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 分卷阅读1 ?摇尾 作家:烂风 【作品编号:55962】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642)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斯文败类变态攻X双性懦弱大美人受 —— 孟梵天在赌场对乌清淮一见钟情。 这个漂亮蠢货很快就落入了他的网中,成为他名正言顺的骚老婆。 —— ①攻受关系不平等 ②本文非常重口、极度强制、床话粗俗,含有【囚禁、打断腿、体内植入定位器、逼迫大美人怀崽】等窒息内容 慎入慎入慎入!!! 赌场的一见钟情01 暮色低垂,城市开始不动声色的进入糜烂的夜生活。 应好友的邀请,孟梵天终于来到了对方刚开不久的赌场。 赌场建立时他投资了一部分,权当是支持好友,也没在意之后的运营,只听好友说生意很不错,很快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他怎么说也算是股东之一了,好友非要拉他来看看,孟梵天推辞不过,抽空找了个下班时间过来了。 他们在不准客人进入的二楼俯视着大堂,每个赌桌边都挤满了双眼放光的赌徒,饿死鬼般贪婪盯向扔到赌桌中心的筹码,恨不得要将这一枚枚给吞到腹中撑死。 犹如地狱某层中青面獠牙的恶鬼,已经被沸水煮到肝肠熟烂了,还浑然不觉,依然陷入在癫狂的亢奋中,无知无觉的生生死死。 丑陋,扭曲,贪心,是乌烟瘴气的世间一态。 孟梵天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和好友聊天,只待了一会儿就兴趣缺缺,先行告辞。 深蓝色的袖扣在白炽灯下亮着幽幽的光泽,他优雅的立起身,推了推细框眼镜,不疾不徐的走下楼。 要想走到门口必须得穿过这一汪沸肉大堂,孟梵天有些不快的皱起眉,想着应该建议好友多修一个门,以免沾染到这被金钱腐蚀的污浊空气。 心中厌恶,他便走的更快了一些。 侍者在敞开的门口两旁谦卑的鞠躬欢送,孟梵天正要走出去,忽而从门外的一侧冲进来一个人,冒冒失失的一下子撞到了他怀里。 孟梵天岿然不动,停下脚步。 反倒是对方哎呀一声往后跌到了地上,怀里的公文包从手里掉落,没扣好,里面的一沓文件全都散落出来。 雪白的纸张轻飘飘的盖到孟梵天锃亮的黑皮鞋上,他冷眼旁观,觑着对方惊慌失措的把一张张文件捡起来。 那姿势是完全跪在他面前的,弓的身子近乎瘦骨嶙峋,将不合身的西装撑住很明显的骨条形状。 黑头发在后颈收成一个毛茸茸的尖,下面一截白生生的脖颈柔嫩的过分,也脆弱的过分,微微凹陷的侧颈窝窄窄的,仿佛是特意给手掌留出完美的契合形状。 孟梵天盯着那截后颈,没说话。 他是有些莫名偏好的,喜爱瘦白,喜爱一手可以拿捏的绝对掌控,却也向来很挑剔,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突如其来的一瞬间吸引到他挑剔的视线。 将地上的文件捡起抱在怀中,对方仰起头,为拦了他的路而无比羞窘,无措的嗫嚅着。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从来没有第一次见面,对方是跪在孟梵天面前的。 就算有,也是脱的光溜溜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在众目睽睽下,对方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跪在他面前快哭了似的惶惶道歉。 一股陡然而细密的电流爬上神经,通往四肢百骸。 孟梵天浑身发麻,缓了几秒后,面上才温和的笑道。 “没关系。” 他伸手,好心的将对方扶了起来。 对方的膝盖已经沾了灰,整个人也很狼狈,无意识的弓着肩,一副畏畏缩缩的怯懦模样。 孟梵天向来是瞧不上着这种人,即便是挑选床伴也得是姿态出众如天鹅般优美的少年,而现在,他却宽容的忽视了这个标准,镜框后的一双眼完全盯住了对方的面孔。 这是一张非常女气,甚至称得上柔美的漂亮面孔,细眉白肤,圆圆的杏眼里嵌着葡萄般的黑眼瞳,盈盈润润的,清纯又娇憨,不知多大年纪了竟还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天真感。 他的面皮也薄,做出这种失礼的事后自己就先慌的不行了。b 分卷阅读2 r 脸颊晕出红,眼里也愈发湿润,这样可怜的望着人的时候怯生生的,窝囊的好似无论怎么欺负他都没关系,他只会温顺的承受与哭泣。 孟梵天深深的盯着他。 若是按照以往的脾性,有人撞了他,他即便面上不显,心里也会十分不快。 但这次是个例外。 短暂的几秒内,他就如同在荒野上偶然发觉了藏在枯叶泥堆里的玉兽珍馐,那是所有人都遗落的宝藏,而他毒辣的一眼就盯住了对方,饿虎扑食般迫不及待的要咬破他薄薄的皮肤,尽情享用独属于自己的秘密美食。 饥肠辘辘的痛渴烧在喉间,孟梵天受着这股强烈的吞噬冲动,扶了扶镜框,遮住眼里的暗色。 对方显然急着想进赌场,见他脾气很好的没有怪责,于是感激涕零的连连弯腰道谢,声音软软的说着,“谢谢您,谢谢先生。” 他越过孟梵天就冲进赌场,手上还在胡乱的把文件塞进公文包,垂涎的目光就已经将孟梵天抛在脑后,急切的妄图挤进赌桌旁疯狂沉迷的人群中。 孟梵天看着他很快融进赌场中,不禁惋惜的轻叹了一口,然后收回目光,款款朝外面走去。 那个人是赌徒,那么,他就不急着捕捉了。 赌徒是跑不出赌场的。 傻乎乎的成为朋友 02 过了几天,在某个闲暇的瞬间,孟梵天才想起来在赌场门口看上的人。 他给赌场的好友发了信息,让他帮忙留意一下。 好友诧异又无奈,“老孟,你这说的也太笼统了吧,穿着西装,挟着公文包。每天下班后来赌场的人多的是,我怎么知道哪个才是你想找的人。” 金色的钢笔在指尖转了转,孟梵天轻笑了一声,“挺好认的,是个呆头呆脑的漂亮蠢货。” 能和他成为朋友的也不是什么庸人,思考了一下,爽快的应下,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就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 【老孟,是他不?】 照片是从二楼拍的,俯视的角度聚焦在其中一张赌桌上。 人群中的瘦弱男人快被挤成一张薄薄的纸片了,还拼命的把手里的筹码推出去,脸上涨着兴奋的红,公文包掉到脚边了也浑然不觉。 孟梵天的指尖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退出,回复好友,【谢了。】 好友与他相识了很多年,深知他的口味,调侃道。 【这可算不上漂亮啊,你是不是太久没找人,审美不太行了?再说了,他是个赌鬼,指不定多脏呢,要不我替你找几个干净的?】 孟梵天已经起身穿外套了,叫秘书进来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办公室,坐进电梯了才看到好友的信息。 他扶了扶细框的金色眼镜,微微弯起的唇角永远噙着一抹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垂下的眼眸却深不见底,愉悦自眼底弥漫。 就是要这种感觉。 所有人都看不上,唯独他发现了那个人的美味之处。 【不必了,我就要他。】 赌场永远都是热闹的白昼,孟梵天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踱步过去,站到了对面。 已经是很近的距离了,对方抬起头就能看到他,可他并没有抬头。 这赌桌上的所有人都只盯着荷官灵活的一双手,一双操控他们上天堂或入地狱的上帝之手,他们的命运彻底系在了那几颗小小的骰子上,世间的其它一切都是虚无。 孟梵天静静注视着对面的男人。 西装的褶皱比那天还要多,里面的衬衫扣子也系错了,眼下有浅浅的乌青,像是几天没有睡好,而激动的神采又在榨干他余下的活力,让他看起来干瘪又古怪。 这赌场里的每一个赌徒,都是如此。 大约站了半小时,孟梵天绕过赌桌,站到了对方的身后。 对方仍然毫无察觉,只垂头丧气的紧紧攥着为数不多的筹码。 今晚的运气不好,已经输了好多盘了,他快要没钱了。 他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孟梵天,神经迟钝的连几乎要从身后抱过来的阴影也视而不见,嗡嗡的耳朵只听得到摇骰子的清脆声响。 溢满渴望的贪婪目光短暂的盲在这赌桌上。 孟梵天专心的看着他,看着他情绪激动时泛出颜色的小巧耳垂,看他犹豫不决的咬着下唇的小动作,看他焦躁又不安的使 分卷阅读3 劲绞着一双手,瘦白的指节被自己挠出一道道红印子。 孟梵天看了他很久,他依然没有发现,这让孟梵天有些不快了。 不夸张的说,没人能忽视他。 身上自带的上位者气势令他鹤立鸡群,即便看似温和斯文,却也会令人生出一股高不可攀的敬畏感。 连这个西装男人身边的赌徒都频频看了他好几眼,有些忌惮的往另一边挪了挪,试图拉开距离。 孟梵天没什么耐心了,在又一次下注时,忽而出声,“押大。” 突如其来的温和声音响在耳畔,结结实实的吓了对方一大跳。 他瞪大眼睛,慌张的扭头看向了孟梵天,那双乌黑水亮的眼瞳里终于装了他的身影。 可孟梵天对上了他呆呆的目光,就知道,他把自己给忘了。 很好,把自己忘的这样快。 他心平气和的瞥了对方一眼,随手把手里的筹码都扔到了大的一边,这次是看着荷官说的,“我押大。” 他不怎么爱赌,也不会赌,只不过好友早就给荷官打过招呼了。 荷官看着他,思索了几秒,似乎在将他的特征与老板口中的贵客进行匹配,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许是见他丢出了所有的筹码,神态又那样从容不迫,赌桌上的好几个人也都犹犹豫豫的跟着他押了大。 站在孟梵天身边的男人纠结了半晌,又偷偷看了气定神闲的他一眼,才试探的把筹码推到了大的那边。 赢了。 连着三场,无论孟梵天押什么,都会赢。 这一桌的赌徒已经兴奋的红了眼,将他当作神似的狂热盯着他的手,等着他下一次的方向,但孟梵天只把玩着手里的筹码,迟迟不下注。 其他人也都没动,直到荷官催促,身边那个已经赚回本的男人终于忍不住。 他吞咽着口水,竭力克制着激亢,用充满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结结巴巴的嗫嚅道,“不下注吗?” 那样欢喜又胆怯的,如同一匹雏鹿般无辜懵懂的眼神,望向了孟梵天。 孟梵天微微一笑,终于也再看向他,脾气很好的说,“想要的太多,就会失去的更多。” 没有赌徒愿意听这样的话。 男人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看他抬脚走掉后似乎想不甘心的追上来,但被荷官又催促了一遍,于是他把孟梵天抛在了脑后,迫不及待的下了注。 孟梵天走出几步,回头看向他,极轻的嗤笑了一声。 每隔几天孟梵天都会来一趟,起初故意凑到一桌,后来在隔壁,等对方迟钝的发现后懊恼的赶紧跑过来蹭他的好运气。 再之后,他一出现在赌场里就被盯上了。 他看起来实在太具有欺骗性,带着笑,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引的对方忍不住鼓起勇气搭了讪。 “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运气好而已。” 孟梵天只用几句话就获取了对方的信任,这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愚蠢男人毫无戒心的对他展露出了信任。 “我叫乌清淮,乌黑的乌,清水的清,淮河的淮,你呢?” 看着他一板一眼解释名字时的认真模样,孟梵天笑了起来,“我的名字不太好写,伸手。” 乌清淮听话的伸出了手,看着他在自己的手心一笔一划写出的名字,琢磨了几秒,他的眼眸亮了起来,“这个字真的不常见诶,是叫孟梵天吗?” 很少有人会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朋友和下属不会,陌生人更不会。 孟梵天甚至在他呼唤名字时有一瞬的凝滞,心尖麻了。 软绵绵的好奇语气夹杂着点孩童般的稚气,即便把梵的音念错了,他也没有纠正,顺着对方回答说,“是。” 乌清淮小声嘟囔了几遍他的名字,记住了,脸上便有了高兴的光彩。 他期盼的望着孟梵天,有些忐忑的小声问,“那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 朋友。 在赌场认识的朋友,蓄意接近的朋友。 孟梵天微颔首,笑了起来,“是,我们是朋友了。” 向攻求救 03 和乌清淮熟络起来是件非常容易,甚至不需要花费任何工夫的一件事。 因为羡慕孟梵天的手气,他眼巴巴的自己凑了过 分卷阅读4 来,鼓起勇气搭讪成功后高兴的忘乎所以,不必孟梵天问,他就自己把所有的底细都交代干净了。 无父无母,干着一份普通低廉的工作。 没有婚姻和恋爱,但有一个前女友生下的孩子,已经是高中的年纪了。 最后一点让孟梵天有些意外,他没想过看起来这样笨拙的一个窝囊废有前女友,也独自抚养了孩子十几年。 而看着乌清淮笑起来的傻乎乎模样,他顿时了然。 只怕不是他在照顾孩子,是孩子在照顾他吧。 和乌清淮越来越熟悉之后,孟梵天在孟家一次的晚饭中开了口。 “过段时间你们就要有小妈了,是个男人,别为难他。” 他有两个孩子,是双胞胎。 闻言,两人都停下动作,看向他。 大儿子孟知礼先应了一声,“好的,爸爸。” 没有显露出任何的疑惑与反对,因为他们知道孟梵天向来专断,并不在意他们的意见,这只是通知而已。 又想起什么,孟梵天沉吟道,“他还有个儿子,和你们年纪差不多大,名字挺特别的,叫乌鸦。” 话音落下,他察觉到小儿子孟知佑的神色有些奇怪,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孟知佑性格恶劣又爱玩,一旦对什么感兴趣了,是绝对不会安分的。 孟梵天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叮嘱道,“别给我惹事。” “知道了,爸爸。”孟知佑乖乖的回答。 这天乌清淮的情绪很低落,被问起后才闷闷不乐的回答说。 “鸦鸦跟我生气了。” 孟梵天知道他口中的鸦鸦就是他的儿子,这段时间的接触也足以让他将乌清淮摸透,这个沾了毒瘾的怯懦男人不止在工作上总被刁难,连生活也是仰仗着自己儿子和儿子的有钱男朋友。 都说赌鬼是吸血虫,吸着家人的血。 这话说的没错。 孟梵天一直在等,等着他把唯一依靠的儿子吸干了,陷入无法拯救的绝望境地时,自己再出面。 他要成为乌清淮的神。 “鸦鸦不让我来赌场了,可是、可是我想多赢一些钱。” 乌清淮忧心忡忡的皱着眉,小声嘟囔着,“鸦鸦的男朋友好像对他不好,总欺负他。” 虽然他不想让鸦鸦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但他温顺惯了,不敢干涉鸦鸦的任何事,更重要的是,他有好几次的赌债都是鸦鸦男朋友帮忙还的。 他还不清,没有底气赶别人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鸦鸦献祭般陷在这份不太愉快的恋情中。 要是他能赢很多很多钱就好了,一股脑的把欠下的赌债还清,劝鸦鸦分手,然后他们搬到大房子里过富足的生活。 要是能一直赢就好了。 人性是贪婪的,明知不会发生这种奇迹的好运,赌徒仍然深陷其中。 孟梵天冷眼旁观,装模作样的安慰着他,并不加以阻拦。 几天后的夜晚,他在公司加班,接到了乌清淮的电话。 尽管他们很早就交换了联系方式,却没有用到过,两人只是约定在赌场里见。 孟梵天没工夫也懒得和乌清淮维系目前的关系,他知道乌清淮迟早会落网,所以猎人并不着急。 而乌清淮是不敢联系他。 他自然能看得出来孟梵天气势不凡,和自己并不属于一个阶层,他们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 只是,只是他很久都没有认识新朋友了,工作中的同事都看不起他,赌场的狐朋狗友也曾害过他,他曾痛哭流涕的跟鸦鸦保证不会再相信赌场里的任何人。 可孟梵天不一样。 他风度翩翩,温和优雅,有着令乌清淮深深羡慕的强大气场。 而且,他会好心的给乌清淮提建议,也会输,但大多数是赢,乌清淮对他感激涕零,几乎盲目的相信着这个从天而降的新朋友是自己的贵人。 除此之外,孟梵天也会适时的劝阻他及时收手,这很难控制,可乌清淮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只好忍痛答应。 生活在逐渐的变好,他赢了很多的钱,沉溺在赌场的时间越来越少,他还有了一个完美的新朋友。 但乌清淮无法对他们之间的巨大差异视而不见,所以他不愿在赌场外面的世界联系孟梵天,也不肯让对方送自己回家。 如同是午夜十二点就要消失的美梦,他走 分卷阅读5 出了赌场,就是走向了和孟梵天截然不同的世界。 自卑与怯懦在吞噬着他的自尊,使得他不敢打扰孟梵天。 然而这天,他给孟梵天打电话了。 孟梵天很诧异,同时,有什么悬着的东西无声坠落。 他在冥冥之中预感到,自己期待的那一刻已经到来了。 任凭铃声响过一遍,又不死心的继续急促响起,他悠闲的将文件合上,这才接通,温和的问,“清淮,怎么了?” 等他若无其事的说完,对方才反应过来接通了似的,猛地爆发出无助的哭声,害怕的尖叫声哆哆嗦嗦的。 孟梵天都能想象得到他脸色发白的瞪大双眼,筛糠般恨不得藏起来的模样。 可怜的要命。 “梵天!梵天你救救我!他们要砍、砍我的手.....呜呜呜.....” 为了还赌债答应和攻结婚 04 禁止入内的二楼除了是贵宾的地盘,也是用来处理欠债者的专门场地。 进到关着乌清淮的房间之前,好友先把孟梵天拉到了隔壁,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的说。 “老孟,今晚他实在是赌疯了,一直输还一直借钱,你都没见他哭着往赌桌里扔筹码的样子有多好笑。” “本来他还不起的时候都会给他的宝贝儿子打电话,今晚却怎么都打不通,我想着也该给你制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了,就故意恐吓他说今晚不还钱的话就砍了他的手。” 好友幸灾乐祸的耸了耸肩,“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磕着头求饶,都快吓尿了。老孟,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看上他。” 孟梵天只问,“他欠了多少钱?” 好友随口说出了一个巨额数字,这让孟梵天不禁皱起眉,神色都淡了许多,自言自语般。 “稍微没看住,他就这么不听话。” “的确该拴起来好好管着,也亏他遇到了你,不然他这种人真的要烂了。” 孟梵天立起身,好友走在他前面踹开门,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找的人来了,赶紧还钱!” 房间里的几个打手正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乌清淮,他缩在角落里发着抖,埋在双膝间恐惧的啜泣着,指尖用力攥紧了衣角,恨不得要变成小动物从宽大的西装里消失。 听到开门的声响,他猛地抬起头,惊慌的目光在看到孟梵天的刹那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微弱的自尊早就烟消云散,他此刻只想活下去。 像条狗,乌清淮拼命爬到门口,一把抓住孟梵天的裤腿,涕泗横流的哀求着,“求求你!梵天你救救我!我不想被砍手!呜呜呜......” q27 47 311037 他哭的乱七八糟的,可哭起来依然好看。 鼻头通红,天真的杏眼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潮湿的一张俊俏面孔如同在反光,熠熠生辉,蹙起的眉尖显出楚楚动人的脆弱之态,格外惹人怜爱。 孟梵天的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好友愣了愣,多看了乌清淮好一会儿,犹如刚看清楚似的。 太多人都依赖第一印象了,而没有人会喜欢弓背缩肩的一个丧气社畜。 通常他们在看到乌清淮的半秒内就会下定判断,也许是一块皱巴巴的领口,是低着头的踌躇姿态,是卑微讨好的应答,就已经让他们生厌,甚至都没有认认真真的看过乌清淮一眼。 这也是为什么,乌清淮至今都这样安然无恙。 他该感谢自己的糟糕保护了他不被人发觉,不然他可能会被玩死。 现在好了,他是属于孟梵天的。 只有孟梵天能玩他。 孟梵天纹丝不动的站着,从怀里掏出手帕,蹲下身,为他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温声安抚道。 “别哭,我这不是来了吗,清淮,我会帮你的。” 他抬起眼,看着好友,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模样,“钱我会替他还的,但可以先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吗?” 好友扬了扬眉,朝他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嘴上还在恶狠狠的警告道,“行啊,你可不能赖账。” 其他人都离开了。 拎着棍子的打手从身边经过时,乌清淮条件反射的一抖,他不由自主的往孟梵天的怀里钻,语无伦次的声音既感激又羞愧。 “谢谢、谢谢你....呜呜呜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赢回来,可输了好多.. 分卷阅读6 ..” 昂贵精致的手帕被眼泪洇湿,乌清淮的面颊依然柔润,清纯的杏眼怯怯的望着孟梵天,抽抽噎噎的含着眼泪。 他明明已经不年轻了,可浑身上下依然充盈着一种易碎而无辜的天真,仿佛完全看不到人面兽心的险恶。 正是这样的愚蠢吸引着孟梵天要亲手将他打碎,玩弄,蹂躏。 擦干净他的脸,孟梵天丢开手帕,不疾不徐的缓声问,“清淮,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担忧的神色戳破了乌清淮的脸皮,他几乎不敢看孟梵天,使劲埋着头,嗫嚅道出一个对他来说无法承担的天文数字。 他又要哭了。 他明知道自己和孟梵天的交情无法担负的起这笔巨款,但除了鸦鸦,他只能依赖孟梵天。 即便刚才孟梵天亲口说了会帮他还,可他现在知道了赌债这样庞大,会反悔吗?会不会连他这个朋友也不想要了? 应该会吧,毕竟他这样废物,完全是个讨人厌的负累。 没人愿意和他当朋友的。 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掉,砸在乌清淮颤抖的手背上。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不如自己死了算了,可万一死了之后他们找上了鸦鸦,逼他还钱怎么办?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贪婪与冲动,后悔禁不住诱惑的动摇。 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绝望自心底蔓延,乌清淮抱着头局促的后退,想把孟梵天推走,还是不要管自己了。 孟梵天却拉住了他的手臂,“清淮,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和我结婚。” “和我结婚的话,我会帮你还掉所有的赌债。你不是也欠了鸦鸦男朋友的钱吗,这些我都可以帮你还的一干二净。” 乌清淮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孟梵天,还维持着跪坐蜷缩的姿态,神色有些茫然,“结...结婚?” 他花费了半分钟的时间反应过来,坐立难安般绞着手指头。 “可我是男人啊....男人怎么能和男人结婚呢。” 这时候的孟梵天还没有捕捉到他说自己是男人时不太自然的语气,他循循善诱,胜券在握,一步步的将乌清淮引入布施了太久的陷阱中。 “清淮,其实我对你一见钟情。只是我怕你接受不了,本来想以朋友的身份慢慢相处,没想到现在出现了这种事。” 诚恳的语气顿了顿,孟梵天很轻的叹了口气,面上露出一丝为难。 “虽然我能还得起,可这毕竟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也不想当你的债主。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这些钱就算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不需要你还我了。” “我的所有钱,也都将是你的。” 乌清淮僵硬的坐着,瞪大了双眼,如同受惊的小白兔六神无主,呆呆的呢喃着。 “我、我不知道...” 他转头去找地上的手机,无助的拨着号码键,“我要问问鸦鸦,我得问问....” “清淮,我不喜欢等待。” 现在的乌清淮太依赖他儿子了,所以孟梵天要把鸦鸦剥离出他的生命。 他喜欢完完全全的掌握一个人。 因而他罕见的沉下了脸,注视着乌清淮,平平的语气失去了往常的温和。 “我已经为你破了太多次例,如果你还是犹豫不决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说完,他站了起来,作势要往门口走。 身后传来手机掉到地上的沉闷声响,乌清淮连滚带爬的紧紧抱住他的腿,脑海一片空白,在毫无退路的绝境中混乱的尖叫着。 “我答应!我答应!” 孟梵天停下脚步,偏过头,垂眼俯视着他,“真的?” 乌清淮忙不迭点着头,怕他真的会丢下自己,眼圈通红的可怜哀求道。 “梵天你别走,你救救我吧。” 孟梵天总算露出了浅淡的笑容,温和的皮相又恢复成了乌清淮印象里的他。 他微微弯下身,怜爱的抚摸着乌清淮的面颊,“除了和我结婚,你还要答应我,以后不准再来赌场。”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乌清淮使劲仰视着他,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怯怯笑容。 带攻回家主动脱裤子暴露 分卷阅读7 05 还完赌债,带着乌清淮离开赌场时,好友趁机朝孟梵天挤眉弄眼,“老孟,能被你看上的肯定有点工夫,玩腻了就给我尝尝呗。” 孟梵天只笑了一下,没说话。 他走到楼梯口,已经在那里等着的乌清淮还在惴惴不安的发着抖,见到他来了就迫不及待的走近,要靠近他的气息才能不被赌场的危险所腐蚀。 这个曾令他觉得是天堂的地方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差点将他吞的骨头都不剩。 乌清淮的眼里还含着泪,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离开赌场。 劫后余生的感觉如同大梦初醒,站在寒风凛冽的门口,他茫茫的望着身后的赌场,有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错觉,身体终于开始回暖。 掌心一热,他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挣开。 孟梵天却抓的很牢,朝他微笑,“清淮,先去你家吧。” 这是乌清淮第一次坐孟梵天的车,他局促的揪着膝盖,哪里也不敢碰,小声给孟梵天指着路,一直开到了老旧的居民楼门口。 楼道没有灯,黑漆漆的,踩在楼梯上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乌清淮十分羞愧,怕孟梵天会看不起自己,仓促的打开家门后换了鞋,他低着头说,“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 孟梵天反手关上门,扫了一眼狭窄的出租屋。 家具陈旧,墙壁灰裂,但收拾的挺干净,充盈着一种家常的温馨。 没有多余的拖鞋给他换,于是他直接走了进去。 乌清淮端着水杯出来,涨红了脸,软软的说,“我家很小的,你别介意。” “清淮,这里太旧了,你搬到我家吧。”孟梵天依然站着,高大的身躯将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挤满了。 他注视着乌清淮,温和而体贴的说,“既然你已经答应和我结婚了,我不能再让你住在这里。” 乌清淮愣愣的看着他,有些犹豫,“可是鸦鸦还没回家呢。” “等他回来了,我会派人接他去孟家的。” 孟梵天朝他走近,将他手里的水杯放到一旁,微微低下头。 这样近的距离几乎要亲到乌清淮了,他慌乱的往后退了退,还是不太能接受好朋友突然变成了喜欢自己的伴侣。 见他避开了自己的靠近,孟梵天一顿,“清淮,我已经等不及了。” 如今他是乌清淮的恩人,乌清淮唯恐他不高兴,鼓起勇气又来握他的手,乞求的轻轻晃了晃,“你别生气,那、那我去收拾东西。” 他匆忙转身去了卧室,里面传来了收拾衣物的窸窣声响。 孟梵天等了几分钟,忽而听到里面静了下来,卧室的门半敞着,他走了过去,“清淮,怎么了?” 乌清淮坐在床上发着呆,手里攥着内衣袋子,见他进来,下意识往怀里藏了藏,目光躲闪,支支吾吾着,“梵天,我....我...” “怎么了?” 孟梵天停在他面前,指腹抬起他的下巴,笑的极其温柔,“清淮,我们就要结婚了,不要瞒着我任何事。” 最后一句话击溃了乌清淮的防线,撞的眼眸湿润,一下子就哽咽着,“对不起...我有事...瞒了你....” 孟梵天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没想到他这样单纯的人会有什么心机,于是也没怎么在意。 “什么事?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这样温和的语气给了乌清淮一些安慰,他犹疑的把怀里的衣物推到一边,站了起来,然后哆嗦着开始脱裤子。 孟梵天一顿,盯着他的动作。 黑色的西装裤堆到地上,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腿。 孟梵天扫了一眼,克制着想要抚摸把玩的念头,静静看他又满脸通红的把棉白色内裤也褪了下来。 乌清淮紧紧并拢着双腿,又坐到床上,双手遮着关键部位。 不知为何,他垂头抖的很厉害,语气也十分不安,可怜巴巴的嗫嚅着。 “梵天,其实我的身体....呃,不太正常....” 做了长达几秒的激烈斗争,细白的手无助的握住自己的脚踝,慢慢把腿分开了。 孟梵天的目光移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第一反应是,他的器官这么短小,是怎么让女人怀孕的?不会是被戴了绿帽子吧? 没见他说话,乌清淮的额头抵着膝盖,焦躁的蹭了蹭,然后两只手慢慢摸到了器官下面。 分卷阅读8 他拖着难堪的哭腔说,“我是个怪物......对不起,对不起。” 指节拨开了器官下方的一道肉缝,犹如裂开的蚌壳,肉粉色的青涩阴唇微微张开了小嘴。 孟梵天瞳孔骤缩。 他足足盯了几分钟。 震惊与狂喜裹挟成无声倾泻的海啸将他吞没,血液狂蹿,冲撞着四肢百骸的薄薄皮肤,险险就要冲破镇定自若的假面。 脑子里只回响着一句话。 无意发现的宝贝,竟比他想象的还要珍贵。 见他僵住不语,半晌都没有反应,乌清淮害怕的以为他是嫌自己恶心,连忙并拢双腿,瑟瑟的仰头看着他,哭的眼角都红了。 “对不起......” 他在为自己的隐瞒道歉,为自己异于常人的生理构造道歉,即便这并不是他的错。 孟梵天的目光深暗,喉结不易觉察的滚动了一下。 他极为缓慢的平复着呼吸,竭力不在乌清淮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手掌劈开乌清淮的双腿之间,径直摸了下去。 指腹触碰到柔嫩温热的唇肉,孟梵天的指尖开始兴奋的战栗。 他扶了扶镜框,声音低哑,“把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 指奸嫩逼潮吹后舔舔舔 06 乌清淮是双性。 这是孟梵天也无法掌控的意外,也是赐予他的礼物。 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他怎么就偏偏挑中了乌清淮,谁能想到这个窝窝囊囊畏畏缩缩的西装男人的股缝里藏着一朵干净稚嫩的,香的要命的小花? 手肘抵在床上,上身往后仰,乌清淮努力支撑着自己,要用力掰开自己的腿才能克制住合拢躲藏的冲动。 他涨红了脸,羞赧的看着孟梵天蹲下来,专心致志的凑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如同做研究般的认真盯着。 这处秘密是他幼时被遗弃的原因,也让他永远活在自卑与羞怯之中,他以此为耻,不愿意多看,洗澡的时候只随意冲刷两下,刻意当作那处畸形的部位压根不存在。 但没办法自欺欺人,那就是长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 孟梵天宽大的指节拨开丰美的两瓣阴唇,指腹轻柔的揉捏着小巧的阴蒂,因为离得太近,温热的鼻息直接熏在了上面。 生理刺激与被人窥视的羞耻感令乌清淮开始腰软,他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本能,惊恐的感受到体内的热流缓缓往下流淌。 这是模糊的预感,他时常会发觉那处会莫名其妙的湿掉,泛着点腥臊的液体黏糊糊的,很恶心。 现在他不想被孟梵天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慌忙并拢,将孟梵天的头也夹住了,“你别看了,我、我...” 孟梵天没说话,鬓发扎的乌清淮腿侧发痒。 他止不住的想要磨蹭着双腿,那股令他心慌的液体也更浓更快的从肉缝里渗出来,泛着水亮的光泽。 他听到孟梵天轻笑了一声,极为愉快。 原本只停留在外侧的指节忽而陷进软肉,钻进缝隙里,三根指节长驱直入,探索般毫不迟疑的撬开了层层嫩肉。 异物的入侵感不适又奇怪,如同不明来客闯到了家中,乌清淮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蜷缩着双腿抽泣。 他无法阻止孟梵天插进自己那处的手指,蛮横又强势的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敏感的内里在生猛的鞭挞下和他一样哆嗦着哭泣,吐出更多晶莹黏稠的淫液。 犹如通了窍,一股陌生的战栗快感从酸软的小腹腾升,乌清淮恍恍惚惚的尖叫着,在空白的震颤中猛地绷紧全身,脚趾狠狠的蜷缩起来。 一股巨大的热潮自体内喷涌而出,空气中溢满了潮湿的腥臊味。 孟梵天抽出泥泞的指节,一眼不眨的盯着。 被潮吹弄湿的唇肉沾着亮晶晶的一层光,漂亮又淫靡,微微发红的敏感嫩肉害羞的翕动着,如同在说着,欢迎光临。 他已经硬了,已经忍不住想要破了乌清淮的身体,尝到这具奇妙身体的第一口。 但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知道自己在床上疯起来会吓到乌清淮的,现在人还没完全到手,随时可能会逃走,他得确保把乌清淮牢牢关在掌心里了再慢条斯理的享用,享受他战栗哭泣,呻吟求饶的模样。 血管被旖旎的臆想撑的快要爆裂,孟梵天沉浸在这淫靡的味道中,近乎粗暴的揉了 分卷阅读9 几下乌清淮的嫩肉,收了手,然后低下头舔了上去。 难以言喻的香,骚到骨子里的香,让孟梵天成了饥肠辘辘的兽。 他贪婪的舔舐着柔湿的阴唇,并没有刻意收敛的牙齿偶尔磨蹭过,蠢蠢欲动的似是想咬下去。 乌清淮也察觉出了危险,畏惧的抓着他的头发,哭着叫他的名字。 “梵天、梵天.....” 那样娇软,那样无辜,可怜却只会激起对方浓重的施虐欲,让人想玩死他。 孟梵天深深的嗅着他股间的混杂味道,觉得自己也沾了瘾,沾了乌清淮这个瘾。 尽力压制着无数晦暗的冲动,孟梵天只舔的他又喷了一次水就意犹未尽的停下了。 乌清淮从未经受过这种快感,疲软的摊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喘着,上身还穿着工作的白衬衫,下身已经是一片亵玩的赤裸。 未经人事的女穴有些肿了,又烫又痒。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不太敢蹭,只用湿漉漉的受惊目光望着孟梵天。 孟梵天站在床边,将摘下的细框眼镜擦了擦,又戴上,恢复成斯文温和的模样。 他又披上了人皮,凝视着乌清淮,声音温和。 “清淮,在赌场的时候你不告诉我这个秘密,现在才说,是怕我不肯替你还钱吗?” 乌清淮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连忙爬起来,跪坐在床边,以哀求的羞愧姿态不停道歉。 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卑劣的怕孟梵天反悔了,不肯替他还钱了,所以不敢在赌场坦白事实。 孟梵天带着点浅淡的笑意,缓慢的扫过他将床单濡湿的下半身,然后扶了扶镜框,貌似宽容的说,“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勉强答应了。” “这是亏本的生意,所以清淮,你得乖乖听话。” 施恩的语气让乌清淮对他感激涕零,他急急的往前又爬了一些,小心拽着孟梵天的衣角,“我会乖,会听话的,梵天,谢谢你,谢谢你。” 欢欢喜喜的语气完全将自己跪在了孟梵天面前,从此,对着他摇尾乞怜。 跟着攻回家 07 孟梵天在这里住了一晚。 乌清淮睡的是单人床,挤不下两个人,他要把床让给孟梵天。 孟梵天拒绝了,将就着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了一晚上。 他从来没睡的这么不舒服过,这里的一切都不符合他的心意,但一想到卧室里的乌清淮,就能抵消在今晚的所有不虞,暂且能忍一忍。 很快,他就会从乌清淮身上讨回来的。 第二天早晨,乌清淮接到鸦鸦电话的时候正在收拾东西,挂断后,他无措的看向孟梵天,“鸦鸦要回来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们可以一起收拾好,跟我回孟家。” 孟梵天从容的话语抚平了乌清淮的不安,他这个人惯于服从,以前依赖鸦鸦,现在依赖孟梵天。 坐在沙发上等了不长的时间,就听到了走廊急促的脚步声,他们这里的墙壁很薄,乌清淮完全能听得出鸦鸦已经跑到了几楼。 他捧着孟梵天给自己倒的热水,怯懦的缩着肩膀,垂下了头。 敲门声响起,孟梵天打开了门。 站在外面的长发高中生就是乌清淮的儿子鸦鸦,和乌清淮有几分相似,漂亮的面孔要更冷锐一些,眉宇间凝着几分阴郁。 孟梵天微微一笑,“你就是鸦鸦吧。” 对方惊愕的看着他,立刻警觉了起来,冷冷的话语带着刺,“你是谁?乌清淮呢?” 他越过孟梵天往里走,乌清淮立刻站起来,心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嗫嚅道,“鸦鸦,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孟先生。” 话音落下,鸦鸦的浑身都炸了毛,猛地转身盯着孟梵天,气势汹汹的问,“你怎么会在我家?” 在满腔不加掩饰的敌意面前,孟梵天视若无睹,扫了一眼对方湿润的肩头与侧颈上掩不住的吻痕,“清淮有些害羞,没说完整。” 他扶了扶镜框,温和的说,“从今天起,我也是你的继父了。” 安抚并说服乌清淮的儿子并不是一件困难事,乌清淮被他拉去卧室里说了半天的话,最后打开门,那个戾气满满的鸦鸦已经面无表情的同意了搬到孟家的要求。 在去孟家的路上,鸦鸦男朋友给他频繁的打电话,鸦鸦没接。 b 分卷阅读10 r  乌清淮试探的委婉提起这个麻烦事,并将希冀的目光望向孟梵天。 孟梵天知道他眼巴巴的盼着自己帮他解救儿子,于是答应了。 他介绍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子,想起孟知佑曾在听到鸦鸦名字时的奇异神色,不由得从后视镜里瞥了这个新儿子一眼。 对方皱着眉,不甘示弱的冷冷瞪着他。 孟梵天没跟他计较,微笑着收回目光。 到了孟家,乌家父子都有些局促,束手束脚的哪里也不敢碰。 孟梵天佯装没发觉鸦鸦的惶然,将乌清淮从他身边带走,带去了主卧。 长长的走廊深处就是孟梵天的主卧,紧闭的一道道深色大门看起来神秘诡谲,乌清淮忍不住说,“这里有好多房间啊。” “恩,除了卧室还有书房、健身房之类的房间。” “那鸦鸦呢?鸦鸦住哪里啊?” 乌清淮还在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儿子,这让孟梵天不禁一顿,看了他一眼,笑道,“不用担心,他和知礼知佑住在那一边的长廊,会被照顾的很好的。” 乌清淮天真的完全没察觉出他的意味深长。 豪华的主卧比乌清淮的出租屋还要大,他惊奇又羡慕,被孟梵天领着将各处都熟悉了,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忍不住怯怯的摸着雕花的台灯。 “清淮,先洗个澡吧。” “好,好。”他听话的去了浴室。 孟梵天看了一眼影影绰绰的人影,叫来管家,报了乌清淮的尺寸,片刻,管家拎着几个新袋子回来了。 他挑了一件宽松的家居服,搭在手臂上,推开了浴室门。 正坐在浴缸里的乌清淮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吓的抱住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小声问,“梵天,怎么啦?” “洗好了就先穿这身吧。” 孟梵天对他的羞赧视而不见,将衣服放到一旁后就退了出去。 乌清淮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很不好意思,也感激着他的体贴。 热水泡的浑身都舒服极了,他忍不住分开腿,小心的摸着双腿之间的肉缝,又回忆起昨晚孟梵天克制守礼的举动,不禁喜滋滋的想着,孟梵天可真好。 洗澡出来,孟梵天不在卧室,乌清淮坐在床上乖乖的等着他。 半晌后孟梵天才进来。 乌清淮的眼眸一亮,高兴的起身迎上去,“梵天!” 他换上了干净的柔软衣服,领口上的白皙肩颈被熏的愈发细腻,一张女气秀美的面孔也泛着鲜嫩的浅粉色,看起来无辜又纯情。 孟梵天看着他小跑过来,依恋的拉住自己的手,心间忽然多了点说不清的情愫。 看来用婚姻套牢乌清淮果真是个明智的选择,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一瞬的短暂温情晃了神。 情人与妻子,果然是不同的。 孟梵天微微一笑,牵着他过去坐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指腹摩挲着他的面颊。 这一次他凑近时,乌清淮僵硬的没后退。 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着慌忙闭上,他努力放松着张开牙齿,胆怯的接受着来自同性男人的气息侵略进唇齿。 是很漫长的一个吻。 乌清淮面红耳赤,不知怎么的被抱到了孟梵天的腿上,温顺的环着他的腰,感受到抵着屁股的器官越来越热。 他有些怕,但并不抗拒。 他已经答应了要和孟梵天结婚,自然、自然也是会面临这种事的,反正他身体畸形,即便是被当成女人也没有关系。 更何况,孟梵天已经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也该索取相应的报酬。 而出乎意料的是,孟梵天忍住了,平息了呼吸后说,“下楼吃晚饭吧。” 乌清淮有些吃惊的看着他,随即为自己刚才的猜测感到羞耻,是他把孟梵天想的太急色了,真是对不起孟梵天。 他羞惭的点了点头,“好。” 晚饭,一家人都到齐了。 鸦鸦和孟家兄弟见了面,孟梵天也答应了帮鸦鸦转学到更好的明德中学,和他的儿子们当同学。 回到了主卧,乌清淮的感激溢于言表,“梵天,真的谢谢你。” “不是说过了吗,不用说谢谢,我们是一家人。” 孟梵天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温暖结实的怀抱在带来可靠性的同时又令人无法忽视。 乌 分卷阅读11 清淮有些不习惯和谁这样抱着睡,可他也不敢拒绝孟梵天,甚至还红着脸,有些害羞的小声问。 “梵天,你不、不....不想要...” 他能感觉到孟梵天蓬勃的性欲,孟梵天却并不碰他,闻言,也只是吻了吻他的面颊,笑着说。 “要等结婚了才行,清淮,我们明天就去国外领证吧。” 乌清淮睁大了眼,钝圆的杏眼水汪汪的,望着孟梵天时已经是十成十的信赖。 孟梵天对他的尊重令他非常感动,连连点着头,“好啊。” 落地窗前指奸喷水 08 第二天早晨,他们在餐桌上宣布了要去领证的决定。 早餐后乌清淮被鸦鸦叫到一边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回到卧室,孟梵天坐在床边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乌清淮想起来刚才自己信誓旦旦的让鸦鸦放心的话,忍不住又带了几分高兴的笑意,“我跟鸦鸦说,你对我特别好。” 闻言,孟梵天目光微动,神色未变的说,“因为我很喜欢清淮啊。” 乌清淮的脸一红,有些害羞的揪着衣角,被孟梵天握住手亲了亲,“好了,我们该赶飞机了。” 这是乌清淮第一次坐飞机,离开地面的悬空高度令他有些头昏脑涨的不安,一路上都脸色发白的攥着孟梵天的手,稍微有点颠簸就泪眼汪汪的直往孟梵天的怀里钻。 他这副模样可怜又可爱,孟梵天带着笑,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不喜欢坐飞机的话,以后我们都不坐了。” 乌清淮蔫蔫的点了点头。 降落后去国外登记结婚,忙完流程已经是晚上了,他们住在了当地一个五星级酒店。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夜的繁华城市,犹如一片璀璨的星海,乌清淮已经很疲惫了,也还是兴致勃勃的在窗外看了很久。 孟梵天从浴室里出来,随意的擦着头,叫他,“清淮。” 乌清淮正扒着窗户好奇的看,一听他的声音就立刻回过头,“梵天,外面好漂亮啊。” “喜欢的话,我们就多留几天。” 孟梵天只围着一件浴袍遮住下身,往常藏在禁欲西装下的轮廓完全显现了出来。 精壮有力的线条如同山峦起伏,即便放松也格外硬挺的肌肉蕴藏着巨大的力量,被浴室水汽浸湿的皮肤溢出极为浓郁的荷尔蒙,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几缕湿润的刘海垂在光洁的额头前,摘下的眼镜还在浴室里,一双漆黑幽深的丹凤眼盯过来的刹那间,乌清淮产生了类似于被捕捉的心悸。 他不由得裹紧浴袍,回过神,小声说,“不用了,我都跟鸦鸦说了明天回去。” 走近的身躯自身后环住,将他困在炙热的胸膛与温凉的玻璃之间,他忽而有些不敢看孟梵天,没由来的面红心跳。 他们已经结婚了,他能预感到今晚会发生什么。 孟梵天将下颌枕在他肩上,横过去的手臂从交叠的浴袍缝隙中钻进去,摸住了他的乳肉,力道不轻,要将那平坦的部位平白拉扯出一团似的。 乌清淮瑟缩了一下,没敢推开,只软软的搭着他的手腕,嗫嚅着,“梵天,轻一点。” 但这时,孟梵天不听他的话了。 指节用力将乳肉挤压堆积,指腹碾弄着小巧的乳尖,揪住了红尖尖肆意扯着,乌清淮又痒又疼,不得不挺着腰送上去,“呜...” 他有些不舒服了,可孟梵天没停下,另一只手扯开了浴袍的腰带,摸进他的双腿之间。 孟梵天一顿,“不是跟你说别穿内裤了吗?” 在乌清淮去浴室之前,孟梵天跟他说不用穿内裤,可乌清淮没好意思光腿穿浴袍。 听出他语气里的淡淡不快,乌清淮犯了错般不安的解释说,“不穿内裤好奇怪啊。” “不奇怪,而且你不听话。” 孟梵天的语气莫名沉了下来,惩罚般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清淮,以后都不准穿内裤了。” 这样害臊的命令让乌清淮一下子就红了脸,他正要辩解,那只手已经扯下他的内裤,揉捏了几下他的女穴就插了进去。 仅仅是几根手指就已经填满了天生发育不完全的部位,抽插的动作比上次要更快,更重。 猝然的快感从乌清淮的尾椎骨窜起,他浑身都麻了,额头抵着玻璃窗,晕晕乎乎的尖声叫着。 分卷阅读12 视线里的万家灯火在摇晃,他迟钝的发觉自己的面前是落地窗,连忙去抓孟梵天的手,“外面、外面会有人....看到...” 尽管这是十几层的高度,也难保不会有行人看到落地窗前的景象,乌清淮羞于在公众的视线里暴露自己不堪的身体。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就在这儿干你,干的你小逼喷水怎么样?” 温温和和的声音说出极其粗俗的言语,让乌清淮以为自己听错了。 孟梵天是多么优雅斯文的人,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呀? 乌清淮懵了好一会儿,被孟梵天的指节加快速度捅的小腹一酸,果真喷出大股的淫水了,他就无暇再顾及孟梵天的反常,扣着对方结实的手臂,哭着试图合拢双腿。 “不要,不要在这儿,梵天。” 孟梵天抽出手指,将湿热的指节插进他嘴里,贴着他的耳侧笑,“你尝尝自己的水多骚,都这么兴奋了,让别人看着你被干尿好不好?” “呜呜...不...”腥臊的指节夹着乌清淮怯怯的舌头搅弄,他说不出话,透明的津液从缝隙淌了下来。 玻璃窗映出他们的身影,乌清淮看着带着笑容的孟梵天,忽然发现这个人变的如此陌生。 他在惊慌中不小心咬到了孟梵天的手指,对方抽出去,掐着他的下巴。 “清淮,你今天真的很不听话,只顾着想你那个宝贝儿子,拒绝我,还咬了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噙着笑意的声音含着冰渣子似的,乌清淮惊恐的开始颤抖,都不敢回头看他,只茫然又可怜的呜呜咽咽着,“梵天,梵天...” 孟梵天叹了口气,好心的提示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号?????????? 乌清淮的脑子一直很笨,这次却很快就懂了他的意思,泪眼模糊的哀求着,“老公,老公....呜呜呜....” 怯生生的哭腔钻到了孟梵天的耳中,他满意的亲了乌清淮一下,拉住窗帘,把他抱到了床上。 “腿分开,老公要干你的小逼了。” 新婚之夜操老婆的小 09 乌清淮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犹如换了一副面孔的孟梵天,本能的直往后缩,蜷缩着掉眼泪,盼着孟梵天能恢复成他熟知的温柔模样,“老公,我怕...” “怕什么,怕我吗?” 孟梵天见他不听话,也没生气,转头从衣帽间里找出皮带,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俯身逼近,他清楚的看到乌清淮脸上的迷茫与畏惧,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变了一个人,变的这样危险,这样令他胆战心惊。 