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痴汉的师侄失去了记忆》 分卷阅读1 ?当你痴汉的师侄失去了记忆(双性) 作家:一罐头猫草 【作品编号:45645】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311)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青梅竹马 顾遥一直以为莫修易早就忘记了自己,莫修易也以为顾遥讨厌不近人情的自己。 殊不知这是个郎有情且郎也有意的故事。 直到有一天顾遥失踪了,等被莫修易寻回时已失去了记忆,神志宛若孩童。 ----------------------------------------------------------------------------------------- 在未跟师叔有奸情前—— 违反宵禁被捉个正着的顾遥偷偷叹气,跟着莫修易进了禁闭房,想着这次又该受什么惩罚。 “脱裤子。” 顾遥一脸懵逼。 “打屁股三十下,你有什么意见么?” 一刻钟后顾遥捂着红肿的屁股,跟来接他的师弟痛诉,完全不知禁闭房里莫修易正回忆着他挨打的隐忍模样在干些什么。 在跟师叔有奸情后—— 聚众饮酒被抓。 莫修易:“你们几个明天去思过崖禁闭一周,顾遥跟我来。” 二人走后其他人窃窃私语:“师兄好可怜哦,不知道要被师叔怎么惩罚。”“师叔为什么如此针对师兄啊。” 禁闭房内,顾遥被扒了裤子趴在莫修易腿上。 莫修易揉捏着顾遥饱满的臀肉:“顾师侄,你说是罚打你屁股,还是肏你屁股呢?” ------------------------------------------------------ 表面高冷秀美仙气十足不近人情私底下偷窥狂痴汉师叔攻X阳光帅气黑皮中途失忆宛若孩童师侄受 美强双性 当你找到了失踪的师侄 虽早已到了宵禁之时,但九霄楼里依旧铮明瓦亮,一派奢靡之景。 九霄楼,虽然名字起得大气磅礴,实际上不过是个做皮肉生意的秦楼楚馆罢了。 而且卖的是南风。 最近几日,生意比起以往倒是又好上了几分。 听说,最近新来了一位,把之前各个头牌都比了下去。 “你不妨开个价,我不过是让他陪我一晚,又不是把你这头牌买了去。”说话者一身绣着栩栩如生草木暗纹的绸缎衣裳,腰间三四个玉佩叮当作响,看上去宛若一只花孔雀。 老鸨子直擦汗,这城中首富之子她得罪不起,可那个女人她更得罪不起啊:“赵公子,这个……雪竹今儿个可是闹着要见您呢。” “他还不能等爷一天了?” “不是,可赵公子,这个……他真的卖艺不卖身啊。” “我也没见着他卖艺啊,合着你们这做慈善的吗?”赵公子稍稍往别处瞟了一眼,袖子一抖拉起老鸨子的手,一张银票就塞了过去,“张妈妈,你我也是老相识了,这种生意场上的事,谁不门儿清呢?” 老鸨子第一次感觉这银票如此烫手,眯着眼看着门厅处那一群人,急得咬牙。 人群中央有一把雕花木椅,一个青年坐在上面,被一群心怀不轨的人环绕着。 青年看面相不过二十左右,一看就跟这里格格不入。 他既不像涂脂抹粉风一吹就倒的小官,也不像一身铜臭,十个里有九个看着都肾虚的嫖客。 青年脸上肤色偏深,一看就是久在阳光下活动的,拉开衣襟,还能看见饱满结实的肌肉,手也不像小官为了伺候客人特意保养得细嫩的纤纤玉手,手掌宽厚手指骨节突出,掌心甚至有久握兵器留下的老茧。 那张脸也丝毫不见一点女气,顶多是有些稚气罢了,一双剑眉飞入鬓中,睫毛虽不翘长,但 分卷阅读2 浓密得好似刚滴上去过墨水,鼻梁有些纤细,但鼻骨的高挺完美地掩饰了这一点秀气,嘴角以一个坚毅的弧度微微下撇。 只是人的动作与外表有些不搭。 青年畏缩地坐在椅子上,用懵懂且惊恐的眼神回应对他动手动脚的男人。 “小傻子,你乳头为什么这么大啊?是不是怀过孩子?” 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摇了摇头。 有的男人哄笑着脱掉他的上衣,两点红褐色的乳头挺立在饱满紧实的胸肌上,男人猥亵地揉掐一把,那傻子咬着下唇一副忍着的模样,倒是格外诱人。 赵公子皱着眉看着那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啧了一声,他很不屑于这群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与围着斗鸡的市井无赖有何区别?而且最开始,他也看不太上青年,他偏好稚嫩的少年,根本看不上青年这种早就脱离了纤细的身材。 在他眼里这更像是卖不上价的赔钱货被拿出来吸引客人。 直到前几天他睡完这里的头牌后闲聊时,人家竟然一副小女儿怀春的模样跟他夸那青年长得好看。 他才慢慢注意到那个青年,一看就是被强迫来的,虽一副乖顺的傻样子,但身材体态一看就曾是武林中人。那天他坐在二楼的雅间之内,看着楼下青年被折腾得满面潮红,咬着下唇拼命想逃离其他男人的手却只是徒劳的模样。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盯着看了一个多时辰。 那日回家后,他去了此地各个秦楼楚馆,脑子里却总是浮现青年隐忍的模样,当机立断备好了银钱又来了九霄馆。 这头老鸨子还在跟赵公子周旋,就听见门口在吵吵嚷嚷:“欸,这位爷有话好好说。”“来砸场子的,抄家伙!” 但很快他们就安静了下来,一位黑衣男子手持长剑带着一身血腥味出现在厅堂里。 有个喝得烂醉的嫖客,不知死活地对着男子吹起了口哨。 那的确是一张绝美的脸,只可惜充满杀意,仅仅一个眼神就吓得醉鬼清醒了几分。 鲜血顺着剑锋滴落,一步一个血点。 莫修易随手拉过一个人,把剑架在对方脖颈上问:“顾遥呢?” 那嫖客双股战战兢兢,上牙和下牙打着架勉强说出口:“大……大侠,我不知道……顾遥是谁啊……” 莫修易随手一甩,便把那人丢出去三五米,大踏步往前。 老鸨子稳了稳心神,迎上去之前冲下人先低声吩咐了一句。 “这位大爷,您是来找人的吧。”老鸨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您总要给个画像什么的,实在不行描述个长相,我们也好帮您找啊。” 莫修易瞥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裱好的卷轴。 老鸨子慌忙双手去接,但人家根本没有让她碰的意思。卷轴缓缓展开,她只瞟了画像一眼,心就凉了半截。 老鸨子颤抖着手一指,没敢说话。 莫修易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感觉血一下子涌上天灵盖。 顾遥坐在椅子上,玩弄他的男人虽早就鸟兽四散,他也不敢离开。衣衫半褪,胸前褐色的两点被玩弄得充血挺立,似乎好不容易获得几秒喘息的时间,哪怕莫修易这边动静不小,他也只是低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地板。 “顾遥!”莫修易三步并两步冲到他面前,握着长剑的手有些颤抖,丝毫没有杀人时的决断,他稳了稳心神,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激动,“顾师侄,你没事吧?” 却怎想,顾遥抬起头,眼神惊恐。 老鸨子看着莫修易缓缓扭头看向自己,一瞬间觉得自己怕是要交待在这了,幸好这时一个慵懒的女声从楼梯上缓缓传来:“这位小哥,你握着我儿子的手干什么?” 分卷阅读3 莫修易瞟了她一眼,语气冷漠:“谁是你儿子?” “就是你握着的这位啊。”女人步履轻盈,一身轻薄的紫色纱衣掩不住曼妙的身材,“是吧,小幺儿?” 莫修易本欲反驳,怎料到顾遥乖顺地应道:“娘。” 莫修易举起长剑指向女人:“妖女,你对我师侄干了什么?!” 对方身法灵动,拖着椅背一瞬间就带着顾遥离开了莫修易的保护范围,一把捏住顾遥的脸,跟她的并在一起:“你看我们俩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女人虽气质勾人,但脸却宛若二八少女,跟顾遥摆在一起倒有几分像是兄妹一般。 莫修易根本懒得打量,出手快如闪电,一瞬间剑锋就刺到了女人颈前,只可惜被一条九节鞭拦在了身前。女人语气依旧慵懒,丝毫不在意眼前是一把刚刚沾过人血的宝剑:“你若想带走我儿子,说一声便罢,何必舞刀弄剑呢?” 回应她的只是寒光凛凛的又一刺。 女人也不气不恼:“带走他也简单,娶他便是。” “休要胡言!” 老鸨子在一旁观战,虽不太明白这武功高低深浅,但女人明显游刃有余一些,她长呼一口气,暗想:今天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女人身法鬼魅,一瞬间闪到莫修易左侧拉起他的手腕,稍一把脉,立刻喜上眉梢,连声叫好:“好好好。” 莫修易因为她莫名其妙地叫好一个失神,只瞧眼前突然多了一团白雾,想屏气却早已来不及,脚下一晃,倒下前挣扎着看向顾遥,他缩在木椅之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我说的话,听懂没有?”女人像一条美女蛇一般,环绕着顾遥,把下巴轻轻搁在他肩头。 “啊?”顾遥似乎在神游,看着女人眼睛一眯,下意识一个颤抖,似乎是怕受惩罚。 “啧,早知道不给你下这么重的蛊了。”女人低声自言自语,“带孩子真烦。”还好当年先丢了。 二人身处一间卧房之内,看装饰似乎已经离开了九霄馆,换了一家普通旅店。 “我简单点说吧,这个男人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拒绝,因为他以后就是你的丈夫了。”女人细腻柔软的双手捧起顾遥的脸颊,让他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莫修易,“如果你不能取悦好他一个人的话,他就会把你送回妓院,让你去被好多人玩弄。” “听懂了吗?” 察觉到女人温柔中的不耐烦,顾遥害怕得忙不迭地点头。 “当然,你要表现好,娘会奖励你更多的丈夫。” 顾遥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反驳,丈夫明明这么可怕,为什么还要奖励更多的丈夫? “这个药丸你拿着,过一会儿你一半他一半。”女人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枚桂圆大小的光滑的药丸塞到顾遥手里,然后走到莫修易床边,动作利落地捏开他的双唇塞进去什么东西,然后一顶下颚看他吞下去才放心松手。 “那我先走了,等我办好事后,会来找你的。”女人说罢推门便要走。 “娘!”顾遥虽害怕女人,但一瞬间又有些迷茫和不舍,“他……他要是把我丢了,我去哪找您?” 女人愣了一秒,嗤笑一声:“男人嘛,无非就是被欲望支配着生活,你让他在床上舒服了,他自然就舍不得丢掉你。” “记得锁门。”女人看着顾遥一知半解的眼神,最后留下一句话,翩然离去。 顾遥乖乖锁上门后,攥着药丸,坐在窗边发呆。 天刚蒙蒙亮,窗外鸟叫蝉鸣便热闹了起来,旅店二楼正对着一棵大树,顾遥看着绿油油的 分卷阅读4 叶子一时入了神,好一会儿才被一股香甜的气味勾回神。 手里的药丸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攥化了蜡衣,闻起来就像一块桂花糕一般。 反正一人一半,先尝一点点应该没事吧。 莫修易是在轻轻的抽泣声中醒过来的,头一阵剧痛,他蹙着眉头,撑着床挣扎着坐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莫修易就清醒过来,冲上去扶住似乎是痛苦得缩成一团的顾遥,然后看他缓缓抬起头,双颊涨红,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盯着他。 莫修易丝毫没有在意,为什么一个大男人会哭得像一只没断奶的小猫咪,只是紧张地追问:“顾遥,你怎么了?” 顾遥红着脸只知道摇头,似乎像是想躲开莫修易温热的手掌。 莫修易没了法子,只好想着先把顾遥放到床上,虽然他看着比顾遥纤细许多,但能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对方。 顾遥只是啜泣。 莫修易追问了几遍没得到回答,急得加重了语气,如同曾经训斥顾遥一般:“你到底怎么了?!” “我……好热。” 莫修易心跳漏了一拍,突然觉得手腕上皮肤鼓动了一下,他有些僵硬地拉开手腕上的袖子——像是沾染在白纸上的一滴红墨水一般,他的手腕内侧凭空多了一点红痣。 忽然顾遥伸手盖过了那点红痣,他的肤色与莫修易鲜少晒太阳的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相……相公,我好热啊。” 莫修易脑中嗡鸣,稍微把昨晚到现在的事串联到一起,思路明了了不少,十有八九他俩都中了蛊术——只是那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莫修易双颊绯红,似美人怀春,仅剩几分严厉,只能在语气上装装样子:“顾师侄,你什么时候如此不懂礼数了?!” 但凡有几分脑子的人,这时候也能看出来莫修易只是嘴上厉害,但顾遥现如今懵懂如稚子,只当是自己被骂了:“我……我……你是不是要丢掉我了?” 莫修易看着眼前眼泪汪汪的顾遥,有些束手无策,他记忆中顾遥小时候倒是有些爱哭,但等他跟着师父游历归来后,顾遥早就长成了皮猴子,虽然他也会借着训斥的由头接近对方,但顾遥从未像现在一样过。 眼瞧着顾遥的眼泪快脱离眼眶,莫修易脑子里闪过了许多曾经想做的事,最终只是生疏僵硬地抱住了顾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会丢掉你的。” “真的吗?” “嗯,我永远不会丢掉你的。” “可是相公,我还是好热……” 怀抱中,莫修易确实感觉顾遥的体温比他的高上许多,他盯着顾遥的双眼:“顾师侄,那个女人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顾遥摇摇头,又点点头:“娘叫我把一个药丸分你一半,可是我都吃了。”说着还把手凑到莫修易眼前。 比起桂花味,莫修易感觉自己更多地是闻到了顾遥掌心的味道,阳光加上一点湿漉漉的汗水味。他拉起顾遥的手指,又凑近了几分,鼻尖快要挨到掌心,不知道到底是在闻药味还是其他的什么。 “你身体还有其他的什么反常吗?” 顾遥反手握住了莫修易的手腕,放到自己胯下,眼底依旧是一片纯真懵懂:“这里好胀。” 当你失忆的师侄要求止痒 莫修易呆滞地感受着手里的潮湿温热,一瞬间红晕飞上了两颊,直到顾遥以一种生硬又别扭的姿势顶着他的手,他才触电似的一瞬间收回手。 顾遥却没给莫修易机会,又拉起他的手往胯下带:“还有点痒。” 莫修易感觉自己像是要走火入魔了一般,心 分卷阅读5 跳如擂鼓,甚至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内的每一次跳动,掌心一片潮湿,十指黏糊糊地扣在一起——只是帮一帮失忆了的师侄解毒,应该没关系吧——慢慢地,慢慢地凑近了。 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 “相公……” “嗯。”现在答应一下,顾师侄恢复记忆后应该想不起来吧。 虽然起了色心,但莫修易对房事也是白纸一张,抽出手后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有胯下阳物不受控制,遵从本心老实地顶着师侄的屁股。 倒是顾遥先扯松了莫修易的衣领,露出他修长洁白的脖颈,然后像撒娇的小狼狗一样,靠上去用鼻尖蹭着他的肩膀,还不安分地在莫修易身上蹭来蹭去。 莫修易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像是做贼一般趁着顾遥蹭他的时候,抖着手悄悄扯下对方的衣服。 顾遥失去记忆,也不知每日是不是都怠惰了练功,但腰线依旧紧实,让人摸上去就不舍得松手。 莫修易的手本能地就开始往下滑,直到摸到顾遥饱满的屁股。 “嗯……”顾遥颤抖了一下,一股热流从胯下涌出,打湿了亵裤。 莫修易感到两人相连的地方莫名地多出了一股液体,稍微抱起顾遥让两人中间有几分空隙,疑惑地伸手去摸了摸,指尖碰到布料上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诡异的腥甜。 只是看看是不是顾师侄被那妖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莫修易在心里这么想着,用一种此生罕见的温柔语调说道:“顾师侄,你先躺下来,我检查一下。” 顾遥本来自己蹭得正带劲,突然被莫修易按住肩膀,压倒在床上,只感觉胯下一凉。 莫修易双目怔怔地看着顾遥囊袋下那条娇小的窄缝。 顾遥大腿内侧已经是全身上下少有的白皙地方了,但那小小的窄缝看上去要白嫩百倍,没有毛发的阻挡,像是在顾遥坚韧挺拔的身体上突兀地开辟了一片柔软的土地,感觉风一吹就化了。 莫修易鼻腔一热,殷红的血滴落在床单上。 “相公,你流血了!” 莫修易随手擦掉了鼻血,血色染在脸上,反倒有一种妖冶的美丽。 “有人脱过你裤子吗?”莫修易一瞬间不自觉地捏紧了顾遥的肩膀,整个人散发出莫名的杀气。 