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受难记》 分卷阅读1 ?清冷师尊受难记 作家:SuMooou 【作品编号:52409】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585)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武侠 / 美人受 / 强攻强受 玄天派掌门青玹欲渡劫升仙,谁知话本里修士渡情劫,而他自己却被困在欲劫的魔障里,亲传弟子、与自己交恶的师弟、云游四海的师祖、狂傲狠辣的魔尊、被自己救过的路人……开始轮番玩弄他的肉体。昔日的清冷师尊,在欲海里苦苦挣扎。 总受,有身体改造,会变双性(9章以后)。师尊的身体会堕落,但是精神不会崩溃。(想写一个直到最后性格上依旧保持清冷的师尊)走肾>走心。 每个攻的戏份不会很平均,大概哪个写得顺手会多写一点。如果有喜欢的攻欢迎评论留言,呼声比较高的攻有几率给他多安排出场机会。 *喜欢的话求个【收藏】,能有【推荐】就更好了,感谢! 【已完结】!可以放心看了。 会出场的: 温柔腹黑贵气大弟子,修仙前是高官的私生子/剑术最好性格耿直的二弟子/善于制造各种精巧道具的三弟子/平时腼腆,内心有些阴暗扭曲的双儿四弟子/因师祖传位师尊而心生怨憎的师叔/宽厚慈爱的师祖/豪放不羁的叔系挚友/狂傲狠辣的疯批魔尊/仰慕师尊的普通外门弟子/被师尊救过的路人/(隐藏人物) 【每章是哪个攻会写在标题上,没写的就是跟上几章同一个攻】 彩蛋会是一个系列。正文写东方的清冷师尊,彩蛋写西方的清冷魔导师。彩蛋会以合集的形式放出,不想敲蛋的可以直接买。 设定是冰系大魔法师救走了被国王囚禁的神圣白龙,国王将他关进地牢派人审讯。涉及被叛逃法师塔的自己的学生淫纹改造等等,具体见每章标题。 彩蛋和正文的故事都是走肾大于走心,但是结尾不会虐心。 01被腹黑大弟子喂药改造,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被指J,开苞 青玹睁眼时,便察觉到身上的异状。 他的双手伸过头顶,被绳锁绑在一处,稍一挣动,便会加倍地紧箍回来。即使不用双眼确认,青玹也猜得到这根绳子的来历,那是他藏在暗格里的锁仙绳。被这根仙器缠住,不仅双手无法动弹,连内里的真气也无法调用,任他玄天派的掌门再功力深厚,此刻也与受困的普通人无异。 为了更清楚地了解自身的状况,青玹目光下移。 入目所见依旧是不堪的画面。 他的衣带被人解开,松垮地耷拉在腰间,仙袍则被凌乱地掀皱,使得大半的胸膛欲遮还羞,连底裤也未能幸免,被拉扯下半截,露出腰间的皮肤与空气相触。 虽算得上衣不蔽体,青玹却并没感到凉意,他早已在这屋子里修炼了百年,这点刺激连让他皱下眉头都不配。 略加思索,青玹便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次闭关前,他就隐隐感到自己能有所突破。他已在九阶修士多年,是人间能修到的最高峰,再次精进,定是劫数加身,只要渡劫成功,便可飞升成仙。 此情此景,许是他被困在了自己的劫里,只要不被魔障迷惑,他就能脱离红尘俗世的三千烦扰。 天上人间不相通,凡间无人知道渡劫的具体过程,青玹目视着满床凌乱,猜测自己要渡的是一个“欲”字。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自己洁身自好,不喜男欢女爱之事,这魔障恐怕就是要抓住这一点蛊惑自己。 外间传来推拉重物的响声,令青玹思绪回笼。原以为会是什么折辱自己的刑具,谁知木门开了一道缝,进来的却是面三尺高的巨型圆镜。 “倒是洺远怠慢了,未能在师尊清醒前赶来,准备这些道具花了点时间,还请师尊见谅,等下一定好好补偿师尊。” 镜子被推入屋内后,搬运镜子的人也现了身,竟然是青玹自己的亲传大弟子——洺远。 青玹没去理会洺远那些怪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命令道: “松开。” 青玹冷硬的口气没能让洺远脸上的笑容变淡,他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总不能让师尊一直被这捆仙绳束着,动起来太不方便了。”一边说着,他袖子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粒朱红的药丸来,“等师尊吞下这仙丹,手上的绳子自然就开了。” 分卷阅读2 这不是青玹见过的任何一种丹药,他预感不妙,用眼神遏止徒弟的靠近。 洺远完全无视了其中的警告,把镜子挪到正对师尊的位置,便欺身压上来,一手按住师尊反抗般抬起的右腿,一手撑在床榻上,低头寻着师尊的唇吻了上去。 那薄红的两片唇瓣紧闭,抗拒着柔软的侵压,上位的人便伸出舌尖,撩拨挑逗着紧绷的红线。师尊一开始还能无视唇间的酥麻,但越来越多的黏液把那块弄得酸软,他微一分神,洺远的舌面便刺了进来,直攻齿列。 口中的软肉成了洺远的茅,在师尊的唇齿间交替厮磨。偶尔他还会轻咬几下对方的下唇,用轻微的疼痛来消耗师尊的意志。 青玹被徒弟的技巧磨得有些昏热,不知觉间就被钻了空,洺远的舌越过最后一道防线,勾住他的舌挑弄,间歇大力扫过他湿热的内壁,让两人呼在对方脸上的气息都染了热意。 被压在身下的人想用牙齿还击,然而似乎被熟悉他的徒弟提前看穿了意图,夹着药丸的手指替代了柔软的舌,在他口中旋转搅动。纤长有力的指节弯曲,撬开试图闭合的双唇,而剩余的所有的抵抗,则被刮蹭着咽部的指腹化解,在药丸融化前,无论师尊怎样因干呕感不适地挣动,洺远都未曾抽离手指。 他这大徒弟在达成自己的目的上,一向有他自己的手段。 在青玹把对方捡回玄天派前,洺远曾是京城某个大户家人的私生子,被寄养在母亲远戚的府上,虽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却一直把举止得体的大哥角色扮演得很好。 青玹那时还未当上掌门,被师父派下山去,处理一些门派间的纠纷,正好借宿在收养洺远的那家远戚几晚。 那户人家的三子对修仙极为感兴趣,缠着青玹想拜徒。青玹虽无意亲自收下对方,但见小孩根骨不差,也考虑写封信助他参与自己门派招收新人的选拔。谁知当晚,那个三子端来的莲子粥里,被人下了毒。 略一搜查,青玹便知道了主谋。没有惊动任何人,他独自去了洺远的卧房。 “为什么。” 少年放下手中的书卷,与青玹对视,一点也不惊讶于他的出现,抑或是自己恶行的败露,十分干脆地给出了解释: “因为我想阻止那家伙被仙师领去修仙。” “我被禁足在这宅子里,不被允许前往学堂修学,大妹和二妹都是女子,自然也没人请先生来家里给她们授课。如果你带走了三弟,我就没有书读了。” “我要读书,我要让抛弃我的人后悔他原来的选择。仙师既是修仙之人,这点毒应该伤不着您,冒犯之处,还请仙师见谅。” “若是我因下毒一事去责罚你三弟呢。” “既是三弟本人端给您的东西,三弟却未保护好它,让人下了毒,难道三弟就没有错了吗?” 青玹哑口无言。 思忖了半柱香的时间,他问面前的孩子:“你愿意拜我为师学习仙法吗?” “师尊真是好兴致,还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 洺远一向守诺,在他服下药丸后便解了锁仙绳,但青玹不仅没找回修炼多年的真气,连全身的力气也因经脉里涌现的热流而丧失。 “什么药效。” 对他的提问,洺远少见地卖起了关子,只是暧昧的摸了摸他分身后方的一块软肉,含糊地回了句:“师尊七日后便知道了。” 趁他身子乏力,洺远寻了块枕头垫在他的后腰处,扶直他的上半身。这样抬眼一望,青玹便能从那面之前被推进屋内的镜子里,将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见自己的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后背,因被溢出的薄汗打湿,而粘附了几缕在脸颊上。他看见自己的嘴唇因之前的撕咬吮吸而红肿,有几滴晶亮的涎液被手指带出挂在嘴角边,下流而不堪。他看见底裤被一寸寸彻底剥离,双腿被温柔而有力的手指掰开,自己鲜少关注的玉茎与后穴,正清晰地展露在镜面上。 洺远的手指自上而下,描摹过铃口,滑过柱身,最后握住囊袋,攥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弟子一直好奇,师尊用过这里吗?”他静静地观察了几秒青玹的表情,而后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看来是没有了。也对,我打听过,师尊刚出生就被遗弃在草丛里,是被师祖下山时捡回来,在这清规之地长大,自然是没什么机会接触到俗人的鱼水之欢。” “可惜,弟子想开发的,是师尊的后穴。” 满意地看着青玹的表情因自己的话又冷了几分,洺远摸出一盒膏脂,用食指挖下一大块,均匀地涂抹在师尊后穴的穴口上。 分卷阅读3 甫一感受到膏脂的黏滑,青玹下意识地绷紧了臀肉,然而洺远打着旋儿将润滑的物什抹匀,一点点刺探地戳着小洞,还是探进了自己的第一节指节。 一旦开了头,剩下的推进也就顺理成章了。 青玹的后穴从来没有被使用过,本能地排斥着异物,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被肉壁夹得紧密,前进得十分困难。 “应该用点带催情效果的膏脂,这样进入的时候师尊也会好受些。”洺远手上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声音那般温柔,强硬得戳弄着肠肉,“但是我想让师尊清醒地记住,记住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是什么样的感觉。等到以后被操熟了,师尊自然有许多欢愉可以享受。可是初次破身的疼痛,只会经历这一次。” 反复进出的手指一点点软化了内壁,进而第二指也加进了甬道。两指时而并在一起开拓,时而被强硬地呈剪刀状分开,旋转翻搅。软肉怎样乖顺地被手指蹂躏,透过圆镜一清二楚地进入师尊的视线。 三指一并被塞进后穴时,师尊几乎已习惯了扩张的痛感。穴肉违背主人的意识,因一次次抚慰而紧缩颤抖,内里的颜色,也从粉嫩熟成艳红。洺远又添了几次药膏,让一进一出的过程变得更加顺滑。甚至有绵密的酥麻感,开始压过开拓的痛楚传进青玹的脑袋里。 然而还未等青玹仔细感受,所有的手指却在一瞬间脱离,稀疏的衣物落地声响起后,有一个更为粗壮火热的硬物代替了手指刚才的位置。 洺远把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肉柱塞了进去。 为了让他更方便从镜子里看清这个过程,洺远侧转过他的身子,架起他的腿,从正面进入了他。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因为放走了国王抓的龙而被囚禁的清冷冰系大魔法师。用冰块折磨乳头拷问龙的下落。 正文是东方的清冷师尊,彩蛋就写西方的清冷魔导师。 彩蛋内容: 他被关在地牢里,曾经拷着神圣白龙的锁链正禁锢着他的四肢。 身着华服长靴的男人走到他身前,蹲到和他平行的位置,卷起他细长的银发把玩:“尊敬的大魔法师,你知道,法切尔皇室无意为难你,只要你交出龙的位置,你依旧是法师塔里万众瞩目的冰系魔导师。” 魔法师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未置一词。 “好吧,既然阁下执意要做一名小偷,那么我们也只好用审讯盗贼的方式来审问您。” 男人戴上手套,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方盒,盒子里放着的竟然是一块丝毫未曾融化的冰柱。 “阁下是冰系魔法师,想必会喜欢这个小东西的。” 冰柱的顶端稍尖,戳在皮肤上凉凉的,且因魔法加持,无论怎样使用都不会缩小半分。 男人先是用柱身磨蹭魔法师的嘴唇,时不时地叩击他的齿贝,在他因刺激松口的瞬间直直地捅到咽部,让魔法师因寒冷和窒息痛苦得蜷起身子。 待玩够了嘴唇,男人用冰柱勾起对方下巴,欣赏了会儿魔导师发红的眼尾,而后顺着喉咙往下,用冰冷的尖端欺负上对方的乳粒。 原本微微有些内陷的乳头因寒冰的刺激而硬挺起来,随着男人恶意加大动作的力度,一股麻麻的酥痒违背自身的意识传入魔法师的脑海。似乎是可怜另一边被冷落而依旧扁平的胸乳,男人用戴着手套的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撩拨起乳粒。粗粝的外衣刺激娇嫩的胸肉,不到一刻钟,两边的乳尖便同样坚硬,男人对魔法师身体淫荡的反应十分满意,决定给予他奖励。 他用寒冷的冰柱轮流照顾着两边的乳头,而暂时未被玩弄的一方,则由他揉捏掐弄,时而夹住乳尖往外拉扯,时而一揪一掐给予快乐的折磨。如果此时掀开上衣,一定能看到魔法师的胸膛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但他本人依旧抿着嘴,一言不发,连痛苦或欢愉的哼声,都强行吞进了肚子里。 “啪啪啪。”男人拍了三下掌,以资尊敬,“不愧是法师塔的魔导师,不过现在,只是个开始。” 02对着镜子开苞,被强J到高潮,内射,言语羞辱 青玹紧紧攥着手下的床单,因疼痛而倒抽一口气。不用刻意望向镜面,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一番模样。若是眼里的温度能作实,他那欺师忘祖的徒弟怕是早被冻成了冰柱,被他丢去塞北的雪山反省上几年。但现在受制于那不知名的药丸,他只能任由对方继续侵入他下身的窄口。 亲身体验这一遭,青玹愈发无法理解俗世的男男女女为何痴迷于情爱,大弟子捅进他身体里的瞬间,他几乎错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 侵犯他的洺远也并不好受,整个柱身只有三分之一挤进了穴口,便被肉环箍得生疼。即使刚刚已用手指开拓了许久,想让师尊的后穴吞食进更加粗壮的硬物还是过于勉强。 但洺远既然铁了心要做,哪肯在这种关头退缩,右手从师尊的脚踝处上移,揉捏起师尊浑圆的 分卷阅读4 臀部,试图通过其他部位的刺激来分散师尊的注意,让他能放松紧绷的小穴。 这对青玹的作用不大,甚至某种程度上还起到了反效果,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徒弟像揉面团般玩弄,他面色愈发冰冷,气得后穴狠狠一缩,还把好不容易进去的肉棒推出一截,只剩个龟头继续含在甬道里。 洺远没再急着突进,他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凑去师尊的耳边,压低嗓子,温柔得仿若情人间呢喃: “师尊对徒儿的肉棒真是喜欢得紧。” 呼出的热流扫过耳垂,似乎把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边带,明明嘴唇没碰上耳边的软肉,却仿佛被吻着耳廓挑逗般激起一阵轻颤。 “徒儿可不能辜负师尊的厚爱,一定好好喂饱师尊的骚穴。” 满意于师尊耳后染上的红晕,洺远又挖了一大坨软膏涂满自己裸露在外的柱身,然后双手托起师尊的臀部,一口气冲到底,把肉棒满满地全塞进那湿热的甬道。 “……” 失去真气护体,青玹被发狠地一捅,痛到几乎失去了意识,但他咬紧牙关,未泄出一声轻哼。 他越是坚持,洺远便操得越狠,把他的双腿压向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对折,下身大张着,更明显地露出后穴的小口,方便洺远的肉棒进出。 普通人做起来韧带酸疼的姿势对修仙多年的青玹来说毫无压力,难受的是粗硬的肉棒破开软肉的摩擦,每一次触碰都刮出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洺远为了尽快操开干涩的甬道,没考虑什么律动的技巧,只是每次都退到只剩龟头的边缘堪堪被穴口含住,再一下整根莫入,大开大合地鞭挞着肉壁。 恍惚间,青玹似乎看到了荒原里木棍被人贴合着树皮狠戾摩擦,干燥粗糙的表面燃起袅袅烟雾和零星的火花。他的后穴共感着其中的一处,火花肆无忌惮地烫着收缩的肠肉。 酷刑不会永远没有尽头。 他本来就吃了洺远的那粒艳红的药丸,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肠道内渐渐也泌出粘液,让肉棒的进出愈发顺利。 因是初次使用那口小穴,洺远也不指望师尊能直接靠它高潮,见肠肉习惯了肉棒的碾压,开始主动违背主人的意识吸附上来,便也减慢了抽插的速度,等着内壁主动来吸,手指去前方寻师尊的玉茎。 或许是因为初次破身的疼痛与不适,师尊的柱身耷拉在榻上,洺远握住那团软肉,从铃口开始给予抚慰。 洺远在玄天门这百余年里,除了修习仙法,大部分时候都在处理门派的杂事。师尊性格清冷,不喜言谈,除了给弟子们传道授业,很少在公开场合露脸。于是哪位弟子又和哪位弟子起了争端,哪个门派又想和玄天门交流切磋,哪哪儿又有魔教作乱恳请玄天门派人一同讨伐,大多都是身为青玹亲传大弟子的洺远来筹划安排的。比起摸刀剑棍棒,洺远摸笔墨纸砚、茶盏玉扇的时间恐怕还更多一些。加上他又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公子,习惯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打整妥帖,十指自然也保养得光滑。每一次指腹轻轻掠过敏感小口,都好似被羽毛轻扫一般瘙痒。 大约是想让快感积累得再快些,洺远挑逗完龟头的部分,便用掌心裹住玉茎的底端,上下起伏,捋动摩擦,让那淫欲的热火笼住孽根,唤醒身为男性的原始欲望。饶是青玹修仙百年,也终还是未破那临门一截,身在红尘俗世间,自然也能从交姌间获得欢愉。 不说身前的茎柱在洺远手指的律动下慢慢抬头,身后的窄穴,也渐渐滋出一股有别于疼痛的酥麻感。 玉茎越是被戏弄,他越是反射性地夹紧后穴,那股麻痒形成的欢愉就越强烈。 之前零星的火花不止在酸软的内壁上迸射,俨然已顺着神经烧到四肢百骸,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将那酥麻放大一分,甚至在柱身退到穴口的过程,内里还因没被触碰而感到空虚,只当被再一次次狠狠地填满最深处,骚动的软肉才能得到一息片刻的餍足。 青玹凝着眉,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早年习武游历,自然也受过几次濒死的重伤,之前从身体内部被强行捅开,虽痛,他却也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而渐渐堆积的快感,却没疼痛那么好捱过去。 “师尊这是得了趣,晓得徒儿肉棒的好了。若是普通人插进去,恐怕操不了几次,就被师尊的肉穴夹射了,哪有徒儿能让师尊爽得久。” 普通人别说近他身,怕是对他动了妄念,便被他一掌拍到山下去了。 但青玹再一想,自己此刻被困在魔障里,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怪事,倒也真无法预料。 把身体的情动归咎给魔障,青玹稍稍放松了几分,洺远却不肯让他逃避,钳着他的下巴直面床边的巨型圆镜,让他仔细看清自己在一场怎样的交合 分卷阅读5 中得到了欢愉。 他的身子因为长时间的抽插泛起了一层薄红,未经抚慰的乳尖也微微凸起有了硬度,他的手指抓着单子用力到指节发白,脚趾却因快感的袭击而紧绷成一线,肉棒每次离开穴口都带出一截红嫩的软肉,每次挺进都激得后穴一缩,使得柱身被包裹得更加紧密。 亲眼目睹自己的身子不知廉耻地因交姌而欢愉,即便脸上再不动声色,身体也愈发敏感起来。 洺远没刻意去寻找师尊体内最磨人的一点,前后被一起撩拨的快感却已足够令血液沸腾。结实的木床在大力的冲击下嘎吱作响,玉茎的顶端也渐渐渗出粘液。 “师尊、师尊” 见青玹快达到顶峰,洺远抽插地更加卖力起来。青玹不肯出声,他便一遍一遍地哼着对青玹的尊称。 那一声声“师尊”更是激起了青玹的羞耻感,比看着自己镜中凌乱的身影更让他羞愤。心里愈是气急,后穴反倒夹得越紧。洺远猛地一下插进最深处,抵着肉壁射出浓厚的精液,他也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泄在了洺远的手上。 趁肉棒硬度还没有完全褪去,洺远晃动着柱身,搅了搅灌满自己精液的肉穴,没有着急拔出,继续享受着软肉习惯性的吮吸。而青玹射在他手里的浊液,被他蹭在了青玹纯白的外袍上。 “师尊自己的东西,还是还给师尊比较好。” 将被污染的衣物披回师尊身上,洺远才终于抽出自己的分身。他特地放漫了整个过程,让后穴能有更多的时间含好他射进去的浊液。如他期待一般,当整根肉柱抽离后,小穴恢复如初,没有漏出任何白浊,只是时不时地轻微抽搐一下,反映着之前经历了怎样一番激烈的欢愉。 洺远扶正青玹的身子,分开他的腿,让他从那面澄澈的圆镜中,看到自己的穴口被两根手指轻易分开,粘稠的浊液一股一股地从艳红的穴口流出,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 然而,那并不是结束,等到洺远射进的大半精液流出体外,手指加成了四根,进一步张开了后穴。青玹能清楚看到,粘附着白浊的软肉,是怎样被灌入的空气激得轻颤,那收缩蠕动的模样,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的侵入。 “师尊究竟有着怎样一副淫荡的身体,弟子会慢慢向您展示。”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依旧是西方系清冷师尊(被囚禁的魔法师)——剪刀把手玩弄乳头,冰柱强奸后穴。 彩蛋内容: 审讯他的贵族让侍卫递来一把银色的剪刀,冰冷的金属勾勒着乳晕、臀缝和分身的形状,见魔法师对尖锐的利器可能造成的损伤未表现出丝毫害怕,贵族无趣地撇了撇嘴,提起他的外袍,剪了四个尺寸适中的小孔。魔法师的乳头,分身和后穴刚好从破洞里露出,与空气亲密接触着。 虽然并不打算对对方胸前的两个小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瞧着那片被自己掐出来的红肿与青紫,贵族反转剪子,用两个金属的刀柄夹着乳晕,从转轴后方挤出一些乳肉来。 在玩弄乳头的间隙,贵族有了新的发现——魔法师的分身翘起来了。 “看来阁下很喜欢乳头被这样对待,不愧是下作的偷取白龙的盗贼。” 冰柱又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手上,只是这一次,对准了魔法师的性器。 “希望阁下记住,在您说出白龙的下落前,是不被允许高潮的。” 冰冷的硬物贴上了魔法师的分身,刺骨的寒意浇灭了因拉扯乳头而产生的扭曲的快感。 但光是用冰柱戳弄性器,还不及之前掐捏乳头的效果明显,魔法师原本还咬紧牙关抵抗着酥麻的电流,现在平静得连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他本身就是冰系大魔导师,单纯的寒冷甚至算不上是折磨。 男人气得牙痒痒,举着冰柱后移,抵住了最后一处破洞的洞口。 他用柱体尖端稍窄的位置不停地戳弄着魔法师后穴小缝,满意地观察到魔法师不自觉地摆动起腰部想逃开,臀肉在冰柱的刺激下反复收缩,震得捆绑的锁链也一颤一颤的。 “你还有选择的机会,阁下。” 他最后一次出言警告,魔法师用轻蔑的眼神给予了回答。于是那魔法加持的透明柱体,便一下捅开了娇嫩的窄穴。 “呜……”魔法师能咽回不适的呜咽,却无法阻止丝丝鲜血顺着冰柱染上贵族的手套。贵族并不嫌脏,继续大力抽插着穴口,寻找让魔法师快乐的一点。 有了血做润滑,抽插变得更为流畅起来,终于,在擦过某一处时,魔法师绷紧脚趾,原先软下的茎柱也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贵族露出恶劣的笑容,对着那处软肉狠狠地用冰柱碾了上去。 03蒙眼,被咬遍全身,锁精,强制后穴高潮 青玹再次睁眼,入目的仍是一片漆黑,察觉到自己的双眼被结实的布条蒙上,他索性阖上眼帘, 分卷阅读6 用其他的器官来感知周围的状况。 周遭的温度与昨日相比没太大的改变,应当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的双手又被绑在了身后,那股被喂下药丸后的热流几乎从体内消失,虽然仍不能调动真气,但摸索着移动身体还是不成问题。 青玹的双腿从床边滑下,挨了地,随意走动几步,正靠着窗边的方桌想寻找自己的佩剑,洺远的脚步声就又出现在了屋子里。 他没躲,洺远也未上前。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无声地对峙着。 “为什么是洺远。” 先出声的青玹。比起摆脱现在的困境,他其实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得到回应,他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 “没有人与世上的其他人毫无牵连,若想成仙,不仅要渡己,还要渡人。”回答他的是洺远也是魔障。青玹这一瞬没有弄清,是魔障借了洺远的身体开口相答,还是洺远理解了魔障的意思代为转述。 “师尊一生远离情爱,可不代表旁人没对师尊起过欲念。只不过平常束缚于人伦礼教,少了付诸行动的楔子罢了。” 青玹哑然。 魔障这番话,是在暗示自己,不是它选择幻化成洺远,而是洺远的妄念促成了那场荒唐的交欢。 之前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源自他那大弟子不可说的欲望。 若是旁人听见这番说辞,大抵会谩骂魔障的无耻,竟然造谣自己的弟子,凭白污其名声。 但是青玹信了。 旁人皆非自己,弟子有什么杂念,跟他本人毫无瓜葛。他们是师徒,他教他们剑术仙法,教他们正道清规,但实际上成为什么样的人,是每个弟子自身的选择。别说是肖想自己,就算是坠入了魔道,他会惋惜,但不会动摇。魔障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他。 而且昨晚种种,他最疑惑的,反而是魔障模仿地过于逼真。有好些时候,他几乎快忘记了自己身处魔障的事实。若那是基于洺远本身的幻想,以假乱真倒是可以接受。 “若是师尊解了惑,可否也回答弟子一个问题。” “何……” 事字未能出口,因为洺远的手指正翻搅着他的口腔,防止他把药丸吐出来。 青玹气得脸都青了,他没想到他的大弟子竟然用这种方式诓他开口,然后在真气的辅助下,瞬间欺近,故技重施地把捏着药丸的手指塞入他口中。 可惜怒火无法阻止诡异的热流在身体里蔓延,再不情愿,他也软了身子,倒在洺远的手臂上。 “多谢师尊配合。” 洺远特意压在他耳边道了声谢,才把他带回木床上。 捆仙绳从手腕处脱离,却并没有收到一边,依然耷拉在青玹腿间,绳上的细毛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虽然眼睛无法视物,青玹却直觉感到一阵不妙。这根仙器可不会平白无故落在这里。 果不其然,洺远又重新往捆仙绳里注入了真气,不一会儿,整根绳子开始变小变细,缩到一定程度,便腾空而起,竟是缠上了青玹玉茎的底部。 脆弱的柱体猛得被细绳勒紧,青玹不自觉的蹭了蹭并拢的大腿,想要摆脱那股不适,洺远却将那两条大长腿一把掰开,拉到自己两侧,自己的身子卡在中间,几乎与青玹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 两人相隔不到一指的距离,呼出的鼻息都能撒到对方脸上。 “昨天师尊对着镜子看了许久,今天便歇歇眼,用其他地方来感受一二。这前面的孽根,弟子也帮你束住了,师尊可得多努力些,学着用后面的穴儿高潮。” 隔着黑布,洺远摸了摸青玹的眼睛,感受着睫毛微颤带来的起伏,他忍不住将吻落了上去,炙热的气息透过布条,落上了轻阖的眼皮。 似乎要让青玹仔细感知每一次触碰,洺远贴着布料缓缓下移,吻上更多的地方。 他用嘴唇轻触师尊的鼻尖,唇峰,像蜻蜓弹动水面,引发一圈圈酥痒的涟漪。待滑到下巴与咽喉,则改为用牙齿厮磨、啃咬,仿佛野兽在捕食自己的猎物。灵活的软舌不久流连于锁骨,那柔软的一线上啜出濡湿的红印。比起昨日突破后穴的强硬粗暴,今天的挑逗更像在一点点勾起青玹身体里隐秘的欲望。洺远将师尊被抱进了舒适的温水里,让他慢慢沦陷于升高的欲焰。 若是前面的爱抚还算温柔,等牙齿叼上乳尖,便是痛痒交错着向青玹袭来。 乳肉被含进湿热的口腔,舌面打着圈绕起微硬的一点刮舔,胸前便泛起一阵酥麻。而当齿缝卡着乳粒向外拉扯,整片乳晕被吸得啾啾作响,则会有丝丝痛感卷来新的麻痒。明明在洺远改玩另一边乳 分卷阅读7 头时能让之前的一边休息片刻,然而裸露的空气中的嫩乳却微微颤抖的,像是在不满自己被冷落,想要被狠狠揪扯,被掐大掐肿,蹂躏到即使松手也无法复原。 见两处茱萸都盈满水光,洺远兀得将师尊推到在床上,握住搁在他身侧的小腿肚,骤然抬高,从足尖吻到腿根,欺负布满神经的大腿内侧,激得青玹下身一阵痉挛。 “师尊,被吻遍全身的感觉如何,明明不是用来交合的器官,被舔起来倒是很有感觉,一抖一抖的,煞是可爱。” 青玹不语,但难耐地蜷起脚趾,显然这番羞辱的话语让他更加敏感,洺远顺势反剪他的双手,将他压在榻上,继续用齿尖刮蹭他不自觉摇晃的臀部。后腰似乎比别处还要不禁挑逗,舌尖一碰便软了身子,下腹燃其一团烘烤的火苗。青玹凝起全身力气,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却被洺远一把拉回,封死了躲闪的余地。等洺远的嘴唇沿着背脊上行时,青玹早已思考迟缓,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一片涎水。 最后一处被咬的是青玹的后颈肉。与摩挲咽喉的致命感不同,后颈被衔住介于危险与迷离之间。应激让身体紧绷呈现防备的姿态,精神凝于一线,时轻时重的啃咬便激发出意料之外的酥麻来,消磨着青玹的意志。 青玹知道自己的徒弟想要什么,却不肯令对方如愿,将一截床单咬进嘴里,堵住可能泄出的呻吟。 洺远轻笑一声,也不点破,就着这个压在师尊身上的姿势,把滑腻的软膏涂抹进后穴。 虽然只是第二次被插入,肉壁还没有习惯异物的存在,依旧给了手指一定的阻力,但因为之前在全身皮肤的撩拨点火,后穴已然情动,悄然分泌了些肠液,方便手指的动作。 青玹被遮住双眼,开垦后穴的酸麻比昨日更为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脑海里。手指与粘膜每次接触,都带出一阵细密的快感,他越是想摆脱,越是下意识地收缩穴口,那酥麻反而越鲜明地涌了上来。 他的声音可以被堵住,他的意志可以不沦陷,但是他的身体无法坚持操守,享受着者有悖伦理的交合带来的羞耻的快意。 那手指在甬道内不安分地翻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事物一般,磨蹭着每一块媚肉,终于,指腹擦过深处的一点,青玹全身一凛,被束缚的玉茎也在刺激下微微抬头,比之前激烈百倍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洺远看着他的反应,自然明白了过来,又加塞进一指,专门对准那块软肉戳刮。肉壁被欺负得越狠,反而吸得指节越紧。 “师尊,你可记清楚了,现在可是你的骚穴咬着徒儿不肯放。“ 仿佛为了印证所言非虚,洺远抽出两指,骤然失去安抚,骚动的穴口痉挛着,仿佛连空气也想吞食。洺远早已硬得发烫的柱身刚一贴进,就被穴口自己吮吸着想往里带。 青玹修炼多年,现在自然还保留着意识,他却恨不得自己已经昏厥过去,不用将肉棒肏进身体的过程感知的一清二楚,不用注意到自己的肠肉是怎样食髓知味地吸附着柱身,在对方的性器每次退出时又是怎样紧紧挽留着。 前戏的玩弄本就开发了青玹身体的淫意,洺远的现今的抽送让酸痒与肿胀感更加堆叠。他不像第一日开苞那时粗暴,富有技巧地挺进,每次都必定碾过让青玹后穴紧缩的骚点,抽插的方式也是九浅一深,不停变换着,让青玹预知不到下一次摩擦的力度,被意料外的插弄激起层层欢愉。 过量的愉悦让青玹全身潮红,耸动的翘臀不只是在迎合还是抗拒。他成了逼进浅浅水坑里的游鱼,强力扑腾却也跃不回水沼,只能在濒临窒息的一线绝望挣动。 “师尊。” “师尊——” 洺远又执拗地叫起了尊称,提醒他这是一场背德的情事。侵犯他的不是别人,是他朝夕相处数十年的亲传大弟子。 羞愤交加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积累了太多欢愉,身子渴求着高潮的发泄,但身前的玉柱被捆仙绳死死锁住,任它怎么肿胀青紫,怎么在床单上蹭动摩擦,也泄不出一滴精液来。 洺远见他弓起腰部,甬道又像刚开苞时那般紧致,便知道他已经逼近发泄的临界点,没有再顾虑着技巧,洺远开始对准骚点狠厉地抽插,又重又深地冲击着粘膜,逼得快感海浪般层层迭起。 青玹死死一咽口中的布单,柔软的料子抵进喉咙深处,呛得他一阵反胃,在窒息般的干呕感里,他没有射出白浊,脑中却冒过一阵阵白光,俨然是达成了一个无精的雌性高潮。 享受了一阵高潮中媚肉紧致的吸咬,洺远硬扛着没射,而是抽离了后穴,把师尊翻了个面,将浊液喷洒在他的脸上,胸上,小腹上。 看着师尊被自己精液沾染、浑身遍布自己齿印吻痕的污秽模样,他餍足地弯起了嘴角 分卷阅读8 ,而后,却又仿佛还未满意一般,伏到师尊身侧,对着光裸圆滑的肩头咬了下去。 “师尊……若这不是镜花水月的一场虚影该多好。” 他这声呢喃太轻,没能被发晕的青玹捕捉到任何一个字。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始换二弟子出场。二弟子是门派里除了师尊以外剑术最强的,性格很狂,不像大弟子这么温柔有耐心。 彩蛋还是西方系清冷师尊(被囚禁的魔法师)——被侍卫舔乳、侵犯后穴,冰火两重天折磨到高潮 彩蛋内容: 魔法师遭受的酷刑仍在继续着,永不融化的冰柱冻僵了吸附过来的肠肉,而贵族狠厉又精准的抽插却让后穴仍因快感而不停地收缩,在魔法师未曾注意到的时候,腰部也小幅度地摆动了起来。 为了让魔法师更加沉迷于情欲,他指挥身边侍卫,跪在魔法师面前,一左一右的含住魔法师青紫的乳肉。口腔的湿热与冰柱的严寒成了鲜明的对照,感官的混乱几乎让魔法师的精神分裂成两半。冰火两重天的侵犯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想要发泄,却总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山腰。 持续摆弄着死物让贵族觉得手累,他想了想,把冰柱收在一边,叫来第三个侍卫,让他脱下裤子,操进魔法师的后穴。 刚被冰柱冰过的甬道并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侍卫刚一插进去,自己也差点被冻萎了,但贵族的眼睛紧盯着他们结合的部位,他也不敢拔出来,只能掐着对方的腰,一下一下凿进去,插得又快又狠,通过摩擦让肉壁热度。 “操,操,给老子夹紧了,操死你这个婊子。” 没胆子对贵族表达的愤怒都发泄在了魔法师身上。侍卫像对待仇人似的,狂插了小穴百十下,每次后退时带出一截软肉,都在下一次进入时狠狠地操进去。前面舔胸的人因剧烈的晃动经常舔不准位置,只好咬住乳尖,让身体起伏时自动把胸肉往嘴巴里送。等律动的频率减缓,乳晕上留下一片出血的齿痕。 粗暴的抽送让快感堆积,漫延到四肢百骸,魔法师死咬着下唇,才只间歇泄出几声欢愉的鼻音。 贵族信守着承诺,每当看到魔法师分身抬头,都用冰柱把它重新冻软。 在穴内的温度逐渐恢复后,操弄魔法师青涩的后穴就绝对是一件享受的事。虽然小穴是第一次容纳不属于身体的硬物,但因为之前那顿狂乱的抽插,早就被操开,挺进的阻力小了不少,肉棒不会被过分禁锢,踏实地享受着肉壁包裹着的极乐。再加上贵族时不时在前面冻上一下,每次柱身被冻,魔法师都会反射性地收紧后穴,让侍卫的那根被箍得更舒服。在这样的夹击下,侍卫也没能坚持更久,很快便猛得突到甬道最深处,缴械投降。 直到最后,侍卫抵着魔法师紧致的内壁喷射出来,魔法师也未能硬挺,臀部因爆炸的快感抖个不停,铃口一小汩一小汩地挤出着白浊的液体。 04被野性二弟子压在树干上肏干,剑柄插穴,米青液溢出 晨光稀薄,山林还笼罩在一片白雾间,偌大的天地,只回响着刀剑破开空气的窸窣声。 青玹睁开眼,意外发现自己正靠在后山的碑石上,身上穿着洺远昨晚给他清理后替换的白色外衫,衣带端正地系在了腰间,初雪般银白长发也被整齐地束在脑后。 寝房和大弟子都不见了踪影,反而是练习剑术的响动隐隐从侧后方传来。 压下心中的疑惑,青玹先活动了几圈手脚和筋骨,虽然真气还未恢复到全盛,但已然能行动自如。即使佩剑仍不知所踪,这山上能伤着他的也少之又少。 青玹醒来时所在的山林,位于玄天派的西北角,因地势陡峭而少有人烟。青玹躺的那块碑石,便刻着几行对误入者的警告。 听那不远处使剑的声音有几分耳熟,上山修炼的大约是自己认识的人。青玹拨开杂乱无章的枝丫,寻着响声打算去一探究竟。 挥剑的男子气势磅礴,一招一击利落干净,不做花哨的炫技,次次直攻要害。中途虽察觉到了青玹的脚步,但仍有未丝毫分神,坚持挥完了整套剑法。 青玹对对方的表现十分满意。逸飞一向是自己所有徒弟里剑术最出色的。 他七岁时便上了山,作为外室弟子在玄天派中修炼。十九岁便在几派联合的比武大会上拔得头筹,颇受众人青睐。 青玹的师父,当时的玄天派掌门慈光,也很器重他,动过收为正式弟子的心思。如果师尊没外出那么三个月去参与围剿魔教的行动,逸飞说不定就成自己的师弟了。 慈光一向乐于亲自授课,即使是午休时分,也总能在学堂里捕捉到他为弟子们答疑解惑的身影。而青玹与他相反,偏爱找个无人的山洞独自清修。即使当时收了洺远这个亲传大弟子,也是洺远有不懂的地方主动来寻他,他不会督促洺远的修炼。 是以慈光出山,让他代为讲习剑术课,着实困扰了他一晚上。到了场地后,青玹只得指挥一众小萝卜头围成一圈,先展示一下目前修炼的成果。弟子们大多乖乖挥起了佩剑 分卷阅读9 ,只有逸飞一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若是觉得已熟练掌握玄天剑法的基本要领,自己寻个地方练习,不来上课也无妨。” 青玹十分大肚,没将对方的叛逆放在心上。逸飞却不干,横剑挡在青玹身前。 “明明是青玹修士教不出东西来,虚费这大好时光,我看离开的应该是你。” 青玹确实很想离开,但他不觉得自己教不了剑术,洺远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在他的指点下实力突飞猛进,原先只是个提笔读书的小少爷,现在独自在莽林里活个把月不成问题。 青玹微一弹指,将逸飞击倒在地上,尔后拔出了自己的爱剑,直指对方的面部。 “你们在这儿上一个时辰的剑术课,并不是为了让我授课,为了考验我的口才。玄天派开着这堂剑术课,为的是你们提升自己的实力。而提高实力的方法,不只有师父教授这一条路,能掌握剑法,甚至创新使用之道,靠的是自身的一个‘悟’字。我纵使不像慈光师尊那般聪慧善谈,但可以亲自跟你们对练,让你们发觉实战中的缺漏,再旁观几场他人的比试,推及自身,倒也不会让你们虚度这几个时辰。” 那三个月时间,门派的弟子都被青玹揍了个遍。他倒没有故意为难他们,只是没有放水习惯。等真正下山锻炼,遇到敌袭,旁人可不会因他们稚嫩而心慈手软放他们一马。连剑术最好的逸飞,当时也在他手上撑不过三个回合。 待慈光胜利归山,记起逸飞这个好苗苗来,想让他拜师,逸飞却拒绝了他的好意,磨了青玹半个月,终于如愿成了对方亲传的二弟子。 此刻,逸飞的一套剑法正练至尾声,却突然剑锋一转,袭向了青玹。 若是全盛时期,青玹接这一剑自不在话下,但现在配剑不知所踪,真气也不顺畅,拆了几招,便被逸飞逮住一个破绽压在了树干上。 “师尊输了。” “此番情境,胜之不武。” 逸飞闻言却忍不住哼笑出声。 “似乎是师尊自己说的,敌人不会永远挑你准备万全的时候下手,输了便是输了,没有任何借口。” “……”的确,让自己满身破绽,是他的错,与逸飞无关。他当年的教诲,逸飞倒是都记到心里去了。 “既然师尊服输,便得接受弟子的惩罚。” 对话从这时起,突然朝着青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开来。 