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挖核香蕉扒》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香蕉要扒开才好吃水蜜桃要吃到核才甜 不听话的孩子被送进“性劳”学校改造故事 NP: 喜爱教鞭体罚老师 爱踩她脑袋的搭档 随身带着把刀子要喝她血的病娇 认她做妹妹的稳重大哥哥其实是个毒黑男 …… 【不止四个,出场我会放在简介里 避雷。 结局是NP。但不一定全跟女主在一起。 大量重口。作者喜爱喝/射niao 。 有一男多女情节,会标注,慎误入。 有的男主不是C,但是能最后跟女主NP的男主,一定是C。 虽然不是亲妈,但也想做女主亲妈,凌辱鞭打扇脸虐待~ 新书开投猪猪截图微博私聊,获得一个月的爱发电平行世界文兑换码,男主会跟随着正文剧情出现而出场,平行世界的故事相对轻松,主肉为主~ 微博点击直达:【未成恩泽】 NPHSM校園H 【初入 【性学院】 跟它的名字一样。进入这里,身子会被统一破处,女人不是用男人,而是用一根假阳具。 带把和不带把的,在封闭的校园中同样是底端最下层,厕所只有统一,不分男女,排便和裸体羞耻不再拥有,课程只存在性课,早操在操场上跪着学习怎样口出精液,晚操在教学楼中男人学习怎样将女人肏到高潮。 混入食物链的底层,做狗的份都不如,学习被操与服侍,会被送入高等豪门做一名依然没有尊严的奴隶。 她自始至终,都只想听点话,少挨打,被主人从这种地狱接走,可她浑然不觉,更深渊的地狱在等待着她。 笼罩的黑暗被掀开,光束刺眼映照在木箱里,密集灰尘洒落在空气中,箱子中侧身蜷缩的女人,全裸的玉体,也不难看出这是个极品。 瓷白的脸蛋许是被闷久了,红晕染至耳根,卷翘的睫毛浓密根根分明,双腿曲线曼妙修长,弯曲的膝盖还有很明显的淤青,连脚趾都浑圆的带着粉嫩,白如莲藕的手臂遮掩住的胸脯,如棉花膨胀白皙。 那张看似电影中合成的娃娃脸,妖精动容,鼻梁小巧挺立,脸型不过巴掌大,缓缓睁开一双森林之鹿的双眼,动澈清透,水灵的光泽在眼眶中打转,带着懵懂的打量。 见过再多女人的验收师,也被这眼看的呼吸停顿。 他蹲下来,微微倾着身,手撑住膝盖,高度压低的询问。 “叫什么名字?” 听到一口流利的中文,女孩儿张了张嘴,声音仿佛是卡进了喉咙里,水润的粉唇因为在箱子里运输两天的原因,而变得干燥微裂。 “月见里奈葵。” 她的声线软糯,不粘腻而清透干净,像是浑身陷入泉水中,沁人心脾,听着十分舒服。 男人略有讶异的挑动着眉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屋内另外一个男人:“日本人?” 坐在真皮沙发的人叼着雪茄,冷笑一声:“她刚才说的是中文。” “我是,中国人。” 女孩儿从箱子里跪坐起来,黑发如瀑垂落至腰间,撑着两腿之间的空隙,仰起头来,对视着男人的眼睛,她瞳孔浅灰,不说话时看人凉凉的。 男人这次单膝下跪,胳膊搭在膝盖上,与她平视着询问:“那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主人取的。” “你主人是日本人?” 她摇摇头,脸侧的发丝轻轻甩动:“我不知道,主人的私事我不能问,这是我被主人收留时,主人为我起的名字。” 面前男人摸了摸下巴,又问:“你是孤儿?” 奈葵依然摇着头:“我不知道。” “啧,我说你一个验收的哪来这么多屁话啊!每天男人女人的,你一个个挨个问啊?快点我赶着把她带回去呢!” 他失笑的抬起头看着沙发上的人:“我只是对她太好奇了。” 又问道她:“那你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她点头: 分卷阅读2 “知道,主人要把我送进学院里面接受性事调教,表现好了才能被接回去。” 面前的女孩很听话,问什么答什么,乖巧的跪在那里,一字不漏的将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他。 “那你平时住在哪里?”男人带上白色的橡胶手套。 “岛根县。” 抬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宽大的手心直接包裹住了粉玉奶子,手指蜷缩捏了捏,低下头在表格上写下字母B。 “果然是住在日本,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此话一出,沙发上男人咬着雪茄的牙齿也不由的松了一下,跟他对视了一眼。 男人看到了她躺着的木箱里,落脚的地方有一张A4纸。 拿起来一看,上面有她的详细信息,身高,体重,年龄,出生日期,三围,甚至还有喜欢吃的东西和过敏的药物,记录的十分详细。 奇怪的是,她居然对止痛药物过敏,哪怕是涂抹的也不行。 这让人有点怀疑,是真的过敏,还是故意不让给她用这些东西。 “你喜欢吃桃子啊。” 奈葵重重点着头,咬字极清:“喜欢。” 男人笑:“看样子的确很喜欢。” 既然记录的详细,那他也省去了这些检查,直接跳过到了最后一步,从柜子中拿出来一根带有窥视镜的黑色假阳具。 “出来,坐在那个椅子上,把腿分开翘在扶手上面。” 她听话起身,长发顺滑落在背后,踏出木箱,纤细白皙的腿,仿佛是浇上了牛奶,皮肤白的有些不可思议。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目光也朝着这里投视了过来,取掉嘴里的雪茄,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椅背上侧头看去。 身子柔软性极好,椅子靠上去便会往后倾斜,双腿分开,脚踩在扶手,露出下体隐秘的三角地,毫无毛发,光洁的像个蜜桃,缝隙又紧又嫩,想让人咬一口的冲动。 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下体,将消毒后的假阳具龟头涂上润滑油,抵着那条狭窄的缝隙挤入进去,黑与白的视觉冲击感相当强烈,一点一点将紧嫩的阴道撑开,闭合的蜜穴咬紧着假阳具,仿佛在往里面吸。 他喉结微动,有点失控。 抵到了位置,他吐出一句。 “你没有处女膜。” 另一只手拿着窥阴镜的显示器:“而且阴道有长期撕裂的痕迹,子宫貌似之前受损的还挺严重,有打药慢慢恢复。” 奈葵抓着扶手,鹿眼清澈,一声不吭的看着男人。 他轻声反问:“我说的不对吗?” 她摇头:“我不知道主人有给我打药。” “行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身,将未点燃的雪茄装进黑色大衣口袋,迈着长腿走过来,脸色不耐烦。 “检查到这儿就没了吧?这家伙是个特殊学员,那边已经交代过调教她的课程了,除了特殊必要的训练,其他的跟正常学员没什么两样,不是处也说过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孩儿:“听说是十岁就被破处了。” 她并没回应,而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穿大衣男人的脸。 “那行,把人带走吧。” 假阳具剥离蜜穴的那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039;啵039;。 两个男人皆是一愣。 女孩儿倒是没有任何反应,还在听下一步的命令。 将填写的资料提交给他后,验收师喊了她一声。 挺直的鼻梁之上,双目微垂,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望着女孩幼齿的脸蛋,轻而一笑,嘴角勾着浅浅的旋涡。 “我叫傅执,希望还能有机会再见到你,祝你早日毕业。” 奈葵望着他,平淡的鹿眼,可以说根本没什么表情,被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摁着肩膀往前走,什么衣服也没穿,丰肌秀骨的身躯,毫不避讳往大门外走。 【搭档 分卷阅读3 “喜欢吃桃子,对止痛药过敏?嗤,真的假的?” “是真的。” 坐在车里,奈葵坐姿端正的望着对面的男人,挺胸昂首,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软塌的像个Q糖。 他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拿过一旁的红酒杯将最后一口抿入嘴中,挺立的喉结上下移动。 “我说你,这么听话还被送进这个地方,看样子你主人对你要求很高嘛。” “是,主人要求我学到让他心满意足为止。” “这样吗?” 男人面色带笑,弯下腰,扎入西装裤的衬衫印透着他结实的腰身,胳膊撑在大腿上,逼近的视线审视着她那双纯净的鹿眼,高大的身姿和娇小的人,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 “脸和身材都不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我这人向来要求严格,可不会看在你长得漂亮未成年,就对你有所情面。” 她点着头,懵懂的纯而无害,清澈软糯的嗓音问:“您是我的调教师吗?” “啊,算是吧。” 男人往后靠去,黑色裤子裹住的长腿慵懒交叠起来,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胳膊随性的搭在靠背上,歪头神色不明的看她。 “我姓周。” “周老师。” 乖巧的态度,让周北易嘴角多了几分含笑。 黑色加长的迈巴赫停在一所宏伟的封闭式校园南门外,这里方圆百里被几座大山环绕,全部都是学校的地盘,距离学校三十公里开外就已经重重关卡拦截,每隔一公里会有巡逻人员在走动监督。 不是熟悉的车子接送学生进来,根本不会有放行的机会。 【性院】通常也被称为【监狱院】。 进这里的,不仅仅是那些想要调教后进入豪门的性奴,更多的是,主子送奴隶进来学习。 让人下车。黑色的铁门里,能望到空无一人的操场,奈葵站在大门前,看着铁门缓缓从两侧被拉开,三米高的墙壁上都是环绕的电网和电热感应器。 周北易从腰中抽出一条黑色的棍子,摁住了开关,将伸缩教鞭唰直拉长,往她瘦弱的腿肚上狠狠一抽。 “跪下。” 青紫的膝盖噗通落在水泥地上,他懒懒垂眸瞥了她一眼:“爬着跟好我。” “是。” 女孩儿双手撑住地面,长发落地,胸脯垂下,柔软的脊背挺直,目向前方,爬动时扭起的臀部也有节奏感,双臂自然捶摆的弧度看样子也经过训练。 爬动十分有节奏,找不出错误的地方。 很完美。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踹开,一张顶着怒火冲头的男生走进来,穿着灰色连帽衫,双手插在腹前的口袋里,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爷在睡觉啊!妈的你一通电话直接把爷给吵醒了,要跟你说多少次爷失眠!” 周北易悠闲地坐在皮椅上吹了口热茶,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 “喏,你的搭档,她明天正式入学,你不是正好缺个嘛,就你们两个了。” “哈?” 禾渊扯着嘴角眯起眼,一副要死的表情,撇头看过去,才发现这里什么时候跪了一个女孩儿,坐在自己小腿上,仰起头来清澈鹿眼望着他,肤白娇嫩,乳臭未干。 “搭档?” 他走过去,歪了歪头,跋扈散漫:“给我搞来个未成年?这身体行不行啊,老子一脚都能踩死了。” 说着,他抬起脚上的白色运动鞋,朝着她的脑袋直接压了下去,踩着她的脸左右碾压着:“就是你啊,害得老子睡的正香把我给吵醒了!” 那张没有任何攻击感的娃娃脸被他踩得变形,一动不动,一声不叫,趴在地上任由他踩。 喝着茶的男人并没阻拦,笑笑,随口道:“把人踩死你可就没搭档了。” 禾渊动作顿住,挑了眉,看着脚下一声不吭的女孩儿:“居然不叫啊,真有意思,什么来头?” “她的主人送她 分卷阅读4 来训练,待会儿我把她要强化训练的任务给你说一下,作为搭档好好监督她。” “这么说,不是处喽?” “哼,废话。” 禾渊舔着后槽牙,脸色有点难看,抬脚松开她的脸,女孩儿发丝凌乱,挂在脸边,张着樱桃唇呼吸错乱,她皮肤很白,刚才踩的痕迹已经让她脸肿了起来,慢慢又从地上爬起,跪姿端正。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看了一眼她的资料,过敏的东西居然是止痛的,随手甩了甩手中的A4纸:“贞操带呢?” “在那边柜子,自己拿。” 显然是新的还装在壳子里,银色的贞操带做成丁字裤一样的形状,带着一把锁和钥匙,绑在腰上的绳子是皮质的,咬不断剪不开,火也烧不掉。 “站起来,自己穿!” 将东西扔在她脚下,那把钥匙倒是在他手指上挂着转圈,看她熟练自己穿上,锁上腰上的卡扣,估计以前也经常穿这东西。 “这个贞操带的钥匙只有你搭档有,无论排泄还是瘙痒都要求助你的搭档,自己无法解开,知道吗?”周北易放下茶杯。 奈葵重新跪下:“是。” 听多了那些鬼哭狼嚎,软绵绵清澈的嗓音带着不一样的风味,像是整个喉咙都被灌进甘甜的泉水。 “宿舍就住在你对面的单人间,带她过去。” 禾渊上挑着一只眉毛,痞气无比,腔调明显调侃:“她主子来头不小啊。” 能住上单人间的,要么是给了钱要么是捐了款,特殊待遇,数目肯定不错。 奈葵爬出了办公室,跟着他在走廊上,一声不吭的往前爬着,禾渊嫌她爬的太慢,踢了踢她的脑袋:“站起来,这没调教师你不用跪着爬,爷可不想慢吞吞的等你。” 她听话的起身,女孩娇小的不过到他肩膀,跟他站在一起,低头便直接能看到她发顶的旋涡和挺直的奶子,头发是挺长的,都快到屁股了。 “叫什么名字?” 奈葵看了眼他手中的那张A4纸。 禾渊甩了甩纸,沉声语气不耐烦:“这上面没你名字,就只有你编号4405。” “月见里奈葵。” 清澈的嗓音透过耳膜,带着半分软糯像在撒娇。 “日本人?” “中国人。” 他舔着牙槽,不动声色侧头打量着她:“谁给你起的名字?” “主人。” “在日本住?” “是。” 好没劲,这家伙问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会提问问题,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白软软的说是乖巧,其实更像木头。 一路上禾少爷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的白眼,想把她踹翻在地,踩着她的脑袋,看能不能从里面挤出来点不一样的颜色。 穿过长长的玻璃走廊,到了隔壁的六层楼里,宿舍是单人间,一个巴掌大的窗户,不过十平方的屋子内,只有一张床和马桶,站两个人已经是极限了,白瓷地砖灰色水泥墙壁,天花板四个角,分别都有摄像头。 禾渊胳膊撑着铁门打了个哈欠:“那些摄像头是给调教师看的,不过要是你的主人想看估计也能看到,房间上不了锁,床上的衣服从明天开始穿着,早上六点就爬去操场。” 奈葵回过头,看到对面的大门敞开着,光亮的大扇落地窗,沙发书桌一应俱全,里面可能是她房间十倍左右的大小。 不能说差距太大,只能说是两个世界。 “哼,别看了,爷可跟你们不一样,这学校是我哥资助的,爷来这可不是为了被调教。”他薄唇性感的一张一合,散漫的拖腔拖调:“是为了肏女人。” 【早操 H 夏季的六点天已大亮。 跟日本不一样,这里空气泛着干燥,环境有些不适,清早忍不住多咳嗽了几声,她看床上的衣服拿起来。 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体 分卷阅读5 恤衫,背上有黑字编号:4405. 穿上后正好掩盖过臀部,稍有弯腰的动作,下体的贞操带就会露出来。 走廊响起嘈杂的闹铃声。奈葵打开门,看到对面的男人也出来了,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同样穿着白色体恤衫,不过他有个灰色短裤。 垂眸瞥了她一眼,黑眼圈格外严重,冷着语气:“跪着爬。” 千平操场上,许多男人女人跪着从宿舍大楼中爬出,穿着白体恤,步伐缓慢而有节奏,姿势标准统一,从大楼门到操场两边,站的都有穿黑色风衣调教师,手握教鞭指导着每个人的跪姿。 操场地面用红色胶带贴了很多正方形的格子,中间间隔一米,两人一个,男人爬进去站着,女人跪在胯下,搭档们脸色各有亲昵的露着笑容。 黑发垂落在地面,她姿势标准的朝前爬动,目光直视前方,偶尔看到几个同样是穿着体恤衫,却跟身旁的男生一样都是站着的人。 禾渊睡眼惺忪的揉捏着眉头,嫌她爬的慢,踹了一脚她的臀部:“快点啊!爬到前面那个方格子里面去。” “是。” 软软糯糯的回应,叫他怒火瞬间直线下降。 跪姿端正,仰望着脑袋抬头看男人很高的脸。 禾渊刚准备张大嘴巴打个哈欠,被她看的瞬间打不出来了。 女孩儿的头仰的很高,软嫩嫩的娃娃脸没有多余的肥肉,说很圆也不是,有棱有角,一巴掌盖上去都觉得她脸小的可能还没他的手心大,灰不溜秋的眼睛貌似在很认真的打量他。 他眉头一挑,插着短裤口袋,吊儿郎当的语气歪着头:“你看爷做什么?” 女孩儿清澈声吐出两个字: “漂亮。” 二十二年第一次被夸漂亮的禾大少爷:…… 她好像是真的很认真在夸他。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弯下腰抓住她的长发很严肃的警告。 “爷是纯爷们!你怎么着也得说个帅!再说爷漂亮,爷踩死你!”连桃花眼下的黑眼圈都有些狰狞。 刺耳的哨子在二楼的瞭望台上被吹响,浑厚声从各个角落的喇叭里传出。 “早操计时三十分钟,开始!” 看到周围的人纷纷用牙齿解开男人的裤子,再咬住钥匙,打开贞操带。 “今天是你第一天,爷教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住她的下巴,凑近裤绳,不等他说话,牙齿自然的咬住,很利索解开,紧接着咬住裤子松紧带边缘往下扯去。 那根软趴趴的肉棒露出来瞬间,拍打在她的眼睛上。 猝不及防。 她猛地闭上眼睛看的他有点想笑,自己的鸡巴都要比她脸还大了。 奈葵继续将裤子往下褪去,直到睾丸露出,张嘴含住了软趴趴的鸡巴,舌头划过龟头,小手捧住两颗卵蛋技巧熟练的揉搓。 下身的温热瞬间让他头皮发麻起来。 