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莫得好下场》 分卷阅读1 ?舔狗莫得好下场 作家:卤子盖饭 【作品编号:52009】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27)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搞笑 / 轻松 / H有 最近很忙,大概本月底恢复 渣得掉酥皮攻x终极舔狗受 还是超短篇。受真的很舔狗,属于那种傻乎乎的听不进劝的舔狗。攻也真的很渣,心安理得地享受舔狗给的好处,还要和别的女人谈恋爱。强烈不提倡这两种行为,所以我要强行让他们搅和在一起。攻一边嘴上说恶心、不情愿,一边干得人家哇哇哭,受不愿意“玷污”男神,但又被摁着霸王硬上弓。 不喜欢这个设定的快逃! 真的舔狗得不行 杜星咬着下嘴唇,努力克制住脸上诡异的笑容。他熟练地点开微博小号,然后选了几张截图发了篇微博。 “今天男神给我说晚安啦!” 配图是一句极短的话:“记得把小晚安全送到家”其中“晚安”两个字被标红了。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他口中的男神根本没有对他说晚安,只不过是“晚”和“安”这两个字凑巧碰到一起了而已。 杜星却乐开了花。虽然丁鸥只是使唤他去送暧昧的女生回家而已,他却能从这句极其平淡甚至有点不尊重人的话里抠出一点点糖末来。 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杜星哼着小曲儿,开车去学校接男神最近的暧昧对象小晚。小晚早就等在学校门口了。她打扮得很漂亮,本以为今晚能和丁鸥一起吃饭,结果丁鸥竟然推了另外一个男人来接她。这让她的表情顿时很难看。 “你好,我是丁鸥的朋友。”杜星说得自然,心脏却咚咚乱跳。 啊,说出来了!在丁鸥暧昧的女生面前说自己是他的朋友!虽然还不敢在他本人面前自称朋友,但这也是一个重大的进步了! 小晚不高兴地点点头,闷声不响地上了后座。杜星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心中顿时涌起了同为舔狗的惺惺相惜之感,主动邀约道:“丁鸥说你家住在郊区对吧?那还挺远的耶,不然我们先去吃饭吧。” 不能和丁鸥一起吃,和他朋友吃满汉全席也没滋味啊。小晚恹恹地摇摇头:“谢谢你,但我还是想先回家。” 杜星也不再强求,撇了下嘴道:“那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一路上两人都不再有交流,小晚下车时都没道别,弄得杜星只能尴尬地沐浴在小晚父母的怒视当中。 杜星无声地控诉道:伯父伯母,你们真的误会了哇,我和你们女儿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啊~~~ * 好不容易从郊区又赶回自己的公寓,时针已经指到了10点,而杜星从接到丁鸥的微信为止还一口水都没喝过。他疲惫地躺在床上,过度饥饿的胃部发出微弱的抗议声,然而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饭了。 “叮——” 手机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杜星强打精神,点开短信。 “xx酒吧,喝多了,接我回去。” 又是丁鸥发来的。 杜星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嘿咻一声从床上弹起来。尽管他现在困得眼皮打架,但既然男神发话了,他就一定要做到! 丁鸥去的并不是经常去的那间酒吧,杜星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确切位置。他怕丁鸥等着急了,也顾不上被电子交警拍照,停下车就跑到丁鸥身边。 丁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昏昏沉沉地蹲在马路牙子上,头都埋进了膝盖中间。陪着他的还有个年轻男人,那人见杜星来了就把丁鸥架起来朝车边走。 “哎呦,你可算来了,这小子傻不拉几地喝高度酒,要不是我们几个陪着,他今天非得喝死过去。” 杜星看到丁鸥难受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受,他抿了抿嘴唇道:“谢谢你们,我现在先送他回去,改天再请你们吃饭。” 那人突然起了好奇心,问道:“嗳,你和鸥子到底什么关系啊?他好像老使唤你啊,你不生气吗?” 杜星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目光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被使唤,不许你这么说丁鸥。”说完,他便摇起车窗,呼啸而去。 那人平白无故吃了一嘴尾气,气得追着车屁股骂道:“呸,舔狗不得好死!” 你好讨厌,但你身上好好摸 作为敬职敬业的舔狗,杜星自然是知道 分卷阅读2 丁鸥家住哪栋哪号的。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丁鸥的手指,打开指纹锁。 门一开,丁鸥家的布偶猫立刻跑了过来。这只布偶猫很亲人,一看到杜星就立刻绕着他的腿打转,不停地喵喵叫。 杜星无奈地笑道:“牛奶,你又饿了呀,你爸爸没有给你留好吃的吗?” 牛奶好像听懂了他说的话似的,委屈巴巴地喵了一声,蓬松的大尾巴都耷拉了下来。杜星被它萌吐血,连忙安慰道:“别着急,我先把你爸爸安顿下来,马上就给喂你吃饭啊。” 杜星先把丁鸥暂时安置在了沙发上,然后马不停蹄地去阳台上给牛奶倒猫粮。牛奶真是饿坏了,杜星一边倒着猫粮,它就一边埋头苦吃。 看着牛奶毛茸茸的后脑勺,杜星情不自禁地上手rua弄起来。啊~软fufu的,简直是太治愈了。 “你……怎么还没走?” 杜星一惊,立刻站了起来。丁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虞地看着他。 “我我我,我这就走!”杜星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抓了车钥匙朝门外走。 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身巨响。杜星回头一看,丁鸥不知为什么把茶杯给摔在了地上,他脸上热汗淋漓,看起来很不好受的样子。 杜星咬咬牙,又返回到他身边,畏畏缩缩地问道:“丁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丁鸥捂着肚子,转身趴在沙发上。可恶,那个该死的女人竟敢给他下药!在酒吧里碰到许久不见的前女友这件事本身就够让人无语了,没想到他还被这个女人给下了药。妈的,要不是他一直苦苦撑着装出没事的样子,那女的绝对会拖他到酒店! 杜星不明所以,还当丁鸥是酒喝多了胃痛。他本想帮丁鸥顺顺气,手悬在半空中终究还是垂了下来。能呆在丁鸥的家里已经很不错了,他怎么还能奢求更亲密的接触呢。 “我给你泡杯热茶吧。”杜星有些难过,起身就要往厨房走。 趁着杜星不在,丁鸥难耐地在沙发垫上磨蹭下身。下身坚硬如铁,涨得都有些发痛。那个女人不知道下的什么药,药劲越来越猛,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事到如今,他又不能去随便叫个床伴,也不能去医院处理,简直要疯了! 杜星捧着热腾腾的花茶蹲到沙发边,忧虑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丁鸥道:“还难受吗?先喝杯茶吧,如果实在太难受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丁鸥被他叨叨得心烦,一挥手把那杯滚烫的热茶摔在地上,嘴上还大声呵斥道:“你能不能快点闭嘴回家去!我他妈真让你烦死了!” 热茶有一半都泼在了杜星的手上。他是很怕疼的,这会儿却硬生生地忍住了,沉默着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丁鸥听到茶杯破碎的声音时,心里多多少少也有点过不去了。他是渣没错,但也没有灭绝人性。今天确实使唤杜星过头了,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手烫伤。 杜星把碎片收拾干净后,又用纸巾把水渍都擦了干净。他把红肿的手藏在背后,也不敢看丁鸥的眼睛,小声道:“我先走了,你早点睡吧。” 丁鸥在他藏手的一瞬间看到了手背上的红痕,便立刻走到他面前命令道:“手拿出来。” 杜星强颜欢笑着说:“别闹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丁鸥懒得跟他废话,扯住他的胳膊,强行把手拽了出来。杜星没忍住,痛得抽了口冷气。他的手背红肿一片,有的地方甚至都被烫破皮了。 “怎么伤成这样了,你,你在想什么啊!”丁鸥也吓了一跳,他可从来没有想过给杜星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杜星是从事美术设计行业的,用来吃饭的手被伤成这样,丁鸥可背不起这个责任。 杜星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齉着鼻子说:“没事的,你松手,我去诊所看看就行了。” 丁鸥还想说什么,他的下身却再一次不甘寂寞地刷了一波存在感。由于他的情绪变激动了,药性也更加猛烈。丁鸥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思考能力,扶着墙气喘吁吁。 杜星这才注意到他身体的异状,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怎么会……那样的?” 丁鸥难堪至极,可想到至少不是被除了杜星以外的人看到,他又暗暗松了口气。杜星喜欢他到了疯魔的地步,不论他做什么,杜星永远都是摇旗呐喊的那一个。被杜星看到自己最不堪脆弱的一面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 “被人下药了。”丁鸥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杜星心急如焚地跪在他身边,也不管是不是越界了,果断地就把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贴在丁鸥的额头上。?“好烫啊,不行,你 分卷阅读3 得——“ 杜星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丁鸥整个儿地压在了身下。 丁鸥的表情很挣扎,做出这种行为似乎也不是他的本意。但他的几把硬到快爆炸了,杜星又在旁边逼逼叨叨,手还摸来摸去的(?),他不是同性恋也忍不住了。 杜星却彻底懵逼了,不解地问道:“丁鸥,你要干什么?” 丁鸥内心很沉痛。他的嘴差点就要快过脑子说“当然是干你了”。这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为什么很多女人都会指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自己完全不喜欢的舔狗,甚至还是个同性,他的生理欲望都一点也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的脑子果然是长在了下半身上。 伴随着这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丁鸥的手自暴自弃地放到了自己的裤带上。被憋了很久的几把一见天日立刻兴奋地弹了出来,对着杜星泪痕犹在的脸得意洋洋地晃悠着。 而杜星在这短短十秒钟内经历了史上最震撼人心的瞳孔地震。在这十秒钟内,丁鸥把他扑倒了,还掏出了他连意淫时都未曾肖想过的唧唧。那根几把和丁鸥本人一样,有着足够嚣张跋扈的本钱,生机勃勃地对准他的脸。 “我……你……” 杜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大脑实在是跟不上这个神展开。 丁鸥神色狰狞。他的心里有两个小人在不住地争吵。 一个说:“丁鸥你也太饥不择食了,这是个男人,还是个每天粘着你的舔狗,这你都下得去手?!” 另一个说:“男人的洞也是洞,插起来都是一样的。再说了,难道要一直忍着吗?我看丁鸥就是撸出火星子也没用!” “呸,你也太下流了!脑子都射空了吧?” “你说谁脑子射空了?我看你才是无情无义又道貌岸然的混蛋,一边仗着人家喜欢你可劲儿使唤人,一边又都把人扑倒了才开始装绅士,恶心恶心!” 这两个人小人越吵越凶,丁鸥的脸也越来越黑。 “都她妈别吵了!” 丁鸥突然暴喝一声,杜星被他吓得浑身一抖,呆愣愣地看着他。丁鸥烦躁地揪住杜星的毛衣,然后粗鲁地向上掀起,把杜星的脸罩在了下面。 杜星被闷得呼吸不畅,两手胡乱地抓着毛衣,慌张地求饶道:“丁鸥,丁鸥,你别这样,我喘不过来气了。” 丁鸥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脯,忽然发狠地掐了一把粉色的乳头,贴到他面前威胁道:“你再敢说不要,我就把你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揪掉!” 杜星又疼又怕,委屈地闭上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朝外流,很快就把毛衣洇湿了一大片。 没有杜星的目光,丁鸥便不再注意自己的表情管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中交织的欲望与厌恶。 杜星小小的乳头被他粗暴的动作掐成了艳粉色,像两颗小红果一样点缀在白皙的胸脯上。丁鸥其实是有点s倾向的,因此看到杜星的胸口被蹂躏得一片红肿时,他的心跳立刻就开始加速,各种糟糕的把对方玩坏的想法全都冒了出来。 丁鸥的意志最终没能战胜生理欲望。他扶着可怖的几把,用流水的龟头去研磨q弹的乳头。乳头时不时蹭过马眼,刮到内部幼嫩的细肉时总让人在些微的痛感中感受到了微妙的刺激感。 杜星并不是傻子。他知道男神是药性上头,只好抓住他泄欲。但杜星同时又想到丁鸥可是个铁直男,如果任由他在药物的操控下和自己做爱,在他清醒之后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打击肯定是相当大的。而杜星是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打定主意要挣脱丁鸥的桎梏,于是开始疯狂地蹬腿,不断用手推丁鸥的腹部。 “丁鸥,你不能这么做!快停下!” 杜星本意是让丁鸥清醒过来,没想到沉浸在性欲中的丁鸥却以为他是讨厌做爱。丁鸥当即脸色一沉,拽下罩在杜星脸上的毛衣,捏住他的下颌凶狠地说道:“停什么停,给我把嘴张开!” 他的力气极大,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杜星的嘴。杜星被迫张大嘴,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可怜又淫乱。 丁鸥一举将几把插进了杜星的嘴里。生殖器官的腥膻味和粗壮的茎身险些让杜星背过气去。龟头顶在他的咽喉处,让他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窒息带来的恐惧感很快让他条件反射地抗拒,不断用舌头推阻口中的凶器。 舌头虽然是全身上下最灵活的肌肉,但它的力气和硕大的性器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丁鸥享受着这条惊恐的小舌的服务,被层层软肉包裹的性器忠实地向他反馈着每一份快感。 杜星说不出话,上下颚被强行分开,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丁鸥顶胯的动作,不停地从嘴角泻出。丁鸥像是疯了 分卷阅读4 一样,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顶弄娇嫩的口腔。杜星被酸痛感和流口水的羞耻感攫住,呜咽着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瞟向残酷施虐的男神,希冀他能放过自己。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这种示弱讨好的眼神反而如烈火烹油,让丁鸥的施虐欲大炽。丁鸥狂暴地抽送性器,甚至想要把龟头都塞进狭小的食道当中。食道本是吞咽食物的地方,现在却被男人丑陋的排泄器官顶开,那圈嫩滑的食道便只能不知所措地收缩着,企图将异物推出去。 丁鸥果真是个变态。这时候还觉得食道像是藏在口腔深处的第二张嘴一样,嘬得他头皮发麻,魂儿都好像要被这张小口给吸走了。 “操。”丁鸥为自己的欢愉感到愤怒而无力,他把对自己的不满尽数宣泄到了杜星的身上。可怜的杜星被撞得眼冒金星,还要被丁鸥毫不留情地抓着头发斥责。 “你他妈究竟给多少男人口交过,嗯?食道跟个子宫口似的,这么会吸,你说你贱不贱?” 丁鸥的言语羞辱让杜星再一次掉了眼泪。