他用膝窝抵开乌清淮夹紧的双腿,扯下浴袍。 硬的发痛的粗长阴茎一下子就蹭着乌清淮的小腹,惊人的热度要烫坏那一片皮肤似的,他本能的扭着腰使劲避开。 “我是你老公,你怕什么,不是你亲口答应的说和我结婚吗?” 威胁般的轻柔语气唤回了乌清淮的记忆,他又一下子弱了,抖着身体,只含泪望着孟梵天,很小声的呜咽着,“老公,你、你轻一点。” 孟梵天没说话,握住自己的器官,狰狞粗壮的肉柱故意蹭了蹭青涩的阴唇。 如同火柴头被擦燃,乌清淮猛地一颤,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没经历过这种事,却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很难熬,止不住要发出更多的哀求时,圆硕的龟头已经强硬的插了进来。 和被手指进入不同,尺寸惊人的粗硕器官爬满了青筋,血液突突直跳,像是一个灵魂强行极进了乌清淮脆弱的灵魂里。 本就过分紧致狭窄的女穴无法容纳下这样饱满的阴茎,开拓般凿开敏感的穴肉,撕裂般的胀痛让乌清淮惨烈的叫出了声,浑身哆嗦的一直涌眼泪,脑海空白,眼前却发黑。 喉咙被扼住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连哭声也变得极其微弱,竭力放缓的呼吸声艰难的消化着初次性交所带来的痛楚。 没办法形容,乌清淮只觉得痛。 他几近痉挛般死死抓着扣着自己的指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对方倾覆的高大身影。 “疼,疼...呜呜呜梵天....出、出去,我不要了.....” 他没想过会这样无法承受,像铁棍子毫不留情的捅穿最脆弱的嫩肉。 而孟梵天无动于衷,一言不发的掰开着他拼命想要合 分卷阅读13 拢的双腿,一寸寸将阴茎插进他的小穴里。 半晌,孟梵天才出声,“清淮,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乌清淮仰着头,脸上被冷汗浸湿。 他呜呜的试图用可怜的姿态激起孟梵天的心软,但他看错了,孟梵天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个温和君子,而是披着人皮的冷酷野兽。 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孟梵天不需要再伪装出和善的面具。 指节深深陷入乌清淮大腿内侧的皮肤,将本能的细微战栗完全压制住,孟梵天轻轻抽出一小截时看到表面沾着淡淡的血,处子血。 他想,他总算把乌清淮玩到手了。 没能完全把阴茎插进去,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但乌清淮已经承受不住了,目光涣散,神色痛苦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一片潮湿,手腕也被皮带勒出一圈红痕。 孟梵天慢慢开始抽插,看见他平瘦的腹部被顶出微微的鼓起,那是他进入的形状。 他思考了一下,在乌清淮的腹部丈量,“要是都插进去,你的肚子就能鼓到这里。” 乌清淮没听进去,只在他每次进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绷紧全身,如同在全力抵抗一个强悍的敌人,而这抵抗只被撞一下就溃不成军。 费力的适应时间过去,自发涌出的淫液充当了润滑,紧而热的女穴夹的孟梵天很爽,爽的头皮发麻。 他已经很久没干过女人的穴了,是和男人的后穴完全不同的快感。 而乌清淮的身体更特殊一些,带来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更让他性欲大涨,掐着乌清淮的腰顶撞的愈发凶猛。 他在床上的模样与平时截然不同,之前的一些床伴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索取而主动提出了解除合约,他们都在背地里对孟梵天的强势叫苦不迭,毕竟除了要撅屁股挨操,还要忍受孟梵天用玩具玩弄,时不时的鞭打,甚至是一般人不敢尝试的窒息play。 正因如此,孟梵天已经很久没找过合心意的床伴了。 清心寡欲太久,所以他在看上乌清淮后就不假思索的决定,一定要把这个人搞到手。 乌清淮懦弱又愚蠢,是跑不掉的,而且他这种逆来顺受绝对温驯的性格,与掌控欲极强的孟梵天是绝配。 正如现在,他被孟梵天干的神志不清了,在孟梵天命令他抬起腰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服从。 阴唇被干的媚红,原本的一道肉缝被撑的大开,阴茎撞的穴口嫩肉也哆嗦个不停,吐出一汪汪沾着白沫的黏液。 过度摩擦的部位逐渐充血肿胀,乌清淮感到了难忍的胀痛,哀求着孟梵天慢一点。 孟梵天垂头盯着他,舔着他柔润的唇瓣,又用力咬出齿痕的印子。 乌清淮疼的呜哇直叫,又惊又怕,拼命吞咽着口水,怯怯的叫他,“老公。” 他在乞求孟梵天的怜爱,却不知道,孟梵天只想玩坏他。 荒淫了一整晚,乌清淮在不堪承受的交合中昏睡过去,醒过来几次都还含着孟梵天的阴茎。 对方不知餍足的干了他很久,激亢的捏着他的面颊,吐出粗俗下流的荤话,说他骚,说他淫荡,说他的小逼好会夹。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乌清淮徒劳的埋在枕头里哭,好希望天亮了醒过来,孟梵天依然是那个尊重爱惜他的温和丈夫。 明烈的日光在地面上投下斜斜的一道,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无意识的蹭着孟梵天,“梵天...” 孟梵天还在睡着,模样英俊,熟睡的神态安宁又餍足,手臂环在他腰上,阴茎还插在他的屁股里,竟然一夜都没有抽出来。 回过神,乌清淮惊慌的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想打扰他。 下半身酸胀的要命,腹部灌了太多的液体,他有些难受,小心翼翼的挺着腰把女穴里的器官拔出来,因为竭力减少动静,竟气喘吁吁的出了汗。 含了太久的身体骤然空虚下来,还有些不习惯。 乌清淮踌躇的偷偷碰了碰肿起来的女穴,指尖一摸就浑身过电般的酸,双腿也不敢合拢,只能这样敞开晾着。 想到昨晚,他就直发抖,恨不得逃出这张一片狼藉的床。 好不容易往外挪了挪,腰被大力勾住,孟梵天又把他拽回了怀里,声音是晨起的沙哑,“清淮想去哪儿?” 灌肠后继续操屁屁 10 低沉磁性的温和询问让乌清淮猛地一颤,他近乎惊惧的回头看向孟梵天,怯怯的嗫嚅着,“我, 分卷阅读14 我想去卫生间。” “要尿吗?” 孟梵天微微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直接往下摸住了他耷拉的器官,“昨晚不是已经尿了很多次了吗。” 话音落下,乌清淮脸上青白一片,难堪的快要哭了。 昨晚的持久性爱让他精疲力尽,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被刺激的也射了很多,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挤出了稀薄的尿液。 他羞极了,孟梵天却愈加兴奋,非逼着他亲眼看着短小的器官被干的硬起,尿了好几次。 乌清淮往被子里缩了缩,通红的眼里盈着泪,哀哀的望着孟梵天,“梵天,你别笑话我了。” 叫的太厉害,伤了点嗓子,细细软软的声音也哑了很多,抽噎时更是可怜的要碎了似的,却引的孟梵天笑了起来。 蓬软被子下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乌清淮细腻的皮肤,控制不住的直往他的双腿间摸。 乌清淮一个激灵抓住,两只手如临大敌的抵抗着他的入侵,瞪大的杏眼泪汪汪的。 “再弄就要坏了,求求你了,梵天,老公。” 他还记得孟梵天喜欢听什么,只能用气音喊出来的亲昵称呼是撒娇般的软绵绵,浸着点惹人怜爱的胆怯。 他讨好的目光取悦了孟梵天,却并没有让对方心软。 “清淮,丈夫晨勃的时候,妻子应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孟梵天捉着他的手腕覆住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又变得硬热起来的阴茎溢出勃发的热度,烫的乌清淮蜷起掌心想躲。 可手腕上的桎梏如铁钳,逼迫他只能用娇嫩的掌心包裹住粗长的一根,笨拙的上下抚弄着。 指腹碰到了浓密的耻毛,如同要吞噬他的深林,他吓的向孟梵天投去求助的目光,挂着泪光。 “梵天...” 孟梵天只笑着,温柔的摩挲着他的面颊,“清淮,不想用手的话,就用小逼来吃。” 这话一下子就堵住了乌清淮的嘴,他生怕孟梵天又要玩弄已经疼痛难忍的女穴,只好仓皇的帮他用手抚慰着。 只是尝过了穴肉吮裹的美妙滋味,手淫就远远不够了。 孟梵天皱起眉,有些不满。 察觉到他神色的乌清淮愈发紧张,一边偷偷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努力帮他纾解出来,但很快就被叫停了。 “别弄了。”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孟梵天,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忍不住悄悄松了一口气。 孟梵天下了床,去了一趟浴室,似乎确认了什么东西,然后走出来将他抱到了浴室。 挺翘的阴茎抵着乌清淮的股缝,他忐忑不安的很怕孟梵天又插进来,但孟梵天神色沉着,似乎性欲已经随着日光蒸发了。 太好了,他认识的孟梵天又回来了。 乌清淮欣喜的这样想着,被放到空空的浴缸中,然后看到孟梵天从柜门里拿出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有管子,注射器,还有别的什么。 莫名的不安又袭上心头,他像落入了陷阱中,双手扒着光滑的浴缸边缘,惧怕的小声问。 “那是什么啊,我们不是要洗澡了吗?” 孟梵天将东西放到一旁的流理台上,沉思了一下,看向他。 深不见底的目光让乌清淮又想往后躲了。 他被孟梵天抓过来,分开双腿,长长的管子插进了用于排泄的后穴,然后孟梵天在他恐惧的目光中灌了水,很多很多水,腹部像个气球开始鼓起来,要爆炸似的。 顾不得嘶哑的嗓子,乌清淮难受的哭喘着,“不要,不要这样。” 孟梵天看他实在承受不住了就撤走管子,失禁般的后穴涌出大量的水,排出来后重复着再灌进去。 他向来饭量小,这几天吃的更少,因而只灌肠了几次孟梵天就停下了,将奄奄一息的他又抱回了床上。 乌清淮已经哭不太出来了,瑟缩着望着他,蒙着很重的鼻音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他想求孟梵天停下,求他不要再对自己做这些奇怪的事,想求那个对他很好的孟梵天回来。 孟梵天看着他,又露出了那种温和的笑容,语气格外轻柔,“清淮,双腿分开,我要干你后面的穴了。” 出来的时候他早就想好了,要将乌清淮的两个穴都开苞。 肉穴的第一次,都是他的。 乌清淮小幅度的摇着头往后躲,拼命翻过身就想往床边跑。 分卷阅读15 因为女穴被玩的太重,稍微碰到一点布料就疼,所以他无意识的撅高了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孟梵天的眼里摇。 白白嫩嫩的臀肉在昨晚没怎么被揉过,莹润浑圆,像两团晃晃颤颤的奶兔子。 刚才被冲洗过的股缝深处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沿着微微收缩的粉红穴口直往下流,屁股吐出来的液体滴在了床单上。 孟梵天的目光暗了下来,膝盖跪在床上,没拦,只抬起手,十分用力的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 清脆的声响在莹白的臀肉上立刻浮出巴掌的红痕,乌清淮吃痛的软在床上,惊慌失措的回头看向又压下来的孟梵天,满眼都是恐惧。 后腰被手掌再度钉住,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散,孟梵天的阴茎已经挤开饱满的臀肉,又插了进来。 乌清淮条件反射的猛地收缩了一下,异物感愈发明显,硕大的肉柱强势的挤了进来,和昨天一样硬生生的撬开了紧致的小洞。 难以启齿的钝痛与高频率的撞击让乌清淮有些想吐,他攥着床边的床单,被撞的总仿佛要栽到地面上似的。 又疼,又累,又害怕,源源不断的泪水又从眼里冒出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孟梵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不敢问出口,只断断续续的啜泣着,片刻后被孟梵天又拖着脚踝往回拽,又掴了一下他的屁股,饱含情欲的声音冷酷的命令道。 “跪好。” 乌清淮哭着撑起腰,抖着腿跪好了。 穿乳环被绑起来含下的棍 11 回国坐飞机的时候乌清淮已经完全蔫了,孟梵天破例允许他最后一次穿内裤,可布料蹭着穴口嫩肉时还是疼的要命,他坐的很不舒服,又惊又怕,吓的精神萎靡不振。 下飞机回到家的当晚他就发了烧,孟梵天叫家庭医生给他打了针,又捂了一天才好起来。 只是他还不愿意出卧室。 现在双腿打战不能走,下楼被鸦鸦看见了肯定要问东问西,于是借着发烧的由头一直躲在卧室里不出来,一日三餐都是孟梵天亲自端出去的。 烧退了的当晚,孟梵天把迟来的新婚礼物送给了他。 是一对亮晶晶的环。 乌清淮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奇的摸了摸,有了几分精神,天真的问,“这是什么啊,是耳环吗?” 孟梵天把他抱在怀里,手掌又用力揉着他的乳肉。 这几天乌清淮发烧了,之前做的又狠,孟梵天暂时没办法动他,只能亲亲摸摸来解馋,原本平坦的胸口也已经微微鼓起来了,所以乌清淮没留意到他格外重的力道,还在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环。 乳尖从指节里溢了出来,红红硬硬的站着。 孟梵天从他手里取走一个环,不知道按了哪里便打开了,一端的尖刺泛着森寒的光。 他在乌清淮惶惑的目光中将环凑到乳肉旁,尖端扎透了乳尖,扣住。 凛冽的刺痛感后知后觉的传遍全身,乌清淮一下子就大哭了出来,又疼又怕的拼命在他怀里挣扎着,“不要,不....” 他现在明白了,这两个环是戴在哪里的。 孟梵天牢牢抱着他,不顾他畏惧的哀求,将另一枚乳环也钉进了他的乳尖。 洇出的几滴血珠被舌尖卷去,小巧精致的环扯着乳肉生疼,还很痒,乌清淮想挠又不敢碰,惊悸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又看向孟梵天,打着哭嗝求他取下来。 “清淮,这是新婚礼物。”孟梵天微笑着。 他越来越让乌清淮害怕了。 休息了几天后逐渐好转,一个清晨,孟梵天去上班之前忍不住把他干醒了。 乌清淮迷迷糊糊的张着腿呻吟,下意识喊着“不要”,片刻,孟梵天忽然告诉他说,“刚才你儿子开门看见了。” 不知真假的话顿时浇的乌清淮通体冰凉,无尽的羞耻爬上发白的面孔,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吸着鼻子流泪。 孟梵天笑了一下,低头和他接吻。 好几天才吃到的愉悦短暂的喂饱了孟梵天,不过他在上班前也没放过乌清淮,打开卧室的小箱子,看着琳琅满目的玩具沉思着。 乌清淮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只露出一双瞪大的湿润杏眼,想拼命的把自己藏起来,藏到孟梵天看不到的角落里。 孟梵天选好了,掀开他的被子,把布料少的可怜的情 分卷阅读16 趣内衣往他身上套,连接着锁精环,又把一根震动棒塞进了他的女穴。 乌清淮全程都没有挣扎,两只手怯怯的拉着他的袖口,抽噎着,“梵天,我会很乖的,别弄了好不好?” “不行,清淮的小逼这么骚,不吃点东西会痒的。” 孟梵天把他的手也捆了起来,最后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低头吻了他一会儿,眉眼俱是温柔,“等我下班回来了,再喂你吃大鸡巴。” 温文尔雅的皮相在乌清淮的眼里成了扭曲的魔鬼,他忍不住闭上眼,湿漉漉的眼睫贴下来。 孟梵天去上班了,乌清淮继续在卧室里睡觉。 他睡的很不安宁,震动棒每隔一会儿就会毫无预兆的突然运作起来,震的他下身发麻。 档位要是调高一些就直接震的他喷了水,腿侧都是一片濡湿。 生理刺激带来的射精欲望被锁精环扼住了,很难受,他只能等着自己慢慢的软下去,可也要提防着远在公司的孟梵天时不时的逗弄兴致。 即便孟梵天不在身边,也能掌控着他的身体。 昏沉睡着的时候,卧室突然被闯入了。 乌清淮被人用力摇醒,睁开眼,看到竟然是穿着高中校服一脸惊慌的鸦鸦。 少年的声音尚且稚嫩,语气却极为坚定,“孟家人都是变态,这里不能待,我们走吧,现在就走。” 乌清淮心里一慌,以为他知道了孟梵天对自己做错的事,但他反应过来这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鸦鸦发现了别的什么。 可是他们刚来孟家没多久,而且他已经和孟梵天结婚了。 “走不了,我们走不了的....呜呜...” 他习惯性的在强权面前臣服,但鸦鸦是和他截然不同的性格,即便掀开被子看到他这副被玩弄的模样吃了一惊,也还是坚持要带他走。 鸦鸦一直都是这样,倔强,永不屈服,一点也不像他。 正是因为如此,乌清淮一直都在依赖他。 可鸦鸦也是一个孩子啊,他承担了太多太重的责任。 乌清淮已经懦弱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带他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孟家,只要忍一忍孟梵天,就可以继续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鸦鸦也不用再跟着他受苦了。 见他始终不愿意走,鸦鸦绷紧下颌瞪着他,似乎想说什么,漆黑透亮的眼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 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只咬着牙说。 “我不想待在孟家了,大房子我不喜欢,哥哥我也不喜欢,我只想回到原来的家。” 他仍然执意要带乌清淮走,想尽办法解开了手上的绳子,乌清淮只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往外跑,犹犹豫豫的也生出了一点微弱的勇气。 要是,要是能逃走的话...... 冲出走廊,要下楼时,他看到了刚回家的孟梵天。 体内植入定位器 12 他才上班几个小时,现在还不到中午却回了家,想来一定是管家报的信。 迎着孟梵天淡淡瞥来的目光,乌清淮被按着头跪下般,紧张的躲到了鸦鸦的身后,发抖的频率越来越大。 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他们逃不走了。 鸦鸦愤怒的朝孟梵天大喊,而孟梵天面不改色,并不将他一一个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只吩咐,“管家,送小少爷回房间。” 保镖将鸦鸦从乌清淮的身边分开,押着他回了房间。 乌清淮慌张的看看根本敌不过的鸦鸦,又看向走上楼梯的孟梵天。 战栗的惧意压着他腿软跪倒,急促的往前爬了几步,双手攀着孟梵天的小腿,哆嗦着求饶。 “梵天,别、别伤害鸦鸦,他不是故意的....” 孟梵天不说话,只垂眼盯着他,镜面反射出冷冰冰的光芒,扎的乌清淮筛糠般的抖,又讨好的用面颊去蹭他硬挺的西装裤,软软的哀求,“老公,老公...” 胡乱披上的睡衣往下掉了一些,露出的白皙肩头印着未消的指痕。 孟梵天瞥了一眼他乳尖上的乳环,神色稍缓,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脸。 “不是说会乖乖等我回来的吗?私自把玩具都取了,还想逃跑,清淮,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 乌清淮怕极了惩罚。 分卷阅读17 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他声音微弱的抽泣着,“怎么罚都可以,只要别伤害鸦鸦,他还小,他是无辜的。” “他无辜?难道不是他逃课回来要带你逃跑的吗?”孟梵天捏着他的下巴,慢条斯理的说,“他想拐走我的老婆。” “不是的,不是!”乌清淮拼命摇着头,把罪过全往自己身上揽,“是我自己想跑的,是我不听话,真的不关鸦鸦的事。” “真的?” 乌清淮又拼命点着头。 看到他可怜狼狈的模样,孟梵天扶了扶镜框,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处罚。 几秒后,他拉着乌清淮起身,“去换身衣服,出门。” 乌清淮不明所以的怯怯看着他,没敢问,回卧室里换了身便服就惴惴不安的跟着他下楼,坐上车。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张皇的朝窗外看去。 孟梵天把他抱在怀里,漫不经心的扯着他的乳环,也不说话。 乌清淮只能偷偷看着他的脸色,吃痛的坐好了,手指不安的绞在一起。 半晌,车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环境清幽,行人不多,是一处高档而隐蔽的场所。 孟梵天似乎早就预约好了,带着乌清淮径直去了其中一栋楼,问前台,“陈医生呢?” 前台似乎认识他,恭敬的回答道,“陈医生正在做手术,请您去办公室先等一会儿。” 陈医生的办公室很大,但看起来并不温馨,甚至让乌清淮觉得有些冷漠。 大面积的白色与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消毒水味道都让他产生了极为强烈的不喜,带给了他另一种不妙的预感。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孟梵天一些,怯怯的问,“梵天,我们为什么要来医院啊,你生病了吗?” 看着他担忧的神色,孟梵天笑着回答,“没有生病,只是来给你做一个小手术。” “给我?”乌清淮的心开始砰砰直跳,语无伦次的解释,“我已经不发烧了,也没有生病,不用做手术啊。” “梵天,我们回家吧。” 乌清淮冥冥之中很害怕这里,可孟梵天并不提回家,安抚了他一会儿,结束手术的陈医生就进来了。 和孟梵天打过招呼,陈医生的目光移向了乌清淮,如同将他当作了一件物品不带感情的打量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孟先生,可以开始了。” 孟梵天微颔首,拉着乌清淮去手术室。 乌清淮越来越害怕,不肯走,哭着小声求他,“梵天,我想离开这儿,我们走吧好不好?” “清淮,你不是说会听话的吗?” 孟梵天注视着他,不笑时候的神情有些疏离的可怕,耐心的缓声道,“又不乖了?” “我乖,我乖的。” 乌清淮苦着脸,垂头丧气的跟着他去了手术室。 孟梵天也一同进来了,跟陈医生说,“全麻吧。” “好的,孟先生。” 刺眼的灯光打下来,如同将乌清淮一寸寸的腐蚀,他在未知的恐惧中感受到麻药的生效,身体逐渐不受控制,自我保护的意识也躲开了现实的爪牙,自欺欺人的藏了起来。 手术进行的很快,他们离开医院后,没有回孟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崭新的别墅。 “我们先住在这里。” 乌清淮一直低着头摸自己的小腿,指甲在白皙的皮肤上刮出很多道浅浅的红痕。 孟梵天已经告诉他了,那里植入了一个定位器,从今往后不论他跑到哪儿,孟梵天都会知道。 链子栓到了骨血里。 绳结磨湿 13 新别墅成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孟梵天每天按时上下班,乌清淮就在家里等他,犯懒睡觉,或者无所事事的发着呆。 或许只是心理作用,那块植入器械的皮肤有些不舒服,于是乌清淮愈发不愿意走动,经常无意识的摸着小腿,蠢蠢欲动的想刺破薄薄的表面,把那个束缚着他的定位器挖出来。 可他不敢,他怕疼,也怕孟梵天发现了他的不安分后会生气的罚他。 他得乖乖的,孟梵天才会对他好。 他们中途回过一次孟家,他为了让鸦鸦安心,说是因为不想打扰他学习,才和孟梵天搬出去住的。 这是孟梵天帮他想的借口,乌清淮觉得说的其实也没错。 分卷阅读18 他怕自己在家里会分了鸦鸦的心,鸦鸦还要好好学习,不能一直为他这个没用的爸爸收拾烂摊子。 可能是因为想到了鸦鸦,乌清淮在午觉里也梦到了他。 几岁大的鸦鸦咯咯的笑着,在地面上朝他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乌清淮欣喜的拍着手鼓励他,“鸦鸦好棒,来爸爸这里。” 鸦鸦努力走过来,扑到了他怀里,高兴的喊着,“爸爸,爸爸。” 奶声奶气的柔软声音叫到了乌清淮的心里,他觉得好幸福。 即便生活落魄入不敷出,可只要和鸦鸦一起,就好幸福。 