逸飞一手限制住他的活动,一手撕烂了他的亵裤。一个圆滑小巧的物什被粗壮的指节推进了后穴。熟悉的无力感与热流涌遍全身,不用眼睛确认,青玹也知道那一定是颗艳红的药丸。 他的二弟子,正抵着他的臀缝摩擦,即使隔着对方的衣料,他也感受到了火热的硬挺。显然易见,逸飞也想要把自己的孽根插进他身体里。 “你是因为有这心思,才拜入我门下的吗?”青玹挑眉,有些意外。大弟子的逾矩之举让他有了一定的适应力,他更惊讶于二弟子竟然也存着这般妄念。 逸飞不知听没听懂他的问话,既没肯定,也没否定。 其实逸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突然把师尊按到树上,又为什么会突然摸出不知名的药丸塞进师尊后穴。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可又没有任何违和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在强迫他,他完全不会产生任何不适与罪恶感。 师尊问他,是因为想肏他才拜入他门下的吗,逸飞无法回答。他拜青玹为师,是憧憬青玹的冷酷与剑术,可在他教导下修炼这几十年间,他也的确对青玹起过心思。 他同青玹类似,也是自小禁欲修炼,没接触过凡俗的云雨情爱,唯一一次翻阅春宫图册,还是缴收的入门弟子的私藏。可若交姌的对象是师尊,他并不觉得排斥,似乎从一出现这个念头起,下腹就聚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烧灼着他的理智。 逸飞没去细细分辨,驱动他是情爱,是憧憬,还是单纯的占有欲,他只知道自己想肏进师尊的小穴,就在此时,就在此地,他便这么做了。 逸飞柱身的尺寸比常人粗上一圈,即使三根手指能在肠道内里自如活动,想把龟头挤进去还是太过勉强,前端被肉环卡着并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他只好耐着性子先退了出来。 手指太细,肉棒太粗,逸飞便想寻个折中的物件,略微环视一圈,他拾起了刚刚在打斗中遗落地面的长剑。剑柄顶端圆润,尺寸又极佳,正是不二的选择。用真气把灰尘震落,冰冷的柱体开始蹭上丰腴的臀肉。 为了不伤着师尊,他还是先压低师尊的脑袋,把剑柄塞入师尊口中,让师尊的唾液将金属润湿,软嫩的口舌无法反抗粗暴的翻搅,涎水溢出唇角,甚至连底下的剑身也溅着一些。 有了充分的润滑,再加上不是第一次被异物顶开,后穴的窄口顺利地将整个金属的柱状物吞了进去。长剑本就是偏寒的物质铸成的,即使被口腔包裹了一阵,也依旧偏凉,在湿热的甬道内前后抽送,自然激得后穴一缩一缩地发颤。 但身体上的刺激只是一小部分,更让青玹无法接受的是被剑柄抽插这个事实。 分卷阅读10 他自小习剑,日日与剑相处,即使夜间就寝也悬在触手可及的位置。比起任何人,他更信任手中的剑,剑就像和他融为一体的半身。而他的半身现在正碾过抽搐的肠肉,勾起一片又一片酸胀和酥麻,直逼他露出下流的丑态。 然而可悲的是,愈是这样想着,他的穴口仿佛愈兴奋,淌出更多透明的淫液。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紧贴着树干的胸乳。即使有一层外衫护着,娇嫩的茱萸没有直接蹭上粗粝的树皮,但随着后穴被剑柄抽插造成,整个身子被带着晃动,胸前的小红豆也躲不过布料摩擦带来的痛痒。 等到后穴被彻底操开,淫水沾湿了握着剑柄的右手,逸飞才将其掷于草丛,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柱身一插到底。 软肉吮吸的触感让他舒服地长叹一声,而后抖动腰部,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忍耐地太久,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想先在这紧致的肠道中尽情释放一番。 逸飞的东西本就粗长,不用刻意寻找让青玹愉悦的一点也能每次都擦过,青玹只能抱着树干,靠狠狠压磨乳头的疼痛来抵御过量的快感。Q274 7311037 猛得一挺,探进肠道稍窄的一截,逸飞敞开精关,直把精液冲刷向肉壁。青玹被激得浑身痉挛,可就死撑着一口气不愿高潮,宁愿吊在愉悦的边缘让热度自然消退。 逸飞哪肯让他如愿,释放完第一发,理智逐渐回笼,不肯拔出,又将就着半软的肉棒在青玹满灌自己精液的后穴里搅弄。 他精力旺盛,不多时便又恢复了硬度,青玹原本还能勉强忍住的力度不大的插戳,此刻又变回了结实的碾磨。多了精液的小穴更便于抽插,每次退出时都带出些白浊,顺着穴口流了青玹满腿,从上俯瞰,自是一番淫糜的艳景。 逸飞又兴奋了几分,柱身再次长大,暴起的青筋一遍遍刮过敏感的肠肉,在浊液又一次喷射进甬道时,青玹也抽搐着穴口,攀到了愉悦的顶峰。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西方系清冷师尊(被囚禁的魔法师)——被叛徒学生(黑魔法师)羞辱,纹上淫纹。 不好意思因为换新攻,这章塑造人物的字数有点多,下章h会更多一点。基本纯h 彩蛋内容: 贵族虽把魔法师折腾得不轻,但还是未能让他开口说出神圣白龙下落,国王显然很不满意,第二天,打开地牢大门的便换了一个人。 “好久不见,老师。” 法师塔的叛逃者,他曾今的学徒,现在转职成黑魔法师的阿斯莫德出现在他的面前。 “……” 冰系大魔导师对这位叛徒显然没什么好脸色,神圣白龙之前被国王捕获,肯定少不了这家伙的推波助澜。 “十年前你打伤路易大法师,偷走恶魔之书,背叛法师塔,就没称我老师的资格了。原来这十年,是法切尔的国王一直在藏匿你,你既然敢在我面前现身,就应该做好被我清理的觉悟了。” 这番话取悦了阿斯莫德,他笑得肩膀直颤,尖利的笑声回响在窄小的空间里。 “我亲爱的老师,你还以为自己是尊贵的冰之魔导师,伟大的伊希岚阁下吗?” 他拉动禁锢在魔法师颈部的锁链,把魔法师扯到面前。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阶下囚罢了。法切尔皇室伪造了聘书送去法师塔,那群白痴大魔法师都以为你拿着丰厚的薪水留在皇室进行什么古代冰魔法研究。” “这个地牢是为了囚禁龙族修建的,如果你没有被荆棘之链锁住,或许还有一丝破坏这里的可能性吧,现在,无法调动魔法元素的老师,打算怎么清理我呢?是用嘴咬死我,还是用……这里,夹死我。” 黑魔法师的手指硬塞进干涩的甬道,下流地搔刮着粘膜。昨天经过祭司治疗后恢复如初的伤口,几乎又要被对方的指甲撕裂。 伊希岚忍住疼痛,轻蔑地瞥了阿斯莫德一眼,如果对方打算重复昨天贵族在他身上做的,那么依然不会得到任何成果。 阿斯莫德自然也清楚,抽出指节,用伊希岚的袍子擦净后穴分泌的些许粘液。 “其实我要感谢老师,没有告诉国王陛下白龙的去处,这样学生才有机会在老师身上实施这个禁忌的法咒。” “其他人说不定在我法阵画不到一半就崩溃了,但如果是大魔导师的您肯定撑得下来。” 粘着不知何种液体的魔法石在伊希岚小腹上游行,棱角划过的皮肤开始不自然地发痒发热。随着法阵逐渐成型,粘液组成的图案开始浮现出一层诡异的粉光。 “唔……哈……嗯……” 酥痒感逐渐扩散到全身,魔法石的每一次碰触都像是直接作用于神经的爱抚,伊希岚的脑中不停爆闪着愉悦的火花,引诱他放松身体,接受这份欢愉,尽情地呻吟出声。 咔——咔—— 魔法师狠狠一拉颈部的锁链,窒息般的痛感让他恢复了些许清明,然而身体却已不自觉地小幅度扭动着,两腿并在一起摩擦,后穴未经碰触便泛出汩肠液来。 即使阿斯莫德没有画完,他仍猜出了那个法咒的真身。恶魔之书里记载 分卷阅读11 的,让被施咒者拥有淫魔般敏感体质的禁忌法阵——淫纹。 5在温泉里交合,被玩弄足心,压在草地上狂肏 热水顺着手指涌进被撑开的小穴,肠肉被烫得一缩一缩,止不住地抽搐着。 在后山的露天温泉里,玄天派师徒二人正上演着与名门正派身份不相符的香艳的戏码。 头天的折腾并没有让逸飞尽兴,他像个精力旺盛的毛头小子,不懂节制,只想沉溺在师尊那舒适的甬道里。 靠在树干肏上固然刺激,师尊也因站姿而将后穴夹得更紧些,但实在不方便他动作,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束缚感。果然,房事房事,还是应该躺在个什么地儿才对。 逸飞想起了后山那湾温泉。 泉坑挨着几处陡崖,基本没什么人会去。他常在这罕有人烟的林子练剑,还是不久前才发现的这个好地方。泉水似乎不是天然生成,依托着什么仙器,每次去都是比体温稍高几分的适宜温度,水质也澄澈透亮,能将水下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他扯下师尊那条被自己撕得破烂不堪的亵裤,压着师尊一起落进泉坑里。 温热的泉水溅湿了两人的衣衫。白色的罩衣皱巴巴地黏在身上,全然失去了遮挡的效果,隐隐的肉粉色从单薄的布料下透了出来,配上青玹银白的长发,真是雪压寒枝未肯芳,一时风韵占年光。不知何处沾深浅,独倚疏篱嗅梅香。乳尖被热气熏得泛红,倒真像水中斜出两朵艳丽的红艳。 青玹虽知道有这么处热泉,但不喜在野外脱衣沐浴,也还是第一次泡在这汪泉水里。温泉整体不算很深,坐直身子后,只有胸膛以下的部位没入水中。这样一来,水上水下便形成了反差。浸在水面以下的地方温暖舒适,血液循环加快,疏活着经脉,还能祛湿解乏,让身体放松下来。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地方则被微寒的冷风刺激着,茱萸也未经抚摸便已在衣衫上撑起两个小硬点。 逸飞揉捏了一把师尊的胸部,抓着师尊的小腿肚盘上自己的腰,伸出二指,将师尊略微红肿的后穴撑开一个小洞,清澄的泉水便顺着裂缝灌了进去。 后穴本是排除污物的地方,被热流倒灌,让青玹产生了失禁般难受的体验,他卯足全身力气挣动,想要摆脱徒弟用手指做出的禁锢。 或许是温泉纾解了药丸的药性,又或许是连续被喂四日让青玹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他的双脚恢复了些力气,胡乱踢中了逸飞的侧腰、胯骨,连逸飞阳物的顶端都有被波及。 逸飞挑了下眉,伸手按住了师尊作乱的玉足。那力气太微弱,对他的关键部位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脚趾对自己的抓挠,比起抗拒,更像是在调情,而他也确实因为那番挣动更加兴奋了,没有把师尊的两足再盘回自己腰上,而是摁着师尊的脚心,踩上了自己已经在裤子中鼓起一团的阳物。 “师尊昔日跟弟子对练时,最喜欢将弟子的剑击飞后踩上去。现在踩踩弟子身下的‘巨剑’,是不是也别有一番乐趣。” 青玹简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要抽回右脚也因脚背上有力钳住的指节而无法实现。 他这徒弟真像是被情欲糊住了脑子,比试中防治敌人反击的招式也能被进行这般扭曲的解读。 逸飞说是让青玹踩自己的柱身,见他自己不动,便压着他的脚动。修仙之士体魄异于常人,不惧严寒,衣物便都是不厚的一层。隔着亵裤薄薄的布料,阳物的火热几乎要烫伤青玹的脚心。他被迫用自己足间稚嫩敏感的一处软肉,来细细感受肉柱是如何一步步涨大变硬,直至白布被顶出明显的一块,硌得脚心发痒发酸。 大约是嫌下身的布料碍事,逸飞微微松开了青玹的脚背,可手指刚一碰上裤腰,忽得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又把青玹的脚捉了回来。 青玹本以为他只是玩弄上瘾,不舍放开,当脚趾勾上对方裤腰的边缘,才反应过来逸飞的真正意图。 逸飞竟然是想让他用脚勾脱自己的裤子。 明明他这徒弟也是从小在玄天派长大的,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花花肠子。不想逸飞这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被压抑太久,又不像青玹本人是真的情欲寡淡,没什么需求,所有的点子都是无师自通,没经过深思熟虑,凭借本能做出了那些举动。 裤子被扯开的一瞬间,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他们两人面对面坐得极近,硬物的顶端便一下子戳上青玹的小腹。青玹的后穴猛得一缩,仿佛那肉棒穿过肚子凿上了小穴的骚点一般。 泉水透亮,师尊的身下的反应自然瞒不过逸飞。思及师尊的下体早已被温泉泡软不少,他探进两指,草草地润滑了对方的肉穴,便一口气将硬热的柱身全插了进去。 青玹仰起脖子,扶着旁边凸起的岩石,承受着逸飞傲人尺寸的侵犯。 在温热水流包裹中,后庭的确不似常日干涩紧箍,但逸飞的尺寸太大了,粗硬的肉棒开发着肉壁的极限,将它们撑到几欲撕裂的边缘。逸飞勤于练剑,腰部也十分有力,连续狂插数十下仿佛喝水般轻松。他们此刻浸在水底,阳物每次侵入都不免卷进去一小股温 分卷阅读12 水,激得媚肉狂颤。饱胀的囊袋拍击着穴口,晃起一阵阵密集的水波。 为了方便施力,青玹的大腿被抬到逸飞肩上,对方不喜欢玩什么花样,凭借优于他人的身体条件,单纯地重复着直线深插,不管插完后抽出到什么位置,每次再挺进去一定会捣到青玹从未被进入过的最深处。即使不懂去寻找青玹的敏感点,那里也每次都注定会被龟头狠狠擦过,激起漫延到四肢百骸的强烈的快感。青玹在愉悦的侵扰下撑得愈发艰难,脖子以下都没入了水中,一个不小心灌进几口泉水,呛得蜷缩身子直咳嗽。 逸飞也赶紧停了下来,拍了拍师尊的背部帮师尊顺气,待师尊呼吸平稳了,就着肉棒插在小穴里的姿势,将师尊翻了个面,让他趴在泉边的草地上,自己接着继续刚才的律动。 青玹趴在自己胳膊上,又忍不住干呕几下,泉水倒是都在方才一并清了出来,没再在食道和气管残留,但这一开口,不小心就冒出了几声反映身体欢愉的轻哼。 “唔……啊啊……唔……” 注意到自己口中令人羞耻的叫声,青玹赶紧咬住了胳膊,逸飞被那几声轻吟刺激得柱身再涨大了一圈,鲜明的经络狠刮上甬道的肠肉。 “师尊怎么不叫了,徒儿肏得这么卖力,师尊也该有点回报才是。” 粗壮的柱身减缓了抽插的频率,一点点抽离到穴口,享受下软肉热情的吮吸与挽留,再慢慢地抵进深处。让青玹快感堆积的那一点只能得到轻缓的摩擦,连止痒都不到,肠肉馋得卖力裹紧肉柱,想要再次寻回之前快速而猛烈的插干。 这样磨人而拖沓的交姌是逸飞的无声的抗议,也将青玹受情欲折磨的时间无限拉长,对方寻求一句妥协,几声被抽插舒爽自然逼出的淫叫,青玹却不肯给予。 他不顾后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斜过眼,眼尾发红地瞪着逸飞,用清俊的嗓音低骂了一句: “孽徒。” 这声谩骂和师尊清冷的视线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逸飞先放弃了那轻缓的进出方式,又将裹着水流肉棒又快又猛地直插到底。被吊了一阵的媚肉再次饱尝肉棒的抽送,餍足地轻颤起来,紧咬着快乐的来源。 插着插着,逸飞甚至嫌水流有阻力不够尽兴,他抱着师尊离开泉坑,把师尊压在泉边的草地上肏。 细软的草叶蹭到肌肤上,引起一片麻痒,青玹甚至怀疑有嫩草的尖端插进了乳孔,刮得乳首一阵酸胀难耐。 没了泉水的阻拦,每次囊袋拍上臀肉,不仅拍出了一圈红痕,还让“啪啪啪”的响声接连不断地传入青玹耳内。黏湿的衣物扒在身上,让冷风刮过时激起身体的寒颤,后穴也因此收得更紧。上身的水珠顺着衣摆滑下,与肠道溢出的淫液混成一处,让人分不清身下那摊水洼,到底是什么由骚水构成的。 “师尊……师尊,师尊不叫不要紧,我们交合的声音一样响在这林子里。你说会不会有路过的其他弟子听到,也想来师尊这穴儿里插上一插。” 青玹吸取了教训,没再骂出口,他越骂,逸飞反而会越来劲。 但轻晃的臀部还是泄露了青玹的不安,似乎脑补出逸飞口中的景象,让他羞耻更甚,仿佛真的被人看见了自己挨肏的样子。 “哈哈,师尊放心,他们敢来,我一定揍得他们三个月下不了床,除了以前的师尊,这玄天派还没有我打不赢的对手。师尊的穴儿是我的,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肏。” 说着,他埋进青玹披着湿软长发的颈间,深吸一口。 他的肉棒涨到顶峰,青玹也被快感逼近高潮,兴许是上升的体温让他脑袋发懵,张口说了些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胡话。 “唔,师尊,到时候,就算要拿剑跟他们战斗,我也不会离开师尊,我要把师尊插在肉棒上,揽着师尊的腰,一边肏师尊,一边跟他们打,哈哈,唔,要到了,师尊,你接好了……” 忍耐已久的精液冲出铃口,狠狠地喷上抽搐痉挛的肉壁。逸飞依旧靠在他肩头,呼出的热气和他的混成了一片。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淫魔的言语调教,被迫观看自己以前被侵犯的影像,有千字 下一章就是三弟子出场啦~ 彩蛋内容: 恶魔之书几百年前就被封印了,里面的大部分法阵,即使作为法师塔顶尖的冰系魔导师,伊希岚也只是略有耳闻,未曾实际接触过。没想到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其中的法阵现世,竟然是刻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从小腹漫延至全身瘙痒愈演愈烈,伊希岚要靠时不时给予自己疼痛的刺激,来阻止自己抚慰硬挺的性器和其他难以启齿的部位。 随着法阵即将成型,他的感官也被剥离现实世界,沉入一片黑暗中。 “被植入淫纹的人类,竟然还保有着自己的的意识,桀桀,有趣,但是这份清醒又能保持多久呢。嘘——我来带你回忆一下,被当成泄欲的淫具使用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有个沙哑魅惑的男音在伊希岚脑中响起,劝诱他放弃抵抗,诚实地享受被人侵犯的快感。 “滚。”魔 分卷阅读13 法师言简意赅地下了驱逐令。 对方丝毫没有气恼,轻轻呼了一口气,魔法师所处的纯黑空间便出现一组虚影,正是昨日的贵族和困在锁链间的魔法师本人。 “你看,你的乳头被冰柱一蹭就勃起了。你喜欢它被这么玩,你希望一直有人掐着你那里,掐到发红、发肿、发胀。” 无论魔法师如何偏转视线,贵族折磨自己乳肉的影像总怼在自己正前方,他只作为第三者观摩着,看清自己如何因对方的扯弄而愉悦,全身战栗,后期一挺一挺地递上胸膛,像是在主动追逐着带给他快感的源泉。 明明胸前空无一物,却仿佛也被看不见的手指夹住了,蚂蚁啃噬般的麻痒从乳晕漫延至全身。 伊希岚连斥责对方闭嘴都无法做到,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嗓子里一定会哼出令自己羞愤欲死的呻吟。 影像不管他受着怎样麻痒的煎熬,忠实地回放着他昨日被侵犯的点滴,贵族手中的冰柱不久便下移,一下子捅进了他的后穴。 “唔……” 那硬物像顺着视网膜捣进了甬道,伊希岚抑制不住地抖动着臀肉。穴口随着呼吸规律地一吸一吸,似乎在努力夹着什么。然而被填满的是他影像里看到的后穴,魔法师真正的小口只能空虚得紧咬着空气。 “你的骚穴比你的乳头淫荡多了,他们想要每时每刻都含着不同的肉棒,被射满粘稠的精液,直到腹部涨大涨撑。你只有在被使用的过程中才能感到幸福,你喜欢被操并且享受着,你想要主动爬到你学生身上,用他们的大肉棒来喂饱你。“ 魔法师眼尾带红,恶狠狠地盯着那隐藏于黑暗的私语者。对方描述的下流幻想并不会夺走他的神志,但他的后穴却的的确确涌出了大量淫水。内壁的媚肉欲求不满地蠕动着,那瘙痒仿佛来源于灵魂一般煎熬着理智。 啊……好想……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不该出现的念头现在疯狂地霸占了他思维的一角。他越是绷紧后穴,那尝过肉棒滋味的甬道就越空虚。 两股相反的意志在魔法师脑内展开了拉锯。 6被轻浮三弟子玩弄尿道,上乳夹、春药,用头发扎敏感点 纤细的红绳以并在身后的双手为起点,勒过平缓的腹部,在胸前斜绕着交叉,挤出明显的乳肉,而后圈过脊背的蝴蝶骨,套上了脆弱的脖颈,绳结抵在下颌上,每次呼吸都会刮过咽喉凸起的软骨。 青玹再睁开眼,便看见自己被捆成这番模样。 身下的触感应该是张木床,但不是自己屋里那张。周围的程设也都是自己不甚熟悉的摆件,但略一环顾,青玹还是猜出了自己现在的所在的地方。 窗框和门边悬着几不可见的细绳和铃铛,方桌底部略有凹凸,如果手指摸上去可以发现几粒藏在深处的暗扣,身侧的置物架上也摆着几副结构精巧的锁头。也就只有他的第三个徒弟慕航,会给自己的房间添置这些玩意儿。 青玹上次来慕航屋子,还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次他发了纸传音符想找慕航,没想到,传音符还没飞到慕航本人身边,就被走廊里旋出的小刀扎烂了。他这徒儿,本就是木匠世家出身,上山拜师以后,愈发喜欢捣鼓些机关暗器。常常在藏书阁发现一本新的图册,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十日不见踪影。人各有所长,青玹平时也不在意他这脾性,未加管束,只是某次下山碰巧拿回来个锁在暗盒里的仙器,不敢贸然开盒,怕隐藏的机关毁了仙器,便想起他这能干的徒弟来。 传音符躲不开暗器,青玹只得自己亲自去一趟了,虽然成功见到了被一堆木条铁片淹没的三弟子,却也不小心把他不知耗费多久心力布置在屋子周围的一圈机关毁了个七七八八。 为了避免让三弟子重复修理那些机关,他收了对方做的一个传音玉佩挂在剑上。自己许久不曾踏足这间屋子,还是打量了会儿周遭的装饰才辨认出来。 哐啷、哐啷。身后的轻响引起了青玹的注意,他努力偏仰起脑袋,果真看见一截泛着银白寒光的剑身和一小撮天蓝的穗子。 那是他此前从不离身的佩剑——斩霜剑,穗儿则是慕航塞与他传音用的玉佩。 执剑的主人是谁,自然不做他想。 慕航将下巴放在青玹的肩膀上,声音委屈极了:“我这么大儿一个活人站在这里,师尊的眼里却只有那把剑,真是伤透了徒儿的心。” 青玹听得只觉血气上涌。即使知道是魔障造的幻境,被他的徒弟们接二连三的绑起来,还是让他忍不住怒火攻心。 看着青玹因心情激荡而身子紧绷,扯动身上的红绳勒出一道道印子,慕航终究是心疼地收起了玩笑话,含住青玹的耳垂吮吸舔弄,让他被扰乱思绪分了神,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口中的热气呼入青玹的耳蜗,倒是搔得那处痒乎乎的。 “嘿嘿,师尊别气,慕航自是知道师尊的心意的,您虽收了四个亲传弟子,却只把慕航给的信物随身带着,当是对慕航另眼相待。” 青玹没好气得想反驳,慕航却先将夹着药丸的手指塞进他嘴里,搅碎了他原先想的一番话。 喂 分卷阅读14 他服下药丸后,慕航将他拉到了自己膝盖上躺着,捞起一缕银发在指尖把玩。 “慕航对师尊也是仰慕已久。当初在客栈里初见师尊戴着斗笠的背影,就知道一定是个超凡脱俗的大美人。” 嘴上表述着心迹,慕航的手指也没停,捻着青玹的发尾,让细软的发丝搔拂过寸寸肌肤。被头发抚弄虽不如插入后穴那般快感激烈,却也慢慢唤起了四肢百骸的淫意。青玹的脚趾也时不时地绷紧又松开,显示着身体受到的欲望。 “师尊后来揭了遮面的纱,其他跟我一起趴在后窗偷窥的小孩都没趣地离开了,念叨着‘怎么是个臭男人’。呵,他们才是一群不懂欣赏的毛头小子,美人便是美人,哪在乎什么性别之分。那戏坊里娇媚动人的戏子,不也许多是男人扮的。” 发丝扫过茱萸时,青玹被麻痒逼得弓起了身体,胸部却因此挺得更高,直被短硬的发茬戳出更深的痒意。慕航见他反应剧烈,愈发地欺负起了挺立的小红豆,又抓住一片发尾,撩拨另一边的乳晕。 在胸膛两边快感的夹击下,青玹玉茎挺动,顶端竟未经手掌的爱抚便泌出透明的粘液来,慕航坏心渐起,竟拉着青玹的银发往铃口里塞。 这样的玩弄比直接插入更让青玹难以承受,从慕航的角度俯瞰过去,竟发觉师尊的眼尾带红,似有隐隐的水珠闪过。 “师尊能看上弟子在制作机关上的才气,将弟子收至门下,慕航自是感激不尽。在自己享乐前,自然要先让师尊舒服一番。” 慕航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出一根细簪,整体是暗沉的银色,柱身圆滑,顶端镶着粒水润的珍珠。当他握住青玹的玉茎,上下捋动几把,将柱身彻底摸硬后,青玹忽得反应过对方话里的含义。 “住……唔——”未尽的话语在细簪末端稍窄的地方插入龟头的小口后戛然而止。 “师尊也是第一次感受玉茎里被插入东西吧,放心,捱过最初的不适,师尊就知道其中的乐趣了。” 慕航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说话分心而减慢半分,整根簪子很快顺着硬直的柱体全插了进去。排泄浊液的入口被反向进入,除了难受别扭以外竟然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慰。 硕大的珠子卡着玲口,光是每次呼吸都能蹭起一阵酥痒,慕航的手指又参与了进来,微微上提簪子,捏着珍珠让簪身在尿液流通的甬道的搅动。那处本身就细窄,每次的抽动都像要撕裂甬道废掉孽根,但却没有丝毫血液顺着起伏的簪子被带出,只是汹涌的酸胀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青玹的精神。 异样的愉悦感在那方窄道里积累,青玹的臀部开始磨蹭床单,也顾不上在胸前作乱的长发,直逼得一股白浊喷涌而出。但细棍还是未全部抽离,又就着精液的顺滑在高潮后敏感的尿道里抽插几下,延续了快感的浪潮,才按着青玹止不住痉挛的大腿将其一把拔出。 “美人不愧是美人,连用前面玉茎高潮的姿势都是美的。” 被自己的徒弟用这样的词语夸赞,青玹可是半分都高兴不起来。他收慕航为徒,是因为慕航花了三个月,解开了连他父亲都屡屡碰壁的一道暗锁。青玹青睐他的专注和毅力,他又表现出十分向往修仙门派的样子,才把他带回了玄天派。这人虽然专研起机关暗器来废寝忘食,却不是那种常人会误会的书呆子。 似乎是为了把平日里受的沉闷乏味都补回来,休息的日子里,慕航的性子便格外浪,不仅偷偷带着外室弟子下山喝花酒,看唱曲,还会在酒后耍酒疯,跑去后台纠缠人家。青玹也曾亲自下山抓过他,那时他揽着青玹的下巴,边叫“美人~”边往他嘴边蹭。青玹彼时只当是他醉糊涂了,却不想酒后吐真言,那竟是对方真实的想法。 慕航又取出了一对镶着镂空凤蝶的小夹子,夹子中间被一条金色的细链相连,精巧之下又隐隐显出华丽的生机,不似纯银质地看着那般冰冷。他用夹子钳住了被发丝玩弄硬挺的两个小红点,倒真像是一对被锁链禁足的蝴蝶栖息在乳晕上。青玹每次呼吸引起的轻颤,都像是凤蝶在挥舞着翅膀。 然而那般盎然的美景是以疼痛作为代价的。娇嫩的乳肉被金属的两端骤然夹紧,青玹只觉得胸膛一片生疼,原本丝丝的愉悦也被掩盖的几不可察。 慕航却很喜欢这对装饰,师尊美得太冷淡,这栩栩如生的蝴蝶乳夹正好衬得绑在全身的红绳更加艳丽。他每次扯动链子,都能唤起师尊一声闷哼。为这狭小的室内添了几分旖旎。 为了缓解师尊胸口的不适,让他更加动情,慕航取出一只铁香囊,放在床头,空气里顿时泛起一阵细腻的甜香,青玹吸了几下,身子便慢慢开始升温,连被铁夹钳制的乳尖都开始在疼痛中泛起阵阵痒意。 “呼……明明之前已经喂过那颗药了,还要再借助这种东西吗?” 青玹自然知道香囊里放的是让人发情的春药,他并不喜欢这种令他头脑升温,思绪仿佛融化一般的东西。他这几个弟子日日给他喂下的药丸,虽然也会让一股热流沿着他的四肢甚至是下腹涌动,但并没有这种头脑发昏的效果。他之前也问过洺远这个药效,却被洺远含糊地搪塞过去了。 分卷阅读15 慕航直白地解开了他的疑惑:“那是让师尊长出花穴儿的药,二者当然大不相同。师尊吃下那药丸感到四肢无力,不过是因为改造身体过程中的带出的副作用罢了。我这铁香囊里的欢情香,才是能让师尊享受的好东西。”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慕航将手指贴上后穴的穴口,很快就被软肉蠕动着吸了进去,那骚浪的媚肉动情地咬着指节,全然没有前几次刚插入时的干涩阻碍。 “当然,除了这香,我也有准备其他欢爱时助兴的物件。” 叮呤——慕航手上正捧着一个镂空花纹的球形物件。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敏感度提升,全身都变成敏感点,锁链模仿触手调教身体(千字) 师尊的徒弟们出来四分之三啦,如果有喜欢的这篇文的读者,希望能得到一点点感想和反馈~ 彩蛋內容: 当魔法师被侵犯的影像结束后,纷杂的人影变成了一条条活动自如的锁链缠在了他的身体上。他们像铁做的蛇类,贴着他的肌肤滑行,又似乎仿着某种蜿蜒的藤蔓,在不知不觉间分出了许多细窄的分支。 “真是下流的小穴,饥渴得连锁链都想吃进去。呵呵,人类的魔法师,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淫纹烙印在你身上以后,会随着你每一次的高潮提高你的敏感度。发浪的不止是你的骚穴和乳头,每一寸皮肤都会变成你的敏感点,任你是多么坚贞不屈的贤者,也一样会沉浸在快感的地狱里。” 那些游走的锁链仿佛印证了恶魔的私语,即使只是撩过双腿和手臂,锁链也能在他身上激起一阵愉悦的战栗。无论是哪一块皮肤被碰触,酥麻的感觉都被数倍放大,直接反馈给大脑,金属的铁条仿佛透过躯体了,直接爱抚上他的灵魂。在这片纯黑的虚幻空间里,魔法师无处可逃。 它们将他悬在空中,调转了方向,魔法师的四肢被拉高吊起,姿态宛如献祭给邪神的羔羊,而那些锁链像是恶魔释放的分身,正在缓慢地享用属于他的祭品。 有一只细链缠上了伊希岚的耳垂的软肉,用顶端微小的开口夹弄着那微微泛红的一截。椭圆圈的金属沿着耳廓的软骨滑动,将红晕的范围扩满整处后颈。要是不知情的人晃眼看到这幕,一定会以为魔法师正被自己的细链式的耳环奸淫着。 另有一簇链子向上伸展,爬到了魔法师被唾液润湿的唇边,想钻进湿热的口腔。伊希岚朦胧中还保留着一丝抗拒,任锁链抽出一道道红印只将嘴闭得更紧。这举动惹恼的操控者,一根徘徊在大腿根部稍粗的链条鞭上软嫩的后穴。魔法师一个抽痛,锁链便在他倒吸气的档口窜过了唇齿的防线。 链条缠上了魔法师的舌面,金属的质感与铁锈味让他因被身体抚慰而发热发昏的大脑骤然冷静了几分。嘴部是魔法师仅次于大脑的重要的部位,他们施展魔法需要吟诵咒语,即使大魔导师使用低级魔法时可以免去吟诵的麻烦,但他们施展高阶魔法或者禁术,也必须念出完整的咒语。 锁链探入口腔,带给魔法师一股不妙的预感。 “住手……啊,啊啊……呜呜……呕” 链扣衔接的开口伸开,划破他毫无防备的舌肉。那蜿蜒扭曲的线条,分明是在铭刻一个法阵的图案。 “亲爱的老师,这是为了让您不要再抱些什么无谓的幻想给您刻下的禁言咒,从现在开始,你的嘴唇将由我来掌控,他们不需要再吟诵任何咒语,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和含住男人的性器舔弄。” 伊希岚仰起头,张口呐喊,但如阿斯莫德所言,他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作为你完整接受禁言咒的奖励,这些锁链,可以操进您的身体了,你想要很久了,是吧,老师~?” 07被羊眼圈艹到潮吹,后穴塞缅铃,连续高潮,低温蜡烛烛泪烫敏感点 夜幕四合,星子悬于天际,坐落于山峰的小屋内也暗沉下来。无光的环境里,窸窸窣窣的响声就格外明显,像是有秋蝉躲进了这屋里进行最后的婉唱。 倏地,一根蜡烛被点燃,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呲呲作响的角落。 只见七尺的红木床榻间半趴伏着一个男子,及腰的银白长发铺在莹润的背上,间或有几根细丝融入了单子的褶皱里。银发下错落着若隐若现的朱红,待烛光再凑近些,就能看见漂亮的蝴蝶骨被红绳禁锢,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印子。那凌乱的枕榻间放着个冰冷的铁香囊,扑出撩人发昏的腥甜香气,端着蜡烛的人胯下欲火高涨,顶出形状可观的一片鸾帐。 暖黄的光照亮了床上的每一样物件,却迟迟没有看见发生嘶嘶声音的小家伙,再仔细一瞧,原来是夹在了床上银发男子震颤不已的臀肉里。肉嘟嘟的两瓣上下颠伏,空气中又弥漫着撩人欲火的熏香,不难想象,男子的谷道内掀起怎样一番欢愉的浪潮。这样香艳的美景摆在眼前,站在床脚的男子早红了眼,直想把蜡烛随意地弃在地上,任他红焰烧灼椅桌帘帐,也只把阳物契死在紧紧收缩的窄穴里。 说不定高温一烫,师尊的穴儿还能舒服地流出更多水来。b 分卷阅读16 r  慕航心底的一角蠢蠢欲动起来。可再一细思,万一火真蔓延起来,不仅能毁了自己许多木质的锁器,连师尊纤长的头发也在劫难逃,更别说,要是最后在师尊身上哪处烙下难以抹除的丑陋疤痕,他得悔得肠子全青了。 脑内的画面吓得慕航一个激灵,赶紧把烛台摆去了一尺外的架子上。手指贴上了青玹不停痉挛的穴口,感受着夹不住的黏液随着颤动溢出。 “师尊可喜欢这缅铃?这可是徒儿用做了三个月的暗器跟一个塞外的游商换的,他那时告诉我,再冷清的人儿,内壁夹着这个,也会撅着腚儿求旁人肏。师尊这下面的小嘴一吸一吸地,可是想让徒儿插进来喂它点吃食?” 青玹额头抵着床单,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愿开口,还是被在春药的夹击下头脑晕眩,听不清慕航方才说了些什么。 慕航得不到反应,觉得无趣极了,催动体内的真气注入那晃动的小球里。谷道间的震动隔着层皮肉也能看出变得更为剧烈,青玹的小腹甚至时不时顶出一小块圆形的凸起。 刺啦——手指抓烂的床单代替青玹本人叫出了声。他凭借最后一丝清明死咬紧牙关,只是腰部更大幅度地摆动着,宛如巨浪拍打过的水草,被来往的波流刮得无法保持平稳。 为了不让青玹木躺着,激起青玹更多的反应,慕航控制着真气注入的频率及份量。于是那缅铃便一会儿如暴雨般狂震,一会儿又如落入溪水的枯叶般轻漾,一会儿打着旋儿让凹凸不平的花纹碾磨着媚肉,一会儿又逮着青玹最敏感的一点狠狠撞击。 待慕航除去亵裤直插到底时,层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吮吸上来,舒服得柱身差点还未抽动便泄了精。慕航用尽毅力守住了关口,青玹的内壁却已完全无法忍耐,死绞着肉棒和缅铃,先行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和着缅铃一块插穴,美妙之处难以用语言细细说尽。他每次往前插,缅铃都会先滚过那圈肉壁,等他的柱身跟上来的时候,肠肉早被凸起的花纹调起了淫性,大力吮吸着硬热的阳物。而等到整根全部插进去,缅铃还能再顶开一截谷道,肉棒未能抵达的更深处被这么一磨,酸得青玹直往前跌,连跪趴的姿势都维持不稳。慕航自己的冠沟也被花纹压着磨,激得他的柱身再胀大一圈。 而往外抽的时候,缅铃也跟着滚动,内里多了些空间只会让在春药和抽插双重刺激的谷道空虚难忍,直撅起臀部去啜吮肉棒。 慕航捞起师尊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勾玩连接乳夹的金色细链,一边有力地挺动腰部,不一会儿就又和缅铃一道把师尊插得再去了一次。 青玹被接连的高潮肏得有些失了魂,双眼无法聚焦,眼尾滑过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穴肉外翻着,露出红糜的一片。被过度使用的穴口无法恢复原先的紧闭,从内里溢出白浊与肠壁黏液的混合体,染脏了无瑕的被单。缅铃被抽离的阳物带到了谷道的边缘,离了真气的加持,只能小幅度地颤动,间歇挥洒出粘附在银色外壁上的阳精。 慕航挤进二指将缅铃掏了出来,肉壁还恋恋不舍将其裹紧,导致脱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亮响。 那铁香囊散出的幽香还浮在空气里,蛊着青玹依旧凭本能收缩穴口,蠕动的肠肉依旧渴望着被再次填满。慕航自己也吸了不少那药,腿间不多久又翘起了一定的弧度。他便草草地捋了两把,又往师尊的谷道里插。 青玹的后穴虽依旧馋着硬挺的热物,却也被肏地全身发软,不似之前夹得那般紧。慕航插动了几下,便觉得不够,劲直从那软烂的肉道里退了出来。 “唔……” 青玹反射性地挺臀去追,被他拍了一巴掌,打得两瓣饱满的蜜臀直晃,身子却也踏了下去。 “师尊不必勉强,弟子自有让师尊享乐的法子。” 慕航肖想师尊那么多年,屋里的好东西当然不止之前用上的那些。 他按开了之前的暗格,取出一个略微有些厚度的套子。如果蜡烛的火光再旺些,定能看出圆滑的边缘冒出了一片细细的毛尖。 慕航将那物套在了自己的肉柱上,伸展开来,才让人认清,他方才拿出的竟是一枚羊眼圈。 那套子上面直立着一圈圈软而韧的细毛,光是蹭过空气似乎都令周围热了几分。 青玹本来早已昏沉得对抽插没什么知觉,慕航刚把戴着羊眼圈的肉棒塞进一半,他就含糊不清地摆起了脑袋。等到整根插到底再往外抽时,倒刺的软毛更是让他浑身紧绷,激起了他嗓子里的呜咽。 被那软毛刮过的地方,痒意直深得侵入骨髓。正向插入时搔过肉壁是羽毛挑逗的轻痒,反向拔出时细毛倒刺刮蹭肠肉是能逼疯神志的痛痒。连番夹击下,后穴简直成了欲望的火炉,无论怎样禁箍吮吸都无法缓解那瘙痒,似乎缩得越紧痒得越厉害,可一旦松懈下来,那痒意也并未缩减半分,甚至还因为没被肉棒摩擦引出的空虚加剧了肉道的不满。 慕航不需要怎么用力挺动,都会有层层的媚肉主动吸上来。软肉被细毛插得抽搐流水,又会加倍地将欢愉返给肉柱。 青玹摆着腰,一次次将那戴着羊眼圈的肉柱夹得更紧 分卷阅读17 。明明身体已经高潮过几次,最后又被积聚的快感送上了顶峰。只是那时他身前的玉茎已吐不出粘液,反而是后穴痉挛着从深处喷出一股水儿来。慕航伸进手指搅了搅,感受到不同于肠液和阳精的清液,才确信师尊这竟然是爽出了潮吹。 似乎是顾虑到前一晚颠鸾倒凤地太过激烈,让青玹几乎脱了水。第二日喂了药以后,慕航就动得舒缓了许多。他让青玹侧躺在木榻上,掰开他的双腿,提了一边到肩上,又垫了个软垫在他腰下,顺着水光淋漓的穴口捅了进去。这个半侧身的姿势做起来对双方都省力,能更大程度地延绵细密的快感。 当然,做到半途,慕航还是没能避免又翻了件小玩意儿出来。有人鱼泪之称的一支略长于半指的蜡烛躺在他的手心上。青玹要是此刻没因昨日疲惫过度而闭起了双目养神,一定能认出那是玄天派藏珍阁里的东西。这蜡烛在水中都能被点燃,极为稀有,远东的船商掷金千两都没能换得半根,慕航却看中了它温度偏低又不会引燃旁物的特点,偷来想在欢爱时用在青玹身上。 “呲——”左侧的乳肉被滴上微烫的液体,激得青玹后穴猛夹,他刚想睁眼,又一滴烫在了偏右一些的地方。慕航用真气加快火焰燃烧的速度,囤出一小洼烛泪对准青玹前胸和后背敏感的地方倒。青玹便也无瑕睁眼,如溺水的天鹅般高仰起脖子,后背绷出优美的弧线。视觉的缺失让感觉更加灵敏,那些被烛泪烫过的地方都在灼热后返给他一阵阵愉悦的酥麻。慕航随心所欲选择滴落地方的未知感也加重了每次被烫的刺激。那蜡烛的温度比平时照明用的低了不少,不至让他受伤,只会调动起他的快感,让他隐隐生出期待,后穴诚实地反应着愉悦,也一下一下卖力地吮吸着肉棒。 慕航喜欢极了师尊动情的模样,哪怕只是闭上眼睛后无意间展露出来的片刻。他的吻印上了师尊的大腿内侧,尔后烛泪也覆上了啾出的红印。被护在腹下过于软嫩的肌肤哪受得了这般折磨,被抬高的左腿猛烈地挣扎起来,差点就踢伤了慕航的下巴。 “师尊体力真好,做了这么久还这么有精神,看来徒弟还得再努力一些了。”语毕,一股脑得把最后那点融化的蜡烛液全烫在青玹大腿靠内的位置上。在青玹全身一跳一跳地剧烈抖动时摁住他的腰,一顿直入直出地狂插,在不绝如缕的啪啪声中,参与脔肏的双方一起攀上了云端。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被类触手的锁链肏到失神高潮,意识迷乱仿佛回到人类与恶魔大战的战场(不知道怎么介绍,反正我自己觉得这个彩蛋的肉很香) 彩蛋内容: 阿斯莫德的话音刚落,锁链们便像出了笼的野兽,一改原先温吞的挑逗,直向魔法师涌来。 伊希岚狠狠咬上口中搅动的细链,然而骨做的牙齿怎么能撼动冷硬的金属,只能徒劳地嚼出咔咔的响声,让内里的软肉又多了几道渗血的伤口。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下身得到抚慰的满足感。