他今天简直成了个水做的人,动不动就哭。然而他又不是嚎啕大哭,只是默默地流眼泪,无声地诉说无尽的委屈。如果换个人看见他这种情态,那必然是心疼不已。但渣男丁鸥只觉得爽快,欺负这个整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舔狗就是让他的心情舒畅。 丁鸥顶弄口腔犹嫌不够,他抽出性器,对着杜星的下身端详了一阵,而后带着一副嫌弃的表情扒下了杜星的裤子。杜星悚然一惊,徒劳无功地拽着裤腰,哭丧着脸说:“求你了,丁鸥,别这样。我不是女人,和我做这种事你会后悔的。” 杜星的求饶在丁鸥耳朵里听来只像是欲擒故纵,他冷哼一声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和我上床难道不是你最大的梦想吗?你现在装什么矜持?” 纯洁的爱意被丁鸥扭曲成了纯粹的性欲,杜星却无力反驳。他深知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丁鸥是直男,还是个不理解同性恋的直男。他以为同性恋都是奔着上床去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有谁会为了上一次床而任劳任怨地跟在他身后三年。他又不是长了一根黄金几把,值得杜星这么腆着脸追三年吗? 杜星喜欢的根本不是丁鸥的长相或肉体。而善于用这些东西吸引女人的丁鸥也自然意识不到这一点。?号2 74731 10 37 丁鸥见杜星不说话了,以为自己戳穿了他的心事,便带着一种离奇的志得意满的情绪彻底把杜星的裤子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之前一直未提及杜星的长相,其实他的相貌并不逊色于丁鸥。他的长相偏成熟女性比较喜欢的可爱帅气。不光长了一双女孩子常见的杏眼,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看着就招人疼。另外,他的皮肤还挺白净,因此在一众糙男人中显得尤为可贵。要不是他一心留在丁鸥身边,女朋友都换了八百个了。 丁鸥不懂得欣赏同性的长相,他就觉得杜星的腿纤秾合度,笔直修长,与以往交过的女友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忍不住抓住杜星的脚腕,用手抚摸小腿上自然下垂的肌肉。 杜星下意识地抽了下腿,却被丁鸥握得更紧。丁鸥纤长的手指暧昧地在肌肤上游移,方才被粗暴地口交的杜星反而从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中感到了隐秘的快感。他难耐地夹紧大腿,试图把自己的性器官藏在腿间。要是被丁鸥看到他半勃的性器,一定又会被嘲讽到崩溃。 好在丁鸥对他的腿十分着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丁鸥肆意地揉弄着柔韧的小腿,小腿上的肉像嫩豆腐似的被他搓圆揉扁,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手心。虽然不想承认,但丁鸥的确从这种肌肤相贴之中品味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 有人说过男人的手是全身上下最干燥的地方,而女人的胸部储存乳汁的地方,因此男人对乳房有种天然的喜爱。但杜星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储藏着丰沛的水分,丁鸥每摸一下都觉得像是在触碰软绵绵的水袋,甚至能感受到水流在肌肉下奔涌。 丁鸥的手顺着小腿逐渐摸到了大腿内侧,那里是腿部最娇嫩细腻的地方,是最怕痛也最敏感的地方。 杜星已经快藏不住自己勃起的阴茎,他用手盖住下身,几乎不敢去看丁鸥专注的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丁鸥用这种表情对着自己。从前丁鸥看他的时候,要么是厌烦,要么是淡漠,连笑脸都吝惜。可现在,丁鸥竟然流露出这种眼神,这种表情,这简直就是在杜星的脑神经上跳舞,让他陷入甜蜜而又挣扎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还没上本垒!我好着急!另外,不要心疼杜星,他太舔狗了,都被人按在地上要强奸了,还担心别人留心理阴影。所以说舔狗不能丧失了基本的尊严啊,杜星这种舔到失智的行为我们要大力抵制! 好家伙,终于上了/h 丁鸥专注地观察着杜星腿侧的 分卷阅读5 软肉,白中透粉,说是浇了一层草莓酱的冰淇凌也不为过。杜星果然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要不是中间长了个把,光看这双腿还真就像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杜星被他看得难以克制内心的情欲,狠下心踹了他一脚,然后侧过身挡住自己的裆部。丁鸥被他踹得胸口一痛,立刻就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你干什么?” 杜星默默迎风流泪。你还问我干什么?是谁把我裤子都给扒了还按在地上摸来摸去的? 他努力把宽大的毛衣向下拽,直到挡住勃起的下身才尴尬地说道:“丁鸥,我说真的,到这里就结束吧。我真的要回去了。”说着,他又亮出自己仍旧红肿的手背道,“你看,我等下还得去诊所呢,实在不能再呆在你这里了。” 杜星的手一直没有被处理过,看着都有些触目惊心。丁鸥用仅剩的那么点正常工作的脑细胞思忖了几秒钟,随后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平时不是对我有求必应的吗?为什么今天一再拒绝我?你说你手痛,那我用烫伤膏给你处理一下就好了吧。” “嗯?什么……?” 杜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丁鸥强行拖到了沙发上坐下。丁鸥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管烫伤膏,很不自然地向他点了点下巴:“手伸出来。” 杜星受宠若惊地伸出手。丁鸥不耐烦地咂了下嘴,粗鲁地拖过他的手腕,把冰凉的烫伤膏挤在他的手上。 丁鸥帮杜星涂烫伤膏的确是出于几分愧疚的心理,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杜星被他的手指搓得生疼,五官都扭曲了还要硬撑着不说痛。这可是丁鸥第一次摸他的手,虽然过程不太美好,但也是一段值得好好享受的时光啊。 等到烫伤膏抹完了,纱布缠好了,杜星也出了一身虚汗,下身早就软趴趴的了。然而丁鸥却没有半点冷静下来的意思,他的阴茎一直凶神恶煞地抵着杜星赤裸的大腿。刚才擦药的时候,丁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在用龟头顶柔滑的腿肉,把杜星的腿上弄的都是粘腻的前列腺液。 丁鸥做完了这一切,就好似理所应当一样,顺势就把他摆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杜星惊恐万状,不是吧,丁鸥来真的?? 丁鸥拍了拍杜星的后腰,问道:“嗳,你跟男人做过吗?” 杜星想起他之前说自己的食道像子宫口的话,顿时觉得十分难堪,嗫嚅了半天才小声道:“做过的。” 丁鸥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生气,扇了下他小巧紧翘的屁股道:“还说你喜欢我?我看你是只要是男人,和谁做都无所谓吧!” 杜星被扇得晃了两下屁股,又痛又羞耻地申辩道:“不是的,那已经是我遇见你之前的事了。这三年我都没有和别人做过的。” 丁鸥顺手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挤在手心道:“哼,最好是这样,不然我都嫌你脏。” 杜星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只能把通红的脸藏在靠枕上。丁鸥果然还是觉得同性恋很恶心吧,毕竟他们的做爱部位和异性恋不一样,丁鸥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他刚想到这里,屁股里就被突然插进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丁鸥的手指。 杜星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他扭过头发现丁鸥真的在一脸嫌弃地用手帮他扩张。丁鸥不知道男人的后面需要多少润滑剂就一次性倒了不少,弄得杜星的屁股水花四溅,啧啧有声。多出来的润滑剂全都从后穴里流了出来,明明还没被进入,就已经流露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了。 杜星已经很久没有弄过后面了,初次被丁鸥这个新手搞还真是让他有点隐痛。而丁鸥这个渣男根本没有顾及到杜星的感受,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张随着手指的动作一开一合的嫣红小口。从窄小的缝隙里,他能看到内部粉色的肠肉。这些肠肉跟着主人的呼吸而缓缓蠕动,仿佛有生命力一般温柔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原来男人的后面是这样的吗……丁鸥的内心涌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迅速地上升到了大脑,转化为了他果决而有力的行动。 “啊!”好家伙,杜星这一嗓子喊得九曲回肠,哀切凄婉。要不是丁鸥家隔音好,估计过会儿警察就得上门来。 丁鸥被他骤然收缩的后穴夹得生疼,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喊什么,我又没强奸你。” 杜星泪流满面,含混不清地说道:“痛,太痛了,求求你快拔出来。” 滚烫的热泪顺着丁鸥的手指滴落在沙发上,指缝间还有潮热的呼吸和粘腻的涎液。丁鸥居然从杜星的惨状中得到了快感,他开始不顾身下人的求饶,大力地动作起来。 男人的直肠显然不同于女人的阴道。这里更加紧致,排异反应也非常明显。一层层的软肉费尽心思地推阻势如破竹的性器,殊不知这种力道在上位者眼中看来只是欲拒还迎的羞赧。明明不愿意 分卷阅读6 做下去,还要用勾人的甬道吞吐吮吸几把,这不是欲拒还迎是什么? 丁鸥不断顶弄着湿成水泽的小穴,肌肉撞击的啪啪声听着都让人脸红。他一面鞭挞着几乎被撑到透明的小穴,一面拧着眉毛低声道:“操,这怎么这么爽?” 他是爽了,杜星却不好受。他的嘴被丁鸥捂着,连呻吟声都变成了闷哼。丁鸥毫无章法的乱捅乱戳让他没有从性交中得到任何趣味,只有被粗长的性器顶到腹部深处的恐惧和反胃感。他哆哆嗦嗦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在皮肤下,丁鸥的性器犹如诡异的胎儿般上下耸动。 丁鸥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于是探过头去咬他的耳朵,带着些自满的语气说道:“怎么,害怕了?没被这么大的几把操过吧?” 他的语气轻佻又下流,草秆似的拨弄着杜星的神经。杜星难得一次没把丁鸥往好了想,在心里默默道:老实说,你这技术跟强奸没什么不同。 丁鸥没看到想象中的反应,不悦地松开捂住他的手,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喂,你别是在心里把我和你的其他炮友做比较吧。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是在控诉我技术差吗?” 杜星好不容易喘上气,眼角哭得红肿地看着他道:“我疼,丁鸥,你弄得我好疼。”他实在忍不住了,哪怕对方是最喜欢的丁鸥,他也不能再忍受下去了。这种毫无感情甚至毫无快感的性爱只能让他疼得浑身抽搐,牙齿打颤。 丁鸥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无情地说道:“不,你不疼。” 杜星:“( ;?Д`)?” 丁鸥缓缓抽出性器,杜星心道不妙,抓住沙发向上挣了一下。这个动作刚好让丁鸥的身子歪了一下,本来要捅进最深处的几把出溜一下,歪打正着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 杜星登时“咿”地惊呼一声扬起了下巴,整个上身弯成了半月形,臀尖儿都颤颤巍巍的。丁鸥不明所以地朝他下身看去,只见原本还萎靡不振的几把忽然就立了起来。 丁鸥没变角度,就着这一点缓慢有力地研磨。杜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得眼泪狂流,浑身的骨头跟灌了醋似的,酸酸麻麻的软成了面条。他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急促地喘着气,整个人都因为这阵致命的快感变得浑浑噩噩的。 丁鸥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说:原来这里就是男人的g点,怪不得他刚才一副阳痿的样子,原来是我没找准地方。 摸清杜星的g点之后,丁鸥就开始疯狂顶弄那一处来。杜星每次被戳中前列腺时,都爽得咿哑乱叫,可劲儿摇着屁股,恨不得把丁鸥整个人都吸到小穴里。 丁鸥被这放浪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每抽送一次都像有千万只小嘴不住地舔吻,淫荡地痴缠在他的阴茎上。他沉沉地吐着粗气,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得不承认,干到杜星的g点后他的确有点爽过头了。 “还说你没有跟人干过,你这后面比他吗的女人都会吸,操!”丁鸥并不是惯常在性爱中说粗话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杜星做的时候他就是忍不住想爆粗。他把平时欺负杜星的劲头也带到了床上,用言语羞辱刺激,用粗暴狠戾的动作鞭挞,总之就是不让杜星好过。杜星不好过,他就舒服了。 杜星百口莫辩,事实上他这副张着嘴流涎,痴态毕露的样子也没什么说服力。天地良心,他起先是真的不愿意和丁鸥搞到床上去。丁鸥是个直男,杜星不想让他做不喜欢的事。可丁鸥吃了药之后就疯了,卯起劲来干他。头先还找不对地方,只会一味地捅。结果找准地方之后就一个劲儿地朝那里凿,后穴让他干得汁水四溢,如同一只成熟透了的水蜜桃。 连绵凶猛的快感成了联系二人的锁链。丁鸥讨厌杜星,觉得他是个卑微的舔狗。可丁鸥同时又把这条卑微的小狗按在沙发上,以后入式将他牢牢锁在胯下。这种形如犬类兽交的姿势顿时就让丁鸥之前的种种态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眉宇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他的大脑和下半身已然割裂了。下身在无情地操干杜星,大脑却在持续不断地重复着“讨厌”,“好烦”,“恶心”这几个词。也许这也是大脑自发启动的保护机制,用重复负面词汇的方法努力加固丁鸥对杜星的恶感。但这种保护机制同时也让这场激烈的交合荒唐而又不可思议。 杜星捱不住了,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一个极限。在丁鸥又一记深顶之后,他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 余韵未过,他就又被丁鸥的动作拉入了新的一轮漩涡。此时的性爱就又成了丁鸥单方面的泄欲。 丁鸥不满于一个姿势,硬是把杜星翻了个面,将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小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视线之下。 杜星的脸上沾满了涎液和泪水,他捂住自己的脸,带着哭腔地叫道:“不要这样,够了,已经够了。” 分卷阅读7 丁鸥去抓他的胳膊,“我还没射,你就想跑?” 杜星的胳膊死死压在自己的脸上,说什么也不肯把脸露出来。他现在的样子很丑,既然下面已经全都被看光了,怎么说也要守住脸面。 丁鸥也很固执,执拗地要把他的胳膊拽下来。杜星跟他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被丁鸥抓住了两只手,束缚在头顶。 杜星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丁鸥的表情。他生怕在丁鸥的脸上看到厌恶的神色,宁愿做一个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丁鸥反倒饶有兴味地打量他的脸。杜星平时都拾掇得干干净净的,这会儿不光是衣衫不整,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连那张白净的脸上都糊着泪渍,纤长的眼睫毛都被干掉的泪水粘在了一起。这是丁鸥从未见过的杜星的狼狈样子。