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轻一点》 1 ?你们轻一点[总受,后期双] 【作品编号:28344】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663) 原创 / 男男 / 近代 / 高H / 喜剧 / 高H / 纤细受 软萌下海受被多人疼爱,与明星总裁导演金主爸爸等等人发展快乐关系,花样百出,啪啪至上! 完结得比设定的早,因为不想走剧情,v章都是肉,纯吃肉肉也很香喔。 有新作品再会! 男优请求轻一点(六攻一软受) 1试镜(负债下海裸体拍摄、毛笔旋转调教乳头) “那么,请你掀起上衣好吗?” 摄像头前的少年一脸紧张和窘迫,他的皮肤十分白皙,因为紧张和害羞脸红得不可思议。 他咬了咬下唇。 脱下衣服的第一个动作必将会将自己推到无法回头的境地,即便如此,没有选择的他手指还是颤巍巍地撩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身段和胸前两点茱萸。 摄影机前的工作人员互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身体漂亮。” 听到这话,少年却难堪得几乎哭出来。 这里是GV试镜场景,宽阔的酒店房间里,大床旁边摆置着拍摄工具,床头柜上一排性爱道具,工作人员们脸上微笑暧昧,导演温柔地问他:“为什么会来参加试镜呢?” 少年睫毛颤了颤。 幸好,眼前这个江然导演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他柔软的声线和俊雅的脸蛋具有亲近的诱惑力,自己能够自然地回答他的问题。 少年停停顿顿地小声说:“女朋友…欺骗了我,出轨后…跑了,欠了很多钱要还,黑社会…不,债主推荐我到这里来。” 这里是全国最大的直播性爱平台的试镜,首次试镜便能获得1万元。 江然照常带着笑意问,“因为被女友欺骗,欠下债务而不得不下海吗?” 少年怯怯地点头。 江然眼神温和安慰道:“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呢,真让人心疼啊,怎么称呼你呢?” 摄影机拉近了与男孩的距离进行特写,“路…路鹿。”男孩子拧着手,战战兢兢地说。 江然看他不安的样子诧异道:“啊,你该不会说了自己的真名吧?” 路鹿抬起如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欸?不用说真名吗?” “噗…”工作人员们差点笑出来。 江然无奈摇头:“做这一行的,是没有人会说自己的名字的喔。” 路鹿脑袋嗡鸣一声,还没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耳边导演的温和声音继续响起:“你外型不错,皮肤和身材都很漂亮,接下来看一下资质如何吧。” 有另一个男生穿着浴袍走了过来,虽然远不及江然导演的帅气,却也算得上是阳光俊朗,看来是GV男优中当1的那一方。 1,即是男性性爱中负责插入的一方,而路鹿是以雏0的身份来试镜的,虽然他曾弱弱地跟雇主要求他想试镜1,但是被毫不客气地嘲笑了。 也是,路鹿身高1米72,长得是清秀精致,皮肤是白得晃眼,再加上有些自信不足的性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好欺负的意味,要不是为了这次试镜,雇主们早就狠狠地把他操了。 路鹿欲哭无泪地看着逼近自己的男优,虽然已经通过各种途径了解到这个摄影组很有人情味,导演江然更是被誉为“情色双开的性爱大师”,但是作为一个处男,心里还是有很大压力。 阳光俊朗的男优笑着说:“今天只是展示身体、调教乳头和练习接吻,不会插入的,不用担心。” 他坐到床沿,把紧张不已的路鹿搂到怀里,用调情的口吻问:“你的资料说你没有任何经验,是吗?” 路鹿点点头,“嗯…” “跟女人的经验呢?” 路鹿迟疑地说:“接…接过吻。” “噗…”房间里的工作人员又差点破功,被欺骗到要靠拍GV还钱的程度却还只是跟女朋友接过吻吗?该说是骗子太老道还是这孩子太过死心眼。 “跟女友接吻舒服吗?” “很…很舒服。”路鹿嘴角倒是浮起一丝微笑。 女孩子的嘴唇软软的,舌头滑滑的,当然舒服啦! “那…”导演江然看准时机,适时插入重要的话题,“是跟女生接吻舒服还是跟男生接吻舒服呢?” “啊?”可是我没有跟男生接过吻啊,路鹿张嘴刚想回答便被男优吻了上去,“唔…” 男优的嘴唇覆盖上去,路鹿发现男生的嘴唇更有弹性,阳刚的气息猛地扑来,自己马上就处于被动地位,强势的舌头长驱直入,让路鹿吓得瞪大了眼睛,对方的舌头一直挑逗着他的舌头,他才后知后觉地和他缠绕追逐了起来。 慢慢的,路鹿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对方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吸吮他的舌尖,啃咬他的嘴唇,把他吻得气喘吁吁,对方双手重新撩起他的衣服,虽然路鹿想抵抗,但是两手被抬高,于是路鹿只能顺势抱着对方的脖颈,被对方揉弄他胸前的两点,从未体会过的酥养袭来,“嗯…”路鹿鼻尖溢出喘息 他入戏又快又自然,江然立刻将镜头对准路鹿胸前的两点粉色,然后上移至漂亮的脖颈,一下子对准对准吸吮的双唇和交缠的舌头,一下子又对准路鹿迷离的漂亮眼睛。 江然眼底有了许多年不曾见过的赞叹。 少年的眼睛是下垂眼,平常有些自信不足,而动情的时候又神色魅惑,江然作为这一行最尖端的导演,已经初步看出了路鹿的资质,对接下来的乳头开发抱有更大的兴趣。 如果身体也很敏感,那就太棒了。 小小的乳头被捏住的时候,路鹿酸爽得嗯哼了一声,中断了令人痴迷不已的接吻游戏,男优问他:“这里,女朋友舔过吗?” “不,没,没有。”乳尖被拨弄的快感使得路鹿不自觉挺起腰,抬高胸部。 “还真是纯情呢。”男优吻了一下路鹿的胸口,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道具。 那是一个被打开的红色盒子,里面放着几根不菲的毛笔,男优拿起其中一根,说:“你的皮肤比别人更薄,先用羊毫来适应吧。” 路鹿便被推着躺下,衣服到撩到锁骨的位置,然后看着那羊毫笔的白色笔尖悬浮在自己乳头上的一厘米距离。 “开始了喔。”特意的一声预警,让路鹿越加绷紧了身体,然后那鼻尖便一点点逼近,最终落在自己因为太过刺激而直直挺立的左边胸口。 “唔,好柔软。”路鹿颤颤的声音响起。 羊毫笔是软毛笔,笔端落在胸口的时候软得不可思议,而遍布神经末梢的乳头,因为这一点温柔的刺激,勾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 “唔…痒……”从未有过的感受让路鹿脚底蹭着床单,因为男优的技巧露出难耐的样子,羊毛笔尖点着乳头,或扫过两侧,或绕着乳头打圈圈,右边胸口也加上  2 了一支羊毫笔,双开的时候更显刺激,总之调动起了感官的全部末梢神经。 “哈…” 他开始喘着气,挺着胸不自觉地迎合着男优的动作,他没有自己使用过这里,也没想过要去使用,现在胸口的痒爬向四肢百骸,他才知道他的这么敏感,而且被玩弄的时候会这么舒服~ “痒吗?那来只硬一点的笔好不好?”男优问。 路鹿听此忙不迭地点头,要是再被轻呼呼的酥麻包围,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硬了。 但是他忽略了越硬的毛笔会越刺激这件事实。 灰色的中性狼毫笔没有三五笔画,路鹿就露出了更加焦躁的表情。 “怎么会……”路鹿连肩膀都忍不住扭动了起来,如潮的快感让他头皮一紧,他的小兄弟翘了起来。 “很舒服吧?”男优轻悠悠转着笔尖说,“软的笔打开胸口的感官,硬的笔挑起全部的神经,这是江然导演教的。” “哈…”路鹿闭上眼睛,试图抵制那过分的快感,男优恶趣味地加快了手上旋转扫弄的动作,有时还用笔杆捅了捅那漂亮的两点,使得路鹿的乳尖左右摆动,更加诚实地向身体传达刺激。 “不要,不要了…”路鹿抓着床单求救道,脚指头紧紧蜷起,他像麋鹿一样的眼睛浮起一层眼泪,阅人无数的江然导演都不禁动了心。 人的资质各有不同,而路鹿的身体无疑是极品,无论是从他敏感煽动的表情,还是纤细白嫩的身段,都让人想要将他从正儿八经的衣物中剥离开来,用目光舔遍他全身。 “……可以了,”江然导演觉得这个少年怪脆弱的,笑着说,“恐怕再玩弄下去路鹿就要射了吧。” 路鹿发现大家看着自己高挺挺起的下身笑了,他吓了一跳,窘迫地坐起夹紧双腿,大家却笑得更大声。 江然导演说:“最后一项,给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已经走到这里了,路鹿咬咬下唇,在摄影机和众人的目光里哆嗦着将自己的上衣脱下,露出纤细又漂亮的上半身,然后又涨红了脸跪在床上,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拇指探进裤头往下一拉,双脚一蹬,一双匀称白皙的腿便露了出来。 这双腿真是看得男优鸡儿硬邦,皮肤柔嫩白皙,腿型笔直欣长,这双腿完全不输于任何女优,但一直掩藏在长裤下,而让人无法窥其美丽,现在,这双腿将被人抚摸着打开或折成M字型。 “这,这样可以吗?”路鹿在大家直白的目光下抱起膝盖。 “不行喔,”导演和气地说,“不是还没脱完么?” 路鹿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性器,跟变态狂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他又想到,债主们说他如果不能完成试镜,就把他丢去店里陪客,被猥琐大叔轮流猛操。 一时间他左右为难,江然问他:“做不到吗?” “不,”求生欲使他脑袋清醒,“可,可以。”他颤抖着抓住薄薄的平角内裤,向镜头露出因为各种刺激而格外硬挺的性器。 秀气的尺寸,略微浅淡的柱身,和红润微微有些湿润的龟头,导演将镜头对准他的鸡巴的时候,路鹿几乎崩溃,但他发现自己的阴茎前端却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后面也给大家展示一下吧。” 后面!也要?!! 路鹿有如晴天霹雳,不过也能理解,这是GV男优的试镜不是么?他是来当受的,自然要被检验成分。 他心如死灰,双腿抖动地转过去,露出白皙的背部、纤细的腰部、浑圆白美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粉嫩小穴口,工作人员瞬间亮了眼睛。 “可以做出趴着的姿势吗?” 导演你够了!! 虽然在心里把导演骂了千百遍,但路鹿也只敢苦着脸小声地说一句,“我做不来……” 见他紧张,江然看了男优一眼,男优明了地压低路鹿的背迫使他分开脚跪下,路鹿低呼一声,整个上半身被压低,屁股翘起对着摄像机露出他的菊穴。 一个任何小1都想插入的小骚穴。 颜色浅淡、位置靠后很好插入、又很窄小的处男小穴。 男优手上还残留着路鹿皮肤滑腻的触感,看着这样极品的身体他咽了咽口沫,真想摸着这身体,提起枪狠狠操进这小骚穴里,将精液都喷在里面。 但是像路鹿这样的资质,恐怕自己没有机会享受吧,这个公司最讲究资质优先,路鹿这种资质的小0肯定会被公司捧上去,不是自己这种二流演员能吃进嘴里的。 “不要这样!” 路鹿被猝不及防的偷袭,脸涨得通红,气呼呼地坐起来,“不要随便打开别人的屁股!”他眼角带着眼泪控诉,他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笑起来,导演忍俊不禁地对他道歉,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颤抖着地穿上衣服,迅速地逃离摄影组。 路上他觉得自己落荒而逃的动作实在逊毙了,觉得这次试镜不仅要黄,还很难堪,保不准1万块钱试镜也拿不到了,雇主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把他蹂躏一顿然后扔到红灯街去,想着想着神情充满了绝望。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下,他打开页面是一条新信息,“抱歉喔,刚才大家并没有轻视你的意思,恭喜你进入最终选拔,试镜的1万块钱今日会转到卡上……” 他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心里有些开心,但是下一句话又让他拧起眉毛, “最终选拔在三天后,内容是后穴开发,包括指交和按摩棒……” 能拿到更多钱可是要被调教身体,想回绝心里又摇摆不定。 最后一段话是:“选拔第一名的新人将成为公司的‘主打男优’,出演10次便能获得50万的奖励,试镜的2次也包括在内喔,请务必加油!” 50万! 路鹿眼睛亮了。 那,那不就能还清债务了么?! 但、但我,我我我是个正直的人怎、怎么会再去呢?这、这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啊…… 路鹿把最后那一行字又反复看了几遍,眼睛里觉得那“50万”三个字真是漂亮,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为什么这么令人着迷?!! “好,我要去!”他最终对着屏幕说道。 不就是拿东西捅屁眼吗!我能忍!我能行!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作家想说的话:】 日更到完结,勤奋小写手求收藏丫,本章无彩蛋。 2开发(肉洞指交初尝快感、按摩棒插入骚臀扭个不停) 今天是GV男优试镜3选1,成功了就能被当成“主打男优”培养。 路鹿推开熟悉的酒店大门,他因为不情愿在家里磨蹭了好久,最后还是因为黑社会的催债和恐吓才出了门,从门口探出个脑袋来,里面已经是一片热火朝天。 床上的试镜小0大大方方枕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满脸潮红,手不断亵玩性器,发 3 出甜腻的媚叫,因为他身下的按摩棒而开心,小0满意地看着他背后的搭档,他的搭档却显得不那么乐意,无聊地仰起了头。 路鹿看到那张脸,吓了一跳,原因就是, 这个男优昨晚还出现在他的gay片和梦境中啊! 路鹿恶补了男同之间的性事,昨晚根据论坛热情网友的推荐,看了时下最风靡的gay片,而这个男优,就是时下最受人热捧的演员——季风。 长相身材都是一绝,时下小奶狗的长相带了一点痞气,由于实在太有记忆点,路鹿昨晚还梦见他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 这样一个男优明星居然会来给人试镜?要知道季风不仅是知名男优,还是模特兼歌手,多才多艺。 季风的发色是金棕色,眼睛眸色略淡,嘴唇又薄,看起来有点无情,事实上路鹿觉得他也确实不是导演那种温柔的性格,就凭他手上用按摩棒捣鼓小0的大幅度动作,就看得路鹿胆战心惊,不过看小0那一脸兴奋的样子,想必技巧是不错的。 “啊!要、要到了!”小0尖叫着射了出来。 路鹿觉得这新人真是厉害,身影甜个像个女生,要是自己肯定办不到吧,也好,不用成为主打男优就少了更多可耻的经历。 但路鹿看到摄像机后的江然导演摇了摇头,导演问季风:“怎么样?” 季风衣袍完整地从床上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用湿纸巾擦了自己的手,不满道:“声音是,身体也是,太腻。” 这句话断送了小0的资格,路鹿心想大家要求真是严格呢。 导演有些失望,但是看到路鹿又眼睛一亮,“路鹿,最后一个是你呢。” 路鹿头皮一麻,但只能硬上了,季风已经重新靠在床头,路鹿背对着他,在众人眼光下磨磨蹭蹭、磨磨蹭蹭地脱自己衣服。 “看着我,”季风将路鹿身体掰过来,让他面对自己,“现在我们是搭档。” 路鹿一抖,对着季风点了点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此时摄影机已经推到他们身侧的位置,清晰地将路鹿高抬手臂,掀起白t,露出粉红小点的样子捕捉到镜头内,将这场直播试镜传到互联网上去,而此时路鹿还不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他的身体供人注目。 大家看到他纤细的腰部,粉红的花蕾,优美的脖颈还有蕴浮着粉色的巴掌脸蛋。 他脱掉上衣,有些哆嗦,又让人看得激动,荧幕前男人们的征服欲被撩拨起来,一些女生也声称自己的幻肢要硬了,无他,路鹿实在太奶了,那皮肤白得让人想狠狠搓弄一番。 季风眼睛盯着路鹿,似乎在评价他是否有资格进阶主打男优,而当路鹿颤巍巍地脱下长裤,露出白玉似的两条笔直细腿,他已经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 季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路鹿没有反应过来,季风道:“坐下。” 路鹿脸一红,轻轻地坐在季风腿上,羽毛般的重量像季风知道这家伙根本没有把重心放下来,这种格外被人照顾的感觉使他不爽,他一把揽过路鹿的腰,让路鹿整个人深陷在他怀里,臀部柔软的两瓣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坐下。 嘶… 这触感。 路鹿小腰的纤细、臀肉带给大腿的挤压感,和身体的轻颤居然让季风有了点感觉,他不禁在路鹿腰侧捏了一把,手感也是一级棒。 路鹿差点被这动作惊出声来,而季风漂亮的手摸向他下.体的动作更让他窘迫,“请,请等…啊!”最后的低叫是因为季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臀部,火热的痛感马上蔓延开来,显然季风不喜欢别人拒绝他。 “今天的内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季风说着,毫不费力将路鹿提起来,迅速脱掉他的内裤,将他的身体全部剥离出来,镜头很快就对准了路鹿的私.处,屏幕那端弹幕要疯了。 [噢fuck,这小洞我爱了。] [靠,屁股被拍那么一下就红了,啪起来还不得粉嫩粉嫩的,老子先硬为敬!] [刚才前两场试镜都坚持不i的那位朋友如何了?] [……破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鹿不知道是直播,那他也已经羞得要死了,季风问他:“复习一下,今天的拍摄内容是什么?” 路鹿用手肘捂着脸,“指交,和,和按摩棒。” 季风轻笑:“想要哪一个?” “都、都不想……啊!”臀部又被狠狠拍了一下,火辣辣地疼,路鹿湿着眼睛小声道,“要小的。” 这句话让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季风也难得脸色软和了下来,他实在不愿意伺候新人,但是怀里这家伙还算可爱。 他分开路鹿两只笔直的腿,在手上挤了润滑油,手越过秀气的性器和可爱的睾丸越向下方,对准穴口。 “唔……”中指插入洞穴的感觉令他感觉怪异,臀部一扭一扭地拒绝着,小嘴要把手指吐出去。 “不乖?”季风皱眉将手指一捅到底。 “唔!”路鹿呜咽了一声,后庭被人强行打开的感觉不好受,不好受的是心理还不是已经涂了润滑油的手指,但是他不敢再挑衅这位知名男优,只是夹紧了双腿。 “这样会疼。”季风温柔掰开路鹿的双脚,他已经足够判断这是个雏,也没想为难路鹿,“放松下来。” 路鹿顺从地分开腿,感觉那手指在他体内耐心的掏弄,抚平褶皱,松动穴口,竟开始发出水渍声来,然后又加了一指,两只手指的宽度给他加重了负担,但是也很快适应了下来,两指在穴口更加带起一片水声,路鹿发现原来没那么难受,怪不得小0会发出那么舒服的声音。 可是这样的小快感就能让人尖叫了吗? 当那敏感的一点被扫过,路鹿双手猛地捂住嘴,瞬间明白。 那一点被季风摁压时,一股酥爽从后庭爬上背,窜进大脑,不断地摁压让他神经系统出现混乱,整个人都被调动了起来,“哈,哈,不,好奇怪,停,停下来。”细细碎碎的呻吟从路鹿口中溢出。 不知何时,手指已经增加到三只,但是路鹿已经没有不适应,他天赋极佳,已经懂得将大腿打开,顺从男人的攻击了。 臀部轻轻地扭动,臀肉在季风腿上磨蹭,连对情爱之事厌烦的季风都硬了起来,季风性器过大,阴茎挺开了浴袍,擅自探出头来。 [靠,名器出场,打赏打赏!] [别说季风了,我都硬得不行,妈的好像看路鹿被操,路鹿绝对雏!] [官方你看到我的软妹币了么?直播破处能安排一波?]  4 没想到官方迅速回应:只要爸爸们想要,一切皆有可能。 结果弹幕马上就疯了,打赏金额不断垒高。 路鹿对屏幕上的交易一无所知,半眯着眼,睫毛湿润地微喘着,腰肢轻轻摆动着,后背蹭着季风的胸膛。 “节奏感不错。”季风夸他。 路鹿脸更红了几分,秀气的阴.茎也涨得不行,尖叫着它的渴望,后面时不时扫过敏感点的感觉让路鹿觉得十分刺激,他想伸出手去弄,结果季风拦住了他,“靠后面就行了。” 靠后面就能射精? 路鹿表示怀疑,接下来季风抽出了手,啵的一声,猛然寂寞的感觉让路鹿有些失落,结果下一秒季风就把他摁在枕头上,压着他的腰让他臀部高高翘起,三根手指立刻插进他的后穴,路鹿闷哼一声,感受着因为姿势的便利而在他身后不断捣弄的三根手指,后穴感受到太强的攻击,穴肉不断蠕动缩紧,“嗯,嗯!”路鹿感觉如潮的尖叫要从他口中蹦出来了,他拼命压制,无奈太过刺激,后穴被捣弄得滋滋作响,敏感点一直扫弄和摁压,他憋得受不了了,求饶: “哥哥,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呜呜。” “好,不用手指了。”季风抽出手。 路鹿听到如赦大罪的这么一句,还没松口气,便有一个长硬的冰凉物体捅进身体,而床头柜缺失了一只干净的玻璃按摩棒。 他瞪大眼睛闷哼一声,那硬物捅开了未被抚摸的甬道,甬道湿热,很快便吃紧了那透明的按摩棒。 “啊,里面,不好,呜…” 这样的呻吟换来的是更加放肆的对待,后穴已经软成一滩,却不断被人狠心地用道具抽插,而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吃着那硬物,摆动着臀部向母狗一样求人怜惜,他又爽又难过,泪水滚落了下来,或许有一两滴是伤心的,但更多的是舒服到极致的生理泪水。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么舒服? 季风说:“刚插进去便爽成这样,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路鹿抽泣着摇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适合做这档子事,居然比自慰还舒服,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不就说明,他的身体非常淫荡吗? 他愉快地摆着臀部,却又伤心地呜咽,明明没被人强奸,还是觉得内心复杂,而且在痛苦中,他的快感不断累积,他快射了。 性器上的铃口微微打开,后穴也一片火热,“哥哥,快点…”什么羞耻心都没有了,唯有泪眼朦胧地催促着,臀部晃动着,在爆炸地快感中,性器震动了两下,下一秒就要前后一起射精了,性器前端却被人猛地捂住,柱身被握紧,导致他射不出来。 “哥哥,哥哥…”路鹿求饶着,感觉身体都要炸裂了。 却见江然导演走到他面前,俯下身来温柔地说:“路鹿,想射吗?” 路鹿急得眼泪都要掉了,用力点点头。 江然导演一笑:“那,让季风插进去好不好?” 路鹿愣了,恢复了一点清明,猛烈地摇头,这一动作又勾起后面按摩棒的顶弄,他腰几乎一软,要射精的紧急需要折磨着他。 江然导演摸着他的脸颊道:“路鹿,今天的试镜是直播喔,观众对你的表现很是满意,已经打赏了三十万了呢。” 一台电脑被端上来,路鹿仰头看去,上面的弹幕不断滚动, [啊啊啊,路鹿和我面对面了!] [直播破处,再加5w软妹币!] [充值成功,今天我把全部身家都撂这里了。] [我要看路鹿和季风爱爱!包养这对cp!] 而下面的打赏金币那里还在不断攀升,三十万三千,三十万八千,三十二万四千……3衣零三二午二泗玖三妻* 观看人数也剧增,九千八百,一万零一百,一万一千一百二…… 路鹿快哭出来了,“你们没说是直播。” 他的眼泪马上就溢了出来,江然揉揉他的头说:“直播是临时变动,你来得晚没听见呢,试镜金额从一万提升三万了。” 路鹿湿漉漉的眼睛诧异了一下。 江然温柔笑着:“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打赏都是冲着你来的,让季风插进去,打赏的五成就分给你,好不好?” 路鹿看了打赏那里,已经三十四万了,再看季风那玩意,粗壮硕大,“我,我不要……” 后面确实叫嚣地厉害,想射精的念头也没消下去,可是要直播破处,他心里就犯怵。 江然给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给季风递上一瓶新的润滑油。 江然摸着路鹿的脸哄骗他,路鹿思绪百转,没有顾及季风拿掉按摩棒,再次掏弄后穴的动作。 [傻路鹿快跑,你前后都是大狐狸狼啊!] [路鹿好单纯,妈的我好想日。] [可爱,想日,加一!] [啊啊啊啊日他!强暴他!]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整个后庭灼热瘙痒到不行。 “导演,我,我后面好奇怪。” 江然问道:“怎么奇怪?” “好,好痒…啊,你们是不是给我用了奇怪的东西?”路鹿才反应过来,推开季风的手,夹紧双腿坐了起来,但是后面渴望东西插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你,你们不能这样…唔。” 欲望让他眼中又浮起痴迷的神色。 江然在他耳边很温柔地问:“让季风帮帮你好不好?” 路鹿马上感觉身体被人提了起来,有个粗硬硕大而且滚烫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他已经顾不得了,不断用臀部摩擦季风的性器,嘴里迷乱道:“哥哥,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江然用道具开发路鹿。 你收藏,我日更,每天给你肉吃好不好? 彩蛋内容: 因为季风迟到,导演不得不亲自上阵! 路鹿分开双腿抱着江然,坐在江然身上,身下却含着一只按摩棒,江然一边小幅度地抽插一边温柔问:“还好吗?” 温柔的顶弄,却一只扫过敏感点的感觉让路鹿如豋极乐,路鹿胡乱地点头,泪水滴在江然肩膀上。 “怎么哭了?”江然吻去他的眼泪,路鹿呜咽着说:“导演,我,我好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江然一笑,手腕一动,按摩棒狠狠地压在敏感点上。 路鹿闷叫了一声,白浊的精液射了出来,他腰部一软,呜咽着趴在江然肩膀上,整个人软成一团。 江然叹道:“这一点点就不行了,以后做更厉害的事情怎么办?” 3插入(腿被扯开直播破处  5 、万人狂欢百万打赏) 季风将路鹿双脚折起,越过路鹿的的脚窝毫不费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季风解开浴袍,掏出勃大的性器抵在路鹿的穴口处,抵着穴口都能感觉那软肉一缩一缩的,显然是饿极了的样子,季风嘴角一笑,将路鹿身体压低一点,硕大的龟头捅撑开从未有打开过的处子肉穴。 “嗯…”路鹿仰起头发出长长一道呻吟,刺激得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硕大的龟头虽然缓解了穴口的瘙痒,但是里面更加湿热,季风的性器又大又硬,他真恨不得一口吞下。 他惊讶于自己的淫荡想法,更加夹紧了龟头,却给穴口带来一阵阵刺激。 “还要…”无意识地呢喃马上被人捕捉到,季风腰一顶,精准地顶上路鹿的G点,这快感几乎令路鹿发狂,他的眼泪马上就滚了下来,“啊,好舒服…还要再进去一点。”他轻轻摇晃臀部。 季风心里一动,弹幕更是疯狂滚动。 [色气满满软软萌萌受我爱了] [诚实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 [小穴吃着肉棒摇晃着屁股的样子好淫荡,又一副处女的表情,妈的,性感死了。] [先射为敬!] “小骚货。”季风皱起眉头,将路鹿的身体一沉,肉棒直捣黄龙,顿时捅到从未有过的深处去,瘙痒的不行的花壁被撑开摩擦的感觉让路鹿失声尖叫了一声,他整个后穴被人捅穿了。 “恭喜破处。”季风在他耳边说。 路鹿脸红呜呜了两声,要承受季风真的不容易,他那东西跟他的奶帅长相一点都不同,粗大狰狞。 季风的肉棒在业内是有名的名器,在男优中的人气No.1,这一捅进来,路鹿感觉自己像濒死的鱼,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可是还没等他挑好呼吸,季风已经抱着他的身体对准G点抽插了起来。 “呀啊!”路鹿终于忍不住,肉棒撑破处子穴的羞涩与快感淹没头顶的极乐让他欲生欲死,被下药的身体感受到了清晰的欢愉。 肉棒不断挤进狭窄的洞穴,每一处褶皱都撑到最大,季风狠狠将他的身体往下摁,带着施暴的力气捅处子穴的最深处,路鹿甚至能感受到季风龟头的形状和柱身的青筋,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顶得他心跳个不停,在他破碎的求饶下冷漠顶弄,折磨得他忍不住哭泣。 “哭什么?明明那么爽,”季风抽出性器的三分之二,然后用力捅穿那窄小湿热的小穴,听着路鹿的尖叫他笑了笑,“咬得可真紧。” 路鹿身体不断起伏,连刘海都在晃动,他被季风抱着,私处就暴露在屏幕前,只要观看了这场直播的观众就能清晰看到路鹿是如何被粗大的性器贯穿,不断分泌出花蜜,随着抽插的动作,路鹿穴口的软肉被扯出来又塞回去,激烈的性爱中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欲生欲死的表情。 “爽不爽?”季风一边插一边问。 “我,我不知…啊!”他模棱两可的答案还没说出口,季风对准G点腰一挺,把路鹿干得喷了精,把他干射了也干服了,路鹿抖着身体,而季风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马上又抽插了起来,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肉棒一进来路鹿就感觉自己又要去了,他再也不能骗自己了,崩溃地叫,“好爽,轻点,哥哥,不要,不要了,嗯…还要,多一点,好棒……” 他被插得胡言乱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路鹿,”江然一直在床边观赏他们的性事,忍不住道,“你这样好诱人啊。” 他伸出手,揉捏路鹿胸口的嫩红一点,“季风很粗野吧?让导演来给你摸摸好不好?” [!!江然不是从来不上的么?] [靠,喜闻乐见的NTR展开我好爱。] [江然啊啊啊有生之年我也能看到你上场了,打赏打赏!] [老子今天真是一滴都不剩了妈的!] 胸口的酥痒简直要钻进路鹿的心脏,他急切地抓着江然的手,要求江然给他更多。 “你抓着我,哥哥怎么疼爱你呢?”江然拧了拧路鹿花蕾,拧得路鹿颤抖个不停。 “哥哥,好好疼爱我……唔!”路鹿断断续续刚说完,理智就被下身的快感夺去,但是很快又被胸口的揉捏吸引,江然抓着他的两个乳头,又捏又揉,直把乳头玩得肿大嫣红,“哈,好爽,好爽……” 季风有点讨厌被抢风头,停下来问:“路鹿,要不要摸一下哥哥的肉棒?” 肉棒这两个字对路鹿有些刺激,但他已经爽得忘记羞耻心了,而且他急切希望季风再继续,脸红顺从道:“好……” 他伸手摸向二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抚摸季风的柱身,“哥哥好大,”他兴奋地缩了缩穴口,“好涨,哥哥填得好满。”他感觉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他开心得不行,“哥哥,操我,操我。” “靠!”季风眼色一沉,将路鹿压趴在床上,抬高他的臀部一捅而进,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去。 “啊啊啊!”路鹿咬着嘴唇尖叫。 肉洞被季风粗暴进出,乳头被导演又捏又抠,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刺激,前列腺已经完全失控,阴茎断断续续喷着精,洒得床单到处都是,后面也高潮不断,淫水流失了大腿,工作人员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掏出老二撸了起来,屏幕前的人们也是自慰个不停。 工作人员看着路鹿高潮的脸射精,腥重的膻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季风大力操干了半个小时才意犹未尽,问他:“要吃哥哥的精液吗?” “要,射给我,射给路鹿…”路鹿用上最后一点力气夹紧了季风的阴茎,不断扭动着腰,在季风挺腰的时候用力后坐,将小洞迎上去。 “操!”季风骂道,疯狂地插着路鹿的身体,路鹿比季风更先一步射了出来,神志不清地求饶,却将屁股扭得更用力,江然扯着他的乳头,使他刺激得哭出来,季风又贯穿了他几十下,才将精液统统灌进路鹿的销魂洞里。 滚烫的精液喷进深处,路鹿全身抖了一下,嘴里的分泌物顺着嘴角流下,连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射了三次还是四次的他完全趴在床上,再也抬不起身体来。 而屏幕上的打赏已经达到了1百万。 “我,我还清债务了。” 路鹿一喜,随之伴随着淡淡的失落。 可我还想再做,我是怎么了? 江然导演蹲在床前,撑着头问他:“路鹿,下次要不要和我来一场试试呢?” 路鹿眼神一亮。 “三个人一起玩,怎么样?”江然导演提议。 6 路鹿脸一红,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 彩蛋内容: “路鹿,你太性感了。”在旁边观看的江然赞叹了一声,拉开自己的裤链,立刻弹出不逊于季风的粗大性器,江然跪在床上,用肉棒拍了拍路鹿的脸,“唔,好大。”路鹿情迷地握住了江然的肉榜,手中灼烫巨物十分坚挺,他满心欢喜地含进嘴里。 他的小嘴含不住全部,便不断用上颚的粗糙腔壁磨蹭江然的龟头,舌尖龟头周围扫弄,爽得江然倒吸一口气,他抬高路鹿的下巴就抽插起鼓涨的分身,同时双手揪着路鹿挺立的乳头,此时季风也在后面插弄着路鹿的肉穴。 前后夹击路鹿爽得要哭,喉咙却被粗大的性器堵住,只能用鼻尖发出情绪高昂的呻吟,季风变着角度顶他的G点,他眼泪不断滚落下来,和嘴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他跪趴在床上,在一万多人面前享受着破处交媾的欢愉。 4三人行(两位帅攻一起上阵、被黑色按摩棒干到喷精) 自那天试镜过去已经三天了,期间也接到过导演几个电话,路鹿怕被追问签合同的事情,一个都没接,但是出场费打过来了,总共53万,一分不少,路鹿解决了自己的债务问题,嗯……用自己的初夜。 虽然自己也并没有吃亏,毕竟对方是一流男优,长得好看技巧又好。 路鹿总是想起那天季风在他背后的顶弄,直把他捅得背脊都发麻,后穴传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神经炸裂,让他不能自己地浪叫,让他淫荡得扭着臀部,喊着“哥哥我还要”,摄影组那边传来了回放,他试着打开却在十秒钟后就将屏幕反盖。 捂着自己的脸,难以接受那个双腿大开不断喘叫的人是他自己。 啊啊啊…… 电话无果,江然导演给他发了信息,问他三天后能否再来拍一场,这次不是直播,但是,他会和季风一起上场。 三天前刚在万人面前破处,三天后又要和导演和男优一起玩双龙? 路鹿心里的防线始终过不去,他给江然导演回复:对不起导演,这份工作我恐怕无法胜任,谢谢你的提携…… 江然却告诉他他很有天赋,场地依然会布置,希望他回心转意。 通讯到这里就终止了,此时路鹿闭着眼趴在浴缸边,手指在后穴抠挖着,他努力回忆三天前的舒爽,可是自己的手指却怎么也摸不到那个地方,手指在后穴挖出不少淫水,却没有半点要高潮的迹象,前面的性器硬挺着,可是刺激不够也射不出精,他不想去撸动,他想追求更美妙的感觉,比如…… 比如像在就有根粗大的性器插进来,季风的肉棒,或者导演的肉棒。 “嗯…”想着季风和江然的粗大性器居然让他找到了一点感觉,手指加快的速度捣弄,后面软成一团,想象成那是季风在插他。 快点、更快点,啊,唔,不够深,不能再深一点了吗?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最终他被欲望折磨得哭了出来,可是还是没能射,他抽出手指,抱膝坐在浴缸里低低哭泣,自我厌恶并且希望看穿自己的内心。 于是在约定时间的最后一秒,众人看到那个穿着白开衫的少年低头走了进来,他抬起头跟人软声打招呼的时候,众人发现他的眼角通红,眼中还有对情色的欲望。 江然还是便服,季风已经穿好浴袍在床上靠着,这次是三个人的大戏,所以换了更加豪华宽敞的房间和大床,江然让其他工作人员退了出去,只留下三个人。 “我没有对着路人做爱的兴趣呢。”他笑道。 “你却有看别人做爱的兴趣。”季风嘲讽他。 江然挑挑眉,将路鹿拉到床边坐下,摸着路鹿的头温柔说:“路鹿来了,正好啊,我还以为计划会泡汤呢。” 路鹿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每次做爱前你都要这么放不开吗?”季风又是那种嘲讽的语气。 路鹿抖了一下,头更低了。 江然说:“别管他,他只是个会挺腰的种马罢了,江然哥哥今天温柔一点,把你干得又舒服又痛快好不好?” 把你干得又舒服又痛快,光听这一句路鹿膝盖就开始打颤,早上中断的情欲又涌起来,路鹿抬起头,看着江然小声回答:“好…好的。” 江然一笑,把他拉过来接吻。 “嗯…”江然的法式湿吻让路鹿很快就有了感觉,纠缠的舌头交换着甜蜜的津液,路鹿闻到江然身上清爽的香水味,衣摆下钻进了一只大手,有个突袭兵袭击了他胸前的蓓蕾,带着媚意的呻吟从路鹿的唇齿间露出,身体越来越软,乳尖越来越挺硬,肉穴深处越来越渴望,“哈…” 江然的嘴唇一离开,路鹿马上喘起气来。 江然把他放倒到床上,摁着他凸起的裤裆问:“还紧张吗?” 用力又缓慢的摩擦让路鹿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他被情欲支配,忘记紧张是何情绪,撒娇地说:“江然哥哥,不要隔着衣服摸我好不好?” “好。”江然眼睛一弯,慢条斯理地解开路鹿的腰带、扣子,拉下拉链,拉下内裤,让那浅色的阴茎露出来,江然俯下身,半惩罚半怜爱地轻轻咬了一口柱身,惹得路鹿折起脚,“嘶”了一声。 “主动把腿打开了吗?路鹿真棒。”江然笑着说,将路鹿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掉,脱掉后看见路鹿后穴的成色,讶异道:“路鹿后面,扩张过了?” 被观赏的感受羞耻得路鹿并起了脚,转过身侧躺着,弱弱的声音传来:“早上,早上醒来想做一次,发现怎么都……都不能高潮。” “噗。”率先毫不留情笑出来的是季风,他抓起路鹿的手腕说:“被我干过的身体,还想着用手指高潮吗?” 路鹿侧躺的方向刚好是面对着季风,抬头便看见季风那张扬的脸色,他想把手夺回来却更被季风扯到身上,身体一往前下巴就是季风的胯下。 “舔。”季风命令道。 季风冷酷的命令却让路鹿动了心,路鹿咽了一下喉咙,往前爬了一步,手指颤抖地掀开季风的浴袍,粗大狰狞的性器马上就跳了出来。 路鹿吓了一跳,他以为季风一直靠在床头没动作是没什么兴趣,可是季风的阴茎确硬挺如铁,让他十分着迷。 “哥哥的,好大啊。”路鹿迷蒙说了一句便张开嘴,将青紫的肉棒费力含进小小的嘴里。 日思夜想的东西就在口中,路鹿满足地舔舐季风的肉棒,也伸出一只手来抚摸季风的阴囊,季风一边骂着他技巧真差一边却摁着他的头卡住不让他的小嘴离开  7 ,路鹿喜欢这种半强制的感觉,让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水来,淫水从他菊穴流出,挂在穴口亮晶晶格外漂亮,江然细细欣赏了一会,觉得着穴口艳红的颜色,和臀部白皙的颜色虽然漂亮,在视觉上还不够有冲击感,于是他拿出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扶着路鹿的腰,然后对准那水淋淋的穴口,季风捕捉到着一幕,马上骂着江然不是东西将路鹿的下巴撤开,路鹿的舌头瞬间丢失了目标,还未反应过来,后穴被暴力捅开的撕裂快感窜进大脑,路鹿尖叫着哭了出来。 江然云淡风轻地扭动着黑色按摩棒,哄道:“路鹿乖,这个东西不大,扭扭腰就适应了,乖,扭一下。” 路鹿感觉臀部都在抽搐,想喘气都觉得艰难,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越加抓紧了床单,他半信半疑地晃起了臀部,努力适应体内的按摩棒,眼泪不断滚落下来。 说好的温柔一点呢?骗子,大骗子。 但是在将江然富有机巧的抽插下他逐渐摆脱了不适感,摆着臀部后穴越来越热,越来越滑,穴肉都活跃了起来,紧紧咬着那根按摩棒不放,“嗯,哈…” 江然夸道:“路鹿很厉害呢,一下子就找到感觉了。” “那,那哥哥要不要奖励我?”路鹿忘情说道。 “想要什么奖励?”江然猛地将按摩棒插进去,笑着问。 “嗯…!”路鹿双脚颤抖,又媚叫了两声,说:“想要哥哥亲自插进来。” 如果和按摩棒做,那就是空虚的泄欲,唯有被男人抱着,路鹿才能感受到被爱。 “可以喔,如果你能把道具拿出来的话。”江然的声音带上了笑意。 这听起来实在简单,路鹿跪趴着,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向屁股,当他握住那根黑色软胶棒,拖出三分之一的时候,肠壁被按摩棒离开时的扫弄弄得兴奋不已,就当路鹿决心一鼓作气拔出来,棒身突然呜呜嗡声,突如其来的快感窜上路鹿的四肢百骸,“啊…”路鹿松开手攥紧拳头,神经系统被按摩棒的震动支配,他双手都死死支撑在床上抵抗后穴的欢愉。 “看来路鹿还没吃够呢,真贪心。”江然手心抵住那黑色按摩棒,轻轻一摁,又将它按了回去。 “不,不是的…”路鹿泫然欲泣,挣扎着又伸出手去拔那按摩板棒,可是不知道是按摩板给他的快感太过强烈,还是他根本就无心拔掉,磨磨蹭蹭也没拔成功,但是抽动的过程中不断擦到G点,让他腰更软了,手也滑了下来,一事无成只会哭。 “江然哥哥,路鹿不想吃了…”路鹿哀求着。 “乖,不哭了。”江然将路鹿抱到怀里,分开他的腿,握着按摩棒转动了几圈,让路鹿整个肉穴都被那震动的棒身抚慰周全,“射一遍给哥哥看。” 路鹿靠在江然怀里,温热的怀抱给他多了一些安全感,他抽抽搭搭哭着,眼中的情欲却浓重,在江然的鼓励下不断晃着臀部,江然揉捏着他的乳尖,同时富有技巧地抽插着按摩棒,“啊啊!”随着粗大的按摩棒摁上肠道深处最敏感一点,路鹿全身都绷紧了,阴茎晃动了两下,精液便喷射了出来,洒在他白皙的肚子上,甚至有些喷到他的乳尖,给粉红的蓓蕾浇上一层水光。 看到路鹿爽到失神的样子,江然才满意地关掉按摩棒,帮他将假阳具扯了出来,观赏那黑色的按摩棒从嫣红的洞穴慢慢退出的样子,黑色映着红色还有晶莹的透明水光使这个画面格外美丽格外淫糜,摄影机角度恰到好处地将它录了起来。 江然发现路鹿都瘫软了,娇喘吁吁,便摸着他的额头夸他。 季风不太满意:“你把他搞成这样,待会我们还怎么玩?” 他们一个还没下手,一个刚热身了一半,唯一的玩具已经气喘吁吁了。 江然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没那么多兴趣了。” 季风被噎了一下,作为工作就是做爱的季风来说,他对性事的看法已经是可有可无,可是看着路鹿满脸脆弱,膝盖颤动,小.穴一缩一松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小兄弟就变得格外有精神,而且看到他在人渣导演怀里那么爽,听他叫别人哥哥,他就是觉得老大不痛快。 “妈的,”季风将路鹿从江然怀里夺过来,挖苦道,“什么兴趣,只是恰好需要一个肉便器而已。” 他拍拍路鹿的脸,“起来,我要插进去了。” 路鹿刚从高潮的余韵恢复过来,听到季风这么说他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心里非常紧张。 “你那是什么表情。”季风看着路鹿不太乐意的表情皱起眉头。 “我,我…”路鹿欲哭无泪。 “软了?”季风看着拿起路鹿的性器,刚才才高挺着,现在已经软绵绵了,“你,你对着我软了?” “噗。”江然抬起手背捂脸,掩盖住自己忍不住抬起的嘴角。 “不,不是的,”路鹿马上否认,他脸红道,“上次,上次做完后,出血了,可,可不可以请你不要那么用力?” 他说完后季风一时没有回应,他紧张地抬起头,发现季风的神色非常微妙,不是生气也不是开心,有点尴尬还有点得意,最后全部融在一起变成兴奋,只见他扯开浴袍,抬起嘴角道:“这我可不敢保证,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么?” 季风脱下浴袍,露出精壮的身体,胯间那家伙硬挺如铁,高高耸立。 【作家想说的话:】 想走感情线还是无感情线?he线还是be线? 1.有感情,全是后宫,he. 2.无感情,全是淫乱play,只走肾不走心。 3P(双器轮干小受肉体狂遭蹂躏,浑身哆嗦小可怜哭着求饶) 摄影人员虽然离开,但是几台摄影机连接的平台还在直播,人数已经上升到好几万,大家看到季风露出紫红大肉棒,不断投出鲜花。 [一血后是二血,风鹿cp锁死辽!] [上啊!季风大人!] [我应该在房底,不应该在网络里呜呜呜] [暴力性爱即将开始——] 季风将路鹿转过身去跪趴着,路鹿屁股对着季风而身体对着江然,腰部被季风两只大手紧扣,他被迫翘起白嫩的臀部,随即被季风蓄势待发的肉棒给捅了个到底,“嗯啊——!”路鹿被撞得踉跄,肉穴每一个褶皱都被季风那粗壮兄弟撑平,肠壁被狠狠挤压的感觉又酸又涨,又麻又痒,又疼又爽,上次被季风做到出血的阴影尚在,他抬起屁股就要逃,“啊啊!”却被季风掰开两条腿扣着胯部压了回去,捅进更深的肉穴里,“呀啊——呜呜…”紧涩  8 的肠子深处被人强行打开,路鹿怕得哭了出来。 “每次做爱你都要这样哭吗?”季风将他的屁股抬高,然后更加用力地捅穿那个紧致的小骚穴,路鹿刺激得身体都弓了起来,肩膀不断颤抖,咬牙求饶着:“不要,不要了……好可怕……江然哥哥,好痛……” 他向江然求饶,江然心疼地伸出手抱住他,路鹿好像找到了求命稻草一样紧紧攀着江然的脖子,却引起季风的不满。 他抬起手狠狠掌掴了一下路鹿的臀部,马上将那白嫩的软肉打得粉红一片,“呀!”路鹿受痛,后穴就夹得更紧,夹得季风倒吸一口气,骂道,“还说不要,明明夹得那么紧,真的不要吗?” 季风掰开路鹿的臀瓣,往后将粗大的肉棒退出几分,然后猛力地捅进去,“呜——!”将头埋在江然脖子处的路鹿尖叫着哭了出来,“好痛,江然哥哥,我好害怕……” 他感觉季风那布满青筋的狰狞大物狠狠碾磨着肠壁,把肠壁都榨出水来,而他那小小的洞穴虽然布满淫水,却依然像是蚂蚁洞被木棍捣烂那般可怕,这是他第二次做.爱,听说同性做爱会把人做废,他心里没底,紧张得要死,可季风还努力掰开他的臀瓣,几乎要将他的阴囊都挤进去,还恶趣味地在他穴口打转,让他本就大得过分的肉棒在他洞口不断旋转,挤压着滚烫的肠壁,不断榨出汁来,将G点顶了又顶,路鹿觉得他快超越生理的极限,爽到昏过去了。 “好可怕,不要了,停下来……” “不要?”季风边大力抽插边恶趣味笑着问,“不要什么?”说完就在路鹿的销魂洞里用力碾磨,“告诉哥哥。” “不要…”路鹿大腿痉挛,眼神失焦,“不要再插了……” 说完他身体一轻,季风将肉器从可怕的深度拔出去了一点,给了自己一点甜头,性器在他的体内慢悠悠探了个来回,抚慰着疼痛的壁肉,使他的肉穴那一点点不适都被抚平,快感一波波涌了上来,他的身体都松软了,软绵绵的肉洞又紧又滑,夹着肉棒来来回回爽得只想呻吟,“啊,还要…”路鹿改了主意。 “骚货,”季风笑着说,“这可是你要求的。” “啊啊啊!”还没等路鹿轻松下来,腰就被掐着狠狠往后一带,季风的凶器比之前还要深入地戳刺让路鹿眼前一阵眩晕,还没缓过劲来,季风又是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捅得他眼前星星点点,红紫肉棒在娇嫩的肉穴进进出出,淫糜的水声和响亮的啪啪声刺激着路鹿的耳膜,快感和痛感席卷了他的神经,他抓紧了江然,喊道:“路鹿错了,路鹿不敢要了……”这次不论他怎么求饶季风都不肯放慢速度,他只能抱着江然一直哭,感受后面凶狠的撞击,爽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路鹿,给季风哥哥撒个娇,他就会放过你了。”江然边抚摸着路鹿光滑柔腻的皮肤边说,调教新人也是他们的目的之一。 路鹿含泪回头,看见季风俊脸上全是痛快和无情,他额角有几滴汗,顺着脸颊滴到他的胸膛上,他正挺着腰不断操干自己,不用看路鹿也能猜到下面是何等的淫乱,两片臀瓣被人掰开,露出嫣红的肉穴,红涨挺硬的肉棒在洞穴肆意抽插,带出滑腻的淫水来,看着季风那精壮的胸膛和漂亮的腹肌路鹿居然心生激动,看着季风帅气的眉眼也有点动心。 他求饶道:“季风,季风哥哥…季风哥哥轻点好,哈,轻点好不好?”因为后穴不断被侵犯他说得断断续续,可季风还是专注地操着他的穴,他薄唇开启:“想求我就说点好听的,不然……”他一挺腰,将凶器劈进更深的肠道,顶着路鹿发出一声尖叫来,不自觉软了腰。 什么是好听的? 路鹿被操得泪眼朦胧,浑身哆嗦,意识已经迷乱,却还要思考何谓撒娇,后穴的抽插将他的思维撞得破散,江然哥哥又不断舔着他的耳廓,热气吹得他浑身哆嗦,还没想出个答案,他的阴茎涨得通红,阴囊晃了晃,竟是要射精了,与此同时江然在他耳边说话,江然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教他如何撒娇。 江然:“说,哥哥操得我好爽。” 路鹿学着说:“季,季风哥哥,操,操的路鹿好爽……” 江然:“人家的小穴都要融化了。” 路鹿浪叫着:“人家的小穴都要融化了,呜呜,好深,轻点……” 江然:“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棒。” 路鹿双眼迷离,身后季风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越插越用力,路鹿搞不清为什么季风越发狠地干着他,但是他也只能顺从地淫叫道:“呜呜人家,人家的小穴都要被操烂了,路鹿好喜欢季风哥哥的大肉棒,好喜欢……” “操!”季风哪里受得了路鹿这样的浪叫,还不得把他操死过去才痛快,肉棒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龟头都抽道穴口处,然后再捅进最深处,路鹿尖叫起来,几次都差点被干晕厥过去,“呀啊——!”精液喷出来了。 这猛烈的攻击持续了百来下,路鹿一开始的痛呼慢慢变了调,变成黏黏腻腻的浪叫起来,他的阴茎红了又红,阴囊晃了又晃,竟是又要射了,与此同时他也开了窍,不用人教也知道怎么撒娇,喊着:“季风哥哥,大肉棒操着人家好爽,好爽,啊,唔,好喜欢被被季风哥哥操小穴,哈,季风哥哥深一点,插人家的G点,操死路鹿,操死路鹿,呜啊——!” 在他这样黏腻的叫法下,季风心花怒放,痛快得将肉棒送了又送,挺进紧致火热的深处,让路鹿爽得臀部不断痉挛,阴茎不断射精,季风也被路鹿射精时的紧致夹得浑身颤抖,小腹一颤,竟在路鹿后穴喷水的时候也忍不住交代了出来。 灼烫的精液喷上肠壁,两个人皆是一颤,尤其是路鹿,他已经浑身痉挛,无力趴在江然身上了,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眼球上翻。 [心疼路鹿。] [快被两只大灰狼被玩坏了。] [同心疼,可是还是要干他。] [+1] [+1] [+16] 江然对季风说:“恭喜破纪录。” [哈哈哈哈我听懂了哈哈哈哈] [季风从来没在20分钟内射精,这才15分钟哈哈哈] [路鹿太会夹了,是我都受不了] [我已经射了两次了……] [我也……] 季风脸色铁青,眼神几乎要将江然的笑容剜掉,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他调了位置,决定谁先开始第一场是他们拼酒换来的,江然那人渣酒量拼不过自己居然在自己操人的时候教路鹿说浪荡的话,害自己草草就交代了。 “妈  9 的。”可是现在季风看见路鹿那泪眼朦胧浑身痉挛的样子又觉得还好没有太做过头,不然这小可怜的嫩穴非裂开不可。 emmm,可能已经裂开了? 想到可能令路鹿受伤他心里一阵烦躁,可是这家伙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弱态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想操干他,像掰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然后用最粗鄙的言语侮辱他,让他尖叫着哭饶,然后又扭着屁股射出来,想到这里季风老二又邦邦硬,可是江然才刚解开裤带露出他勃起的老二,还没那么快轮到他,季风瞬间觉得江然那脸更加讨厌了。 “喂!”季风拍拍路鹿酡红的脸颊,威胁道,“不准对那人渣说刚才对我说的话,懂了没有?” “嗯?嗯…”路鹿双眼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处于何方,直到又一根粗壮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 他条件反射得倒吸了一口气,夹紧双腿,“江然,江然哥哥……” “路鹿不怕,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江然温柔的声音有令人安心的力量,让路鹿放下了防备,下一刻他就被江然抱到身上,大开路鹿的双腿让摄像头拍地清晰,穴口被操得红肿,白浊的精液丝丝溢出,一滩的淫糜。 [嘶,被操得好艳,还挂着精液呢。] [好想狠狠插进这个小穴,一直射精。] [接:把路鹿的小腹都浇满,让他怀我孩子,然后在他大肚子的时候继续操。] [笔:请你来。] 江然用指腹抚摸路鹿的穴口,说:“江然哥哥不太喜欢和别人的精液共享一处呢,路鹿可以自己挖掉吗?” 路鹿害羞地点头,手指探进穴口,穴口马上就吸住了他的手,使他自己都感受到了身体淫荡,他红着脸抽插自己的穴口,但是生涩的技巧并不能完成地很好任务,江然笑他:“路鹿看起来不像在清理,反而像在自慰呢。” 路鹿羞得差点哭出来,江然笑着用两个指头勾住路鹿的穴口,左右扯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穴口的刺激使路鹿忍不住仰起头来呻吟了一声,然后才颤巍巍地将手指伸进去抠弄,一边清理一边在心底起了欲望,他希望江然不是光扯着他洞穴,而是将两只手指插进去抚弄,摁着他的G点,给他更美妙的刺激,这样的想法浮上心头,他的小穴便不肯吐出精液了,反而是一缩一缩地收紧,还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滑得江然稳不住手。 “好湿,路鹿在想什么呢?”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路鹿头上传下来。 他红着脸,小声说:“想给江然哥哥‘撒娇’。” 这话一说完季风就拧起眉头骂他:“骚货。” 骂得路鹿肩膀一抖,情欲也退了几分,好在江然温柔地鼓励他:“说给江然哥哥听听。” 路鹿嘴角抿着笑,睫毛一颤一颤,贝齿咬了一下红润的下唇,说:“江然哥哥的肉棒蹭着路鹿的屁股……好大,好硬,路鹿后面就一吸的,好像饿了一样。” “原来路鹿是想吃东西了。”江然笑着,将路鹿的身体抱起来,粗大的龟.头碾磨路鹿嫣红的穴口,“哥哥给你吃这个好吗?” “嗯……”路鹿还没被插就已经忍不住马上发出黏腻的声音,“好……” “乖,”江然将硕大龟头挺进菊穴,穴肉迫不及待吸紧了龟头,滚烫湿润的肠壁将龟头周周全全地包裹,“路鹿下面的嘴巴很喜欢哥哥的肉棒呢。” “嗯,感觉好甜美,唔、哈……哥哥好坏,都不插进去,路鹿饿死了。”路鹿情欲上来,也越来越开放了。 江然的龟头一直顶着他的穴口浅浅磨蹭,扫不到G点让他急死了,他难耐地扭着屁.股,主动将江然的肉棒吃进了大半,瘙痒的肉洞被捅开的感觉才让他好受了些,被填满的感觉再度让他感受到了被爱,他想起床上还有一个人,便扭着身体,忍受着粗大肉棒在窄小肉洞研磨的痛苦转过身去,对季风抬起双手,撒娇道:“要季风哥哥抱。” 季风冷笑:“想起我了?” 他还想要是路鹿穿起裤子就不认人,那下次就把他干到肛裂,好在这小家伙也知道要他抱来了。 他伸出手,将路鹿抱进怀里。 江然说:“路鹿不专心呢。”掰开路鹿的臀部一挺腰,不再小打小闹,将性器全送入后穴,插开更深更敏感的甬道,路鹿的穴肉一层一层吸住他的肉棒,他惊讶道:“居然是天生九曲十八弯的名器。”惊喜过望又抽插了几下,感受着那奇妙的紧致,爽得倒吸了一口气,“妈的,太能吸了。” “呜…”路鹿背对着江然坐着,这个姿势本来就深入,江然这一操,他眼泪直接就下来了,难受地更加分开了腿,可是一分开那凶器就更深入,路鹿体内又酸又涨,一摸小腹,竟是凸显了一个大长条,江然那性器就像根小马鞭,长得可怕。 江然惩罚性地狠插了路鹿几下,他就泪眼连连,直呼“太深”,江然叹道:“怎么这么不禁操?果然还是太嫩了。”不想把这难得一见的名器操坏,江然放缓了速度,在肉穴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下又精准对上敏感点,把路鹿爽得呻吟连连,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滴下。 “别哭了。”季风烦躁地擦掉路鹿的眼泪,捏着路鹿的下巴和他接吻,唇舌交缠津液互送的美妙使他顿时忘记了下身的摧残,他明白吃着东西就不会想哭了,于是红着脸对季风说:“吃着东西就不会想哭了,季风哥哥的肉棒给路鹿含着好不好?” 季风一愣,随之耳朵起了淡淡的红色,他喘了几口气,起身将勃起的肉棒送到路鹿嘴边,狠狠警告:“不准用牙齿。” 此时江然还未发难,路鹿如获至宝地将季风的肉棒含进口中,细细吸吮,仿佛在吃甜美的棒棒糖,因性器太大涎水不断顺着嘴角滴下,他如痴如醉给人口交,鼻尖顺着后穴被人抽插的节奏发出甜美呻吟,一时间仿佛如置天堂。 [路鹿好诱。] [好想被舔。] [不说虚的,我想插他。] “差不多适应了吧?”江然说道。 在连续了七八下的浅插后,江然突然用力来了记猛击,捅得路鹿尾椎骨发麻,猝不及防重心完全下压,屁.股严丝合缝地坐在了江然身上,“呜啊!”巨大的快感窜爬上他的背,他吐出季风的肉棒夹紧了后穴,努力要将身体抬起来,却总是失败,反而像是扭着臀部主动抽插了几下,下身又紧,江然被他吸得爽极了,“你这身体真要命。”掰开白嫩的臀瓣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 “哥哥,哥哥太快了……”路鹿呜呜哭着。 “这时候应该怎么办?”  10 路鹿哭道:“撒、撒娇。” “乖。” 江然捏着路鹿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肉棒用力戳进又圆又翘的屁股,捅得路鹿直哼哼,他已经学会了撒娇,如今就轻车熟路地求饶:“江然哥哥捅死我了,路鹿的小嘴都吃不下了,可是路鹿好爽啊,好想被哥哥操,操烂了才好,哥哥,啊,哈……” 他被江然凶狠地干着,喉咙已经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张口只剩下嗯嗯啊啊。 “浪货。”季风讨厌路鹿对江然谄媚,和路鹿接吻,吻得他头晕目眩,又在他白皙漂亮的皮肤种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路鹿被江然三浅一深的奇淫异巧干得找不到北,每当他以为会被撕裂温柔的磨蹭就抚慰了他的肠壁,每当他以为会被疼爱凶狠的撞击又击碎了他的幻想,他只能浪叫不断地紧紧抓着季风,将胸部送给季风吸吮,让季风将他的乳头吸得肿大,在季风背后抓出一道又一道伤痕, 等路鹿完全适应江然大尺寸的疼爱后,江然就放弃了三浅一深,快速又重力地插了起来,像一头猎豹一样带着要将猎物征服的力量攻击路鹿的的肉穴,又快又重地插了百多下,路鹿被彻底干软, 浑身都无力地趴在季风身上,而屁.股被江然高高抬起,是不是痉挛几下,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只颤抖着喷出薄薄的精水,后穴倒是淫水不断,整个穴口都被操开了,红艳艳像盛开的花瓣,沾着抽插带起的白沫更是淫靡,青筋暴涨的肉棒正在热情抽插,将臀部啪得响亮,整个臀部都非常红润,更别说上面红红紫紫的手印更是诱人,穴肉随着肉.棒一缩一紧,肉穴的主人身体也是一起一伏,被人不知疲倦地摆弄和操干。 “路鹿,哥哥给你注射点好东西好不好?” 路鹿被干得昏昏沉沉,可江然这句他还是听清楚了,“什…什么东西,哈,啊……” “会让你胸口敏感百倍的东西。”江然摸上路鹿的胸口,上面早就嫣红肿大,被人一扯就发出尖锐的刺激。 胸口是路鹿的敏感点,他很喜欢被人抚弄胸口,会让他特别有感觉,“是,是可怕的东西吗?” 江然掰着路鹿两瓣屁股更加分开了些,埋在里面的性器退到入口,又狠狠干到底部,前所未有的深度让路鹿浑身抖了下,不可抑制的颤声尖叫,江然将性器插得极深,在他耳边轻声诱惑:“不是,没有任何副作用。” 仿佛要捅到内脏的深度让路鹿的身体更加兴奋,“就一,一次。” 他妥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拒绝江然也会把他哄道圈套里面,不如让他自己选择接受。 “做的真好,我的小麋鹿。”江然笑着,抱着路鹿圆润的屁股花样繁出,啪啪的撞击声和啧啧的水声响成一片,间或还带着床架嘎吱嘎吱的呻吟。 “我,我射不出来了。”路鹿哭着,他爽得想射精却连稀薄的液体都没有可以射的了,阴茎半软不硬,季风“嘁”了一声,将头埋进他的腿间,柔软有力的舌头颇有技巧地缠着他秀气的阴茎,阴茎好像复活了一样再次挺立起来。 “嗯,啊…好爽,两个哥哥把路鹿操得好舒服,路鹿好开心,路鹿好喜欢你们……”路鹿被猛烈的抽插和温柔的舔弄同时伺候这,忍不住将两腿抱到胸口的位置,抬高屁股方便他们玩弄前后。 江然的性器他的肉穴像铁似的横冲直撞,撞得他七荤八素,浑身都不对劲,季风的舌头温热湿润地挑逗他,紧致的口腔缩紧了含吐他的阴茎,像火一样烧进他的心,快感淹没他的头顶,这些人续航能力强到不行,他被干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浪叫不知,眼泪迷蒙,“啊,有感觉了,路鹿要射了,哥哥,哥哥……” 两个哥哥都宠爱他,了然地用上了更多技巧和力气,季风认真地吸着路鹿的龟头,引导他的阴茎出水,江然也快速抽动几十下,捣得路鹿屁股连着大腿都痉挛不止,“啊——!”在尖锐的快感之下路鹿尖叫着射了出来,连江然在他乳头注射了药物都不觉疼痛。 江然也将精液浇在九曲十八弯的洞穴里,这场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淫乱性爱才进入中场休息。 随着江然硕大的肉棒退出,乳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淌出,也不知是被打起沫的肠液还是季风留在里面的精液,挂着娇嫩的穴口边,一滴滴落到床上,而那小穴终于像是被彻底干坏了一般,只能微弱的收缩,却是再也合不上。 路鹿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他还需要点时间缓缓,不出意外的话,第二次演出应该已经结束了,他可以休息了,虽然后穴痉挛不止快感绵绵不断,依然给他甜蜜的折磨,但这是必须忍受的。 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路鹿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从趴着翻身正面仰着,这时观众才能看到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汗水沾湿了额发,凌乱的贴着皮肤,一身被侵犯后的色气,还有天生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气质。 [好心疼,路鹿脸都白了。] [长达一小时的性爱,还被注了药水,太可怜了。] [射了有六七次吧?小穴还在痉挛呢。] [结束了吧?让路鹿好好休息吧。] 众人却看到季风去到路鹿旁边,重新握住路鹿的阴茎,趴在他两腿间开始舔。 路鹿惊恐地半撑起身体,然而他身体实在没有力气,又重重地磕到床上去,他只能急切又无力地求饶着:“哥哥,路鹿真的不行了,放过路鹿吧。” 【作家想说的话:】 要不要放过路鹿呢?此刻,直播前的观众看到了一个RPG选项。 A.放过路鹿,让他好好休息,来日方长。 B.不行,爱他就操烂他,本人丧心病狂。 彩蛋是战损的路鹿,和观众看路鹿自慰的情形,还有重要线索人物喔~ 彩蛋內容: 江然将镜头在路鹿身上游移,屏幕映出路鹿笔直双腿,然后是手印叠加的臀瓣,接着是有腰窝的小腰,被吻得发红的背部,以及种了不少草莓的脖颈,他嘴唇微张,鼻翼翕动,眼神涣散,娇喘吁吁,江然将他的双腿打开私.处供人观赏,后穴被操熟外翻,红肉突吐出白浊精液还在轻轻抽搐,一吸一吸地渴望别人插进去,看得屏幕前的人射了又射。 女孩子用指腹不断蹂躏着湿润外阴以获得阴.蒂高潮,男人撸动性器对准屏幕幻想是将精.液射在路鹿身上,也有同性恋看着季风和江然精壮的身体,用按摩棒不断操弄着自己,还有一个英俊的成熟男人,冷静地坐在沙发椅上,办工桌上甚至没有半团纸巾,但他的胯间却鼓囊囊一大团,时隔三年他的身体才终于又对人有了反应。 他记下了路鹿所属  11 的公司,吩咐秘书去联系这家公司。 狂插猛奸(双奶瘙痒狠遭玩弄,巨根狂插甜蜜爆射) 路鹿哑着声音跟季风求饶,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江然,江然也出手劝告,季风才停止了强迫路鹿再次勃起的行为。 那时候路鹿觉得江然哥哥真好,却没察觉江然拍着他胸口让他好好休息的含义,直到第二天醒来路鹿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常。 第二天他醒来觉得胸口有股酥麻的瘙痒,他一摸胸口,隔着丝薄的布料刚触碰到乳头便觉得浑身一颤,拉开衣领一看,乳头比平常大了两倍有余,比起男生小小的乳头更像熟女的奶头,指尖一捏身体就浮起尖锐的快感,果然比平常更敏感百倍,连阴茎也跟着翘了起来,与此同时手机滴滴响起,他打开免提,江然导演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路鹿,身体怎么样?” 路鹿摸不清江然指的是他被江然和季风轮流超过的后穴,还是被药剂弄出肿大肉粒的胸口,含糊道:“都,都挺好的,谢谢导演。” “导演?叫我江然哥哥好吗?” “好……江然哥哥。”路鹿玩弄着乳头,哼哼叫着,鼻尖甚至有藏不住的呻吟。 “路鹿,”江然换了话题,“昨天哥哥发现你的奶头格外漂亮呢,要是用两只手同时覆盖上,用指缝夹着两个肉粒,手心晃动……” 路鹿听着江然的声音,已经忍不住用两只手抓着奶子,扭着乳头用力晃动起来了,果然很爽,奶头被夹着扯动和奶子被手覆盖着双乳的感觉爽得他鼻尖直哼哼。 “啊,路鹿的声音变了呢,该不会你在玩……” “没有玩奶头!”路鹿急忙强调,随之明白自己中了套,急得哭了出来,果然就听见江然在那边轻笑的声音,路鹿有一种小孩子恶作剧被大人看穿的羞耻感,连带着乳头都火热了起来,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拉扯着。 “江然哥哥,奶头变得好大,我好害怕。” “有多大?” 路鹿看着晃荡手缝里露出来的肉粒,害怕道:“好像有女人那么大。” “路鹿不怕,奶子大一点,以后摸起来就爽一点,乖,明天哥哥去看你。” 路鹿低低抽泣着,又玩了一会胸部才和江然告了别,看着自己又肿大了一些的肉粒,将衣服拉下。 他羞赧地压下由乳头带来的空虚感,心想明天就好了,结果到了当晚,路鹿刚睡着,便被瘙痒难耐的胸部弄得睡不安分,希望有谁来给他吸一吸才好,他打开灯,白亮的灯光照亮了他咬着衣服下摆露出柔软胸部的样子,他的胸部已经完全肿胀了起来,像是少女一样挂着两团白嫩的肉块,他颤巍巍地举起手,用指尖不断揉搓那两个红艳的肉粒,爽得自己连连呻吟,对着两团白肉又捏又扯,拉得有两倍长,可是空虚的渴望还是折磨着他,连后穴都完全湿润了,他开始涨奶,手指夹紧了乳头就会射出白润的奶乳来,他想吸一吸这淫荡的乳头,止一止折磨了他一天的痒,可是他够不到自己的乳头,他又不能敲响邻居的门让邻居来吸一吸,他无助地哭了出来。 仿佛受到他的召唤,这时候门铃居然被敲响,路鹿抬起满是情欲的眼睛,顾不得自己满脸媚相就去打开了门,门外捧着快递戴着帽子的快递小哥,路鹿打开门,在小哥还未反应过来前就把人拖进房间里。 “求求你,”路鹿虽然轻,却也猝不及防地将小哥压到墙壁,两人顺势一起滑到地上,“帮帮我。” 路鹿几乎像发情一样用胸部蹭着小哥略硬的快递服,柔软的胸部在硬质的服装上不断磨蹭,跟产妇一样肿大的奶头渗出水来,浸湿了胸前的布料,小哥抓住不断蹭着他的那浑圆的两坨,感觉到手感十分嫩滑,便拉起衣服,让路鹿肿如少妇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好大。”赞叹着扶着奶子含了上去,那香甜的奶液被吸出来,小哥动情地咬着路鹿的奶头往外扯。 “嘶……唔……”被人撕咬乳头的感觉使路鹿倒吸了一口气,他坐起来急忙道,“我,我是想让你送我去,去医院…啊,好爽……” “不去医院,大哥哥帮你止痒好不好?” 隔着帽子路鹿看不清小哥的脸,奶头顶端被舌尖高频率扫过带来的快感使他浪叫连连,后穴湿成一片,脚忍不住叉开围住了小哥的腰,但嘴里还是回应:“不,不好,我不能和陌生人这样……啊,你吸得我好爽,别吸了,再吸我就要射了……” 小哥发出轻轻的笑声,“乖宝宝,哥哥就爱你这点矜持的样子。”然后双手抓住路鹿的奶子不断摇晃起来,又将双乳并拢,极其柔软又饱满的双乳挤出深深的乳沟,两个乳头被并排推在一起,小哥一口便将两个奶头一起吸在口中。 “嗯……啊,不别吸了……啊!”快感临到极限值,路鹿仰起头一声尖叫,终于忍不住在内裤里射了出来,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精液顺着臀缝流到后穴,和肉穴吐出来的淫液一起将穴口泡得又湿又滑,淫水将内裤都打湿了,甚至浸湿了小哥大腿上的布料。 小哥哑着声音笑道:“哥哥帮你舔射了,你怎么报答哥哥呢?” 路鹿扭了扭臀部,淫液太多令他后庭很是难受,他弱弱道:“对不起,我会赔偿你的衣服,”他想到自己麻烦一个陌生人替自己舔奶子,补充道,“还有精神损失费。” 小哥越发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用这些,”他凑在路鹿耳边说,“只要你给哥哥肏上一肏就好了。” 路鹿正是身体敏感的时候,哪里禁得起挑拨,脸马上红了起来,他生生压下心底的渴望说:“对不起,我不能……啊!”一只大手突然拉开他的内裤,两指手指迅速捅进他的肉穴,脸都看不清的陌生人不经他同意就捣乱着那窄小的洞穴。 “放开,放开!”路鹿拼命挣扎,用尽全部力气去推小哥,反身就往门口爬,爬出两步,手堪堪抓住门板就被人抓住两只手腕,往后面拖,手上一打滑,他看着大门被小哥踹了一脚,将外面的世界隔开。 屋内骤然暗了许多,只有卧室的柔光微微打亮了地板,路鹿在昏暗中被人用力扯到身上去,裤子被拔下,两只手指插进他的小穴大力地捣弄,搅得啪叽作响,手指也加到三根,捣得后庭一阵火辣,敏感点都硬了起来,被强暴的他浪叫不止也哭泣不止。 “还哭,是谁一进门就晃着奶子勾引我的?”小哥三根手指用力撑开路鹿的菊穴,啧道,“都湿成这样了。” 后穴早就被淫水泡得软烂,穴眼红肿鼓胀,滑溜溜地含吮着三根修长手指,手指伴着肠液和精液在洞里亵玩的景象把路鹿下半身变得十分淫乱,“我要肏你了。”小哥预  12 告了一声。 “不要!”路鹿尖叫一声,扭着腰胡乱求饶,“对不起,我不敢再晃着奶子发骚了,我错了,求你不要肏我呜呜……” 他的求饶并不见效,他听到尖锐的拉链声,赤裸下半身被紧紧固定,然后后庭被巨物猛地劈开,“啊——!”坚硬滚烫的巨大性器一下一下捅进他的深处,几乎将他肉穴都撑爆了,“好痛,放过我,求求你……”哭泣低绕的声音不受理会,随之是更加凶狠极速的攻击,而路鹿的身体也很有天赋,不一会儿就在这暴行中找到了聊以慰藉的快感,肠液不断分泌,肉棒研磨他的肠壁的感觉把他美得出了汁。 “舒服了?” “啊,嗯——好爽,不,不是的,呜呜……”小哥大开大合的动作将路鹿插得七荤八素,意乱神迷,明明讨厌被人强暴,可是肠肉却忠实地裹住了对方的庞然大物,噗呲噗呲美美地吸紧了,一点都舍不得放开,胸前的两个奶子不断晃动,奶头绷得硬硬的,身体忠实的快感和被强暴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他,他唯有不停地哭泣,“不要,不要强暴我……” 看他哭得厉害,小哥叹了一口气,把哭得软成一团的他转过身来,粗壮阳根在他体内狠狠旋转的感觉让路鹿几乎窒息,爽得他几个大呼大吸,一边抽泣一边晃动胸口的白玉团,小哥怜爱地吸了吸他的奶头,说:“路鹿不哭,哥哥疼你。” 这时小哥才恢复了他原本的声音,温柔斯文的声音让路鹿欣喜地睁大了眼睛,拿开帽子果然是江然那张含着笑意的俊脸,路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被陌生人强暴的恐惧驱散,他抱着江然的脖子哭着说哥哥骗我。 江然心里软成一团,手心覆上路鹿的两个奶子,说:“路鹿不哭,哥哥给你点美的。” 指缝夹着奶头抓着奶子不断揉捏,给路鹿尖锐的刺激,埋在路鹿体内的凶暴性器也疯狂锤击了起来,伴着充沛淫水大开大合地横冲乱撞,每一次都狠狠地往敏感点上撞车。 “啊啊——!!”敏感点不断被摁压的感觉使路鹿几乎失禁,粗暴性器似乎将小小的肉穴造成大道,像强硬的打桩机一样凿开他,少了被强暴的心理他也放开了,扭着腰浪叫:“美,路鹿爽死了,江然哥哥弄得路鹿好舒服,路鹿还想要,快操烂路鹿……” 他越激动,两个奶子越涨,江然越晃,奶子也就越大,居然大得像小妇人一样,还有奶水不断从乳尖溢出来,与此同时他双脚大开坐在江然身上,配合着江然的粗壮肉棒上下颠簸,肉棒将充沛的淫水疯狂捣出又塞入,将整个肠道从下往上贯穿得不留一丝缝隙,青筋摩擦着肠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路鹿尖叫一声射了出来,敏感得后穴抽搐不止,夹得江然的性器不断涨大,比平常还壮上一圈,超过了路鹿容忍的极限。 “哥哥,哥哥太大了……路鹿要被操坏了,住手……” 江然道:“路鹿的小穴太窄了,哥哥给你扩大一点,不然以后被人玩弄会更辛苦的。” 江然不止继续疯狂抽插路鹿甚至想从本就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塞进一根手指,无奈洞口又紧又滑根本没有半点容身之处,试了几次手指都进不去,反而将路鹿弄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只能双腿抱紧江然的腰,双手抱着江然的脖子求饶:“哥哥不要塞进去了,路鹿下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呜,路鹿不要给别人玩弄,不要把路鹿扔给别人玩弄……” 路鹿夹得太紧了,江然双手托起他的臀部,提起、放下、提起、放下,每个动作都将凶暴性器劈进最深处,插得路鹿不时尖叫,呻吟不断,求饶不断,“路鹿的小穴好紧,一直吸着男人的阳根,皮肤又好滑,一做就让人停不下来,有个大老板已经看中你了,路鹿要好好伺候老板,哥哥现在教你怎么伺候老板。” 江然将路鹿抱起来,对着卧室走出,走着也不忘捧着路鹿的臀部抽插,颠簸之时的抽插爽得路鹿大腿抽搐不止,夹紧臀部后面高潮了一波,喷出的打量淫水滴答滴答落到地板上,他是性欲与纯洁的结合体,即使被插到高潮也还是会哭着说:“不要伺候大老板,路鹿不要伺候大老板……” “路鹿乖。”江然总是温柔哄着他,却坚定地将他拖向深渊。 江然把路鹿放到床上,路鹿白里透红的身体一半嵌入柔软的被子,江然说:“把腿分开,抱到胸口。” 路鹿呜呜地将纤细白皙的双腿抱到胸口,露出与江然交合的穴口,江然青筋横生的粗红巨根再度抽插了起来,用硬挺的下身研磨路鹿的敏感点,说:“接下来哥哥做什么你都不能哭,知道吗?” 路鹿呜呜地摇着头。 “哥哥开始了。”江然托着路鹿臀部的动作一滞,撕掉和善的伪装,眼中多了凶狠的神色,猛地扯开两片白嫩的臀肉,一挺腰,将粗暴阳根捅进路鹿的骚穴里,在路鹿尖叫着后退的时候捏紧他的臀部,狠狠地往他的穴心更深地凿了进去。 “啊啊啊!”路鹿吃痛地夹紧了臀部,江然让他别哭,可是他哪里忍得住不哭,大怪物劈开他的肉洞撑开那软烂的肠肉,硕大的龟头和青筋凸起的柱身狠狠摩擦着紧致灼热的内壁,龟头一寸寸操开密合的肠肉,将整个性器捅进深处的秘洞,顶得路鹿心脏狂乱,浑身抽搐,精水一缕缕喷出,身体越来越敏感,乳头越来越硬挺,头皮越来越发麻,但是江然却越操越狠,越操越深,根本不顾他的生理极限,只不断劈开那狭窄的肉道,用着要把他弄死的力气肏他,“哥哥,求你,停下,停下……” “错了,路鹿,”江然咬着牙狠干那个无论怎么抽插都精致无比的灼烫小洞,分神教育,“是哥哥,我好美,再大力一点插。” 路鹿瞳孔涣散,整个人被插到摇来晃去,像濒死的鱼一样扭动挣扎:“哥哥,我好美,不要,不要插了,停下……” “路鹿不乖。”江然皱眉说着,他铁了心要把路鹿这点任性的抵挡消掉,他将肉棒退出洞口。 路鹿的刚松了一口气,肠肉一寸寸合了起来,刚想谢谢江然哥哥,却看见江然的眼神深沉,他的欲望好像个无底洞,他脱掉衣服裤子,露出强壮的身躯,这还是路鹿第一次看到裸体的江然,像是长期混健身房的样子,江然动了动肩膀,好像是要做激烈运动前的准备动作,路鹿胸口一紧,看着对他走过来的江然直觉求饶,“不……” 江然扣住路鹿两条大腿,将将床头蹭去的路鹿拖回来,“江然哥哥不——啊啊啊啊!”路鹿被江然扣住肩膀,整个人狠狠往下一撞,将劈开肠道顺势而上的粗大性器吃了个饱,江然此时浑身赤裸,动作比之前更施展得开,抱着路鹿像个小孩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13 ,路鹿窄嫩的甬道被狠狠肏开,浑身哆嗦失声尖叫,纤细的足部绷成两条直线,浑身都是细汗,下唇都要被咬烂了,一刹间大脑一片空白,尖叫一声竟深深被江然捅晕了过去,虽然没有意识,而小穴却吸吮着别人的肉棒,吐出淫水一个不落下。 江然看他不禁操,更加坚定了要调教路鹿的心思,忍着想射精的快感,不断操弄路鹿的小穴,两团奶子随着江然的顶弄上下摇晃,这是他用秘密药水培养出来的奶子,浑圆白美,奶肉嫣红,在这具身体上格外好看,江然被路鹿的双奶晃得江然心花怒放,咬住奶头不断拉扯。 被江然撕咬奶头的快感和痛感让路鹿醒了过来,刚醒又被下体激烈的抽插所折磨,低头江然那红硬发紫的粗壮肉棍还在淫水泛滥的股间凶狠地挺动,紫红色的巨根在他娇嫩的肉道里面猛进猛出,同时敏感的奶子被人舔弄啃咬,路鹿一醒来就享受这种禁制级的场面和快感,他在身体深处的快感中逐渐迷失了神智,一阵眩晕竟是又要昏了。 “不准晕过去,不然就把你操烂。” 路鹿强打起精神呜呜哭着。 “不准哭,忘记哥哥教的了吗?” 路鹿在被汗和淫水打湿的床上被肏道得死去活来,肠道好像要坏了一样,连锁紧都没力气,然而这样还是紧到让他想哭出来,想起江然的教诲他忍着哭声,坐起来将两只手攀上江然的脖子,被操着摇摇晃晃的他哽咽地说:“哥哥,哥哥肏得路鹿好爽……哥哥好会操穴,路鹿要被操烂了,啊……路鹿要坏了,好棒,哥哥继续操!……啊,继续狠狠地操……呜啊!”他恨不得这酷刑快点停止却还要鼓励身下的凶狠性器,越是受不了越要迎合着才能少点痛苦,他身体的淫荡开关好像在这一刻被自己打开了、被江然捅穿了,污言秽语随手捏来,“啊,哥哥,哥哥肏得路鹿美死了……好棒,奶子也好棒,被拧得好爽……” “路鹿好乖,这样说就对了。”江然一边满意地在路鹿的销魂洞里疯狂捣弄,一边毫不留情晃动路鹿的双乳,两个奶子被揉得涨大了一圈有余,沉甸甸挂在身上还不断流汁,他花样百出地揉捏,顺时针逆时针不断扭转,时快时慢拧弄,玩得路鹿高潮连连,后穴淫水不断喷出,精液射无可射,夹紧双腿配合自己打出啪啪的响亮水声,抱着他胡乱媚叫:“哥哥,路鹿被哥哥肏得不行了,路鹿都是哥哥的,哥哥也是路鹿的,哥哥……啊!哥哥太用力……哥哥太棒了,把路鹿都操烂了……啊,要射了,哥哥也把精液喷进来,哥哥!啊——!!”江然将龟头狠狠怼进路鹿深处的肉褶里,将路鹿的小腹顶出一个大长条,在肉道深处不断射精,一股股浓精酣畅淋漓地喷出,射的路鹿两腿痉挛浑身抖动,为那滚烫灼热的精液所痴迷。 “哥哥,哥哥好棒,路鹿,路鹿不行了……”路鹿眼球一翻,身体一软昏了过去,江然眼疾手快将他软倒的身体接住,“路鹿?” 路鹿浑身颤抖却没有意识,江然只好把他身体放平,强忍再来一次的冲动将半勃的性器退出,看红糜的洞口吐出白浊的精液,江然掰着路鹿的大腿看了好一阵,看那红肿小嘴一吸一缩的可怜模样,好像小孩子吃东西吃不完全,吃一半吐一般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将舌头扫过红肿穴口,睡梦中路鹿还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江然看着路鹿紧闭眼睛脆弱的样子,心里怜爱到不行,刚想抱着他进了浴室,手机却响起来电铃声,摁下免提键,男人恭敬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江导,请问那个孩子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呢?” 江然沉默了一下,回答:“三天后。” “这,太慢了啊,”那边的男人急急道,“我家boss的情况你也知道,已经三年没……咳,能否请您这边快点呢?今晚?明晚?” 江然看了一眼路鹿已经恢复紧致的穴口,摁下胸口的心烦道:“不行。”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把轻如孩子的路鹿抱进浴室里。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江然帮路鹿清理,情迷之时再来一发,昏奸可怜小受。 RPG选项:你希望下个攻是? A,西装绅士腹黑总裁暴力怜爱小受 B,豪门老男人践踏路鹿走肾不走心 一直在“让路鹿永远天真无邪被优质男人疼爱”和“让路鹿被现实狠狠击垮蜕变为性感女王”两个剧本之间来回摇摆!诸君我好烦恼! 彩蛋内容: 江然把路鹿放进热水里,路鹿舒服地哼了一口气,江然看他可爱,忍不住和他接吻,手指熟稔地帮他清理下面自己的精液,看着自己白浊从路鹿的小穴里流出来,江然起了把这个少年圈禁在床上,日夜只供自己亵玩的心思。 路鹿的穴口还被手指挖弄着,一缩一缩的,在水里打出几个小气泡,江然感受着手下的软糯湿热,软肉像有生命地吸着他的手,好像欲拒还迎,江然忍不住老二又硬了起来,看着路鹿已经干了的泪痕,昏迷中应该不会再哭的样子。 本着这种想法江然两手掰开路鹿的臀部,连带着将穴口也扯开,然后将粗壮阳根缓慢塞进小小的肉道理,他一塞进去肉道就爽得倒抽一口气,路鹿的大腿根忍不住抽搐,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江然已经顾不得他会不会醒,抱着路鹿就猛插了起来,在水里强奸这个被他干昏过去的少年,他还有很多、很多精液要射在这个少年里。 巨大的性器不断劈开发麻的紧致肉道,将路鹿整个屁股插得火热刺激痉挛不断,路鹿在睡梦中也能咿呀叫唤,肠壁忠实地吐出淫水,滋润着被狂烈捣弄的后穴,给巨根滑爽美妙的滋味,意识却是怎么也回不来了。 晨起一炮(晨起软臀勾起猛烈性欲,狠狠怜爱疯狂射精直至失禁) 路鹿隔天在江然怀里醒来,睁开眼睛就被腰部的酸软折磨得哼了一声,忍不住晃了晃有些许红肿的臀部,浑身的乏劲还未缓解,后背就贴上来一个壮实温暖的胸膛,“我的小鹿一大早就在和哥哥求欢吗?”戏谑的温柔声线响起,接着一个粗硬灼热的巨物隔着布料顶进他的臀肉之中。 “哥哥不要,路鹿好累。”路鹿早起声音沙哑又呆萌,听得江然想狠狠掰开路鹿的屁股肏上一肏,他也确实安耐不住两片白肉软糯滑嫩的触感,两手将白粉的臀部掰开,食指在那紧致粉嫩的穴口处轻轻抚摸,烦恼道:“怎么办?哥哥想疼爱路鹿了。” “不……”路鹿穴口被略微粗糙指腹抚摸得颤栗,加之晨间阴茎本就一柱擎天,此时身体忠实地起了反应,首先是后半夜才消肿的乳房又摇晃着涨了起来,两颗粉色奶头变成艳红的平阴玫瑰,接着是白皙的皮肤更加有光泽,路鹿的脸颊和臀部都泛  14 起了诱惑的粉红色,接着是肠壁开始分泌出甜蜜的爱液,江然的指腹感受到了一丝水光,食指也顺利插了进去,“呀——”路鹿软软地叫了一声。 “路鹿的声音真好听。”江然两只手的食指一起捅进小穴,欣赏路鹿崩紧身体挺起胸膛将屁股送到他手里的样子,他亲吻路鹿的后背,啃咬他的肩膀,和舔舐路鹿变得通红的耳尖,闻着他头发的馨香,将两只食指更往两边扩了扩,赞叹道:“路鹿的小穴又变得跟没破处的时候一样紧了。” “对,对不起……”路鹿不知道自己身体永远紧致的美妙,以为江然是觉得替他开拓很无聊,不好意思道歉着,扭着身体躲避,无意间却给自己带来了更多快感,爱液越来越多,穴口也越来越软,偶尔敏感点被扫过,舒服得他绷紧了脚,肉穴咬紧了江然的手指,肠肉紧致地包裹着手指,幻想那是肉棒开始吞吐。 “傻路鹿,哥哥喜欢还来不及。”江然空出左手将路鹿拦到怀里,将晶莹的秘制涂抹在那嫣红的奶头上,掀起路鹿的上衣,握着那团软肉滑溜溜地揉拧起来,涨得硕大软嫩的巨乳乖顺地在他手里被他爱抚调教,揉捏出各种诱人范围的形状,殷红的蜜枣也被尽职地照顾着,手指将蜜枣用力往下摁,蜜枣便陷在那图白嫩乳头里,失去的山峰的奶子像个圆润的大馒头,弹性和触感都是一流,也把路鹿挑逗得越发放浪形骸起来,竟仰着脖子情不自禁地叫着:“哥哥……哥哥……”后穴夹紧了他的手,配合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臀部难耐地扭动着,传达了更炙热的渴望。 “路鹿要什么?”江然一边把握着路鹿的嫩奶,一边抽插着路鹿的后穴,还能分出拇指来勾下自己的内裤,让自己勃发的巨根贴在路鹿的尾椎骨上,路鹿瞬间被那温度烫得吓了一跳,眼中越浮起了赤裸的欲望,情动之时他发现自己开始涨奶,奶子被拧出各种形状,奶水却在里面无法溢出,让整个奶头都瘙痒难耐。 “哥哥,我,我的胸部不好了。”他迷蒙着眼睛说。 “嗯?”江然将手指在路湿漉漉的淫穴里猛插了两下,听见路鹿压抑的尖叫才趁他失神将他翻了过来,把他的上衣高高折起,在他身上观看那个涨得老高的大奶,雪白娇嫩的奶子布着红色的手指印,最高端挺立的玫瑰色蜜枣有一点点乳白色水渍溢出,在红山峰上开出淫糜之色,江然笑着说:“路鹿是涨奶了,哥哥给你吸一下就好了。” 江然揉捏一边奶头,张嘴含住另一颗奶头,舔咬着,还赞叹道:“路鹿的奶水好甜,哥哥真的好喜欢你啊。” “哥哥!”路鹿被奶子的刺激折磨得几乎哭泣,胸口炸开美妙刺激,湿热体内空虚无比,双脚越夹越紧,却抵不住那冉冉分泌的淫液,他只得捧了两只大奶往江然嘴边凑,将两个奶头并在一起,让江然一起含,江然同时叼住路鹿两个奶头,狠狠一吸,如数奶水瞬间滑进他的喉咙,他满足地抬起头和路鹿接吻,双手掰开路鹿死紧的双腿,让路鹿的双腿盘上他劲瘦的腰,唇舌交缠的水声响起,调情声更是不绝入耳。 “路鹿,给哥哥肏一肏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唔…哈,哥哥,如果是江然哥哥的话,路鹿就张开腿给哥哥肏,让哥哥捅路鹿的小骚穴,把精液都浇进来,哥哥,来捅路鹿的小骚穴~”路鹿扭着小腰求欢,将湿漉漉的小穴往江然的巨物上蹭,将淫液涂在那巨根之上,“哥哥进来嘛~”江然听路鹿发骚已经是呼吸急喘,再被他引逗哪里还有自制力,浑身的重量压制着路鹿白细裸体的身体,泛着晶莹水光的淫器对准了紧致穴口,警告:“待会别哭。” 粗得可谓是小马鞭的淫根蓄势待发,江然绷紧双腿,腰一挺将粗壮巨根狠狠劈入那小肉穴,被江然捅到几乎晕眩的路鹿尖叫一声,“啊,哥哥,太大了——!”穴口瞬间撑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弧度,每一个褶皱都被狠狠操开,巨根不断一直往里面捅,不断凿开禁制的甬道劈进更深的地方,劈得路鹿一路颤抖尖叫,肉壁却服服帖帖地咬着巨棒,终于劈开整条甬道之时,路鹿已经刺激得大汗淋漓,抱着江然喘气,“哥哥全捅进来了。”他心里都是被爱的满足感。 “路鹿,哥哥好爱你。”江然沉着眸子说道,眼睛里是火一样的情欲,他摆动腰操控着那巨物在狭窄灼烫的肉道里抽插,直进直出得抽插了十几下路鹿便受不住地又扭又叫,之前的志气全跑光了,睫毛一颤一颤泫然欲泣,喉咙里的尖叫和喘息却甜腻不已,他抱着江然的脖子尽兴地呻吟,“江然哥哥的大鸡巴好硬,插进来好舒服……” 路鹿的肉道还是一贯的紧致有弹性,层层丰厚的肉壁一圈一圈紧紧吸附着江然的龟头,不断亲吻它、缠紧它、咬住它往更深处吸进去,江然被那吸劲夹得血脉喷张,而肠壁里头丰沛的淫液又不断涌出,浇灌在他的肉棒之上,肉棒沾着滑爽的润滑剂捅开灼烫的肉壁,享受了一路的美妙,到深处将汁水挤得喷溅,路鹿整个屁股发出噗呲噗呲的调情声,听得江然情绪高昂,他抱起路鹿的小嫩臀,开始兴奋地猛操起来,操得路鹿求饶不止,“哥哥,怎么突然……这么,这么快——啊!” 路鹿身体本就是敏感的类型,如今在充分的适应之后被江然凶狠操干,臀部晃出一阵阵肉浪,双乳也晃动不已,他需得自己握住了才能避免奶子晃得生疼,身下江然的粗大淫根急速劈开他、抽插他、研磨他,他抓着奶子被迫承受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肠道被操地越来越热,快感不断叠加,肠壁不断抽搐,臀部夹得江然越爽越发狂插猛操,在高速的百来下抽插后他尖叫一声,“哥哥,啊——!”几乎将双奶抓爆,浑身抽搐不止,臀部一挺朝外喷出一波浓稠密液来。 “路鹿,你潮吹的样子好美。”江然欣赏着路鹿松开手瘫在床上的美丽样子,他的双奶被他捏得红肿,皮肤也是一派粉色,阴茎射完还在颤抖,臀部也抽搐个不停,大腿还在痉挛,眼瞳已经涣散,他失神的样子像个美丽脆弱的洋娃娃,一切都很完美,非要挑剔的话就是体力实在太差了,才做了半个钟就好像身体被榨干了一样。 他睫毛颤了颤,仿佛从快感的余波中恢复了点神智,江然见此,不再客气,再度劈开那痉挛紧致的肠道,将未吐完的淫水硬生生操回去,“哥哥,我才……呀啊!”路鹿被爆操得哭着夹起脚,江然不留情地猛操他,嘴里哄着:“路鹿乖,哥哥还想疼爱你,乖乖张开小骚穴好不好?” “呜呜……”几次的调教已经让路鹿学会听江然的命令,他乖乖将双脚抱起,承受着那粗大狰狞的怪物捅穿自己的痛感和快感,也低头看江然将两人结  15 合的部位撞得白沫横飞,软烂的穴口一片淫糜,他被江然的巨根撞得整个人乱晃,肉穴里面更是拧着圈儿痉挛,却兴奋地欢迎着那根非人尺寸的巨根尽情在里面翻山倒海,快插猛肏里面猛颤的艳红软肉。 “哈,好爽,哥哥要操坏路鹿了……好棒,路鹿又要射了……再用点力……呀啊!好棒……” 江然被路鹿夸得兴奋,眯着眼睛抓着路鹿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胯下撞,路鹿像个没有重量的玩具一样被扯过来,顺着重力身体狠狠撞进那巨棒上,甬道深处的结肠都被捅到,整个屁股像被串在江然那根狰狞大屌上!从未到达的深处让路鹿惊得一声尖叫,看路鹿欲仙欲死江然更是发狠,每一下都棒棒到肉,次次到底,一杆捅穿,“路鹿这么骚,很喜欢哥哥这样操你?” “不……啊!喜欢!!”路鹿骚得全身发烫,忘我尖叫,江然每一个挺操整个巨根都尽数插入,把他的肉壁挤得天衣无缝,连结肠也被无情捅弄,江然也干红了眼,像发狠的猛兽一样横冲直撞,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太骚了!哥哥不想把你给别人,哥哥操死你算了!” 彩蛋內容: 江然发狠地每一棍都撞在路鹿敏感点上,把路鹿操得连连求饶,哭泣不断,臀部不断紧缩,“哥哥,真的不行了,路鹿要坏掉了!”路鹿的脸涨得通红,像是随时受不了要休克过去,但没志气的肉道却越夹越紧,勾引身上的男人更加痴狂,变着角度插穴,次次狠厉、棍棍到底! 肠壁烫得像是要着火,尖锐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路鹿不断抽搐,累积的快感将他压垮,阴茎在昨晚和今早的疼爱中失去了太多精液,已经射无可射了,无法射精折磨着他,他感觉自己情绪的弦要崩坏了,撑起抓住江然的手尖叫求饶:“哥哥,求你……路鹿不行了,射不出来了,求你住手……啊!别再加快了,停下…啊,不要!…停!坏掉了,坏掉了啊啊啊!”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一股晶莹液体从他的龟头喷出,路鹿瞳孔涣散,浑身抽搐不止,他竟是被江然操到失禁,继潮吹之后还失禁,他抖得像个筛子,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江然也被他失禁的紧致夹得受不了,再抽插了几十下就吻着他,将大股精液喷在他的肠壁上,烫得路鹿又抽搐了几下,回过神来趴在江然胸口上呜呜地哭。 “好可怕……呜哇……” 他还以为会被做死。 “不哭了,傻路鹿,哥哥爱你,不会伤害你的,乖。”江然好好哄了他一阵,将软下来依旧可观的尺寸拔出来,抱着路鹿去了浴室,洗干净后又换了床单,把路鹿裹在宽大的白色卫衣里面,带他去吃饭。 路鹿做爱的时候奶子会涨得跟妇人一样大,而平常也就是比一般的男孩大一点,加上他骨架小,穿宽松一点的衣服也就掩盖住了。 他现在还时不时会抽搐两下,身体状态比较差,江然像尽职的管家一样将蛋包饭喂到他口中。 路鹿张开红唇将调羹含了进去,舌尖舔了舔调羹上的饭粒,连简单的吃饭动作都有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从进门就有好几个强壮的男生盯着他看,而他自己天然神经粗却浑然不觉。 江然低头闻着路鹿后颈,鼻尖传来一股甜甜的奶味,或许这就是路鹿吸引男人的魅力所在,天然性感之余的稚嫩纯情,只是闻一闻他的皮肤胯下就又是高高耸起,江然觉得再做真的会让路鹿受伤,压了压邪欲分散注意力问:“路鹿周末打算做什么呢?” 路鹿是新人,工作还在计划中,现在正是空闲期。 路鹿偏着头想了想,突然耳根一红,说:“想,想去健身。” 江然问:“路鹿喜欢健身吗?” 路鹿看起来身材纤细,像是不爱出门的那类人。 他摇了摇头,但是耳根更红了,小声说:“季风哥哥说我,体力废,拖了他后腿,”想起季风每次都欲求不满的不爽脸色,路鹿声音更低了,“以后想好好帮季风哥哥的忙,完成拍摄。” 他说完觉得自己脑袋都在冒气了,羞赧地抬起头,却见江然一脸踌躇和不忍地看着他。 “路鹿,你是不是以为搭档是不会变的?” “欸?”