《同光》 1.同房 “两间房。” 雨天客多,客栈掌柜正拨算盘,面前又站了两人,为首的正拿下斗笠抖落水珠。是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姑娘,生得清丽,乌眉朗目,一笑间如春风拂面。 “好嘞,您来得正巧,我们这儿不多不少,就剩下两间,这就给您安排上。” 掌柜招呼下去,那第二个人才慢吞吞掀下斗笠,露出张极鲜妍的小脸来,一时如光发于室,竟让他看呆了去。那是个十四五的女孩子,雪肤墨发,眉目如画,披着竹叶蓑衣也掩不住容颜天成,周身更有种松竹般的清气,头上斜簪了朵白瓣红蕊的花。 甫一露面,座中客人多有忍不住看过来的。 那女孩只是略低头,抱住身边人手臂,依偎着她,一语不发。 秦知叶要了两碟小菜,一壶清茶,刚要带着人上楼,不巧客栈里又挤进来一对住宿的小夫妻。掌柜眼看天已黑了,不好把人往外赶,只得求她们两个都是姑娘家,又是一同来的,暂且合住一间。 她正听掌柜说房钱可以减上一些,就感觉衣袖被人一拉,那张小脸满满的期待,不由失笑,答应了下来。 上楼时,还能感到座中客人惊艳目光追随而来。秦知叶关上门,不由哈哈大笑:“小光你扮女装也太适合了,简直毫无破绽,一天下来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 谢同光脸一黑,气急败坏拿下头上那朵花,想摔到地上,想起是秦知叶亲手摘下为他簪上,到底舍不得,轻轻放在桌上。稍显繁复的女童发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只能满肚子气坐着让秦知叶给他慢慢顺开。 “……师父,下不为例。” 秦知叶哼着小曲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她的师父只有她一个徒弟,平日看见别人家可爱的小师妹不知有多羡慕。现在轮到自己收徒弟,还比谁都灵气美貌,在集市看到成衣店一时没忍住就把徒弟当成娃娃打扮了。 过了一会,饭菜上来了。秦知叶和谢同光吃完后,只听见窗外风雨渐歇,已经一片漆黑。洗浴后两人熄灯入寝。 谢同光自打六岁拜她为师,秦知叶待他极为亲近,八年来同食同卧。只是去年他初次梦遗,秦知叶察觉后尴尬不已,这才意识到徒儿已经渐渐长大,正视男女之防,从此和他分房而睡,任由他怎么撒娇也不管用。 这是那次以来两人首度同床而眠。就像一年来他抚慰自己时那样,隔壁天玑峰师姐画本上的香艳图画止不住地涌入脑海,只是上面的人都换成了他和身侧的秦知叶。 谢同光翻过身对着秦知叶的背,黑发铺开满枕,雨后月色如水,正照着她后颈露出一小片肌肤,白生生嫩汪汪。他只是看着,下腹就一阵热流涌动,渐渐难以抑制,恨不得凑近舔舔那一块,咬一咬尝尝味道。 秦知叶未有察觉,呼吸平稳。谢同光悄悄蹭近她,身下那物已是硬挺炽热,他试探着向前顶了顶,圆头隔单薄衣物蹭在她后腰上,腰身柔韧纤细,自身后看恰是从胸到臀间如谷陷下,线条随呼吸微微起伏,极其诱人。 他看着就呼吸加速,想起画本中男子就是这样自身后扣住女子纤腰,不停顶撞。手轻轻搭上她的臀,身体也悄悄调整位置,让硬热正抵在她臀缝中。只是稍稍顶了两下,就觉得那极富弹性的肉感享受无比,再加上是趁睡梦中亵渎自己师尊,快感比自己抚慰何止刺激百倍。 他见秦知叶没有动静,依然睡得香甜。想起她一向睡得沉不易醒,胆子又大了些。