一想到这就是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丁鸥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丁鸥扯过杜星的手,强行把他的手放在了交合处。他那根常常用于操女人的阴茎此刻正深埋在男人的直肠内,露在外面的囊袋也紧紧地贴着杜星光裸的臀部。两人可以说是密不可分。 杜星被性器的热度烧灼得脸滚烫,耳朵眼里都在冒烟。丁鸥仍然不放过他,用他自己的手指插进穴的缝隙里,讥笑道:“你瞧瞧,明明已经插了一根了,你这后面还说不够呢。真淫荡啊,杜星。” 蓦然被叫了名字,杜星一怔,随即身体内部猛烈地收缩起来。丁鸥的性器立时犹如被强力吸盘嘬住了,储藏在囊袋里的精液险些都被这一下给吸出来。 “操,真他妈骚,给老子夹好了!” 丁鸥咬着牙用力拍了一下杜星的臀侧,那瓣紧实的臀肉立刻翻出一点小小的肉浪,在日光灯下淫靡得晃人眼。杜星呜咽一声,委屈巴巴地说:“我夹紧了,你别打我了,疼。” 他越是这样示弱,丁鸥就越想凌虐他。几把抽动的速度过快,几乎成了残影。体液和肠液都被捣成了白浆,噗嗤噗嗤地从穴口的缝隙里飞溅出来。 杜星一面哀哀地叫着,一面从破碎的意识里拼出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来。 “丁鸥,你……呃……你的药性应该消退了吧?” 丁鸥恍若未闻,只是更加凶狠地插穴。杜星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被他强势地裹挟进性爱之中,无暇考虑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此又过了十分钟左右,丁鸥才终于一偏头咬住杜星的腿,把储存已久的浓精射入到微微抽搐的穴道内。杜星无力地仰着头喘息,他也因为这股液体的冲击达到了高潮。一时间,两人的身上布满了各种糟糕的液体,淫乱得让人不忍直视。 【作家想说的话:】 鸥,你真的很渣(才发现我把标签弄成了青梅竹马,但主角并不是青梅竹马哈 骂哭你,狗男人 次日丁鸥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睡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一条毛毯。浑身清清爽爽的,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想也不用想,他知道这肯定是杜星做的。 昨晚,他把杜星按在沙发上做得半死不活,射了一发后又拖着人去了阳台的落地窗前面做。牛奶被主人凶恶的表情吓得喵呜乱叫,躲到猫窝里一宿没敢出来。 到最后,他自己也不记得到底做了多少回。印象中杜星貌似哭得不轻,腿都站不直了。也真难为他还有精神给自己擦拭身体。 丁鸥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在他看来,昨晚是个双赢。硬要说谁吃亏的话,那应该是自己吧。毕竟他可是个直男,昨天被迫和杜星上床,倒霉的怎么说都是他吧。 他点了支烟,牛奶听到打火机的声音才终于从猫窝里钻了出来,绕着他的小腿打转。丁鸥用脚随意地呼噜呼噜了牛奶的头毛,“饿了吗?” 牛奶喵了一声,又瘫到地上舔屁股去了。丁鸥朝猫碗里看看,杜星走的时候好像又给牛奶添了猫粮。牛奶吃饱了也就不再闹他了。 丁鸥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罕见地沉思起来。牛奶虽然是他养的猫,但好像更亲杜星多一点。不过这也是想当然的。他和女人鬼混的时候,都会把牛奶扔到杜星家。第一次去的时候,杜星还不敢抱牛奶。结果第二次去的时候,他连猫玩具都买齐全了。牛奶在杜星家养得膘肥体壮,丁鸥过了一周去领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猫到底是畜生,对他好点就屁颠颠地跟着跑了。丁鸥鄙夷地看了一眼舔毛的牛奶,心道:我可不会像你那样,想让我和杜星谈恋爱,除非他变成女的。 与此同时,杜星正昏昏沉沉地躺在自家床上。凌晨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回到家之后,他也顾不上洗澡,一头栽到了床上。等他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发烧了。和公司请过假之后,杜星就钻进了被窝,打算睡个一整天。 分卷阅读8 下午的时候,杜星还是被敲门声惊醒了。他揉着眼睛去开门,意外地看到了他的高中同学兼同事管其冰。 管其冰手里拎了一袋感冒药还有一个保温饭盒,说话时呼吸还有些急促,看来是刚下班就跑了过来。 杜星给他让开过道,不解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管其冰来过他家很多回,进了玄关就熟稔地取出拖鞋,边穿边道:“我听说你发烧了,这不就赶紧来看看你了。你一个人住,也没人照顾你,就只有我这么好心咯。” 杜星挠了挠头发,没吱声。要是丁鸥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对他就好了。 管其冰把东西放在餐桌上便开始喋喋不休地盘问起来,“说起来,你究竟是怎么弄的?脸色竟然这么差。昨天虽然是周末,但也不能玩得太过啊。” 一说到昨晚,杜星的脸就红了起来,他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嗯,也没干嘛,就是天太冷了,晚上睡觉受凉了。” 管其冰还想说什么,突然注意到了他藏在睡衣袖子里的手。他眉头一皱,然后不由分说地撸起袖子。 杜星在睡前重新缠了一遍纱布,原先的纱布都沾上了皮肤上的脓水,撕下来的时候痛得他都怀疑人生了。管其冰当然不知道杜星昨晚到底去干嘛了,因此他只是嗔怪地说道:“你也不是个不仔细的性格啊,右手伤成这样还怎么画图?” 杜星抽回自己的手,嘿嘿一笑道:“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管其冰横了他一眼,把饭盒里的牛腩汤倒在碗里,推到他跟前道:“喏,快吃吧,特地买的你最喜欢的那家店的。” 番茄牛腩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杜星也确实是饿了,朝他笑了一下就捧着碗大快朵颐起来。 管其冰注视着吃得津津有味的杜星,眼神中充斥着温柔的爱意。全世界,包括杜星本人,都知道管其冰喜欢杜星。管其冰和他认识多年,对他知根知底,又对他好得没话说。杜星周围的朋友都劝他和管其冰处吧,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找到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不容易。 如果杜星没阴差阳错地选上那门选修课,没有遇见同样在第一节课就迟到的丁鸥,他可能真的会被管其冰攻陷。可爱情就是不讲道理的,人生也没有那么多如果。尽管丁鸥对他的态度再不及管其冰之万一,他也不会轻易地放弃而去选择管其冰。毕竟这样对管其冰也不公平。 之前杜星就向管其冰明确地表示过自己的态度。管其冰很爽快地说,就算不能做恋人,做回朋友也挺好的。如此一来,两人就发展成了现在这种关系。管其冰偶尔会像这样到杜星家里坐一会儿,杜星也会请他吃饭、看电影之类的。说不上暧昧,只能说是比较亲密的朋友关系。 杜星把管其冰带来的番茄牛腩吃了个精光,末了还拍着肚皮说:“你是不是买的小份啊,感觉我都没吃饱。” 管其冰笑着损他:“你是猪吗,这可是两人份!” 杜星哈哈笑着栽到沙发上看手机,他直到现在都还没看手机呢,公司那边也不知道发没发工作信息来。 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他的睡裤因为这个动作直接向上抽了一截,露出脆生生的小腿。管其冰本来想叫他上床休息,结果在他的小腿上发现了一个淡红色的牙印。 兴许是管其冰的眼神太有存在感,杜星顺着他的视线瞟到自己的腿。看到牙印的一瞬间,他的脸红了个彻底。那是丁鸥射精时在他的腿上留下的。丁鸥咬得太用力,以至于到今天还没有消除。 杜星尴尬地把裤腿放下来,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和管其冰解释。管其冰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竭力压抑着心里的嫉妒,温和地询问道:“杜星,是丁鸥吗?” 杜星看到他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是。” 管其冰露出一个苦笑,“是吗?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那我留在这里也不太好吧,我先回去了。” 杜星听他这么说反而觉得自己很凄凉,自嘲道:“怎么可能?昨天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他落寞的神情瞬间让管其冰把一切都串了起来。身上的牙印,突然的发烧都是因为丁鸥。而丁鸥那个人渣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完全把杜星抛在了脑后。 管其冰的情绪很激动,他抓住杜星的肩膀大声道:“是他强迫你的吗?我知道你不会主动找他的。” 杜星被他吵得头发蒙,刻意隐去下药那件事,模棱两可地说道:“你别想太多了,这就是我和丁鸥之间的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我也不想再提了。” 管其冰很受伤。杜星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和丁鸥之间的事不容自己插手吗?他早就发现了,一旦扯到丁鸥,杜星的防备性就很强。不管别人怎么劝说,杜星永远都站在丁鸥那边。 分卷阅读9 有时候,管其冰真想问问丁鸥是不是给杜星下蛊了,否则杜星怎么会这样无条件地维护一个渣男。 刚才两人说话的声音太大,都没注意到门外的敲门声。直到这会儿管其冰沉默下来,他们才听到密码锁被解开的声音。 杜星脸色一变,胡乱套上拖鞋,跌跌撞撞地跑到玄关处。 门开了,丁鸥拎着猫包站在门口。杜星的视线移到猫包里楚楚可怜的牛奶身上,心下了然,接过猫包,强装镇定道:“这次要走几天啊?” 丁鸥没接话,他侧过头盯着站在杜星身后面色不虞的管其冰。 “他是谁?”丁鸥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杜星把牛奶从猫包里放出来,然后指了指管其冰道:“啊,这是我朋友管其冰。” “管其冰?”丁鸥挑起眉毛,探究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 管其冰抢在杜星前面,呛了丁鸥一句:“你哪儿能记住这个啊?你也就记住杜星家住在哪里了,毕竟你自己的猫都不愿意养,还要让杜星费事。” 杜星差点没被管其冰的惊人之语呛死,他赶紧捂住管其冰的嘴,陪着笑脸道:“他瞎说八道的,你别放在心上,我一点也没觉得费劲。”说完,他又用眼神狠狠地剜了管其冰一记。 牛奶是只傻乎乎的小猫咪,他不懂得人类之间的弯弯绕绕。在三人剑拔弩张之时,他还主动去嗅闻管其冰的裤脚。 这个场景在丁鸥看来却十分刺眼。他本以为杜星是绕着他转的一颗小卫星。但在杜星眼里,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唯一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个叫管什么冰的同样也是。连牛奶这个小人都叛国投敌,跑到他们两个脚下去了。这样不就是说他是个外人吗? 丁鸥被自己这种异常的情绪弄得很烦躁,他站在门口拨弄了几下帽子,然后又把猫包拿起来道:“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这样下去对你我都不好。来,牛奶,跟我回家。” 杜星如遭雷击,顿时就有点犯晕,站不住脚。丁鸥竟然如此轻飘飘地就把他三年来做的努力抹消了,他好不容易能站在丁鸥身后,丁鸥怎么能这么潇洒地挥挥衣袖就把他扔在后面? 管其冰面色阴沉如水,他毫不犹豫地对着丁鸥那张不耐烦的脸揍了过去。丁鸥没防备,被他打了个正着,趔趄了几步才站定。 “你还是不是个东西?明明都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三年,一句‘不要再见面了’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吗?”管其冰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嘎巴响。 杜星遭受的打击太大,也顾不上管其冰打丁鸥这件事了。他满脑子都是丁鸥说的“不要再见面了”这句话。可能是昨晚流干了眼泪,今天他反而没有一滴泪,甚至连鼻酸的感觉都没有。 管其冰心疼地把他挡在自己的身后,嫌恶地对丁鸥道:“我不知道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你至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杜星的手伤得很厉害,还发烧烧到39度。我不期望你过来照顾他,但你哪怕打一个电话来呢?你连这都做不到吗?” 丁鸥抿了抿嘴唇。他最终是什么都没说,把牛奶塞进猫包里就开门走了。 做梦都想跟你困觉/露出play,当着女友面 丁鸥在看到前女友的脸的时候就知道他在做梦了。 这个女人以为下药没成功,那天晚上连夜跑了。丁鸥想找她都找不到,又怎么会和她如此和谐地坐在外面看星星。 前女友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指着启明星故作娇弱地说道:“你看这颗星星好亮哦,把人家都晒黑了。” 丁鸥嘴角光抽抽。他前女友也不这么说话啊,瞧瞧这梦做的,也太不科学了。 他没想到的是更扯淡的还在后面呢。前女友忽然从停在一旁的车里又拽出来一个人,笑着介绍道:“你还不认识他吧?这是我弟弟杜星。” 丁鸥瞠目结舌,他仔细端详了一番。没错,这个人浑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杜星的名字。 梦中的杜星却好像不认识丁鸥似的,大方地冲他摆摆手,甚至说道:“姐夫,有我在旁边,你可不要欺负我姐姐呦。” 丁鸥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怎么就姐夫了???杜星从哪里看出来他和这个疯女人关系好到要结婚的??与其和这种分手后还要下春药的人在一起,他宁可和杜星结婚! 杜星从车上搬下烤炉,放在丁鸥面前道:“出来露营怎么能不吃烧烤!让姐姐一个人去玩儿吧,咱俩吃点烤串。” 前女友嘟起嘴,赌气道:“什么嘛,小星怎么也这样对我?刚刚是谁说让丁鸥不要欺负我的?我看你才是欺负我最厉害的那一个!” 分卷阅读10 丁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嚯,小星都叫出来了。杜星都多大的人了,还叫他小星,恶不恶心啊。 杜星从怀里掏了一把仙女棒给她,温和地哄道:“你不是一直想拍手里抓着仙女棒的照片吗,你先点上,一会儿我给你拍。” 前女友喜不自胜,接过仙女棒就去篝火旁边点燃了。二十多岁的人了,跟个傻孩子似的。 见姐姐终于走了,杜星才撸起袖子准备烤串。丁鸥知道杜星会做饭,但不知道他会不会烤串。万一杜星逼着他吃夹生的烤串,他不得拉肚子么。 烤炉里只有盈盈的红光,杜星的脸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顿时有些诡异。丁鸥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想到了白天发生的事,心情就有些不痛快。 妈的,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啊,干嘛要对他指手画脚的!杜星也是,都不帮他说话!本来是想去打探下杜星的身体情况,才刻意把牛奶带过去的,竟然碰上这么件糟心事。一怒之下,自己还说出要和杜星绝交的话。当时是说得爽了,结果弄得下不来台了,白白丢了一个对他一心一意的舔狗。 “喂,喂!你想什么呢,快糊了!” 杜星不满的声音顿时将丁鸥拉回了现实。他一时有些呆地看着杜星凑过来的脸。 丁鸥呆板的反应反而让杜星扑哧一笑。杜星拿过他手里已经糊了半边的花菜,摇着那串散发着奇怪气味的花菜取笑道:“不是吧,让你烤个蔬菜而已,这都能做糊了。你和我姐姐在一起都是谁做饭啊?她可不会啊。“ 杜星一口一个姐姐听得丁鸥耳朵快长茧了,他不耐烦地把手里剩余的串塞到杜星喋喋不休的嘴里,警告道:“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打包送你俩一起回去。“ 杜星扬起下巴,艰难地把塞在嘴里的肉咽了下去,又生气又怂地瞟了丁鸥一眼,小声嘟囔道:“脾气也太坏了,我要和姐姐告状。” 他抬起下巴的一瞬间,藏在衣领下的颈项露了出来。而就在这几秒内,丁鸥精准地捕捉到了他颈侧的一个吻痕。 或许是梦终究不受人控制,丁鸥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愤怒。