路鹿不解,“不是吗?” 江然对他笑了笑,温柔地摸着他的脸说:“路鹿,下次拍摄的方案已经出来了,你要换搭档喔。” 他摸着愣住的路鹿的耳垂,轻声说:“对方很干净,但是他定制的方案可能有点痛,是SM性爱。” 8金主爸爸(温柔金主花式宠爱,脱了衣服才发现是上了贼船) 路鹿从江然那里得知下次的拍摄方案是SM性爱,SM性爱是金主爸爸的要求,之所以说是金主爸爸是因为这位主顾看中了路鹿的演出视频,带资进组并且大力投资公司,出手阔绰比企业半年营运利润还多,路鹿不知道这个金主是什么身份,斥巨资只为了来摄影机下操他一场。 路鹿心里是胆怯的,他实在不想和陌生人玩调教play,但是公司那边只是说已经签了安全协议,不会让他受伤,行程还是不改,在三天后。 “呜嗷,好可怕。”路鹿把头埋在棉被里,床单是新的,旧的床单正在洗衣机里旋转,上面斑驳的干精正溶解在泡沫丰富的洗衣液中,路鹿扶了扶腰,他感觉这半个月射的量比他去年一年的还多,“可恶的导演……” 他恨恨说着,可是江然已经去进修了,季风也去剧组拍戏了,新的企案就在前面等着他,此时他无1可靠,四处飘0。 正哀叹自己不幸时,雪上加霜,手机收到了金主爸爸的好友验证,吓得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 他条件反射就想拒绝,又公司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一定要伺候好金主爸爸,才哆哆嗦嗦地按下了通过键,端端正正备注了一个“金主爸爸”,战战兢兢地打开对话框。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叮。新消息弹出来。 金主爸爸:你好。路鹿是吗? 路鹿:对的_(:з」∠)_ “啊,要死。”他不小心把常用的颜文字发出去了,赶紧哆嗦着手撤回,重新编辑:对的,你好。 对方不知是抱着怎样的表情“呵呵”了一声,然后新的消息发过来。 金主爸爸:新的企划贵公司已经和你说了吗? 路鹿耳根发热,戳着屏幕和对面聊天,彼此礼貌得就像在谈一场未来的聚会或一场友好的合作,可合作的内容居然是两个人的SM性爱。 虽未某面,路鹿却觉得对方的言谈非常绅士,说话都带着一股礼貌而克制的感觉,又让人觉得舒服,没有丝毫淫糜的感觉,路鹿心底的不安少  16 了许多。 至少不是个下流无赖的家伙。他在心里这么说。 谈话并不很长,对方便因为要准备上班下线,路鹿心底的路人好感又多了几分,他还蛮喜欢认真的大叔的。 他心情轻松,出去吃了个早饭,回来却发现有个花店员工捧着花在门口等他,“先生,有你的花。” “我的花?”路鹿疑惑地接过,还以为是送错的,翻开卡片却发现上面确实写着自己的名字。 与此同时手机收到消息。 金主爸爸:上班途中看到这花跟你有着一样的肤色,觉得很漂亮,希望你能喜欢。 “唔。”这还是路鹿第一次收到鲜花,白玫瑰还带着露珠,苍白妖冶的花瓣十分妩媚,在他纤细的手腕上确实颜色相近。 路鹿一想到自己裸露着身体的视频被对方细细打量过了就觉得十分羞耻,卡片上散发着淡淡的味道,他将卡片凑近鼻尖,是淡雅的香水味,正感慨花店所用的香水味十分好闻,又收到一条信息。 金主爸爸:你似乎比较怕生,我在卡片上喷了常用的香水,希望你能早点熟悉我。 “嗷!”路鹿羞耻地捂住了脸颊,他感觉自己闻卡片的动作就像在闻另一个男人的皮肤,赶紧把卡片深埋在花束中,让卡片被一种玫瑰香味淹没。 从那天开始,金主爸爸好像展开了他的攻势,每个早晚都会找他聊天,只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而每晚固定有一份夜宵,也许是草莓蛋糕,也许是樱桃,也许是零食大礼包,因为金主爸爸说小年轻好像喜欢送这个,又不知道路鹿喜欢什么口味,所以选了最大的两份卡通礼盒。 这些东西都非常戳路鹿的点,路鹿感觉自己享受着老父亲一样的宠爱,已经将金主爸爸的形象在脑海里意淫成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绅士了。 有一天半夜路鹿醒来,随口撒娇说有点饿,对面没有回复,此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半,路鹿也不期待有人回答,吧嗒吧嗒咬着山楂条,半小时后门被敲响,路鹿开门两个男人进来,他吓了一大跳,但两个小哥只是很礼貌地将餐盘摆好,打开各种盖子,露出泡菜焗饭、生鱼片、花卷寿司、辣味拉面,在一室的料理香味中恭敬退下,甚至来不及让一脸懵逼的路鹿问个清楚,还是手机的消息震醒了他。 金主爸爸:我喜欢西餐,但认为路鹿可能会更喜欢日料?仓促准备了这些,希望你能喜欢。 “嗷!”路鹿吃着泡菜满足地嚎出了声,他不想跟金主爸爸拍GV了,他想给金主爸爸当儿子! 海吃之余路鹿不忘胆战心惊地给金主爸爸发消息:打扰您休息,还让您为我做这些,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请让我付饭钱吧。 金主爸爸说:我是心甘情愿做这些的,而且自己也乐在其中。 末了爸爸又说:你愿意听我说一件事吗? 路鹿:当然!当然可以! 金主爸爸:我已经独自安寝三年了,看到路鹿的视频后才重新有了实感,如果路鹿不嫌弃的话,明天的拍摄请配合我,可以吗? 路鹿把爸爸这话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我不举三年了,看你发骚的视频才又硬了起来,明天你和我做爱,努力点,费点劲,好好满足我这个空虚的老男人。 他脸一红,才反应过来这几天的咸鱼生活太过舒适,已至于他完全忘了明天要在直播平台上和金主爸爸啪啪啪了!看了一眼胯下,被江然和季风榨干的小弟弟经过几天的休养又恢复了精神,他非常感动,径自对着屏幕狂点头,嗒嗒嗒打下:一定不辱使命! 想了想,太中二了,一字字删掉,换成:可以的喔。 对方发来语音:“期待与你见面,路鹿。” 屏幕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好听声音,路鹿仿佛被人咬住了耳朵,脸红打字:我也很期待。 路鹿成为了主打男优,加上金主爸爸为他巨资投资,公司给他准备了化妆室,他的皮肤很白皙,化妆师都舍不得给他化妆了,说给这样的脸蛋打粉简直是往水煮蛋上涂石灰,粉打得很薄,妆感很好,嘴唇涂上唇蜜倍惹人怜爱,刷过的睫毛像蝶翼一样,美得雌雄莫辨,眼睛下方画了心型图案,像个性感的妖精。 妆已经画好,工作人员敲了敲门说:“还有二十分钟开拍,做好准备……路鹿,这是你的服装。” 工作人员托出来一个高档盒子,暧昧地说:“金主爸爸特意定制的,你可要好好穿上。”说完还眨了下眼睛。 “谢谢。”路鹿道谢接过盒子,在工作人员们饱含笑意的眼神下跑进服装间,打开一看,额头却冒出冷汗,“这是……什么?” 他手指吊起那轻薄的布料,两条肩带下是类似黑色比基尼的兔儿装,本来就稀少的布料还从乳沟处叉开直到小腹位置,不仅如此,阴部的布料少的可怜,只能堪堪遮住阴茎,还不算勃起,勃起龟头可能就露出来了,转过去一看,路鹿更是无地自容,只见臀部的位置只有V的两条细带,根本没有遮住菊穴的意思,光是这件露屁眼的兔儿装就让路鹿羞愤欲死,而他翻了一下发现这件居然是最保守的! 箱子里面还有扣住大腿的过膝黑丝袜,配套的兔儿发箍,以及那一根胡萝卜似的兔子尾巴。 路鹿捂住眼睛,但是那团带着假阴茎的兔子尾巴还是在他脑海中晃来晃去,胡萝卜一样的可爱形状却有着粗大的尺寸,这根胡萝卜大阴茎……难道要让他含在臀部里吗? 绅士大叔的口味为何如此色情? 路鹿开始察觉到一丝不妙。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没肉,没开启vip,轻松调子希望你们能喜欢,夸夸我好吗! 彩蛋是路鹿换上兔儿装的色情描写,以及乖兔子努力吃“胡萝卜”的情形,一定要看嗷! 彩蛋內容: 想到对金主爸爸的承诺路鹿咬咬牙,脱下浴袍,打算与这套衣服死磕! 洁白的浴袍从他的圆润的肩膀滑下,露出他白里透红的身体,虽然他对这套衣服感到很害羞,但是乳尖却因为受到视觉冲击不自觉挺立了起来,他观望大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色气妩媚,比开苞之前风骚了许多,他压制脸上的热气,紧张地套上黑色的兔儿装。 衣服很合身,布料也很紧致,将他的身形衬托得十分纤细,也十分下流。 从镂空处可以直视下半截软软的胸部,白白的软肉被紧致的布料挤压得楚楚可怜,暴露的部分越显得下流涨大,软肉在空气中一颤一颤,惹人去抚摸他,往下是小小的肚脐眼,再往下是小腹,隐约还能看见几根  17 耻毛,然后是被布料托住的阴茎,转过身,臀部处于一种完全曝光的状态,两条带着勒着圆润的臀瓣,深深嵌进去,路鹿轻轻掰开臀瓣,粉嫩的穴口就暴露了出来,微微湿润的样子下流得彻底。 “咦。”路鹿有些可耻地发出了声音。 但是他还是将高靴和发箍也穿戴好,接下就是那根假阴茎了,他必须晃着屁股疼爱地将假阴茎吞下! 他对假阴茎的尺寸感到可怕,后穴却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他红着脸将一只脚架在桌子上,镜子衬出他拿着胡萝卜往后穴塞的情形,几天未曾开拓的甬道却十分紧致,他试了几次也没能捅开,反而因为紧张而水道干涸,他只能从暴露的下半截胸部钻进去布料抚摸自己的奶头,奶头的刺激让他放松了些,才能堪堪捅进去最细的端口,刚松一口气,穿着高靴的脚因为劳累而放下,“嘶……”却肉穴变窄的疼痛他马上将胡萝卜兔子尾巴拿了出来。 “唔,做不到啊……”路鹿捂着屁股委屈地说。 就算能捅进去他也绝对没办法带着这东西走路。 不能吃进去这根兔子尾巴的话,金主爸爸那么温柔的人应该不会怪罪他吧? 9情趣(金主爸爸变态调教,超级巨屌弹幕震惊) 房间里铺满了白色的软纱,软纱之上是纯洁的白玫瑰,一簇簇地堆满了地板,被精致地插在床头柜,这是82楼的海景房,窗外能一览首都的景象,这样的布置,拿来拍摄最高级的电影都不为过,而此时却只是拿来拍摄一场性爱。 摄像机采用更加智能和精密的全自动机器,显然金主爸爸不太喜欢被人在旁边观摩,但是他乐于展示自己的占有权,所以他保留了直播的平台,此时他坐在沙发椅上对着窗外,慢条斯理地品着红酒,等着他的小男优进来,直播平台快被刷爆了。 [这是谁呀?] [感觉不像是圈子的人呢。] [看上去好高端的样子,那是黑伦手表吗?草!!] [靠,我是服装行业的,这个人的衣服是私人定制尖端牌子,这一套西装,最少7位数。] [什么!现在有钱人也下海了吗?] [妈的,我有钱了我也去嫖路鹿!!!] 咔哒。 房门被打开,全自动摄像机自动捕捉到门口的动静。 一个头发毛绒绒的少年抬起头,摄像机很快就定格在他那巴掌脸上,他的眼神怯怯的,像是第一次在五星级酒店为客人服务的大学新生,但是他穿的衣服就很耐人寻味了,一身白色浴袍,下面却蹬着小黑靴,浴袍下大有玄机。 [啊!路鹿啊!!] [路鹿今天也是那么可爱!] [路鹿好幼好可爱,快点把浴袍脱掉我要看里面!!] 男人在路鹿开门那一刻也转过身来了,看到门口少年比他想象中的更干净,不自觉提起嘴角,道:“过来。” 低哑的声音对路鹿温柔地下了命令,与此同时大家和路鹿一起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他穿着西装三件套,灰色马甲下的身材结实有力,他轻松撑着沙发椅,而脸上戴了一个银色面具,遮住了薄唇之上的脸部,但从他的脸型,和好看的唇形都不难猜测这是一个长相优雅、风流多情的男人。 [草,是个豪门老男人。] [什么老男人,人家看起来帅到掉渣,长腿欧巴我可以!] [靠,现在GV行业的要求这么高了吗?颜值碾压娱乐圈?] 男人约莫三十多岁,但是身材保持得很好,一点赘肉都没有,却多了几分成熟型男的气息,路鹿红着脸,背着手轻轻踮着脚朝金主爸爸走过去,金主爸爸站起来,长臂一揽将他压进柔软的沙发椅里。 “路鹿,终于见面了。”即使看不到全部的脸,但是路鹿觉得金主爸爸的声音低哑又温柔,无形中自带调情魅力,十分好听。 “谢谢您这阵子的照顾。”路鹿害羞地说,好吃好喝被伺候了几天,路鹿对金主爸爸还是很有好感的。 “呵呵呵……”金主爸爸低低笑起来,那声线仿佛能穿透别人的神经,“那路鹿打算怎么回报我呢?”从面具上路鹿看到了金主爸爸琥珀色眼瞳里盛满的笑意。 “路鹿,”路鹿耳根开始泛红,“路鹿来履行约定了。” 没错,履行好好被金主爸爸疼爱的约定。 路鹿伸手解开自己的浴袍,手有些颤抖得厉害,解了三次才解开,露出穿着情色比基尼的身体供金主爸爸观看,顾寒将视线下移。 黑色的薄薄布料将白皙的身体勒得服帖,甚至连小小的乳晕都明显挺立,还有胸部的下方露在空气中,现在这两坨软肉还只是小饼干,但被人疼爱后就会变成蓬松蛋糕,小小的肚脐下,腹部上有几根耻毛若隐若现,很想让人将布料撕碎,将下面的黑森林也一览无遗,但是更像让人拿起剃须刀,将饱满泡沫挤在这小小私处上,将所有的阴毛都剔除干净,顾寒神色满足地继续往下打量,但是面具下的眉头很快皱起,他有力的双手抓住路鹿的膝盖窝,“啊…”在路鹿的惊呼之下顿时将大腿抬高并向两边分开。 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动作让路鹿紧张起来,他条件反射捂住自己的私处,即使隔着面具路鹿也感觉到金主爸爸的不悦,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小声道:“对不起……” “尾巴呢?”顾寒淡淡问。 路鹿着急地想开口,但是有有些难以启齿,顿了几顿道:“对不起,实在太大了…”塞进前端就很困难了,一夹起脚根本站不起,想到自己连金主爸爸的基本要求都做不到,他自己也惭愧得快哭了,只会道歉,“对不起。” 顾寒将食指摁上路鹿的穴口,指尖很容易就穿进稍微扩张过的粉穴,路鹿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顾寒的食指马上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紧致,他挑起嘴角:“看来这只兔子的胃口果然很小呢。” “但是主人喂的东西也要好好吃下去呀,”他抓住了路鹿口袋里的毛团,将胡萝卜按摩棒拿出来交给路鹿,温柔命令道,“吃给主人看。” 路鹿暗道一声不好,为什么刚才没有勇气把这个按摩棒扔掉,看了看这东西的尺寸,路鹿滚了滚喉结,抬头,金主爸爸嘴角平淡,眼神沉稳又冷酷,根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他自认倒霉,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将胡萝卜颤巍巍地往下身送去。 由于过度的紧张,他穴口缩得更紧,竟然连端口都进不去,他又着急完成任务,结果肠道又干又涩,穴口大有关闭工厂谢绝一切外来产品的意思。 不要啊弟弟,拜托你张张嘴好不好? 路鹿在心底求饶,但是却迟迟没有状态,小脸越来越白,额角冒出冷汗。 救命啊! 就在这时他听到金主爸爸说,“把手拿开。  18 ” 他如负释重,将手拿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啪的一声脆响带着尖锐的刺痛唤醒了他所有的感官。 “啊,”路鹿后知后觉地低喊了一声,双脚马上并拢,夹起臀部,但痛感从菊穴那里往外延伸,很快就蔓延了他整个臀部,甚至连大腿都忍不住颤动起来,而罪魁祸首正是拿着小黑鞭的金主爸爸,金主爸爸身体的阴影几乎盖住了他,手上小黑鞭的尖端是一个小小的正方形,不大不小正好将他的整个菊穴抽了个满,钝痛钝痛的,将他的穴口都抽软了。 “为,为什么?”路鹿睫毛颤抖,心里害怕,可是骚穴却像臣服了一般,居然开始渗透出水来。 “因为今天是SM性爱,”顾寒没什么情绪地说,“抱着腿,我要教育你。” “主人……” “抱着。” 金主爸爸并不给路鹿撒娇的机会,他忐忑不安地抱着腿,将那越加红嫩的私处暴露了出来,害怕的眼瞳里金主爸爸扬起了小黑鞭,这个姿势几乎要将路鹿的心脏吓坏,抽打还未落下他就闭起眼睛,响亮的声音一起他就哭了起来,好像被老师打手的小学生,低低的哭着又不敢将手伸回去。 啪、啪!啪、啪! 一下一下,房间里扬起抽打的声音,虽然这种鞭子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彻耳的声音却很容易折服别人的心理,何况被打的人的路鹿,而拿着武器的是掌握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顾寒,顾总裁向来知道怎么将对手的尊严挫得更低,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抽着鞭子,看路鹿的臀部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泛红,看他一边哭一边却色情地分泌出爱液,看他本来吓得软趴趴的小兄弟此刻已经高高地扬起,突破了薄薄的比基尼,和耻毛一起暴露到空气中,路鹿的各种反应让他长久不愿意勃起的性器兴奋,他停下鞭子问:“不满足顾客的要求,不在意搭档的感受,不能好好完成任务,江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呜呜,不是的……”除去一开始的惊吓和疼痛,路鹿感觉自己居然在金主爸爸富有技巧的抽打下快感连连,金主爸爸所用力气并不是很重,所以每鞭打一次他的穴口都感觉到了快感和刺激,以至于肠液不断分泌,臀部一阵阵抽搐,小路鹿高兴翘起,他自己脸颊也红红的,打多了居然不那么害怕了,反而对执鞭之人产生了奇怪的依赖心理,好像自己真的是顾寒的宠物一样,他就是能掌控着自己的高高在上的主人。 路鹿从未想过疼痛的另一种作用是发情,被按下了色情开关的他肠壁柔软如水,肉穴叫嚣着不要流连在外,赶紧给里面来点狠狠的刺激,受不了了,他情迷地拿起胡萝卜尾巴,气喘吁吁道:“主人,我会吃的,您看……” 他将胡萝卜塞向自己的骚穴,那紧致的穴口这次居然被圆锥形的胡萝卜一点点捅开,有惊无险地吃进去了大半,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滑,穴口仿佛涨血一般嫣红,路鹿感动地说:“主人,我吃进去了,兔子的骚穴被胡萝卜撑开了。” “乖。”顾寒扬起嘴角夸奖道,“路鹿好棒,居然能够把整个胡萝卜吃掉呢。” 其实路鹿并没有能够将整个胡萝卜吃掉,所以顾寒的脚底踩着那个毛团,在路鹿惊恐后退时将胡萝卜硬生生踩了进去。 “不要……呀!”路鹿脚后蹬,而真的连紧致的内部都被捅开了之后,他只能双手方向抓着沙发椅,挺着胸大口大口吸着气,他不知道他缓解痛感和刺激的这个动作大大的加深了男人的施虐欲,在他挺胸之时顾寒闲雅地抓住了他的胸口,似乎是在把玩美玉,他握住路鹿的小胸口,颇有技巧地抚摸着,感觉到那胸部慢慢涨大,他又将比基尼撕开,将路鹿的整个美胸都暴露出来,抓着奶头蹂躏,“嗯…嗯……”听着路鹿露出舒服的呻吟他就将奶子往外扯,听路鹿呜呜的吃痛声才又满意地放低力气。 没办法,你不能期待一个禁欲了三年的老男人(?)能有什么温柔的姿态,他需要这个刺激来苏醒苏醒他的五官,无论是路鹿嫣红娇嫩的私处、大张双腿的情迷、还是痛苦苏爽的声音,他需要全全面面的刺激。 他感觉身下有些涨疼了,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因为他身份的尊贵,总有人想爬他的床,从处女到明星,加上他器大活好,和他做过的人无不啧啧称奇,流连忘返,芳名远播更多人想抚摸他的性器,以至于他忘记性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的,女人又是什么东西,那些流量小声的呻吟到底是爽还是爱? 于是他的肉棒有三年不愿意动了,直到看到了路鹿的视频,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无论是一个搭档还是两个搭档,这个孩子总是一副纯洁如处子的样子,好像永远不会脏,看似很纯情其实他并没有把别人放在心里,他的快乐,是最爱的快乐,顾寒觉得和做爱会快乐的人做爱,应该也会变得很快了,何况这个孩子的肉体实在是太无暇了,他很容易就硬了起来,现场一看更是如此。 他拉下拉链,让大到不像话的肉棒弹出来,俯下身含住路鹿的奶头,路鹿只一瞥就被金主爸爸的尺寸惊吓到,那,那是比胡萝卜还大上两圈的巨人啊?人类原来可以长着驴子的玩意吗? 路鹿简直震惊到不行,胡萝卜的处刑好像只是在给他塞牙缝,等下那家伙进来怎么办? 可是已经来不及让他多加思考了,拍摄不会停止,金主爸爸挑弄乳头的方式也太高超了,他的脚不自觉想夹住金主爸爸的腰,他舒服地仰着脖子,余光甚至可以看到直播上疯狂滚过去的弹幕,其实弹幕也快爆炸了。 [那,那是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 [那是真实存在的吗?] [靠,那个大家伙,妈耶!] [阅屌无数的我也震惊了。] [有一说一,我想被那个尺寸插!!]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有点忙,9点看到今天评论挺多的很开心,当场撸起袖子激情码了一章,我是被吹彩虹屁就会兴奋更新的那种作者(疯狂暗示) 彩蛋——丝袜小脚足交巨大肉棒,路鹿诱惑金主爸爸插入,来看看金主爸爸的尺寸吗哈哈哈! 彩蛋内容: 路鹿蹬掉小黑靴,穿着柔滑黑丝的双脚握住了金主爸爸的巨屌,金主爸爸的肉棒又大又烫,路鹿感觉足部的皮肤都快被烫伤了,但是人性本来就有崇拜生殖器官的天性在,他真的爱死了金主爸爸的尺寸(如果不用担心要被这个东西插伤的话),金主爸爸的大屌笔直粗壮,柱身紫筋盘旋,但看从裤链中露出的这一截滚烫便有十多公分长,路鹿的脚往里面压了压,长度变达到了二十公分,而解开裤子,不知道总共有二十几公分。 金主爸爸的肉棒不止硬长,龟头微微翘起,是很容易捅到G点让人高潮不断的那种类  19 型,路鹿心里爱意满满。 穿着小脚的丝袜越加卖力地揉搓着,同时心底已经起了被这巨大淫根狠狠捅穿的欲望,他抓着兔子尾巴来回抽插,让肉壁尽快做好做爱的准备,在顾寒放开他被吻得嫣红充血的乳头的时候,路鹿啵滋一声将胡萝卜按摩棒拿掉,舔了舔嘴唇对金主爸爸说: “主人,快插插我好不好?” 10做爱(狂奸猛肏后穴潮吹不止,暴力抽插小受疯狂射精) 胡萝卜按摩棒咕噜噜地滚在地毯上,路鹿的菊穴一翕一张地喘着气,好像一张渴极了的小嘴,嘴边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液,双脚被金主爸爸轻而易举扛在肩上,后背深深陷在沙发椅中,臀部高高翘起,内裤不具备遮羞作用,后臀风光一览无遗,任由高价包养自己的男人看个清晰。 金主爸爸修长的手指缠上西装裤的纽扣,两指一错开裤头往两边敞开,勃大的性器弹跳了出来,光是个可怖的尺寸就能想象上面的温度有多么灼烫,路鹿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滚了滚小巧的喉结,肠壁更是一阵一阵地绞紧。 “饿了?”金主爸爸低醇声音响起。 路鹿咬了咬嘴唇,轻轻晃了晃臀部,撒娇道:“好饿,”他的肉穴饿得要死,“想吃热狗……还要洒上白色的沙拉酱。”路鹿眨了眨眼睛。 “调皮。”戴着半边面具的金主爸爸轻笑,吻了吻路鹿的睫毛,然后后腰往前一挺,有劲的身体充满强迫感地对着沙发椅中纤细的少年压到下去,就听见“滋”的一声,那根拥有可怖尺寸的粗硬性器往少年翕张的嫣红穴眼中捅进去,刚进了头部,少年情动的脸颊便煞地惨白,“不,太大了,好痛!”光洁的双脚颤抖着开始蹬着床伴的肩膀,阻止这场性爱的进一步结合。 带着面具的男人将沙发椅往前拉近,粗大壮硕的阴茎不容置疑地将软化紧致的肉道一捅到底。 “呜啊!” 路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两半,两山之间原本有一条水道,这条水道被神器硬生生劈开,预料的爽快没有来到,倒是双臀之间的肉道差点被金主爸爸捅个对穿,痛得叫出来,双脚踹着,却被顾寒一手擒住两只脚踝,腰被扶住被迫承受着一下下粗暴的抽插,顾寒完全沉浸被紧致娇嫩的肉道绞杀的快感中,时隔三年他再度品尝到做爱的快感,阴茎密布的神经像美味的味蕾一样一个个炸开,路鹿的后穴就跟他想的一样湿热紧致,仿佛在湿热的山洞里匍匐前行但总有一股吸力要拉住你,在往返运动中浑身灼热,浑身苏爽刺激。 不知是路鹿太紧还是自己的性器太大,肉棒每次插进去都像破处一样紧涩,顾寒甚至要怀疑少年身体里是不是有一张捅破后能无限修复的处女膜,肩膀上的双脚似乎抽搐不止,顾寒回过神来才发现少年早已泪流满面,因为自己的暴行而吃痛哭泣,手指往身下的黏液一揩,少年的蜜液中带上了血丝,顾寒心里顿生怜惜,放慢了阴茎抽插的速度,抱住路鹿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身体,“疼吗?”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十分性感,路鹿泪眼朦胧,低低道:“我没想到会这么疼。”说完泪珠又滚落了一颗。 顾寒稳住路鹿白嫩脸颊上的眼泪,心疼道:“乖路鹿,一会就不疼了,我慢慢来好吗?” 路鹿刚点头,又听到金主爸爸说,“你别夹那么紧,我难受。”顿时惨白的脸颊又浮现起一丝红晕。 实在不是他故意让金主爸爸为难,而是他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空间,金主爸爸实在是……太大了。 金主爸爸将他的双腿放下分开,用温热的手心揉捏着路鹿的臀瓣帮助放松,路鹿配合着将双腿张到所能张的最大角度,让满到几乎撕裂的私处松开些,刚放松一点,金主爸爸的龟头就在肉壁上的敏感点撞了一下,“哈,”路鹿顿时喘出一身千娇百媚的呻吟。 金主爸爸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肉穴里的小突起,渐渐的将他的疼痛撞散,将他的甬道撞开,将他的气息撞碎,粗大阴茎在小小洞穴里榨出许多汁水,路鹿嘴里吐出甜蜜的呻吟,“哈,好棒,被填的满满的~” “路鹿的声音正好听。”顾寒听着路鹿的呻吟,将手从放在路鹿平坦的小腹上,顺着小腹往上推,彼时兔女郎衣服已被他撕裂,手心推着柔腻的皮肤直到胸部,一开始并未发现路鹿的胸部异于常人,如今路鹿脸颊扑扑,臀部摆动,陷入情欲后顾寒才发现路鹿的胸部逐渐涨大,竟像少女般有两团兔子般的软肉,顾寒皮鞋一动,恰好踩到毛软的按摩棒上,路鹿的两个奶子就像脚下的毛团一样柔软,可是这是活生生的奶子,当然不能拿皮鞋来踩,顾寒在鸡巴被路鹿层层肉壁裹住的同时扶上了路鹿的两个奶子,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然后一嘴含住了它们。 “哈,啊!”三个敏感点同时被伺候,阴茎又被兔儿装卡得疼痛,他上半身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而秀气的阴茎还陷在黑色布料里,贴身的布料染上前列腺液后十分滑爽,随着上上下下的晃动,像是一只大手一样在给他撸管,边缘的布料刚好卡着他的龟头,像有生命力一样刺激着他,多重刺激下路鹿腰一挺,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直射到了顾寒私人定制的西装上,此时谁都不会顾及那西装会有多名贵,顾寒索性将衣服扯掉,马甲与衬衫的扣子滚落了一地,他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俯身抱着路鹿,毫不费力地就着结合的姿势将路鹿抱了起来,双手摁着路鹿臀部的两团软肉用力往回来,路鹿尖叫着仰起了头,因为顾寒过度深入的性器而兴奋。 顾寒将路鹿放在满是花瓣的床上,隔着面具灼热的吻便落在路鹿唇上,一场缠绵的法式热吻吻得路鹿头晕目眩,嘴唇上满是金主爸爸清新的气息,金主爸爸站立着,托着自己的背,让自己屁股抬高与他的鸡巴持平,而自己的双脚如风中浮萍般晃荡着,肉穴的快感从臀部传到指尖,脚底绷紧,受拧住了床单,感受着骤雨般密集的冲击,金主爸爸的技巧好到让路鹿感觉要升天,每下顶弄都又快又硬,将前列腺捅得余韵连连,臀部紧紧迎着金主爸爸的巨屌,竟是一秒都不肯分开。 “路鹿后穴好厉害,一咬一咬地缠着我呢。”顾寒笑着说,他胯下猛烈,表情却游刃有余,与路鹿的气喘吁吁形成对比。 路鹿就像麋鹿一样呜呜叫着,奶子因为一阵阵巨大的快感涨得有如少妇那么大,晃得生疼,只好双手抱胸,欲盖弥彰的动作却让手肘处挤压出来的软肉和嫣红的两个奶头更加迷人,金主爸爸面具下的眼睛眯了起来。 “嗯…哈,别,别突然那么快!啊啊!!”路鹿受不了地叫  20 着,兴奋得夹紧了屁股,被操得七荤八素。 “路鹿真美,乖,摸自己的胸部给我看看。” 路鹿爽得不能自己,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十指抓上自己的奶子,高高仰着头,嗯嗯啊啊地配合着顾寒的节奏在胸口上狠狠抓着,十指陷入酥软的大胸,指缝中的白肉几乎被挤爆。 顾寒耐心地指导他:“乖路鹿,绕着奶子打圈给我看。”却发现路鹿在巨大的快感里根本难以自持,只能靠着捏自己的奶子发泄,直到顾寒放慢抽插的速度,路鹿才稍微回神,细白的手指并拢,手心弯曲,在两坨软肉上摸了一圈又一圈,将本就涨大的胸部摸得更大了几分,浑圆白美透露着粉色。 “乖路鹿,捏奶头给我看看。” 路鹿两指像捏羽毛一样捏着两个蜜枣,指尖不断揉搓,指腹在乳尖打转,嘴里也溢出美妙的声音来,脸蛋红扑扑的,胸部轻柔的刺激配合着下身缓慢的侵略让他懒洋洋,“嗯,嗯,哈…啊!!”突然他惨叫一声,小脸煞白,下身被蛮力贯穿,劈进从未到过的深处,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路鹿条件发射捏紧了乳头,将漂亮的蜜枣压得扁扁,又痛又爽的感觉直窜上他的头顶,路鹿眼泪一下就飚出来,“啊,别、别这样!” 顾寒很喜欢将人掌控在自己手里肆意玩弄,而且他尤其喜欢看路鹿因为他的行为作出各种反应,他开始挺起腰身狠肏进路鹿的嫩穴。 路鹿的肉道是他纵横情场都难得一见的宝藏秘洞,虽然窄小却湿滑无比,层层肉浪九曲十八弯,每次劈开都迅速合拢,完全操不坏,也操不腻,一捅进去就像陷入极有弹性的肉泥,被全方位紧紧吸附住,不断吸着你往更伸出缩并且极为诚实地喷出淫液来伺候你,秘洞骚得不行,而路鹿脸上却是处女一样青涩的姿态,让人想把那份矜持击得粉碎,只留下乞命求饶的尖叫,和浪叫不已的骚态。 顾寒的巨屌往里面一捅就被路鹿的肉浪吸住,棒身不断被喷上滑爽的汁水,往外一抽,穴口处的嫩肉也被扯出来,需要挺腰一送才能将那雏菊似的嫩肉操回去,小骚穴也很舒服,就是有点太紧了,“路鹿乖,松手,把后穴掰开,让主人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不,不要了,不能再快了。”路鹿抽泣着说,他何尝不知道这些男人的套路,把小穴张开就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把他顶得死去活来,江然还知道分寸,和季风每次做爱都是灾难,金主爸爸的鸡巴这么大,还不知道要把他插成什么样。 “乖,你的小逼太窄了,主人帮你开拓开拓。” 路鹿只是拼命地摇头,嘴角喊着不要。 “不要吗?”顾寒突然停下了动作,腰身往后退,将阴茎抽到只有龟头留在肉道里,他俯身碰着路鹿的鼻尖问:“江然就是教你这么伺候人的?嗯?”和气声音下降了十几度,凉薄像路鹿鼻子碰到的面具一样。 顾寒居高临下看着路鹿,他长久以来处于高位的气势让路鹿条件反射地一哆嗦,穴口也收缩了一下,几乎能临摹出金主爸爸留在他体内的龟头形状,他有点害怕,想起江然教他怎么在男人身下讨好,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男优的身份,那么任性万一被投诉工作态度不好怎么办,还有,还有金主爸爸真的插得他好爽,要是金主爸爸不满意不操他了怎么办?这么想着他双手不由自主放开奶子,一直被抱着的双乳终于有机会往两边一摊,媚态在顾寒面前一览无遗,路鹿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瓣,说:“不是的,主人操得路鹿好舒服,路鹿把掰开给主人操。” “晚了。” 啵的一声,路鹿后庭顿时感到一阵空虚,金主爸爸的肉棒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主人?”路鹿忍不住伸出手去,却只在顾寒的强壮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遭到投诉的时候,顾寒又回来了,回来手上还多了一根小黑鞭,路鹿眼睛里倒映出那条黑色的鞭子,眼瞳里骤然紧缩,“别……啊!” 啪,小黑鞭在路鹿白皙臀部上抽出一条红色印记,路鹿猛地坐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要打,不要打,呜呜…”特殊制造的性爱鞭子不会真的让人受伤,声音响亮还能助长情欲,但是路鹿二十年来软弱的性子让他吓得不行,顾寒又举起鞭子,路鹿扑过去抱住顾寒的腰,“不要打, 路鹿会照做的,再给路鹿一次机会。” 顾寒几乎能感到路鹿的睫毛在腰侧上扫出来的酥痒,还有泪水给他皮肤带来的凉意,他听着路鹿呜呜的哭声却增大了施虐欲,举起性爱鞭子对着路鹿的臀部抽了几下,啪、啪、啪、啪,黑色鞭子映着白嫩臀瓣,离开的时候就多了一条红痕,没几下臀瓣上痕迹交错,路鹿吓得大哭不停,像是被狠狠惩罚的小孩子,哭着哭着他突然打了个嗝,顾寒这手就再也下不去了。 嗝。路鹿又打了个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顾寒哭笑不得地抬起路鹿的下巴,路鹿脸上还带着许多泪水,像个被家长狠狠教育的小孩子,顾寒瞬间觉得这场SM性爱有点儿戏,可是他的硬棒却没有要软下去的趋势,路鹿擦擦脸,像是经过深刻忏悔那样说:“会做的,无论什么我都会做的,您不要生气了。” 他说得很认真,顾寒心里顿时软成一团,口气也憋不出冷酷的温度,几乎是怜爱地说:“把后穴掰开。” 路鹿一脸如赦大罪的样子,他松开金主爸爸的劲腰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将臀部翘起,将破烂的兔儿装褪到膝盖处,大力掰开臀瓣,露出里面一张一合的穴眼,绷起脚指头等待顾寒粗暴的怜爱。 “哭得那么厉害,还那么湿?”顾寒声音里多了一丝笑意,划过路鹿穴口的手指沾着莹亮的蜜液。 路鹿脸颊又红了,其实他被打得挺舒服的。 “淫水都流出来了,主人快把它捅回去。”他轻轻晃了晃屁股,与其和金主爸爸对着干,不如把人伺候好了,两人都能爽一波。 他听到金主爸爸轻轻的笑声,接着身下就感到一股粗暴的力气,金主爸爸再次将他异于常人的巨屌塞了进来,路鹿兴奋得差点射了,“啊,主人好棒——” 顾寒也是爽得不行,他从后面干着路鹿稚嫩的身体,湿软的嫩肉被带出体外还紧紧缠着他的鸡巴,吸着他的阴茎激动地抽搐,他把路鹿抽服了之后路鹿更加开放了,连后穴吞吐的样子都妩媚了不少,他看着自己黑红巨屌在少年满是鞭痕的臀部里进进出出的淫糜景象差点就射了,时隔三年他才有射精的冲动,他咬咬牙忍住了,再次猛插进那销魂欠操的小洞里,惹得路鹿尖叫了一声,吐出大量淫水来,他一插  21 进去路鹿就喷出更多淫水,湿淋淋地浇在他的龟头上,使得他的暴行更加顺利,他反反复复用力插进、抽出、再用力插进!爽点忘记控制了力道,他的鸡巴将路鹿整个人串起来,让路鹿不断地被他往前顶去,双手一拉又让路鹿往后坐下来,每次都让路鹿欲生欲死,浪叫不已,但是顾寒却越操越狠,越狠越操,路鹿很快被他插得整个人都瘫软了,趴在满是花瓣的床上浪叫着,任由金主爸爸的淫根上百下地劈开他骚浪的肉道。 “哈,啊……啊!主人,主人好棒…好会操,操死路鹿了…啊,慢点、啊好棒,主人操得好凶…路鹿,路鹿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乖。”顾寒满意路鹿的表现,但是他的胯下之物却越发凶猛,他操得爽快,次次都肏进直肠最里处,卵蛋啪啪啪啪地撞在路鹿白圆臀部上,观众们虽未临现场,精神上也被顾寒的凶狠给操服了,只见顾寒粗壮巨大的鸡巴不断全根肏进路鹿的肉道,速度越来越快,完全脱离正常人的频率,路鹿的浪叫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昂,显然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他只觉得体内的鸡巴太猛了,前列腺被顶得快麻木了,整个人都处在碰一下可能就会昏厥的状况,但是大鸡巴一捅进来他又激爽得叫出了声,龟头无数次摩擦着他的肠壁,在叠加的快感中他猛地崩直了身体,并且觉得这次不同于任何一次高潮,他尖叫:“啊,不要——” 顾寒感觉路鹿的异样,狠狠得将龟头捅进他直肠的最深处,将路鹿几乎顶了出去,随之他被这可怕的深度和力道顶得泄了精,同时喷出大量淫水,阴茎射精,屁股潮吹,他狠狠崩起了屁股,身体却没有任何力气地往床上一摊,绵绵不绝的快感持续着,潮吹的淫液想流出来,却被顾寒的巨根顶着没有办法,只能全部洒在顾寒的鸡巴上,路鹿一边抽搐一边收缩着屁股,顾寒也是忍不住了,在路鹿还没缓过来再度提枪猛干了起来。 “住手,不行…不行,不要呜呜…”路鹿整个人都敏感到不行,浑身发着烫,金主爸爸再度对他狂插,巨大的肉棒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这种猛插式的做爱简直要把他的身体给作废,他被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知道张嘴哀求只会引起金主爸爸更深的施虐欲,求饶的哭声到嘴边硬生生改成淫荡的媚叫, “主、主人好会操,路鹿快不行了…主人操得好棒,路鹿好喜欢…啊,好快,哈…好厉害,呜呜…” 他软糯的媚叫兴奋了顾寒,顾寒劲腰一顶,直直将路鹿顶得失去了平衡,爽得叫着往前一扑,顾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扶的地方却是路鹿的两个奶子,他操起路鹿的奶子将他上半身拱起来,形成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然后一边摸奶一边肏穴,手上的嫩胸又细又滑,还能捏出各种形状,顾寒越玩越兴奋,胯下也在路鹿的肠道里更加凶猛地抽插起来。 路鹿几乎快被捅了个对穿,金主爸爸沉重的囊袋频繁在他屁股用力拍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胸前的奶子又被不断揉捏拉扯,肆意玩弄,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手下的玩具,可是自己却也在这情欲似海的性爱中感到了如登极乐的快感,并且因为这肌肤之亲对顾寒滋生了感情,“呜呜,主人好用了,路鹿好喜欢,哈,啊…啊,好凶,路鹿好喜欢主人……” 路鹿的喜欢让顾寒心里软得不行, 他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抬高路鹿一只脚,将路鹿翻过来,路鹿的肠壁被长而翘的巨棒搅了一圈酸爽到不行,等他反应过来金主爸爸已经把他抱在怀里,他整个人悬空在空气中,除了狠狠插在他屁股里面那根淫根没有任何支撑点,他抱住顾寒的脖子,因为肠道里的深度又溢出了眼泪,“主人快动一动。”维持着这深度他快要死了。 “主人也喜欢你,主人这就疼疼你,把你的小穴操烂。”他求饶的信号却被顾寒认为是鼓励的赞美,顾寒吻了吻路鹿的耳朵然后猛烈地剧动了起来,下身的冲击突然如狂风暴雨般猛烈。 路鹿趴在顾寒宽阔的臂膀上尖叫不止,“啊啊,主人!好猛,主人好会操,啊,路鹿不行了,路鹿要坏掉了,小穴受不了了啊,要操坏了,啊啊啊啊……”小穴快被捣烂的感觉令路鹿感觉灵魂被顶出肉体,整个屁股被大鸡巴串起来猛插,一刹那路鹿被刺激到昏迷。 再醒来时顾寒还是维持着抱他的姿势。 “你爽到晕过去了。”金主爸爸笑他。 路鹿害羞地红了脸,但是没来得及害羞多久,一旦苏醒下身的感觉也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发现屁股后面的鸡巴更大更硬了。 “您,您怎么……”怎么变得更大了这种问题路鹿实在问不出嘴,他有苦说不出,体内金主爸爸的淫根不知疲倦,甚至越战越勇,连青筋都粗大了许多,而带来的快感也是致命的,他忍不住张嘴轻轻呻吟,他知道金主爸爸因为他刚醒放缓了速度,可是金主爸爸不射出来他的酷刑就不会结束,他抱住金主爸爸的脖子,软声道:“主人好厉害,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硬。”他还在顾寒的耳根处亲了亲,将热气洒在上面,然后看到金主爸爸的眼神沉了许多。 “你在勾引我?”顾寒不紧不慢地插着路鹿。 路鹿被揭穿似地抖了一下,顺带着屁股也夹紧了,他感觉金主爸爸也是快忍不住了,索性扭扭了臀部,主动伺候着那久久不射的皇帝,“路鹿喜欢主人,路鹿想吃主人的精液,啊,哈……”感觉金主爸爸胯下马上就虎虎生风地干了起来,路鹿咬住了嘴唇仰着脖子呻吟了几声,“嗯~主人好厉害,啊,路鹿要被操到融化了~” 淫荡的浪叫声刺激得行凶者更是激动,引诱顾寒的后果就是路鹿被操得双脚绷紧,眼泪一颗一颗地掉,知道顾寒能操,不知道他那么能操,一边大开大合干进来一边周全地伺候着自己的敏感点,他感觉自己的肉道快要被操裂了,不断激烈抽插的大鸡巴突然间又朝他的结肠深处狠狠捅了一下,“呀!”路鹿吓得往上一弹,压着顾寒的肩膀就想逃离这可怕的撞击,顾寒哪里会放过他,抱着路鹿的腰狠狠往下一拉,路鹿把顾寒的长鸡巴压弯了一瞬,差点把阴囊都吃了进去,激得顾寒哼了一声,对这种性虐式的快感极为享受,又卯足了力气往路鹿结肠深处捅去。 “啊!别,不要!!”路鹿被这种深度和这种力度欺负到尖声哭了出来,顾寒抓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后倾斜,这样身体向下的力让两人更加紧密,大鸡巴不断挑战路鹿的肠壁极限,几乎想把他捅穿,用这根战无不胜的巨大淫根奸淫路鹿的身体,路鹿再难忍受,身体的承受值再度被拔高,浑身疯狂颤抖,发浪地摆动着  22 臀部,配合着去吃那粗莽巨龙,臀肉不断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大腿紧紧夹着季轨的腰身,在上下欺负的抽插中无法控制地崩溃哭泣。 “主人!主人太凶了,不要欺负路鹿了,路鹿喜欢你啊,不要再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他再度抱住了顾寒,哭得几乎喘不上气,脸涨得通红,无力地打着顾寒的肩膀,白软的胸部也蹭着顾寒的身体,蹭得顾寒几乎发狂,路鹿意乱情迷的叫声刺激得顾寒更加凶猛,口中喃喃的情意让顾寒根本停不下来疼爱路鹿身体的性器,操穴的巨根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快,几乎是凶恶地捅进不肯再迎合自己的秘洞,将整根淫根全部操进路鹿的小穴里,再整根拔出、整根操进,棍棍到底、要了命地操着少年的身体,将少年娇嫩的肉道狂奸猛操,奸淫少年的灵魂,几乎将两个人的身体干出火来,纵情之后精关一放,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喷上少年的肠道。 “啊啊啊啊啊啊!!”路鹿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浑身抽搐,顾寒一边射精一边还不留余地地折磨自己,仍然挺硬的鸡巴奸淫着自己,肉道滚烫不已,路鹿受不了地尖叫出来,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又射了精,射得两人浑身淫糜。 【作家想说的话:】 满15评论明天更新1万 11吃醋(小受频繁被操太疲惫,前狼后虎虎视眈眈) 路鹿怕在顾寒身上气喘吁吁,浑身抽搐着,好像下一秒就会身心崩溃一样,屏幕前观众也射了一次又一次,空余空出手来发表弹幕。 [妈的,爽死我了,代入感十足,我好像抱着路鹿操了一顿又一顿。] [靠,半包纸巾都用完了,欧巴太猛了,我下面水流个不停。] [我感觉对不起男朋友,一直看着别的男人颅内高潮。] [这到底是谁啊,鸡巴太他妈强了吧。] [身材好好,好想看看他的脸啊。] [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全身名牌,几十万的衣服说撕就撕,这男人我太可了。] 就在观众对顾寒议论纷纷的时候,顾寒突然转过脸来对准了主摄像机,也就是观众们连接的那一台,他们清晰的看到这个抱着软路鹿的男人薄唇的形状十分好看,唇色偏淡,眼睛也是淡琉璃色,一股禁欲无情的感觉。 他有意地抱着路鹿侧了个身,似乎不想被人看到过多路鹿情欲之后的美态,用宽阔的背部对着摄像机,然后一直都很低醇的声音扬高,说:“关摄像机。” 屏幕顿时一阵问号。 [??????????] [这男的该不会是投资方吧,感觉好大牌。] [男优居然要求关摄像机,不想恰饭了吗?] [这可是直播平台,怎么可能关摄像机。] 啪,此时观众们面前的屏幕不约而同陷入黑屏,只留下更多的问号飘在黑幕上,而酒店房间的景象再也不可见。 顾寒将路鹿轻轻放在床上,将他射过依然粗硬的性器从抽搐不止的软穴中拔出来,紫红的巨棒一拔出,白浊莹亮的液体争先恐后流出来,又痒又滑的触觉使昏昏沉沉的路鹿忍不住缩了缩后庭,顾寒将路鹿的臀部掰开,欣赏自己的精液从少年肉穴中流出的淫糜样子,他甚至俯下身在路鹿臀部上轻轻咬了一下,路鹿嘶了一声,缩回臀部,精疲力尽地去拉扯被子,顾寒知道他大汗淋漓后开始发冷,将他实实地裹在被子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累了?”顾寒温柔地问。 路鹿打起精神看顾寒问:“拍摄完了吗?” 顾寒点了点头,路鹿就身体一松,开始昏昏沉沉,他感觉金主爸爸在温柔地摸他的大腿,似乎在帮助他放松,毕竟他的大腿确实很累了,现在一直在颤抖,他在这样温柔的抚摸下逐渐放松,并迷迷糊糊地做起浅梦来,直到有人在被子里抬起他的脚,然后坚定缓慢地将粗大的性器埋他的后穴里,路鹿瞬间被操激灵了。 “对不起,不要了,实在不行了…”路鹿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是超人吗? “只是躺着而已,不会很累的。”金主爸爸温柔说着,侧躺着将巨屌一寸寸劈进路鹿湿润紧致的肉道里,他知道路鹿很累了,可是他实在没有操够,一点也不想放过这个少年。 路鹿感觉后庭又被硬生生打开,各种疲倦、酸痛、苏爽的感官糅合在一起,还未捅到底他的眼泪就先飚了出来,死死咬着下唇,下巴突然被人挑起,接着滚烫的嘴唇便贴了上来,金主爸爸舔舐着他的唇角,吸吮着他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扫过他的上颚,舌头和他情色地交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下面也发出滋滋的水声,路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水淋淋的,嘴里是因为接吻舒服分泌出不少涎液,阴茎是因为射无可射所以漏了清液出来,后庭是被巨大粗龙挤着肠壁又榨出汁来,路鹿不自觉抱着金主爸爸的脖子,青涩地接起吻来,还是那个理念,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顾寒觉得隔着面具接吻太碍事了,反正摄像机已经关了,他索性将面具掀开,感觉到少年因他的动作睁开了眼睛,然后眼睛里迸射出惊艳的光芒,顾寒轻笑:“对我还满意?” “您,您长得真好看。”路鹿呆呆地说,从身材和脸型来看他觉得金主爸爸应该长得不赖,但是掀了面具才发现是个很英俊的成熟男人,眼神性感,鼻梁高挺,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去,利索的商业精英的样子,禁欲的气息中带有很强的吸引力,路鹿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不受控制了起来。 顾寒吻了吻路鹿的鼻子,问:“想坐着还是躺着?” 路鹿被金主爸爸的气息拂得有些情迷,但还是选择了就目前这个姿势不动,他实在很累了。 顾寒得到答案,将路鹿的大腿缠在腰上,扶着小腰将粗壮肉棒一捅到底,路鹿被刺激得浑身一抖,直觉是本能得往后躲,但是身体却更加顺从地钻进了顾寒的怀里,他窝在柔软的大床里,玫瑰花瓣被他压出了草木香,被子里他一条腿被抬起,身下的肉洞被金主爸爸的大鸡巴再度凶狠侵犯,阴茎疲惫地硬不起来,在柔软的阴毛里随着金主爸爸的动作晃荡,路鹿只能保持着呼吸,不要因为过度的疲惫再度晕过去,他是答应了金主爸爸好好陪他的,再累也要撑下来。 饶是他的敬业精神不错,他还是在金主爸爸可怕的持久力下昏昏沉沉,数次失去意识后又醒了过来,身上的男人是个魔鬼,每当他受不了哭出来的时候就会被温柔地吻去眼泪,哄得他更加乖驯,然后还是马不停蹄地操他,意识迷离时他好像听到金主爸爸说想和他多点时间在一起,问他愿不愿意,当时他正被G点上的龟头折磨到不能呼吸,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金主爸爸就把他操出了最后一次潮吹,也在他屁股里射了个爽  23 ,让他睡了个好觉。 路鹿醒来的时候浑身床单很干净,每一片花瓣都是完整的,身体也被人仔细清理过了,全身上下都洗得十分清爽,唯有后庭的精液还流个不停,他心想金主爸爸一定是故意的,让他屁股装着他的精液在外面行走,忍受着黏液流出臀部的异样。 在酒店睡了十几个钟头,又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回公寓躺了整整两天路鹿才缓过劲来,可怕,原来当0是这么辛苦的事情吗? 两天后他回公司报道,电话里他的上司笑盈盈地让他来办公室找他,路鹿一时不知道老板的口气太过亲热是忧是喜,能让老板开心固然是好,可是他也怕老板开心之后给他接奇奇怪怪的高价演出。 和公司签订的十次演出协议刚完成了三次,给平台带来的收益却在所有演出中占了大头,实在是因为他自身条件好,资源也好,着名男优兼偶像季风小哥哥给他开了苞,转向GV行业的江然名导亲自上场指教,还有现在网络上依然热议不止的豪门大佬,路鹿前面的路铺得高,公司固然要不留余地地捧他。 现在走进大厦,直到老板办公室的途中,全公司员工看着他都要站立问候,路鹿不好意思地捏捏发尾,这些人虽然表面上很和气,但是路鹿知道私底下他们是看着自己张开大腿和别人上床的,不管怎么和气都很怪异。 他脚步匆匆走进老板办公室,往沙发上一窝,松了口气。 没多久,他听到门外有脚步身靠近,接着是踹开门的声音,路鹿吓了一跳,心想今天老板火气这么大,刚一转头,就看到季风那张张扬明亮的帅气脸庞对他低下来,“啊,季风哥哥……唔。”还没来得及和出去拍戏的季风寒暄,便被季风摁着头接起吻来,强势的舌头长驱直入,和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路鹿觉得季风的吻就和他的性格一样,嚣张强烈,好像舌头抵着的是一只枪管,不乖乖张开嘴就会被枪毙一样。 季风吸吮着路鹿的舌头,撕咬着他的嘴唇,还嫌不够深入,又把路鹿摁进沙发里,用勃起的性器摩擦着路鹿的大腿,疯狂地和和这个小东西接起吻来,直到路鹿不停地推搡他,他才松开嘴唇,让脸涨得通红的路鹿喘气,他嗤笑道:“接吻都不会?路大明星。” 路鹿渐渐平静下来,小声道:“会…会的,就是,没季风哥哥那么好。”说着说着他脸又开始红了。 季风看他清秀的脸上逐渐散发出性感的姿态来,不满地眯起眼睛,“确实是比以前好了,”以前路鹿连打开齿关都不会,现在却会和别人的舌头共舞,如此一想他心里更不快意,讽刺道,“不然怎么能把别的男人伺候得那么好。” 路鹿的小脸顿时白了几分,但想到正常的业务范围,没什么好羞耻的,他又小声替自己辩解:“这,这是工作,季风哥哥不也…和别人做吗。” 说完他看见季风的脸又冷了几分,季风掐着他的下巴说:“上次之后没和别人做,我可不像某些晃着屁股的无节操家伙,骚气都溢出屏幕来了。” 说完季风手一甩,将手机扔在路鹿身上,路鹿拿起来,屏幕正好是他GV重播的暂停画面,此时进度条正好拉到他压低上半身翘起臀部被金主爸爸狠肏的样子,自己一边哭着一边却主动地掰着自己的臀部,金主爸爸的黑红色鸡巴正往前一挺。 糟,这个画面真的很刺激,路鹿觉得自己要硬了,他啪的将屏幕盖在自己身上,不断游移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猿意马。 “有那么喜欢?”季风另一只手精准地戳上路鹿的胸口,摁着白T下面的小肉粒,路鹿的乳尖因为屏幕上的画面冲击站了起来,季风和着棉柔布料拧着路鹿的奶子,路鹿的道貌岸然就再也掩藏不住了,他耳根刷地一下红了,哆哆嗦嗦地解释:“这,这是工作。” 季风却不听他解释,两手伸进他的衣服,揉捏着两个乳头,“工作也发骚?” “发…发骚也是工作,嗯……”说完路鹿仰起白细的脖子,因为胸口的苏爽溢出低低的呻吟。 “那现在没工作怎么也发骚?”季风显然不放过他。 “那是因为…”路鹿的脑袋有些混沌了,条件反射道,“因为我喜欢季风哥哥……” 季风是路鹿的第一个男人,路鹿永远记得季风在他耳边说“恭喜破处”,他抱住季风,在季风脖子蹭了蹭,“季风哥哥,我喜欢你…”路鹿感觉季风的手指顿了一下,他喘着气去看季风,发现季风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他嘴角一挑,然后突然用力拧他的乳尖,“呀…”路鹿低喊出声,背部弓了起来,求饶道,“季风哥哥放了我…” 季风在他耳边说:“你这撒谎连篇的家伙,说喜欢我又和别人搞,你和谁搞不好,你非和那个男人搞。” “没有,不搞了,再也不搞了…”路鹿被季风又拧又骂,身体一阵颤抖,得到示弱后季风松开捏着路鹿乳头的手,转用指腹摩擦乳头尖端的敏感神经,问:“真的不搞了?会不会过几天又摇着屁股去给别人操?” 乳头被摩擦的感觉太过销魂,路鹿喘着气说:“不会的,不会再见主人了。” “主人?”季风又拧起了路鹿的乳头,甚至一手顺着他的臀缝插进去,隔着裤子在他花穴处挖弄,不悦道,“你被人套上动物的衣服就变成摇尾巴的狗了吗?” 路鹿哪里禁得起季风这样有技巧的挖弄,后穴欢迎地微微张开了嘴,他不断夹紧了臀部,脚指头都刺激得绷了起来,淫乱道:“不要弄,没有,再也不会了…哈,住手…会被看到的……” “湿了?”季风感觉指尖的触感变化了,他抬起路鹿的双脚,果然看到灰色裤子上有一点变深的褐色痕迹,“小骚货。”他将路鹿的松紧裤往下一扒,路鹿浑圆的嫩臀马上就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格外白嫩,粉红的穴口水亮水亮的,被粗大鸡巴捅完后总是能恢复成处子的样子,季风忍不住往臀部上拍了一下,引得路鹿呜了一声。 “季风哥哥,不能在这里,老板要过来了…”路鹿刚说完,就听到门外有哒哒的脚步声,他刹那间白了脸,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挣扎着就要把裤子穿起来,季风稳稳地将他摁在沙发里,维持着双脚抬起屁眼暴露的样子,笑道:“刚好,让老板来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此时脚步声更近,那哒哒的声音就像踩在路鹿的胸口上,又像踩在他凉飕飕的屁股上,他的两个膝盖窝被季风的一只手臂圈住,后穴被季风的两指不断捣弄,沙发与门口呈“L”型,也就是开门的人第一眼就会看到他吃着别人手指的屁股,他虽然是个GV男优,可是没有随便把屁股露给别人看的兴趣,腰部用了几次力,始终被季风紧紧压着,反而将手指吞了又吞,“快到了。”季风 24 残忍提醒他,路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季风哥哥,放手,不要这样…”他翻腾着要起来,却逃离不开季风的掌控,以及深处抽插的双指,“不要,放开,放开…”“到了。”季风的声音和脚步踩到门口的声音一起传进路鹿的耳朵里,他惊惧起来,像岸上的鱼一样拼命挣扎,用被看屁股这种公开处刑的方式惩罚他不如揍他一拳来的痛快,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不要…”脚步声到了门口,“不要!”“门开了。”“啊!!”路鹿两手抱着脸,接着是急速啜泣的哭声,呜呜不止。 “喂?哭了?”季风皱起眉头,想看路鹿的脸,但是路鹿的手却防得死紧。 “真的哭了?”季风抿了抿嘴,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将修长双脚放下,去拨路鹿的手,“给我看看。” 路鹿又抵抗了几下,但是终究是不及季风的力气,很快就被迫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蛋,脸颊上面挂着泪珠,季风心里好像被猫挠了一样又疼又痒,难得对别人开口解释:“只是路过,没人会进来,已经和老板打过招呼了,”末了他听见路鹿还在低头抽泣,摸摸脖子道,“不是故意要把你吓哭的,别哭了。”将路鹿的刘海拨起来,给他擦了擦眼眶下面的眼泪。 “不是因为被吓到才哭的…”路鹿的低声说,季风听不清楚,凑到他嘴边,又听见路鹿说,“是因为太紧张,所以……射了……” 后面两个字细如蚊呐,但还是被季风捕捉到了,他往下一看,才发现小浪货夹紧了双脚,半软下的阴茎果然还带着白浊的精液,有些喷到了白t上,往上看衣领歪斜着,脖子和脸颊都带着情欲的粉色,而耳根更是通红,他才发现路鹿的脸不是哭红的,更是在巨大的紧张和刺激下爽到喷精,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彩才红的。 “骚货!你怎么这么浪。”季风恶狠狠地抓起路鹿的阴茎,没撸几下路鹿又艾艾地呻吟了出来,“都怪季风哥哥技巧太好了…”他还有些委屈呢,不知道是谁一直欺负着自己的G点,不断刮弄自己肠壁上的小肉囊,硬生生用手指把自己给操射了,但是他也不好吃白饭,很快就伸手解开季风的裤带,在沙发上和季风互撸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达成15个评论嘤,没动力只更5k,大顿肉肉明天再来,果然你们还是比较喜欢彩蛋,给! 彩蛋——双名优办公室野战,风鹿cp作假成真激爆恋爱,平台开放临时直播通道粉丝尖叫。 再试一次,15评论日万。 彩蛋内容: 二十分钟前老板被季风喊走,他纵横风花雪夜场所数十年,一看就知道季风是少年情意难平,本来是想看看这不可一世的祖爷爷受挫的样子才去了监控室,但是他忽然发现办公室的两人气氛越来越暧昧,动作越来越火热,季风揉路鹿奶头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吞了口水,在季风拔下路鹿裤子的时候他就一拍桌子,命令把办公室所有摄像设备远程开起来。 说也巧,公司正好引进进口设备,之前和顾寒做爱的那一套智能追踪录像机还在办公室里,老板这边叫着技术人员开设备,另一边也打电话叫助理开直播平台,助理明白怎么回事后很快就上手平台,临时开直播,标题就是《双名优办公室野战,风鹿cp作假成真激爆恋爱》 许多观众因为特别关注了路鹿所在的直播频道,没有直播预告也发现了这次宝藏直播,马上和朋友告别,或是躲进公司卫生间,或是拿了纸巾避开家人,或是踹了避孕套和伴侣上了床,都小心翼翼又激动地打开直播平台,大家一看清季风捣弄路鹿小穴的影像,又看到那标题,马上一波弹幕狂刷—— [啊啊啊啊我磕到真的了!!] [风鹿cp我好爱,办公室偷腥可太行了救命!!] [天呐我家的小白菜被小狼狗拱走了呜呜呜,不,这绝对是营销!] [我不要磕cp,我只要看公狗做爱] [干他!干他!干他!!!] 视频里,季风和路鹿在沙发上互撸,随着路鹿又喷了一次精液,季风抹过路鹿的热精往自己粗壮的鸡巴上涂抹均匀,确保润滑后扒下路鹿的裤子,紫红大龟头对那着嫩红小穴蓄势待发。 12吃奶(玻璃窗上双奶上下拖曳,办公室内激爱射满沙发) 一切都顺利成章,两人互相撸管,季风手指揩了路鹿射出来的精液摸向后庭,轻车熟路得替他打开了矜持的肉穴,然后粗壮的鸡巴直挺挺对着路鹿那湿嫩肉穴缓慢挺入,季风的鸡巴不同于他痞帅又奶帅的脸庞,端的是一股狰狞模样,路鹿也清晰感受到那表皮上纠结的青筋纹路,他鼻息沉重,紧紧看着季风的硬棍一点点深埋进自己身体,快感和爱意满足了整个心脏,路鹿发出一声甜蜜的哼鸣,直到肉体互相撞击发出“啪”的一声沉重的声音,季风的卵蛋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合,路鹿的眼角才涌起酸爽的泪水,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了,“嗯~季风哥哥……”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吗?”季风问他。 “路鹿才不骚。”路鹿小声辩驳,季风嗤笑一声,将路鹿抱起就往玻璃边走,路鹿察觉到季风要干什么,抱紧季风的脖子急道:“不要去窗边!” “让你看一下你的样子。”季风将路鹿抱到窗边放下,拔出巨屌将路鹿抓过身去摁在玻璃窗上,方才亲热路鹿上衣已经被脱,现在涨大的胸部严丝合缝地贴在窗户上,使浅蓝玻璃上绽开了两团白花花的痕迹。 “看清楚了吗?”季风问他,路鹿从玻璃倒影里看到自己粉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红唇,那布满情欲的表情无法骗人,眼睛里涌动着滔天情欲,无声地说:快来肏我。 路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调教得这么淫荡,这么一想他身体更加兴奋,可这里是4楼,楼下车水马龙,作为全市数一数二的大厦,这里是路人时常仰望的地标志建筑物,对面是饮料店,等待饮品的年轻人无聊张望,只要往上一看,就能看到少年紧紧挤压着玻璃窗上的肥奶,此时更有一队游客排队从车上走下来,路鹿开始挣扎,“季风哥哥放开我,被发现了!” “好啊。”季风淡淡说着,将粗大的性器再度劈进路鹿身体里,因为站立而变得更加紧致的肉洞使季风几乎捅不开,“撅起屁股,我要操你。” “现在不…唔…”路鹿知道自己此刻应该从这没有什么遮挡作用的玻璃窗边走开,可是他一使劲就先忍不住往后翘着臀部,主动承受起粗大的性器,迎合着那巨棒就埋进了最深的位置,将他的肉洞撑道极致,然后淫媚的穴肉讨好地裹住了大鸡巴,欢迎鸡巴在后穴里缓慢抽插,“嗯~季风哥哥……” 那猫儿般的腻叫大大  25 勾起季风的破坏因子,他本来是不想弄疼路鹿,但是现在心口上却泛起波涛汹涌的情欲,纯粹的感情被发烫的情欲支配,他往前一挺,加快速度猛力劈进路鹿的肠道,大开大合地操干起他来,路鹿顿时被后面的快感爽到浪叫起来,理智渐渐消散,“啊,好快,好爽,哥哥…啊,哈…” 路鹿被操得在伏在玻璃窗上滑动,他的奶子就在玻璃上滑上滑下,双奶反复被拖曳着,在冰凉的玻璃上更加挺立,好像被一双冰凉的大手反复拉扯,奶子不时卷来卷去,时而与玻璃正面交锋,时而被卷进厚厚的肥奶里,摩擦得微微渗出奶汁,在玻璃上划出两道奶渍,又被软白双胸擦了个干净。 “你倒是爱干净,居然会用奶子去擦玻璃。”季风在路鹿耳边道,“季风哥哥,奶,奶子脏了就不好吃了…哈,我们离开这里,给,给你吃奶好不好?”路鹿看到游客们都已经站定,发现他们不过是半分钟的事情。 “不…”行字还未出口,路鹿突然转头去吻住了季风,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季风听他的话,所以他选择堵住季风的嘴,季风却被他的主动献吻激得心跳加速,本来就足够硕大的肉棒居然也变长变粗,一边享受着路鹿青涩的吻,一边腰一用力,如铁般的鸡巴大力捅进路鹿的结肠,然后抽出一点、再捅进,反复几下就激得路鹿放弃了接吻,眼角渗出眼泪,趴在玻璃上哭道:“季风哥哥,太深了……” “不是你这个小浪货勾引的我吗?”季风在路鹿耳边戏谑道,但是抱着路鹿转身回沙发里,伸手抓住路鹿一只冰凉的奶子,扣在手心里揉搓,那奶子看起来又白又圆,可是一上手还会变大,而且格外柔腻,季风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将路鹿翻过来坐在自己身上,强势的鸡巴狠狠捅进去,用龟头用力地磨了几下路鹿的肠壁,磨得路鹿双脚打颤,背也拱了起来,季风趁机将路鹿的奶子将上一托,道,“吃。” 路鹿看着被尽力托起的奶子,大红豆般的奶头居然对着自己站立着,好像真的等自己去吃它,他怕季风再把他带到窗边,弯起腰低下头,居然刚好把奶头含在嘴里,不满敏感神经的奶头一被两片嘴唇吮起,立刻就着迷起了口内的湿热,路鹿忍不住对自己的奶头又吸又搅,吃得自己淫水直流。 “骚货!”季风被路鹿自己吃自己奶头的画面刺激道目红,忍不住也低下头,张嘴含住路鹿的另一只乳头,两人像哺乳期的两个孩子一样争抢着巨大胸脯的奶水,而且居然从按嫩红的乳头上尝到甜味,路鹿经过改造的身体再次泌出乳水来,舌头与嘴唇与乳头交缠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季风不愿意和别人共享路鹿的奶水,即使是路鹿自己也不行,他手指卡进路鹿的牙关逼他松口,然后两手一挤,两个红艳的蜜枣一起被他纳入嘴中,江然早已享受到了改造后越发骚浪的路鹿的身体,而季风还没有,他伸出一手搂着路鹿的腰,方便他一边舔奶一边操干,胯下虎虎生风,享受着因为大力操干奶头在他嘴里晃动的感觉。 “哥哥,太,太快了,啊…”路鹿仰头难耐呻吟。 季风继续挺起腰身大力操干路鹿的嫩穴,爽得路鹿颠簸之余不忘浪叫,他们的身体几番交战下来已经熟悉,路鹿淫媚的软肉性奋地裹紧了季风的鸡巴,即使是被操得带出了体外也不松开,穴口嫩肉含着大肉棒激动地收缩,季风松开奶头看到穴口努力吸吮他鸡巴的景象险红了眼,“又在勾引男人,骚货!”他将路鹿再度摁在沙发里,将路鹿一腿扛到自己肩上,拉下一条裤腿,另一条裤脚还挂在路鹿脚上,然后扣住路鹿的腰,开始发狠地肏干起来。 “啊,不要,不要那么快…”路鹿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了季风,粗大的龟头在他的肉洞里横冲直撞,根本不顾里面只有那么一点狭小空间,卯足了力气就胡插海操,凶猛的抽插像暴风雨一样拍打着他,将他的身体顶着摇摇晃晃,脸躺着的位置都睡不住了,头部一直往上撞,差点撞上沙发就被季风一拉拖了下来,穴口狠狠朝着季风的鸡巴坐下去,那瞬间身体好像被那把坚硬的钢枪捅穿了,路鹿尖叫了一声,快感将他淹没头顶,眼眶涌起像海浪一样咸味的泪水。 “哥哥,啊,哥哥操得我好舒服,哥哥好会操,路鹿快要被操坏了…哥哥好棒,啊,骚穴好爽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撞击的感觉爽得路鹿崩起了臀部,路鹿喷出第二波精液,季风整根鸡巴都被路鹿夹得震了一下,持续的抽插不断刺激着他,许久没吃肉的他忍住了,一咬牙再次插进那天生就该挨操的骚穴里,“给我好好忍着,不准射!” 路鹿精还没泄完就被季风再度捅开,不由得尖叫起来,“啊,哥哥,我刚射,不要…啊!!”回应路鹿的大力操入的鸡巴,肠道被捅出了鸡巴的形状,射过之后肠道最为紧致,鸡巴再一次操进去层层肉浪就死缠住他,骚穴像一团软弹Q泥里将侵入者咬得死紧,一抽出简直要随着飞出去! “不要!哥哥太猛了,路鹿受不了了…”路鹿想放松一点,可是季风恶意碾磨他敏感点的动作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抓着季风的手臂浪尖,手指在手臂上划出不少血痕,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季风更兴奋,他索性将路鹿两条都抬高,将路鹿的软滑小穴折高,用自己的鸡巴劈穿路鹿的騒腔,听着路鹿淫媚的尖叫他更是兴奋,精壮的窄腰不断顶前挪后,将鸡巴反反复复插入抽搐路鹿的肉洞,成百上千下插入、抽出、插入,那感觉爽得他丢失了理智,开始越操越猛,兴奋得淫棍越涨越大,想滚烫的铁棍一样凿开路鹿的骚穴,不断将穴口嫩肉拖曳而出,然后又被狠狠操回去,将晶亮的淫液扯出,然后不漏一滴得全部塞回去!路鹿被操得神志不清,早就没有力气去哭饶,只能大敞着腿,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大声浪叫,任由季风的淫根大开大合地操弄自己。 “哦!哦…哥哥,哥哥太…太猛了,路鹿要被操死了…啊,哥哥,路鹿好喜欢你啊,哥哥……啊,不要那么快,不要,啊…啊,要射了,啊!!” “现在不准。”季风箍住路鹿的秀气的阴茎,仰起头让额头的汗水滑下去,喉咙发出满足的呻吟,胯下却越操越激动,次次都操到最深处,棍棍都顶上结肠处,整根大鸡巴不断在路鹿的湿穴里劈开、抽插、拧弄、研磨,无所不用其极折磨路鹿,让路鹿崩溃得大叫,后穴骤然喷出一阵淫水,尽数浇在季风鸡巴上,季风被爽得一颤,俯身更加用力地肏进路鹿后穴里,“啊,不要!坏掉了,路鹿要坏了!”路鹿尖叫着,阴茎憋得通红却无法射出,扭着臀部躲开季风的束缚却是给季风  26 带来了更大的欢愉,龟头在肠壁里面变着角度磨着路鹿的肠道,卵蛋啪啪拍在路鹿臀部上,整个大鸡巴又凶又猛,龟头上百次捅到深不可测的结肠处,连最深处的通道都给劈开了,肏服了,只会变成为鸡巴颤抖的骚肉,整个肉洞被操得软烂,一泡滑爽的淫水堵在里面出来,只能送着粗硬的鸡巴在里面越操越快,越操越快,鸡巴的操弄都变成了残影,路鹿浑身憋得通红,早就顾不及地崩溃大哭起来,“别操了!别操了,啊、啊!!”季风用尽全力往最深处狠狠一挺,同时攥着路鹿阴茎的手也放开,路鹿仰头尖叫了一下,整个身体猛地绷直,臀部达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季风也低吼了一声,两个人一起酣畅淋漓地射精,季风的精液喷得路鹿整个肉腔都是,路鹿在这滚烫的刺激下浑身抽搐不止,好半天眼神空洞地颤抖着。 季风放下他的腿,皱眉,“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伸手小心翼翼地把路鹿抱进怀里。 见路鹿一脸失神,低头去啃咬路鹿的奶子,舌尖不断搅动红艳的奶头,用高潮的舌技硬生生把路鹿爽醒,路鹿颤抖着睫毛回过神来,软软叫了一声“季风哥哥”,“嗯。”季风应着,和路鹿接起吻来,激烈性爱的吻,几乎将路鹿的心都给融化了。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缠绵热吻,连门被打开了都没察觉,老板在门上叩了几下,道:“喂,你们不是想再来一发吧?” 路鹿听见老板声音条件反射就要推开季风,季风却率先一步将衣不蔽体的身子抱进自己怀里,声音里带着火气味:“不是让你晚点过来。” “我的大少爷,”老板苦着脸在手表上敲了敲,“一个钟头过去了,我知道您体力好,但诺曼的广告那边已经等了你半个钟,不然我也不敢来敲你的门,剧组那边的杀青宴也要参加,黎导演求着想让你出演网剧男一号的角色你好歹和他吃个饭吧!我知道你不缺这些广告得代言费片酬,但是,但是我们路鹿也要休息休息不是吗?”老板对路鹿眨了眨眼睛。 在季风肩膀上露出眼睛的路鹿听此,红着耳朵钻进了季风的怀里,小声说:“你去吧。” 季风低头看了路鹿一眼,又对老板冷笑:“我走了,你就给他安排工作是不是?这次的事…” “这次的事是我失策!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公司和那个人合作!”老板突然一阵紧张,绷直了身体。 季风嘴角笑容弧度加大,声音却更加冰凉:“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弄你,我看你皮挺实的,要不割个肾吧。” “不敢!”老板捂住自己的腰侧,“您投资我,我怎么能吃里扒外,我有机会开这家公司全仰仗着您呢,您就是慧眼识珠、投资奇…”“闭嘴。” 老板马上闭了嘴。 季风一边掰开路鹿的菊穴导出精液一边说:“这家伙就是个畜生,我信不过他,等会我来接你。” 老板看着季风在路鹿身下扣扣搜搜、扣扣搜搜的手指,心想谁才是那个畜生啊。 路鹿第一次享受了季风的清理大礼包,今天季风第一次帮他扩张清精穿衣一条龙,直到把他送出办公室他心里都是甜滋滋的,等季风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转过头发现老板捂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道:“这一家子都是不好伺候的主儿啊。”看向自己后又露出和气的笑容,“路鹿,来来来来坐下坐下。” 路鹿看着溅了大量精液的蓝色沙发,虽然双脚还在颤抖,却不知道坐哪,老板也是发现了季风的丰功伟绩,哂笑道:“站着也好站着也好。” “老板真的给我放半个月假吗?”路鹿还惦记着这个事情。 老板咳了一声,低声说,“当然是真的。”他又看了看门口,好像怕谁铩羽而归,确认没人后叹了口气,关上门,从西装内侧掏出藏了许久的文件,“但是路鹿啊,你要先签这份协议。” 路鹿将文件接过来,低头一看,抬头赫然写着四个字——包养协议。 彩蛋內容: 包养协议里,公司以派遣方式将路鹿租出去半个月,甲方有路鹿身体的部分使用权,简约称之为——性交。 文件严格规定了路鹿的使用权,甲方对路鹿的性交权利包括但不限于正常插入、道具调教、cosplay、口交乳交,而道具那里又密密麻麻标记了许多路鹿不认识的东西。 篇幅不长,冷淡又下流,简短又劲爆,而甲方落款处那里已经龙飞凤舞签上了姓名——顾寒。 乙方那里已经盖上了公司的印章,正等着路鹿写上名字,这份协议就正式生效,执行期是——半小时后。 13修罗场1(出轨被抓巷子强行奸淫,路鹿被路人发现野合激爱失禁) “老板,这我不能签!”路鹿像烫手山芋一样将包养协议扔回老板。 老板叹口气,笑道:“路鹿是公司的人吧?” “是…”路鹿头皮发麻地点头。 “路鹿是性工作者吧?” “……是。”路鹿的声音小了许多。 “与其与不固定的男人做,和顾总不是更好吗?且不说顾总的身份地位,他看得起你,又疼你,这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本来男优就被认为是娼妓一样的人,公司也接到好几个要买你参加淫乱宴会的邀约,你想被玩坏吗?” “可我…可我答应季风哥哥……”路鹿开始口舌不清。 “傻瓜,”老板摸摸路鹿蓬松的脑袋,叹口气说,“等你在顾总床上你也会做出和一样的承诺,男人怎么可以把床上的事情当真呢?” “可…”路鹿还想找点什么话来反驳,老板先一步沉下脸,摁着路鹿的肩膀说,“顾总开的条件很优渥,做完这半个月,你接下来几年都吃穿不愁了,公司也是,我不喜欢不能赚钱的员工,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开除,你知道你的 违约金是多少吗?” “5…500万。”路鹿发丝尖都在颤抖。 “你要是被开除,之前还债的钱就会讨回来,你猜一下,那些黑社会会怎么对你?让你像狗一样趴着,把鞋子踢进小穴里,或者用道具大大扩开,然后把手臂伸进去……” “不…”路鹿稍微顺着往下想,脸色就惨白起来,自己屁股好像会变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被扔到红灯街被猥琐大叔们狠操,路鹿几乎是一瞬间就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我会签的,不要把钱讨回来。” “乖。”老板露出商人一样大大的虚伪的笑容,像是在商业伙伴说“合作愉快”,而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心想:你要是不签,你没事,落得那种悲惨下场的人可是我。 路鹿低着 27 头走出公司,他心里安慰自己,签了合同虽然要和金主爸爸保持联系,可是自己还是这个公司的人,以后还能见到季风、江然和公司里的大家,而且金主爸爸的身份他也已经知道了,年年都会上顶端商业杂志的巨佬,大概也没有多少时间搭理他,半个月叫他两次也就差不多了。 想到上次和金主爸爸销魂的一战,路鹿才被季风做得酸疼的臀部居然又起了反应,忍不住夹紧菊穴,穴口的骤紧给他又带来一波高潮的余韵,他忍不住细细长长地哼了一声,随之又被自己羞红了脸,他已经意识到了,他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敏感好多,变成没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荡身体,有时候晚上也会偷偷打开自己的GV重播,短短地偷看江然、季风、还有金主爸爸暴力抽插他的视频。 糟糕。路鹿上下滚了滚喉结。 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些,路鹿甩了甩头,单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走进比较安静的一条路,刚转身进巷子,手臂就被人拉扯了一下,他踉跄着回头就看到一张不悦的好看脸庞,路鹿心里一喜,“季风哥哥。” 季风不满看着他,“不是让你等我?” “啊,”路鹿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包养协议心神不宁忘记等季风了,“啊!”想起包养协议路鹿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将手上的合同藏到身后,眼神飘忽不定,“我,忘了…” 季风看着他的表情狐疑问:“那畜生没让你做什么吧?” “畜生?”路鹿脑袋卡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季风在说老板,“啊,没有的。” 老板怎么会让他做什么呢?老板只是说他要是不签包养协议就把他丢给黑社会轮操而已,微笑jpg。 “你拿了什么?”耳边听到季风的问话,路鹿一阵激灵,瞬间连脚趾头都绷紧了,“没…没什么啊。”声音里都有自己能听出来的生硬,季风皱眉,伸手就去夺包养协议,“季风哥哥!”路鹿突然恶胆从心起,伸手推了季风一把,季风一时不察整个人撞向墙壁,在季风诧异的表情下路鹿抬手噗通壁咚了他,“季风哥哥,路鹿想你了…”路鹿红着脸说着, 踮起脚就去亲季风,为了吸引季风注意还亲呢地用胯间去磨蹭季风的小兄弟。 季风向来性子张扬,也不管这是哪里,就揽着路鹿的腰热烈地接起吻来,他感觉这次回来路鹿对自己热情了许多,果然没有江然那虚伪小人在路鹿就会看到他的好,心里怜惜,唇舌更加系列,不断吸吮着路鹿整条滑舌,将舌头顶进路鹿的深喉,又大力横扫路鹿的上颚,手上不忘揉着路鹿挺翘的臀部,用巨大的性器去勾引路鹿微微硬起的阴茎,路鹿被季风吻得七荤八素,脚下更是被那炙热的威胁摩擦得脚底发软,季风突然抬起他一条腿,隔着裤子用粗硬鸡巴去顶他,与此同时他狠狠扣住了路鹿的菊穴,手指合着布料捅进那粉嫩穴口,卵蛋、阴茎和肉穴同时被攻击,爽得浑身颤抖了一下,一分神文件就脱离手指,纸张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季风就眼疾手快地捞起了协议。小顏製做 他本来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在捞起来的时候余光一瞥正好看到了标题那四个字——包养合同。季风一时间愣住了。 “季风哥哥!”路鹿惊叫了起来,他看见季风脸色以肉眼速度变青,一目十行看着协议内容然后将目录翻到最后一页,看到甲方处的签名他瞠目欲裂,猛地抬起头看路鹿。 “你…你听我解释。”光是季风那狠戾的眼神路鹿心脏就缩成一团,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勇气解释。 “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季风咬牙切齿问。 “我…”路鹿咬住下唇,浑身发抖。 “不会再见他了,嗯?因为那是工作,嗯?”季风将路鹿的脸抬起来,迫使他和自己对视,“喜欢我,嗯?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嗯?” 路鹿全身颤抖个不停,根本不敢去看季风的眼睛。 季风在路鹿耳边怒道:“刚和我做完就去给别的男人包养,是不是没操够?啊?是不是没操够!”他将文件摔在地上。 “不是,你听我说…啊!”路鹿刚要解释,就被季风反制住,脖子一阵湿热和刺痛,季风疯狂地吸吮着他脖子上的皮肤,似乎要在上面留下一片火红痕迹,“季风哥哥…”路鹿试图去抚慰季风的情绪,伸出双手却被高举至头顶,季风粗暴地脱下他的裤子,同时也解开的裤带,露出因为发怒粗大狰狞的性器,他将路鹿一脚抬起,灼烫粗硬的淫棍直直捅了进去,“啊!”没有任何扩张的路鹿因为吃痛低喊了一声,层层肉浪被季风毫不怜惜地劈开,要不是先前做过一次,他现在已经因为那可怕的尺寸晕厥过去了。 “你是不是想这样被人操?”季风愠怒,胯下怒涨的巨蟒反复劈进路鹿紧致滚烫的肉道,他发现早上才把路鹿的骚液掏完,而现在里面又是湿湿滑滑的,这个荡妇,分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被人操干!这样一想,他心里醋意更重,胯下怒气更甚,将要疼惜路鹿的那点柔情都给抛弃了,提起枪就猛烈操干了起来,不管不顾路鹿的喊叫,反反复复凿进那紧致骚穴里,一边被那层层嫩肉爽到不行,一边又觉得全是这个骚浪小穴的错,怎么这么紧、这么湿、这么热!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操干而造的,他挺起腰,粗硬鸡巴沾着层层淫液,分开层层肉浪暴力猛捅进那销魂洞里,一捅到底! “啊啊啊!”路鹿仰头哭叫了一声,声线尾巴却有无尽的欢愉,即使他伤心、着急,可是身体一被操干就诚实地将快感传递道四肢百骸,浑身发烫,骚穴发浪,他完全忘了自己要解释什么,脑袋乱成一团,喘息急促了起来,呻吟破碎成一片,季风的卵蛋啪在他臀部上,巨大柱身捅进最深处的结肠处,路鹿尖叫着浑身都发起抖来,肠道感觉大鸡巴抽了出去,然后更加用力地操进来,大鸡巴又退出一点,大鸡巴带着杀了他的力道又捅了进来,两个沉甸甸的卵蛋狠狠拍在他屁股上,壮硕的鸡巴棍开始加速抽插,碾磨他的G点,暴力榨出他的淫水,然后在淫水的辅助下大开大合奸淫着他,路鹿头皮一阵阵发麻,肚子里翻江倒海地狂插着,带着惩罚意味的鸡巴棍将他骚浪的后穴完全操开。 他被操得快要崩溃了,想张嘴哀求季风轻一点,刚说了“不要”两个字,季风就狠狠一皱眉,索性叉起路鹿双腿,灼热如铁的硬棍笔直插入他的甬道深处,将路鹿整个肉臀都给串了起来,“呜!!”这猛的一下太用力,路鹿感觉自己的灵魂差点被季风从这句骚浪的身体里顶出来,他尖叫着抓紧了季风,臀部一阵紧缩,却感觉到肉洞里的那根大鸡巴因为他的反应而兴奋  28 了起来,在肉道里更加凶猛地挺动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季风哥哥,路鹿要被操坏了,不要那么狠…啊,不要!”路鹿没意识到自己拒绝的话是在季风的禁忌区上反复横跳,让季风的淫棍气到更加涨大了身躯,在身下软烂的小穴里疯狂暴奸,恨不得将这个骚浪肉洞插穿,让路鹿以后再也装不下别人的鸡巴!他越操越狠,路鹿肛口卷出嫩红骚肉,很快又被凶狠的凶器顶了回去,“你是不是想被人这样操?”季风再次问他。 “没有,路鹿不敢…不敢,呜呜呜…”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季风又爆肏了几下。 “爽…但、但是太快了,路鹿要坏了,要坏了…啊!!”季风每一个抽插都一棍到底,棒棒凶悍,活像是要把自己的淫穴操爆操坏,硕大的龟头一直凿进他最深处的甬道,将最紧致的密道都给猛戾劈开,巨蟒埋在他的肉道深处凶狠爆奸,肠壁被榨出许多蜜液,粗暴的鸡巴就在湿滑的肠壁上不断搜刮,猛烈摩擦肉洞里的所有神经末梢,巨大的快感让路鹿瞳孔紧缩,双奶一直乱晃,但他所有的感觉只能集中下身奸淫他的巨大肉棒,那紫红大物没一下都卯足了劲儿,“噗”的一声全部插进,又“呲”的一声全部抽出,鸡巴开始狂戳他的敏感点,超长柱身贴着他的G点狠狠摩擦过去,爽得路鹿挺高了胸膛,季风顺势叼住路鹿的奶头,一边隔着布料吸奶一边奸淫他的骚洞,有意折磨他那般抽插个不停,听他满嘴浪叫更是兴奋持久,成百上千次暴操这骚洞淫穴,越玩越开,淫棍插进路鹿后穴后犹不知足,对着敏感点又是转又是捅,像是横冲直撞其实暗含技巧,直把路鹿的肉洞操的更加淫媚不堪,敏感点被反反复复插弄路鹿完全崩溃,整条肉道都发疯了一样胡乱抽搐,尖叫一声淫水狂喷猛射,挣脱了双手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轻一点!哥哥轻一点吧!路鹿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啊!” 季风看路鹿满脸泪水,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瞥见地上的包养协议,他又咬着牙压下心里的怜惜,恶声恶气道:“给我好好受着!”窄腰一挺,将粗硬的淫棍捅进更深的甬道,明明已经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步,那龟头却还在死命往里面开辟,像是要操爆路鹿不断抽搐的下体! “啊啊啊!!”肉穴被操得太厉害,快感超出身体负荷,路鹿受不了地抱着季风的肩膀呜呜大哭,可那根惩罚他的大鸡巴仍是不知疲倦地整根肏入,又整根肏出,路鹿拼命推开季风,试图将两人密不可分的下体拉开一点距离,爽是真的,可是要被干爆了也是真的,他已经开始头晕目眩,本能地撅起屁股躲避,想要把那怒涨的巨蟒从窄热的秘洞里赶出去一点,可是他屁股刚往后挪了一分,就被季风两手抓住臀肉,狠狠往回一撞,肏得比之前更深了,路鹿真的整个人都崩溃了,季风问他:“现在是谁在操你?” “是哥哥,是季风哥哥,放开我…不要了…不要再操了,太凶了,路鹿受不了…啊!路鹿受不了!!” “要不要哥哥慢下来好好疼你?” “要!啊,哥哥疼路鹿好不好…”路鹿蹭着季风的脸颊。 “那你解不解约?”季风看着路鹿卖乖的样子,打算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解约…”路鹿一想到解约的后果,其一就是不能再见到季风,崩溃哭着,“不能解……啊!!”“你这骚货!”路鹿拒绝的话把季风好好疼爱他的心思给扭曲成了炽热的兽欲,一边骂着一边将硕大鸡巴一捅到底,路鹿恰逢其会在这可怕的频率和力道中尖叫着射了出来,季风更加认定路鹿的淫荡本质,气红了眼,鸡巴却享受到了路鹿因为射精不断绞紧的肉浪,那销魂肉洞一激动就会泛起强烈的抽搐和紧缩,将男人的鸡巴伺候得舒爽无比,只要肏过就忘不了滋味。 他痛恨路鹿身体的淫荡天赋,深吸一口气,双手将路鹿的汗液和淫水揩干净,变得粗糙的掌心狠狠扣住路鹿的臀部,往前一拉,狂猛地逼奸起路鹿抽搐的肉壁,青筋凸起的淫棍狠狠研磨过里面每一寸肠壁,排山倒海般地搅动着里面每一道肉浪,疯狂吸收着里面的每一滴淫水,他用这根天赐的巨棍,将路鹿紧致神圣的秘洞搅得天翻地覆,将路鹿纯洁无暇的面具狠狠劈开,只露出为他搔首弄姿的浪态,不断掉下欢愉的泪水,不断扭摆快意的臀部,穴口被操地泛起一圈圈的白沫,肉穴里每一道褶壁都被这跟含着巨大怒意的淫棍狠狠戳开,狂风暴雨般地高速奸淫着他,空荡的巷子不断响起淫棍肏进骚穴时“呲”的亮声,和拔出时“噗”的浪叫,大开大合爆操下淫声不断。 路鹿感觉自己快被操死了,事实上他也已经瞳孔涣散,张着嘴连求饶都说不出来,只会随着季风的大力抽插无意义地浪叫,一会说着“好爽”,一会有说着“不要!”可是他的下身却兴奋地红了大片皮肤,秀气阴茎再次站了起来,他胸口疯狂跳动,主动地夹紧了身下心爱的大鸡巴,“季风哥哥,季风哥哥!啊…”他动情的叫唤使季风兴奋地插着他的敏感点,路鹿全身紧绷,明明高潮是要来了,耳朵却敏锐捕捉到了巷口的脚步声,紧张之下所有感官都被调到最大,“有人,停…”“我才不管。”“啊,好爽,停,啊!不要!”制止无能路鹿身下的快感无数倍放大,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他崩溃浪叫,在巷口出现了两双皮鞋后膀胱终于控制不住,竟在路人面前硬生生被肏出了潮吹,大量淫水噗射而出,软腰往前一挺,鸡巴竟直直射出一股尿液,不仅被干到潮吹,同时还失禁,路鹿狼狈地浑身抽搐,无助地喷着淫水,射着尿液,臀部紧箍住了疯狂顶弄后穴的孽根,意识却开始下坠,一会黑一会白,连巷子出现的第三个人的脸都看不清,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是扭曲的,脑子一片空白。 路鹿几乎昏厥过去,季风也终于忍到了底,肉棍在紧穴里狠狠抽送了几下,才紧紧抓着路鹿的屁股疯狂射起精来,那精液又多又猛,将路鹿刺激眼白直翻,好一会儿滔天的热精才停止,大屌却不肯从他身体里退出去。 “真过分啊,因为对我生气就把他折腾成这样吗?”低醇的声音在巷子口响起,皮鞋的主人对着两人走过来,路鹿从那音色明白了来人是谁。 “该拔出来了吧?路鹿很辛苦呢。”话语中带着几分怜惜。 “滚。”季风怒道。 男人也不生气,仍是同一副音调,却多了几分威严,“出去浪太久了,对长辈的礼仪都忘了吗?” 季风也不受教,嗤了一声。 “算了,我只是来接我的小东西的。”  29 路鹿感觉肩膀一暖,男人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他披上,顺便教育季风:“你啊,太毛躁了,不会照顾人。” “不需要你来教育!滚开,我会带他回家。” 男人不语,地上有纸张划过的声音,男人似乎是弯了腰又抬起身,将合同协议塞道季风,“这文件有法律效用,已经生效……”他看了一眼手表,“十分钟。” 路鹿听到季风咬牙切齿的声音。 接着啵的一声,下身终于从无止境的巨大支配中解放了出来,路鹿被男人打横抱紧怀里,他勉强抬起眼睛,果然看到了金主爸爸冷静帅气的脸庞。 “辛苦了。”金主爸爸在路鹿睫毛上亲了一下。 路鹿感觉到脸上温热的同时也发现脚踝被人抓住,季风并不甘心放走他。 金主爸爸见此,道:“想要守护自己的东西,得从成为大人开始,”他转头看向季风,“你说对吗?我的侄子。” 路鹿被最后两个字惊得浑身一颤,侄子?那季风和金主爸爸是……?! 路鹿还没来得及窥视这两个男人面容中是否有相似之处,就被金主爸爸抱走,转出巷子隔开了与季风的视线。 【作家想说的话:】 已经确定了,每晚9点更新。 彩蛋——射精、战损详写。 彩蛋內容: 季风如同突击枪一样在路鹿肉洞里疯狂地激射,那射精又迅猛又持久,路鹿的肠壁被激得一片滚烫,小腹抽搐不止,无力地在季风怀中挣扎起来,当然被季风死死地串在他的鸡巴之上,大泡的精液不断给小腹制造饱腹感,一直到路鹿被顾寒接手,那吓死人的持续射精才终于停止,季风不得不拔出深埋在红润臀部里他的巨屌,小腹上那明显的鸡巴形状才退了下去,憋屈已久的浊液争先恐后得喷射了出来,在臀间绽放一次绝美的潮吹,嫣红的穴口像是雏菊一样微微绽开,美丽的嫩肉被捅出了花一样的形状,白色的花芯不断滴出水来,黏黏腻腻的浊液顺着股间滴下,不断打湿顾寒精致的私人西装,而顾寒并不在意这些,比起自身形象他更希望顺着这淫水直接捅进路鹿销魂的小洞。 但是他不喜欢碰到别人的精液,即使是侄子的也不行,所以他首先要把这少年洗个干净,至于蜜液,他会帮他榨出来的。 14浴室爱(被迫口述野合经历,金主吃醋猛插浪荡小受) 路鹿连做两次本来就体虚,加上金主爸爸轻轻的抚摸和轿车的微微晃动很快就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浑身被温暖包裹着,耳边还有微微的水流声,身下有异物侵入的异样感让他哼了一声,迷迷蒙蒙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大浴缸里。 不甚清明的视线里,他发现自己呈半坐的姿势,而赤裸双腿大开搭在浴缸边,乳白色的泡澡水淹过他的腰际也顺着缝隙钻进他的后穴,与此同时穴口啵唧一声,“嗯……”路鹿脚趾蜷缩,脖子微微仰起,他一往后靠才发现后背贴着的不是坚硬的浴缸,而是温暖宽阔的胸膛,往后一瞥就看到金主爸爸低着眼睛的认真脸颊,他才知道金主爸爸坐在浴缸上抱着他替他清理身体,惊慌失措道:“主人,啊,是顾先生。” 他慌乱地挣扎着,把顾寒在他身下清理肉穴的节奏都给打乱了,顾寒温声道:“别动。” 路鹿瞬间不敢再动,身体却紧绷起来,顾寒只能揉揉路鹿挺翘浑圆的臀部,又说:“放松。” “是。”路鹿在顾寒的揉弄下逐渐放松了臀部,感觉那修长双指不断在他穴口翻飞开拓,耐心引导着内射的精液流出,若不是金主爸爸的气息一直都是那么有条不紊,路鹿甚至以为这是一场情色的开张,这次他醒的早,才知道金主爸爸手上的功夫那么好,隐隐划过敏感点的感觉让路鹿软了腰,忍不住将双腿更加张开,让那修长双指能够更加容易挺进,感受着那两根指头在肉洞里有条不紊地工作,如它们的主人一样认真严谨。 明明是别的男人残留的精液,但金主爸爸似乎不介意一样,这种大度令路鹿内心赞叹,而当牛奶泡浴水趁着金主爸爸勾起两边的肉穴口的空档钻进后庭,温热的水流才浇醒了路鹿的理智,金主爸爸现在掏弄的,是他侄子的精液啊! 背德感让路鹿哗啦一声将双脚收起,挣扎着就要自己坐起来,却被人狠狠摁住G点,顿时嗯哼一声腰又软了下去,顾寒一手揉着凸起的小敏感点,一手将惊慌的小鹿揽进怀里,笑着问:“想到什么了?” 路鹿被后穴快被揉碎的敏感点刺激得双脚发软,眼角泛着泪光,哆哆嗦嗦道:“顾总,顾总我们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顾寒在路鹿耳边问。 “不可以…您不可以把手放在我的身体,里面,啊…嗯…”路鹿被下面刺激得脑袋开始乱了,按理说他被季风做了那么多,身体应该疲惫到麻木了,可是现在快感却那么清晰,他怀疑这水里加了能恢复他体力的药剂,不然他怎么,怎么脑袋都开始混乱。 “身体里面有什么?”顾寒将那颤抖的小肉囊放开,让路鹿气喘吁吁地说完整:“里面有季风哥哥的精液,他是您侄子,嗯~”又是一声甜腻的呻吟。 顾寒却无所谓似的,慢慢将手往上摸,顺着柔嫩的皮肤摸到路鹿胸口,反问:“里面为什么有我侄子的精液?” “不…”用手指插肉穴是不行的,那抚摸奶子更是不行,路鹿想去拿开金主爸爸的手,却被金主爸爸反抓住了手,就着他的手摸上奶子,路鹿就被动地自己摸上自己的奶子,泡过澡的身体十分敏感,奶头被这样不断拨弄着很快就要挺立了,路鹿感觉事态已经很不对劲了,而金主爸爸还要逼他,“说完整。” 路鹿欲哭无泪,只能说:“因为…因为季风哥哥操了我的后穴,在里面射了精…”说完他的耳朵都红了,奶头因为身体的羞涩放大了感官,在重叠双手的抚摸下高高立起。 金主爸爸却不放过他,仍然淡淡问:“是在哪里操的,是什么姿势,你又是什么感受?” 路鹿啜泣着摇摇头,摸着胸口的手却被用力攥起,连带着掌心猛的五指包拢,自己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奶子,路鹿吃痛,马上含泪坦白:“是,是在巷子操的,季风哥哥…呜,哥哥把我一只脚抬了起来,后来又,又把我整个人抱起来,骂我,鸡巴凶狠地操我,把我,把我差点操死过去,路鹿很害怕,又,很舒服。”