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时》 01强奸(H) ** 在竺萱的回忆里,高三毕业那年的夏天热得过份,热到树上的蝉都不叫了。 以至于她被周重宴牵着往他家走的时候,绿树成荫的小区步道上,竺萱的耳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胸腔里心跳一下又一下鼓胀的噪音。 周重宴父母都在国外出差,家里只有一个姓余的帮佣阿姨,性子软,对竺萱的到来一如既往的热情。 他们是毕业聚餐上溜出来的,确切来说是周重宴正大光明牵着竺萱的手在全班注目礼下出来的。 周重宴喝了不少酒,把竺萱安顿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站在她面前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竺萱偏过脸躲开周重宴的眼神,“重宴,你醉了是不是?” 脸蛋被他长指勾过来,周重宴目光灼灼,酒气微醺地抵近竺萱,“醉了又怎么样?好想欺负你,弄死你。” 话音刚落,竺萱已经被周重宴压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全身被他脱光,他的手伸进内裤里揉她下面,弄得她哼哼唧唧,流了不少水。 周重宴低头舔弄着竺萱的脖子,手掌在揉她的小穴,温柔地哄她,“不够湿。先给我打飞机,哥哥的牛奶糊在你的小穴上,今天我插进去。” 他还没进去过呢…… 竺萱知道他今天非进来不可了,不争气地软了腰,羞怯的眼神望着他。 两人随即换了个姿势,竺萱跪在周重宴的两腿间,握着他的肉棒取悦他的时候,而他娴熟地捏着自己已经发硬的乳头玩,玩得她浑身酥软,嘤嘤地叫。 周重宴和竺萱已经边缘很多次了,她经常给他手口乳。 导致竺萱的同桌兼闺蜜方莹曾评价过,你已经被周重宴调教成技术性处女了,除了那层膜没破其他地方都被他玩过了。 其实竺萱没好意思说,其实那层膜也没了,也在这张床上,他用手指弄她,彼时她骑在他身上,周重宴捏着她的屁股,她扭着腰淫荡地迎合他的手指,最后膜破了流了点血。 竺萱有点不专心,周重宴射了她满手,他随手抹在她的小穴那当润滑,她一直推着他不愿意,“重宴,好羞耻……不要这样……” 周重宴看着竺萱两腿间小缝上打湿的阴毛,手指沿着那小缝轻轻的上下滑,声音不同往日的情欲沙哑,“弄在外面就一直叫,那待会射在里面怎么办?” 幸好足够的润滑,周重宴进去的时候没多困难,竺萱眼神含泪,一直向上缩,胸也在上上下下地颠,乳波晃得他抓在手里大力地捏。 “舒不舒服?”周重宴看着身下竺萱一脸的媚态,动作越加粗暴,又快又重。 被塞满、顶到底无处遁逃的真实感,弄得竺萱颤声求饶,叫他的名字,“不要……重死了,重宴重宴……夹不住了……啊啊……” 周重宴挺着腰一下一下卖力地操竺萱,还有心情骚话连篇,“骚穴连老公的鸡巴都夹不住?嗯?是不是得干到听话为止?” 他的粗大硬实让竺萱撑不住往上缩,马上就被周重宴一把摁住肩膀,“你缩什么?我让你躲了吗?” 气势强得竺萱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只能泪眼汪汪地扭腰迎合周重宴,最后射出来的万恶的牛奶满满地堵在她里面。 竺萱初次,周重宴体谅她不肯再要,温柔地亲她抱她揉了她好一会。 竺萱张口说要喝水,周重宴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卧室房门外有些嘈杂,吵了一会儿就听见余姨的声音,“怎么好意思乱闯别人的家的呀!” 紧接着就是竺萱熟悉的女声,凄厉又决绝,“我今天就闯了!再不闯,我女儿都让你们奸了几百遍了!警察同志,就是这家,我女儿就在里面!” 女儿?周重宴想着估摸小区混进了女疯子,他给竺萱披上薄被,低声叮嘱了她一句别怕,又扯了柜上堆叠整齐的浴袍穿上。 房门打开的时候,现场来的女警都吓了一跳,一男一女,凌乱的床,真有这回事啊? 周重宴站在门边,边系上带子边问,声音冷硬,“有什么事?”他是真怕吓到竺萱。 “萱萱!萱萱!你怎么样!”