落地窗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身上,昏黄的回忆成了一张褪色的纸,乌清淮被驶进院落的轿车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困顿的看着走进来的孟梵天。 “梵天,你下班了吗?”他疑惑的出声问,像只懒洋洋的猫儿蜷缩着。 孟梵天阔步走了过来,随口回答,“晚上要出门,今天早点下班。” 乌清淮哦了一声,以为他和之前一样是要出门去应酬,这次孟梵天却补充道,“清淮,晚上你也去。” 这下乌清淮有些紧张了,无意识的咬着下唇,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尽管孟梵天给他装了定位器,也还限制着他的活动,只有在家里呆腻了才会偶尔带他出门一趟,找点新的玩法。 这次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 天色黯淡下来,他们出了门。 乌清淮坐在副驾驶座上小幅度的扭着身体,指节紧紧攥着身上的风衣扣子。 他里面没穿衣服,光裸的身体被孟梵天绑了些绳结。 有一根是从下面穿过去的,深深陷进前后的穴肉里,稍微一动就摩擦的疼痛难耐,又在这隐蔽的捉弄中生出些热痒。 孟梵天瞥见了他的动作,似笑非笑,“清淮,别弄脏座椅。” 乌清淮惶惶的看了他一眼,非常努力的收缩着屁股,想把不受控制流出来的液体都兜住,可身体已经被玩的太敏感了,没一会儿他的屁股就湿透了。 犯了错,他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红灯亮起,车停下,孟梵天偏头看着他,镜框后的丹凤眼含着微微的笑意,低笑着评价,“骚老婆。” 乌清淮的脸红了,眼眸湿漉漉的望着他。 到了地点,孟梵天牵着他走进了新开的俱乐部。 这是一个很特殊的场所,进出与安保都非常严格,舞台上正在表演公调,穿梭在昏暗大厅中的人大部分都牵着一只狗,一只像人的狗。 乌清淮从没来过这里,看到戴着口塞跪在地上爬的男人后吓的声音都变了调,“梵天!” 孟梵天搂着他,环住腰身的手臂将他纳入了自己的范围,乌清淮这才稍微安心一些,紧紧依偎着他,惊异的偷偷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他们到了一个角落里的卡座,里面坐了好几个人,也跪了好几只戴项圈的狗。 有人笑哈哈的迎接着孟梵天,将他推到中间。 乌清淮下意识用力抓紧他的手,小尾巴似的急急黏了上去,使劲垂着头,在一众窥探的目光中胆怯的发着抖。 自从辞职,住进新家后,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人这么多的场合了,只想逃避,想躲到孟梵天的怀里。 孟梵天把他拉到旁边坐下。 犹如踏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界,嘈杂的音乐与陌生的面孔将误闯入的乌清淮当作外来者,投过来的窥探太刺眼。 他屏息凝神的竭力抹去自己的存在感,不停往孟梵天的身上靠,温暖的体温是他的安全岛。 “梵天,梵天。” 小小声的热切呼唤满是受惊的无助。 他浑身都捂的严严实实,却不知道这群见惯的人早就看透了衣服下欲盖弥彰的一切情趣,望着他的暧昧目光犹如舌头在轻佻的舔着。 公共场合披着风衣被老公 14 孟梵天感受到了他在发抖,见他实在害怕,就把人抱在了腿上,轻抚着背低声安慰,“别怕,没什么好怕的,这里都是我朋友,没有坏人。” 被他哄了好一会儿,乌清淮渐渐平复下来,但还是埋头攥着他的领口。 有人说话了,戏谑着,“老孟,这个俱乐部刚开张,最近来了不少新奴,你真的不试试?” “你可别 分卷阅读19 撺掇人家老孟了,老孟现在从良了,专情的很。” 有一个好友故意朝乌清淮的方向挤眉弄眼,看好戏的说,“之前小何不是说了,老孟在赌场看上一人嘛,这不就搞到手了。” 乌清淮轻轻颤了颤。 “不过只吃一个有什么意思啊,要不换换,让咱也尝尝迷到倒老孟的是什么好滋味。” 怀里的身躯又开始抖了,细长的手臂慌忙环紧了脖颈,怕自己会丢下他似的,孟梵天淡淡的笑了。 “别乱说话,他不是奴,是我老婆。” 并不算严肃的沉缓话语使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凝固,很快,几个好友笑着转向了新话题。 孟梵天知道他们的不敢置信,毕竟从前他在这圈子里待了很久,甚至还教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子,没人相信他真的能在一夕间失去兴趣。 但奇妙的情愫通常都来的莫名其妙,也消失的莫名其妙,阔别许久他又回到这样氛围的圈子里,只觉得没意思。 还是玩乌清淮比较有意思。 时间越来越晚,俱乐部里的氛围逐渐被推到了高潮,赤裸的直白性交在欢呼声与尖叫声中开始泼洒,没有人再假装正经。 好友们带着各自的奴去找乐子了,孟梵天依然稳稳坐在角落的卡座上,享受着意识漂浮的慵懒快感。 乌清淮跪坐在他身上,风衣的扣子完全解开,露出被捆着的瘦弱身体,雪白的皮肤发着光,金色的乳环轻盈的摇晃。 湿哒哒的女穴吞着解开裤链翘起来的阴茎,乌清淮红着脸自己动,在公众场合下做爱的事实让他比以往都要紧张,夹的很紧。 孟梵天爽的指尖发烫,低笑着说,“有人看过来了,清淮,再扭的骚一点。” 宽大的风衣罩住了耸动的身体,乌清淮仍然担心别人会看到,一直紧张的拽着下摆,不太能维持平衡,被孟梵天的胯骨顶了一下就失去重心,栽倒了他的怀里。 他抽抽噎噎的喘着,羞赧的乞求,“梵天,回家再做好不好啊?” 孟梵天掰开他的腿缝,“你让老公硬着开车回家吗?” 不疾不徐的质问声在指责乌清淮身为妻子的失职,乌清淮咬着嘴唇,脸上红的滴血,哼哼唧唧的哭着掉眼泪,“可是、可是这里有好多人啊。” “那你就再卖力一点,让老公快点射出来。” 孟梵天催促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乌清淮只好扶着他的肩,努力抬高了腰往下坐,被撑开吞到底的时候还是双腿打战,钝刀子似的剖开他柔嫩的肉身。 片刻,孟梵天没什么耐心了,性欲涨的青筋毕现,于是掐着他的腿缝,挺着胯骨狠重的操。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的皮肤处溢出,混进俱乐部的淫靡派对里。 乌清淮哭喘着尖叫,又迟钝的咬着嘴唇,被孟梵天用指腹顶开了牙齿,盯着他命令道,“不许忍着,叫出来,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 指节捅的合不拢嘴,乌清淮惊恐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看到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后又识趣的收回了目光。 孟梵天很久没参与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气氛了,血液沸腾,神经亢奋,把乌清淮的两个穴都灌满了精液,然后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人离开了俱乐部。 回家后又折腾到了很晚,乌清淮神志不清的一直喊着“饶了我”,反被孟梵天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屁股。 射精的时候他捂着了乌清淮的口鼻,在窒息到痉挛的温热身体里餍足的射了出来。 孟梵天喜爱掌控与施虐的天性从未消失,他只是把所有暴虐恶劣的行为都施加在了乌清淮身上。 乌清淮不是他的奴隶,而是他永远不会失去兴趣的老婆。 然后爬墙跪着挨操 15 这次乌清淮又恢复了好几天才有了些精气神,只是见到孟梵天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甚至在他出门的时候躲到了家里的衣柜。 孟梵天把睡着的他抱出来,等他醒了跟他算账,“跑去衣柜里做什么?” 乌清淮跪坐在他面前,磕磕绊绊的紧张找着借口,“我、我在家里太无聊了...” 孟梵天抬手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惧,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那双宽大的手掌,又怕孟梵天要捂住他的口鼻,活生生的闷死他。 那种濒死的感觉太清晰也太刻骨,胜过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 乌清淮怕的要命,可没办法,他躲不开。 他已经是孟梵天的所有物了,必须要承受对方赐予他 分卷阅读20 的一切。 孟梵天也察觉出他这几天的小情绪,有心要安抚他,想了想,“那我们回家一趟吧,你是不是很久都没见鸦鸦了?” 闻言,乌清淮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露出了雀跃的笑容,“好啊!” 他们是临时决定回家的,回去已经是十点钟了。 乌清淮换了鞋就迫不及待的跑上楼去找鸦鸦,被佣人提醒说鸦鸦和孟家兄弟正在影音室看电影。 乌清淮不想打扰他们,可他实在太想鸦鸦了,就想先偷偷看一眼就好,只看一眼。 这样想着,他放轻脚步,小心的推开影音室,满怀期待的急急望向影音室里的沙发,想着鸦鸦有没有长高,有没有变瘦,有没有...... 巨大屏幕投下的斑斓光线将沙发与观众染成了诡丽的色块,白皙的身体犹如乱七八糟的涂鸦,乌清淮看了几秒钟才能从交缠的身体中寻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 他的儿子,他的鸦鸦,被孟家的双胞胎夹在中间,一只腿搭在沙发背上,垂下的小腿难以忍受的用力绷着,筋骨突出。 纤薄的身体被挤出了一层汗,鸦鸦的脸上也是水淋淋的液体。 他一边哭着,一边死死咬着牙,溢出残缺的喘息。 乌清淮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但将耸动的律动看的一清二楚,刹那间就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 五颜六色的光刺的他双目剧痛,发出了尖叫。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鸦鸦曾跟他说过孟家人是变态的话,那时他以为鸦鸦只是和孟家兄弟的关系不太好,小孩子赌气才会这样厌恶,没想到真相竟然这样难堪。 他以为牺牲了自己就换来了鸦鸦的光明生活,可其实,其实这是另一个深渊。 落后几步的孟梵天循声过来,将瘫软在地上的他扶住,看了一眼影音室内的荒淫画面,然后把两个儿子叫去了书房。 乌清淮和鸦鸦回到了卧室,哭的肝肠寸断。 支撑着他的信念崩塌了,他自以为的献祭其实是一场骗局。 没有人被拯救,没有兄友弟恭,自始至终他和鸦鸦都没有见过光。 看到他这么崩溃,鸦鸦反而镇定的安慰着他。 掩着被子,神色倦怠,长发高中生的眼中露出了比之前那次仓促奔逃还要更笃定的希望。 “我们得逃走,离开孟家。” 微不可闻的悄悄话是孟家唯一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的安全距离,乌清淮猛地一抖,不自觉绷紧小腿,“怎、怎么逃啊...” 漆黑冰冷的定位器,面无表情的医生,惨白的手术台,还有孟梵天温温和和的笑容。 一股坠冷咬着乌清淮的心尖,他簌簌的颤抖着,死死抠着指腹,含着泪嗫嚅,“梵天不许我出门,不许我走太远,不行啊,我逃不走的。” 鸦鸦露出了气急败坏的神色,这表情很熟悉,是对乌清淮懦弱的痛恨,是对他深深的失望。 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乌清淮一顿,而乌清淮缩着肩抽噎,被他话里描述的不见天日的绝望未来吓到了。 也许他逃不出孟梵天的手掌,可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鸦鸦毁在孟家人的手上。 他再没用,也不能毁掉他惟一的宝贝儿子。 乌清淮焦躁不安的绞着手指,对鸦鸦的维护在心中幻化成无限的勇气,他生平第一次这样坚定,一定要帮鸦鸦离开孟家。 “离开孟家的事...我、我来想办法!” 鸦鸦怀疑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他,并不相信,只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乌清淮有些委屈的撅起嘴,想反驳说他这次绝对能做到,没出声,孟梵天的声音已经从卧室门口传来,“清淮。” 他本能的一抖,再恋恋不舍也只能跟鸦鸦告别,踌躇的走出门口,跟孟梵天回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孟梵天只字不提在影音室发生的事。 乌清淮不安的在心里想了很久,鼓起勇气说出口,“梵天,能不能不要让他们欺负鸦鸦了啊?” 他们已经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孟梵天靠着床头用手机处理公事,闻言,顿了一下。 乌清淮原本已经躺下了,见他看过来后连忙坐了起来,怯怯的拉着他的手掌,“他们是兄弟,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不可以别欺负鸦鸦......” “这是欺负吗?”孟梵天轻描淡写的将乱伦一笔带过,扶了扶镜框,目光又垂到了手机上,随口说。 “清淮,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不便插手。” “可他们是你们的孩子啊,肯定会听你的。” 乌清淮知道孟梵天对孟家兄弟是散养,可如今他们做的过分,孟梵天还这样包庇他们,实在有些是非不分,更何况他们欺负的还是乌清淮的孩子。 “我以为来了孟家就能让鸦鸦过上好日子.....”他急哭了,眼泪往外涌。 “梵天,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们欺负鸦鸦了好不好?求求你。” 他跪坐着,像只小狗蹭着孟梵天温暖的手掌,试图激起他的一分怜惜。 孟梵天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了,这次他直接将手机放到了一旁,专心致志的看着乌清淮,唇角微微勾起。 分卷阅读21 “清淮,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满意。 模糊的评判标准让乌清淮有短瞬的茫然,随即孟梵天盯着他的灼热目光又让他立刻寻找到了最佳的回答。 他立刻钻到被子里,爬到孟梵天的双腿之间,乖乖的扒开睡裤,含住蛰伏的壮硕器官。 无法完全吞进去,根部的一大截被细白的两只手完全圈住抚慰,他的口活已经很好了,很会舔,像在吃棒棒糖嘬弄的津津有味,将表面渗出的黏液也都囫囵吞到了嘴里咽下。 孟梵天微微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将被子掀开,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乌清淮的下颌,再往下,那细瘦的颈子被吞进去的阴茎撑出明显的形状。 “清淮,再吞深一点。” 乌清淮的眼角被泪水浸成了深红色,睁着娇憨的杏眼努力观察着他的神色,以此来决定为了取悦他是否要含的再用力一些。 嘴唇撑成了纾解的肉洞,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细心的将整根肉柱舔的晶亮。 他已经对此非常熟练,舔的自己的嘴唇与面颊也泛着薄红。 明明眼神还在透露着可怜的哀求,眉头也皱着,可他已经散发出了一种被操熟的,脆弱而不自知的媚态。 孟梵天揪着他的头发射了出来,一半射到了他的脸上。 被这样凌辱,乌清淮也只是咳嗽了好几声,嘴唇沾着白浊,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男妓在战战兢兢的询问着不好伺候的贵客,忐忑的急声问。 “梵天....你、你满意了吗?” “一次怎么能满意呢,去靠墙跪着,扒开屁股。” 乌清淮微微睁大了眼,有些沮丧,很快又振奋起来。 他一边擦着脸上的精液一边听话的爬过去,扶墙跪好,两只手使劲掰开了圆润的臀肉。 他侧着头,乌黑头发下的侧脸白皙秀美,一身皮肉被灯光映着柔润动人,隐忍而期冀的嘟嘟囔囔着,“梵天,你说了满意的话就会帮鸦鸦的,你说了的。” “恩。”孟梵天应下了。 插进乌清淮的软穴,看他吃痛的哭出来,微微绷着的肩头颤抖的瑟缩。 孟梵天忍不住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愚蠢。 去赌场被抓回家冲洗 16 高考结束后全家去海岛旅行,这是乌清淮听孟梵天早就做好的决定。 他们又回到了新家住,空荡荡的别墅在白天只有乌清淮一个人,佣人们会在需要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也不和他说话。 乌清淮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孤寂。 他在想着答应鸦鸦说要逃走孟家的事,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万无一失的办法。 直到听孟梵天打电话给海岛预约订票,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在赌场结识的那些狐朋狗友里,有人是倒卖票的。 这天等孟梵天去上班了,他在家里吃过午饭,然后离开了别墅。 或许是已经相信他不会私自出门,孟梵天也没有跟保镖说过不许他出门,乌清淮在他们的注视中匆匆忙忙的捂着钱包往外走,打车直奔那家赌场。 并不是遇到孟梵天的那家,而是他曾经去过无数次的小破赌场的其中一家,混杂着各种低阶层的人。 乌清淮知道自己的行踪是完全暴露在孟梵天视线中的,所以不能浪费一分一秒,几经辗转找到对方后,在乌烟瘴气的角落里买了两张海岛的船票。 对方收了钱,还有些诧异,“真的要两张船次不同的票?” 乌清淮攥紧薄薄的船票,小心的藏到衣服内兜,然后点了点头。 穿过赌桌往外走的时候他又开始发愁怎么跟孟梵天解释今天自己的出行,他不会撒谎,孟梵天又精明,肯定能抓住他的漏洞。 怎么办啊。 低矮赌桌上的吊灯被谁无意间撞了一下,白炽灯晃的乌清淮他闭起眼,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陷在了短暂的嘈杂声中。 狂热的呐喊与浑浊的大笑如同沸水烧融薄透的耳膜,一直挤到血管里,久违而熟悉的兴奋开始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被禁锢了太久的情绪急切需要一个宣泄口,乌清淮呆呆的睁开眼,看着赌场里所有赌徒扭曲的面目,仿佛是一群披着人皮的赌鬼从地狱里爬了出来,平时装模作样,到了赌场就原形毕露。 这是他的同类,被贪婪驱使而深陷其中的同类。 自从和孟梵天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赌过了,因为在忙着讨好孟梵天,忙着性交,忙着休息,忙着想鸦鸦。 他以为自己当初只是因为缺钱才染上的赌瘾,现在有了孟家这个摇钱树,自然不会再想去赌。 但他低估了瘾,无论什么时候,瘾都是戒不掉的。 分卷阅读22 他依然在渴望着那种在一局局期待翻盘的刺激感,他需要一点真实而丑陋的东西来装纳被禁锢了太久的压抑情绪。 孟梵天发现乌清淮出了家门,最后在赌场里找到他的时候,乌清淮已经完全陷进去了。 和当初孟梵天见他的第一面一样,乌清淮神情激亢的挤在赌桌前,和那些双眼发光的赌徒一齐大声喊着押宝的大小。 他那样怯懦的一个人,这辈子喊的最大的声音竟是在赌桌上。 说来也是讽刺。 孟梵天的脸色很难看,拽着他要走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舍,乞求着,“玩完这一局好不好?我一定会赢的,真的!” 白皙的脸上涌着病态的红晕,清纯的杏眼水汪汪的在讨要着一个小玩具似的,没有人能拒绝。 孟梵天周身的气压又冷了几分,攥着他的力道几乎要折断干瘦的腕骨。 乌清淮疼的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拼命掰着他的指节痛哭,“疼!疼!梵天你松开啊....呜呜呜...” 周围的赌徒对他们不闻不问。 孟梵天面色铁青的拽着他往外走,乌清淮跟不上他的脚步,几乎是被拖曳着穿过人群,还在眼巴巴的回头望着赌桌,语气焦急,“我的钱、那是我的钱!” 他被塞到了后座,孟梵天绕过去坐进驾驶座,锁上车门,一路上开的飞快。 乌清淮在后面砰砰的撞来撞去,掉到了座椅前的缝隙里,立马找到小窝似的蜷缩了起来。 他回过神就生出了惧怕,被吓的说不太出来话,回了家被孟梵天直接拦腰扛到肩上,扔到了主卧的浴室里。 冰凉的水迎面打来,一张脸瞬间就湿了。 他闭着眼狼狈躲开水珠,裹着水的求饶声含含糊糊的。 蓦然想到什么,他手忙脚乱的把摇摇欲坠的外套脱下来扔到浴缸外面,怕孟梵天怀疑,又继续脱着单薄的衣服,“湿了,衣服湿了...” 头发被猛地扯住,孟梵天盯着他被冷水冲到发白的脸色,并没有心软,“你又去赌了?” 强烈的水柱让乌清淮睁不开眼,听到他冷冷的质问,下意识颤了颤,荏弱的讪讪解释,“太无聊了,我自己在家....” 含着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溺死的鱼儿在吐泡泡,他呛的咳嗽了许久,脸上涨红,浑身却冷的直打颤。 “呜呜呜...梵、梵天....” 他又来讨好孟梵天了,可怜兮兮的拽着他的衣角哭,长长的眼睫被淋的根根分明,面容几近雪白。 孟梵天没有挥开他的手,将淋浴头往下,冲着他的胸口,腰腹,然后是下半身,冷沉的嗓音吐露着不加掩饰的愠怒与厌恶。 “你知不知道那种小地方有多脏?你有多脏?” 总算没有被照着脸喷水了,乌清淮稍微缓了缓,听了他的嫌弃后又有些委屈,咬着嘴唇嗫嚅,“我不脏,我谁也没搭理....” “你就是脏。” 孟梵天让他把衣服脱了,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冲洗。 乌清淮瑟瑟发抖的坐着,像只下雨天被淋湿的流浪猫,怯生生的望着他。 看到他冷的打了喷嚏,样子又太可怜,孟梵天的神色稍缓,将水温调至热水,乌清淮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任由他把自己的每一寸都冲洗了一遍。 最后,强大的水珠恶意的冲着他双腿之间,密密痒痒的热意如同万蚁噬骨,又痒又爽。 乌清淮丢人的红着脸,想合拢腿,被孟梵天严厉的瞥了一眼,“腿分开,这里也要冲干净。” “不脏的,这里不脏,没有人碰过。”乌清淮只好捉住自己的脚踝,岔开腿,被刺激的穴肉紧张的不停收缩着,让他想伸手去挠,可孟梵天不准他自己碰。 淋浴头逼近,孟梵天冷冷的盯着那处颤抖的唇肉,“你出去了,就脏了。” 帮助儿子逃跑 17 他就是要乌清淮难堪。 把他冲的在浴缸里哆哆嗦嗦的潮吹了,羞的脸都抬不起来,孟梵天才终于结束对他的清洗。 将浴巾裹到乌清淮身上擦干,孟梵天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乌清淮看他走到放置小箱子的地方,心里一慌,知道他又要用玩具惩罚自己了。 在他惶惶的目光中,孟梵天把找出来的情趣手铐绑住了他的双手,交叠在背后,“你管不住你的手,我替你管。” 乌清淮试着动了动,所有的行为都变得极其困难。 他 分卷阅读23 望着孟梵天淡淡的脸色,拿不准这次的惩罚是多久,“梵天,我错了,我不敢了。” 抽抽搭搭的道歉已经无法得到宽恕了,孟梵天摘下镜框,深邃的丹凤眼盯着他,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去趴着,屁股撅高。” 乌清淮偷偷觑了一眼他余怒未消的不善脸色,没敢吭声,抽着鼻子费力的过去趴好了。 这次孟梵天时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手铐绑了他好几天都没有取下来,任凭他怎么难受的大哭哀求都不为所动,只是帮他揉着麻掉的手臂,说,“清淮,这是惩罚。” “下次再敢赌,我就打断你的这双手。” 不寒而栗的警告与当初在赌场听到的如出一辙,那时候乌清淮以为孟梵天是来救他的,没想到,他比债主还要可怕。 他的一切起居都要依靠孟梵天,吃饭要,洗漱要,上厕所也要,这种完全依赖对方的感觉并不是很好,甚至让他觉得害怕。 好在快要去海岛的时候,孟梵天终于解开了他的手铐。 在去海岛的船上,他手腕的一圈红痕也没有消,但和鸦鸦一同从小窗望向大海的时候,他兴奋的不得了,手舞足蹈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那两张偷偷买来的船票就在口袋里,他藏的非常严实。 因为这是鸦鸦通往自由的船票,他绝对不能弄丢。 鸦鸦听了他终于肯透露的半真半假的出逃计划,听他说他们两个人能彻底逃离孟家了,有些惊讶,似乎在怀疑是否可行,然后被他笃定的语气说服,年轻黯淡的脸上终于溢出了欣然的喜色。 要逃走了,即便只是鸦鸦一个人能逃走,乌清淮也感到无比的快乐。 这是他的孩子,这就是他。 在海岛度假的第二天晚上,他们借故要去海边吹风,和处理公事的孟梵天与孟知礼分开后不久就又溜回酒店,取走了重要的东西。 他把船票塞给鸦鸦,催促他快上船离开。 