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锁》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初见,他是别人的保镖,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再见,他是受害者家属,她是替人擦屁股的资本家 第三次见面,她用镜头对准他:“傅先生,请把衣服全部脱掉。世道险恶,我得给自己留点保障才行。” (看似)端庄大小姐 x 刚直特种兵 1v1 还是日更(周一休息),200 珠掉加更 一点说明: 1、女主有未婚夫,政商联姻,互不干扰 2、男主退役特种兵,初登场时是保镖,后半段才会有身份变化 1V1現代都會 男人 12月的香港不必北方寒冷,却也有些料峭,蒋英贤只穿一件薄薄线衫坐在室外,欣赏远处的维多利亚港。 不愧是号称全香港景观最好的套房,价格离谱也要排个先来后到。 “想什么,这么出神。”沈东阳伸手过来捞她杯子,喝完了又嫌弃,“烟灰水似的。” 寡淡苦涩的美式咖啡,亏她咽得下去。 “怎么起这么早。” 沈东扬是单眼皮,不算传统帅哥,但他身上有股一切尽在掌握的气质,比出众的皮相更难得。 英贤耸肩,“生物钟,习惯了。”她每天雷打不动6点起床,过了6点想睡也睡不着。 她是昨夜临时决定来港,赶上旅游旺季,酒店难定,不得已打电话给沈东扬,问他方不方便。 沈东扬每次来都住洲际的套房,五间房全包,多她一个绰绰有余。之所以提前问,是怕房里有别人,碰面尴尬。 好在他方便,凌晨一点钟亲自下楼迎她,这倒出乎她意料。 转念一想也不奇怪,这人从来不缺绅士风度。 顶级风景不看,沈东扬目光停留在桌上报纸。 英贤奇怪,顺他视线看过去,顿时有些尴尬。 这她在机场随手拿来打发时间的,只顾看财经版,没想到娱乐版更精彩。 照片中神采奕奕的年轻女人她不认识,但她认识女人颈子上的项链——蔚蓝恒星,宝格丽的孤品。 前年秋天,沈东扬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拍下,送她做订婚礼物。这件事当时也上了港媒小报,只是沈东扬不方便露脸,她不喜欢露脸,因此报上只有项链照片。 英贤最近一次戴它是上个月来香港参加活动,因为结束后要直接去新加坡,随身带这么贵重的东西不方便,她将项链暂时交回沈东扬手里,托他暂为保管。 港媒八卦又敢写,大标题直中要害——新生代偶像周晓晴神秘恋情阴转晴,男友疑是背景人士。 下面还配一张小照片,周晓晴扎着马尾,娇笑着靠在一个男人肩膀。尽管男人脸打了马赛克,英贤还是一眼认出是沈东扬。 这些个狗仔,专捡软柿子捏。给沈东扬马得严严实实,专拍周晓晴喜笑颜开瞬间,连眼下几条细纹都能数出来。 英贤笑了笑,将报纸扔进垃圾桶,“机场随手拿的。” 男人盯她,突然问,“不高兴了?” 英贤意外,“怎么会,我知道你不会。”不会把订婚礼物送给其他女朋友。 倒不是她在他心中多么与众不同,而是两家联姻,起码得互相尊重,他不是没分寸的人。 大概是女朋友心思活络,私自拿了项链招摇,想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可惜如意算盘注定落空,她和沈东扬的关系不靠感情维持,也不靠忠诚,靠的是利益。 只要他还姓沈,他们就是最坚不可摧的情侣。 沈东扬还在看她:“如果不高兴看见她,我让她少出来露脸。” 他说得轻飘,但是英贤听明白了——他要用封杀周晓晴来表达歉意。 不知道周晓晴听见作何感想。说不定昨夜这人还在叫她心肝小宝贝,今早就拿她的前途命运做取悦另一个女人的礼物。 “没必要。”英贤没了聊天兴致,沉默片刻,自觉语气太冷,又说,“搞这么大动静,反倒让人以为真有点什么。” 沈东扬不接话。 她继续说:“晚上的活动我就戴这条项链去,省得有人猜东猜西。” 男人半仰半靠上椅背,嘴角掀起一点意味不明的笑:“你家六个,只有你算人如其名。” 英贤假装听不懂他讽刺,弯出笑容,“多谢夸奖。” 沈东扬的笑意渐渐冷却,心里有挫败也有窝火。活了三十年,只在她这儿碰得一鼻子灰。 这女人总是一副不温不火模样,看似温柔,实则铁板一块,油盐不进。 其实他早该想到,能从蒋家半打子女中脱颖而出的人,怎么可能真温吞。 蒋震风流,前后娶过三任妻子。原配庄月琴是位市委书记的独生女,为蒋震创业提供了不少隐性便利。庄月琴体弱多病,生下一儿一女后常年卧床,三十六岁因病去世。 不出半年,蒋震又娶当时合作公司的副总陈枫进门。陈枫是那个年代少见的海归,样貌一流,工作能力更一流,二人合力将蒋氏发展到如今规模。然而蒋震风流不改,陈枫也不是能忍 分卷阅读2 气吞声的女人,吵吵闹闹许多年,最后还是离婚收场。陈枫拿着分得的财产独自去了新加坡发展。 现任蒋夫人杜悦只比英贤大四岁,今年刚三十,年初才生下小儿子蒋英独。蒋震六十多岁又得一子,心情大好,直接将一套四合院转到她名下。 蒋家子女六人,其中老五还是私生子,生母不详。六人名字中间都是一个英字,最后一字分别取自见贤思齐、慎独。 英贤排行第三,按理说应该叫英思才对,可父亲先把思字给了二姐,于是她就成了蒋英贤,人如其名的贤。 * 是夜,洲际酒店宴会厅内堪称衣香鬓影,冠盖云集。 晚宴正式开始前,众人各自攀谈闲聊,祥和气氛忽然被一声呵斥划破:“那你进来看着我尿!” 尿字刺激了不少人神经,谈笑声霎时凝固。 英贤循声望去,见一苍白瘦削的女孩正怒目瞪视一个黑西装男人。 男人很高,目测接近一米九,肩宽腰窄,留着少见的板寸头。 察觉周围目光,女孩后知后觉尴尬,低下头快步离开,黑西装男人面不改色跟上。 英贤忍不住多看两眼,虽说他五官确实出色,但她并不是因为这个才看,而是他太格格不入:腰背太挺,表情太冷,比起应酬交际,更像是来抓炸弹客的。 本以小小闹剧已经结束,不料两人很快又成焦点。 男人擒住女孩手臂,径直离开宴会厅,脸上的两道新鲜血痕格外醒目。女孩边走边小幅度挣扎,表情扭曲,显然是碍于场合才没发作。 英贤注意到她鼻子下面似乎沾了点东西,正疑惑,身旁一人小声替她解惑。 “蒋小姐,你认识徐小姐吗?” 英贤摇头。popo?群63⑤48[o94]o 另一人接话:“是华阳集团徐董的小女儿徐亚薇吧,我差点没认出来,另一个人是?” “应该是她的新保镖。” “保镖?看着不像。” 英贤想,确实不像,保镖要相貌普通不容易被人记住,光这一点他就不合格。 “对,听说以前是特种兵,还参加过海外维和任务。” “维和?太夸张了吧,徐董收到勒索信了?” “哎,你不知道?徐小姐在国外染上了点坏习惯,被关在家里两年多不见人,现在能出来活动应该是戒掉了。至于保镖,可能徐董担心徐小姐以前那些朋友再来骚扰她吧。”” “你是说毒——那种东西她也敢碰,胆子真大。” “谁说不是。” 英贤静静听着,拼凑出今晚故事的大概。 徐小姐没忍住,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打算趁外出参加活动的机会吸上一口,本以为躲进女洗手间就能万无一失,没想到新保镖铁面无私。 拖徐小姐福,今年晚宴比往年都更有趣些。 英贤笑笑,将两人抛之脑后。 再见 两个月后,英贤正在办公室加班,忽然接到英齐电话。 “姐!你一定要救我,这事被爸知道我就完了。”他声音慌乱,说话也颠三倒四。 两人母亲都是陈枫,是真正的亲姐弟,却不怎么亲近。若非走投无路,他不会求到她这里来。 “怎么了?” 英齐支支吾吾:“电话里不方便说。” “你在哪?。” “在家,我在家。” “好。” 英齐早早在她房间等待,见到她那一刻险些哭出来。 不久前,他在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叫陆轩的公子哥。陆轩直说喜欢他的车,正好英齐也想攀他关系,便大方将车借给他开。名义上是借,实际上是送。陆家从政,不方便太高调,车子留在英齐名下反而更好。 谁想这就出事了。 就在今晚,陆轩酒后飙车,撞上护栏,人被送进医院抢救。 最糟糕是车上还有一个女孩,没系安全带,车祸时直接撞破前窗玻璃飞了出去。豪车事故,飞出来的女孩又衣衫不整,现场照片很快被人发到网上。 短短一小时已有不少转发,等到天亮势必要上热搜。照片上,车牌数字看得清清楚楚,迟早查到英齐头上。 英贤知道陆轩这个人,他妈妈是城里有名的陆姨娘,给人做情妇做了二十多年屹立不倒,逢年过节还能带着孩子去找爷爷拿红包。 见她迟迟不吭声,蒋英齐坐不住了,抓着她的手声泪俱下:“姐,我们是亲姐弟,妈去了新加坡躲清静,抛下咱们两个不管不问,爸也从来都不喜欢我。姐,我只有你一个亲人。” 英贤看着他问:“你想让我怎么救你。” “找姐夫删了网上那些照片就行,只要别扯出陆家,别扯出我。” 原来他早都想好了。 英贤不语,那淡淡的目光射过来,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脸上。 英齐不忿,差点大喊“我知道你从来没拿我当亲弟弟看”,然而现在除了沈东扬没人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他只得继续忍耐求她。 英贤到底给沈东扬打去电话。 沈东扬没有多说什么,犹豫两秒,答应下来。 分卷阅读3 两小时后,天已蒙蒙发亮,沈东扬终于发来短信:“放心。” 英齐比她着急,听见手机铃声,立刻凑过来看。看清内容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看他这幅模样,英贤冷冷开口:“那个女孩你打算怎么办。” 他一愣,反问她:“谁?”俨然已经忘了对方存在。 英贤失望至极,停顿半晌,说:“以后不要再和陆轩来往。” 英齐忙不迭答应:“好,姐,我都听你的,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看着他轻快步伐,英贤满心自嘲。 说是帮他,其实何尝不是帮她自己,这件事被大哥二姐知道,一定揪住不放。无论两人关系如何,在蒋家其他人眼里,她和英齐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英齐觉得父亲偏爱她,其实父亲只是喜欢她够听话罢了。 子女太多,父爱也得靠竞争。 等待沈东扬时候,英贤安排秘书柯蕊先去医院跟进情况。 六点半左右,柯蕊打来电话。 “柯蕊,陆轩怎么样?” “老板,人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手术很成功,休养个年半载的就能恢复。” 英贤放下心来,又问几句陆家人的表现。他们在得知网上照片已经处理干净后没有太咄咄逼人,让柯蕊传话说等陆轩清醒过来,他们就会立刻办理转院。 这样也好,省得她费心。 “那个女孩怎么样。” “不太好,伤在头部,医生说就算抢救过来也不一定能恢复意识。”柯蕊停顿两秒,压低声音问,“老板,还……救吗?” 许久没有得到回复,柯蕊又唤一声:“老板?” 英贤缓缓开口:“让医生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的情况调查清楚了吗?” 柯蕊松一口气,恢复正常语气汇报:“她本名叫傅芝,江州人,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哥。傅芝高中没毕业就去北京做模特,艺名Anna,拍过几本平面杂志,和陆轩也才认识一个周。她哥哥现在也在医院,只知道妹妹出了车祸。” “陆家什么态度?” “从进医院到现在一句也没有问过。” 看来是不打算管了。 “安排王律师起草一份保密协议,准备好了来接我一起去医院,不要叫司机,你开车,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的,老板。” 挂上电话,身后响起清冷声音:“三姐,你不应该救她。” 英贤脊背一凉,转身看向房门。 来人是英慎,蒋家老五,蒋震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子。当年正是他的出现才让她和英齐的母亲陈枫彻底死心,毅然决然离婚。 一直有传言说英慎的生母是某位三金影后,对此,蒋震与影后皆是一笑带过,久而久之大家便也忘了这桩桃色传闻。然而随着英慎年龄增长,他的五官越来越像那位影后。 “英慎,你怎么在这。” 英慎举高手中马克杯,“给你送咖啡。”他知道她习惯,6点准时起床,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喝咖啡。他在楼下等到六点半还不见她人影,索性上来看看。 “你都听见了?” 英慎大方点头:“我昨晚就知道了,三哥动静那么大,很难不知道。”他知道她担心什么,连忙说:“其他人都不在家,爸没回来,杜阿姨带着小弟回了娘家,只有我在。” 英贤暗自松气。 英慎又重复一遍:“三姐,你不该救她。” 她当然知道一旦傅芝醒过来会有多少麻烦,所以才会在柯蕊问救不救时犹豫那样久。 英贤垂眼,睫毛荫着瞳孔晦明难辨。她半真半假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男孩却笑:“家里恐怕只有你会这么想。”他才十九岁,五官尚存一丝稚气,笑起来越发雌雄莫辩。 “咖啡在这,凉了就别喝了,下楼我再给你做。”年轻男孩嘱咐两句,放下杯子离开。 看着他背影,英贤恍然记起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 英慎五岁才被蒋震领回来,陈枫大怒,放话说绝不可能替人养野种。家里没人愿意搭理他,他就安安静静坐在前厅沙发。她看他可怜,招呼他来吃水果,小男孩跳下沙发跑过来拉她的手。 从此英慎黏上了她,久而久之,两人比她和英齐更像亲姐弟。 现在,连英慎也长成了“合格”的蒋家人…… 房门外,硕大的水晶吊灯从三楼天花板直坠一层大堂,在云石地砖上映射出夺目光彩,绚烂却毫无生机,仿佛一张排满利齿的大口,吞噬掉每一个住在这里的蒋家人。 英贤不愿再看,转头看向窗外,试图用花园里的绿意缓解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凉意。 * 不出一小时,柯蕊开车出现,载上她直奔医院。 “老板,傅小姐也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现在在ICU,医生也没有把握人到底能不能醒过来。” “她哥哥怎么样。” “没闹也没哭,除了问医生情况就没怎么再出声。” 柯蕊边说边递给她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傅芝的各种详细资料,一页纸将她一生概括出来 分卷阅读4 :不甘平凡的小镇女孩,想用美貌闯荡世界,到了京州以后才发现美貌在这里并不稀奇。 她的哥哥傅城则选择了一条截然相反的路:18岁入伍,一年后考入军校,毕业进入雪豹突击队,参加过不少危险任务。在南苏丹的撤离任务中,因多次往返作战区解救出二十多中国籍平民而被授予一等功。 这样的人,本该留在部队步步高升才对,可他却在去年选择退伍,加入私人安保公司,成了一名保镖。 看着照片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英贤总觉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当她踏进医院长廊,远远看见那人戒尺似的后背,压箱底的记忆一下子翻涌上来。 竟然是他,毒瘾小姐的保镖。 听见脚步声,傅城也第一时间看向来人。两个年轻女人一前一后出现,走在后面的那个穿白色丝质衬衣和藕色西装裙,步伐不疾不徐。 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岁,穿着却格外端庄,不显老,只是现在很少见这样打扮的年轻人。 傅城敛眉。他猜不出二人为何事而来,但一定不是来慰问的。 ************** 想拥有珍珠,卖萌可以得到吗(づ ̄ ? 3 ̄)づ 小把柄 “傅先生,您好,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您,但是令妹的事情越早处理对我们大家都越好——” 柯蕊上前说明情况,绝口不提陆轩名字,也不说车祸起因,只谈现在该怎么办。 傅城不是傻瓜,他听得懂柯蕊话中隐意。她在委婉地告诫他:车祸与车主无关,但是开车的那位他找不到,不如乖乖闭嘴换钱,能捞多少是多少。 傅城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屈辱与怒火在胸腔灼灼燃烧。等对方说完,他冷冷开口:“请回吧。” 柯蕊愣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苦口婆心大半天才换来三个字的现实。她还想再劝,对上男人视线,噎了一下,气势一下子弱下去。 见此,英贤出声:“傅先生,意气用事对令妹没有任何好处。据我所知,她的情况不太乐观,术后需要长时间的住院、用药、复健,这些都不是免费的。” 男人唇线更紧,直直看她,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我自己会想办法治好她。” 英贤从柯蕊手中拿过协议,递到他面前递,语气十分柔和:“傅先生,我们绝对没有要侮辱令妹的意思,只是想尽力做出一些补偿。” 她擎了一会,见他当真没有接的意思,收回手,掏出一张名片放到他面前。 “傅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请联系我。只是,现在是我有求于你,主动权在你手上,等到你来找我时,我们的立场身份就有变化了。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她很少劝人,可惜起了反作用,傅城用扔掉名片作为回答。 英贤不再多说,道声再见,转身离开。 车内,柯蕊愁容满面,“老板,现在怎么办。” 换个立场,她会佩服傅城贫贱不移、富贵不淫,可她现在是蒋英贤秘书,所以只会烦恼他骨头太硬。 英贤低头翻看待会开会要用的文件,轻声说,“不急。” * 傅城站在蒋氏总部大楼前,抬头望一眼高耸入云的大厦,抬脚迈进去。 他还是还是来找她了。 接到前台电话后,柯蕊亲自下楼接人,安排他在会议室休息,说老板开完会就见他。 傅城一坐坐到天黑,直到窗外灯火通明,柯蕊才又出现。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长廊尽头的办公室,柯蕊推开门,示意他入内,而后关好门离开。 办公室内,年轻女人正在签字,收好钢笔后才抬头看他,朋友一般招呼道,“傅先生,好久不见。” 傅城摸不准她态度,于是选择沉默。 “请坐,喝点什么,金骏眉可以吗?” “不用麻烦。” 英贤替他做了决定,拿起座机听筒吩咐:“柯蕊,送两杯水进来。”直觉告诉她,比起咖啡或者茶,他会更喜欢白水。 柯蕊很快敲门入内,送一杯水在傅城面前。 等办公室的大门再次关闭,英贤起身,来到他对面沙发落座,不躲不避地迎上他目光。 她有一张古典的脸,柳叶眉,丹凤眼,鼻子嘴唇都很小巧,温婉清雅,没有任何侵略性的美。 傅城是真正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人,对危险的敏锐已经演变成直觉。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轻声细语的女人会让他直觉发作。 “蒋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英贤点头。 距离车祸已有小半年,傅芝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单ICU一项的费用就足够拖垮他。英贤以为他最多坚持一个月,没想到他能拖这么久。 见她不说话,傅城艰难开口:“我需要钱。” 英贤笑了:“傅先生,你不太会求人。” 瞥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骤然收紧,她忙说:“抱歉,我的表达有歧义。”她没有过多解释,转口说:“之前在医院的提议仍然有效,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不需要,”他打断她,“小芝不需要施舍。我 分卷阅读5 今天来,只为借医药费,这些钱我一定会都还给你。” 英贤略作停顿,说:“傅先生,口说无凭。”她根本不需要他还钱,但她不会在谈判时做好人。 而这位在上过战场的人似乎并不了解生意场,不止不会求人,还不太会谈判。 “我们立字据,利息照算。” 英贤饶有兴趣看他:“可是,傅先生,我不太缺钱,我需要的是你守口如瓶。” “我不会——” 这次换她打断他:“口述无凭,不是吗?” 傅城快速眯了一下眼睛,沉声问:“你要我做什么。” “你可以为我做什么?”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那——帮我杀一个人如何?” 男人气息一凛。 英贤就是随口说说,见他这样,忍不住笑:“开个玩笑。我需要保障,比方说,你的一点小把柄。” 把柄? “你有什么与医药费同等价值的把柄吗?” 显然没有。 英贤早料到他没有,顺势端起手机,镜头对准他,“傅先生,请脱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 傅城抿唇,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请你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她晃了晃手机,神色不变,“一点小把柄,放心,只要我没有听到奇怪的流言,这段小视频的观赏者就只会是我一个人。” 傅城隐约猜出她要做什么,学她说,“口说无凭。”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当然,我们也可以继续商讨别的方案,只是傅芝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一句话死死压住他七寸。 他忽然想起她在医院说过的话,等他来找她时,他们的身份立场就变了。 压下心中各种情绪,傅城无所谓似的说:“我是男人,就算这段视频传到网上,我也没有任何损失。” “既然如此,就请脱吧。” 男人牙关渐渐收紧,本就清晰的下颚线条越发利落。 他越是这样,英贤越确信自己所想。比起钱,他更看重尊严,那么比起违约金,一段裸体视频显然会是更有效的牵制。 她极有耐心,静静等待着。 僵持半晌,傅城终究还是起身,反手脱掉上衣,将上半身暴露在她的目光与镜头下。 他的肌肉很漂亮,结实而修长,一看就不是在健身房中泡出来的。胸前、小腹有几道长短不一的旧伤,左臂还有一个圆形伤疤,似乎是枪伤。 英贤感到一丝新奇,没想到在和平年代还能见到枪伤。 不知是冷还是紧张,又或是愤怒,他胸前两粒自她的注视下快速收缩变硬。 而她竟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公事公办的勒索视频突然多了些低劣的趣味。 英贤抬眼与他对视。 傅城明白过来,面色愈冷,双手探下去解腰带。 很快,他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内裤,双腿之间的东西顶着布料,隐隐透出轮廓。 **************** 大可爱们新年快乐! 要帮忙吗 傅城停下动作,给她反悔的机会,然而对面的女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转过头,以最快的速度扯下内裤,露出浓密的阴毛与软塌塌的阴茎。骤然失去束缚,深肤色的阴茎晃悠两下探出头来。 比起尺寸,他的侧脸更加吸引她。 凹陷的脸颊与紧绷的下颚线,全都在昭示着他正极力压抑自己情绪。 他是在为自己的赤身裸体而感到耻辱吗? 有意思。 英贤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请转两圈。” 傅城肌肉绷紧,僵了两秒,什么都没说,照她吩咐转两圈后问:“可以了么。” 他自认为已经受尽屈辱,她却变本加厉:“请把自己撸射。”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怒火,转回头直视她,声音低沉得可怕,“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把自己撸射,或者应该叫自慰、打飞机?”她仿佛感受不到他情绪,还有心情玩笑,“傅先生,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自慰过。” “够了!” 呵斥声穿透门板,引来柯蕊。 柯蕊敲门问:“老板,你找我吗?” 傅城的愤怒被硬生生打断,用力盯着木门,如同一只即将扑杀猎物的兽。英贤甚至怀疑,如果柯蕊这时候推门而入,他会毫不犹豫咬断她的脖子。 相比他紧张,英贤泰然许多,轻声回一句:“没事。” 柯蕊虽有怀疑,但既然老板说没事,她便不再问,转身回去自己位置。 怒火不上不下,刺一般卡在傅城喉咙里,激起淡淡血腥气。他喉结滚动,用力咽下一口唾液,右手抓住阴茎套弄起来。 他当然知道如何自慰。常年在海外参与维和任务,没时间也没精力恋爱。队伍中不少人有固定炮友,也有人会趁休息时跑出去来段艳遇,他不能接受没有感情的性,所以一直靠自慰解决。 他的力气太大,动作也粗暴,阴茎被拉扯得变了形,比起自慰更像泄愤。 英贤看着那 分卷阅读6 根半软不硬的东西,说:“傅先生,这样下去恐怕到天亮你也射不出来。我一直举着手机也很累。” 男人眼中透出愠怒的光芒,别有一番灼热。 英贤并不以为意,反而温柔提议:“要我帮忙吗?” 他的手指因为惊讶而收紧,拇指薄茧重重擦过龟头,疼痛过后是微妙的快感。他越试图压下这种感觉,它越不受控制。先前积攒的快感仿佛一瞬间爆发出来,阴茎快速充血,自顾自涨大、上翘。 英贤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变化,右腿压上左腿,慢条斯理说:“看来是不用了。” 她今天也穿西装裙,只露一截纤细匀称的小腿,在灯光照耀下细腻如牛奶。 傅城是厌恶她的,厌恶她给自己的羞辱,连带着将自己在金钱面前的无能为力也迁怒到她身上。可是阴茎正硬着,情欲当头,怒意也当头,女人的皮肤和香味又成了一点催情剂。 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也随之叠叠升高。他已分不清到底是怒火多一些还是欲火多一些,只希望能赶紧从这炙热的烦躁中解脱。 “你在看我的腿吗?”英贤毫不留情点破他。 正要再激两句,一股白液突然自他手间喷出,朝着她的脸而来。傅城慌忙向下压,让自己不至于射她满脸。 白浊液体溅射上英贤前胸,很快洇透衬衫,黏上皮肤。虽然他及时压了一下,但仍有几滴溅到她脸上。 其中一滴卡在唇角,顺着唇缝渗入口腔。 不知道他多久没射过,精液又多又浓,舌尖下意识舔了一下,整个口腔便都是他似腥似檀的味道。 事发突然,英贤也没反应过来,顿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抽纸巾。擦掉嘴角那一滴后,不紧不慢收拾身上狼藉,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对面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还硬着的阴茎仍在小幅度抽动,马眼吐出残余液体,滴滴答答,将他阴毛濡成一缕一缕。 他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连喘息都很克制。 