禾少爷脸色有些绷不住,情不自禁摁住她的脑袋,硬起的速度史无前例膨胀,比她手腕那么粗的肉棒,也是含的轻轻松松,嘴角裂开的很大,连他都有些担心嘴角会不会撕裂。 “喂……” 禾渊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抬眸看着自己,嘴里不停歇的服侍着肉棒,刺激感顿时有些让他把持不住,找着话题试图分散注意力。 “你主人的鸡巴有爷的大没?” 她缓缓垂下眸,吐出沾满口水的紫色肉棒,淫液光泽在闪烁着亮晶晶的口水银光。 “有。”少女说道。 “……” 自取其辱的禾少爷眼角挤了挤,脸色崩的不怎么好看,胯下又一次被湿润的口腔含住,那股头皮麻的舒适,让他怒火蹭的一瞬又下去了,咬着牙道。 “别让我找到你的破绽!” 资料上说她要特别调教的地方是口活,但这在第一次被女人含鸡巴的禾大少看来,她口活几近是完美的,舌头超有技巧的在青筋上打转,嘴里丝毫闲不下来 分卷阅读6 ,阅片无数,都没见过这么棒的口活。 双手揉捏着卵蛋时重时轻,脑袋摇摆的速度左右前后舔舐,每一处都雨露均沾着她的口水,敏感的龟头不时的被她舌尖抵住。 平时用自己黄金右手解决的速度起码也要半把小时,可现在操场上的时钟才过了不到十分钟。 “操……” 他爽的不行,也不管什么早不早射了,摁着她的脑袋冲刺喉咙,势必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白色灌进她的嘴巴里那场景才叫刺激,看了这么多的片子总算是能第一次射进女人嘴里了! “嘶干死你!卧槽真他妈爽!” “咳……咳!” 奈葵裂大嘴角脸色略有惨白,眼泪直冒,轻轻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腹部想要哀求。 禾渊看到她难受的几近翻白眼,兴奋的两眼冒着血丝,用力往她喉咙里面戳进去:“难受也得给我忍着!妈的,不是没你主人大吗?你主人平时是不是就没这么干过你!” “呕——” 食管紧缩,他几乎是差点就射出来了,觉得还不能这么快,把肉棒拔出来的刹那,奈葵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反呕,可她昨天什么都没吃,口水都没吐出来。 禾渊抓着她的头发,弯下腰低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瞬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你是不是不会深喉啊?” 她眼里泪光波动,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 呵,怪不得资料上写要调教她的口活。 禾少爷重新找回了处男的自尊,嘴角拧着兴奋的笑,桃花眼微扬,抬脚踩住她的脑袋用力摁下去,脚底发狠的碾压! “废物,连个深喉都不会!爷的鸡巴含不住要你有个屁用!舔的挺骚贱,喉咙夹不紧的蠢货!” “额……” 周围被舔着肉棒的几个男人倒是被这动静吸引看了过来。 奈葵疼的掉出眼泪,一声不吭被他咒骂,脚踩的力道很重,抬起来往她脑袋上踹,踢了三下,脑袋发胀,微张着嘴巴喘气,脸上红着他鞋底的脚印。 她没抬起头,自然也看不到头顶男人畅快淋漓的笑。 正想把她脑袋拉起来,听到一声带满鼻音的哭声。 “对不起。” “……” 禾渊烦躁的抓抓脖子,把心里不该生起来的愧疚心压下去:“起来!接着给爷舔,三十分钟爷射不出来你就在操场跪一天吧。” 时钟还有十五分钟。 奈葵匆匆用手背擦掉眼泪,扶住那根握不住的肉棒送入嘴中,继续卖力的吸舔龟头,舌头灵活在青筋上打转着圈圈,舔过每一寸的缝隙,脑袋前后晃动,尽量把龟头塞进自己极限的承受范围内。 “嘶。”爽。 她眼尾泛着红,灰溜溜的双眼里含满泪珠,刚才左脸被他给踩的肿了起来,撑大嘴巴含住鸡巴,那块肿的地方也越变越大。 他不耐烦的前后摆动着臀部往她嘴里干入:“快点骚货!用力吸啊,给爷吸的响一点!” “唔…唔,唔。” 知道发出声音来配合着更淫荡的动作,抬起手,小手抓住他的手腕,隔着单薄的衣服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摁着他的手背,用力压下去。 嘴里突然喷射出来的精液让她意料不到,险些呛入鼻孔中。 禾少爷头一次碰到女人的胸部,没出息的射了。 手心里压着软软的奶头。 他白皙的耳轮廓染上娇红,低头看着她朝自己张开嘴巴,红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他,让他看嘴里含住的那些白浊精液,似乎是在等他确认。 “咽吧。” 咕咚。 大手隔着体恤衫,揉了好一会儿。 真特么软,跟个棉花一样。真特么嫩,豆腐似的。操,又特么快硬了。 禾渊爱不释手,脖子也被耳根的颜色染红。 奈葵低眉顺眼的顺从着男人的手,乖乖被他揉,软着声音 分卷阅读7 问:“我想排泄,可以么?”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询问他。 不远处的周北易坐在花坛上,一手拿着黑色教鞭,长腿随性的交叠着往这边投来视线。 披着黑色风衣,手指夹着雪茄,咬在嘴中粉唇吐出缭绕的白雾,身子微微往后倾斜,露着性感的锁骨,哼笑勾了勾嘴角。 那小子果真是个单纯的处男。 厕所不分男女,每个隔间只有一根柱子和排水口。 禾渊跟了进去,解开她贞操带的锁扣,便放她去排泄。 只见一条苗条白嫩的腿翘起在空中,学着公狗的模样,对准那根柱子缓缓打上尿柱,浅白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进了出水口里。 熟练的动作,估计她主人也是这么教她排泄的。 “第一节课在三栋五楼七号教室,自己爬去上课。” “你不去上课吗?” 被第二次询问的人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的,似乎在用黑眼圈瞪她。 “爷要睡觉!” “4301。” 禾渊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衣服上的编号是4301来着。 “干嘛!” 她跪趴在水泥砂浆地上,衣服里面的双乳垂下,微微向前倾着身,还能看见领口里粉嫩的奶头。 阳光下,她仰起脑袋来,似乎被撒了层白糯的焦糖,娃娃脸生的精致,水润可口的双唇抿着轻轻张开,像极刻意慢放的无声镜头。 纤长睫毛眨着明亮湿润的鹿眼,望的他溃不成军,男人耳朵脖子晕染至通红,听着她清透的软音问。 “你为什么,没有穿贞操带?” “……” 【晚操 H 教室里一共只有二十个人,男女的比例成了正比,每个人跪在自己面前的矮桌旁,上面放着一根竖立起来的黑色假阳具。 很粗,像4301的肉棒。 讲台上的周北易抽开手里的伸缩教鞭,风衣长袖卷到手肘处,眼神寡淡,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最后一排,手臂撑着桌面,肌肉青筋线条均匀结实。 “今天的课程就是你们每个人面前的这根假阳具,自己练习的一个小时内,我会根据每个人的情况指导,两小时之后排队考试检查,不通过的。”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严肃的语调微扬:“一直舔到晚自习。” 距离晚自习还有12个小时,台下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吭声。 奈葵望着面前的东西,熟练的撸动起来,粉嫩的指尖划过青筋,龟头都做的逼真。 “开始。” 一瞬间教室里只剩下不断的口水声。 听到命令,她垂头张口含住,尝试着自己早上未能做好的深喉往下压去。 龟头抵住了喉中敏感的界限,一瞬间反呕感刺激上来,她怕呕出声音,慌张的急忙抬起脑袋咳了两声。 黑色的假阳具沾满口水银光,继续垂下头,继续尝试。 没有用,来回十几次,喉咙那处根本深不了,敏感点的界限很清楚,主人也曾经让她尝试过用假阳具练习,只是效果没有一丝进步,她还记得他对自己失望的眼神。 手指用力抓紧了桌面,不甘心的咬住下唇,再次埋头张口,闭上眼压低压低,再压低,喉咙很快收缩起来,难受的胃中刺激。 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头顶。 奈葵睁开眼的刹那,只瞥到一角黑色风衣,紧接着,整个脑袋被用力摁了下去,砰的一声,额头磕在了桌面。 “呕——呕!” 她痛苦的抓紧自己的手心,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越流越多,像断了线的珍珠,泪流不止,脸色涨红到憋青只用了一瞬间。 周北易的手劲并没有放松,比起他的力气来说,完全叫人挣扎不得。 呕吐声刺激越来越大,他弯下腰,狭长的眼,锐利寡冷,在她耳边命令。 “用你的鼻子 分卷阅读8 去呼吸。” 她做不到,做不到。 直到瞧见人已经快窒息的翻起白眼,手指拽着她的长发猛然往上提起,咳嗽声粗喘的呼吸应接不暇,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桌面,发丝混乱黏在嘴角,眼睛红红的道歉。 “对不起。” “练习。” 只丢下冷冷的一句话,可人却没走。 自主性学不会,他便摁着她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逼着她喉咙去适应,再敏感的地方也能被矫正过来。 次次吞入呕声停不下来,甚至要将胃里的胆水一同呕吐出来,额头撞击在桌面上数次,磕的通红,她的喉咙只会越夹越紧,呕吐声从虚弱到无声。 口水已经流满了桌面,周北易放开手。 “自己做。” 她直起身子,唾沫都要快不会咽了,用力挤入喉咙吞下,冷汗从鬓角滑落至前,她握住被口水染湿的黑色假阳具,张开嘴用力往下塞入。 “呕——” 教鞭狠狠在她脆弱的喉咙上敲了一棍。 男人眉头压低:“最后半个小时,练习!” “对不起。” 声音软的嘶哑,被拉长的音节听着很凄惨。 脖子被抽痛,可她依然没掌控到技巧,从第一排的人渐渐通过调教师的测试,她在最后一个角落,用尽办法深喉,也无法阻止住反呕。 “只剩你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敲打着她的桌面,皮肤下凸起蜿蜒的血管顺着手背延伸至小臂。 奈葵刚要张开嘴含住,被他手指挑起下巴。 垂眸扫下目光,沉眸薄凉,修长的手指摁住她润红的唇,慢慢伸直往她嘴中探入,压低她的舌头。 少女微涨的脸,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大嘴巴,圆润的鹿眼不禁眯起,浅色的瞳孔薄薄的水光转动,脖颈上被他抽出来的红痕显赫刺眼。 手指越探越深,湿润的口腔柔软触感包裹住指尖,越往里面,她的舌头便越是抵触的妄想推开他的手指,这是本能反应,男人却拿起教鞭抽打在她的脊背上,逼着她改掉本能。 隔着透薄的衣衫,她细细闷哼着,舌头僵硬,眼眶的湿润堆积越来越多,仰望着男人颇有攻击性的长相,狭长的双眼里,尖锐感冷意扑面而来。 “这个位置。” 他嗓音磁性,指尖压上去,奈葵脸色瞬间崩塌的想要往后退着脑袋呕吐。 不料一鞭打在她脆弱的蝴蝶骨上,肩膀顿时疼的直缩,弯下腰,他便拿起教鞭抽上她的腰背。 “挺直了!” 嘴角很快淌出了口水,她红着脸不断眯起眼用嘴巴急促的呼吸,吐着舌头把嘴张到最大,含满泪光的鹿儿眼如同胆怯的幼兽,混合着呜咽声回荡在寂静的教室内。 他压低眼皮,折磨着幼兽的舌头,口腔里搅拌的一团口水堆积,指舌缠绕,殷红的舌头无措的往外颤抖伸出,眼中泪光仿佛在祈求他饶过。 将沾满唾液的食指抽出,垂在身侧发着淫光,男人声音有点哑。 “练习,从现在开始,呕一声一鞭,我会打在你身体上任何地方,如果敢躲加两鞭。” 禾渊打着哈欠来到教室门口,寻了半天没见到人。 他敲了敲一个撸着假鸡巴男人的桌子,昂着头问:“新来的那个呢?” “还在七号教室,没通过调教师的考试。” 他烦躁挠了挠头,上楼去找人,迈着长腿走的飞快。 刚到教室门口,就听到一声声的反呕,和棍子敲打在脊背上骨头的硬声。 弯腰透过窗户看去,男人站在桌子侧边,眉头紧锁,一棍又一棍的在脆弱的蝴蝶骨上落下,白色的薄衫已经被血液浸湿,将黑色假阳具塞进喉咙的片刻间,呕吐出来的已经是玫红色的鲜血。 打了她足足五个小时,硬是没学会,倒是皮开肉绽,惨白的脸身体恍恍惚惚欲坠,埋下头咳嗽不停。 周北易面无表情擦拭 分卷阅读9 着教鞭染上的红血。 “还是掌握不到技巧吗?” “我会努力的。”她干哑道。 寻常人这时候早就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了,这教鞭虽说看着轻,打在骨头上可是实打实的疼。 “爷的搭档都要被你打死了。” 门口的人吊儿郎当的斜着脑袋靠在墙上,悠然自得的打了个哈欠。 周北易收回目光,继续敲着她的桌面示意。 “你踩她的时候加点力,也能把她给踩死。” “嗤!” 禾渊走过去抓住她的长发,阻止她继续含下去的动作:“行了,说话喉咙都要废掉了!今晚爷还操她呢,听不到娇喘可不尽兴。” 女孩儿仰着脑袋眸中泛红,湿润泪眼汪汪,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果耳朵能竖在头顶上,一定是个兔子。 面前的兔子声音嘶哑:“我还要接着练习。” “你他妈别给爷不识好歹!” 躺平在医疗室的诊疗床上,她将衣服脱去,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被他上药,浑圆的胸口被挤压扁平。 每天来这里处理伤口的学生很多,医疗室有三个教室大,分成每个隔间,里面处理伤口的东西一应俱全。 娇嫩的皮肤被棍子打的烂开,后脖颈下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禾大少爷被那根教鞭打过几次腿,疼的骨头都快碎了,亏这兔子能忍住,上药也一声不吭,他手劲再重,貌似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感觉。 “你主人是不是经常打你?” 没头绪的扯出这个问题。 她脑袋埋在床上,说的理所应当:“不听话是该被打的。” 翻了个白眼,把止血粉在血肉翻出的背上乱倒一通:“爷就没见过比你还耐揍的东西!” 咳出的血,扔了几粒消炎药给她吃。 没过一会儿有医疗师进来,记录了她的编号,在病历本上写下她用过的药物。 因为考试没过,训练师特意交代不允许给她吃饭,奈葵跪在宿舍一整个下午,没有进一口盐水,床上也不能躺不能趴,只能跪在屋内的瓷砖地板上。 看着马桶旁边固定着一个巴掌大的食盆,里面空空如也,她知道四个墙角的摄像头都在盯着她看。 禾渊正准备把人给带去晚自习教室,就发现她跪在那里饿的跟个萎掉的花儿一样。 “可别等爷操你的时候,给爷昏过去了啊!” “不会的。” 饿的没精神,说话倒是挺认真的。 他挑挑眉问:“你主人也经常不给你饭吃?” “做错事是不被允许进食的。” 声音嘶哑中带着甜甜清澈,瓷白的脸蛋?上,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禾大少爷堵着一肚子气不痛快的咽了下去。 “跟着爷,去晚自习了。” “是。” 晚自习的教室在一楼,依然是二十人在教室中搭档有序,女人裸着身体仰躺在两张合并的高桌上,分开腿,双手用皮扣固定在桌腿,动弹不得姿势,任由搭档的摆布。 奈葵脱下浑身带血的白体恤,爬去桌子上躺下,自觉伸开双臂张开腿,男人解开她的贞操带,眼睛色痞的一眼锁定在她下身无毛的白馒头上。 粉粉的一条浅缝,让他忍不住喉结动了两下。 连去绑她的手都在颤抖,这将会是他禾大少爷22年来第一次把自己的鸡巴送进女人身体里。 俗称童子鸡。 ……呸! 【高潮 H 周北易进来的刹那,教室瞬间安静,搭档们心有灵犀的闭嘴,在调教师眼下不可犯任何一个字眼的错误,在学校中,调教师就是他们的大主人。 所有主人命下的惩罚,那怕是危及生命他们也必须去做。 晚操跟早操一样,限时 分卷阅读10 半个小时,男人必须要将女人肏到高潮,如果没有高潮面临的惩罚可不仅仅是禁止吃饭那么简单。 “理论知识你们在入学前我已经讲了三遍,除了后面的两名新生外,现在还不知道生殖器官性高潮表现的,举手示意我会一个个去讲解。” 男人声音冷淡不掺杂着一丝感情,听起来严肃,下面没有一个举手。 “那么,计时开始。” 男人运用前戏是必不可少的步骤,他们也并不知道自己毕业后会被分配去服侍什么样的人,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让服侍者必须感到舒服,才是他更多popo小说加裙6@354809¥40们要做的。 没过一会儿,教室里传来参差不齐的呻吟声。 禾渊看着男人打开PPT,七个高潮全解犯了难。 阴蒂性高潮,乳头性高潮,阴道性高潮,G点性高潮,肛道性高潮,持续性高潮,多重性高潮。 这都什么跟什么。 望着眼下白花花的嫩穴,他就只有一个想法——狠狠插进去干死她! 直到PPT上出现的一句黑体大字: 【急于插入的男人注定是失败者】 “……操。麻烦!” 身下人亮着湿润的鹿眼看他,开口道:“你可以不用关照我,我会配合你到高潮。” 意思是她做爱实践很丰富,就算他是个处男随便插两下,自己也能高潮。 这话进到他耳朵里,立马变了个味儿。 “妈的你少瞧不起爷了!” 禾大少爷伸出手抓住她的奶子,手法硬是要装作利索的揉了两下,却没发现自己手指都在抖。 他憋红了脸,想起自己看的A片里面都是强暴啊,貌似要捏下面这个小豆豆来着。 拽住往下猛地拉扯。 黑色教鞭立马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嘶靠!” 周北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神潭水沉静直杵杵盯着他。 仿佛在说:处男就是麻烦。 童子鸡禾少爷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像在嘲讽自己。 “你——” “放松是高潮的关键一步,你的前戏揉捏是让交配者放下紧绷的身体,不是硬拉强拽,用手抚摸,像这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在她软嫩的乳房,不过巴掌大的面团被他温柔的揉捏在手心里,不像平时拿教鞭的生硬,指尖在找准奶头周围的位置,旋转,打圈,手掌揉搓成很多节次,最终摁向奶头。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胸脯上跳舞,变幻多端的在硬起来的粉色小豆用掌心尽情摩擦,跳跃的指尖时不时会交叉着去捏住乳头往上提拉,动作轻又流畅,软团团的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禾渊看着都硬的不行了,望着她那双鹿眼,也在认认真真的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子上抚摸的动作。 周北易将教鞭放在她的身侧,去触碰下身阴蒂,微微充血,漂亮的手指撩拨蹭在那条缝隙上,又像水一样掠过,动作无声勾引。 禾少爷自己看的都有点泛痒。 “懂了吗?” 他忽然冷淡的开口问。 “知知道了!你很啰嗦啊,我又不是学习去让女人舒服,我就想肏女人!” 紧张得连口头禅的爷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后知后觉才发现。 周北易哼笑,侧过身双臂抱在胸前,朝着他仰头示意着他继续。 禾渊接过手才发现,她肥沃而粉白阴唇中间挂着晶莹剔透的银丝。 这是流水了。 学着刚才他的办法做的很是生疏,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反正也流水了,干脆硬着头皮一不做二不休,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巨根就往她的缝隙抵入。 一旁男人有心无力的眉头一皱。 “嘶……” 卧槽,他要死 分卷阅读11 了要死了! “靠,好紧,把爷快夹死了!” 刚进去就要射了,耐不住那么丢人的事,赶紧抽了出来,只听下穴“啵”的一声,像是剥离了飞机杯一样,这他妈比看着第一视角的簧片撸着飞机杯不带劲的多吗! “真特么骚啊!” 说着又忍不住的插,奈葵双手抓住桌子边缘的棱角,配合着他的律动,夹紧收缩的刚刚好,把肉棒缴弄在淫水涓涓阴道里插得不亦乐乎。 她的手没办法抬起来捏自己的胸部,只能靠着感觉快些让自己达到高潮,可他插得生涩只知道胡乱往里面顶,凭借着一丝快感,拼命将自己的阴道朝着即将高潮的状态疯狂收缩。 “额嘶,操好骚,妈的不行了,周老师,有什么好办法让她赶紧高潮,爷快要射了!嘶哈,夹的爷他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腕表。 “五分钟,从插进去到现在。” “……” 他盯着被鸡巴撑大的粉色骚逼,抽出来时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媚肉,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绞紧不放,刺激感实在是太强烈! “这真不是爷的错,爷平时自己撸还要四十多分钟!” 他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我懂,刚插女人应该都是这样。” “操,你懂屁你懂!爷真他妈要射了啊!” 禾渊顾不上了,摁着她的大腿根疯狂冲刺着猛烈胡乱插一通,急速在紧嫩的阴道冲击,淫水打湿他黑色的毛发,拍击的声音格外硕大,交合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在他把持不住的下一刻,突然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这下连拔出来都来不及,直接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操操操……”他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人:“高潮了?” 奈葵皱着眉并没高潮后的舒适感,闷闷嗯了一声,将肉棒扒出来看,穴口收缩一吞一吐,淫液混合着精液哗啦啦往下流着。 他还没窃喜自己真有本事,只听身旁男人声音略有冷意。 “谁准你帮他的?” 奈葵紧张的咬住下唇,懵懂着水润的鹿眼:“对不起。” 刚才得意的心情还没扬起来一下,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重重摔碎在地面。 禾大少得出个结论。 难不成真是他无能? 她能控制自己高潮不是件容易的事,说喷就喷,看样子也没少用这种方式去讨好她的主人。 “起来。” 禾渊往后退了一步,抹了把鸡巴上的淫水,随手拿过她沾满血迹的衣服擦了擦,提上裤子。 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满是惊讶。 “周北易,你不会吧?” 前面不少同学纷纷同搭档停下来,回头往这边看。 他们向来知道这位调教师跟其他老师不一样,“不动学生”可以说是写进了人生字典里,却没想到一节晚自习,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将自身庞大的性器,插入了学生身体里。 “唔……” 没入的那刻,混合着里面射入的精液,几乎是直接顶到了她的关键点,不用像刚才那样绞尽心机的想办法高潮,整个人被推上海浪的木舟一样,男人是浪,一点一点被操控着浮游,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 禾渊随着她喘叫的那一声,感觉到自己没用,可鸡巴又忍不住硬了,太操了! 看着男人眉头紧绷的神色,试图想找回点自信心,哼笑着问。 “紧不紧?爷说的没错吧,是不是把你给夹的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的确。” 禾大少洋洋得意的笑了,看到他大手摁着女人大腿那处白皙的皮肤,加速耸动的干入,在他身下没叫过的人,此刻水润的脸色涨红,一次次被推到浪尖顶峰,身子在海面上无处可寻,折磨的下体水光淋淋。 “啊……哈,周老师。” 奈葵鹿眼湿红,双手固定动弹不得,呜呜啜噎加速干入的,男人身形壮大,面色仍是 分卷阅读12 淡淡的冷意,臀部耸动的越发卖力。 教室的淫秽声突然寂静了下来,只剩下男人的卵蛋甩打在肿红的阴唇上,宽大的手捂住被他性器撑鼓的腹部,臂膀线条均称有力,蜿蜒的血管青筋暴起。 她呜咽的扬起脑袋,瓷白的脸蛋潮红被晕染开,鹿眼中波光粼粼望着男人禁欲不语的脸,如果双腿不被固定,她现在已经哭的胡乱踢着蹬起来。 “不哈……啊!周老师,呜!” “啊……” 坐上缆车穿透层层云雾达到顶峰!后背被桌子磨开血痂重新蹭出了血,高潮的刹那,阴蒂胀大突出。 她根本体会不到疼痛,畅快淋漓的大泄一通,满头热汗,神志不清的半阖着眼皮打颤,身子瘫软还在持续颤动。 站在一旁的禾渊看呆了。 周北易的动作伴随着她的高潮停下,将还没射出硕大的肉棒缓缓拔了出来,又是一声清脆的“啵”。 侧头望着发愣的人:“看清楚了吗?” “三,三分钟啊!”禾大少爷被惊呆了:“我日。” 这高潮比他早泄的还快。 周北易沉默的提上西装裤,不顾那巨根上面的湿润,抬脚走去台上,俨乎其然:“继续!还有最后十分钟。” 他声音有些哑,走上讲台撑着桌子,面色威严的盯着桌面,试图冷静。 而人一旦停下,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猫儿般一声声娇吟的呜咽,下体被夹的湿润残留,还有点泛疼。 奈葵背上开始冒血,染湿了一整个桌面,禾渊发现有点不对劲,把她手脚的皮扣给解开,看到背后的肉又裂开了。 “麻烦。” 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 不等她说话,便将贞操带带上,把她的体恤衫给她套去,上面都是血和他鸡巴抹去的精液淫水,穿在身上直接被血黏在了脊背。 “走了!”他停顿了一下,桃花眼里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月里葵!” “是月见里奈葵。” “爷才懒得记你名字!” 离晚自习还有五分钟两个人走了,光明正大的在他这个调教师眼皮子低下走出去。 周北易倚靠在身后的黑板上,眯着眼紧盯着她满带血的背影,胯下西装裤撑起来的鼓大,傲人的尺寸越发膨胀。 去医疗室的路上操场空无一人,三面环绕的教学楼四面楚歌,女人的淫叫声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奈葵浑身带着血腥味,有的从脊背流下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在细嫩的脚踝,光着脚的脚丫踩出血印。 禾渊走在前面,不耐烦的扭头喂着她,“走快点啊!” “是。” 她的步伐已经尽力了,只是他的腿太长。 背后夜风冷的侵袭而来,伤口泛着刺痛。 奈葵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轻盈很快,貌似是在朝着这边疾跑过来,热风从背后飞扑,她的脖颈突然被人偷袭抱住。 “好香……”耳边传来一道阴郁的叹息声。 她睁大眼睛,双手急忙往前伸出,娇软的身体被重物袭击,来不及反应瞬间往地上趴下。 下巴着地,磕的很痛,背后的躯体是人的体温,湿吻在她肩膀上细细啃咬,侵略的呼吸从皮肤间散开。 “是血的味道哈,好棒!” 【惩罚 “妈的,哪来的神经病!” 禾渊上前拽着人的后衣领给提了起来,借助着教学楼的灯光才看清,他身上穿的可不是纯白色T恤衫,而是蓝色条纹长袖长裤,背后还有个A开头的数字编号。 他眼皮果断一跳。 “真他妈是个神经病啊。” “干什么你!有没有一点礼貌?”少年声音带着儿腔的阴郁,说话像个冰锥子。 趴在地上的人艰难撑着双臂起身,仰起头,这才看清了他的脸,白的像一张纸, 分卷阅读13 好白,比雪花都要白。 他被人提着后衣领,难受的想要挣扎,莫约才18岁的少年,脸上都是病态的韵味,死鱼眼瞪着面前的男人,脖子上有条狰狞的伤疤,约有一根中指那么长,直接划过了喉结。 肩膀上传来锐利的刺痛感。 奈葵用手捂住,感觉到湿润,再张开手时,看到一滩不小的血水。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里有把刀子。 禾渊抓住他的手腕举了起来,瞪着眼睛骂了一声操:“你谋杀人呢!” “谁谋杀了!” “谁拿着刀子谁杀!” “你才傻呢。” 奈葵捂着肩膀,浑身都冒着血腥味,从地上不稳的站起来,失血过多让她眼前昏花,咽着口水,声音又哑又虚:“医疗室…” 血味清晰钻进他的鼻孔里,皮肤苍白的少年脸上洋溢着蔓延的兴奋:“呐呐姐姐,你难受啊?不如我来帮你好了,我帮你止血哦!” “谁他妈要你止血!” 禾渊拎着他的脖子一脚将他踹在地上:“滚回你的精神病院去!” “干什么啦!” 少年腔声还带着点稚嫩,爬起来朝着她冲了过去,抓着她的肩膀朝伤口上猛的咬下。 “啊……” 奈葵疼的没力气,脑袋晕乎乎的,仿佛自己开始转圈,禾渊一拳往他脑袋上用力砸了下去! 骨头与骨头的搏击声,差点把他的脑壳给砸碎。 他躺在地上,似乎是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抹着嘴角的血笑容变态兴奋。 “好棒,好棒啊!呐姐姐,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血味好足,好好吃!” 奈葵想离他远点,浑浑噩噩捂着肩膀的伤口往前走,一晃一摇的步伐,在下一刻直接摔了。 还好她头发长,被禾渊抓的及时,搂在怀中,手心上传来她暖热的血液。 黑夜中,教学楼的暖色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嘴唇惨白面色看不见一丁点红润,整个身体没有了骨头,瘫软在他的怀里。 那少年爬起来,满眼憎恶地望着他,像是护食一样。 “你不准独占!她是我的!” “滚你妈的!” 一脚把他踹得爬都爬不起来。 “人在那!” 不远处来了三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其中一个拿着手铐,将少年的双手拷死,另一个抓着他的衣领,剩下的一个控制住他的双腿。 他不满意的欸欸着,撅着嘴巴撒娇:“我不要带这玩意儿啦!快点取下来!” 禾渊瞪着他们,光线没有打在他的脸上,一双温润的桃花眼变得阴沉,浓密的睫毛下,阴影遮挡住所有平常那股吊儿郎当痞气劲。 “管好你们的精神病,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砍了他。” 奈葵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疗室里,这里没有窗户,她不知道是几点。 歪着头看去,发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着4301,他翘着二郎腿,手肘搁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低头貌似是睡着了。 自己还在输液,包装里的液体貌似是葡萄糖,刚想开口,便控制不住的一阵咳嗽,空气过分干燥,她喉咙哑的咳嗽声嘶叫难听。 而她成功将人给叫醒了。 禾渊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她的输液袋子,还有半包。 “几点……” “应该是凌晨一点多。” 拿过床头的茶壶往杯子里倒着水给她。 奈葵艰难撑着虚弱的胳膊坐起来:“谢谢。” 双手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可手指还是微不可及的在颤抖,好不容易将水送进了喉咙中,疯狂的吞咽起来。 肩膀和背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包扎好了,禾渊重新瘫回椅子上。 “下次碰见那玩意儿绕着走,这个学校里可不止是调教奴 分卷阅读14 隶的地方。” 她眨着水灵的双眼,疑惑看着他。 禾渊扯了扯嘴角,声音不仅大了几分:“那玩意儿是隔壁精神病院的!这学校被分割成两个场所,一个就是你现在上的,另一个是用来调教一些奇奇怪怪的精神儿童和人类。” “里面大部分都是些反人格的人物,被社会抛弃的东西。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突破中间的障碍来到训练奴的地方,下次碰见就跑,别犹豫。” 她听完乖巧的点头:“嗯。” 沉默了一刻,又道:“谢谢你,4301。” 禾渊翻了个白眼,继续翘着二郎腿装正经。 “学校里黑暗的事情还多着呢,这么早跟爷道谢可没什么用。” 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被同一个人谢过两次,真奇葩啊,这家伙是真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来到这里面明明都够可怜的了,居然还会跟人道谢。 她露出浅浅的笑,眼睛悄悄弯成月牙:“一码归一码,你是我的搭档,谢谢。” 跟搭档有个屁关系。 “爷没心情听你有多感谢我,赶紧输液完,爷还要等着回去睡觉!” 提到睡觉,他突然眉头一皱。 撑着下巴视线望着地面。 没记错的话,刚才自己好像是睡着了? 不会吧,自己居然能睡着,而且还是在这么压抑的医疗室里。 差点以为自己的失眠好了。 可回到自己的床上,刚躺下就他妈来精神了! “操……该不会是在医疗室里睡多了吧?” 转头看向大扇的落地窗敞开,吹来阵阵夜凉的风,两侧白纱的窗帘微微飘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外面黑夜里的星空,得出一个结论—— 他是真的很精神。 熬了五个小时,终于到了六点,一刻都没睡过,起床洗漱完去推开对面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时,走廊上的闹铃也敲响了,环绕了整个十平方的小屋子,床上明显有躺过的痕迹。 可人呢? 空荡的教室里,不时传出痛苦的闷哼声。 她跪在教室正中间,周围没有一个桌椅,只有男人站在她的身旁,用手中黑色教鞭往她脊背和双腿上用力敲打。 又细又长的教鞭在空中掠过唰的一声。 背上的血液又冒了出来,伤口未好,又添新伤,小腿上也被抽出红肿的印记。 少女额头上的冷汗越流越多,紧紧抓住自己体恤一角,微张着干裂的樱桃唇,被抽打的身体不自觉向前倾。 “跪直。” 男人声音阴冷命令。 她不敢怠慢,重新挺直腰杆目视前方,呼吸声显然错乱,屏着一口气息。 他将教鞭抽打在她的后脖颈上,白皙的皮肤顿时一条肿印。 “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 奈葵咽着口水:“请您说,奴隶铭记在心。” 周北易嘴角翘着冷笑,来到她的面前,手劲用力提起她的下巴往上抬起,面对着这张凄惨而精致的娃娃脸,含泪欲洒。 “你记不清你的身份,是最大的错误,以为有禾渊的庇护就能逃过我的惩罚吗?” “在晚操没有结束之前就离开,这是第一个错误。” “任何时候在我面前都要下跪着爬!昨晚你是用你的双腿走出去的,这是第二个错误。” 他手指劲道加重,教鞭竖立在地面上,敲了敲瓷砖地,一字一句的声音浑厚中带着性感。 “不要以为你的搭档是禾渊,就能逃过我的任何惩罚,虽然他身份特殊,但是他做不到庇护着你,错了就是错了,惩罚就要惩罚,记清楚自己身份了吗!” “是!奴隶记住了。” “字正腔圆,不错。” 分卷阅读15 拍拍她的脸蛋,语气冷若冰霜:“但该挨的打,你今天一个都逃不掉。” 【变脸 禾渊是在医疗室的隔间里找到的人,足足快把两百个隔间翻过来,才看到躺在那里满背撒着止血粉的人,长发散在脖颈两侧,伤口比昨天更多了,小腿上都是纵横交错的鞭伤。 拉上隔间帘子,他一脸不耐烦的走过去踹了踹诊疗床。 “那家伙又打你了?这次犯的什么错。” 奈葵乖乖回应着:“不该提早离开晚自习,不该在调教师面前双脚直立行走。” 