女人已经挤进门来,扑向坐在床上的竺萱,双手抓着竺萱的手臂不停地晃,声泪俱下地嚎啕,“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竺萱绷着脸没说话,急得洪菁抓得更用力。 竺萱手臂被抓得浮出了红印,仗着背对着三人,洪菁的眼神跟刀子一样剜着她,“告诉妈妈告诉警察!是不是他强奸了你!” 洪菁声音发急,晃得更用力,“告诉警察呀!” 耶嘿! 02侵犯(H) 竺萱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许是她小时候洪菁的小赌怡情,两圈骰子三圈扑克四圈麻将。 又或是洪菁在竺萱生父那要不到抚养费后的气急败坏彻夜不归,早上才归家的她醉倒在玄关那,咚的一下口袋里还掉出一个麻将。 再或是到后来洪菁变本加厉十天半月不在家里,回来口袋里抖落的都是去澳门的船票和叮叮当当几个圆圆的红色筹码。 “你那个男朋友家里大公司大把钞票,诈一点出来又能怎么样!又不是真叫警察抓他! “人家父母知道真相觉得你舍己为母,分分钟还夸你是个孝顺女儿!上赶着娶你回家!” “你是我的亲女儿,你不帮我,没人能帮我!豪哥话,凑不齐五十万要把我卖到东南亚做鸡!” “做鸡啊!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日夜祈祷你长命百岁,穷困潦倒,因为你见死不救,好好得生活,抱着你的情人,而你妈却在做鸡!” “你让我同豪哥商量?我又不是没商量过!就是他不肯我才走投无路啊。你爸不要你,你不姓竺的啊,你姓洪的啊!你应该是和我一头的啊!” 竺萱那时坐在椅子上流尽了泪,眼睛涩得发疼,跪在椅子前的洪菁声泪俱下地指责,泪水糊了眼线眼影,眼睛都是黑的。 手机响,洪菁一秒钟站起来去接听,声音四平八稳听不出异样纵使脸上还有泪,“不去不去啊。五十块一个钟又怎么样,环境再好,又不让在里面抽烟。有滴品味喇!” 又顾忌竺萱在场,她收了声音,“不要再打电话让我去棋牌室。我不去了!” 挂上电话,洪菁又跪了回来,依旧凄厉惨绝的哭腔,“萱萱,帮帮妈妈!妈妈只有你了。不帮我我今晚去顶楼跳下去!” 竺萱愣愣的,那种眼睛涩得疼心脏被揪住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看着面前激动的洪菁,一时分不清这是过去还是现实。 “告诉我。我是随江街道派出所的警察,你是不是被他……嗯……性侵犯了?” 竺萱抬头望向站在门边的周重宴,他抿着唇看不清表情,她的手臂被洪菁越攥越紧,紧的手臂发烫。 是还是不是? 竺萱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像游魂有点像尘埃,散在空气里,“是。” …… 周重宴的俊脸难掩的错愕加上难以置信,有点像是在面对荒谬的情景剧。 正当女警摸着竺萱的肩膀试图安慰她的时候,床上的洪菁已经飞扑到了门边,却是冲着刚刚拦门不让进的余姨去的,“老娘撕烂你的臭嘴!刚刚还不让我进来!” 余姨慌忙地退出,却被洪菁一把揪住,在门外躲开警察的地方耳语了几句。 见她迟疑不定,洪菁又说,“不是我吓你。我女儿就算是自愿的又如何,身上有你家少爷的体液,一口咬定是强奸,警察认我们还是你们?去!告诉你家少爷!” 余姨性格软,左想右想想着糟糕被人死死地拿捏住了,前想后想想着可不能让周重宴出事,先生太太指不定怎么收拾帮佣不严的她呢! 女警心里还在讶异竺萱的沉默压抑和空洞,好言相劝她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惶惶的余姨走了进来,踮起脚又不够高,够不到周重宴的耳朵,只能小小小小声的说了洪菁的条件。 “一百万啊。她妈说给一百万。” 周重宴牵了牵嘴角,无奈苦笑嘲讽难过一时之间也分不清什么情绪,只知道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给。你满意了吗?”他的话很轻很轻,说是对洪菁说的,一双阴沉的眸子却是望向床上的竺萱。 “现在,你们三个都出去。”周重宴的话很轻很冷,有点像结案陈词,有点像是狗血电视剧后的仓促结局,又有点像满汉全席众人散尽后狗都不吃的残羹冷炙。 余姨早就溜了,洪菁拉着女警强行把她拉出去。 在周重宴关上门的一刹那,洪菁狐疑心起,手臂伸进门里不让他关门,“说给就给!