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如果我未曾到过岩石故居[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分卷阅读31 从来不会反抗。不管父亲说什么他都会照做,我就厌恶他那种低眉顺眼的样子。所以我就跟老爷子闹,哥们不在怕的。 尽管如此,你还是会在半夜,悄悄跑到我房间来,把你偷偷藏起来的肉给我。后来我到了霍格沃茨,发现火鸡也不是那么好吃,但在我整个童年中,你偷偷送来的火鸡肉就是我印象中,最好吃,最好吃的东西。 姐姐,你去哪了到底。老爷子肯定知情,但他不告诉我。 BY:午餐吃了三明治,所以现在有点饿的小天狼星 姐姐,格林格拉斯他们那个小团伙已经失踪四天了。他们的父母每天都要来校长室跟教授吵,但教授好像没有要管的意思。我听詹姆说,最近食死徒搞了好几场爆炸,教授似乎想把失踪的罪名安在那些□□上。 毕竟没有巫师能找到一个食死徒出庭作证,所以这个罪名就是不可证伪的。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姐姐,因为他们父母就是食死徒。他们要么就承认自己是食死徒,没有杀过自己的孩子,要么只能吃哑巴亏。 这件事儿承包了我一周笑点。 BY:总是被女孩子告白,有些烦的小天狼星 姐姐,昨天晚上伊万斯,就是詹姆喜欢的那个姑娘,跑到校长室当着格林格拉斯家主的面说,她看见你用黑魔法折磨那几个失踪的斯莱特林同学。 她说斯莱特林的同学也应该有人权,她说你应该被惩罚。 我不信。 后来她领着几个教授来到北塔楼。打开里面的一个木头柜子,格林格拉斯他们真的在里面。空气中弥漫着恶臭,狰狞的皮肤已经烂得看不出来人形。 麦格教授立马叫了圣芒戈的急救。鼻涕精这时候凑过来,贴在我的耳边。他说,“看看你的好姐姐,信仰崩塌的滋味儿是不是很好受?” 我当时立马想到,你曾严厉制止我欺负他。呵呵,对人善良,可你又得到了什么?一地的风凉话和鸡毛蒜皮的人生。我什么也没说,但我一定要让鼻涕精也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天赎罪的滋味。莱姆斯说我这种想法太偏激了。他说与人为善是一件主观的事情,如果斤斤计较回报的话,就会很痛苦,因为大多数情况都没有回报。 道理我都懂,可是姐姐,真的是你把那些人折磨成那样的吗?我多么希望不是你,只是一个误会啊。 BY:一个人坐在猫头鹰棚屋,风很冷的小天狼星 詹姆居然也是那件事的目击者。前几天我一直在奋力地跟那些造谣者争辩,他却从没想过告诉我真相。姐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邪恶的人,有多大仇怨能让你把他们折磨到最后只剩一口气? BY:变形课又得了优秀的小天狼星 因为伊万斯那个事儿,我已经冷淡詹姆好几天了。我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你这边。 昨天晚上詹姆找我出去喝酒,满满一瓶火焰威士忌被他灌了个底儿掉。罗斯魔塔夫人为了省钱,只给我俩留了一盏灯。我什么都不想说,心里堵得像压了块石头。我没想到的是,詹姆哭了。他满脸通红地扯着我的手腕,他说大脚板,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以后不瞒着你了,我以后也不喜欢莉莉了。说道这里他就委屈得像是个犯错误的家养小精灵,嘴角一瘪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搞得我也有点难受了。我用拳头使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冷战终于告一段落。 可是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BY:在秘道里使劲把醉酒的詹姆扛回去的小天狼星 姐姐,昨天校长跟格林德沃决斗了。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没心思再上课,大家都跑到放映厅观看二人的决斗直播。莱姆斯去看了,他说主持人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叫斯基特。詹姆的表兄还花了几个加隆给邓布利多打赏。 