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要,爸爸那里不行~哥哥放过我~吧(禁忌高H短篇)》 爷爷那里不可以~爷爷我还~还要~(14000) 老李快六十了,但外表看不出来,不但身体硬朗,精神也很好,不熟悉的人以为才五十出头。 他原是郊区农民,改革开放不久,高中毕业脑子活络的他拉着村里一帮人成立了一个工程队,几年下来挣了不少钱,那帮跟着他打拼的兄弟,一个个富了起来,但是他变化不大,不如那帮跟着他干的兄弟。究其原因,主要是他为人豪爽大方,喜欢交朋处友,只要手头有钱,就不会吝啬,因此这些年他赚了钱但是没什麽积余。後来遇上一位大师,说他身弱财旺,只有找个对方八字忌神是自己喜神的人做老婆,才能守住财,要不就只有置不动产。他与老婆感情比较好,不可能离婚再娶,只有采用大师的第二条建议,置不动产。 九十年代初,商品房还未兴起,他就在村里卖了一块地,借钱建了一栋小洋楼,而且不到两年就还清了借款,从而验证了大师的话,有了资产。後来商品房开始流行,尝到甜头的他,只要有余钱就会去市里物色房子或者门面,只要看中了,哪怕钱不够,也要借钱买下来。十年前,城市发展,他们村的土地被征收,他那栋九十年代初建的小洋楼赔偿了三百多万。那时正好一个以前认识的银行朋友当了支行长,手中有一批抵押房要处理,他一口气买了五套房子和两个门面,价格不到当时市价一半。也因为如此,这些年下来,他有了不少资产,现在每年光房子和门面出租的收入就有好几十万,只要社会不出现大的动乱,这辈子吃喝养老是不用愁了。 凭他的身体本来还可以打拼,但自老婆得病去世後,他改变了生活习惯,放下一切开始享受生活了。他觉得人生在世就几十年,钱最多也没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吃有喝就行了,如果像老婆一样,没享几天福就走了,实在太不值了。因此,老婆去世後,才五十五岁的他将建筑公司转给了别人,开始过着悠闲的生活,每天炒炒股,打打牌、钓钓鱼。 但是,清闲下来也有烦恼,特别是像他这样衣食无忧、不缺钱花的人。 一个快六十的人,按理说对男女之间的事没有什麽兴趣了,可他恰恰相反,这方面兴趣反而更浓了。在外面见到那些青春靓丽、丰乳翘臀的女人,下面的小弟弟会情不自禁地兴奋抬头。而且,这方面的能力也似乎更强了,以往十来分钟就一泄如注,现在没有二三十分不会缴械投降。他曾想找个伴,可是年岁大的他提不起兴趣,岁年小的对方又不愿意,最後只有打消这个念头。好在现在社会开放,要解决这方面的问题不难,只要你有钱就行,而他正好不缺钱。 现在他究竟有多少资产,只有自己清楚。因为这些多半在他个人名下,只有少部分为夫妻共有。他当初这麽做,是因为唯一的儿子不争气,像小混混一样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年到头只知道伸手要钱,原以为结婚以後会好些,谁知依旧如此。他知道这辈子儿子肯定靠不住,如果让儿子知道家底,不用多久就会败掉,到时自己和老婆养老都是问题,因此儿子结婚不久就分开过,只给了他们一套房子和十万元。 前年儿子车祸去世,尽管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他并不是很悲伤,相反有些心疼正值花信年华的儿媳。儿媳是医院护士,样貌十分出众,娴静贤淑,凭条件完全可以找个比儿子强很多的男人,谁知刚参加工作不久,偏被整天无所事事的儿子缠上,并弄大了肚子,最後只有嫁给儿子。婚後,尽管儿媳对儿子很少有笑脸,但是对他们两个老人还是很尊重,始终和颜悦色,他老婆去世前,每周都会带着孙女过来看望,在老婆生病住院期间,更是日夜不离的悉心照料,直到老婆去世。也因此,他把这个儿媳当女儿看待,尽管是分开过,但是会时不时瞒着儿子给予资助,早些年儿媳父亲生病住院时,他一次就让老婆送去伍万元。 他心疼儿媳是三十出头就没了老公,不知道是否熬得住?他五十多了,有时仍忍耐不住,要去找个小姐发泄一番,个中苦楚自然清楚。他曾经劝儿媳再找一个,孙女由他来抚养,可是儿媳不同意,也许是被儿子伤透了心,对男人似乎没有了兴趣。 儿媳一个人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小孩,很辛苦,他曾经建议不要上班了,一心带好孙女就行,她们母女的生活他负责,可是儿媳不接受。他也想过帮儿媳做饭菜照顾孙女,可是没几天便打消这个念头。 他打消念头,是因为不敢与儿媳和孙女长时间相处。以前还只是怕与儿媳单独相处,儿媳才四十出头,是女人最成熟、灿烂的时候,像是熟透的果子、娇艳的花朵,无处不充满诱惑,每次只要见到,他就会心跳加速,小弟弟会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现在则和孙女也不敢久处了,孙女完全继承了儿媳的优点,从小就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粉雕玉琢,乖巧伶俐。以前还好,孙女年岁还小,在一起只有纯粹的喜爱,不会产生其他想法,这两年身子长得特别快,才十八岁上高?三,身高就快一米七了,更要命的是胸前也鼓胀起来,有了大姑娘风韵,只要在一起,他就禁不住心旌摇动,绮念渐生。偏偏孙女又很亲他,每次见面都会亲昵地缠着他,每当此时,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就会昂然抬头。为了不让儿媳和孙女看出身体的变化,他只有尽量少与她们相处,免得到时尴尬。 每次与儿媳和孙女见面,他都要难受好久,有时不得不到歌厅或者桑拿中心找个小姐泻火。因此,他不敢与儿媳、孙女久处,更不敢与她们生活在一起,担心万一自己控制不住,做出有违伦常的事来。但是,他每个周末还是会去看儿媳和孙女,看看有什麽需要,只是每次不管儿媳怎麽劝,都不在那里吃饭,每次最多半个小时,便找借口匆匆离开。 这天,他从儿媳家出来,经过一片小树林时,无意中发现一个小男生领着一个年岁与孙女相当的小姑娘神情紧张地向里边走去。小姑娘清秀漂亮,身材苗头,给人感觉文静乖巧,她和小男生去里面干什麽?这个地方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他忍不住好奇地跟了上去。 两人没想到被人跟踪,来到树林深处,扫视一下四周,便搂在一起亲吻起来。 老李大为惊异,此前只听说现在的小孩成熟早,没想到两个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孩子就懂得这些了。看到眼前这个稚嫩的小姑娘,他不由想到孙女,不知是不是也这麽早熟?他真不希望招人喜爱的孙女这麽小就让人祸害,为了了解现在孩子到底早熟到什麽程度,没有出声制止,而是悄悄上前,直到可以听清两人说话才停下,并拿出手机拍摄起来。 两人在一起似乎不久,亲吻动作生涩,没有热恋中的男女那麽娴熟、热烈。 两人只亲了片刻,男孩便松开了女孩的嘴,说让我看看你的乳房。女孩有些羞怯,先四周张望一下,才慢慢拉着t恤下摆往上拉。此时正值小阳春,天气暖和,女孩上身只有一件长袖t恤,她将衣身拉到腋下,没有脱下,接着将保守的胸罩推倒乳房上,手抓着衣服和胸罩,微挺酥胸,让白净、娇嫩的乳房袒露在男孩面前。 虽然女孩身高像大姑娘了,但是乳房不大,似乎刚开始发育,犹如两个煎蛋贴在胸前,上面嵌有一颗小红豆。男孩说你的怎麽这麽小,女孩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不大,有些自卑,垂下目光小声说不知道,男孩可能怕女孩不高兴,解释说可能是以前很少摸,以後天天帮她摸,就会很快大起来,说完搂住女孩,低头亲吻胸前那对小乳鸽。 乳房被亲吻,女孩有些受不了,颤声说有痒,但是没有推开男孩。男孩亲吻一会,便松开嘴要女孩把裤子脱了。女孩有些紧张,四周看一下,才慢慢脱下了外裤,铺在草地上,然後再脱下小内裤,坐在外裤上躺下。女孩下面粉嫩白皙,只有耻丘上有少许刚长出来的浅浅绒毛,阴部像新蒸馒头高高隆起,一条裂缝从中间将其分为两半。男孩急忙蹲下,分开女孩双腿,让下面神秘之处显现出来。 女孩下面娇嫩殷红,十分干净,由於角度的关系,老李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 当男孩低头亲吻阴部时,女孩不断地颤声说痒,但是没有阻止。男孩亲吻了一分钟左右,站起身来一边说你也帮我亲亲,一边急忙将内裤连同外裤一起退下,露出直直的小阴茎。阴茎尚未长成,龟头还未露出,大小与老李大拇指差不多,比大拇指稍长,根部才长出少许颜色不深的绒毛。 女孩坐起身,看了看男孩的阴茎,说你的也不大,接着又说那个头怎麽没出来,男孩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说我现在未成年,自然没有大人的大,以後长大了,龟头肯定会出来。 女孩似乎认可这个道理,没有再说什麽,伸出小手,握住小鸡鸡,先用舌头在前端舔了一下,接着含住阴茎吞吐起来。男孩低头看着女孩帮自己口交,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嘴里不停地说着舒服。 一旁拿着手机拍摄的老李,自看到女孩幼嫩的小乳房和娇柔的身子,心神便开始悸动,下面的小弟弟不自觉地渐渐抬头,当粉嫩的阴部落入眼中时,心跳遽然加速,很想上前取而代之,将胀得有如铁棒的小弟弟插进女孩身体中,尝尝幼嫩少女的滋味,此刻见女孩帮男孩口交,一个龌蹉的念头顿时在他脑海出现。既然这个女孩情窦已开,愿意和男孩尝试男女之事,要得到她应该也不难,於是他一边继续拍摄一边思忖对策。 大约过了两分钟,男孩从女孩嘴中抽出充分勃起的小阴茎,说好了,并让女孩躺下。女孩依言乖巧地躺下,男孩再次蹲下分开女孩双腿,让女孩用力扳着,将阴部凸线出来。男孩跪在地上,手握阴茎试了试,发现够不着,俯下身子去,一手撑地,一手握着小弟弟往女孩阴部插去。由於眼睛无法观看,插了几次才找到地方,男孩的阴茎刚进入一小节,女孩便说胀,男孩安慰说,书上说了,女人第一次不但胀,而且还会痛,但是进去後就会好了,会很舒服。 老李听到小女孩还是第一次,某根神经顿时被拨动,连忙现出身子,喝道: 「你们在干什麽?」 正准备继续深入的男孩,闻声转头,见到不远处的老李,魂飞魄散。见老李大步走过来,男孩惊醒过来,急忙站起身子,提起只退到脚背上的裤子,也不管地上的女孩,仓惶跑了。 女孩可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老李走到近前时,仍躺在地上未起来,见老李看着自己,脸色惨白,呆呆地看着老李,大张的双腿也没有并拢。 「你是哪个学校的?」老李表情严肃看着身子发抖女孩,目不斜视。其实在此之前,他已将女孩裸露在外的身子仔细审视了一遍。女孩除了胸部比较小,以他方面均不输於他孙女,两腿笔直修长,光洁圆润,再过几年绝对是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长腿女神。 「我——我——」这样的羞事被大人看到,如果传到学校或者被家里知道,那怎麽得了,女孩急得快哭出来了。 「快起来,穿好衣服裤子。」见到女孩那悔恨交加的表情,老李脸色稍霁,声音也温和了一些。 女孩急忙起身,拾起地上的裤子,顾不得羞涩,在老李的注视下匆匆穿好,羞红着脸,低头站在他面前。 「你们这麽小就学着做大人的事,被学校老师或者你家里的人知道了,怎麽办?」「我——我——伯伯,你别告诉学校老师好不好?」女孩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带着哭声地哀求着。 「让伯伯不告诉学校可以,但是你必须听伯伯的话,把一切老老实实告诉伯伯。」女孩听说老李答应不告诉学校老师,小脑袋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现在你跟我走,一边走一边说。」老李说完迈步向树林外走去。 回到住处附近时,老李已从女孩断续的述说中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 女孩和男孩是他孙女那个学校高?三的学生。女孩叫童娇,上半年才满十八?岁,父亲是国企干部,八岁那年父母离了婚,母亲和别人合夥开了一家美容院,平时没有多少时间管她,只是不允许她晚上出门。男孩叫吴勇,年岁比女孩稍大,已满十九岁,是女孩同班同学,父亲在政府上班,母亲在医院上班。男孩很喜欢女孩,女孩对男孩也有好感,两人母亲关系好,慢慢地两人私下成了朋友,但也仅限於牵牵手。今天星期六,男孩邀女孩去他家玩,开始两人一起看电视选秀节目,节目看完後,男孩邀她一起上网看节目,谁知播放的是成人片,女孩一看画面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在男孩的反复劝说下,才好奇地偷偷观看,谁知慢慢地被影片中的情景吸引了,对男孩隔着衣服抚摸自己身体也不反感了,相反有些兴奋,影片还没看完,已眉目含羞,粉脸通红。这时男孩提出试试,她心里对男女欢爱之事也很好奇,但是又有些不敢,後在男孩的一再劝说下,同意试试。谁知他们刚准备开始,男孩母亲提前回来了,两人只有从家里出来。他们尚未成年,没有身份证,无法去旅馆开房间,最後男孩想到了这个曾经来过的小树林,知道这里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谁知还是被老李发现了。两人今天是第一次亲热,亲吻、口交的动作是从影片中学来的。 老李没发话,女孩只有紧张地默默跟着他回家。 进屋後,老李关上门,转身对女孩说:「小娇,你喝不喝饮料?」尽管老李和颜悦色,但童娇神色仍很忐忑,因为从树林出来到现在,老李只是询问,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不知接下来会是怎麽雷霆般的批评。 老弟见童娇放不开,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搭在肩上,柔声说:「你不要紧张,你年纪和我孙女差不多,叫我爷爷吧爷前面答应了你,只要你乖巧听话,爷爷就不将今天的事告诉学校老师。」老李这麽一说,童娇平静不少,神情也没那麽紧张了。 「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其实你们今天的事,爷爷也能够理解。」童娇没想到老李不但没有批评,反而表示理解,不由诧异地看着他,见对方含笑地看着自己,不由脸色微红,羞涩地避开目光。 「你们这样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看了成人片,想试试性爱的滋味,很正常。」童娇闻言又诧异地看了老李一眼,只听老李顿了顿,接着又说:「只是你找错了地方,找错了对象。」童娇没明白老李的意思,又诧异地看着他。 「小娇——」老李将手移到童娇肩膀上,往怀里带了带,让她靠着自己,接着说:「你想试试做爱的滋味,也要找个经验丰富的人,这样才能尝到性爱的真正滋味。你找个什麽都不懂的小毛孩,只会浪费你的第一次。特别是像你同学这种一见有人来就抛下你不管,匆匆逃跑的人,根本不值得把第一次给他。如果今天来的不是爷爷,是坏人,那你就完了。你不但会失去第一次,而且还尝得不到性爱的快乐,他绝对不会怜香惜玉,只会让你痛苦不堪,甚至可能威胁你帮他赚钱。你知道帮他赚钱是干什麽不?是去当小姐卖淫。」老李话音未落,童娇已身体微抖、脸色发白。老李说的这些她听说过,只是觉得离自己很远,没放在心上,现在自己面对,才真正感觉到可怕,不由背脊发凉,不寒而栗。今天来的幸好是爷爷,如果来的是坏人,那自己就完了。一念至此,对那个仓皇逃逸的同学怨恨大生,是他一定要试试,自己才出来,谁知一有危险他就不管自己、匆匆跑了。 老李一直观察着童娇脸上神色的变化,见对方嘴唇轻咬、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怨,知道效果已经达到,温声说:「小娇,你看着爷爷,老实回答爷爷一句话。 童娇不知老李要说什麽,此刻已把他当做可以信懒、可以依靠的人,闻言微仰带有几分羞涩的粉脸,看着对方。 「你是不是真的想试试性爱的滋味?」 童娇闻言粉脸通红,避开老李目光,连连摇头。 「小娇,刚才你在路上还承认想试试,所以才和他去树林,现在又摇头,说明你不老实,要不你前面说的是假话,要不现在说的是假话。」童娇手捏着衣角,抿着小嘴,神态窘迫,模样既可爱,又令人怜悯。 老李将童娇的脸轻轻扭过来,又说:「你看着爷爷,老老实实回答,这样爷爷才会相信你,才不会将今天的事告诉学校老师。如果你不诚实,不相信爷爷,那爷爷就只有告诉学校老师了。如果今天的事让学校老师知道,後果你应该清楚。」童娇自然清楚老师知道的後果,看着老李没有笑容的脸,忐忑地小声说:「看了那个後当时有点想。」「这才是好孩子。刚才爷爷说了,你现在是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看了那样的片子,想试试很正常,如果不想试试,说明你不正常。古时候,很多人在你这个年纪都结婚了,有的甚至当妈妈了。」老李见童娇满脸羞红,垂着目光,将手移到她腰上,又说:「既然你想试试,那爷爷今天就满足你的好奇心,让你尝尝性爱的滋味,做女人的乐趣。」童娇惊异地看着老李,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李将童娇抱到大腿上坐下,平静地看着她,说:「你不要这麽看着爷爷,爷爷是不希望你稀里糊涂地失去第一次,不希望你把第一次给像今天那个同学那样一有危险就只顾自己、不保护你的人,甚至坏人爷希望你第一次留下美好回忆,所以才帮你。如果你成了爷爷的女人,那以後就是爷爷的小宝贝,爷爷会保护你,今天的事也不会告诉学校老师。再说,再说爷爷一个人住,你和爷爷在这里做爱,很安全,只要你不说,爷爷不说,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老李见童娇满脸诧异,不知所措,顿了顿,又说:「你好好想一想,爷爷不勉强你,如果你同意,就吻爷爷一下。」说完迷上眼睛,似乎等待对方亲吻。 童娇满脸绯红,娇羞难胜,抿着嘴思考片刻後,才说:「爷爷,今天的事你真的不告诉学校老师?」「爷爷说话算数,你成了爷爷的女人,爷爷怎麽会害你?要不我们拉钩?」童娇点点头,手挽住老李的脖子,在嘴上吻了一下。 「你是个聪明乖巧的孩子,爷爷没看错,很喜欢。」老李在童娇吹弹欲破的粉脸上吻了一下,接着说:「既然你愿意,那我们去房间吧。」说完便抱起体重不足七十斤的童娇向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老李将童娇放下,说:「你先去卫生间清洗一下,等会爷爷要好好亲亲你。」计划成功,老李走出房间,得意地笑了。这些年,他虽然经历了不少女人,其中也有刚成年的女人,但是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少女未品尝过,何况还是稚嫩的小处女,不知道味道与成年女人有什麽不同?今天天赐良机,一定要好好尝尝,如果能培养成小情人,那最好不过,以後自己憋得难受时,就不用去桑拿房或歌厅找小姐了。 当老李拿着笔记本电脑来到卧室时,童娇还在卫生间清洗没有出来,直到将笔记本的摄像功能打开并调整好,童娇才娇羞地从卫生间出来。他之所以拿笔记本过来,是想把破处过程录下来,以後欣赏。 此刻童娇的外衣已脱掉,但是身上仍穿着小内裤,戴着胸罩。 看此情形,老李知道女孩是第一次单独与男人相处,笑了笑,说:「把身上衣服都脱了。以後洗完澡,不要再穿衣服,围个浴巾就行了。我去洗一下就来。 」说完进了卫生间。 老李匆匆冲了一下,围着浴巾卫生间出来,见童娇已脱下胸罩和小内裤,不自然地坐在床上,笑了笑,上床将她轻轻地搂入怀里,说:「既然你想试试做爱的滋味,就不要害羞,做爱本来是很开心、很愉快的事,只要是正常男女迟早都会经历,也想经历。你是第一次,如果紧张,就感觉不到做爱的美妙滋味了。如果你不紧张,等会你就会觉得很舒服。」童娇点点头,像乖巧的小情人温顺地依在老李怀中。 「小娇,既然你愿意把第一次献给爷爷,那爷爷也要让你开心,让爷爷先亲亲你。」老李一边说,一边将童娇的脸抬起来,吻住她的小嘴。 童娇此前虽与吴勇亲吻过,但是吻技不敢恭维,只知道嘴对嘴,不知道嘴要张开,舌头要参与。老李只有松开嘴进行培训:「接吻时,你的嘴要张开,还要将舌头伸出来,当对方的舌头伸到你嘴里时,要用舌头去搅动,有时要吮吸。」见童娇微微点头,老李这才又吻住了她的小嘴。为了让老李高兴,童娇开始用心按他说的实践,当他的舌头伸到口中时,会用舌头去抵挡、搅动,後来也试探着将舌头伸入他口中,让他吮吸。 老李见童娇已掌握接吻的基本要领,松开嘴,称赞说:「小娇,你很聪明,学得很快,再有几次就能掌握,到时你就知道,为什麽男女在一起喜欢亲嘴。」顿了顿,接着又说:「现在让爷爷来亲亲你这对小乳鸽,你同学不是说你的乳房小?爷爷给你好好亲亲,多亲几次就会很快变大。」说完将她放倒在床上。 童娇身体柔美、肌肤滑润,方才抱在怀中,老李感觉特别舒爽,下体不自觉的一个劲地充血膨胀。此刻玉体横陈,更让他心神激荡,恨不得马上将坚硬如铁地小弟弟插入娇嫩的胴体内,尽情驰骋。但是,他清楚眼前是个未经人道的幼嫩少女,如果操之过急,第一次就让她恐惧,在心中留下阴影,就很难长期拥有,即使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什麽乐趣,必须克制冲动,才可能有长久的性福。他移动一下身子,亲吻白净的酥胸。 童娇的乳房刚开始隆起,轮廓不很分明,乳头周边才比较突兀,不堪一握,但手感很好,柔软中充满弹性,老李爱不释手地轻揉着,感受它的娇嫩和腻滑。 「爷爷——」当老李用舌头舔弄娇嫩的乳头时,童娇颤声轻呼。 「怎麽啦?」 「痒。」 「小娇,就是要痒才有效果。」老李说完低头继续亲吻椒乳。当他含住乳房吮吸时,童娇的小手握得紧紧的,身子微微颤抖,但是没有出声。直到对方双腿开始不安地扭动,他才松乳房,往下亲吻。 童娇肌肤滑润如脂,抚摸着特别舒服,亲吻起来更不用说。老李认真地一寸一寸往下亲吻,直到阴阜上才停下来。 阴阜微微隆起,似是掩饰下面的桃源仙境,上面有少许浅浅的绒毛,整齐干净,滑如丝缎,一条裂缝从阴阜上部深深陷入微张的两腿间,从而使阴阜显得粉嫩丰满,充分诱惑。 老李起身分开童娇双腿,将身子移到两腿间,开始欣赏期待已久的未成年少女的妙处。阴户两侧没有绒毛,光洁干净,尽管双腿被打开,但是丰满的外阴仍在极力掩盖着桃源妙处,无法一窥全貌。他将双腿抬起张开至极大,阴户全景这才显露无遗。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阴户,两片不大的阴唇规整如画,分开外阴,里面粉红鲜嫩,雨露晶莹,清新欲滴。阴道口很小,宛若童瞳,几乎容不下小孩的手指,他有些怀疑是否能够容纳自己粗大的鸡巴。同时惊异地发现,阴道口此刻有少许稠稠的半透明乳白色液体,他阅女无数,知道这是女人身体兴奋起来有了性的渴望的标志,显然对方已作好接纳准备。 即便如此,老李并没有马上占有对方,尽管此刻下面已贲胀欲爆。他现在想的不再是简单地得到对方第一次,而是想让对方自愿地成为自己长期的性伴侣。 要达到这个目的,第一次必须让对方充分兴奋,十分渴望,最後达到极乐的顶峰,尝到性爱的美妙滋味,领略欲仙欲死的境界。只有这样,对方才可能对性爱产生兴趣,才可能迷恋自己,任自己予取予夺。因此,他强抑心中冲动,准备进一步刺激。 他扮开阴道口,想看看里面那道膜刚才是否被男孩冲破,谁知那道膜隐藏很深,阴道口扩大到可以容纳一个小手指了,仍只能见到一点点,无法一窥全貌。 本想将阴道口再扩带一点,但童娇已出声表示不适,他只有放弃,不想现在就让对方感觉不舒服。不过,通过这一点点他知道膜仍完好,中间那个绿豆大的小孔四周圆整,没有破裂。 「爷爷——」老李低头伸出舌头刚在阴道口附近一舔,童娇身子一颤,又颤声叫唤。 「怎麽啦?」 「好痒。」 「小娇,就是要痒等会你才舒服,你看的片子上那些男女也都这样。」老李见童娇不再吭声,继续舔弄、亲吻,直到那深藏的米粒般大小的阴蒂凸显出来。当他用舌尖轻轻舔弄娇嫩的阴蒂时,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的童娇,嘤咛一声,浑身乱颤,但是没有出声抗议,只是小腿绑得紧紧的,脚趾头使劲勾着,小手用力抓着床单。 不一会,阴道口又开始有淫液源源不断地浸出,老李这才停止攻击。他知道差不多,如果继续刺激,对方也许受不了,起身躺在一旁,说:「小娇,现在你帮爷爷亲亲。」童娇吃力地撑起绵软的身子,当怒张坚挺的阴茎映入眼帘时,惊异地说:「爷爷,你的好大?」「难道影片上的没这麽大?」 童娇红着脸摇了摇头。 老李知道童娇看的可能是港台或者岛国的成人片,片中的男优应该不是欧美黑人。他对自己的阴茎比较自豪,所见过的亚洲男人中没有几个可以与之媲美,即使是a片中的男优也相形见绌,但是相比欧美黑人还是有一定差距。也因为他的异於常人,以往去歌厅或者桑拿中心开心,常有小姐不要小费,只要他有空去看看她们就行。只是他从不吃白食,对这些地方的女人秉承留精不留情的原则,即使很满意也不会第二次光顾。他心里清楚,光顾次数多了,难免会产生感情,古人有恋奸情热之说。这些年,经历过女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只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过再次光顾的念头。那是一个重庆来的歌厅小姐,个子不高,娇小玲珑,模样清秀,没有风尘味。 经了解原是结婚不久的良家,第一次出来坐台做小姐,那天刚到,本来说好不出台,但是那天他来了性趣,愿意出双倍的价格包夜,熟悉的妈咪没办法,最後不知用什麽方法说服了。那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女人,阴道很浅,十五分钟不到便达到三次高潮。也许因为是刚出来的良家,那次他没带套,对方也没要求,这也是他在外面寻欢唯一的一次。也正因为如此,在对方第三次高潮後,龟头竟穿过宫颈,进入了子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异常刺激,他很快一泄如注。但是,射精後龟头卡在里面出不来,过了好一会,直待对方身体放松,宫颈不再痉挛、收缩才抽出来。那次的感觉他刻骨铭心,事後回想,当时可能是宫颈受到长时间连续撞击,渐渐麻木了,无法再收缩抵挡异物进入,加之阴道浅,自己的阴茎较长,这才乘虚而入。半个月後,他想再次品尝那种滋味,谁知对方已经离开。 「小娇,以後你就会知道,男人的东西要粗大你们女人才舒服。」老李见童娇对自己的粗大很惊异,笑着解释说。 「它能进去吗?」童娇对此仍有些忐忑,不知自己能否容纳下这麽粗长的东西。 为了消除对方心中恐惧,老李笑着说:「小傻瓜,你们女人下面弹性很大,小孩那麽大都能生出来,我的鸡巴比小孩小多了。」老李见童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但是,第一次进去时,不管大小,你们都会感觉痛。因为你们里面有一层膜,就是书上说的处女膜,鸡巴必须刺破这层膜,才能真正进入到你们身体里。不过第一次後就不痛了,你看过影片应该知道,之後会很舒服。」童娇似乎已经明白,点了点头,神色也没有先前那麽紧张了。 老李知道童娇准备为自己服务,连忙拿过枕头垫在脑袋下,静静观看。 童娇俯身用小手握住阴茎根部,好奇地看了看硕大的龟头,然後低头,伸出舌头试探着在龟头上舔了一下,接着张开小嘴,准备含住阴茎。 「先多舔几下。」龟头被添的感觉很舒服,老李想多品味几下,连忙出声指导:「对……将龟头整个舔一遍,特别是後面那个棱……对……是这样。现在张开嘴巴含住龟头,像吃冰棒一样慢慢吮吸。」「爷爷,你的太大了。」龟头尚未完全进入口中,童娇的两腮已经鼓胀起来,似乎无法容纳,吐出龟头说。 「你将嘴张大一点……对……别用牙齿去摩擦……慢慢含深一点……用嘴巴包住来回套动……对……就这样……再含深一点……」童娇很用心,不一会便掌握了基本要领,只是阴茎太过粗大,只能吞入一小部分,几次试图照老李的要求含深一点,结果涨得粉脸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李见状,只有打消让对方继续口交念头,说:「好了,今天就这样,下次你再练习。现在爷爷来给你开苞,让你尝尝性爱的滋味。」老李起身将对方放倒在床上,说:「你想不想看看爷爷的鸡巴是怎麽进去的?」童娇红着脸没有说话,既没有点头,也有没摇头,但是目光没有离开青筋暴露的鸡巴。 老李拿起一个枕头放在童娇头下,说:「你还是看看爷爷怎麽把你变成女人吧。」接着拿起另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又拿出一条毛巾垫在枕头上,分开双腿,让她用手扳着,让阴部充分凸出,说:「这样你就能看到爷爷的鸡巴是怎麽进去的。」其实他也很想看到鸡巴进入处女阴道的情形。 老李将身子往前移了移,一手握着鸡巴,说:「现在爷爷要进去了,你身体放松,不要紧张。」童娇没有出声,眼睛盯着老李手中的鸡巴,似乎想知道这麽粗大的鸡巴到底能不能进入自己身体。 老李将龟头前段对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缓缓往里推入。看着龟头挤开阴道口紧缩的嫩肉逐渐往里钻入,他心中无比激动,终於要品尝幼嫩少女的滋味了,但是没有表露出来,依旧慢慢往里推入。 「好涨。」当大半个龟头进入阴道口时,身下的童娇眉头微蹙,娇声轻呼。 老李从龟头拼命挤开阴道口嫩肉的情形和龟头上的感觉知道对方感受,安慰说:「你是第一次,胀很正常,你放松,很快就进去了。」老李一边观察对方反应,一边继续往里推入,当龟头最粗的部分将要突破阴道口时,童娇眉头深蹙,小嘴紧抿,两只小手紧紧扳着大腿。 老李没想到幼嫩少女的阴道口这麽紧窄,如果不是里面十分湿润,自己鸡巴上沾满了口水,还真不容易进去。 当龟头完全进入阴道口後,老李没有停止,继续往里深入,直到感觉前端似有东西阻挡,才停止前进,说:「小娇,现在鸡巴前面最粗的部分已进入你身体,只要爷爷的鸡巴全部进去,你就是爷爷的女人了。」然後俯身抱住对方,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粉脸。 童娇目睹粗大的龟头进入自己身体,虽然胀得难受,但是不痛,似乎也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老李见对方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柔声说:「现在爷爷要开始动了。」为了给对方留下美好回忆,老李强忍着冲破那层膜的冲动,慢慢抽动鸡巴,每次幅度不大,外抽时,仍有大半龟头在里面,进入时,龟头触及那层膜便立刻停止。 即便是如此慢慢地短距离抽动,他仍觉得很舒服,未开垦少女阴道的紧致,非成年女人可比,特别是刚开始进入时,里面嫩肉似乎要将它挤出来,感觉特别舒爽。 如此往复十余次後,老李见童娇的眉头完全舒展,似乎已经适应,关切地说:「现在感觉怎麽样?」