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回来》 分卷阅读1 ?归去。回来 作者 花与尘 内容简介 花与尘写的武侠情色轮回小说 灵异神怪 《归去.回来》花与尘著作 (归去)之一 吾尔延庆自从昨夜开工前吃过一顿,接送了好几名包括吴月儿在内的神女作「外吃」,等到他们被吃完,又再一一地将他们接送回家; 一直到现在皆没有再进食过,肚子饿得紧要; 既然吴月儿不肯同往,中午约会金莲的时间又未到,吾尔延庆只好独个儿走进时常共吴月儿一起吃早餐的那间老地方餐厅吃顿早餐先医医肚再说… 然后往家中小睡一会吧,再来赴金莲的约亦未迟… 吾尔延庆在倚在落地玻璃前的靠窗位置就坐了,没有久,那E餐的的红肠双蛋加汤面加餐包加咖啡的全部都已给端上桌前。 就在他吃得七七八八时,忽然他的手机传来了「嘟」的一声。 原来是有人在一公里内想跟他聊天,对方也是用We Chat的,大概是用「摇一摇」那类功能找上他吧! 对方的文件名字是「寂寞的杀手」,这引发起吾尔延庆的兴趣。 因为,吾尔延庆的文件名字正好是「孤单的浪子」… 同是孤单寂寞人吧! 杀手杀的是人; 浪子杀的是心。 「你真的是杀手吗?」 「我希望自己不是…」 「杀人,有感觉吗?」 「应该有的…」 「应该有的?」 「是有感觉的没感觉…」 「?」 「是没感觉的有感觉…」 「…」 「那被你杀的通常都是甚么人?」 「我只能说,是倒霉的人…」 「如果你杀不了他们呢?」 「结果也是一样吧! 人始终都会死的…」 「既然如此,为甚么还要杀人?」 「因为我是杀手…」 「这原因看来的确已经足够!」 「为甚么要当杀手?」 「因为我一直都在找我要杀的人!」 「杀手杀人,看来是为了要完成任务吧; 任务的目标,岂非正是你要杀的人?」 「理论上是的,但我仍然一直在找我要杀的人!」 「那你怎知道你是否会遇上你要杀的人?」 「杀手是我的职业,杀人是我的人生使命; 所以,我相信,我一定会遇上我要杀的人的…」 「那你遇上过你要杀的人吗?」 「当然,但感觉并不太强烈…」 「这是甚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尚有我更想杀的人未杀成!」 「那你会杀到何时?」 「一直杀到我的感觉告诉我我将我所想杀的人都全都杀死为止!」 「那,如果在你的任务中,你的目标并不是你想杀的人; 你仍然会将他们杀死吗?」 「当然,因为我是职业杀手一名!」 「这样说来,岂不已违背了你的人生使命?」 「没有违背的,因为活在现实的人生跟打从心里活着的人生,看来是风马牛不相干的… 但偏偏更相辅相承!」 「那你有感觉到我是你要杀的人吗?」 「绝没有,我们可以当朋友!」 「杀手也可以有朋友吗?」 「杀手不杀人时,也是平常人一名!」 「只可惜我已知道了你这名平常人的杀手身分,看来我们当不成朋友了!」 「不见面的话,也可以是朋友的一种…」 「朋友,你今天有杀人任务吗?」 「正好有,不跟你聊了,我正要为我的任务准备!」 「请便!」 「作为朋友,我来奉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是浪子的话… 你自然亦会杀死别人的心吧… 杀心,也是杀人的一种,你要当心报应,与及承受得起才好!」 讯息中断,吾尔延庆沉思着… 分卷阅读2 面前也是倚着玻璃的小桌前的头载Cap帽的男人离座了… 吾尔延庆忽发奇想,他会不会便是那「寂寞的杀手」? 于是吾尔延庆跟随他的背影追看去… 吾尔延庆发现,他正在雪糕车前买雪糕,然后将雪糕送给一名小女孩… 吾尔延庆否定了他是那名「寂寞的杀手」的可能性。 *** (归去)之二 早上九时许,金莲应了黄妈妈的门。 门开了,金莲这才发现黄妈妈身后的巫大。 金莲是不会在家中接客的,尤其是在月经来潮时… 巫大找上自己,十之八九,还不是为了「中出」? 他是性变态的,看来便是「冲红灯」亦毫不在乎; 甚至会更乐意一试! 金莲是知道的… 只是,门已打开,巫大已入屋… 而巫大是自己的第一恩客,总不能将他赶走吧! 那就只好见步行步,想办法将他打发走便是了… 「莲莲,我刚煲好药汤为你送来了,临出门正好遇上大大亲身来访… 大大要我为他那群临时改变行程的政要高官的来访作出应酬安排,一打的女子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说啊,让我先将药汤送来给莲莲吧,一切容后再商量!」 「是啊! 契妈的手机没有开着,我又没记得亦没储存契妈的家中电话号码!」 金莲认为他们的说话绝不可信,只好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 「那我不阻你们了,你们快去打点一切吧!」 「那我先走了!」 黄妈妈托了托她的那副十年如一日,从不更换款式的黑色扁圆形胶框眼镜: 「大大倒还真有你心的,他知道你月事来潮,要共你吃一点牛肉好让你补补血…」 「是啊,我已安排了顶级的神户牛柳,很快便会送到这里来了,你正好多吃一点!」 黄妈妈找来了汤碗,自带来的中药煲倒出满满的一碗药汤递向金莲: 「趁热喝下吧!」 「啊!很浓烈的当归气味呢… 我也要一碗!」 「那有男人喝这个的…」 金莲说着,反而走向厨房。 「难道你不知道,当归对男人来说,非但能补血养生,且能润燥滑肠,温中直通,破瘀生肌…」 巫大似在自言自语,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裤子的口袋探去; 黄妈妈跟他打了个眼色: 「莲莲,我还是先回去打点一下; 大大对你这般有心,你就由得他陪你吃顿早餐吧!」 「哦…」 「你们的外吃来了…」 黄妈妈打开门,正好门前的那名巫大的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镳正要按门铃… 那名保镳将外吃放置在桌上,然后离去,金莲将大门关上。 金莲将外吃的锡盒打开,原来是一大盘薄片沿边稍为给烧过的七分生三分熟的牛肉片,摆放在一叶叶给散开的罗马生菜上; 半红跟碧绿衬上了,甚是好看。 「这些神户牛柳不赖,正好给你补补血,你无妨多吃一点!」 金莲已拿来了汤碗,将黄妈妈带来的药汤倒了一碗给巫大,巫大一口气将它喝光。 金莲拿了一片和牛放入口中,入口即溶,回味无穷: 「好吃!」 然后金莲离座,找来了一瓶红酒,与及两只红酒杯,以开酒器将那瓶红酒打开。 金莲将红酒倒给巫大,再倒给自己; 汤喝过了,巫大以红酒伴和牛入口。 吃喝了好一会儿,金莲走到对座的巫大面前,将他那双坐在椅上,足不及地的双足将开… 将他那裤档正中的裤链拉开,将他那已勃起的阳物把持在手上: 「今天我姨妈到,实在不方便,让我替你吹出好了!」 「我要的,可不是这些…」 这一句说话,尚在金莲的耳中盘旋着,像给放大扩大到心中似的; 然而金莲自己,却昏死过去。 所以巫大以后说的一句话,金莲没有听进耳中。 「往后的体验,我一直都期待着; 分卷阅读3 只可惜,你未必能体会得到!」 金莲不知道的是,巫大在她的药汤中下了迷药粉… 犹似在梦中,金莲似在看着一本给改编了的《金瓶梅》,自己则同时成为了当中那一节那一段的主角。 秋波如水,正在啃着瓜子的藩金莲,红唇娇滴。 窗前一名又一名的男子经过,也有停下脚步来看她的,皆脸带淫色… 有赞扬她也有褒毁她的,然而他们脸上的淫意皆是一般… 那卖猪肉的荣哥的那句令其他旁观的人都禁不住揍腹大笑的说话,逗得藩金莲最开心: 「你这狗娘养的猪,一块块的贱肉却偏偏长得这般美… 害得老子连老婆都不想干她了… 总在开档后收挡前,没由来地想着你这块他妈的臭婊子的贱肉,只好找来猪心猪肺,将老子的命根儿套过不停…」 月事来潮,芳心最是动荡; 藩金莲那倭子丈夫武大,偏偏总爱趁住这时候,把窗口尽将,来让那些如群蜂采蜜似的男子来一睹她的淫态。 这时候的武大,总爱躲在外头窗前不能看见的她的袴下,以烧饼来点过她的潮血和爱液,如一只小老鼠地将烧饼吃得唧唧作响… 当藩金莲奈不住将窗闭上后,武大这才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 (归去)之三 似梦迷离,心神恍惚,魂游太虚… 金莲不一样的心情,落实到《金瓶梅》不一样的故事里: 其中的章节。 新房里,铜镜前,美眉秀目,红唇粉脸: 秀眉轻锁,羞目半闭; 红唇轻张,润舌半伸… 怜人的潘金莲,自怜起来: 难怪西门官人这般庞爱奴家! 忽然雨声沥沥,夹杂着雷响; 每一下打雷,台前的龙凤烛便是一动… 龙凤烛流出红泪,铜镜前,自己的身后,出现了那张脸! 惨白的脸上,七孔渗出紫色的血… 那是她的前夫的脸,是王婆共自己将他毒死的… 当然,自己今天所下嫁的西门官人,亦有参与的份儿。 天雷一再轰向大地,铜镜前的惨死脸容,一再出现在铜镜前… 并且不再只是在她的背后出现了,而是将整面铜镜鸠占… 武大的脸占满了整面铜镜,看来他已向天地申冤了,便要向自己讨债来着… 下一刻,武大那五短的身子,会不会自面前的铜镜爬出来? 潘金莲想抽身离座,但全身都不能动弹; 唯一可做的,便是将给惊吓得放大又收缩的一双瞳孔以外的眼睛紧闭… 只是,一双被空气声笼罩住的双耳,却传来了武大的声音: 「好冤呀!好冤呀…」 武大的凄厉叫声一直在潘金莲的耳中心中盘旋着,终于跨越了她心中所能承受的极限… 潘金莲面对铜镜前武大的一张脸怒目而视: 「你冤,难道我就不冤? 你是甚么,配我下嫁给你? 你懂爱我吗? 只将我占有! 你是爱我的话,为甚么起初我下嫁给你时,你卖你的烧饼去了,却将我以绳子绑住? 你是爱我吗? 为甚么到后来你总要让我把窗口将开,让别的男人看我发浪,你却如一只乌龟般只在我的下面以烧饼来弄我? 你知道吗? 窗前的每一个男人,我想都比你强得多! 你是爱我吗? 人家明明怕痛,你总要往人家的屁眼干去,还死婊子烂婊子地叫个不停! 你是爱我吗? 为何还时常去嫖,且将你的风流病传染给我? 你不能后继香灯,却找来你的弟弟了; 你知道我是喜欢他吧,唯一的一次我还以为你爱我,为我好… 偏偏你却留他不住,你是故意的吗?」 *** (归去)之四 铜镜前,武大两旁的眼角,紫色的血不停地流出。 是血?是泪? 是血是泪都好,这两行紫色的液体,一直自铜镜的两旁流向铜镜旁的两支龙凤烛之前… 红烛 分卷阅读4 有泪,泪愈流愈急; 热泪跟紫色的血或泪混淆着,嗞嗞作响。 良久,武大的脸终于在铜镜前消失了,潘金莲的心则仍然胶着… 半空中盘旋着武大的说话,绕梁入耳,竟有无限廻响,将潘金莲的心包围住,历久不散。 「我冤,不是因为我枉死,而是我生前一直都不懂得爱你!」 红烛泪经过台前流到不能动弹的潘金莲就坐在椅上的一双大腿上,仍然灼热无比… 但潘金莲不觉得痛,因为她只有心痛的感觉… 脚步声传来了,终于能动的潘金莲连忙将放置在台前右角的龙凤冠戴上… 心情不能平复都好,西门官人才是自己以后的唯一: 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依靠。 这顶龙凤冠也许有其特别的意义吧! 戴上了,象征着自己期待自己的人生的一个新的开始… 当西门官人将自己的龙凤冠御下时,则象征着自己往后的人生都交托在他的双手中… 然后: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是,自己的手只有一双,而西门官人的妻妾,又岂止自己一名? 这段姻缘已再不似西门官人偷自己自己偷他时那般自由了… 往后的日子这才等候自己将它开始呢! 自己的前夫原来是真心爱自己的,只是他死到现在,还是不懂得爱自己… 单凭这点,就抵得他死十次,但愿他快点去投胎; 来世作为男人的话,不要长得这般矮这般丑就好! 「啊唷,我的美人儿怎么泪了?」 西门庆将龙凤冠揭开。 「奴家坐在这里等相公,正憧憬着以后共相公那些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甜丝丝的,竟就睡着了; 偏偏,却给这些龙凤烛的蜡滴烧破了裤子,都灼伤到奴家的大腿了!」 「都怪相公不好,害娘子久候了,该打,该打!」 西门庆脱去潘金莲的红色裤子,往她那白里透红给灼伤之处检视去; 右手往那大腿的灼伤处抚着揉着,左手却作势要打自己的脸。 *** (归去)之五 潘金莲马上以双手将西门庆的左手接住,凝视着他那专注于自己的眼神: 「相公不要打自己,奴家会心痛的。」 「都怪为夫不好,累娘子久等了…」 西门庆说着,执住潘金莲的一双手: 「那王员外,你是知道的…」 潘金莲点了点头: 「相公曾告诉我,今夜他也有出席…」 西门庆也点了点头: 「为夫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多多少少也要靠他打点来着… 这王员外也算给足为夫面子了,今晚来喝我们的喜酒,为夫自然奉他作上宾… 酒过三巡,这王员外不知是否酒喝得多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 说甚么别人跟他说过,城中的风流才子,人家说谁个谁个最强的,他偏不信,因为他只知有一个西门庆… 当时,我以为王员外只是说说笑而已,只好说了句不敢当,一笑置之…」 「相公剑眉星目,玉貌潘郎,才智双全,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潘金莲说着,将头垂低: 「床事上,更是天之骄子,气宇轩昂,赳赳雄风,英姿飒爽… 一表人材之余,依奴家说,倒是『一表淫才』…」 最后的四个字,语声低不可闻,然而西门庆听得一清二楚: 「知我者,莫如伯乐也… 想深一层,娘子才是可遇不可求的千里马,等候身作伯乐的为夫策骑…」 潘金莲媚眼一抛: 「没心肝的登徒浪子,都将胭脂马骑过,还尽管说着这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是做买卖的,这盘数,为夫现在就将它敲得连珠作响吧!」 西门庆说着,凑咀到潘金莲唇前,一只手却往潘金莲的下阴撩去。 只是,潘金莲却将西门庆轻轻推开: 「奴家在想… 只可惜,爱郎共奴家相逢恨晚; 奴家既非完璧,黄花闺女; 这洞房花烛夜,始终不能让爱郎的毛笔点一点红,可 分卷阅读5 谓扫兴之至!」 西门庆哈哈大笑,这才平复过来: 「娘子这岂非杞人忧天? 吾妻沉鱼落雁,仙姿玉色,蛾眉皓齿,巧笑倩兮,可谓国色天香; 虽非黄花闺女,然而娘子百媚千娇,娇花照水,亭亭玉立,步步莲花,岂是处子能比?」 「奴家就是喜欢相公这片三寸不烂之舌,既能偷心,亦懂采阴…」 「岂敢不从?」 西门庆说着,将头垂低,以双手把潘金莲的阴户轻轻将开,便要伸出舌头舔去… 潘金莲是天生的「白虎」,便连一根阴毛也没有,据说是会克夫的… 然而,自第一次看过那只能以极品来形容的潘金莲那嫡涎欲滴得白里透红得荷花也似的阴户时,西门庆非但不嫌弃,反而更加喜欢! 只是潘金莲再一次将西门庆轻轻推开: 「那王员外还有为难你吗? 且跟奴家先说说去…」 西门庆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娘子要先答应不怪罪为夫,为夫才肯告诉娘子…」 「相公要是一颗心只向着奴家,奴家又岂会怪罪于你?」 *** (归去)之六 「喜宴席散…」 潘金莲掩住西门庆的嘴角: 「这『散』字,意头不好,不许相公说!」 西门庆点了点头: 「倒是娘子够细心…」 潘金莲牵住西门庆的手,领他到龙凤大床前沿床共坐,这才执住他的双手聆听他细说去。 「等到娘子已到新房等候为夫,其他的宾客全离… 不,全走了,那王员外竟然毫不识趣地仍向我劝酒,看来并没有… 要走的意思… 为夫看准这王员外是另有所图而来,于是为夫将侍从都打发走,王员外的侍从亦被他打发在门外…」 *** 「关于西门兄要本官笼络蔡大人一事,看来尚有点阻滞…」 「依大人看,这个够打点吗?」 西门庆说着,自身上探出一张一千両的银票来。 「却不是银両的问题…」 王员外一直瞇着的双眼,并没有见钱而开; 西门庆心想: 「这老滑头敲竹杆的本事倒还真的厉害!」 「看来是在下令大人奔波劳碌了,且让在下再为大人添一添车马费!」 「无功不受禄,本官岂能再收西门兄分毫? 要是他朝事成了,西门兄再来十倍奉还未迟…」 「那大人先将这银票收下吧! 再来点化在下一下…」 王员外将银票接过: 「法门倒是有的,且看西门兄能否通过本官今天所安排的测试; 要是能通过,西门兄成功的机会至少及半!」 西门庆一再向王员外询及,王员外始终笑而不言。 半响,王员外的侍从依照他的吩咐引进四女来着。 西门庆认得出,进来的四人正是城中「春风秋月楼」的名妓,三名他呷过,一名他没嫖过,更从未见过! 西门庆的目光往那他从未遇上过的羞月扫去,羞月将头垂得低低的… 「他们是『春风秋月楼』的四大名妓,咏春、随风、孤秋和羞月; 看来至少有一半跟西门兄相识!」 西门庆点了点头: 「却不知在下要通过怎样的测试?」 「我们的蔡大人贵为宰相,为皇上…」 说到这里,王员外以左手抱右拳作揖: 「打理天下,日理万机,忧国忧民,可谓功高劳苦…」 「说得是,说得是!」 西门庆连忙点头。 「吾等学浅才疏,更位低权轻,见识肤浅,尚未能辅助蔡大人多少,以减轻蔡大人的劳碌,深感汗颜…」 「大人勤政爱民,倒是众所皆知的,不必过谦!」 西门庆说着,抱拳作揖。 「好说,好说… 不敢当,不敢当… 彼官尚未能为蔡大人分忧; 唯一可做的,便是为蔡大人提供一些娱兴节目,好让蔡大人忧国恤民之余,尚可松驰一下 分卷阅读6 …」 「蔡大人是绝对的洁净之身,所以更能心无旁骛地为…」 王员外抱拳作揖: 「皇上分忧,这倒是众所皆知的,本官跟西门兄以心相交,亦不讳言了…」 「谢谢大人看得起在下!」 西门庆双手作揖说。 「蔡大人虽然心如止水,然而对那鱼水之欢,尚有响往之心… 旁观欣赏一下,蔡大人自能有所得着; 他朝料理国事时,自能更得心应手!」 说到这里,王员外忽然愁眉深锁。 「大人已是在下推心置腹的至交,若有疑难,何妨告知在下?」 「一般的男子,绝难同时征御众女; 这跟一般的女子,能同时侍奉众男的状况,正好相反… 亦因如此,蔡大人看得好生寂寞… 于是蔡大人下令本官向天下的壮男搜索去,结果总是强差人意!」 「就是了,自己没『鸠』用,才爱看劲男!」 西门庆心想,却说: 「难道天下间竟都找不到奇男子?」 「难啊! 本城中,那于景阳岗杀虎的武松和西门兄皆是上上的人选… 那姓武的看来跟西门兄是有点渊源吧…」 王员外说着向西门庆瞟去: 「偏偏他就是不识抬举,不肯就范!」 *** (归去)之七 「那大人是要测试在下的能耐来着?」 「包括耐力和招式…」 王员外点了点头。 「那就是真功夫和花巧性?」 「西门兄所言甚是…」 「如果在下能通过测试的话…」 「他朝在蔡大人面前献技,西门兄所求必成!」 「只是在下今天新婚,尚要应付新娘子!」 「忍而不发就好,但不能点到即止,必需把心一横,尽用全力!」 「那在下只好献丑了!」 「男欢女爱,乃天地作合,何丑之有? 本官这便拭目以待!」 西门庆徐徐地御去衣服,左子抚弄了眉角一会,右手把持着阳物一阵… 忽然,目露精光,如虎入羊群,先将咏春推倒… 西门庆将咏春的裤子脱下,从后骑乘,劲插百余下,说道: 「我们都是做买卖的,在下先为大人送上这招『推车进宝』!」 「好!好意头!」 西门庆说时,动作竟没半点迟延。 咏春没料到西门庆说来便来,在完全没有准备之下,便连分泌液亦未有,已被强干,只叫苦连天… 其余三女,心思相若,乃各自将裤子脱下,往自己的阴户撩弄去,只怕西门庆便要往自己奇袭来着,所以先作好准备。 「『东风着力』!」 西门庆说着,侧卧在地,提起咏春的一只脚,侧身而入,如此又猛推了百余二百下… 西门庆然后将她迎向自己,朗声说了句: 「『移花向日』!」 还未到五十下,咏春已给抽插得昏死过去… 「『速战速决』!」 「有这招吗?」 西门庆回应王员外: 「没有,这只是在下的心法而已!」 西门庆走近随风,将她按卧在地上,然后将她翻身,让她蹲伏在地上。 随风已准备迎接,那知西门庆却抱来孤秋,面上背下地躺在自己的背上。 「『紫燕双飞』!」 西门庆说着,将孤秋的双足提起,将阳物对住孤秋的阴户插进去,如此又肏了二百来下… 孤秋看来尚能奈得住,西门庆这便将她的屁股向前推; 及至她的阴户迎向自己的嘴前,乃说了句: 「『恋酒贪花』…」 这才往蹲着的随风的阴户肏着,左摇右摆地斜插侧肏,说了句『稍婆摇橹』… 同时将开了随风的阴户,展开了『含、吹、?、吮、嗦』的心法,向它极力讨好去… 忽然羞月迎上西门庆,向他索吻前来。 西门庆只好迎上,极力向对方伸向自己嘴里的丁香舌头吞吐着… 分卷阅读7 西门庆的那话儿正忙着往随风肏去的同时,双手亦不闲着,正采取「玄阴指」往孤秋的阴璧阴内招呼去… 忽然西门庆说了句「丁香反吐」,将羞月轻轻推开,再将阳物自随风的体内抽离,跟孤秋热吻的同时,一股劲儿地往她肏操去,还不忘说了句: 「『倒凤颠鸾』…」 孤秋被肏得射出阴精,终于不支,昏死过去… *** (归去)之八 才三个回合不到,面门庆已征服二女,乃暗自回气,打量着形势: 面前的随风,之前自己曾跟她数度交锋: 她的媚功倒是有的,西门庆那几次皆本着寻花问柳的作乐心情,自然亦有所得着。 但说到「真阴功」,随风看来只是跟咏春和孤秋一般,只在入门的层次… 倒是那西门庆从未跟之交手过的羞月,她的修为看来才是深不见底。 只是她的「真阴功」的修为怎样,西门庆尚未可知; 但单以她向自己采舌而来的法门来说,其他三女肯定难出其右; 西门庆依稀感受到,那是循步渐进地能采阴捕阳的「吸精大法」的前奏。 好像还有名称的,叫做「春光咋舌」… 循而步进的话,尚有「沉花落蕾」,「秋月无边」,「落涯顶钟」… 其舌功可谓千变万化,功能上,自能采舌,亦擅品萧,且能吸卵,更可探菊。 所谓「舌无常,阴无道」… 从其修练的口诀来看,这「吸精大法」之千变万化,可见一斑! 西门庆深明此道,因为潘金莲也有修练「吸精大法」一类的功夫,潘金莲的修为则更深不见底! 羞月忽然向随风耳语,随风一再点头。 西门庆左手抚弄着眉毛,右手把持着阳物,微笑不语。 二人嘻嘻笑着,上前将西门庆推倒,将西门庆骑乘在地上: 随风以阴户往西门庆的阳物套上,上上下下地撞着,九浅一深,正施展一式「佛座莲花」… 羞月则骑乘到西门庆的嘴巴上,且前前后后地挪动着娇驱,来让自己的阴口屁眼都往西门庆的嘴角鼻子磨擦着。 虽被二人暂时牵制住,西门庆仍然心中雪亮,知道这是一招「前后一情」! 西门庆亦颇懂乐理,知道要是节奏一直掌握在随风的身上,自己始终会被征服,一泄如注… 乃化被动为主动,使出内功,九深一浅,施展出一招「百步穿扬」来… 同时以舌尖探进羞月的阴户和屁眼去… 西门庆心想,自己这招「百步穿扬」,随风那里能承受得起? 但听随风被操得: 「啊!啊!啊!」 「我娘呀!我娘呀!」 「要死了,要死了!」 恐怕她尚且支持不了多久便要昏死过去… 正暗自庆幸间,西门庆感受到羞月的阴户竟忽然一张一合地剧烈收缩着,且开始向自己的嘴巴发放出阴精。 而这些阴精,却带着极浓烈的药味! 西门庆自小便跟随乃父经营药材铺生意,近年更懂炼制春药来增添自己的雄风; 所以他的舌头探得出,这股浓烈的药味跟那「消魂大补汤」极近似… 至于这「消魂大补汤」,既能迷惑人心,使人晕眩欲倒; 偏偏同时能令人五内急焚,不泄不快… 强自抑制,则有欲火焚身以至身死之险! 阴精已流进西门庆的喉咙里,药力已经开始发作! 「你服药!」 西门庆别过头向羞月仰望说,只可惜,为时已晚! 「奴家不服药,却以身炼药!」 「这还了得!」 西门庆知道,能以身炼药,比服药者间接向自己传来的药性,其强弱处绝不可同日而语! 迷蒙间,只见羞月将随风推开,亲身往西门庆的那话儿招呼去! 「鲤翻锦浪」 「驻马扳鞍」 「羊车行乐」 「飞仙春戏」 「孳尾感兴」 「囫囵太极」 一招猛似一招! 「日月合璧」、「金盘承露」来了… 西门庆看来再把持不住,即将一泄如注,兵败如山倒! b 分卷阅读8 r *** (归去)之九 面前便是那「风月楼」了,十岁的小男孩遵从乃父的指示,送药前往。 已经不是第一次送药到这里来了,小男孩记住了乃父的指示,向那会见他的胖妇人说: 「这两包是打胎用的,这三包,专治花柳,还有这五包,则用作止月水…」 小男孩只是依照乃父的说话,照版煮碗直说; 至于甚么是打胎,甚么是花柳,甚么是月水,他倒是一无所知的。 胖妇人微笑,还揑了揑小男孩那白里透红的俏脸: 「知道了,小达人,代我问候你爹爹一声!」 「哦!」 胖妇人亲身送小男孩离开,只是小男孩假意离开,趁住胖妇人转身,却躲身在门角。 才黄昏时分,大厅里未有人,小男孩摄手摄足地沿着楼梯走上上层,选了一间厢房,想推开门,却上了锁,再试几间,都是一般… 终于找到一间门没上锁的厢房,小男孩轻轻将门推开,发现有一名老妇正在打扫,乃闪身而进; 趁住那老妇没发觉,再从她背后闪身到露台前。 夏末秋近,微风传来,小男孩凭栏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等那老妇离开! 那老妇终于离开了,小男孩走进厢房内,在桌前坐过,在床上卧过; 除了床上依稀传来一股香气,却没有特别的发现… 小男孩走回露台前,试图跳身到隔离的露台去,然而两个露台之间的距离颇远! 「死便死吧!」 小男孩一下子便跳了过去,原来把心一横的话,凡事是没有多大的困难的! 天色已转黑,小男孩跳来跳去,终于找到一间有人在内的厢房。 匿身在露台的小男孩,旁观那大叔跟大姊姊在桌前用膳喝酒,旁听他们的说话… 只是听得不清楚: 他们总爱小声说,大声笑! 大叔跟大姊姊嘴对嘴胶上了,小男孩看得心中砰砰乱跳! 大叔将大姊姊的上衣脱去了,竟双手抚弄着那两团如倒置的「钵子糕」的白肉,白肉正中则有粒自己也有的东西,看似年糕上的红枣,只是自己的那粒没及大姊姊的大和红! 大叔跟大姊姊嬉嬉地笑着,一起走到床上。 小男孩走近床前,逐渐传来大姊妹那好像很辛苦但亦很快乐的呼叫声… 逐渐更传来啪啪的床动声,小男孩真想趁头去看过真切,却怕被他们发觉。 良久,再没动静,小男孩这才敢逐渐向他们靠近… 及至床前,发觉他们已呼呼入睡… 小男孩往床前的大姊姊的左边「钵子糕」揑了一下,见大姊姊尚未有动静,再往那「钵子糕」上的红枣揉去… 大姊姊动了一动,小男孩吓得走到门前,撗推开门压,从外将门虚掩上,马上离开… *** (归去)之十 秋去冬至,春尽夏来,小男孩已偷窥成瘾,更是箇中能手。 胆子亦越来越大! 偷便是盗,但盗亦有道,在家中,小男孩绝不偷看自己的娘亲,父亲的发妻。 至于父亲的二娘,三娘和四娘,小男孩总有办法,偷窥他们各自沐浴,以至偷窥他们共父亲在床上,干着那男女间肉帛相见的事宜。 在外头,小男孩便是不借助往「风月楼」送药之便,亦有本事以两把小刀作踏脚,或以绳索套住露台前的栏杆,混入「风月楼」去,一再偷窥。 至于那男女之间的床事,小男孩已逐渐一清二楚: 不外乎一番前戏,然后男的往女之下阴肏去,以至射出为止。 是的,肯定是射出… 因为小男孩曾经在「风月楼」里,近距离在床沿伸出头来看大叔共大姊姊干着,并且以右手套动着自己的那话儿,终于第一次射出白色的豆浆也似的液体… 那是小男孩的第一次射精,当时他被称作十三岁,实际上的年龄倒是十一岁未够。 正所谓「上得山多终遇虎」… 有一次,小男孩如常地在夜阑人静间,偷偷地离家出走,前往「风月楼」,将小刀插入之前插进过的凹口,沿木柱攀上那最豪华的厢房… 其实那是「天字第一号」厢房,只是小男孩并不得悉。 小男孩在露台里匿身看着,在圆桌前共酌的,竟是二女伴着一男。 其中一名女的,他最喜欢, 分卷阅读9 每一次来偷窥,一见有她在,小男孩总爱先停留看一看… 然后一再俭视其他的厢房,通常都不会发现更可观的「可观性」… 终于,小男孩会再度潜进,等候她跟客人做时,旁听旁观,再引手待发。 她的艺名,叫作春梅,小男孩倒是从好几名客人分别干她时呼叫着她的名字中打听得来的… 春梅脸似瓜子,双眼睁大时晶莹亮丽,闭上时睫毛似扇,撩动着小男孩的心窝… 鼻梁梃直,从她的侧面看她品萧时更觉优美: 尤其在她倒身将客人的阳物深喉地引进口腔,鼻梁顶住客人卵囊的中界线时。 两团沙煲盖大似的豪乳坦荡荡的,从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深层露出了青根; 但绝没有大得下坠外向成八字,反而在她骑乘在客人时,给撞得一上一下地,皆着力聚乳向前方。 她的腰支很小很小,只怕跟小男孩的尺寸相若… 她的双足很长很长,站起身来,只怕已及小男孩的胸前… 她的屁股肥大优美,当她站身起来时,要是小男孩往她的侧面看去,其前突和后突处,便如天地作合,相得益彰! 另一名女子,貌似小孩,只怕真实年龄也大不了小男孩五年; 她看来高不过小男孩多少,两边乳肉看来大不过给倒出了的「钵子糕」… 小男孩只能说她长得秀丽可爱,但尚未能令小男孩倾慕! 中间的那名男子,白眉银鬓,颇具气度; 只是在小男孩眼中,他看来只不过是比较富裕的糟老头一名,寻常的嫖客。 及至他们三人在床上作乐了好一阵子,小男孩这才闪身到最近和最有利的位置去偷窥。 偏偏,那糟老头忽然自床上跃出,便如麻鹰提小鸡地抓住小男孩的后领将他提起: 「小淫贼,你要老爷子将你送官查办,还是要老爷子干你的屁眼儿?」 *** (归去)之十一 小男孩的一颗心给吓得便要从口中跳出,眼泪正在眼角滚动,便要流出: 「老爷子,求求你放过我吧,小人这就给你磕头认错!」 「镖头达达,你看这小孩蛮可爱的,这就放过他吧! 他从那里来,便由得他从那里走,免得扫了我们的兴致!」 春梅说着,暗里向小男孩使了个眼色,微微一笑。 小男孩抹去眼泪,只觉飘飘然,忽然心中一动: 「莫非她之前的好几次已发现我偷窥她,却由得我看而没戳破?」 想到这里,小男孩惊喜交集,心跳一再加速。 白发老头先将小男孩放回地上,目光往春梅和小男孩的脸上扫过,才向春悔说: 「你替他求情,难道你们竟是认识的?」 「这小子的父亲是开药材铺的,时常替他父亲往我们这里送药来…」 坐在床上的春梅这才掀起被子来盖过双乳,又再向小男孩使了个眼色。 小男孩吞了吞唾液,春梅又向他抛了个媚眼。 春梅右旁的那名一脸稚气的幼女,坐起身来看了看便躺回床上去; 反正事不关己,己不劳心! 白发老头心中一动: 「小子,你姓甚名谁,老老实实地告诉老爷子!」 小男孩只怕这白发老头会将自己还押给父亲,只想伪造出一个名字来,但又怕瞒他不过… 忽见白发老头背后的春梅向自己一再点头,乃回答: 「在下西门庆。」 白发老头深深地凝视着西门庆好一会,呆了良久才说: 「原来是西门达的儿子,你爸爸我倒是认识的,他时不时也有惠顾本字号的镖局代他一大批一大批地押运药材来着的…」 白发老头捋了捋他那长及胸前的白须: 「既然是朋友之子,一切便好商量…」 西门庆眼见事情看来有所转机,乃抱拳作揖说: 「老爷子看来是总镖头吧,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敢问老爷子高姓大名!」 「小子,你倒是够滑头的,这个老爷子喜欢,你就称我作白镖头吧!」 「在下先向白镖头陪不是,不敢再打扰白镖头的雅兴!」 西门庆抱拳道歉,便要转身从露台离开。 「小子,你刚才不是说好了要给本镖头磕头认错吗?」 西门 分卷阅读10 庆马上转身,便要跪拜在地。 只是白镖头马上将西门庆扶起: 「小子,看来老爷子还是将你还押给你爹爹,让他好好地管教你一下吧!」 西门庆给吓得眼泪直流: 「不可,不可,爹爹会打死我的!」 「不送你回去也可以,小子你既是我朋友之子,那就让我来替你爹爹教导你一下吧!」 「敢请白镖头给在下教诲教诲!」 西门庆便要跪拜在地。 白镖头再次将西门庆扶起。 「『男儿有泪不轻洒』… 『男儿滕上值千金』… 这两句,你要好好记住!」 「都记住了!」 「男子好色,乃是天性,本是无可厚非的; 但这偷窥事宜,却是有欠光明正大,绝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白镖头所言甚是,在下一定铭记于心!」 「还有,这些呷妓嫖娼的风流事,是要等你讨了老婆,生了孩子才可为之的; 一定要以传宗接代,继承香灯为先…」 说到这里,白镖头叹了口气: 「莫似老爷子… 否则,莫说是儿子,便是曾孙也有你这个年纪了!」 西门庆眼珠流动,想了一想: 「如蒙不弃,在下愿意认老爷子作干爹!」 白镖头一生漂泊,虽然最终于事业武功皆有大成,亦难掩其始终滕下有儿还是无儿的心中遗憾… 明知面前的滑头小子绝非真心真意,只怕还别有居心,仍禁不住老泪纵横于眼睫… 「爹爹,你不是说过: 『男儿有泪不轻洒』吗?」 *** (归去)之十二 白镖头拭去眼泪,斥责道: 「你这小滑头,谁是你爹爹了!」 语调间,却不似责备的口吻。 西门庆妙目灵动,「打蛇随棍上」: 「在下的爹爹名叫西门达,在下的干爹名叫白…」 「我叫白无涯…」 「对,是白无涯!」 西门庆一往而前,竟将那赤身露体站着的白无涯的熊腰抱住,伏身在他那毛茸茸的胸前,以头发磨擦着他的胸口: 「爹爹!」 「我说我是白无涯而已,可没说我是你爹爹!」 话虽如此说,西门庆的体温自白无涯的胸口传来,白无涯但觉全身由内至外皆颤动起来… 「爹爹自然不是我的爹爹,而是我的干爹; 只是啊,孩儿将干爹称作爹爹才会比较亲切!」 西门庆一边说,一边尚向白无涯的胸口磨擦着… 白无涯强自抑制身心的颤动,那知不试还好,一试之下,那刚才因为被打扰了而下垂变软的那话儿竟然再度暴增暴长地弹跳起来,顶住了西门庆的胸口! 西门庆竟然以左手将白无涯的那话儿握住,却以右手食指往白无涯的龟头点去: 「点虫虫,虫虫飞,飞到那? 飞到茘枝畿,茘枝熟,没处伏… 伏在爹爹的肚脐洞!」 说着,竟将食指探进白无涯的肚脐! 「胡闹!胡闹!」 白无涯斥责着,却大笑得泪水齐飞。 西门庆亦被感染得哈哈大笑,笑得躬身弯腰… 白无涯忽然正色起来: 「我可没有认你作儿子!」 「我认你作干爹便是,你称我作庆儿便可!」 白无涯没置可否,欲言还止。 春梅忽然以被子将身体围上,自床上滑下,双手作揖向白无涯说: 「恭喜白镖头得到如此精乖伶俐的儿子!」 也不知春梅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个作揖的动作,刚好令被子滑下,一对沙煲盖大的巨乳呈现于西门庆眼前。 西门庆看得狂吞唾液,春梅却说了句不好,转过身来拾起那被子,屁眼跟阴户刚好斜倾向上对准了西门庆的双眼… 偏偏春梅像拾了一辈子,尚未能将那被子拾起。 白无涯哈哈一笑,一手却往春梅的右边屁股打去! 「啊唷!」 春梅这才拾起那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围上。b 分卷阅读11 r 「春梅,你喜欢这小子吗?」 「你们一老一少,我都喜欢!」 「废话!」 春梅垂头无语。 「庆儿,你喜欢春梅姊吗?」 「喜欢,非常喜欢,十分喜欢!」 西门庆说着,一再点头。 「那就好!」 「爹爹,甚么好了?」 「都说我不是你爹爹! 只是,你们一女一男,正好凑成一个『好』字,君子有成人之美…」 「如此甚好!」 西门庆说着,便要扑向春梅。 「庆儿莫急,先去问问春梅姊姊,对你喜欢不喜欢!」 *** (归去)之十三 「春梅姊姊,都是弟弟不好,曾数度偷窥于你… 只是啊! 弟弟愈是偷窥,便愈是喜欢… 也怪春悔姊姊你长得太美,终于害得弟弟患上这相思病… 真想有一天能共春梅姊姊,首登在下不曾登上的巫山去; 只是不知春梅姊姊是否也有半点喜欢弟弟,意下如何?」 西门庆双手作揖说。 春梅将西门庆作揖的一双小手执住: 「姊姊只是青楼女子一名,承蒙公子不弃,深感庆幸之余,早想以身相许! 只是公子年纪太小,依小女子来看,我们可以先交个朋友,再过几年,你再来找小女子,小女子这才与公子共赴巫山未迟!」 白无涯捋须微笑: 「庆儿,你看见了,并不是爷爷不愿成全你们,只是你年纪太小,还未是时候…」 西门庆大急,将右手往白无涯的左手握住: 「爹爹,你这就替庆儿游说春梅姊姊一下吧! 凡事总有第一次的,庆儿此刻的心中,除了爹爹你,所记挂着的,便只得春梅姊姊一人而已! 要是错失了这良机,庆儿要多等好几年,却那里能煞得住?」 「春梅,那你就看在白镖头的份上,依从他一次吧!」 「既然白镖头如此说,妾身既已卖身给白镖头,只好依从…」 春梅说着,以手掌轻抚西斗庆的小脸。 「只不过,庆儿未经人道,春梅你今晚的相金,看来只好全数封给庆儿作『开苞利是』了!」 