这种情绪他非常熟悉。前前女友被人撬墙角时,他也是这种感觉。 丁鸥用力抓住杜星的手腕,手指粗鲁地撸下他的衣领,双眼如鹰隼般盯着那处淡红的吻痕。 “是那个男的吗?”丁鸥的语气有些发抖,显然是气到了极致。 杜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很难堪,也冷下脸抽回自己的手道:“放尊重点!我的私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丁鸥怒极反笑,完全忘记了这只是一场梦,“杜星,你还真是长胆子了啊,昨天晚上是谁含着我的几把信誓旦旦地说绝没有和别人做的,嗯?” 杜星脸色铁青,毫不犹豫地就扇了丁鸥一巴掌,骂道:“你他妈的疯子吧?!真不知道我姐姐怎么看上你的!”说完,他就径直朝不远处的前女友走去,看来是想带着姐姐回去。 他这一巴掌下手很重,丁鸥被打得头都有点发蒙,因此也更加深陷在这个荒唐的梦境里。 丁鸥确信杜星真的和那个野男人上床了,被背叛的怒火顿时烧毁了他的理智。他拖住杜星的胳膊,直接将他掼到了地上。杜星被摔得眼冒金星,痛得直抽冷气。 丁鸥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找到吻痕的位置直接咬了上去。他有意要教训一下杜星,因此故意加大了力道,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味才松口。此时杜星脖子上的吻痕已经被他留下的牙印盖住,甚至还冒出了点血珠。 杜星捂着脖子,眼眶里都蓄了一汪泪,委屈地控诉道:“你真的是疯子!明明在和我姐姐谈恋爱,却把我压在地上咬,难道你是骗婚gay吗?” gay这个字眼戳中了丁鸥的痛脚。他果断地伸进杜星的毛衣里,拧了一把软塌塌的乳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同性恋!” 杜星哎呦一声,接着又怕被姐姐听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扭着上身逃离丁鸥的压制。 又是这种慌慌张张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丁鸥受够了杜星这种表情,杜星总是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可他丁鸥哪儿做了对不起杜星的事了!从三年前开始,一直是杜星单方面地追逐丁鸥,事到如今还要用这种表情来道德绑架吗?! 丁鸥混乱地思考着他和杜星之间不伦不类的关系,手上的动作愈发残虐,几乎要把乳头从胸部上拽下来。杜星不断挣扎着,浑身沾满了草芥,连呜咽声都得憋在喉咙里,生怕被姐姐看到这副跌破人伦底线的情景。 娇小的乳头已经被手指残暴的动作欺凌成了绛红色,色情地挺立在胸口,把轻薄的毛衣都顶出两个小尖。丁鸥隔着毛衣撕咬乳尖,他如此执着地凌虐这两颗乳头,简直是要把怒意尽数宣泄在它们身上。 分卷阅读11 杜星的外衣早就被丁鸥扒到了肩膀以下,他被迫躺在草地上,浑身又冷又痛。看着自己的惨状,杜星情难自已地抽泣起来。 “你……呜呜,究竟要……弄到什么时候?” 明明是句拒绝的话,丁鸥却听得鸡儿梆硬。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杜星带着哭腔的求饶根本不会让他产生恻隐之心,只会更加性奋。那时候他说不要再见面了,如果杜星像现在一样哭着求他,兴许他也不会真的转身离开。 丁鸥冰凉的手伸到杜星的裤子里,肆意地揉捏饱满的臀肉。水豆腐般的臀肉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皮肤都羞耻地开始发烫了。杜星挣不开,躲不过,索性嗷呜一口咬住丁鸥的肩膀,把声音藏在胸口。 他们的位置离篝火还有一段距离,正好藏在阴影处。前女友玩了一会儿仙女棒,见这两人始终不过来,又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于是疑惑地问道:“小星,丁鸥,你们干嘛呢?” 她慢慢朝这个方向走来。杜星紧张得出了一身汗,赶紧伸手去拔丁鸥的胳膊,焦急地小声催促道:“算我求你了,你先把手拿出来,让姐姐看见就完了。” 丁鸥还真乖乖把手拿了出来,接着还“好心”地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杜星正对他这种反常的举动感到狐疑,姐姐就走到了他面前。 “你们两个,搞了半天就弄出这么点啊?”她不满地数着那几根早就凉透的烤串,对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毫无所觉。 杜星没来得及回答他,因为丁鸥突然扒开了他的裤子,硬挺的性器在丘壑间来回穿梭,龟头时不时戳刺着仍旧闭合的穴口。 他们跟前的烤炉正好挡住了下半身,丁鸥仗着前女友看不见,就当着她的面性侵小舅子。杜星猛地抓住了烤炉的把手,他用的力气很大,骨节处都泛了白。 丁鸥肆无忌惮地顶了下他的屁股,恶意地笑道:“怎么不说话?回答你姐姐的问题啊。” 冰凉的空气和丁鸥下流的动作让杜星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爬上了一层鸡皮疙瘩,细小的绒毛都竖了起来,和牛奶受惊时炸毛的样子一模一样。他忍受着身后的异样,结结巴巴地回复道:“呃……刚,刚才没点着……啊!” 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拔高了声音,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丁鸥在他说话的时候,竟然生生把龟头挤进了干涩的后穴。紧闭的小穴立刻炸开裂帛般的刺痛感,杜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下唇都被他咬成了苍白色。 前女友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她侧过身,似乎要绕到烤炉后面。丁鸥的几把还挤在杜星白皙小巧的股间,他捏了捏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肉,好像在说就算前女友走过来,他也不打算放开杜星。他就是要让前女友亲眼看见她的好弟弟被她的男朋友侵犯的样子。啊,如果这么做的话,杜星一定会崩溃得大哭吧。 幻想中杜星涕泪交错的模样大大地取悦了丁鸥,他忍不住愉悦得笑了出来,身体的轻震随着插在后穴里的几把传递到了杜星身上,显得他们俩宛若一对关系密切的好兄弟。 前女友咔嚓拍了一张照片。杜星的脸一下就白了,哆哆嗦嗦地支撑着上身,问道:“姐姐,你拍什么呢?” 她把手机展示给杜星,一脸幸福地笑道:“看见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就好开心哦。我要把这张照片发给妈妈看。” 照片中,丁鸥贴在杜星的身后,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杜星则抿着嘴唇,头朝侧面偏着,俨然一副被拍到后很羞赧的样子。他们的裆部被烤炉挡得严严实实,没人会想到照片里道貌岸然的丁鸥会在光天化日下,当着女朋友的面露出鸟插小舅子。 丁鸥的手愈发大胆,直接伸到了杜星的内裤里把玩尚未勃起的阴茎。他的手很凉,刺激得杜星又是一阵战栗,耳朵瞬间浮上一层绯色。由于动作的关系,他现在的姿势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依偎在杜星身上。要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的正牌女友,旁人看了都要觉得他和杜星才是一对。 “也给我发一张吧。”丁鸥道。 前女友点点头,“嗯,我去那边给你发,这儿信号太差了。”说完,她便转身朝湖边走去。 杜星的身体一下就放松下来,如果姐姐再走近一些就会看见他光着屁股承受丁鸥的抽插的淫乱场景。 丁鸥趁着他放松之际,一鼓作气凿进最深处。杜星被顶得发出无声的尖叫,要不是丁鸥的手横在他的腰间,他几乎要把脸扑到烤架上。 杜星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掉进炉火中发出叱的轻响。丁鸥的手灵活地套弄着他的下身,强逼他兴奋起来,好让这场强奸变成双方都愉悦的合奸。 生理的快感终究是不可抗拒的,杜星在丁鸥高潮的手活下还是勃起了,撑着烤炉急促地喘息着。他的臀部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抗拒性器的入侵了,温温柔柔地包裹着丁鸥的性器,真 分卷阅读12 把强奸犯当成了亲密的情人。 丁鸥的手和性器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凑到杜星的耳边,促狭地说道:“有这么爽吗?要不要带上你姐姐一起3p啊?你们姐弟两个一起共享几把,操完你再去操你姐姐好不好?” 这话说得极其下流肮脏,杜星难以忍受地低下头。他的身材很纤细,低下头的时候脊椎骨就从皮肤下凸起,顶出一个个小算盘珠,而那两扇蝴蝶骨更是优美,恰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丁鸥鬼迷心窍地去咬杜星的脊柱骨,如果他是一条毒蛇,他绝对会把自己的毒注入到杜星的身体里,让其瘫痪再也不能反抗。 杜星被拿捏住全身上下两个最重要的地方,惧怕反而让生理快感更加清晰。他压抑着呻吟声,细微的低吟轻烟一般在月夜里飘散。丁鸥从他的后穴里感受到了些微的湿意,便强行扭过他的脸,恶意满满地嘲讽道:“你不是喜欢我这么对你吗?后面都湿透了啊。” 杜星没出声,被泪水浸泡的眸子真就如星子一般熠熠生辉。丁鸥看得一愣神,心脏竟然停跳了一拍。他难得没有对这双含泪的眼睛产生什么色情的想法,只是觉得心尖儿被一根羽毛拂了一下,痒酥酥得让人不安。 他甩甩头,抛开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重新投入到性爱中去。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之后,丁鸥显然已经习惯与男人性交。他的几把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用肉冠去研磨碾压这敏感的骚点。杜星被磨得从鼻腔里发出绵长的哼声,身体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晃晃悠悠的,荡出一圈圈的肉色涟漪。 可能是月色太美好,丁鸥莫名地觉得这场性爱变得神圣而富有意境起来。在这种氛围下,饶是他也不想说脏话破坏这份恬静。他闷声地干着湿漉漉的小穴,丝毫不在乎远处正在寻找信号的前女友。 抽插之间,丁鸥恍惚觉得自己插入的不是人的肉穴,而是蛇的嘴。那也不是甬道,而是蛇的身体内部。 圣经中的蛇引诱夏娃偷食禁果,而杜星这条没有毒牙的蛇却更狡猾,他用自己的身躯悄无声息地吞噬丁鸥。 他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是最好的武器,丁鸥向来对他没有防备,在不知不觉间就踏入了他布下的陷阱里。丁鸥本人尚毫无所觉,仍旧盛气凌人地对杜星颐指气使,殊不知自己早就被拿捏住了。 穴道细密地缠上来,使劲浑身解数吻遍茎身。丁鸥在绝顶的魅惑和快感里汗如雨下。交合处沾满黏液,他每撞击一下,几把就会把臀肉朝中间推挤,也就是说插入穴内的过程中他会经历两次致命的摩擦。丁鸥兴奋得环抱住杜星瘦弱的上身,双手在他的胸前交叉,脸紧紧地贴在后背上。 杜星在这连绵的撞击中挣出一点空隙来,从嘴里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哼声。他憋得狠了,音节都走调了,歪歪扭扭地向上飘。丁鸥自得地去咬他的肩膀,喘息着说:“现在还要和野男人做爱吗,小娼妇?” 小小的后穴已经发了水灾,淫液堆积在穴口,在重力的牵引下牵出一条晶亮的丝线。杜星探到身下,摸到了一手的淫液。他忽然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过上身,把指缝间粘腻的液体展示给丁鸥看,微笑着说道:“那你喜欢和我做爱吗,你说喜欢,我就不找其他男人了。” 丁鸥犹如被一桶冷水浇透了全身。他险些忘了,这只是一场梦。梦中杜星诡异的言行举止都是自己内心的投射。难道说他是希望杜星永远雌伏在他身下吗? 杜星绽放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妖异的笑容,主动把屁股朝他胯间送,嘴唇一张一合,不断吐出诱惑的话语。 “怎么了?不是说要带上我姐姐一起玩吗,现在连我也不能满足了吗?丁鸥,那晚你的药性早就消退了对吧?早在我问你之前,她给你下的药就失去了效力。但你还是不停地操我,这是什么原因呀,丁鸥?” 丁鸥被这一连串轻佻而犀利的诘问问得哑口无言,他恼羞成怒之下一脚踹翻了烤炉,把杜星重新按在身下。而刚才那个似乎能洞察一切的杜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杜星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明明眼角哭得通红,还要勉强笑着安慰他。 “没关系的,丁鸥。你不需要考虑这些,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脱身时,我绝不会缠着你的。” 明明这就是丁鸥最想要的关系,他此刻却觉得厌烦起来。这算什么?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下身还如此紧密地相连着,杜星却还保持着绝对距离,仿佛和丁鸥性交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混乱的思绪冲撞在一起,丁鸥猛地睁开双眼从梦中醒了过来。牛奶正睡在他的身上上,尾巴时不时拍打着小肚皮,看起来颇为惬意。 丁鸥头痛欲裂,把牛奶拨开,下床开窗透气。那场梦的记忆还十分清晰。他仍记得他是怎么在梦里逼奸杜星,杜星又是怎么“残忍”地说出“绝对不会缠着你”这种话的。 丁鸥流 分卷阅读13 连花丛却从未真正喜欢过谁。他不觉得自己对杜星的感情是喜欢,但也分辨不出这种奇怪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如同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他看到杜星脖子上的吻痕也会生气。可当他被杜星热烈追求时,他又会觉得烦躁。 丁鸥认为他和杜星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放风筝一样,近了远了都不对,得保持在刚刚好的位置,一个不管是进还是退,彼此都不会受到伤害的位置。 渣攻这把也拿捏住了 杜星再见到丁鸥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三个月过去,他的烫伤早就好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但他心里的创伤还是难以愈合。 他是在超市里遇见丁鸥的。丁鸥戴着口罩玩手机,胳膊搭在一个年轻女孩子的身上。那个女孩正在挑酸奶,时不时拿起一盒展示给丁鸥看。丁鸥偶尔会答应几句,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杜星跟喝了一瓶醋似的,又酸又苦。他默默转过身,准备提前离开超市。没成想,那个女孩突然从后面叫了他一声。 “哎,你东西掉了。”她捡起地上的钥匙,在手里甩了甩。 杜星低着头僵硬地道谢,接过钥匙就想走。可丁鸥还是在这短短的几秒内认出了他。 丁鸥走到他面前,平淡地说道:“好久不见啊,杜星。” 杜星捏紧手里的钥匙,勉强控制住表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啊,是啊,没想到在这遇见你了。” 女孩对杜星很感兴趣,无脊椎动物一般挂在丁鸥身上,手指点点杜星道:“你熟人?” 丁鸥不置可否,黝黑的眼眸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杜星头顶的发旋儿。 女孩挺大方,冲着杜星笑道:“你长得好可爱啊,不会比我还小吧?” 丁鸥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揽过她的肩膀道:“别随便和他套近乎。” 女孩愣了一下,随即嬉笑着在丁鸥脸上亲了一口:“你还吃醋呀~” 丁鸥下意识地向杜星瞟了一眼。杜星刻意别过了脸,假装去看购物车里的东西,明显是不愿意看到他们俩亲昵的模样。 虽然也有三个月不见了,但看杜星这样子,肯定是还喜欢他呢。起初他还担心管其冰那个家伙会不会趁虚而入,直接撬走杜星,想来也是他多虑了。 丁鸥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他侧过头问女孩道:“阿椿,你喜欢他吗?” 阿椿点着下巴,思考了片刻,继而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喜欢啊。