说完他整张脸都红了,脸上浮现起留恋的神情,想到当时季风的狠劲和眼里的占有欲,后穴快渗出蜜液来,鼻尖也细细地哼鸣了一声。 当他不自觉得呻吟了之后,发现背后有一瞬的沉默  30 ,奶子之上的两个手也停止不动了,路鹿忽然感觉到一股沉默的威压,似乎空气都变得紧绷了起来,他肩膀僵硬,缓缓往后看去,金主爸爸那盯着他的双淡色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嘴唇的弧度却消失了,“顾,顾先生……?” 路鹿以为金主爸爸是生气了,可是金主爸爸很快勾起嘴角,确实皮笑肉不笑,和气说着,“哼了一声呢,下面疼吧?”路鹿脸很快红起来,他的后穴确实还有被季风狠狠怜爱过的酸涩感,“也是,被男人那样操弄,不可能不疼的。”路鹿脸色煞白,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只见金主爸爸打量着他,眯了眯眼睛,忽而又笑了,对他说,“上点药吧。” 身体一阵拉力,他像从水中飞出的游鱼一样带起翻滚水浪,赤条条趴在金主爸爸大腿上,路鹿心知逃不过,也不敢求饶,只是浑身发抖,金主爸爸拿起一黑一白两瓶长玻璃瓶送到他面前给他挑选,问:“想要哪种味道呢?” ? 路鹿看到黑色上面是海盐而白色画着芦荟胶的图案,细声说:“白,白色。”“好。”他听到金主爸爸的回答,金主爸爸用手掰开他的屁股,然后让屁股品尝了那瓶白色芦荟胶的味道——将玻璃瓶塞进肉洞里。 “呀啊!”路鹿攥紧了双手,脚趾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蹬着,感受着那瓶和性器差不对大的芦荟胶一寸寸被推入窄小的肠道里,为了减少痛楚路鹿不断撅起屁股,不停喘着气,哭声求饶,“先生,路鹿错了,不要再…啊!不要再推了,好痛…啊!!” 他不停求饶,金主爸爸却还是将那瓶芦荟胶推到底,只余一寸尾巴在外面,路鹿身体被这坚硬冰凉的玻璃瓶吓凉得浑身颤抖,后穴好像被塞入一块坚硬石头一样难受,玻璃瓶不是可爱的鸡巴,不能将他的肉道榨出水来,路鹿只觉得溺水一般的难受,这种没有快感的惩罚让他害怕哭道:“顾先生…不要了,路鹿好痛…求您…” 他尝试着起身,双手去摸身后的玻璃瓶,却被金主爸爸双手抓住,摁在了尾椎骨之上,似有愉悦地哄道:“乖,别动,上药呢。”捏住了那瓶尾,开始用力旋转器玻璃瓶来,瓶身浮雕似的花纹图案不断绞着路鹿稚嫩的肠壁,他尖叫一声颤抖起来,漂亮的穴口在顾寒眼中像鲜花一样抽搐起来,花纹狠狠摩擦他脆弱的穴口,将穴口薄薄的嫩肉操出一片淫糜的景象,路鹿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臀部抽搐不止,肉穴被玻璃瓶搅出淫糜的模样,看得顾寒心里一跳,用掌心将本来进不去的玻璃瓶也捅了进去! “啊啊啊!!!”路鹿哭着叫了一声,大腿开始痉挛,顾寒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看他前一秒还在哭得不行下一秒看见自己的脸就死死咬着嘴唇,惨白的脸颊不断颤抖着,惶恐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却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 顾寒去吻被路鹿咬得发白的嘴唇,轻声问道:“害怕了?”说着双手慢慢揉搓起路鹿的两片臀瓣。 路鹿发抖着点了点头,随之反应过来又猛得摇了摇头,红着眼睛掉着眼泪说:“我不…怕您,请您不,不要伤害我…” 顾寒揉着路鹿浑圆的臀部,微笑着说:“乖路鹿,我怎么会伤害你,我最喜欢你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路鹿软腻的臀部被他揉出各种形状,像颤抖大白兔,顾寒在路鹿耳边温柔地说,“我喜欢你,也喜欢插你,你不要怕我,以后就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 路鹿身体一颤,“住在一起?” “嗯。”顾寒将路鹿身后的瓶子啵的一声拔出来,拧开瓶盖,将所有软膏倒在手上,抹得路鹿整个臀部都是湿漉漉的,他蹭了蹭路鹿的鼻子,温柔哄道,“你不要怕我,也不要气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让我包养你,好不好?” 路鹿感觉屁股被涂上软膏后滑不溜秋的,不停和金主爸爸的手心打着游击战,两人之间围绕着甜花香和芦荟清香,他也慢慢晃起臀部来,将穴口的软膏一点一点吞下去,他无法揣测金主爸爸的心意,这个成功又好看的男人真的也喜欢他吗?他脑袋有点迷糊,空气中的味道太香了。 在他茫然的时候双腿被分开,有什么巨大的硬棒挤进了他两瓣臀部之间,让整片臀部都变得火辣,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金主爸爸的巨蟒已经对他虎视眈眈,就等他一声令下直捣黄龙,想要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软膏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他下身又湿又滑,又凉又烫,居然毫不含糊地表达出想吞咽金主爸爸硬挺挺下身的欲望,开始分泌淫水,“嗯…”路鹿情迷地呻吟起来,做了这么多之后还这么快速地进入了状态,怎么想都是这膏体的问题,骗他发情的人在他耳边哄他:“以后路鹿就待在家里,伺候这根鸡巴,不要出去和人见面,也不被别人操,就被这根鸡巴操,好不好?” “我,我…”路鹿还不能将这件事情捋顺,他的欲望就率先冲垮了他,直到瘙痒难耐的肉洞突然被金主爸爸的巨蟒劈开,他才回过神来惊叫了一声,被大鸡巴插洞的巨大快感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他挺着胸抱住金主爸爸喘息道:“好,啊,路鹿和先生在一起…啊,先生好大…” 顾寒眼中露出笑意,在路鹿耳边说了什么,路鹿情动的脸颊更红,趴在顾寒身上小声又急促地说:“哈,干、干爹,干爹操操路鹿,路、路鹿永远都是干爹一个人的小鹿,干爹…啊!”路鹿被用力的插入震得全身一颤,脚也因为巨大的快感抽搐到折了起来,顾寒向来浅淡的眼底变得浓重,仿佛凝着风暴,他顺势抬起路鹿的两条细腿,双手托住路鹿的臀部,狠狠往他穴心里猛操了进去! “呀啊!!”巨大滚烫的龟头率先破开层层肉浪捣进穴心,路鹿在情药的加持下爽得抓起了自己的头发,为了抵抗肉洞里的瘙痒他疯了一样扭着腰将屁股撞向顾寒可怕的尺寸,他已经顾不得这个动作可能会让自己撕裂,他现在就是渴、又渴又饿,还特别痒,他特别痒,养得骚水直流,泛着粉红的臀瓣仿佛变成了熟得一碰就渗出蜜水的桃子,紧致的肉洞因为湿滑也能把壮硕肿大的淫根噗滋噗滋吞下去,啧啧作响,顾寒两手扣住路鹿的屁股,软成一团的臀肉从指缝中色情地挤出来,自家小鹿这么热情主动,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撞了上去,湿热无比的骚洞紧致感绝佳,被他操得一直维持住了大开门户的姿势,淫水滴答滴答,使得鸡巴一下子就捅进最深处,整根粗壮的肉屌噗滋噗滋地整根反复操干着路鹿的骚洞。 “啊,干爹好棒…好大…路鹿好喜欢,嗯~太深了,慢一点…啊,哈,好涨…路鹿好喜欢你…啊!!”路鹿被顾 31 寒操到软成一团,整个人腻在顾寒身上,一直被伺候的他得空抓紧了自己的晃荡两个奶子,浪叫道,“干爹好辛苦…路鹿,路鹿榨奶给你吃~”顾寒笑着在他头发上亲了一下,“路鹿乖。” 顾寒原本并不觉得辛苦,但是自家小鹿这么体贴,他也不免得“辛苦”一点,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路鹿狠狠往下一坠,“啊!!”路鹿整个人就像竹笋一样被串在硕大鸡巴上,尖叫着几乎将奶子拧爆,阴茎高高挺起,第一波精液喷射了出来。 15激爱(浴室激爱爆操不停,软软路鹿直言爱意)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肉的后面部分,爆操失禁。 为了评论我拼了! 路鹿一射精,失神地夹紧了顾寒的大鸡巴,夹得顾寒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性器被那痉挛的滚滚肉浪嘬得性欲大涨,埋在小穴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撑得路鹿难受地呻吟着,眼睛水汪汪地抱怨,“呜啊…好粗……啊!”体内的怪物将他往上猛力顶了一下,他惊得叫了一下,“太深了…干爹操得太深了…好涨…呜啊…” “乖,”顾寒去吻路鹿的眼睫毛,温柔地说,“难受就哭出来,干爹在这里呢。”说完就掰开路鹿的臀部,将难以深入的性器又挤进去了几分,“呀啊!”那里是不触及到的稚嫩领域,路鹿滚滚泪珠就掉了下来,他整个人挂在顾寒身上,臀肉颤动得翻起了肉浪,觉得肉洞都要被捅穿了,可是他根本无力抵挡,只能被那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入,从里到外被狠狠肏开,金主爸爸抱着他的屁股摇晃,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最深处的稚嫩肠道,快感从兴奋的肉壁上面传到全身,欲生欲死的感觉支配着他,他为了追求快乐,还是颤巍巍地主动吞吐起那根粗壮超长的肉棍,随着金主爸爸的动作摇晃着腰,嘴里啜泣出愉悦的呻吟,“呜…干爹好棒…好会操,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挨操,大大满足了顾寒的心理,先前那点不快消失不见,摇了摇路鹿的耳垂说:“干爹就爱你这乖软的性子。”然后提枪猛干,干得路鹿身体一下一下往上跳,崩溃地哭喊。 明明那尺寸和深度都超出了可承受的范围,但是为了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却主动像发情的猫一样主动抱着这个包养自己的男人,摇着屁股让他干,臀部饱受摧残,肉肠被超大尺寸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深入,次次凶猛暴力,将他身体不停往上撞,G点被不断磨蹭的滔天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那根淫棍进到了恐怖的深处,路鹿觉得小腹都在发涨,伸手一摸,小腹居然鼓起了好大一个肉包,低头一看,居然是金主爸爸鸡巴的形状,那东西有生命力似的拱起肚皮、迅速消退、再拱起,“啊,哈…干爹好疼路鹿……”小腹上的起伏是金主爸爸爱他的频率,感觉到金主爸爸如此怜爱自己,路鹿停止了哭泣,眼睛里带上了满满的爱意,一边喘息一边给金主爸爸献吻,顾寒虽然瞧不起路鹿那点吻技,但是对他的乖顺却非常开心,勾起嘴唇热烈又浪漫地和路鹿接吻,察觉他在摸自己小腹上的鼓起,狠心一捅,直把路鹿顶得再次哭了出来。 “呜…”路鹿被操得弓起了腰,一阵恍惚。 他,他的小骚穴一定被金主爸爸干出了大鸡巴的形状了。 顾寒看路鹿做个爱一直哭,哭得他都不忍心了,温柔说:“路鹿不哭,干爹疼你。”可他的动作却没有疼惜别人的意思,大肉棒在骚穴里操得爽快,噗滋噗滋捣出一片淫水声,将路鹿的理智都操得稀烂,只知道嗯嗯啊啊浪叫着用紧热的嫩穴夹弄他的大鸡巴,顾寒被着小骚货夹得爽得不行,路鹿的肉洞是他没操过的美味,柔软多层的淫肉一直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窄小的热穴将鸡巴从头到尾箍得紧紧,滑腻的骚水不断渗出,即使肏下成百上千下都不会觉得干燥,只会越来越滑爽,可爱的秘洞已经被他完全肏开,嫩肉像橡皮泥一样一圈圈张开,自己的鸡巴只要用力一捅,直接顺滑进骚穴深处,一杆进洞直捣黄龙,路鹿天赋异禀的淫穴马上噗滋吸住了金主爸爸的大龟头。 “哈…啊,不行,干爹轻点…”路鹿呜咽着求饶,试图抗拒那亢奋的巨物,他臀部一抖一抖的,嫣红的嫩肉往外逼出,花穴中间吐出黑红色的粗大硬棒,几乎要滴血的红色,和恐怖的黑红色,两者勾勒出具有强烈冲击视觉冲击的画面,和路鹿白嫩纯洁的臀部一比,更是有种凌虐的颓废美感。 顾寒感觉到路鹿用力敞开了腿,整个缓解他疼爱的动作令他不悦,双手一拢,将路双臀双臀并在一起,将他本就狭小的肉道压得没有任何缝隙,肠道紧紧裹着鸡巴,路鹿高声尖叫,他才满意地吻了吻路鹿仰起的脖颈,轻松抬起发颤的身子,用比柱身更巨硕的龟头倒刮着肉道敏感的媚肉,刺激得路鹿失声抽搐,抱着自己一阵哆嗦,“干爹,求您…别……”啵唧一声,顾寒的巨棍完全脱离了路鹿的身体,路鹿刚放松表情,蓦地瞪大眼睛,金主爸爸将他往肉棒上一按,大鸡巴便破开层层肉浪又凿了进去,挤爆肠道的同时还妄想继续往伸出开拓,可是已经到了底了啊!! 路鹿更是哭得不行,单薄的身体在金主爸爸身上簌簌发抖,嫩肉翻飞的甬道一阵剧烈抽搐,快感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爽得直不起腰,“不要…干爹不疼我…不要了!呜,拿开…不要,哈,啊!!!”后穴却在这时不知廉耻地潮吹了,喷得大鸡巴整个一哆嗦,惹得顾寒都笑了,问他:“不要?嗯?好多水是怎么回事?”顾寒继续上上下下地抽插着,将小穴里的淫水捣得噗滋作响。 “干爹,我刚高潮,不…啊!!”路鹿尖叫着抱紧了金主大人,可爱的小脸上都是被大鸡巴操出来的泪水,身体却抵抗不住疯狂的快感,一边拒绝又一遍迎合,说着爱干爹的话,又尖叫地喊着太深了,顾寒却嫌这样还不够深,不够激烈,使不上劲儿,打量了一下,抱着路鹿站起来,边抽插边走出泡浴的内间,腰身不断耸动,来到浴室的外一层,将路鹿放在平坦宽阔的洗手台上。 路鹿背靠着镜子,任由金主爸爸将他双腿折成M字型,手撑在冰凉的洗手台上,金主爸爸的鸡巴刚好与洗手台齐平,衬衫下的肌肉撑得很满,金主爸爸不着急地操着自己,伸手解开身上的衬衫,直到刚刚金主爸爸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服服帖帖,现在他维持着深入的抽插,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下,逐渐露出健壮的上半身,看得路鹿脸颊潮红,喉咙吞咽,因为他是纤细型的身材,所以特别羡慕这种有八块腹肌的漂亮身材,人鱼线下阴毛密集,硕大黑红的鸡巴缓缓在他下半身深入,两人结合的  32 地方湿成一片,想到这样健壮的男人用这样硕大的鸡巴操自己,要自己和他住在一起,还说喜欢自己,路鹿那容易对别人产生好感的脆弱心里又开始滋生出情意,但是金主爸爸脱了衣服后,拿出要肏烂他的气势,将他的双脚抬到肩膀,巨龙有抵住他的穴口,让他心里一阵质疑,心性胆小的他哆嗦着嘴唇问:“干爹真的喜欢路鹿吗?” “嗯。”顾寒不假思索。 路鹿脸颊一红,“那为…为什么,干爹一点都不疼惜我……”冰凉的玻璃瓶说塞就塞,完全没有温柔的疯狂捣弄。 “是因为干爹太想要你了,我喜欢你的性子,”顾寒在路鹿耳边亲了一下,“还喜欢操你的感觉。” 路鹿脸颊更红,心里不禁发软。 “所以路鹿,给干爹狠狠操一顿好不好?”顾寒在他耳边诱惑道。 “狠…狠狠…”路鹿低着头,似乎是在掂量这话里的分量,又好像在思考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身下这根巨棒的狂风骤雨,顾寒又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干爹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吗?” 路鹿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顾寒的眼神不似作假,完全顾寒眼中温柔的网,认真地点了点头,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胸,将白圆的软肉挤出指缝,漂亮的奶头高高挺着,羞赧地说:“路鹿榨奶给干爹喝。” 顾寒唇角一勾,粗壮巨龙猛力劈开了路鹿的嫩穴,狠力捣弄那湿滑泥泞的窄道,站着使他的腰部能用上更多力,大鸡巴凶猛狂顶,时不时将路鹿顶得整个屁股都腾空起来,操得路鹿瞳孔涣散,淫叫不停。 “啊,哈…干爹,啊…爹爹…”剧烈的交媾下路鹿被操得嘴都合不上,破碎的浪叫一直溢出,涎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了下来,他因为自己心软的承诺被操得七荤八素,低头看着自己被不断抽插的骚穴,穴口的嫩肉已经泥泞淫糜,迎合着大鸡巴的疯狂耸动,G点被捅得高硬,反复摩擦后里面又喷了一股淫水浇在顾寒身上,“嗯…小淫娃。”爽得顾寒闷哼了一声,“爹爹,不行了…”路鹿喃喃着,高潮抽搐的肉壁痉挛地收缩着,摇晃着要吐掉他的性器,顾寒干脆将路鹿整个身体压制住,更加凶猛地冲击着,原本就十分激烈的抽插变得更加狂暴,几乎是一场暴力的奸淫,他压在路鹿身上猛烈耸动,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操得路鹿小脸扭曲,双腿失去了控制,不断颤抖着,任凭那一进一出的孽棒棍棍到底,次次肏进肉洞的最深处,忽然有一下,硕大的龟头捅进了最脆弱的结肠处,啵的一声,路鹿一阵激灵,猛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体内那从未被凿开的,最神圣脆弱的内腔被金主爸爸的粗壮性器狠狠肏开,路鹿刺激得高深尖叫,圆翘的后臀绷得死紧,纤细的脚踝到脚指头都绷成笔直的线,差点捏爆了双乳,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差点被直接捅晕了过去,但很快又被下体激烈的操干拉回神智,金主爸爸狰狞怒涨的黑红鸡巴在自己淫水泛滥的柔嫩穴口凶狠抽插,紫红色的青筋涨得粗硬,兴奋地裹着肉棒在泥泞的小穴内猛进猛出,金主爸爸兴奋额角起了薄汗,健壮的身材散发出雄性荷尔蒙来,柔情的眼神让路鹿在这猛烈的性爱和强烈的爱意中逐渐迷失了理智,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就是为了和男人的交媾而造的,他愿意把自己小穴奉献给喜欢的男人,让男人把爱意灌满,他一时情动,双乳也分泌出大量的奶水,红唇更是呻吟不断。 “啊,干爹…爹爹…爹爹好会操,路鹿…哈,路鹿好爽……要坏掉了…啊!里面不要再进去了!……啊,爹爹吃奶…啊啊啊!!” 顾寒低头吸吮着路鹿敏感的乳珠,将两个奶头的清甜奶水一齐咽下去,他知道注射了那种药剂之后奶子会一肏就变大,情动就泌乳,泌乳说明这只小麋鹿喜欢自己,他心里开心,嘴上便无法温柔,吸完奶水后不断啃咬着路鹿的奶头,咬得路鹿腰扭不停,抱着他的头浪叫不断,嘴中一热,竟是有一股奶水喷了出来,他一愣,同时鸡巴也感受到了一股淫液洒上,才发现路鹿又潮吹了,抬头看他脸色酡红,娇喘吁吁,眼神温柔,才知道这孩子是真的喜欢自己。 “路鹿,你喜欢我吗?”顾寒心里有他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路鹿喘着气,没有任何保留地说:“喜欢,我喜欢干爹,好喜欢…” 顾寒看着路鹿的软态,身体和心理同时得到满足,整个人的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肌肉更加坚硬,胯下也激动非常,又涨大几分的凶器噗滋一声狠狠凿开路鹿的肉道,路鹿两只白奶在空中一颤,小腹高高凸起,差点被金主爸爸插晕过去。 “别这样…别这样!”路鹿摇头哭道,他其实心底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可就是这时金主爸爸吻去他的泪水,对他说:“路鹿,我想好好疼你。” 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金主爸爸一边抽插着他的肉洞,一边用手心揉弄他的双乳,像钢琴家一样的手指极其高明地拨弄着他的乳头,使那乳头饱满挺立,嫣红充血,快感阵阵来袭,而身下的抽插而变得更有花样,不再是一昧地泄欲,它会深深捅进来,然后在紧热的肠道内晃一整圈,四面八方研磨着肠壁上的神经,抽出,变得角度顶撞,花样多端地操弄小穴,然后又几十下地撞上G点,将爽感一层层叠加,爽得路鹿哼叫不停,完成沉浸在那奇淫异巧中,却是没有再被操哭。 金主爸爸低头含住他的奶子,维持着一边吃奶一边持续操干他屁眼的姿势,鸡巴操进时嘬一口他的奶头,退出时舌头卷一下奶头的肉粒,让路鹿根本不知道是上面舒服点,还是下面舒服点,如此一吸一卷,一抽一插,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凶猛耸动能插得路鹿满脸泪水,百样花招也能将路鹿玩得连连浪叫,他气喘吁吁,淫水流了一腿儿,洞穴从未有过如此湿淋淋,室内响彻着与金主爸爸身体啪啪啪的声音。 顾寒耐心地伺候了一阵路鹿,发现爽是很爽,心里大大的满足,却不够吃,射不出来,十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提高了抽插的速度,这时候路鹿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凿开,变成了甘愿为他吃鸡巴的淫荡身体,即使是猛烈抽插也能玩得开。 彩蛋内容: 路鹿也知道老男人的难以满足,他激情昂叫,甚至摆尾求欢,“爹爹快点操路鹿,啊…对,就是这样…路鹿要吃爹爹的精液……把精液射进来…啊!爹爹好快!…啊,啊啊!!” 他甜蜜地叫着,大腿敞开任由金主爸爸凶狠抽插,即使不堪重负地神智涣散,丝毫忘了这是何处,但是他知道自己喜欢在他身上猛进猛出的这个男人,所以每一滴骚水、每一层肉浪都紧紧吸住了身下这根雄浑的大肉棒,抽泣着、  33 淫叫着、捧着晃动的奶子,把顾寒伺候得浑身舒爽,粗硬的鸡巴突然变得坚硬如铁,猛地一阵爆操,把路鹿顶得完全坐不住洗手台,身体腾空高声叫个不停,“不要!太快了…住手,受不住了,住手!啊!!!” “乖,再忍忍。”顾寒一咬牙,把小穴操烂之后一个用力挺进,粗喘着射满痉挛的肉洞,一边狂射一边狂插,反复品味射精的快感,待射完后又重重地捅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美味的骚洞拔出来,想去吻路鹿却发现路鹿瞪大了泪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浴室里水声淅沥沥,低头一看才发现路鹿又失禁了,尿液顺着洗手台往下滴。 “呜,呜呜…”路鹿浑身抽搐着,等排完了尿才发出几声可怜的哭音。 16ntr(老师背着金主指奸小受发烧后穴,啪啪啪显露sp性癖) 一天内被人从早做到晚,其中伴随着无数次射精、菊内高潮和失禁,就算是硬汉都受不了,何况路鹿天生体态纤细,更别说泡浴后身体没擦干就被猛干,后穴被叔侄二人几万次的抽插,就算再爽也留下了细小的创伤,于是路鹿终于被金主爸爸玩到全身抽插,一到晚上就发起高烧来。 天鹅被里的他浑身像火一样滚烫,瞪着有漂亮水晶灯的天花板,全身一阵阵酸疼,迷糊地听着金主爸爸打电话的声音。 “瑾,你在这个城市里出差么?” “呵呵,不是查你,医生的责任不就是救死扶伤么?” “让你失望了,我很好,是有个孩子生病了。” “一般的人我当然不会使唤你,是因为我受伤的。” “伤在……后面。” “是,是,我是畜生…啊,还有发烧,请你过来一趟了。” 顾寒挂了电话,看着又迷迷糊糊垂下眼睛的路鹿,路鹿因为发着烧,脸颊上病态和红潮并存,看得顾寒心里……痒痒的,他俯下去吻了吻这个小家伙的睫毛,温柔道:“别担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虽然性格恶劣,但是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啵唧一声,他在路鹿脸上亲了一口。 路鹿点点头,金主爸爸用和医生交谈时口气和气风趣,对又放心地哄慰自己,猜想对方应该是位医术高明的先生,路鹿心想,希望先生不要被他们的荒唐无度惊讶到。 他一直处于昏睡之际,迷迷蒙蒙就忘了自己处于何处,整个人被搅进旋涡里,身体被翻滚得天晕地旋,这时候有一手将他从旋涡里捞了出来,微凉的手心在他额头上探热,给人安心感,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一次,那还是高中的时候,那时候照顾他的人是…… 路鹿睫毛颤抖了两下,睁开水一样的眼睛,看清床边的人他愣了一下,口中呢喃道:“老师……?” 他虚软无力的身体在此时迸出一股力气,撑着身体勉力做了起来,忍着身体的疼痛去看床边的人,他还是那么干净整洁,身穿白色软衫,罩着针织长外套,鼻梁上一副金丝眼镜,眼睛是和镜片一样冷淡的光,没有变化多少,身材依旧高大紧实,五官还是斯文俊秀,居然连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也是一模一样,他没有变。 一瞬间,路鹿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坐在床边的是那个在自己学校实习的博士医药生,那个……他偷偷打量了很多次的年轻老师,路鹿屏住了呼吸,目光在老师冷淡的脸上游移不开,“老师,您怎么在……”“做了多少。”冷淡的声音打断了路鹿的问题。 “什么?” “问你,和别人做了多少。”老师似是有些不耐。 路鹿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思路从美好的记忆中清醒了过来,老师是……被金主爸爸请回来的医生,第一个知道自己混账欢乐行径的人,电话里的瑾,就是宫瑾啊。 路鹿颤抖着嘴唇,眼泪几乎被这巨大的羞耻和惭愧逼出来,声音同样颤抖,“不…不记得了。” 他说的含糊,其实是不想老师继续过问,他要如何和老师说,他在别人身下无数次射精、潮吹和失禁,玩到发起烧来。 “真的不记得了?”宫瑾镜片下折射出一丝嘲讽。 路鹿攥紧双手:“真的…”“不是在巷子被抬起脚插了一个小时,又在浴室玩了两个钟吗?”宫瑾在路鹿耳边说。 路鹿被冰冷的嘲讽惊得瞪大了眼睛,老师的话继续贴着耳边淡淡响起,“不是射精射到只能出来清水,潮吹吹到括约肌都失去控制,还恬不知耻地失禁了吗?” 路鹿肩膀绷得死紧,脸上浮现出绝望的表情,老师……都知道了。 宫瑾垂眸看着路鹿脖子上斑驳的吻痕,不知是什么滋味地说,“你战绩累累,没见过本人之前我都想不到是你,你可真行啊,路鹿同学。” 路鹿就在这讽刺中掉下眼泪。 老师向来是淡淡,实质上对他有不可察觉的温柔,现在却对他表现出了厌恶,一定是对他荒唐的行径感到丢脸,自己真是无颜当他的学生。 他低着头哭着,咬着牙不敢出声,耳朵被羞愧和发烧折磨得通红,突然啪的一声,他提高视线,床单上多了一条洁白的手帕,路鹿愣了一下,想起老师爱干净,马上抽过床头柜的纸巾,用力擦着自己的脸,吸吸鼻子用纸巾裹着手指拿起手帕,将手帕递给宫瑾,“我用纸巾就好,老师的手帕太干净了,请收回去吧。” 他说得诚恳,却见老师好像有些不悦,看着自己眯起眼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路鹿拿着手帕的手有些僵硬,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为什么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又耷拉地低下脑袋。 “把衣服脱了。”清凉的声音划破空气,路鹿抬起泪眼朦胧的脑袋,只见老师拿回手帕,绷着脸道,“给你做体检,你最好什么事都没有。” “喂喂,我可没有那么脏啊。”突如其来的低醇含笑声音,顾寒开了门走进来。 宫瑾见顾寒那满面春风的样子,皱了皱眉说:“不是让你在外面等。” “这不是担心么,”顾寒坐到路鹿另一边,揽过路鹿就往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一不来,你可不就把人弄哭了么,宫医生真是粗鲁。”说完又亲了路鹿一下。 “别…”路鹿去金主爸爸,在老师的目光下被金主爸爸亲颇有种援交的罪恶,虽然他并不为钱而来。 顾寒非但不知收敛,还用嘴唇磨了磨路鹿的耳朵,宫瑾被顾寒这故意的秀给气笑了,“我要给你的小朋友脱了衣服好好检查一番,你也有兴趣围观么?” 顾寒依然笑着,“我的朋友是个几十年都没有碰过别人的死洁癖,认为做爱是最肮脏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顾寒说得轻巧,路鹿却听得浑身一抖, 老师…老师绝对是厌恶他的。 34 “呵。”宫瑾哼笑了一声,将目光对上路鹿,路鹿在他的目光下自觉地点点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 他来时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现在上半身穿着金主爸爸的宽大衬衫,身下只有薄薄一条平短内裤。 “路鹿,我帮你。”季风在路鹿耳边说,路鹿一听他那沉重的呼吸声,顿时头皮一麻,“您别闹了。” 宫瑾看着死党顾寒那急色的样子,抱着胸口嘲讽道:“你不是ED么,怎么现在和公狗一样。” 顾寒继续和路鹿抢夺脱衣服的主权,并不受宫瑾挑战,轻松道:“不是阳萎,是碰不到喜欢的人。”他已经解开了路鹿衣服的大半,下身也翘了起来。 “哦?现在碰到了?” “你不知道我家小鹿有多棒。”顾寒惬意说着,已经将路鹿衬衫脱开了,突然他手一顿,看向宫瑾的眼睛一眯,语调也跟着下沉,“瑾,你今天话有点多啊。”他似有意似无意地打转着路鹿的胸口,惹得路鹿含泪咬紧了嘴唇不敢呻吟。 宫瑾看着顾寒手下的粉红小豆,和路鹿脸上强忍情欲的表情,脸色一沉,清凉的音色更显冰冷:“你少在我面前做这些,恶心。” 顾寒这才笑了起来,放开路鹿,道:“请。” 小彦页 宫瑾电子体温计,对路鹿说:“张嘴。” 路鹿依言,任由老师给他量体温,看眼白,搭脉,当老师趴在他胸口听心跳的时候他开始变得紧张,当老师摁着他的上身检查器官疼痛状态的时候他觉得老师稍凉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得很舒服,当老师和他靠近的时候他感觉到老师的气息洒在他皮肤上有些痒,他差点将“老师”两个字喃出口,但是未免会给现下的状态带来麻烦,他像提线木偶一样乖乖地跟着老师的指令,直到老师说让他脱下内裤。 “好。”路鹿条件反射点点头。 “……嗯?”路鹿后知后觉抬起头,“不是……发烧吗?” 宫瑾镜片下的眼睛一片淡漠,“你是肛肠撕裂导致的发炎发热。” 路鹿瞬间涨红了脸,怪不得他从刚才起就坐立不安,他唯唯诺诺地脱下内裤,用手遮住私处。 “趴着。” 下一道命令传来,路鹿脑袋上差点窜起一道蘑菇蒸汽,他怎么也无法在老师面前做出这动作。 “乖,给医生叔叔看个病。”顾寒看他腼腆,一边哄着一边把他摁在了自己腿上,露出路鹿那浑挺翘圆的臀部。 宫瑾看到微微挣扎的修长双腿上那小臀部的时候,正在戴丝薄手套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路鹿臀部的形状太过美好,还是因为那臀部本该是白嫩娇美,现在却遍布红色的男人指印。 “要掰开吗?”顾寒主动提起,他似乎就在瞄准这个时机。 宫瑾压下一口气,对顾寒说:“你可以出去了。” “我出去?”顾寒眯起眼睛,不悦和怀疑的目光同时射出。 “你只会在这里碍事,”宫瑾拿着镊子夹着湿润的酒精过来,将手放在路鹿臀部上,感觉手上一片柔腻,想了想又补充道,“还会发情。” 顾寒居然无法反驳,摸了摸鼻子。 宫瑾脸上一片严谨认真,宛如一丝不苟的手术执行医生,他冷冷道:“你知道我看病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在我耳边吵,如果你足够无聊,不如我们来谈一下你以前ED的原因。” “都说了不是ED,”顾寒无奈重申,他抬起手,“好,好,不敢打扰宫医生,你轻点,别把他搞疼了,”他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有歧义,只能无奈地吩咐一句,“好了叫我。” 顾寒终于出去了,宫瑾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看着把脸埋在枕头上,而双脚微微颤抖的少年,腰肢纤细一如几年前,时间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留下痕迹,但是却多了许多男人疼爱的红印,他忍着扇打那挺翘臀部的冲动,将手伸过那纤细的腰身,将少年托起,沉着气道:“跪着。” 路鹿依言,分开双腿跪趴着,腰身下塌,臀部翘起,阴茎和阴囊软软地垂下晃荡,菊穴暴露在尊敬爱戴的老师面前,心底生出巨大的耻意,看不到身后是何等景象,他紧张得皮肤泛起颤栗。 臀部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掰开,下一秒镊子夹着酒精棉花塞了进来,“老师…”路鹿被那破开肠道的凉意惊得闷哼了一声,就感觉臀部上的手越发大力,那酒精棉花越发深入,似乎还在他的前列腺上扫了一下,路鹿顿时被那痒痒的快感给勾住了,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臀部。 “放松点。”啪的一下清脆声音响起,路鹿闷叫了一声,“呜,”老师居然拍打了他的臀部,他羞耻得渗出眼泪。 宫瑾也被手下那柔腻的触感惊了一下,拍打臀部的感觉居然是如此畅快,他其实有轻微的恋臀癖,但是身为医生的他一直按捺着这种冲动,也不可能对病人下手,但是路鹿,路鹿是他以前的学生,他们在高中时曾有过短暂交集,彼此心领神会,只是因为审身份上的差距没有更进一步,现在他已经不是在校医生床上那个孱弱的未成年少年,已经长成了这般性感的样子…… 宫瑾忍不住将手心抚上路鹿圆润的臀部,那肌肤就和初生婴儿那么嫩滑,他忍不住揉起那浑圆的美臀来,为了避免路鹿怀疑他不多用酒精摩擦着路鹿的前列腺,他是医生,知道前列腺的快感足以夺去路鹿所有的注意力。 路鹿掩着嘴的手不断加大力气,他知道老师只是在给他检查身体,也知道肛肠科有前列腺检查这一项, 可是,可是老师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肉穴里G点精准被顶的快感让他几乎尖叫出,他捂紧双手,眼角不断渗出眼泪,喉咙上下滚动,臀部不断摆动,只希望老师快点检查完。 宫瑾就在路鹿身后,清晰地看到他那学生的小穴是如何从矜持的浅粉变成兴奋的嫣红的,放在肉道里面的镊子几乎拿不稳,那媚肉夹弄得太厉害了,下面那张小嘴像是海浪似的,一层一层地绞上来,可见里面是多么地紧,多么地有弹性,要是男人的鸡巴一捅进去,那还不得死死地咬住,里面的棉花已经变得很滑了,几乎戳不住前列腺,可见肉洞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宫瑾眉头一紧,这个骚穴就是像这样分泌大量的淫水,将顾寒的鸡巴夹得紧紧的,让鸡巴在蜜液是滑润下在肉洞里面进进出出,然后将脏得要死的精液全部射进去的吗! 宫瑾突然感觉十几年波澜不惊的内心有了起伏,他将带着黏滑淫丝的镊子拔出,脱下丝薄手套,将喜爱洁净的食指和中指插进那刚放松下来的小穴里去。 “唔!”路鹿仍不住瞪大眼睛闷叫了一声。 他刚刚还为老师检查完了而高兴,可是老师,老师  35 却把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双指狠狠按上他的前列腺,尖锐的快感瞬间冲溃了他的理智,他哼叫出来,“啊…哈…老师,老师不要…啊,好舒服…别这样……老师……!” 啪。 啪啪。 啪啪啪。 臀部顿时一片火辣,老师居然用力扇打的臀部,掌掌到肉,路鹿害怕得整个屁股都在颤抖,可是却又不愿意将老师的手晃走,老师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样,仅扣住他那一点他就浑身无力,只想把屁股送到他手里,让他狠狠操,使劲操,他在相悖的两种理智以及巨大的快感下哭出来,“老师不要打……呜呜…不要插我,路鹿好脏……”他还没忘记宫瑾有洁癖这件事情。 宫瑾听着那猫一样的啜泣,再坚硬的心都软了一半,又用手轻轻揉弄起臀部,叹了口气说:“你别哭了,老师不打你了,”他将路鹿挪到他膝盖上,“路鹿不脏。” “老师…”路鹿抱住了宫瑾的大腿,“再,见到您我真的很开心,请您不要讨厌我…” 宫瑾没有回答他,只是加重了指尖揉弄前列腺的频率,他的手指巧妙又精准,路鹿很快就守不住牙关了,“哈…老师,好舒服…嗯~老师…老师……” 宫瑾在他这样无师自通的媚叫下心里烦躁,镜片下又恢复了原先那份冷漠疏离,讽刺道:“我可没教过你如此淫荡发浪。”嘴里骂着手上确实敬业,时而转圈时而摁压时而抽插时而顶弄,以轻巧的两指便将路鹿的秘洞调教得兴奋吞吐,快速蠕动,疲软的阴茎再次挺立,嫩肉一直吸吮着他的手指,淫水顺着指缝流了他一手,肠壁越来越滚烫,小肉囊逐渐坚挺,他的手指也越来越快速,路鹿呻吟不止,媚叫不断,“嗯~老师,老师慢点…啊,别,别那么快,我会…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路鹿仰着脖子尖叫了一声,肉道将宫瑾的手指夹得死紧,臀部一翘阴茎一挺,门把一开,顾寒就这么看着路鹿趴在好友身上挺着屁股射了出来,骚穴里还含着好友的两根手指。 “宫、瑾!”顾寒走过来就要扯开宫瑾,却见宫瑾不急不缓地举起手里的容器,“把瓶子打翻了我可不想再采一次精。”玻璃小瓶里面是路鹿稀薄的精液,顾寒面色才算好了一点,“怎么样?”他问。 宫瑾偏头看向床单上的镊子和带着粉色的棉花酒精,淡淡道:“有点出血,内部有多道小裂缝,”他低下眼镜往上看顾寒,那视线就像在说:畜生。 顾寒一笑。 宫瑾开始开处方:“药膏一天抹一次,西药一天吃三次……喔,让他自己抹。”他对着顾寒投出不信任的眼神,顾寒哂笑着,把那当做是医生的严厉,也没往心里去,将路鹿撵上被子,说:“我送你出去。” 宫瑾没回应,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本来一如往常那样要将镊子扔掉,最后一秒却停了手,用袋子装起来放入工具包里,看了一眼又开始发烧的路鹿,皱着眉说:“不用,把药给他服下。”他转身就要走,却被人抓住衣角,回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同记忆中一样充满孺慕和爱戴我,往日的学生发烧到浑身无力还怯怯地和他道别,他看到路鹿先是用口型说了“老师”,然后才用声音说了“再见”。 宫瑾心胸口一紧,转身离开。 顾寒便只将宫瑾送到房间口,由下人领着出去,转身看见路鹿脸颊又红扑扑的,倒了水将西药给他服下,接着拿起那盒药膏,由宫瑾亲自调配的药膏散发着清香的味道,倒不像药了,反而像某种润滑物。 想到宫瑾格外吩咐他不要自己动手,顾寒笑了笑,他一向自制力超出常人,怎么可能翻车,何况路鹿现在这么虚弱,怎么能让他自己动手,他将浑身发烫的路鹿抱起来,说:“乖路鹿,难受吗?” “干爹…路鹿好难受…”路鹿射了精之后整个人更加昏沉,现在头晕目眩的,连最喜欢的金主爸爸的脸都看不真切了。 顾寒吻吻路鹿蓬松的头发,温柔道:“干爹给你擦药,很快就不难受了。” 路鹿迷迷糊糊地点头,被金主爸爸轻轻地放到膝盖上,然后后穴又被张开,顾寒看到路鹿那嫣红得有点红肿的穴口不禁有点心疼,居然将他可爱的小洞捣成这样,季风这畜生侄子!宫瑾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怀着心疼和愉悦的心情将路鹿的小穴张开,依稀可见红嫩小穴里面晶亮的蜜液,顾寒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好在他自制力强,他打开盖子,抹了一点温润的花香药膏,将药膏抹在路鹿的穴口,然后用手指推进去,刚推进去的那一刻,顾寒挑挑眉,因为发烧的关系,路鹿的肉穴居然比平时滚烫数倍,而且随着药膏的深入,嗯~的一声,路鹿发出猫儿似的呻吟,格外撩人,顾寒顿时眼神愈加暗了暗。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金主爸爸情色涂药,老流氓心思败露,你猜金主爸爸真的忍得住?哈哈哈哈哈哈 评论过20明天日万修罗场!请给我这个机会! 彩蛋内容: 那药膏的味道很好,房间好像花团锦簇,顾寒又很喜欢花卉,忍不住多匀了些,在路鹿柔嫩的臀部处不断揉弄,细致地抚摸着他爱极了的这个小洞,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湿漉漉的,让路鹿整个人都散发出花草清香——在平时他身上一直是奶香味。 手指在肉洞里插进插出的感觉将这只昏睡的小猫惹得呻吟不断,身体开始泛起情欲的粉色,顾寒只是想帮路鹿上个药,最多抚摸抚摸他的身体,现在却涨足了性欲,不争气的阴茎高高翘起,鼓囊囊地被束在西装裤内。 顾寒:……果然好友的建议是有道理的。 他解开裤腰带,心想着一定一定只在这纤细笔直的双腿间滑动几下,缓解缓解性欲,一定不会碰那湿淋淋的屁股,他将路鹿的双腿夹紧,怒涨的性欲在路鹿双腿间蹭了蹭,即刻感觉路鹿发热的身体带有致命的吸引力,加上路鹿现在昏睡无知的样子,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某种睡奸的不健康电影,何况他的胯下现在在大腿滑动,却不时蹭到上面湿淋淋的臀瓣,看着那翘嫩的屁股,以及近在咫尺若隐若现的小小穴口,实在很难让人泻火,那小穴就好像在邀请自己——是个男人都会这么想。 顾寒有些惭愧,此时心里出现了两个选项。 A.温柔地干他,尽量不要使他受伤害,事后更加仔细地照顾他。 B.选A。 17修罗场2(金主操发热小穴被老师回马枪撞见翻车现场,小受春梦醒来被操至昏迷) 路鹿梦到高中时期的事情。 刚开学的时候,有个人的名字承包了学校论坛。 清冷禁欲、博硕连读、实习医生、家境显赫——宫瑾老师,这个词飘红在各大 36 热帖上。 听说医务室来了个实习生,女孩子们都为他。 路鹿每天从医务室那条路上经过,都能很多女孩子像偶像支援团堵在医务室门口,连带着路鹿对里面那实习老师也好奇的不行。 但这位老师似乎不懂情调,冷冰冰的在门口贴了“只接急诊”的短促公告,将闲杂人等都挡了出去。 女孩子们在论坛上大呼失恋,路鹿却对老师更加好奇了,很想透过淡青色墙壁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后来他军训中暑昏倒,倒是真的与本人来了次面对面的接触,老师的手给他带来了额头上的清凉,眼镜下泛着冷淡的光,路鹿眼神一滞。 确实很好看,斯文俊秀,而身材却十分精壮,手指如同钢琴家一样洁净漂亮,老师将体温计从他嘴里拿开,微凉的手心贴着他的额头,“老师…” 老师投向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抚向他的脖颈,探入他的胸口,揉捏他胸口嫩点,“唔,老师…”路鹿的脚指头绷紧。 “路鹿长大了,”老师俯下身子亲吻他的耳朵,“小骚穴都能吃男人的鸡巴了。” “老师…”老师的睫毛扫过他的皮肤,下流的调情给老师的形象度上暧昧的色情,路鹿忍不住抱住老师的脖子,在医务室的床上溢出呻吟。 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滑落到了脚踝,连内裤也一并滑落,老师将他身体抱到怀里,修长灵活的手滑过他的阴茎摸向润滑的股间,路鹿吓得夹起双脚,“老师,您怎么……唔!”老师却猝不及防吻住了他,路鹿下意识地打开牙关,让老师的软舌闯进他的口腔,卷起他的舌尖用力吸吮,手指也在他臀瓣上肆意揉弄。 臀瓣被分开,老师的手不客气地顺着臀缝挤入他的小穴里,轻笑道:“都这么湿了。” 明明没有对老师起欲望,今天的小穴却格外湿淋淋的,好像已经做好的润滑一样,“老师,我没有……” “没有?”老师摁住了自己性器,那里却硬气许多,已经硬邦邦地勃起,老师指节分明的五指握住它,“都这么硬了。” 路鹿被爱慕的老师抱着,早就忍不住情动了起来,何况老师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勾起他的回忆,军训后他无数次打量那淡青色墙壁,而听说老师已经实习结束了,当时他是多么沮丧,而现在老师将他抱在怀里,还用手抚摸他的乳尖和敏感的性器,他那里忍得住,搂着老师的脖子不放,将嘴唇凑了上去。 老师和他深情地接吻,路鹿被老师的技巧吻得毫无招架之力,校服下的手一起一伏,老师正在上下揉动他的奶子,本来平时的胸口开始肿胀起来,向身体传达更多刺激,“啊,哈…老师…好舒服,嗯~” 路鹿的手不自觉地摸上另一边胸部,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我的胸部会变得这么大? 我高中的时候胸部有那么大么? 正这么想着路鹿胸口一轻,老师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病床上,身后传来拉下拉链的声音。 老师想要他! “老师…老师路鹿还中暑呢。”路鹿心里犹豫不决,浑身酸软乏力,心脏砰砰乱撞,双腿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分开,滚烫坚硬的性器顶在他湿漉漉的穴口磨蹭着。 “啊!!”粗壮得恐怖的鸡巴劈进路鹿肉穴的时候,他被顶得醒了过来,睁眼身下是两个叠加着的大枕头,抬眼是宽阔奢华的卧室,路鹿往后一看,金主爸爸正掰开他的屁股将他那永远不知满足的巨根缓缓顶进去,路鹿快要疯了,眼泪马上就涌了起来,“干爹,您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他还发烧着啊! 金主爸爸爽得呻吟了一声,抱歉说:“路鹿,你里面好烫,我忍不住了…” 噗呲一声,顾寒将他硕大的鸡巴一捅到底。 “呜!”路鹿仰起头,泪珠顺着脸颊滑了下去,那巨大的爽感使他有片刻的失神,半晌后他弓起身体,咬着嘴唇呜呜地哭了出来。 “路鹿不哭,干爹慢慢地做,不疼的。”顾寒听着路鹿的哭声,又感受到上那层层肉浪的炙热温度,还未抽插鸡巴就爽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样,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心疼地在路鹿的后腰上吻了几下,用手心揉散路鹿皮肤的乏劲,硕根缓慢地在路鹿穴口里抽弄着,让他本就遍体鳞伤的小穴好好地适应它的尺寸。 金主爸爸从未如此温柔地抽插他,小心翼翼得像是怕他受到一点点伤害,路鹿就在这温柔中有点迷失了,肉洞里的鸡巴棍固然狰狞硕大,而这样的温柔的抽动下他也逐渐适应了,肉浪不再抗拒那硬物的侵略,而是温柔地吸吮住了那根大鸡巴,双腿自动敞得更开,嫩肉一收一缩地吸着,感受着那狰狞的青筋,洞穴360度都被那肉棒操干到,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被轻轻摩擦着,特别是前列腺那一点小凸起,被缓慢又漫长得摩擦着,路鹿整个人都快爽翻了,“嗯~”他喉咙间吐出长长的呻吟。 “疼吗?”顾寒问他。 “不疼…啊,哈…好舒服…”路鹿眼睛里浮现浓浓一层情欲。 “还气干爹吗?”顾寒继续问。 “不气…唔,干爹轻点操…好深……”路鹿顺从地将屁股翘起来,胸口在枕头上不断磨蹭着。 “乖路鹿,叫几声好听的给干爹听好不好?”顾寒温柔地抽插着,但龟头不断顶弄路鹿的敏感区,硕大的冠型头部在路鹿的G点上磨来磨去,路鹿身体稚嫩敏感,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顶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张着嘴动情喊道:“干爹,干爹操得路鹿好爽…啊,好深~哈,爹爹肉棒太大了……爹爹好会操,啊……” 顾寒被他挺翘红润的屁股晃得心烦意乱,挺他浪叫不停,好大好深又好爽,小穴又滚烫地嘬着自己的鸡巴,顿时控制不住,胯下肿胀的肉棒就往灼烫湿紧的小穴里狠狠一挺!路鹿红润的嘴唇张开,长长爽爽地尖叫了一声, 顾寒听他叫得爽快,当下也不顾什么温柔了,猛地又挺进那窄小的肉洞深处,撞出许多药膏和淫水出来,穴口被撞得滋滋作响,乳白色膏体在滑腻嫣红的嫩肉和粗壮硕大的鸡巴之间溢出。 “啊…不行!不要…慢点…啊,干爹,爹爹…呜呜,爹爹……” 顾寒听着路鹿又动情又崩溃地叫着自己,胯下更是兴奋地涨大了不少,一下一下地劈进他那又挺又翘的臀部,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路鹿的阴囊,掰开软嫩浑圆的臀部恶狠狠地劈开里面娇嫩的淫肉,没有几下身下的人就被他干得呜咽哭泣,身体颤抖肉穴紧缩,顾寒只觉得里面火热滚烫,几乎要将鸡巴含化了,稍微抽动就能感受到那肠肉紧紧地吸吮着自己,鸡巴  37 劈开那层层肉浪从龟头到阴茎根部都被摩擦出一股淫火来。 摩擦生热,金主爸爸壮硕高热的鸡巴在敏感脆弱的肉洞里大开大合操干着,路鹿感觉小穴都要被撑爆了,坚硬的龟头又一下下顶在他的G点上,爽得路鹿只想摆迎操,但是身体的状态又实在不好,整个人又昏眩又爽快,路鹿眼眶泛红,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了几滴泪珠,随着金主爸爸大力的捅弄掉下,嗒嗒掉在枕头上,心里更伤心了。 他的金主爸爸一点也不喜欢他,天天就知道折腾他的屁股。 “路鹿不哭。”顾寒心里也怜惜,但是实在是控制不住,性欲怒涨,小顾寒含在小穴里不肯抽出来,他贴着路鹿的背,心疼地吻着路鹿的侧脸,下身却撞得又快又急,硕大的阳具狠戾地顶着软肉捣弄研磨,粗重地说:“乖路鹿,多喊喊我,我会快点射出来。” 快感多得路鹿几乎承受不住,他肩膀一颤一颤的,奶子被枕头摩得红肿涨大,他张开红润的嘴唇,刚想出声就被金主爸爸撞得尖叫,“咦呀!”紧紧闭着眼睛,压下那折腾死人的巨大快感,软糯的声音才成功破碎响起, “干爹…爹爹…啊,爹爹快……快操坏路鹿了,爹爹好大…路鹿里面都要融化了……爹爹的鸡巴好厉害,操坏了…啊,要坏了!啊……爹爹!”路鹿承受着身后男人凶暴的侵犯,秘洞里灼热紧致的肉浪被榨得酸软多汁,摇着头说自己不行了,屁股却开心地夹紧了横冲直撞的大鸡巴,金主爸爸让他媚叫,自己却不射,反倒是他,在快感的重重加叠下,媚肉软成一团,骚水直渗,路鹿哭着尖叫:“爹爹,路鹿要坏了……要、要到了!爹爹,爹爹!!” 高潮来临他瞳孔猛地缩小,却听见呲啦一声,房门没有预兆地被打开,转头对上一张行色匆匆的俊脸,老师抬头道:“我忘了交代,你们这个星期别干那档子事……” …… 场面瞬间凝滞了。 宫瑾的手还搭在门把上,脚只跨进了一只,他对面是抱着枕头撅着屁股的自家学生,和挺着公狗腰的自家好友,好友的鸡巴就插在自家学生那个红肿湿润的小穴里,似乎是为了炫耀和刺激他一样,那黑红鸡巴拔出来大半,然后卯足力气往前挺! “啊啊啊啊!!”自家学生尖叫着夹紧了臀部,阴茎射了一缕清液出来,臀部抖得几乎翻起了肉浪,眼神放空,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张着嘴喘气,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样子。 砰!宫甩上房间门。 路鹿才被那甩门声震回了神,从巨大的快感和浑身的疼痛醒过来,“啊,”想要解释老师已经生气地离开了,想要去追却被身后的巨棒死死钉住,“唔!”金主爸爸仍在后面缓慢地抽送着,一边大力碾压他的肠壁一边轻轻笑了出来:“瑾很讨厌这种事,他觉得人类一交配起来就和狗一样,这下子肯定生气了吧。” 金主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敲打朋友这件事似乎令他心情甚好,可是路鹿心里却不住惦记着老师,居然连快感都感觉不到了,他只记得老师刚才对他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镜片下折射出厌恶的目光。 “呜呜呜…”路鹿掩面哭着,顾寒去亲他,“别怕,只是个怪医生而已。” 路鹿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哭着,顾寒着急了,问他:“怎么了?” 顾寒将巨棒拔出来,将路鹿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害怕了?还是被别人看到很难堪?”顾寒随手拿过一块布料给路鹿擦眼泪,而那块布料恰好是宫瑾的手帕。 路鹿拿着那块素净手帕哭得更伤心了,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同时和不同男人维持着关系,而他自己却不能说清他最喜欢哪一个,小骚穴只要吃到了鸡巴,他就会喜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现在他发现他还喜欢老师,他实在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了,这样淫荡、只知道摇着屁股吃鸡巴的自己,就算把屁股做出血来,浑身高热,他还能继续在男人面前发着骚,他心里要崩溃了。 “干爹,干爹……”他哭得泣不成声。 “乖,不哭,说给干爹听。”顾寒轻轻地拍打着路鹿的背,觉得自己是把人做狠了,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了,正想着要不要放过他,却听见路鹿说:“干爹……不,先生,我们,我们解约吧…我不想和你做了,我们解约…” 顾寒的手顿住了,他抿了抿嘴,手从拍打着路鹿的背伸向路鹿的脖颈,说:“是不是太累了,没事,干爹不今天不碰你,乖,别哭了,别说会让干爹伤心的事情。”顾寒吻了吻的眼泪。 路鹿摇着头,哭着说:“不是,我不想被先生包养了,我不想和先生做了,昨天和哥哥做,今天和先生做,明天又…”“闭嘴。”顾寒冷硬地截断路鹿的话,捏紧他纤细的后颈,“你不用想其他事情,就在家里陪着干爹,让干爹疼爱你,其他的不要想,也不准说。” “我不想要了,先生…”路鹿摇着头,眼神透露出反抗的意味,脸上的情欲也在消除。 顾寒脸倏地沉下,捏着路鹿的下巴说:“你叫我什么?” 路鹿吓得浑身哆嗦,但还是摇了摇头,“先生…”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金主爸爸的眼神,发现金主仰起头呼了一口气,似乎在问他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金主爸爸将头低下,又看向自己,“都是因为你这个小东西。” 金主爸爸摁着路鹿的后颈拉到他面前,路鹿感觉巨大的威圧感扑面而来,金主爸爸浅淡的眼瞳盯着他,声音低沉:“你不想和我做爱,不想被我包养,不想叫我干爹,你以为你只要撒几个娇,我就会让你来来去去肆意妄为吗?” 路鹿绷紧了大腿,金主爸爸解开衬衫扣子,淡淡地说:“今天会让你明白的,你在侍奉怎样一个主人。” 路鹿惊恐地睁大眼睛,双脚打颤,身体往后挪去,他看见金主爸爸露出健壮的上半身,顺着床对他靠过来,“不要…”路鹿不断往后退,直到背抵上墙壁,他退无可退,回头,金主爸爸像蓄力的猛豹一样对伸出手。 “不要!!”路鹿抱紧身体,在巨大的恐慌中被顾寒抱起来,他像弱小的动物一样失去反抗能力,被猎物叼住了脖子,“不要……”路鹿无力抵抗着顾寒那强硬的手臂,后背紧张得渗出冷汗。 顾寒虽然想吓他,却也没有真的想伤害他,拿出软膏,往手上挖了一大块,将自己的肉棒涂得湿淋淋,托起路鹿颤抖不已的屁股,大鸡巴故意往那不断紧缩着不让他进入的穴口反复滑弄,然后咬上路鹿的脖子,在路鹿吃痛的时候狠狠干进那失神放松的小洞,“呜!”路鹿闷叫了一声,顾寒的粗壮巨物故  38 意在路鹿肉洞里最娇嫩的地方狠狠捣弄,噗滋噗滋捅得凶暴,大鸡巴伴着清凉的药膏从里到外将这不听话的小洞狠狠肏开,穴口被迫张开变成一张湿热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里面粗长的淫根。 路鹿又哭又喘,一直喊着不要,屁股却迎合着自己狂野的抽插,小穴已经被干出了自己鸡巴的形状,鸡巴在那灼烫的肉洞里爽得不断涨大,顾寒从来没这么爽过,不打算顾及这坏孩子的感受了,他敞开力道干着,凶暴的耸动下快感密密麻麻攀上性器,路鹿的双脚无力地朝两边敞开,更加方便了他抽插和顶弄,直把娇嫩的小穴肏得疯狂抽搐,淫水直流,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交合处泛起一层白沫,路鹿没力气反抗了,只会嗯嗯哼哼的浪叫,身体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散发出性颓废的味道来,顾寒沉迷地嗅着路鹿头发里的味道。 路鹿挣扎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薄薄的枕头给挠烂了,白羽毛被他扑腾得飘了一床,顾寒就看着他在这柔软的羽中难受哭泣,双手不断往后摩挲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终于摸到了床边的灯,手里紧紧攥着,敞开漂亮的双腿,腿间被捣得嫣红淫糜,他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头灯,涣散的眸子里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随着身体的晃动偶尔滚下一两颗,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断续,“呃…啊…不要…呜…别操了…呜,住手,我恨你,我恨先生……” 顾寒将他揽过来,叹气道:“为什么恨干爹?” “呀啊!…要坏掉了……先生,先生只会操路鹿,一点…一点也不疼路鹿……” 这已经是个老命题了,路鹿的爱是温柔的,但是他不知道顾寒的爱是凶暴的,顾寒心里的怒意消失了大半,哄着说:“路鹿,干爹是疼你的,干爹喜欢你,所以才会狠狠操你,是因为干爹看见你,就、”顾寒狠狠地顶了一下,将路鹿整个人尖叫着往上窜了一下,手放开床头灯抱住顾寒的手,顾寒享受他依赖自己的样子,眯着眼舒服地接着说,“像这样忍不住动情,是因为干爹喜欢你呀,傻路鹿。” “真的吗?”路鹿泪眼朦胧,“不是因为路鹿是男优所以才…哈,才随意发泄吗?” 顾寒听他说得卑微,瞬间心里又软了大半,吻着他的小脸道:“是想要让路鹿当我的人,所以才把你接回来,路鹿当干爹的人,再也不去当男优,干爹养你、疼你,好不好?” 路鹿看着金主爸爸认真的眼神眨了眨眼睛,滚烫的泪水一脸串地流下来,他以为金主爸爸对他的喜欢是对他身体和性格都满意的喜欢,是可以放到床上宠爱的那种喜欢,可是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多,他被哄得心花怒放,不断追问“是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你放松点,干爹好疼。”顾寒一边耐心地哄着他一边将他压到床上,抬起一条腿后大鸡巴再度凿进那隐隐发浪的小穴,路鹿的大腿被他抓出了手指印,而他胯下的力度显然更粗暴,雄浑粗壮的性器将那小穴捣鼓得软烂发烫,在宫瑾的药膏下也没有再撕裂,反而变得更敏感了,淫水分泌不断,大量的淫水被顾寒的巨根死死堵在肉洞内,要是一拔出来小骚穴就会急不可耐地滴起水来,流湿大腿。 那根布满青筋的大肉棒迅猛在骚穴中直进直出,顶得路鹿完全躺不住,整个人一直往上挪去,而金主爸爸仍是啪啪啪地猛肏上来,拍得他的臀部泛起一波波淫荡色情的肉浪,路鹿只能努力维持意识,不至于在金主爸爸的猛肏狂干中昏厥过去,小穴被干的天翻地覆,那巨龙肉棒在里面肏进肏去,坚硬硕大的龟头狂暴操进隐秘的嫩穴深处,狠狠攮在娇嫩结肠上,啪啪啪地越操越激烈。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被金主爸爸操到昏迷。 禽兽啊! 感觉路鹿好可怜QAQ,为什么要给这群男人设置这么强的战斗力啊摔!妈妈粉哭了(可是还是要肏,认真脸jpg.) 彩蛋内容: “乖路鹿,再忍忍,爹爹很快就射了。” 这是十分钟前路鹿从金主爸爸口中听到的话,昏眩中他感觉金主爸爸给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时而将他的腿抬高,时而将他双腿并拢在一起,随之而来的如狂风暴雨般的猛肏!成百上千下地捅进!金主爸爸像个永动的打桩机,将他操得意识迷离,浪叫不停,让他在床单的每一寸都留下汗水,他本来是发着烧的,却硬生生在这无节制的抽插中出了一身淋漓的大汗,居然退烧了? 被金主爸爸干得浑身水淋淋的,身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次金主爸爸吸取了浴室的教训,将被子盖在他身上,不让他着凉,然后露出他白晃晃的屁股和大腿继续操。 路鹿: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金主爸爸不知疲倦地干着他,却还有心思和他调情,路鹿感觉要维持着意识都很困难了,谁还和你调情! 虽说如此,他还是爽得媚叫不断:“啊,啊…干爹好会操,路鹿要被操烂了…干爹好棒……大鸡巴好棒啊~啊…好深,哈……爹爹再多爱路鹿一点……啊!啊!!” 不知多久后体内的巨根再次涨大,加了马达一样加快抽插速度,路鹿知道金主爸爸终终终于要射了,欣慰的同时也被顶得生不如死,金主爸爸在他疲惫不堪的小穴里猛肏了几十下便狠狠一捅,路鹿感觉结肠就要被捅爆了!大鸡巴跳动着爆发出滚烫的精液,路鹿被那爆射不停的精液喷得一阵激爽,他看着昂贵的古董花瓶在他面前幻化出好多个虚影,终于眼皮一翻,完全昏了过去,昏厥过去之前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被人包养好辛苦…… 18双人指奸(情史被扒,金主老师同时指奸小受,三个人三只手指抽插肉洞骚水不停) 路鹿隔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骨头被人打散了重新组装起来,全身处于一种碰一下就粉碎性骨折疼痛的状态,他终于知道纵欲过度是什么感觉了,就像平时坐久了会腿脚麻痹,而把那种麻痹扩散到全身再叠加3倍的痛感就是他目前的处境。 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试着起床。 踮在软地毯的时候从脚尖升起一阵酥麻窜上大腿,惊得他一屁股坐下,结果坐下屁股又酸疼得冲上颈椎,绷紧了僵痛的肩膀,路鹿撑着床单嗷了一声,很久才缓了过来。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的时候听见咔嚓一声,门把一扭,金主爸爸走了进来,路鹿条件反射菊花一紧,脸颊一白,他真的是被操出心理阴影来了,哆哆嗦嗦道:“干,干爹。” “嗯。”顾寒将白玫瑰花瓶放在床头柜上,顺手夺过路鹿的手机,重新按了关机键,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指尖下的皮肤已经没那么滚烫了,“身上倒是不发烧了,”就是不知  39 道后面…… 顾寒视线下移,路鹿马上哆嗦起来,他现在看见金主爸爸看向自己的腿间就腰疼,弱弱问:“干爹,干、干什么……” 顾寒将他揽向床边,“干爹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路鹿挥着手说:“不用了,已经好很多了,”随之他又觉得这句话不对劲,又推翻重说,“还,还不是很好。” 顾寒看着路鹿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吻了一下路鹿的脸颊,说:“你说不清楚,干爹自己看。” “干爹…干爹!”路鹿被顾寒轻轻摁下,又被放平身体,整个人陷在床里,他小腿被金主爸爸抬起,“干爹,不需要…真的挺好的!”他认真地保证,金主爸爸却不听,臀部一凉,短裤已经被褪至膝盖处,露出他裹着白色内裤的圆润臀部来,感觉金主爸爸的手心贴着他臀部慢慢抚摸着,说:“路鹿的屁股被男人疼爱多了,越来越圆翘了。”说完还往上面拍了一下,瞬间翻起层层肉浪,这瘙样就落在门口刚到达的男人眼里。 “路鹿工作后才被开苞的吧?” “唔…”路鹿听到金主爸爸口气里的醋意,顿时话都不敢说。 “至今为止,你被谁、被操了几次?”金主爸爸轻轻抚摸着路鹿的臀部问, 这感觉就像是现男友在盘查他的情史一样,金主爸爸开始吸吮自己的大腿,留下斑斑点点的草莓,却催促他回答,路鹿思绪不禁飘远,被开苞还是这个月的事情,一切都很清晰,但他不敢交代,只是含含糊糊说:“呃,两,两次……嘶!”“撒谎。”顾寒对着路鹿大腿内侧又咬了一下。 “疼!”路鹿疼得倒抽一口气,看见金主爸爸还要咬第三口,顿时惊呼,“干爹别要,路鹿说…” “乖。”顾寒怜爱地舔路鹿被咬红的皮肤。 路鹿颤抖着,将做爱经历如数家珍地抖出来:“第,第一次是被季风哥哥开苞的,之、之后在直播平台被季风哥哥…还,还有江然哥哥一起操开了,然后江然哥哥…他装作快递员来到我家来,操了路鹿一晚…失禁了,后来,被干爹操……前天,被季风哥哥在办公室、……在巷子…”到这里他忍不住看向金主爸爸,“继续说。”金主爸爸眼里看不见情绪,用手摩挲他的臀部,淡淡道。 路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被季风哥哥操…操完后被干爹抱回来,又,又被干爹在浴室操了,操得太狠发烧了,上药的时候,被干爹偷袭,差点,唔,差点被操坏了。” 说完路鹿浑身出了一场汗,以为已经处刑完了,没想到下一秒才是地狱,只听见门口有点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哦,战绩丰富啊。” 路鹿猛地抬头,只见老师抱着胸靠在门上冷冷看着他,老师的表情就跟他的镜片上折射出的光一样冰凉,“啊!”路鹿脸色煞白,条件反射就对着金主爸爸一脚踹过去,没想到却被金主爸爸抓住脚踝,高高折起,顾寒哄他:“不要紧张,医生叔叔不是外人。” 路鹿挣扎着,可是完全无法撼动金主爸爸的手半分,他当然知道医生不是外人,就是因为这样才羞耻,医生,医生是自己的老师啊! 顾寒看着路鹿,眼神似笑非笑,像在说“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然后问宫瑾,“你怎么过来了?” 宫瑾的视线从被顾寒握着的纤细脚踝,挪到那混圆挺翘的臀部,停顿了一会,才看向顾寒的脸,冷冷吐出两个字:“复诊。” 顾寒不紧不慢隔着内裤抚摸着路鹿的臀部,轻笑道:“宫院长不去照顾vip病房的客户,却特意来为顾某的小朋友复诊,有心。” 宫瑾察觉到顾寒眼中的怀疑,语气越加不客气了,“我的病人可没有在恢复的时候还有人狠狠肏他们的屁股,你的小朋友要是坏掉了,是你不行还是我的药不行?” 顾寒这才真的笑了起来,“行行行,我知道宫医生对病人的康复要求高,我也在检查呢,要不一起来看看吧。” 路鹿猛地瞪大眼睛,心想这是什么走向,着急地看向老师,却见老师对他径直地走过来,显然是同意了金主爸爸的提议。 “不…”路鹿弱弱地开口,可是根本没有人听他的意见,老师将他另一只脚抬至肩膀,他就形成了被两个人一起拉开大腿的淫荡样子,腰上一人一只手,内裤被不约而同地扯下,“不要!!”路鹿羞耻地叫出来。 屁股一凉,内裤也被脱光。 宫瑾的眼神灼热地盯着那两瓣白里透红的饱满臀瓣,臀瓣间是还带点嫣红的紧闭穴口,“消肿了。”宫瑾这么说着,伸出食指摁压穴口处,那里已经完全消肿了,也没有发烧时的不正常灼热,“因为我很细心照顾嘛。”顾寒微笑着说,昨晚肏完后他帮着又好好上了一层药,今天穴口已经呈现出生机勃勃的娇嫩来。 “唔,你们,你们看够了没呀!”路鹿脸蛋泛起薄薄一层红,被两个喜欢的男人一起看着自己的屁股,那种感觉怎么想怎么怪异。 “外面看起来还不错。”宫瑾说着,顾寒接道,“就是不知道里面……” 路鹿顿时慌张起来,“里面不行……嗯~”一声媚叫,路鹿穴口褶皱的指腹摩得哼了一声,他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背,低头对上老师那双璨亮的眼睛,老师眼睛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讯息,金主爸爸尚不知道他们两人的交情,问:“瑾,是还不错吧?” 宫瑾紧紧看着路鹿的眼睛,指腹像是检查实质上是灵活地抚摸着路鹿穴口的敏感处,说:“不知道,还得看看里面。”然后指腹往小穴内一滑,拉开穴口的同时狠狠地摁住了他的G点,路鹿顿时双手紧紧捂住嘴,眼睛里浮现起晶莹的眼泪,撇开头不敢去看老师,脚也微微颤抖起来。 “不要紧张。”宫瑾正经地说着,顾寒见路鹿双脚抖得厉害,不知道他的前列腺被扣住,还以为他是害怕,摸着路鹿的大腿哄着:“乖,一会就好。” 路鹿哪里敢出声,他怕一放开手嘴里就要冒出呻吟来,拼了命抑制着,但是老师实在太狡猾了,假装检查实际上指腹轻轻重重地摁着他的前列腺,他本来前列腺就生得浅,又十分敏感,现在就这样揉弄小弟弟都要站起来了啊!! 他拼命忍耐着要勃起的冲动,心想绝对不能被金主爸爸发现他的异常,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一下房租吧,房租一个月是……嗯,再揉重一点,啊,不对,水电费一个月是……哈,轻一点轻一点,呜,不行不行……通电的原理是…突然一股电流窜进他的大脑,“啊!” 路鹿忍不住叫了出来,他脑袋嗡鸣一声,危机感猛地暴涨,他僵硬地望下去,  40 却对上金主爸爸那抱歉的眼睛,“把你弄疼了吗?”路鹿才发现金主爸爸把他的手指也放了进来,正和老师一左一右地分开他的穴口,路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撒了个娇,“嗯,干爹轻一点。” 但是这话是对谁说的谁心知肚明。 顾寒听路鹿对自己撒娇,心软得俯身在臀部上亲了一口,“路鹿好香。”他嗅着上面淡淡的花香,感觉今天的小穴看起来特外好操的样子。 顾寒和宫瑾左右分开那软软的菊穴,露出一指的空间,窥去,里面的嫩肉时而合上,时而分开,像张想吸奶的婴儿小嘴,让人想捅点什么东西进去给它含住,顾寒眼底逐渐凝聚起一层风暴,手指忍不住在穴口里缓缓抽插起来,穴口谄媚地吞咽着他的手指,洞口被拉开,两个人都能看到那媚肉是如何层层地绞上来,紧紧地吸着手指头,顿时目光都挪不动了,宫瑾握住了放在身边的手,察觉到了顾寒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冷着脸说:“别在我面前发情。” 顾寒却对他调皮一下,说:“宫医生,我今天能不能……”“不能。” “我只是想……”“不用想了。”宫瑾完全不给顾寒发表意见的机会,不仅如此,他拿出一罐新的药膏扔给路鹿,板着脸道:“今天你自己擦药。” 顾寒意图暴露,啧了一声,路鹿忙不迭地点头,昨天让金主爸爸帮他涂药是什么后果他还记忆犹新,他将药膏拧开,一股果香扑面而来,老师新调的药膏吗?他这么想着接过手,轻轻抚摸了一圈罐身,又看他们势必将围观进行到底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将药膏勾起来,探向身下。 噗的一声,手指贴着金主爸爸和老师的手指滑了进去,三个人看着同一个穴口实在太羞耻,路鹿索性闭上眼睛,将手指插进、旋转,让药膏涂满肠壁,为了让手指更伸进肠道他半支撑起身体,脚趾蜷起脚掌对着天花板,翘起屁股捣弄着小穴,在两个男人眼中形成类似自慰的性感光景,但路鹿自己没有那个想法,他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区,还有更深处的领域是他的手指无法触及的,但也只能草草了事了,“好了。”他意图抽出手,却被另一只手摁住,金主爸爸眼底风暴更甚,对他微笑着说:“不是还有擦不到的地方吗?” “可……”“干爹帮你。” 路鹿的理由来不及表达,金主爸爸的手指就溜进来与他共舞,“唔,别…”这样就形成穴口三指,穴内两指的情形,金主爸爸指腹贴着路鹿的指背,而他手指更长,轻松地够到自己够不到的深处,也顶开了里面稚嫩的甬道,“哈…爹爹……”路鹿忍不住媚叫起来,“唔!”结果前列腺就猛地被人摁住,老师像捏死厌恶的虫子一样蹂躏着他的G点,“不,不行…别这样!”两个男人都以为对方是为自己尖叫,其实双重刺激冲击支配着路鹿的大脑,他臀部抽搐不止,那夹劲让两个男人心里啧啧称奇,那媚肉一层层咬上来,比雏的小穴都紧致灼烫,都恨不得换成自己的鸡巴捅进去。 好半晌顾寒还在扫弄路鹿深处的嫩肉,宫瑾呼吸粗重地说:“你到底会不会擦药!”自己匀了药膏也挤了进去。 “唔!” 路鹿的瞳孔缩成一条线,随着老师手指的深入,他现在小穴内整整有三根手指,小穴的容量快到极限了,他想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实行另外两只手指就带着他翻天覆地地搅弄起骚穴来,金主爸爸贴着他,他贴着老师,三只手指像捆绑在一起的鱼,将他的小洞扑腾扑腾玩弄得湿淋淋,他小穴又紧,自己的手指扒不出来,而且一想拔出来就有两人暗暗使劲摁着他的手,让他承受无止境的指奸,爽得他直喘气,他拒绝道:“哈,我,我自己来…” 照常没有人听他的请求,顾寒怕宫瑾知道自己在玩,宫瑾怕顾寒知道自己藏私心,两个人都选择避而不答,路鹿不能喊老师,又被折磨得难受,只能嗯哼嗯哼地叫着,最多喊着金主爸爸媚叫:“干爹…爹爹,爹爹的手指太深了,不要…拔出来,唔,好涨……拔出来,呜呜…” 被点名的顾寒看宫瑾一眼,发现好友还是专心致志的样子,甚至抽出手指又抹了一点药膏,指腹搜刮着路鹿的肠壁,像是真的在擦药,顾寒松了口气继续玩弄路鹿的肠壁,哄道:“乖路鹿,快好了。”越发加快了手上的抽插和捣弄,将水穴捣得噗滋作响。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双人指奸潮吹喷出大量淫水,欢迎敲蛋! 下一章:金主爸爸在健身房奸淫路鹿,电话ntr季风。 彩蛋内容: 顾寒一加速,宫瑾也了然地跟上脚步,只有路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手指被迫跟着他们进进出出,巨大的快感让他逐渐浪叫出声,他根本不知道是谁扯了他的穴口,也不知道是谁按了他的敏感点,甚至不知道是谁狠狠压榨他的肠壁,把他的嫩肉都榨出水来,三个人的手指噗叽噗叽地响起淫糜的水声,他在被老师和金主爸爸一起耍弄的巨大羞耻和快感中哭了出来,臀部却摇晃着,嘴上不停柔腻地浪叫:“左边…唔,右边……好舒服,啊,快点…慢点、啊,受不了了!要射了!要、要!啊!!!”他绷紧小腹,臀部一抬,臀部爆发大量淫水,居然无性高潮了,他瞳孔涣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瞬间脸色惨白。 由于潮吹得太厉害,他的骚水浇湿了金主爸爸和老师的手,他嘴唇一瘪,呜呜地哭了出来,两个男人并没有反感的意思,连宫瑾心里都升起一股淡淡的成就感,顾寒更是喜爱路鹿小穴喷水的这个天赋,就是这个天赋无数次带给他爽利的快感,在成千上万次抽插下将他推上顶峰。 “路鹿,怎么哭了?”顾寒拍着被子问。 他们一将手抽出来,路鹿就将自己卷在被子里哭,整个人缩成一团,“乖路鹿…”顾寒想哄他,却被路鹿打断,“出去!…呜呜,你们都出去!” 他们第一次听到路鹿这么生气,彼此互看一眼,都不好意思说什么,还是宫瑾先打破了沉默,他淡淡道:“既然复诊完了,我就先走了。” 顾寒赶紧接道:“我送你。” 顾寒又哄了路鹿几句,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出去了。 19ntr2(健身房仰卧起调教play蜜穴涨爆,金主爸爸电话ntr自家侄子) 路鹿从浴室走出来,穿着金主爸爸的衬衫和薄薄的白色短裤,他对着落地窗擦头发,转过身撩起衬衫下摆看自己的臀形,感觉自己真像金主爸爸说的那样,被男人操多了连屁股都翘了不少,短裤勾勒出他屁股的浑圆线条,隐约可见里面的内裤纹路,刚才他在洗澡的时候他还特意往后探了探,小穴不仅变得更紧 41 致柔软了,还时不时散发出清新的香味来,将他整个人烘得香喷喷的。 事实上他自从用了新的药膏后小穴里每天都会发痒空虚,他以为那是副作用,可是他不敢问金主爸爸,这样好像在质疑老师的药一样,那天生气之后金主爸爸也没有再碰他,让他难耐了几个晚上。 金主爸爸这两天忙于工作的事情,现在是晚上10点了,还没回来见他,他打算主动去见一下。 路鹿去到顾寒的房间,却发现人还未回来,而家里的仆人告诉他家主这个点可能在健身,路鹿便往健身房走去。 打开门,一排排健身器材整整齐齐,应有尽有,而金主爸爸却不见踪影,里面传来哗啦啦的声音,路鹿走进去,才发现健身房内部有个浴室,是供人健身完淋浴用的,哗啦啦水声下,门上水珠蜿蜒而下,玻璃内隐约可见金主爸爸健壮身形。 路鹿还是很喜欢金主爸爸的身材的,当金主爸爸俯身在他身上冲刺的时候,他看着那发力的肌肉会有一种被占有了的感觉,那是一种慕强心理。 路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想自己作为男优而来,已经有两天没履行义务了,今天该主动和金主爸爸亲近亲近,虽然每次都埋怨金主爸爸做过头,但是总体还是非常舒服的,用了医生的药后,他觉得后穴变得比以前更敏感,现在他刚洗完澡,金主爸爸也快洗完澡了,糟了,这么一想屁股都要湿了,这么一想路鹿更是忍不住舔了舔舌头,同时浴室的门把一扭,路鹿一把扑了过去。 顾寒刚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便被一个小身影撞过来抱住,那张小嘴踮着脚往他嘴唇上亲,湿软软的舌头伸入他的口内将他的舌头卷了起来,顾寒看清身下的小脑袋后唇角一勾夺回主动权,将他的小鹿摁在墙上,缠绵地热吻起来,一手搂着路鹿,一手将手伸进路鹿的衬衫,才发现路鹿的奶子正在涨大,奶头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的顿时明白了,这小家伙发情了。 “小家伙,想要了?”顾寒顺手拍了一下路鹿的臀部,路鹿点了点头,“干爹,我们回房间…”他越说越小声,几乎要把脸都埋到金主爸爸怀里去了。 顾寒看他今天主动求欢,心里开心,扫了房内的器材一眼,目光锁定在运动外套放置的那张仰卧起坐器上,弯腰将路鹿打横抱起来,斜着放躺在大得像床一样的仰卧起坐器上,将路鹿双脚折起,臀部与自己胯下贴近,饶有兴致地说:“小家伙,你身体太差了,不禁操,干爹今天教你做运动。” 听着金主爸爸低醇的声音,路鹿被迷得不行,舔了舔嘴唇,十分期待金主爸爸要教他的“做运动”。 他双脚被折起,脚底挪到金主爸爸胯下,脚下能感觉浴巾下那鼓起的大肉包,硬邦邦的一大块,路鹿心里滋生出情意,用脚指头夹起浴巾的一角,像孩子掀开礼物一样将金主爸爸的浴巾扯掉,露出里面令人心驰神迷的大肉棒,大头棒弹出来的时候甚至拍打到路鹿滑嫩的脚底,路鹿就被过高的温度烫了一下,鼻尖也溢出呻吟,“嗯~” 路鹿用脚底夹住金主爸爸的肉棒,真诚地夸奖,“干爹的肉棒好大,”他脚底揉搓着,越发感觉那东西灼烫到不可思议,眼底浮现起的浓浓爱慕,“好烫又好硬,路鹿好喜欢。” 顾寒享受着路鹿的揉搓,当做大快朵颐前的开胃菜,摸着路鹿腿上滑嫩的皮肤,打趣着:“喜欢?不是最讨厌吗?一直叫着不要不要什么的。” “那是!”路鹿降低了分贝,红着耳根小声说,“那是因为干爹太用了,把路鹿都给操坏了。” “小骚货。”顾寒轻笑着说,他喜欢路鹿这种诚实又害羞的样子,将路鹿双脚分开抱着自己的腰,臀部紧紧贴着自己的胯,双手将路鹿的衬衫一点点卷上去,露出他半大不大的奶子,双手覆盖上去,抓住奶子往上推。 路鹿感觉奶子被温热宽大的手心包裹着,随着上下揉动整个胸都舒服极了,挺立的乳首在金主爸爸举哑铃而磨粗的手心下翻滚,胸口上传来要命的刺激,路鹿嘴里嗯哼嗯哼:“啊,干爹,好舒服,奶头太刺激了~” 顾寒分开食指和中指,让路鹿逐渐涨大变硬的乳头弹出来,双手上下运动的时候指缝也摩擦着奶子周围的敏感神经,路鹿的蜜枣就大幅度摇晃着,奶子越来越晃,奶肉越来越挺,白兔子越来越涨大,很快涨得金主爸爸一手都握不下了。 “真骚。”金主爸爸埋怨着他,却低头将他的嫣红奶头吸进嘴里,“啊…”乳首被金主爸爸用舌头拨弄挑动的感觉太舒服了,路鹿整个人都软了,金主爸爸将另一边胸也拢过来,两个奶子一起晃,两个奶头一起吸,舌头一扫,将一个肉粒卷进嘴里,另一个肉粒用手快速揉搓着,那速度让路鹿忍不住尖叫起来,后穴也开始湿哒哒了,路鹿索性脱下裤子,用臀部去蹭金主爸爸胯下的大山峰,顾寒被他这个动作嘭地一声点燃了火焰。 他们肌肤相蹭,性激素不断分泌,空气逐渐燥热了起来,顾寒去抚摸路鹿臀部的皮肤,很热,说明路鹿和他一样,身体兴奋了起来,往下一溜,臀缝湿哒哒的,说明路鹿也在渴求着他。 “爹爹,我湿了。”路鹿不好意思地说,他怕金主爸爸骂他骚气,所以主动坦白。 “怎么这么湿?”顾寒并排着三指一起摩擦着那穴口,又将整个掌心都推了上去,沾了一手的水。 “嗯~我…我…”路鹿被那略微粗糙的掌心磨得整个穴口都发骚了,变着法子讨好金主爸爸,“我怕爹爹不舒服,所以让骚穴多流点水。” 顾寒笑了一下,路鹿继续吹着彩虹屁,“这样爹爹的鸡巴进来就不会痛了,还能狠狠地操干路鹿的小穴。” “小骚货。”顾寒将路鹿的奶头夹高,松开手让它啵的一声缩回去,路鹿爽疼得哼了一声。 “先别那么骚,干爹说要教你做运动的。”顾寒微笑着说。 “嗯?怎么做?”路鹿当然不相信金主爸爸会不吃到嘴的肉,想看看他又有什么新玩法。 “干爹摁着你的腰,你坐起来。” 路鹿现在是倒躺着,看来金主爸爸是要他做仰卧起坐,路鹿半信半疑说好,双手抱头,臀部绷紧,小腹用力,正卯劲坐起之时——“呜啊!”小穴猛然被两指插进,路鹿惊得一声尖叫,臀部用力本来就紧,硬挺挺的两指插进来他瞬间散了气,腰一软重重倒了下去,“干爹坏…” 他埋怨着,但金主爸爸的手指轻车熟路扩张着,路鹿很快就舒服得路鹿哼哼叫,顾寒轻笑着顺利加入第三根指头,路鹿被三根手指插得爽了,发出  42 柔软的呻吟,双腿分得大开,任由小穴被金主爸爸随意地玩弄,直到小穴被玩得汁水狂流,湿滑柔嫩,是随时都可以被插入的样子。 路鹿也不舍得金主爸爸忍太久,他双脚撑着顾寒身后的弹簧床微微用力,就将屁股送到顾寒跨上去,让那巨大的硬棒嵌在自己臀缝见,将金主爸爸摸他奶子的手指含进嘴里,顾寒就看着他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自己的手指,眼睛里都是情欲,又模拟出口交一眼上下吞吐的姿态,软声问:“干爹,操操路鹿好不好?” 顾寒眼底瞬间凝成风暴,他没有回答,即刻就顶开了那湿润淫媚的穴口,鸡巴劈进那一层层紧致滑爽的肉浪,分开所有媚肉急不可耐地肏到了底!他扣着路鹿的腰,将路鹿向自己拉近,鸡巴更是狠狠凿进了结肠处! “呜!”路鹿被那贯穿的支配感和爽感刺激得眼角渗出眼泪,伸到身下抚摸自己的穴口,哪里正被一根雄浑凶狠的大鸡巴死死地插着,穴口的褶皱被这根巨物撑得没有半分褶皱,路鹿甜蜜地说:“进来了…好大,好深~爹爹好凶喔。” 顾寒被这半撒娇半发情的声音给激得气血上涌,他本来这几天就是靠健身来发泄精力,怕使这个小家伙受伤忍着不碰他,现在他不知进退地在自己身下发浪,顾寒觉得自己何必忍耐,这小家伙的骚洞天生就是用来给自己操的,他狠狠地掰开路鹿的大腿退出又狠狠地操了进去,操得路鹿再也无法虚张声势,惊慌地抓紧了弹簧床,那硬硕的鸡巴带着惊人的气势,鹅蛋大的龟头坚硬如铁,噗滋噗滋猛烈地操干他的小穴,小穴深处的嫩肉不断被打开,被迫迎合着风急雨骤的下流暴击。 “呜哇!爹爹…快,太快了!哈,不要!啊!”路鹿被狠狠操干了几个回合就忍不住甩头尖叫,但是他越叫金主爸爸就越兴奋,越加卖力地肏他,将大鸡巴如数塞进他的小洞里!像棍子捣鼓蚂蚁洞一样带给他疼爽的刺激,吓得他又用双手捂住嘴唇,发出呜呜的哭声,臀部晃动得厉害,他被体内狂暴的大鸡巴插得泪花盈盈,一副处女被强暴的表情,骚肉却兴奋地不停迎合鸡巴抽插。 顾寒听不到路鹿的浪叫,哄骗他开头,见路鹿还是不叫,他便沉着脸一手抽在他的奶子,那奶子被自己揉得浑圆白软,这样一抽下去马上翻起色情的肉浪,“咦呀!”路鹿终于吃痛出声,顾寒不再给他闭嘴的机会,双手狠狠抓住奶子,大肉棒同时不断耸动猛插,抓着路鹿的奶在他身上驰骋起来,直到手中湿滑,那骚奶居然被他晃出奶汁来,顾寒赞叹这身体实在骚浪,心里又怜又爱,胯下又凶又猛,顾寒早就熟悉了路鹿的身体,那狰狞巨物就在路鹿最敏感的位置不断碾磨撞击,操得路鹿浪叫不止,张着嘴喘着气被那可怕的鸡巴在体内尽情肆虐。 坚硬的大龟头重重撞上他最娇嫩的结肠,路鹿尖叫着扑簌扑簌发抖,龟头像粗壮电鳗一样将他从里到外狠狠肏开,不时给身体带来触电一般的爽痛感,结肠处的噗滋噗滋的响声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操坏了,他夹着臀部,承受不住地摇头浪叫,“爹爹慢点…啊,不行…好爽…啊!”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打开了,叫嚣着更剧烈、更剧烈的快感,他想被金主爸爸捅穿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洞,他要在金主爸爸的身下尽情欢纵直至死去,在如潮的快感中他听到哪里响起了叮叮叮的手机铃声。 他看到金主爸爸一边游刃有余地操他一边从运动服外套里掏出手机接起了电话,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反而将目光对上他,路鹿心里咯噔一声,随之被放开的扬声器里传来季风哥哥的声音。 “……他现在在哪,把他的手机还给他!”语气中有些爆炸。 路鹿从住进来就摸过一次手机,还没开机就被金主爸爸拿走了,季风哥哥一定给他打了不少电话吧。 路鹿心疼地想着,他想跟季风说说话,可是他根本不敢放开死死捂着嘴巴的手,他一张嘴就会被金主爸爸操到浪叫,他憋得满眼都是泪水。 没有人回应季风,可是房间啪啪啪的声音却不断响起,季风也察觉到了,压着一口气问:“你们在干嘛!” 顾寒看着路鹿捂着嘴在自己身下不住摇晃,嫩肉吸着他肉棒不放的样子心情颇好,回复季风道:“我们在健身房做运动呢。” “做运动?做什么运动!”季风恶狠狠地问。 顾寒将肉棒往路鹿体内狠狠一挺,鸡巴啵的一声嵌入了结肠,看着路鹿在仰卧起床器上抖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却死死不敢发出声音,一副哀求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唇角一勾,将手机放到路鹿耳边,说:“乖路鹿,告诉你季风哥哥,我们在做什么运动?” 路鹿屏住呼吸拼命摇头,听不见回复的声音季风也开口:“路鹿,你在那里?” 路鹿这才深深呼吸了几下,开口说:“季风…哥哥,路鹿在做…”体内又被凶狠肏开,他差点尖叫起来,咬着嘴唇忍住哭腔,“做仰卧起坐。”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季风却不大相信。 顾寒将电话拿回来,说:“真的在做仰卧起坐,他正倒躺着,气息不稳,是吧?路鹿?”顾寒将眼睛望向路鹿,胯下埋在最深处,大鸡巴晃着研磨他肉洞的每一寸肠壁。 路鹿腰都软了,被粗硬巨棒下被榨得汁水直流,爽得倒吸一口气,他知道他不回答金主爸爸肯定会狠狠折磨他,只能认命地开口:“嗯…哥哥,路鹿有点累了,哥哥别担心。” 顾寒才勾唇笑道:“季风,路鹿前两天病了,我正教他锻炼身体,乖路鹿,你躺太久了,容易着凉,快点坐起来吧,我帮你压着着,腰部使劲喔。” 路鹿被金主爸爸话里的意思震得头皮发麻,要他腰部使劲坐起来,可他现在肉洞里紧紧嵌着这跟巨大的鸡巴棒,一使劲小穴就要咬合,那鸡巴还不得把他的肠壁都磨破,路鹿光是想想背后就渗出冷汗。 “怎么了,路鹿,起不来吗?”顾寒眯着眼睛说。 “喂,你别勉强他。”季风在电话那边说。 顾寒嗤笑道:“路鹿一听到你季风哥哥的声音腰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呢,是不是想起了你季风哥哥以前给你开苞的事情?” 天呐,这简直是没影的事情。 路鹿才明白金主爸爸是在算陈年的旧账,欲哭无泪,只能顺着金主爸爸的意:“起…起得来。” “乖,干爹给你摁着呢。”顾寒扣紧了路鹿的胯。 路鹿扭了扭,发现自己体内的肉棒实在大得可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裸着身体,双腿大大分开交叉在金主爸爸强劲的腰身后方,腿  43 间可见金主爸爸浓密黑色的阴毛,从阴毛中伸出的粗大阴茎直直捅在他的秘穴里,大部分都被媚肉吞了下去,只余一小寸在外面,让人一看就对那粗壮的尺寸心怀爱意。 但路鹿此刻却爱不起来,他腰际被两只手摁住,巨棒的主人要他卯足力气坐起来,他绷紧小腹…好涨!又缩紧穴口…好疼!金主爸爸显然也被他夹痛了,可是还是不放过他,眼神沉默地对他施压,路鹿只能啜泣着抱起头,腰腹往下直到两条腿都绷紧,不管不顾卯足了劲儿坐起来! “啊啊啊啊!!”当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如铁硬棒却狠狠操了进来,疼爽得他高声尖叫,金主爸爸骂道:“你把我夹死了!”说着就狠狠撞上他最敏感的那片嫩肉,一杆进洞将他操到全身抽搐,身体崩溃软倒,他摇头尖叫:“干爹…爹爹不要!路鹿坐不起来…好深,不要…啊!”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那边的季风气急败坏地说。 顾寒感觉将路鹿的肠道被他操开了一点,那几乎要把他夹断的紧致褪下去,他才对着电话说:“我说了,我在教路鹿仰卧起坐,他现在正躺在器材上,不过小穴里含着我的鸡巴…”顾寒又暴力捅了路鹿两下,惹得路鹿哭着尖叫,他才惬意地说,“哈,真有趣,这运动不错吧。” “爹爹…慢,慢点,呜呜…不要欺负路鹿,不要欺负季风哥哥…呜…啊,轻点,好疼…” 季风在电话那边呼吸粗重得厉害,他愤怒到极致反而骂不出声音来,他听着路鹿在电话那边哭泣求饶,心猛地沉下去,沉甸甸地用力跳动着,胸口闷得生疼,他听到电话那边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入耳,路鹿又哭得喘不上气,就知道他们做得有多么厉害,他脑海里浮现出顾寒那张总是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脸,他哑着声音说:“顾寒,玩弄别人的人,终会要被玩回来的。” 顾寒轻笑,他并不惧怕季风,自己看大的侄子,他知道季风性子直,藏不住事,假装诚恳说:“好,我会注意的,我现在要开始享受了,你还要听吗?” 顾寒故意这么说,很快他听到电话那边啪地猛地挂掉了电话,想到家里的安保系统已经将季风记在黑名单之首,顾寒嘲讽地扔掉了电话。 身下的路鹿哭得呼吸紊乱,他破碎的喘息在顾寒耳中回放,跟催情药似的刺激着他,他的鸡巴满足得又大了几分,捅得路鹿后穴剧烈抽搐,顾寒被夹得爽死了,揉着路鹿的奶就疯狂挺腰,在臀瓣之间狂操猛肏,将小穴插得淫媚不堪。 “呜!不要…”路鹿难以承受地摇着头,心想季风哥哥打电话过来的时机实在不好,他现在要被迫承受金主爸爸的怒火。 金主爸爸好像把他求饶当做其他意思,眯着眼问他:“不要?我欺负了你的季风哥哥让你心疼了?” 路鹿听出其中的危险,不敢挑战金主爸爸的权威,疯狂扭头,但是金主爸爸像打穿水泥公路一样狠狠操着他的穴,将里面搅得淫糜滑润,他哭着求饶道:“不是的,爹爹太凶了,路鹿…啊!路鹿要坏了!!” “要坏了你就放松点,我要被你个小骚货夹死了。”顾寒红着下眼眶狂插那骚穴,在那滑润紧致的甬道里直进直出肏进肏出,路鹿穴口的嫩肉不断被拖曳出来又被狠狠卷进去,臀瓣被他操得通红,会阴处也被他硕大的卵囊撞得啪啪直响,他倒躺着,双乳晃动得厉害,顾寒慢慢的手掌心就湿了,那奶水微微渗了出来,他坏心眼地捏起两个奶头,往上一扯,甚至有小小的乳水喷了出来,惹得路鹿更是媚叫不断。 “骚奶子喷水了……爹爹别捏,呜呜…”他的骚穴和被大肉棒插得淫水直流,骚水飞溅得到处都是,而奶子也不被放过,金主爸爸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揪着他的奶子,他的奶子就喷出更多乳珠来,他爽得直喘气,哭泣也成了排遣超额的快感的方式,他主动将双脚放在金主爸爸肩上,骚穴谄媚地翕张流水,将嫣红的穴口完全迎合上金主爸爸雄浑的大鸡巴,严丝合缝一点点空隙都不留下,啪的一声巨响后,他在抽搐中感知到了金主爸爸插进了他的结肠,一杆进洞、狠肏到底!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没有彩蛋,晚上9点再更一章炖肉,抱抱作者好吗? 20ntr3(疯狂做爱后射满小腹一压就喷精,顾总ntr别人终究被反ntr) “啊啊啊!” 路鹿整个人往上窜了一下,肉穴抽搐溢水,整个臀部淫荡地乱颤,他哭得满脸泪水,可是却将臀部抬得更高,好方便金主爸爸更深地停入。 “你想被操烂吗?小骚货。”金主爸爸感觉路鹿病好后性欲高涨了,被插成○型的穴眼不停地乱晃,脸上似是痛苦,声音却又甜又软,腰部扭欢快,根本就是要不够、要不足的样子,如此浪荡不堪,气得顾寒一巴掌就扇到他臀部上,结果臀瓣就抖出了肉浪,又是一种性感。 “骚货。”顾寒自上而下操弄着紧致娇嫩的小穴,将路鹿的腿圈在腰上,腹肌绷紧,怒涨的性器凶狠地爆肏那湿热的骚穴,路鹿被那粗硬地性器成百上千下地抽插,大腿内侧不停痉挛,爽得快要窒息了,尾椎骨快要被折断似的承受着那永无止境的爆操和奸淫,他的衬衫向两边散开,双手环抱着大奶不停晃动,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下面那粗暴抽插的巨根将他的骚洞搅弄得天翻地覆,五脏六腑被压榨得少了许多空间,狂暴地肉棒似乎想越过他的结肠一步到胃。 “啊…哈,爹爹…爹爹好会操……轻,轻点啊……啊啊啊!”路鹿被那越来越狂暴的圣器操得又哭又喘,阴茎笔直对着天花板喷射出许多白精,前面一爽,后面也急不可耐地喷出许多淫水,他浑身抽搐,爽得快断了气。 顾寒在滑润的淫水里将肉穴捣得噗滋作响,一猛操进去,就发出“噗”的声音,一速拔出来,就响起“啾”的亮声,操进操出,就噗滋噗滋地响个不停,他爽得爽利,从没有肉洞可以这么乖顺,还这么紧致,喷出这么多骚水,他将路鹿的臀部掰开,肉囊啪啪啪地撞在会阴上,将路鹿的下半身干得噗叽噗叽响黑红色的大肉棒像狰狞的猛兽一样在那娇嫩可怜的小骚穴口猛进猛出,整个娇嫩的臀瓣都被操得通红,而那猛兽确实驰骋不已,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龟头搅起大量的淫水不分由说猛顶在路鹿的敏感点上,身下的猎物便绷直了脚尖,身上所有毛孔、身上所有小洞都骤缩,狰狞性器便在此时最猛烈地捅进结肠处,啪地一声嵌死,哗啦啦地喷起精液来! “呃…啊……”路鹿瞳孔失神,大腿一抽一抽的,阴茎歪向一边,上面一抖一抖地泄出尿液,整个人被操得说不出话 44 来,失禁地抖着尿,感觉到金主爸爸还在里面缓慢地抽送,回味着那极致地高潮,蓄势待发,等待着下一轮的欢爱。 