傅城干咽一口,声音沙哑,“可以了吗?” 情欲未散的眼睛里透出几分克制的愤怒。 英贤只觉有趣。 这就是他的世界?正直善良得和童话故事一样?他以为她这种人会因此而产生一丝丝羞愧? “稍等。”她在他的注视下检查起视频,甚至放大他的脸和阴茎来确认拍得是否足够清晰。 “可以了,傅先生,拍得很清楚。”英贤放下手机,看着他说,“傅先生,虽然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这样做并非出于个人兴趣,这只是一个交易。” 最高明的谎言是真假掺半。 英贤友好地递出纸巾,傅城没接,无视胯间狼狈,直接穿上裤子。 “蒋小姐,希望你说话算话。” 英贤微微一笑,收回手,起身回到办公桌前,用座机接通柯蕊后打开公放,当着他的面吩咐柯蕊去医院将傅芝的医药费结清。 通话结束,他们的交易也算结束。傅城看她一眼,起身离开,手刚碰上门把手,听见身后女人说:“我有一个对傅小姐来说更好的提议,有兴趣听一下吗?” 兴致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头也不回走掉,可脚却动不了了。 傅城转回身,目光稳稳停留在她脸上,不去看她身上斑驳。 她的眼睛似乎永远蕴着笑意,很容易看错成温柔。 英贤说:“傅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意识,她需要更专业的看护,私人疗养机构会比医院病房更适合她。” 傅城看着她,突然有点想笑。她从头到尾都有没逼他,只是抛出条件,让他自己做出抉择,可他根本就没有其他选择。 “条件是什么。” 既然这么问,那就是同意了。 女人勾唇,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问:“徐亚薇打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什么?”他被她弄糊涂。 “去年年底,在香港,她在丽君会的慈善拍卖会上抓破了你的脸。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原来那天她也在。 “没想什么。”傅城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英贤盯他两秒,兴致盎然问:“你看不起她?” 男人眉头快速蹙了一下,不承认也不否认,“这就是你的条件?回答一个问题?” 英贤没忍住笑:“傅先生,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明明是嘲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根本没有恶意一样。 可她怎么可能没有恶意。 傅城为自己的失智恼火,冷声问:“所以条件是什么。” 英贤装模作样思考一番,说:“我还没想好。明天我会安排人帮傅小姐办理转院手续,至于条件,等我想好再说吧。傅先生,我这还有工作要处理,不送。”说完,坐下拿起一份文件开始翻看,只当他是空气。 刚开始确实有故意的成分在,但她注意力很快被文件吸引,心思全部扑上去,根本没听见他离开的声音。 等再回过神来,已是晚上九点多。 低头一看,身上精液都干透了,黏着衬衫皱皱巴巴,与抹布无异。 英贤 分卷阅读7 好气又好笑。她作为出钱的金主,被射到脸上都没生气,他倒好,一点求人的样子都没有。 她脱下衬衣,扔进垃圾桶,径直走进隔壁休息室的淋浴间。 等待热水的间隙,伸手摸了摸自己腿间,摸得一手半干的黏腻。 果然湿了。 她没有那么饥渴,不至于看男人自慰湿成这样。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他成功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权力果然是最好的春药。对男人来说是如此,对女人也一样。 英贤舔一下嘴唇,右手再次探入腿间,手指轻轻揉搓阴蒂。 “嗯……” 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没几下就高潮。 淫水直接被热水冲走,不留一丝痕迹。 * 英贤说没想好,是真没想好,提议不过一时兴起。 傅芝的医药费对她来说只是一笔小钱,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就算有一天傅芝醒过来了,她也能第一时间处理。 而且,沈东扬能有五六七八个女朋友,不代表她也能。她对男人的胸襟没那么乐观。 蒋震这两年格外看重她,她不敢说这究竟是因为她的能力,还是因为她和沈东扬的关系。 几天后,京州产业园旧改的项目终于批下来,蒋氏也与市政府成功签约。英贤一心扑在工作上,几乎忘记傅城这个人。 市里很重视这个项目,还没动工,市委书记就来实地视察了两次。也难怪,如果做好了,这会是个出彩的政绩。 旧改事务庞杂,要与不少部门打交道。作为蒋震钦点的项目负责人,除了日常工作,英贤时不时也得在些接待场合露脸。 夜路走多了,难免遇见鬼。 有人几杯酒下肚,把手往她腿上放。 “听说蒋小姐21岁就从哈佛毕业了,难怪蒋老器重,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你,真、真是人不可貌相,蒋小姐这么漂亮,完全可以靠脸吃饭。” 柯蕊的脸当即黑下来。 英贤假借倒茶,不动声色拨开对方的手。 柯蕊机灵,赶紧拿着手机凑近她耳朵,谎称有份文件着急找她签字,两人就此脱身。 上了车,柯蕊气得龇牙咧嘴:“气死我了,老板,他疯了吧,一个副局长也敢——!” 英贤还算平静:“副局长想让咱们难受也有得是办法。” 柯蕊明白,只是气不过。 不是说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为什么她觉得蒋英贤活得比自己累一百倍。 等待红灯时,柯蕊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转身递给英贤两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子 “什么东西。” “傅先生送来的钱。” “什么钱?” 英贤拆开其中一个,一沓码得整整齐齐的纸钞滑到腿上。袋子深处还有另外四沓,一沓一万,一共五万。 柯蕊帮她回忆:“一个是傅先生上个月交给前台的,让转交给您,前台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先送到了我这儿了,当时您说让我退回去。” 英贤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她那会忙得焦头烂额,哪有闲工夫理这三五万块。项目部送上来的资料里有好几处数据都是去年的,不知是真粗心还是假大意。 “我打电话给傅先生让他来拿回去,他不同意,他说——”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些酸掉牙的“坚贞不屈”的宣言。 看来保镖工作赚得挺多,两个月就能拿出十万,怕不是把工资一分不剩全都送来了吧。 第一次见人这么着急还钱,英贤简直怀疑他是受虐狂。 她不在意地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什么话把你难成这样,说吧,他骂我了?” “没有没有。”柯蕊急忙否认,“傅先生说,他妹妹不是乞丐。” 老实说,柯蕊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挺动容的。再加上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忙得脚不着地,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直到今天回公司,前台小邓又送来个一模一样的袋子,这才想起来。 “今天前台送来第二个信封,我才又想起来这件事,给傅先生打电话他一直不接……对不起,老板,我没办好。明天我一定把钱退回去。” 柯蕊心虚,透过后视镜瞄英贤。 后座女人斜靠在椅背上,脸庞掩藏在阴影中,看不出表情。 半晌,英贤说:“算了,留着吧。” 送上门的钱为什么不要。 窗外购物中心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电影的预告片。军旅救援题材,男主角五官刚毅,动作戏也不错。 英贤看了几眼,脑中闪过一双锐利的眼,有情欲也有愤怒。 他醉酒后,会摸女人大腿么? 这个设想让她想笑,被遗忘的兴致又窜起了火苗。 他大概不知道,要是他不这么积极还钱,或者表现出一点点卑躬屈膝的讨好,她就放过他了。 “柯蕊,傅城的手机号码发我一下。” “哦,好。”柯蕊手机里有个专门记各种人电话号码的记事本,搜索傅城名字后,将那串数字转发给英贤。 英贤没有保存,直接复制粘贴到信息栏,发过去三个字:“蒋英贤。” 分卷阅读8 手机很快震动:“你要什么?” 英贤轻笑,收起手机。 口气这么大? 那她就不客气了。 很好玩 周六,早上五点半,闹铃准时响起。傅城拿过手机关闭铃声,发现有两条来自“蒋英贤”的信息,接收时间是凌晨一点零三分。 第一条只有两个字:要你。 第二条是个地址,东城区一处公寓。 傅城盯了那行字很久,在对话框中输入“什么意思”,看上一会儿,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改成“什么时候”。 手指在发送键上徘徊一圈,返回来按删除,最后一字未回。 她既然发来信息,就是要他去,再问只会自取其辱。 * 迟迟没有收到回复,英贤当傅城在扮清高。 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扔掉手机,英贤享受起难得的休息日。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项目,就是睡觉、看书,再泡个澡。 公寓是她用自己第一年工资买的,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柯蕊就只有英慎。所以门铃声响起时,她想当然地认为是柯蕊来送紧急文件,直接开了门。 见到门外男人,英贤着实有点意外,很快地,意外又变成了兴致。 这人果然很有意思,竟然就这么直接来了。 “请进。” 不只是她,傅城也挺意外。她的公寓不大,一室一厅格局,装修也简洁,没有太多装饰,客厅中央铺着一块长绒地毯,将落地窗玻璃映得暖洋洋的。 墙上挂着一张照片,是她穿学士服和一个中年女人的合照。女人保养得很好,看不出年纪,下巴微微扬起,虽然在笑却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而她脸上也只有很浅淡的笑意。 她看上去也和上次见面时不太一样,没化妆,一身宽松柔软的T恤裤子,头发随意扎成一团,既青春又放松。 “坐。”英贤递给他一杯柠檬水,自己拿着另一杯向沙发走去,一条腿蜷曲着坐下。 傅城这才坐到她对面,后背依然笔直。 英贤恶劣地想:这样的人,做爱的时候肯为女朋友舔吗? 看着不太像。 那女朋友舔他的时候,他会失控地自己动腰、把龟头往对方喉咙里塞吗? 傅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见她自顾自喝水,眼睛一直落在窗外。杯子见底,她闲聊一般说:“今天天气真好。”不等他回答,起身回去卧室,片刻过后,拿着一团毛茸茸的粉色东西走出来。 看清她手里东西,傅城瞳孔收缩,目光彻底凉透。 原来她喜欢这种东西,难怪需要他。 英贤故意晃着手铐铛铛响,“喜欢吗?特意为你准备的,我觉得这个颜色和你很配。”说完,咔哒一声拷住他左手手腕,然后将另一端拷在一旁置物架上。 傅城不看她,静静等待接下来更过分的羞辱。 然而英贤只是看他两眼,抛下句“我先睡一会”,又返回卧室。 十几分钟过去,门内一片寂静,她似乎是真睡着了。傅城看一眼卧室门,然后尝试性地挣了挣手上束缚,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手铐并不牢固,稍一用力就能挣脱。 他在南美协助执行解救被拐人口的任务时,见过一家专门满足特殊癖好的地下妓院。关押女孩的房间里摆满了手铐、链条、皮鞭,还有各种各样他想象不出用途的东西。 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晰回忆起那里气中弥漫着的令人反胃的味道。 视线触及手腕粉红,反胃被疑惑取代。 所以,她到底在做什么? * 一觉醒来,英贤心情很好。 柯蕊不止一次说她是铁人,天天晚睡早起还能情绪稳定,不科学。其实很简单,绷着一根弦就行。柯蕊是独生女,不会明白上有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哥哥、下有已经成年的弟弟是什么处境。 她重新绑了一下头发走出房间,见傅城当真还坐在沙发上,噗嗤笑出了声。 他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背还是那么直。 “我拷住你,你就真不动了?那就是块塑料。”说着抬眼看墙上挂钟,然后赞叹似的说:“两个小时,定力真好。” 傅城平静地问,“很好玩?” 他不懂玩弄人于鼓掌之中的乐趣是什么,也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一边嘲讽他,一边又笑得这么开心。他是军人,哪怕退役了,有些东西也已永远烙进血肉里,比如尊重生命,比如服从命令。 英贤亲昵地坐上他大腿,手指勾起男人下巴,仔细观察他表情,“对,很好玩。” ,“生气了?”她身体前倾,鼻尖几乎碰上他的,深色眸子被阳光晃出了猫瞳,声音又轻又绵。 大腿上的触感柔软而充满弹性,傅城呼吸一滞,说不出是因为防备还是因为别的。 女人丹凤眼中蓄起更多笑意,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吻后,嘴唇贴上他耳朵,“别太快服软,不然我会很没乐趣。” 话音将落,人已干净利落离去。 她从口袋里掏出小钥匙,边解手铐边问:“有点饿,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b 分卷阅读9 r 傅城顿了一下,答,“没有。” “那就去我喜欢的地方了。” 刻薄的是她,和善的也是她。 看哪个 英贤带他去了楼下一家韩式豆腐汤店,店虽小,客人却不少,他们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排到座位。 两人一人一小锅,红彤彤汤饭上桌时还在滚。 汤太烫,无从下口,英贤无聊地问:“今天是你休息日?我以为保镖没有周末。” “有轮班。” “贴身保镖也有轮班?” 傅城没有立即回答,斟酌一会儿,说,“最近不太需要我。” 看来是徐亚薇又被送回戒毒所了,毕竟在公共场合搞出那么大动静。 知道他嘴严,她没有再问,专心吃饭。 结账时,傅城拿出手机扫二维码。英贤不和他抢,微笑着道声谢,心安理得被请。 回到公寓,英贤让他随便坐,自己回卧室换上舒服的居家衬衫裙,然后拿着笔记本电脑走出来,边敲键盘边问:“要不要看电影,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傅城迟疑了一下,说:“都可以。” 英贤眨眨眼睛看他,嘴角眉梢都是狡黠:“是吗,没看出来你胃口这么好。” 等到电影开场,他才明白她笑什么。 原来她口中的电影是AV。 开场情节过后,女优宽衣解带,浑身赤裸地一边舔男人阴茎一边嗯嗯呀呀个不停。 傅城忍无可忍,问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想浪子回头,想圣人堕落,大家爱的不就这些东西。 说得矫情点,她就是想看人性的挣扎,尤其是他这样一个比她高尚的人。 英贤淡笑,“看我干什么,看屏幕。我花那么多钱买你陪我看个小黄片,很过分?” 傅城压下唇角,无话可说。 他不无自嘲地想,看A片总好过在她面前自慰,不是么。 然而他又一次低估了她的恶劣程度。 刚叫他转回头去,她却张开双腿,一手伸进两腿之间,旁若无人地摸起来。 傅城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的脸,而她也正在看他,红唇缓缓分开,吐出三个字,“看屏幕。” 说话间,将腿分得更开。裙底泄入一丝光亮,隐约透出其中轮廓。 她没穿内裤。 手掌与裙摆阴影令他无法看真切,但他能看见她的手是怎么动的。 女人纤细莹白的手指正沿肉缝上下滑动,然后拨开紧闭的蚌肉,找到掩藏其中的那一小粒,轻轻揉压。 英贤呼吸急促,乳头也变硬,衬衫被顶出两粒暧昧的突兀,乳晕颜色若隐若现。 她半眯着眼睛,气息不稳命令:“我让你看屏幕。” 傅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盯着她看,脊背一僵,快速转过头去。 屏幕中的女优已经改成跪趴姿势,被男人插得身体直晃,呻吟也变成了浪叫。 “还要、啊——还要,好舒服——鸡巴好大,嗯——小逼要被肏坏了啊啊!” 廉价表演因为有她在旁边自慰而变得有了实感。 “嗯……”微弱声响从旁边飘来,只一瞬间就被电视里的浪叫淹没。 可傅城捕捉到了,他不由地回头,被一双氤氲的眼睛抓个正着。 那双眼睛在看到他后溢出促狭笑意,“怎么了,A片满足不了你?”视线轻飘飘落上他腿间,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顶出一个包。 她的手指动作越发放浪,指尖绕着小穴洞口转圈,似有若无戳几下后,又回去继续打转。 英贤一直在观察傅城,没有错过他越来越不自然的呼吸节奏。 目的达到,她倏地抽回手,似笑非笑看他,“很失望?” 傅城猛然惊醒,尴尬与难堪令他面色铁青。 “傅城,你想看我把手指插进去。”她停顿好一会,悠悠说:“还是——想用你那根东西插?” 他想否认,却发现喉咙紧涩,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般,于是又抿紧嘴唇。 英贤没有给他自我厌弃的时间,伸出手命令:“抱我。” 他不动,于是她语气更硬:“我累了,抱我起来。”说着,一只脚踩上他大腿,本就促狭的裙摆彻底不够用了,马上就要露出湿漉漉的阴户。 男人倏地起身,一把将她捞起来。 英贤乐不可支,双手搂住他脖子,继续下命令:“去浴室,我要洗澡,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 傅城脚步一顿,喉结滚了滚,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乖乖送她去浴室。 学会用沉默反抗了? 英贤无声地笑,脑袋靠上男人颈窝。他体温比常人高些,热气从皮肤散发出来,烘着她的脸,隐约还有淡淡肥皂香气。 她发现新大陆一般啧啧调侃:“来之前洗澡了?那就是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 200珠加更哦 疯狂暗示 你也流水了(200珠加更) 傅城双手收紧。 他不否认自己想过。 分卷阅读10 她说“要你”,他能怎么想。 他是疯了,才会在吃饭的时候想,或许她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喜欢开些恶劣的玩笑而已。 英贤要是知道他这想法,怕要笑死。 被宠坏,小姑娘,两个词和她都没半点关系。 她是没有叛逆期的人,懂事那天起就在盘算着怎样成为蒋氏接班人。 她毫无征兆地咬了上去,牙齿轻轻磨他皮肤,舌头配合地舔着。 傅城竭力忽略掉脖子上又湿又痒的触感,一只脚踏人浴室,立刻将人放下,活像她是块烫手的山芋。 英贤勾着笑眼问:“你怕我?”。 傅城不理她,转身就走,听见她说:“放水啊,冷死了。” 离开的步伐一滞,沉默着回来放水。 英贤轻轻扬起眉尾,笑得意味不明。 他不会以为她真冷吧? 公寓水压很足,拧开阀门,热水哗啦一下冲出来,又急又吵。 英贤坐上浴缸边沿,两只脚伸进去试温度,一会太凉,一会又太热,故意折腾之心昭然若揭。 傅城绷着脸,由她折腾,始终一言不发。 水满了,她也玩够了,大发慈悲打发人走,脱掉身上仅有的衬衫裙,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将身体擦得七八分干后,她推开门,对椅子上的男人发号施令:“你抱我上床。” 从浴室到床,不过五六步远。 她身上只裹一条浴巾,将将遮住屁股,皮肤被热水泡得白里透出红,隐隐冒着热气,像颗熟透了的果子,一吮就要烂。 傅城看她一眼,移开视线过来抱人。 到了床上,还有别的花样在等着他,脱拖鞋、擦头发—— 在她又一次伸出脚来让他把小腿上的水珠擦干净时,傅城耐性耗尽,一把攥住她脚踝,“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佣人,用不着花这么多钱。” 他的长相本就偏硬,生起气来更甚。 可是英贤不惧反笑。 终于忍不住了?功亏一篑。 她替他可惜。 试着抽出脚,没成功。 他的手比她的粉红小手铐更像手铐,看来是真生气了。 她发现这人最有意思的点就是,虽然气性挺大,但是说话做事很克制。换了别人,在医院那次就要先破口大骂一番来解气,可是他没有,他最过分不过扔掉她名片。 英贤放弃挣扎,身体后仰着抬起另一脚,慢悠悠说:“可是佣人干不了这个。”边说边一下轻一下重地踩他跨间。 她的脚也热水熏出了粉,脚趾白皙圆润,涂着最鲜艳的甲油。柔软触感透过布料侵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隔靴搔痒一般,越瘙越痒。 察觉身体有了反应,傅城用力推开她。 怒火助长了欲火,欲火又反哺怒火,两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 英贤整个人倒在床上。松垮垮的浴巾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浑圆的、颤颤巍巍的胸,艳红的乳头,水蛇样扭着的腰,还有两腿之间那光裸的、微微凸起的阴户,毫无征兆地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傅城一怔,旋即背过身去。 英贤悠哉开口:“有本事动手,没本事看哦。”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傅城动了动嘴唇,只说:“抱歉。”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他竟有点不安,又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声响,淡淡香气随之而来,不等他反应,两团柔软温热已经贴上他后背。一只雪白的手绕到前面来,凭轮廓抓住他勃起的阴茎。 “骗谁呢。”她声音娇软,隐约有笑意,“这么大,我都抓不过来了。” 隔着裤子抚摸几下,手指就要往他裤腰里面钻。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却听身后那人说:“又想动手?”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手还是下意识松了一下。 英贤趁机挣脱,直接伸进去,紧紧握住里面粗硬。 “硬成这样,还说没看见,下次说谎之前记得先问问自己鸡巴同不同意啊。”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词。 傅城小腹猛地收紧,太阳穴突突直跳,肉棒也跟着跳。 她竟然叫他那里是—— 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话一出口,英贤也有些兴奋。 热得发烫的阴茎不住抖动,她手心出汗,就快握不住了。 他太大了,内裤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多少空间给她活动。她将手伸得更深些,握住阴茎下面的柔软球囊,轻轻搓弄起来。 傅城感觉自己几乎被她逼疯,竭力压抑住出声的冲动。 然而他越这样,她越想听见他声音。于是手上动作更加放肆,甚至用食指指甲去刮肉棒上的沟壑。 接连快感刺激下,马眼很快吐出少许前液。 英贤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手指游弋向上,沾取他的液体充当润滑剂,一圈一圈,指腹磨着龟头打转。 她踮起脚,轻声说:“舒服么?你也流水了。”她用声音引诱他:“你叫出声,我就松手。” 傅城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个也字,大脑不自觉想起她自慰的样子,她的指尖上沾满 分卷阅读11 黏腻的液体……他仿佛又闻见那股甜腻味道,胸膛隐忍地起伏着,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啧,真能忍。 英贤用力勒住龟头,像要把精液榨出来似的不停挤压马眼。就在快感即将叠加到顶峰时,她忽然抽手而去,拽着他往床上倒。 身体失衡,他本能地护住她肩膀,像无数次保护人质那样。摸到掌下滑腻,才反应过来她是裸体,抽手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补牢地闭上眼睛。 “累死了。”英贤枕着他手臂,转动手腕抱怨,“把灯关了。” 既然不肯出声,就忍着吧。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献身”,全是逗他的。如果点了火还要负责灭火,那算谁玩谁呢。 黑暗中,女人呼吸节奏舒缓,似乎睡着了。 傅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毫无困意,阴茎在内裤中兀自硬着,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久久没能平息。 ******************* 英贤喜欢的是玩火,那种危险和掌控并存的刺激感,而不是满足生理需求。 但是吧,玩火终自焚 有珠珠添柴的话火会烧得更旺一点(厚颜无耻的明示) 借个人 英贤睁眼时,傅城人已经走了。 她没太在意,翻身下床,开始一天的行程。 乐趣之所以称之为乐趣,就是因为它只是常规生活之外的调味剂。 周五傍晚,她正准备准时下班,柯蕊敲门进来通知:“老板,陈特助刚刚来电话说董事长和夫人今晚临时有别的安排,聚餐取消了。” “好,我知道了。” 每周五晚是蒋震定下的固定家庭聚餐日,无特殊情况,所有人都要参加。说是家庭聚餐,真正乐在其中的只有蒋震一人。 柯蕊刚关门,桌上手机嗡嗡作响,英贤拿起来一看,是自己母亲陈枫打来 ? facetime。 按下接听,她微笑道:“妈。” 陈枫也笑:“英贤,还在公司加班?” “有点工作没做完。” “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英贤顺势说起产业园的事,陈枫提出几点建议,两人就此谈论了半个多小时。 谈完工作,陈枫问:“他怎么样?”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 英贤知道这个他指谁,自觉说:“爸挺好的,今年体检的各项指标都不错,就是胆固醇偏高一点。” 陈枫嗯一声,说:“你也不要光顾工作,干得好不如干得巧,你的辛苦得让他知道。