「白镖头怎说就怎好吧!」 春梅含笑吻了西门庆的小脸。 「庆儿,你看,春梅姊姊倒是对你真心真意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将头倚在春梅双乳之间磨擦着: 「春梅,我爱死你了!」 竟将声线压低,模仿大人的口吻。 「等姊姊将弟弟弄得死去活来时,弟弟不要后悔才好!」 「如果弟弟的第一次不是跟姊姊来着的话,弟弟日后才会后悔一生一世!」 「你这登徒浪子,现在已这般了,日后还了得? 要有多少颗女子的芳心将你牵挂死才够? 姊姊这便积一积阴德,先替他们报一报仇,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梅,那你就替我好好地招呼庆儿吧! 之前的相金就全给庆儿作『开苞利是』吧,我另外再给与你十倍的相金,好好地往庆儿招呼去!」 也不等春梅回应,白无涯已找来衣服穿上。 「爹爹你要往那里去?」 「我先往露台廻避一下,绮红,你穿上衣服,跟我同来!」 「哦!」 床上的另一名侍女答应了,便要找来衣服穿上。 「爹爹,独乐乐,倒不如众乐乐… 我们爷儿俩,父子一心,却那里有隔膜的? 最好爹爹在旁,与倚红一起,共我和春梅一起共卦巫山去… 倘若庆儿初登巫山有甚么不顺利和不明白之处,正好向爹爹请教和学习一下!」 「『虎父无犬子』,庆儿是过虑了!」 话虽如此,白无涯牵住倚红的手,爬回大床去。 *** (归去)之十四 西门庆便如在大热天时走到溪流间洗澡来着,一下子已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但见白无涯跟绮红在床上面对面打坐 分卷阅读12 ,皆是双目半闭,看上去竟似正在各自修禅; 绮红旁的春梅也是以同一姿势来打坐,妙目半闭唇角轻张地向西门庆微笑。 西门庆向春梅点头微笑,在春梅面前的位置,彷效他们三人打坐来着。 「爹爹,我们看似在参禅!」 白无涯点了点头: 「所参的是『欢喜禅』! 春梅姊姊才二十五六岁,庆儿可莫将她看小,她曾得高人指点,功力只会稍微低于爹爹一甲子的修为…」 「爹爹,真好,你终于肯认做庆儿的爹爹了!」 白无涯点了点头: 「爹爹若是不认庆儿作儿子,那里会肯在这床第的事宜上,向你点化? 子承父业,一就不传,要传就传绐你最上乘的…」 白无涯随即跟绮红说: 「绮红,你亦尽管向春梅和老夫好好学习去,于你所从事的专业,也有裨益!」 「小女子洗耳恭听!」 绮红说着,却打了个欠呵; 白无涯心想,她不是吃她这行饭的材料。 「春梅,你这就告诉庆儿,你所修练的法门的名堂吧?」 「小女子修练的,是《肉女心经》。」 白无涯点了点头: 「《肉女心经》跟老夫所修练的《御女心经》齐名,话说盘古初开,始为无极,无极生太极,太极生阴阳…」 「爹爹,你这样说下去,却说到何时了?」 「庆儿说得也是… 总之《肉女心经》跟《御女心经》其实是一脉相承的; 春梅,你这就由『舌道』说起吧!」 春梅躬身向前: 「要是春梅有说得不周全处,还恳请老爷子修正!」 「好说,好说!」 「这『舌道』看似繁复,说穿了,不外乎五字真言: 含、吹、?、吮、嗦: 男女合用,练得上乘时,更能运用于对方的身体的任何部位…」 「这个由老爷子试范来看,春梅你这就发号司令!」 「含、吹、?、吮、嗦…」 一连五次,春梅顺序说出以上的五子真言: 由采嘴、采乳、采脐、采阴、采肛,白无涯在绮红身上依序一一示范… 绮红那里能受得了,也不知她是乐是苦; 西门庆只见她被白无涯弄得五官挤在一起,身子痉挛,阴精长流… 最令西门庆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嗦」字诀,非但要用口,更要用鼻,看来还要运上真气… 「这『嗦』字诀,极难练成,庆儿日后慢慢好好地参透一下便是!」 轮到白无涯发号司令,一连三次叫着「含、吹、?、吮、嗦」,由春梅招呼到西门庆的身上去。 春梅只向西门庆采嘴、采乳、然后品箫。 西门庆的嘴唇才一触及春梅的舌头,但觉兴奋异常,他胯下的小蛇更硬如钢铁,伸张出来,竟有自己从未见过的成年男子的尺码,便是跟天生异澟的爹爹白无涯相比,其长度和濶度竟能及半! 等到春梅来向自己品箫,白无涯说出一个「吹」字时,西门庆已在春梅的口里发射,一泄如注! *** (归去)之十五 「爹爹,庆儿不材,尚未真箇销魂,已经出货!」 白无涯捋须微笑: 「庆儿才这个年纪,能出货已属难能可贵; 况且,女子身上有三洞,是为一上一前一后,皆是男子汉大丈夫作乐的泉源,若是只采其一,岂不可惜?」 白无涯转头往春梅望去,只是她以食指和中指探入嘴里,看来正在品尝着西门庆的浆液… 但听她吃得唧唧有声,却始终舍不得将之咽下… 「春梅,庆儿的琼浆,滋味如何?」 「很久…没…好味…」 西门庆的浆液尤在春梅的口里,春梅的说话说得模糊不清。 「先咽下再说。」 白无涯捋须微笑。 春梅这才把心一横地将西门庆的浆液一大口地咽下… 西门庆只见她眉头深锁,双眼紧闭,却是十分受用的样子… 再见她喉部一再起伏,看来要将余液一再吞下… 又见她一再伸出吞头,往自己的桃唇小嘴 分卷阅读13 上一再?过; 还以她那那长如吊死鬼的舌头,?向自己的鼻尖,珍而惜之地嗅着西门庆的浆液的余味… 一再重温,这才张开双眼。 「很久没尝过童精了,依稀中,没有庆儿的重口味,既甜又咸,既浓又黏; 咽下了,却有一点苦意,一点心酸…」 西门庆看得听得痴了,那话儿却在他不自觉中再度硬崩崩起来。 「老爷子亦曾年轻过,亦曾有过第一次; 只可惜那时的老爷子,尚未懂得将琼液让对方品尝!」 白无涯说着,竟将绮红的头按下,来替自己品箫… 这时半点亦没有怜香惜玉的他,将自己的阳物完全迫入绮红的喉咙,只将她迫得双眼通红,两边眼角皆渗出泪水… 绮红终于耐不住,将白无涯的阳物吐出,咳嗽不停。 「一时冲动,难为你了!」 绮红倚在白无涯那毛茸茸的胸膛上,这才真的哭了。 白无涯等绮红平复过来,才说: 「庆儿年轻精旺,货源总是有的… 但总不可太频密,否则伤了身子就不好! 趁住这个空档,爹爹来教你『推手』!」 「『推手』,那是一种武功吗?」 「庆儿说这是武功亦未尝不可,然而这种武功一般的用武之地,却是在床上…」 (注:那时候应该尚未有太极拳。) 西门庆尚在思量,但听白无涯说: 「『推手』,只是一个泛称,也有五字真言的,是为: 推、摸、揉、握、搓。 学过『推手』,爹爹再教你『玄阴指』吧… 『玄阴指』也有五字真言的,是为: 揑、捽、挟、撮、插。 「哗,原来这般繁复,尚有这么多名堂!」 「一点也不繁复,庆儿天生异澟,于这床事上,如果爹爹没看错,庆儿倒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材… 爹爹这便将衣钵倾囊传授,庆儿一定要上心才好!」 「便是在世父母,亦不及爹爹的恩典,庆儿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学习去!」 于是西门庆跟从白无涯往绮红身上的做法,在春梅的身上模仿,从而学习,慢慢参透…」 *** (归去)之十六 西门庆非但记心强,资质高; 既不拘泥于小节,且每每能举一反三,甚懂变通。 他的一双小手,更灵巧异常,触及女体时,竟似弹琴奏瑟,轻重得宜,指法中隐藏起承转合之势… 其柔处,如蜻蜓点水,点到即止… 其刚处,若龙倦成风,风起云涌; 风倦旋涡,水穿云接天… 白无涯坐在床上,于西门庆身旁,在躺着的绮红身上亲身示范这「玄阴指」; 那知自己才开始不久,西门庆已完全掌握到其中的窍门; 没多久西门庆更以左手试练来着,竟不失右手的灵活! 白无涯索性停「指」教授,由得西门庆自由发挥。 绮红这才倚在白无涯的胸前,跟白无涯同看,只见春梅正被西门庆撩得阴口忽张忽合,便如一只鼓气又泄气的青蛙,随即阴水长流,乃啧啧称奇! 白无涯轻捋其须,一再点头,忽然将绮红按下,说了句: 「左右逢源!」 西门庆心想: 「那有这招的?」 然而,西门庆马上会意,向白无涯点了点头,更凝住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西门庆双手齐施,同时以「玄阴指」个别地往双女撩阴去… 或缓或急,或虚或实,西门庆竟能一心二用,控指于心,根据二女进阶的层次作出配合来着… 一时间,二女如两只猛兽,个别误堕兽穴,尽管摆动着身体,咆哮得折天也似… 「庆儿,倘若能同时令二女『束水而发』,这『玄阴指』方可大成!」 「如何能做到?」 「内扣成勾,外按关元!」 西门庆依法而为,只是他人小指短,那里能将中指勾入二人的阴里的同时,拇指按及他们的关元? 终于想通了,西门庆并着双足,分别左右延伸,伸到二人肚脐下三寸关元穴上,以脚踝按着: 或轻或重,跟自己「内扣成勾」的 分卷阅读14 左右指法正好配合得天衣无缝… 才一会儿,二女果然真的「束水而发」,射出如两天没有小便似的份量的阴精… 白无涯赶忙张口喝着,脑袋左右逢源,便似要向自己的口里同时分别注入五斤酒埕里的女儿红… 「这些如泉涌的阴精,得来不易q27 47 311037,喝下了,甚有裨益!」 白无涯喝过二女不少的阴精,回味无穷: 「爹爹也有这种令女子『束水而发』的本事! 但爹爹专注时,决不能喝得这么多,同时令二女同发,便是爹爹亦未曾试过…」 西门庆刚才太过集中,此刻身心交疲,一时间未曾答话。 「好了,也是时候传授庆儿交合的五字真言!」 「也有五字真言?」 西门庆颤声说。 白无涯点了点头: 「有的,正是: 抛、摇、磨、拧、捣。」 *** (归去)之十七 白无涯但见西门庆一再沉思,乃说: 「庆儿只管依从爹爹与绮红的做法,从春梅身上好好试练就可; 一到关键处,爹爹自会给你点化!」 白无涯瞇了瞇眼,捋了捋须: 「先来一些前戏: 『两地相思』!」 春梅领命,躺身床上,将西门庆的身子反转过来,好让伏在自己身上的西门庆脸朝自己的下阴,西门庆的屁股则翘在自己的眼前。 绮红跟白无涯,则后随而上,在春梅和西门庆身旁,采纳了同一的姿势。 西门庆但见身旁的爹爹正在以舌头向绮红的桃园采阴来着,正好仿傚… 西门庆人小身短,好在阳物便是比上成年男子,尺码已在平均以上,足有春梅整只手掌的长和半只手掌的阔; 春梅迎头向前,将西门庆的阳物向自己拉拢过来,总算能吞吐于口中… 西门庆但听白无涯说: 「庆儿,我们化繁为简,这『抛、摇、磨、拧、捣』的五字真言,这就由一式女上男下的『佛座莲花』,一并试练去便可!」 绮红与春梅依法而为,分别骑乘在白无涯与西门庆的身上。 绮红总是提防着白无涯的巨阳似的,便是骑乘着,亦只浅触; 只让白无涯的龟头包含在自己的阴肌中,龟颈以下,不许寸进! 白无涯看得心中有气,心想这般那里能「抛」? 乃运上真气,「直捣黄龙」,绮红一时间抵受不住,竟昏死过去… 演习暂停,白无涯先将绮红弄醒,拿出一张五十両的银票在绮红的眼前晃动不停; 绮红见钱颜开,往后这才全心全意投入,极力依从! 如此两对一老一少、一熟一幼的男女又继续以「佛座莲花」交欢: 尤以西门庆最享受真正的肏洞,真箇锁魂… 绮红便如骑上千里马,颠沛流离间,策马飞奔,傲视同群,不自觉地往春梅睨视去… 春梅只见绮红这乘马走得好快,再不追赶,恐怕便连马尾亦不能见,望尘莫及! 一声娇吆,春梅双手挟住了西门庆两边的胸骨,两只拇指却按住了西门庆的两颗乳头… 身如鳄鱼作出攻击时,将全身的力量着力在尾巴一般,极力聚力到内肌,往阴璧里没根包住的西门庆的阳物冲击撞去: 「我顶,我顶,我顶!」 这极力的冲撞,从未如此刺激过的西门庆却那里能承受得住,只觉龟头里愈来愈痒,大有不泄不快之意! 「庆儿,是时候了,『抛』!」 「这个容易,抛出了岂不舒泰?」 「是『抛』,不是『弃』,看老子的…」 白无涯说着,以双手从后扶住绮红的屁股,往上抛去; 等到白无涯的龟头便要外露时,绮红却用力镇住,压迫而下: 「我顶,我顶,我顶!」 绮红模仿春梅的口吻。 「我抛,我抛,我抛!」 白无涯回应绮红。 西门庆看了好一会,这才跟得上: 「我抛,我抛,我抛!」 但听白无涯说: 「先用手抛,才用腰抛; 先在外抛,才在内抛; 先从 分卷阅读15 身抛,才从心抛!」 西门庆只好尽力而为,能做得多少便多少! 这样一来,先前想射出的感觉,暂时已被抑压下去… *** (归去)之十八 白无涯捋须点头: 「愚子可教也! 春梅,绮红,「摇」!」 「诺!」 春梅和绮红异口同声。 只是,才开始「摇」,绮红摇头晃脑的,下身亦跟随春梅一圈一圈地摇着: 但觉力不从心,看来绝不及春梅的潇洒自若,乃开口问白无涯: 「贱妾便是怎样摇来摇去,看来始终欠缺甚麽似的; 敢问白镖头,这当中是否有甚么窍门?」 白无涯捋须点头: 「问得好! 春梅,这次就由你好好解说去!」 「那小女子只好先挂上『休战牌』!」 「准!」 「好妹妹,姊姊这便来点化你一下!」 绮红双手作揖: 「有劳姊姊了,妹妹必然冼耳恭听!」 于是春梅向绮红耳语来着,有时摇晃着自己的腰枝,有时伸手到绮红的阴户前比了一比… 白无涯则趁住这个空档,将这「摇」字诀的法门倾囊向西门庆传授… 西门庆一再点头,有时伸出食指往白无涯的龟头点去,白无涯笑斥他胡闹… 演习这才再开始,西门庆这才躺卧床上,等候春梅往自己身上骑乘去… 却听得白无涯说: 「这次由绮红跟庆儿试练去!」 绮红向白无涯望去,白无涯点了点头; 她的视线改投春梅,春梅则耸了耸肩… 西门厦握住了春梅的左手,春梅反过来以两只手将西门庆的右手紧紧握住! 「爹爹,庆儿只爱春梅,只想跟春梅干!」 白无涯捋了捋须: 「春梅跟爹爹一般,跟将来的庆儿亦是一样,于这男女间交欢的环节上,早已看得通透,却岂是寻常女子能比? 你愈是念她爱她,便更要在她的面前,别的女子身上,一展你的雄风… 爹爹敢保証,春梅这才对庆儿你,爱得更死心塌地!」 「知我者,莫如老爷子; 春梅心之所系,却全是小达达!」 春梅轻吻了白无涯的脸,却共西门庆接吻去… 西门庆将春梅压倒来吻,二人二十只脚趾凝聚着,终于伸直… 「姊姊你等几年吧! 庆儿一定会讨你作老婆!」 「世事岂可尽如人意,然而庆儿此时此刻有这番心思,姊姊已是活得不枉了!」 「庆儿,『男儿鸠在四方』,说到婚事,却要门当户对才可! 春梅自然知道,日后庆儿长大了,亦会明白!」 春梅点了点头,眼角却渗出了泪水: 「奴家的心中,被小达达永远鸠占了!」 西门庆拭去春梅的眼泪,春梅珍而惜之地将西门庆两角所渗出的眼泪全喝下去… 对望间,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互相将对方推开… 「爹爹便要跟春梅在庆儿的身旁向庆儿示范来着?」 「春梅是庆儿至爱,爹爹岂能将她肏于庆儿面前?」 「那庆儿只好尽力而为,同时蓄精待发,待会一定要射入春梅姊姊的体内!」 「如此甚好,庆儿的身心都会长大成人!」 西门庆仰天狂笑: 「『风啸啸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 随即往春梅望去: 「『必复还』!」 绮红竟被西门庆感动了,泪凝于睫: 「西门达达,小女子这就共你上你人生中重要的一课!」 说着,往西门庆骑乘去,便要将自己的阴户对准了西门庆的那话儿套入… *** (归去)之十九 绮红根据春梅传授给自己的心法,骑乘在西门庆的身上,开始「摇」起来,愈「摇」愈顺,渐入佳境! 西门庆亦采用「摇」字诀中的一个「顶」字: 绮红左摇来他就右摇去… 绮红右摇来他就 分卷阅读16 左摇去… 前后上下来着,则后前下上「顶」上… 二人以「摇」势角力,寸土必争: 或主动成被动,或被动成主动,二人仍是不分上下! 绮红渐入忘我境界,竟闭上双眼,一边「摇」一边唱: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外婆来该访棉花,舅舅来该摘枇杷; 舅姆树上拗朵花,跷得跷得走人家。 人客来莅勿泻茶,咯囉咯囉辱人家。 绮红如此唱了两遍,西门庆但觉身心舒泰,戒备都放低了,龟头越来越痒,便要抵挡不住。 春梅见势头不对,乃说: 「奴家来自他乡,却是这个版块:」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寳。 糖一包,果一包,外婆买条鱼来烧。 头勿熟,尾巴焦,盛在碗里吱吱叫,吃拉肚里呼呼跳。 跳啊跳,一跳跳到卖鱼桥,宝宝乐得哈哈笑。 白无涯那里不知春梅这是「出术」来着? 只是在春梅第二次唱时,白无涯亦跟随春梅拍手打节拍附和。 节拍声外在,但绮红和西门庆皆不自觉地以心跟随; 由此,绮红再占不了半点优势! 「老夫小时候的版块,则简单得多!」 白无涯捋着他的白须,慢条斯里地说: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我叫外婆洋泡泡,外婆骂我小赤佬! 白无涯愈唱愈快,竟成急口令… 春梅共白无涯一起拍手打节拍附和,已成「拍拍拍拍、拍拍」; 西门庆共绮红则依着拍子交锋… 春梅旁观者清,绮红即将抵达「完全高潮」,便要昏倒! 西门庆亦一样,便要射出! 白无涯看似公平,其实未必是安着甚么好心: 绮红先昏倒的话,自是西门庆胜; 西门庆要是先射出,则算成败数; 倘若绮红昏倒的同时,西门庆射出,则算作和局… 然而西门庆那里能算闯得过这关口,从而进入自己,射入自己的体内? 那知西门庆忽然亦唱起来,语音铿锵,节奏或缓或急: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桥下爹爹鱼得水,二女一男不怕寒。 爹爹勿将春梅肏,留给庆儿赴巫山。 庆儿此心比日月,只羡梅儿不慕红。 只是无心插绮红,但愿中出春梅涧。 绮红那里能耐得住,身心都感动至极,终于昏死过去! *** (归去)之二十 绮红这才被白无涯拍醒,乃说: 「奴家无恙…」 白无涯点了点头: 「庆儿乃初生之犊,观其阳物,却属百年难得一见的青龙相格,于这床第事宜,他朝必可称王! 然而他朝要是遇上白虎的阴相,虽佳偶终成,乃天作之合; 始终相克,吉凶难料!」 「果真如此,奴家眼见春梅跟西门庆相互倾慕,情投意合; 老爷子何不撮合他们,要他们以后从一而终,西门庆便是要有灾劫,岂非自破?」 白无涯摇头叹息: 「青龙过盛,成淫龙命格,庆儿却岂可从一而终? 青龙无敌,亦主寂寞,庆儿一生注定要御女无数… 只望他能多做善事,广行布施,积累阴德,其劫方可化解! 至于绮红你,气血贫虚,待会老爷子这就开张药方,叫庆儿替你弄几剂药来调理一下身子才好!」 「老爷子原来深懂医理,更懂看相,何不向贱妾斟量一下,美言几句,好让贱妾终生受用?」 「老爷子看的是全相…」 绮红双唇一啐: 「奴家的全相,老爷子看得还不清楚?」 「看全相的话,清楚还不止,更要看得透彻!」 其时绮红与白无涯已对坐于桌前,不阻春梅共西门庆交欢。 白无涯叫绮红将桌上的物事皆一一移走,只剩下酒葫和酒杯… 绮红躺身桌上,双脚仰天尽张,以双手自持… 白无涯一边喝 分卷阅读17 酒,一边观其阴相。 白无涯绕过去把着绮红的手掌来看,折回来又把着绮红的脚掌来看她的脚掌纹。 白无涯又绕过去,果如他所料,绮红的腋下有一颗痣; 白无涯回座想了想,喝了一杯酒… 白无涯屈指一算,绕身到绮红颈贴桌沿,从而倒置外伸的脸前,叫绮红张开口来,以龟头来探她喉咙里的吊钟… 随即又折回,张开绮红的阴户,以手指来感应她花蕊的花纹… 然后以双手将绮红的屁股推前,命令绮红鼓力放屁,白无涯这才鼓力来嗦她的屁味… 白无涯终于胸有成竹,共绮红对座把酒来喝: 「一字记之曰『敬』,一字记之曰『乐』!」 「愿闻其详!」 「花言巧语者,敬而远之; 不作人偏房,乐于天命!」 「绮红岂非要在这『风月楼』孤独终老?」 「非也,赶快储钱赎身,然后从商; 放下身段,尽往平实无华的男子搜索去,方可付托终生!」 绮红将白无涯的一番说话都记住了。 后来绮红三十岁未到,已经离开了「风月楼」,还以自身的积蓄来经营一般市井之徒皆能支付得起的妓寨。 获利不少,绮红间中亦有客串接客,终于跟坊间买猪肉的猪肉荣遇上; 猪肉荣光棍一条,二人情投意合,绮红跟他共谐连理… 绮红仍然继续经营妓寨,更打本给猪肉荣开设猪场,以养猪屠猪为生! 从此,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猪肉荣共绮红还诞下了五名活泼可爱的娃儿! 只是绮红仍然经营妓寨,未免有损阴德; 加上绮红所注资的猪场杀猪无数,也许如此,终于招来报应: 便在四十五岁时,绮红一病不起,呜呼哀哉! *** (归去)之二十一 回说西门庆跟春梅在床上交欢,耗到白无涯将绮红的全相都看过,「赠言」完毕,犹未停止。 白无涯跟绮红打了个眼色,绮红将手往白无涯的臂弯穿过,向床边靠近。 绮红但见春梅促膝而坐,便如就坐无形櫈,全靠西门庆从后斜进的阳物支撑… 西门庆身贴其背,一双小手从后而前,却将春梅姊姊沙煲盖大但既软绵绵又弹弹手的两团肥肉托住; 只是西门庆那小小的手指,已被那两团肥肉完全压过掩没,面前的绮红看上去,错觉上春梅的一双乳房便是西门庆的一双拳头… 常言道练拳者若然下上二十年或以上的苦功,拳头会练得沙煲大也似,绮红心想,看来亦不外如此! 白无涯但见西门庆刚刚用上一招「心背相合」,现在则变招成「瓶注珊瑚」; 将双手从春梅的双乳移开,并在两侧,如此以四肢作支点,竟不等春梅来压下,反而一下一下地顶上… 白无涯看得正捋须点头,绮红却来发问: 「他们现在所练的,却是五字真言里的那种?」 「绮红认为呢?」 「依奴家所见,既有『磨』、亦有『捣』!」 白无涯捋须微笑: 「五字皆有,五字无存!」 绮红啐着双唇: 「怎么又有又无的,难道白老爷子竟成老糊涂了?」 白无涯哈哈大笑: 「白老爷子是不是老糊涂不打紧,只是白老爷子看得出,绮红变得越来越精乖玲珑了,看来便要长大成人!」 「这个,承蒙白老爷子指点,奴家的面前终有出路了,只是看来尚是一段漫长的岁月… 既然如此,奴家更要敬业乐业,尤其是在遇上老爷子这种大恩客的时候… 大恩不言谢了,从现在起,绮红对老爷子,只有一心一意的全力侍候!」 「如此甚好! 依老爷子大半生纵横风月场所所见,这买卖虽说以赤身露体的阴阳调和为先,其实心灵上的沟通一样重要… 所以这种买卖亦称『三温暖』: 所温暖着的,随了身和心,还有灵: 灵之交合,尤在身心的交合之上!」 「甚么是『灵芝交合』」? 据说灵芝能养心安神,养肺益气,是否就是能从交合里,抵达这些疗效?」 白无涯捋须微笑: 分卷阅读18 「红儿所说的是灵芝,味甘苦、性平、归心、肺、肝、脾经: 主治虚劳体弱,神疲乏力,心悸失眠,头目昏晕,久咳气喘,食欲不拫,反应迟钝,呼吸短促等症… 这灵芝极其珍贵,看来对红儿亦甚有裨益,有机会老爷子便替红儿弄来一株吧! 只是老爷子所说的,是『灵之交合』,『之乎者也』的之… 要知道出来呷妓嫖娼的,少不了孤单无主的灵魂,便是老爷子,也是一般… 而作为神女的,正所谓『半点朱唇迎千吻』,其灵魂反而更有孤立无援的时候… 「绮红身为娼妓,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我懂; 然而出来呷妓嫖娼的男人,大多拥有家室,甚至三妻四妄,为何竟成无主的孤魂了?」 *** (归去)之二十二 「天子之下,人世之上,从来重男轻女,一切以男子为先! 能身作男子,可谓几生修来。 女子既成男子附属,反而更令男子贪得无厌… 男婚女嫁,一般授命于父母,以作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夫妻应当作同林鸟,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只是便如老爷子,稍为有几个臭钱的,谁愿从一而终? 于是稍为有能力的男子,三妻四妄,亦属稀疏平常,正所谓『妻不如妾,妄不如娼,娼不如偷,偷不如得不到』… 男子无心,一般看似有情,其实无情无义: 他的心只得一颗,他的阳物只得一根,却又怎可令只容许跟他一起的女子满足? 如此,女子便如一笼一笼的笼中鸟,只待男子宠幸来着,愈是有权有势的人家,这境况愈是显然易见。 要是这些女子跟男子有孩子还好,尤其是育有男孩的,一般的地位皆可母凭子贵; 便是相公不伴在自己身边,尚可相子自乐! 未有孩子的,虽以姊妹相称,却几何能有真心的姊妹情谊存在? 反而勾心斗角,花尽心思,但求男子多点宠幸于己! 只是,男子愈老,老婆愈多,精力愈虚; 要是时常如老爷子般外宿嫖娼的,不染上花柳已属万幸,岂能轻易再一索得男? 老爷子有名挚友,原本是跟他的发妻两情相悦,真心相爱的… 他并没依随风雅,三妻四妾,但求共发妻生下一两名男丁,衣钵得传就好! 只是过了三几年,莫说是男丁,便连鸡蛋亦没有半只… 经过不少大夫的诊断,他们共同的结论是她大有不育之嫌! 挚友的爹爹来劝,要他另立新房; 然而摰友只钟情于自己的发妻,始终不肯答应!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其发妻见他终日愁眉深锁,心事重重,把心一横,建议他另立新房,只要他日后的心中向着自己多一点就好! 挚友由得爹爹去挑选,终于找来了一名屁股圆大,胸脯鼓涨,看来极擅生养的黄花闺女,以作他的别室。 起初,挚友的心仍是向着发妻那边的… 越是这样,他便跟他的新妻更频密地行房,但求早日有子,既能跟爹娘交待,亦可以尽快返回发妻的身边。 新妻终于有喜,更持肚散娇,要他多陪伴在自己左右,令她有安胎的好心情,挚友当然亦不好推却! 其新妻既已下嫁给他,只视他作自己的唯一: 一方面共他有频密的肌肤之亲; 另一方面,更对他一心一意… 在完全的浓情厚爱的笼罩下,摰友的心竟在不自觉下给瓜分为二! 另一方面,挚友的新妻既育有他的骨肉,挚友的爹娘,总是对他的新妻喧寒问暖,万般呵护来着… 反而将挚友的发妻冷落于旁。 挚友的发妻如鱼得水,自此感受到人间冷暖… 其新妻已腹大便便,再不适宜行房,挚友这才在夜间就寝时,多伴在发妻的身旁。 然而自挚友的新妻怀有他的骨肉,挚友的发妻的心中已衍生了一条刺: 丈夫在不知不觉间对自己冷落,家公家婆对自己则总是客客气气的,其实已大不如前! 挚友向发妻求欢,其发妻的阴涧已没有从前的湿润… 如鱼得水,冷暖自知; 鸠儿亦知,硬不起来; 好在最终终能草草了事… 分卷阅读19 往后的好几个月,他俩同床异梦: 梦里,她总带着一丝抑郁,一些怨气… 总难入梦,他惦念着他的新妻,念着他肚内自己的骨肉… 灯吹熄前,他们多是由锁碎事说起… 从前浓情蜜意的说话,已不复挂在他们的嘴前… 他们更甚少交欢… 终于,他共新妻的孩子诞下了!」 *** (归去)之二十三 「是女是男?」 「绮红你认为呢?」 「是男就好!」 「为甚么?」 「是男的话,一来你的挚友香灯得传,心愿可还; 二来,你的挚友亦可收拾心情,待他的发妻好一点,不至于冷落于她!」 「这样看来,绮红是站在吾友发妻的那一边?」 「当然,他们原本是相亲相爱的!」 「那如果绮红是吾友的新妻呢? 你会以何种心态来看待吾友的发妻?」 「绮红会对她敬重,毕竟她才是原配夫人!」 「要是她不领情呢?」 「那绮红只好对她敬而远之了!」 「要是她跟这个作为吾友的新妻的你,诸多为难来着,你会怕她吗?」 「当然不怕!」 「为甚么?」 「因为我毕竟为你的挚友诞下孩子了,没功也有劳!」 「甚么是功?」 「生出男的…」 「甚么是劳?」 绮红叹了口气: 「生出女的… 老爷子还未告诉我,她是生了女的还是男的?」 白无涯捋须微笑: 「就是要先不告诉绮红!」 绮红往白无涯的胸口,双拳搥去: 「老爷子就是要让绮红心急,专门欺负人家!」 白无涯揉了揉绮红心房的位置,顺势又握了握她的微乳: 「老爷子绝无此意,你听下去,回答老爷子的问话,于绮红你必有益处!」 「那老爷子来问你,为甚麽两次老爷子问绮红时,绮红皆说是女是男,而不是说是男是女? 从来男尊女卑,绮红为何反而两次皆将女字说在前头?」 绮红想了良久: 「看来,绮红已不是听故事的心思,两次皆代入故事的角色中…」 「愿闻其详!」 「第一次绮红是代入在发妻的角色里,虽说希望夫君一索得男; 只是绮红免不了有点私心,其实希望新妻生个女的,她就不可母凭子贵…」 「女子有私心,原属正常!」 「第二次,绮红则代入了新妻的角色,一直最担心的,便是生下来的是女而不是男,那就不能提升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 所以才会将那最担心的女字说在前头!」 「这种担心,亦属正常!」 白无涯垂头往绮红望去,轻抚她的粉脸: 「绮红,你是怎样进来这里的?」 「是给卖进来的!」 「是你的爹娘将你卖进来吗?」 「不,绮红是被收养的一名弃婴,并不知道爹娘是谁…」 说到这里,绮红凝泪于睫。 「好可怜的孩子…」 白无涯拭去绮红眼角的泪水: 「这跟老爷子所推算出来的,果然相差无几… 只是,收养绮红的义父义母,应该对绮红不薄才对,为甚么却舍得将绮红卖了?」 「那年头,乡间闹饥荒,义父义母尚有三名亲生的男孩; 将绮红卖了,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 「那绮红你有恨他们吗?」 绮红痛哭了,倚在白无涯的胸膛,良久,才饮泣说: 「绮红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他们却无条件地将绮红养育成人,绮红不恨他们… 要恨,绮红只恨自己的亲生父母!」 绮红忽然问白无涯: 「老爷子有推算出绮红有兄弟姊妹吗?」 白无涯叹了口气: 「都算过了,绮红之上,有姊姊两名; 分卷阅读20 绮红的爹娘将绮红遗弃后,五年后终于追到一名男孩; 至于绮红的爹娘,则至今仍然贫苦…」 绮红思量着,终于狂笑: 「就是因为绮红不是男儿身?」 白无涯一时间无语。 良久,绮红这才平复过来。 「所以绮红很想有人爱,很想有一个家,离开这里?」 绮红点了点头。 *** (归去)之二十四 「绮红有如此想法,本来无可厚非,却绝不可取!」 「老爷子见识过人,绮红资质愚鲁,还请老爷子尽管向绮红好好点化去!」 绮红说着,双手作揖。 白无涯点了点头,捋了捋须: 「绮红聪颖脱俗,不必妄自菲薄; 老爷子已年逾花甲,正所谓『走桥多过你走路,吃盐多过你吃米』; 说穿了,老爷子只不过是走在绮红的前头,赚来了一些人生的经验… 首先,绮红若是本着自己缺乏别人爱的心,找别人来爱自己,便是被绮红你找到一名如意郎君,这种男女的关系由一开始已注定不健全…」 「何以如此?」 「因为人家越是怜你爱你,你越会将心藏起,如狐狸精地只管吸取男子的阳气,绮红则是一直将人家的情爱摄取,永无休止! 便是懂得回赠,却不是绮红的情爱本身,而是作为换取人家的情爱来填补自己内心空虚的压注: 绮红会以一只手来遮掩自己的心; 另一只手,则持住一把尺,尽往对方的心量度去!」 绮红深深叹了口气: 「果真会如此?」 「还不止如此。 要是人家感受不了绮红的情爱,却一直只感受到绮红的搾取,久而久之,他的心便会萎缩,试问又怎能共你长相斯守下去? 到时,绮红只会更怨天尤人,然而心仍瞎着,从不知道自己的不是处… 如是者,绮红倘若再找到别人来爱自己时,只会向对方搾取得更多… 一而再,再而三,当绮红最怕被遗弃的噩梦一再复现时,绮红只怕还有自寻短见的一天!」 「老爷子说来,大有道理!」 「刚才所说,只是一男一女的情况。 绮红守在这里,能遇上怎样的男子? 只怕除了嫖客,还是嫖客! 他们便如老爷子一样,反正都能买,对男欢女爱的过程的要求很多,对男欢女爱的心情的付出却很少… 便是共你情投意合,替你赎身,供在家中来养,定时插香,他对你的情爱能有多少? 这些男子,家中又岂止你一名女子? 绮红这便跟其他的女子争风呷醋,却眼见丈夫再迎来多一名再一名的女子… 终于人老珠黄,被冷置一旁,一生就如此渡过…」 「很可怕! 可怕得很!」 白无涯不语。 绮红想了良久: 「那绮红怎样才好?」 「古往今来,女子皆是男子的附属。 老爷子则认为,女子想得到情爱,首要的条件,当然是要将心来换… 其次,则是要推翻以上所说的女子作为男子附属的情况!」 「如何能做得到?」 「绮红既无父无母,更无依靠,只可侍在青楼; 这反而比一般的女子都强,能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绮红有一点不相信,却渐渐转忧为喜: 「愿闻其详!」 「绮红要是想能终于遇上自己的如意郎君,首要的条件,便要自爱… 能自爱,才有能力去爱别人,而不是依附在别人的爱中…」 「怎样自爱法?」 「首先,这里纸醉金迷,最容易令人迷失,忘却身在何地,心处何方… 倚红先要为自己的将来,离开这里作好准备… 一方面要敬业乐业,赚来更多的恩客; 老爷子知道绮红在这里的大部分肉金,早被剥削了许多… 只是,要是将客人都招呼得周全的话,他们私底下打赏给你的银両银票,却那里怕少着? 绮红这就将这些金钱储起! 分卷阅读21 赎身的价钱,虽属天价,绮红看来总能在三五七年间储蓄得到的!」 *** (归去)之二十五 「倚红要记住,三五七年,最多十年后,绮红一定要离开这里! 至于绮红想找名男子来付托终身,则要到时在外头找去才好…」 绮红点了点头: 「这个绮红明白,正如老爷子所说,意思是『欢场无真爱』吧…」 白无涯轻捋其须: 「绮红有慧根就好! 另外,欢场的现实最是残酷… 现在绮红还年轻,十年以后,便会开始被其他的小姑娘比下去…」 「所以绮红要离开这里,一定要将十年定为上限期?」 白无涯点了点头,绮红随即亦点了点头: 「绮红见过一些三四十岁的姨姨,整天就坐冷板櫈,却鲜有人来惠顾…」 白无涯点了点头: 「再过十年,他们便连冷板櫈亦没得坐,便是没有被劝走,亦沦落为打杂… 正因如此,在这十年间,绮红非但要储足钱赎身,尚要储一些本钱来打本做点小生意… 这样,绮红便能独立,大前提是不用在金钱上依赖男子,打破千百年来女子成为男子附属的规限; 绮红才能在比较公平的情况中,找到你的如意郎君!」 「老爷子说得有理!」 「为了日后能共你的丈夫生儿育女,绮红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要让客人『中出』!」 「甚么是『中出』?」 白无涯伸指到绮红的阴道里: 「便是在这里射出!」 绮红一愕: 「男女交合,岂非都是在这里射出了事?」 白无涯摇了摇头: 「这当然最自然不过… 只是,绮红你想想去,要是绮红给『中出』得多了,难免会成孕; 成孕了,鸨母自然会叫绮红将打胎药服用去… 如是者,多服用十剂八剂打胎药,绮红便不用再服用了…」 「因为绮红已再没有生儿育女的能力?」 白无涯叹了口气: 「正是如此!」 「那绮红如何是好?」 「放心,老爷子已为绮红想出一个一石二鸟,两全其美的良策!」 「绮红愿闻其详!」 「男女交欢,从来免不了男子的阳物尽往女子的阴器捣插; 只是在那男子便要射出琼液的关键时刻,绮红无妨多作一点事情…」 「绮红却要作甚?」 「无妨跟客人说,绮红很想一品其萧,从而一尝嘴降甘露的滋味… 老爷子胆敢保証,十个客人中,倒有五六个会喜欢!」 绮红想了一想: 「这样绮红便不会成孕,不用服下那打胎药了!」 「要是绮红在客人面前,将他的琼液咽下前,首先不急于咽下,却张开嘴唇,来让客人看清楚自己的琼液: 然后绮红在吞吐间,将客人的琼液吃得像个既顽皮又飢饿的婴儿,想将娘亲的乳液喝下却不停地呕奶… 最终将这些琼液倒吐在客人的阳物上,甚至吐在他的肛门口,以至他的脚趾中… 这才一再吞吐,并吞吐得唧唧作响… 然后这才真的咽下了,并尽张双唇,尽伸舌头来让客人见证… 老爷子敢保証,绮红的客人,十之七八,必能尽兴… 给绮红打赏还不止,不次再找绮红时,必想重温… 便要射出时,必要绮红张开口来着!」 「这果然是一石二鸟的良策,看来绮红亦不难办到!」 「老爷子的良策又岂止一个,只是,另一个,则会比较为难绮红…」 *** (归去)之二十六 「绮红不怕为难,只怕一生黯然淡泊于青楼!」 「绮红决不可以此心来待人接物,要知道人生有不同的阶段,只要在每一个阶段,定下目标,尽力而为,令自身发亮发光; 光辉岁月,凑合成人生的全部,一生就不算枉过… 绮红在这里既有琴棋书画可学,且有圣人之书卷可读,其实比一般的大家闰秀还要强得多! 