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同人短篇集》 白起篇:婚后的第一个纪念日——情不知所起 三天后,是我和白起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 我考虑了很久,决定来一把大的。 再三确定了他在当天可以赶回来后,我在网上下了单。 手铐、眼罩、情趣内衣,一应俱全。 店家还贴心地送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纯白色,皮毛顺滑。 嗯,妥了。 相恋五年,结婚一年,我对白起的满意度,可以打99分。 唯一那一分,就扣在,他对性事有点过于保守。 虽然……我也是半斤八两。 很多人说,一夫一妻制违反人类本性。 我虽然并不完全赞同这一说法,但适当的情趣和刺激,还是有必要的。 终于,这一天到来了。 好紧张。 “叮咚”,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响起。 白起随身带着家里的钥匙,可他还是喜欢我在家里等待他的感觉。 我也喜欢。 打开门,一张略有些疲倦,却仍然十分俊美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他风尘仆仆,穿着笔挺的制服,宽肩窄腰,线条流畅,神情带着惯有的凌厉。 如果,忽略头顶不小心翘起的一小绺头发的话。 看见我,紧绷着的表情骤然松懈,他露出个温暖的笑容。 琥珀色的瞳仁里流动着同样温暖的光芒。 “我回来了。”他说。 我扑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是每一次久别重逢时,我们的默契。 健壮的手臂紧了紧,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对不起,我听韩野说,最近你的节目遭到了一些人的恶意诽谤和攻击,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总是不在你身边。” 关于无法和我朝夕相处这件事,他总是心怀愧疚。 两个人认识这么久,说“对不起”的次数,比说“我爱你”多得多。 “没关系。”我踮起脚把他不听话的头发压下去,“我都已经处理好了,在你的心里,我这么没用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些着急,“我只是……” 我捂住他的嘴:“今天我们不谈这个,快去洗澡,我做了一桌大餐给你。” 嫁给他的那一天,我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不是菟丝花。 我要做他身边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他站在一起。 白起听话地点点头,跟着我进门。 屋子里的一切,和他上次走之前,基本一模一样。 充满了令他心安的,家的气息。 认识这么久,我的厨艺总算有所长进。 当然,这和他不厌其烦地当我的“试验品”,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从刚开始的可和“仰望星空”一决高下的黑暗料理,到渐渐可以入口,再到勉强可以达到“色香味俱全”的标准,白起功不可没。 趁着他去洗澡的空隙,我蹑手蹑脚跑到卧室,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兔子装。 红色的紧身小短裙,黑色的吊带网袜,配上红色的高跟鞋。 看着镜子里全然陌生的自己,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太羞耻了,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怎么办? 可我甚至还没有装备齐全。 将兔耳朵发箍戴在头上,我看着蓬松的尾巴犯了难。 这个……怎么弄? 尾巴一头配备的塞子尺寸并不大,可我还是很紧张。 一想到要把它塞到……那里去,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看了看时间,我耽误得已经太久了,再过一会儿,白起就该出来了。 咬咬牙,狠狠心,我微微分开双腿。 没有经过润滑的花穴很干,好不容易把尾巴戴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我深呼一口气,一遍遍自我暗示。 没关系的,他是我的老公,在他面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白起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看见面前的我,彻底呆住了。 他最心爱的女孩子,低着头,红着脸,穿着性感惹火的服装,手中端了个托盘。 被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分辨出对方声如蚊蚋的话语。 “白先生,你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我压根不敢看他。 设想中的女王范儿十足尽情蹂躏他的景象,好像……和现实差距有些大啊。 我尽力了,真的。 白起深吸一口气。 眼角的余光,看见他一步步走近我,然后拿走了托盘。 下一刻,我凌空而起,被他扛在肩上。 “啊!”我尖叫一声,脑袋翻转过去,紧贴着他肌理分明的腰。 后腰凹出一小块,还带着点水珠,说不出的性感。 他把我轻轻丢在床上,然后压了上来。 “等……等等!”想起我的计划,我急忙喊停。 