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金丝雀》 分卷阅读1 ?被囚禁的金丝雀【强制爱】 作者 小南吖 內容簡介 猎人看中他,把他捕捉,折断翅膀关在笼子里,成为他手中唯一的金丝雀。 内容大概就是: 很火的影帝攻退居幕后,对作为练习生出道的受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二话不说,直接绑回家囚禁起来天天这样那样,锁上链子,做一个永远都逃离不了他掌心的金丝雀。 强制,肉香,甜文不虐 高H1V1BL現代 第一章:洗澡 晨光乍破,细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进整个房间,洒下一地温暖的金辉。 躺在床上的少年眉头微蹙,略微难受的呼吸,苏醒之际,剧烈的疲惫和酸痛涌遍四肢百骸,身体沉重的像被卡车重重碾压而过。 昏睡中的他难受的哼吟出声,薄如蝉翼的眼皮剧烈动了几下,最终浑浑噩噩睁开了眼。 视线有些模糊,他翻了个身,眨了眨混沌的眼,待眼底的雾气散尽,男人精致的面庞顿时映入进他的黑眸里。 被子下,一条结实的手臂强势环住他的腰,强而有力的心跳和炙热的温度裹挟着俞雀。 男人的头发略显凌乱的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他的样貌过于精致,五官轮廓分明,白皙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丝毛孔。长而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像一把小扇子遮盖了那双深邃狭长的桃花眼。身上一肌一寸,宛如刀割斧削似的,漂亮的无比惹眼。 俞雀的视线不由开始下滑,滑过他的下巴,上面有一道红色的痕迹,那是昨天晚上他被男人逗弄到羞愤之际,发狠咬了一口留下的齿印。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男人的锁骨和肩膀上,对方肩膀上有几条红色的抓痕,在一片雪白中甚是瞩目,也是他的杰作。 俞雀抿了抿唇,忍痛缓缓从床上坐起,有些头昏脑胀。他的腰又酸又软,特别是身后某个难以描述的羞耻部位,每缩动一下,便会蔓延起一股火辣辣的刺疼。 睡在他身旁的男人被他起身的动作吵醒,颤了颤纤长的睫毛,眼皮掀动,随后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就是男生白皙的肌肤,黑发少年裸着身体,懒懒靠在床头,白色的被子滑落至他的腰腹,胸口后背皆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爱痕,遍布全身,在如玉的肌肤上显得异常明显,像是盛开鲜艳的红梅,暧昧之际同时又夹杂着一股朦朦胧胧的美。 眸色陡然幽深几分,宴辛禾伸出修长肌理线条完美的手臂,一把勾住俞雀的腰,随后往自己怀里一带。 肌肤紧贴,呼吸交缠。 望着他脸上还略带懵懂的神色,宴辛禾一个翻身,便将俞雀压在了身下。 薄唇轻勾,眉目温柔,他低头,攫取对方微翕的唇瓣,一个极致的法国深吻。 “早安。” 嗓音低磁,糅杂一抹晨间苏醒的特有暗哑。 俞雀在宴辛禾身下不舒服的动了动:“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昨天晚上叫的太久,导致他的声音清晨醒来异常沙哑。 有些难受,身上黏糊糊的,特别是体内还有昨天晚上男人留下来的东西。经过刚才一番轻微的动作,俞雀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湿滑黏腻的液体从臀缝间溢流出来,滑落在床上。 “不舒服?” 宴辛禾用脸摩挲他细嫩的面颊,薄唇渐渐转移到他的耳垂,舌尖轻缓舔舐,在他耳廓里面打着圈,带起俞雀敏感的身体泛起片片小颗粒。 “唔……”俞雀身体微颤。 “可是宝贝看起来很有精神。” 男人轮廓深邃,双眸暗沉,露出几分不设防的慵懒和危险。他的一只有力的手落在俞雀的腰屯附近,渐渐从他的腰腹下滑,微凉的指尖状似无意擦过他微肿的股口。 有根粗硬的东西抵在俞雀大腿根部,灼热的,坚挺的,巨大的,就是那根昨天晚上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哭着向男人求饶的罪魁祸首。 俞雀身体一紧,墨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惧色:“等等……” 分卷阅读2 宴辛禾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修长的五指穿插进他的黑发,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侧头,重新攫住他的嘴,撬开牙关,又是一轮新的吸吮碾磨。 俞雀呜呜着挣扎,一张脸因为缺氧涨的通红,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宴辛禾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他。 舌尖舔去他嘴角流出的口涎,捏了捏他的鼻尖,不满道:“嗯?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有学会用鼻子呼吸?” “我又不是你……” 俞雀嘟囔,后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眉头皱的死死的,双手开始推搡他的身体。 “去浴室。” “好,那就去浴室。” 危险的暗光自他的眸间划过,宴辛禾掀被起身。 第二章:弄出来 男人赤身裸体走下床,匀称饱满的腹肌和腰侧两道完美的人鱼线,长腿窄腰,身材比例好的不像话。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胯间一团墨黑草地里,因为晨勃而膨胀起的性器半翘在空中,气势汹汹的朝着俞雀的方向展露神气。 男人气定神闲,没有丝毫觉得尴尬或者羞耻,面不改色。反倒是俞雀见此,面颊一红,垂下眼眸暗骂一句对方不要脸。 身份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公众人物,就算是在家里,也应该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吧。 宴辛禾笑的无比纯良,往自己腿间觑了一眼,挑眉道:“它在跟你打招呼呢。” 俞雀听着他轻佻的话,抓起床上一个软枕,恼羞成怒朝他身上扔了过去:“闭嘴!” 宴辛禾轻轻松松接过,不再逗他,弯腰,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蓦地将他的身体横抱起来。 失重的感觉顿时袭来,俞雀下意识伸出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以求平衡。 耳畔响起一道闷重的金属磕撞声,俞雀无力的将头靠在男人的肩窝处,眼角余光定格在地上那根细长的链子上。顶端牢牢镶嵌在侧面的墙壁之中,另一头接连着的,则是他脆竹般纤细的脚腕。 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敛眸压下眼底的愤恨。 宴辛禾唇角带起一抹晦暗难辨的弧度,右手搭在俞雀的脚踝,留恋的摩挲了几下,之后便摸上将他锁住的金属制的银圈上,接着拇指一按,“啪”的一声,银圈赫然松开,掉落在凌乱的床被上。 将俞雀抱进浴室,男人这才放下他。 脚跟落地的瞬间,俞雀预料之中打了个酿跄。 昨天晚上精力被压榨干了,做了一晚,现在两股战战,双腿更是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不堪,站都站不稳。 宴辛禾及时搂住他,才没有让他一屁股跌坐在地。 心疼的揉捏他的大腿,假惺惺的问:“很酸吗?” 俞雀一巴掌拍开对方逐渐从他大腿蜿蜒抚摸而上的大掌,恼怒道:“都怪你!” 男人此刻心情大好,抱着他,像只慵懒无害的大猫,一颗毛茸茸的头不断亲昵磨蹭男孩的肩颈,满声宠溺。 “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 说着,还讨好似的嘬上他肩胛上白皙的肌肤,温柔的亲吻。 俞雀嗔怨的推开他:“昨天晚上我都求你好多次了,你还这样——” 宴辛禾笑:“下不为例,下次保证听宝贝的好不好?” 俞雀嘟哝:“每次你都这么说。”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宴辛禾是个脸皮厚的,就算顶着还半硬着的物什,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也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俞雀脸皮薄,在床上还好,有被子的遮掩倒也不觉得什么,可一旦脱离被子,身体不着寸缕暴露在空中,浴室又大,哪怕没有旁人,但他就是有种好像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被人围观的极度羞耻感。 他从一旁挂架上扯下一条白色的毛巾,堪堪遮掩下半身。 在浴室里扫视一圈,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俞雀打算出去。 宴辛禾攥住他的手臂,歪头问:“去哪?” 俞雀无奈道:“没有拿衣服。” 分卷阅读3 男人眸光轻闪,将他扯到胸前,两指挑起他的下颌,微眯双眼:“不需要那种东西。” “……” 俞雀抿了抿唇,没有坚持。不在理他,准备去里面洗头。 宴辛禾轻笑,眼底红雾闪现,伸出舌头舔了舔方才指尖捏过男孩下颌的食指,放入嘴巴吸吮,搭配妖孽般的面容,一股浓浓的色情之欲扑面而来。 他将浴缸放满了热水,浴缸很大,就算两个人躺进去也还绰绰有余。 俞雀闭着眼,任由淋浴喷头里倾洒出的热水将他头顶上的白色泡沫悉数冲净。 身后一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他,俞雀揉搓着头发,身体里面的黏腻还能清楚的感受到,媚肉一缩,里面的液体就接二连三的流出来。 他暗自咬牙,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将身体里的东西扣弄出来。 腰间这个时候被一双手臂圈住,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体贴了上来,不容反抗的往他身上带去,大掌摸到俞雀浑圆的屁股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里面的东西,我帮宝贝弄出来。” 第三章:“都怪你,射的太深了。” “我自己……唔!” 拒绝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感到自己的后庭间猛地插入进一根细长的物体。 “拿出来。”俞雀不适的扭了扭腰。 “乖乖的。” 宴辛禾按住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体内扣挖翻搅。 俞雀闷哼一声,体内残留的液体至他的穴口处缓缓流了出来。微肿的穴口每翕动一分,就带出一泡白色的浊液,淫糜至极,美景看的让人血脉偾张。 花洒把温热的水分散的均匀,白色的黏液从大腿根处滑落,被水冲至在光滑的地板上,继而流入下水道。 手指愈发往里扣弄,俞雀细细的哼吟,难受的扭了扭腰。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俞雀埋怨:“都怪你,射的太深了。” “都是我的错,宝贝,对不起。” 男人搂着他的腰,呼吸沉沉。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一只手在他身体里搅弄着,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朝他小腹下方摸了过去。 俞雀用手肘顶了顶他:“快点。” 宴辛禾低低一笑,俞雀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发出的轻微震动。 男人低头看着身下的男孩,细细的打量起这具令他痴迷发狂的身体。 俞雀的身材不算完美,但也绝对不能说是清水寡淡,肌肤细嫩白皙,光滑似水。几个月时间的圈养早已将他先前锻炼出来的腹肌折腾的若隐若现。小腹之下是沉睡着的阴茎,粉嫩的,颜色十分好看。 头顶滴落的水珠顺着他的身体滚落,划过纤瘦而骨骼线条分明的背部,最后隐没在臀股间的细缝处。 宴辛禾眸色幽深,小腹一紧,欲望几乎是瞬间席卷全身。 喉结上下滑动,就这样视看着男孩精雕细琢般的身体,感觉体内有股电流淌过,下身胀的发痛。 “去外面。” 他轻咬俞雀泛红的耳垂,身下手指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起来。 俞雀有些难受,这具身体早就在男人的调教下变得无比敏感,稍微一挑弄,就变得瘙痒难耐起来。 胯间的分身逐渐抬起了一个小头,男人恶意的用挺立起来的硬物顶了顶他的臀,在他耳边调笑:“想要了?” “不想!”俞雀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恼意。 就算身体起了反应又怎么样,昨天晚上被这个男人操弄了一晚,到现在他的穴口还涩痛发肿……这男人实在可恶,明知道他不想,身体难受却越是撩拨他! “小骗子。” 宴辛禾不再逗弄他,大概半个小时后,等股沟再也清理不出白浊流出来,才放开他,笑道:“洗好头出来,外面已经放好了热水,放松一下身体。” 出去前捏了捏俞雀弹软的圆臀,触感柔软,仿若两团绵云,叮嘱道:“不要待太久。” 分卷阅读4 男人离开后,俞雀伫立在原地,低头沉默会儿,片刻后将花洒关掉,拿起毛巾擦拭起自己的头发。 在隔间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他这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宴辛禾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修长的指节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他慵懒的斜靠在浴池里,一条长腿屈起,勘勘遮挡了他那两腿之间不可描述的狰狞巨物。 水晶高脚杯在男人指间轻缓摇晃,里面摇曳的酒水像是猩红的鲜血,在杯壁上晃动出润滑的曲线。而他,俊美的面容犹如从电影走出来的吸血鬼伯爵,活动在夜里,浑身上下充斥了邪魅和危险的味道。 听到动静,他抬眸,眉眼一弯:“过来。” “我已经洗好了。” 俞雀不想过去,这个时间男人心情虽然格外愉悦,但是——从他这个方向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腿间硬到发紫的性器,青筋环伺,粗大的令人心底发怵。 心一颤,眼底闪过惊惧,俞雀想他这个时候过去,不是等于羊入狼口! 宴辛禾笑的一脸温和:“要我过来抓你吗?宝贝。” 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他,过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俞雀坚持要求道:“我今天很累,你可不许再折腾我了。” 他语气带了丝撒娇般的嗔怨。 “不会再动你了,过来吧。” 得到他的保证,俞雀这才放下心来。虽然这男人有点可恶,但说话还是可以相信的,至少没有骗过他。 一只脚才踏进浴池里,宴辛禾长臂一伸,便迫不及待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俞雀惊呼,跌在水里呛了一口。 “干什么?” 轻咳过后,他捏了一把男人腰腹间的软肉。 宴辛禾没有说话,只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中汇聚了可怕的占有欲。 “喂,你可答应过我的。”俞雀低声提醒:“不许碰我。” 男人硬邦邦的肉棍抵在他的臀股间,像是一把锋利的利器,硌的他生疼。 “要喝酒吗?”宴辛禾突然问。 俞雀撇了眼他手里捏着的那杯红酒,摇头:“不想。” “尝一口。” 男人兀自说,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喝了大半,随后扣住他的头,垂首,薄唇堵在他的,缓缓将自己口中的液体渡给了他。 醇香的酒味在两人口中弥漫。 俞雀被迫吞咽,宴辛禾加深这个吻,用力吸吮,待两人唇齿相离那刹,一缕透明的银丝从两人唇角处拉扯断开。 俞雀脸色薄红,变得滚烫。 “好喝吗?”男人问他。 俞雀皱眉,红酒的味道虽醇,但也糅杂了一丝淡淡的涩,不喜欢喝红酒的人自然不会品尝到其中的美味,正如他一般。 “如果你不喂我喝的话,也许会比较好喝。” 虽然他不喜欢喝这种东西,但最起码也知道喝红酒得需细细品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强硬渡他鲸吸牛饮。 男人发出愉悦的笑,心情大好。 俞雀见此,眼底闪过一丝暗光,犹豫了许久,才略显迟疑道:“明天我想出去……” 宴辛禾抱住他,下颚低在他肩上,修长的指尖挑起他一缕湿发饶指纠缠,漫不经心道: “想买什么?明天我给你带回来。” 话里话外并没有答应他。 失望一闪而过,俞雀咬牙:“我在公寓待了一个多月了,我想出去。” 每日早晚,眼睛睁开就是熟悉的房间,哪里也不能去,网络也给他断掉,空闲时间只能周而复始看他演过的影视和打单机游戏,再者就是睡觉,他真的已经受够这种没有自由被囚禁的日子了,心情郁燥的很。 “我不管,我要出去!” 俞雀在他怀里挣扎,脸上表情不虞,像个想吃糖果家长又不给他买的哭闹小孩。 宴辛禾权衡了一下,他不想男孩出去,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但是 分卷阅读5 外面关于他的新闻还是比较敏感,话题度比较高,现在这个时候出去并不是最佳时机。 不过想想从上一次开始,也着实把俞雀关的久了些,不怪他会闹。可谁让他上次逃跑把他惹怒了,不给他点惩罚,这孩子就不会长记性。 考虑过后,他眉头微挑:“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俞雀面色一喜:“真的?” “真的。” 宴辛禾抚摸他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声音带了丝忍耐的暗哑:“不过,宝贝首先得先把我的火给灭了……” 舔舐对方圆润的肩窝,牵引他的手,握住了自己身下那蠢蠢欲动的欲望。 俞雀赤裸跪在地上,腿被迫分开,宴辛禾就坐在他面前的床侧上,浴袍大敞,极具爆发力的身体宛如一头精壮的猎豹,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的不像话。 俞雀顺着着他的腹肌往下看,狰狞的阴茎像是一条可怕的巨龙,正对着他虎虎生威。 他的眉皱的死死的,似有万千忧愁,看着男人硬如铁柱般的肉棍,一时都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的好。 男人顶了顶胯,催促似的。 俞雀只好无奈握住了它。 掌心一片滚烫,如有生命力似的还在跳动。 他太大了,俞雀一只手完全圈上去也难以包裹。 “乖,动它。”Q274 7311037 宴辛禾被他慢吞吞的动作憋得痛苦,额头压抑的爆出青筋。他伸出手,覆上包裹自己阴茎的白皙小手上,带领着他上下缓动。 男人的表情似乎愉悦到了极点,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嘴里发出犹野兽般的粗喘,就连那张精致的面庞也因为快感而变得稍显狰狞起来。 俞雀在感觉手中的东西又粗硬了一圈后,心底暗自恼怒,同时也闪过一丝后怕。 这东西那么大,以前他到底是怎么把它给全部吞下的?! 他的手有些酸了,皱眉道:“好了没有啊?” 看出男孩眼底的不情愿,宴辛禾眸色一沉,勾唇晦暗道:“宝贝,要不要换个新的办法?” “什么?”俞雀面色一僵。 宴辛禾松开他的手腕,狭长的双眸里闪着诡谲的光。他的手指来到他的红唇上,指腹轻柔的摩挲。 “用这里。”他说。 俞雀瞪大眼睛,面颊逐渐升染起一抹红晕。 “我不要——我不会——” 眼中闪过羞怒,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还想自己给他口交! 被迫和他在一起后,这还是宴辛禾第一次在性爱方面提出这种要求。 “不会可以学。”男人轻飘飘地道。 俞雀忿忿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汇聚一抹愤恨:“凭什么我要学?” 