顾遥吓得颤抖着摇了摇头,身子都冷上了不少。 莫修易刚放下心。 “好像……”顾遥似乎才从惊吓中缓过神。 莫修易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千万种杀人的方法。 “娘好像脱过我的裤子给我换衣服。” 倒也不是安心了多少,只是好歹娘亲应该不会对孩子做什么吧。从看清女人的脸开始,莫修易其实就认定了顾遥和对方必有几分血缘关系,但这又如何?顾遥从小就在青山派长大,他是顾遥的师叔,就算是亲娘也不可能从他手里带走顾遥。 莫修易像是给布娃娃穿衣服的小女孩,凭着本能给顾遥穿好了衣裤,顺便还把腰带给系紧,就差打个死结了。 顾遥任由对方摆布,呆愣愣地看着莫修易。 “以后不管是谁,你都不准让他碰你的衣带!”莫修易威胁道,纤长的睫毛似乎要扎进顾遥眼里。 “可是相公,我好热……”一个大男人竟然能发出这种哭腔。 莫修易没来由地腾起一股怒火,隔着亵裤大力搓揉着顾遥肿胀的阳物,咬着牙:“是这里热吗?” 顾遥此刻的脑子完全不能明白莫修易为何而生气,弓着腰,脑子里想要躲避,但下体却不自觉地迎了上去。 分卷阅读6 莫修易潦草的手法无法疏解顾遥身上的药性,顾遥遵循着稚儿的本能,想寻求更多的快感。 “相公,我想脱掉裤子。”顾遥伸手想去解开腰带,莫修易实在系得太紧了,他不知道从哪扯开。 莫修易感觉自己阳具胀到发痛,攥紧拳头,指尖掐着手掌来找回一丝理智。 太脏了。 不知道为何,莫修易脑子里涌现出这个念头。 无论是在妓院里对顾遥动手动脚的男人,还是现在的自己。 莫修易记得那几个男人的模样,此刻下定了决心,等再见到他们,一定不会留一个活口的。 顾遥应该是无瑕的,在阳光下英俊地笑着,眼睛弯弯的。 莫修易连带谴责阴暗的自己,明明顾遥只是被别人喜欢,被动地被别人追上山门,他却以不守门规的由头,亲手打了顾遥屁股。虽然隔着衣裤,但他永远忘不掉那充满弹性的手感,和顾遥忍着羞耻和疼痛的表情。 万物阴阳果真是守恒的。 顾遥光明正大地远离他时,他反而满脑子邪念想侵占对方。到如今,顾遥一脸哭唧唧地求着他给予快乐时,莫修易又反倒厌恶自己止步不前了。 顾遥哪里知道莫修易脑子里这万千少女心事一般的弯弯绕绕,他只是本能地想脱掉自己的亵裤,找点什么东西捅一捅腿间的窄缝,相公如果能继续揉揉他肿烫的阴茎就更好了。 莫修易隔着亵裤摸上了顾遥湿软的花穴:“是这里痒吗?” 顾遥点了点头,低哑磁性的声音偏偏用一种撒娇的语气:“相公……” 莫修易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挤进肉缝中抵住穴口,宛如泄愤一般搓揉了两下。 “嗯!”顾遥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呻吟,淫液沾满了莫修易白皙修长的手指。他低声喘着气,亵裤被拉到膝盖窝,双腿张开着,最柔软的部位完全地敞开在莫修易眼底。 莫修易莫名感觉喉咙一阵发紧,嘴里有些发干,甚至觉得顾遥的阴茎都长得可爱得紧,想尝上一尝。 也不知道那女人留下的春药药性到底有多猛。莫修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低头含住了顾遥的阴茎,没有一丝嫌弃,毕竟在他眼里顾师侄的阴茎也跟他本人一样干净。 顾遥只感觉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一股舒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双手绞住床单,如同一块随波逐流的木板,只能靠带着呻吟的“相公……相公……”稍稍给自己找到一点安定的感觉。 莫修易舌根尝到一丝咸腥,他连给自己疏解欲望都少得可怜,但此刻倒是无师自通地放松喉头再含得深了点,手指不敢探得太深,只是在外阴胡乱地揉搓着。 顾遥双手软绵地放在莫修易的肩头:“呃!” 莫修易只感觉自己揉到了一点肿胀的小肉粒,顾遥忽然就抽动了一下,猛地捏住了他的肩膀。他像是受到鼓动一般,更对那点肉蒂起了兴趣,一边卖力地吸舔着顾遥的阴茎,一边恶意满满地用指尖掐弄着阴蒂。 ………… “呼……”莫修易深深吐了口气,日上三竿正是热的时候,他精致秀气的鼻尖上沁满了汗珠。 顾遥躺在床上睡得不太安稳,也没人帮他把亵裤拉上去,就那么大咧咧地张着腿,露出阳具和雌穴。 太热了,莫修易这样想着,擦掉了鼻尖上的汗水。 q27 47 311037 他刚刚手口并用,让顾遥一共发泄了三次,直到最后顾遥哭着叫着相公不要了,才放过了他。 莫修易眼神舍不得从顾遥身上移开,回忆着刚刚对方高潮的表情,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与俊美面孔画风相差甚远的狰狞阴茎。 葱白修长的手指握 分卷阅读7 住了阴茎,实在不像是同一个人身上的器官。 莫修易拉起了顾遥的手,握着一起在阴茎上撸动,就像是对方在帮自己手淫一般:“顾师侄,顾师侄,顾遥……” 一炷香时间过去,莫修易终于咬着牙叫着顾遥的名字射了出来,他盯着手上白浊的液体,最终还是没忍住把精液擦到了顾遥的脸上。 莫修易看着顾遥英俊的充满男子气概的脸上被抹了一片乳白色的液体,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痴笑。 当你并不了解你的师侄 莫修易觉得天气热得不太寻常,就算是待在室内也浑身燥热,当然或许不仅仅是天气的缘故。 他吩咐店小二送来一桶洗澡水,先给顾遥擦干净身子,最后才擦掉脸上的液体。莫修易从未伺候过别人,好容易给顾遥穿好衣服,热得自己一头的汗。 他干脆脱干净衣服,把长发随意松散地绾在脑后,泡在凉掉的洗澡水里给自己降降温。 莫修易趴在澡盆边缘,盯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顾遥,莫名觉得一阵安心,不过只是一瞬间罢了。他很快就意识到现在的状态不过是短暂的,等顾遥恢复记忆后,一定会对他避若蛇蝎吧。 毕竟,之前顾遥就总是躲着他。 这也怪自己,为什么老是喜欢惩罚顾遥呢? 不,其实更怪顾遥吧?如果不是他一直躲着自己,又为何只能用惩罚来留住他呢? 如果……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顾遥一觉睡醒只感觉神清气爽,从床上一坐起来就看到了抱着剑坐在椅子上的莫修易。 顾遥刚习惯性想叫一声“相公”,却发现对方歪着头睡得正香。 顾遥放轻了手脚下床走到莫修易身边,不知道是该叫醒他还是任由他继续睡着,干脆蹲在椅子旁扶着扶手盯着莫修易看。 真好看——这是顾遥首先涌上心头的想法。 他鼻尖沁着汗水,抿着薄唇,看上去一副难受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西子捧心的娇弱美。 不过顾遥倒是没有欣赏的闲心,只是觉得莫修易看起来不太舒服,伸手想帮他擦掉鼻尖上的汗水。 莫修易瞬间警觉醒了过来,与蹲在地上的顾遥四目相对,只觉得顾遥宛若一只蹲在他身边的小狼狗,忠心耿耿地守护着他。但清醒过来,他立刻谴责自己丑恶——顾遥不应该是这样的。 “相公……” 莫修易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本意是想让他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没想到人家顺势就坐到了他的怀里。莫修易心跳快了几分,但很快被不悦代替,也不知道顾遥是何时有了这种习惯。 “不要这么叫我。”莫修易不等对方说话,“你知道别人怎么看待两个男人是夫妻的吗?” 顾遥点点头,又摇摇头。 莫修易看他虽然丢了记忆和大部分智力,但应该还记得世俗人伦的道理:“人们会厌恶你我,你希望我被厌恶吗?” 说到这,顾遥倒是果断地摇了头。 “或许你不记得了,但你我之前是认识的。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丢掉你的,所以你不必相信你母亲那一套说辞。”最好把昨晚的记忆也通通忘掉。 顾遥似乎难以接受,低声喃喃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莫修易看着他的模样,没留给他多的思考时间:“你以后叫我莫修易就行。”莫修易也不是刻意隐去师叔师侄这一说,只是他觉得跟现在的顾遥解释起来过于麻烦,还不如简单称呼姓名来得爽利。 “可是……我……”顾遥本就不是巧言善辩的人,想了许久,“可我还 分卷阅读8 挺希望你是我相公的……”如果像娘说的非得有一个相公的话。 莫修易心口一疼,也不知道是这话对他刺激太大还是什么原因,他推开顾遥走到窗边假装看风景:“休要胡言。”只可惜顾遥看不见他双颊的红晕。 只休息了半日,莫修易便带顾遥上路准备回青山派,顾遥生怕被丢下,一开始乖巧极了。过了二三日,他发现莫修易不过是表面上冷淡,实际上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于是便开始心思活泛了起来。 一日赶路露宿野外时他忍不住问莫修易:“你这么照顾我,我们之前一定关系很好吧?” 莫修易吃干粮的动作顿了一下:“你乖乖吃饭,不要有这么多问题。” “哦。” 莫修易机械地嚼着面饼,思考着顾遥刚刚的问题,如果非要给一个答案,可能不是关系好,也不是关系不好,是不太熟悉吧。 至少顾遥对他不太熟悉。 离门派还有三五天路程时,莫修易和顾遥终于有机会落脚到一个小城里。 这几日多半风餐露宿,顾遥丢了记忆,倒是没丢结实皮厚,一路上该吃吃该睡睡,毫无半点不适。倒是莫修易一直养尊处优,借宿农家时还嫌人家床铺脏,这几日一直没休息好。 好容易到了城里,莫修易本想着在客栈要两间房,独自好好睡一觉,怎想顾遥怎么都不同意,不知是怕被丢下还是什么,非要跟莫修易挤在一个房间。 莫修易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只好答应在一个房间。他刚准备挨着枕头就睡,顾遥在一旁委屈巴巴:“阿易,我饿了。”这是顾遥想的一个比“莫修易”要亲昵的称呼。 莫修易只好招来店小二让他给顾遥安排一桌饭菜,并嘱咐他看好顾遥。 客栈外烈日当空,蝉都被晒得没了声响,一对青年男女牵着马走在路上。 李灏抬起手从指缝间打量了一下日头,叹了口气:“林师妹,我们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吧。” 林悠白了他一眼:“还有钱吗?休息什么啊,找师兄要紧!”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嗒嗒作响,李灏掏出钱袋抖了抖里面的散碎银两,里面还有一部分是顾师兄给他的—— “给。”一个小钱袋被丢到他怀里,顾遥又顺便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小酒坛子,“这可是上好的蜜酒。” 他拿着钱袋有点蒙:“给我钱干什么?酒你又从哪弄来的?不怕师叔罚你啊?” “我这不是帮师父送信。路过一个村子,附近树林里不知道为何出了几头狼,我帮他们解决了,就给了我这些。”顾遥揉了揉鼻子,一咧嘴,深麦色的皮肤更衬得一口牙在月光下白得晃眼,“他们本来还准备把村长女儿嫁我,吓得我连夜就逃回来了。别说这个了,我专门留着酒就等着回来跟你喝呢。” 可这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而且那天最后还没喝到酒,就被师叔发现领了罚。 “大师兄,你这王八犊子到底去哪了……”林悠咬着一口银牙小声抱怨着,但语气中更多却是担忧。 李灏安抚道:“师兄这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八成是被什么事耽搁了,我们先去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吧,说不定师兄也会在那家客栈呢?”他虽然这样安慰着林悠,但心里也知道,师兄从未这样连一封信也不寄回来,要不然师父也不至于发动了半个门派的人出来找他。 二人随便选了一家客栈走了进去,一进去才知道什么叫不禁念叨,顾遥正坐在大堂里对着一桌饭菜大吃大喝。 林悠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拳捶在顾遥背后:“顾遥!你个王八蛋跑哪去了?!” 没想到对方缓缓回过头,眼眶通红含着泪水,一脸迷茫:“你是谁?为什么打我?” 分卷阅读9 李灏紧随其后本也想骂两句师兄,却没想到看到这一幕,只能和林悠面面相觑。 莫修易这一觉睡得不太安心,只睡了半个时辰不到便惊醒,发觉顾遥还没回来便出去寻人。 客栈大堂里有几人在争论,似乎其中还有顾遥的声音。 “我不认识你们。” “师兄,我是林悠啊,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林师妹,你不要这么着急。” “我能不急吗?” “我……我先走了。” “别走。” 莫修易虽不认识那对男女,但也觉得面熟得很,八成是门派中哪个小弟子。 顾遥看到他过来,连忙躲到他身后,宛若求母鸡保护的鸡崽:“阿易,他们不让我走。还有那个女孩子刚刚打了我一拳,好痛。” 莫修易打量着两人。 林悠和李灏倒是对莫修易格外熟悉,连忙抱拳鞠躬:“莫师叔。” “你们……” “我们是外出来找顾师兄的,可他看起来……”林悠面露疑虑。 “你们顾师兄中了蛊,可能不记得你们了。”莫修易把顾遥从背后让出来,“这两位也是你的旧交。” 莫修易干脆又让店家重新上了一桌菜。 李灏跟莫修易打听着如何找到的顾遥,另一边林悠和顾遥倒是打得火热。 林悠本就只有十六岁,还只是个小姑娘,碰上丢了大半智力的顾遥,被激起了也不知是还没消失的童心,还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母性,两人聊得格外开心。 李灏觉得莫修易似乎对他很有敌意,对他说话也爱答不理,他心里安慰自己这就是莫师叔的性子,但其实不然。 坐下聊没两句,莫修易就想起来这个青年就是和顾遥经常成双成对出现的师弟了,看着他就觉得不快。 “师叔这一路上辛苦了,后面顾师兄就交给我们来照顾吧。”李灏本是好意,毕竟看着就四体不勤的莫师叔,应该早就对照顾顾遥心烦了吧。 “啪——”莫修易突然把筷子拍到桌上,吓了众人一大跳,“那就麻烦你们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李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莫修易,倒是一旁的林悠看得清楚,因为她比李灏多知道一件事。 去年上元节,林悠本想把绣好的手帕送给心仪之人,却怎想人家早已有约,正一个人失魂落魄坐在台阶上发呆。 “哟?”顾遥从她身后伸手拿起了手帕,“绣得真好看,送师兄的啊?” 林悠委屈得不得了,一抬头看他,眼泪就往下落。 “今天是正月十五,又不是八月十五,你现在装玉兔早了点吧?”顾遥一把拽起她,抓着手腕便走,“走,师兄带你去街上看灯会。” ………… “原来是这样啊。”顾遥握着酒杯笑出了声。 林悠瞪着红眼睛看着他。 “天涯何处无芳草,实在不行,师兄我……”说到一半,顾遥挠了挠头,“算了算了,我还真一直把你当妹妹。” “呸!人家小女儿正伤心,你就这么拿我取乐!”林悠伸手也想倒酒,却被顾遥轻拍了一下手背,把茶杯推了过去。 “小师妹啊,你是不知道你大师兄的惨处。”顾遥摇着头又喝了一杯。 “你悠着点,莫 分卷阅读10 师叔要是发现我俩偷跑下山,回去指不定怎么罚我们呢。” 顾遥几杯黄汤下肚,脸上黑红一片,半眯着眼睛望着楼下卖花灯的小摊,自顾自道:“你师兄我本来也有个喜欢的姐姐。” 林悠一时好奇心来了,托腮听着他讲故事。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被师父捡上山,那个时候咱们师祖虽然已经给青山派打响了一点名气,但是也没几个人来拜师,除了我,最年轻的就是咱师父了。” “等等,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四五岁吧,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顾遥抿了口酒,“我在山上那个无聊啊,每天被师父逼着练功,被师伯逼着练功,被师祖逼着练功,整个门派就我一个人好欺负。” “突然有天啊,山上新来了一个小姑娘!特别漂亮!反正比你这小毛丫头漂亮多了。” “你四五岁?人家多大啊?”林悠问道。 “大我三岁。” “呸,那她才是小毛丫头吧?” “反正我俩就过了一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生活。” 林悠在脑子里思索,师门里好像没有这个人啊? 顾遥继续絮叨他带人家小姑娘上树掏鸟窝的故事。 “后来啊,有天他走了。” “怎么回事?” “不过后来又回来了。” 林悠轻啧了声,真讨厌听醉鬼说话。 “不过,人家突然就很讨厌我了。” “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反正我也不可能喜欢他了……” “大师兄,我告诉你,你明天酒醒要不给我封口费,我就去师父那告你状!”