倒是想起来昨晚带着她提前走了,还是在那家伙的眼皮子底下。 “啧,一点都不给爷面子,还真是公私分明。” 刚拿起止血粉,准备给她腿上撒,才发现一瓶都空了,而她背上洒满的止血粉堆积成一座小山丘。 “谁给你撒的药?” 奈葵:“刚才有两个女生进来。” “她们说什么了?” 禾渊语气冷了几分,看着她身上被胡乱撒的东西,很明显是故意。 “她们说,我只是被周老师插了两下,不许我得意忘形。” “看来是班里面的。”他玩弄着手中的空瓶子,笑了笑:“别看这是个培养奴隶的学校,勾心斗角的事可多着呢,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这么警告你吗?” 奈葵摇头。 “在学校里前几次发生过这类事情,调教师对学生产生了感情,将她们从原本的主人手中买走,或者调教毕业后就送到自己名下,这里的奴都不知道自己毕业之后会被送去哪种地狱,当然她们谁不想被调教师买走,更何况是周北易这种从来不插学生的。” “原来如此。” 禾渊挑着讥笑:“怎么,你不觉得自己特殊,被插了一次三分钟就高潮的感觉,让周北易宠幸的第一个学生,不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吗?” “我并没有这样觉得。” 她将脸埋在枕头上,说出的话也是闷闷的,听起来好像有多不乐意似的,禾渊又踹了一脚她的诊疗床。 “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觉得爷技术差,以后巴不得天天被周北易干呢!” “我并没有这样想。” 禾渊气的咬咬牙,跟她说话简直要废掉他半条命!一拳摔在棉花上的感觉真不痛快。 奈葵静静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中,眼前陷入彻底的混乱,没有一丝光线,脑海中又浮现着她梦寐以求的主人模样。 拳头越握越紧,她将眼中湿润的液体蹭在自己胳膊上。 禾渊给她伤口消毒,看着她的反应以为是太疼了,胳膊都紧绷着开始抖动。 他用镊子夹着酒精棉花,力道还是放轻了些。 “喂,爷问你啊,你留这么长的头发干什么?方便打架的时候被人抓吗?” 她忽然吸了吸鼻子,禾渊惊愕看去,以为她被刚才自己羞辱的一顿哭了。 “主人喜欢。” “你……你主人喜欢你留长发?” “嗯。” 发丝及腰的长度,估计从她主人喜欢开始,从来都没剪过。 “真深情啊。”他话意嘲讽着,笑声不明,“这世界上还真有奴隶相信主人对自己是真爱,要真爱你,干嘛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 “是我不听话。” 禾渊舔了舔后槽牙,看着棉花上逐渐被血液浸湿,变成血红色,扔掉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桃花眼压低微眯起。 “爷问你啊,你有什么梦想没?” 她的梦想,再简单不过了。 就是能被主人从这地方快点接走,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表现再乖一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 “爷问你话呢啊!” 禾大少爷脾气上头,又听见她吸了吸鼻子,正打算抓着她的头发,看看她到底哭没哭,就听到一声焦糯的沙哑声。 分卷阅读16 “想吃,桃子。” 浓眉一挑。 “就这?” “嗯。” “吃屎还差不多呢。”他翻了个白眼。 奈葵每天的训练课程固定都有口交课,这也是为她量身订造的课程。 面前一排桌子上放着不同大小的假阳具,从一到十,一个一个去深喉试探着喉咙极限。 周北易斜靠在她身旁的桌子上,嘴中含着未点燃的雪茄,长腿随意的翘在一个矮板凳上面,撑着桌面往后半倚,他身姿修长,皮带勾勒出细而有力的腰肢, 看着她连第一个都含不进去,深喉处顶进就开始反呕,不耐烦的皱了眉。 “蠢。” 将雪茄放入风衣口袋,走过去摁着她的脑袋强制往下压,将假鸡巴穿透喉咙,看她窒息的口水直流,脸色胀红抓着桌角,指尖用力泛白。 他默数着计时,她撑到第七秒的时候就要不行了,抓着长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给她仓促的咳嗽时间。 再重新压着头摁下去,数着七秒的时间,中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她的喉咙去适应打破敏感点,这是唯一的调教手段,也是只能这么去做。 从入学开始没有吃过一口饭,只有给她输液的葡萄水,她喉咙里连胆汁都吐不出来。 “咳咳——呕咳!” 被呛到的口水,她喉咙里火辣辣的胀痛,无措的捂着脖子,时间又快到了,头上的手劲儿突然加重,她面色如灰,张着嘴巴准备迎接新的一轮。 叩叩。 训练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周北易面色不怒自威,抬头看去,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 隔壁的精神病训练师和奴隶调教师向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来不会过多打招呼,甚至更没有主动找上门来的意思。 “练!” 丢下冷冰冰的一个字,抬脚朝着门口走去,这才发现原来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精神病少年,双手和脚皆是绑着锁拷,动弹不得,苍白的脸仰起头来朝他一脸笑眯眯。 呕吐声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大,她满眼泪光的抬头,看到一个皮肤惨白少年站在她的面前。 “呐,姐姐。” 熟悉的声音,一听便知是昨天晚上对她伤害的那位精神病。 眼眶里的泪还没来得及落下,随着她纤长的睫毛扑朔,泪珠正巧划着颧骨滴落下巴。 他笑的更灿烂了,试图抬起双手,链子哗啦的声响清脆无比。手铐上的锁链太沉了,他索性蹲在了她的桌子旁边,双手捏着桌边,将下巴放上去,一副天真无邪的笑。 “我好喜欢姐姐啊,能不能考虑一下,做我的搭档?” “我有搭档。” “欸,姐姐不知道吗?搭档是半个月换一次的哦,也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呀,讷讷,考虑我一下好不好?” 奈葵摇头,抬头朝门口看去,周老师在那里与门口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交谈。 再看向少年的脸时,已是眸色大变,他本就长着一副深郁郁的死鱼眼,面无表情的瞪着她时,如一个黑洞要将人迅速的吸进去,脾气差到爆炸。 “不要以为,我带着手铐就能制止我哦,惹我生气,我会把你血吸干。” 她从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又是一秒,立马笑眯眯的歪起头来。 “姐姐一定要认真考虑一下哦。” 【桃子 (喝尿慎 “凭什么我的学生要给你们学生来解决这种事情。” 周北易从口袋中拿出雪茄重新咬在嘴里,冷撇着视线寒气亦然盯着他们。 那头发略长的训练师呵呵笑着撩了撩遮挡住眼睛的刘海,一副高不可攀,仿佛在说,要不是为了他,谁想搭理你呢。 “你也不必拿出那套姿态来应付我们,都知道咱们调教师和训练师水火不容——” 分卷阅读17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他语气阴沉沉抬眸瞪着他,这副模样放在他眼里,赤裸裸的挑衅,刚想指着他对骂,被身旁的人拉了一下。 “这次算我们有事求你,姓周的,你开个条件吧。” “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 他薄唇向下耷拉着,眸光微虚,不带半分笑意。 “啊要不怎样啊!给你磕个头?” “也不是不行。”他抽出雪茄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道:“请吧。” “……” 临走前,那头发挡住眼睛的训练师骂骂咧咧的指着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看他从风衣内衬口袋中抽出了伸缩教鞭拉长,脸色囧了一下。 再后,周北易阴沉着目光,将教鞭拖在地上,踏着长腿飞快的朝他走去。 “操操操!” 那根教鞭的威力他尝过,吓得拔腿就跑,可身后人又突然拐了个弯,从前门进了教室。 “日,你耍老子!” 被手铐锁住的少年,仰起头哈哈猖狂的大笑,下一秒就被那训练师给扇了一巴掌。 “你笑什么笑!” 他就如同感觉不到一样,笑声猖狂越来越大,磕磕绊绊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阴森又恐怖。 “闭嘴!”他撩起眼前的刘海,凶神恶煞的指着他:“再笑待会儿回去就用针扎死你!” 少年惨白的脸蛋浮现出刚才被扇的五指印,凌乱的凄美,面色仍一副噗嗤的取笑讥讽,嘴角勾着弧度,而那一双死鱼眼中,是平淡无奇的目光,却看得他浑身发寒。 “你他妈——” “行了!” 拉住他双手锁拷的训练师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收敛一点你的脾气?再这么下去,估计你也得送到精神科里去,到时候我可不想训练你。” “操,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不会说话就闭嘴!老子不比那些傻逼的精神病正常多了,就应该放把火,让他们全都烧死!才能把那些精神病都给灭绝了!” 禾渊咬了一口嘴里多汁的桃子,可口香甜的水汁在嘴中的舌根上散开,味蕾像爆炸一样,嘴里四溅的汁水,甜的令他头皮发麻。 赶紧嘶溜了一口把汁液咽下,看着手里的水蜜桃被他咬出一大口的牙印。 “卧槽,老哥买的桃子这么甜。” 他又咬了一口,仔细咀嚼着脆甜甜的果肉,爱不释口,越吃越多,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说起来,他好像也没怎么吃过桃子,本身他就不是一个爱吃水果的人。 不过真的好甜啊,这玩意儿真不错,怪不得她爱吃。 将整个果肉啃到只剩下里面的核,才心满意足的丢进垃圾桶里,意犹未尽摸着下巴,看着袋子里最后一个水蜜桃,还是忍住了。 因为测试没过,奈葵没有饭可以吃,然而距离她上一顿饭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回到宿舍趴在床上,饿得眉头紧锁,前胸贴后背,连呼吸要用的力气,她几乎都快没有。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马桶,她咽了咽口水,等到身体差不多到极限,她就可以去喝马桶里面的水了。 “喂!” 房门被推开,虚弱的小脸仰望着他。 禾渊趾高气昂的命令着:“爬过来到我的房间里!” “是。” 她姿态艰辛的爬进去,刚进到这里,大扇落地窗照进来的光,将她浑身照亮的心情明媚,窗外是绿树青山,与她那间狭小压抑的屋子不同,连床都是可以躺下4人的大圆床,茶几和一些台面上摆着不少的助眠香薰。 但是窗户长时间开着,味道散去了很多,跟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一模一样。 禾渊走过来,朝她抛了一个不明物体。 等到她急忙用双手捧着接住时,才发现那是一个粉嫩嫩的水蜜桃。 禾渊发誓,他是第一次看见她眼前一亮的表情,惊愕中带着诧异的满足感,水润的鹿眼波光粼 分卷阅读18 粼,反射着期待的视线,就算她嘴角没笑,也能从那双眼睛看出欣喜的光。 他头一次还有点手无足措,一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挠挠脖子:“赏你的,爱吃不吃。” “可以吗?” 她笑了。 嘴角还有着很微小的旋涡,不知道那是梨涡还是酒窝,不过他是第一次看见她笑,眼睛的弧度都弯了起来,像得到糖的孩子,欣喜若狂。 “你,你不是喜欢吃这玩意儿吗?难道你主人没给你吃过?” 她看着手中圆润的桃子:“只有在我表现好的时候,主人才会奖励我。” “爱吃不吃!”禾大少爷脾气又莫名窜头,撇着嘴巴走去沙发前瘫倒上去,吊儿郎当的两只胳膊倚靠着沙发背。 “谢谢。” 她真的有很真诚的眼神在向他道谢。 然后小心翼翼,张大着水润的樱桃唇,整齐的牙齿咬在鲜嫩的果肉上,用力啃入口中,双手捧着桃子,细细咀嚼。 像个乞丐一样在啃馒头。 但乞丐怎么可能有她吃的这么优雅,搞得两辈子没吃过桃子一样。 禾渊心里碎碎念着,却看到她低着头,耳尖悄悄泛了红润。他眯着眼细细看去,发现她垂下的睫毛上也沾了几滴水珠。 好吃到哭这句话就是用来形容这副样子的? 舌头划过嘴角,水润的桃汁将原本干燥的唇也光滑了不少,娃娃脸泛起红润的血丝,带着囊中羞涩,一口又一口,看的他眉头死死皱着,好想张大嘴巴,替她一口吃完整个桃子。 看她滋润过的双唇,泛起微薄的水光,勾动了他燥热内心,舌头竟也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嘴角。 “咳……” 他别过头,手掌捂着嘴巴,阻挡住自己颧骨上浮现的那丝微红暴露在空气中。 眼里水光波动,莫名的情绪点燃上了心头,有点难受。 一个桃子快吃了半个小时,他居然也坐在那里看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他们两个谁的病更重一点。 “谢谢。” 吃得只剩下桃核,她抬起头,扬着唇朝他道谢。 “嘴上说可不行,来点实际的呗。” 禾渊笑容含义已经很明显了。 她点头朝他爬过去。 没想到她这么干脆,这下轮到他急了起来。 “不,等等等会儿,我得先上个厕所!” 他刚站起来,便被她拉住了裤脚,未成年的娃娃脸带着幼齿拙嫩,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 “可以尿在我的嘴里。” 他瞳孔明显紧缩,睁大了眼睛。 也不等他再说话,牙齿咬住他的裤绳,往下拽扯,半硬半软的龟头耷拉在胯下,她用刚才吃过水蜜桃的嘴巴,含住了他猩红的龟头。 “等,他妈的等会,你经常这样做?你也喝过你主人的?” 那懵懂的眼神仿佛在反问他有什么好惊讶的吗。 “不是,爷没这么打算……” 奈葵抬起手,穿过他的胯下,居然摸到了他屁股最敏感的菊穴上。 “额操……你干什么!” 不过两下他便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因为他控制不住想尿了,试图让他放松,快些排泄,居然还帮他尿出来。 “爷日你妈……” 禾少爷从来没这么刺激过一回,咬咬牙后跟,一狠心闭上眼睛,开始在她嘴里滋啦的放起尿来。 咕咚。咕咚。 咕咚。 吞咽的声音格外清脆,他红着眼睁开眼睛,发现她喝的流畅自如,恐怕是他灌进去的尿液有些多,顺着嘴角流在了她的白体恤上。 奈葵还依然穿着那件背上带血的体恤,衣服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已经满是污秽。 而现在,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 分卷阅读19 腥骚味。 【发泄 禾渊有点没办法面对她,居然连他的排泄都能喝下去。 她舔干净龟头,抬头问:“想使用上面还是下面?” 无所谓的样子,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好像生来就是当性器,为男人解决性欲的机器一样。 “不是……你等会啊!” 禾渊匆忙把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紧张的提裤子手都在抖:“我,我跟你说,以后不准喝别人的尿,你你给我去刷牙。” “嗯。” 她只是以为觉得她嘴巴喝过那种东西后脏兮兮,爬在地上,跪爬去卫生间的方向。 “欸!你他妈到底听清楚没有啊?爷说你不准喝别人的尿!” 奈葵回过头来,面色依然是那样平静:“可是,学校训练的奴性应该有这一项课程才对,这是主人教过我的,如果我的主人有任何要求,我不能不喝。” “操你妈,你敢不听爷的?” “你只是我的搭档。” 他眉头一皱。 奈葵:“我也负责解决搭档的性欲,无论你有任何需求,那都是我要做的。” “你是在说爷是你的搭档,所以没资格命令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禾渊抬起脚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开口,一脚往她脑袋上踩了下去,他依然穿着崭新白色的运动鞋,把她的脸给碾压的面目全非,挤到变形。 而鞋子的主人面目憎恶,唾弃着瞪向她。 “不过是区区一个被主人抛弃的性奴,居然敢这么瞧不起爷!没资格命令你?他妈的,给爷记好了,爷说的话你一个字儿都不能反抗!” 她被踩的不能呼吸,躺在地上任由他的脚又踹又碾,禾渊发狠的用脚尖使力,朝着脆弱的颧骨上猛的抬脚一踹。 “操你妈!少瞧不起爷了,再有下次,爷直接踹死你!给我听好了记住没!” “说话操!” “记住……”干哑的喉咙用力吐出:“了,咳咳!” “操,操操!妈的!” 他咬着牙齿还觉得不够尽兴,宽大的脚移到她的脑袋上,继续往下踩着,暴虐的情绪完全发泄在她的身上,相当的爽,内心极度空虚罪恶感被瞬间满足。 就是要这样,欠揍就要把她踩得不敢说话,所有违背他的都是欠收拾的东西! 发泄完,心里爽多了。 他将脚抬起来去看,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上被踹得通红,还有淡淡灰色的脚印,颧骨微肿额头泛红,发丝狼狈的糊了半张脸,眯着眼睛无声的双眸半死不活,樱桃唇微张呼呼喘着气。 禾渊压低眉头,盯着她的脸。 真他妈又骚又贱! “刷牙去!” “是。”声音轻软虚弱。 她手抖的撑着地面爬起来,长发落在地上,翘臀撅翘,步伐随着一扭一扭,跪趴着姿态标准的都像是在走T台。 