人年纪大了,就喜欢被子女围着,你也要在这方面多少上心些,别叫那个钻了空子。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之前好歹还是个影后,现在这个……” 英贤沉默听着。 陈枫继续问:“你和东扬怎么样?他那些事我在这里也有听说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别忘了英见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英贤说:“我知道。” 蒋英见是长子,学历够格、能力不差,还比她大十几岁,是当仁不让的接班人。但他在婚事上犯了糊涂,非要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小演员进门。蒋震气得连婚礼都没露面。 父子闹僵的结果是,蒋英见在公司里逐渐被边缘化。正因如此,才有了她的机会。 想起过去,陈枫嗤道:”何止英见,我当初也是,年轻气盛,结果呢,白白给人做嫁衣。这些都是前车之鉴,你要沉住气。” “妈,我明白。” 得到肯定答复,陈枫一扫阴霾,“英齐呢,在忙什么?” 英贤不想提他和陆轩那档子事,含混地说:“我最近没怎么见着他。” 陈枫听出她敷衍,叹气说:“英贤,他才是你亲弟弟。” 挂上电话,英贤感到深深的疲惫。她仰头靠住椅背,盯着惨白的天花板许久,长长呼出一口气,还是拿起手机,拨通英齐电话。 “喂?”电话那头十分嘈杂,陌生男声不得不用喊的。 英贤皱眉,“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谁啊?”说话都是大舌头,看来醉得不轻。 英贤眉头更紧:“蒋英贤。英齐的姐姐,他在哪?” 短暂的安静过后,那人声音变得又闷又远:“操,是英齐他姐。他是不是说别让他姐知道来着?”显然不是和她说话。 “好像是,赶紧挂了、挂了。” 下一秒,信号果然断了。 英贤抿唇,翻出英齐朋友圈,里面一片空白。事情本该就此结束,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心口憋着股无名火,亟需一个发泄口,于是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柯蕊面前问:“柯蕊,你有没有英齐微信。” 柯蕊有点懵,“有,去年在董事长的生日宴上加过,但是从来没联系。” “嗯,你点开他朋友圈看看。” 柯蕊照做,然后将手机送到她面前。里面有不少内容,最新一条正是今晚,几人约好了上山试英齐的新车,结束后又一起去喝酒。照片下面还有定位,一家叫秀的夜店。 英贤一时之间竟说不清对自己这个弟弟哪一点更失望 分卷阅读12 :是和狐朋狗友鬼混屏蔽她,还是只记得屏蔽她却忘了屏蔽柯蕊。 打开导航,搜出具体地址,英贤亲自开车过去。 夜店门口,她自称是英齐的朋友,保安不清楚怎么回事,通知VIP间说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来找人。 房内几人都喝酒了,起哄叫着赶紧把人带进来。等见到英贤,才感觉出来不对劲。漂亮是真漂亮,可是……气质是个微妙的东西,很难形容,但能感觉出来。 英贤没客气,进门环顾一周,找到瘫倒在沙发上的英齐,直接上去拍他的脸。 “蒋英齐。”不到 ? 11点,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英齐迷迷糊糊睁眼,用力眨了好几下才看清来人是谁,不耐烦地推开她:“别烦我。” 英贤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幸亏身后一人伸手扶住她。 英贤:“蒋英齐,你看清楚我是谁。” 英齐比她更怒:“我知道你是谁,我最伟大最牛逼的三姐啊!你少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醉!信不信我还能自己开车回家!你少管我。”说着还想再来推她,但因为步伐不稳又跌坐回沙发,嘴里嘟嘟囔囔,眼睛也闭上了。 英贤淡淡看他一眼,回头问扶住自己的年轻男孩:“他车钥匙呢?” “好像是寄存了。”男孩名叫陈佳业,是英齐同学。 几人知道她是谁之后老实不少,离英齐最近的那个更是直接掏出寄存牌递给她。 英贤接过,又对陈佳业说:“你跟我来。” 陈佳业喝得不多,走了几步反应过来,自我介绍道:“三姐,我叫陈佳业,是英齐同学。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放心上。” 包间外,音乐声音更大,英贤只看见他嘴在动,一个字也没听清。 她指一指自己耳朵,陈佳业心领神会,凑上前重复一遍。 听清他说什么后,英贤冲他微微一笑。 陈佳业一时晃神,还想再说点什么,发现佳人已远,忙大跨两步跟上。店里人太多,走路基本靠挤。陈佳业主动充当护花使者,侧着身子为她开路。 途径一处卡座时,那桌人忽地爆出哄笑。英贤被声音吸引,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被她发现个熟悉身影。 傅城似乎感受到她目光,转头看过来。四目交接之际,英贤停下脚步,然而他却像根本不认识她一般,平静地移开视线。 其实如果没有陈枫的电话,她根本不会来找英齐;如果英齐不那么混不吝,她也不会在意傅城的态度,可是事情偏是这么巧。 思绪一动,英贤调转方向走过去。 卡座中的一人认出陈佳业,站起来招呼:“佳业?巧了,就你自己?”边说边瞄英贤。 陈佳业知道他想什么,赶紧在他耳边低语两句。男孩随即换了神色,收敛起轻挑。 英贤看着他那张与徐亚薇有七分相似的脸,微笑问:“跟你借个人,可以吗?” 男孩疑惑,呆呆问:“什么人?” 英贤说:“我喝酒了,需要个司机。” “好说好说,那、那——让傅城送你,他是我姐保镖,绝对靠谱。”男孩忙不迭应下,酒精和荷尔蒙让他格外大方。 英贤勾唇:“谢谢。” 嫉妒(h) 傅城随她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英贤找到英齐的蓝色保时捷,一扬手,将钥匙丢给他,“你开车。”她只拿走了英齐的车钥匙,其他东西原封不动还给陈佳业,并让他转告英齐,酒醒了来找她。 傅城收紧钥匙,拉门上车。驶离停车场,副驾上的女人一只手撑着头,侧脸看着窗外,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不得不问:“去哪?” 没想到她说:“景山。”英齐试车的地方,她今晚也想试试车。 景山在城郊,开过去少说也要1小时,她脚上穿着高跟鞋,显然不会是去爬山。 还是说,这又是她的新游戏。 傅城握紧方向盘,绿灯起时,用力踩下油门。 越开越快,越走越偏,一路疾驰在无人的山路,直到前方出现禁止入内的警示牌。车子熄火,周围再无半点声响,只剩月光无声喧嚣。 黑暗中,她突然翻身骑到他身上,饱满的臀肉紧紧贴在他跨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 傅城想把人推开,手刚碰上她的腰,那两条腿便更用力收紧,死死夹住他。 英贤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别动。” 说罢,抬高屁股,裙子撩至腰间,双手褪下内裤。她踢掉高跟鞋,两条腿在他身上腾挪着,然后手指勾着小小一片黑色蕾丝布料,在他面前晃两下后,缠上他手腕,将他两只手绑在一起。 他咬牙切齿问:“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刚才,在夜店,他看见了。 她和年轻男人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她对那个男人媚笑,勾着他像条狗一样跟在身后。 那一刻,傅城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对自己。 因为她没把他当人看,他只是她用来满足自己恶劣趣味的玩具,玩具之一。 想必在别人眼中,他也与狗无异。 分卷阅读13 一条发情的公狗。 每当他以为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到极致时,她总有办法让他感受到更多愤怒。 英贤无视他冷硬的目光,舌尖润湿唇角,声音比刚才更轻:“玩到我玩够为止,别动。” 系紧内裤,她重新坐回他跨上,舔他压低的唇角。 傅城立刻转过头去,躲开她嘴唇。英贤不以为意,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喉结舔吮。 淫靡的呼吸声、吞咽声被黑暗无限放大,同时挑逗着两个人的神经。 方向盘抵在英贤后腰,她扭了扭身体,试着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赤裸的小穴在男人胯间磨蹭,很快收缩流水。黏腻液体濡湿了傅城裤子,唤醒布料下面的性器。 傅城闭上眼睛,敛去痛苦与挣扎,“下去。” 英贤咬他喉结一口,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眸底闪烁着新奇的笑意:“你命令我?”说着,将腿夹得更厉害。 傅城双手握拳,胸腔震动:“我让你下去。” 英贤扬眉,指尖抚上他嘴唇,细声挑衅:“不然呢,你能拿我怎么样。”拴住他的从来不是她的内裤,是他自己的道德,所以他永远也逃不出去。 作茧自缚,愚蠢至极,她看不起他,却也嫉妒他。 但这太可笑了,他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他的贫穷?还他为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植物人倾尽所有的愚蠢? 英贤开脆拉开他裤链,放出那根早已充血的粗长。压抑许久的肉棒猛地弹出来,啪嗒一下打在她腿间。 “啊……”她故意呻吟出声,前后挪动屁股。湿润的穴口上下厮磨着肉棒,蚌肉被迫分开,里面嫩肉小嘴似的紧紧吸附上去。 傅城闭上眼睛,试图用屏息来抵御小腹那团火。 她怎么会这么湿。淫水淋湿肉棒,又打湿阴毛,他胯间泥泞得如同被水泼过。 英贤探出舌尖,沿着男人的耳蜗浅浅舔舐,颤抖着气声说:“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忍得快要爆炸的样子。” 她奖励似的吻他脸颊,“真乖。” 这句话在傅城听来充满了讽刺。他的克制与忍耐,竟然正是她玩弄的乐趣。 理智土崩瓦解。 他还要忍吗? 忍到什么时候?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个她,他的耳朵里充斥着她的声音,喘息声、呻吟声,还有两人身下厮磨的微弱水声。 英贤不知道这场游戏已将失控,红唇覆上男人嘴唇,舌尖一下一下戳着,往他嘴巴里探。 男人紧闭的嘴唇忽然张开,含住她刺探的舌头,蛮力地吮吸,像是要将她舌头彻底吞下去。 “唔——”英贤闷哼出声,舌根被他吮得发疼,扭动着身体闪躲。 但她低估了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无论她怎样扭,都逃不过他手臂的钳制。他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的腰,封死她所有退路。 在她濒临窒息那一刻,他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喘吁吁望着对方,唇间拉扯出色情的唾液线。他的瞳孔被情欲熏出猩红底色,像一头要吃人的兽。 英贤垂下睫毛,又一次靠近过去。这一次,她的唇还没贴上他的,他已经分开了嘴唇。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莫名点燃了她。小腹兴奋抽缩,近乎酸痛。 英贤勾他的舌,嘬弄出水声,重重吮了一口他的唾液后,舌头搅弄着说:“啊……啊……你好湿……啊……” 谁说只有女人能湿,他不也是。他的口腔是湿的,肉棒是湿的,就连呼吸也是湿的,像雨季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 傅城眉间皱动,看了她一眼。 英贤第一次注意到,他有一双浅淡的眼睛,颜色比她浅得多,很容易显得无情。可他没有。 英贤暗笑,又生气了? 应该说他硬的。 她正要开口,傅城一手直接摸到她腿间,淫水流得满手,粗糙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小穴里,湿热的小穴急不可耐地蠕动着吸紧手指,欢迎他的入侵。 “啊……”英贤竭力回复呼吸,男人的第二个根手指已经插进穴里。他的指上有茧,又长又粗的手指抽动,残忍的碾压着柔软的壁肉。 “啊啊——”她仰头,满脸潮红地呻吟喘息,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轻点、啊——” 细长洁白的颈子,散发出诱人的血香气。傅城喉结一滚,咬了上去。犬齿磨咬着皮肤,手指玩弄着湿软的穴,从上到下极力侵占着她的身体。 英贤夹紧他的手,摇摆着屁股。肉壁蠕动着将手指往更深处带,穴口蹭着傅城袖口,将多余的淫水全部擦上去。 拔屌无情(h) 他没有太多技巧,手指直捣直出,然而指腹上的茧一直摩擦着英贤敏感点,小穴很快湿得不像样子。 穴口饥渴一般瑟缩着吞下男人手指,随他抽插动作,不停吐出更多淫水。 英贤只想尖叫,但她的舌头被他吸住了,将她即将高潮的浪叫压下。 “唔——”快感将她理智也吞噬,她淫荡地抬高屁股,将自己小穴送给手指猛插,让他把自己插得浑身发抖、汗水淋漓 分卷阅读14 ,然后痉挛地夹紧傅城的手,喷出一大股水。 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他用力抽手离去,指节蜷曲着剜过肉壁,直接让她叫出了声:“啊!” 英贤视线模糊,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能听见他呼吸声急促。感觉到他的龟头抵上穴口,她小腹一抽,泌出更多淫水浇上去。 于是他的呼吸更急促了,带着叫人心悸的急迫。 英贤抚摸他汗湿的胸膛,隔着衬衣揉挲着他发硬的乳头,轻笑说:“要进来吗,还是你更喜欢被我用手……啊!” 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将那里褶皱尽数撑开。 嫩肉紧紧箍住龟头,疼痛与灭顶的快感同时袭上鼠蹊部,让傅城差点控制不住射出来。他想都没想往上挺胯,肉刃硬生生劈开紧致的甬道,扑哧一声,整根到底,一丝缝隙不留的嵌在小穴里。大量淫水喷挤而出,龟头停在嫩穴深处,随他呼吸而产生类似跳动的震颤。 抱住女人屁股,傅城直接开始了抽插。英贤被他顶得整个人上下乱颠,小穴更是涨得发了麻,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汹涌而至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啊啊——好大……慢点、慢点……嗯啊……又快高潮了啊……” 精致的眉头蹙起,眼睛也是迷蒙的,但她嘴角却在上扬,一如每一次玩弄他的时候。 傅城觉得那个弧度碍眼至极,抓紧她的腿,猛地将她拉近自己的胯间,阴茎深深捣进甬道,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着女人娇嫩的腿心。 一波接一波快感折磨着她绵软的身体,他似乎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龟头总是顶撞那块软肉。 英贤尖叫着扭动身体,屁股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男人疯狂的肏干。 在她突然开始颤抖的时候,他又猛地抽出肉棒,紫红龟头拍打上她大腿,再用力顶开快要闭合的穴口,粗大的棒身尽数插入红肿的小穴,开始下一轮的抽插。 “啊……啊啊……不要……慢点……”英贤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红润的嘴唇无意识的呻吟,听上去像求饶一般。小穴不受控制地泄出大股淫水,流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 原来她也有这种时候。 原来她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傅城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不动声色地继续挺腰,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英贤头昏脑涨,为了稳住身体,主动搂住他脖子,嘴唇寻着那最灼热的地方而去。 看着她迷乱的表情,傅城不由自主地吻上她。感受到他呼吸,一塌糊涂的嘴唇立即分开,放他的舌头滑进来。两条舌头抵死勾缠,谁也不肯放过谁。 吻得火热,下面的甬道更热,傅城快速抽送,用自己的火灭身下人的火。 “啊……不行了……啊!!”英贤亢奋地尖叫一声,身体不堪忍受地抽搐起来,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液,淋在他扩张的马眼上,软肉绞夹得比之前甚,卡着肉棒动弹不得。 “唔——”傅城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抽动了十几下,直到将她高潮的穴再一次插到松软,才将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 两人上半身的衣服还都完好无损,只有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甚至没有安全套的阻隔。 英贤哆嗦着低吟,大脑一片空白,但她知道自己身体正在被精液灌满。 高潮的余韵之中,她抬起头,细细抚摸着男人凸起的眉骨,然后顺着眉骨来到鼻梁,最后徘徊在他嘴唇。 对视许久,她勾出一抹淡到几乎看不出的笑,低声问他:“满意了?” 明明是再软不过的声音,却似蛇信子般骇人。 柔软的情绪霎时化为齑粉,傅城眼神渐渐阴沉下去。 他的情绪变化太明显,英贤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她低头啄吻他,舌头沿着唇缝骚动。薄薄的唇线再次封锁,不肯放她入内。 英贤哼了一声,埋怨一般说:“拔屌无情。” 她的声音很低,恍惚低到尘埃里去。 可他知道,这是她的另一场游戏。 占有欲 不用他动手,英贤自己抬高屁股,一点一点抽出穴里的肉棒。虽然射过,但他没有完全软下去,拔出来的过程中龟头摩擦过肉壁,又有要复苏的迹象。 英贤心想,长着这么根东西,偏偏比谁都能忍,绝对是个受虐狂。 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泄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淌,还有一小股直接浇到他的阴毛上,浓郁的性爱味道瞬间充斥整个车厢。 英贤拉下裙子包住屁股,坐回副驾驶位。知道英齐有烟瘾,她打开储物箱摸了一下,果然找到一盒烟和打火机。 她为自己点燃一根,轻吸一口,打开车窗,对着漆黑的夜空吐出烟雾,忍不住轻咳出声。太久没抽,呼吸道已然不习惯这种刺激。 蒋震喜欢“女孩有女孩样”,所以她回国之后就戒了。蒋震不仅重男轻女,还光明正大的双标,可是那又如何,谁让她有所图,想要就得忍着。 英贤转头递出烟盒,问:“抽吗?” 他复杂看她一眼,“不抽。” 她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笑问:“你不喜欢女人 分卷阅读15 抽烟?” 傅城沉默。 他是不喜欢,无论男女都不喜欢。最开始是军队不准抽,后来退役,习惯也延续下来。他不喜欢身上沾染任何异味。 英贤了然,“抱歉,要你吸二手烟。”话虽这样说,却并没有熄灭烟火,只是将夹烟的那只手伸出窗外。夜色将她手指衬得格外白,几乎成了烟杆的延伸,橘色光火仿佛燃烧在她手上。 她的礼貌总是体现在一些很奇怪的方面。 傅城抿了抿唇,开口:“没事。” 英贤根本没打算得到回应,听他出声,还有点惊讶。 她其实没抽几口,更多是将手架在窗沿,任由香烟自顾自燃烧。夜晚的冷空气裹挟着淡淡烟草味道钻入傅城鼻腔,他并不厌恶。 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英贤对此不置可否。但她承认,发生过关系后,她对傅城有了一点聊天的欲望,至少在这支烟的时间里是。 “为什么做保镖?”她转过头看他,毫无征兆开口,“你看上去一点不像是会做保镖的人。” 许久,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说:“因为想在京州买房子。” 买房子? 英贤哑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确实,军队的薪水肯定比不上给徐亚薇做保镖,只是……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对物质特别执着的人。她想了一下,随口问:“因为你妹妹?” 傅城没有回答。 两年前,收到傅芝辍学去当模特的消息时,他正在南非执行任务。他特意请假打卫星电话回去询问缘由,傅芝最初不肯说,后来被他逼急了,在电话中带着哭腔喊:“你在外面当英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一辈子待在县城里,我需要很多很多钱!钱!你懂吗?你不懂,我知道你高尚,你伟大,可高尚买不了房子!哥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签约公司了,你等着看吧,我会靠自己在京州活下去的。” 他拿着只剩忙音的话筒,很久才放下。 服役期满后,他选择了退役。指挥官十分不解,单独找他谈话,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最后甚至说以他的履历将来很有希望成为队伍里最年轻的中校。但他心意已决,除了抱歉,无话可说。 他自以为做了正确的事,却没考虑过傅芝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要不要玩个游戏。”她的声音打断他思绪。 傅城呼吸深了一下,神色变了又变。 他的下面还沾着她的水,她的腿上也流满他的精液,她还想玩什么? 她却突然将手伸到他面前,说:“剪刀石头布。” 什么? 他怔住。 她撩起眼皮看他,瞳孔比夜色更深,“不玩?那算了。” 他顿一下,伸出手来。 英贤笑了。 第一局,他出石头,她出布。英贤想了想,问:“你身上的枪伤是怎么来的?” 他简洁地答:“在南苏丹撤离华侨。”他以为她会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这种问题,原来不是。 第二局,剪刀对石头,还是她赢,她又问:“最危险的一次任务是?” 傅城短暂地回忆一下,说:“索马里解救人质。” 第三局,剪刀对布,他赢了。他沉沉看向她的眼睛,稍作停顿,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英贤唇角泛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温和反问:“傅城,刚刚我问你这种问题了吗?” 他越界了。 傅城在很久之后才慢慢冷笑了一下。他早该知道不是么,她就是拿他打发时间而已。 英贤无奈,犯规的是他,成年人的守则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弄得好像她欺负人一样。但是此时此刻,她愿意让两人间的放松时间再延长一会,于是说:“我想要掌控感。” 她想要绝对的占有,绝对的控制,那种即使将沙子紧紧攥在手心里永远不会流失的感觉。可是这世界哪有什么绝对,都是博弈。 青春期性欲启蒙的那段时间,她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女S,甚至趁在国外读书时特意去SM俱乐部观摩过,小手铐之类的东西也是那时候一时兴起买的。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对折磨男人的肉体没有兴趣,对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更没兴趣。 说白了,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她的这两种欲望太强烈,甚至强过性欲。 由此看来,她果然是蒋震的女儿。 蒋震娶了一个又一个,睡过、包过的更是多到数不清,怎么可能每一个都爱。他最爱的是公司,对女人,不过是占有欲和征服欲罢了。 长长的烟灰断落,火苗差一点燎到她手指。英贤扔掉烟蒂,说:“回去吧。”系好安全带后,又说:“先找一家还开门的药房。” 看出他疑惑,她提醒道:“我需要紧急避孕药。” 男人神色一瞬不自然。 英贤火上浇油,娇声说:“你忘了?刚才你可是一滴不剩全都射到我里面了。” 这下,傅城身体僵硬得更明显了。 夜色太深,英贤看不真切,但已足够她弯起嘴唇。 买药(400珠加更) 傅城开车去了一家公寓附近的药房, 分卷阅读16 他知道那里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之前路过时看见过门上的贴纸。 车子停好后,英贤解开安全就带要下车,被他按住手腕。 “去哪?”他问。 英贤不解,“买药。” “不行。”他大概没意识到自己眉头皱出一个川字,斩钉截铁说,“我去,你在车上等着。” 英贤瞄一眼他跨间,眸光闪烁,“你确定要这样下车?药店里面灯光挺亮的。” 他裤子拉链那一块全是水痕,还干着几块不明斑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反倒是她,除了裙子皱点、衬衫歪点,其它看上去还算正常。虽然没穿内裤,但是她不说,谁知道。 傅城低头看了看裤子,明白过来她意思。 英贤:“还是我去吧,裙子一拉什么都看不出来。”说着又要开车门。 没想到他执拗得很,将她拽回座位,当真下了车。 她觉得看不出来,但她嘴唇红肿,长发凌乱,再加上裙子皱皱巴巴的样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走出两步,想起什么,折回去敲她车窗。 英贤按下玻璃,听见他问:“你……要什么牌子的?” 真当她天天吃这东西呢? 她懒得解释,只说:“都行。” 傅城没有再问,转身走入药房。 深更半夜来了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买紧急避孕药,收银员不禁多看两眼,自然发现他裆部痕迹。 收银员是个四十多岁的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平时来买药的大都是年轻女孩,今天见到个男人,明知不该还是啰嗦一句:“这药不能多吃,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沉默片刻,傅城喉结滚了一下。 回到车上,他把药递给英贤。她却只是看他,问,“水呢?” 他愣住,随后说:“我去买。” 