分卷阅读22 绮红再想想去,寻常女子,守身如玉,只待嫁出,从而侍奉自己一生人唯一的男人… 就男人而言,便是三妻四妾,呷妓宿娼,亦只算风流,绝不为过… 绮红侍在这里,将身来卖,张开双腿之余,无妨将心扉也打开,好好享受一下交欢之乐,并且将这些交欢的技艺,练就成一般良家妇女,望尘莫及的境界,以作旁身之用… 他朝绮红能遇上自己的如意郎君时,施展出浑身解数起来,那有不能将他征服,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之理? 再说,绮红见得男子多了,自然能掌握到他们的喜好… 要知道能懂女子的男子不多,能懂男子的女子只会更少… 夫妻之间,便是有真情厚爱维系,尚要花些心思,添些手段,情爱方可历久如新…」 绮红沉默了好一会,脸泛春色,欣然微笑: 「老爷子所说的,怎么奴家完全没有想过? 绮红憧憬得很幸福啊! 身心都准备好了,绮红只期待日后可遇上如意郎君的一天! 老爷子,你当真是绮红的再世父母,如果老爷子能当绮红的爸爸就好!」 白无涯捋须微笑: 「老爷子都这把年纪了,莫说当绮红的爸爸,便是当绮红的爷爷犹可! 只是,那有爷爷爸爸往孙女儿女儿肏的,岂非乱伦?」 「要是绮红有老爷子这个爸爸,便是被爸爸你肏了,倒亦无妨!」 白无涯叹了口气: 「绮红自幼无父,一颗心迷失在爱与痛的边缘之间… 感受到老爷子对你好,不自觉地将自身的不幸转化成一种请君入瓮的心情,来强化自己心里的痛: 不经不觉间,会在被肏的过程中,以肉体所感受的刺激来暂时驱散心灵间的空虚… 这些想法,尤如往极痒处搔去,愈搔愈痒,绝不可取! 然而,绮红要是明白了,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情爱,偶而为之,将自己当作戏子,全身投入去演这种故事的角色,倒亦无妨! 人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妨戏假情真? 便如大梦一场,将真实的人生点缀一下,活下去才比较容易! 『风月楼』是男子花钱寻梦的烟花地,绮红迎送的同时,将身心投入自己的梦去,亦无不妥! 他朝醒来,懂得清醒就好…」 「闻君一席话,胜读万卷书,绮红这便要叫老爷子一声: 爸爸!」 「绮红有梦,爸爸由梦相随!」 「爸爸尚有良策一个,这便告知绮红… 只怕为难了女儿!」 「嘻,爸爸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绮红对白无涯厉目而视,却娇声叱斥。 白无涯侧目,心想: 「看来绮红尚未放得低心间对其爸爸的怨恨!」 白无涯忽然转调,再不是绮红的爸爸的温柔,而是回复了白无涯那带着权威的声调: 「绮红你听着好了,老爷子要你主动游说客人,往自己的屁眼入肏去… 一般的青楼女子绝不肯轻易为之,绮红肯这样做,非但能力保不孕,且更能招来更多的回头客!」 「哦!」 说着,绮红伏身在桌前,由得屁股对准白无涯,白无涯伸指挖进绮红的屁眼去… *** (归去)之二十七 大床上,西门庆已将那「抛、摇、磨、拧、捣」的五字真言,或融会贯通,或忘情于九天云霄之外; 只拼着其小命,向跪在床上,伏身向前,以双手来支撑的春梅身后,以一招「推车进宝」捣入。 西门庆极力来推,春梅极力来撞,皆发力于腰间; 一时间,已经对冲了一百余下; 但听那啪啪声不绝,春梅嚎吟得拆天也似,润液长流,往西门庆回撞的力度竟比西门庆捣入的力度更猛,却分不清是谁在操谁! 春梅首先抵达高潮,阴肌不期然地收紧,西门庆但觉龟头愈来愈痒,不期然地使出一招「百步穿杨」,便要终极射出! 那知春悔极其依恋西门庆,很想西门庆能当上「人上人」,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肉女心经》传说中「天外天」的高潮境界… 于是春梅不再以一双手作支撑,只伏 分卷阅读23 在枕头上,屁股愈挺愈高… 西门庆这便以一招他犹未知其名却自然而然地使出了的「虎跨龙蟠」来捣,极力抽插,如此已是五六十下… 「血脉贲张,周身通红」: 春梅看着自己那开始白里透着夕阳红的手背,知道已渐入佳境,「天外天」便能抵达! 十分希望自己真的能抵达那「天外天」之境界,与自己共乐的西门庆,亦可抵达这男女房事间一生人中可遇不可求的「人上人」的「无极高潮」境界… 春梅将头移向沿边的床外,屁股再向上翘… 西门庆的身子作出配合,愈向前倾,便如飞将军也似,好不威风! 春梅更以两只脚掌如拍手般相拍,如是者,外应内合: 春梅的阴肌一再收紧的同时,在其双足抵床的共震和余震间,一再共偕地深化了西门庆在其体内的龟头的刺激! 西门庆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时双手双足尽张,只注力于那话儿,集中心力和身力地极力向前迎捣,已是白无涯那《御女心经》的绝招的一式「天外飞仙」… 只是,便要倾囊而出,西门庆竟乐极忘形,一个前空翻,由床上翻身跌倒在地上! 「啊唷!」 西门庆跌在圆桌旁,在地上被就座干着的白无涯赶忙将绮红推开,将西门庆扶起: 「庆儿,你无恙吧!」 「还可以,只是一时间乐极无形而已!」 「真的无恙才好,要是那里受伤,爹爹这就先给你推拿一下!」 「谢谢,庆儿无碍,倒是打扰了爹爹共绮红交欢,深感抱歉!」 「不打紧!」 「小达达,倒是大姊姊不好,一再向小达达索求,害你横生这意外!」 春梅刚刚深深忘形在西门庆的捣插间,这才将西门庆扶持。 「春梅姊姊,我们真心相爱,灵和欲都交合在一起了… 庆儿绝无大碍,快跟春梅姊姊共赴巫山才是正经!」 「姊姊那有不依从之理?」 春梅?住西门庆的小手,便要跟他共回大床中。 但听白无涯忽然对绮红说: 「绮红,你的弟弟,看来亦跟他的年纪相若!」 绮红凝泪于睫,忽然走向西门庆,括了他一记耳光: 「都是你不好!」 *** (归去)之二十八 西门庆抚着自己的半边脸: 「我有甚么不好了!」 「你这小无赖,偷看爸爸和妈妈交欢还不止,却竟连妈妈都上了!」 白无涯怒斥自己,西门庆向他看去,却见他向自己眨了眨眼。 春梅移步过来,牵着西门庆的小手,挡在他的身前,却见白无涯向自己眨了眨眼; 回身垂头来看西门庆,只见他点了点头。 「是啊!吾弟这样实在不该!」 西门庆向绮红望去,只见她双目呆滞,眼神涣散得便如三魂七魄不齐全,却不知她那不齐全的魂魄飘到何方! 西门庆心中一亮,看来她是中了白无涯「惑心术」一类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白无涯为甚么要这样做,有何用处? 「快跪低,来让姊姊调教你一下!」 西门庆依从了白无涯的说话,向春梅眨了眨眼,跪在绮红面前。 春梅目光流动,心中却盘旋着,正思变通。 春梅但见绮红左一巴右一巴地往西门庆的小脸括去,且还不断地重覆说: 「都是你不好! 都是你不好…」 西门庆是天生的戏子,且被绮红极力地括得左右颊皆通红,竟然真的声泪俱下: 「姊姊,我真的知错了!」 「知错甚么?」 「弟弟错在偷看妈妈和爸爸交欢还不止,且跟妈妈乱伦… 只是啊! 姊姊你亦有跟爸爸干…」 春梅走上西门庆身旁,对绮红说: 「这就当扯平吧! 女儿原谅弟弟就好!」 春梅说着,便要将西门庆扶起。 那知绮红却更大力地以右手往西门庆的左边脸括去: 「要不是因为要有你,爸爸妈妈怎会将我抛弃?」 西门庆有点明白了… 看 分卷阅读24 来是爹爹白无涯要将绮红心里的遗恨余痛都掏出来,让她得到宣泄… 「姊姊,这全是弟弟的错,姊姊你就亲手打死弟弟吧,弟弟不配活在这世上!」 这时,刚转身而去的白无涯,已在柜里的针线盒找来一把交剪,将交剪递给绮红: 「亲亲女儿,你就用这把交剪,插进弟弟的心房,将他杀死吧! 如果女儿不忍心将弟弟杀死,那就将弟弟的那话儿剪去吧!」 绮红双手颤抖,将交剪接过。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是真是假都好,春梅不得不站在西门庆的身前: 「弟弟活在这世上自然不对,然而将弟弟生出来的,罪魁祸首,却是妈妈本身… 要杀,就先将妈妈杀死吧!」 白无涯也共在春梅身旁附和: 「罪之源头,却是爸爸,要杀,也将爸爸一起杀死吧!」 本来双手抖震,却要把心一横来将西门庆的那话儿剪下的绮红,忽然跪在地上,将交剪放低,掩面痛哭… 春梅将绮红扶起,绮红倚在春梅的怀中,良久,眼泪尚在流着,一戚一戚地颤抖着的身子却稍为平复: 「妈妈,我很想你!」 白无涯兜了个圈走回来: 「囡囡,很久没见了!」 *** (归去)之二十九 白无涯一边对绮红说,一边却暗向西门庆使了个眼色,并暗向西门庆作了个招徕的手势。 西门庆站在白无涯身旁,只见面前的绮红一脸疑惑,却听得白无涯说: 「囡囡,你看义父带大哥看你来了… 囡囡你要是储够钱赎身的话,我们这就一起回乡间共聚天伦去… 你看你大哥都长大成人了,囡囡正好跟我们回家,共你的大哥完了这头婚事!」 西门庆眼珠灵动,心想这看来却是绮红的一段身世… 看来尚要打听多一点爹爹白无涯共绮红的对话,方可代入自己故事里的角色中,于是他只点了点头。 「啊,义父,你说大哥已经长大成人,怎么竟愈长愈矮了?」 白无涯捋须回答: 「乡间贫困,我们一家五口有一顿没一顿地吃着,没给饿死也算万幸了… 囡囡的另外两名义兄,都长大成人了; 只是愈长大,个子愈小,不比你面前的义兄高!」 西门庆心想那里有人会愈长愈矮的,心中大叫胡闹,却忍住了笑,还故意环望四周,才向绮红说: 「妹妹在这里倒是好食好住的!」 「妹妹在这里生活得倒还可以,有时更会遇上一些很奇怪和很可爱的客人…」 绮红顿了一顿: 「是啊!义父怎么都满头白发了,竟一下子老了这许多? 从前义父是没有长胡子的,现在却白须及胸?」 「这个… 是最近才长出来的!」 「义父还有没有赌钱?」 「就是啊! 最近赌了一整天,起初赢了不少,最终都全给输清光了… 结果一夜白头,还长出了这许多的白胡子…」 绮红叹了口气: 「义父那次不是输得干干净净的,要是能不赌就好!」 「是啊!怎么义父和大哥竟都一丝不挂的?」 西门庆抢先回答: 「刚才爹爹跟我经过赌坊,进去赌了几手,结果又输得清光了: 这次是真的输清光,最后一手,我们的衣服鞋子都全给压上!」 西门庆顿了一顿: 「是啊!妹妹你为甚么也是一丝不挂?」 「刚才妹妹尚在迎接两名嫖客,他俩一老一少,跟义父和大哥倒长得有九分相像!」 春梅忽然走到绮红身前: 「囡囡,快跟我们回家去,你的两名义兄都等你来着… 他们都长大了,正好一起侍你为老婆!」 白无涯叹了口气: 「我们穷等人家,三个儿子都讨不起老婆,只好辛苦囡囡你作童养媳,共事三夫!」 「义母,怎麽你也是赤身裸体的,你从不赌钱,难道还会输清光吗?」 「这个囡囡你有所不知了,义母闲来也有兼身作奶妈来着… 分卷阅读25 刚才还在喂奶的,所以没穿上衣服…」 「啊,义母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奶水?」 「便是没有,为了生计,谷也得谷出来… 终于谷出来了,一对奶子竟在发育也似,人亦长得愈来愈年轻!」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义母作为奶妈的生意倒还不错,看看这双奶子大似沙煲盖就知!」 绮红又顿了一顿: 「只不过,喂奶岂不是光了上身就可,岂用全身一丝不挂的?」 「这个囡囡有所不知了,光是那些奶钱,那能够用? 慕着义母的一双大奶来找义母替他们的孙儿孙女喂奶的老爷子,一般都要求义母替他们的孙儿孙女喂奶的同时,从后将义母鸠占,奶金才可升价十倍! 只是,刚才柴房走火,义母逃生出来,看见你义父和义兄赤条条的背影,终于追到这里来!」 绮红望望春梅,望望白无涯,再向西门庆望去,终于再忍不住,大笑得跌倒在地上…」 *** (归去)之三十 四人终于都忍不住笑,一起倒在地上。 四人只笑无语,共笑了良久。 地上有点硬,也有点冷,绮红在床上拿来被子,春梅将圆桌稍为推开,好让绮红将被子铺在地上,四人这才并列躺上。 由左至右,顺序排列,是为春梅、西门庆、白无涯和绮红。 白无涯的一双手由外往内互持,十指扣上来垫自己的后颈,凝望住顶棚说: 「我们四个人能共在一块,寻欢作乐之余,更以心相交,却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缘法?」 「老爷子随缘乐助,一再向小女子点化,以泯除小女子心间之怨恨,好让小女子日后能活得自在,真是不胜感激!」 绮红说着,往白无涯的面颊吻去。 「嫖妓呷娼,修的是欢喜禅,只要本着敬重之心,行善之意,其实也是一种入世的出家法…」 「爹爹,嫖妓呷娼岂不是男子的风韵事宜吗? 竟可修成甚么欢喜禅来着? 庆儿实在不明所已!」 「愚子可教,庆儿且让爹爹将刚才告诉绮红关于吾友的故事,再说一遍!」 于是白无涯再将他的挚友因为发妻没有生下孩子而娶入新妻的故事简略地再说一遍。 说到那挚友的新妻终于诞下孩子时,白无涯要绮红、春梅、西门庆来猜,那孩子是男是女… 结果绮红仍是猜男,春梅跟西门庆则猜女。 白无涯先没有将谜底揭盅,却先来问春梅: 「为甚么猜是女的?」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岂可尽如人意。」 白无涯点了点头: 「那春梅的做人宗旨是甚么?」 春梅侧头想了想: 「要及时行乐才好,反正人生那可以掌握的东西,原没有多少…」 白无涯再点了点头: 「要是有一些事情,明知做了会后悔,还会做吗?」 「明知做了会后悔,那已是在掌握之中,当然不会为之!」 「要是不知道做了会不会后悔呢?」 「那就做了再算!」 白无涯再点了点头: 「要是做和不做,都肯定会后悔,那还会做吗?」 「会!」 春梅看来想也没想便回答。 「为甚么?」 「反正都会后悔,未做的话,多了一重未做的后悔,那才是人生的遗憾!」 白无涯轻捋其须: 「春梅未必会活得快乐,却会活得潇洒!」 白无涯这才向西门庆问: 「为甚么猜女?」 「凡事,庆儿会先往最坏的打算设想去!」 「然后呢?」 「如果结果并不是最坏的话,岂不是先赚了?」 「不然呢?」 「不然的话,反正事前已有准备,结果还不会坏到那里去!」 「那庆儿看来最信得过的,是自己!」 西门庆点了点头: 「庆儿现在年纪还小,但一定会努力学习和强化自己,以应对自己日后的人生!」 白无涯举起右手,慢慢地握住了拳头: 分卷阅读26 「庆儿,爹爹握住了甚么?」 「甚么也没有!」 「如果爹爹说有呢?」 「那是空气!」 「庆儿想想另一个答案去!」 「那是道理!」 「为甚么是道理?」 「因为爹爹正要向庆儿赐教!」 白无涯点了点头,将拳头慢慢张开: 「道理握得住吗?」 「握不住!」 「那甚么才是握得住的?」 「看来,只有人生!」 「为甚么?」 「因为,人生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白无涯叹了口气: 「是不是道理不重要,是不是人生亦不重要; 反而,有时候,人要懂得放手才好!」 *** (归去)之三十一 「小女子认为,人定下目标,努力迈步向前就好; 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尽了一己之力,对得住天地良心就算… ?号?????????? 得和失,就不必记挂在心上!」 绮红幽幽地凝望着顶棚说。 「绮红甚得吾心!」 白无涯捋须点头嘉许。 「庆儿认为,人订下了目标,就一定要有勇往直前的决心! 必要时,『宁为玉碎,不作瓦存』…」 白无涯点了点头: 「庆儿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只是爹爹却有言相劝…」 西门庆揖手: 「庆言洗耳供听!」 「能宽人处尽宽之,得饶人处且饶人; 凡事去得太尽,缘分誓必早尽…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西门庆想一想: 「庆儿一定将爹爹的教诲,铭记于心!」 「当真要记住才好!」 春梅忽说: 「庆郎龟头有痣,乃大富大贵之相,他朝必能名利双收,老爷子大可放心!」 春梅忽然插话进来。 白无涯轻捋其须: 「原来春梅亦懂看相!」 「小女子见尽男子的阳物无数,然而那阳物长短不一,肥瘦直弯,却是鸠中不二… 小女子专往那些有关的典籍研究去,却已略知一二!」 「春梅但说无妨!」 白无涯道。 「此痣主性欲强,精力旺,一生御女无数,同时亦主富贵…」 白无涯见春梅再无语,乃续话说: 「要是此痣近赤,而庆儿又生于帝皇之家,或是乱世当中,则为『中原一点红』,能逐鹿中原,乃九五至尊,帝皇命格! 只可惜庆儿那痣长得不够正中,近乌多于近赤,虽仍是桃花命格,富贵之相,然而吉中带凶,福祸并存!」 「那怎算好!」 西门庆咋舌。 「该肏,就肏; 不属你的,毋用强求… 聚财亦一样! 绝不可加害于人命,有能力时广行报施,其劫方可化解!」 春梅见西门庆一脸忧心,乃说: 「那既是将来的事情,庆郎长大过来后一定会好好打点的… 老爷子还是赶快将谜盅揭开吧!」 「也说得是!」 白无涯续说: 「结果,吾友诞下了女儿一名!」 「哈,果然给我猜中!」 春梅回应。 「怎么竟是女的!」 尚躺着的绮红,踩了踩足。 西门庆则尚在寻思,反正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也没置可否。 *** (归去)之三十二 白无涯的挚友那新妻自诞下那女儿后,白无涯的挚友抽出了多点的时间来共自己的发妻其枕… 反正其新妻正在坐月,一时间尚未适宜行房,白无涯的摰友暂时亦不用养精蓄锐以留给其新妻作生儿育女用来着… 亦正好趁住这个空档,来修补一下自己共发妻之间的关系。 b 分卷阅读27 r 只是他的发妻已对他大不如前了,虽然仍依旧跟他交欢,亦只是张开双腿,完全不投入,毫无情趣可言。 有时更会抱怨,亦会自嘲: 「你好好地先跟她生个男孩去,再来找我不迟!」 他不怪她,亦不恨自己,只觉很无奈: 自古以来,男子成家立室,就是为了要繁殖后代,还要诞下男孩,好让自己的姓氏得以延续。 等到其新妻坐月期满,他才多点找她共枕去,但求可以追回男孩; 只是,其新妻却以他「有事钟无艷,无事夏迎春」,只将她当作生殖工具来看待,便对他忽冷忽热。 怎说都好,不久她又怀孕了… 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仍是女孩。 他们尚年轻,既不甘心,自然一追再追。 再过了五年,再诞下了四名婴儿,她果然好生养… 只可惜,所诞生的,全是女婴! 他的父母劝他倒不如再讨个老婆来着,又诋毁她的新妻虽然好生养,然而甚么观其面相,却绝不是能生下男孩的材料! 他尝试过拒绝爹娘的建议,然而其爹不再跟他说话,其娘却终日以眼泪来洗脸,说不知自己前世做错了甚麽,看来便是等到自己双脚伸直,躺身棺木中,长埋于地下时,仍是没有男孙来抱!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他更是九代单传,在其族谱里唯一能延续其姓氏的希望… 最终,在父母的安排下,他迎娶了新新妻。 他的发妻自他的新妻一名又一名地诞下了六名女孩后,渐渐地跟她的新妻修好了关系,并共她一起来照料六名女儿。 他看见亦觉欣慰,更时常共他们一起照料六名女儿; 以凑女为乐,但于那房事中,却不期然地尽量廻避。 个别的原因如下: 其一,他的发妻再不想: 大时大节,他才跟她行房! 其二,他的新妻很怕再怀孕,因为她实在再承受不起,要是生下来的再次是女孩时的压力! 他十分明白兼且能十分体会得到的… 因为这种压力,同时亦压在他的心上… 等到他的新新妻嫁入门,他的发妻共他的新妻却已联成一线,表面欢迎,内里却是排斥… 他不是不知道的,却无可奈何! 他好想将他心间的情爱转移到其新新妻的身上… 然而他做不到,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爱她! 他原本是很爱自己的发妻的,但那心间的情爱,却已付诸流水; 情海茫茫,已不知流失到那里去! 对她的新妻,本来他我见犹怜,对她十分喜欢的… 只是,在一连生下六名女孩后,不知怎地,他对她的喜欢亦荡然无存! 越是这样,到她的新新妻入门时,无论是公是私,他将他的怨恨,在她的体内作出无限次的发泄! 没多久,她的新新妻怀孕了! 也不知是不是衆望所归,她的新新妻终于诞下了一名男婴! *** (归去)之三十三 「这样还好!」 绮红这才松了口气。 「当个平凡人妻,原来还不容易!」 春梅终于叹了口气。 「却不知后事如何?」 虽说事不关己,西门庆始终被故事的情节吸引了。 「真箇是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白无涯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男婴才诞下,吾友的新新妻却因难产而死; 那名男婴,亦因难产的关系,尚未活够一个时辰,已经夭折…」 绮红、春梅和西门庆三人,皆长叹无语。 白无涯更是长叹: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一片愁云惨雾下,吾友的爹娘皆气得悲得双双病倒… 其爹爹更因而中风,一病不起,卧病于床,活不及三个月…」 绮红伏在白无涯的胸膛上,饮泣起来; 春梅以右手握住西门庆的右手,西门庆以左手来轻拍她的右手背。 「吾友披麻戴孝完毕,只想尽量抽多一点时间来陪自己的娘亲; 其娘亲只怕是早已认命,于那要吾友生下男孩,继承香灯一事,从此再只字不提… 吾友亦心 分卷阅读28 死也似,自披麻戴孝完毕,夜间仍然独个儿在别院就寝,再没有宠幸其发妻与新妻二人… 更终日独个儿与酒为伴,酒入愁肠,愁肠更愁,吾友更好生寂寞; 寂寞难耐,吾友开始呷妓嫖娼去… 老夫当年就是在那跟这『风月楼』类似的地方,跟吾友认识的,后来更成为莫逆之交!」 「如果是我,倒不如找间寺庙,出家当个和尚算了!」 春梅叹道。 「如果是我,则会赶快平复心情,总不能一直要两位夫人独守空房下去吧!」 说到这里,绮红忽然唸了两句: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白无涯续了下去: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庆儿,如果换着是你呢?」 「声色犬马一会,倒亦无伤大雅; 但始终要收拾心情,面对现实,再讨个填房来着!」 白无涯点了点头: 「大丈夫本当如此吧! 只是,未必每个人都能做得到… 老夫当年尚算年轻,却已流连于风月场所,其实是因为一件伤心事…」 却原来,白无涯出身低微,小时候双亲俱亡,乃混于市井之中,终日无所事事,偷呃拐骗度日。 十二岁时,夜间摸进市集的客栈里,偷取了某客人包袱中的银両,那客人惊醒过来,追赶出去,却不熟附近地势,白无涯匿藏起来,最终逃之夭夭。 然而那客人人面极广,在月光下依稀看到白无涯的容貌,根据他的身形,次日便找出白无涯的所在! 在穷街陋巷里,那客人正待发作,却见白无涯随身带来很多的食物,来接济倚在墙上坐在地上的许多流浪汉和乞丐。 等到白无涯接济完毕,那客人这才出现在白无涯面前,三扒两拨便将白无涯制服。 那客人这才向白无涯打听他的身世,白无涯亦如实告知,心想「上得山多终遇虎」,裁了就是裁了,由得那客人将自己送往官府查办就好! 那知那客人非但没有将白无涯送官查办,只携上他的小手,将他带进「梅花门」,修习「梅花拳」; 白无涯天生是练武的材料,更心无旁骛地习武,没多久,白无涯已成为「梅花门」的入室弟子。 *** (归去)之三十四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十年已过… 白无涯在「梅花门」乃第三代入室弟子,排行第七,是为七师弟; 排名在他之下,尚有八师弟和九师弟二人。 白无涯的「梅花拳」练得精炼烂熟,虎虎生威; 同辈中,白无涯尤胜过其六师兄五师兄四师兄和三师兄四人; 便是跟其二师兄相比,亦不相伯仲,只有大师兄的「梅花拳」修为尤在他之上! 同年间,白无涯的三师叔,也就是十年前将白无涯制服,亲身将白无涯提携到「梅花门」的古流香,接任为「梅花门」掌门! 古流香膝下无儿,只得独女古亭亭一名,芳龄十六,也当真的是亭亭玉立,羞花闭月,白无涯好生响往。 白无涯亦长得魁梧高大,英俊潇洒,古亭亭的芳心亦早给系上,正是作为自己未来夫君的理想人选。 白无涯自小在市井长大,观人于微; 同辈中,白无涯看得出钟情于古亭亭的,除了自己,尚有他的二师兄,四师兄,六师兄,与及入门最迟的九师弟四人。 论武功,白无涯只将其二师兄视作竞争对象,好在其二师兄比他大出十年,身形外貌长得肥猪也似,看来古亭亭绝不会看上… 四师兄和六师兄,年纪亦跟二师兄相若,武功外形皆在自己之下,白无涯自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反观那入门最迟的九师弟,虽然有点娘娘腔,却不愧为俊男一名; 只是他的一套「梅花拳」练得花拳绣腿也似,白无涯亦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白无涯也有指导古亭亭武功的,原因是古亭亭时常向他讨教; 有时白无涯要替掌门出差办事,古亭亭亦会借故跟他同往… 古流香只是只眼开只眼闭,却不干涉。 其实古流香对白无涯的人品及武功最是推崇赏识???,更视他作亲子无异,早就想撮合他和自己的女儿… 心里既有偏私,古流香接任掌门后,更公然地向九名入室子弟传授之前的掌门只传给白无涯的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 分卷阅读29 、四师兄和五师兄的「梅花拳」的内功心法「梅蔡扣玉」! (注:「梅花门」「梅花拳」的始创人姓蔡,年轻时长得极其英俊潇洒,更到处行侠仗义,锄强扶弱,赢得「玉面蔡君」的美誉… 「玉面蔡君」武功高强,然而人届中年,才读上几年私书,这才创立「梅花门」,将自创的「梅花拳」发扬光大! 晚年时更创出了一套以外丹来炼,储气于丹田的神奇内功心法; 与「梅花拳」同练的话,威力绝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玉面蔡君」苦思良久,尚未能为这套内功心法想出一个名堂来… 有一天他独个儿到酒楼吃饭,掌柜向他介绍一道新菜色,名为「梅菜扣肉」… 这当真是当头棒喝,一言惊醒梦中人: 「梅菜扣肉」十分好吃,齿颊留香,滋味无穷… 「玉面蔡君」于是将那套内功心法定名为「梅蔡扣玉」!) *** (归去)之三十五 「玉面蔡君」之所以将这套内功心法定名为「梅蔡扣玉」,其实是有他的道理的。 首先「梅蔡」所指的就是他自己: 创出「梅花拳」的蔡氏。 「扣玉」,所指的则是将那些由炼丹得来,储蓄于其丹田来,再周而复始地,给运遍全身,从小周天到大周天,一再强化,以至出招时能运上的内力使出。 这些内力,对他来说,便如宝玉般珍贵; 而那丹田,正好亦在男子的玉门之上… 虽然有所偏差,亦跟玉门穴无关,「梅蔡」对自己所创立的内功心法的名堂倒是万二分满意的! 古流香既将「梅蔡扣玉」传给白无涯,???白无涯由此掌握到内功的心法,以至炼丹的法门。 要炼丹,亦要参透药理,以至医术。 往后白无涯失意于情场,将情心紧闭的同时,却放纵自己,御女无数… 这由内力来推的武功,殊途同归地引入以阳物来推入女性的床功,间接和直接地强化了白无涯的性能力,则不在话下。 又过了一年,白无涯的「梅蔡扣玉」进境无限,一日千里… 究其原因,除了白无涯天生慧根,更锲而不舍地每天锻炼… 门主古流香对他偏袒,私底下于那些关键处,传授了许多自己的心得,是为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虽说白无涯以上的五名师兄早已练上「梅蔡扣玉」,但白无涯后来追上,其进度跟他们绝不可同日而语。 本来在武功上跟白无涯不相伯仲的二师兄,已被白无涯后来居上。 隐约间,白无涯的大师兄感觉到,假以时日,白无涯会追上那段自己共他在武功上的距离! 回说那白无涯的九师弟,他比古亭亭只大出一岁,却是两年前才入门的入室弟子… 原来他也是上任「梅花门」的掌门的故人的唯一独子。 他的爸爸跟那上任的「梅花门」掌门更早成八拜之交,异姓兄弟。 他之所以投身于「梅花门」,却是他的爸爸的结义兄弟,「梅花门」的前任掌门将他亲手携来的… 原因是,他的爸爸亦正亦邪,跟黑道中魔教中人亦有所瓜葛… 前任「梅花门」掌门都劝告他的爸爸不知多少次,不要再跟魔教中人来往,偏偏他的爸爸只是唯唯诺诺,不了了之… 结果,他的爸爸、妈妈、二娘和三娘,与及一众仆人,全被杀害… 好在他够顽皮,那天共其他顽童游玩去了,却没有往私塾上学去,才逃出一劫! 他回家时,正好杀害他全家的凶手这才刚刚离开凶案现场… 好在却只是前后脚的亳厘偏差,否则他亦遭殃! 他发现到全家上上下下都遭殃了,危机意识和恐惧感丛生,再不敢稍作逗留! 亦不敢向任何人投靠,身上的银両铜钱亦没有多少,没过多久,已沦落为乞丐… 好在,众里寻他,前任「梅花门」掌门,终于在那穷乡僻壤里将他找出! *** (归去)之三十六 这白无涯的入门九师弟的名叫李近平,人是长得十分俊俏的,只是有点娘娘腔,甚缺男子气概。 李近平虽然是入门最迟的入室弟子,然而他得到当时的掌门的特别眷顾。 而他彬彬有礼,更平易近人… 在同门入室弟子中,他看来一点竞争性也没有; 再加上他 分卷阅读30 自身的凄惨经历,众入室师兄皆对他份外照顾; 所以李近平跟他们的关系倒是挺好的。 李近平看来并没有怎样的武功底子,天资更是稀疏平常,相对于他的名字「近平」,只怕亦有不如。 在「梅花门」里,他面面俱圆,跟谁的关系都好。 但古亭亭看得出,他只是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 他的眼神的深处,藏住了一种占据着他的心,永不磨灭的郁郁。 李近平的年龄虽比古亭亭大上一岁,然而古亭亭却将他当作弟弟般来看待。 有鉴于他那可怜的身世,对他怜悯之余,份外照顾周全。 大师兄对李近平,亦师亦友,成为了李近平最能倾诉的对象。 前任掌门则有撮合李近平共古亭亭之意,都跟古流香道明立场了; 只是古流香对他说: 我们乃武林中人,不比一般人家; 这些男婚女嫁的事宜,就由得他们后生的一辈,自己作主就好! 言下之意,则是古亭亭跟白无涯既然早已情投意合,何必拆散他们? 古流香既已表明立场,当时的掌门也不勉强,只说那就顺其自然就好! 就在古流香便要接任掌门的三个月前,古流香命令白无涯以入室弟子的身分,亲自去送帖告知同省里其他的武林门派,以见证他的接任。 古流香已向白无涯说明了,正好让其他门派的门人认识白无涯,有机会无妨跟同辈中人切磋一下武艺… 但要点到即止,要做到能展示本门武功的长处的同时,不伤和气为先! 白无涯心里明白,古流香是有意招他为婿,而对他的武艺更有十分的认同和赏识; 所以都让其他门派的同道认识自己,说不定早有他日传位于自己之意! 但觉人生如此,情爱和谐,前程锦绣,岂不如意? 白无涯乃欣然领命出门! 白无涯此番出门,表面谦逊,却暗里表达了其跟同辈切磋武艺之意。 从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十之八九的门派同辈,皆接受了白无涯的挑战… 白无涯总共战了十场,表面战果是十战十和; 其实在对方和自己心中皆明白,胜出者是自无涯: 只是白无涯于那能将对方打败的关键环节,却一再留手,伪造了一些平分秋色的战果。 对方无论是真心折服,抑或是视白无涯为眼中钉都好,倒不能不接受白无涯这门面上的工夫。 白无涯踌躇满志,一路回门,心想即将会得到恩师古流香的嘉许; 看来共古亭亭的喜事,已为期不远! 那知道,愈接近「梅花门」,白无涯右边的眼皮,乃狂跳得愈厉害。 常言道: 「左跳财,右跳灾!」 白无涯但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详预兆,思绪难安! 更忽然停滞不前! 过了没多久,白无涯却尽展轻功,极力前往,把心一横地去选择面对! *** (归去)之三十七 才步进「梅花门」,经过别院,白无涯看见大师兄共二师兄正在商议,乃往前向他们揖手请安,却见他们神色有异,正想打探个究竟来,大师兄却跟他说,候任掌门师叔古流香正在等侯他回来,马上替白无涯引见。 内堂的门关上了,只得古流香和白无涯二人。 「无涯,很久没见… 这次辛苦你了,一切顺利吗?」 「弟子很挂念师父你老人家呢! 托师父的鸿福,师父交托弟子去办的事情,总算办妥。 一个月后的立春时分,将会出席师父的接任掌门仪式的掌门人,有以下这些…」 古流香摆了摆手: 「先不说这些…」 随即深深地叹了口气: 「无涯,为师问你,你爱亭亭不爱?」 「爱,当然爱,十分爱!」 一种不安的情绪,袭上白无涯的心头。 「如果亭亭做了一些十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她吗?」 「无涯很爱亭亭,亭亭便是将无涯的头割下了,无涯便由得她作櫈子就坐就好,那里会有半点怪责她之意?」 那不安的情绪刚袭心头,却上眉头,白无涯眉头紧皱。 b 分卷阅读31 r 「亭亭得到无涯如此真心眷顾,真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只可惜,为师教女无方,实在对不起无涯你… 无涯的深情厚爱,只怕亭亭已无福消受!」 白无涯的双掌掌心,已为冷汗湿透: 「便是发生了甚么事情,只要亭亭共无涯一起,我们二人一起去承受一起去面对就好!」 白无涯说着忽然跪在地上: 「师父,你是无涯的再生父母,请受徒儿一拜!」 「起来吧! 是为师对不起无涯才对!」 古流香伸出双手便要将白无涯扶起,但白无涯已运满了内力,一时间竟扶他不起。 「无涯很长进啊! 『梅蔡扣玉』已经练上这种程度了!」 「徒儿原本是一无所有的,全赖师父悉心提携裁培,才有这些好日字过,徒儿便如再世为人无异… 师父这番大恩大德,徒儿终生不敢或忘; 大恩不言谢,无涯只好一再强化自己,但求尽用一生的绵力,来报答师父对徒儿的知遇之恩和厚爱… 正好师父便要登上这门主之位,徒儿亦正好竭尽所能,协助师父将『梅花门』发扬光大…」 「为师从没有看错无涯,无涯是为师人生中的骄傲!」 白无涯一连叩了三个响头,这才说: 「无涯衷心恳求师父答应徒儿一件事情!」 「为师有甚么事情是不肯答应无涯的? 无涯起身再说吧!」 「要是师父不肯答应,徒儿这就长跪不起!」 古流香深深地叹了口气,良久,却尚未回应。 「恳请师父将亭亭许配给我!」 古流香仰天长笑,笑声沧桑,竟带着无限的凄凉… 良久,古流香才说: 「为师本来便是要在接任掌门一事落实后,以掌门人的身分来将亭亭许配给你的… 只是世事岂可尽如人意? 如今,掌门已在为师接任掌门的当日,命令为师同时将亭亭许配给你的九师弟!」 白无涯但觉一颗心给掏空了似的,更如一直堕进那承受不了的无底的恐惧中的心潭; 破空的声响将自己的双耳笼罩,面前师父的身影由一个变作几个,忽然再凝聚成一,逐渐模糊起来… 然后眼前一黑,再没有任何知觉… *** (归去)之三十八 两边太阳穴各自传来了一道醒神的真气,心房和附近胸口的郁闷处,一一被轻拂轻抚着… 忽然有一滴温暖的水滴滴到自己的鼻尖上,张眼来看,那关注的眼神凝住了泪水… 打滚在眼角的泪水凝结成珠,在那眉头深锁下一戚一戚地,由两旁皱着的鱼尾纹流出… 白无涯心头一酸,鼻子一戚,喉头一热: 两行泪水不自觉地流出的同时,更吐出了一大口血! 古流香以袖角拭去白无涯嘴角的血: 「无涯几时受的内伤?」 「那『铁掌门』的大师兄的铁砂掌不好应付,好在总算被我们的『梅花拳』压下去,只是无涯这一点点的内伤亦在所难免!」 「原来是『铁掌门』的大师兄朱文利,为师早就叫无涯提防此人了; 你们同辈中,除了无涯和你的大师兄,以他的武功最高; 此人城府极深,只怕是有意伤你的; 『铁砂掌』非同少可,不根治的话,后患无穷!」 古流香不由分说,便将白无涯转过身来,双掌贴在他的背上,替他推宫过血。 约一盏茶时分,白无涯终于等到古流香推宫过血完毕,吐出来的乌色瘀血,只怕一大碗还不止。 白无涯便要将压在心间的提问说出,古流香却抢先开口: 「亭亭现在就在『思过涯』,你这便去找她吧! 你们好好商量一下,要是你们决定走在一起,为师便是弃掉这掌门之位,亦要成全你们!」 「究竟此事的来龙去脉如何,还请师父先告知无涯!」 