可不许反悔啊!” 周重宴下颌线条越收越紧,索性把门一推,吓得门外的洪菁连忙收起了手,对着门口连骂艹差点被夹断,这神经病! 竺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重宴,表情阴骘冷酷,掀开她遮羞的薄被,把她推倒在床上,让她趴着,一手就把她挣扎的两只手摁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就冲了进来。 竺萱被周重宴把手压制地死死的,一声不吭地咬着唇忍耐着他又重又猛的抽插,承受着他粗暴地侵犯,抽送得她觉得自己要被插坏了。 竺萱的嘴唇咬得发白,周重宴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听到身后他的声音,惋惜又讥讽,“叫啊。我想听你叫。” 耶嘿! 第一天双更! 03自愿(H) ** 竺萱的牙齿死死地扣住下唇,咬得发白也强忍着声响,周重宴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软白屁股,进出地更加粗暴,引得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周重宴尽兴地射在里面后,被扯着头发暴力操干的竺萱支撑不住软趴趴地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喘。 周重宴下床点了根烟慢慢地吸,汗湿的额发耷拉了几根下来,增添了几分颓唐的俊美,他坐到床边,竺萱下意识地要离他远点。 周重宴现在心情不好,抽了几口后随手把烟丢在地毯上,对竺萱说,“张腿。” 竺萱跟没听见一样,要说他在被欺骗之前对竺萱耐性十足的话,现在的他是耐性全无了,她拢得紧紧的腿被他强力掰开。 周重宴讥诮地扫了一眼,他内射的浊白精液正从竺萱黑粉的小穴里流出来,看来堵了挺多,靡丽的很。 小腹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周重宴拽着竺萱让她跪在床上,把她的脑袋摁在他的肉棒上,命令道,“舔干净。” 竺萱伸长手去扯床头柜上的纸巾还被周重宴攥住,他笑,“有你的嘴还浪费我的纸巾干嘛?” 明亮宽阔的房间里,床上的女人被迫臣服地跪坐在床上,被男人扣着脑袋,肉棒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进出。 竺萱张大的小嘴控制不住的口水一直在流,滴在被抓揉得通红的白奶上,她咳得想吐,喉咙里只能发出呃呃的单音节,一直拍打着周重宴的腹肌想让他停下来。 周重宴一手制住竺萱扫兴的手,在她的嘴里进出得更凶残,他脸上情欲之色明显,仰着俊脸粗喘,一手更紧扣着竺萱的脑袋,“我把你调教得真好,上下两个小嘴都能要我的命。” 他进出了不知道多久,射在竺萱的嘴里,她想要趴在床边干呕,脸却被周重宴伸上来的手捏住,强迫她对上他的表情,发泄后的他俊脸更加阴沉不定。 周重宴的桃花眼嘲弄意味十足又带着浓烈的恨意,眸色漆黑像在酝酿着无尽的风暴,问竺萱,“告诉我,刚刚这样操你,是强迫你还是你自愿的?” 竺萱的心跟被人猛地一下捏碎了一样,一瞬间眼眶里止不住的湿意,眼神飘向别处,“……我自愿的。” “我没性侵你吧?” 竺萱闭着眼睛摇头,“……没有。” 坐在床边的周重宴看着窗外,大拇指指腹温柔地刮了床上的竺萱的脸几下,语调随意的像对待无关紧要的娼妓,“真乖,不枉我花钱睡你一场。” 那天,竺萱离开周家的天色已经暗了,她走在路上,没哭,有点像游魂有点像尘埃,仿若并不存在。 说来奇怪,竺萱来时觉得世界很安静,走时连微风拂过树叶的都能听见,世界一下变得好吵,她却听不见自己体内的声音,像是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 四年后。 竺萱把刚换下的礼服还给工作人员时,手机响了一声,一条转账信息,备注是周六周日车展。 一千八块钱,竺萱照例留下一半,另一半转给方莹。 方莹那边回的很快——四十三万八千四百块,离你的小目标更进一步。 她后面还接了一句,这个月存下一万二的目标还差四千块,你再加点油? 方莹原想着和她说快过年了,这个月差四千块就先差着,过完年再补。