人太多了,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只记得,昨天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亮得就像是几百个太阳一齐照着大地。 BY:晚上写完魔咒课论文的小天狼星 姐姐,外面死亡的麻瓜有增无减。我们全部被隔离在学校里,霍格莫德也被关停。魔法部给出的官方解释说,这是德国人散播的一种瘟疫。也不知道老马尔福干什么吃的,堂堂一个医药司长一点儿主意也没有。难道等着我们群体免疫吗? 教授也在向德国方面施压,可他们就是不交出解药。老格林德沃败了,据说被关在纽蒙迦德。 BY:期盼你回学校的小天狼星 詹姆从翻倒巷搞来了一个好玩的小东西。据说可以测出人的灵魂。我一马当先测了一下,然后詹姆也测了一下。我俩又想给彼得和莱姆斯测,他俩的结果真的出乎意料! 莱姆斯是来自远古生灵的魂魄,而彼得的灵魂一黑一白。 我还给贝拉测了,她的灵魂居然是一半来自远古生灵,一半是黑的。我早说过她不正常,你以后别总跟她玩。 BY:不小心砸了斯格拉霍恩的器材室,所以关禁闭的小天狼星 贝拉特里克斯番外 分卷阅读32 对贝拉来说,家的味道就是阁楼里散发出的那股子腐朽的药香。 一个周身脏污的池子,她在里面呆了整整十年。 翻倒巷的婆子说,她是恶灵转世。布莱克的姓镇不住她,她会成为家族里最后一个死亡的人。为了破除这种诅咒,从她六岁开始,母亲就让她每个周五泡在装满牛尾草的浴缸里,说是可以震慑她体内的邪宗。 泡一次就是整整一天,当时贝拉还没有浴缸高,每次进去都要搬来一个凳子。白天到黑夜,从来没有人来过。开始的时候,贝拉也会委屈得落泪,后来她明白了一个其他小孩难以理解的真理,父母和子女之间,本该如此。 父亲讨厌母亲,所以贝拉从小就会看人脸色。珊妮姨妈说父亲本来爱上了一个麻瓜女孩,但爷爷死活不同意。他就只好自暴自弃地娶了母亲,母亲是小门小户的纯血统家族出身,所以一直很期待布莱克族人的认可。 多么令人作呕的因果。 后来爷爷要求父亲一家搬回老房子住。老房子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纯血巫师来拜访。那里面也有各种各样的仆人。照顾贝拉的是一个老太太,她表面上笑起来很慈祥,背地里却总是克扣贝拉的零用钱和饭菜。贝拉有一次忍无可忍,抄起禁咒打了那个老太太。可那个老太太却反咬一口,说贝拉是恶灵离体,无法控制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天,无论贝拉怎么解释,母亲都不相信自己。最后她已经不再想争辩,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句,“信她还是信我?” 不想相信你的,不管你说什么也不会听。想相信你的,无论何时都会跟你站在一起。 贝拉就是从那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不屑于解释的清高性格也就这么被迫养成。 父亲在公司总是很忙,大多数时间只有母亲在家。母亲为了跟家里的其他人表明与贝拉这个灾星划清界限,总是给所有小辈买礼物,却独独没有贝拉的份。就在分礼物的那天,贝拉看见了一个长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女孩。别人管她叫玛蒂达。 当时,玛蒂达灰色的眼睛冷漠地观察着她,她说,“你太难了。” 贝拉最讨厌别人地怜悯,一个魔咒就打了过去,可才半空中就被爷爷截住。那个苍老的布莱克老家主难得动了怒,“老大,回你的家里去。” 他是指阁楼上有药浴的那个家,贝拉都知道。 客厅里的所有人都用那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就像她突然发狂了,然后从头顶长出了匈牙利树峰的角。 “爷爷,别生气。”那个叫玛蒂达的忽然向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贝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女孩熟练地坐在老爷子膝下,用了很多讨人欢心的假话,最后终于把她从爷爷手底下保了下来。 可我想离开。 贝拉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这样说的资格。 后来的几天,玛蒂达几乎每天都会去贝拉的房间找贝拉玩耍。 