腿间的肉柱被缠成黑色的一团,链条绕着柱体摩擦转动,带来一波又一波延绵的酥麻,一只细小的分叉寻到了吞吐粘液的铃口,调整自身的大小,试探着往窄道里伸。尔后在伊希岚牙齿受阻全身松懈的那一刻,它们擦着软热的肉壁,一下子捅了进了整段内道,于是在上身刺裂的疼痛间,下身骤然涌出直达天灵盖的爽烈快感。 魔法师现在全然处于一种浑噩的状态。血的腥味混着铁锈味在口中翻滚,入目只见一片纯净的黑,耳中是锁链碰撞产生的“咔咔”脆响,鼻尖也只嗅得到血和体液的腥膻。皮肤每一次被触碰,都像在灵魂上点燃愉悦的火花,后穴被几股缠成麻花状的粗链捣进去时,蓦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竟是抽搐着达到了一次后穴的干高潮。 刚攀到顶峰的身体还处于一段空白无感期,任锁链如何翻搅抽动只会有被塞入异物的不适感。链条却没去理会魔法师个人的感受,只趁着高潮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液,进一步把穴里的媚肉操开操顺服。就算大脑感受不到快感,穴肉也随着每次的律动痉挛,一吮一吸地服侍着侵入者。 恶魔那句“你每次高潮后都会更加敏感”的戏言正在逐步得到验证,不应期结束后,更加激烈的愉悦感电流般袭击着魔法师的精神。他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含着锁链的嘴唇挤出几声不明显的呜咽,腰部为了让锁链进得更深而不停地抬高。原本红豆大的乳粒使劲压着链条连接处的缝隙磨蹭,被玩得肿大了一圈,不需要刻意触碰都泛着一阵又一阵的痛麻。 恍惚间,魔法师忘了自己的身份,所处的空间,以及现在对应的正确时间。意识飞回了百年前的大战现场。 那时他还资历尚浅, 几个月前才刚取得了大魔导师的身份,只收了阿斯莫德一个学生,空余时间还经常去法师学院给刚入学的小魔法师们讲讲魔法入门的基础知识。 恶魔大军在王国的西南角撕开一道空间裂缝,从地狱徙至人间,是在平静的日常里骤然发生的异变。作为法师塔的一员,他也被要求去修补空间的裂缝,驱赶降临人间的魔物。走出传送阵,踏入战场的那一瞬间,扑鼻而来的也是这样的铁锈味。 分卷阅读18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地狱般的惨烈景象,也是第一次从心底深处蔓延出身为人类的渺小与绝望。此刻,被锁链操上一次次高潮,仿佛又让他回到了初临战场的那一刻。他的周围也不再是空无一物的纯黑空间,而是遍躺着满是伤口的战士。他们在受苦,粗喘着祈求神灵庇佑,而他在高潮,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因愉悦的快感而舒展。 魔法师睁着眼,那眼里却没有一丝光亮。只有一下下耸动的臀肉,代替呼吸成为活着的证明。 08被双儿弟子睡J,舔穴,插入磨蹭,69式互相口交 青玹又睡在了最初那张放于自己屋里的木床上。 不知是因为被慕航折腾得太累,还是因为秋梧本身的期望,他正沉沉地陷入梦中,丝毫没有因为屋内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而显出即将清醒的迹象。 秋梧还是第一次在这样近距离下打量师尊的身体。准确来说,是打量另一副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青玹的白裳端正地着在身上,却不难从裸露的手腕、领口捕捉到深深浅浅的红印,秋梧可以想象,有人曾绑住这具身体,肆意施为,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许久不曾消散的情爱的痕迹。他并不觉得难过或心痛,反而感到一阵诡异的兴奋,身下不该属于男子的部分翕动着湿润起来。 是的,秋梧与一般男子不同,他是个双儿,天生就在象征男性的孽根后面长着一副阴户。虽然他没怎么用过那里,但一到动情时,那处还是会不自觉地泌出水儿来,弄得裤子黏糊糊的。 以往意识到自己淌水了,秋梧总是会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恨不得将自己藏进地缝里。但此时此刻,他完全忘了掩饰,只是痴痴地扯开师尊的亵裤,摸上对方囊袋后藏着的一条肉缝。过完今日,那里将绽开一朵肉花,只要轻轻揉捏花里的嫩蕊,师尊就会颤抖着被送上欢愉的云端。 秋梧把最后一颗艳红的药丸含在嘴里,渡给了沉睡中的青玹,再抬高他的下巴,亲眼看着他吞咽入腹,尔后又把自己的舌尖递进去,在湿热的口腔里翻搅舔弄,确认真的没有任何异物残留,才安心地躺在了青玹的一侧。 他最敬爱的师尊即将变成和他一样的双性人,这个认知让秋梧的欲火高涨。他难耐地夹住青玹的右腿,用对方的膝盖一下下轻磨自己软嫩的穴口。嘴里也含住青玹的乳肉,像想要吸食奶水一般又舔又啜,让屋子里回荡着“啾”、“啾”的响声。 青玹皱了皱眉,煽动的眼帘,有了将要睁眼的迹象,但魔障似乎遵从着秋梧的意志,依旧强压着他的精神,让他无法清醒过来,秋梧便继续惬意地在师尊身上烙下自己的印子。秋梧被内心两种互斥的声音撕扯着,一边在骂他卑鄙无耻,辜负了师尊对他的教诲,另一边却夸赞着他的诚实,让他再给予师尊更多的欢愉作为报答。 秋梧没有理会理智与欲望的争执,他早就花无数个日夜学着习惯了这种煎熬。 自懂事起,秋梧就知道自己是妖物,是下贱的东西,明明是个男儿身,却长出了女人的牝户。他从小干着远多于其他同龄人的杂活,却依旧只能换来父亲的谩骂与踢打,连名字都不配拥有,被“妖怪”、“脏东西”轮着叫。他先开始还偷偷躲在被子、草垛里哭,慢慢也就认了,接受了自己长大些就会被卖给官家老爷当玩物的命运。 可他自己认了,他娘没有。那个精瘦的女子把他护在身后,替他挡棍子,替他包扎伤口,替他在浑噩的命运里撕出一缕光亮。她去接一份又一份苦累的活计,只为他爹能让他留在家里,不去寻达官贵人的路子卖了他。她夜里抱着捂嘴掩饰低泣的他,一遍遍说着他是自己的心头肉,掌上宝,她疼他,不论他身上多长了什么东西她都疼他,爱他。于是,在她精瘦的躯干永远地倒在马车轮子下,父亲谈好了价钱要叫那尖声尖气的小厮带走他时,他逃跑了。 他想,就算是为了她受的那么多苦,他也要撑下去,要是他沦为了某人的娈宠,他娘才是真的从这世间消失了。 逃,一个十几岁孩子又能独身逃多久呢,偷偷摸进青玹所在的客栈时,他已经饿得手脚肿胀,身上还有他人拿棒子驱赶敲打的伤痕。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又能活多久,只是不甘心就在个荒无人烟的小巷断了气,白来这世上一遭。他拼尽求生的本能,翻窗进了青玹的屋子,想寻一口吃食。青玹那时早已辟了谷,包裹里自然是没有干粮的,他不仅仅白白扑了一场空,还被回房的青玹逮了个正着。 出乎他的意料,青玹没有打他骂他,甚至没有撵走他,而是挥动着真气在他身上探查一番,为他要了一碗带着肉沫的粥。 “吃吧,但是不要吃得太快,胃会痛。” 那声音比泉水更加清冽,将他如幼苗般灌溉。他原本从不相信他娘以外的任何人,可莫名地,他信青玹不会伤害他。 他吃了青玹的粥,跪在地上郑重地拜谢对方,央着对方差遣自己,希望能对他报恩。 青玹问了问他的情况,得知他无处可归,问他愿不愿意拜在自己 分卷阅读19 门下。 “你这样的纯阴的男体,世间罕见,若是愿意着跟我修习仙法,日后定当有所建树。” 比起被一口戳破自己的特异之处,对方那青睐的语气更加扣动他的心弦。他不相信自己会成为仙人,可他愿意拜青玹为师。他又叩了三个响头,青玹将他从地上拉起,给他起了这个“秋梧”的名字。凤栖梧桐,他希望他是秋日里叶落后仍坚韧生长的梧桐。 青玹所言非虚,他的确很适合修习术法,他虽是最晚入门的,真气却是青玹几个亲传弟子里最浑厚的。一次次听着师尊不加掩饰的赞赏,他的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情愫。 虽然长了女穴,玉茎的尺寸也比旁人稍小,但他也是个男人,也想过把师尊压在身下。而在魔障制造的环境里,他那脑中幻想的片段得以付诸实践。 他轮流舔吮着师尊两边的嫩乳。在那药的影响下,乳肉比平常软了不少,不似原先胸前硬邦邦的一片。腰腹的部位也变得更加敏感起来,秋梧一咬腰窝上的肉,青玹就下意识地抽搐起来。 当他掰开师尊的双腿时,那后穴一缩一缩地,随着呼吸颤动,煞是可爱,秋梧便埋下脸去,将舌头伸进了窄穴的穴口。 青玹哪受过这种刺激,下意识地绷紧起脚趾,鼻尖哼出轻吟,蠕动的肉壁欲拒还迎,享受着舌尖的舔弄刮蹭。 师尊早已辟谷多年,后穴自然干净,温热的口唇咬上去,舌打着旋儿往里搅,加速着肠液的分泌。 人的口舌较之阳物,肏穴时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舌面柔软灵活,还可以抵着肛口快速弹动,一下子激起一波绵绵不绝的快感。待舌尖往里伸时,肉环周围的媚肉都能得到细致的照料,让成片的酥麻调动起身体的淫荡。但舌的长度有限,能刮蹭到的肉壁也只有贴近空气的那一圈,深处未尝得到满足的肠肉,则会更加欲求不满。这时就需要阳物直挺进谷道的深处,给饥渴的骚肉止止痒。 青玹就是在这种欲望盈起想要更多的痒意夹击下转醒的。他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后脑勺在自己下身晃动。对方把脸贴在令自己耻于启口的部位,鼻息洒在肛口的细毛上,柔软的发丝撩过大腿内侧,带给他一阵阵愉悦的快感。 “秋梧,你……” “你”字后面,该接什么话呢?青玹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因身体的畸形而自卑,即使自己性格冷淡不善表达,也总会搜肠刮肚地想着鼓励的词句说给他听,从不过于苛责对方。秋梧比起另外几个弟子,甚至更照顾自己的感受,他自身的性器磨蹭着床单,却把青玹的穴含在口中咬。 青玹既想升仙,便是接受了渡劫的考验,以往几个弟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他也忍着没说什么,反正总归离了这魔障,一切便从未发生过,他现在又何必出言训斥他这最小的弟子。 这是他的劫,他们的意识还是被他拖累进来的,自己这个做师长的,也该有自己的担当。 秋梧在他出声的瞬间僵住了,垂下眼帘,不敢和师尊对视,但含得穴口的肉环都抽筋了,师尊也没提起下文,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行为一般。他不解地抬头,对上了师尊复杂的眼神。 仅凭一个眼神无法将所有的情绪展露出来,但秋梧读懂了一点,师尊并不打算责骂他,甚至是默许了他的行为。没去细究背后的隐情,秋梧决定继续原先的计划。 他就着师尊被自己舔软的后穴,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双性人的肉柱无法和其他几个弟子相比,穴里最敏感的一点要抽插好几次才能有一次勉强蹭到。穴肉没有得到满足,吮吸得也不似前几日用力。 秋梧自己也并没有享受到什么。他很难凭借阳物的摩擦得到快感,在师尊穴里抽插几十次,还不如夹着师尊的大腿用师尊的膝盖磨自己的阴户来得快慰。可他现在以一个男性的角色侵占着师尊的身体,心理上的快感巨浪般将他淹没,他按紧师尊丰腴的臀瓣,强逼师尊后穴夹紧,在对方湿热的谷道内射出了一点稀薄的精液。 等柱身滑出穴口,秋梧又趁着头脑发昏,做了个大胆的举动,他转了个方向,将自己粘着白浊的柱身塞进了青玹的嘴里,同时自己也含住了青玹的阳物。 “唔。”青玹微合上牙齿,用粗粝的齿尖威胁他退出,秋梧却不甚在意,吮着师尊的冠状沟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师尊想咬便咬吧,反正那孽根也只是个畸形的玩意,现在跟废了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青玹又不是石头做的心肠,怎么可能真咬下去,只好调动舌头使劲把龟头往外推,谁想这样一弄,倒是时不时地用舌面舔刮着肉柱,反倒把对方的柱身越舔越硬,像是他在主动服侍口中那物了。 秋梧也没怠慢,给师尊做了几次深喉,他的喉管被龟头戳得直犯干呕,青玹的阳物却也从那紧致的窄道里得了趣,不久就硬挺起来。几乎差不多的时候,师徒俩一齐泄在了对方口中。只是秋梧的浊液从青玹的嘴角返了出来,而秋梧一滴不漏地咽下了师尊的阳精。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淫纹烙印成功,叛逃法师塔成为黑魔法师的弟子回忆过往b 分卷阅读20 r 四个弟子都出场啦,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四弟子,他的个人章只有这一章,下章就是4个弟子一起上了。 彩蛋内容: 阿斯莫德淫纹的法阵完成时,便见到了这样的景象。 伊希岚的整具身体都泛起了一层薄红,耳后和脖颈红得尤为明显,掩在灰蓝色长袍下的乳尖将布料顶起了两个凸点,似是在邀请着旁人捏在手里把玩。为了方便在小腹上纹淫纹,阿斯莫德脱了伊希岚下身的衣物,他的两条腿便敞在空气里,不自觉得绷紧又放松,忍耐着从淫纹漫延至全身的麻痒感。阿斯莫德伸手在穴口后方一摸,还能沾上满手粘液,溢出的肠液在灰蓝法师袍的花纹上浸出一片水渍,透出与清冷魔法师身份不符的淫糜来。 然而最引起阿斯莫德注意的还是伊希岚翕动的嘴唇。对方被禁言咒限制无法发声,却依旧重复念着什么咒语。伊希岚的双眼没有阖上,内里却不见丝毫神采,无论他怎样在眼睫前挥舞手掌,都如没入泥潭里的石子溅不起水花。 阿斯莫德想,他的老师应该是被地牢的锁链限制了魔法能力,没能熬过淫纹改造的精神冲击,失去了意识。那么对方唇间不停呓语的咒语便有意思极了,阿斯莫德好奇伊希岚的本能会驱使他做出怎样的防御。叛逃的黑魔法师又凑近了些,观察昏迷之人的嘴唇是如何张动。模仿着念出两句无声的呓语后,阿斯莫德的脸骤然变得煞白。 就算再过几百年,就算骨头化成灰又被死灵法师拼凑着复活,他也忘不了这段咒语。这是他被恶魔从传送阵抓走后,嘴上一直念着的修补空间裂缝斥退恶魔的咒语。 他忘了淫纹改造,忘了逼问白龙的任务,忘了这里是国王监视着的地牢,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咬住伊希岚的嘴唇。他眼中氤氲着狠厉的红光,似是把那簇软肉当成仇敌般啃咬,牙齿深深地没进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泛血的齿印。 “住口……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现在念又有什么用呢,尊贵的大魔导师阁下。你也在害怕什么吗?呵呵,呵呵呵呵。但你的痛苦永远不及我当时的千百分之一。” 阿斯莫德永远忘不了那个不详的午后。 当时他还是穿黑袍的见习魔法师学徒,幸运地被新晋的冰系大魔导师看中,可以获得对方单独的指导。平时完成了学堂的课业,再去法师塔老师的房间单独进行一些冰系魔法的训练,帮老师打扫收拾使用报废的魔法药剂,偶尔再跑腿送个贵重的信件或魔法物品,就可以独享自己的空闲时间。他喜欢种花和做甜点,喜欢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受打扰地看完一整本小说,喜欢在听到同学分享的趣事后弯起眼睛笑。他那时还叫兰瑟,是个被邻居夸赞亲切热心的好男孩。 恶魔的侵袭改变了这一切。西南的战况濒临崩溃,精灵和龙族却还在观望不肯出手,在人类与其谈判期间,连他这种刚成年的见习魔法师都被派了过去。没想到,有一支恶魔小队为了切断人类的补给与增援,突袭了传送法阵的阵眼。名为兰瑟的见习魔法师一出传送阵,就被恶魔的利齿划破了右臂。 09长出花穴,四个徒弟争花穴开苞权,前穴破处后被视奸着达到高潮 青玹一人宽的木床边头次挤了这么多人。 他的脑袋被按在逸飞硬挺的阳物上,口唇堪堪将那过人的粗硬柱体吞入不到一半。他的双腿被慕航拢并在一起,慕航的肉棒贴着他的大腿根前后摩擦,龟头时不时蹭过两处翕动的穴口。他的双手也未得空闲,右边被洺远的手掌包裹着,圈住洺远的阳物上下捋动,左臂则被秋梧制住,手指蹭在秋梧铃口边缘,时不时扣进冠状的沟陷。他的四个徒弟一齐使用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却没有谁真正埋入蠕动的穴口。并不是他们有意晾着那处,而是四人不可能初次就全部挤进去,关于谁先谁后的顺序问题,他们达成了一项约定。 时间再往前推半柱香,便是这一切的开始。 这是青玹被困在魔障里的第八日,刚一清醒,他便感受到身下一片濡湿。青玹暗自皱起了眉,虽然早已知道那药丸的效果,但看着自己腿间长出女人的牝户,他的内心深处还是难以接受,催动着恢复不多的真气在全身游走,青玹试着寻找化解药性的方法。 但很快,这个“小”问题就被他暂时抛在脑后——他的四个徒弟在他房间里打起来了,叮铃哐啷的撞击声在不大的屋子里格外刺耳。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他们四人互相阻拦着对方往青玹身边凑。 洺远打偏了逸飞的剑尖,锋利的刃口扎进了窗台的木框。秋梧的掌中运出一大股真气,一力降十会,将慕航的暗器们吹得七零八落。而洺远自己掷出的短刀也被慕航的勾爪擒住,秋梧想要借机向前,结果被逸飞横扫的右腿绊了个酿呛。 青玹平视前方的床帐,屈起指节,不重不缓地敲了下床板。“咚”的一声脆响后,四人都像木头般被钉在了原地,不敢造次。 无论如何,青玹都是教养他们近百年的师尊,积赞的威严几乎 分卷阅读21 刻进了他们骨髓里,不是魔障中的短短几日能完全摒弃的。 “要打就通通到演武场去打。” 洺远率先拔下插进窗框的长剑递给逸飞,以示和好,其他几个弟子也跟着效仿,你帮他捡拾落在地板上的暗器,他帮你拂去裤子上的灰尘。如果不是青玹只披了一单外袍,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这倒真是副师徒相敬的和谐画面。 青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刚刚运作真气在体内游走,不仅没有找到还原身体的方法,似乎还误打误撞催发了药性。他现在只觉四肢酸软无力,下身两个穴口都隐隐发痒,堪堪维持住表面功夫不面露红潮已是力竭,他的徒弟们再继续打下去,他也无法强行干预。 不便当着师尊的面大打出手,四个弟子合计一番,决定换个“比试”的方式。 他们四人一起跟师尊做一场,除了不能插入花穴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限制。谁最后出精,谁就能给师尊的前穴破处。 提出方案的是洺远,其他弟子都没有异议,无视师尊不悦的目光,洺远大方地让师弟们先选自己喜欢的地方。 逸飞最先将两指塞入青玹口中搅动,直刮他湿热的上壁,在某次换气时,分开粗硬的指节,将阳物抵入呼着热气的开口。虽然这种比试是肉柱受到的刺激越小越占优势,但逸飞哪肯委屈自己,加之对自己过人的硬物有着足够的信心,自是抢先霸占了青玹温暖的口舌。 第二个欺上去的是慕航,讨巧地挤进青玹两腿之间。那处虽不似直接插入穴口有层层软肉裹上来,但也能蹭到穴儿里淌出的黏液。更何况选在青玹后背的位置,能看清优雅蝴蝶骨是如何难耐地交替着绷紧与舒张的状态。还能在俯身间衔起青玹细长的银丝挑逗玩弄,无疑从何种角度来看都是上上的选择。秋梧和洺远不想硬往前挤,一人挑了青玹一边的手掌,柔韧的掌肉与随着身体被摆弄升高的掌心的热度,都让他们在青玹的手中慢慢硬了起来。 慕航抓着青玹饱满圆润的臀部一挺腰,这比试就算开始了。随着他的抽插,青玹被撞得向前,轻晃着脑袋,五指也下意识地合拢,即使自己本意并非迎合,几个弟子各自的阳物都有一一受到照顾。 身体各处被大小粗度不同的硬热柱身捅着,极大地刺激了青玹的羞耻心,这已经脱离了交合的范围,像是单纯被当成泄欲的物件供人玩赏。轻重不一的摩擦让他的感知混乱起来,只觉得无论朝何处扭动都避不开瘙痒的酥麻感。 他的两个穴口更是难捱,明明其他的肌肤得到了抚慰,偏偏最空虚的甬道被强行忽略着。他翕动着窄口,似乎想捕获在腿间动作的阳物,但龟头却每次只匆匆擦过,点到为止地给予轻柔的磨蹭。青玹难受极了,像是有小猫的爪子在他心尖上不停地挠。压抑的欲火让他绷紧大腿,夹得慕航一阵头皮发麻。 洺远注意到了,自是想再火上浇油一把。他抽出腰间的匕首,用冰凉粗粝的刀鞘去寻师尊胸前的茱萸刮按。 “呜,呜呃……呕……” 青玹的不仅蜷缩着腿部,嗓子里也传来呜咽的震动,涎水顺着嘴角溢下,舌头的挣动取悦了口中的肉柱。 逸飞被突如其来的刮舔激得一凛,低吼着将阳精泄进了青玹的嘴里。 不甘心独自溃败,逸飞将尚有硬度的肉柱使劲往食道里一捣,逼得青玹后仰,身体受力不稳,臀部直接坐上了慕航的柱身。上面是师尊结实浑圆的屁股,下面是柔顺的床单,慕航的肉棒夹在二者间,受到重力加持后的倾轧,又痛又麻,精液一下子喷射在单面和师尊的大腿上。 “师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当初强调没有其他的限制,就是为了方便耍这些花样吧。”慕航虽有不甘,但还是退离了床边,只是嘴上没好气地呛着洺远。 “虚长你们几岁,自然是要多考虑一些。师弟们也没吃什么亏,师尊的嘴和大腿不舒服吗,我可还没试过这种玩法。” 回忆起方才舒爽的夹弄,两人没再多说些什么,只催剩下的人快些定个胜负。 秋梧不怎么靠前面的孽根纾解欲望,平常鲜少自读,看起来似乎不会比洺远先出精,但洺远使了个巧,他把师尊的身子朝秋梧的方向压,师尊灼热的呼吸和凌乱的发丝扫上秋梧的身子,秋梧便也忍耐不住,咬着师尊的肩膀射出了一小汩稀薄的白浊。 被几个弟子折腾了半天,青玹的身子早已发软,额上渗出一层薄汗,眼神难以聚焦。被接连肏干多日的身子早已习惯被硬物填满的充实感,现在欢愉的酥麻与双穴被搁置的空虚轮番蹂躏他的身心,他宛如水中游弋的萍藻,恍惚不知归处。 洺远便是在这种状态下,理好师尊敞开的外袍,将他抱回床榻的正中央,抬起他的双腿,压在自己肩膀上。面对面的姿势方便了洺远观察青玹面部细微的表情,师尊是痛苦抑或享受,他都是最先知道的人。深吸一口气,洺远掰开了师尊的阴唇,先试着探入了一小段手指。 前面的花穴与后方的肛口不同,长来就是为了承欢的,没有受到强硬的阻碍,媚肉就已经欢愉地裹了上来。洺远随意翻搅几下高热的穴道,很快便寻到了凸起的一小块花蕊,合指一 分卷阅读22 掐,青玹的身子上下弹动,又有一股骚水浇上了手指。 “这便是师尊的阴蒂了吧,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我轻轻拨弄几下,它就充血勃起了。师尊是喜欢弟子玩你花穴的阴蒂,还是喜欢后穴的敏感点被阳物摩擦,嗯?” 方才阴蒂被揉掐带来的刺痛让青玹清醒几分,他却依旧冷着脸,完全不愿理睬洺远言语上的戏弄。 洺远也不介意师尊做个锯嘴葫芦,反正他即将剥开这尊爬藤植物最柔软的内里。 卸下腰带,洺远掏出了自己的凶物,与师尊的衣衫缭乱不同,他全身上下除了腰部这一处都穿戴整齐。两人强烈的对下,倒为他那清冷的师尊平添几分淫糜。 肉柱早在之前比试的摩擦中硬挺起来,无需多余的抚慰,长枪直入,破开了层层肉浪。花穴深处象征纯洁处子的肉膜,直接被挺进的肉棒捣烂了。 “唔。” 被单落了红,青玹的双眼也彻底恢复清明。身体内最柔软的一部分被撕裂,痛感仿佛能深入骨髓。之前被撩拨已久的痒意全被盖过,阳物的进出成了一种难熬的酷刑。 而待心神凝聚,青玹更是剧烈地挣扎起来。现在自己不仅被大弟子抽插着新长出的花穴,其他三个弟子还围在床缘,直直地盯着他们二人交合的部位。那滚烫的目光如有实质,羞得他紧致的窄道一阵紧缩。洺远自然察觉到了师尊的变化,可他像炫耀一般,强硬地掰开了师尊的大腿,让旁观的人更清楚地观摩小穴痉挛地吮吸肉棒的骚样。 鲜血也起了润滑的作用,让阳物的抽插愈发顺利。考虑到前穴是初经人事,洺远也插得不算特别快,只是每次必定契进甬道的最深处,让肉壁最大程度地泛起酥麻的快感。破身的痛楚逐渐被欢愉压过,随着不间断的抽插,那丝痛感更像是助兴的辅件。当洺远今天第一泡阳精冲刷上媚肉,青玹也夹紧穴口,抽搐着达到了第一个前穴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叛逃学生回忆过往,掌控魔法师身体的感受,狠肏到窒息高潮。(千字) 下章弟子们就一起上啦~ 彩蛋内容: 察觉到传送阵遇袭,人类反应的速度并不慢,驻扎在附近的魔法师率先赶了过来。构建起蓝色结界的人群里,也有他的导师,伊希岚。 兰瑟稍稍松了口气,刚才攻击他的恶魔被一支光箭射穿了心脏,他得以躲在一块凸起的岩石背后,念动咒语,聚起水流,来洗净伤口上附着的淤泥。 他想,只要等恶魔被驱赶,驻地的祭司将治愈的圣光蒙在他的伤口上,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了。这经历虽然有些可怖,但是在接受任务时是可以预见的。他并不是孤军奋战,他还有老师可以依靠。 可那声凄厉的尖啸打碎了一切。 重伤的恶魔统领引爆了一个一人高的黑色火球,炸裂的余波不分敌我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生灵。兰瑟背后的巨石帮他挡了不少,但飞溅的石子还是划破了他的小腿肚,让那缺乏锻炼的松软肌肉上满是伤痕。他痛叫出声,而那声音,恰巧传入了恶魔统领的耳中。 恶魔张开巨大的骨翼,逃入空中,腋下夹着一个年轻的见习魔法师。 伊希岚看到了那幕,也认出了那个魔法师,但他是全场唯一还能保持站立的大魔法师,他要维持守护的结界,防止恶魔趁机伤害更多的人。所以他没能救下那个孩子,没能救下他唯一的学生,兰瑟。 兰瑟并没有被带进的恶魔占领的石窟。那只带走他的恶魔早已是强弩之末。他趁对方不注意,凝了个冰锥砸向它凸起的眼珠。恶魔惊叫着护住自己脆弱的一点,小魔法师挣脱了禁锢,自由下落,被挂在了一根枯枝的分叉上。 看,明明他的导师只需要挥手丢一发冰锥,就可以救下他,但他却没有做。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走,落入了无人的泥沼。 阿斯莫德舔着伊希岚唇瓣渗出的血,一路向下,把鲜红的液体蹭到了对方的下巴、脖子上,让他看起来像被野兽捕食,在利齿的撕咬变得破烂不堪。他用牙齿轻磨着对方的喉结,感受着脆弱的软骨匍匐在自己嘴下。 掌控对方性命的感觉太过于迷人,他的下身很快便硬挺起来。没有忍耐,也没有前期的开拓与抚慰,他按着老师的腰,直直地捣了进去。 没了意识的刻意压制,伊希岚本能地想发出痛呼,可阿斯莫德紧压着他的咽部,从嗓中冒出来的只有几个破碎不连贯的音节。 即使被纹了淫纹,穴口在现实里也是第二次被侵入,异物破开甬道时受到了层层肉壁的阻碍。可那只能成为让阿斯莫德欲火高涨的催情剂。伊希岚越是不情愿,越是痛苦,他就越兴奋。 他扼住伊希岚的腰,不准他逃避,也不准他主动迎合,只能完全由他来掌控,由他来给予快感或疼痛。柱身每次来不及退到穴口,就又狠厉地挺进最深处,饱满的囊袋拍打着对方的穴口,快速抽插的过程中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啪啪声。 被淫纹催熟的媚肉很容易便在次次撞进甬道最深处的律动中到达高潮,后穴紧箍着肉棒,直夹得侵入者头皮发麻,也想把自己的浊液全 分卷阅读23 射在湿热肉壁上。可阿斯莫德忍住了,他依旧打着圈地在内里搅弄,将那令灵魂颤抖的快感余韵无限延长。被改造的身体没有无感期,在酣畅的高潮后依旧被连绵不绝的酥麻感蹂躏。那愉悦的电流漫延到四肢百骸,却无法准确地传递进大脑,因为阿斯莫德压在伊希岚的脖子上,他每次随着过量的快感而挺动身体,都会让颈部的牙齿嵌入得更深,阻碍着呼吸。 身体越是兴奋,大脑摄取空气就越是困难,窒息般的堵塞让魔法师陷入天堂与地狱的夹缝。 阿斯莫德笑着加快了挺腰的频率。 他几乎快要忘了自己怎样在遍布腐烂淤泥的森林里活了一个多月;忘了自己怎样从野兽口中抢食;忘了即使睡觉也不得深眠,时时警惕着徘徊在附近的恶魔的感觉;忘了自己如何用刀、用冰锥、用牙齿、用树枝刺进袭击他的敌人的皮肉里。 但他记得他被寻回法师塔后不能踏实入睡的漫长夜晚,记得伊希岚又陆陆续续把自己收的好几名新学生带到他面前。他的老师依旧如往日般平静,他曾遭受的那些苦难,对那人来说似乎不值一提。 兰瑟却无法从噩梦般的日子里走出来。他觉得自己的一部分永远埋进了那滩沼泽之下。当拿到恶魔之书,感受出卖灵魂换来的充盈全身的力量,他才真正获得了一个睡到烈日当空自然醒的安稳觉,他才重新找到了活着的感觉与意义。 他用恶魔的名字来命名自己,诀别了过去。他再次出现在伊希岚面前,就是希望搅乱对方的生活,让大魔导师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得一刻安生。 他希望能撕碎那张永远清冷的面孔,他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压抑已久的黏液一下子冲破铃口的束缚,水枪般击中痉挛的肠肉。伊希岚睁着眼,圆张着嘴,喉管却被堵住,阻止空气顺利通过。于是在那十几秒的窒息中,魔法师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深处的肠肉收缩,喷出一股水来。 10被四个弟子轮番艹弄,前后穴被一齐插入,双龙,双穴高潮 洺远拿出结白的手绢,塞进师尊盈满白浊的花穴,指尖夹住帕子中间的一撮,为师尊的牝户做了一番清理。布料再怎么柔顺,还是比穴肉粗糙不少,细小的毛绒勾过蠕动的内腔,引起青玹抑制不住的颤栗。 虽然也有人想过用水流冲净内里的污物,但一是去井里打水过于繁琐,几个弟子围观着香艳的交姌场景,阳物早被刺激得重新有了硬度,谁也不想挺着下身跑去屋外吹冷风;一是被单上早混杂了几人精液,现在再想细分着实太迟了些。 洺远掰开师尊微红的阴唇,引导自己射入的精液流到贴身携带的帕子上,再进入甬道内擦拭一圈,还未检视清理的效果,便被一旁的秋梧挤下了床榻。 “师兄也独占师尊太久了,师尊的骚穴可都又开始寂寞地淌水了。” 青玹挑眉,那多半是肉膜撕裂渗出的血水。异物离开阴道,酥麻的快感沉淀下来,阵阵酸痛便又缠上了肌肉。疼痛是身体对自我的一层保护,抱怨着稚嫩的窄道需要休息与呵护。但青玹不会将这样的异样摆在自己淡漠的脸上,几个弟子经年痴想一朝实现,谁也不愿就此放弃,固执地想侵入形状姣好的嫩穴,只能花径本身多受些累了。 秋梧把师尊压在身下,手指朝下方探去,虽然蠕动的花穴十分诱人,但那是留给阴茎享用的,感受了一会儿阴唇的翕动,秋梧滑过对方的会阴,插进了同样空虚的后穴。 “师尊就这么喜欢吃弟子的手指吗,不过食指未免太细了些,为了满足师尊,当然还是得准备粗一些的物件。”草草扩张后,一个微凉于体温的柱体抵了上去。 秋梧方才开拓后穴的谷道时,空着的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根精雕细琢的角先生。象牙制的淫具通体透白,龟头的部位还刻了螺纹,放在掌间细看,竟是一束肆意伸展的白梅枝。青玹这几日都是后穴吞吐阳物,角先生进入得并不费力。肛穴的肉环被晾了许久,这番终于能纳入硬物,兴奋得不能自控,大力收缩着,直盼着白梅的纹路能擦过更深的肉壁。 秋梧抬起了师尊左侧的大腿,快速地晃着手腕,让角先生狠厉地磨了一番饥渴的穴肉,后方的甬道早已习得让自己快乐的法子,湿热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裹上柱体,一进一出间带给青玹最大的愉悦,肠液也像开了匣似的不停往肛口流。 后穴得到了满足,前方的花穴也被撩拨地动了情,即使肉壁依旧酸涩,却也一吸一吸地渴望着异物的侵入。秋梧便改用真气催动角先生,继续鞭挞骚浪的肠肉,自己的双手得了空,握住有了硬度的肉棒往花穴里插。 秋梧的尺寸比普通男子稍小一些,但对被插弄得酸涩肿胀的阴道来说恰到好处。疲惫的媚肉不会一下子撑到几欲破裂的边缘,但也有真实火热的阳物在窄道里律动。肉花没被欺负得太狠,反而享受起了酥麻的爱抚。 秋梧也插得十分有技巧,次次都准确地擦过阴蒂,快感的情潮从那殷红的一点漫出,四肢百骸都舒爽地仿佛在飘上了云端。 “爽吗,师尊。花穴和后 分卷阅读24 穴一起被插,师尊可夹得比往常更紧了。“ 青玹想一如既往无视这些恼人的问话,但身子被插得前后摇晃,竟像是在默默颔首,肯定了对方话里的狭弄。秋梧见了,插得更加起兴,不仅时不时撒娇般地唤几声师尊,还不停地夸师尊的穴儿真会吸,师尊夹得他好舒服。青玹的手撑着床板,保持身体不从床上落下去,无瑕捂住双耳,硬是羞了个大红脸,连脖子都是一片绯色。 因为之前比试的时候泄过一次,秋梧本就不算饱胀的囊袋至此更是没剩多少存货。他痉挛着即将达到顶峰,马眼也只是微渗出些体液。为了掩饰前方的不足,他向律动在后穴的角先生里注了更多的真气。无慈悲的柱体不顾及身体能否承受过量的快感,又狠又快地直戳敏感点。青玹被肏得肌肉狂颤,双腿无意识地盘住了秋梧的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夹紧硬物的两穴一齐被逼上顶峰,颤动地出了水。 秋梧也被紧致的花穴箍出了阴茎高潮,把最后的一点浊液洒在师尊阴道里。后方的角先生被他提前处理过,此时也从暗处的小孔里喷出一股清流,延长了后穴高潮的余韵。 那小嘴得了趣,紧粘着象牙上凹凸不平的纹饰,秋梧以胯骨为支撑点,稍微用了点力,才把被体温捂热的角先生从穴口完全拔了出来。 接连的肏干让青玹肌肉瘫软,特别是腰部,连头发被压住想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幸好慕航眼尖,把那头长长的银发撩了起来,用发带捆上,才让青玹的头皮获了救。 青玹实在不想再做了,但他并不是掌控这场性事何时结束的那个人。他既决定渡这劫,便没有中途放弃的路子,谁知是能从魔障里醒来,还是会走火入魔毁了修为。与其赌一个半途而废的代价,不如熬过这劫数。 慕航不清楚师尊心里正经历着一番激烈的角逐,他是个见不得美人受苦的性子,虽然也想契入师尊的阴道享受一二,但实在不忍心直接拿自己的阳物鞭挞红肿外翻的软肉。 他在师尊床头的柜子里找出瓶活血化瘀的伤药,细细涂进了花穴内部。青玹作为玄天派的掌门,屋内放着的自然是见效极快的灵药,清凉药膏抚平了内里的酸痛,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只是红糜的甬道里还残留着之前两人射进去的精液,和药膏混成了一片,慕航也摸不准是否所有的肉壁都受到了伤药的照料。再思及手指的长度有限,他干脆挖出一大坨,敷满自己的肉棒,直接把柱身当q27 47 311037作药杵捣了进去。 青玹倒吸一口冷气,不过不是因为穴肉被阳物破开,而是大量的药膏直接与媚肉接触,像是下身被塞了薄荷叶一般被大片的凉意冰着了。慕航扼住师尊挣动的腰部,快速地插动了十几个来回,阴道被摩擦地起了热度,融化了药膏,便让抽插成了极其舒爽的体验了。 慕航的柱身要略长一些,契进深处,时不时能撞到青玹新长出的子宫口,酸麻的感觉令青玹灵魂都仿佛发了颤。他想往后躺,换个无法进那么深的姿势,却被慕航看破了心思,反而把他举到上方,自己从下往上挺动腰部,让阳物次次都捣中深处紧闭的软肉。 慕航把师尊抱在自己腿上脔,让那两瓣白皙浑圆的臀瓣在空气中上下颠动,直把逸飞看红了眼。他也上了床榻,从后方握住青玹的髂骨,隔着裤子,把龟头顶上了对方张合的后穴。 青玹原本有些迷蒙的大脑瞬间一惊,挤出身上仅余的力气往前躲,慕航插在花穴的肉棒被迎进了更深的窄口,他溢出轻哼,却也逼自己强忍着。 慕航插得再深,也只是一个人,逸飞要是加进来,前后一起被肉棒顶开,光是想象那场景都让青玹一阵头皮发麻,穴口紧绷着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逸飞早已箭在弦上,哪容青玹闪躲,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就要往青玹蠕动的谷道里塞。 “出去。”青玹斜侧过脑袋,眼尾带红地睨视自己的徒弟。 逸飞揉捏起师尊的屁股,用硬热的柱身戳弄会阴后的窄缝,满脸不悦。 “方才秋梧师弟不也和角先生一起脔着师尊,怎么死物可以,活人就不行。弟子这根可比那象牙棒子肏得爽多了” 青玹还想再反驳着什么,慕航却借着面对面的姿势封住了他的唇。他的三弟子借由舌尖伸入后的勾连交缠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二弟子逮着空儿,用力一挺,也将肉柱挤进了他的身体里。隔着薄薄的一层,两个粗物以完全不同的方频率律动起来,混乱地刺激着青玹的感觉。 前穴刚被擦过阴蒂,谷道深处的敏感点又被戳中,媚肉寻不到讨好肉棒的规律,只能胡乱地随着呼吸收缩。有时能将两根肉棒一起裹住,享受成倍酥麻的快感,有时候却只能夹住一边的龟头,空着的甬道便泛起痒意,痉挛地泌出更多的液体。 捱过最初的不适,青玹便被前所未有的欢愉淹没,剧烈的快感电流般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像失了桨的小舟,在欲海中随波逐流。他的两个弟子将他夹在中间,让他依附着身后的肉棒,没多久就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限,汹涌的快感将他带上顶峰。青玹在极乐中抽搐着身体,用潮吹诚实地反馈着愉悦。 那涌出的热 分卷阅读25 液浇上了两人的阳物,肉环也紧箍起异物不放其离开。慕航和逸飞便不约而同地往前一顶,隔着一层肉壁,在师尊的体内释放出来。 两穴一起被精液冲刷的感觉太过鲜明,青玹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食指,把欢愉的呻吟咽回嗓子眼,这番压抑快感的举动,延长了高潮的余韵,弟子们从他的身体离开后,他仍时不时弹动着大腿,眼神模糊,被连绵的酥麻虏获了神智。 【作家想说的话:】 前列腺被贴上雷电晶石,魔法师回忆和学生的隔阂。(最后一次回忆啦,从老师的角度补充交代一下他的心理) 下章的攻是师叔(就是师尊的师弟啦)出场顺序基本是按文案上写的来的。 彩蛋内容: 虽然阿斯莫德更享受折磨老师本身的乐趣,但他也不能完全将国王要求的拷问弃于脑后。 昏迷的魔法师被他喂了一些维持生命的糖水,戴着镣铐、躺在石质地板上,得到了一夜的休息时间。待天光破晓,黑魔法师披着遮盖全身的斗篷,再次踏入了这方地底的空间。 伊希岚还没有清醒,但也睡得并不安稳,纤细的眉紧锁着,颜色寡淡的眼睫如蝴蝶般煽动。 似乎是想让对方被更长时间地困在噩梦里,阿斯莫德没有摇醒他,兀自从布袋里掏出一块黑紫色的晶石,用指腹推进对方微张的后穴。被淫纹催熟的甬道很顺利地吞进了异物,阿斯莫德凭借昨天抽插时积累的经验,在蠕动的肠道内寻找着伊希岚最敏感的那点。 “唔,啊啊。”耳边传来色气的轻哼,手掌下的身体猛得一抽,黑魔法师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 他一边念着咒语让晶石吸附上内壁,一边抽离手指。在一层粘膜状的物体涂在手掌表面后,阿斯莫德摁住伊希岚的身体,将晶石里的法阵激活,细密的电流击上魔法师的前列腺,揭示了紫黑晶石的真面目——那竟是块少见的雷电晶石。 伊希岚便是被这股痛麻的电流带离了混乱血腥的战场,从回忆的梦魇重归现实。 他的眼前不见煽动骨翼的恶魔,黑暗的气息都是他曾朝夕相处的学生身上散出的。 他的学生大概只知道他想亲自抓他,却并没想过他在之后会如何处理他。 之前涌现的回忆加深了伊希岚心中复杂的心绪。他自己在那地狱般的人间待得远比阿斯莫德久,他知道那场战事对年轻的见习魔法师来说是多么残酷的现实。就连主导祈福和治愈伤口的祭司,都在大战后精神崩溃了好几个。 他招收新的学生,是想减轻兰瑟负责的杂务,也想他和同龄的法师能多些交流,慢慢走出自己的心结。伊希岚不善把自己的关心表露在脸上,也是第一次为人师长,人心不似魔法那样简单,念出咒语就能得到相对应的回应。兰瑟显然和他的希冀背道而驰。 没有及时体察对方隐忍的异变,也是自己的失职。 即使兰瑟偷了恶魔之书,伤害了法师塔的同僚,伊希岚依旧想救他。虽然陡一重逢,他威胁对方会清理他,但就算他那时没被锁链禁锢双手,也一定没办法真的将他刺伤,就像兰瑟抢夺恶魔之书时,也没有杀死看守图书的大法师。他们终究在心底守着各自的底线。