「不怎麽胀了。」 老李想细细品味龟头穿破处女膜的感觉,见女孩已经适应,在龟头再次顶住处女膜时,没有停住,继续前行。 「爷爷——」 也许是力量不够,老李没能如愿穿破处女膜进入对方身体,龟头刚感到有压力,身下的童娇便眉头紧蹙,娇声轻呼,扳着两腿的手也收了回来,条件反射般地放在他胯部,似欲推开。 「怎麽啦,很痛?」 「嗯,还好胀。」 「小娇,爷爷前面说了,女人第一次会比较痛,如果你想品尝性爱的滋味,就不要怕痛。还有,你要放松,如果你充分放松,就不会很痛,而且之後会很舒服,甚至会有要飞起来的感觉。」童娇见老李似乎有些不悦,也觉得自己刚才过於敏感,反应太激烈,略带歉意地将手挪到老李背上,抱着他,说:「爷爷,我知道了,你来吧。」老李在童娇脸上吻了一下,说:「这才是爷爷喜欢的好娇娇。」但是没有马上进攻,去突破那层薄膜,依旧短距离的轻轻抽送,每次龟头一触及那张膜便退回。刚才的感觉告诉他,那张膜必须用力才能突破,想细细品味破膜感觉的愿望无法实现,於是一边抽送一边积聚力量。他轻轻抽动十余次後,再次进入时,不再是缓缓进入,而是将全身重量集中到臀部,快速推进,在龟头前端触到那张膜时,更是全力冲刺。 「啊——」随着童娇一声痛苦的尖叫,龟头顺利冲破阻碍,滑向阴道深处。 怀中抱着散发着处女体香的胴体,身子贴着光洁幼嫩的肌肤,小弟弟被温热湿润的嫩肉紧紧包裹,老李觉得彷佛置身仙境,美妙至极。他很想马上开始征伐,尽快释放心中激情,但是背上的火辣让他不得不强抑心中冲动,对方毕竟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今天蓬门始开,芳径初扫,而自己的鸡巴又异於常人,破瓜的痛楚可以想象,怜爱地搂着对方,轻吻着眼角的泪水,柔声说:「小娇,是不是很痛?」「嗯。」 「怎麽个痛法?」 「好像撕开了。」 「小娇,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我刚才说了,你们下面有个膜,是为了阻止异物进去,保护你们的童贞。男人的鸡巴必须穿破这个膜才能进入你们身体,让你们变成真正的女人。现在爷爷的鸡巴已进入你身体,也就是说,现在你才真正是爷爷的女人,爷爷也是你第一个真正的男人。从现在开始,我不仅是你爷爷,也是你男人,以後只要你跟着爷爷,你就是爷爷的小宝贝,小天使,爷爷会好好疼你,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童娇眼噙泪水,被老李充满温情的话语感动得连连点头。 看着怀中已成为自己女人的花季少女,老李心中充满怜爱,亲吻片刻後,见眉头没有先前那般紧蹙,柔声说:「小娇,现在好些了吗?」「没那麽痛了。」「那爷爷开始动了。」 老李见对方没有反对,开始轻轻抽动被阴道紧裹得有些难受的阴茎。为了让对方适应,刚开始他十分小心,只在阴道深处移动龟头,当龟头最粗的部位退到处女膜位置时,便停下,然後再往前推进。 老李的动作看似温柔,但是身下的童娇仍有些受不了,在龟头第一次插到底顶着最里端的嫩肉时,身子一颤,同时眉头紧蹙,发出一声娇哼。 老李没想到童娇娇嫩的宫颈这麽敏感,没怎麽用力反应就这麽强烈,如果用力撞击,岂不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为了让对方适应,第二次顶入时,老李减轻了力度,这次童娇没有再表现出异常,只是眉头仍未为松开。他猜想可能是处女膜破裂的痛苦尚未消失,只有强忍心中冲动,继续小幅地慢慢抽插着。 过了数分钟,老李见童娇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开始出现潮红,知道对方已经适应,有了感觉,说:「小娇现在感觉怎麽样?」「没那麽痛了麽。」「爷爷是不是可以大力一点了?」 童娇粉脸带羞,没有回答,但是轻嗯了一声。 老李开始加大抽插幅度,但是当龟头通过破裂的处女膜时,童娇依旧眉头轻蹙,并轻轻吸气。这次老李没有再停留,疼痛已经过去,只要自己动作不是太剧烈,对方应该不会感到很痛,直到龟头退到阴道口附近才又往里插入。如此来回抽插了数十下,童娇的眉头果然又舒展开来,脸上潮红逐渐变浓,呼吸也变得短促了。老李知道自己苦尽甘来了,不由加快了抽插速度。 这回童娇没有再表示不适,相反抱紧了老李,只是後来老李加大插入力度时,才一边嗯唔,一边叫爷爷。 听声音似乎有些不适,老李忍不住询问:「怎麽啦,小宝贝。」「你插得太深了,插到肚子里去了。」「里面很胀?」 「嗯,还有些酸,有时又酥酥的。」 「小娇,这感觉很正常,鸡巴深深地进入你身体,你才会觉得舒服,才能尝到性爱的真正滋味。」老李此刻已难受至极,只想早点将激情注入对方体内,占领那幼嫩的子宫。听到童娇此刻的话语,感受着她身体的反应,知道开始进入状态,解释完,不再顾忌对方反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进入都会重重地撞击最里面娇嫩的花心,直插得童娇花枝乱颤,娇喘连连,到後来更是嘤咛婉转,呻吟不断。 大约过了五分钟,童娇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口里又开始娇呼:「爷爷——」「怎麽啦?」老李从童娇搂着自己的手上的反应和脸部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即将进入高潮,但是仍微笑询问。 「我、我——」 「小娇,你现在是爷爷的女人了,有什麽就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这样爷爷才知道你的感受,知道怎麽让你最舒服。」「里面酥酥的、麻麻的、还有一点痒。」 「那说明你感觉到舒服了。」 「嗯。」 「那爷爷让你再舒服一点,让你飞起来,好不好?」「嗯。」得到对方承诺,也快登上顶峰的老李不再克制,尽情冲刺起来。 「爷爷……啊……爷爷……你插得太深了……插死我了……啊……我要飞了……啊——」老李一放开,身下的童娇便语无伦次地叫唤起来,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双手更是紧紧地搂着後背。 童娇最後那声「啊」的叫唤的刚落下,一股热流从体内深处喷射而出,喷得已到临界点老李背脊一麻,精关大开。他赶忙搂紧对方,将鸡巴顶到最深处,任火热的激情向体内深处射去。以往他最多喷射七八下,便鸣金收兵,这次却喷了近二十下,直喷得怀中的童娇「啊、啊」的尖叫不停,身体痉挛不已。待他喷射完毕,童娇已瘫软如泥。 以往老李发射完毕,小弟弟很快就会软下来,今天却很奇怪,不知是小处女的阴道太过紧窄,还是特别兴奋,过了好一会,仍没有软下来,大有可以继续一战之势。看着童娇疲惫不堪的模样,他知道无法继续承欢,只有不舍地从体内抽出依旧虎虎生威的鸡巴,当看到鸡巴上沾染的淡红色血迹时,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对方还不到十五岁,和自己孙女差不多,犹如含苞未放的花蕾,就这样被自己要去了第一次。然而,他想到对方第一次今天反正会失去,心中愧疚很快被自豪和幸福取代。今天幸好自己遇上,否则这个娇嫩的小处女,就会被别人糟蹋。自己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竟然还能拥有如此漂亮、如此娇嫩的未成年女孩,并且得到她第一次,实在太幸福了!那个姓杨的教授算什麽?尽管两人年龄比自己相差更多,但对方是个被人用过无数次、快三十的女人。 老李满足地在童娇身上下来,拿过垫在她屁股下面的毛巾,将她两腿间红白相间的污秽物擦干净,又擦了擦的鸡巴上的血迹,说:「小娇,这是你第一次的证据,也是你成为爷爷女人的标志,爷爷要保存起来,留作纪念。」浑身酥软的童娇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沾满血迹毛巾,娇羞满脸,没有出声。 老李在童娇身边躺下,将娇柔的胴体搂入怀中,吻了吻红云密布的粉脸,说:「小娇,现在知道做爱的滋味了吗?」「嗯。」童娇一脸满足和幸福地侧躺在老李怀中,虚弱地承诺着。 「和爷爷做爱是不是很舒服?」 「嗯。」 「你以後还愿意和爷爷做爱吗?」 「愿意。」 老李亲了一下对方小嘴,说:「小娇,如果你愿意和爷爷做爱,做爷爷的女人,那以後就不能再和其他男生来往,你能做到吗?」「能。」童娇认真地点了点头。 「小娇,只要你乖乖地做爷爷的女人,爷爷会好好地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哪怕你妈也不行,今天你和那个男同学的事,爷爷也绝对不会告诉学校的老师。」童娇很感动,主动抬起头在老李脸上亲了一下。 「小宝贝,你会不会经常来看爷爷?」 「我要上课,只有周末才有时间?」 「那你周末过来。」 「嗯。」 「你现在好好休息一下,等会爷爷带你出去吃饭。」身心满足的童娇很快在老李怀中睡着了。老李尽管身体也很疲惫,但是睡不着,心潮依旧澎湃激动。通过方才的交流,他知道,要将怀中的女孩培养成小情人已不是问题,问题是下一步该如何与对方相处才能不被外人知道?毕竟对方刚成年,两人年岁相差这麽多,如果被外人知道,就很难长久在一起。 小侄儿~不准跑哟~俏阿姨疼你~啊~那里不可以~12000 小时候海容姨常常对我说,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就是她,是她从婴儿室里将我送到妈妈的乳房上。再大了些,海容姨开玩笑说:“建斌,做我的儿子吧,阿姨真的好喜欢你。” 海容姨没有男孩,我妈也就总是随声附和的说:“好的好的,给海容姨做儿子吧。” 记得有一次我还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地反驳我妈:“为什么每次总是我,你就不能把我哥送人。” 海容姨就刮着我的小鼻梁,“阿姨偏偏就喜欢你。” 现在长大了,她们拿我说事又是另一腔调,“建斌,可不许对别的姑娘好,再过些年就娶我们家小丹。”说得还是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弄得我现如今也不敢往她家玩去了,就王丹那刁蛮任性疯颠颠的丫头,谁愿意啊。 “是建斌啊,你这是要回家吗。”海容姨直起身子眉舞眼笑地朝我发问。 我彻头贯耳涨紫着回答:“是我,海容姨,放假了。” “来来来,这些东西先帮阿姨送家里去。”她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放到了地上的一大堆肉菜对我说。我就依着她弯下身把那些东西逐一地提起,还有她刚买的那些玉米棒,跟着她往她家里走了。 海容姨的老公是局长,住着也是崭新少有的高幢楼房,上楼梯时她就走到前面,我眼瞅着她好看的屁股扭摆着,而且裙子后面的高开衩随着步伐张开闭合,有时竟能睇视到她黑色的底裤。鸡巴腾地在裤裆里穷凶极恶地涨挺起来,我努力弯躬着身体,唯恐她突然地回过头来。 她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家里,房间很宽敞而且阳光充沛,她绽放着笑脸眼睛就眯成好看弯弯的月芽说:“生份了吧,你是好长时间不到阿姨这玩了。” “现在家里也住得少,哪有空。”我说着,坐到了她们家软呼呼的沙发上,像这种肥大真皮的沙发那时也只要她们家才配有,把背靠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海容姨在冰箱里堆放着食物,给我拿出了一盘水果,还有一瓶可乐,用手掠着发鬓说:“才不到五月,你看天就这么热,你吃,我换衣服。” 我把一双长腿都盘上了沙发,尽致地享用摆在面前的那些美味。 换过了衣服的海容姨让我耳目一新,虽是家常的衣服,一件小褂无领无袖,裸出的手臂如藕出水一般的鲜嫩,黑色的轻薄长裙,在光照下丰盈透彻。她坐到了我的身旁帮我掰着桔子,头顶上的发髻摇摇欲坠,她抬着手臂把桔瓣送进我的嘴里,腋下那些锦绣的柔软的毛发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体内一股炽热的暖流翻腾倒海。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斜溜过来的眼光跟我印像中的海容姨判若两人,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色。 她立起身来走开,一个肥实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就摇摆在透明的裙子里,拿来了一条毛巾替我拭擦着额间的汗珠。“看你,都热成这样子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隆突的半边胸部紧挨着,说话时直呼过来的热气酥痒痒地拂在我的耳根。 我别过脸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吧。” 刚要接过毛巾,却连着也把的手执住了,我的眼睛跟她一下对碰着,我从没见过女人如此火热的眼睛,里面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烈焰,一下就把人熔化了。她的微启的嘴唇颤抖着,舌尖好像已经探到了唇外,我手足无措身体往后挪动,可是她的嘴唇已贴到了我的腮帮上,能感觉到温热润湿的亲咂,接着一双如藕雪白的臂就勾挽着我的脖颈,暖香温玉的一个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建斌,别紧张,安慰安慰阿姨。”她喃喃不休地叽哼着,嘴唇在我的脸上搜寻着,一经找到了,就急不可耐地狂吻起来,我僵硬的嘴唇在她的一阵迅猛的吮吸中也投其所好地张开来,她的一条舌头如蛇穿梭伸进我的口腔里,在我的嘴里四处搅动,我也吮吸那柔软的一条舌头。 她的手从我衬衣的领口探到了我的胸膛,在那里抚摸直挠得我痒痒难忍,囚禁在牛仔裤里的鸡巴憋屈得难受,她就善解人意地开始解脱我的裤子,直到释放出我的直竖如棍的鸡巴,她的手掌紧握着套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宝贝,来,阿姨让你爽。” 她一只手就自己把内裤脱了,然后张开双腿就仰躺到了沙发,对女人的那地方是我朝思暮想心驰神往的,但像现在如此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说真的我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有点慌乱甚至有点羞耻,又有一股激荡的血液迅速地窜荡着,从下腹直至脑门。 我屈蹲在她的双腿间,把从书本的影象中略知还有道听途说那些经验使用了出来,但却还是慌不择路不得其入,终于还是海容姨用她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片肉瓣,牵引着我的鸡巴才插了进去。 她里面温湿的包裹还伴着咻咻地吮吸一下就让我爽得上天,还没等我再纵动几个,一股酥麻直冲脑门,快感如潮狂涌迅速迸发,鸡巴一下就暴涨欲裂,一阵昏眩一阵战栗,精液如泉眼喷射,欢欢迭迭前呼后涌倾巢而出。 让我覆盖在体下的海容姨也是一阵颤栗,嘴里还轻呼一声,她就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间,高悬起屁股极力凑向我的小腹,就这么静静地紧密地贴附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鸡巴在她里面慢慢地退缩着,我一拨出,附带着一股浓黏的像溶化了的冰淇淋奶白汁液也跟着涌冒了出来,全都淋洒到了沙发上。海容姨笑着拍拍我的屁股:“真是混小子,什么也不懂。” 她笑得很妩媚,眼睛湿漉漉的,一张俏脸红晕缠绕极是好看。我不禁凑过嘴在她的脸颊上如鸡啄粟地亲咂,双手放肆地在她的胸前揣弄,她更是将衣服上面的扣子解了,身子依到我的怀中,说着:“阿姨什么都给你。” 海容姨的乳房肥美雪白,捂到手掌上柔滑软绵,我猴急地揉搓着肉陀陀的一对,好像是弄疼了她,眉间不经意地一皱,我就埋下头在她的胸间吸着奶头,在我的嘴里一阵吮吸下,那颗奶头顿时就挺硬起来,海容姨一个身子也颤抖不止。 “海容姨,刚才你爽了吗。”我愣头愣脑地问。 “爽,阿姨好爽的。”她的脸上的欢喜洋溢于表,搂住我连连说:“真是我的好宝贝。” “快穿上裤子,可不能对人说啊。”海容姨这时一脸正色地说,我恋恋不舍地穿着裤子,鸡巴又抬起了头来,我炫耀般地凑到她跟前说:“海容姨,我再要你。” 她趴下身在鸡巴亲了一口,又把眼睛乐做一对弯弯的月芽说:“不行,小丹就快回家了。阿姨会找你的。”我还是心有不甘,就将海容姨拥抱在沙发上,双手恣意地把她的身子摸索个够,成熟女人的丰韵妖娆,加上她晶莹雪白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我穷凶极恶贪得无厌的样子把她逗得呵呵直乐,推波助澜地在我的怀里拚命蜷动个身子。 随着急促的门呤声,小丹回到了家,尽管有所防范,但我们还是像惊弓的鸟慌乱地分开。小丹满头大汗粉脸绯红地进了家,跟我招呼了一声就把桌上我的那瓶可乐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她跟海容姨长得真像,也是一双不大的眼睛长长地斜吊着,笔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巴嘴唇饱满红润。海容姨就娇嚅地说:“你这丫头,哪里疯去了。” “没啊,就是跟同学逛街。”小丹说,她现在的身子长高了许多,我瞟了瞟她的身上,值得让人留连忘返的东西不多,体恤短裤中胸脯偏平屁股瘦窄,跟海容姨比较起来有天壤之别,只是同样有着雪白晶亮的肤色。她随口问着:“你今天怎有得闲到我们家。” “说什么哪,话都不会好好说。”海容姨就一声娇斥。“他是帮我拿东西回家的。”小丹鼻里咻了一下,扭动腰肢就回她卧室了,我也起身告辞了,海容姨送我到了门旁,瞅着没人两个身子就紧紧贴到了一块,嘴跟嘴迫不及待地亲吻做一堆。 回到了我的家,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远航而归的水手,历经了情波欲浪满载胜利的喜悦凯旋。 我们是住在外婆的老屋平房里,院落在这一带算是数得上的大宅,跟几个舅舅住到了一块也不宽敞,我们只是东厢房的一小厅跟一间大的房子,隔断了一截花巷做了厨房,我妈正在里面做着全家的饭。 其实我妈更比海容姨漂亮,但没她那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都说我的面貌像我妈,大眼睛高鼻子,而身坯却像爸。我爸是北方人,跟着大军秋风扫落叶般地杀到了这南方的小城镇就再也挪不动前进的脚步,这里地饶人多物产丰富,繁荣得让这北方农民的儿子乐昏了头,顿时解放全人类的理想飞到了九宵云外,死缠烂绑地转业到了地方。 我瘫倒在客厅里用木板隔着的间子里,我哥上大学后这地儿就是我的,身子有些疲倦只想睡觉,满脑子尽是海容姨皑皑白雪般的肌肤还有柔软温馨的肉体。 鸡巴在紧束的裤子里憋屈得难受,我解开了裤裆将它从内裤里释放,我甚至寻思着找个理由吃午饭再到她家,但讨厌的小丹让我放弃了这念头。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总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和我哥后面,哪怕我们上公厕她也会吮着大姆指老实地等在门口。小丹有一毛病就是喜欢吮自己的姆指,刚才倒没在意现在改了没有,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捏拧她胖嘟嘟的脸蛋,以至有段时间她遇见了我总往大人身后躲藏。 每当周末时就由我哥牵头,带着我们几个,有时也和他的那些比我们大点的同学一起往郊外海边到处疯野,上树捣鸟窝下海捞鱼虾,那时我的鸡巴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硬。 有次在山上玩够了,下来的时候,我在下面接着气势汹汹狂奔下山的小丹,她扑进我的怀里时,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仰跌到地上,她的身体压在我的上面,我别有用心地紧紧搂抱着她,我双手掰住她的屁股久久不放,还将下身拚命地往她身上蹭,直到一阵爽快的激流喷射而出。 我不知鸡巴顶在她哪个地方,她好像也浑然不知,见我呼吸局促气喘如牛,还当我摔坏了身体,带着哭腔喊叫着远去的伙伴,待到我能站起来时她才破涕一笑,我牵着她的小手,光是那纤细绵绵的手掌,就让我激动得气促心跳,刚刚泄了一回精液的鸡巴又欢天喜地挺胀了。 那一天的晚饭时海容姨就过来我们家,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荡到了饭桌旁,海容姨凑在我跟我爸的中间,用手扶着我和我爸的肩膀说:“还喝不够哪。” 我爸正喝得醉眼朦忪,挥着手用半生不熟的话:“你也来。”我发觉放到我肩膀的那只手用劲地攒着,一张脸却红得自顾埋头扒完了碗底的白饭。 “看你粉头白脸的,打扮这么漂亮做啥啊。”我妈就拿她说笑。 海容姨是刻意化过妆的,嘴唇红艳欲滴,她的眼睛斜溜着我说:“我好多天没来了,刚巧给建斌买了件衣服。” “海容姨,有我的吗。”妹妹急着问道。 海容姨也一愣,随即就笑着说:“倒把丽珊忘了,下次阿姨给你买,那些水果算是补偿你了。” “建斌快谢海容姨。”我妈说。我放下碗子,脸更红地离开了饭桌,我妈还在唠叨着:“你瞧越大越不懂礼数了。” 我逃也似的进了房间里,隔着门缝紧盯着她。高挽的发髻越发使她显得优雅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裹着她曲折玲珑的身子,她坐到了我刚离开的凳子上,我对着她的背影心不禁一阵狂跳,脖颈下面裙子的拉链坠子摇摇曳动,将它拉脱竟是怎样的一种境况。歪斜着的纤细腰肢跟屁股的连接处轻盈柔软,一扭就激荡出好些成千的气象出来。 我的口里有了些苦涩的干渴,喉咙艰难地吞咽着。就听着她在外面高声说: “来来,建斌,快换上新衣服让阿姨瞧瞧。”再却飘然地来到了我跟前,她一只手按到了我赤脯的胸前,一只手在我的裤衩里一捞,脸上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我的双手刚扶着她的腰,妹妹丽珊却跟着就进来了,我这妹妹总是做出一些不合时宜让人讨厌的事出来。 衣服不止是一件,还有一双我梦寐以求的球鞋,宏伟就有这么一双,我曾借他穿过几回,他总是心疼地尾随着我,唯恐我用它上球场。丽珊坐到了床上,眼馋地看着我换来换去试衣服,口中怏怏不快地咕噜着:“海容姨就喜欢男孩。” 海容姨笑得花枝乱展,双手夹着她的脸颊说:“阿姨就是喜欢男孩,阿姨就是喜欢你哥。” 洗过澡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出去,说这话时海容姨正跟我妈在厨房里叽咕着什么,我跟她的眼光一对撞,好像心灵相通了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我在巷尾的一处废墟那里等着,那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天渐渐地暗黑了,一轮明月像银盘挂在天上,好一会,才见到她那辆如船一样的摩托车过来了,我站立到了巷子中央,她停下车一只腿支撑在地,朝我说着:“上来吧。” 我跨上车后架,她又回过头来说:“搂紧我。”说着一溜风车子就窜出去。 我双手紧箍着她柔软的腰际,把脸贴到了她的后背,嘴唇叼着她裙子上的拉链坠子,车子一个颠簸,链子让我拉脱了一下,雪白的后背一抹地锃亮。她就摇摆着身子大声地说:“别使坏。” 路上没有多少车子,也只有少数的像海容姨这样的人才有摩托车。她开得飞快,一下就驶出城里到了郊外,她选择了公路旁的一片竹林,海容姨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从车子拿出塑料雨衣,在崎岖不平的田埂上摇晃着。 我把手挽着她的臂膀,终于进了竹林的深处,这里真是绝好的谈恋爱地方,一丛丛的修竹疏而不密,还有一条小溪穿流而过,海容姨弯腰展臂把雨布撤开,雨布像放大了的树叶一样缓缓飘落。 我已焦燥不安地从背后搂紧一齐扑到了雨布上,像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我压住她的身体,嘴唇快速热烈地亲吻着她,她的双臂交叠环绕着我的脖颈,嘴里轻声念叨着:“你真的让阿姨发疯了。”也就拚命地吮吸着,把一个腮帮吮得低陷进去。 我的手终于拉褪了她后背的拉链,在她乳罩的背带中不着边际地摸索着,我越是焦急越是无法解脱她的扣子,还是她背过手帮衬着,我将她那拉链褪到了腰下,大胆妄为地正要拉脱她的衣服,她摇头晃耳地阻止着我。 周围不时还有别的情侣经过,我只能穿过她身后把手捂到了她的乳房,这种很别扭的姿势使我不能为所欲为,她就只有侧过身来,让我的手能够长驱直入,在她的乳房恣意抚弄,她丰满圆润的乳房让我爱不释手,极像热气腾腾的面包,用两根手指,轻捻着尖挺了起来的乳头,她依附着我的身体就发摆似的哆嗦。 海容姨充满弹性的乳房让我激动得双手发抖,我坐直起身子把她的脑袋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就在我的裤带徘徊,把那根已经怒涨了的鸡巴掳了出来,贴放到她的脸颊上摩挲不止,而且口中念念有声地嚅喃:“你这小冤家,怎就有这么一根让人心醉的东西。”说着说着张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从未有过的爽快使我把持不住地泄出一些精液,她吮吸得更加带劲。她的一双大腿在宽松的裙子里如剪一般地张合着,我探进去一只手顺着小腿直往上捋,大腿的肌肉滑腻松软,一下就让我触到了她毛绒绒的那地方,海容姨竟不着底裤,光荡荡地跟我兜了半个城市,热血一下就直往脑门上涌,身子也跟着一阵烦躁的蜷动。 她也像猫一样灵敏地腾起身子,双手扶放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双腿就往我的胯间蹲落,我手握着直竖坚硬的鸡巴,深叹了一口气等待着。 她的下体刚触到了鸡巴,屁股活泛地挪动寻找着位置,一墩桩就尽致地把鸡巴吞纳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欢快地颠簸,她跃跃激荡的起落把胸前的两陀肉球也捎带着扑腾乱跳,我双手把定她肥厚的屁股。任由着她挫顿,身体内翻腾的血液好像尽聚到了小腹,憋涨着恨不得有一刀捅开,酣畅淋漓地渲泻。 又是一顿滚烫的淋浇,鸡巴让她这么一浸,跟着暴长了许多,她惊呼一声,把脑袋伏到了我的肩膀不动了,我的鸡巴觉得一阵酥麻,脑袋里只觉得瞬间的昏眩空白,她的里面紧绷地抽搐着,鸡巴让她这么吞锁吮吸着,排山倒海般的激情一下迸发,感觉好像把她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我狂泻猛注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潮水,汹涌澎湃地倾泄在她的里面。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小说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的石面让汗水浸淫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身趴下,双手托着下巴低头读着小说。 这时我的小舅妈揣着马桶从她的卧室里出来,经过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神差鬼使地直盯着她只穿着宽敞花短裤的背影,两瓣屁股蛋欢欢地摆动着,一溜雪白的大腿肉呼呼地晃眼,压迫在身下的鸡巴发胀了起来,而且用力地挤压着,就有一阵激越的不知所措的爽快弥漫全身,比尿出来更加甜美酷畅的一泡精液汪汪地渲泄了出来,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后只觉得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乘着没有人的时候我低头一睇,裤衩已狼籍一片,就是坚硬的石板也汩汩一滩。我逃也似的赴忙回了屋里,换过裤衩一时愣着不知怎样处置已经弄脏了的那一条,唯有把它压到了忱头底下。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有了自己隐秘的小勾当,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秘密最激动人心最有剌激性的内容。我渴望着有爱情内容的小说和电影,总是在美丽的女演员广告前徘徊流连,听到带有点儿色情的谈话也会勃起。 我热切地盼望黑夜的来临,在夫妻们从事他们愉快的耕作时,我也在被窝里尽情潜心于自我陶醉之中。那时我还是跟哥哥建民同床共寐,但宽敞的大床并不影响我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脑子幻想着我所认识过的女人,其是不泛稍有姿色的女同学,漂亮的女老师,我家的亲朋好友甚至我的母亲和妹妹。 海容姨是我手渎对像中最多也最频繁的,海容姨漂亮而且性感,性格开朗也最和蔼可亲,她是跟我接触最亲密最多的女人,就是我长大了跟她差不多高的时候,她也会亲昵地搂着,有时轻抚我的头发。 每天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地来到了学校,看到其他的同学精力饱满的身体和青春飞扬的神采,我总感到自惭形秽并下决心想改掉这个恶习,但每当躺到了漆黑的床上,脑子里那些丰乳隆臀蜂腰长腿总是折腾得我心燥意乱,我的努力总是以彼劳而告终。 到了后来竟发展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我曾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女老师怒射了一裤子,只因为那天她穿的长裤过于紧窄,把个屁股兜得原形毕露。 在跟小丹玩耍时更总是有意把鸡巴挤压在她的屁股,然后紧搂着她自我放遂地爽快一回,背驼着妹妹丽珊时别有用心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屁股沟。我的嗜睡我的憔悴脸色和黑溜溜的眼圈逃不过做为医生的妈妈,她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找了好些生理卫生方面书籍放到我的床头。 