直到有一天,爷爷邀请了好几个纯血家族的人来举办宴会。 玛蒂达忙着去大厅里招待来客,贝拉则选择去厨房里和家养小精灵一起端菜。她只是有些恐惧和人打交道,宁愿选择与灵智未开的低等生物相处。 没成想,格林格拉斯家的二少爷却总是喜欢来厨房添乱。他先是偷吃一口烤肉,然后又摘下一颗葡萄。 他说,“贝拉,你为什么不去上面,很好玩的。” 突然,厨房的门被撞开,贝拉被惊得手一抖,刚拌的沙拉一下子全洒在了格林格拉斯二少爷的礼服上。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格林格拉斯夫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她的大儿子。 “哟,弟弟,你这一身,”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少爷上上下下打量了弟弟西装上的奶油,“刚才不会是布莱克在勾引你吧?制服?润滑剂?角色扮演?” “不是的妈妈,”二少爷一下子涨红了脸,“这只是个误会。” 格林格拉斯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贝拉一眼。 大少爷却立马接过了话头,“弟弟,你可别被她骗了,早听说布莱克家大夫人是个贱娘们,女承母业名不虚传哪?” 二少爷不再说话,贝拉一直低着头。 后来,不知道是谁说了什么,似乎所有小朋友都知道了,贝拉的母亲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女孩开始变得越来越孤僻,每天不是练习黑魔法,就是一个人站在荒芜的田埂上。 直到有一天,贝拉在稻田里发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她每天都会偷偷跑出去给那个男人疗伤,满心欢喜地找到了一个可以容纳自己的方寸之地。后来男人渐渐醒过来,开始和她聊天。男人的见识很广,贝拉似乎真的一天天开心了起来。后来,男人对贝拉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你同意脱下衣服,和我躺在一起。 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和你做朋友的。 尽管只有九岁,贝拉也有了模模糊糊的性别观念。可是失去朋友实在是太可怕了,贝拉怕。b 分卷阅读33 r   男人说,没事的,朋友之间是可以躺在一起的,不要有什么顾虑。 男人说,他叫蒙顿。 蒙顿在一天下午,终于如愿以偿。贝拉为了找到一个人愿意倾听自己,实在付出了太多。 又是一天清晨,贝拉早早的起床,去了蒙顿在田野中的房子,可还没过几分钟,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少爷突然领着一小伙孩子冲了进来。每个人都毫不避讳地盯着她裸露的肉体。 这时,在外围的玛蒂达挤进来,给她披上了自己的袍子。 “原来你每天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人上。”卢克伍德大声说。 周围的孩子纷纷露出厌恶的表情。 后来天就黑了。蒙顿被送到了魔法部。他最终不是什么来拯救她的王子,他只是一个满脸横肉,喜欢小偷小摸的地下摊贩罢了。 贝拉不想回去。玛蒂达就坐在她身边。 贝拉问,“玛尔,难道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玛蒂达说,“你没有错。” 因为怀疑自己最终带来的只有痛苦。 贝拉最后还是被送回了药池。爷爷在屋子外面设了一个结界,没有人能进去,女孩也没法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紫甘蓝的味道。那是贝拉人生中最黑暗的一个时期。 后来她试图摸索着无杖魔法,经过无数个白昼与黑夜的更替,贝拉终于能把自己的魔力精魄融入到另一个生物体内。 她的第一个实验品就是一条绿色的小蛇。从那时起她就有了希望。 这些人给她的苦,她一定会千百倍地还回去。 真相 据说麦克尼尔是在格林德沃战败的那天晚上连夜逃走的。 当时交通局司长特意给伏地魔来了一个加急电报,请示是否拦截,被伏地魔给拒了。当时食死徒正在开会,交通局司长颤抖的声音外放在整个房间里。阿布拉克萨斯抬起头看着棚顶黑色的幕布,心说这场大戏可算是唱到了个头。 偏偏这时候,那个新来的小崽子非要不知死活地插句嘴:“主人,那他万一跑了怎么办啊?” 