这个一向很聪明的孩子在发觉船次不同时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他很快就能察觉出不对劲,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细细思考了,只能迟疑的上了船。 昏暗的夜色裹挟着海风的咸腥,乌清淮站在沙滩上没有动,亲眼看着大海将轮船送去远方。 心里的悬日终于升了起来,光耀万丈。 单薄的身体被吹的有些凉,他却高兴极了,发自肺腑的挣脱泥潭般的高兴,高兴的哭了出来。 另一张船票掉到了脚下,被涨来的潮水一口吞掉,消失在无边的阴冷液体中。 乌清淮回到了吹风的海边,他得让孟梵天知道他还在乖乖的散步,让孟家人以为他和鸦鸦都十分安分,来尽量为鸦鸦拖延足够的离开时间。 他不知疲倦的走着走着,神情高兴的近乎癫狂,却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 周围经过的游客向他投来奇怪的目光,还有好心人上前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了摇头,朝对方露出感激的笑容,就又绕着海边走。 鞋子完全被海水浸湿了,脚很凉,他累的实在走不动,呆呆的坐在了沙滩上。 最后,孟家人找到了他。 孟知礼,那个少言守礼的孟家大儿子扫了一眼他空荡荡的身旁,皱起了眉,“鸦鸦呢?” “鸦鸦先回酒店睡觉了。”乌清淮镇定自若的慢慢说。 这是他唯一一次说谎成功。 孟知礼匆匆跑回酒店,孟梵天牵着他慢悠悠的走,摸到他冰凉的手,把身上的大衣披在了他身上,温和的轻斥着,“手这么凉,怎么不穿件外套?” 沾着古龙水香水味的厚重温暖顷刻驱走了彻骨的寒意,乌清淮脸色发白的低着头,不说话。 他不敢看孟梵天,也不敢接受这样的温情,一会儿等孟梵天知道他掩护鸦鸦跑了,不知道还会怎么生气。 脑海里闪过那些不堪的惩罚,乌清淮的心尖都在颤,可一想到鸦鸦逃走了,逃出了孟家这个魔窟,他又没那么害怕了,再可怕再残忍的惩罚都无所谓了。 发现他没有回应自己,孟梵天皱起眉,但只以为是他累了,也没在意。 快回到酒店了,孟知礼冲了出来,直直的看向乌清淮,“小妈,鸦鸦不在房间,他去哪儿了?” 孟梵天一顿,也偏头看了过来。 乌清淮紧张的心脏都在痉挛,结结巴巴的含糊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他饿了,去买吃的了吧。” “鸦鸦不喜欢这么晚吃东西。”孟知礼极其敏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虚,走近一些,沉下来的语气像极了孟梵天,“小妈,鸦鸦到底去哪儿了?” 乌清淮紧紧咬着嘴唇,不吭声。 见状,孟梵天也察觉出不对,看了一眼神色焦灼的孟知礼,让乌清淮先自己回房间了。 乌清淮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等着,准备迎接自己的处刑。 他听着外面的海浪声,忍不住羡慕的想着鸦鸦已经飘到了哪里呢,飘到了多远多远的地方呢。 不到半小时,孟梵天回来了。 他只推开门,面色森寒的与乌清淮对视,后者就战栗的低下了头,抱着自己取暖,蜷缩着的指尖抠着裤腿下的小腿。 可能是错觉,嵌着定位器 分卷阅读24 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孟梵天不疾不徐的走到他面前,停下,锃亮的皮鞋黑的有些渗人,乌清淮赶紧闭上了眼。 头顶响起孟梵天怒极反笑的低沉声音,“清淮,你是不是也想逃走?” 乌清淮的心突突直跳,在说实话与求饶之间踌躇不定。 勇气一会儿膨胀起来又迅速萎缩,他的眼睫在颤,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几近壮烈的大声说。 “你们孟家人都是坏蛋!” 被老攻打断腿 18 这天晚上,鸦鸦的逃走给了他无限的勇气。 “你们对鸦鸦不好,对我也不好,就算有钱也是大变态!谁愿意跟你们在一起啊!” 因为闭着眼,乌清淮看不到孟梵天的神情,少了一大半的恐惧,心中残留的喜悦从怯懦的土壤里冒出来,顶着奋勇与骄傲盖住了往常的胆怯。 他脑子一热,什么话都一股脑涌了出来,“你们找不到鸦鸦的,鸦鸦早就逃走了,哈哈哈!” 他高兴的忘乎所以,傻乎乎的大笑声在静寂的房间里突兀的像块干硬的石头。 孟梵天始终没说话。 这让乌清淮清醒过来后又慢慢有些不安,他更不敢睁开眼了,后背紧紧靠着椅背,如坐针毡,浑身僵直。 受不了行刑般的死寂,他很快又慌张的自言自语了起来,翻来覆去的重复着骂他们是混蛋,是变态。 嘟囔声越来越没有底气,越来越弱。 安静的空气如同套在脖颈上的绳索让乌清淮感到窒息,勇气已经用尽了,他开始恐惧了,恐惧伴生的委屈一并滚落。 “呜呜呜....是你们坏...欺负我,还凶我....” 他哭的很惨,仿佛是个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无辜孩童,哭的泪眼模糊,我见犹怜。 孟梵天盯着他,神色反而缓和了下来,“清淮,这不是我们的错,是你。” “是你给了鸦鸦一个这样的家庭。你染上赌瘾又懦弱成性,逼他做个小大人,逼他为了钱而付出身体来交换一切。你不也是这样吗?当初在赌场欠了那么多钱,如果不是我替你还,你们两个早就死了。” “说的直白些,你就是卖给我,所以我怎么样对你,你都得受着。” “这是你活该。” 乌清淮脑子嗡嗡作响,平缓的声音化成闷雷撕破了他自以为是的灰暗天空,砸的他头痛欲裂,心慌的要命,不敢接受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的事实。 “不、不....我不是...” 他在埋怨着孟家人的强硬与过分,在自怨自艾,在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这些强大的施害者身上,却忘了自己也在逃避责任。 如果一开始没有沾上赌瘾,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可是...如果没有进了赌场赢钱,他和鸦鸦怎么能活下去呢。 凄凉的苦楚像个酸果子在心里生根发芽,他尝了一嘴的酸,感知失灵,失语失聪。 过往的所有画面在脑海里走马观花,他看见了第一次进赌场的自己,挂念着心中饥肠辘辘的鸦鸦,却怎么都找不到工作,穷途末路之下攥着最后的钱半信半疑的走进了赌场。 他原本是被赌场门口贴的招聘公告吸引的,说是不限学历,工资也很高,于是他踌躇的走进去,想要问一问自己可以在这里工作吗,却被赌场里的鼎沸吸引了,不由自主的走到赌桌旁看他们赢了一盘又一盘。 钱,好多钱。 乌清淮看到了一罐婴儿奶粉,看到了商场里的可爱小衣服,看到了能够饱餐好几顿的食物,看到了鸦鸦的笑脸。 他鬼使神差的把钱兑换成筹码,扔进了赌桌旋涡中。 孟梵天看他完全陷入了混沌的怔忪中,呆呆的不说话,一副被重重打击到的茫然神情,不禁微微皱起眉。 他仍然没有消去怒火,甚至冷眼旁观乌清淮被自责与懊悔折磨。 “不准离开这个房间。”丢下最后一句话,他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另开了一间房,再待下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发火。 这不是个处罚的好时机。 乌清淮就这蜷缩的姿势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晨醒来后带离海岛。 他呆头呆脑的望着海边,孟梵天也不理他,沉着脸,只盯着他不准逃跑。 折腾一番终于回到了家里,乌清淮身心俱疲,整个人却仿佛被遗落在了海面上,身体和意识都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 孟梵天看着他慢吞吞的走进客厅,忽而出声,“去那边站着,扶着墙。” 乌清淮迟钝的看向他,蓦然回过神,然后沿着他指着的方向温顺的走到墙边,双手扶着墙,止不住的想。 孟梵天终于要罚他了吗? 让他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干他了吗? 在客厅,在客厅也没有关系,被人看到也没有关系,反正没人会说出去的,而且这是惩罚,他活该为犯下的错误买单。 寂静中,他等了良久,没回头,不知道孟梵天怎么会这么慢。 然后他听到了东西划过地面的声音,犹如拖着某种坚硬的棍状 分卷阅读25 物,那样尖锐的声音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后背。 乌清淮疑惑的想了一会儿那是什么,然后那声音在他身后停了下来。 他知道孟梵天就站在自己身后。 正等着裤子被脱下来,出神了几秒,乌清淮听到了十分响亮且沉闷的一声,断裂的一声。 失去平衡的身体扶不住墙,跌在地上,他呆了一会儿才惊恐的发现那骨头的断裂声来自自己的身上,巨大的痛苦瞬间通遍四肢百骸。 他尖叫了起来,恐惧的眼泪迅速充盈至无辜的杏眼。 他终于看到了孟梵天。 对方面沉如水的站着,连衣服和鞋子都没有换,手里握着一根坚硬的铁棍子,手背上的青筋在乌清淮的痛哭中渐渐消失,恢复平静。 孟梵天把铁棍扔开,注视着他惊恐的一张脸,淡淡的说,“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早就候命的医生和护士匆匆跑了进来。 小傻子扑进老公的怀抱 19 用尽各种手段都没有找到逃离海岛的鸦鸦,孟家兄弟回到主宅时的情绪都很糟糕。 孟知佑非要跑上楼去逼问乌清淮,被保镖死死拦下。 “小少爷,先生不准任何人打扰。” “滚开!我要见乌清淮!鸦鸦呢?他把鸦鸦藏哪儿了?” 在临行前晚和鸦鸦闹别扭导致没一同去海岛旅行的孟知佑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失踪了,只是一两天没见到鸦鸦,他就自己气消了,还想着等人回来了要怎么样才能自然的和好。 可他没等到,偏偏最后一面又是那样不愉快,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同样找了好几天的孟知礼也神色僵硬的在不远处站着,神色憔悴,目光发直。 相比起孟知佑的歇斯底里,他更冷静,却看起来更不堪一击。 “爸呢?让我们见见他。”低哑的声音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孟知礼的眼里蒙着一层阴翳。 保镖只听孟梵天的命令,被孟知佑愤怒的打了几下也不还手,依然尽职尽责的拦着他们。 动静闹得太大,穿着睡衣的孟梵天从主卧里走了出来。 他将身后半开的门虚掩着,不快的看着两个失了风度的儿子,严厉的训斥道,“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一见他,孟知佑的目光就盯向了他身后卧室门的缝隙,咬牙切齿的说,“他一定知道鸦鸦在哪里!爸!你让他把鸦鸦还给我!” 孟梵天沉着脸时不怒自威,又带了一丝对儿子们的失望,“为了一个小男生,你看看你们现在多狼狈?” “清淮只是帮他逃走了,并不知道他逃去了哪里,你们问他也是无用。”他扶了扶镜框,淡淡的说,“我已经打断了清淮的腿,他不敢再做这种事了,你们也别惹是生非。” 最后一句话是对他两个儿子的警告,怕他们对乌清淮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闻言,孟知佑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恍惚的目光中掺杂了几分绝望的泪意,喃喃着,“我找不到鸦鸦了,他去哪儿了,他到底去哪儿了......” 无法在乌清淮这里获取到有用的信息,他没再浪费时间,转身就跑下了楼,不知又去哪里找人了。 空气寂静下来,孟梵天凝视着沉默的孟知礼,皱眉提醒道,“不管你和知佑怎么胡闹,过几天必须收收心,给我老老实实的去英国留学。” “漂亮的男孩子那么多,不缺那么一个,你们别给孟家丢人。” 说教结束后他转过身,推开卧室门时,听到孟知礼在身后低低的问。 “那您呢?漂亮听话的男人那么多,您为什么单单挑了小妈和他结婚?要是小妈也跑了,您真的甘愿放他走,再去找下一个人吗?” 尚且十分年轻的嗓音泄出砂砾般的质疑。 孟梵天知道他比孟知佑其实更重情,没什么意味的笑了一下,平静的回答,“因为我不怕他跑,我有能力把清淮锁在我身边,让他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念头。” “而你们太年轻,太心软,这就是为什么鸦鸦能逃走。” 孟知礼的黑眸微动,抿紧的嘴唇透出几分固执,“可您这样违抗小妈的意愿,是得不到他的心的。” “我要的不是他的心,我只要他永远乖乖的在我身边待着。” 阅尽风霜手握钱权的成熟男人抛下了最后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孟知礼在原地又沉默良久,自言自语的声音轻的微不可闻。 “可我想要鸦鸦的心,要他的心甘情愿。” 他们虽是父子,却并不相同。 关上卧室的门,走廊的明亮被挡在外面,台灯的薰黄光线将卧室染的温馨柔和。 乌清淮还躺在床上睡着,输着液,被打断的腿缠着石膏。 他已经昏睡了好几天,像强撑了太久而一下子要补足觉似的,偶尔嘟嘟囔囔着几句梦呓,眼睫不安的乱颤。 孟梵天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也不会放他独自留在医院,所以等医生允许后就把人又带回了家里。 由于一直输葡萄糖补充养分,没怎么吃饭,乌清淮瘦了许多,原 分卷阅读26 本就不怎么丰盈的颊肉也凹陷了下去,眉头蹙着,一副到了梦里也担惊受怕的可怜样。 乌黑的头发铺在枕头上,一张脸衬的苍白如纸,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微的起伏,真像是了无声息的死了。 死。 孟梵天知道他易碎,但没想过他会死。 不过就算这次打断腿会让他死,孟梵天笃定了自己依然会选择在那一刻挥下棍子。 他从不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同样,也从不会心软。 睡前去浴室里冲洗,出来时,他听到乌清淮在哼唧,含糊的气息在缓慢的苏醒。 在孟梵天的凝视中,乌清淮费了好大的力才撑开眼皮,呆滞的眼珠子缓慢的游移着,然后蔫里蔫气的转动着头,打量着四周。 他对上了孟梵天的目光,茫然的反应了几秒后慢慢睁大了眼,像是要缩到自己的窝里,缓慢的往后靠,一边张皇的嗫嚅问,“你...你是谁...” 之前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曾说过他精神受了刺激,很不稳定,所以孟梵天见他失忆似的忘了自己,只扶了扶镜框,温和的回答。 “清淮,不记得我了?我是你老公。” 乌清淮圆亮的眼眸不安的瞪着,泛出一层水光,如同初生的动物对一切都充满了敌意,“你、你骗人....” 孟梵天想了想,没跟他争辩,去床头柜找出了他们在国外登记的结婚证,“不信的话,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他看出乌清淮不敢接近自己,也为自己的靠近而害怕,于是将结婚证推到了被子上就往后又退了退,耐心的解释着,“你生病了,所以不记得了。” 乌清淮怯怯的望着他,又看了看触手可及的结婚证,犹豫了好一会儿,伸出干瘦的手一把抓了过去。 他的动作太急促,手上的输液针掉了出来,一瞬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叫了一声,随即注意力就全部被结婚证吸引了。 尽管他看不懂英文,照片却是清清楚楚的真实存在着的。 上面的他朝镜头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和孟梵天挨得很近,看得出来应当是很开心的。 乌清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又犹疑的抬头看向孟梵天,翻来覆去的确认他和结婚证上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片刻后终于打消怀疑,他攥着结婚证,泪眼汪汪的望向孟梵天,无助又依恋的叫着,“老公,老公...” 他着急的想爬过去,打了石膏的腿却拖着他无法行动。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呆呆的看着缠着石膏的腿,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孟梵天已经回到床边了,握住他的手,将他搂进怀里安抚着,“乖。” 温暖的怀抱是唯一的避风港,乌清淮本能的拼命抱紧他,忍不住委屈巴巴的哭了出来,“老公、有坏蛋,呜呜呜....坏蛋欺负我,还打了我的腿......老公,老公。” 犹如做了一个心有余悸的噩梦,乱七八糟的脑子还在为之战栗,乌清淮使劲揪着他的睡衣,缩在他怀里发着抖,哭腔细细弱弱的。 闻言,孟梵天一顿。 他瞥了乌清淮缠着石膏的伤腿一眼,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 指腹按住他手背上针头掉落而冒出血珠的伤口,孟梵天边抚摸着他的背,边温声安抚着,“不怕,老公在呢。” 疯狂依赖老攻 20 输液瓶暂时被拆了,乌清淮手上的针口被贴住,血珠擦的干干净净。 他睡了太久,被孟梵天哄了半天后渐渐平静下来,也没什么睡意,一直抱着他嘟嘟囔囔着,满眼的依赖恨不得要长到孟梵天身上。 连医生进来时,他都表现的很害怕,除了孟梵天谁都不肯相信。 初生孩童般的过度黏人让孟梵天有些新奇,他印象里的乌清淮只会懦弱的承受,现在脑子坏了,居然还学会主动靠近和软绵绵的撒娇了。 他只是想下床去浴室,乌清淮就紧张的拉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半步,“老公,你去哪儿啊。” 湿漉漉的惊惶眼眸望着他,将他当作了唯一的安全感。 孟梵天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回答,“乖,我只是去卫生间。” “我也去,我和你一起。”乌清淮只想和他一起,却忘了自己的腿还打着石膏,并不方便起身,急的一边想撑起自己的腿一边还使劲攥着孟梵天的手。 “好了,你别乱动。”孟梵天怕他养不好腿会留下后遗症,温和的安慰着,“我把浴室门打开,几分钟就好。” “不要,老公你别走,我怕,呜呜呜。” 乌清淮抽抽搭搭的看着他,仿佛孟梵天一走,他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孟梵天思考了一下,把上身的睡衣脱下来盖在了他身上,特意蒙住他的头,只露出一张胆怯的脸。 “那你躲在老公的衣服里,就不怕了。” 乌清淮微微睁大了眼,似乎觉得可行,于是犹豫了一下就稍稍松开他的手,攥紧睡衣衣角将自己藏起来。 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委屈而期盼的看着他,依依不舍的声 分卷阅读27 音软绵绵的。 “老公,你快点回来啊。” “恩。” 去浴室小解完洗了手,孟梵天关灯走出来就迎上了乌清淮眼巴巴的目光。 那双眼在他出现的刹那间就亮了起来,在昏暗的卧室里亮着不灭的光辉。 孟梵天一顿,忽然生出了点不知名的情愫。 他想着乌清淮这副模样倒还挺好玩,走过去,刚掀开被子躺下,乌清淮就自觉的赶紧凑过来抱住他。 由于一只腿无法动弹,他侧身搂抱的动作有些别扭,也不怎么舒服,但还是把自己窝进了孟梵天的怀里,犹如躲进了安心的庇护所,绷紧的背脊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呜咽般的小声呼唤听起来软软乖乖的。 “老公。” 孟梵天心一动,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面颊,看着他刚醒过来的虚弱神态,温声道,“乖,睡吧。” 乌清淮听话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晨孟梵天要去公司上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要走的乌清淮哭的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尽管已经吃了一些早饭,他的身子还是太虚,哭的脸色涨红,快喘不过气似的。 “呜呜呜....老公别走,我不要老公走...” 他拼命的想往床边爬,差点跌了下来,被孟梵天眼疾手快的扶住,沉下脸,“清淮,不准乱动,躺好。” 乌清淮趁机一把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白衬衫,可怜兮兮的求着,“老公,别丢下我一个人。” “我只是去上班,晚上就会回来陪你的。” 孟梵天尽量耐心的跟他解释,可他现在就是小孩子心性,怎么都不肯听,眼泪把孟梵天整洁的白衬衫都蹭湿了。 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样任性的耽误孟梵天的工作,他微微皱起眉,脸上浮出一丝不耐。 但一看到乌清淮懵懂的柔润眼眸,那双眼里只盛着自己,这个傻了的乌清淮只肯相信自己一个人,孟梵天的心里就又生出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乌清淮全身心的依赖完美契合了他近乎变态的掌控欲,成功取悦了他。 于是他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微微一笑,手掌摩挲着乌清淮潮湿的面颊,声音温柔下来,“不想让我去上班,那就把裤子脱了,腿分开。” 在乌清淮住院昏睡的这些时间里孟梵天都没怎么纾解过,因而在日光明烈的清晨,他的性欲也很强盛,握住乌清淮完好的那只腿把他干的直哭。 他没留情,狠重的撞的那口小穴湿烂泛红,一股股的精液喷进深处。 乌清淮根本没有说话的间隙,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摇晃,叫床的娇软声如同从窗边掠过的云雀,又嫩又骚。 孟梵天拖延了一个小时,把乌清淮干的神志不清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垂着湿润的眼睫,连句老公也喊不出,只吐着嫩红的舌尖战栗。 这场猛烈而汹涌的性爱对于精神不稳定的他来说太刺激了。 见他又累的睡着了,孟梵天把被子盖住他,掖了掖被角。 换了身衣服走出卧室,他吩咐管家,“清淮醒了还哭着找我的话,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并不会允许乌清淮耽误自己的工作。 管家应了一声。 由于早晨耽误了,孟梵天忙着处理公事,午饭都没吃,也就自然没时间回家。 晚上从公司回来,一见他下车,管家立刻走近,“先生,夫人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孟梵天露出一丝诧异之色,脚步不停的往楼上走,“他不肯吃饭?” “是,夫人醒了就哭着要找您,谁的话都不听,也不吃佣人呈上来的饭,下午他哭累了就又睡着了。” 闻言,孟梵天皱了一下眉,“去做些新鲜的送上来。” “是。” 推开主卧的门,孟梵天边解领带边走进去,看见被子鼓出一小团,只有打着石膏的腿露在外面。 “清淮。” 听到他的声音,被子倏忽耸动几下。 乌清淮露出脑袋,哭肿的红眼睛水浸浸的望着孟梵天,拖着哭腔叫他,“老公!”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要抱,孟梵天走到床边揽住扑过来的他,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往下瞥的视线看到他的手心里还紧紧攥着自己的睡衣。 动作一停,他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清淮,为什么不乖乖吃饭?” “我找不到你,我、我害怕。” 乌清淮抽噎个不停,急切的搂着他的脖颈,面颊紧紧贴住他的侧颈,又湿又热,“你去哪里啦,别丢下我。” “我得工作,乖,别闹。”孟梵天用对待往日情人般的温柔语气,没什么真情实感的哄着他。 但凡是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不会再纠缠下去,可乌清淮脑子愚钝,依然赖着他撒娇,“老公,我和你一起去,呜呜...” “你的腿还伤着,养好了再说,恩?” 孟梵天并不答应,微微一笑,指腹擦去他脸上的泪珠,语气沉了一些,“以后不准不吃饭,不然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听到“打”这个字,乌清淮跟受惊的小孩般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哭声小了一些。 佣 分卷阅读28 人送了新鲜的晚饭进来,孟梵天抱着他,一口口的喂他吃,边喂边哄。 乌清淮总算吃进去了一些,没一会儿就偏过头,“老公,我吃饱啦。” 环着他的手掌顺势钻到睡衣下,摸了摸他瘦削的腹部,孟梵天声音温和的劝着,“再吃一点。” 乌清淮撅起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笨拙的撒娇,“不要吃嘛。” “再吃一点,明天白天可以和你视频。” 