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能让红衣祭司消去对方痛苦的记忆,让他的学生重新回到法师塔生活中去。 伊希岚张了张口,然而舌面的禁制让他无法发声。阿斯莫德拒绝着一切他不想听见的话语,他说过,让伊希岚不要再抱任何和解的幻想。 “既然醒了,那么老师,我们接着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吧,神圣白龙到底被你藏到哪里了?龙族那么大的身体,不可能在地毯式的搜索下全无痕迹。” 11被小师弟改造胸部,毛笔戒尺插两穴,在学堂内被玩到喷乳汁 青玹此前从未到过这处洞穴。灰色的石壁嵌着铁箍,落脚的地面被打磨平整,身后靠着个上锁的红木箱,越过壁岩能看见一汪清澈的潭水。 这地界大概不是仙人的住处,所有的痕迹都透露着寡欲的凡人在此生活。 青玹仔细打量一番周围摆置的物件,结合自己的回忆来猜测主人的身份。他既没去成仙府,那便还被困在魔障的幻境里。这居处不应属于一个陌生人,该和他本身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朱红木箱上挂了枚刻有莲花纹饰的银锁,精巧的物件吸引了青玹的注意,他刚把指尖贴上锁孔,便冒出一股真气往他身体里窜。那外来的真气异常霸道,眨眼间,便漫延至他全身的经脉,他被定在原地,连试探着挥动一下手指,都涌起针扎般的剧痛。 虽然莽撞行事出了差错,但也青玹并非做了无用功。这守护锁芯的阵法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而那人也正越过岩壁,缓步向他走来。 乌发垂肩,剑眉微锁,不是他的小师弟又是谁呢。 算起年纪,他比洺远也大不了几岁,但论起辈分,青玹的弟子都该恭敬地称他一声师叔。 可惜他们从没有那个机会,承奕讨厌跟自己有关的一切东西,包括自己收的弟 分卷阅读26 子,平日远远瞧见,宁愿多绕几步路,也不想与他们有一秒的接触。 师祖慈光在时,他还收敛一些,而现在,即使是青玹这种对感情迟钝的人,也能看出对方眸里的不悦。 “当初既然答应放师弟下山云游清修,自然不会食言。此番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误闯了进来,待师弟解开封印,吾定自行离去。” “想走?”青玹诚挚的声辩并未被对方接受,承奕一挥袖子,将他定在石壁上,贴身的衣衫也被真气形成的利刃撕成了布条,“你还想用这下贱的身子继续去勾引玄天派的其他弟子吗?” 雄鹰般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青玹身下蠕动的花穴,像是在审视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被师弟这般羞辱,他耻得耳颈通红,恨不得劈开背后的石头钻进去。然而承奕的真气定死了他,他只能大张着腿,淫荡地将肉花展示出来。 似是不想被青玹的体液染脏手掌,他走到青玹身前,却并未碰他,而是随手捞起一旁的毛笔塞了进去。这是他一时兴起在镇上唯一一家文宝斋购置的便宜货,不似仙家所用的狼毫润滑且富有弹性,那笔头的毫毛硬硬的,沾上了青玹的淫水也只是末端分了岔,承奕握住笔管用力一捣,敏感的阴道便在刺痒下一吸一吸地开始收缩。 “哼,连被毛笔肏都能享受到,你这身子是有多骚。”顿了半响,承奕才终于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那个称呼,“大·师·兄。” 承奕对自己的恨,正来源于那个象征长幼的“大”字上。 承奕之于慈光,就好比洺远之于自己。慈光被魔尊所伤卧床修养的那些日夜,都是承奕在替他处理门派纷争,接待来探伤的客人,督察弟子的课业。青玹不擅长处理的事情,承奕做得滴水不漏,其他同门也都赞赏有加,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却因为青玹是慈光的第一个徒弟,最后理所当然地由他接替了慈光掌门的位置。承奕厌恶自己,青玹早有体会,却不知这份厌,竟演变成对自己身体的羞辱。 承奕来回抽动着笔管,欣赏着青玹隐忍又难耐的模样。几根发丝在晃动间扫过青玹的乳尖,撩得他下意识抖了抖胸,这幕正巧被承奕瞧在眼里,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师兄倒真是生了副好皮相,难怪师尊和你的弟子都那么喜欢你。尤其是这对奶子,谁不想狠狠抓一抓呢。” 承奕的手掌贴上了他的乳晕,戏谑地拢在指间揉捏把玩,那中间的一点被刺激得有了硬度,抵在他的掌心磨蹭。胸前的酥麻和穴里的欢愉连成一片,让青玹整个身子都开始动情,在有限的范围内轻轻摆动着腰肢。 可青玹主要还是靠两个穴道汲取快感,胸部只作为助兴的手段被掐弄过几次,承奕再怎么按压,也得不到更多的反应,抓揉了一段时间,他便嫌没劲似的,改用手指抠挖起乳尖的表皮。 “师兄的骚穴被你的弟子们玩得这么浪,胸乳却没有被开发过吗,硬邦邦地挺在原处,多不识趣。师兄这身子还是该配副淫荡的奶子,乳肉紧缠指节,主动求着别人给你揉。“ 思及此处,他打开了旁边的红木箱子,翻找出一个食指大的白瓷瓶,抽出花穴里的毛笔,粘着瓶子里的药液往青玹勃起的茱萸上点。 那笔头的毫毛上混着他的蜜汁和不知名的药浆,为青玹胸前的红豆覆上一层粘稠的白。笔毛又韧又刺,光是擦过乳肉都能激起一阵爽疼,加上那药以后,青玹只觉得胸脯一片火辣辣的,好似有火苗对着嫩肉烘烤,结实的肌肉也愈加松散,倒是如少女的酥胸般隆起了两小团。 承奕再将双手贴上去,便有颤动的胸肉从指缝里漏出来。他用力拉扯胀大了一圈的乳尖,逼出了青玹嗓子里的呜咽。 “这催乳涨奶的药,向来受那些贵妇人喜爱,我手上这瓶浓缩了数十瓶的精华,男人的身子用了也是同样的效果。这个中的妙处,师兄可以自己慢慢体味。” 蘸着各种液体的毛笔被重新塞进青玹的下体,承奕这次铆足了劲,像是想探寻阴道的深度,直把笔冠也推进了层层媚肉的包裹中,只余了一个挂圈在外面晃着,时不时随着肉壁的收缩擦过阴唇。 青玹被挑起了淫意,双穴都泛起瘙痒,渴求更粗的硬物进入,但面前是以目睹他丑态取乐的师弟,他怎么也不肯向那羞人的欲望妥协。夹着腿,努力绷紧身子。 承奕可不是为了见证青玹有多么坚贞不屈才摆弄他的身体的,他想看他沉迷快感自我堕落,想看他爽得口吐舌尖直翻白眼毫无掌门的威严,他想打碎他,如同打碎一盏青瓷的花瓶。所以,他做出了更加过激的举动。 被一团真气包裹着,他们两人瞬间移动到了千米之外的地方,真气形成的保护圈隐匿了两人的行踪,才让玄天派外室弟子的算术课正常进行着。 “你疯了。”陡然看清周围的环境,青玹惊怒交加,即使知道在真气罩内无法被窥探,也下意识想蜷缩起光裸的身子。 承奕摁直他的腰,让他舒展全身,把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目光可视的地方。弟子们虽看不见青玹,但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真气,青玹连他们轻浅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无数视线在臆想中有了实体,仿佛都落 分卷阅读27 在了他身上下流的部位,将他几乎烫伤。 “即将发疯的该是师兄才对。被围在弟子中间,师兄不是更兴奋了吗,骚穴都把毛笔吞得更深,连个影子都没了。”戏弄地扒开阴唇,承奕让青玹无法逃避媚肉紧箍着笔身求欢的现实。 方才在山洞里,承奕能用上的物什有限,此时环顾一圈大堂,取过窗沿闲置的木质戒尺,他将青玹后穴的谷道也堵上了。无论内心再怎么抗拒,开发多日的穴眼都因为纳入硬物而愉悦,承奕催动真气,让戒尺在甬道里上下起伏,敏感的一点被方正的棱角狠戾擦过,青玹只能趴在师弟肩头粗喘着热气,浑身激颤。 玄天派的祖师爷认为数与大道相通,习得算数不仅能参悟天道,还有助于为日后炼制丹药打下基础,便添设了这门课。但算数总归是门枯燥的学问,现已接近晌午,不少弟子眼睛勉强盯着讲习的师兄。心思却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那不时飘向空处的眼神,令青玹错觉学堂里的弟子们都在偷看他被奸淫的模样。 他大张着双腿,被承奕抱在第三排的空置的木桌上。花穴里的毛笔打着旋儿,一会儿戳戳他紧闭的子宫口,笔尖微硬的细毛扎得那处又酸又痒,一会儿拍打下红肿的阴蒂,爽得内里分泌更多的蜜汁。木尺却没那么多花样,中规中矩地直进直出,靠摩擦肉壁激发淫浪的酥麻感。两穴夹着的异物以不同的方式律动着,逼出一片混乱浑噩的快慰。但略微适应后,那纤细的物体便完全无法填满甬道的空虚。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在开苞后吐纳过粗热的肉柱。毛笔不过稍宽于拇指指骨,戒尺也是扁平的一条。媚肉再怎么吮吸,也不如被龟头顶开来的舒爽。于是青玹的注意力,更多地被热涨的前胸吸引了去。 承奕从后方环住他,但那并不是一个温存的拥抱。他的手指碾过被药水覆盖的乳肉,像和面一样大力抓揉,催着药效更快地发挥。半长的指甲在青玹的乳晕上掐出一片青紫的痕迹,尖端还对准乳孔,将真气凝成针状的细丝,强行往里灌,妄图把那发育不全的腺道疏通开来。青玹的胸膛似注了水的囊袋一般高耸着,饱受药液、手指、真气的三重挤压,被拉长的奶头止不住地颤栗,可就差了临门一脚,半天也未吐露一滴白色的黏液。 承奕决定加重对青玹精神上的刺激。他不是平日里一直维持着清冷的师尊风范吗,他便要让他在克己守礼的弟子面前展露淫态。承奕看上了端坐在学堂正中央一板一眼跟着进度在草纸上演算的一位。他托着青玹的臀部,将对方抱到了那弟子的正前方的空道上。 青玹扶着那人的桌沿,屁股高翘着,嫩乳隔空对上对方的唇部,整个人摆出了像是要给这弟子喂奶一般的姿势。这寡廉鲜耻的样子突破了他的底线,不顾真气固定身体的剧痛,他疯狂地与真气抗衡,想要挣脱承奕的臂膀。可他一动,那弟子的木桌就会被摇得一晃,写在草纸上的术式也歪斜起来,看不分明。弟子不解地检查一遍桌腿,见没有异常,只当是前桌的椅子抵着了,换张草纸接着算。 青玹却被对方的动作激得停止了挣动,为了不影响弟子算术,他只能绷紧身子,压抑着快感。而承奕也加快了各种抽插的频率,体内愉悦累积到顶峰,终于压垮了乳腺的闭守,那针尖大的小孔喷出一小汩稀薄的乳汁,在即将落上弟子的嘴唇前,被真气的屏罩挡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魔法师劝解学生未果,前列腺、乳尖、阴茎三处一齐被电击。 彩蛋内容: 伊希岚静静地回望对方,没有丝毫开口的迹象,阿斯莫德却并不恼怒,嘴角扬起诡异的笑。 魔法师在几秒后理解了那笑容的含义,塞入后穴的硬物冒出一股细密的电流,狠狠地击中了后穴的敏感点。 “唔,啊啊——” 伊希岚被猝不及防电到全身痉挛,大腿更是小幅度地抽动着,无法并拢。他的身体本就被淫纹改造得愈加敏感,轻微的碰触都能燃起成倍的快感,更何况那处又是快感涌现的泉眼,被毫无阻隔地直接一电,爽得魔法师耸动腰部,铃口溢出一大股粘液。 “这晶石是贵族们用来调教性奴的玩意,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却也没那么好捱。我在它上面施了一层咒语,老师如果不答或者答错了我的问题,它就会每隔10秒电老师的前列腺一次。我倒想看看,老师能在这雷电晶石的刺激下撑多久。” 在阿斯莫德说明期间,晶石又发了一次电。快感像吐着清新的蛇,咬上了伊希岚的神经,他反应剧烈地挣扎扭动,却没有任何实物可以让他抵抗。下身的肠道紧缩,只会从吮吸晶石的棱角上搜刮更多的愉悦。 伊希岚咬住舌面,让齿尖在法阵图案的血痂印上新的红痕。钝痛维系着他的理智,他试着开口发声,这次,禁言咒不再束缚他的嗓子。 “是龙族参与了进来,我们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恶魔赶回裂缝的那一端,法切尔皇室不该忘记这一点。“ 隐藏在暗处的皇帝无法对伊希岚的质疑做出回应,但他话里的维护之意却令阿斯莫德十分不爽。 分卷阅读28 这显然不是对方想听到的,黑魔法师尖起嗓子,眼里满是嘲讽。 “哈哈,亲爱的老师,您难道是想让我们感激那些高傲自大的蠢龙吗?恶魔要是真的占领了这个世界,他们自己的峡谷也会遭殃。什么施与援手,不过是自保的手段罢了。说到底,要不是他们那么晚才同人类达成盟约,也不至于把留守法师塔的见习魔法师派去战场上。“ 伊希岚在那双褐色的眼瞳里看见的仇恨的火焰,阿斯莫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指抑制不住地扼上他脆弱的喉咙,那里还留着对方昨天咬出的齿印,被指腹一摩挲,细嫩的皮肤激起丝丝酥麻的感觉。 阿斯莫德察觉了他的轻颤,突然想出了更好的点子。他又取了两块紫黑的晶石,吸附在魔法师的乳尖上。待下一个10秒来临后,三处一齐闪出青紫的电花。 过量的刺麻与酸痒令伊希岚痛苦地干呕起来。他敏感的小穴早被电出了一次高潮,内里涌出的爱液将电击的焦爽感进一步放大。胸部不停地在空中激颤,却无法将魔法吸附的晶石甩偏哪怕一毫米,细密的电流规律地刺激着红肿的乳头,爽得他心肺都快震出胸腔,口水无法抑制地漏到嘴角、下巴、锁骨上。 即使眼神已无法聚焦,伊希岚还是努力直视着对方,给出警告。 “兰瑟·斯克路特,将灵魂出卖给恶魔的人,终究也会把厄运带到自己身上。” 略带悲悯的劝言彻底激怒了黑魔法师,他将最后一块雷电晶石摁在了老师的马眼上。身体四处私密的敏感点同时涌起电流,魔法师呼吸一滞,全身都沉浸在麻木与愉悦交织的地狱里。他的肌肉无力地瘫软下来,眼珠也泛了白,后穴的肉环无法闭合,微张着小口任空气倒灌。只有乳肉时不时地弹跳一下,露出被电伤的焦黑与殷红。 12颈部套皮圈双穴塞满被牵去师祖卧室,帼掌臀部,述说憎恨原因,报复性狠肏到高潮 象征休息的铃声哐当作响,打破了内室的宁静。拜入玄天派修习的弟子们瞬间从霜打的茄子变成了叽叽喳喳的百灵鸟,步履轻盈地鱼贯而出。偌大的学堂里只余被真气遮掩了行踪的两人。 承奕有许多年没回过玄天派了,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翻动学堂侧前方摆置教具的木箱。青玹被他故意晾在了人来人往的正门口,似乎每一位出门的弟子都将那高潮后遍布情色痕迹的身体看了个遍。 承奕享受着青玹所见与所感无法统一而形成的混乱。对方就算心里清楚,这些外室弟子无法看破他用真气布下的障眼法,但沐浴在成片的目光中,青玹的身体依旧会被大脑给予的暗示所支配,贪心地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刚才的初乳是在激烈的羞耻感与快速摩擦穴道的愉悦感双重夹击下泌出的,主要还是心里受到的刺激更大。无论是单一的毛笔,还是纤薄的戒尺,都无法使身体得到满足,于是肉眼可见的,青玹前后两穴都涌出了更多饥渴的汁水。 似是嫌弃青玹的穴口夹不住的蜜汁、淫液流到了真气形成的罩子上,承奕冷笑着,将箱子里更多的物什一一往青玹身体里塞。 青玹的花穴又纳入了一截蜡烛和一支竹笛,蜡烛的软韧温实和笛子的冰凉冷硬形成比对,笛上的空洞还时不时将媚肉吸进去一小团,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掌在揪动着骚浪的穴肉。 后庭就要遭罪多了,戒尺虽薄但宽度摆在那里,寻常的圆物找不到合适的空隙。肌肉的圆环拉扯到极限,边缘被磨得通红,还是只能容下底座的一个角。失败了好几次,承奕有些厌了,只得将就着捡起一把极薄的匕首,将其扁圆的刀鞘沿着戒尺的尺面按了进去。他拍了下青玹因长时间维持下体大张而酸涩的屁股,嘱托青玹夹紧后穴,如果倒置的匕首滑出了鞘,割伤的可是青玹自己的内壁。 最后,承奕取出了一副连着锁链的皮圈。他自己还来学堂上课时,便很喜欢这样教具,慈光师尊把它套在各种灵兽的脖子上,将训捕后的野物带进学堂来,方便堂下的一众弟子更清楚地了解对方的习性。套了皮圈的小兽被仙人强大的实力震慑着,承奕偶尔在课后偷偷跑去台前摸它们几下,它们也只能呲着牙,露出被勒着的颈部,无法将扑上来啃咬他的欲望付诸行动。 现在,这结实的皮圈被卡在了青玹的脖子上,承奕扯着链子的末端,拉着青玹往前走。青玹自己也用这圈子套过一只雪狼,此刻禁锢的对象变成了自己,心里不免颇为复杂。 那雪狼后来被他放了,送回了北方的雪岭里。他不反感他自己的师尊慈光做这些事,可他自己做不来。他想,你若真要了解一匹狼,去山岭里呆三天,比在学堂里看无数次都有用。野兽被迫收起爪牙,温顺地趴在那里,便早己失去了他们本身的模样。弟子们需要了解的是狼,而不是那个低着头让你撸毛的大型动物。青玹不愿意束缚什么,强求什么,万般皆有因果,船到桥头,总归还是要踏上那条直道。所以他的小师弟当初说要离开总开宗门,他未加阻拦。不想云游这么些年,他还是放不下心里的偏执,依旧憎恶着自己。 青玹想,他是来渡劫 分卷阅读29 的,所以难得的,他主动问了承奕:“怨憎会,憎的是他人,困的是自己,师弟既已离开宗门,为何不试着放下心结。“ 承奕脚步一滞,尔后狠厉地一拽锁链,把仍被经脉里的真气所扰行动不便的青玹拉得一个趔趄,摔在了门槛上,膝盖的地方擦破一层皮,青紫之间渗出细密的血珠。 “师兄既然知道我恨,那可清楚,我到底恨的是师兄的哪一点?” 他拉起青玹脖子上的皮套,把对方的头按向炊烟缭绕的火房。现下正是午饭时间,未辟谷的弟子全聚在那处。饭堂内虽禁止嬉闹喧哗,但仍然窥得见一片朝气蓬勃。 不一会儿,承奕又捏起青玹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向后方的藏宝阁,门后存储了玄天门几代掌门收集的各类宝物,任意一件都有着难以用财富估量的价值。 最后,捧起青玹的头,承奕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师兄觉得,我为什么恨你。“ “我嫉你弟子数千,德高望重?我妒你一代掌门,珍宝连城?哼,那些庸才的死活与我何干,那些名利钱财又算得了什么,我若真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当初就该留在这门派里,设计抢走师兄的掌门之位。论起人脉和声望,师兄不一定比得过我,我随便栽赃几次,师兄就算不退位自省,这掌门也当不安稳。” 这也是青玹没想通的地方。可除了掌门之争,他着实想不出自己和承奕还有什么其他的过节。 承奕却又忽得不回话了,他继续牵起青玹脖子上的锁链,闷头往前走。 出了学堂是一片齐腰深的水潭,再往前,迈过晾衣场和堆置杂物的柴房,掩在林子边缘的是一间宽敞的小屋。屋门上了锁,锁上却并未落灰,昭示着屋子无人居住却依旧被日常清扫的事实。承奕翻出悬在柱子雕饰仙鹤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锁,拉着青玹进了屋内。 猛烈的掌风袭来,青玹被按着跪在了青石地面上,锁链被挂去了门边的把环,衬得青玹宛如看守院子的野兽一般。 承奕踩着他因情欲高高翘起的柱身,旋转脚尖。玉茎受了挤压,从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体液沾湿了鞋尖,鞋子的主人却也浑然未觉。 他说:“师兄,你知道吗,你跪趴在门口的样子,真像一条看门狗。可事实上,你连条看护主人的狗做不好。” 足趾重重的一踩,逼出了青玹下意识的呜咽,可比起身体受到的折磨,他更关心承奕话里的含义。 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恨从何而来。 “与魔尊最后一次交战,师尊只带了你去。可是三个月后,只你一人回来了。你明知道他先前被魔尊所伤,落了病根,实力发挥不出七层,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你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吗,不是一手斩霜剑使得出神入化吗,连自己的师尊都护不周全的废物,竟然好意思腆着脸去当门派里千千万万弟子的师尊。“ “被别人一口一个师尊恭敬地行礼时,你就不会羞愧吗?!青玹师兄。” 承奕的脚落上他的屁股,将他狠踹到墙角。他趴在冷硬的石质地板上,右侧的臀尖火辣辣地肿了一块,本就流着血的膝盖又破出几处伤口,令每一次转动身子都一抽一抽地被痛感夹击。 青玹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承奕再次定在原地,他让他保持着四肢着地、高耸臀部的姿势,像训狗一样帼掌起他的臀部。 原本红肿的右臀又厚一层,只是轻微破皮的左臀也被烙印了鲜红的五指印。整间干净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巴掌拍击屁股的“啪”“啪”“啪”的响声,让无法动作的青玹羞怒交加。 承奕说他没有当好狗,没有护好师尊,这是事实,却也不是全部的事实。有些事情,他无法告诉承奕,就算说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对方的认同。 青玹无法解开的承奕心里的结,因为那绳扣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虽然只是被承奕对慈光的执念波及,但那终究也成了他的劫数。如果这也是渡劫的一部分,他可以像之前一样忍耐着。 比帼掌屁股更难熬的是两穴里被塞满了东西。 之前来的一路上,他的花穴就被濡湿毛笔尖和脆滑竹笛戳得不停翕动,饥渴地想从收缩间得到摩擦媚肉的快感。但阴蒂那端是被柔软的蜡烛压着,反而只能得到细微的挤按,不仅无法解痒,还一直被温吞的愉悦吊着,达不到一个爽利的高潮。 后庭的两物虽然表面粗粝,却也是不会动弹的死物,方才走在路上,还能时不时顶着匕首鞘撞上内壁的敏感点。现在被掌着屁股,后穴一个劲地紧绷着,倒不如之前被磨得快意。 肉穴得不到满足,臀肉痛到连呼吸都引起一片颤栗,只能靠胸乳无意识地在地板上刮蹭,寻求唯一的一点酥麻。青玹死咬着牙关,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那副模样意外地蛊惑了承奕。他拔出青玹后穴的戒尺与匕首,把自己的阳物塞了进去。 “在自己师尊的屋子里被肏,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师兄。” 嘴上虽说着这样的话,但承奕显然是更兴奋的一方,他胸腔直颤,肏得毫无章法,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也不会寻 分卷阅读30 着敏感点厮磨,只一个劲地把热物往青玹甬道里塞。他把自己当剑,当锤,当药杵,只管往青玹的穴里凿。而那肉壁在接连几天的开发下,的确从这样粗暴的交姌中获得了快感。 承奕的手也捏上青玹的胸部,那里被他改造得饱涨起一团,是他落在青玹身上的,对他永久的羞辱。他学着牧场里的挤奶工,在抽插中大力按揉着乳头。直把那颤颤巍巍的奶晕揪得又红又大。 他抵在青玹的深处射了出来,也享受到青玹因高潮喷出的蜜汁洒在他的龟头上。那嫩红的茱萸也不堪重负,喷出一道奶白的乳汁,汁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落在了慈光的屏风边。承奕撤去隐身的真气屏障,将高潮后意识模糊的青玹丢在床脚边,大敞着门,径自离去了。 或许会有路过的弟子发现青玹,就着他的精液再插进那紧致的穴里,或许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青玹洗净身子,穿上外袍又是这玄天派万千弟子敬仰的师尊。可这一切都与承奕无关了。 他恨青玹,他羞辱了他,他们两清了。从此大道各走一边,再无瓜葛。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身上塞满东西,被打扮成圣洁的祭司带到大街上 12章发布后又修改了一点用词,不知道多久能审核通过放出来。otz。简介上写的师叔(师尊的师弟)也是唯一一个恨师尊的,跟师尊没有多余的感情纠葛,这章以后就不会出现了。因为是渡劫,除了师尊自己无意中惹的情债,也想写一下他被他人感情波及而引出了“劫”。 彩蛋内容: 久违地沐浴在阳光下,伊希岚却没有感到丝毫喜悦。他全神贯注地夹紧后穴里冰凉的玻璃小球,时刻担心着被旁人察觉白色长袍下隐藏的秘密。 把他锁在地牢里只是最下乘的威胁手段,不断加强淫纹的效果让他精神崩溃更是与审讯的初衷背道而驰。越是高强的魔法师,精神壁垒就越是牢固,越不容易被暗示和诱导,阿斯莫德所要的做的,是一次次突破他的底线,让绝望消磨他的意志,最后自甘堕落,被灌输进一套全新的认知观念。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可阿斯莫德的老师有令他花费大量时间去调教的价值。 经过国王的同意后,阿斯莫德将伊希岚精心“打扮”了一番,沿着灰败的石阶,他将“心爱”的老师带到了法切尔的大街上。 伊希岚被套上了一件灿金纹饰的宽大白袍,立式的领口将脖子的每一寸肌肤都隐藏起来,脸上蒙着缀有珠链的白巾,标志性的银发被染成墨黑,束在银质的高冠里。他每走过一条街道,两侧的路人都会停下脚步,向他恭敬地弯腰行礼,赞颂他“尊贵的祭司大人”,伊希岚却只能僵直着身体,无法给出任何回应,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身标准的祭司服下是怎样不堪入目的景象。 纯洁神圣的长袍是伊希岚身上唯一一件衣服,他的下身完全赤裸着,走动的过程中扬起细微的冷风,直激得皮肤泛起鸡皮疙瘩。禁锢力量的锁链被缩小数倍,扣在手腕脚裸上,像戴着装饰的银链。他的乳珠被一根纤细的红丝连在一起,摩擦与勒痕让乳头一直保持挺立着,魔法师必须微倾着身体,防止那胸前的两点过于博人眼球。显眼的还有他耳垂上坠着的一对红宝石耳钉,离得近些,还能看见钉针周围隐隐的血痂,那是阿斯莫德离开前才扎进去的,左边连着他自己领口的银扣,将他隐忍不适的喘息声放大好几倍,清晰地传入他的耳蜗里,就好像在大街上听着自己淫喘一般羞耻。右边则连着阿斯莫德领口的扣子,能将阿斯莫德嘲讽的低语传达得一清二楚。 最影响伊希岚行走的,还是分身和后穴的东西。分身的顶端被插入透明的玻璃棒,睾丸则被皮革紧勒,禁锢在小腹上,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蹭到皮革,激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想把大腿分开一些,便又会因为后穴的内容物而有所顾忌。 魔法师后穴夹着的,是他法杖顶端镶嵌的魔法石,阿斯莫德将它硬生生扣了下来,缩小一半,堵进后方的甬道里。那是块罕见的顶级冰系魔法石,以高凝聚力和易碎而闻名,他找了几百年才在远古的雪山下偶然挖出一块。伊希岚的后穴不像法杖一样建起了保护它的屏障。只要他的肌肉环一松,魔法石滑出穴口,就注定难逃破碎的命运。理所当然,魔法师宁愿忍受皮革擦刮腿肉的钝痛,也死死绷紧了后穴。重见阳光并不是一种救赎,相反在阳光下,他需要加倍小心,防止自己漏出破绽。 腹部的淫纹又亮起了腥粉的光芒,伊希岚越是忍耐,体内的瘙痒就越是海浪般淹没他的神经。他渐渐感觉到蜜液流出了穴口,而阿斯莫德所要带他前往的目的地是哪里,他还一无所知。在这未知尽头的折磨里,能帮助他的只有他自己。伊希岚掐了一下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注意力。在“那个”有所回应之前,他绝不让自己输给体内的快感。 13被师叔按在马背上艹,鬃毛插乳孔,背毛磨阴蒂,阳物带着马尾毛一起肏后穴 青玹是被一阵颠簸晃醒的,他还未睁眼,便被扑面而来 分卷阅读31 的细小砂石刮了脸。他的记忆断在承奕离开屋门的背影上。虽然被喷乳高潮磨得头脑发挥,但也依稀记得对方走得干净洒脱,希望魔障里这一遭,多少能化解对方的心结。 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加重,似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力,青玹仰了仰脖子,看见了有些意外的一个人——他在漠北闭关的师叔,慈镜。 若说慈光是普照大地的光,那么慈镜便是捉摸不透的镜。看似随性,却也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早些年的时候,依于玄天山脚下的村落都很清贫,每月下山只能给未辟谷的弟子换到点粗糠果腹。慈镜师叔每次游历归来,都让宗门上下比过年还热闹。他喜欢买些软糯的糕点和不常见的小玩意,弟子们只要随便表演个逗趣的杂耍,就可从礼物堆里挑一个带走。当然,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连翻十几个跟斗。有人背诗,有人作画,有人陪他下棋,年长点的还可以和他对酌,无论弟子们选什么,慈镜都全盘接受。 若想知道这随性的师叔哪点固执,找青玹来问是绝对没错的。因为青玹就是对方固执己见的受害对象。 青玹从不喜欢扎堆人多的地方,那些琳琅满目的玩物也无法激发他的兴趣,他本身的物欲淡薄,是同龄的修士里最早辟谷的。 是故,那番清冷的模样在热闹的宗门里极为扎眼,慈镜没过几次就盯上了他。 在接下来的游历时,慈镜会主动寻找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他带回过通体雪白的月光兔、清幽甘甜的浮生茶、蛊人神魄的噬魂铃——当然,这样危险的仙器最后被慈光没收了、软韧贴身的金蚕甲——这也被另一个师叔下了局,套了过来、永世不灭的守魂灯等等,想要引起青玹的注意,但屡屡都以失败告终。 不过,在他的不懈坚持下,青玹确实向他索求过一物,那便是青玹的佩剑,斩霜剑。青玹舞了一套自创的玄冥剑法,换了对方从久居雪山的异族人手里赢来的利剑。 青玹与慈镜师叔的缘分,大体说来,也未多于这把剑。在青玹领下剑后,慈镜似是满足了自己的好胜心,再也未来叨扰过,慈光师尊离去后,更是也避去了漠北的极地。 在魔障里重逢让青玹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想必久来未见,青玹掌门弟子繁多,倒是不记得我这号人物了。”青玹半天未主动出声,身后的人便先开了口。 “师叔说笑,我再是千万人的师尊,也不会改变是您师侄的事实。”微侧起身子,青玹酝酿着回应的话语,“只是现下姿势不便,才未及时向师叔问好。” 青玹述说的是事实。陡一醒来,感受到蒙面的风沙,是因为青玹正坐在一匹棕色骏马的马背上。马蹄飞扬,在荒芜的戈壁间扬起尘土。而他的师叔慈镜,就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呼一吸间,灼热的气流扑上他的侧颈。 为了方便驾驭马匹,慈镜的双手掌着缰绳,青玹原有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只剩慈镜双臂间环起的一圈。他方才仰起脖子,嘴唇都差点擦过慈镜下巴上短利的胡渣。 慈镜爽朗大笑,胸腔的震动传到青玹背上:“师侄错了,马背上行事的乐趣就正在此处。” 青玹很想给“行事”找一个更为妥协的释义,但双臀间贴着个硬热的柱体,很难再自欺欺人地另做他想。 “师叔,你我同门,你又是长辈,奸淫师侄有违人伦纲常。” 慈镜愉悦地哼着小调,没回话,脑袋搭在青玹的右肩上,含住青玹敏感的耳肉吮吸舔弄。勒马的缰绳改为单左手执着,空下的右手隔着轻柔的布料,寻着青玹微微胀大的奶尖揉捏摁掐。青玹被涂了那药,胸部早被乳汁充盈,慈镜只揉了一会儿,那布料便湿了一小块,隐隐还有奶香飘在细沙轻扬的空气里。未被安抚的一边也顶起了外衫,稚嫩的乳头时不时擦上箍着缰绳的手臂,激得青玹呼吸不稳,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颤一颤。这马蹄扬得沙子重,不一会儿便呛到了鼻腔里,青玹含起胸微弓着身子,却在缓解不适间把屁股压向慈镜的柱身。他惊觉不妥挣扎着想向前躲,慈镜哪肯这么放过他,反倒是一挺腰,隔着裤身往他穴口的地方戳。那硬物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带着一小节衣料挤进后庭的谷道里。 青玹被这么戳了几下,两个穴口就勾起了淫意,他身子一软,在骏马造成的颠簸间靠进了慈镜怀里。慈镜没再挺动下身,只是拨弄着他丰腴的乳珠,像是在亵玩什么精巧的珍宝,用指尖、指肚、指骨轮流碰触着乳晕,观察青玹给予的不同反应。但无论是呼吸加速,抑或身体起伏,都指向一个事实,那便是青玹在这玩弄中得了趣,享受着敏感处泛起的愉悦。 “师侄同我欢好,身上的愉悦也不曾因身份的阻碍减少半分,不如说想着是师叔的手在给你挤奶,师侄抖得可比刚才更厉害了。” “食欲也是欲,物欲也是欲,想要修仙想要得道飞升皆是欲。为什么独独情欲被这般忌讳。背德背德,谁定下的这‘德’,我又为什么要守他人的法德。我想做这乐事,便做了,世人又奈我何,伦常又奈我何。千年后都是这沙地里的一抔土,何必畏手畏脚虚度着时光。” 他说着说着,甚至掰上青玹的下巴,让他后仰到极 分卷阅读32 限,吻上他的唇。 粗粝的胡渣刮蹭着青玹的眼皮,他睁不开眼,只能将全身的注意力灌注在唇齿间。发顶朝下的姿势令血液倒流,被堵住了口唇更是堵塞着吸气,慈镜却用他宽厚的舌头刮蹭起上颚,逼得涌向额部的血液回流到唇间。慈光的吻有着奇异的节奏,先是强硬地侵犯青玹唇内的空间,让他仿佛魂灵都被搅浑,之后旖旎地卷起对方的舌痴缠,来回逡巡在两人湿热的口齿里。齿尖时不时地略过舌面,激起一点紧张感,而后便是更深的陷没。青玹像是被灌了一杯余韵悠长的烈酒,最初刺人的火辣捱过去,就只余满口醇厚的酒香,连绵不绝,醉摄心魄。 趁着青玹此时缺少防备,慈镜一把撕裂了他的外衫。 背上剧烈的晃动震得马儿一惊,它高扬起前蹄,差点把身上的两人甩下来。慈镜只好匐下身子,将青玹紧紧地压在马背上。这可苦了青玹被药物改造的胸肉。他的衣衫被撕破,没了防护,乳尖直接埋入马颈的鬃毛里。再被慈镜狠狠一压,尖部喷出奶汁,打湿了几缕浅褐的马鬃。马鬃遇水变硬,刮得他又麻又痒,花穴也跟着流出水来。等慈镜稳住马儿时,一伸手便摸到了青玹被淫水浸皱的亵裤,他不顾青玹的阻拦,将那软布也一齐用真气震成了细碎的布条。 马背上的毛更短些,被淫水溅湿后,扎起来也更难捱。青玹只觉得好似坐在一片初春的草地上,草叶都只冒了鲜嫩的尖端,软韧的叶尖戳弄着媚肉,把他刷得又痒又爽。 慈镜故意伸出两指,将他的阴唇又往外掰得更开。潜藏在软肉里的阴蒂无处遁形,直直地被湿硬的马鬃碾了上去。 “唔,啊啊。”青玹下意识想去咬眼前的物件堵住呻吟,但是张口前,他回忆起了马儿刚才高抬前蹄差点把他甩到地上的样子,臆想中抛坠的失重感让他一下子激灵过来,没咬下去,过量的欢愉便从齿尖漏出了几声。 青玹死抵着下唇的软肉,把余下的淫叫都咽回了嗓子里。阴蒂被反复扎弄,在他体内激起大片酥麻的快感,他像是变成了风口处的挂铃,身子止不住地打着颤。慈镜饶有兴致地卷起一缕马尾毛,像是想试探他这师侄能忍到什么程度。 慈镜的柱身便是带着粗韧的马尾毛一起肏进青玹的后穴的。青玹猛得一夹大腿,不可避免地又吓得身下的骏马撒蹄狂奔。慈镜利用这场颠簸,把阳物整个塞了进去。 马尾毛和羊眼圈以及毛笔的感受都大不一样。它有着卷曲的弧度,纤长强韧,无论是淫水浸泡还是被肉棒带着猛烈刮蹭,都不会变质或断裂,保持着最开始的触感。它搔得内壁发酸发痒,只能紧箍着阳物,寻求更加狠厉的摩擦。 行进在戈壁上本就颠簸,青玹被按在马背上,像是那湿粝的鬃毛在主动肏他的乳孔,直逼他喷一股又一股的奶水,把整片前胸都侵得不停地激颤。阴蒂更是被磨得又红又肿,受着快感的蹂躏,既想躲进湿热的腔道里,又渴望被更加粗暴地玩弄。后穴更不必说,蠕动着吐纳马尾毛和阳物,被搔得越痒,夹得越紧,慈镜九浅一深地插弄着,直把肉壁插得餍足地直吐骚水。 在花穴痉挛着不知被磨到第几次高潮时,谷道里的阳物终于在紧裹的内壁上泄了精。慈镜的柱身离开了肛口,可被短毛戳扎的肉环根本无法好好紧闭,于是从翕动的张口间,一点一点地吐出白浊。慈镜一把将深埋在浊液里的马尾毛拉出,激得本应在无感期的穴口又抽搐了起来,似是本就爽利的高潮被拉长延续,给予了身体更多的快乐。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被巡逻的骑士搭话,学生带其进马车车厢后惩罚老师 彩蛋內容: 比敏感点夹着东西、下身中空地走在街上,行进途中被他人打断更令伊希岚难以接受。一旦停下脚步,方才活动间因摩擦激起的快感就在脑内变得愈发清晰起来。伊希岚双眼迷懵,回味着快感的余韵,只有阿斯莫德直视着来者,从容应对。 “日安,黑袍阁下,祭司阁下。能在下城区看见二位实属稀罕。这里出了什么事吗,竟然劳烦阁下们亲自来一趟。“ 巡逻的骑士停在他们面前,在为首队长的带领下,一众士兵翻身下马,恭敬地向他们行了一礼。伊希岚听清了这句,暗自皱眉。国王公开了阿斯莫德的存在、给予他一定身份地位的事暂且不提,更要紧的是,伊希岚认识站在最前方的骑士队长。几个月前,冰系大魔导师带学生查看法切尔南部村落被不明魔兽袭击的事件,全程参与陪同的正是这位骑士。对方是个机警的人,表面上维持着恭敬的态度,私下却将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似乎在心底怀疑着什么。 “如果二位有空的话,可以来骑士的营地休息一下,这位祭司也好些面生,之前似乎没有在皇宫见过您,有机会的话也想跟您认识一下。” 阿斯莫德簇着他的袍子拦在骑士和伊希岚之间,挡住骑士递出邀请的右手。 “伊莲祭司和我受国王所托处理要事,出现在此处只是无意路过。伊莲祭司身体不太舒服,安德尔卿还是为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吧,这样也能让祭司阁下早些回圣殿休息。” 显然,像阿斯莫德这样的 分卷阅读33 大人物,如果真的需要马车搭载身体不适的祭司,肯定也不该拜托巡逻的卫兵替他们准备。但他祭出了国王的名号,骑士队长就算再疑心其中的不合理之处,也只能乖乖照办。 进到车厢里,遮挡住旁人的视线,对伊希岚来说倒是个好事情。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反而先困在踏板旁边左右为难。 他的后穴正夹着光滑圆润的魔法石,为了在走路期间不使它掉出来,伊希岚耗尽了心力,紧绷着臀部肌肉,把泌出的淫水都一齐锢在了湿热的甬道里。 现在,他需要抬腿迈上踏板,可一将腿分开,难保穴口不会放松。要是脆硬的物件裹着粘液,嘭得在地上摔碎,魔法师不知道他和围观的骑士谁的脸色会更难看,他身上的异常之处,也会悉数暴露出来。 正当他被安德尔的目光盯得犹豫不决,考虑要不要放弃乘车时,阿斯莫德重新从车上跳了下来,对方的十指卡着他的腰,将他举上了踏板。阿斯莫德也跟着踩了上来,环住他外袍下空无一物的腰肢,体贴地用旁人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耳语:”伊莲祭司,不用害羞,若是下身的‘伤势’还妨碍您行动,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帮您一下就是了,举手之劳。“ 直到将伊希岚塞进车箱内,黑魔法师才露出原本的爪牙。他隔着衣服扯动乳尖上的红线,将那凸起的两点又压又按,给予伊希岚疼痛和欢愉的双重体验。 “老师站了那么久,就是想让下贱的身子被别人多看几眼吧,把骚奶子绑住还不让你满足吗?” 伊希岚无瑕回话。坐在垫子上后,肠道里的魔法石也没那么容易滑落了,他忍不住放松了穴口,微微分开些大腿。 禁锢一松,之前憋着的骚水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礼袍下摆和坐垫很快被晕染一片。为了不让淫乱的气味被赶车的马夫察觉,阿斯莫德摸出一块方巾,用二指抻着,堵住了对方的肛口,退出前还不忘下流地刮了刮内壁,直蹭得媚肉饥渴地蠕动收缩。 感受到乡镇小路因遍布石子而引起的车身颠簸,他又冒出了新的想法。刷得一下扯出方巾,伊希岚的小穴感受到一片猛烈的酥麻,痉挛个不停,而趁着软肉颤抖的空隙,他掏出一只肛塞,堵死了收缩的肛口。 14在师祖屋内自渎,强迫自己想着被徒弟侵犯的样子指J自己,回忆往事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不想被困在这似梦非梦的魔障里,还能再进入另一场斑驳的清梦中。 