底下的人都沉默着低下头,莱斯特兰奇率先笑了。伏地魔侧过脸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男人,无声地勾起嘴角。 “他就不可能逃,他也逃不了。”莱斯特兰奇抬起眼睛,用带着戒指的食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桌面,“卡卡洛夫,你经历得少我不怪你,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选死都别选逃。” 格林德沃倒了,为了拟定新的战略部署,会议一直开到了凌晨。再过几个小时,食死徒们又在码头策划了一场针对麦克尼尔的通缉。为了减少在来回路上的奔波,伏地魔在庄园附近特地起了一栋房子,以供食死徒们吃饭、休息。 “这不就大通铺吗?”卡罗刚一进门就咋呼了起来。 奥赖恩瞟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抖落开了床铺的被子,“在这说话主人能听见。” 卡罗吓得身体一抖,麻溜地就朝门口跪下了,“主人刚才我就是羡慕一下,您这种魔法当今世上会的也没有几个,我这第一次看见总有些口不择言。您看我吊能耐没有,批话一堆,我以后一定少说多做。” “老布莱克啊,不是我说,你这么耍他有意思吗?”莱斯特兰奇拿着枕头使劲儿朝奥赖恩一扔,奥赖恩灵活的一躲,枕头就直接砸在了卡卡洛夫的脑门。 “打着孩子了。”奥赖恩刻意地咳嗽两声。 卡卡洛夫倒是没受什么打击,他抹了一把蓬乱的刘海,不死心地问道,“主人到底怎么知道,麦克尼尔会做下午两点半的船回来啊?” “第二十七次。”卡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墙角找了个床铺,“说真的,能不能换个话题。” “还不是你们都不回答我。”卡卡洛夫伸手拍了一下阿布拉克萨斯的胳膊,“马尔福先生,你说呢?” “你可别打扰他,他忙着和他老婆聊天呢。”莱斯特兰奇使劲儿打了个哈欠,“阿布啊,兄弟,你们俩能不能写信聊天,成天守护神来守护神去的,搞得我现在一看见秃鹫就想喊嫂子。” “嫂子的守护神是秃鹫啊?”多洛霍夫在房间那头噗嗤就笑了,“搞得还挺别致。” “玛尔的守护神是鸽子。” 一片轻松的气氛中,奥赖恩冰冷的声音显得尤为孤僻。 阿布拉克萨斯猛地把头转向老友,莱斯特兰奇却在这时候慢悠悠地插了话,“这你就扫兴了嗷,奥赖恩。” “什么叫扫兴?”奥赖恩认真的看着阿布错愕的脸,“她所有的魔咒都是我按照继承人的标准手把手教的,现在她守护神都变了,你告诉我这叫扫兴?” “哈,”莱斯特兰奇冷哼一声,“那照这么说,你侄女要是没有马尔福,早就死在格林德沃手下了。” “莱斯特兰奇,把嘴闭上。”阿布拉克萨斯把头埋在膝盖之间,双手交叉看不清表情。 莱斯特兰奇卷起被子翻了个身 分卷阅读34 ,没再搭话。偌大的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角落里偶尔传来卡罗的呼噜。 只是快到半夜的时候,房间的那头突然响起“咚!”的一声。 “他奶奶的,我的床怎么突然没了?”卡罗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 “谨言慎行,卡罗。”奥赖恩的声音清楚,显然是没睡着。 “我不会信你第二次。”卡罗另外找了一张空床,用被子给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他没有发现莱斯特兰奇这次没有揭穿布莱克的话,而是谨慎地打量起了四周。 == 为了避免食死徒的注意,麦克尼尔是凌晨走水路,才到了柏林。 他抬起头使劲儿吸了一下身边的空气——里面粘满了黏稠的血腥味和让人不安的颠沛流离。无论结果如何,这很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自由地走在大街上了,整个柏林都变成了一个难民营,麦克尼尔穿过这些战火纷飞的街道,终于在郊外的一个窝棚里发现了格林德沃的余党。 说老实话,自打他发现那堆药箱里装的都是幻心草开始,他就有预感这次格林德沃可能要玩他一把。但幸好啊,他手里还有玛蒂达这张王牌,想来无论如何,阿尔法德也不会弃他的亲生女儿于不顾。 软禁阿尔法德的大楼并没什么人看守,麦克尼尔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属于英国巫师的监牢前,看见里面的阿尔法德如同一座蜡像般,一动不动。