可是一想竺萱对自己债务死倔又执着的性子,还是作罢。 竺萱把手机塞回牛仔裤里,对经过的模特经纪鲁爷喊了一声,问他还有没有单。 鲁爷看着竺萱走来,宽松的白t和牛仔裤的打扮,扎起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一派自然清新的打扮,和刚才展台上美艳凌人极富具有侵略性的美判若两人,两副面孔。 “今晚有个船单。”鲁爷见竺萱脸色微变,知道她不做这个,只是笑了笑,“对方是位老先生,正派得很,就是宴会逢场作戏。诶,你今晚不回补习社吗?” 船单就是女性伴游,伴着男人是上船玩还是上床玩费得看价格是否合适,女方是否愿意。 竺萱沉吟了一会,接了下来,“把单给我吧。补习社我找人代一晚上。” 刚从会展中心回到家里,窗外夕阳正浓,竺萱没多少时间准备,连忙钻进浴室洗澡洗头,出来后对着镜子化妆,不会出错的经典小黑裙,在玄关处扶着鞋柜穿高跟鞋,脚上刚套上一只又脱了下来。 她在玄关往里看,昏沉的客厅里,最旁的案台上摆着她妈的遗照。 案台一旁摆着线香,竺萱抽出三根来,点燃后浮起袅袅的细线,平直地滑在空气里。 竺萱抱着手看着,纤细窈窕的影子拢在静悄悄的客厅里。 人和照片相对,一时无话。 耶嘿! 洪菁死掉啦。 04补习(H) ** 竺萱打的到四季酒店后,在衣香鬓影,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见到了雇佣她的林先生,福建人,开了一家贸易公司,把货物出口到北美,而他经常南市维港两头跑。 鲁爷说的没错,虽说个子矮,五大三粗,说话时若隐若现的暴发金牙,但是是一位很正派的老先生,绅士地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圆形的餐桌上,两人落座,竺萱和他闲聊的时候才知道,林先生的太太生病在美国做治疗,一时无奈才雇佣了她。 林先生这么说的,“不兴叫她太太,喜欢叫她爱人。男人都要记得,得对爱人好,她们在背后很辛苦的。听老婆的话才会发达。” 听得竺萱莫名的心酸。 简单地用了点餐,竺萱的手机声响,她欠身和林先生说了一声,才走到一旁接听。 对面是束南,声音阳光愉悦,有点像加州阳光下的橙子,“你在哪里?我来补习社接你,可是你不在。” “我在外面忙呢。” “我去接你。” 竺萱下意识想拒绝,毕竟让他知道她这样的兼职不太好,束南接着说,“我们今晚还有一点五个小时的课。就让我去接你好不好?” 竺萱只得答应,“那十点,在四季酒店门口。” …… 束南比竺萱大一岁,是位abc,中英文流利,传说中的香蕉人,外表是黄的亚洲人内里是白人的一套。 他父母早年移民美国打拼出一片餐饮天地,近两年国内经济不错,想着回国做餐饮,手把手把产业交到束南手上。 没想到语言卡在了第一关,束父束母找到补习社,要求是没出过国的,沾过一点国外资本主义荤腥的都不要,还得英文流利棒棒的。 于是,补习社介绍了竺萱。 和束家一家三口在补习社楼下星巴克见面的时候,竺萱实话实说,“阿姨叔叔,你们儿子中文很流利,不需要请我当家教的。” 束母连忙摆手,“不是让你教他中文,是要教他……哎呀……就是中文的意思!” 听得竺萱有点懵,这不还是中文吗? 引得束父束母当场给她表演了一段小剧场。 束母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对束南说,“现在我扮成你,你爸扮成领导。你好好看着。”又对竺萱说,“小竺你也好好看一下。” 束母把红包推到束父面前:领导,笑纳啊。 一旁的abc熊娃果然不懂了,“等等,笑纳是什么意思?” 被打断的束母拍了束南一下,“你先听着!” 束父配合地把脸一板:小束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束母一秒变怂: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束父长长地哦了一声,手里摸着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须: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束母狗腿地笑:领导,小意思小意思。 