路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完的,可能是在他最后一次潮吹之时,也可能是在他昏厥之后。 指针对准半夜3点,顾寒维持着进入的姿势将路鹿抱到浴室,走进里面的浴池,将路鹿放在浴池边,打开花洒,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淋了下来,路鹿迷迷糊糊趴在湿滑的浴池边,身体支撑不住地不断下滑,顾寒托住了他,随着这个动作半勃起的阴茎又在小穴里顶了一下,半醒的路鹿脚蹬了一下,似乎在抵抗体内插着的性器,顾寒那越来越肿大的淫根始终不肯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来,它射了三次还不满足,想要把累积三年的性欲通通发泄在这具身体里。 但是他想到这具身体脆弱得不可思议,下面也已经淫糜不堪,里面还有大量的精液骚水要排出来,他静默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勃起得差不多的阴茎,没了堵塞的肉穴顿时涌出大量浊白淫液,浇湿路鹿的大腿内侧,小穴像是一张嫣红的小嘴一样呼哧呼哧吐着泡沫,意犹未尽地泄了好久,在地上拖出一条淫糜的水痕,小嘴好像累了一样闭上了,顾寒却知道里面还有自己大量的精液,他摁捏路鹿的臀瓣,小穴口就又吐出一点白浊来,掰开菊穴,小穴口就又吐出一点白浊来,肉洞里的精液好像无穷无尽,连绵不绝。 顾寒将路鹿身体放平,他像个被玩坏的漂亮娃娃,水淋到他漂亮颤抖的身体上,水珠爬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很水润光滑,他眼神一暗,压下心里的欲望,将路鹿的衬衫完全脱掉,手摸到路鹿微微鼓起的腹部,摁住微微使力——大量精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嗯…”闭着眼睛的路鹿闷哼了一声,扭着臀部,不甚清醒的他直觉性地抵抗着后穴黏糊的异样,他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压着他的腹部,肉道的空间变得狭窄,大量残留物从酸疼的穴眼中喷出,好像后穴爆发了一次潮吹,噗滋噗滋淌着水,连层层肉浪就挡不住那澎湃的精液,滚烫浓精一股一股往外面流,将臀缝浇得黏糊湿润。 他不知道他此时是多么的淫糜,还有性感。 此时季风穿着黑色风衣在机场候机,没多久拉着行李箱的江然迈着笔直的大长腿走了过来,笑着捶了一下季风的肩膀,揶揄道:“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居然主动来接机了。” 季风拿下墨镜,露出泛着血丝的漂亮眼睛,他眯起眼睛,用阴鸷的眼神对江然说:“谁让我们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我当然应该来聊表一下心意。” 江然拿过季风的墨镜,打量上面的褐色镜片,温柔地说:“上次你说我们是朋友的时候,我帮你把对头的神经搞废,弄断了一条腿,这次谁又惹到了你呀,”江然将墨镜放进季风胸前的口袋,笑着眯起眼睛,“顾大少爷。” ———— 路鹿被操成濒死的鱼后,又被人放入鱼缸悉心照料,金主爸爸现在正给他喂软糯香甜的海参粥,和加了不少药材的鸽子汤,这大补的意思有点明显。 他半坐在床上,顺从地被喂着,为了好好配合金主爸爸的节奏甚至会张开嘴含住调羹,或者将粘稠的羹底舔得一干二净,他含着含着,发现金主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床上来了,舔着舔着,发现有只小手臂顶着他的腰。 QAQ,大早上的,能别这样吗? “干爹…”路鹿用眼神示意金主爸爸坐开点,“嗯?”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嘴角沾上了点。”放下碗压着他就亲了起来。 舌头缠卷着,彼此口腔里还有着香甜的粥味,好像对方的舌头也是那滑滑的肉片,不一会儿就亲得满室水声,昨晚昨晚后擦了老师无所不能的药膏后,今天早上后穴居然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渐渐的路鹿也放弃抵抗,以为又会被翻来覆去地肏的时候,房门被敲响,金主爸爸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来。 进来的是金主爸爸的秘书,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金主爸爸的脸沉静了下来,过一会儿对自己说:“路鹿,干爹回公司一趟,你再睡会。” 路鹿不敢打扰金主爸爸工作,也不想屁股挨操,恭敬地将金主爸爸送了出去。 与此同时,没有手机娱乐的他无聊地在顾宅随意散步,这里是半山腰的一个欧式建筑,里面集住宅、书房、泳池一体,外面带着偌大的花园,根据主人的喜好,屋内每天都要在桌子上摆上新的插花。 路鹿走进花园,第一眼便见到大片的蔷薇,仆人端出来的插花和往日有所不同,平时的插花是密集华丽的,今天更显得稀疏风雅,寥寥几根花枝便体现出美感来。 路鹿过问,才知道今天换了个插花老师,路鹿走进花园中心,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江然哥哥!”路鹿扑向捡着花枝的江然,他早就知道江然除了摄影外花和画都会一些,却没想到江然会到顾宅来。 江然在手指作势噤声,见所有仆人都走完了,才把路鹿招过来。 花园的木桌是树桩,凳子是缠着藤蔓的弧形长凳,路鹿自然地坐在江然身边,这样大约一小时后,已经在另一个城市的顾寒受到手机的震动消息,消息是季风发来的,但是照片上的人却与季风无关。 只见他宠爱的小情人,在他的后花园里,跪趴在木桩桌子上,小穴口含着一朵蔷薇花,白嫩臀瓣上的手带着“HK”的限量手表,这款手表全球只有两只,一只戴在照片的人的手上,另一只,顾寒抬头看办公桌后的坚毅男人,似笑非笑地说:“江总,你弟弟还是那么聪明,连我的人都无声无息地办了。” 【作家想说的话:】 总共6个攻,本章无彩蛋 21花园play(久别重逢导演激爱小受,骚乳喷奶浪穴潮吹) 路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江然干起来的,一开始,他只是和江然哥哥聊天,然后江然哥哥温柔的声音快把他魂都勾飞了,江然哥哥说很想他,他也很想江然哥哥,于是他们开始呢喃、拥抱、接吻……剩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等路鹿回过神来,他的两条腿光溜溜地坐在木桌上,江然哥哥正爱不释手地捧着他那对白嫩的小奶子。 “江然哥哥,我现在还在履行合同中,这不太合适吧。”路鹿抓着自己滑到肩膀的白衬衫说。 江然一下子就露出隐忍悲伤的表情:“哥哥好不容易见见你。” 察觉到哥哥语气中的伤心,路鹿抱起江然的脸颊吻了吻,江然对他一直很温柔,他也不吝于给将江然回馈以爱意,等江然和他说金主爸爸会因为 45 公事上的事情出几天差的时候,路鹿心底渴望和人偷情的欲望蹭地一下就暴涨了,他认可似地用脚心摁了摁江然裤裆上的小山丘。 江然温柔一笑,吻了吻路鹿的乳首,“路鹿的胸部真漂亮。” 奶子现在还不大,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白白嫩嫩的胸,但是江然知道怎么将它们挑逗变大,路鹿的小白兔就在他手里以肉眼可见速发育,十五六岁,十六七岁,十九二十岁,然后逐渐成熟,江然揉搓得也越发用力了,白嫩软肉在他指缝溢出,两颗比以前还要饱满的红樱桃挺翘着,尤其左边甜美得像一颗蜜枣,两个奶头都很乖,只要他的手一用劲儿,就有乳白色的奶汁渗出。 “哈,有点疼,江然哥哥,奶水都溢出来了……” “哥哥舔掉。”江然一含上左边那颗大红豆,就有香甜的奶汁爆发在他嘴里,他大力吸吮那嘴里挺立变硬的乳头,听着路鹿崩溃地哭喊,动情地抱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江然往右边的奶子一抓,乳白色的奶水蒙的喷溅了出来,星星点点洒在他的脸颊上,江然愈发卖力地吸吮路鹿的奶水,揉捏他的奶子让奶水喷出,很快白色的乳汁在两人的皮肤上流淌,空中奶味四溢,和花香缠绕在一起。 “哥哥,路鹿受不了…”路鹿哭着求饶,可是根本舍不得放开江然,反而是在江然含吮他的奶子时动情地抱住了江然的头,让江然的脸埋在那肥美的双奶之中,江然被他的热情勾得眸子一沉,狠狠将两颗奶子一起吸入口中,用力地吞吐,“啊…”路鹿敏感的乳头顿时又疼又爽,蓓蕾在胸口炸开,那苏爽电流直窜到他脑袋上来。 其实他做了假设,老师的药会提升人肌肤的敏感度,他为了验证这一点,昨晚在维护后穴的时候也往左胸上匀了一点,今天左边果然爽到他的灵魂都在颤抖,那股奇异的舒爽感令他的双脚都合不拢了,他膝盖摩挲着膝盖,江然很快便了解他的意思,常年拿摄影机的修长手指滑进臀缝,指尖准确无误地挤进了小穴,轻轻地来回抽插,很快手指便被湿滑的蜜水包裹住。 江然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在他进修的这段时间,这具身体又被调教得上了一个档次,“路鹿的小穴都湿了,是想要哥哥吗?”江然温柔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话末还咬了路鹿耳朵上轮廓,从上到下细细吻下来,热气吹得路鹿哼了一口气。 “哈~”路鹿很久没见江然,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又见江然哥哥五官温柔秀致,宽肩窄腰,上次的分开前的性事很和谐,江然哥哥伪装成快递员给他吸奶,还操得他失禁,这次又伪装园艺老师,都是为了见自己,心里动情,身体也开始发骚,他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江然,江然却勾着嘴唇回望他,一定要他坦诚。 路鹿只能抚上左胸上江然的手,和着他的手慢慢推动奶子,那浑圆肥美的奶子在他们手下晃动,好像装满了水的水球,奶子慢慢晃着,下体的手指慢慢抽插,这缓慢又和谐的节奏将路鹿的情欲完全吊上来了,他眼中情欲浮动,挺腰把江然的手指含得更深,嫣红饱满的双唇开启:“嗯~想要……” “想要什么?”江然又加进一指,双指将小穴内的水翻搅出声,惹得路鹿往后撑住了桌面,张开双腿方便江然的扩张,他的小骚穴翕张着,一咬一咬地渴望被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他呻吟着:“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嘛。” 小家伙变得真浪。江然在心里想。 路鹿的下垂眼舒服地半眯着,有些慵懒和性感,但即使在这种性感的表情下,他五官还是带着处子一样的纯洁圣光,像是所有污痕都只停留在表面,等他冷静下来又会恢复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这种又纯又欲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想把他弄脏,他将蔷薇插在小穴上,拍了一张淫糜又甜美的照片。 “翻过去。”江然收起手机道。 路鹿顺从地趴着跪好。 江然将三根手指一起捅进,路鹿被激得绷紧了腰,感觉江然哥哥变得急躁了,指腹不断挖弄着他的敏感区,让他颤抖着尖叫起来,洞穴越拓越开,水声噗滋噗滋地想,滑而不腻,软而不烂,恰好是吃鸡巴的好模样。 “哥哥,后面好热……快点……唔……” 路鹿的情欲完全被挑逗上来了,江然自己也禁欲了很多天,早就忍不住了,他快速解开皮带,将昂扬的巨物抵在那软糯滑湿的肉缝里,缓慢地劈开肉浪插了进去。 “啊…”熟悉的阴茎一进入,路鹿的肉道就变成了进入他的男人的鸡巴的模样,前戏足够,延绵不断地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密集,用药后的敏感身体被强烈的快感袭击,冲溃了路鹿最后的理智,他已经记不起自己现在是在金主爸爸的后花园和人偷情了,他只想要身后插他的男人狠狠地干他。 “哥哥…还要……哈,深一点嘛……嗯啊……” 路鹿的嫩穴有点紧,三根手指拓宽后也很难吃下江然的性器,江然本来想好好疼他,谁想到路鹿居然扭着腰,将发骚的小穴急不可耐地送给自己肏弄,江然便也不磨蹭了,护着路鹿的身体,将坚硬的肉棒狠狠地肏了进去,满足地听着路鹿的颤声尖叫,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重重顶弄路鹿的G点,爽得路鹿失声浪叫着:“哥哥好会操…啊,好深……好棒……哥哥把路鹿操坏……呜啊啊…” “好,哥哥把路鹿操坏。”江然温柔笑着,紫红巨蟒霸道地越捅越深,淫水被狠狠挤了出来,整个小骚穴都在抽搐,路鹿嗯啊叫得浪荡,江然履行承诺,在汁水泗流的肉洞里猛烈抽插,扣着路鹿的手臂往后拉,挺胯将白嫩的臀部凶狠往前操,阴囊将路鹿的会阴顶得啪啪作响,猛烈得连穴口的红嫩软肉都被操扯了出来,看上去残忍又性感。 每一次粗暴地进入,路鹿都会被操得眼泪涌动,颤身尖叫,可是他的白软臀部却发浪似地往后撞,迎合着江然的贯穿,顶到底后才满足地将眼泪滚了下来,爽到浑身都哭得湿哒哒的。 当被操得太深入了的时候,他受不了地往前挪去,意识到他意图的江然就会扯着他的手臂往后一拉,臀部“啪”地一声串在了他的鸡巴上,路鹿便尖叫着求饶,再不敢反抗了,只能任由那滚烫的巨屌卯足了劲儿地冲进他软烂的骚穴里,破开他的身子,在小穴里反反复复肏进肏出,凶猛干着那软腻发骚的肉洞,插得他淫水横流。 兴奋之下,路鹿那奶子竟高高挺立,在没被人把玩的情况下又喷出奶水来,打在桌子上的粉蔷薇上,G点被快速用力地碾磨,精液也忍不住断断续续泄出,使桌面的情况更加淫糜,他涨红了脸想捂住胸口,却被江然抓着劲烈地操干 46 ,整个身体颠簸晃荡,连奶子都抓不住,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喷奶,阴茎喷精,他呜呜哭着。 江然爽得眯起了眼睛,一向温和的表情透露出了一丝狠戾,他之前同意顾寒包养路鹿这件事,可是他在进修的日子里却懊悔了,他总是想起少年在摄影机前卑怯地说:“我叫路鹿。” 也想起少年第一次被他进入时疼痛又舒服地表情,还想起少年在他怀里敞开大腿说着喜欢哥哥的话,说不要将他送给别人操,然后被他干到失禁。 他是个导演,导演和男优本来是合作关系,虽然一开始是想开发少年的身体,可在自己伪装进少年公寓的时候他就存了私心,在进修的日子里他觉得自己的情感可能越了界,回来的时候听说已经有两个男人为少年争风吃醋,危机感顿生,他决定跳进了这个鱼缸。 路鹿的身体比之前更性感和放荡,尤其那小穴里九曲十八弯,别人的肉穴是直直一条甬道,路鹿的小穴却有层层肉浪,每次劈开就有一股新鲜感,江然爽利得像是吃了春药又像是打了亢奋剂,胯下那高热勃壮的肉屌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势如破竹地插到深处、穿金凿石地嵌进结肠、气势汹汹地爆操着路鹿嫣红湿滑的骚穴,像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快地凿穿洞穴,翻搅肉浪,操得路鹿脚趾头绷得发白,尖叫到:“不要…不要!要坏了……啊!”巨屌猛进猛出,全数挺进又全数拔出,插得淫水飞溅,成百上千下的肏弄下,路鹿小腹一紧,身后泄出大量淫水,第一次潮吹喷出。 大量的热潮顺着大鸡巴抽离的时候疯狂涌出,将路鹿整个臀部都打湿,却方便了江然的滑爽抽送,空气中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入耳。 “呜呜……好痛苦……”一轮刺激后路鹿怕了,感觉像被狂风骤雨拍打着,他哭着抱住了晃动的双乳,褪到肩膀的衬衫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身体,反而在半掩半藏中勾勒出欲擒故纵的模样。 江然用手去摸路鹿的奶子,发现手指湿润,很快有液体顺着指缝流湿了手心,江然惊讶问:“路鹿在滴奶吗?” 大屌啵的一声拔出来,将路鹿反过来,发现还真是,路鹿的乳头像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掉着奶水,他身体被自己操地动情粉红,抽噎哭着却不好意思看自己,“哥哥……哥哥别看。” 这让江然又怜又爱,他低头舔去路鹿奶尖上的乳珠,将那窄小的通道再次打开,粗暴地侵犯到深处,狠狠撞击路鹿的身体,在那敏感区上疯狂地摩擦和碾压。 “啊啊啊啊!!” 疯狂律动的江然被路鹿叫得性欲高涨,不知疲倦地摆腰在嫩肉外翻的软穴里快速抽送,千层百叠的骚肉含吮着他的鸡巴,谄媚地一直吞咽着,吸得鸡巴不断往下陷,刺激的江然粗喘着对准花穴大开大合地爆操起来。 “呀啊!…太快了!……哥哥、好凶!啊!!”路鹿疯狂摇头求饶着,请求他身上凶暴驰骋的鸡巴不要插得那么快、那么深!那速度和深度让他几近崩溃,臀部却在那支配下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大鸡巴,那肉穴的被迫迎合使得他浑身抽搐不止,大脑阵阵发懵,更合适拔高了音量放荡的哭泣,“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江然腰一挺,将鸡巴操进最最深处,掰开路鹿的臀部,又往里面嵌进了一下才说:“不是说让哥哥把你操烂么?” 路鹿后悔摇头:“我错了…路鹿错了……” “晚了喔。”江然温柔地拒绝了路鹿的求饶,布满淫水的肉屌野蛮地在骚洞里大进大出,蹭得整个大鸡巴油光水亮,在小穴内捣得噗滋噗滋作响,他大力地捅进,再迅猛地退出,龟头来来回回搜刮着肥美的肉道,爽得红了眼睛。 路鹿的骚穴被多次抽插后还是那么紧致会吸,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仿佛被成百张小嘴疯狂吸吮,江然不顾路鹿的痉挛狂插猛干,胯下巨物越来越深入,肉穴发出水桶掉进深井捣开水花的噗咚声,肉洞深处保护着结肠的那一片娇嫩穴肉被硕大龟头凶暴撞开,骚肉可怜兮兮又淫媚不堪地喷出水来,骚水浇在坚硬的大龟头上,爽得江然一咬牙,加大了力气嵌入结肠处,啵的一声爽得不愿意拔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路鹿晃着奶子潮吹。 下章两人边荡秋千边做,仆人偷窥。如果长的话可以更到路鹿穿上发情内裤,全网直播公交车淫荡play,今天也是双更,求评论求敲蛋,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说:冲啊!! 彩蛋内容: “呜啊!!”江然爽得倒抽一口气,可是路鹿却仰头尖叫,脚不断蹬着,拒绝这太过凶暴的奸淫,却夹得江然狠了心,抓着他的骚屁股往前一定,啵!鸡巴更加用力地凿了进去,顶得路鹿往后一弹,几乎将路鹿的灵魂都从这放浪的肉体中操了出去吗,又被江然往前一拉,啪!鸡巴扎扎实实嵌在结肠里! “啊啊啊!骚穴…骚穴被操穿了啊!!”路鹿浑身颤抖不止,仰着头痉挛似地抓着江然的手,再也无力托住自己的奶子,这对丰圆的奶子就这么挂在他身上欢乐地甩动着,一晃一晃地喷着奶水,显然也是爽到不行。 突然路鹿一条腿被抬起,就着结合的姿势被翻了过去,洞穴与那粗硬鸡巴来了个180°的旋转摩擦,爽得他半路尖叫喊停,浑身抽搐不止,维持着狗抬腿撒尿似的姿势开始射精,将蔷薇花射得一片黏糊,射完后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江然抱着双脚,像给孩子把尿一样站了起来,身上的重力往下压,路鹿被那又粗又长的鸡巴顶得呜咽不止,五脏六腑都被挤压,他仰着脖子,泪珠滚落,嘴里几乎喘不过气来。 耳边江然哥哥温柔地问:“路鹿,哥哥带你荡秋千好不好?” 22秋千play(重力暴力鸡巴直捣小穴,老师冷眼旁观二人奸淫) 江然抱着路鹿往秋千那边走,一边走路一边自在地操干,路鹿被顶得颠簸不止,后穴深处嫩肉不断被戳开,路鹿背对着江然,身体往前倾,这个姿势肠道呈笔直状态,硕大的鸡巴很容易操到最深处,插得路鹿嗯哼不停,浑然不知道远处的下人目光热辣地看着这场偷欢。 他们见主子宠爱的那个少年被插花老师轻松地抱起来,插花老师硕大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少年的臀部,少年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插花老师一只手卡在少年胸下,他们清晰看到少年的胸部大得如同哺乳期的少妇,乳尖还微微渗出奶水来,看得两个下人鸡巴都硬了。 奶子大、腰细、小穴紧,看起来真好操。他们在内心赞叹。 他们躲在蔷薇旁边,看着插花老师抱着少年在秋千上玩花样,突然 47 有一双高档皮鞋踩到他们身旁,二人惊颤了一下,抬头往上看…… 江然当然察觉到了别人的目光,可是他不在乎,他抱着路鹿在绿意盎然的秋千上落座,路鹿一失重,先是小穴与肉棒有些脱离,随之重重地坐下去!“呜哇!”路鹿的屁股就像小鱼干一样被狠狠地串在那根笔直粗壮的巨屌上,在大鸡巴串进结肠的时候他五官扭曲了起来,可怕的深度让他哑了声音地弓起身体,摁上发疼的小腹上,手心很快就摸到了那个硬挺挺的大肉包。 “哥哥的…鸡巴,在路鹿身体里操出形状来了,呜…”他回头埋怨江然,眼角泛起红色的媚意,江然吻掉他睫毛上的泪水,说:“那路鹿可要含好了喔。”江然抬起路鹿的臀部,开始用力狂插。 “太猛了啊…哥哥轻点……大鸡巴太深了……啊,要操坏了…啊!哥哥别晃!唔!” 江然脚上一用力,秋千就荡漾了起来,秋千摆上去的时候路鹿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甩下来的时候,重力加速度,他感觉屁股都快要肏烂了,“啊!深!!”长屌直捅骚穴深处超出路鹿的承受范围,滚烫肉棒捣出深处晶莹滑爽的骚水,甜蜜得他骚肉都要融化了,但又太粗暴太深了,路鹿哽咽地喘息个不停,又一个落下,那肿胀性器狂烈地捣进肉穴最深处,暴突的龟头抵着敏感区旋转,死死研磨那处敏感嫩肉区域。 “啊……不行!要坏掉了!!”路鹿当场就哭叫着高潮了,下人被他媚叫得射了精,江然也被他夹得受不了,也将龟头插在结肠处,爽利地喷起精液来,哗啦啦的精液喷得肉洞到处都是,路鹿被激得浑身颤抖,阴茎又抬起了头。 “路鹿,哥哥操得你舒服吗?”江然将秋千停住,吻着路鹿的耳朵轮廓问。 “舒服…哈,不要了…”路鹿被操得双脚抽搐,抽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再这么坐在那巨屌上他要疯了,江然看着他抓着藤蔓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双脚已经不是在颤抖,而是在摇晃了,他看着路鹿好不容易站稳,然后将那小腰一揽,将他肉棒一挺,整根肉棒又食髓知味的劈开肉浪凿了进去。 “啊!又插进来了啊!……”路鹿无力地摇头,那大股精液还堵在他肉穴里头,大肉棒又整根捅进来,整个腹肚都涨得不行,他抽泣着,“哥哥,真的不要了…肚子好涨……” “不哭,哥哥慢点。”江然随口应付,继续挑逗路鹿体内的敏感点,晃着秋千又操干了起来,路鹿双手攀着秋千的藤蔓,两团奶子被江然大力握在手心揉捏,小骚穴又被狰狞肉棒狠狠肏动,路鹿浑身痉挛,感觉高潮都没有停下来过,小穴里已经装了满满一肚子精液骚水,却被塞着入口在肚子里猛烈晃动着。 他被江然圈在怀里,每次想要逃离就会被狠狠一挺,将他的身体全部填满,充实的愉悦感翻得更高,路鹿在持续的高潮中甚至恍惚,身体被干得七荤八素,而身体始终敏感脆弱,抽搐的嫩肉含着体内的鸡巴吞吐不断,被操的屁股啪啪乱响,泛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 江然的喘息声、自己的呻吟声、臀部的撞击声、奶子被揉出来的噗叽噗叽声,还有骚水被插得噗滋噗滋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着将路鹿的情欲推上最高,发情的小骚穴在高潮迭起中死死含吮着那根疯狂抽插他的肉棒,路鹿被上上下下地奸淫,里里外外地肏开,高潮像海浪一样一波卷着一波劈头盖脸地浇上。 “路鹿,哥哥以前怎么教你发骚的?”江然问。 路鹿想起江然教他的那些,哑着嗓子媚叫:“哥哥好会操…快要操死路鹿了……鸡巴好大…好凶,路鹿好喜欢啊……路鹿要被哥哥射、射满整个骚穴…哥哥快射我、射爆路鹿…啊!” 他感觉到凶器在他体内变得又硬又烫,跳动了一下变得格外灼烫,他知道江然被他挑逗得快不行了,但他不知道围观的观众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的目光还凌厉得可怕,路鹿更加卖力地夹紧臀部,摆着腰浪叫:“哥哥插得好深……呜呜,路鹿好喜欢哥哥……哥哥用力…快干死路鹿…呜呜…啊,好快!啊!!”他终于如愿在那凶暴的爆操中,小穴再度被男人机关枪一样的精液,哗啦啦地射了一肚子。 路鹿被烫得浑身哆嗦,高潮不断阴茎居然淅沥沥地漏起尿来,江然帮他把着给花草施了一把肥料,路鹿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眼珠不断往上翻,没了力气撞在江然怀里,只剩下那大开的下身,依旧抽搐地绞着男人的肉屌,嫩肉一翕一张地含吮着,像是要把精液都吃干净。 他们出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小几个钟头,江然帮路鹿穿好衣服,横抱着他走出去,在经过蔷薇墙的转弯处,路鹿眼尖地发现地上有什么东西,“哥哥,那是什么…” 江然蹲下身,路鹿将躺在地上的纸团拿起来展开,看清上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瞬间脸色大白。 那是一张揉皱的A4纸,上面是路鹿的精液检测报告。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过渡剧情,下章公交车淫荡play,季风终于能抱抱小鹿了 彩蛋内容: 路鹿在房间里时坐时立,将床边、沙发、桌子角或倚或靠了一遍仍然焦躁不已,手指放在嘴巴里快速地啃咬着,这是他焦虑时的常见动作,他一直在忧心昨天被老师看到了自己和江然哥哥做爱的场景。 老师一定觉得他很脏,居然恬不知耻地和别人在外面做这种事情,而且还不是和金主爸爸。 要是老师告诉金主爸爸……天呐,他都不敢想象。 不过以老师清傲的脾性他应该不屑于将这种龌龊之事说出口,而金主爸爸又在这个时候出差,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巧得有些出奇,而且这件事情是江然哥哥告诉他的,总觉得这里面有路鹿看不穿的逻辑在里面。 江然告诉路鹿说季风很想他了,路鹿当然也很想和季风哥哥好好说说话,江然说明天刚好有一个情趣用品的拍摄,客户希望路鹿和季风一起代言,本来路鹿被顾寒全额包下,不该接手这个工作,但是路鹿考虑到季风,还是忍不住应承下来。 只是一个广告拍摄而已,应该没问题吧?如果能能够借机缓和师侄二人的矛盾,就再好不过了! 23公车play(当众发情瘙痒难耐,春药淋湿小穴渴望被肏开) 金主爸爸出差,路鹿答应了江然外出拍摄情趣广告的请求,今天他将戴着指定的道具、坐上指定的公交车、直接抵达目的地,他打开样品礼盒,拿出情趣用品。 那是一件白色丝薄的三角内裤,布料丝滑有弹性,一看就是那种能勾勒出美好臀型,并且窄窄的裆  48 部几乎遮不住什么东西,反而会将下体勒出惹人怜爱的肉痕来的情趣用品。 而往里面看更是大有玄机,在肛门的位置有一根不大的果冻色按摩棒摇摇晃晃,比起拍GV时的黑色按摩棒、金主爸爸的胡萝卜按摩棒,这根果冻色的按摩棒光滑透亮,一摁里面似乎还有液体,长得比市面上的按摩棒都小巧可爱,路鹿伸出渗透,在圆润的龟头上舔了两下,又含进嘴里吞吐,滑滑软软的感觉简直让人想一口含下去。 尺寸不大,只有成年人两根手指那么大,他含湿之后趴在桌子上撅起臀部,两只脚套进内裤里,将湿润的按摩棒在穴口缓缓地揉,随着滑动穴口的快感越来越足,路鹿不自觉得加大了力气,仿佛下一秒按摩棒就要挤进穴口里,而穴口也很乖,在这挑逗下很快就微微张开嘴,主动将龟头吮了进去。 “嗯~”穴口被打开的感觉有些酥麻,路鹿脸色泛起薄红,左右抓着内裤用力一提,“啊,哈……”整根果冻按摩棒倏地捅到底,好像吞了一根冰激凌,路鹿忍不住蹭了蹭膝盖,他整个臀部都被白色内裤裹紧,丝丝滑滑十分舒服,肉穴里还有一根小按摩棒在做客。 扭了扭臀部,那按摩棒是软软的硅胶感,不长却很好地抵着他的前列腺,稍一动弹就轻轻摩擦着,给人一种舒服的刺激,路鹿忍不住搭在丝滑的后臀上,手心摁着臀部晃动便能像自慰一样轻轻松松顶到G点,而阴茎一勃起就从窄窄的裆部漏了出来,路鹿赶紧收手,平静了一会将软下去的阴茎塞回去。 体验一下用途就好,要是将拍摄广告的产品弄脏了多不礼貌,路鹿害羞地想。 他穿着白色的宽松卫衣和白色短裤出了门,在指定的车站坐上了那辆公交车。 路鹿刚上公交车,就感觉有许多视线投在他身上,一样望去,居然都是男人,虽然有点巧妙不足为奇,路鹿没有怀疑,乖乖地握着扶杆站好。 车上人不算多,空位还有十几个,但是他不敢坐下,他怕自己坐着会忍不住摇晃臀部,让果冻按摩棒玩弄他的G点,他的后穴已经有点湿了,还是不要在挑战他的贫瘠的意志力好了。 他乖乖站着,膝盖有些发抖,耳根有些泛红,他以为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没有人知道他屁股里含着东西,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久违的直播通道再次开启,弹幕的观众激动得快疯了。 [天呐?直播打开了??谁来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爷爷啊!!你追的GV更新了啊!!??????????] [啊啊啊啊啊wuli路鹿,你终于来了,隔壁的黑洞受妈妈真的受不了!!] [路鹿今天也好奶呜呜呜,白色短裤我好爱呜呜…] [路鹿今天的直播内容官方发送简介了!姐妹快看!] [什么??“只有男优本人不知道的公交车play,发情按摩棒折磨小穴直至身心淫荡,请求车上乘客帮忙解决瘙痒?”] [策划你是什么丧gan心de病piao狂laing!你妈的!你有本事欺负小鹿,你有本事应征我当乘客啊!]?IAO?án [我应该在车里,不应该在车底呜呜] [大家看,路鹿是不是开始痒了?] [发情了吗???] 一开始,路鹿只是感觉体内有股奇异的感觉,细细感受了一下,居然发现是体内的按摩棒在喷水?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这是什么劣质产品,可是很快,液体喷过的肠壁开始瘙痒,他才觉不妙,大腿忍不住互相蹭着,忍着不动弹,可是后穴实在太痒了,又痒又烫,按摩棒一碰着就好像火烧了起来,他咬着下唇,渐渐直不起腰,整个人都压在扶杆上。 他抓着扶杆的五指不断用力,猛地张开,又难耐地攥紧,从后面看耳朵和脖颈红成一片,乘客都知道他开始发情了。 周围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的鱼,他假装看着窗外风景,实际上被快感如潮折磨得他快疯了,脊背都浮起一层薄薄的汗。 如果是这样他尚能忍耐,可那按摩棒,居然自顾自地旋转了起来。 “唔!”这个变动让他惊慌地捂住了嘴,平静看窗外的假象也无法维持,他快速低下头,发现后穴里的果冻按摩棒细微且快速地振动着,刺激着他瘙痒的肉壁。 到底是什么问题?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眼中浮起情欲难耐的泪水,突然按摩棒就振动起来了,可是是谁按了开关? 他想回过头去审视身上的乘客,从一开始他就感觉车上的视线将他盯得赤裸一片不着寸缕,可是他刚想揪出凶手,身后的按摩帮就剧烈地振动起来,被人调到最大开关! 路鹿脚一软,涨大的奶头蹭着扶杆一压,整个人的重力都贴了上去,同时奶头被扶杆狠狠挤压的感觉也差点让他爽得叫出来——还好他的手捂得紧。 路鹿留恋那股刺激,忍不住让他的奶头蹭着坚硬笔直的扶杆,左右摆弄那颗快乐的蜜枣,他以为自己的蹭胸的幅度很小,其实大家都看得清晰。 那个秀气的少年,紧紧夹着大腿,将突然变大的胸部贴上扶杆,缓慢地左右蹭了起来,胸口的两个乳尖圆圆地突显了出来,他臀部绷得很紧,却轻轻摇曳着,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鸡巴在温柔地操动他。 他面色酡红,双腿笔直,下垂眼布满水光,脸蛋清纯又性感,像是一只第一次发浪的小猫咪。 车停了,有新的乘客上来了,路鹿被门口的风吹得一惊,在如潮快感中靠着意志力站直了身体,等车上的乘客落座站定,没有十秒,路鹿又软了腰。实在难耐,他忍不住用勃起的阴茎去蹭这根坚硬的扶杆,让冷硬的扶杆蹍过他的龟头,可是更饥渴的是他的后身,奇怪的药物让他想被插入,被精液狠狠灌溉!心里叫嚣着,臀部忍不住更翘起一点去吃按摩棒,撅起的时候撞到了别人,他一惊,可随之发现并不是,而是有人的手覆在他的臀部上。 有谁靠到了他的身后,伸出手爱抚他? 那只手的五指很长,顺着臀肉摸到臀缝,然后弯起一根手指,在股间缓缓摩擦,白色短裤被挤得凹陷了进去,卡在臀缝里,路鹿颤抖了一下,这样抚摸穴口让他格外期待。 手指模拟肉棒在臀缝间滑上滑下,穴口兴奋得不断蠕缩,让路鹿闷声喘气,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他悄悄挺起胸,凹下腰,抬起臀,让身体变成淫荡的s型,他希望男人的手指摸到更里面的地方,他想要男人揉弄插着果冻按摩棒的穴口,将按摩棒推得更深,最好全部塞进去!但是…… 他最  49 希望还是有热乎乎的肉棒凶暴地捅进来!一瞬间,他小穴吸吮过的那些肉棒在他眼前一根根滑过,他忍不住埋怨平时矜持得不愿意让人操干的自己,情人们的肉棒又粗又大,青筋暴涨,龟头硕大,自己却不珍惜,现在却被迫接受冷冰冰的按摩棒的顶弄,让陌生的男人抚摸自己。 男人靠上来了,带着一股汽水的味道,似乎是个很年轻的男人,他将身体压上来,阴茎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屁股,男人的那里很大,一整个坚硬的大肉包想挤进臀部更深的地方。 “不要…”路鹿往前缩回屁股,阴茎又在扶杆上撞了一下,现在一点点刺激都能给路鹿极大的反应,他的身体好像比平时敏感了30倍,前端微微渗出水。 他的拒绝却让男人更兴奋,男人用力揉捏上他的臀瓣,色情往两边扯开或合上,带得体内那玩具一直摩擦着穴肉,又爽又痒,路鹿被撩得心生荡漾,忍不住又把臀部送到男人手里去,淫水早已从骚穴中流出不少,浸湿了薄薄的情趣内裤,男人从短裤伸进去往上摸,很快摸到这条挡不住骚水的内裤。 内裤丝滑的布料让男人很是着迷,他反复抚摸着,有时故意扯动内裤,那根果冻按摩棒被拉扯出来一点,随后男人手一放,啪的一声按摩棒又捅了回去,路鹿爽得几乎哭了出来,颤着声音轻声道:“请不要……这样……” 他一拒绝,男人不知是兴奋还是生气,手指居然也越过了内裤,和按摩棒一起挤进狭窄湿热的小穴,“唔!”路鹿脚一软,几乎站不住,却清晰地感受到骚水顺着手指和按摩棒的缝隙,流下了大腿。 乘客清楚看到一条水痕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蜿蜒流下,让人忍不住想窥探里面是何风光,居然能湿成这样? 这时候车身颠簸了一下,那手指在他的G点猛地顶了一下,顶得路鹿脚一软,“呀”的一声媚叫出来,他忍不住弓起腰,却方便了男人指奸他,车身一连串颠簸,“呀、呀、啊…”男人一连串揉弄他的G点,他被揉得一连串叫了出来,最后男人居然不管不顾,撕裂他的内裤,路鹿吓得想回头,却被抓住脖子不能动弹,下身更是被强塞进三根手指,用力抠挖着他的G点。 “不…不要!啊!”不消几下,路鹿便疼爽得喷了精,他双脚一软夹着扶杆重重坐了下去,在坐下去的时候被男人稳稳抱在怀里,半脱落的按摩棒也被男人重重地捅了回去,“呜!”持续射精的快感让他全身燥热,而被陌生男人奸淫的感觉却让他十分难受,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哭什么?小骚货。”抱着他的男人在他身后这么说,路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季风那张痞帅的脸,更是气得眼泪滚落。 “季风哥哥为什么这样子?”路鹿端着哭腔问。 季风咬着他的耳朵阴沉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和别的男人走了。”此时车身晃了一下,季风趁机在路鹿后面重重顶了一下,顶得路鹿穴眼一酸,臀部夹紧按摩棒哼出声来:“嗯~” 一声甜腻的媚叫响彻了整辆车,路鹿慌乱地捂住嘴,不用看也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季风却放肆地揉捏他的屁股,甚至伸进一只手去抽插破裂内裤里的按摩棒,将洞口捣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还要告诉他:“全车都在看着你呢,骚路鹿。” 路鹿被那按摩棒插得双脚打颤,饥渴的肉穴不断收缩着,感受着按摩上强力的震动,可是越来越有些不可满足了,不止是那堪堪瘙痒的短小尺寸,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的人、在他身后、挺着火热的巨棒。 他渴望更猛烈的操干,被他喜欢的季风哥哥完完全全地插满,小穴里更多淫水流了下来,路鹿忍不住挺腰蹭了蹭季风的小山包,“哥哥~” “想让别人看着我干你?嗯?”季风用滚烫性器蹭着路鹿屁股,惯用嘲讽语气说。 路鹿被蹭得全身火热,脑袋却清楚,既然季风在这里,说明一切都是公司的安排,这些人不是群演也是男优,他抓着扶杆,主动坐在身后那根硬挺粗壮的肉棒上,感觉身下的肉棒又涨大几分,他舔了舔嘴唇,放肆道:“嗯,想让别人看着哥哥是如何干路鹿的,想让别人知道哥哥干得路鹿有多么爽……嗯~” 但是预料中的大肉棒没有吃到,仍旧只有按摩棒抚慰着他,季风十分冷静地捏着按摩棒的一头,往深处又推又转,路鹿被玩得气喘吁吁,被听见季风说:“可我不想干你呢,骚货。” 他说的不像平时那样血脉贲张,而是冷静得有些阴沉,路鹿从季风的口吻中闻出不寻常的味道,那是丈夫对出轨妻子身体厌恶的味道。 【作家想说的话:】群?11036 57834?整理 本章没有彩蛋,下章看季风对路鹿真香,路鹿解救误上车的小哥,以及看季风气金主爸爸。 24淫荡play(互表心意后肉屌狠肏水淋骚穴,软路鹿用挨操解救误入少年) 听着季风冷冰冰的话,路鹿胸口一疼,身体也僵硬了起来。 虽然小穴瘙痒得骨子都在发疼,可是季风的话却让他从头顶到脚指头都在发寒。 耳边还能听到自己骚屁股吃按摩,发出棒噗滋噗滋的声音,自己的腰也在一扭一扭地迎合着,往旁边一看,所有男人都玩味地看着他被季风哥哥玩弄,甚至解开了腰带,看着他撸起了鸡巴,有个男人已经快到高潮了,毫不忌讳地盯着他哼了一声,将鸡巴对准他的方向,阴囊一震,射出了精液。 精液洒到路鹿脚边,但是路鹿精神上却被那精液给射中了,他感觉全身都变得黏糊糊的,浑身上下都被人用目光舔湿了。 所有男人都对着他自慰,所有男人都觉得他是可以发泄的对象,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挨操,就连最喜欢的季风哥哥,都觉得他是个骚货。 此时公车到站,风从门口灌进来,外面是广阔的街道,路鹿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推开季风的手,将按摩棒扯出来甩到地上,对着门口大步走去,没走出两步,便被人用力扯了回来。 “去哪!”季风第一时间拉住了他。 “你放开…”路鹿全身颤抖着,眼泪刷地一下掉了出来,扭着手腕挣扎着,“你放开!”季风看他挣扎着狠,把皮肤都拧红了,心烦地用力把人抱进怀里,怒道:“哭得这么凶干什么!” 路鹿却哭的更凶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眼前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大声道:“又不是我想这样的!” 他的身体颤抖得像是风里的落叶,满脸都是泪水,难掩悲伤地说:“又不是我想在一个……又一个人之间流连……”  50 他感觉自己最近遭受的都是无妄之灾,偏偏这些男人让人又爱又气,一面霸道强势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一面又为得不到全部的爱而争锋吃醋,将他推到进退两难如履薄冰的地步,每个都喜欢,每个都不能专一,回过头来却骂他是骚货,一个个想找他算账,路鹿狠狠吸了鼻子,推开季风,哭道:“哥哥讨厌路鹿,路鹿脏,哥哥不要碰我……” “谁说你脏!”季风将路鹿压进自己怀里,听着怀里的人呜呜哭得满心都是暴躁,却不自觉地软了语气说,“谁说老子讨厌你了,老子要是讨厌你,老子会这么硬!” 季风解开裤子,抓着路鹿的手去摸他巨大的肉棒。 路鹿被强行带着去摸季风的性器,一开始还不肯,可是手指碰到壮硕鸡巴的青筋,马上被那炙热坚硬烫得忘记哭了,愣愣的,“哥哥?”他轻轻靠在季风怀里,摸着手上那青筋跳动的肉棒,只觉得好大,比按摩棒大了三倍有余,好烫,要是插进小穴里多滚烫,好喜欢,喜欢这根大肉棒,还有这根大肉棒的主人。 路鹿窝在季风怀里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一边上下轻轻抚摸着肉棒,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也喜欢路鹿吗?” “白痴。”季风用力揉了揉路鹿的头发。 路鹿这才放心钻进季风怀里,手里对鸡巴爱不释手,嘴里对季风情意绵绵:“怎么办,哥哥,路鹿也好喜欢你……”一说完这话,路鹿发现自家季风哥哥的肉棒又涨大了,季风的体温偏高,抱着路鹿让他感受到被爱,听着季风砰砰砰砰的心跳声更是让人倍感安心,“哥哥心跳好快……路鹿心跳也好快,哥哥摸摸。” “好,哥哥摸摸。” 路鹿牵着季风的手往自己的卫衣内部摸去,季风在感受到路鹿心跳之前先被手下那巨大软嫩的奶子夺去了注意力,他挑眉问:“奶子怎么这么大?” 他本来想说骚奶子,但是又怕路鹿敏感,谁知道路鹿一动情起来,却不计较那些,讨好地晃着奶子在季风手上蹭,像猫一样说:“骚奶子看到哥哥,就涨奶了,哥哥,奶子好痒,哥哥吸一吸好吗?” “骚货!”季风不顾旁人目光,将路鹿的卫衣拉高,露出涨大如香瓜的奶子,托着它们埋头吸了起来,“嗯……”路鹿被的两个小樱桃被季风吸得爽快,摸着季风的头发,可他还想品尝季风抵在他腰上,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棒。 他将自己的短裤和破裂的内裤一起脱下,揉着季风的大肉棒撒娇着说:“哥哥,下面…小穴也痒…哥哥也吸一吸好吗?…啊!”突然奶头被狠狠咬了一下,季风瞪了他一样,路鹿对着季风巧笑兮兮。 季风也勾起嘴角,将路鹿一条腿抬高,壮硕滚烫的巨棒抵在穴口,扣着路鹿的腰,又快又狠地挤进小穴里。 “啊…嗯!”路鹿发出喜悦又疼痛的声音,季风哥哥的肉棒又粗又烫,体内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他踮起脚尖,高高翘起屁股欢迎季风的抽插,季风忍了几天没有发泄,现在吃到日思夜想的小骚动,每一次都是完全挺进又完全拔出,大幅度的抽插将骚穴里的春药操得四溅,喷得身上、地上、扶杆到处都是,路鹿骚浪地扭着屁股,无力地攀着季风,爽得全身都在颤抖,他被催情药折磨了有小半个钟,肉穴里已经是痒得发疼,现在每一次插入都会炸开一股酥麻感,爽得他眼前星星点点,他背靠着扶杆,挺着胸,一边乳头被季风的手摸上去又揉又拧,他忍不住去抚摸另一边,季风干脆将胸口的领域让给他,微微弯腰,将路鹿两条腿轻松地抱起来。 路鹿察觉身体一阵失重,接着双脚被狠狠打开,硬如烙铁的大鸡巴狠狠地肏了进去,“啊!”身上重量一压路鹿被顶着呼吸都喘不过去气,更别说季风开始疯狂大肆操干,那暴戾的捅进几乎将路鹿的尾椎骨肏弯,路鹿狂乱地扭着腰抗议:“不…不要!太快了…呜呜…啊,好深!” 他叫得动情又可怜,只会加大季风的控制欲,想到前几天他在自己叔叔身下也是这么叫着的,当时也像现在这么可怜,季风瞬间眸子又沉了几分,抓紧他的双腿在小骚穴里横冲乱撞,肏得路鹿浑身打颤,不停求饶,季风次次操进肉穴深处,每每狠撞在花心上,甚至连最娇嫩的结肠都不放过,他卯足力气,往上一顶,路鹿被肏得往上一弹,“呀啊!受不了啊啊啊!”他尖叫着抱住季风,身体骚浪,灵魂被从肏得脱离,浑身爽到痉挛,屁股失去控制,在层层快感下喷出一大股淫液骚水来。 路鹿叫着可怜,可是身体柔韧又诚实,那张不断吸吮的小嘴将季风吸得极爽,上千层肉浪紧紧地绞上来,季风感觉路鹿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更紧致、更敏感、更淫乱,就是这么淫荡的身体,才让满车的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连带着全车都溢满了躁动的气氛,有人已经忍不住更旁边的人互相抚摸了起来,解开衬衫含吮对方的乳首,也有人跪着解开别人的裤子,将头埋进陌生人的裤裆里,但是更多人雀雀欲试,目光灼灼,无言哀求季风大发慈悲把路鹿也给他们爽爽,季风一个眼刀过去,他们顿时两股战战。 季风讨厌路鹿总是吸引别人的目光,好在他现在只看得到自己,下垂眼里装满了泪水和情欲,大大地打开双腿,让小骚穴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哥哥,求你……疼疼路鹿……”说完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季风被他又欲又纯的样子的勾得心痒难耐,收回满腹的醋意,专心抽插起下面的小骚穴来,他卯足了力气将鸡巴一个猛力插进去,劈开层层肉浪一肏到底,操开了甬道后不让嫩肉来得及收缩,又凶又猛地反复操干,把路鹿插得欲仙欲死,揉着自己的奶子不断浪叫,当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胸口的两个樱桃几乎被路鹿亲手捏爆,小穴里十分滚烫,吸得季风也爽得不行,他一脸享受地不停操着骚穴,龟头搔刮敏感的嫩肉,挑最稚嫩的肉穴狠狠攻击,让路鹿为他狂乱地呻吟。 “啊啊,哈……哥哥,哥哥好会操……好猛啊!……啊,路鹿好舒服……啊啊……” 路鹿叫得骚浪,浑然忘了这是在公交车里,季风满足感骤升,干脆将路鹿翻了过去,将鸡巴从后面停入,然后抱着路鹿面向所有乘客,让所有人看他是如何将路鹿操得欲生欲死的。 只见少年双腿大开,晃着奶浪叫着,身下紫红色鸡巴大进大出,十分强壮,尺寸又让人自卑,而且鸡巴的主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大东家,大东家身上散发出来的占有欲驱散了最后一点淫念,他们只能看着漂亮的身体,将邪欲发泄在旁边的人身上,乘客们裸着身体互相抚摸,有些已经叠在椅  51 子上和陌生人做起爱来,有的已经换了伴侣来第二场,喷在车上的精液越来越多,封闭的公交车变成了淫荡会场。 饶是观看直播多年的观众都未看过如此真实淫浪的场景,兴奋地刷着弹幕: [我看到策划组的下限又被刷新了!] [性浪直播,随时随地分享新鲜屁股] [我能遇上路鹿这样的极品乘客吗?在线等,鸡儿挺急的!] [呜呜呜小鹿看起来好爽,我也想被季风哥哥这么粗的鸡巴干。] [论粗还是季风哥哥粗!论强还是季风哥哥强!] [季风哥哥冲啊!!把路鹿射爆!!] [冲!射他啊!!] 季风将路鹿抱着干,手臂微微一松,路鹿的体重就压着肉棒狠狠地插进小穴里,路鹿一声尖叫,穴口被婴儿拳头大的龟头碾磨的感觉让他迷乱不已,敏感点被摩擦的快感使他大声呻吟:“啊,哥哥好棒……路鹿被插得、插得好爽……呜!” “骚货。”季风低斥一身,托起路鹿的身体更用力地操干,插得又深又快,操得路鹿死去活来,背靠着季风不停喘息,他睁大眼睛防止自己在这过多的快感中昏厥过去,却看清了车内淫乱的情形: 车内的荷尔蒙好像变成发情的瘟疫,几乎所有乘客都加入这场淫荡的欢愉中来,有人勃起的性器从裤链中探出头来,被隔壁的乘客津津有味地含着,有人将身体站起,方便别人玩弄他的卵蛋,有人的身上已经染上了好几道精液,衬衫被脱掉,裤子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有领带还挂在胸口,还有人跪在凳子上,后面含着一根肉棒,嘴巴里塞着两根,还有几根在他的身体上摩擦。 所有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情欲中,公交车一片腥臊味儿,将情欲更往上推了几分,谁都不管对方是谁了,都意乱情迷地交换着床板,精液不同的精液黏糊在不同人身上,公车上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在做爱,在这淫糜的时刻,季风的定时信息也发动到了别人手机上。 一只修长的大手从西装口袋中摸出手机,在会议室里接到季风的短信,打开是一个熟悉的网址,手机的主人拧起眉,正在汇报的下属一哆嗦,“顾…顾总,我说错了什么吗?” “不,请继续。”顾寒示意属下继续汇报,打开了网址,那是一个本应该关闭着的直播平台,现在已经有十万人在观看,比以往上的任何一次都要高,他希望里面最好不要有他不希望看到的内容,深吸一口气,他点开直播——第一个画面就是所有乘客脱了衣服淫荡苟合的场景。 这些人不顾场合地发情交配,场面可谓是放浪形骸,而他心尖上的人亦不遑多让,无论参加盛宴的宾客有多么多他都是全场的焦点,他漂亮的身体拧成S型,胸高高挺着,白皙的手抚在涨大的奶肉上,手指不断调戏那两颗娇俏的樱桃,配合身下的抽插频率拨弄它们,小穴已经被壮硕粗长的鸡巴从内到外完完全全操开了,紫红色的鸡巴飞速地抽插着,将浑圆的臀瓣打地啪啪作响,皮肤通红,他口中溢出放荡的呻吟:“哥哥…啊,路鹿好舒服…爽…哥哥,哥哥!” 顾寒面色一沉。 他的小情人身体格外漂亮淫荡,巨大的胸部白嫩柔软,穴口由浅粉被插到嫣红,嫩肉一吸一缩的,一看就知道插进去会有多么爽,而他身后的男人也爽到眯起眼睛,时隔数日又把人抢回去想必他十分得意,在和朋友连环作案后不止将他的小情人摁在花园里操,现在还是外景? 呵呵,乘客们蠢蠢欲动地看着小情人的身体,却无法的凶猛的野兽领域下靠近,只能将自己身下的人意淫成小情人的样子来操,他太漂亮了,他张着嫣红的小嘴哭叫:“哥哥,呜呜……哥哥,轻点疼路鹿,路鹿喜欢你……轻点,啊!” 男人更加恶劣地逗弄他,暴突的巨屌在他的腹部撞出一个肉包,问道:“喜欢的是谁?” “喜欢……喜欢季风,季风哥哥……呜,哥哥疼路鹿……” “是季风哥哥还是别人?” 他的小情人急切地自证:“不是别人……就,就是季风哥哥……啊,哥哥轻点做……” 男人满足了,将眼睛对上摄像头,和顾寒视线相接,笑着说:“乖,哥哥也喜欢你,骚货,把腿张开,哥哥疼你。” “嗯…呜啊!!” 呻吟声从手机里又低又极速地传出来,顾寒攥着手机的手指隐隐泛白,他撑着身体毫无预兆地站起来,那一刻属下们吓得颤抖,上司脸色从未如此阴沉过,即使在全国经济最不景气的时期他也是神清气闲,而他现在沉着脸,声音冷得像玻璃渣子一样宣布:“会议结束。” 季风受不了乘客觊觎路鹿的目光,将路鹿放在靠背上,“趴着。”让路鹿趴在靠背上,不让别的男人看他张开双腿的美丽模样,让他撅着屁股只给自己含肉棒。 有了支撑点后季风能够使出更多力气,胯下怒涨的肉棒早就难耐了,他扶着路鹿的腰,一个挺身,粗硬的肉棒大力地捅进骚穴里,“啊!”路鹿被这力气顶得尖叫,尾音还平息更粗暴的一击袭来,“啊!”路鹿整个人撞在靠背上差点摔下去,“啊、啊、啊!啊啊,轻点!呜哇!”一下一下,路鹿哭叫起来,季风卯足了力要把他干死,屁股被操得撅起又落下,粗大的鸡巴不断肏开他最稚嫩的嫩肉,把他的骚穴肏穿,“啊!哥哥!路鹿受不了啊啊啊!!”路鹿将大奶子死死压在靠背上,哭着承受这狂风骤雨般地拍打,臀部被操得啪啪作响,与淫糜的水声此起彼伏,盖过了其他所有人的声音,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季风那超出正常人类的战斗力,有一些零号对着季风止不住地发骚,也希望那粗硬的大屌操操自己。 可季风从头到尾没正眼瞧过别人,他将路鹿掰过来接吻,灵活的舌头与他缠卷,路鹿头脑混乱地与季风接吻,只感觉整个口腔都是甜蜜,季风胯下凶猛,他被操得受不了,对着自己的奶子又拉又扯,小骚穴又吸又吮,肉壁又缩又咬,哭叫着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刺激,连哭泣都带着黏腻的喘息,他被巨大的硬屌插得浪叫连连,同时季风也被他夹得浑身舒爽,他被路鹿浪叫得受不了,性器一阵涨大发烫,红着眼睛加快了胯下的速度,猛进猛出、直上直下抽插,将骚路鹿插得浑身抽搐,尖叫着奶水精液淫水一起喷出来,洒得整个凳子都是,季风也受不了,紧紧贴着他的背,爆操那不断痉挛的肉穴,手狠狠给那翻着肉浪的臀部来了一下,啪!“骚货,夹得太紧!”季风大力揉捏那肥美的两瓣,再数十下抽插,终于在路鹿一声濒死尖叫下,将鸡巴头狠狠嵌进结肠处,哗啦啦,大股大股精液喷灌在小骚穴里  52 ,连续射了十几秒的精,烫得路鹿又潮吹了一阵,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季风感受到到了水乳交融的满足感,将脸埋在路鹿的肩膀处,贪婪地嗅着路鹿身上的奶香味。 路鹿全身都在猛烈地颤抖着,眼瞳涣散了很久没有回过神来,他本来应该在巨大的快感中晕眩过去的,却硬生生被季风的射精烫醒,被那股灼烫浇灌,兴奋得又潮吹了一波,浑身都敏感到极点。 他窝在季风怀里,耳朵捕捉到后面的争执声音。 后面的少年被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正在脱他的裤子。 “滚!你们在干什么!”少年变声期的声音有些粗哑,糅合着稚气有些性感的嘶哑。 他脸涨得很红,反身一拳打到了后面男人的脸上,男人吃痛把他放开,他又想一脚想踹翻的男人,可是他的裤子被脱到膝盖处限制了他的行动,这一脚非但没有把人踹开,反而被扣住了脚踝,“啧,”抓住他脚踝的男人啐骂他,“都来应聘性爱直播了还装贞洁呢。” “什么直播!”少年低吼,“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放开,老子要下车!” 后面的男人重新重新抱住他挣扎的身体,说:“是应聘的也好,误上车的也好,你既然上来了,不吃鸡巴,也不让人吃鸡吧,那是绝对不行的。”男人去舔少年的耳廓,把少年气得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男人吃痛放开,但是又有两个人围了上来。 这少年武力值不低,但双手难敌四拳,终于被压制了,男人猥琐地问他:“小弟弟,你成年了没有啊?” “滚!”那少年吼道。 那少年长得好看,在车厢里除了季风找不出第二个,所以理所当然被盯上。 “别碰我!”少年的上衣被撩起来,露出薄薄的六块腹肌和淡色的乳尖,有男人试图去吸他的乳头但是被他狠狠磕了一下头,另外的人淫笑道:“还挺倔。” 少年修长的双腿被压制住,弹幕因为这猝不及防的意料而震惊。 [天呐,他穿的是国际学校校服啊,他真的是个高中生啊!] [什么!不是制作组安排,是真的是误入吗!] [可是小哥哥好帅,我想…] [我不管,我要日,我i了。] [来都来了,来个爱的性教育吧,哥哥冲呀!!] 少年校裤被扒下,修长双腿不断挣扎着,因为还没完全发育腿上的肌肉不明显,要是完全长大了估计会很高大,但是他现在还小,精虫上脑谁还会管其他,看到好看的就想压在身下,有人扒下少年的内裤,吃惊道:“妈的,这孩子的鸡巴怎么这么大?” 少年的鸡巴从半褪的内裤中探出个头,阴茎颜色很浅,可是尺寸却巨大,坚硬红润的龟头从包皮中高昂站起来。 “不是不要吗?怎么硬成这个样子?”有人嘲笑少年道。 少年气得脸通红,眼神却穿过人群,对上了路鹿的视线。 男人们很快发现了,愈发嘲笑他:“你喜欢他?哈哈哈哈…” “装得多么高洁,原来是想被嘬鸡巴啊哈哈哈…” “这里谁都想操他,可是人家是圈子里的金牌,除了他身后的人谁都碰不了。” “不如你被我们操一操,大哥哥们给你开开苞。” 男人们将手胡乱地在少年身上摸,“滚!”少年还是怒吼着,但他终究年纪浅,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又急又气,眼角都红了,有一股禁欲美。 少年忍泪的样子落在路鹿眼中,稚嫩的脸庞和自家弟弟有几分重合,自家弟弟也是在这个年纪,自家弟弟也是这个倔性子,自家弟弟也会这样偷偷看他,要是自家弟弟遇上这种事情,也会露出这种表情,路鹿顿时心都软了,回头和季风说:“哥哥,路鹿想帮他。” 季风脸都青了,垂头看进路鹿的眼睛,问:“帮?拿什么帮?” 路鹿咬咬下唇。 在这种情况,少年能逃脱掌控,只有一种方法,要么少年进入,要么少年被进入,才不会打破这场性爱盛宴的和谐,少年这个样子肯定是不愿意进入陌生人屁股的,那么…… 路鹿抬起头,看见少年气得眼睛都红了,双脚被人分开,怒道:“滚开!别碰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滚!” 他怒吼着,赤红眼眶中掉落大颗泪水,说话还是那么倔,那张发怒又仓惶的脸颊彻底和自家弟弟重合上,路鹿被心底柔软的记忆勾勒起来,他不知道是为了少年,还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自己,他也哭了,哀求季风:“哥哥,让路鹿帮帮他,就一次,好不好?” “你就这么想给人操吗!”季风呵斥他。 “呜呜…”路鹿哭了起来,好像那些人欺负的是他自己。 少年的腿被折起,大大敞开,他的小穴看起来完全不像能被人干的样子,太窄了,而鸡巴却高高竖起,那尺寸让人吃惊,一个男人抱着他的上半身,两个男人牵制他的大腿,才堪堪把这头小野兽制服,第四个男人掏出比少年小很多的鸡巴,打算要硬生生捅进小穴里去。 “不要…”路鹿抓住季风的衣服,不知道是对准备奸淫的男人说,还是对季风说,“哥哥,让路鹿和他做一次,路鹿把他当成哥哥好不好……” “妈的!”季风心里烦躁到不行,他讨厌路鹿这种性格,可是他又是因为这种性格喜欢上这个人的,他被路鹿哭得心烦意乱,在路鹿多次哀求下终于把路鹿抱起来,对着少年走去,“滚开。”季风对打算插穴的男人说。 男人看见季风和路鹿过来,瞬间淫念消失了大半,退开露出位置,但是还是不肯离开,乘客们吃惊地看着季风将路鹿放在少年的身上。 少年愣愣地接过路鹿,路鹿还是裸着的,那少年一摸到路鹿的身体,那什么不愿被人奸淫的贞洁,拼死拼活抵抗的挣扎,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路鹿身上灼热的视线,和嘴里越发沉重的呼吸。 路鹿重量压在少年身上,想要分开脚坐好,却被少年误以为是要离开,他着迷地抓着路鹿的肩膀,“你别走。” 路鹿以为少年害怕,抚慰道:“你别怕,我不走。” 少年也顺着路鹿的话往下说:“嗯,我好怕,你救救我。” 季风哼笑一下,他哪里不懂得少年的心思,只有傻路鹿以为这是一场救援,少年只怕在心底早就偷偷窃喜了。 路鹿托着少年的脸,亲吻他的脸颊说:“你不要怕,和我做一场,他们就不为难你了,我叫路鹿。” “路鹿……”少年被路鹿的吻亲得脸上都是痒呼呼的,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上错车了,可是他没有立马下车,是因为他被这个漂亮的男优吸引住了,  53 他好性感,又好纯洁,矛盾的两种色彩在他身上绽放,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他看着路鹿小穴吞吐鸡巴的模样,长久以来不确定是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的性取向瞬间清晰了,他想要插入这个男优的身体,他喜欢这个人。小顏製做 他忍不住抱住了路鹿,想和路鹿接吻,但是路鹿只是亲吻他的嘴唇,并不肯将舌头传给他,也不肯让他长驱直入,他感觉路鹿在二人之间竖起一道薄薄的墙,他只把身体托给他,但是没有把心给他,即使这样,少年还是心存期待,他没有和人做过,但是此时却无师自通了,他用肉棒摩擦路鹿的后穴。 路鹿被臀缝里朝气蓬勃的肉棒摩擦得红了脸,怯怯地问:“可以插进来了吗?可能里面有点……脏,里面有,”他脸红了,低低地说,“有季风哥哥的精液。” 少年哪里介意这个,他只觉得路鹿的下垂眼很漂亮,他开始撒谎:“还不行,我很紧张,可以给我碰一下你的胸吗?” 路鹿羞涩地点头,他以为少年是喜欢女人的,少年低头将他的小樱桃含进嘴里,那吸吮的力度和舌尖挑拨奶头的频率可跟他犹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路鹿急喘地呻吟:“你不要…那么用力…啊,好舒服……” 少年听路鹿说舒服更是激动得将另一边胸部也推过来,他曾经看到AV的女人奶子够大可以两颗奶头一起吸,没想到路鹿的奶子也可以,两颗樱桃被他含在嘴里,舌尖不停扫弄吸吮,路鹿就被他玩到呻吟不断,手上的腰很快就软了,路鹿小鸟依人地靠着他,好像两人是一对情侣。 少年毕竟年纪浅,都是吸奶子就浑身燥热得不行,突然他吸到从乳尖喷出来的一点奶水,他愣了一下,随之狂喜,更加疯狂地舔弄路鹿的奶头,把路鹿玩到浪叫连连,路鹿对他说:“你好厉害啊……啊,奶子好舒服……” 被夸厉害少年的鸡巴硬到简直要爆炸,他忍不急了,他现在就想干穿这个小穴! 他松开奶子,将大鸡巴抵在路鹿穴口上,咬牙狠狠一挺腰,却挺了个空? 他抬头,看到那个叫季风的人抱走路鹿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好像将他的小心思都看穿了,季风冷冷地说:“你想把他操坏吗。” 少年心里一咯噔,这个男人果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哥哥,你别吓他。”路鹿不管何时都是那种为人着想的样子,少年心里一股罪恶感。 季风嗤笑一声,对少年说:“把你那东西扶起来。” 少年虽然是个这场性爱的主角,不知道为什么却听从了这个男人的支配,他将紧紧贴在腹肚上的大鸡巴扶正,呈笔直对着天花板的样子,接着,季风抱着双腿打开的路鹿,将路鹿对着少年的鸡巴放下去,路鹿穴口就这么被少年的龟头打开,少年舒服得哼了声,吃进了一半,少年爽得绷紧了脚,几乎完全吞进去,少年倒吸了一口气,完全坐到底!“嗯/噢……”路鹿和少年都呻吟了起来,尤其路鹿的声音里还带了颤音。 少年太大了,路鹿难受地扭了扭腰,刚才被季风哥哥肏开的穴肉已经合上,如今他又要逐渐适应男人的大鸡巴,但是季风哥哥的技巧很好,抱着他上下套弄,让少年的鸡巴头浅浅地戳着他的前列腺,肉穴慢慢放松下来,前列腺的舒爽传到全身,路鹿背靠着季风,身下含着陌生少年的鸡巴,轻轻地呻吟着:“哥哥……好舒服……” “你闭上眼睛,当做是我在操你,不准胡思乱想!”季风呵斥他。 路鹿顺从地闭上眼睛,甜甜地说:“那哥哥好好操路鹿,把路鹿操得喷出水来,好不好?” 听着这调情的话,季风和少年的都心血澎湃,路鹿感觉体内那家伙更大更硬了,操的他几乎合不拢腿,媚叫着说:“哥哥坏,又涨大了。” 季风听了,狠狠剜了少年一眼,少年眼里却颇有得意之色,好像在说:你看,他说我大。 季风咬咬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抱着路鹿加快速度上下抽插,路鹿和少年交合的地方开始响起啪啪啪的声音,乘客看着少年吃到路鹿了都嫉妒得红了眼睛,只好将怒火发泄在别人身体上,而心中暗暗想着:早知道我也出演被迫当0! 这戏剧性的转折更是使弹幕都懵了。 [什么?怎么回事?㈠0㈢㈡㈤㈡㈨㈢] [怎么是他们干上了?卧槽!!!惊喜啊!我刚才才在脑海里意淫这对cp。] [季风不得爆炸吗!抱着自家小受给别人肏!] [妈的,大型ntr现场,我可了!高中生冲啊!!] [干翻路鹿!!] 除此之外,飞驰的汽车上,司机看着后视镜老板的眼睛哆嗦得不行,不知道老板在看手机上的什么内容,居然硬生生被他品出一股血腥的诡异感,感觉老板好像个强装冷静的杀人犯,他头皮发麻。 救命,司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轮到我和老板出差,help me! 路鹿的敏感点不断被大肉棒伺候着,很快就爽得浪叫不断,“嗯~哈,哥哥好棒!啊…哈……” 每当季风托起他又松手让他落下时,插在小穴里的粗壮肉屌就会狠狠地插到底,全方位研磨着骚穴的敏感神经,同时似有似无地扫过最敏感的结肠,爽得路鹿双腿打颤,季风尽职抱着他的身体上下操干,少年也十分爱怜地揉着他的乳房,全身上下被伺候着,路鹿舒服到不知道自己何处何地,只知道晃着屁股,层层肉浪裹着将那粗壮的鸡巴,一吞一吞将鸡巴吸得更深。 “哥哥夹死我了。”少年稚嫩嘶哑的声音响起,路鹿浑身一颤,好像听到了弟弟的声音,他条件反射性一抖,将少年的鸡巴吸得更紧,少年“嘶…”地一声哼了出来,差点当场泄出了精,他感觉路鹿的身体因为他这声称呼变得敏感了。 开始口出骚话:“哥哥松点,你小穴好烫。” “你别叫我……哥哥……”路鹿浑身都在颤抖,情欲却被那双揉捏奶肉的手推上来了,少年像是娇生惯养的少爷,手心滑滑的让他很舒服,自己备受宠爱的弟弟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干干净净。 “为什么不行?哥哥?”少年佯装不懂地问。 [为什么不行?哥哥?从小到大都是一起睡觉的。] “不行……”路鹿思绪越来越远,身体越来越烫,呻吟得越来越动情。 [不行,你已经上高中了。] “可我喜欢哥哥。”少年说。 [可我喜欢哥哥,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这不是正常的……”路鹿闭着眼睛回述。 [这不是正常的,弟弟怎么会在  54 哥哥睡觉的时候摸哥哥的身体,而且对着哥哥射精?] 路鹿感觉身体燥热得不行,他让自己别再想了,他恳求季风:“季风哥哥,快一点,路鹿好热……” 季风吻了吻他的头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托着路鹿的小穴快速落下又抬起,被动地在少年挺立的鸡巴上套弄,还故意选择会按摩道路鹿前列腺的角度,虽然不是自己的鸡巴,在自己的控制下路鹿照样被操到嗯嗯哼哼,小穴里骚水越来越多,整个甬道越来越润滑,少年从未体验道如此美味,额角渗出不少汗,季风嗤笑道:“也就这一次了,你好好享受吧。” 季风想早点结束自己抱着爱人却给别人操的场景,越发加快的手上的力度,导致路鹿的嫩穴和少年的鸡巴交合的地方越来越响,路鹿刺激得浑身颤抖,口中发出甜腻呻吟,“舒服……还要,嗯~”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季风看他被肏得差不多完全开了,这才大开大合地撸动起来,将路鹿狠狠扔到少年身上去,少年的鸡巴噗地一声猛肏进去,又啵地一声完全抽出来,棍棍到底,少年和路鹿一起在季风的控制下动情哼叫,路鹿更是爽到满眼泪水,“嗯,哈…啊!”从哼叫变成尖叫,如潮的快感打散了路鹿的思绪,他脑中空空如也,只知道翘起屁股更加谄媚地迎合身后的操干,脸上写满了对快感的急切。 “啊,哥哥……路鹿快要……小穴里面……啊,哥哥……哥哥用力操……” 他摇着头浪叫,眼睛掉下欢愉的泪水,两个人都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少年扣住了路鹿的腰,季风托着路鹿的臀部,两个人合力将路鹿压得完全串在了鸡巴上! 【作家想说的话:】 首次章节破万字啊啊啊!开心! 彩蛋——做爆路鹿! 本来是六个攻的,为何做着做着我对少年产生了感情,要纳入后宫吗?不要纳入后宫吗?纳入后宫还要多久才能完结啊(心累jpg.) 下一章,你们懂的,金主爸爸醋坛子掀翻,长的话能写到和医生联手。 彩蛋內容: “啊!!”路鹿被操得脊背紧绷,大腿抽搐,阴茎一抖一抖喷出精水,崩溃尖叫,“太深了!太快了啊啊!!”小穴收缩个不停,夹得少年狂性大发,在合力将路鹿摁下的同时居然还狠狠往上顶,操得路鹿完全支撑不住,软在季风怀里哭叫:“哥哥疼……哥哥太凶了……呜呜,啊!”无力地敞开大腿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攻击,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打来,路鹿哭得浑身直颤,直摇头说不要了,后穴收缩个不停,肠道却不断喷出淫水,完全潮吹起来。 少年被骚水浇得爽利,在湿润滚烫的骚穴里噗滋噗滋捅着,急躁地完全挺进又全部拔出,将骚水插得四处飞溅,擦着路鹿后穴痉挛个不停,将路鹿插得尖叫一声,抱着他的脖子不停求饶,“射给我…求求你射给我……”少年才完全满足,鸡巴一挺,放开强忍的射精冲动,将路鹿射得瞳孔一缩,无力地偏着头,涎液从嘴角流出来也浑然不觉。 少年怜爱地抱着路鹿,摸着他的心脏,感觉他的心率还在正常范围内才放下心,看着路鹿高潮失神后的表情,真希望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这是他的第一个人,好漂亮,少年在心里想。 性爱后的缠绵没有持续太久,季风把路鹿抱了回去,大鸡巴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时候路鹿才哆嗦了一下,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颤抖对少年说:“你做得很好,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 少年仍是痴痴看着路鹿,空荡荡的手心十分寂寞。 至此,车上所有人都打上了淫荡派对的标签,观众大呼满足,乘客们也对今天的狂欢非常满意,公交车缓缓到站。 25惩罚(金主爸爸飞醋横生,红酒灌肠偷情小受) 公交车淫荡play后路鹿在季风怀里沉沉睡过去,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等他醒来时已经回到了顾宅。 路鹿睁眼看到床头那不太明亮的睡前灯还愣了一下,他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回来,季风哥哥不像会轻易让他离开的人,更别说把他送回来,而当他看到沙发的影子格外庞大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干…干爹……”打开水晶吊灯后,路鹿对着沙发上的金主爸爸低低唤道。 金主爸爸晃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的红酒轻轻摇晃着,垂着眼眸路鹿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但是不可能,这次又是被当场捉奸了? 路鹿拧着手,小心地打量金主爸爸,他时不时抬眼瞥一下,这样三四次之后,金主爸爸终于抬头,眼神刚好与他对上。 路鹿觉得金主爸爸眼里凉凉的,嘴角似笑非笑,很是可怕。 顾寒端着酒杯过来,随意在路鹿身边坐下,问:“路鹿,今天去见朋友,好玩吗?” 路鹿滚了滚小小的喉结, 不是“季风哥哥”,而是“朋友”,金主爸爸什么都知道了。 路鹿有点口干舌燥, 这让他怎么回答? 好玩?把骚屁股撅给人家玩? 不好玩?不好玩还出去给人挨操? 路鹿回答不出来,顾寒也不勉强他,用手在路鹿耳廓上揉出一阵颤栗,说:“路鹿年轻,喜欢和其他小朋友嬉闹,干爹明白。” 顾寒说得轻巧,路鹿却听得头皮一麻,底气不足道:“干爹,那是……工作。” “干爹明白。”顾寒还是冷笑。 路鹿想从金主爸爸脸上探查出点什么情绪来,可是那张脸实在是防护严密,路鹿愣是没能从里面窥探出点真实情绪来,金主爸爸看起来云淡风轻,对他说:“路鹿,和干爹喝一杯吧?” 这句话没什么挑剔的,路鹿说“好”。 顾寒转身到沙发桌上将红酒拿起来,走回路鹿面前。 路鹿看见金主爸爸手里只拿了酒瓶,呆愣愣地问:“干爹,没有酒杯,倒哪里呢?” 然后他看见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反问:“你说呢?” “嗯?”路鹿想了一下,脑袋嗡鸣一声,才反应过来,脸色一阵煞白。 “趴着。”顾寒眯起眼睛对路鹿说。 “不……”手撑着床,开始往后退。 顾寒弯下腰,高大的身躯给路鹿很大的威压感,他低醇的声音压低,带上一些残忍问路鹿:“路鹿小穴很渴对吗?所以才在我出差之后一次又一次和别人偷情。” 金主爸爸的鼻子快蹭上路鹿的鼻子,这面对面说的话清晰地传到路鹿耳中。 一次……又一次? “您都知道?”路鹿几乎是叫出来的,他现在脸色几乎是铁青了,两次意外的鱼水之欢的暴露让他心底害怕,伸起手挡 55 在金主爸爸和他的身体之间。 “你想瞒我么?”顾寒垂下眼睛,他越是沉静,路鹿就越是害怕,他觉得金主爸爸又变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样子,很冷酷,有很强的掌控欲。 “对不起……”路鹿颤抖着说,“对不起……”他快吓哭了。 “晚了。”顾寒抬起头,那锐利的眼神几乎剜掉路鹿的眼睛。 路鹿一声尖叫,身体一阵眩晕,下一秒已经趴在金主爸爸腿上,“干爹,干爹不要……”路鹿想解释,可是又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确实和江然做了,也和季风做了,想求饶,可是又没有什么好求饶的,他是金主爸爸的包养情人,金主爸爸享受他身体的使用权。 他在愧疚中被迫高高翘起臀部,顿时感觉身后一凉,睡裤和内裤一起被人扒到了膝盖处,他哆嗦着,只能轻轻地说:“干爹,路鹿错了,干爹轻点罚,呜呜……” 啪!顾寒回应他的是火辣辣的一巴掌,不是调情的力道,是用了力气结结实实抽下来的,痛得路鹿尖叫了一下,顾寒骂他:“认错都像在勾引人一样。” 路鹿啜泣着,疼得臀部一直抽搐,却在顾寒面前泛起情色的肉浪,他淡色的眸子一沉,手抚在路鹿变红的柔软臀瓣上,说:“你里面含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干爹给你洗澡的时候一直流出来,怎么洗都觉得不干净,干爹再帮你过一下。” 路鹿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接着一个圆圆的硬物捅进穴口处,他害怕地叫了一下,那红酒瓶子的端口一插进去,金主爸爸将瓶身一抬高,咕咚咕咚,冰凉的红酒瞬间灌进他的小穴里。 “呀啊!好凉。”路鹿被激得夹紧臀部,想制止那哗啦啦的水流,却毫无作用,那瓶红酒还是无情地灌进他的肠道,将肉道冲得寒凉不已,畅快往场子里面钻,似乎要倒流进胃里,路鹿被那温度冷得骨头都发疼,而这还只是第一步,他感觉后穴被僵硬的瓶口缓慢又坚定地挤开,窄细的长瓶口完全插在路鹿后穴里,金主爸爸把手放开,那红酒瓶就嵌在他小穴里哗啦啦倒流着。 不用想路鹿都知道此时自己多么淫荡,他现在呈后进式,屁股紧紧夹着一个红酒瓶,里面的红酒咕咚咕咚地灌下来,直把他小腹灌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涨,身体却越来越热。 酒精的作用上来了,肠道开始变热了,脸也止不住发烫,可是小腹却涨得他难受,他有点晕,又有点憋尿的感觉,他抓着顾寒的衣服哀求道:“干爹,路鹿错了,路鹿这样好难受,唔,肚子好涨,倒出来……” “可以,你自己把酒排出来。”顾寒声音里没有情绪波动。 路鹿想去摸酒瓶子,可是却被金主爸爸撇开手,知道不被允许拿掉瓶子后他只好坐起来,让酒瓶子站在床上,紧紧插在后穴里,自己跪着夹紧瓶子,将肠道里的酒倒流回去,咕噜噜,好像有点成果了,可是他的耳根越越来越热,坐起来却很难把控力道,反而是那长长的酒瓶口正顶着他的前列腺,他开始嗯嗯唧唧呻吟。 这瓶红酒度数还不低,再加上直接倒进肠道里吸收得很快,路鹿酒量又是一杯倒,现在已经晕乎乎的,要控制着臀部的力道不能完全坐下去,可是那坚硬的瓶口在他体内坚挺着,被酒润过的肠道又十分敏感,他一不小心就会蹭到敏感区域,蹭到敏感区域就会软了腰,软了腰就会控制不好力道坐下去,结果那酒瓶子更加捅进去一点,捅到了逐渐变大的瓶身,“吃不进去了……”他柔媚地埋怨着,好像这不是一个酒瓶,而是男人的一根热鸡巴,他在酒精的牵制下微微仰着头,臀部一吸一缩,屁股一上一下,完全将红酒瓶变成了一根按摩棒。 路鹿正扭着臀部,突然阴囊一轻,路鹿的囊袋被金主爸爸握在手中,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本来是想惩罚你的,可是你却那么浪,居然反客为主,路鹿,我发现我有点小瞧你了呢。”金主爸爸的手心微微用力,路鹿顿时轻哼了一声,卵囊传来的微痛感让他清醒过来。 “干、干爹…” 路鹿吓得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 金主爸爸握住酒瓶子,旋转起来,坚硬的瓶口卷着路鹿的嫩肉,路鹿顿时又受不住牙关,哼叫了起来。 路鹿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居然能从这侮辱性的动作中也感受到兴奋,随之穴口被狠狠打开的痛感激得路鹿往前一趴,“啊!”金主爸爸将酒瓶子往他屁股里塞,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哪里禁得起这个,路鹿哭着求饶道:“不要,爹爹,疼!” “哭什么?比这个更大的东西没吃过吗?”顾寒如常转着瓶子,并且将逐渐扩宽的瓶身往路鹿穴口里塞,几乎要吞到与他鸡巴一样大的瓶身了,“啧,水淋淋的呢,”顾寒看着在碾磨中溢出来的红色酒滴,溅在床上十分淫糜,冷笑道,“小穴想吃更大的东西吧?” “不!”路鹿抽搐着大腿,要是真的被酒瓶捅穿他下面可能就要废了,他知道金主爸爸想听什么,他抓着金爸爸的手腕说,“想吃,小穴想吃干爹的肉棒。” 他说完感觉金主爸爸手顿了一下,随之穴口更加剧烈地发疼,金主爸爸捅酒瓶的力气更重了,他带着戾气说:“不是想吃干爹的肉棒,是想吃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吧?” “是干爹啊……啊!”路鹿被顾寒扯起头发,灼灼地盯着路鹿说:“骚货,你就那么放不下婊子的身份,随时随地都想要和男人上床么?” “干爹…”路鹿被顾寒眼里的嘲讽刺到,在这之前,路鹿被哄着答应了不再当男优,就和金主爸爸在一起,可是金主爸爸一走,他就摇着屁股去给别人操,路鹿眼睛溢满晶莹的泪水,“干爹对不起…对不起……” 顾寒冷笑着说:“比起口头上的话,你更习惯用身体道歉吧?”他将路鹿一把推在床上,解开衣服,将路鹿压在身下,说:“来,让我听一下骚货的身体是怎么给男人道歉的。” 进入的那一下非常粗暴,路鹿仰着头叫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他叫着想往后退,却被顾寒擒住,顾寒抬起路鹿一条腿,往肩膀上一放,卯足力气一挺腰,大鸡巴劈开层层肉浪,猛地插进小穴里!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没有彩蛋 因爱逼奸还能叫甜么?陷入沉思…… 感觉路鹿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洪世贤啊! 26爆/操(因爱逼奸开启爆操模式,小受狗爬式凶猛挨操,彩蛋分量足) “啪!啪!啪!” 囊袋拍打会阴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顾寒压在路鹿身上,抬高他的脚,黑红巨屌猛进猛出,将路鹿下身操得红酒四溅、 56 汁水四溅,眼泪流淌。 “哭得这么厉害?下面却那么紧……嘶,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有诚意多了。” 他嘲讽说着,凶猛抽插路鹿的嫩穴,还全力揉捏路鹿的双乳,抓着两坨嫩白软肉大力摇晃,或将乳尖高高捏起,啵地一下弹回去,两个奶子都弹起色情肉浪。 路鹿被那高昂的刺激捉弄得哭泣尖叫,他的臀部被激烈的撞击打得通红,黑红色肉棒一遍遍激烈贯穿他的小穴,骚穴被干了有十来分钟才从恐惧中缓过来,松开了嫩肉,噗滋噗滋渗出大量淫水,混着红酒噗滋喷出,淫糜响声刺激得金主爸爸更加用力的撞击自己的小穴,用尽力气猛肏那不忠诚偷吃的小嘴。 “干爹…轻、轻点…”每当路鹿求饶,势必会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哭得雪臀都在打颤,顺从地摇晃着雪臀,一层层湿润紧致的嫩肉紧紧裹着金主爸爸的鸡巴,红酒和淫液被大鸡巴像捣药一样捣得汁水四溅,咕啾咕啾作响,他被金主爸爸横冲直撞,快要捅穿了结肠、撞碎了骨头。 粗壮的巨屌直进直出毫不客气地狂奸猛插,路鹿感觉整个小穴都被金主爸爸的一杆金抢操瘫了,一腔嫩肉更是被这样的凶猛给操服了,他大开着脚,哭泣着,淫媚软烫的穴口不断谄媚地吸着金主爸爸的肉棒,鸡巴速退的时候漂亮的嫩肉被拽出,鸡巴猛捅的时候又被狠狠地卷进骚洞里,里面的肉浪没有愈合过,一直被那婴儿拳头大的屌头反复肏开,撞得路鹿骚穴疼爽不已,腿间的每一处嫩肉都彻底摊开,像是被人从贝壳内拽出来的柔嫩软肉,无力承受着越来越狂猛的抽插。 “爹爹…不要生气了……呜,路鹿错了……啊,太凶了…呜呜……” 看着路鹿那小脸含泪的样子顾寒眼眸一沉,心一狠将路鹿翻了过去,让路鹿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一挺腰,让路鹿更深刻地承受自己的怒火,啪的一声,竟狠狠凿进结肠处。 “啊啊!”结肠被凿,路鹿泪珠滚落。 金主爸爸的粗大怒根深深潜入他身体最深处,这不是他第一次挨操,可是这一次金主爸爸格外愤怒、格外用力而且激动,那根肉屌比以前更巨大、更硬挺,狰狞而凶猛,裹在肉柱上的青筋在小穴里一跳一跳的,肉道可以临摹出它们粗大的形状,路鹿的甬道被完全操开并且填得涨鼓鼓的,如同拉扯大最大的橡皮圈,撑得又紧又热,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嫣红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来,里面藏着的红酒没有容身之处, 被巨屌完全挤了出来,湿漉漉的两人的肉体,洒得大腿、阴茎、臀间到处都是,路鹿的小腹也被这蛮横的鸡巴反反复复捅出长条形状,路鹿沾了酒精的身体浑身发烫,在这异样的速度中感受到诡异的乐趣来,但还是太快了。 他断断续续哭道:“太凶了…呜哇!…爹爹太猛了,心疼路鹿好不好…啊…” 顾寒干得眼睛都要红了,嘴上的口吻还是冰冷,“你在和人偷欢的时候,想过要心疼干爹吗?” 他卯足了力气肏那软嫩小穴,路鹿柔嫩的肠道被捅得完全变形,顾寒几乎每一棍都是全部抽出,又完全挺入,怒涨的黑色鸡巴破开一切阻挡的壁障,将层层软肉挤回肠壁去,雷厉风行地压榨路鹿的肉道,将肠壁榨出汁水来,他狠狠凿开路鹿的身体,霸道占有所有空间,将那管肉腔肏得毫无斗志,完全折服在这神勇的圣器下,任它劈开、凿进、捣弄、搔刮着,没出息地迎合着、臣服于它的奸淫! 猛地又一挺近,路鹿往前一踉跄,尖叫着轻点,酒醉的意识里虽然浪到发骚,可是身体终究是撑不住,他被金主爸爸捅得跪不住,膝盖就往前爬去,顾寒不将他扯回来,反而也往前捅去,顺着路鹿爬动的痕迹,像操野狗一样操他,路鹿没有办法,身后的攻击太凶,他忍不住向前爬行。 “你想爬到哪里去!” 顾寒虽然这么说,可是也觉得别有趣味,路鹿这样在床上爬着像是他的一条狗,狗对主人是最忠诚的,他忍不住想给路鹿带条锁链了,他在路鹿耳边说:“你知道吗?这次出差我买了一条狗,明晚让它来操你,怎么样?” 这样放浪形骸的话让路鹿瞳孔一震,小穴更是挨了狠狠一记操,“不要!”他害怕地尖叫起来,想要逃走,却被顾寒从背后狠狠压住小腰,顾寒将路鹿压成高高翘起雪臀的柔软身形,抓住他身前晃动的两团大奶,指缝夹着乳头继续操,操得路鹿浪叫不已,他自己也呼吸深重,兴致大气,胯下更是激烈,腿间巨兽虎虎生风,大鸡巴一面不断往肠壁各处挤出水,一面猛捅那小穴让路鹿挨着操继续往前爬行。 路鹿感觉全身都热到不行,身后的快感使他的大脑都快麻痹了,他阴茎越来越疼,浅浅的青筋一跳一跳,被要射精的快感支配,“放过我…爹爹放过我……啊!…要射了,又要射了啊!!” 路鹿早就射了两三次,可是金主爸爸却丝毫不射,他虽然想再熬一阵,可是实在是爽到停不下来,他头脑一白,正要射精的时候,发现金主爸爸贴上了他的背,然后阴茎一阵刺痛!他睁开眼睛,看见金主爸爸拿着一根银色的小棍子往他穴眼里捅,“啊…好疼!不要!” 他身上每寸肉都柔嫩,都娇气,到现在还是被呵护的多,欺负的少,自然害怕这样的扩张,立马就哭出来,顾寒冷冷说:“你给我忍着。”狠着心将那小棍子完全插进路鹿的阴茎里,阻碍了他的射精。 “呜呜……”路鹿无法射精,而顾寒的抽插越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冷冷无法射精,身后就更敏感,淫液大量滋生,在穴口被拍成大滩大滩的泡沫,他的身体像是一个完美的榨汁机,被一杆神器成百上千下捣弄,便奉献上最肉腻、最滑爽的淫汁圣水,让男人爽利地在他穴口里捣弄,撞出让头皮都发麻的快感,快被那如潮快感撞得失神,一下一下往前爬,被做得发红的圆润屁股却夹紧了身后的巨根,不能射精却不妨碍他发骚,他被那淫棍捅住G点的时候,臀部一绷,大量淫水喷了出来,“噢……”双眼失神地潮吹着。 顾寒被那骚穴又夹又喷水,身下涨到几乎爆炸,咬着牙狠狠一挺,将鸡巴插进结肠,大量的精液也喷在那骚屁股里。 “唔!”路鹿被那滚烫精液喷地满腔都是焰火,鸡巴越涨越大,越涨越红,他忍不住叫道:“爹爹让我射……鸡巴好痛……求你!” 顾寒将路鹿的脸掰过来,讽刺道,“给你射?你都开始喷水了,虚脱了还怎么给我‘道歉’?今天我要……”顾寒在路鹿耳边说,“操死你。” 路鹿看见眼睛里还满是怒火和欲望,看来金主爸爸不把他再操个十几回合不尽兴,路  57 鹿简直想问能不能分期付款,虽然被爆操有爆操的乐趣,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 “可…可不可以下次再操……” 结果就是他被推到床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以侧入式吞入身后的猛烈攻击。 那粗硬大鸡巴一挤进来,两团沉重的阴囊争先恐后地凶猛往他屁股上拍来,啪啪啪的声音十分响亮,没一会儿路鹿就感觉阴茎快要爆炸了,小穴也被操成软烂的模样,随着身后疯狂的冲撞他快要失去意识了,小肉棒也剧烈而无助地摇晃,龟头涨成了青紫色,他涨得浑身都疼起来,“爹爹,给我射,求你…给我射…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路鹿好痛…啊!” 被堵着马眼疯狂奸淫的感觉太刺激而且疼痛了,他在那窒息一般的高潮中全身痉挛,而身后的男人听了他的道歉却冷笑起来,将他的脚放下、将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发了疯在他的骚穴里大开大合操起来,“啊!啊啊!”路鹿抓着床单不能自我地大喊,被那凶狠的攻击打得全身发烫发浪,“爹爹!路鹿错了!路鹿真的错了!啊…路鹿只喜欢爹爹……啊!!太猛了啊啊啊!” 顾寒听了路鹿的“只喜欢”却更加愤怒,这个句式他到底用了多少遍? 他对路鹿嗤笑:“只喜欢?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你的只喜欢?这是你们婊子的客套话对吗?来,把你的大腿张开,让你喜欢的我,操烂你的小穴。” “不要操烂…不要…”路鹿哭着去推金主爸爸的身体,却丝毫推不动那坚硬的胸肌,金主爸爸的身体想热铁一样靠着他,往日的安全感变成了浓浓的威胁,他推不动就哭得更厉害,阴茎疼就哭得更厉害,被狠操就哭得更厉害,他一边被干得淫荡摆臀,一边像兔子一样被吓怕了,淫荡和怯弱两种表情一起糅在他脸上,看得顾寒心神大动,胸口愤怒,胯间怒涨,劲腰一挺,操得路鹿啊啊浪叫,恨不得连阴囊都给塞进去,“骚货!” “啊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本文源于群/ 彩蛋——后续的肉、金主爸爸和老师联合,分量很足,欢迎敲蛋! 彩蛋内容: 成百上千下地抽插,次次到底,棍棍激暴,顾寒越操越爽,塞在骚穴里的大鸡巴猛地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发烫,伴着淫液骚水反复操干,狠狠怼进最娇嫩的结肠处,不断在路鹿小腹上顶出大龟头的形状,像高速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凿穿,路鹿后穴的快感不断叠加,前身快要坏掉,两腿痉挛似地一般抖动,为了自救他不停哀求、道歉、浪叫,可是完全没有撼动金主爸爸的心,“路鹿错了,爹爹…路鹿要坏了……啊!要坏了啊!!” 他挣扎着,终于在漫长的痉挛中感觉身下的鸡巴棍终于跳动了一下,他赶紧夹住那要射的鸡巴,用尽心思地晃动屁股,给他最舒服的摩擦,他的小穴又紧又烫、又骚又软,连忍耐力最好的男人都受不了,顾寒卯足了劲儿狠狠最后压着路鹿大腿抽插了上百下,操得路鹿哭叫着潮吹,他捏住路鹿阴茎上的圆环,将鸡巴嵌在骚穴最深处,拔掉银棍和路鹿一起酣畅淋漓地射精。 一股一股浓精射得路鹿浑身抽搐,而路鹿亦被自己阴茎的释放爽到流出眼泪来,他的鸡巴被堵得太久了,射完精后在顾寒的持续浇灌下,居然双腿一蹬,开始喷出尿液来。 “不要!”他被自己的行为羞耻得抓紧床单,可是失去控制的尿口还是断断续续漏着尿,顾寒像是要加大他的羞耻感似的,还未软下去的阴茎再度插着路鹿的G点,路鹿在这崩溃的灭顶快感下又喷出大量淫水,身后的鸡巴才满意地退了出去,路鹿的后穴止不住滴答滴答地淌出各种骚水。 等喷完精、射完尿、发完骚水,路鹿浑身战栗着彻底瘫在床上,意识完全沉下去,这场惩罚才算结束。 此时天已大亮,一位不速之客来到顾宅,进房间第一眼就是路鹿抽搐的身体,他眼底发青,浑身骚水淫液,大开的双腿间红肿淫糜,而抱着他的顾寒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把他玩死吗?”宫瑾倚在门上问。 顾寒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你不想吗?宫老师。” 宫瑾眉头轻轻一皱,随之又展开,淡淡说:“我想。” “嗯。”顾寒的口气也很平静,他将手指在路鹿白嫩柔滑的皮肤上滑过,“你不是第二个这么想的人,谁都想拴住他,可是他不受任何人掌控。” “那么,”宫瑾唇角一勾,问,“要合作吗?” 27自慰被客人全程收听 章节编号:6293834 路鹿醒来后只觉得浑身疼痛,昨晚的性爱实在太激烈,已经到了几近凌虐的程度。 他掀开被子,仿佛看到一张调色盘,色彩斑斓的施虐痕迹,吻痕、咬痕、和青黑乌紫的手指印,再张开双腿,下面的洞已经被插得红肿了起来,而他的脚踝上,多了一条硬质锁链,他被锁起来了。 路鹿心底闪过一丝恐慌,他在公司的时候耳闻过有钱人的玩法,似乎有时候会把人调教成一种宠物,他喉咙一紧,而又发现脖子有些不适。 他一摸,那是一条皮质的带子。 从房间的镜子望去,他布满吻痕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项圈。 他往后一退,手又压到什么东西。 他一看,那是一条带子,带子尾端有金属扣子,那是遛狗的绳子,而旁边一米的床头柜上,还有像骨头一样的按摩棒! 看来金主爸爸真的想把他圈禁起来而且养成一条宠物。 路鹿攥紧了手,他一开始是非常害怕,然后又变得伤心,回顾这阵子,他渐渐在堕落,受到不少男人变相的疼爱,而现在,居然要使他失去人的资格吗? 他气得眼睛通红。 他不想在这里被圈养,可是他……能逃吗? 路鹿观察脚上的锁链,扣的地方和床头都十分牢靠,他抓住中部,使劲扯金属链子,不断发出叮叮的声音。 他手攥着链子,而头上逐渐渗出汗珠,一面是紧张,一面是剧烈的性爱后他身体虚弱。 蹬、蹬。 他好像听到了皮鞋声,他立刻放下了链子,可是却没有更多声音。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吧。” 他不敢再延误,加大了力气,链子逐渐被磨损。 路鹿卯足了力气。 噔! 链子没断,但是啪的一声,手肘撞到花瓶碎了一地。 咔嚓,门开了。 路鹿惊恐地往后退去,他白而长细的双腿在清晨的阳光下像是河岸上幻化的美人鱼,使进房间的人第一眼就被他那无措纯洁的神态吸引了  58 。 “老,老师……”路鹿赶紧拿起被子披住遮住自己乱七八糟的皮肤和宫瑾的视线,但那只会显得他骨架子娇小而怜弱,而那双裸露的大腿又在黑色的床单上绽放着诱惑的魅力。 宫瑾扶了扶眼镜,视线从地上的白玫瑰和碎片,移到路鹿布满凌虐痕迹的双腿,再移到那张做错了事般的学生小脸上,冷冷地看了路鹿一会儿,走到他面前说:“路鹿,你是一个什么人?” 路鹿抬起头,看到老师眼中冷冽的审视目光,他低下头,说:“我……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宫瑾弯下身,拍开路鹿抓着被子的手指,随着被子的滑下,路鹿美好的身体瞬间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副被疼爱惯了的身体。 宫瑾的视线在那色彩斑斓的身体上游移,扣着路鹿的下巴问:“路鹿,你想当一个什么人?” 路鹿被迫抬起头,宫瑾的眼睛是很清澈的黑色,仿佛有洞穿人心的魔力,路鹿嘴唇微启,喃喃道:“我……我想当一个……普通人。” 他看到老师的眼睛有了点暖色,他仿佛被找到自己身为人的意义了,而且回到了很年少的时候,他眼眶泛红,忏悔道:“老师,我想当一个普通人……很普通的人。” 宫瑾勾起嘴角,将他拥进怀里道:“乖孩子。” 等宫瑾离开后,路鹿才发现自己脚上的锁解开了。 路鹿带着对宫瑾的崇拜逃走了。 路鹿换了公寓,还重新找了个工作,在市中心的酒吧里当服务员。 路鹿每天都是低着头的,因为他第一天因为平视前方就收到了客人的示爱,从此他不敢把脸抬起来。 地上有一双褐色的皮鞋连载一双肥大的腿上,而旁边还有一双秀气的小皮鞋,两双脚离得极尽,像是忍不住就要交叉缠绵起来。 这个酒吧荤素不忌,时常有大老板带着包养的少年经过,那些少年为了搭上金主会喷很香的香水,那种香味有利于达到他们的目的。 路鹿抬头瞥了一眼,中间的舞池上五光十色,而旁边的包间也几乎开满了,最大的一间居然亮起了灯,那是一间超VIP房,听说一年也就开一两次。 路鹿被叫去给超VIP旁边的包房送酒。 当他托着酒瓶子去的时候,进门脚下就吧唧一声,脚下踩到一个保险套,白浊的精液喷了出来。 路鹿吓了一跳,堪堪稳住酒瓶,进了房间,首先一阵甜到令人发酥的香味窜进鼻子里,然后是嗯呢啊啊的呻吟,不用看路鹿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而他弯下腰摆放酒瓶的时候,不可避免看到了沙发上有一个男人的屁股,在另一个白嫩的屁股上拼命耸动。 