林悠把顾遥的胳膊架在背上,一边扶着他走台阶,一边碎碎念,“不对,我给你告莫师叔那去。” “我这大晚上到底为什么要跟你下山一趟?”林悠擦了把汗,庆幸自己平时练功还算勤快,要不然还真弄不回大师兄。 话说,那姑娘到底是谁啊?仔细想想,门派里真的没有这一号人物啊?大师兄是孤儿,从小在门派里长大,也没有什么认识其他人的渠道。 林悠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能看见台阶尽头刻着“青山不改”的石头了,正庆幸之时,突然发现一人抱剑立在石头旁。 林悠一瞬间想直接丢下师兄溜走,但眼瞧着那人越走越近,也只得拼命摇着顾遥,想让他早点清醒。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惊魂。 莫修易乌黑的长发随意梳成一束,垂在身后,月色下皮肤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一般。只可惜林悠无暇欣赏美男子,就差跪倒在地求师叔原谅了。 莫修易虽比他们长不了几岁,但辈分在那摆着,而且还负责管教弟子遵守门规,碰到了基本上只有乖乖领罚了。 “给我吧?” 林悠左右看了几眼,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顾遥,连忙把师兄送到人家怀里。 “今天上元节,就不罚你了。”莫修易面无表情抱起顾遥,足尖点地,一句话的工夫,人就不见了。 林悠还感觉自己心怦怦直跳,往卧房走的工夫,突然一瞬间福至心灵,她好像知道师兄说的小姑娘是谁了——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毕竟她可不想被关禁闭到死。 莫修易前脚刚进了房间,顾遥没过多久也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 分卷阅读11 “阿易,你是不要我了吗?” “你跟着刚才那两个人也行的。” “可是,我更喜欢你。” 就算顾遥失忆后,他已经听过很多次对方表示喜欢他的话,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如稚童一样简单干脆没有欲念的喜欢,但还是忍不住心怦怦直跳。 “我要睡觉了。”莫修易语气冷淡,但躺在床上后却给顾遥留出了一片空余。 顾遥心满意足地躺了上去。 大堂内,林悠拉住了正要去“解救”顾遥的李灏。 “林师妹,你干什么?如果顾师兄真把莫师叔惹烦了的话,他恢复记忆后会被罚到死的!” “你不懂,你不懂。”林悠一把拉下他,“乖乖坐下吃饭吧。” 当你身上的蛊虫开始发作 莫修易最近几天不知道为何格外容易疲惫,虽怀疑是先前被下的蛊导致的,但无奈一路上并无解法,幸好没什么其他症状,也就将就着准备回到门派里再诊治了。 明明刚睡醒吃完饭没多久,莫修易又有些困倦,幸好顾遥还是比普通孩童省心不少,一个人翻看着话本也不觉得无聊,莫修易虽还是有点放不下心,但头晕得厉害,想多叮嘱顾遥几句,又觉得自己像个唠叨的母亲,最终还是满肚子心思悬着一颗心睡着了。 客栈大堂内,李灏正因为师妹不让自己救人而生着闷气。 林悠觉得自己宛若照镜子的猪八戒,反正里外都不是人,但又受不了两个人一句话不说地吃饭,只好另牵一个话头:“话说,你有没有觉得师兄现在这个样子……反而奇怪得不让人觉得陌生。” “确实,总觉得之前他也有过这样来着。”林悠这么一说,倒是引起了李灏的思索。 “嗯……” “上次师兄喝多了好像就是这样吧……” 此刻“喝多了”的顾遥还在一个人乖巧地翻着话本,在上一个小镇时,他不过是在书摊前多停留了一会儿,莫修易就掏钱把摊上的书给他各买了一本。他一天翻个两三本,到今天也还有一大半未能看完。 “古今龙阳录……”顾遥随手抽出一本新书,疑惑地念出了书名。 莫修易这一觉睡得果真不太安稳,眠浅而多梦,梦里总有一个红色的光点,就像是飞虫一般在眼前飞舞,挥手也不肯离去。 每个梦都是窥伺的视角,自己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他想斩断别人对顾遥勾肩搭背的手。 他想缠绕在顾遥的脖颈之上。 他想冲着每个凑近顾遥的人吐出红色的蛇芯子,亮出毒牙。 ………… 不知过了多久,莫修易突然醒来,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一轮圆月遥挂在窗外,顾遥趴在桌上披着一身月色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一道亮晶晶的口水。 莫修易本想把他抱到床上,怎知自己一挪步,心脏一悸,仿佛在那一秒被挤压成了一点,然后伴随着疼痛缓慢地长回原状。莫修易整个人都跪倒在地上,体内血肉仿佛要脱离皮囊朝着顾遥涌动。 莫修易勉强撑着站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顾遥远一点。 顾遥的本能和直觉并没有丢掉,听到莫修易的动静其实就醒了,但是也不知道是撒娇还是什么,就是懒得动弹。听到莫修易不对劲的声音,他才蹦起来凑到莫修易身边—— “阿易,你没事吧?” 离我远一点。莫修易脑子里是这样想的,但身体却本能地抓住了顾遥的手腕。 二人的肤色对比哪怕在黯淡的月色下也格外显眼,干柴早已架好,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可燃起熊熊烈火。 背着月色莫修易看不清顾遥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只需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了,莫修易的手一点点移到顾遥结实的小臂上,贪婪地感受对方稍低的体温。 人终究是喜欢得寸进尺。 莫修易感 分卷阅读12 觉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疼,他努力想找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随手点上了蜡烛。 等到直面顾遥懵懂的表情时,他恨不得当下就吹灭蜡烛。 满脑子都是弄脏那张英俊且懵懂的脸,或许不仅仅是弄脏脸,他想要的是顾遥整个人,夺走他的一切,就让他如现在这般只有自己可以依靠。 “阿易,你没事吧?”顾遥与莫修易赤红的双眼对视,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这不怪自己,都是顾遥的错,如果顾遥防范着自己就不会这样了,他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地把自己放心地展露给别人。 他只是拿走他照顾顾遥这些天应得的报酬罢了,如果不是他救了顾遥,现在顾遥早就不知被别人肏过多少次,恐怕连孩子都怀上了吧。 莫修易像是自我催眠一般想着,他绝对不会占顾遥便宜的,不过是师叔身体不适稍微借用一下顾遥的身体罢了,他只是看一看摸一摸,发泄出来就好了。 “顾遥……”莫修易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就连脸上也罕见地有了几分温柔的笑意,如果人们有权令烽火戏诸侯,恐也不忍看褒姒蹙眉吧。 顾遥被这一笑迷惑了心智,刚刚隐隐感觉到的一点危险全都抛在了脑后,稀里糊涂就被带上了床。 夏夜凉风,吹得烛火晃乱了心神。 “顾师侄,我有点难受。”轻飘飘一句话。 “阿易,我去叫人来!” “不用,你帮我就可以了。”莫修易不容他有什么反应,一伸手就扯松了他的腰带。 顾遥虽不谙世事,但失忆后也在秦楼楚馆受过十几日熏陶,似乎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莫修易在这方面倒是格外敏锐,立刻安抚道:“顾师侄,你还记得你娘曾经说过的话吗?” “要听……相公的话……” “所以你会听话的对吧?” 顾遥迟疑了一下,但很快点了点头。 莫修易满意地抽掉顾遥的腰带,随手丢到了地上。 没了腰带束缚,两边衣摆滑落到床上,莫修易痴迷地盯着顾遥饱满的胸肉。顾遥的乳头比正常男性的要饱满得多,是比古铜色的胸肉更深的褐色,色情地挺立着,像是勾引人去舔弄一般。 莫修易凑近了,鼻尖像是想挤进乳孔去嗅一嗅顾遥身上到底有没有奶味似的,他突然恶狠狠道:“顾遥,你怎么敢跟师弟们一起去洗澡?!” 顾遥没了这一部分记忆,只能迷茫地看着莫修易,不过比起防着清清白白的师弟们,倒是更应该防着喜欢在暗处窥伺的师叔。若把莫修易比作谪仙,那他恐怕是跟天蓬元帅一并罚下人界的。 只可惜人天蓬元帅还敢去调戏一下嫦娥姐姐,而莫修易只能在顾遥和师弟们一起戏水解暑时,偷偷藏在山石后面窥视。 不过猪八戒没有一亲芳泽的福分,而他现在可是能肆意揉捏着顾遥紧实的乳肉,白皙修长的手指陷进蜜色的乳肉中:“顾师侄,你就不怕师弟们发现你长了一道……” 仙人是不会说脏话的,莫修易沉吟半晌才想起来该如何形容那淫邪的地方:“一道逼吗?” 然而,顾遥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莫修易的耐性远胜于常人,无论是练功,还是窥伺顾遥,甚至在性爱上也是耐心至极。 就算中了七步蛇的毒,他或许也能慢悠悠地直到跨出第七步才吃下解药。 只可惜顾遥没这定力,不过是被师叔用鼻尖蹭了蹭乳头就软了腰湿了胯下,紧张地揪着被子不知道眼睛看哪好。在九霄楼里被其他人触碰时,他只觉得害怕与厌烦,可莫修易只是靠近他就让他不禁心跳紊乱。 莫修易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下来,不立刻脱了裤子把阴茎塞到顾遥逼里乱插一通射出来的。他的手覆上顾遥的小腹,曾经块块肌理分明的腹肌如今蒙上了一层软肉,但依旧看得出曾经的轮廓,莫修易暗下决定:等顾遥恢复记忆,一定要用师叔的身份压着他每天多练几个时辰,好把之前他垂涎已久的腹肌找回来。 淡粉色的指甲扫过亵裤,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一般,熟练地替顾遥脱了下来。 虽然之前也看过,但莫修易还是没忍住又盯着多看了几眼。 怪不得无人知晓顾遥有道逼,那条小缝藏在阴囊下,若不是抬起阴囊仔细盯着观察,谁能发现那不起眼的一道缝隙。顾遥刚被捡回门派时,师兄看到了也只会认为是畸形多了条口子吧。 莫修易心怦怦直跳,说不定就连顾遥自己 分卷阅读13 都不知道自己长了道女逼,他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帮顾师侄看得清楚些,伸手先沾了一指尖的黏液。 顾遥抿着嘴,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条小溪,止不住地往外淌水。 莫修易把指尖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味,不知怎么的就想再多闻闻。 一张俊美的脸往顾遥的胯下越凑越近,顾遥健壮的大腿完全使不上力,莫修易掰开他的大腿根,白净光滑的额头甚至抵在了顾遥的阴囊上,鼻尖凑近了花穴,寻找着腥味的来源。 毒蛇吐芯子是本能。 莫修易相信自己现在伸舌头也是本能,舌尖灵活地滑过逼缝,抵着穴口想往更深处探寻。 “阿易……不要……”顾遥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开口叫什么,脑子里称呼一团乱,“相公……相公!” 莫修易倒是第一次格外欣喜地接受了这个称呼:“相公在这。”似乎是故意把热气都吐在了小缝上,顾遥差点揪碎了客栈的被褥。 仙人是该喝琼浆玉露的,对于莫修易来说,顾遥的淫液也不比琼浆玉露差。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哪怕被莫修易舔得一片湿漉漉,也依旧保守含蓄地紧闭着,毕竟莫修易也是个雏,哪有什么技巧,只是凭着一腔热血行动。 “应该可以了吧。”莫修易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胀得紫红的阴茎。 明明是询问的话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顾师侄,师叔照顾你这么久,你也该帮帮师叔了吧。” 顾遥若是看见了莫修易粗壮可怕的阴茎,断然是不会点头的,只可惜摇曳的烛火只能让他看清师叔妖冶的面庞。 魂都被勾走了,哪还有拒绝的念头。 烛光闪烁,顾遥盯着莫修易脸上时有时无的阴影,心中忐忑地等待着“帮忙”的到来。 他虽懵懂,但也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有一点意识。 莫修易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放到怀里,包裹着他的手握住了两人相抵的阴茎。 虽然跟顾遥意识里的有些不一样,但很快这点疑惑就因为快感而抛之脑后了。 顾遥和莫修易都是习武之人,身材都高挑修长,手掌的长度也差不太多,只是不知为何莫修易的手指就纤细白嫩,若不是几乎把顾遥的手包裹在内,看着就如美人柔荑一般。 顾遥的手倒就是普通习武之人的手,掌心因为从小习剑早就练出一层厚茧,摩擦着龟头下的一圈沟壑,而手背又被莫修易湿润柔软的手包裹着,似乎手也成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淫乱之处,对方掌心的温热透过自己的手传到挨着的阴茎。 一个激灵,顾遥感觉似乎两边都尿出来几滴淫液。 比起顾遥手上的茧带来的刺激,莫修易似乎更因为是顾遥握着自己的阴茎而兴奋。根本不用什么润滑,光是顾遥流的淫液就沾湿了二人下体。莫修易搂着顾遥的背让他与自己再靠近一点,比起欢愉他似乎更希望离顾遥更近一点。 可顾遥更直白地想追求快感,似乎不满于莫修易握着撸动的速度,甚至自己暗暗加快了几分。他自从刚被莫修易找到那晚发泄过一次后,再没有发泄过,所以这次没被刺激多久就射了出来,只是另一处还空虚得紧。 “相公,”青年从未故意矫作,只是用清朗的声音真诚地提出请求,“我那里还是痒痒,你能再帮我舔舔吗?” 纯情最是诱人。 莫修易脑内似是放了个炮竹,把什么礼义廉耻都炸了个干净,只感觉口内发干,太阳穴都在鼓胀。 “顾遥,你为何不叫我师叔?” 顾遥有些疑惑,莫修易之前从未提过什么师叔师侄,但有求于人时他倒是格外上道:“师叔。” 莫修易感觉自己一颗心像是泡在了温泉里:“好师侄,我教你一个更止痒的方法。” “你先躺到床上去。” 莫修易自认不是个龌龊之人,但想着既然顾遥请求了,那么只蹭蹭应该没关系吧。 他断不会玷污了顾遥的清白的。 粗壮的阴茎被塞到顾遥夹紧的双腿之间,每一下都抵着阴蒂摩擦过闭合的穴口,下体的碰撞声都带着几分黏腻。 顾遥虽是处子,但不知道为何花穴倒是贪吃得紧,只觉得穴内好像有一处刺痒难当,就想着要个什么东西来止止痒。 这欢爱中的另一人也没好到哪去,莫修易感觉自己下体胀大得只靠着纯情的摩擦似乎难以疏解,一切刺 分卷阅读14 激似乎都只是因为对方是顾遥,而并不是来自于下体相连。 就像从前,他仅仅看着顾遥的脸就会硬起来,但靠着五指也能自渎疏解,可这次闻着顾遥的味道,摸着顾遥的皮肉带来的刺激,可不是摩擦顾遥下体就能疏解的。 二人皆有些心猿意马,动作倒有些像过了七年之痒的夫妻般应付了事了。 莫修易虽内心烦躁,但动作倒格外温柔。他忽然察觉顾遥的脸红得有些不对劲,停下动作:“顾遥,你不舒服吗?” 顾遥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似乎没有任何情感波澜,他只是涨红着脸静静地盯着莫修易。 突然一瞬间,风雨俱来,顾遥嘴一撇就掉下眼泪:“里面好痒。”他挣开了莫修易,自己敞着大腿就准备拿手往里捅。 莫修易一把捉住顾遥的手,他委屈自己细心保护着顾遥的贞洁,对方怎么一抬手就想要破坏。 莫修易正准备生气,顾遥倒是先声夺人:“为什么不让我止痒?相公好坏!讨厌师叔!” 莫修易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顾遥似乎也曾这样哭唧唧地说他讨厌,他心间软绵绵的,耐心劝诱道:“师叔来帮你止痒,你别哭了。” 莫修易深吸一口气,先试探地往顾遥的花穴里伸进了一根手指,没敢多往里伸,只感觉绵软湿热,内壁轻柔地夹着手指。他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师侄的小穴这么娇嫩狭窄,怎么能不轻柔对待呢。 倒是顾遥忍耐不住了,他一把推倒了莫修易,目光在师叔白净的身上扫了一眼,立刻相中了胯下紫红粗长的玩意儿。 他虽丢了记忆,但力气可一点没减少,当然也有莫修易没反抗的原因。 顾遥凭着本能骑上莫修易,扶着莫修易的阴茎就往下坐。 莫修易也不知道是头撞上了床板没反应过来,还是本能不让自己反应过来,直到顾遥坐下去,皮肉都真正相连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手扶住顾遥的窄腰。 莫修易只感觉阴茎探入了一片桃源之地,被柔软紧密地包裹着。 