束父把红包收了起来: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束母笑得像朵花:谢谢领导懂我的意思,今天是我不好意思。 那么灵魂拷问来了,以上的这些‘意思’是什么意思? 两人小剧场结束以后,竺萱还深陷在中文博大精深的震撼里,束母抿了一口咖啡,瓷杯放下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了。 竺萱偷偷看坐在身旁的abc,明显被难到被震撼了的表情。 “小竺,你就教束南这些东西,什么意思啊生意上的哩语成语歇后语通通都教给他。不然以后做生意送礼给上面,不懂这些就吃亏了!” 束父在一旁插话,“你们年轻人的流行语也教给他,什么沙雕啊你妹啊扑街啊。对了,还有马子!” 束母脸上一红,轻拍了束父的手一下,这才和竺萱解释,“上次家里请客,他老战友说我年轻时就是老束的马子。束南那晚问我,你不是horse,为什么说你是horse。我这让我怎么跟他解释?” 竺萱有点为难,你都不好解释了我这个外人就更不好解释了,总不能跟束南说马子就是被男人骑的女人吧。 对上abc求知欲旺盛的狗狗眼,竺萱有点恍惚,想起往事来。 没出那件事之前,她和周重宴谈恋爱谈得竺萱每天跟浸在蜜罐里一样,少男少女春心萌动,边缘的行为常有发生。 竺萱有一次跪在他的床上,周重宴命令她撅起屁股夹着他的肉棒蹭,而他的长指坏心眼地插在她的小嘴里浅浅的抽插,上面都是她晶莹的口水。 周重宴大力拍竺萱的屁股,弄得啪啪啪的,还一脸邪气地说竺萱是他的大奶翘屁股小只马,现在被他骑得一直浪叫。 竺萱又羞耻又无助,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下流不要脸,被周重宴捏着腰肉棒蹭得更用力,打她的屁股惩罚她,“记住。小马儿,只能被我骑被我干,听到没有!” 竺萱愣神一会才回过神来,答应了帮束南补习。束父束母出手大方,给的补习费很高,要竺萱好好教。 束南看着身旁竺萱姣好的侧脸,颇有好感,她笑起来右嘴角有个小酒窝,穿着简单的t,露出的手臂脖颈很白很细。 让束南有点走神,想她的全身好像也很白,甚至在脑补应该是他钟意的鼓鼓的圆圆的尖端很粉的那种胸。 耶嘿! 05不堪 ** 竺萱给束南补习了一段时间算是超级顺利,他风趣幽默,相处起来不累,时间长了,两人友谊渐长。 可是有一天晚上下课,束南突然表白,狗狗眼里带着希冀的光亮,问竺萱,“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听得竺萱一愣,脑海里闪过那句经典的话话,‘亏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只想着睡我,’,摇头并下意识地给束南发了好人卡。 束南看着她,灼灼的目光,“竺萱,我要是好人的话,那请你帮帮好人。假扮我女朋友一段时间,我爸妈最近一直逼我去见一个领导的女儿,我快烦死了。” “这样不好吧。”竺萱眼神不无担忧,束父束母对她还不错,她不想欺骗她们。 束南想起竺萱那个接近家徒四壁,空空荡荡的家,“这样吧,我给你钱。真的真的,要多少你提吧。” 那时竺萱确实缺钱,自己要赚钱存到一百万还给周重宴,可是当初……她用那种不清不白的手段诈来的钱,她想着一定要用干干净净赚来的钱还给他。 过了几天,竺萱架不住束南的软磨硬泡诸多保证,勉强答应当他假女友,“不过说好哦,只是应付你爸妈给你介绍对象,别的事情可不许拖我下水。还有,不要再提给我钱的事,我们是朋友。” 要是束南长了尾巴,估计一定在身后狂摇,爽朗的笑容,笑的时候一口的白牙,眼睛里像是盛满了光,搂过竺萱的肩膀,亲在她的侧脸上。 猝不及防的竺萱被亲了吧唧一口,她捂着侧脸,纠正他,“再教你一件事,在中国,朋友之间是不亲脸的。” 束南兴高采烈,“好的,女朋友!” “……”竺萱突然有种惹祸上身的感觉。 …… 竺萱和束南通话后,回到林先生身边,他端着酒杯正要去交际,见她来了,“能不能搂你的腰?” 只能说竺萱收了钱不能没有职业道德,她笑意盈盈地点头,即使笑意没到眼睛里,“可以。” 