宴辛禾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脸:“因为以后,这种事情还会有很多次。” 第四章:“乖,好好舔,舔好有奖励。” 男人身体温热,凑近了仿佛能感觉到那股升腾而起的浓浓情欲味道,宴辛禾的阴茎向来硕大而粗长,一只手都难以包裹,更何况用嘴? 俞雀看得头皮发麻,他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思绪百转千回,思索着怎样才能脱身,宴辛禾的手却已经摁耐不住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不容他多想,便一寸一寸地压了下去。 “等等……” 俞雀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腹部试图抵抗:“等等,我还没准备——” 话还没说完,脑后的大手骤然发力。 俞雀猝不及防被摁到了男人挺直的阴茎上,充血的巨物硬度惊人,抵在皮肤上,感觉脸上像是压了一根滚烫的烧火棍,脆弱的皮肤仿佛都要灼化消融。 “张嘴。” 宴辛禾声音已经变得十分沙哑,暗含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俞雀脸上的抗拒从一开始就没有消失过,但男人捏着他的颌骨,迫使他张嘴。 “ 分卷阅读6 乖,听话。”宴辛禾温柔的安抚他。 别以为现在男人说话温温柔柔的,可俞雀十分清楚,这些都是他表面伪装出来的一层皮囊,毕竟这个男人可是全国其中最为瞩目想嫁的男明星。 宴辛禾从模特界进入演艺圈,不到五年的时间,便一举拿下国内大大小小的奖项,名副其实的视帝加影帝。因为不俗的长相和精湛的演技,对媒体和粉丝皆是谦和有礼,可谓是全国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男神。 可惜娱乐圈是个深不见底的大染缸,男人长年累月混迹时长,在里面虚与委蛇久了,表面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可谁又知道他芝兰玉树,俊美出尘的表低里,实则骨子里就是一个充满邪恶的大变态! 俞雀知道他反抗不了男人,一旦他反抗的后果,就会带来对方他更加严厉恐怖的惩罚。 “乖,好好舔,舔好有奖励。” 男人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在他的颌骨下,像安抚小猫似的,还时不时动动手指挠挠逗弄两下。 俞雀犹豫片刻,望着眼前经脉环伺的狰狞,圆硕的顶端已经开始冒出一小股清液。直到男人又不动声色的摁了他后脑勺一下,这才不情不愿张开了嘴,伸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试探般朝前,将男人阴茎前端渗出的粘稠液体舔了舔。 唔,味道有些腥,不过也并不是不能完全接受,稍微忍耐一下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乖孩子。” 宴辛禾的目光灼灼如日,嘴角噙着一抹忍耐扭曲的笑。 俞雀张开嘴,将龟头含住,前端渗出的粘液被他一点点舔舐干净。 略微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茎根上,温热的,像最好的催情剂。 男孩的嘴又暖又湿,舌头又软又灵活,宴辛禾忍不住闷哼一声,如蛮兽般重重喘了几声,压抑的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汗渍淋漓。 宴辛禾不由自主地将手按在俞雀脑后,五指在他乌黑的发丝里怜惜的穿插着,缓慢地,将他的头一点点向里推进。 半个茎身都吞了进去,俞雀脸上的表情显得很难受,两颊都被嘴里的巨物塞的满当当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 呼吸有些困难,俞雀不得已一只手握着,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阻止对方继续深入下去的动作。 宴辛禾见他粉白的脸皮憋得通红,眼角泛红噙着泪水,心脏砰砰直跳——动情至极。 他口干舌燥,痴迷的望着腿间服侍他的俞雀。 男孩的口腔温热湿滑,舌头胡乱搅着,像条不安分的小蛇。 男人的物什太大,俞雀合不拢嘴,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他稍微退出一些,口腔包裹住阴茎的顶端,下意识去吸上面那个小孔。 宴辛禾身体不由一颤,低吼一声,被刺激的猛地扣着他的头往自己胯间一带。 突如其来的一记深喉。 窒息感瞬间侵袭,俞雀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五官都皱成了一个包子,眼底蓄起的泪水顿时就落了下来。 宴辛禾把自己的东西从俞雀嘴里抽出来,对方嘴里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流的下巴到处都是。 俞雀干呕了一下,胸膛剧烈起伏,气喘吁吁。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透明的水渍从他嘴角淌下。因窒息,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带起一层桃花般的薄红,色欲又淫靡。 待他稍微顺过点气,宴辛禾才单手把他从身下拉起,掐着他不盈一握的柳枝细腰,咬上唇,欲火难耐的撕咬碾磨。 “宝贝,我想要你。” 男人的唇流连到他耳畔,嗓音哑的像塞了张粗砺的磨砂纸。 俞雀坐在他身上,感觉对方硬到爆炸的生殖器直挺挺的抵在他臀缝,探索似的一寸一寸往里挤。 后穴一紧,俞雀疯狂的摇头,哀求道:“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不碰我……” 宴辛禾喘着粗气,摁着他的身体贴向自己,欲火难耐:“那怎么办?我快忍不住了……” 俞雀软乎乎的说:“我用嘴帮你——” ”不行。”男人打断他:“那样不行。” “那你要怎么样?”俞雀小声 分卷阅读7 地问。 宴辛禾凝视他殷红的双唇,心中一动,然后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俞雀像是听到某种不堪入耳的话,杏目一点点圆睁,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 宴辛禾笑的深意:“可以的。” 咬着他的耳,男人循循善诱:“宝贝如果答应我的话,过两天就带你出去透透气。” “……”俞雀惊悸的神情顿时凝固在脸上,过了好几秒,才狐疑地问:“真的?” 宴辛禾笑着点头。 俞雀果然心动了,坚定的表情开始出现松动。 “那、那我想多玩两天……” 男人慨然允诺:“可以。” 俞雀躺在被褥中间,宴辛禾把他的身体往床沿又拖了拖。 此刻他的头完全呈悬空状态,没有了依托,血液倒流的感觉使他愈发不安,望着站在床侧俯瞰他的男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你、你轻点……” 宴辛禾亲昵摸着他的脸,眼神炙热的恨不得将他一口吃进肚子里。 “放心。” 他上前两步,迈开腿,胯间直挺挺的雄狮就戳在了俞雀嘴边。 “宝贝,嘴巴打开。”宴辛禾温柔地命令。 俞雀舔了舔唇,从善如流。 嘴巴刚张开一条缝,粗大的茎身便看准洞口,一举挺入。 “唔!——” 男人沉重的身体顿时像座巨山似得压了下来,浓厚的耻毛盖了他一脸,鼻尖被一股满是腥膻的麝香味弥盖。 俞雀腾空的脑袋被迫往下压,脖颈弯成一个恐怖的弧度,喉结滚动,像只引颈受戮的白鹅,露出纤长细嫩的长颈,哀鸣尖喙。 俞雀双手捧着,口腔被堵的严丝合缝,极为艰难的呼吸。 宴辛禾摸上他颈上凸出的小巧喉结,迷恋的摩挲,身下开始缓慢抽动起来。灯光下,一张令人自惭形秽的脸带着恐怖的情欲,汗珠从他额头滑落至胸膛,性感又迷人。 俞雀痛苦的呜咽,有些后悔答应他了。男人蛊惑他,让他用嘴给他操,现在体验到这种濒临灭顶的窒息感,简直比操他后面还要难受。 悬空的大脑充血不说,嘴角还因吞咽过度粗大的东西而轻微撕裂,几次深喉也把他的嗓子眼戳的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不是戳破皮了,每次进入摩擦都是一股火辣辣的痛。 他狠狠皱眉,想叫男人轻点,无奈嘴巴被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困兽般痛苦的呜咽。 看着对方紧绷的大腿肌肉,俞雀想掐都使不上来劲,没有办法,只好努力顺着宴辛禾的节奏吞吐着。 他艰难吞咽男人顶端不断溢出来的黏液,虽然味道不是很好,但吃多了总觉得一般。舌尖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顶端,让男人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男孩青涩稚嫩的口技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宴辛禾红了眼,再也无法忍耐,拖住俞雀的头,将阴茎压的更深,模仿性交的姿势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渍抽插声不绝于耳。 俞雀抓着宴辛禾劲瘦的腰,上面腹肌线条堪称完美,倒三角下的黑色丛林沾染了晶亮的口涎,一根硕大粗长的男性生殖器在他口中不断进进出出,肏的他眼角媚欲横生。 房间欲浪淫糜的画面看的直让人血脉偾张。 随着几十下急速的抽插,宴辛禾粗喘几声,面容在刺目的水晶吊灯下显得有些狰狞。伴随最后一个冲刺,他提着腰,朝俞雀喉咙最深处猛的一顶,大量浓灼的凉液便悉数喷灌进对方嘴里。 俞雀知道自己的嗓子肯定是哑了,被人如此粗暴的对待,绝对不可能完好无伤。 男人射进他嗓子眼,他几乎立马一阵反胃,郁郁作呕。 俞雀被浓稠且量巨大的精液狠狠呛住,有一部分顺着食道流进了他的气管里,鼻尖一酸,泪水就这样哗啦啦流了下来。 俞雀最后还是被迫用嘴帮男人释放出来。 剧咳过后,他的 分卷阅读8 身体瘫软一团,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喘息。 他的嘴因为过度使用还闭合不上,浑浊的精液从他嘴角流淌出来,甚至潮红的面颊都被射了一些。 俞雀被男人折腾的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闭着眼,蔫蔫不振,像朵惨遭蹂躏的花,凄美之中又带了一丝蚀骨的秾丽。 脸上呼吸沉沉,俞雀费力打开湿润的眼睫,虚虚睁开一条眼缝,飘忽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 宴辛禾蹲下身体,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深情爱意,像一碗浓稠的蜜,包裹着腻人的甜。 俞雀有那么一瞬被他的目光刺到心尖一颤。 宴辛禾脸上还带着释放后残存的余韵,指尖挑起他嘴角一缕黏稠的白浊,继而挤入他嘴里。 “宝贝,吞下去。” 俞雀身体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难堪的不情愿,可看着男人嘴角挂着的恶意微笑,他攥紧了拳头,舌尖卷上对方的指头,有些难受的将嘴里的液体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腥咸的,有些恶心。 “乖孩子。” 男人这才满意,看着他紧皱未松的眉头,极为怜惜的给他抚平,接着又把他汗湿的鬓角碎发拨开。 俞雀唇角处还有些没有吃干净,宴辛禾看着,眸色陡然加深。 捏着他的下巴,头一低,削薄的唇覆上下面那双红肿的唇瓣,舌头卷着那些白浊,长驱直入,碾磨吮吸,逼着对方相濡以沫,像两条交媾缠绵中的长蛇。 第五章:囚禁 “什么时候带我出去啊?” 见男人步入衣帽间,俞雀忍了一天的心,终于按耐不住询问。 宴辛禾:“明天。” “哦……” 俞雀穿着他的衬衣坐在床沿上,晃了晃脚上锁着的链条,发出闷重的交错声。 “那这个东西你什么时候弄走?”他期待的看着他。 宴辛禾走过来,望了一眼,眸色晦暗,温柔道:“只要你听话。” 俞雀眉头紧蹙,不服对方的措辞。 他这段不吵不闹像个听话的布娃娃任他予求予取,男人叫他往东不敢往西,乖乖伺候他,这些还不够? 他说:“行了吧,大门被你加了锁,没有密码我根本出不去。” 男人闻言,淡笑不语。 俞雀轻轻冷哼一声:“况且这是三十二楼,除非我长翅膀飞走。” 宴辛禾走过去,对着他的唇亲了一口:“错,就算你有翅膀能飞走,我也会把宝贝你的翅膀给折下来,让你再也飞不起。” 俞雀怒瞪,看着男人脸上笑意盈盈的纯良模样,心头一气,想也不想抬脚就朝他身上踹去。 宴辛禾眼疾手快,大手抓住他纤细的脚踝,警告似的:“嗯?不听话,这只也想被铐住?” 俞雀板着脸,也没有想着自己这一脚真的可以踢到他。他试着抽了抽腿,结果抽不回来。 “放开。” 脚被高高抬起,为了平衡自己的身体,他不得已用双臂支撑在床上。 他下身没有穿裤子,真空状态,身上只着一件宴辛禾的白色衬衣。男人的身高比他高太多,对方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大了不少,堪堪遮掩他的下半身体,坐在床上,隐隐约约露出半边浑圆的白屁股。 如今他的腿被男人的大手抓在半空,衬衣皱到腰腹上,直接露出一双修长光滑的大腿,从小肚腿到大腿根处,白皙的肌肤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咬印。 指腹摩挲男孩凸起的脚踝骨,宴辛禾在上面落在一个轻吻:“晚上我有一个颁奖典礼,可能要晚些回来,自己在家乖乖的。” 俞雀眸光一黯,没有说话。 男人感觉到他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绪,将他的脚放开,手掌拉起他,让他的身体贴在他怀里。 扣住他的头,手指穿过对方的黑发,抱住他,在他耳边柔声道:“晚上带好吃的给你,下个礼拜再带你去国外玩,好不好?” “国 分卷阅读9 外有什么好玩的……” 俞雀揪着他的衣裳,在他怀里闷声道。 “不是一直想去罗马吗?”宴辛禾说:“等这次颁奖典礼结束后,就带你去那边好好玩。” “真的!”俞雀从他怀里抬起头,双眸熠熠生辉,闪着惊喜的光。 “嗯。” 宴辛禾身穿一件白色丝质的衬衣,衣袖挽至肘弯,露出精壮线条优美的小臂;衬衣上方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冷调白的锁骨和坚实的胸膛,上面还有昨天晚上被俞雀啃咬上去的咬痕。 他下身穿着一条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裤,更加衬得他腰身紧窄和双腿修长。 俞雀这才开心了点,眉开眼笑,开始推搡着他:“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小没良心的。” 宴辛禾轻笑一声,俊美的面庞泛着温柔,眼底是一片宠溺:“晚上可以看电视,有直播。” “嗯。”俞雀点了点头。 “对了——”忽然想起什么,他叫住将要出门的男人。 宴辛禾回过身。 俞雀重新坐下,支着下巴看着他:“避孕套,记得买点回来。” 家里上次买回来的套子前两天就用没了,每次和男人做的时候对方都要把东西射进来,事后又要来处理,不但费事,而且宴辛禾一旦兴致起来帮他处理,接下去又免不了一场欢爱,真是麻烦死了。 “还是要西瓜味的吗?” 宴辛禾嘴角噙着一抹笑,戏谑问。 俞雀摇头,懒懒道:“不,西瓜味的腻了,葡萄味的吧。” “好。”男人有求必应。 宴辛禾走后,俞雀这才瘫倒在床上。 睁着眼,空芒地望着头顶的吊灯半个多小时。偌大的房间十分安静,除了他自己浅浅的呼吸,只余墙上挂着时钟的跳动。 嘀嗒、嘀嗒—— 和他砰砰直跳的心脏节奏相携,凝神聆听,俞雀整个人说不出的心力交瘁,同时还夹杂着对往后生活浓浓的迷茫。 …… 日落西沉,华灯初上,落地窗外的夜空,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接二连三亮起。 车辆鸣笛,川流不息,给这座城市带来生机勃勃的气息。 城市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看了一眼时钟,上面显示已经八点钟,颁奖典礼正式开始了。 俞雀打开电视,调到水果台,画面正切播到各大娱乐明星在走红毯。 女星礼服蹁跹,男星西装革履,脸上皆是画着最为精致的妆容,带着大方得体又无懈可击的从容微笑。 飞鸟奖是国内三大金奖之首,每隔两年进行举办一次的影视大奖,就算没有入围,也是各大明星朝思暮想想进入的地方。 特别是一些不知名十八线小明星,就算进不了场地,绞尽脑汁挤破头也想在里面走一次红毯,搔首弄姿在各大媒体面前亮一次相,然后仅凭几张精修后的照片,也足够在微博社交网上引发一场不小的热度和争议,继而引起网友们的关注度。 宴辛禾这次被主办方作为特邀颁奖嘉宾,各大媒体早就得到消息,闻声而来,摆弄手里的摄影机,时刻准备等待他的到来。 这次电影奖的主要噱头,既不是当红花旦,也不是热议小生,而是两年前早就退隐转入幕后,包揽全国大大小小奖项的影帝宴辛禾。 又过了几分钟,只听得场外各大明星的粉丝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无与伦比的尖叫,彼此起伏。摄影师也像意识到什么,快速移动自己手中的摄像机,镜头转动,往场地门口迅速按下快门。 画面一转,只见一辆贵宾车缓缓停住,车门被工作人员打开——先是一只修长的脚跨了出来,紧接着,黑色西装,墨发尘舞的宴辛禾走了出来,身姿在镜头下显得无比颀长。 周围响起更加激动嘈杂的尖叫。 宴辛禾近乎完美的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微笑。 只从电视上看,这个男人长相俊美绝伦,一张仿若刀削斧刻的精致面容五 分卷阅读10 官分明;鼻梁在光线下的照映下更加显得笔直硬挺,薄唇微翘,一双狭长含笑的桃花眼,双目如星,温柔多情。 “虚伪……” 俞雀宛若无骨的趴在被褥上,不屑的撇撇嘴,真真切切看不惯他这幅伪装出来的斯文儒雅。 当初要不是被他这幅样子给迷惑了,没有看清他骨子里的本质,俞雀想他现在也不会被这个男人囚禁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公寓里了。 那个时候他因为皮相尚好,外出时被街上的星探看中,签约经纪公司一年半后正式开始计划进入娱乐圈。 可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在一次录制团队出道的比赛节目上,俞雀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宴辛禾这个传神,比赛录制还没两期,就被这个男人抓回去给囚禁起来了,真是丧心病狂。 原本囚禁他的地方也并不是这里,原因是之前他逃跑过一次,结果惹怒了对方,被他抓回去后绑床上折磨了整整三天,期间他受不了昏迷过去,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脚上被锁上了链子。而囚禁他的地方也换成了这间足足有三十多层高的公寓,大门也是特质的指纹锁,可谓令他插翅难逃。 期间他也哭过闹过反抗过,结果不但无用,反而还换来男人更加暴戾的惩罚,之后次数多了,他也心灰意冷逐渐接受了这个结局。 反正他也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抗拒这个男人的后果,到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他逃脱后曾经想过要报警,可转念一想,宴辛禾是什么身份?大名鼎鼎的慈善家外加全国人民瞩目的超级明星,说被他囚禁,谁又会相信呢?或许还会觉得他有臆想症,直接把他送进精神病院都说不定。 俞雀心思沉沉。 现在外面,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失踪后所发生的一切,也许男人会帮他处理好,也许……顶多就是报案人口失踪,调查一两个月无果后,事情就会像是石头沉入大海,无波无澜掀不起一丝风浪。 俞雀无计可施。 宴辛禾是一条美丽的毒蛇,盘踞在他身边,吐着满是毒液的信子一寸一寸把他缠绕。 而他,则是被他强硬折断翅膀关在囚笼里喂养的金丝雀,无论怎么飞,也永远逃离不了他的鼓掌之上。 第六章:“宝贝要是敢逃,我打断你的腿,然后养你一辈子。” 夜半,熟睡中的俞雀被一个充满酒气的深吻惊醒。 “唔……” 双手抵在男人裹挟冷气的胸膛上,等对方终于亲够,餍足的放过他,俞雀已经彻底没了睡意。 房间里没有开灯,宴辛禾将头埋在俞雀肩颈,闻着上面散发的淡淡馨香,不停地蹭。 对方抹了发胶的头发硌的俞雀的脸和脖子有些刺痛。