按在她臀上的手稍稍掰开臀瓣,将那虽未长成却已分量可观的物件从衣中放出,半夹在臀缝间。 他那肉茎粗壮,绵弹的臀肉只夹含住一小片,但只隔一层亵裤在臀沟里顶撞还是爽得谢同光脊背发麻。他咬着唇不让粗喘泄出,月色映照下唇红齿白,目光朦胧,更是容颜不可方物。只是神情中欲色浓重,下颌紧绷,颈间喉结突出,已是不可能被错认为女孩。 秦知叶在徒弟身边入睡,本来并无防备,但被他力气渐大,顶弄得不适,不由扭动腰身轻轻挣扎。谢同光立即僵直了身子,只有身下那物反而更受刺激般挺立着,将她的臀缝挤得满满,两瓣臀肉顶开。 片刻后,见她仍在梦中,并无醒来迹象,他才放松下来,肉茎继续在她臀沟间耸动。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却忍不住从亵衣的缝隙探入,碰到她腰间细腻温软的肌肤。 秦知叶怕痒,腰一被碰立即轻哼一声。这回谢同光胆子越发增大,只是停下动作,并没有收回手。 谢同光的手便缓缓往上,他几年来跟随秦知叶习剑练字,年岁虽小,手上却已生了茧子。秦知叶被他摸着,不禁轻颤。指下的触感温软,能感受到她呼吸和心跳的热度,谢同光只想掀开碍事的衣服,掌灯细细看遍每一寸肌肤,再用手和唇反复确认,只可惜现在还不行。 他的手指碰到圆挺饱满的乳团下缘,兴奋得下面始终未泄的肉茎都跳了跳。那处的触感和裹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腰腹不同,分外绵柔,又嫩又软。谢同光只敢在下缘反复摩挲,却决不敢向上了。 却没想到秦知叶此时睡得不舒服,突然翻身,他的手指恰恰从乳尖上擦过。那软软肉肉的一小颗突然被手指摩擦过,登时充血微硬。 秦知叶胸前一酥,她是修道之人,携徒外宿,警觉还是有的,迷蒙间便睁开了眼。 瞬息间,谢同光心思电转,想到自己现在忍了许久,只能委委屈屈抱着她蹭了蹭,还心惊胆战唯恐被发现。他自入门来,秦知叶千般纵容溺爱,予取予求,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于是只迅速抽出了伸进衣里的手,仍搭在她腰上。 秦知叶睡梦中有异,睁开眼,只觉背后紧贴一具炽热身躯,腰上揽着一双手,小徒弟抱着自己,不安地颤动着。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却看到谢同光面色潮红,眼含泪光,哭腔低声说:“师父,我、我好难受啊……” 2.自渎 “哪里难受?” 天大地大,这个徒儿最大。秦知叶除了教导他习剑极为严厉,无论剑刃划伤、跌撞淤青都强自硬下心肠视若无睹,其他事上见不得他半点难受。听他一说登时急了,忘却方才胸前敏感处异状,出手捉他脉门细细验看。 指下跳动快而不乱,虽然谢同光吐息灼热,却不是出于病痛,她这才松了口气。 谢同光见师尊紧张,不免心虚。他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孤儿,大旱逃荒中又染瘟疫,被众人厌恶,撇在破庙里等死,没想到垂死之际竟有仙子从天而降,将他救下。 他六岁遇到秦知叶,她说大概是那场重病高烧让他记忆不清,此前往事如隔水镜,朦胧一片。唯有他睁开眼,身前人仿若凝注等待太久,缓缓向他一笑,温柔如朗风,自此刻起天地重开,他得以新生。 师父有大恩于他,是世上待他最好的人,他竟然出言欺骗,谢同光心中羞愧,对上她明净的黑眸一时嗫嚅,说不出话。 