青玹在一片浑噩中失去意识,梦见了几桩过去的旧事。 许是最近遇到太多和慈光有关的人,青玹梦里的另一个主角,正是他杳无踪迹的师尊。 初时两人都聚在慈光院后的石桌边,慈光捧着本剑谱,以指代剑在空气中比划,而青玹柱子似地伫在一旁,既像在观摩学习,又仿佛只是出神地盯着空气发呆。 “在想智韬收徒的事吗?” 慈光如师如父,对青玹那点愁丝了如指掌。 被问及的人没有否认,他盯着慈光,不想错漏对方表情的丝毫变化:“二师弟、三师弟都在收徒大典上选了自己的亲传的弟子。”他是慈光的大弟子,却仍旧无所动作,难免被说些自私、清高的闲话,“师尊觉得,我也该找个继承自己剑法的人吗?” “师者,讲的是传道、受业、解惑。传承剑法固然重要,却也并非为人师长全部的意义。” 青玹蹙眉,他自觉是个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异类,除了这身剑法,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旁物可教的。慈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身子:”顺从本心,做你想做的便是了,左右这世间想修仙的凡人千千万,兴许那天就正巧碰上了你想收作弟子的那一个。“ 慈光话音刚落,一阵不知来处的云雾在后院疯涨,青玹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到了下一间屋子。 耳边是莺莺燕燕的婉转唱调,鼻尖飘着醉人心魄的浓烈熏香,正道的一行五人正埋伏在魔尊藏身的风月楼里。这曲子和香料都有催情的效果,屋内的大侠不免感到浑身闷热,口干舌燥,纷纷运起真气同邪物相抵抗。慈光和青玹都潜在房梁上,慈光自己寻了颗解热的药丸含在舌下,用眼尾余光扫向一旁的徒弟,发现他呼吸如常,完全不被淫物干扰,露出了略感无奈的苦笑。 画面再一转,青玹站在空无一物的床脚前,苦涩的药味扑鼻而来,却不见了用药人的影子,只一张轻薄的信笺搁在软枕旁。纸面的文字以“见字如晤”为开端,写了将掌门之位正式传给青玹的托付。详述完一系列交接事宜,慈光在末尾简单地提了一句,他本人自有去处,旁人无需挂心。 青玹想,慈光只带自己一人出来,原是早做好了这番准备。无论征讨魔尊的结果如何,他都没打算再回玄天派了。也只有自己,会收下这封信,独自启程,而不是掘地三千尺也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跪在地上苦求他回宗门继续就医。 青玹不喜欢勉强他人,也不喜欢勉强自己。他知道每段缘分都有尽时,那封信笺便是了断了他和慈光这百年的相处。他回到宗门,除了继任掌门以外一切照旧,只是无数个月明星稀的深 分卷阅读34 夜,他无端从梦里惊醒,每晚梦到的都是相同的景象,一张飘荡着药草味的空床陷落进无边的深渊里。 此次意识回魂,青玹发现自己躺在了窗边的木椅上,中端的梁柱前站着个人,青玹闭着眼睛都能确定对方的名字。 他没有唤出声,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魔障曾借洺远的口暗示过他,他这番渡劫,渡己,也要渡人,出现在这里的,都是现实的妄念。青玹曾想过,要是能在这里见到慈光,是不是对方仍安稳地生活在某个不知名的村落里。可这屋子,还有那长身玉立的背影打破了他的幻想。出现在这里的,是征讨魔尊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慈光。 青玹拔出佩剑,抵上来人的咽喉。 “师尊一向洁身自好,慈爱晚辈,休想借他的身份做那些淫秽下流之事。” 慈光表情未变,甚至还往前踏了一步,让尖刃陷入他的皮肤,流下一道血痕。 “既未成仙,便仍是凡人,会生七情,起六欲。被情欲所困不是异事,不懂纾解之道才易生心魔。看徒弟双穴翕动直淌水,为师又怎么能安心。“ 青玹紧咬着下嘴唇,内心天人交战。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让他自己抚慰自己,如果他做不到,恐怕面前的“慈光”就会来教他怎么做。 青玹一边觉得对方巧言令色,一边又隐隐可以认同这方观点。他恨这几天日夜不断的交欢,似乎真的动摇了某些他原本坚信的东西。 慈光趁热打铁,加了句:“若是青玹,说不定已经参悟了方法。”青玹听了,便更是进退维谷。 索性自己做也是做,自己不做也会被“慈光”强迫着做,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收了剑,主动开始解衣宽带。 虽然只是个每日都会做的寻常动作,但在慈光的注视下,他费了极大的毅力才能让双手保持平稳。 倘若脱个衣服都会露怯,他这百年倒是都白修炼了。 衣衫滑落在石灰色的地面上,青玹深吸一口气,屈身坐了上去。 虽然他自己没有自渎过,但这几日耳濡目染,也知道了碰触什么样的地方会抚平身体的躁动。 为了方便动作,他稍微往后仰了仰,肩膀靠着椅脚,双腿向两边张大。下体的私密处暴露无遗,一点空气的流动都能引起腿部肌肉不自觉的轻颤。扼制住自己想要并拢双腿的冲动,纤细有力的手指开始同耷拉的阳物探去。 他的玉茎也算发育正常,指腹按上凸起的经络,自是窜起一股细微的酥麻。而当整个掌心全覆上去,温热的触感令柱身也渐渐有了硬度。换做一般人,被他人撸动的快感会远大于自渎,但青玹不同,他此前从未自己玩弄过那物,甫一握紧,就因羞耻而获得极大的心理上的愉悦。 青玹回想着开苞那夜洺远的动作,开始上下捋动,他的手常年执剑,不可避免在虎口和指侧有些茧,粗糙的地方擦过硬物的表皮,更是攒下成倍的激爽。他悟性极佳,学任何事都不例外,此时也发觉铃口的敏感,把食指抻了过去,试着旋转抠掐,几下就玩出了透明的体液,再配合着另一只手的快速捋动,不一会就抖动着腰部释出了阳精。 青玹松开玉茎,像搁置手中的剑刃一样自然,如果不是大腿和衣物染上了白浊的精液,倒让人误会他在修习什么特殊的剑法。他仍旧淡淡地蹙着眉,面上没什么波动,慈光也静立在那里,像在督查他的课业一般,明明该是活色生香的场景,但却是硬生生让人感不到半分旖旎。 慕航愁得直叹气,拿袖子掩住半张脸,似是不忍直视。逸飞也想直接跳下去,却被洺远和秋梧一人拉住了一边的袖子。 “师弟稍安勿躁,好戏才刚刚开始。师尊现在的身子,光是前面出了精可没办法满足。“ 他们四人正藏在师祖屋子的房梁上,青玹不知是没发现还是懒得理他们,自始至终没瞥过他们一眼,而他们也用真气传音入密的方式交流,尽量不去打扰青玹。 逸飞自然明白洺远的意思,只好耐住焦躁,继续趴在柱子上。 青玹自己也察觉到,前面泄了一番,反而加重了两个穴口的不满,肉嘟嘟的阴唇颤动着,似是在引诱手指的抚摸,后穴也不得安分,肠肉渴求地在内里蠕动。 青玹望了慈光一眼,硬着头皮继续动作,慈光说的没错,堵不如疏,一直任由瘙痒感在体内积压,是修仙的大忌,极易走火入魔。而想要缓解那痒意,只能去满足它。 青玹手指滑过会阴,戳弄上闭合的肛口。虽然花穴的位置更方便抽插,揪掐着浅处的阴蒂更容易达到高潮,但青玹实在不想去碰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宁愿多费些力气去开拓后方的谷道。 此时张腿的姿势反而成了一种桎梏。青玹缓缓改成趴卧,臀部对着窗户的方向高翘着。 慈光看着他的动作,未置一词,显然是赞同他的决定。这般沉默地肯定仿佛把青玹带回到无数个习剑读书的午后。他既庆幸对方的平静,又无端因羞耻生出股倒错的情欲,两个小穴更加难捱地抽动着,急需硬物的抚慰。 慈光看着他抬起右手往后庭里戳,看着他因寻不到入口而用左手将肛口掰得 分卷阅读35 更开,看着他在吞入前两节指节后试探着搅动抽插,看他想要多加手指而进行困难,只好把中指和无名指伸入口中,用黏湿的唾液来润滑,再看他舌面无意识地卷着指腹,嘴唇也被溢出的涎水沾得亮晶晶的。 而青玹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却也只能逼自己装出稀松平常的轻松模样,轻晃着腰肢辅助穴口将手指吞得更深。 将三指塞入只是最初的步骤,想要攀到愉悦的顶峰,他还必须不停地插动肛穴。为了能让每次的进出带给自己最大的快感,尽早结束这酷刑,像回忆慈光挥剑的动作修习剑术一样,青玹强迫自己去调出脑海中曾经同他人交姌的景象。 他把自己的手指当做弟子的阳物,狠厉地冲撞着瘙痒的肉壁。乳尖也陷入衣物堆里,按在布料上前后磨蹭着。不用镜子照着,青玹也知道自己是怎样一番狼狈的样子,唯一正常的大概只有他的表情,正在因为手指长度有限、戳不到肠道深处敏感点而愤懑。摩擦软肉的酥麻根本无法满足下身,手臂也因长时间高举着而发酸。 不想再延续这半吊子的欢愉,青玹一咬牙,掀开湿软的阴唇,摸索着寻到了凸起的一点花蕊,尔后他抿指一掐,力气大得像想把那糜烂的软肉摘掉一样。身体却从那疼痛里发觉了快慰,青玹屁股一塌,趴在凌乱的衣物上迎来了第一波舒爽的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马车行进过程中被肛塞无规则地抽插,无意识中诱惑了城门的士兵 彩蛋内容: 阿斯莫德把窗户的玻璃推开了一个角,冷风和着嘈杂的人声,卷入了狭窄的车厢里。 伊希岚单薄的长袍被吹得紧贴上胸膛,勾勒出布料底下淫秽的装饰物。衣摆的边缘蹭过小腿肚,金色丝线缝锈的花纹带来挠心的涩痒。穴口的肛塞也牵动着内壁上敏感的神经,略窄的前端摩擦着肠肉,让身体捕获住一阵又一阵愉悦的酥麻。 车轮每次轧过散落的碎石,都激起车厢的一次起伏。减震的设计本不会让车内的贵族注意到这番细小的震动。可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伊希岚,每次颠覆都会传递给下身的肛塞,使其无规则地在湿热的甬道里乱闯,转换为肉壁上轻重不一的快感。所以无论或小或大的颠动,他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阿斯莫德的手指来回轻擦着窗沿,像在爱抚某处细腻的皮肤,声音透过耳垂上的吊坠直侵入脑中,一字一句都不容伊希岚错过。 “那边卖布的商人们正看着你,老师。他们一定在想,老师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饥渴得忍不到回神殿,直接在大街上的马车里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自慰了。“ “老师,最大号的肛塞也堵不住你的淫水吗,都快把坐垫湿透了,是不是想让旁边巡逻的卫兵围过来一起操你,把两根、三根肉柱子同时塞进你贪吃的骚穴里。” “哈,那边有两只狗在草垛里交尾,狗比人的嗅觉灵敏,一定是老师的骚味传过去,诱得它们发情了。” 伊希岚知道,这不过是阿斯莫德为了羞辱自己臆想的谎话。他的脸被坠有珠链的面纱遮挡着,圆润的细珠刮蹭着他的下颌,就算把头伸进车厢里来,也只能窥见隐约的肉粉色。窗户张开的缝隙不过三指宽,既不足以让路边的行人看清车内的景象,也无法让他得知车外的情形。 可言语的力量侵扰着理智,身体本就被各种道具亵玩地发了热,这些杜撰的话语好比干燥的薪柴,让伊希岚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 所幸在即将出城的这段时间里,魔法师能得到片刻休息。行进到城墙耸立的主干道后,马车缓缓降了速,内里的刮蹭也轻柔起来。 在城门前停下报备的那一刻,不巧有士兵的枪尖戳中马的肚子,伊希岚受骤然勒马的晃动一颠,酿呛地向后倒去。肩胛骨撞上椅背靠垫不说,冰蓝的晶石也被肛塞推着,狠狠碾上魔法师肠道里敏感的那点。 “唔……” 魔法师轻叫出声,这细微的响动却没能逃过卫兵的耳朵。其中一人走上前来,谦敬地敲了敲车门,询问是否需要他们的帮助。 阿斯莫德把老师压在柔软的坐垫上,用宽大的袖子挡住对方下身异样的性具与湿痕。 “伊莲阁下只是在净化时被污物灼伤,身体不适,你们可以去告诉驾车的马夫,让他在出城以后加快赶车的速度。” “是。”卫兵大声回应着。虽然只看得见祭司大人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但那眼中雾蒙蒙的迷离水光依旧快把他的魂勾过去了。一想到这样善良圣洁的美人饱受折磨,他的心都快碎了,恶狠狠地威胁马夫一定要尽快赶回皇都。 城外本就是崎岖的小路,骏马在皮鞭的催促下撒蹄狂奔,整节车厢晃得像赌场庄家手上的骰盅。后穴的肛塞也似蛊中的骰子一样,在魔法师的股间疯狂震颤。那稚嫩的肉环被磨得殷红,像是一朵淫糜的肉花绽开在坐垫上,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引诱着他的学生将那处更彻底地玩虐。 15在师祖面前轮番骑乘徒弟,被逼突破廉耻心主动摆腰,徒弟入珠艹出潮吹 洺远上来扶他时,青玹没有挥 分卷阅读36 开对方的胳膊。他早就察觉到了来自房梁上的视线,只是与“慈光”的交涉更为要紧,他才没有闲情去理会,不想他们却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 青玹站稳后,擦了擦身上的黏液,“慈光”还没有消失,就证明他这一道劫还没有渡过去,几个弟子刚好现身,意喻不言自明。只是被弟子做和主动向弟子寻欢还是有太大的差别了,青玹拉不下那个脸皮来,宁愿再撅着腚自己插自己几百次。 洺远似他肚里的蛔虫一般,从他的眼神里猜出了他的心思来。 未像之前那般轻薄地调侃,洺远摸起了青玹置在桌子上的斩霜剑。 “师尊为何执剑。“ 这一问看似突兀,仔细想来倒也不难猜透内里的玄机,青玹嘴上没有回答,心里却暗暗有一番思量。 “赤手空拳,难免遇到力有不逮的时候。师尊与人斗时尚且能想着借助外物,怎么与情欲斗就变得束手束脚了。“ 屋里剩下的人都沉默地望着青玹,等他自己决断。青玹无端涌起一股怒火,不知是对弟子们,还是对他自己。其他人都坦荡荡地站在那里,倒衬得他优柔寡断,似个畏头畏尾的懦夫。 至多不过是几炷香的事,就当是个诡异的治病法子,他只是在缓解身子瘙痒的“病症”罢了。 既然决计去做,青玹便不会拖沓着浪费时间,他一把将洺远推倒在椅子上,手指勾上对方的腰带。 洺远在大户人家生活久了,一向在细节上颇为讲究。比如腰带间就挂着两块玉佩,结扣也比一般人系得繁琐、结实,青玹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平安将整条腰带与配饰一齐取了下来。 从裤底掏对方阳物时,青玹依旧保持了面无表情,但身后的秋梧眼尖,发觉师尊耳后和脖子都悄然间染上了一层绯意。面皮的清冷与脖颈的微红一相配,更加让弟子们心痒难耐。秋梧迈了一小步,但很快就被青玹瞪了回去。他们既推着让他自己来,就不能随意打破他的节奏。 手中的阳物虽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想塞入穴口还欠些火候。青玹只得仿着自渎的样子,将洺远肉柱握在掌心捋动。男子的下体往往都忠于自己的欲望,只搓了几下,那物便涨大一圈,直挺在空气中。 为了让进入的过程顺利,青玹咬牙,用双手牢牢撑开后庭的小口,对准龟头坐了下去。阳物远粗于之前进出的三根手指,谷道还未能放松,肉棒便一寸寸仔细碾开蠕动的肠肉,身体被缓慢侵入的延迟感让青玹头皮发麻。进不得,退不去,他只能一边努力放松身子,一边想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视线飘向慈光的方向只会火上浇油,注意到对方眼中倒影出自己荒淫的样子,青玹只会被激得收紧穴口,让肉棒插入得愈加困难。洺远轻拍了几下他的屁股,通过揉捏臀肉辅助他放松。青玹体味到细密的酥麻,忽得想起了一段未曾在意的往事。 慈光消失后,他回到玄天派,接任了掌门,开始的一段时间总是浑浑噩噩的,夜里也不得安眠。他能熬过那段日子,多亏几个弟子每天扎着堆地来找他。 洺远会来请教他门派账簿上的错漏,虽然经常对着对着洺远就自己找着缺口在何方;逸飞不知从哪儿搞来一堆奇奇怪怪的旁门剑谱,缠着他陪自己练习改良以后的剑招;慕航给他展示各种精巧的机关,撺掇他给宗门上下重要的屋子都装上几件;秋梧想在靠近后山的地方新开一片药田,央着他一起去其他仙门换点苗圃回来。 现在想来,那多半并非偶然的巧合。兴许是看穿了他冷面下难以消散的迷茫,他们便以自己的方式来激励他振作。 洺远的阳物只露了几指宽在外面,青玹却久久难再吞纳分毫。他索性扶着木椅的把手,两脚悬空,利用身体的重量将整根肉棒全契进谷道里。 “啊。” 谷道被骤然填满的充实感逼出他一声轻喘,花穴也抽搐着吐露了蜜汁。他微歇片刻,两足点地,开始以把手微支撑,摆动腰部。他每次弓起身子,都像一张拉满的弦,而后重重一坐,让柱身成为离弦的箭矢,对准最敏感的那点碾磨。洺远毫无动作,全靠他一人摆动,虽然依旧能得到酥麻的快感,但总归不如被人按在床榻上狂插一番来得激爽。所以秋梧再次靠近时,得到了青玹默许的眼神。 青玹此时背对着洺远,用后穴套着他的肉柱摩擦,前端的花穴和胸乳都在空气中抖动,很容易就被秋梧捕捉到手里。 秋梧一边吮吸着师尊的奶尖,一边将手指往花穴里捣。摸了一手黏水后,他拉下裤子,把那液体摸在自己柱身上做润滑。 注意到青玹瞳孔微微张大了些,似在惊异,秋梧很得意地晃了晃肉柱。那热物的顶端被嵌入一颗铜珠,整根玉茎看上去比之前增长了一截。 “弟子为了让师尊尽兴,特意去学着嵌的,师尊可得仔细享受一番。” 语毕,秋梧把青玹的双腿夹在肩上,硬掰开他红嫩的阴唇,将泛着水光的柱身一插到底。花穴更适合容纳硬物的抽插,没遇到什么堵塞,整根肉棒便被媚肉绞紧,契合地抚慰着对方。 青玹现在几乎悬在了半空中,秋梧拉过他的手让他抱紧自己的双腿,他全身上下的 分卷阅读37 支点便只有两根饱胀的肉棒。 洺远虽没有动作,但秋梧的每次抽插都带动了青玹身体前后起伏,含在后穴的肉柱便也以同样的频率摩擦着肛口。 秋梧入了珠,便总想着肏以前达不到的深处,他每次冲撞得都极为狠厉,像是想把两个囊袋都一齐塞进花穴里。在一次次坚持不懈的开拓后,内里渐渐失去防守,秋梧某次一顶,直接撞到了青玹娇嫩的子宫口。 比起肏脔阴道的酥麻感,子宫颈受到攻击总是产生一股挥之不去的酸涩。顶端的圆珠虽在穴里律动了多时,但因着材质的关系依旧略低于体温。每次撞到子宫口的软肉上,都好像有人在拿着药杵捣,硬是想捣出个开口一般。 青玹想抗拒这令人发狂的异常感,但悬空的姿势让他避无可避,他越是摇摆着腰部,越是令阳物搅得更欢,配合着下体大开的姿势,倒好像是撅着屁股主动求欢一般。 秋梧堵住了他的嘴,用唇舌爱抚着湿热的上颚,他微微隆起的胸部和青玹的叠在一起,乳头对着乳头厮磨,直把两人都蹭得胸前的两点勃起硬挺。察觉到青玹快逼近顶峰,秋梧把他按在洺远身上一阵猛插,木椅在剧烈的摇晃下嘎吱作响,似是濒临散架的边缘。终于,青玹仰着脑袋,攀到了一次前穴潮吹,骤然夹紧的后穴也让洺远的精液冲在了敏感的肉壁上。 青玹几乎是瘫在了洺远的身上。对方软掉的肉棒依旧被他含在穴里,可他现在却无力拔出。 秋梧起身后,他又看到了慈光,对方的眼神有些暗,搅了些他看不分明的情愫在里面。 慈光依旧在那里,这让青玹萌生了股异样的安心,大致是高潮的愉悦令头脑发昏,丧失了正常的思考水平。那是道虚影,是他长久之前便失去的东西,但只这昏晕的一刻,他放纵了自己的软弱,享受着虚假的心安。 “花穴倒是安分了,但徒儿的后庭依旧抽动着,看来刚才温吞的起伏并没有满足它。” 虚影踩碎了他的梦境,停在了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再往前一寸便是飞溅出的精液,对方停在了一个干净的范围内。 青玹没说什么,撑着把手站了起来,没理会白浊的阳精顺着穴口流了满腿,他用眼神示意着逸飞和慕航靠过来。 慕航才不想也坐在椅子上,憋屈得连些小动作都做不顺手,洺远刚刚就是最好的例子,抬手收手间不知胳膊肘撞了多少次把手,微一抬腰,整把椅子也跟着往前滑。为了不把师尊半途甩下地,他竭尽全力克制着自己。青玹背对着对方无所察觉,他可是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为了自己也做得尽兴,他主动走向床边,面对着师尊的方向敞开衣服。 青玹自己也有些乏了,并不抵触走上床榻,他掀开底裤,拿出对方的硬物,大开着双腿,有了存留的浊液做润滑,肛穴一下便把肉柱吞入到底。 慕航的阳物在精液与蜜汁的包裹中肏着他。坐在对方身上的并不是个方便插动的姿势,但每次进入往往比之前契得更深,再加上床上没有阻碍的东西,慕航时不时抖动腰部,狂顶十几下,也能给青玹带来出乎意料的快感。 逸飞也来到青玹身边,把阳物往青玹口唇里塞,说是让师尊用涎液润润柱身,等会他进去也要轻松一点,他的肉柱可比其他人更粗更长。青玹有些迟疑地微分双唇,他便一下子抵了进去,防止师尊反悔。虽然口唇的容量有限,只能堪堪含住一半,但也让阳物又兴奋地胀大一圈。 上边被插得呼吸困难,下身也被又戳又顶带出一片酥麻,晃神间还能对上慈光黝黑的眼珠,青玹脑中不久便闪过一道白光,又夹出了一汩黏稠的阳精。 逸飞也没指望青玹还有力气再自己摆腰,他将对方拉离慕航的肉柱,让他的师尊并紧双腿,跪坐在床上。他拉起青玹两手的手腕,诱哄着对方抬腰,把自己的阳物纳进谷道,开始大幅度地挺腰抽插。那湿软的媚肉经过轮番的插弄已被肏开肏熟,层层肉浪服帖地吮吸着肉棒,每次摩擦都涌起令全身欢愉的酥麻。逸飞拉着师尊的胳膊,打桩一般大力而快速地律动着。直把青玹脔出无意识的轻吟,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微微痉挛了起来。那翻红的肛口不久便箍着肉柱狂颤,碗袋一般盛住了过量的阳精,肉棒抽离时还带出了一小节红肉,暴露在空气中久久无法恢复原状。 慈光看着青玹被轮番浇灌后的餍足模样,垂下眼帘,点了点头。他知道青玹沉浸在绝顶的欢愉里,对周围的动静已经无所察觉,可起身离去时,依旧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打扰青玹享受着高潮后余韵。可在他背对着青玹迈出房门的那一刻,青玹睁开了眼。他夹紧屁股里精液,挪动着膝盖调转方向,尔后,对着慈光离去的背影,他以跪着的姿势拜了三拜。 许多年前那个深夜里,他也曾对着慈光离去后的空床这样拜过,既是感谢师恩,也是诀别。 “弟子不孝,望师尊往后多加珍重。” 那背影或是假的,但青玹的心意却是真的。 经年的夙愿,最后竟在这荒诞的梦魇里得以道出。青玹端坐在粘液与白浊混杂的床单上,不知是喜还是悲,只是在旁人看来,他依旧是往日那副清冷淡薄 分卷阅读38 的面孔吧。 子规夜啼,淹没在无情的东风里。 【作家想说的话:】 师祖的篇幅写完啦!师祖这个part本意就是想写,师尊为了不让师祖肏自己,主动骑乘弟子。最后夹着一屁股精液郑重地给师祖跪拜行礼道别。师祖本身跟师尊是不会做的。师祖会出现在魔障里的原因,其实前一章那个潜伏风月楼的地方有提到。就是师尊本身情欲寡淡,不会纾解情欲,师祖其实对他这样的冷感有隐隐的担心。 虽然按原本的提纲师祖跟师尊不会做,但是很多人想看的话也可以写类似平行时空的分支番外。问下有人想看【师祖手把手教师尊怎么玩自己才爽】的if线番外吗?有想看的可以【留言】,超过5个人想看我就写。 彩蛋:魔法师自己从穴中抠出晶石,在野外被车夫看着挨艹 彩蛋内容: 马车停在了一片荒废的树林里,车夫被黑魔法师施了摄魂咒,正眼神空洞地牵着缰绳,呆坐在前室的木板上。 皇都并不是阿斯莫德的目的地,只是伊希岚被装扮为祭司后走在偏僻的小镇上太过惹眼,为了避免精明的骑兵深究下去,徒生事端,他才想了以马车代步的方案。 魔法师刚经历了一次绝顶的高潮,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过了许久才发觉身下的车厢已经停止了摇晃。显然,无论是过短的行驶时间,还是周围静谧的环境,都昭示了他们未达法切尔主城的事实。不论如何,阿斯莫德现在并不在车上,伊希岚不会浪费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把拔掉折磨了自己一路的肛塞,将手指塞入穴口,向内抠挖。 那圆润的魔法石被肛塞顶着,在一路的颠簸中卡进了肠道内较窄的一部分,伊希岚一边控制着臀肉将它往外推,一边伸长指节使劲往里钻,才终于从层层的肉浪中将已被体温捂热的晶石取了出来。这对刚刚经历高潮的人来说是个极大的考验,因为淫纹的原因,他没有无感期,身体每次高潮后都会更加敏感,连柔软的衣料都能摩擦出一片痒意,更别提手指直接伸进穴内翻搅。魔法师一直死掐着左手的掌心,才让自己能清醒地做完这个动作。 阿斯莫德随时会回到马车上来,伊希岚没什么可以悠闲喘息的时间,用衣摆擦去上面的黏液后,他将晶蓝的圆石贴在眉心,不一会儿,额间显出一个指甲大的小法阵,将魔法石慢慢融了进去。 如果阿斯莫德看见这幕,一定会大吃一惊,四肢的锁链并没有对那个小法阵做出任何反应,空气里甚至没有明显的魔力波动,可那颗魔法石,却又无可置疑地被送去了其他地方。更令人惊奇的是,那甚至不是一个单纯的传送阵,因为吞没魔法石以后,它又凭空复制了一个难分真假的赝品出来。 阿斯莫德回到车上,从伊希岚手里抢过来的,正是小法阵制作的假魔法石。 “呼~亲爱的老师,这是你刚刚自己从骚穴里挖出来的吗。是不是魔法石被我缩得太小了,无法满足你,你想换上更大的东西来捅一捅。哈哈,也好,现在没有人来打扰,也就不需要这种玩具了。” “啪。”魔法石精准地撞上车门,柔软的地毯上满是晶蓝的碎屑。伊希岚垂下眼帘,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不过他本来一直冷着张脸,就算依旧面无表情也不会引起阿斯莫德的怀疑。 对方正沉浸在当着伊希岚的面毁了他心爱之物的兴奋中,将伊希岚一把从坐垫上拉起,直接往车外带,车门离地面有一定的距离,摔得伊希岚一个趔趄,圣洁的白袍也被污泥染脏了一截。 黑魔法师将他压到附近的树干上,抬起他的右腿,长袍下一丝不挂的下体彻底暴露了出来,对方没什么耐心润滑,一挺腰就将擎天的硬物捣进去大半。 伊希岚大多时候都被各种道具玩弄着,直接吞入肉棒的次数并不多,阿斯莫德蛮横地挤进去,他生出被人从中间劈开的错觉。所幸穴口被调教得很适合吐纳异物,并没有添置任何伤口,在淫纹的催动下,他的内心深处渐渐升起了被填满的幸福感,甚至想让阿斯莫德的肉棒永远留在他体内,无论是走着、坐着、还是躺着睡觉,都要一直一直被分身塞满。 “咚。”伊希岚把头锤上树干,拼命想赶走脑中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想法。阿斯莫德看出了的他的焦躁,快速地抽插起来,每次都退到穴口边缘再狠狠地直入最深处,强烈的快感似乎想将伊希岚的大脑都融化掉,变成只会吐着舌头淫叫的骚货。 伊希岚不敢闭眼,黑暗只会将他拖入快感的深渊,睁着眼睛能或多或少分散些他的注意力。他看见了直视着他们的车夫,那双空洞的眼眸没有丝毫神采,却依旧激起了魔法师的廉耻心。被人看见野外逼奸的场面羞得他浑身一激灵,臀部摆得更厉害,大脑的燥热却消了几分。 阿斯莫德注意到他的视线,索性挥了挥手,把车夫叫过来,一起玩弄这副敏感的身体。于是,阿斯莫德抽插着后穴,车夫吮吸着右乳,左边的乳头被按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分身被锢在狭窄的皮革里膨胀,耳垂的软肉被摇晃的耳坠拍打着。伊希岚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得到悉心的照料,即使在马车行进的途中高潮了许多次,现下也依旧没能 分卷阅读39 逃脱,他低喘着喷出一股潮吹,达到了不知第几次愉悦的顶峰。即使周围的人放开了他,那红肿的穴口依旧痉挛地吐着精液,将手指插进去,还能感受到媚肉热情的吮吸,似乎永远都得不到餍足。 16被玩世不恭的挚友小穴灌酒,吻腿吻穴,和着酒液一块艹,疏通女性尿道 潮湿的春泥潜在脚下,落了单的麻雀叽喳轻叫,溪水转过几个弯,溅得草叶、花枝都挂满水珠。 青玹也有一段时间没来这山脚的溪湾附近了,任人世沧桑变换,清水倒是依旧潺潺东流。 “青玹掌门真是好耐心,对着湿泞的草木也能望上几炷香的时间。“ “少庄主痴站在一旁不出声,也并非君子所为。”经历了前番种种,青玹已对凭空出现任何人都不会感到惊讶了。何况就算不是在幻境中,那人也习惯神出鬼没,不按常理出牌。 梳着发辫的男子摇了摇头,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戏谑:“非也非也,在下不才,却也是碧筱山庄的庄主了。青玹掌门可别再叫错了称呼,寒了我们这几十年的交情。“ 青玹懂了,这人是来找他炫耀来了。青玹会和绍风这种不修边幅的人成为知己,委实不是什么高山流水的佳缘。不过是那些推不掉的各大宗门聚首上,青玹不喜交际,对方也因为不喜欢鼎立之年依旧被一口一个“少庄主”地叫着,而躲在清净的角落里。两个不合群的人,见得次数多了,自然也就熟了起来。绍风经常愤恨不平地向青玹倒一堆苦水,譬如年事颇高的老庄主死活不放权,譬如某某宗主每次跟他争执时都会加重“少”字的发音,根本就是把他当成毛头小子在戏耍。 青玹并不关心这些琐事,但聚会的时间太长,他又不好意思在人家仙府里打坐练剑,干脆把绍风当成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把那些抱怨当成话本来解乏。绍风最得他心的一点,便是能自顾自地说上几个时辰,不会来问他的意见,也不会强迫他说些什么,他跟对方自然处得融洽。但此时,绍风突然欺近了他的身子,鼻尖相对显然不是让青玹舒适的距离。 “让开。” “青玹掌门竟是真忘了。当初可是说好了,待我当上庄主之日,掌门定会带上玄天派珍藏的佳酿来庆贺我,我这信鸽都发了五六只,掌门不仅错过了庆宴,见了我本人还一丝歉意也无,真是令某寒透了心。” 青玹仔细回想了下,他闭关前似乎确有瞥见白鸽在屋前盘旋,但没料到它们是绍风派来的。 绍风这当了近百年的少庄主,竟就赶巧在他闭关修炼的日子升了位。 “这倒确是我疏忽了,你先让开,我定遂了你的愿,自罚三杯。” “哈,知我者莫过青玹也,不过这回儿,我想你用这儿盛上三杯。”随着口中暧昧的低语,绍风把手指伸向了花穴的位置。本该平滑的软肉上多了一道半指长的缝隙,两边也因为阴唇的厚度而微微凸起。 “胡闹。” 青玹抬肘便是一击,双腕却被一只翠绿的镯子套牢囚锢。他认得这“镯子”,这是碧筱山庄代代相传的宝物,实力再强大的修仙之士,在三个时辰内也毫无反抗之力。 “青玹既然认罚,便自然要按照我的规矩来,放心,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自是不会做伤你的事。” 他将无法动弹的青玹抱到一块较为平缓的巨石上,旁边摆上他早就准备好的酒壶和酒樽,三五下便将青玹的下身扒了个q27 47 311037精光。像是为了妥当安置,不让洁白的衣物染了灰,他找了根光裸的树枝,才将亵裤理整齐后搭了上去。 敏感的肌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青玹的大腿弹了弹,意欲摆脱温差带来的异样。 绍风见着这幕,先没动酒壶,而是温柔地吻了上去。他对着青玹裸露的大腿呼出一股暖气,将颤动的肉粉含在嘴中细细舔吮着,时不时用牙齿叼起一节咬磨,留下红印的同时也驱走了寒意,似在用唇舌温暖着青玹腿间的软肉。 待修长的下肢染了一层晚霞似的薄红,绍风才支起身子,将青玹的膝盖向内屈折,因方才细吻而情动的小穴便清晰地展露出来。 绍风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那方牝户,那小缝大半躲在玉茎和囊袋后,要把柱身按倒在青玹肚子上,才方便手指将阴唇掰开一个小口。阴蒂在埋在浅处的肉浪里,指腹一拨便探出头来,颤巍巍地挺硬起来。绍风不是很重地捏了捏凸点,青玹的穴口就开始往外淌水,似在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更多的爱抚,堂堂碧筱庄主只得猛掐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克制住疯涨的欲望。 “这穴儿真是骚极了,怎么会长在青玹掌门身上,难不成掌门大人平常赴会时总冷着张脸,就是为了掩饰身下的淫水流个不停吗?” 青玹淡淡地剐了他一眼,没有回话,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转回正事上来。当然,这个正事也只是对他个人而言。 绍风斜起酒壶,倒满了一整只银质的酒杯。把酒壶回搁上石块后,他空闲的左手分出两指,插入青玹的花穴里,指尖在媚肉间抽插刮蹭一番。瞧着湿润的穴口慢慢松软下来, 分卷阅读40 绍风一口气将两指分开,撑出个铜币大小的口子来。杯沿衔上肉壁的边缘,微凉的酒液一点点涌进花穴内部。 “唔。呃。”青玹的口中溢出意味不明的支吾声。身体内私密的一部分被倒灌填充,让他恍惚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本身酒量就不佳,平时多以茶代酒,绍风带来的又是陈酿多年的烈酒,在酒液的催熏下,青玹不一会儿就只觉头脑发昏,望入眼中的白云也东倒西歪地打着转儿。 绍风松手时,那微厚的阴唇一瞬便闭合起来,倒进去的清液一滴也不曾漏出。他满意地拍了拍青玹的臀部,让对方反射性地缩得更紧,而后如法炮制,又把第二杯,第三杯接连灌了进去。 绍风带的杯子约有半个手掌那个高,等三杯烈酒进了青玹的花穴,已经把整个整个阴道填满了大半,见青玹醉得没什么反应,他索性使了个诈,把壶嘴直接抵在抽搐的穴口上,将剩下的酒液一股脑地倾了进去。青玹的前穴实在夹不住过量的液体,小腹微微鼓起,阴唇外也淌了一些酒液和蜜汁的混合物。绍风不想浪费,把那些清液用手掌沾着,涂抹在青玹比一般男人鼓胀的胸部上,奶头便也亮晶晶的,似是自己泌了淫汁出来。 此时再打量青玹,他已全身都笼在诱人的红潮之下,乳尖在空中一甩一甩地起伏律动,后穴抵在石头凸起的块角厮磨,花穴规律地跳动激颤,把捂得有了些热度的酒酿一小簇一小簇地往外喷。绍风伏在他腿间,用手掌盖住那微微鼓起的小缝,诱哄着青玹再夹得紧一些。捧着肉蒲堆往中间压。青玹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顺着感受在控制身体,真就憋着一股劲,没让穴里的水儿继续往外流。绍风稍顿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将脸埋到青玹花穴上,伸出舌头抵进了绷紧的缝隙。酒液被温得刚好,被灵巧的舌卷走一片,舌面刮舔上蠕动的肉浪,直激得青玹用大腿紧夹对方的脑袋,剧烈地摆着腰。 即使被酒液熏醉得神志模糊,青玹也依旧发出了喝止的呓语,似乎本能地察觉到在被怎样羞耻地玩弄着。绍风怕青玹从石面上滑落磕着头,只得摁住对方的膝弯,好言好语地道起歉来。那穴里的酒液被他卷走一些,洒在石面草地上一些,内里仍有不少还在跟随身体的摆动晃荡。绍风右手制住青玹,左手提着阳物往花径里捣。深处的清液随着肉棒的每次抽离被带出来些,又在整根契入时将其包裹。铃口的部分被泡在温热的水涡里,舒爽得绍风浑身通络,好似直飞上了那九天之外的琼瑶仙境。绍风便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慢地肏弄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感受到甬道深处的水差不多都溢出来,才把青玹从巨石上抱起,让他把腿架在自己腰上,狂风暴雨般插顶一阵,两人双双攀到欢愉的顶峰。 因为直立着身子,绍风拔出阳物后,青玹体内最后一点混杂的液体也顺着张合的穴口流了出来。 绍风把他摆回巨石上,用绢布为他擦净腿间的黏物。 撑大花穴检查着残留时,绍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阴蒂和甬道的中间似乎还有还有个小孔,只是淹没在肉浪里极难被察觉。绍风猜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女穴的尿孔。那处发育得不是十分成熟,没有被使用过,因而也就一直被众人忽略了。 既然好友身上长了这么件物什,闲置在一旁着实有些可惜,绍风便清理出一根中空的纤韧草茎,对准那里慢慢推了进去。 “不,住手,唔,呃。” 酒劲未消的青玹呢喃着抗拒的话语,绍风只得伸出只手探进对方口中搅弄。被夹住舌头的嘴唇无法正常发音,只能含着他的手指溢出一道又一道晶亮的涎液。 那改造身子的药丸效力惊人,草茎推进的过程没遇到什么阻碍,唯一的一样大致是青玹挣动的双腿。所幸草叶柔软,再怎么乱戳不会划伤软肉,只是让青玹脑中体味到的酸涩又增多了些。女子的尿道较短,不过一节指骨的长度,草茎没入一半左右的位置,便顺着管芯淌出些清水来。青玹辟谷多年,流出的液体自然没有什么腥膻味,只是不成熟的部位被初次打开,肌肉还学不会很好地收缩,绍风把草茎拔离了许久,那小孔还时不时翕动着漏出几滴。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在图书馆用书壳的硬角玩弄敏感点,小穴塞书页卷成的纸团顶出高潮 彩蛋内容: 饶是知道阿斯莫德胆子不小,伊希岚也没能猜对对方会把自己带进法师塔内部。 黑魔法师把他扛在肩上,缓步踏入恶魔折叠的空间,从扭曲的圆洞中探出身体后,踩上的便是法师塔特有的青蓝地砖。 阿斯莫德念了几句咒语,禁锢伊希岚的锁链突然暴涨,把魔法师卡在了书柜间隔的空隙里,大张着四肢无法动弹。 伊希岚起先还怀疑这只是对方制造的幻象,可像是为了让他认清现实,对方击碎了那扇印着雪花符号的玻璃窗,伊希岚脑内冒出一股针刺般的锐痛,提醒他守护的东西遭到了真实的破坏。 “法师塔的法师们每天都要施展上百个魔法,反而更有利于藏匿施法的痕迹。让我猜猜看,老师,你是不是也利用了这一点,所 分卷阅读41 以法切尔国王的人至今没有找到神圣白龙的下落。” 伊希岚的沉默没能打消对方的猜忌,黑魔法师抚摸着老师小腹上微微泛粉的淫纹标记,决定用身体的快感逼他漏出破绽。 阿斯莫德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本书,用硬质封皮的尖角磨蹭伊希岚的乳尖,一边刮硬了就换去另一边,直把胸前的两点戳得在衣服上顶出明显的凸起。沿着身体收束的曲线一路往下摩擦,魔法师敏感得激起一阵小幅度的微颤。等到了分叉的要塞之地,硬皮的封面开着撵着皮革包裹下的分身蹭压。那处本就一直压抑着得不到释放,此时再遭到无情的玩弄,更是青紫地肿胀一团,顶端的铃口一点一点泌出稀薄的体液。纸质的书籍沾上黏水后显眼地变深了颜色,更有种圣洁之物被玷污的淫秽感。 阿斯莫德把伊希岚淫水打湿的魔法书举到他眼前,让他自己看清楚哪个字,哪个名字被晕染得模糊成一片。魔法师被眼睛看到的画面刺激着,穴口开始一张一缩地翕动起来。 “被自己每天翻阅的魔法书玩起来也这么有感觉吗,老师真是太骚了,那么我再帮你一把,让老师以后看见任何一本书都夹着腿、骚水直流,痒得想被任何东西贯穿操弄。” 阿斯莫德用书脊坚硬的边角抵开伊希岚骚动的穴口,尔后撕下一页纸,卷成细卷,从撑大的开口中直塞进去。 “唔,嗯。” 纸张的尖端在肠道内刮弄,带起一阵细密的麻痒,媚肉不自觉地抽搐挤压,把更多的体液流到插在肛口的书皮上。阿斯莫德沾了满手淫水,不方便动作,所幸把腥脏的书籍掷到了地面上。他挥手念咒,调动了锁链的状态,让伊希岚改成跪趴的姿态,脸对着被自己弄脏的魔法书,屁股夹着方才夹进去的纸卷高翘着。 阿斯莫德一边取出更多的书,一边详述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他要让伊希岚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后穴被如何插弄,让他记住被书页填满的快感。 “老师,这页是《初级魔法实践理论》的第十三页,你已经把纸卷的前八行吞进去了,骚穴吃得真享受,即使我没有碰它,它也会自己慢慢把纸卷往里吸。“ “老师,《水系魔法十大禁忌》的内页比较厚,卷成卷经常会散开,我揉成一团塞进去好不好,就把他当成串珠吧。纸团做的串珠可比金属的舒服,毕竟纸团可以支起细密的棱角,是不是刮得老师的骚穴更爽了。” “老师已经把上一本的第十章全吃进去了,怎么骚水还在一直流个不停,大腿也一跳一跳得抖个不停。是不是再多塞一点老师就能高潮了,骚穴下一本想吃什么?