察觉他的不对劲,他问:“怎么了?” 宴辛禾闷声道:“头晕。” 应该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看着身上像只无害的大猫似的男人在对他无形撒娇,俞雀轻叹:“先放开我,我给你煮碗醒酒汤。” “唔……” 宴辛禾有些不舍,在俞雀的催促下才慢吞吞松开了手。 俞雀去厨房准备好食材,花了半个小时煮好了醒酒汤。原本他是不会做这些的,宴辛禾虽说已经退出了荧屏,但每天应酬依然很多,而且据他所知,他还是某个娱乐公司的高层,对外好几家公司都持有股份,每天工作依旧忙的很,有时候醉醺醺回到家里,不伺候好他,他难免又要在床上受一番罪,久而久之,闲暇之际就学会了做醒酒汤。 等热气腾腾的醒酒汤稍微放凉了些,俞雀端着进入房间,打开灯,才发现宴辛禾躺在床上,闭着眼,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西装外套和领带被他胡乱丢在地上。 俞雀将醒酒汤随手放下,捡起地上的衣物挂好,走过去叫了一声。 “宴辛禾?” 无人回应。 俞雀不死心,上手轻轻拍了拍他脸:“醒醒,宴辛禾。” 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和了多少酒,任凭俞雀怎么叫都不醒,睡得跟头猪似的,还少见的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俞雀停下了叫唤,望着他熟睡中的俊脸,眼底的眸色一寸寸幽深下来。 分卷阅读11 他喝醉了。 俞雀咬着唇,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不是吗? ——逃跑的好机会。 意识到这个事实,心脏在安静的夜里砰砰直跳,犹如擂鼓。 趁这个机会跑出去,就再也不用被困在这一方之地,做一只断了翅膀的金丝雀了。 心底的声音在呼唤他,自由近在咫尺。 脑子里像有一团乱麻纠缠,怎么扯都扯不开。 纠结了许久,俞雀攥了一下拳头,眼神遽然变得坚定,伸出手,慢慢朝他脖子伸了过去…… 宴辛禾唰的睁开了眼,直勾勾盯着身上的人,眸色清明。 俞雀吓了一跳,给他解衬衣扣子的手登时僵住。 两人谁都没有动作,彼此相望,鼻息交缠。 俞雀直愣愣的看着他。 须臾,宴辛禾朝他莞尔一笑。 俞雀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眼前一黑,火热的吻密密麻麻接连落在他的唇上和脸上,毫无章法,殷切又急促。 “唔!” 俞雀躲闪不急,被他糊了一脸口水。 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拉,头皮一紧,男人意犹未尽的停下了动作,脉脉含情的凝视。 俞雀气喘吁吁,惊诧道:“你、你没醉?!” 宴辛禾低笑,胸腔震动:“宝贝,这点酒怎么可能把我灌醉。” 俞雀眨了眨眼,喉咙干涩:“那你刚刚……” 宴辛禾眯眼,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唔,刚刚只是累了,就闭眼休息一会儿。” 俞雀脸色有些泛白:“那我刚才叫你怎么不回我?!” 他心有余悸,语气激动之余带了一丝质问。 差点、差点他就真决定要逃跑了!这个狡猾多端的男人,居然在试探他! 忍不住对他怒目而视。 俞雀不敢想象,要是刚才他真的以为他熟睡就跑了,然后被这男人抓回来,等待他的又是一番怎样恐怖的折磨?! 对于他愤怒的目光,宴辛禾视若无睹,反倒喜眉笑眼,愉悦之情如要化若实质从内心溢散出来。 “因为我想看看,宝贝会不会趁我睡着之后逃跑啊。”他回答的理直气壮。 “幸好结果没有让我失望。” 俞雀气问:“那万一我真跑了呢?” 宴辛禾注视他,眸色清冽的像是深冬里的一汪谭水,表面温暖和煦,深入便是津骨的沁冷。 他嘴角噙着笑,亲昵的亲了他一口,然后云淡风轻地说:“宝贝要是敢逃,我就打断你的腿,然后养你一辈子。” 俞雀闻言身体一抖,如坠冰窖,恐怖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皮,脊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看着对方,眼底是深深的畏惧。 宴辛禾知道自己的话吓坏了他,低头亲他微微泛白的唇。 “开玩笑的,宝贝这么乖,我怎么可能舍得这么做呢。” 俞雀没有说话,他知道对方绝对没有和他开玩笑,这个男人就是个偏执的疯子,表面状似在对他安抚,实际上就是在警告他。 俞雀恼怒地推开了他的身体,板起脸,独生闷气不理他。 宴辛禾搂住他的腰,柔声轻哄:“别怕,宝贝,是我的错,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俞雀深呼吸,强压内心的恐慌,勉强镇定道:“真的?” “不骗你。”宴辛禾的大手开始不老实,从他的衣摆下方钻入进去,摸上腰间的软肉细细揉捏。 察觉他蠢蠢欲动的欲望,俞雀抓住对方作乱的大手,想阻止他的色爪继续往上游移,却不想宴辛禾顺势钳住他,拉着他跌坐在自己身上。 二话不说,扯开他的衣领,猴急的吻了上去。 俞雀面红耳赤:“等等,醒酒汤——” 分卷阅读12 宴辛禾把他重新压倒在被褥间,嗓音暗哑:“有宝贝就够了……” “唔……” 窗外明月树梢,屋里满室春情。 一夜无眠。 第七章:“你都关着我……” 被宴辛禾带到影视基地剧组的时候,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古装造型,俞雀一脸懵。 不是说好……带他去玩? 下了车后,宴辛禾带着俞雀直接去了休息室。 导演接到消息,火速带人赶来,亲自接待。 俞雀知道这个导演,姓蒋,国内三大电影导演领衔人之一,由他经手拍摄的电影从来没有扑街过的,票房口碑双保障。只要是他团队执刀的剧本,别说是现爆的流量小生,就是老一辈的演员都千方百计想在他电影里争取一个角色。 宴辛禾和蒋导是旧识,前段时间受了对方的邀请,指名道姓要他来客串他剧本里的某一个角色。 宴辛禾退出荧屏两年,已经打算这辈子不接任何剧本拍戏,于是就推脱了数次。 蒋导心急,威逼利诱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宴辛禾的心就跟块石头似的硬,一点都不松口,急得他有段时间头发都掉了不少,过了几天他才忽然想起宴辛禾曾经还欠他一次人情,便用这个事情来威胁,宴辛禾无奈之下才答应了他。 蒋导抽了一口沧桑的烟,感叹道:“请你还真是比请尊大佛都还难啊。” 宴辛禾语气凉凉:“不敢当,凡人之躯,可不敢跟佛祖争光。” 蒋导嗤笑,步入正题:“怎么样,剧本看了吗?” 宴辛禾恩了声:“上午就可以结束吧。” 就一场戏,连台词都没几句,切切实实的客串角色。 蒋导故作冷傲,开始摆起导演的架子:“这场戏不简单,不然我为什么指定要你,拍出来的效果可得让我满意再说。” 宴辛禾轻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要对我演技没信心,干嘛死皮赖脸来求我,赶都赶不走。” 蒋导眼睛一瞪,猛地咳了两声,见自己身后的副导演和其他人正憋着表情在偷笑,老脸一红。 他给宴辛禾拼命使眼色:“胡说什么呢!我哪有死皮赖脸?你可不许诽谤我的名声,小心扣你片酬!” 宴辛禾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 “咳咳、那个,辛禾你化好妆等下就赶紧过来,我这边忙的很,不要让我等太久啊。” 交代几句,就驱赶着门口一行工作人员赶紧离开,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期间俞雀就一直坐在角落当个透明人。 他被男人打扮的严严实实,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衣着普通,不仔细看,就跟平常的明星助理差不多,没什么存在感。 见人都走了,宴辛禾锁好房门,对俞雀招了招手。 俞雀慢吞吞走了过去。 宴辛禾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拉下他的口罩,露出下面那张纯稚动人的小脸。 ?号2 74731 10 37 “等下我要去拍一个外景戏,乖乖跟着我,不要乱跑知道吗?” 俞雀奇怪:“你什么时候接下的剧本?” 宴辛禾:“一个礼拜前,前两年欠了老蒋一个人情,所以不好推脱。” 俞雀问:“那我们今天一天要待在剧组吗?” “不用,就是客串一下,下午我们就离开。” 宴辛禾瞧他兴致缺缺,询问道:“不喜欢这里吗?” 俞雀摇摇头:“不是,就是有些担心被拍……” 横店附近隐匿的跟拍记者和狗仔有很多,他担心两人在一起的画面会被狗仔拍到。 宴辛禾揽着他腰间的手一紧,眸色陡然加深:“宝贝不想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吗?” 俞雀直勾勾地看着他。 “嗯?”见他不说话,宴辛禾挑了挑眉。 俞雀垂眸,有些含糊其辞:“ 分卷阅读13 不是,我怕影响到你……” 宴辛禾唇角轻勾,眼底却无一丝笑意:“宝贝不知道吗?两年前我就已经向世人宣布出了柜,所以……” 他摩挲着俞雀滑嫩的面颊,幽声道:“不如找个时间,公布我们的关系吧。” 这句话听起来可不像是询问。 俞雀呼吸一滞,眨了眨眼,努力掩盖眼底的惊慌失措:“不可以!” 宴辛禾没有说话,只目光凉薄,眼底积郁着一层黑压压的冷色,溢散寒气。 俞雀瞪着他,眼眶微红,不知道对方的话触及到他心底哪根紧绷的丝线,突然生出勇气质问。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关系?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我们的关系能公布出去吗?!” 他的语气有些锐利,因为气愤,漂亮的眼睛都微微圆睁,样子看上去像只被惹怒炸毛的小猫,表情又掺杂着一丝对他恐惧的小心翼翼。 宴辛禾轻叹,嘴角勾起的弧度略带苦色,对他说:“雀雀,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强迫的你,但是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吗?为我打开心扉,接受我就这么难吗?” 俞雀鼻尖有些酸,低声道:“你都关着我……” 还锁住他,这样做要让他怎么去接受? 他叫俞雀,可又不是真的金丝雀,每天被人光在笼子里,谁都会受不了。 鸟被关久了也会向往自由,更何况还是人呢? 宴辛禾沉默片刻,抿嘴道:“世界这么大,不关着你,你跑了我又上哪去找呢?” 俞雀着急忙慌的说:“你要是不关着我,我就不跑了啊!” 宴辛禾摇头:“对不起宝贝,我不相信你。” 俞雀一下子就委屈了,泪水嗽嗽的往下掉:“你还说叫我相信你,可你连最基本都信任都不给我……” 滚烫的泪珠滴在宴辛禾的脸上,像在他平静的心湖面上丢下了一颗石子,激起水花,晕开一圈圈心疼的涟漪。 怜柔的把人抱进怀里,暗自叹一口气,把怀里的人紧了又紧。 宴辛禾何尝不知道他心底的不忿和委屈,可正如他所担心的,世界之大,他心爱的金丝雀又如此向往自由,一但他把笼子打开,振翅飞走了,他又要去哪寻回呢? 他不敢冒着失去的风险去尝试,原本他们两个的关系就不是你情我愿,一直以来都是他独自一方在强取豪夺,是他看中了这只漂亮又美丽的金丝雀,不顾他意愿捉他回家。 猎人性格强势,没有这么多的耐心铺下巨网来捕捉,便提枪打断了鸟儿的翅膀,让它再也飞不起来,捧着受伤的鸟儿在手心亲吻,心愿得偿。 第八章:男人不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蒋导这次亲手操刀看中的剧本是由网络上人气极高改编的一部大女主戏,除了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线,其中还包含朝廷权谋,国恨家仇。故事背景恢宏庞大,光是开拍前的试镜选角就花了好几个月,就为了能够挑选出最合适的人物演员来出演,不求流量,以求质量。 宴辛禾这次客串的角色,是剧本里面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出场就被前来暗杀他的杀手夺了性命,一命呜呼。 虽然这是个只有一场戏的配角,但他却是贯穿整个故事线的主要人物,由片头他的死牵扯出朝廷背后诸多阴谋暗线。 这个角色看起来简简单单,但却并不好演。 小说中描述他的简介:荒淫无道的暴君,相貌不俗,原本无心帝位,只想做个逍遥自在的闲散王爷,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人推上了龙座。然而他志不在此,无心江山社稷安危,整日在后宫搂着酥胸半露的美人寻欢作乐,白日宣淫。凡是遇到漂亮或有几分姿色的美人,无论男女,便将人抢夺掳至后宫,强取豪夺。 出演这个角色的演员,既要有不凡的容貌,又能演绎出昏君身上那种浑然的好色和帝王之气。色欲和威压,两者兼要具备,一但一方面演的不成功,那这个角色就过不了关。 所以要来演这个角色的人,必须需要精湛的演技。蒋导了解这个人物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宴辛禾。 他认为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完美胜任这个角色。 宴辛禾在化妆,俞雀就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扣指甲玩。 分卷阅读14 男人不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走哪都必须跟在他身后,手机一系列身外之物都交给他保管,虽然没有设置密码,但俞雀也不敢随意去翻看他的手机,更别提偷偷打电话。 宴辛禾状似在看剧本,眼角余光却透过身前的镜子时不时觑看对方,见他坐立不安的身影,眸色愈来愈深,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好了,宴老师。” 化妆师给宴辛禾完成好妆容,放下手中工具,对着镜子里古雕刻画般的俊美男子痴迷的赞叹。 “太帅了!” “辛苦了。”宴辛禾莞尔一笑。 “那这衣服……” 化妆师稍显犹豫的看了他一眼。 宴辛禾道:“不用麻烦其他人,等下我助理会协助我。” 宴辛禾不喜欢陌生人触碰自己,这是圈里知情人都了解的事实,每次服装更换,要不是他自己动手,要不就是由他随身的造型师来进行指导更换。 “那好吧……” 化妆师有些可惜,偷偷瞄了眼坐在角落的俞雀。 从一开始就见他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不玩手机不吃东西,甚至都没有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狗仔一样,真的很奇怪啊? 化妆师在这个圈子待久了,也是个人精老油条,眼珠子一转,心中闪过一种可能性。 最近圈里都在盛传宴影帝在外面偷偷包养了一个小情人,该不会是真的吧? 有了这种想法,化妆师就更加肆无忌惮打量起俞雀。 仔细这么一瞧,这小助理露在外面的皮肤确实嫩的可以,白到刺眼,而且从那身古板无趣的长衣长裤中,也依稀看得出来里面清瘦纤细的身体。 这小男孩气质安静内敛,实在不像平常一个明星助理的样子? 化妆师愈发觉得奇怪,心底意识到自己可能吃到了一个了不起的瓜。 俞雀感受到来自化妆师火辣辣的视线,极为不适的轻咳一声。 化妆师回过神,转眼就见宴辛禾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向温柔含星的眼底泛起了一丝骇人的冷意。 化妆师头皮一麻,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我先去片场,那宴老师你们先换衣服。” 说完收拾好东西,拉着化妆箱便火速离开了此地。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俞雀开口打破了一室窒息的气氛:“要换衣服吗?” 宴辛禾看着他,眼神古井无波。 俞雀心底有些忐忑。 盯着他看了片刻,须臾,宴辛禾道:“会换吗?” 俞雀望了眼挂着架子上那件厚重繁琐的古装长袍,诚实的摇了摇头。 宴辛禾轻笑,来到他面前。 俞雀还坐在沙发上,男人面容俊美,身如玉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气势凛人,哪怕没有换上戏袍,身上也确实有种煌煌天威之感。 俞雀抬头,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疑惑的与他对视。 宴辛禾伸手,揉了一把他柔软的乌发,眉目弯弯。 “无聊的话可以玩会手机。”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俞雀还是抱有一丝期待:“上网也可以吗?” 宴辛禾眯起眼,答非所问:“宝贝,你觉得呢?” 俞雀悻悻然哦了声。 那就是不行喽。 宴辛禾看准他的唇,啄了一口:“乖,下午带你去吃好吃的。” 宴辛禾在拍戏,俞雀则在场地外等着他。 他心思不在这,心底也没有那股狂烈的热情看他拍戏。 天气炎热,他穿的又多,男人不许他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只好寻了个阴凉处,支着下巴空坐了会,便兴味索然的拿出宴辛禾的手机,找了个上面的小游戏无精打采玩了起来。 “嘿!” 分卷阅读15 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俞雀转身,就见之前给宴辛禾化妆的女化妆师满头大汗看着他,脸上带着友好的笑。 “找了你好久呢?” 找他?俞雀眨眨眼,不明所以。 化妆师一屁股坐下,递了瓶冰水给他。 俞雀摇头拒绝,轻声道:“谢谢,我不渴。” 化妆师听他开口说话,又是眼中一亮。 强硬把水塞到他手里,说:“太阳这么大,你不热?” 说着指了指遮住他大半张脸的口罩。 俞雀眼神闪烁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还好吧……” 热他也没有办法啊,他又不能摘下来。 化妆师和他闲聊几句,终于问起正题:“你是宴老师的助理啊?” 俞雀点点头。 化妆师眼珠子一转,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啦。” 俞雀:“什么?” 化妆师说:“今天是宴老师的化妆团队没有来,所以才让我捡了个便宜,而我是宴老师的粉丝,想要一张他的签名照,又不太好意思去问,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俞雀一愣:“这……” 化妆师双手合十,乞求道:“求求你了好不好?” 见她期翼的神色,俞雀心思暗转,忽然伸手握住自己的左脚腕,低声询问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经常失眠吧?” 化妆师一愣:“你怎么知道?” 俞雀小声说:“你眼底下的黑眼圈很重。” 化妆师赶忙拿出小镜子,欲哭无泪:“我明明化了妆啊,已经重到遮不住的地步了吗?!” 随后,她停下动作,疑惑地问:“诶,不对,好端端你问我这个干啥?” 俞雀抿了抿唇:“你身上有安眠药吧?” 化妆师点点头,她患有失眠症,却因为工作的原因时常要跟在剧组左右,所以安眠药也随时带在身边。 俞雀犹豫说:“能不能给我两颗?” 化妆师狐疑:“你要它干嘛?” 俞雀道:“……我最近也失眠,所以想试试这个药的效果好不好。” “呃……”化妆师犹豫了。 俞雀知道自己找的理由有些粗劣,便淡声补充:“你放心,我不会拿来做什么的,只是我自己用而已,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让你和宴辛……不是,我老板跟你合个影,当然,如果不行,就当我没有说好了。” 化妆师眼睛一亮:“你能让宴老师跟我合影?真的吗!?” 俞雀恩了声。 化妆师疯狂点头,敲定下来:“那行!” 她掏出手机:“诶诶,小助理,那我们加个微信怎么样?” 俞雀眸光一暗:“抱歉,今天出门急,忘记带手机了。” 化妆师眨了眨眼:“那手机号码总有吧……” 俞雀毫不避讳,直视于她,无比真诚的说:“抱歉,停机了。” “……” 化妆师再相信他是宴辛禾普通的助理那她就是个傻子,直接把键盘给吃了! 先不说作为一个明星助理,最重要的手机都没有带,那还怎么联系自己的老板?万一中途有急事怎么办?还有手机停机……额,这个理由怎么想也太拙劣了点吧—— 她偷偷瞄了眼俞雀手里拿着的手机,这要是她没有猜错,那应该是宴老师的吧?一个小小助理可以随便玩老板的手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的吧。 两人的关系怎么看都不一般。 化妆师对此讳莫如深,肯定了俞雀就是人们口中盛传那个宴影帝金屋藏娇的小情人。 只可惜没能见到对方长什么样子…… 化妆师见俞雀一直捂着脚腕,疑惑道:“你腿怎么了 分卷阅读16 ?” 