他这种长相也挺对我的口味的。” 丁鸥道:“既然你也挺喜欢他的,那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吧。” 杜星手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掉了一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丁鸥,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什、么?” 阿椿娇美的脸颊上浮上两朵红晕,她略带羞涩地飞了个媚眼,小声道:“哎呀,你还明知故问,我们三个threesome啊,你不懂吗?”说着,她还比了个“3”的手势,暧昧地在杜星眼前晃了晃。 被玩弄的愤怒难以抑制地在胸口激荡,杜星的拳头捏了又捏,最终还是没下定决心揍丁鸥一顿。他冷笑了一声,第一次没给丁鸥留面子,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我喜欢男人,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要同时上我和她吗?” 他话说得直白,心里却被揪得生疼。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全都翻涌了上来。丁鸥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玩物,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示过一丝真心。对丁鸥来说,3p也好,4p也好,反正他只图自己爽快,根本不在乎杜星的感受。 丁鸥戴着口罩,旁人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表情。但阿椿还是后知后觉地觉察到了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尴尬,夹在他们中间几度欲言又止。 丁鸥的手逐渐收紧,把阿椿牢牢地勒在胸前。阿椿被勒得都有些喘不上气,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 “那我和你两个人呢?”他的声音仍然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 这回轮到阿椿震惊了。她再怎么迟钝,这会儿也完全明白丁鸥的意思了。敢情这个渣男从刚才开始想的一直就是和杜星做爱!她只不过是被捎带脚提了一嘴,丁鸥的眼神在看到杜星的时候就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杜星捡起地上散落的物件儿,努力平复着心情说:“是你说不要再见面的。我可是一直在听你的话。” 阿椿心道: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拥有姓名。她身为女性,心思要比这两个人细腻很多。她知道她再留下来也是自取其辱,既然丁鸥对她没有兴趣,她也没必要贴上去。 不过,阿椿暗暗咂了下嘴,亏她刚才还小鹿乱撞了一下,以为丁鸥是吃醋了,现在 分卷阅读14 想想估计也是不高兴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接近杜星罢了。这狗男人的脑细胞也是没长对位置,连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 “咳咳,二位,你们慢慢聊,我走了哈。”阿椿越想越觉得没劲,便小心翼翼地拨开丁鸥的胳膊,然后尴尬地陪了个笑脸,“那什么,丁鸥你记得把我号码删了啊。”说完,她就好像生怕被丁鸥教训一样,一溜烟跑没影了。 丁鸥嗤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她倒是挺有眼力见。”q27 47 311037 “怎么样?她也走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丁鸥微凉的手指按到了杜星的后脖颈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手指感受到熟悉的触感,立刻诚实地向大脑反馈了舒适的讯号。丁鸥藏在口罩下的嘴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杜星没拨开他的手,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背对他道:“你的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做爱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我真的不懂你啊,丁鸥。我认识你三年,本以为我是除了你父母以外最了解你的人。可我现在才发现,我是完完全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直男,又根本不喜欢我。之前也是你亲口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如今你又说这种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当我究竟是什么人?随叫随到的狗是吗?你想要找人做爱,后面有大把的人排着队等。今天有个阿椿,明天又会有阿秋,阿夏,你为什么总是要为难我?” 丁鸥的眉心拧出一个川字,他绕到杜星面前。杜星果然又掉眼泪了,眼睛都红了一圈。 “我们就维持这种关系不好吗?”丁鸥想到了梦里杜星说过的话,于是将这个问题反过来抛给了杜星。 杜星胡乱地抹着眼泪,嘶哑着嗓子道:“不好,这样一点也不好。三年已经够了,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杜星哭的样子本该让丁鸥心情更加畅快才对,此刻丁鸥却只觉得烦躁。他粗鲁地拽住杜星的手腕,低声道:“别哭了。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还喜不喜欢我?” “我……”这本是个绝佳的断绝往来的时机。杜星却再次犹豫了。他不能欺骗自己的心。如果真的已经对丁鸥毫无感觉,他根本就不会说这一长串话。 丁鸥已经从杜星的犹豫中得到了答案。他愉悦地笑了起来,杜星离不开他的,他知道的。 番外篇:被淫纹操控(1) 杜星知道这个世界存在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只有在黄色漫画里才会出现的情节竟然发生在了他本人身上。 话还得说回到昨天,晚上他和朋友都喝了点酒,朋友喝醉了闹着要去纹身。杜星晕乎乎地就陪他去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纹身店。纹身的时间太久,杜星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而当他醒过来时,下腹已经多了一片深紫色的纹身。 杜星吓得酒都醒了,环顾四周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睡得正香的朋友以外别无他人。昨天那个神秘的纹身师也已经不知所踪。杜星把朋友裸露在外的皮肤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别说像他这样一大片的纹身了,就连一个英文字母都没留下。敢情昨天那个疯子纹身师只给他纹了身。 肚皮上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纹身实在是让人心情非常不爽。杜星索性请了几天假,专门在家研究怎么洗纹身。 纹身的图样非常特殊。整体呈现出一个倒三角形状,两角拉成狭长的管状,原本应该是尖角的位置也变成了爱心的形状,而最底部则留出了一个豁口,纹身师在这里画了一个类似软管的图案。在三角形的内部则布满了错综复杂的荆棘纹路,不知道是不是杜星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这些纹路交织成了一个跪伏的人的形状。而这整个纹身越看越像是…… “咔”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杜星赶紧放下衣摆,心虚地朝玄关处张望。 是丁鸥来了。丁鸥是他暗恋的对象。但丁鸥是直男,三年的暗恋终究是没有结果的。 “杜星,你在不在?”丁鸥没进屋,提溜着猫包在玄关叫杜星的名字。 杜星连忙跑去从他手中接过猫包道:“在呢,在呢。” 丁鸥的猫叫牛奶,是一只品相很好的布偶猫,和他的主人一样讨人喜欢。牛奶经常被丁鸥寄养在杜星家,因此它很亲杜星。这会儿刚从猫包里钻出来,就立刻绕着杜星的小腿打转了。 杜星蹲下身子摸它的小脑袋。牛奶被他摸了一阵后,突然又躲开手,然后使劲朝他的腹部拱。 杜星猝不及防地被拱得坐在地上,牛奶灵敏地跳到他的双腿之间,钻进T恤衫里嗅闻。杜星被它的胡子弄得发痒,忍俊不禁地说道:“哈哈哈,牛奶,你别闹了,好痒哈哈哈哈。” 丁鸥走过去打算把牛奶拖出来。而牛奶被他抱出来时,刚好把T恤衫掀了起来,杜星肚皮上的纹身一下子就 分卷阅读15 暴露在了丁鸥的眼前。 杜星感到腹部一凉,心道不妙,火速把上衣拉了下来,尴尬地说道:“你还有事吗?有事就快走吧。” 丁鸥指指他的腹部,问道:“你那是什么?之前没见过。” 杜星干笑着说:“呵呵,没什么,就是个纹身而已。” 丁鸥挑眉道:“纹身?你不是被针刺一下都哭爹喊娘的吗?纹的什么,给我看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杜星就是下意识地不想把这个纹身暴露在其他人眼前。他使劲拽着衣服下摆,摇摇头道:“没什么好看的。普通纹身。” 他越不想让丁鸥看,丁鸥反而越来兴趣。他干脆换了拖鞋,走到杜星家里,扒开胳膊道:“既然是普通纹身,有什么不好给我看的?都是男的,别那么矫情了,快给我看看。” 杜星的劲比他小,两只胳膊一下就被他给钳住了。丁鸥撩开衣服,绽放在苍白皮肤上的一片瑰丽妖冶的紫色纹身映入了眼帘。 “你这……”丁鸥的表情顿时变得很诡异,保持着撩起衣服的动作,半天都没个动静。 一种难言的羞耻感浮上杜星的心头。他别过脸道:“行了,也给你看过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丁鸥忽然凑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了杜星的腹部上。他的神情在一瞬间完成了从迷惑到震惊再到嫌恶的转换。 “你怎么纹了个子宫?” 此话不啻于一枚重型炸弹。杜星被雷得外焦里嫩,结结巴巴地说:“子子子子子……宫???” 丁鸥隔空点了点那两个爱心道:“这里是卵巢,中空部分是子宫腔,下面是子宫口和阴道。” 明明是正经的医学术语,杜星的脸却红得滴血。妈的,这个傻逼疯子纹身师,大半夜的给他纹个子宫干嘛??脑子有屎吧!!!! “这,这不是我想,”尽管知道解释得很无力,杜星还是手忙脚乱地给丁鸥解释自己身上的纹身,“是昨天被人偷偷纹上去的。” 丁鸥的表情仍然很厌恶,他鄙夷地说道:“虽然早就听说你们同性恋玩得很开,但我还真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说完,丁鸥就刷地放下了衣摆,而他的手指刚好擦过了纹身上的“阴道”部位。 那片妖异的纹身立刻泄出了隐隐的紫光。本来只是暗淡无光的纹身,而现在,被丁鸥触碰到的皮肤下仿佛被注入了晶莹剔透的紫色液体,富有生命力地在皮肤下涌动。 丁鸥也有些被吓到了,“我靠”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杜星却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对,不是发生了变化,而是顺着原本的方向滑入了更深的欲壑。 杜星跪趴在地上,屁股跟猫儿似的拱起,自轻自贱地说道:“主人说的没错,我就是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可是小母狗不要别人,只要主人就好了。只要主人愿意赏光,小母狗做什么都愿意。”他的话下贱至极,脸上的神色却像是极度地耽于这种轻贱自己的感觉。 杜星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又像是缀上了两颗星子,闪闪发光地看着丁鸥。从眼下到鼻梁红了一片,也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羞赧的。嘴角也在夸张地上扬着,雪白的小虎牙从唇中露出,色情地抵在了下唇。 丁鸥从未见过杜星如此情态,他在短短数秒内厘清了现在的情况。恐怕杜星所说都是真的,他的确是被某个纹身师摆了一道。这个纹身并不是普通的纹身,似乎在被触碰之后就会发生奇妙的生理反应,变成杜星这个样子。 看着杜星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丁鸥难以遏制地产生了一种被仰望的满足感。他一向是偏s的一方,对床伴怀有的凌虐欲远超普通男人。但女人的身体大多比较娇弱,承受不了太过粗暴的动作,因此丁鸥常常不能尽兴。 但杜星不同。杜星是男人,而且是对他百依百顺,从不反抗的舔狗。现在杜星被淫纹支配,更是百分之百地服从他。如果能借这个机会发泄一下被压抑的凌虐欲,那该有多爽快…… 丁鸥是个很果决的人,他毫不犹豫地就揪起了杜星的头发,面目近乎狰狞地说道:“想让老子干你吗?想就把老子的几把舔硬了!” 凑个整 “和我再做一次吧,嗯?”丁鸥微凉的手指穿过杜星的额发,暗示意味十足地抚摸着突出的眉骨。 杜星躲开他的手,皱着眉说:“不对不对,你是异性恋,究竟为什么要和我上床?如果你只是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做这种事。” 那晚的梦境再次浮上脑海,丁鸥的脸色变了一下,旋即又整理好表情,故作无意地问道:“你和那个人在一起了吗?就是在你家的那个。” 分卷阅读16 “你说管其冰?我不是说过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杜星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再说了,就算是我和他在一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这话刚一说完,杜星就有些后悔了。他这语气浑似向前男友炫耀现男友的女生,然而他和丁鸥不过有过一次混乱的一夜情,他又怎么能把自己摆在这个位置。 果不其然,丁鸥的嘴角耷拉了下来,双眼冷冷地盯着杜星。他嗤笑一声道:“哼,就他?一脸肾虚的样子,在你身上硬得起来么?” 杜星嘴巴快过脑子,立刻反唇相讥:“是是是,我们鸥子最厉害了,对着男的也能干俩小时!” 丁鸥不知不觉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顿时表情就难看许多。杜星的话戳中了他的痛脚,他的确对杜星有欲望,并且不需要依靠任何药物。和杜星分别的这几个月,他也尝试过找男人,可无一例外都让他觉得恶心想吐。唯一能让他产生强烈性欲的男人也只有杜星了。 在外面讨论这种事,杜星实在觉得难堪,于是挣开丁鸥的手低声道:“到此为止吧,丁鸥,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你就当从没认识过我。” 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三年的人突然就说要离开,刚才还游刃有余的丁鸥瞬间就有些慌乱了。与几个月前不同,那次是他甩了杜星,可这回是杜星主动转身。 一个持之以恒的人一旦选择放弃,那必然是相当决绝的。丁鸥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担心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杜星。 杜星的手腕被抓住,然后被强行掰过上半身。没等他反应过来,带着深夜凉气的双唇就印了下来。 与丁鸥平时的接吻相比,这个吻纯洁到了只相当于牵牵手的程度。他却迅速地松开了杜星,强装镇定地说:“我好像没有允许你走吧。” 杜星来不及思考刚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就又被丁鸥的话气笑了,“不是,丁鸥,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还想继续这种不平等的关系?” 风筝线已经渐渐从手中脱离了。丁鸥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点燃一支烟,泄愤般猛吸了几口。 杜星有意彻底理清这一团乱麻,继续问道:“刚才都是你在问我,现在轮到我了。丁鸥,你到底是想和我恢复到以前的关系,还是想和我交往?我也不懂你在想什么,所以请你清楚一点告诉我。如果是前者,那先容我拒绝。” 