禾渊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沙发上。 哐当的一声。 沙发往后移碰到了高脚桌,桌子上的香薰瓶子,晃晃悠悠地随着一抖,清脆的一声,玻璃摔碎在灰色瓷砖地面,往四周溅开的碎片布满角落。 奈葵在浴室中撑着盥洗台起身,看到水龙头旁边正好有一包未拆封的一次性牙刷。 “4301,我可以用这包牙刷吗?” 清澈嗓音过后,是一片沉寂。 外面迟迟没有声音回答,她走出去往外看,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 “怎么弄的蠢货?” “踹沙发。”禾渊嘴里啃着桃子,把受伤的腿翘在高脚凳上,切了一声,含着桃肉嘟囔:“谁知道那破瓶子会摔,碎片划到爷的腿。” 还是正好划到了他脚踝的骨头上,真特么的倒霉。 面前的男人打开一旁的落地灯,灯泡亮起白 分卷阅读20 炽刺眼的光,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绷带和碘酒。 “蠢的要死。” 他声音过于磁性的温润,哪怕是骂人的话,也在外人耳中听不出几分羞辱。 可毕竟是跟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哥,禾渊脾气上头的用受伤的脚踹着他,好巧不巧,踹在了他的大腿根上,要是再用力一点,怕是直接踹到关键部位了。 男人抬起眸,镜片下那双睡凤眼细长,冷眼一扫而过的瞪着他。 禾渊打着呵呵:“又没真踹到,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把拿出的碘酒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再拿出来了一瓶酒精。 “卧槽,你他妈想疼死爷!爷不干,爷宁愿被血流死!” “老实点!” 他的手劲很有力,抓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禾渊咬着牙,把手里的桃子捏出一个窟窿来:“不,不准用酒精!” 男人往他莫约有三寸的伤口上看了一眼,自此间眉头没松下来过,从抽屉中又拿出了那瓶碘酒,解开了自己灰色衬衣领口的两粒纽扣,问。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又是问我要桃子吃,又是跟我打听隔壁精神院。” “爷…爷待在这里闲的无聊啊!” “不是你硬缠着我,要把你送进这里吗?至今为止操多少个女人了。” “一,一个啊!怎样不服?” 他拿着棉花浸泡进碘酒里,哼笑着并没说话,衬衣领露出的锁骨,在落地灯的光与影中勾勒下,精致突显。 手法熟练地用绷带缠绕起几圈,剪断打结。 “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不准留下疤,听清楚了吗?” “哎呀爷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受伤还得往我这里跑,你是闲得慌?” “这不是有事想问你嘛!” 禾渊收回腿,踩在沙发边缘,倚在身旁的茶几上,拿着桃子啃了一口,语气略显尴尬:“就,奴隶学校,真,真有喝尿训练课?” 男人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似笑非笑的问:“你想上?” “咳咳咳——咳!” 桃子果肉卡在喉咙里,把他呛得差点没咳死,脸色憋红:“谁他妈想上啊!” 奈葵又碰到了那个皮肤苍白的少年,是在去训练课的路上。依然戴着手铐和脚链,身旁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拽着他手铐的铁链朝她走过来。 “姐姐~” 他呲着牙齿甜甜喊叫着。 奈葵想起4301跟她说过的话,碰见他一定要跑。 只是还没等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跑,他身旁的训练师开口:“能控制好他吗?下午五点前我会来接他。” “什么?”奈葵胆怯的往后退了半步,灵动的圆眼中眨着恐惧,牵扯到脸上肿痛的伤口。 “你的调教师没跟你说过吗?” 那名训练师皱眉:“他似乎对你比较感兴趣,所以你需要配合我们对他的治疗方案。这也是逼不得已的,这家伙是个棘手的例子,他既然对你感兴趣,那你也能对他造成些影响。” 他从白大衣的口袋中抽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他的信息。” 看她迟迟没有伸手,他哼声笑意不明的看着她。 “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隶而已,你可没资格拒绝我。” 肤色苍白的少年朝她眉欢眼笑:“呐姐姐,不要拒绝他哦,否则下场会很惨的。” 她抿抿唇,接过了那张纸,将折叠的四方纸打开,简单的几条信息。 编号:2603. 异食癖。 狂躁症,反社会人格。喜爱刀子和人血。 再抬头看向他时,抑郁的双死鱼眼中黑沉沉,如一片死水,嘴角笑的很不真实。 “我的名字,叫做郗予。” 【残暴 分卷阅读21 周北易看着她身边多出来的人,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我不是已经拒绝过那两个家伙了吗!谁准你把他接手的?” 奈葵跪在地上:“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您拒绝了。” 站在她身旁穿着精神科衣服的少年,目光阴沉沉的望着他,脸皮在笑,可眼中丝毫没有任何笑意,难以揣测的视线毫不忌讳,直勾勾对视上他的眼神。 少年歪了头问:“我可不是你的学生,难不成我还要在你面前下跪吗?” 周北易拉长教鞭,看不到他眸中的情绪,用教鞭指着一个角落,声色严厉:“去那里,这是课程时间。” “好呢。” 他乖巧的走过去,拖着脚踝上沉重的链子,手铐勒紧双腕,坐在了矮凳椅上。 奈葵面前桌子上仍然摆着一到十尺寸的假阳具,周北易敲了敲她的桌面:“没记错的话,你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 她点头,脑海里却浮现了那颗桃子。 在记忆中残留的味道,忍不住让她吞咽口水,可都是清透的牙膏味, 周北易指着一号阳具:“我给你个机会,今天如果练习能完全吃下这个,我会让你吃饭,如果没有完成,继续饿着。” “是。” “开始吧。” 她双手捧住假阳具熟练的撸动,勾起脸侧的秀发拂在耳后,低下头张着樱桃小口含住那根小小的肉棒。 垂着眼皮,纤长的睫毛在轻轻眨动,开始熟练的舔舐,将那根黑色的假阳具染上湿润的光泽,紧接着,脑袋开始往下压。 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到闭着眼睛,狠心朝着喉咙里面捅入。 不出意外:“呕——” 周北易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半坐着,手指没有节奏的乱敲打在桌面,映射出他此刻的心情。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喉咙压低憋着气就不会吐!继续往下压,就算呕也不准给我吐出来,坚持七秒钟!” “是。” 她眼角泛着湿润的泪,重新将脑袋压下去,这次呕声来的更快,可她没有把头抬起来,即便喉咙不停的反胃,舌头想要用力推出嘴里的这根异物,她硬是用这根东西穿透自己的嗓子。 三次反呕声,七秒时间到,抬起头流着泪慌乱的咳嗽。 背后少年翘着二郎腿,倚靠在白瓷墙壁上,歪着脑袋神色落寞的朝这边望来。 而他的姿势却巧妙的阻挡着自己硬起来的那肉根。 裤子勒的好难受,他忍不住想手淫。 可看着她T恤下露出的那个贞操带,情绪压低的烦躁。 那东西,总得想个办法。 喉咙里尝到了血腥味,连着两天的深喉,让她嗓子也受到了破坏,咳嗽的血味渐渐浓烈。 周北易丝毫没有要怜惜她的意思,走过去摁着她的脑袋强迫往下压,手劲中带着暴力,额头砰砰磕在桌面上,细小的声音,混合着呜咽声回荡在安静的教室。 连续捅了九次,不断减少的呕声,证明她是有在认真去练习。 两个小时后的验收成果,的确令他满意。 至少再捅入深喉的一次后,强行把呕声给压了下去。 “可以,赏你吃饭。” “谢谢。” 少女声线本就软弱,被嗓子受伤堵得嘶哑,听起来像破壳的幼齿叽叽喳喳鸣叫。 他指着剩余的九个假阳具:“你要把这些全部做到像你刚才的水平,当然还有个最终验收考试,如果你要是能全部合格的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她仰起头来眼底隐隐的期待,让他勾唇的弧角,略带起了嘲讽。 “全部合格的话,我们就开始下一个课程。” 果然,那股期待消失,眼底就只剩下一片灰暗,她还傻乎乎以为如果能合格就能毕业。 那副单纯的模样,叫男人兴致燃起了几分。轻轻压低的眼皮,让颇有攻 分卷阅读22 击性的五官,冷感被挫锐,显得风流多情。 “饭会放在你的宿舍,应该怎么进食,不用我多说。” “是。” 等他离开后,奈葵撑着桌面,用酸疼的腿试图起身,被一股重力击打到腿弯,膝盖狠狠跪了下去。 她痛苦的拧眉,抬起头时,看到身后的少年朝她露出那抹病态的笑意,惨白的皮肤上隐约还有五指的肿印,像是被谁扇了。 “呐姐姐,我看着你训练,鸡巴硬起来了,可不可以给我舔一舔啊?” 她并没拒绝,只是低着头,小声说:“我可以先吃饭吗?” 真的好饿,那颗桃子,也根本没办法充饥。 “啊~~” 少年拖长尾音,不耐烦的仰头撇着她。 奈葵抿着唇,又听他笑嘻嘻:“那好吧!” “谢谢。” 明明是被命令的人,还要道谢,真是好奇怪哦,是生来就是这么懦弱吗? 宿舍的马桶旁边食盆里,已经有人来添饭了,只是很简单的米饭和几颗没有油水的青菜西红柿,但这些东西却很能充饥。 她跪在食盆旁边,双手合掌默念完毕后,才趴下去啃食着里面的饭菜。 坐在床上的少年嫌弃的打量着这十平方的屋子,再看看她吃饭都把头发垂下去,慵懒的腔调,散漫的命令她。 “多吃点哦姐姐~” 哦,他忘了,只有那么多,想多吃也没办法呢。 她吃的甚是细嚼慢咽,差不多快二十分钟,才把那一食盆的饭解决,他早就已经不耐烦的斜躺在床上。 奈葵舔干净食盆,直起身子拍手默念,这次他听清了。 “承蒙款待。” 他嬉笑着:“姐姐,是日本人?话说回来,名字也很像呢。” 奈葵楞了片刻,还没询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看到他下床突然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着躲避,肩膀上传来的骤疼,少年掐住她的脖子,看着无力柔软的四肢,却相当有劲,将她用力摁在身后马桶上,张嘴咬住她肩膀上的那道血口,用力啃噬着她美味的鲜血。 “额…” 奈葵被掐的不能呼吸,瓷白的脸蛋逐渐浮起涨红,深鹿水润的眼眸,颤抖的撇向,摁着她肩膀上的那只手中,拿着一把拇指长的刀子。 “不,不可以!” 他牙齿在用力翻腾着肩膀上被割开的血肉,想起资料上他的异食癖,原来是喜欢吃血。 干哑的挣扎声,挑起他泛疼的暴虐,叫他无比兴奋!黯淡无光的死鱼眼中,腾然升起肆虐的凶狠,听她声色嘶哑,叫出了他的名字。 “郗予。” “不能,不可以喝人血……啊。” 咬着她皮肤的牙齿渐渐松动,苍白的皮肤上,出现几丝润红。 第一次有人,用这么颤抖温情的语气,叫出他的名字。而他的名字,好像已经有三年没有被人叫出声过了。 后衣领突然被人拽住,整个身体悬空着,一阵头晕目眩后,被摔倒在地上,脖子的呼吸被遏制住,接着一拳往他脸上捶来。 他看着面前腾空冒出来的那张凶横残暴的脸,一拳拳朝他脸上用力揍! “爷说过了吧!再有下次,爷直接砍了你!” 【干死 H 拳头挥落的狠毒,招招把人往死里揍。 听着肉与肉的搏击声,他手中刀子掉落了很远,奈葵胆颤的爬上前抓住他的胳膊。 “4301,别,别打了,会把人打死的。” 他转过头来,眼底凶横:“怎么着?咬了你还在这当白莲花给他求情!爷现在倒成恶人了,不该救你?” “不是的!谢谢你救我,但是打死人是不对的,打两下就好了,别再打下去了。” 她着急解释软糯的腔调让人狠意全无。 分卷阅读23 整个人颓废般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抹了把嘴角,还觉得不过瘾,踹了他一脚。 “妈的,这个精神病哪搞的!爷不是叫你离他远一点!” 奈葵跪在他的身旁,摇着头。 “是他的训练师给我的,说是,我能帮他治疗。” 禾渊拧起眉头,中间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睫半垂打量她:“就你?” “治一个精神病?谁他妈想出来的馊主意!” “额……” 地上的人有了动静,捂着快被打毁的脸,双手靠着手铐,斜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每一个表情和微动作,都牵扯到脸部肌肉腐烂的疼痛。 他那双死鱼眼里仍然是灰沉沉的一片,嘴角烂开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肌肤像个僵尸一样惨白,人也失魂落寞的坐在那里,疼哭着,寂寞看向女孩儿。 “姐姐,我好痛啊。” “你他妈的给爷少来这一套!” 禾渊一脚往他脚上的链子踹了过去:“在这儿给爷装什么绿茶?以为你眼泪值几个钱,神经病!” 奈葵抿抿唇,低下头来不去看他的脸:“是你不对在先,虽然4301打你下手重了些,但是就是你不对。” 在她看不见的盲角,禾少爷坐在地上撑着一条长腿,跋扈的挑着嘴角,嘚瑟看他。 “呐姐姐,我知道错了,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可是他打的好痛啊,呜呜,他眼神好凶,你看他又要朝我抡拳头了。” 禾渊瞪大眼睛:“妈的,爷就凶你怎么了,你他妈少跟个娘们一样,告状有个屁用,有本事跟爷打一架啊!” 他捂着脸,双腿以肉眼可见的在哆嗦,不停的后退着到墙壁那里,呜呜低啜:“好痛,好痛啊你别过来,我不想跟你打架,我打不过你,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敢在爷面前装!” 他顿时恼火噌的一下站起来,只看见缩在角落里的人抱着头,啊啊大哭,那哭声假的像个鬼屋里面机器在叫。 奈葵拽了拽他的裤子,没说什么,但是从眼里看出来她居然被他伤心到了。 蠢得有够可以。 “郗予,你去医务室吧,我会想办法联系一下你的训练师。” “你叫他什么!”禾渊抓着她的头发质问。 奈葵被迫仰起头,捂住自己的头皮,结结巴巴:“郗……郗予。” “你居然知道叫他的名字?”禾少爷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那爷呢!凭什么你一口一个4301叫爷的编号,凭什么不叫爷的名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名字。” 声线显而易见的颤,她的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惹人垂怜。 话说回来,他貌似的确没告诉她自己叫什么名字,所以才会一直叫他衣服上的编号。 “咯咯咯。” 背后发出阴郁的笑,那个名叫郗予的少年,把自己瘦弱的双腿蜷缩起来,手捂着脸,戴着手铐和脚链,朝他投来挑拨的目光,赤裸裸的取笑声,发着吭哧吭哧的声音。 “你找死吗!” 奈葵抓住他的裤脚,被他提着一头黑瀑的秀发往外扯:“你给爷过来!” “啊,可是他——” “别管他,一个精神病出去随便让人看见都会给他送到隔壁精神院!” 把她拽进自己房间,掐着她的下巴,修剪整齐的指甲,却几乎要把她的嫩肉给扣下来,目光恨铁不成钢的对峙着面前女孩儿妖精般可爱的娃娃脸。 “爷现在告诉你,爷叫禾渊!给我记住了,禾苗的禾!深渊的渊!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很好,重复一遍。” “禾渊,禾苗的禾,深渊的渊。” 他拍拍她的脑袋:“还不赖,真听话。” 奈葵跪在地上垂着头。 “哦,好像快到晚操了。”他看着床头钟表: 分卷阅读24 “算了,今天不去了,爷在这操你,把你身上那脏不拉几的衣服给爷脱下来。” 她急忙抬起头:“不可以,周老师会惩罚——啊!” 头发被他提起来残忍的薅在手心里,禾渊拧瞪着几乎要把眼球凸出来的眼睛。 “爷告诉你,爷最讨厌有人敢违背爷的命令,给爷憋着闭嘴,脱!” 她不甘的咬着下唇,泪珠滚动,抬起双手交叉腹前,拉扯着衣服从头顶上脱下。 肩膀上被刀子划出来的伤口已经止血,那白花花的奶子一眼忘川像个豆腐般娇嫩。 禾渊大手毫不温柔的捏上前去,先揪住她的奶头用力在手指中间捏了两下,然后发现硬了。 不仅是她的奶头硬,自己鸡巴也跟着硬。 “你这副身体来这里之前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啊?” “只有主人。”她听话回答。 这么说,他还是她第二个男人了? 禾少爷满足舔了一口嘴角:“哼,骚倒是挺骚的,被调教的还挺好,把身体转过去,爷插你穴!” “是。” 话音刚落,一巴掌呼在了她的嫩乳上,细腻的肌肤瞬间浮起肿红的掌印,奶子跟着弹跳了两下,诱惑着想让人上去啃一口。 然而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含住她的奶头,整齐的牙齿在粉色乳晕上,狠狠咬上去,留下一道牙印。 奈葵忍着不叫,疼出泪,捂住他的头发那只手想去制止,但还是逼着自己不动。 她的身体背过去后,脊背上露出那些阂人的鞭伤,伤口结了痂,层次不齐,交叠横纵。 解开贞操带,扔到一边。 撅起臀部跪爬着姿势迎合他,手指抠着骚穴,没两下就流水了。 他也根本没用什么技巧,想起来周北易课上教的那些,自己的手法也不熟练,只见流水了就开始解开裤子,扶起肉棒往里面冲。 “嗯……” “骚!” 妖媚的呻吟声可把他给勾引坏了,里面似乎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夺取着他的肉根,争先恐后都想要精液似的,软软的嫩穴,用力挤压着一整根肉棒。 “操,给爷轻点夹啊!