俞雀松开了手,把裤腿往下拉了拉:“没事。” 化妆师虽然近视带着眼镜,但她还是一眼瞧见了,惊叹道:“诶?那是脚链吗?好漂亮啊。” 俞雀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心里却苦涩,的确是脚链,不过却是困住他自由的脚链。 GPS定位和窃听器,这两种东西装在里面,再美的的东西也会令人感到窒息。 一旦超出对方所设定的距离范围,脚上的东西便会发出警报,这也是宴辛禾敢放他一个人在附近瞎逛的缘故,笃定了他不敢逃跑和试图向外人求救。 第九章:“宝贝,自己动。” 俞雀刚从厕所出来,手都还没来得及洗,就被身后一双炙热的大掌捂住嘴巴拖进了一旁的隔间里面。 俞雀瞪大眼睛,呜呜挣扎。 可惜对方的手箍在他腰上,像铁钳焊上去一样,纹丝不动。 屁股上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自己。 俞雀一愣,待闻到身后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后,身体挣扎的力气逐渐变小,气急败坏的扯开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又狠狠踩了对方一脚。 “宴辛禾!” “唔,宝贝太狠了……”宴辛禾吃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俞雀转过身,白皙的脸被气的通红,怒骂:“你混蛋!” 宴辛禾不以为忤,嬉皮笑脸抱住他:“找你好半天了。” 俞雀神色不善,瞪着他已经脱了长袍外衣的下半身,那里已经被火热的欲望支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遮都遮不住。 他气呼呼的说:“究竟是你找我还是它找我?!” 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大变态! 宴辛禾的手不老实的钻入他裤缝里,揉弄着。 “我们都在找你。”对方没脸没皮的回答。 俞雀不愿意在这里,手抵住他的腹部:“臭烘烘的,我才不要在这里——” “嘘——”宴辛禾突然示意他安静。 俞雀不说话了,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说话声。 “讨厌,怎么带人家来这种地方啊?脏死了!” “这种地方才刺激嘛。” “来吧。” “诶呀,不要着急啊,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放心,外面被我放了整修的警示牌,没人会过来的。” “嗯……讨厌……”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进来的男女很快就进入主题,接吻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显然这是一对来厕所找刺激的野鸳鸯。 俞雀听的面红耳赤,心想这两人办事也太猴急了,粗心大意的,就不检查一下厕所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吗? 外面那女的叫的一声比一声大,娇喘呻吟,嘴里浪叫着老公快点之类的淫话。 俞雀被宴辛禾抱着,也不敢发出动静,生怕被外面的人知道他们。 其实他一个人倒也没有太大关系,主要是宴辛禾这个大麻烦——要是被人发现大名鼎鼎的影帝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个厕所间,姿势暧昧,这要传出去绝对是一个爆炸性新闻,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俞雀现在只期望着外面那两人赶紧办完事走人。 宴辛禾却觉得这个场景颇感刺激似的,嘴里衔着他脖子上的一小块软肉在吸吻,微凉的手指不知何时游移到了他的股缝间,浅浅试探。 俞雀慌了,隔着布料一把握住他胯间那根,威胁似的捏了一下。 宴辛禾在他耳畔喘着粗气,哑声道:“宝贝,在重一点。” 俞雀顿时就觉得手里的东西变得烫手,急忙松开。 宴辛禾低笑,趁机会拉下他的裤子,手摸到他的裤裆里,握住那软绵绵一根,揉搓着。 俞雀阻止不了他,身体被他贴着抵在门板上,对方技术娴熟,他身体又被调教的敏感,宴辛禾没弄两下 分卷阅读17 ,就软着腰倒在他怀里,小声哼哼。 “嗯……呜……” 俞雀抵着牙关,竭力压抑着涌到喉间的呻吟。 这边气氛暧昧,外面的人也临近结尾。随着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粗喘越来越大,听着空气里拍打的频率也愈发快速,就知道快要完事了。 俞雀面色泛起一层薄红,不知道是被外面两人刺激的还是被身后男人玩弄舒服的,身体一个劲在宴辛禾怀里颤颤发抖。 “宝贝,喜欢吗?”宴辛禾咬着他泛红的耳垂,轻问。 俞雀刚摇半个头,宴辛禾就恶劣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逼得他不得不口不对心的点头说喜欢。 “那想射吗?”指尖在他顶端打着圈。 “嗯…”俞雀呜咽求他:“想……” 宴辛禾说:“叫老公,就让你出来。” 俞雀身体难受的都弓了起来,像个虾米似的,以往的性事中他也被男人逼着叫过,这会儿也不觉得有多艰难,便细细开口,叫了一声。 “老公……” 宴辛禾一下子就变得兴奋起来,狠狠揉搓了两下手里的东西。 很快,俞雀腰肢一抖,似哭似泣,身体绷直,射了对方一手,裤裆也随之湿了一片。 与此同时,外面的女人尖叫一声,也结束了战斗。 隔间外的男女还在调笑,随着哗啦啦的冲水声,又过了会,两人就浑身舒爽的离开了厕所。 他们一走,宴辛禾就迫不及待把俞雀翻了个身,就着手上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在他后穴,那里已经出了一些水,所以并不干涩。 两指草草扩张了一下,再也忍不住,腰身一沉,把自己送了进去,一杆到底。 俞雀搂着他的脖子,蹙眉闷哼一声。 “轻点……” 宴辛禾抬起他一条腿抓在手里,下身挺动起来。 俞雀单脚立地,又被他一通猛撞,身体当即就东倒西歪要站立不稳。 宴辛禾干脆抱着他坐到了马桶盖上,俞雀坐在他胯间,这个姿势让对方的东西进入的更深,直戳他的敏感点,快感像洪水涌来,把他沉要溺亡一样。 肠肉紧缩,又出来一股子淫水,把两人的结合处浇的泥泞不堪。 俞雀咬着唇,趴在宴辛禾怀里切切颤栗。 “宝贝,自己动。” 宴辛禾捏着他软白的屁股蛋在手里揉玩。 俞雀没有抗拒,撑着他的小腹微微抬起臀,再坐下去。如此反复几次,他就气喘吁吁,哼哼着没有力气了。 宴辛禾无奈,只好掐着他的腰,提腰动了起来。 他的动和俞雀自己的动可谓是天壤之别,俞雀是毫无技巧慢吞吞的吞吐,乌龟一般的速度把彼此折磨的都难受。宴辛禾则是几个深顶,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把俞雀顶的颠颠起伏,气都喘不过来。 俞雀有些受不了,低头去亲他,求他慢一点。 宴辛禾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询问,吐息滚烫:“刚刚去哪了?” 俞雀气息不稳:“就、就在外面等你……” 宴辛禾狠狠撞了他一下,质问:“那和你说话的人是谁?” 满满的醋意。 俞雀:“那个化妆师……” 宴辛禾眯起眼,莹白的指尖点着他湿润的红唇:“今天才认识,你们就相谈甚欢了?”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犹如凝结的玉脂,裹着冷意。 提起这个俞雀还一脸委屈,报复似的,尖尖的牙齿咬住他的指头。 “你还说——” 宴辛禾挑起眉。 俞雀匀了匀气,敛眸道:“横店人多眼杂,你的身份又那么引人注目,带我来这不就是想传达给媒体和外界一个模糊的信息吗。” 上午他说要公开的话可绝对不是什么临时起意,俞雀又不是傻子,当他把他带到横店的那刻起,他就明白这个男人不 分卷阅读18 但要囚禁他的自由,还想把他公之于众,断了他所有想退缩的后路。 占有欲简直偏执的可怕。 宴辛禾勾起唇,眼底染了几分笑意:“所以呢?” 俞雀生气的咬了他一口,又像是委屈又像是抱怨的口吻:“那个化妆师,她好像知道了……” 说完又觉得有点心虚,睫毛颤颤,湿软的舌尖卷起对方的手指,舔进了嘴里。 “她说想跟你和个影……” 宴辛禾抿唇:“你就答应了?” 俞雀看着他墨黑幽深的瞳仁,小幅度点了点头。 宴辛禾无奈一叹,抽出手指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下身惩罚似的不断顶他:“宝贝,你可真大方。” 听起来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俞雀抱着他的脖子,隐忍呻吟,将头枕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耳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眼睫深垂,掩盖了其中不明的深意。 …… 一个小时结束后,俞雀两股战战,任由宴辛禾一脸惬意的帮他处理身体。 俞雀见他衣服都弄脏了,前面的布料被水洇湿了一大片,面颊红扑扑的:“你这样怎么出去啊?” 宴辛禾淡定自若:“没事,不用担心。” 俞雀哦了声,男人把他操的太深,哪怕清理过了,射进去的东西还一直往外流,屁股黏黏腻腻的,小声说:“我想回去了。” 宴辛禾问:“下午不去玩了吗?” 俞雀一脸倦怠,闷声道:“不去了——” 宴辛禾深知是他没有力气了,是自己的错,于是乖乖道歉:“抱歉,宝贝,下午我们回家,过两天我们就去国外玩。” 俞雀点头,又犹豫问:“那那个化妆师……” 宴辛禾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 下午去超市买了点东西,两人回到家后,宴辛禾又把他压在床上做了一回。 俞雀真是精疲力尽了,埋怨了他几句,就盖上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窗帘半拉,落地窗外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的霓虹灯闪烁其中。 房门半开,客厅里一点昏黄的灯光漏了进来。俞雀动了动身体,就感觉浑身沉重,两股间热辣辣的。 身上穿了睡衣,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不适感,应该在他昏睡的时候男人给他清理了身体。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大屏幕里散发出的莹莹光芒。 宴辛禾坐在沙发中间,神情慵懒,嘴角噙着一抹温情的笑,目光专注的盯着正前方,连俞雀醒了也没有发现。 俞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大屏幕里,两具赤身裸体的男性身体,正死死交缠在一起,上下叠加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俞雀眼一瞪,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居然在看动作片?! 估计是担心外放的声音吵到他,便连了蓝牙,戴在耳朵上。 瞧他还看的津津有味,俞雀把大灯打开,刺目的灯光大亮,把偌大的客厅照的通明。 宴辛禾转头,见男孩瞪着自己,抿嘴笑道:“宝贝,过来。” 俞雀没有动,幽怨的看着他。 宴辛禾干脆摘下蓝牙,起身过去:“饿了没?” 俞雀摇头,臊着脸去把电视关了。 宴辛禾云淡风轻地解释:“学习一下。” 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摩挲着他白皙面颊上的一抹睡痕:“宝贝,明天收拾一下行李。” 俞雀一愣:“去哪?” 宴辛禾:“我已经把所有行程都推后了,定好了机票,明天下午我们就出发。” 俞雀听到自己的心脏飞快地跳,心如擂鼓。 “……哦。” 第十章: 俞雀逃跑了,在出国的当天。 分卷阅读19 俞雀逃跑了,在出国的当天。 近段时间在男人身边的温顺隐忍,听话这么久,只不过为了降低他的警觉性,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一天的出逃而准备的。 他在宴辛禾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偷给他下了安眠药。两颗碾碎的粉末融入水中,足以令他昏睡到第二天一早。 俞雀用宴辛禾的指纹解开了脚上的链子。 解锁的时候他手都是抖的,万分庆幸这并不是密码锁,如果是那样,估计他逃跑的计划就得多费一番时间了。 逃了之后,俞雀不敢回家。 他的身份证件早在他被宴辛禾囚禁的第二天就被对方全部给没收藏了起来,逃跑当天他翻遍了整个公寓都没有找到。 没有身份证,别说机票,就连高铁票他都买不到,没有办法离开这座城市,甚至在外面找个过夜的地方都没有办法。 他也不敢去公安局里报证件挂失,因为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一旦他踏进公安局的那刻,宴辛禾就能瞬间知道他的位置,不消片刻就会过来把他给抓回去,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无奈之下,俞雀只好求助于一个认识的学弟,暂居他家里。 谢子阳是比他小一届的学弟,有次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认识的,久而久之,两人就成为了朋友,不过自打他和娱乐公司签约后,长久性的封闭练习也导致两人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幸好谢子阳的手机号码还没有换,才让俞雀联系到了他。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谢子阳下课回来,俞雀听见大门开锁的动静,像只惊弓之鸟般顿时弹跳而起,手指攥着布艺沙发,如临大敌的望着。 谢子阳打开门,见他这副惶恐不安的神情,特别无奈,开玩笑似的活跃气氛:“学长,你别这样看着我,这要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是我把你给囚禁起来了。” 面前的男生身着一件白色的T恤,蓄着短发,外面松松垮垮穿了一件外套,这两年的成长使他的身材变得更加挺拔。 俞雀知道自己有些疑神疑鬼过了头,但他实在是太过害怕,他家人都不在国内,自己身边也没个主心骨可以依靠,度日如年,逃跑后的每分每秒都万分煎熬。 他满面愁容,心神不安地问:“这里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谢子阳进屋,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放松点,这个房子是挂在我姐姐名下的,就算那个男人找人调查,我是寄宿生,住在学校他短时间内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的。” 谢子阳问:“学长,你究竟是怎么招惹上那人的?囚禁可是违法的事情,干脆报警吧。” 俞雀苦笑着摇头:“没用的……” 谢子阳皱眉,一脸不赞同:“我们都还没有试,怎么知道没有用?” 俞雀脸色微白,嗓音艰涩:“他的身份不是单纯的娱乐圈人这么简单,不行的。” 他早就看出来了,除了表面一层明星的身份,那个男人背地里应该还有一股神秘的家族势力,权势应该很大。至少他和他在一起的几个月里,就听到宴辛禾接过不止一个有关那个家族的电话,但每次通完电话后他的表情都是冷戾不虞,挟着浑身寒意。 宴辛禾对此事讳莫如深,俞雀也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去多问。 想起这个,他忽然有些后悔入住谢子阳家里,要是他真的被宴辛禾抓回去了,按照那个男人小心眼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帮助他的谢子阳。 俞雀现在就想尽快出国,越快越好。 他是中日混血,父母常年定居在国外工作,所以他要回日本! 他想的很简单,哪怕宴辛禾在有本事,但到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国外他受的掣肘很多,考虑到种种原因,就算找到了他,肯定也不敢对他乱来的。 俞雀实在太憷他了,这段时间也实在被对方搞怕了。宴辛禾对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太强,又经常对他索求无度,虽然每天会给他补身体,被囚禁的这段时间他身材也的确丰腴了不少,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知道宴辛禾权大势大,所以真是一刻也不敢再国内待下去,整日提心吊胆,草木皆兵,总觉得下一刻对方就会出现在他面前,重新把他抓回去。 当 分卷阅读20 日宴辛禾答应带他去国外游玩的时候,他面上雀跃,实则内心特别想拒绝。他想着要是去日本就好了,可又不敢说出口,怕引起男人怀疑。 俞雀知道宴辛禾清楚他的底细,是绝对不会带他回日本的。 他之所以没有等到出国后再行动,一是国外人生地不熟,受制太多,二来他总觉得心底惶惶不安,模糊不定的感觉,无从说起,又表达不上来。 俞雀坐沙发上,神游天外,一脸无措迷茫。 谢子阳见他这副样子,很是担心:“学长,放心吧!这里很安全的。” 俞雀苦笑:“只是暂时的而已……” 说不定明天早上等宴辛禾一醒,就可以把他找着了,他从来不敢怀疑那个男人的办事能力。 他逃跑的时候把对方的手机钱包拿走了,为了掩人耳目,还故意用他的手机订了一张去往临城的火车票。他不敢给远在海外的父母打电话,不想让他们担心,用过后就扔掉了,他知道男人的手机有定位系统。 宴辛禾知道他和谢子阳的关系,找不到他迟早会怀疑到他身上。这男人心思敏锐,过不了多久,也迟早会找到这里的。 他被宴辛禾囚禁了差不多快三个月,相当于也失踪了三个月,可令俞雀感到震惊的是,他的失踪不但在学校里没有砸出任何水花,就连他录制了两期而无声退赛的节目组也没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来。 他参加这个出道节目签了合同,合同上有条约,中途无声退赛需要赔付对方高昂的违约金。 在他失踪那段时间,谢子阳曾以他朋友的身份打电话询问过公司,但公司对他的事情表示一问三不知,没有透露出任何一点有用的消息。 学校,节目组,公司全都对他突然失踪的事情保持三缄其口的态度,讳莫如深。 中间谁在搞鬼,一想便知。 背后操纵杆子的幕后之人,昭然若揭。 谢子阳从外面带回来了晚餐,叫俞雀不要想太多。 俞雀没有胃口,食同嚼蜡,随便吃了两口就回到房里睡下了。 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身体和心理都仿佛到了极限,心疲力竭,身体刚沾到被褥,就抗拒不了满身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中的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冷汗涔涔,像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状的恐怖梦魇。 俞雀的确做了噩梦。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见宴辛禾找到了这里,脸上震怒的表情像是要将他给生生撕碎,而帮助他的谢子阳则满脸是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画面一转,他看到自己被怒火占据的男人给抓了回去。这次他不是被囚禁在三十二楼的那间豪华公寓,而是被关押在了一个阴潮湿冷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被宴辛禾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哭喊求饶,男人都不为所动,下定决心不放过他。整整几天几夜,他喊的嗓子都要哑了,对方的怒火依旧没有消减下去。 他又梦见自己的双腿被男人生生折断,剧痛侵袭蚀骨,痛到他失声。 “雀雀,你忘记上一次我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梦里的宴辛禾脸上呈现阴戾的表情,黏腻的语气像条滑腻带有剧毒的毒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盘踞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 “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断……” 俞雀猛地从噩梦中惊醒,面色煞白,心如擂鼓,承受不了似的剧咳起来。 