拿捏乌清淮向来都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果真,听了孟梵天的诱哄条件后,他的眼眸一下子就亮了,急急的主动凑过去把勺子含住,一边吞一边含含糊糊的说,“我吃、吃啦!” 他把勺子嘬的干干净净,红红的舌尖像条小蛇。 孟梵天的目光盯住,暗了暗。 但扫了一眼乌清淮的腿,他又将浮动的情欲忍了下来。 吃完晚饭,孟梵天把电脑拿到卧室里办公。 乌清淮就躺在一边,光明正大的睁着眼睛看他,又耐不住,时不时蠢蠢欲动的伸手去挠他的掌心,揪他的衣角。 孟梵天知道他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为了安心工作,他让管家找来一个平板,塞给乌清淮,“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他把耳机塞进了乌清淮的耳中。 对方茫然的看着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听话的抱着平板,低头滑动着屏幕,果真安静了下来。 片刻,孟梵天瞥了一眼,发现他在津津有味的看《动物世界》。 在客厅玩猫猫play 为了不让乌清淮打扰到自己的工作,孟梵天将做爱的时间移到了早晨。 趁乌清淮还没清醒的时候干的他小穴喷水,浑身抽搐,在酸胀的快感中精疲力尽的睡去,无法再缠着孟梵天不让他去上班。 到了中午,孟梵天会视频监督他吃午饭,通常还要伴随着一个奖励来逼他多吃一点。 这奖励对孟梵天来说微不足道,却可以让乌清淮高兴一整天。 比如说下班回家给他带一个小蛋糕,睡前陪他一起看《动物世界》,或者是清晨去上班之前要和他甜甜蜜蜜的说几句话。 因为这些随口的承诺,乌清淮表现的越来越乖,在家里等他的时候也不会哭闹了。 这让孟梵天很满意。 躺着休养了一两个月,拆了石膏,再慢慢的恢复,虽说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但好歹能下地了。 孟梵天骗乌清淮说是他自己摔下楼梯摔断的腿,导致乌清淮对楼梯有了心理阴影,缩在墙边不敢下,非要孟梵天抱他下去。 埋在孟梵天的怀里,他心有余悸的小声嘟囔着,“老公,我好笨啊,怎么会摔跤呢。” 他的眼里含着泪光,边说边偷看楼梯,仿佛这一截死物对于现在腿脚不便的他来说就是吞天巨兽,是不敢接近的危险河流。 孟梵天没想到他会这样胆小,只因为一个谎言就吓的不敢下楼了。 不过这样也好,将他囚在楼上倒也安心。 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乌清淮并着腿,宽松的睡袍往上扯着露出腿上的伤痕,在一片白皙光滑的皮肤突兀刺眼。 他自己也看到了,慌忙拽着睡袍往下遮住,沮丧的恹恹道,“好丑啊。” “不丑。” 孟梵天坐在他身侧,圈住他的脚踝,沿着小腿慢慢吻上去,专注温柔的神情果真看不出一丝厌恶。 乌清淮的脸红了一些,羞赧的哼唧着,软声道,“老公,你亲的好痒啊。” 腿侧的嫩肉被薄唇吮吸的印出吻痕,痒的浑身发麻,他不禁蜷起脚趾,笑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孟梵天将他的小腿抬起来,继续亲着,一边看着他,温和的说,“不是说学小猫吗,学给我看。” 这阵子乌清淮看《动物世界》入了迷,后来又找了一些可可爱爱的小动物视频,前两天得意洋洋的说自己学会了小动物的姿态。 闻言,他立刻骄傲的挺起腰,“我知道小猫怎么叫!” 他灵活的翻身坐起来,跪趴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孟梵天,“喵喵,喵。” 孟梵天盯着他,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乌清淮就跟猫儿似的蹭来蹭去,发亮的目光满是乖巧,“老公,我是猫猫。” “恩,猫猫,趴向那边。” 乌清淮听话的换了个方向,雪白睡袍包裹着的浑圆屁股枕在白嫩的脚丫子上。 他回头看向孟梵天,见对方已经解开腰带,将挺翘的阴茎露出来了,不禁害怕的颤了颤,张皇的扫了一眼客厅,“老公,有人、还有人呢.....” 厨房里还有佣人在忙活,神出鬼没的管家也可能会出现,乌清淮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孟梵天做这种事。 分卷阅读29 刚要抬腰坐起身,就被打了一下屁股。 孟梵天命令道,“趴好,屁股撅高,猫猫不能说话,只准喵喵叫。” 乌清淮委屈巴巴的又趴好了。 睡袍被推到腰上,下面没穿内裤,宽大的指节捅进柔嫩的小穴里适应了一会儿,阴茎就插了进来。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吞着硬长的肉柱,乌清淮被撞的抓紧了沙发扶手,哭的泪珠直掉。 他听到厨房门开了又关了,以为佣人出来了,羞怯的不由得夹紧了屁股。 “老、老公,呜呜呜....” “怎么不叫了,恩?发情的小猫怎么叫,不会吗?” 顾忌着前段时间乌清淮的腿绑着石膏,做爱的时候也局限于固定的姿势,很不痛快,现在他总算好了,孟梵天就克制不住要好好玩玩他,把那一段时间都狠狠补回来。 乌清淮的腰身完全塌了下去,贴身的睡袍勾勒出格外勾人的线条,唯独屁股撅高了,两瓣白肉被操的通红湿润,随着肉柱的抽离带出不少夹杂着白沫的淫液。 被逼的胡乱呜哇的又喵喵叫了一通,他羞的耳朵红透,埋在手臂间直抖,双腿战战,小腹发烫。 高温将他烧融成一滩水,一滩腥臊的水。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孟梵天把他抱起来又往楼上走,说好的吃晚饭也推迟了。 乌清淮的两条腿攀不住,垂在他腰侧,被顶的一抽一抽的,洇湿的余光瞥见佣人默不作声的出来更换沙发罩。 他触电般的抖了抖,扣紧孟梵天的脖颈,丢脸的呜咽着,“我不要....不要下楼了....呜呜...” 孟梵天笑了一下,“那就做床上的猫猫吧。” 因为害怕楼梯,也在佣人面前出了丑,乌清淮好几个月都没下过楼,临近过年了才被孟梵天抱下来。 窗外的长夜被烟花照亮,遥远的呼啸声刺入耳中。 乌清淮愣愣的看着,乱糟糟的脑子仿佛缺失了很重要的一块,空白的让他心慌。 他有些焦躁的在客厅里一瘸一拐的走着,翻找到了佣人准备的糖果盘,就做贼般连忙攥了两把握在掌心里,然后踌躇的似乎想往哪里走。 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客厅,面前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和下属打完电话沟通了工作事宜,孟梵天偏头看见他奇怪的举动,“清淮,怎么了?” 清淮的面上露出一丝迷茫,结结巴巴的说,“要给、给...” 如同是要将好东西留起来给谁,可他迟迟说不出来名字,急的眼圈泛红,惶茫的低头看着手里的糖果。 孟梵天知道,他想说的是鸦鸦,他唯一的儿子。 可能是过年的团聚氛围让他模糊的记起了以前和鸦鸦相依为命的日子,所以本能的在残缺的心里给鸦鸦留了一个永恒的位置。 孟梵天面上的笑意消失了,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糖果一颗颗掏出来,塞进自己的掌心。 镜框后的幽深目光凝视着一脸无措的乌清淮,温和皮相的轮廓变得有些生冷,孟梵天缓慢的话语如同催眠般,一字一顿的说给他听。 “清淮,我是你老公,你想给的只能是我,不准想其他任何人。” 乌清淮被他盯的莫名有些发怯,稀里糊涂的点着头,嗫嚅着,“知、知道啦....” 空白的脑海实在想不起来,他也不敢再去想,殷勤的抱住孟梵天,主动亲了亲他,满心满眼都是依恋,“老公。” 孟梵天方才展露出一丝笑意,“乖。” 冬天过后,春意盎然。 趁着天气好,孟梵天带乌清淮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他的精神稳定了一些,只是还记不清楚以前的事情。 孟梵天沉思了一下,问医生有没有帮助他恢复的办法,医生便问起之前乌清淮受刺激的导火索。 孟梵天轻描淡写的说,“他以前有个孩子,走丢了。” “这样啊。”医生有些为难,“如果他的孩子能出现的话当然对他的恢复有好处,但既然走丢了,就有些难办了。” 隔着透明的小床,孟梵天望着里面乖乖坐在病床上等自己的乌清淮。 他在陌生的环境格外不安,拘谨而紧张的坐着,像个规规矩矩的小学生。 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并没有在他身上留出任何的痕迹,阴柔秀美的面孔与天真清澈的目光令他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甚至是要更年轻单纯一些的,学历低且貌美愚蠢的小羊羔。 他这幅样子,最容易被图谋不轨的人看上,然后关到暗无天日的地方为所欲为。 没有人会管。 没有人会知道这罪恶 分卷阅读30 的一切。 短瞬的几秒钟,孟梵天的眼前掠过了很多画面。 第一次在赌场门口遇到乌清淮的画面,他来到孟家后对自己讨好的画面,他想逃跑却失败后的绝望神情,以及,他精神错乱后瑟瑟的躲在自己睡衣下,盼着自己回家的殷切模样。 还有家里的主卧,白天固定的视频通话,和回家时守在卧室窗子上的乌清淮一瞬间亮起的眼眸。 漆黑的夜里,主卧亮着灯,他在柔软的光晕中高兴的软软叫着,“老公!” 那声音陡然钻进了心底,微微震颤着。 孟梵天想的出神。 乌清淮懦弱又有赌瘾,但胜在乖顺听话,又有着一副绝妙的身子。 失忆后的他虽然黏人的有些烦,可孟梵天倒是很喜欢他只依赖着自己的样子,像是一株菟丝花,离了他就活不了。 不过,无论是哪样的乌清淮,都是乌清淮,都是他孟梵天的所有物。 医生还在等着他的回应,孟梵天扶了扶镜框,漫不经心的问,“那如果,再生一个孩子呢?” 乖狗狗戴项圈口交被操 22 产妇用的手术台将双腿分开,下身光溜溜的,冰凉细长的管子插进了女穴。 乌清淮脸色发白的抓紧了孟梵天的手,惊恐的目光传达出了别人在时他不敢说出口的畏惧。 孟梵天摸了摸他的脸,转移他的注意力,“一会儿要在外面吃饭吗?” 乌清淮勉强回过神,“要。” 他犹豫了一下,很小声的软软要求,“想吃草莓蛋糕。” “恩,一会儿给你买。”孟梵天用手掌遮住他止不住想往下看的目光,指腹碰着他颤抖的眼睫,“今天不是猫猫吗,怎么不喵喵叫了。” 做检查的医生安静的如同透明人,乌清淮却没办法忽视,脸红的支支吾吾着,“回家了再喵喵叫。” 说完,他又撅着嘴补充,“今天不是猫猫了,是狗狗。” 他伸出舌头模仿着小狗哈气,两只手也握起,在胸前耷拉着,露出一脸等待被夸奖的表情。 孟梵天笑了笑,掌心凑过去,乌清淮就会意的稍稍抬起头,热乎乎的舌头卖力的舔着他的掌心,将那一片皮肤都舔的水亮。 “既然是狗狗,那该戴项圈了。”孟梵天低下头,贴着他的耳畔暧昧的说,“还要学会跪在地上抬腿撒尿。” 闻言,乌清淮的脸红透了,羞赧的微弱抗议着,“不、不要....” “不是狗狗吗,乖乖听话的狗狗才会被主人喜欢。” 孟梵天漫不经心的话语驯服了乌清淮,他有些沮丧的掉进了自己的坑里,因为羞窘,身体也微微紧张了起来,含着检查仪器的女穴无法抑制的湿了一些。 医生视若无睹的将仪器收起来,朝孟梵天微颔首,“孟先生,检查结束了。” 等医生离开了,孟梵天抽出纸巾,把乌清淮双腿之间的液体擦干,边看着他,“清淮好骚,当着别人的面也湿的这么厉害。” 平淡的语气透露着某种不快,乌清淮红着脸坐起来,慌张的解释,“不是,我.....” “那当着别人的面被干,是不是会更快的喷水?” 孟梵天面沉如水的打断了他的话,这神情让乌清淮更慌了,爬坐着去搂他的脖子,“老公,我只给老公看。” 讨好的绵软话语稍微抚平了一些孟梵天的不悦,他神情微缓,帮乌清淮穿着衣服,忽而开口,“清淮,给我生个孩子吧。” “孩子?” 乌清淮一怔,隐隐觉得有什么在敲击着大脑。 他下意识要反驳孟梵天,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茫然的迟疑着。 见状,孟梵天动作一顿,脸色和语气又沉了几分,“不想给我生?” 乌清淮脑子一乱,紧张的答应,“生,给老公生。” 孟梵天这才满意的露出笑。 做了检查后,医生开了一批养身体的药,其中的中药每天都要熬着喝,苦的要命,乌清淮回家后尝了一口就吐掉了,说什么都不肯喝。 “好苦啊,我不要喝了。” 他哭丧着脸拼命摇着头,被孟梵天抓过来抱在怀里,一手端着碗递到他嘴边,威逼利诱着,“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 “可是、可是这个药好难喝......”乌清淮红着眼,抽抽噎噎着跟他求情。“不喝药好不好?” 分卷阅读31 “不行。”孟梵天叫佣人拿来了糖,哄着他。 “我喝一口,你都喝完,然后给你糖吃。不听话的话就把你的屁股打烂,小逼也操烂。” 乌清淮惊惧的瞪大眼,哆嗦了好几下。 他无法抵抗孟梵天的强势,委委屈屈的每天灌着难喝的药物养身体,因而变得格外嗜甜。 晚上加班,孟梵天回到主卧的时候以为乌清淮已经睡着了,无意间瞥到他腮帮子鼓鼓的,就知道他又在偷吃糖。 “清淮,嘴巴张开。”孟梵天语气严厉的命令响在耳侧,乌清淮吓的立刻就睁开了眼,偷偷把糖藏在舌头下,然后张开了嘴。 他的小伎俩太拙劣,孟梵天又说,“舌头抬起来。” 乌清淮躲闪着他的目光,又闭上嘴,赶紧把糖转移到舌面,才怯怯的抬起舌头给他看了一眼。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他还是舍不得把嘴里的糖果吐出来。 直到被命令着脱下裤子撅屁股,他知道孟梵天要打自己了,这才慌了。 情急之下,他猛地抱住孟梵天,笨拙的把含着的糖使劲推到他嘴里,总算能理直气壮的说,“老公,我没吃糖。” 他咂咂嘴尝了尝还未散去的甜意,顺便还没什么底气的控诉了一下孟梵天,“是你...是你偷吃糖啦。” 孟梵天都要被他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给气笑了,但嘴里实在太甜,甜津津的温热还带着点乌清淮的气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 他盯了心虚的乌清淮几秒,眸色一暗,语气温和下来。 “不是想吃甜的吗,给你吃。” 乌清淮被按向他胯间的时候还在哭叫,“你骗人!一点也不甜、呜......” 撑开的嘴唇含着粗壮的阴茎,不知所措的舌头被迫舔着表面,动作生涩,但足够刺激。 孟梵天干的他嘴唇发红,舌尖战栗,然后把黏稠的精液灌进他的嘴里。 “吞下,都吞下,一滴也不许剩。” 他眸色深暗的盯着乌清淮滚动的喉结,把人欺负哭了之后,找来今天刚买的项圈,“不是说今天是狗狗吗,过来,戴上项圈的才是好狗狗。” 纯黑色的项圈还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乌清淮不习惯被勒的这么紧,想伸手拽一拽,却被捉着手腕和脚腕一起绑住了,四脚朝天的动弹不得。 孟梵天埋在他的双腿之间,舔着他敏感肥厚的唇肉,还用牙齿磨着珠蒂,咬了好几下。 又疼又痒,下身直打颤,乌清淮被刺激的乱叫着潮吹,喷涌出来的液体如同泄了洪,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骚逼。” 孟梵天吐出粗俗的话语,裹着情欲的目光让乌清淮有些害怕,无助的喊着,“老公...” 勃发的阴茎用力抽打着泥泞不堪的穴肉,火辣辣的疼痛挟着无法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窜到头顶,他断断续续的尖叫着,无意识的扭着腰想躲。 孟梵天的手掌深深的嵌进他腰上的皮肤里,用力掰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抽插逐渐激烈,悦耳的铃铛声停不下来,孟梵天用力插到很深的地方,扣住乌清淮战栗的身体,吻他,“小母狗会怀孕吗?” 乌清淮脸色潮红,没听清就本能的呜咽点头,可怜巴巴的叫着床,叫着老公。 孟梵天微微一笑,愉快的抚摸着他滚烫的面颊,语气格外温柔。 “我的小母狗。” 和别人说话惹老攻吃醋 23 喝药喝了大半年,乌清淮来了月经,也去医院又做了几次检查,各种情况都显示了他受孕的可能性正在逐渐变高。 孟梵天致力于让他怀孕,所以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回家,连朋友的聚会也很少去了。 他不再将公事带回家里处理,因为回家了就会被乌清淮分心,倒不如直接在公司处理好,然后回家专心陪乌清淮。 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他省去了休息时间,午饭都没怎么吃过。 这天在办公室里,他忽然接到乌清淮的电话,“老公,你吃饭了吗?” “吃了。”孟梵天在文件上签字,随口骗他,“怎么了?” 乌清淮似乎知道他说谎了,气鼓鼓的大声说,“我知道你没有吃饭!刘秘书都告诉我啦!” 刘秘书? 孟梵天想起来他曾让刘秘书去家里取过几次文件,可能是那时候遇到了,乌清淮就问了他。 微微皱起眉,他的语气沉了下来,“你和刘秘书说过话?说的什么?” 乌清淮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个重点,差 分卷阅读32 点就要嗫嚅着顺着回答了,反应过来又立刻回归正题,期盼的软软说。 “老公,我给你做了午饭,送去你公司好不好呀?” “你做的午饭?”孟梵天的语q27 47 311037气又冷了几分,斥责他,“谁准你去厨房的。”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夸奖,反而被骂了,乌清淮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我、我看电视上,她们都会给老公做饭的....呜呜呜....” 这阵子他迷上了看各种狗血电视剧,还看的津津有味,应该就是看到了上面的情节才想效仿。 只是没有孟梵天的允许,他不能出门,也就制造不了惊喜,只能先征求孟梵天的许可。 抽抽搭搭的细弱哭腔从另一端传来,孟梵天想象得到他梨花带雨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语气温柔许多,“让司机送你来公司吧,我叫人下去接你。” 乌清淮吸了吸鼻子,语气又高兴了起来,“好!” 挂断电话,孟梵天吩咐了家里的司机,然后找了个助理早早的去一楼接乌清淮。 把该处理的文件都批完时乌清淮还没有来,他放下钢笔,边看手机边往办公室门口走,想问问乌清淮到了没有。 打开办公室的门,他看到长长的走廊那边,乌清淮正走过来。 他抱着饭盒,一瘸一拐走的慢吞吞,边走边好奇的张望着走廊两边的透明办公室,满眼都是羡慕。 身旁是孟梵天派去接他的助理,一个比乌清淮还小几岁的年轻男生。 似乎是好心的怕乌清淮走不稳,他伸出手臂借给乌清淮扶,乌清淮不好意思的跟他道谢,脸微微红了,圆亮的乌黑杏眼含羞带怯的望着对方。 他一直都是看着孟梵天的,以至于孟梵天站在旁观的角度才发现他望着别人的眼神有多么勾人,貌似天真可爱,其实眉梢眼角都含着软媚的钩子。 骚到了骨子里。 停留在拨号键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孟梵天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一直等乌清淮走了大半个长廊,总算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看了过来。 他松开助理的手臂,雀跃的急急跑过来,跌跌撞撞的扑到孟梵天怀里,小声叫着,“老公!” 垂在身侧的手掌托住他的面颊,孟梵天淡淡的说,“声音怎么这么小,再大声一些。” 乌清淮茫然的看着他不辨喜怒的神色,有些顾忌快跟上来的助理,但已经察觉出了他的不快,于是踌躇着,又害羞的大声叫了一句,“老公!” 跟上来的助理露出尴尬的神色,向孟梵天问候之后就识趣的很快离开了。 孟梵天瞥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沉着脸走进办公室。 乌清淮欢欢喜喜的跟在他身后,“老公,我给你做了午饭,我发现我原来会做饭啊。” 他走的慢,孟梵天走到一半了停下来等他,看他把饭盒小心的放到办公室的茶几上,一层层掀开。 “这是鱼香茄子,这个是小炒肉,还有藕盒,刘妈说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 乌清淮把饭盒摆整齐,过来拉他的手,催促着,“老公,你快趁热吃啊。” 孟梵天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垂下的目光盯着他拉自己的那只手,瘦长的指腹有茧子,但细白匀称,十分漂亮。 “你刚才就是这么拉他的?”他抬起头,凝视着乌清淮,语气平静的宛如暴风雨前的窒息宁静,甚至有些温和,“清淮,谁准你去拉别的男人的?” “你已经是我老婆了,还去勾引别的男人?刘秘书,助理,见到谁就要和谁说话吗?” “现在是扶手臂,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搂搂抱抱,给我戴绿帽子了?” 高大的身形一步步将乌清淮逼到墙边,他胆怯的看着孟梵天绷紧到有些陌生的神色,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生气了,“我没有...没有勾引....” “还说没有勾引,以为我没看到你对他们笑的多甜吗?” 不知从哪里窜来的怒气直往上涨,沉缓的冷沉语气有些失控,“稍微不看住你就去别人面前发骚,小逼就这么馋别人的鸡巴?” “呜呜呜...没有、我没...” 乌清淮瑟缩的往后抵着墙,无措的晶莹泪珠从眼里滚落,连哭起来也这样动人。 孟梵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半是陌生而尖锐的醋意在发酵,一半是被勾出来的猛烈情欲,让他必须宣泄出来才能平复沸腾躁动的血液。 他盯着乌清淮惶怯含泪的杏眼,命令道。 “扶着墙,站好。” 打完屁屁含震动棒塞狐狸尾巴 24 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乌清淮无助的看了一眼茶几上正在冷却的午饭,然后畏畏缩缩的转过身,双手撑在了墙上。 这动作莫名的令他十分不安,曾经断过的那只腿也在隐隐作痛,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连带着脑子里的神经也有些昏胀。 裤子被剥下来了,他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两条细白的腿托着浑圆挺翘的屁股,空气的温凉激起了皮肤的战栗。 他听到了孟梵天抽 分卷阅读33 出皮带的声响,心头一颤,忍不住哭的更大声了一些。 啪的一声,皮带毫不留情的在白嫩的屁股上抽出一道红印子。 乌清淮腿软的差点跪倒,被孟梵天按住了腰,声音冷酷的命令,“清淮,站好。” 他勉强站直,余光瞥到那只手掌离开了自己的腰,然后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隙。 孟梵天冷冷的说,“不是喜欢发骚吗,那就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 刚才来的时候,那名好心的助理跟乌清淮提起说他就在同层的办公室工作,现在门开着,要是叫的大声一些,肯定会被他听到的。 乌清淮害怕的耸着肩,不停摇着头,呜呜咽咽的求饶声没说出口就被扇下来的皮带打断了。 他猝然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又连忙捂住了嘴巴,贴着墙,惶惶的瞪大眼看着门缝,生怕会有人闯进视线然后看到他光屁股被打的难堪画面。 好在静寂的长廊始终没有人闯入,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佯装没听见。 雪白的屁股被打的不停晃动,层层叠叠的痕迹在表面透出极其肉欲的艳红色,孟梵天经验丰富,打的再狠再重也不会伤到他。 眼前的红稍微稀释了一些堵在胸口的烦闷,孟梵天微微松了一口气,把皮带收了起来,另一只手摸上去用力揉了几下。 乌清淮疼的浑身发着抖,哀求声从指缝间泄出来,“不要,不要打了...老公,呜...” 刚才那股翻涌的复杂情绪在渐渐平定,孟梵天眉宇间的阴霾也散了一大半,他把乌清淮抱起来,走进办公室的休息间。 屁股泛着火辣辣的疼,一点都不敢碰,乌清淮只好跪趴在休息间的床上,瞪大眼看着孟梵天在床头柜里翻找出什么盒子,掀开了。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孟梵天撕开包装,将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掏了出来。 乌清淮一下子就明白了,耷拉着头,自觉的把屁股撅起来。 这情趣用品是孟梵天本来想买到家里的,结果填错了地址,索性就在公司放着了,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消了毒后,黑色的震动棒慢慢塞进股缝嫩肉间的肉缝,尺寸不小,乌清淮要吸着气才能慢慢吞下去,在饱胀中不由得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一截震动棒塞进了后穴,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双腿之间。 