丁鸥欲言又止,最后捻灭香烟道:“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他的眼神难得地认真起来。这个问题是真心的。像他这种人渣,越是渣越是缺爱,最需要的就是毫无保留的爱。而在他碰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当中,只有杜星符合这个条件。 杜星无奈地笑了下:“你说呢?就现在,2020年12月31日9点30分,我也还是喜欢你。” 远处已然传来了烟花燃放的声音,距离2021年只剩下不到三个小时。 丁鸥背对着闪烁着橙黄灯光的江水,表情模糊不清。他定定地看了杜星许久,最终才长叹了一口气,低下头踢开脚边一颗石子低声道:“啊,妈的……” “杜星,”丁鸥一手掩着嘴,眼神不自在地移到旁边,含糊不清地说:“凑个整吧。” 一朵烟花刚好在天空中炸开,杜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于是大声反问道:“大点声,我听不见,你刚才说的什么?” 丁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掐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你他妈的!我说!凑个整吧,1月1号开始!” “哈……?” 番外篇被淫纹操控2 丁鸥以为淫纹的作用是让杜星对他百依百顺,但他显然是搞错了方向。杜星腹部的淫纹被称为inferiority,更偏向于“自卑”而非“言听计从”。也就是说,被附着淫纹的人会从贬低自己、崇拜对方中得到快感。由于经常会产生自己不配触碰伴侣的想法,因此想要顺利地上床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其实这也就说明了自卑淫纹的功效是束缚双方的,想要追求生理快感而非纯粹的心理快感,就必须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才行。 眼下杜星就处于极度抗拒触碰丁鸥的情况。他的渴望仅限于语言和目光,除此之外的接触就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那种亵渎神明一般的悔恨绝对会把他的意志摧毁的。 所以,当丁鸥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口交的时候,他的表情立刻变得格外痛苦挣扎,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我……我不配,我会弄脏主人的……” 丁鸥不满地拽了拽手下的脑袋,训斥道:“一口一个主人的,叫得那么勤,结果主人让你舔,你又不做。你是不是存心和我对着干?” 头发被丁鸥不知轻重地拉拽着,连带着头皮都有种被撕扯下来的感觉。杜星在这 分卷阅读17 种被凌辱的感觉里得到了快感,眯着眼睛意识不清地呢喃道:“主人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可以和我性交。我是肮脏的同性恋,是只配趴在主人脚边的狗。主人的身体更应该由洁净的女人触碰,而不是由我这种恶心的同性。” 他这一段话完全把自己放到了极低的位置,丁鸥听得都乐了,转而捏着他的腮帮子问道:“原来你是这么想自己的,肮脏的同性恋?那你喜欢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不会给我造成困扰呢?” 杜星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极其惊慌,他被捏着脸,只好口齿不清地辩解道:“不会的……我会乖乖跟在后面,主人尽管做自己的事,我绝对不会骚扰主人的!” 他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却还是能源源不断地冒出泪水。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丁鸥的手指上,使得指腹与皮肤接触的部分立刻变得滑腻起来。丁鸥揉捏着松软的脸颊肉,心想男人的屁股也会像女人那样冒水吗?像杜星这种哭哭啼啼的娘炮,后面说不定也跟女人一样会潮吹呢。 想到这里,丁鸥就性致勃勃。他从没和男人做过,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眼前涕泗横流、卑躬屈膝的杜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为了让杜星乖乖打开腿,丁鸥难得好声好气地诱哄道:“还说不会骚扰我呢?要不是你肚子上有这么淫荡的纹身,我才不会留在这里。你自己造成的问题,是不是应该你自己解决,嗯?”说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再次摸上了妖异的淫纹。淫纹感知到来自外界的触摸,线条下的紫色液体似乎都开始涌动起来,逐渐朝着子宫口部分前进。 杜星被他绕糊涂了,喃喃道:“好像……是我的错。是我在勾引主人。” 丁鸥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说得对,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杜星红着脸点点头,张开嘴吐出嫣红的舌头,含混不清地说:“组楞康我的瑟头,仄里比较刚净,我用仄里给组人做(主人看我的舌头,这里比较干净,我用这里给主人做)。” 眼前猩红的小舌和嘴唇之间还牵着几条淫靡的银丝,丁鸥眸色一暗,按下他的头命令道:“别废话了,快做。” 杜星趴到丁鸥的双腿之间,两手撑在脚腕旁,只用嘴去咬裤链。他的动作很不灵活,磨蹭了半天才把裤链拉下,口中流下不少涎液滴在丁鸥的裆部。 丁鸥的阴茎在杜星拉裤链的时候就勃起了,鼓鼓囊囊地包在内裤里,恨不得把内裤戳出个洞来。杜星咽了口口水,鼻端满是男人下体特有的腥膻味。他本该觉得恶心才是,可只因为对方是丁鸥,他就痴迷不已地去舔舐被濡湿的内裤。 柔软的舌尖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马眼,羞涩的情状犹如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扫弄着小孔。丁鸥只觉得下体里钻进了几条小淫虫似的,在马眼附近拱来拱去,坏心眼地撩拨着性致勃发的阴茎,就是不往下进行。 这其实不能怪杜星。他三年没给人做过这种事了,嘴上功夫肯定是落下不少。他只能凭借着本能胡乱地舔吻性器的顶端,那情态和急着喝奶的小狗别无二致。 丁鸥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盯着他的眼睛道:“别再舔了,含进去吧。” 情欲在心口勃勃跳动,蒸腾到喉头时就变成了沙哑的叹息。叹息声从头顶滚落,顺着下弦月一般的漂亮脊背一路滑至挺翘的臀尖。杜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尚未被入侵过的后穴竟然已经开始分泌爱液,不知羞耻地收缩着,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他用牙咬住内裤边,才刚把内裤扯到胯骨以下,滚热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龟头都戳到了他的眼睛下方。他一眨眼睛,纤长的眼睫毛就扫过了才被舔过的小孔。这种独特奇异的感受顿时让丁鸥浑身酥麻,双臂撑着地面沉沉地喘息着。 杜星一面悄悄打量着丁鸥完美流畅的下颌线,一面就着这个姿势舔舐贴在脸上的阴茎。随着动作的进行,他的肌肉记忆似乎也在一点一点地变清晰。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主动上移,绕着茎身打转。舔到冠状沟时,舌尖直接探到了凹槽处,丝毫不嫌弃地仔细清理起来。 丁鸥已经分不清杜星这是在给他口交还是洗鸡巴。明明衣衫不整,肚皮上还纹着子宫状的淫纹,眼神却虔诚得几乎不带色欲。两相对比之下,面对同性还能露出勃起的阴茎让人口交的丁鸥才像是那个诱人堕落的淫魔。 龟头终于被柔软的嘴唇嘬住,杜星磨磨蹭蹭地总算奔向了正题。比女人的阴唇小巧纤薄得多的嘴唇犹如花瓣一般轻柔温和地包裹着龟头,从口腔中传来的热气一阵阵地朝小孔里钻,让丁鸥舒适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杜星努力放松喉咙,将粗长的性器纳入口中。这个过程漫长又痛苦,他几度翻着白眼,喉咙收缩,不受控制地想要推出嘴里的异物。 丁鸥却很享受。对于他来说,人的咽喉比起阴道要更加柔滑粘腻,何况还有一条灵活的舌 分卷阅读18 头正在尽心尽力地取悦他。他情不自禁地主动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顶得杜星的脸颊都凸出了一小块。 他的动作又猛又快,杜星的脸不断地扑在黝黑粗硬的耻毛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挺享受这种被丁鸥当作飞机杯使用的感觉,被捅得口角欲裂还能眼角飞红,含羞带怯地偷睃丁鸥。而自卑淫纹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也逐渐变得更加瑰丽,在腹部上纵横交错的纹路犹如镶嵌在皮肤上的紫水晶。纹身师布下的荒淫奇诡的诅咒显然已经完全操控了杜星,将他彻底变成了丁鸥的狗。 丁鸥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腰眼一酸,下半身收缩了一下,竟然就在他口中射了精。浓厚腥膻的精液一股股地往食道里涌,杜星想咳嗽却被鸡巴堵住了嘴,只能瞪着眼睛无声地流泪。 少许精液从唇边漏出,滴到杜星黑色的T恤上。白色的精斑和黑色布料的鲜明对比越发显得他淫乱不堪。 等到丁鸥终于把性器抽出去时,杜星再也忍受不了地大声咳嗽起来。他的喉咙已然成了个破锣,每咳嗽一声都连着肺叶作痛。他已经把大多数浊液咽了下去,这时候也只能咳出些口水。 丁鸥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推倒在地,撩起衣服去看他肚皮上的淫纹。淫纹下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宫口,只要再进一步就能涌进宫腔。丁鸥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痴迷的情绪,如果能用这种闪耀而瑰丽的紫色填满整个淫纹,那该有多漂亮? 手指顺着淫纹中心的宫腔缓缓下移,轻松地钻进了宽松的家居裤内。杜星嗬嗬地喘息着,主人的手,他还从没有牵过的手,竟然主动抚慰起他的性器。 温热的手指滑过挺翘的阴茎,带着滑腻的前列腺液朝着臀肉中间的密穴进发。两瓣饱满的臀肉被地板挤压在一起,紧紧地守护着许久无人问津的后穴。即使后穴早就情难自已地分泌出了许多肠液,臀肉还是忠诚地遵从主人的意志,牢牢地挡住了入侵者。 杜星感受到手指的戳刺,连忙向后退,企图脱离丁鸥的进攻。丁鸥岂会让他得逞,于是另只手抓住他的屁股,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手心。 “你跑什么,难不成你后面还是处女吗?”丁鸥当然知道杜星不可能从没和人上过床,说这话也是有几分羞辱奚落的意思在。 杜星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般耷拉下脑袋,小声道:“所以,我才说不要碰我啊……” 丁鸥伸进他裤子里的手改戳为摸,把手心里的体液尽数抹在臀缝处,边摸边佯装恼怒道:“哦?你是觉得我还不如以前那些野男人是吗?那些人能碰你,我就不能?我比他们低一等吗?” 杜星没想到他出拳毫无章法,一连串的反问直接给他带沟里去了,他晕晕乎乎地辩解道:“怎么可能?主人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像是为了附和他的话一般,淫纹也跟着闪了两下。 丁鸥笑了起来,兜住杜星的腿弯,把他折成了45度角,让小巧浑圆的屁股彻底暴露在视线中。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皙柔滑的皮肤上的体液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更显得臀部犹如融化的奶油般鲜嫩可口。 没有了阻碍,手指很轻易地就探寻到了紧紧闭合的穴口。那地方长久未经过爱抚,尚显干涩,指甲一刮蹭到私密处的皮肤时,杜星立刻难受得呜咽起来。 丁鸥毫不怜惜地直接将手指插进了窄小的后穴里,杜星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抖似筛糠,穴道本能地绞紧了钻入身体内的异物。丁鸥不会让这点小小的阻碍影响到自己,他继续朝里塞指头,指尖在滚热的穴道里四处按压,试图找到那个据说能让男人感到灭顶快感的点。 杜星已经疼得翻白眼了,十指死死地扣在地板上,指尖都泛了白。丁鸥的动作简直就是酷刑,哪怕是第一次上床也没有疼成这样。 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需要开始分泌黏滑的肠液以润滑,手指活动的空间逐渐变大。丁鸥耐心地旋转着手指,总算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他果断地按了下去,杜星顿时从叫到几乎咯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突兀的呻吟。这快感来得势头汹汹,不顾杜星上一秒还是奄奄一息的状态,硬是让他难以抵抗地呻吟起来。 身体总是要比大脑诚实,也总是要比大脑更容易屈从。杜星红着脸,眼神迷q27 47 311037茫地落在丁鸥的脸上,口中吐出的热气氲成一小团一小团的白雾,又潮又热地笼罩着皮肤,烘托得气氛更加情色。 丁鸥重新勃起了。很难说他是像杜星一样只是单纯产生了生理反应,还是由于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他“苦尽甘来”,好不容易把这个貌似舔狗实则任性的杜星哄好了,又乖乖张开腿流着水等他操,如果这时候还不一杆入洞,那多半是他有病。 坚硬的阴茎一举插了小半进去,杜星皱着眉,不断重复着吸气吐气的动作。虽说身体已经有了感觉,但猛地要吞下粗壮的阴茎还是很困难。 分卷阅读19 丁鸥俯下身,在他耳边道:“搂住我的脖子。” 杜星下意识地就照做了,手刚一环上丁鸥的颈项,还露在外面的性器就整个儿捅了进去。丁鸥掐在他腰间的手力气极大,十指深深地陷在软肉里,几乎是要把他锁在胯下。富有弹力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凶残的性器,契合得犹如本就为一体。 丁鸥流连花丛,却也不得不承认杜星的后面的确是极品。身体的排异反应促使肠道缓慢地蠕动着,小嘴似的温柔由有力地嘬弄着龟头。丁鸥被吸得头皮发麻,骂了句操,随即掰开杜星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杜星被迫劈开双腿,除了双手还亲昵地搂着丁鸥以外,他的神情一片恍惚,显然是由于事态的发展大大超出他的预料。 也许是淫纹附带催情的效果,丁鸥在干了几十下后,后穴就已经软烂不堪,每捣一下都被湿滑的穴肉恰到好处地舔吻过去,不再像最初一样死死包住阴茎,让其寸步难行。 杜星没忍着,不住地喘着气。丁鸥对他毫不怜惜,每一记都把他顶得向后位移,尾椎骨很快就摩擦出了一大片红痕。后面又酸又痒,杜星巴望着能够再搂紧丁鸥一点,却又不敢行动。两相权衡之下,只好暗暗收缩后穴,试图用这种下流的方式表达最纯真的恋慕。 彼时,丁鸥刚好将性器抽出了一截。杜星这么一使劲,就让红肿的穴口似是欲求不满地又把性器吞了回去。 “嘶——怎么这么会吸?”腰眼一麻,丁鸥险些被这一下给送至了高潮,硬是凭着超人的意志才勉强忍下来。 杜星也是个男人,被不上不下地吊在这里也有些难受,于是“僭越”地用额头去蹭丁鸥的下巴,两条早已汗湿的胳膊忠实地将烫人的体温传递到丁鸥的颈间。 丁鸥被他难得的撒娇动作逗笑了,手指按在他下腹道:“求人可不是这么个态度。说吧,我干得你爽不爽?” 他向来是不屑问床伴“爽不爽”这种问题的,一是自恃技术好,二是那些女人往往会主动扭着腰告诉他。不过,杜星光是喘气,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讲过,这倒是让他有些兴致问这个问题了。 丁鸥一面伸出手隔着肚皮描绘性器的形状,一面残忍地噬咬杜星柔软的耳垂,模糊不清地低语道:“告诉我吧,嗯?否则我就不会动哦。” 杜星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来,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撺掇他开口。他看不见丁鸥的表情,要不是清楚丁鸥的为人,他还真的要以为说这句话的丁鸥也对自己抱有好感了。 “我……”肚皮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灼热,淫纹再次发出了靛紫色的光芒。