男人恐怖如斯的眼神仿佛还历历在目,他着急忙慌的去摸自己的腿—— 还好,还没有断…… 这下俞雀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望着头顶一夜无眠。 第二天,谢子阳照常去学校上课。 出发前,他给冰箱里准备了满满当当的食材和零食,要是俞雀饿了的话,可以自己煮点东西吃。 对于谢子阳关切的叮嘱,俞雀抿了抿唇,默不作声。 谢子阳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见他面色微白,神情疲倦,坚定地说:“学长,你再多等两天,我会想办法帮你出国的。” 分卷阅读21 “谢谢……”俞雀勉强一笑,却是真心实意感谢他。 等谢子阳出了门后,他才颇感悲哀的叹了口气。 俞雀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像只不见天日的老鼠,在暗黑深处躲避捕食者的猎杀。 随着时间流逝,俞雀直觉头顶悬着一把锋利未知的刀,不知道这把刀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斩断的脖子,一直提心吊胆度过每分每秒。 昨晚想了一夜,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谢子阳对他这么好,他总不能连累他。不管怎样,总要去试一下,如果真被那个男人抓到了…… 俞雀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那他就去报警,哪怕这会让人误以他是一个疯子! 下定好决心,俞雀就准备离开。 为了不让谢子阳担心,他给对方留了一封感谢信,收拾好自己寥寥无几的东西离开了这里。 第十一章:“宴、宴辛禾……救救我……救我……” 俞雀走时十分怅然,因为没有身份证,他只好找了一辆黑车,司机问他去哪,他漫无目的,就随口说了句去海城。 海城离京城不远,坐车几个小时就可以到。 俞雀有些晕车,昏昏沉沉一路,到了车站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十分萎靡,蔫蔫不振。 师傅见他脸色微白,关切的问了一句:“小伙子,你没事吧?” 他说话带了丝外地的乡音,但俞雀听懂了,难受的问:“师傅,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酒店吗?” 说完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话锋一转:“旅馆也行,便宜一点的那种。” 他没有多少钱,黑车昂贵,光车费就花了好几百,身上的现金已经所剩不多了。 师傅拉客多年,也是个精明人,看出俞雀身上的窘迫,热心的给他推荐了一家便宜环境还不错的旅馆。 “就是地方有些偏,离市中心有些远,小伙子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就顺便带你过去,正好我有一个客人在那附近要过去拉他。” 俞雀想,偏僻好呀,这样宴辛禾能找到他的机会又小了些,权衡了片刻,就同意了。 …… 俞雀没有想到会这么远,又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师傅给他推荐的那间旅馆。 旅馆不大,也就四层,装修的一般,但也不会很差,普通的就跟民宿一般,就是坐落的位置实在有些偏僻,看地方差不多都在乡镇周围了。 师傅把他送到旅店门口,就开车走了。 旅馆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染了头发化了淡妆,面容看上去很和善。 她就一把摇椅坐在门口,叼着根小孩子才吃的棒棒糖,懒懒散散的躺着上面玩手机。 见俞雀进来,眼中一亮:“小帅哥,住店啊?” 俞雀点头。 老板娘说:“有啊,还有很多房间,打算住多久啊?” 俞雀问:“我身份证掉了,可以办理入住吗?” 老板娘皱眉,似乎有些为难:“身份证掉了啊……” 俞雀抿唇,佯装苦恼:“我就是来旅游的,昨天在车站被小偷偷了钱包,身份证和银行卡都被偷了。” 怕老板娘觉得他身上没有钱,又补充道:“你放心,我身上还有现金,就是…就是能不能让我住几天……” 老板娘叹了口气,从上到下打量了俞雀一遍,说:“好吧,看你年纪还不大,还是学生吧?” 俞雀点头:“是的,大四了,马上就毕业了。” 老板娘哦了一声:“证件丢了去警察局挂失了没?” 俞雀摇头:“还没。” 老板娘似乎是相信了他,一边给他开房间,一边还摇头叹息:“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阅历不够,出来旅游连个同伴也不带,看,这会儿出了事身边就没有人帮忙了吧,要是遇到坏人就难搞喽。” 俞雀微微一笑,没有接话,也没有多想。 他要的二楼单人间,价格还是比较实惠,一 分卷阅读22 天一百多一点,电视空调都有,虽然面积不大,但好在整洁,没有什么异味。 总体来说,俞雀还是比较满意。 坐车难受了一整天,俞雀不想吃东西,身体沾了床铺,就逐渐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打开窗户就是一片绿油油的麦田。这里不比城里霓灯遍布,但楼下不远就是一条夜市街,虽说不大,但人来人往也十分热闹。 俞雀有些饿,就去下面买了点东西回来。 回来的时候和门口的老板娘打了个照面。 她在柜子上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见着俞雀,热心的说:“诶诶,小帅哥,要蜂蜜不?” “正宗天然蜂蜜,没有参假,绝对正品。” 呃…… 俞雀笑笑:“不了……” 老板娘却十分热情地推销,给了他一杯兑好的蜂蜜水:“诶呀,没关系,很甜的,你尝尝,来,不要钱。” 俞雀推脱不过,盛情难却,只好接过喝了几口。 一股甜到腻人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俞雀放下杯子,口不对心说了句好喝之类的话,就赶忙回到房间。 俞雀不怎么喜欢甜食,特别还是在胃部空荡的情况下,勉强吃了几口带回来的小米粥,不过才一会儿,就感到胃部不适,然后去洗手间把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担心受怕加上长途劳累,到了半夜,居然发起了高烧。 俞雀满头大汗,身体却又发冷,拖着发虚无力的身体,下楼想去找老板娘找点退烧药吃一点。 老板娘就住在一楼,俞雀看她房间门还亮着灯,就想敲门。 手都已经举了起来,就听到老板娘隐隐约约的声音响起,像在和谁通电话。 这里的房间不隔音,俞雀原本也没有打算偷听,但他走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中一动,便附耳在门上听了起来。 “睡着了……喂了药,放心过来吧……” “人长得特别漂亮,白白嫩嫩的,性格也不错……” “问过了,就一个人,照片不是给你看过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精致漂亮的男孩子了,这次一定能卖个大价钱……” 里面还在说话,俞雀却遍体生寒,如坠冰窖。脑袋像被人当头一棒,一片空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像要从喉咙里蹦哒出来一样。 他连忙深呼吸了一口,听见老板娘快要挂断电话的声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蹑手蹑脚回了房间。 ——黑店! 此时此刻,俞雀心中完全被这两个大字占据了脑海。 表面人和心善的老板娘居然是个人贩子! 俞雀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头昏脑涨,身体冷热交替,切切发颤,却又意识到严重危机。 听那女人打电话的意思,等下就会有人过来带走他。 俞雀心底一阵后怕,他没有吃过店里的东西,只有傍晚那杯蜂蜜水,定然是被她下了药。 一张脸面无血色,俞雀心有余悸地想:要是自己没有吐出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忍着欲裂的头疼,着急忙慌的收拾东西。 他不能在这待下去了—— 打定注意逃跑,这时房门却传来一道细微的开锁声。 俞雀心里一个咯噔,急忙躺回床上,佯装熟睡的样子。 从这里可以听到马路外边车辆引擎的声音,这会儿半夜寂静无声,说明前来接手的人还没有来,现在这种情况,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老板娘上来查寝。 果不其然,房门被人打开,来人是正是老板娘。 她轻手轻脚进了房间,见俞雀沉沉昏睡在床上,满意的哼了声。之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老板娘把俞雀留在电视柜上的唯一一些现金给拿走了,然后带上门离开。 在她走后,俞雀立马睁眼,一些没用的东西也不要了,刻不容缓打开窗户,顺着外面的水管爬了下 分卷阅读23 去。 他庆幸自己选的是二楼,楼层不高,很轻松就爬了下去。只是他过于焦急,离地面还剩一小截距离的时候跳了下去,没有站稳崴了脚。 忍着剧痛,俞雀没有选择往大马路上走,而是一瘸一拐躲进了稻田里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 他知道对方很快就会发现他逃跑的事情,现在他腿受伤,决计跑不了多远,来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而且他初来乍到对地形不熟悉,要不了多久估计就会被对方抓回去,不如就在隐蔽的地方先躲上一阵,只要等到天亮,人多了就好办了。 稻田叶子锋利刺人,俞雀躲进里面,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就被割伤,泛起阵阵痒意。 稻田里虫子特别多,又是夏季,蚊子聚堆,不过几分钟,他身上就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全部都是被虫蚊大大小小叮咬出来的毒包。 俞雀浑身发软,受伤的脚被冷水浸泡,更是带起一股密密麻麻的刺痛。 下蹲的姿势难受,他身子骨娇气,捂着已经肿胀的脚,嘴里发出忍痛的细细呻吟。 阵阵寒气从泥泞的稻田里钻进了骨头里,也不知道泥水里有什么东西,滑溜溜的嗖的一下蹭过他的脚。 俞雀懵了好一会儿,紧张的低头去看,可四下一片漆黑,只有头顶高悬的月亮倾洒下稀薄的惨淡月光。安静的夜里,附近青蛙蟋蟀的叫声愈发响亮。 俞雀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蹲在泥泞的稻田里,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旅店里的老板娘一伙人也终于发现他不见了,灯光大亮,有一个男人从他的房间探出了身体,锐利的往附近观察了一眼,随后关上窗户,灯光暗灭。 俞雀瑟瑟发抖,无助又绝望。 三两个人打着手电走到了旅店后面的稻田附近,离他不过才十几米远。 远见灯光射来,俞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也不顾脚下的泥水里有什么,往下一跪,整个身子几乎都趴在了田里。 几个寻找他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知道不是俞雀这种柔柔弱弱的小菜鸡可以对付的了。 那些人嘴里骂骂咧咧,净是些难听骇人的话——说什么抓到他要把他的屁股操开了花,割了他的脚筋,打断他的腿一些令人听之发怵的威胁。 俞雀远远瞧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是说说而已。他们这群亡命之徒,一但抓到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几人在附近搜寻不见他的踪影,又逗留了一会儿,便挟着满身戾气离开了。 俞雀就这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在稻田里蹲了一夜。 天色蒙蒙亮,听见附近的鸡狗都开始鸣吠起来,俞雀浑浊的目光一动,才挪了一下腿,就酿跄的跌进了水里,溅了一身泥,好不狼狈。 他蹲了半夜,腿早已麻木不堪,甚至都感觉不到知觉了,受伤的右脚更是一股痛彻心扉的剧痛,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似的。 俞雀浑身都是湿的,充满腥臭的泥味,面颊白的毫无血色,一瘸一拐走的十分艰难。单薄的身躯在灰暗的田野里显得无比孱弱,像株不堪一击的小草,脆弱的仿佛一阵风来就能把他吹倒在地。 夏季下旬的早晨微凉,风一吹,带起人身上微冷的寒意。 俞雀的烧还没有退下去,神志不清,身体摇摇晃晃,漫无目的的朝前走。 时间应该还早,大街上没有多少个人,只有一些早餐店开了门,里面的人见着他,一脸好奇,侧目指着他窃窃私语。 俞雀从来没有这么凄惨过,心里的防线崩塌,哭着求着一个过路人要来手机打电话。 那人见俞雀浑身狼狈,可怜还带着伤,就把手机借给了他。 俞雀的视线被泪水覆盖,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手指哆哆嗦嗦拨打了远在海外父母的电话,可一个要么没有接听,一个要么就是显示在关机。 俞雀彻底崩溃了,在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最后,终于拨通了宴辛禾的电话。 几秒后,电话一通,他带着近乎绝望的哭腔:“宴、宴辛禾……救救我……救我……” 第十二章:“雀雀,这只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分卷阅读24 说完这句,俞雀再也坚持不住,眼前发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像是得了哮喘病似的大口喘息。 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像个疯子,带着满满的好奇与怜悯。 俞雀感觉他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吃人的恶兽。他发着抖,寒气从脚底直升头皮,蜷着身子,将头埋进手肘里,耸着肩膀哭的难以自持,像只困兽发出绝望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嘈杂聒噪的议论声逐渐消散,停留在他身上那些怪异的视线也随之消失不见。 啪嗒—— 沉重的脚步像是某个开关响起,然后停顿在他面前静止下来。 俞雀缓缓抬头,高大的人影完全覆盖住他,像座小山似的,压迫的气势凛人磅礴,挟着一股清晨的凉意,铺天盖地的包裹住他。 “开心吗?”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低沉道。 俞雀脸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痕,愣愣地望向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宴辛禾蹲下身,与他平视。 指腹擦掉他面颊上的一点泥巴,声音清冷的如寒冬里的大雪,冻的人心底发颤。 “雀雀,你说,不过才离开了我两天,就过的这么可怜。” 俞雀红了眼,哽咽道:“宴、宴辛禾……” 他伸出手,蓦地抓住对方的手,像在无尽绝望的困境中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手很脏,指缝和指甲盖里到处都是乌黑的泥屑。他的手同时也很冷,像块冰冻已久的冰棍似的,冷的他颤颤发抖。 “在那——” “找到了!” “抓到他直接打断他的腿!叫他还敢乱跑!” …… 凶神恶煞的声音从街道的转角处传来。 俞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惧惶恐,再也顾不得什么,拖起身子爬着缩进了宴辛禾宽大温暖的怀里,像只遭到猎杀寻求庇护的雏兽。 “救救我,救救我……” 他死死攥着对方里头那件洁白干净的白衬衣,力气大的揉出一片褶皱,染上了他身上肮脏的污泥。 三个前来抓俞雀的男人见他身边有了其他人,一时犹豫没有上前。 “你是这小子什么人?” 中间那人发问。 宴辛禾抱起俞雀,站起身,淡淡瞥了眼那三人,对自己身后站立的黑衣保镖,风轻云淡地下令:“处理干净。” “是。” 不知道保镖做了什么,俞雀只听到三声细微的闷响,身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俞雀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只见抓他的那三人全部倒在地上,其中一人倒的位置正好对着他,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洞口,眼底还凝固着死前一抹惊恐的惧意,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俞雀吓坏了,有生以来遭遇最严重的心理暴击,大口喘息,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 再醒来人已经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里。 这个房间显然是陌生的,和他以往所住过的房间都要大,带着欧式风格,家具一应俱全,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奢华昂贵的气息。 喉咙有些发痛,但身体已经没有了发热的感觉,应该是有人在他昏迷期间给他输了药液。 偌大的房里没有其他人,俞雀难掩不安之色,掀开被子急急忙忙就想下床。 脚刚踏地,一股刺入骨髓般的剧通霎时侵遍全身。俞雀控制不住从床上跌落下来,痛呼一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痛的他当场就落下了泪水。 他颤颤巍巍撩起一只裤腿,低头去看。 只见他的脚踝骨青紫发胀,已经肿成了馒头般大小,严重的地方颜色都已经有些发黑了,稍微触碰一下,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俞雀强忍内心的恐惧,哭着大声呼叫:“有人吗?…有没有人……” 他的腿没有被医治,马上就要废了。 “有没有人在……” 分卷阅读25 俞雀走不了,绝望之余只好拖着身体往门口爬去。 哭着爬到一半,就被一双锃亮的皮鞋和修长的长腿拦住了去路。 俞雀身体一顿,恍惚地抬起了头。 “宝贝,地下有比床上舒服吗?” 毫无起伏的冰凉声线。 俞雀见着他,抓住他的一只腿,哆哆嗦嗦开口:“脚…我的脚……” 身体瑟瑟发抖,眼中盛满恐惧。 宴辛禾把他重新抱回床上,目光冷冷的瞥了眼他肿的不成样子的右脚:“脚好好长的你身上,哭什么?” “疼……” “疼?” 宴辛禾一把掐住他的颊骨,五指用力恨不得捏碎他。 “你也知道疼吗?”他说:“你从我身边逃跑的时候,对我下安眠药的时候——雀雀,你就没有想过我也会疼?” 宴辛禾换下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面色阴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眼神阴鸷,染着细微的血色。 平日里温柔的眉目,如今深邃的仿佛积郁着层叠的阴云,深处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俞雀看他,愈发心惊胆战,拼命忍着泪水和惊悸,抽泣着。 此时的宴辛禾就像颗不安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 俞雀被他的神情震慑到,不敢去哭求他了,畏畏缩缩,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宴辛禾放开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闭上眼,扭了扭脖子。 俞雀直觉一股狂风骤雨般的恐怖,危险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瑟缩了身体,立马认怂,惶恐的看着对方,怯怯道:“我、我错了……” 宴辛禾没有说话,右手抬起,略显粗暴的扯下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将白色衬衣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 他蓦地睁眼——翻滚的,阴霾的,恐怖的红雾在他眼底汇聚,整个人像从地狱深处攀爬上来的恶鬼。 