顾遥则难受得紧,穴口像是要被撑裂一般,而花心需要止痒的地方依旧空虚着,想往下坐还被对方扶着腰动弹不得。 莫修易对上顾遥委屈怨恨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眼神,一时间心痒难耐,暗自发誓,只要不捅破师侄的处子膜,就不算玷污了顾遥。 稍一松手,顾遥倒是抓住了时机,身体一往下,几滴混着血水的淫液顺着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半截阴茎流了下来。 莫修易心跳似乎都要停止了,一半欣喜若狂,一半则纠结羞愧。 他倒是像小女儿,心思格外地多,又暗中自我劝诱,其实他和顾师侄都是男人,捅一捅花穴根本不算什么玷污清白,只要他不把阳精射进顾遥体内,也不算侮辱了顾遥。 不过若说内心深处,估计莫修易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鬼话,一颗心怦怦直跳,满脑子都是拿了顾遥第一次的兴奋。而以顾遥的性子,他恢复记忆后断然不会有第二次了,就算没恢复记忆,自己也不可能让顾遥有第二人。 他是顾遥的唯一。 这边莫修易满腹心思,一颗心怦怦直跳。 顾遥只感觉小腹酸胀,进退两难,体内那根肉棍子不知为何感觉越发胀大了。 莫修易催眠好了自己,立刻来了兴致,只感觉耐不住想动动腰胯了。 当你跟师侄不可描述后自己反而先发烧 烛火摇曳,二人都未曾发现莫修易手腕上的红点已经蔓延成了一条红线。 顾遥好不容易争来的主导权不到半刻便拱手让人,乖乖被莫修易压在身下。 莫修易敲着顾遥一脸失神,犹豫再三忍不住轻轻在顾遥唇边落下一吻,纯情得都没有润湿顾遥的嘴角。 当然无论这一吻多纯洁,也掩盖不了两人下体相连的淫乱。 莫修易被顾遥夹得正舒爽,但看着顾遥的表情,又不忍心问道:“痛么?” 顾遥慌忙摇头伸腿环上莫修易的腰,生怕好不容易挣来的止痒工具被抽走。 这一闹,莫修易还完全捅进来的阴茎又深入了几分。 莫修易胡乱揉了几下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阴茎,语调中有几分自己都未曾发现的讨好:“那师叔动一动帮你止痒好不好?” 顾遥迷茫地眨了几下眼,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有些分裂——谷道被填满的饱胀感,阴阜又有几分撕裂的痛感,而更深处则是渴望 分卷阅读15 着被一亲芳泽——但对上师叔闪亮亮的一双眼睛,无论有千百种感觉也只剩下师叔说什么都点头了。 听闻此言,莫修易才终于幅度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嗯……”顾遥低沉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 一旦开了头,莫修易终究还是忍耐不住,毕竟也是第一次的半大小伙子,虽说辈分比顾遥大,实际上也不过年长他三岁罢了。 莫修易接过主导权后,事情就不像顾遥想得那番简单的只是“止痒”了。 顾遥的女穴不但看起来只有细窄一条缝隙,就连谷道也浅上些许。而莫修易的阴茎又不似他面容一边柔美,倒是雄风都长那处去了。 莫修易阴茎还没完全深入,就感觉递到了某处柔软的地方,虽还想继续挺入那处子地,但理智告诉莫修易不可如此。 但理智告诉莫修易可以开始干些别的了。 顾遥但凡有原本的半分神智,都要在内心怀疑一下师叔是不是个夜夜莺歌的青楼常客了,要不然怎会如此熟练。他不知道的是,这熟练当然因为莫修易曾在心里意淫过无数次其他场景—— 在思过崖趁着只有二人,把顾遥压在草地上肏得求自己慢点,想反抗却打不过,想叫人却无人在。 在禁闭室,不管顾遥的屁股被打得红肿,每一次都重重地撞上。 在温泉里,大家的眼皮子地下玩弄顾遥饱满的双乳,对方红了脸还得对别人说是温泉太热熏得。 跟那众多淫邪的幻想比起来,光是压在床上肏肏穴,可是温柔得多了。 淫乱黏腻的水声从细不可闻渐渐到无法忽视,莫修易每一下都抵到了顾遥小穴的最深处,顾遥柔软湿热的穴壁不知餍足地蠕动吮吸着。 莫修易莹白的双颊沁染上一层绯色,更衬得面若桃花。 “顾师侄,你还痒么?”莫修易生怕自己干得不够卖力。 顾遥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眼眶涨红,攀住莫修易在他白皙的后背上留下几道红痕,想说些什么,却只会相公、师叔、阿易的乱叫一通。 莫修易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阴茎,指甲恶劣地在柱身上划了几下,然后才握住一边撸动一边用指腹摩擦尿口。 莫修易虽身上毛发稀疏,但耻毛却卷曲黑亮,每一下都摩擦着顾遥没了保护的花蒂。 快感层层叠加,顾遥也快到了极限,穴壁猛烈地收缩挤压着莫修易的阴茎,似乎想榨出他的精水,好消解穴内的热意。 “阿易,阿易!”顾遥突然急切地叫了莫修易几声。 莫修易凑脸去,胯下的摆动却未慢下半分:“怎么。” 却怎想顾遥如小狗渴求主人一般,蹭着他的脸,倏然间内壁绞着阴茎,几股热烫地淫液从穴底冲出,白浊地精液也糊了莫修易一肚子。顾遥绷紧的身体,在莫修易后背又加重几条红痕后,渐渐放松了下来。 顾遥以为,如果这场情事能以这爽利后结束,那可再好不过了。 可莫修易的肉棍子哪怕被顾遥高潮的内壁挤压收缩也未能榨出阳精,还硬邦邦地戳在顾遥的花穴里。 蹭一蹭脸似乎又戳到了莫修易哪个敏感点,抽动地幅度骤然激烈了起来。 “慢……慢一点。”顾遥刚高潮完的花穴哪受得了如此刺激。 莫修易恍若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反倒往更深处捅进。倒是花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乖巧柔顺地接纳着异物的入侵。 顾遥只感觉自己快要被莫修易狂风暴雨般的频率捅穿了,呻吟声也带上了几分哭腔,淫荡的身子倒是格外享受得又被挑起了高潮,阴茎止不住地流出淫液。 幸好客栈没在床上木料省钱,木床倒是稳当没有太嘎吱作响,要不早就被隔壁找上门来。 顾遥的淫水沁湿了小半张床,泪眼朦胧得又高潮了一次,莫修易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遥叫天天不应,失神得在莫修易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排沁着血整齐的牙印。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油灯都已燃烧殆尽。 莫修易在高潮来临前终于稍稍分出一点思绪,想着断不能射在师侄的花穴里,却怎想顾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环上莫修易精瘦的窄腰,硬是不让他抽出阳具。 白浊的液体浇射在顾遥的子宫口,他一个激灵把莫修易抱得更紧,像是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一般。q27 47 311037 顾遥带着一肚子精液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而莫修易则失神地看 分卷阅读16 着师侄红肿外翻的小穴,两瓣阴唇被肏得根本合不拢,露出往外淌着精液一看就失了贞洁的穴口。 莫修易找了块手绢想擦干净顾遥湿乎乎的下体,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怎么就这样辱了顾遥的贞洁,如果顾遥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那自己肯定是一辈子都要对顾遥负责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莫修易压抑不住从心底感到的快活,恨不得下一秒顾遥就大了肚子,一辈子得拴在他的裤腰上了。莫修易想强撑着困意把混乱的床铺稍微收拾干净,但不知为何就是困得紧,强撑着给顾遥穿上亵衣,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看着顾遥的侧脸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顾遥就神清气爽地醒了过来,只感觉除了下体有些微不适外,整个人都通体舒畅。他看着睡在一边的莫修易,突然红了脸,对方倒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一身肌肉玉雪上满是划痕,特别是肩膀与脖颈相连处沁着血的青紫牙印更是看上去惨不忍睹。 顾遥丝毫没觉得是被莫修易占了便宜,满脑子都是把莫修易弄得一身青紫的歉意。心想着莫修易肯定累得慌,蹑手蹑脚翻身下床,乖巧地穿好衣服,在桌上自己翻看话本了。 来送早饭的店小二刚一敲门,就被打开门的顾遥怒目而视:“小点声。” 一上午时间飞快的过去了,知道店小二来问二位中午吃什么时,莫修易还没有醒来,顾遥才觉得不太对劲了。顾遥凑到床边摸了摸莫修易沁满汗水了脸颊,发现他整个人都烫得吓人,叫了几声对方依旧毫无反应。顾遥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冲出房间才发现不知道该找谁。 幸好李灏和林悠正坐在大堂吃午饭,顺便商量着谁去找顾师叔和师兄,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模样赶紧迎上前。 听顾遥说莫修易昏睡不醒后,二人赶紧叫店家去寻一位大夫,便跟着顾遥进了客房。 李灏看着莫师叔狼狈的模样,用脚指甲想也能猜出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血液直冲天灵盖。林悠虽比他多几分防备,但也没好到哪去。 李灏僵硬地看着一脸焦急的顾遥,然后又僵硬地扭头与林悠对上目光,对方一脸沉冤昭雪:“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拦着你了吧。” “咱师兄 ……这么勇?” 不过显然,二位虽从莫修易的狼狈上猜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更细枝末节的方面,显然是都误会了。 江湖儿女虽不太讲究非礼勿视,但这场景林悠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好多待,出去催店家找大夫了。 李灏也不敢对师叔上手,指挥着顾遥给莫修易穿好衣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师兄,虽然你现在好像什么都不懂,但我还是要说你,勇气可嘉!” 顾遥一脸疑惑,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在等大夫的同时,莫修易终于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发现焦急守在一边的顾遥,和一看到他睁眼就窜出去老远的李灏。 “大夫马上来了!”林悠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差点没撞到躲在门边的李灏。 “大夫?”莫修易一皱眉,目光审视着在门边瑟瑟发抖的二人:“为什么要叫大夫?” “我刚刚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好担心你。”顾遥握着莫修易的手满脸担忧。 莫修易本想抗拒看大夫,但在顾遥地再三恳求下,还是没抵住被大夫号了脉。 大夫诊断说是风寒发热,开药方时林悠和李灏二人缩在角落窃窃私语。 “你说要不要大夫再看看……皮外伤啊?”李灏特意加重了皮外伤三个字。 “闭嘴,你还要不要命了。”林悠咬着牙从唇缝挤出话来。 莫修易喝了药又睡了一觉,当天晚上就未在发热了。 第二天四人骑上马又踏上回门派的归程,当然李灏和林悠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即便如此也是听到了几句顾遥称莫修易“相公”。 对此,二人就算好奇得抓耳挠腮,也不敢问莫修易半句。 三五天路程说长也不长,很快众人就回到了青山派。 【作家想说的话:】 首先,师叔真的不是肾虚,是蛊虫原因才发烧!!!其次卑微作者竟然没验证邮箱回复不了评论,前面出现的女人真的不是作者本人,是师侄亲妈!!!也是这篇文唯一的剧情线。最后微博:全是狸花猫bot,三无小号考不考虑关注一下鸭,应该会预告一下 更新,以及写写大纲段子吧 当师侄要求一起洗澡 分卷阅读17 顾掌门拉着顾遥差点没当场就不顾掌门威严,在众多闻讯而来的徒弟面前表演个老泪纵横。 不过说“老”泪倒是有几分委屈了顾掌门,毕竟他还未到不惑之年,加上习武之人身强体壮,看上去也算是风华正茂。 但他对顾遥是当真满心慈父的舐犊之情,毕竟这是他手把手带大跟着他姓的孩子啊。 顾遥无父无母,还在襁褓之中便被遗弃在青山派门口。青山派曾经也辉煌过,不过那时已经没落了许久了,那时刚靠顾遥的师叔祖在江湖中再次稍有些地位,人丁并不旺盛,壮年一辈更只有两人——顾遥的师祖与师叔祖。而往下一辈则更是因为青山派的没落,只有顾遥师父一人作为师祖的外甥年幼便拜入门下。 而顾遥便是在他师父年仅十九的时候,被捡回了门派里。 当时顾遥师祖不愿收这么一个嗷嗷待哺孩子为徒,更别提他师叔祖那冷淡性子了。 顾师父发现了顾遥身体与众不同,照顾了顾遥几天也生出几分父爱来,不愿将他送去给山下农家抚养。于是年级轻轻自己还没出师,就把顾遥收为弟子,当爹当妈又当师父的给他拉扯大。 随着顾遥慢慢长大,他师叔祖风头更胜,算得上江湖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老掌门也在这两年驾鹤西去,把掌门之位传给了顾遥的师祖,可顾遥师祖还没来得及给青山派开枝散叶多收几位门徒时,也跟着老掌门去了。而顾遥的师叔祖厌恶掌门之位众多杂乱事,干脆让刚刚年过二十的顾师父继承了掌门。 顾遥两岁半时,师叔祖赢了武林大会,于是想拜入青山派之人便开始络绎不绝,当然都是冲着师叔祖的名声来的。 不过师叔祖拒绝了所有拜师的请求,还是有些人委曲求全让孩子拜在了顾师父门下,也算是跟师叔祖学得同一宗武学了。所以顾遥虽按辈分来说,是同门里堂堂正正的大师兄,但年级却并非最长。 顾遥三岁多的时候,终于有一位有恩于师叔祖的大人物让他无法拒绝,才勉强让师叔祖收下了六岁的莫修易为徒。 师叔祖不愿浪费时间,把莫修易丢给顾掌门打了三年根基,自己出去云游。待莫修易九岁时,才带上他一起出门历练了。 这一历练就是七八年,师叔祖刚带着莫修易回来,便自己一人去了后山闭关修炼。顾师父正为自己好说话镇不住一群小兔崽子徒弟而头疼,看到莫修易跟自己师叔一样一张不近人情的冷脸,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跟自己徒弟一般大,便求着人家管起了门派的门规。 当然这群令顾师父头疼的小兔崽子当属顾遥为首,人缘好胆子大,干坏事总是他带头的。 每次把师父气得半死,偏偏长得好嘴还甜,让人不忍心处罚他。 顾遥在门派晨会时看到这小师叔的脸时,立刻就勾起了儿时回忆,得知师父派他来管门派纪律门规时更是眼前一亮。散了晨会去晨练的路上更是挽着师弟的脖子跟对方炫耀,这新来的小师叔,咱是有关系的。 却没想到被莫修易拦住去路,勒令去禁闭室思过三天。 一问缘由,说是昨夜带着师弟师妹半夜溜下山去庙会——一来,夜不归宿;二来,为人师兄不以身作则,罪加一等。 往后的日子,顾遥这一群皮猴子更是被莫修易修理得服服帖帖,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主要是没有人能打得过。 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漂亮得像女孩子一般的师叔,打起架来是真的毫不留情,就连他们中天资最好武功最厉害的大师兄都能被制服得按在腿上打屁股,哪还有其他人敢招惹这师叔。 顾遥正是半大的孩子,虽然打不过但气性可高着,看师叔如此也就未曾提过他俩儿时的渊源了。随着年岁渐长,顾遥倒也稍微理解了一点莫修易也不过执行门规,替师父管管他们这群快无法无天的熊孩子,但梁子毕竟也结下过,轻易也拉不下脸来解开。 不过顾遥总觉得莫修易惩罚自己总是比别人要重,难不成是小时候叫他漂亮姐姐,说要娶他,被他记仇至今? 心中暗骂几句,还是没舍得丢掉当年“漂亮姐姐”送他的各种玩意。 而现如今,顾遥正扯着莫修易的袖口不愿意撒手。 顾掌门见到顾遥后,连忙派人飞鸽传书通知在后山闭关略懂蛊术的师叔祖。一边让顾遥回房好好休息,顺便想着如何感谢莫修易。 哪知顾遥根本不愿和莫修易分开,死死抓着人家的袖口不放。 顾掌门格外为难,毕竟他知道他这位师弟跟他师叔一个性子,都拒人千里之外,让他一路照顾带顾遥回来恐怕已经是透支了全部耐心。 “小遥,你师叔 分卷阅读18 已经很累了,你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吧。”顾掌门循循善诱。 