只是他刚才跟秦知叶说自己难受,倒也并非托词。趁师尊无防备熟睡时亵玩她身子,他身下那物比往日涨得更厉害,她乍然转醒,那孽根非但没有消软,反而因为她醒来邪火烧得更旺,硬得他无比难受。 方才那点蒙骗师父的羞愧在欲望当前没得一干二净,谢同光反手抓住她为自己诊脉的手,向自己下身探去,眼里瞬间蒙上水汪汪雾气:“这里好涨,好疼,像要炸开一样,师父帮帮我。” 秦知叶被他唬得一惊,待被他引着碰到那勃起灼烫的肉茎,盘绕的青筋碰到她手指,兴奋地搏动,登时头皮一炸,甩开他的手,背对他坐起身。 “这、这是……”她完全没料到会遇上此种尴尬情景,张口结舌半天,结结巴巴说,“这不是病,你……我去给你打水,用冷水浇一浇就消下去了。” 冷风自客栈床缝吹入,秦知叶胸前一凉,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拢了拢前襟。只是她满脑子都是谢同光的事,顾不上在意这个,只以为他是第一次如此,小孩子不知所措情有可原。心里想着都是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失职,竟没想到这一桩,只是这件事她开不了口,还是回师门快点让天玑峰的师兄弟教导他。 她哪里知道,谢同光在同辈弟子中年纪最小,天赋最高,备受宠爱,她在习剑之外,杂事上又不加约束,早养成无法无天混世魔王性格,和天玑峰上几位性情放荡不羁的师叔也厮混一片,在风月事上反而说不定比她这个当师父的知晓还多。 秦知叶正欲起身,只觉后背一重,谢同光已经覆了上来,不沉,但是抱得很紧。 “我不要浇冷水!”声音贴着她颈根,“我要师父!” “别胡闹!”秦知叶厉声道,反手去推他。 只是她如何狠得下心大力,谢同光仍像块糖似的粘着她缠磨,那根硬挺的灼热也在她后腰、臀上乱戳乱蹭,蹭得她也禁不住发麻。 这种事可不是如以往一般,他撒个娇她就什么都答应了的,秦知叶狠狠心打算把他推开,后颈却突然一湿。 谢同光偏头贴在她肩上,声音竟带了一丝哭腔:“师父碰碰我,你摸一摸就不疼了。” 那一滴泪怕是有千斤重,秦知叶一瞬间便僵住了,不能动弹。 谢同光见事有转机,得寸进尺,从身后又握住她的手,再度伸向后方,按在焦灼渴盼抚慰的阳具上。 秦知叶剧烈地颤了颤,想要挣扎,被他紧紧扣住,最后还是默许了。 谢同光握着她的手,上下抚摸肉茎,如同她在抚慰自己。这双手平日执笔落字清雅,执剑锋锐难挡,纤纤素手,竟被他握着做这等事,心底的刺激满足难以言说。 秦知叶没有配合他,也没有反抗,一动不动任他肆意摆弄。他先是握着她的手自渎,另手揽着她的腰,后来嫌不够,又把她另一只手也拉过来。双手被拉到背后,谢同光让她十指一根根贴合上粗硬灼热,几乎握不住的肉茎,虎口贴着她手腕,掌心按在她手背上,操控着她握着肉茎上下撸动。粗糙的经络磨得她掌心似也起了一团火。 他时不时挺身顶她的后腰、臀缝,秦知叶坐在床沿,被他顶得一耸一耸。胸前两团绵软仅隔了薄薄亵衣,上下跳动,谢同光看得眼馋,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来揉一揉,但也知道不能得意忘形,不敢绕到她前面去。 他强忍了几波射意,最后释放在她手里,白浊染了她一手,指间浊液淋漓,流到她亵衣上。 秦知叶全程始终毫无反应,背对他,闭着眼,仿佛不看便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3.