他就势往前走了一步,发现老布莱克的情况似乎不怎么乐观。 狱中的男人呆呆地望着面前那块灰秃秃的玻璃,无神的眼睛里布满了黄色的血丝,两个手指中间似乎还夹着一截燃到尽头的烟蒂。 “阿尔,我来看你。”秉着先礼后兵的态度,麦克尼尔想先讨个好儿。 可阿尔法德一言不发,就连动也没动。 麦克尼尔当下就有点不开心,我屈尊来跟你谈合作,就算是我走投无路了,你一个小小的魔法部职员也不能这么不给我脸呐? “你这些天一直在监狱里,想来消息也不那么灵通,你可知道最近黑魔王要对你女儿怎么样?”麦克尼尔的声音变得恶狠狠的。 阿尔法德还是没说话。 麦克尼尔索性也不管他了,自顾自地说起来,“他倒是没跟我直接说要干什么,但他让我查你女儿的血统纯度,诶你就说,加入食死徒还用得着查血统纯度吗?显然是不用。” “咱们都是斯格拉霍恩那老癞□□的提高班出来的。你说什么要纯度?献祭要纯度,这道题我错了,我记得特别清楚。” “当时黑魔王一那么说,我当时心里就一惊,他不是要炼魂吧?”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老婆是咱俩去南非游历的时候,花楼里的头牌。妈妈当时都跟我说了,她根本不是纯血统,就你把她当个宝儿似的,还给她赎身。就算是后来她离开你了,你恨她,把她的所有痕迹都抹没了,但没法儿,那事实就摆在那了。” “可我不得留个心眼儿啊?我就没直接跟黑魔王说。” “所以啊,我的阿尔法德,你这次一定得帮我,现在黑魔王为了找我全城通缉,可你就忍心玛蒂达还未满二十岁就成了那老龟孙的祭品?” 阿尔法德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纹丝不动地立在通风口的前面,脸上深深的沟壑简直看不出他原本的样子。 突然,阿尔法德的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垂了下来,皮下的驱虫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扑面而来的腐臭味儿喷洒在麦克尼尔脸上,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终于可以下葬了。”从角落里走出一位剃着板寸的男人,操着一口奇怪的口音,“我是威廉克鲁姆,德国魔法部的外交司长。” “这……这……这什么情况?”经历过巨大变故的麦克尼尔已经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他被下了咒,这种咒语有个机巧,就是得外界的什么人,说出施咒者想要听到的事情,这个被咒的才能动弹。” “我们试过了几乎每一个单词,但都不满足触发的条件,后来格林德沃败了,他们都不来上班了,但我一直很好奇,所以每天都过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能破开这个咒语。” 麦克尼尔闭了闭眼睛,一股子极大的无力感久久弥散在他心头。 “他什么时候死的?” “上个月二十四吧。”克鲁姆想了一下,略有不确定地说。 “你知道是谁施的咒吗?”麦克尼尔索性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居然不知道?”克鲁姆露出一个颇为好笑的表情,“就你们那个英国校长啊,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就知道。 麦克尼尔自嘲的笑了,转头对克鲁姆说到,“咱们把他葬了吧。” 克鲁姆点点头,他从值班室里找到了个草席子,马马虎虎地把这堆烂肉卷起来,和麦克尼尔一人抬着一头往前走。 外面的炮弹声似乎变得很遥远,麦克尼尔握着草席,转过一层一层的栏杆。 到大门口的时候,麦克尼尔突然开了口,他说 分卷阅读35 ,“你知道吗?威廉。我现在好像在抬着自己。”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堆压邓布利多胜利赢的钱。” 那天下午,麦克尼尔刚一到码头,就被埋伏的食死徒撕成了肉块。 同样是那天下午,玛蒂达收到了一封由直系血缘魔法加密的简讯: 阿尔法德已死,你不是纯血。 拜托去地下街68号取钱给我老婆。 跪谢。 终章 阿布拉克萨斯离开的这些天,玛蒂达每天照例等他到十二点。