他微微皱眉,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地停下动作。 我抓住他的腰,费力地把他按在身下。 从枕头下面摸出手铐,“咔咔”两声,把他的两条胳膊锁在床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呼吸好像加重了。 “我……”我低声咳了两声,“今天我要在上面。” “好。”他哑声说道。 白起对我,好像总是这么无条件无底线纵容的。 看清尾巴是怎么连接在我身上的时候,他的瞳孔微缩。 “把尾巴拿下来。”他命令道。 “嗯?”我不明所以。 “那里,是我的。”他霸道地解释,有些不高兴。 我的脸更红了。 在他的注视下,将塞子慢慢往外拔。 刚才干巴巴的地方不争气地湿润起来。 “啵”的一声,塞子拔出甬道,发出一声轻响。 紧接着,那里迫不及待涌出一大股黏液。 我尴尬得不敢看他,目光左右游移,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要做什么。 雪白的浴巾下面,有一团无法忽视的凸起,在对我直白地表示着它的渴望。 “咳。”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偏过去,“你继续。” “啊……”我这才回过神,“好……好的。” 将眼罩给他戴上。 他有些不安地拧了眉,却没有拒绝。 身为特警,应该很不习惯对别人暴露出这么不设防的一面吧? 可他总是无条件纵容我的。 看着强悍冷硬的男人,毫无脾气地任由我摆布,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快要把我的心填满了。 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我意乱情迷凑过去吻他。 白起的唇,有些凉。 但是特别特别的软。 将软舌探进他口腔中,和他纠缠在一起。 白起在床上,总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他说过,害怕伤到我。 可这次,或许是因为我的挑逗,他有了失控的迹象。 他的舌头很快反客为主,捉住了我,缠吻得我有些痛。 可我喜欢这样热情的他。 吻了好久好久,直到我快要无法呼吸,他才停下来。 急促的喘息声响在耳边,像是催情的药。 花液不受我控制的,一股又一股,争先恐后吐出来,打湿了他身上的浴巾。 他终于忍不住,哑着嗓子开口:“乖,给我解开。” 我怎么可能容许他打乱我的计划。 “不要。”手指在他胸膛上调皮地打着圈。 湿润的舌尖舔过他的下巴、喉结,在胸前两颗肉粉色的乳珠上流连了很久,终于缓缓往下。 他已经开始悄悄地挺腰,坚硬的物事隔着浴巾狂乱地顶我,完全令人无法忽视。 我索性扯开阻碍,食指点着已经开始分泌透明液体的家伙。 “白起,不可以乱动。”我警告他。 他无奈地叹口气,停下动作:“好的。” 我忍住笑,决定不再折磨他,膝盖往前移,花穴紧紧抵住他的硬物,不留一丝缝隙。 然后开始,慢慢地磨。 黏液打湿了我们的连接处,有我的,也有他的。 他绷紧唇角,开口道:“乖,让我进去。” 明明轻轻一抬我的身体,便可以闯进去的,可他还是会征询我的意见。 如果我不愿意,他就不做。 心口处酸酸软软的,我放弃继续挑逗他的想法。 一是因为心疼,二是……我也忍不住了。 微微直起腰身,穴口对准他,然后一点一点,努力往下坐。 他那里实在大得有些过分了。 记得我们的新婚夜,折腾了好久,才勉强进去。 两只什么都不懂的处,撞在一起,堪称灾难。 硬物迫不及待地填满每一寸皱褶。 心也被他填得满满当当。 好不容易完全吞进去,我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 “白起,我爱你。”我掀开他的眼罩,对着他有些发红的眸子说。 理智断了弦,他终于撑不住,开始用力往上冲撞。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就算束缚着双手,他的攻击力还是强悍得可怕。 身子被他撞得摇摇晃晃,主动权早就拱手相让。 我伏在他胸前,软软地求饶。 换做以前,他早就收敛了。 可今天,他不但没有停,反而越加凶猛。 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来,速度快得不像话。 可——这都是我撩拨出来的,我还能说什么。 双臂紧紧抱住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等到一切完全结束后,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下体仍然和我牢牢连接在一起。 “乖,给我解开,让我抱抱你。”他的声音更沙哑了。 受到蛊惑似的,我摸出钥匙,把手铐打开。 他立刻紧紧抱住我。 “我更爱你。”他说道。 李泽言篇:我和他的秘密恋情——言不由衷 我和李泽言地下恋情的第三年。 选择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讳莫如深,是我的决定。主要是因为,一个岌岌可危小公司的制作人,和一个身家不知道有多少个零的超级富豪,看起来也太不搭调了。 为了避免一定会有的各种非议,以及被认定为靠美色谋私从而对我的公司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在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我便向李泽言提出了这个要求。 当时的他愣了一愣,却罕见地没有吐槽我,而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虽然我认为并没有这个必要,但如果你坚持,我没有意见。” 