白衣 谢同光自知有错,第二天一早醒来跪在床前请罪,无比乖觉。 如果师父大发雷霆还好,结结实实打他一顿就能消气。怕就怕她冷脸相待视他如无物,只要想一想,他的心就如被揪扯般疼起来。 想是这样想,但他自幼饱受溺爱,泡在糖水里长大,身边的师兄师姐,叔伯长辈也对他无有不应,倍极爱护。秦知叶更甚,别说动他一根手指头,连冷脸都没有甩过。纵使犯错,撒个娇对方就没辙了。 他在广阳门中长成,对凡间道德伦理尚且模糊,隐约知道昨夜之事对女子而言是极大的冒犯,但打从心底并不觉得如何。那可是师父啊,就算他犯了错,顶多教训他一下,她还会不认他吗? 昨夜尝到的甜头太大,哪怕会被惩罚,他也觉得值了。 秦知叶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跪在床前的小徒弟。谢同光连发髻也没束,乌发曳下,越发衬得容颜如清雪。他睫毛纤密,眼眸看人时便格外潋滟动情。 只看这双委屈巴巴的眼睛就知道,他虽然在请罪,却半点没觉得“我错了,真心悔改,永不再犯”,而是仿佛在对她诉苦:“师父,我跪了好久,地上好硬,行行好快点让我起来”。 她的目光又从他的眼滑开,落在他的眉、唇、鼻上,这是一张无一处瑕疵的容颜,年纪尚幼就这样美貌,难以想象长开后会是怎样的风姿。 只看着这张最为熟悉的脸,就能原谅他做的一切事。 秦知叶拢上外衣,起身下床,从他身边走过,没看他一眼。下一刻,她的脚步就顿住了。 谢同光膝行蹭过来,抱住她的腿,可怜兮兮地说: “师父原谅我吧。” 秦知叶平心静气道:“你连一句‘我知错了’都不说,让我怎么原谅你?” “我……”谢同光有心顺势认错,但那句话就梗在喉中,不想吐出。 如果他承认自己错了,是不是这件事从此有一就不能有二了?可他还不满足,甚至还在妄想更多。 “师父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了。”他抱着她的腿胡搅蛮缠。 “你起不起来关我什么事?”秦知叶气笑道,“放手!” 就算这么说着,她还是没有出手把他震开。 “当然关师父的事!”谢同光理直气壮道,“我不起来,也不让你走。师父到哪儿都得带着我,你不能一个人离开。” “你说的什么胡话!”秦知叶厉声道。 从小和她同起同卧,形影不离。谢同光不仅黏人得厉害,还霸道极了。就算和师兄弟稍微亲近一点都会被他拽住,和他同辈的小弟子们更是难以近她一步。稍有不顺他的心意,他就哭闹起来。所以明明是广阳门掌门的师妹,一峰之主,她现在还只有他一个弟子,峰上冷清至极,连仙鹤点化成的道童都要被他赶走。 裙摆又被扯得一动。这回谢同光又像牛皮糖一样黏上去,额头贴着她的大腿,隔着薄薄一层衣裙,暖热的呼吸就呵在她膝弯上。 “反正师父不许不理我,也不许不原谅我。” 被宠坏的孩子,因为自知绝不会被抛弃,所以骄纵得无法无天。 秦知叶垂眸看了他一会儿,谢同光对上她的目光,非但不怵,还甜甜地冲她一笑。 “行了,起来吧。” 秦知叶收回目光说。 谢同光马上欢天喜地地蹦起来,从身后抱了一下她,又很快松开手。 就那么一下,揽在腰间的手臂线条结实,已经不再是她当年抱在怀里小小嫩嫩的孩童,而有了成年男子的形容了。 秦知叶去客栈柜台结了账,带谢同光去附近的成衣行,她总不能一直让徒弟女装跟着她。 选来选去,她拿了一件纯白无饰的素白男子衣衫,让谢同光去换上。 谢同光的美,是如同珠在匣中,光盈于室般,无需言语,也不必装饰。