古流香深深地叹了口气。 *** 大约一个月前,白无涯的大师兄李昆仁向古流香说,他在炼丹时,那火候总是掌握得不好的,一再功败垂成,才向古流香请教其中的窍门。 古流香一再解说,李昆仁 分卷阅读32 仍是知其以而不知其所以… 正好掌门经过,三个人讨论了好一会儿,决定同往那炼丹房,一起去观看那在炼丹炉里炼丹的状况。 原来,炼丹先要用武火来起,再降至文火来炼,这一点李昆仁倒是掌握得没错的。 及至文火,每隔两个时辰,却要辅以内力,推动武火来温; 这一点,李昆仁亦掌握得没错! 周而复始交替,依照以上的方法施为; 到了第七天,则要将火种完全熄灭,然后双掌推向炼丹炉,左推三分文火,右推七分武火… 半个时辰后,则改为左推七分文火,右推三分武火… 再过半过时辰,双掌发出内劲,过别地五五平分,共推出文武火焰… 推上一个时辰后,丹可炼成。 只是在这最后的环节,说易行难,李昆仁就是失败在这环节上! 掌门从旁讲解,古流香即场示范,就在这最后的关键环节,双掌向那炼丹炉以内力共推文武二火。 古流香心想: 「昆仁的武功和内力尚在无涯之上,只是其掌控内力的仔细处,却万万比不上无涯!」 丹炼成了,李昆仁向掌门和师叔古流香谢过,独个儿留在炼丹房收拾。 上山是一条路,下山是另一条路; 古流香伴着掌门人一起顺着下山的路走,经过柴房,忽然传来了女子的呻吟声,与及男子混沌的呼吸声。 古流香停步于柴房门前,却不敢将门推开… 结果掌门将门推开了! 古流香但见有两条肉虫,共干着男女间那苟且的时宜! 一条是白无涯的九师弟,另一条是自己的女儿古亭亭! *** (归去)之三十九 「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无涯双拳紧握: 「亭亭是甘心情愿的吗?」 「这种事情,却勉强不来吧!」 古流香深深叹息: 「无涯还要去找亭亭吗?」 白无涯站起身来,却胡乱地挥动着双拳; 古流香也站起身来了,白无涯看来是没意识地围住他兜圈。 「那掌门人怎样定夺?」 「掌门的意思是,一就将他们一并驱出『梅花门』…」 「不能就只将九师弟赶走吗?」 「掌门的意思是,这过错是他们两人共同铸成的…」 「所以不将他们赶走,唯一的方法,就是要他们成婚?」 古流香点了点头: 「这看来是唯一的方法,只是对你太过不公平!」 「如果无涯完全不介意呢? 师父你会成全我们吗?」 「首先,无涯要问问自己的心才好! 师父便是愿意成全你们,让你们成婚,这根刺,还会一直地刺在你的心中吧! 你们两口子,以后却如何相处下去?」 古流香顿了一顿: 「同样的,亭亭便是肯跟你一起,这根刺亦会同样地刺在她的心中… 你们两口子,却如何共对一生一世?」 白无涯双掌共按自己后颈,十指紧扣,蹲在地上。 良久,他才起身,眼神十分坚定地向古流香说: 「无涯既爱上亭亭,这情爱也就终其一生都不会动摇! 就算亭亭是做错了,无涯若这就不能包容她,那岂是真心的情爱? 即使这根刺尤在我们的心中共存着,我们就更加要每天爱对方多一些! 我的心既如此想,相信亭亭的心亦跟我一般! 是苦是乐都好,我共亭亭会用往后的时间,更珍惜对方,更珍惜这段夫妻情谊… 我有信心,我一定可以令亭亭得到幸福的!」 白无涯说着拜跪在地上: 「恳请岳丈大人将无涯的心意,转告掌门!」 古流香连忙将白无涯扶起: 「无涯既然心意已决,为师亦十分相信无涯才是能令亭亭幸福的好夫婿… 掌门那方面,就交给为师打点好了… 只是,为师并不是要向你泼冷水: 亭亭既共近平干出这些苟且事宜,很难说她没有喜欢近平吧! 要是 分卷阅读33 亭亭不肯答应,无涯随缘就好,切勿为难她,为难自己!」 「无涯是真心爱上亭亭的,自会事事以她为先!」 「那无涯就往『思过崖』找亭亭吧! 切记不可勉强!」 「弟子理会得!」 白无涯揖手向古流香作别! *** 「思过崖」上,古亭亭正在等候白无涯。 白无涯的四师弟跟白无涯的关系最好,也是古亭亭的心腹… 白无涯才回来不久,白无涯的四师弟便马上走过这边来向她通风报讯了… 虽说古亭亭被罚在「思过崖」思过,在思过完毕之前,除了送饭餸来的侍从,是不容许跟其他人接触的! 然而,规矩和实行,往往是牛马风不相干的两回事! 要是古亭亭是守规矩的人,便不会被罚在这里思过! 至于不守规矩的人,除了这名前来通风报讯的四师弟,与及古亭亭本身,尚有白无涯的九师弟李近平! 他现在就在教场里长跪着受罚,一天要跪足八个时辰,直到古流香接任掌门的那一日的前一天为止… 然后,他会在古流香接任掌门的那一天,双喜临门地,跟古亭亭成婚! 古亭亭不能不承认,她是有点喜欢李近平的。 他有一段极凄凉的身世,为他带来一些抑郁的冷酷; 那冷酷令他那本来就极其标致的五官,好看得来有如石像般的庄严。 而他,看似弱不禁风,对古亭亭却是万般的柔情! 他是有心追求自己,她是知道的。 如果她的心不是早被白无涯占据住的话… 如果而已,她不敢想下去! 白无涯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作为女子,跟男子不同,情爱上,不可不从一而终! 况且,古亭亭知道,白无涯对自己绝对是一心一意的! 只是白无涯时常要外出办事,很少时间陪伴自己… 而她,又舍不得不见这名拜倒于自己芳心前的美男子! 没人在时,他试过牵她的手来着… 她当时就拒绝了,只见他傻兮兮的,却不敢再来牵她的手。 有一次,她牵他的手了,他就欢天喜地的,紧握不放… 到她弃下他的手时,他却绝不敢再来牵她的手… 她觉得很有趣! 有一次他带来了酒,要共他一起喝,她当时就拒绝了… 及后,在他一再哀求下,她才跟他喝一点点… 只是她跟他喝了,这才发觉他的酒量原来远在自己之下… 她觉得很有趣,逐渐地每次都肯跟他喝酒了,已经再没有戒心! 但不知怎的,那次的酒回想起来有点不同… 十二分的好喝,越喝就越多… 终于铸成大错! 好在,爹爹已想出了补救的方法! 只要白无涯来找她,那就代表他已经完全地原谅自己! 其他的,爹爹自会替自己打点! 她已暗自发誓,只要白无涯原谅自己,自己决不会再跟李近平纠缠… 否则自己就不得好死! 「亭…亭!」 白无涯的大喊声,自远处传来了! 古亭亭大喜,然而,怎么他的喊声这般凄厉? 良久,再良久,为何尚未见白无涯前来? *** (归去)之四十 魂断心飘渺 告别奈何桥 他朝尘缘尽 再来喝碗汤 黄泉里,「往生路」上,一直向前走,会经过一条河,名叫「忘川」。 「忘川」上,有一条桥,名叫「奈何」,是通向「往行轮」的入口。 众魂正在列队走过「奈何桥」,他们的表情神态不一: 有欣喜的、无奈的、抑郁的、处之泰然的、呼天抢地的… 「我生前为善为恶参半,所以被安排走向这中层的奈何桥吧…」 他心想。 终于轮到他了。 「你是孟婆?」 孟婆点了点头: 「你来错了!」 「怎会来错的?」 b 分卷阅读34 r 「因为你未死!」 「未死却为甚会到这里来了?」 「因为你要喝汤!」 「『孟婆汤』?」 孟婆点了点头,递上一碗汤给他: 「这就喝吧!」 他发现碗里的汤只得一半: 「为甚么排列在我之前的人,所喝的汤是满满的一碗,而我的这碗,只得一半?」 「因为他们死了,便要喝上满满的一碗,再去投胎; 而你未死,喝下半碗,便可回去!」 他但觉自己有所得着: 「喝下这半碗汤,便是为了要我忘掉在这里所洞悉的一切?」 「刚好相反,是要你忘掉你假死前的一些事情!」 「为甚么?」 「因为要确保你能活下去!」 「婆婆的意思是,要是我记得某些事情,就不能活下去了!」 孟婆点了点头,忽然她的手中多了一粒东西; 孟婆将那粒东西混入汤中。 「这是甚么?」 「这是黄莲,专供哑子服的!」 「为甚么我要服?」 「因为服了之后,在一段时间内,你会变成哑子,也是为你好的!」 「为甚么我要变成哑子?」 「因为你说话太多… 你看看你身后,尚在几多亡魂列队赶往投胎?」 他往身后看去,情况果如孟婆所说: 有的看来目光呆滞,有的正在唏嘘长叹,有的看来蠢蠢欲动… 更多的,看来极不耐烦! 他将「孟婆汤」接过,正在犹豫… 「还不喝,要不要婆子在这半碗汤上再添加一些甚么?」 他马上一口气将半碗「孟婆汤」喝下… *** 他清醒过来了,彷如做了大梦一场… 怎地,梦境竟是如此的真切? 腰间这才传来了一阵剧痛,环顾四周,自己正卡在一棵树的树枝之上。 这树枝看来再承受不起自己的重量,忽然折断了… 下面是无底的深渊,他便要跌将下去! 他顾不了腰间传来的剧痛,乃尽用全力,翻了一个后空翻,向身后那小小的山洞翻去! 好在,成功,还死不了! 但他已经昏死过去。 再度醒来,一只便有半个人大的鵰鸟却于躺卧在地上的自己的面前,一面拍翼,一面呼叫! 牠看来正在跟自己沟通吧! 然而他不懂得鸟语,只好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那鵰鸟看来倒是看得懂这个手势的: 牠却拍翼飞走了。 他努力地坐起身来,环望四周,好在仍在天光,洞里的情况仍然清楚可见。 他注视到,山洞内墙壁的一角,就坐着一具白森森的骷髅骨。 他想爬过去看过究竟,只是力不从心。 于是他打坐疗伤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腰间的疼痛稍为被镇压下去; 他稍为有能力,便爬行到那具骷髅骨前看过究竟! 骷髅骨前,有两部经书,他拿出其中一本来看: 封面写住《御女心经》,他翻开第一页: 「天下女子,皆不可信,欲得其心,先取其身! 取其身者,先自强自身; 吾尽一生绵力,广集御女之法,汝既有缘习之,誓必御女无数! 教那良家妇女,风尘女子,尽等汝胯下来往,不亦乐乎? 余不敢留名于青史,但求余在黄泉之下,能收下汝这名阳间的徒弟徒孙! 凡练《御女心经》者,见经三拜,余于黄泉之下,佑汝练成!」 看到这里,他狂笑了,只是笑中带泪。 这些说话尽往他的心中冲击去… 只是他甚么都记不起了,便是连自己的名字叫白无涯都记不起来! (归去)之四十一 一天复一天,白无涯自第五天回复了指力,便往山洞里的璧上刻上一个「正」字为记; 白无涯如此每一天在璧上划上一划,璧上的「正」字已有十八个,表示白无涯正好在山洞里逗留了 分卷阅读35 九十天。 每一天,那鵰鸟总会来回这山洞好十几次,每一次总会口含着一些食物前来。 这些食物,起初时包括一些昆虫和水果; 后来那鵰鸟见白无涯不吃昆虫,为白无涯带来的食物,则以水果为主… 也试过为白无涯带来烧饼的,只是这烧饼看来要找来不易,白无涯只是吃过三次。 白无涯认为,这鵰鸟肯定是神禽,起初时叫牠一声「神鵰」,牠居然点了点头… 后来第一次称牠作「鵰兄」时,牠更点头不绝… 自此,白无涯以「鵰兄」称呼牠,则不在话下… 只是,白无涯能说出「鵰兄」两个字,于他来说,倒是十分困难的… 从第一次自那梦惊醒过来,他已失了声: 他认为自己不是先天的哑巴,只是那梦作怪! 那「神鵰」和「鵰兄」二字,他竭尽全力地道出,发出来的声音倒是自己能听得见的,亦跟自己所能发出的干笑声无异,近乎「哑音」! 好在,便是「哑音」都好,鵰兄都能听得见! 白无涯最爱下雨天,他就可以走到那山洞前断枝的尽头洗澡和张大开口来喝水… 只是鵰兄看来并没有这种兴致,只躲避在这小山洞中。 鵰兄是白无涯的唯一朋友,白无涯总会留意牠的一举一动,以至去设想牠的一切。 首先,白无涯认为,鵰兄应该极其长寿,大概也是那一堆白骷髅的朋友… 这一堆白骷髅看来死去已久,应该至少也有好几十年,甚至一百年… 这样推算下去,鵰兄便是已活过一百年,亦不稀奇! 鵰兄很奇怪,每次见白无涯翻开那两本经书来看,便点头表示鼓励,然后静候于一旁。 白无涯要是打坐练气时,牠亦不作打扰。 但到白无涯起身试练招式时,牠则飞来飞去,共白无涯试招来着。 鵰兄不能与自己相比,因为牠尚不能运起半点内力; 白无涯当然亦没有运上半点内力去跟鵰兄试招… 只是,于鵰兄的飞腾跃跳的攻守间,白无涯隐隐地领会出一套极其上乘的轻功心法。 两年后,等到白无涯将这套已渐趋完满的轻功身法,一一在鵰兄面前试练时,鵰兄一再点头! 白无涯以其哑音将「鵰舞九天」一字一字地顿出时,鵰兄竟一再摇头… 白无涯一再思量着,以四个单字将「凤舞九天」顿出时,鵰兄却点头不绝! *** (归去)之四十二 回说白无涯那腰间的伤势,经过了这三年,每天自然而然地修炼,他那「与生俱来」,知其法门却再记不起名字的「梅蔡扣玉」… 再加上亦共炼了那两本经书的内功,已经完全根治。 那两本经书,一本名叫《御女心经》,一本名叫《九阴白骨爪》。 那《御女心经》的练气法门,尤其是对他那腰间的伤势最有益处。 一开始修炼这两本经书时,白无涯已依照经书的指示,向两本经书拜了三拜。 每一朝起来,每一夜睡觉,白无涯亦向那堆早已被他埋藏在地下的骷髅骨的位置,拜三拜算是请安,并以师父二字在心中向那堆理藏在地下的骷髅骨作出称呼。 「师父」这两个字,对白无涯来说,一点也不陌生,白无涯相信,自己的一身武功,亦必然有师父传授与自己… 只是自己的师父是谁? 白无涯便是搔破后脑,亦想不起来! 白无涯并不是完全失忆的,他的记忆停留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闯进一间客栈,偷了那客人的银両,然后那客人惊醒过来,自己则发足狂奔… 往后的一切,再没法记得起来了! 但他倒还算是个乐观的人,正如那自重生过来的梦的启示,白无涯相信,适当的时候,自己倒会将所有的事情全记得起来的! 他甚至相信,自己的声线,总有一天能回复过来! 怎说都好,白无涯相信,自己是从那山崖上掉进来的: 正好被「再生」时那树枝刚刚卡住,否则自己早已一命呜呼了! 那自己为甚么会掉进这山崖呢? 根据那「再生梦」的启示,自己要喝下半碗孟婆汤,倒是因为要令自己忘掉一些甚么的,自己才能活下去! 这样说来,自己肯定有一些极不愉快的往事,以至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分卷阅读36 说不定就是因为那些往事,那段记忆,令自己轻生,从山崖上跳下来! 果真如此,白无涯已向自己发誓,没有任何东西能比能活下去更重要; 要是往后回复了记忆,而回忆有几不堪都好,自己都绝不会再轻生! 又或者,自己是被人从山崖上推下来的,亦未可知! 只是,自己的那一身本事,也算是一名武林高手吧! 可想而知,能将自己推下山崖来的,也是武林高手一名,武功尤在自己之上! 又或者,对方只是卑鄙小人一名,自己一个不小心才会中了对方的暗算! 要找出答案,唯一的做法,就是要离开这个山洞,与及等候自己的记忆恢复。 至于记忆几时才能恢复,白无涯倒是完全没有把握的! 但至低限度,一定要离开这个山洞… 白无涯不想余生就在这山洞中虚渡过,最终跟「师父」一样,成为一堆白骨。 虽然他并不孤独,尚有鵰兄这名朋友! 再说,只要能离开这个山洞,便是尚未能恢复记忆,只要自己谨慎小心地明查暗访,总有办法能找寻出自己的身世来着… 到那时… 到那时再算吧! 从那里来,往那里返! 白无涯原先的做法,便是要从那毕直的硬石天然打造成的峭璧中,攀登回山崖上。 只是一直看上去,都是石璧无异,亦不见有任何如这山洞中凹陷去的位置作中转点! 便是自己展开那如璧虎游墙的轻功,配以几下半空中飞腾而上的身法,亦绝没有可能能一口气支持到那不知有多高的山崖上! 白无涯都试过了,结果却在他一口气尽将未尽时折回这山洞中。 随着白无涯的《九阴白骨瓜》越炼越深,白无涯大约能将十只手指嵌入石璧中… 但每一下皆要运上内力,白无涯已练得能一口气左右手各自发劲不下于二十下,但相对于那山顶上的距离,仍然是望尘莫及! 力尽前,白无涯则沿着那些嵌入山璧上的指洞,再度折回。 后来白无涯改变了方针,不向上登,却往下攀… 因为,即使下面离地的距离仍然很远很高,随着先前的十个手指洞而往,再开发一些新的手指洞… 在力尽前再攀回山洞。 如此,跟地面的距离会变得越来越近! 要是有幸能找到一个着脚处,最好是另一个山洞,那就迁移居住到那里,然后由那里再开始,那就更理想! 这方法白无涯已用上三个月有多了,不能再往下攀时,在比较近的距离,他先将那些指洞深化,好使自己再往下攀时,一开始时不费任何内力,已能将那些指洞牢牢抓住! 如是者,又过了三个月,白无涯相信,再过三个月不够,自己便能抵达至那谷底! 只是,鵰兄看来连牠自己都知道,牠将不会久活于世上! *** (归去)之四十三 这一天,白无涯如常地,便要沿崖而下,从而在最近地面的的峭璧上,添加一些手指洞。 要是换着平时,这个时候,鵰兄早就来了,为自己带来水果蔬菜… 还未来,白无涯十分担心: 鵰兄的身体状况,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白无涯最清楚! 白无涯亦试过很多次,为鵰兄输送内力,让牠看过一点… 鵰兄看来倒是十分受用的! 只是,这办法看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鵰兄的身子,仍然每况愈下,一天不比一天! 啾鸣间,鵰兄来了,口含着一个烧饼! 这对白无涯来说,是最丰盛的一餐: 第五次有烧饼吃! 鵰兄示意白无涯先将烧饼吃下,白无涯只好从命! 烧饼吃完了,鵰兄引嗓长鸣,白无涯感受到鵰兄心中的悲伤… 白无涯便要以双掌贴到鵰兄的背上向牠输出真气疗伤,然而鵰兄却摇了摇头,却飞远了! 忽然鵰兄施展出「凤舞九天」来,只是速度已大不如前,白无涯一个飞身,已将鵰兄牢牢抓住。 「鵰兄!」 白无涯坐在地上,将鵰兄紧紧环抱,以其「哑音」说出。 然后白无涯低头来看鵰兄,正好一滴眼泪滴在鵰兄的嘴尖上; 但见鵰兄的双眼眼角,亦滚着泪水…b 分卷阅读37 r 白无涯悲恸不已,抱住鵰兄痛哭起来! 良久,哭声这才止住,白无涯再来看鵰兄,鵰兄看来正在向着自己微笑。 忽然,鵰兄摆脱了白无涯的拥抱,步到墙角处,啄住地上白无涯的一堆衣服鞋袜… 白无涯早已习成以内力来驱寒,更习惯了赤身露体,衣服穿上与不穿上,对他来说,已不重要! 只是,鵰兄既然示意,白无涯亦只好将衣服鞋袜穿上… 鵰兄忽然又走到那两本经书之前,白无涯这才跟上,将那两本经书一一翻开,鵰兄仍然不停地摇头。 白无涯大约明白了鵰兄的意思,于是将那两本经书系在腰带内,鵰兄点头不绝。 是离开的时候吧! 白无涯往那埋藏着白骨的位置,伏身拜了八个响头,鵰兄竟亦模仿白无涯的动作。 白无涯心中雪亮,因为这问题,白无涯亦在心中盘旋住: 鵰兄已经时日无多,看来即将不能再为自己带来食物; 鵰兄一旦死去,看来自己尚未够时间于那峭璧上,挖出足够的手指洞抵达地面,却早已饿死于山洞中。 本来,白无涯是本着跟时间竞赛的,却料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其实,尚有一个方法,白无涯一早就想到: 只要鵰兄肯跟自己配合,自己是可以离开这个山洞的! 只是,这方法白无涯尚未有十足的把握; 要是不成功,自己肯定是死定了,鵰兄恐怕亦要陪葬! 看来这方法鵰兄亦早已想到,只是不到最后关头,鵰兄宁愿白无涯逐步向下而攀,决不会用上! 白无涯沿着手指洞而下,在峭壁上一直爬向最近地面的手指洞前的位置。 鵰兄则在山洞前伸颈向下望,等到白无涯攀到那手指洞尽处前,这才拍翼飞起。 鵰兄飞近白无涯,白无涯一个后空翻,在半空中鵰兄的背上一点,然后再飞身到峭璧前,抵达到刚才那指洞大约十来丈以下的位置,施展其「九阴白骨爪」,将十指嵌在峭壁上。 白无涯如此重覆了十来次,鵰兄的身上甩脱了愈来愈多的羽毛,亦愈来愈接近堕进地面,皆在危急间再度拍翼飞上,但看来便要支持不住。 终于离地面看来只有五丈余,白无涯一个飞身,却将鵰兄紧抱于怀,于半空间提气,共鵰兄安然着地! 鵰兄在白无涯的怀里,象是向白无涯微笑,遂渐地,却没了气息。 白无涯痛哭,大叫: 「鵰兄,鵰兄!」 一下子,白无涯尚未意识到,自己已回复了声线! *** (归去)之四十四 白无涯抑天长啸,悲恸不已。 良久,这才平复过来,或笑或哭,竟跟紧抱在怀中鵰兄的尸首说话。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白无涯运起内力,往鵰兄的身子送暖… 鵰兄的尸首只存微温,白无涯只好脱去自身的上衣,将鵰兄包裹住,放置在山崖之前,一连叩了九十九个响头,叩得血流披面; 一直长跪着,等到日落黄昏过去,天色转黑,这才将鵰兄的尸首,以其「九阴白骨爪」,在地上挖了一个深深的洞,长埋于山崖前… 「鵰兄,暂时就将你屈就在这里,他日我必会将你埋葬在师父身旁,好使你们有个照应!」 白无涯这才站起身来,抬头估量那便是在日间亦看不到的山洞位置,寻思如何能登上的方法。 暂时,白无涯想到的,是更绵长的内力,更上乘的轻功… 又或者,是很长很长的绳索,很多很多把的斧头… 然而这些事情,却不急于一时,鵰兄泉下有知,亦会鼓励自己先去查明自己的身世吧… 于是白无涯将这个地方,定名为「生死崖」,「生死崖」上的那个山洞,则定名为「重生洞」; 唏嘘了好一会儿,白无涯在心中跟鵰兄和师父作最后的道别,便发足狂奔,没有再回头,两行男儿泪随着狂奔中洒下。 一路前往,攀山越水,白无涯终于找到那灯火阑珊处; 经过村庄,及至市集,这一带对白无涯来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步入那市集中的穷僻陋巷,那里有好一些乞丐和流浪汉,或倚墙而坐,或索性躺身地上; 从他们的外观看来,披头散发,胡须及胸,看上去便跟自己无异… 白无涯自然而然地,便要在一处无人在的墙前倚坐下来; 分卷阅读38 心想,物以类聚,本当如此! 但想深一层,这么一坐下去,只怕会消磨了自己的意志,却何时才能找出自己的身世来? 再想想,有了银両才好办事,反正从前的自己岂不只不过是偷鸡摸狗的小贼一名? 那就找户大户人家,偷他十来二十両,反正对他们来说,亦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自己低调行事,不惊动任何人就好! 想到这里,虽觉不妥,仍然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白无涯经过民居,逐渐进入华厦豪宅的集中地,选了最为起眼的一所豪宅,飞身而入,但见尚有人把守巡逻; 稍为隐身,伺机而动,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比自己想象中还容易得多! 经过庭院,及至主人房,白无涯推敲了一下,没多久就找到银両和银票的所在,正好亦没有人在这边厢… 这里的银両看来至少也有好几百両,银票更是满满的,一叠叠的五十両和一百両。 白无涯只拿了一张一百両和一张五十両的银票,系在腰间; 再找来一块小布来包裹着十余廿両白银。 随即又换了一身称身的衣服鞋袜,将原先的一身装扮,找个包袱系在身上,便要离开! 忽然,厢房里传来一声男子的惨叫声,白无涯禁不住好奇,将纸窗挖穿个纸洞,引头去看个究竟! *** (归去)之四十五 房里灯火通明,白无涯但见一名赤条条的男子正躺卧在大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看来已失去知觉; 另一名赤条条的女子则骑乘在他的身上,看来正以一招「佛座莲花」共他交欢,这时却惊呼起来… 大床上则另有三名赤裸的女子围坐着,一脸诚惶诚恐! 白无涯马上推门而入,好在门没上锁,不费半点工夫! 四名赤身露体的女子但见有一名披头散发,胡须核突,疯子也似的男子冲身进入,尽皆惊惶失措,大叫起来。 白无涯向他们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飞身上大床,三名女子自然而然地让开; 另一名刚才骑乘在那男子身上的女子,却挡住在那男子身前,白无涯将她推开。 白无涯不由分说,将床上那名赤裸男子的上半身扶起,打坐在他的面前,以左手来探他的右手脉门,同时伸出右掌贴至他的心窝。 四女见白无涯看来只是向老爷子施救来着,都停止了呼叫,只是忧虑之情,皆尽呈于颜色。 那男子渐渐甦醒过来,但觉心窝处传来一股暖流,十分受用; 张开双眼来看,眼前的人不修边幅,偏偏一身白色的衣服却整齐洁亮,看来并不是传说中济世为怀的济公,但肯定是一名往自己打救来着的神仙,乃说了句: 「多谢神仙打救!」 这时候,正好刘总管接报,主人房内传来惊呼声,乃率几名家丁前来,叫他们守在房门前等候,自己却探头进来: 「老爷子无羔?」 老爷子非但无羔,更气若洪钟: 「汝等速速退下!」 刘总管但见床上多了一名陌生的男子,正感奇怪; 只是老爷子的说话就更加奇怪了… 然而作为下人,老爷子没事就好,乃唯唯诺诺,将大门掩上离开。 老爷子忽然拜倒在床上的白无涯面前: 「多谢神仙打救!」 白无涯马上将老爷子扶起: 「我不是神仙!」 这时候,刚才骑乘在老爷子身上的那名女子,已拉起被角来掩住身体: 「阁下是不是神仙都好,小女子十分感谢阁下救活了小女子的丈夫!」 说着便向白无涯拜倒。 「好说,好说!」 白无涯正想将她扶起,但觉男女授授不亲,而且对方刚才更赤身露体… 一时无语,白无涯这才暗自往这五人打量去: 那老爷子看来一点也不老,看来只比自己大出十年,三十来岁左右,五官轮廓分明,气宇轩昂,可谓美男子一名。 那跟自己说话的女子,看来年将三十,皓齿蛾眉,身材玲珑浮突,便如一朵盛放在最美丽时刻的赤蔷薇。 另外的三名女子,看来都皆在十三四岁左右,犹如含蕾未发的河莲,含羞待放,这时皆将身子缩成虾米也似,却以双手来掩住自己的一双微乳。 *** (归去)之四 分卷阅读39 十六 「老兄,在下可不是甚麽神仙,只是寻常的盗贼一名,但见贵府好不宏伟,乃碰碰运气偷摸进来,果然偷取了好一些银両和银票… 正好碰上老兄你中了那『马上风』,这才施以援手来救,现在老兄既已无恙,在下亦正好告辞!」 白无涯乃站到床边,向老爷子揖手作别! 老爷子先是一愕,随即哈哈大笑: 「那有贼子会作贼认贼的,阁下不是神仙,却是谁来着?」 说着连忙穿回衣服,又吩咐四女马上将衣服穿上: 「小人刚才忙着办事,却出了岔子,好在神仙前来打救… 先不说有失远迎,我们赤身露体于仙家跟前,实在不敬,还望仙家宽恕!」 白无涯自腰间掏出那两张银票,又将系于身上的包袱解开,将那些银両放置在床上,这才叹了口气: 「这些便是在下在贵府上偷取了的银両和银票,証据确凿,可见在下并不是甚么神仙,却是如假包换的盗贼一名! 这些银両和银票,请恕在下不打算归还了…」 那三名稚女一边在床边穿回衣服,一边越看越觉有趣,乃互望而微笑。 老爷子的夫人的衣服才穿上一半,却探头到床前来看这些银両和银票,认得出这些银票果然是发自老爷子时常惠顾的「百宝钱庄」,乃眼珠灵动,心中却在盘算… 老爷子却哈哈大笑: 「便是神仙下凡,仍不免随俗,要带点银両来旁旁身… 仙家料事如神,早已洞悉天机,往小人打救来着… 却是来早了,自然会顺便先拿去小人的一点点银票和银両… 如果阁下不是神仙,却是寻常盗贼,又岂会只拿取一两张银票? 那里的银票没有一千张,也有好几百!」 白无涯没得好气: 「在下都说自己不是神仙了,老兄不信,在下亦没有办法… 只是在下这便要告辞了,很多谢老爷子的银両!」 「仙家神龙见首不见尾,小人亦不好将仙家留住… 只是仙家老爷子前老爷子后的,岂不折煞了小人? 在下西门吹波,仙家直呼小人的名字就好!」 「西门吹波? 这名字有点奇怪…」 老爷子点了点头: 「吾父营商之前,曾是秀才一名,只可惜始终未能考取到功名,这才继承父业… 只是,吾父的文采倒还不赖,自吾母十月怀胎,吾父日盼夜盼,乃盼望小人出世… 那一种心情,便如心湖之上,有一些微风来吹,一圈一圈地扩大,终于占据着整个心湖…」 白无涯点了点头: 「这叫涟漪,那为何不索性将老爷子… 不,将阁下改名为涟漪?」 「仙家果然高见! 只是在下出世,却是男儿之身,这西门涟漪的名字,却嫌未免太也娘娘腔…」 白无涯点了点头: 「也说得是,那为何不叫作西门吹水?」 「这问题,吾父的同塾也有来问,吾父解说道: 『波者,水之皮也; 涟漪,却是风来吹波!』」 白无涯但觉西门吹波这名字,西门吹波的乃父解说得似通不通,更嫌画蛇添足,难怪西门吹波的乃父却始终考取不到功名! *** (归去)之四十七 「仙家既要离开,小人亦不敢稍作挽留… 只是仙家既已下凡,却不知能否将那凡间的名字告知在下?」 西门吹波说着,便要拜倒在地,白无涯马上将他扶起: 「都说我并不是甚么神仙,至于我的名字,倒是连自己都记不起来!」 白无涯虽然尚有一些十二岁前的记忆,却只是一幕一幕的,零碎不全的片段,至于他自己的名字,却是怎样也记不起来。 于是白无涯由自己给卡住于峭壁上山洞前的树枝上说起; 遇上了鵰兄,在山洞里修炼了三年,及后由鵰兄协助自己离开山洞,与及最后亲自将鵰兄埋葬,都告诉了西门吹波。 至于发现了那一堆骷髅骨,与及修炼了那两本经书的环节,却没有告诉他… 西门吹波听得啧啧称奇: 「仙家果然是从天而降的神仙! 只不过 分卷阅读40 仙家却一时间失却了法力,这情况亦属平常! 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白无涯要不是尚有一些残留的童年回忆,只怕还真的以为自己是那从天而降的神仙; 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要将那段零碎的童年回忆对西门吹波说好。 「这样看来,那鵰兄应当是跟随仙家下凡的神禽… 那鵰兄死了,仙家这才得以重生… 依小人推算,仙家却是那凤凰仙子: 正所谓『凤凰投火,火里重生』。 仙家流落入凡间,这『投火』的意思,却不是真的投进火海,反而可以理解为拯救凡人于那水深火热当中! 刚才在下五内如焚,便是仙家出手来打救在下,由此可见一斑! 依在下看,仙家一身白色的打扮,理应是那『白凤仙』无误!」 白无涯越来越觉得西门吹波跟他的乃父一般,说话尽是颠三倒四,似是而非,牵强非常,更狗屁不通! 只是那个名字,尤其是那个白字,自己倒有十分的亲切感: 「依阁下这样说来,我以后便叫做白凤仙吧!」 忽然想到自己的一身白色打扮,却是从西门吹波的家中偷来的,乃忍不住笑。 西门吹波但见白凤仙正捋须而笑,看来对自己能将他的名字推测出来,极为满意,乃说: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以后在下便以凤仙兄来称呼仙家!」 白凤仙点了点头: 「既然『天机不可泄』,我们以平辈相称便可; 只是我的年龄看来不比你大,看来你称呼我作凤仙弟比较适合!」 「凤仙弟既然如此说,吹波兄自当欣然从命!」 西门吹波清了清喉咙,回头向身后包括其发妻在内的四女说: 「汝等今日所见的『神仙下凡』一事,决不能告诉别人… 这位凤仙弟正是吾的挚友,刚巧探望在下这位朋友来着…」 四女皆唯唯喏喏地答应了。 西门吹波随即打蛇随棍上: 「凤仙弟,大哥尚有一事,希望得到贤弟的帮忙!」 *** (归去)之四十八 「吹波兄但说无妨,要是有用得着凤仙的地方,凤仙自当竭力而为!」 西门吹波叹了口气: 「既然都是兄弟,为兄亦不作隐瞒了… 说来惭愧,为兄共夫人成婚已有八九年了,尚未能为西门家诞下一子半女;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兄的爹娘已早来催促… 为兄共夫人四处寻访,请教过许多大夫,求神拜佛,便是那些江湖术士,亦明查暗访过不少,仍然无效,始终膝下不得儿女! 乃父奉劝为兄讨多个老婆进门,以续香灯; 只是为兄跟夫人却是真心的相爱,但愿一夫一妻,白头偕老: 为兄的心,可鉴日月,绝容不下别的女子! 然而为兄已答应乃父,要是结婚十年期满,仍然无后; 则为兄要添个老婆一事,亦不得再拖延!」 「贤兄家财万贯,便要讨多少个老婆都可! 然而却从一而终,这种夫妻间的情爱,真是难得,可谓『只羡鸳鸯不羡仙』!」 「仙家却来取笑为兄了!」 「我们既已称兄道弟,为弟是不是神仙都好,这些『仙家』,『神仙』等的字眼,吾兄休得再提!」 「吾弟说得极是!」 「请恕兄弟直言,贤兄既然一心一意地向住嫂子,何以大床之上,却多出三名女子? 看来贤兄刚才尚跟他们共同行乐…」 「这个贤弟却有所不知了! 但凡天下男子,便是于那心中的情爱,只忠于一人; 然而那天生的雄性欲念,却跟狗公无异,总想能肏得多些女子… 为兄将这些感觉都完全地告诉令嫂,嫂子则笑说『男儿鸠在四方』,本无不妥,更鼓励为兄无妨外出寻花问柳去…」 「等等,贤兄既然不愿再讨老婆,要是外出寻花问柳的话,最终难免往别的女子肏去,却有甚么不同?」 西门吹波点了点头: 「这当中的差别,当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要知道男子要是宿娼呷妓,那只是一种金钱的 分卷阅读41 交易,一旦完成,则互不拖欠… 要是再讨多一名老婆回家,作为男子,则难免多一份丈夫的责任,尚且要分薄心间对发妻的情爱…」 白凤仙忽然有感而发: 「据兄弟所知,有一种男子,心间的情爱无限,可以同时爱上很多很多名的女子!」 「这种人,一就是无情,一就是多情; 若不是皇帝,便是情圣… 是情圣的话,其所伤害女子的心者,无人能出其右!」 白凤仙听得西门吹波如此说,乃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点了点头! 「为兄不是皇帝,亦不是情圣,只不过是寻常的男子一名! 只是为兄亦不愿外出嫖娼,因为实在过不了自己,内心有一种背叛了令嫂子的感觉…」 「那就克制住这种男子狗公的天性吧! 毕竟人跟畜牲不同!」 「为兄亦如此想,只是夫人认为,男子若是克制住这些狗公也似的天性,反而会活得不自在,于是夫人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愿闻其详!」 「这方法最简单不过,便是招徕一些肯以银両来将身作一次过交易的女子回府,然后让夫人一起旁观以至参与!」 「这方法可行?」 「自然,为兄在夫人的面前跟别的女子作乐,再没有背叛了夫人的感觉… 而这些女子侍奉为兄的同时,亦会遵从为兄的吩咐,好好地去侍奉夫人… 至于为兄便要抵达那极乐的境界,射出那些琼液时,亦可抽出来射进夫人的体内,那就不会错过让夫人成孕的机会!」 白凤仙正思量着,一时间却无语。 *** (归去)之四十九 白凤仙良久才说: 「吾兄于是越来越沉迷此道,竟要同时招徕三女?」 「实情却非如此… 为兄最近采纳了某道士所说,吾若欲生儿育女,便要肏于未经人道的女子,采阴补阳,却忍而不发,以补先天的不足! 一连肏于三名处子,再御吾妻,以至射入,则吾妻成孕在望,更可一索得男!」 白凤仙点了点头: 「此间的三名稚女,吾兄却是如何招徕?」 「皆是由『兰香阁』某鸨母代为兄选来的,由为兄破瓜后,才正式开工接客! 为兄便是要来问吾弟,却不知此法可行不可行?」 「于吾所识,的而且确,是有采阴补阳之术… 此法炼至极处,非但能添阳益气,强身增精,更延年益寿,返老还童… 只是此法于未经人道的处子而言,尤其阴损,绝不可妄而为之! 行此法时,更要辅以吐纳的法门,其间若是一个掌握得不好,非但无益,而且遗害终生!」 白凤仙顿了一顿: 「吾兄若肯弃用此法,为弟却有一套阴阳同修的法门; 吾兄夫妇二人同修,必然相得益彰,共登极乐的同时,于那生儿育女的环节,亦多了几分把握!」 「为兄四处寻访,但求育得—儿半女; 贤弟这就将这套阴阳同修的法门告知为兄,其他的为兄自当一切遵从!」 西门吹波说着,双手作揖。 白凤仙轻捋其须,点了点头: 「自古以来,男共女情投意合,由心共识情爱,以至鱼水交欢,繁殖后代,是为人的天职,最为自然不过… 然而要往那繁殖后代处着手,尤其欲一索得男,为弟以下所说的,贤兄一定要格外留神听着,决不能掉以轻心!」 西门吹波唯唯诺诺。 说到这里,白凤仙但见西门吹波的发妻似要回避,其实却更全神贯注地来聆听,乃走近大床前: 「这亦并不是甚么秘密事,床第的事宜最适宜在床上说,我们六人一起共坐在床上说就好!」 白凤仙随即背身向床而面对西门吹波,西门吹波明白他的意思,马上吩咐在被底下赤裸着身子的三名稚女将衣服穿上。 才一会儿,白凤仙脱下鞋袜,打坐在大床的中央,其余五人将他围坐在一块: 西门吹波两夫妇,男左女右地围坐在白凤仙的面前; 其余三名稚女,则围坐在白凤仙的身后。 「欲生男,必先选时; 选时者,应选单岁双月,与及双岁单月,其上半个月内,是为时机, 分卷阅读42 要先作好计算! 