英贤拉住他胳膊,“算了。”从刚才开始,药店收银员就一直往这边瞄,她不想再被人免费看戏,于是说,“去你家吧。” 她查过他资料,知道他的公寓就在附近。身下湿漉漉难受,她只想尽快洗澡。 傅城没说什么,又一次发动汽车。 他住的地方不差,至少有地下停车场和电梯,比英贤想象中好太多。 她笑自己想当然地认为他很穷。特种兵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是收入也算还可以了,何况他又做一年私人保镖,要是没有傅芝的事故,应该很宽裕。 他替她拉开车门,应该是出于工作习惯。 “谢谢。”英贤也习惯性的道谢,一下车,发觉情况不妙。先前积蓄在身体里的精液全都流了出来,沿着大腿不住向下淌。 英贤微恼,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这人平时都不自慰的吗,怎么每次都这么多。 饶是她夹紧双腿,还是没能避免滴到了电梯里,狭小空间很快弥漫起暧昧味道。 到达他公寓门口,英贤说:“还是你抱我去浴室吧,除非你想地板上全是自己的精液。” 这次傅城没有犹豫,直接打横抱起她往浴室去。 其实他早在电梯里就闻到了。 英贤搂住他脖子,趁机打量公寓。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一点不像单身男人的家。卧室内,黑色床单平整得仿佛刚刚熨烫过,就连被子也叠成了军队习惯的方块形。 他比她想象的更自律。难怪精液那么多,可能平时真的不怎么自慰。 傅城瞥见她嘴角弧度,直觉告诉他不要问,答案一定不是他想听的。 进入浴室,傅城先替她放出热水,然后去厨房拿水给她吃药。 回来时,他特意敲门站在外面等。 她的声音穿透玻璃传出来:“进来。” 傅城犹豫片刻,推门走进去,没想到她竟半裸站在镜子前。见到他后,转过身来面对他。 蒙蒙水汽雾一般笼罩着她莹白的皮肤,傅城眼角抽了一下,默默移开视线。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她裸体,比上一次又更清晰。他清楚看到她的胸是如何浑圆白嫩,小腹又是怎样的紧致平坦,还有小腹下面被裙子包裹住的地方……正流出他的体液,蜿蜒漫上小腿。 英贤走上前,接过水,吞下一粒药片后,说:“你帮我洗啊,我腿站不住了。” 这句是真话,直到现在她都感觉下面是麻钝的,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力气肏她。 *************** 马上就要到400珠了,加更提前发出来吧 想吃么(h) 看她吞下药片,傅城又想起药房店员那句“这药对身体不好”。虽然犹豫,双手还是扶上她的腰,帮她拉下身后拉链。 “哎……”英贤低吟一声,眉心轻蹙。等裙子落下才发现,腰侧那里青了一块。 “看你弄的。”她扫他一眼,埋怨中藏着不易察觉地娇气,样子与游刃有余折磨他时截然不同。 傅城更加无法拒绝,抿了一下唇,没有阻止她解自己衣服的动作。 两人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英贤靠在他怀里,指挥他为自己服务。 傅城的手带着香皂游弋在她身体每一处肌肤,柔软的 分卷阅读17 胸,纤细的腰,匀称肉感的大腿,每一处在车上做爱时没有摸过的地方,现在都抚过一遍。 她滑得像条鱼,他不得不紧紧搂住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全部都洗过一遍后,他说:“好了。” 英贤仰头,看着小股水流聚集在他下巴,拉他手来到自己腿间,“还有这,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 傅城眼皮一抽,手指摸到隐藏其中的小小洞口,那里果然还有不同于水的润滑。他试着抠了一下,她却不舒服地倒抽气,“有点疼,是不是肿了?轻一点抠。” 她转头看他,瞳孔黑得不透光。傅城读懂她意思,半跪下去,让她一只脚踩在自己大腿,缓缓插入一个指节。等她放松下来后,继续推进手指,直至整根没入。他曲起指节,轻轻扣弄。 这个姿势让他不可避免地看见她那里红肿,穴口周围最明显,甚至有点外翻。然而即便如此,小穴还是吃下他手指。 残存的精液随流出来,又被热水冲掉。白浊很快消失,但她那里依旧湿滑,甚至比抠出精液之前更湿、更滑。 “嗯啊……”英贤没有点破,任由他用手指继续侵犯自己身体。快感越积越多,渴望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她难以忍受地按住他的手,在他抬头望向自己时,咽下口水,声音沙哑诱惑:“想吃么?” 她看见男人瞳孔猛然缩小成了针尖一般。 他的反应刺激了她,叫她又更放浪,手指拨开蚌肉,露出里面娇艳,继续引诱:“给你吃啊。” 她的眼睛里有钩子,勾着他头颅渐渐靠近。 刚开始是犹疑的浅尝,听到她呻吟后,傅城的最后一点抗拒彻底消失,张嘴含住整个阴部,舌头胡乱地扫着。 “啊啊——”英贤双手抱住他的头,短短的头发刺猬一般扎她手掌。可她不能松手,她怕自己一松手就会瘫倒。 或许男人在这方面真的能够无师自通,他很快找到了章法,牙齿轻轻撕扯娇嫩的肉,粗厚的舌头专注碾压软踏踏的阴蒂,直到那一小粒充血发硬,直到她整个人都在抖。插在穴里的手指也没有停下,甚至趁她失神时又多挤入一根。两根手指彻底撑开狭小的穴,配合舌头节奏抽插抠刮。 太刺激了,视觉的刺激比肉体更甚,男人眉目凛然,光看上半张脸根本猜不出他正在疯狂舔穴,用力到脸颊凹陷。 英贤几次试图后退,但她躲一下,他就更逼近一点。很快,她的后背贴上墙壁,退无可退,只能两条腿软绵绵打颤。 “啊……嗯啊……好舒服……想要、啊——!傅城……插进来……” 听她浪叫自己名字,傅城耳根热得着火,牙齿磨着小小肉核,克制住咬下去的欲望,用力一吮后,站起身来,一手抬起她大腿,一手扶住青筋暴涨的阴茎,龟头对准细小的洞口,夹紧臀部,一点点挤进去,再一点点贯穿她。 强烈的挤压感汹涌而至,层层嫩肉像是要将他挤出去一般不停绞夹。傅城难以忍耐地缓缓抽送起来,幅度不大,但是每一下要顶到深处,龟头捣上阻碍也不肯停,无情地碾着那层软肉深入,逼她吞下整根肉棒。 “嗯啊——!”英贤蹙眉尖吟,喘息着睁开眼睛,向下看了一眼,那画面看得她眉心直跳,“太、太大了……嗯……慢点……” 她怀疑自己是怎么吃下这么粗一根的,下面真的没有撕裂么。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肏干的小穴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强行撑开,又麻又痒。英贤有气无力道:“啊……我、嗯……腿麻了……” 她的意思是放她下来,没想到他顿了一下,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用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她压在墙壁与胸膛之间,一下一下继续挺腰。 英贤整个人都是麻的,眼睛更是被花洒淋得睁不开。她急需一点东西来让精神着陆,张口含住傅城耳垂,又吮又咬,一只手滑下去抠他乳头,试图这种方式将过多的快感发泄到他身上。 她的目的达到了,傅城低哼出声,身下也插得格外重,像是要把球囊也塞进她穴里。 这一声比做爱更让她兴奋难耐,小腹猛地抽搐,失控感觉随之而来。 她紧紧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低吟:“傅城,啊、啊……又要高潮了……啊——!” 小穴收缩痉挛,强烈的酥麻直奔尾椎骨而去。英贤爽得脚趾都勾了起来,指甲深深掐入男人后背而不自知。 傅城被她嘬得腰眼发麻,额上青筋跳跃,狠狠肏干十几下后,猛地抽身离去,将一股白浊射到她小腹。 “嗯……”英贤只觉小腹一热,不禁哼哼出声。缓了几口气后,才意识到那是他精液。手指刮了一点,送到鼻尖闻了闻。总算没那么浓了。 她怎么能——!傅城眼皮直跳,视线却无法从她嘴唇离开。 英贤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勾住他的腰,媚眼如丝道:“射到里面啊,药吃都吃了。” 顶在她股沟里的肉棒抖了一下,又吐出一小股液体。 英贤靠进他胸膛,软绵绵奶子挤得如同爆开。她仰头啃咬他下巴,手指抚摸着他依然紧绷的后背,小声问:“要不要再射进去一次?这种机会可不多。” 傅城抿唇,胸腔深处翻滚着不可名 分卷阅读18 状的心浮气躁。他想狠狠推开她,也想把人抱起来狠狠—— 念头一闪而过,来不及细想,也不敢细想。 此时此刻,他只想堵住她的嘴。手指捏住她脸颊,带着怒意吻上去,舌头不由分说闯入,卷住她的死命吮吸。英贤合不拢嘴,也不想合拢。她配合地高高仰起头,放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 两人赤身裸体拥吻,贪婪地吞咽着彼此唾液。男人坚硬的胸膛步步紧逼,像要把她压到墙里去。英贤呼吸困难,不得不咬他舌尖挣脱。 这一咬,咬回了傅城理智。他用额头抵住她,目光下垂,直直盯着排水口。半晌,他放下她,再次拿起香皂。 英贤其实也是调戏大于挑逗,再做,她怕自己明天真要下不了床。 身家性命 英贤一觉睡到7点钟,难得的晚起。撑起身体才发现自己枕的是傅城胳膊,身上还多了件陌生T恤。 一转头,对上一双浅色瞳孔,他眼神清醒,显然已经醒了一段时间。 英贤翻身下床,双脚着地一刹,酸麻感自腿间那点迅速扩散,酸得她差点又倒回床上。 强撑着两条腿走进洗手间找衣服,衬衫裙子都在,唯独少了内裤,大概是落在车上了。经过一夜,裙子更加没眼看,可她现在没有选择,只能将满是性爱痕迹的衣服套回身上。 傅城比她早一步收拾妥当,沉默得仿佛根本不存在,直到听见她说:“我走了。” 他说:“我送你。” 英贤拒绝,“不用,谢谢。”夜晚是夜晚,白天是白天,她分得很清楚。 分别前,英贤忽然靠近,嘴唇磨蹭他下巴:“下周六?”她只给他两秒钟时间,没有得到回答,笑笑离开。 等人消失在电梯间,傅城才抬手摸了摸被她蹭到的地方。 * 英贤回家重新洗澡换衣服,左看右看,总觉不对劲,最后找出平日不常用的玫红色口红遮掩。 周末公司人不多,所以她才敢顶着红肿的嘴唇出现。她办公室在18层,一下电梯,柯蕊立刻小跑过来,压低声音说:“老板,有人找。”视线在英贤唇上多停了一会才移开。 “今天有安排?”她怎么不记得。 柯蕊摇头:“不是,临时找上来的,怎么说都不肯走,一定要等到你来。我怕被人拍到,就让她上来等了,在小会议室。” 被人拍到? 英贤问:“是谁?” “周晓晴。”知道自己老板平时很少看电视,柯蕊解释说,“去年的港姐季军,演艺圈新人。” 周晓晴。英贤默念两遍,很快想起这个名字,嗯一声,说:“知道了,你去忙吧。” 小会议室内,戴着超大墨镜的年轻女人腰杆笔直,她见到英贤后并没有立刻出声,而是等了一会才缓缓摘下墨镜,微笑说:“蒋小姐,你好,我是周晓晴,冒昧打扰了。” 英贤扫一眼她手腕上的绷带,收回目光,语气礼貌而冷淡,“不会,周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 她的反应不同于周晓晴的任何一种猜想。周晓晴懵了一下,又仔细打量她许久,笑容泛起苦涩味道:“蒋小姐,你知道我和东扬的事,是吗?” 英贤点头,“恕我直言,周小姐,你应该去找的人是沈东扬。” 她这样利落戳破窗户纸,反倒叫周晓晴瞪大眼睛。下一秒,眼泪潸然而下:“对不起,蒋小姐,我知道我不该来打扰你,可是,我是真心爱东扬的,我真的好爱好爱他,我不能没有他,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他让给我?我求求你,你成全我们。” 她瘦了太多,也憔悴太多。英贤几乎无法将她与报纸上那个戴着蓝宝石项链的神采飞扬的女孩联系到一起。自杀可以是做戏,眼泪也可以是演技,但是憔悴很难作假。 英贤问:“沈东扬知道你来找我吗?” 周晓晴立刻慌乱:“蒋小姐,你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英贤想了想,又问:“你的经纪人知道吗?”她怎么说也是个公众人物,这样跑来找“正宫”摊牌,太冲动了。 周晓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哽咽着哀求:“蒋小姐,我知道你和东扬订婚了。可是他根本不爱你啊!他从来没有爱过你。如果他爱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不懂,你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你成全我们好不好。” 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还有些傻气。有了傻气,心机也多点可爱。英贤能明白沈东扬为什么选择她。周晓晴年轻、漂亮、冲动、还有一点天真的无知。对于沈东扬那样的人来说,冲动和无知是优点。 英贤看着她眼睛,平静地问:“周小姐,你对有钱的定义是什么?” 周晓晴愣住,泪水在眼眶打转,忘记落下来。 英贤淡淡道:“钱只有在一定范围内才是钱。” 周晓晴:“我不明白,蒋小姐你在说什么——” “一旦超出了那个范围,它就不仅仅是钱,而是一个人的身家性命。”女人心平气和,语调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没有人能放弃自己的身家性命。我不可能,沈东扬也不可能。 分卷阅读19 周小姐,请回吧。” 周晓晴怔怔看她很久,嘴唇喏喏蠕动,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也说不出来。她不太懂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却无力反驳。她感到深深的绝望,绝望到无力。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沈东扬会突然翻脸。那天早上,两人一起吃早餐,温馨得像一对寻常情侣。她心血来潮,问了一句:“东扬,你和你未婚妻一年能见几次啊?”她成天跟在他身边,从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未婚妻。 沈东扬说,“没见你多。” 她高兴,还有点得意,于是又问:“那她长什么样啊?有我好看吗?” 沈东扬正低头喝咖啡,听见这话,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只是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赌起气,非要问:“说话呀,难道她是个丑八怪,所以才不露脸?” 沈东扬越是不说话,她越不安,越不安,就越任性,缠着他不让他走。 他不耐烦地推开她,“周晓晴,少跟这发疯。” 他那么凶,那么冷,于是她更不安,脾气也更大,扔枕头砸他,歇斯底里大喊:“沈东扬,你今天走出这个门就别再来找我!” 她吓唬他的啊,其实她只是想听他说一句“你漂亮”,她又不会真的去找他未婚妻比美。可他就那么头也不回的走了,当真不再来找她。 甚至她割腕进了医院,都只派秘书露面。 到底哪里错了?他们不是好好的么?她只是问了一个问题,问他未婚妻有没有自己漂亮而已。 今天见到人,她才知道沈东扬的笑是什么意思。他的未婚妻不仅不是丑八怪,还很漂亮。明明眼睛、鼻子、嘴巴样样不如她出挑,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比她精致。 她怎么比。她能拿出手的不就是年轻漂亮。 周晓晴不死心地自说自话:“可是、可是他对我很好,我想要的东西,他都会送给我,我随口说想看雪,他周末就带我去了瑞士……”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说不下去。年轻女孩捂住脸抽泣,肩膀无助的颤抖。 英贤没有吭声,静静离开会议室,将最后一点尊严留给她。 这是沈东扬的女朋友第一次找上门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英贤并不打算说什么,主要是没什么可说的。但她这么想,不代表沈东扬也这么想。 周六下午,许久不见的沈东扬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开门见山问:“周晓晴来找你了?” 她几乎365天在公司,要找人很容易,来公司就行。沈东扬也没想到周晓晴竟然把这玩笑话听进去了。 英贤:“是。” 沈东扬坐上沙发,远远看着她,等待她开口。 英贤只好说:“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插嘴。但是,我觉得你应该能处理得更好才对。” 能处理得更好才对?沈东扬从鼻子里笑出一声。 行,真他妈行。 周晓晴来找她那天,包里藏着录音笔,事后把录音全都发给了他,又说了一通什么“她根本不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之类的东西。 周晓晴说的什么他一个字也没记住,只记得她那句身家性命。 沈东扬笑着走到她面前,双手撑住办公桌,俯身与她视线齐平,说:“她把你俩那天的对话全都录下来了。” 英贤神色不变,“是吗,挺好的。” 沈东扬挑眉,“说说。” 英贤:“能录音说明还有力气折腾,是好事。”总比为情自杀好。 沈东扬乐了。 对了,周晓晴还说什么来着,说她嘴唇肿得不正常,一看就知道是和人接吻吻的。 蒋英贤和人吻到嘴肿?他嗤之以鼻,眼睛却不自觉地落上她嘴唇。 她的嘴巴不大,但是够饱满,唇珠微微凸起,看上去很柔软。这样的唇,肿起来该是什么样? 他靠得有点近,古龙水味扑鼻而来,像他人一样强势。英贤凝眉,往后挪了挪椅子。 男人身形定了一会,没说什么,直起身笑:“咱俩多久没见了,有时候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未婚妻。晚上有安排吗,没有的话一起吃饭?福楼新到了点白松露,一起尝尝去。” “好。”两人确实太久不见,她没理由拒绝。 *************** 感谢大宝贝们帮我点亮了第一颗星星,比心 更贱 英贤是在沈东扬点酒时意识到不对的。 她酒量差,除非应酬需要,否则能不喝就不喝,沈东扬是知道的。但是今天,他直接开了一整瓶Latour。 英贤很快想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说来可笑,他不满意她的表现。她作为未婚妻,被外面的女朋友找上门来,应该生气,应该不满,最少也该阴阳怪气几句,尽管这样只会让他烦。 但是,这世上只能有他沈东扬不要的,不能有不要他的。 事已至此,再找补也晚了,英贤决定舍命陪君子。前菜还没吃完,半杯酒已下肚,辛辣液体在胃里不停翻腾,以至于后面的菜她都没吃几口,几乎是怎么端上来的就怎么被端走。 最后的甜点是蒙布朗,栗子奶油细腻绵密,肉 分卷阅读20 眼可见的浓郁。英贤看得反胃,拿着叉子做姿态,实则一口也没动。 看着她隐隐泛白的脸,沈东扬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于是叫来人结账,顺便把她那块蒙布朗打包了,分别时递到她面前,“拿回去当宵夜吧,看你也没吃多少。” 很拙劣的求和姿态,但是英贤不会让他难堪,道声谢接过。 柯蕊比他的司机先到,英贤提议送他一程,被他拒绝。她当他后半夜还有其他行程,没有过多挽留,寒暄几句后,先行离开。 其实沈东扬是被夜风吹清醒了,突然觉得自己挺没劲。 一句好听话就过去了的事,她不,她选择喝酒,喂他一嘴软钉子。 沈东扬嘴角上扬,点燃一支烟。 * 车子驶上环路,无数尾灯闪烁,仿佛两条红色的星河。英贤被晃得头晕脑胀,胃里也翻江倒海。 “柯蕊,前面找个方便的地方停车。” 柯蕊疑惑:“老板,怎么了?” “我不太舒服,想下车走走。” 柯蕊瞅准机会变道,迅速下了环路,找到处车子相对较少的地方靠边停车。 英贤:“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说完,关好车门离开。 柯蕊不放心,还想再等一会,但是后面的司机已经开始不耐烦地按喇叭,她不得不走。 英贤漫无目的乱走,不小心拐进一处居民区,窄窄的单行通道很少有车经过,行人也少。路灯的光静静地从白杨的枝叶间漏下来,下起金雨一般。 她很少有这样闲适的时刻,思绪混乱迟钝,心情却好。她莫名其妙想起周晓晴,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痛哭,又想到沈东扬说她其实录了音,低低笑出声。她相信周晓晴的眼泪是真的,当然小心机也是真的。 人真的太复杂了,哪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就像她和沈东扬,看上去人模狗样,其实一个比一个败絮其中。 她比沈东扬还更败絮一点,因为没人知道她败絮。 哦,不对。 她迟钝地想起来,有一个人知道。 * 门铃响时,傅城刚好洗完澡,正从浴室走出来。 他透过猫眼看了一眼,抿着唇,隔了一会才拉开门。 柔和的暖光打在她脸上,英贤眯了一下眼睛,仰头看他。男人头发还是湿的,T恤上也有点点水渍,浑身散发着清爽的香皂味道。 他堵住门口,英贤噙笑问:“不请我进去吗?” 傅城看着她,退后一步。 “谢谢。”英贤笑眯眯道谢,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关好门,傅城面无表情问:“你来干什么。” 英贤扬了扬手中小盒子,“给你送蛋糕。” 傅城敛眉。 见他不上当,英贤也不再演戏,上前两步靠近他胸口,轻声说:“明知故问。”她仰头看他,停顿一下才说,“当然是来干你的啊。”她的声音轻得仿佛一团带刺的雾,酥酥麻麻钻入他耳朵。 她为什么总能轻而易举说出这种话。 傅城眉间褶皱更深。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立式灯,她的五官轮廓在光晕下绰约朦胧,散发出不同于白天的妩媚娇艳。 距离这么近,傅城轻易捕捉到她呼吸中的酒气,声音低沉问:“你喝酒了?” “是啊,你不喜欢女人喝酒?”英贤勾起红润的唇,露出笑容,“真巧,我身上全是你不喜欢的地方。” 他没有不喜欢女人喝酒,但是他选择沉默。 她的嘴唇越靠越近,软软覆上他的,然后吐出湿润的舌尖,来来回回舔他下唇,直到他也染上酒气。 今夜,她没怎么费力就撬开他牙关。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到一起,吻得啧啧作响。 英贤喘得越来越厉害,两条胳膊用力攀住他后颈,如同抓住一块救命浮木。 “嗯嗯……嗯啊……”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叫他知道自己有多舒服。 傅城呼吸滞了滞,然后越发肆意地掠夺她呼吸,吞噬掉她的香气、酒气,还有那似有若无的古龙水气…… 古龙水气。 这几个字像一盆冰水狠狠浇到他头上。傅城猛地抬头,毫不留情地推开她。 上一秒有多热,这一秒就有多冷。 她刚刚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是谁,夜店里的那个年轻男人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因为玩够了,玩腻了?还是因为一个男人不够她玩? 她……怎么可以这么骚!这么贱! 怒火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用根本不像自己的词语疯狂唾骂她。比怒意更强烈的,是厌恶。他厌恶她,更厌恶自己。 他早就知道,不是么。他只是她的一个玩具、一条狗,但他还是打开了门让她进来,甚至张开嘴,饥渴地吞下她的舌头和口水。 他才贱,他比她更贱。 ************ 加更随后就到 发神经(600珠) 他推过她很多次,但这一次最冷酷也最粗暴。 英贤踉跄后退,栽倒在地 分卷阅读21 ,要不是有沙发垫背,不知道该有多狼狈。饶是如此,手腕撞上沙发的疼痛也足够让她失声:“啊!” 沙发被她撞歪,底座划着地板,发出刺耳锐响。 英贤揉着手腕,眼角湿润,看向一脸寒霜的男人,嗔道,“傅城,你发什么神经!”因为疼痛,她的声音飘忽打颤,听上去既脆弱又委屈。 这一声唤回他少许理智。傅城居高临下睨着她,心内挣扎。 他知道自己下手太重,可是……是她来招惹他的,是她把他逼到了这个份上,是她—— 然而深入骨髓的道德感终究让他无法接受自己对女人动粗,于是在她气呼呼说“帮我一下”的时候,即便是怒,他还是上前将人抱起来。 英贤顺势坐上他大腿,脸上有委屈,有茫然,也有怒意,“你又生的什么气,下手这么重。”得不到回答,她干脆转过头来瞪他,“说话。” 她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大部分时间,她是游刃有余的,是慢条斯理的。但是现在,她皱着眉,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丹凤眼怒气腾腾,但因为眼眶里蒙着一层水雾,怒气也变得不那么有杀伤力。 傅城垂眸,两只手小心圈住她受伤的手腕,先左右转转,又前后转转,边转边问,“疼么。” “疼。”“疼。”英贤想都不想,连说两个疼。 傅城见过也救急处理过太多脱臼、骨折,一摸就知道筋骨没事。 她还在气头上,又问一遍:“你说话啊,为什么突然推我。” 傅城心烦意乱,不想说出口自己的怒火源自何处。于是便只能处在道德低谷,被她死死压制。 沉默许久,他才开口:“我去买止疼贴。” 她却故意坐得更用力,屁股压住他大腿,叫他动弹不得。“我不要止疼贴。” 傅城眉间一紧,隐约猜到了什么。 果然,她眉脚轻轻一扬,把手腕直接送到他唇边,似哄诱也似胁迫地说,“你帮我吹吹。” 不是什么过分要求。 傅城抬抬眼她一眼,轻轻吹出一口气。 “敷衍。”她挑三拣四,眉眼凌厉,嘴角却在上扬,“认真吹。” 他又吹了几下,她还是不满意,手腕贴上他嘴唇,眼里泛起妖媚的涟漪:“再帮我舔舔吧。” 傅城皱眉,目光冷峻地凝她。 她清醒的时候就不怕,更别说现在还有酒精助兴。有了前车之鉴,英贤心思一转,换种方式胁迫。她亲他嘴角,声音缠绵:“傅城,我想要你舔我。” 傅城眼神一暗,脑中闪过不该有的画面:她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热水在她奶头汇集出两小股溪流,冲刷过她的小腹、肚脐,最后落在他脸上。她用手指拨开软嫩的阴户,对他说:“给你吃啊。” 说是吃,其实是舔。他用舌头一次又一次地舔过她整个阴户。 越不愿想,那画面就越清晰。 傅城身体僵硬,着了魔一般,分开嘴唇。 她的皮肤微凉,他的唇舌滚烫。酥麻感觉从她手腕蔓延开来,直至小腹。 不知何时起,轻舔变成了啃咬吮吸。英贤手腕满是男人唾液,湿漉漉黏腻,连内侧皮肤也被他吮出红印。 “嗯……”她的喘息媚得滴水,忽的抽回手,趁他不注意,食指探入他口中,夹住他舌头搅弄。 具有强烈性暗示的动作,叫两人俱是心神一震。 傅城猛地收紧牙关,作势要咬,她却不躲也不闪,反而媚态更浓,指甲不安分地继续勾他舌头。 “好吃吗?”她故意问,随即抽出被他舔湿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我也尝尝。”说完,用力嘬了一下。 傅城喉咙发紧。 他的眼神太直接,看得英贤一阵激荡。她双眼迷离,娇媚地问,“想不想再吃点别的?” 装着蒙布朗的小盒子正歪斜躺在两人脚下,她摔倒时,手里蛋糕也一起摔了。 英贤弯腰捡起盒子,小心翼翼打开,里面蛋糕已是七零八碎,乱成一团。 