这样的香味配合着这样画面,以及那啪啪啪的声音,路鹿心猿意马了起来,他也不顾酒摆得好不好,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可是等他到休息区,他却被同事善意提醒。 他硬了。 路鹿脸猛地爆红,在同事的暧昧眼神中逃到厕所里。 半个月前那些淫糜的回忆被勾了起来,他逃走的时候没有带手机,后来的生活是陌生又平静的,而现在他不禁有点想念那些事情了。 在酒吧里每天都能看到很多新鲜事,那些白晃晃的身体在他面前晃动着,他也一直按捺着,如今他…… 路鹿伸手想抚平自己的心跳,却摸到了那凸起的小点,酥麻的刺激传遍全身,他顿了一会,最终一边揉捏着挺立的乳头,一边合上马桶,右脚屈起跪在盖子上,脱下裤子露出白而圆的臀部。 他撅起屁股,两瓣圆肉中那漂亮浅色穴口微微喘着气,已经变得湿湿的了,路鹿怕自己的身体变得淫荡,这半个月来都没有自慰,现在小穴知道主人愿意摸摸自己,兴奋地哭了出来。 一直纤细的手指曲着将指头探进穴口住,穴口立即咬紧,湿漉漉地喊着。 路鹿上面的嘴咬着自己另一只手,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一截手指他就好有感觉。 路鹿的秀气漂亮的脸逐渐蒙上一层粉红,他的眼睛也染上了情欲,手指已经迅速地增加到两只,在那紧致灼热的肉穴里面掏弄着,缓慢的速度也很有一种风趣,在长久的嬉戏下,路鹿碰到那敏感的一点,他忍不住轻启嘴唇:“哈……” 呻吟让他更有感觉,他不再咬手指,而是扶着墙,以免自己软倒,厕所里很安静,他一边发出低低的充满快乐的声音,一边让手指在小穴里面捣乱。 两只手指有时插进有时拔出,玩的开心的时候还会调皮地一进一出,或者猛地扯开肉洞,将穴口扯得变形,或三根手指直接捅进去,模仿男人那玩意抽插,浪的他哼哼叫叫,路鹿从那些男人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他摇着屁股,像一条玩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样给自己自慰,嘴里不断吐出低低的好听的声音。 随着敏感点不断的瘙弄,路鹿身体的热度逐渐攀高,他也受不了地双腿发软,声音从“嗯,哈”,变成“啊,呃啊”这样尖锐的小声叫喊。 他已经站不稳了,两只脚都跪在马桶上,屁股不断上下摇晃,好像连接着他的肉洞的不是三根手指,而是男人巨大的鸡巴。 他吞吐着男人的鸡巴,扭着腰想要获得更多快乐。 【作家想说的话:】 有彩蛋 彩蛋内容: 路鹿脑子里懵懵的,此刻只有最直白的感受,他想要无射精高潮,他脑袋里闪过几个模糊的人脸,但是最终锁定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神色很斯文冷静的男人。 他开始叫换:“嗯……啊,快一点,好舒服……快一点,啊,哈,好爽……” 呻吟配合着挖弄的动作,路鹿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他死死撑着墙壁,欲仙欲死地交换着,手下却越来越狠,那小洞被折腾得红通通的,嫩肉也软成一滩,淫水顺着指缝流出来。 路鹿喘得脖子都红了,这里是鲜少人来的vip洗手间,他索性放开了声音媚叫。 “啊,快一点,疼疼路鹿,用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啊,好棒,好爽啊……啊,老师,射、要射了——射了啊!!” 随着意淫中那男人的微笑,路鹿脑袋炸开烟花,后穴一阵洪水,久违的精液也喷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在墙壁上缓缓流下,形成淫糜至极的景色,路鹿被双重高潮折磨得久久不能回神,他好像真的听到了一阵轻轻的笑声。 当他眼神重新变得水光灵动的时候,他看着墙上的涂鸦,脸又一阵爆红。 匆匆收拾了烂摊子,忍着臀部不断有淫水流下的窘状,路鹿穿上内裤,裹住那泛着粉红的臀部,将白衬衫往  59 下拉平,一脸柔弱和斯文的走了出去。 他一身黑西裤白衬衫,十分纤细秀气,像是一个漂亮正经高中生,路鹿自己也觉得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喜欢用屁股高潮的男人,他在同事的面前掩饰得很好,他觉得以后也会很好。 可是在他开门的时候,他看见旁边的门板上倚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围观了他自慰的全程,现在正嘲讽地看着他。 28肉体偿还交易 章节编号:6294527 “哇啊!”路鹿吓得后退了一步,结果左脚绊右脚,踉跄了一下又被门板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站稳,那人的手一抬,将路鹿抓稳,顺势将他圈在怀里。 那男人的长得很冷硬,一身黑色西装加大了他的严厉气质,而眼中的兴趣却给他镀上了一层禁欲的性感,他用狭长的眼睛看着路鹿,低音炮轰击路鹿的耳膜:“玩虚脱了?” 路鹿假装听不懂对方说什么,趁对方没说出更多惊世骇俗的话之前涨红着脸道:“啊,客人,您在说什么,我是上班太累了过来偷个懒,现在要去上班了,您,您慢用。” 说完给人家腾出小房间的进口,往旁边头一低匆匆跑了出去。 嗷!上厕所自个慰还被人听到! 路鹿怀着羞愤欲死的心情回到了服务区。 他照常干着活,直到领班让他去超VIP房送酒水。 那是酒吧里最珍贵的木桐2000,领班说客人不仅对酒的要求高,对服侍的人的要求也高,不是眉清目秀的服务生会惹恼他,老板特意交代这个男人绝对不能惹恼,所以让清秀漂亮的路鹿去上酒。 路鹿听着有点怕,但领班说送完酒就可以出来了,那客人现在“很忙”,没时间挑区区一名服务生的毛病。 不过领班也千叮咛万嘱咐,这酒很贵,其珍藏价值更贵,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路鹿小心翼翼地托着酒盘到那个房间,推开门,里面宽阔得如同一个大堂,但是灯光是暖黄偏暗。 客人确实很忙,他摊开手坐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解开两颗,领带扯开随意挂着,脖子上已经有了几个吻痕,客人的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 他左边靠着一个高中生似的男孩,乖巧抚摸着按摩棒,右边搂着一个五官漂亮的小妖精,手指在金主身上摸出腹肌的形状,胯下还有一个金发少年,细肩窄腰,脑袋起起伏伏,偶尔还左右晃晃,或转着圈,一仰头就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还有满足的呻吟,目测口技十分高超。 而这样还没完,客人对面对着一个裸男,他双腿大开,背对着路鹿,像是在撸管,又像是抠穴,手上还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贪婪的吸着,似乎衣服上的味道会使他兴奋,他浑身颤抖着,将小脚蹭到客人大腿上。 客人将金发少年的头一推,一根粗犷狰狞的性器窜入路鹿的视线。 那巨根粗长无比,被金发少年舔得水光油亮,少年用脚底给客人按摩,脚底色情地抚摸着那性器,路鹿甚至能看到那怪物又涨大了几分,成了难以想象的狰狞。 路鹿听到的谁的呼吸变得沉重,仔细一听,才发现是自己。 恰好这时靠着客人的小妖精用尖细的声音嘲讽道:“看了那么久还不上酒,你也想要加入吗?” 左边的可爱少年也哄笑起来,路鹿赶紧低下头,回避他们嘲讽的目光,走到桌子边。 七零八落许多酒瓶几乎占满了桌子,而剩下的空间又被裸体少年肆意占据,路鹿只能蹲下来,重新将那些未开封的藏酒收拾好。 他一边收拾着,一边听着少年发出越来越柔腻的声音,同时噗滋噗滋的声音也搅个不停,他知道少年是在扣穴,嘴里喊着“先生”,而且快靠后面高潮了,但是这不关他的事,他快速收拾着前面的藏酒,没在意少年一声尖叫,整个身体都达到了高潮。 这些都和服务生的路鹿无关,他低着头红着脸,就在把所有酒瓶都摆得规规矩矩的时候,客人站起来分开少年的双腿打算开干,少年欣喜叫着身体往后仰,结果撞到路鹿的肩膀,“啊!对不起。”路鹿立刻道歉。 “你?” 低沉的声音传来,路鹿抬头,路鹿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睛。 “是您!”路鹿才发现这场乐宴的主角是撞见自己自慰的客人,客人衣服整齐,只有拉链拉开,双手扶着少年的膝盖,一只雄鹰正打算展翅飞翔,路鹿赶紧低头,怯怯道,“我,我在工作,您,您,”路鹿您了几句不知道说什么,打扰别人做爱好尴尬,最后干巴巴地说,“您玩得开心。” 江炎淡淡道:“出去。” “是。”路鹿也觉得自己说话不好听,忙不迭点点头,站起来就要出去,但是他看见躺在桌子上的那少年剜了他一眼,不甘不愿站起来,和另外三个人走了出去,才知道要出去的另有他人。 他想向客人请示他做完工作了,他也要出去,一转头就对上一张冷硬英俊的脸庞。 路鹿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男人抓着他的肩膀稳住了他。 “不用,我站得很好…”路鹿推辞着往后退,腿肚子却撞到桌子,他踉跄着一扶桌面,却撞翻了一瓶酒像是多米诺骨牌反应一样,所有酒瓶都倒得七零八落,刺耳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扬起,高档酒的香味一层一层刷着空气,红色金色的液体洒满了白色地毯,摹绘出一副斑斓的画,路鹿被自己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站得很好?”男人低沉的声音带上了揶揄。 路鹿惊恐极了。 男人低头捡了什么,路鹿看到那是洒了一半的木桐2000。 路鹿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惋惜,地上的酒,任何一瓶他都赔付不起,别说是这一瓶,路鹿快哭了。 江炎手一松,酒瓶重新掉到地上去,他坐回沙发,看着局促的路鹿,十指交叉道:“怎么办,你打翻了不少我的酒,这个工作失误,有点大吧?” 路鹿着急道:“对不起,我会赔清的,无论多久都可以。” 江炎拍了拍旁边的沙发,道:“过来。” 路鹿看了看那黑色的皮革沙发,站着没动。 江炎将一只手平放在沙发上,衬衫更加贴近了身体,路鹿可以感觉到那坚硬的胸肌,这个动作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有侵略性。 他缓缓道:“过来,或者,把你们老板请来。” 老板的名号一出,路鹿就怂了,至今他还没有见过老板,而自己闯的祸太大,居然要请他老人家出马吗?路鹿吓得巴巴道:“您,您别告诉店长 60 ,我赔你。” 江炎没看路鹿,再度点了点沙发。 这意思不言自明,路鹿赔不起,对方也不想要。 路鹿觉得自己的身份在向刚才的四个少年靠近,他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客人,我真的……”“你喘的,比较好听。”江炎淡淡打断路鹿。 路鹿一愣,知道他是在说厕所里的事情,脸一红,“可我,我不卖的……” 客人却置若罔闻,在沙发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休闲的动作与他胯下那怒涨巨物完全不符,问:“放不开?那我过去请你?” ?! 路鹿开始琢磨从他站的位置跑到门口要多久。 29我离被强J就差那么一点 章节编号:6296787 那男人的眼睛里泛着一线灰色的莹光,好像黑虎在黑暗中盯住了猎物一样,路鹿感觉自己完全处于劣势地位,只要对方扑上来,就会很容易被咬断脖子。 必须自救。 路鹿脑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求饶? 那是最无用的办法,而且可能被轻视。 硬刚? 他看了看男人的身体,肩膀很宽很厚,随意扯开的胸口露出一点点硬实的肌肉,可以想象胸肌也是同样的结实漂亮,男人脱了外套,严肃的气质消失,胳膊的肌肉比想象中更多,几乎要把衬衫撑爆,很窄的劲腰连接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而大腿中间的大鸟似乎呆不住了。 紫色的青筋盘绕在巨大的柱身上,刚才的自慰表演、小手按摩已经让它完全兴奋起来了。 先不说那刀刻的五官,光是这副完美、有力的身体,还有这根雄伟、昂壮的鸡巴,如果不是因为刚撸完又受到惊吓,路鹿看到此情此景可能已经兴奋起来了。 得不到回复的江炎霍地一下起身,就像先前说的那样来接路鹿了,一米九的身高给路鹿极大的压力,也让人觉得很有力量,但是啪啪啪的契机不应该建立在陌生人的胁迫上。 江炎一把将路鹿拉近,掐着路鹿的腰坐在桌子上,酒瓶与酒瓶之间撞在一起,路鹿抓着被强势解开的扣子边慌乱说道:“客人!我们、我们做个协商吧!” 江炎一手将路鹿手腕反剪在背后,单手难以解开扣子便用扯的,扯得路鹿的扣子四溅,语气是与动作不同的冷漠:“等我插进你的小穴里,你有很多时间跟我协商,现在别想耍花样,拖延时间并不会让我放过你。” “没有耍花样……啊!”啪的一声,衬衫彻底往两边爆开,路鹿白皙柔嫩的身躯露了出来,胸前那两点乳尖格外漂亮。 江炎眼神一暗,看着那真正意义上的粉色乳尖舔了舔嘴角,少年的身体虽然瘦弱,但是很纤细,腰简直比女人的还窄,现在一扭一扭的,身上绽放出惊慌的美态,让人不禁蹂躏一番,他用力扯了路鹿艳红的领结,嘲笑道:“系着红领结还一副纯洁的样子,这是你的‘销售策略’吗?” “什么策略?客人,你放开我,我给、我给你……唔!”乳头被咬住的感觉太刺激,路鹿不禁唔哼出声。 江炎感受左手扣住的那双手无力挣扎了,嘴角露出一点满足,道:“装什么,身体这不是很有感觉吗?” 江炎看路鹿稍微安分下来了,拉着领结将他后仰的身体扯回来,发现少年一脸失神,笑道:“只是咬了你的乳头,用舌尖狠狠打了几个转,你就如此敏感……”江炎在路鹿耳边说,“要是舔遍你的全身你还不像只小母狗一样乖乖给我干?” 说完他轻轻笑起来,看着路鹿白里透红的脸蛋心情大好,虽然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但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兴致了,江然的胯下有些硬涨,看着路鹿微微张着小嘴,满是情欲的样子他心里一动,道:“过来,和我接吻。” 他看着路鹿乖乖地抱着他的头,配合着半垂着眼睛仰起下巴,等路鹿用可爱的小舌头来缠着他,结果眼前一道残影闪过,砰的一声!额头与额头只见发出巨大的碰撞声,江炎捂住额头,忍着脑袋的嗡鸣声骂道:“妈的!” 路鹿亦双手抱着脑袋,吼道:“就说我不是出来卖的!” “还装!”江炎抓住了路鹿的领带,将他猛压在桌子上,“嗷!”路鹿的背被酒瓶子卡得吃痛,叫了一声,也抬脚踹了江炎一下,江炎猜不到这软弱的少年敢对顾客动脚,一时间没有防备,脚印正中大腿与盆骨交界处,差点一脚把他踢萎。 路鹿看见江炎一脸痛色,回过神又是一脸隐忍的巨大怒意,那样子简直像大黑虎扑过来想把他撕开,心底一惊,反身就往桌子上爬,没爬出一步就被抓住了脚踝,心底更怕,死命挣扎,“别抓我!放开!放开……”他条件反射往后一蹬,只听见一声闷哼,不知道又踢到了江炎哪里,也来不及思考,只是又闹个不停,“够了!”啪! 直到听见酒瓶在桌子边摔碎的声音彻底让他噤了声,江炎拉着他的脚踝阴沉说道:“小脚很能踢是吧?” 玻璃滑过脚踝,路鹿大腿都绷得死紧,心想自己是惹上了什么魔王,颤声道:“别,别,不要割我脚筋……” 好像听到一声闷哼,像是谁在憋笑的声音,路鹿无暇多想。 他被转过身,看见江炎还是那张阴沉的脸,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人秘密做掉扔到大港湾,江炎俯身问他:“还敢不敢踢我?” 路鹿赶紧摇头,道:“不敢了。” 下次徒手掰断你鸡巴! 江炎看他眼珠子一转一转的,眯着眼问:“又在打什么主意?” 路鹿倒抽一口气,发现这个人有看穿自己的本领,小心翼翼道:“客人,我们做个协议吧……” 江炎静静看着他,也没说话,路鹿鼓起勇气,指着江炎鼓囊囊的胯下道:“我帮你……吸出来,你不要打我,也,也不要强暴我。” 路鹿抬起眼睛,要哭出来了,问:“好不好?” 他发怂的样子差点把江炎气笑了,“如果我一定要操你呢?” 路鹿又是倒抽一口气,心想果然骗不过这个淫魔吗? 求生欲使他脑筋急转,他开始结结巴巴地信口开河:“我,我的口技很好,一般别人都,都坚持不到三分钟,你不要挑、挑战一下吗?” 路鹿心想男人都要这种事上分出个胜负,果然见对方微微皱起了眉头,路鹿以为有戏,结果又看见江炎笑了,狠狠掐着他的脸说:“说话都打结巴的小家伙还想骗我。” 路鹿一愣,开始狂扭着身体,这家伙怎么都不上当!他受不了了,他要直接跑! 江炎食指和拇指又狠狠捏着路鹿的下巴,改变口风,“好啊,我就领略一下你的口  61 技,”他看了看手表,“三分钟,三分钟后你要是不给我吸出来,”江炎另一只手转向路鹿的胸,掐着粉嫩的奶子道,“我就把你小穴给插肿。” 说完还拧了一把,路鹿疼得叫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怕你们不敲蛋错过剧情,所以后面章节统一不设彩蛋,没有彩蛋就没有曝光,作者也很难,求评论求收藏,笔芯芯 30舔不射就要被操怎么破? 章节编号:6297185 “现在你服侍的主人,叫江炎。” 听着客人的宣告主权,路鹿跪在地板上解开江炎的腰带,那完全解放的怪物就蹭的一声啪到他脸上去,他忍着想掰断的冲动用双手摸上缠满青筋的淫棒,还要撅起白嫩浑圆的臀部公供人玩弄,这是客人的要求,理由是闲着太无趣,被口的时候喜欢扣人小穴。 路鹿心里想刚才别人舔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个兴趣。 但是也只能乖乖脱了裤子,在被摸和被肏之间,路鹿选择了前者。 突然啪的一声,屁股一阵火辣,路鹿还没嗷起来就听见江炎的警告:“半分钟过去了,还要犹豫多久?” 路鹿再不敢耽误,埋头苦干起来。 他先用舌头将巨大的柱身舔得湿漉漉的,然后舌尖绕着坚硬的龟头一阵阵打转,小嘴一张,将龟头含在嘴里嘬,一下一下的,水声淫糜,空气里想起滋——啵——的声音,路鹿为了调动江炎的情绪特意嘬得响亮,而且还十分用力,像是要直接把精液吸出来那样,他料定江炎憋久了,这么猛肯定很快就射精,也成功听到江炎喘息变得粗重。 只是对方似乎更喜欢掌控别人,路鹿的脑袋被人一摁,整根长挺的大肉棒就猛戳进他喉咙里,路鹿被突如其来地猛插,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唔、嗯……”喉咙被卡得呼吸不上,他挣扎着猛推江炎的小腹,感觉后脑勺一轻,他用力往后一仰,就在龟头要脱离嘴唇的时候后脑勺又被人扣住,那水光淋漓的大鸡巴再次插进他喉咙里,比先前更深! 路鹿眼泪瞬间飚了出来,鼻子发涨,开始凄惨地呜咽,他感觉喉咙要被捅漏了,可是那鸡巴却还插不到底。 “唔……小嘴真浅啊。”江炎一边满意地哼着一边还要嫌弃。 嫌浅你倒是别插啊! 路鹿的喉咙被插得抽搐,夹得江炎爽到倒吸气,他恨不得路鹿能把他的卵囊都吃进去,但是至今还没有谁能成功完全吞入他的鸡巴,他也就不强求了,“你这样慢吞吞的,真的能让我在三分钟内射出来吗?不如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开始扣着路鹿的后脑勺用力抽插起来,路鹿的脑袋一起一伏,被迫在男人的胯间做着高频率运动,而他因为跪着而翘起的臀部又被另一只大手覆盖上,任意揉搓直至变形发红,很快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就变得红彤彤的,江炎的手指摸到臀肉之间的小穴,居然发现那里有点湿润。 “被插口腔也有快感吗?那这样呢?”啪!江炎狠狠往路鹿臀瓣上抽了一下,路鹿猛地一颤,眼泪掉了下来,臀部却不自觉高高翘起,像是要主动索求更多的疼爱一样,江炎嘲讽地笑了出来。 路鹿夹紧了双腿,因为这种反应而感到羞愧。 没办法,他之前被季风、江然和金主爸爸那样用力疼爱,身体早就习惯对轻微的疼痛产生反应,特别是遇到强势的人,身体会更加兴奋,他被迫长大嘴巴含着肉棒,红着脸将膝盖紧紧夹起来,不让人发现他的反应,但江炎还是发现了他的意图,强势的手执顺着臀瓣往前摸,越过会阴碰到了他的阴囊,然后发现了他硬挺的性器。 “……连前面也翘起了,真是个小骚货。”江炎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说,没有擦掉淫水和前列腺液,而是就着湿漉漉的手心撸动路鹿的性器。 “唔。”路鹿爽到要哭出来了。 嘴里的鸡巴没有射,自己的鸡巴倒是爽到要射了。 “还有一分钟。” 被操倒计时,路鹿一拍江炎的手,猛地将大鸡巴吐了出来。 江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怎么,不想口了,忍不住想要了?”越发快速地撸起了路鹿的性器。 路鹿忍着身下的快感大声道:“是,想要给你玩点刺激的。” 他一扭身,将桌子上的酒杯举起来,含了一口冰酒,将整个口腔都冻得凉凉的,然后将热腾腾的大鸡巴一嘴锁到喉咙深处。 冰火两重天,又是深喉,江炎想不到路鹿有这么一着,爽得揪着他的头发狠狠骂了一句“操!” 路鹿卯足了劲给江炎深喉,使出吃奶的力气嘬那龟头,江炎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他爽到不行的鸡巴上,路鹿的小嘴又紧又凉,嘬他的老二又嘬得那么用力,从未有过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全身,他的呼吸变得格外沉重,这小屁孩像是跟他较劲了一样,拼命给他深喉,龟头一阵又一阵地刺激,比插入宠物们的小穴还要给劲,少年涎液顺着嘴角打湿了他的龟毛,柔软的脑袋一起一伏很具有视觉冲击,自己的老二在那小嘴下快速进进出出,看得江炎的胸膛不断起伏,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句满足的哼声,锐利的眼睛也懒洋洋地眯了起来。 路鹿从来没有这么卖力地给人伺候着,以前他那些男人一看到他就硬的不行,一躺到床上谁不是千方百计地讨好他,要是随便替他们嘬两下对方还不得将他疼爱上一天一夜,现在不行了,脱去最红男优的身份他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口不好还要贡献自己的菊花,他不喜欢没爱先有性的啪啪啪,忍着反胃的冲动也要给江炎口出来。 他小嘴又小又紧,和那大肉棒摩擦久了渐渐都灼热了起来,嘴里一阵咸涩,龟头开始分泌出前列腺液,路鹿双手托着沉甸甸的卵蛋,又揉又玩,上面的肉棒被快速吞吐,下面的卵蛋被左右搅弄,可以清晰感觉江炎整个生殖器官都处于亢奋状态,滴滴滴滴的闹铃声响起,路鹿将对方的胸口一推,嘴巴与朝向天花板的大鸡巴呈统一方向,竖直地、狠狠地插了进去!喉咙被捅开了一些,那大鸡巴也狠狠地嵌了进去,路鹿感觉那怪物终于狠狠跳动了一下,路鹿快速吐出,欣喜道:“成功了……” 却没看到那座活火山喷出岩浆来,路鹿瞪得眼睛都直了,只见刚才那怪物狠狠跳动了一下,不是射精,反而,反而……更大了!! “你,你,你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路鹿指着江炎毫无射精冲动的硕大鸡巴喊道。 却见对方兴奋地舔了舔嘴角,一边扯领带一边慢慢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一次性找四条宠物吗?因为……” 他俯身将巨大的黑影投在吓得坐到了地上的路鹿身上,难得温  62 柔道:“我很难起性冲动,而且一次要好几个人才能满足。” 在路鹿吓得惨白了脸的时候江炎揉着路鹿的嘴唇,真心夸赞道:“你的小嘴真的不错,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我现在要好好品尝你下面的小嘴了,看是不是也那么能吸,没问题吧?” 【作家想说的话:】 路鹿:我只想当个清清白白的服务生啊! 31贞操大危机 章节编号:6298381 “我不同意……哇啊!” 拒绝无效,路鹿的领结被江炎拉住,腰也被将江炎的大手一托,整个人都被放在江炎的大腿上。 “不,放开,放开!” “老实点!”江炎喝道。 路鹿被吼得愣了一下,随之更用力地在江炎大腿上挣扎:“你王八蛋,有钱喝酒没钱找少爷吗!我又不出来卖!”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事实上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转机了。 江炎靠近路鹿的脖子,一张嘴,将路鹿鲜红的领结扯掉,塞进路鹿嘴里,还将他双手剪到背后,说:“你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还要玩多久?戴着这样的领结还说你不卖?好,你不卖,你高洁,那我不给钱就行了吧?” 路鹿含着领结怒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逼良为娼还不给钱?! 江炎吻过他挂着眼泪的酡红脸颊,哄:“是不是该乖一点了?我也忍得很辛苦了。” 江炎轻而易举地将路鹿举起来,这么一阵折腾路鹿早就没有多少反抗的力气,轻微的挣扎又很快就被江炎压下,他感觉硕大的鸡巴就卡在他的穴口处,湿润的龟头在他的后穴、会阴和阴囊处来回滚动,将前列腺液和淫水涂满了他整个臀部,然后又在小穴口停住,下一秒就要劈开肉浪很凿进去。 他已经决定不当男优,去过普通的生活,可是这样在酒吧和客人干炮,又和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路鹿用喉咙尖叫,希望有谁来救救他。 “忍着点,等哥哥第一下捅开了就好了。” 路鹿:“呜呜呜!” 你滚啊! 就在江炎抓着路鹿的手臂,要直捣黄龙的时候,咔哒一声,酒吧的门被拧开了,路鹿猛地回头望去,顿时两眼充满感激,叫道:“呜呜……” 领班…… 领班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那里,看着只剩一件衬衫半挂着的路鹿,和抓着路鹿被迫插入中止而脸色发青的大老板,哆嗦得更厉害了,只能靠在门上才有力气发言,他拿出一条黑色的领结,说:“客……客人,路鹿真的不是出来卖的,他,他是新来的,不懂得规矩,戴错领结了,这才是他的领结。” 路鹿看着领班手上的领结,又看看沙发上鲜红的领结,又想起江炎说自己“戴着这样的领结,还说不是出来卖的”,这么一联系,脑袋嗡鸣一声,瞬间明白了。 因为自己戴错领结了,江炎才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 而领班大概是看自己太久没回去,才担心地过来看看,正好救了场。 路鹿对领班的好感瞬间蹭蹭蹭上涨,感激地看着领班。 江炎听着领班的话,看着路鹿从懵逼到惊讶到恍然到感激的表情,瞬间也明白了,可是到嘴的肉,就要这么让他飞了吗? 呵呵。 他不理会路鹿的挣扎,对领班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领班看着江炎那大到出奇硬到极致的性器,跟路鹿挺翘的小臀部一比较,顿时不忍心这么可爱的孩子被辣手摧花,犹豫道:“那,路鹿今天招待不周,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老板,你看?” 江炎听领班在向自己索要人,勾唇一笑,笑得那个温和:“他是有些招待不周,打碎了我一两瓶酒,我自然会好好教育他,就不用经过你的手了。” 领班讪笑道:“路鹿不懂事,打碎的这一两瓶酒我给您销……”他随意扫了一眼地板,那个账字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哪是打碎一两瓶,那是打碎一两桌啊,待看清那是什么酒,那些商标又让领班倒抽了一口又一口气,惊恐地看向路鹿:你怎么这么能?! 路鹿用哀求眼神回望领班:领班,我是打碎了全酒吧最好的几十瓶酒,可是你不会放弃我的对吧? 领班用倒退一步的行动回答了路鹿。 江炎笑道:“领班刚才想说什么呢?喔,对了,这件酒吧虽然红领结的服务生是少爷,但也没有规定黑领结的服务生不能接客吧?嗯?” 领班结结巴巴道:“是……是这样没错。” 江炎继续笑道:“那就请您再将房间里的酒原原本本再送一份过来。” 领班眼神一亮。 江炎抚摸路鹿的胸口,问:“领班还有什么事吗?” 领班立刻恭敬道:“没了,那祝您玩的愉快。” 带着微笑快速地走了,还绅士地带上了门。 路鹿看着领班的背影,发出小鹿般可怜兮兮的哼声:领班,我们的交情难道就只值那一百万块的提成吗? “呜呜!” 可恶。 江炎问:“怎么?不甘心?” 路鹿用眼神瞪他。 江炎一手揉着路鹿的屁股,一边搔刮着他的乳头,慢条斯理地说:“你以为你说你不是出来卖的我就不会动你吗?要折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如果你敢在这里逃走,我会用更加肮脏的方式得到你,路鹿,是吧?” 路鹿身体一颤,他也感觉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善茬,这个男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乳尖被男人轻轻咬上,刺痛的爽感使他被迫挺起身,江炎捏着他胸口的小红豆问:“路鹿,你的胸部,是不是变大了?” 路鹿低头看江炎手中不断被玩弄的自己的乳尖,他情动的时候胸部会变大,此时已经有点微微隆起,仿佛初中少女的胸部,江炎像是玩上瘾了,将那挺翘的小红豆含进嘴里,“唔……”路鹿挣扎着要起来,手却被江炎十指交扣紧紧抓住,被迫承受着胸口的撕咬,他挣扎得越凶,下半身扭得更厉害,会阴和小穴也在粗糙的西装裤上磨得越狠,本来先前后穴就被手指玩弄过了,现在淫水将西装裤蹭得乱七八糟,连江炎都感觉到布料变得湿哒哒的了。 被娇嫩小屁股蹭着的感觉不错,江炎用富有弹性的舌头卷起路鹿的奶尖用力一吸,“呜啊……!”路鹿宛若高潮一样仰起脸,尖叫着全身颤抖了一下,阴茎也完全硬起来。 江炎拿开路鹿嘴里湿漉漉的领结,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哈……哈……”路鹿喘着气,他的体质敏感,特别是半个月没开荤更是脆弱得不行,光是舔乳首就让他达到了颅内高潮,“你,  63 你混蛋……”路鹿还是不肯就范。 江炎说:“说真的,你倒是比其他人都能折腾,这么久还不让我吃,我都快硬炸了,我可不忍了。” 他将路鹿推倒到桌面上,自己的性器也对准了路鹿的穴口。 桌上的酒瓶早就被打架的两人扫光了,此时路鹿躺在黑色的石面上,他的衬衫堪堪挂在身上,白得发光的皮肤和黑色晶莹的桌面形成魅惑的对比,下身光溜溜,美丽风光一览无遗,微肿的胸口和秀气的阴茎在这幅纤细的酮体上格外和谐,更别说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被江炎并拢着高高抬起,就露出紧致湿润的粉色穴口,江炎的眼色一暗,巨大的鸡巴也跟着跳动了一下,给穴口带来巨大的威胁感。 吓得路鹿叫了起来:“啊!小心点,差点捅进来了,混蛋,你敢进来!我就敢夹断你!” 江炎欲望当前,不介意路鹿骂他,更把路鹿的威胁当做一种情趣,笑道:“那就请你,一定要说到做到了。” 说完劲腰紧绷,往后一撅就要狠狠插入, “啊啊啊啊啊”还未插入,路鹿就先惨叫了起来。 他以为面临贞操危机已经是最惨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更惨的。 只听咔嚓一声,门又被打开了。 “谁啊!”两度被搅,江炎额角青筋一跳,快要炸了。 路鹿也快要炸了,他看见那个开门的清冷男人身穿棕色风衣,脸带金丝眼镜。 脑袋嗡鸣一声,老师看着正要做爱的他们,走了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论这三章的江炎内心在想什么 江炎:我他妈怎么还没吃上肉啊? 32不是替身是白月光 章节编号:6298528 “喔,是宫瑾啊,”江炎仍是双手抓着路鹿膝盖迫使他双腿大分的姿势,“你先等我一会,我这里还有点事要干。”巨大的龟头在路鹿穴口一戳一戳的,下一秒随时可能猛肏进去。 “喂!别戳了!”路鹿羞愤欲死地警告着,但也捕捉到了一个信息,老师和这个流氓,好像认识? 宫瑾站在桌子的对面,指了指路鹿,对江炎说:“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的。” 江炎笑道:“只是一个服务生,不会舍不得给吧?老板。” 路鹿愣道:“老板?” 江炎也疑惑道:“你不知道他就是这间店的老板吗?” 路鹿瞪大了眼睛,看向风度翩翩的宫瑾。 斯斯文文的老师,居然是声色场所的老板?他看起来像是连酒都不会摸的人哇! 江炎向来观察力敏锐,察觉不对劲,眼里的热络淡了些,问宫瑾:“你什么意思?” 宫瑾没说话,镜片上闪射出一边冰凉的光,江炎嘲笑道:“你看上他了,要为他出头?” 他又看向路鹿,发现路鹿的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红了,眼神也左顾右盼,又忍不住去看宫瑾,宫瑾也拿出从来未有的强势,看到这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悦问:“合着你们早就勾搭上了?你不是从来不出去玩的吗?” 宫瑾说:“江炎,你知道我们圈子的规矩。” 江炎烦躁道:“不论怎么玩,都不能玩上朋友的人,我他妈当然知道。” 可是他好不容易看中这么一个赏心悦目的小玩意,却在雷区范围内,操! 他狠狠捏住路鹿的脸:“你也是挺厉害的,我们中最性冷淡的一个都被你撩到了,你说说你的小穴怎么这么招人呢?” 江炎俯下身,他那硬挺的鸡巴直直往路鹿小穴里戳,路鹿的小菊花有些刺痛,呈现半开半不开的趋势,老师在旁边看着,路鹿又不敢喊你鸡巴戳到我屁股了,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江炎,够了。”宫瑾冷冷道。 江炎抬头,两个相识多年的旧友首次因为利益不一致而眼神厮杀。 毕竟他们原本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意范围狩猎范围没有任何交织。 江炎是开的生物科技研究的跨国公司,但私生活是个浪荡子,而且一次要三个以上的小玩宠才能满足,平时玩的尺度之大让人叹为观止,曾和顾寒在游戏人间上是至交,两人简直是狐朋狗友,但各玩各的从来不越界,后来顾寒对性爱之事厌倦了,提前退场,江炎心理上也是如此,但他认为男人不做爱或者就没有意义,现在还在寻找更加刺激的方式。 他们三人中,宫瑾看起来最为斯文正经,出身医学世家,年纪轻轻是挂牌院长,但真正的收入大头是全国的连锁的声色场所,见过的淫糜场面也不少,但私生活一直洁身自好,手下有几千个少爷却连任何一只小手都没有牵过,因为大龄处男的身份一直被江炎嘲笑,但是江炎知道宫瑾有一个喜欢的人。 证据就是他曾经有一次跨年趴上,那时候还带上了顾寒叛逆的侄子和自家弟弟,他招了一群新鲜身体助兴,恶作剧想让宫瑾结束处男身份,把人灌倒了后往他钱包里塞保险套,却发现宫瑾钱包里有一张照片,很旧了,好像是从远处拍的,很多细节都看不清。 只知道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抱着膝盖坐在大阶梯上,整个人只有小小一团,前面就是操场,他的头发被吹得往后飞扬,脖子上那点皮肤十分白皙,感觉脸蛋应该也会很好看。 江炎发现了好友的秘密,只觉得宫瑾真的闷骚,如果是他的话,早就把人拉到学校的小树林里把人干得神魂颠倒了,但他们这几个人,在感情上基本都有些缺陷,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可能也不会去追,江炎默默将照片放了回去,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但是保险套还是塞了进去,江炎将宫瑾往性感小模特身上一推,对着两人走进的房间的背影欣慰地挥了挥手。 他特意提醒小模特,朋友是第一次,放不开,怎么尽兴怎么来,小妖精含羞带怯地说好,结果第二天,小模特果然惨状,好友战斗力果然强。 毕竟小模特连衣服都还没脱,就被宫瑾戳穴位戳得爬不起床。 江炎一边忍受顾寒的嘲笑,一边躲避宫瑾的追杀,心里还想,宫瑾醉成那样,还能精准无误地戳中人体的穴道,果然医学世家! 江炎拉回思绪,再看看路鹿的脖子,发现也是那么白,看他的头发,发丝也是那么柔软,心里不禁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孩子,难道是那个高中生的替身?! 仿佛为了验证江炎的想法,宫瑾淡淡道:“路鹿,到这里来。” 江炎就看着路鹿猛的坐起来,像条受到传召的小狗一样向宫瑾爬过去,江炎看着那一晃一晃的小屁股,气得不行,心想我那样子讨好你,你特么就愿意给别人当舔狗是吧?但是那屁股挺翘  64 白嫩,心里别的想法却占了上风,只留下一个欲望:想操。 路鹿乖巧地跪坐在老师腿边,他对老师护着他感到欣喜,但是自己现在衣不蔽体又很难为情,下身早就是光着的了,衬衫扣子也被江炎扯得掉了一地。 他这小媳妇似的样子勾起了江炎的怜惜,忍不住对宫瑾讲:“宫瑾,你看他已经被我玩成这样,也已经不合你胃口了吧,这个就给我了吧,你喜欢清纯小男生,我再给你找几个,行吗?” 江炎觉得宫瑾在找替身的话,不会太难放手,宫瑾却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路鹿身上,说:“不行。” 路鹿听着老师毫无退步的声音,抓着身上带着热度的衣服,露出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他这样子更加刺激了江炎。 江炎嘲讽路鹿:“给人当替身还开心得跟狗一样。” 路鹿疑惑道:“替身?” “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他喜欢的钱包里的那个人。” 路鹿脸一白,看江炎一脸嘲讽,又抬头去看老师,老师脸色还是淡淡的。 “是真的吗?老师。”路鹿颤着声音问。 江炎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脑袋一炸,路鹿自慰的时候好像也说过一声“老师”。 高中,校服,老师,学生……江炎脸色变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宫瑾俯下身,将路鹿横抱起来,漂亮的薄唇露出嘲讽的笑意,挑衅似地对江炎说:“不是替身,就是本尊。”说完就抱着路鹿离开了包间。 “靠!”江炎一踹桌子,沉重要几个人合力才能抬起的大理石桌被他踢出一条尖锐的响声,江炎觉得自己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倒便宜那对狗男男了,本来如果他们感情不到位的话,还能在两人开干之前来个横刀夺爱,现在看样子他们今晚就要热火朝天了,妈的! 江炎心里那口气怎么也放不下,路鹿各种表情在他面前循环播放,极品的身体更是让他老二屹立不倒,最终定格是宫瑾变相告白时他那吃了糖一样的表情,正烦躁之时,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江炎拿起来一看,是弟弟的来电,他现在很烦,极烦,非常烦,他一定要和弟弟吐槽一下这件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当江炎知道老师喜欢路鹿的时候:?! 当江炎知道弟弟也喜欢路鹿的时候:!!! 当江炎知道金主爸爸和侄子季风都喜欢路鹿的时候:????????? 当江炎发现自己也喜欢路鹿的时候:真香。 33五攻会谈 章节编号:6330227 路鹿在更衣间换衣服。 他扣上自己衬衫的纽扣,老师还在外面等他,他心里有点乱,他以为那次之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在这种情况遇到了,还是自己差点被男人强奸的场景。 也没想到老师这么一本正经的人居然会是娱乐场所的幕后老板。 想起老师一身白大褂的样子路鹿就觉得反差。 老师会不会也像那个男人一样,在遇到漂亮的服务生的时候,让他们上门来服侍,或者服务生为了哄好老板,主动爬上老师的床。 路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脑海中那个男人的位置已经换成老师坐在那里。 老师胸口解开两个扣子,领带歪向一边,左右分别有脱光了衣服的少年在舔舐他冷白的皮肤,胯下还有一个少年在吞吐,镜框下眼神淡漠地往上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绯唇微启: “你在里面睡着了?”敲门声和斯文的声音一起想起,路鹿才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 他脸一红,赶紧将脏了的衣服塞进衣柜里,将衬衫下摆拉平,打开房门。 老师单手插在裤兜里,正靠在墙上看他。 路鹿过来小声说:“谢谢。” 宫瑾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身就走,路鹿有些失落,过了一会听到前面传来一句,“还不跟上来。” 路鹿赶紧小跑地跟上去。 他上了宫瑾的车还是很拘谨,宫瑾看这他,他也呆呆看着宫瑾,宫瑾用食指敲方向盘,他就看方向盘,宫瑾点了点自己的肩,路鹿就条件反射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尘,宫瑾眉毛动了动,终于忍不住,帮路鹿系上了安全带。 路鹿抓着自己的安全带,头低得不行,耳朵一片红色。 过来一会,宫瑾问他:“有地方住?” 路鹿点点头,报了个地址,宫瑾皱了皱眉,“这么偏?” 那一片只有大范围他知道,后面的详细地址他听都没听过。 路鹿说:“虽然偏僻,但是能住。” 宫瑾没说什么,把他送了过去。 保时捷驶进一片荒凉小区,停在一栋没光的建筑物前面,“你一个人租了整栋楼?”宫瑾看着路鹿。 路鹿不好意思道:“大概又停电了,一三五停电。” 宫瑾问:“二四六才正常供电?” 路鹿点了点头,随之又弱弱补充道:“二四六停水。” “上去拿衣服。” “什么?”路鹿问。 “算了。”宫瑾一打方向盘,将车开了就走。 路鹿脸一红,维诺道:“老师,是要路鹿住你那里吗?太,太麻烦了……” “家里只有一只猫,养得起。” 路鹿更是坐立不安。 带有喷泉花园的洋房,宫瑾带路鹿回家果然有一只白猫,走过来玄关处绕着宫瑾脚边打转,又嗅了嗅路鹿。 那猫皮毛太漂亮,连爪子都是赶紧的,路鹿往后退一步,那猫又蹭了过来。 “他想要你抱。”宫瑾说。 路鹿才明白,小心翼翼地将猫抱了起来。 猫很漂亮,眼睛是宝蓝色,路鹿不知不觉轻松了下来,说:“老师知道它在想什么呢。” 宫瑾靠着墙说:“因为它总是和主人一样的想法。” 路鹿听见这话,手一僵,一缕红色又爬上了耳朵。 宫瑾脱下西装外套,往客厅走,说:“你可以先洗个澡,我帮你拿睡衣。” 路鹿身上还有酒味,也是想先洗个澡。 他拿了睡衣,发现最上面那件是一件大衬衫,拿起来一看,和老师的身形一模一样。 路鹿怀疑这是老师穿过的衣服。 他有点害羞地将衣服折回去放到一边,站到花洒下洗澡。 宫瑾将领带一扯,抿了一口威士忌,作为一名年轻院长和娱乐会所boss的他向来很少喝酒,但是很开心和很不开心的时候会抿几口。 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消息不断弹出来,宫瑾打开,江炎的消息不断弹出来。 江炎:宫瑾你有种啊,居然搞顾寒的人。 江炎:而且我弟弟怎么也知道那个小子,他是你们一起养的?你们什么时候玩起一样的人来了? 宫瑾没回他,过了一会 65 江炎又发了几个感叹号。 江炎:我刚接到顾寒侄子的电话,怎么,连季风都对那小子有意思?他的技术真就那么好? 宫瑾将江炎的消息屏蔽了,关上屏幕继续喝酒。 过了一会,手机嗡嗡地又震动起来。 宫瑾一皱眉,滑开手机一看,这次却是群聊,群主就是某个被他屏蔽了消息的家伙,而且群里面清一色都是宫瑾认识的人,也是刚才江炎口中都出现了的人。 顾寒和季风几乎是同一时间@了宫瑾,不约而同问:他在哪? 江然:听说你把人从我哥手上带走了,宫医生,你这边的态度是? 江炎:就差一口,老子现在还是硬的! 顾寒:宫瑾,横插一脚就没意思了。 季风:@顾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岩浆 那么多mb都不够你操吗? @宫瑾所以他到底在哪!叫他给我打电话! 宫瑾看着消息不断往上滑,轻描淡写打了几个字:在洗澡。 季风:…… 江炎:哟,宫医生不当圣人了,今晚打算怎么玩?是不是搞到初恋了很兴奋? 江然:初恋? 江炎说:那只小猫是人家宫医生实习时期的暗恋对象。 顾寒:…… 顾寒:宫瑾,你早就有那份心思了? 宫瑾知道他指的自己去他家给路鹿看病,指交和检查身体的事情。 顾寒:我们应该是有合作关系的吧? 宫瑾:我只答应帮你改造他的身体,没答应帮谁牵桥搭线。 顾寒:…… 季风:你们两个变态,都偷偷协议了些什么!还有他到底在哪! 江然:那这样的话,大家可以各凭本事吗? 江炎:我也有点兴趣了,一起吧。 顾寒:各凭本事,可以。 宫瑾没回话,江炎将群名改了,改成:逐鹿之战。 路鹿将丰富泡沫涂满全身的时候,还是觉得那衬衫太显眼,他尽力让自己不去看。 好像听到哪里传来咔咔的声音,他停下动作来听,那声音又不见了,只有水流的声音。 过每一会,更锐利的声音又出来了,路鹿关掉花洒,那声音又没了,路鹿疑惑皱眉,眼角又瞥见那衬衫,忍不住将手上的泡沫冲掉,捧起衬衫。 上面的味道和老师的性格一样,很清冷别致。 路鹿想到刚才老师说他的想法和猫一样,那是想要被他抱吗? 他有点耳红,如今他与过去男优的身份完全脱离了,不知道老师还会不会将他列入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想得出身的时候玻璃门上一阵刺耳声音,突然珰的一声,路鹿回头,一抹白色身影撞开了浴室门,飞速扑了进来。 路鹿被吓得坐到了浴缸边缘,毛绒绒的白猫扑到他身上,“是你啊。”他刚放下心笑道,结果另一道脚步声靠近。 “抱歉,我家的猫会开门……”宫瑾打开了浴室门。 34屁股吃手指暴露淫荡属性(微h) 章节编号:6331452 宫瑾后面的话在他看着路鹿的眼神下消失了。 路鹿脸上是一片红色,柔嫩皮肤上都是泡沫,没有洗澡却抱着他的衬衫,而且衬衫下有一个小帐篷,某人闻着他的衬衫硬了。 路鹿害羞得不行,双脚不断并拢,只希望老师赶快走出去,可是他听到了缓慢的脚步声,老师向他走过来了! 某只白猫不知气氛尴尬还挥舞着小爪,结果被主人赶了下去。 落到地上的白猫喵叫一声,想爬回白白香香滑滑的路鹿身上,被宫瑾轻轻踢了踢小腹说:“该轮到我了吧?” 毛绒绒好像听懂了,垂头丧气地往门外去。 路鹿把脸埋在衣服里,几乎羞愤欲死地说:“老师,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宫瑾坐在路鹿旁边,闻着他身上的气味,这个沐浴露是他常用的,可是用在路鹿身上却另有一股甜腻的奶香。 他坏心眼地说:“是对不起我的衬衫被你弄脏了,还是对不起你闻着我的衬衫硬了?” 路鹿的肩膀抖了一下,从衬衫里穿说一声小声的悲鸣,“嘤。” 宫瑾把手摸向路鹿双腿只见,就着衬衫摸上去,抓住一根笔直秀气的阴茎,上下滑动两下,路鹿喉咙里就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这么敏感?”宫瑾问他。 路鹿还是将头埋在衬衫里,但诚实的性格还是让他老实回答:“因为,很久没做了,老师……嗯,老师别碰了呜。” 他身上还有泡沫,整个阴茎都很滑,但是衬衫却有点粗糙,粗糙紧紧包裹着泡沫,在阴茎上上下撸动,路鹿整个人都要疯了,“老师别……”路鹿轻哼出声,单手抓住了浴池边缘。 宫瑾在他耳边问:“不喜欢我碰你还这么敏感?” “不是……老师,路鹿,路鹿太久没做了,老师这样碰我,我会受不了的……” “好,那老师不这样碰你。”宫瑾将路鹿身上的衬衫拿掉,露出他满脸的潮红,直接抓住路鹿的小鸡鸡,问:“今天江炎有没有碰你?” 江炎是谁? 路鹿后知后觉才想起那个在酒吧的男人,说:“没,没有……” “没有?”宫瑾另一只手往下一滑,食指沾着泡沫轻而易举挤进路鹿的小穴,说,“没有为什么小穴这么软?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操了?” “老师,不要……”路鹿羞耻得身上都在发抖,他后面很久没让人怜爱过了,他这一个月来都在强行令自己忘记以前后面被操弄的快感,他不想要再想起来那是多么舒服的感觉。 “说不说?”宫瑾增加了一指,中指和食指一起滑了进去,精准地摁上路鹿的G点,他记得路鹿身上这个淫荡的开关键。 “呜,”果然路鹿马上就软了腿,眼角浮起蕴浮的水汽,求饶道,“老师放开我……” 说完自己提起臀部就要抽离宫瑾的手指。 “小浪货!”宫瑾将骚得坐不住的路鹿直接抱到怀里,猛的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路鹿尖叫一声,腰部完全使不上劲,整个人像一只发浪叫春的小母猫一样窝在宫瑾怀里。 宫瑾一只手抱住路鹿的两个膝盖窝被迫他折起身体,另一只手捣弄着路鹿的小骚穴,捣地手心都是淫水,路鹿的穴口的每寸褶皱都被这三只修长的手指撑平,嫩肉在经历了一个月的沉睡后再度苏醒,像渴极了的小鱼张嘴就咬上宫瑾的手。 前列腺被人精准地重复摁上,挤压和打圈,又重又快速,素了一个月的路鹿被这样粗暴怜爱,当场就浪叫不止:“老师,太快了……路鹿疼,路鹿不行,不行了……老师,啊!” “路鹿坦白,是,是因为路鹿今天发骚了,在卫生间自慰……咿呀!” “叫得那么大声,真的想让我停下来吗?  66 ” 宫瑾感觉到路鹿后面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为医生的他知道路鹿现在有多么兴奋,路鹿的叫声又急促又高扬,还带着可怜的喘息,听得他自己的性器也十分亢奋,他不是很喜欢性爱的人,他是少见的三十多年还保持着生理洁癖的人,但是他听见路鹿的声音却特别有感觉,路鹿的臀部浑美白圆,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怀中路鹿整个人滑的不可思议,后穴又软又浪,又湿又紧,发浪的时候还会散发出清甜的香味,这当然跟他之前的药膏也有关系,他是有生理洁癖和情感洁癖的,但是他现在很想操一操这被好几个男人品尝过的GV男优。 但是宫瑾还是忍下来了,他要绝对干净的路鹿,为了这份干净他可以承受现在灼痛的怒火。 他将路鹿湿滑的身子往上一提,轻而易举抱着路鹿的身体上上下下,形成路鹿主动起伏的律动。 路鹿感觉自己身体被人一提,以为老师终于放过他了,还未来得及庆幸又猛地一沉,“咦呀!”小穴主动吞入那修长的手指,更深入的甬道被撑开,路鹿愉悦的泪珠滚了下来。 “老师,老师……哈,老师……”身体起起伏伏,好像自己在主动插着谁的阴茎,扭着屁股欢乐得不可开支,路鹿咬着下唇,这种体感更加羞耻,也更加刺激,好像发浪的人从来只有他一个,他发现他果然还是喜欢被人抽插小穴。 “喜欢被插弄的感觉吗?前列腺都硬了。”宫瑾狠狠摁上路鹿的敏感点。 “唔!”身体持续加热,路鹿也不再矫情,索性打开了声道承认,“喜欢,喜欢被插……路鹿好喜欢,老师,更用力一点操,操射路鹿……” 路鹿将在屁股里吞吞吐吐的手指当做是老师的性器,刚才他被老师坐在身上的时候他心底就有一道声音:老师下面好粗大炙热,好像被老师摁着狠狠操弄。 只是他因为性格的羞涩马上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一旦他打开身体的开关,他又会发现自己是那么喜欢被插入的感觉。 他真的很喜欢穴口被插入、甬道被捅开、敏感点被狠狠研磨的感觉,别人可能只有G点有感觉,但是他深入、肉道、G点、穴口,每一处都布满神经末梢,每一处只要被男人操弄他就舒服到不行,何况这是他最喜欢的老师,高中时期就偷偷暗恋的人。 “老师,好快,啊,老师……哈!”身体持续加温,路鹿忍不住摇摆臀部,“太爽了,好爽,老师……” 宫瑾感觉路鹿后穴痉挛一样在收缩,知道他快高潮了,将路鹿放在双腿上,抵着自己巨大硬物,手指翻飞似地在他小穴内飞快捣弄,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直把路鹿插得欲仙欲死、双目涣散、胡乱浪叫:“嗯,太快了,慢点,啊,哈,老师……不要,到,到了,啊,啊!!”终于在临界点之后,路鹿浑身一颤,痛苦地“嗯!”了一声,整个人前后持续射精。 路鹿射精之后宫瑾的手还缓慢地抽插着,路鹿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得浑身颤抖,连嘴角流下一抹晶莹都浑然不觉。 宫瑾也感觉自己真的是玩得太过头了,居然因为嫉妒心和猜疑心死磨着路鹿的敏感处不放,让单薄的他体验了超出正常水平的性快感,心率一度不齐。 性事上死亡案例也是有的,自己玩得太过分了。 “抱歉,”宫瑾路鹿带放进浴池里,让他被已经放好沐浴剂的奶白色泡澡水淹没,摸着他的头说:“是老师欺负你了。” 路鹿还颤抖着,只有鼻尖传出带着哭音的短促呼吸,宫瑾看着他这可怜样子,心里愧疚,说:“你放松一下,老师先出去了。”宫瑾起身就走。 “老师”路鹿抓着恭敬的手,颤抖着睫毛说:“老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自慰吗?” 宫瑾回头看着他,“为什么?” 路鹿小嘴开启,羞涩认真地说:“因为我想老师了。” 宫瑾眼眸一沉。 路鹿说完脸一红,身体往下一缩,将半张小脸泡进水里,只留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还有水面咕噜噜的气泡。 宫瑾嘴角扬起,俯身在路鹿额头吻了一下,“对不起。”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走点剧情走点心吗? 35想在你这里开个小骚洞 章节编号:6332199 第二天路鹿很早就醒了,宫瑾当时正穿着浅色棉麻上衣,在灰色沙发上看文件,听到路鹿踩着过大的脱鞋睡眼朦胧地走下楼梯,说:“你可以不起那么早。” 路鹿明白他口里的意思,说:“老师,我,我想去上班。” 宫瑾看着将视线从文件里抬起头,淡淡问:“为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表达出了养他的意思。 路鹿不想被人养着,不然这和他以前被金主爸爸包养就没区别了,绞着手指说:“老师,路鹿想成为一个普通人。” 不是寄人篱下的、靠出卖肉体讨好男人的男优,而且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和宫瑾并立,虽然不管从哪个层面上他们都差得太多。 宫瑾看路鹿表达自我的时候缩起了肩膀,他站在空旷冷淡的客厅中那么怯弱,形单影只的,这幅样子无论哪个男人看到了都会想怜爱他,根本不需要他努什么力。 但是他那么怯场了还是在努力表达,他对自己真正的优势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能过得平凡充实,宫瑾虽然喜欢路鹿的顺从,但是对他迟钝的一面也不讨厌。 他又重新看文件,在路鹿紧张到脚指头都蜷起来的时候说,“早餐在厨房,下午送你上班。” 路鹿松了一口气。 路鹿坐上那辆线条流畅的轿车,宫瑾告诉他已经和店里打了招呼,他可以放心上班。 路鹿应是,他想那应该不会再遇到昨天那男人吧。 轿车往正门打了个弯,还未进场被对面一辆捷豹毫不客气高速插入,嘭的一声,两辆车形成“人”的姿势头部贴在一起。 门童马上赶上来,宫瑾皱了皱眉头,问路鹿:“你没事吧?” 路鹿摇了摇头,看向那辆故意为之的黑色轿车,车主迅速打开车门,一个高大身影下车迈步走到这边来。 路鹿看清就是昨天意图强暴他的那个男人。 宫瑾没动,江炎走到宫瑾那一侧,手拍着车盖俯下身看进车内,神色张扬地问:“宫医生,昨天抢了我的人今天连车位都不肯放过吗?” 他对着宫瑾说话眼神却看向路鹿,路鹿感觉这个男人的眼睛十分深邃发亮,带着猎豹似的探究的光,好像想看出他身上所有痕迹。 他颇有趣味地问:“怎么样?我看上的人干起来爽不爽?不过看这小猫咪的样子,你没下手?” “怎么?舍不得?”江炎看着宫瑾一言不发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路  67 鹿被他这样直白的话羞得脸发红,心想老师怎么可能舍不得碰我,是因为……老师不喜欢我而已。 宫瑾问窗外的人:“你来干什么。” 江炎双手一摊:“我来娱乐场所能干什么?喝酒,打炮,玩服务生。” “呵,”宫瑾说,“那你走错地方了。” “怎么,你的店要倒闭了?”江炎调侃道。 “还没,但是,”宫瑾嘲笑地说,“我们店不是所有客人都能进的你知道吧?” 江炎愣了一下,随之咬牙道:“混蛋,你把我列入黑名单了?!” 宫瑾没理他,灵活往后退了几米,车门很大,宫瑾车技有好,掉个车头像鱼儿一样溜进去了。 宫瑾把路鹿送到大门口,说:“你不用担心江炎再来骚扰你,也不用在意他的话,他说话向来不经脑子。” 路鹿低着头应了声好。 宫瑾看着路鹿闷闷不乐的样子,食指敲着键盘,说:“但是他有一点说对了。” “什么?”路鹿顺着问。 宫瑾侧过身贴近路鹿,抬起路鹿的下巴,说:“我确实舍不得。” 他低头将路鹿吻住。 路鹿瞪大了眼睛,迟钝地将老师话里的意思理解了,嘴唇上的触感很柔软,不是以往那种掠夺般的啃噬,而是温柔地侵略,宫瑾将路鹿眼睛蒙住,迫使他张开嘴,舌头挤进湿润的口腔,缠卷温润的舌头直达底根,迫使路鹿发出呻吟,又扫过上颚,酥麻的感觉让路鹿不自觉地去回馈。 他生性怯弱但他喜欢跟性有关的事情,接吻他也很喜欢,淫糜的水声滋滋作响,老师扣着他的脑袋将这个吻不断加深,路鹿的阴茎都勃起了,忘情地去抚摸老师的身体。 一摸到老师白净衬衫下结实的胸肌和绷紧的腹肌,想再往下的时候老师却放开了他,清冷的眸子里有压抑的情欲,路鹿才惊醒这是在上班大门口,急忙收回手。 宫瑾抓住那双的惊慌的小手,说:“路鹿,下班我来接你,晚上我有话要和你说。” 路鹿心底察觉到了什么,耳根都红得不得了,低着头用力点头就逃下车。 他刚关上更衣间的门,还没来得及按捺着砰砰的心跳声手机就响了起来。 路鹿接通陌生号码,一道霸道嚣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小猫咪……”路鹿一惊, 那个叫江炎的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以为宫瑾守着你你就没事了吗?放心,你跑不了……” 江炎心情不错地笑道:“我等着看你变成小淫猫的一天,你张开双腿求我肏你的样子,一定很……” 啪,江炎听到了对面嘟嘟嘟的声音,他忍不住对旁边的人哈哈笑道:“弟弟,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江然微笑道:“哥哥,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你还是不要太感兴趣的好。” 江炎挑了挑眉,不以为然。 路鹿并没有把江炎的挑衅放在心上,他认真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打算去更衣间换衣服。 叮咚。 受到老师在门口等他的消息。 路鹿嘴角忍不住上扬,手脚利落地脱衣服。 刚把衬衫脱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路鹿一边扯着衬衫一边接电话说:“快好了,再等一下吧……” “路鹿,是我。”却听到对面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路鹿手一僵,艰难打招呼:“江,江然哥哥。” 江然笑着问:“最近在忙什么呢?号码都换了,粉丝们都轰炸官方问你为什么不开播呢。” 路鹿咬了咬下唇,认真说:“江然哥哥,路鹿不想再做以前那份工作了,请你不要再找我了。” “路鹿,”江然道,“你很喜欢那份工作吧?” 路鹿:“……” “你很喜欢做那种事情,每次你虽然哭得很凶,但是你的反应很好,观众也很喜欢,路鹿,你很喜欢SEX。” “哥哥,不要再说了。”路鹿有些难堪。 他是很喜欢做爱,但是他不想再被人随意强暴、惩罚、或欺负。 “是因为顾寒玩得太凶,所以你生气了吗?还是因为季风太冲动,总是给你找麻烦?” 江然还在问,当然这些也是一部分的原因,但真实的原因只有路鹿才清楚,“是因为,我想与那个世界脱离,过平常的日子。” 江然沉默了一下,问:“路鹿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路鹿没有回答,但是拧起了手。 江然说:“乖路鹿,如果是别人,或许真的可以逃离这个世界,但是你不行,你还不知道自己掉进了怎样一个关系网中,路鹿,你已经逃不出去了。” “什么意思呢?”路鹿不解。 “路鹿,有机会再见一面吧。” 说完江然挂断了电话。 路鹿对着手机久久不能明白,他掉进了哪里? 但是随着老师的信息催过来他很快就忘了,赶紧换了衣服出去。 一出门那辆白色轿车就停在大门前,路鹿上去就被宫瑾一阵热吻,路鹿提醒老师这是外门。 “好,先回家。”宫瑾哑着声音道。 车速一路以最高限制奔回家,进门路鹿就被老师压在门榜上,好一阵唇齿交缠,路鹿有些喘,脸也变得薄红。 “吃过饭没有?”宫瑾问。 路鹿乖道:“吃过了。” “我还没有,”宫瑾的鼻尖在路鹿柔滑的小脸上蹭了蹭,说,“你喂饱我好不好?” 路鹿脸猛地爆红。 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互相抚摸,走廊到卧室断断续续掉了一地的衣物。 路鹿以为老师是床上很冷淡的人,没想到也是性欲高涨,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在他身上,舔舐着他的乳尖,啃咬着他的脖颈,在自己因为乳头太刺激而站不住脚的时候,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撞开卧室的门,把他放在柔软大床上。 路鹿被迫折起身体,跪在床上,宫瑾衬衫纽扣大开,结实的上半身紧贴着路鹿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抚摸路鹿的乳头,医生漂亮柔滑的十指揉捏这那敏感的红豆,逐渐肿胀成殷红的樱桃,路鹿的胸部逐渐浑圆了起来,填满了宫瑾的手心。 “老师……”路鹿想跟宫瑾解释他一动情胸部就会变大的事情,回过头却被宫瑾狠狠吻住,宫瑾好像一只沉睡已久的兽,松散了筋骨开始活跃他的四肢觅食。 路鹿双奶被富有技巧地揉捏,下身颤巍巍地翘了起来,老师只是敞开了衬衫,而他几乎全身赤裸,龟头有前液溢出,老师胯下的滚烫巨大令人着迷,正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臀沟。 路鹿将身体的重量放在左手上,右手往身后探去,说:“老师,路鹿先扩张……” 他在床上向来都是被男人服侍的,但是他愿意为了老师把自己打开成容易进入的样子。公举号?ZNES 谁知  68 老师抓着他的手说:“不用麻烦。” 不用麻烦?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路鹿不解,宫瑾解释道:“我不打算进入。” 路鹿身上的温度骤减。 他此时浑身赤裸,被玩弄得淫液连连,老师却说不进来,对了,老师有洁癖,所以,所以…… 难堪的红色爬上路鹿的耳根。 宫瑾维持着从后面抱着路鹿的姿势问:“路鹿,你愿意为老师变成完全的纯净吗?” 何谓完全的纯洁? 路鹿含泪看向宫瑾。 宫瑾有点受不了他眼里的受伤,说:“路鹿,我曾经拿你的精液去检测,你知道你的精液含精率是多少吗?” “多少?” “0.” 宫瑾将路鹿抱在怀里,坐在床上说:“路鹿,你的含精率是0.” 路鹿有点震惊,但是很快他说:“无所谓,我,我也没想过要生儿育女。” 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喜欢男人这个事实。 “那么路鹿,你愿意为了老师改变自己吗?” 路鹿看向宫瑾,宫瑾的手掌摸上路鹿的胸口,五指一收,乳头被挤扁在手上,肥大的奶肉被挤出指缝,路鹿爽得哼了一声。 宫瑾又缓又慢地揉着路鹿的奶子说:“路鹿,你这里注射的药剂,如果注射在其他地方,会有什么反应你知道吗?” 衣灵三二伍二泗玖三柒泗叁依溜叁泗灵灵叁 制坐 路鹿被揉得有些失神,忍着呻吟摇了摇头,“不知道,老师,不要揉,好涨……” 宫瑾松开手,食指点着路鹿敏感的乳尖,往下滑过扁平的肚子,指着小腹说:“如果注射在这里,这里会长出子宫……” 他继续往下,越过阴茎与阴毛,来到卵囊下面的会阴处,在路鹿耳边说:“如果注射在这里,这里会开出小洞。” 宫瑾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路鹿,你愿意为老师变成绝对的纯净吗?” 路鹿一愣。 老师想让他变成双性人,开出从未有人进入的小洞,来满足他的生理洁癖。 路鹿眼中浮起泪花,“老师,您真的喜欢路鹿吗?” 宫瑾皱起眉,“怎么这么问。” 路鹿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打在手背上,“如果老师喜欢路鹿,为什么会因为路鹿和别人……就嫌弃路鹿的身……嘶!”路鹿后面的话变成痛呼,宫瑾咬住了他。 宫瑾在路鹿的脖子上打下嫣红印记,说:“你搞错了,我不是嫌你脏,我只是想看到别人未曾看过的你。” “我知道了,我会进入你。” 宫瑾直勾勾看着路鹿,“那么你呢,你会为我做到哪种程度?” 36花样操穴(洁癖医生猛操小穴,高甜猛奸淫液四射,高h,彩蛋分量足) 章节编号:6333060 宫瑾问路鹿的意思。 愿不愿意为他改变身体成为双性,路鹿觉得是个不贪心的人,他觉得老师愿意为他放弃洁癖,他也愿意为老师变成处女。 他点点头,说:“好。” “乖。”宫瑾从后面吻上路鹿的后颈,抓着路鹿的下巴回头和他接吻。 宫瑾将眼睛摘了扔到地上,细长的眼睛下是挡不住的情欲。 他虽然三年而立未碰过女人,他虽然身为医生有严重洁癖,但是他不是没有欲望。 他只是隐藏得比较深,积攒得……比较多。 他知道这个野鹿是他的了,怎么都跑不了了,他蛮横撬开路鹿的齿关,将里面的蜜液横扫殆尽,他用力吸着路鹿柔软的舌尖,感觉上面清甜的津液,他吻得用力又霸道,路鹿简直心驰神迷,连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也浑然不知。 他将路鹿放开,往床上一按,路鹿就跪趴在床上,他怕路鹿不舒服,拿了枕头给他枕着,“路鹿,我要打开这里了。”他的手指从路鹿的脊背滑到了双臀之间的位置。 路鹿埋在枕头里“嗯”了一声,声音带着颤抖。 宫瑾看着路鹿美丽的背和浑圆的臀,忍不住低下头吻了路鹿的臀峰,还轻轻咬了一口,像是野狼觊觎着肉块一样轻轻舔舐了下,又酥又湿路鹿颤抖了下,他的臀缝也渗出淫液来。 “湿了?”宫瑾说,他将手指伸进那个粉色的窄穴,往旁边一勾,便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他像一个医生一样观看着路鹿的穴,路鹿被这样的目光打量得有些羞耻,求道:“别看……” 宫瑾说:“太窄了。” 路鹿的穴太窄了,要不他也不会因为路鹿被肏到受伤而和他再遇见。 这样窄的穴,要接纳他的器物不容易。 宫瑾拿出一罐药膏,还未打开就能闻到奶香,打开后将乳白的膏体抹在路鹿穴上,路鹿瞬间变得又奶又香甜。 “老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以后你就这样香喷喷地给老师操好不好?”宫瑾一边问,一边将类似路鹿体香的药膏挤进开始兴奋的骚穴里。 路鹿感觉到那滑溜溜的手指的进入,马上摇了摇臀部将手指吃得更深,惬意道:“好,路鹿只给老师操,老师把路鹿的洞打开一点。” 药膏有迷情效果,宫瑾又加了一指,两只手指时而抚平褶皱,时而挑逗穴肉,时而撑大通道,将小洞玩得水声靡靡,又并拢在一起,摁上路鹿肉洞里面最柔软的地方,路鹿瞬间嗯哼一声,腰都软了。 路鹿一舒服,以前被调教得很好的小洞开始分泌淫水,宫瑾再加一指也没问题,三只手指在路鹿那个发红的嫩穴毫无阻碍地抽插起来,药膏混了淫水后开始发挥它的效用,路鹿的小洞又麻又痒,根本合不拢腿,宫瑾三只手指扩开,双臀之间立刻有了一个肉嘟嘟的小洞,淫水伴着奶香顺着穴心儿流淌出来,嗒、嗒地在床上打下两滴奶渍。 “路鹿,小路鹿吐奶了呢。”宫瑾笑着说。 路鹿回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说:“那老师怎么还不喂一点进去?” 宫瑾淡淡一笑,手掌在路鹿的穴口拍了一下,路鹿瑟缩了下,便看见老师解开衣带,拉下拉链露出巨大的孽根。 颜色很浅,像是几乎没有用过,但是那尺寸…… 太大了。 路鹿的眼睛都挪不开视线了。 “你很喜欢?”宫瑾问路鹿。 路鹿咽了咽喉咙。 又大又长的肉棒竖在眼前,青色的筋潜伏在白皮肤底下,好像有生命似地在跳动,散发着使人臣服的气场。 好大,看起来好美味,而且是老师的肉棒。 “要吃吗?”宫瑾问。 路鹿爬过去迷醉地将宫瑾的肉棒吞入口中,填满了整个口腔还有一半在外面,长得很大才勉强把鬼头吃进去,但是路鹿仿佛是舔舐甜美的冰激凌一样幸福。 舌头不断扫过龟头,将整个肉棒舔得汁水淋漓,宫瑾没被人这样伺候过,  69 爽得倒抽一口气,眼里的冷静支离破碎,他伸手抓住路鹿的头发,往下一摁,迫使路鹿吃进他那大得可怕的性器。 大半根整根没入的感觉使宫瑾几乎疯狂,一想到这是路鹿的小嘴他就无法冷静,他抓着路鹿的头发,在确保不会伤害到路鹿的情况一起一伏迫使路鹿吞吐他的肉棒。 路鹿并无不满,他喜欢被这样的巨龙征服的感觉,他喜欢听冷静斯文的老师发出低喘,他喜欢被肉棒这样成百下地抽插他的口腔,他喜欢给男人口交,喜欢让男人为他疯狂,他给宫瑾来了个深喉。 紧致的喉管狠狠挤压着龟头,宫瑾爽得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速拔出来射了路鹿一脸。 大股的精水喷了路鹿一脸,刘海,睫毛,脸蛋和嘴唇都是。 宫瑾的洁癖又犯了,他皱眉道:“路鹿,对不起……” “真可惜。”路鹿看着手上擦下来的精液说,“本来还想帮老师舔干净的呢。”他猫似的舔了舔手上浊白的精液。 “嘶……”宫瑾再也受不了这个小妖精的诱惑,将人猛压平在床上,抬高双腿,胯下一挺,巨龙直直捅开紧涩肠道,“呜。”路鹿闷哼了一声。 路鹿的后穴已经被宫瑾调教地非常柔顺了,里头又滑又热,又湿又软,但是宫瑾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挤压,路鹿的穴太紧了,他摆胯狠狠操了几下,大鸡巴直进直出疯狂贯穿,操得路鹿呜呜直叫,还没把穴完全操开,人就先哭了。 “疼,老师,好疼。” “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宫瑾问道,尽量放慢了速度。 路鹿抓着床单说:“路鹿好久没做了,而且,”他看了两人连接的地方,“老师的太大了。” “小浪货,还敢勾引老师。”宫瑾给路鹿的皮肤掴了一巴掌,路鹿的白臀像奶面一样荡起波澜,宫瑾又被夹了个爽。 宫瑾去揉路鹿的肥奶,漂亮浑圆的双乳还在不断变大,乳头一被宫瑾捏住路鹿就爽的倒抽一口气,宫瑾就变着花样玩弄他的奶子,不断揉搓拉扯,舔弄啃咬,把路鹿玩得浪叫连连,“老师别玩,呜呜,受不了。”上面一舒服,下面也放松许多。 “没事,小穴开了,老师这就好好操你。”初次做爱的宫瑾在这么水嫩紧致的骚穴里忍这么久也到极限了。 宫瑾扣着路鹿的肩膀,用力一拉,“啊!!”第一下便给将路鹿插得深得不能再深,大囊袋啪在路鹿颤抖的臀缝上,接着又是啪啪啪啪地好几下,路鹿的肉洞完全被捅开了,“松了,松了,老师快狠狠操我。” 宫瑾将大亢奋的大肉棒退到穴口,硕大的龟头扫过路鹿整个腔壁,路鹿爽得肉道都在发抖,又是啪地一下几乎完全操入,他双腿一夹,爽得好一声尖叫,他还哆嗦着宫瑾就又如法炮制地来了几次,大力捅进大力捅出带得汁水泗流,路鹿被巨大的快感折磨得不断抓着枕头,心脏疯狂跳动,男人操得太用力,太暴力的怜爱让他随时可能昏厥过去,“不,不要这么用力……” “是路鹿要求老师操的。”宫瑾一边沙哑说着,一边大力律动起来,岔开路鹿双腿,看着嫩穴,坚硬如铁的淫棍往骚穴里狠狠插,一下、两下、上十下,百八十下,铁棒操得又深又猛,路鹿的肚子时鼓时平,宫瑾觉得自己给路鹿打上了标记。 “不……不要这么凶,呜呜……”路鹿被操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发现他认为的“狠狠操”跟老师能做到的“狠狠操”不是一个级别,老师的“狠狠操”,真的能操死他,他忍不住往后挪去一点。 “乖路鹿,过来。”宫瑾这么说着,将路鹿脚踝架至肩膀,让路鹿以穴口大开的姿势展示在自己面前,然后掰开路鹿饱满的臀部,粗长大屌毫不留情一杆进洞,并且在深到路鹿尖叫的时候还更往里面挤了半寸,路鹿感觉自己差点被这根淫棍捅了个对穿,太过刺激他身上泛起粉色的痕迹,爽得泪水从眼角不断滚落,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老师,太深了,要坏了……” “不会坏的,老师是医生。” 路鹿还是摇头,“不……呜,好涨……” 宫瑾的肉棒还在涨大,他累积了三十多年的性欲在今天打了一道口,虽然还未完全宣泄但已经让这个纤细的少年吃不消了。 他粗长的肉棒将路鹿的小穴撑得完全敞开,不可能再增加一毫一分,怒涨的鸡巴被路鹿湿滑灼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将一圈圈滑腻肛肉搅得翻江倒海,淫水不断分泌,又因为洞口被死死堵着无法流出来,只能被高速抽插的巨棒带到直肠深处,路鹿感觉胃都要被捅开了。 他可怜娇喘,无力的双手推着宫瑾精壮的胸膛,爽得浪叫,宫瑾试图将最后一点点阴茎挤进去,路鹿感觉直肠都要被劈开了,“啊啊啊……不能再深入了。” 宫瑾还是整根肏了进去,阴毛被路鹿的淫水打得湿润,他伸手抹去路鹿的眼泪,说:“乖,全进去了。” 细嫩直肠被侵犯的感觉让路鹿颤动不已,“被操开了,呜,我被操开了……”这种被完全折服的感觉让他迷恋不已。 “对,你被老师操开了,你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老师拖出来了。”宫瑾挺跨对着直肠一下一下地猛肏进去,这种近乎折辱的感觉让路鹿的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小穴深处又疼又爽,没肏一下路鹿就浪叫一声,再捅几下路鹿就爽得射了精,精神上也达到了高潮,眼神失去焦距。 宫瑾确认他这是太爽而不是其他的原因,将还硬得笔直的肉棒抽出来下了床,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端着带有注射器和酒精棉花回来了。 浑身颤抖的路鹿被他抱到怀里,他以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毫不费力地举起路鹿,然后勃发的阴茎再度插了进去。 “唔!”这个姿势太深太紧路鹿终于回了点神,他射了一波后身体的淫荡开关被完全打开,也渐渐的适应了老师的巨大尺寸,他开始主动求欢,啜泣迎奉地用娇嫩臀部套弄老师硬铁似的肉棒。 “啊……好粗……老师,呜呜……”路鹿一边磨穴一边爽到掉泪。 宫瑾微调了一下姿势,路鹿再坐下的时候往敏感点上狠狠地蹍了过去,“唔!”他爽得软了腰直直坐下,结果差点被粗长巨屌捅了个对穿,又是一波巨大爽感,淫水不受控制得喷淋而下,浇湿了宫瑾的龟头,路鹿自己也爽得起不来,“呜,老师……” “路鹿的小穴真乖,还会给老师按摩。”宫瑾鼓励地说着,抱起路鹿双腿开始往身上套弄,用路鹿的浑圆美臀上上下下来操弄他的巨屌,臀部的主人早就爽得不行,龟头又射出一次精。 路鹿雪白滑嫩的臀部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而乱颤,荡出圈圈淫荡的肉波,白皙嫩红的皮肤渐渐带上薄汗,路鹿全身散发出牛奶甜香 70 ,跟宫瑾冷冽的气息融在一起,好像混成了一杯乳酸菌伏特加,纯洁又下流。 被大鸡巴差的欲仙欲死的路鹿嘴角带着晶莹的涎液,前后数次高潮让他浑身发软,浑圆臀部被不断抛弃和落下,老师的大肉棒一次次连根插入操道直肠,那软嫩烂红的穴口一次次撞上老师结实的囊袋,那里鼓鼓的可是就是不射,上面的孽根不断劈开他的肠道,一下一下,声音越来越大,随着窄嫩骚穴被粗大硬物贯穿,骚洞里的水声也噗滋噗滋地响,清脆拍打声和淫糜骚水搅拌声混在一起,还有路鹿浪叫的声音,“老师,呜……路鹿吃饱了……不要再吃了。” 宫瑾擦去路鹿的眼泪,说:“好,老师很快就让你休息。” 宫瑾将路鹿膝盖窝一手抱起,已经迷离失神的路鹿根本不知道宫瑾拿起了酒精棉花,只觉得小腹和阴囊下面的地方好凉,好像被什么带去了热度。 “路鹿,再辛苦一下。”宫瑾这样说着,胯下硬到极致的性器如钢钎般凶猛肏进路鹿的臀部里,像是要把路鹿插得再也注意不到其他东西一下,粗壮巨根发狠地往里猛顶,此次顶到直肠,棍棍都让路鹿觉得自己要被肏穿。 “啊,不要!好难受……老师……难受,太猛了,别这样操……啊!”路鹿被太猛的刺激爽得歇斯底里地哭叫和求饶,好几次都差点被插到神志不清,结果又被大肉棒捅得死去活来,承受更凶猛的鞭挞。 这样的路鹿根本连宫瑾什么时候给他注射了药剂都不知道,只是后穴疯狂高潮,还是宫瑾拿开空管注射器,将他翻过身来,紧紧抱在怀里路鹿才发现自己完成了注射。 “老师,您,您给我注射了吗?”路鹿无力问。 宫瑾抱着路鹿如同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说:“嗯,不用多久,你就是最纯净无暇的了。” “太好了……老师!”路鹿突然惨叫起来,“好疼!” 他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好疼。” 宫瑾心疼地抱着他说:“会有十分钟的不良反应,你忍忍,老师陪着你。” 路鹿对疼痛很敏感,他惨白着脸,眼泪扑簌扑簌落下,“老师,真的好疼。” 宫瑾看他身上都发凉了,知道他疼得厉害,这注射剂又不能用止疼药来中和,他想了想,说:“路鹿,老师现在要做点事情分散你的注意力。” 路鹿整个人缩成一团,问:“是什么?” 宫瑾说:“操你。” 宫瑾将路鹿推到床上,翻过他的身体,让路鹿像母狗一样趴着,以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地捅了进去。 他一直惦记着给路鹿改造体质,这时候才能放开了操穴。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宫瑾爆操路鹿 彩蛋内容: 宫瑾大手粗鲁掰开路鹿的臀瓣,几乎将两片丰润的臀肉扯平,然后对着嫣红软烂的小洞狠狠插了进去。 路鹿马上就惨叫了一声,但是这爆操式的性交似乎真的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的感官都集中到身后的小洞去了,而且老师很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这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去,路鹿爽得浑身乱颤,数次差点扑到床上去,尔后被老师抓住腰窝,继续发狠往前顶。 空旷大床上,宫瑾不顾路鹿腰肢纤细,像野兽一样疯狂交配,动作猛烈粗暴,连稳固的床都微微发颤,他一面是为了转移路鹿注意,另一面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淫欲,不顾路鹿哭饶,肏得又狠又猛,似乎要把前几十年的性欲通通发泄在这幅淫浪的身体上,路鹿虽然哭着,但是他也是爽到不行,努力承受着爆肏,任由小洞会肏得软烂成一滩,两片臀瓣抽搐变形,敏感点被狠操,他的肉洞不断缩紧,越缩紧越被捅开,越被捅开越瘙痒,越瘙痒越渴求,越渴求又放浪,浪得宫瑾恨不得把他干死过去,直肠一次次被捅开,路鹿再也受不了,嘴里哭着,背后淫水四溅,潮吹了起来,喷湿了一滩床单。 宫瑾见他喷爽了,全身无力,让他侧躺在床上,从侧面又猛凿了进去,路鹿身体一阵乱颤,原本的浪叫变成啜泣,又在宫瑾毫不留情的抽插下变成哭饶,“老师,老师……要操坏了,路鹿要被操坏了……” “不会坏的。”宫瑾这么说着,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路鹿尖叫着,他粗暴猛顶,路鹿如风中落叶扑簌扑簌,尾椎骨几乎被撞断,身体无法控制地乱抖,他说着要坏了,自己却的小骚洞却舍不得松开,仍是紧紧绞着宫瑾,嫩肉形成有魔力的漩涡,让每个进入他的男人舍不得出去,宫瑾被这小骚洞迷地一巴掌扇了上去,路鹿吃痛更加夹紧。 宫瑾骂道:“小浪货,夹过多少鸡巴,这么会吃。” 路鹿呜呜哭道:“没有多少,以后再也不夹了。” “好,以后老师每天都把你操烂,把你射满,让你再也吃不进别人的鸡巴,张嘴。” 宫瑾抬高路鹿一条腿到了极致,对着G点狂捣交合处,路鹿被他肏得受不了,淫水狂喷,没肏几下就喷出一股,没肏几下再喷出一股,这样后穴高潮了有五六次,宫瑾的速度根本看不清,凶狠和暴力让路鹿花心狂吸,身体却抖成筛子,宫瑾咬着牙狂顶猛送,将路鹿的直肠都捅出一个本不存在的龟头形状,在最后的几十下疯狂后,他才凶猛一插!狠狠将淫棍完全埋了进去,马眼打开,首次在被人身体里大股大股喷出精液,路鹿被烫得浑身哆嗦,臀部夹紧,本来高潮无能的后穴再次潮吹了一次,乱抖着享受被心爱的老师内射的快感。 37逼奸(巷子情人逼奸灌精,凶猛高潮骚穴漏尿,高h,彩蛋分量足) 章节编号:6334355 “路鹿,这个箱子拿去扔掉。”主管递给路鹿一个杂物箱子。 “好。”路鹿忍着身上的不适接了过来,身上一受力感觉腰腿更酸疼了。 昨晚和老师做得厉害,今天其实根本下不来床,但是他又不想仗着一点小劳累就在家当米虫,拒绝了老师休假的提议。 路鹿往后门走去,已经很晚了,还有一个半小时老师就会来接他,他想到老师就想起昨晚的疯狂,已经清除掉的精液好像还存在似的使他的后穴发痒,箱子有一米那么高,捧着坚硬的表皮磨蹭到路鹿的乳尖,敏感的奶子有些发硬。 路鹿让自己回了回神,赶紧往巷子口走。 他将箱子扔在巷子口的垃圾桶里,原路返回娱乐会所,前脚刚踏进后门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一个用力,他踉跄地撞上了后面结实的怀抱。 一只手横过他的上半身,做出禁锢他的姿势,“要去哪里。” 清亮而富有攻击性的声音传来,路鹿瞪大眼睛回头,抱住他的是多日未见的季风,季风还是那么俊气,一个月未见他似乎成熟了点,精致的五官更富有冲  71 击性,俊美得张扬。 “季风哥哥。”路鹿道。 季风咬牙切齿道:“消失那么久,电话也改了,微信也不回,给我过来!” 季风将路鹿狠厉拉扯,下一秒路鹿就扑在墙上,季风将他压好,炙热勃起的胯下抵在路鹿臀缝上。 刚和老师打出甜蜜关系的路鹿察觉那东西的凶猛和蓄势待发,求饶道:“季风哥哥,不要这样,放开路鹿!” 季风斥道:“给我闭嘴!”他捏着路鹿的下巴掰过来亲吻,像是饥渴已久的猛兽一样撕咬路鹿柔嫩的嘴唇,一路侵略进腹地,卷着舌头发狠似地吸吮甜蜜的汁液。 “不……唔……放开!”路鹿拼命挣扎,第一次打从心底反抗季风,他双手被方剪在身后,身上不断扭动,却给季风胯下的高峰更汹涌的刺激。 季风狠狠扇了他臀部一下,即使隔着西装裤就能看出臀浪的涟漪,“啊!”路鹿吃痛地捂着臀部,“好疼……”他双腿不断颤抖,手指抓着臀部,丰满的臀部溢出指缝,又揉又捏,色情得像是在勾引别人狠狠强暴他。 季风看得眼睛都红了,骂道,“小骚货,又给人干了多少次!身体越来越淫荡!操!” 他将路鹿的皮带解开,将路鹿的白衬衫拉出来,抚摸着路鹿扁平的小腹,那肌肤的触感比他臆想中的还要滑嫩,小腰细得根本不像个男人,季风抚摸几下路鹿的皮肤就开始发热,他整个人都抖得厉害,明明敏感得不行,还是胡乱喊道:“季风哥哥,不行,真的不行,我不想要……” 皮肤的摩擦声和路鹿的求救声交织响起,撩得季风越来越火大,他狠狠掐住路鹿的脸,压着满腹的怒火,“你说什么。” 路鹿眼睛里有恐慌,但是还是颤巍巍地说:“我说,我不想要……” 路鹿话刚落下,季风一拳打在他耳边的墙壁上,眼睛都红了,路鹿见墙壁上有血丝溢出,着急地说:“季风哥哥放开我,让我看一下手。” 季风阴沉道:“放开你?好,等你屁股里塞满了我的精液,我就放开你。” 季风说完,压制住路鹿死命的挣扎,扒下黑色西装裤,圆润滑嫩的两片臀部立刻弹跳了出来,上面还有发红的手指印,小穴也是嫣红着,还没消肿。 季风怒火冲天,骂道:“骚货,都被人插肿了还装什么高洁!” 路鹿被骂得呜呜哭着,幸好雌穴还要几天才长出来,要不他真的羞愤欲死。 季风对着小穴两指猛地插了进去,用力抽插着,似乎要搞清楚里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啊!”路鹿害怕得尖叫,眼睛里噙满泪水,就算他的小穴再怎么柔顺被人被强势插入还是会疼的,他发着抖,哭道,“讨厌,讨厌季风哥哥……” 季风被他哭得心里不是滋味,又见路鹿趴在墙上不断颤抖,胸口紧贴路鹿的背部,舔去他的泪痕,说:“哭什么,又不是没被这样玩过。” “疼,疼……” “娇气!”季风骂道,随即另一只手扣住南鱼的膝盖扣,强势抬高路鹿一条腿,小穴也乖巧地打开了一些。 “骚货,都湿了。”季风在路鹿耳边斥道。 路鹿还是哽咽,他现在不想要和老师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可是季风哥哥的手指一进来,他就像站不稳一样贪婪地吸着,这幅身体被男人怜爱得越发学会讨好,而且他对方是他以前很喜欢的季风哥哥,夺走他第一次的男人。 季风一找到敏感点,食指一摁上去他就爽得发抖,他努力让自己回神,张嘴吟道:“老,老师……” 这句谄媚的叫声无疑激怒了季风,“你还想着别人!”他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路鹿惊叫了一下,因为疼痛臀部不自觉撅起,反而更方便了季风的抽插,享受到快感的路鹿开始不自觉扭腰迎合,“轻、轻点,哥哥……呜。” 那灼烫紧涩的肉洞就让季风身体沸腾不已,草草插了几下,就伸手将肿胀叫嚣地勃硬性器解放出来。 粗硬发红的肉棒有成人手掌那么长,直挺挺地贴在肚皮上,路鹿见了眼里满是惊慌,“不要,季风哥哥,不能插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不让季风插进来是害怕这根东西在小穴施虐,还是怕自己被这庞然大物所折服,他挣扎着,嫣红的洞口却被淫水打湿得晶莹透亮。 “操烂你,骚种。”季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路鹿小穴上,拦腰抱着路鹿的肚子迫使小穴往后坐。 “呜呜……”路鹿一方面想逃离,一方面却被迫往后坐去,穴口被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光是穴口处的磨蹭就使他心痒难耐,“好大,疼……哈,啊……”龟头一进去,他那天生渴望男人的本性也被释放了,乖顺地任由季风将他一只脚高高抬起,屁股后撅一寸寸吃进那根粗大的东西,嘴角流下涎液也浑然不知,只是在后穴那张小嘴完全吃饱的时候忍不住赞叹:“好大……好撑……” 小顏至作)季风也感觉路鹿的抵抗劲儿变淡了,反而是甜美的肉道一寸寸吸吮着他,让他爽得不能自己,路鹿纤细的身体在男人的怜爱下愈发性感了,冷白滑腻的皮肤衬着粗糙的青色石墙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柔韧性好,身体被分成夸张的姿势也不勉强,两条长腿被分得打开,嫣红软烂的穴口正连接着他的性器,穴口处的嫩肉还在贪婪地亲吻着,即使不动也能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刺激,“操!”季风胯下火大到不行,稍微后退一点那紫红色的粗壮性器更加凶横地插了进去,直直陷入紧致有吸力的肉洞里。 那里又窄又热,季风大力干入又大力抽出,啪啪扩宽着甬道,鞭挞得路鹿扣着墙缝受不了地尖叫,“太深了……别那么猛……啊!” 季风听着这样的哭腔只会征服欲更旺,巨大鸡巴一刻不停地往深处撞去,操得路鹿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而这样整根肉棒还不能全根没入。 “小洞是不是变浅了?”季风问。 路鹿伸手向两人疯狂交合的地方摸去,啜泣着摇头,“不是,哥哥,哥哥太长了,捅得好深……”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粗硬,也能感觉自己穴口的嫩肉在颤抖缩起,还能感觉到龟头在层层嫩肉起狠狠摩擦待起来的痉挛感,他鼻尖发出又委屈又甜腻的声音,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后穴完全被操服,自己的性器也硬到爆炸,“哥哥狠狠操,操坏路鹿,路鹿好喜欢这样……呜!好猛……”路鹿被这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发浪叫道。 “想要谁操你?”季风问。 路鹿哭道:“哥哥……季风哥哥……” “乖,屁股撅好了。” 季风压低了路鹿的腰,两个漂亮的腰窝露了出来,将路鹿的臀部抬高到更适合插入的位置,冷不丁一个用力!那粗粝的肉刃  72 毫不留情劈开路鹿的甬道,到达他身体最脆弱的直肠处,路鹿瞳孔涣散地尖叫了一声,还没等他晃过神来,季风已经凶狠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路鹿被逼得满眼泪水,趴在墙上被男人操得前后摇晃,他的身体像是一片苍白的薄纸,被狂风骤雨拍打得几乎溃散,要是有谁经过,肯定会震撼于这场疯狂的性交。 只见少年娇嫩的软肉被大得恐怖的肉棒强势操开,两片臀瓣被操得啪啪啪不断响,少年也是爽极了,仰着头眼睛里满是迷醉的神色,痛苦又愉悦地哭道:“太深了,肠子,肠子要坏了……”爽得浑身都在颤抖,秀气的阴茎喷出的精液洒在墙上。 “哥哥,路……路鹿射了,缓缓……啊!”季风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高潮后正好水淋淋,他怎么会放过这等美味,他兴奋抓住路鹿的双奶,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地用力操干,手也狠狠揉捏起路鹿的大奶子来。 “奶子已经这么大了,也不叫哥哥疼一疼你。” “啊,啊啊啊…好爽……”路鹿的双奶被抓,他瞬间变成了被人牵制的牲畜,任人驰骋,让人抽插,被人成千上百下的插弄,被人狠狠凿开肉洞,被人控制着强迫着深爱着,路鹿迷恋这种感情,他的奶头十分兴奋,在季风手心里被胡乱挤压,奶肉也晃来晃去,随着身下的节奏不断甩动。 “哥哥,又要……又要……啊!!”察觉又要高潮的季风将路鹿两根奶子夹在指缝狠狠一夹,敏感神经直接连通路鹿的大脑,将这份酥爽回馈给全身,最终完全凝聚在身后那个淫乱的小洞里,路鹿被掐得浑身一震,后穴喷出大量骚水,也后面也高潮了。 他不断痉挛着,骚水全娇浇灌在季风的龟头上,小穴又吸又夹,加上骚水淋漓,季风爽得骂粗:“操!小穴就这么爱吃鸡巴吗!” “啊,哈,哈……不是……”路鹿摇头道,他的声音因为高潮太猛而断断续续,浑身散发着一种脆弱的味道,季风骂道:“这么不禁操。”将路鹿调了过来,轻松抱着双腿让路鹿坐骑在自己身上。 路鹿无力攀着季风的脖子,眼神有几分涣散,要交也是艳丽的红润。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插干,季风挤进那软烂的小穴,伴着淫水直直抵到了路鹿的直肠。 “哥哥,不能……啊!!!”路鹿攀在季风肩膀上,想说不能再进去了,结果季风冷不丁一挺,路鹿尖叫着整个人往后仰,穴口疯狂抽搐,大腿不断抖动,肉壁猛地绞紧,路鹿的直肠被捅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不能……不要……”他哭腔都是颤抖的,眼泪从眼角不断流下。 季风看他着样子,着急了起来,问:“很疼吗?” 路鹿趴在季风肩膀哭道:“不是……太,太爽了……路鹿受不了、” “操!”季风决定这次怎么也不会被这个人纯良的表象欺骗,他抬起路鹿的屁股,肉壁向橡皮筋一样一圈圈箍住肉棒,推到洞口处再狠戾一插!大鸡巴飞速地贯穿了整个肉洞,路鹿抓着季风的肩膀不断颤抖,像是无助的孩子一样承受着巨大肉棒的鞭挞,为了迎合鸡巴,他屁股下意识地摇晃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迫不及待挨操的骚货一样主动臀部大鸡巴,而鸡巴的主人也因为他的配合热情高涨,鸡巴又涨大了一圈,路鹿啜泣着吞吐鸡巴,既浪荡又委屈,敏感点被攻击使他又忘记了他为什么要委屈,屁股不由自主去追逐安分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哪里,好痒……还要……啊,啊……” 季风对准了路鹿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插进去,路鹿被插得神志不清,屁股用力扭动,想把那一点碾碎掉,可是前列腺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他感觉季风不断撞击那里,结果却越来越爽,好像上了瘾一样追求着,“还要……狠狠操……操烂小穴……” 季风当然满足他的一切需要,胯下打桩似的猛肏,奋力地顶撞,顶着路鹿脚趾狠狠蜷缩,尖叫着夹紧了臀部,直言不要再撞了!季风还是凶狠,披浪斩棘地凿开肉洞,往那不断颤抖的G点捅去,捅得路鹿整个人都往上逃,季风更是往上顶,柱身研磨着G点,龟头往直肠撞去,到处都是敏感点!到处都很爽!快感叠加到极致终于淹没了路鹿的神智,来势汹汹的电流击垮了他的理性,他不顾这是哪里,只感受得到体内凶狠的鸡巴,粗暴地在嫩穴里乱撞,兴奋得他快要死掉了,他抱着季风哥哥,说他要死掉了,季风只是将他狠狠往下一拉,将他串在那硕大的龟头上,狂暴的刺激让他的喘息不断加剧,直出直进的鸡巴打碎了他的尊严,他不断浪叫,“太猛了,坏掉了……好爽!不行!别……啊,好快……小穴受不了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鹿的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淫水像洪流一样喷出,流了一大腿,他尖叫着抽搐,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下一秒却被季风猛地拉开双腿,肉棒猛地贯穿,将骚水全部堵了回去,只让它们伺候这贪得无厌的肉棒,只让它们淋湿这久而不泻的龟头,当这肉棒变得光滑油亮,小洞的主人被操得乖软失神,它就要大快朵颐了。 “小骚货,操死你。” 【作家想说的话:】 肉的后续,操至漏尿 彩蛋内容: 大肉棒噗呲地顶进了高潮抽搐的骚穴,噗呲噗呲地响,所有骚水都被硕大的肉棒逼回直肠处,高潮不止的路鹿求饶道:“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他绷紧了下半身,又因为太多刺激而松开,随着又不自觉地抽搐,整个人痉挛不已,几乎因为太刺激昏死过去,他满脸泪水地哀求,那大肉棒还是强势地打开他的身体,直到直肠。 “是谁在操你?”季风冷酷问。 “是季风哥哥……”路鹿有气无力回答。 “看着哥哥。” 路鹿厌弃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哥哥,哥哥能放过我吗?” 季风一笑,“看着哥哥怎么操死你。” 一道尖锐叫声响起,路鹿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扣紧身后的墙壁,他的奶子随着身下剧烈的抽插晃得几乎飞出去,双手做着无用的挣扎,被迫感受那巨大的肉棒驰骋到他的最深处,又酸又爽地哭出来。 季风看着路鹿崩溃哭泣的样子,最近担心吃醋的情绪完全爆发,看着路鹿无助的模样,他干得更凶,干得更猛,不要命地挺着性器,大龟头一下一下深深嵌入那软烂得不成样子的肉洞,肛口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充血发红,逐渐变成一团绛红糜烂的色泽,连带着路鹿的奶头也因为太猛的刺激而坚硬红肿,乳尖不自觉分泌出奶汁来。 季风用力一吸,那酥痒感连接到下体,整个肉洞像是被万千只蚂蚁啃噬,随时都要爆炸似的,路鹿忍  73 不住哭道:“啊啊!不要了,好难受……射,射出来……哥哥射出来……受不了!!” 他难受地揪着自己的肥奶,将奶肉不断揉搓和拉扯,季风看着路鹿将自己玩弄快要晕厥的样子,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操逼的动作越来凶横,一棍一棍猛操进去,将路鹿操得一下一下猛烈抽搐,路鹿简直要疯了,好几次已经爽晕过去是被硬生生操醒的,他放开奶子,抱着季风大哭,下身抽搐到不行,拼命夹着季风的肉棒,将季风一个月积攒的情欲完全挑逗了起来,完全活跃了起来,完全爆发了出来,季风的巨屌涨大到极致,几乎要将路鹿操死在这面墙上! 他用尽全力往前发狠一顶,直接在肠道深处凿出一个龟头形状,“啊啊啊!”路鹿屁股一缩,肉洞又烫又紧地咬住肉棒,季风终于精关一松,朝着路鹿的直肠猛地射起精来。 路鹿被如此高热剧烈的刺激冲刷得浑身颤抖,不知道喷射了几次的性器一抖,断断续续漏出尿来,透明的尿液滴滴答答湿了一地。 38踩穴(被迫深喉口交,踩腹吐精皮鞋狠碾穴口至高潮) 章节编号:6337142 路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着,后穴也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因为被操得太狠了没有办法一下完全闭紧。 季风的肉棒已经抽了出来,沉甸甸地跨在胯下,他咬着牙说:“你别哭了。” 你哭得我他妈又要硬了。 路鹿还是啜泣着,脸色的潮红未完全褪下,眼睛都还没回神。 季风说:“知道错了没有?” 路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听不清季风的声音。 季风携带着半胁迫的口吻说:“路鹿,和我在一起,听到没有。” 路鹿哽咽着说:“我才不和你在一起……” 你把我操得那么凶。 季风狠狠皱眉,“你说什么?!” 路鹿神智清明了大半,说:“我已经不是男优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待我?你这是强暴!”他才发现自己还被季风抱着,挣扎着说,“你放我下来!” 季风被他说的心烦,手一松,结果路鹿根本不能好好站起来,差点就摔了,“呜……”季风眼疾手快将他揽了过来,狠狠道:“别动!” 路鹿只能被季风半抱着,等适应了全身如电流般的酸麻后再扶着墙颤巍巍靠好,双脚抖得像是下一秒就会跪下,他将季风推开,“你放开……” 季风看他宁愿自己贴着墙也不愿意被自己抱着,死死抿着唇,又说:“不经操的小玩意儿,你以为你离了我能讨到好吗?” 路鹿又羞又气,“我本来就不当男优了,不用对谁张开大腿,是季风哥哥不好,季风哥哥强迫我的!” “我强迫你?”季风一拳打在路鹿耳边,让路鹿吓得发抖,“你的意思是你是不愿意的了?” 路鹿看着面前季风放大的生气的俊脸,想到刚才欲仙欲死的抽插,虽然他一开始是不情愿的,可是后来也着了迷,一想到这样他就越发痛恨起自己淫荡的身体,心里对老师的愧疚感也更深。 他泪水从脸上翻滚,侧开视线,颤抖着说:“对,我不愿意,我不想接受除了老师之外的人。” 低吼和墙肉撞击的声音在路鹿耳边爆发,季风在他耳边的墙壁上狠狠打了一拳,路鹿被季风的愤怒吓得白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季风就又拉起他,狠狠将他翻过身去摁在墙上,勃发硬挺的胯下顶着自己红肿不堪的后穴,想到要是再来一次他根本撑不住,而且还有十分钟老师就要来接他了,路鹿拼命挣扎,哭道:“我不要!你又想侮辱我是不是!我不要和你做,我讨厌季风哥哥!” 他哭得有点凶,身体也绷得死紧,“我讨厌你,我,我讨厌你……” 他感觉那凶猛的巨蟒头部已经抵在穴口处了,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季风没有捅进去,季风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么蠢,被别人骗了都不知道,你还不快和我在一起!” 路鹿觉得根本没有谁会骗他,呜呜哭道:“我才不蠢,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你走……” 肩膀传来推搡的力量,路鹿被季风推开,季风在墙上狠狠踹了一脚,骂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对你好的人!” 路鹿回头看他,季风眼角有些泛红地说,“被人骗了还感恩戴德,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蠢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捂着眼睛道,“算了,我就等着你被人骗得哭不出来的那天。” 他不让路鹿看他的表情,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踢爆路边的酒瓶,转身走了。 路鹿总觉得季风有话没说,想追出去又怕两人纠缠起来,最终还是站立在原地,蹲下身体,抱着自己的身体。 这种疑惑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江然的警告,季风的欲言又止,到底是什么事情? 有什么在等他? 他感觉有点冷,才发现已经深夜了。 “糟,下班时间。” 路鹿赶紧看了一眼手机,还有五分钟就下班了,他赶紧站起来,一站起来就伤筋动骨,扭身往后,臀部上一片红润,掰开臀瓣里面简直一片泥泞,一看就是被狠狠操弄过的样子。 无奈的酸涩又涌上心头,精液也来不及处理了,他将臀部夹紧,忍着不适回酒吧,打卡下班换衣服,好不容易赶上了下班时间,在门口却收到老师因为研究项目会晚到一点的消息,路鹿也没失落,只惦记着身体出轨的事情。 本来站在门口,又因为人流而退到旁边的巷子口,因为后穴饱含精液他走得很慢,深夜车辆速度也跟着缓慢,有一辆极长的轿车从他身边驶过他也没注意,轿车倒退到他身边他也没发现,全身注意力都在想要呼之欲出的精液那里,黏滑的稠液刺激着穴口的神经,带来些许的快感,酸胀的小穴受到抚慰,穴口又……嗯,一张一合想吃点什么进去。 路鹿沉浸在空虚的情欲中,没察觉从哪伸出的一只手,将他扯到车厢里。 “啊…” 路鹿跪跌在车上,撑着黑色地毯往上看,十指交叉的男人微笑着低下头,一双浅淡眼瞳似野兽般贪婪地盯着他,浅淡的嘴唇吐出低醇性感的声音,说:“路鹿,好久不见。” 路鹿往后挪去,手指不自觉抠住车上的地毯,“干,干爹……” 没想到金主爸爸会出现在这里,一看到这个冷静绅士的男人就会想到自己被变相囚禁在豪宅里狠肏的日日夜夜。 顾寒对脸色惨白的路鹿伸出手,说:“路鹿,你好久没回家了。” 路鹿看着这张宽厚的大手摇摇头,他就是因为被操得太狠才跑的,这个男人的这只手紧掐着他的腰窝的时候有多么霸道只有他知道。 “过来。”顾寒动作不变,笑意淡了几分。 路  74 鹿惊恐地看着他,肩膀不断发抖,手想去摸车门的开关,顾寒眯起眼睛,路鹿都瑟缩了一下,像被火烫伤一样收回手,最终金主爸爸的逼视下, 他将颤抖不止的手递了出去。 顾寒抓住路鹿的手,一把将他扯到怀里来。 “为什么逃跑?”他揉着路鹿的臀瓣道。 虽然是他在监视器后默认的,他还是想问一下路鹿的想法。 臀瓣被揉,路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小声低呼:“别揉!” 顾寒淡淡一笑,“害羞了?” 路鹿咬着下唇挣扎,感觉肚子里的精液都要涌出来了,穴口又黏糊又瘙痒,他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一声,流出来了。 卡其色的裤子变深了,顾寒也发现了指尖的湿润,他抿着唇,笑容消失了,“被人用过了?” 路鹿不敢说话,顾寒继续问:“谁用了你?宫瑾?” “不是。”不希望老师被误解的路鹿赶紧澄清道,却见顾寒脸色更难看了,“不是?还有别人?”他低喝,“你还有多少别人!” 他将路鹿猛地推下去,路鹿一个踉跄,随之头皮一痛,金主爸爸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两腿之间,路鹿看见那西装裤下已经有一个隆起的肿块,可怕的巨龙正在其中沉睡。 他哆嗦问道:“干爹,做,做什么?” 顾寒冷淡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既然叫我一声干爹,就知道我们还有合约的关系在,你履行了一半的义务就跑了,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要点利息。” 他抓着路鹿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摁,说:“舔。” 路鹿挣扎着,但金主爸爸的力气他完全反抗不了,侧脸死死贴着那长条粗壮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其坚硬灼烫,“不要…”路鹿的声音呜呜地传出来。 突然头上一痛,路鹿被迫仰头与顾寒对视,他看到金主爸爸眼睛里的寒光,金主爸爸的脸与他不过相隔一寸,带着难以置信的冷漠声线刺激着他的耳膜,“你想反抗我?” 反抗的后果是什么路鹿几乎可以想象,这个男人心情愉悦的时候就给你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给鞭子你吃,一直处于地下地位的路鹿的志气顿时消散了大半,眼眶涌起泪水。 “乖了?”顾寒将路鹿的脑袋重新摁下去,解开皮带与纽扣说,“舔吧。” 亢奋的粗红性器带着热气弹跳了出来,距离太近甚至拍到路鹿的脸颊,路鹿抗拒地将脑袋往后仰,被顾寒抓着头发正对着性器压下去。 路鹿稍一犹豫,巨龙就破开齿关,强势塞满整个口腔,已经到底了顾寒还往下摁,龟头嵌进喉咙,路鹿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呛得满脸通红,口水和泪水不自觉流了下来。 顾寒爽得抽了口气,便抓着路鹿的头发上上下下吞吐起自己的性器,路鹿被那硕大的肉棒顶得不能呼吸,抽搐着想呕吐,不断缩紧喉咙口,却只是给了金主爸爸更多的刺激,男人凶狠操着他的口腔,路鹿喘不上气,缺氧使他开始挣扎,金主爸爸却抓着他的头发飞快地做着深喉,又狠又猛,仿佛将他的嘴巴当做柔软湿润的肉便器,不断往喉咙伸出捣鼓,路鹿高声呜叫了一声,几乎因为缺氧晕厥过去的时候,感觉脑袋被人提起,路鹿仰着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就像溺水着捕捉到了一点新鲜空气,刚喘了两口,又被摁着脑袋做深喉,更加凶猛,更加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嘴巴,路鹿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悲愤地挣扎起来,“不,呜…呜!” 他胡乱挣扎,狠狠往金主爸爸的侧腹上一抓,他听见金主爸爸倒吸了一口气将他推开,路鹿才发现自己把金主爸爸的侧腹挠破了,伤口不小,血渍不断渗出来,打湿了白衬衫的一角,但是那肉棒还十分挺立。 路鹿一惊,连忙摁住伤口,发抖道:“干、干爹,对,对不起,您别生气。” 他越想把那血止住,发现流得越严重了,他手足无措地用袖子擦了又擦,擦了一袖子的血,不禁抖得更厉害了。 顾寒看路鹿那惊慌的样子,问他:“你怕我?” 路鹿手一顿,噤若寒蝉地处理伤口,顾寒捏住他下巴,问他:“你怕我是不是?” 路鹿根本不敢与金主爸爸对视,但还是哆哆嗦嗦道:“我怕您,你有时候,很凶……我很害怕……” “所以你喜欢你那斯斯文文的老师?”顾寒问。 路鹿一怔,看向金主爸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金主爸爸为什么会知道他喜欢老师的事情,但他还是说:“老师,很温柔……” “很温柔?”顾寒问,“哪里温柔?什么地方温柔?你和他做了什么?嗯?” 路鹿不敢说话,顾寒将他推开,路鹿跌坐在车上。 顾寒说:“把衣服脱了。” 路鹿猛地摇摇头,“不,干爹……” 顾寒有些疲惫地说:“我今天不插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路鹿还在犹豫,听见金主爸爸说,“你应该不想我请你老师一起来围观吧。” 路鹿瞪大了眼睛,忽而掉下眼泪,像是解开衬衫的所有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和胸前的嫩红,然后颤巍巍地脱下裤子,纤细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抱着脚。” 这个要求更是耻辱,路鹿将双脚曲起,抱着膝盖,狠心将两条大腿分开,甚少抚弄的淡色阴茎和经常高潮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有几缕白灼的精液流了下来。 金主爸爸抬起脚,光亮的皮鞋越过阴囊和阴茎,踩在小腹上,“嗯……”皮鞋粗粝的质感和强势的重量使路鹿忍不住哼了一声。 皮鞋稍稍用力,路鹿臀缝之间的精液便藏不住了,大股大股地涌出,打湿了地毯。 “啧,好脏。”他听到金主爸爸嫌恶的声音。 路鹿虽然觉得羞耻,但精液从身体深处冲向穴口的感觉却让他痒得抓狂,路鹿的身体浮起空虚的渴望,流出来了,好想拿点什么堵住,不是,是塞进去,很满的,很粗的东西。 红云浮上他的脸颊。 “小脸这么失神,在想什么?” 顾寒将尖头皮鞋往下移,抵着穴口说:“是不是在想这里如何被人操得死去活来。” 他轻轻一踢,穴口被他撞开了些,菊穴因为精液的润滑吞进去了鞋尖的一角,顾寒用鞋尖钻着路鹿的穴口,“啊……”路鹿的哭腔里都是颤音,差点抱不紧大腿。 扭动的皮鞋狠狠摩擦着穴口,皮鞋的主人坏心眼地碾着,似乎要将穴口碾得一团烂,“不要,不要踩了……呜……”路鹿哭道。 皮鞋表面并不粗糙,踩穴的力度也不是很重,并不是很疼,就是因为不疼所以路鹿才哭,太爽了,穴口即使是被这样恶趣味地折辱也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感,阴茎硬挺挺地立起来,骚穴也吐出新的淫水,穴口一吞一吐地  75 吸着鞋尖,贪心地要将那巨大的皮鞋吃进去,骚穴看到东西就想吃,好像成了一个没有东西插着就不能满足的骚洞,此时被踩得软烂,乖顺地又打开了几分,路鹿看到金主爸爸冷眼看他发骚的媚态,越发觉得自己不知廉耻。 “骚货,什么都想吃。”顾寒道。 “呜呜,不是,我没有……”路鹿摇头哭道。 “玩弄自己的奶子给我看。” 收到新的命令,路鹿才发现一直被玩弄下身,上面也空虚得很,胸部因为快感而微微隆起,路鹿双手摸上奶子,奶子很快就涨大,配合着下面的酸爽,两个奶子像膨胀的香瓜一样熟了起来,两个樱桃也沉甸甸地挂在胸口,看得顾寒眸色沉了几分,微微用力,三分之二的鞋尖踢进了穴口。 “啊!”路鹿惊叫了一下,穴口被扯开的酥麻快感传到四肢百骸,成片淫水打湿了顾寒的鞋尖。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路鹿咬着屁股求欢,被金主爸爸踩穴玩弄至高潮 这篇文断断续续写好久,我都忘了人设是什么了,写一下卡一下想一下,8月份一定把它完结了! 很快路鹿就要变身为迷人的海王了,再也不用被渣攻们欺负了哼哼,一直被爆操我都要疯了。 催更可获得一个勤奋日更的作者,请拿小鞭子抽打我吧! 路鹿:如果甜甜的恋爱轮不到我,那就让我当个海王吧。 彩蛋内容: 顾寒看见路鹿抬起臀部,竟欲求不满似地主动蹭他,穴口在他的鞋尖、鞋背上蹭了又蹭,将淫水黏黏糊糊地摸满整个鞋面,臀部一拱一拱,穴口蹭了又蹭,完全将他的皮鞋当成自慰器,失神地揉弄自己的双乳,完全忘了这是一场惩罚,还相当乐在其中。 “骚货。”顾寒评价道。 路鹿的骚热都透过皮鞋传送到他脚上了。 路鹿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睛里是迷蒙的情欲,完全感觉不到别人的低讽,嫣红的小嘴说:“踢,踢进来……” 他放下大如少妇的胸部,抱着自己双腿,将双腿拉到极致,露出软烂淫糜的小穴说:“踢,踢进来,将骚穴踩哭,好不好?” 顾寒神色一沉,也不顾路鹿会不会受伤,狠狠踩在嫩穴上。 “啊!!”路鹿爽得瞳孔都涣散了,穴口所有神经都因为这狠狠的一踩而兴奋颤栗了起来,虽然没有插入,却更有另类的快感,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穴口也能这么敏感,爽到不能自己,“还要,还要,要干爹踩……啊!” 顾寒转动脚踝,鞋尖在路鹿穴口出不断碾压,好像要将这小穴踩烂似的,他只感觉这骚穴滑不溜秋的,淫水不断渗出来,啧道,“你到底是有多爽,水流得都踩不住了。” 路鹿爽得浑身颤抖,小腿绷得笔直,顾寒看他爽得都说不出来话了,又忍不住骂一声骚货,当下不遗余力狠狠碾压着这令人又爱又恨的敏感骚穴。 “啊,好猛,干爹踩得太用了,停,停一下……”路鹿被踩得穴口痉挛,受不了地抱住顾寒的脚,却被顾寒轻轻踹开,脚尖继续在那穴口上用力碾压,“不行了,好快,啊!” 顾寒见他小腹紧绷,腿根颤抖,知道他是要高潮了,越是将尖头皮鞋挤入路鹿的软穴,像是插入按摩棒一样疯狂搅动,后穴被这样用力地碾磨,臀部不断扭动,路鹿也不顾行人是否会发现,失控地浪叫,“啊,太快了,好爽……受不了,不要——啊!!”终于等金主爸爸将尖头皮鞋完全嵌入他的骚穴的时候,他的灵魂仿佛被人击穿了一样猛震了一下,屁股猛然缩紧,大量的淫水喷射出来,弄得金主爸爸的皮鞋和车上的地毯一塌糊涂。 39秘密(淫声浪语勾引老师上床,软受开始蜕变,高h,彩蛋分量足) 章节编号:6338612 路鹿高潮过后双眼失神,臀缝潮水喷出的骚水溅满顾寒的皮鞋,也打湿了一小块地面,路鹿将皮鞋从穴口总拔出,噗呲一声更多淫水争先恐后流出来,路鹿浑身颤抖了一下。 顾寒将尖头皮鞋往上挪,抵在穴口与阴囊的中间,问:“你这里,宫瑾有没有说要给你开个小骚穴?” 路鹿抬起迷蒙的眼睛,好一会才聚焦看清金主爸爸的脸,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 顾寒看了一眼淫糜的皮鞋,用一只脚踩下另一只的皮鞋,伸脚玩弄路鹿的囊袋说:“你以为宫瑾是个什么好人吗?你为他开洞,你以为你能守住你的洞吗?” 他用粗粝的袜子蹍磨路鹿的囊袋,又用脚心去踩路鹿的性器,路鹿的性器射了太多次后已经奄奄一息,再也硬不起来,顾寒不甚在意地用脚把玩,说:“你上面有两个奶,后面有一个洞,已经被人玩不过来,你猜猜,如果你中间再开一个洞,你觉得你够多少人插?” 金主爸爸云淡风轻的话让路鹿打了个寒战,他坚定地说:“老师不会骗我,我是自愿为老师改变的。” “呵,”顾寒冷笑一声,他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啊,干爹……好疼……” “疼?还是爽?” 路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疼又爽。 顾寒寒着脸说:“我把你放在家里好好疼着,也说了只要你跟着我我就会对你好,结果你三番两次和野男人搞,含着别人的精液见我,我只是给你安排了个医生,你就连医生的床都能爬,初恋?呵,你觉得宫瑾是好人,所以心甘情愿为他开洞,我将你捧在手里,你却还不如我养的一条狗听话。” 路鹿被踩得阴囊好痛,又被指责得委屈,泪珠从惨白的小脸上翻滚,“明明干爹自己也总是欺负我,和别人做从来不是我的意愿,你生气了就会把我弄得好疼,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呜……” 顾寒脚一顿,咬牙切齿地说:“你既然痛,为什么不说。” 路鹿哭道:“你从来都不听我说话,每次都把我插得小穴都肿了,那里又那么大,我是你包回来的,我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不是男优了,我才不用再听你们的话了!” 顾寒被路鹿又哭又吼,听得他哭笑不得,收了脚说:“你不是男优,你和我的合同协议可没结束,今天你没把我舔射,下次这里,”顾寒弯下身去抚摸路鹿阴囊下面的平滑的地方,在路鹿耳边说,“这里的膜,我要帮你破。” 路鹿背脊一阵发凉,顾寒将外套披在他身上,此时车门打开,他才发现车已经开到了他的家门口,路鹿瞪大眼睛,“为什么你会知道……” 路鹿想问金主爸爸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住在老师家里,金主爸爸在他耳边说:“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便去问宫瑾。” 路鹿下了车之后,有些心神恍惚。 他将金主爸爸的外套扔进垃圾桶,又给老师发了信息自己已经回到了家。  76 他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看着自己裸露的声音,一声被强暴过的痕迹。 臀部有几个鲜明的手指印,小腹到大腿内侧全是精液和淫水干涸的痕迹,他摸着自己的身体,总觉得脏的不行。 眼泪从脸颊滚落,路鹿开始觉得无论自己怎么抗拒都逃离不了这些人的圈禁,冥冥之中像是有一只巨大的手,将他无形推进旋涡的中心。 关于金主爸爸的话他不是没有起过疑心,可是他觉得既然选择了老师,就不应该不信任他,何况自己也做得不好。 他匆匆淋了个浴,将身体泡入满是泡沫的浴缸里。 手探到身下,那里被又插又踩,穴口软烂到不行,但是肉洞已经恢复得紧致,路鹿又要用两指去扩宽,他轻车熟路地抚慰了一波,为了打开甬道还摁住了今天被刺激了无数次而发酸发涨的G点,G点被揉摁还是很有感觉,路鹿脸上腾起一阵红潮,不敢恋战,将手指撑开肠道,让温水进入,也让深处的精液流出。 温水冲刷着肠壁给他带来轻柔酥麻的冲击,他的睫毛开始颤抖,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快速地来一发,他柔嫩的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唇,正一脸春色的时候。 咔哒,浴室门被打开,路鹿和宫瑾打了个照面。 准备洗澡的宫瑾看一脸淫荡的路鹿愣了一下,少年红嫩的舌尖尚来不及收回,手臂直直地伸向下方,在做什么不言而喻,他嘴角含笑地走到路鹿面前,蹲下身来欣赏路鹿白里透红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嫩奶,问:“在做什么呢路鹿,脸这么红?” 路鹿被老师的声音撩得耳根发红,插在后穴里的手又不敢动弹,说:“没,没什么,老师……” 宫瑾加大嘴角的弧度,将手探进水池里,精准地握住路鹿已经有点硬气的阴茎,慢慢揉捏着说:“路鹿,想要为什么不叫老师?” 宫瑾的声音变得沙哑,温柔地说:“老师也想要你,今天想你想得不得了,根本没有办法专心。”他往下托住了路鹿的阴囊。 路鹿窘迫又惊慌,他哪里敢叫老师,他今天刚被人强暴了两次,想要掩饰还来不及,他眼角变红,侧过脸说:“老师,路鹿现在不想……嗯……” 阴囊被老师玩弄在手心里,卵蛋被温柔地操弄,路鹿摁住浴池边才忍住了没呻吟,他忙着抵挡刺激却没发现宫瑾变得阴沉的眼底。 宫瑾揉着比昨天干涸不少的阴囊,将手指探到下面的小穴,刚碰到穴口就发现那里无比的柔软,仿佛被人成千上万次地捣弄而变得乖顺服帖,软得不可思议,宫瑾的手指往穴口处探了探,确实有些发肿,身为医生的他不需要检查更多,都知道这里今天被人狠狠地侵犯过。 路鹿也发现了老师抚摸的方式不像调情更像审视,他慌了神地说:“老师,老师,我……” 他正仓惶地想要交代自己的不洁事实,却见老师一笑,温和说:“昨天操得狠了,好像还没完全恢复,老师再等等你。” 老师说完,脸色如常地离开浴室了。 路鹿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越发愧疚起来,等他清理好后穴,起身擦身体的时候,放在洗手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路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随手接电话:“你好……” “呵呵呵,”对面传来男人低醇又恶趣味的笑声,低低的透过手机抨击着路鹿的耳膜,“江,江炎?” 江炎道:“小骚货,后穴是不是疼得不行?” “你在说什么!”路鹿小声惊叫,随之他又察觉不对劲,“为,为什么你会说这个??” 江炎好像舒展开身体,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或是办公椅的什么地方,他口吻轻松,戏谑地说:“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季风强暴,还被顾寒踩穴了,怎么样,顾寒把精液从肚子里踩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高潮了?” 路鹿听着着羞耻露骨的话,指节捏得泛白,苍白的小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事情,只有他不知道! 季风哥哥和金主爸爸不是会拿这种事情炫耀的人,可是就是人人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知道他的难堪,所有人都好像认识一样……认识? 江然哥哥和季风哥哥是朋友,老师和金主爸爸也是朋友,季风哥哥跟金主爸爸是叔侄,老师和江炎也是朋友,所以说! “老师……老师也知道吗?”路鹿带着浓重的哭腔问。 江炎问:“吓哭了?没事的,你的老师没有生你的气。” 路鹿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感觉这些人纵横交错地织起了一个蜘蛛网,自己以为已经站得很远,原来也不过是蜘蛛网上的一条偏僻的线,等他兴高采烈地继续往前走,他又会回到中心点。 他正恍惚,又听见江炎压低声音问:“小骚鹿,我听说,你的老师要给你在下面一个小骚洞,是真的吗?” “啊!!”路鹿抱着头尖叫,手机滚落到洗手台,啪地一声掉到地上。 * 是夜。 此时已经3点多了,窗纱轻轻飘动着,月光像锦缎一样流到室内,照亮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床上睡着的男人斯文俊秀,严谨中带着疏离感。 宫瑾的睡眠向来不深,当门咔嚓转动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看向门口,路鹿抱着白猫进来,他说:“老师,老师的猫又跑到我这边来了呢。” 夜晚的猫眼眸发亮,不知道是不是宫瑾的错觉,他觉得今晚的路鹿感觉有点不一样。 他穿着自己挑选的浅色睡衣,解开一个扣子似有似无露出精致锁骨,他的脚踝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纤细白皙,让人很想抓住就狠狠往两边打开,他平时就有些不自觉的性感,今晚月下看人更是觉得诱人到不行。 头发有些蓬松,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但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一只没有睡,他嘴角带着乖巧笑意,但是却让宫瑾感到他和他手上的猫一样具有攻略性。 那是一种尖锐的、难以抵挡的性感。 “抱过来吧。”宫瑾哑着嗓音说。 路鹿抱着猫走过来,路鹿的体重很轻,脚踩在白色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宫瑾愈发感受到路鹿的纤细,那是一种让所有男人都想征服的柔弱之感,看着那交替摆动的纤细大腿,只吃过一次的他不禁回想起双腿间幽深的滋味。 想握着那双脚踝,将他的腿狠狠拉开。 “放到被窝里。” 想用硕大的性器抵着那柔顺的小穴,毫不怜惜地狠狠一挺。 “空调有点冷,你也进来吧,不然它待会又要去找你。” 想成百上千下地抽插,无休止地凿穿肉洞,将那两瓣浑圆的臀部操至变形。 “抱着老师。” 想捅进结肠处,听着他尖锐的浪叫,疯狂地射精!  77 宫瑾将路鹿抱在怀里,他发现今晚的路鹿跟以往有些不同,以往的路鹿总是拘谨的、瑟缩的,今晚却能与他直视,他的眼眶下方有些红,不用过问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哭,被季风和顾寒欺负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他心疼地低下头吻吻路鹿的眼睛。 只要等路鹿的双性特征出来了,他在那稚嫩的子宫里灌满精液,让路鹿怀上他的孩子,他就享有路鹿的所有权了。 宫瑾是这么想的。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有只软乎乎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滑软的手心揉弄他的性器,宫瑾看向路鹿,路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妩媚的笑意。 宫瑾觉得今晚的路鹿简直像换了个人,主动得意外,但是香喷喷的美人就在他怀里,宫瑾顷刻间就动了情。 硬得发疼的性器被伺候着,他张嘴含住路鹿的唇,缠着滑软的舌头吸吮舔弄,两个人胸口贴紧,宫瑾感觉路鹿彼此的心跳缠在一起,宫瑾反手掏出床头的润滑油,挤在手指头上分开路鹿的丰满的臀瓣,将手指插入那紧致如初的小洞里,顺时针抚摸、摩擦和拓宽。 路鹿嗯哼一声,张开一腿缠在老师腰上,敞开肉穴供老师玩弄,唇舌被老师富有技巧地吸吮研磨,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流下嘴角,这次他却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张着嘴吐出红嫩的舌尖,轻轻喘着气,“老师的吻,好棒……” 被夸奖的宫瑾忍不住将三根手指一起噗呲插入路鹿的小穴,他红着眼睛尖叫了一声,像是受惊一样偎着老师,后穴却冉冉流下晶莹的骚水,路鹿脚尖颤抖,含着眼泪撒娇地说:“老师把路鹿都弄湿了。” 宫瑾被撩得欲火腾空,猛地拔出手指,低骂一声“小浪货”,将人狠狠压在身下,一边接吻,一边脱路鹿的衣服,路鹿也回应得很热情,伸手去接老师的棉麻衬衫,他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衣服脱得又快又急,两人在床上滚了几遍之后,便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哈,老师……”路鹿骑在宫瑾身上,扯开匀称滑嫩的双腿,任由宫瑾抚摸他白皙的皮肤,揉弄他越加膨胀的嫩奶,舒服得前后摆动腰肢,用小香瓜一样的奶子去迎合宫瑾的手心,湿漉漉的穴口更是放浪地蹭着宫瑾坚硬巨大的浅色肉棒,呜咽地说:“老师这里,好大,唔……” 他用穴口挑逗着宫瑾,期待地咬了咬下唇,宫瑾放开他沉甸甸的奶子,失去把玩的嫩奶在空中晃动了两下,甩出淫糜的浪花,宫瑾将双手探到路鹿身后,握住他圆滚的臀瓣,爱不释手地说:“路鹿想要吃老师的肉棒吗?” “嗯~”路鹿光是听这句调情就受不了地嗯哼了一声,臀部流出更多爱液,全蹭在宫瑾的性器上,蹭得那条白龙越加水光油亮,路鹿将双腿分得更开,欲望汹涌他几乎合不拢腿了。 宫瑾看路鹿今晚不断发浪,心情愉悦地说:“想要,就自己上来。” 路鹿毫不犹豫地撑起身子,手摁着老师紧绷的腹肌,扶住那烫手的巨大硬棒,用小穴将龟头蹭得水亮亮的,咽了咽口水,然后缓缓沉下腰。 “唔……”路鹿能感觉到那柱冠上的蘑菇头坚硬无比,犹如热铁一样捅开他的小穴,穴口好像被拉扯到最紧的橡皮筋一样,紧紧箍住龟头不放松。 “太大了……”他委屈地说,宫瑾也感觉到路鹿的小穴太紧了,明明已经被人进入过很多次,每次都会收缩成处子的紧致,他揉着那两瓣滑嫩的臀瓣帮助放松,却也感受着小穴嫩肉的吸吮。 “加油,路鹿最听话了,再坐进去一点。”他鼓励道。 路鹿果然很听话,一点点地吃进那根笔直挺硬的巨物,虽然他的大腿都在打颤,眼角湿润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吐出嫩红的舌尖,下面的小嘴也像伸出小舌头一样,四面八方地嘬着男人的鸡巴,又湿又紧。 寻求答案的意志,与对男人的欲望终于让路鹿打开骚浪的开关,他的洞穴分泌出大量蜜液,打在老师的龟头上,也滑润了紧致的甬道,他狠心一沉,肉浪被巨物层层捅开,被瞬间贯穿的强烈快感使他尖叫出声,大鸡巴坐进去了一大半,将他整个人都快撑裂了,硕大的龟头好像要捅穿他的身体,从喉咙冒出来一样。 兴奋的眼泪从眼角流下,被巨大的快感逼疯的他正战战兢兢地想把怪物吐出来,不料老师说:“路鹿的小穴太紧了,老师捅松一点”,便扣着他的肩膀往下一扯,大鸡巴又向上猛肏,直进直出十几下,路鹿猝不及防挨操,还未适应就这么狠,这么深,忍不住哭叫出来,感觉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被操出来了,“不要,太狠了……” “乖,好了,好了。”宫瑾感觉路鹿狭窄的肉洞已经被他捅出能面前承受他的宽度,便放温柔了速度,一下一下又深又缓地在路鹿的骚洞里直进直出,先给鞭子后给糖的做法放松了路鹿的精神,身体更加敏感起来,配合着老师缓慢而有力的节奏娇喘不已,宫瑾的医学知识在做爱一事上照样试用,很快他就将这幅身体征服了,将人操软后他才加快抽插的速度,玩得路鹿哼哼唧唧叫着,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响起,大鸡巴也越来越兴奋,开始马不停蹄地律动起来。 路鹿的肉洞乖顺无比,身体因为老师逐渐激烈的顶撞不断颤栗,但并不难受,他张着嘴,伸出舌尖,嘴里淫媚地交个不停,“老师,好棒……好爽,啊,小浪货还要……啊!”淫声浪语勾引地宫瑾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沉甸甸的阴囊不断晃动,涨红的鸡巴在小小的洞穴里疯狂进出,连带着路鹿的骚奶也不放过,时而揉捏,时而晃动,时而向两边拉扯,竭尽所能折腾这具骚浪的身体,将路鹿玩得浪叫不止,淫水奶水不断分泌,成为老师越加疼爱他的催化剂。 “路鹿,”宫瑾将路鹿的嫩奶玩得红肿变形,说,“路鹿的骚穴太紧了,把老师夹得好爽。” 路鹿听到老师这样说,条件反射地更加缩紧了肉道,将宫瑾夹得倒抽了一口气,他自己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肉棒的青筋是如何摩擦他的小骚洞的, 爽得浪叫:“啊啊啊老师好棒,鸡巴好大,操得路鹿好爽,还要操,狠一点操……啊!” 顿时天旋地转,老师将他压在床上,老师俊秀的眉眼与他对视,他看到老师冷淡的眸子染上了火一般的汹涌情欲,他相信老师是喜欢他的,只是…… 他压下心里的怀疑和追究,让自己看起来只有贪欢的淫态,主动将自己双脚抬起张开,媚叫:“老师,还要~” 【作家想说的话:】 准备翻车。 彩蛋是肉的后半部分—— 彩蛋内容: “操!”宫瑾骂着将路鹿的两条腿架在臂弯,将他的私处完全向上打开,然后硕大的巨龙猛地肏进湿哒哒的甬道,一刻不停的啪啪啪撞着他的小骚穴, 78 “啊,好深……要被捅穿了……老师太猛了……”路鹿摇着头浪叫,双奶随着被顶弄的身体不断摇晃,月光照亮了少年被逼奸的美丽模样。 淫水大发的骚穴被男人凶狠地抽插鞭挞,溅出点点淫液,逐渐打湿了臀部下的床单,路鹿抓紧床单,承受着老师一言不发的凶狠抽插,“呜呜,再深一点,好喜欢老师这样操我,操坏路鹿也没关系……呜啊!” 宫瑾开始顶撞路鹿的G点,敏感点被捅过路鹿便像惊弓之鸟一样拱起背部,酥麻的快感传送到四肢百骸,“啊,太爽了,好爽……啊!”过高的刺激使他后穴不断痉挛收缩,吸得宫瑾没辙,只能以更快速度抽插,用更猛力道不断肏开那想要拢紧逃避的小穴。 力度越来越大,路鹿后穴越来越泥泞,身体也不断猛地窜高,又被拉下承受更加猛烈地撞击,宫瑾越来越兴奋,胯下又涨大几分,撑得路鹿难受尖叫,终于达到一个近乎变态的力道,他啵的一下撞开了路鹿的结肠,龟头狠狠操进了路鹿的结肠处,平滑的肠壁硬生生被他凿开浑圆的一个凹陷处,路鹿尖叫起来,宫瑾也闷哼一声红了眼睛,将腹部绷紧,暴涨的龟头凶狠地捣感这片滑嫩的肠壁,似乎要将路鹿干死过去。 “啊啊啊老师太深了,肚子要被撑破了,别这样,饶了我啊啊!”路鹿扭动着身体,臀部却淫荡地晃动着配合老师粗暴的抽插,他自己也说不清他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他害怕得想拒绝这样粗暴的疼爱,但是身体的本能没法骗人,他的小穴说它还想吃,还想吃,还要,更多地捅进来,操死我,操爽我!他太爽了,爽得快要晕死过去了。 宫瑾心疼地看着路鹿瑟缩起身体,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但是身体依然坚硬地压制着路鹿,胯下的律动又快又狠,一刻不停地奸淫着少年美丽的身体。 40翻车(鬼畜渣攻集体翻车,软受约啪摇身变女王,微h) 章节编号:6340541 即使开了空调,两人身上也是一片汗淋淋,腰腹挺动的宫瑾像一只皮肉光滑的白豹,路鹿则是那臀部肥美的可怜的羚羊,被压在身下猛肏。 他被入侵者操得不断高潮,肉穴淫水不断分泌,一圈圈的嫩肉被巨大的肉棒撑得浑圆,狰狞的凶器棍棍凶狠插得骚水四溅。 “啊,啊!”高潮过后的身体连床单都抓不住了,路鹿昏昏沉沉地承受着男人强烈的兽欲,他的肉穴酸软不已,下身湿淋淋一片,精液挂在乳头上,他浑身痉挛,最终连浪叫求饶也没了力气,嘴里低声哽咽着“老师……”。 宫瑾听路鹿一声声的叫他,哭腔里好像含着巨大的委屈,又是一个猛力地挺腰,肏得路鹿尖叫着弓起了腰,“啊……别磨!”老师在他身体最深处用力磨蹭,变着角度研磨,将路鹿操得死去活来。 宫瑾问:“怎么叫得那么委屈?” “不要动了!啊!!”路鹿被那尖锐的快感磨地浪叫不停,指甲在男人宽阔的背上留下红红的指甲印,难受地哭喊:“老师,太深了,受不了了……不要欺负路鹿……路鹿那么喜欢你……” 就在路鹿以为自己会被操坏的时候,宫瑾的肉棒终于“啵”地一声,嵌进他的结肠,埋在软嫩凹陷处凶猛地射精,龟头喷出大量浓精,路鹿被激射得又高潮了一次,后穴挤出不少淫水,他的眼睛也失去了色彩,只有一抽一抽地还在啜泣。 宫瑾射得凶猛,快感也强烈,他狠狠地揉着路鹿那令人爱不释手的臀瓣,他多么希望他射的地方是子宫,这样他就可以可以让这头小骚鹿怀孕。 “路鹿,你喜欢老师吗?”宫瑾哑声问,声音里有他都未察觉的期待。 路鹿半天才回过一点神,瘫在床上低泣道:“喜欢,真的很喜欢,我曾经,真的很喜欢老师……” 随之他一声尖叫,疲软的小穴被重新涨硬的肉棒贯穿,宫瑾摆动腰肢,再度不断抽插那软绵多汁的嫩穴,路鹿受不了地挣扎,但只是徒然,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床头的猫眼睛里倒映处出少年双脚被狠狠拉开,摁在床上狂插猛奸的淫糜惨状。 “啊啊啊放开我!!”当滚烫的精液将路鹿肚子射完后,他被烫得再度哭喊着高潮,身体一阵阵痉挛。 宫瑾射得爽利了,这才将哭得不行的少年抱去浴室清洗,又换上白净的床单,关掉床头灯,在已经疲惫到昏睡过去的少年脸上落下一吻,说:“我也喜欢你,睡吧。” 他没看到少年眼角滑下的一滴泪,在沉静的房间内数了30分钟,少年睁开清明的眼睛,坐了起来,白皙手臂绕过深睡的他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过来,用他的手指打开了屏幕,轻声下床,走到房间外的走廊上。 颤抖地打开通讯软件,略过一些工作讯息之后,他看到那个群聊:逐鹿之战。 点开群聊,看见上面的聊天记录后,啪嗒啪嗒的水珠打花了手机屏幕。 宫瑾:你们对他出手了? 江炎:?? 季风:怎么样宫医生,初恋被人强奸的滋味如何?有没有狼狈为奸的感觉? 顾寒:原来上一个是你吗?怪不得他看起来那么狼狈。 季风:操,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顾寒:精液从小腹里被踩出来样子真美。 江然:…… 顾寒:宫瑾,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还给我,你应该讨厌肮脏的东西吧,他被那么多人操过,你不恶心吗? 宫瑾:很快就干净了,还有48个小时,我会把小穴破处的那一刻拍给你们看的。 宫瑾:你们如果对我的东西这么有兴趣的话,后面可以给你们操一操。 手机摔落地毯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路鹿呆站着,眼泪一颗颗地掉落,脸颊全湿了也浑然不觉,泪水落在手腕上发出啪的声响,他膝盖一弯,蹲在走廊上无声痛哭。 …… 24小时营业酒吧。 漂亮的少年自己一个人已经灌了很多酒了,有不少人跟他搭讪,但他好像都没反应过来一样一直出神,想跟他搭讪的人也没辙。 只是他那样漂亮,又喝得那么凶,不少人就站在与他不近不远的地方盯着,等着他彻底瘫软的那一刻。 路鹿手腕一软,玻璃杯旋了个转摔倒,酒水倒了出来,他正软软地难以坐稳,感觉旁边有人扶住了他。 “哈喽,需要帮忙吗?”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 路鹿往一看,一个染着深棕色的耳钉男人看着他,他胸口解开两个扣子,看起来风流又爱玩。 路鹿推脱道:“不用,请放开……”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手臂也是无力。 男人笑着更加用力地握着他的手,说:“我看你不太舒服,我带你出去吹下风吧。” 这样的搭讪背后是怎样的性爱  79 交往是众所皆知的,路鹿突然惨然地笑了,说:“我看起来就这么欠操吗?” 男人笑了出来,说:“你知道吗?这里每一个男人都想操你。” 路鹿往后看,不知道后面什么时候站了一群狼群,他们都用盯着肉块的眼神看着他,路鹿心里更加悲哀。 男人看着路鹿发红的眼眶只觉得这个人柔弱得让人想施虐,他沉不住气地说:“走吧,小母猫,哥哥待会让你爽翻天。” 正当男人想把路鹿拉走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略带青涩的少年嗓音冷冷地说:“你想对我朋友做什么?” 路鹿抬头,是一身名牌的小少爷,但是那张英俊的少年脸蛋有些眼熟,路鹿端详几眼,发现居然是那个误入性爱直播公交车的高中生。 男人看着少年狐疑地说,“喂,你该不会是假装认识来抢人的吧?” 少年拿出手机展示给男人看,男人看见屏幕上路鹿的照片,脸色一青,少年说:“滚!” 男人踹了一个吧椅,怒不可遏地走了。 少年坐在路鹿旁边,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路鹿柔美的侧脸,他变得比以前更美了,也更加沉静了,眼眶有点淡粉,他还是那么爱哭吗? 路鹿被少年看到不厌其烦,转过头嘲讽道:“你也想跟我上床吗?” 少年脸色一白,随之又一红,说:“不是的,我是想跟你道谢……没错,我,我也想跟你上床。” 这样的诚实令路鹿转过头,他看到少年虽然才十八岁左右,却已经长得很高,肩膀宽阔,剑眉星眸,长得很俊朗,脸上还有少年特有的青涩感。 路鹿也想起了那场没有四肢接触却凶猛无比的性爱,他惨笑着说:“你知道我是随便谁都可以上的婊子了吧?” 路鹿的发问让少年脸色越来越白,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路鹿问他:“你想再来一次吗?这次用你的手臂抱着我的腿,然后把我干到失禁?” 少年听到路鹿会说这种话,有些惊讶,轰地一下又脸红了,在看到路鹿嘲讽的眼神下他定了定神,说:“不是,我虽然很想跟你上床,但是我更想告诉你,我很感谢你。” 少年的脸上带上了认真的神色,说:“我觉得你很好,路鹿,我很喜欢你。” 路鹿看着酒杯自嘲道:“喜欢我的人都只是想跟我上床。” 他的眼眶又有点泛红。 “不是的。”少年将路鹿拉向自己,让他看着自己说,“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的喜欢不是只想跟你上床……没错,你操起来真的很爽。” 路鹿听到这句话有点脸红,他看见少年更加认真地说:“在操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对男生没兴趣,可是我觉得你好美,路鹿,我很喜欢你,长得漂亮,性格也很好。” “我才不好,”路鹿又红了眼眶,“如果我很好,为什么他们要那样对我。” 眼泪从他眼眶滚落下来,在滑嫩的皮肤上打出闪烁的光,他又变成了那个看起来很柔软很想让人疼爱的路鹿。 少年不知道路鹿经历了什么,但是大概也能猜测到一些,他看路鹿掉泪的样子,只觉得美到骨子里了,又脆弱得好像一捏就碎,还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少年说:“可能是因为你太柔弱了,给人一种不论怎么对待你你都会原谅他们的感觉。” “如果你强势一点,别人就会尊敬你,你很好,一定会有很多人爱你的。” “呜呜……”路鹿低声哭着。 少年将软软的路鹿抱在怀里,说:“谁都会想被你爱的。” 路鹿抬起头,不解道:“爱?会有人想被我爱吗?” 少年诚实地点点头。 路鹿问:“你也想被我爱吗?” 少年眼神又亮了几分,说:“路鹿,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你了。” 他把路鹿贴在他猛力跳动的胸口上,说:“你很好,我很想被你爱。我真的庆幸今天过来了,和你说上话,本来我不想来的,路鹿,你好美,比以前还要美。” 路鹿被少年夸得有些面红耳赤,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少你说:“白舟,我叫白舟。” 路鹿坐起来,对白舟说:“白舟,我们做爱吧。” 白舟愣了一下,随之慌张解释道:“路鹿,我的喜欢,不是只想跟你上床的喜欢。” 路鹿乖美一笑,说:“我知道,是我想跟你上床。” 路鹿身子向前倾,半抱住少年道:“白舟,我想感受一下不卑微的爱是怎么样的,你愿意和我上床吗?” 少年闻到路鹿身上的奶香,强势地渗入他的皮肤里,将他的爱和欲望都勾了起来,说:“我愿意。” 酒店里。 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的夜景一览无遗,中间白色大床上坐着两个互相抚摸的少年,稍大的那个漂亮清秀,楚楚可怜让人心生呵护之感,稍小的那个身材高挑,肩膀上有薄薄肌肉,一看就是高中里最受欢迎的那类运动男生。 路鹿任凭白舟吻着自己的脖子,将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抚摸着上面紧实的腹肌。 少年的身体不如老师金主爸爸的结实有力,但是年轻的身体却更给人一种悸动。 “唔……好痒……”路鹿也颤抖着接受少年的抚摸。 少年的抚摸有些小心翼翼的,让他充分地感受到了被爱。 白舟摸到路鹿那滑嫩如处子般的皮肤的时候简直热血沸腾,他知道路鹿看起来又香又软,但是没想到皮肤还这么嫩,比学校那些缠着他的女孩子细嫩多了,他甚至怕把人给弄疼了。 “我可以脱你衣服吗?”白舟礼貌地问。 路鹿微红着脸点了点头,说:“嗯,不过今天我想主动可以吗?” 路鹿想试一下用自己的身体来寻找做爱的快感,而不是一昧地被爆操。 “好。”白舟对心上人自然是有求必应,他一面回答,一面趴了路鹿的裤子,剥开那掩藏在衣料下的白皙修长的双腿,眼中的欲望变得深沉。 少年的欲望总是忍不住的,白舟裤子下面涨起硕大的阴影,他比同龄人发育得更好,满满地挺起一个大山丘。 路鹿舔了舔嘴唇,说:“白舟,你好大……”说的白舟脸微红。 路鹿见他这样子容易脸红,心里想起另一个人,也是这么的英俊而且少年气,忍不住将唇印上去,和白舟接吻。 舌头交缠,扫过舌根和上颚,啃咬舔舐和吸吮,吻得唇瓣水光淋漓,牵出晶莹的白丝。 白舟怕路鹿待会受伤,将手揉上路鹿的后穴,指腹温柔地刮着那柔软的肉褶,“唔,哈……”路鹿的穴口超有感觉,他那小穴是众多男人都奢求不得的天生销魂洞,只要简单挑逗就会乖巧地渗出透明的黏液,白舟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  80 被自己玩出水来,整个人就兴奋地不得了。 路鹿脸红地分开腿,手往下一探,摸到那已经湿润淫荡的穴口,再看看少年胯下的巨龙,高高撅起臀部,整个上身压低,趴在少年胯间,解开束缚,放出他那浅色的生龙活虎的大肉棒,那肉棒笔直坚挺,居然不输给成年男人。 白舟看着路鹿赤身裸体高撅着浑圆的皮肤伏在自己胯间的样子,视觉上觉得刺激道不行,他求道:“路鹿,舔舔我。” 路鹿两只手握着那灼烫的肉棒,眼神迷离地舔了一口,发现非常地甜蜜,又伸出舌头,将整个肉棒舔得水光油亮,随口问:“颜色好浅,平常都不操穴吗?” 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好看的脸蛋,想挨白舟操的人肯定不少吧。 白舟想到那些在学校里对他谄媚的女生,以及似有似无对他示好的男生,说:“路鹿,我不想操穴,我一直都想操你。” “真乖。”路鹿说完,奖励性地将肉棒放入口中,脑袋一低,给白舟来了个刺激的深喉,然后狠狠一吸。 “唔…”白舟憋得太久,猝不及防被这样紧致灼热的小嘴嘬了一口,差点当然就交代了,他回过神来,只觉得鸡巴泡进了一个绝妙的地方,又紧又湿热,他忍不住扣着路鹿的脑袋,而路鹿也顺从地上下吞吐他的鸡巴。 “哈。”白舟爽得不行,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坚硬状态,与平时撸管不同,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现在被吸成了一杆神枪,疯狂地想找一个洞钻。 路鹿感觉嘴里的鸡巴涨大看不少,硬得不能再硬,这凶猛泛红的鸡巴居然不输给那些身经百战的男人,而更加青春蓬勃,似乎连铜墙铁壁都能打破,而又非常乖巧,他缓缓将湿哒哒的鸡巴吐出来,在坚硬如铁的龟头上面吻了两下以示宠爱。 路鹿重新跨坐在白舟身上,白舟怕他受伤忍不住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当然也是因为他想欣赏路鹿淫荡骚乱的小穴,他看清下面粉嫩柔软的的穴肉,下面那水淋淋的骚穴口像呼吸一样翕合,好像在等待男人的肉棒干他,白舟不禁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马就操进去,疯狂在里面抽插。 路鹿看到少年已经红了眼,便主动将龟头抵着湿润骚穴上,缓缓沉下腰,“唔……”大鸡巴劈开层层肉浪,一寸寸地吞了下去,“好爽……你的鸡巴,好棒……”路鹿兴奋得眼泛水光。 【作家想说的话:】 大肉在下章。 最近有空了,可以日更,有评论才有动力,快来催更我! 满5条评论明天3k更 满10条评论明天5k更 满15条评论明天8k更 满20条评论明天1w更 不知道说什么就说“哈哈哈哈”吧! 41觉醒(路鹿女王觉醒,摇臀夹鸡巴被翻红浪,和高中生h,欢迎催更) 章节编号:6341446 那淫荡滑紧的小嘴含住高中生的鸡巴,肉嘟嘟的肉浪像千百张小嘴一样嘬着少年的肉棒,硕大的龟头还未全根进入就已经达到受不了的深度,“啊,好深……”路鹿爽得差点当场就高潮了。 “好紧……”第二次做爱的高中生少年感觉鸡巴都要被那汪紧致Q弹的肉浪给夹断了,他忍不住挺了挺腰,将胯下怒涨的弟弟更挺入一点,他一挺腰,就听见路鹿“啊”地叫了一声,眼角涌起泪花,“不要动……”路鹿的尾音都在发颤。 白舟立马就急了,“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 毕竟这小穴实在太紧了。 路鹿双手撑着少年的腹肌,尽力让自己从那尖锐的快感中冷静下来,他眼角浮起愉悦的泪花说:“不是,你太厉害了,捅得我好爽。” 白舟的脸瞬间就红了。 路鹿的手从少年的腹肌摸向他薄薄的胸肌,在他健美的身体上游移,说:“乖乖把鸡巴挺好,哥哥给你来个爽的。” 路鹿向前挺起胸,身体摆出漂亮的“S”型,屁股往后撅起,整个肉洞便乖顺地捋直了些,肉洞噗呲地全根没入,直接顶到结肠处。 “啊……” “嘶……” 路鹿的浪叫声和白舟的抽气声一起响起,白舟感觉那销魂的骚穴一直在挑战他的底限,忍不住双手抓起路鹿的臀部,又暗骂这浪货连臀部都那么圆滚好捏,掰扯开肉穴就要开始猛烈抽插。 “不行,”路鹿摁住白舟的手,又埋怨又撒娇地说,“今天要由我来主动。” 白舟也不敢惹他生气,就是幽怨地看着他。 路鹿也知道把白舟憋狠了,也不多说,挺好浑圆的胸部,晃着屁股,浅浅地用屁股干起白舟的鸡巴,让白舟再无不满,路鹿小穴水很多,房间开始响起滋——滋——黏腻的声音和媚叫的淫声浪语。 “啊啊……好棒……屁股舒服得都要化了……” “路鹿,你的穴好会夹,好爽啊。” “嗯,嗯……”路鹿流水的骚穴在这种浅浅的抽插下开始发痒,骚水蹭湿了白舟的阴毛,在穴口处更是磨蹭得让人抓狂,他开始加大动作,滋——滋——的水声变成噗滋噗滋的肉棒插穴声。 从白舟的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路鹿用漂亮的小穴努力吞吐他的鸡巴,他那超过同龄人的粗壮鸡巴涨得通红,在狭窄的骚穴里一进一出,每次出来就把媚肉扯了出来,每次插入又把媚肉塞了回去,他的鸡巴兴奋得不行,在灼烫湿热的肉道上描绘出青筋的形状,阴茎的形状和龟头的形状,他填满了这个男人,这个清纯又发骚的男人,此时这个男人微仰着头,眼睛有点失神,为他的鸡巴发狂。 白舟摸着含穴的路鹿耳边的头发,说:“路鹿,你好美。” 路鹿根本只把这句真心话当做床上的调情,他此刻无暇思考,光是小洞里的感官就让他发疯,太爽了,没想到用十八岁的高中生的鸡巴插自己的穴居然会这么爽,“好爽……好痒,要整根都……插进来……”这种不紧不慢的速度和不深不浅的深度已经不能弥补体内的骚洞,他将大腿更分开些,主动扒开那有些害羞的穴口,想让白舟的整根鸡巴都完全挺进去,与此同时白舟也忍不住向上一挺,“噗呲!”像是大棍子狠狠插入蚂蚁洞那样,路鹿被这样的深入插得尖叫起来。 “啊啊啊……” 被狠狠怜爱了的肉洞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千百层媚肉疯了似地绞住了白舟的大鸡巴,白舟眼睛都红了,而且从路鹿深处喷出的一股骚水喷在他的龟头上,他的龟头激爽得叫嚣着想把这个天生尤物狠狠摁在床上操干,但是他不敢。 路鹿猝不及防高潮了一波,整个人都有点发懵,又觉得深肉洞不断抽搐,深处好痒好痒,他直觉地猛地沉下腰,大肉棒伴着淫水又狠狠地撞上他抽搐不止的结肠,“啊!!”又高潮了一波,这次他爽的眼神都失神了。 “操 81 !”白舟忍不住骂出声,心想这骚货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敏感,随便捅两下都能高潮,偏偏小穴里又那么舒服,鸡巴硬得都要爆裂了! 白舟握住路鹿的奶子,说:“好哥哥,快点动一动,鸡巴硬得发疼。” “你叫我什么?”路鹿抬起头,失神的他有点看不清少年的脸,模模糊糊的轮廓好眼熟。 白舟揉着路鹿的奶,揪了揪奶头让路鹿发颤,说:“哥哥,好哥哥,快动起来,操操弟弟的鸡巴好不好?” 一瞬间背德感和刺激感占据了路鹿的心神,那声“哥哥”叫得他心软,那声“弟弟”又叫得他心疼。 [哥哥,我喜欢你。] [好哥哥,你也摸摸弟弟的好不好?] 嘭的一声,那称呼像是催化剂一样打开了路鹿淫浪的开关。 “再叫我……哥哥……啊,哈,”路鹿抬起了白嫩的屁股,肉洞又夹又骑,在他的大肉棒上起起伏伏地浪晃着,比之前更亢奋地扭着腰,肠肉都兴奋地绞紧起来了,嫩红的小穴裹紧了巨大的鸡巴,从外面看,就像是巨大的肉棒强行插进一个小圆洞一样,“唔,真紧,好骚。”白舟不知道这个美人为什么突然发浪,但是他被路鹿夹得受不了,胯下也开始回击,路鹿往下沉他就往上挺,路鹿往上拔他就用龟头去戳他的肉壁,结果路鹿“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他知道自己戳中了这个骚货的敏感点,他开始瞄准这凸起的一点撞击,将路鹿撞得声音的都支离破碎,屁股好像长在他的屌棍上,再也离不开。 “啊啊……大鸡巴插满屁眼了……弟弟的鸡巴太厉害了,哥哥的屁股好涨好舒服……嗯啊!别这么深……”路鹿一面浪叫一面扭着屁股迎合白舟的操干,他双手摁在白舟腹肌上,晃动屁股随意地在白舟的棍屌上打圈,起落,旋转,让那条粗大的巨龙180度地在骚洞穴里旋转,白舟的棍屌像是永不停歇的按摩棒,一直坚挺、粗硬,时不时还会涨大,将小骚穴撑得满满,路鹿感觉不止体内的空虚,连心里的空虚也被弥补了。 突然啪一声巨响,路鹿身体腾空,居然被顶得飞了起来,巨大的快感刚扩散出来还没消解,又被白舟扣着腰狠狠落下,巨棒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处,“啊!!”路鹿被顶得尖叫了一声,他刚想让白舟别那么凶,就看到白舟扶着他的腰,迷恋地看着他的眼神。 灼热又迷恋的视线,配合着胯下凶狠的耸动,少年为他五迷三道。 白舟用眼神视奸他裸露的躯体,特别在他晃动的双乳上流连忘返,路鹿害羞地遮住胸部,白舟拿开他的手惊叹道:“路鹿,你真的好美……” “我美吗?” 白舟的手摸上路鹿的奶子,手心的触感柔软地像一朵棉花,五指还能嵌肥美的奶子里,路鹿的奶子更大了,白舟惊叹地说:“你从来不知道你有多美么?” 路鹿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白舟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的骚穴好舒服,碰过就忘不了,是男人都想干你,你又那么好,是男人都想爱你。” 这样的话启发了路鹿,他开始有意识思考: 如果男人都想干他的话,那么他的美和骚穴,是不是能成为他的利器? 他的骚穴会喷水,向来能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他的骚奶子会吐奶,男人一喝到他的奶就乖得像婴儿,他还快有另一个小秘洞了,他的秘洞能带来更多玩法。 他在渴求男人的爱的时候,男人是不是也在渴求他的身体? 是不是不只有他希望被爱,男人也希望他能多看他们一眼。 路鹿突然提起一丝勾人的微笑,说白舟:“你想干我吗?你想爱我吗?” 白舟咽了咽口水,说:“我想。” 路鹿将白舟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说:“好,快来干我,快来爱我,这次哥哥让你主动,”他让白舟用力抱紧自己的腰,声音略带诱人沙哑地说,“把哥哥操得哭出来,能做到吗?” 白舟一愣,随时表情变得难以置信,然后是欣喜,几次变化后变得凶狠,他说:“好,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你的小洞太骚了!” 白舟突然扣住路鹿的腰猛地将他往下拽,同时大鸡巴凶狠地顶上去,猛力操进了幽深湿滑的结肠,路鹿媚声尖叫,“啊!”白舟还不进行,将路鹿双脚彻底打开,勾住他的膝盖窝,将他双腿形成大大的M字型,再往下一扯,“啊啊啊!太猛了!”路鹿泪都飚出来了。 “哥哥难受就哭出来,我最爱看哥哥哭的样子了。”白舟喘着粗重的气息说,让的龟头被柔软的结肠吸吮,爽得一刻舍不得停留地收腹猛插,直出直进地暴力抽插,他知道这样对这幅纤细的躯体来说太凶了,但是他忍不住,谁让路鹿天生生了一个合适操干的小穴,他猛插猛出,插得路鹿骚水四射,浪叫不停。 “啊,好凶……太猛了……啊!”大鸡巴每一次都插满整个小骚洞,将嫩肉层层劈开又挤得无处容身,只能疯狂裹着巨大的鸡巴,蹭着肉屌谄媚地摩擦,将那挺硬的鸡巴擦得要生出火来,下身一亢奋,上身好像有共鸣一样,路鹿兴奋地开始喷奶,奶珠子四溅,被少年一口含住,狠狠吸吮,灵活地舌头不断搅弄他的骚奶蹄子,喝了奶水的少年好像婴儿有了力气一样更加兴奋地插送。 “啊!呜呜…骚奶都被喝光了…弟弟好会操,哥哥的小骚穴都要裂了……啊!骚水,也给你……”路鹿痉挛得又喷出一股骚水,冲刷了白舟巨大的龟头,又给了白舟一阵刺激,白舟像欲求不满的凶兽一样红着眼睛,焦躁不已,身下噗呲噗呲插穴插得飞快,甚至出现了残影,“操!操不够,怎么都操不够,哥哥太骚了!”他喜欢打球,又真是年轻的时段,碰到这么迷人的小穴只觉得不管怎么都操不够,简直想把命送出去,可是路鹿已经被他插得尖声求饶。 “啊!太狠了!呜呜!坏了,要坏了……”除了被插得失神痉挛好像要死过去外,路鹿并不觉得难受,反而,他看见白舟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眼睛通红地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猛烈地啪啪啪地操着他的小穴,兴奋地提跨猛干,他听见白舟急促地说,“路鹿,看着我!”白舟似乎要将他占有,将他操软,将他折服,不仅要插满他的肉洞,还要用巨大的肉棒搅得里面乱七八糟地喷水,还要让他情动地哭出来,还要让他看着他,让他喜欢他。 这个高中生,爱上了他。 路鹿想。 “哥哥在看你,哥哥疼你。”路鹿吻了吻白舟的眼睛,白舟的眼神亮了起来,从无尽的情欲中透露出纯粹的真心。 “哥哥爱你,所以,好好操哥哥,别让哥哥疼好吗?”路鹿并不疼,但是他想看一下是不是会有体贴的性爱,一直他都被人肆意蹂躏,  82 而他也只会接受。 他看向白舟,发现白舟慌了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我,我把你操疼了是不是?” 路鹿点了点头,白舟说:“对,对不起。”白舟的眼神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用手在他臀瓣上轻揉揉弄,似乎要减轻他的负担。 路鹿心里怜爱又好笑,他晃了晃臀部,用臀部上下套弄挑逗少年的鸡巴棒说:“哥哥不疼了,你能用点力吗?” 白舟马上又换了另一种神色,一种欣喜的、急切的神色,他像是急于证明自己,胯下一个狠插,快准狠地捅进路鹿娇嫩的敏感点,极致的快感瞬间炸裂了路鹿的头皮,他四肢瞬间缠紧白舟,尖叫起来,白舟又狂插了几下,爽得路鹿浪叫不止,“啊啊啊!你插得太狠,哥哥没力气了!” 白舟马上心疼地将他放在床上,背后垫了两个枕头,哄着让他休息。 路鹿终于忍不住兴奋得颤栗起来。 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一直以来他只会在男人身下哭、求饶,又希望男人给他一点爱,而忘了只要他随手一伸,别人就会为他付出一切。 自己总是把自己丢在一个卑微的处境,而忘了感情本来就是不难得到的东西! 现在他明白了,无论是谁把谁压在身下,无论是他被谁压在身下,只要他的心不溃散,他就是享有主动权那个人,是身体的放纵者与情感的获胜者,他就是别人的支配者。 “呵,呵呵……”路鹿捂着眼睛,白舟看到他眼角潺潺流出的泪水。 白舟又慌了,“为什么哭了?我做得不好吗?” 路鹿眼角挂着泪去看白舟,说:“你做得很好,哥哥这是开心的泪水。” 你做得很好,要不我不会知道以前的我这么可怜。 原来爱是这么简单一回事,原来支配别人亦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 原来根本不需要奢求别人的爱,只要轻轻招手,就能让男人心甘如怡地爬过来! 路鹿真正笑了出来,从他天真纯粹的脸上绽放出惊艳绝美的笑容,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 白舟直勾勾地看着路鹿说:“路鹿,你真的好美,我感觉我快要受不了了。” 路鹿大发慈悲地将白舟的手放在自己滑嫩的奶子上,说:“从现在起,你可以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情,哥哥不疼,快来填补哥哥的骚小洞。” 白舟刚被手心的软嫩触感诱惑了心神,又往下一俯,路鹿勾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奖励性的吻,白舟的战斗力瞬间又被焕发了起来,鸡巴也叫嚣着要再战。 “操,老子不忍了!”白舟猛地将路鹿两只脚抬高,大屌退到穴口然后又狠狠地一鼓作气捅进,退出、插入、再退出、再狠狠插入,越插越猛,越猛越停不下来,他双手狠狠蹂躏路鹿圆满的臀,看着那白嫩的骚屁股发出淫糜的肉浪,看得他心热,只恨自己不能生两根鸡巴,完全将这个会吸的洞完全捅烂了才好,“别吸那么狠!”白舟不轻不重抽了一下路鹿的骚奶子,乳头被扇,激爽得路鹿奶珠子四射,白舟又忍不住道,“连奶都这么香!”说完提跨猛干! 路鹿被这尖锐的快感刺激地浪叫不停,“好满……好涨……小穴要被操烂了……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啊……小穴还要。”他主动掰开穴口,十指深陷在白圆的臀肉里,乖顺地接受白舟的抽插,让那大肉棒填满内壁,狰狞的性器在嫩穴中霸道进攻,大奶被男人握在手中,指缝夹着骚奶子,爽得时候奶头香奶四射,白舟贪婪吸走,来不及吸吮的就喷到路鹿的胸口、脸颊,衬得他更加迷乱和性感。 “好舒服……好舒服……”路鹿被插得心满意足,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舒服的性爱,这次他感受到的不止是男人粗大的肉棒,还有男人渴求他的声音。 “还要……狠一点,操死我……”路鹿兴奋浪叫。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milkbubble的礼物,昨天评论数换取的字5k更新已经到位,请读者老爷查收,就差1条评论就能换8k字哈哈哈! 明天依然如此 满5条评论明天3k更 满10条评论明天5k更 满15条评论明天8k更 满20条评论明天1w更`032⑦ 不知道说什么就说“冲冲冲”吧,我想日万!你们快点催更! 42女王(当全世界都在找我的时候我正忙着挨操,高h,彩蛋分量足) 章节编号:6341819 路鹿自愿挨操,扯开穴口让白舟棍棍到肉,大起大落,他嗯嗯啊啊地发出甜蜜的媚叫,感受着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劈开他的层层肉浪,给他带来凶猛又舒爽的刺激,某次进的太深入,直接啪地撞上结肠,啵地凿了一个圆洞,路鹿弓起身体尖叫:“啊!撞到肠子了……太深了!” 白舟也是一愣,感觉龟头嵌进一个幽窄小洞,紧到不行,“你的肠子,会吸鸡巴?”龟头被那肠壁吸得激爽,“会……拔出去……呜呜!”路鹿被顶出了眼泪,白舟退出一点,循着那个感觉一挺腰,再次猛狠操进去,啵,又是这个声音,白舟爽得倒抽一口气,“路鹿,你真是个宝啊!”“啊啊啊!不要!”最娇嫩的肠壁被撞,路鹿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扭了一下。 “你明明很喜欢,”白舟一眼就看出了路鹿的口是心非,“我要撞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太刺激了,我会死的啊!”路鹿大腿都在痉挛。 白舟根本停不下来来,胯下蓄势待发,“不会的,我会疼你的,哥哥给我操好——”猛地操进去,啵!“——不好。” “啊啊啊啊!!”路鹿哭喊着,十指瞬间嵌进白舟的皮肉,双腿颤抖不停,泛红眼眶掉下兴奋的泪水。 “好吗——”白舟猛地操进去,“——哥哥。” 路鹿受不了大发浪,“好!太深了!好爽,继续叫我!” 白舟知道路鹿莫名喜欢这个称呼,他开始叫着:“哥哥好骚,好喜欢哥哥。”然后一刻不停地操着结肠。 路鹿摇头哭道:“啊啊要死了……哥哥要坏了……弟弟太凶了……鸡巴好棒,还要,操死哥哥!” 白舟听了,浑身薄薄的肌肉都绷紧,强而有力的腰部又狠又快地抽送着,他们交合的胯间满是响亮的啪啪声,两个阴囊胡乱碰撞,粗长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劈开层层肉浪,直接嵌入最深的地方,噗滋噗滋,啵滋啵滋,骚水淫糜的声音和结肠硬生生被捅开的声音交替响起,大鸡巴每一次都猛烈贯穿肉道和结肠,好像要操坏这具性感绝美的淫荡身体一样。 “呃啊啊啊啊不行了!”路鹿浑身一抖,一股又一股骚水从交合处胡乱四溅,他靠在白舟怀里大力喘气,每哆嗦一下就射出一股骚水,再哆嗦一下又是一股,射得体内的龟头不断发  83 烫涨大,路鹿上面的嘴留下口水,下面的小嘴也是骚水泗流。 啵!啵! 被痉挛嫩肉强力挤压的肉棒继续狠狠怜爱着肉壁,高中生粗长的鸡巴轻易捅到深处的花心,白舟抱着发软的美人提腰狠干,“啊,哈……”美人被插得失神,只能敞开脚承受那永无止境的抽插,结肠啵啵地发出闷响,大腿抖如筛糠,承受着密密麻麻的高潮,淫水将床单打湿,不知道多少下,可能是成百下,可能是上千下,白舟终于噗啪!的一声,狠狠凿开结肠,将鸡巴插入那块柔软的土地,作为凶悍侵略者的他在土地上竖起属于他的旗帜,开始用鸡巴头旋转,像是要将肠子捅穿,又像是要将鸡巴在嫩壁上磨出火来,路鹿被磨得哭叫,抖着淫肉狠狠抱住白舟,白舟将不断高潮的美人抱在怀里,克制自己的淫欲将大鸡巴抽了出来,开始在路鹿肚皮上凶狠地射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将路鹿烫得哆嗦了一下,“呜呜……”靠着少年的胸膛低低啜泣。 “为什么不,不射给我?”路鹿打着哭嗝问。 白舟安抚着他的背说:“怕你肚子疼。” 路鹿被那样的心意一暖,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人为他考虑过这种事情,恨不得将精液全部填满他的肚子。 路鹿感觉自己以往遇到的感情都是畸形的,是这个少年带他明白了何为“珍惜”。 看着窗外,天边已经是淡青色的早晨了,还有半个钟宫瑾就醒了,他身上还有点发抖,声音妩媚低哑地对白舟说:“叫厨房送点粥过来。” 五星级酒店都会配备厨房,而且不论何时都可以点单。 白舟吻了吻路鹿的耳鬓说:“好,你也饿了吧。” 路鹿感觉白舟的气息喷在脸边有些酥麻,被抱着的感觉又很温暖,他摇摇头,“不是很饿,但是要补充点体力,毕竟……”他滑软的小手往下捏住那再度勃起涨硬的高中生肉棒,舔舔嘴唇,“它也还没吃饱吧?” 白舟眼神亮了一下,又在路鹿耳边吻了一下,说:“路鹿,你真的很好。” 路鹿一笑,如鱼得水地投入下一场欢愉中。 天边越来越亮,照清了床上用各种姿势深入缠绵的两人,美人淫水流下大腿,紧致灼烫的后穴一翕一合,谄媚地裹紧少年的鸡巴,美人被高中生少年的粗大肉棒操得放声浪叫,一下子又说好深受不了,一下子又说骚穴穴还要快捅进来,还教唆少年射在他体内,含精摇晃着屁股,脸上全是淫荡惬意的神色,他放纵地玩着,甚至被少年抱到落地窗边操干,在明亮的光线下从玻璃中看着淫荡的自己,来获取更高的刺激,而另一边的别墅豪宅里,斯文俊秀的男人醒来,条件反射将旁边的人揽到自己怀里,却发现抱了个空。 “路鹿?”宫瑾眯起眼睛,扫射床上发现空无一人,起床下去看那个小家伙在干嘛,那么早起床,不知道陪恋人一起温存是早上的必备运动吗? 宫瑾打算把人拖回床上好好“疼爱”一下,拿起床头柜的金丝眼镜的时候直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但是他没理,扭开门把走出房间,突然脚下踩到什么方形的硬东西。 他往下一看,本应该在床头柜躺着的手机从脚下探出半个屏幕。 宫瑾皱起眉毛,房子过度安静,手机躺在地上,空气中有些违和感,但是哪里违和又说不出来,他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喘不过气。 这种烦闷和紧张从何而来?宫瑾捡起手机,心脏不知为何砰砰乱跳,有一个猜疑在心里生成,但是他立刻否定了——不可能。 他滑开屏幕,一出现的居然不是主屏幕,而是某个聊天界面。 而且好死不死就是那个小群,宫瑾后背一凉。 聊天记录最后一行刚好停在“如果你们真的那么喜欢我的东西,后面可以给你们操一操”那里。 “路鹿!” 手机被抛出一个孤零零的弧度,宫瑾立刻查看整个房子,房间没有,厨房没有,花园没有,没有他,没有少年存在的痕迹了。 向来斯文冷静的脸庞布满懊悔和惊慌,向来平直服帖的衣服被冷汗打湿了大半,宫瑾回到门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他立刻在群里问:你们看到路鹿的了吗 季风:他不是该死的在你家吗! 江然:发生什么了? 顾寒:? 江炎:哈哈哈哈哈哈我感觉不太妙,怎么了宫医生,你的小初恋跑了? 宫瑾:他都知道了 宫瑾又问:是谁做的! 一时间群里都安静了,连江炎都不敢嬉皮笑脸地说什么。 宫瑾用力地继续敲打屏幕:他不可能会平白无故偷看我手机,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在怂恿他吗?他现在是对我失望了,但也不见得会原谅你们,大家都讨不到好,还有一天多他的身体就要变化了,他要是生气地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们也别后悔! 宫瑾的消息发出去后他靠着墙壁,手将手机攥得发白,眼神里全是愤怒和不甘。 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他就把那人据为己有了。 他本来应该是这场追逐中的获胜者,最晚出场,最有潜力,大获全胜,现在赛事突发情况,他虽然打赢了对手,战利品却叛逆了。 他现在在哪,是不是自己舔着伤口,是不是哭成一团。 如果是这样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现在遇到了谁,他在干什么,他接下来两天要干什么!千万不能被人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那个幽窄的花园,是他培育的,上面的鲜花和蜜液,也应该由他来采摘! 手机响个不停,宫瑾重新打开界面,快速浏览记录,一开始大家还在争吵,到后面发现谁都脱不了责任以后开始寻求对策了。 要说这群人渣有什么有用的地方,那就剩下有钱有权这一点了。 宫瑾翻了一下记录,他们决定马上开始行动,调取监控,借用一下公安橘的通讯网,发动能发动的人脉,他们几人则聚在一起等消息和共享消息,总之先把人找到再说。 顾寒问:宫瑾,你怎么说。 宫瑾回了个句号。 顾寒说:那到江炎公司集合。 宫瑾揉了揉眉心,回房间换出门的衣服。 季风推了公告,江然不去剧组,顾寒和江炎推了公司行程,宫瑾也跟自己负责的研究团队请了假,数辆豪车共同驶向江炎的公司,那里位于市区大厦的最高层,无论往哪个方向去都十分便捷。 当江然江炎季风顾寒宫瑾忙着联络人脉的时候,酒店的两人已经从床上干到了落地窗。 路鹿的手撑在落地窗上,看到自己白皙双奶疯狂甩动,配合着大力的抽插在空中不断打晃,他的身体因为汹涌的情欲染上粉红色,嘴里受不了地求饶,“啊啊不要……从后面干太深了啊!”高中  84 生少年胯下啪啪啪地拍着自己的骚屁股,把自己顶得舒爽十足又哭又叫。 “哥哥小穴太骚了,好舒服、嗯!好舒服!哈!”白舟每说一句舒服就狠狠往路鹿小穴里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玻璃上路鹿落泪的漂亮样子加大了他的施虐欲,他完全停不下来,脑袋里充斥着好爽两个字,暴怒的大鸡巴不断塞满肉洞,把里面捣得一片软烂,泛滥的骚水随着他的抽插四处溅开,路鹿就像颗饱满的熟桃子,稍微用点力就会汁水四溅,甜美到不行。 他看着路鹿撑着落地窗撅着屁股发骚发浪的样子眸子深沉,脸上开始掩不住地凶狠,动作也粗暴地干着那骚肉痉挛的小穴。 “呜弟弟好棒哥哥要被捅死了哇……”路鹿大腿忍不住地发抖,好像随时会跪下去,少年抱着他的腰,他全身的重量都坐在那根大屌上,那挨操的骚穴实在淫荡,随着一棍棍肉棒的抽弄,不知不觉被捅成了鸡巴的形状,而且还是很会吸,根本没有一点松软,那张小嘴像是永远吃不够,紧致的挤压给少年带来美妙体感,那肥软娇嫩的肉浪层层叠叠,中间渗满了湿滑的黏液,被鸡巴不断捅开,一操到底。 “嗯啊……”路鹿实在被操得站不住了,开始扶着玻璃走向旁边的沙发,而那根鸡巴就连他走路也不放过他,一边走动一边操他,路鹿被操得没有一刻能休息,只希望快点趴在沙发上含屌,少年鸡巴太大,他站着吃屌太难受。 还好路鹿体力不撑地离开了落地窗,在这之后几秒宫瑾等红绿灯的时候为了缓解心情地将视线放在这座酒店上面,如果路鹿不走开,宫瑾就会发现落地窗上他急切寻找的人正失神地挨操,不仅没有伤心和痛苦,整个人愉悦和淫糜到不行。 车开走了。 白舟也随着走动变着角度抽插路鹿的嫩洞,扣着路鹿的腰大力通入又大力抽出,带出大片蜜液,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路,被改造过的路鹿的淫液都是香甜的,散在空气中刺激着白舟的味蕾,他没想到这个人连奶水骚水都这么宝贝,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块不惹人喜欢的地方,没有一处不勾引人操弄的地方,如果这个人身上能多几个洞,他愿意直接死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面。 白舟的爱凶猛而且难以等待,等路鹿一摸到沙发,他立刻将人摁在沙发上死操。 【作家想说的话:】 开心所以加更。 彩蛋——当全世界都忙着找我的时候我正在疯狂做爱。 彩蛋内容: “啊,啊!啊!好深……啊!”少年操到尽兴处也开始不知轻重,抬高他的屁股狂风暴雨般地猛插起来,律动越来越凶猛,鸡巴棍飞快进出直接操成了残影,坚硬滚烫的肉屌因为亢奋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将小洞操得变形,硕大龟头无休止操爆捅开肉浪,打桩机一样狠烈顶撞结肠。 “啊、怎么突然、这么用力!啊!肠子要裂了!啊,好爽!啊!!”路鹿迷恋地感受被人捅穿的滋味,感受小腹上凸起的鸡巴形状。 男人的鸡巴,好喜欢。 “弟弟,好弟弟,射给哥哥,哥哥想要……唔哇!!”被要求射精的白舟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裂,红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射爆你这个骚哥哥!” “好,射爆哥哥,快射进来、”路鹿迷乱求道。 “操!”白舟发狠地操干路鹿的骚穴,噗滋捅进,啵地插进直肠,噗滋捅进,啵地插进直肠,强而有力的腰部前后摆动,将路鹿屁股打出一层又一层淫糜的肉浪,随着白舟刚猛的操逼,路鹿的一波更比一波高扬地浪叫起来,少年的龟头实在可怕,这么大一根凶器直上直下毫不留情地狂奸猛肏,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他也止不住完全软了身体,像骨折的母狗一样挨操,淫水无法控制地喷射龟头,将少年奖励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凶横,将他每一寸逼骚肉都奸淫了个彻底,每一层褶皱都完全被扯平。 感觉那屌棍越来越烫,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动作越来越快速,随着要射精的快感他急促告白:“路鹿,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太爽了,好厉害的逼,操!” 终于他掰开路鹿狂颤的臀肉,将自己的滚烫的鸡巴猛力一插,整根捅进去狂乱碾磨!旋转!磨穴!将那结肠硬生生捅出一个本来不存在的浑圆形状! “啊啊啊啊啊!!”那一根鸡巴连凿带碾,不顾求饶地折磨他娇嫩的肠壁,路鹿刺激得像是被电流击中,大腿抖如筛糠,淫水狂喷猛射,喷得白舟也守不住关口,死死抱着路鹿的奶子,疯狂射精,烫得路鹿高潮不止,奶水也喷出来,整个人失神地半晕厥了过去。 此时距离路鹿变成双性还有36个小时。 43后悔(女王受笑看渣攻悔不当初,转头优雅继续约炮) 章节编号:6342260 路鹿和白舟在床上滚了一天一夜,让服务员来换床单的时候服务员小姐都惊呆了,她也算见多识广了,能玩出这么多痕迹的可不多见,那个漂亮的青年被横抱起来,腿一直哆嗦个不停,服务员小姐忍不住瞄了一眼俊气少年胯下那玩意。 虽然隔着浴巾,但是能看到那巨大的帐篷突起,服务员小姐忍不住红了脸,换了干燥洁净的床单让这两个纵欲过度的年轻人好好休息。 事实上白舟并不觉得很累,他经常打一天的篮球,但是路鹿整个人困倦地沉沉睡了过去,除了眼眶下的一点乌青,他整个人都好像被喂饱了一样容光焕发,皮肤泛着漂亮光泽,察觉人转醒,白舟将软绵绵的女王陛下揽到怀里,揉弄路鹿松软的头发说:“要再吃点东西吗?” “唔。”路鹿还没回答,像小孩子一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结果扯动了腰上的酸痛,他闷哼了一声,白舟立刻帮他揉腰,路鹿回头半嗔半撒娇地说:“你把我搞累了。” 白舟羞涩地笑了一下,曾经自己偷偷暗恋的一级男优被自己摁在身下狠狠操干,而且用撒娇的口吻埋怨他太厉害了,这让谁听了不脸红耳赤,听了不热血沸腾。 路鹿说:“我不吃了,我要继续睡觉,你先回去吧。” 白舟搭在路鹿的手上顿了一下,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说:“路鹿,我喜欢你,我们现在这样……” “你该回去了。”路鹿打断了白舟的话,察觉到少年的坚硬他也发现自己太过无情,毕竟少年的屌还是很好用的,他回过头说,“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告诉你,我现在不想被人逼得太紧,好吗?” 白舟虽然很想现在将把这个漂亮的美人栓在身边,日日夜夜奸淫,但是他知道路鹿经历了不好的事情,不想让他对自己失望,就抱着路鹿的腰说:“好,我将房间包下来一个月让你好好休息,桌子上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想我了就找我 85 ,不要有负担。” 白舟在路鹿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让他睡觉,自己轻手轻脚穿了衣服到前台结了六位数的账单,看了一眼他们恩爱的那个房间,不舍地回家了。 路鹿现在松软的大床上又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才迷糊醒来,伸手摸向床头柜,将手机从裤子里掏出来开机。 手机屏幕还未完全显示,信息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地像个不停,全是各种未接电话和信息。 路鹿扫了一下,季风哥哥的未接电话最多,很像他的少爷脾气。 信息最多是老师,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路鹿点开文本: [路鹿,对不起,如今你已经知道了,老师和他们之间的无耻行径,老师并非故意欺骗你,这是一种策划,亦或说让你爱上我的手段,在你面前我是你的老师,可我认为是只是一个紧张地盯着猎物的猎手,我很想赢。 说可以将你给他们如何如何的不过是气话,是老师无聊的炫耀心理,事实上我希望你完全属于我,可是你受到的觊觎太多,老师不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其实老师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从容。 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发生变化,我怕你受到伤害,请你联系老师。 宫瑾。] 路鹿已经不会因为这点温情就感动哭泣了,他退了出去,发现其他信也是解释和道歉,他无聊地关上手机。 当他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他也没向老师求救,因为想用最干净的姿态去和他在一起,甚至愿意为了他改变自己的身体,但是换来的不过是别人施舍的一点温情。 既然这样,他要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由他来说: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我,后面可以给你们操一操,但是不要在里面留下痕迹。 这样想的路鹿轻轻勾起嘴角,他重新打开手机,看着那个“老师”的署名,摸着屏幕将备注改成了:宫医生。 改完后他翻着其他的信息,季风的暴跳如雷,江然的哄诱,金主的退步…… 看着这些人真情实感的一条条短信,路鹿只想发笑。 你们都很可怜很深情,那么我呢? 第一次破处,是在直播面前季风对他说:恭喜破处。 第二次直播,是被季风和江然轮流操干,还被注射了药。 第三次,骚奶发痒后江然伪装身份强暴他,刚心动就让他跟别人直播做爱。 第四次,以为自己遇到了好顾客,原来金主爸爸是SM倾向,向来只会奸淫他。 他们吃醋,便把自己压在玻璃上、压在巷子里猛操。 被包养,就被拉到房子里、在浴室里、在床上、在健身房肏到整个人发烧。 被骗去公交车上直播挨操,被骗到花园挨操,被生气的金主爸爸灌穴挨操,终于忍不住逃跑,以为自己能摆脱男优身份,遇见老师,像是拾起回忆里的光,却没想到…… 那些承诺,那些欢愉,以及被强暴的耻辱,被讽刺的窘迫,知道真相后的崩溃,哭得肠子都在绞痛,那时候路鹿已经自暴自弃了。 却在白舟这里发现,自己太蠢了,潘然醒悟。 原来只有让别人爱自己才是安全的。 自此再不自怜自艾,路鹿舔了舔嘴唇说:“可是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 他正无聊看着那些深情告白,突然插入最新的一条信息。 没有署名,路鹿点开,信息主人张扬霸道的气质都能从屏幕对面迎面扑来—— [那几个家伙因为你快打起来了,我真是好奇,你的小骚洞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将他们迷得神魂颠倒,老子真想捅上一捅看不是那么美] 10分钟前—— 因为早期满眼血丝的季风将咖啡罐子扔向墙角,吼道:“都等了一天了,你们的人都是饭桶吗?” 江然坐在沙发上揉揉眉心:“手机是宫医生给他换的,有信号干扰系统。” 顾寒嗤笑:“宫医生真是体贴入微啊,现在完全定位不到位置。” 宫瑾十指交叉寒着一张脸,眼神戾气十足。 江炎看他们一个个焦躁得不行,窝在沙发椅里摊手笑道:“你们也太紧张了吧,一个小男优,多大点事,除了挨操还能遇到更大的危险吗?” “你他妈闭嘴。”季风率先喷道。 江炎无辜地看看弟弟,结果江然也不赞同地说:“哥,别说这些。” 顾寒冷笑着说:“要不是你给他打电话刺激他,他会跑?” 宫瑾疲惫道:“江炎,他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江炎背脊一凉,随之不爽道:“我他妈跟你们认识十多年,你们为了一个卖屁股的挤兑我呢,他的屁股就那么骚,你们干了一次就念念不忘。” “你他妈……”季风抄起咖啡罐子就往江炎方向砸,哐当一声砸碎了后面的玻璃摆设品,江炎庆幸自己躲得快,不然非得脑袋开瓢不可。 他也怒了,说:“季风,你他妈比老子还小一个辈分,你对我动手,你他妈疯了!” 谁知顾寒缓缓道:“要不是我这里没东瓶子,我也想砸。” 江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弟弟江然不悦说:“哥哥,别说了,大家都很累。” “操!”江炎猛地站起来,往外面走说,“老子受够你们几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了,你们爱咋滴咋滴吧。” “哥你去哪?” “抽烟!” 江炎走到休息室,烦躁地掏出打火机跟烟,将火开到最大,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躺在沙发上任白烟袅袅升起来,情绪也慢慢跟着挥散。 “他妈的,那骚屁股!”江炎低骂了一句。 他不会承认,他就是心里不平衡。 他们圈子向来各玩各的,从来不交叉使用小男模,现在他们都去操了同一个骚屁股还如痴如醉,偏偏自己没操到好像低人一等,这点让胜负欲向来很强的他极度不爽。 他在酒吧看过那个骚屁股,两片饱满的臀瓣又挺又翘,中间的小穴很窄又漂亮,位置靠后很好插入,是个极品,本来他也有机会尝一尝,偏偏被宫瑾带走了,他跟弟弟吐槽这件事情,却发现弟弟也在找这个骚屁股,而且还有玩世不恭的小季风,已经三年不能挺硬的老顾,居然都在找这个屁股。 “操!这屁股到底有什么好的!”江炎越想越不爽,给骚屁股发了信息,他将手机放在腹肌上,继续吞云吐雾,想着今晚可不陪他们守第二场夜,要找几个小男生来泄泄火才行,他刚这么想,腹肌上一阵震动,手机来信了。 办公室里的宫瑾豁然起身,“找到了。”语气里有他都察觉不到的焦急。 另外几个人立刻问:“在哪?” 宫瑾看着发送的资料,忍着怒气说:“在Delifer酒店,昨天凌晨被一个叫做白舟的高中生带去的,那时  86 候他是醉酒状态。” 听到自己找的人被人带去酒店一天一夜了,大家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但是愤怒中又掺着后悔,心里对路鹿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去找他。”顾寒说。 江然说:“我去叫哥哥。” 季风已经拿了车钥匙往外走,顾寒跟在后面说:“不想耽搁,我们先走了。” 宫瑾也眯起眼睛说:“只有四个钟头他的身体就要变化了,时间很紧张。” 江然想江炎也不是特别热衷这件事,说:“好,我们即刻出发。” 就在他们抛下江炎急急出发的时候,江炎眼热地凝视手机屏幕的信息,上面只有几个字—— 那要试一试吗? “操!”江炎发现自己硬了。 【作家想说的话:】 给你们留个小剧场,你们给我哈哈哈好不好,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在单机嘤! 小剧场:失恋 酒吧里有个同事失恋了,天天骂叨他前任 路鹿劝解他说:其实,恋人分手了何必辱骂对方呢?毕竟曾经爱过,就像我的前任,分手这么久从来没说过我一句重话,但愿他能尽早接受我的其他男朋友们。 谢谢milk的蛋糕和流风的评论,很可爱喔。 44直播(性爱直播再度开启,女王受更上巅峰,激爱进行中,渣攻追妻心急如焚,高h, 章节编号:6343393 “什么叫不知道人去哪了!”季风眼中满是暴怒。 酒店柜台小姐紧张地说:“这边没有退房记录,我们真的不知道路鹿先生去哪了。” 嘭! 季风一拳砸在柜台上,柜台小姐浑身一颤。 她自然知道这个是时下热门的男模兼演员季风,听说情色电影也来之不拒,而且后面他后面几个男人皆是高大英俊,各有各的特点,放在哪都非常吸睛,但是他们急匆匆地跑来酒店,居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是和另一个男人开的房。 根据开房登记的身份证,柜台小姐发现,和他们找到人开房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才18岁啊! 高中生一样的年龄。 这里面里面是什么纠纷,柜台小姐完全不敢细想。 宫瑾一行人的脸色当然也不好看,赶到酒店,却发现人不在了。 他们决定2个人留在酒店调取视频,2个人出去附近转转,负责出去找人的江然抽空给哥哥江炎发了条短信。 江炎口袋震动,但是他没有时间看,他现在高速上驰骋,法拉利的车盖掀开,风将他的短发吹得狂舞,衬衫领口左摇右摆,两边扯开时又露出一点点胸肌,野性英俊的气质一览无遗。 以超高速来到目的地,他立刻上了路鹿说的普菲亚酒店,顺着电梯来到十八层的高楼,他感觉热得不行,将纽扣更解开一粒。 叮,电梯到了。 他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再用力点,门开了,原来门并未上锁。 小骚货。江炎忍不住在心底说。 踏进房间,无论是床上的玫瑰花瓣还是浴室里的水声都让他有些焦躁,他恨不得破开浴室,将里面的人摁在墙上先大刀阔斧操一顿再跟他好好说话,但是这样未免太没风度了,而且可能激怒暴躁的小猫咪,忍住,江炎对自己说。 路鹿听到外面的声音了,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放在后穴上,小穴经过休息已经变得紧致粉嫩,他顺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瞬间泛出可爱的肉浪,加上前面刮得干干净净的私处,他很满意自己的身体。 他披上浴衣,扭开门把,像猎豹一样大男人抱着他摁在墙上亲吻。 江炎还是没忍住,一想到外面这个多人在找这只小野猫而他只邀请了自己江炎就不可能忍得住,他将洗干净的小野猫摁在墙上,对着粉嫩的嘴唇狠压下去,挤进那香软的口腹间,粗暴性感地一顿狂吻。 路鹿被强势炙热的吻吻得意乱情迷,这个男人的吻比任何人的都狂野,就像他身上的味道,充满侵略性,他可能会是自己遇到的男人中最粗暴的一个,路鹿努力让自己夺回一点神智,努力推开江炎炙热的身体,包括下面肿胀的巨大。 