又欲生男者,当以女方两次月事来潮的中间期的三五天内,尽情交欢,则成孕以至怀有男胎的机会,皆自然而然地相应提升! 男的一方,则要在这时候之前禁欲,以提升琼液里能生下男孩的可能性; 欲生女者,则交欢间隔不受此限… 欲生男者,男的一方,应尽量多吃蔬菜水果; 若只大鱼大肉,或不拘饮食,则诞下女儿的机会会比较高! 另外,女方如能达至那房事上的高潮,则能诞下男孩的机会亦会比较高!」 说到这里,白凤仙向西门吹波两夫妇看去,只见他俩对视了一下,却一起将头垂低。 一时间,白凤仙便如在黑暗里找到一盏油灯,自心间明亮起来。 *** (归去)之五十 御女者,先御其心; 御其心,必得其身。 欲填其洞,先填心洞; 身洞有三,心洞不一! 含吹?吮嗦,是为御女前戏,乃取口舌之道,攻其身,让妇人屈服于胯前。 含次?吮嗦,亦是御女前戏,乃取口舌之道,攻其心,让妇人倾心于自得。 盖妇人者,身尤痒,则填之; 痒发自心,则先善其心! 抛摇磨拧捣,乃填穴之法,亦攻心之法! 此法最难练,由心不由人; 只可意会,由心揣测! 以上是《御女心经》的某章节的前言,这时候却在白凤仙的心间唸起。 很明显,西门吹波跟他的夫人,在他们的内心的深处,却互相排斥了… 排斥了对方! 想深一层,白凤仙认为,其实是他们排斥了面对不了对方的自己! 那西门吹波面对不了怎样的自己? 西门吹波的夫人却面对不了怎样的自己? 作为中间人,从而去化解他们两夫妇心间的芥蒂,看来一点也不容易! 只是白凤仙对那《御女心经》,从不怀疑,更充满信心! 「吹波兄,于你所见,涟漪为何会在水中扩散?」 「因为水很静?」 白凤仙点了点头: 「若然水很大,涟漪还会扩散吗?」 「水大不大都是一样,涟漪还是会扩散的!」 「为甚么?」 「因为涟漪在水中!」 白凤仙又点了点头: 「若将心来比水,那涟漪又是甚么?」 「那是扩散了的一点!」 「那一点相对于无限的水,有多大?」 「只一点而已,但最终会变成无限个越来越大的圈,占据住所有的水!」 「你是这般认为吗?」 西门吹波一时无语。 「如果我告诉你,水是心,涟漪之所以形成,是因为风,那风又是甚么?」 西门吹波微笑: 「那一定是情爱!」 「为甚麽?」 「因为情爱能吹动心…」 「结果呢?」 「都将心填得满满的。」 「那风既将水填满了,还会有吗?」 「一定有!」 「为甚么?」 「风继续吹!」 「是谁为你带来风?」 「我的夫人!」 西门吹波往身旁的西门吹波夫人望去,她自然而然地握住西门吹波的双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凤仙也往西门吹波的夫人望去: 「那你的心一定亦有他的涟漪吧!」 西门吹波夫人点了点头。 「风吹动了你的心?」 西门吹波的夫人回答白凤仙: 「更占据住奴家的心的全部!」 「如果我告诉你,这时却有一块磷角尖锐得能让你的心受伤的石块投进水里,并蜻蜓点水地作其三连跳,结果形成了三个涟漪,这才堕入水中… 依你所见,这块石块却是谁投进水中的?」 「一定是岸边的旁人!」 「旁人是甚么?」 分卷阅读43 西门吹波的夫人想了一想: 「情爱以外的世界!」 「也就是说,他们有住脚点?」 西门吹波的夫人再点了点头。 「那他们的住脚点,一定是在情爱之外吧!」 西门吹波的夫人一再点了点头。 「他们既有住脚点,那你们有没有?」 「没有,但情爱更加实在!」 西门吹波抢先回答,他的夫人倚在他的怀中,向他微笑。 「你们再往岸边看去,投石到水中的,有没有你们自己在内?」 西门吹波共他的夫人,却一时间无语。 *** (归去)之五十一 「何以投石?」 西门吹波想了一想: 「向心问路?」 「心有回答?」 「犹未可知…」 「可以向心问路?」 「因为不知去向…」 「甚么不知去向?」 「情路茫茫…」 「何以情路茫茫?」 西门吹波想了好一会儿: 「情路之前,出现了岔口…」 「那是甚么?」 「一字曰情,一字曰欲!」 「情生则欲死,欲死则情生?」 「的确如此!」 西门吹波深深叹息: 「情本无私,欲却是一己私心; 欲本无我,发乎情,却冲不破!」 「吾兄不知甚么是情,甚么是欲,所以冲不破?」 「的确如此!」 「这情欲的本身,谁都冲不破,能看得开就好!」 「看得开的话,岂非要出家成憎,立地成佛?」 「这是逃避和消极的想法,成佛者,从来甚么也没有,只本着慈悲之心…」 白凤仙顿了一顿: 「我们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自当做一些凡夫俗子应当做的事情。」 「那岂不是也要随俗,生儿育女,延续后代?」 「人免不了要随俗,但要由心,且要由情而发,跟欲做朋友!」 「此话何解,愿闻其详!」 「为甚么要延续后代?」 「这是作为人的天职!」 「那为甚么吾兄只想共夫人延续后代?」 「因为吾妻是为兄心中唯一的女子,为兄很想共她生下一儿半女,以作情爱的见証!」 「你们间的情爱本来就有,还需要见証吗?」 西门吹波点了点头: 「看来的确是多此一举!」 「吾兄跟嫂子的床事,本来由情共发,由欲得到共识; 逐渐地却要因为生儿育女,成为负担,再不能自已! 时间过得愈久,尚未能成功; 情逐渐变成一份责任,欲逐渐变成一种束缚… 最终情和欲终于分开了,却仍在你们两口子的心间共存… 你们的情共存在两个人的心间,却再也挑不起性欲,因为你们都不想让对方去承受那再度没法生儿育女的挫败感! 吾兄开始找上别的女子,在床上与夫人共欢… 这是因为吾兄心间的情和欲逐渐地一分为二,正如生儿育女是为了要延续后代,而不是因为两个人相爱一般… 在你们无私的坦白下,你们的欲念于你们各自的心间作出了控诉,所以都将欲念转介到别人的身上,由自己的欲念去旁观心中最爱的对方,都包括在双方有共识的情爱中…」 西门吹波共其夫人垂头寻思,正分别地解读着白凤仙的说话。 「看来果真如此,如何是好?」 西门吹波的夫人率先说。 「首先,情爱是嫂子你们两口子的事情,在岸上投石的,无论是旁人,抑或是你们自己本身; 他们皆在情爱以外,所以你们根本上可以完全不理会他们!」 「这不是很自私吗?」 白凤仙回答西门吹波夫人: 「尚要再自私一点,也不必去理会你们之间能否生下孩子,一切随缘就好!」 过了一会儿,西门吹波伸手到其夫人心房的位置: 「 分卷阅读44 娘子,这里是不是舒泰了许多?」 「相公呢?」 西门吹波的夫人亦伸手到西门吹波的心房前。 西门吹波点了点头,其夫人倚在他的怀中: 「我也是…」 *** (归去)之五十二 「如此甚好!」 白凤仙道。 「甚么好了?」 西门吹波问。 「凤仙如今便可传授贤兄贤嫂比较容易成孕,以至能一索得男的法门: 贤兄贤嫂学会了,多多少少也会增添一些成功的胜算!」 西门吹波一愕: 「不是说了不强求吗?」 「不强求,不等同不渴求; 凡事但要成功,首先不要将得失看重!」 「也说得是!」 西门吹波共其夫人异口同声。 「然而贤兄贤嫂要先要答应为弟一件事情…」 西门吹波作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无论你们生下来的是男是女,你们皆要对他一般的宠爱; 男女本来就平等,重男轻女本来就不应该!」 西门吹波的夫人深深地点了点头,并向西门吹波凝望去; 西门吹波执住她的一双手,点头微笑了: 「姑勿论是男是女,既是我们的骨肉,我们一定会如深爱对方地深爱他!」 「如此甚好,凤仙这就以你们欲一索得男作为大前题,由事前的准备工夫说起… 第一,如前所说,贤兄应当在夫人两次月事来潮之间的三五天内跟夫人尽情交欢,因为那时候正是夫人成孕以至能怀得男胎的最好时机! 然而妇人的月事来潮未必定时和准确,所以夫人一定要将每次的月事来潮纪录在案,以供参考,一直到成功为止!」 「这嫂子一定会纪录在案!」 西门吹波夫人道。 白凤仙点了点头: 「第二,嫂子那两次月事来潮之间,是为『生殖期』,在这之前的三五天内,贤兄则宜禁欲,杜绝房事,储精候发,以增胜算!」 「这为兄理会得!」 「第三,『生殖期』内,嫂子则宜以罗柚、密柚、四季柚等的枝叶以温水混和,再以此水来冲洗阴道,平时亦要多吃蔬菜水果… 贤兄则不用以此水来清洗阳物,但亦要没间断地多吃蔬菜水果!」 「这容易办!」 西门吹波说着往夫人看去,跟她一起微笑。 「以上的三点,皆是事前的准备工夫,贤兄亦可请教大夫,于这期间服用那沿自前朝《金匮要略》里之肾气丸; 此方亦可煲成汤药,方中附子、肉桂是为温补肾阳的主药; 山萸肉、熟地、山药、茯苓、杜仲、川断、桑寄生、枸杞子、当归、桃仁等,则为副药… 此方流传甚广,求来不难!」 「这为兄早已服用过!」 「不要间断,继续服用就好!」 白凤仙清了清喉咙: 「准备就绪,现在步入正题了: 最重要的是,贤兄一定要引发嫂子高潮后才射精! 交欢达至高潮之前,则要采纳以下所说的几种体位,成孕以至能一索得男的机会才会相应地提高! 正好嫂子看来年将三十,却从未生育过,更是能怀得男胎的最好时机!」 「尚有几种体位? 只怕为兄愚昧,一时间不能掌握! 贤弟助人助到底,送物送到西,何妨向愚兄作即场示范?」 *** (归去)之五十三 「怎样即场示范法?」 「正好此间尚有稚女三名,都刚刚被为兄开苞了; 贤弟如不介意,何妨将刚才所说的诸种体位,都施展在他们的身上,为兄共夫人则从旁参悟,一起试练来着… 倘若练到甚么不准不对的地方,贤弟正好一一拨正指教!」 「说来惭愧,凤仙自有识以来,一直住在那洞穴内,便连半点朱唇亦未曾尝过,只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一名… 虽然持续修炼那可御女之真气,有时趁那鵰兄不在,亦有自把阳物来宣泄… 然而于这男女的房事上,却是经验全无! 分卷阅读45 只怕是说来天下无敌,临床时却无能为力,唯恐贻笑于贤兄贤嫂面前!」 「贤弟要就是神仙下凡,只是凡心已动,那就顺其自然入出吧! 只是凡人不免要入洞,正好亦身体力行,以见证贤弟之入世! 就算贤弟不是神仙,却修来了一身御女的本事,现在正好有机会引証一下,错过了,岂不可惜? 常言道: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之前贤弟独自把箫奏乐,便如孤花自赏,不免寂寞,唯叹没有出路… 此时此间,却有三女齐来侍候,正好等候贤弟前来调教,好让他们习得一些上乘的床技,他日返回『兰香阁』时,亦正好藉此谋生! 三来,更可增添为兄生儿育女,以至一索得男的机会! 此举在贤弟一箭三鵰的同时,岂非亦一举三得?」 「凤仙跟鵰兄是至交,绝不会去射鵰的!」 「啊!倒是为兄用错了比谕,为兄这便自掴嘴巴!」 西门吹波说着便要自掴嘴巴去,却被白凤仙制住了: 「贤兄不必自责,只怪凤仙太也记挂鵰兄,对那『鵰』字尤其敏感!」 过了好一会儿,白凤仙仍然无语,于是西门吹波先开口: 「贤弟尚是不肯答应?」 「不瞒贤兄,凤仙其实早已想过,为弟的第一次,好应该奉献给那能令为弟一见倾心,但愿能共偕白首的女子… 所以,恕难从命了!」 「倘若贤弟往后真的能遇上能令贤弟一见倾心的女子,而她亦共贤弟比翼连理,共偕白首… 只是她却早已为他人肏过,贤弟尚会跟她一起吗?」 「当然会!」 「为甚么?」 「这只是她的前事而已,为弟既爱她,这看来亦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自当包容!」 「贤弟心胸豁达,实在难得! 普天之下,男子三妻四妾尚可,便是贤弟曾肏过别的女子,若然往后却从一而终,不再娶妻立妾,便连碰也不碰别的女子一下,只怕贤嫂欢喜欣慰亦来不及,那里会计较贤弟的前科?」 白凤仙沉默了良久。 「除非你是看不起他们!」 西门吹波说着,目光却往他身后的三名稚女瞟去。 「怎会!」 当中一名稚女爬身到西门吹波面前: 「小女子心甘情愿,很想侍奉凤仙相公!」 「我们也是!」 另两名稚女亦爬身到西门吹波面前。 西门吹波哈哈大笑: 「贤弟看来是桃花命,甚得女子垂青!」 随即向三名稚女说: 「那你们要问吾的贤弟,肯不肯答应!」 *** (归去)之五十四 「你们叫甚么名字?」 首先爬身到西门吹波面前的那名稚女,回头回答白凤仙: 「叫我小韵好了!」 白凤仙点了点头: 「你是第一个。」 「我叫小洁!」 移身到白凤仙左旁的那名稚女回答。 白凤仙再点头: 「你是第二个!」 然后向右旁的那名稚女说: 「你呢?」 「叫我小珊吧!」 「你是第三个! 都记住你们的名字了!」 「为甚么要记住他们的名字?」 西门吹波好奇。 「为弟很多东西都忘记了,却不知是祸是福? 此番入世,能记住他们的名字就好…」 「那你是答应他们了,不怕会后悔?」 「即使后悔,有时比忘记好!」 「何出此言?」 「贤兄如果曾经历过忘记,自会明白: 忘记,也许亦忘情,但忘不了心; 心若然经历过,就会变得不一样! 「贤弟为何忽然变得坚决起来了?」 「因为世事渺茫,心更不可测,为弟唯一可做的,便是坚持自己尚能记得住时的信念…」 白凤仙一边说着,一边解除小韵的束缚: 「失礼 分卷阅读46 了!」 面前的小韵已经一丝不挂,白凤仙将她拥入怀中,往她的桃唇亲去。 小韵感受到白凤仙的热情,偏偏他的动作却是十分的缓慢… 那片温暖的舌头尽往她的唇缘舔去,一圈一圈地舔了好一会,这才捣进她的嘴里; 然后顶住了她的舌尖,急频地剧震,同时又吐出阵阵暖气; 忽然却将她的舌头完全吸吮住,吸吮得极深,她的舌根传来一阵阵微痛; 他的舌头离开了她的口腔,却抵住了她的鼻尖; 紧闭住双眼的她张开双眼来看,他却以右手来掩上她的右眼,从而以拇指轻轻横扫着她的眼睫毛,却伸舌来吻她的左眼; 她被他吻得泪了,他将她左眼的泪水喝下,然后又去喝她右眼的泪水; 泪被喝下,他的舌尖却自眼白?到她的眼球。 她若喜若惊,他的舌尖却已探进她的右边耳窝; 嚅嚅声自耳内传来,或缓或急地令她打了寒噤; 他的牙齿已轻咬住她的耳括,逐渐地轻咬住她的耳珠; 他这时却将舌头别过,以双唇来轻吮她的粉颈,吮得嘟嘟有声,一只右手却将她左边的微乳完全握住,在搓着拧着她的乳肉的同时,掌心却来且压且捽她的乳头… 小韵被白凤仙把弄得轻轻呻吟着,西门吹波看在眼里,心想这些吻法揉法自己基本上已能掌握,然而于那些细节上,看来尚未能掌握得完满,跟白凤仙所发挥出来的效果,绝不可同日而语。 这时西门吹波已将其夫人的上衣解开了,乃禁不住以双手来搓弄其夫人的一双乳房… 西门吹波的夫人那里曾看见过一对男女调情于自己的面前: 男的技术好得没话说,女的看来更是被弄得舒秦无比… 马上闭起双眼来向相公索吻,心中竟幻想着共自己热吻的却是面前胡须核突,看清楚一点却是年纪一点也不老,雄纠纠的小伙子。 小洁和小珊,则禁不住以双手隔衣来探自己的一双微乳,但觉两粒乳头都鼓起来了,硬得红枣也似… *** (归去)之五十五 西门吹波说: 「小洁、小珊,你们都脱去衣服,一起来侍奉夫人!」 「诺!」 小洁和小珊皆异口同声答应。 二女脱得一丝不挂,侍在西门吹波夫人的两旁,但见白凤仙靠在小韵背后,左右手从后绕前,各握住搓住小韵的一边乳房; 小韵则仰首迎上白凤仙的深吻,配合得越来越好。 西门吹波夫妇二人则有意仿效: 西门吹波这时已垂头投向其夫人的两片桃唇。 西门吹波的双手则一般地从后绕前托住其夫人的一双乳房: 只能从乳底去托,却不能完全掌握,因为其夫人的一双豪乳,肉肥脂厚,绝非只在发育期的小韵可比! 西门吹波便如置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他的双手却来掌舵住其夫人给弄得左摇右荡,弹上跳落,颠簸浮动的一双豪乳去… 却那里能分身「吹波」? 乃吩咐其夫人两旁的小洁和小珊说: 「吃!」 这才自然而然地将其夫人的一双乳房反掌心地各向左右外推… 二女答应了,一边豪乳软绵绵坦荡荡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皆不自觉地一起以前额来磨; 磨了好一会,这才各自以两只小手将一边豪乳完全围握住,便如婴儿吃奶般,尽往那如「中原一点红」,一昙小小的乳晕正中小得红豆也似的乳头吸吮去… 西门吹波的夫人二奶一嘴,皆同时受到刺激,春情溢发,乃呻吟起来,终于引来面前倚在小韵背后,双手把弄其乳,四唇交接,嘴里舌头交缠,津液生春的白凤仙的注意。 白凤仙忽然在床上站起身来,将衣服完全脱下,说了一声: 「献丑了!」 「啊!」 「哗!」 「啊唷!」 「相公,你看!」 「贤弟好一条淫棍!」 以上是白凤仙的的阳物呈现在他们面前,小洁、小珊、小韵、西门吹波夫人和西门吹波的回应。 小韵「啊唷」一声后,不期然地左右手皆握住拳头,然后一个拳头压上一个拳头往上比,只怕自己便是有三个拳头,尚未能将白凤仙的那阳物完全没入拳中握住; 其濶度更绝非她的拇指可以在握住它时 分卷阅读47 ,拇指指尖可以抵达到另外四指的任何一个指尖… 「贻笑各位了!」 「贤弟天生异物,为兄好生响往!」 「够用就好!」 白凤仙却叹了口气。 忽然有一些情爱的感觉,在白凤仙的心间冒起… 只是,已忘情的他,但觉遥不可及! 情爱遥不可及,便如春风几曾在心间吹拂过,却再也抓不住: 便连丝丝入扣的记忆,亦荡然无存! 只有无限的流失,流失在心间… 心间更有无限的失落,俯视自己的阳物,却隆隆鼓起! 曾经在心间住着的女子是谁? 此刻却在何方? 是恋爱过? 是相爱过? 亦相信过? 能永共聚? 前事没法再追… 别后仍然承认我去爱过一生中只得你… 值得我爱! 亦值得我记! 难令我再到你身边找你… 在那鱼水之欢以外,再没有其他! 只好肏去! 再没有其他… (现代的说法,只宜用英语: Making Love Out Of Nothing At All!) *** (归去)之五十六 小韵凝望住眼前的庞然巨物,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但听西门吹波说: 「何妨先品其箫?」 「此箫巨大至此,却如何入口?」 小韵忧心之情,尽形于色。 「品箫之道,既能深品,亦可浅尝,贤弟说是不是?」 白凤仙点了点头: 「乃有『含、吹、?、吮、嗦』之法,是为五字真言,浅尝深品,皆可为之!」 「贤弟何妨授与内人,好教为兄终生受用?」 「为弟自当依从,夫人正好替贤兄品箫,即场实习!」 西门吹波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小洁小珊正好亦解除束缚,轮流实习!」 小洁小珊都答应了,共西门吹波一起脱去衣服… 「为兄的一根阳物,只此而已,真是贻笑贤弟…」 西门吹波垂头丧气,凝望住自己勃起得一半的那话儿说。 「贤兄毋用妄自菲薄,此阳物的Q27四73 11037大小,正好适中; 如能修来床功,则尽可御得天下女子于胯前… 要知道这床第事宜上,最讲求配合; 为弟的那话儿是过大了,反而不美!」 「贤弟才是过谦,那话儿过长的话,尚可着量来用,却没过大之理: 虽知那妇人之私洞,极具伸张的能耐,孩子尚可在那里而出!」 「为弟说不过贤兄,且让嫂子用平常惯用的品箫法,来替贤兄品箫去,看看为弟可不可稍为拨正一下!」 「贤弟这便向嫂子赐教,不必过… 啊!」 那「谦」字尚未说出,西门吹波夫人已将西门吹波的阳物没入口中… 「夫人应当由慢入快,先外而内…」 白凤仙说到这里,小韵却仿效西门吹波夫人,尽张开口来将白凤仙的阳物引进,只没入大约三分之一,再难进分毫! 「『深喉功』是有的,却要经过长期练习,日积月累,方可练成,岂可妄为之!」 白凤仙乃将其阳物拔出,西门吹波亦将其阳物自夫人的口里拔出来; 白凤仙这才将那「含、吹、?、吮、嗦」的五字真言,由最基层处说起… 如是者,小韵、小洁、小珊或轮流或一起往白凤仙的阳物试练去; 西门吹波夫人则以其夫的一根阳物来一一仿效,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两个时辰… 鸡啼传来,天便渐光; 西门吹波夫人穿上衣服,往外吩咐总管备来早饭; 再脱下衣服练了半个时辰,回应了老妈子的敲门,由得老妈子离开,这才将门外地上的早饭接过,同时裸着身子的小韵小洁小珊三人,则从旁协助。 早饭吃得七七八八,白凤仙向众女说: 分卷阅读48 「那『舌道』的环节,你们都掌握得不错; 贤兄亦相当于我,能做到忍而不发; 我们这就往那鱼水交欢试练去,却着重于那比较容易『一索得男』的体位…」 *** (归去)之五十七 白凤仙虽如此说,却手嘴并用,在小韵身上,先施展一番前戏: 于那「摸、揉、拈、探、扣」,与及「含、吹、?、吮、嗦」的每一个细节,皆亲身示范,并一一作详细的解说。 西门吹波则在床上,白凤仙的身旁,一边观摩,一边共其夫人试练来着; 遇上不明白处,或者不能全然掌握的地方,皆一一提问,白凤仙则循序渐进,一一解答。 西门吹波夫人则本着学习的心情,然而此时此刻却被其夫施功到自己的身上,乃逐渐忘我,免不了变成享乐的成分居多… 再加上亲眼看见白凤仙那虎背熊腰,肌肉贲张的胴体; 他的阳物要是握在手中的话,只怕足有二握又大半… 她不期然地看得又惊又喜,更被其夫刚学来的本事弄得呻吟不绝,淫液长流… 白凤仙眼见小韵被自己弄得呻吟不绝,淫水横飞; 刚刚更被自己以双指往她的私处不绝地内弯成扣而抖动,以至阴精暴射,便如射尿一般,却是《御女心经》里所说的「潮吹」境界; 正好射到刚才靠头来看,凝目注视的西门吹波的脸上! 西门吹波以为小韵给弄得尿了,便要避开; 白凤仙却解说这是女子的阴精,喝下非但无害,反而有益… 西门吹波这才醒觉,乃张口迎上小韵再射出的「潮液」,喝下了一些,却留一些在口,以喂给自己的夫人吃。 白凤仙眼见小韵的身子尚在痉挛着,看来再支持不住,乃抱起她躺卧在床沿,叫她稍作休息一会; 小韵的三魂六魄刚自阴间给捣得散了,此刻却逍遥于九天之外,乃微微点头… 白凤仙索性吩咐小洁跟小珊一起并躺在自己的两旁,如前般手口并用,施展到他们的身上! 约一盏茶时分,他们皆被白凤仙弄得呻吟不绝,只是白凤仙这次却没有将他们推上那「潮吹」的境界! 小韵这时却已回魂归来,春心一戚一戚的,禁不住自己向白凤仙品箫来着: 珍而惜之地如吃冰糖葫芦,却将白凤仙刚才所说的「含、吹、?、吮、嗦」的五字口技,尽忘于九霄云外。 又过了一会儿,白凤仙但见时机成熟,正好持阳入闸,乃说: 「为弟便要施展一式『驻马扳鞍』: 此式女子平躺,将双脚抬起并屈膝于前; 男子则以跪姿而往,尽入而射… 贤兄照着为之就好,此式容易令女子成孕,且较易『一索得男』! 为弟则仍憋住,因为一来尚要留力去示范往后的招式; 二来为弟亦不愿令他们成孕,这个贤兄倒毋用理会!」 「为兄理会得,这倒辛苦贤弟了!」 白凤仙点了点头: 「你们三个,谁愿跟我先作示范?」 三女皆点头如捣蒜,白凤仙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 「那就由他们去猜『包、剪、石』,胜出者首先被你肏去!」 西门吹波建议。 (毋庸置疑,刚Google过,猜「包剪石」,自汉朝已有; 至于《御女心经》,哈,只怕已经失传…) *** (归去)之五十八 结果小韵共小洁的两个「包」,包住了小珊的一头「石」; 小韵的一把「剪」,却剪掉了小洁的一个「包」: 小韵胜出! 白凤仙「驻马扳鞍」起来,将心比作伯乐,发觉小韵果如所料,乃「千里马」一匹无疑,跟他匹配无间,愈策愈顺,转眼间看来已奔腾于百里之外… 其内璧的璧肉,凹凸细致,厚薄得宜; 一路顶上,内肌贲张紧收,且极具吸吮的能耐,乃《御女心经》里所描述过的,传说中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于是白凤仙更上一层楼,将《御女心经》的一些口诀心法,都一一演将起来: 九浅一深,疑幻似真! 深浅深浅,身历其险! 三三不尽,六六无穷! 斜里插秧,相得益彰! b 分卷阅读49 r 内捣成圈,千里婵娟! 九深一浅,化夷为险! 但见小韵: 秀眉深锁,倩目半闭; 吹气若兰,苦苦呻吟; 颈筋尽现,左右摇头; 乳白殛震,乳头激突; 腰枝盘旋,股间迎合; 双脚尽张,脚趾极撮… 白凤仙便是修得《御女心经》,亦抵挡不住,便要一泄如注… 好在《御女心经》里尚有「冰心诀」这一法门! 马上运上,没多久小韵却喷射「潮液」,其内肌却同时作出无限的收缩; 白凤仙已运满了功力来顶,顶住了小韵那层而渐进,一浪强似一浪的内肌痉挛… 经过三四十下的震动以后,小韵的内肌痉挛方才停止; 白凤仙这才将阳物拔出,忽然小韵的阴精一柱擎天,射上楼顶… 连绵不绝,好一会儿,这才停了… 期间却如天女散花,淫雨缠绵,自众人的头顶一再洒下! 天降甘露,西门吹波共其夫人乃相迎对饮互吻。 小韵却已昏死过去,白凤仙只好自她的两 白凤仙便是修得《御女心经》,亦抵挡不住,便要一泄如注… 好在《御女心经》里尚有「冰心诀」这一法门! 马上运上,没多久小韵却喷射「潮液」,其内肌却同时作出无限的收缩; 白凤仙已运满了功力来顶,顶住了小韵那层而渐进,一浪强似一浪的内肌痉挛… 经过三四十下的震动以后,小韵的内肌痉挛方才停止; 白凤仙这才将阳物拔出,忽然小韵的阴精一柱擎天,射上楼顶… 连绵不绝,好一会儿,这才停了… 期间却如天女散花,淫雨缠绵,自众人的头顶一再洒下! 天降甘露,西门吹波共其夫人乃相迎对饮互吻。 小韵却已昏死过去,白凤仙只好自她的两边太阳穴,传来一些真气,将她逐渐唤醒! 「爱郎!」 「不碍事吗?」 「还可以…」 「你这就休息一下!」 小韵轻轻点头称是,白凤仙将枕头垫在她的颈下,亦将被子替她盖上。 「看来贤兄尚未能共夫人抵达!」 「只怪贤弟刚才干得太精彩,都将为兄和令嫂子吸引过去,反而不能专注于共事中!」 白凤仙点了点头: 「看来为弟只好施展其他比较容易成孕,以至『一索得男』的法门,希望贤兄这次能功得完满!」 「这次为兄共令嫂子一定会专心来练,绝不会有负贤弟的一番苦心! 只是贤弟这次却要二选谁去? 要不要他们先猜『包剪石』? 「不用了,为弟与他们共练便可!」 「贤弟果然好生厉害,绝非常人可比!」 「为弟只不过初出矛芦,却一再献丑于贤兄和令嫂子面前,贤兄和令嫂子不要见笑才好!」 西门吹波微笑,乃向其夫人点了点头; 其夫人亦点头微笑了。 「令嫂有话儿要跟贤弟说!」 西门吹波夫人乃掩住其沙煲盖大似的一双豪乳,向白凤仙作了个揖。 白凤仙诚惶诚恐: 「嫂子但说无妨!」 「叔子便要射出琼液时,何妨往嫂子的嘴里采去? 令兄已告诉奴家,叔子这处男的琼液于奴家来说,极有裨益; 吞服于嘴里,亦不算乱了敦伦!」 西门夫人一边说,却将头垂得低低的… 白凤仙本来就对西门吹波夫人的言谈举止,以至其丰盛欲滴的胴体极其响往… 此刻但听她如此说,他那已微软了的阳物却一举至极,乃双手作揖: 「恭敬不如从命!」 *** (归去)之五十九 白凤仙吩咐小洁和小珊分别置身于他的面前两旁: 小洁平躺,在腰间垫上枕头,以提高臀部,双脚尽张,左右手各握住自己左右的各五只脚趾… 小珊则趴在床上,双脚分开,臀部翘高,手掌和膝盖则贴床成猫卧势… 白凤仙则分别以左右手的 分卷阅读50 食指和中指伸进他们的阴户内,内扣成弯,以撩动他们的春情。 在小洁小珊面前横列着的西门吹波和其夫人,则西门吹波夫人在下,西门吹波在上,首尾倒置… 西门吹波夫人正替其相公品箫,西门吹波则正好以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将其夫人的阴唇轻张,却往她的花蕊舔去… 众人所置身的木床是西门吹波新近找来工匹特制而成的; 面积只怕近乎寻常木床的四倍,乃取特别坚硬的木材打造而成; 蚊帐来不及打造,则不在话下。 但听二女浪叫不绝,其音铿锵,媲美琴琵共奏,中间却夹杂着白凤仙的解说: 「为弟往后从小洁和小珊身上向贤兄示范来着的,皆是最寻常不过的体位; 贤兄如要记住,是为『囫囵太极』,『推车进宝』; 看似简单,贤兄却不可错过当中的任何细节,方能令嫂子成孕,一索得男!」 「贤弟这便忙去,为兄共夫人自会仔细揣摩!」 白凤仙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乃向小洁提阳入户; 小洁这时的阴户早被白凤仙弄得润液长流,一下子竟已容纳得白凤仙的阳物参半! 白凤仙乃极力向前捣,才能再进丝毫,却将小洁顶得完满… 小洁但觉自己便是再世为人,亦从未如此风流快活过… 白凤仙如此又抽插了百余下,便要抵达至小洁那极乐的高潮,偏偏这时的白凤仙却将他的阳物拔出! 西门吹波夫人但见但听小洁被白凤仙抽插得死去活来,自己的丈夫亦仿效其法,往自己的内里狂捣来着,乃身心向往,渐入极乐的境界! 偏偏白凤仙这时却转换了对象,改向趴着的小珊抽插去… 一时间自己跟相公只好亦作出配合,改变了他们共事来着的姿势… 但觉五内如焚,好生难受! 小珊的浪穴却被白凤仙迫将出较小洁深入得多的内容,白凤仙已向小珊深捣了! 小珊心似悬空,内肌却有所得着,春情溢发,魂魄已抽离,欲生亦欲死,高潮不断,但求了结,亦望延续… 有感及此,但觉此生已不枉了: 人生在世,来怱怱,去亦怱怱,但求共欢于鱼水之间,这才实在: 想不到小珊小小的年纪,却有见及此! 「算了,算吧!」 白凤仙的心如此跟自己诉说,这才再抽插了二百来下,打算自己的第一次,如无意外,乃可抽出来射向西门吹波夫人的嘴里,亦算美好,足够日后怀缅! 那知道,小韵忽然动身起来,却将小珊推开! *** (归去)之六十 「官人,我要!」 小韵更将白凤仙推倒,将自己的阴户对准白凤仙的阳物,屈膝坐上。 白凤仙吃吃笑着,却由得她而不去阻止; 始终三名稚女当中,小韵最令他上心! 「小韵休得胡闹,搞乱凤仙向我共夫人说教!」 西门吹波轻斥。 小韵才乘坐了十余下,兴致勃勃间,只好停住了; 乃轻咬下唇乞怜地向白凤仙望去,一脸不舍之情油然而生,正要站直身子离开… 白凤仙我见犹怜,却点了点头,以双手环抱住小韵那特幼特长的腰枝,示意不让她离开… 「小韵此刻所施展的骑乘势,是为『佛座莲花』,正好是另一种容易成孕,且能一索得男的体位… 贤兄毋庸置疑,共贤嫂跟为弟和小韵一起共练去就好!」 「依贤弟看,难道三女当中,却以小韵独具慧根?」 「慧根人人都有,分别在与生俱来的天资,与及后天的培育开发…」 西门吹波点了点头: 「天资有限的话,原亦怪不了谁! 为兄共贤弟相比,可见一斑!」 「贤兄毋用妄自菲薄,以至执迷不悟; 需知贤兄共贤嫂相亲相爱,本来就羡煞旁人… 你们两口子只要坚守心间的情爱,且多来共事愚弟今天所授之法,必能续后…」 「为兄从来没有怀疑过贤弟的…」 说到这里,西门吹波夫人正好将西门吹波推倒… 「说话」二字吐出时,其夫人正好骑乘到西门吹波的身上… 躺在床上,凝望着一时间只把自己的阳物没入阴户,却暂时停止了户 分卷阅读51 间吞吐的动作的小韵的那张凝住了且带倾慕、且具深情、并着挑衅的微笑的脸… 白凤仙一时间看得痴了… 乃由心说出: 「小韵看来是『三好』女子!」??? 西门吹波夫人虽已将西门吹波的阳物乘坐在其中; 但见小韵犹未动,自己亦不好先策动… 乃回应白凤仙说: 「甚么是『三好』女子?」 「依嫂子说呢?」 西门吹波夫人想了一会: 「莫非是做好事,说好话,存好心?」 白凤仙点了点头: 「小韵看来亦具此『三好』,只是叔子所说,却是床事上的『三好』!」 西门吹波夫人啐了一口: 「叔子就是不正经!」 「嫂子休得见外,我们都赤身相向了,岂不却是正正经经地共研床事之法门?」 西门吹波夫人将头垂低,看见西门吹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 连忙以双手抱住他的面龎哄他,西门吹波的脸上这才凝聚住一个微笑。 「床事上的『三好』女子却是怎生『三好』法? 贤弟休得再卖关字!」 「微丝细眼,做爱不懒!」 「奀奀瘦瘦,渴求不够!」 「腰如杨柳,交欢不休!」 *** (归去)之六十一 「那岂不尽得男子所爱,是为床上尤物? 怎地为兄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白凤仙点了点头: 「『三好』女子,上乘的,她的阴器构造,更是传说中的『名器』; 其内璧粗糙不平,男子事之则倍添快感; 一路事之则跳动如蚤,渐泄出滋补润液; 如能共事至同登极乐,则自作深吮力扯; 最终阴精暴发,一时间『潮吹』不绝!」 「依贤弟看,小韵却是这种上乘的『三好』女子?」 白凤仙点了点头: 「乃上乘之最,只是才刚出茅卢,却似炉中铁,不打不成; 他日尚要经过精雕细琢,大器方可成!」 「小女子已蓄势待发,全心全力接纳官人赐教!」 小韵说着上下其身,将白凤仙的阳物套入阴户里吞吐其中。 白凤仙却将小韵推开: 「在下尚有合共三式的一绝招,是为『无悔三震』,却绝非一般寻常女子能共练; 然而小韵既身具『名器』,倒可共练无妨,却不知小韵意下如何?」 「奴家但愿一试,乞求官人赐教!」 白凤仙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 此绝招亦极具『一索得男』的能耐; 只是贤兄共夫人尚未适宜共练之… 你们这就一边观摩,一边依照刚才为弟所传授的三种体位共事就可; 万一夫人始终不能成孕,改日为弟再来向贤兄补传此法不迟!」 西门吹波共其夫人皆欣然答应。 白凤仙坐起身来,凑嘴到小韵的右耳前,却以右手括住向她耳语: 只见小韵一时点头,一时摇头; 一时抬头想象,一时低头思量; 或微笑轻展,或欢喜若狂; 或呆若木鸡,或手舞足蹈! 小韵躺卧床上,以双手将自己的腰枝扶持,全力让自己的身子向上,阴户面向横梁,却将双腿尽张,撗列成一字之势… 「『囫囵太极』!」 白凤仙说着,却将双脚踏足床上,正好共小韵那悬空并张作一字的双腿交叉成十字势; 然后将其阳物捣进小韵的阴户,忽然左一步右一步地作左右倾斜,口中却吐出一句: 「『原地踏步』,是为第一式!」 小韵但见上面的白凤仙双手叉腰,每踏出一步,便如巨神下凡也似,好不威风! 当中每踏出一步,其阳物内捣到自己阴户里的力量亦循步渐强,乃喘息不绝,内里『名器』自然而然地跳动如蚤! 小韵不知道的是,白凤仙每踏出一步,已运上腰马,将身子作在右微旋,从而稍为带出了内力! *** 分卷阅读52 (归去)之六十二 白凤仙的步伐越来越重,逐步加速,便如雷霆击鼓: 那震荡的力度如涟漪般布满床上,床上的西门吹波、西门吹波夫人、小洁和小珊,但觉便如经历一次三级地震; 其如电击般的凝聚力却聚满在白凤仙的龟头前,流入小韵身上的每一组经脉当中… 小韵未曾被雷劈过,但想全身触电的感觉亦不外如此! 白凤仙神仙也似,这交合的法门简直就是借助了天威来着! 小洁和小珊不期然地竟围住白凤仙和小韵共同地伏身膜拜起来; 膜拜了好一会儿,但觉那震荡之力竟隐隐抵至自己的私处,皆禁不住引中指往背后撩阴,春情溢发得苦苦地呻吟,乐乐地娇斥起来… 西门吹波夫人那肯错过,连忙上下其身,继续一招「佛座莲花」,骑乘到西门吹波身上! 大床由奇木所打造而成,然而奇木几奇都好,绝没可能传电; 只是那触电的感觉,却逐渐地布置二人全身: 西门吹波夫人只好全力来骑,西门吹波则极力去顶; 二人像要去驱散那些触电的感觉,亦似要去借助它,登上自己未曾抵达过的以往的极乐之峰顶之上… 忽然那些震力却停住了,没了依赖,好奇怪啊,西门吹波共其夫人皆觉身心都变得一无所有… 如有的话,只是一阵阵的凄凉之意… 白凤仙将阳物自小韵的阴户拔出,小韵一时间没了着落,却再憋不住「潮吹」起来; 如洪流泛滥,却是古人大禹也治不了的潮水; 及至横梁,如黄豆般的潮液洒到大床的四周内… 不知怎地,「潮吹」愈盛,心中愈悲; 终于「潮吹」完毕,小韵已成泪人; 往白凤仙看去,只见他也是泪人一名! 「官人无碍吧!」 小韵泣诉着,便要起身,?????然而刚经历过大量潮液流失的她,再没半点力气… 白凤仙拭去眼泪,将她扶起: 「我还可以… 只是这『无悔三震』的第一式,看来我尚未能练得完满!」 小韵尚在思量着白凤仙的说话,却听得西门吹波说: 「贤弟何出此言?」 「看来是为弟已没了记忆,不知道甚么是后悔,甚么是不后悔,只有悲从中来…」 「那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吧!」 西门吹波眼见白凤仙犹豫不决,看来正在沉思,也不好打扰。 「前辈写下这本《御女心经》时,这『无悔三震』却是最后的十几页的绝招… 究竟他是忘情,还是心死,仰或是当真的无悔? 究竟他有没有练成? 至低限度,他的《九阴白骨爪》应该就没有练成吧… 否则,前辈亦不至于困死于山洞中… 前辈的『无悔三震』,看来未必便练成了… 我没有了一段记忆,既不知甚么是忘情,甚么是心死,反而算是无悔! 