她看他一眼,无声谴责他干得好事。然后手指剜起一块,送到男人口中。 原来她说的别的是指蛋糕。 他该松一口气才对。 甜丝丝的栗子味道盈满整个口腔,然而傅城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根手指上。 “好吃吗?” 男人依旧沉默,但当她又挖一块送到嘴边时,他没有拒绝。 英贤突然也有点饿。 第三次喂“手指蛋糕”时,她不小心似的歪了一下,将一小块奶油沾到他下巴上。 不等傅城反应,女人柔软的嘴唇已经挨上来,细细舔掉那块奶油,临走前还咬了他一口。 她舔着嘴唇看他,用眼神告诉他,她的游戏开始了。 唇角、喉结、锁骨,她先涂再舔,慢悠悠享受。最后,她掀起他的T恤,将奶油涂到他一边乳头上。 细嫩手指拨弄着那一小粒肆意乱划,奶油抹得到处都是。 傅城的眼睛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呼吸渐渐粗重。 光是看他这个反应,英贤就已经湿了。小穴饥渴地翕合,空虚感油然而上。 对 分卷阅读22 我好一点(h) 但她不愿停止,比起肉体快感,英贤更享受现在的掌控感。 她低下头,含住那粒涂满奶油的挺立,津津有味吃起来。一边舔一边吞咽,喉咙里发出微弱呜咽。 “嗯。”傅城肌肉抽动,泄出一声低喘。 英贤兴奋异常,舔得更重更急,舌头来回拨弄那一点,扫一下再咬一下,最后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够了!”他忽然出声,将她从自己胸前提起来。 女人唇色糜艳,亮晶晶湿润,嘴角还残存一点巧克力色的奶油。 伸出舌尖舔掉奶油,英贤拉过他的手,用他手指做叉子,勾一块蛋糕送进自己口中。 细细咀嚼,慢慢吞咽,舌头卷住他的手指舔吮,直到把他完全舔干净。 够了。 他该制止她的。 傅城痛恨到了极点。 难道他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一次次被她愚弄、被践踏、被……勾引。 英贤没有错过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挣扎,身下又更湿了些,大腿都在打滑。 她放开他的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缓缓解开自己衬衫,然后背过手,熟练地解开胸罩背扣,将丰满的奶子大方暴露给他看。 艳色的乳头早就硬了,遇到冷空气,又更硬些,乳晕缩成小小一圈,随呼吸上下颤抖。 这一次,她把奶油涂到自己身上,抬起屁股,捧着白皙的胸,奶头送到他嘴边,“要不要吃奶油蛋糕?”奶字咬得格外重。 等他真凑近,她又闪躲开,“你得说要吃,说我要吃奶。” 男人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向她的目光渐渐结冰。 嗯?玩过了? 她不无遗憾地放下奶子,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手腕忽然被擒住。 下一秒,傅城直接咬上来,含着她的奶头疯狂往喉咙里吸,像要从那里面吸出奶。厚实的舌头狂乱地扫着,力气大得堪称粗暴。 “啊……嗯……”英贤被他吸得隐隐作痛,主动挺腰送上更多,试图以此缓解他的急切。 可惜没什么效果。 傅城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再次制服,一只手箍着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上她另一边乳肉,肆意揉搓挤压。薄茧重重来回刮擦奶头,刺激得英贤又疼又爽,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显然发了狠,唇舌一下比一下用力,吸得乳肉都变形。 “啊啊啊……!”英贤放声浪叫,感觉自己也离疯不远了。她扭动着挣扎,换来他更强硬的压制。 “嗯啊……傅城、傅城……”她失神地叫他名字,“啊……放开我……” 休想。 他吸得更狠更重。 “啊……你不放开,嗯嗯……我怎么抱你啊……”短短一句话,她断断续续好几次才说完。 男人吃奶的动作微顿,接着,松开了攥住她的手。 英贤说到做到,双手自由后,当真抱住他头颅,十指摩挲着他半干的头皮,呜咽道,“轻一点,嗯……你弄疼我了……” 听上去像服软,也像温柔。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没吭声,但是嘴上动作轻柔许多。 奶头应该是肿了,被他舌头轻轻一碰就胀得不行,火辣辣发麻。 “嗯……很舒服……”英贤半阖眼帘,奖励地亲了亲他头顶,“真乖……嗯!”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他竟用牙咬她,而后泄愤一般,更用力吮吸。 “啊啊——!”英贤看不见他舌头动作,但能听见他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是有多怒,才会连声音都不再掩饰。 英贤心脏狂跳,明明是痛,小穴却失控地抽缩流水。挣脱不掉,她就用哄小孩的语气哄他,“嗯啊……傅城、你啊……也亲亲另一边啊…………想要……” 男人狠吸一口,终于放开口中娇嫩,埋头转战另一边。 英贤低头一看,果然肿了。被唾液润得莹亮的奶头比先前肿大了一圈不止,何止奶头,整个奶子上都是红痕。他的手指还在继续拨弄她,湿淋淋唾液沾到他手上,越来越滑,他凶狠地紧紧捏住她乳头,防止它从自己掌中溜走。 英贤倒吸一口气,知道逃不掉,干脆放弃抵抗,呻吟着引导:“下面痒……嗯、嗯……” 那只蹂躏她奶子的手,顿了一下,向下滑入她两腿之间。摸到那里湿润后,隔着内裤就开始戳她穴口,指节顶着布料一起插进去。 “啊、啊——!不……伸进去……啊——!”她被刺激得大叫,屁股跌坐回去,重重撞上他手腕。 她叫得太大声,与高潮无异。 傅城眉心猛跳,手指重新摸回去,挑开内裤,沿着肉缝向下滑动。 英贤哼哼一声,配合地抬起屁股。 穴口比刚才更湿,更润,层层软肉不停蠕动夹紧。手指插入的过程中,遇到些许阻碍,但是随着深入,阻碍渐渐变成了顺滑。里面并没有男人留下的精液,只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不知怎么的,他的不快似乎减少了一些。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快速抽插几下,他抱起她走入卧室。 英贤晕头转向倒在床上,睁开迷离 分卷阅读23 的眼,看着他打开床头柜,掏出一盒未开封的安全套。 她眨眨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什么时候准备的?” 傅城扫她一眼,嘴唇抿得很紧。 上次她走之后。 她说下周六。 不该当真的。 可是路过药店时,还是迈了进去。 英贤继续问:“没拆封呢,还是——已经用掉了一盒?”说完自己低低地笑。 明白她话中暗示,傅城突然冷下去,眸底寒芒似冰。 英贤觉得自己在惹恼傅城方面是有天赋的。 她爬起身,主动捻起一个安全套,牙齿撕开包装,嘴唇轻轻圈住薄薄的橡胶圈。 “我帮你套啊,看我对你多好。”她笑得甜蜜,手指拂过他小腹,“所以你也要对我好一点。”声音如喟似叹,像驯服也像安抚。 傅城屏息,看她低头靠近自己阴茎,热息扑洒在胯间,烫着阴茎不停颤抖。阴囊阵阵收缩,鼠蹊酥麻,竟是要射一般的感觉。 他太大了,英贤张嘴张到下颚酸胀,费了些时间才把安全套套上龟头,剩下的部分改用手撸。 傅城猛地固定住她的腰,把她双腿拉到自己腰侧,狰狞肉棒凶猛地挺进小穴,强劲地摩擦过肉壁,搞得英贤险些高潮。 “嗯啊……”她呻吟,“对我好一点啊……” 她很紧,比他记忆中还紧。 明明用手插的时候那么顺畅,换成阴茎就挤得要命。 欲望只得到了短暂的纾解,之后便是更汹涌的冲动。 听见她声音,傅城干脆一插到底,胯部抵紧她阴户,耻毛死命摩擦穴口。 英贤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犹如触电般,腰部震颤。周身的敏感点都被龟头摩擦着,尖锐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冲破了那道界限。 她高潮了。 “啊啊啊——!” 她叫得越大声,他肏得越凶狠。 紫红肉棒一遍一遍捅穿红肿的穴,小穴噗嗤噗嗤地喷出淫水,那声音又催促着傅城更用力的挺腰,狠肏着身下瘫软。 T恤被汗浸透,傅城停下动作,反手扯掉身上阻碍。 英贤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恍惚中见他直起胸膛,双腿缠上他后腰,“别走……嗯……肏我啊……” 傅城红了眼,嘴唇嗡动,差点说出脑中的那两个字:骚货。 气息划过喉咙那瞬间,被理智强行压下。 这不是他。 不是。 托起女人湿漉漉的屁股,如她所愿地继续重捣小穴。终于,在她又一次的尖叫声中,傅城放松身体,也射了出去。 英贤哆嗦着喘息,喉咙干得似着火。 她以为结束了,喃喃低语着要洗澡。 没想到傅城将她翻了个身,干燥的唇在她背上摩挲点火。 英贤不禁打个激灵。 他说:“等一会。”粗糙大掌再次分开她的腿。 这一等,等到后半夜,直到隔壁咚咚敲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 两章并一章了,一次性把肉吃完? 痒(h) 清晨,英贤懒洋洋不想睁眼。 放纵堪比开弓箭,没有回头路。最开始只是释放一下卑劣的趣味,后来变成亲身上阵,现在可好,赖起床来了。 五感渐渐复苏,她感觉到身后有个东西正顶着自己屁股。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眼睛依然紧闭,嘴角却在翘。 英贤假装不知道,一动不动假寐,而横在她小腹上的那条胳膊,竟也一样一动不动。 真能忍。 明明又更大了。 最后是她先转身,一手抚上傅城小腹,喃喃道,“硬了呢。”纤柔蜿蜒向下,轻拢住粗长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盖在同一床薄被下,明明是再色情不过的时刻,却因晨光朦胧而透出几分温馨来。 傅城阖着眼,迟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对。 他还有什么对可言。 她的抚摸渐渐变味,手指越拢越紧,磨蹭越来越重。手心的汗变成了润滑剂,方便她上下套弄。 “别动。”傅城声音暗哑。 不说还好,这一说,她偏动得更厉害,两手并用,一手撸着柱身,一手握住球囊挑逗,“舒不舒服?” 恼极了,他翻身压下,提住那两只不安分手,固定在她头顶。 英贤已经见识过他力量,并不打算挣扎。 老实说,他刷新了她对男女力量差距的认知。他要是想,掐死她很容易。 拥有绝对力量的人,是怎么控制住自己不去蹂躏弱小的? 他有一天会怒到忍不住掐死她吗? 英贤轻扬眉,改用脚踩他。 傅城一僵,而后触电般弹开,大掌紧紧攥住她脚踝。 柔软的光线给她皮肤镀上一层淡淡的金,于是她看上去更软了,脚背上的那道红痕也更刺眼了。 英贤蹙眉轻哼:“肯定是昨天你推我的时候刮伤了。” 她瞎说的。 分卷阅读24 她根本不记得这道划痕是哪来的,十有八九是在居民区瞎溜达时蹭到了。浅浅一道痕,堪堪破皮,要不是今天看见,都不觉疼。 见他唇线深刻,似乎当了真,英贤得寸进尺,抬脚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啊。”刚起床缘故,她嗓音还有点沙哑,“不是说唾液能消毒杀菌么。”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胸前大腿尤甚,隐约能辨出是指印。两粒奶头到现在还是肿的,更不用说下面。抬腿瞬间,春光乍泄,叫他瞥见红得不正常的肉缝,以及穴口一圈外翻的肉。 都是他弄的。 傅城敛目,滞了一会,轻轻吻下去。 英贤从来不知道被男人亲脚也会这么舒服,舒服得她想呻吟。她也确实呻吟了:“唔……好舒服……” 窗外天光已亮,阳光穿透棉布窗帘,照亮她的每一个细小反应:微颦的眉,不自觉拱起的腰,收紧的乳晕,还有他昨天晚上进入过无数次的,湿润、娇嫩、窄小的甬道…… 喉咙又开始痒,傅城不动声色敛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龟头涨得发紫,祈求似的频频颤抖。 这幅样子,竟叫英贤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是她骗了他,承担起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边,找到一个没开封的安全套替递给他,然后“好心”地分开双腿,柔声说:“轻一点插,好吗?” 插和好吗,傅城分不清是哪个词更叫他发疯。 他将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翘的肉棒,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慢慢地撑开她。 “啊……”英贤咬唇闷吟,强烈的撑涨感成功唤醒了昨夜记忆,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的。 傅城动得很慢,不多久,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几下没控制住,龟头重重捣上软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轻点……” 身下不能畅快,他便将欲望发泄到她脚上,舔着舔着变成咬,在白嫩脚背上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 英贤又爽又痒,脚趾蜷缩,身体不停地抖。 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温吞、最折磨、也最诱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风暴雨式的畅快,而是酥了骨的痒,痒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绞夹,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着她的脚射了精。 * 这次衣服脱得早,没沾上太多奇怪液体,但内裤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阵,傅城递过来一块叠起来的黑色布料。 英贤接过展开,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内裤。 难怪车上找不到,原来落在他这里。 “你偷我内裤?”她笑问:“洗得这么干净,难道是拿它自慰过了?” 她无视他冷冰冰的脸色,越问越来劲:“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它啊?”她没指望他回答,说完,将内裤塞回他手里,又捡起地上那条皱巴巴的、水痕干涸的裸色内裤,两只手指撑开腰部弹性,玩弹弓一样将它弹上他胸口,笑眯眯说:“这条也送给你了。” 傅城本能地抬手接住,摸到一点湿润,嘴唇抿得更紧,顿了顿,开口道:“我送你。” 还问? 真是不长记性。 英贤侧头看他,似笑非笑说:“好。” 两人出门时,刚好碰上隔壁出来送垃圾。中年男人穿着睡衣,见到傅城,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飘向后面跟出来的英贤,眼神渐渐变味,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 英贤了然,昨晚敲墙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傅城突然横到两人之间,高大身影阻断中年男人视线。他拽着她的胳膊说:“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英贤微怔一下,抿唇浅笑。 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傅城爱上了她,她很清楚,这是男人的天性作祟:自己留下过记号的地方就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和狗一样。 ************** 宝贝们没有发现昨天的那章特别特别特别肥吗,加更的内容也在里面。 才没有偷懒,我是好人? 温柔 沈东扬知道一块蒙布朗不足以表达歉意,所以很快又透露了一个消息给英贤:明年有八千多家加油站要更新设备,公开招标。 这件事与蒋氏无关,与陈枫有关,陈枫在新加坡做的正是石油行业。这是一单稳赚不赔的生意,英贤却没有立刻表态。陈枫远走他乡多年,人也已经入了新加坡籍,国内的资源所剩无几。 沈东扬明白她思虑,几天后,又给她一个联系方式。 英贤心领神会,主动约对方谈合作。 对方是个子承父业的二世祖,不按套路出牌,把见面地点定在一家KTV。听出她犹豫,还劝她别光顾着工作,要劳逸结合。 英贤哭笑不得。 晚上九点钟,她准时赴约,没想到在KTV门口碰见个熟悉面孔。 徐亚薇主动上前打招呼:“英贤姐?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 英 分卷阅读25 贤姐? 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英贤露出礼貌性的笑容:“你好。” 两人之前并不认识,但是徐亚薇从弟弟那听说了借司机的事,所以才来打招呼。蒋氏虽大,花落谁家还未可知。蒋英贤不值得她热情,可她背后的沈东扬值得。 徐亚薇不以为意,继续问:“你是自己来的吗,要不要一起玩?” “谢谢,我已经约了朋友。”英贤不经意地扫视一圈。 既然徐亚薇在这,那他应该也在。 “是吗,那太可惜了,下次有时间一起呀。”徐亚薇话音刚落,傅城拿着车钥匙出现,看见那道熟悉身影,脚步顿住。 女人的视线从他脸上一略而过,仿佛根本不认识他。 徐亚薇还在没话找话:“英贤姐,你的裙子好漂亮。” 英贤笑了笑,看一眼手表,道:“谢谢。我先进去了,有时间聊。”态度看似礼貌,实则不冷不淡。 徐亚薇有些下不来台,又不敢真发作,只能尬笑说好。 等女人纤细背影彻底消失,徐亚薇笑容垮掉,不屑嗤道:“拽个屁,不就是傍上了个男人么。”说完快步往自己包间走,没注意身后男人慢了半拍才跟上。 英贤进入包间才发现,二世祖不止约了她,还约了一大帮朋友来玩,十分劳逸结合。 一群人又是唱歌又是喝酒,闹到午夜还没有要散场的意思。英贤不可避免地喝了一点酒,胃里不太舒服,脑袋也嗡嗡发涨,于是跑来洗手间洗脸,顺便清净一下。前脚刚进,就听徐亚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傅城!放开我!” 英贤关掉水龙头,静静听着。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你至于吗,不就是份工作。你别管我,我每个月再另外给你五万,行不行?”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你给我放开!” 从头到尾都是徐亚薇的单人秀,对方始终一言不发。 别说徐亚薇毒瘾上来了要发疯,一般人口吐芬芳这么久都换不来一个字,也得疯。 这么看,她果然很有天赋,能把他气到动手。 英贤推门走出去,视线触及门口两人,脚步顿住,佯装惊讶地看他们。目光匆匆略过傅城,定格在徐亚薇脸上。 徐亚薇举着手不上不下,脸上写满尴尬。而傅城脖子上多了道新鲜血痕,正渗血珠。 “英贤姐,你、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很没意义,英贤只“嗯”一声,语气如常说:“借过。” “哦,好,抱歉。”徐亚薇慌忙让开。 英贤冲她礼节性地点头,抬脚便走。 高跟鞋走出嗒嗒声响,一下一下敲打着傅城耳膜。 走出两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说:“对了,亚薇,刚刚和徐董通电话,我随口提了一嘴在这碰见你了,没什么问题吧?” 徐亚薇脸色刷地惨白,但还是强撑着笑说:“没事没事,我正好也要回家了。” 英贤笑:“那就好。”转身离去。 徐亚薇暗呼倒霉,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没好气说:“回家。” 回去车上,徐亚薇越想越忐忑,整个人烦得不行。虽说没说不让她进KTV,但是谁知道那个女人和父亲说了什么。她好不容易从疗养院出来,难道又要再回去? 转头看向傅城侧脸,突然有了个想法。 其实他长得挺帅的,虽然冷了点、糙了点,但是糙有糙的好,比她那些男朋友都更有男人味。这么看,她也不吃亏。 其实傅城刚来的时候,徐亚薇对他态度还不错。但她自小娇生惯养惯了,很快受不了傅城的冷漠寡言。如果傅城丑一点还好,她也懒得听他说话,偏他外形出众,徐亚薇的心态就有点微妙了。 徐亚薇调整姿势,让自己正面面对驾驶位上的男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挑抚上他手臂。 刚挨上,还没怎么样,傅城借打方向盘甩开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可以用一种更委婉、更留情面的方式拒绝。 但是今天,他只觉没有那么多耐性。 徐亚薇愕然,自尊心严重受挫之余,还有不敢置信。 她年轻貌美,性感多金,但凡主动出击,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他竟然还敢看不上她? 正要发作,车子停下。到家了。 她恶狠狠瞪傅城一眼,不等他来开门,自己率先跑进屋内,见到徐正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疑惑。 “爸爸,这么晚了还不睡啊。”她甜甜地叫了一声靠过去,假意撒娇,实则观察徐正海表情。 女儿乖巧,徐正海也笑:“回来了。” 与蒋震不同,他是个溺爱孩子的父亲,坚信女儿变成这样都是受坏朋友影响,所以每次她一痛哭流涕表示会改过自新,他就忍不住心软把人接回来。 等了一会,徐亚薇实在不安,于是试探问:“爸爸,英贤姐都和你说什么了?” “谁?” “英贤姐啊,蒋英贤。” “她和我说什么?”徐正海比她更疑惑。 徐亚薇愣住,脱口而出:“ 分卷阅读26 她没给你打电话吗。” “她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徐正海皱眉:“薇薇,你是不是又出去胡闹了?” “没有,爸爸,真没有,我就出去吃了个饭,看时间晚了就赶紧回来了。不信你问傅城。” 徐亚薇明白过来自己被人耍了,憋得一肚子火。可她又怕徐正海看出端倪,唯恐多说多错,于是转移话题,“爸爸,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徐亚薇下车就跑,包还在车上。傅城帮她送进来,听见父女二人对话。 他把包放在门口角柜,关上门,立在阴影中,停了一下才离开。 上车前,他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天际。 今夜是难得的清朗天气,深邃夜空一览无云,稀疏几颗星星寂寂闪烁。 星光温柔,仿佛有情人的眼睛。 ****************** 今天有加更,晚上发 谢谢大宝贝们帮忙点亮了第二个星星,开心~ 家宴(1000珠) 周五晚,蒋家照例聚餐。 蒋震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一直有笑,饭吃了一半,还有心思放下筷子去逗小儿子英独。 杜悦高兴得藏都藏不住。 母凭子贵,看似过时,实则见怪不怪。 知道蒋震不喜欢自己妻子,蒋英见这几年干脆不带她回来了。说不后悔是假的,为了一个女人事业受挫,得不偿失。他并没有多爱妻子,当年闹成那样,更多是逆反心理。他是长子,从小到大也算优秀,周围所有人,包括蒋震,都默认他会是蒋氏的接班人。 顺风顺水惯了,得意忘形,忘了父亲何止他一个儿子,他并不是不可取代的。 只是,蒋英见确实没想到,最后压他一头的会是蒋英贤,一个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妹妹。 蒋震问了问几人工作学习情况。英齐趁机说想和几个同学一起开家影视投资公司,边说边满眼期待地看英贤。英贤认真夹菜,全当没听见。 蒋震也只是“嗯”一声,不予评价。 尽管各怀心思,表面上也算其乐融融,一如既往。 临近尾声,蒋震突然长叹一口气,“你们还记不记得长峰集团的李董?去年秋天脑溢血去了,公司传到两个儿子手上。老李在的时候,两个儿子看着挺好,谁能想到他前脚刚走,这俩在灵堂就闹起来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俩可好,灵堂打完了又上法庭打。上个月好不容易消停了,小的那个不服,竟然把手上股份全都卖了,带着老婆孩子跑国外去了,说是什么眼不见心不烦。其他几个小股东也跟着一起卖,好好的公司,现在弄得乱七八糟的。” 蒋震感慨,“老李辛苦一辈子,搏命攒下这么份家业,结果呢,叫亲生儿子拱手让人了。” 桌上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几人放下碗筷,心思百转千回。 谁不知道蒋震看似说别人家事,实际上是在暗示自家。 他的子女可比李董事长多多了,还不是从一个妈的肚皮里出来,闹起来只会更难看。 果然,蒋震又叹一口气,状似无意说:“我就在想,将来等我不在了,咱们蒋氏会不会也成了别人嘴里的肥肉。” 杜悦蹙眉,一脸心疼的抢先开口,“老蒋,你说什么呢,你才多大年纪,你还得看着咱们英独长大呢。” 这话很有意思。 可不是要看着英独长大,若是蒋震在他成年之前去世,杜悦和小儿子都捞不着好处。 在坐的都是狐狸,大小之分罢了。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一个比一个明白。 英慎眼中嘲讽之意多到就快满溢出来。 英贤看他一眼。 男孩随即领会,收回目光,冲她眨眨眼睛,好像刚才那个一脸冷讽的人根本不是他。 英贤佯装严肃地又看他一眼。 英慎眸中暖意更浓。 两人这番眉来眼去,看得英齐十分不是滋味。想起刚才亲姐姐对自己的提议视而不见,更加怒火中烧。 没有人知道,有个事事优秀的亲姐姐是什么感觉。从小到大,他都只配活在她蒋英贤的阴影里。他宁愿自己才是那个私生子,多受点白眼也好过成天被人拿去和蒋英贤作比较。 蒋震并没有因娇妻的宽慰而放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继续看向一众儿女。 英齐着急出头,赔着笑道:“爸,不会的,咱家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 空洞苍白到蒋震充耳不闻,连个“嗯”都没有了。 眼见蒋震不肯轻易揭过这个话题,英贤想了想,说:“不如再成立一个闭锁型控股公司,把咱们所有人持有的蒋氏股份都转让给公司,让这家公司成为蒋氏的最大股东,这样就算将来有什么变故,也能多一层保障。”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各异,气氛比先前更冷。 