透明的涎液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路鹿满眼水光地说:“这么粗暴,我会讨厌你的。” 江炎感觉自己胸口好像被猫挠了一下,痒痒的。 他不肯示弱地说:“老子不用力一点,能满足你吗?”他手往后面揉了揉路鹿的臀瓣,惹得路鹿一阵轻喘,他自己也眸色一沉,妈的,这婊子小屁股真翘真软! 路鹿咬着嘴唇说:“我没力气,到床上去。” 江炎将他扯向自己,说:“没力气就让我抱着你干。”隔着浴衣揉弄路鹿臀部的动作情色十足。 路鹿努嘴瞪了江炎一眼,江炎心里又被猫挠了一下。 妈的,怎么看见他撒娇老子心里就这么不舒服! 江炎狂暴地将路鹿整个人扛在肩膀上,吓得路鹿低声尖叫,江炎拍了两下路鹿的屁股说:“别吵,不然就地干你!” 路鹿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这五大三粗的家伙计较,不过他可不希望太过霸道的性伴侣,要好好调教一般才行。 路鹿一沾到床就往床头爬去,快捷得脸江炎都抓不住他的小身影。 江炎看路鹿在床头柜捣着定好角度的手机,问:“你在干嘛。” 路鹿回头舔着嘴唇,低低笑道:“我要重启我的直播。” 江炎想起路鹿的男优出声,他难以置信道,“你是说你那个屁的性爱直播间?”他越想越气,“你让我过来是让我来配合你直播插屌?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是谁?!” 国内前百企业的总裁,世界五百强上市公司之一的执行官,让他来直播插屌? 江炎恨不得一拳将那手机砸碎。 路鹿调整好了设备,发送了5分钟的直播预告,跪着玫瑰花爬到江炎身上,揽住他的脖子说:“五万人看你干我,你还不满意么?” 路鹿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口气说话能使男人心软,果然江炎一股气不上不下,把自己憋得很难受,路鹿吻了吻江炎的脸说:“今天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个房间,是他以前破处的房间,也是他被季风和江然双器轮干的房间。 他回来这间房间约炮,特地布置得跟以前一模一样,就是为了覆盖以前的自己,以庆祝如今随心所欲的自己。 路鹿摸着江炎结实的胸肌说:“今天我需要你干我。” 你看起来身材很结实,脸蛋也好看。 “在观众面前干我。” 干给你的好朋友们看看。 “我会让你爽的。” 我知道怎样让男人最爽。 路鹿吻了吻江炎的眼睛,说:“你也让我爽,好吗?江总。” 如果约炮都  87 不能爽,找你的意义何在? “操!”江炎猛地将路鹿压在床上,双手蛮横地扯开那碍事的浴衣,漂亮温软的身体赤条条地展现在他眼前。微薄.无 聊刷刷小围脖 儿.稚做 还有那一些新鲜的暧昧痕迹。 “你他妈是不是刚找过别的男人!”江炎暴跳如雷,路鹿身上的痕迹还很新鲜,分明是昨天,或者今天早上留下的! 他生气地在路鹿奶子上拧了一把,把路鹿刺激地尖叫了起来,“唔!好疼……” 江炎怒上心头,但是没有再下手,咬牙切齿说:“你刚找了别的男人又来找我,你当我是傻子?” 路鹿眼睛噙满泪水,打掉江炎的手,坐起来说:“我虽然想跟你试试,但是我讨厌让我痛的男人,我不想和你玩了。” 说完就要拢起衣服,江炎哪里肯,将他的衣服再度扒下,恶狠狠说:“我今天就让你这小婊子前所未有的爽。” 路鹿这才满意了一点,半嗔着说:“奶子被你捏痛了。” 他敞开领口,娇嫩的乳尖上有点红肿,一副你不哄好它我就不跟你好的样子。 江炎发现这只哪里是小野猫,根本娇气到不行,他骂骂咧咧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娇气!” 却将温软的唇印在路鹿胸口上,高大的男人用自己从未有过的体验去亲吻一个另一个男人的奶尖,他时而辗转,时而舔弄,时而用强韧的舌头横扫奶粒,也不放过另外一颗,将路鹿玩得低喘不止,抱着他的头哼叫,而江炎还惊喜的发现,这小野猫的奶子居然会变大。 江炎抬头,发现两边的胸部都像小馒头一样隆了起来,手心覆盖上去十分松软,粗糙的掌心磨着奶尖,路鹿爽得眼神都飘了,江炎眼红道:“妈的,你太骚了!” 他嘭地又将路鹿摁倒,抬起路鹿的双腿,就要将衣带扯掉,结果路鹿挣扎了下,说:“等等。” “又怎么了!”江炎没好气地说,他胯下都要炸了。 路鹿滑不溜秋的腿从他腰上逃走,从桌子上拿过来一连保险套说:“戴上这个。” 江炎这次是真的怒了,“你什么意思,老子做爱从不戴套!” 大总裁如他谁不是求着他将精液射进来,而且据他所知,这野猫和别人做爱也没带过套! 路鹿看了一眼屏幕,还有1分钟直播就开始了,他扯起嘴角冷嘲道:“我哪里知道你们这个富贵圈子干不干净。” “他们干不干净老子不知道,老子这跟屌就没病过!”江炎恨不得将他的大屌拿出来甩在路鹿脸上。 路鹿仍然淡淡地说:“我现在不喜欢你这个圈子的人,不戴套,我一恶心,可能硬不起来。” 相当任性的发言,江炎被堵得不行,但是生气之余又察觉到路鹿讨厌那些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点开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路鹿有些不耐烦了,问:“你戴不戴套。” 江炎骂道:“操!行,你是大爷!” 算是妥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戴套做爱,“你的屁股最好足够骚,让我有感觉!” 江炎气呼呼地接过路鹿的套,又发现,“怎么才3个!” 他平常光小嫩模就要招3个,这3个,玩个屁玩! 他想跟路鹿理论,结果人家根本不理他,直播去了。 久未开播的性爱up主亮了,许多人在看到那条特别关心的通知的时候惊诧不止。 “路鹿上线了?” 许多人怀着难以置信的态度打开直播网页,有些人硬生生从另一个直播间切换过来,发现路鹿的头像真的亮了,边框闪着金色的光。 总排行Top1的光环闪烁,许多人都指尖都在发抖! “路鹿上线了!”社区这句话宛若深水炸弹,炸出了许多潜水党。 官方早就申明男优路鹿有其他工作,暂停一切直播,不定期回归。 这个“其他工作”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上流圈子包养一类,等了再等,盼了再盼,那个头像都没再亮过,他们以为路鹿变成金丝雀飞走的时候—— 直播预告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路鹿回来了!” 社区这个帖子被顶了再顶,和路鹿有关的动态不断刷屏,即使是没有看过路鹿直播的人,刚学会上直播间的新人,都感受到了这个男优的魅力,大家纷纷好奇,点进直播链接。 还有一分钟,房间人数就达到了1万3。 他们发现这个直播是路鹿的私人房间,不是官号,也就是说,这是一次,免费的、重回直播间的个人直播。 还有半分钟,房间人数达到了2万1。 打赏已经飚到了3万。 20秒。 10秒。 9 8 7 6 5 4 3 2 1 房间开了。 “大家好,”镜头前的少年柔美得不可方物,带着略微羞涩的微笑说,“很久都没有开直播了,今天终于能再见你们一面,你们还记得路鹿吗?” 他紧张地问,声线好像柔软的布娃娃,让人很想抱一抱。 弹幕马上刷满整个房间。 [路鹿崽崽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爱你!!] [爷爷快看啊!你追的直播间开了!!] [你回来了,我又相信爱情了呜呜呜呜呜!] [路鹿,我好想抱你,好想好想嘤嘤嘤!] [有没有人发现,路鹿看起来比以前更涩了,我的眼泪从嘴角疯狂流下来!!] [路鹿好美啊啊啊啊!] 一条条弹幕,一颗颗火箭,一艘艘游艇,将屏幕炸得五花八门,房间的人数已经达到了3万并且不断飙升,奖励金额也已经5万起步。 路鹿看见大家都这么真心实意的想他,也很感动,以前他因为害羞,根本不敢回去看自己的直播,也很少跟观众互动,现在看到大家那么喜欢他,他眼角涌向泪水,大家又急忙安慰他别哭。 路鹿吸了吸鼻子,笑得宛若仙子,说:“没事,我很高兴。” 他半跪起来说,调皮地说:“我今天是瞒着公司直播的,所以我们速战速决喔。” [射射射射射射,都射给你!!] [快,快点!] [脱脱脱脱脱脱脱脱!] [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 他微微一笑,手指慢悠悠地解开浴袍,随着浴袍的落下,他白皙美丽的身体袒露在众人面前,阴茎下面剃得干干净净,身体糅合着处子的纯洁和性感的浪荡,路鹿身体的魅力比以前更加具有冲击力,他主动揉捏自己的乳头给观众看,弹幕又是一阵狂潮。 江炎说不清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滋味,他一面因为别人观赏这具美丽的躯体而感到愤怒,一面又觉得有些无理取闹的炫耀,他不享有这幅身体的所有权,但是他享有这  88 幅身体的使用权! 将这只野猫操服的心理占据了他整个心神,这股信念化作淫火充斥着他的下体。 路鹿将眼神狂热的江炎拉过来,靠在江炎胸口说:“这是我的搭档。” 弹幕的大家立刻称赞江炎的身材和气质,有些人更是指出他和国内某个名企的老总长得十分相像。 [请攻大人轻点疼爱我们路鹿喔,我看他都瘦了一圈。] [什么啊,请攻大人一定要狠狠操弄我们路鹿,把他射得说不出话来啊!!] 后者的支持者更多。 江炎突然觉得自己也不那么讨厌直播了,将路鹿拉向自己,用低哑霸道的声音说:“你的观众让我狠狠操你,你怎么说。” 路鹿舔了舔嘴唇说:“那就要看江总的本事了。” 江炎狞笑一声,说:“我要操废你。”他将路鹿摁倒在床上,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暴露出他健硕高壮的赤裸身躯,路鹿将那巨龙从内裤中释放出来,拿在手上居然要两只手才能握紧。 这巨大的尺寸震撼了观众,弹幕又爆发出一波高潮,但是他们已经无暇顾及。 火热的玫瑰大床,兴奋的直播正在进行,此时已经有谁发现了异样。 季风看见手机的特别通知,点开那个不应该亮起的头像,立刻爆出一声怒吼,一拳砸在车头上。 他旁边的顾寒不悦问:“怎么了。” 与此同时,江然见江炎没给他回复,打开页面想看看消息,结果看到某条推送,点开页面,眼睛充满了愤怒。 宫瑾把着方向盘问::“在看什么,怎么这幅表情。” 于是他们四人都观赏了那一幕: 镜头前,浑身结实肌肉的男人伏在路鹿柔嫩的身体上,扶着自己粗壮昂扬的生殖器抵着湿润潮湿的穴口,缓缓沉腰,粗犷坚硬的龟头挤进路鹿后穴里。 男人的行为举止无异惹怒了正心急如焚四处找人的四个人,而他还抬起英俊的脸庞对摄像头一咧嘴,炫耀道:“我要开操了。” 他猛一挺腰,鸡巴狠地操进娇嫩的小穴里,穴口扯得不能再大,看上去几乎撑裂。 “呜哇——!”路鹿发出又疼又爽的媚叫。 “江、炎!”四人狠戾道,立刻调转车头,往普菲尔酒店奔驰而去。 整根鸡巴操进小洞的那一刻,路鹿爽得眼角飚出眼泪,“啊,哈,太大了……” 江炎将巨大鸡巴再次操进肉洞,啪的一声,沉甸甸的阴囊打在圆滚滚的白臀上,翻起一层层臀浪,而整个鸡巴还没完全操进去。 “太深了!”路鹿忍不住尖叫。 江炎那里不愧是身经百战过的老将军,那尺寸绝对在他的圈子里都能骄傲行走,那粗壮屌棍上青筋暴突,巨大龟头又烫又硬,娇嫩肉壁被狠狠撑开,层层肉浪完全被卷起来,他简直要被这跟粗鸡巴给撑死了! 江炎也是爽得低吼出声,那从未有过是紧致感湿热感压迫感简直前所未有,这个屁股绝对他是风花雪月多年来遇到的极品中的极品,穴里每一层滑软媚肉都疯狂吸吮着他巨大的柱身,他退出一点,就咬着不肯松口,他操进去,又谄媚地吸吮上来,他反复操了几下,肉壁上就渗出甜美的淫液,散发在空气中有淡淡的香味,不仅屌觉得美味,他闻着也美味。 他抓着路鹿两条腿低骂道:“骚屁股果然很香,老子就没捅过这么会吸的屁股,怪不得干过你的人都对你念念不忘,操!” 他狠地一挺身,整根鸡巴啵的一下完全操了进去,“啊!操到底了,好爽!江总好会操!还要,路鹿要给江总裹鸡巴。”路鹿媚着声音浪叫,刺激得江炎更是热血沸腾,警告:“这么骚小心老子操烂你。”胯下不断耸动,操得淫液噗滋噗滋作响,裹着的鸡巴越来越涨。 路鹿觉得这根鸡巴也是好用到不行,哪里会怕,喘着气说道:“江总操烂路鹿,大鸡巴……大鸡巴太美味了……啊,啊!”被回馈的是越来越凶狠的顶撞,路鹿很快就被那根雄浑的巨器给取悦了。 那滚烫的鸡巴又粗又硬,完全塞满了他整个小洞,将小洞里捣得翻天覆地,撑得整个骚穴又麻又爽,肉壁上不断被榨出淫汁,爽得他的眼泪也不断涌上眼角,隔着避孕套也突突跳动的坚硬青筋更是隐藏着强大的雄性淫欲,霸道地铺开他的每一层肉浪,男性强势的荷尔蒙迎面扑来,他在这样的感官下意乱情迷,唯有白皙的两腿缠上男人的腰侧,扭动着释放淫乱的性欲。 [太浪了!] [太色了呜呜呜我又好了] [妈妈问我为什么半小时用两包纸巾] [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 直播间人数达到前所未有的5万,打赏金额也在向百万进军,而现在高热才开始。 路鹿嘴唇张开,浪荡地媚叫起来,满脸绯红地流着泪,江炎不悦道:“还没开操就哭了,这么不禁操?”他一巴掌抽在路鹿臀部上,路鹿惊得臀瓣一缩,江炎被夹得红了眼,似乎要跟路鹿做对似的狠狠将鸡巴挺送了进去,那鸡巴龟头撞到某个点的时候,“啊!”路鹿尖叫着身子一抖,细腰猛地绷紧,竟是被江炎插到了最娇嫩的结肠,那男人鸡巴太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操到最深处的结肠,那坚硬的龟头正死死地顶在他娇嫩的结肠上。 “啊……拔出去……啊,太深了!……不要!”路鹿求饶道。 “撞到你的爽点了?”江炎一笑,挺动腰肢,对着结肠自此狠操进去,“啊!!”路鹿的尖叫声更高,满脸迷乱,胡乱地去抓枕头,他圆浑的肉臀在江炎手下一颤一颤,江炎心里满意,更加卖力地操弄路鹿,操得路鹿浪叫不断,很快就妥协道:“太会操了。还要……啊!呜哇,还要……啊!!”每一次求欢都被操到浑身痉挛,待平静下来又对那份快感如痴如醉,继续索求。 江炎就像逗猫一样,看着路鹿满脸迷离地向他求饶,他肌肉鼓胀,这点动作对他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伺候这个祖宗,但是这个祖宗红着脸又爽又哭的样子,还真他妈有点可爱。 “呜呜,呜呜,还要……” “还敢要?”江炎被路鹿哭得心里都火大了,胯下涨得不行,他索性不管了,自己也要爽上一爽,他被操飞了的路鹿扯回来,臀部与大鸡巴啪地一声撞在一起,小路鹿马上就弓起了要声称太深了,江炎不管他,将他双脚折成“M”字型,开始狂耸劲腰地操干。 路鹿以为前面已经是激烈,突然被这真正的狂风暴雨鞭打,被这凶狠强势地狂奸猛插,立刻仰起了头,失神浪叫起来,“啊,啊!呜啊,太狠了……好舒服啊!”那粗壮硕大的鸡巴又狠又深地凿进他的骚穴深处,随着男人有力的腰身不断抽插,一下下紧密凶狠地插 89 在他的结肠上。 他被操得啊啊乱叫,爽得整个人的灵魂好像都动荡不安,他纤细的腰肢连同丰美的臀部都被江炎死死抱在手里,好像生怕他逃走,又好像要限制他的所有行动,随着江炎手臂地向下拉扯和巨屌的向上撞击,路鹿整个人被操得上下晃动,快感将他高高淹过头顶,爽得几乎窒息,下身有人拼命伺候,他颤巍巍地去摸自己的奶子。 “啊,江总好大……干死路鹿了,啊,奶子都受不了地想喷奶了……”路鹿越发 风骚地媚叫着,身上的男人听了,兴奋得额头的青筋都爆了,低喝道:“喷奶了就给老子喝,敢洒了看老子操不操死你!” 路鹿嗯啊之余还调情地说:“操死路鹿,路鹿就给你喝奶。” “操!”江炎宽大手掌缩紧,指腹狠狠嵌进路鹿软嫩的白臀里,巨屌一涨,撑得路鹿惊呼出声,求饶:“呜哇,说笑的,哥哥放了我……啊,好猛,受不了了!” “晚了!”江炎说道,他越发凶狠地挺动着雄腰,啪啪啪用坚硬的龟头狠狠撞击穴心,猛地拔出,又狠地操进,猛进猛出,操得路鹿媚着声音求饶,却像玩多了狼来了的游戏一样得不到江炎的怜惜,啪!啪!啪!伴着这样又急又响的操穴声,路鹿被江炎狂奸猛操,撞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尾椎骨随时都会断过去,他白嫩的臀部被撞得狂响,他受不了仰起漂亮的脖颈,求饶道:“啊,拜托,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呜,不要……啊!”正当他被逼得忍不住扭腰的时候,江炎却因为这个角度又狠又重地插到了他的G点,路鹿瞬间尖叫出声:“啊啊啊!那里!!” “骚屁股,顶到了?”江炎问他,路鹿爽得说不出话来,亢奋得全身发抖。 江炎便知道了,涨鼓着肌肉,对着那一点用力地顶撞。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侧面进入操到路鹿前后高潮 给你们讲小段子: 有一天,千千和北北在一起,就变成了乖乖。 网友回复:太他妈凶残了,都戳穿了! 戳穿了……穿了…… 彩蛋内容: 宫瑾为了更好的磨到G点甚至将路鹿双腿并拢,侧到一边,“咿呀——”路鹿双腿夹紧后面的小洞便更加紧致,娇软地趴在床上,白里透红的臀肉和男人黑红粗大的肉棒不断撞合,黑黑粉粉色差浓重,看得弹幕大呼淫荡,路鹿爽得不断发浪,他被长到可怕的巨龙疯狂操穴,肉洞里面翻江倒海,肚皮上面起起伏伏,那硕大如李的龟不断撞击他的敏感点,再操翻他湿滑的肉浪,直到嵌上他最娇嫩的花心,他被抓着臀部不断撞击,男人发了狂似地操他,臀部和胯部撞得啪啪作响,硕大的阴囊打在他的会阴上,幽深的肠道被塞得满满的,“呜哇……”路鹿的浪叫开始带上哭声,下面也越夹越紧,肩膀瑟瑟发抖。 江炎知道路鹿要高潮了,将小娇气的脸掰过来,小娇气哭得眼角发红,江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被戳中的感觉,他狠狠地啃咬那两片臀瓣,恶狠狠说:“爽就给我射出来。” 他吻着路鹿,剩下一刻不停地操干着,还伸出一只手去拧奶头,路鹿被三面夹击,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男人还不体贴他,将他一条腿狠狠抬高,猛地肏进去,“唔!!”这个姿势使得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路鹿以为自己会被劈开,他从没被别人插得那么深,他爽得眼前一片雪花,他痉挛着要收回脚,却被制止了,怒涨的鸡巴再次劈开他的身体,撕碎他的意志,将他的屁股完全贯穿,将他淫荡的屁股像竹笋一样串在鸡巴棍上!而他那扁平的小腹更是完全被男人干出了鸡巴的形状,淫荡不堪地快速起伏。 “太猛烈,啊,哈,要到了,快……啊!!”路鹿抓紧枕头浪叫着,男人太猛了,为了不被鸡巴干死,路鹿只能适应地吞吐着鸡巴,用哆嗦泛红的娇嫩臀部去迎合鸡巴,淫荡地扭着腰,在这种狂奸猛插下配合奸淫,而且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还要,快……啊,啊……啊!!”阴茎喷出精液,后面骚水狂流,路鹿凄艳地仰起头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利高潮。 45百万性爱(猛男做爱太凶猛,女王受高射潮吹和失禁,10分钟挑战高速激爱,高h, 章节编号:6343683 路鹿乳尖喷着奶,小穴喷着汁,表演了一个超高难度的性高潮,弹幕狂欢,打赏瞬间超过百万,他浑身哆嗦不止,但并不妨碍性感魅力的散发,他带着勾人的笑意,举手对直播摆出胜利的姿势,无力嘶哑地说:“我射了,好爽~” 弹幕又是一阵欢呼。 这时路鹿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江炎伏下高大的身躯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了,老子还没射呢。”你就忙着跟观众互动。 路鹿不以为然道:“可是我累了。” 江炎啧了一声,扶着依然十分涨硬的鸡巴就要往那小穴再次插进去。 “不行,”路鹿尝试着动了动腿,被操干了半个钟双腿酸软到不行,他翻了个身正面对着床板,揽着江炎的脖子娇气道,“十分钟,十分钟你要射出来。”小`颜 江炎嘴角抽搐,眼中充满戾气,冷笑道:“你当我早泄吗?” 路鹿很想揉揉眉心,这些男人的鸡巴都是铁造的吗?金枪不倒越战越勇,不过摸起来的触感倒是跟滚烫的铁棒差不多,他耐心说:“我的小洞只给你用十分钟,超过这个时间,概不负责。” “操,你是把老子当人形按摩棒来的吧!”江炎认清了自己在这人面前根本没有存在感,是属于爽完就能扔的角色。 江炎还要说什么,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骚屁股,你的情人打电话过来了。”江炎将手机扔给路鹿,手机嗡嗡响动,要路鹿自己决定接不接,江炎也不插弄,大鸡巴穴口一戳一戳的,说道:“老子的鸡巴等不及了,你赶紧搞完。” 路鹿将刘海捋到耳后,不看那是谁,也不犹豫,慵懒接起,然后扔向一旁。 “路鹿。”宫瑾冷清压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路鹿。”江然斯文懊悔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路鹿不回应他们,对江炎说:“电话也接了,可以继续了吧?” 江炎看着那杯路鹿扔在一旁还响着扬声器的电话,扬了扬眉,还真是“接·电话”,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宫瑾的声音带上几分痛苦,他说:“路鹿,是老师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江然也有点不高兴道:“哥,你不应该吃这份独食。” 江炎正要说是这个骚屁股诱惑他的,就听见路鹿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说:“32秒,还有9分钟28秒喔。” 江炎愣了一下,才发现原来他将通话时长当做闹钟来用,顿  90 时觉得这人无情得可怕,又一股时间的紧迫感席卷上来,偏偏这时路鹿勾着他的脖子说:“来,让我看一下你有多猛。” 江炎被撩得额角青筋暴起,低声骂道:“老子操废你!”说完就将路鹿整个人翻了过去,不再废话急哄哄地将黑红大屌整根塞了进去。 “唔啊……”虽然疲惫,但是路鹿还是能感觉到身体被侵犯的快感,他伸手探向身后两人的交合处,粗大的巨棒湿漉漉地在他小穴里滑动,搅得满肚子淫水咕噜咕噜地响,他也兴奋起来了,跪着对直播邪笑道:“十分钟高速激爱,现在开始。” [操!!!] [干爆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计时君到位!520!] [519] [518] 弹幕一个个数字扫过,江炎像解放了的猛兽,身上肌肉暴涨,掐着路鹿的臀部用力挺腰,猛地操了进去!啪! “啊,太猛了!啊!!” 还有9分钟。身后的男人泄恨似地用鸡巴棍大开大合操着骚穴,他的臀部被撅到令人羞耻的高度,像小母狗一样挨着狂风暴雨,男人的胯下犹如重型打桩机一样,棍棍到肉杆杆到底凶狠猛撞,路鹿又疼又爽,凄艳地浪叫,男人沉重操干他之余还不玩玩弄他的奶子,十指完全陷到肥奶里,像奶牛一样拉扯拧动,炙热硬铁般的鸡巴狠狠碾磨肉浪,将肉壁榨得汁水泛滥,操得逼腔噗呲噗呲狂响,巨大的龟头更是勇猛无敌,一下比一下狠地狂奸猛插,狠狠插入再狠狠拔出,再狠狠插入,干得路鹿尖叫不止,看得观众淫水泗流,干得路鹿穴口的嫣红嫩肉都被拖出来一点,再被黑红的鸡巴狠狠捅了回去,江炎操得爽,鸡巴棍就涨大几分,小穴好像好被扯烂了一下,穴口嫩肉翻来覆去,不断翻卷出香甜淫糜的骚水,“啊,好爽!”路鹿叫道。 还有7分钟。啪,江炎爆操之余空出一只手扇在路鹿臀部上,瞬间泛出色情的肉浪,眼红道:“骚屁股果然骚死了!” “呜……好棒,江总鸡巴好大……骚屁股好爽……”路鹿浪叫着哽咽,因为巨大的快感而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哭泣,臀部扭动着去迎合这个英俊也行的男人,将凶狠霸道的抽插化成香甜的浓情蜜意,以淫水的姿态喷射出来,射得身后的男人更是发狂似地抓着他的奶子和骚屁股,崩紧腹部用力往里面猛捣,那粗壮怒涨的紧密结实地撞着路鹿娇嫩的臀部,房内一片噼里啪啦乱响,操得路鹿左摇右晃,床板更是咯吱咯吱作响,路鹿简直要被操瘫了。 饶是这样,跪趴着的路鹿还是爽得欲仙欲死。还有5分钟。他迷离着眼睛,胡乱抓着床单,小母狗一样一脸绯色地乱叫:“啊啊啊,好猛啊!好棒……粗鸡巴好棒……路鹿要爽疯了,啊!小骚穴要坏了!!” 他越是放浪尖叫,江炎就越是操得凶狠暴怒,他不再抑制射精冲动,完全感受着这个令人着迷的骚屁股,热,鸡巴被磨得像是要起火,紧,小洞比没开苞的处女还要紧,香,从来没见过骚水是奶香味的,嫩,嫰得皮肤好像一拧就会破,热紧香嫩,这个屁股是极品,是男人求而不得的神器,大屌陷在软嫩Q弹的一汪肥厚肉洞里,拔的时候被橡皮筋一样箍紧,插的时候像陷入一个吸盘,太爽了,爽得“受不了了!”江炎低吼着,像困顿的野兽一样暴怒猛插,操得路鹿咬着手臂不断哭叫,鸡巴和小穴急促的肉响连成一片,啪啪啪地刺激着直播的观众和电话对面的男人们,似乎听到了谁爆砸车头的声音。 还有3分钟。“啊……要坏了……太凶了……好猛!啊……操死路鹿啊啊啊!”那深埋体内的凶器是越操越急,狂热的鸡巴棍简直插出了残影,路鹿骚浪的身体被凶狠的鸡巴拔高了承受的上线,他淫荡的开关彻底打开,沦为忠诚享受快感的母狗,他的脊背上泛出了一层薄薄热汗,和同样是甜蜜的奶香,落在江炎鼻子像是春药一样,江炎额头爆着青筋,脖子浮现青筋,连肉棒涨着青筋,狂野的男性体力蹂躏着路鹿娇嫩的身躯,“骚货,操废你!”粗大的淫棍狠命捣弄子宫,成百上千下,成千上万下!每一次暴力的插入都让路鹿浑身一抖,在某个瞬间随着江炎狂暴插入花心,路鹿尖叫着全身一抽,抖得好像筛子一般,痉挛着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路鹿好像被人夺去了灵魂一样颤抖,大腿不断痉挛,承受不住地瘫在床上,想往前面爬去逃离这根肉棒,江炎哪里肯,扣着他的脚踝将他再度狠狠拉了回来。 还有2分钟。江炎抱着瘫软的路鹿争分夺秒地疯狂抽插,那猛插猛受的力道将路鹿的小穴都捅肿了,路鹿感觉自己像被一条开膛破肚的鱼,被男人狠狠凿进软床里,他哭叫着,淫媚的肉壁却无时不刻不裹着男人的淫棍,像是在欢迎这场奸淫,亢奋的收缩,江炎瞪着那淫糜的景象险些在最后1分钟的时候射了出去,他好不容易忍住,才一咬牙再次猛肏进这个天生就适合给男人奸淫的骚洞里!想射精的极大涨得极大极硬,这一操进去那淫肉就咬得死紧,他仿佛插入反复抽出,反反复复感受着这样的快感,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 他爽得放弃控制力气,不顾路鹿哭求将肉棍反反复复猛烈凿开那骚浪的肉逼!他越操越激动,次次都肏到穴心,每一棍都深入到最幽深紧密的结肠口,龟头无数次攮在那被娇嫩的结肠上,渐渐地把那片滑嫩给操开一道小嘴,用尽全力往哪嘴儿狠狠一挺,就听到里面传来响亮的“啵!”,感受到小骚货在怀里猛地绷紧,摇头尖叫火仰头浪叫或淫荡媚叫,“哥哥,哥哥操得好深, 好舒服!!”江炎激动得浑身颤抖,心里大大满足,胯下狠狠用力,排山倒海一样狂插猛奸这样具骚浪的身体,笔直的鸡巴突然太狠地捅进结肠,路鹿险些被他奸淫地飞了出去,他吓得缩紧了臀部,崩溃得喷射淫水,却感觉屁眼那根淫棍因为他的崩溃反应激动了起来,更加凶狠地挺动了起来。 十,每个抽插都一奸到底,骚洞完全止不住地痉挛,淫水四溅。 九,巨屌棍棍凶悍,路鹿崩溃地感觉自己的骚浪淫洞要被肏爆操烂,失神浪叫。 八,臀部交合的响亮声连成一片,和车门狠狠关上的声音融合在一起。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剩下的76543210,有惊喜哟 小剧场:对峙 季风:江炎你完了 江炎:没事我爽了 顾寒:江炎我们不是朋友了 江炎:没事我有马子就够了 宫瑾:江炎你太恶心了 江炎:千金难买我乐意 江然:哥哥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江炎(路过路鹿):乖,弟弟,这是你嫂子 给我评论嘤! 彩蛋內容: 七,狰狞鸡巴极速操磨他敏感的G点,每一  91 下都蓄足了力气。 六,巨大龟头疯狂戳弄他的结肠,横冲乱撞操得小嘴被迫张开。 五,热逼被操得淫贱不堪,发了疯一样涨热,胡乱抽搐起来。 四,精神已经崩溃,路鹿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一阵又一阵骚水,整个人痉挛到不行。 三,高潮持续中,淫棍还在爆操他不停潮吹的下体。 二,路鹿哭叫着去推开江炎,因为他感觉膀胱已经开始失控了。 一,江炎终于插在最深的地方隔着保险套凶狠射精,而路鹿也精神高潮得开始喷尿,骚水激射,淫水四溅,精液滴滴答答漏个不停。 零.直播软件观看人数首次突破十万,打赏首次突破三百万,全是最新记录,江炎将完全失神的路鹿抱进怀里,叮咚,手机传来电梯打开的声音。 46嫩穴(直播高潮嫩穴生成,美人双性之路开启,追妻火葬场预警!) 章节编号:6345767 砰! 房门被踹开,四个前任到达现场。 首先入眼的,是赤身裸体缠抱在一起的二人。 路鹿大腿全是精液和淫水,旁边还有一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异样的美感,皮肤像是淫糜的娇艳的花,大腿如寒风轻颤,眼神全是情欲的光芒。 他主动伸着舌头根江炎接吻,即使知道其他人来到也不为所动,做爱做得失神的样子激怒了众人,季风一拳砸在门板上。 “江炎。”季风几乎要将牙都咬碎了。 而最愤怒的居然是那个向来斯文俊秀的宫医生,他穿一身优雅得体的手工定制西装,却走过来一拳砸向了江炎。 “混蛋!”宫瑾眼眶很红,犹豫被人抢了食物的困兽。 嘭,江炎护着路鹿硬生生受了一拳,嘴角被宫瑾揍得破皮流血,那一拳真是毫不含糊,路鹿皱起眉头,心里对宫瑾这种吃醋的态度感到反感,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了宫医生,有那么生气吗?都看了全程直播了还没适应啊。” “宫……医生?”宫瑾对路鹿昵称的变化感到无措。 江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宫医生哈哈哈,真有你的,”江炎笑着将软绵绵路鹿搂到怀里说,“宫瑾,看来你被甩了啊,这样的话,你的小情人我就收下了。” “江炎。”顾寒眼神寒芒闪烁。 江炎不顾众人警告眼神,故意亲呢地蹭了蹭路鹿的头发,看着顾寒哄诱:“老子也能让你欲仙欲死,干脆不要他们了怎么样?” 这样不要命的挑衅让季风暴走,他掐住了江炎的脖子,喝道:“老子废了你!” “哥哥!够了!”江然立刻上前拉住自己这个暴脾气的发小,偏偏江炎还嘲笑道:“季风弟弟,上次你说的后进式……”他眯了眯眼,短暂回味了一下,笑着说,“我玩了一下,确实很爽,骚屁股又紧又滑。” “妈的!”季风一拳就抡过去,江炎挨了宫瑾一拳后不愿吃亏,抬手格挡,但是季风拳头很重,两人居然倒在床上缠斗起来,“哥哥!”江然试图劝架,但是总被误伤,场面更加混乱。 [怎么回事??] 观众们看到四个男人突然闯进房间惊呆了,而且还是高大结实却各帅得各不相同的四个男人,无论哪一个放在哪一个场所都是人群的焦点,现在却为同一个美人争锋吃醋。 [江炎?他真的是江式企业的总裁啊!天啦噜!] [好久没见的季风和江然也出现了!] [哥哥?江炎和江然导演是兄弟??] [戴眼镜那个帅哥好像某个频频上电视的医学教授啊!] [还有一个帅哥是谁!看身材很像以前跟路鹿开过直播的SM金主爸爸啊!] [有课代表总结一下这场惊世奇瓜吗?] [课代表自己也懵呢!但是红颜祸水是绝对的了!] [女王路鹿的修罗场!] 观众们将视线移向被四个男人宠爱的少年,却发现路鹿神色有异。 [你们看!路鹿好像有点不对劲!] 观众很快察觉到路鹿的不正常。 路鹿的高潮已经过去了,刚才披上衬衫淡漠地吃瓜,好像这个事件的主角不是他一样,但是现在脸色很苍白。 “唔……”他猛地皱起眉头,一手抓着被单一手捂着小腹,将洁白的被单拧出一朵褶皱的花。 “唔啊……”他突然痛哼出声。 四个男人听到那一声痛哼时停止了争吵,回头一看一道残影闪过,路鹿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四人赶紧围在他身边,“怎么了?”宫瑾的睫毛颤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将众人推开。 “路鹿?”宫瑾抱着路鹿,试图跟他对话。 路鹿弓起身体整个人蜷成一团,捂着肚子痛苦道:“痛……” 剩下的人也明白了。 宫瑾摸向路鹿额头,又探探手心,修长的五指顿了一下,最终小心翼翼地摸向路鹿的小腹,察觉到下面痉挛似的抽动,“有低烧,器官在分裂,时间到了。”宫瑾声音很低,口气里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 季风怒道:“你不是医生吗!快点想想怎么做啊。” 顾寒冷问:“没有镇痛剂吗?” 江然凝重解释:“器官分裂不能用镇痛剂,会影响效果。” 季风吼道:“别人是怎么缓解的你们给他照做啊!” “没有案例……”终于到了这一刻,宫瑾的音线却在颤抖。 顾寒问:“什么意思。” 宫瑾没有说话,江炎替他接了,“这个药是新品,路鹿是第一个用的人。” 现场顿时沉默了下来,季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由江式生物科技企业和宫瑾医学研究团队联合研发的这种两性药剂,不能用镇痛剂,而且没有案例可以借鉴,路鹿是第一个使用者,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唔,疼,好疼……”微弱的啜泣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 嘭!季风回过神来神经几乎炸裂,他一拳砸向墙壁,仇恨地对宫瑾说:“他要是出事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好吵……”路鹿脑袋嗡鸣,心里烦躁,这股烦躁扩大到全身,并且嘭地一下变成实质性的灼热,烧成燎原般的火焰,几乎将他骨头都烧软了,现在小腹更像是被劈开一样痛。 “走……”他艰难开口,宫瑾一时听不出来是什么,路鹿带泪剜了他一眼,再次道,“你走开。” 他不再看宫瑾,攥紧双手,指节都泛了白,埋在枕头里的声音染上哭腔说:“老师走开!” 宫瑾被那样脆弱的腔调和厌恶的眼神攻击得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有前科的季风和顾寒也不敢动,江炎自知炮友一场没有那个身份,只有江然将路鹿从宫瑾手中抱过来,用温暖的大手揉搓大腿内侧替他缓解痉挛的肌肉,哄道:“路鹿不怕,哥哥在这里呢。” “呜啊,呜呜呜呜……”路鹿已经无暇去盘  92 算江然的罪责有多大,剧烈疼痛的身体被强势又温柔地揉弄着,小腹里面好像有电钻在凿,硬生生要扯出一个并不存在的空间,像是要把骨头粉碎,再把肠子溶解,然后将他打断筋骨重新塑造,诡异的剧烈疼痛让他害怕得大哭,让别人听了也心碎。 “让他身体平坦,”宫瑾沙哑地说,“他这样会更疼。” 江然凝重点头,费了点力将路鹿摁住,漂亮的身体再次展现在大家面前,但是直播上的观众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科学的异世界。 他们发现路鹿的阴囊在缩小消失,阴囊下方的股沟却有生命力地抽搐起来,而且变得湿哒哒的,路鹿身上发生着某种肉眼可见的变化,他的皮肤变得湿滑,像是优美的白鲸,他们感觉路鹿有什么不一样了,而屋内的四人感受更深,满室的牛奶甜香,尖锐地刺激着他们的神经,他们在这种紧张自责的情况下,居然感受到了不忠于心理的性亢奋,他们呼吸低沉,看着床上的漂亮少年。 “啊……”仿佛一个柳暗花明的转折点,路鹿发出一声无力甜腻的呻吟。 没错,是甜腻的。 疼到极致的时候,他的痛感像是攀上高峰而急剧下滑,疼痛消失了,有异样的感觉腾升了起来,尖锐的疼痛变得酸软,难以描述的陌生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这是什么……好奇怪……” 睫毛颤动,路鹿无助地感受着体内的异样感,像是他第一次被摸到前列腺那样,陌生、诡异、又难以形容地让他着迷,同时也让他恐惧。 “不要!”路鹿抱着肚子,夹紧双腿尽力去抵抗这种怪异感,空虚的感觉一阵阵涌上胸口,明明身体是无缺的,却想要被填满,他想要被爱,他想要安全感,他尖叫出声。 “路鹿。”江然焦急地安抚他,“把身体松开,乖,看着我,哥哥在这里。” 路鹿眼神涣散,全身都被那诡异的感觉折腾得仓惶不安,陡然看到一张好看的男人的脸出现在面前,心底突然生起一股冲动,他勾住江然的脖子,扯下来狠狠吻上去。 猝不及防被吻的江然睁大了眼睛,他很快反应过来,娴熟地反客为主,用火热甜蜜的深吻来安慰这具不安的漂亮身体。 和男人深吻的感觉稍微安抚了路鹿的神经,但是还不够,他从嘴里泄出几个短音节:“摸我……” 他像是有强烈肌肤饥渴症的患者一样,胡乱地在床上摸,忽然摸到一只不知道是谁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像久旱逢甘霖那样往自己胸口上方,身体被抚摸的感觉让他安定了一点,但是巨大的空虚远远不够,心底的空洞逼使他泪水不断滚落,不安地说:“谁都好,快摸我……” 他这颤抖不安的情态勾起所有男人的怜爱,江炎用力地抱住他,试图给他安全感,其他人也摁着他的四肢,哄他。 被他抓住手的宫瑾像是获得通行证一样,揉弄挺翘的乳尖,将双乳抚至浑圆,顾寒将手放在娇嫩的大腿细细摩挲,摸得路鹿脚尖打颤,眼红江然位置的季风亲吻路鹿瘦削的腰侧,对皮肤的手感爱不释手,江炎更是鬼迷心窍一样,将路鹿疲软的性器扶起来,放进自己嘴里舔舐。 路鹿泄出舒服的呻吟,身上被无数人抚摸的触感暖和了他的皮肤,性器被含住带来的温暖更是安定了他的情绪。 “还疼吗?”江然问。 路鹿摇摇头,小腹下面的混乱逐渐稳定,不再疼痛而是变得酸软,他以为自己安全了,长长松了一口气,拨开宫瑾的手?,推开江炎的舔弄,他想要休息。 刚放松下来,一个电流窜过,他瞪大眼睛,诡异的快感又升腾起来,这次钻向四肢百骸。 “唔!”他仰起优美的脖颈,爽得哼了一声。 这是什么感觉? 不在男生的生殖器官,也不是后面的小穴,在生殖器官和小穴之间,在皮肤底下幽深的地方,有了快感,“嗯!” 开始舒服起来了。 像是酸胀的肌肉得到缓解,娇嫩的秘地被人踏临那样,又新鲜又舒服,电流不断通过,快感一点点叠加,“嗯啊!”突然一道尖锐的闪电猛劈下来。 路鹿浑身一颤,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没有射精也没有喷骚水,但是路鹿狠狠攀上了快感的高峰,一次就让他爽得差点晕了过去。 “我,我更奇怪了……!”路鹿突然挺起胸口,像是遭受巨大冲击,随之双手抓紧床单,“唔啊!!” 平静的水面掀起巨大波澜,狂风暴雨来的突如其来,身体高潮迭起,身体内部炸开阵阵烟花,一阵阵高潮翻天覆地地涌来,整个人在爽晕过去和爽醒过来之间反复切换,路鹿神晕目眩,脸颊潮红嘴里浪叫,“不要了啊!!”尖锐的快感掳获他的感官,每一秒都是一波新的高潮,好像敏感点被摁住一样高潮不断,又像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爽个不停,他像是成了一个永动机,不断高潮高潮高潮,体内再度痉挛起来,有什么要强行突破出来,“太爽了,要裂开了,呜啊……” “路鹿!”男人和观众们看得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呜…”路鹿被小穴生成的过程折腾得死去活来,身上却散发着不同于凄艳状态的性感,他的胸口却变成浑圆的美态,皮肤散发出白美的光泽,阴囊消失,性器显得越发漂亮,更致命的是,他全身散发着甜香,别人闻着仿佛上瘾的春药,季风的眼睛已经发红了。 路鹿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他拼命与体内汹涌的快感做斗争,不断地高潮、再高潮,让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鱼一样湿湿滑滑,奄奄一息,快裂开,他不断恳求着,快点把那个淫荡的穴口露出来,他张开双脚。 他感觉有什么要裂开了,他一边滚落眼泪,一边颤颤巍巍折起双脚,于是在观众面前,在四个心急如焚的男人面前,他哭着将那片轻轻颤抖着的光滑圣地露出来,“快出来……”他整个人扭动着,像要挣扎着要破茧而出的蝴蝶,终于在他的哀求下,那片柔嫩的肌肤缓缓绽放了。 光滑的皮肤裂开一个缝,然后缓缓往下拉,一个浅嫩的、窄小的、娇美漂亮的小穴怯生生地露了出来。 新生的小阴蒂一碰到空气,路鹿立刻一哆嗦,从敏感的小穴里喷出一股甜美的骚水出来,甜美的香味立刻充斥着整个房间。`43OO? “唔啊……”路鹿的眼神再度涣散。 他没有想到他的雏穴这么敏感,连空气的触碰都能让他高潮,他尽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白里透红的皮肤,浑圆挺翘的双乳,纤细的骨架,漂亮无暇的五官,还有那可爱的性器和粉嫩的小穴,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在他的身上实现了。 观众的眼睛都直了,几个男人灼热地盯着双腿间 93 那个隐秘的圣地,“纯洁”一词涌上所有人的心头。 路鹿的小穴,太美了,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纯粹美好,又散发着性感,无端撩拨别人的内心。 那雏穴窄窄的,嫩嫩的,还会吐出清澈的骚水,让人怜爱的同时欲望忍不住升腾起来,所有人在同一时刻的性器都达到了最硬的程度, 好窄一个处女穴,如果自己插进去的话……男人们的眼眸沉了几分。 “路鹿,还疼吗?”江然盯着路鹿的小穴沙哑地问。 路鹿摇摇头,他被折腾得有气无力,用手指颤巍巍地去抚摸那个地方,从外围就发现是很小,很软一个地方,手碰到软嘟嘟的大阴唇,身体立刻泛起一阵颤栗,差点又要喷水,路鹿赶紧挪开,滑向小阴唇,小阴唇的快感更强烈,路鹿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摸向阴蒂,指腹光是碰到就骚水泗流,感性度很好,路鹿停止了抚弄。 他勾起嘴角,笑得妩媚性感,对所有人包括直播前的观众说:“路鹿长出小骚穴了……” 他将食指挤进敏感小阴唇的中间,清澈的蜜液立刻潺潺流出打湿了手指,路鹿一边享受着持续不断的小高潮一边无辜询问:“那么,要让谁来当第一个插入小穴的人呢?” 【作家想说的话:】 做个票数统计,你们想让谁来当第一个插入小穴的人呢? 路鹿:可没那么容易就让你们插入,我又不是做慈善的。 想要插入的话,就好好取悦我叭,哼,渣攻们! 女王受语录: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就送我一支润唇膏吧,这样明天我亲别人的时候,你还有点参与感。 47追妻(攻们排队解释,吃奶潮吹,鸡巴抵屁股被撞见,修修修罗场) 章节编号:6347251 漂亮的小穴在所有人面前绽放,宛若散发着幽香的娇嫩花蕊一样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几个男人的眼神都很沉,像是受到巨大的吸引力那样缓缓靠近路鹿,希望路鹿给他。 野兽的争夺时间开始了,唯一的猎物小鹿露出得逞的笑容,将直播断掉,抬头扫视他们。 隐忍的季风,严肃的江然,若有思索的顾寒,饶有趣味的江炎,和宛若未从后悔中抽身的宫瑾。 他们或做或站,围绕在自己面前,但都散发着同一个讯息:想插入。 左边江然率先迈出第一步,将手搭在路鹿手背上问:“路鹿,给哥哥好吗?” 这轻轻的一句打破了野兽环伺的局面,右边的江炎占据距离优势,在路鹿耳边说:“你现在应该还对他们很不爽吧,与其这样,让我插入怎么样?哥哥让你爽上天。” 路鹿刚懒懒瞥他一眼,又听见前面的忍着怒气说:“跟那种人渣做不如跟我做,反正上次也是我给你破的处。” 顾寒靠在墙上说:“那不行啊,江炎五大三粗的,不会疼人,路鹿,和干爹做吧。” 宫瑾的神情比任何人都复杂,原本他应该是这场性爱体验的vip客户,如今却成为了最罪无可赦的罪人,他低哑着声音说:“路鹿,生殖器官刚生成,太嫩了,现在插入,会受伤的。” 低哑的关心传到路鹿耳中,路鹿往前一看,光线在宫瑾脸上拉出明灭立体的五官,他微微抿着嘴,像是失利被驱逐了领地的霜狼那样,带着寂寥孤傲的神色。 和宫瑾对视的那一刻路鹿睫毛一颤,瞬间没了兴致。 这里的男人虽然各有各的好,但是剖析到底都是十足十的人渣。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专情不二的人,他微微挺直腰板,让肩膀打开放松一点,勾唇一笑说:“你们以前把我搞得那么痛,以为我会让你们插入吗?” 他的眼神一个个扫过在场的人,尤其在金主爸爸顾寒和季风身上来回转动。 顾寒沉稳的神色闪过一丝尴尬,讪笑着说:“路鹿,以前是干爹不对,你听干爹跟你解释。” 季风皱起眉,烦闷地说:“就算是我的错吧,反正我就是看不爽你和那些人渣在一起,你要是只跟我好,我绝对以后不强迫你。” 路鹿为季风的独占欲哼笑一声,江然立刻握着路鹿的手说:“路鹿,哥哥之前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你让他们离开,听哥哥跟你解释好吗?” “‘让他们离开’?”顾寒冷笑着说,“江然,同样是解释,我怎么就学不会你这么说话呢。” 江炎嘲笑道:“你和你侄子不经大脑说话的派系是一路的,这是基因啊,不如今天先让给我们江家,改日再让你家登门拜访?” 顾寒还没反讽,宫瑾说:“路鹿,和老师谈谈吧,就算你要结束我们的关系,也不要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这床上还有江炎的痕迹,我要吐了。” 向来有洁癖宫瑾已经忍得无法再忍了。 江炎听到就炸了:“什么叫你要吐了,你他妈没见过装着精液的保险套吗宫医生!” 宫瑾一脸忍耐,路鹿被他们吵得头疼,“别说了……” 季风说:“啊,射得这么少,果然是上了年纪吧,江总就别来掺和了。” 江炎看着自己满满的子孙袋脑袋迸出一根青筋,骂了一声操,被卷入年龄划分的顾寒冷笑着说:“你们小孩子会玩什么,人还没爽就被你们玩废了。” 号称情色双开的导演不满意年龄炮,也加入争吵,他们你来我往,吵得路鹿受不了,“别吵了……” “路鹿现在不想和你们说话,先让我和他解释吧。” “反正我要和他第一个说话,你们有意见直接动手就好了。” “操!顾寒,你这侄子能不能打?” “我没意见,但是你们出去打,别把血洒在地板上。” 路鹿无奈道:“别吵……” 季风朝路鹿吼道:“路鹿,我要第一个和你解释!” 江然道:“路鹿,让哥哥先跟你解释……” 江炎:“小鹿,让我……” 顾寒:“路鹿,我……” “别吵了!”路鹿忍不住皱眉大声道。 “呃,嗯。”大家都安静了,路鹿扶着额头不耐烦看向他们,微红的眼角春色无边,他埋怨道:“吵死了,你们自己商量下,一个个来找我谈吧。” 这下子包括宫瑾在内的他们五人,彼此对视,眼中充满了警惕和威胁,从环伺猎物的伙伴变成要先厮杀对手成为优胜者的对手。 而路鹿好似感受不到这种氛围似的伸了个懒腰,扯扯有斑点的被单,不太乐意地说:“我累了。” 江家豪宅立刻安排上。 坐落在半山腰的欧式别墅,有一览无边的整齐草坪和喷泉花园,三辆轿车开入大门,下人少见地看到除了跨年外,宫医生和顾家两个主子也来到别墅,而且还带来了另一个漂亮的少年。 路鹿没什么表情地由江炎司机带着进入豪宅,心安理得地 94 让他抱进房间,或许这样说有点矫情,但他实在腿软,而且下半身某个地方,一被空气碰到就想颤抖,更别说双腿走动带来的衣料摩挲和皮肤摩挲,每一步都是高潮,简直让路鹿想死,宫瑾说这几天要很小心。 “睡吧。”江炎特爷们地在路鹿耳边香了一个,转身就要去跟那几个家伙谈判。 “等一下,”由于江炎司机表现不错,在他离开的时候路鹿拉住他的袖子,说,“我想洗澡。” 江炎回头看见路鹿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上去只有小小一团,不由得表情都变得温柔下来。 他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人觉得他脆弱。 江炎撸起袖子,邪气笑道,“等会你可别用腿勾着我。”末了他又补充道,“勾引我也没关系,浴室里有润滑油。”说完对路鹿眨了下眼睛。 路鹿懒懒哼了一声,让江炎抱着他进了卧室。 浴池里放好了牛奶泡浴剂,水不断流入,江炎让路鹿坐在他身上,帮路鹿脱上衣,他没想过他会给打过一炮的家伙脱衣服,而且还不是用下流色情的手法,比如用衬衫缠起这家伙的双手,然后摁在浴池边干他。 怎么说呢,他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和谐。 他感觉这家伙身上散发着比牛奶浴剂还好闻的味道,皮肤嫩得像个小孩子,他看着路鹿柔白的皮肤,他有点后悔今天没在上面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但是看着那白皙滑嫩的牛奶皮肤,他又觉得赏心悦目。 他将路鹿的裤子扒下来,再也忍不住,在路鹿大腿轻轻揪了一下,嫩大腿有弹性地颤抖着,楚楚可怜,江炎想笑,路鹿不满地回过头瞪他。 那样子,就像在撒娇一样,让他胸口痒痒的,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就是他想打炮了,他吻上路鹿的脖子。 路鹿可没有那个意思,他被江炎吓了一跳,伸手推开江炎的脑袋说:“我要脱内裤了,你不要动。” “嗯。”江炎消停了,要是在路鹿脱内裤的时候碰他,这小野猫一定会杀人。 路鹿深吸一口气,将脚心踩在江炎大腿上,臀部绷紧往上抬,路鹿小心翼翼刚包裹着性器的内裤轻轻脱下。 扯开裤头的时候,空气的渗入让性器小穴周围的皮肤颤栗似的颤抖起来,路鹿的小腿有点的发抖,布料一脱离湿哒哒的雌穴,布料的摩擦和空气的冷意让路鹿忍不住仰起头呻吟了一声,他重重坐在江炎身上,强忍那快要高潮的快感,脸色潮红,说:“你可以出去了。” 江炎假装听不见,看着路鹿一脸春色,忍不住将指腹摁上路鹿因为敏感而站立的乳尖。 “唔……别动……”路鹿叫得有气无力,“出去……” 江炎维持沉默对策,低头含住路鹿有些隆起的小奶子,乳交被湿热口腔包裹,路鹿动情地抱住江炎的脖子,感觉对方用舌头富有技巧地拨动和吸吮一边的小奶珠,又用指腹揉捏和把玩另一边的小奶珠,身体极度敏感的路鹿脸色潮红,大腿一抖,一小股清液从娇嫩小穴喷出来,江炎含笑地抬起眼睛,路鹿发现自己竟硬生生被舔射了。 今天高潮太多次,他脱力撞在江炎身上,给了江炎额头一个爆栗,说:“出去。” 江炎抱着路鹿说:“我也要泡澡。” “你想泡澡?”路鹿问。 “嗯。”江炎抱着路鹿不撒手。 路鹿冷笑着手往下,一下子就抓住某人某个精神的大家伙,说:“顶着这个家伙跟我泡澡?” 江炎依然嬉皮笑脸,“涨大了,洗得干净点。” 路鹿认为这是歪理,说:“不行。”藕白的小臂垂到浴池里开始测水温。 江炎在路鹿耳边说:“今天给了我三个保险套,但只让我干了一次。” 路鹿的手一顿。 江炎摊开手心说:“你要让我补回来。” 路鹿看向江炎的手心,才发现这家伙把保险套带出来了,就打算用这个干他呢。 路鹿有点懊恼,但身体又实在受不了,一直大鱼大肉也吃得难受。 正犹豫着,江炎怕他反悔似的,将他摁进浴池里,溅起一池子水珠,江炎则坐在浴池边,一手摁着他的腰一手灵活溜到臀缝里面,路鹿警告道:“别往前面去。” 这算是妥协了。 江炎立刻眉飞色舞道:“放心,哥哥知道你前面现在受不了,等哥哥吃够了后面,过几天再伺候你的前面。” 他用指腹色情地在路鹿股沟里滑弄,佯装心疼地说:“你说那些混蛋把你弄得很疼对吧?放心,哥哥有这个技术。” 江炎说完笑起来,他五官俊朗,是非常有男人味的长相,笑起来又有些反差的可爱。 路鹿突然觉得这种反差萌也不错,这家伙看起来凶残但是并没有伤害他,不知道是不是当人哥哥所以很有分寸,路鹿说:“把裤子解开吧。” 江炎照做了,露出他那尺寸惊人的黑红色大屌。 路鹿从水里起身,背着身坐到江炎跨上,用股沟磨蹭江炎的肉棒,还要小心雌穴不碰到任何东西,将江炎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说:“你刚才摸我的胸摸得很爽,再来一次。” “得令。”江炎富有磁性的嗓音含笑回答。 长年健身略带粗糙的指腹摸上路鹿的胸口,灵活地拨弄着路鹿的乳头,乳头周围360度的神经都被江炎挑逗着,路鹿爽得咬紧了食指指节,没多久,小穴又潺潺流出清液。 “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的处破了,会怎么样?”江炎在路鹿耳边威胁道。 “哈,”路鹿喘着气回答,“如果你对这个后果好奇你可以试试看。” 江炎笑起来:“小家伙脾气怎么这么大,偏偏我又这么喜欢你。”说完往路鹿乳头上揪了一下。 “唔啊……”路鹿立刻仰起头脖颈爽得哼了一声,小穴也喷出一股清液来。 “高潮了……”路鹿有些痛苦地说,身体实在太敏感了,连平常的三分之一时间都撑不住。 伴随着他高潮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味,刺激着江炎的鼻子,“你怎么那么香。” 他有些神晕目眩,一股冲动冲向下身,“呼,让我也爽爽……”他难耐地将路鹿抱起来,用臀瓣摩擦他的龟头。 “唔,不,啊,我才刚……”路鹿双脚发抖,“还没扩张。” “乖,乖,哥哥会做好润滑的,忍忍。”江炎的肉棒在路鹿股间反复滑动,将路鹿流出来的蜜液都带到穴口处,用龟头戳弄紧闭的穴口。 “啊,哈……”穴口被巨大的龟头挤压着,褶皱被一点点戳软。 就在路鹿逐渐能接纳那巨物的侵入,江炎抱着他白嫩的臀部抵在自己炙热如铁的硬棒上,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嘭地一声巨响,浴室门被人粗暴打开,“你送个人他妈的送到哪里去了!”有个模糊身影靠近  95 ,人体炸弹季风掀开浴池帘子吼道。 满脸写着烦躁的他率先入目就是江炎抱着眼角发红的路鹿,鸡巴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捅入白嫩臀部的中间,人体炸弹季风,炸了。 48追妻(暴躁老攻率先拿来调教,凶猛狼狗变成温柔情人,微h) 章节编号:6347568 江炎侧头躲过迎面砸来的沐浴露,瓶身顺着他的额角擦过去,他狞笑道:“你他妈真想把我砸死啊。” “放下他。”季风眯着眼睛说。 “放下?是说这样子放下吗?”江炎在路鹿的穴口上碾磨了两下,随时要将臀部串上鸡巴棍的样子,路鹿的穴口神经被蹂躏,他脚背崩得笔直,忍不住呻吟出口,看得季风咬紧后槽牙。 “混蛋,你可以试试。”他咬牙切齿道。 “那我试了。”江炎惬意地说,龟头就要劈开路鹿的小穴,结果听见清澈透亮的声音扬起, “你先出去。” 江炎不知道路鹿指谁,但是他看到季风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才后知后觉路鹿在叫自己走。 “我?”江炎差点气笑了,“为什么是我?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他吗?” 路鹿:“……” 他只想要洗个澡不想看人打架。 路鹿回过头,略微上扬的猫儿似的眼睛看着江炎,眼中没有那么多抱歉,只是冷淡地下了命令,“出去。” “操!”江炎才知道这只小猫根本没有把他当主人,他对谁都不亲不近,愿意让谁把玩也是在他的一念之间,这个饲主黏完立刻可以换个饲主,他有些老大不乐意,托着路鹿的手都用力了几分,在路鹿耳边恨道:“老子真想这样就插进去,把你狠狠操给别的男人看。” 这样粗暴的方式听得路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他看向季风,那个身形高挑五官俊美的青年,眉宇间总是带着火爆的气质,他觉得有必要给这个青年上一课,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他的所有物,让他以后别自以为是地强出头。 路鹿淡淡问:“你也想自以为是吗?” “啧,”江炎砸了咂舌,骂道,“你还真是没心没肺,算了,这顿就当你欠我的,哥哥记下了。” 江炎将路鹿放在温暖的浴池里,整理衣服擦着季风的肩膀走出去,当然没忘留挑衅的目光。 路鹿抬起眼皮问:“找我做什么?” 季风看路鹿那懒散的样子,那不在意的口吻让他胸口一揪,看着路鹿漂亮淡然的小脸,总觉得跟他记忆中抱着他喊“好喜欢季风哥哥”的样子相去甚远。 以前他以为路鹿的“喜欢”都是理所应当的,没理由会不喜欢他,就像成百个喜欢他的偶像模特演员贪恋他一样,他追随着这个人越走越远,有一天当他发现自己在森林里迷路的时候,这只小鹿却跳离了他的身旁,当他拨开丛林找到它的时候,这只小鹿却有了狼群作为伙伴。 自己不再是唯一一个喜欢了,但是他已经走不出森林了。 季风走过去,将手探进牛奶般的浴池,捏了一把路鹿滑溜溜的臀部,不悦说:“你不该对江炎这么放纵。” 直播做了一次,洗澡了还让做,这让其他人非常不平衡。 路鹿唇角一勾,说:“那我也给季风哥哥开个后门怎么样?” 季风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既有些尴尬,又有些欣喜,还有些得意。 路鹿在浴池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进来吧。” 季风也不扭捏,很快就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还有那半勃起的大尺寸性器,跨进宽大的浴池里。 路鹿伸手揽住季风哥哥的腰身,像猫儿一样舔上季风的乳尖,季风的乳尖是淡色的,小小一点,路鹿觉得很可爱。 季风又不是受,被舔了也不会舒服,反而觉得怪异,他只好从别的地方捞回本,将路鹿面对面抱在身上,抚摸路鹿的身体。 他年轻气盛性子急,摸着路鹿滑溜溜的身体没几下,胯下就迅速硬涨起来,他抽了路鹿臀部一巴掌,烦躁道:“我要干你。” “插进来吧。”路鹿淡淡道。 啪,又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哗啦的水声同时响起,季风将路鹿反身压在浴池里,见路鹿没反抗就将自己炙热的阳器抵在路鹿小穴上,腰部一挺,坚硬的龟头强势劈开穴口,整根淫棍插了进去,插到一半就被迫停了下来,肠道紧涩根本捅不开。 季风发现不对劲了,太紧了,紧得他的鸡巴都在疼,他惊诧道:“你没扩张?” 他以为江炎已经给路鹿扩张好了,季风皱眉问:“没扩张为什么要让我插进来,你不疼吗?” “疼啊,”只见路鹿回过头,疼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却笑着说,“但是你不就不喜欢这样不分场合不顾我感受地羞辱我吗?” 季风胸口一颤,“你说什么。” 他开始察觉路鹿并不是为了亲近他才让他进这个池子来。 路鹿努力后坐,让干涩紧致的后穴主动去迎合季风的肉棒,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了那强行交合的痛苦,路鹿维持着笑容说:“我只是想季风哥哥也感受一下,路鹿平常被强迫和随意对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他的肠道干涩到不行,强行后坐也没插进多少,反而让季风觉得皮都快被噌破了。 路鹿微笑着说:“季风哥哥一定不知道吧?就算我会潮吹,会射精,被人强迫的时候也是会痛的,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我是一只母狗,可以随便让人对待’的这种感觉。” 他后坐着,将肉棒又吸进几分,硕大的淫棍将秘洞肉浪挤得变形,穴口的嫩肉被迫张开到最大,逼腔里却没有半点骚水,路鹿一点也没有动情,他就像折磨自己,也像折磨季风一样坚定地进行这场没有任何欢愉的性爱。 “路鹿……”季风抓着路鹿的手臂,懊悔地说,“别这样……” 并不是为了那点疼痛,因为做攻的人比受好轻松得太多,为的是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路鹿的体感,每次都摁着路鹿疯狂地操弄,现在路鹿将这份疼痛摆出来,而且没有像以前一样一边说着喜欢他,一边分泌淫荡的肠液,这让季风很恐慌。 “路鹿,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季风低哑着嗓音说,“哥哥以后会疼你的。” “不行。” 路鹿轻轻笑了,那笑容很璀璨,即使是在光亮的浴室里也使得周围黯然失色,他强势地说:“我要和你做。” 就像你强迫我那样,我也让你感受一下被强迫的滋味。 季风更加自责地说:“路鹿,哥哥真的错了,哥哥不会那样对你了。” 这声道歉已经太晚了,路鹿狠心将肉棒全根吞进,仰头痛哼了一声,但是看着季风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他心情大好,回头双手撑着浴池边缘,起  96 起伏伏套专心吃鸡巴,或许是他心情好了起来,也可能是他天生爱男人的身体,小穴吃了几口鸡巴就开始发水,蜜液润滑了逼腔,使得鸡巴的捣弄更加顺畅,路鹿也开始感觉到乐趣了,他发现季风刚才因为愧疚稍微软下去的性器也重新硬涨了。 “现在你还是不想做吗?”路鹿停下动作,回头嘲讽问季风。 “路鹿……”季风又愧疚又难受,但是胯下又实在紧致湿热得让人抓狂,整个人好像冰火两重天一样痛苦,他不自觉地抓紧路鹿的臀部,嘴上却说着,“哥哥不想……” 不想要这样的性爱,想要你抱着我说你好喜欢哥哥的性爱。 “自己动起来。”路鹿说。 季风还没从心里的内疚中消解出来,但是他的手却违背了他身体的意志地一手扣住了路鹿的腰,一手勾起路鹿一条腿,胯下狠狠一挺送,将深红硬硕的鸡巴插进路鹿的身体,“嗯…”季风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和路鹿的浪叫同时响起。 季风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第一次做爱需要忍住身体的颤抖,咬住牙齿将内疚的心情强行压下,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将路鹿的大腿再掰开一点,抽出一点,再狠狠捅进去,肌肉绷紧,仿佛挺动,在淫液分泌得湿润的灼热小穴中狠狠抽搐。 路鹿的身体前后晃动,爽得小嘴呻吟不断,“唔,呜啊,哈……太快了……啊,疼……” 疼痛的信号让季风从巨大的快感中惊醒,他差点把路鹿推进池子里,立刻拔出硕大性器,将路鹿抱在怀里紧张问:“疼吗?哪里疼?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路鹿那声呻吟其实没有太多意识,敏感点被猛然捅到确实是又疼又爽,但是不至于让季风紧张到这种程度,季风额角都冒出冷汗,平常张扬的五官此刻变得紧张柔软。 季风懊悔说:“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哥哥帮你洗澡。” 他实在没办法把握好力度,一埋在自己喜欢的人的小穴里就想狠狠操弄,将人插得死去活来。 路鹿伸手摸摸季风粗重笔直的性器,坏心眼地说:“不,就要哥哥做完。” 他将鸡巴往自己穴口引导,说:“哥哥如果今天学不会疼路鹿的话,以后也不会疼路鹿,到底要怎么做,哥哥自己想想吧。” 被赋予了任务的季风踌躇了一会,像小孩子第一次学习自行车那样端起认真的神色说:“好,哥哥会疼你的。” 季风这次没有心急,珍惜地将路鹿抱在怀里接吻,舌头撬开路鹿的齿关,舌头钻进路鹿湿润的小嘴,像鱼儿戏水一样地灵动地舔弄路鹿的上颚,温柔得不像季风这个人一样。 这样温柔的舔弄对路鹿很有效,他喜欢被呵护的感觉,在季风的亲吻下他的身体都酥麻了起来,伸手揽住季风的脖子,任凭季风卷起他滑腻的小舌痴缠,顺从地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唔……” 好舒服啊。 跟平时的狂躁不一样,路鹿很享受季风高超的吻技,揽着季风的手逐渐收紧,路鹿的眼神开始意乱情迷,他催促季风给他更加深入的亲吻,路鹿粘人的样子让季风心理满足,他卷起路鹿的小舌头,一遍遍舔弄,将路鹿舔得浑身绵软,弟弟呻吟,再狠狠一吸,随之放轻力道,一重一轻,松弛有度,花样连篇,路鹿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折服在季风的技巧之下。 路鹿被季风的吻技讨好了,便情不自禁地喘息着蹭了蹭季风的身体。 季风不敢太积极,见路鹿主动示好,才伸手抚摸路鹿的后背,抚摸他的腰侧,抚摸他的耳垂,抚摸他身上每一寸滑腻的肌肤,让他全身都感觉到了温柔的爱抚,然后才接着吻抚摸了路鹿的奶子,双手打着圈圈地将奶子摸得微微隆起,绕着乳头揉捏地饱满站立。 “唔……”路鹿被季风摸得舒服,整个人像只懒洋洋的猫儿,眼睛都眯了起来,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季风又挑逗了那乳头几十下,玩得路鹿呻吟连连,满脸潮红,一副想要更多的样子,才敢双手揉搓路鹿的臀瓣,将那两团白豆腐玩得软绵绵的,穴口也跟着微微翕动,才小心翼翼地问:“路鹿,可以吗?” 路鹿趴在季风肩膀上,柔滑的小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是被人讨好了的猫,大发慈悲地嗯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GZH:知男群组 49追妻(甜爱抽插直至失禁,一炮怎能满足?上阵兄弟军走起) 章节编号:6358553 季风闻言眼神亮了一下,眼中有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周身散发着与他格格不入的气质,单手路鹿双腿中间仿佛磨蹭,将路鹿身体趴在浴池边缘上,从后面抚摸他柔软湿润的穴口,觉得已经足够松软了才将路鹿的臀肉掰开。 两指食指往扯开路鹿艳红的穴口,露出里面湿软柔嫩的穴肉,那团肉嘟嘟的嫩肉似乎在等着别人侵犯,竟然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嗯……”路鹿轻轻瞥起眉头,娇嗔一句,“快点……” 季风用手指勾着路鹿的嫩肉,那微微用力的手指在嫩肉上打滑,穴口处的力度暗示着有更大更强硬的东西在身后,路鹿体内泛起一阵空虚。 没能和江炎来一发,为了调教季风他已经等了太久,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男人温柔了,他想要被侵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滚烫硕大的肉棒抵在穴口了,路鹿兴奋得颤抖起来,“整根……都进来……唔!” 路鹿闷声尖叫,眉头紧紧皱起,无论是多少次,第一下进入的时候永远是疼爽交加的,他抓紧浴池,挨着季风的白臀忍不住颤抖,穴口处的淫液在性器进入的时候喷溅开来,他甚至听到噗滋一声的响声,将他淫荡的体质暴露无遗。 “疼吗?”季风心疼问着。 将巨大硬棒埋在路鹿体内,就开始抚摸起路鹿的身体,如同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又想对待一件易碎的玻璃,他俯身在路鹿脖颈后面留下一吻,顺着尾椎骨吻下来,温热的大手像是抚摸布料上的花纹一样轻轻揉捏路鹿的臀部,然后顺着纤细的腰抚向小腹,像是要温暖路鹿在水面之上的每一寸皮肤那样,顺着小腹往上抚摸,双手托起一对巨峰轻轻揉弄。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路鹿身心舒畅。 季风其实技巧很好,但是他本身像是一个暴力机制,做爱的事情总是打直球,如果能收点力其实非常舒服。 皮肤传来的温暖让路鹿感受到了被爱,生平第一次他觉得季风不是在操他而是在怜爱他。 满足感让路鹿的双颊泛红,他像是含苞了许久的花蕾那样微微绽放,皮肤泛起可爱的粉色,“哥哥……” 季风挑起路鹿的下巴,看路鹿的眼睛,路鹿的眼睛果然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说:“哥哥这样轻轻的力度,  97 路鹿好舒服。” 眼睛里是柔软的情欲,很纯真漂亮的眼神,季风心里一颤,垂下眼睫毛吻上路鹿的嘴唇。 为什么总是想用暴力征服这个人呢? 明明用心一点他就能露出更好看的表情。季风懊恼。 浓烈的情欲从心底涌起,但是这次不只有肆虐,还掺杂着其他的东西。 季风和路鹿缠绵接吻,两人的吻技都是炉火纯青,舌头缠卷在一起,吸吮含弄,交换气息,路鹿一面要接受季风高潮的吻技,一面全身都被抚弄着,乳头被挑逗得比以往更大,胸部在男人手里软成棉糖,乳尖却因为太刺激硬个不停,像两颗桃红的樱桃挂在肥美奶肉之下。 全身享受着男人无微不至的抚弄,后穴也开心满意地渗出淫液来,今晚的淫液也从来没有那么甜美过,浓浓的甜香在浴室里挥之不散,渗透两人之间的氛围。 季风怕路鹿冷,打开一点排水口,再不断灌入热水,水雾将室内混得迷蒙一片,热度控制在人体最舒服的42°,这个宽大的浴池好像成为一个小型温泉,水珠落在水面上和浴池边成为动听的音乐,浴室里的两人随着水流深缓缓起舞。 季风摆动腰肢浅浅抽插,埋了很久的定海针终于在沸腾的海水里搅动起来,路鹿只觉得比平时快要高潮的时候还有感觉,“啊……哈……”嫩肉被巨大的性器摩擦,路鹿眼睛浮起一片水光,嘴里泄出呻吟,呻吟里全是甜腻的媚意。 季风将鸡巴整个捅了进去,最深处的甬道也被怒涨的大肉棒顶开了,听着路鹿欲仙欲死的呻吟,他胸口也开始发热,路鹿的可爱叫声就像是喜欢他的说明,一股满足感和幸福感蔓延开来,软嘟嘟的穴肉被挤得狠狠贴住肠壁,他相信这样的乖顺也是路鹿喜欢他的说明,肠壁上被榨出一层湿滑的淫液,他相信这也是路鹿喜欢他的说明,他劲腰一挺,鹅卵大的龟头啪地一声撞在肠道上,将最深的私密之处也彻底凿开,“啊!”拦腰抱住软倒的路鹿,又将肉棒往前死死捅去,被打开到极致的路鹿动情地夹住了他勃发的肉棒,他相信这就是路鹿爱他的说明。 握着路鹿的阴茎,感受着路鹿肠道抽搐的频率,季风开始深入地挺近,每个时机都像是看中了路鹿的弱点一点,啪啪声不绝于耳。 “嗯啊……啊,哈……哥哥,好棒……哥哥……!”路鹿爽得口水都滴在光滑的浴池边了。 这个男人太会操了。 当肉道抽搐,穴口层层叠叠收紧的时候,粗硬的肉棒就强势地打开,当穴口被撑得酸胀不已的时候,肉棒又灵巧地退了出去,让不适的感觉驱散开,然后狂暴的攻势再次席卷而来,硬挺的龟头狠狠撞在前列腺上,“呀啊!” “路鹿,坐下来。”季风说完,抓在路鹿腰上的双手一松,路鹿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季风压低胯跟路鹿呈60的斜角,这一放开路鹿整个人啪嗒一声,肉嘟嘟的屁股直接串在季风的鸡巴棍上。 “不啊……”那长硬的鸡巴差点将他的灵魂都给顶飞出来,路鹿被那可怕的深度插得神魂俱颤,想要支起身体脚下却发软,挣扎了好几下只是方便那狰狞性器换着角度奸淫他的肉道。 这个姿势季风根本不用耸动,这个斜角会让不管配合还是不配合的人吞没他的鸡巴,他被路鹿吸得爽得倒抽了一口气,握住路鹿秀气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肉棒更是在路鹿的伺候下涨大了几分,“路鹿,你吸得哥哥好爽。” “唔,呜,呜哇……不要……”路鹿想离开却脚底打滑,每次快要抽身而出却在快感和重力的催促下更狠地跌落,将巨棒狠狠吞入狭窄的小穴里,吃的小嘴鼓鼓的,这鸡巴几乎将他后穴捅开了花,湿润外翻的嫩肉承载不住,他像是掉入自动装置的玩具球,被鸡巴棍上下拍打却怎么也逃不开,“哥哥,太深了,呜哇……把我抱起来……” 被自己插得自己眼泪汪汪的路鹿不得已求助于季风,话到尾音却腻得像是在求欢。 “好,哥哥抱你。”季风抱住路鹿,却不是像平常那样将路鹿整个人抱起,而是让路鹿靠着他的胸口,让路鹿跪着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臀部却紧紧夹着他的鸡巴,“唔!更深了……啊!”撸动路鹿的性器的同时胯下轻轻摆动,这小小的幅度给路鹿却带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呜啊!”路鹿忍不住尖叫起来,在季风身上摇摆着臀部,被快感逼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摔到嫩红的乳尖上,那沾着泪水的乳尖很快被季风掌控起来。 “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季风问。虽然他也能根据路鹿的反应来猜测,但是他怕路鹿生气。 “唔,唔……”路鹿跪着含住季风的大肉棒,几滴淫水顺着大腿根滑下,他的嫩穴被季风肏得浑圆,阴茎被季风把控着,连肥美滑嫩的奶子都被季风挤在一起握住,他像是被挟持的人质,享受着最令人颤栗的酷刑,“快……要快点……” “那哥哥动了。”季风在路鹿耳尖轻咬了一下。 巨大的淫器得到许可,立刻找回平时的水平。 “啊啊……呜,快,太快了……哥哥……唔,哥哥好厉害,啊!” 玻璃片上倒映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影,路鹿的身体一高一低,显然是被操得太厉害了,那紫红色的粗鸡巴棍在他穴口处翻飞,全根捅进全根拔出,将路鹿的小骚穴操得湿淋淋了个透,发出噗滋噗滋快乐的声音。 路鹿甩着脑袋浪叫个不停,这道甜腻的嗓音穿过浴室,传出房间,传到经过房间门口江然的耳朵里,江然脚下顿了一下,微垂下睫毛,神情不变地往前走去。 路鹿被男人强有力的胯部顶得忽上忽下,淫荡的身体摆出性感的姿势,靠在季风壮实胸口欧里的他仿若堕入性爱游戏的无辜玩偶,他饱满的胸部被季风揉捏得变形,白色奶汁顺着季风的指缝流下来,淫水也将大腿淋湿一片。 季风将头埋在路鹿脖颈里,嗅着那甜奶香的气息,路鹿的体香好像有催人发情的效果,皮肤又滑嫩得像绸布,让季风忍不住一刻不停地啪啪啪操路鹿的骚穴,等小打小闹玩够了后,他舔去手指上的奶子,按着路鹿的小腰,将他折成跪趴的姿势,被完全打开的路鹿已经可以接受更大程度的抽插,他撅起路鹿的臀部,看着臀部间那小小的嫣红穴口,问:“路鹿,哥哥今天干得你还疼吗?” “呜喔……不疼,好舒服……”路鹿双腿发软,只有呻吟声还充满生机,他膝盖互相摩擦,颤抖着声音说:“哥哥今天把路鹿干得太爽了,体内渗出了好多骚水。” 季风掰开路鹿的臀部,果真看到一个盛满了琼浆蜜液的甬道,季风俯身吻了一下路鹿的臀部说:“哥哥帮你排排积水。” 说完劲腰一挺猛地贯穿湿软的秘  98 洞,噗滋! 骚水四射! “呜哇!”路鹿仰起脖子尖叫,他锁着的一泡骚水瞬间喷涌出来,软嫩紧热的小穴夹紧了巨大肉棒,既像受到惊吓,好像要不够似的索求更多。 “你果然是个贪吃的……小骚货!”季风更是猛烈得贯穿了几下,这几下直接操到了结肠出,听到路鹿浪叫的声音后也不停下来,反而360度在路鹿浑圆的臀部旋转。 “哥哥!哥哥好会操……啊!哥哥操得路鹿好爽,要射了啊!” “我知道,你夹死哥哥了。”季风狠狠撞向路鹿被操得通红的屁股,将那两团白肉装出淫贱的肉浪,他搂着路鹿带着甜奶香味的身体,鸡巴成百下仿佛抽插那淫荡又性感的白嫩身躯,将路鹿装出四处飞溅的骚水奶汁。 “呜,呜啊!”路鹿看见水面滴答一声泛起圈圈涟漪,他才发现是自己爽得口水都滴下来了,他太爽了,爽过头了完全不知道是要前面高潮还是后面高潮,酸爽胀痛的感觉包裹了他的前前后后,他难受地仰起脖子,“哥哥,我想射……哥哥,我射不出来?!” 路鹿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萎了下去,整个人好像有一团火一样放不出去,他摇着头哭道:“哥哥,我好难受!” 想要高潮的临界感折磨着他,路鹿难受地贴在季风身上,季风看路鹿这是爽过头了,身体感官失去控制,虽然粗暴一点将路鹿逼出来也就好了,但是如今的他不想那样对路鹿,他将路鹿摁在怀里,哄道:“不怕,尿出来,尿在哥哥手里。” 季风把着路鹿的性器,用龟头去顶弄路鹿的前列腺,一下一下重新唤醒路鹿的感官,他和路鹿接吻,让路鹿恍惚地抬起头,雪白的脖颈扬起一段优美的弧度,当龟头撞到前列腺的时候,酸麻到近乎痛苦的快感瞬间充斥着四肢,阴茎像是受到刺激一样重新站了起来,路鹿喉咙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复苏的快感逼得他流下了泪水,那些积攒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翻涌回来,路鹿不断发出细碎急促的呻吟,“嗯,哈,啊,啊……啊!”后穴突然爆发洪流,里面的骚水疯狂往外溢出,而吹了潮吹外有极其酸麻的折磨感,那是鲜少出现的,失禁的感觉,这次感觉是不同以往的汹涌,“哥哥,要尿了!!!”路鹿害怕地抓着季风的手。 “不怕,哥哥在这里。”季风更加狂暴地顶弄前列腺,将路鹿的阴茎把好方向。 被围观失禁已经很羞耻了,何况是被人把着小弟弟,路鹿当场羞耻心爆炸,受不了地摇头哭道:“呜哇,不要……不要哥哥看,”已经守不住了,龟头渗出两滴尿液,路鹿喊道,“不要!!” 在尿液喷射出来之前路鹿眼前一黑,宽厚的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只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路鹿浑身失去控制般的抽搐,忍不住发出哭泣般的悲鸣声,这次失禁痛苦又绵长,断断续续的水声和呜咽都在证明他的的难堪,路鹿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有那么一瞬间的倒塌,这种挫败感让他心里酸胀,眼眶一湿,伴随着绵长的失禁,他哭了出来。 “怕什么,”季风高扬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没看到,哥哥也没看。”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路鹿知道他看了。 “呜呜呜……”路鹿羞愤欲死。 他妈的,失禁就算了。 被围观也算了。 这种被照顾的心情才是让人最不爽的。 “怎么了?为什么哭啊?”季风不解地问,他觉得脆弱的路鹿有脆弱的魅力,让人想要怜爱。 路鹿简直羞愤欲死,没理季风,只一个劲地掉眼泪,结果啜泣的时候一收腹,发现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硬度不减的肉棒,一吸鼻子,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带来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你出去!” 呜呜呜! 季风摸不着头脑地将没吃饱的棒棒抽了出来,自己把里面的牛奶撸了出来。 然后把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路鹿放到浴池边,换水给路鹿洗澡。 季风把水放好了,泡浴剂倒好了,把路鹿放进浴池里,倒了一手的洗发水将路鹿的脑袋揉成一团蓬松松的棉花,看着路鹿哭得眼眶红红的,配上雪白的泡沫好像小精灵,他看着路鹿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路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中暗含警告之意。 “我不是在笑话你。”季风将泡沫抹在路鹿鼻尖,那泡沫和路鹿雪白的肌肤不相上下,季风瞅着路鹿,总觉得这个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脆弱,好像会跟泡沫一样散去,他将路鹿的一只脚抬起来,在路鹿不解的眼神下,吻了路鹿因为吸了水水润莹亮的脚背,说:“路鹿,和我交往好不好。” 季风从那莹白的脚背抬头,看到路鹿的表情却一怔。 路鹿的表情如同散去了泡沫的柔软,露出坚硬的霜冰,他的眼神很淡,微笑着说:“我以为季风哥哥会更加听话一点。” 季风说:“为什么……” 路鹿依然维持着微笑,那微笑很淡,却散发着不可能更改的气息。 季风听见路鹿说:“我知道哥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以前也是这样,哥哥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只是看到别人触碰我、看到干爹包养我才吃醋,不是吗。” 季风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随之季风眼中有懊悔闪过,他大声强调:“可是,路鹿,现在我,现在哥哥已经……” “哥哥,”路鹿打断他,“路鹿有路鹿想爱的方式,如果哥哥要过界的话,我们只能划清关系了。” 路鹿说完乖美一笑,好像和季风谈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季风手指颤抖,他握着那只脚踝,那只脚踝柔嫩的触感传到手心里,像是优美的绸缎,让人流连忘返,这件衣服太精致了,注定要流连于不同的人手上,是要在渴望中久久触碰一把,还是干脆扔下。 算了,与其贪恋那一点点温度,不如去寻找不那么冰冷的布料,五指松动,放手之际耳边传来温热气息,带着温柔的幽幽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以前也想过和哥哥在一起,在哥哥还没有喜欢上路鹿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是非常喜欢哥哥,真想要哥哥陪在路鹿身边,可是如果哥哥不想要……” 五指攥紧,季风将那只脚踝握在手中,往自己方向一拉,脚踝的主人跌在季风怀中,季风将路鹿抱得死紧,说:“对不起……” 如果他当时不是那么轻狂的话,现在可以得到的远比以前多得更多。 放弃,还是成为众多的一个? 不想和别人一样。 可是放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会留下来。”季风眼角通红,“以前那样对你,对不起。” 对不起,曾经随心所欲地对待你。 “没关系,我到现在还是  99 很喜欢哥哥的。” 路鹿乖巧地贴着季风胸口,嘴角勾勒起与不相符的笑意。 季风将路鹿裹了浴衣抱出来,结果看见江炎大大方方倚在床上。 季风立刻问:“你这家伙,一直在听墙角吗?!” 江炎咧嘴一笑,“我还给你计了时,你想知道吗?” “神经。”季风的脸是掩不住地厌恶,被江炎说得,他心里毛毛的! 路鹿看见江炎换了件衣服,自然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变态,一直在外面听,就问:“有什么事?” 江炎对路鹿就又是一副神色,说:“我们不是还有事情没做完吗?”对路鹿眨了下眼睛。 季风将路鹿抱开一点,恶声恶气说:“你想干架吗?” 江炎不慌不乱反讽:“你有什么资格出手吗?你们在一起了?” 季风一愣,咬着后槽牙,连抱着路鹿的姿势都僵硬了许多。 路鹿觉得这江炎还有意思的,不咬不知道,一咬呛一嘴,整就一小辣椒,他刚才射了一次,现在缓得差不多了,不介意和江炎调调情,就对季风说:“哥哥,你先回去吧。” “路鹿……”季风没想到路鹿会对他说这种话,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哥哥和路鹿已经说开了,会听话的对吧?”路鹿理所当然地看着季风,嘴角带着无心的笑容。 季风抿着唇,沉默了良久后说:“是。” “我知道分寸。”他将路鹿放在床上,好像被野兽追赶般地快步走出房间。 “你还挺厉害的。”江炎捏着路鹿耳边的刘海,发自内心地赞叹,“那小子就是个炸弹,连他叔叔的话都不听,怎么就被你治好了?” 路鹿对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另一个男人这种事情没兴趣,说:“浴室里跪得太久了,膝盖疼。” 江炎瞥了一眼不为所动的路鹿一眼,那小脸看起来似乎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加清丽,心叹这人莫不是会吸男人精气吧,怎么漂亮了这么多? 他收回奇怪的思绪,撩开路鹿的浴袍,露出青紫交加的膝盖,啧啧道:“玩得真疯。” “疼。”路鹿揉着膝盖说。 江炎说:“你撇下我和别人玩得膝盖都青了,还敢说疼!” 路鹿嘴一撅,“疼。” “……”江炎服了。 他凑到路鹿耳边说:“我给你揉膝盖,相对的,你给我摸大腿。” 路鹿听到江炎这流氓似的交易,忍着嘴角抽搐的感觉,示意江炎撩开他的浴袍。 江炎捏着路鹿浴袍的一角往上撩,露出雪白的大腿,紧闭的小小雌穴,还有粉嫩的阴茎。 “已经勃起了,”江炎看着那粉红挺立的阴茎,在路鹿耳边舔了一口,说,“你还真是野啊,小浪货。” 路鹿对他说:“帮我揉膝盖,相对的,我给你裹鸡巴,怎么样?” 江炎眼眸一沉,笑着说:“你这家伙真危险呐,我可不要像季风那样。” 路鹿轻轻一笑,说:“那你给我揉膝盖,然后出去吧。” “做梦。”江炎将路鹿一推,俯视着他说,“我不止要你给我裹鸡巴,我还要让你给我舔鸡巴。” 路鹿捏捏了江炎换过的衬衫的袖口,眼角一弯,“好。” 倒是江炎烦恼了。 去哪里给这小浪货找药擦洗该。 正烦恼着,这时候房门被敲了几下,一上一下两人望去。 江然身材欣长地站在门口,温声和气说:“哥哥,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他手里躺着一小瓶药油。 江炎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说:“弟弟,你还是了解我啊。” 江然微笑说:“毕竟我们是兄弟嘛。” 江炎和江然用眼神在做着秘密交流的时候,路鹿捂着额头说:“这次又要谁留下谁离开,算了,好烦,我累了,决定不了,你们都出去吧。” 江炎说:“不用麻烦,我和我弟弟之间不用决定。” 江然说:“是的,因为我们兄弟……” 江炎/江然:“有喜欢的东西都会互相分享。” 【作家想说的话:】 惨,季风,惨。 9月份了,还有人在追这个文吗……为何我感觉离完结遥遥无期……如果按大纲走,再写20万字都没问题,如果没人追了,不如我们原地完结吧!(突然兴奋) 50命令(兄弟攻互抚取悦女王受,双人配合将人操至失禁,高h) 章节编号:6365799 江然和江炎很快达成了一致,表现出兄弟二人不争不抢还会相互配合的态度,路鹿却无语地翻了个身,趴在天鹅绒枕头上软软地说:“这么多人,我挺累的。” 刚才在浴室和季风玩了一次,这些人的体力又个个强悍到不行,年轻也不能这么荒淫无度,还得小心身体。 江然走过来和江炎一起坐在床边,拧开膏药,匀了一点抹在路鹿和季风因为浴室play而青紫交加的膝盖,用手心将酸痛感温柔地揉开,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轻柔,“本来你就要和哥哥做,接纳我的话不是更好吗?哥哥有时候还挺粗鲁的。” “那你说对了,我正打算把他的小穴插废呢。”江炎一贯最贱地在旁边杠。 江然用“你看,果然如此吧”的眼神看着路鹿,江炎也挑挑眉,毫不掩饰他欠揍的野心。 路鹿有点头疼。 真的,要不是路鹿领教过被江然插到失神的厉害他还真以为这是个邻家治愈系暖男来拯救自己的,但是以前前后失禁的惨状告诉他这两兄弟二人就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路鹿的眼睛在温柔的江然和野性的江炎之间来回打转。 弟弟是不论何时都温声和气的好脾气暖男,就连做爱的时候声音也是和声和气的,哥哥是粗野性感的野兽派猛男,光是站在那里,荷尔蒙就令无数女人和零号腿软。 路鹿漾起笑意,“一起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说得慢吞吞,江然和江炎的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张还有话说的一启一合的小嘴, “但是我现在有点累……刚才被季风哥哥玩得有点狠呢。” 他眨了一下眼睛,露出抱歉的微笑,全然不顾江然和江炎铁青的脸色,伸了个懒腰。 他将床头柜的巨峰葡萄拿过来,紫黑色的葡萄垂下来映得他手腕的皮肤像是发光一样的白皙,却迟迟不说下文。 路鹿这样说,就是还有余地,但是他绵长的话语将两人的心思勾起来,悬而不下,两人连嫉妒都没有时间,只想知道自己今晚是否能够占据这幅摄人心魄的肉体。 江然拿着药膏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江炎打算撬开那张小嘴到底要下什么决断的时候,路鹿开口了, “如果等我缓过来之前,江然哥哥可以和哥哥互摸给路鹿看的话,路鹿今晚就和你们兄弟二人一起做,好吗?” 100 “嗯?”江然全身好像被泼了一捅冷水,又好像耳边打了个响雷,路鹿的声音很软,但是他听起来的冲击怎么这么大? “路鹿,哥哥没听明白……” “喂喂,”江炎将路鹿的后颈像小鸡一样拎到自己面前来,看着他的眼睛狞笑,“我们兄弟虽然一起玩女人,却不搞乱伦,你要让我们兄弟互奸,我就先把你插废,再让我弟弟把鸡巴塞进去。” “呵。”路鹿丝毫不受江炎威胁,冷笑了一下。 “哥哥,别这样和他说话。”江然说。 江炎不可置信地回头,“你还护着他。” 江炎觉得自己弟弟的疯了吧,他们都是一起玩的,知道自家弟弟虽然表面和气却是不愿意吃亏的性子,向来只有他奴役性伴侣没有自己委曲求全的道理,却不知道江然比他认识路鹿的时间长,当然更加死心塌地。 路鹿将江炎的手拂开,趴在枕头上淡淡说:“不是强迫你们,你们可以一起留下来,也可以一起离开。” 他想看野兽如江炎会退步到什么地步,征服一个这种人是很有成就感的,他这么想着,脚也开心地翘起来,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圆润的趾头,纤细的小腿,洁白被单遮盖了大腿了位置,像是优美的平丘一样画出平滑的线条,到了大腿根部峰峦凸起,挺翘的臀部撑起圆滑的弧线,然后下凹,那是路鹿纤细的腰肢,被单的防御到这里就断了,再往上是裸露的背部,路鹿双手扒着枕头,胸口乳尖似有似无地暴露出来,一点点嫩红,展露出无限风光。 江炎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看着路鹿的眼睛满是怒火,看着他半藏在被单里的身体又满是欲火,肩膀一暖,是自家弟弟的靠近。 路鹿看到江然率先妥协,他靠近江炎,手从江炎的衣领往下抚摸,在江炎耳边说了什么,江炎才不是很情愿地动了起来,回头和他接吻。 衣料窸窣,两兄弟一边接吻一边互相脱着彼此的衣服,将彼此强壮的身体从衣服中剥落出来。 和路鹿纤细性感的身体不同,两人都是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江然的身材偏白一点,也比江炎的身材小一号,江炎的身材可以称得上是壮硕,肤色也是漂亮的古铜色,人鱼线很性感,性器像巨龙一样蛰伏在浓密的毛发里——他的腰带被江然解开了。 路鹿看着心仪自己的两个男人相互抚摸,他们的脸上都不是很开心的表情,但是又因为自己的命令不得不做出取悦自己的性表演,心里居然感受到报复性的快感,似乎平日里因为作为承受方被肆意玩弄的不满情绪发泄了出去,他又成为情感链的顶端,站在上面随意支配情感。 江然的性器也被释放了出来,尺寸也非常可观,却不是很精神的样子,他们兄弟二人到底没有互玩的兴趣,就算互摸也不能勃起。 路鹿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两根鸡巴忍不住笑了出来,结果因为这一笑引起了公愤,两人锐利的眼神投了过来,江炎再次抓住路鹿的后颈拎了过来说:“你看得很开心啊。” 江然也皮笑肉不笑地说:“路鹿休息够了吧?够了我们就开始吧。” 路鹿看着这如狼似虎的两兄弟后背一凉,感觉自己可能会遭到非人的对待的他弱弱地说:“我请求轻一点。” 江家兄弟只笑不说话。 江炎将第一场让给了自家弟弟,让路鹿跪在江然两腿中间和自己接吻,江然则在路鹿身后给他扩宽和润滑。 当江然用双手抚平路鹿后穴褶皱的时候,江炎也用双手食指拨弄路鹿的乳尖,路鹿像是乖顺的小猫一样跪着,舌苔、乳尖和后穴同时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哼哼唧唧喘起来,双手将江炎的脖子揽得更紧。 江炎被路鹿贴近身体,双手没有玩奶头的空间,就穿过腰侧狠狠揉弄起他的臀瓣来。 “啊~不要这样玩……”路鹿趴在江炎肩膀上抗议,他正被江然扩张着,江炎又坏心眼地大力揉弄他的白臀,两人好像打配合一样捣鼓他的小穴,刺激得他条件反射地收缩甬道,却被江炎将臀瓣往两边掰开,穴口被扯开,江然顺利插入第三根手指,“唔!”小穴里捣弄的动作更加放肆,路鹿不仅无法收缩小穴,反倒被手指插得噗滋噗滋响,肠壁分泌出香甜的淫水,路鹿听到两兄弟的喘息都粗重了起来。 “路鹿,哥哥忍不住了。”江然说着,扶住了他的腰。 路鹿回头一看,江然胯下那凶器已经十分挺翘,光看着就知道很硬了,柱身又粗壮,上面根盘错节地缠绕了数条青筋,他往前一步,龟头抵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处,光是贴着路鹿的穴口就充分感受到了那热度和硬度,想着江然有一个月没和自己做了可能会不知节制,路鹿赶紧说:“哥哥轻……啊!” 想要制止的话没来及说,路鹿被这暴力地插入捅得眼神涣散。 “路鹿,你好紧,”江然又全部拔出,“好热!”又是一记狠插,好像要将路鹿整个后穴操爆,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哥哥,轻,轻一点……呜哇!” 江然不理会路鹿的请求,一个月以来的性欲和妒忌全汇聚在他胯下这一根凶悍的性器上,这是唯一能够惩罚却不伤害路鹿的凶器,他火力全开,大力插入大力拔出,让千层肉浪紧紧包裹自己,将两片软嫩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把淫乱的小穴操得水声连连。 “哥哥,太深了……路鹿受不了……啊,哈,啊啊。”没有多少适应的时间,路鹿被大肉棒疯狂地抽插着,他才知道江然和气的表皮下早就攒满了负面的妒意,就等着这一刻报复他,鹅卵般的硕大龟头粗暴地刮擦着他的层叠肉浪,肠壁被肏得榨出了汁,整个小穴被插得又酸又软,虽然有些粗暴,像蚂蚁啃噬一样的酥麻快感还是一点点涌上来,小穴开始享受到了交媾的乐趣,点击般的快感逼得路鹿眼角都红了,后面被摧残得有些厉害,路鹿眼泪滚落地抱紧了江炎,似乎要在他身上寻求慰藉感。 “我弟弟操得你有那么爽吗?”江炎一语道出了路鹿撒娇的本质。 