三式『无悔三震』的心态,看来绝不相同: 往后的二式,也许我反而能练得上,亦未可知!」 白凤仙心想。 *** (归去)之六十三 「你还可以吗?」 白凤仙执住小韵的一双小手,凝视着她的一脸倦容。 「小韵刚才悲从中来,只觉万念俱灰; 如似心里受伤,更在心痛的伤口洒盐,却激发起残酷的快感…」 白凤仙自小韵的阴穴探出一些残留的潮液,放进自己口中品尝: 「果然有点咸,亦有点苦! 一再潮吹,累死你了!」 「这果然是官人刚才向我们解说过的潮吹境界吧,当真是美妙至极了… 但说来奇怪,小韵刚才尚是疲累不堪的,现在反觉精神爽利!」 白凤仙点了点头: 「汝是百年难得一见,可遇不可求,身具名器的『欲之盛女』… 虽有待开发,然而本身却与生俱来有鲜有人能及的体质,愈性愈旺!」 小韵深情地捧住白凤仙那胡须核突的一张脸,衷心微笑: 「如此甚好! 相公的『无悔三震』,尚有第二式和第三式吧; b 分卷阅读53 r 小韵既已回复过来,正好能跟相公共练下去!」 白凤仙点了点头: 「亦只有你,方可跟我同练! 只是往后的二式『无悔三震』,看来并不容易习成!」 「小韵自当倾尽全力而为,要是一时之间练不成,小韵尚有一辈子的光阴!」 小韵说着倚在白凤仙的怀中: 「如蒙相公不弃,天涯海角,小韵但愿一生追随!」 「白凤仙捧住小韵的一张小脸来看,只见她眉丝细眼,瞳孔全神地凝望住自己,天荒地老都好,她的一份浓情只怕已蚕蚀住自己的心! 乃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然后将她轻轻推开,凝视着她的一双瞳孔,似要在当中寻觅那在迷失中的自己… 「你叫甚么名字?」 「姓艾名韵,没有别字。」 「那我以后叫你全名好了!」 艾韵将头垂低: 「那先叫一次吧!」 「艾韵。」 「我喜欢听,再叫一次吧!」 「艾韵。」 「叫得很好听,好像正在呼唤我的一切!」 白凤仙深深地叹了口气: 「只可惜,艾韵不是我的一切! 我虽忘情,更没了一些记忆; 依稀中,心中却被一名不知是谁的女子完全占据住,正要从虚无飘渺中,一点一滴地追查往事,众里寻她!」 「她是谁都好,已经很幸福啊!」 白凤仙点了点头,再摇了摇头: 「所以我绝不能为艾韵带来幸福!」 艾韵却向白凤仙微笑: 「能遇上相公,已是小韵一生幸福的全部; 天涯海角,且让妾身共相公同往,众里寻她! 且在相公寻上她前,好让妾身陪伴左右,要不然相公会很寂寞啊! 相公这般爱她,好应该共她结为夫妻! 如果她容得下我,小韵一心一意但愿当头偏房… 相公要是一个月来看小韵三两次,为妾于愿已足!」 「倘若如此,岂不是很委屈你?」 「如果每十天当中,有一天能共相公一起,其他的九天不停地想念相公,那里会有半点委屈的?」 艾韵尤在憧憬中,一张脸却是甜丝丝的。 「要是她不肯答应呢?」 「如果相公不愿意看见小韵,妾身自会永远消失于相公的面前!」 艾韵微笑,眼角却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白凤仙叹了口气: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相公何贼之有?」 「我本来就是混进这里偷银両的…」 「结果岂不是反成救人且助人了!」 「只是我还偷了一些我不该偷的东西!」 「那是甚么?」 「你的心!」 「这倒无妨,小韵觉得很幸福!」 白凤仙凝视着艾韵小小的鼻梁下,夹在两行泪水之间,双唇微微掀起所带出的微笑,不由得看得痴了… *** (归去)之六十四 西门吹波以手角轻轻拭去其夫人不知何时从眼角渗出的泪水,轻声地说: 「娘子怎地哭了?」 「小韵很幸福啊!」 「依我看,这倒是悲惨命运的开始!」 西门吹波看来则不以为然。 「为妻心间对夫君的情意,亦跟小韵对叔子无异!」 西门吹波轻吻其妻的额前,抱住她的一张脸正色说: 「你是我的发妻,小韵尽其量只能当吾弟的偏房,岂能相比?」 「唉…」 西门吹波夫人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珊向身旁的小洁耳语: 「如果可以跟这般的男子一起就好!」 「好是好的,只怕吃不消; 况且他一脸胡须,看来年纪是大了一点吧!」 小洁回应。 「年纪大一点倒是无妨的,只是他看来胡里胡涂的,但已心有所属,真不明白小韵为甚么会看上他?」 「或者这就是男女间的情爱吧!」 分卷阅读54 小洁耸了耸膊。 艾韵却避开白凤仙的目光,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以双手轻握住白凤仙稍为微软了的阳物; 痴痴地凝望住白凤仙的阳物一会儿,这才向躺卧床上却将头颈尽伸向前的白凤仙微笑: 「小相公怎地垂头丧气了,小韵的小媳妇尚等候他来捣呢!」 然后吐出香舌往白凤仙的龟头品去,正好一滴眼泪滴在他的龟头上… 由浅尝,至深品: 艾韵无师自通,竟逐渐地领略到白凤仙所修习的《御女心经》曾提及过的「深喉功」… 《御女心经》曾说过,世上有一种品箫法,是为「深喉功」,女子如修炼至极,便是驴马的阳物亦能完全没入口中,且能随意操控喉内的「吊钟」达至震荡,乃最上乘的「口交」法… 其修炼的法门,则节录自与《御女心经》齐名的《肉女心经》中,只适宜女子练得。 白凤仙那再度完全勃起的阳物,被艾韵完全地迫至深喉,但觉全身抽搐,十只脚趾且合且张,舒泰无比… 这种舒泰的感觉,忽然令白凤仙忆起很久很久以前,大约自己尚是婴儿的时期吧: 那一团白肉压迫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尽往那团白肉正中的那一团呈现着赤色的尖处吸吮去… 现在的白凤仙才意会到,自己正在吃奶; 他的奶已吃得够饱了,那妇人却未曾得悉,尚将那团白肉向自己的口迫压而来… 小小的白凤仙正在挣扎着,因为奶已吃饱; 现在抵进回忆的白凤仙,则想别过头来,看看这妇人的面容,将她的长相记住: 说不定,这妇人便是自己的娘亲! 对堕入回忆的白凤仙来说,如能看见这妇人的面容,便可将之记住,很有可能她便是自己的娘亲; 即使渺茫,众里寻她,尚有丁点儿能探出自己的身世的可能性! 偏偏这妇人仍旧一点也不知情,那团白肉尤向自己的面庞施压! 一时赌气,无论是回忆中的婴儿白凤仙,抑或是堕进回忆中的成人白凤仙都好,便要撒一泡尿! 回归现实,白凤仙但觉自己想尿了,引颈伸前,张开双眼说: 「我要尿了!」 面前的艾韵的双眼的眼白皆被迫得通红,逐渐地将白凤仙的阳物吐出: 「尿壼这么远,奴家的嘴这么近,相公何必舍近取远? 奴家都将小相公深吸至入心入肺了,且让小相公在奴家嘴里撒一泡尿何妨?」 白凤仙忽然记起,《御女心经》当中,有以下的一段话: 「如遇妇人欣然喝尿,则宜珍而惜之; 不必往此藉看下,亦不必往女子外求!」 *** (归去)之六十五 「己所不欲,莫施于人!」 这是此时此刻白凤仙心间的写照: 易地而处,要是艾韵向自己撒泡尿来着,自己愿意甘心将之喝下吗? 不愿意! 潮液则不同,却是尿液之未成,当中也许亦带有尿液的成分; 相比之下,则比较无色无味: 比爱液稀一点,味道没有那般浓… 然而这真的是白凤仙不肯向艾韵撒尿的原因吗? 抑或是因为《御女心经》所说及的: 「如遇妇人欣然喝尿,则宜珍而惜之; 不必往此藉看下,亦不必往女子外求!」 情爱,由心而发; 忘情的话,只会更难受。 自己选择忘情还好… 不期然的忘情,更受不了那忘不了的情爱的煎熬! 面对艾韵的浓情蜜意: 末曾酒醉已清醒, 未曾深爱已无情… 成为了此刻白凤仙心间的写照: 白凤仙的心没有多大,可容纳的,更没有多少! 男和女的交合,亦称「做爱」! 只是白凤仙认为: 爱,有就有,没有便没有… 那里能做得出来? 性,才是男和女交欢的过程! 而性,可以无爱! 无爱的性,亦有其必要性和必然性! 与及其存在性! 白凤仙的性的必要性和必然性,是要跟 分卷阅读55 占据住心中的忘情做爱… 然而他的性很自私,尚会在忘情以外的对象作挑选… 有十分的喜欢就够,白凤仙由得没了情爱的心操控自己: 他选定了艾韵! 白凤仙飞身到尿壼之前,将盖打开,撒了一泡如天长地久的尿。 在场没有人能看得出白凤仙是几时动身的,他的「凤舞九天」身法快得如鬼魅也似! 却原来,人有三急的时候,对于一个锻炼轻功的武者来说,尽可显示其修为的长短! 尿很久很久,尿完了,回身却很快很快; 一众的所有人再度咋舌,白凤仙已回归床上… 白凤仙看来再没有人性,只有兽性,他的语音似兽叫地咆哮: 「『无悔三震』第二震!」 白凤仙将躺卧在床上的艾韵的屁股尽往她的面前推; 艾韵作出配合,将腰枝极力向上内弯迎向自己,双手持住自己的小腿后足踝上三寸的位置,令自己的双足尽向上伸: 「相公既无悔,奴家亦无悔!」 白凤仙不置可否,忽然飞身扑向艾韵,阳物尽入… 却只以其阳物作支点,其身横列在阴户向天的自腰枝垂直的艾韵的下半身之上… 乃说了句: 「顺水推舩!」 只见白凤仙身作一横线,却前后摇动,如艇家掌舵渡江… 艾韵先经其肏至深,再历其捣至濶… 但觉内里已被迫将得便要爆裂,白凤仙的那话儿己将自己抽插得死去活来! 如此却抽插了三百余下;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白凤仙忽然说了句「玑衡旋转」,其身如走马灯般一圈一圈地旋转,仍然只以其阳物作支点,深深一圈一圈地在艾韵的阴户里作磨擦捣插! *** (归去)之六十六 白凤仙的阳物如插香般插入艾韵的阴户,持续旋转自身; 一时间憋住真气,竟在急转下令自身顺着旋势逐渐上升; 上升到其阳物正好只触及点到艾韵的入口时,却反其旋转的方向来让自己的阳物钻入… 如此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已不能算作一下一下的抽插,只能算作入了多少个圈,出了多少个圈! 白凤仙渐入佳境,由心操控节奏,其由左旋向右的「出势」越来越快,变相地令其阳物自艾韵的体内的凝聚力,分散到包围住其阳物的阴璧,虽频但轻! 原来那是《御女心经》里所说的「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 艾韵但觉其阴璧里像有千虫万蚁一起由左向右,排列成群地顺着旋转的路线,逃生也似地便要走出其阴口,却如行军般撤退时的井井有条! 但觉身心魂魄皆奇痒难当,当真是其生命中从未经历过的不能承受! 便要自动被引发出《御女心经》中曾提及过的,女子中万中无一才有缘经历,一生中可遇不可求的「极度潮吹」时… 偏偏白凤仙从刚才的旋势聚成一股气劲,自他的阳物射出,经过迂回曲折的阴道,射向艾韵的花蕊,如点穴般,令艾韵全身麻木,潮吹莫发! 然后,只由其阳物作支点,只有半个龟头没入艾韵的阴户,悬空凝置的白凤仙,忽然改变了方向,变成由右向左,一圈一圈地来向艾韵的阴户钻入… 由右至左,再不是千虫万蚁的轻轻经过,而是千枝箭万枝箭并列在一起,直射向花蕊的感觉; 之前那令艾韵的花蕊麻木的一股气劲,已逐渐解封失效,艾韵逐渐地承受到那超出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 却原来,《御女心经》里既有「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亦有「人世中岂可接纳的重」! 刚才白凤仙将身子由左向右向艾韵体内从其旋势渐出时,乃兴起一股劲风; 劲风所及,被子被吹起,投置到大床的沿边。 劲风所及,令小洁共小珊觉得好生难受,且油生一点寒意,乃不约而同地爬行到那被子的所在,风势最为微弱的床沿。 小洁共小珊,更不约而同的,将被子将自己的上半身盖上。 刚才乘坐在西门吹波身上的西门吹波夫人,一般地被劲风吹得好生难受,只好停住动作,将西门吹波扶起,一起爬行到小洁和小珊并坐的床沿处。 小洁和小珊不约而同地马上将被子让出,如此四人并坐,共同将被子盖在自己的头颈以下… 「如此合欢之法,岂是凡人能练?」 分卷阅读56 西门吹波回应其夫人: 「凤仙不是神仙,也是神人!」 *** (归去)之六十七 白凤仙在半空中横列在艾韵之上,由右向左,又再转了百余个圈… 终至其极限,便要极力射出… 只是白凤仙不想射进内里: 因为白凤仙不想艾韵成孕,成为自己的负担。 便要离身将阳物抽出,然而就在白凤仙停住其旋势的一刻: 艾韵那万中无一,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已被白凤仙开发了! 便如修炼了三五七年《肉女心经》的一般女子,其器已可发挥得到初步「万索归宗」的境界! 《御女心经》本来就由《肉女心经》而来; 要是由资质只是稀疏平常的女子来练,这「万索归宗」的初阶境界,始终会练成的,却非经过三五七年的苦功不可! 艾韵就不同,身负「极度名器」的她,刚经历了二次潮吹,阴精几近掏空,再被白凤仙弄得高潮不绝,正好乎合《肉女心经》里所说的「破潮而立」,自自然然地一下子抵至「万索归宗」的初阶! 所谓「万索归宗」,便是女子的阴极处发动吸引力,将共事的男子所射出的阳精极力吸纳,乃上乘的「采阴补阳」法门… 女子如果持续找得发育完全的处男来练,便是年达花甲,其外观及体质皆共三十岁左右的盛女无异。 白凤仙所修炼的《御女心经》既出自《肉女心经》,却不必忍而不发,便是中出艾韵体内亦无妨,尚可促成阴阳共炼同修,尽善尽美之境! 只是白凤仙这时一来忍精不发; 二来尚要抵御艾韵的「万索归宗」; 三来他将阳物突然拔出,乃完全违反了《御女心经》的运气法门; 但觉五内奔腾,经脉紊乱: 其实白凤仙尚可将内力运满在其阳物作出抵御,只是此刻已在极度兴?状态的他,已很难将其内力掌握得准确; 一个掌握得不好,其不知其名的「梅蔡扣玉」内力,只怕会将艾韵的内肌震得稀烂破碎! 精液没有从龟头射出,飞洒到半空的血液,却在急速倒退至半空的的身体的口中吐出; 倒跌到床外的地上时,白凤仙已昏死过去… *** 水滴声传来: 的的,得得! 面前漆黑一片,只见前面一盏依稀看来是发自一盏蜡灯的微光! 始终练过夜眼,夜眼逐渐适应黑暗; 却原来,自己身处于一个水濂洞中。 自己的双手双足皆从背后倚墙被锁上,瑟琶骨更被专门锁住武者的铁扣扣上了,穿肤入肉地传来痛楚,再不能运上半点内力… 洞外有脚步声传来,白凤仙凝神去听。 脚步声自入口停住了,然后传来了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你在这里等我!」 男道。 「我要共你一起进去!」 女道。 「不可!」 男回应。 「为甚么?」 男的一时间没回答,只深深地叹了口气。 *** (归去)之六十八 「为甚么?」 「娘子,不提也罢… 总之娘子就当作没遇上过洞内的那人就好!」 「怎说都好,凤仙总算是相公的救命恩人,我们岂可这般待他?」 「你道他真的是神仙吗? 他只能算是好心的盗贼一名!」 「他只不过是偷取了我们少许的银票银両而已; 但他却是相公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扯平,我们已赚得太多,岂可将他发送到衙门?」 「娘子放心,衙门方面为夫已经打点好,只不过判他一个一年半载的有期徒刑而已… 而且保証他在狱中会得到上宾般的招待!」 「怎说都好,我们变成了恩将仇报!」 「娘子此言差矣,他既是盗贼,好应该接受律法的制裁… 娘子看来始终还是不甘心,为夫只好说出心中的说话: 为夫看他贼头贼脑的,只怕早已看上夫人… 他偷去我们的银両可以,要是这色种忽然春心大起,却将你挟持去了,为夫可担当不 分卷阅读57 起!」 「相公岂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凤仙所钟情的,却是小韵那雏妓; 一再向我们试范说教,只是希望我们能添香灯,我们岂可恩将仇报?」 「便是如此,说白了,我尚不可饶他!」 「为甚麽?」 「他偷取了为夫最重要的东西!」 「那是甚么?」 「夫人的心!」 西门吹波夫人一时间无语。 「为夫便是在夫人面前共别的女子交欢,从来对夫人尚是一贯的一心一意… 然而夫人却打从心中喜欢上别的男子,这岂是为夫的心中能容?」 「为妻的心可比日月,只对相公一心一意,相公将他放走就好!」 「事到如今,只怕为时已晚! 他这种武林高手,要是回过头来向为夫报复,为夫却岂能抵挡?」 西门吹波夫人沉默了好一会: 「至低限度,相公好应该向他归还自他身上搜出的那两部经书… 相公既称他作贼,岂能作贼骂贼?」 「这个夫人有所不知了,要是明儿那『四大名捕』的金捕头将他押送到衙门时,那两本经书要是尚在他的身上,还不会被他据为私有? 为夫只不过是将它们作暂时保管,他朝他的牢狱满了,为夫这才使人将之『完璧归赵』,这才妥当! 这期间,为夫尚可跟夫人共练那《御女心经》,怕且能一索得男,亦未可知!」 「看来亦只好如此,只是相公为何尚要去跟他单独会面?」 「一来他始终是为夫的救命恩人,为夫尚要向他一再磕头道谢; 二来凤仙尚算是明白事理的人,为夫要是将种种情由都向他诉说了; 在他牢狱满了,回归他两部经书的同时,再赠与他一千両银票,看来他亦绝不会跟为夫计较!」 西门吹波夫人但觉不妥,结果还是将说话吞进肚里去。 白凤仙听到这里,心想算吧,那就接受西门吹波的安排。 没多久西门吹波走到白凤仙的面前了,只说了几句话… 白凤仙想开口回应,只是其哑穴尚未解封得来。 「相公,这么快?」 「为夫头是磕了,只是凤仙一时间尚未能清醒过来! 为夫这便回家准备书信一封,好让金捕头明儿先跟我会面时,恳请他将之转交给凤仙就可!」 「看来亦只好如此!」 *** (归去)之六十九 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在水濂洞内的白凤仙,始终运不上内力,那穿肌而过的瑟琶锁始终是针对他这种身负内力的武者所打造而成… 之前被点上的哑穴倒已过时地自然解封了; 要是如常般说话还可以,一旦引嗓长啸,却仍被掣肘在那瑟琶锁中。 刚才白凤仙尚能听闻洞外的鸟语花香; 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此刻除了雨声雷响,其他的气息尽被雷雨的气息淹没。 「你是谁啊! 命途多劫!」 白凤仙自问。 「你还是你,只不过有一段不堪的人生!」 白凤仙的心回答。 「命途不堪至此,干脆死了就好!」 「虫蚁尚且偷生,生而为人,岂可轻易向命运低头?」 「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不与时,时亦不与我,何必苟然残存?」 ?号2 74731 10 37 「时也命也,皆掌握在自己的双手中,留待自己开拓; 有危,自有机!」 「然而我的双手都被扣上了,不能自由,尚可掌握甚么?」 「那你合上自己的双手试试!」 「都合上了!」 「掌握了甚么?」 「一无所有…」 「再试试看… 掌握了甚么?」 「还是一无所有!」 「再试试看… 掌握了甚么?」 「你!」 「我是谁?」 「我的心?」 分卷阅读58 心点了点头: 「人活在世,不必知道自己是谁,能掌握得到自己的心就足够!」 「心岂不是很虚无缥渺吗?」 「心本来就很实在,虚无缥渺的只是人生!」 白凤仙点了点头: 「反而是人将心封闭?」 「正是如此!」 「那有甚么能让心解封?」 「信念!」 「信念如何能有?」 「至低限度,肯相信一种东西; 心便是封闭了,亦可自然而然地解开!」 「那是甚么?」 「你知道的…」 「莫非是情爱?」 「的而且确…」 「然而看来我是因为情爱,结果连记忆亦没有了,堕落到如斯田地!」 「没了记忆,情爱尤存在心,不必怨天尤人!」 「这岂不是很渺茫?」 「情爱本来就很渺茫,只有心才实在!」 「心既实在,何需情爱?」 「心几实在都好,仍然寂寞,很需要共另一颗心交流!」 「我的心不就是你吗?」 心点了点头: 「只是你从没有将我放低过,所以我来跟你说话!」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我连你都放低了,却怎能活下去?」 「能否活下去并不重要,放得低和放不低亦不重要; 你只需知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永远共存!」 心再没有说话。 白凤仙叹了口气,忽然洞外近处有蹈进泥泞上的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并不平稳,听来绝不是来自懂得轻功的人… 伴住急促的喘气声,逐渐地传来了女子的气息。 持伞的身影走进洞内停住了,那身影背光,但白凤仙的夜眼依稀能见,那狼狈的身影果然是属于一名体态阿娜多姿的女子。 女子将伞子放低,在身上摸索了好一会,终于摸出了一些物事; 却原来是火熠子,她看来并不惯用,几经辛苦,才点着放置在地上的一盏小小的油灯。 那女子看来稍为犹豫,这才持灯在手,小心翼翼地摸黑而前,一边呼叫: 「凤仙,凤仙!」 *** (归去)之七十 「我在这里!」 那女子循声接近,终于找到白凤仙的所在; 在微弱的灯光照明下,只见白凤仙双手双足皆被铁扣扣上,身作大字型地列在墙璧前; 一双眼睛却散发着精光,似乎正要将自己的心看穿。 那女子慢慢屈身地将油灯放在地上,这才起身,以双手珍而惜之地捧着白凤仙那胡须核突的一张脸,声泪俱下地说: 「吾夫恩将仇报,真是对你不起!」 「这不是夫人的错,凤仙本来就是贼人,可谓咎由自取,原也怪罪不得任何人!」 「只怪吾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本来就是心胸陜窄的小人一名,我又怎会不知道?」 「他是甚么人都好,能娶得夫人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为妻,当真是几世修来的福份,希望他当真要懂得珍惜才好!」 「男女的撮合,乃授命于父母: 吾夫跟小女子自生下来已早被『指腹为婚』; 要是缘分能掌握在小女子的手上,小女子很希望能遇上凤仙这般光明磊落的一名好男人!」 「承蒙夫人厚爱,但愿夫人将你的芳名告知在下; 好让凤仙往后忆起夫人时,心中亦总算有个着落…」 那女子将头垂得低低的: 「你叫我安晴好了…」 「安晴。」 「你叫多我一次吧,我喜欢听!」 「安晴!」 「凤仙,你知道吗? 你叫我安晴时,我不再是西门夫人了… 奴家的心中,就只有凤仙你一人!」 白凤仙叹了口气: 「要是安晴不是身作人妻,而凤仙亦没有被种种已遗忘的前事羁绊住,安晴共凤仙倒是天作地合的一对璧人!」 「缘分不由人,情爱却由心; 分卷阅读59 但听凤仙如此说,安晴的心总算有个着落!」 白凤仙向安晴的双眼凝望去,微光中,即使他懂得夜眼都好,却未能在她的双眼中,看见自己的一颗心! 安晴忽然将双眼闭上,她不懂夜眼,然而她的心被情爱燃点着,燃烧起她的坚决,令她一往情深地凑嘴到白凤仙的唇前。 四片唇轻触了,两个人心如鹿撞,有一种抵受不起的澎湃… 安晴那从未背叛过自己丈夫的舌尖传来惊心动魄的颤动,令白凤仙那痴痴的心作出共震,白凤仙只好更珍而惜之地将她的香舌紧紧地吸吮住。 舌根传来了一阵痛,但安晴毫不介意,但愿白凤仙可以决绝地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男子从来都可以没由来地就以其阳物往女子的阴户来捣; 此刻的女子但愿自己全心全意的半段断舌,可以没入此刻他心爱的男子体内,以撩动他的心窝。 一吻虽长,正如缘分,一旦到尽头时,可以很决绝! 唯一可做的,就是在缘尽之前,以深情将缘分把握得更决绝! 只是白凤仙的四肢已经被扣起,没了自由。 却原来,对深情的女子来说,男人尚有第五肢,往往比他的四肢更为重要! 安晴将白凤仙的阳物探出来了,痴痴地凝心注视,有一点陌生的崇尚感! 此根阳物已勃起来了,其大无朋,绝不是自己的丈夫的那一根阳物可同日而语! 却不只是大小的问题,安晴但觉此根阳物物似主人,由心出发地散放着浓情,此刻一勃一勃的,点头点头地回应着安晴心间的情爱,唯唯诺诺地称是… 安晴只好闭上双眼,轻品深尝! 白凤仙之前所传授给她的甚么「含、吹、?、吮、嗦」,甚么的「五字真言」,此刻的安晴,却将之通通抛诸脑外,只由心地深舐: 舐阳情深! 然后安晴将白凤仙的阳物吐出,把握在双手好一会,凝望得一片痴… 忽然将自己的衣服完全脱光,将白凤仙那人间可遇不可求的巨龙,由自己那两团沙煲盖大似的人间巨乳尤物,一挤没入其两团白柔弹丰的乳肉之间… 尚在五分之二的阳物,冲破出其乳沟外… 上天下地,看来亦只有这种人间巨龙,方可跟安晴那人间的至美巨乳匹配。 只是这人间巨龙的主人,却是「龙之忍者」,之前一再忍而不发… 安晴好想打破「龙之忍者」的传统,要白凤仙在自己的体内一泄如注! *** (归去)之七十一 人生不如意事,倘若真的属十常八九,尚有其一二可取。 人心险恶,皆不可信。 以心作交友的白凤仙,却落得如斯田地,可见一斑。 然而人心亦有极善至美的一面,便如安晴向自己将心奉献,以身相许。 人生无常,尤其是身陷于绝境的白凤仙,更难掌握明天! 既然掌握不到明天,白凤仙只好活在当下… 自第一眼看见安晴,她那由心的微笑,她那关注的眼神,她那乘坐在西门吹波身上: 苦苦呻吟间却向自己传达的媚眼轻抛; 吐气若兰时却向自己吐出了深情款款; 白凤仙那里没有记挂在心中? 之前西门吹波走进水濂洞内向自己所说的一些说话,白凤仙又岂会不知其意? 「你道你真的是神仙吗? 胆敢看上我的夫人? 怎说都好,是你打救了为兄的性命…」 西门吹波说着,蹲伏在地上向白凤仙一连叩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说: 「如果凤仙没有看上为兄的夫人,我们倒是可真的称兄道弟的; 为兄尚有甚么欠你的,你来生再来向为兄追讨吧! 一路好走!」 很明显,西门吹波是要至白凤仙于死地! 只是,白凤仙认为,人自各有其立场,白凤仙对西门吹波倒是一点怨恨也没有的… 此刻跟安晴共作鱼水之欢,亦没有半点向西门吹波报复的心态… 白凤仙只知道,看来活下过明天的自己,再没有借口去辜负面前安晴对自己的浓情厚爱! 俯头来看,安晴深品其箫,便如小女孩迷恋上冰糖葫芦,贪吃得当真起来,却不舍得将之完全吃下… 偶尔亦有抬头向自己来看,同时亦将自己的阳物吐出; 分卷阅读60 凝聚在白凤仙那龟头前的唾液,深化了安晴共白凤仙四目交投间,在眼底里相互共同发放出笑意的一片痴… 「凤仙,奴家很爱你,快来给奴家让奴家舒泰吧!」 白凤仙四肢既受制,主动权只落在安晴的身上! 然而只要安晴乐意主动,白凤仙只要其第五肢可以自由,就比足够更加足够! 安晴仰身而起,双脚提上,着落在墙前,双手共扣上了铁扣的白凤仙的双手共握,仿如骑乘势,只是直切面换作横切面的不同… 没了内力,亦用不上《御女心经》的白凤仙,当真的跟常人无异! 只是,《御女心经》不必存在世上… 有没有后悔都好,「无悔三震」亦没有其存在的必要! 有心、有力、有爱、有情; 自可有性! 有性就好! 一个「好」字,有女有子: 女和子共事于性,必有得着! *** (归去)之七十二 「推车进宝」,在《御女心经》里,亦曾提及过,乃男共女最常用的一种交合体位姿势。 此刻的白凤仙,极力地忍受住瑟琶骨传来的剧痛,将腰支尽往前倾,豁出去地迎合安晴全力地向自己将开的阴户,以其阳物深捣。 男和女,情爱间,由心响往,以至将身来作交合,必然欣然回味无穷; 一试之后,必欲再试! 然而白凤仙共安晴的心中皆雪亮,他们此番交合,只怕可一不可再! 此番男女交合,已经引发共欢; 然而共欢过来,也许,在那往后无涯的岁月中,已烙上了回忆的深印,一生一世共同的怀缅… 「牛郎织女」的传说,不容于天界,却流传到凡间,好让痴男怨女响往! 除了润年,一年亦只不过三百五十四天; 牛郎织女尚有七夕那天能见,其余的时间,则用来深化对对方的怀缅! 令人深深叹息的是,莫说要在往后一再共欢; 当下的男女交合,只怕已成为白凤仙共安晴一生中的唯一的一次… 「推车进宝」就「推车进宝」吧… 只管继续地「推车进宝」下去就好: 如果大祸便要降临于人世,一切的生命,包括白凤仙和安晴本身,一剎那后皆会被完全吞没… 又或者,时空完全停顿了,一剎那的,便是不容于天上仙间的情爱,却已流落到凡尘俗世,由一种身心互取的温暖,去经营一种让白凤仙共安晴承受不起的情爱,沧桑得来让他们的心间残留住一股便是抚心自问,尚可流传至自己百世以后的温暖… 成为永恒的存在! 那就何妨: 继续「推车进宝」下去! 没了内力,便跟常人无异的白凤仙,一直「推车进宝」下去,竟由天黑,一直推到天光… 由天光推到午时,由午时推到日落黄昏时分… 看来只是一次,二人皆不愿终结的男女交欢… 其间,安晴却经历了总共三十二次高潮,当中有二十一次潮吹… 每一次忍发而持,瑟琶锁那嵌入白凤仙的瑟琶骨的入口,渗出越来越多白凤仙的血液… 此刻的白凤仙,已经成为血人一名! 终于一发到底,安晴的一双豪乳弹动不已,腰腹起伏莫禁; 其内里的花蕊如鲤鱼的鱼唇,将白凤仙的阳物深深吮住,感受了其龟头吐出了白沫后的一再点头! 安晴亦抵受不住数不来的高潮冲击,共白凤仙一起昏死过去! ***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白凤仙共安晴这才一起醒来… 深情共在二人懒懒的眼神中凝住了,流落到两人所共同的不经意的微笑中。 忽然,有脚步声接近,白凤仙警觉地将目光投向洞外… 安晴自白凤仙的目向朝去,洞前正好站住右手持住火把的一人。 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尚仍赤裸的安晴,将自身挡在白凤仙的身前。 眼前的人说: 「原来是夫人…」 说着背向安晴说: 「夫人这便穿上衣服吧! 在下正好将这贼人押回衙门归案交差!」 *** 分卷阅读61 (归去)之七十三 安晴认得出,来人正是誉满京城的「四大名捕」首席,绰号「金多宝」,好像是姓甘的,其名字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曾经不止一次被其夫西门吹波奉为上宾,其时安晴亦在席间。 安睛终于等到他来了,他既然只一个人来,看来就好办事。 安晴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在心中思量。 「甘捕头,一路上,希望你能善待他一点,至少不要让他背上这锁扣!」 说着,已穿回衣服的安晴,向金多宝递上一张一百両的银票。 金多宝老实不客气地将银票收下了: 「这原本便要解下的,倒多谢夫人赏赐!」 金多宝说着,按掌到白凤仙的丹田,来探他的内力,只觉白凤仙的内力已完全掏空了… 尚且不能完全放心,先在白凤仙的身上点了好几个穴道,这才替白凤仙将裤子穿上; 并以其「多宝匙」将扣在白凤仙身上的手扣脚扣和瑟琶骨扣解锁。 白凤仙乃颓然地倒跌在地上。 「不知怎地,在下的眼眉一直跳动个不停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一些不该看见的事情? 依夫人看,却怎样能根治得来!」 金多宝说着,乃作出其「眼眉跳」状。 安晴心里雪亮,乃向金多宝递出一张一百両的银票: 「都忘记了?」 金多宝将银票收下: 「只怕尚记得一半!」 安晴自怀里再探出两张一百両的银票: 「都忘记了?」 金多宝将银票接过: 「在下年纪越来越大,倒是甚麽都记不起来!」 「却不知甘捕头记不记得这次前来的任务!」 「依夫人所见,在下的任务该当如何才好?」 「甘捕头的任务当然是来押犯的…」 「这个在下倒还记得!」 「只是途中,这犯人却恢复了武功; 甘捕头全力追捕,却始终给他逃脱了!」 「这说不定倒会发生的,只是不知夫人的银票还有多少?」 安晴探手入怀,将所有的银票拿出,递给金多宝: 「这里的银票不下三千両,恳请甘捕头笑纳!」 金多宝一只手将银票拿过,另一只手却探进安晴的怀里: 「夫人的奶子果然弹手! 银票在下是收定了… 夫人要是将一双奶子让在下来把玩; 二个淫穴尽给在下插捣; 再将口来接住在下的一泡尿,这交易才算有个着落。」 安晴倒退了几步,伸手护在胸前: 「你好卑鄙!」 金多寳微笑,走近躺卧在地上的白凤仙,作势要往他的头颅践踏去! 安晴大急得凝泪于睫,乃将衣服脱下: 「给你,甚么都给你,你放过他就好!」 *** (归去)之七十四 金多宝哈哈笑着,便要走前向赤裸全身的安晴迎上。 「我操你娘!」 语声带着劲风,从金多宝的背后传出; 金多宝一个转身,以右掌迎上那飞身蹴来的一腿。 只是这腿脚力奇猛,远远超乎金多宝的想象; 金多宝但觉虎口传来剧痛,好在其「金刚功」尚可抵受得住,一只右手未至于报销… 但仍难免被震退十来步,金多宝一个斜身,却借力迎向安晴的所在! 原来,这一脚发自白凤仙! 白凤仙所修炼的《御女心经》,讲究阴阳调和,刚才他共安晴一再交欢,不知不觉间已吸取了安晴的精元,收纳于其丹田当中。 却原来,白凤仙数日前共小韵交欢,结果昏死过去时,早在昏死间被西门吹波喂服了「软骨化功散」… 及后西门吹波命令家丁将白凤仙的四肢以铁鍊扣扣上; 再找来曾在刑部司职的朋友,那人收授了西门吹波的银票,以瑟琶骨锁将白凤仙的瑟琶骨扣上,以提防白凤仙药力过后,一旦发难起来,那就不好对付… 然后将白凤仙收押在他家不远的一处水濂洞中,等候到时早被西门吹波打点好的衙门中人前来,将白凤仙押送回去 分卷阅读62 ,治他一宗「强闯民居」、一宗「奸淫掳掠」; 根据「大宋律法」,以上两宗罪名共在一起,罪可至死! 白凤仙被囚困在水濂洞内,早被西门吹波那曾司职刑部的朋友点了哑穴: 因为他这朋友只怕白凤仙会大呼小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他这朋友司职刑部时,最擅长严刑迫供; 懂得点穴的他总会先将疑犯的哑穴点上,这才严刑迫供,则不在话下。 洞内不见天日,大约过了几个时辰,西门吹波却独个儿前来,要向白凤仙说出一些「风凉话」,好让白凤仙死前,自己可以在他面前「吐气扬眉」一番,出一口气! 安晴最了解其丈夫,一直留意着他的动静,见他神色可疑,却在其后暗里跟踪… 临近水濂洞前,安晴终被西门吹波发觉; 安晴说自己跟来,只是想跟西门吹波共见白凤仙一面; 西门吹波怎样亦不肯答应,将安晴拒于洞前! 西门吹波跟安晴说白凤仙只会被判刑期一年左右,安晴却那里会相信? 只怕白凤仙会被判杀头,至少也会被判个无期徒刑! 安晴却终于答应了留守在洞前,心里却另有打算… 正所谓「有钱使得鬼推磨」,安晴打听到衙门那方面会派出「四大名捕」当中的其一,往水濂洞将白凤仙押走,大约的时分亦掌握了,但不能确定来的却是「四大名捕」的谁人! 于是她提早前往,亦正好一解其相思倾慕之苦; 还带备了大量银票,希望那前来的「名捕」,肯收授她的银票,将白凤仙放生! *** (归去)之七十五 白凤仙不知不觉地将安晴的精元收纳于其丹田中,更自然而然地因而引发出自己的内力; 只是其琵琶骨给扣上了,始终运不起半点内力来… 等到金多宝将那琵琶锁解开时,白凤仙一时间仍旧凑不上内力来! 好在金多宝随即在白凤仙身上连点好几个穴道: 白凤仙的「梅蔡扣玉」内功心法忽然产生奇效,以安晴收入白凤仙丹田内的精元作引子,一一地将金多宝那几度往白凤仙身上几个穴位点穴的真气,共收于其丹田中… 如此,白凤仙受制的穴位自解,那几度真气更如川流入海地汇入白凤仙的丹田,引发出白凤仙其气海内的内力… 眼见安晴便要被金多宝蹂躏,白凤仙愤然出招,将一招领悟自「鵰兄」那「凤舞九天」的「单凤朝阳」蹴出! 金多宝挡上这脚,正奇怪刚才内息空荡荡的白凤仙何以忽然间内力充沛如此地向自己发招? 乃借势将安晴挟持在手中再说… 只是白凤仙那里会让金多宝得逞? 「凤舞九天」身法展开,后发先至地挡在安晴身前,自然而然地以其修习多年却早已忘掉其名的一招「梅开二度」,自金多宝向安晴探来的双爪迎上! 白凤仙发劲,结果金多宝的双爪抓不住白凤仙的双拳,更被白凤仙的内力震开得身子微微后挫… 两人对峙着,谁都没有先出招。 「晴儿,快将衣服穿上,靠近墙边,这人我理会得!」 「哦!」 安晴答应了,洞内某处地上有金多宝带来的火把,能见度尚可。 「原来是练『梅花拳』的,你师父是谁?」 「『梅花拳』?」 白凤仙但觉这名字似曾相识: 「我不知道!」 