顾遥虽看着顾掌门亲切,但怎么也不如这十几日与莫修易的相处来得扎实,果断的摇了摇头。 “无妨,让他跟我一起吧。”莫修易悄悄拉上了顾遥的手。 “唉,怎么就这样了呢。不过莫师弟愿意照顾小遥也好,毕竟你俩小时候……”顾掌门说道这里便停下话语,早些时候跌了面子的叛逆顾遥可最讨厌他提小时候,每次都假装不承认莫修易和小时候是同一个人,但顾掌门看着失忆的顾遥对这似乎没什么反应,才放心继续说道:“那几年可是形影不离每日一起练功,本来就应该亲密些嘛。” 顾遥睁着眼疑惑地看着顾掌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莫修易带走顾遥时,顾掌门还格外依依不舍,指挥着几个徒弟把顾遥的换洗衣物和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搬到莫修易小院子的西厢房里。 顾遥跟莫修易住在一起,倒是断了众多师弟妹前来探望的心,独有李灏和林悠俩人大着胆子陪着顾遥在屋子里聊了一会。 莫修易的住所比门派普通弟子要好上许多,他与他师父二人共住一个小四合院,莫修易的师父一般住在正房,东厢房则是莫修易一人居住,而西厢房则是为他们师徒二人预备待客的房间。莫修易的师父常年在后山闭关或在外修行,甚少回来居住,所以一般这小院子里也就莫修易一人。 林悠看着几个师弟们勤勤恳恳给师兄把床单被褥搬来西厢房,内心摇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别费劲了,都用不上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和李灏刚离开让顾遥好好休息,这人就立刻飞奔去了莫修易在的东厢房。 “阿易!”顾遥一双眼睛纯真得闪闪发亮,只可惜一开口:“你来帮我止止痒好么?” 谁对上这样一双纯情得眼睛,都没办法骂出不知廉耻,当然莫修易也说不出口。顾遥满脸都写着渴求,就差摇着小狗尾巴绕着莫修易转圈了。 人之初,性本欲。 而大人们谁也没法去教一个孩子克制自己欲望,更何况顾遥已经努力用他现在的孩子心性克制了好几天欲望了。 莫修易发烧的那天,大夫一走他就爬起来检查了顾遥的花穴,还好只是有些轻微的红肿,并无大碍,只是一看就知道昨晚上被肏得有多狠。 顾遥尝试过一次欢爱的快感后,有些食之味髓了,巴不得每天都跟莫修易干些止痒的事,有几次差点当着林悠和李灏的面就要说出来,被莫修易佯装生气地勒令禁止后,才一路乖乖憋到了门派里。 但外人一走,顾遥还是立刻就冲来找莫修易了。 看着顾遥眼巴巴的样子,莫修易心中一阵激荡,但还是耐下性子:“顾遥,我们那天可不只是止痒那么简单?这是……夫妻间……” “你就是我相公啊。” “……” “你是不是又要丢下我。”顾遥脑子里弯弯绕绕也不知道怎么长,眼瞧着是又要哭给莫修易看。 “……” “莫师叔。”门外突然有人喊道,原来是顾掌门看莫修易和顾遥这几天风尘仆仆,特意叫弟子给送了洗澡水和吃食过来。 东西自然是一人一份,可洗澡水都布置好后,顾遥却没有回自己房间的打算,当着莫修易的面就开始解衣带来。 “你回你自己房间再脱。”莫修易撇过脸不敢看他,也不知道明明最羞耻的事都干过了,他为何还保持这羞涩。 “嗯?”顾遥已经脱得赤条条,露出一身紧实漂亮的古铜色肌肉就要往水里钻。 顾遥沉入水中,故意忽然一下钻出来泼了莫修易满身水,昂着头道:“相公,一起来洗澡嘛。我那里好热哦。” 莫修易喜欢穿浅色衣服,被水打湿后贴着身子,暴露了胯下肿胀的事实,明明想抬腿往门外走,但看着顾遥扒着木桶,把下巴搁在桶边沿,打湿的黑发贴在脸侧,笑眯着眼睛看着他—— 一滴水从下巴滑落,同时溅起两片涟漪。 莫修易这一步是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师叔师叔祖师祖这一圈差点没绕死我,我发誓下次再也不写这么复杂的师门了。走走剧情,下一章上肉。顾遥的亲妈在文章一开始就出现了,无奖竞猜一下顾遥的亲爹是谁呢?ψ(*`ー?)ψ 当师侄再次要求止痒 莫修易觉得这盆洗澡水是不是烧得太烫了 分卷阅读19 些,他仅站在旁边就被热气熏得快睁不开眼,更别提脸上一番蒸腾了。 但看着顾遥在木桶里怡然自得的模样,他又有些怀疑——只是伸手试试水温。 向木桶迈了一步,指尖刚触到水面。 阴影掠过。 一只手从水下伸出,带着稍高的体温攥住了莫修易的手腕,顺势要把他拉下水。 莫修易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视角,简直能把水底一览无遗。 惊起的水花把水面砸碎成一片波光,滟潋下若隐若现的肉体,莫修易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哐——”木门被砸下一层白灰。 莫修易冲到院子里一时间晕头转向都不知道往哪走,正房和西厢房哪个房间似乎都容不下现在的他。 想出去吹吹风,身上衣服又打湿了大半,不知何时走到了僻静的禁闭室来。 说是禁闭室,其实就是一间大平房被隔成了三间,进了大门正当间就是关禁闭的暗室,北边的房间放着些零碎玩意,朝南的则是莫修易的书房。 按道理说,平时这个房间莫修易会留些换洗衣服,但出去半个月衣服上都染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尘气。 莫修易焦躁地把衣服丢到一边——回到门派,莫修易才真正意识到顾遥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的——他希望顾遥恢复记忆么? 希望。 可顾遥恢复记忆会怎么想? 被自己折辱了?从此再也不见自己? 虽然比之前也差不了多少,但莫修易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跌跌撞撞走到杂物间,这里放着几坛子酒。 门规虽并无规定不许喝酒,但在莫修易半月连着三次捉到顾遥带着师弟去山上喝酒烤肉后,干脆去了他屋子,带走了四五坛子酒。 还记得那日—— “真就只有这么多!”顾遥死守着门不让他进去,自己搬出来几个酒坛。 莫修易上下打量了几眼,看着顾遥紧紧贴着门的模样:“你自己送禁闭室来,再有下次……” “不可能有下次!” 莫修易倒有些好奇顾遥屋子里藏着什么秘密,本打算找个时间趁顾遥不在好好进去看看,可一耽搁忘记了这件事,然后没过多久顾遥就失踪了。 现在倒是突然想起了这几坛子酒。 顾遥虽算不上千杯不醉,但酒量也算上佳,在师兄弟中排的上前三,自然买的也不是什么淡酒。 而莫修易自从小时候喝米酒睡了一天一夜后,他师父就再也不准许他喝酒了。 莫修易掀开裹在酒坛上的油布,本想豪迈的苦酒入喉一饮而尽。 却怎想刚喝一口就被辣得呛了出来,握着酒坛子对着酒面上一双发红的双眼,一咬牙抬手又喝了一口。 顾遥洗完澡擦干净换上师父准备的新衣服,在莫修易房间左等他不来,右等他也不来,刚探这头想出去找找人,就被眼尖的师弟们一把给薅走了。 …… 莫修易抱着喝了两口撒了一半的酒坛子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小院子,本以为顾遥会在屋子里巴巴等他回来,却没想到屋子里空无一人,太阳快要落山,独留一片凄凉的昏黄。 莫修易站在院子里吹着晚风,清醒过后更是头晕。 一群人簇拥着顾遥,走向开着的院门。 分卷阅读20 顾遥人缘一直都很好,从小就扮演着孩子王的角色,这次失踪惹得一众师弟妹们都分外担心。莫师叔把他找回来后,大家都松了口气,知道顾遥失忆后,纷纷开始动小心思想着怎么逗他,好在顾遥恢复记忆后有揶揄他的笑料。 莫修易看着顾遥和一群人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就火冒三丈。 他放下酒向那群人迎面走去。 众多弟子们像极了老鼠碰到猫,纷纷留下一句“见过顾师叔”就一哄而散了。 莫修易扯着顾遥的手把他拉回房间,途中还没忘记带上喝了一半的酒。 顾遥丝毫没有感知到莫修易的情绪,反而兴奋地往莫修易嘴里塞了一颗糖:“这是严师弟给我的糖,阿易你尝尝好不好吃。” 莫修易含着糖,甜味化进肚子和一腔妒火胶合得难解难分,别人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而莫修易本不过是一块看着像寒冰的糖,化也只能化成一滩缠人的糖浆了。 酒坛子被丢到一边,碎成几半,酒香味弥漫在房中。 莫修易弯着腰整个人都像要挂在顾遥的肩膀上:“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在一起……” 顾遥只感觉有几滴水沾湿了他的脖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师弟他们找我……”本来说带我去找你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莫修易拦腰抱起。 炼糖人总说做糖需要铜手指,因为毕竟甜腻的糖浆,往往烫得吓人,稍不留神沾到一点都会在手上留下烫痕。 顾遥被莫修易抗在肩上一动也不敢动,他怕一挣扎两人都给摔了,殊不知莫修易醉归醉,抱起他来还是稳当得狠。 顾遥被稳当地放在了床上,疑惑地看着莫修易红着脸解着衣带,思索了两秒,语气倒是十分开心:“阿易是要帮我止痒么!” “你认为这只是止痒么?”莫修易慢慢逼近,浓密的睫毛似乎下一秒就要扇到顾遥脸上,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我这是要强奸你,肏怀你的嫩穴,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以后你那群师弟师妹们,见到你都只能乖乖叫一声师婶。” 莫修易就连身上也染上一片醉红,把衣服丢到一旁,凶狠地扯开顾遥的衣襟:“以后别想着跟他们厮混在一起了,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明明是你先走掉的。”顾遥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我想天天跟阿易在一起,可刚刚是你先走掉的。”像极了认准了死理的执拗孩子。 莫修易明明都给自己编排好了接下来的故事,顾遥一定会被他吓哭,然后他要一边肏哭唧唧地顾遥,一边继续凶狠的威胁他,哪怕顾遥被肏干了水他也不会停下来,直到他自己爽够了,才会把精液射进顾遥的子宫里,哪然后让他一晚上都含着自己的鸡巴。 哪知道第一步就有些不对。 顾遥继续道:“强奸……是指的止痒么?那阿易快点肏我吧。” 莫修易觉得脑袋有些晕,双眼眨了又眨,一时间完全找不到刚刚凶狠的语调了。 顾遥也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似乎只是安静了两三秒,但又像过去了十载春秋。 “顾遥。” “嗯。” “想要我帮你止痒么?”莫修易轻抚上顾遥的脸,然后一路慢慢下滑:“肏到你最深最痒的地方。”莫修易手正戳在顾遥的下腹,顾遥只觉得体内不知什么地方一阵收紧,温热黏腻的液体从女穴中溢出。 “只要你答应师叔,无论什么时候都让我肏。”莫修易眼角带着一抹勾人的霞色:“那我就立刻帮你止痒。” “我答应师叔。”顾遥未有迟疑:“师叔什么时候肏我都行。” 分卷阅读21 莫修易忍不住地后怕和庆幸,还好是自己找到的顾遥,如果是别人…… 莫修易根本不敢继续往下想,与顾遥亮晶晶地双眼对视着,终于没忍住印下了二人之间第一个正式的吻。 顾遥觉得莫修易像是要吞掉他一般,含住他的舌头,把带着酒味的口水渡进他嘴里。 若说莫修易不垂涎顾遥的身体,那一定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比对顾遥整个人的渴望少那么一点点罢。 莫修易像是还没断奶的孩子一般,含住顾遥的一边乳头就不啃松口。顾遥虽身上线条没有过去那么明显,但乳肉依旧饱满紧实,摸上去却又不似完全的肌肉,让莫修易松不下手。 顾遥身材看着比莫修易宽厚些许,但却不是一般武夫那般膀大腰圆,整个人修长挺立,带着蓬勃向上的生命力。若说莫修易穿上衣服,看上去就修长盈瘦,加上漂亮的脸蛋,很容易让人觉得他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那么顾遥则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练家子了,就算不是哪家鲜衣怒马的少年英雄,那也得是有钱家里的公子,从小就得天天被武师训练,才能有这样一幅挺拔结实的身躯。 只可惜这么一幅挺拔结实的身躯被人压在身下玩弄。 顾遥感觉胸前肿胀到刺痛,摸着莫修易后脑顺滑的长发,又不忍揪起,胯下挺立的阴茎戳在莫修易小腹上,女穴似乎耐不住寂寞想蹭蹭床单了。 很难想象莫修易这么一张秀气的脸,会有一根似驴马一般的玩意。莫修易不忍顾遥受痛,三指把顾遥的女穴搅得一片泥泞,还不肯自己肏进去。 顾遥几乎想求莫修易快点肏进来了,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会可怜兮兮地:“阿易……” “嗯。”莫修易贴着他的脸。 “快点进来……” “进哪来?”莫修易贴着顾遥的耳边。 “……嗯。”被莫修易的指尖蹭到了体内某处,顾遥轻哼一声,想了半天委屈极了:“肏进来,求……求师叔了,帮我止止痒嘛。” 莫修易多喝了几口酒后,倒是比清醒时果断了不少,抽出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凑到顾遥脸前恶劣地抹到他唇上:“倒是够湿了,顾师侄恢复记忆后,千万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说罢丝毫没有嫌弃地亲上顾遥的唇,也不知是谁多吃了几滴淫液。 顾遥感觉身体被一点一点完全饱胀地填满了,虽花穴有几分酸胀,但阴茎还是翘得老高,丝毫没有被这一丝胀痛影响了兴致。 很快莫修易就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只是看着纤瘦,从小习武该有力气是一分没少,不然从前怎么可以把顾遥按在地上打屁股呢。 肉体碰撞的声音几乎要冲破一层薄薄的门板,巴不得整个院子,或者说整个门派都听见这淫秽的声音。 只可惜莫修易师徒俩的小院子被特意安排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刚刚才换上的干净被褥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塌糊涂,还被顾遥揪得皱皱巴巴。 莫修易才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他只要一肏进顾遥的小洞里,就像被夺了神志一般,像是个只会肏穴的野兽,什么不让顾遥痛的想法早被抛之脑后。 顾遥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攀附在莫修易身上,呻吟得承受着自己求来的“止痒”。 莫修易每一下都深深肏进了顾遥的最深处,阴囊拍打着被肏红的阴唇。 顾遥的阴茎几乎没有什么刺激,仅仅靠着蹭着莫修易的小腹就射了出来,花穴随之而来的高潮和挤压也没榨出莫修易的阴茎。 莫修易才不管什么顾遥什么高潮,哪怕顾遥的指甲都快把他的背挠出画来,依旧不懈地一下又一下肏到最深处收缩的宫口。 顾遥也不明白什么叫做高潮,他只知道自己舒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从无法呼吸的顶峰下来,只想让师叔缓缓让他喘两口气,而莫修易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更是把刚刚平静一 分卷阅读22 点的池塘又搅成一片浑水。 顾遥只感觉自己像只快要脱水的青蛙,只能靠莫修易渡过来的一点口水苟活,好不容易熬到师叔在小穴里射出来,颤抖着接纳了射在宫口的精液,以为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没想到莫修易刚软下没几秒的阴茎又迅速硬挺。 顾遥脸上被肏出来的泪水和委屈的泪水都有,他真的已经不痒了,为什么师叔就是不相信呢? 顾遥被肏晕之前只有一个念头:阿易说什么他都愿意,可是以后止痒能不能一天就一次。 【作家想说的话:】 啊,快肾虚了!!!我也好想快点写到顾遥恢复记忆啊!!! 彩蛋是一点关于蛊虫的设定和恢复记忆后的剧透。 彩蛋內容: 蛊虫来自南疆女尊部落,母蛊对人体没有任何害处,反而是子蛊会忍不住亲近母蛊,以及会吸收本体的精血和功力在欢爱时传递给母蛊本体。所以说……师叔是炉鼎啊! 这就是为什么师叔每次啪啪啪完都格外脆弱,而且太长时间不跟顾遥接触,子蛊感受不到母蛊的气息,也会让师叔头痛欲裂和吐血!!!师叔!好惨一美女! 所以,顾遥恢复及以后,本来是鸵鸟不见师叔的,但知道师叔不吃不喝还吐血后,立刻巴巴地去照顾师叔了。然后,当然就是师叔各种占便宜了w 当你的师侄恢复了记忆 第二天,顾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浑身黏腻又酸痛。 “阿易。”顾遥想拍醒莫修易,却发现掌下身体有些发烫。 