一般我都养成早起的习惯,无论以前还是进了体校,我对着东方天际亲切而朦胧的鱼肚白,打了个悠远绵长的吹欠,一阵尖厉局促的哨子声,我们的指导小王,他还没有结婚,整个体校都这样称呼他,他从楼底下一直使着劲儿吹到了五楼,还把玻璃窗敲得砰砰的响,我看见他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前,鼓着腮帮吹哨,手拍打着玻璃窗,一面踮起着脚抻着脖子寻找缝隙。 当第一个女生开门出来后,他喊了一声就径直推门而入,同时,里面就传出一阵惊慌的喊叫声,这凄厉的叫喊又报他逼了出来。我猜测着是谁发出尖叫,又想像他闯进去时女生们正在穿衣的情景。 早晨的这节课总是乏味单调的,先做准备运动,男女队人各轮一日,今天是春湘领的操,我穿着海容姨买的那双崭新气派的球鞋还没到球场就让小王指导斥责着,你是摆谱还是有钱,回去换。 我只好乖乖地重新换了鞋子归队,春湘站到了队列的对面,喊着口令展臂摆腿,我总是激情难抑地盯住她看,无袖的运动上衣和紧窄的短裤,把她的身裁束缚得高低起伏,连大腿顶端的隆突的那一块也轮廓分明。 我不知有没得到她的青睐,但对她的眼睛瞟向别的男人竟有些嫉妒。有时她的眼睛瞄向我,我也不敢正视她的目光,由于针对她的意念太多而且集中在她身上某些敏感的部位,我反倒不愿意让她过多的关注,她的口令喊得像马脖子上的铃铛一样悦耳。 我们在她的指挥下,围着球场慢跑了两圈后就出了校门,这要在公路跑上十公里,除了有比赛任务日日如是寒暑不变,小王指导有时也会骑着自行车跟着督促,一上公路我这觉得胸闷气短,双脚发软,慢慢是就拉落到了女队的后面。 宏伟慢跑地等待我,边跑边大声地发问:“你真的有病?” 对这哥门死党我只有无力回个微笑,宏伟胖墩墩的,大脸盘上净上笑岑岑的肉,细长的小眼睛,薄嘴唇小嘴巴,蒲扇似的一对招风耳,使他的脸上显得和蔼可亲。 我瞅着小王指导没跟来,就在路旁的橡树墩坐下,宏伟也拍打着大腿跟我坐一块,他气喘吁吁地还追问着我:“喂,我说你竟是怎啦,那不舒服言一声。” “没有,只觉得没劲。”他是个很快活的人,人人都喜欢他,没人能想象出他会有苦恼的时候。 但我也没敢对他说出真相,我清楚那晚在竹林中我太疯狂了,一连在海容姨可爱的肥穴里猛注了好几回,临走的时候,她直说她的身子发软腿直哆嗦。她说这话时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清纯的少女。 就在我对海容姨如痴如醉幻想连篇的思念时,她到体校来看我了。晚饭之后是体校最为热闹的时候,各个运动队的男女三五成群拥到街上闲逛,体操队的那些小个子在蓝球场上搂抱成一堆,还有足球场上的一伙男生你死我活地轻着劲。 我和宏伟几个就坐在校门口上,那时海容姨的摩托车开了过来,她真漂亮,低开领的火红衬衫把一抹酥胸尽致显露,能看到深深的半截乳沟,白色的长裤把大腿箍得如鹤一样的修长。 我隐约听到宏伟咽动喉结的声音,我欢欣雀跃地迎了上去,她并没下车,笔直的腿支撑着车子,眼睛春意盈盈柔情万丈地对着我,她替我抻去头发上的树叶捎:“想阿姨了没。” 我极力地点着头,她就显得心满意足般地微笑,声音也激动了起来:“这几天我都打这来,就是没见到你,也没进去找。” 我真的好激动,一颗心像泉眼一样汪汪地直冒,把个身体揪得紧绷绷地。她从挂包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我:“我也不知能不能遇到你,你自个买东西吧。” 我满脸涨红地接过来,她又说道:“星期六你就直接到我家吧,我做好吃给你。”我如鸡琢粟地连连点头,她咯咯地笑着道:“别那么紧张,你都是大男人了。”说完一溜烟就开着车走了。 二十块钱足够她半个月的工资,那天晚上我跟宏伟哥们几个,在街上的饭店里饱餐了一顿,还买了一包不错的香烟,以致回到了体校只能爬过围墙,第二天还让小王指导训斥了一番,罚我们几个洗涮两天的厕所。 我扳着手指盼望着周六的到来,那些天整个人也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周六的跑步我竟把队伍甩出了一大截。早锻刚结束我就谢绝了宏伟他们的邀请,兴冲冲地直奔海容姨家里去。 海容姨开门时有些局促,她逃避了我正往上扑去的身体,轻声地说:“你怎这么早啊,小丹还没走哪。” 我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跟着海容姨进去,她穿着轻薄透明的白色睡裙,能见到她里面的鲜红的底裤。我走到小丹的房间门口,看来她刚走床,长头发蓬蓬松松的,肩膀露出了睡衣外,我看见了她肩头上垮垮松松的两根布带,她并不遮掩着,让我又见到了正在成熟的胸脯。 “我要到外婆家去的,没空帮你收拾储藏室。”她说,我胡乱地点着头,看来海容姨是别有用心地安排好了。 她急着往卫生间里去了,我走进了她的房间里,被子胡乱地卷着,里面还残留着少女温暖的体味,这已足够让我冲动起来,在她的忱头下面,我抽出了露着一角出来的手抄本子,那是好流行的一本描绘少女情欲的书,我也曾跟着宏伟彻夜抄写过,没想到也让女生们这么喜欢,真不知她们看了做如何感慨。 小丹刚一离开,人还没到楼下,我跟海容姨就已拥抱到了一块,两张口亲吻得气喘吁吁,四只手互相地在身上摸索不止,海容姨的嘴里瞅着一个空隙:“别急,小宝贝,这一天都是你的。”又马上让我堵上了,她说不急其实双手已把我的长裤脱了,我的手也从她的裙裾下面伸了进去,扯住她的内裤,她轻轻地挣扎着说:“别急,阿姨来教你怎么玩。” 她让我站着别动,解脱了我的上衣,在摆弄钮扣时她激动的手指颤抖着,她把我扒个赤裸,我的鸡巴正挺硬在她的肚脐眼上,她拿过一条黑色的布巾就蒙住了我的双眼,我感到她牵引着我进了卧室里,让我双手高攀起来,就有什么东西套在手腕上,然后,她摆弄着我的双腿叉开。 真不知她究竟想干什么,我觉得一阵无所适从的空旷。还有阵阵习习的凉风轻拂而过,我全身的血液好像凝聚在小腹上,鸡巴卟卟地跳跃着。 她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在我的脸颊上爬行,我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那湿漉柔软的舌尖下一步就要舔舐到何处,难奈的焦虑让我燥热,让它贴了上去又引起一阵酥麻战栗。 舌尖像蛇信子一样舔着我的胸膛,更在乳头上吮咂着,她加上了一双手掌,在我的脸颊、脖颈、胸襟上抚摸,能感到她粗重的呼吸,有时竟是一声长长的呻哦,手掌像蛇一样在我的肌肤上蜷动,所经过的地方就像燃起了幽蓝色的火苗,我的小腹涨憋得难受,有点快要尿出来的感觉,可挺硬了的鸡巴又压迫得尿不出来,只好扭动起了腰身。 那手掌按捻在我的小腹,我隆起的腹肌好像让它兴奋异常,能感到润湿的手掌哆嗦不停按压着,我龟头就有一阵温热的紧含,那一种轻柔的束缚引来一阵爽快,一根舌尖绕着龟梭拂过,舐到了马眼上,鸡巴在那里一抖,我知道就要迸射了,但她的手指却紧捻到了鸡巴的根部,让她这么一按压,精液真的像锁住了一样。 她又让我背转过身去,手掌沿着脊梁往下捋着,最后停留到了屁股上,疯了一样的在那里拧揉搓攒着,还贴上脸颊试擦不止,一只手沿着屁股沟绕过,在我的卵袋那里捻弄,我看不到她情致炽热的样子,但我知道,我健硕的身体让她兴奋激动。 终于,她解掉了蒙在我双眼上的布块,窗外的阳光灿烂晃眼让我一时还不习惯,我眩动着眼睛,眼前是一具白皙光洁的裸体,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坚挺,两颗紫红的乳头像葡萄一样诱人垂涎欲滴,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阴毛卷曲,密密麻麻地覆盖在高阜肥穴上。 我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女人的裸体,这么逗人香艳的景象一时使我手足无措,怔怔地呆纳着不知该从干什么。 她放荡地一笑,自己仰面躺到了床上,眼睛里放射出勾人心魄的目光,我饿虎扑食般地往床上一扑,挺起昂然强悍的鸡巴一个泰山压顶,她滑腻腻的肥穴让我很轻易地捅戳了进去,她早已是等候了多时,一双光洁玉臂搂往我的脖颈,扩张着的双腿勾绕在我有屁股上,耸动肥胖的屁股迎纳我的冲撞。 我眼瞅着一根青筋突现的鸡巴在两片肥厚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一抽竟把她的阴唇掀翻,捎带出黏滞浓稠的白色汁液,屁股一沉整根就尽致陷没,肉瓣就挤压得鼓涨了起来。再看她一张脸红晕缠绕彻头贯耳,一双妙目细眯紧闭,红唇微启吐出叽叽哼哼不成调子的呻吟,已是魂飞魄散不由自主的疾射出精液。 那一腔滚热的浓液使她惊叫了起来,身子一阵收缩紧绷绷地僵硬着,四肢像章鱼的爪子缠附着我。我还在气喘如牛的猛泄着,那种爽快的荡人心魄的渲泄让我觉得一阵昏眩,脑子里瞬间有一阵的空白。 紧紧地搂着她好像时间一下停顿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大汗淋漓地起了身,她拍打着我的屁股娇喃喃地说:“别急,别急。”从忱边拿出手帕似的一块捂到了她的双腿中间。然后,身子倾斜着依偎到了忱头,朝我绽着千娇百媚的微笑: “去冲个凉吧,瞧你满身的大汗。” 从卫生间里拭擦着头发出来时,海容姨已穿上衣服到了客厅上,我正要穿上衣服,她急着挥手说:“别穿,阿姨喜欢你赤脯着身子。”我们并排坐在了沙发上,吃着她给我掰的桔子,她说:“你就不回去了,反正你王叔叔也出差了,你就陪着阿姨吧。” 海容姨做出了一顿丰盛美味的的午餐,而且还打开了一瓶红酒,我感觉到如同成年了的男子一样接受她的热情的款待,这个妖冶疯狂的女人,喝着酒就端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勾着我的脖子用口把酒踱进了我的嘴里,我吮吸着冰凉的红酒还有她热辣辣的红唇,酒精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搅动着,热辣辣直往脸上涌。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那确实是让人喜欢的一对小兔子,弹性十足软软如绵地捂在我的手掌中,任我研磨握捻把玩,她的脸上也春意洋溢风情万茂,大惊小叫轻叽高哼地趋炎附势,把俩个人的情欲燃得沸沸扬扬。 我的鸡巴腾地又挺长了起来,一下就顶在她的腰眼上,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欣喜,马上就躬弯着身子抬起屁股把底裤扒下,那个浑圆白皙的屁股细滑无瑕就在我的面前晃动,我不自主地用手攒着,抚弄着丰隆柔腻、紧紧扎扎、嫩蕊犹含的肥穴,手指也跟着在那一条肉缝上撺掇,没两下那里就流渗出涔涔淫汁。 她从我的裤子里掳出鸡巴,盘过腿面对着跨坐上了我的身上,我也掰开她的两瓣阴唇,她晃动屁股挫顿下来,鸡巴就尽根地吞纳进去,让我那根昂然冲天的鸡巴一顶,她仰颈一阵长唬,就自顾扭动腰肢,把个屁股摆荡得如同蒲扇拂风一般,更把着我的手指触摸到她肥穴的上端一处肉瓣的交合地方,我的食指抚着那里的突现豆大的一粒,尖硬触手如骨又是那么地柔弱似肉却有些尖啄,她就如同触电了似的浑身颤抖,更是恣意地颠簸整个身体。 刚刚泄出了一回,我的鸡巴看来并不嚣张难忍,但坚挺饱涨足以让她为所欲为,她从我的身上滚落下来,趴到旁边另一张椅子上,跷起屁股朝着我摇曳,肉瓣和毛发沾霜带露,肥穴开门揖盗的呈现。 我心领神会地从她的后面戳入,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把根鸡巴舞弄得如禽啄食如蛇吐信,现在我更能把握自己浑洒自如疾缓有致了,而且这个姿势让我仔细地看到了肉瓣被我的鸡巴挤迫得饱满欲裂,我气焰高涨淫兴亢奋,狂抽滥送左冲右突,腹间拍击着她的屁股唧唧有声,她确实醉心于我强悍的冲击,而且煸风点火般地嚎叫不止,嘴里吐出了一些粗俗的俚语,一个劲地叫着喊着她受不了要我快点射出来。 我快爽迭迭地迸射出精液后,将瘫软得像根面条的她抱到了床上,她就缠站我不放,我们交颈缠臂地一齐躺在床上,沉沉的困意让我们动弹不得,很快我就沉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睡去了多久,等我醒来时,她已不在床上,我赤裸的身上只盖着毛巾被的一角,掀了开来,鸡巴又挺硬了起来,没有内裤的束缚正摇头晃脑地耸立着。海容姨正在厨房里清洗着午饭后没有收拾的盘碗,我过去从她的背后搂住了她,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我的鸡巴正好顶替她的屁股沟中,她就扭着屁股蹭着鸡巴,嘴里咯咯地荡笑着:“坏小子,又吃阿姨的豆腐了。” “谁让阿姨这么迷人啊。”我说着,掀起了她的裙摆。 她故作惊讶地说:“就在这吗?” 我也不回答她,只管将她的底裤扒落,任由着滑落到了脚踝上,她稍微一躬身子,那艳红桃白的肉瓣一启开了一条缝沟出来,我把紫赤的龟头挑弄开来,沉腰一撅,青筋暴突的鸡巴尽根地顶戳进入,随即手扶住她的腰肢恣意地抽送。 手从她的腹间一探,已让我按摁着肉瓣顶端那微现出来的肉蒂,她的一个身子软瘫着快要滑落了,我就让她换过一个姿势,她面对着我双手高攀到了厨柜的钢管上,我捞起她的屁股就挺插了起来,她整个人就像悬挂在半空,让我摆弄着身体前后左右抽不停。 我知道她手上的力量无法支持多长时间,摆开身体放肆地纵送了一会,才让她滑到我的身上,她像猿猴抱树一样搂着我的脖子,下面的那一处却没有分开,就这样我把她搂放到了外面客厅的茶几上,在那里更能随心所欲无所肆惮地大干一场。 她的肥穴里面淫液越来越少,鸡巴进出的势头也觉艰涩,唯有这样磨擦越来也更紧贴密实,把她爽得两眼翻白双瞳乱瞪,本来娇嫩的一张脸由涨红到青紫,由青紫到皱白,声音也从轻哼低吟到放声大叫,以至后来如低泣如嘶嚎,真让我有点慌张,不禁也把动作缓慢了下来。 她却不依不挠着了,睁开了细眯着的眼睛急急地叫:“人家正在紧要关头,你怎就慢腾腾的了。” 她刚说这话,肥屄里就涌出一股浓液,汪汪地络绎不绝地把我的龟头一烫,我只觉得一阵酥麻的快畅,撤开劲地猛地一阵鼓掏,在她的欢呼声中也把精液狂泻出来。 她的身子在茶几上猛增地一腾,又扑地倒下,双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眼上,我也紧闭着双眼,领略着激越的狂泻,鸡巴在她的紧致的包容中跃跃地跳动着,一滴一滴直至最后。 爹地~女儿的肉穴好吃吗?11000 十八年前,还在念高中的时候,爱上了当时已经大四的表姐,虽然她那时已有个学长男友,还是和血气方刚的小表弟我热恋。但因为是表姐弟,我们俩人都很清楚这是不会被社会接受的,表姐大学毕业后也很快的跟男友结婚出国,从此在国外定居。在记忆中留下的,就是禁忌的爱情,以及她所教我的男女之事。 表姐成家之后有一女一男,多年来一直有联络,她全家回台渡假时也偶有聚会,只是近年来较少听到她消息。这次趁着公司出差,刚好要到表姐住的城市。到了美国,先与表姐电话连络,说好在公事忙完之后再去找她,在电话中得知她刚离婚两年,心中百感交集。 到了最后一天下午忙完后,打电话给表姐,表姐说她现在就来接我,要我晚上住她家,第二天再送我去机场就好。见了面,她马上给了我一个美式的拥抱问候。多年不见,表姐依然明艳动人,真可说是女人四十一枝花。坐上她的车,回旅馆拿行李,退房然后就往她家开去。 在车上两人聊天,表姐跟我讲她的现况,虽然离婚,但她自己有工作,而且表姐夫还是会负担小孩的生活及教育费,衣食不缺。 「而且…」表姐边开车边说,「你的前姐夫知道我喜欢这栋房子,所以他把房子留给我,自己搬出去了。」 「他人还不坏嘛。」 「本性是不坏。」表姐继续说,「只是太自负,事业有成之后就越来越难沟通,最后就只能走上离婚这条路。」 「那…」我问,「你现在过的好吗?」 「好啊,自由自在。」她开朗的笑着,「而且小孩都在身边陪着我,好的很。」 看着她的表情,我相信这对她是好的,也放心多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请一天假,」她转头对我一笑,「好久没看到你,想多聊一下」 到了她家,在半山腰,虽称不上豪宅但也不会差很多,她把车开进车库,我拎着行李,跟着她走进去。 室内相当宽敞,客厅还是挑高的,屋子后院还有个小游泳池,以及一个按摩浴池。 她领我到处参观了一下,到了厨房,她打开冰箱问,「想喝什么?」 「随便都可以」 「啤酒?」 「好啊」 她拿了两罐海尼根出来,交给我一罐,两人就在起居室坐下来。 「小孩上高中了吧?」我问 「嗯,他们现在在学校,过一会才会回来」 「喔」 「我有跟他们说叔叔会来,让他们放学就直接回来。」 好几年没见了,上次见到时他们好像还是初中。 表姐喝了一口啤酒问说,「老婆好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知她想问什么,就说,「好啊。」 「那就好。」她笑了笑,「要记得多疼老婆一点。」 「会啦。」 「我帮她淮备了个礼物,你带回去给她。」她笑的有点暧昧说,「性感睡衣,增进你们夫妻闺房情趣。」 「谢啦。」我看着她说,「你是想让我看到那件睡衣就会想到你吗?」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妩媚,轻声说,「那你跟她做爱的时候也会想起我吗?」 「一直都会。」我看着她说,「从我的第一次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师。」 她微笑说,「你是好学生。」 两人的思绪刹那间回到十八年前,十七岁的少年,二十二岁的少女,超越伦理的表姐弟之爱,充满着美好的回忆, 个青春的肉体,在翻云覆雨中纠缠,那感觉是永生难忘的。 她微笑看着我说,「好久了。」 「是好久了。」 想着最后一次相会,在她结婚后,出国前夕,两人在旅馆里疯狂的做爱,彷佛此生不会再见到。 她还是娇媚的微笑,「真高兴你还记得这些事。」 我看着她说,「姐,我爱你。」 她站起来,面对我,开始宽衣解带,没一会就一丝不挂,那完美的裸体,不但没有因光阴消减,反而更为成熟妩媚。 我也站起来,迅速脱去衣服,全裸以对。 两人先是拥抱,热吻,十八年的思念,无须多言,就用爱抚来表达。 表姐笑容满面说,「好好爱我。」 我顺着她的颈子往下亲到胸部,手握圆滚丰满的双乳,按摩,亲吻,再一口含住乳头舔玩,她满意的呻吟着。 再往下,舌头顺着光滑的肌肤滑向小腹,我跪在地上,面对她的下体,伸舌去舔她阴部。 表姐咯咯笑说,「你现在会口交了啊。」 我抬头笑着对她说,「请姐姐验收一下我这些年来的成果吧。」 「嗯,来沙发上吧。」说完她坐到沙发上,两脚抬起踩在上面,两腿打开。 我跪在她面前,埋首其中,用舌头取悦她 细心服侍表姐好一会,她达到高潮,她扶起我的头,含情脉脉看着我说,「弟,你好棒。」 「谢谢姐姐」 「换我来。」她妩媚的笑说 她示意叫我坐下,跪在我两腿间,一手握住我的阳具就送入口中,开始熟练的口交。 我坐在那看表姐淫荡地吸吮舔玩我的肉棍,享受她的服务,十分满足。 又过了一会,我喊她说,「姐,我要干你。」 她又吸了一下,把肉棍吐出来,亲了亲龟头,抬头笑说,「我是姐姐,我先干你。」 她站起来,双膝跪在沙发上,面对胯坐在我下体上,我扶着她的腰,她一手扳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扶着我的肉棍对淮小穴,缓缓坐下来,直到整跟没入。 她开始动作,先是上下,再是转圈,我的双手及嘴巴轮流对她双乳按摩吸舔。 两个人以女上男下坐着性交了一会,我示意让她起来,她起身后往旁还是跪在沙发上。 我站起来到她后方,一手扶住她的美臀,另一手扶住肉棍,找到她的小穴,从后插入交构。 啪~啪~啊~啊~,肉体撞击声中夹杂着呻吟声,两人愉悦地交欢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把肉棍猛力一击之后再缓缓抽出,调整一下呼吸。 表姐躺到沙发上,一脚踩地上,一脚抬跨到沙发背,我俯卧她身上,再次把肉棍插入小穴中,抽送起来。 她抱住我热吻,俩人性器交合,激烈地干着,没一会她的两脚盘在我身上交叉,下体紧紧的吸着。 动作越来越猛烈,淫荡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就感觉到龟头一阵舒麻,开始射精在她体内。 表姐啊~~啊~~啊~~喊着,也同时达到高潮。 两个人躺在沙发上喘息,我们热情相吻。当我要起身时,她伸手抓起沙发旁她脱下的衣服,把衣服垫在屁股下。 我把渐软的肉棍慢慢从她阴道中抽出,淫水及精液的混合从她小穴中流出,直接滴在衣服上。 她拉起衣服的一角先轻轻擦拭我的阴茎,再往自己下体擦拭流出的淫水及精液,然后把衣服放在茶几上。 她对我笑问,「累吗?」 「不累。」我抚摸着她的肉体,「你呢?」 「还好。」她笑笑,「你体力还是不错嘛,弟妹很幸福喔。」 我笑笑没答话。 表姐问,「要不要泡一下按摩浴池,休息一下。」 「好啊。」我看了看,「在室外啊?」 她笑了笑说,「放心,设计过的位置,左邻右舍都看不到的,而且有棚子,不会晒。 她边说边把起居室的落地玻璃门拉开,她先转墙上的定时器,然后手牵手步入水池中坐下。 我搂着表姊坐在池里,强力水流按摩着我们的身体,看着远方的景色,两个人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满足。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后面有声音。「妈咪!」 转头一看,竟然是小孩回家了,忽然想起我跟表姐还是全裸坐在水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表姐一脸轻松样,缓缓转过头去对两个小孩说,「有没有叫啊。」 「好!」女儿跟儿子异口同声。 表姐对我说,「你几年没见他们了?小美已经十七岁,小瑞十六了。」就看两小孩满脸笑容盯着水里看 「海,你们好。」我这话接的有点尴尬,因为我怀里还搂着他们全裸的老妈。 表姐继续说了,「去把东西放好,一起来泡吧。」 「好,马上来。」两个小孩往回走, 我转头看到他们俩走到茶几旁停下,看到那件沾满精液的衣服,交头接耳嘻嘻哈哈。 小美回头看到我在看他们,狡黠的眨了眨眼,笑的开心,姐弟俩手牵手往楼上去。 我问表姐,「我们这样裸体抱在一起,没关系吧。」 她笑笑说,「没问题的。」 「还有。」我又说,「他们有看到那件衣服…」 表姐回头看了一眼室内的零乱,她还是笑笑说,「不就是我们做爱的痕迹嘛。」 心想连表姐都无所谓,我还顾虑什么。。 过了一会,听到两个小孩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我眼睛睁大,小美跟小瑞也是全裸走出来。 弟弟小瑞虽然只有16岁,身材高瘦但也结实, 姊姊小美的身材匀称,双乳娇嫩坚挺,翘翘的小屁股,白嫩的玉腿,垂涎欲滴。 当他们走到池旁时,小美的三角洲看得更为明显,稀疏阴毛下诱人的少女阴户,让人目不暇给。 就看他们姐弟两牵手一起进入水中,靠在一起坐我们对面。 姐姐小美开口,「妈,你跟叔叔刚刚在客厅里做爱啊?」 表姐很平常的回说,「是啊」而我有点尴尬。 「你怎么不去卧室?」 「我跟叔叔很久没有见面了…」表姐笑着回答,「我们太久没做爱了,等不及了。」 小美笑着看了我一眼后对她妈说,「那你们一定做得很激烈,很过瘾萝。」 「当然。」表姐微笑说,「我们干得很爽。」 弟弟小瑞接口,「好可惜,早点回来就可以看到你跟叔叔做爱了。」 表姐笑了,「不急,迟早会让你看到的。」 小美笑着说,「哇,我也等不及看你跟叔叔做爱。」 我还是尴尬的微笑着。 表姐对女儿说,「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很喜欢坐在叔叔腿上吗?」 「对啊,我记得。」小美笑着说,「我喜欢叔叔紧紧抱着我的感觉。」 回想到她小时候每次回台湾时,总喜欢坐我腿上要我抱, 而我,也许是因为她长得像妈妈吧,总是特别喜欢她,也许潜意识里把她当她妈在抱。 「小美,你要是想坐在叔叔腿上,现在就可以啊。」妈妈说。 我一转头,看到表姐捉挟的笑容。 「好啊。」小美爽快的答应,站了起来,水从白嫩的肌肤上流下,娇艳欲滴的裸体看起来更为性感。 她走到我面前,笑着说,「叔叔,我要坐你腿上。」 我看着她,眼睛不知应该是看坚挺的娇乳,还是滴水的阴户,老二开始充血。 小美转过身来,翘翘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缓缓的坐了下来,当她弯腰时,娇嫩的小穴看得更加清楚。 我赶紧用手扶住她的嫩臀,引导她坐下,当手掌与嫩滑的皮肤接触时,阴茎不由自主开始兴奋膨胀。 因为下体已经开始有反应,不敢让她坐太靠近老二,就让她坐靠膝部的大腿上,没想到她直接往后滑了过来。 竖起的阴茎顶在她两股间,滑腻的感觉让老二又涨大了些,相信她也感觉到我那一根已经进入兴奋状态, 小美回头对我笑说,「叔叔,你的”腿”好结实喔。」她眨了眨眼。 这时表姐在旁煽风点火,「表弟,你以前不是都很喜欢抱小美吗?怎么今天有点害羞。」 我尴尬的笑着回说,「但是以前不是这么抱的啊。」 「真的吗?」小美马上接着说,「喔~我记得了,应该是要面对面抱。」 说完她站起来转身面对我,两腿打开跨坐我大腿上,然后一把抱住我,屁股往前一滑,下体相贴。 面对青春少女裸体相拥,她的乳房贴在我胸口,我的老二直挺挺的贴在她阴户上,马上迅速涨大。 小美说,「叔叔,亲亲。」都着嘴等我亲她。 看到她这样热情,我也就大方的抱住她,然后把嘴凑上去亲她。 亲了一口,又一口,我跟小美情不自禁地将舌头往对方口中伸去,我跟小美竟然在表姐面前舌吻。 亲了一会,她紧抱住我说,「叔叔,我爱你。」在水中,她的小屁股前后微微摇摆,挑逗着肉棍。 我的龟头就贴在她小穴口,欲火难耐,也忍不住顶着她幼嫩的蜜穴来回摩擦。 小美也是春情荡漾,脸红气喘,我抱着她继续热吻,下体依然紧贴相互挑逗。 要不是她老妈在在旁边,我还真想直接将肉棍插进小美的小穴里,好好干她。 表姐在一旁看了笑得开心,她也移动身体跨坐到儿子腿上,小瑞环抱她老妈,母子俩也热情相吻。 没多久,表姐对小美说,「把我好弟弟还给我。」 小美说,「好,你也把我的弟弟还个我。」 两个人起身交换位置,表姐又坐回我怀中,而小美坐到小瑞腿上,姐弟两抱在一起。 表姐看着她的两个宝贝儿女,面露微笑说,「每次看到他们姐弟感情这么好,我都会想起你。」 我看着表姐,看到她眼中的柔情,我吻她,她满意的微笑着,然后她的眼睛转向姐弟两。 我跟着她的眼神望去,姐弟两在水中抱在一起亲吻,两人的手也在爱抚对方。 定时器停止,水流慢慢静止下来,姐弟两牵手起来,在池边的柜子里拿出两条大毛巾,互相擦乾。 表姐看着他们的亲密举止,什么也没说,然后就看姐弟两亲热地互搂,边亲吻抚摸,走上楼去。 「你很好奇,是吗?」表姐这样问我。 「难道…」我在想他们姐弟两是不是也有肌肤之亲。 「嗯。」表姐微笑,「就跟我们一样,」 「真的!?」虽然可以猜到,但还是有点惊讶。 「亲姐弟跟表姐弟有什么不一样?」表姐说,「可以相爱但一样不能结婚,不是吗?」 我看着表姐,我知道她这话是严肃的,当年我跟她禁忌的爱,不就也是这样。 我给她深深的一吻,「我了解。」 「我知道你会了解的。」她说,「我们也该起来了。」 我牵着她的手扶她走出水池,同样的拿了两条大毛巾,也跟刚刚小姐弟两一样互相擦拭身体。 我们回到厨房,我开冰箱拿啤酒喝,喝了两口把啤酒递给表姐,她也喝了一些。 「姐弟俩什么时候开始会做爱的?」我问。 「今年开始的」表姐顿了一下,「小瑞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先教他做爱」 「你跟你儿子?」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对啊,我说过我跟小孩们的关系很亲密。」 我想起我的第一次是我17岁生日那天,也是表姐教的。 她继续说,「我跟小孩无话不谈,小美知道后没多久,姐弟就开始做爱了。」 「小美不会吃醋?」 「一点也不会。」她笑笑,「我们三个人的感情真的很好的。」 「我有点好奇,你跟儿子做爱的感觉是?」 表姐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非常快乐,是亲情的昇华,没做过的人很难体会。」 「我想也是。」 「你可以想像,如果你的女儿跟你做爱的话。」 我笑笑,「我又没女儿,还真没想过。」 「你可以当小美是你女儿。」 我愣了一下。 「你很想跟小美做爱,对不对?」 「姐,我…」 表姐笑笑,「小美也想跟你做爱,我是她妈,我看得出来。」 这时表姊投下一颗震撼弹… 她说,「如果我告诉你,小美是你女儿,你相信吗?」 顿时我眼睛张大,直盯着表姊,不敢相信那三个字,「你女儿…」 我愣了半天,想起小美的生日,不就是在我跟表姊最后一次疯狂做爱的十个月后。 看着表姊认真的眼神,我很坚定地说出,「我-相-信。」 表姊的面容温柔多情,微笑说,「我爱你,所以我一定要怀你的孩子,你没让我失望。」 想起十八年前,表姊从未要求我戴保险套,每次都射精在她体内,我想过的,真的发生了。 我一把抱住她,「姊,我好爱你。」两人紧抱相拥相吻。 表姊说,「我等了好久,现在总算可以告诉你了。」 「难怪,」我说,「每次看到小美,都有一种很特殊的亲切感。」 表姊笑说,「你以前没觉得她长得有点像你吗?每当我看到小美,就好像见到了你。」 「那…小美知道吗?」 「她啊…」表姊笑着说,「我已经告诉她了,但是教她先装不知道,等我跟你说。」 「真的?」心想刚才她明知我是她爸,还挑逗我,不愧是我跟表姊生的淫荡女儿。 「是啊。」表姊说,「她刚刚装得很像,不是吗?」 这时楼上传来阵阵呻吟声,表姐笑说,「好像很精彩,我们上楼看吧。」 心里很想,嘴里还是问,「这样好吗?」但是一想像姐弟做爱的画面,阴茎又开始勃起。 表姐说,「又不是没看过。」她看到我的生理反应,笑着说,「你是不是等不及想跟小美做爱?」 「我…」眼前又出现小美那充满诱惑的青春肉体,阳具胀大高高翘起,龟头开始猛点头。 表姊一手握住我的肉棍轻轻套弄说,「当你们父女做爱后,你就会知道什么是性爱的最大快乐。」 我看着她充满爱的的眼神,她继续说,「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跟儿子做爱时,看着你跟我们的女儿做爱。」 我点点头,微笑说,「我们上楼去吧。」 我跟表姐上楼,顺着呻吟声走去,是从主卧房里传出来的。 主卧房非常宽敞,中央有一张很大的床,墙边有一张双人沙发,小姐弟俩这会正在床上做爱。 我们走向沙发,坐下来后我搂着表姐,两个人坐在那欣赏少男少女的活春宫。 表姐靠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好美,不是吗?」 小美躺在床上,两条白嫩的玉腿挂在弟弟的肩膀上,闭眼呻吟着。 小瑞手撑着床,屁股前后摇动,湿滑的阳具在姐姐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姐弟俩很专注地做爱,也没注意到我们已经在卧室里。 我看到小美的表情,一副春情大发,如醉如痴的淫荡样,看来女儿是相当会享受性爱的。 看着姐弟性器交合,不禁想像自己的肉棍插入她穴中的感觉,父女交构的画面浮现脑中,性欲高涨。 表姐一眼看穿我在想什么,手握住我的肉棍,微笑说,「你现在很想干你女儿,对不对。」 