孟梵天拽了拽尾巴,便看见他撅着屁股一耸一耸的,目光一暗,“身上一股骚味,分明就是骚狐狸。” 乌清淮委屈的撅着嘴,很小声的嗫嚅着,“才不是....” 孟梵天用皮带把他的手腕捆在了床头,站在床边扶了扶镜框,“别弄脏我的床,不然就罚你用骚水洗一遍。” 说完,他关住了休息间的门。 完全冷掉的饭菜吃起来已经失去了往常的美味,油光沾在表面一层,看起来实在难以下咽。 孟梵天皱着眉,一边勉强吃着午饭一边想,乌清淮居然会做饭吗?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他们从遇见起就没有下厨房的机会,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看来可以把佣人遣走了,让只穿着围裙的乌清淮光着屁股一边挨操一边做饭,这样色情的画面只要想想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孟梵天轻叹了口气,刻意冷落着硬到发痛的胯间。 他强迫自己将下午的工作处理完再去想乌清淮,毕竟只要一玩起来,他就会完全陷进去,而他并不想让这个严肃的工作场合被自己生理欲望所污染。 当初在建休息间的时候为了确保休息质量,孟梵天特意加固了墙,所以隔音很好,听不到里面传来的任何声音。 他心不在焉的听着手下的汇报,掌心里的遥控器在震动的幅度间来回切换,想着乌清淮痉挛着喷水到无力的样子,结果一下午什么事都没做成。 时针指向五点整,他忍无可忍的推开休息间的门。 乌清淮依然趴在床上,窄而瘦的肩颈延伸至背脊的骨骼线条如同一截凹凸匀称的花枝,丰腴的臀肉是饱满的山丘,幽谷中冒出柔软蓬松的狐狸尾巴,睡着般静谧而美好。 他有气无力的小声哼唧着,有些迷糊,像是睡着了。 孟梵天站在门口,缓缓将遥控器的档位推到最高。 刹那间,嗡嗡声透过温热饱满的皮肉响在休息间。 乌清淮猛地弓起腰,小腹连带着腰臀开始颤抖,他发出了震颤的含糊呜咽,“呜呜...恩...哈....” 狐狸尾巴也如同有了生命般一晃一晃的,扫着小腿的皮肤,痒的乌清淮忍不住用膝盖蹭着床单,似乎是想要跪起来,又滑倒的摊开腿。 白生生的脚心竭力绷直了,脚趾蜷缩着。 “呜呜呜....不....” 孟梵天闻到了浓烈的腥臊味,温热,新鲜,从乌清淮的身上传来。 他踱步到床侧,弯下腰,扣着乌清淮的侧腰将他翻了个身,便看到他的小腹和双腿之间已经是一片濡湿了,狐狸毛也沾着湿黏的水光。 孟梵天看着他,温和的说,“清淮,不是说过了吗,别弄脏我的床。” 涣散的眼瞳随着他的这句话回过神,乌清淮似乎想起来了他没说 分卷阅读34 出口的下半句惩罚,目光躲闪的抽噎着,“...老公、饶...饶了我....呜呜....” 小腹处的皮肉由于体内的震动而绷的很紧,几乎显出了一些情趣玩具的轮廓。 藏在办公室桌下给老攻口交 25 “知错了吗?”孟梵天把他手腕的皮带解开与床头的连接,按着他的肩头拖进,手掌扼住他的下颌,垂下的目光幽暗平静。 “乖乖认个错,我就不罚你了。” 乌清淮的眼眸一亮,忙不迭点着头,“知错了,我、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孟梵天的指腹擦着他唇边吞咽不及的津液,将档位调低,留给他说话的间隙。 乌清淮迟钝了几秒,脸色潮红的小声说,“我、我把老公的床弄脏了,对不起。” “还有呢?” 听到追问,乌清淮迷茫的啊了一声,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孟梵天的神色一冷,指腹掐着他的颊骨,当着他的面将档位又推到了最高,“又不长记性了,是吗?” 头皮发麻的高速震动让乌清淮痛哭出声,他在危险的逼近中猝然反应过来什么,双腿无力的挣扎,面颊主动蹭着他的掌心作出讨好的姿势,哆嗦着尾音哭。 “不敢了、我...我不敢和别人说话了...老公...” “清淮,再有下次的话,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的小逼操烂,知道了吗?” 孟梵天心平气和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看他抽噎着拼命点头答应后,终于按停按摩棒,把人抱出休息间。 正要好好享用一番时,有人敲了敲门。 孟梵天不快的皱起眉,想起是他让下属汇报工作的。 看了一眼紧张的怕被人撞见的乌清淮,孟梵天思考了一下,发觉自己舍不得放开他温热的身体。 隔着上衣揉了两下乌清淮微鼓的乳肉,他把西装外套铺到了办公桌下,然后把人塞了进去。 他坐回办公椅,急切的拉开裤链,将翘起来的阴茎插进了乌清淮的嘴里,低声警告,“清淮,乖一点,别被人发现。” 说完,他看向办公室的门口,沉声道,“进来。” 以前孟梵天玩的再乱也不会把人带到公司来,他向来将公事和私事分的十分清楚,所以尽管生意场的一些朋友跟他暧昧的描述过在办公室里搞有多刺激,他也从没采纳过。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头皮发麻的快感。 致命器官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被舌头舔舐吮弄,因为看不到,于是其它感官接受到的生理刺激比平时要更猛烈,每一根青筋被吮吸的细微声都几乎响在耳畔,孟梵天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色令智昏的一天。 因为担心被发现,偷情般的刺激就愈发令他头皮发麻,比生理反应还要爽。 他沉着声音和下属进行工作上的安排,垂下的一只手却紧紧攥着乌清淮的面颊,逼他吞的更深。 吞吐的水渍声里夹杂了一瞬条件反射的干呕,乌清淮强忍着哭腔,但还是泄出来了一丝。 孟梵天看到下属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三两句话后,他让下属下去了,并把半小时后的会议推迟。 门刚关住,他就垂下了眼。 乌清淮正坐在他的西装外套上,分开的雪白双腿间堆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被皮带勒出红痕的手抚慰着被耻毛包围的根部,前端塞进了红润的嘴里。 水盈盈的杏眼羞耻的看向他,泪盈于睫,黏黏糊糊的鼻音掺进担惊受怕的哭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样刺激性的画面也让孟梵天呼吸愈发急促,盯着乌清淮,抽出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溅在了他的脸上,肩颈和上半身凌乱的衣服。 乌清淮咳嗽了好几下,被他抱出来放到办公桌上。 还没来得及说话,硬热的阴茎就狠狠撞进了湿漉漉的肉穴,嫩肉的褶皱被骤然撑满。 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乌清淮的脑子里劈过了一道道雪白的闪电,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快活的要死掉了一样。 办公桌被弄的一片狼藉,文件散落在地上,有的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了。 孟梵天又把他抱到俯瞰地面的落地窗前,二十几层的建筑仿佛高耸入云,乌清淮都不敢往下看,小声尖叫着发抖。 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孟梵天血液直窜,成熟冷静的理智全都被情欲烧成了灰。 分卷阅读35 因为痛恨着自己的沉溺,他格外发狠的干着乌清淮,闷喘着问,“要让清淮怀孕,是不是要再深一点?” “不、不要!”乌清淮摇头乞求他,“太深了....呜...肚子、肚子要破了....” 含了太多精水的腹部已经涨的如同乳肉了,鼓鼓的贴着温凉的玻璃,好似真要被捅的漏出一个洞,然后失禁的液体就会都从腿缝涌出来。 他被想象中的惨痛后果吓坏了,哭的嗓子都哑掉,可孟梵天从来都不听他的求饶。 怀孕后涨奶给老攻吸 26 孟梵天没再允许乌清淮来过公司。 而那一次在办公室的性爱成功的在乌清淮肚子里留下了痕迹,他怀孕了。 与隆起的腹部一同变大的还有胸前的乳肉,已经完全像是个风韵十足的女人了,柔软浑圆的一团被肆意揉捏着,红透的乳尖很快就会硬起来。 孟梵天非常喜欢玩这里。 怀到后几个月,乌清淮开始涨奶,于是孟梵天把他的乳环摘了下来,还要每天帮他纾解出堵塞的奶水,乌清淮才能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 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怀孕会这样辛苦。 孟梵天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早,披着一身寒风回来时,傍晚的天还是亮着的。 乌清淮在二楼的卧室里睡觉,被他带着点凉意的吻给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叫着,“梵天...老公。” 闻言,孟梵天一顿。 他发觉乌清淮的精神在逐渐的恢复,不只叫他老公,有时会无意识的叫他梵天,会慢慢想起以前的事情。 但谁都没有开口提起过,心照不宣的自然过渡着之间的裂痕。 孟梵天恩了一声,隔着被子轻轻摸了摸乌清淮的腹部,又将耳朵贴上去听了一会儿。 这里面有孩子的心跳,真是神奇。 当年他的两个双胞胎孩子是一个当红明星直接抱过来的,做完亲子鉴定后,孟梵天给了她十分丰厚的资源与钱财,彻底断了她和儿子们的关系。 由于双胞胎儿子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生的,他那时也还年轻,所以对于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没有什么感情,丢给了保姆和月嫂去养。 因此,严格意义来说,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为人父。 乌清淮揉着眼醒了,看着他,皱起鼻子小声嘟囔着,“老公,你闻起来臭臭的。” 今天中午孟梵天和合作伙伴谈了一笔生意,免不了要抽烟喝酒,西装外套上也沾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闻到了,有些后悔自己的粗心,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我先去冲个澡。” 简单的冲洗驱散了身上的污浊,孟梵天换了家居服出来时,乌清淮依然躺在床上,睡衣领口大敞,他的一只手摸进缝隙里揉着乳肉,哭着向孟梵天求助。 “老公,又涨奶了...” 孟梵天走到床边蹲下,把他的睡衣往下拨了拨。 饱满丰润的乳肉轻微的弹了弹,被宽大的手掌大力抓住,白腻的皮肉从指节间溢了出来。 疏通乳肉将奶水挤出来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乌清淮依赖的抓着他的衣服,感受到乳头渗出来的奶水被尽数吸走,孟梵天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湿润刘海垂在锁骨窝里,痒的乌清淮发颤,浑身又发热。 两边乳肉的奶水都被吸走之后,他的小穴也湿透了。 怀孕的身体愈发敏感,他总克制不住的想要,可孟梵天咨询过医生后,只在安全的中间时段进入过他的身体,其余时间都遵循医嘱。 尤其是现在临近生产,无论乌清淮哭的多凄惨他都坚决不肯插入,怕伤到孩子。 闻到了弥漫的潮湿骚味,孟梵天俯身吻着他,手掌从睡裙摸进去,用手指帮他纾解出难耐的情欲。 只是几分钟乌清淮就能抽搐着喷出水,再慢慢恢复平静。 他的脸红扑扑的,任由孟梵天用热毛巾给自己擦了擦双腿之间,然后把自己扶下床。 怀孕晚期需要适量的运动,而楼梯对孕妇来说太危险,于是家里修了个电梯,即便乌清淮腿脚不便,孟梵天每天也都会陪着他多走动一点。 他们通常都是在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散步,以前那是露天的,后来天气冷,孟梵天就让人改成了室内的花园。 转了一圈回来吃晚饭,佣人给乌清淮准备的是精心调制的营养餐。 分卷阅读36 他窝在孟梵天的怀里,又开始偷偷把菜拨出去。 孟梵天夹住他的筷子,“清淮,这些必须吃完。” “老公,我吃不下嘛。”可怜兮兮的声音带着撒娇的鼻音,乌清淮仰头看着他,蔫蔫的蹭着他的脖子,“不想吃东西,想吐。” “已经很清淡了,你需要补充营养。” 腹中的孩子似乎在汲取着乌清淮的生命力,他的腹部已经很大了,面颊却凹陷许多,看着很是憔悴,有时候孟梵天抱着他都觉得骨头硌的令他心惊。 他接过乌清淮手里的筷子,夹了菜递到对方嘴边。 乌清淮撅着嘴勉强吃掉了,没吃几口就假装专心致志的玩着他的扣子,转移话题问,“老公,听说今年特别冷,我们这里会不会下雪呀?” “应该会。” 孟梵天没有那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轻轻捏着他的脸颊,又把菜塞进他嘴里,看他气呼呼的鼓着脸颊嚼东西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像小仓鼠。 许是见他笑了,乌清淮以为他心情好,趁机小声跟他谈条件,“我真的不想吃了....想、想吃老公的肉棒。” 为了不吃东西,他连挑逗的话都说出来了,害羞的根本不敢看孟梵天的眼,耳朵尖都红透了。 孟梵天微微一笑,不容置疑的低声说,“饭要吃,肉棒也要吃,张嘴。” 计划失败,乌清淮失望的偏过脸,埋在他怀里闹脾气,“我不要吃,就是不要吃!” 孕妇在孕期的情绪起伏很大,乌清淮虽然性子本身就很软,但在孕期也会偶尔闹小脾气,也更爱了一些,孟梵天以为自己会不耐烦,实际上却不自觉的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他身上了。 一顿饭通常要哄很久才能哄乌清淮全都吃下去,跟打了败仗似的,他眼里含着泪,委屈的不得了。 为了安抚他的心情,晚饭后孟梵天抱他回了卧室,陪他躺着看会儿电视,顺势摸进睡袍里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揉着肥美的乳肉,再往后抚摸着他光溜溜的温软皮肤。 下颌摩挲着乌清淮的面颊,他声音低沉的温声说,“清淮,腿夹紧。” 乌清淮的脸一红,不禁蜷缩起了脚趾,依偎在他怀里微微的摇晃着。 由于这段时间不能有性生活,实在忍不住时,孟梵天通常都是用他的嘴、手,或是腿缝和双乳挤出来的乳沟来缓解,灼热的器官烫的乌清淮又羞又怕。 他起初没想到孟梵天真的能忍住,毕竟在怀孕之前,孟梵天的性欲总是很强。 从腿缝中插出来的龟头磨着乌清淮的肉逼射了出来,他们身体交缠,在温存的安宁氛围中慢慢喘息着,孟梵天摸了摸乌清淮发烫的脸,和他接吻。 这当然远远不如插入来的爽,但他生平第一次对谁起了一点怜惜的心思。 他不想弄伤乌清淮,和他们的孩子。 穿情趣内衣给禁欲太久的老攻操 27 孩子出生在冬日的雪天。 手术室的灯灭了,孟梵天疾步走了进去,看见乌清淮奄奄一息的半垂着眼,有气无力的哼唧着。 孟梵天攥紧他的手,俯身亲了亲他,温柔的唤着,“清淮。” 乌清淮的额上都是汗,眼睫也重的挣不开似的,被移到病房里才稍微恢复了点精神,只不过还恍惚的直流泪,眼角红的惊人。 护士把刚出生的孩子抱过来,放到他的怀里。 他歪头看了看皱巴巴的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又哭了。 原本孟梵天以为他是太高兴了,憋了半天,他才细如蚊呐的抽噎着,“鸦鸦....鸦鸦出生的时候,也很可爱。” 微弱的气音透出十分浓重的难过,孟梵天知道他把过去的都想起来了。 他静了静,把乌清淮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看向睁不开眼的孩子,柔声道,“清淮,孩子的小名你来取。” 乌清淮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孩子紧握的小拳头,还那样小,那样脆弱,让他想起来二十年前他在医院看到的婴儿。 那个小婴儿就是鸦鸦,是暗恋他已久的大学女同学灌醉他后和他一夜情的后果。 尽管对方在知道他身体的异常后极其震惊,厌恶的要把腹中的孩子打掉,可他舍不得,跑去医院陪对方生下这个孩子,然后独自将鸦鸦抚养长大。 眼泪被孟梵天轻柔的擦去,他忍着泪,虚弱的小声说。 “我想叫他乐乐, 分卷阅读37 我希望他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 孟梵天的目光微动,笑着说,“好,那就叫乐乐。” 因为乌清淮身上属于女性的那部分器官还算完整,所以生下来的孩子并没有像他一样特殊,而是很健康正常的男孩。 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他们回了孟家。 家里有佣人和月嫂,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他们来亲自照顾孩子,孟梵天已经提前和专业人员学过了抱孩子或是换尿布之类的知识,实际上手后仍然有些焦头烂额。 他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偏偏遇到无害的小孩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乌清淮常常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偷笑。 他并不需要操办那些事,生产后的虚弱身体主要就是躺在床上休息,和给孩子喂奶。 产后,丰盈的乳肉开始涌出大量的奶水,每隔不久就需要给孩子喂一次,哇哇啼哭的孩子还会不知轻重的咬他的奶头,疼的他浑身颤抖,在夜里比孩子哭的还要厉害。 孟梵天看他喂了几次就不准他再喂了,把他挤出来的奶水用奶瓶储存好,让月嫂负责晚上喂孩子。 乌清淮有些不安的小声说,“可是他们说这样的话母乳不新鲜,孩子就不聪明了。” “你从哪儿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医生和月嫂不是都说了吗,可以储存到奶瓶里喂给孩子吃。” 孟梵天亲自给他挤出奶水,盯着红红的奶头皱着眉,“他总这样咬你,这里都要破了。” 乌清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熟红的奶头,那里还有些疼,他红着脸嗫嚅道,“可是、可是她们都是这样喂的呀....” “那样喂也能养大孩子。”孟梵天把灌满的奶瓶拧好盖子,走出去递给月嫂,让她冷藏起来。 折回来,他给乌清淮掖了掖被子,温柔的哄着,“不用担心孩子,你好好休息吧。” 乌清淮乖乖点了点头。 晚上不用再起来喂孩子后,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乌清淮的身体也在逐渐恢复。 生下乐乐后的一个多月,他们恢复了性生活。 太久的禁欲让孟梵天馋的饥肠辘辘,早早就为这一天准备好了。 他给乌清淮买了一身情趣内衣,裹着乳肉的红内衣被兜着也还晃晃悠悠的,几根带子缠着的内裤跟拆礼物似的,轻轻拽着垂下来的一根带子就能漏出软嫩的穴肉,色情的要命。 乌清淮被他哄着穿上了,难为情的一直想遮,被他扣着手腕按到了一旁,低笑着,“怎么又这么纯情了?明明骚的一直流水。” 胯骨故意磨着乌清淮的后腰,贴过去的阴茎像条蟒蛇要气势汹汹的钻到幽深美丽的谷穴中,乌清淮被他用言语撩拨的很快就湿了,神情还有些害羞,屁股却不由自主的去吃他的龟头。 “老公...老公进来。” 孟梵天拍了拍他的屁股,低沉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自己撅屁股吃。” 乌清淮勉强抓着床单维持平衡,小心的往后送着屁股,肥嫩的穴口被龟头蹭的越来越湿,轻易就吞进了一小截,然后羞答答的又慢慢吐出去,再鼓起勇气吃的更多。 他这样慢,孟梵天却忍不了了,捉着他的手臂把他压下来,整根撞进去就开始激烈的捣弄。 他干的狠,时间又长,乌清淮到了半夜就受不住了,跟他求饶,还想偷偷爬走跑掉,被他攥着脚踝拖了回来。 “跑什么,你是我老婆,我不干你的小逼,难道你想让我去找别人吗?” 孟梵天低喘着咬他的后颈肉,标记般享受着他蜷缩发抖的样子。 听了他的话,乌清淮哭的噎了一下,然后着急的主动把屁股往后送,肠肉猛地收缩夹紧,“不要,老公不要去找别人。” “那你就乖一点,把小逼扒开。”孟梵天爽的摘了眼镜丢到一边,餍足的沉迷不加掩饰的从眼里涌出来,“让老公好好干你的小屁股。” 乌清淮呜咽着抬起腰,慌忙把肥厚的唇肉用力拉开,红着脸小声邀请,“老公插插前面....” 垂着的内裤丝带搭在他的手腕上,像是束缚的红绳,孟梵天撕下他的内裤绑住他的手腕,捣弄着后穴的阴茎又干了几十下后射了出来,拖着精液插进了前面。 乌清淮呜咽着扭了扭,纤瘦的背脊绷紧几秒,又毫无防备的软在了柔软的床上。 在餐厅偷偷插进老婆的小洞 28 家里的家具都换成了没有伤害的钝角 分卷阅读38 ,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危险物品也都摆到了高处。 孟梵天去公司的时候,乌清淮就在家里陪乐乐玩。 活泼的小男孩元气十足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爬到他怀里就吧唧亲他一口,小手摸着他的乳肉自己去找奶吃。 佣人和月嫂都在一边看护着,起初乌清淮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也就习惯了。 现在乐乐稍微懂事了一些,不会那么用力的咬他的奶头了,但嘬的还是很用力,每次吃完奶,奶头都是樱桃般的红。 乌清淮有些疼,可看着他黑亮的大眼睛天真的望着自己,心又软了下来,只想亲亲他。 下班回家的车辆刚驶进院子里,乐乐就敏锐的抬起头,知道是孟梵天回来了。 他兴高采烈的奋力往门口爬,乌清淮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跟着走过去,然后和他一块儿坐在门口的地毯上等。 孟梵天一进来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在外杀伐决断的完美面具无声剥落,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蹲下来亲了亲乌清淮,然后把兴奋的乐乐抱在怀里。 “以后别在门口等,有风。” “没关系,不冷的。”乌清淮也站起来,扶着他的手臂站好,“而且乐乐一听见车声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他想过来等你。” 孟梵天想了想,吩咐管家找人把门口加固两层,免得天气冷了有风灌进来。 他拉着乌清淮,抱着乐乐往里面走,两个人陪乐乐玩了一会儿就准备吃晚饭。 乐乐还没到可以吃饭的年纪,可很依赖他们,于是也坐在旁边的儿童座椅上,一边喝奶一边晃着小腿抽空唱几句呜哇的儿歌,神气十足的模样一点也不像生性怯懦的乌清淮,但一双杏眼随了他,机灵又漂亮。 乌清淮边吃饭边看他,不时给他擦擦嘴唇上溢出来的奶水,或者捏捏他的小手,母性的满腔宠爱是将整个心都系在乐乐身上了。 即便这是他们的孩子,孟梵天也并不喜欢他把注意力都给乐乐,于是拉他坐到了自己怀里,淡淡的问, “有了孩子就忘了老公了?” “你说什么呢。”乌清淮的脸一红,理直气壮的嘟囔着,“乐乐也是你的孩子呀。” “可你是我的老婆,不该好好陪着老公吗?” 孟梵天微微一笑,故意揉着他沉甸甸的乳肉挤出奶水,舌尖卷着舔了,“奶水别都给乐乐喝,也要留给我。” 一旁的乐乐懵懵懂懂的瞪大眼睛,忽然间嚎啕大哭。 胖乎乎的小手扔了奶瓶,急急的指着乌清淮的乳肉,他连话还不会说就只能气愤的乱叫着,知道是爸爸抢走了自己要喝的奶。 看他哭的脸色通红,乌清淮吓了一跳,连忙要去哄他,但孟梵天没松手,只让佣人把乐乐抱走哄着他喝奶瓶。 餐厅里没有外人了,识趣的佣人们也不会靠近。 孟梵天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大力揉着乌清淮的奶肉,指甲搔刮着奶头,另一只手摸到他睡袍下面的缝隙里,“腿分开。” 乌清淮羞的脸都红了,抓着睡袍下摆,“这里是餐厅,会被人看到的...” “分开腿,老公要干你。” 孟梵天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温温和和的声音并不允许他拒绝,于是乌清淮委委屈屈的分开腿,一点点把他的阴茎含了进去。 顶弄的动作缓而重,乌清淮无助的扶着他结实的手臂,犹如漂浮的小船在海浪里不受控制,要拼命忍住才能不发出暧昧的声音。 拐角处就是佣人哄乐乐的声音,他们却在这边荒淫。 羞耻感从尾椎骨爬上来,他的小腹酸的要命,流出来的水都弄湿了孟梵天的裤子,被他说着荤话捉弄戏谑,又没办法否认。 最后,孟梵天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警告,“清淮,不准只想着乐乐。” 乌清淮脸上发烫,晕晕乎乎的应答着,“知、知道啦。” 他怀着一屁股精液被孟梵天抱去卧室,睡袍角已经湿哒哒的垂下来了,上楼时他看见月嫂怀里的乐乐朝自己咿呀咿呀的伸手要抱抱,满脸都是渴望。 但乌清淮实在没办法过去,只能愧疚的假装看不见,红着脸埋在了丈夫的怀里。 