幸好莫修易这次倒没有昏迷,只是反应有些缓慢地睁开眼:“怎么了?” 两人应了来人才知道,莫修易的师父在后山收到传书,已经出关在议事厅等着了。 莫修易胡乱收拾了一下房间,头晕脑涨,心中又有几分忐忑。 议事厅里,陆延坐在主位右侧,正和顾掌门谈些什么,虽不知陆延到底年岁几许,但看起来甚至比顾掌门还年轻一些。 “师父。”莫修易欠身行礼,陆延点点头,他们师徒二人表达感情的方式都格外特别,虽然相处了十几年陆延早就把莫修易当亲子看待,但两人表面上还是一副不太相熟的模样。 陆延看了顾遥一眼:“就是你碰到了那邪道妖女吗?” 顾遥眼神左右飘忽,看看莫修易又看看师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陆延倒是没有追问,只是盯着顾遥的眼睛像是在沉思什么。 莫修易打破了安静,讲了他找到顾遥时见到的女人,当然隐去了是在哪找到的顾遥。 陆延沉吟半刻,仿佛自言自语:“难道是她……” 莫修易追问:“师父可知道是谁?” “南疆有一外族以女性为尊,族里个个都极擅长巫蛊与催眠之术。听你的描述,倒是让我想起了他们部族的族长。” 顾掌门连忙问道:“那师叔可有破解催眠之法?” “我游历在外时,倒也对此了解一二,那蛮族部落居住地常年盛开一种奇花,以此为引,配制成熏香,催眠时借助此香再稍加引导,便可事半功倍。” “师叔可知道哪有会催眠术的人?哪又能找到熏香呢?”顾掌门继续追问。 “把他带到一间僻静的房间。”陆延一指顾遥,“我去取来熏香。” 莫修易回首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顾遥,想说些什么,又未能开口。 ………… “好了。”陆延关上房门,对着守在门口的莫修易说道,“等他下次醒过来,应该就没事了。” 陆延办事极为迅速,半刻便取来了要用的熏香,直接就领着懵懂的顾遥进了房间。 不到半个时辰就又走了出来。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莫修易有些失魂,若是平时他也会疑惑为何师父对南疆催眠之术如此熟练了。 陆延皱着眉,他倒是先看出了自己徒弟的不寻常:“没什么大碍,你想看就看吧。不过你说那女人自称是这……小弟子的娘,你最好离他远点。” 莫修易点了点头,但实际上根本没听进陆延说了什么。 陆延又说道:“我这几天准备去拜访一趟你父亲,你若想跟我一起去,便早做准备。”说罢,便离开了。 莫修易没等师父走远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分卷阅读23 ,屋子里还残留着一股暗香,放下帘子让人昏昏沉沉。顾遥倒是一点也不排斥恢复记忆,等着陆延催眠时,还兴奋地表示能找回和莫修易之前的记忆了。 莫修易心中苦笑,面上却点了点头。 顾遥睡得正香,房间里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莫修易俯下身,耳边长发垂在顾遥脸上,隔着发丝亲到了顾遥脸上。他又在一边盯着顾遥足足有一炷香的工夫,才轻声离去。 ………… “师兄!” 睁开眼,顾遥眼前是众多师弟妹,还有一旁满眼关心的师父。他茫然地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眨巴了几下眼睛,慢慢地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小遥,你还好吧?”众师弟妹给师父让出空位。 “我……我还好,谢谢师父关心。”顾遥强装正常,“师父,我头有点晕,能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吗?” “都散了吧,今天晚课都做了吗?” 师父赶着大家去练功,有几位师弟还说待会儿再来看他。 Q274 7311037 等人都走了后,顾遥默默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满脑子都是之前跟师叔发生的事情。 顾遥把一脑袋本就睡散了的头发揉得乱糟糟,越是想让那些画面离开大脑,脑海中就越浮现出师叔潮红的脸,白皙的腹肌,还有胯下…… 顾遥拿头撞着木枕,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噔噔噔。”门被敲响后几秒,嘎吱一声打开,林悠探头进来。 “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之前……” “闭嘴!” “那……你要不要去找师叔?”林悠毕竟还以为是自己师兄侮辱了师叔。 “闭嘴!”顾遥差点想拿木枕砸她了。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要是想喝酒解闷的话,随时叫我。以你们现在的交情,莫师叔应该不会惩罚我们吧。” “闭嘴……”顾遥有气无力。 “我先去做晚课了,你多保重。” 顾遥只感觉脑袋疼,说起来一切都怪他亲娘—— 顾遥已经被这个女人缠了三天了,明明看起来跟自己年龄相仿,却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生母。 “小幺儿,今天跟我一起回家吗?”女人在门外笑脸盈盈。 “您就不能放过我吗?”顾遥想着关门,却被她一手拦下。 对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走进屋子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杯子我用过……”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嫌弃你不成?” 顾遥只感觉太阳穴鼓动,他几次三番都没能从这女人眼皮下溜走,而且对方的武功也高了他不止一成——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相信我是你亲妈,滴血认亲我也跟你试了……虽说,这玩意儿不怎么准确,但是你非要按中原规矩来。”女人倚着桌子,手上绕着一缕青丝,看着顾遥直眨眼,“你身体特征我也能说出来,你怎么被丢的,我也解释过,甚至都给你展示了你小时候包你的布料,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女人倒一副顾遥无理取闹的样子。 “我不是跟您说了吗?我对回苗疆当什么族长没兴趣。您都把我丢了,就不能当我没了吗?”顾遥一直对血缘这件事没什么执念,毕竟二十年来无父无母也活得开心自在,他也不在意为什么会被抛弃,所以更没想着去寻找什么生父生母。更何况顾掌门对他如师如父,他在门派里过得轻松自在,突然冒出个邪魔外道的亲妈来,谁接受得了。 “早知道当初把你留在族里,让那群长老把你鸡鸡切了,就没现在这么多事了。” 顾遥听着下体一凉,这女人解释过,他们一族以女子为尊,特别是族长一脉,传女不传男——更甚者,都不允许有男性后代存在。 他出生后虽然是罕见的双性之体,但也是族里不容存在的。 “依族里那几个老东西的性子,估计要么就弄死你,要么就切掉你的鸡鸡,直接当女孩子养了。”当时女人是这么解释的,“毕竟母子连心,当娘的也不忍心看你少点什么,这不是才把你丢到你亲爹那养着。” “我亲爹……是谁?”虽然当时顾遥还没承认女人是自己亲娘,但还是问道。 “为娘眼光很好,当然是你们那长得最好看的。” 不知为何顾遥脑海里闪过了莫修易的脸,但算 分卷阅读24 算年纪,怎么也不可能。 顾遥和女人就这么纠缠了好几天,终于顾遥先松了口:“好,我认了,我承认你就是我亲妈,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能再生个女娃娃继承什么族长的位置吗?你们以女性为尊的部族要我回去干什么?!” “你以为就是生个孩子这么简单吗?我们这一支血脉,可是以蛊虫来传承的。既然我有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就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了,就算有他也没有继承族长之位的资格。” “蛊虫?” 女人又解释了一番,她其实是有好几个丈夫的,但体内蛊虫只会允许体质最优良的孩子在她体内发育,而且在怀胎十月时,蛊虫也会同时产下下一代寄生在胎儿体内。所以,顾遥体内其实早就有了他们部族族长的象征。 “那说来说去,到底为什么族长非要有这蛊虫呢?随便在街上拉一个女子去你们那当女皇帝不好吗?” “族里老老少少谁身上不养着几只蛊虫,每年三伏天气最热的几天,总有蛊虫躁动噬主,只有你我母子身上的虫王气息才能压制一番。必要时,可能还需要放血什么的。” “那我就更不想跟你走了。听你这话说的,我岂不是还需要给你们族里生个下一代?” “没错,我都给你挑好族里几个帅气的青年小伙子了。” 顾遥只觉得气血上头,他虽知道自己与常人有些不同,但从小也是三纲五常被当作男人养大的,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些事扯上关系。 “您若现在闭嘴,我还能想着您的生育之情。虽不能如何报答,但也认您是个长辈。” “如果我不呢?小幺儿你也打不过我呀。”女人轻笑一声,眼里倒是有几分慈爱,“这样吧,你我打个赌。” “不。” “这可由不得你。”女人出手快如闪电,锁住顾遥双手,把他拉到椅子上坐稳,“你自认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居于人下,但我说这都是你们中原迂腐的礼教带坏了你。我族独有一种催眠之法,我让你忘记三纲五常,只记得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看看你还愿不愿意接受我说的一切。” ………… 顾遥躺倒在床上,思考着人生,他这算赌输了还是赌赢了呢——若说居于人下,这他倒是适应得格外娴熟。 只是,他娘到底图什么,难道他能接受男人就非得跟她回去当什么族长吗? 顾遥努力回忆被催眠后跟白柳在一起的几天,似乎最后对方是有事要离开,刚好被莫修易撞上,才把自己丢给了莫修易。如果按计划来,白柳应该不会丢下他。 可知道这些又有何用,顾遥看着天花板发呆,该发生的倒是都发生了,也算是遂了他娘的心愿。 顾遥既想要白柳出现解释一番,又巴不得她再也不出现。 只是跟莫修易这事…… 虽然顾遥想着要见到莫修易就死不认账,假装对失忆期间的事情全盘皆忘,但莫修易根本没给他装再次失忆的机会,一连三四天都没有出现过。 顾遥本来还提心吊胆着,过了三四天没见到莫修易的人,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偷偷溜出去买了坛酒,约林悠晚上陪他喝酒。 顾遥搬回了自己的卧房,林悠从未进过这间房间,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 “唉……”顾遥喝一口酒叹一口气。 林悠正研究着角落里的一捆小树枝,不走心地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叫人家十几天相公算什么,不至于哈。” 顾遥小声自言自语道:“这可不只是十几天相公的事啊。” “啊?”林悠举起那捆小树枝,“师兄,这是什么啊?” “小时候我喜欢的小姑娘折给我的桂花枝。”顾遥抬眼看了一眼,慌忙站起来夺过,“你别给我折了。” “师兄你小时候的桂花枝能放到现在?这要断了可真不是我的问题。还有……”林悠话锋一转,“这小姑娘是师叔吧?” “就你废话多,不是陪我喝酒的吗,你在这捣什么乱?” 林悠知道自己猜对了,想给自己倒一杯酒,又被顾遥打开手,给倒了杯茶。她也不知道顾遥这到底是什么习惯,非得让自己陪着喝酒,又不给自己酒喝。 酒过三巡她算是知道了,这可能是在她面前丢脸丢干净了,破罐子破摔吧。 当师侄要帮你抑制蛊虫 在顾遥第十三遍絮叨跟小姑娘郎骑竹马来, 分卷阅读25 绕床弄青梅的故事时,林悠感觉自己没喝酒都开始头晕了——顾遥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法把一堆花枝花叶给保存了这么久的? “来,师兄啊。”林悠在顾遥的房间里找来了笔墨纸张,“你继续跟我说说你到底多喜欢人家。” 林悠耐着性子又听了半个时辰的醉话:“师兄,再确认一下啊,这都是你亲口说的吧。” 顾遥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清没就点了头:“都是我亲口说的!” “来来来,签个字画个押。”林悠把笔塞到顾遥手里,自言自语小声嘟囔道,“真是跟失忆时一模一样。” ………… 第二天,晌午时分。 林悠一把推开了顾遥的房门,摇晃醒还睡得正香的顾遥,一把把纸拍到他身上。 “什么玩意啊?”顾遥拿起来一看。 “师叔小时候真的是太漂亮了 当然他现在也很漂亮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娶小姑娘师叔回家 我也不是不喜欢师叔了 只是人家好像讨厌我 ……” 顾遥只看了两眼就不忍再看下去:“什么玩意儿。” “你自己签字画押的!别不认账啊!”林悠指了指纸上的画押,“以前劝我时头头是道,你现在好意思吗?” “你……小孩子,你不懂。把纸给我!” “就不,我拿去给师叔,说不定能换个一年半载不受罚什么的!” 二人打闹间,有人敲响了房门。 屋门虽开着,但陆延并无要进来的意思,皱着眉看着屋里两人。 顾遥和林悠慌忙行礼,顾遥还不忘顺手抽走林悠手里的纸塞进衣襟里:“师叔祖。” “顾遥,你跟我来一趟。” 顾遥也拿不准师叔祖为何找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后面。 一路无话,顾遥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陆延才淡淡开口:“我虽不清楚那妖女到底为何给莫修易下蛊,但这蛊虫终究是他找你时得的,于情于理你也不能放任不管。” 顾遥没理解陆延这一番话的意思。 “多说也无用,这恩怨也不得全怪你。”陆延走在当前,牵过院门前的高头大马,“短则十日,长则一月,我活捉来那妖女。这些日子,你师叔就麻烦你了。” 没留给顾遥反应的时间,陆延催马离去,留顾遥在陆延师徒俩的院门口发愣——师叔祖,您到底在说啥? 顾遥虽没理解师叔祖这一番话到底是何意思,但也听懂了是让他照顾莫修易。顾遥挠了挠头,他怎么不记得白柳给莫修易下过蛊,她就吩咐他给莫修易喂过半颗春药,还全进他自己肚子里了。 殊不知,白柳的蛊术瞬息便发,当初她跟莫修易过招的时间,别说一只蛊了,便是下十只八只也来得及。 顾遥手放在门上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便是莫修易中了蛊,也大可吩咐其他人照顾他,师叔祖为什么单单拎了他前来呢? 顾遥心下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迟疑了几秒,还是推开了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顾遥凑近莫修易的房门前,凑上耳去倒也没听见屋内有什么动响。 “师叔?”顾遥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想到门一碰就开了。 莫修易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 顾遥心想:师叔祖怕不是从未照顾过人,正值酷暑怎么能盖这么厚一床被子。 顾遥蹑手蹑脚走近两步,看着莫修易满脸是汗,双唇没了血色,更显得脸色一片苍白,柳眉微皱,倒是有几分西子捧心的病态美。 “莫师叔?”顾遥小声叫了一句。 莫修易睫毛微动,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似乎没认清来人是谁,干裂的嘴唇微启,吐出一个字:“热。” 顾遥想着先把被子挪开一点,再去找师父商量该如何是好,刚掀起半边被子,顾遥忽然就理解为什么被找来的是他了——莫修易胯下二两肉都快顶出亵裤跟他照面了。 原来师叔祖含糊其词是因为这个啊。 似乎是移走了被子,莫修易感受到正常的气温清醒了一点,睁开半眯着的眼睛,这才看清眼前人。 顾遥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怎想莫修易先扭过头去,不愿多看他一眼。 “莫师叔……” 莫修易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身子有些克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分卷阅读26 没什么比当下还尴尬的状况了。 空气燥热又浓稠。 也不知道是不是莫修易一人蒸腾了整间屋子。 顾遥只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不知该如何开口。 “莫师叔……您吃饭了吗?”顾遥沉默了半晌,终于想到一句自以为恰当的话。 又是良久的沉默。 “莫师叔,我去端份饭来?” 