「你真了解我。」我伸手抚摸表姐的小穴,发现已经淫水犯滥,笑着说,「姐,你也想让儿子快来干你,对吧。」 两人相吻,开始相互手淫,欣赏着床上少男少女的青春性爱,精彩的姐弟乱伦。 过了一下,小瑞把小美的脚放到床上,从姐姐阴道中抽出阳具,淮备换个姿势,姐弟两这才注意到我们在旁边。 小瑞笑着打招呼,「妈。」 小美也坐了起来,喜孜孜的对我说,「叔叔好。」 表姐对他们说,「你们做爱做得好美喔。」她的手还继续帮我打手枪。 小瑞说,「你跟叔叔看很久了吗?」 表姐笑说,「嗯,看了一会儿。」 「妈咪…不公平啦。」小美撒娇抗议,「我也要看你跟叔叔做。」 表姐笑着对我说,「表弟,换我们表演了。」 表姐面对床舖双脚大开跨在我腿上,扶住我的肉棍慢慢向下坐,我掰开她的阴户,表姐缓缓坐下,直到我整跟肉棍没入她的穴里。 我从后伸手到胸前握住她的乳房揉搓,表姐的屁股开始上下摇,肉棍在她小穴大动作进进出出。 面对两个小孩的注视,我们做得格外的卖劲,让他们好好看一下我们交构的画面,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也特别响亮。 我身体微向右,抱住表姐让她身体往后靠我身上,再让她往左斜,头向前一口含住她的右乳吸吮,右手向下玩弄她的阴蒂。 「啊…啊…」表姐一边干我,同时也享受我嘴跟手的服务,开心的浪叫着。「好弟弟…干得姐姐好爽…」 就看到床上小美和小瑞张大眼,专心注视着妈妈跟我的性交动作,两姐弟的手也同时在帮对方手淫。 过了一会,小瑞对小美说,「姐,我们也跟着妈妈一起做吧。」 现在换弟弟小瑞躺着,姐姐小美背对弟弟,跨在他身上,两个人还是都可以看到我跟表姐。 姐弟俩学着我们的动作,弟弟用手把姐姐的阴户掰开,姐姐手扶弟弟的肉棍,对淮自己小穴,缓缓坐下。 小美手撑着床,小瑞手扶姐姐的玉臀,也是女上男下骑乘式,很有默契的,配合着我们的节奏交合着。 小姐弟俩享受性爱的愉悦,呻吟声不断,我跟表姐在沙发上也干得激烈。 两组姐弟一边尽情交欢,同时也欣赏着另一对姐弟的春宫表演,满室乱伦乐。 过了一下,表姐站起来拉我的手说,「走,我们去床上跟他们一起做。」 表姊跪到床上,身体在小瑞上方,屁股贴着小美边上,母子热情相吻,儿子两只手握住妈妈的乳房爱抚。 我跪在表姐翘起的屁股后,将肉棍插入表姐阴户抽送,一手扶摸着光滑美丽的屁股,另一只手搂抱身旁的小美。 小美春情荡漾地对我笑,我们亲吻,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示意让我爱抚她。 我尽情的搓揉玩弄小美的少女娇乳,热吻爱抚,她干着她弟弟,我干着表姐。 小美低头看着我的肉棍在她妈妈的小穴抽插的动作,伸手往我下体抚摸。 我把阳具从表姐的屄里抽出,让小美握住,她天真的笑说,「叔叔,我要吃你的大老二。」 我站起来在床上,翘首的肉棍就在她眼前,她笑着一把抓住肉棍送入口中,开始帮我口交。 看着女儿开心地舔着我的龟头,略带稚气的笑容真是可爱,小嘴含住我的肉棍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好开心。 表姐回头看到小美正帮我口交,她给了我一个会心的微笑,跨坐到她儿子脸上,面对我跟小美。 就看小瑞两手握住他老妈的肥臀,调整角度,开始舔起她老妈的蜜穴。 表姐身体前倾,臀部微翘,让儿子的口舌更能发挥,她的两手扶在小美身上,看着女儿帮我口交。 过了一会,表姐对女儿说,「小美,看妈妈教你。」然后对我说,「弟弟过来。」 小美放手,我移动身体,靠近表姐,正当表姐一把抓住我肉棍淮备开始时,小美喊说,「等一下。」 就看弟弟的肉棍还在姐姐体内,小美坐着转身,面对妈妈,而我的肉棍就直挺挺在母女俩中间。 表姐开始对我口交,姐姐小美一边继续骑着干弟弟,一边仔细看妈妈的动作。 过了一会,表姐吐出我肉棍,交给女儿让她继续,换小美帮我口交一阵之后,又交回给妈咪。 这一幕,弟弟小瑞躺着,姐姐小美骑在他身上性交,妈妈骑在儿子脸上让儿子帮她口交。 而我站在那让母女俩轮流对我口交,俯看这一场淫荡的画面,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兴奋极了。 我抚摸着小美可爱的脸庞,叫她一声,「小美。」 她抬头笑着看我说,「叔叔」 我对她笑笑说,「你应该改口叫我爸爸了吧」 「爸爸!」小美兴奋的喊着,看着她妈说,「妈咪,你总算告诉爸爸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了。」 表姊笑着说,「是啊,你爸爸也好开心有你这个女儿。」 我伸手拉小美的手说,「好女儿,爸爸爱你,爸爸要跟我亲女儿做爱。」 小美开心的笑着,「爸,太棒了,我等不及要跟爸爸做爱。」 她起身,弟弟的肉棍从她小穴中滑出,表姐随即趴在她儿子身上,帮儿子口交,母子俩头尾相接成69。 我握住小美的手,让她躺卧在母子边上,她躺下后两腿打开,我俯卧她身上,抱着她亲吻爱抚。 我说,「女儿,我爱你。」 「爸,我也爱你。」小美笑容灿烂的看着我。 我双手抚摸小美的乳房,逗弄粉红的乳头,实在太美了,我低下头去用嘴吸吮她的乳头。 小美娇声呻吟,我往下一寸一寸的吻,女儿腹部肌肤非常柔软平滑,吻到阴毛,稀疏的几根煞是好看。 这时小美双腿大开,她用手掰开她的蜜穴,淫声道,「爸,你喜欢女儿的小穴吗?」 我看着湿盈盈的小穴,先轻吻一下再回答,「好美,爸爸好爱女儿的小穴。」 伸出舌头,先轻柔的上上下下舔粉红的阴唇,再品尝她甜美的花蜜。 她的身体开始扭曲绕转,我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湿淋淋的屄中,继续舔吃吸吮她的浪穴。 「啊~爸爸~你舔得我好舒服啊~」小美不断呻吟,享受我给她的口交。 我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手,父女俩十指紧扣,我继续舔嚐女儿的小穴。 小美高声浪叫,「爸,我要你的肉棍,插我,快来干你的亲生女儿。」 我知道她已春情大发,嘴离开她的小穴,再慢慢一寸一寸往上轻吻她的肌肤,直到她的脸。 她紧抱着我,下体贴上我的肉棍摩蹭,我们热吻。 「乖女儿,」我说,「现在就让我们父女结合吧。」 「爸爸,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我一直希望能跟爸爸做爱。」 表姐原本正含着儿子的肉棍,吃得津津有味,听到我跟女儿就要相奸了,抬头笑容满面看我们,非常高兴。 她起身,小瑞也跟着坐起来,表姐坐到他两腿间,儿子往前,将肉棍对淮妈妈的阴户插入,母子俩面对面坐着性交。 而且,表姐跟她儿子两个人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跟女儿即将交合的下体。 「好弟弟,」表姐一边跟儿子交构一边说,「我要看你跟我们的女儿做爱。」 小美兴奋的喊着,「我也要看插入。」 我拿了一个大枕头垫在小美背后,让她上身起来些,这样她也可以看清楚自己下体。 然后我跪在小美两腿间,抬起她两条粉腿分开,放在我大腿上,我火热的肉棍直挺在女儿湿润的嫩穴前。 「要插进去了。」我将小美屁股抬高一些,一手扶住肉棍对淮她的浪穴。「乖女儿,帮爸爸打开。」 小美满脸笑容,双手扳开阴唇,露出阴道口,粉红湿润的肉肉真是好美,我先将龟头塞一点进去,有点紧。 我慢慢将阳具向前顶,看着龟头没入女儿粉红的肉里,她轻呼一声,「哇~好棒」我继续将肉棍慢慢往里送。 小美眼睛直盯着下体,看着我的阳具缓缓插进她的阴户,终于直顶花心,幼嫩的小穴紧紧的包着火热的肉棍, 我跟女儿的性器官结合,期待已久的时刻到来,父女开始性交。 表姐看得开心,喊着,「太棒了,好弟弟,快,快干我们的宝贝女儿。」 我抓住女儿的两条白嫩粉腿,阳具开始在她阴道内慢慢抽送,速度虽缓,但都插得很深。 小瑞一边看着父女交构,一边猛干他老妈,他伸手抚摸小美的乳房笑着说,「妈,好爽喔。」 小美随着我抽送的动作呻吟,当我开始加快一点,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啊~爸好棒~女儿好舒服喔~」 我看着自己的肉棍在女儿的嫩穴里进出,天啊,难以置信,我真的在跟自己的亲生女儿性交。 这是一种奇妙无比的感觉,父女乱伦的兴奋感,让我越干越激烈。 表姐跟小瑞的动作也越来越猛,她看着我们父女俩热情的性交,满意的笑着。 我对表姐笑着说,「姐,跟女儿做爱真的好美,我好像在天堂。」 表姐看小瑞一眼,笑着说,「是啊,就跟我们母子相奸的感觉一样美。」 小美放声浪叫,尽情享受父亲的肉棍在她小穴里撞击。 「爸,啊~你干得女儿好爽」她喊着,「我要~啊~换女儿干爸爸。」 我握住小美的双手,一把拉她起来坐我怀里,肉棍仍在她阴道里紧顶着子宫。 「好女儿,换你来。」我吻她。「让爸爸看看我女儿有多淫荡。」 我盘腿而坐,她就跟刚才在水池里一样坐我腿上,只是这会儿我的肉棍是真的插在她小穴里。 「爸,女儿要干你了,」小美笑淫淫的说,「好好享受你女儿的功夫。」 小美开始动作,小屁股轻盈的划圆圈摇晃,阴道紧紧包住肉棍,舒服极了。 「啊…乖女儿好棒」我享受着女儿的骑功,「爸爸好爱你。」 我们下体交欢,我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把紧握一对娇乳爱抚,再用拇指食指捏玩幼嫩的乳头。 小美笑喊,「爸,你捏得女儿好爽,用力捏吧。」 我低下头去,左手依然捏住她右乳,右手握住她左乳送入口中,先舔,轻咬,再吸吮,然后左右交换,轮流吃她的双乳。 「啊~嗯嗯~啊~」小美高声浪叫,屁股也越扭越烈,我也将肉棍猛烈上顶,配合着她的动作。 父女紧紧相拥,双嘴相吻,两舌交缠,努力吸吮对方,四只手咨肆上下爱抚。 我的手抚摸着小美滑腻的小屁股,手指摸到她的小屁眼,真是可爱,对她说,「乖女儿,爸爸要吃你的屁屁。」 小美笑着起来,很有默契的转身趴在床上,诱人的小屁股翘地高高的等着。 我先从后面舔她的小水蜜桃,小美享受着我的舌头,娇声呻吟,然后我也好好舔了一下她的小屁眼。 调整姿势跪在她后面,我扶住阳具从后方插入她小穴,一边摸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一边干她。 我卖力地从后面在她阴道内抽送,偶尔抽出来用龟头按摩她的小屁眼,父女俩都很享受这淫秽的一刻。 这时看到表姐已躺在床上,小瑞跪在她两腿间,手握她两脚高举成v字,儿子的肉棍正猛干着母亲的浪穴。 同一张大床上,我跟女儿小美,表姐跟她儿子小瑞,父女及母子同时相奸,热烈地进行着乱伦的淫行。 淫乱的感觉带来高潮,我从小美的阴道中拔出即将暴发的肉棍,抱起她一翻身,让她重新躺下。 俯身扑上,又迅速重新把肉棍插入她小穴,猛烈抽送起来。 小美的脚交叉在我背后,像章鱼般紧紧缠住,就听她大叫,「啊~爸快~用力干你的亲女儿~啊~」 我再也忍不住,奋力一击,一大股精液射在她体内。小美的小穴抽搐,也同时达到高潮。 两人紧抱,亲吻,互舔,爱抚,性器官紧贴磨擦,享受最终的快感。 喘息了好一会,我跟小美对看一眼,两个人都露出满足的笑容。 小美热情地抱着我说,「爸,好爽喔~我好爱你。」 忽然领悟到表姊所说,父女做爱真是亲情的昇华。 身边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我们转头看,小瑞趴在表姐身上,儿子的肉棍在老妈的阴道里快速抽送, 看表姐那一副陶醉的表情,我知道她正享受着母子交欢的极致快感。 母子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就听小瑞喊着,「妈,我要射了。」 表姐声嘶力竭的高喊着,「儿子~给我~射在妈咪的子宫里。」 儿子射精在母亲体内,母子俩也享受最后的高潮。 激情过后,妈妈跟儿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 「妈,我爱你」 「小瑞,妈咪也好爱你」 我吻着才刚认的女儿小美,手摸着她的娇乳,半软的肉棍还在女儿的蜜穴中享受。 小美撒娇说,「爸,女儿的小穴好不好吃?你喜欢吗?」 「我的乖女儿,爸爸非常喜欢吃你的嫩穴」 「爸,那…你现在想吃女儿的小穴吗?」她狡黠的笑着 「现在?」我看着她。 「是啊,女儿我也好想舔嚐爸爸湿湿的大肉棍。」她伸出舌头,很淫荡的在嘴边舔了一圈。 我也很想再好好舔一下女儿的嫩穴,笑着答应她,「乖女儿,把你的屄给我吧。」 她开心的爬起来,精液淫水从她小穴中流出,滴在我的阳具上, 然后她转身趴在我身上,低头开始舔我湿黏的下体,含住肉棍又开始口交。 小美的屁股在我脸上方,我扶住她的小屁股调整,嘴对淮沾满精液淫水的蜜穴,开始舔嚐。 我们知道,今晚将会是父女俩最难忘的一夜 义父~我们的结婚证超好看的~我们的婚纱照~22000 每当黄昏时刻在大安公园,一对年纪不对称的男女、挽手漫步于小径步道,男的温文儒雅,头发有些斑白,年约五十来岁,女的年轻貌美顶多才二十出头,从腹部微凸明显看得出她怀有身孕,以他她们年龄差距看该是对父女,但从俩人脸上显出恩爱的表情,及彼此体贴的小动作,又不像是父女而像是对夫妻,确实他们是对夫妻,年龄相差三十多岁一对的老夫少妻,而且还是由义父义女演变成的夫妻。 十七年前三十来岁的他,常到朋友经营的钢琴吧去捧场,认识了一位年轻貌美原住民的坐台小姐,因对她谈吐及举止不俗频有好感,成了她的常客,进一步就上了床,她提出了同居,男未婚女未嫁,独身的他也正好少了个伴,有这等好事那会有不同意的。 不料在她搬来那天,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筱菁」,他这才知道她十五岁就当了未婚妈妈,女儿还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女,当下有点被朦骗的感觉,但来都来了、纸有忍下心中的不悦。 房子是厅卧厨卫各一的日式小套房,卧室是塌塌米式通铺,当时筱菁才三岁,认为她小不懂事,从未考虑筱菁有睡没睡,就赤裸裸冲锋陷阵,常就看到躺在一侧的筱菁睁着眼睛在看。 说实在这筱菁这丫头还真讨人喜欢,着一头过肩的长发,承传她母亲原住民的血统,尖俏的脸蛋,睫毛又细又长,双眼皮下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艳红色的樱桃小嘴,脸脥上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全身骨架子很均匀,白里透红的肤色,整体而言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可是丽质天生的美人胚子、唯一小腿上有一块红色胎记,不注意还看不出来。 最重要是她嘴吧甜“爸前爸后”的,让他打心底喜欢上筱菁,把她当女儿般宠爱,把她当宝一样诃护,他曾考虑到筱菁随母姓,身份上记载是「父不详」,往后会被人讥笑而产生自卑,但与她母亲纸是同居非合法夫妻,不符法律上规定,他曾去办理过领养,但她又不配合而作罢,故与筱菁关系是非继女也非养女,纸能称得上是义父义女。 以他的经济能力,照顾这个家是绰绰有馀,对她们确实是已照顾到无微不至,本该是个温馨的小窝,问题出在她母亲本性淫荡,过惯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不肯辞掉那份工作,刚开始还算安份,虽然酒气熏人下班还会回家,但没多久居然撤夜不归,甚至几天或个把月没见是常事,为此常起争执,但名不正言不顺也管不了。 但她母亲却很情绪化,视筱菁为眼中钉似的、借故就把女儿当出气桶,不是一巴掌,就是用力捏筱菁大腿,常见筱菁腿上红一块紫一块,每次都是义父护着她、他也就成了她的避风港。 照顾筱菁几乎全落到他身上,他还真负起当父亲的责任,扮演起慈父的角色,白天把筱菁寄托在保姆家,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下班就接筱菁回家自己照顾,洗澡得帮她洗,在眼中光溜溜的筱菁、就像西洋画赤裸裸小天使一样、清纯可爱,睡前筱菁喜欢趴在他胸前,他则轻轻拍抚背脊直到她入睡。 与她母亲聚少离多的日子也过了五年,晓菁八岁了,在他诃护下成长得很快,身高比同年龄的女孩多出一个头,躺在床上就像个大人似的,期间还真因与父亲姓氏不同,遭到同学们讥笑哭着回家,他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也告诉了她实情,事后并没影响到父女般亲情,反而是更深更浓,晓菁更喜欢黏着他,常赖在他怀里撒娇。 在她八岁那年、她母亲一走就是四个多月、回来后两人难免又吵起来,他下达了最后通碟,不安份就带筱菁离开,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吵归吵晚上还是同睡一铺,还没等晓筱睡着,阴茎就插进她母亲的阴道,凭直感得有点不太对径,似乎子宫变很大,用手一摸她的腹部,很明显有了小孩,这本该是件喜事,但屈指一算绝对不是自己下的种,对他则是五味杂陈,有道是「王八好当、气难受」,那股冤气就发到阴茎上,卯起来用全力使劲的猛插,猛抽﹐猛刺﹐猛搅,看能不能把那小杂种给捣下来。 转头竟看到筱菁又睁着眼在看,他突然感到她像她母亲一样淫荡、在气头上竟起了邪念,一把掀掉筱菁身上的小薄被,将她拽到身边,扯掉那条小裤裤。 看到义父异常的眼光,从拽她脱她小裤裤,筱菁像知道义父要干什么,却丝毫没有抗拒、祗羞涩的红着脸闭上眼,还温驯的叉开双腿,这等于是默许及期待,让他觉得她更像她母亲一样淫贱,手就直接摸向温湿的阴道,还把手指往里抠。 一个未经人事八岁小女孩,阴道又窄、又乾、又涩,那能抠得进去,他伸手在与她母亲交合处,沾了些淫水抹到筱菁的阴道,有了淫水指头一下就滑了进去,指尖还有感碰触到处女膜的小孔,被手指猛一滑进阴道一霎那,筱菁“呀”了一声,他像被吓到似抽出指头,这一切她母亲全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表示。 阴茎在她母亲阴道里抽插,手插进她女儿的阴道,让他感到特别兴奋,脑海虽瞬间闪过,怎能对叫自已爸爸的她,做出这种龌龊的行为,愧疚让他想适可而止,然想归想、手指却又抠进了筱菁的阴道,她仍然红着脸、静静躺着,任由他手指在阴道里面抠,在里面挖,双重刺激下他憋不住了,在连续几次快猛的冲刺,就在要射精一刹那,竟从她母亲阴道抽出阴茎,跨身到筱菁张开的两腿,手扶阴茎用力顶住筱菁的阴道,力道之重连龟头尖端都进去了一点点,瞬间浓精就直接往筱菁阴道里射,这时她母亲才开口淡淡的说“她还小,别搞进去”。 射精后他感到很愧疚,心中充满了罪恶感,做爸爸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但那确实是在气头上做出的行为,好在是阴茎并没有插进去,并未毁掉她处女之身,但这种行为还是玷污了少女纯贞,他发誓今后绝不对筱有歪念头,更不能对筱菁再有类似龌龊的行为。 为了怀孕早上与她母亲还在吵,才气哼哼赶去上班,下班回到家才知道、她把衣物全带走,连户口也办理了迁出,然而她纸是单独的走,却把女儿给留下,身为一个做母亲的,亲眼目睹女儿被同居人扒掉内裤,当着她面摸她抠她,甚至还在女儿阴道射精的男人,她该想到把女儿留下会有什么后果,无论如何都该把她带走,留下女儿,管他会不会再蹂躏自已的女儿,摆明是将她抛弃不顾、尤其那句“她还小,别搞进去”这似乎表示长大就可以搞。 他本想把筱菁送回她母亲父母家,但纸知道她是中部某族的原住民,既没去过也没地址,问筱菁也问不出明堂,打三岁她就来到这个家,那记得以前事物,他不知道能把筱菁往那送,户口上有她的名字,总不能把她给赶出去吧,毕竟也共同生活了五年,即使对她有过龌龊不当的行为,但更有亲如父女般的感情,心想她母亲应该还会把她带走,无奈之下也只有暂时把她留下。 他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刻意与筱菁保持距离,不再与筱菁一起洗澡,不让她再趴在胸前,避免去碰触她的身体,甚至连目光都避免去看她,祗全心扮演尽职慈父的角色。 在他细心照顾下、筱菁无忧无虑的又过了两年,十岁的她不知是遗传了父母的基因,还是营养太好,身体直往上冒,身高少说也有150公分,头都己经到了他的肩膀,在同年龄的女孩中显得特别的高,他偶而还是会搂搂筱菁,那纸是纯亲情的拥抱,而筱菁似有恋父情结、藉故就赖在他的怀里撒娇,她感受到在他的怀里,有温暖有安全。 原本回归到父女的亲情,却在一次意外改变,学校举办的户外教学,游览车途中起火燃烧,幸而老师处理得当,学生纸是受到浓烟呛伤,送医后都无大碍,学校通知了家长及监护人,义父慌忙赶到医院,筱菁一见到他立即投入他怀里哭泣,他心疼搂着颤抖的筱菁、安抚她,好在筱菁也纸是受到轻度呛到,经医生诊断不必住院观察。 带着惊魂未定的筱菁回到家,筱菁脸上及肢体的污垢要清洗乾净,葬兮兮的校服该换掉,吓得软趴趴的筱菁、那还能自已去清洗,家里就纸有这两人,他一时没想太多,扶着筱菁就进到浴室。 所谓浴室空间就那么大,洗脸盆连抽水马桶就占去了一大半,淋浴式冲洗间是用毛玻璃隔成的一小间,帮她洗就得脱掉自己衣服,否则会被淋得透湿,由于过去都一直洗惯了,他毫不考虑脱掉衣物,再脱筱菁校服及内裤,他似乎感到筱菁有点不一样,但祗心疼她受到惊吓,纸想快点帮她冲洗乾净,换上乾净衣物让她好好休息,也就没去注意太多。 一手扶着筱菁一手用浴巾沾上沐浴乳,从她背部擦到前胸,这才一碰筱菁即轻呼“爸、轻点啦、会痛啦”,他以为她被火灼伤到胸部,赶紧把筱菁转过身来,胸部上却找不到丝毫灼伤的痕迹、他才惊觉到筱菁原本平坦的胸部、而今鼓起两个浑圆的乳房,少女发育中乳房轻轻碰到都会痛,那经得起他用浴巾粗暴去搓擦。 以筱菁年纪来讲,乳房应不止只是一点点,就像是十五、六岁少女的乳房、均匀而丰满,乳晕并不大,微微凸起半透明桃红的乳头显得很可爱,他眼光瞄向筱菁一丝不挂的白嫩胴体、紧盯着她凹凸标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透出迷人的绯红色,小腹相当平滑,腰肢及臀部现出女性的线条,大腿及小腿均匀又修长,视觉上已脱离了小女孩的骨感,转变成熟少女的体型,脸蛋虽仍未脱孩童的稚气,但,玲珑浮凸的曲线及丰满的胴体,怎看都魅力十足及诱惑力。 眼在筱菁的身上游移、瞄到腿间三角地带,光秃秃鼓鼓的阴阜、跨间的三角地带那道缝隙延伸深处、就那少女神秘之地、更引起他欲火,他压抑不住那股狂野的欲念、兽性的欲火直接反应到阴茎,青筋毕露就高高竖起。 面对义父的渤起、筱菁并不惊讶,她看惯了他阴茎,纸是原本受到惊吓苍白无色的脸蛋,瞬间涌起一片红潮、显现出绯红绯红色。 筱菁从小就看义父与母亲做爱,清清楚楚看到他那粗长的阳茎、在母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母亲的淫声浪语及呻吟声,空气中那股特殊的异味,煽情淫荡的景像、诱人的靡靡气息就已刺激到她,在耳儒目染下、生理、心理就有早熟的倾向,身体会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阴道有阵阵搔痒的感觉,她曾用手去抓,用手去摸,也把小指头抠进小小阴道,但抓不对位置,摸不到重点,更抠不到痒处,反而是越抓越摸越抠还越痒,当时就想义父能帮她该有多好。 在母亲离家前夕,义父突然扒掉她的内裤,手指插进阴道抠她摸她,她感觉义父抠摸与自已抠不一样、她感受到种说不出的舒适,尤其精液射向她的阴道,热呼呼的感觉让她难以忘怀,她喜欢那种舒适的感觉,两年来她一直渴望他再抠她、摸她或进一步的行动,她有了要当义父女人的想法,幻想和义父做的不是母亲,而是自己。 如今与义父裸裎相对、他的阴茎又高高渤起,望着那根又粗又长高耸的阴茎,又勾起了那种念头,身体又燥热起来、那股灼热搔痒立刻传遍全身,情不自觉显现在脸上、双腿无力身体一软、就倒靠到义父怀里。 阴茎在筱菁面前渤起,他原本有些尴尬,但看到绯红的脸又瘫在怀里的筱菁、他直觉这是少女思春的反应,他想不到筱菁小小年纪、真的遗传了她母亲的特性,竟会如此的春情荡漾,就像个渴望被爱的女人、这等于是在火上加油,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欲念,道德与伦理再也抵不过那把欲火。 伸手将身体火烫般灼热筱菁紧紧搂住,筱菁很自然也去抱住他,父女俩就紧紧搂抱在一起,过去俩人虽然经常拥抱,那都是穿着衣服而又是亲情的搂抱,如今全不是那码事,俩人一丝不挂紧紧搂在一起,筱菁刚成型的乳房紧贴在他胸前,他硬挺挺的阴茎更灼热顶在菁腹部与阴阜之间,那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淫靡景象。 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俯下头就吻向筱菁红润的小嘴,筱菁那有过亲吻的经验,一时六神无主,羞涩的睁大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他用舌尖挑开她两片嘴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吸吮着她的小舌头,把她的舌头吸到自已的嘴里,筱菁才慢慢体会到亲吻的刺激,仰起头也去吸吮义父的唾液。 他一手伸进俩人紧贴的下体、将顶在筱菁腹部粗壮上翘的阴茎压低,插进筱菁两腿夹缝间紧贴住阴户,一手紧紧搂住筱菁,前后耸动着臀部、阴茎在幼嫩的阴户上磨蹭,受到阴茎在阴户磨蹭的冲击,竟让筱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全身透出艳红的肤色,精神变得有些恍惚、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喉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一手压住筱菁的臀部,阴茎在阴户上前后持续摩蹭,另一手摸向筱菁的乳房,乳房虽然不到巴掌大,那种手感却让他兴奋不已,他还真怕弄痛了那对小巧的东西,纸轻轻的摸着揉着、时而还用两指夹着花生米大小的乳头、未经人事的筱菁那能经得起这种刺激,呼吸是越来越急,眼神透出不再是天真、清纯,显露出是媚态及魅惑、尤当那阵阵舒适感,在舒服中又带点难受,发自潜在的本能,不自觉地迎合前后摆动臀部,让阴户得到阴茎更重更快的磨擦,一阵奇妙又形容不出的感觉、迅速在阴道里扩张还传遍全身,人就软瘫在他怀里,就在此刻他急促的抽插了几下,就在筱菁两腿紧并夹缝喷出了精液。 射精后的阴茎仍意犹未尽坚硬如初,他冲洗掉俩人的汗水及精液,抱起筱菁放仰在床上、淮备趴上赤裸裸的身上,那一刻脑海掠过理性的思考,筱菁真的还小而又视自已为父亲,怎能为发泄自己的欲火,一再去侵犯她幼小的身躯,然看到躺在床上赤裸裸双腿微张的胴体,忍不住诱惑又想上前、当目光扫过仍未脱孩童稚气的脸,他有打消掉下一步行动的念头,真正让他悬崖勒马,应是筱菁眼角上那两行泪珠,他才觉醒到差点犯下令人发指的行为。 他坐在床侧深思,幸而没有一错再错,自责归自责,愧疚归愧疚,眼睛贪婪的看着筱菁赤条条的胴体、两腿间那微微张开一条缝的阴户,他还是忍不住、手紧握着阴茎前后撸动,虚拟是在筱菁阴道中抽插的感觉,直撸到射精,一面射口中还念着“筱菁、筱菁、筱菁”。 事后他难免又自责又懊悔,责怪自巳定力太差违背了誓言,他痛下决不再去碰触到筱菁,避免发生不堪的后果,然晚上还是要睡一起,要命的是筱菁从那天起,就躺在她母亲的位置紧挨着他,这对他来说是折磨,脑袋中诱人赤裸裸的胴体,活生生近在咫尺在试探他,祗要伸手就可摸,伸手就可抱,从前两次她都不抗拒,还完全配合来说,他很清楚纸要他去做,就可得到她的全部。 他曾深思考虑过,万一克制不住与筱菁发生了肉体关系,因与她没有血缘关系,与她母亲樱花也非合法夫妻,那不算是乱伦而是不伦、祗要不用暴力、威吓、胁迫那不是强奸,不用药物、催眠那也不是迷奸,而在两情相悦下发生了关系,那祗是诱奸未成年少女,不管是属于那一种,他都不愿意去做,因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那份罪恶感在压抑着他。 他不是圣人,纸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正值性能力旺盛期,整天脑袋瓜就是筱菁的影子,想的就是她赤裸裸早熟的胴体,就忍不住那股欲火,白天还好办,花些银子就能解决,但也违背了过去的原则,纸找那些所谓幼齿的少女,有钱好办事、妈妈桑会找到与筱菁年龄差不多的少女,他就把她们当成筱菁的化身,做爱就当作是与筱菁做,他才会感到特别兴奋,射精会轻喊着“筱菁,筱菁”。 在晚上可难熬了,旁边躺着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股欲火焚身让他整晚没法睡,他很想伸手去抱她,吻她及抚摸她、其实纸要伸手就可一偿宿愿,但他还真遵守自已的誓言,压抑着那股焚身的欲念,却眼望着熟睡中的筱菁,手橹着硬挺的阴茎,射精时自然喊出“筱菁,筱菁”。 他不止把筱菁当成幻想成性对像,而且疯狂般迷上了她,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其实打心底他爱上了筱菁,纸是他不愿意承认,毕竟以父女相称、年龄又相距那么多,更重要她还未成年,试想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对着心智未成熟的小女孩说“我爱你”,那有多尴尬,多憋扭、别说是他,换成任何人都说不出口。 他真的没再去碰过筱菁,他默守着内心那份秘密与煎熬,全心全力照顾着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在他呵护下,筱菁无忧无虑的成长。难熬的日子又过了两年,筱菁国小毕业,两年中她比以前懂事多,除了不会煮饭炒菜外,十二岁就像个小主妇似的,家里的琐杂事务全是她在打理,而发育远超越了年龄,除了月经没来,就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少女超年龄的发育,也是件麻烦,麻烦不是那些年青小伙子找她搭讪,内向的筱菁跟本就不去理会,在她心里纸有义父及这个家,问题出在好事的左邻右舍、尤其是三姑六婆那张嘴,打从三岁跟母亲进到这个家,母亲过的是夜生活,白天睡大头觉晚上不见人影,离家后又没再出现过,几乎没几个人见过她。 独居男人家里多出一个小女孩,当时就引起过邻居好奇,祗是她年幼还没啥议论,看到也祗是逗逗她,叫什么,姓什么,随着年龄增长,看到她小小年纪却发育成大人似的,就起了疑心,尤当发现俩人非父女关系、疑心就更重、连想到就是性,认为筱菁超出所应有的身躯和艳丽,绝对是被男人性调教过了,受到男性贺尔蒙刺激到生理,才会有超越年龄的发育,那个男人当然指的就是她的义父。 有天他碰到同巷弄的一位妇人,语带嘲讽说“你家筱菁被你调教得不错嘛,可以结婚了吧,什么时候办喜事呀”,一语双关的说词让他起了警觉心,才想到常有人投以异样的眼光,回家与筱菁闲谈,才知道她也被问过“怎没见到你妈、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跟他住”他才知道事态严重,也纸能交待筱菁,那两次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讲了义父会被关,而她会被送到儿童收容所。 