q27 47 311037 吃醋的老攻在花园里操哭可怜老婆 29 乐乐两岁的时候,温馨安宁的生活出现了新的裂缝。 事情的起因是附近的别墅搬来了新邻居 分卷阅读39 ,对方是一个带着女儿的单亲爸爸。 他们的别墅本不相连,是因为别墅后面的花园距离很近,对方偶然看到在花园里散步的乌清淮和乐乐后就主动上前,隔着栅栏和他聊了一会儿天。 只是那么一小会天,就成了孟梵天发火的导火索。 当天晚上,他一回来就阴沉着脸,与平日的温和截然不同,镜框后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乌清淮,让他害怕的几乎不敢直视。 乐乐被早早的喂了奶后抱回了房间哄睡,乌清淮惴惴不安的猜想可能是下午的闲聊惹孟梵天发火了,可他又有点委屈。 孟梵天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但是他已经很乖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和别墅外的任何人交流过。 而自从生下乐乐后,孟梵天也好似变得愈加温柔,乌清淮甚至都以为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好人,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可今天看到了孟梵天森寒的目光,他才发现,这个人永远都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衣冠楚楚,心思却深不见底,绝不允许任何所有物逃脱他的掌控之中。 乌清淮感受到了久违的畏惧。 他在静默的餐厅不安的吃完了晚饭,垂着头不敢说话。 很快,孟梵天也放下筷子,淡淡的说,“去花园里散散步吧。” 他拉着乌清淮往花园走,温暖的手掌扣住指缝,严丝合缝般的桎梏从来都没留出过任何漏洞。 乌清淮从前觉得安心可靠,唯独这次惧怕和他的近在咫尺。 亮着灯的透明花园是四周夜里最亮的地方,隔着透明的玻璃,乌清淮看见今天打过招呼的那家别墅也亮着灯。 无意识投过去的目光被孟梵天一瞬就捕捉到了,刀子一样剜过来。 他顿时吓的僵住,战战兢兢的嗫嚅着,“老公....” “这么喜欢这个花园吗?” 孟梵天平静的语气让乌清淮摸不透他的情绪,猜了半天,鼓起勇气怯怯的小声说,“我喜欢这里的花儿。” “只喜欢花儿?” 咄咄逼人的追问让乌清淮很快就承受不住了,他咬了咬下唇,急促的解释着。 “我只和他说了几句话!他说他也有个孩子,所以我只和他聊了几句孩子的话题...真的,没有别的了...” 明明他觉得自己没做错,可在孟梵天面前就是会失去全部底气,看也不敢看,只能低头盯着花园里的地板花纹。 肩膀在微微发抖,他又被恐惧攫取住了喉咙。 “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都忘了吗?”孟梵天不疾不徐的声音响在面前,一字一顿的重复着。 “不准和别人说话,否则,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的小逼操烂。” 貌似完美和谐的浮象成了阳光下的泡沫,成了爬满蛀虫的幕布,被一句话割开,然后荡起了呛人的无数灰尘。 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翳。 他们永远,永远都不属于平凡普通的家庭。 乌清淮惊恐的抬头看着他,战栗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拖着哭腔的哀求声夹杂着难掩的绝望。 “你、你只会这样威胁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只是和别人说了几句话你就要罚我,难道你要我这辈子都不理别人吗?我会疯掉的!” 无力到极致的控诉也是柔柔弱弱的,站在受害者的角落里。 孟梵天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容沾着一些阴影,镜框被花园的灯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冷冷的语气如同铁钳般掐着乌清淮的脖子,“清淮,我就是你的一切。” “我不要!”乌清淮尖叫着捂住耳朵,语无伦次的大声反驳,“我还有乐乐,还有鸦鸦....你还骗我说是我自己摔断的腿,明明就是你、是你打断的!你是坏蛋,你一直都是大坏蛋!大骗子!” 他赌气般的用力摇着头,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靠住了冰凉的玻璃窗,强烈的情绪起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眼前都有些晕眩。 “如果你将他们和我相提并论的话,我可以让乐乐离开,就像你的鸦鸦离你远去一样。” 孟梵天走近,逼视着他,温暖的气息让乌清淮如坠冰窖。 “你只能有我,你明白吗?” 乌清淮瞳孔骤缩,神情剧烈的崩坏。 他歇斯底里的尖叫,抗拒着孟梵天如影随形的诅咒。 难以忍受的想推开他转身跑掉,刚碰到孟梵天的身体就被猛地捉住手腕,翻身压在了花园窗上, 分卷阅读40 不远处就亮着灯的别墅。 睡袍被掀起,硬邦邦的阴茎一下子整根插到底,乌清淮一抖,伸长脖子,短促的叫了一声。 整个人被顶的要离开地面似的,断过的那条腿辛苦的踩着地面,撑的大腿发抖。 腰上的手掌温度很高,肉穴又胀又疼,身后的强势侵入如同无孔不入的瘴气钻到他身体的每一寸缝隙,他整个人都里到外都烂了。 孟梵天已经把他毒烂了。 他被孟梵天按在窗上激烈的操干,泪眼模糊中,似乎看到对面的别墅里走出来了不真切的人影。 不敢再细看是否真的有人出来,他慌忙闭上眼,羞耻而痛苦的哭个不停,皮肤都被挤压出一层层的红痕。 孟梵天的手掌扣着他的下巴,贴在耳畔的命令冷酷而残忍,“睁开眼看啊,不是下午还笑着聊天吗,是新朋友吗,继续对他笑啊。” 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勇气被一下下捣碎了,乌清淮又成了那个懦弱胆怯的乌清淮。 他耸着肩发抖,抽泣着低头躲着,瑟缩的声音完全弱了下来,“不、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饶了我.....” “别再跟我装可怜,我不会心软。” 乌清淮没看到身后他的目光有多可怕,布满了扭曲而丑陋的妒忌、猜疑、愠怒,阴郁的气息从英俊的眉眼间往外涌,无法消散的则化成了强烈而暴戾的情欲。 成熟的男人变成了披着七宗罪枷锁的魔鬼。 “说好了要把你的小逼操烂,清淮,你最好盼着它今天快点烂掉。” 轻轻的一句话让乌清淮瞳孔骤缩,躲避般的开始阵阵头痛,痛的他眼前发黑,犹如被无形的手强行按着,淹死在黑漆漆的泥淖里。 他浑身发抖,喘不过气。 给老婆戴上脚环关起来当自己的乖老婆【完】 乌清淮的小逼没有烂,但他被玩狠了,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又见到孟梵天的时候,他止不住的流露出了难掩的恐惧,还带着点无法挣扎命运的自暴自弃。 花园的栅栏处多了一堵墙,高高的墙,花园里的花儿照不到充足的阳光,有的已经蔫死了。 乌清淮趴在在楼上看着黯淡的花园,透过窗外的防护网,他茫然的望向了远处的天空,看起来好远好远,远到能飞起来。 不是没有过偏激的念头,可那一瞬的冲动无法让乌清淮真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这个人胆小惯了,怕疼,也怕死,于是就只能这样半死不活的过着,在孟梵天的高压控制下苟延残喘。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适应的,正如当初适应定位器,适应瘸腿一样,他被奴化的越来越快就能适应脖子上勒进的项圈。 这次,脚踝上多了一个电击脚环,只要离开了孟家的别墅,就会麻痹他的神经,让他在疼痛中失去意识。 而他从来都不敢尝试。 已经学会走路的乐乐哒哒哒走了进来,奶声奶气的喊着,“妈妈!” 乌清淮回过神,关住窗,笑着把他抱了起来,“乐乐。” “妈妈!”乐乐搂着他的脖子,黏人的亲着他的脸蛋,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脖颈,乌清淮痒的笑了起来,“乖,妈妈陪你去玩。” 乐乐两岁半的时候,乌清淮又怀孕了。 这让他们都很意外。 按理说乌清淮的身体受孕率很低,能有乐乐已经很不容易了,而做过检查后医生也只是恭喜他们说第二次怀孕的确很幸运,这也可能是乌清淮最后一次怀了。 孟梵天原本不想要再让他经历一次生产的痛苦,是乌清淮自己说想留下这个孩子,给乐乐做个伴。 这话半真半假,他其实也是想借着怀孕,短暂的躲避和孟梵天的单独相处。 孟梵天轻易的看出了他拙劣的神情,也猜出了他的心思,没揭穿,将他带回孟家再次静养。 尽管乌清淮不愿意,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孟梵天。 被熟悉的孕吐反应和时不时的坏情绪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时候,他 分卷阅读41 只想依偎进孟梵天的怀里哭。 孟梵天又变得温柔了,如同他们之间的所有争执不存在,亲昵的把他搂在怀里温声哄着,乐乐也懂事的摸他的小脸,担心的说,“妈妈不哭!” 乌清淮在温暖的体温中无望的想着,他还能怎么样呢。 他也只有这样过下去了。 怀胎四月,他的第一个孩子鸦鸦回来了。 失踪了五年的鸦鸦已经是个漂亮的成年人了,出现在婴儿房门口的刹那间,乌清淮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他没想过自己的孩子能失而复得。 他们在客厅说着各自在这五年里的生活,尽管乌清淮有意的遮掩着一些不愉快,但鸦鸦还是发现了他腿上的伤痕与脚环,气的说要带他走。 走,这怎么能走呢。 五年前的乌清淮身上只有定位器,现在的他还有了一条瘸了的腿,有电击脚环,有已经快三岁的乐乐,还有腹中未出世的胎儿。 他已经离不开孟家,离不开孟梵天了。 他拉着鸦鸦的手,软软的说,“别管我啦,你去过想过的生活吧。这辈子,我就是这样的了。” 从乌清淮在赌场门口遇到孟梵天的那一刻起,他的余生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孟梵天是他的痛苦劫难,也是他难逃的命,是他此生的唯一归属。 闻言,鸦鸦欲言又止,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有些替他不甘,有些伤心,但更多的是无法插手的无奈。 即便是父子,也比不过夫妻的合法关系了。 乌清淮不想让他们沉重的话题破坏今晚的重逢气氛,绞尽脑汁又说了些高兴的事情,然后让佣人给鸦鸦安排客房住下。 怀着身孕的身子很早就困了,他一瘸一拐的被佣人扶着往卧室里走,揉着眼打哈欠。 这几天孟梵天去国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来,空荡荡的双人床过分宽敞,乌清淮把孟梵天的睡衣披在身上,攥着衣角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陪着乐乐吃了早饭后去花园里玩。 后来他看到了鸦鸦,和从身后抱住鸦鸦的孟家大儿子孟知礼。 刹那间,乌清淮产生了一种和那时撞到孟家兄弟强迫鸦鸦的相同恐慌,只是这次更多的是愤怒。 “滚开!” 保护孩子的母性本能让他变成了勇士,他拖着笨重的身体拼命跑过去,拼尽全力一把推开了孟知礼,把鸦鸦拉到了身后保护。 身体在惊怒的强烈情绪下颤抖着,他极力站稳,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敌人,“不准碰鸦鸦!滚开!” 他怕孟家人又要毁了鸦鸦的生活。 孟知礼被推的踉跄跌倒,站起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鸦鸦,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直到车声消失,乌清淮才骤然放松下来,被鸦鸦和佣人扶着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心脏还砰砰直跳,他唯恐鸦鸦会陷入和自己一样没有尽头的窒息生活,于是催着鸦鸦快走,但鸦鸦安慰他说没关系,如今已经没有人能伤害他了。 现在的鸦鸦已经是个独立的大人了,乌清淮很欣慰,也有着难掩的羡慕。 他过上了乌清淮无比渴望的自由生活。 孕期的身体在清晨的明媚日光和融洽亲昵的交谈中不知不觉睡着了,仿佛只是一眨眼,乌清淮醒来看到的却是刚回家的孟梵天。 孟梵天刚脱了外套,轻手轻脚的把他抱起来。 见他醒了,孟梵天温声问,“怎么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我...”乌清淮迟钝的想起来,紧张的张望着四周,“我刚才和鸦鸦在说话,鸦鸦呢?” 他差点以为鸦鸦是自己的幻觉。 一旁的佣人及时回答说他带着乐乐去玩具房了,乌清淮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看向孟梵天。 怕他会拿鸦鸦当由头生气,乌清 分卷阅读42 淮下意识先亲了他一下,高兴又忐忑的小声解释说,“鸦鸦昨天突然回来啦。” “我知道。” 事实上,如果没有他的允许,鸦鸦是进不来孟家,也找不到乌清淮的。 他把乌清淮抱到了卧室,盖上被子,弯身吻了吻他柔软的嘴唇,柔声说,“困的话就睡一会儿。” “可是我怕醒来的时候鸦鸦走了。”乌清淮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嗫嚅着哀求,“我、我只是想再和他多说一些话......老公,你、你别赶他走,好不好?” 怯生生的目光在乞求着孟梵天的仁慈,而他也很宽容,笑着说,“我会留他住几天的,乖,你先休息吧。” 有了他温沉的保证,乌清淮这才放心的闭上眼,困倦的又睡了个午觉。 鸦鸦在孟家又住了三天。 因为他是乌清淮的孩子,因为他迟早都要走,孟梵天倒没有怎么为难他,这几天也特意给他们留了许多相处的时间,最后甚至还贴心的让司机送他去了机场。 他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乌清淮还呆呆的望着门口,恹恹不乐的连身边玩着的乐乐也没有搭理。 孟梵天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在看鸦鸦离开的方向,在看外面,看他永远也出不去的外面。 “清淮。”他走下楼,从身后抱住乌清淮,轻柔的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腹部,“该吃晚饭了。” 乌清淮回过神,乖乖点了点头。 【完】 番外的平淡生活 鸦鸦从国外回来后,住进了他们附近更大一些的别墅,就是之前曾经引起他们争执的那个单身邻居所在的别墅。 那个单身邻居只住了几天就被孟梵天想办法赶走了,然后他买下了这栋别墅,杜绝了乌清淮与谁再背着他见面的可能性。 再次回来的鸦鸦偶然看到他们花园里的高墙后气的快疯了,和孟梵天大吵了一架。 那时他阔别五年找到乌清淮的时候忙着重逢,压根没有留意到别墅花园的尽头是一堵墙。 尽管孟家兄弟站在他这边充当和事佬,试图平息这场争吵,但他变得越来越勇敢了,再也不怕孟梵天,怒气冲冲的喊声隔着墙壁也能隐约传出来。 乌清淮惴惴不安的在沙发客厅上坐着,抱着年幼的小朵喂奶。 怕吵到小朵,他小心的捂住了小朵的耳朵,小朵还以为他在和自己玩什么游戏,含着奶头的嘴巴咧出灿烂的笑容,小手咿呀咿呀的去抓他的头发,亮晶晶的大眼睛跟黑葡萄似的一眨一眨。 乌清淮忍不住亲了亲她,“乖,再喝一点吧。” 嫣红的奶头递到小朵面前,被她哇呜张大嘴含住,津津有味的继续吮吸着甘甜的奶水。 在外面院子里玩的乐乐跑了进来,金毛仔仔紧紧跟在他身后,吐着舌头喘气,在乌清淮脚边找了个位置蹲下来。 “妈妈,我也想喝neinei。”穿着小背带裤的乐乐软软的央求着,蠢蠢欲动的去摸他睡袍笼着的另一边乳肉。 之前在怀小朵的时候乌清淮奶水还很充足,所以偶尔也会给乐乐喂一些,导致他直到现在还垂涎欲滴,可怜兮兮撒娇的可爱模样总能让乌清淮心软。 他犹豫了一下,拨开睡袍,“只能喝一点点。” “恩!” 乐乐兴高采烈的攥着乳肉,和同样在喝奶的小朵大眼瞪小眼,他们都喜欢埋在柔软的乳肉间吮吸奶水的感觉,都被容纳进了乌清淮温软的怀抱里。 喝了一点乐乐就听话的不喝了,还恋恋不舍的还攥着奶头,一边看着小朵,“妈妈,妹妹长的好可爱呀。” “你也很可爱啊。”乌清淮笑了起来。 因为家里有两个孩子,要时刻注意着不偏爱,于是他低头亲了亲乐乐的小脸蛋,“乐乐是哥哥,要保护妹妹哦。” “当然啦!小朵是妹妹,我会当个好哥哥的!” 乐乐神气的插着腰大声保证,稚嫩的身躯努力摆出一副强壮的模样,实际 分卷阅读43 上他只比小朵大了三岁而已。 书房门开了,细微的声响让乌清淮心里一紧,下意识抬头看去。 鸦鸦先走了出来,神色平静的已经看不出任何怒气了,孟知佑拉着他的手,正亲密的和他并肩说话,亲昵带笑的语气似乎是在哄着他。 敞开的书房门里,孟知礼和孟梵天说了几句,就也走了过来。 “爸。”鸦鸦下了楼,看见乌清淮在喂奶,立刻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语气却很温和。 “我们这几天也会搬到这个小区的,就是后面那栋,到时候把花园之间打通,就可以直接过来了。” “真的吗?”鸦鸦住到这样近的地方,乌清淮当然很惊喜,可他想到孟梵天,神情一下子不安起来,顾虑的看了一眼书房,声音小了下来,“可是...可是梵天他...” 鸦鸦皱起眉,冷着脸没说话,只低头摸着亲热蹭着裤脚的仔仔。 孟知佑还揽着他的肩,闻言笑道,“小妈,爸已经同意了。” 乌清淮的喜悦溢于言表,他知道孟梵天没有转性,只是看在鸦鸦和孟家兄弟的面子上,才稍微妥协了那么一点。 但就是这么一点,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两栋别墅的花园之间打通了,那堵曾经让乌清淮感到窒息的,维持了不到两年时间的高墙也荡然无存。 鸦鸦那边住的人很多,但一个个的都很忙,连孟知佑后来也被勒令去孟家的公司给孟知礼帮忙。 以宅家画画为生的鸦鸦不喜欢家里有佣人,也懒得做饭,所以时常会来蹭饭。 对此,孟梵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鸦鸦在撞到了几次他们做爱后不得不学会提前打个电话再过来,不然他总是会黑着脸没处撒气,又悻悻的跑回了家里。 因为孩子们都回到了身边,乌清淮在家里待着也没有事,偶尔会亲自下厨做一些家常菜,也特意学了烘焙,给小孩子们做些甜甜的糕点。 烤箱发出叮的声响,厨房的门还没有开,乐乐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翘首期盼,“哥哥,妈妈说今天做了蛋挞吃!” 鸦鸦正盘腿坐在地毯上陪他玩积木,一手抱着睡觉的小朵慢慢晃着,头也不抬的专心拼着积木,“刚出炉的肯定很烫,不着急,咱们先把这块拼完。” “好!”乐乐很听他的话,又乖乖的趴下来和他齐力拼着大玩具车。 片刻后,乌清淮小心翼翼的端着蛋挞走出来,看着他们围在一起研究积木的毛茸茸脑袋,还有些不忍心叫他们。 侧门被推开,刚回家的关澄沿着花园通过来的路走了进来,朝他微颔首,“叔叔。” 乌清淮小声应了一声,把蛋挞放到桌上后才叫道,“可以过来吃啦。” 乐乐立马爬起来往这边冲,抓了一个蛋挞捧在手里,小心的咬下去。 乌清淮摸摸他的脑袋,“慢点吃。” 鸦鸦也已经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尴尬。 醒过来的小朵以为他是乌清淮,迷迷糊糊的轻车熟路的去抓他的乳肉,饿的隔着薄衬衫就去急急的吸,结果突然瘪了许多的乳肉吸不出来奶水,于是小朵哇哇大哭。 关澄站在一边忍不住笑,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被他红着脸踹了好几脚,“闭嘴!” 他赶紧走过来,把小朵还给乌清淮,脸上还有些不自然,“爸,小朵估计是饿了。” “我给她喂奶,你和小关快尝尝蛋挞好不好吃。” 迎着乌清淮期待的目光,鸦鸦点了点头。 回卧室把小朵喂饱了又哄睡,乌清淮轻轻关上门,回到了客厅。 鸦鸦和关澄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说晚饭时间再过来。 乌清淮站在窗边目送他们远去,看到身材高大的关澄搂着鸦鸦的腰,一直扭头和他说着话,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拨弄几下他垂下来的长发。 鸦鸦许是被弄烦了,不耐烦的伸手把他的脸推开,关澄又带着笑凑近,亲了他一下。 乌清淮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乐乐抓着新玩具来抱他的腿,奶 分卷阅读44 声奶气的欢快道,“妈妈陪我玩!” 他低下头,笑着拉着乐乐的小手,“好。” 晚饭时鸦鸦又按时过来了,齐典也回来了,和关澄分坐在鸦鸦两侧,两人不时给他夹着菜。 今天孟梵天下班晚了一些,乌清淮见他回来了就连忙从餐桌上起身,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到了门口,欣喜的小声说,“老公,你回来啦。” 餐桌上的鸦鸦瞥见了,撇撇嘴没吭声。 孟梵天把外套递给佣人,扫了一眼餐厅,然后拉着他往楼上走。 乌清淮想起什么,叫佣人再炒几个热菜,然后和他坐电梯回了二楼的主卧。 每次回家孟梵天都习惯先冲洗,他扯掉领带,回头看见乌清淮乖乖坐在床边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低头吻了他一会儿,留恋的说,“陪我一起洗。” 乌清淮的脸红了,害羞的小声说,“可是他们还在下面呢。” “他们吃完就走了,不用管。” 提到家里多余的人时,孟梵天有些不快的皱了一下眉,又舒展开。 手掌沿着乌清淮的后腰往下摸,低沉的声音哑了一些。 “今天和我视频的时候为什么漏着奶子?故意勾引我?” “啊...”乌清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的瞪大眼,脸还红扑扑的,“我没有、我不知道漏出来了....” 孟梵天笑了一下,故意叫他,“骚老婆。” 氤氲的水汽浸入潮湿的空气,朦胧间,赤身裸体的两具身体密不可分。 乌清淮坐在孟梵天的小腹处,撑在他胸膛上慢慢坐起来再吞下去,孟梵天好整以暇的靠着浴缸,专心玩着在他胸前晃动的一双肉乳。 鱼水交融的性爱是工作一整天的最佳奖励,疲惫感渐渐退去,一颗心落在了安定的实处。 在卧室里拖延了一个小时他们才下楼,鸦鸦已经走了,乐乐也不见了,佣人毕恭毕敬的解释说,“小少爷把乐乐带去玩了,说是晚上再把他送回来。” 偌大的空间成了难得的二人世界。 餐桌已经收拾过了,换了热气腾腾的新菜。 没有外人在,乌清淮也不必端着,被孟梵天抱着吃饭时流露出无法割舍的依恋,骄傲的小声说,“老公,我这几天又学会了一道新菜,下次烧给你吃好不好?” “恩。”孟梵天喂他吃了一口,又皱起眉,叮嘱,“别碰刀和凉水,洗菜切东西的活儿让佣人去做。” “我知道啦。” 晚饭后,他们去看了看小朵,然后回卧室看电影。 本是享受着二人独处的静谧,看着看着没忍住又做了起来。 乌清淮软绵绵的哭着,熟媚的身体与不自知流露的风情勾的孟梵天食髓知味,即便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依然对乌清淮充满了亢奋汹涌的炙热欲望,不会消退,只会越烧越旺。 深夜,乌清淮精疲力尽的睡着了,孟梵天披着睡衣想走出去抽一支烟。 到了花园,他看见黑影走近。 孟知礼抱着睡着的乐乐,在他面前停了一下,“爸,我把乐乐送进去。” “恩。” 送乐乐回了房间,出来的时候孟梵天还在抽烟,莹莹的红点在暗色里亮着,孟知礼走近时,看到了他鬓角露出的一些白头发。 这是一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 孟知礼看着他,“爸,少抽点吧。” 孟梵天笑了一下,语气温和,“已经在戒了,清淮也不喜欢闻。” 他们随口聊了两句公司的事情,现在孟梵天已经渐渐的把权力都移交到了孟知礼手上,而他也完成的很出色,大概过不了几年,孟梵天就能全身而退。 他年轻的时候吃过很多苦,白手起家创造了孟家在商界的神话。 因为一切都来之不易,年轻的他发誓要一辈子都站在高处,而现在,他在逐渐老去的岁月里失去了对那些纸醉金迷的兴趣,他只想早点摆脱身上的重担,然后回家,陪着乌清淮和 分卷阅读45 他们的孩子。 这就是他想要的一辈子。 又吸了两下,他掐灭烟头,随意的挥了挥手,“行了,你回去吧。” “恩。” 望着孟知礼走进亮着灯的远处,孟梵天又在外面吹了会冷风,散去一身的烟草味才回了卧室。 摸黑钻进被窝,把乌清淮揽到怀里,乌清淮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抵着他的颈窝蹭来蹭去,困顿的哼唧着,“恩...老公...” 孟梵天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温柔的低声说,“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