依旧是沉默以对。 顾遥试探再三:“那我先去了啊?” “不吃。”莫修易终于从嘶哑的嗓子里蹦出两个字。 顾遥拿起床边小桌上的茶壶给莫修易倒了杯茶,想扶着他起来喝一口,没想到莫修易僵着身子不愿意动,还是哑着嗓子:“我不渴。” 顾遥放下茶杯,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待下去还是先离开。他感觉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我先走了?” “……”莫修易又是沉默良久,才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顾遥离开莫修易的房间,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挠了挠头思考,觉得丢下师叔不管也不太好。 出了院子左右无事,干脆揪着两个路过的小师弟,先吩咐其中一个去厨房麻烦厨娘熬粥,留下另一个检验一下这些天有没有偷懒。 屋子里莫修易强撑着坐起来,捧着顾遥倒的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又倒回床上,只觉得胯下胀痛,浑身酸痛,脑袋昏昏沉沉,反正全身上下都格外不舒服,再一想顾遥丢下生病的他不管,更觉得难受委屈了。 顾遥倒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只觉得师叔八成和自己一样,尴尬得不想见面。 炊烟从厨房升起,虽然已经过了仲夏,但傍晚依旧不见天黑。 “不要以为我不在就能偷懒,看看你俩这剑练的,以后还想出师吗?”顾遥拿着随手捡的树枝,蹲在两个扎马步的师弟旁边,戳着其中一人的腿肚子,“别打颤,马步扎稳了。” “师兄,饿得站不稳了。”一位师弟装委屈,早知道去厨房后就直接溜掉了。 顾遥站起来拿树枝敲了敲二人的脑袋:“吃饭去吧。” 顾遥随意对付了两口晚饭,找来一个饭盒装好粥和几样小菜,又提了一壶开水回了莫修易的小院子。 昏黄的夕阳笼罩在屋外,屋里没有点灯,黑得一片凄凉。 顾遥轻敲了两下门,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声,他只好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莫师叔!莫师叔!”顾遥放下东西,轻轻摇了摇躺在床上的莫修易。 莫修易身上凉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被被褥闷出了一身汗,细密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勉强睁开了眼,语气中倒有几分幽怨:“你还来管我干什么……”明明刚才都走了。 顾遥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占了莫修易便宜了,把粥从饭盒里盛出来摆在桌子上:“莫师叔,你一天没吃饭了。” “不吃。” 顾遥端起碗拿着勺子凑到莫修易脸边:“还是吃一点吧。” “啪——” 莫修易一挥手打掉了勺子,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莫修易!”顾遥已经很久没有直呼过莫修易的大名了,只有在最开始叛逆的时候才这么叫过。 “要是你师叔祖让你来照顾我,你大可不必。”莫修易试图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顾遥伸手攥着他的手腕,想让他面向自己。 拉扯之中,莫修易衣袖滑了上去,露出一条直逼肘腕的红线。 顾遥感觉心头一紧:“你手腕上这是……” 莫修易拉下袖子,抽回手:“不知道。” 顾遥倒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了,突然一段回忆涌上心头—— 还是大半个月前他被白柳纠缠的时候,两人住在同一间客栈里,正巧碰上了附近一个什么太守的儿子强抢客栈唱曲的小丫头。 顾遥本想上去英雄救美一番,却怎想白柳到那太守儿子面前转了一圈,就把人家迷得放弃了唱曲的丫头,跟着白柳一起吃了午饭,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怎么忽悠的那人?”顾遥有些好奇,“等你走了,他岂不是还要去欺男霸女?” “放心,他活不到那时候的。”白柳捋起袖子,二指从手腕滑到肘腕,“他回去后会发现自己手腕多了个红点,三五天 分卷阅读27 后等红点长成一条长线,人就没了。” “你下毒了?就不怕他找郎中治好了,再找你算账吗?” “放心,此毒除了和我交合,无药可解。”白柳笑眼弯弯,丝毫没有觉得说出的话有何不妥。 顾遥识趣地闭上了嘴,不想再听也不想再问。 “好好看,好好学。这些东西,娘以后都要教给你的。” 顾遥想起这件事,心下暗叫不好,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说那个自称我娘的人可能给你下了个不与我交合 就无药可解的毒?虽然我不太确定肏了我能不能解毒,但是最好还是试试? 顾遥觉得自己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只好先回答莫修易上一句话:“莫师叔救了我,我自然要报答。” 莫修易似乎格外听不得这个回答,背过身去,但突然又剧烈地捂着嘴咳嗽起来。 顾遥敏锐地拉过莫修易的手,发现掌心满是刚刚咳出来的血沫,挽起袖子,觉得红线又长了几分。他一咬牙,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莫师叔,你身上可能中了那个自称我娘的女人下的毒,解药可能是……” 莫修易迷茫地看着顾遥,等待他的下文。 “可能是要跟我交合。”顾遥已经解开了外衣,露出白色的里衣裤,心中虽然还在犹豫,但手上动作没变慢,莫修易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欺身压上了床。 “反正你我该干的不该干的也都干过了,再做一次师叔也不算吃亏吧。”顾遥趁莫修易还没反应过来,拉下了他的裤子,莫修易胯下那玩意虽然形状狰狞了点,但颜色倒是还算粉嫩。顾遥倒是不需要太多自我催眠,就坦然地握上了莫修易的阴茎。 莫修易脑袋还没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身子倒是格外诚实,本来这些天想着顾遥隔三岔五就硬得难受,倒也格外懂事地立刻在顾遥手里胀硬起来。 顾遥看着莫修易精致的脸蛋,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心中倒是划过一个念头:白柳只说是交合,自己肏莫师叔是不是也可以呢?但再看看莫修易苍白的脸色,还有嘴角的血迹,心中暗叹:算了算了,谁让我……谁让我也算是喜欢你呢。 比起给莫修易撸管,顾遥觉得摸自己那小穴更让人难以接受一些,他虽说是知道自己有个“长残”的地方,但也并未自怨自艾,最主要的是他也从未觉得那玩意是要给人肏的。 顾遥闭上眼咬着牙随意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捅了几下,一睁眼看见莫修易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被发现后又假装无事发生扭过头,依旧一副好似被强迫的模样。 顾遥跪坐在莫修易小腹上,扶着莫修易的阴茎就想往自己小穴里捅。 莫修易沉默了许久,终于开了口,声音依旧沙哑,只是不知道是病的还是怎么的了:“你这样会受伤的。” “要先出水才可以。” 只听顾遥咬着牙回应道:“已经湿了。” 顾遥终于对准了莫修易的阴茎,僵着腰缓缓坐下去,许久未体验过的饱满充实伴随着轻微撕裂的胀痛一起涌入心中。 当师侄继续解蛊 一滴汗从顾遥的鬓角滑落,正好滴在莫修易散开的衣服下那白净赤裸的小腹上。 顾遥莫名感到一阵憋屈,浑身的劲儿不知道该往哪使,整个人悬跪着,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总觉得师叔“脆弱”的身子骨,碰一碰都会被压折。他只好绷紧了浑身肌肉,好让自己不压着莫修易。 一边把身体最柔软的部位献出来,一边还要担心人家使用得舒不舒服。 顾遥觉得自己有些太贱了。 一切的一切还是都要怪莫修易。顾遥一不小心就与莫修易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对上,对方像是做贼心虚一般立刻移开了目光。 倒真是像自己在对莫修易行不轨之事了,顾遥如此想着,只可惜自己的阴茎比不上师叔的一半雄伟,明明之前跟师弟们一起下河游泳,自己的也不算差。 莫修易面上粉红一片,垂着眼睫不知道看向哪,一副忧愁的模样。 顾遥不明白莫修易那么一张精致秀气的脸下,为什么会有这么粗壮的玩意,感觉快把自己捅穿了也没坐到底。他觉着自己小腹都快被顶出形状来了,但也没脸去看一看。在失忆时与莫修易欢爱的记忆似乎一瞬间全部涌入脑海,顾遥咬着牙思考着,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不知廉耻地轻而易举含下师叔如此壮观的阴茎的。 同时,还感到快乐,又哭又叫。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分卷阅读28 顾遥觉得莫修易胯下那二两肉顶到了自己体内某处,一阵酸胀感随着脊梁骨往上,顾遥身子一软,差点没趴在莫修易身上。 莫修易像是没有在看顾遥,实际上手比脑子快地扶住了对方的腰。 莫修易有些不想撒手了,顾遥的体温比他稍低一些,腰侧没有一丝赘肉,绷紧的肌肉充满着爆发力。如果哪位姑娘的夫君拥有这样的公狗腰,那姑娘一定很幸福,只可惜这位“夫君”正坐在自己身上挨肏。 顾遥觉得自己的感知可能出了点问题,他觉得莫修易的手掌烫得他有些发痛了,虽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但心里有一个角落在悄悄臆想着,莫修易会不会扶着他的腰,直接翻身欺上来,像之前那样把他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肏进他的身体里? 但现实还是顾遥要拖着酸胀的腰腹,自己完成被师叔肏这个过程,莫修易躺在床上似乎只有阴茎在出力。 殊不知莫修易也在压抑着自己,他脑子里轰隆隆作响,顾遥温暖湿润的小穴包裹吮吸着他的阴茎,偏偏那柔软小穴的主人甚是讨厌,像是要吊他的胃口一般缓缓扭动着身子,看着那精瘦的腰自己摆动虽不错,但就像尝过蜜糖的孩子,哪还会为了一小块干粮而知足? 那莫修易为何不动呢? 一来,他确实高烧,整个人无力;二来,人顾遥都说了只是解毒,他怎好意思再仗着病人的身份逞凶呢? 确实是别扭极了。 顾遥和莫修易都觉得自己分外憋屈。 房间里只能听到二人粗重的喘息声。 二人都品尝到一丝快感,却都又嫌不足。 顾遥本来因为胀痛疲软的阴茎,这会子也立起来了,靠着磨蹭师叔白皙的小腹流下几滴淫液。 顾遥自我安慰地想着,这也算他肏了师叔的肚子吧。 Q274 7311037 突然,纸糊的窗户外,月亮映出一轮人影。 “小遥?”顾掌门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顾遥吓得一个激灵,谷道的内壁也因为紧张夹着莫修易的阴茎。 顾遥也不知道窗外能不能看清屋内的状况,也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趴到了莫修易身上,四目相对,感觉莫修易纤长的睫毛扎到了自己脸上。 “莫师弟,你醒了吗?”屋外又传来一句话。 顾遥看着莫修易淡色的两瓣薄唇一张一合,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牙齿,还有一小截红润的舌头:“顾师兄,我刚睡醒。” 顾遥虽知道这声“顾师兄”不是在叫自己,但还是莫名心中一颤。 “那我先进来了。”顾掌门倒是格外自觉,推门就走了进来。 顾遥慌乱中扯过被子蒙住了二人。 听着脚步声,顾掌门也只是推门走近了两步,没走到床边。 棉被之下,二人似乎每一寸皮肉都恨不得贴在一起——你感受着我粗重的呼吸声,我感受着你怦怦直跳的心脏。 “莫师弟,你感觉如何啊?” 莫修易的气息吹在顾遥的脸颊上:“我还好,多谢师兄关心。” 论起年纪,莫修易比顾遥大不了几岁,在莫掌门心中,二人虽辈分不一样,但在他看来都是孩子一般。 顾掌门倒是一点都没觉察出屋子里有何不对,站在门边絮絮叨叨:“刚刚有两个弟子说顾遥在这照顾你,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躺着?这小子跑哪去了?怎么一点也不懂知恩图报……” 顾遥觉得自己冤死了,别人知恩图报不过总云一番“做牛做马”“以身相许”,他这也算各完成了一半吧? 既被骑过,又被睡过。 而今都主动骑上莫修易了,还要怎么知恩图报? 纵使心中一万个抗议,此刻顾遥也只能一声不吭,身体各处都紧紧地“挨”着莫修易。 “莫师弟啊,你吃晚饭了吗?没有的话,我去……” “多谢顾师兄,吃过了。我现在有些困。”莫修易直接地下了逐客令,止住了顾掌门想唠叨的心。 “那我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突然顾掌门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莫师弟,你怎么蒙着头睡觉?” 顾遥只感觉心跳到嗓子眼,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我习惯这么睡。” ………… 直到顾掌门离开好一会儿,顾遥才敢从被子里冒头,被师父这么一吓,顾遥感觉自己的情欲完全疲软了。 分卷阅读29 真不知道莫修易是如何能坚持还硬着的。 顾遥擦了擦鬓角闷出来的汗,真想来一句:今天要不就到这吧。但对上了莫修易在月光下亮晶晶的眼睛,虽然对方没容他在那美丽的眼眸中多沉沦一秒,就别扭地移开了视线。 顾遥只得又在心中叹了口气,总归是欠这个冤家的,还是勤勤恳恳地让师叔好好肏自己吧。 顾遥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莫修易还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顾遥倒也不是一点快感也没有,虽然自己动手确实不如记忆中来得爽快,但他那处小穴也不是块死肉,阴茎靠肏着莫修易的肚子也射了一次,淫水都给肏干了,但莫修易那根驴玩意还像铁打的一样戳在自己体内。 在顾遥觉得自己小穴快要被磨破前,莫修易终于射在了他身体里,顾遥咬着下唇接受了这份冲入身体最深处的甘霖。 随着莫修易的阴茎抽出体内,白浊的液体顺着顾遥健壮的大腿缓缓流下。 顾遥手忙脚乱拿起一块布抹干净腿上的液体,仔细一看却发现那是自己的亵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别扭地穿上了沾着无数莫修易子孙的亵裤。 干完体力劳动,顾遥还不忘揪过莫修易的手臂看上一看——果然那红线在缓慢地变短,缩回手腕处变成一点。 顾遥本想让莫修易吃点东西再睡,一摸桌上的碗,粥早就凉透了。他只好穿着脏兮兮皱巴巴的衣裤,拖着酸胀的腰,又跑到厨房去给莫修易热饭。 莫修易爽过之后似乎听话多了,乖乖地自己端着碗喝粥。 顾遥帮莫修易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后,就准备回去睡觉,没想到莫修易拉住了他的衣袖,嗓子依旧是让人心疼的沙哑:“顾遥……” “对哦。”顾遥接过莫修易手中的粥碗,“忘了把这个也收拾了,莫师叔你早点睡吧。”说罢,拿着饭盒离开了房间。 若是林悠在场,恐怕会果断给出四个字——不解风情。 当你的师侄表白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顾遥起了个大早去监督师弟师妹们的早课。 顾遥叼着草根,蹲在台阶上看着师弟师妹们打拳,时不时指点几句。 有入门不久的师弟抱怨:“顾师兄,我们明明是用剑的,为什么大清早要练拳啊?” 顾遥吐出草根,摆了几招练拳的招式,然后随手抄起一边刀剑架上的长剑:“看好了啊。”还是跟之前一样的招式,不过是握拳换成了握剑。 剑刃寒光凛凛,声似撕裂锦帛。 顾遥剑招使得赏心悦目,却看得出招招狠厉,出手即中目标要害。 顾遥挽手收剑:“知道为什么练拳了吧?” 师弟跟着比画两下,苦着脸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跟顾师兄你一样厉害啊。” “我小时候不也天天被师父逼着练基本功?”顾遥摸了摸师弟的头,“我拿着剑跟你们一起练吧。” 天大亮后,早课也结束了,顾遥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师叔要送早饭,本想着回屋换件衣服,但又担心师叔等急了,带着一身汗就跑去伙房给师叔带了份早饭。 莫修易确实等了顾遥很久。 