也不知是那位正义感好事的人,居然一通电话打到社调局,社调局很快派人登门造访,还慎有其事隔离谈话,当然是问不出一点蛛丝马迹,虽然看到屋内祗有一张通铺,但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唯一是非血亲非继女又非养女,完全没有一点关系住在一起,但户口名簿上记载有名,既为合法的同户,就没有理由,没有法条能把她带离义父的住所。 有惊无险过了这一关,他很气愤,又不知是何许人通报社调局,从那天起俩人纸要出门,他就故意紧搂着筱菁的腰,要不就紧牵着筱菁的手,要不就让筱菁紧挽着他,故意装作很亲密的样子,去气那些无聊的好事者,故作亲密状大大方方的出入,久了同巷弄的人也就见怪不怪,似乎认定他们的关系,祗是背后说他老牛吃嫩草,艳福不浅。 打从出双入对开始,自然就少了那层隔阂,俩人感情还真起了变化,除了那件事还没做,假戏真成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早熟的女孩感觉相同很敏锐,筱菁感受到义父跟过去不一样,嘘寒问暖不在话下,从他眼神,从他温柔体贴牵手搂抱,她感受到义父不一样的爱,以出外用餐来说吧,过去是直接带她去用餐,而今会先问想到那家餐厅或饭馆,问她要吃什么、甚至还让她点,以往买衣服她没有自主权,买啥样式她就得穿,尔今让她自己挑自己选,还很有耐心等她试穿,偶而纸参插一点意见,至于买胸罩及内裤或生理用品、他站得远远的祗等着付钱、还有家里缺什么,要什么都会先问她,让她有被重视感,唯一没变的睡觉仍与她保持距离。 虽然筱菁胴体与成人己没两样,但他还是坚持绝不雷迟一步,他很清楚她就祗有十二岁,身体再成熟也改变不了年龄的事实,面对成熟的胴体他还是愿意等,他强压住那股欲念,要等到筱菁成年,甚至为了以后,他不再涉入风月场所,并不是舍不得花银子,他怕染上性病,以后对筱菁及下一代都不好,反正憋不往自己有手嘛,随时就可以解决。 细心的他感觉筱菁这几天,神情及情绪有点怪异,问她那不舒服,她又说不出所以然,那晚筱菁先上床盖着被躺着,当他躺在她旁边时,不经意碰触到筱菁身体,感觉到她体温很高,一看筱菁脸颊绯红,直觉是她生病在发烧,就淮备下床拿体温器帮她量体温,不料筱菁猛一翻身趴到他身上,一时他有些错愕,被她大刺刺的举动给吓到、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胸部,双手又紧紧揽住他的腰身,反射性也就去搂她,才接触到她的背脊就吓一跳,赤裸裸竟没穿内衣,他禁不住在光滑脊背上轻轻抚摸、手在背脊住下抚摸、她﹍﹍连内裤都没有穿,一丝不挂趴在他身上。 娇躯在抱谁能不欲火如焚、灼热的胴体感染到他,阴茎一下硬挺挺就顶在筱菁的小腹、他忘了誓言、忘了坚持,更忘了道德伦理,啥是世俗伦常,啥是未成年少女,全给忘得一乾二净、别说是他,赤裸裸的少女在床上投怀送抱,任谁都没法坐怀不乱。 翻身将筱菁压在床上,低头吻住筱菁艳红灼热的嘴唇,有过上次的经验,筱菁轻启双唇,舌头就互相搅和在一起,吸吮彼此唾液,直吻到筱菁喘不过气,他才从脖子亲到乳房,两年前手掌大的乳房,如今更高高耸起,丰满又弹性十足。 嘴没闲着手也忙着,舌头在舔在吸凸起的乳头,手抚摸着另一个乳房,另一手用两指轻捏着发硬的乳头,女性对触觉很敏感,筱菁感到上次被摸会有些痛,这次却有说不出的舒适,不自觉用手紧搂住义父的头,呼吸像失去频率在喘息。 他嘴巴跟手都没闲着,那根阴茎也在阴阜上磨蹭着,他想到还穿着内衣裤,三扒两拨把自己脱得精光趴到筱菁身上,一手把她双腿拨开,手握阴茎找到阴道就要往里塞、欲令智昏所见到纸是具成熟的胴体,他忘了筱菁的年龄,忘了她还没经人事,纸把她当成熟女,急着把阴茎插进令人消魂的洞穴,欲火焚身下他真的是忘了。 阴道被一根热烘烘硬物给抵住,筱菁的神情显得有些兴奋也带点紧张,肌肉自然就绷得紧紧,用颤抖的语调对他说“爸、我怕”,他这才警觉到自已太猴急,太鲁莽。 就在犹豫不决该继续,还是要打住,他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低头一看让他吓了一跳,在筱菁的阴道,竟冒出一股暗红色的血,糟了,阴道经他用阴茎一顶,竟把阴道给顶裂了,再一想不对,龟头根本还没有塞进去,怎可能会这样还流那么多血,他想到应该是筱菁的月经来了,纸是筱菁不懂,他更没有料到,难怪这几天她情绪不稳,难怪会脱光衣服趴到他的身上,这都是女性月经来前生理的前兆。 尴尬的扶起筱菁告诉她月经来了,筱菁看到自已阴道及垫被上一摊血,吓得哇一声哭出来,也难怪,虽然在学校上过生理课,但毕竟是第一次月经,母亲不在身旁,而面对却是个大男人,羞怯及恐慌让她哭出声来。 面对再也不过的尴尬,他纸能尽所知告诉她,帮她用温水冲洗,穿上衣服赶紧去便利商店去买月经棉。 一路上他感到很好笑,原本可以一偿宿愿,得到筱菁的第一次,所料未及却成了迎接她的初经,好在阴茎还没插进去,否则更狼狈,而今还得出来帮她买卫生棉,不过他也自我嘲解,感到倒瞒欣慰的,有谁亲眼看到过女性月经来那一刻,就算是最亲密的妻子都不可能看到,况且还是少女的第一次。 撕开那薄薄一片、晓菁不知道要怎样用、还是他看完包装袋的说明、他教她、又亲手帮她贴上,事后他想到,晓菁阴阜上光溜溜没半根毛,难不成与她母亲一样是个白虎,那可是他最爱的、经过一阵折腾那还会有欲念,那玩意早就软趴趴吊在裤档内,搂着筱菁就睡了过去。 青春期的少女,会爱上或迷恋上某一个人,筱菁就被义父的特质给吸引住,自己最隐密的私处全都让他看到、还用温水帮她清洗那里的血迹,就连人生中的第一片、也是他亲手给贴上的筱菁的心全给了他,她盘算要把自己献给义父。 万事开头难,有了一回后就容易发展,她突破矜持和羞耻感,停经后筱菁悄悄把衣服脱光裹着被,当他上床还没躺下,筱菁又投入他的怀里,灼热的樱桃小嘴主动去亲他,他回过神回应筱菁,俩人舌头相互缠绕着,唾液和气息的交织着,筱菁很兴奋他更兴奋,跨下那根玩意又高高竖起。 翻身把筱菁放仰在床上,有过上次的经验,他先把衣物脱光,他知道不能像上次那样莽撞,要先挑逗起她的情欲,他侧身搂住筱菁低头在乳房上舔吸吮乳头,一手在结实而丰满乳房上抚摸,一手滑过平坦小腹摸向阴阜,没毛的阴阜滑溜溜摸起来就是舒服,手掌在阴阜上轻柔着,中指伸进阴户缝隙,轻轻点着拨弄着阴蒂,显然是筱菁的阴蒂很敏锐,碰触到就闪躲,他用中指撑开两片热烘烘肥厚的阴唇,阴道己湿儒淫滑还渗出不少淫水,滑溜溜让手指直挺挺就插了进去,他在腔壁上摸索,还怕插得大深会戳破那层处女膜,纸在紧紧的阴道浅处抠摸。 被手指阴道内搅动,那股骚痒让筱菁感到很难过,生理的反应渐而强烈,她摆动臀部拱起臀部,迎合手指去搔到痒处,经过一阵子摸抠,筱菁被逗得气喘喘,喉中传出低声呻吟,阴道更是湿答答成一片。 他撑开筱菁两腿,跨身跪坐到她两腿间,手扶血脉贲张阴茎顶住阴道,龟头在湿答答的阴道口磨蹭,把龟头一点点往里塞,一点一点的往里挤,他并不急着插进去,随即又退出在阴道外磨蹭。 筱菁年龄虽小但身材高及早熟、阴道发育与成人没两样,她虽然很想让他阴茎插进去,但毕竟是第一次难免还是会紧张,纸要龟头往里进去一点,她就紧张而身体紧绷。 他一再磨蹭塞入及退出,才让她慢慢消除那股紧张,身体逐渐的放松,紧绷的肌肉一松懈,阴道就恢复扩张功能,菇状的龟头越塞越深,全进到又紧又窄的阴道,第一次被硬挺挺的阴茎塞进阴道,筱菁觉得在被撑开时有些疼痛,等龟头全进入阴道,她感觉梗在里面还被塞得满满,祗是有点涨痛,紧张的心态才有了转变,阴道内却又传来一股被挤压的疼痛,痛得让她想叫他停止,但这可是自己招惹的,她试图摆动臀部甩掉阴道里那玩意,但下半身却被义父压住动弹不得,正淮备开口说痛,那疼痛又消失了。 其实他用逐进式把龟头塞进阴道,又窄又紧膣腔把龟头箍得紧紧,紧密度比自已紧握自慰还来得爽,刺激得让他几乎就把持不住,他感觉到龟头顶到处女膜,加注到那层薄肉膜的压迫张力,从筱菁双手紧抓他背脊的力道,他更肯定没错,虽然很不忍心给筱菁更大的疼痛,但龟头都进去了,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再打退堂鼓,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以到医院注射,针头一下扎进肉里痛是瞬间,如针头慢慢往肉里推,痛的时间就会更长,突破那层薄膜就要一鼓作气,以怜香惜玉的心态,纸会让筱菁会更痛。 这还不能先告诉筱菁,免得又引起她恐惧,一手穿过筱菁脖子紧搂住筱菁,全身趴到筱菁身上,蹶起臀部让阴茎退出一些,接着猛然往下一沉,阴茎一下全根而没,突然的剧痛筱菁惊叫出声“爸,好痛啊”,红润的脸瞬间变成苍白,本能双手紧抓压在身上的义父,力道之重指甲几乎坎他的背脊,这是贯穿处女膜痛入骨髓的自然反应,就在猛然一戳冲破那层薄膜、阴茎全已插进筱菁的阴道、龟头还直接顶到子宫的瞬间,他再也锁不住的精液,就射进筱菁阴道深处。 瞬间的剧痛让筱菁昏过去、随即恢复神智,生理及心理上虽顷向早熟,但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一心纸想当他的女人,她那知会如此的痛,她使尽力想推开他,但全身无力使不上劲,也不知是阴道的痛,是失去处女膜,她情不自禁流下两行眼泪,他并没看到筱菁瞬间晕眩,纸见到她满框泪珠,心疼搂往筱菁舔乾她的眼泪,内心有说不出口的歉意。 射精后人还趴在筱菁的身上,阴茎仍硬挺挺被紧紧箍在阴道内,看到筱菁痛苦的表情,他淮备抽出阴茎,但一动筱菁就直喊痛,双手还紧抓住他不让他动,他纸有停下来缓和她的疼痛,臀部是没动,但硬挺的阴茎会自动一撬一撬,筱菁那会知道阴茎会自律性跳动,一撬她就紧皱眉头,手用力捏他,还说“你不要动嘛,我很痛”,他知道此时讲也讲不通。 阴茎插在里面总不能不拔出来吧,他轻轻左右摆动臀部一点点往退,然每一动筱菁就捏他抓他、纸好放弃再停在那,就这样反反覆覆有二十几次,没想到阴茎不但没抽出来,反而是越插越深、龟头还顶在那团软肉上。 筱菁毕竟是个年幼懵懂的女孩,想法比较单纯,祗想到要当义父的女人,像母亲一样与他做那种事,看到母亲与他做时,母亲舒畅得叫出声,脸上那种兴奋欲仙欲死的表情,耳儒目染对性就抱着好奇,她也想尝试那种感觉。 而今当义父的阴茎插进阴道、却完全两码子事,她觉得大人真的很夸张,与看到的听到的完全两样,与她想的相差太远,当他猛力一插她就痛得昏了过去,因此没感觉义父瞬间已射精过,而今祗觉得他没有刚才那么粗暴,轻柔还又缓慢,但她还是体会不出有什么差别,痛就是痛,除了痛阴道还被塞得涨涨的,又涨又痛让她很难过,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还真不如用手指抠摸来得舒服,尤其他趴在身上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小心翼翼的耸动着,深怕把筱菁再给弄痛了,往后会产生恐惧而排斥性,他反反覆覆轻插停顿及退出,阴道里越来越湿润,阴茎退出带些许的血丝,顺着筱菁的屁股流到床垫上。 筱菁感觉阴道疼痛逐渐在减轻,却有一些奇妙的感觉,尤其义父不动里面就会痒,但动仍然有点痛,痒时希望他动,痛时想叫他不要动,那种痒中带痛、痛中又痒的感觉更难受,她想对他说“不要了”,但看他正在兴头上,咬着牙放松身体忍受着,心里想他快点结束。 从筱菁不再推他捏他,身体也没有刚才那么疆硬,他以为筱菁已适应了抽插,他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及深度,阴茎抽出一半再深深插到底。 筱菁己没有痛的感觉,阴道内反而酥酥痒痒,阴茎退出会很空虚,插入才有充实感,尤其龟头磨到子宫,有股电流般袭遍全身,那种奇妙感觉让她很适服,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双手紧搂住他脖子,撅起臀部去寻求那种快感。 看着身下扭动的筱菁,他忍不住狂抽狂插起来,一下全根顶入,当龟头碰撞到子宫那团软肉,就紧紧顶住咨意的磨蹭、随着猛烈的抽插与磨蹭,筱菁神情并进入恍惚状态,瞳孔像失焦般朦朦胧胧、呼吸急促,全身更如抹了胭脂绯红绯红、从她的反应、他知道她正感受到性的快感, 抽插中他感受到筱菁的阴道与众不同、紧窄外收缩力很强烈,还明显的有股吸力在啜吸着阴茎、那种快感让他更兴奋、他几乎忘了她的年龄、用更快更猛的方式抽送,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在感觉射精瞬间、用力让龟头紧顶住子宫,呐喊着“筱菁、筱菁”精液就喷往筱菁体内深处,这瞬间她也有强烈的反应,阴道内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脑袋一阵晖眩,身体一软啥也不知道了。 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加上两度射精,俩人都惫不堪搂住就昏睡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被怀中的筱菁哭泣声而惊醒,紧张搂住筱菁舔乾她的眼泪,想到他才夺取了筱菁的童贞,问她是不是很痛,她摇摇头,问她那为什么哭,她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以为是夺取了她的童贞才哭,忙问她是不是恨义父,不料筱菁反身两手紧紧搂住他,眼带泪水直视着他说“我自己愿意的,我妈不要我没关系,我祗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能不要我”,他感受到筱菁话中的含意,搂住她给了所有的承诺。 其实在还没在得到筱菁之前,他早就把她定位是妻子、他本想等到她成年、却没想到提早了、还提早得太多。 目光扫过床垫,一片鲜红血液及精液还留在那,才想起没清理就昏睡过去,抱起筱菁走进浴室,用温水冲洗筱菁阴户上残留的血迹及精液,水才碰到阴户她就直喊痛,他才看到阴阜,阴唇被他蹂躏后,红肿得令人心疼,主要是幼嫩的阴阜上没半根毛,被他的阴毛磨擦到破皮,他感到太鲁莽及愧疚,但做都做了也无法补救,唯有用行动来弥补。 望着怀中沉睡的筱菁,他还是有些悔意,后悔不是与她有了关系,后悔是趁她在无依无靠,趁她在未成年蒙胧不懂事,他很清楚筱菁有备而来,赤身露体投入自己的怀抱,他后悔自己定力不够,夺取了她处女之身。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超越年龄成熟的胴体,任谁都无法抗拒那诱惑力吧。 他没想到以筱菁小小年纪,却能忍受破处的疼痛,更不可思议、她好像还有快感及高潮的反应,他回想整个过程、没毛的阴阜摸起来滑溜溜、软软绵绵就是舒服,筱菁的阴道很紧,但淫水多、抽插起来蛮顺畅,阴道收缩力很强、尤其在强烈抽搐痉挛时、似在啜吸阴茎他感觉很舒服、憋不住就想射精。 筱菁确实是有备而来,从三岁到十岁,在视觉上常受到刺激、听觉常受到刺激、嗅觉常受到刺激,生理上就有早熟的顷向、八岁及十岁两次被义父抠摸、在阴道外磨擦、直接的触感让她很兴奋,那种感觉让她很舒服,而难以望怀,她甚至嫉妒她母亲、她想要他像对母亲一样对她,在浴室那次、她就以为他会把那玩意插进自已阴道、结果他并没有做、她更不明白、为什么在那次以后他即回避她。 从课本上亲属关系列表,自己跟他扯不上一点关系、母亲离家知道自被抛弃了、当时她感到很恐慌,、他会把她送走,然他不但没把她送走,还全心全意的照顾她,她有了安全与幸福感,随着年龄增长及早熟、十岁就有要当他女人的念头。 在学校她学了电脑,他本想帮她买一台,但房子小摆不下电脑桌,他把自巳的手提电脑留给她用,有天无意她开启了一个资料夹,其中有二个档名是宝贝,她好奇的打开来看,里面是他对筱菁的暗恋,内心的煎熬全都记载在里面,震憾的是一个图片档、竟然全是她的赤裸裸体,她从没拍过裸照这类照片,这跟本是他复制别的少女裸照,用她的脸合成而成,再从一个文字档、存的尽是父女乱伦,少女性爱的文章、女孩子竟然发都与她同名,很明显是他窜改的。 她窥视到他内心全部秘密,多次看到他用手撸阴茎、射精时喊着她的名字,她就知道义父想要与她做那件事、她很想告诉他,她愿意像母亲那样与他做、然女孩子天生的矜持让她开不出口,经历过浴室那次后,知道祗要让义父看到她的裸体,就会引起他的性欲,曾多次想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给他看,但做不出来。 初经来前生理的变化倾向性冲动,她控制不了身上那股燥热,才冲动的脱光衣服趴到他身上,没想到却落到月经来的狼狈样,他还去帮她买月经棉,又温和帮她贴上,她就决定把自己给他。 停经后她再度鼓起勇气、脱光投进义父怀里,果真又引起了他的欲火,从亲她、摸她、到抠她,她的阴道早就湿透了,当阴茎在阴道上磨蹭,她很想他快点插进去,可是阴道被龟头撑开时却有点怕,直到他把龟头塞了进去,她感觉没什么嘛,祗是涨涨的及些许的微痛、并不像那些文章中描述得那么痛,紧张的心情才开始松弛,没想到却被猛然一插,痛到她昏了过去,清醒后阴茎还在阴道内,一阵阵如刀割的剧痛,她想推开他、甩掉那根玩意。 但她想到要忍,一定要忍,必须要忍,忍过他也不再是义父,忍过他就是自己的男人,忍过自己就是他的女人,那才是一直她想要的、她咬牙强忍住疼痛,反而感觉疼痛慢慢在减少,甚至有了阵阵的舒适感,她用心去体会阴茎在阴道抽插,磨擦膣腔的感觉,她感受到充实又舒畅,那种舒畅还展延到全身,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舒畅得叫出声,每当龟头在子宫磨蹭她也想叫、也想喊,祗是却叫不出来,最后在他使劲抽插磨蹭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巳阴道在抽搐痉挛,当被热乎乎的精液一喷,脑袋一空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的关系彻底的改变了,鬼灵精的筱菁俘获了义父的人,更俘获了义父的心,她完全取代了母亲的位置,从那夜起没再听她叫过他一声“爸”。 共同生活了九年又同床共眠,突破了那层禁忌再也没有任何顾虑,除了在筱菁阴阜及阴道未消肿那几天,他没去碰触过她,其馀祗要在家,两人就沉溺在性爱中天天翻云覆雨。 男人那知那几天是安全期,他祗想到筱菁的初夜,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才担心万一受孕了怎么办,但射都射了,亡羊补牢买了避孕药及保险套,药吃多了他又怕她会有后遗症,载套子他又感觉不舒坦,拜网路之福,搜寻到相关知识,非安全期就尽量不做。 就在两人如胶如漆过着夫妻日子,四年多无音无息、她母亲却突然现身,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铃就很惊讶,因从末有人在夜晚来造访过、匆匆整理好衣衫义父才去开门,一看到是她,他有点不知所措愣在那,本不想让她进门,但必竟她是筱菁的母亲,没理由不让她进屋,筱菁一看到是她母亲还拎了个旅行箱,直觉是她又回来了,也许是出自占有欲,理都没理赶紧挨在公的身边,三个人各有所思僵坐在那。 面对昔日同居人,自己把她未成年的女儿给搞了,他心虚低头不语,直看到樱花的鞋子及牛仔裤都湿淋淋的,才开口叫筱菁拿衣服给她换。 筱菁心不甘情不愿,绷着脸带她进房去换衣服,他听到她问她母亲“你来做什么”,她却用原住民母语回筱菁的话,他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忐忑不安的坐着沉思,他搞不清楚她来意,是回来还是来带女儿走,回来是绝对不能接受,把筱菁带走更非所愿,但真的要带她走,他又不能不让她带走。 当母女一起走出房门,他几乎分不出谁是谁,简直就是对挛生姐妹,出自同个模子似的,能分辨是发型及她母亲脖子上、载条白金项链及钻石坠子,手上还戴着一枚蛮显眼的钻戒,看起来她还混得不错的样子,筱菁似己消除了戒心,俩人一直用母语在低声交谈,无视他的存在似的,让他根本插不上嘴,祗有回房躺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昏昏沉沉之中,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阴茎、凭直觉绝对是她母亲,由于对她反感及厌恶、更担心筱菁看到这一幕、他想侧身避开、睁开惺忪双眼,眼前景象让他吓了一大跳、母女全脱得精光跪坐在他两侧,在把玩阴茎居然是筱菁、而她母亲正在指点她、用舌尖去舔他的阴茎。 他不喜欢口交,打心里就排斥这种挑情法、就连筱菁幼嫩的阴道、他都没去亲去舔过,最多是亲亲乳房吸吮乳头、那已是他的极限、他正淮备侧身闪开、她母亲算淮了在刺激下、他会醒过来,她一手压住他正要撑起的身体,四目交会瞬间,她食指贴在嘴唇要他别吭气。 眼下筱菁埋头在他的两腿间,小手握着阴茎把龟头含进嘴巴,齿尖还括到阴茎、让他有些许疼痛,阴茎含在筱菁的小嘴里,微痛中竟让他兴奋剂不已、他忍不往伸手去按筱菁的头、挺起臀部去迎合更深入。 筱菁正专注吸吮着阴茎、突然被按住头、而他臀部又往上一挺、那玩意直捣到喉咙深处,竟让她喘不上气,头一偏才把阴茎给挣脱、她红着脸不胜娇羞的瞪着他,见到筱菁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胸前紧紧搂住、重重吻上筱菁小嘴。 此时她母亲扯下他那条内裤、阴茎随即被熟练的舌尖接替,她不停在龟头上舔,舌尖往马眼顶,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睾丸。 人的心理有时还真怪异,自己当着她面抠过她女儿,分手后又把她女儿搞上了,应该从筱菁口中已套出一切、她不但没兴师问罪、也没丝亳责怪,居然还说服了筱菁,母女服伺同一个男人。 他听闻过母女同夫、一箭双雕的事、而今身临其境怎都感到怪怪的、心理上别扭到顶点、他无法接受这种前卫的事,尤其是在得到筱菁的那一晚、他承诺过除了她、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也许受到心情影响、硬邦邦挺得直直的那玩意、居然软趴趴垂了下来。 但心理仍抵不过直接感官上的刺激、在她灵巧又含又舔之下,阴茎又铁柱似的竖了起来,她直接跨到他身上,手扶阴茎对淮自已湿答答的阴道,慢慢坐了下去、没几下阴茎尽根而没、她前后上下使劲又磨又蹭,子宫更在龟头上快猛的磨蹭,直到有股热流淋到他的龟头、她身体发软趴在他身上、不停喘气着。 彷佛被蹂躏似的一阵折腾、他并没受到那股热流而射精、跨下那阴茎仍坚硬的插在她体内,都已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她自已找上门的、他要先搞定她母亲、再来应付筱菁。他抽出阴茎、把在胸侧的筱菁轻轻挪到一旁、翻身趴到她母亲身上、把她双腿高高扛到肩上、阴茎又插了进去、双手往床上一撑、似报复性狂抽狂插、阴茎每次都插到底、龟头重击到子宫,更在子宫上左右磨蹭、直磨得她高潮迭起、哀求似的直呼“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不要了!你去搞筱菁吧”、他狠下心不理会她的哀求、仍然勇猛的纵横驰骋、祗见她白眼一翻、人似失去知觉般瘫在那。 一旁的筱菁呆呆看着他狂插着她母亲,心里有些不是味还很想哭、那天晚上他搂着她说过、除了她绝不会再碰任何女人、小孩思想单纯、她想到母亲本来就是他的、而且她明天就走。她看过他们无数次的交合,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疯狂的阵仗、他与她都是采用正常体位、轻柔的抽插磨蹭、就让她高潮迭起、感受到性交的快感、如今听到她母亲几乎哀求的声调、她搞不清楚是太爽、还是真的受不、她甚至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对她也这样,那是带有期待又有点惧怕的心情。 受到视觉及淫靡气息的刺激、筱菁的阴道早就搔痒难受而淫水直流、她真想替代她母亲。他知道这祗是她高潮后暂时的晕眩、他太了解身下这个女人、不是一次高潮就能满足。 把她放平叉开她的双腿,阴茎又插了进去、也许是生育过、也许是年龄的差距、他感觉她的阴道很松弛、他将她双腿并拢、前后耸动着臀部、阴茎进出才有紧迫的感觉,也直接会磨擦到阴蒂、随着深入顶到子宫、他左右摆动臀部、龟头在子宫上磨擦、双手使劲的揉着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捏着卜萄大少的乳头、才没多久又听到她嘶喊着“老公、我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啦、好酸、好酸呀”还歇斯底里的扭动着臀部。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想摆动臀部摆脱那根粗长的阴茎、但人被他骑住、双腿被他紧紧夹住、越摆动越被磨擦到、还越酸、看到她那浪骚劲、他加快了速度更使劲的抽插磨蹭、就在她全身颤抖、身体不断的扭曲上挺,眼瞳像正在失去神采扩张、腔壁剧烈的收缩时,他腰部更用力的往前、龟头紧紧的顶住那团嫩肉、就在肉壁内一阵剧烈的收缩、精液就射进收缩的深处、而这回她是真的挂了。 满头是汗喘嘘嘘的他、并没受射精影响、抽出仍然硬邦邦的阴茎、侧身手从筱菁颈下穿过在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抚摸、低头又吻住浑身灼热的筱菁、俩人舌头搅和在一起,彼此吸吮唾液,另一手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搁到自巳腰部、手扶阴茎就直捣进湿淋淋的阴道,很明显与她母亲就不一样、又紧又湿还把阴茎箍得紧紧。 凭心说他喜欢又紧又狭窄的感觉、尤其在她高潮时、阴道那阵阵收缩痉挛就让他憋不住、每次都会与她同时达到高潮、再说就两人私处的颜色就有差别、不知道是生过小孩还是性交太频繁。 她母亲阴户两侧是黑黝黝的一片、尤其吊在那两片像木耳般的小阴唇、看起来就不舒服、反观筱青的阴户明显为天壤之别、腿根处与阴户与肤色不分上下、阴道更是鲜嫩透明的粉红色。 侧交让他缓和了些喘息、才从激荡中转移到筱菁身上、有点惯性忘我的抽插、筱菁的反应也显得极昂,不时去迎合阴茎更深入、挺动还愈来愈快,愈来愈有力,看到她的反应、他想也用那老汉推车的方式、但想到年幼的阴道较浅、太过深入容易伤到子宫。 他顺手拖个枕头垫到她的臀部,又把筱菁双腿挪成m字型,手臂紧紧地搂筱菁,胸部紧紧贴住饱满高耸的乳房、他缓缓地挺起臀部、让阴茎抽出一大截、臀部再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都龟头重击到子宫、阴茎在在窄紧的阴道中反覆进出、俩人淋漓的汗水的身躯紧紧交缠着。 就在她全身通红呼吸急促,胴体颤抖、阴道有感在收缩她还拱起身子、他使劲重重的插到底,阴道猛的收缩瞬间、他也达到达了顶峰、浓热的精液就射入还在痉挛的阴道,俩人又同时到了高潮、她则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床上。射精后紧搂住筱菁在怀里、目光扫向同样一丝不挂昏睡的她、虽然对她还是有厌恶、但毕竟又有了肉体关系、况且不是她又如何能得到筱菁、基于如此也搂住她、母女各一腿跨在他腰部身体紧紧贴住他、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一早醒来母女依然甜睡中、他赶去上班、整天脑海中想是她的来意、来看女儿还是来把她带走、还是想回这个家、探望女儿乃人之常情、时值深夜又下着大雨、母女又以母语聊个不停、总不能打断先问她来意吧。 如果是来把她带走、筱菁是她女儿、未成年又没有自主权、虽然将近十年、都是他抚养及照顾她、坏在与她女儿有了肉体关系、闹翻了吃亏的是自已、不但会失去了筱菁、还因诱奸未成年少女、名誉尽失还得吃牢饭。 他想到她拎的旅行箱、贴有国外航线的标签、身上穿的名牌服饰、载的是价值不菲的钻戒、项链、像是在国外海捞了一笔才回台湾、从这点迹象又不像来探望或带筱菁走、似乎是要回这个家、还说服筱菁共用一夫、否则不会母女赤裸裸同时来挑逗他。 昨晚自已是被动、谁又能抗拒一少一小赤裸裸的诱惑、尤其瞄到阴茎在筱菁嘴里、就让他兴奋不己、但他不想再玩齐人之福、母女同夫这种不正常关系、这将筱菁置于何种地位、她必将回复到女儿的身份、他愧对筱菁、是女儿还是妻子、两年多把筱菁当作深爱的妻子、祗受限于她未成年、无法成为合法夫妻。 夜里过渡疲倦、加上令人头疼的问题、人显得无精打采精神有些恍恍惚惚、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打定主意与她母亲摊开来说清楚、讲明白。 一路上还在思考这头痛的问题、想到昨夜与母女俩的激情、前面是被动还说得过去、但后来却是自己主动、还在她体内射精、这不等于又接受了她、最糟是筱菁附合的行动、无疑是她都接受了、他又想到以他年龄及身体状况、应付筱菁是绰绰有馀、但还要应付似狼似豹的她母亲、倒有些担心会被她母女榨成人乾。 推开门他就感到怪怪的、平时此刻筱菁不是在做功课就是看电视、而今连灯都没开、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到房间也没看到她母女、他先以为她们逛街去了、等发现那个旅也行箱不在、心情顿时跌到谷底、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趁他上班、她母亲把筱菁给带走了、晴天霹雳突然来的事实、瞬间失去了相依为命挚爱的筱菁、让他失魂落魄跌坐在沙发、心乱如麻、十多年的感情、与筱菁的爱恋一下成为乌有、他承受不了心里那份痛、痛恨她母亲的狠招、活生生拆散一对热爱中情侣、他甚至怨筱菁无情、连一个字都没留。 他不知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心碎得正要大声呐喊、彷佛听到钥匙碰击声、他跳起来冲到门前把门一拉、外面的人正要往里推、被他猛一拉、站不住就往里倒、瞬间他看出是筱菁、一把将她接住搂在怀里、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口中还喊着“筱菁、筱菁”。 筱菁被他的举动给吓住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激动、还像个小孩子怕人抢走他玩具般、紧紧搂住她不放、实在说以她的年龄、心智,又那能体会一个中年男人、在瞬间失去挚爱又复得的心境。 搂着筱菁坐在沙发、直等情绪回复平静、他才问她到那去了、为什么不留张字条、让他担心差点崩溃、还有就是她母亲又了去那。 从筱菁口中他才知道、她母亲结婚了、先生是新加坡华人、四年前肚子内怀的就是他的种、离开他就到了新加坡、在当地办理结婚、她隐匿了过去一切、祗说有个妹妹过继给别人。 