两人穿梭于各色锦衣华服的人群里,竺萱长了些见识,这林先生不愧是做生意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把好手,不过对象是老外的话,他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林先生深觉失策,他应该带个翻译来的,没想到一旁的竺萱已经在帮他翻译了,思维清晰,语言流利,对答如流。 对上林先生讶异的眼神,竺萱笑了笑,“我不像是会英语的吗?” 林先生还未回答,厅内厚重的木门被打开,有些宾客激动不已,众人蠢蠢欲动,有人在私下议论,“天呐,回国那位是不是?是哥哥还是弟弟?” “弟弟,回来接班的。” “上次见过一面,是很帅!妥妥的高富帅!” “真的啊!有人能帮我介绍一下?” “啊……听说人冷的一比脾气坏的很,把女人看成没的。” “真的啊?那他今天怎么搂着一个?他有女朋友啦?!” 一旁的林先生也被这种氛围感染,跃跃欲试,仿佛看见长着翅膀的小钱钱飞进口袋里,不由把竺萱搂得更紧,“待会我们得过去和这位小周总聊聊。” 小周总? 竺萱不明所以地抬头,隔着璀璨的灯光人群无数的美酒佳肴,跨越了四年日夜无望的思念和懊悔,她看见他。 周重宴也看着她。 在竺萱的设想里,想象过无数次再见到周重宴的场景,可是没有一种是今天的这样的。 她被别的男人搂着腰,一群人像追随太阳一样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 在一众攀关系讲交情挤过去和周重宴交际的苍蝇堆里,林先生终于窥得先机,搂着竺萱,“我们过去过去。” 两人走到那一对俊男靓女面前时,竺萱和林先生一高挑一矮粗的搭配着实有点惹眼,惹得周重宴身旁的女伴费柠噗嗤一声,随即捂嘴轻笑。 竺萱看着费柠娇娇叫了一声周“chou”,她拉着周重宴的西装外套,仰头和他耳语了一句话,随即对着他的眼睛,眼儿妩媚,吃吃地笑个不停。 竺萱垂下眼睛,落寞难掩,而林先生长袖善舞,想和周重宴谈集团货运的生意,正滔滔不绝地发表见地。 周重宴听了一会儿,对一旁的竺萱兴趣更大,“林总,这位小姐是?” 林先生有意想给竺萱留点颜面,“是我们公司的翻译小竺。” “是吗?”周重宴森冷的眼神落在紧紧搂着竺萱的腰不放的那只手上,他讥笑,“林总会搂着你们家的翻译啊。都是男人,说谎没意思。” “雇的雇的。”林先生慌里慌张地撤开手,他可不想得罪这位财神爷。 周重宴穷追不舍,俊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不语的竺萱,问林总,“雇的什么?” 林先生在周重宴强大的气场前丢盔弃甲,老实作答,“女性伴游女性伴游。” 周重宴哦了一声,听在竺萱的耳里轻飘飘的,有点可惜却又意料之中的味道。 就像是在我眼里你是这样一个人,果真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喝个咖啡细谈?” “可以可以。”林先生忙而不迭地点头,急忙想跟上周重宴牵着费柠一群人的脚步。 他又停下来拉住呆立的竺萱,“你先回去。晚点让你经纪把钱给你。” 竺萱那时脸火辣辣的,从心烧到脸上,愣愣地对他点头。 一群人走远,她站在原地,周围穿梭着端着酒杯的人群,那种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千方百计不想那么不堪的,到头来好像更加不堪。 耶嘿! 今天只有一更。 周重(chong)宴,读对了吗~ 06外套 ** 竺萱吸了吸鼻子,走回位置拿自己的包,推开宴会厅的侧门走了,没看见一直追随她的目光。 高跟鞋叩击着闪亮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竺萱经过酒店大堂的时候看见了束南。 “还没十点呢。” 束南被穿黑色礼服的竺萱惊艳了一把,深v抹胸是m字型的,衬出两团雪白圆滚的形状,他手里拿着伞,“下雨了,我早点过来接你。车停在外面。” 竺萱道谢,勉强打起精神,“那快点回我家,你别太累,我们还要补习呢。” 两人走没几步,束南脱下自己的外套,长臂环着竺萱的腰身,手把手给她穿上。 竺萱从没和束南距离这么近过,不习惯和抗拒,“我自己来就好。” “把手伸进来。”束南置若罔闻,直到给竺萱拉上拉链,振振有词,“外面冷。你要是生病就没办法给我补习。” 