当时的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在想什么?”安娜姐温和地打断了我的思绪,递给我一张邀请函,“华锐集团今晚会在金门酒店举行周年庆典,这是魏谦刚刚送过来的。” “哦。”我连忙接过黑底烫金的信笺,统一印刷的邀请信末尾,赫然是李泽言的亲笔签名。 行云流水,重朴藏锋。 一如他本人,永远是冷静理智的,在不动声色间,便可以解决所有棘手问题。 “我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然,我替你去,你早点回家休息吧。”安娜姐贴心地建议。 “不用了,安娜姐,我没事。”我冲她笑笑,婉拒了她。 李泽言已经出差大半个月了,定的行程就是在今天下午回来,想来也是为了出席周年庆典的吧。 这么久没有见面,我很想念他,所以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见到他。 虽然——是以合作伙伴的名义。 我自嘲地叹了一口气,明明是我不愿意承受舆论的压力,可偶尔又会有些不甘心和不踏实感。 人果然都是贪心的。 下班后,我赶回家换了一条纯黑色的晚礼服裙,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化了妆,将憔悴疲惫的脸色小心遮掩起来,然后打了辆车直奔酒店。 路上,李泽言打来电话。 “我下飞机了。”他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平稳。 标准的低音炮,撩人于无形。 “嗯,好的,我在去参加华锐周年庆典的路上。”一想到待会儿就会见到他,心情便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 “嗯,待会儿见。”他简单利落地终止谈话。 “待会儿见。”我很喜欢这句话。 不是改天,不是下次,也不是不知道是不是虚与委蛇的明天。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壁纸,那是一头憨态可掬的卡通骆驼。 李泽言的手机壁纸,则是一头高清摄像头下的写实骆驼。 乍一看很难联系到一起,但这是我们隐秘爱情的证明。 我捧着手机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路上有些堵,到达会场的时候,庆典已经快要开始。 在签到处的背景墙上签了名字,又领了伴手礼,我匆忙入场。 这几年,我的公司总算摆脱了破产的厄运,经营状况逐渐好转,盈利额也是稳中有升。 但是,比起那一众商业巨擘,仍然是很不够看的。 所以,虽然座位被排到了距离舞台远远的后排,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邻座是一个打过好几次交道的合作商,他是法国人,长着双忧郁又迷人的蓝眼睛,说话也风趣又幽默,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不觉得时间难捱。 几分钟后,庆典正式开始。 端庄貌美的主持人小姐姐言简意赅地介绍了华锐集团的发展史,接着,便是李泽言出场演讲的环节了。 我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把手机镜头对准舞台,放大到最高倍数。 嗯……还是看不大清楚。 穿着银灰色西装三件套的李泽言走到台前。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还是有些激动。 他就是有着那种气场,只要他出现,便会自然而然成为人群中的唯一焦点。 场景中的其它人,都沦为了他的陪衬和拥趸。 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旁边的法国人忽然将嘴唇贴近我的耳朵:“美丽的制作人小姐,等庆典结束,不知道我有没有送你回家的荣幸?” 许久没有被人搭过讪的我不免有些惊讶。 下意识往旁边移了移,和他拉开距离,我委婉拒绝:“不好意思,结束后我还有其它重要的事要处理,谢谢你的好意。” 其它的事,自然是—— 不知道今晚是去我那儿还是和他一起回家呢? 我兀自神游天际,错过了遥远的台上扫过来的,暗含怒意的眼神。 华锐不愧是大手笔,准备的菜肴精致又美味,红酒也格外好喝。 这几年,跟着李泽言,我也渐渐养成了喝红酒的习惯,加上这会儿心情很好,便放纵自己,多喝了几杯。 去洗手间的路上,脚下已经有些摇晃,我扶住墙壁,眼前现出虚影。 一抹银灰色毫无征兆闪进视线。 还没反应过来,我便被一股大力扯到了旁边的房间里。 “唔唔唔……”我吓坏了,嘴巴被对方捂住,双臂被他从背后十分轻松地制住,裸露的背脊贴上冰冷硬挺的衣料,激得我打了个哆嗦。 “是我。”低沉的嗓音贴着耳朵传过来。 我陡然松了一口气,几乎瘫软在他怀里。 他松开我唇边的那只手,转而反锁了房门。 另一只手却仍旧牢牢箍在我的手腕上。 “李泽言,你……怎么了?”我觉得今夜的他有点不大对劲。 他不肯说话。 安静的环境里,身后胸腔中强劲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些快。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回过脸看他。 可是,一片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低下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炙热又缭乱,毫无章法。 