逼怎么比之前的还紧!” 他挺动着腰,一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折磨刚才咬红的奶头,整根没入,阴道内的挤压差点也把他的眼泪给挂搜出来,吸吮中让禾少爷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声啊。 发出的声音差点想把自己脸给扇歪! “都怪你个骚货,爷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东西,水流的还多,把爷的毛都给打湿了,真贱啊!” 他语气又怒又爽,让奈葵不敢行动轻易勾引他,如果早射进来还会抓着她骂都怪她,只好撅着臀部让他更方便的玩弄着。 前后的一顶一撞,卵蛋啪啪甩的脆响,在房间里的声音格外清脆动人,奈葵呜咽着吐出细小的喘声,情不自禁的揉起自己胸部,脑海中记起了主人最喜欢看她放浪的姿态。 “爽嗯……好深,肉棒好大啊,啊快点,给我,求求您用力操我,顶到子宫……了哈!” “好棒主人!嗯奴隶好爽啊!求您操死奴,干死奴隶!” 禾渊就没见过她在身下这么骚的逼样子,愣神的片刻,刚才忍住不射的精液,居然大意一泻千里。 刚入状态的奈葵,被浓稠的精液灌进阴道后,也一时愣住了不敢说话。 果然,身后又传来了他的暴怒声。 【踹她 H “操你妈的!要不是你这么骚,以为爷会这么早射进你的阴道里面吗!嗯?” 奈葵跪在他的胯下,双手放在大腿上,乖巧伸着头去清理他的肉棒,含糊不清的道:“对不起。” 舔着舔着,又硬起来。 再这么下去,估计五分钟不到又得在她嘴里射出来。 禾渊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那么丢人的事情了,这都接连在她身体里早泄两次了,要是再 分卷阅读25 找借口,他的脸皮都要被磨光了。 怎么回事,明明他就是性欲又强又不耐解决,偏偏插进她的屄里面蹭一下就想射。 “告诉你!爷平时最长时间,可是自己要撸一个小时才能射出来的。” “唔。” 她含着肉棒点头。 “……” 一股莫名嘲讽的味道,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 “接着舔,没爷命令不准拔出来,今天就是再射进你的嘴巴里,也得给爷一直含着!” 她又是点点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这根肉棒所夺去,好吃的用舌头胡乱搅拌在一块,马眼挤出来的遗精也越来越多,她全数都吞咽下去。 灵活的舌头就像是瘙痒的羽毛,一边不断吸紧,一边又在他的肉根上来回打转,叫人折磨的又痒又爽。 禾渊还是忍不住,摁着她的头发强硬的在她喉咙里面压下去! 倒是诧异,这次居然没反呕。 “又骚了不少啊。” 他挑挑眉,心里惊叹着周北易的手段,用了什么办法,调教的属实不赖。 脑袋被摁上摁下,来回提起来插了数十次,每次都要命的朝她嗓子眼里干进去,把原本成圆柱体的肉棒,硬是给挤压成肉扁,禾渊忍了一头的热汗。 “操,你不做妓女真是可惜了,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人人争抢的头牌,爷要是个少爷,天天去给你捧场子,干的你下不来榻!” “唔,呜呜…额。” 细小的呜咽声格外动听,在安静的房间里,粗鲁呼吸声混合着女孩儿细细的娇喘,暧昧声经久不息。 为了防止自己射的那么快,在冲动的边缘中,拽着她的头发急忙拉起来。 “哈……”女孩儿红着脸气喘吁吁,口水的银丝还相连接在肉棒与嘴唇上,龟头被吸的反亮,一双湿漉漉的鹿眼充满了乖巧懵懂。 男人的喉结情不自禁滚动。 “喂,爷的肉棒好吃吗?” “唔好吃。” “有多好吃,给爷形容一下。” “是最好吃的肉棒,又大又甜。” “甜?”他笑出了声:“不会是爷给了你一个桃子,就觉得爷的肉棒像是桃子味吧,你吃男人肉棒的时候,都是换着味道来的?” 她舔着水润的下唇,笑如昙花:“是真的好吃。” “比你主人的还要好吃吗?” 问到这个问题时候,看到她脸色明显有错愕停顿,然后视线逃避似的往下垂。 这一幕让他笑了:“今天要是不讨好爷,爷不仅打你,还把你日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说啊!爷的肉棒好吃还是你主人的好吃?” 她沉默了半响,漂亮的脸蛋浮现着认真的委屈:“主人的好——” 话音没说出来,腹部腾然被踹了一脚。 奈葵狠狠的往后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窒息张着嘴,腹腔里面传来火焰的腥辣味道,满是血味,又痛又难受。 禾渊脸色变了。 他本来有着一双极致温情的桃花眼,淡泊之人的那双薄唇,冷漠看人时最具有杀伤力,眼里温柔肆意万水如情,可他目光微虚,寡冷的视线仿佛在她身体上千刀万剐。 “是吗?” 他颇有戾气的反问,坐在床边撑着身后,歪头冷淡的朝她笑。 “爬过来,接着。” 奈葵长发垂地,起身跪在地上再度朝他爬了过去。 又是一脚。 落在她的腹部往上踹去。 她重新摔回了刚才的地方,疼哭的捂住肚子。 “接着。”禾渊道。 少女的眼中有泪,爬过去,再被踹。 反反复复,肚子上从红肿到青痕,故意往她奶子上踹了几次,人很快就受不了了。b 分卷阅读26 r 虽然挣扎着想朝他爬起来,奈何没有那个力气,痛苦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虚弱的怎么挣扎都起不来。 “呵,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这个时候不行了啊,接着说啊,爷听着呢,再问你最后一次,爷的肉棒好吃,还是你主人的肉棒好吃!” 她眼角挤着泪光:“主人…” “操你妈的!爷看你就是欠揍!想被爷打死是不是!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个什么东西,说一句爷的肉棒好吃就这么难!” “对不起。”她哭着道歉,眼泪汹涌流出,半躺在地上只能靠着瘦弱的胳膊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很生气,气的咯咯咬牙,抬起脚都恨不得把她压在地上活生生的碾死! “行,该不掉是吧,觉得你主人鸡巴好吃,你他妈现在吃得到吗!吃空气吃屎去吧你,爷给你桃子吃都不念一点恩情?养条狗都比你会讨人喜欢!” “对不起。” 禾渊攥紧拳头:“过来,把爷的鸡巴口射。” “是。” 她肚子呼吸的节奏加快,颤颤巍巍朝他爬来,这次没有再踹,埋头含住肉棒苦干,长发在两侧垂下来,几乎要遮挡住她整个小脸。 摁着她的头逼她喉交,禾少爷还是很没出息的五分钟就把持不住射出来了。 他却再没心情。 奈葵张着嘴,把精液都灌进了嘴巴里,浓稠的白浊含在嘴中,抬头让他去看。 “咽。” 咕咚两声,苦腥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再张开嘴让他去检查,真是一点没剩。 “上床,陪爷睡。” 她没有及时回答是,而是低着头,声音小到谷底的问:“我可以,去排泄吗?” 已经忍耐一天了。 本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折磨她一番,可他还是允了。 看着她爬去卫生间的背影,禾少爷赞美着自己真·心·地·善·良。 躺在床上关了灯,她自觉的带上贞操带,没过一会儿,就悄悄的顺着另一个床边爬了上来,禾渊顺手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娇嫩的软身裹在怀中,哪哪都软,皮肤吹弹可破,身体的骨头架子小的好脆,害怕一不小心就捏死,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女人睡觉,当然不能放过这对奶子,抓在手心里像是捏棉花一样,揉捏着变换成各种形状,又嫩又弹。 趴在她的脖颈上,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一股莫名的奶油味,不知道是不是他闻错了,但是有点香。 香的还有点上头。 奈葵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被他抓着胸部揉捏,手法越来越重,奶头也被拉的不像话,又从重逐渐转轻。 直到背后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她微微侧头看去,借助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他半张熟睡的容颜。 于是用脚趾勾起被子,小心翼翼的往上拉,大部分都盖在了他的身上,只有小部分留在自己身体上,遮挡住窗外吹进来凉飕飕的夏风。 【地狱 一日白光照眼皮,焦虑的闹铃声硬是将他给吵醒,胳膊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给握住,身体如同飘荡在海面上,随风四起的海浪飘动的让身子越来越轻。 “醒一醒。” 一阵清软的少女声喊叫着。 “4301.” 人疲倦的睁开了眼睛,禾渊发现自己被她推着胳膊不停的摇晃着身体,不耐烦的皱眉:“你他妈干什么!不知道爷失眠!” 说着,下意识的去看床头闹钟时间。 六点整。 走廊上的闹铃将他给吵醒的。 奇怪的是眼睛第一次失去了疲倦感,反而异常的清醒,看着窗外白日,惊奇瞪大了瞳孔。 “对不起。”奈葵跪在他的身边低头:“只是早操要迟到了。” 分卷阅读27 直到站立着被人给口射出来的一刹那,禾渊都是懵逼的。 他意识中还沉浸在自己没有失眠的喜悦里,真的完完整整从昨晚睡了一觉,一夜无梦,相当舒爽! 身下的人仰起头凝望着他,张开嘴让他看她口中含住的精液,等待他命令。 “咽!” 咕咚吞入喉中,她抿了抿唇,身上穿的白T恤,是她备用的衣服,没了那股骚味,整个人都释放着淡淡清甜的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一觉睡到天亮,治好了失眠。禾渊清了清嗓子,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头来说道:“今天下午是开放沐浴时间,要洗澡的话在东边四号楼的沐浴大厅,也是学习的一门课,知道吗?” “是跟搭档吗?” “废话!爷就是你的搭档,你得给我学会怎么服侍爷!” 她点点头:“是。” 一脸软糯真一点都没反抗的气息。 奈葵本以为会受到调教师的惩罚,昨晚没有按时去晚操教室,都已经做好了要挨打的准备。 可周北易进教室开始,只是淡漠的扫视了她一眼,便再无其他表示。 她仔细深喉着希望自己能表现的好一点,来获得惩罚的轻度,但他压根就没打算要罚她,自始至终对她都像对待其他学生那样,做不好便摁头强迫。 下午三点是沐浴,东边四号楼是千平的大沐浴场地,全部学生进去都要跪爬着,不分男女的场地互相赤裸已然成为习惯,所有人都司空见惯,按照自己的编号,找到每一个对应的沐浴池。 池子四方格只能容纳两人的大小,这里没有热水,沐浴也只是冷水,无论是夏季还是冬季,要想洗澡只能用冰冷的水来冲刷着全身。 可禾少爷娇生惯养到现在怎么可能用冰冷冷的水来冲刷他宝贵的龙体,在开阔的沐浴池中,只有他的位置冒着腾腾热气,虽然不大,但是足够他享受,不同的待遇,就连池子周围都为他的编号加装了隔断墙壁。 奈葵跪在池子旁边冰凉的白瓷地砖上,轻声询问:“可以开始了吗?” 禾渊泡澡在池子里仿佛温泉,舒服的热气将他脖子都染上几分绯红,嗯嗯着朝她招手:“赶紧的。” “是。” 她跪姿挺立端着,挤压着一旁他的专属沐浴露,是清凉的薰衣草味,很显然这也是治疗失眠的。 软软的小手,从他的脖颈肩膀,一路往下揉搓,虽说看起来有些无力的手,但是摁压程度刚刚好,这哪是沐浴,分明就是享受的按摩,禾渊尽情的陶醉在舒适里。 他睁开一只眼,黑发早已被热水打湿往后梳成中性的背头,露出饱满额头,桃花眸含笑温情,看着她认真地脸。 “爷告诉你,讨好爷,你在这学校可会轻松很多。” “是。” 认真作答的样子显然一副根本没听他在讲什么啊。 禾渊翻了个白眼,靠在池壁上,把胳膊撑在边缘,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那你看外面的那些搭档,是不是都想着讨好对方呢,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问题,让她小手停留在他的腹肌上一顿,脑袋不由自主的往后看去。果然如他所说,搭档们都很一脸和善的说笑,手上的速度也不停歇,服侍着面前的男男女女,她发现这些异性之间并不会有同性那样的仇恨。 禾渊说道:“那是因为他们的贞操带钥匙,都在对方手上啊。如果稍有惹了一方不快,钥匙会怎么办呢,所以他们只能这样,表面上尽情的去讨好,实际上都是在这毫无人情的奴隶学校里,保护着自己不会被受到非人的折磨。” “可是,即便是受伤的那人,也有另一方的钥匙。” “呵单纯!你现在所看到的景象,不过就是一条平等线罢了。若是爷也带着贞操带,爷把你的钥匙拿走,威胁你不准排泄,给你洒了催情粉不准你被操穴,再威胁你把爷的钥匙给交出来,你会怎么做呢?” 所以这就是他口中,不会被受到非人的折磨。 “欸,月里葵!这学校里可不会把奴隶的性命当做是性命,每年都会出现大量奴隶虐凌致死的事情,这是个竞斗场,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学校,想活下去,就得听爷的 分卷阅读28 !” 他语气加重,突兀的严肃,眉头压低的望着她,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浅粉色的薄唇,一张一合。 “当你身处地狱,能救你的只有魔鬼。” 冷水冲凉让她肩膀上的伤口裂开,加上环境不适的气候,与日本大不同干燥炎热的夏季,呼吸都是火热的,即便这样,她还是咳嗽流鼻涕,身体看着弱,其实更弱。 禾渊让她先去医疗室里处理肩膀上的伤口,感冒药这种东西这里可不会有,那得靠他哥才能拿到。 奈葵坐在床边自己处理着伤口,有医疗师进来记录过她使用的药物,止血后便可以让她离开。 她长发及腰到发梢还未干,潮湿的头发让她冻冷的大脑有些疼痛,掀开帘子要出去时,一股重力忽然推着她的肩膀,整个身体轻飘飘往后跌跌撞撞退了几下,坐在了地上。 不等她撑着坐起,隔间头顶的灯泡突然被关灭了,此时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粗喘的呼吸从头顶散开,声音渐渐越来越大,敏锐的察觉到那是属于男人的呼吸。 啪! 巴掌声来的格外清脆。 火辣的刺痛感从半张脸上传遍每个神经,刺痛无处躲藏,她的脸扭在右侧,潮湿的头发掩盖那侧被扇的脸蛋。 紧接着是一具瘦弱的躯体将她压制在地面上,薅着她的长发,病态的语气喘着,快要呼吸不上来的空气。 “呐姐姐,我好生气啊,昨天被打的好痛,怎么办!” 那只骨瘦如柴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紧紧收缩,比她想象中的力气还要大! “额……” 看不清他的容貌,却仅能从他的呼吸中听出不甘的恨意,过近的距离,他温热的呼吸急促的喷洒在她脸上。 “我看不如,就把我受到的疼痛,全都从姐姐身上讨回来好了。” 【殴打 慎 少年冰凉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阻断她的呼吸,用力往下压,奈葵脸上疼的火辣,痛苦的眉头紧皱,试图将脖子上的手拉开,张着嘴巴想要说话,可她发不出声音。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到面前人的脸色,只能听着那一声声阴沉又可怕的声音,发出低哑的笑。 “呐,我劝姐popo羣⑥3伍\48*0+94/o姐千万不要挣扎哦,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小心我把你的脸扇成可爱的大猪头!” “额……” 嗓音在嘴中艰难的发出声,他笑的很开心,闻着来自她身上香甜的芳香,一个劲的急促呼吸着,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这种味道。 “果然刚洗完澡的身子就是不一样,哈姐姐,好棒,好香啊!” 他的手移去了她的双腿间,触摸到那冰凉的贞操带时,脸色腾然一变。 啧,这个该死的东西! “啊,不要!” “哈,你在勾引我吗?这么骚的声音叫给谁听呢,知不知道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啊。” 郗予嗅着鼻子,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准确无误的找到伤口,将她身上的衣服拉下肩头,爬上去直接啃。 结果糊了满嘴的止血粉。 “呸呸呸!操,真难吃!谁让你撒这些东西的!” 奈葵被掐的脸色憋红,她的双腿不停的在踹着空气,抓住他瘦弱的手腕,想要哀求他,可声音和表情她看不到也听不到,再这么下去,不过一分钟就会窒息而亡。 郗予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那些止血粉,呸呸吐了两口唾液,往上面擦得干干净净,可就在这时,身下人突然双腿蹬的格外凶狠,几次踹着他的大腿差点踢上关键的位置。 他脸色骤怒,一巴掌再度甩在了她的脸上。 “我说过不准你挣扎了吧!” “额——咳咳!咳!” 终于得到呼吸的人大口大口喘息起来,顾不上被扇肿的脸,疼的脚趾蜷缩:“别,别掐我,好难受。” “喂喂喂!” 他抓起她的长发逼着她抬头,在适应过黑暗的 分卷阅读29 光线,终于看清了他不耐烦的表情,带着憎恶和凶煞的脸,与那具苍白病态完全判若两人。 “准你挣扎了吗?准让你给我提要求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姐姐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又可爱,就会认为我手下留情不打你哦,反而这样我打的越狠呢。” “因为我最喜欢看姐姐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挨巴掌了!