这是个浅显有效的好方法,除了还不会说话的蒋英独和不参与公司经营的杜悦,其他人都能想到。之所以迟迟不说,是因为这个方法虽然对蒋氏的永续发展有利,却不利于个人套现。 空气安静得令人不安,唯独英慎浑然不觉,轻松开口:“三姐说得对,这个 分卷阅读27 方法确实很好。” 英齐气得直瞪他,就差直接说“你手里没多少股份,当然觉得好了”。而他失控的表情,也被英贤和蒋震看进眼里。 英贤无奈,蒋震却在想,同一个妈生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差这么多。 见蒋震面露笑意,蒋英见后悔不迭。他光想着要保障父亲去世后自己的利益,怎么忘了要先赢得他现在的信任,才能有以后可言。 蒋震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其他几人后知后觉表态赞同,独留杜悦云里雾里。 饭后,蒋震心血来潮说:“我今天在后院散步,发现了一个特别大的瓜,明天早上看看谁能第一个找到,摘下来给阿姨做汤。” 众人笑呵呵答应。 闲聊一会,蒋震放下茶杯,“时间不早了,你们也都累了一天,休息吧。”停顿片刻,转头对英贤说:“老三,你跟我来书房。” “嗯。”英贤起身跟上,背后是其他几人或探究或不甘的目光。 ************** 关于文案,我尽力了……?( ? ????` ? )比个心吧,别嫌弃 贪心 进入书房,蒋震没有选择书桌后的办公椅,而是坐上了角落处的沙发。 看来不是谈公事。 蒋震从雪茄柜里拿出一支雪茄,边烘边问:“老四那个影视公司的想法,你怎么看?” 英齐? 英贤实话实说:“还是再看看吧,蒋氏没有这方面的业务,贸然进入一个新领域,风险太大。而且这两年影视的风太大,不好说投进去的都是什么钱,弄不好可能引火上身。” 蒋震点头:“确实。”雪茄点燃,他先抽一口,然后带着一点笑意说:“可他到底是你亲弟弟,在饭桌上你就这么晾着他?” “就因为他是我亲弟弟,才想彻底断了他念头。” 蒋震大笑,摇着头轻叹:“也就在你嘴里还能听见句实话了。” 英贤眉间微微一蹙又快速放开,脸上还有笑,心里却在想:或许蒋震真的年纪大了,竟也开始感慨这些事。 薄薄烟雾缭绕而上,英贤静静闻着雪茄香气,等待蒋震开口。 半晌,他忽然说:“老三,你从小到大都很稳,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英贤不知说什么好,轻声“嗯”了一下。 沉默片刻,蒋震又换个话题:“东扬最近怎么样?” 英贤:“挺好的。” 蒋震点头,“那就好。男人嘛,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难免三心二意一些。但是,头脑越清醒的,越能分得清谁是玩玩的,谁是要娶回家的。我看东扬不像是糊涂人。” 这是渣男间的惺惺相惜吗? 英贤神色如常:“爸,我知道。” 蒋震怔住,第一次见到她似的,仔细端详她的脸很久,说:“是,是,你不用我操心。” “我听说沈平很有可能入选下一届常委。老三,蒋氏做到今天这个规模,也算是到头了,之后只求平平安安。”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沈平也是因为就东扬一个儿子,还是中年得子,所以才由着他性子来。” 英贤点头:“爸,你放心,我都明白。” 像蒋家这样的企业,全国没有上千也有八百,不足为奇,常委才有几个。 沈东扬比她矜贵。 看着眉宇间无半分情绪起伏的女儿,蒋震心情复杂。身为父亲,他当然更喜欢嘻嘻哈哈天真可爱的女儿,可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他绝不会把公司交给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儿。 蒋震摆弄着烟灰,若有所思地说:“所有孩子里面,你和我年轻的时候最像,有天赋,肯下苦工。” 英贤等了半分钟,蒋震才又开口,说的却不是先前话题。 “老三,好好把握机会,蒋氏迟早是你的。” 英贤震惊不已,看向蒋震的目光中有愕然也有迷茫,似乎在询问他怎么会把话说得如此明了。 蒋震没有解释,只是说:“你也去休息吧。” “嗯,爸,你也早点休息。”出门前,英贤回身嘱咐:“少抽点烟。” 蒋震笑了笑,点头道:“好。” 待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蒋震闭上眼睛,夹着雪茄仰进沙发。 半生浮沉如云烟一般在眼前略过,最后也说不出是好是坏。 * 客厅中,其他人都已各回房间,只剩下英慎一个。 见她出来,英慎递上安眠茶:“这么快就出来了?” “谢谢。”抿了一口,温度刚好。柔和的花草香气令英贤神经放松不少,她摇摇头说:“闲聊几句而已,没什么事。” “那就好。我还以为他真要让你着手成立新公司的事,拿你当活靶子。” 英贤好笑地瞥他,“还好意思说,你怎么回事,那种时候也敢出声。” 瘦削男孩无所谓地耸肩:“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当靶子。” “我看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英贤放下茶杯,“我回屋了,你还不睡?” “等会就睡。” “晚安。” “晚安。” 分卷阅读28 英慎把茶杯送回厨房,放进水池前,手指轻轻抚过杯口留下的口红印。 * 英贤特意调早闹钟,早上5点准时起床,收拾一番后,去后花园跑步。 第一圈过半,她发现了蒋震口中那只特别大的瓜。此时天还未全亮,花园里除了她再无别人,于是她放心大胆的又跑一圈。 不料第二圈转回来时,英慎已经站在那里。 英贤笑道:“被你抢先了。” 英慎把手中剪刀递给她,“怕别人抢了你的先才来看着的。藤上有刺,用剪子,摘完了回来喝咖啡。” 英贤怔神功夫,他已经回去屋内。 7点钟左右,其他人陆续起床。英贤拿着瓜笑眯眯邀功,蒋震大喜,招呼阿姨赶紧做汤。别说其他人,就连蒋震自己都没指望儿女会把他一句玩笑话当真,现在得她捧场,自然高兴。 看着自己父亲惊喜模样,英贤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薄情了大半辈子,竟然在老年贪恋起儿女亲情。 世上哪有这等好事,熊掌与鱼从来不可兼得。 贪心二字闪过脑海,英贤倏地警觉。 如果说蒋震想要亲情是贪心,那她对傅城又是什么。 ******************** 啊,一不小心又是没有男主的一章 加更晚些到? 不好意思(1200珠) 有了蒋震的明示,沈东扬再找她一起出席活动时,英贤没有拒绝。 活动是沈东扬一个远房表妹的十八岁生日宴,父母疼爱女儿,特意聘公关公司大操大办,还请来几个小姑娘喜欢的明星唱歌送祝福,场面之浮夸,堪比跨年晚会。 英贤与沈东扬不约而同选择了灰色。俩人一出现,立刻被沈东扬几个朋友拦住玩笑,“东扬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玩这套,穿情侣装。” 京州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来来回回就那么些人。英贤打量一圈,发现在场半数都是熟面孔,其中就有徐亚薇。 徐亚薇在,傅城自然也在。 他穿一身藏蓝西装,因为个子高,又是平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在夜店那次,英贤就发现傅城对视线很敏感,她的眼睛不过刚刚落到他身上,他便侧头看过来,精准地抓住她。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移开视线。英贤感到些许新奇,收回视线,低头抿香槟。 徐亚薇也看见她了,径直越过两三人,来到她面前:“英贤姐,真巧,又遇见了。” 英贤微笑回应:“是啊。” 徐亚薇:“英贤姐,你也太爱开玩笑了,那天竟然拿我爸爸作弄我。” 英贤露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表情,问:“啊,是吗?什么时候?” 徐亚薇也不好再说什么,笑道:“英贤姐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和朋友们聊天的沈东扬侧身插过来,问:“什么事不记得了?” 徐亚薇把那天的事掐头去尾讲了一遍,沈东扬听完,饶有兴致地打量身侧女人。 他怎么不知道蒋英贤还会耍人玩。 身处话题中心的人反倒一脸平静,表情语气都很泰然:“抱歉,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东扬,干嘛呢,注意影响,别腻歪了啊,赶紧过来。”被晾在一边的几个人见他迟迟不回来,开玩笑叫人。 沈东扬扬声怼道:“我怎么听出酸味了。”话虽这么说,步子却往那边迈。 徐亚薇继续和蒋英贤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忽然有人撞了蒋英贤后背一下。 英贤只觉重心不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胳膊已经被傅城抓住,“小心。”低沉声音近在耳边。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撞人的是个年轻男人,端着空酒杯尴尬地立在一旁,忙不迭道歉。他刚刚见到自己心仪的女歌手,一心着急上前搭话,才会不小心撞到人。 英贤还好,只被溅上几滴酒渍。傅城身上就不太好看了,从肩膀到手臂,斑驳了一大块。 看出对方着急,英贤摆手:“没事。”年轻男人露出一个近乎感激的笑容,快步往女明星方向赶去。 傅城递上纸巾,同时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谢谢。”英贤道谢,低头擦拭起来。 两人互动很平常,但是徐亚薇看得很不爽。 前几天她主动放低身段接近傅城,他把她当垃圾甩开,今天换个别的女人,他倒上赶着英雄救美了? 徐亚薇说:“英贤姐,我妈叫我了,我去她那边看看。” “好的,待会见。”英贤没有挽留。 徐亚薇带着傅城一路离开主会场,来到洗手间门前长廊,见四下无人,扬着下巴讥讽:“傅城,你不会是看上蒋英贤了吧?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傅城不吭声,眼睛落在她脸上,目光冷冷淡淡,不经意一般。 要是真不经意,根本不会看过来。 好在徐亚薇不懂,她还以为自己是挑衅见效了,笑容更加得意:“还拿身体去给人挡酒,笑死人了,英雄救美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我告诉你,像你这样主动送上门的,蒋 分卷阅读29 英贤见多了,说不定都玩过好几个了。” 徐亚薇张口就来,怎么能难听怎么说,毫无逻辑可言,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通过贬低他来一雪前耻。 然而就是这些毫无逻辑的话,正中傅城最隐秘的痛点。 “再说了,没看见人家俩穿的情侣装么,懂?” 原来是情侣装。 刚才说话时,他就发现那个突然凑过来的男人的衣服和她很像。 他站得也近,胳膊几乎贴上她的。 还有那句“别腻歪了”。 原来如此。 舌头在口腔中迟缓运转,傅城点头,吐出一个字:“懂。” 徐亚薇没想到他真的会回答,着实吃了一惊。 吃惊过后是满意,她上前一步,身体挨进男人怀里,小声说:“所以别给脸不要脸,晚上一起出去啊,你乖乖的别乱说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她不见得多喜欢傅城,更多是无法接受自己被拒绝。 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徐亚薇最近越来越把傅城看进眼里,隐隐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浓郁香水味扑鼻而来,傅城厌恶地屏息,正要推开徐亚薇,余光瞥见个灰色身影。 推开的动作一下子凝住。 他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激怒什么,试探什么,他不屑于这些东西。 但是此时此刻,他这么做了。 一男一女,身体紧贴,女孩眼带诱惑,红唇几乎贴上男人耳朵。 英贤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她只是来洗个手而已,结果就目睹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她的突然出现吓徐亚薇一跳,想挣脱,又被傅城攥住,动弹不得。 相比她一惊一乍,英贤镇定许多,镇定得堪称平淡。她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快速转了一圈便非常识趣地收回去,甚至略带歉意地抿了抿唇,道:“不好意思。”说完,利落离开。 傅城的手指一紧,随即松开。 她说不好意思。 徐亚薇吃痛,怒气腾腾低骂:“你发什么神经。” 这句话太耳熟了,一下子唤醒了他的记忆。 她也说过这句话,后来,她赤身裸体躺在自己床上,张开颤抖的腿,眼睛湿润,声音婉转。 那个时候,她对他说的是:对我好一点啊。 玩个游戏 之后一个月,傅城没有再见到英贤。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她消失得很彻底。 她玩够了,比他预计得更快。 生活终于回复平静,一切仿佛都没有任何变化,除去他主动联系公司申请从徐家离职。 主管老李也是从部队退下来的,如果可以,他更想一辈子待在部队里保家卫国,钱虽不多,贵在一辈子腰杆笔直。但是他的孩子生病了,慢性病,无底洞,而安保公司比部队薪水高。 正因如此,他特别能理解傅城的处境,听他说要调岗,很是不解:“小傅,你考虑清楚,徐家的活可以说是钱多事少离家近,其他的要不钱少,要不危险,不可能这么轻松。” 傅城毫不犹豫地说:“我知道,李哥,我有心理准备。” “小傅,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薪水的问题,我相信还是有商量余地的,徐董一直都很认可你的工作态度。” 傅城没有说出徐亚薇对自己的骚扰,只说自己和她相处不太愉快。 老李是明白人,没有再问。当初他也担心过,以傅城的形象去给个年轻女孩做保镖,会不会擦枪走火。后来也是看他不是那种人,再加上徐正海要求实在太高,这才把人介绍过去。 没想到还是出问题了。 老李替他可惜,沉吟片刻,说:“这样,我先找个人和你轮岗,过渡一下,毕竟不能说走就走,也得看徐董意思。你趁机休息休息,调整一下心情。” 傅城同意了。 月初,收到工资,他又一次全部取出,装进牛皮纸袋子送去英贤公司前台。 前台这回有经验了,安排他到休息区等待,然后打电话叫柯蕊。 柯蕊一听,头都大了,又打电话给英贤请示。 电话那头,女人声音冷淡:“柯蕊,这种事也用得着给我打电话么。” 柯蕊要是听不出她在生气,就算白干这么多年。只是她不明白,老板为什么生这么大气。 柯蕊小心翼翼问:“老板,那,我收下了?”上次英贤说过让她收下,可那时候她就能感觉到她不大高兴,所以今天才会多此一举的又问一遍。 电话安静了半分钟,柯蕊也惴惴不安了半分钟,终于听见英贤声音:“你跟他说,我给他两个选择,一,把钱拿回去,以后也别再来。二,自己把钱给我送过来。” 啪嗒,电话挂断。 柯蕊想了想,决定将这段话一字不差的复述给傅城听,老板没说地址,她也照样不说。柯蕊不知道两人的事,还以为是英贤故意要人知难而退。 柯蕊好心劝:“傅先生,你比老板急用钱,不如就先留着吧,等以后手头宽了再一次性还清不也挺好,何必急在一时。” 男人静静听着,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分卷阅读30 她又抛给他一个选择,把主动权交到他手上。 而他选择敲响她的门。 等了一会,门内传来咔哒转锁声,身穿宽松家居服的女人拉开门,好整以暇看他:“你来干什么。”她用身体堵住门口,并没有邀请他入内的意思。 她的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声音也沙哑,一如那个放纵的事后清晨。 傅城不想深思,于是说:“我来还钱。” 英贤呵的一下笑出声,用看笑话的眼神看他,“傅城,你觉得我缺钱吗?你这么做除了感动你自己,没有任何意义。” 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她之前也曾羞辱过他,但是不会这样简单粗暴,她会怀揣着恶意,远远地、安静地欣赏着他挣扎。 傅城眼皮猛地抽搐了一下,牵扯着心脏也抽动。 他知道,他都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 两人无声对望,仿佛一场竞赛。英贤渐渐收起笑意,漆黑的瞳孔因为逆光而愈加深不见底。 “傅城,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唯有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英贤侧身,让出门口位置:“你确定要进来吗?” 她没有陪他思考太久,抛下问题便返回屋内倒水。几秒种后,门口传来关门声响,而那个原本站在门外的人,现在站在她的公寓里。 她给他选择了,不是么。 英贤指了指沙发,意味深长地说:“坐啊,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等他坐好,她才悠悠点破:“傅城,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进来是什么意思。” 女人眸光深沉,嘴唇弯出微笑弧度,笑意却未达到眼底,甚至隐隐还有怒意,“要不要玩个游戏?” 傅城下颚线更紧,直直看向她,看着她起身,看着她从房间里拿出那个熟悉的小手铐。粉色的,毛茸茸的,他稍一用力就能挣脱的东西。 今天,她拿出来两副。 她一步一步靠近,走入他两腿之间。而他也分开腿,放她走进来。 英贤垂眼睨着他,轻声问:“要玩吗?” 他不回答,她就等。她有耐心到了极点,大腿似有若无磨蹭他胯间,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傅城喉咙紧涩,沉默许久,终于出声,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为什么生气。” 陈述句语气。 英贤的笑容缓缓褪去,视线在男人浅色的瞳孔里徘徊很久,复又噙起淡薄笑意,“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真真假假,朦朦胧胧,永远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捉弄。 傅城呼吸一阻,紧紧盯住她,脱口问:“那你呢。” 她又是谁的东西。 英贤微怔,眉宇间有淡淡疑惑一闪而过,“什么?” 傅城再次沉默下去,比之前更沉默,眼睛却还是在看她。 她懒得深究,两指捏住小手铐上的羽毛,轻轻扫他眼角,用比羽毛更轻的声音问:“所以,要玩吗?” 还是没有回答,一双眼直勾勾看她。 英贤恼火,只是恼火叫她更有耐性,于是笑容也轻:“好,不回答也可以,那你眨眼就是同意了。” 男人盯她半晌,终于垂下眼帘,微顿一下,又抬眼看向她。 英贤笑容加深,俯身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真乖。” ************* 加更在来的路上了~ 气就对了(1400珠) 英贤慢条斯理地脱掉他上衣,然后将他两只手腕分别铐在不同的置物架上。 她推开半步,静静欣赏自己杰作。 挺拔结实的躯体被两只粉嫩的手铐禁锢,强与弱的冲撞反转,让这一幕看上去性感至极。 英贤忽然有了感觉,小腹深处蠢蠢欲动。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她拿出一根精致的黑色散鞭。鞭子是皮质的,手柄下方是散开的穗状条絮,折射着莹润的皮料光泽,看上去既柔软又危险。 英贤擎着皮穗轻轻划过他胸膛,陌生触感令傅城心中警铃大作。 “害怕吗?”她笑着问,故意绕到他身后,用软鞭继续抚摸着他肌肉紧绷的后背。 一圈又一圈,瘙痒般的感觉在后背蔓延,就在他即将放松下来时,英贤忽然握紧手柄,一扬手,将皮穗甩上他皮肤。 傅城浑身一紧,溢出一道闷哼。 这条玩具似的小东西根本伤不到他,她也没用什么力气,因此并不疼,更多是被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到。 因为看不见,他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被动接受她给与的一切。 这样的未知与失控,叫他很快渗出汗来。 汗水与疤痕一起为这具本就充满力量的躯体又增添了更多野性,英贤眯了下眼睛,又一次扬起鞭子。 依然不疼,也依然足够他呼吸粗重。 其适英贤也没好到哪去,她头晕脑也胀,全凭着意志力支撑自己“折磨”他。 后背忽然袭上一个炙热又柔软的触感,傅城愣住,随后意识到那是她嘴唇,胸膛顿时起伏得更厉害。 英贤喜欢他的反应, 分卷阅读31 于是细细密密吻过那道红痕。 强烈的酥麻感自她嘴唇一点迅速扩散至全身每一个细胞,傅城头皮阵阵发麻,咬紧牙槽抑制住自己声音。 她回到他面前,蹲下去解开他的裤链,露出里面已经挺立的粗长。 她又一次停下了,并没有脱掉他的内裤,而是再次拿起软鞭,轻柔缓慢地扫他小腹,看着那里肌肉震颤。 傅城红了眼,瞳中火苗几乎要点燃她。 英贤似乎也真的被点燃了,她浑身发热,额上已有薄薄一层汗。 扔掉软鞭,她改用手摸他,隔着薄薄布料抚摸阴茎轮廓。 直到那根东西在她手中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撑开内裤,英贤才松手,拿出准备好的眼罩,垫脚覆住他那双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你猜,我会不会下狠手?”她笑吟吟说,“用你那天推我那么大劲儿打你。” 陷入黑暗之前,傅城只来得及看见她湿润的眼角。 像哭过一样。 这个联想让他口干舌燥,身下也更躁动。 视线被剥夺,身体越发敏感起来。她手指的温度、她时远时近的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晰响亮,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捕捉她身上,以至于当那个冰凉的东西忽然贴上龟头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她扯下来。 “猜猜这是什么?”她一边询问,一边又将那东西向下按了按。 看着男人滑动喉结,英贤慢悠悠开口:“别乱动,我今天没打算见血。” 傅城一下子僵住,身下那冰凉又坚硬的触感,只能让他想到匕首。 她又用那个东西蹭他阴毛,拨弄着几根绕圈打转,而后一路蜿蜒向上,来到他胸口,轻轻刮着硬挺的乳头。 她的手不太稳,动作时轻时重。傅城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明明是危险,他却更硬了,马眼扩张,吐出几滴前液。 他听见女人低低的笑声,阻碍视线的黑色忽然消失,他下意识眯起眼睛,直到瞳孔适应了光线,他才看见她潮红的脸正近在眼前。 她给他看自己手中东西,轻声问:“好不好玩?” 原来是个叉子。 傅城深深看她一眼,敛目掩去眸中明暗。 英贤双手揽住他紧窄的腰,红唇磨蹭着他的唇角问:“生气了?” 生气就对了。 谁让他惹她生气。 傅城依旧垂着眼,留给她一个绷紧的唇线。 看来气得不轻。 英贤心情不错,笑了笑没说什么,替他松开手铐,又格外好心地帮他提上裤子,靠过来说:“别这么小气,唔——” 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倏然欺身压过来,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锁进自己胸膛。 他吻得太用力,嘴唇碾压着她的,像要把她揉碎碾烂。 英贤吃痛,想躲,头刚偏开一瞬,便被抓了回来,被迫迎接更激烈的吻。 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粗暴急切,舔过她每一寸粘膜还不够,还要往她喉咙里钻。 “唔、唔……”英贤仰头呜咽,双唇已经分到最开,下颚隐隐发酸,依然无力承受他的激烈。 他不停的挤压她、逼迫她,逼得她连连后退。 两人一边唇舌纠缠,一边跌跌撞撞,直到英贤小腿撞上沙发,跌坐下去。 终于脱离了男人胸膛,英贤饥渴地深吸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唇又被堵住了。 傅城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捧住她的脸,不要命似的吻她。这个姿势让他的舌头可以进入更深也更用力,英贤真的有点慌乱,急忙含住他舌头,安抚似的轻轻吮着,小口吞咽掉就快溢出嘴角的口水。 傅城果然安静下来,任由她用自己的节奏舔弄吸吮。可是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她的节奏,大掌掐住她的腰,将两人位置调转,要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含住那只慢腾腾的小舌头,用力吸食起来。 他的急切传染了英贤,她的手向他跨间探去。 傅城却一把攥住她的手,不准她摸,而后抱着人倒上沙发,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大手伸进她衣服里,胡乱抚摸一圈,最后才覆上她颤巍巍的奶子。 掌下触感那么滑,那么软,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坏。傅城想要轻一点揉,手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 “嗯、嗯啊……” 身下之人无力呻吟着,她全身上下都是烫的,溺水一般呼吸短促。 傅城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动作,撑起半边身体,仔细打量着她,越看眉心越紧。 “你发烧了?” 愚蠢 发烧与情欲令英贤思维混沌,她含混地嗯了一下. 上周突然降温,她不小心着凉。刚开始只是鼻塞头疼,她没放在心上,照常工作,终于把小感冒拖成了发高烧。 傅城面色微沉,眸底浮现出几许懊恼。他将有气无力的女人抱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声音暗哑,里面蕴着浓浓的欲望,但是他的手很规矩,只是拢着她,再无其他动作。 英贤软绵绵趴在他肩 分卷阅读32 上,囊着鼻子说:“不用,看过医生了。” “医生怎么说?” “吃药,多喝水,多休息。”因为嗓子太干,她选择用最简短的方式回答。 傅城:“药在哪?” 英贤:“吃过了,晚上睡觉之前再吃一次就好。” 沉默很久,他问:“想喝水么。” 英贤噗嗤笑了,抬手搂住男人脖子,鼻尖触着他颈上的汗:“傅城,我知道你责任感很强,但是也不用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来之前我就发烧了,不是被你亲的。” 