《十大魔导师列传》?《适合冰系魔法的100种魔法道具》?啊,呵呵,这里竟然有老师自己写的书,我怎么才发现,骚穴肯定最想要这个吧。” 在昏暗沉静的图书室内,黑魔法师轻颂着某本魔法书的内容,念完一页,便撕下一页,捏成团,硬塞进魔法师颤栗的肛穴里。魔法师被塞了太多纸团纸卷,肚子微隆起一个弧度,在某个尖利的直角碾上敏感的前列腺时,摆动着臀部攀到了快感的顶峰。 17师尊醉酒,前后穴轮流被插入两根,挚友和一/三弟子一起艹 石板再平缓,也是天然生成的冷硬之物,躺久了不免浑身酸痛。绍风解了箍在青玹手上的绿镯,给他揉了揉腰,估摸着换个叙旧的地界儿。 虽然来的次数不多,但他对玄天山的布局还是略知一二。眼前潺潺的溪流发源于一处陡峭的山崖间,崖边上建着座凉亭,供上山修炼的弟子消暑解热。此时天气尚未炎热,凉亭又建得偏僻,倒是个无人打扰的好去处。思及此,他果断起了身,一路引着青玹向溪水的上游走去。 青玹之前被他内射了一回,水液浸润的穴口滑腻腻的,夹不住东西,时不时便有白浊从绞磨的阴唇里漏出,流得腿侧、膝弯一道道黏痕。青玹就算因醉酒意识不清,也本能地察觉到腿间的异样,膝盖以上的部分拢并在一处,艰难地靠减少步距慢慢往前踱。 附近本就有着充足的清水,绍风注意到对方诡异的走路姿态,便先停了下来,掬了些溪水往沾染污物的肌肤上浇。 之前装酒的银壶被他随手揣进了衣襟里,花径深处的精液难以自然流出,此番便正好派上了用场。 绍风装满一壶清水,把细长的壶嘴塞进了青玹的阴道内。壶身一倾,冰凉的溪水便带着残污往外滚。 “啊!” 青玹的内部被磨得湿热,骤然一冰,激得他轻叫出声。反抗的动作被一一化解,他只能难捱地压着腹部,足尖挣动,直把湍急的水流踹得满身都是。 纤薄的衣衫浸了水,明晃晃地透出肌肤的颜色,更让浇洗的人心猿意马起来。绍风摇晃着壶嘴,轻擦青玹的内壁,壶身上凸起的花纹,更是有意识地往阴蒂上碾。青玹的呜咽不久就变了味,吐息间带了些喑哑的勾人。 “绍风庄主真是好没耐性,给师尊洗穴洗到一半,倒是又拿着道具玩上了。“ “你再这般亵玩下去,师尊穴里的水就又该混满蜜汁了。美人虽好,君子也该取之有度。百米外就有个歇脚的凉亭, 分卷阅读42 怎么也比继续在这泥泞的水边儿待着好。“ 陡然被戳穿,绍风也并不慌张,他认识那两个突然冒出来插话的人,知晓对方想参进来分一杯羹的下流心思。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好工。洺远和慕航一人一边压牢青玹的大腿,空闲的手指伸进穴内,摁住阴唇往两边拉,直豁开一个清晰的小洞。绍风一壶又一壶地把清水往洞里灌,就算盛满了也不停,压一压对方的肚子,挤出浊浆后又灌进新的溪水,直到流出的穴外的水晶莹透亮,不含一丝暗沉的白浊。 等三个人从青玹身上离开,他仍大张着腿,使不上力气,完全没有办法继续走动。绍风便干脆把青玹往背上一带,背着他走完了迈向山崖的坡路。 身子平稳地靠上亭柱后,青玹的眼皮开始往下耷,酒劲上涌再加上被溪水折腾了大半天,他被睡意笼络,想要陷入一场深眠。 也便是趁着师尊正陷入一片浑噩里,洺远和慕航才打起了双龙同洞的算盘。 此前虽有过四人一齐跟师尊做的时候,但都轮流着来,一人射了,另一人再插进去。他俩早就想试试同挤进一方窄洞了是怎样绝妙的体验。师尊的小穴被撑到极限,定也是别有一番舒爽的滋味。 青玹对徒弟的心思全然不知,凝着眉,紧闭双眼。即使陷入了半睡半醒的游离状态,也仍旧是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但或是酒液的缘故,那脸颊堆起荤红,满面春色下,倒让那番冷冽没什么说服力。 绍风剥下他黏在身上的湿衣,夹着他的腋下,把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青玹的菊穴今天还没吞纳过硬物,只是之前在石头上磨过几回,粉嫩的肛口微有些充血发肿。绍风的手指一碰便疼得一缩。庄主大人只好摸出自己的金疮灵药给对方涂抹上去,既能消肿,又有润滑的效果。被手指插弄得松软以后,绍风的阳物便缓缓契了进去。 “小兔崽子们,当心着点,你们师尊的穴可嫩得很,要是一股脑地插进来,恐怕得见着血。” 青玹头靠在绍风下巴上,腿弯被对方的胳膊夹着,蠕动的花穴一览无遗,全身因酒意染上晚霞似的薄红,还有未干的水珠挂在胸前、脖子、发梢上,整个一幅刚从浴池里净身而出的模样,活色生香。明明跟师尊朝夕相处了数十个,两个弟子仍是看直了眼,下腹起了邪火。 要想让穴口同时吞进两根阳物,花穴是更为稳妥的选择,那物长来便适合交欢,内里的软肉也比后庭的更有弹性。慕航同洺远对视一眼,率先插了进去。前穴本就在之前被开拓过一番,慕航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整个柱身全塞了进去。他插了几十下,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也滑入层层叠叠的肉浪里,肉棒和着指节前端一块儿抽插。虽比平时纳入的硬物粗了一些,但慕航保持着一个极快的频率反复鞭挞着软肉,内里也渐渐很好地适应了下来,吮吸着寻求酥麻的快感。于是手指又缓慢加到了两根,三根。肉穴一有抵抗,慕航便会插得更快更狠,直引着媚肉堕入愉悦的深渊,贪婪得索求着更多。手指抽离的那一刻,青玹屁股甚至感到了一丝空虚,左右交错着扭动了几下,似在渴望着更饱胀的填充。 “师尊放心,不会饿着你的小穴的。是不是知道我和三师弟要一起进去,小穴都已经提前骚浪起来了。” 洺远掰着青玹的阴唇,硬是抵上被慕航手指开拓出的小口,一点点把自己的龟头往阴道里塞。 “呃,去,拔出去,唔。” 抗议的话语被温热的唇捕获,慕航勾连着对方的舌,安抚地轮番磨蹭刮舔。洺远也揉捏起师尊敏感的胸部,想用乳尖上泛起的酥痒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青玹先前被灌了酒,身子本就处在一个放松的状态,又被绍风插了一番,按在草地上用溪水洗了穴。再加上慕航和洺远一系列抚慰的前戏,那穴口的肉皮虽紧绷成一条直线,却也没有开裂。 青玹被撑得难受,进入他的两人也不见得舒服。洺远和慕航几乎快被紧致的甬道箍得无法呼吸。狭窄的内腔吞得极其吃力,洺远每抵进一寸,他和慕航便被再锢紧一分。窒压的痛感完全掩盖了微不可察的愉悦。洺远和慕航没萎下去,都是多亏了正面进入的体位,师尊美色诱人,他们师兄弟咬着牙也得使劲往里插。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洺远的伞头才终于到达了青玹子宫颈的软肉上。他和慕航的粗喘声连成一片,竟是谁也不想当继续律动的那一个。 绍风呲笑一声,架在青玹腿弯的双手改按住对方的腰,开始从下往上挺动起腰部。 他每次一顶,肉棒便狠狠捣上青玹的穴眼,青玹被颠得上浮,前穴的两根也顺着滑出一小节。但很快,因着身体的重量,青玹又会重重地落回原位,那两根便又一齐重重地戳中保护子宫的嫩壁,逼出他嗓子里的惊叫。 绍风三人把青玹夹在中间,便这样以绍风为主导开始了前后的抽插。 虽然最初的几下动得艰难,绍风每顶一下都要歇上一会儿,等着前面的三人适应痛爽交加的摩擦。 但很快,青玹被插出高潮,一阵极致的紧箍后,内里充盈着大量的蜜水,肉棒的活动也变得容易一些。 分卷阅读43 不得不说,略微适应以后,几人都被平时难以享受到的剧烈快感淹没了。洺远和慕航不仅被师尊花穴的媚肉大力吮吸着,彼此也能贴着对方的肉棒厮磨,两人都夹在两种不同的快感中间,用毅力撑着延迟高潮的来临。 青玹自不必提,后穴的敏感点被绍风找准了碾,前穴也被两个弟子以不同角度不同频率插顶着。哪一个稍微用力一些,还能在小腹上顶出一片凸起。青玹被几根肉棒完全肏熟了,穴里像失了闸的阀门一样喷出情液,每次肉棒后退都带出艳红的熟肉,进入时则被紧密地包裹起来。 绍风也同样是这场交合的受益者,前穴方便活动后,洺远和慕航便狠压着师尊的大腿抽插。他不仅解放了双手,即使坐着不动,也能享受到青玹后穴一缩一缩的紧夹。 也不知谁先泄了精,冲刷着青玹的内壁,激得他紧吸双穴,让另外两人也接连射了出来。 歇了片刻,两个徒弟又把目光放到了倾吐着浊液肛穴上。凉亭的正中央有个石质的圆桌,青玹正面朝下,上身被两人摆上了桌面。 后穴即使有精液做润滑,还是不及前穴那般舒软而弹滑。光是塞手指的步骤都险些划出伤口。洺远让慕航先退出来,跟他一起只堪堪塞入前端,在浅处插磨数十下,待青玹适应了,再一齐往内挺进一节。就这样插插停停,反复了三四回,后穴才终于痉挛着纳入两根,几乎是洺远刚一擦上穴眼,青玹就颤抖着潮吹了。两人被浇得退后一节,却也更方便在谷道内插动。 绍风这次没加入进对穴口的折腾,而是坐上石桌另一边的石墩上,手掌拢着青玹的双乳把玩,他用指腹摩挲着挺立的奶尖,看着身体情动潮吹时,窄孔里喷出汩汩乳白的奶汁。 几个人在这依崖而建的凉亭里翻来覆去肏弄着青玹,直到暮色降临大地,曦月隐隐悬上天际,青玹的两穴都肿得发胀,无法闭合成原样。微凉的冷风拂过,会顺着洞开的小口灌进穴内,直吹得粘稠的浊液轻晃,激荡着从穴口溢出。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像开盲盒一样抽取卷轴,随机魔法玩弄冰系大魔导师的身体 彩蛋内容: 法师塔本部的图书馆远不止有基本的魔法书,阿斯莫德打开表面镶嵌珠石实木的柜子,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捆外观相似的魔法卷轴。 那是法师塔准备来给魔法师学徒当奖励的物品。虽然外观一样,但每个卷轴内部都刻有不同的咒语,大部分是初级魔法,也有极小的概率隐藏着中级的。作为兰瑟的他一开始是这些卷轴的获得者,等升上正式魔法师以后则变成了制作者。 卷轴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不需要念咒语,展开的瞬间就可以发挥效果,是危急时刻能保命的道具。但制作起来极其费劲,初级魔法师往往要念二三十次咒语才能做出一个来。当然,现在的阿斯莫德被恶魔庇佑,挥手间就能随意施展低级魔法,比卷轴好用多了,只可惜他能使用的基本都是暗系魔法,像盲盒一般不知道会冒出什么魔法的卷轴要更为有趣一些。 阿斯莫德随意从柜子里挑出一卷,举到伊希岚眼前。他低弯着腰,眼神和被锁链勒住的对方齐平。 “我们来玩个游戏放松一下吧,老师。游戏的规则就是‘我问你答’,答错或者不答都会被随机的一个卷轴惩罚,上次用雷电晶石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老师的成绩可不理想,这次一定要再努力一点啊。” 伊希岚抬头望着他,一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的影子倒映在伊希岚的瞳孔里。可阿斯莫德却觉得,那不过是最虚妄的假象,他那高高在上的老师,又几时把他人看在眼里过。即使自己对他极尽羞辱,当情潮冷却,他仍维持着那一尘不变的清冷,像是在嘲笑自己才是那个垂死挣扎的蝼蚁。 他需要用尽全力扬起嘴角的弧度,才能在对峙中获得那么一点点安全感。 光滑的轴沿抵上伊希岚的下巴,阿斯莫德又开始了千篇一律的提问。 老师是怎么发现神圣白龙被法切尔国王绑走的?老师是从哪里得知那个隐藏在小镇地下的囚笼的?老师怎么把白龙放出后在层层禁制中把它送走的? 伊希岚没有出声,一个个未知的魔法便向他身体脆弱的地方袭来。 第一个卷轴是火球,在下摆烧出一个圆洞,烫掉了耻部的一些毛发;第二个是发风刃,将那件拢至下巴的白袍割成了布条,稀稀拉拉地挂在胳膊和大腿上;接着触发了一束水流,刚被灼伤的下身猛得受到冷水的冲刷,在冰火两重天的体验下大腿抽搐地摆动起来。下一个仍是火球,只是这回,阿斯莫德把卷轴对准了伊希岚的胸部甩,捆绑着乳头的红线被烧毁,露出满是勒痕的软肉,高温再将其狠狠一烫,逼出了魔法师遏止不住的闷哼。雷系魔法比较少见,没想到伊希岚还中了一个,冒着噼辣啪辣的火花,青紫的小球击中微微张合的穴口,伊希岚头抵着木质书架,下身痉挛,不一会儿就被电得溢出一汩淫水来。 阿斯莫德稍顿了会儿,待伊希岚平复呼吸,状似不经意地接着提问:“我的全名叫什么?” “兰瑟·斯克路特。“ 得到的答案让 分卷阅读44 他怔神了几秒,但很快,他便重新堆满了笑容,啪啪地鼓起掌:“恭喜老师,答对了,那么作为奖励,这些卷轴就全部送给你吧。” 下一个瞬间,杂乱无章的魔法们一齐包围了伊希岚。他的身上满是风刃刮出的血痕,水柱和雷球让那些伤口变得痛痒交加,中级火魔法化成一只鸟,啄着他的乳尖和分身,后穴更是被突然暴起的木荆贯入,穴口堆叠着嫩黄的花瓣。 这阵动静吸引了其他魔法师的注意,阿斯莫德听见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可他没有退缩,反而掰开伊希岚的大腿,让那殷红的小口进一步展露出来。 “把老师美丽的小穴展露给他们看,如何,没有人会不想把肉棒插进这朵淫糜的肉花里。你期待来自同僚们的浇灌吗?呵呵,看,他来了,那是……” 阿斯莫德皱起了眉。 18被魔尊囚在石壁上,鞭打敏感处,夹着木质男型被打出高潮 18.被魔尊掳走,鞭打 昏暗的石室内燃着几支蜡烛,堪堪照亮一方狭窄的空间。黝黑的石阶上伏着个人,面部朝下,看不真切表情,最明显的是那被纯白发带扎成一束的银色长发。发尾的末端散了些在石阶的交界处,蛊惑得另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伸手欲撩。 “唰——” 还未碰及发丝,一道冰冷的剑光闪过,黑衣男子猛得向后一跃,未抚上对方,倒是自己的乌发被割下几缕,飘洒在灰青的地面上。 “哈哈,不愧是斩霜剑的主人,比慈光那个老废物机灵。” 这番话显而易见地激怒了石阶上的银发男子,剑刃在真气的催动下直指对方的咽喉,黑衣男子也抽出了腰间的软鞭,与寒霜般的利剑缠斗在一起。 二人本应势均力敌,一时之间难分胜负,谁知银发男子的剑却倏地失了准头,不一会儿便滑落在地面上,被黑衣男子一脚踩住。 “卑鄙小人。唔,呃。” “无妨,青玹掌门骂得越激动,这药效发作的就越快。掌门可真是健忘,以为我这魔窟里点的会是普通的照明蜡烛吗,加了软香合欢散的香烛可是我亲自调配的,掌门多体味体味这独一无二的滋味吧。“ 银发男子正是玄天派掌门青玹,此刻捂着胸襟半跪在石阶上,而他对面伫立的黑衣男子,则是臭名昭着的魔尊冥尘。这数十年来,江湖各派为了彻底铲除他,前前后后组织了三次声势浩大的围剿行动。青玹在最后一次围剿中见过他,还往他腹部刺过一剑。 那场大战场面极其混乱,冥尘用活人做傀儡,操纵着从暗处伏击。而参与围剿的正派,有些因畏惧冥尘而心生胆怯,有些因至亲惨死而杀红了眼,即使是神智清醒的人,也很难在混战中独善其身。 最后的收局,是冥尘被他和慈光联合击中要害,坠下山崖,冥尘所制作的傀儡都轰然化作粉齑。慈光则被对方的震伤了心脉,独自离去,不知所踪。 众人搜寻了数月,未见冥尘尸骨,只得下了个被水流冲走的结论。青玹却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不曾想,这渡劫的魔障倒是证实了他的猜想,把冥尘带到了他面前。 身处魔障是一把双刃剑,他杀不死冥尘,冥尘也无法夺走他的性命。只要青玹能渡过这劫数,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力量,跟对方彻底做个了断。所以此刻虽处于劣势,青玹也并不慌张,只是狠厉地用目光剐着对方。 ”呵,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可舍不得杀了你,自从第一次在慈光背后看见你,我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你这样清冷的性格,又有一张绝世出尘的好皮囊,最适合大张着双腿,在男人的身体底下婉转承欢。我会好好调教这具身子,让你能从任何触碰中都得到极乐的快慰。“ 冥尘这话半真半假。 他的确是看见青玹的第一眼,就想将对方据为己有,不过不是调教对方,而是做成一樽供他驱使的傀儡。他可以用药保持住青玹的外表不老,让他成为所有傀儡里最强大最漂亮的一樽。 可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联合起来讨伐他的人比他预想的太多,针锋相对多年的魔道老对手也趁机落井下石。慈光震碎了他的经脉,青玹给他的小腹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幸而他握着某个帮主的把柄,逼迫对方将自己偷藏在武器堆了运了出去,他花费了十数载才堪堪恢复自如行动的能力。现在慈光没了,他的满腔怨恨自然要发泄在青玹身上。他也不再想把青玹做成傀儡,整天看着那张脸,提醒着自己坠崖的旧事,他要把他调教成最下贱的娼妓,让他被千人骑万人辱,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中了香烛的毒,青玹浑身瘫软,只得任对方尽情摆布。他的胸襟大敞着,红嫩的奶尖从衣服边缘弹了出来,玉茎被塞入一根粗长的银簪,遏制住任何体液的溢出。浑圆的屁股贴上了冷硬的石壁,被冻得小幅度轻颤,手腕脚踝也被卡进石壁的镣铐里,大字型伸展在墙上。 似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激发青玹的羞耻心,稳定好青玹的身体后,魔尊一一品评着青玹性器官的发育状况。 “这双乳倒是比一般男子丰满,是被你的 分卷阅读45 徒弟们日日揉捏玩大的吗。但和女子的香乳相比还是逊色太多,需要再加强涨奶的练习。” “前边的花穴还算凑合,吞入三根手指也毫无费力,但就像你一样木讷,不戳内壁就不会吸,得好好给它讲讲规矩。” “菊穴吮得倒欢,但肉环箍得太紧了,还得再多肏肏,让这穴眼记住男根的大小。” 魔尊善使鞭,软鞭也是极适合调教身体的道具,探查一番青玹的身体后,冥尘退后到合适动作的位置,扬起鞭子,对着青玹的左乳挥了下去。 冥尘的鞭子是使用特殊方法剥了蟒蛇的蛇皮制成的,灵巧强韧,击中皮肤,并不会见血,而是印上一道半指长的红痕,软肉初时只觉一阵钝痛,鞭子离开以后反而涌起火辣辣的后劲,极为折磨人。当鞭打的部位是遍布敏感神经的肉块,那痛也就悄然变了味。丝丝麻痒搅和进神经里,奶尖也忍不住一跳一跳的,淫糜地吸引着冥尘的目光。 魔尊等青玹抖了一会儿,消化方才的感觉,才接着又转动手腕一抡,鞭尾准确地击中青玹的阴唇。 “咔。” 青玹稚嫩的私密处哪经历过这种虐待,颤抖着喷出蜜汁,脚腕锤得镣铐咔咔作响。冥尘还故意用木质的握把磨了磨那处,像是在引出疼痛以外的酥麻,让小穴从鞭挞中觉出欢愉的滋味,既恐惧又隐隐期待。 可接下来的几十鞭,那皮条就专对着被冷落已久的右乳招呼。密集地挨了十几下鞭子,让原本微挺的乳肉肿成了红艳艳的水蜜桃。即使只听到鞭子挥在空处的破空声,右乳也会下意识地痉挛起来。 再往左胸和花穴补了几鞭后,冥尘擦了擦鞭子上溅着的淫水,收回腰侧,改拿起一盒黄白的膏脂,挖出几坨往鞭子抽打出的红痕上敷。 “……” 那膏脂可不是愈辽伤口的正经物件,而是能激发人性欲的淫药。催情的药膏黏上红肿的敏感肌肤,青玹一瞬间就被巨大的痛痒激得几近昏厥。为了不在魔尊面前露弱,他的牙齿紧紧陷入下唇的唇肉,把嗓中徘徊的呜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冥尘也自然不希望青玹在半途昏过去,错过了自己玩弄他身体的过程,看青玹眼神飘忽,塞了片叶子进他的嘴巴里。涩苦的滋味一下子疏通了青玹脑中的混沌,接下来,无论身体受到怎样的折磨,他也不会失去意识,被迫清醒地承受着一切。 思绪越清晰,鞭痕上的瘙痒就越磨人。胸腹不必说,甚至没被碰触的地方都开始抽搐,发尾扫着背部也觉出一阵微痒,撩扰着身体的感官。 外面的效果可观,穴内的调教也不能落下。冥尘找来两根远粗于一般男子阳物的木质男型,硬对着两穴的穴口一齐往里面捣。青玹只觉出一阵撕裂的钝痛,活像是一根木枝被石斧劈成两半。他的腹部被顶出微突的痕迹,似乎隔着层肚皮都能感知那是怎样的凶物。 花穴的感觉尤其鲜明,后穴抵着石壁没挨上几下鞭子,反而是阴唇被鞭得猩红肿大,催情的药物和男型以不同的方式折磨着那处,让青玹仿佛沉浮于几层不同的地狱,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每一层都熬得他几近发狂,灵魂都快从躯壳里飘了出来。 待两穴夹紧,男型被绳子勒住固定在青玹下身,冥尘又把鞭子取了下来。 涂着催情药的地方都以不一的频率颤动着,再打下去恐怕得见着血。冥尘的目的是折辱对方,当然要保持对方身子完好,这样才能延长时间,多玩些花样。不然的话,就算喂了强制清醒的草叶,青玹失血过多,照样得失去意识。 第二轮的鞭打,便主要集中在腿部和腰部。冥尘每次挥鞭,除了烙下一道鞭痕,青玹的两穴也会跟着夹动一次。他的身子在徒弟们的肏干中学会了汲取欢愉的方法。此时疼痛加身,自是下意识地想从吮吸男型中获得酥麻的快感,来掩盖鞭痕带来的钝痛。所谓趋利避害,是每个人身体的本能。青玹能止住软弱的呻吟,却对谄媚的穴肉毫无办法。就在冥尘随性挑选的鞭打下,他的前穴率先裹着男型喷出一股蜜水。 “被鞭子打着也能高潮,掌门大人算是哪门子正道君子。看来就算没被我调教,青玹掌门也是个十足的骚货。既然如此,接着这遭,肉穴夹着硬物别动作,试试用奶子高潮怎么样,这乳尖早粘满了黏白的汁水,怕是产过不少奶水了吧。“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见到老师门下年纪最小的学生,黑魔法师取消隔音咒,准备逼老师叫出声 彩蛋内容: 或许是因为伊希岚守护的冰之结界——那个印着雪花图案的窗子被打破了,前来图书馆查看的魔法师是对方的学生,冰系高级魔法师·卡洛特。 图书馆的墙壁上有九扇蒙着暗光的玻璃窗,上面拓印着不同花样的纹饰。窗户是一道结界,守护着后面藏着的禁咒书籍与神器。结界虽是魔导师本人制作的,但也会将备用钥匙交给自己信任的学生看管,恐怕就是钥匙突然发生了异变,卡洛特才会出现在这里。 “你还真是偏爱那家伙,老师。” 阿斯莫德当然认识对方,卡洛特刚当上伊希岚的学生时,还是个只到他腰部的小不 分卷阅读46 点。 卡洛特论进塔的时间只排在他之后,年纪却是伊希岚所有学生里最小的。阿斯莫德第一次见着他,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迷路了。 12岁的小男孩摇了摇他,拿出法师塔的通行证证明自己的身份,并热切地询问阿斯莫德伤口的状态,自告奋勇地帮他做完了一些还书、打扫药剂室的琐事。 阿斯莫德对卡洛特的观感很复杂,一方面,对方确实是个热情又细心的小家伙,在自己最低落的日子缓解了自己的苦闷,另一方面,他又深深地嫉妒着对方,嫉妒他年纪轻轻就能凭天赋入选法师塔,嫉妒他因年纪小而免于被征派去恶魔的战场,不用亲眼目睹那地狱般的惨烈景象,嫉妒他可以像个小太阳一般得到周围人的喜爱,而自己已经很难再发自内心地牵动嘴角露出笑容。 许久不见,小不点长高了一截,如果他们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大概能平视对方的眼睛,不需要自己再弯下腰了。 阿斯莫德钳着伊希岚的脑袋,逼迫对方直直地望着自己年纪最小也是最出色的学生。 “神圣白龙的事情卡洛特知道吗,老师?” 伊希岚沉默不语,阿斯莫德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睛里寻找到破绽。 “你知道吗,老师,我们现在在一层保护罩里,只要卡洛特不走进保护罩和图书馆重叠的空间中,就不会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毕竟国王陛下特地伪造了您的聘书,我也不想让你在这里暴露。” “但现在呢,我会撤开隔音的魔法,如果你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卡洛特说不定就会发现您在这里的事实。要不要赌一把呢老师,说不定这也是个被营救出去的大好机会哦。” 这其实阿斯莫德的豪赌,要是真的被卡洛特发现,他引来了其他大魔导师,阿斯莫德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可审讯一直没有进度,他只能铤而走险。他想看看,伊希岚会不会用什么特殊的方法给卡洛特传递消息,而卡洛特身为伊希岚最得意的学生,又有没有能力看穿这个空间重叠的魔法。当初法切尔王室囚禁神圣白龙,就是用了类似形态的重叠空间。 把自己也置于险境之中令阿斯莫德有种诡异的兴奋,他让锁链缩短,导致伊希岚的身体半悬在空中,重心的支点被他安上了一只满是凸点的按摩棒,抵在伊希岚的松软的穴口上。 消音的魔法被正式祛除,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空间墙,往日的师徒三人被一齐卷进这场看不清走向的赌局里。 19被魔尊按着乳jiao,颜she,强灌大量清水后被艹失禁。 冥尘的手指捻着青玹胸前艳红的两点,膏脂让那处几乎勃成条状,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随意拉扯。乳孔涨大一圈,也比平常更明显,魔尊的指甲卡在缝隙处,印出月牙状的弯痕,更是增添了几分惹人玩弄的淫糜。 与他的兴致高昂不同,石壁上拷着的人倒是逐渐平静下来。 青玹垂下眼帘,漠然地盯着石青的地板,捱过最初的一阵,麻痒已不能逼出他特殊的反应,虽是被魔尊折磨的一方,他却渐渐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魔尊自是注意到了对方的变化,眼神暗了几分,指甲也狠劲往乳肉里掐,嫩肉上见了血也不停止,抵着溢血的伤口泄愤似地厮磨。待怒火消了大半,冥尘才稍稍松了手,改从袖子里摸出一包银针,将针尖往青玹胸口特殊的穴道上扎。 “这针上涂了催乳涨奶的药,不出半炷香的时间,青玹掌门就会有一对傲人的椒乳了。” 经过他这么一番改造,青玹再穿回往日的长袍,胸前也会明显地鼓胀两团,乳头不可避免地一直顶起布料,甚至连轻微地走动,也会磨得下身直流水。饶是青玹再冷淡出尘,也得每日学女子一般用布将那处裹紧,动作大些还得担忧布条开散,蘸着奶水的一团从衣摆处滑出去。 魔尊想象着在正道人士面前扒光青玹的场景,最后那点恼怒也烟消云散了,好整以暇地抽动起夹在对方下身的木质男型,撞着内壁脆弱的一点。 “青玹掌门可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丰乳充奶的法子的吗?” 青玹的胸部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涨大,在等待药性完全发挥出来的这段时间,魔尊还有闲情戏谑对方几句。 囚在石壁上的人感受着上身的肿胀堵塞,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愿。冥尘没在意他的冷淡,阴恻一笑,眼神晦暗不明,大体是想起了些不愉快的往事,但不管青玹有没有兴趣了解,他还是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我们万魔窟跟你们名门正派不一样,没有什么拜师授徒的门门道道。你若想从我这儿学些什么,就得拿我感兴趣的东西跟我换。” “那个人是我在闫桉镇郊外抓回来的,是个青楼娼妓的儿子,为了讨我欢心,他主动把自己改造成了乳肥臀丰的骚货。夜夜在我榻间服侍。我玩腻了,他就去找教里其他宗主当着我的面玩他,调教他,一起插他,为我表演取乐。“ “你们正道虽一口一个魔尊叫着我,但我也并非嗜血残杀之人。这万魔窟里一半是自己前来投奔我的,一半是被我绑来后,为了不被做成傀 分卷阅读47 儡,甘愿成为我的狗为我差役。被我抓着的人,武力不及我,计谋不及我,若是连放下尊严曲意逢迎都不愿意,被我杀了不也是他们应得的下场吗。” 对方的歪理令青玹唾弃,若没被魔尊抓着,他们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芥子,是衣蔽体,食果腹,就能安稳活下去的普通人。冥尘把他们逼入绝境,让他们必须乞尾求怜才能活下去,又哪来的资格怪他们自己不爱惜生命。 “照魔尊这么说,把游鱼往天上抛,把飞鸟往水里按,还得怪它们自己适应不了,自寻死路了。“ “正是。” 冥尘不屑地扯动嘴角,一掌将青玹胸前的银针全逼了出来。 “人非鱼鸟,既能御剑升空,也能屏吸潜游,学不会的废物也可以借助蛊虫改造自己的体质,让自己摔不残,淹不死。我从那万丈悬崖坠下去,不也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连废物都不如的家伙,死了不是活该吗?“ 他并不需要得到青玹的认同,与他讲这桩旧事也不过是等到药针改造身体的时间无聊罢了。青玹就算对自己的做法嗤之以鼻,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在自己手掌下颤栗。 “不过你们这群正道君子倒的确是连废物都不如,你们当年能堵着我,还是多亏那个骚货泄露了我的行踪,隐风楼,隐风楼的谢楼主,呵呵,我看该叫骚楼主才对。” 冥尘大力抓握着青玹变成了馒头似的两团乳肉,既在仔细欣赏自己改造的成果,又似乎透过那饱满的肉堆窥到了别的什么。但他很快甩了甩头,摆脱那无望的虚影,青玹是不同的,他可不会发出那么动听的叫声,嗓子里溢出几声干涩的闷哼已是极限。冥尘继续用修长的十指挤弄着肉团,指腹不经意间擦磨几下乳尖。扩张后的乳孔十分敏感,不一会儿就让奶汁滴滴答答地往外泌。青玹被他揉得面色愈加潮红,胸部剧烈起伏着,下身也一挺一挺,被男型塞得难受。 囚在石壁上总归限制诸多,冥尘卸了脚铐,把青玹扔在了冰冷的地砖上。一声钝鸣在空中响起,青玹的肩胛骨猛磕上青灰的硬石,即使本人面色如常,左肩的肩头也淤出青紫。 魔尊刻意狠摁了伤口几下,才把青玹的身体摆正,平放到地面上。他随手一拉,解开自己的衣带,把微硬的阳物往青玹两乳中间塞。 此时此刻,玩弄青玹才是他的乐子。 青玹的胸部在鞭打,抹药、针扎后,像成熟的蜜桃一样红嫩诱人。冥尘的阳物才一插进两峰之间的窄道,就立刻被肿胀丰满的熟肉裹了进去,还未插动,柱身就有了酥麻的快感。他满意地拍了两下,把乳肉拢得更紧,肉棒开始前后擦动,像是把双乳当成肉壁在脔肏。 为了让青玹更清楚地记住被肏乳的感觉,今后肏穴的时候胸乳也会发痒,魔尊打开了男型底部的机关。两根木质的巨物彻底苏醒,开始以不同的方式在穴内律动。 上身被当成泄欲的物件,下身也被不知疲倦的木具冲撞着,青玹被混乱的感觉摆布着,仿佛沉入沼泽一般难受,指尖扣着地面上的凹坑,泛起一片青白。 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也能从磨乳的过程中感受到快慰。魔尊每次不快不慢地擦过去,胸侧的软肉都能感受到一丝异样的火花,那火花渐积,竟让他觉出了酥麻的爽感。 魔尊自然把对方的羞愤看在眼里,不仅加快了律动的频率,出精时还死抠青玹的乳孔,紧紧把两坨奶子压在一起,让对方也颤抖着喷出两股奶水。待他的阳物抽离,青玹胸前混在了一片黄白,有的粘稠,有的稀薄。些微体液还溅上了他银色的长发,将那处彻底玷污,原本清雅脱俗的纤丝淫乱得不堪入目。 魔尊却还不知餍足,他趁着孽根没有彻底软下去,对着青玹的脸上下捋动,用力地刺激着龟头。肉柱果然很快又挺立起来,白浊的阳精喷涌而出,直洒在青玹晕红的脸上。冥尘蹲下身,近距离地欣赏着对方被自己射了一脸的淫糜模样。他的手指沿着青玹面部的曲线上下滑动,把精液细致地抹去了更多的地方,中途还强打开对方的嘴角,逼对方尝下自己浊液的味道。青玹被呛得直咳嗽,然而一张嘴,又有很多的精液从眼睑上滑进了嘴里。他一边挡住上唇一边往外吐,丰满的胸肉也随着口腔的震动上下颠伏。 魔尊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银发剑士,现在在他身下丑态毕出。 胸部的开发初见成效,冥尘的视线自是转向了青玹下身的甬道。那湿热的内腔水润紧致,他可得好好亵玩一番。 拔出男型的过程不怎么顺利,穴口紧绞着木棒表面凹凸不平的花纹,露在体外的一小节又被淫水沾得湿滑。手掌握不稳底端,磨蹭间反把柱身推得更深。冥尘一边骂青玹骚,一边捶压着对方的腹部,手指还从肉环的边缘往内戳,插弄着肉壁让甬道放松。 如此反复了十数次,男型才终于从穴中落出,因着排出的过程过于漫长,穴口吐出男型后依然张着一个圆洞,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塞在里面,它也久久难以正常闭合。 便是在摸索这张口时,魔尊探到了花穴里那个被疏通的小孔。他伸进指腹搅了搅,酸得青玹的腰抽搐个不停。 这倒是 分卷阅读48 个有意思的发现。冥尘一边想着,一边把青玹拖去水缸边。他用金属的钳夹撑开青玹的嘴,一碗一碗硬地往青玹的食道里灌。青玹想闭紧嗓子眼,他就用方才拔出的木质男型捣,被迫给男型做了几次深喉,水流最终还是顺利地往体内漫,直到水缸空了一指深,青玹的腹部涨大,冥尘才放开对方。 做完上面的准备,他把青玹反压在地面上。青玹膨胀的肚子和乳肉都摩擦着冷硬的石面,内腔的空间被进一步挤压。 冥尘没让自己的手闲着,既然对方的臀部挺翘在自己眼前,他自然是顺手拍了下去。臀尖的软肉比别处还敏感些,没拍几下就通红一片,可怜地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魔尊又摸出了最开始催情的药膏,细细地抹在了每一寸臀肉上,甚至连两股之间的缝隙也没放过。肛口之前因为紧贴着墙壁躲过一劫,现在也被妥帖地照顾周全。 药膏涂抹均匀,之后的拍打就纯粹是带着羞辱的意味了。魔尊捏起嗓子,模仿着那些名门正派的腔调,一边打青玹屁股,一边骂他淫荡,说他伤风败俗,丢尽了玄天派的脸。青玹明知是对方诡谲的把戏,却依旧把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仿佛真的被外人发现了自己在魔障里那些淫乱的交合,在被当成孩童一般打屁股教训着。他含糊地发出呓语,摇晃着想挣脱。但是一开始中的软香散还未失效,他依旧使不上力气,屁股还会被冥尘更快更重地帼掌。 冥尘最后的辱虐没遇到什么阻碍。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魔尊把青玹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前面压着水缸,后面为自己敞开。青玹的谷道早就被药膏催得情动,冥尘没费什么力气,第一下就把整根都契了进去。他把青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箍着青玹的手腕肏动。 被脔了十几下,青玹就把自己敏感的穴眼暴露给了冥尘,冥尘怎么会放过对方的弱点,开始狠厉地对准那点狂插。魔尊杀人都不眨眼,脑内自然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青玹被快感激得双腿打颤,囤积过多水液的膀胱也逐渐不听使唤。 之前本就被绍风疏通过一次花穴的尿道,玉茎又被银簪彻底堵死,稚嫩的尿孔便成为那些清水的唯一出路。魔尊还变本加厉,一边狠脔着,一边抵在青玹耳边发出“嘘”“嘘”的轻响。 象征青玹自制力的那条线在菊穴痉挛着高潮时彻底崩断,稚嫩的孔道漏出一小汩水柱。随着身后尚未停息的挺动,排泄的过程被强行延长。 等冥尘拔出时,青玹的女穴依旧没有平复,时不时地喷出一簇水来。魔尊恶质地抬高对方的左腿,让青玹剩下的液体混入清澈的水缸。甚至在青玹尿不出来以后,他还用手指去抠挖泌出尿液的孔道。 青玹辟谷多年,排出的清液自然没什么腥膻的异味,但被肏到失禁仍让他耻得浑身激颤。他瘫软地倒在水缸边,余光依旧凛冽地剐向魔尊。 这股不屈的倔劲更加刺激了魔尊的施虐欲。他踩着青玹的玉茎,露出玩味的笑。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隔着隐形的透明屏障,在另一个学生面前被布满凸点的按摩棒狠操 彩蛋内容: 卡洛特垫着手帕,捡起了一块玻璃窗的碎片。它们看起来像是被结界爆炸的余波撞碎的,图书馆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异常的魔力波动,那么结界出问题恐怕只有一种可能,他的老师伊希岚本人出了什么状况。 那封法切尔皇室的聘书来得时机实在太过诡异。 在聘书抵达前一周的晚上,他的老师把他叫去魔药室,给了他图书馆这个封印结界的备用钥匙。老师没做多余的嘱托,但从第二天早晨开始便与法师塔失去了联系,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真实去向。所以皇室说老师暂时留在他们那里进行一个研究,法师塔的人除了相信别无选择。 望着碎片的尖刃,卡洛特心里愈发不安起来。他竭尽全力抑制住自己,维持着一个高级魔法师应有的素质,他需要先处理掉地上琐碎的玻璃片,防止其他魔法师来到这里时被划伤。 随着他念咒的声音,空气中泛起蓝色的波纹,他不知道的是,那些波纹不仅能拾起碎片,还拂过了他心心念念的老师。 伊希岚此刻浑身赤裸,被锁链悬空吊在书架间的走道上,唯一的受力点是一根狰狞的按摩棒,细密的凸点布满胶质的柱身,光是望上一眼,就能让后穴张合着抽搐,想象凶物进入后会怎样狠厉地碾磨肉壁。此刻,囿于重力的影响,那伞状的顶部正一点点突破肛口的阻塞,挺进到湿热的内腔。 后穴被缓慢开拓是个难捱的过程,尤其是媚肉们早就熟知了被硬物摩擦会泛起怎样酥麻的快感,不停蠕动着表达着渴望。若不是伊希岚咬着牙关,拼尽全力紧夹住肛口,恐怕粗糙的按摩棒早就一瞬间贯穿了甬道,直撞上深处的前列腺。但很显然,这也是把双刃剑,守住后穴的同时,下身的拓进的过程也被更清晰地传达给大脑。 卡洛特的魔法对伊希岚而言无疑是场灾难,那蓝色的波纹是一种吸附咒,方便捡拾地上的玻璃碎片。从伊希岚身上扫过,就仿佛在拿一个细毛绒的毡子擦着他敏感的皮肤。波纹连绵不断地拂过魔法师赤裸的身体,就好像那 分卷阅读49 毡子不停地往他身上掸动,他难耐地蜷缩起脚趾,腰部也抑制不住地轻弹。 “咔啦。” 锁链诚实地反映着身体的情动,腰臀的晃动带来了链条间的撞击,发出一声不大的脆响。 但在图书馆这样安静的室内,再轻的响动也能轻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卡洛特奇怪地转过身,向前踏了几步,伸长脖子打量着摆放整齐的书架。 是哪里有书倒了吗?可刚才听见的又好像不是纸书能制造出来的动静。他看着手上施展到一半的法咒,面露犹豫。 伊希岚正在离他不到一指远的地方。魔法师屏住呼吸,深怕鼻尖洒出的热息引起对方的注意。后穴却因为学生的靠近而兴奋起来,一吸一缩地吮着浅浅嵌入的一节伞头。 终于,卡洛特收回目光,决心先专注于玻璃窗的修复,伊希岚松了口气,夹紧下体,颤抖着吐出在胸腔中徘徊已久的浊息。 阿斯莫德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凑近老师的耳边,用唇舌舔弄着他的耳廓,舌尖直往耳蜗里搅,手指也轻抚着紧绷的肉环,撩拨着对方放松戒备。 “咔啦,咔咔咔。” 伊希岚猛得遭遇阿斯莫德的捉弄,一下子没掌握好平衡,后穴卸了劲,吞了一大截按摩棒进去。凸起的颗粒刮蹭着肉壁,带起了锁链一连串的响动。 卡洛特这下可没办法再放着不管,加快了修复的进程,打算在还原窗户后找出异响的来源。 幸运的是,法师塔的广播及时替伊希岚解了围。城西出现了不明魔法伤人事件,主管要求所有在法师塔本部的魔法师立即去任务大厅集合。 “哼。“ 有了广播声做遮掩,阿斯莫德就动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反正锁链无论发出怎样的响声,都会被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淹没。 “法师塔这届的新主管,真的不是从聋哑之家跑出来的吗,还是说这通知是给地底耗子听的,声音不够大就传不过去。” 伊希岚并没有余韵去理睬对方。阿斯莫德现在直接握住了按摩棒的底部,就着主管说话的频率在插动,对方每说一个字,他就狠狠往伊希岚的穴内捣一次。卡洛特还在不远处修着窗子,伊希岚在肉壁挨操的同时还得分神去留意对方的动向。 精神紧绷的状态下,那带着凸点的硬物很容易地操出了他的高潮,他双手抓住链条,一抽一抽地绞紧后穴,柔韧的颗粒却还摩挲着软肉不放,在深处搅动刮蹭,直把快感延长,让他堕入高潮的地狱。 