没错,他真的太爽了,欲仙欲死,两条腿都被操得发软,根本合不起来,整个人都是靠着江炎才能支撑起来,他像是小孩子一样挂在大人身上寻求慰藉,如果忽略屁股中间那根飞速进出的紫红鸡巴。 从江炎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那根肉棒是怎么挺进圆滚的臀部中,弟弟的胯部撞在路鹿臀部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与此同时小穴里的水声也不甘示弱地回应起来。 而被弟弟插地浑身颤抖的这只小猫,正趴在他肩膀上寻求依靠,小声地哭着,不知道还以为是个被强奸的处女,明明爽得臀部一直在抽搐。 弟弟一脸被夹得爽得不得了的样子,就算看不到那淫荡的小  101 穴,他都能想象到那嫩穴是如何热切地裹着男人的鸡巴,卯足了力气地想吸出男人的阳精。 明明说要给自己裹鸡巴,结果现在却被被人插到哭饶。 江炎脸色下沉,心里第一次在意弟弟碰了他的东西。 到底是兄弟,江然很快就察觉到了江炎的情绪,“哥哥,你不开心吗?”江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问江炎。 “有什么不开心的,一个骚洞而已。”江炎笑着说。 说完感觉路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江炎以为路鹿误解他搪塞弟弟的话了,顿时有些无措起来。 其实路鹿压根没在意他们兄弟说什么,他被插得有些失神,感觉江然的鸡巴速度放缓了,又深又重地摩擦着他的肠壁,龟头在某一时刻扫过他的G点,他爽得颤抖了一下。 回过神的时候江炎将他推开,脸色不自然地说:“喂,你别乱想。” 路鹿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知道江然的抽插已经停下了,只留一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很难受,他晃着臀部主动用湿滑的小穴套弄江然的大肉棒,说:“哥哥,路鹿难受,快动一动……” 江然虽然也想理解江炎的心情,可是这个小穴实在太湿太热了,路鹿迷人骚浪的呻吟像是春药一样,他忍不住再度挺起肉棒噗滋一声插进路鹿淫荡多汁的肉穴,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路鹿,你咬死哥哥了。” 江炎看着他们和谐的这一幕心里又气又后悔,将路鹿主动夹江然鸡巴的动作当做是对自己的示威,他捏着路鹿下巴质问:“为什么无视我?” “唔啊,”路鹿从快感中分出点神来,就看到江炎一脸闹脾气的表情,好像最顽皮的孩子没被分到糖吃那样气急败坏,他吻了吻江炎的嘴角,哄道:“你乖一点,摸摸我,等江然哥哥射了,我就挨你的操好不好?” 路鹿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强调,却听得江炎心里一颤,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有点酸,又有点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在心底浮现。 江炎想气也气不起来,佯怒道:“待会我就操废你!” 路鹿早就知道江炎在他面前是纸老虎,也跟他争辩,一张嘴将江炎性感的两片薄唇含住,吸饮料一样吸吮起来。。 江炎被这逗弄多过缠绵的一咬给咬怔了,他跟很多人接过吻,多么火辣的吻他都玩过,但是这种幼稚的咬法还没有,江炎发现这个人根本不被他威慑,心里窜起一把火,但是却不是愤怒,只是想把这个人狂拍一顿屁股,再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江炎反客为主,身体力行地告诉告诉路鹿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又掰开路鹿的臀瓣,扯开嫣红的穴口,让江然的鸡巴更顺利地插入。 啪的一声,江然的鸡巴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处,“唔啊!”路鹿惊叫起来,这深度让他整个人都激灵起来,江然也吃了一惊,刚才那一捅阻力好轻,干得更猛也干得更深,鸡巴更是比以往还要更爽。 “弟弟,快插,”江炎坏心眼地说,“这样玩很舒服的。” 江然抬起头看向江炎,很快就明白了自家哥哥要跟自己打配合的想法,他们对视一笑,江然粗大的性器涨大几分,江炎的十指抓着路鹿的臀瓣揉捏,将臀肉都挤了出来,然后往两边扯开。 江然一个挺腰,鸡巴噗滋一声快速插入湿烫的小穴,小穴将粗长鸡巴整根吞没,路鹿被刺激得仰头浪叫,求饶不要这样玩,江然只是用大肉棒狠狠贯穿路鹿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顶撞结肠,他插进去的时候江炎就扯开臀瓣,抽出来的时候江炎就拢起臀瓣,这样插地又深,抽的时候又充分被摩擦,爽得他眼睛都红了,更别说早就哭个不停的路鹿。 “哥哥,慢点……路鹿要坏了,轻点,啊!!”路鹿被两个人配合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他的屁股时而被蛮力打开,时而被狠狠拢紧,两兄弟的配合天衣无缝,他的小穴被这异样的快感折磨得淫水四溅,他从来没被人这样操过,比以往的玩法都要刺激,只是随便被插两下就爽得淌水,密集的快感像是巨浪一样淹没了他的头顶,他摇着头浪叫求饶,却没有人听他的话,只有更加迅速用力的操干回馈给他。 娇嫩的结肠承受不住江然凶狠的顶撞,路鹿哭得浑身颤抖,整个人贴在江炎身上,试图躲避江然暴戾的抽插,江然不肯放过这美味的猎物,将路鹿双脚抬了起来,抱着路鹿啪啪啪地狂奸猛插,每一记都奸淫到这具身体的最深处。 “呜呜,不啊,啊!轻点,受不了啊呜!”路鹿的示弱只会换来江炎的施虐欲和江然更加凶狠的攻击,两个男人被路鹿刺激得热血沸腾,排队中的江炎要炸了,正在插穴的江然加上射精的冲动更是热血沸腾,他猛烈耸动狂插骚穴,又快又狠,路鹿好像要被操破了一样上下晃动,尾椎骨快被撞得没有知觉,他眼泪朦胧地向两个恶棍求饶,骚穴却咬着肉棒留在里头,加上江炎对臀肉的挤压,他的层层肉浪疯狂蠕动啃咬着柱身不让离开。 “受不了了呜呜,哥哥太会操了,路鹿要坏掉了,呜啊!”被玩得太疯,路鹿几乎哭成一团,他软绵绵地趴在江炎身上,这个玩法三个人都靠得很紧,路鹿贴着江炎,江然贴着路鹿,江然抬头就能看到自家哥哥一脸情欲的样子,江炎的五官粗犷立体,沾惹情欲后十分性感,江然胯下不停,却问江炎:“哥哥,我们接吻吧。” 江炎也是憋了一肚子欲火,路鹿哭得有点凶他不敢让他憋气,听到自家弟弟的建议他自然地凑过唇去,却不知路鹿的表情有一瞬间地发怔。 “哥哥”和“接吻”两词连在一起触动了路鹿的情绪,两兄弟接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插得失神的路鹿迷糊地响起自己以前的事情。 路鹿感觉江然将他放下,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一手抚摸他哥哥的身体,这种近亲自愿相奸的事情让路鹿莫名感到兴奋,两兄弟接吻完之后路鹿听到江然情不自禁又叫了江炎一声“哥哥”,路鹿因为这一声称呼,浑身颤抖了起来。 江然江炎感觉到路鹿突如其来的兴奋,路鹿喘着气说:“我好像要射了。”他主动撅起臀部。 看着路鹿这着急挨操的模样,江然江炎也不多话,江炎加大力气摆胯暴戾撞击路鹿的臀部,肉棒狂风骤雨般地在路鹿体内进进出出,江炎也扯开路鹿的后穴,方便江然疯狂地狠肏路鹿,操得路鹿水声大作,淫水四溅。 路鹿被操得浑身乱晃,他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在江家兄弟两人之间被肆意摆动,没有一点点自主权,只能摆动臀部迎接欲生欲死的抽插,被动承受甜蜜的巨大快感,他情不自禁想去抚摸自己从未尝过女人身体却被男人插得射精连连的性器,但是被江炎反剪到了身后,“我和我弟弟会让你 102 射的,别急。” “唔啊!”路鹿因为江炎这句“弟弟”更是性欲暴涨,大腿一抖,一股淫水喷溅到了江然的龟头上,浇得他十分爽利,江然再迟钝都反应过来了,边抽插边问:“路鹿,你是不是对兄弟的称呼很有感觉?” “呜呜啊嗯嗯啊呜呜”大力的抽插中路鹿被肏得话都说不清楚,只有拼命蠕动的后穴传达了他的兴奋。 江炎感觉路鹿后穴的水多得他都快抓不住了,在路鹿耳边嘲笑着问:“难道你是个喜欢亲兄弟乱伦的变态吗?” “亲兄弟乱伦”几个字传到路鹿耳朵,路鹿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眼泪掉个不行,已经兴奋到几乎极点,江然知道他要射了,对着小穴最深的地方狂奸猛插,棍棍到底,粗暴地又插又捅,“呜啊!!”路鹿被操得魂都快飞出来了,神智迷乱,又哭又喘,双手在江炎身上又扒又抓,爽得几乎喘不上气,这时候他突然听到江炎在耳边问:“你是不是有个哥哥,还是有个弟弟?” 脑袋轰地一声烟花炸开,回过神来已经全身痉挛,江然的肉棒还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而他双腿已经失去控制,无法控制地喷溅出淫液尿液和精液。 他完全被干到失禁了。 他被操得神智迷乱,高潮不断,又因为江炎的话内心震动,连江然什么时候在他体内射了都不知道,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换了床单,自己被翻了方向,江炎炙热的鸡巴没有一声招呼,就噗滋一声,整根操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还有肉,以及江炎拉着弟弟干坏事 求评论求包养! 彩蛋内容: “唔啊……不,不要了,嗯啊!!”江炎的巨根完全不输给江然,路鹿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柱身上的青筋,这根巨屌十分粗壮,也十分持久,光是插进去小穴就完完全全被填满,路鹿感觉再干一场自己都可能精尽人亡了。 “别想赖账。”江炎却不放过他,胸口贴着路鹿的后背,将他双腿完全掰开,他那根东西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硬得像铁棒一样,噗滋噗滋挤进路鹿双腿中间,啪啪啪地操进路鹿身体最深处。 “嗯啊!”路鹿忍不住抬头呻吟,身体发软的他被大肉棒插得泪光闪闪,颤抖不止的白皙身体绽放出性感的光泽,何况因为仰躺在江炎身上的这个姿势使他门户大开,路鹿粉嫩的雌穴就暴露了出来。 敏感的雌穴碰到空气都会起反应,何况此时配合性事也兴奋了起来,染上蜜液后有点亮晶晶的,粉色阴唇慢慢打开,像花朵半开的娇美姿态吸引了江炎的注意力。 “宫瑾说你这里还不能动。”江炎一边抱着路鹿的臀部抽插一边说,他对踩地雷的事情向来很感兴趣,分出手用指腹从上往下撩了一下路鹿的雌穴,马上感觉路鹿整个人都绷紧了,嘴里溢出敏感的呻吟,可怜兮兮。 江炎对指腹传来的柔软触感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路鹿的后穴裹着鸡巴已经很棒了,但是这里的触感软得难以形容,娇嫩得连他都下不去狠手,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和占有欲说:“我真想在这里给你开苞,看一下他们的表情。” 江然将被单处理掉,回来就听见江炎这句话,冷冷地说:“哥哥,拿命换的游戏还是不要碰的好。” 江炎讪笑一声,说:“我只是好奇,这点小地方现在撑进去会爆吧,不过这里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一点?” 江然刚好走回来,听见江炎的话便观察了一下,只见路鹿之前的雌穴如绿豆一般大小,而现在已经有红豆那么大了。 江炎问江然:“弟弟,你难道不好奇吗?” 江然:“……” “我们一起试试看吧。”江炎真诚向弟弟建议道。 51:爆浆(葡萄雌穴甜浆四溅,肉香四溢迷奸性爱,高h,有彩蛋) 章节编号:6366725 路鹿现在后穴被塞满,前面却阴户大开,兄弟间又眉来眼去,一看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思。 他无奈地问:“你们想做什么坏事呢。” “你不用管这个。”江炎用巨棒在他穴里用力一搅,路鹿的肉壁好像翻了个浪,几乎魂飞魄散,注意力消散了大半,江然走到他旁边说:“别怕,只是做一些让你更加舒服的事情而已。” 路鹿看江然提起那串被他放到一旁的巨峰葡萄,修长的手指揪下一颗,撕开厚厚的皮,露出其中绿色娇嫩的圆润果肉,果香四溢。 路鹿可不觉得江然会在这个时候还喂他吃点水果解解渴,江然的视线落在他两腿中间,他开口拒绝:“不……”结果江炎又狠狠地撞上他的敏感点。 “唔啊!”路鹿像条挣扎的白鱼打了个挺,想要夹紧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主动往两边打开。 江炎揉搓着路鹿的乳尖说:“小骚货,心急想吃哥哥喂的葡萄了是不是。” “才不是……”路鹿有气无力地挨着操。 江炎在路鹿耳边说:“你说,让你江然哥哥在你前面塞串葡萄,我在后面射泡牛奶,再把你的小洞插得合不拢,你身体会不会榨一杯果奶出来?” 穴奶精潺潺,前面汁水连连,下半身被玩得一塌糊涂,路鹿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性器颤抖。 “路鹿也想试一试吧?”江然说着,用葡萄在路鹿小穴上面缓缓游移,剥了皮的果肉贴着娇嫩的阴蒂,路鹿能感知到葡萄上面特有的柔软又粗糙的触感。 “小骚穴都淌水了。”江炎慢慢操着路鹿,饶有兴致地说。 “唔…”路鹿失神地哼了一声,小阴蒂被挤压的感觉快感太过强烈,穴口已经打出不少水来。 江然看着路鹿脸颊通红的样子勾唇一笑,葡萄顺势挤开大小阴唇再挤开紧致的穴口。 “啊~”小穴蓦然被打开,粉色的穴口咬住了葡萄的前端,虽然是软嫩的果肉对路鹿来说还是非常有压迫感的,他的穴口只有红豆那么大,现在要吃下一个葡萄无异于婴儿要吃下一个粽子。 “不,不行了,好疼……”他咬着自己曲起的食指,绷直了脚背,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雌穴处,雌穴说到底生成了还没有两天,现在还是嫩得吹弹可破,他的阴道不像女人的那么强韧,女人的阴道可以吞下甚至一个香瓜,路鹿下身又窄又敏感,一个葡萄的体积都不堪重负。 越紧张越卡紧,葡萄被挤扁,再夹就要碎掉了,江然看了一眼江炎,江炎抱起路鹿的双脚,将他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再往下一沉,湿软菊穴带着重心狠狠套住大鸡巴,路鹿猝不及防尖叫了一下,肉浪被硕大鸡巴撑层层捅开,直接划过敏感点,一杆进洞插进最深处,他仰着头发出淫媚的浪叫,江然也在此时成功将葡萄的直径处塞了进去,路鹿感觉穴口一阵酥麻的感觉闪过,带起了一声的电流,  103 忍不住冒出一股蜜液,低头葡萄的尾巴也溜了进去,江然已经拿起第二个。 翡翠似的果肉是江然特地挑的最大的一个,如果都一样大小就没意思了。 “不要……”路鹿说,江然的眼神里有点扫兴,“我自己来……”路鹿把话说完整,江然的眼神亮了一下。 路鹿知道没人能比他更知道这个地方的快感,他喜欢葡萄研磨小阴蒂的感觉。 江然和江炎都看着路鹿拿着葡萄在嫩穴的最上方位置轻柔打转,那小小的一个地方似乎能蔓开巨大快感,路鹿光靠这里都把自己玩得眼神迷蒙,低低媚叫,连口水流出来了都不自知。 路鹿用葡萄吻遍自己的大小阴唇和大小阴蒂,将葡萄玩得沾满了香甜的蜜液后才推向穴口,这个葡萄更大,和穴口形成对抗,快感也更强,他难受地绷紧脚背,接受了江然吻他小腿的动作,将葡萄一毫毫,一毫毫地推进去,成功的那一刻他似乎感受了江然的江炎的喜悦,江然吻上了他的大腿,而江炎在他耳边发出了轻轻的笑声,并给了他第三个葡萄。 路鹿轻车熟路地在江炎缓慢的操干和江然绵绵的亲吻中将第三个葡萄塞了进去,却在中途停住了,“已经不行了……” “怎么了?”江然温柔地问,将手覆盖在路鹿手上。 “有膜。”路鹿说。 “处女膜挡着,进不去了。”路鹿软软地说。 江然和江炎听到这话后心底浮起一阵奇异的快感,像是最原始支配欲支配欲的那种欲望,他们胸口像被油锅被溅了水一样,不约而同地沸腾起来。 “操!”江炎托起路鹿的屁股,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恨不得凿烂这个骚洞。 路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难,惨叫连连,江然看着路鹿半开的诱人的雌穴,眸子里酝酿着情欲的风暴,他抓住路鹿的大腿根,低头用舌头扫了一下挺翘的小阴蒂。 “呜啊!”来自阴蒂的刺激使路鹿情绪更加高昂,江然用舌头横扫阴蒂和阴唇,路鹿承受不住强韧舌头舔穴的快感,啜泣着推开江然的脑袋,又扭着屁股拒绝江炎的奸淫,激动得全身染上了粉色。 江然抓住路鹿乱动的双手,含住小阴蒂疯狂吸吮,路鹿的雌穴散发出香甜的春药,他沉醉地对着整个阴户又吸又舔,弄得路鹿浪叫不断,江炎也疯狂操着他的后穴,火力全开似乎要将他干死过去,路鹿叫得哭腔尽显,拼命挣扎,江然就强势挤进因为吞葡萄半开的嫩穴,用舌头在里面用力一搅,噗滋,果肉破碎路鹿也发出高扬的媚叫。 “不要…路鹿受不了了……”路鹿性感的呻吟只会换来两人更加疯狂的情欲。 江然用舌头搅弄嫩穴,江然十指抓住路鹿的臀部起起伏伏,直上直下抽插,前面温柔后面暴戾,但是却都爽得让路鹿眼泪打滚,下身被搅得一塌糊涂,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果肉捣烂,汁水四溅,他已经分不清溅出来的是果汁还是淫液,还是他不时泄出一点的精液,他呜咽呜咽地哭着,像个玩偶一下被两个男人肆意玩弄,嫩穴中间被顶开的小肉缝不用江然的伺候也能自动分泌出密液,看来不用几天就能供男人们抽插了。 江然褪下内裤,那根硬挺的性器再度跳了出来,似乎还散发着热气,脸色难耐地对江炎说:“哥哥……” 他们兄弟默契,向来一个眼神就能完成交流,江炎半跪起来,将路鹿高高抱起,江然就迫不及待挤进路鹿的双腿间,将那青筋暴涨的巨屌贴着路鹿湿热紧致的嫩穴,烫得路鹿惊叫:“那里,不行!” 如果现在插进去,他绝对会废的。 “我不插进去,你别乱动。”江然抑制着自己捅进嫩穴的冲动,竖着旗小穴上不断磨蹭,“好嫩,好滑。”江炎发出满意的喟叹。 “唔唔唔我不要嗯嗯啊!”路鹿的雌穴敏感,这样用鸡巴磨蹭根本就是在要他的命。 “你还有心思在意前面吗?”一直被忽视的江炎有些不太开心了。 为了配合路鹿塞葡萄和自家弟弟舔穴他一直都在忍耐,结果看着这两人自己玩得乐此不疲,有没有记得他还挺着一根鸡巴啊! 被忽视已久的江炎将路鹿的两个大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集中胯下的力量,腰部肌肉绷得死紧往前一挺!硕大的鸡巴狠狠肏进后穴,一下子就捅穿了整个甬道撞上娇嫩结肠处。 路鹿惨叫一声,后面的感官又占据了主要注意力,结肠被插的感觉不亚于阴蒂被磨蹭,两个地方都是最娇嫩的圣地,江炎频频顶胯,鸡巴暴力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攮在娇嫩结肠处,可怜路鹿被这样凶狠对待,哭着说“太凶了”,却没得到江炎的疼惜,江炎知道路鹿是被操爽了,他哭得越大声就是越爽,心情转好地用大肉棒不停插满他,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想,操得越爽鸡巴也就越硬,身下的小骚货也就哭得更大声,他就越满足。 江炎看着路鹿被操得根本顾不上他,黑沉沉的情欲更盛,他又长又烫的鸡巴像烙铁一样散发着高温,在路鹿湿滑娇嫩的雌穴上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整个阴户都被刺激得软烂一片,阴唇大开根本合不上,肉棒沾着蜜液咕啾咕啾地响,跟后方啪啪啪的操穴声一起组成美妙的乐章。 “呜啊不要呜呜嗯嗯不要了”路鹿被操得声音声不断拔高,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要拒绝双手又被江然抓住,想要挣扎屁股被江炎死死定住根本拔不出来,两根硕大的鸡巴不要命似的折磨他两个穴,他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只能哭泣求饶,被黑红鸡巴发狠地抽插后穴,被硬挺鸡巴直上直下地狠磨雌穴口,他像是小舟一样在两边的狂狼中摇晃,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插得上下起伏,碎掉的葡萄变成汁液流下大腿,散开一室葡萄果香。 江炎没有浪费这个道具,快速剥了几颗葡萄一连串塞进路鹿后穴里,然后用大鸡巴疯狂地搅弄他们,粗壮的鸡巴本来就把后穴填得满满,现在多了很多碎掉的葡萄之后整个后穴更是苦不堪言,碎掉的果肉好像给雄壮的鸡巴穿上带颗粒的战衣,路鹿除了哭不知道还能干嘛了。 江然开始玩起他的胸部,说起来江然本来就喜欢他的胸,现在又能蹭穴又不需要费力双手自然摸上了他的胸部,把胸部从小馒头玩成小肉包再是水蜜桃现在已经是小香瓜了,两个小香瓜沉甸甸地挂在胸口上,被江然十指掐得几乎暴涨,“路鹿的胸好美。”江然说着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 多重快感上再加一层,路鹿仰着脖子浪叫,乳头被灵活的舌头席卷吸吮和啃咬,路鹿整个人都要抓狂了。 被江炎从下往上狂奸猛插,又被江然玩得双乳绵软,他们似乎分工明确,一个野兽派一个技巧系,将他玩得淫水不断,三人交叠着上下颠动,越来越多  104 的快感支配着路鹿的大脑,他尽情浪叫起来,不介意也无法介意是否会被别墅的其他人听到他的放浪形骸,两颗奶两瓣臀肉都色情地摇晃出淫荡的肉浪,骚水蜜液噗滋噗滋地往外喷。 “呜啊,好爽……哥哥们好会操,路鹿要废了!呜呜,啊,嗯啊!”路鹿从没有经历过这么满足的性爱,身体的快感使他理智尽失,兴奋地含着江炎的鸡巴套弄,“江炎哥哥的鸡巴,唔!好厉害……哥哥!啊,哥哥好棒……”江炎因为路鹿的回馈兴奋得不行,卯足了力气继续操,胯下啪啪啪将骚穴操得喷水,肉刃劈开紧致的深处狂捣结肠处,“太狠了呜哇……江然哥哥的鸡巴也好棒,奶头好爽,哥哥好会舔……呜啊!”江然听到路鹿撒娇的声音更是卖力舔乳,舌头缠着乳头360°打转,两团肥奶越涨越大,几乎淹没了江然的脸,加上嫩穴的快感,路鹿爽到四肢狂颤,奶水喷射。 在双兄弟激烈的玩弄下,路鹿整个人都快要融掉了,骚水喷了一次又一次,两条大腿无力摊开,被江炎多次侵犯到最深处,肉穴开始激烈抽搐,“唔,要到了,哥哥,哥哥们,路鹿要射了,呜呜!”这次玩弄的时间太久,路鹿感觉身体都失去控制了,不知道这次的射精会如何猛烈,要是太过头身体可能会废掉,路鹿不安啜泣着。 “不怕,哥哥在呢。”江然稳住路鹿的嘴唇,托着路鹿的双乳温柔揉弄,江炎将硬到极致的巨物狠狠插入,又快速拔出,在抽搐的骚穴中狂插猛奸,却不忘揉弄路鹿的臀部,放松路鹿的身体,路鹿是正对着江然的,搂着江然的脖子害怕地哭着,感觉四肢百骸的快感全部汇聚身后江炎狂撞的那一处敏感点。 “小野猫,抓稳了。”江炎说着,鸡巴退到穴口处,然后凶狠地全根插了进去,又退到穴口处,更加疯狂地贯穿他的身体,大开大合简直要操穿他的身体,直接用这青筋暴突的这根凶器撕裂他的灵魂,路鹿再难忍受,肉穴疯狂抽搐,趴在江然身上剧烈乱颤,发狂地摆动着腰身,臀肉激烈地被举起、砸落、又举起、砸落,臀部像是被打桩机一样凶狠插破,一次次被狠狠贯穿,大张的双腿狠狠往回缩,整个后穴都快要被撑裂了,路鹿在上下激烈的交媾中忍不住崩溃大哭。 “呜呜不要,好难受,啊!太凶了!要废了呜哇!!”路鹿的眼泪不断滚落,胸前的大奶也随着剧烈起伏的身体一仰狂乱甩动,那丰腴的肥奶啪啪啪拍打着江然的精壮的胸肌,江然将路鹿发紫发红却射不出的性器抓住,和自己的大铁棒放在一起上下撸动,路鹿更是叫得歇斯底里,像是要被过激的快感彻底刺激得发狂,他那凄艳叫声刺激地江炎更加来劲,操穴的淫棍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狠,完全是凶狠地凿开路鹿的肉浪,整根鸡巴全数肏进路鹿的骚穴里爆奸猛肏一棍一棍要了命似的猛干,干得路鹿的骚洞都要冒起火来,“不啊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 —作话—— 彩蛋很辣有迷奸,江然请你来看鬼畜性爱。 敲蛋啊!评论啊!你们再不疼我我就哭给你们看QAQ 彩蛋内容: 奶子甩得汁水四溅,果肉已经完全和骚水融在一起,肥奶、肉臀,路鹿全身上下的肉浪都在激烈地甩动,哭叫叫着挣扎个不停,他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脑袋嗡鸣阵阵,身体快要废了,只有骚洞和小鸡巴还有明确的快感,他叫也叫不出来了,全身抽搐,拼命抓着不知道谁的背部,哭得生不如死,狂涛骇浪的快感达到最高一点的时候,他卯足力气大声尖叫,“呜啊啊!!”从身体深处喷出水洪般的淫液,销魂的快感崩断了理智的弦,路鹿彻底失去意识,昏厥了过去。 路鹿被操到晕过去后,根本不知道江炎在他肚子里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液,将他的小肚子都射鼓了起来,而且他的鸡巴一退出去,憋了大半场的江然又急切的把粗硬的鸡巴捅了进来,在他昏迷的时候,这个披着温柔表皮的男人低喘两声,狠狠骂了一句“贱货!”用力扯开他的两条腿,将他放在床上下死劲儿很肏起来。 埋在穴力的淫棍如同咆哮的淫兽,在湿滑紧致的骚穴深处凶狠抽插旋转,狂热地翻天覆地狠狠操干,江然的狠戾看得江炎了然地微笑起来,弟弟的阴暗面还是一如既往地可怕,但是也是很在意这个少年才会一直都压制着吧,这份嫉妒再也藏不住,全部发泄在这幅昏厥过去依然抽搐的肉体,那骚穴似乎永不满足,已经晕了还将弟弟的肉棒嘬得滋滋作响,勾引着那淫棍更加狂猛地插入、旋转,永无止境地爆操,恨不得将这个骚穴直接操脱出去! 成百上千下的暴力抽插,即使昏厥过去的路鹿也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江然猛地一震,吻住那啜泣的双唇,抱着那脆弱的身体,上百下抽插后就将鸡巴强势嵌在自动喷水的骚洞里,爆发出滚烫的浓浆,将路鹿的肚子射得更鼓起来,让他的肚子装满了两兄弟的精液,再完全分不出哥哥和弟弟。 52艹逼(润滑液倒满全身,抽插肏奸拧打转,激烈到头晕,却被撞见修罗场,惨!高h) 章节编号:6368691 路鹿那天半夜醒来,小腹里被精液憋得发疼,两条腿麻得不停打颤,看样子是趁他晕了之后还拼死地干,往旁边一看,江家兄弟一左一右躺在他旁边,有一个还拿他的小穴裹鸡巴,直挺挺插在里面没拔出来,路鹿当场将人轰出门外。 房门上了锁,谁都不给进。 这三天除了送饭送补品送水果牛奶,蚊子都没飞进来一只,当然江家下人众多,干净得一尘不染,是不会有蚊子的。 这会儿是下午三四点,路鹿趴在床上玩手机。 他在刷性爱直播平台的留言,大部分都是哭喊着要他回来开直播,有的甚至威胁再不直播就人肉搜索,上门把他给操了。 先不说真会不会有人这么办,路鹿想了一下江家的警卫,觉得应该没问题。 他挑了几条特别特别长、特别特别用心的长评做了感谢的回复,什么是他带自己找到了性趣,每天都要用他的视频补充活力,家庭也因此变得和谐起来了,甚至有人靠着他找到了女朋友。 路鹿还有点好奇,靠他的性爱视频怎么能找到女朋友? 结果对方在下面说,每次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就幻想着对方是他,就能特别持久,也靠着这个行动力找到了女朋友,现在很和谐。 路鹿哭笑不得,他好像成了很多人的意淫对象呢。 刷了半小时,但是几万条留言实在刷不过来,而且肚子也饿了,路鹿想起下人忘记给他送下午茶的点心了。 这会儿是傍晚四五点,外面很安静,自己宅起来修身养性的这几天,路鹿瘫已经摸  105 清楚了那些男人的行程。 老师医院的工作最忙,向来是早出晚归。 江然哥哥和季风哥哥有拍摄合作,两人可能早出,可能不早出,但一定是晚归。 江炎每天晒到日上三竿,回来也是深更半夜。 金主爸爸就是正常的朝九晚五,但是到这个家也要五点半。 现在是每天最静谧的时候,外面一片安静。 路鹿这几天一直避免和任何一个人单独见面,一个是烦他们吃醋,一个是自己真的要休息几天,那几天被他们轮着插到腿发软,因为长出花穴阴囊本来就分化掉了,身体更是被洗劫一空。 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打算和他们见面,至少应该先跟他们商量一下做一张时间表。 路鹿这么想着拿着手机下了床准备去觅食,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平角内裤,想着可能会碰见下人,又披上了一件白色宽大衬衫。 前几天被男人们啃咬吸吮出来的红痕已经消失,现在皮肤照样是滑得像是刚挤的牛奶。 路鹿摸摸小肚子,好像肉了一点,这几天吃的太好了。 可是这里的食物真的很好吃,路鹿又想念冰箱里的雪糕了。 他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出房间,穿过走廊来到客厅,再走了几个房间才来到厨房。 打开专属双门冰箱,这个是特意为他准备的百宝箱,路鹿在琳琅满目的饮料水果甜点里面搜寻好一会,终于找到一根喜欢的冰棒。 叼着一根拿着两根准备回房。 快走到客厅的时候,客厅里传来公文包扔到沙发里的声音。 好像有谁回来了。 路鹿躲到墙壁探出半个脑袋。 就看到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金主爸爸坐在沙发上,端详着手里的瓶子。 糟。 好死不死,居然是金主爸爸,路鹿缩回头靠在墙上叹了一口气。 到现在为止,驯服的季风和睡服的江家兄弟自己对峙起来已经全无压力了。 但是时常特意避开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金主爸爸。 虽然金主爸爸还没发难,但是路鹿一想起他的那些行径。 每次做爱都变相折辱他,不是打就是骂,上次还拿鞋子踢他小穴,绝对是最可怕的抖S没有之一。、峮一灵三二五二四九三七 整哩、 路鹿将小奶块吞下去,后背都有点发虚,离房间就隔着这个客厅,自己又不想出去面对金主爸爸,真琢磨着怎么办的时候,嘴里的木棍子没咬紧掉了下去,发出咚一声小小的声音。 金主爸爸蹲了一下,抬起头来。 路鹿赶紧退了到墙后,期待着金主爸爸没发现他。 好像真的没发现,路鹿侧着耳朵,客厅一片安静,刚想探出头去看看情况的时候…… 哒哒,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响了起来。 路鹿瞬间站直了,手里的奶棒也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走路声顺着墙壁传了过来。 不一定被发现了,这时候遇见更加尴尬,路鹿轻手轻脚往后退,往后看有没有能够藏身的地方,就看到一个没有关门的房间。 他立刻闪了进去,而走路声在走廊里也响了起来,步步紧逼,路鹿一退再退,后背贴在柜子上,咬咬牙,弯身躲进柜子里。 本来期望金主爸爸离开,谁知皮鞋在门口顿了一下,居然踏进了这个房间,路鹿的心都窜到了嗓子里。 他在一堆衣服里面瑟瑟发抖,路鹿往上一看,规规矩矩都是悬挂着的白衬衫。 这衣服的款式,这房间该不会就是金主爸爸的吧! 背后衬衫传出来的清新味道闻得他满心后悔。 他为什么要出来找冰棒,不应该说,他为什么要躲起来,现在一躲再躲,被看到才真的是尴尬。 路鹿就希望金主爸爸赶紧出去,侧耳倾听,皮鞋声靠近了衣柜,然后停下了,路鹿的心脏疯狂打鼓。 从细缝里,他能看到金主爸爸的黑色皮鞋站在衣柜面前。 他该不会要找衣服换吧?一滴冷汗从路鹿额角流了下来。 鞋尖动了动,他瑟瑟发抖。 皮鞋迈动,幸好又往前走过去,爸爸好像把什么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玻璃樽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声音。 然后金主爸爸很平常地走到门口,皮鞋声也消失了。 路鹿松了一口气,他的奶棒儿跟他的额头一样湿漉漉的。 他拉开闷热的柜子,刚喘了一口气,就看到,地板上,有一道欣长的身影。 他僵硬地往上看,金主爸爸逆着光居高临下,拿着之前掉落的木棍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路鹿讪笑着说:“干爹,你回来得好早啊。” “是啊。”顾寒将木棍儿而重新插到路鹿嘴里,手一弯绕过路鹿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被拎起来的路鹿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鸡。 顾寒早就有感觉了,现在才有机会问:“路鹿,你是不是怕我?” “不会,路鹿怎么会怕干爹呢……”他勉强笑着,眼神飘忽不定,转头却看见了床头柜的玻璃樽,转移话题问,“干爹,那是什么。” 顾寒回头看了床头柜的东西一眼,唇角一勾,说:“你不是说干爹回来得这么早吗?” “嗯?”路鹿看着金主爸爸。 顾寒说:“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这是刚入的润滑液,干爹正想试试。” 顾寒说完眯起了眼睛,路鹿看见他轻轻地舔了一下嘴角,既色情又有压迫感,就像看着要拆骨入腹的猎物。 但是路鹿知道,这个人在吃掉猎物之前,向来会把猎物折磨得血肉模糊。 顾寒将手伸到路鹿身后,揉着他因为不断被男人疼爱而变得挺翘的饱满臀肉说,“穿这样一件衣服出来,是做好了被谁插的准备吗?” 路鹿往下还能看到因为没有扣上而在衬衫中半隐半现的乳尖,以及薄薄的黑色平角内裤。 他心里滋生出一股羞耻,但是尊严不允许他发媚,他如常地说:“没有。” 顾寒却只按着自己的想法说:“没事,干爹这就来好好插你。” “不要。”路鹿不悦地说,挣脱顾寒的怀抱。 “由不得你了,差不多也轮到我了吧。”顾寒将路鹿推坐在床上,弯起膝盖卡在路鹿腿边挡住他的去路,解开衬衫的上两个扣子说:“脸好苍白,你在怕我对吧?为什么躲我?他们都没回来,你不肯让干爹抱抱你吗?” 路鹿看着顾寒阴翳的眼神和带笑的质问害怕地往后缩去,“干爹,你的样子好可怕。” 顾寒吻着路鹿的手背说:“没事,干爹房间里还有好多好东西,一定能把你玩死过去。” 路鹿看见顾寒眼眸里藏着掩不住的兴奋,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以往被爆操的记忆在眼前浮现,路鹿白着脸翻身下床。?03⑦?  106 “窒息play怎么样?这样快感会很足呢,润滑液也不错,干爹有点为难呢。”金主爸爸的声音在背后有条不紊地说。 路鹿看金主爸爸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膛,而他眼睛里已经是不打算掩盖的狼光。 他小步地往门口挪去,弱弱地说:“干爹,我不想……” “不想?”顾寒轻笑起来,“前几天江炎他们是不是把你喂得很饱了,这几天你都没有发骚,小穴很久没被男人插了,是不是骚得能淌出水来了,还是说你喜欢在半夜跟谁约好,也像今天那样躲在柜子里玩?” 路鹿摇着头,他觉得金主爸爸的表情兴奋得有点可怕,他看金主爸爸不怎么防备,找了空挡往门口奔去。 果然光靠自己压不住这个人,还得叫上江炎帮他啊!!! “干爹选好了,今天我们就玩润滑液吧。”背后金主爸爸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响起,明明好像没有动作,路鹿还是在跑出门口的那一刻被拎住了后颈。 江炎!季风哥哥!救我!!! 金主爸爸在他耳边伸出舌头,像毒蛇一样舔了他一下,路鹿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把你全身都涂满润滑液,再把你身上能插的洞都给插满,这样玩怎么样?”金主爸爸在他耳边说着,扒下他的衬衫绑住了他的手腕。 路鹿拼命挣扎,哀求道:“干爹,我会乖的,你不要绑我。” 顾寒却笑了,将路鹿死死摁在床上说:“挣扎的这么凶,路鹿果然也喜欢sm吧?” “我没有,干爹不要绑我,路鹿好怕。”后背传来巨大的压迫感,路鹿感觉双手都要被折断了。 他听到顾寒打开了什么瓶子,然后身体就被翻了过去,透明的冰凉液体猝不及防倒到他的胸口上。 比一般液体更冰冷的温度让他惊叫一声忍不住发抖,润滑液的大量泼洒又让他吓得哭出来。 顾寒看着路鹿眼角发红的样子更是难耐,五指按在路鹿胸口上将润滑液大幅度抹匀,湿漉漉的水痕被抹开,带着冰因子的润滑液逼着路鹿颤抖不止也啜泣不止,“不要抹,好冷,好冷……” “很快就热起来了。”顾寒将润滑液抹匀路鹿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在他手下宛若白色的鱼鳞一样发着光,路鹿像条鱼,一条任他宰割的濒死的鱼。 润滑液的灼热效果烧起来了,路鹿的皮肤都起了小疙瘩,乳头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但是期待中的勃起效果久久没有突显,顾寒才发现路鹿哭得有点不对劲。 这润滑液应该有调情效果,路鹿的负面情绪却比助兴的情绪更强。 “路鹿?”顾寒叫路鹿。 路鹿侧着脸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唇,哭得很压抑。 顾寒试着叫他,但路鹿并不理会,他将路鹿的下巴掰过来,叹气说:“你又怕我了?” “我没怕你!”路鹿猛地睁开眼睛,像是为了说服顾寒也好像是为了说服自己大声说,“我从来就不怕你!一点也不怕!” 只是说到最后自己哆哆嗦嗦地哭起来了。 没错,他真的很怕顾寒。 从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顾寒用鞭子抽打他的时候,他就留下了敬畏这个男人的心理,虽然后来有其他男人疼爱他,让他减淡了这种心思,但是在此两人单独相处,他发现自己还是没能跨过这点心理。 顾寒轻轻地拍着路鹿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路鹿,乖,干爹只是想疼爱你,不用怕干爹。” 被安抚的感觉让路鹿察觉到了自己的懦弱。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跨过他就永远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他红着眼睛瞪向顾寒,说:“你想跟我做爱对吧。” 看着顾寒一瞬间的发怔,路鹿说:“你想跟我做爱可以,有本事自己让我同意,不要用这种不入流的强迫方式。” 顾寒说:“你觉得我在强迫你?” 路鹿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说:“没错,有好几次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做,你插得我痛死了。” 看着顾寒发怔的表情路鹿继续说:“我跟那么多人做过,你是做爱最烂的一个!” 做爱…最…烂…? 做爱最烂??? 顾寒有一瞬间的失重,自己被丢进了黑暗的漩涡,头上还响着那几个混蛋的嘲笑声,“哈哈,顾寒,你做爱好烂。” 路鹿说他是做爱最烂的一个,顾寒不知道自己应该先生气还是应该先悲伤,但是他觉得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伤害,所以他选择先愤怒。 “我满足不了你了是吧?”顾寒咬牙切齿地问。 路鹿控诉说:“光鸡巴大有什么用,你只是自己插得爽而已!” “不爽你还射那么多。”顾寒才不相信路鹿一点也不爽。 “我爽但我更痛好吗!”路鹿真是快爆炸了,“你那玩意儿本来就大,每次都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在你身下找爽就像在沙漠里找水,能不能缓着点来!” 急于让顾寒知道他的感受的他大吼道,“连江炎都比你会插!” 说完他就后悔了,金主爸爸的眼睛好像被火点燃了一样掐住他的脖子,说:“你拿我跟那二货比?” 路鹿感觉脖子都不能呼吸了,艰难地说:“那,那你就不要每次都插得那么猛啊……” 顾寒一口气卡在胸口里上不来下不去,不管怎么说,被人说技术不好也太气愤了,居然还是跟自己傻缺一样的基友比,但是路鹿话里话外又好像在夸他太猛了一样,搞得他想气也气不起来,想掐死他也下不去手。 路鹿看金主爸爸脸色变来变去好玩极了,自己也不气了,就从衬衫里挣出手拉着金主爸爸的袖子说:“干爹不气,下次轻点疼路鹿。” 顾寒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路鹿就掰开脖子上的手,一根根吻过金主爸爸的手指,凑到金主爸爸面前去,嘟起嘴要跟金主爸爸玩亲亲。 顾寒身体往后倾,不悦地说:“找我吵架是你,现在又来哄我也是你。” 路鹿像小鸡一样凑到顾寒嘴边啾啾啾,说:“干爹不气了。” 顾寒被路鹿啾得脸色都崩不住了,问:“江炎真的比我好吗?” 路鹿愣了一下,才回味过来金主爸爸还惦记着刚才那件事,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 其实金主爸爸也很厉害,但是随性的成分比较多,有时候不太注重他的感受,操的方式太猛了,会爽但也会疼。 江炎是因为出现的时间太晚了,知道自己如果表现不好就会被自己踢掉,所以才迁就他。 这些人哪有那几个是好的,就连季风以前不也经常玩强暴那一套,自己就像个幼儿园老师,以后还有的矫正呢! 幼儿园老师也要注重学生的感受,路鹿揽着金主爸爸的脖颈说:“其实干爹也很厉害,就是路鹿太疼了,我偷偷告诉干爹一件事  107 情吧,其实……” 路鹿凑到金主爸爸耳边偷偷说了什么,再坐好的时候顾寒的脸色瞬间转晴,将路鹿压在床上说:“小骚货,就知道勾引我。” 路鹿在床上咯咯笑着,顾寒一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柔韧的舌头深入路鹿的齿关,缠绕着路鹿的舌头,横扫敏感的上颚,舔吻深入到路鹿的舌根,原来金主爸爸的吻技这么棒,路鹿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每一寸湿润圣地都被横扫而过,甜蜜的快感让路鹿张着嘴被男人用舌头侵犯,沉静在情欲之中。 身上的润滑液开始发烫发热,路鹿心情一好才感受到了它,身体变得热切,加上和干爹开诚布公后,爱意占满了他的胸口,他急切地想被男人填满。 “呜,干爹,干爹……”路鹿迷离着眼睛看着顾寒,眸子里全是水。 顾寒说:“今天干爹不让你疼。”说完又轻轻地吻了路鹿几下。 路鹿恃宠而骄,不仅不感恩戴德还要提要求,“干爹,路鹿想要开直播~” “为什么?”顾寒有点不愿意,他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总是被不知低贱的网民看着自己,他以为路鹿是想赚钱,吻着他的眼睛说,“路鹿不用再工作了,干爹养你。” 路鹿摇摇头,直播已经不是为了钱了。 他软软地说:“路鹿想要被别人喜欢,路鹿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路鹿想要被更多人看见干爹疼路鹿,把鸡巴插满路鹿的小穴,将精液涂满路鹿整个身体~” 顾寒听见路鹿纯真地说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淫荡,忍不住心软了,说:“好。” 又是突兀的特别提醒,没有任何官方的预告,许多人看见了路鹿的私人动态,很简单的几个字——一分钟后直播。 数万人收到了这条通知,上万人及时查看,几人千马上停止手上的一切工作,躲到房间或者厕所里,还有的假装肚子痛,着着急急从会议中脱身,他们齐齐进了直播间,一分钟后黑色屏幕准时打开,数千弹幕疯狂滚动。 [路鹿啊啊啊啊!!] [路鹿再让我射你一次!!] [路鹿妈妈爱你,今天也给我射啊!!] 无数礼物炸得屏幕色彩斑斓,路鹿低低笑着说:“我都看不见屏幕了。” 大家又疯狂呼吁清屏清屏,慢慢的才看清了路鹿房间的景象,奢华的欧式房间大床上穿着白衬衫的路鹿靠在高大冷峻的性伴侣怀里,他比以前更加妩媚,眼神如丝地看着观众说,“欢迎大家来到路鹿的直播间,今天的性爱直播是——润滑液play。” 他慵懒地抬起手,像水一样的润滑液被他如数倒在身上,观众们看到那水润的液体将路鹿衬衫打得半透明,情色地勾勒出他胸前的乳尖,透明的衬衫贴着身体比脱光了更加撩人,有人已经忍不住打起了飞机。 要穿着衣服玩是金主爸爸的要求,但是礼物疯狂划过看来效果还不错,路鹿自己被衬衫贴着身体也觉得有些难耐,更好地挑逗了情欲了,他脸颊泛起潮红说:“今天也想做爱,请和路鹿一起射出来吧。” 很快弹幕有一连片的回应。 路鹿回过头去和金主爸爸接吻,顾寒伸手箍住了路鹿的腰,一边和他接吻一边用略微粗糙的手指隔着衣服摩挲路鹿的乳尖,路鹿被摸得浑身轻颤,痒得求饶,“干爹不要玩人家的小奶头。” “小骚货,又在装。”顾寒怜爱地低声骂他,语气并不重,像是调情一般的口吻。 他单手从路鹿的胸口滑到大腿中间,勾出路鹿内裤里的硬挺形状问:“这是什么?” 路鹿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顾寒的怀里。 顾寒觉得撒娇的路鹿更好玩,也渐渐放弃了以往狂奸猛插那一套,虽然待会还是要狠狠插一顿。 他将路鹿面对面抱到怀里,双手顺着路鹿湿漉漉的身体摸到他挺翘的臀部,因为润滑液的作用路鹿全身摸起来有另类的触感,越是滑嫩越是让人急躁,他必须用力才能抓住路鹿富有弹性的屁股,路鹿在润滑液的作用下也感觉不到痛,反而更爽了。 顾寒将路鹿两瓣圆滑的臀瓣在手里搓圆按扁,感觉路鹿的屁股比上次更丰满,心里忍不住想这插进去会有多爽。 润滑液让路鹿全身都发着烫,金主爸爸这样揉他他忍不住抬起屁股将身体往金主爸爸手里送,本来就只穿着薄薄的黑色内裤,这一送顾寒就摸到了不同与润滑液的一片湿润。 顾寒愣了一下,才明白路鹿的花穴已经湿了,显然是被自己揉出感觉来了,他心里开心,将手从裤腿摸进去,果然摸到雌穴那里一片湿热,忍不住低骂道:“小穴都淌水了,怎么还不求干爹操进来。” “呜哇,干爹,那里不要……”路鹿尖叫了一声,金主爸爸在雌穴外摩挲着,因为雌穴太软一根食指几乎插进了穴口,刺激得他浑身发抖,花穴里却喷出一股骚水。 “给干爹插这里好吗?”顾寒试图用手指捅开娇嫩的穴口。 “不要,不要插那里!”路鹿被又痛又刺激的感官折磨快疯了,花穴里好像要撕裂了一下,他无法忍受金主爸爸指交的行为,哭道,“别的地方都好,不要插那里,好痛!” 顾寒也感受到那个地方不正常的紧致,想挤进两根手指就娇嫩得好像要撑裂了一样,看来现在确实还不能碰,他离开那处溜到路鹿的后穴,说:“路鹿不哭,干爹摸摸你这里。” 顾寒将路鹿的一条腿拉高,一指挤进路鹿的后穴,后穴也娇嫩紧致,但是承受力比前面好得多,加上润滑液和骚水还有自身分泌的淫水,顾寒很快就挤进去两根手指,他熟练地找到路鹿的前列腺,轻轻摸摸路鹿就不哭了,趴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喘。 顾寒发现慢节奏的做爱原来还有这种乐趣,像是在逗孩子玩,感觉并不赖。 路鹿咿咿呀呀地趴在金主爸爸身上哼,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很快习惯追逐快感的身体就抖个不停,金主爸爸灵活的手指在他肠壁榨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感觉到快乐的同时他更像被巨大的肉棒填满。 “路鹿的小嘴流了好多水,”金主爸爸笑他。 金主爸爸啵地抽出手指,说:“干爹给你止止水好不好?” 路鹿知道金主爸爸要用什么给他止水,他期待地坐直了身体,乖巧地说:“路鹿帮干爹。” 顾寒摸了摸路鹿的头,夸了一声“乖”。 路鹿在金主爸爸的鼓励下熟练地解开皮带,掏出金主爸爸那根想要展翅飞翔的大鸟。 那大肉棒已经全硬了,乌黑粗大展示着它的粗壮持久和身经百战,柱身不满骇人的青筋,像有生命力一样起伏着。 捅进去一定很痛,路鹿想,但也很爽。 金主爸爸的尺寸在几人中也是名列前茅的,那 108 热乎乎的硕大铁棒不止,还有下面沉甸甸的两颗阴囊,整体看上去就十分健壮,第一次在直播出现的时候还有不少弹幕说这鸡巴反人类,现在也是一波波地刷,但谁不想被这样的鸡巴插呢? 路鹿一瞬不瞬地看着金主爸爸的鸡巴,后穴也传来一阵一阵的痒。 “干爹的鸡巴,好大……”路鹿迷醉地说着,低下头仿佛就能被鸡巴的热度灼伤,他舔了舔嘴唇说,“太大了,太干了……”他张开嘴,唔的一声嘬住了那硕大的鸡巴头。 顾寒被路鹿突如其来的讨好爽得倒吸了一口气,少年嘬着他的鸡巴头,又用舌头舔遍整根柱身,将鸡巴舔得全是水光,湿淋淋的更想找地方钻了,他摁住路鹿的脑袋,将淫棍捅入他的口腔,甚至他的喉咙,半强迫地强暴他的嘴巴。 路鹿嗯嗯啊啊地给他口交,却撅起屁股手伸进内裤自己玩弄自己的屁眼,还将这淫荡的样子对着屏幕! 在自己面前却还要用手,而且恬不知耻地给别人看,这对顾寒来说一种耻辱,好像在说他没用一样,他当即推开路鹿的口交,将人摁在床上,看见内裤还挂着他也懒得脱了,直接撕破布料扯起两条大白腿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呜啊啊啊干爹好大啊,好涨!”路鹿的双脚都崩直了,粗大的龟头好像要把他的秘洞撑爆一样,娇嫩的菊穴口被撑得浑圆,路鹿咬着牙忍受着被巨屌插入的痛感,痛感之余肉穴里也酸酸涨涨的,酥麻的快感涌了起来,逐渐包裹他的全身。 顾寒听他喊痛也心疼,但是停下磨蹭路鹿会更难受,何况这紧滑多汁的肉穴爽得他不行,逼肉有意识地一张一合把他的鸡巴往骚穴深处臀,他难耐地喘息着,尽可能不那么快地把乌黑粗壮的鸡巴往里面塞,将淫穴插到最满最大,彻底打开。 路鹿看着硬烫如铬铁的大鸡巴塞进自己的肉穴满足得不得了,浪叫着双腿夹住金主爸爸精壮的腰身,抬起自己的骚穴迎合金主爸爸的抽插,湿滑的肉洞发出淫荡的滋滋水声,他爽得哭鼻子,“干爹,干爹,路鹿还要。” “小骚货,还说干爹不疼你!”顾寒想慢慢来的心理准备被路鹿打散了几分,他的巨屌还没完全插进去,就大力地在骚洞里直来直去地操干起来,操得路鹿满脸扭曲,呜呜地哭。 “疼不疼?”顾寒停下问。 路鹿扭着小腰,媚叫:“还要,还要。”还用热乎乎的骚穴夹紧了他。 顾寒额角冒出一根青筋,被这小骚货撩得不行,扣紧路鹿的双脚,劲腰一挺,噗滋一声整根肏了进去,这次把最深处的肠道都给撑开了,惊得路鹿尖叫了一声,“不要…太深了!” 已经来不及了。顾寒劲腰挺动,一记比一记更狠地操着路鹿,大开大合似乎要将路鹿的身体从中间劈开,操得路鹿两脚无力,瘫在半空中无力乱撞,浪叫着享受挨操的快感,被金主爸爸顶得一晃一晃地上下起伏,肠道不断被劈开,榨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淫水裹着鸡巴不断往更深处送,没多久就把最娇嫩的结肠口也给顶开了。 “嗯啊啊啊啊太猛了顶到里面了”路鹿滚着泪发出淫荡的呻吟,骚屁股却像迎合着一样不断往下撞去,顾寒看他主动迎合撞击说:“说你抖m你还不信。” 他心里好笑,双手扣着路鹿的腰发起更加猛烈的撞击,摇摆着淫棍激烈抽插这不诚实的小浪货,大龟头用力撞击深处娇嫩的肠道。 “唔啊要被操坏了,干爹太猛了呜呜……”路鹿哭叫着,敞开的双腿因为撕裂的布料露出了湿软漂亮的雌穴,那里正诚实得冒着骚水,告诉顾寒这个人被操得有多爽。 顾寒分出一只手好奇地去抚摸那嫩小的阴蒂,路鹿马上更加高扬地叫起来,顾寒更是感兴趣,将那阴蒂弹了弹,那小东西就站了起来,路鹿也尖叫了起来,“干爹不要玩那里,呜哇……” 路鹿的阴蒂可以堪称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一碰就要命,顾寒还将拇指摁在阴蒂上用指腹打转,路鹿马上就酸软成了一团,后穴也不断吃紧,把顾寒夹得受不了,“小浪货!”他低骂着一个凶猛插进去,将路鹿整个人都劈开了,才呜呜呜地软了身体。 顾寒发现路鹿前后的性快感是相同的,本来以为那处地方中看不中用,现在他开发了阴蒂,又开始开发阴唇,一边玩弄花穴一边玩弄后穴,将路鹿玩得欲仙欲死,自己也被路鹿夹得酣畅淋漓。 他畅快地用鸡巴头捅肏着路鹿的骚洞,蹍过肉道里一层一层的骚浪逼肉,当路鹿刺激得夹紧他的时候,他就加大力气抬腰挺跨挥舞着淫棍在哪那小穴里转插碾磨,将那逼肉干得发软臣服,将路鹿操得浑身打颤,嘴里不断浪叫,眼泪不停掉还喷着骚水,整个人混乱不堪,他狠操了几百下,路鹿终于溃散,尖叫着喷出精来,后穴夹得死紧,顾寒被迫退了出来,他后穴越是抗拒他他就越是要操,将力气聚拢到巨屌上,吸了一口气狠狠一挺腰,淫棍劈开成千上百道肉浪强行突破,他一咬牙再往前面一顶,鸡巴撑开了最深处最紧闭的结肠口,啵的一声给路鹿开了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 “呜啊啊啊啊!!”路鹿胸膛高高挺起,身体又猛然砸落,痉挛得就差在床上打滚,“不要!呜啊!!”他死命挣扎着,后穴像失禁了一下喷着淫水,顾寒还不放过他,又依样画葫芦地狠操了几下,杀气腾腾的鸡巴大开大合奸淫了一阵之后,路鹿终于承受不住,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四肢完全摊开,被动地接受淫棍的奸淫,顾寒等的就是这一刻,路鹿的身体一失去防备他的手指立刻插进路鹿的雌穴里。 “不——”路鹿察觉到金主爸爸要做什么但是完全没有力气阻止,低头就看见金主爸爸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咿呀!!”路鹿猛地仰起脖子,破了音地惨叫起来,随之支离破碎地喘息和呻吟,强势的手指插入他的雌穴,在破烂的内裤里不断搅动,陌生又怪异的快感淹没了他的头顶,一直都很抗拒这里被触碰的他突然感到了不一样的乐趣。 “唔,哈,啊!干爹,好爽……”前面在发热发烫,后穴也在发热发烫,全身的润滑液都在发热发烫,路鹿浪叫着,哭泣着,被这快感折磨得全身乱扭,“呜呜,好棒,干爹好会操,啊!!” “路鹿乖,路鹿的两个小穴都好会吸。”顾寒前面给路鹿扩张,后面也没忘记发力,硬挺持久的肉棒坚持不懈地操干着小穴,大龟头毫不客气地全根操进路鹿软嫩湿滑的穴口,大鸡巴一记一记地肏开路鹿最深处的肉道,前后夹击让路鹿的肉浪爽得发了狂,拼命地绞杀顾寒的鸡巴,淫肉谄媚的群拥而上,吸吮、发浪、挤压,如同成百上千的小嘴,将顾寒的雄浑巨棒勾撩得凶狠无比。 “路鹿  109 ,干爹要大力操你了。”感觉路鹿被完全操开后,顾寒就开始敢放肆了,路鹿哭叫但是柔顺地说:“好,干爹好猛,好会操,干爹操死路鹿。” “乖。”顾寒怕把娇雌穴玩坏了,将路鹿摁成跪趴的姿势,将本来破了一个大洞的内裤更撕开一点,就将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再度塞进路鹿后穴里,激得路鹿仰头闷叫了一声。 他憋紧腹肌劲腰一挺,啪!啪!啪啪啪地操干路鹿,狠了劲地猛肏起路鹿的骚洞来,那巨大过鹅蛋的龟头一次次挺开不断收缩的肛口,凶残地鞭挞和旋转,太过凶狠的撞击把小母狗姿势的路鹿撞得前后大力摇晃,眼泪也啪嗒啪嗒地掉,整个骚洞都被奸淫得装满了骚水,又苦于这硕大的鸡巴无法释放,发红的臀部被巨根撞得啪啪啪地响,粗硬的阴毛甚至磨到了路鹿的花穴,被玩肿了的化学也是骚水四溅,逼肉一阵一阵地收缩,每次收缩都带起路鹿后穴的肉浪抽搐,后面的嫩肉被捅得一片狼藉,一管骚腔几乎被抽插得移了位,路鹿没被这么狠地插过,虽然狠但是却不疼,这根淫棍似乎还会与时俱进地讨好他,只是依然逼得他要死要活,淫棍的主人开始用手不断抚摸他润满了润滑液的全身,淫棍也一记记地在肠壁上榨出更多骚水淫浪。 “啊!呜!干爹!太爽了啊啊啊!”路鹿已经被这个男人操服了,声音随着被操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哭闹,金主爸爸咬着他的后颈,像是猎物一样叼住了他,而双手正将他的奶子越玩越大,不断地推下推下,胯下的鸡巴又插上拔下,每次都是压着奶子鸡巴就毫不留情地往下直肏,推着奶子就把鸡巴退到穴口然后更凶狠的扯着奶子往下压,滚烫硬棒大力往上直捅,路鹿就完全被嵌到淫棒上,被奸淫到仰头浪叫,淫水疯狂地剧烈喷溅,骚水喷得大龟头更加疯狂,狂风暴雨地奸开着他的逼腔,凶狠如豹地淫虐着他的骚结肠。 路鹿像是快要被奸淫至死,眼神都涣散了,好像已经成了没有理智的性爱玩偶,只是被永不疲倦的男人摁在身上一遍又一遍地追逐着射精潮水的快感,看着直播的人数从四千硬生生飚到三万,他被金主爸爸串在那根凶狠如初的淫棒上,上万次的濒死挨操,那鸡巴凶狠暴戾,每次都飞快拔出,又全力捅进去狂乱操干,拼了命地爆操、凿磨和旋转。 等到大股大股的灼烫浓精射满路鹿体内深处的时候,他已经成了瘫软的玩偶了,被金主爸爸抱在怀里,疲惫地张开嘴接吻,他已经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因为门口的人影猛地一颤。 老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着淫糜的床单和刚做完爱的他问:“你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一万多字,我乖不乖,快夸我! 53后宫(软萌小受受伤告白,冷性老师将人就地正法,甜爱高h,五攻集齐,HE) 章节编号:6374893 “你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吗?” 老师在金丝眼睛下折射出冰冷锐利的光芒看着自己,浑身湿黏黏和顾寒在床上玩润滑液play的路鹿被这句话冲击得七荤八素,唰地一下白了脸。 “呵呵呵呵呵…”金主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路鹿猛地回头,发现金主爸爸挑衅地看着老师,才知道金主爸爸是故意这么做的。 顾寒对宫瑾说:“要一起吗?” 路鹿的脸色更白了。 皮鞋踩在地磅上的声音响起,清脆的声音抨击着路鹿的耳膜。 老师性子高傲,还有洁癖,无论从哪个角度想路鹿都知道他生气了。 最后一步,皮鞋后跟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沉重,路鹿浑身一颤,老师离他不过半米之远,老师的目光像是会剜伤他的皮肤,他身体的温度迅速冷却了下来,欲盖弥彰地用床单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一直低着头,此时下巴被人捏住,自然不可能会是金主爸爸,金主爸爸好整以暇地冷观好戏,路鹿抬起手,被迫对上老师的眼睛。 玻璃镜片下的眼睛暗含着怒火,随时慢慢冷却,一股轻蔑和淡视翻涌上来覆盖了先前的愤怒,淡薄的嘴唇吐出冰块似的几个字,“这是你报复我的方式?” 路鹿心理一颤,他从来没这么想过。 宫瑾说:“因为我哄骗你改变了身体结构,在别人面前夸耀你,所以你要和别人在我床上做爱,是不是这样?” 宫瑾的眼神和他平时的斯文气质并不相称,像是一只锐利的鹰。 “你和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床,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区别是……不拿钱了吗?” 宫瑾的声音染上了失望。 顾寒在旁边强调:“喂,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 他对宫瑾的口气莫名感到不爽,刚想和宫瑾争辩争辩就听到旁边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来。 “我喜欢和谁做爱关你什么事?”路鹿抬起头说。 他的眼角带一点红,扯起性感的微笑说:“关你什么事呢宫医生?叫你一声老师你以为你真的能管教我了?宫瑾,不过是插过我的其中一根鸡巴而已!”路鹿直视着宫瑾的眼睛说,“这么多人中的一个,我对你印象也不是很深刻。” 宫瑾的眼睛又翻起愤怒的情绪,他捏着路鹿的后颈问:“其中一个而已?” 路鹿对宫瑾对视,他的眼角越来越红,但是眼神没有丝毫躲闪,“宫医生,你那根鸡巴还挺好用的,但没有了它我也不是不行,把你房间搞脏了真是抱歉,我会帮你换床单的。” 宫瑾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厌恶爬满了整个脸庞,他松开揽着路鹿的手心。 温热的手心一离开,路鹿感觉冰润的空气像是一阵风把他从高处推落,一瞬间他心里有一股惊慌的空虚浮出水面,他去抓宫瑾的手。 他没有抓到老师的手,老师脸上浮现出拒人千里的神色,老师的骄傲与厌恶都表现在脸上,路鹿在碰到老师手指的那一刻像是被火烫了一样收了回来。 宫瑾没有注意到路鹿的动作,但是顾寒注意到了。 宫瑾掏出洁白的手帕擦着手指,看着他和顾寒相依的姿势,倨傲地问:“你不会为变成真正的纯洁了,对吗?” 路鹿眼瞳一颤,十指攥紧床单,勉强笑着说:“路鹿已经变成双性了呀,宫医生如果说是帮路鹿破处的话,或许路鹿可以为宫医生第一个敞开这条通道呢。” 路鹿的笑容很美,在宫瑾的视线里完全可以掩盖他演技上的缺陷,在宫瑾的视角里。 路鹿的话语漂亮,漫不经心。 难道他就是为了第一个占据这幅双性的身体,然后继续看着对方和一个又一个男人上床吗? 宫瑾感觉路鹿背叛了他的期望,他感觉自己留在这里像个笑话。 他嘴角扬起自嘲的笑容,转身走出房间。  110 没有多久汽车发动的声音传了进来。 路鹿收敛的嘴角的笑容,湿润的刘海散乱下来,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去洗个澡。” 他说完这句话往房间外面走去,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激烈的性爱让他的双脚有些颤抖,扶着门槛缓解酸痛感,后穴的精液从大腿蜿蜒流下来,从背后看过去他的肩胛骨像是一对蝴蝶的双翼,顾寒从背后看路鹿,路鹿身上有他的指痕,青青紫紫地散落在背上、臀上和腿上,像是蝴蝶的纹路,配上那对蝴蝶骨,没得脆弱而且和谐。 顾寒觉得路鹿的身体很美,但是也很远。 他淡淡地停在自己栖息一会,然后又会振翼飞去。 顾寒点燃一根烟,烟雾在空中散开。 路鹿坐再在床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结果什么都没想明白。 他愿意和这屋子里的五个男人上床,但是他不愿意和外面的男人上床。 但是他又不想和老师上床,他说不清楚这种感受。 如果说是报复,那就太低格了。 但是说不生气,却又不是这样。 但是刚才那一瞬间,老师认为他是可以随便什么人都上的那句话,让他生气了。 他并不是随便和谁都可以上床,必须是他看得上的,而且喜欢他的。 只有同时满足这两点,他才会和对方上床,而且他也没有打算再扩宽海域。 不如说,现在虽然他可以随意和这屋子里的几个男人发生关系,但是他并没有感到特别满足。 每当在疯狂的交配中失去意识,身体被硕大的肉棒撑到最满,他可以无暇顾及一切,娱乐至死都可以。 可是一旦起床,被晨阳拥抱,他感觉自己还是孤孤单单。 刚才他在浴室泡澡的时候,他将整个身体埋在水里,让热水拥抱自己,好像回到了少年时期还没离开家被爱的的感觉。 “咕噜咕噜咕噜……” 有谁在模仿水里的呼噜声,路鹿浮出一双眼睛,掀起细密的眼睫毛,江炎拿着玫瑰花靠在水池旁看着他。 这段时间江炎格外殷勤,路鹿已经习惯了。 江炎帮他擦身体,和他调情,将玫瑰花瓣洒在他床上,制造出浪漫的氛围,可是他却没有那个心情。 江炎吻他耳鬓,跟他说放浪的情话,甚至说可以让他弟弟一起进来伺候他,可是他却不起反应。 这屋子里的男人他已经睡了个遍,想要谁就有谁,可是还有一丝不满足埋在心里。 从晚上8点一直看着天花板到12点,路鹿一直看着天花板。 他下床掀开窗帘,冷风从窗帘里透进来,路鹿觉得很闷,但是又不想叫人来陪床。 他光着脚走出房间,可是他又无所事事,不知不觉他又走回了老师的房间。 屋内肯定是没有人的,路鹿没开灯,借着月光和花园内投射进来的灯光他能看清房间内还是很乱。 一塌糊涂的床单已经被下人被拆卸下来了,卷成一团放在床垫上,但是新床单还没铺上,下人干活只干了一半。 路鹿想了想,还是将脏被子挪到地板上,打开橱柜,拿出新的床单被套换上。 他将床收拾干净后,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伸手拉过枕头。 空无一物的胸口被东西填满的感觉让路鹿稍微不那么烦躁了,抱着老师的枕头他侧身蜷缩在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连灯都不敢打开的他,却敢抱老师的枕头。 从枕头上可以闻到老师的冷香,路鹿嗅着那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他鬼迷心窍地站起来,拉开老师的衣柜,那一排整整齐齐的衬衫即使在暗色的屋子里也白得发亮。 路鹿拿起一件,将脸贴在衬衫上。 满满的,都是老师的味道。路鹿想。 老师身上的冷香很好闻,路鹿贪婪地吸着,当他完全上瘾的时候,啪的一声响,房内亮如白昼。 灯光被人打开了,路鹿身体僵硬无比,抬起头去看开关处。 顾寒一指摁在开关上,正冷目灼灼看着他。 “干爹。”看清是顾寒路鹿心里一松,不自觉将衬衫攥得更紧。 顾寒走过去捏住路鹿手上衬衫的一角,发现是和衣柜里一排衬衫一模一样的布料后,他掐住路鹿脸,问:“路鹿,你可不可以告诉干爹,你到底打算爱多少人?” 路鹿笑着说:“干爹,路鹿没打算爱谁,不然路鹿就不会住在这里。” 顾寒眯起眼睛:“包括干爹吗?” 路鹿淡然说:“干爹,你和季风哥哥在我心中是一样的。” 顾寒问:“那宫瑾呢?” 路鹿:“……老师也是一样的。” 顾寒:“不一样吧?” 路鹿露出疑惑眼神。 顾寒说:“你不是,正在喜欢宫瑾吗?” 路鹿:“……” 顾寒将路鹿拉近他,质说:“你不是因为对宫瑾生气才和我们所有人做爱吗?” 路鹿冷笑:“为什么我要这样做?我只是因为喜欢和不同的人做爱所以就做了,和宫瑾没关系。” 顾寒说:“如果你不喜欢宫瑾为什么你特意避开他?如果你不喜欢他的话你为什么不敢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至今没和宫瑾说一句话。” 路鹿:“……那是,那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我对他又没有什么不同。” 顾寒:“如果你对他没有不同,你就应该在今天他发现我们乱搞的时候,邀请他一起进来,这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可是你惊慌了。” 金主爸爸低醇的声音在耳边掠起惊慌,路鹿自以为很平静了的心境掠起波澜。 顾寒将手摸向路鹿的脖子,说:“当时你身体冷却得很快,因为你怕他看到我们做爱。” 修长五指在路鹿纤细的脖子摩挲着,似乎下一秒就能折断这节白皙漂亮的脖颈,“现在你身体热得很快,因为你在说谎。” 顾寒凑到路鹿耳边问:“你话说你不喜欢宫瑾。” “我没有……”路鹿头皮发麻,甩开顾寒的手,却没甩开,金主爸爸将自己扯过来离他更近,逼问:“你是不是,喜欢宫瑾比喜欢我们多很多?” “不可能!”路鹿突然尖锐起来。 他推开顾寒,眼眶有些泛红地说:“我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喜欢你们任何一个人!” 顾寒回道:“路鹿,你会说这样的话,就说明你还是想要别人来爱你。” “才不需要!”路鹿愤怒道,“反正你们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也不会真的去爱你们!” 顾寒眼神软下来,抱着路鹿说:“路鹿,以前我们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但是现在我们确实在学着如何怜惜你。” 路鹿想睁开,顾寒说:“我们五个人,一起陪着你好不好?” 路鹿挣脱不开,索性放弃了,吸 111 了吸鼻子,说:“可是我……” 他攥着衬衫哽咽:“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满足。” 每当在疯狂的性爱中累到昏厥,醒来后心里油然而生出的一股空虚。 他将脸埋在顾寒肩膀,哽咽道:“心里好像破了个洞一样,很难受,很想被填满。” 顾寒摸着他的头发,说:“那是因为你太戒备我们了,我向你保证我们都是真的在爱你。” 路鹿的背部短促地起伏,发出呜咽声。 顾寒说:“去和宫瑾和好吧。” * 酒吧的沙发里。 青年镜片下折射出冷淡的光,犹如他一身的禁欲气息。 他像是一个精英,又比精英要洁净许多,像是一个老师,但是有不像古板的教授那么不近人情。 他身体欣长,搭着玻璃杯的五指漂亮得宛若一个钢琴家。 他坐在这里已经有四五个小时了,半小时续一杯酒,看上他的人数不胜数,但是还没有人敢来招惹他。 不为其他,那一身拒人千里的气息实在太冷冽。 不知道是谁的勇气可嘉,让酒吧托着一杯玛格丽特过来,放在美人前面。 “先生,这是那边的先生送你的酒。” 酒保介绍着,顺着声音,宫瑾往旁边看见一个长相精致类似中俄混血的青年,他收回目光微微低头,看清托盘上不止有斑斓的鸡尾酒,还有一个保险套。 镜片下折射出冰冷的寒意。 那托盘就放在桌子上,宫瑾连移开都嫌脏,但是那保险套的主人似乎误解了他的含义,以为他接受了。 一只手搭在宫瑾肩膀上,五官深邃的混血儿帅哥俯下身跟他打招呼,“Hi,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你长得真好看,完全是我的理想型,可以一起喝一杯吗?你也是一个人吧?我也是,或许今晚我们可以做个伴。” 青年的声音有着异国风情,听起来很是迷人,他靠这一招泡到不少人,他觉得这个漂亮的华人也会乖乖重他的套,他的嘴唇几乎亲到对方白皙的耳根,结果对方转过来,镜片下一双漂亮眼睛眯起来,厌恶地看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青年被美人眼睛里的厌恶冲击到,顿时如芒背在刺,一点搭讪的心思都不敢有了,“抱,抱歉,看来你比较想一个人。”说完狼狈离开了。 宫瑾刚散发了一波负能量,刚闭上眼睛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远离,又有一直手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他顿时像一头发怒的狼竖起了毛发。 “少来烦我。”宫瑾转头对身边搭讪的人低吼,却看见路鹿被他吓得肩膀颤了一下。 “老师。”路鹿收回手,兔子耳朵实质性地垂落了下来。 宫瑾看见路鹿一件棉麻针织外套,一件白T打底,样子柔顺乖巧,不像来玩的,反而像……来找他的。 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就恢复了冷淡,视线挪回来,直接忽视了来人。 宫瑾坐的地方是沙发,路鹿一点点挪着坐到了他旁边,还不敢坐太近,看着转着玻璃杯的老师他心里紧张,十指紧紧交叉,踌躇着开口:“宫医生。” 谁知老师原本对他视而不见,听到他说话放下杯子,拿起外套就要走了。 “老师!”路鹿抓住宫瑾的手,情急之下将以往的昵称袒露了出来。 锐利的眸子转过来,眼睛的主人厌恶地对他说:“松手。” 路鹿摇摇头,恳求地看着他。 宫瑾将手一挣,路鹿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挣的,他瞬间就抓不住了,整个人往前面踉跄了一下,坐起来的时候老师已经不见了,“老师?!” 他走出vip的沙发区域,外面是舞池和休闲区,来来往往人很多,穿着各异的俊男美女来往走动,看得他眼眼花缭乱,眼前好像有重影。 路鹿摇摇脑袋,再抬头看到转角有个修长的白色身影穿过人群,挺拔的身形在目眩神晕的酒吧光线中拉出隽秀的气质。 “老师!”路鹿赶紧追了上去。 没有时间绕过通道,路鹿向中间的舞池穿过去,不时有人拦住他想跟他搭讪,路鹿没时间拒绝他们一直往前面赶,着急喊着“老师”,距离没有那么远,宫瑾听到了但是没有停下,很快身影就要走出门口。 路鹿知道老师走出门口后就会上车走人,以后就更不可能和好了,他脚步更快,因为太着急声音染上哭腔:“老师,等等路鹿。” 他推开一个又一个人,眼睛一直盯着宫瑾的背影,在走出舞池那一刻和过往的服务员用力撞在一起,“啊。”惊呼一声,酒水满天飞,玻璃杯砸碎了一地的声音格外响亮。 “客人,你的脚扎到玻璃了。”服务员惊慌说道。 动静闹得太大很多人都看过来,宫瑾也听到了背后的声音,他脚步一顿,抿着嘴唇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路鹿疼得直抽气,看见老师还是往前走忍不住红了眼眶,刚才撞翻太多红酒杯,酒水打翻了下半身,薄薄的杯壁碎了一地,其中有一块指甲大的玻璃碎渣划破袜子扎进肉里。 那块玻璃渣就卡在袜子里面,就算不懂和袜子摩擦着也格外疼。 路鹿手指颤抖地去碰那块玻璃,打算自己拔了玻璃再给人家赔钱,结果在碰到之前被啪的一声挥开手。 他抬起手,老师正愠怒地盯着他的伤口。 宫瑾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大概是气自己一点耐力也没有吧,一听到某人的啜泣声就忍不住回了头。 路鹿看老师回来,终于有机会道歉了,手像怕人走了一样抓着宫瑾的袖子,红着眼眶说:“对不起,老师,今天路鹿说话太过分了……” 宫瑾没有理他,将袜子连同鞋子一起脱掉,将伤口处乱七八糟的酒水擦干。 路鹿说:“路鹿想和老师和好来着,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说……呜啊……” 宫瑾稳稳抓着玻璃碎片,将他脑袋摁进怀里,说:“现在说。” 路鹿埋在老师怀里,疼痛使他拼命渴求着老师,无法去思考面子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他哽咽着自白:“其实路鹿从以前,到现在,都很喜欢老师……啊。” 玻璃被拔出来了,路鹿低头一看,宫瑾将手帕捂住流血的伤口,说:“老师知道了。”说完低头吻了下去。 宫瑾吻上路鹿,围观的人都闹哄起来,鼓掌和吹口哨。 路鹿心里一松,刚想加深那个吻,唇上落了个空,就全身一轻,老师将他横抱起来,说:“伤口还没处理好。” 路鹿小声抱怨:“等一下处理不行嘛。” 宫医生很冷淡地说:“不行。” 路鹿有点不高兴,宫医生又低下头,眸中神色难以捉摸,像是含着隐晦的暗示说:“我说的是我的伤口。” 路鹿愣了一下。 老师刚才的眼神,超性感啊啊  112 啊! VIP房间的门刚被刷开,路鹿就被某人堵住了嘴,脖子上落了密密麻麻的吻,路鹿脚受伤,整个人挂在老师身上,老师不断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尖,温热的气息伴着冷香产生的奇妙感简直要令他发狂。 “老师…唔…”路鹿的声音透出罕有的呻吟,比平时更加柔顺,更加性感。 “嗯?”宫瑾听着路鹿喘息地叫着自己听得胯下都硬了,他将路鹿的白T掀到胸口,从锁骨往下含住路鹿的乳头,舌头扫弄那柔软的两点,将路鹿挑逗得喘息连连。 路鹿不知道老师兴奋起来,居然这么……色情。 老师含着他的奶头伸出舌尖舔弄打圈,忽的又咬住奶尖猛力一吸。 “唔…老师,咿呀!”路鹿忍不住咬住手背,怕自己泄露出更加难堪的呻吟。 发现路鹿在压抑呻吟,宫瑾松开乳尖,手指撬开路鹿的齿关,搅弄着路鹿的舌苔命令道:“叫给老师听。” 他用膝盖顶进路鹿的双腿磨蹭路鹿的会阴,手指灵活地拨弄着路鹿的乳头,路鹿顿时抵抗不住,呻吟着抓紧了宫瑾的衣服,“老师,老师…啊,好舒服,老师,不要顶了……” “坏小孩。”宫瑾低骂道。 小嘴媚叫连连,宫瑾享受着路鹿的呻吟,换成自己的勃发的性器摩擦路鹿的下体,低头去吻他。 路鹿双脚颤抖地跟老师接吻,老师摩擦的正是他的雌穴到阴茎的一整片敏感带,似乎是有意挑逗,他的阴蒂被老师不断挤压和磨蹭,被挤成平平的一点,路鹿整个人爽得腰都塌了,阴茎高高地竖起来,电流密集地不断窜过。 路鹿觉得不妙,推开宫瑾求饶:“老师不要了,再顶我就要……咿呀!” 路鹿喊着“老师”尖叫地抱紧了宫瑾,大腿颤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失焦,路鹿软了声音哼叫,声音都染上哭腔,隔着西装裤宫瑾都能感觉到路鹿下体的温热,坏心眼地笑了一下。 路鹿才知道老师是故意的,估计就靠欺负他来给自己“疗伤”呢,苦笑不得。 路鹿也不生气,又凑上去吻宫瑾,哄着说:“老师不要生气了,路鹿都被你玩得喷水了,原谅路鹿好不好。” 宫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任路鹿亲他。 路鹿看老师始终不能开心,离开老师的怀抱跳到地面上,宫瑾怕他脚疼拦住他,路鹿拨开老师的手,蹲到老师跨前。 宫瑾知道路鹿要做什么,摁住他的脑袋说:“你不用这样,我不生气了。” 路鹿说:“是我想给老师做,因为我喜欢老师。” 路鹿将宫瑾的腰带解开,没有男人能抵抗自己喜欢的人给自己口,连宫瑾也不能免俗,他半推半就让路鹿解开了他的皮带,在路鹿拉下拉链后他就决定好好享受了。 路鹿将那浅色的怪物放出来,那粗长阴茎直接啪的一声弹到脸上发出脆响。 路鹿迷恋地看着那散发着热气的浅色肉棒,那肉棒和老师身上的皮肤差不多,颜色很浅,非常漂亮,但是路鹿见识过它的威力,漂亮也很能干,路鹿吻上那如同艺术品一般的老师的阴茎问:“老师的肉棒,颜色好浅,没有和别人做过吗?” 宫瑾抚摸着路鹿的头发,坦诚而自然地说:“我不打算和别人做爱。” 路鹿听到老师这么说,这里浮起一丝满足感,手里的巨龙也越发可爱了,他将硕如鹅蛋的龟头舔得全湿,将柱形边缘细细扫过,然后含住嘴中上下套弄。 湿热的口腔一包裹着龟头和半根柱身,宫瑾眼中仅剩的冷静就溃不成军,他仰起脖子发出好听的喘息,感受着路鹿熟练的口交技术,那滑嫩的小舌不断舔舐他的龟头,紧致的口腔起起伏伏伺候他的阴茎,路鹿直白的爱意从这淫糜的口交画面发出,传达到了他心底,他知道路鹿和好几个男人在他们共同生活的屋子里做爱,但是他知道会让路鹿主动口交的永远只有他一个,为了这唯一的一个,他可以做出很多妥协。 为了这唯一的位置。 宫瑾修长的五指扣住路鹿的后脑勺,迫使路鹿更深地含着他的阴茎,可是他的阴茎实在太粗长了,即使路鹿给他深喉也无法全部含进去,宫瑾强迫路鹿更快地吞吐他的性器,路鹿满嘴都被这热铁填满,光是含着就已经卖力,老师还要高速操他嘴巴,他张着嘴,涎液顺着口交流了下来,但是心里却有另一股满足感,老师因为他感到兴奋,这让他也很开心。 因为口交路鹿不是很能喘得上气,眼睛水光涟漪地看着宫瑾,某个瞬间宫瑾爽得低下头,一低下头就看见路鹿爱恋他的眼神,心里颤动了一下,又发现路鹿因为口交脸都憋红了,他停止了口交,将路鹿拉起来,将人抱到沙发上,正面脱路鹿的衣服。 路鹿发现老师突然变得很温柔,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顺从地和老师相互抚摸和脱衣服,很快他就被老师剥个精光,枕着沙发,将手上的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垂落,顿时私处大开。 “老师……”路鹿有些羞耻地捂住下身,明明在别人面前不会,不知道为什么在老师面前格外害羞。 “你哪里我没见过。”宫瑾将路鹿的手分开,露出秀气的阴茎和粉嫩的雌穴。 这是宫瑾第一次看到路鹿长开的雌穴,粉嫩的阴唇,一点嫣红的阴蒂,洞口一片水光,比他想象中的更美,宫瑾几乎是虔诚俯下身,吻了它一下。 “长得很好。”宫瑾夸道。 路鹿却因为老师那个动作湿了,他以为老师会舔他,害他妄想了好多,下面好痒,路鹿顾不得害羞了,他将老师的手放到雌穴上,说:“老师,要亲亲摸摸。” 宫瑾看路鹿脸颊一片酡红,像是小情人一样挑逗着他,心里不禁好笑,没有预兆地将两个指节捅进路鹿的雌穴,路鹿被突然袭击这么一下,低呼一声,然后露出着迷的神色,“喔~” 宫瑾了解人体的所有构造,他知道怎么玩路鹿最爽,一只手灵巧地在路鹿雌穴律动,另一只手伸到路鹿后穴扩张,路鹿被双重夹击玩得舒服道不行,喊道:“老师好会玩,呜啊……好舒服……” 路鹿将湿漉漉的两个骚穴分得很开,方便老师在他身体里捣乱,淫液将他整个下体都打湿了,虽然很爽可是他更渴求老师的肉棒,那根狰狞的鸡巴硬度不减,在他面前无疑让人急得抓心挠肝,两个骚穴的蜜液源源不断往外淌,路鹿痴迷地看着老师的肉棒,求道:“老师,快插进来~” 宫瑾神色淡淡,手指灵活,就是不肯用鸡巴满足路鹿。 路鹿心里急了,手指再香也没有鸡巴好,他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撑起身,狠心将老师的手指拿掉,靠到老师身上求欢:“老师,快插插路鹿。” 宫瑾这才慢悠悠地扣着路鹿的腰,滚烫的  113 大鸡巴在他后穴口滑上滑下,但是就是不进来,“想我插进来?”宫瑾问。 路鹿简直像被处刑,他急得眼角都红了,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能忍,他才不行对方说的什么不生气了的鬼话,不生气能这么忍?路鹿急得快哭了,下面的小穴也快哭了,他红着眼眶说:“要插,路鹿要……要吃老公的鸡巴……唔啊!” “老公”二字一出来,老师眼神一震,大鸡巴猛地用力一捅,千万层肉浪被狠狠操开,窄小的后穴瞬间被撑开一个浑圆的洞穴,久硬不进发了狂似地往里面肏,一寸寸地顶开路鹿的后穴,路鹿瞬间被撑得快涨死过去。 “呜啊……进来了……啊,好涨,老师好大……不要了……太深了啊!”路鹿几乎被那深度捅死过去,呼吸困难地大喘着气。 宫瑾将那鸡巴更深地埋进紧致的肉穴里,逼问:“叫我什么?” “老师……呜啊!老公!”路鹿在被捅晕前一刻赶紧改了口,“老公,不要再深了,要被捅死了……”他的大腿不停颤抖。 宫瑾刚操入了三分之二,听到路鹿的话将鸡巴抽出一点,路鹿送了口气,随之宫瑾狠狠地撞了进去,“呜啊!”路鹿瞪大了眼睛,那凶器进得比之前更深了,路鹿抓紧了沙发椅子浪叫,“啊,老师,啊……”被操出感觉了路鹿开始浪叫,“老公, 更深一点…呜啊,还要…啊啊!” 路鹿媚叫着勾住老师的腰,主动掰开肉穴,肉壁谄媚地夹住老师的大鸡巴,千百层肉浪像小嘴一样吸吮着宫瑾的大鸡巴,宫瑾也是兴奋地不行,劲腰挺动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路鹿,死命摩擦那些被撑开了的淫肉。 “老公插得你舒不舒服?” “啊,舒服!老公好棒……插得路鹿好舒服……还要,咿啊!!” 路鹿被插得申请迷乱,嫩白的身体在男人大力的操干下上上下下摇晃,那逐渐丰满的胸部跟跟着晃动,下面的骚穴则是被插得汁水横飞,被男人凶狠地进进出出,大鸡巴不断刮磨着敏感的淫肉,路鹿被操得浪叫连连,眼角带泪。 小彥頁烝里.宫瑾是医生,比别人更懂得操穴,他的硕大鸡巴在肉穴里面有技巧地操弄,不时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操开紧致滑嫩的穴肉,那些淫荡的穴肉被他成百上千次地鞭打,早就绵绵围绕着大鸡巴,一次次摊开任由大鸡巴疯狂操弄,配合着操穴声响起噗滋噗滋的声音,混杂越来越多的汁水淫液,在越来越凶猛的抽插中越发清脆。 宫瑾用积攒了多日的情欲去操路鹿,腹肌和臀肌都绷得死紧,操得路鹿一浪高过一浪地呻吟,他感觉老师疯狂将鸡巴往他骚穴里塞,怒涨的大龟头猛烈撞击着娇嫩的穴肉,又勾着肉浪往外面拔,肉与肉不断研磨,拉扯着,摩擦着,鞭打着,路鹿被这强势的凶器折服,在老师身下耸动不休,一声一声叫着老公,拼命将骚穴往男人胯下凑,让鸡巴更加凶狠地贯穿他的嫩穴,像是要把性命断送在这场性爱中。 “老公……好棒!还要操!把路鹿操坏……啊!太凶了呜哇!!” 路鹿扭着腰,身上白里透红,大如香瓜的肥奶也拼命摇晃,射出的精液溅洒到肚皮上,眼角带着泪珠,整个人看起来怜弱得要命,也淫荡得要命。 宫瑾被这幅景象勾引得鸡巴更硬了,他能感受到那骚穴死命绞着他的鸡巴,像是要把他夹断,深处的结肠处也半开不开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像在挑战他的理智,而路鹿的呻吟却更甜腻了,全是舒爽的叫唤,“老公好大……啊啊,要操死路鹿了……慢一点,不要那么深!”而在路鹿哭喊着不要那么深的时候,宫瑾猛地一挺,大鸡巴操开娇嫩的结肠处。 “啊!不要!!”路鹿整个人都绷紧了,结肠处就像子宫口,是最娇嫩最不肯被人侵犯的存在,可是他的结肠被宫瑾硬生生捅开了,他挣扎着往后挪,宫瑾却是感受到了里面的滑爽,更是抓住路鹿的大腿,将路鹿拖回来,“路鹿别怕。”一边哄着,一边更加凶狠地往那嫩逼里插,次次都顶到最深,路鹿哭叫不止,那龟头几乎想在他的结肠处操开一个洞,他本能感到害怕,身体却给他递上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爽得他小高潮不断,后穴不断喷水,将大龟头浇得滑爽,这份惊慌却变成一份助力,大鸡巴在润滑的骚水淫水下更加快速的抽插猛干,将后穴的淫液操得四溅,前面的骚水也横流。 “啊啊啊……别插了……呜啊,太爽了,嗯啊!”过高的快感让路鹿不能维持理智,又爽又难受地攥紧了自己的大奶,为了安抚躁动不已的下身他对自己的双奶又捏又揉,结果只是更爽,他哭叫着,发丝散乱,整个人被操得胡乱颤动。 老师托住他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将他贯穿,啪啪啪地鞭打着他的骚穴,仿佛将他当做坏学生一样惩罚,把他的肉洞打得又湿又软,哭得黏黏腻腻,紧紧地箍着性器,像是被打了也不肯离开的孩子,“老师,呜哇,老师……”路鹿哭起来。 宫瑾将脆弱的路鹿抱在怀里,胯下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他噼里啪啦地猛凿着那骚浪浑圆的屁股,将那对白屁股打到发红翻浪,整个人沉浸在那紧致灼热的肉欲里,那屁股的主人却被他欺负得更听话了,在他怀里嘤嘤地哭着,却谄媚地缠着他,用被操得合不拢的骚穴配合他做爱,宫瑾将那软嫩的臀部猛地狠狠掰开,肉穴噗滋一响,硕大的鸡巴更深入地奸淫进去,尖锐的快感让路鹿尖叫起来,满脸泪水地用淫水咬紧了老师的鸡巴,“老师,啊!老师,路鹿要坏了,路鹿好怕……”路鹿哭叫着抱紧宫瑾。 “老师疼你。”宫瑾被路鹿的反应刺激得更是兽欲大发,将纤细柔弱的少年揽到怀里,胯下更是猛力抽送着淫棍,次次奸淫到结肠里,一边爆操路鹿一边伸出一只手抓住路鹿的大奶,在手里肆意地揪弄揉捏,路鹿的秘洞被老师操得猛烈抽搐,里头的肉浪像是绞肉机一样精致得不行,宫瑾沉迷在凿破路鹿深处和被深处紧紧绞弄的美妙快感中,手里还能玩弄着滑弄无比的肥奶,挺着巨屌一刻不停地奸淫这巨美丽骚浪的裸体,那操逼的动作又猛又快,没一会儿就操得路鹿痉挛不止,抓着宫瑾的手臂崩溃哭泣,“老师……难受……呜啊!”宫瑾哄他:“不哭,射吧。” 路鹿被操得快疯了,听到老师的声音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高潮但是忘了射精,顿时精门大开,一股股精液喷出,正高潮的时候还要接受老师高速的抽插,顿时后面也撑不住了,大股大股淫水喷溅出来,前后喷射爽得他泪流不止,哭叫着不要了。 宫瑾足足操了百来下,才把那尺寸可怕的性器拔了出来,可路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让路鹿趴跪在沙发上,再次挺着巨屌整根肏进还在抽搐的骚穴里。  114 “呜哇!老师,路鹿要坏了……”路鹿哭叫。 “乖,再忍忍,你是好学生对不对?”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路鹿顿时就不哭叫了,忍受着老师的恩赐。 “嗯,路鹿是,是好学生……路鹿不哭了,老师快操路鹿的穴,老公,老公快操路鹿的穴。” “好乖的路鹿。”宫瑾俯身吻了路鹿的脊骨,再起身的时候一插到底毫不留情。 “呜啊!”路鹿尖叫起来,他能感受到老师的硬棒凶暴地刮过他的骚肉,高速凶狠的速度和力度将他逼腔操得不断抽搐,后穴不断遭受这狂插猛奸,滚烫的龟头在肉洞不断变化着操入,整个肠道像是要废了一样,淫肉害怕地裹紧了鸡巴可是只是助长了操干,路鹿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遍,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在这挨操的骚穴上,被不断来袭的高潮冲击得欲仙欲死,喊得嗓子都嘶哑,只希望老师快点射给他。 在不知多久之后,在最后一轮加速里,老师终于扣紧了他的臀肉,在他结肠处狠狠一顶,再一顶,大开大合直进直出,反反复复凶猛暴力,鸡巴棍几乎插出残影,他也快要断气,那淫棍狠狠欺负了他上百下,突然就着插在穴里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在他眼皮底下破开层层肉浪凿进结肠处,宫瑾让路鹿看清两淫糜的交合处,才开始酣畅淋漓地射精。 “老师……射给我了……”路鹿感觉心里前所未有地满足,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发雌性化了,越来越渴求男人的精液。 宫瑾一边将浓精射在路鹿肠道深处,一边低头和路鹿接吻,那滚烫的精液浇得路鹿不断颤抖,在还未射完路鹿后穴又高潮了一次。 宫瑾将巨棒抽离路鹿的身体,路鹿不知为何疲惫的身体又产生了空虚,他不想要老师离开他,他摸着老师还硬着的性器说:“老师要不要插插这里?” 他将宫瑾的鸡巴抵在自己的雌穴口。 宫瑾看着那微微张开被淫水打出漂亮的水光的雌穴,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 他将肉棒挪开一点,淡淡地说:“我不想这么随便就要了你。” 路鹿有点不解,“路鹿愿意被老师进入。” 宫瑾看了一眼酒吧的vip包厢,这里其实已经非常宽阔,比一般的酒店房间还奢华,但是在宫瑾眼里仍是不够格。 他回头对路鹿说:“我想给我们的第一次一个美好的记忆,而且……” 宫瑾眼里闪过一丝痛色,问:“路鹿,你并不是只喜欢老师一个人对吧?” 路鹿睫毛一颤,低下头拧着手指,半晌后说:“路鹿,路鹿最喜欢老师,可是路鹿,也会怕季风哥哥他们不开心……路鹿是不是很坏……” 宫瑾惨淡地笑了一下,说:“路鹿真的很贪心啊。” 路鹿急了,抓着宫瑾的衣服说:“如果,如果老师不开心,路鹿也可以……可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以什么呢? 路鹿发现自己居然不想做任何的承诺。 为什么,他不是最喜欢老师吗? 难道他真的是个坏孩子? 宫瑾看出路鹿的惊疑不定,说:“路鹿,在亲密游戏中,你早就就别人产生了依赖和好感,因为你一开始就没给自己划定好界限,所以你才会喜欢一个又一个的人。” 路鹿眼里闪过惊慌:“可是我,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选择。” 宫瑾又是惨然一笑,“这就是我所害怕的。” 路鹿说:“我知道我很喜欢老师,但是我没有办法放弃其他人,对不起,老师。” 宫瑾低头自嘲一笑。 路鹿红了眼眶,问:“老师,会离开路鹿吗?” 宫瑾叹了一口气,眼眶也有点红,他又深吸一口气,将下巴放在路鹿脑袋上说:“我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坏小孩,大概老师都没办法对坏学生视而不见吧,我居然走不了。” 反正他知道他会忍不住回头,那不如当最被重视的一个,至少那是最被重视的一个。 路鹿伸手抱住宫瑾说:“老师,对不起。” 那一瞬间路鹿好像感受到老师心底的悲哀,或许他真的是个坏孩子,才会将那么骄傲的老师圈禁在身边。 就在他们抱得难舍难分的时候,房间忽然大亮,背后传来淡淡一道声音,“差不多抱够了吧?” 路鹿吓了一跳,从老师肩膀上冒出半个脑袋,看见金主爸爸正着抽烟靠在开关处的墙上。 “干爹!我忘了!”路鹿忘了金主爸爸还在外面等他,结果他在里面和老师情不自禁做了起来,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 顾寒倒是不介意,“我没想过你见了他能好好走出来。” 宫瑾将路鹿的衣服披到肩膀上,看着顾寒手上的烟嘲讽一笑:“很生气?” 顾寒将香烟在脚下蹍灭,漫不经心地说:“没关系,最重要是宫医生能开心,不然其他人就没得开心了。” 路鹿总觉得他们的话似懂非懂。 宫瑾说:“我同意了,我妥协。” “宫医生牺牲小爱,成就大爱真令人感动呐。”粗犷带着调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三人回头,满脸坏笑的江炎,斯文和气的江然,和一脸不情愿的季风也来了。 “江总,江然哥哥,季风哥哥。”路鹿依次打招呼。 “喂喂,为什么我是江总,而我弟弟他们就是哥哥?”江炎指着季风和江然问。 季风像是终于找到发脾气的地方了,问江炎:“你有什么不满吗?” 江然老中介人了,说:“哥哥不要吵架。” “是啊,不要吵了。”路鹿跟在后面说,丝毫没反应过来这事因他而起。 宫瑾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路鹿,又看了一眼不和气的几个人,有些心力交瘁地说:“但是我要立一张时间表。” 顾寒说:“你说说看。” 宫瑾说:“一二、四、五六轮流分配,三七休息。” 路鹿插嘴问:“老师,这是什么?” 宫瑾深深看了路鹿一眼,说:“这是让你能健康活下去的东西。” 路鹿满脑袋问号。 顾寒说:“健康方面就交给宫医生了,只是我想问,那第一次的头彩给谁?” 宫瑾扫视了房间一眼,四个大灰狼虎视眈眈,而小红帽还披着件衬衫眼睛滴溜滴溜地左右看,完全没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宫瑾深感无力,怎么看都觉得分配不均,说:“休息三天,大家一起。” 江炎大喊这主意好,季风切了一声,嘀咕和你们一起真是恶心,江然劝他也没其他办法了嘛,顾寒笑盈盈说:“安全方面就交给宫医生了。” 路鹿觉得他们说的玄妙,悄悄问:“老师,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能一起玩吗?” 宫瑾看了一眼路鹿天真漂亮的脸蛋,说:“你  115 ……你这几天把身体养好就行了。” 真令人操心。 【作家想说的话:】 标完结了,虽然有点匆忙,因为发现路鹿一直都没有思考他到底想爱谁,我发现这个故事再怎么写都是一个样,虽然是写肉文不知道为啥我要思考这个问题??? 大概是我也想写点虽然肉但是有爱的东西吧!我有很多脑洞,这本算最没爱的,没有办法让路鹿学会爱,只能希望他在懵懂的状态下也能幸福!三天后的六人play请加油哈哈哈! 有开新的话大家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