金多宝哈哈大笑: 「那里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的? 你认为我金多宝好欺?」 「我是真的不知道… 只知道,阁下绝不能将我留得住!」 说话却从白凤仙背后传来: 「凤仙,要是放生此人的话,对你对我都不好!」 白凤仙想想也觉有理,乃点了点头: 「那你只好认命了!」 说话间,面上渗透出杀意… 「哈,你认为你是吃定我了?」 金多宝知道既然对方有意至自己于死地,此番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乃全力地将其压箱底的本钱「金刚功」运上! 忽地,四周无风但气流扯动,纷纷回收到金多宝的身上,看来是金多宝将其「金刚功」运上到一个极其厉害的层次! 白凤仙暗里不禁叫苦连 分卷阅读63 天,因为他此刻所能运上的内力,只得五六乘左右。 此刻的金多宝绝不可同日而语,拳掌爪指一一地招呼到白凤仙的身上,气劲速度更愈猛愈快! 白凤仙只好展开其「凤舞九天」身法,先避其锋,从而找寻一个一招杀敌的机会! 「飞来飞去,真是一只讨厌的苍蝇!」 金多宝忽然改变路线,向安晴攻去! 明知这只怕是虚招,白凤仙仍然全力往安晴营救! 结果中了金多宝的一脚一掌和一指,颓然地跌倒在地上! *** (归去)之七十六 金多宝哈哈笑着,便要向倒跌在地上的白凤仙的头上践上一脚… 忽然在金多宝身后的安晴却以没由来的一股蛮力,双手熊抱住他的腰支,试图将他扯开。 只是安晴即使发挥了前所未有的蛮力都好,却那里能移动金多宝的身子分毫? 对金多宝来说,安晴共白凤仙偷情在先,他自可以以此事向她作出要挟,以屈奸于她… 便是安晴一旦因为自己而成孕了,亦大可以算在白凤仙的头上! 然而安晴始终是西门吹波的夫人,西门吹波跟他的上头却极有联系,基本上是不能真的伤及她的身体,否则自己亦会惹上麻烦… 金多宝只好腰支一摆,以柔劲摆脱她的纠缠; 将安晴轻轻震开,却不让她跌倒在地上受伤… 这看来并不容易做到,但对于金多宝这种级数的武者来说,可谓易如反掌,容易得跟吃豆腐无异! 至于安晴的「豆腐」,金多宝刚才早已吃了,那就当作前菜吧… 金多宝曾听闻过,高丽人最喜爱将豆腐做成前菜来吃; 安晴虽然不是高丽人,但以女子来说,安晴肯定是长得够高挑且美丽无疑… 待会将白凤仙料理了,且来好好地将她这「高丽人」享用未迟! 然而,看官听闻过没有? 吃豆腐也会哽死的! 只因金多宝的脚下尚有一个白凤仙! 「梅蔡扣玉」最厉害之处,是它那回复内力的能耐,只要能腾出一剎那,就已经足够! 一剎那对白凤仙来说,更足够得让他施展出一套更厉害的绝学: 「九阴白骨爪」! 白凤仙将「九阴白骨爪」的「破踝式」施展出来,双手握住了金多宝的一双足踝,极力使出,将其内里踝骨握碎! 金多宝惨叫得杀猪也似,面朝天地躺卧在地上。 白凤仙施展出「凤舞九天」身法,飞身而上; 飞身到洞顶至极,乃施展出一招领悟自「凤舞九天」的「凤凰双飞」,双足自上而下,极力地往金多宝腰间的丹田处撑去! 只是金多宝却以双手来护住自己的丹田,更试图捉住白凤仙的一双足踝; 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但白凤仙只作「蜻蜓点水」,金多宝抓他不往… 主动权掌握在白凤仙的双脚上,白凤仙再次飞身自至而上,再极力往金多宝的丹田践去! 又再两次,总共三次的「蜻蜓点水」… 第四次了,白凤仙这次却以「九阴白骨爪」的爪劲迎上金多宝的拳劲! 只是金多宝的内力仍然极顽强,白凤仙被震飞得背撞洞顶,砂石纷飞。 第五次,白凤仙的「九阴白骨爪」爪劲迎上金多宝的剑指指劲… 这次白凤仙的「梅蔡扣玉」已吸取了金多宝的攻击力,一并招呼到金多宝两只以食指共中指握成的剑指的手上… 内力互抵,正好斗个平手! 第六次了,白凤仙以其「九阴白骨爪」的「破腕式」,握碎金多宝的一只迎上来的双掌的腕骨! 第七次,一招「凤凰双飞」,撑中金多宝的丹田,金多宝吐出一大口血! 第八次,第九次,仍然是一招「凤凰双飞」,撑中金多宝的丹田,金多宝终于再无力抵御; 白凤仙这才收招着地! *** (归去)之七十七 「晴儿,你无碍吧!」 白凤仙将安晴抱入怀中。 「我没事,只是此人要死得透彻才好!」 安晴别过头来凝视躺卧在地上的金多宝说。 「这倒容易!」 白凤仙别过怀中的安晴,蹲在地上,以双手持住金多宝的头 分卷阅读64 颅一扭,但听「咔勒」一声,金多宝的头脸自朝向洞顶朝到地面。 「晴儿,跟我走吧!」 「到那里去?」 白凤仙一愕,这才回答: 「我们远走高飞,天涯海角,自有我们能容身之所…」 「然而凤仙岂不是要寻回自己的身世,找出一直占据住自己的心的人?」 白凤仙一时间无语。 「晴儿始终不能占据住凤仙的心,就由得晴儿在凤仙的心住上一角就好!」 白凤仙叹了口气: 「那晴儿要回到夫君身边?」 安晴捧住白凤仙的一张脸,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始终吹波才是安晴的夫君,安晴既是他的结发妻子,岂可对他弃之不顾? 天长地久,我心悠悠,一直将凤仙惦念住就好!」 「如此,岂不是十分为难安晴?」 白凤仙以手背拭去安晴的眼泪。 「安晴日后每日怀念凤仙,每天为凤仙祈福; 一颗心都不知活得几实在,那有半点为难?」 「晴儿既然心里有我,岂可奉身于他人?」 「凤仙活在奴家的梦,奴家在梦里共凤仙一晌贪欢,已是上天的厚赐… 有梦就够,何必多求?」 「梦何其晃忽? 活在当下,有你有我,这才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活在当下,倒不如活在梦中; 梦即使扑索迷离,一梦尚可再梦; 活在尘世,才不好过!」 白凤仙听得安晴如此说,乃深深地叹了口气: 「汝既有梦,何必有我?」 「吾自有你,方可成梦: 梦里的你是我心中的你,梦外的你却是你自己! 在梦里,凤仙已是安晴的全部!」 「人岂不是要活在当下,才可有梦?」 「这不重要,只是凤仙梦里梦外,亦不只安晴一人!」 「我梦岂不早已遗忘了?」 「遗忘,也是梦的一种,即使遗憾,亦不至于遗失… 况且凤仙梦外有梦,所梦的,尚不止安晴一人!」 白凤仙想起小韵来了,更深深地叹了口气: 「人生看来真的是大梦一场,当中更有一层一层剥开了的还有… 还有还有的无止境的梦!」 「所以我们能在对方的梦中一直地活下去就好!」 白凤仙点了点头,执住安晴的一双手: 「执子之手,偕梦到老?」 安晴将白凤仙的一双手更加握紧: 「春来秋往心同住,此梦绵绵无了期!」 白凤仙的心不期然地唸着: 「春来秋往心同住,此梦绵绵无了期!」 「是告别的时候了…」 白凤仙心里绞痛: 「何妨稍作逗留?」 「我怕我会改变主意…」 白凤仙向安晴索吻了,激情间,互相将对方的衣服脱下。 「只一次就好!」 白凤仙答应了,点了点头。 *** (归去)之七十八 风啸啸,草凄凄,情渺渺,意茫茫。 白凤仙在一处杳无人烟的乱草丛生处,打坐在地上。 告别了安晴,白凤仙从安晴离开的相反方向: 他奔、他走、他行,终于在这里停留。 有一种梦,叫做美梦; 有一种爱,叫做深爱; 有一种情,只好淡忘; 有一种痴,只好留低… 白凤仙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韵很怜人,她犹如微风,轻轻地将白凤仙的心吹拂。 安晴很动人,她彷似乱草,重重地将白凤仙的心绑住。 偏偏白凤仙的心中,早已住上了一个早给忘却了的人; 便连她的名字,她的相貌,亦完全不知道… 只有一种情爱的感觉! 往后如何是好? 白凤仙不自觉地自怀内探出一些物事来把持在手中: 当中有一部《 分卷阅读65 九阴白骨爪》,一部《御女心经》,还有总共好几千両的银票。 《九阴白骨爪》和《御女心经》,皆是安晴临别时归还给自己的,却不知她是如何自西门吹波那里偷取回来? 至于那些银票,则是安晴自金多宝的尸首上搜出; 安晴吩咐白凤仙一定要将之带在身傍身… 白凤仙不期然地回味最后的一次共安晴的翻云覆雨; 欲念已冷却,但情爱的感觉尚在心间,一一细味! 忽地一道强光自天上传来,便如一团白日,只是白日为何会变得这般大? 强光渐弱,白凤仙凝目注意,这才看得出,那是一只极巨大的,有三脚鼎立的银色夜光杯,夜光杯的底部,中间有一个如来的标志。 忽地那如来标志传来一道柔和蓝光,那蓝光徐徐地往大地降临; 蓝光渐散,白凤仙面前不远处,站住了一对身穿银色长袍的男女。 白凤仙往前靠近,双手作揖: 「你们是神仙?」 「阁下这般理解无妨,然而你们所说的神仙,其实是住在你们所说的九天之外,某星星之中!」 白凤仙不禁抬头来看,那极其巨大的夜光杯已不见了; 光天化日下,亦不见有星! 这才往那男的神仙打量去,只见他眉清目秀,英俊非常,看来只不过二十岁左右,乃双手作揖: 「敢问神仙名字!」 「我叫龙啸天,本来也是住在地球,I mean神州大地的人。」 『地球』,『艾免』?」 「对不起,是我用错语言了,『地球』是凡人居住的地方,『艾免』则解作『我的意思』…」 「那你是飞升成仙了!」 龙啸天点了点头: 「绝对可以这般理解! 请问阁下,现在的皇帝是谁?」 「我不知道,在我小时候,则是真宗!」 「能让我探一探你的头吗?」 「神仙随便!」 白凤仙对龙啸天完全没有介心。 「原来是十余年前的事情,袓娜,汶俊这次又算错了时间!」 那女的神仙轻嗔: 「师哥他就是赶住跟他的颂伊会见,时常出错!」 白凤仙自语音向那女神仙打量去,但见那女神仙美得不可方物,人世间一切的词语亦不足以形容。 龙啸天点了点头: 「的而且确,现在跟王风雷和西城勇所穿越的年代,还早了许多!」 「甚么王风雷,甚么西城勇?」 「他们是数百年后,能穿越时空的人!」 白凤仙更一脸茫然。 龙啸天顿了一顿: 「倘若有缘,人人都可穿越时空,超越生死!」 「这看来太渺茫吧! 敢问神仙,何谓情爱?」 祖娜执住龙啸天的一双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龙啸天往祖娜的脸吻去: 「虽然我们不会老,因为我们是你说的神仙… 然而在凡人来说,情爱尚能经得起天荒地老的!」 「只可惜我连记忆亦没有了!」 「我刚才岂不是在向你探头间回复你的记忆了,你想想去?」 白凤仙寻思,只见那道柔和的蓝光再次出现; 两名神仙不见了,连同那巨大的月光杯亦消失… *** (归去)之七十九 「我真的回复记忆吗? 便是神仙,亦没有这般神奇吧?」 白凤仙自言自语,这才闭目打坐。 然而,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在白凤仙的意识中,龙啸天这名男神仙,共那名叫祖娜的女神仙,就坐在他的对面; 另一名打扮得跟他们一般的身形五短的男子,看来二十余岁左右,一定也是神仙吧,正在白凤仙的面前来回踱步。 「师哥,有客人来访,你走来走去干甚?」 祖娜说。 「也说得是!」 那男人说着,傻兮兮地伸手往自己的后脑摸去,便要就坐在白凤仙的身旁,白凤仙稍为移身,将位置让出。 「Hel 分卷阅读66 lo,我名叫杜汶俊,很高兴认识你!」 杜汶俊说着,伸出了右手; 白凤仙伸出右手共他握了: 「我叫白凤仙,却不是卖虾的渔民!」 龙啸天哈哈大笑: 「汶俊兄,他是来自北宋的神州人,I mean,你不要再向他说英语了!」 杜汶俊向龙啸天白了一眼,就是不服气: 「你叫人不说,你自己却说甚么I mean 了?」 「这『艾免』我懂,解作『我的意思』,那『虾佬』又是甚么? 『英语』呢? 是不是英雄之间的惯常用语?」 祖娜也忍不住笑,乃向白凤仙说: 「『虾佬』是礼貌的寒暄,等同『你好』,沿自『英语』: 『英语』便是某些外国的红毛鬼所用的言语!」 「原来是洋人红毛鬼,这我倒听闻过,听说也有金毛的…」 白凤仙点了点头,这才续说: 「『虾佬』,不,『虾女』才对,『艾免』,你好!」 祖娜更忍笑不住: 「我不是『虾女』,你叫我安祖娜好了!」 白凤仙往身周打量去,但见皆由白色和银色的物料所打造成,生平绝未见过如此的一个地方,乃说: 「此间便是那飞行在天上的夜光杯之内,神仙所用的座驾?」 杜汶俊抢先回答: 「这叫做飞碟…」 白凤仙点了点头: 「碟子也能飞往天上,神仙就是神仙,果然不同凡响!」 杜汶俊却摇了摇头: 「便是神仙,也会放屁的,其屁声亦不见得跟凡人有两样…」 安祖娜撘话来: 「师哥,你就不要这般粗鲁好不好!」 「师妹,你就先让我说下去!」 杜汶俊顿了一顿: 「I mean,我们都不是神仙,却是来自某颗你在夜空间能看见或不能看见的星星上!」 白凤仙有所领悟: 「如此说来,我们凡人所居住的『地球』,在远方的你们看来,也是发光发亮的一颗星星?」 杜汶俊竖起右手拇指: 「你真的很Smart!」 「甚么很『是吗』?」 龙啸天抢先回答: 「Smart也是英语,解作聪明; 汶俊你再说英语的话,看我打不打你!」 「你就是欺我武功不及你,祖儿亦只站在你这边… 那我干脆说韩语好了…」 「『韩语』又是甚么?」 白凤仙问。 「便是高丽人所用的言语!」 龙啸天回答。 「原来如此!」 「师哥要是说韩语的话,我先打你。」 安祖娜微笑。 「你们两个,专来欺负我!」 杜汶俊一脸不甘心。 *** (归去)之八十 「你们三位神仙,皆懂得武功?」 「我飞升作他星人前,曾是地球人,出生在跟你同一朝代,现今的你之后的好几十年,因缘际会,修习了一些武功…」 龙啸天道。 「依你所说,武功修炼至极,尚可飞升成仙?」 「飞升成仙尚要习得飞升之法,但亦殊途同归…」 龙啸天回答。 「小女子亦曾投胎到地球上,以完成一些任务; 当中亦修炼了一些武功,更跟天哥遇上了…」 安祖娜说着执住了龙啸天的一双手。 龙啸天点了点头,往安祖娜的额上印上一吻: 「几经艰苦,我们方可一起!」 (龙啸天和安祖娜的故事,记录在拙作《来自他星的你》当中。) 「你们少来打情骂俏!」 杜汶俊清了清喉咙: 「至于我,却是不折不扣的『释平星』人,一直都有修炼跟他们同出一辙的武功,只是武功不及他们,才一直被他们欺负…」 说着白了龙啸天和安祖娜一眼,回头才向白凤 分卷阅读67 仙说: 「据悉你也是练武的,他日你将武功练好,有缘再遇上他们的话,最好打发打发他们一下,替我吐吐闷气!」 「在下所学的武功,却岂能跟三位神仙相比?」 龙啸天道: 「兄弟此言差矣,本人在兄弟这年龄时,武功只怕尚不及兄弟的一半; 一直练到年近百岁,才可返老还童,飞升成仙,跟祖儿重遇…」 「依你所说,你们之间,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分离?」 龙啸天点了点头: 「一别就是七十年!」 安祖娜执住龙啸天的一双手,凝泪于睫: 「天哥共我,于不同的时空,对时间有不同的感同身受… 人间的七十年对我才说,便只几天而已; 然而我亦曾投胎为人,很明白日子是怎样一天一天地过的: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便是这个意思!」 「七十年而已,反正我当时还死不了,尽其数亦只不过可抵一生一世; 祖儿对我的浓情厚爱,却令我每一天如淋春风; 我心间对祖儿的挂念,又岂只在一生一世? 唯恐自己越来越老,再遇祖儿时变得有心无力…」 「天哥,『天老地老情不老』,我们再遇时,便是你的容貌外表跟一般年近百岁的老人家无异,然而天哥在我的心中,却从没老过… 即使你外表苍老,面上的每一条皱纹,亦只不过见证你在苍茫岁月间,每一天一点一滴地,凝聚了天哥你对我的思念而已…」 杜汶俊没得好气: 「你们两位,就少来谈情说爱成不成?」 情爱原来是这般的,白凤仙好生响往。 安袓娜却没有理会杜汶俊,只紧紧地倚在龙啸天的怀中,龙啸天轻拨她的秀发: 「兄弟,你的内力不弱,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你所悟出的轻功和身法,沿自前朝武林一奇人,文武全材的剑仙李白; 至于你所修炼的『九阴白骨爪』,则沿自武林的一套绝学《九阴真经》! 兄弟要是单练『九阴白骨爪』,却不完全,亦甚亏损… 既然我们能有缘遇上,我亦见你心地不坏,这就将全套《九阴真经》传给你,就当作一份见面礼吧!」 白凤仙双手作揖: 「萍水相逢,在下愧不敢当!」 「哈,你的心中倒是一万个乐意接纳的,休得瞒我?」 白凤仙一时间无语。 「你马上便能将整套《九阴真经》了然于胸,但尚要按步就班地练上去,假以时日,方可有成!」 「大恩不言谢了,请受在下一拜!」 龙啸天马上将白凤仙扶起: 「要记住,人有了能力,这才责任重大,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才好!」 龙啸天说着,一只右手往白凤仙的头顶压下,另一只左手却按住白凤仙的心房… *** (归去)之八十一 人,原来也有面对不了的时候! 面对不了往事! 面对不了自己! 原来,有时候… 遗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遗忘,也有遗憾和遗失的感觉… 白凤仙不再是白凤仙了! 因为白凤仙已回复记忆! 然而,他会永远记住,白凤仙这个曾是自己的名字,与及自己曾是白凤仙时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现在,他已回复白无涯这个身分了… 做回白无涯,前路茫茫,自己的人生却怎样走下去才好? 有一些事情,有面对的必要; 不面对,怎能解决问题? 然而,人总有面对不了自己的时候… 面对不了自己,人生未免亦会停滞不前! 退一步,未必海阔天空… 只是… 当记忆回复了,但一颗心不能将它接纳和包容时… 还是返回那遗忘的起点… 看看到时心有没有说话要跟自己说!??? 白无涯走到市集,往一间客栈吃了一顿十分丰富的,还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开了一间房,独个儿再以酒为 分卷阅读68 伴,临近天光,方可入眠! 他已习惯独处,只是从前尚不知寂寞,独处时不必以酒作伴… 在那山洞中,虽然没酒,但有离开作目标,有鵰兄作朋友; 知道回复记忆是急不来的,每天修炼《御女不经》和《九阴白骨爪》,都不知活得几充实! 此刻天大地大,却不如身处那山洞内,还是先回去吧! 于是白无涯再吃一顿,却滴酒不沾; 洗了身,退了房,换过一身新衣服,本想将胡须刮去,想深一层,还是将它们保留比较妥当。 白无涯还准备了一大包的干粮,好几壶水; 这才开始认路,返回那山洞下将鵰兄埋葬的土地前。 白无涯五体投地,向埋葬在地下的鵰兄三叩首; 然后他自言自语,向鵰兄倾诉起来: 一再提问,假设性地问了许多问题; 又将心中的种种打算向鵰兄禀告。 其间亦将食物摆放在地上,往地上倒了水,跟鵰兄共吃了三餐; 不知不觉间,已是一昼一夜。 「鵰兄,我一定能做到的!」 此刻的白无涯,想到的是更绵长的内力,更上乘的轻功! 于是白无涯闭上双目打坐,来练他的《九阴真经》。 冥想中,他看见一名看似弱不禁风的前辈,来向自己展示一套最上乘的轻功身法… 白无涯知道,他一定是剑仙李白。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白无涯但觉周身精力充沛,大有不吐不快之意。 马上张开双眼,依照剑仙李白的轻功身法,几次起落,已攀升到那葬身在山洞内,传授给自己《御女心经》和《九阴白骨爪》的前辈的山洞前! 白无涯自洞前跃出,便如大鹏展翅,骤眼看去,亦跟飞将军无异; 只在半空中换了几次气,往峭壁上点了几点,便安然就落地上。 「鵰兄,我做到了! 以后有师父陪你,你亦不至于寂寞吧!」 于是白无涯以双手挖地,将鵰兄的尸首掘出… 只是鵰兄的尸首已腐烂了,白无涯不堪目睹。 白无涯抱住鵰兄的尸首,运起轻功,几番起落,飞身回那山洞中。 往地上叩了三个头,一口气以双手挖出泥土,好让鵰兄跟师父合葬… 白无涯一再道谢拜别,这才走到山洞前: 「从那里堕下,自那里攀上,无涯要面对自己的过去!」 *** (归去)之八十二 白无涯将「凤舞九天」施展开来,借助山壁换气,几番起落,已抵达崖上! 此崖名叫「思过崖」,当年当天便是在这里,白无涯堕身悬崖。 白无涯往下俯览,要是今天再被人推下去,自己尚能借壁撮力,提气飞身上来; 跟当年当天的自己相比,绝不可同日而语! 白无涯知道自己此刻的武功,从前的「梅花门」里,便连自己的恩师,只怕亦望尘莫及; 站立崖前,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油然而生。 却不知是喜是悲? 要是一切的变故皆未曾发生,此刻的自己看来早共古亭亭结成夫妇,怕且亦已生儿育女! 现在,看来古亭亭已顺理成章,下嫁给九师弟李近平吧… 抑或是,古亭亭始终为自己守身不嫁? 想到这里,白无涯忽然心头一热! 只是,白头涯那炽热的心马上被另一个如冷水的念头淋熄: 「要是她心里有我,又岂肯共李近平作出那苟且的事情?」 「唉…」 然而白无涯自在西门吹波的家中走过一趟,体会到那男欢女爱的床第事宜,或以一时寂寞,或以一时冲动,却是寻欢作乐的心态居多,实在亦没有必要看得太重! 然而,无情却岂可乱性? 此刻白无涯的心中,已有了小韵,更有了安晴! 试问自己的心里已不止住得古亭亭一人; 要是古亭亭尚为自己等待,自己却怎去面对她? 怎去面对自己? 「唉!走着瞧吧。」 对白无涯来说,看来更重要的,倒是去探望令自己好生挂念的恩师古流香,与及将当年当天加害于自己的凶手揪出来! 自「思过 分卷阅读69 崖」顺着下山往「梅花门」的路上走,白无涯在一间柴房前停步… 他知道只此一间沿路上的柴房,便是古流香所说的,当年当天古亭亭共李近平偷情的地方! 白无涯可以原谅他们二人,亦可以接受这件发生在过去的事情… 但却再容不下这个事情发生的地方! 他双掌拍出,将整间柴房轰得稀烂! 双掌既出,白无涯继续前往; 他的一颗心,也不知是轻松了,抑或是更加的沉重! 白无涯只好继续向前走… 走近「演武厅」,白无涯感觉到三个人的气息。 马上将自己的气息匿藏起来,白无涯所修炼的《九阴真经》,要是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下,就是有办法做得到,而对方亦绝难发觉! 白无涯更在电光火石间,祭起肉眼难见的「凤舞九天」身法,藏身在一处对方三人不能见,但自己能看得清楚对方的横梁上,先探过究竟! 因为白无涯已学得精乖了! 更因为,三人当中,有一名自己摸不透其底蕴的仇人! *** (归去)之八十三 「既然朝廷方面有意抚恤,掌门好应该交出掌门信物『白玉梅花』,好让弟子赴京,接受朝延封赏!」 「梅花门」大师兄李昆仁双手作揖。 「我们武林门派,各自传艺授业就好,何必跟朝廷打交道? 放眼看去,朝廷里上梁不正下梁歪,贪赃枉法,一片乌烟瘴气! 朝延中人尚文抑武,却欲将武林人仕收作己用,以作其鹰犬爪牙… 我派与其盲目附和,倒不如自善其身!」 古流香白了李昆仁一眼说。 「岳丈大人此言差矣…」 白无涯聆听到这里,心头一酸,但听李近平续说: 「朝廷方面,其立场已甚是明显: 不是朋友,便是敌人! 要是触怒之,却惹来其他归顺了朝廷的门派借故群起围攻,后果可谓不堪设想!」 古流香摇头叹气: 「我们『梅花门』自蔡氏掌门人立门至今,武功未必最高,但最讲求练武中人的气节! 要是真的终于抵挡不住那些武林败类,气数已尽的话,自当解散就好,岂可跟他们同流合污! 你们二人,一个是『梅花门』武功最高的弟子,一个是我的女婿,却好教为师失望痛心!」 「掌门此言差矣: 要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衡量时势,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要是掌门一意孤行,累得本门同人死伤枕藉,掌门于心何隐? 要是『梅花门』因此于掌门的手上毁于一旦,掌门于心何安?」 古流香一时无语,却听得李近平续说: 「岳丈大人便是不看为婿,难道也不看子孙的分儿? 倘若为婿跟大师哥与他们拼过生死,?????一个不好有甚么闪失的话… 难道岳丈大人就愿意女儿守寡,孙儿没了父亲? 依为婿看,岳丈大人倒不如退居幕后,一切交由大师哥打点就好!」 白无涯但觉心中一酸,也似放低了压在心头上的大石… 古流香哈哈大笑: 「你认为我不知道吗? 要是我将『白玉梅花』交出了,你大师兄再回来时,肯定已被策封为新一代的『梅花门』掌门,到时我这名老头子,那里有说话的余地?」 李近平道: 「岳丈大人果然有先见之明,既然如此,反正岳丈大人早晚也要传位给大师兄,倒不如落得大方,这便传位给大师兄去! 况且,朝廷所针对的是岳丈大人你… 岳丈大人正好退居幕后,凑孙作乐就好; 其他的一切,亦正好交给大师和我共朝廷周旋!」 古流香深深叹息: 「『梅花门』出了你们两名不肖弟子,真教为师痛心! 要是无涯在此,却岂可容得你们胡闹! 近平,最不长进的是你,难道你不知道,此番朝廷赖以策划武林大会的,其主力首脑便是杀害你父母的魔教中人?」 李近平道: 「正是如此,近平正好跟他们混上,以找寻杀害父母的真凶,从而图谋… 正所谓: 分卷阅读70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古流香背负双手: 「『白玉梅花』就在为师身上,你们谁有本事将为师打倒,自可拿去!」 「恭敬不如从命!」 李昆仁双手一揖,便要向古流香发招! *** (归去)之八十四 李昆仁圈步进马,双掌连环,往古流香中门攻去。 古流香一招「经霜傲雪」,双拳迎上; 李昆仁却略向左移,右手成桥,格住古流香的手臂; 同时左手作刀,往古流香的面门劈去! 古流香沉桥旋身,大开大合,暗藏一招「暗香疏影」; 一拳便要打中李昆仁的丹田,李昆仁弓身而后,左足踢起,将古流香攻来的右拳踢上,更借势裁了一个后空翻,身如劲箭,凌空而前,双掌一起往古流香拍出; 古流香一招「寒梅傲雪」,双拳迎上… 甫一接触,古流香但觉自己的拳力却如泥牛入海,竟被对方锁住; 然后对方的掌力这才一浪接一浪地攻来,只好聚劲来承受; 只是对方的掌力很诡异,竟似一连串的炮竹,正要在古流香的体内一一爆破! 古流香退了一步,同时以双足在地上划上一圈,来抵消李昆仁的掌力… 古流香的脚底乃传来霹雳爆破之声,围绕住他就站一尺见圆的的位置,大约有三寸的石板被震成碎石,纷纷飞起到三尺有余,这才着地。 古流香以袖角抹去嘴角上所渗出的血: 「『混元霹雳手』? 你是魔教中人?」 李昆仁点了点头: 「却不是杀害九师弟的父母的仇人的那伙,而是他们的死对头… 所以九师弟已跟我联成一线,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古流香哈哈大笑: 「你们两个好长进! 昆仁,你认为你是吃定我了!」 李昆仁摇了摇头: 「未必,但至少可以打成平手!」 「加上我的『幽冥鬼爪』,则能稳操胜券!」 李近平说着,十指绿油油的一双鬼爪祭起。 「又是魔教的武功? 怎地不好好地将本门的武功练好?」 古流香问。 「因为本门的武功比较要花时间来练,亦不见得有多强!」 「未必!」 语毕,白无涯已站在古流香身旁。 从小便将白无涯带大的古流香,那里认不出白无涯的声调,忽然老泪纵横起来: 「无涯,果然是你,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就偏偏不信!」 白无涯拜倒在地: 「无涯不孝,没有一直侍奉在师父你老人家左右!」 古流香抹去眼泪,破涕为笑,这才将白无涯扶起: 「能回来就好!」 李昆仁共李近平皆不自觉地倒退一步,面面相觑。 「无涯当天并没有投崖自尽?」 古流香问。 「当然没有!」 白无涯答。 「那是昆仁推你下去吧!」 古流香看来已了然了胸。 白无涯点了点头。 却原来,那天白无涯往「思过崖」去找古亭亭,临崖接近目的地,忽遇李昆仁: 「不好,我告诉亭亭你来找她,她一时乐极忘形,竟失足掉进悬崖去!」 「在那里?」 白无涯大急。 「你跟我来!」 「就在这里!」 白无涯乃将颈尽伸往崖下俯览。 忽然一双手掌自背后腰间推来,白无涯被推跌落去… *** (归去)之八十五 古流香向李昆仁凝视去: 「我早就觉得你可疑,原来真的是你… 这样看来,近平共亭亭的逆乱,也是你从中作梗吧!」 李昆仁道: 「他们早就互相喜欢上对方,我只是做好事,成全他们而已。」 古流香叹了口气: 「昆仁难道看不出,无涯跟亭亭青梅竹马,才是 分卷阅读71 天作地合的一对璧人儿?」 李昆仁摇了摇头: 「我们武林中人,男共女,情爱间,由得他们自己作主就好! 倘若郎无情,妾无意,近平共亭亭亦不可成其好事… 偏偏师父心中偏私,只认无涯为婿,有心拆散一对已共好的鸳鸯…」 古流香叹了口气: 「亭亭是为师的女儿,难道她的心向着谁为师不知? 她对近平喜欢倒是有的,然而她共无涯才是相互倾慕的情爱; 亭亭共近平两名年青人,一时间血气方刚,酒后乱性,这才出了乱子; 他们既已受过责罚,为师亦询问过无涯的意思,无涯既然不介意,为师正好拨乱归正,成全他们… 昆仁却狼子野心,为了一己私欲,而加害于无涯,怎不教为师伤心欲绝?」 「这只能怪师父偏私,自无涯入门以来,师父一切皆以无涯为先,从没有将我这名首席弟子放于眼内!」 「因为为师看得出,无涯非但天资聪敏,乃难得一见的练武的好材料; 人品胸襟,更是远胜于你!」 李昆仁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事到如今,我亦无话可说,一切就以武功作定夺吧!」 古流香也点了点头: 「近平,那你站在那一边?」 李近平道: 「大师兄曾答应我,他出任掌门后,会全力替我报仇… 家仇不可不报,近平只好站在大师兄的那一边了!」 「如此甚好!」 白无涯说着往古流香望去,但听白无涯说: 「恳请师父准许无涯以『梅花门』弟子的身分,代替掌门接受他们的挑战!」 古流香由心放心地一笑: 「无涯既在,为师正好乐得清闲!」 白无涯道: 「你们两个一起来就好,无论你们用甚么武功,师父传授给我的『梅花拳』亦足以将你们打败!」 「大言不惭!」 李昆仁说着,祭起一双「混元霹雳手」向白无涯攻上。 「七师兄,得罪了!」 李近平说着,配合李昆仁,前后将白无涯包抄起来。 白无涯但见李昆仁双掌挥舞,似虚还实地攻来,却只站住不动。 忽然后退一步,然后屈身向后,以一招「青梅竹马」,左右手同时屈指成扣,扣住了从后攻来的李近平的一双「幽冥鬼爪」的手腕… 同时李昆仁的右掌攻来了,白无涯则以一招「凌寒独放」,提起左足迎上: 白无涯的「梅蔡扣玉」寒劲,正好迎上李昆仁的「混元霹雳」雷劲; 内力互撼,力强者胜,李昆仁被白无涯震开十余步。 白无涯更借一撑之力,施展出「梅花拳」的一招「昂首怒放」,以头顶顶向李近平的胸口… 李近平乃倒跌在地,一时间昏死过去,无力再战! *** (归去)之八十六 李昆仁甫一着地,回身来攻,左掌内收成圈,右掌上下摆动,乃将「混元霹雳劲」运上,一时间周间气流急扯而起,聚集在他的双掌之中… 运功完满,双掌向白无涯拍出,却是一式「混元霹雳手」的绝招「混沌初开」! 此招看似缓慢,却发放出吸引力,将白无涯锁死在其气流中; 白无涯无从躲避,只得相迎! 「有意思!」 白无涯笑说着,左掌拍出,是为「梅花拳」的一招「迎风斗雪」,向李昆仁的右掌迎上… 右手食指中指屈成剑指往李昆仁的掌心刺去,却是「梅花拳」的一招「冰封三尺」! 看来又是内力比拼的局面,却不尽然! 李昆仁的「混元霹雳劲」,竟将白无涯的内力震散得溃不成军,然后一重再一重又一重的雷劲,一一向白无涯袭来! 雷劲缠住白无涯,便要在白无涯的身上共同引爆… 李昆仁笑了: 「这次就要你死得彻底!」 白无涯也笑了: 「只此而已? 那就先将你的武功废掉!」 李昆仁才不相信,因为他自己也有修炼「梅蔡扣玉」,而且亦有极深的修为,知道自己的这招「混沌初开」,正好掌握了「梅蔡扣玉」那运气法门的一 分卷阅读72 个漏洞,便是白无涯再练上几个层次,亦必败无疑! 然而李昆仁不知道的是,白无涯的「梅蔡扣玉」,经过《九阴真经》的心法,已经改良得完全没有破绽! 先是「雪胎梅骨」、「盐梅血楫」; 然后「驿使梅花」、「妻梅子鹤」; 从而「望梅阁老」、「梅开二度」: 一并招呼到李昆仁的身上去! 李昆仁经脉尽碎,颓然倒地,已成废人一名! 「师父,无涯就将他交绐你老人家定夺发落!」 古流香叹了口气: 「他已武功全失,无涯就保住他一条命,为师再将他逐出师门!」 「诺!」 白无涯说着,乃将李昆仁提起,打座在他背后以双掌替他推宫过血。 古流香亦同时将李近平提起,在李近平的背后以双掌替他推宫过血,好让李近平清醒过来。 约半盏茶时分,李近平受伤够浅,首先清醒过来; 只是其内伤尚未平复,古流香继续向他推宫过血… 忽然有一女子手抱一名看来岁满左右的婴儿闯进来: 「爹爹! 平平,你…」 「我不碍事!」 「平平,你看来被人打伤了,谁打伤你的?」 李近平无语。 那女子所手抱的婴儿忽然哭将起来! 「近平是被无涯打伤的,不要责怪无涯,近平是罪有应得的!」 「无涯?」 那女子抱住那婴儿,颤抖起来,倒坐在地上: 「无涯?」 那女子这才起身,抱住那婴儿,一步一步地走到白无涯面前… 她在白无涯的面前停住了,即使白无涯胡须核突,她自然能认得出他来: 「无涯! 你没有死!」 那女子泪盈满脸。 「我死不了!」 白无涯故作轻松。 说来奇怪,那女子才开始哭,她所手抱的婴儿非但哭声停止了,还看着白无涯嘻嘻笑着… 「亭亭,别来无恙?」 「怎么你竟没死? 你死了岂不是更好?」 古亭亭说着,痛哭得颓然地伏身在地上,将那手抱的婴儿放低在地上躺卧… 那婴儿居然坐起身来,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这娃娃很趣致,叫做甚么名字?」 白无涯泪流满脸,却在微笑。 「李思涯!」 白无涯内息忽然出了岔子,吐出一大口血来! 这时候,李昆仁刚刚清醒过来。 功得完满,白无涯别过李昆仁,执住古亭亭的一双手将她扶起: 「亭亭,你就好好地跟近平一起吧!」 然后白无涯走到李近平的身前: 「你好好待亭亭,你的仇,我替你报!」 然后,没有人可以阻止白无涯离去; 至少,白无涯是这般认为的! 那极其沧桑的笑声,伴着白无涯的离去,传入在场四个心境不同的大人与及那婴儿的心中… *** (归去)之八十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已过了一年。 李昆仁并没有真正地被古流香赶出「梅花门」,反而是被安排在「思过崖」那边,「炼丹房」附近的一间极其简陋的木屋入住。 李昆仁便是保得住性命,内力已全失,更四肢残废,便连最基本照顾自己起居生活的能力也没有; 古流香始终不会将他弃之不顾,乃安排下人定时定候照料他的起居饮食。 白无涯时不时也有来看他的,最近更重金礼聘工匠为他打造了一轮「轮椅」,木椅上两旁各置轮轴一只的一辆协助往来的交通工具… 因为李昆仁的双手经过古流香所给予他的外浸内服的药疗,与及白无涯每次探望他时替他所做的推宫过血,已逐渐能动… 更逐渐可以驱动那以双手来策动的「轮椅」,弥补他那始终久治无效,永远残癈的双足所带来的不便。 白无涯每次总是暗中潜入这里的,也有在这间木屋中跟古流香遇上过好几次… 古流香知道白无涯是有心回避李近平和古亭亭两夫妇 分卷阅读73 的,乃心照不宣… 人心肉造,除了下人,时常来探望李昆仁的,就只有古流香和白无涯二人而已; 古流香共白无涯,皆跟李昆仁互相放低彼此之间的仇恨。 白无涯要替李近平报复魔教中人杀害他父母全家的仇恨; 李昆仁亦向白无涯提供了极有用的情报和资料; 白无涯再经过仔细的名查暗访,终于找出当年涉案的两名头目,其中一人更是魔教的前任教主,失势后却早已离开魔教… 如是者又过了半年,李昆仁再不见白无涯来访,估计他已往那二名杀害李近平父母全家的仇人寻仇去,却生死未卜。 李昆仁闲时,乃修练白无涯手抄给他的沿自《九阴真经》的暗器法门来渡日,修练之前更问准了古流香… 至于李昆仁那来自《九阴真经》的暗器法门日后修练得出神入法,更间接地传授到后世诸葛先生那正派的四大名捕的无情的身上,却是另一个故事,这里不表… 这一天,白无涯却带来两个包袱来找上李昆仁; 白无涯告诉李昆仁,那是两个早已腐烂的头颅,属于那两名杀害李近平全家的头目仇人,其中一人便是极难对付的前任魔教教主: 白无涯共他不眠不休地苦战了三日三夜,最后才以内力绵长见称的《九阴真经》取胜,以「九阴白骨爪」将他的头颅摘下来… 当然,白无涯亦不好过,他所受的内伤亦不浅,疗伤休养了足足一个月,这才完全康复过来… 白无涯吩咐李昆仁将那两个头颅,等候古流香再探望李昆仁时交给他,李昆仁答应了。 