和他平时做一切事情都有条有理按部就班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从他的口腔里,尝到了和我嘴里一模一样的味道。 “你……喝醉了吗?”我有点不大敢相信。 要知道,他是对自我要求严格到令人发指的人啊。 认识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 即使……在床上,他也是像处理一件正式工作一样,牢牢把握住所有节奏,教导我,指引我,开发我,掌控我。 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不真实,会控制不住地去想,他真的爱我吗?他爱我什么? 他是像神只一样完美无缺的人。 而我,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孩子罢了。 可这会儿…… 他捉住我的下唇,含进齿下蹂躏,细细密密的痛感,虽然轻微,却因着其连绵不绝,让人渐渐有些无法忍受。 脖子一直仰着,也有些吃力。 我轻轻推了推他,却被他揽得更紧。 “李泽言……”我含糊不清地叫,想要把有些失控的现状拉回到正轨上去。 他的双手却在此时突然往上,握住了我的胸。 “唔!”我瞪大眼睛。 他要做什么! 虽然我也很想念他,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现在,也不应该在这里啊! 我用力推开他。 他后退两步,那种压迫感和侵略感终于消失不见了。 我还没松口气,便听他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语气说:“你是想分手吗?” “什么?”我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看向他的方向。 “你是想分手吗?”他重复了一遍,再次逼近我,“敢推我?” “我……”我立刻怂了,磕磕巴巴地解释,“李泽言,你喝醉了,有什么事我们……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不好。”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我的建议。 下一秒,身体突然被抱起,我尖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缠住他的腰。 “李泽言,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地搂住他的脖子。 “干你。”他回答。 我倒抽一口冷气。 还有比禁欲高冷的总裁忽然开黄腔更惊悚的事情吗? “呵呵呵呵……”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着,“李泽言,你该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死一样的沉默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笨蛋。” 接着,他直接动了手。 我今天穿的是短款的小黑裙,下摆微蓬,长度只到大腿处。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探进裙子里,一路往上游走。 “等……等等!”没想到他会来真的,我连忙拦住他,“李泽言,这是在酒店,不可以这样……” 他可能压根就没听进去我的话,自顾自地拉着内裤的边角往下扯。 冰凉的金属皮带扣紧紧贴着大腿内侧,激得我打了个寒战。 狂乱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把我卷入汹涌情潮中。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体永远比思想更诚实,我不争气地开始迎合起来。 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内裤被拉下,挂在右侧的脚踝处。 裙子被整个撩到胸口上方。 他粗暴地扯掉胸贴,把我掌握在手中,用力揉捏。 空气带来的寒冷唤醒我摇摇欲坠的神智,我努力抬起腰,想要躲过他的双手。 “李泽言,你停一下,不要这样……”一门之隔的外面,不断有人经过,脚步声和谈话声断断续续传进耳朵。 虽然我也很想要他,但这个时机和这个地点真的不合适。 可他不耐烦地把我的腰拉了下来,惩罚性地咬了咬我的嘴角,然后带着我的手往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 “解开。”低哑的声音苏得我腿软。 手指下意识听从了他的命令,摸索着解开了金属扣。 猛兽出笼。 火热的硬物抵在一片湿润里,他轻笑一声:“都已经这么湿了,还说不要?” 我还没反驳,便被他用力顶了进去。 “啊……”我叫了一声,旋即紧紧捂住嘴巴。 被人发现可就完蛋了。 想一想,到时候那些八卦记者们会怎么说? 震惊!平平无奇制作人和华锐总裁激情似火休息室酣战不休,现场数十人围观! 高冷之花李泽言竟被这个女人趁虚而入,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 一瞬间,无数花边小报的标题在脑海里循环闪过。 情动的身体也冷却下来。 我紧紧地锁住他,拒绝他的深入。 李泽言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他不悦地问:“这么讨厌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连忙否认,正想解释,便听到他又紧接着来了一句。 “我才出差多久,你就移情别恋,喜欢上那个adolphe了?” adolphe,是坐在我旁边那个法国人的名字。 