俞雀更加害怕了,缩着身体哆哆嗦嗦往后退。 宴辛禾见他还跑,眼皮一跳,寒光冷肆。大手捉住他没有受伤的脚,欺身上前,三五两下,用手里的领带将他细白的手腕紧紧绑在头顶。 俞雀不敢挣扎,怕激怒起对方对他更加恐怖可怕的惩罚。 望着凶光毕露的男人,他安慰自己——顶多、顶多就是被他多做几遍而已……但直觉还是令俞雀想这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宝贝。”宴辛禾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不让他躲避,与之对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知何时,男人眼底汇聚起一团浓稠到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里面翻涌着滔天怒火,隔着空气都好似要把对方灼燃成烬。 宴辛禾一把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他前些天吻痕还未消褪的清瘦身体。 内裤被大手强硬撕开,在房间内响起一道清脆的布料撕裂声。 身体被强势翻转过去,双腿被大大分开。 这次男人再也没有耐心去使润滑剂,怒不可遏,直接掰开俞雀雪白的臀丘,露出夹藏在里头那个诱人的股洞。 因为过度的害怕,掰开的时候,小洞还极为紧张的瑟缩。 宴辛禾把一根手指插入那紧致的穴口,抽插搅动,毫不怜惜。等他再进去第二根的时候,就听见俞雀喊疼。 “疼?”他轻嘲:“有我的心疼吗?” 宴辛禾恶狠狠地说:“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又怎么办?” 盛怒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恶意和心头不可浇灭的怒火。 俞雀使劲想把侵入下体的异物排挤出去,但是他不知道这种蠕动收缩反而让对方更加失控。 宴辛禾皱着眉,将俞雀的腿打的更开,眼底充满了黑色阴郁。 大掌贴在他的皮肤,指腹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他脚上纤细的踝骨上。摩挲着,动作轻柔的如抚珍宝 分卷阅读26 ,唇间打着商量的语调,可出口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雀雀,这只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那天夜里的噩梦仿佛和这一刻画面重叠成一起,俞雀知道发疯起来的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把他的腿给折断的! 他害怕的骨寒毛竖,哭着拼命摇头,声色俱碎:“不会、不会再跑了……” 宴辛禾扣住他的头,额头抵住他的。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眼底满是沉甸甸的黑暗情绪。 “可是,我已经不相信宝贝了啊……” 他嘴里说着,手中的力道在逐渐加大。本就剧痛无比的踝骨伤上加伤,蚀骨的剧痛遍布身体每个角落。 俞雀发出惨叫。 宴辛禾的力气很大,如果想要徒手折断他的骨头,他完全可以做的到。 俞雀眼中盛满恐惧,抖着身体,声音切切发颤。绑住的双手穿过对方的头顶,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对不起,我不跑了!永远都不跑了——” “呜呜……我好痛,老公,饶了我吧……” “求求你了……” 俞雀在他怀里语无伦次的求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涕泪横流。 悲惨绝望的样子,像是一把铁锤重重砸在男人心尖,血肉模糊,每呼吸一下都是针扎般剧痛。 宴辛禾压着他的手猝然僵住,身体顿在半空。 他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垂眸,长睫轻颤,在眼敛下投下一道深深的按影。他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在俞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的拉开西裤的拉链——狠狠地,不带一丝留情地,重重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俞雀痛到失声,他面色煞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是被一把巨大的利刃给生生劈开,破壁直入,撕裂的剧痛瞬间涌遍全身。 “好痛……”他泣不成声。 这下连宴辛禾都感觉到了清晰的痛苦,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动弹的间隙。男孩的体内没有一点湿润,要不是真的害怕,以往只要被他稍微挑拨一下,对方股间早就泛滥成灾,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了。 耳边尽是俞雀细弱痛苦的低泣,然而就是这如同小兽般的呜咽,愈发疯狂激起宴辛禾心底升腾而起的兽欲。 第十三章:“流出来就干死你。” 看着俞雀脸色惨白,红肿的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眼中蓄满泪水,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宴辛禾见此心中也痛——折磨心爱的人,又何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 可他今天实在怒火太盛,如果不用这种办法发泄出来,他真的怕自己会生生折断俞雀的双腿,做出令他后悔一生的举动。 宴辛禾重重喘了几声,额前爆出忍耐的青筋,突突直跳。想下一刻就用力将身下这个不听话的男孩给狠狠贯穿。又见对方痛苦不堪的神情,到底狠不下这个心,最终还是选择保持这个状态,等他慢慢适应。 “放松点,要不然等下更疼。” 俞雀从一开被宴辛禾占有,就从来就没有体会过种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 他的第一次在男人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了他。当时头昏脑涨的,加之药效发作,使他后穴分泌出足够的水来接纳对方,再加上男人动作温柔,轻声安抚,第一次进入其实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而后的每一次,宴辛禾都是耐心的给他做足了前戏,让他的身体到了能足够接受他的地步才会要他。哪怕先前逃跑的那次,男人也没有如此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进来。 撕裂的痛楚传遍俞雀全身每一根经络,疼的他想立刻晕死过去。 泪水止不住从眼眶盈落而下,感受自己现在这种惨状,委屈加上疼痛,哭声不断。透明的泪水滴落在被子里,瞬间晕染出一大片湿迹。 宴辛禾狭长的眼睛微眯,心脏像是被数千根针扎过,密密麻麻的刺痛。 将俞雀的头扳过来,又是失望又是心疼的吻掉他眼角的泪水。 湿吻下滑,接着吻住他的 分卷阅读27 唇,舌尖挑开他的唇缝,撬开牙关,湿热的舌头沿着他雪白的牙齿和湿红的口腔细细舔舐,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俞雀试图抵挡,但舌头一伸出来就被对方狠狠吸住,勾着自己强迫与他交缠。 经过几个多月的相处,宴辛禾已经十分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舌尖每次都精确地划过他的上颚,带起俞雀体内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感。 粗硬的茎肉卡在他的体内,紧的寸步难移,稍微动一下,就引来俞雀浑身颤栗,惨兮兮的哭叫。 宴辛禾觉得现在半途而止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只能想办法让俞雀放松一点。 他蓦地抱起他,托着他的臀来到房间暗藏的书房里。 男人每次走动一步便带来轻微的抽插感,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 俞雀的穴口被顶开,身体悬在半空,没有任何支撑物,便下意识地将腿盘在了宴辛禾的腰上。而对方则顺势朝他紧致狭小的肠道内猛进,第一下就直接顶到了他穴口内的敏感点。 俞雀短促吟泣了一声,肠道里的软肉加速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口在同时狠狠吸吮。 宴辛禾将书桌上的书籍杂物悉数推到地毯上——俞雀被他放平身体压倒在桌面,木桌冰凉的触感使他浑身惊颤。 他被对方注视着,像只待宰的羔羊,软弱无力,又没有丝毫抵抗力。 宴辛禾捻弄他的乳头,捏揉戳弄,很快它就变得鲜红鼓胀,硬挺挺的。乳尖红肿充血,像镶在雪白瓷玉上的两颗红宝石。 他低头噬咬,用力吸嘬,再抬头,乳尖沾染上一片银亮的唾液。 一只手摸到他依旧软绵绵的阴茎上,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坚硬的指甲盖故意扣弄上面的铃口,带起俞雀身体阵阵轻颤。 他咬住唇,喉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呼和难耐的欢吟。 宴辛禾吻住他,将他的嘴唇舔湿,细细碾磨。在逐渐回过血色后这才伸舌探入,温柔地舔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嫩肉,就像一次细致入微的检查。 像是有道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在男人爱抚的动作下,俞雀的身体开始起了反应,被撑满的后穴也逐渐湿润起来。 宴辛禾开始试探般浅浅抽插,可一动就又带起之前被他强硬插入进来的撕裂痛楚。 “慢一点……”俞雀哀鸣。 感觉他好了些,也没有这么难受了,宴辛禾冷哼一声,抽出去一点点,再狠狠插入:“逃跑的孩子没有权利说话。” 俞雀痛呼,后穴再一次紧缩。 宴辛禾被他夹的身体快要爆炸,伸手一探,感觉里面流出的水已经足够多,足够湿润了。 他把俞雀抱起,换了个地方——压在后面的书架上,抬起他受伤的腿,把他下身开合的很大,像一根紧绷的弦,用力顶撞。 会跳舞的男孩就是这点好,身体柔韧度很强,再高难度的动作做了几次后,身体很快就会适应。 宴辛禾抽插得十分狂躁,每一下都把自己撞进俞雀最深处。 俞雀还没有适应他这个大小,脸上呈现痛苦的表情。伸手抵在男人的小腹上,试图缓解一下冲击。 宴辛禾早年在学校是篮球队的,当了明星后更加注重身材管理,腹肌坚实,身材比例漂亮,每一寸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强悍。用力抽插的时候腰腹处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像紧绷的弓。 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激烈,每一次进出的都十分彻底,不顶的俞雀出声求饶,下一次就会迎来更加蛮横粗暴的进攻。 他脸上永远挂着虚伪和善的笑容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暗又狂烈的,近乎疯狂的欲望。 不论是俞雀的哀求和推搡,还是他的呻吟和哭泣,听在对方耳里都变成绝佳的催化剂。 俞雀看着宴辛禾一双被欲望侵染的双目,嗜血猩红的好似要生生吃了自己,怒张的欲望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他最深处。 宴辛禾享受着被他层层媚肉紧绞的快感。先前被撕裂流下的鲜血就是最好的润滑,这让他进出更加轻而易举,每次阴茎擦过他撕裂的伤口,男孩狭窄紧致的肠道都因痛苦而急剧收缩,带来另一波快感。 肉体的拍打挟着抽插的水渍,急促 分卷阅读28 的闷喘,痛苦的啜泣,几种相互叠加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响亮又淫靡。 俞雀鸦羽般的双睫被泪水浸染的黏糊糊的,宴辛禾舔上他红肿的眼皮,把上面的泪水一丝丝舔吻干净。 俞雀泪眼朦胧的睁开眼,凝视男人略带扭曲的面庞,害怕的心神一颤。 察觉他的不专心,宴辛禾撞的更加用力,像是活生生要把他的肚皮给顶穿,把他的脊椎骨都给撞断。 以往的性事中,俞雀从未在男人身上见过这种野兽般的狂态。 “轻一点……” 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攀附他,像在一望无垠的大海里抓住了唯一一块浮板,哀哀求饶:“疼……” 宴辛禾俯身含住他的乳头,牙齿啃噬,湿热的大舌一遍遍舔过他敏感的尖端,吮吻咬弄,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须臾,当他松口的时候,那颗乳头已经变得像樱桃一样鲜红欲滴的成熟。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另一颗的乳尖玩弄。 看着他熟透的乳头像颗诱人的果实,散发喷香,眼睛微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揉搓,像是惩罚,然后手一点点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旋转,摩挲着。 “唔……” 男人又重新将他的性器握住,指尖故意在他顶端刮滑着。 “不要!停下……” 俞雀受不住这股极致的刺激,身体像要爆炸,难耐的弓起,下体的性器愈发粗硬起来。 宴辛禾对他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沉沉地低笑了几声。他手里动作着,下体进出的速度又更快了。 俞雀感觉他巨大的阴茎有好几次都顶到了他的最深处,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涩痛痒。 陌生感觉让他害怕不已,像是故意要让他感受这种无可发泄的爆炸感,男人堵住他性器的小口,和肠道里来回抽插的异物一起赋予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某种狂潮在痛苦之下深涌,俞雀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却没有能让他稳立的踏板,随时有一种可能下坠的恐惧,还有某种飘然的快感。 俞雀很难受,他已经被男人做的到达了顶峰,可自己的发泄口又恶劣地被对方堵住,释放不出来。双重的欢愉使他整个身体都不由痉挛起来。 他知道,对方是要等他和自己一起射。可男人的体力又岂是他能相比的,他急速收缩着后穴,想要通过这种办法让他出来。 宴辛禾被他夹的的确快要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后撤出一点,然后更深地进入,俞雀被顶的尖叫一声。 宴辛禾觉得自己已经胀大到了极致,再不做点什么宣泄出来就要爆炸了。他低头吻住俞雀的唇,两人的舌头像是两条滑腻的大蛇在相互交媾。 身体往里面再次狠狠顶了一下,俞雀发出一声闷哼,泪意盈盈地望着他。 宴辛禾抽插的速度很快,俞雀已经很清楚的感受道男人要射了。 “不要射在里面……”他哑声道。 “就要射进里面。” 男人笑得略显病态,俯身用力咬了下俞雀的乳头。俞雀疼的龇牙咧嘴,直抽冷气。 “不仅要射在里面,还要将里面灌满,让宝贝怀孕,最后找个塞子把精液堵住,流出来就干死你。” 第十四章:“不许逃……” 他嘴里说着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和往常荧屏里的那个完美无瑕的男神丝毫重叠不上。 男人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直到溢出殷红的鲜血,听见俞雀的痛呼又变态的伸出舌尖将血渍舔舐干净。 宴辛禾咬着他泛红的耳垂,下身抽插的速度不减:“我不但要射在里面,还要将你里面狠狠灌满!” 他退出,再插入,一个动作反反复复。 俞雀的呻吟更加诱人了,又像是哭泣又像是陶醉。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自己身处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欲望的浪潮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过来,一浪接着一浪拍打在他的身上。海水侵蚀他的理智,叫人彻底崩塌毁灭。 俞雀感到一种痉挛般的快感,和男人滑动着他的性器,碾压他敏感的快感连接在一起,内外夹击,让他 分卷阅读29 溃不成军,淫液泛滥。 “真可爱……” 见他神色恍惚,眼角晕染起大片的红晕,眼中的媚色像要实质化溢出眼底。 宴辛禾低头吻他,从眼到鼻,再到红润的嘴唇,呢喃着:“要是早遇见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他狠狠顶开俞雀的肠道口,将大股精液灌入,同时也松开了堵住他性器的铃口,两人同时发泄出来。 俞雀身体颤抖着,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够看见巨物凸起的痕迹。真的已经进去得太深,肠道被完全填满,他不由担心男人会不会把他捅穿。 过了一分多钟,宴辛禾终于结束,将自己的阴茎从俞雀穴内抽了出来。 他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一股粘稠的红白色液体从未合的股口流出。宴辛禾将俞雀的大腿抬了抬,看见穴内像花瓣似的层层嫩肉紧绞,浑浊的液体从那个松软一时闭合不住的洞口淌出,沾的大腿和床单湿漉漉滑腻一片。 他眯了眯眼,下身又重新硬得发疼。 男人射过一次,就在俞雀以为结束了后,宴辛禾见他翕着红肿的小口喘息未定,眸光一暗,低低笑了起来。 他又重新将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对方被精液填满的凹陷口,缓缓研磨了几下,下一秒,便一鼓作气捅进了对方紧致的甬道中。 “轻些……”俞雀十分害怕他身上狂欲的野兽气息,哀哀求饶:“轻一点,辛禾……” 宴辛禾猛地抬起头,深黑色的眼睛像要泛出红光,他掐着俞雀的下巴:“再叫一遍。” 俞雀还没有从上一次的刺激里回过神来,他恍惚摇头,身体立刻被对方狠狠顶了一下。 “叫我名字。” 宴辛禾的气息几乎灼热几乎要让他覆灭,他将俞雀的腿分得更开了,薄唇吮着他的嘴角,诱哄道:“乖,再叫一声……” 俞雀被他顶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床头撞去,男人这次真的是很生气,抽插在他体内的肉具顶到最深,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给顶穿一般。 他低泣着,是真的害怕了,疯狂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任何东西,他怕自己会被男人给干死在床上。 为了能让自己舒服些,他乖乖把脸凑过去,磨蹭他,像只粘人的小猫,顺从地叫了声:“辛禾,老公……” 然而结果却并没有让他得偿所愿,男人似乎更疯狂了。他叫着俞雀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发狠地往他身体里冲刺。 “不许逃……”男人沙哑地在他耳边说,身下动作愈发失控,几欲发狂。 墙壁上的大钟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俞雀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骨头从身体里抽了出来,软瘫的趴在男人身上,任由对方对他使用各种姿势,继续下一轮的欢爱。 这晚对俞雀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男人都喜欢跟学过舞蹈的人上床,因为他们的身体柔软度很好,可以摆成各种姿势…… Q274 7311037 俞雀恰恰学过几年舞蹈,宴辛禾知道,这晚简直发了疯似的弄他。