等顾遥带着一身蓬勃的朝气进门时,莫修易赶紧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意外模样,慢慢悠悠坐起来。 顾遥穿了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素色短衫,袖口为了方便练剑特意扎紧,让莫修易不由得多偷瞄了几眼手腕,鬓角几缕头发汗湿粘在耳旁。 莫修易只觉得周遭气味都变得好闻起来,明明自己最讨厌汗味,可是顾遥的气味闻起来却只有温暖的草木味,就像一头扎进了毛茸茸的动物肚皮。 “莫师叔,你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顾遥把食盒放到莫修易膝上,不自觉地掀起衣摆擦了擦汗。 莫修易觉得自己简直要拿不动勺子了——顾遥失忆时毫无防备也就算了,现在亦是如此——他直到顾遥衣摆再次完全遮住紧实的小腹,才想起来该眨眼。 莫修易拿着勺子乖乖吃粥,思考了半天顾遥的问题:“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送的,都可以。 莫修易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但屋子里还是安静得能听到勺子轻轻划过碗的声音。 “莫师叔。” “嗯?” “你说师叔祖要是找不到……我……我娘该怎么办?” “……” 分卷阅读30 顾遥真想打自己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定时帮师叔解一解这淫毒呗。 顾遥想赶紧转移话题:“我失忆时……嗯,师叔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是不是还有酒……”顾遥开了几次口,发现在莫修易和他之间似乎就没有一壶水是开的,还不如沉默是金。 顾遥想了半天,倒是想起一件事:“我还没好好感谢过师叔救了我,也多亏是师叔救了我。” 莫修易心跳漏掉了几拍,这句话在他耳里听起来暧昧极了。 而顾遥内心却是:这要是换个师妹什么的找到我,想想就可怕。 顾遥不是个喜欢安静的,本着温水也比沉默好的原则开了口:“莫师叔现在可比小时候安静多了。” “嗯?” “你小时候虽然话也不多,但我记得还挺爱给我讲故事的。” 顾遥这一句话倒是让莫修易想起了小时候—— 莫家虽是南方有名的铸剑世家,但他不过一房妾侍所生,生母在他还未有记忆的时候就去世了。嫡母是跟父亲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贤惠端庄,自然也从未亏待过他。 他虽偶尔会因为撞见其他兄弟在姨娘身边撒娇而凝神,但他认为嫡母对他跟对他嫡出的兄弟无二,这也就足够了。 直到发现他的兄弟因不愿外出学武而在嫡母膝下撒娇,嫡母迁就的宠溺是他从未见过的。虽然,外出学武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他也并不恋家。 但总是有那么些,他难以表达的酸涩滋味。 有人对他好,但无人对他最好。 直到遇到了顾遥,比他年幼不少,无父无母,心中位置空荡荡。 “姐姐好漂亮啊!” “喜欢师叔!” “最喜欢师叔了!” 小孩子真挚而又热情。 莫修易从未体验过被人放在首位的感觉。 在莫修易迫切想要把这一份“最”系得更紧时,他师父出关说要带他外出游历。 他犹豫过,思考过,毕竟师父似乎也并不怎么需要他。 “你想留在门派里也行。” 莫修易很开心,但父亲不知道从哪得知这件事,特意传书叮嘱他一定要跟师父好好学武。 “师叔一定要早点回来!” “你会忘记我吗?” “怎么可能!” 你会不最喜欢我吗? 最终没能问出口。 虽然情意绵绵,但其实不过是小孩子无理取闹的独占欲。 几年过后,莫修易跟着师父重新回到青山派。 顾遥身材抽高了不少,可能是营养都花到了长个上,整个人像只瘦黑猴,跟师弟们勾肩搭背,身边有了形影不离的师弟。 天擦黑,他本想去跟顾遥叙叙旧,只听见屋子里顾遥在跟师弟聊天。 “那是咱师叔,我从小就跟他认识。” “顾师兄,你不会以后帮着师叔管教我们吧?” “咱们师兄弟得是一伙吧,跟他可差着辈呢!” 莫修易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当然顾遥要是知道就因为这一句鬼话,让莫修易针对他好几年,他一定当时就遵从内心回答师弟:“不然呢?我和师叔青梅竹马的关系,能是你们这群孙子比得上的?不过该偷懒时,咱们可以是一伙。” 莫修易不觉得自己是个别扭的人。 别扭的人都不觉得自己别扭。 就像是哽着一口气一样,在顾掌门把他介绍给其他弟子时,他拿顾遥杀鸡儆猴给师侄们来了个下马威。 但他本意并不是如此,他是生气顾遥不跟他最好了。 像极了七八岁的小姑娘,哭着跟同伴闹:你不最喜欢我,我还不最喜欢你呢! 顾遥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师叔针对他。 年轻的少年叛逆,年长的少年小气。 幼时就埋下的种子,随着顾遥成长渐渐发芽。 莫修易看着顾遥一点点从少年变成 分卷阅读31 青年,从瘦猴变得健壮,一天天更让人心动。 他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对顾遥有不一样的想法。 渴望与他接触,渴望他对自己爽朗地笑。 但事与愿违,他们只是从针锋相对,变得视而不见。 “我一直觉得莫师叔回来后讨厌我了。”可能是身体上该干的事都干了,叛逆期也过了,顾遥倒是格外坦诚。 “我……”莫修易停顿了一下,“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莫修易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别扭的人。 顾遥离开后,莫修易手中的粥碗从有些烫手到温热,最后握到冰凉也没放下。 在他愁绪万千的时候,顾遥这边正跟林悠碎碎念着。 林悠屋子里靠窗摆着一方小茶桌,二人对坐蒲团之上,桌上一个茶壶,两盏茶盅。 “你既然喜欢,就勇敢地上啊!”林悠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壶一颤。 “小、小声点!” 林悠一双圆眼眯成两条缝:“师兄,你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吧?师叔……就……你失忆的时候……”林悠几个字在嘴里打转,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嗯?” “你失忆的时候,你和师叔不是该干不该干的都干了吗!” “咳咳……”顾遥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师兄啊,师叔若不是喜欢你,怎么会甘于屈居人下呢?” “你这都是从哪知道的……”虽然说有一点偏差,但为了面子,顾遥选择了默认,他用手背一抹嘴角的茶水,“可为什么师叔,总是一副不太想见我的样子呢?” “不好意思呗。” “唉……”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磨磨叽叽,是个男人不是?” “嗯?每天早课太轻松了是不是?” 林悠虽然知道顾遥只是口头吓唬一下,但还是捂住嘴一副非礼莫言的模样。 窗外的枫树似乎昨天还是一树翠绿,今天就被早秋的风吹黄了大半。 虽然都是风吹树叶,但秋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怎么都有股凄凉之意。 一阵沙沙声后,树枝重归平静,顾遥手伸出窗外,接住了一片飘落的黄叶。 顾遥下定决心,中午就去跟师叔说个明白,怎料却被拒之门外。 小师弟一脸为难,似乎是刚被捉过来顶包:“师兄,莫师叔说他不舒服先睡了,让你不要打扰他。” 顾遥中午无功而返,虽然知道师叔可能只是不想见他,但晚上他还是又来了一趟。 果不其然,晚上又换了个小师弟顶班守在门口。 “师兄……” “你先回去吧。” “莫师叔说放人进去就让我今年每天都围着后山跑十圈。” “放心,我不会让你跑的,你先回去吧。” “师兄你保证啊!” “保证保证,你快走吧。” 小师弟犹犹豫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顾遥倒是格外熟门熟路了,进了院子就发现莫修易屋子里还亮着一盏小灯。 顾遥慢慢推开门,莫修易正半倚在床头,借着烛光翻着书,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师叔,我喜欢你。” 烛光的光影在莫修易的瞳孔中猛地跳动。 “我从小就喜欢师叔了,哪怕后来师叔对我一点也不好,我也还是喜欢师叔。” 直白而又热烈。 莫修易似乎是忘记了如何眨眼,眼睛酸涨得流下一滴热液,从脸颊麻到指尖,他知道自己这时该说些什么,可他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 幸好有人煞风景地冲了进来。 “莫师叔,顾师兄,掌门让你们赶紧去议事厅。”刚离开没多久的小师弟又折了回来,敲响了门,没等里面应声就急匆匆说道,“师叔祖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 Happy Ending 顾遥去议事厅的路上还在思考 分卷阅读32 如果师叔祖想要杀白柳,他到底该不该为这个血缘上的母亲求情。不过他一进议事厅就知道不必了,他师父正揣着手跟人家唠家常,反而是师叔祖面若冰霜地坐在太师椅上不愿多看顾掌门和白柳一眼。 “小顾啊,姐姐没有看错你,把我儿子养得倒是俊俏。”白柳一看见顾遥就招手把他拉到身边,揽过脖子,不像母子,倒格外像哥俩。 顾掌门赔着笑,面上有些尴尬:“我也没想过顾遥是柳姐的儿子,贸然就让他姓顾了。” 白柳倒是大度地摆摆手:“无妨无妨,你养他这么多年,也算你半个儿子,在你们这称他顾遥又如何。只不过跟我回去后还是要认祖归宗改称白姓。” 顾遥还没说什么,莫修易倒是先皱了眉——什么叫跟她回去? 陆延在一边冷眼看着这拉家常:“我徒弟身上的蛊毒你该给他解了吧?” 顾遥本被白柳揽着脖子的姿势压得有些难受,一听这话也反应过来,小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莫修易下蛊?” 白柳倒是大大咧咧,丝毫没有要小声的意识:“还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好丈夫?这些天有没有给我怀上乖孙啊?” 顾遥差点没被自己一口气呛到,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功能,悄悄瞥了一眼莫修易,对上眼后又害臊地立刻移开目光。 莫修易看着自己师父眉头紧锁,冲着白柳低声道:“你简直就是胡闹。” “你今天才知道?”白柳丝毫不在意陆延,拉起顾遥的手腕号了号脉,“可惜。” 顾掌门在一边打圆场:“柳姐,现在要不先给我这师弟解蛊?” 白柳放开了顾遥,一步一步靠近莫修易,两张不同风情却同样美丽的脸对视起来倒是格外赏心悦目。 白柳勾起嘴角,脸颊上露出一个浅浅的梨窝:“再看你还是生得一样俊美,不考虑跟着我们母子俩一起回南疆吗?这不就不必解蛊了?” “顾遥为什么要跟你回南疆?” “我是他娘,他不应该跟我走吗?” “可……”莫修易这才想起来没为自己挣个名分,“他是青山派的人。” “你师父答应我了,给你解蛊就放他走。”白柳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扑哧一笑,“说得像我要带他走,你师父拦得住一样。” “白柳!”陆延有些坐不住了。 “我不过说实话,何必如此生气。” 顾遥这才意识到,应该不是师叔祖擒来了“妖女”,八成是白柳本来就要上山找他,正好碰到了师叔祖,而且这么一看,师叔祖、师父和他这个母亲过去交情应该不浅。 白柳似乎嫌陆延气得不够重:“我要真不给你徒弟解蛊,直接带走他和我儿,你拦得住我?” “白柳!”陆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又何必为难小辈。” “啊?”白柳似乎没听明白,“什么对不起我?” 顾遥格外想拉着莫修易逃离这些陈年八卦,又觉得现在还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为好。 白柳的目光在顾遥和陆延身上游移,轻叹了口气:“你们中原男子真是古怪。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定不会把小幺儿送到你们这来,学得一身陋习。” “你过来。“白柳冲莫修易一招手,见他迟迟没动静,直接凑上去握着莫修易手腕,抬起他的手。 莫修易只感觉白柳冰凉的指尖从他的内肘滑到手腕,手腕上红点处一阵针扎似的剧痛,只感觉皮肤下有什么东西鼓动,随后一只针孔大小的黑虫从红点处钻出,带着一丝草药和血腥混合的味道飞入白柳指尖。 “好了。” 顾遥听见后慌忙上去拉起莫修易的手臂检查,过去宛若一点红痣的印记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点针尖大小的伤口。 “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回家,至于他嘛,要是想跟上我也不拦着。”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会跟你去什么南疆吗?”顾遥放下莫修易手臂,自然而然挡在了他身前。 “你非要逼我这个做娘的再强迫你一次?” 顾遥只感觉脑仁疼:“你就不能另寻人高就你们什么族长一位吗?” “不太能,这其中道理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白柳似不经意间瞟了陆延一眼,“要真这么简 分卷阅读33 单,我早就和你小爹们再给你生个妹妹继承族长位置了,还用得着被你气?跟你爹一个模样。” “……” 白柳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多么有冲击力。 半晌,顾遥才开口:“我爹……我爹是谁?” “我未曾告诉过你吗?”白柳倒是满脸疑惑,一边说着一边又看向陆延,对方没好脸色地扭过头。 倒是站在顾遥身后的莫修易和置身事外的顾掌门似乎有了点预感。 白柳一指陆延:“这不就是你便宜爹吗?” 殊不知她这一指,让在场其他四人心中哗然。 顾遥僵硬地扭过头,对上了陆延的目光,四下空气一片安静。 “你们两个,先跟我出去吧。”顾掌门摆了摆手,把顾遥和莫修易二人叫了出去。 一出议事厅,顾遥莫名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顾遥……”莫修易叫了顾遥一声,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师父师叔,我先回房间一个人静一静了。” ………… 顾遥刚坐定没半晌,屋门被敲响两声,还没等他答应,对方就推门而入。 “师叔祖……” “你若想这么叫我也无妨,既然你不想去,我是不会让那妖女带你走的。”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白柳紧跟其后出现。 “刚刚我不知道他是我儿子!” “你们中原这君臣父子一套真是好笑,他是有你的血脉又何妨,生他的是我,养他的是小顾,跟你有何关系?” 顾遥从未想过这种父母吵架的戏码有一天会落在他头上。 “我知道你是怪我没跟你回南疆。” “又来了!”白柳气得语速都快了,“我在家里夫婿成群,差你一个?” “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吵架也好,打架也行。”顾遥其实心中并无过多情绪,只是莫名觉得有些荒诞罢了。 送走白柳和陆延后,顾遥想了又想,悄悄去了莫修易的小院子,为了防止跟陆延撞上,他甚至是翻窗户进的莫修易房间。 屋内烛光昏黄,顾遥刚打开窗户,就与莫修易撞了个对脸,被一把从窗户上拉下来,栽入对方怀里。 “莫师叔。” “嗯。” 顾遥不知为何莫名感到心中一阵平静与安宁。 “我不想去南疆。”顾遥抱紧了莫修易,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脖颈处。 “我陪你。” “我也不想留在门派里。” “我也陪你。” ………… “莫师叔从未干过这偷偷溜下山的勾当吧?”顾遥带着莫修易走在他偷偷发现的下山小道上。 “干过。” “嗯?” “你很多次偷偷溜下山的时候,我都跟着。” “怪不得每次都被你抓到!” 顾遥借着月光盯着莫修易,直到对方脸红得月色下都藏不住了,才狡黠一笑:“莫修易,你喜欢我很久了吧?” 莫修易眼皮都不敢抬,超过顾遥,像是走了千万次一样,脚步匆匆地走在顾遥曾经多次偷偷溜下山的小路上。 第二日清早,一些小徒弟发现,大师兄又“失踪”了,只不过这次一并不见的还有他们的师叔。 林悠得知后,一咂嘴:“这两人八成是私奔了吧。” 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