但公婆是当地望族、也是家财万贯的富商、凭她的美貌及聪明才智、投身公公的事业并成为得力帮手、受到公婆疼爱、视为己出像女儿般爱护她、每月还支付她高额的薪资、甚至还叫她把妹妹接去新加坡、然老一辈华人思想仍然陈旧、她心知肚明接过去会揭穿她的谎言、到时连自己都保不了、她不敢冒这风险。 年前先生在大陆投资、他先去开办了公司还买了房子、要她去相聚及协助发展中的事业、孩子则留在新加坡由公婆照顾、她藉机说想先到台湾停留一天、看看妹妹再赴上海、公公一口答应、还要她与妹妹多聚几天。 离开女儿四年多、他一定会把筱菁留下、她有把握筱菁一定在他那、她知道他很疼筱菁也很爱筱菁、其实在分手那晚、她看到他摸筱菁又在她阴道射精、她知道女儿与他单处一室、睡在一起的后果、那他更不可能把筱菁送走。 下飞机坐上计程车直奔而来、进门看到分开才四年的女儿、身材像个的少妇般、毫无疑问证实了自已的想法、她祗认为以年龄是太早了些、换衣服时她用话去套筱菁、她那是母亲的对手、三言两语就道出了实情、她并没有怪他、祗怨自己处境与无能、对女儿感到一份愧疚、但也欣慰筱菁有了依靠。 听到这他舒了口气、心中那块大石头也消失无影无踪、他感觉错怪了她、 筱菁从领口掏出一条项链、又从背包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妈妈说是给她以后结婚的嫁妆,接过手打开盒盖他愣住了、那是一枚少说有一克拉以上、货真价实的钻戒、再看筱菁脖子上那条项链、吊的是同款式钻石坠子、仅这两样就让他目瞪口呆、他曾想过等筱菁成年、结婚时买一枚钻戒给她、但眼前所见的、祗能站在银楼外看看、 还没回过神筱菁又伸出手、原本载着学生腕表、此刻换成一只晶光闪闪、所称的满天星钻表、就这三项已价值不菲、他那买得起。筱菁接着又递给他一个信封、说妈妈交待要交给他、他似为是留给他的信、里面有二张钻石监定证明、一张钻表保证书、还有一张支票、面额是用打字的十万美金、面对那张钜额花旗银行支票、他真的愣住了、十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等于三百多万台币、以自已退的休金也不过如此、那还得再熬十几年、才能得到、他没想到才短短两年、她变得如此富有、出手居然这么豪爽、连同三件手饰全部加起来、少说在六百万以上。 他想到昨夜、问昨晚是怎么回事、她语带含羞说出经过、从她诉述中他勾出了整个轮廓。 打从她进门、筱菁先以为抛弃她多年的母亲又回来了、四年多从没来看过她、加上义父现在是属于自己的、她怕她回来抢走他、故看到他没理都没理她、筱菁知道他是站在自已同一阵线、才放下那颗心、没想到他却叫她带母亲去换衣服、进了房樱花才明白告诉筱菁、她结婚了、住在新嘉坡、是专程来看她而且祗能留一晚、明天下午就走、还说往后很难有机会来看她。 一听母亲结婚了又住在国外、而且又祗留一晚、顿时就解除了筱菁忐忑不安的心。 等到他进房先睡、母女俩坐在沙发闲聊、同样是女人话匣子一打开、啥话都能讲、樱花问她发生关系有多久了、是什么状况下发生的、单纯的她毫无保留把整个过程告诉她、她才知道发生还没多久、也非他强行夺走她的处女膜、是女儿自已引诱他、她没想到他能忍了四年那么久、还真有点难为他了。 她回想到自已十三岁破了身、与好几个男人交往、十四岁有了身孕、连自已都搞不清是谁下的种、筱菁祗比自已还早一年、但必竟比自已幸福、虽然年纪上无法匹对、至少他深爱着她、在她则有了安全的住所、不必像她四处流浪。 聊着聊着、聊到性方面、傻里瓜叽的筱菁、也坦的讲出性爱时被插被磨的感受、听着女儿述诉不由自主混身发烫、阴道骚痒还淫水直流、屋子里能解决的祗有他、虽然过去他是自已的男人、但目前却是女儿的人、她太了解女人的心态、找他必定会引起女儿的不悦、导至母女反目、左思右想祗有一个办法、与女儿一起来。 她太了解女儿的个性、这种事不能明讲、她绝不会接受、唯一办法、先逗起她的性欲、当时母女坐落在沙发上、她侧身将筱菁搂住、嘴巴说“妈好久没抱你啦、来、让妈妈抱抱”母亲抱女儿乃天经地义之事、那有拒绝之理、筱菁自然就斜靠到她怀里。 她一手从筱菁膈肢窝穿过将她搂住、手掌似不经意搁在女儿的胸部、一边聊、手指在筱菁微凸的乳头轻轻画圈圈、少女对触感非常敏悦、乳头有些痒还硬起来、她改用指间缝隙去拨弄发硬的小乳头、甚至用两指轻捏着凸起的乳尖、沉溺在母亲温馨的怀抱、她以为母亲是无意的动作。 聊着聊着、她母亲把话题转到、有没有口交、用什么姿势、时间有多久等等、思想单纯的筱菁是有问必答、而乳尖传来的感觉越来越重、身体也逐渐的燥热、乳头已经坚硬勃起,面对母亲她感到有些羞耻,想挪开母亲那只手、又担心被她发现自已的反应、她绝没想到母亲是故意的、一步步在引她落入陷阱。 母亲像突然发现筱菁乳头发硬、故意发出惊讶声“你的乳头怎么会硬起来了”接着又捏了两下又说“乳头像太小了、来、妈帮你看看是那不对”筱菁还信以为真、以为自已的乳头真有问题、她掀起女儿的上衣、东摸模西捏捏说“哟、你的乳房好漂亮、乳头好可爱、难怪他迷你迷成这样、连妈妈都想亲亲它”筱菁还不知道上了勾上了当、语带羞怯回答“那有、妈妈的还不是一样”、“不信我们比比”说着她母亲脱掉自已的上衣、接着伸手去脱筱菁上衣、筱菁半推半被剥掉上衣、“你看、是不是你的比我的漂亮、又丰满又细嫩、乳头真的好可爱。 说实在、真还没得比、母女肤色都是白中透红、乳房大小也差不多、但母亲的乳晕像柳丁般一大圈、乳头似桑葚黑黑皱皱挺在那、筱菁则祗稍比肤色深一点的颜色、如果没比芝麻还小的颗粒、围成约十元硬币大小的一圈、乳头还没花生米大、颜色呈半透明桃红色、鲜嫩得似滴得出水般、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吸吮它。 她母亲托起自己双乳、用乳头去碰擦筱菁的乳头、筱菁触感很敏锐、经这一磨磳乳头是更挺更硬、她母亲知道该用更刺激的手段、把女儿的性欲激发起来、她抓起筱菁双手、要她摸摸自已的乳房、看谁的挺、谁的硬、傻呼呼的筱青还真的去摸、去比较两人的不同处。 装模作样加重力道、双手在筱菁乳房摸来摸去、时而又捏又揉、很快引发出筱菁潜在的本能、祗觉得全身发烫、阴道骚痒而淫水直流、还怕被母亲发现、她把双腿夹得紧紧、。 手在女儿乳房上抚摸着,身体移动将她放平在沙发上、她不知道母亲要干嘛、想挣开眼又有些羞怯、瞬间乳头却被母亲紧紧的含住、舌头在乳头上舔着吸吮、另一手仍捏着揉着另一个乳房。 一下子她傻住了,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她想爬起身来、还没使力又被樱花压下、手还快速伸进她的内裤、手指直接在湿答答的阴道上揉搓、乳房被舔、被吮、阴道被揉、被搓、酥麻感让筱菁春情荡漾,混身软绵绵、再也无力挣扎,连内裤被脱掉都不知道、祗知道母亲在她下体、用舌头舔阴唇及阴蒂、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性欲高涨、但发自阴道内骚痒及空虚、让她更难受、不自觉扭动起臀部、她忍不住娇声喘呼呼的说“妈、我好难过”她母亲看时机成熟、把她扶起说“走、我们找你爸去”。 筱菁没体会出那句、「我们找你爸去的」含意、软绵绵被母亲搀进房里、义父穿着一条四角平口内裤在沉睡、她母亲从裤管拉出软趴趴的阴茎、轻轻的揉着又低头含住、没两下那玩意就直挺挺竖起来、她母亲示意要她一样做、与义父不少于百次的性交、从没要她用手去碰过他的阴茎、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粗硬蹦跳的阴茎、手握青筋毕露的阴茎、她显得有些兴奋。 母亲要她去舔去含、才轻启樱唇伸出舌头舔、学母亲一样把阴茎含进嘴里、她祗感觉硬邦邦、热烘烘的阴茎、把嘴巴塞得满满、她正淮备吐出来、没想到头被他一按、阴茎直捣嘴巴深处、塞住喉咙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头一偏才吐出那根玩意、窘窘地红着脸瞪着他。 接着就被他拽到胸前、俩人就热吻在一起、连母亲跨坐到他身上都不知道、直到他把她挪到一侧、跨身她母亲身上、还把她双腿扛到肩上疯狂般抽插、后来才移身到她身上、直到她失去知觉。 醒来他已经上班去了、筱菁因学校补假不用上课、躺下睡到中午、母女才洗净身体到附近填饱肚子、回到家她母亲拿出那三件东西、说是给她的嫁妆、还叮咛要收好、平常不要载、不要拿给外人看、接着又拿出那封信要她交给他。 她确实是用自己的存款买项链、戒子及手表给筱菁、剩下还有一万多美金、原本想给他作为抚养筱菁费、至于那张钜额支票、是前一晚婆婆亲自下厨、烧了几道媳妇爱吃的菜为她饯行、公公在用餐时递给她一张支票、说是给她妹妹、因听过她说妹妹家境不是很好、他们祗是尽一点心意、面对那张钜额支票、她感动得泪如泉涌、婆婆搂住她还为擦乾泪水。 俩人直聊到五点多、母亲说要走了、她本想送她到机场、但母亲担心她没去过机场、怕她迷路回不了家、祗让筱着送她上计程车、在巷口拦不到车、才陪她走到大街、因方向不同才会与他擦身而过。 日子回归到往的宁静、他祗让筱菁带着那条白金项链、而钻石坠子、钻戒与钻表太显眼、而也不适合她的年龄配带、他要她自己收好、至于张钜额支票、他认为并非他所应得、而应属于她女儿筱菁。 在筱菁大二年满二十岁那年、他找了两位知道实情的好友作证、到公证处妥了公证结婚、他没有大事铺张、祗宴请了几位好友、宴后他没有回到那爱的小屋、却领着菁筱来到大安区一栋公寓、在门前他把钥匙交给筱菁、筱菁很纳闷、不回家到这干嘛还让她开门、当筱菁推开门她愣住了、屋内布置得喜气洋洋、迎面墙上贴着一个鲜红的大囍字、茶几上及餐桌上还插着一大束鲜艳玫瑰花、他牵着筱菁走进起居室、同样是喜气洋洋的布置、最显眼莫过于床头、墙上挂俩人穿着婚纱礼服巨大的结婚照。 再傻也看得出、这是精心布置的新房、惊喜万分的筱菁回想到、一个多月来他神秘兮兮、下班没按时回家、周休二日也说要加班、问他都是说在加班、一个多月前他曾领着她到婚纱店、拍过一组结婚照、但一直没见过照片、问他祗说有空再去拿、却一直没下文。 其实在她母亲走的隔天、他就把支票兑换、他提出部份存款买了这间公寓、出租以租金偿还部份贷款、婚前他收回了房子、将房子过户到筱菁名下、重新装璜及购置了全新的家俱、连门锁都全部换新、又这一切全瞒着筱菁默默进行、他除了实现当初所有的承诺,他更要给她一个惊喜。 在现实的社会、也许遇到年龄不搭配的老夫少妻、也许他们曾是继父继女、也许曾是养父养女、祗要她们是非血亲的父女、如彼此真诚相爱而结合、没有理由去卑视他们、况且他们走过坎坷又漫长的路、才能获得幸福与美满的家庭、请祝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爹地~人家的第一次就交给你了呢~请说你爱我~8300 有一次我跟老婆带着女儿珊儿一起去花莲度假,由于是年假,订不到饭店房间,只好拼命的找汽车旅馆,终于让我找到家还有空房的旅馆了,办好手续付钱后,总算有落脚的地方了。 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饭(席间我故意要了3瓶啤酒)又走走逛逛后,回到旅馆轮流洗完澡后,因为坐了一整天的车,她们两个女人很快就进入沉睡状态,而我则是因为将要实施我计画已久的计画,而兴奋的睡不着觉。 因为只有一张大床,所以老婆睡在中间隔开我跟珊儿,在听到老婆跟女儿发出匀称的鼾声后,我知道机会来了,我珊儿目前还在读高一,年纪虽小身材可是好到爆,因为我在日本还有投资些小生意,珊儿要我老婆叫我帮她带些内衣回来,也因为这样,我也才知道她的身材居然这么火辣,平常看它包的紧紧的,居然有ecap的内容实力,所以我才会计画这次的花东之旅。 在我轻轻的摇了老婆几下仍没反应,我知道老婆没有3个小时以上是不会醒过来的(因为喝了啤酒的关系),我又故意把老婆往珊儿那边挤靠过去,我故意抓着老婆的手,往女儿身上摇几下,心理的兴奋度往上飙,一个疑问冒出来,难道珊儿跟老婆一样,喝点小酒睡觉时会不省人事…(哈……)爽到了为了再确认一次,我再拿起老婆的手从珊儿的咪咪放上去,顺势在揉几下,天啊…… 果然还是没反应。嘿嘿嘿~我总算放下心来,可以开始我的摸摸计画了,我起先还不敢直接把老婆调位置,怕珊儿醒过来,所以先侧个身面向老婆,把我的手整个伸过去放在珊儿的身上,哇……好细好嫩的触感(因为睡熟她的衣服翻上来了些),先在小腹那里柔摸了几下,慢慢的往上移动,终于来到山脚下(咦!珊儿居然没穿内衣!!哈!赚到了),正淮备往山头攻去时,珊儿突然嗯……了一声,吓我一大跳,我以为她醒过来了,我动也不动的等了一会儿,确认珊儿没有醒过来后,继续往山头攻了上去,哇……小巧的乳头,不错的手感整座山果然无法一手掌握)。 轻轻的揉捏了几下,小乳头终于在我的轻抚揉捏下变硬了。她也很配合,加快了喘息的速度,三不五时的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这种刺激,让我的色心战胜理智,继续往下移动,往山下的溪谷前进。 经过一路长征,终于来到那一片青草地(^^珊儿的毛很稀疏),流连了一下继续往下探去,一碰到小溪沟的时候,珊儿突然全身抖了一下,哇!~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她穿的是睡裙,她也太相信我了吧),我想说都到这里里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拨开小裤裤进入到溪谷中,手上传来的感觉,第一个念头,她还是处女,因为整个阴部很平顺,这时我把自己身体弓起来,清楚的看到珊儿的脸微红,当我的手滑过小沟时,她就会抖一下嗯啊一声,在我的耕耘下,小姨子连续抖了几下,她的小裤裤湿透了,床单也遭受波及湿了一小片,(她居然会喷水,爽死了当下决定再弄一次,铁了心之后,把我跟老婆的位置对调,一切就绪,当我在把手放到小沟时,忽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惊吓之于望向珊儿,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又望向她母亲,略带哭因小声的问我:爹地,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要我怎么面对妈咪! 哇咧……这时候当然得要使出三寸不烂之舌,拼了老命的忏悔灌迷汤了。当我说完后,珊儿紧紧的抱着我,小声的跟我说,其实她早就很喜欢我了,只是因为我是父亲,她不能跟她妈咪抢老公……之类的对我坦白她的情意。还说她本来就打算跟我们出来度完这个假留个甜蜜的回忆之后,就要接受她同学的交往,并且把这份情藏在心底最深处。 哇!……打蛇随棍上,二话不说,把珊儿搂在怀里吻了下去,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她的胸部挑动她的情欲,珊儿这时也清醒了过来,避开我吻着她的嘴,问了一句:爹地,你是只要我的人还是要我的心?你爱我吗? 这时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她:如果我先认识你,我一定只爱你一个,但是现在你妈咪是我的责任,我不能抛下她。 突然我从珊儿的眼底看到一丝复杂与坚定,对我说:爹地,吻我好吗?但是,到这里就好,可以吗? 我装着无奈的表情回答她:嗯! 我跟珊儿热情拥吻直到天空一抹鱼白,天啊!!我门两个都没睡,在不舍的心境下松开相拥的手,珊儿突然问我:爹地,我妈咪怎么睡的这么死? 我茫然的回过头,告诉她说:你妈咪只要喝二、三杯啤酒,就算921地震,她也睡死的不会醒过来的。怎么? 珊儿脸微红的急说没有啦,难怪你这么大胆,敢对我使坏。 过了一会儿,老婆也醒了,梳洗一下,我们又往下一个行程–宜兰前进。 今天就学聪明,一到宜兰就先去找好旅馆,唯一不同的是,我原本打算要间房的,珊儿一听到连忙跑过来跟服务台小姐说,不用了,一间房就好,但是要有2张床的那种房间。 这时珊儿回过头来小声跟我说:爹地,我跟你们出来度假,你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另一个房间。我会害怕到睡不着耶,还说你会疼我,你骗人。 我一时急道:你妈咪在后面耶,你想害死我喔! 珊儿不惊反怒,转头就像她母亲那儿走去,都着嘴跟她母亲说:妈咪,你看爹地啦,明知道在外面我不敢一个人睡,还要订2间房啦。 我老婆一时傻眼反问道:你们感情什么时候便这么好了? 珊儿脸一红,跺脚道:妈咪,连你也欺负我。 这时我赶紧搂着老婆,对珊儿说:好啦,跟你开个玩笑啦!一语双关的对珊儿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着不管的。 这时老婆故意装生气说:哼,我就知道你疼小姗比疼我多。 这时换小姗急了,赶忙说:妈咪,才没有呢,爹地刚刚还想把我支开咧。如果不是我耍个小脾气这时老婆突然拉起珊儿的手说:小姗啊,我看我们两母女乾脆放你爹地鸽子好了。然后两母女转头就走往市集去,留我一个人呆在原地。 心想:你们母女到底再演哪一出戏。 吃完饭后,我们又一起去几个景点走走看看,直到晚饭时间,到了餐厅点完餐,珊儿突然说:妈咪,我们在喝点啤酒好不好? 我老婆笑着回答说:小姗啊,你真的被你爹地带坏了,居然要找我喝酒。 珊儿连忙说:妈咪,平常在家你管的紧,难得出来,你就不要在念了嘛!(珊儿撒娇道)。 其实在珊儿一说要点啤酒时,我就傻了,心想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连老婆再问我话我都闪神没听到。 老婆突然拍了我一下,问说:你在想什么?都呆了。 我连忙说:老婆啊,我在想说,明天就要回家了,你就陪陪小姗小喝一下好了,毕竟跟我们一起,不会有事的。 老婆看我也同意后,瞪了我一掩对小姗说:好吧!不过你可不能喝太多,也不能在外面跟其他人喝,女孩子喝酒出事的话看怎么办。 珊儿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回答说:妈咪,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呵呵呵! 席间,天啊!这ㄚ头居然灌了她妈咪2瓶多的啤酒,自己也喝了一瓶多,结论嘛!当然是我跟珊儿扶着老婆回旅馆睡觉去。 躺在床上看着隔壁床的珊儿,一直再想今天所有事情的经过,得到一个结论,小姗今天是故意的,想到这里,起身往隔壁床一躺,气质秀丽的脸蛋,因为喝了一点酒而泛红,红嫩的嘴唇,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我知道老婆今晚是不可能醒了,头一低,就往珊儿的红唇吻了下去,哇!……淡淡的酒味,用舌头轻轻撬开小姗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去,来个热吻,见珊儿没什么反应,一只手伸进去属于她的丰满轻轻的揉捏着,小乳头有了刺激反应而站立了,转而在度往下探去,吓了我一跳,珊儿今晚居然没有穿内裤(哇……啊你是打算这样方便我玩摸摸乐喔^^)。 跟昨晚一样,一抚摸到那一点小敏感,珊儿的身体就抖一下,在我轻柔的抚慰下,珊儿终于连续抖了几下,只感觉到呼吸急促跟我一手的湿滑,当然,床单也湿了一小片。由于感官的刺激,小弟弟猛的抬起了头,解除掉束缚后的坚硬,一跳一跳的,我解开珊儿睡裙的排扣,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丰满坚挺,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振,再用舌头轻舔逗弄,小乳头已经因为冲血而硬挺的立着,当我扶着我的坚硬分开珊儿的双腿时,珊儿睁开眼睛用手阻挡着我的前进。 迷蒙水揉的眼神望着我问道:爹地,你真的爱我吗?还是只是想占有我的身体而已? 我一脸诚恳的回答说:我说过,不是你妈咪的话,我只会爱你一个,今天我也说过,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珊儿一脸幸福的对我说:爹地,抱紧我可以吗? 我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来回应她,她又说:爹地,你可以对我说爱我吗? 我毫不犹豫的在她耳边轻柔的说:小姗,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这时小姗一脸幸福的笑着说:我终于听到了,不枉我特意安排今晚,欺骗妈咪的愧疚感也值了。说着一滴清泪从脸庞滑落。 我低头吻掉她的泪痕,轻声的说,委屈你了。对不……小姗捂着我的最说:不要说那三个字,是我自愿的,我要听另外那三个字。 能再对我说一次吗? 看着一脸期盼的眼神,我轻吻了她一下,含情默默的说:不要说一次,只要你愿意,只要我活着,我一被子都会对你说,我爱你。 小姗听了之后,轻生的啜泣着说:爹地,爱我吧,今晚小姗整个人整个心都是你的,永远不会变。 我一脸珍惜的问到:你不后悔? 她坚定的回答我说:不会,永远不会。错过今晚我才会后悔。 听完她的回答,我一脸疼惜的说:我要进来了,会痛要跟我说,好吗? 一个简单的回应,我便挺着我的坚硬前进,小姗眉头一紧,双手紧抱着我说,爹地,我真的好爱你。 这时小头感觉遇到一层阻碍,是了,这就是小姗保存了15年的处女象徵。 感觉我停了下来,小姗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我感激的说:小姗,谢谢你给我你的全部,我会一辈子疼惜你的。 说完腰力一挺,一举突破那一层薄膜,在小姗张开嘴嗯啊……好痛的一声,也正式告别了女孩而进入女人的阶段。 我温柔的问说:小姗,很痛吗?要不要我停下来? 她再度滑下两行清泪,艰难的说,不用,我受得了,我好幸福,尽情的爱我吧,让我感受到你除了疼惜以外的爱,给我拟全部的爱。 语毕,我不再迟疑,轻轻的挺动我的腰去带动我的坚挺,小姗也配合的发出一阵阵呻吟声,直到高潮2次之后,我告诉珊儿说:小姗,我要射了,我会拔出来射在你的大胸部,好吗? 她因为初尝云雨再加上高潮2次,无力的跟我说:爹地,不要,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们的第一次,我要你全部射进去,把我的子宫灌满你的精液,我又要来了,啊…啊…啊……爹地听完我加速挺动着,腰眼一麻精关一松,全部灌了进去。 我只听到气若游丝的小姗急促的说着:好烫…我感觉到了……好烫好舒服小姗兴奋到虚脱的昏睡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小姗悠悠的醒了过来,看到我还压在她身上,一脸幸福又害羞的撒娇:你好坏,把人家弄到晕过去。你怎么还压在人家身上,快被你压死了啦。 看着底下的小女人,我疼惜的抱着她说,我才舍不得把你压死咧,这么好又爱我的女人,对不对? 她满脸通红的说:就你嘴甜,我就是这样被你骗去了。 我只能傻笑着呵呵呵!又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洗洗,要不然天一亮,老姐就要发现什么了。 我答道:嗯!我要拔出来了。 在拔出来的瞬间,突发奇想跟珊儿说:小姗,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们用相机拍下来好不好?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好坏耶,你不怕被妈咪发现喔? 我连忙跟她说:我的电脑跟东西,妈咪不会去动的。 在再三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小姗答应了。在拍了一些破处的照片跟两人亲密恩爱的裸照后,我扶着她进去浴室冲洗着身体。 很快清洗完后,我一样上了这张床,她惊恐的问说:你干麻还上来啦,老姐会发现的。 我温柔的说:我只是想要疼惜的抱着哄你睡觉,我不会吃了你之后就丢你一个人。等会儿我就会过去那边睡的,不要担心。 听我说完,珊儿红了眼匡哭声道:我真的没有爱错你,你会永远都对我这么好吗? 我一个简单的回答:嗯!! 小姗在我的怀里很幸福很安稳的睡去。直到天亮。 老婆起床后,叫醒我跟珊儿,催促着一起去吃早餐,然后要赶回台北,珊儿可能是昨晚的痛怕被母亲发现,跟我老婆说:妈咪,我肚子有点痛,麻烦你去药房帮我买个普拿疼好吗?拜托!! 我老婆说:等会儿路上顺便买不就好了,麻烦!! 我一听连忙说:小静啊,你就去帮她买好了,我就先把东西搬上车,麻烦你跑一趟羊。 老婆一听不乐意道:哎呀,果然爹地比较疼女儿,都没有心疼我这个做老婆的。哼~死没良心的!! 我只能苦笑。 老婆出门后,珊儿坐起来叫了一声:老公,抱抱!我笑着说:就知道你搞鬼,还痛吗? 她一脸幸福的说:老公抱一个就不痛了。一一把东西搬上车再把珊儿扶上车之后,老婆也刚好回到车库间,让珊儿吃完药后,便草草吃个简便早餐,踏上归途。 终于回到台北,原本打算直接把车开到我老丈人家女儿住在丈人家方便上学,先把珊儿送回去再回家休息。 到了小姗家楼下时,她突然对老婆说:妈咪,能不能麻烦爹地帮我拿旅行包顺便扶我上去楼上?(我心想:可能珊儿因为昨天才被我开苞,还在隐隐做痛吧,老婆一脸担心的问说:你药也吃了,没有好一点吗?要不要先去看个医生? 小姗急道:妈咪,大过年的我才不要去医院咧!触霉头。 老婆笑駡着说: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迷信了?你不是老说天大地大你最大的吗?哈哈哈!! 小姗脸色微红的都起小嘴说:妈咪,你再笑我,我真翻脸了哦!! 这时我憋着笑赶紧出来打圆场说:老婆啊,你就别再糗她了,你在车上顾车,我把小姗带上去,马上就下来啦。顺便跟爸妈说一下羊! 老婆这时候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抬起手挥了两下,继续狂笑爬上三楼,珊儿拿出钥匙打开门,喊了声:外公、外婆我们回来了! 放下行李后,咦!怎么没有半个人在家?我到四处巡了一下,再厨房冰箱上贴了一张留言便条。写着:小姗,我跟你姥姥还有你二舅、三舅她们两家人临时决定要去日本玩半个月,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如果你不敢一个人在家,就到你妈咪家去窝几天,反正你也快开学了,收收心,淮备好开学的事情,别老是等到最后一天才赶得像打火一样。外公留。 珊儿看完后,露出开心的笑容问说:爹地,你觉得我是回家去窝好呢?还是待在这里好? 挖?!!你一个人在家的话,你老妈咪肯定也会不放心,要不你乾脆跟我们一起回家算了。这样我跟你妈咪也比较放心。 小姗一听便不愿意的说:爹地,我不想去你家,我想我一听便摇头说:不行啦,我后天要去台中勘查现场跟估价,我也不会在台北。 珊儿一听,眼睛亮起来兴奋的说:爹地,你最疼我、爱我,对不对? 我—-当然啊!你不会是想要跟我一起下去吧? 宾果!爹地好聪明喔! 我想了一下问说:那你打算怎么跟你妈咪说?爸妈不在家她肯定会知道的,她也一定会要你到家里去啊。 你不说的话,到时候爸妈要是打电话去家里问的话,你不就还要被骂到臭头。珊儿低头想了一下说:那我等会儿先跟你们回家去,我再跟妈咪说我后天要跟同学去南投玩,这样好不好? 我想了一下问道:你一定要跟我下去吗?我下去是工作的,又不是去玩的,你自己要想清楚哦!! 珊儿毫不考虑的回答说:人家就是想多跟你单独相处嘛!趁这个机会多好,要不然我还要想方设法去灌老妈咪喝酒,多累啊!!而且也不好。 听完后,我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小姗的脸说:你未来该怎么办?就这样跟着我吗? 珊儿轻轻点着头道:嗯!! 我怜惜的说:你真的好傻。 抬起珊儿的下巴吻了过去,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心虚的接起手机(其实我跟珊儿都知道肯定是我老婆打上来的):喂!老婆干嘛啊?听筒传来:什么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在干嘛咧,怎么那么久?我便把状况跟老婆说了一下(女儿假装要去南投玩的事情我没提),老婆便要我把电话转给珊儿,两母女说了几句,变挂了电话。 珊儿对我说:走吧,回家去了。我明天再跟妈咪说我要去南投玩的事情。不过,要下楼之前,吻我。 语毕,两张嘴便贴在一起,互相吸允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直到接不上气。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我便又扶着珊儿往楼下走去。 回到家,吃完晚餐,我们三个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我便对老婆说:我后天要去台中的行李帮我淮备一下,大概三天份。 老婆顿了一下说:对喔,你没说我差点忘记了。 这时珊儿插口问说:爹地,你要去台中喔?那我又可以省下一笔车钱了。忽忽呵呵呵!! 我假装一脸无辜又茫然的问说:你再说什么,我怎么有听没有懂? 老婆介面问道:小姗啊,你没事去台中干嘛? 珊儿笑嘻嘻的说:也没什么事啦,就是学校放假前,我住台中的同学有约我去她们家玩啦,在南投集集那儿。老婆突然打岔道:等等!!是不是你说过的那个同学?是的话我可不答应,一个女孩家的,大过年的往男生家跑不太好吧! 珊儿摇着头说:不是男的,是2个女生死党啦。呵呵呵!! 老婆接着问说:那你有跟她们联络了吗? 小姗说:明天早上再打电话跟我同学说,她们山上比较早睡。现在打过去怕不好意思。 老婆说:好吧!那明天看联络怎样再跟我说。 小姗到:嗯!!那我要先去睡了。妈咪、爹地晚安! 嗯!!快去休息吧。 一夜无话我由于两晚没睡又开长途车,一躺上床后很快就没知觉了,冥冥中,感觉好像有人用头发再搔弄我的鼻孔跟耳朵,挣开惺忪的睡眼,吓了我一大跳,珊儿正半卧的躺再我身边,一开口便问:现在是你跑到我的房间?还是我梦游到你房间? 珊儿露出灿烂的笑容道:当然是……我跑到你房间,我正要教你起床呢!呵呵!! 我瞬间清醒,那你妈咪呢? 珊儿马上一脸哀怨的说:她去市场买菜了啦。你怕什么?我都说过我不会跟妈咪抢老公了,你还这样……(小姗眼匡一红)。 我马上搂着她说:我也是怕你妈咪会感觉出什么,她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啊,对不起啦!!我不想因为我们两个的事情伤害到任何人啊!! 珊儿擦掉眼泪后,睁开我的怀抱转头就从门口走去,停在门口说:爹地,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你,我真的做不到啊!呜呜……呜……,她小跑步的离开房间,只留下我一个还傻在我的床上。 起来梳洗乾净后,刚下到客厅,老婆也刚好从市场回到家,一进门看到我便问:怎么,你舍得起来了?快来帮我把东西拿到厨房去啦,累死我了!! 喔!来了。 老婆又问道:小姗呢?她起来了没? 我茫然的回答:我阿知!! 老婆说:你去看看,顺便问她跟她同学联络的怎样。 嗯!我这就去。说完我便往2楼的房间走去。 抠抠抠,小姗你醒了吗?妈咪回来了。我问道。 房间里回了一声:嗯!进来。 我一进门,珊儿马上扑到我怀哩,硬咽的说:爹地,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乱发脾气。