无力的身体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有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受伤的脚,痛哭哀求,却惹的对方反而愈发兴奋,抱着他在房间各个角落,隐蔽的地方共赴欲海。 男人逼着他说爱他的话,俞雀为了自己能好过些,嘴里哼的都是他爱听的,身体尽量的去配合,只为了能让这一切早些结束,可即使他哭得嗓子都哑了,男人也没有轻易放过他。 直到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清晨中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透过未有拉紧密窗帘的缝隙中,从落地窗的玻璃上折射在地上,落下一室斑驳的色彩,宴辛禾终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雀雀,别想逃。” 男人抱住他,俯首帖耳呢喃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像是对着自己妻子狎昵的亲吻。 “你的一辈子,你的未来,都是我的。” 充满了可怕的偏执。 番外1【结婚,蜜月旅行,肉】 番外1 自那晚后,宴辛禾就叫医生来给俞雀医治了腿。情况有些严重,原本只是单纯的崴脚,因为后面被盛怒中的男人掰了一下,直接导致骨折了。 分卷阅读30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俞雀还没有休息到一个礼拜,就被宴辛禾抱着乘坐私人飞机去了外国,两人迅速领了结婚证。 …… 再回来的时候俞雀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晕晕乎乎,望着手里的红本愁容满面。 宴辛禾则一脸笑意的收走了他手里的本子,视如珍宝般锁了起来。虽然中间还是用了些点强迫手段,但最后的结果依旧如他所愿,心满意足了。 那日逃跑出了意外后,俞雀总算彻底消了逃跑的心思,认清了自己是没有办法从男人的手里逃脱,再加上差点断腿的阴影始终萦绕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又稀里糊涂和对方领了结婚证,忧愁了好几天,总算认命般的接受了事实。 宴辛禾会跟他求婚是令俞雀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一直以为对方对他强取豪夺,不过是兴趣所致,把他当做一个宠物和床伴看待。虽然这个男人嘴上口口声声说爱他,但在他心底,从来都认为像宴辛禾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不会轻易对人交付真心。 看宴辛禾都知道他丰神俊朗,温文尔雅,但只要是稍微熟悉了解他一点的人,就知道他的性格是多么凉薄无情。 他善于伪装自己,难以轻易对人敞开心扉。对人表面言笑谦和,实则眼底冷淡疏离。 试问一下这种人又怎么会真心爱一个人呢? 所以当宴辛禾拿出戒指跟他求婚时,俞雀整个人都傻了。 戒指是对方很早之前就制定好的,如果俞雀在那天没有逃跑的话,按计划,宴辛禾是要在那个时候就对他求婚的。虽然后面出了一些小插曲,但这也并没有打消他内心的想法。 或许在他心中是认为,只要两人的身份绑定在了一起,俞雀这只被他困在手心的小鸟,就真的断了翅膀,再也没有办法飞走了。 俞雀其实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当男人牵起他的手,强硬的把刻有对方名字缩写的戒指套入他指尖时,他也没有抗拒。 他只问了两个问题。 “如果我还跑了,你还会打断我的腿吗?” 看着巴巴望着自己的男孩,眉目如画的男人摸着他的脸,微笑:“宝贝那么娇气,老公怎么舍得呢。” 他说:“宝贝如果还想继续玩这种捉迷藏游戏的话也无妨,但一旦被我抓到了……” 他凑近俞雀耳边,轻声细语:“就把宝贝干死在床上。” 俞雀面颊一红,撇嘴道:“那如果我不跑了,你还会继续锁着我吗?” 男人眼中的深情和爱意不加掩饰:“当然,我还会继续锁住你,把你锁进我心房,死死的,不让宝贝有一丝一毫溜出去的间隙。” 间接表白了一番,虽然没有明确回答他的问题,但俞雀知道,只要两人结婚了,不管什么地方,囚困住他的牢笼只是换了个更大的而已。 “雀雀,我爱你。” 戒指彻底套入了他手上,宴辛禾与他十指相扣,大掌上和他一模一样的戒指,在阳光下泛起梦幻一般的银色光泽。 …… 宴辛禾又把俞雀带回了那个豪华的海景别墅。 车子开到院内,他推着俞雀刚走到大门,就听里面传出几道愤怒的谩骂声。 客厅里一片狼藉,像是遭人打劫过,花瓶碎片一地,家具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 里头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宴辛禾和俞雀进来时戛然而止。 沙发上面上下交叠的两个男人,闻声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转头望了过来。 四个男人看着对方,静默不语。 还是沙发上被压在下面的男人最先回过神,面红耳赤,一脚把身上的男人给踹了下去。 嘴里还骂了一声厌烦的滚。 宴辛禾拧起眉头,冷声道:“宴城。” 被踹滚到地下的男人捂着隐隐发痛腰部,嬉皮笑脸的:“二哥。” 随后站起身,又望向俞雀,眨了眨眼,笑的甜丝丝的,面颊还浮现有一个小小的梨涡:“这位就是二嫂了吧?二嫂好。” 俞雀被他叫的一愣一愣的,嘴唇翕动了两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乎有些 分卷阅读31 尴尬。 宴辛禾听他开口称呼,阴沉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些:“过来做什么?” 宴城靠在他身边冷着脸的男人身上,身体软若无骨像条蛇似的:“想你了啊。” 他边上黑色衬衫的男人俊毅的脸上有些不耐,似乎想去扯开扒着他手臂的男人,但又觉得有别人在,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生生忍住了。 宴辛禾觑了他们一眼,哂笑:“东西一样都不许少,记得赔。” 说完便不再去管他们,一把将俞雀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身后宴城还在不甘心的拉长声音诶叫。 …… 俞雀打着石膏的腿有些痒,宴辛禾蹲下身,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拿了一条湿毛巾,撩起他的裤脚给他局部做冷敷。 “好些了吗?” 男人给他冷敷了片刻,俞雀感觉石膏里面没有这么闷热了,痒意也减轻了些。 “恩。” “明天再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好。” 俞雀软乎乎的回应,坐在床沿上,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像只乖巧的猫咪。 宴辛禾握着他的脚,轻柔的送到嘴边吻了一口:“疼不疼?” 俞雀摇摇头:“不疼了。” 都这么久了,只要不磕不碰,不用力过猛,平常是不会疼的。 宴辛禾把他拥入怀里:“等腿好了,我们就办婚礼。” 俞雀一怔,复杂道:“……真的要办吗?” 他父母那边都还没有来得及和他们解释…… “当然。” 宴辛禾望着他,情意绵绵,眼里糅杂深刻的爱意,好似一碗高浓度的烈酒,只看一眼就能令人迷晕发醉。 他虔诚地说:“我要昭告全世界,你是我的。” 番外2 微博热搜爆了,五分钟后,微博网络直接瘫痪。 原因很简单,一个平平无奇的周六晚上,一条微博以每分钟以转发量过万的速度,迅速在网络上引发了巨大的舆论。 宴辛禾没有任何通知,在自己百年难得一上的微博上发了一张图片——十指相扣的双手嵌紧交叉,肤色雪白,骨节分明。无名指上,相同的两枚戒指被耀眼的光照射出两缕刺目的光线。 图片直白的配了两个字:早安。 宴辛禾的这条微博瞬间炸了,底下的评论无一不是在刷他微博账号被盗了之类的话。 还有几个和他熟稔的老演员,更是直接留言几个惊炸的问号,开玩笑似的说:今天是愚人节吗? 宴辛禾的助理和公关团队打了半天电话都联系不到他,急得原地团团转。 一分钟后,宴辛禾又发了一条澄清的微博:没被盗号。 四个字,于是彻底引爆了微博网络瘫痪。 网络崩溃到晚上才恢复如初,一些营销号大肆转发宣扬,微博上哀嚎一片,到处都是粉丝留下心碎一地的评论留言。 除了正式公开关系的话题,剩下讨论热度最高的就是和宴辛禾在一起的神秘爱人是谁? 一时间众说纷纭。 宴辛禾其实已经不年轻了,过了这个年就正式步入三十的黄金年龄,大家多多少少也知道他性格凉薄,别看他待人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温柔亲切,好像谁都有机会走进他的心里。但实际上他待人十分疏离,恪守着一个无法跨越的界限。 最早知道一些八卦消息的圈里人,原本以为他就是养个小情人玩玩而已,不料他一脚陷进去,居然玩起真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了。 事情的变故令众人纷纷咋舌。 还有些自欺欺人的粉丝,安慰自己这只是影帝在和他们开玩笑,直到微博上有个百万粉丝的营销号爆料——两人的婚礼在国外某个小岛上已经秘密进行完成,还配有几张证据确凿的人物图片。 那是宴辛禾特意允许流传出去的照片,没有俞雀的正脸照,只一张令 分卷阅读32 人猜测遐想的颀长背影就已经足够。 这一惊天消息被证实后,才令一众粉丝们不得不信,玻璃心粉碎一地,却也依旧真心哭着祝福自己的偶像百年幸福。 …… 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俞雀晃着腿坐在泳池岸边,轻轻踢踏温凉的池水,荡漾起一阵波光粼粼的水纹。肤白貌美的青年拿着平板翻阅微博,看的入神。 宴辛禾从水里游过来,探出头,就见一截白到晃眼的小脚丫差点踢在自己脸上。 伸手握住,低头在那莹润的趾头上咬了一口,随后吮了起来。 敏感的脚趾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舔舐,难耐的蜷起了起来。 俞雀小声嘟囔:“痒……” 宴辛禾目光含笑,捉着他的脚直吸的泛起一层诱人的薄红,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嘴。 圈着他的脚踝往水里一拽,俞雀惊呼一声,重心不稳,跌进他赤裸湿漉的怀里。 宴辛禾亲昵的拥着他:“在看什么?” 俞雀颇为复杂的看着他:“真的好吗?就这样公布出去?” 宴辛禾神色柔和:“好与不好也都公布出去了,怎么了宝贝?不开心?” 大掌捏着他圆润弹软的臀丘,呼吸喷在他后颈,泛起灼烫的温度。 俞雀摇头,宴辛禾公布他们两个关系的时候是明确告知了他的,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到来,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真到这么一天,却还是有些莫名的怅然罢了。 “真觉得做梦一样……” 宴辛禾低笑,眼底流淌着像是融了蜜一般粘稠的情愫。 “雀雀……” 他低头去吻他,俞雀却一脸嫌弃的躲了开来。 “唔,你刚刚是不是亲了我的脚没有漱口?” 宴辛禾一愣,抵着他的身体贴在池壁上:“宝贝嫌弃我?”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男人更是赤身裸体,俞雀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牙印,新鲜的明显,一看就知道是才没有多久印上去的。 两人在下来泳池之前,就已经在卧室里酣畅淋漓的做了好几个小时。 宴辛禾扯开围在俞雀腰间的浴巾,腿肘撑开他的双腿,一只脚强势插了进去,已经全部硬起来的性器翘在水里,像条凶悍的长兽,紧戳他的小腹。 “你别——”感觉他的蠢蠢欲动,俞雀脸颊红了起来,阻止他,有些埋怨:“上午才做过的。” 宴辛禾又去亲他,这次单刀直入,鼻息交缠,唇攫住他的,舌尖抵进去撬开牙关,唇齿吮着里面的舌肉,大力交缠。 俞雀的舌头与口腔都被对方给吸的发麻了。 一吻结束后,两个都有些急促的喘息。宴辛禾轻轻低笑,胸膛震的怀里人的意识都开始发麻,把人又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几乎是肉贴肉,密不透风的黏在一起。 俞雀巴巴地望着他。 宴辛禾的手在他后面抠挖,里面因为上午才刚做过,松软的像块小蛋糕,两指十分容易就进去了,翻搅戳弄,和着池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俞雀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的十分敏感,完全开发成熟,像颗水蜜桃似的一弄就流出喷香甜美的汁水。对方手指弄他没有两下,他就全身发软倒在了宴辛禾身上,张着小嘴,面色酡红,吁吁喘着热气。 俞雀忍的十分辛苦,被摁压前列腺刺激流淌出来的淫液和池水融合一起,大腿蹭着对方,哭一般乞求。 “老公……” 宴辛禾瞧着他情潮泛滥的小脸,故意逗问:“宝贝想要了吗?” 俞雀脑袋讨好似的蹭着他的脖子,软乎乎的回答:“……要。” 宴辛禾说:“上午不是才做过了,宝贝怎么这么饥渴?” 俞雀听他倒打一耙的话,恼怒的咬了一口他紧实的肩肉:“我才没有!” 明明就是他故意撩拨他,这个男人简直太过分了! 瞧着自己小宝贝恼羞成怒的小脸,宴辛禾及时止住,凑近他耳畔,哄声道:“ 分卷阅读33 雀雀,想要就自己进来。” 俞雀还有些不情愿,但他后面瘙痒难耐,整个人又是空虚至极,此刻难过的不得了。 他知道宴辛禾就是故意作弄他,两人在情事上一向都由对方主导,男人故意不动,他也没有办法。 不满的哼了两声,才伸手探入水里,摸到对方那根沉甸甸的滚烫硬物,忍着极度的羞耻,才缓缓把它塞进了自己湿软可欺的后穴之中。 番外3 海水蔚蓝,沙滩洁白,绿松石蓝色泻湖,椰林树影摇曳。海风徐徐,成群的海鸥就着浪花拍打的节奏振翅翱翔。 毛里求斯——这是人们梦想中的蜜月天堂,也一直是明星们情有独钟的旅拍胜地。 转辗游玩了多个国家,俞雀和宴辛禾的最后一站,便是这举世闻名的浪漫度假圣地。 这里有各国慕名前来的游客——恩爱的夫妻眷侣,携亲朋家眷或好友闺蜜,三三两两作伴一团,他们赤足漫步,感受柔软的沙滩和傍晚暮色的霞光。 这里是位于毛里求斯西海岸一处比较知名的开放式公共海滩。夕阳西下,暮色浓重,稠艳橘红。 不多时,夜幕降临,海滩旁的酒吧霓虹闪烁,音乐响起,人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sorry。” 亮起手上熠熠生辉的钻石戒指,拒绝了一天第N次前来搭讪的女人,宴辛禾目光往四周扫了一圈,寻到那抹熟悉的背影正和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外国大胸女人言笑晏晏时,双眸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 俞雀不过去买几串烧烤的功夫,回去途中就被两个女人拉着请求拍了几张照片。他技术一般,拍完照后,两个金发碧眼的美女非要感谢他,热情的邀请他去她们和小伙伴们一起举行的沙滩派对上游玩。 俞雀还没来得及拒绝,腰间就从背后搂上一条手臂,紧紧揽着他,占有欲十足。 “宝贝,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没……” 俞雀还没回答完,两个女人的视线转到面容英俊的宴辛禾身上——见他裸着上身,臂肌结实流畅,身材高大又气质凛然,八块赤裸裸的腹肌和具有力量感的人鱼线,比一些国际男模的身材还要完美,顿时惊喜的两眼放光。 她们挺了挺傲人的胸脯,用甜腻的英文邀请宴辛禾去参加派对。 Q274 7311037 宴辛禾冷漠的拒绝了她们。 有个女人比较识时务,见他俩姿势亲密,还眼尖的注意到两人手上戴的同款戒指。 “So, are you lovers?” 宴辛禾纠正她:“He039;s my wife。” 说完,就在两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捏起俞雀的下巴,把唇覆了上去,撬开对方牙关,唇齿交缠。 一个极致霸道的深吻,富含浓浓的占有欲和宣示主权。 两个女人哇了一声,一时语塞,同时又感到一阵失望。她们本还想着约两人晚上一起打个炮呢,没想到居然名草有主了,实在觉得可惜。 宴辛禾不想和她们多作纠缠,拉起满脸通红的小妻子,就离开了此地。 …… 宴辛禾沉着脸不说话,俞雀知道他是醋缸,稍微和其他人走近一点都能吃上满满一大瓶酸醋,拿着手里有些吹凉的烤串去哄他:“饿了吗?要不要吃一点?” 男人抿着唇,满是阴郁的神情,盯着他依旧沉默不语。 俞雀把香喷喷的烤串递到他唇边,期待的眼神。 宴辛禾垂眸觑了一眼,皱眉道:“喂我。”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俞雀无奈,只好自己咬了一小口嫩肉进嘴里,接着凑到男人面前,贴上他的唇,舌尖轻轻滑进对方早就为他打开的口腔里,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那口烤肉抵了进去。 心跳富有节奏的跳动,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缠,营造丝丝缕缕绕指的情意。 宴辛禾神色微暗,箍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直到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再扣住他的头,逐而加深了这个吻。 浓重的孜然香料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分卷阅读34 待两人唇齿相离,俞雀见男人脸色缓和了不少,紧绷的神情逐渐柔和下来,淡淡笑意盈上了英俊的眉眼。 他被吻的气喘吁吁,本就红润的一张小嘴惨遭蹂躏更显的红艳艳的,像涂上了层胭脂,把人看的血脉偾张。 “还要吗?”俞雀晃了晃手中的烤串。 宴辛禾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携着晚间凉爽的微风,声音透着股暧昧,酥酥麻麻的:“宝贝,我想要你。” 俞雀嘴角一撇,暗骂对方一句大色狼。从他怀里挣脱下来,坐在一旁晃着小腿,悠悠然吃起手里的烤串。 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 两人又在外面逛了会儿,回到酒店的时候,俞雀突然被一个男人叫住。 “Aries?” 俞雀疑惑的转过身。 “你是Aries?俞雀?” 穿着休闲短袖短裤的短发青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Aries是俞雀的英文名,除了一些亲密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这个名字。 “你是……?” 对方大晚上还带着一副遮了半张脸的黑色墨镜,显得尤为古怪。 瞧着俞雀一脸茫然,青年摘下眼镜,露出一张姣好俊逸的面庞。 “是我啊,魏茗。” 他这么一说,再结合他那张稍微有些熟悉的脸,俞雀总算想起了对方。 魏茗是当初和他一起参加那个偶像男团竞演养成类的真人秀节目的选手,虽然不是同一个经纪公司的,但比赛时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只他被宴辛禾退赛带回去囚禁之后,就再也没有和那个团队中任何一个人有过联系了。 他会刷微博,隐隐知道魏茗实力不凡,一路披荆斩棘打败对手进入总决赛,人气稳当前三,成功获得出道资格,听说公司也很捧他,这一年来已经出演了几部人气网络剧了。 在这个地方会遇见熟人也是俞雀没有预料到的。 “哈哈,当初你生病退赛,真的太可惜了。” “抱歉,你认错人了。” 俞雀微笑,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并非因为其他,而是他已经不打算进入娱乐圈了,他在这个圈子里没有几个朋友,都是点头之交,既然他决定已经退出了,就干脆利落点,打算把之前所有和那个圈子有关的联系全部一刀斩断。 “走吧,宝贝。” 淡淡的声音响起,魏茗这才注意到俞雀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宴辛禾的面容在国内属实家喻户晓,明晃晃一张无可挑剔的国际俊脸,惊的魏茗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 俞雀对他微微一笑,宴辛禾警告似的乜了他一眼,眼神晦暗明灭,随后搂着怀里人进了电梯。 