他这时候发现,“对了。你怎么眼睛红了?” 竺萱眨眨眼睛,笑得凄楚,“哦。可能风迷眼睛了。” 在一旁沙发上落座的周重宴,始终注视着竺萱纤瘦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门板后。 肆无忌惮,如饥似渴地看。 自从分手后,周重宴只允许自己在某些时刻想起竺萱,入夜时,醉酒时,独自一个人时,灯火阑珊处时。 对于她,他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 费柠强装看不见他走神时感伤的眼神,依旧笑嘻嘻地搂着他的手臂,企图唤回他,“周。林总的方案很翔实,可以考虑一下。” 林先生嘴角都笑酸了,“是的呢。我们还有这个……” 在周重宴的生活里,没有一丝竺萱这个前女友的痕迹,只有他知道,生活背后的阴影里,除了竺萱还是竺萱。 心里千次百次呐喊的人都是竺萱,他快把自己逼疯了。 “我有点事。”周重宴腾地一下站起来,“失陪一下。” “啊……”费柠和林先生都被惊了一下,就看见周重宴迈开长腿,西装下摆被风带起来,他跑着开了侧门追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费柠叫了一声,见周重宴没回头,跟着追了出去。 酒店大厅里,远处一双影子,看着束南把竺萱拢进怀里,亲昵地给她穿上男士的外套。 以前繁重的高中课业,周重宴和竺萱晚自习溜出去看电影,黑漆漆的影院里,她觉得冷,他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 他个子高,她穿起来袖子太长下摆太长,周重宴笑眯眯地喝可乐,“像鸭子,你嘎一下,让我看看像不像。” 竺萱配合地嘎了一声,又凑过去吮吸管,和他喝同杯冰可乐,数落他,“又是小马又是鸭子,你找我就是找了个动物园,你赚大发了,周同学。” 周重宴把竺萱抱在怀里,少年不识愁滋味,手掌搓揉着她的肩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她做保证,“以后你只能穿我的外套。” 竺萱被周重宴身上的衣服的外套笼罩地心满意足,仰头亲他红红的耳朵,“好的哦,周同学。” 周重宴站在原地,想起往事来,手臂被身后的费柠抱住,她还是活泼开朗的语气,“周,我猜对了哟。” “刚刚和你说悄悄话,我说这女的一看就是出来卖的。里面还一个老的,外面就有个年轻的。” “你是出来看我猜得对不对是不是?我猜对啦!快奖励我。” 周重宴没动,心脏像被人狠狠地攥住,呼吸不了。 他低垂眉眼,甚至没有力气把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费柠推开,知道她在说话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 竺萱跟束南补习后,送他到楼下。 回家后,竺萱收到了鲁爷发来的转账,一共四千块,接了一句,二千伴游一千翻译一千是客人给的补偿。 竺萱全转给方莹,这个月的一万二好了。 鲁爷八卦的很,那老家伙对你做什么了要给你补偿? 竺萱有一股冲动把鲁爷删掉,她真的真的不想再做这个了!可是又默默收回手,她还欠周重宴钱呢。 靠着案台坐在地板上,许是燃尽的香灰真的进眼睛,竺萱抱着膝盖真的掉起泪来,哽咽着,“妈。我还爱着他。” ** 一百万到手的洪菁还是快活过几天的。 没钱时当着竺萱的面说不去棋牌室,过后故态复萌,有钱了,麻将打得更凶。 只是洪菁的好运气没这么长久。 那天在棋牌室,洪菁的麻将搭子王太太窃喜,“告诉你呀,今天有个女的过来一起玩,姓黄,家里做官的,特别有钱~”她期待地搓搓手,“财神爷保佑我今日我牌运上佳,日进斗金!” 等过了一会,王太太一脸喜色热情地把人迎进牌室,“来来来,洪菁谭太太,这是我们今天的主角,黄女士我们的密斯(ms)黄!” 洪菁抬眼打量进来的女人,明明和她年纪相仿,却保养得这么好,从头到脚都是牌子货,一双眼睛含威不露,提着手袋穿着高跟鞋笔直地站在那,活脱脱一个女高管的架势。 耶嘿! 猜猜密斯黄是谁! 有两个少女猜对的话,我明天就加个甜甜的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