杜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道:“主人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什么?”丁鸥一晃神就被杜星反过来压在了地上,杜星咬着衣摆坐在他胯部,春情荡漾地看着他。那眼神简直就像软乎乎、湿哒哒的触手,明明淫荡地不行,却又故作矜持地触碰一秒就离开。 杜星按着胯骨抬起腰再坐下,成功让丁鸥的几把干到了之前从未触及到的深处。敏感的肠道立刻绞紧性器,杜星下意识地哆嗦着揪住丁鸥的衣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丁鸥仰躺在地上,视线中只剩下杜星微微颤抖的睫毛,咬到失色的嘴唇。老实说,这不光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做爱,还是第一次和认识这么久的人上床。 现在,他还不太想把第一次变成最后一次。 杜星惊呼一声,丁鸥忽然抓住了他的腰,接着就狠狠贯穿了几下。精液射进肠道里的同时,宫口的紫色液体一股脑儿涌进了宫腔。杜星脱力地趴在丁鸥身上,淫纹附带锁精的功效,只有宫腔被全部填满时,他才能射精。 高潮后的丁鸥心情还算不错,拨弄着杜星额前的碎发道:“你的技术还不错啊。” 杜星闻言悄悄搂紧了丁鸥的腰,潮红着脸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他的瞳孔已经变成了深紫色的爱心,从前的“杜星”完全被“丁鸥的专属性伴”代替,只要有这个淫纹,他的性欲就只能被丁鸥操控。 白天想夜里撸做梦都想上杜星 杜星张口结舌,呆呆地看着丁鸥。丁鸥一反常态地红着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 “你……你没和我开玩笑吧……”杜星脑袋直发晕,声音都抖得不成调子。他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要不是丁鸥抓着他胳膊,险些要摔个跟头。 丁鸥把一直在震动的手机关了机,眼神游离不定地说道:“杜星,我说真的,我们和好吧。” “和什么好?我跟你之间好过吗?”杜星很惊讶地反问了一句。 丁鸥怒火中烧,心说怎么这时候一直在跟他抬杠了?明明就是杜星缠着自己 分卷阅读20 的,现在弄得好像他求着杜星和自己交往一样。 心里虽然是这么吐槽,但丁鸥绝不能把真实想法流露出来,否则杜星就是一脚把他踹下江也没什么奇怪的。因此,丁鸥强行按下怒气,轻轻捏了捏杜星的脸颊肉,温声道:“怎么没有好过?那天不是都挺开心的吗?”他这个捏脸的动作是从历任女朋友的身上实践出来的,只要她们一生气,他就会做这个动作。因为丁鸥平时比较强势,所以偶尔放软态度的样子瞬间就会让还在闹脾气的女友消火。 杜星却动作极快地打开了他的手,表情堪称惊恐地说道:“你别把对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丁鸥本想哄哄杜星,结果对方不领情就罢了,还拍他的手。这就让他有点下不来台了。 他咂了下嘴,烦恼地点了支烟,把烟雾尽数喷在杜星脸上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他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好比铅笔划过书页,擦得人心痒痒。 杜星不悦地挥开面前的烟雾道:“这还要问我吗?丁鸥,我没你那么开放,我不想和你谈恋爱的时候还要处理什么阿椿,小晚的。我们又不是要去西天取经,非得集齐四个人。” 丁鸥先是一愣,随即喷笑出声,烟灰都抖到了手指上。他捻灭香烟,难掩笑意地调侃道:“我是唐僧,你就是小白龙,我只骑你一个人。”说到最后时,他的嘴几乎贴到了杜星的耳边,每一个轻佻的字眼都往人耳朵眼儿里钻。 赤裸裸的性暗示啊……杜星脸红耳热,语气也柔和下来,不再和丁鸥抬杠。他凝视着丁鸥,真情实感地感叹道:“你真是老色批了。” 丁鸥忽而想到梦中的“杜星”直白地指出他根本是借着药性强行做爱。那个“杜星”说得也没错。他是排斥和男人做爱,直到现在这个想法也没有变。但杜星是个例外。他起初不太明白这背后的原因。不过他认识杜星三年多都没有想清楚,直到现在才开窍也是情有可原。 其实与其说丁鸥不理解自己对杜星的感情,倒不如说他一直拒绝承认。他向来是众人视线的焦点,习惯被人追捧。但丁鸥也知道这其中的大多数人都只是看上了他的脸或床上技术,深谙他品性的人大多都不愿与他长久发展。 最开始杜星闯入丁鸥的世界时,丁鸥以为他也不过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但他在自己的身边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就算完全被当作工具人,对自己的热情还是没有冷却。 丁鸥开始害怕了,因为他也逐渐习惯了杜星的陪伴,习惯了肆无忌惮地在杜星的面前展现恶劣的本性。如果杜星真的放弃了,丁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轻飘飘地掀过这一页。 被前女友下药的那天,丁鸥的确是趁着药性上了杜星。丁鸥本以为这次做爱是给杜星一点小恩小惠,让他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而且他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说不定从此他就彻底打消了奇怪的念头,再也不会对杜星产生怪异的想法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结果是他食髓知味,却又主动推开了杜星,反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丁鸥以为杜星是围着自己转的卫星,直到现在才看清形势。杜星的身边有陪伴多年的好友,有对他一心一意的人,没有丁鸥,他也能幸福快乐。倒是丁鸥,看似鲜花簇拥,实则只有杜星一个。如果不放下无谓的自傲,他们只会渐行渐远。 杜星见他沉默许久,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那么小心眼,被我说一句色批就生气了吧?” 丁鸥勾起杜星的小指,低着头有些赧然地小声道:“你可不要——”说了几个字,他又觉得羞耻,转而抓住杜星的手腕朝车库走。 杜星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叫道:“你干嘛啊!” 丁鸥转过头,自己都觉得今晚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只好咬牙切齿地说:“回家干你。” * 一到家,还没出了玄关,丁鸥就急切地把杜星按在门板上接吻。他倒不是真的精虫上脑到了这个地步,只是他不做点什么,就总觉得在气势上矮杜星一截。 丁鸥吻得急躁,一时不察咬到了杜星。杜星连忙推开他,舔了下嘴唇,舌尖果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现在还没到时间呢,你急个什么劲。” 丁鸥看了眼手表,烦躁地撸了把头发道:“跟我还拿乔,这不就剩一分钟到零点了么?” 杜星凑过去看他的表盘,噗嗤一笑道:“可是你自己提出来要凑整的,别说一分钟了,少一秒钟都不算。” 秒针不疾不徐地转动着。走到最后几格时,丁鸥甚至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等火箭发射一样,心脏咚咚咚地跳着,手指都有些发麻。 “好——” 指针终于指向了12,丁鸥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杜星拽着他的衣领吻他,明明都不是新手了,此时却生涩得像高中生。 分卷阅读21 “新年快乐,丁鸥。”杜星松开丁鸥的衣领。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但心境已经浑然不同了。 丁鸥倏然把他抱进怀里,脸面向着他看不见的方向。 “可恶,真不想被你看见我现在的表情……” 杜星哑然失笑,拍拍他的后背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别见外了。” 丁鸥更觉得丢人,索性一把把杜星抱起来,丢到沙发上。杜星一见这张沙发就想到自己被干到求饶的画面,顿时羞耻得把脸埋进抱枕里。 丁鸥撩起杜星的上衣,在凸出的脊柱骨上留下一连串的轻吻。杜星的身体还和记忆中那样纤瘦,犹如羸弱的蝴蝶一般,一碰即碎。 杜星被吻得痒痒,扭动了一下上身。丁鸥冰凉的手立刻绕到胸口,威胁地捏了一把软绵绵的乳珠。乳珠受到刺激,立马挺立起来,小石子一样缀在胸口。 “喂,别乱动,我难得对人这么温柔的。” 这话不假。他们第一次做爱时,杜星就知道丁鸥的性癖了。想到后穴被强行扩张的痛楚,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顺从地趴在丁鸥身下。 丁鸥的手没有继续蹂躏乳头,而是顺着身体曲线滑到肚脐上方打转。下腹传来的酥麻感若有若无,杜星难耐地嗯了一声,脊背几乎弓成了弯月,臀部小幅度地晃动着。 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纽扣,指尖挑起内裤边,仍有些凉意的空气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杜星已经勃起了,肿胀的性器在接触到手指时便兴奋得一塌糊涂,将内裤濡湿了一小片。丁鸥一手圈起那根饥渴的东西,一手揽住杜星的腹部向上抬,直至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 丁鸥套弄了几下,接着凑到杜星耳边问道:“你下面是天生少毛,还是你自己剪过?有的人似乎是有这种性癖的。” 杜星让他问得脸红,胳膊肘向后顶了一下嗔怪道:“我这是天生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变态!” 丁鸥笑了一声,杜星那双细白笔直的腿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怪不得他明明是个男人,腿却那么好看,体毛稀少果然是最大的原因。 思及此,丁鸥忍不住咬了下杜星的后脖颈。他用的劲挺大,在粉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暗红的牙印。那牙印似乎是什么咒印一般,丁鸥只觉得热流全都往下半身奔涌。 有时候,丁鸥真的觉得杜星唤醒了他内心的兽性。兴许在千万年前,人类和犬类是一个祖先,所以丁鸥对杜星的身体才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啃咬的欲望。可能这就是所谓雄性本能的觉醒,也可能是因为性爱本就是一种延续至今的原始活动,出现返祖现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丁鸥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心想也许他应该去学哲学,没准儿能成为中国的弗洛伊德。他亲了下那个牙印,颇有些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意味。不过杜星很吃这一套,一直在他的手下小声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像是小兽的呜咽一样,又娇又软,教人既想怜爱又想继续蹂躏。 “有那么爽么?”丁鸥掰过杜星的脸问他。 杜星的眼神有些涣散,过了几秒才聚焦到丁鸥脸上,呼呼地喘着热气说:“嗯……舒服,感觉要化掉了……” 丁鸥翘起嘴角。他今天笑了太多次了,感觉自己都快成了高速公路的收费员。他收回手,亲亲杜星的鼻尖道:“那就等我爽过了再化。”说着,他动作迅速地扒下杜星的裤子,轻浮地拍了下肤色更浅的臀部。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知为什么,杜星突然想到了这句话。正在他晃神的功夫,一根湿滑的手指猛地钻进了紧致的后穴中。他一下软了腰,额头嘭地磕在沙发上。 屁股里的手指丝毫不在意他能不能承受住,自顾自地重复着扩张的动作。当杜星安静下来时,他几乎能听见穴口张开闭合时的细微声响。丁鸥没把他裤子全脱了,只褪到腿弯处,露出光裸的臀部和留有可疑痕迹的大腿。湿哒哒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大腿上,痒得厉害,杜星时不时就得把腿并拢互相磨蹭几下。 丁鸥没法再忍下去了,抽出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阴茎。他那东西也是下贱,刚一进洞,立刻性致勃勃地鼓动,跟找着第二个家似的。丁鸥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在杜星身体里了。 这也难怪,白天想,夜里撸,做梦都想上杜星。这回终于实现夙愿了,能不激动得痛哭流涕么。 杜星栽在沙发上,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身上那股脆弱的劲儿太对丁鸥的胃口了,丁鸥一边瞄着那对蝴蝶骨一边咬着牙想:这回就算是十级地震,也得等他和杜星干完再说! 丁鸥发起狠来,性器重重地捣进穴心,恨不得把杜星整个干穿。杜星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顶得发不 分卷阅读22 出呻吟,手指紧紧地抠着沙发,指节都泛了白。他爽过了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噼里啪啦地绽放着烟花,连嘴角流下了涎水都不知道。 性器肆无忌惮地顶弄着柔软的穴肉,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彻底留下自己的印记,从此杜星的后穴和丁鸥的几把相亲相爱,再不分离。 杜星从一轮快感风暴里勉强回过神,开始断断续续地向丁鸥求饶:“丁鸥,鸥子,你……你慢一点……我,我求……” 丁鸥看见他绯红的脸颊,顿时心思一动,停下动作道:“行,换你来动。”他抽出性器,转而躺在沙发上,显然是让杜星自己坐上来。 杜星脱掉裤子,跨坐在丁鸥身上。小穴已经适应了性器的尺寸,因而杜星轻易地就将它整个含进了体内。他撩起衣服,抚摸着肚皮上隐约浮现出的性器轮廓,痴态披露地喃喃道:“全,全都吃进去了……” 丁鸥鸡鸡梆硬,挤出一个笑脸道:“快动啊。” 杜星听话地抬起臀部,让这根狰狞的阴茎暂时离开穴道,然后再猛地坐下,贪婪地把它吞吃入腹。几个来回下来,杜星的脑子又成了一团浆糊,完全被性欲牵着鼻子走,一边兴致高昂地重复着起落的动作,一边胡乱地揉捏着平坦的胸部。 “鸥子,不够啊,为什么还是不够啊?”杜星皱起鼻子,眼角堆起的泪花霎时滚了下来。他俯下身子,贴近丁鸥的脸,撒娇般地埋怨道:“为什么一直都是我在出力?你不亲我,也不摸我,你不喜欢我吗?” 丁鸥牙酸得不行,安抚地摸了摸杜星的头说:“和我做爱有这么爽吗,瞧你,傻不拉几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撑起上身和杜星接吻。 杜星一面与他接吻,一面还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胸部放。丁鸥心领神会地揉搓起被冷落至今的乳头,杜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黏腻的“嗯”,紧接着下面就又紧了几分。 “哈——”这个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时,杜星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丁鸥夺走了。 丁鸥伸出拇指摩挲着杜星红肿的嘴唇,促狭地问道:“怎么?还要再来一次吗?”杜星怕了他这种掠夺式的接吻,连连摆手拒绝。 丁鸥把杜星反过来压在沙发上,亲了下他的小腿笑道:“那就轮到我了。” 主动权一旦转移到丁鸥手中,就不再是温吞的性爱。杜星双腿紧紧缠绕在丁鸥腰间,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炙热的性器几乎要钻进灵魂深处,每一下都顶得杜星浑身酥麻,哥哥、爸爸乱喊一气。 腰眼一酸,杜星知道要射精了,便如同落水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搂住丁鸥,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由于这段时间都未曾释放过,他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沾得丁鸥的毛衣上到处都是。 “哈……哈……我好喜欢你,丁鸥,最喜欢你,永远喜欢你。”杜星偏过头轻轻吻了下丁鸥的耳垂。这是他第一次给丁鸥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丁鸥骂了句操,随即也射在了后穴。