一时间,魏茗一张脸可谓是五彩缤纷,心如擂鼓,望着两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样子,一下子想到几个月前整瘫网络的那条微博。 ——他似乎…好像…也许…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番外2【攻视角,一见钟情,囚禁,强占,肉】 1 “宴总,这次节目能够创办下来,还得多谢您的支持了。” 西装革履的出品人倒了一杯红酒,举杯朝神情慵懒的男人敬了一杯。 宴辛禾淡笑:“投资这个项目并非我个人决定,公司高层很看好这个项目,你们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制作团队,成功的话将来在市场上开创这类选秀节目的先锋,商业利益自然不用多说。” 这种大型男团选拔出道的真人秀节目,是国内有史以来第一档。新时代市场,现在办节目靠的是流量赚钱,美少年男团出道,光是这个新颖的题材就能吸引不少的流量和舆论来打起话题度。 录制这个项目的导演也在,几杯红酒下肚,酒桌上的气氛还算活络,他便开玩笑似的说:“靠流量争取曝光度,肯定不能少了知名又有能力的导师,不知道宴总有没有兴趣担任这个节目的中心PD?” 宴辛禾摇头:“不合适。” 三个字,没有假意周旋 分卷阅读35 的借口,直接言简意赅表示拒绝。 …… 虽然当时拒绝了,但宴辛禾还是诚心给节目组推荐了在音域多方面人气很高的好友过去,好友在了解这个节目后,也表示出了挺大的兴趣,便被节目组邀请过去当了舞台的负责人兼导师。 好友当时对这个选秀节目表现出兴趣非凡的最大一个原因,那便是来参加这个选秀出道的小朋友都是一些稚嫩可爱的男孩子。 好友喜欢男人,性取向和宴辛禾一样,但一码归一码,虽然进入节目组的真心不纯,但对待工作上的事情他却异常认真和严肃。 也算在娱乐圈混迹了二十多年的老油条,分寸自然拿捏的很好。什么人该碰,什么人不该碰他心里有数。对于投怀送抱者他向来是来者不拒,但对能力尤佳的选手,他自然也不会暗箱操作。 他有职业操守,一颗心亮如明镜。这也是宴辛禾不担心他作风问题,心安理得把他推荐给节目组的原因。 …… “啧啧,首轮筛选过后,剩下的全是内地海外知名经纪公司的艺人,看来这次优质少年们出道的竞争会很激烈啊。” 好友翻阅着手中的档案资料,绕有兴趣的咋舌。 “有几个是好苗子,还在公司里当练习生就已经为自己积累了不小的人气。” “还有几个已经出过道和单曲的,这方面则代表对方已经积累有一定的基础粉丝量。” “咦?这个不是新月老总最新包养的那个小情人吗?上次在饭局上见他带出来一次,看来最近比较得宠,开始捧他了。” “啊,这个也有点眼熟,好像是那谁的私生子吧……” “唔,这个长的很可爱啊,是我喜欢的类型,奶里奶气的,还有小虎牙呢,不错不错。” “这个看照片身材应该还行,就可惜人长的过分妖气了些,太骚,不行……” “这个好像也不错……” 看着看着,人就关注点就已经完全偏离主题,放在了对方脸上,一双阅历社会的火眼金睛里涌动着吃瓜兴奋的火光。 宴辛禾不是很感兴趣,只淡淡提醒他做事把握好分寸,好友翻了个白眼当做回应,觉得坐在地上有些累了,干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他腿上放着的一叠人物资料档案随着他的动作滑在了地毯上。 宴辛禾一眼就瞥到了,纸上那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脸。 照片上的少年看起来还小,一双清澈纯稚的大眼含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又糅杂了些许不自知的诱人水汽。无欲无求的眼神,搭配那张精致又过分的漂亮小脸,鼻秀唇红,又纯又欲的感觉。 宴辛禾当时就阴暗的想——这样一个男孩子,被人弄哭又该会是一副怎样可怜的样子呢? …… 俞雀的资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人送到了宴辛禾手上。 因为长相精致,大二时期就被一家慧眼识珠的经纪公司看上并招揽过去当了练习生,嗓音好,唱歌好听,已经在公司当了一年半的练习生时间,这次节目选秀他们公司只把他一个人的档案资料报给了节目组,明显力捧他个人出道。 宴辛禾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看到嗓音好这条信息,当即就眸色幽暗,满脑黄色废料的想:唱歌好听,那么在床上叫床的声音想必也一样好听。 这个想法不久后就被他证实,几天后他找了个机会和对方公司谈合作,相谈甚欢结束后,在电梯里他遇到乘搭电梯的俞雀和他的同事。 宴辛禾孤身前来,带着墨镜身处角落,又故意压低了身上的气势,两个言笑晏晏进来的男生并没有太注意到他。 高个子的男生一手翻阅着手机,嘴里一边询问身边神色温柔的少年中午去什么地方吃饭。 少年温声细语地回答哪里都好,他不挑食。 轻轻柔柔的,有点像他家里养的那只金渐层,每当想要被人抱在怀里抚摸时就会亲昵用头磨蹭他的脚,发出喵喵喵的撒娇声。就好像有根轻柔的羽毛在他心尖轻轻撩拨划弄,惹的他内里钻心的痒。 男生低头,朝他交头耳语说了些什么,表情滑稽,惹的少年展眉轻笑,眉眼弯弯,像清晨朝露突开而放的 分卷阅读36 一株百合,清纯又欲人。 宴辛禾盯着他的眼神当即就变了。 两人似乎在吃谁的八卦,他并未太过注意听,只目光灼灼盯着对方笑靥如花的面容,墨镜底下的一双桃花眼,涌动着野兽看准心仪猎物的暗潮和贪婪,不加掩饰的欲望。 俞雀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带着些许好奇。 宴辛禾勾唇,诡谲难辨的弧度,回礼一笑。 俞雀微愣。 …… 第二次见他,已经是一个月后,在那个选秀节目的录制现场。 场上还没有观众,有几个样貌艳丽的少年在舞台上跳舞,随着震耳的音乐,少年们歌声嘹亮,整齐划一的舞步和节奏使得场上的气氛愈加唏嘘谨肃。 台上的其他数十位少年,大多都聚精会神的观看下面的队伍表演,表情不一,或凝重或兴奋,或雀跃或不屑 ,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唯有几个安静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的,聪明的选择在暗地里默默观察。 俞雀就是其中一个,他坐在后几排,是镜头最容易忽视的角落,双手托腮,像个小学生上课似的安静的坐在边边一角,面上是一派全神贯注的模样,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眼神空茫,思绪神游天外,神魂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从对方干净的眼里,宴辛禾看不出里面有任何争求上位的野心或欲望。 好友神不知鬼不觉走了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 宴辛禾身姿挺拔,气势如松,淡淡瞥了他一眼。 好友挑眉调侃:“看上哪个了?” 宴辛禾笑而不语。 好友最看不惯他这副假装出来的正人君子模样,两个人认识了十几年,是宴辛禾在这个圈子里为数不多真心交好的朋友,多多少少也了解对方心底某些不能见光的龌龊小心思。 好友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眉头微皱:“小雀雀?” 听他亲昵的称呼,宴辛禾眼睛随即便不悦的眯了起来。 人还没有到手,占有欲就已经不是一般的强。宴辛禾此人,本性霸道、病态、独裁、专制,对于他看上的东西,如若暧昧的越池半步,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也令他难以忍受。 好友道:“这孩子是华星力捧的主要艺人,有实力,但没什么心眼,不争不求的态度给了很多有后台的选手趁虚而入的机会,华星怒其不争,又舍不得放弃这个好苗子,所以直接让内部给他留了一个出道的名额。” 好友感叹:“说实话,我不认为他适合娱乐圈,性格太软,野心不够大,如果进了这个圈子,就算没什么实力单靠那张脸也能迅速走红,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同时也会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 “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人在明里暗里打他的注意了,不过我提醒你,据我了解他父母好像是从事国家机密的科学家,你打他的注意,恐怕有些难。” 宴辛禾闻言,莞尔一笑。盯着少年的身影,沉甸甸的黑眸像是一望无底的深渊,汇聚层层积叠的阴云,幽沉的令人窒息。 “就要他了,独属我的——漂亮的小金丝雀。” 2 宴辛禾是个行动力极强的男人,当天下午回去,二话不说,直接就把自己心仪相中的小金丝雀打包带回了家。 俞雀的消失在节目组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上午还好好的,下午说不见就不见了!摄像组扛着摄影机寻遍了整个录制基地都不见人影,到最后还是没有消息,导演只好派人去查看监控视频。 好友及时阻止了他,心底骂娘。他也没有想到宴辛禾这次会干脆来硬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居然在数十个完美方案中直接选择了最蛮横粗暴的一条,悄无声息把人给绑走了! 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 节目组当然不知是大名鼎鼎的宴影帝把突然消失的选手带走了,这种的震爆网络的消息要是走漏了风声被传出去,不得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才怪! 好友把这件事告诉了导演,不出他所料,导演亦是一脸懵,后吃惊的小眼神一转,蓦地变得幽怨:“这要人也不是个这么要法啊……” …… 分卷阅读37 以宴辛禾如今的权势地位,要一个完全还没有出道的小透明完全不是问题,分分钟就能解决的小事。 华星的老总虽然不舍俞雀这个好苗子,但和宴辛禾这条人脉相比,怎么说也是后者能带给他的利益更多。有了宴辛禾这个巨大的靠山,被国内众多经纪公司打压的华星就有足够的底气来立足发展。况且现下公司里培养的新一批艺人也有几个不错的好苗子,放弃一个俞雀,换来一个宴影帝,一本万利的交易。如此一对比,前者的牺牲就好像显得更加微不足道了。 任何一家公司都是先以利益为主,华星野心勃勃,想吞下国内其他小经纪公司成为现娱乐经纪公司巨头之一,就绝对不会放弃搭上宴辛禾这条大鱼。所以俞雀被抛弃,早在男人意料之中。 宴辛禾一手操作,先让俞雀从对方公司轻轻松松解了约,然后再财大气粗付了节目组一笔巨大的违约费,随便找了个生病的理由给俞雀退了塞,同时学校那边也打点好了。三方面办事,面面俱到,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全部处理妥当。 那边节目组刚得到消息,好友就迫不及待打来电话抱怨了他一顿——骂他人面兽心,斯文败类,比他还要衣冠禽兽之类的话。 宴辛禾无动于衷,只静静看着还沉沉昏睡在床上的青年,得偿所愿的摸上了对方的白皙的脸。 触感滑嫩的跟块浸泡在水里的豆腐似的,肌肤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奶白,力道稍微重一点就能起个红印子,吹弹可破。睫毛纤长浓密,像把小刷子似的,覆盖下面那双灵动浸着水光的大眼。 …… 俞雀醒来的时候,透过正前方巨大的落地窗,看到外面晚霞如火。夕阳西下,暮色四合,橙色的暮光仿佛给整个大地都渡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茫,光彩夺目。 俞雀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白色衬衣,陌生的款式,尺寸显然大了些,穿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俞雀略显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他不是正他基地录制节目吗?这是哪? 他环顾四周。 赤脚踩在地毯上,刚下床,那扇看起来沉重异常的房门就从外面被人推了进来。 宴辛禾估摸着时间,他卧室里的小金丝雀体内的药效差不多已经过去,这个时候人估计快要醒过来了。 俞雀见高大俊美的男人踱步过来,驻足在原地,警惕的注视着他。 “睡的好吗?” 俞雀睁大眼睛,仿佛不可置信:“你、你不是那谁……” 由于太过震惊,明明眼前男人的面容令他熟悉的不得了,却一时脑子空白转不过弯,这会儿硬是回想不起男人是谁? 宴辛禾大步过去,将他抵在自己身体与床沿之间,目光含笑:“我是谁?” 俞雀不习惯与陌生人如此q27 47 311037亲近,对方滚烫的呼吸贴着他的面颊拂过去,他眼神下意识躲闪,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 宴辛禾察觉他的抵触,不悦的俯下身,双臂撑在对方的身体两侧,形成一个绝对禁锢的狭窄空间。 “宝贝,你公司把你卖给我了,知道吗?” 炙热的怀抱像是滚烫的岩浆,俞雀还来不及羞恼对方暧昧的姿势,就听对方口中亲昵的称呼。 他恼羞成怒,身体往床后挪:“你胡叫什么?!离我远点!” 像只被踩中尾巴炸毛的小猫,真可爱。 瞧着他的小金丝雀羞红的面颊,像颗熟透的红苹果似的,散发一股令人采撷的果香,诱的宴辛禾顿时感到一阵干渴,口干舌燥。 听到一个男人叫自己宝贝,惊的俞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早在学校他身边就有男性朋友喜欢男人,而进入这个圈子后,他就更加发现身边同性恋的人之多。不过他并不歧视,平日里见到同性情侣亲昵相处的场景,虽然无感,但此事一朝发生在自己身上,俞雀顿时就有点别扭了——他自始至终认为自己是喜欢女孩的。 俞雀拖动身体逃离对方炙热的禁锢,宴辛禾见他想逃,轻笑一声,大手抓住他裸露在外的脚踝,不容反抗,猛地将他重新拽回了身下。 分卷阅读38 捏着他的下巴,不顾自己怀里小金丝雀受惊的神情和挣扎,压着他单薄瘦弱的小身体,低声道:“跟我怎么样?权利,地位,名声,还是其他,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蛊惑人心的诱惑。 奈何俞雀根本不吃他一套,对他怒目而视:“我才不需要!” 他显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有多么恶劣了,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恶狠狠地威胁:“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报警的!” 宴辛禾被他天真的话给逗笑了,忽然放开了他,莹润的指尖起他一缕黑发,满脸好整以暇:“好啊,那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走出这里。” 俞雀不撞南墙心不死,推开身上的男人,一个翻滚起身,朝门口跑去。 手掌握上了门把,用力——结果纹丝不动。 俞雀不可置信,转头看向男人脸上志在必得的微笑,立马就意识到:房间门被他锁死了,他逃不了。 3 番外6 宴辛禾把他的小金丝雀囚禁起来了,关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许他去。 俞雀起先意识到他这样做还不以为然,对方能把他关上一天,两天,甚至于一周,但时间久了,他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总归会引来其他人怀疑。 俞雀一直和宴辛禾僵持对峙,期间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震惊之余还不忘威胁——等他出去后一定会向众人揭露他伪善的真面目! 宴辛禾笑而不语,他一开始是真把抓回来的俞雀当作宠物来养的,每日看他跳脚难安的模样深感有趣,直至后来,越是相处久就发现自己越是喜欢的紧。 他的小金丝雀起先对他抵触万分,每日对他冷眼相待,宴辛禾最先几日还想等他慢慢适应,后来实在受不了,夜里温香软玉在怀,用蓄势待发的灼热抵着他,咬着他的耳尖,声音暗哑的警告,吓得他怀里的小东西大惊失色,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后面几日对他的态度才稍微软化了些。 俞雀等了快半个月,见还是没有人过来救他,后知后觉,终于才有些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惊怒交加质问把他囚禁起来的男人。 宴辛禾没有否认,反而还将他和公司解约,退赛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并叫他死了逃跑的心,没有人会过来救他出去。 俞雀被抓回来这么久,第一次情绪失控哭了出来。 “混蛋,你凭什么给我退赛!” 眼眸通红,像只受到欺负的小兔子,哭的楚楚可怜。 “你凭什么擅自做主给我解约!你有什么资格?!”满腹委屈的怒吼。 宴辛禾眯起眼,什么叫他没资格? 他心生不悦,沉着脸捏着他的下颚:“我怎么没有资格?我是你男人。” 俞雀用愤恨的眼神怒视着他:“你才不是!你就是一个变态!一个囚禁人的罪犯!” 宴辛禾被他口不择言的话给激怒了,抓着他的手臂把他甩到了床上,随即欺身而上,沉重且高大的身躯以压倒性的力量桎梏住身下的人。 “宝贝,今天就好好告诉你,我是不是你男人。” 他以暴力的手段强硬撕开了对方的衣裳。 俞雀吓的花容失色,唇上的血色都褪了下去:“宴、宴辛禾,你不能这样——” 宴辛禾不答话,只是冷笑。 第一次对自己看中的猎物能有如此大的耐心,他一直没有选择要了俞雀,就是担心他不能接受,怕吓到他,从而选择循序渐进。每晚心仪的小东西睡在自己怀里,温香软玉,馨香扑鼻,引诱的他浴火焚身,又不想逼他,等对方熟睡后才一个人去浴室冲冷水澡。 宴辛禾已经忍耐的确够久了,大手揉捏着他的小金丝雀腰间的软肉,耳边细弱的啜泣和手心肌肤滑腻的触感,更是直接斩断了他脑海一直紧绷的那根丝线。 …… 俞雀的味道和宴辛禾想象中的一样美味,当晚他顾及他的小金丝雀是第一次,便给他喂了轻微的情药,加上前戏做的很足,进入的时候十分顺利。俞雀偎他在怀里,切切发颤,白皙的肌肤全是他情难自持啃咬出来的爱痕,斑驳交错。 身体随着他的顶撞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一张小脸梨花带泪 分卷阅读39 ,情动之际还残留一丝清醒的意志,又抗拒不了生理自然反应,只能颤巍巍伸出一只无力的手去抵他的小腹,嘴里哭着说不要。 宴辛禾简直爱极了他这副孱怜可欺的样子,以往的二十几年,他的生活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能够带起他身体如此大的情感波动,像是命定的爱人突然降临在身边,吸引着他堕入致命的情海。 明明只想做一次,做到后面却越是难以自持。宴辛禾翻来覆去压着他娇弱的小金丝雀,做的他连连哀求哭饶,却不知他越是这这幅样子,更把男人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燃烧的更旺。 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已经堆积了好几个,到最后宴辛禾干脆不想戴那束缚自己的玩意,就着身下那软成一塌糊涂的甬道,把自己全部火热的精水悉数灌进了里面。 直到身体感觉餍足,他的小金丝雀则早就承受不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宴辛禾亲昵的吻着对方布满薄汗的面颊,上面还残余着情潮过后的余韵,浮现一片醉人的酡红。 这个房间已经弄脏了,床上更是一片狼藉,宴辛禾给两人清理干净后,便抱着俞雀去了其他的房间。 怀里的小金丝雀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秀眉紧蹙,仿佛还遭遇浓烈的情潮,长睫轻颤,漂亮的眉宇间挟着一抹脆弱的媚色,嘴里无意识呢喃着不要。 宴辛禾爱惜的将人又搂紧了些,寂寥无声的夜里,眼神晦暗难辨。明知道对方听不见,却依旧贴着他的耳廓,狎昵的耳语:“宝贝,你是我的了。” ——金丝雀终究逃离不了猎人撒下的大网,被关在对方精心打造的囚笼里,至死方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