20被憧憬自己的外室弟子当成假扮师尊的妖孽,草丛里报复性惩罚狠艹 歆峥在山脚的树丛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起先他还以为是自己抱着的重物太多看花了眼。今天是玄天派外室弟子下山采买补给的日子,轮值的另一位同门在劈柴时抡伤了胳膊,所以他让对方安心静养,自己一人买齐了伙房需要的口粮。那人影便是他在肩扛重袋时无意间瞥见的。 被村民们一口一个仙士敬称着,自然应该对落难之人施与援手。歆峥把手上的袋子堆到枝岔间,快步走了过去。 那人面部朝下,看不分明表情,但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多半是处于昏迷的状态中。就身形而言,地上的人似乎是个女子,胸前和臀部都露出优美的弧线,可骨架似乎又对不上号,宽肩直腰撑着的该是副男人的躯干。再走近些,还能发现对方衣衫不整的异样之处,那人身上穿着的并不是不常见的奇装异服,而是长袍被扯烂污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连脑后飘逸的银丝,都乱糟糟地团在草叶间。 等等,歆峥脚步一滞,骤然发觉了自己先前从路上望去瞧着熟悉的理由。这方圆十里地,除了踯躅难行的老叟,只有一人有着如云似雪的白发。他在宗门收徒大典上远远窥见那人的第一眼起,对方出尘的仙姿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如果世上真有仙人,定会是青玹师尊这番模样。白衣翩袂,长身玉立,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云淡风轻的洒脱,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位进入门派的弟子,自己本身又实力超群,让人自然而然地就从心底深处涌起最诚挚的敬意。 陡然升起的惊慌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青玹师尊可正在涵洞里闭关修炼,怎么会无故倒在这里,像个破破烂烂的碎瓷娃娃。 歆峥弯下腰,扫落对方肌肤上粘粘的草叶,将那具匍匐的身子扳正过来。 “啪” 极短的距离无法让他错认,那眉眼、那鼻梁、那唇瓣,分明正是他想的那个人。即使对方的脸颊被白色的黏液沾污,也并不妨碍他一眼就辨了出来。歆峥手臂一软,又把那人丢回了草丛里,他脚下发虚,酿呛地退后两步,一屁股磕倒在地面上。 眼前的这一幕如重锤一般冲击着他的精神,他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后挪,一边剧烈地摇晃着脑袋,嘴里反复低喃的相同的辞藻,极力想否认自己看到的画面。双目充红,似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不,不不不,不可能,不会的,那个妖物……对,妖物,妖物,那是妖物假扮的,怎么会是真正的师尊呢。“ 越这么念着,仿佛越是说服了自己,他给 分卷阅读50 自己找到了更多眼前的师尊是妖物假扮的证据。 “师尊的身材不是这样的,师尊的身上才没有这些女人的物件,一定是那妖物化形时出了错,才搞出这副不伦不类的身子来。” “前几日有同门说自己听到了师尊的声音,还说那声音像是受伤上药或是在干别的什么事时发出的呻吟,那也一定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这妖物假扮师尊,潜伏进玄天派,被他们察觉到了。” “对,对,肯定是师兄们发现了你,把你教训了一顿, 但你这妖物狡猾奸诈,趁他们不注意逃到树丛里来。一定是这样的,这样才是合理的。” 为了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他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往妖物的喉咙砍去,可剑刃还未碰到肌肤,他的耳边就发出嘭的一声钝响,整把剑都被对方护体的真气弹飞出去。 歆峥的手有些发抖,他似乎从护体真气里感受到了同源的力量。假扮师尊的妖物也在这一震中睁开了眼睛,那眸中无喜无悲的冷淡和他师尊如出一辙。 不,歆峥在心底对自己说,他不能被妖物的幻术迷惑。 他的师尊是剿除魔尊的正义侠士,是玄天派千百子弟憧憬的谪仙之人。他相信师尊,他不准这不知来路的妖物随意玷污他。 再次捡起剑柄,他一下又一下地刺了过去。那妖物没有躲闪,歆峥的剑尖无法伤他分毫。只是在歆峥喘气后再次袭来的间隙,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傻小子,那妖物既敢幻化成你师尊的模样来这玄天派的山脚下,自然是有几分能耐的,你不过是个修炼不深的外室弟子,如果不找准他的弱点,怎么制服得了他。“ 歆峥不知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但他觉得对方说得在理,稍稍平复了些内心的慌乱,再次认真地打量起眼前的妖物。 “多谢前辈赐教,只是恕歆峥愚钝,还没找着这妖物的弱点,不知如何才能让他露出原型来。”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他现在很虚弱,是什么让他这么虚弱,那些痕迹不都留在他的身子上了吗?” 歆峥听懂了对方的意思,耳廓微微发红起来。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怎么会看不懂妖物身上的白浊是什么。只是方才气昏了头,没来得及表现出害羞的情绪。 “前辈是让我同这妖物……在……草丛里交合。” “当然不是,你并不需要取悦他,而是要惩罚他,消磨他的精力,破除他的伪装。你是为了挽救你师尊的名誉,对不对。” “为了师尊。”歆峥放下剑,再次向妖物靠近,口中重复着相同的话语为自己打气,“这是为了师尊,一切都是为了师尊。” 很快,他便伏在妖物身上,一咬牙扯开对方盖在下体的衣物,将手指插进了蠕动着的花穴中。与被打飞的长剑不同,手指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他轻而易举地便揪住了对方红肿的阴蒂。 看来前辈说的果然是对的,歆峥一边感谢对方,一边加大力气亵玩起那处。花蕊一向是青玹的软肋,不一会儿前穴便颤颤巍巍地吐起水来。 没错,那倒在树丛里的正是青玹本人,而好心提醒歆峥的前辈,则是布下这场局的魔尊冥尘。冥尘将青玹带回玄天派的山脚下,本想是让他熟悉的村人羞辱他一番,谁知正好遇上了落单的歆峥,对方见了青玹又是那副反应。虽然和冥尘一开始的构想有所出入Q274 7311037,但引导着对方逼奸青玹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口上念着为了师尊,殊不知,他身下压着的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魔尊虽是引导对方惩罚青玹,但他清楚,经过改造的青玹,反而会享受那样激烈点的欢爱。歆峥恐怕肏几下也会发现,只能变着法儿地改用更折磨的方法,真不知道做到最后,师徒两人到底谁会最先崩溃。 如他预想的一样,歆峥被青玹的淫水沾了满手,愈发浮躁起来,直把对方的双腿拉成平直的一字马,对着松软的前穴契了进去。 青玹的花径已十分擅长迎合男人的阳物,甫一被撑大,便紧紧地包裹住歆峥的柱身,层层叠叠的肉浪争先恐后地吮了上来。 那处又湿又软,销魂极了,歆峥也因为修仙练气,一直克制着欲望,多日不曾自渎,一插进青玹的花穴里,他就被头皮发麻的快感淹没,腰部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差点直接泄在内壁上。 歆峥心底涌上深深的愧疚。他是来惩罚妖物的,怎么可以从交合里享乐,更别说还没折磨妖物,自己就射了出来,他这么废物,真是丢尽了玄天派的脸面。为了矫正自己的错误,歆峥狠箍着自己孽根的底部,摁着青玹的屁股使劲往里捣。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像是想把内里的嫩肉凿烂一般。青玹轻轻扭起了腰部,被魔尊的药物牵制着,他无法做出幅度较大的动作,挣动与反抗像是欲迎还拒,在无意识地引诱弟子肏得更深更快。 花穴很快便舒爽地痉挛起来,夹着仍在律动的伞头喷洒蜜汁。歆峥的忍耐也趋于极限,还是一突一突地射在了里面。 为了不让妖物采补他的阳精,歆峥还特地抓起把草叶往青玹高潮后敏感的穴道里塞,誓要把自己的射 分卷阅读51 进去的东西都一滴不漏地刮出来。青玹被柔嫩的叶尖折磨地双腿打颤,那细密的酥痒比被插穴还要难熬。 为了不重蹈覆辙,歆峥拔下了头上的发带,把自己孽根底部牢牢绑住。接着才又抬起青玹的右腿,从侧后方脔进了菊穴。 他的发丝失了束缚,一缕一缕地擦拂过青玹的大腿内侧,青玹被搔得下身直抖,谷道也更紧地吸住硬物。歆峥不像之前肏他的人,肉棒插得毫无章法,只知道一味得抵着肉壁摩挲,靠柱身的进出带出一阵阵酥麻。 囊袋被束着固然能延缓孽根的射精,但也同样勒得歆峥难受。歆峥想惩罚妖物,自己何尝又不是受着责罚。他太较真了,连枯燥的算术课都要一笔一划地跟着演算,更别说是对待师尊的问题上。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惫让他头脑发昏,下身尚在机械式地持续着挺动,嘴上却已不清不楚地说起了胡话。 “师尊,呜呜,师尊,你这妖物,快变回原样。不许你侮辱师尊。“ 青玹有一瞬想摸上对方的脑袋,但还是忍住了这个想法,就算付诸实践,恐怕也会被对方一把拍掉。他想依赖的是玄天派的掌门,而不是这个受制于人的自己。甚至可以说,对方想依赖的是自己心里那个的光一般的影子,而不是他本身这个实实在在的人。毕竟青玹离这些外室弟子太远太远了,平日里还能十天半个月给他们上一课,要是外出下山或是闭关修炼,恐怕十几年都未必能与他们相处几分钟,他们又怎么依赖得上他这个人呢。他支撑着玄天派,他是玄天派的掌门,这个事实就足以成为他们的信念。 这样也好,人有聚散离合,但光是不会灭的。青玹夹紧后穴,主动把敏感的穴眼往对方龟头上送。歆峥的发带在激烈的律动中了松了下来,肿胀的热物被紧致的谷道吸得突突直跳。在歆峥体力不支地向后倒时,青玹顺着体内相连的一点压了下来。他骑在歆峥腰上,歆峥的硬物进到了从未抵达的窄道。他颤抖着达到了愉悦的顶峰,歆峥也是。 随手抓来歆峥掉落在一旁的配剑,青玹拄着剑身站了起来,一点一点挪去树后。歆峥弥蒙间睁开双眼,树丛里已经没有了那假师尊的身影,他终于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嘴角露出一个模糊的笑。 潜在暗处的魔尊哼了一声,显然并不喜欢这个结局,他十指掐着掌心,更加阴狠地注视着青玹。 【作家想说的话:】 看过师弟那一章的读者应该能看出来,歆峥就是那个认真演算的外室弟子。承奕把青玹包裹进有障眼法效果的屏障里,在歆峥的桌子前肏他。这章算是一个小小的联动。 彩蛋:黑魔法师幻化成其他学生的模样,在对方卧室的秋千上操老师。(这章暂时只写完了前戏,秋千戏大部分在明天的彩蛋里) 彩蛋内容: 法师塔的走廊现在安静极了,塔内的魔法师都因为城西出现的不明的魔法波动被召集去了大厅,偌大的石楼里只有两道微弱的呼吸声。 阿斯莫德没费什么力气就检查完了卡洛特的房间。 对方的出现给他提供了思路,现在四下空无一人,正方便他挨个去伊希岚学生的住处翻找线索。卡洛特是个喜欢贴标签的整理狂魔,阿斯莫德不到一分钟就厘清了房内的构造与摆件,没有发觉任何需要注意的地方。 他第二个推开的是莫里兰卡的屋门,还没进门,黑魔法师就不悦地紧锁起眉毛。 “就算我还是你学生的时候,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让莫里兰卡来当你的学生,老师。” 莫里兰卡是法师塔的名人,在人们口口相传的描述里,他的金发比阳光更璀璨,他的碧眸比湖水还要温柔,他有一副天籁般的好嗓子,如果他选择成为一名吟游诗人,将会在史书下留在浓墨重彩的一笔。 是的,所有人都觉得莫里兰卡该成为一名吟游诗人,再不济也会是教廷唱诗班的领唱人。他应该站在阳光下向世人展示他的美貌与歌喉,而不是披着宽大的蓝袍成天躲在闭塞的石塔里。据说,伊希岚当初把莫里兰卡招进法师塔的时候,法师塔大厅每天都会被上百封投诉信淹没。人们都很疑惑,清冷的冰系大魔导师为什么会把一个歌者收作学生,特别是莫里兰卡在连续十年的评级中依旧保持着初级魔法师的水准。 “你知道吗,老师,在暗巷的酒馆里,很多人都在猜,你是不是为了把莫里兰卡囚在身边当玩物,才破例录取了他。表面清冷的大魔导师,私底下其实是个玩弄学生的变态。呵呵,老师,实情到底是怎么样呢,你真的跟莫里兰卡做过吗?” 也无怪阿斯莫德也开始思考那些荒谬猜想的真实性,莫里兰卡的房间实在太过诡异。 刚一开门,阿斯莫德就闻到了一股过于浓烈的熏香,正门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护理身体的精油,珍贵的魔法石被嵌在墙壁上,拼凑出了蝴蝶、玫瑰等各式图案。如果说这间屋子有哪一点像个魔法师的住处,那么大概就是桌角那几本斜摊开的魔法书了吧。阿斯莫德甚至在半开的卧室门后看到一根从梁上开洞垂挂下来的绳子。 他拖着伊希岚进到门后,果不其然,莫里兰卡的床前挂 分卷阅读52 着一副红木的秋千。那座板略比床高一截,坐在上面并不会碰到床脚,但室内空间毕竟有限,荡到一定高度还是会和墙壁、天花板亲密接触。显然,莫里兰卡不会在卧室里追求速度与激情,多半是悠哉惬意地靠在绳索上,在原地打转轻晃。 阿斯莫德对这个秋千的兴趣要高于搜查房间了。他进屋环视的这一圈,并没有发现异常的魔法波动。就算行为再古怪,莫里兰卡也只是个初级魔法师,能力有限。但保险起见,阿斯莫德还是召唤出几具动作灵感的小骷髅,把他们分散去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让低阶魔物代替自己工作后,黑魔法师心安理得地坐上了秋千,两侧的绳索看起来并不结实,他还用黑魔法加固了一下。拷着伊希岚锁链的另一端被他和秋千绳捆在了一处,他脚一蹬地,伊希岚就被拉扯着跌跌撞撞地倒进了他的怀里。 “老师喜欢秋千吗?” 伊希岚身体在听见这句问话时僵了一瞬。那语气还是阿斯莫德的语气,但音色……果不其然,他一抬头,眼前哪里还有黑衣黑眼的叛逃学生,托着他胳膊,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俊美男子。 “解除魔法。” “嗯?跟我做就可以,跟莫里兰卡就不行吗,我怎么不知道老师原来这么喜欢我。不过既然是在莫里兰卡卧室里,还是用莫里兰卡的样子来做更有感觉吧。反正无论是谁操进来,老师底下的骚穴不是都会热情地含住。“ 他刻意把伊希岚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用面对面的姿势进入了他,灿金的发丝扫上伊希岚的胸膛,好像真的在被另一个学生进入一样。伊希岚明明被进入了好几次,此刻却别扭地放松不下来,阿斯莫德对着他的屁股又掐又拍,才借助秋千升高时的冲劲撞进了后穴。 “唔。” 伊希岚发出一声闷哼,手指下意识地掐进了阿斯莫德的肩膀。对方却故作温柔地笑了笑,让那碧色的眼眸看起来像湖水一样轻柔。 “伊希岚老师,我可以继续动吗?” 21青楼门口女装壁尻(魔尊给正道剑士下药让他们轮X墙壁上的师尊) 青玹知道有人扒开自己的臀瓣,倒吸一口气,却看不见那人的脸。 他现下正被卡在一堵泥墙里,墙外不远处是条灯火通明的巷子,敷粉施黛的姑娘、小倌们甩着水袖,招揽着来来往往的恩客一夜欢好。 哪怕是偶然路过的游人,也能一眼看出这里是烟花之地。 青玹现在的装扮也和以往不同,素色的长袍外褂都不见了踪迹,反被强行披上艳色的长裙,加之臀部被魔尊改造得圆润丰满,粗看之下根本就是在暗巷里卖春的娼妓。 一旁的老鸨也是这么介绍“她”的,说“她”是前面青楼的姑娘,因为失手把掌柜价值不菲的首饰摔碎了,才罚“她”站在这暗巷里卖牝还债。各位少侠只需几枚铜钱,就可以在“她”这穴里肏上一轮。 在青玹看不见的后方,一行蒙面的剑客们互相对视了一番,见无人出声反对,领头的那位便把一串铜板付给看守的老鸨,迫不及待地撩起了青玹的裙摆。 习武之人自然目力超群,即使天色昏暗,他们也将青玹的下身看得一清二楚。 “她,他,他是男的?虽然乍看之下是女子的打扮,但他骨架宽大,下边也长着男子的孽根,怎敢诓我们是个姑娘。” “我们清萱长着副女人的牝户,又有这么丰满的胸臀,怎么就不是’姑娘‘了,少侠们一看就是江湖豪杰,纤弱的女子哪承受得了几个人轮番肏弄,就得我们清萱这样淫荡的双儿,才能好好伺候少侠。” 那剑士沉默半响,道了声“多有冒犯”,还是把阳物插进了青玹的花穴里。 他们并没有多少选择,与其在此处跟老鸨牵扯不清,不如将错就错,跟这眼前的双儿交合一场。左右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也没有那么挑挑拣拣的道理。只要在对方的穴里泄了精,他们身上的毒就可以全部清出了。 这些剑士并不知道,害他们陷入如此境地的,正是眼前这位伶牙俐齿的老鸨——魔尊冥尘。 青玹游刃有余的模样令魔尊格外恼火,一不做二不休,他把青玹打扮成最下贱的娼妓,卡在这青楼外暗巷的泥墙里,让人来轮番脔肏他那风骚屁股。 肏青玹的人也是他挑选来的。他给附近一间客栈里结伴同行的七八位剑客下了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跟人欢好出精,他们就会功力全失,凝不出一丝真气。时间紧迫,这些倒霉蛋只能一边痛骂着十恶不赦的万魔窟,一边赶来这烟花柳巷里纾解一通。 为了更清楚地目睹整个过程,他还把自己也化成浓妆艳抹的鸨母守在一边,此刻,在他的注视下,青玹的穴口吐纳着对方的阳物,粗硬的柱身把熟嫩的肉壁肏得痉挛不已。明明两方都是被逼无奈才参与进这场交合,却意外从中得到了各自的乐趣。 齐征从没肏过这么会吸的穴儿。一开始见对方长了男子的玉茎,还怕自己提不起兴致,半途便萎掉了。谁知一插进来,他就被这紧致的内道夹得头皮发麻,舒爽得魂魄都快离了壳。解毒的事被 分卷阅读53 他刹时抛在了脑后,只掰着这浑圆的屁股挺腰狂插。饱满的囊袋拍打在青玹的臀肉上,一时间,暗巷里到处都回荡着“啪‘”啪“”啪“的响声,站在旁边的几个剑客被这淫糜的景象勾起了腹火,尴尬地用袖子遮挡住阳物顶起的凸痕。 青玹虽看不见墙后的情况,但也大致猜得出对方的身份。那人手上长了茧,粗糙的硬皮磨蹭着臀肉,刮出一阵阵细密的酥麻。他抓握的方式也与普通人不同,无论肉刃的撞击如何激烈,青玹的屁股也被牢牢地定在原地。这样一来,深处的花心被戳得酸痒,快感不间断地在全身游走,连墙面另一边未经抚摸的胸乳都鼓胀起来,贴着壁沿摩擦轻晃。 第一人出了精以后,下一位剑客蹭着一片黏滑就直直地捣了进去。这人比前面那位轻浮了许多,不仅肉柱极有技巧地捣着子宫颈口的软肉,手指也卷起裙边,夹带着绢布在青玹大腿处擦磨。他一边在滑热的甬道里进出,一边还捏玩着青玹的囊袋,直弄得青玹双腿紧并,把肉刃更紧地夹在内腔。这般极乐的享受让对方头脑发懵。无暇顾及周围的同门,他嘴上没瓢地品评了起来。 “你这么好肏的双儿,竟然被丢在巷子里卖春,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啊,嗯,就连那风月楼的头牌,也没你这下面的小嘴会吸。” “齐鹏!” 低声怒喝的是方才肏弄青玹的人,他大概在这行人里有一定的地位,被他一喝,插在青玹穴里的肉棒都吓软了一半。 “倘若还有半分身为齐家弟子的廉耻心,就不该把这当成一场享乐沉溺其中。不慎被那魔头下了毒,这次侥幸可以找个妓子,那么下次呢,下次要是必须杀人喝血,你也可以这般享受吗?“ “唔,啊……师兄教训的是。”他的手不再到处乱摸,握住青玹的臀尖,学着他师兄的样子直进直出,“阿鹏一定把这份羞耻谨记在心,只将这双儿当成泄欲的淫具磨。” 被当成淫具使用,又是个卡在墙面上的姿势,青玹气恼交加,却无端涌起股倒错的情欲。在对方肉棒的鞭挞下,不仅花穴淫水直流,未经触碰的后庭也一缩一缩地翕动起来。 “啧。”魔尊嗤笑的声音通过真气只传入他一人耳中,“你们正道真是喜欢培养一群伪君子,明明在这暗巷里肏穴肏得这么欢,还要假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廉耻,廉耻是什么,做都做了,还硬扯一块遮羞布,谴责自己会让你们升起一股优越感吗,青玹掌门。“ 青玹被脔得有些发昏,但头脑尚能清晰地思考。他知道,无关优越,这是对方在坚守自己的底线。 即使是正道之人,也并非事事完美无瑕,不出一丝差错。他们的正,不过正在这一颗知耻知羞的心上。知耻近乎勇,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他们敢认这场淫秽是自己一时大意酿下的错,愿意自正、自省、自我警戒,而魔尊只会把怨怼转移到他人身上。冥尘被震伤心脉推落悬崖,也仍用弟子的背叛为自己开脱。他似乎从未细想,被弟子出卖,不也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果。 魔尊笑他们虚伪,青玹倒觉得魔尊软弱。他看不起的小小石子,假以时日,也定能让他吃尽苦头。 无论内心怎样一番惊涛骇浪,身体的交合依然忠实地进行着。齐鹏察觉到自己已徘徊在出精的边缘,用力把青玹的臀瓣向中间压去。湿润的阴唇如亲吻般紧箍着阳物,艳熟的穴肉也止不住地痉挛抽搐,脔肏的剑客爽得大喝一声,精液水柱般冲刷着敏感的穴肉。 后面辈分较小的两兄弟是一齐凑过来的。一人挨着墙面躺下,分开青玹的双腿,让他塌着腰,坐在自己的肉刃上。一人将手指伸进后穴插弄,再刮了点前穴溢出的精液润滑开拓,待后庭放松了几分,慢慢地契进了整根。仰躺在下方那人并不方便动作,便寻着青玹的阴蒂抠掐捻拉,另一只手滑上青玹的腰侧,隔着红裙的纱布对那里摩挲爱抚。穴里的抽插主要是靠后方站着的人在挺动。他猛一顶进,伞头就凿到穴眼上,花穴里的肉柱也被带出一小截。而他摁着青玹的身子往下压,则是底下的阳物深撞中子宫口,而他自己的孽根后退出一段。 虽然这不是青玹第一次被两穴一齐进入,但还是头一回体味到如此割裂的欢愉。无论是酥麻还是酸痒,都密集地袭击着墙外的下半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被亵玩泛红的印子。但卡在另一边的上半身,只有微凉的空气给予轻缓的刺激。胸乳难耐地上下抖擞,其他敏感的软肉也被空虚地晾在一边。偌大的天地间,仿佛只有填满充实的后臀才是真实存在的。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去,高潮也来得唐突又压抑。青玹的胸兀自跳动两下,还是在快感的堆叠中泌出了一汩甜乳。那石榴色红裙本就艳丽,沾染上嫩白的乳汁后更显诱人的淫糜。可惜隔了那堵墙,众人只能看见他流着黏精的穴口,和红紫一片的翘臀。以最直接的冲击,唤醒着人们体内的兽欲。 接连的抽插让青玹有些倦了,他知道这场奸淫还没有结束,但迟迟都等不到下一个插进来的人。 “唔,阿征哥,一定要……这’姑娘‘吗?”那“肏”字说得太低,若不是在场的人都有一身武艺,还真不一定能听得分明。 “这位 分卷阅读54 侠士何出此言,是嫌清萱满身精液太脏了吗,不碍事,我这就为您清理一番。”魔尊冥尘尽职地扮演着谄媚的老鸨,拿出帕子塞进青玹的穴内翻搅。前几人都射得太深了,他一番抠弄也清理不出多少来,反而是青玹被他磨得腿根发软,几乎无法稳稳地站在原处。 但总归后穴只被使用过一回,收拾了外围的黏物也勉强还算干净。方才出声的剑客却依旧低着头,不敢仔细往青玹那处瞧。 “小淼,你也到了该懂这些事的年纪了,大哥正好趁这机会给你上上一课。” 齐征的话音一落,青玹就感觉身上多了几双手。 一人掀起他的裙摆,把那红肿而淫糜的穴口清晰地暴露出来,另外一人掰开他的肉环,让后方撑起一个浑圆的小洞。还有一人则抚弄起他被束缚的玉茎,让他更放松地敞开身体。齐淼不大的阳物被捋动几下,就被旁人扶着塞进了青玹的后穴。 对方的阳物并不够粗硬,抽插好几回也只有一次能戳中穴眼。青玹被对方毫无章法的挺动撩得浑身燥热,反而在不知不觉间主动摆腰追寻起来。为首那人见状,又找老鸨要了个装着蛊虫的缅铃,淫物一进甬道便疯狂颤动,不仅刮蹭着青玹的内壁,还抵住齐淼的马眼摩擦。初偿情欲的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不久便哽咽着泄在青玹体内。青玹的身子却还没完全满足,难捱地晃动起来。齐征觉得惭愧,又摁着他插弄一通,粗硬的阳物带着震颤的缅铃,把他送上了今夜最舒爽的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幻化成另一个学生,在对方卧室的秋千上操老师 彩蛋內容: 不得不承认,阿斯莫德有着极高的模仿天赋,莫里兰卡的神韵被他模仿得惟妙惟肖。他托着伊希岚的臀部,把对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伊希岚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肉棒吞进深处,他却没有急着动作,反而仰着头,露出迷惑又无害的目光,似乎真的在征求对方的许可一样。 两人正坐在被魔法加固后的秋千上,等待答复的过程中,绳索不可避免地前后摆动着,即使阿斯莫德没有丝毫爱抚的动作,伊希岚的穴肉也被柱身温吞地摩挲着。 之前才在图书馆被带着颗粒的按摩棒抽插到高潮,现在轻柔的戳弄反而成为一种折磨,空虚的瘙痒从深处泛起,直引得伊希岚想挺腰扭动。 但他夹紧穴口,极力抵抗着操控身体的欲望。卧室本身就是一片不大的区域,秋千和床只有不足一米的间隙,随着绳索的摇摆,他下身溢出的任何液体都可能溅到对方被单上,留下明显的黏痕。他不允许自己耽于淫纹催生的快感,默默估算着魔法师们返回住宿区的时间。最好阿斯莫德能警觉一些,尽早地离开这里。 对于伊希岚这种注重个人隐私的魔法师来说,闯入他人的私人住处让他十分难受,即使那个“他人”是他自己的学生。以往的时候,伊希岚大多用传音宝石给学生带话,紧急情况下也会敲门后停在一定的距离外等候,这次被阿斯莫德强拽进来,也是他第一次进入莫里兰卡的房间,擅闯空门与他意志相悖,伊希岚不愿意在这个空间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迹。 阿斯莫德习惯了伊希岚的沉默应对,但他刻意用莫里兰卡的脸装出一副心碎的模样。俊美的金发学生捧起伊希岚的脸,用含着隐隐的泪光的眼睛对他对视,尔后颤抖着轻吻他的唇,低低地问了一句:“是我做的不好吗,老师?” 伊希岚皱起眉头,他便更大力地抓握住对方的肩膀,胡乱往对方的眉眼上吻去。 在他“不经意”地挣动间,绳索摆起的幅度逐渐增大,肉棒的顶端一下一下地凿着内壁,开发出一片酥麻的快感来。 伊希岚感觉到蠕动的内里开始加速了肠液的分泌,柱身的进出变得愈加顺滑起来。他下意识地抬高了腿,让囊袋堵塞住穴口,阻止情动的汁液进一步溢出。 悬空的感觉刺激着两人的心脏,秋千的坐板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每一次升高都伴随着坠落的危险。身体在这样的威胁下应激性地颤栗起来,结合的地方却仿佛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兴致高涨。伊希岚湿嫩的软肉开始禁箍着肉棒不放,阿斯莫德也刻意调整到对准前列腺的位置精确抽插。 不知在哪一次晃在最高处时,伊希岚看着墙面上魔法石拼凑的蝴蝶画射了出来。羞耻感让他颈后染上一片绯红,回落回地面的位置后,后穴也被快感的浪潮淹没,颤抖着攀到了高潮。 伊希岚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擅长忍耐,即使是秋千上不算激烈的厮磨也能轻易带出他的高潮。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走廊里出现了其他人的脚步声,阿斯莫德召唤出来的小骷髅们迅速擦净了两人做爱的痕迹。在熏香的掩饰下,莫里兰卡不会察觉今天发生的事。但自己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嘱咐他多给自己的房间设置几层防护的屏障。 “下一个,嗯,下一个就去找杰里斯吧。恶魔之眼告诉我他在红龙山岭里。那是你的指示吗老师,要是杰里斯不配合我的问话,我就催眠红龙,把你们两个一起操了。” 22在浴桶 分卷阅读55 里被救过的路人清理下身,刷子刷穴,温柔轻艹上药 等青玹察觉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矮屋时,已全然不见了魔尊的踪影。 有了这么些天的经历,青玹也大体了解了这劫是怎么个渡法。飞升成仙,便是要放下执念。魔尊报复了青玹,在他身上烙下了难以抹消的印记。而青玹能够对后生晚辈寄予希望,不再执着于自己亲手处决。 他渡了双方心里的偏执,魔尊冥尘自然也就从这方幻境中彻底消失了。 青玹暗自长舒一口气,想通了这一遭,他才有心情仔细打量起这间低矮的瓦房来。 屋内飘着一股清幽的酒香,并不像是羽化之后抵达的仙境,那么这里便仍是人间的某一隅,有一个人会成为他劫数。 “仙长醒了。”出乎青玹的意料,推门而入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人,他在记忆中努力搜寻了一圈,却半点也没找着这人的影子。 “寒舍粗鄙,还请仙长见谅,伙房里正烧着热水,稍后可供仙长沐浴一番,清洗污物。“ 青玹自然感觉得到穴里粘稠的一片,但比起身子的不适,他更关心对方的身份。 男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提了一个勾起他无限回忆的地方。 原来,这男子和他,也只有数年前的一面之缘。男子名叫顾安,祖辈世代在鹭缘镇经营客栈,虽不曾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衣食无忧。那场围剿魔尊的混战不仅毁了鹭缘这座小镇,也毁了以那里为家的人们。魔尊下落不明,大家都绕着走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来住店呢。 “细细算来,仙长救了我两回。一回是万魔窟的歹人想放火烧店,我去阻拦,被他们一鞭抽开,若不是仙长路过,制服了他们,我恐怕早就皮开肉绽,非死即残了。另一回则是仙长离店前,馈赠了一笔银两,多亏仙长的援手,才让某堪堪保护了谋生的家业。“ 青玹虽忘了男子的面容,但对他讲的这些往事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便是在那家客栈里,他见了慈光最后一面。他给顾安银子,让对方继续开下去,也是有自己的一份私心。如果慈光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也好有个落脚的去处。 青玹认可了对方的说法,但仍有一件在意的事: “你在那暗巷的第一面就认出我来了?” 歆峥是玄天派的外室弟子,见了他可一直“妖物”、“妖物”地叫着。现下的他不仅胸乳和臀部丰满得变了形,身上穿着的也是艳红的纱裙。熟悉的人都不见得能肯定他的身份,顾安这个客栈掌柜确是毫无动摇。 “鹭缘以前不也是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顾安有些怀念地笑起来,"虽不知仙长遭遇了什么难事,但仙长的五官某还是认得的。” 青玹那样仙姿缥缈的人,惊鸿一瞥,便足以让他这般普通百姓念念于心。何况顾安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他自懂男女之事起,就知自己有龙阳之好,只对同为男子的躯体硬得起来。无数个燥热的春夜里,他便是想着青玹的样子泄的火。但想是一码事,做又是另外一码事,青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在青楼后的暗巷里见着昏倒在地的青玹,连忙把人背回屋里,小心安置,没有趁机动手动脚,越界半分。 顾安这屋子是赶集时歇脚用的,面积不大,功能倒是齐全。尤其是那楠木的浴桶,宽三尺有余,成年男子坐进去,也完全舒展得开双腿。顾安又是经营客栈的,屋子内有新购置的入浴药汤和花瓣,也一并给青玹加了进去。 青玹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 温度适中的热水纾解了肌肉的酸涩,全身经脉也逐渐活络起来。青玹蒸在一片药汽中,双手扶着桶沿,眼睛微闭,难得怠倦起来,只想好好泡上一通,没什么弯腰清理穴口的欲望。左右被这么接连浇灌了大半个月,穴口早已习惯被精液填满的感觉了。 顾安注意到屏风后边半天没动静,担心青玹昏死在浴桶里,出声地询问几句对方的状况。 青玹自无大碍,可他顿了片刻,反问对方:“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顾某并不是有什么非分……” “无妨。”顾安能出现在这片魔障中,不可能只是来叙旧些往事。青玹平静地给出许可,“我被魔尊下了重药,现在还不能自如地行动。“ “那便由顾某代劳,替仙长洗濯一番。” 为了方便动作,顾安挽起袖子,把下摆扎进腰带,蹲到了浴桶前。青玹的双腿被他架上了木桶边缘,大张的姿势令两个穴口都清晰地露了出来。或许是顾虑着青玹,怕他难堪,顾安没表露出多少惊讶的情绪,他轻柔地分开对方的阴唇,让内里粘稠的浊液一点点顺着清水往外流。 因着身子保持下高上低的姿势,一些浴桶里的温水不可避免地倒灌进花穴。青玹的内道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湿嫩的软肉开始蠕动着分泌爱液。再加上浴桶里提前放了花瓣,纤韧的尖部顺着摇晃的水流擦拂过花蕊,更是让小腿肚都微微打起颤。 顾安看着穴口惹人爱怜的娇嫩模样,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微微探入半截手指,轻易摸到了因红肿而突出的阴蒂,稍 分卷阅读56 稍一捻,肉壁就开始反射性地夹弄起他的手指。顾安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他完全想象得出,要是替换成阳物插进去,那会是多么舒爽的体验。他的下体甚至已经有了硬度,可他不能这么做,也不许自己这么做。在木桶的桶壁的遮挡下,顾安默念了几遍平日从寺庙里听来的清心咒,逼自己强压住邪火,继续着清洗的动作。 手指能进入的距离终究有限,揉搓完靠近边缘的一圈后,深处的壁肉成了难点。顾安试着将青玹的穴口进一步撑大,但增加的范围也只是皮毛,反而让不堪拉扯的嫩肉颤抖着达到一个小高潮,在沐浴的药水中喷出一小汩清水。 顾安不敢继续妄动,只好去寻了一把四指宽的小刷子。为了让青玹适应刷毛的嫩刺,他放慢了顶端进入青玹的甬道的速度。可这轻缓反而成了一场漫长的折磨,青玹实在捱不住这酸痒的滋味,身子向下一滑,直接把整根吞进去大半。 “咳。” 桶壁的木板被青玹抠出一块小坑,他仰着脖子,挺起胸,排解这汹涌卷来的情欲之浪。 “继续。” 青玹不叫停,顾安便接着动了起来。幸亏是泡在着活血化瘀的药液里,刷子虽被肉浪死死纠缠着,但也能完成基本的进出。刷毛带着温水袭上被白浊粘附的壁肉,将污物和粘液一齐刮下来。青玹似乎又高潮了,又似乎只是被拉长了上一次高潮,他的臀部一直痉挛着颤动,时不时还激爽得弓起了腰,整个人好似落入浅滩的游鱼,从刷子入穴就没有一刻安生过。 顾安倒能理解青玹,花穴里本就布满了敏感的神经,任谁被这刷子一塞,也得撅起屁股直流水。他无法分担青玹的激颤,只能更快地搅起刷柄,尽早带他脱离这欢愉堆起的地狱。 后穴的清理也如法炮制,手指摩挲外围的软肉倒还算顺利,换刷子进去却真是举步维艰了。 后庭本就是排泄的器官,被逆向塞入异物,完全无法放松适应,木柄差点断在谷道里。若这是一场欢爱,夹得越紧自然越能享受。可刷子又不是玉茎,不会享受紧致,这过窄的空间变成一种阻塞。 没办法,顾安只好让青玹再往下躺躺,双腿贴着桶壁倒立起来,露出一个直上直下的通道。 青玹抵着木桶底部,身子几乎被折叠起来,腿脚根本使不上劲,全靠顾安提着他右边的脚踝。顾安狠厉地刷刮着谷道,每一次都尽量把刷子插进最深处,青玹被这么由上而下地重重一压,难耐地护起肚子。几次来回以后,顾安把穴口再泡回水里,他身子一松懈,直接倒了下去,呛了不少水,趴在浴桶边咳嗽了半天。 顾安放下刷子,给青玹顺了顺背。对方的眼睛因长时间的沐浴蒙上了一层水光,清俊过人的脸也多了几分动人的明艳。能这么近距离地呆在对方身边,对顾安而言已是最奢侈的美梦的了。他深吸一口气,替青玹擦干身子,消肿止疼的药膏早就备在一旁,他挖在手上一坨,细细为伤处涂抹。 其他地方倒还容易,难以进入的同样还是两穴的深处。 搔磨穴口的刷子被顾安排除在外,可一时半会又想不到合适的物件。青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一处,像是在给予暗示,而他顺着青玹的目光看下去,唰得红了半边脸。 青玹离开浴桶后,少了桶壁的遮掩,他裤子上凸起的一团显得尤为显眼。 “可这……呃……” “……” “要是仙长不嫌恶的话,我可以插进深处为您上药吗,仙长放心,我一定不把阳精泄在您的穴口里。” 青玹垂下眼帘,没有拒绝。 顾安便鼓起勇气解了裤带,颤巍巍地把疗伤的药膏涂抹在孽根上,明明刚才用刷子刷穴还能保持动作稳健,一想到自己要插进那处去,顾安反倒无措地慌了神,手脚都变得不利索,差点连结扣都解不开。 软膏抹上后凉丝丝一片,激得他的阳物愈加硬挺。他紧咬下嘴唇,抑制住心里其他的杂念,专心往青玹的穴里捣去。 骚浪的软肉可不管你插进来意欲何为,它们忠实地裹着柱身吮吸,再加上药膏清凉带来的刺激,直夹得顾安满头发汗。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就狠狠掐弄孽根,感受到疼痛大于欢愉,再接着前后挺动。几次下来,穴肉逐渐被肏服,开始配合他的节奏颤动,他的肉棒最大限度地在穴里翻搅,确保每一处红肿都能得到药膏的照料,待青玹的两穴都盈满药香,他才赶紧退出来,捂住马眼,对着青玹换掉的红色纱裙射了上去。 青玹躺在床上,穿着他的粗布麻衣,泛红的地方也渐渐恢复肌肤的冷色。 这样就好,顾安想,洗去那番污浊,他依旧是记忆里飘逸出尘的仙长,他的外在会改变,但内里仍坚持如一。 他是他的梦,或许比梦更美好。 他碰触了他,但不会占有他,就像他不会拢住一朵云,一片月。他们就该挂在那高高的天上。 轻吻青玹的发丝后,顾安拾起了地上的脏衣。他临走前带上门,祝陷入浅眠的青玹一夜好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学生四为保命同意加入黑魔法师,被要求操老师证明忠诚 分卷阅读57 。(下个彩蛋开始操,这个彩蛋是介绍人物,铺垫一下) 彩蛋内容: 在恶魔之力的帮助下,去往一个特定的地点并不是难事。转瞬之间,阿斯莫德和伊希岚就出现在杰里斯的面前。 可怜的中级魔法师正蹲守着一只手臂大的红龙蝾螈,那魔物狡猾极了,一下午毁了他三个隐形捕兽夹,眼见着最后一个终于能逮住它了,“咔吧”一声脆响,夹子被突然出现的长靴踩住,蝾螈一溜烟跑没了影,他这几个小时算是白忙活了。 抬头之前,杰里斯想,他一定要狠狠敲上一笔,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后悔出现在这里。但刚和黑袍的魔法师对上眼,他呲溜一下,脚底抹油般迅速往树林里逃。 淦,今天出门前该占卜一下运势的,怎么倒霉的事被自己接二连三地碰上了。 显然,阿斯莫德听不见对方内心的呼声,也不会轻易让对方逃之大吉。他一挥手,伊希岚脚踝上的锁链霎时暴涨,轻而易举地捆上了杰里斯的双腿。倒霉的中级魔法师现在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干瞪着眼被阿斯莫德一路拖行至隐蔽的山包后。 “喔噢,真巧,兰瑟,你也来这边抓捕魔兽吗。早知道你在这边的话我就先回法师塔了,一片山岭里有两个打猎的魔法师确实挤了点。” “阿斯莫德,这是我现在的名字。”