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会伤害到妈咪,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啊! 说着说着又低下眼泪,我怜惜的把她搂在怀里轻吻着她说:我都知道。别哭了,再哭就丑丑的,我可不爱你罗!! 姗儿一听,马上把眼泪擦乾抬头说:姗儿不哭,爹地你不要丢下我、不爱我,姗儿以后会乖乖听话,不乱发脾气。我伸出一只手指贴着她的嘴唇道:别说这种傻话,我说过不会丢下你的,好吗? 这时珊儿才露出一丝笑容。对了,你妈咪问你说,你跟同学联络好了没?你等会儿自己跟她说一下,还有,脸去洗一下吧,哭的跟只花猫似的。 嗯!爹地,你先下去,我一会就下来。 闻言,我便往客厅走去。 老公,小姗起来了吗?老婆问道:嗯!起来了,她正在跟她同学讲电话呢。 又过了一会儿,珊儿下来了,一看见我老婆便说:妈咪,我跟同学约好了,明天下午在台中碰面,她们会过来带我上集集去。 老婆闻言道:哦!那你要带什么行李吗? 珊儿答道:明天爹地么时候下台中? 老婆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问你爹地,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道:大概中午左右出发吧。 珊儿接着说:妈咪,那明天早上10点我先麻烦爹地开车载我回家淮备几套衣服,然后就搭爹地的便车下去好了。 老婆道:嗯!这样也好。对了,你身上还有钱够用吗? 珊儿笑着说:还有一些,不够我再跟爹地敲竹杠就好了。 老婆听了笑着说:她!算了吧,现金钱在我手上,还是我拿给你好了,一万块钱够吗? 我一听便不乐意的抗议说:老婆啊,你也太偏心了吧,小姗出去玩几天你给一万,我出门去工作,你一毛都不给,你虐待劳工,我要上街抗议加罢工。 老婆狂笑道:抗议无效,你敢罢工我就开除你。哈哈哈! 我满脸不悦的无言,两母女笑成一团。隔天一早,载着珊儿回家淮备行李,停好车两人一进门,珊儿便紧紧抱着我说:老公,我好开心喔,因为接下来这几天就只属于我们两个了(一脸兴奋又幸福的样子)。 我说:是啊!!好了,赶快去淮备淮备,一会儿出发。要不然太晚。 珊儿说:嗯!那你也进来帮我。 说完便拉着我的手,往她的房间进去。 弄着弄着,小姗突然问说:老公,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手上拿着一套亮丽的小洋装。我说:那你去换下来我看一下。 小姗闻言,嗯了一声,便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了,我转头一看,挖?!! 小头马上起立,傻眼。 珊儿一看到我呆站在那哩,小脸马上红起来,爹道:你不要这样看啦,我会不好意思。 哇咧!!你会不好意思?那你还在我面前脱衣服?(说完我转身便往门外走去),小姗跑过来从背后抱着我说:老公,抱抱我。吻我、爱我。 我再转身,一把抱起珊儿,两人变疯狂失控的狂吻着对方,迅速的剥除彼此身上的一切束缚。 很快的,我拼命的挺进着,小姗则是亨着愉悦的呻吟,嗯……嗯……啊……啊……的一直到快要高朝前夕,珊儿突然说:老公,这一次你射在我的胸部上面好不好,听到这种挑情的言语,我加快抽送的速度,整个房间里只听到两具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跟急速喘气戴着欢愉的吟叫的声,眼前再看着珊儿胸前的两团肉球急速又规律得跳动刺激,腰眼一麻精关一松,赶快拔出珊儿的小穴,连射了四、五下才停下来。 低头一看,全身泛红、无力躺着的小姗,小脸跟大奶子,都被我射中。床铺上靠近小穴的地方,也因为珊儿的潮吹而一片狼籍。 两人稍事休息后,相拥进去浴室,洗了个鸳鸯浴。出来后,一起把房间、床上整理乾净后,便驱车往台中出发。一路上我跟珊儿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甜蜜恩爱的在路上嬉闹着,2个多小时的路程,真的一点也不累,反而更有精神了。 哥哥~我是你的生日礼物~你的猫咪奴隶~爱我……啊~6500 「我希望…能有个猫耳女仆陪我过生日。」我说,并且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熄。 「哥,你许这是什么愿望嘛!」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既然是生日,许个特别一点的愿望应该不过分吧?」我笑着说。「唔…可 是…」妹妹她皱起眉头,有些稚气未脱的圆润脸孔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丰而不厚 的粉唇轻轻嘟起,鲜嫩的双颊无来由地泛着红,薄如棉纸的白皙肌肤透着红润的 健康血色,让人想在她颊上咬一口,或是和那粉唇相触,水果气味般的少女香将 扑进鼻中,接着吸吮她细滑灵动的舌头,再将自己的舌头放进她嘴里,舔舐她口 腔之中的每个角落… 「哥,冰淇淋要融化了啦!」妹用她柔而不嗲的声音将我唤醒,妹她是父亲 续弦所带来的拖油瓶,起先还只是个留着鼻涕的黄毛丫头,不过两年光景,现在 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还好妹算是个保守的女孩,不然我实在难以忍受 外头的男人玩弄、欺负她那和清纯脸蛋强烈对比的成熟肉体,而她那天使般的纯 洁脸孔堕入肉欲漩涡时,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说起来有些害燥,在我的性幻 想之中,日本av女优她们浓妆艳抹的脸孔被妹那健康清纯的脸庞所取代,而我 也总是在「妹」忘情地发出淫声、天使脸孔因痛苦和快乐交错而扭曲变形的刹那, 忘情咨意地排精,画面上的男优将精液洒在女优的身上时,我也会想像那成熟、 有着玲珑曲线、不停娇喘的肉体,正是臣服在我肉棒之下的妹妹,而我用白浊的 颜料在她身上涂鸦,宣示着我的胜利… 「哥~你在发什么呆呀?」 水果香,那水果一般的香气扑鼻而来,当我回神,只见妹她的脸孔距离我的 面前不过三公分,樱桃般的软唇就在我的嘴边,妹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使我一 阵晕眩,我感觉裤裆一紧,一股热意冲上脑门,假使妹妹的动作再诱人些,我把 持的住吗? 「不舒服吗?」我们的额头互相接触,我能感觉少女滑嫩的皮肤和我粗糙的 额头摩擦着,若是取好角度,我俩的动作简直就像在接吻一样嘛!为了避免我犯 下大错,我的身躯往后一退,脑袋用力地槌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哎、哎,好痛…」 「哥!你没事情吧?」妹担心地俯下身,皱着眉头看着我,不看还好,一看 可不得了,我的脸孔变得更加火烫,心中的欲念更是有如无法熄灭的火焰。 有人说在外头保守的女孩,在家里或是私密的地方越是不顾形象,像是现在, 妹仅仅套着一件过大的t恤(该不会是我的吧?),下半身也只是件若隐若现的 黑色短裤,也说不定只是件内裤…?而她弯下身,从t恤的领口可以看见两座椭 圆的双峰轻晃,在那双峰的顶端偶有粉红的光彩一瞥,只要她在弯下几公分,那 白嫩的乳房和小巧的粉红乳尖将尽收我的眼里,但此刻妹却挺起身,让我失望不 已。 「哥,明天就是你生日了,可别生病了唷,不然我提前帮你庆祝,不就没意 义了吗?」他手叉着腰,耳提面命地说。「知道了,小妹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我先去洗澡了,哥要记得早点休息唷,生日快乐!」她像是小孩一般, 一蹦一跳地跃进浴室里头,并且从门缝之中,将薄如蝉翼的丝绸下下着和黑色短 裤抛了出来,最后才将t恤给丢出。 我偷偷地走上前去,妹妹正忘情地哼着歌,在水声和她的歌声掩盖之下,我 还是尽可能地将脚步放轻,接着靠在门板上,想像着浴室里头的妹妹是不是正在 搓揉她柔软成熟的乳房,或者是用手指抚摸着隐密的私处?我一边想着,一边用 手快速地搓揉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我着魔似地拿起妹的内裤 贴在脸上,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着那甘甜的少女气息以及混杂着些许阿摩尼亚的 综合气味。 「哦…妹…你好棒…」我嗅着那件内裤,想像着我和妹妹正以69的姿势亲 热着,透过想像的画面,内裤上的气味似乎变得更加浓烈,而我离达到射精的顶 峰也越来越近。 「妹…我撑不住了…唔…」我自言自语地说,就在那一刻,白浊的精液飞溅 而出,落在妹脱下的衣服上,伴随着射精后的空虚而来的是沉重的愧疚感,我像 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抛下妹妹的贴身衣物,接着躲进房间之中,草草的将沾在肉 棒上头的精液处理乾净,接着躲进被窝里头,不知不觉地睡去。 「哥…啊…不对,主人,起床啰!」一如往常的周末,一如往常的被妹妹给 叫醒,有时候我怀疑我是不是因为这原因才特地赖床的…等等,是不是哪边不太 对劲? 「主人,快起床喵!早餐已经做好了喵。」 这太不对劲了,喵? 我从床板上迅速弹了起来,往床边看去,只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但是她 的穿着却是异常陌生,从脸来看的话…嗯,是妹妹没错。「早安主人…喵。」像 是忘了要「喵」一样,她备注似地慢了半拍才说出那个字。 「小妹,你吃错什么药了?穿成这样,还说什么主人的…?」妹起先是跪坐 在床边,此时她站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楚她的模样,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身短 裙,外边套着一个装饰过度的小围裙,头上带着白色蕾丝的发圈,最醒目的则是 那对白色的猫耳。 看到那对猫耳,瞬间唤起了我的回忆,那是我许的生日愿望。眼前这个「猫 耳女仆」就是妹妹为了实现我愿望而扮装而成的,发现我正盯着她瞧,她有些害 羞地低下了头。「我不是主人的妹妹喵,人家叫做小咪,今天是属於主人的女仆, 小咪会全心全意服务主人的喵。」妹…不…小咪说完,俏皮地眨眨眼睛,并且弓 起手,双拳前扣,做出一个招财猫一般的动作。 「全心全意?」我的脑海瞬间闪过许多画面…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是的,小咪的一切都是属於哥…主人的,请主人尽管吩咐,小咪会为主人 作任何事情的…喵。」妹她拉起裙脚,双膝微蹲,她的这个动作让我更难以控制 我的理性,小咪不知道去哪边弄来这件女仆装,上头的蕾丝像是不用钱地镶满整 件衣服,胸口酥胸露出大半,两个白嫩的半球中间有着一道深沟,如果取下围裙 那露得可就更多了,乳房好像随时都会从过於宽大的领口跳出来似的,而有些紧 身的剪裁让小妹的曲线毕露,而女仆装的短裙居然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处,她轻 拉起裙脚的动作,正好露出包着她秘密花园的底裤,那是一件薄而轻巧的纯白内 裤,紧紧地裹着她的三角地带,而我起先以为只是普通的丝袜,却是用充满诱惑 力的性感吊袜带所固定,粉红色的丝袜紧紧勒着妹的大腿,是个让人有着无限遐 想的画面。 「讨厌…哥…主人好色!」妹妹此时发现自己春光外泄,她将短短的裙子往 下拉,虽说是遮住了前面,但从这角度就能够发现小妹后头的裙摆整个抬了起来, 从后头看应该是无限美好的春光胜景,我实在是难以克制心中的邪恶念头。「小 咪,别动。」 「是,主人,请问您有何吩咐喵…?」妹的动作像是被冻结一般停住,维持 着弯腰、举臀,两手压着前裙摆的模样,表情一脸疑惑,殊不知「主人」的邪恶 想法。 「就维持这个姿势,然后转身。」 「好的…主…啊…」妹的脸孔在一瞬间胀红,她有些扭捏的晃动身躯,瓷娃 娃般的俏脸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小咪,怎么了吗?」 「主人,这样子…很难为情…」 「可是小咪,你说愿意为主人作任何事情的呢。」 「可是哥…主人…这样的话…」她紧紧抓着裙摆,身子不停地左右摇摆。 「这样的话怎么样呢?」我微笑地说,她则是扭扭捏捏地回答:「会让主人…看 见人家的…小裤裤…」她的声音小得有如蚊子叫一般,不过还是清楚地传进我的 耳朵里头,但我还是决心好好捉弄她一番,小妹害羞的表情比我想像的更具诱人 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再多欺负她一些。 「什么?」我问。 「人家的小裤裤…会被主人看见…」她稍稍提高了音量,但是头垂的更低了, 脸上的潮红蔓延到她的粉颈上。 「主人的命令,女仆应该要服从才对吧?」 「可是…」 「妹妹找来的女仆居然这么不听话,她如果知道一定很难过的。」 「知道了…主人…小咪这就照作…」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地转过身。 正如我所预期的一般,有些蓬的后裙摆高高地抬起,包住小妹臀部的那件贴 身下着毫无遮蔽地映入我的眼帘,那件内裤的样式真是超出我的想像,除了迷你 裙之外,现在还有迷你内裤这种东西吗?那件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仅仅包住妹翘臀 的二分之一,上边露出一条深深的股沟,而内裤稍稍被夹进她的股缝之间,形成 了让人有些害羞的形状。 咕嘟… 我瞪大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彷佛能够感受到我火热的视线一般,妹她 说:「主人,您这样盯着…小咪感觉很怪,很不好意思…」 「再让主人看一会…一会就好…」 「知道了…哥…小咪会…忍耐…」 她这么说,但是随着我欣赏他美臀的时间增长,她的后颈、大腿开始冒出点 点的汗珠,而她的双脚不停地扭动,那件迷你内裤因为汗水的浸淫,变得更加透 明,她不安的扭动却让布料被股沟夹得更紧,变得像紧身的丁字裤,股肉露出大 半,在她的股间还能够看见小山丘一般的隆起。 「哥哥…可以了吗?小咪…小咪很害羞…被主人这样盯着…」 她似乎不习惯称呼我为主人,总是「哥哥」、「主人」交错地称呼。 「小咪,如果你觉得叫主人很别扭的话,叫哥哥也没有关系。」我想如果妹 妹能轻松些,或许能比较进入状况。「知道了,谢谢哥哥…主人。」她灿烂地微 笑,稍稍忘却正被我欣赏着美臀曲线的窘境。 「我不是说叫哥哥就可以了吗?」 「人家…小咪觉得叫主人的话…哥哥您会比较高兴…」妹妹似乎真的想当一 个完美、称职的猫耳女仆,这让我觉得万分感动。 「小咪,可以把裙子放下,然后转过来了。」 「是,主人哥哥。」她转过身,双手轻压着裙摆,我忽然觉得有些可惜,那 样美好的景象看再久都不会腻。 「靠近我一点,小咪。」我坐在床上,对着妹妹招手。 「好的,主人。」她走近我身边,而我轻轻拍拍她可爱的小脑袋瓜,我笑着 说:「今天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小咪。」 「好的,主人!」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充满阳光一般发着光彩,似乎是真的很 高兴呢。 「那我换个衣服,早餐已经做好了,是吗?」 「是的,主人,小咪已经做好早餐了,今天的早餐是培根蛋吐司喵。」我想 要翻身下床,但妹妹却站在床边不远处,这让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一 大早我的眼睛就欣赏了妹妹的翘臀,「morningwood」比起平常是更 加地壮硕… 「小咪,你可以先下去了,主人我想换衣服。」 「那个,主人…」她的脸皮简直像纸一样薄,一害羞就瞬间变得满脸通红。 「嗯?」 「帮主人更衣,也是女仆的工作…请让小咪…为主人服务…」她羞红着脸, 低着头说着。 我说妹呀,你何苦用「服务」这个字眼呢?就在她说出「服务」这两个字时, 我的脑袋瞬间充满了兽性和淫欲的混合妄想,我的欲望已经几乎冲破那条脆弱的 理智线,眼前的妹妹对我的意义只剩下单纯的异性,妹妹、家人等等伦理关系被 抛诸脑后。 「嗯…」我点点头,算是默许妹妹帮我换装的行为,我站起身,毫不顾忌下 身的雄壮威武正顶起我的条纹睡裤。 妹的纤指为我解下胸前的钮扣,我似乎感觉到她的脸孔散发的热气,我想将 她拥入怀中的欲望,让我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我现在仅仅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野兽 罢了,当理性的枷锁断裂,第一个猎物自然就是让我成为这样野兽的妹。 她为我脱下睡衣,换上宽松t恤的动作还算是平常,但接下来的工作可就麻 烦了,那就是为我换下睡裤。 「啊…」她的俏脸有些困惑,因为脱下我睡裤的动作遇到了严酷的阻碍,她 用指尖轻轻地拉起我的裤头,接着越过那高耸的小山峰,将睡裤脱下。 我倒是没想到她这么有勇气,但从她的表情来看,一个男人的阳具和她的脸 庞只隔着一层棉布,还是让她十分紧张而且感到羞耻,何况这阳具的主人是朝夕 相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若是脱下还不算是难题,那为我穿上牛仔裤才是真正的挑战,妹这下可是伤 透脑筋,难穿的牛仔裤让她的脸颊有时不经意地擦过我的阴茎,我可以感觉到她 脸颊那滚烫的温度,这使我越难越克制不住自己,而她也在这时候遇上了极大的 难题──如何拉上裤子的拉炼? 「唔…」她的目光游移着,一下注视着隆起的裤裆,一下又偏过头去,而她 的玉手也是时而抬起,时而放下。 「主人…您可不可以冷静一点,让小咪能帮您更衣呢?」她求救似地说,但 那泪眼汪汪的眼神只让我的阳具更无法放下,反而变得更火烫而蓄势待发。「这 怎么可能作得到哇?」我苦笑着,她像是瞪着猎物的猫一般盯着我的阳具,然后 吞了一口口水之后,她伸出她的纤指,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我的肉棒一下。 「小咪会让主人的小弟弟消下去,如果让主人不舒服…请主人见谅…」她跪 坐在我的跨前,双手撑着地面,像只小狗一样抬头看着我。 「那…小咪开始了…」她伸出双手,毫无技巧可言地抚摸着我的肉棒,从底 端摸到龟头颈,接着用手指轻轻地搓弄着龟头,拇指在马眼上打转,被妹妹这样 地服务让人像置身天堂一般,虽然我该庆幸妹妹的技巧不佳,至少这证明她没有 在外头和其他男人胡搞,她的纤指应该很灵活的,但是紧张和羞耻交错之下,她 的技巧生硬而无法让人兴奋。「奇怪,为什么…」妹妹圈起手掌套弄着我的阴茎, 这确确实实是在为我手淫,我咬紧牙关,不让我自己失败在这生涩的技巧之下。 「什么为什么?」我好奇的问,其实也是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为什么哥哥不会…射出来…射白白的…精液出来…」她娇羞地说着,手指 动作也慢了下来,她不明白地搓弄着我的阴茎,但是她所期待的精液被我刻意压 抑着。 「你怎么知道…唔…我会射精呢?」 「主人…不要说这些话…人家好害羞…」 「都已经在帮我手淫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嘲弄着她,她偏过头去, 但手的动作还是没停下来。 「人家是女仆…帮主人服务是应该的…如果主人…」她说出来的话被硬生生 地截断,接着她低下头,不发一语。「如果主人怎么样?」我好奇地问,其实能 让妹妹为我手淫已经让我非常满足了,我也没什么奢求了。 「如果主人…想要对小咪做那种事的话…小咪也可以…忍耐的…」妹说出相 当骇人,而且让我震惊不已的宣言「妹…这样…不好吧?」 「没关系的,因为人家…人家喜欢…哥哥…所以…」 「别开玩笑了,我们是兄妹啊!」我这么说,但最想跨越那条伦理障碍的人, 恐怕是我吧。 「那种事情人家不管…人家不想交男朋友、不想穿太漂亮…都是因为…因为 人家喜欢哥哥…所以…」她泪眼汪汪地盯着我,可爱的模样比以往胜过千百 倍。 「我明白了,小咪,你照你希望的来做吧,哥哥…不…主人会好好地疼爱你 的。」是啊,如果妹妹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我们…已经 没有退路了。 「主人您不用忍耐,尽量射没关系,哥哥…弄在人家身上,也没有关系…」 从妹开始告白之后,她的言语变得大胆许多,但手技如此差劲,我怎么可能 射得出来呢?这样只会让我的欲火更高张,却没有发泄的管道,於是我下了新的 指令。 「妹…你的手技巧太差,再半小时甚至一小时,主人都射不出来的。」 「怎么会?那主人…人家用下面的洞洞的话…」她再度害羞地侧过头,我难 以想像要将私处奉献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何况她还是处女的可能性实在很高。 「不是不是!你可以用别的地方试试…像是嘴巴或是胸部之类的…」我用言 语指示着她,毕竟和妹妹直接上床,对我的刺激还是太大。 「小咪…知道了。」她用手翻下内裤,我的肉棒像是弹簧一般弹起,几滴透 明的液体滴在她的鼻头和唇边,小妹反射性地舔去水滴,但却又害羞地用手掌抹 去,却弄湿了她可爱的脸庞。 「主人…小咪开始了…嗯…」 话刚说完,妹就开始像小猫一般舔着我的肉棒,或许是刚刚吃下去的几滴男 汁也让她有些兴奋,她的舌尖对准马眼,每有一滴液体渗出,她就第一时间送进 肚里,而且越发兴奋,舔弄的速度加快,她生涩的舌头就像猫儿一样,带来截然 不同於手的快感。 「嗯…嗯嗯…」 「唔…」虽然妹的舌技和手技一样差劲,但湿润的舌头和手指带来的感觉完 全不同,比起刚才,现在是真的一步一步爬向高潮的顶峰。 「妹…你可以把主人的小弟弟放进嘴里,会让主人更舒服喔。」 「嗯…知道了…小咪这就照做…」她想了几秒,接着将肉棒放进口中,我可 以感觉到小妹柔软的口腔,还有那急促的呼吸。 「唔…好棒,感觉完全不同…」 「唔嗯…嗯…」她的眼睛盯着我看,像是要寻求鼓励的小孩,但当我和她四 目相接时,她又害羞地将视线转移,我只好摸摸她的头当做是奖赏,而她也因此 舔弄的更加卖力,软舌在口腔之中绕着我的阴茎打转,用舌尖将肉棒送至口腔壁 上,接着吸着、吹着,比起手技,小妹似乎慢慢地熟悉口交的要领,而我也随之 被送上了顶峰。 「唔…妹…等等!慢点!哥不行了…唔唔!」 「唔呀~~!」我的阳具喷出大量的精液,并且落在妹的脸上、口中还有衣 服上头。「妹…对不起,有没有怎么样?」我看着身上沾着黏液,尚有些惊魂未 定的妹,她回过神来,对着我摇摇头。「没事…只是第一次看到哥哥的精液,有 点点被吓到而已…哥哥的好多…好浓…」她用手掬起沾在脸上的精液,并且在眼 前端详着,那种好奇却又羞涩的表情实在是可爱极了。 「小咪,你的口技很不错呢。」 「主人这样说好像人家很色、很淫荡一样…」 「可是我真的很舒服。」 「谢谢主人的夸奖…能让主人舒服,小咪也很开心…… 姐姐和爸爸的女儿~我的乱伦之地~妹妹:哥哥~爱我~6000 起初我认为在乱伦的前提下所进行的性行为,带有一种与平常不同的快感。 我也认为事後的处理理以及心理上的调适,不管是主动者或被动者,都必须 小心翼翼。然而试之後的感觉却只有懊悔和痛苦。 曾看过某一篇文章写过,乱伦会被发现多半是由於女方怀孕所致,所以应该 小心的避孕,然而我从来没有这种困扰,因为我乱伦的对象——我妹妹小凡,今 年才14岁,只要做好准备,根本不怕怀孕。 而且我设计引诱她的陷阱很巧妙,所以我也不担心她会对父亲透露。倒是事 後的後悔让我痛苦得无以复加。 小凡和我差了十一岁,我一直认为一定是爸爸和妈妈做爱时避孕不慎而生下 的,也因为和我差了这麽多,所以当我的性知识已经十分丰富的时候,小凡还在 抱奶瓶吃奶呢。 虽然我偶尔有机会碰触小凡赤裸时的身体,但是我并不对她有什麽兴趣。因 为我没有恋童癖。 後来会和她发生性行为,只是我单纯的想要尝试乱伦而已。 我家里还有一个大姊,已经三十四了,在广告公司工作,而我目前则退伍在 寻找职业中,父亲今年五十五,就任於某贸易公司经理职位,母亲则在生产小凡 时难产逝世。 事情的开始,就是因为我目睹了改变我一生的一幕。 本来我们学校是要上课到六点多才下课的,私立的高中嘛,总是逼的比较紧, 但是那天正好有教育部长官将在正常公立学校放学时间来找校长,所以我们提早 叁个多小时大扫除,扫完地就回家。 我是根本没有扫地就和同学翻墙偷溜了,因为我觉得等别人要来视察时才做 表面功夫,很贱。我们不屑替学校做这种白工。 我本来回到家想要放好书包换个衣服就跑去打电动,愉快的计画着平白多出 来的叁个小时。但是要开门时才发现大门没有锁,我担心是不是来了什麽闯空门 的,悄悄的打开一条缝,确定客厅没人才潜身入内。 我如果进门时注意一下车库,就可以知道爸爸和姊姊已经在家了,但是我那 时发现门没锁,紧张的根本没想这麽多,更何况平时爸爸和姊姊也没有这麽早下 班。 当我进入客厅时,放下书包,隐约听到二楼有怪声传来,我家是挑空二楼的 洋房,所以二楼的声音有时会传下来。 我悄悄步上二楼,发现声音是由爸爸的卧房传出,上前一看,没关好的门缝 隐隐透出一丝光,而等我靠近时听到那怪声是女人的呻吟声,於是把眼睛凑到门 缝上,惊觉是姊姊跨坐在爸爸的下身上,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我看了心头狂跳, 在震惊之馀胯下的肉棒却迅速的膨胀。 姊姊妖的身材配上俏丽的脸孔,时时成为我性幻想的对象,想不到此时此刻 居然看到她和异性交欢的场面,而那男人居然是我爸!我急忙回房取出数位相机, 悄悄的拍下几张相片。 我觉得口乾舌燥,而额上却拼命的流出汗水,就像姊姊一样。他们在换了几 个体位之後,父亲抽出沾满黏液的湿润肉棒,把一大股精水喷在姊姊脸上,姊姊 满足的把它们抹到口中吞食,然後又抓起爸爸的肉棒吸吮上面残馀的精液。 我看到他们做完後立刻下楼背起书包跑出门外,轻轻带上门,然後立刻跑到 电动间去,想藉着眩目的声光来毁去我十分钟前的记忆,然而眼前却满是姊姊的 肉体,红的淫洞,雪白而香汗淋漓的肌肤,以及吞食精液的表情,耳边尽是欢愉 时的淫声浪语,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虽然我已经和女友小芹有过性关系,但 是姊姊和爸爸做爱的情景,却远远的超过单纯男女间的激情而深深憾动着我,我 不禁羡慕着他们,体验着人世间禁忌快乐中的一种。 我忍受不住心中的性欲,那是一种渴望相同血缘的肉体而产生的奇妙欲火, 我现在不想找小芹打炮欲,反而深深的渴望着姊姊的肉体。 但是我生性不喜欢被人用过的女人,於是心中的影像顿时变成小凡,娇俏的 小身体赤裸裸的胯坐着我的肉棒……令我兴奋的并不是她的肉体,而是我和她之 间的乱伦关系。 於是我心中拟定好一个计画,一个可令小凡跌入的陷阱,而且这陷阱是绝对 不会失败的。 我混到五点回家,当时家中情况一如往常,小凡坐在客厅看电视。没多久姊 姊就要我们吃晚餐,饭桌上爸爸提到明天开始将要到日本出差一周,今天公司放 他一天假给他准备行李,他说他特地买了很多零食和饮料放在家里,免得我和小 凡乱花钱。姊姊也说她今天提早下班,看到我也提早回家,所以比较早做晚饭。 原来这就是为什麽他们下午会在房间的缘故了,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赶飞机,所以爸爸今晚必须开车前去桃园住宿,八点左 右就要出门了,我和姊姊帮他提行李上车,目送他离开,而第一次听见爸爸要到 很远的地方去的小凡则是一直哭哭啼啼的。我心下甚喜,爸爸这一走,计画就更 容易执行了。 晚上姊姊恰巧有同事临时要她过去讨论一个case,这下可好,我的计画 瞬间由我和小凡单独相处的周六下午,提前到今晚了。 小凡要睡觉我泡了一杯牛奶给她,然後对她说:「小凡,今天正好只有我们 在家,哥哥有个密要跟你说,现在到我房间好不好?」小凡很高兴的答应了,小 孩子最喜欢别人跟他们说:「我告诉你一个密喔……」这类的话。进了房间,我 拉开床下的抽屉,拿出几本女性自慰的色情书给小凡看,她生平第一次看到这种 奇怪的书,眼睛不禁瞪得老大:「哥哥,这些女生在做什麽啊?」 「像这样用手搓弄自己尿尿的地方,就会觉得全身都很舒服喔,小凡平时会 不会啊?」 给这种纯洁的小女孩看色情书刊,那种下流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我全身的 神经,再加上这种平时根本不可能对亲妹妹说出的秽语,使我的肉棒僵硬的比平 常更甚。 「没有耶……这样做会很舒服吗……我尿尿完擦那里也不会很舒服啊……」 「大概是你没有和男生相干过吧。」对妹妹吐出相干这个词後,我的脸居然 火热了起来。 「什麽叫做相干啊?」小凡的眼睛注视着我,可爱的小脸上满是疑问。 我又拿出几本有性交图片的书,指给小凡看:「男生把尿尿的地方塞进去女 生那里,女生就会很舒服喔,然後女生没有男生的帮助时,自己就可以用手去搓 啊。」 「真的这样会很舒服吗?」 「你看书上的女生不是都很舒服的样子吗,而且男生在和女生相干时,也会 很舒服喔。」小凡看看书上的图片,果然都是这样。 我又继续骗她说:「而且这种事啊,只能和自己的家人做喔.」 「骗人,那你也和姊姊做过吗……」 我说道:「我没有,不过爸爸有喔!」於是我从书包中取出那台拍摄过爸爸 和姊姊做爱场面的数位相机,迅速的把它连到电脑上,然後开启里面储存的图片, 萤幕上很快就出现白天的情景,我对小凡的欲火藉着这些图片勾起的记忆燃烧的 更旺盛。 「真的是爸爸和姊姊耶,姊姊好像真的很舒服呢……」 「小凡啊,那你想不想让哥哥帮帮你呢?」 小凡考虑了一下,随即很高兴的道:「嗯,我要让哥哥和我俩人都舒服。」 「那你先去姊姊房间拿一瓶乳液来,快点!」 「为什麽要拿乳液?」 「等一下就会用到啦,快点喔。」 小凡跑出去,没多久就拿了一瓶娇生润肤乳液进来,我脱掉她的浅蓝色睡衣, 粉嫩的身体反映着日光灯发出洁白的柔光,平坦的胸部上那两点可爱的浅粉红使 我立刻张口吸吮它们。 「哥哥你不是要插我吗?怎麽在吸我这里呢?啊……好痒喔……」 小巧的乳头在我口唇中硬了起来,於是我开始往她的身体舔去,小凡怕痒, 舔她身体时笑得一直乱抖,小脚也轻轻的踢着我:「不要啦……真的好痒……嘻 嘻嘻……」 舔到後来,小凡只是一直喘,累得没力气笑了,身体也微微渗出汗水,脸蛋 泛起浅浅的红晕,我褪下她的内裤,雪白光滑的幼小阴部透着淡淡的尿味,正中 央的肉缝是我生平看过最美丽的粉红,虽然以前也有看过,但是想到等一下这个 幼嫩的肉穴即将任我玩弄,那种感觉和以前迥然不同。 「哥哥不要一直盯着看好不好,小凡好害羞……」她仍然有点不习惯在浴室 以外的地方暴露下体,而且还有自己的哥哥看着,不自觉的把脚合拢起来。 「小凡乖,把腿张开,不然哥哥怎麽舔呢。」 「舔?哥哥你要舔我尿尿的地方啊?好脏喔。」小凡奇道。 「怎麽会呢?