我一头雾水,哭笑不得。 “李泽言,你……吃醋了吗?” 他轻嗤一声,扣着我的腰又往里进了一点:“我没有那么无聊。” 粗大的性器将花穴里的每一个皱褶全部撑开,引起又酥又麻又痛又痒的快感。 我不自觉地抱紧他的肩膀,低声求饶:“李泽言,你慢一点……嗯啊……” 他恶劣地顶了一下我最敏感的地方。 在一起那么久,他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 了解我的每一处敏感点,了解我嗯嗯啊啊的时候应该用力,我皱眉的时候则需要小心慢行。 喝醉酒的他,看着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 但言语和行动上,却要坦诚狂放得多。 背后的门板被他撞得哐当乱响。 我吓得不行,连忙推他:“李泽言,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啊……” 他倒没为难我,托起我的臀,一边顶弄一边往里走。 我们从没试过这个姿势,我又是新奇又是惧怕。 上上下下没着没落,只能紧紧抓住他。 把我放到沙发上,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出口的呻吟,快感却因此成倍叠加。 除了在我体内逞凶的阳物,他的衣着依旧完好。 而我的裙子却被他完全脱了下来,丢在旁边的地板上。 从上到下,只剩下一双高跟鞋。 羞耻感和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交织,我隔着西装咬住他的肩膀,指甲在光滑挺括的布料上划出痕迹。 他粗重地喘息着,凶悍地抽插着,像不知餍足的兽。 不知道过了多久,汗水已经将我们的身体完全打湿。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我精疲力竭,虚弱地求他:“李泽言……我不行了……你快一点……” 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沉迷于加班缺乏锻炼的身体柔韧度不够,筋脉酸痛难言。 “嗯。”好在,即使是喝醉酒的李泽言,依然是顾惜我的。 他果然加快了速度,汗珠滴滴答答落在我的脸上、胸前。 忽然,我想到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连忙提醒他:“李泽言……你别……别射在里面……” “为什么?”他埋首在我胸前啃噬。 “会……会怀孕的啊……”这几天不在安全期内,太危险了。 “怀孕了就结婚。”他理直气壮地说,同时动作愈加剧烈。 我悚然而惊:“不……不行!” “为什么?”喝醉酒的他,简直像十万个为什么。 “……还不是时候……”我还没有达到和他并肩而立的高度。 虽然,这个目标似乎遥不可及。 他忽然停住动作,把我抱坐起来,按进怀里。 阳物还深深埋在体内,汗水还在往下滴落。 “那么,什么时候才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他的手臂箍得我有些痛。 我愣了愣。 “李泽言……你不是说,对地下恋情没有意见的吗?”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担心无谓的猜测和非议。 “……”李泽言静默片刻,吐出再熟悉不过的两个字,“白痴。” “怎么又骂我?”我不高兴地咕哝。 无名指上忽然被套了个凉凉的东西。 我摸了摸,是枚戒指。 “我不想等了。”李泽言理了理我汗湿的头发,“谁知道你这个笨蛋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我忽然有些委屈,“我还不是为了你……” 李泽言被我气笑了:“让我偷偷摸摸地和你谈了三年的恋爱,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我?” 又是心酸又是甜蜜地攥紧戒指,我脱口而出:“我只是想成为更好的人,成为配得上你的人,这样也有错吗?” 他忽然沉默下来。 沉默的时间太久,我渐渐有些不安,往后挪了挪。 依然坚挺着的性器一点点抽离出体外。 心里也变得有些空。 一双大手忽然把我拉回去,牢牢楔进去。 他叹了口气,抵住我的额头:“傻瓜,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我不是天赋异禀的人,甚至不算是个优秀的人,这些年来磕磕绊绊地经营着父亲留下来的公司,遇到过的困难和挫折数不胜数,拼尽全力也不过是左支右绌,勉强支撑。 有的时候,我也会灰心丧气,感慨自己的人生真是失败。 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因为——我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李泽言。 他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个傻瓜,是个笨蛋,是个白痴。 我竟然没有看出他的言不由衷,没有看出他有多想和我坦坦荡荡站在阳光下,告诉所有人,我们在一起了。 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在一起。 旁人的恶意、揣测、流言、非议,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懂得我,我也懂得他。 这就够了。 睫毛微湿,我重新抱住他的脖颈。 难得霸气地说了句:“结婚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