等到呼吸平复后,他本想好心地带杜星去清洗一下。结果看到乳白的精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红肿小穴里缓缓流出的景象,他鸡鸡一硬,理智又下线了。 至于究竟干了多久,次日双腿发虚的丁鸥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出柜 和丁鸥交往之后,杜星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挺慌的,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毕竟丁鸥的态度转变还挺突然的。杜星急于从丁鸥嘴里得到保证,却也知道对方简直是只不张嘴的蚌。嬉笑怒骂随口就来,没人知道他是把真心藏了起来还是根本就没有。 这事儿也不能和其他人掰扯,尤其是管其冰。杜星怕他又“怒其不争”,把自己给数落一顿。因为丁鸥,他们俩的关系已经有些尴尬了,要是在这种时候让他知道杜星又和丁鸥在一起了,他绝对会抓狂的。Q274 7311037 杜星想起管其冰就心烦意乱,发泄似的在手机屏幕上乱捣一气。他本来在玩钢琴块,差点就要达到三星时手上动作一乱就失败了。 丁鸥对这种小游戏不感兴趣,抽出杜星手里的手机扔到一旁道:“难得一个双休日,你怎么从早到晚地玩手机,你不嫌腻吗?” 杜星正心烦着,摆摆手道:“你是没和我呆过这么久,我平时都是这样的。” 丁鸥被他一呛,刚想说点什么,门铃就响了。丁鸥走过去开门,看到来人时脸就僵住了,下意识地就把门又关上了。 杜星不明所以地问道:“谁啊?你怎么又把门关上了?” 丁鸥的手还放在门把上,扭过头压着声音对杜星道:“我爸妈。”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一个中年男子很不耐烦地叫道:“臭小子,是我和你妈来了,又不是鬼,你怕个什么 分卷阅读23 劲儿啊!” 丁鸥的爹手劲很大,敲得门板发震,连带着玄关处的鞋柜都在抖动。杜星手足无措,慌乱之中向丁鸥抛了个荒诞不经的问题。 “你,你爸不会揍我吧……?” 看着杜星惊慌的神色,丁鸥竟然真的产生了几分怀疑。依照他爸这个暴脾气,要是知道他和男人搞在一起,会不会动手打人还真是说不准。 与此同时,另一道女声响起。 伴随着悉悉簌簌的找钥匙的声音,那女人,也就是丁鸥的妈埋怨道:“你能不能控制一下音量,你想闹得整个小区都知道丁鸥不给他亲爸妈开门吗?” 杜星心道完了完了,这下是拦不住了。他赶紧把眼前的那些极容易暴露他们关系的物件揽起来,然后一股脑儿塞进了卧室的床头柜里。 正好丁鸥的爸妈也开了门,面色不虞地站在门口。 甄桂手肘处挂着香槟色的香奈儿包包,脚上蹬着cl高跟鞋,姿态优雅地立在门边。从穿着打扮来看,甄桂是一位很摩登的女士,给人的感觉确实和丁鸥相似。 而丁鸥的父亲丁建则是很典型的中年男子的打扮,站在甄桂身边或多或少都有些违和。不过丁建虽然有些中年发福,五官还是比较俊朗的,因此也没那么油腻。 丁鸥叹了口气,让出走道说:“行了,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吧。” 甄桂没动,锐利的眼神扫过玄关,接着又看向站在沙发处局促不安的杜星。 “鸥子,你把房子租出去了?” 这间房子是丁建给丁鸥买的,总面积不大,也就70平。原因很简单,甄桂晓得她这个儿子东西用完了总是随手乱扔,房间一多,丁鸥保准找不到东西。 但今天一来甄桂就发现屋子里格外的整洁,拖鞋都整整齐齐地收纳进了鞋柜。丁鸥总不可能突然改性,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帮忙收拾了。 丁鸥张了下嘴,然后顺着甄桂的话说了下去,随口扯谎道:“是啊,不是有两间卧室吗?我把其中一间租给他了,租了有一段时间了。” 丁建没有妻子那么细心,朝杜星招招手道:“哎,那小伙子,别愣着了。既然你也住在这里,就和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你们两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做饭吧。” 杜星尴尬地推辞说:“谢谢叔叔,我,我一会儿还有工作,不去了吧……” 不料甄桂反倒先行进了屋,放下东西道:“那还是在家吃吧,鸥子,冰箱里还有吃的吗?” 由于杜星时不时会来丁鸥家里过夜,冰箱里还真有些食材。丁鸥思索了一下,点头道:“好像还有点牛柳。” 甄桂打开冰箱,肉类和蔬菜都齐齐整整地码在一起。味儿比较大的还装进了玻璃盒,因此冰箱里也没什么异味。她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拿出牛柳和鸡蛋开始做饭。 家里唯一的女人去做晚饭了,剩下三个男人各怀鬼胎地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丁建突然来找丁鸥不单纯是发扬父爱,主要还是来给他说亲的。丁建的生意伙伴有一个女儿,活泼伶俐,深得长辈欢心。丁建这次来就是撮合丁鸥和这个女孩子的。 “咳。”丁建清清嗓子,准备开口。 杜星以为他是渴了,连忙起身倒茶:“不好意思,叔叔,我都忘了给你倒水。” 啊这…… 丁建准备好的说辞堵在了喉咙里,只好接过水杯讪讪地说道:“哎,好,好。” 看见他喝水,丁鸥突然也觉得有些渴了,顺势拿过杜星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道:“爸,你有事说事。” 丁建不满地放下杯子,“怎么跟你爸说话呢!我告诉你,明天我要带你去和你陈叔叔见面,他女儿也在,你给我小心点说话,听见没有?” 相亲吗?杜星眉头一跳,不自觉地就皱起眉毛,脸上浮出不悦的神色。 丁建说完又觉得当着外人面有些不妥,转而对杜星笑了笑说:“小伙子,让你见笑了哈。我们鸥子就是不会说话,所以长这么大了,还得我这个当爸的教他。” “啊啊,嗯……”杜星无心和他唠家常,漫不经心地附和了几句。 丁建却来了兴趣,又追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杜星一愣,视线也不知该落在哪里,干笑着说:“还没有呢。” 听到杜星这么说,丁鸥明明应该是松口气的,此刻却有些说不上来的烦躁。他懒得搞清原因,索性插话道:“爸,你别问个不停了,这是人家的私事。” 丁建心头火起,险些要跟丁鸥吵起来,幸好甄桂及时做好了饭菜,打断了父子间一触即发的争吵。 晚饭 分卷阅读24 吃得很不愉快。临走时,丁建还气咻咻地去了楼梯间,说要走路下楼消气。丁鸥也没阻拦他,从十七层到一层,得,足够他消气了! 甄桂没他那么小孩子气,平静地等电梯上来。电梯升到十楼时,甄桂蓦然开口道:“鸥子,你实话告诉妈,你和小杜是什么关系?” 杜星心里一惊,背上顿时生出一层细汗。他偷眼去瞧丁鸥的表情,可正在这个当口走廊里的声控灯灭了,他连丁鸥的脸都看不清。 电梯在12楼停下,估计是有人在这一层出电梯了。又过了一分钟,电梯才徐徐上升到17楼。 甄桂走进电梯,背对着丁鸥道:“鸥子,好好对人家吧。” 杜星手脚冰凉,他不知道丁鸥是不是生气了。他的父母早就知道他是同性恋,但丁鸥不一样。他从来没想过逼丁鸥出柜,今天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最糟糕的了。 “我,我先走了。这几天我都不会来了。” 杜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外衣也没穿,套上鞋就按电梯。 丁鸥却拉住他的手腕道:“你没听见我妈说的话吗?” 他的声音挺大,声控灯亮了起来。杜星看到他表情认真,不似在说笑,这些天一直堵在心口的隐虑顿时烟消云散。 杜星垂下头,声音颤抖着说:“你确定吗,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的。叔叔说的那个女孩子和你一定很配。” 丁鸥反手握住他汗津津的手,轻声道:“算了吧,你也凑合。” 我又他妈爱上你了(完结章) 第二天,丁鸥还是去和那姑娘见面了。她比丁鸥小几岁,脸蛋还显得幼嫩。穿着米色大衣站在窗边的时候,窗外路过的男人频频回首看她。 女孩叫陈凌,虽说性格活泼,但毕竟是和丁鸥初次见面,她难免有些羞赧。陈凌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嗫嚅着说道:“你也是被逼着过来的吧?” 丁建为他们订的是情侣餐厅,舒缓的音乐并没能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反倒让陈凌更加窘迫。她不禁苦恼地想自己干嘛要问这个问题,弄得自己多掉价啊。 丁鸥还不至于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难堪,他思忖了一下说:“也不是。听说陈小姐在油画上很有造诣,正好我挺好画的,因此也想和陈小姐做个朋友。” 陈凌被夸得脸红,连连摆手说:“哪里谈得上造诣,我还差得远呢!” 丁鸥微笑了一下。他刚才纯粹是胡编的,他对画根本没兴趣。家里仅有的一幅画还是早前杜星送他的生日礼物。画的是闪烁着金灿灿阳光的茫茫大海,海面上还盘旋着一只海鸥。丁鸥觉得这鸟傻不拉几的,就一直放着积灰。直到前段时间和杜星闲聊,丁鸥才知道那画是他亲手画的。丁鸥打趣说还以为是什么画坛巨匠的大作,寻思着没准儿能卖不少钱呢。杜星听了挺来火,为此还晾了丁鸥几天。 想到这里,丁鸥忍不住又笑了一声。陈凌毕竟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当下就看出丁鸥也许早有心上人了。她也不是不识趣的,于是主动道:“丁先生,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啊,如果我说错了,你——” “是。”丁鸥这回没有掩饰,坦白地应了。 陈凌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他又补充道:“事实上,我们已经交往一个多月了。只是我家人误以为我还是单身才想让我和陈小姐见面。” 陈凌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道:“恕我冒昧,我想知道,丁先生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家人呢?” 丁鸥凝视了她几秒,估计她应该不是那种会随便乱说的大嘴巴,于是坦然道:“我的恋人是男人,所以暂时没有办法坦白。” 陈凌愕然地捂住了嘴。她本以为兴许是丁鸥的女友家世不太好,丁鸥才没法和父母交代清楚,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 “我,我,不好意思,丁先生,我不该问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向其他人透露的!” 丁鸥对陈凌产生了几分好感,语气温和地说道:“谢谢你。” 可能是丁鸥把最私密的事告诉给了自己的关系,陈凌顿时觉得气氛没那么令人窒息了。她喝了口果汁,兴致勃勃地追问道:“那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呢?这次我可以跟爸爸说我们俩不合适,但以后你肯定还是要继续相亲的啊。”说到这里,她猛地顿住了,脸色霎时有些难看。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丁先生,你不会要……形婚吧?” 丁鸥哑然失笑,“怎么可能?我还没有混蛋到那个程度。老实说,现在婚姻对很多男人来说真的就只是一本结婚证,就算离婚也没什么。对女人而言就不一样了,婚姻相当于在她们身上盖了章,离了婚的女人在男人眼里就‘贬值’了。为了一己私欲而用结 分卷阅读25 婚证把无辜的女人拴起来以证明自己是‘正常的异性恋’,这种行为不觉得很恶心吗?” 陈凌的脸色稍稍缓和,她继续道:“那你和那位先生会一直在一起吗——以这种不被世俗认可的关系?” “嗯……怎么说呢……”丁鸥摩挲着自己的酒杯,表情少见地严肃起来,“他对我一直很包容。说出来可能让人难以置信,但他确实是除了我父母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想,我不会再遇到比他更好的人了吧。” 陈凌注视着他皱紧的眉头,忽然粲然一笑:“第一眼看见你,我还以为你是比较强势的那一方,现在才知道是我错了。” 丁鸥后知后觉地难为情起来,他竟然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谈起自己的感情。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陈凌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开导丁鸥:“因为对方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而生怕他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丁先生,我特别理解你这种心情。但我要劝你一句,今天这些话你更应该说给那个人听。你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也会让他患得患失的,不把自己的心意明确地表述出来,将来的路只会更艰难。” 丁鸥默然。的确如此,昨天还是甄桂自己看穿了他们的关系,而他到最后也只会说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杜星别走。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杜星永远是付出更多的那一个。 陈凌看着先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露出了几分悔色,大为触动,心想自己真是在世月老,三言两句就把一对差点要走到歪路上的小情侣给掰回正道了。 “行了,丁先生,你快去找你该见的人吧!”陈凌决定深藏功与名,豪迈地一挥手把丁鸥给打发走了。 丁鸥穿好大衣,走了几步又折回头道:“真的谢谢你,陈小姐。改天我另请你吃饭。” 陈凌眼珠一转笑道:“别就我们俩吃饭了,和他一起来吧。” * 丁鸥到家的时候,杜星还在玩钢琴块,结果被他吓得失了准头又输了。杜星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丁鸥盯着他看了几秒,转身又去了卧室,鼓捣半天提溜了个方板子出来。 杜星被灰呛得咳嗽了几声,哑着声说:“这啥啊?” 丁鸥把板子转过来,原来是杜星画的那幅画。这画一直放在床底,颜色都有些暗淡了,乍一看还蛮唬人的,真挺像什么遗失在民间的巨作。 “你这幅画——” 杜星下意识地点点头,“嗯,我这幅画怎么了?” 丁鸥觉得耳朵有点发烫,又重复一遍道:“你这幅画——” 杜星有些烦了,捧起画框上下打量着催促道:“你倒是说啊,我这幅画到底怎么了?” “我其实挺喜欢的。” 话说到最后一个字,音节都成了米粒儿,杜星凑到他跟前才听清楚。 “闹了半天,你就要说这啊,我还以为要说什么呢。”杜星兴趣缺缺地松开手,复又坐到沙发上。 丁鸥急了。他怎么就不懂呢??一个根本不喜欢画的人说这么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昭然若揭吗??? 丁鸥跟着坐到杜星身边,一把捏住他的肩膀,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道:“你听我说,这话我只说一遍。” 杜星这才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你一直对我很好,这我都知道,但我就是、就是怕你像那些人一样,对我没兴趣了就立刻放弃。我怕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后,你又离开我了,所以我故意不回应你的心意,故意用各种女人去刺激你。但那天之后,我才明白我真的,真的离不开你了。” 说到这里,丁鸥的头已经埋在了杜星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时,杜星分明听到了心脏勃勃跳动的声音。那些纤细的感情藤蔓一般缓缓地将他们缠绕在一起,每一次心跳都能得到对方的呼应。 “杜星,你特别好,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爱情是挺玄妙的东西。从医学上来讲,它是多巴胺作用的效果;从佛学上来讲,它则是千年的缘分。但“缘分”也好,“多巴胺”也好,凡是定义就是有区间的。缘分有走到尽头的一天,身体也会热情洋溢地对着第三个人分泌多巴胺。所以杜星个人觉得没必要给爱情下定义,反正就是看对眼了呗。生活里的每一个瞬间都有可能产生爱情,关键不在于地点环境,关键在人。 因此听到丁鸥亲口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杜星冒出了一个蛮粗俗的念头。他当时想的是—— 妈的,我又他妈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