他从屏风后走出,摘下竹笠,满屋子的人都看呆了。 秦知叶很满意,走到一边就要结账。谢同光已经到了她身旁:“可以不要白衣吗,师父?” 他不喜欢白色。他今年才刚十四,正是鲜艳飞扬的少年时。平日穿着门派黑白道袍都觉拘束,好不容易下山,眼睛都落在正朱玄紫上,就算天蓝、竹青也好啊。 反正不要这么难看的白色。 “白衣哪里不好?”秦知叶扫了他一眼。 “反正就不要白色,别的什么都行。”谢同光倔强道。 一旁的成衣行掌柜也过来说和:“小公子通身的贵气,也确实鲜衣华服才配得上。哪怕这件——”他指了指店内挂的一件男子成衣,“也是白衣,袖口加了云纹银线的也好啊。” 他说的倒是真话。谢同光生得美,什么样的衣服都只是无关紧要的陪衬。但就气质论,这位小公子一看就知道是家里千娇万宠,纵容出来的天之骄子,骄傲贵气,丝毫不知收敛。正该鲜衣怒马,恣肆张扬。和朴素无华的白衣当然怎么看怎么不搭。 谢同光也满怀期冀地看向她。 “就要这件。”秦知叶没搭理他,不容回绝地放下钱,“白衣最适合你。” 她转身就走,谢同光纵然心里不甘不愿,也只好跟上。他有心想撒个娇,但想到早上师父好像还生了他的气,也就不敢多说话了。 ……晚上一定要想办法再和师父宿在一起,把受到的委屈在她身上收回来。 他这样想,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怎么都觉得难受。他身量高颀,已经快和秦知叶相差无几,走得又匆忙,成衣行也就没改衣服的尺寸。但他毕竟还是个少年,这白衣是成年男子的尺寸,走起路来总有不合身之处。 让他十分别扭,仿佛被强行套上其他人的衣服,凭空多了层枷锁。只是两人已走在路上,又一时半会没法换下去。 秦知叶仿佛注意到他的不爽,转过身来拍拍他的头:“别闹别扭了,小光,师父带你去吃好吃的。” 谢同光便又转阴为晴,抱着她的一边手臂,欢欢喜喜地贴着她。他对凡间吃食并不感兴趣,但只要秦知叶有心体贴他,关注他,就已经心满意足。全然不顾路上人对这亲密二人不时投来的视线。 秦知叶仿佛早有目标,一路走过几家糕饼铺子,却停在了城隍庙前一个摆摊卖糖人的老人前面。 谢同光探头去看,发现摊子虽小,摊上的糖人却极精致鲜活,须发纤细,衣带欲飘,眉眼生动。若非几代传承的手艺绝活,不可能做到这种精美程度。 他年龄尚小,最喜欢这种新鲜有趣的小玩意儿,顿时兴致勃勃地挑选起来。可是秦知叶却直接指了摊上的一个糖人:“老人家,我们要这个。” 那是一个抚琴男子的糖人,手艺精绝,七根弦都细如发丝。 谢同光顿时又不开心地嘟起嘴。然而秦知叶已经从老人手中接过了糖人,拉着他继续向前走。 “怎么了?”秦知叶把糖人递给他,看他不接,“你不是最喜欢抚琴了吗?” ——不,我不喜欢。 他一点也不喜欢弹琴。 他是被宠坏的孩子,任性贪玩,喜动不喜静。喜欢驭剑飞天,喜欢和同门切磋比武,他讨厌琴,还讨厌无所事事地坐在峰巅上“观云”。 可是秦知叶喜欢。她最爱看他端正坐着,垂首抚琴。 最好还要穿一身白衣。 只要想到这,谢同光的脸都像吃到苦瓜一样扭曲起来。 但是没办法,谁让她喜欢呢。他想。谁让她……是他喜欢的人呢。 只要秦知叶高兴,他愿意为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试试填这个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