傅城不语。 他知道,他也不是因为害怕担责任才问。 夕阳的余晖倾斜着打在英贤脸上,烘得她睁不开眼,又有点暖洋洋。她阖上眼睛,沉浸在这昏黄的温暖中,呼吸一并沉静下去。 两人静静坐在沙发上相拥,气氛温馨得有些诡异。 英贤不是没感觉,但她今天太难受了,四肢酸痛,脑袋也昏胀,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警觉了,于是放任自己稍稍沉溺其中。 她说:“我想喝水。” “好。”傅城应声,轻柔地把她从自己大腿移开,起身去倒水。趁她喝水功夫,整理好自己衣服。 英贤喝得很慢,喉咙干痛,每一次吞咽都是折磨。喝完最后一口,她疲惫地垂下手臂。 傅城第一时间接过杯子,轻声问:“要躺下吗?” 英贤点头,抬了一下手。 傅城抓起她手臂,帮她缠住自己脖子,然后将人抱起来,送进卧室。 他放下她的时候,动作很小心。 英贤蓦地贪恋起来,在他离去之前,抓住了那只手。她想说话,但是喉咙太涩,于是话变成了从鼻子里哼出的一声模糊呻吟。 她的手也烫,像团火灼着他皮肤。 傅城犹豫一下,掀开被子躺进去,将那个滚烫的人抱入自己怀中。 这个时候的他,不像男人,更不像玩具,他像一个父亲,一个她年少无知时幻想过的父亲。 蒋家很大,大到能装下上百人的宴会,蒋家也很小,小到容不下一个软弱的人。 英贤吐出一口浊气,顺势缩进他怀里。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临近午夜,冷汗淋漓的醒过来。她的身上全是汗,鬓角都是湿的,但她不觉热,反而觉得冷。 她难受地喘出一口气,身旁立刻响起低沉声音:“要不要喝水?” 英贤点头。 身侧骤然一空,冷空气侵袭上英贤身体,她打个寒颤,下意识希望他早点回来。 很快,傅城带着水和退烧药回来,扶她坐直身体。 干涸的身体得到了滋润,虽然还在出汗,但是感觉好多了,英贤哑声说:“谢谢。” 许是因为睡过一觉,这一次,英贤躺下很久都没有睡意。 她试着叫了一声:“傅城。” “嗯。” 知道他也醒着,英贤莫名放松下来,安静几分钟,忽然翻身贴住他,伸手进他衣服里面摸。 她的手上也是汗,湿漉漉黏腻,并不舒服,但是傅城没有阻止她,随便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直到那只手开始往他胯下探,他才一把抓住她。 英贤挣扎,反被他攥得更紧。 “别闹。”男人听上去有些无奈,看向她的目光中又有点不易察觉的纵容,“你发烧了,不行。” 他那么一本正经,英贤突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沉寂几秒,闷闷地说:“我睡不着。” 小孩子一样的话。 黑暗中,傅城撑起身体看她。 他替她拨开黏在额头上的汗发,沉声问:“那怎么办?” 哄小孩一样的话。 英贤随口说:“讲个故事吧。” 傅城隔了一会才回答:“我不会讲故事。” 不知道怎么的,英贤很想笑:在间隔的那段沉默里,他是在搜刮自己脑中的故事吗? 她好脾气地说:“那就说说你自己的事吧。” 又是一阵安静,他问:“你想听什么。” 英贤想了想,说:“说说你去过的最漂亮的地方。” 房间再次安静下去,英贤听着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出神,就在她以为他不想说时,他开口了:“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沙漠。” “嗯。” “我的小队当时在追踪一伙反政府军。” “嗯。” “那天,我和一个队员正进行日常巡逻,在一个区民区里发现了其中一个小首领的行踪。我们就直接跟了上去。” “嗯。” “他很快发现了我们,开车逃进市外的沙漠,我们也追了进去,在追踪的过程中,被他打爆了车胎。” “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路了,电话也没有信号。” “我们身上有定位器,但是当时也不能确定定位器还有没有用,因为不熟悉地形,不敢随便深入,我们决定原地等待一晚,等天亮再说。” “沙漠的夜晚很冷,车座都是冰的。因为怕睡着后身体失温陷入昏迷,我们两个人轮流值夜,每次只有一个人休息,另一个人负责站岗。” “快天亮的那一班是我值 分卷阅读33 岗。我看见了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的全过程。” “刚开始的时候,阳光是红橘色的,照着整个沙漠也变成了橘色,沙丘看上去像海浪一样。” 英贤没有再出声,她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么多话。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温度,不同于平日冷淡。 她闭着眼睛,思绪漂浮在半空中,随他声音绘制出那个瑰丽的画面。 傅城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闭着眼睛的女人却开口:“为什么不反击?” “什么?” “他开枪打爆了你们的车胎,你们为什么不反击?” “维和部队在当地没有执法权,除非生命受到直接威胁,否则不能开枪。” 英贤问:“你不觉得不公平吗。”为了所谓的程序正义,以身犯险。 傅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了顿,照实说:“我没想过。” 英贤一怔,默默翘起唇角。 可以,这很傅城。 她小声说:“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傅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突然笑了一下,自言自语一般低喃:“很愚蠢,是吗。” “是很愚蠢。”愚蠢的理想主义。 英贤觉得自己病糊涂了,所以才会呓语:“聪明人太多了……多一点蠢人,或许这个世界也能好一点。” 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因为总有她这样的人搅浑水。只是,此时此刻,身体的虚弱让神经也变柔软,所以她愿意为了那个橘红色的沙漠也愚蠢片刻。 ************** * * *远离正文的分割线* * * 三次元事多,今天没有加更啦,后面一定会补的? 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留言,真的很开心,每条留言都有看,没有回复是因为除了高兴不知道说什么好,再就是怕自己忍不住剧透(哎) 最后,ameuei小宝贝还在吗?希望你有看到我的回复,么么哒 要你发疯(h)2745字 黑暗中,傅城静静凝视着女人侧脸,看得走了神。 他的夜视很好,所以能看见她的眼球在眼皮下不安转动,干热的嘴唇微微分开,吐出一团团热气。 这张温柔又残酷的脸,看上去如此脆弱。 他着魔一般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睡吧。” 英贤睫毛一抖,心口发软。幸好她一直闭着眼,所以怔愣也不会被发现。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下面也被他亲过、舔过,偏偏这个纯洁到了极点的吻,最让她心神不宁。 她嘴唇嗡动,说了句什么,傅城没听清,俯身将耳朵凑近,“什么?” 她说:“傅城,我想要。”说着,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 傅城屏息一瞬,却只是说:“不行。” 英贤定定看着他,趁他注意力都在自己脸上,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已经有抬头迹象的阴茎,娇声娇气说:“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见男人眼露尴尬,英贤再接再厉,咬他耳朵勾引:“鸡巴又硬了。” 鸡巴,又,她故意用这两个词,因为知道他会有反应。 而且她没说谎,手里的东西确实更硬了。 但他还是捉住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别闹。”傅城拉着她的手离开自己敏感部位,“好好休息。” 英贤老实了一会,又说:“我想洗澡。” “不行。”傅城果断否决。 她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于是说:“那你帮我擦擦身上吧,一身汗太难受了。” 这句也是真的,她的睡衣都快汗透了,裸露在外的额头、脖颈上也尽是细密汗珠。 傅城没有理由拒绝,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到八分干后,回到床上替她擦脖子。擦完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犹豫一下,撩起她的衣服,手从下摆伸进去,轻轻擦过胸口。 他的动作很纯熟,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帮人擦身体,英贤于是问:“你以前帮人擦过?” 傅城下意识点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才猛地反应过来,略显僵硬地解释:“是帮受伤的队友。” 英贤无辜似的扬起眉毛,脸上写着:我说什么了。 傅城中间又去冲了两次毛巾,最后才擦到她腿间。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傅城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大腿根处的水渍,动作滞了一下。 “那不是汗。”英贤目光灼灼看他,双腿并拢,夹住他的手磨蹭,要他感受自己有多湿。 她拉下他的身体,送上自己嘴唇。察觉他要拒绝,她说:“我只想亲亲你,不做别的。” 这句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不可信。 唇瓣相触不知不觉变成了唇舌勾缠,两人急切地交换口水,舌头在彼此口腔中搅拌,吻出暧昧水声。 毛巾早就不知去向,英贤还夹着傅城一只手,趁他舔自己下巴的时候说:“嗯……摸我啊……” 理智告诉傅城,他应该拒绝,她生病了,不能这样胡闹 分卷阅读34 ,可手还是覆上水淋淋的阴户,曲起中指,上下抚摸湿滑的肉缝。 “嗯啊……”英贤喘息,主动挺起腰,帮他手指与自己贴得更近。 粗长手指几次都要插入小穴,指尖已经戳上洞口,临门一脚时刻,又滑回来捻压阴蒂。 英贤的心也随他手指上上下下,被折磨得濒临崩溃。 她越难耐,淫水就越多,简直像失禁一样,流得傅城满手都是。 英贤呻吟着催促:“啊、啊……插进来……嗯啊……”那声音骚魅至极,是个人都受不了。 傅城忍得额上青筋直跳,一咬牙,抽出手,箍住她扭动地身体:“好了,不能再继续了。” 这个时候和她说不能再继续了?英贤气得要爆炸,偏偏小腹又更酸。 这男人哪来这么多自制力,故意激怒他的时候都没这么费劲。 她平复了一下喘息,当真乖乖不动,“好,我不动,你松开我。” 论狡诈,傅城哪里是她对手。 他一松手,英贤便蛇一样哧溜滑下去,直接拉开他裤子拉链,放出上翘的肉棒,趁其不备舔了一下。 舌尖重重扫一圈龟头,返回来堵住马眼向下压。 “嗯!”傅城低吟出声,肉棒触电般剧烈抖动,差点打到她鼻子。 英贤正要低头,被他捏住下巴制止,“你干什么!”声音里有恼,有不敢置信,还有蓄势待发的欲。 英贤娇喘吁吁,声音虚弱却又理所当然:“舔你啊,让你发疯,让你受不了,让你忍不住肏我。”说着又要低头去含。 傅城眸底蒙上黑雾,后槽牙咬得快要崩断。 他已经发疯,已经受不了,已经忍不住想肏她,肏死她。 胳膊发力,他一把将人拽回身下,那两条软绵绵的腿立刻缠住他的腰。 英贤安慰道:“没事的,你轻一点,慢一点就好了。” 傅城青筋直跳,挑逗够了,又让他轻一点,慢一点。 两手托起她的屁股,龟头在湿的一天糊涂的穴口周围转圈磨蹭,沾满她的水,甚至拉出丝来,才慢慢挤进去。 到底还是轻一点、慢一点了。 她在发烧,小穴里面比平日更热。傅城被烫得倒吸一口气,龟头撑开紧窄的肉,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裹夹,一点一点向里深入。 他每进入一点,穴口就要吐出一股水来,感觉就像是她被他插化了。 “嗯啊——!”英贤纤细的眉毛紧紧拧了起来,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 傅城抽插的动作很慢,更多时间是停留在她身体里,用肉棒上的青筋沟壑碾磨肉壁,感受她的颤抖瑟缩,然后再小幅度的撞击最深处软肉。 英贤的身体很快又被汗水浸透,她没力气呻吟,只能躺在男人怀中喘息。哪一下顶得深了,她才凝眉哼哼一声,丰软的奶子随之晃悠乱颤。 白波在夜色中格外刺眼,傅城眼红,低头含住那粒奶头。 那里也有她的汗,尝起来多了一点微咸,但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吸得更用力。 英贤抱住他的头呻吟:“嗯……都是你的……啊……别咬……” 他始终带着一份克制,直到最后都没有放开了肏她。 只是,身下肏得有多温吞,吸她奶子的力气就有多大。 英贤神志恍惚,甚至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身下那个温柔克制的,还是胸上这个凶狠暴戾的。 高潮来临前,英贤抚摸着他汗湿的胸膛,不停叫他名字:“啊、啊……傅城……傅城……快点,嗯嗯……差一点,啊……” 就差一点,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她就要高潮了。 但是他就是不肯,反而捏住她涨大的阴蒂,狠狠拧了一下。 “唔——!”英贤哆嗦一下,浑身止不住地抖。 高潮来得太强烈,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可男人还在浅浅抽插,温柔而蛮横地劈开绞紧的甬道,直到她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滩软泥样地瘫在他身下。傅城粗喘着问:“套在哪。” 英贤恍惚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没有,啊……我这……没有……”她手脚并用的勾住他,气若游丝说,“没事,嗯……射里面吧。” 傅城本来就快射了,听见她娇滴滴地在自己耳边说“射里面”,差点没忍住,真的射进去。 欲望上头的同时还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的家里没有安全套。 心底涌起微妙的快慰,傅城扶住龟头又在里面碾转几圈,正打算抽出来,女人忽然夹紧小穴,死死卡住肉棒不放他走,屁股还向上顶了一下。 强烈的快感由身下一点席卷全身,傅城后腰一麻,就这么被她夹出来了。 又是好长时间没射过,精液又多又浓。被肉棒撑到极致的小穴哪里还装得下,白浊液体从穴口噗噗喷了出去,溅的到处都是,不比直接射到她小腹上好多少。 傅城最后那一下插入的力量有些失控,撞得英贤向上一颠,整个人都酥了,只觉肚子都要被他戳穿。脑袋倏然空白,视线也模糊,她又一次高潮了。 她颤抖着双腿紧紧勾住男人窄腰,放任小穴死命收缩。湿淋淋 分卷阅读35 媚肉包裹住扩张的马眼,小嘴一般蠕动吮吸,像要将他的魂也一并吸出来,再一滴不剩地吞下。 ************ 今天有加更,一会就发 ps.分割线后面的话都不包括在标题的字数里,虽然但是,还是说明一下? 麻辣香锅(1600珠) 第二天,傅城知道了她为什么说可以射在里面。 她的月经来了。 发烧加上大姨妈,足以击垮任何铁人。 英贤头晕脑胀,不得已给柯蕊打电话,说自己今天不去公司了,但是有事必须电话联系她,不论时间。交代完工作,她倒回床上,背对傅城说:“你走吧,门会自动上锁。” 她感觉不太自在,因为昨晚那么赖着他。 傅城没说什么,离开卧室,关好门后,他先给老李打电话,然后又给徐正海打电话请假。徐正海很痛快地批了假,还说这段时间辛苦他了,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两天。 徐正海是个宽厚的儒商,可惜慈母多败儿,慈父也一样,他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反而是蒋震这样的,子女虽然暗地里勾心斗角,却都不太差,就连冲动莽撞的蒋英齐也凭自己实力考上个还不错的大学。英慎更是和她一样,拿到了哈佛的offer,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没有去,选择留在国内上学。 子女缘这种事,没道理可讲。 等了一会,没听见声响,英贤以为傅城走了,拖着酸痛的身体下床吃药,结果一推开门,看见他在厨房。 英贤看了看他,安静地走过去,自顾自倒水。 药片落进掌心,被男人按住手腕阻拦:“吃完饭再吃。” 英贤轻轻推他:“没事。” 傅城直接把药片从她手里拿走,“听话,吃完饭再吃。” 傅芝身体不好,小时候没少生病。她病起来比英贤闹腾一百倍,又哭又闹不肯吃药。那时候他也是个半大孩子,不知道怎么哄人,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听话”。刚刚看她空腹就要吃药,自然而然说出这句话。 说完了,自己也觉不太对劲,转过身搅拌锅里的粥,但是药还握在手里,并不打算给她。 英贤被他哄小孩的语气弄的怔忪,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抿了一下嘴唇,没有再坚持,回去卧室躺下。 她冰箱里的东西不多,傅城煮了白粥,外加一颗水煮蛋。等她吃完,才送上水和药。 药效发挥作用,英贤断断续续睡到傍晚,要不是中间还要起来处理大姨妈,她能趟在床上一整天不翻身。 傅城中间又给她量过两次体温,确认体温在缓慢下降后才放心。 说到底,还是他不对,昨晚不该陪她胡闹。 睡过一整天,英贤精神好上许多,可是看见傅城端过来的白粥和水煮蛋,眉毛一下子拧起来。 她小时候羡慕过同学生病了有妈妈给煮粥吃,可是现在她知道了,什么饭都经不住连吃三顿。 吃了两口,英贤放下勺子:“我不想吃。” 她不仅愁,还有点生气似的看着他,十分幼稚,看得傅城想笑。 但他面上不显,平静地问:“那你想吃什么。” 英贤想了想,说:“麻辣香锅。”她嘴里淡得了无生趣,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重口味。 “不行。” 英贤想说“为什么不行”,话到嘴边,觉得这个对话实在太幼稚,即使生病也不该这么幼稚,于是又把它硬生生咽下去。 拿起勺子又一下没一下的搅着白粥,就是不肯吃,过了一会,她说:“那你喂我。” 傅城抬眼看她,伸手接过勺子,盛起一勺白粥送到她嘴边。 英贤微侧头躲过去,目光沉沉看着他说:“不是这么喂。” 那怎么喂,他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 两人对视一会,傅城的手调转方向,把粥送进自己口中,而英贤也乖乖仰起头。 双唇交接,傅城张开嘴,把粥喂给她。唇下那人雏鸟一般小口接过,接完了也不走,唇瓣贴着他的,慢悠悠咀嚼,吞咽之后,伸出舌尖舔他唇缝,释放出淡淡谷物香气。 英贤回味似的半眯一下眼睛,小声说:“好吃。”她张开嘴,小声“啊”出一声,催促他继续。 傅城凭空吞咽一口。 这样喂法,擦枪走火是必然。很快,吃饭退居其次,接吻成为主要。英贤匆匆咽下他送过来的粥,含住他米饭味道的舌头,勾缠厮磨,甚至把小半口粥又渡回去,听着他毫无防备的吞咽声,心情又更好些。 傅城很快反客为主,捏住她下巴,舌头舔过每一寸口腔粘膜,卷住她的舌头吮吸。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轻车熟路伸进她衣服里抚摸,泻火似的大力揉几下沉甸甸的奶子,然后用指缝夹住奶头挤弄。 “嗯……” 听见她的呻吟声,傅城一下清醒过来,绷着脸收回手,站起身,看一眼她被自己亲肿了的嘴唇,又匆匆收回视线。 沉默几许,他说:“我去买麻辣香锅。” 说完,大步离开卧室。 英贤坐在床上,手指抚摸着残留有他 分卷阅读36 体温的毯子,在听见关门声的那一刻,终于憋不住,扑通一下栽躺回去,笑出了声。 真空 傅城走后没多久,枕边铃声大作,吓英贤一跳。 她怕自己睡着了错过柯蕊电话,因此把铃声调到最大,没想到这么响。 来电的也不是柯蕊,是沈东扬。 “喂。” “是我。”沈东扬问:“听说你病了?” “嗯,有点不舒服。” 沈东扬想,能让她请假不去公司的肯定不止“有点不舒服”,于是问:“找医生看了没有,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谢谢,不用,前两天看过了,小问题。”英贤公事公办地问,“找我有事?” “不是什么要紧事。”顿住片刻,沈东扬问:“有什么想吃的么,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没什么胃口。” “行,那你好好休息吧。” “谢谢。” 挂断电话,沈东扬又在车上坐了一会,拎着副驾驶上的塑料袋下车。 他其实就在英贤小区门口,今天打电话去公司找她,才知道她病了。他随口问了句“她在家呢”,柯蕊模糊搪塞,引起他注意。 柯蕊怎么可能玩得过他,一不留神被他套出大概地址。只有个小区名字,没有具体门牌号。知道自己说露了嘴,柯蕊一下子警觉起来,半个字都不肯再透露。 他也是心血来潮,买了些好消化的广式点心送过来。车到附近,想到她不愿意让人知道这处私人领地,这才打她电话探探口风,也不提自己就在附近的事。 结果被干脆拒绝了。 沈东扬摇头叹笑,将那满满一袋子的聚福楼点心直接扔进垃圾桶。 狡兔三窟,可以理解,他自己的地方就不少,有些她也不知道。他不是故意瞒她,没必要瞒,她不会搞突袭,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她从来没问过。 他不是那种手机密码工资卡全部上交的男人,她不问,他就不说了。 沈东扬从小到大没怎么追过女人,大都都是女人贴他。所谓追也就是搭个话、送个花,花还都是助理买的。 今天来送饭已经是非常反常的行为,再多,他不会,也懒得学。 扔完东西,他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烟,看着小区门口人来人往,心里想着不知道她家会是什么样子。 思绪越飘越远,他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说话的场景。 是他主动搭话。那次搭话之前,他已经见过她好几次,那时候她刚毕业,蒋震也还没娶杜悦,遇到需要女伴的活动,蒋震都是带她出席,话里话外没少夸耀这个得意女儿。 后来是在一个什么主席的银婚宴,他烟瘾犯了,躲去阳台抽烟,没想到她也在。 他抽出一根递给她,“抽吗。” 她看了一眼才微笑摇头:“谢谢,不抽。” 那眼神分明是想抽。 他问她:“你不累么。”其实有点讽刺的意思。 她不以为意地笑笑,说:“人活着不就是受累的么。” 一句话反过来把他给噎死了。 回忆往事,时间过得就快,一根烟不知不觉抽完了。沈东扬捻灭烟火,往自己车子方向走,最后抬头扫了一眼街对面的小区大门,看见个高个子的平头男人。 他隐约觉得有点眼熟,但没怎么放在心上。 等车开出去几个红绿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确实见过那人。徐亚薇说英贤作弄她那次,那个男人也在,好像是徐亚薇的保镖,他那天替英贤挡掉一身酒。 火光电石之间,沈东扬仿佛意识到什么,念头一闪而过,既不合理也不合情,怎么想怎么不可能,但他就是忍不住想。 “哔————” 尖锐的车鸣声打断他思路,抬头一看,早就变绿灯了。 沈东扬踩下油门,飞驰出去。 算了,难不成为个不着调的怀疑掉头回去搜她公寓?他做不出这么掉价的事。 出于职业敏感,傅城对见过、听过的人都很留意。因此,虽然只看见沈东扬背影,他也大概认出七八分,可到底没看见脸,他不能确定。 尤其回到公寓后,她还躺在床上,门口鞋子也和他离开时一样,不像有人来过。 英贤不知道两人的偶遇,看见傅城手里的打包盒,眼睛都亮了。 谁想傅城给她点了不辣的,回来后还第一时间用纯净水冲洗一遍。 英贤看着那一碗既健康又养生的不麻不辣不香锅,神色古怪却又无话可说。 自己点的菜,还能怎么办,怪就怪她低估了傅城。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难搞。 饭后,英贤没再提让他走,傅城也没主动说什么。他的去留,仿佛某种不可触碰的真空,两人默契的一齐视而不见。 另一个真空,是沈东扬。 入夜,两人相拥而眠,英贤老老实实躺在傅城怀里,没有任何点火意图。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极少生病,也没有痛经的困扰。然而当男人的手掌贴上她小腹时,英贤什么都没说,放任身体享受着它并不需要的温热。 傅城也是同样的缄默,他终究没 分卷阅读37 有问出口那个男人是谁。过往经验告诉他,就算问了,她也不见得会答,大概率只会反问“傅城,我问你这种问题了吗”。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要以什么立场问? ************************ 加更8点到? 分寸(1800珠) 连休两天,已是极限,即使第三天仍然有些低烧,英贤还是选择去公司上班。 除了着急工作,还有一点是她不允许自己再沉浸在这小小公寓的温馨之中。 纵然动人,也只是一场虚假的梦。 办公室桌上已经积攒了一沓需要她签字的文件,密密麻麻的中英文术语,看得英贤头痛欲裂她强忍到晚饭后,刚吃下药,柯蕊又送来棘手消息。 “老板,四少爷今天发朋友圈了,是和几个人一起去一家新开的酒吧喝酒。” 英贤蹙一下眉便恢复淡然,对英齐的此类行为已然麻木。 上次那件事之后,她特别嘱咐柯蕊千万别在英齐的朋友圈里留言点赞,默默看着就好,有情况及时向她汇报。 柯蕊继续说道:“我看照片里的一个人有点眼熟,就多注意了一下,确定是陆轩。”蒋英齐花天酒地不足为奇,陆轩才是她要汇报的内容。 英贤的麻木登时被怒火取代。 她知道英齐不会听她的,但是没想到他在这件事上也敢阳奉阴违。 怒火攻心,头疼得又更厉害些,英贤揉着太阳穴说:“好,我知道了,柯蕊你下班吧,不用等我了。” 柯蕊看了看她苍白的脸,默默退出办公室。 周五,趁所有人在蒋家老宅齐聚一堂,英贤拉住英齐问:“你和陆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和他早没联系了啊,姐,你说什么呢。”英齐试图用装糊涂糊弄过去,却见自己姐姐面色冷凝,根本不吃这套。 英齐被她眼神刺的既害怕又窝火,脖子一梗,干脆承认了: “我是和他有联系,怎么了,连我和谁做朋友你都要管吗。” 英贤冷冷讥道:“蒋英齐,你这么讨好他,是为了和他做朋友吗?” “是,我的确是为了别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三姐,我知道爸看重你,但是你是不是也太霸道了,只准你沾沈家的光,不准我走陆家的路子?” 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谁都懂,他好不容易搭上陆轩,傻子才会放手。特别是在车祸之后,他帮陆轩摘得干干净净,陆轩欠他一份人情,他更要把握好机会。 