十一月的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雪,玛蒂达披着个斗篷站在门口,身后就是明亮的马尔福庄园。 家养小精灵来财从身后递过来一杯热可可,担忧地说到,“小主人还是进屋吧,小心冻坏了身子。” 玛蒂达弯起眉眼,嘴里呼出白色的热气,“来财,跟你说多少次了,我是女主人,不是小主人。” “啊哦,我很抱歉女主人,”来福的长耳朵耷拉到脑后,然后又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般,一下子立了起来,“女主人,老主人好像回来了!” 玛蒂达握着杯子的手猛地一颤,目光立刻转向了这扇似乎真的将要被推开的大门。院子里的娃娃花一瞬间都变成了哑巴,他们跟玛蒂达一起在心里默默数着秒。 五,四,三,二,一。 门栓呱嗒一声落了下来,阿布拉克萨斯风尘仆仆地迈入门槛。金色长发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却还是维持了干净整洁的样子。 “你回来了,老马尔福。”玛蒂达凝望着面前熟悉的容颜,恍如隔世。 男人笑着走到女孩身边,把她一把抱起,“说真的小布莱克,有没有想我。” 玛蒂达把头埋在阿布拉克萨斯怀里,使劲儿蹭了蹭,“还行吧,一般般。” 阿布拉克萨斯颇为不满地咂咂嘴,伸手捏了一下怀中小孩儿软软的肚子。 “诶呦喂,我的老马尔福,痒痒痒!”玛蒂达打了个哆嗦,一个翻身从男人怀里跳了下来,“给你留了饭。” “不会是那个地精吃的都会吐的香蕉派吧?”阿布拉克萨斯扬起眉毛抱怨道。 “别小看我好吗?老马尔福。”走在前头的玛蒂达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回答。 突然,阿布拉克萨斯向前快走了两步,迅速拖下斗篷蒙在了小孩的头顶,然后一溜烟儿地进了客厅。 “混蛋老马尔福!!!”玛蒂达用力撤下袍子,一路小跑地跟了上去。 大厅里,食物已经被家养小精灵摆上了餐桌,来福接过两位主人的大衣规矩地往换衣室走去。阿布拉克萨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玛蒂达为他舀汤的小手,明晃晃的灯光下不知怎么就红了耳垂。 “怎么?”玛蒂达一副看见新鲜事的表情。 阿布拉克萨斯干咳一声,垂下眼睛,“你穿了我的衣服。” “没洗。” “因为上面有你的味道。”玛蒂达不假思索地回答,“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空气中的暧昧弥散开来,玛蒂达慢半拍儿地红了脸颊,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 为了转移话题,女孩煞有介事地把汤碗放到男人的面前,她刚想再夹一块肉丁,突然一把被男人拉进怀里。 阿布拉克萨斯的手指拂过小孩宽大的白衬衫,一双眼睛亮的吓人,“我想你。”他凑近玛蒂达的脸,轻生呢喃。 “我,我有点喘不过气了。”玛蒂达带着一点儿哭音回答。 玛蒂达的呼吸声渐渐变缓,阿布拉克萨斯无声地坐了起来。他悄悄地拉过女孩的手臂,想看看玛蒂达手臂内测究竟如何。 是的,这是从乌姆里奇那里得到的消息,说前几天主人新标记了一名食死徒。阿布拉克萨斯已经连续好几天睡不好觉了,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小孩儿被那群食死徒欺负到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也是他顾不得休息,连夜回家的原因。 按理说庄园的魔法是万无一失的,除非在灵魂上发生质的改变,不然不可能出差错。 可他还是担心,心里像有一根铁棍翻过来掉过去地搅。 本来在进门的时候他就该问出来了。 黑魔王有没有来过? 可重逢的感觉是那样美好,珍贵得让人不忍戳破。 == 后来,庞弗雷夫人辞了在圣芒戈的工作,经过长达一年的研究,终于配制出了瘟疫的解药。 后来,伏地魔派小巴蒂克劳奇去了南非,发现了玛蒂达血统的秘密。 后来,阿布拉克萨斯被伏地魔强行派往撒艾尔沙漠,他没能活着回来。 后来,玛蒂达被伏地魔折磨了一下午,终于坚持不住断了气。 后来,阿尔法德的遗嘱终于公布于世: 所有财产均由侄子小天狼星布莱克继承。 后来,一位叫特里劳妮的年轻女巫漂洋过海,最终在一片沙滩登陆。她从垃圾堆里拾起 分卷阅读36 一枚破败的水晶球,开始了她新的旅程。 后来,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