哥哥帮你舔那里,你会很舒服喔,而且如果不舔的话直接把哥 哥尿尿的肉棒插进去,你会痛死的。」 「好吧,那你就舔舔吧。」於是小凡两腿打开,小穴也微微的张开,可以看 到娇嫩的肉壁,也是一片粉粉的樱花色,我用手指剥开,中央的肉圈轻轻的收放 着,我一直很想看处女膜,和小芹做爱她每次都要关灯,所以我没有看过,何况 这东西也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 我更用力的把两片柔软的嫩肉剥开,小凡忽然「哎哟」轻叫一声。 「会痛吗?」 「哥哥你忽然这麽用力剥开我那里,很痛耶。」两条小眉毛皱了起来。 「对不起啦,等一下我会轻一点。」然後我又往敞开的肉洞观看,果然看到 一片中间有孔的小肉膜随着肉壁在收缩着,我伸出另一手的食指往洞内摸入。 「嗯……好……好舒服喔……」小凡的穴肉被我用手指撑开,所以我很清楚 的看到柔嫩的肉壁夹着我的手指,温热紧缩的触感实在很舒服,但是窄小的阴道 内略为乾涩,所以手指很难深入,於是我抽出手指,把嘴凑上去,伸出舌头搅动 小凡的蜜肉,偶尔还吐点口水进去,小凡体验到了空前的奇妙感觉,舒服的呻吟 起来。 「啊……哥哥……哥哥……小凡……小凡好奇怪……全身都……好热喔。」 我没有理她,鲜嫩的小肉穴使我舍不得离开一分一秒,我有时也会改舔尿眼, 然後用手指去抽插被唾液浸湿的小阴道,而当我舔尿眼,甚至用舌尖用力的试图 舔到尿眼内时,小凡的叫声就会更大更尖锐,手指还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 舔了一段时间之後,小凡嘴里已经开始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了,我怕再舔下 去她会达到高潮然後累的睡去,於是停止了舔舐,伸手拿了那瓶乳液,挤了很多, 均匀的涂在肉棒上,然後又涂了一点在小凡的小穴里。 「哥哥……你……你要开始插小凡了吗……」小凡感觉来自下体的刺激减缓, 神智也恢复了一点。 「对啊,小凡,等一下会有点痛,你要忍耐喔,痛过之後就会开始舒服了。」 小凡点点头,我把龟头摩擦了洞口几下,就缓缓挺进去,小凡「唔」的一声, 咬牙忍住下体因异物进入传来的胀痛感。 肉棒满是湿热的触感,小女孩的阴道原来是这麽柔软又有弹性,而且快速收 缩着的肉壁又紧密的夹着我的肉茎。 「会不会痛啊?」我柔声问道。 「有一点点,可是大部分都是那种胀胀的感觉。」 「等一下会更痛喔……小凡会不会害怕?」事实上我也有一点舍不得小凡, 因为当初小芹被我开苞的时候,痛得又哭又叫,我实在不敢想像连高中生都痛成 那样,这麽小的女孩怎麽能够受得了? 「小凡不怕。」她的眼神带着一点点的坚强,却又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我抓紧小凡的大腿,徐徐的抽送几下,然後一口气全力插入。 「哇……啊啊……啊……」小凡尖叫了起来,拼命的踢着我,想要摆脱下体 彷佛撕裂的剧痛,然而我却死命的往内谢谢着,因为小凡的阴道拼命的夹着我的 阴茎,想要把它挤出体外,一但推挤出来,小凡一定打死也不让我插第二次了。 哭叫踢打了一阵,小凡四肢逐渐缓了下来,但是仍然哭着:「好痛喔……哥 哥……呜……小凡好痛……痛得要死掉了啦……」 「小凡乖,等一下,真的等一下就舒服了……」 我缓缓抽动肉棒,小凡的身体大概已经渐渐习惯了疼痛,肉壁稍稍放松了一 点点,但是我仍然必许很费力才能在她穴内抽送。 而抽动的同时会触碰到处女膜裂开的伤口,小凡仍然频频哭着喊痛,眼泪和 鼻水也流个不停。 我真想拔出来,把小凡抱在怀里安慰,但是下体绝妙的快感不断冲击我的脑 部,而且一直发出:「我正在干我妹……我正在干我妹……」的回音。乱伦所带 来前所未有的激烈罪恶感,催促我赶快占有她,占有那来自於和我同样地方的肉 体。於是我抽送的速度不减反增,小凡也开始没命的乱叫。 「啊啊啊……啊呀……哥哥……你轻一点,轻一点啊……」 每次谢谢到最深处,我总要在小凡幼嫩又火热的小子宫口用力磨几下,柔软 的子宫触感不同於穴肉,而当我这麽做时小凡也似乎能感觉到似的,紧紧的咬着 牙齿,承受这寻常女人极少感受到的痛快感受。 鲜红的处女血早就染湿了床单一小块,蜜穴像是一张嘴似的吞着我的肉茎又 吐出,我忽然想起姊姊张口吸吮爸爸肉棒的模样,肉棒不禁在穴内硬得一挺一挺, 小凡直嚷着:「啊……哥哥的肉棒……在小凡肚子里一跳一跳的……」想不到她 阴道的感度这麽敏锐。 我於是更加用力的想把露在外面无法更深入的大半截肉棒向内插入。 「肚子要被撞坏了……啊……好热啊……越来越热……哥哥的肉棒也是……」 我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小凡这时意识也逐渐混乱了,嘴里除了呻吟和叫喊, 还说着一些「抓着我……我要掉下去了」或是「好多奇怪的颜色喔……好漂亮… …「之类的,忽然我龟头一涨,精液激烈的喷射而出,全部都喷入小凡的肉 穴中,烫得她舒服的吐出一口长气龟头抽动几下後,小凡忽然又尖叫起来。 「我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啊!」 窄小的阴道忽然快速又有力的夹紧,洞口的肉圈束得我肉茎痛了一下,小凡 的肉穴深处缓缓的流出一股热呼呼的黏液,她的身体用力的颤抖了一下,才由僵 硬转为松软,随即又是全身一颤,小肉穴又是一夹,第二股比先前更热的阴精再 次烫的我全身都暖起来。 我重重吐出一口气,小凡身子也软了下来,我把松软的阴茎沈浸在黏糊糊又 暖洋洋的爱液里,阴道的肌肉缓缓的收缩着,就如同轻柔的按摩着我的阴茎一样。 忽然小凡的尿眼缓缓流出一道热水,喷在我外面那半截阴茎上,里外温度相 同就像整根阴茎都塞进去一样,舒服的我又闭起眼睛陶醉在这奇妙的感觉里。 小凡已经累得沈沈睡去,我替她擦拭了湿淋淋的下体,看着那原本乾净整齐 的粉红被我弄得红肿扭曲,爱怜的亲吻抚摸着这带给我一个痛快淋漓夜晚的小可 爱。然後我搂着睡着的小凡,两人均赤裸,肌肤相亲的在被窝中相拥而眠…… 隔天早上,我醒来发现我身上已经穿好睡衣,而枕边的小凡却不见了!正当 我诧异之时,发现姊姊和小凡坐在我床边,姊姊告诉了我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 小凡竟是他和爸爸的女儿!! 原来姊姊十叁岁的时候就被爸爸半强迫的夺去童贞,却也因此怀了小凡,妈 妈一气之下毅然和爸爸离婚,也难怪我小时候忽然听爸爸说妈妈住院生小孩,生 完小凡就死了,原来他们根本是离婚的。 当时消失了很久,我以为是陪妈妈去的姊姊,原来是被送到国外生小孩,小 凡是以爸爸的私生子为名义带回来的。也因此姊姊国一念了两叁次。 姊姊说她并不打算责备我,因为家里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她也看到我昨天忘 记关的电脑上她和爸爸做爱的图片,就知道我若不是会和她,就会和小凡发生关 系,因为只要尝过乱伦的滋味,别的异性就无法替代亲人的肉体了,也因此她从 未和爸爸以外的男性上过床。 她想不到的是我居然这麽快就和小凡上了床。 姊姊说小凡太小,愿意替小凡和我上床,我本来连作梦也在想的事现在就要 实现了,此刻我却轻轻摇摇头说我已经爱上小凡了,不想碰别的女人,姊姊叹口 气,只好告诫我和小凡绝对不可以把今天的话和昨天的事露出去,我点点头。 而小凡却呆呆的听着我和姊姊的对话,她小小的脑袋大概还弄不懂她到底是 谁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什麽姊姊说要代替她让哥哥插,连忙在我点头的时候抱住 我:「姊姊不要,哥哥只插小凡尿尿的洞,不要插姊姊,哥哥是小凡的,是小凡 的。」 我脑中一片空白,姊姊则掩面哭泣,天真的小凡还跑过去安慰姊姊说她可以 叫爸爸插啊,不然自己摸摸揉揉也可以啊…… 姊姊哀怨的看着我,我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从此以後,小凡天天要求我插她,甚至我不答应时就学着自慰,到後来就睡 在我床边了,而我也只好在背德的淫欲中继续沉伦,感受永无止境的快乐,和夹 杂而来痛不欲生的千万次後悔。 而我,竟也真的爱上小凡了。想不到一时的邪念,居然换来了莫大的痛苦挣 扎,我只能祈祷我赶快醒过来,远远从这甜蜜又苦涩的梦回中苏醒…… 我是弟弟的女仆~我才是哥哥的女仆~弟弟(哥哥)~主人~H我吧~8700 现在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什么也不重要,只剩下肉欲,无尽的肉欲,过去的身份不重要,名字也不重要,只要去感受高潮,深深的悲哀并后悔自已这具身为女性的肉体,却又无法不因这残酷调教而深深堕落凌辱不可自拔。 感觉到又要高潮的少女咬紧了口中那插入管子的假阳具附带型口钳,痉攀的抱住与她朝夕都紧密不分的-妹妹的身体,紧紧深入妹妹体内的肉棒再次膨胀,高昂的性欲无法压抑,她死咬着口中的口钳,阳具深入了她的喉咙,呻吟的喷发出那永不乾竭的精液,灌溉在妹妹那孕育着新生命的子宫里……「姐姐……啊……」妹妹喘息着,她的嘴角有一条软管直通喉咙,不断注入的乳白液体是她的营养来源,怀胎五月的肚子已经是很沉重的负担了,但是她心爱又可悲的姐姐却还是不断的灌入更多的精液,因为她们是无法分开的双胞胎,她们被捆缚在一起,不被允许分开,必须一直一直的高潮下去。 在姐姐射精后,妹妹也知道她快了,包覆住肉棒的自慰器不断刺激着那比普通男子应有之物更巨大肮脏的异物-同时插入她体内的也是同等的尺寸-她的精液将被自慰器榨出,插入马眼的软管会将把精液往上抽送,而这条软管就是姐姐咬住的管子,是的,姐姐喝下妹妹的精液,姐姐将精液注入妹妹的体内,那孩子是姐姐的让妹妹怀下的,而且更以永远不枯竭的精液灌溉胎儿。 「射……射……了啊!」妹妹大叫着,巨棒猛烈的喷发出大量的白浊精液,高潮更使她不由自住夹住了肛门的假阳具,她又呻吟了一声,达到连续的高潮。 姐姐咕的闷哼,她喝下了她少数被允许的「食物」,妹妹的精液总是那么腥臭浓腻,她习惯了-甚至是爱上了妹妹的精液,那是她最心爱的妹妹灌给的琼浆玉露,做为姐姐的她欣喜的饮下了,她将消化妹妹的精液,再用自己的精液喂饱她与妹妹爱的结晶。 此刻,喝下妹妹精液的同时,插在下体二洞的凶恶机器无休止的在制造姐姐的快感。 那是一台堪称为恶魔的机器,进出前后穴的两根棒子是恶魔邪恶的爪牙,捅入姐姐肉穴的棒子不只是粗,长度更足以突破子宫颈深入女性孕育生命的宫殿,这淫邪的棒子在姐姐的肉穴中翻搅、震动,与后庭那又长又粗的连珠肉棒一同迫使可怜的少女攀上一次又一次不愿但又狂喜的高潮。 终日兴奋的少女们的淫淫水如瀑布般洒落,她们的脚下聚积的量宛如一片小湖泊,而与淫水、精液之量不遑多让的是四颗肥大白皙的乳球盛产出的——未孕少女的乳汁、怀孕少女的乳汁、双子的乳汁,那是在两部榨乳器四个吸盘不分日夜疯狂榨取下,自少女膧大挺立如指头的乳头泉涌而出-那香甜浓郁的乳汁,用来孕育下一代的生命之液-被机器自那足以让肉棒捅进去干的泌乳洞抽出后,集中流到了巨大的收集筒中,只有少少的量被允许回馈给孕育出如此美味之香馥的少女,相较于她们那比乳牛还旺盛的产量,她们所喝下的量真的非常非常的少。 妹妹嘴角的软管就是吸着姐姐的乳汁,她与姐姐名符其实是靠着乳汁与精液在过活的……搞不好伤口流出的是精液,而不是血喔。 姐姐的手总是在妹妹的双乳上,但那是因为她们被非常繁复而高明的绳缚固定在空中,姐妹呈背后插入位式捆绑,姐姐就像从背后环抱着妹妹一般,双手与妹妹的双乳缠在一起,两人的重量就在妹妹高举的双手与穿过姐姐腋下的绳索支撑着。 而那像像蜘蛛网一样的支索提高了她们的稳定性,也让双子的高度很巧妙的控制在离地一公尺高,那垂下大开成m字的双腿,正敞开着被彻底凌辱的淫部,这高度正是让任何肉棒能轻松进入的高度,她们无处可逃,完全被剥夺身体的自由,只能一直扮演这淫靡的双子姐妹奸淫的肉体雕像。 姐姐的肉棒一定是插在妹妹湿润淫荡的肉穴里的,而她的双手就好似捧着妹妹的双乳,现在姐姐总爱用还能活动的手指去挤压、揉捏妹妹柔软无比的乳肉,她不能说话了,只能靠着这点微弱的爱抚表达自己对妹妹的爱,她感受的到,蕴藏在妹妹双乳里那无尽而丰富多量的乳汁,胀满妹妹美妙的双乳,虽然不断的被抽乳,却是抽不完的,就像她自己一样……她的乳房前端盖着两条吸盘,紧紧的贴在妹妹的背上,她也是一样啊,无论吸盘如何抽,她的乳汁是不竭无尽的,就像她的精液,这是她们没有选择的命运。 射精的高潮不会停歇,身体无时无刻都是敏感而清醒的,好几次希望晕过去就可以什么也不用管了,但是她们的身体却展现了超强的韧性,熬过了次次绝顶的高潮,只靠着精液与乳汁就能撑下去,她们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最彻底的性爱机器,肉体是如此的妖异而美丽的令人颤抖。 「唔唔唔……啊噫啊啊!姐姐,要去了……又要射了……」妹妹仰起了头大叫着高潮的言语,她的肥大双乳被也要高潮的姐姐抓的变形,这次是两人一起的激烈绝顶,在嘶吼尖叫的浪叫中,两根粗长的肉棒同时喷发,小穴死命狂喜的夹住膣道内那粗大之物,带起一波波连棉不断的爆炸,在高潮达到最极致的那瞬间,失神的姐姐下体一处小小的孔道失去了控制,喷洒出如雨水般的大量金黄色尿液,滴滴答答的尿在地板上那片淫水小湖上,排泄的异质快感冲击着她的感官,那美丽的脸庞上显现出喜悦的笑容。 饮下了精液的姐姐,和妹妹一样无力的发不出声音,但是她们无法自快感与高潮的地狱中解脱,这个身体再累不会倒下去,就算是睡眠中也会老老实实的反应出高潮,无尽的精液与乳汁、淫水,佐以少女无休止的高潮、情欲的呻吟欢叫与呛鼻的精液、乳汁混合味,构成了这间「公主的淫室」,在这间没有任何窗户的石造圆型牢房中,她们在六张空荡荡的床与满房间的淫具环绕下,不断的高潮,还有妊娠……嘎兹的一声,房门开启了,双子知道代表着夜晚又降临在大地,代表着主人们的宠幸也将随之降临,总共是八位女仆。 她是主人,只能称呼为主人,虽然她只是个跟双子差不多年龄的少女。 女仆长解下了主人的衣物,本该透露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娇躯却是因为那两根凶恶的肉棒而完全变的淫艳,与主人那绝美而带点稚嫩的高傲笑容,形成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比感。 一声像徵淫宴开始的命令,女仆们挺着坚挺的肉棒开始寻求今晚的乐趣,女仆长拔出了姐姐下体的恶魔,拉开了机器-这恶魔立刻被一名女仆拿去享用了-此刻呈现在女仆长与主人面前的,是两个合不起来而大大张开的肉洞,令人一眼就能看到女性肉体内的秘密,但是恶魔所开拓出的尺寸与主人双棒相比,还算小了。 「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母狗,你想怀下谁的孩子啊?」主人三根手指探入姐姐的肉穴中翻搅,姐姐发出了沉闷的喘息,咬着伪阳具口钳忍受被抠控的内壁所带来的快感,但是她知道,这群人并不会有任何的仁慈。 「今天每一个人都会射在你里面,包括你的母狗妹妹,懂了吗?你想要怀下谁的孩子呢?你妹妹的吗?」主人说完狂笑,女仆们也笑了,姐姐低下了头黯然无语……她也只有无语的选择。 一名脑后绑着米色糊蝶结的女仆拔掉了妹妹双乳上的吸盘,她与女仆长相视一笑后,两人双手各捧起了妹妹一边的乳房,并用手指撑开了乳头的泌乳孔,乳汁立刻更大量的涌现出来,形成两条乳白瀑布自妹妹的乳头喷泻出来,妹妹并不想去猜她们想做什么,她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一起进去吧,优莉希丝。」女仆长说,她的肉棒正抵在妹妹的左乳头前,那过大的泌乳孔已经微微的把龟头前端吃进去了,一场只有她们姐妹才能承受的淫戏,正要上演。 「是的,女仆长。」女仆玩弄似的将龟头缓缓的挺进泌乳孔,又退出来,那圈形成乳头的肉壁相当有弹性的吞吐着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并且喷洒出更多的乳汁,也让乳汁打在赤裸的女仆身上,留下了乳白色的痕迹。 「好,让我们一起进去吧。」女仆长说完,腰一挺,龟头突进了喷乳的乳头,乳汁受龟头挤压变成更夸张的喷射,而那不输妹妹尺寸的肉棒,正一点一点的突入妹妹的乳房内……「要、要裂开啦,啊啊啊!!好、好痛,啊啊!!」妹妹仰起头厉声惨叫,双乳同时被强制扩张的痛超过她想像的范围,她从没想过这些人会变态到这种承度,但是她的身体却接受了这个非常理的事实,乳房紧实的组织紧紧的圈住了巨大的入侵物,被撑到只剩下薄薄一层肉壁的乳头容纳了巨棒。 这一刻,可以从双乳外看到肉棒在乳房内撑出一道隆起,并有缓缓挺进的痕迹,妹妹的乳房并未因此而坏掉,反而强韧与弹性兼具的结缔组织极尽可能的包容住了这入侵者。 「哇喔,好棒,这感觉真的是……」优莉希丝赞叹道,她的肉棒非但被圈的非常紧,还有侵入乳汁的舒适感,这比处女穴所能给予的快感还强不知多少倍,她开始缓缓的往后拉,肉棒拖动着结缔组织,形成一种很强力的牵扯关系,这自然是让优莉希丝更爽了。 妹妹的乳房在自己眼前被肉棒活活的捅入,姐姐的双穴则正被主人同时的插满,姐姐的手此刻紧抓着妹妹那可怜的双乳,主人的双棒撑的她前后双穴比被器具还更大了不知多少,穴壁传来撕裂的痛,鲜血混入了淫水无节制的滴下,主人每一下抽插,都让姐姐痛的要哭出来,但却带来更多异质的凌辱快感。 优莉希丝爽的直发抖,女仆长也不得不用更多的力气抓住胯间的乳球,弹性紧实的乳球简直是榨汁机,她吸了口气缓住了节奏,然后开始与女仆长形成一种进出的节奏,更多更多的乳汁在活塞运动中被挤出,乳房的主人颤抖着身躯,在不知是痛还是太过强烈的快感,妹妹射精了,精液自然的送进姐姐的嘴里了。 姐姐觉得连子宫也被捅穿了,但是这淫荡而变态的身体已经从主人的动作中感到快感,不由自主的哼出声,配合主人的活塞动作,她也用力的深入妹妹的体内,妹妹的穴比平时夹的还紧,她很快的又射精了,她知道,精液会被她的孩子吸收,因为妹妹怀的不是一般的胎儿,而是会吸食精液而成长的魔胎。 「射精了啊?」主人紧贴着姐姐的背,来回的以饱满的乳球摩擦,她一手抚摸着姐姐的腿,另一手探到姐姐右乳,拔掉了吸盘后用手挤压,乳白的汁液带着淡淡的香味飞散,「看你妹妹的贱样,你想不想也干她的乳房啊?」姐姐的视线脱离不了妹妹的乳房,或是那逐渐由痛转喜、逐渐随着两根干着她乳房的肉棒而呻吟进而陶醉其中的表情,她们是双胞胎,看着对方就像看着自己,那发情的表情、淫浪的声音、淫贱的乳房或是等着被下种的肉穴与欠干的菊穴,是她也是自己,是自己也是她,她们是双胞胎,有着最相似的肉体与灵魂的美妙存在。 「这么好玩啊,那我来让她更忙一点。」说完这句话,一名绿发女仆站到优莉希丝与女仆长的中间,干乳穴的两人间拉着乳球分出一点空间,让她能站在妹妹的眼前,妹妹看到占满视线的肉棒时,就乖乖的含住了这名绿发女仆的肉棒,就像她的乳房与淫穴、肛门一样,她包容任何的肉棒,因为她只是条母狗,没得选择。 自从变成这样后,姐妹的口交技术就一直在进步,她们也会帮对方口交-直到被绑成这样后-努力吞进更多的肉棒后,接着看是让对方把她的嘴当肉穴抽插到射精,或是乖巧的献上口舌服务直到对方射精,不过看现况的话是后者,她一面吸啜着棒身并用舌头舔着敏感的部位,在忍受着双乳、下体二穴还有肉棒这些性交部位所带来的高潮预感,妹妹努力的想让对方射精。 「吹的真好,母狗妹妹很想要精液吧?」绿发女仆很享受妹妹苦闷的表情,她还不想那么快射,她要好好路受母狗的服侍。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此刻,姐姐扭动着身躯,下体被主人啪哒啪哒的狂猛抽插,她闭眼紧咬着假阳具,这时她发觉自己与妹妹的交合处被一只手袭上,她知道这是主人的手,而那只手正摸着外露的棒身根部。 「老实告诉我,喜欢你的棒子吗?」主人放缓了节奏,使姐姐得以稍微喘息,主人的手来回抚弄在肉棒根部与外阴部,她的手沾满了粘腻的体液,「用点头或摇头。」姐姐愣了一下,她发现妹妹也对这问题感到困惑,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儿此刻相当有默契的以眼神交流意见,她们想的应该是一样的吧?一开始就没有选择,而现在不管过去如何,她们都已经无法再变回以前,所以只要想现在与未来就好了。 姐姐想了想后,点了点头……她是喜欢的,不管这少女对她们姐妹俩做了什么,现在堕落于性交中的自己就是事实,她爱着妹妹,爱着妹妹胎中的孩子,爱着将精液射进妹妹体内灌溉孩子,这根棒子连系了她、妹妹与孩子,不管当初少女是基于什么理由让她们变这样子,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很乖,你们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一直快乐,知道吗?」不知为何,显的很温柔的主人,抱紧了姐姐,双手挤压着那对狂喷乳汁的乳房,「满满的接下我的精液吧,今晚我要你怀下魔种,懂了吗?」姐姐再点了点头,既然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她就选择去接受,这时,妹妹比她还更快高潮了,这比她晚一点点诞生到世界的少女口含着就是不射精肉棒,反而是她的肉棒先射了,做姐姐的口钳的假阳具中尝到了妹妹腥臭的浓稠精液,她大口大口的咽下,然后感到又一次的满足。 姐姐看向一旁,其他女仆正自己玩起来,她认识的蒂莉亚被两具躯体前后夹攻,而那位蓝发女仆……好像叫莉雅吧,她的后面又贴着另一位女仆,还有一位……姐姐发现她正坐在恶魔上被插的一副痴呆样,这就是她们的游戏方式,她们全是同时拥有肉棒与淫穴的美丽女子,在这里,淫荡才是唯一的规则。 「女仆长,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优莉希丝此刻娇叫着,在干了妹妹的乳穴十几分钟后,她的肉棒已经被乳房勒的几次都要射精,她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这时她不禁佩服到前辈们的功力……在女仆中,她是最资浅的,才进来三个月不到的菜鸟。 「一起去吧,娜姿也一起。」女仆长抓紧了乳球,加快了抽插节奏,那比优莉希丝还更粗的肉棒濒临高潮的澎胀更使其显的惊人,而娜姿也叫着好,就抱着妹妹的头,在妹妹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不一会儿,三名女仆高声放浪的淫语,同时间肉棒爆发了,娜姿在妹妹嘴中爆发出大量的精液,而那被扩张、插干的双乳的情况更严重,毕竟乳房不是用来射精的。 现在妹妹只觉得双乳被精液胀的快爆掉,索幸女仆射精后就拔出肉棒了,她惨叫一声后整个人摊掉,精液也不及咽下,自张开的嘴中流下,被凌虐的双乳显的异常可怕……两颗乳头的泌乳孔现在成了比双眼还大的肉洞,精液混合着乳汁倒流而出,整个乳房内部的乳腺、结缔组织……等等清楚可见,妹妹剧烈喘着气,起伏的双乳颤抖的洒出乳汁。 而在这时,主人把姐姐送上了高潮,姐姐的肉棒也与主人的两根巨棒同特喷发,她哀嚎着将自己的生命之种注入了妹妹的体内,然后与妹妹一样归于寂静,她闭上了眼品味高潮的韵味。 「好像有点太夸张了。」优莉希丝看着自己捅出来的肉洞,又看着自己一对形状姣好但还算正常大小的双乳,似乎在想那会有多痛……不过这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她的棒子还记着乳房内那奇妙而绝美的享受。 「没关系,她正在复原。」女仆长手捧起一颗乳球,优莉希丝睁大一双绿眼瞪着正慢慢缩小的乳孔,并没有太久,乳孔就恢复到只能泌乳的大小,这惊人的恢复力就是双胞胎少女能撑过没日没夜高潮的原因。 「哇,太棒了,我想我会爱上干小母狗的乳房。」优莉希丝说着并蹲到地上,捧起一边乳球并凑近吸吮着妹妹的乳汁,那丰沛的量足够让她痛快畅饮。 还在复原的敏感乳房似是禁不起优莉希丝的舔弄,妹妹扭动着身体闪躲,但是被捧住的乳房还是被稳稳的吸着,优莉希丝吸了一口乳汁含住后,吻住妹妹的嘴,将乳汁渡给了妹妹,更将舌头伸进妹妹口中翻搅着,时而挑逗妹妹的舌头,时而去舔弄口中的喉管,这让妹妹感到很不舒服,但却又沉醉在优莉希丝热烈的吻中。 「好了,小猫们,为了这几天来的准备,解开母狗的绳缚吧。」主人坐在一旁的床上下令着,她的胯间正跪着的女仆长,射完精泥泞不堪的双棒正被女仆长细心的清理,以舌头仔细的舔过棒身、龟头还有马尾,因为有两根,所以要花两倍的时间清理,女仆长很清楚该如服侍才会让主人高兴。 「是的,主人。」女仆们齐声应和,然后开始七手八脚的把两姐妹身上复杂的绳缚解开,花了好些时间与工夫才让两个不知多久没躺下的肉人型平放在地,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姐妹俩已经站不起来了,解开束缚让她们舒服不少,但是心理上却不得轻松,主人究竟想玩什么把戏令她们担心。 接着女仆们三、俩合作,在主人的带术下,抬着两姐妹离开了这房间,她们用担架小心的搬运两人,尤是怀孕的妹妹,彷佛这一刻她们才记起来,妹妹是有身孕的,不管如何,再次见到天空的姐姐,她发现自己已经忘了在那房间待多久了,不过那不重要,现在身体正产生一种很可悲的寂寞感,她那吹着夜晚清风的肉棒似乎不甘离开妹妹湿热的穴,她知道妹妹也是一样,因为她的双胞胎妹妹正忙碌的用手抚慰她的穴,那被姐姐从早插到晚的穴。 最后她们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有着可供表演的舞台,而且看来已经被布置好了,舞台前有两张大床,她们就被安放在床上,因为不可能逃跑,所以也没绑住她们。 舞台拉起了厚重的酒红色帘幕,主人领着四名女仆走向了后台,留下了女仆长、优莉希丝与蓝发的莉雅而已,她们或站或坐在床边,似乎在等待舞台拉开帘幕。 等待的时间,俩姐妹抓紧了时间让自己僵硬的手脚好好的伸展,不管主人想做什么,她们终究会被狠狠的大干一番,尤其是姐姐,没有让主人确定受孕前,恐怕很难休息了。 不知为何而等待更会让等待显的漫长,女仆们什么也不说,她们只是坐着,静静的看着舞台的方向,姐姐闭上了眼什也么也不想,直到妹妹一声娇叫。 「讨厌……宝宝在踢我。」妹妹摸着肚子露出既困扰又怜爱的可爱表情,她看向有如镜子倒影的姐姐。 「宝宝一定是饿了,因为姐姐不喂宝宝吃浓浓的精液。」「那让宝宝吃我的精液吧,小孩子不该挑食。」说话的是优莉希丝,既然她说话了,姐姐就乖乖的保持安静。 优莉希丝跪到妹妹的脚前面对着怀孕五个月的降起腹部,以及不断流出淫水的肉穴,她提起了肉棒,调整了姿势与角度后就挺腰让肉棒没根而入,妹妹喜税的娇吟出声,她的体内再次被充满饥食性爱的她主动扭着腰迎合取悦优莉希丝。 「小母狗,其实是你想吃精液对不对?还推拖给宝宝啊?」优莉希丝提起妹妹的双腿向后折成大开的m字型,大力的抽插着,妹妹那隆起的腹部随着活塞运动的节奏而摇动,与硕大饱满的乳房形成了赏心悦目的肉波,「去喝你母狗姐姐的精液,当母亲的也要补充营养啊……姐姐,听到了吗?」姐姐认命的来到妹妹身旁,妹妹张口含住了在不久前还是紧密不分的肉棒,小小的嘴竭力含进了姐姐巨大的肉棒,像舔着冰淇琳一样努力的吸啜着,舌尖来回舔着马尾,姐姐分泌的前列腺液悉数进了妹妹的肚中。 姐姐想到她的手现在是自由的了,渴望抚摸妹妹的她伸手抱住了那正忙碌吞吐的头,妹妹的头发、脸颊,但是她还想要更多。 在等待着开幕前的时间,女仆长与莉雅注视着优莉希丝的三人行,处在核心的妹妹承受着优莉希丝的攻势,不甘于只爱抚的姐姐跨坐到妹妹的身前,她要求妹妹以双乳服侍,乖巧的妹妹捧起了充满弹性的肥软乳肉包夹住姐姐的棒身,搓揉双乳按摩肉棒,配以口舌熟练的侍奉,她希望让姐姐更舒服,而她也很快就听到姐姐哼出愉悦的淫声,妹妹感到很高兴。 「很舒服吗?」优莉希丝自姐姐身后握住充满乳汁的软肉,她用力一挤,两道乳线飞射出漂亮的弧线,姐姐娇叫着,优莉希丝看向在看戏的莉雅,「一起来嘛,你看母狗的乳房多涨啊。」「嗯?我比较想要玩你耶,优莉希丝。」雅莉甩了甩天空蓝的美丽长发,然后她爬上床站到优莉希丝面前,她的棒子正对着蝴蝶结女仆的面,她一边扭着腰让棒子旋转一边说,「帮我吹吧。」「不怕我咬你啊?」优莉希丝笑着对莉雅恐吓道,但是她还是张开了小嘴含住了莉雅的棒子,咕唔唔的吞吐起来,并不忘继续腰下的抽插体作,如此忙碌的她更不忘捏、揉姐姐的乳球,她并没有过度偏坦某一方而是公平的给予,这就是她纯熟的性技。 「啊,要射了……」姐姐娇叫着,她挺直了腰,这个预告更让妹妹加快了动作,而优莉希丝也推波助澜的用手去插姐姐的肛门,瞬间更强烈的快感无法抑制的化做白浊的精液,冲击着妹妹的小嘴。 姐姐的肉棒退出了妹妹嘴,棒身上满是精液与口水,她满足的看着妹妹吞下自己的精液,这时优莉希丝也加快了活塞的动作,莉雅则叫姐姐去插她的穴,女仆长提醒说幕可能快揭开了,主人看了也许会不高兴。 姐姐扶着莉雅的小翘臀,自她的背后进入那紧实的肛门,肉棒感受到的强大腔压让她满足的叹了口气,她开始摆动腰身让肉棒刮搔着莉雅的肛壁,受到前后夹击的莉雅逐渐狂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乳汁受压迫喷溅了出来,她的浪叫声是那么的淫荡。 四个人战的浑然忘我,女仆长是唯一冷静的局外人,也不全是冷静的,她也受到了淫欲的气氛影响,独自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起来,但是自渎的同时也很留意后台的变化,见四人没有结束的意思,不禁出声要她们快结束,但同时自己也加快套弄的速度。 「一起去吧。」莉雅说,她拍了拍身后的姐姐,「用力点,母狗,用力!」姐姐听话的双手抓住莉雅的腰为施力点,加大了进攻的力道,莉雅抱住优莉希丝的头,顺着姐姐的动作将优莉希丝的嘴巴当小穴般猛干,蝴蝶结女仆为这粗鲁的动作而呷吟着,但她也更用力的干妹妹,一时间四人的呻吟、浪叫声化成一首美妙的旋律,想必主人在后台也听到了,女仆长一边叹气一边加快套弄速度,她吸吮着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痴迷的加入了淫声四重奏,最终在莉雅与姐姐齐声惊呼中,与其他人先后达到了高潮。 莉雅在优莉希丝的口中爆射出精液,姐姐也同时注满了莉雅的肛律,妹妹手紧握着自己的肉棒,精液如喷泉般洒在她与优莉希丝的身上,女仆长在射精前一刻弯下了腰,以不可思议的柔软度,让自己含住自己的肉棒-她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最后是优莉希丝以她的精液灌溉了饥渴的胎儿,也让妹妹满心欢喜的冲上高潮。 而在这时,帘幕的里侧传来了念着台词的声音,女仆长连忙低声说要大家注意台上,身为奴隶的姐姐乖乖回到她的那张床上,优莉希丝擦了擦嘴将嘴角沾到的精液,她瞄了下莉雅的下体,那尚未阖上的屁眼正倒流出精液,然后她立刻看向台上。 『姐妹们久等了,在这个美丽的夜晚,伟大美丽又绝世聪明的主人为了慰劳我们的辛劳,还有记念母狗的授孕仪式,主人将领衘演出一场非常非常好看的话剧喔,请姐妹们快找个好位子坐好,精采的好戏就要开始啦。』听出来旁白是由嗓音甜美乾净的莉蒂亚担任的,她那充满活力的语气带出了缓缓拉开的帘幕,两道集束灯交叉在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