英贤说:“你去找别人我不管,但是陆轩不行。我知道,你是看林家家里那位快不行了,觉得陆姨娘要上位了,可是英齐,你知不知道,林家那位和陆姨娘的交情在先,俩人早就认识了,但他还是娶了门当户对的。你觉得这样的人会因为正牌老婆死了就把情妇娶回家吗?” 听她这么一说,英齐也有点没底,转念想到陆轩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又打消心中疑虑:“三姐,你少唬我,人家怎么就不能娶陆姨娘了,你不用说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英齐心意已决,恰好蒋震又注意到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玩笑问他们说什么秘密,英齐趁机走开,回去小厅陪蒋震喝茶。 英贤也不想让蒋震知道英齐和陆家的牵扯,挤出笑容说自己在问英齐毕业论文准备得怎么样了。 蒋震于是要英齐有问题多向自己三姐请教。殊不知,这句话叫英齐更加坚定了与陆轩合伙的想法。他不想一辈子活在蒋英贤的阴影下。 饭后,蒋震又叫英贤进书房。这次没聊什么家常,蒋震直奔主题地交代她准备一下,过两天代他去参加市经济论坛,还说他已经打过招呼,会把今年京州十大商业人物里属于自己的那个名额让给她。 英贤佯装惊喜地表达了感谢。十佳不十佳无所谓,重要的是蒋震在对外释放出的讯号。 几天后,英贤代蒋震前往会展中心参加论坛。市委副书记进行开幕讲话后,各大专家先后发表演讲,从国家政策讲到产业转型,措辞很官方,只能从中窥探出来一点风向性的内容。因为产业园旧改的项目,英贤代表蒋氏发了言。 漫长的记者提问后,一大群人回酒店稍事休息,晚饭时间再回到楼下宴会厅参加酒会。从某种程度上说,酒会才是此次活动的重点,有合作意向的趁机牵线搭桥,没想法的也可以交换交换名片、探探口风。 英贤作为席间少见的年轻女人,受到不少关注。 除了正常交际的,也有暗示想其他的。其中要数一个500强的大中华地区负责人威尔最露骨,他是美国人,中文很溜,打招呼时用了贴面礼,一只手趁机搂住她的腰。 威尔的手掌放得很低,介于后腰与臀部之间,也介于热情与性骚扰之间,分寸把握得极好,看来没少干这种事。 客观地讲,威尔很英俊,典型的高加索人长相,深目挺鼻,金发碧眼。被这样的人追逐大概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与喜不喜欢无关,人性而已。 觥筹交错间,酒会将将过半,她喝了一点酒,脸颊微微泛热,看着满目虚与委蛇,忽然萌生出一股置身事外的荒谬感。 分卷阅读38 掏出手机,英贤给那个没有保存的号码发去信息:“在哪?” 手机很快震动,傅城的回复同样简短:“在家。” 线上赌博 对话本该到此结束,可她莫名其妙地又发一句:“在干什么?” “看电影。” “什么电影。” “肖申克的救赎。” 进行到这一步,英贤知道是时候结束了。这样无聊且毫无意义的对话,根本不应该开始。 威尔再次靠近过来,聊过几句工作话题后,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蒋小姐,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东方女人。” 最美的东方女人,重点不在最美,在东方,典型的白人式傲慢。 英贤说:“谢谢。” 冷冷淡淡态度,反而叫威尔更感兴趣,他索性直接问:“蒋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偷溜出去单独喝一杯?我知道一家很地道的speak easy,离这里不远。” 英贤心想,这家很地道的speak easy怕不是在他酒店房间里吧。 她只好把话说得明白些:“威尔先生,我有未婚夫了。” 威尔眨眨眼睛,笑着说:“well,未婚夫的重点在于未,对吗?而且长期承诺和短期快乐并不冲突。” 英贤简直要佩服他的中文造诣。正斟酌该说些什么,手机嗡嗡震动。威尔绅士地做出个请的动作,侧过身去,给她留出充分的隐私空间。 英贤拿出手机查看,竟然是傅城。 他问:“你在哪。” “会展中心。” “在干什么。” 看到这句话,英贤失笑。他竟然用一模一样的问题来问她。 有些问题自己问是无聊,换别人来问就要有意思的多。 她的笑引来威尔好奇目光,对上那双看似深情的蓝眼睛,英贤冒出一个想法,低头敲下两个字。 “你猜。” 她笑起来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情,威尔看得心痒,随口问:“工作?” 英贤一本正经地说:“不是,在线赌博。” 金发男人大笑,根本不信,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德州还是二十一点?” “都不是。” “那是什么?” 沉吟一小会,英贤说:“骰宝。”二选一,非黑即白的赌法。 威尔挑眉,更加不信:“赌大小?我以为你会喜欢不那么靠运气的。” 英贤抿唇浅笑,不打算和他继续讨论赌博的问题。 这次的间隔时间比前几次都长,十几分钟后,手机还是震动了。 * 自从老李安排了轮岗后,傅城工作量骤减。徐正海私下曾表达过挽留,但傅城态度坚决,他也不好强留。 徐亚薇虽然不爽他又一次拒绝自己,但是想到新保镖应该不会像他这么难搞,还算爽快地同意了换保镖。对徐亚薇来说,毒品的吸引力比男人大多了。 新保镖渐渐得心应手,傅城也开始减少在徐家出现的时间。昨天老李来电话,通知说是有一份新工作,薪资不比徐家差,问题是比较危险,而且需要离开京州。傅城想了想,答应下来。 傅芝在疗养院有专人看护,他唯一能帮上的忙就是早日还清医疗费。 至于她,等他走了,她也不会再找他。 如此看来,离开京州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傅城不知道自己在听到老李提议的时候,为什么会犹豫,虽然只有一秒钟不到,但他知道自己犹豫了一下。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他的生活从未有过的清闲下来。进行完晚上固定的锻炼后,他坐在沙发上看《肖申克的救赎》放松。 电影刚开场,收到她的信息。短短几句过后,她没了动静。 结束和开始一样突兀。 傅城收起手机,认真看屏幕。电影已经看过很多遍,台词几乎倒背如流。 窗外传来轻微的呜呜声,像是起风了。他被风声扰得有点心不在焉,拿起手机解锁,看着两人短信对话框,手指敲下几个字:“你在哪。” 她回复的很快,像在等着他问一样。 于是他又学她一样问她在干什么,这次她回复更快,却只有两个字——你猜。 这个回答可以是敷衍,也可以是兴致。傅城看不见她的表情,无法判断是二者中的哪一个。 理智告诉他,最好的处理方式是不要回答。管她无聊还是兴致,他都只有被动接受的份。 他也这么做了,放下手机,专心致志看了十几分钟电影。 熟悉的台词在这个时候成了拖累,因为太过熟悉,所以无法用未知来拴住他的注意力。 傅城解锁屏幕,对着跳跃出来的对话框输入:“猜不出来。” 她回复的依然很快,看来是在等他消息。 锋眉不自觉舒展开来,手指点了一下暗下去的屏幕,白光亮起时,傅城的瞳孔也随之缩小。 她说:“我在物色新游戏。” ************ 牙疼,今天暂不加更啦,让英贤多“勾搭”一会野男人 小岔子 分卷阅读39 不等他回复,手机开始持续性的震动,灰色对话框接二连三跳跃出来。 先是一个会展中心附近的酒店地址,而后她说:“来么?” “他的鼻子很挺,下面应该也挺大。” 末了,还有一句:“不知道会不会比你的还大。” 他能想象到,现在她一定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慢条斯理敲下这些词,甚至有人经过她身旁时,她还会面不改色的打招呼。 傅城半阖眼帘,紧了紧牙关,起身套上外套出门。 明知是陷阱,还是跳了。 *更多popo小说加裙6@354809¥40 傅城猜得不错,英贤确实一边发给他信息,一边神色如常地应付威尔。 威尔看她手指翻飞,好奇问:“骰宝需要一直操作?” 英贤扫他一眼,说:“我在加注。” “玩这么大?” “是啊。”英贤低头睨一眼手表。 从傅城家到酒店,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左右。她默默计算着什么时候再加注好。 十五分钟后,掐准时间发出信息:“傅城,给个准信。” “箭在弦上。” 傅城人已经到达大堂,看见第二条信息,脸色彻底阴沉下去。 什么叫箭在弦上,是她等不了了,还是那个男人忍不了了。 宴会厅里的英贤不知道他就在外面,点下发送后,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她笑自己太坏了。 她有种青春期恶作剧的快感,非常幼稚,极度无聊,但是架不住作恶的欲望汹涌澎湃。 英贤打算去一下洗手间,拿起手包向外走。威尔眼尖,追上来做最后一次尝试:“蒋小姐,不如留一个电话?” 英贤没想到他这么执着,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Will,你看上去不像会死缠烂打的人。” 威尔明白她意思,面露遗憾,却还是绅士地说:“通常不会,只怪蒋小姐太有魅力。”说完俯身贴她的脸,“Have a good night.” 英贤很给面子的迎上去,“谢谢,你也是。” 成年男女,欢场交锋,拒绝人的没必要口出恶言,被拒绝的也不会尴尬难堪。 道别之后,威尔返回会场,直接走到一个卷发女人身边。步伐方向十分明确,看来早就瞄好了。 还真是贼不走空,英贤好笑。 一回身,对上傅城的视线。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瞳色偏浅,她会以为幽黑是他的底色。 事情发展与她设想的略有不同,她没打算让傅城见到威尔,那样就真太幼稚了,没必要。 人为的游戏,难免会出岔子。英贤没太当回事,风轻云淡地把包递给傅城:“帮我拿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傅城不接,她就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是你要一起来?” 男人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抬手接过她的缎面小手包。 “谢谢。”英贤转身往洗手间方向去,察觉自己脚步声也没太在意。他是保镖,守在洗手间门口很正常,何况他还拿着她的包。 推开门刹那,傅城突然上前一步,擒住她的肩膀往洗手间里面推,英贤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他反剪手腕按在门,顺便以膝盖分开她的腿。 动作一气呵成,也算叫英贤见识了一下他的吃饭本事。 英贤不慌不忙地说:“傅城,我是标准的手无缚鸡之力,用对付恐怖分子的架势对付我太浪费了。” 咔哒,指节分明的蜜色手指转动门锁,然后滑到她两腿之间,拨开内裤,摸到那里湿润后,不由分说地插入两根手指。 “嗯——!” 小穴完全没有准备,即使湿润,也被惊得痉挛起来,壁肉绞着入侵进来的粗长手指使劲夹。一边夹,一边加速分泌汁液,方便手指插入更深。 傅城没客气,指节磨着肉壁直接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他用了狠劲,拽着嫩肉一起往穴口方向跑。 “啊、啊……等一下……”英贤低声求饶,刚开始就这么刺激,她有点受不了。而且她还憋着尿,这才是最要命的。 又酥又憋的感觉从身下沿着脊柱直击头皮,她想憋住就要收紧小腹,收紧小腹就会感觉更强烈,简直要疯了。 湿热呼吸喷上她耳朵,然后是男人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呼吸凝滞几拍,他用更压抑的声音说:“骚货。” 话一出口,傅城自己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这种话,然而惊讶过后,却是一股陌生的爽快。 看着面前红唇微张、眼神迷离的女人,他想,没错,这就是个骚货。 所以才会给他发那种信息,所以才会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湿了。 她是怎么湿的,那个外国人对她说了什么? 还是做了什么? 她嫌他不够大,所以找个外国人? 一想到她就是这样湿着和那人脸贴脸,傅城手指肏得更凶,掌心拍着阴户啪啪作响。 “嗯——”英贤用力咬紧下唇,忍尖叫忍得全身发抖。 更好 分卷阅读40 玩(h)2000珠 太、太刺激了……! 不单单是指奸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插入他的手掌也会用力拍上穴口。穴口连同肉缝很快充血变成了艳红色,阴户连同腿根也被拍得泛红。 傅城扳过她的脸,泄恨似的咬一下又嘬一下,正是她和威尔贴面的那一侧。 英贤趁机含住他下唇,再也不松口,含在嘴里又吮又舔。 傅城被她吮得动弹不得,想挣脱再咬几口,又舍不得她痴缠,于是伸出舌头舔她牙齿。 英贤立刻松口,张开拉出暧昧银丝的红唇,乖乖仰头送上自己嘴巴,邀请他的舌头入内纠缠。 激吻半晌,傅城忽然问:“什么时候湿的。” 英贤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一时没反应过来,阴蒂就被掐了一下。 “啊——!”她一不留神叫出声,险些尿出来。 这个问题非常不傅城,所以她更兴奋。 英贤睁开蓄泪似的双眼,气息不匀地斜望向傅城,看了一会儿,翘起口红斑驳的嘴唇,小声说:“你猜。” 傅城抿唇不语,她还挑衅似的用屁股蹭他胯间,继续说:“猜对了有奖励。” 傅城低头盯她,大掌圈住女人细长的脖颈,咬牙切齿问:“很好玩?” 脖子被人掐住,英贤不仅不怕,反而笑得千娇百媚:“对啊。” 一口浊气堵在傅城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他烦躁。肏她吧,遂了她的愿,收手吧,不甘心。 他就不应该来。 傅城深吸一口气,用力抽出手,退开两步,冷漠地看着她。 食指和中指上的水渍,被暖光灯映得格外淫糜。 他这幅要留不留,要走不走的样子,看得英贤又怜悯又作恶欲疯涨。 明明是两种矛盾的情绪,可就是同时交织在她心间。 英贤轻叹一口气,主动靠过去,迤迤然解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然后蹲下身去。放出肉棒的时候,她仰头看向他,不怀好意说:“嗯,还是你的比较大。” 是男人就都喜欢听这种话。然而隐秘的快慰转瞬即逝,傅城意识到什么,脸色比先前更差。 英贤没理会他,含住龟头就开始舔。 本来她有些排斥,好在他刚洗过澡,没什么奇怪味道,阴毛里还残存些许肥皂香气,闻上去还不错。上次也舔过一下,但她那时候头晕鼻塞,没尝出什么味道,只觉得他很硬,而且后来就被他压下来肏了。 今天这次才算是第一次正式的口交。 舔湿龟头之后,英贤低头,试图吞下整根肉棒,然而刚刚含下一半,龟头就戳到喉咙,顶得她有点反胃。 生理上的不舒服很快被心理上的快感抵消,因为她听见了傅城的呻吟声。 压抑、克制、又沉又哑的含混声线。 英贤吐出肉棒抬头看,只见男人微微仰头,性感的喉结不安抖动。 在共工洗手间为一个男人舔鸡巴,堕落的快感让她喉咙干痒,连连吞咽口水。 低头正要再含,被他攥住下巴。傅城看着她的眼睛,挣扎半天,目光沉沉问:“你看过?” 看过那个外国人的东西,所以才说他的比较大? 这个问题也非常的不傅城,所以英贤更湿。 小穴抽缩两下,吐出一大股淫水,将内裤浸透。 “你猜啊。”英贤抓住他一边阴囊,托在掌心转动揉搓,又爱怜地亲了亲他沾满自己口水的龟头。 傅城当然知道她是故意激他的,公共场合,两个人衣衫完整,上哪去看。 可是,她现在不就在洗手间里看他的么,不仅看,还舔了、吞了。 傅城把半蹲的女人提起来,按下她的腰,要她趴在洗手台上,然后一把扯下濡湿的内裤,扶着被她舔湿的肉棒就要往里插。 “啊,等一下,这里没有套。” 傅城这次没听她的,直接整根肏入。 “唔唔——”英贤两条腿打颤,小腹憋涨到了极致,变成酸麻。 身后男人没有任何停顿地开始了抽插,感觉到她挣扎,傅城俯身咬住她耳垂:“在厕所里被内射,还好玩吗?”说完猛地抽出肉棒,在龟头即将脱离穴口包裹的时候,又重新肏进来,阴囊啪的一声打上穴口。 英贤呜呜咽咽,咬着嘴唇颤抖摇晃,半晌没说话。以她性格,势必要说“好玩”,可现在现在不是内不内射的问题,而是她快憋不住了! 在厕所给男人口交是一回事,失禁是另一回事。前者是她主动选择,后者是被动失控,意义完全不同。 英贤这下真急了,抬起脚用高跟鞋踢他小腿。 男人纹丝未动,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更用力肏她。 小穴越来越松软,眼看就要憋不住了,她终于低呼出声:“傅城,放开!”她想叫又不敢叫,声音颤颤巍巍,仿佛带了哭腔,“我快尿出来了!” 激烈的抽插总算停顿下来,英贤趁机调整呼吸,却听男人低声说:“尿出来你才觉得更好玩,不是么?” 变坏 ??说完,竟又抽插几下。 ??英贤急得眼眶泛红 分卷阅读41 ,强忍快感低声骂道:“王八蛋!” ??傅城顿住,嘴角微微上扬又很快落下。 ??这声王八蛋是从她嘴巴里说出过的最真情实感的一句话。 ??他松开手,特意放慢速度抽出肉棒。然而对于此刻的英贤来说,再轻柔的动作都是对她生理极限的挑战。 ??傅城说:“我在外面等你。” ??十几分钟后,英贤勉强整理好衣服头发,开门走出去。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又稠又黏,纸巾碰上就打滑,根本擦不干净。 ??她看也不看傅城,手包也不要了,直接往电梯方向走。 ??她的腿还在打颤,踩高跟鞋不太稳,傅城发现异样,扶住她肩膀。 ??英贤嘴唇一抿,没有拒绝。 ??十几分钟的间隔足以让任何情绪冷却。英贤不愿回想自己差点失禁的事实,傅城也不愿面对自己说出的话。 ??两人沉默着进了电梯,又沉默着进入房间。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英贤以为那会发生在她洗完澡之后。房卡还未插入取电槽,一道力量拦腰横截,将她轻松提起来,大阔步走到床前。 ??“先洗——嗯——”拒绝的话被男人唇舌堵住。 ??先前中断的快感即刻死灰复燃,英贤一边含住他的舌头嘬弄,一边胡乱脱他衣服。傅城单手按下她,嘴唇缓缓向下,在她脖颈流连舔吻,一只手摸到裙子侧面拉链,却脱不不下来。 ??拉链上面还有一个暗扣,他没解开那里,自然脱不下来。英贤郁气消散大半,轻轻推他肩膀,难得温柔地说:“别弄了,先洗澡吧。” ??傅城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抬高她屁股,直接将裙子推到腰上。里面的内裤早已不成样子,中间拧成一条,歪歪扭扭挂在那里,什么都遮不住。 ??像是感受到他目光,穴口收到刺激般战巍巍抖动一下,泌出些许湿意。英贤的脸也染上红晕,奶头硬了起来。她撑起身体看他,眼睛比下面更湿。 ??脱下碍事的内裤,傅城拨开阴唇,看着里面的艳红嫩肉不停瑟缩,穴口一圈被他之前粗暴弄得一塌糊涂。 ??“想要吗。”他按住不停收缩的穴口,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里,用陈述句的语气问。 ??英贤心跳猛然加快,挑眉看他:傅城也会说这种话了? ??她扭动腰,双腿分得更开,将柔嫩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眼前,渴望地回答:“想要。” ??“要什么。”他又问,语调还是一样平稳,除了声音更哑。 ??英贤从未这样想要过,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已经不停流水。 ??她说:“要你舔我,用舌头插我,把我舔高潮,然后再用鸡巴肏进来。”她喘一口气,媚声笑问:“你还想听什么?” ??这种时候,她不介意把他想听的都说上一遍。 ??傅城眉心抽搐,喉咙里泛出血腥味。这个问题直接撕开他平静的假面,他到底想听什么。 ??想听她说自己最大最硬,她是因为他才湿的? ??他为自己那一瞬的想法难堪至极。 ??不等英贤反应,他的舌头就插了进来。湿热有力舌头直直往里钻,顶开翕合的小孔不停戳弄里面嫩肉。他的手铁钳一般箍住她大腿,英贤躲不开也没法夹住男人的头,强烈快感没有任何发泄点,只能忍着受着。 ??“啊啊……唔……好舒服!啊……傅城……”英贤放荡地淫叫,扭动着屁股使小穴摩擦男人的嘴唇和下巴,用他来给自己止痒。 ??傅城的下半张脸上全是她的水,淫水混合着他自己的口水不停流淌,将床单也打湿。 ??舌头模仿阴茎的动作抽插几下,英贤扬起脸,双手撑起身体浪叫,摇着屁股配合他的抽送,“嗯啊……鸡巴插进来啊、啊……” ??傅城被她叫得欲火焚身,肉棒高高翘起,透明的前液流满紫红龟头。但是他不想这么快放过她。他拔出舌头,含住充血的阴蒂用力吮吸,然后用手指代替舌头,插入小穴继续有节奏的抽插,指腹抵着她的敏感点旋转。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英贤看不清他是如何舔自己的,但是身体能感受到那条舌头在碾压拨弄自己阴蒂,脑海中闪现过那个画面,身体更加敏感,嘴里的浪叫越发大声,眼角溢出情欲的泪水。 ??他果然把她舔高潮了,大股淫水倾泻而出,他不仅不躲,反而再次将舌头插入小穴。 ??“嗯啊——!!”英贤痛苦一般闭眼尖叫,身体抖如筛糠。 ??眼见他不肯插进来,满身的空虚化作饥渴,她转换思路,语不成调地说:“啊、啊……傅城……我想舔你……给我吃你的……啊……” ??傅城含住她小阴唇用力扯了一下,在她的呻吟声中抬起头,摸过床头柜里准备的安全套。 ??英贤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抬高自己屁股,将两人性器同时暴露在她视线下。他双手托住她臀瓣,英贤就握住狰狞的肉棒,龟头对准小穴,帮他插进来。 ??进入瞬间,英贤难耐地闭上了眼睛。虽然本来是为激他才说的话,但是现在真的插 分卷阅读42 进来了,喉咙反而有点痒,为没能如愿吃到肉棒而不满。 ??男人却一下子停了下来:“睁开眼。” ??英贤闷哼一声,缓缓撩起湿润的睫毛。两人对视,英贤噙起笑说:“想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肏我的吗?” ??他那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秘小心思被她无情戳穿。 ??看着他深邃的瞳孔,英贤想:他变坏了。 ??可是变坏的傅城让她更有性趣了。 火上浇油(h)2200珠加更 ??“啊……我看着呢……”她抓住他的手臂,半眯着眼分开嘴唇呼气,看着小穴一点点吞下龟头。硕大龟头撑平一道道褶皱,彻底撑开娇小的穴口。穴口卡在龟头的下部,傅城有意退出一点,到了极致的穴口向外翻出些许嫩肉,龟头这才又挤进去,翻出来的嫩肉也随之被捅进穴里,那画面香艳无比,看得英贤欲望沸腾。 ??“啊……又变大了……”英贤努力放松身体,但他实在太大,又不肯痛快的插进去,撑得她难受。 ??傅城脱口而出:“比你的新游戏大么。” ??英贤愣住,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件事。软软一笑,双腿勾住他脖子,“嗯……比Will大,比他硬,比他让我爽……”说着屁股向上顶。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傅城掐住她屁股,半分不肯进入。卡在穴口的粗大硬生生撑开窄小入口,英贤低低地呻吟,一边颤抖一边流出晶莹的水。淫水太多,顺着股缝滑入屁股,聚集在那个褶皱的小洞,小洞受到刺激,跟着一起收缩。 ??“嗯……我受不了了……傅城……”英贤只觉小穴着火似的难受。 ??傅城充耳不闻,耐着性子一遍遍地浅浅抽出再浅浅插入,龟头温柔地摩擦肉壁,凹凸不平的青筋加深了摩擦的快感,再加上肉棒还在变大抖动,小穴收缩又收缩,紧紧箍住入侵的巨物。 ??英贤被他折磨的口水都顾不上吞咽,嘴角淌着晶莹的水痕:“嗯啊……我、啊……不知道他大不大,嗯啊……傅城……” ??傅城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胸膛小腹满是汗珠,但他还不想放过她。 ??“舒服了?”肉棒整根肏入小穴,他用龟头碾磨她的敏感点。强烈的额快感直达脊椎,英贤大叫一声,泪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自己动。”傅城不管不顾地挺腰,手掌用力揉捏她沾满淫水的臀肉。 ??一阵晕眩过后,两人位置颠倒,变成英贤跨坐在他身上。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重重坐下,小穴稍微离开肉棒后再彻底吞下,龟头撞上宫口的快感让她浪叫不止。 ??女人白皙皮肤透出激情的潮红,舌尖舔过半张的双唇,然后双手撑上男人全是汗的小腹,屁股一上一下的奋力起伏。 ??丰沛淫水四溅,宛如精液喷出,视觉上的满足甚至超过了肉体,傅城伸手去揉她肿胀的阴蒂,想要那里喷出更多水。 ??“啊、啊——傅城、傅城……舒服吗?”英贤边扭腰边问,面颊上红潮染进瞳孔里,如同深情一般。 ??但她怎么可能深情,她连薄情都没有。 ??他看她的眼神如同要将她拆吃入腹。 ??英贤心脏咚咚狂跳,跳得太用力,拉扯着那里肌肉抽搐。 ??她低头舔他眼角,更用力摇晃屁股,抓住男人大掌放在自己胸口,哼哼唧唧说:“摸摸这里。” ??傅城忽然掐住她的腰,挺腰狠干。 ??“啊啊啊———”英贤的叫声变成了柔媚的沙哑,眉心拧紧,睫毛上满是激情的泪水。小穴扑哧扑哧吞吐肉棒,即使痉挛夹紧也不能阻止嫩肉被一次次劈开。 ??窄小的甬道越到深处越紧,每次摩擦龟头都爽得傅城掐住英贤腰侧,十指深深嵌入娇嫩皮肤之中。 ??英贤叫着疼却配合的起伏屁股,有一次坐得狠了,淫水溅到傅城下巴。 ??“不行了,我快高潮了……傅城……傅城!”英贤气喘吁吁,发际线已被汗水浸透。 ??“忍着,我还没有。”有了高潮预兆的小穴骤然紧缩,傅城揪住她硬邦邦的奶头,用力抬腰挺撞,飞快的肏着英贤还在摇晃的屁股。 ??“不……不……啊啊……”英贤的拒绝被他撞得支零破碎,被捣烂的恐慌还是让她决定暂时服软。 ??她趴上男人胸膛,依恋似的圈住他的头,然后细细啄吻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留他嘴唇徘徊。她的声音比嘴唇更柔软:“嗯……傅城……给我啊,嗯啊……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傅城太阳穴直跳,恨不能直接咬破她动脉:她竟然用这种话来哄他?! ??曲起双膝,大腿紧紧抵住她屁股,不给她留半点退缩余地,死命地抽插,连动几十下都深得像要把她彻底捣穿。英贤被顶得上气不接下去,嘴也被他堵住了,呻吟哭喊都堵在嗓子里出不去。 ??英贤小腹涨得厉害,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席卷全身,如触电般汗毛直立。她失控尖叫,泪水与淫水同时失控。一大股液体喷泄而出,将两人身下连同床头 分卷阅读43 一齐浇透。 ??她到底还是失禁了,以另外一种更堕落的方式。 ??在那温热液体淋上龟头时,傅城用力闭上眼睛,摁着她重重一顶,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