肿起来一定特别好看,你说呢?” 奈葵头皮扯痛的往后仰去,他埋下头来在她的肩膀上啃食着浓郁的鲜血,孜孜不倦的吸入嘴里,舌头和牙齿又重新挑开了血肉伤口。 她痛苦抓住他的头发,那只手重新掐住了脖子,脸上扯动着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引来脸皮被扇的疼,发出嘶鸣的哭声,想办法让他起来,可叫不出声。 挣扎中,指甲划到了他的脸颊。 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锋利,可她的力道有些重了,无意识的划了上去,脸皮传来的骤痛,让少年睁大眼睛,全然没了吸她鲜血的念头。 啪! 巴掌狠毒朝她脸上打过去,奈葵倒在地上,脑袋转向右边,隔着淹没脸的长发,捂住火辣的脸颊。 “姐姐真是,惹我生气了啊。”他咬着牙,字字狠毒似乎要将人给吃了! 郗予提起她的衣领,往她左脸上猛地挥了上去,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扭着头,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啪——啪! 接连两个,疯狂的朝着她脸上去扇,依旧觉得不过瘾,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腹部用力踹上去! “额啊。” 奈葵弓着腰,往后滑了半米,背靠在诊疗床的床柱上,痛苦蜷缩。昨夜被4301踹的伤口淤青还在,伤上加伤,痛的眼泪流出来。 “妈的,妈的!你敢反抗我,是谁给你的勇气!区区一个奴隶凭什么竟然敢反抗我!找死,我弄死你啊!” 他拳打脚踢的在手无寸铁少女身上疯狂发泄着怒火,字眼中不停咒骂都恨不得将她踩进地狱里面。 最里面的隔间医疗室,传来东西倾倒哗啦的声响,紧接着是哐当当嘈杂的声音。一名医疗师察觉到了不对劲,正准备上前查看,忽然见到大门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进来,匆匆点头。 “主任。” 男人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望去:“里面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正准备上去查看。” 他伸出手打住他的动作,先行走过去,拉开了隔间帘子。 奈葵脑袋昏沉沉的倒在地上,散乱的长发遮挡住全部的脸,忽然感觉到灯亮了,紧接着是一声男人的严厉质问:“在干什么!” 她知道自己得救了,痛苦捂着肚子,失去所有力气躺在地上。 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身体被腾空抱起,长发从脸上散乱下去,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脸颊肿起来的掌印慎人,破了相,嘴边也流了血。 “还好吗?” 抱着她的似乎是一个男人,手臂很有力气,声音也过于温润磁性,太温柔了,让她忍不住打颤着眼皮,睁开去看,对视上了那双在镜片下细长的睡凤眼。 男人与她对视了一刻,鹿眼里翻滚着浓郁的湿润,闪着银光。 他看着凌乱一地的药箱,被踹翻的储物架,将她抱进了一旁的隔间里,放在床上,掀开衣服查看雪白皮肤上的严重程度。 红肿,掐痕,淤青,鲜血,巴掌,肩膀破裂的血口。这些伤也不会是刚才全打上去的。 他熟练的拿起药物为她处理着脸上的伤口。 “刚才打你的少年是你的搭档?” 奈葵虚弱摇头,干裂的唇抖的太过厉害,无法说出话,眯着眼睛,瞧见他身上的白色衬衫,以为是医疗师。 男人戴着眼镜一丝不苟,将她脸上药膏涂抹均匀。 腹部上的淤青一碰就疼,她哼着猫儿声微弱呼叫,情不自禁蜷缩身体嗯叫,细小呜咽声让男人的手一时顿住。 “不涂药淤青没办法好。” 声音很轻,似乎在关照着她的疼痛程度,奈葵眯着眼细 分卷阅读30 细看去:“可以不用在乎我,请继续吧。” 男人神色没变,眼中多了几分笑,睫毛垂下卷翘温柔,将冰凉的药膏挤在淤青最严重的腹部上面。 温润如玉的声音命令:“可要忍住了。” 【小孩 禾渊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烦躁的挠挠头发从他的办公室离开,随便拦住了一个调教师问。 “里面人呢?” 看着他指的方向:“主任的话,去医疗室里拿药了。” “干什么拿药,受伤了?” “不清楚。” 禾渊插着裤子口袋大步往前走,白来一趟让他心情很烦躁,早知道这样还他妈不如直接去医务室里! 等他终于找到人的时候,发现他坐在床边上处理着自己胳膊的伤口,禾渊掀开帘子进去,白了他一眼。 “原来在这呢,你胳膊怎么了。” 蒋嗣濯看了他一眼:“被瓶子划到而已,找我有什么事?” “问你要感冒药,去外面帮我买点。” “你感冒了?” “不是,我搭档感冒。” 他放下棉签,闷声哼笑推了推眼镜:“我倒是从没见你这么关心过女人,还是个搭档,爱上了?” 说得这么直白,禾渊直接踹了一脚病床:“谁他妈爱上了,睁着狗眼说瞎话,爷只是关心一下!” “这么激动做什么?” 他咬咬牙切着转过头不做声。 看到了病床上的一根头发,走过去,捏起来,这个秀发,这个长度,足足有半米,除了那家伙,无人能有这么长的头发。 “刚才谁躺在这?”他捏着头发问。 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 “这爷搭档的头发。” “只凭借着一个头发就能认出来她,还说不喜欢?” “妈的爷不喜欢!发什么神经病啊,刚才躺这的人是谁!” 蒋嗣濯盯着他手里的那根长长秀发,慢悠悠说道: “一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小孩儿。” 奈葵回去宿舍的路上,捂着腹部走路慢慢悠悠,想随时晃倒在地。 她停在了半路,想起来什么回头看去。 4301似乎是跟她说过,要她在医疗室里等他。可是刚才的那个医生给她涂完药膏之后便让她回去,那里的诊疗床不能躺太长时间,还会有别的学生。 她想了想,站在原地踌躇,4301会生气的,而且这是叮嘱过她的。 所以还是抬起脚重新往医疗室的方向走去。 校园里面很大,但是学生却很少,没有调教师在的地方,都是站立行走,大部分人搭档们成双成对的往前走着,她想起在沐浴中,他说过的那些话,奈葵看着那些搭档们,脸上露出异样多彩的笑,有些明白,为什么4301会问她,还笑得出来这种话。 这里是个地狱。 “操你妈!找死!” “额……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命!” 奈葵抬起头,顺着传出声音方向看去,接连的殴打声,求救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她步履蹒跚往前走去,两栋楼之间的拐角处,发现里面有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女人趴在地上看到她的瞬间,喜极泪涕的朝她伸出手来求救,她的白体恤上面沾满了唾液和淡黄色的尿渍,头发也显然是被尿液给打湿的,隔了很远都能闻到骚味。 那个男人在她身后一脚一脚的踹着,朝她肩膀上踩下去,摁着她的脑袋,用力往泥土地上踩踏,咬着牙狠劲十足的脏话不断骂着她。 “婊子!老子捏不死你!你以为你有钥匙就能威胁我了?操你妈的把钥匙给藏哪了,说啊!” “额!救我,快救救我啊,求求你了,去叫人,调教师……救我!” “骚货给你脸了!” 分卷阅读31 说着,他一脚踹在她狼狈的脸上,女人在地上翻了过去,这次却再也叫不出声,奄奄一息的眯着眼快要昏死在地上,而男人的脚却不停的朝她胸上踩,一招一招,力气十足,脑袋上踢得也毫不留情,他会把人活生生的弄死。 那女人,已经快要不行了。 奈葵往后退着,面无表情的转身想走,身后男人突然叫住她。 “喂,看够了就想走?我允许了吗!” 他拉开裤子,奈葵发现贞操带里面的那根鸡巴硬起来了,不过只有龟头出来了,剩余的半根还挤压在贞操带里面,很显然,那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这样挤压着,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男人长相很令人反胃,他很丑。 转身跑走的速度并不快,腹部的酸痛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用力迈起步子去大跑,被男人轻而易举的追上,朝她脊背用力踹了下去。 紧接着,将她身体翻过来,与那个女人一样的姿势,踩着她的奶子,狰狞笑着费劲的把自己龟头用力往上提拉,要把整个丑陋的肉棒都给从贞操带里面拉出来。 “老子还是第一次在这学校看见这么正的脸,还挺幼齿的啊,也是骚货吧?脸肯定是被你搭档给扇成这个逼样子,来,给老子口口就放过你,不然你会像那个婊子一样,被我给折磨死。” 奈葵的目光看去平静躺在草地上女人。 果然已经死了。 “如果你再继续这么把你的东西抽出来,你的睾丸就会被勒紧在里面,我劝你不要那么做,不然你有可能会被疼死。” 男人的手一顿,往下看去,鸡巴已经出来半根了。 她好像说的不错,自己鸡巴出来后,那两颗蛋就会被锁在里面,贞操带用力勒紧,他的命根子可就要不保了。 想到这里,额头冷汗流了下来。 好险。 他挑着嘴角,脸色有点白。 “呵,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 硕大的一脚,直接往他腰上用力踹上去。 男人脑袋着地,砰的一声,整个人倾斜着摔倒地面,奈葵的胳膊被禾渊拉住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瞪着那人。 “敢动爷的东西,找死吗!” “你他妈谁啊!” “爷是你爹!” 说着,走上前用力踩着他的脸,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把他整个脑浆给挤压崩出来!禾渊脸色绷到了极点,凶残的眉头上方青筋跳动,他愤怒的朝他脸上发泄着无名怒火。 “区区一个金针菇,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爷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 “额你……妈的啊啊啊!” 他的手指被脚尖用力碾压着,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手指给硬生生的压成骨折,看着他痛苦的口水乱喷,嘴巴像个粪坑一样,真他妈嫌弃。 禾渊终于泄了口气,回头一看,她站在原地沉默着一张脸,没动容的,对视上他的眼睛,鼻子囔囔的问:“不要把他生殖器官给拔出来吗?那样会让他更痛。” “操你妈的,你敢让爷这么金贵的手指去碰那么恶心的东西?” 【奴隶 慎H 禾渊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伤口,腹部上的淤青格外严重,的确是给踹狠了。 “你脸上伤那个精神病打的?” 问出这种话,估计已经知道了刚才医疗室里发生的事情。 奈葵点着头,嗯了嗯。 禾渊看她什么反应都没,憋了一肚子气。 “爷去跟周北易说一下,你今天不用去上课程了。” 衣袖忽然被她给拉住,转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着他,虽然脸上的伤颇有狼狈,还破了相,一半肿一半平的格外丑陋,但是丝毫没能影响到她双眼里散发出来的那股灵动透亮。 “干什么?” “我可以去跟他说,不用麻烦你。” 他眼角一抽,嘴角一撇,人差点给气坏了,又想一脚踹到她身上,给 分卷阅读32 她点教训。 “是真不知好歹啊!爷还想着帮你呢,帮错人了?滚吧。” 她抿抿唇点头,说了声谢谢,居然看不出来他生气直接转身就走了。 气的他抬起脚往她屁股踹了上去,她身子不稳直接跪趴在了地上,撅着屁股的姿势宛如像个母狗一样在求操。 禾渊用仅存的理智把内心的那点怨念给压了下去。 奈葵摸索着第一天来时的记忆,找到了他的办公室,敲门。里面的人并没有任何回音。 她跪在地上,用力往上伸着胳膊,摁下门把手,透过门缝,看到他趴在办公桌上。 爬了进去,轻声关上门,这才发现他原来是睡着了。 她在原地踌躇片刻,朝着他的脚下爬去。 “周老师。” 没动静。 “周老师。” “周老师。” 他睡得格外沉,安静的办公室里,也只有她清澈的声音。 奈葵伸出手,小心翼翼触碰在他的裤脚,捏住一角的布料,往下拉了拉。 砰! 那只脚狠狠的朝她踹了过来,人跪在书桌底下,他直接把人给踹进了书桌里面。 奈葵捂住又一次受伤的腹部,疼痛缓持在大脑里还没反应过来,衣领被他揪起,力气大到直接将她甩上宽大的书桌,掐着她的脖子摁下去。 她睁开眼,看到头顶的人,在狠狠的瞪着她。 “谁让你进来的?” 周北易咬着牙反问,字字从牙缝中挤出来,他拧着皱眉,褶皱很慎人,似乎是相当生气。 奈葵咽着口水道歉。 红肿的脸被掐住,正在往下用力的摁!脸上扇肿的伤口撕裂得越来越痛,周北易手掌的虎口摁住她的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唔。” “谁准你的!” 男人怒吼声将她吼的喘不过气,奈葵无言掉着泪看着他血红的双眼。 周北易撩开她的体恤衫,见下面贞操带,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金色的钥匙,对准锁孔扭了一下。 咔的一声清脆打开。 贞操带掉落在地上,她的双腿被强制打开,岔开的宽大成了一字马的状态,将她压在书桌上,随着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把那根硬物撸出。 他与平常的时候格外不一样,奈葵不敢乱动,向来懂得女人性事如何舒爽的他,这次却再没有用上一次相同的办法让她流出粘液,而是直接冲了进来。 全根没入,紧嫩的阴道不知道已经被多少次这么对待过了,她的眉头只是压了压,又赶快抚平,一言不发的把手摁在桌子上,承受着男人的操入,无论他的力气有多大,将她奶子抓的如何痛苦,她始终睁着水润的鹿眼,被男人摁着嘴巴,一声不吭。 啪啪啪过了几下,他停下来了动作。 不耐烦的皱眉瞪她,移开了手,放开她红肿的脸命令:“叫。” “额嗯,主人,插给我,奴隶想要您的精液,请您赏赐给我!好喜欢您的大肉棒,好舒服嗯呀……” 他的动作又开始撞击,朝着没有水分紧薄的阴道不断操着,看她发浪揉捏起来自己的奶子,一声声叫的格外动听,脸上被殴打过后的伤口,凌乱中凄美的发浪。 “好棒哈,肉棒好大,龟头进到…奴隶的骚子宫了,啊流水了,主人好棒,好喜欢……嗯啊!求求您,用力!” 身下少女的鹿眼里都是湿润,泪眼巴巴的求着他快点。 周北易面无表情,他除了下体朝她阴道中插入以外,便再也没有任何动作,无神的双眼看着她发浪发骚,似乎这些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奈葵看着他的反应,咬了咬下唇,胆怯的将自己上半身微微蜷缩了起来。 “周老师……” 他眼神有了些变化,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看来我倒是没教你怎么去勾引男人,这门课程, 分卷阅读33 在我这里简直是负分。” 少女委屈的捂住肚子,抽噎求饶:“真的好痛啊,求求您拔出去好不好,我好痛,不要操了——额!” 大手掐住她细嫩的脖颈,力气大的一掌都能握断,他冷眼相视:“我有教过你,在被人操的时候,去求人拔出来吗!” “疼也得受着是不懂吗!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 “呜呜啊,好痛,啊啊太用力了,求求您不要插了,子宫,到子宫了!真的好痛啊!” “闭嘴!” 他吼着,可眼里却都是兴奋,指着她脸上那些被残忍扇出来的伤口,“我不介意在你脸上多抽几巴掌。” 手掌往下摁的越死,她窒息的模样格外可笑,张着嘴巴抬起脑袋,呜咽着拍他的双手想要求饶,可是没办法呼吸了,绝望干瞪双眼,无声的眼泪在奋力往下流。 “拔出去……” 她呼吸声嘶哑,还在说道,双腿在桌面上也开始挣扎了起来,胡乱的摇着头,每一个小动作都在抗拒着他的底线。 啪。 巴掌挥了上去,她的脸瞬间被扇歪别过头。 不得不说,周北易是兴奋的。那种无地纵容的激奋不言而喻在他眼尾处猩红点点暴露着,掐住她的脖子,拧起嘴角竟也笑出了声,邪肆的脸,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恶毒。 “没有经过我允许,进我的办公室已经是大忌了,只是这一巴掌还不足以让你铭记于心。” 奈葵喘着稀薄的粗气,被掐到无法正常呼吸,接下来的两个巴掌,将她那张瓷白的娃娃脸蛋,直接扇肿成了猪头般的肿胀。 她嘴角吐着血,周北易把她放开,拉住她长长的秀发,毫不顾惜的将她扔在地上。 像丢了一个玩弄残破布娃娃那样的简单。 【忠犬 H 她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就看到他从口袋中拿出的伸缩教鞭,唰的拉长。 黑眸的情绪不言而喻兴奋。 连他紧握的手都是在抖动。 奈葵恍恍惚惚的蜷缩住自己的腹部:“主人。” “跪起来。” 冰冷的声线,那是下一秒就会生气的暴怒征兆,她快速的撑着身体翻身,屁股对准他跪下,紧接着,从天划过的教鞭,用力抽打在她的脊背上。 “嗯啊——” 上次的抽痕还没有完全好,顶多只是结痂而已,而这次,恐怕就不是落下痕迹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他连带着抽了五下,每一下都使劲打破娇嫩的肌肤,用着皮鞋朝她玉嫩的臀部上踹了一脚。 “爬!” 男人压低在喉咙里面的怒吼声格外性感,奈葵撑着胳膊,往前用力爬着,额头的冷汗接连落下,背后已经皮开肉绽了,是隔着白体恤都能感觉到浓郁的血在流出。 啪—— 鞭子这次落在肩膀的伤口上,胳膊一软,前半身趴倒在了地上,他大步走来再度朝着她小腿上打去,如牛奶般的肌肤落下一道慎人的肿印。 “忘规矩了吗?” “没。没有主人,奴隶会乖乖爬。” 奈葵重新起身,扭动着嫩玉的双臀,她的姿势每一下都带着极致扭捏的诱惑,体恤衫更是在她身体上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人一眼望中这个骚货便无法自拔。 周北易跟在身后,眼睛死死盯紧每一个细节,垂在身侧握着细长教鞭的手颤抖一下,都是他激昂的象征,他已经忍不住自己压抑许久的怒性,朝着犯错的少女身上,用力留下自己亲手甩打上去的鞭痕! “操!” 一向文雅的男人,踹着她臀部,蹲下来拉住她落地的长发,抬起那张仙姿玉色的脸蛋,被扇上去的巴掌肿印,纯净的鹿眼中,让他想折磨一番。 奈葵可怜的抿着唇,轻声问:“主人,奴隶犯什么错了吗?奴隶只是太疼了,鞭子抽的好痛啊,奴隶不想被插,请您饶过奴隶。” 咯咯咬牙的声音从他的嘴中发出,抬起脚朝着她受伤的腹部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上,踩在她的胸前 分卷阅读34 ,居高临下,气势磅礴。 “没人教过你吗,在调教师面前,怎么允许你这张嘴里说出这种话,不准拒绝,就是作为奴隶学校学生的第一个原则,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呜,奴隶不懂,奴隶不想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学不好毕不了业,你可就永远都回不到你主人的身边了,最低等的学生,要被送往比这里更残忍的黑妓院,用你的身体去被折磨度过一生。” “呜呜不要,不要!” 她哭的动人,眼角泪珠,泣下沾襟,被他一鞭抽在脸上,脸侧扭转过去,用力憋住了哭声。 “站起来,弯着腰,抓住自己的脚踝。” 嘴角冒着血花,流下一条红色的银线滴落在地板上。她照做,这个姿势会让她屁股撅的更高,送入男人手掌之中,用他手中折磨人的武器,朝她臀部上用力抽落三鞭。 “啊——啊啊!” 啪! “这是第几鞭?” “回主人,是第四鞭。”奈葵牙齿打颤,双腿在发抖,腿弯已经要弯了下去,被他猛踹一脚,直接趴在地上,额头还磕到了桌边,发出咚的一声惊响。 “谁准你打颤的?” 他声音冷如冰窟。 奈葵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奴隶该死……” “你的确该死。” 恢复好姿势,继续抽着已经皮开肉绽的脊背,黑色的鞭子染上血色,她的小腿和私处也不可避免的落下伤疤。 奈葵甚至几次被打的跪下去,周北易甩起手中的教鞭,朝她身体上抽落,烂开的体恤衫下面,是血肉正在往外翻出。 “呜好痛,好痛,奴隶要被您抽死了,求您主人,您让奴隶做什么都行,别再抽奴隶了。” “做什么都行?” 他狞着寒意,将鞭子扔在书桌上:“把你的贱臀撅起来。” “是。”她颤巍巍的应道。 身后男人重新将自己紧贴在腹部的鸡巴,刺入她血淋淋的阴道,混合着脊背从臀部上流下的鲜血,朝着里面操入疯狂顶撞。 啪啪,啪啪,啪。 她腹部被顶起来的形状朝着子宫里面侵入,那里无比疼痛,奈葵弓着腰,低下头,脸色皱白麻木的张着唇,痛苦不堪瞪着眼睛,长发被周北易大手揪起来,操控着她的脑袋,往桌子上用力砸下去! “叫声被狗给吃了吗!” “啊,啊!奴隶就是您的狗,您最忠诚的狗嗯哈……主人的肉棒,太大了呜,骚逼真的吃不下,好痛,要裂开了!” 他低下头,痴迷的闻着她秀发上的芳香,一边撞击着她脆弱的子宫,含情脉脉说道:“说点好听的,我现在不想听你求饶了。” 奈葵咽着口水,笑如明媚的瞬间改了话语:“您肉棒真的好棒,母狗贱穴想得到主人的精液,求您赏赐给母狗,母狗愿意为您奉献出一切!” “呵。” 阴风浅浅的呼吸声,一阵酥麻从脚底冲破天灵盖,让人神经胆颤。 “你还真是会懂得讨好男人,什么身份都无缝切换的出来,这么快就摸清我的喜好了,知道我喜欢让人反抗着去施虐,故意挑衅拒绝我,看来你的本家主人,把你调教的真是不赖。” “我倒是挺想见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把人给调教成这副忠犬。” 他什么都知道了,果然是一流的调教师。 周北易拔了出去,踹着她的小腿让她跪倒在地上,男人瘫倒在身后皮椅,双腿岔开,露出下体气势汹汹的肉棒,手放在座椅扶手,冷冷撇着眼瞪向地上的人。 “不是愿意为我奉献出一切吗?那就让我好好瞧瞧,你为了得到我的精液,该怎么讨好我。” 她朝他爬了过来,跪地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皮鞋,舌尖从鞋尖开始往上不断舔的发亮,丝毫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一边晃动着自己被抽烂的骚臀,鼓着扇肿的脸,去蹭他的西装裤脚,像极祈求摸头可怜的畜生。 “恳求您赏赐给母狗精液,母狗好想要,属于主 分卷阅读35 人您的液体,拜托您。” 说着,用自己破损的脸,蹭着胯间沾满血液巨根,将上面的污秽全部吃干净,她的口交技巧自然是不用说的一流,但那副放荡又下贱母狗,是人没办法装出来的一幕。 就像她本身,该是一条母狗,或者是,母狗的化身。 【贱狗 H 奈葵将耳边的头发撩去耳后,诚恳的双手捧住垂下来的睾丸,细细揉搓,嘴中不时的发出啵啵声,吸的龟头马眼中都忍不住流出了遗精。 周北易面色不改,抬脚踹着她脆弱的私处,只听痛楚一声闷叫,舌头的动作不敢停歇半刻,低下头来,含住睾丸用力往嘴中吸着,似乎是不想他用龟头射出来,而是要把这存储精液的地方,里面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唔,好吃。” 她说着,舔的口水不断作响,有些甚至从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上下晃动着脑袋,吐字不清呜咽:“好棒,肉棒,太好吃了,主人。” 奈葵眼里有泪,像是故意装出一副好吃到哭,拼命的做着口活,怕失去了面前的肉棒,就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周北易很吃她这一套,反而,他也没办法装出来自己不感兴趣的样子,男人的欲望是最容易被挑起来的东西,特别是碰上足够骚的狗。 “吃的这么快,是怕我不给你精液?” 他撑着脑袋,歪头姿态慵懒的抬着眼皮打量她。 鹿眼里闪闪金光,居然一副委屈,含住龟头说:“母狗怕主人的精液不肯射进母狗的骚嘴巴里,母狗真的好想吃!” 她捧着那根比她半张脸都要大的鸡巴,小心翼翼开始往喉咙里面压,本来就流血的嘴角,此刻撕裂的更猛,甚至撑开了脸上被扇肿的伤口,她丝毫不在意。 “如果让你为了这根肉棒去死愿意吗?” 周北易揪起她的秀发,逼着她对视上自己的眼睛,只看她双手裹着鸡巴,泪眼巴巴慌乱的点头。 “愿意,母狗愿意为了主人的肉棒去死!” 她真的太会了。 勾引男人的级别,就连他这个见多识广的调教师都自叹不如,差距显然被拉开,就算让他亲手去调教,也不一定会调教出来一个比她还好的奴隶。 放开头发的一瞬间,张着嘴巴瞬间裹住肉棒,开始奋力往自己喉咙里面压下去! 教她的喉交,将喉咙捅破损伤,让她没有那么敏感一插进去就呕,可一旦速度加快,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毛病就出来了。 周北易摁着她的头,故意往里撞击着,把她喉咙当做下体的骚逼,也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摇晃着腰身奋力进攻,卵蛋啪啪甩响在她的下巴上。 “嗯……” 舒服的叹息,格外诱惑性感。 奈葵抱住他的大腿,仰头被插得两眼翻白,持续不断呕吐声,打扰了这么投入的男人。 啪! 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嘴里的肉棒也抽出,她甚至来不及咳嗽,匆忙跪下来向他磕头:“是母狗的错!谢谢主人教育,母狗该扇!” 周北易一言不发,晃了晃肉棒拍拍她的头顶,她很显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抬起头便吃住了鸡巴,奋力朝着喉咙里面继续顶入。 “呕——” 啪。 一声一个巴掌。 不过才三分钟,就挨了将近九个。 男人手掌宽大,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脸很快就被扇毁了,左右两侧甚至达到平衡的肿胀,奈葵疼的眼泪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扇你活该吗?” “活该!”她跪地点头,认真的没有一丝委屈:“能被主人扇巴掌,是贱狗的荣幸,请主人不要怜惜贱狗。” 男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眉眼温柔的有些不正常。 “我自然是不会怜惜你,难得你能做到这种地步了,也真是让我佩服,去医疗室里抹药吧,今天允许你不用来上课程,好好在宿舍养伤。” 奈葵抬起头来:“可是贱狗还没吃到主人的精液,主 分卷阅读36 人没有在贱狗的嘴里释放!” 周北易压着眉头,鼻腔㈥㈢㈤㈣㈧临㈨㈣临中闷出哼声。 “区区一个贱狗,怎么配吃到我的精液?你想多了,穿上贞操带爬出去吧。” 居然从她脸上看到了委屈,可谁知道这副样子是不是用来讨好他而装出来的。 周北易舔着嘴角,不耐烦叹了声气坐回皮椅上。 “是,贱狗知道了。” 她跪地磕头。 捡起地上的贞操带,跪着穿上:“主人再见。” 晃动着遍体鳞伤的屁股,抽烂的脊背,朝着大门爬去。 周北易烦躁往后一靠,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雪茄,咬在嘴里,他的胯间还依然挺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杵杵竖立在半空中。 望着天花板冥想,他却第一次,想点燃上这根雪茄,好好的抽上两口! 于是乎,男人抓住自己挺直的分身,上下撸动起来,在宽大的手心里奋力摩擦着,撸动的每一寸青筋都起不来像刚才的那种畅快感。 那根肉棒,慢慢在他的手心里软了下去。 他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沉下心,起身去下午的课程教室。 却在路上碰到了禾渊,那小子满脸的不服气,气冲冲的架着膀子朝他走过来,甚至想动手推他,但能看得出来,硬是给忍住了。 “你他妈——为什么把爷的搭档给揍成那个样子!” 桃花眼里气拧的喘着粗气,不停嘶呵着。 “为什么这么关心她?”周北易拿出雪茄,咬在嘴里,一手插着裤子口袋,白衬衫下明明正经的君子斯文,可本性却是人模狗样! “我不关心她,我难道关心你鸡巴被她给插得爽不爽?” 禾渊扯着嗓子吼,话音未落,他又急忙转了个弯:“那是爷的搭档,爷当然得关心她!” “禾渊。” 周北易鲜少会这么严肃的叫他名字,一时愣住。 他修长的两指夹住雪茄从嘴里抽下,散漫的瞥眼看他:“你应该知道校规,在你来这里时,我反复告诫过你不允许对奴隶学校任何一个人产生感情。” “就是怕你这种纯情小子不知不觉的沦陷在哪个女人的身体里面,无法抽离。” “爷——” “更何况,还是这种有主人的衷心奴隶。” 最后一句话,把他心脏给堵得着实有点难受。 “爷,爷才没喜欢她,爷就是关心,你做的太绝了周北易!不要以为你是调教师,就能对手下学生肆无忌惮!” “不可以吗?” 他倒是笑了:“这就是我的指责,而你,不行。” 【荡妇 H 伤口烂开的太过严重,导致她第二天起来满背的血,从肉缝中溺出来,每动一下,血流的就越多。 从电脑的监控警报上,周北易看到了在宿舍里的她倒地奄奄一息。 监控下的喇叭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今天不用来了,休息。” 还在试图爬起来的奈葵,重重跌落回地面上。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爬起,跪下,磕着头。 周北易面无表情瞥了一眼画面,切断关掉,起身走出办公室。 脊背上的肉如同腐烂那样,在不断涨裂开,她手绕在背后抹了一把,全是血。 一个晚上时间都没有愈合。 她想想,这么严重的伤口,主人也在她身上使过几次,那时候会故意让她去忍着这些疼,不去处理伤口,直到伤疤开始风化,她每次动一下身体,都会把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那是一次又一次的造成伤害,足足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敢躺在床上过,自始至终都是趴着睡。 这样发展下去,可不怎么妙,要去医疗室里面拿止血粉才行,不然迟早都会裂开。 吱呀—— 铁门被推开了。 那满皮苍白的少年 分卷阅读37 ,手腕带着手铐,双脚捆绑铁链,又一次这副模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哦,姐姐被打的好惨哦,伤口疼吗?” 他笑眯眯的歪头,跟在他身后的训练师,将他推了进来,然后面无表情关上了门离开。 奈葵预感到不好,自己满身都是血。 郗予嗅了嗅鼻子,满足的仰起头大吸一口:“真的都是血味啊,好甜的味道,这简直就是天堂啊!姐姐,你真是一个宝物!” “不,不可以。” 奈葵慌张的摇头,想从床上爬起来,被他摁着脑袋,用力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少年兴奋的咧开嘴角大声喘息,吐出激动的热气:“呐呐姐姐,我可以吃吧,就一口哦,真的就一口!你放心好啦,这些血我可是一滴都不会浪费的!” “不能……啊!” 扯着她的头发越拽越紧,软软的娃娃脸上疼的面部狰狞:“明明长着一张精灵一样的小脸,怎么说出来的话怎么不会讨我喜欢呢?” “你不是最低端的性奴吗?你的老师居然没有教过你应该怎么讨好男人,可真是失败啊,姐姐是个不合格的学生,现在我就来惩罚你!” 说着,他弯下腰张开口,朝着流血最浓的地方血盆大口的啃上去,如果此刻有个吸管的话,他早已经开始咕咚咕咚的往下吞咽。 “嗯……嗯。” 郗予脸上浮现起几分娇红,喉结用力吞咽,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奈葵抓着坚硬床板上唯一的蓝色床单,指甲都要陷进木板的缝隙里面。 “求求你。真的不可以,快起来……啊好痛,好痛啊!” 他睁开眼,嘴里的动作并不停歇,用自己的舌尖去翻着一块被撕烂的肉,往嘴中用力啃食着,不知疲倦在她身上讨要全部的血液。 “好棒,姐姐!好喜欢,你的血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比那些兔子都要棒,味道好极了!” 他抬起头,用手指抹去鼻尖蹭到的血,放在嘴里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她背上血肉翻开的伤口,都有自己唾液。 “呐姐姐!” 郗予残忍拉起她的头皮,逼着她看自己,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液,呲着亮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说:“你应该感谢我啊!谢谢我去吸你的血,这不是你们奴隶应该说的话吗?现在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你半个主人吧,对不对啊!” “唔。” 他皱眉:“你哭什么?眼里滚着泪就想得到我的怜悯吗?我告诉你啊,这招可对我没用的。” 可很快,从眼眶里跑出来的泪水,争前恐后往下翻涌,一滴接着一滴顺着下巴流,红通通的眼眶里,她啜泣吸着通红的鼻子。 “喂喂喂。” 少年压低眉头不悦的警告着:“你是真骚还是假骚啊?真让我为难。” “拜托你。”奈葵恐慌开口,连眼里的泪珠都在拼了命的哆嗦:“不要,吸我的血,伤口没办法好的,会很痛,真的好痛。” 郗予低下头,看着自己裤裆下的鸡巴硬起来了。 他的性欲并不强烈,几乎没几个女人能让他硬起来,就算是一排女人站在面前,甩着奶子,都让他无动于衷,甚至在入学时还被判定为性冷淡。 隆起的那一团鼓包,让他笑了笑。 “姐姐,你瞧,它硬起来了。” “我帮你!” 奈葵急切的伸出手去扯拽他的裤子,落在他的眼里,跟一个荡妇也没什么两样,趴在床上,那根硕大的硬物,抽出裤子的瞬间就猛拍在她的脸蛋上,一声脆响。 这根鸡巴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很白,不是那种狰狞的紫色或者黑物,可以说有些粉白的好看,甚至包皮下面那些蜿蜒青色的筋,都一清二楚。可长度和粗度,对她的嘴巴来说有些不乐观。 奈葵扯到脸上被扇肿的伤口,费尽全力才张大了嘴巴,去吞咽含住这根硕大,在她嘴里顶入到喉咙的长度,鸡巴也还剩下半根没有进去。 “唔……额唔!” “好吃吗?” 他舔了舔嘴 分卷阅读38 角,难得有些舒服,摸着她长长的发:“小荡妇,我的处男鸡巴味道如何?姐姐可是第一个含我鸡巴的女人呢,还不快向我感恩吗?” 奈葵急匆匆拔出嘴里的鸡巴,啵的一声松开龟头,双膝屈起跪在床上朝他磕头。 “谢谢主人,赏赐给荡妇的鸡巴。” “呵呵,性奴就是骚!” 郗予摁着她的脑袋,再次往自己胯下用力摁去! 龟头冲破喉咙,里面的褶皱层层吸紧鸡巴每寸青筋,本能条件下,人的喉咙会不由自主的吞咽,鸡巴在往她食管里面被用力吸进去,想要把他的存精袋给抽空。 果真很舒服,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在奴隶学校里花大价钱去购买奴隶了,他妈的,怎么没早点遇到让他这么爽的一张贱嘴! “呕——” “喂喂!”少年语气骤然阴郁下沉:“再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我就要抽你脸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