黑魔法师首先纠正了对方称呼上的错误,接着直击重点,“不错,我的确是为了某只魔兽来的,你知道神圣白龙被伊希岚老师藏到哪儿去了吗?” “神圣白龙”和“伊希岚老师”两个词让杰里斯青筋直跳,他露出万分无奈的苦笑:“老师的事情从来都不让我们插手,如果可能的话你去直接问问他本人比较……”“好”字还没出口,他忽然瞥见阿斯莫德身后的人影。 天啊,世界是要毁灭了吗。旁边那个被锁链禁锢、浑身赤裸的男人,怎么长得有亿点点像他们的老师。 “老师,他说的是真的吗?” 阿斯莫德把杰里斯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否认也打破了。 “唉,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又看见了我们现在的样子,那我也只能把他清理掉了。红龙山岭这么危险的地方,中级魔法师只身一人捕猎,被凶恶的魔兽咬死也很正常吧。” 杰里斯简直想敲昏几秒前的自己,故弄玄虚地避开话题也好过告诉对方自己一无所知的实情。怎么一见着黑魔法师,自己的脑袋就变成膝盖了呢,连个弯都不会转。 “等等。”杰里斯一咬牙,下定决心,“让孱弱的中级魔法师死在山岭里的确很容易,但如果他活下来了,作为冰系大魔导师的徒弟,他说不定能在法师塔里挖到你想要的消息。” 阿斯莫德惊愕地愣了一瞬,而后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亲爱的老师,你看看你,招学生的眼光可真是太差了。一个黑魔法师,一个小不点,一个吟游诗人,一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还有一个惹是生非的混蛋。您到底是冰系大魔导师,还是垃圾回收站啊。” 阿斯莫德没有拒绝杰里斯的提议,他解开对方脚上的锁链,扔给对方一支一人高的法杖。 “你用老师的法杖操到他高潮,我就相信你的诚意。” 彩蛋内容: 在恶魔之力的帮助下,去往一个特定的地点并不是难事。转瞬之间,阿斯莫德和伊希岚就出现在杰里斯的面前。 可怜的中级魔法师正蹲守着一只手臂大的红龙蝾螈,那魔物狡猾极了,一下午毁了他三个隐形捕兽夹,眼见着最后一个终于能逮住它了,“咔吧”一声脆响,夹子被突然出现的长靴踩住,蝾螈一溜烟跑没了影,他这几个小时算是白忙活了。 抬头之前,杰里斯想,他一定要狠狠敲上一笔,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后悔出现在这里。但刚和黑袍的魔法师对上眼,他呲溜一下,脚底抹油般迅速往树林里逃。 淦,今天出门前该占卜一下运势的,怎么倒霉的事被自己接二连三地碰上了。 显然,阿斯莫德听不见对方内心的呼声,也不会轻易让对方逃之大吉。他一挥手,伊希岚脚踝上的锁链霎时暴涨,轻而易举地捆上了杰里斯的双腿。倒霉的中级魔法师现在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干瞪着眼被阿斯莫德一路拖行至隐蔽的山包后。 “喔噢,真巧,兰瑟,你也来这边抓捕魔兽吗。早知道你在这边的话我就先回法师塔了,一片山岭里有两个打猎的魔法师确实挤了点。” “阿斯莫德,这是我现在的名字。”黑魔法师首先纠正了对方称呼上的错误,接着直击重点,“不错,我的确是为了某只魔兽来的,你知道神圣白龙被伊希岚老师藏到哪儿去了吗?” “神圣白龙”和“伊希岚老师”两个词让杰里斯青筋直跳,他露出万分无奈的苦笑:“老师的事情从来都不让我们插手,如果可能的话你去直接问问他本人比较……”“好”字还没出口,他忽然瞥见阿斯莫德身后的人影。 天啊,世界是要毁灭了吗。旁边那个被锁链禁锢、浑身赤裸的男人,怎么长得有亿点点像他们的老师。 “老师,他说 分卷阅读58 的是真的吗?” 阿斯莫德把杰里斯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否认也打破了。 “唉,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又看见了我们现在的样子,那我也只能把他清理掉了。红龙山岭这么危险的地方,中级魔法师只身一人捕猎,被凶恶的魔兽咬死也很正常吧。” 杰里斯简直想敲昏几秒前的自己,故弄玄虚地避开话题也好过告诉对方自己一无所知的实情。怎么一见着黑魔法师,自己的脑袋就变成膝盖了呢,连个弯都不会转。 “等等。”杰里斯一咬牙,下定决心,“让孱弱的中级魔法师死在山岭里的确很容易,但如果他活下来了,作为冰系大魔导师的徒弟,他说不定能在法师塔里挖到你想要的消息。” 阿斯莫德惊愕地愣了一瞬,而后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亲爱的老师,你看看你,招学生的眼光可真是太差了。一个黑魔法师,一个小不点,一个吟游诗人,一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还有一个惹是生非的混蛋。您到底是冰系大魔导师,还是垃圾回收站啊。” 阿斯莫德没有拒绝杰里斯的提议,他解开对方脚上的锁链,扔给对方一支一人高的法杖。 “你用老师的法杖操到他高潮,我就相信你的诚意。” 23被过去的自己考验忍耐力,绳结磨穴,潮吹后被丢给弟子惩罚 青玹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青衣男子,有种在照视镜子的错觉。只是这镜子未免太过古旧,映出来是他二十岁的模样。 那时的青玹还未参悟斩霜剑的心决,仍是一头如墨的乌发垂在脑后。眸子里闪烁着厌世的孤傲,握紧长剑戒备着突然被拉扯进的陌生之地。 对方也很快意识到了青玹的存在,用目光锁定他,似乎在踌躇该问“何人”“何地”还是“何事”。然而还未等思考出结果,一旁就有人惊讶地呼出声,打断了这片沉默。 “哇,那就是年轻时的师尊吗,就算轮转回几百年前,师尊也同样卓尔不群,直直往那儿一站,便叫旁人挪不开眼。” “秋梧,悠着点,师尊这屋子的房梁都快被你喊塌了。” 此时,周围的浓雾散去,露出青玹卧房完整的样子来。这百年间虽然改动了一些布置,但大体的风格还是保持一致的,乌发「青玹」环顾了一圈,便在心底有了判断。 “你是我,百年后的我?”每日梳洗时都在镜子里看见的面孔,即使换了头银发,他也不会错认。 无论承认还是否决都似乎并不合适,青玹望向空处,对着并无实体的魔障发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年轻的「青玹」不满意对方逃避的态度,他欺近银发自己身前,直视着那双同样清澄的琥珀色眼眸:“是,或不是,很难回答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通天河与金沙江同源同根,流经不同的地段也未能一以概之。就算身份相同,我也不会是你。” “你的确不是我。”乌发「青玹」冷冷地看着他,剑柄抵上他胸前凸起的硬点,“如若是我,定不会修炼出这样一具身子,我这剑柄轻轻一刮,你的双腿都快抖成筛米的筛子了。” 银发的青玹敛着眉,对眼前的挑衅分外不悦。乌发的「青玹」见了,心头也涌上一簇怒火,他自第一面起就对百年后的自己诸多不满,此刻更是一齐爆发了出来。他干脆把银发的青玹压倒在床,身体力行地给予刺激,让对方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副身子忍耐欢愉的能力究竟有多差。 甫一扯开衣襟,被改造丰盈的两团便跳了出来,“青玹”的手一揪上去,酥麻的快感便直窜入脊背。青玹咬紧牙根,压制住想要上抬的胸膛。一来一回间,倒是谁也没落着下风。 「青玹」虽未尝同他人有过鱼水之欢,但攻人弱点的门道还是略通一二。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对方的乳尖,像揉搓药丸一样来回碾压,尔后屈起尾指,绕着凹陷的乳孔搔刮,直把胸前两点捏得像两颗红润的樱桃,悠悠地垂在枝丫。 捧在掌心肆意抓握几下后,作乱的指腹又沿着锁骨往下滑去。 「青玹」有一个其他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优势,那便是他更擅长捕捉对方的肢体上透露出来的信息。 他是年轻时的青玹,自然知道青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代表着什么。 比如现在,他挠着腰部的痒痒肉,青玹的呼吸便急促了几分,而指骨在腰窝里打转,也能让青玹的脚趾轻蹭起被单。他知道青玹怎样的表现的代表着无感,怎样的表现是欢愉涌上了神经。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就算此前从未探索过,几回试探下来也让敏感的地方全暴露了出来。有了判断,他便专注于颤抖的臀肉揉捏,把上面掐出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自己太了解自己也未必是件好事。 青玹夹紧双腿, 分卷阅读59 捱着一阵阵被疼痛加深的愉悦感。以往被忽略的隐秘之地,也在对方的抚弄中展现出淫糜的一面。 摒弃偏见来说的话,魔障幻化出的乌发「青玹」的确是他曾经的性格,除了思考问题的方式怪了点,对自己严加要求的内核倒是如出一辙。 他是慈光最早辟谷的弟子,别人还贪恋着人间的珍馐,他便一天只食一粒辅助的药丸。每每在夜里饿醒,他宁愿打坐练气,也绝不望向伙房一眼。 他第一次输给大他十岁的小师叔,他在瀑布下运气运了三个月,直到真气能一击截断喧哗的水流,他才酿呛地回到自己小屋的木床上。 只要是自己不熟的招式,再枯燥他也能坚持练下来。换手侧击的一个剑招,他就反复了千次,最后熟练到换成树枝挥舞Q274 7311037也照样得心应手。 早年的他心底始终有一股倔劲,他可以容忍别人的不完美,却见不得自己做不到极致。那时候的青玹,的确会对现在的青玹恼怒异常。 可他并非放弃了艰苦的清修,而是接过慈光的掌门印后,他开始担了太多别的东西在身上。 他受了门徒的三叩长拜,被他们平日里以“师尊”相称,便不能只顾着自己习剑修仙。他运剑的技巧,修气的道法,都得一一苦想着如何传授出去。 他在这片山门上生了根,不再是天地间无牵无挂的一个孤影。分了心神给旁人,留给自己的专注便少了。 刹那间,青玹似乎知道了为什么过去的自己会出现在这方魔障里。 渡劫渡劫,这劫看似渡的是情欲,但因情生欲,由欲涨情,重点还是落在情之一字上。那些人对青玹有着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魔障一一展示给他看,把他拢进了这团情念绕成的乱麻里,才改造出这副易被欲火挑逗的身子。 只有经历过这种种情欲,他才能飞升,可想要飞升成仙,他得跳脱出那团情丝的乱麻来。 魔障化成曾经的他,便是让他看着以前的自己,寻回本心。 只有重回最初的六根清净,才能给他的这一遭苦练画一个完满的圆。 所以,不论任何外因,任何借口,他得熬住情欲的煎烤。就像曾经忍着腹饥、忍着水寒,忍着枯燥的修习,每一次都将自己的疏漏一一填平。 手指终究还是不及阳物粗热,乌发的「青玹」勾进花心搅了搅,又戳进后庭插了插,习惯了孽根的身体没有被带出高潮,反倒是肌肉愈发紧绷,让指节的抻动受到了不小的阻碍。「青玹」自然不是喜欢做无用功的人,他虽不乏对剑招重复的练习,但练的每一个动作都要是有意义的。见青玹熬得住浅处的厮磨,他索性决定换个方式。 捆扎帘子的麻绳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他伸手捞过来,几下打了两个结,把麻绳递到了青玹面前。 “要试试吗。把麻绳绕成的结塞进你的下体里,围着屋内走十圈,忍住不高潮。” “若是你忍住了,我会为方才的失言向你道歉。你要是没做到,那便自行除去衣衫,任那群叫你‘师尊’的人随意索求,如何?” “小师尊,这可对师尊不公平。”秋梧这加了个“小”字的称呼,倒很明显是说给乌发的「青玹」听的,“师尊输了可得被我们轮流肏弄,你输了却只用道句歉,这惩罚可太敷衍,你要是输了,也得让我们几个徒弟肏一顿才行。” “你!”那四人方才一直默默在旁边围观,「青玹」只把他们当成房中的立柱未曾搭理,谁知“柱子”一开口,就妄图将他拉下水。 “小师尊不敢答应,是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没什么胜算吗?” 激将法对年轻的「青玹」效果显着,拒绝的话被他咽回了嗓子眼里。他不再有异议,一口应了下来。青玹也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接过系好的两段麻绳,微微张开大腿,缓慢地将粗粝的绳结一点点塞进两方甬道里。 因着后庭的敏感点比较深,较粗的绳结先纳进了谷道。麻绳比青玹预想得还要磨人,粗糙地散着硬韧的细毛,直把肉壁刮得一阵乱颤,蠕动地泌出欢愉的淫液。 有了经验,放前穴的绳结时就小心了许多,两指盖住红肿的阴蒂,把麻绳推进了更靠内的位置。要是一直被粗纤的麻毛扎着花蒂,青玹恐怕连第一步也迈不出去。 即便这样取巧地安排好位置,三圈以后,青玹的双腿还是开始不停地打颤。他每走一步,麻绳便在穴里滑动一回。青玹下意识绷紧双穴,反而让细毛更深地扎进骚肉里。 到第五圈,他只能走一阵,歇一阵,掐着掌心的嫩肉逼自己清醒。他若停下,便是钝钝的麻痒折磨着肉壁,他一走起来,则是绳结摩挲着刮出一阵火辣辣的爽疼。无论哪一种,都让酥 分卷阅读60 麻的欢愉漫延至四肢百骸,激得他更加寸步难行。 七圈以后,青玹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额间也溢出细密的汗珠,大腿内侧更是沾满了粘液,一路蜿蜒着向脚踝流去。他已经顾不着绳结会磨到哪一处媚肉,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着抬腿的动作。 第九次路过秋梧身边的时候,青玹的左脚不慎踩上了右脚的脚背,两腿拢并在一处,身子一晃,他栽倒在秋梧怀里。在诸双眼睛的注视下,青玹的忍耐彻底断线,他痉挛着腰部,吹出一股爽利的淫水来。 乌发的「青玹」垂下眼,并不为这种胜利而喜悦。 他眼神依旧冰冷,却不难看出失去目标后的空落,正欲推门离去,却被青玹的弟子拦了下来。 “小师尊,师尊虽然输了,但你好像也没有赢。怎么光是看着师尊潮吹,你这亵裤上就湿了一片。” 「青玹」身子一僵,反射性地想用手挡,逸飞和慕航却三两步冲到他身前,一左一右地锁住他的双臂。 洺远伸手探向对方后庭的位置,果不其然,在布料上摸到一手粘湿的体液。 “因爱抚而情动本就是人之常情,小师尊你要是被那么插上一回,也会撅起屁股直出水。不信,我们来试上一试?我看小师尊这穴儿也期待得很,恐怕插进来,还不如师尊坚持得长久。” 青玹背对大门,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可他知道,那人的答案只会有一个。 一阵窸窣过后,地上多了一套青色的衣衫。 彩蛋內容: 伊希岚并不奇怪杰里斯会把法杖插进来。他总是能最大限度地做出有利自己的选项。 杰里斯能成为他的学生,也来源于一场他和杰里斯的交易。 “不用客气,我猜伊希岚阁下也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您的学生莫里兰卡有四分之一的精灵血统。我揽下擅自借走精灵之箭的罪状,也好过暴露出精灵之箭受莫里兰卡血统吸引,自己飞出展台的事实。“ ”比起有形的报酬,我有其他想要的东西。相信我,这绝对对您百利无一害,毕竟莫里兰卡受法师塔庇护是您一人的主张,多一个学生作为帮手总不会是坏事。“ 他能当机立断拦住飞往莫里兰卡的精灵之箭,借由帮对方摆脱困境的恩情问出对方的身世与隐情,也能像现在这样用膝盖顶开伊希岚的双腿,把那根失去魔法石的法杖对准伊希岚的穴口。 杰里斯没有道歉,也不曾手软,直接伸出两指往肉环里探。 比起阿斯莫德带有挑逗与羞辱的意味的摩挲,杰里斯更类似于机械性的开拓。他把穴口的软肉插松,食指和中指呈剪刀状分开一个小洞,法杖的底部就顺着那处开口,一点点往穴内挤去。 这是伊希岚自己定制的法杖,杖身是北方雪原的松木,底部刻了一圈铭文,意为“冰雪永不消逝”,现在,那刻字后凹凸不平的一截正在与内里的淫肉纠缠,刮磨翻搅间带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伊希岚屈起手指,干刺的草尖开始扎进他掌心的痒肉。巨龙栖息的山岭本来就是四季干燥的气候,草叶也不同其他地方纤柔,刺咧咧地在硬土上长出一茬又一茬,杰里斯每每用法杖在穴口间进出,都磨得老师与草面接触的肌肤泛起红印。 虽然没有仔细去寻找,但随着伊希岚突然剧烈地颠动起腰部,杰里斯也明白那处就是能将快感成倍放大的前列腺。他调整了一下抓握法杖的角度,前后晃动着直撞肉壁上最敏感的一点。 原本穴内就盈满粘液,法杖没费什么力气就顺利滑了进去,此刻再被狠厉地碾磨前列腺,甬道更是痉挛着吐出更多的淫水。杰里斯戳着戳着,甚至还一不留神让顶端滑出了肛口。即使并不清楚伊希岚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事,杰里斯也能看出老师的穴口被调教得糜烂淫秽。在阿斯莫德玩味的注视下,他无路可退,只能硬起头皮,用膝盖压住老师的小腿,固定好对方的身体后加大进度的力度。 他插得越狠,那媚肉吸得就越紧,直到某次重重抵进最深处后旋转着碾磨,敏感的熟肉被全然驯服,伊希岚抑制不住体内的快感,抖着腰,前后一起流出了透明的体液。 “老师你看,随便什么人,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把你操舒服了,你已经再也当不成高高在上的大魔导师了,为什么不愿意放弃你那可笑的坚持,把神圣白龙的位置告诉我呢。在恶魔之书的帮助下,我可以每天用不同的花样填满你的身体,让你达到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高潮。” 伊希岚依旧沉默着,眼神不知飘向了何方。也许是在消化快感的余韵,也许只是不想再给出同样的答案。 阿斯莫德无趣地“啧”了一声,让杰里斯把伊希岚的法杖变成一只按摩棒,堵住他颤动着流水的小穴。杰里斯低着头,一一照办,末了,从草地上抱起伊希岚布满情爱痕迹的身体,准备踏入黑魔法师画的传送阵。 “回法师塔吧,记住,如果你……” 刺啦—— 伴着一声破空 分卷阅读61 的激响,阿斯莫德被煽飞在一旁的树干上,天空中浮出一个庞大的身影。那生物远超人类的体型,又能翱翔于天际,再结合此地流传的逸闻,杰里斯不假所思地呼唤出对方的名讳。 “伟大的红龙阿瑞泰尔……淦,怎么来的会是条白龙。” 法切尔皇室遍寻不到的囚禁品,此刻出现在众人眼前。 24(结局)和过去的自己一起被学生艹,两个自己感觉互通,快感翻倍 乌发「青玹」的乳尖被逸飞含入口中时,青玹便知道了对方裤底濡湿一片的原因。 他自己胸乳明明未受到任何人的触碰,此刻却兀自升起一股被软舌刮舔的黏腻。 当他的臀肉被揉搓变形,对方的屁瓣也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显而易见,他们的感觉是连在一起的。无论谁被触碰,都清晰地传达给对方,两人看似被分开脔肏,却都承受着双份的欢愉。 乌发「青玹」之前的抚弄,也一定都呈现在他自己的身体上了,可他却一声不吭,任无形的绳结在自己甬道内擦磨。最后身体因过量的快感应激性地泌出肠液,他也克制着自己的表情。若不是洺远眼尖,说不定真被他瞒过去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青玹的走神,秋梧不悦地拍了几下臀尖的嫩肉,逮着丰腴的肉堆来回推揉。 “小师尊,我们还没碰后面,你的屁股怎么就红得像个水蜜桃了,是在期待被我们吃掉吗?真是个性急的小美人。” 慕航一边调笑着,一边用牙齿厮磨着那片绯红。他将手指胡乱戳向小师尊的薄唇,在对方换气的空档抻了进去,搅动着汲取涎液。待「青玹」反应过来,用力阖嘴啃咬,他赶紧把指尖抽了出来,就着上面水润去开拓闭塞的后庭。 如青玹所料一般,对方谷道被初次抽入的涩痛感清晰地传了过来。而他这边,秋梧也抱起他的腰,分开他糜红的肛口,熟门熟路地就着绳结磨出的黏液插了进去。一时间,媚肉欣然迎合肉棒的酥麻感和后穴首回纳入指节的涩滞感混乱地袭击上他的感官,两种不同的滋味反倒催生出一股倒错的情欲来,让他一会儿仿佛飘在云端,一会儿又好似沉在海底,更加难耐地蜷起脚趾,无措地适应着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的徒弟们未曾发觉其中的门道,只专注于撩拨两位师尊的身子,让他们四肢百骸都燃起更加浓烈的欲火,同自己一起陷入欢愉的泥沼里。 洺远压在前身,把青玹的奶子摁在自己胸上摩擦,双手流连于对方的侧腰和蝴蝶骨,搔玩着凹进去的肉窝。他精壮的腰部也不曾歇着,肉刃找准青玹高潮过正敏感的花穴,挺身契了进去。那花蒂先是遭受了一番快速的擦磨,子宫颈口的嫩肉也被富有技巧地顶撞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洺远和秋梧的肉棒经常同时撞进最深处。 秋梧仗着入了珠,狠劲抵着穴眼搅动,看着青玹因洺远的抚摸而肩膀微颤,会一口对准圆润的肩头啃咬下去。那处大约是青玹全身难得不会被快感侵蚀的部位,只会被啃出些微单一的疼痛,但对于处在情热煎熬的身子来说,痛感也成了有效的催情剂,直让青玹的穴道更加激烈地收缩起来。 逸飞把孽根抵在小师尊的大腿间摩擦。腿根被双手箍紧,当做性器一般使用,让乌发的「青玹」耻得涨红了脸。他初尝情欲,便受着自己和青玹身子上的双重快感,能保持清明全靠过人的毅力,但理智还是被欢愉逮着缝隙侵入。 慕航早就抽离了手指,换成高昂的肉刃破开青涩的穴口。处子般的紧致夹得他难以动弹,却还是努力转换着角度,寻找对方肉壁上最为敏感的一点。 「青玹」被戳中后庭的穴眼时,刹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逸飞索性拉过对方的大腿,盘在自己腰上,抵着穴口和慕航轮流插入。两人的粗度硬度都不一样,能肏上的范围也不一样,乌发的「青玹」无论如何扭动,都像是主动把自己往一方的肉棒上送。两人肏得急了,有时还一齐撞在穴口边缘,一方还未彻底拔出来,一方就想着硬往里塞。 身体的撕裂感让「青玹」额上涌起薄汗,却因为青玹正受着两个弟子的脔肏,神经被两人共享的快感抚慰了不少。 他的大脑逐渐淹没在混乱的情欲里,于是某一瞬间,他被不知谁的肉棒顶到了高潮,不仅后穴颤抖着夹紧柱身,玉茎也未经碰触而喷出汩汩阳精。 在一轮高潮后,身后抽插的似乎换了个人。「青玹」能感觉到有坚硬的珠子在跟着肉棒一起肏穴,而肉壁也逐渐喜欢上被硬物碾过的感觉。 青玹也瘫倒在地面上,被逸飞扛起左腿,斜着身子插了进去。这个姿势不太费力,对方可以一下一下凿进最深处。酸胀和麻痒一阵阵涌上大脑,他开始只能抻着腿颤抖得一次次痉挛着两穴。 分卷阅读62 肏弄的人好像又变回洺远,又似乎对方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身子。青玹没有搞明白的力气,只一味接纳着徒弟的律动。 高潮仿佛未曾断过,自己身体里的孽根拔出来,还能感受到另一个「青玹」肉壁被抽插的酥麻,而换一个弟子的肉刃捣进来,则是叠加了被多根一齐戳弄的激爽。青玹的身子几乎没有无感期,被推去欢愉的顶峰无法坠下。 下体一股一股地潮吹出清水,青玹以为自己会愈发虚弱,可似乎连续的高潮填满了他,他反倒察觉体内的真气愈渐平稳充盈。 这般看来,是他的之前的想法太过死板。 大脑的模糊让青玹生出了以往未曾有过的念头。 何必强求忍耐,山崖边的岩石千万年屹立不动是一种活法,草叶春生冬枯随风摇曳又何尝不是一种活法。世间万生万象,谁有资格给谁的活法判定优劣。 年轻的「青玹」唯一胜过他的一点,不是他远超常人的忍耐力,而是他接受着自己,认同着自己存在的方式。 现在的他,既狠不下心来,推开肏弄徒弟们,也无法放下身段,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 错的不是他摇摆的心态,而是他无法接受自己思绪上的犹疑。在他一向的认知中,捉摸不定是懦夫的做派。 青玹长舒一口气,决定同自己妥协。 芦苇随风向摇曳,丈菊迎骄阳开花,不也是一种生的姿态。 他不会在幻境中推开索求的弟子,反正一切皆是虚妄。他也一如往日保持着自己的冷淡,因为那是他真实的模样。 这种不上不下的悬浮,是他此刻的生存之道。能坚定地接受犹豫,便也是一种强大的体现。 青玹体内的真气似乎回应了他的念想,愈发疯涨起来。他的身体也被真气冲击得更加敏感,所有碰触都被成倍扩大。 呻吟堵在嗓间成了粘稠的呜咽,几个徒弟肏得更加卖力起来,肉刃无序地往甬道里鞭挞,直把穴口肏得无法闭合,张着圆洞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插弄。 两个青玹在不知不觉间挨得越来越近,乌发与银发开始混杂成一片,在地上形成一圈圈抖动的波纹。在那个「青玹」的额头撞上他的肩膀时,他骤然有了与之连为一体的通透感。青玹开始目视其所见,耳闻其所听,连慕航洒在对方脖颈上的热气,他也感知的一清二楚。渐渐地,这种感觉从「青玹」身上扩出去,从魔障里扩出去,直把他与更多的外物相连在一起。他开始化身成崖间的青草,感知到猛烈的寒风一阵阵吹刮。他开始共感枝丫上挺立的黄鹂,在对方展翅升空以后也跟着飞翔。他是一草一木、一花一树,是猛禽走兽,飞鸟游鱼。他是光,是水,是流动的气息。他不再具有某个特定的形体,他遍布在世间的每一个角度。青玹知道,他即将成仙了。 怪不得九重宫阙,琼楼玉宇,都只在那一本本志趣的话本里,没人见过真正的仙境。成仙之后,他将无处不在,却也不复存在。湮灭了肉身,融进天地万物间,又怎么把真实的状态记录一笔一划地记录在纸上呢。 他即将修入至臻的境界,却似乎并没有多少喜悦。 若他从此消失于世间,魔尊依旧会被其他正义之士讨伐,挚友也只是少了一个闲话家常的对象,师弟得靠自己走出自己的心魔。其他人虽也有所改变,但并不是非他不可。 只是他的几个弟子,就再也无所依靠了。 青玄想起了慈光消失的那晚。想起了枯坐在地上望着空床的自己,想起那段日子挥之不去的梦魇,想起变着法儿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助自己走出低谷的几个弟子。 他许久之前就知道慈光的时间所剩不多,却依然因对方的离去而痛苦万分,难道现在,他要把这一切施加给毫无准备的弟子们吗? 这渡劫的魔障中,大多人都只出现了一回。唯有他那四个亲传弟子,一次又一次反复进入这场幻境,明明未说一个挽留的字,却把痴缠揉进了一次次爱抚与冲撞里。 他把他们领进这仙门,却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们。 若是闭关之前,他从未觉得玄天派离不了他。财政与杂务有洺远管着,剑术的衣钵也有逸飞传承。慕航在机关领域潜力无限,秋梧也有门派庇护不会因身子特殊遭受欺凌。就算他不在了,他们各自发挥所长,也照样能把玄天派打理得更好。反正平日里,他也是挂着虚名的时候更多。 可望着他们幽邃的眼神,青玹隐约察觉,自己存在的本身就是一颗定心珠。他们敢做,敢错,是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天塌下来,青玹会帮他们顶着。 青玹是他们正常运作的基石,是他们得以保持现状保持自我的初念。 如果青玹飞升了,他们就 分卷阅读63 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青玹从未依靠慈光,可他似乎并不反感成为弟子们的支柱。见到了他们经年妄念的一角,怎么忍心将他们独自抛在人间。 罢了,余下的百载人生,多陪陪他们又何妨。 在即将消散前的须臾之刻,青玹抬手,抓上了洺远的衣角。 不过眨眼间,那种通连万物的感觉消失得一干二净,青玹体内的真气又恢复原本的状态,他只能用自己的双眼平视,只能用自己的双耳倾听,只能感受到自己一人身上的触碰。 周遭的一切开始如尘沙般散去,青玹自己也被拢进一股深深的倦意中,他阖上了双眼,放纵自己陷入沉眠。他知道,等下次醒来,一切就会恢复原样,他为升仙所遭受的全部苦难,都将变成无谓的虚影。 可他并不后悔。 放弃升仙,留在人间,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 果不其然,恢复意识后,青玹发觉自己回到了闭关的涵洞内,他的衣物整齐地穿在身上,下体未曾生出濡湿的花穴,胸臀也是正常的模样,属于男子的坚韧而非过于软糯。 他将怀揣着这份记忆回到玄天派。魔障中的其他人也许隐约有些印象,也许只是做了一场梦,春梦了无痕。他们也许会如平常一般敬畏自己,也可能会在对待他的态度上发生一些微妙的改变。 无论对方如何,青玹自己都不打算改变。 他仍会是那副清冷的面目,尽着自己师尊的职责。 此后数百年,他将活在人间,但那并不是解脱,现实甚至比魔障更难煎熬,因为现实不是幻境,没有任何退路。 青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应当是有人察觉到他闭关结束前来寻他。 脚步最轻盈的是秋梧,步距保持一致的是慕航,踏在地上声响最重的是逸飞,不疾不徐领头的是洺远。 他们绕过一尊岩壁,清晰地看见了他的身影。 “师尊——” 一切自此结束,却又从此伊始。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至此正式完结啦。想写的东西基本都在正文里交代得比较清楚了,反而作者感言里没什么想说的。虽然有很多人都馋青玹师尊的身子,不过大多数人肏过爽了就放下执念了,只有四个弟子,因青玹改变了人生,将他刻进了骨髓里,所以对他念念不忘,反反复复地一再出现在魔障里。青玹最后也为了他们放弃了升仙,留在人间。也算是双方互相影响,成就了这个终局。 顺带提一下,青玹放弃成仙,还有一个原因是仙人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一开始以为成仙会拥有更多的力量,最后发现,成仙是化归于无形。无生有,无纳万物,无的状态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无敌的状态,却不是青玹一定想得到的。如果不是因为四个徒弟,青玹大概会顺其自然消散飞升,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情绪波动,换个说法就是,他原本对活着这个事,对存在这个事并没有什么执念。现在放弃升仙,青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他有了让自己执着地活在世间的理由。活在人间成了比变强更优先的愿望。求仁得仁,青玹在最后得到了他满意的结果。 彩蛋內容: 虽然神圣白龙的突然出现打乱了阿斯莫德的步调,但很快,他伸手抓过被锁链束缚的伊希岚,用侵毒的匕首抵在对方喉间,瞬间扭转攻势。 “尊贵的白龙阁下,如果不想你的救命恩人受伤,或许可以收起翅膀让我们好好谈一下。我并不想伤害你,对你感兴趣的是法切尔的国王。如果我们能达成某些合作,我甚至可以反过来帮你摆脱那个贪婪又狡诈的男人。“ 这当然是拖延时间的谎话,阿斯莫德对龙族没有半分好感,等他铺好骨牢的法阵捉住白龙,倒是十分乐意去见识见识老国王调教这些异族的手段。当初龙族高高在上地俯视人类受恶魔侵犯之苦,现在也该轮到他们自食恶果了。 出乎他的意料,白龙嫌恶地皱了皱眉,根本不信他的说辞:“拿你的谎话去骗地狱的骷髅兵吧,黑魔法师。我早就跟老师说过,你是自甘堕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就算是魔法与智慧之神现世,也不可能拯救得了你腐朽的灵魂。” “……” “原来是这样啊,老师。” 厚实的龙翼裹住山一样的躯体,一阵轻柔的亮光后,神圣白龙变成了体态修长的青年,正横眼瞪视着阿斯莫德。 阿斯莫德认得那副人类的躯壳,伊格纳兹,一个嚣张跋扈的臭小子,阿斯莫德还在法师塔的时候,就一直看不顺眼对方的做派。他是伊希岚最后一个直系学生,也是最令阿斯莫德厌恶的一个。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对对方使用了“尊贵”的敬称,他就恨不得掐哑自己的嗓子。 不过得知了伊格纳兹这重身份,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也隐约有了答案,比如伊希岚为什么 分卷阅读64 知道关押神圣白龙的地方,比如神圣白龙出逃以后被藏在了哪里。这下,就算不幸再被对方溜走一次,阿斯莫德也有了将其寻回的信心。 多了张必胜的底牌,他便彻底露出爪牙,挑衅地瞪了回去。 “你是来救伊希岚老师的么,呵呵,真可惜,老师可从来没有期待过你的到来。” 黝黑的锁链如乌蛇般在伊希岚皮肤上逡巡,不仅勒得两坨胸肉愈显饱满,还时不时顶上法杖变的按摩棒,让木质的玩具在甬道内无规则律动。 阿斯莫德舔上伊希岚的耳垂,细细吮吻,像猎人展示着他的狩猎品。他举着匕首的手腕仍架在老师脖子上,空闲的左手却开始在身体各处作乱,一会儿揪揪乳尖,一会儿捏捏臀肉,再在腿根摩挲时状似无意地把按摩棒推得更深,比起挑逗伊希岚的情欲,更像是在炫耀这几日的改造成果。这具纹着淫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硬物的填充。伊希岚的腿间溢出粘液,绞着按摩棒渴望起更加粗暴的抽插。 “你看,老师流了这么多水,正在邀请我插进去呢。他只会空虚难耐地期望我操他,而不是被你救到什么地方去。老师,你说,你现在这样,还想回法师塔吗?想被丢在石塔前的喷泉边被每个路过的魔法师操,还是只想被我操?“ 伊希岚下体颤抖着,没有回应,阿斯莫德加深了嘴角的笑,在按摩棒旁边强塞进一指,撑出个口子把肉棒硬往里塞。 “呃,啊……唔,唔,啊。” 伊希岚的穴口还是第一次被塞进两根硬物,整个人几乎撕成两半,僵直着身体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变浅了许多。伊格纳兹气得双目通红,直想往前冲,可他动一下,匕首就离伊希岚的脖子近一分。如果不看着伊希岚屁股被插,那么就会换成刀子插进伊希岚的脖子,他只能忍住怒火,选一个看起来没那么致命的选项。 伊希岚被烙了淫纹,再怎么玩弄也无法坏掉。阿斯莫德念了几句咒语,伊希岚的肉壁就颤抖着泌出大量肠液,有了充足的润滑,肉棒终于完完全全地挤了进去。 稍微适应了以后,两根一起抽插就带给身体海啸般汹涌的快感,阿斯莫德每一次挺动,都能激出成倍的酥麻。伊希岚敏感的身体完全受不了这股激爽的堆叠,没几下便被插到了高潮,脑内一道白光闪过,夹着过粗的柱身痉挛抽搐,双眼迷离得无法对焦。 阿斯莫德也射了进去,他特地放慢了拔出的速度,让伊格纳兹和杰里斯可以清晰地看见精液从穴口溢出的过程。老师现在一团糟,银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身后,蓝底的衣袍不知所踪,只有锁链流连在他的躯体上,像是某种恶趣味的情趣内衣。他的乳尖和屁瓣被掐得通红,穴口黏糊糊地粘着粘液和白浊。他是这群年轻人的老师,是法师塔高贵的冰之大魔导师,此刻却仿佛一个破烂的玩具娃娃。 阿斯莫德是这个娃娃的创造者与拥有者,他得意洋洋地宣誓着主权。 囚禁白龙的骨牢也搭建到尾声,只要抓了伊格纳兹,杰里斯构不成威胁。 他完成了国王的任务,就有更多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他亲爱的老师了。 阿斯莫德用匕首的手柄轻轻摩挲着伊希岚的咽喉,畅想着日后完美的每一天。 森然可怖的白骨骤然从伊格纳兹脚下冒出。鱼儿进了网,渔夫开始庆祝丰收。 “咔,咔咔,咔咔咔。” 冰雪封冻的声音却打破了这一切。 阿斯莫德看见了伊希岚,在那冰封的骨牢背后。 这是一件足够诡异的事情,因为伊希岚正怔怔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几分钟以前,他还在伊希岚湿热的内腔里释放了自己的精液。 可他再一低头,哪里还有半分老师的影子。怀里是一块人形的冰晶,正绕过锁链,冻住他的双手。 “恶魔之……”阿斯莫德反应过来想召唤那本邪书时,嘴唇已经被封进了坚硬的冰柱里。 “哈哈,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伊希岚’只是老师您制作的以假乱真的冰傀儡,你怎么可能被兰瑟抓住呢,哈哈哈哈,所以我才……” 真正的伊希岚走过来,默默瞥了一眼喋喋不休的杰里斯,对方便立刻闭上了嘴。 好吧,厚脸皮如他,也不可能在冰系大魔导师的注视下撒谎。杰里斯只能期待对方的惩罚仁慈一点,千万不要就地把他扔给红龙当口粮什么的,阿门。 “啧,我就知道,老师怎么可能会真的被他们抓到。不过老师你也太过分了,把我塞到图书馆结界窗的后面,要不是卡洛特的能力太差没把窗子修结实,我现在也只能无聊地躺在里面干瞪眼。“ “国王的驯养想必不会枯燥。” “……” 伊格纳兹缩了缩脖子,决定还是乖乖闭上嘴站在一边比较好。 其实那个“伊希岚”,也并非是个简单的冰傀儡。它以假乱真的原因,是伊希岚把自己的灵魂放在了里面。他真正的身体放在城西一间安全的屋子里,图书馆内那层冰霜的结界被打破,他的大部分灵魂才回了原位,只余小部分意识继续操控着冰傀儡。 叫走法师塔众人的那场异常魔法波动,便是他灵魂归位闹出的动静。 他的学生们不会知道,在他的灵魂空 分卷阅读65 间里,仍漂浮着一个粉色的法阵,虽被罩在一层冰晶里,却也除不掉,碾不碎。冰傀儡上遭受的一切,并非对他毫无影响。 一开始,他察觉到伊格纳兹暴露身份被抓,便做了这些准备去营救对方。贵族也好,侍卫也好,他们都无法真正伤害到他,他只需稍作忍耐,等看清国王的底牌,就可以让卡洛特拿着备用钥匙解开结界。 没想到的是,国王派了阿斯莫德来审讯他。 世间总是充满了巧合,城西那间放置真正伊希岚躯体的屋子,便是阿斯莫德进法师塔前居住的地方。 即便是现在这个局面,他也没有办法放着阿斯莫德不管,把他交给法师塔或者别的任意一方。 伊希岚难得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被冻成冰柱的阿斯莫德。 这场救援因他而起,现在也该由他拉下帷幕了。 “杰里斯。” “是,老师!” “你想和我做场交易吗?” “……” 在法切尔王国进行了半个多月交流学习的冰系大魔导师终于又回到了法师塔来。法切尔国王为了感谢对方的提供的技术支持与精神激励,把一个可以识别种族的水晶球送了过来。恶魔之书又重新回到了顶层的封印中,偷书的魔法师却仍旧下落不明。 风系大魔导师收回放在恶魔之书上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不行,还是感知不到任何那孩子的下落,伊希岚,法师塔这边也会一如既往地挂出悬赏,一有消息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有劳了。” 等到对方走远了,伊希岚的口袋里冒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躺在自己松软的尾巴上,伸长爪子打哈欠。 “呋呋,这样骗人好吗,温迪魔导师可是很信任老师呢。不过杰里斯那家伙还真是有两把刷子,配出的魔法药剂竟然连擅长追踪的风系大魔导师也能瞒过。那个药方是什么来着,含有精灵头发的化形剂,含有龙鳞的屏蔽罩……” 伊希岚默默把黑色花栗鼠的脑袋摁回口袋,面无表情地往自己的魔药室走。 伊希岚自己也想不出来,他究竟该拿阿斯莫德怎么办,所以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对方就作为一只花栗鼠在自己调配魔药的时候打打下手吧。 希望有那么一天,他们能从这段扭曲的师徒关系中解脱出来,不过若是仔细算起来,冰系大魔导的每一段师生关系都十分扭曲。 “嘭!”走廊里传来爆炸声,股股浓烟漫出来,中间还夹杂着某位白龙学生的惊叹声。 伊希岚揉了揉眉,意识到自己受难的生活还远远不曾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