然后,白无涯表示,他在日后的一段时间,无复回来探望他,李昆仁凝泪于睫… 临别,白无涯吩咐李昆仁在自己的面前,于那《九阴真经》的暗器法门试练来看看,自己则从旁指导。 望着白无涯往那悬崖跳下去,李昆仁知道,白无涯这才展开属于他的人生的新一页! *** (归去)之八十八 相见欢情短,别后离恨长。 明知相思苦,偏作多情郎。 爱是无涯,人浮如事,几番浮沉? 好想找过曾倾心的地方! 倾心之地,自有倾心的人。 能看看她都好… 白无涯再次潜进西门吹波的府第。 此刻的他,轻功和身法跟当年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 只要他不愿意被发现,府内绝没有人能发现他。 他看见安晴了。 庭园中,小桥流水; 小桥上,安晴凭栏而立,夕阳红映照在她的脸上,平分艷色。 「凤仙…」 安晴竟然轻呼白无涯那「曾经」的名字来,白无涯已将自己匿身到树上,她怎能察觉? 「奴家又来跟你请安了,祝君一切安好!」 原来安晴是朝着夕阳来跟自己说话… 白无涯但听她说出「凤仙」两个字时,他的心如浸在满满的蜜糖中; 一瞬间他的心却自蜜糖中掏出来,被成羣成羣的蚂蚁围住来咬…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正如我们的相遇,是最美丽的,但已经开始没落…」 安晴的说话,更将白无涯的心扼碎; 白无涯几乎要自树上掉下来。 然而微风轻吹到白无涯的心中去,同时亦轻拂到安晴的心上; 安晴闭上双眼,深深一嗦。 「凤仙,我感觉到你离我不远啊! 此刻的你也在想我吗? 我们这么远,却那么近…」 安晴的一双满布深情的妙目张开了,牵动了她那桃唇满足地微笑。 白无涯不由得看得痴了。 白无涯便要现身,将安晴带走,只是他尚有一刻的犹豫! 却原来,只要有一刻的犹豫; 世事,往往会步向另一个结局! 命运是早注定的,有情人亦未必可终成眷属; 如其留恋,倒不如把握相聚的一刻,至少有能一起向前走的时候… 是苦是乐谁知? 能有一些一起走过的日字就好! 既然有一刻的犹豫,白无涯见有人来了,自然会先静观其变。 来的是西门吹波,还拖住一名岁来两 分卷阅读74 岁看来刚懂得走路的孩子。 「娘!」 那小孩扑向安晴。 「达达乖乖!」 安晴将小孩抱住。 「好了,看过夕阳了,快跟我们一起回去吃饭!」 西门吹波道。 「都说了多少次,我看完夕阳自会回来跟你吃饭!」 安晴啐嘴道。 「就是怕你看得太久,餸菜都凉了!」 「不满意的话,给我一纸休书就好!」 西满吹波却满脸堆笑: 「娘子休来折腾为夫!」 安晴将小孩自怀内放低,小孩跌跌撞撞地,奔向西门吹波的怀抱。 安晴指住小孩说: 「叫你跟他滴血以証其身,你又不肯! 要是他是我们的骨肉,我就留低; 要是他是凤仙共我的骨肉,你就放我们走!」 「反正达儿已姓西门,也是娘子所出,又有甚麽不同? 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安安乐乐地生活下去就好!」 西门吹波顿了一顿: 「孩子逐渐长大成人了,我们大人之间之事,休得在孩子面前提起… 快回去吃饭吧!」 看着西门吹波和安晴右一只手左一只手将西门达的两只小手拖住在其中向前步履维艰走着的背影,树上的白无涯只觉有万千滋味,一起涌上心头,欲哭,但无泪! *** (归去)之八十九 惆怅一夜,自斟自饮: 汝之不在,何以为人? 眉梢有话,犹豫莫近; 凡此锁锁,虽昨尤今。 舌底生春,共赴巫云; 饮还复饮,温又重温。 朝来暮去,匆匆聚散; 汝之不在,谁与同饮? 一轮新月化作安晴的脸,倒影湖上; 湖旁的白无涯,只好继续自斟自饮… 酒越喝得多,人越变得轻! 心却更沉重! 白无涯凝视着安晴的脸在湖面逐渐消失得一点无存… 他哈哈大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倒跌在地上! 月亮挂在天边,逐渐地,竟凝聚成古亭亭的脸! 白无涯哭了! 古亭亭看似正向自己讥笑。 白无涯弹身起来,一拳便要将她的脸打散! 然而白无涯武功再高,亦没有可能能打散一轮明月! 一连出了好几十拳,古亭亭的笑脸尤在… 笑脸更增添许多看不起自己的诡异神情… 白无涯别过仰视,往湖上看去; 偏偏古亭亭的脸,却倒影湖上! 白无涯哈哈大笑,解开裤档,乃往湖上将一大泡的尿射去! 一尿虽长,亦有尽时; 狂笑中,白无涯的一双泪眼一片模糊… 忽然有一名女子爬行到自己的身旁,白无涯空负一身绝世武功,竟然这才惊觉得到! 依照她所爬行的速度来看,她是爬行得极久才到达这里的: 就如一些活得不好的人,因为生命太不堪,所以觉得光阴太长,人生漫漫,终于爬行到一个名叫「死亡」的关口前。 那女子是赤裸全身的。 明月下,她皮光肉滑,反射出一片几乎胜雪的雪白肤色; 只是白得太诡异,形同鬼魅! 然而在白无涯来看,她尤如一只将杀意满布在由恨意自口中吐出来的丝来结张成网,且将猎物收紧来捕杀的母蜘蛛! 那么… 白无涯所吐出来的恨只伤自己,却伤不了人: 他一定是一只不懂得伤人的公蜘蛛吧! 据悉,母蜘蛛也会将公蜘蛛捕杀的! 但公蜘蛛死前,母蜘蛛会先共公蜘蛛交欢! 如此甚好啊! 「相公,尿爽得很吧! 我免费给你更爽的…」 「好啊!」 她不由分说,便将白无涯的那话儿没入一双桃唇中。 还抬头来看白无涯,丝丝的一双媚眼,极具挑逗的能耐。 分卷阅读75 《御女心经》,练就到白无涯的境界,龟头上能生「气觉」,且具「记忆」,能记得住每次每个曾入过的洞,以调校自身来作出迎合。 所以,即使她的脸上满布红疹小疱,白无涯尚能将她认出来。 她却是一时间不能将白无涯认出来的… 因为白无涯去找安晴时,要将自己最好看的脸面对她,早将自己的胡须剃去! 「小韵,原来是你!」 小韵这才认出白无涯,乃仰望白无涯呆住了,半根阳物尤在口中。 「你生病了!」 小韵马上将白无涯的阳物吐出: 「我本是来投湖自尽的,却遇上了你,我以为你是其他男人,所以…」 「所以你就想将你的病传染给我!」 小韵点了点头: 「我恨透天下间所有的男人… 除了你!」 白无涯叹了口气: 「我心间亦有恨! 唉,你已病入膏肓了,所以要自求了断!」 小韵点了点头: 「所以我不能害你!」 白无涯微笑: 「何害之有? 你求死而已… 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归去)之九十 却原来,小韵那天共小洁和小珊自白无涯(白凤仙)昏倒然后被擒后,回到鸨母那里时,西门吹波早已暗地里将小韵一次过赎身,作出了别具心裁的安排。 他们三人皆被西门吹波开苞了,但跟小洁和小珊不同的是: 小洁和小珊这才在鸨母旗下的妓院成为摇钱树,开始正式接客,小韵却被安排送往某三不管的山寨贼巢去。 原因是西门吹波看得出其夫人安晴喜欢上白无涯,心间对白无涯嫉妒; 而西门吹波亦看得出,三名雏妓中,白无涯最钟情于小韵,「爱屋及乌」,西门吹波就是要小韵不好过,生不如死! 起初,那寨主贪小韵够新鲜,乃独自将她收下来宠幸: 开始的几天还好,那寨主虽然粗暴,尚将她当作人来看待… 开始玩厌了,却将小韵由主角沦为配角,共寨主夫人和其他寨主比较喜欢的女子一起共寨主共欢。 这时候,要是小韵有半点不能让寨主称心满意,那寨主对她拳打脚踢还不止,其夫人更会去扯她的头发,往她的身上滴蜡去… 小韵只好听教听话,尽量让自己迎合,便是要喝寨主的尿,吃寨主夫人的屎,亦笑脸相迎! 等到寨主对她完全玩腻了,寨主却将小韵分配给他的兄弟… 山寨里的权力分配是作层递式的,寨主的兄弟一一都将小韵玩过了,又将她分配给他们的部下… 然后,轮到部下的部下… 终于,小韵沦落到真正的「人尽可夫」! 试过最高的纪录,由傍晚开始,一直到天光,小韵的嘴里阴里肛里被肏过的阳物,总共一定不下于一百根! 小韵的年纪尚小,月事才来潮了一两次,只怕是内里早给捣坏了,始终没有成孕,却开始惹来一身的花柳。 起初尚有大夫替她医治的,往后病情越来越严重,再没有大夫来替她医治。 也没有人再敢动她了,小韵以为自己已经甩难,那知道… 她被安排被狗只来肏,被驴子来操,被脱了牙的蛇游入其中,来让贼众围观… 沦落到这个地步,已没有多少人来看守她,小韵找到一个机会,离开了山寨… Q27四73 11037 一路上,倒有见她可怜的人,就赏她几个铜钱的; 也有不怕死的男子要求共她交欢的,小韵答应了,也换得好几个铜钱! 小韵大约知道,自己的一身花柳,是会传染给别人的; 所以遇上了来强却不给钱的男子,亦毫不在乎! 病情愈渐爆发,小韵愈渐身体不适; 这一夜小韵走到湖前,想到趁住自己尚有力气,倒不如投湖自作了断… 又想到,自己来到这世界时,岂不是只有赤裸之躯… 现在,除了一身的花柳,亦是一无所有,好应该回复赤裸之身,与及一颗赤子之心! 天可怜见,要是能再世投胎,身作畜牲都好! 投胎成人的话,切勿身作女子,成为男子的附属品! 分卷阅读76 正要往湖前爬行去,享受自己能作主的生命的最后一程,面前却出现一名男子了! 小韵恨意油生,临死前将花柳传染给他就好! *** (归去)之八十一 人,原来也有面对不了的时候! 面对不了往事! 面对不了自己! 原来,有时候… 遗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遗忘,也有遗憾和遗失的感觉… 白凤仙不再是白凤仙了! 因为白凤仙已回复记忆! 然而,他会永远记住,白凤仙这个曾是自己的名字,与及自己曾是白凤仙时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现在,他已回复白无涯这个身分了… 做回白无涯,前路茫茫,自己的人生却怎样走下去才好? 有一些事情,有面对的必要; 不面对,怎能解决问题? 然而,人总有面对不了自己的时候… 面对不了自己,人生未免亦会停滞不前! 退一步,未必海阔天空… 只是… 当记忆回复了,但一颗心不能将它接纳和包容时… 还是返回那遗忘的起点… 看看到时心有没有说话要跟自己说! 白无涯走到市集,往一间客栈吃了一顿十分丰富的,还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开了一间房,独个儿再以酒为伴,临近天光,方可入眠! 他已习惯独处,只是从前尚不知寂寞,独处时不必以酒作伴… 在那山洞中,虽然没酒,但有离开作目标,有鵰兄作朋友; 知道回复记忆是急不来的,每天修炼《御女不经》和《九阴白骨爪》,都不知活得几充实! 此刻天大地大,却不如身处那山洞内,还是先回去吧! 于是白无涯再吃一顿,却滴酒不沾; 洗了身,退了房,换过一身新衣服,本想将胡须刮去,想深一层,还是将它们保留比较妥当。 白无涯还准备了一大包的干粮,好几壶水; 这才开始认路,返回那山洞下将鵰兄埋葬的土地前。 白无涯五体投地,向埋葬在地下的鵰兄三叩首; 然后他自言自语,向鵰兄倾诉起来: 一再提问,假设性地问了许多问题; 又将心中的种种打算向鵰兄禀告。 其间亦将食物摆放在地上,往地上倒了水,跟鵰兄共吃了三餐; 不知不觉间,已是一昼一夜。 「鵰兄,我一定能做到的!」 此刻的白无涯,想到的是更绵长的内力,更上乘的轻功! 于是白无涯闭上双目打坐,来练他的《九阴真经》。 冥想中,他看见一名看似弱不禁风的前辈,来向自己展示一套最上乘的轻功身法… 白无涯知道,他一定是剑仙李白。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白无涯但觉周身精力充沛,大有不吐不快之意。 马上张开双眼,依照剑仙李白的轻功身法,几次起落,已攀升到那葬身在山洞内,传授给自己《御女心经》和《九阴白骨爪》的前辈的山洞前! 白无涯自洞前跃出,便如大鹏展翅,骤眼看去,亦跟飞将军无异; 只在半空中换了几次气,往峭壁上点了几点,便安然就落地上。 「鵰兄,我做到了! 以后有师父陪你,你亦不至于寂寞吧!」 于是白无涯以双手挖地,将鵰兄的尸首掘出… 只是鵰兄的尸首已腐烂了,白无涯不堪目睹。 白无涯抱住鵰兄的尸首,运起轻功,几番起落,飞身回那山洞中。 往地上叩了三个头,一口气以双手挖出泥土,好让鵰兄跟师父合葬… 白无涯一再道谢拜别,这才走到山洞前: 「从那里堕下,自那里攀上,无涯要面对自己的过去!」 *** (归去)之八十二 白无涯将「凤舞九天」施展开来,借助山壁换气,几番起落,已抵达崖上! 此崖名叫「思过崖」,当年当天便是在这里,白无涯堕身悬崖。 白无涯往下俯览,要是今天再被人推下去 分卷阅读77 ,自己尚能借壁撮力,提气飞身上来; 跟当年当天的自己相比,绝不可同日而语! 白无涯知道自己此刻的武功,从前的「梅花门」里,便连自己的恩师,只怕亦望尘莫及; 站立崖前,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油然而生。 却不知是喜是悲? 要是一切的变故皆未曾发生,此刻的自己看来早共古亭亭结成夫妇,怕且亦已生儿育女! 现在,看来古亭亭已顺理成章,下嫁给九师弟李近平吧… 抑或是,古亭亭始终为自己守身不嫁? 想到这里,白无涯忽然心头一热! 只是,白头涯那炽热的心马上被另一个如冷水的念头淋熄: 「要是她心里有我,又岂肯共李近平作出那苟且的事情?」 「唉…」 然而白无涯自在西门吹波的家中走过一趟,体会到那男欢女爱的床第事宜,或以一时寂寞,或以一时冲动,却是寻欢作乐的心态居多,实在亦没有必要看得太重! 然而,无情却岂可乱性? 此刻白无涯的心中,已有了小韵,更有了安晴! 试问自己的心里已不止住得古亭亭一人; 要是古亭亭尚为自己等待,自己却怎去面对她? 怎去面对自己? 「唉!走着瞧吧。」 对白无涯来说,看来更重要的,倒是去探望令自己好生挂念的恩师古流香,与及将当年当天加害于自己的凶手揪出来! 自「思过崖」顺着下山往「梅花门」的路上走,白无涯在一间柴房前停步… 他知道只此一间沿路上的柴房,便是古流香所说的,当年当天古亭亭共李近平偷情的地方! 白无涯可以原谅他们二人,亦可以接受这件发生在过去的事情… 但却再容不下这个事情发生的地方! 他双掌拍出,将整间柴房轰得稀烂! 双掌既出,白无涯继续前往; 他的一颗心,也不知是轻松了,抑或是更加的沉重! 白无涯只好继续向前走… 走近「演武厅」,白无涯感觉到三个人的气息。 马上将自己的气息匿藏起来,白无涯所修炼的《九阴真经》,要是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下,就是有办法做得到,而对方亦绝难发觉! 白无涯更在电光火石间,祭起肉眼难见的「凤舞九天」身法,藏身在一处对方三人不能见,但自己能看得清楚对方的横梁上,先探过究竟! 因为白无涯已学得精乖了! 更因为,三人当中,有一名自己摸不透其底蕴的仇人! *** (归去)之八十三 「既然朝廷方面有意抚恤,掌门好应该交出掌门信物『白玉梅花』,好让弟子赴京,接受朝延封赏!」 「梅花门」大师兄李昆仁双手作揖。 「我们武林门派,各自传艺授业就好,何必跟朝廷打交道? 放眼看去,朝廷里上梁不正下梁歪,贪赃枉法,一片乌烟瘴气! 朝延中人尚文抑武,却欲将武林人仕收作己用,以作其鹰犬爪牙… 我派与其盲目附和,倒不如自善其身!」 古流香白了李昆仁一眼说。 「岳丈大人此言差矣…」 白无涯聆听到这里,心头一酸,但听李近平续说: 「朝廷方面,其立场已甚是明显: 不是朋友,便是敌人! 要是触怒之,却惹来其他归顺了朝廷的门派借故群起围攻,后果可谓不堪设想!」 古流香摇头叹气: 「我们『梅花门』自蔡氏掌门人立门至今,武功未必最高,但最讲求练武中人的气节! 要是真的终于抵挡不住那些武林败类,气数已尽的话,自当解散就好,岂可跟他们同流合污! 你们二人,一个是『梅花门』武功最高的弟子,一个是我的女婿,却好教为师失望痛心!」 「掌门此言差矣: 要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衡量时势,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要是掌门一意孤行,累得本门同人死伤枕藉,掌门于心何隐? 要是『梅花门』因此于掌门的手上毁于一旦,掌门于心何安?」 古流香一时无语,却听得李近平续说: b 分卷阅读78 r 「岳丈大人便是不看为婿,难道也不看子孙的分儿? 倘若为婿跟大师哥与他们拼过生死,一个不好有甚么闪失的话… 难道岳丈大人就愿意女儿守寡,孙儿没了父亲? 依为婿看,岳丈大人倒不如退居幕后,一切交由大师哥打点就好!」 白无涯但觉心中一酸,也似放低了压在心头上的大石… 古流香哈哈大笑: 「你认为我不知道吗? 要是我将『白玉梅花』交出了,你大师兄再回来时,肯定已被策封为新一代的『梅花门』掌门,到时我这名老头子,那里有说话的余地?」 李近平道: 「岳丈大人果然有先见之明,既然如此,反正岳丈大人早晚也要传位给大师兄,倒不如落得大方,这便传位给大师兄去! 况且,朝廷所针对的是岳丈大人你… 岳丈大人正好退居幕后,凑孙作乐就好; 其他的一切,亦正好交给大师和我共朝廷周旋!」 古流香深深叹息: 「『梅花门』出了你们两名不肖弟子,真教为师痛心! 要是无涯在此,却岂可容得你们胡闹! 近平,最不长进的是你,难道你不知道,此番朝廷赖以策划武林大会的,其主力首脑便是杀害你父母的魔教中人?」 李近平道: 「正是如此,近平正好跟他们混上,以找寻杀害父母的真凶,从而图谋… 正所谓: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古流香背负双手: 「『白玉梅花』就在为师身上,你们谁有本事将为师打倒,自可拿去!」 「恭敬不如从命!」 李昆仁双手一揖,便要向古流香发招! *** (归去)之八十四 李昆仁圈步进马,双掌连环,往古流香中门攻去。 古流香一招「经霜傲雪」,双拳迎上; 李昆仁却略向左移,右手成桥,格住古流香的手臂; 同时左手作刀,往古流香的面门劈去! 古流香沉桥旋身,大开大合,暗藏一招「暗香疏影」; 一拳便要打中李昆仁的丹田,李昆仁弓身而后,左足踢起,将古流香攻来的右拳踢上,更借势裁了一个后空翻,身如劲箭,凌空而前,双掌一起往古流香拍出; 古流香一招「寒梅傲雪」,双拳迎上… 甫一接触,古流香但觉自己的拳力却如泥牛入海,竟被对方锁住; 然后对方的掌力这才一浪接一浪地攻来,只好聚劲来承受; 只是对方的掌力很诡异,竟似一连串的炮竹,正要在古流香的体内一一爆破! 古流香退了一步,同时以双足在地上划上一圈,来抵消李昆仁的掌力… 古流香的脚底乃传来霹雳爆破之声,围绕住他就站一尺见圆的的位置,大约有三寸的石板被震成碎石,纷纷飞起到三尺有余,这才着地。 古流香以袖角抹去嘴角上所渗出的血: 「『混元霹雳手』? 你是魔教中人?」 李昆仁点了点头: 「却不是杀害九师弟的父母的仇人的那伙,而是他们的死对头… 所以九师弟已跟我联成一线,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古流香哈哈大笑: 「你们两个好长进! 昆仁,你认为你是吃定我了!」 李昆仁摇了摇头: 「未必,但至少可以打成平手!」 「加上我的『幽冥鬼爪』,则能稳操胜券!」 李近平说着,十指绿油油的一双鬼爪祭起。 「又是魔教的武功? 怎地不好好地将本门的武功练好?」 古流香问。 「因为本门的武功比较要花时间来练,亦不见得有多强!」 「未必!」 语毕,白无涯已站在古流香身旁。 从小便将白无涯带大的古流香,那里认不出白无涯的声调,忽然老泪纵横起来: 「无涯,果然是你,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就偏偏不信!」 白无涯拜倒在地: 「无涯不孝,没有一直侍奉 分卷阅读79 在师父你老人家左右!」 古流香抹去眼泪,破涕为笑,这才将白无涯扶起: 「能回来就好!」 李昆仁共李近平皆不自觉地倒退一步,面面相觑。 「无涯当天并没有投崖自尽?」 古流香问。 「当然没有!」 白无涯答。 「那是昆仁推你下去吧!」 古流香看来已了然了胸。 白无涯点了点头。 却原来,那天白无涯往「思过崖」去找古亭亭,临崖接近目的地,忽遇李昆仁: 「不好,我告诉亭亭你来找她,她一时乐极忘形,竟失足掉进悬崖去!」 「在那里?」 白无涯大急。 「你跟我来!」 「就在这里!」 白无涯乃将颈尽伸往崖下俯览。 忽然一双手掌自背后腰间推来,白无涯被推跌落去… *** (归去)之八十五 古流香向李昆仁凝视去: 「我早就觉得你可疑,原来真的是你… 这样看来,近平共亭亭的逆乱,也是你从中作梗吧!」 李昆仁道: 「他们早就互相喜欢上对方,我只是做好事,成全他们而已。」 古流香叹了口气: 「昆仁难道看不出,无涯跟亭亭青梅竹马,才是天作地合的一对璧人儿?」 李昆仁摇了摇头: 「我们武林中人,男共女,情爱间,由得他们自己作主就好! 倘若郎无情,妾无意,近平共亭亭亦不可成其好事… 偏偏师父心中偏私,只认无涯为婿,有心拆散一对已共好的鸳鸯…」 古流香叹了口气: 「亭亭是为师的女儿,难道她的心向着谁为师不知? 她对近平喜欢倒是有的,然而她共无涯才是相互倾慕的情爱; 亭亭共近平两名年青人,一时间血气方刚,酒后乱性,这才出了乱子; 他们既已受过责罚,为师亦询问过无涯的意思,无涯既然不介意,为师正好拨乱归正,成全他们… 昆仁却狼子野心,为了一己私欲,而加害于无涯,怎不教为师伤心欲绝?」 「这只能怪师父偏私,自无涯入门以来,师父一切皆以无涯为先,从没有将我这名首席弟子放于眼内!」 「因为为师看得出,无涯非但天资聪敏,乃难得一见的练武的好材料; 人品胸襟,更是远胜于你!」 李昆仁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事到如今,我亦无话可说,一切就以武功作定夺吧!」 古流香也点了点头: 「近平,那你站在那一边?」 李近平道: 「大师兄曾答应我,他出任掌门后,会全力替我报仇… 家仇不可不报,近平只好站在大师兄的那一边了!」 「如此甚好!」 白无涯说着往古流香望去,但听白无涯说: 「恳请师父准许无涯以『梅花门』弟子的身分,代替掌门接受他们的挑战!」 古流香由心放心地一笑: 「无涯既在,为师正好乐得清闲!」 白无涯道: 「你们两个一起来就好,无论你们用甚么武功,师父传授给我的『梅花拳』亦足以将你们打败!」 「大言不惭!」 李昆仁说着,祭起一双「混元霹雳手」向白无涯攻上。 「七师兄,得罪了!」 李近平说着,配合李昆仁,前后将白无涯包抄起来。 白无涯但见李昆仁双掌挥舞,似虚还实地攻来,却只站住不动。 忽然后退一步,然后屈身向后,以一招「青梅竹马」,左右手同时屈指成扣,扣住了从后攻来的李近平的一双「幽冥鬼爪」的手腕… 同时李昆仁的右掌攻来了,白无涯则以一招「凌寒独放」,提起左足迎上: 白无涯的「梅蔡扣玉」寒劲,正好迎上李昆仁的「混元霹雳」雷劲; 内力互撼,力强者胜,李昆仁被白无涯震开十余步。 白无涯更借一撑之力,施展出「 分卷阅读80 梅花拳」的一招「昂首怒放」,以头顶顶向李近平的胸口… 李近平乃倒跌在地,一时间昏死过去,无力再战! *** (归去)之八十六 李昆仁甫一着地,回身来攻,左掌内收成圈,右掌上下摆动,乃将「混元霹雳劲」运上,一时间周间气流急扯而起,聚集在他的双掌之中… 运功完满,双掌向白无涯拍出,却是一式「混元霹雳手」的绝招「混沌初开」! 此招看似缓慢,却发放出吸引力,将白无涯锁死在其气流中; 白无涯无从躲避,只得相迎! 「有意思!」 白无涯笑说着,左掌拍出,是为「梅花拳」的一招「迎风斗雪」,向李昆仁的右掌迎上… 右手食指中指屈成剑指往李昆仁的掌心刺去,却是「梅花拳」的一招「冰封三尺」! 看来又是内力比拼的局面,却不尽然! 李昆仁的「混元霹雳劲」,竟将白无涯的内力震散得溃不成军,然后一重再一重又一重的雷劲,一一向白无涯袭来! 雷劲缠住白无涯,便要在白无涯的身上共同引爆… 李昆仁笑了: 「这次就要你死得彻底!」 白无涯也笑了: 「只此而已? 那就先将你的武功废掉!」 李昆仁才不相信,因为他自己也有修炼「梅蔡扣玉」,而且亦有极深的修为,知道自己的这招「混沌初开」,正好掌握了「梅蔡扣玉」那运气法门的一个漏洞,便是白无涯再练上几个层次,亦必败无疑! 然而李昆仁不知道的是,白无涯的「梅蔡扣玉」,经过《九阴真经》的心法,已经改良得完全没有破绽! 先是「雪胎梅骨」、「盐梅血楫」; 然后「驿使梅花」、「妻梅子鹤」; 从而「望梅阁老」、「梅开二度」: ?号?????????? 一并招呼到李昆仁的身上去! 李昆仁经脉尽碎,颓然倒地,已成废人一名! 「师父,无涯就将他交绐你老人家定夺发落!」 古流香叹了口气: 「他已武功全失,无涯就保住他一条命,为师再将他逐出师门!」 「诺!」 白无涯说着,乃将李昆仁提起,打座在他背后以双掌替他推宫过血。 古流香亦同时将李近平提起,在李近平的背后以双掌替他推宫过血,好让李近平清醒过来。 约半盏茶时分,李近平受伤够浅,首先清醒过来; 只是其内伤尚未平复,古流香继续向他推宫过血… 忽然有一女子手抱一名看来岁满左右的婴儿闯进来: 「爹爹! 平平,你…」 「我不碍事!」 「平平,你看来被人打伤了,谁打伤你的?」 李近平无语。 那女子所手抱的婴儿忽然哭将起来! 「近平是被无涯打伤的,不要责怪无涯,近平是罪有应得的!」 「无涯?」 那女子抱住那婴儿,颤抖起来,倒坐在地上: 「无涯?」 那女子这才起身,抱住那婴儿,一步一步地走到白无涯面前… 她在白无涯的面前停住了,即使白无涯胡须核突,她自然能认得出他来: 「无涯! 你没有死!」 那女子泪盈满脸。 「我死不了!」 白无涯故作轻松。 说来奇怪,那女子才开始哭,她所手抱的婴儿非但哭声停止了,还看着白无涯嘻嘻笑着… 「亭亭,别来无恙?」 「怎么你竟没死? 你死了岂不是更好?」 古亭亭说着,痛哭得颓然地伏身在地上,将那手抱的婴儿放低在地上躺卧… 那婴儿居然坐起身来,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这娃娃很趣致,叫做甚么名字?」 白无涯泪流满脸,却在微笑。 「李思涯!」 白无涯内息忽然出了岔子,吐出一大口血来! 这时候,李昆仁刚刚清醒过来。 功得完满,白无涯别 分卷阅读81 过李昆仁,执住古亭亭的一双手将她扶起: 「亭亭,你就好好地跟近平一起吧!」 然后白无涯走到李近平的身前: 「你好好待亭亭,你的仇,我替你报!」 然后,没有人可以阻止白无涯离去; 至少,白无涯是这般认为的! 那极其沧桑的笑声,伴着白无涯的离去,传入在场四个心境不同的大人与及那婴儿的心中… *** (归去)之八十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已过了一年。 李昆仁并没有真正地被古流香赶出「梅花门」,反而是被安排在「思过崖」那边,「炼丹房」附近的一间极其简陋的木屋入住。 李昆仁便是保得住性命,内力已全失,更四肢残废,便连最基本照顾自己起居生活的能力也没有; 古流香始终不会将他弃之不顾,乃安排下人定时定候照料他的起居饮食。 白无涯时不时也有来看他的,最近更重金礼聘工匠为他打造了一轮「轮椅」,木椅上两旁各置轮轴一只的一辆协助往来的交通工具… 因为李昆仁的双手经过古流香所给予他的外浸内服的药疗,与及白无涯每次探望他时替他所做的推宫过血,已逐渐能动… 更逐渐可以驱动那以双手来策动的「轮椅」,弥补他那始终久治无效,永远残癈的双足所带来的不便。 白无涯每次总是暗中潜入这里的,也有在这间木屋中跟古流香遇上过好几次… 古流香知道白无涯是有心回避李近平和古亭亭两夫妇的,乃心照不宣… 人心肉造,除了下人,时常来探望李昆仁的,就只有古流香和白无涯二人而已; 古流香共白无涯,皆跟李昆仁互相放低彼此之间的仇恨。 白无涯要替李近平报复魔教中人杀害他父母全家的仇恨; 李昆仁亦向白无涯提供了极有用的情报和资料; 白无涯再经过仔细的名查暗访,终于找出当年涉案的两名头目,其中一人更是魔教的前任教主,失势后却早已离开魔教… 如是者又过了半年,李昆仁再不见白无涯来访,估计他已往那二名杀害李近平父母全家的仇人寻仇去,却生死未卜。 李昆仁闲时,乃修练白无涯手抄给他的沿自《九阴真经》的暗器法门来渡日,修练之前更问准了古流香… 至于李昆仁那来自《九阴真经》的暗器法门日后修练得出神入法,更间接地传授到后世诸葛先生那正派的四大名捕的无情的身上,却是另一个故事,这里不表… 这一天,白无涯却带来两个包袱来找上李昆仁; 白无涯告诉李昆仁,那是两个早已腐烂的头颅,属于那两名杀害李近平全家的头目仇人,其中一人便是极难对付的前任魔教教主: 白无涯共他不眠不休地苦战了三日三夜,最后才以内力绵长见称的《九阴真经》取胜,以「九阴白骨爪」将他的头颅摘下来… 当然,白无涯亦不好过,他所受的内伤亦不浅,疗伤休养了足足一个月,这才完全康复过来… 白无涯吩咐李昆仁将那两个头颅,等候古流香再探望李昆仁时交给他,李昆仁答应了。 然后,白无涯表示,他在日后的一段时间,无复回来探望他,李昆仁凝泪于睫… 临别,白无涯吩咐李昆仁在自己的面前,于那《九阴真经》的暗器法门试练来看看,自己则从旁指导。 望着白无涯往那悬崖跳下去,李昆仁知道,白无涯这才展开属于他的人生的新一页! *** (归去)之八十八 相见欢情短,别后离恨长。 明知相思苦,偏作多情郎。 爱是无涯,人浮如事,几番浮沉? 好想找过曾倾心的地方! 倾心之地,自有倾心的人。 能看看她都好… 白无涯再次潜进西门吹波的府第。 此刻的他,轻功和身法跟当年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 只要他不愿意被发现,府内绝没有人能发现他。 他看见安晴了。 庭园中,小桥流水; 小桥上,安晴凭栏而立,夕阳红映照在她的脸上,平分艷色。 「凤仙…」 安晴竟然轻呼白无涯那「曾经」的名字来,白无涯已将自己匿身到树上,她怎能察觉? 分卷阅读82 「奴家又来跟你请安了,祝君一切安好!」 原来安晴是朝着夕阳来跟自己说话… 白无涯但听她说出「凤仙」两个字时,他的心如浸在满满的蜜糖中; 一瞬间他的心却自蜜糖中掏出来,被成羣成羣的蚂蚁围住来咬…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正如我们的相遇,是最美丽的,但已经开始没落…」 安晴的说话,更将白无涯的心扼碎; 白无涯几乎要自树上掉下来。 然而微风轻吹到白无涯的心中去,同时亦轻拂到安晴的心上; 安晴闭上双眼,深深一嗦。 「凤仙,我感觉到你离我不远啊! 此刻的你也在想我吗? 我们这么远,却那么近…」 安晴的一双满布深情的妙目张开了,牵动了她那桃唇满足地微笑。 白无涯不由得看得痴了。 白无涯便要现身,将安晴带走,只是他尚有一刻的犹豫! 却原来,只要有一刻的犹豫; 世事,往往会步向另一个结局! 命运是早注定的,有情人亦未必可终成眷属; 如其留恋,倒不如把握相聚的一刻,至少有能一起向前走的时候… 是苦是乐谁知? 能有一些一起走过的日字就好! 既然有一刻的犹豫,白无涯见有人来了,自然会先静观其变。 来的是西门吹波,还拖住一名岁来两岁看来刚懂得走路的孩子。 「娘!」 那小孩扑向安晴。 「达达乖乖!」 安晴将小孩抱住。 「好了,看过夕阳了,快跟我们一起回去吃饭!」 西门吹波道。 「都说了多少次,我看完夕阳自会回来跟你吃饭!」 安晴啐嘴道。 「就是怕你看得太久,餸菜都凉了!」 「不满意的话,给我一纸休书就好!」 西满吹波却满脸堆笑: 「娘子休来折腾为夫!」 安晴将小孩自怀内放低,小孩跌跌撞撞地,奔向西门吹波的怀抱。 安晴指住小孩说: 「叫你跟他滴血以証其身,你又不肯! 要是他是我们的骨肉,我就留低; 要是他是凤仙共我的骨肉,你就放我们走!」 「反正达儿已姓西门,也是娘子所出,又有甚麽不同? 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安安乐乐地生活下去就好!」 西门吹波顿了一顿: 「孩子逐渐长大成人了,我们大人之间之事,休得在孩子面前提起… 快回去吃饭吧!」 看着西门吹波和安晴右一只手左一只手将西门达的两只小手拖住在其中向前步履维艰走着的背影,树上的白无涯只觉有万千滋味,一起涌上心头,欲哭,但无泪! *** (归去)之八十九 惆怅一夜,自斟自饮: 汝之不在,何以为人? 眉梢有话,犹豫莫近; 凡此锁锁,虽昨尤今。 舌底生春,共赴巫云; 饮还复饮,温又重温。 朝来暮去,匆匆聚散; 汝之不在,谁与同饮? 一轮新月化作安晴的脸,倒影湖上; 湖旁的白无涯,只好继续自斟自饮… 酒越喝得多,人越变得轻! 心却更沉重! 白无涯凝视着安晴的脸在湖面逐渐消失得一点无存… 他哈哈大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倒跌在地上! 月亮挂在天边,逐渐地,竟凝聚成古亭亭的脸! 白无涯哭了! 古亭亭看似正向自己讥笑。 白无涯弹身起来,一拳便要将她的脸打散! 然而白无涯武功再高,亦没有可能能打散一轮明月! 一连出了好几十拳,古亭亭的笑脸尤在… 笑脸更增添许多看不起自己的诡异神情… 分卷阅读83 白无涯别过仰视,往湖上看去; 偏偏古亭亭的脸,却倒影湖上! 白无涯哈哈大笑,解开裤档,乃往湖上将一大泡的尿射去! 一尿虽长,亦有尽时; 狂笑中,白无涯的一双泪眼一片模糊… 忽然有一名女子爬行到自己的身旁,白无涯空负一身绝世武功,竟然这才惊觉得到! 依照她所爬行的速度来看,她是爬行得极久才到达这里的: 就如一些活得不好的人,因为生命太不堪,所以觉得光阴太长,人生漫漫,终于爬行到一个名叫「死亡」的关口前。 那女子是赤裸全身的。 明月下,她皮光肉滑,反射出一片几乎胜雪的雪白肤色; 只是白得太诡异,形同鬼魅! 然而在白无涯来看,她尤如一只将杀意满布在由恨意自口中吐出来的丝来结张成网,且将猎物收紧来捕杀的母蜘蛛! 那么… 白无涯所吐出来的恨只伤自己,却伤不了人: 他一定是一只不懂得伤人的公蜘蛛吧! 据悉,母蜘蛛也会将公蜘蛛捕杀的! 但公蜘蛛死前,母蜘蛛会先共公蜘蛛交欢! 如此甚好啊! 「相公,尿爽得很吧! 我免费给你更爽的…」 「好啊!」 她不由分说,便将白无涯的那话儿没入一双桃唇中。 还抬头来看白无涯,丝丝的一双媚眼,极具挑逗的能耐。 《御女心经》,练就到白无涯的境界,龟头上能生「气觉」,且具「记忆」,能记得住每次每个曾入过的洞,以调校自身来作出迎合。 所以,即使她的脸上满布红疹小疱,白无涯尚能将她认出来。 她却是一时间不能将白无涯认出来的… 因为白无涯去找安晴时,要将自己最好看的脸面对她,早将自己的胡须剃去! 「小韵,原来是你!」 小韵这才认出白无涯,乃仰望白无涯呆住了,半根阳物尤在口中。 「你生病了!」 小韵马上将白无涯的阳物吐出: 「我本是来投湖自尽的,却遇上了你,我以为你是其他男人,所以…」 「所以你就想将你的病传染给我!」 小韵点了点头: 「我恨透天下间所有的男人… 除了你!」 白无涯叹了口气: 「我心间亦有恨! 唉,你已病入膏肓了,所以要自求了断!」 小韵点了点头: 「所以我不能害你!」 白无涯微笑: 「何害之有? 你求死而已… 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归去)之九十 却原来,小韵那天共小洁和小珊自白无涯(白凤仙)昏倒然后被擒后,回到鸨母那里时,西门吹波早已暗地里将小韵一次过赎身,作出了别具心裁的安排。 他们三人皆被西门吹波开苞了,但跟小洁和小珊不同的是: 小洁和小珊这才在鸨母旗下的妓院成为摇钱树,开始正式接客,小韵却被安排送往某三不管的山寨贼巢去。 原因是西门吹波看得出其夫人安晴喜欢上白无涯,心间对白无涯嫉妒; 而西门吹波亦看得出,三名雏妓中,白无涯最钟情于小韵,「爱屋及乌」,西门吹波就是要小韵不好过,生不如死! 起初,那寨主贪小韵够新鲜,乃独自将她收下来宠幸: 开始的几天还好,那寨主虽然粗暴,尚将她当作人来看待… 开始玩厌了,却将小韵由主角沦为配角,共寨主夫人和其他寨主比较喜欢的女子一起共寨主共欢。 这时候,要是小韵有半点不能让寨主称心满意,那寨主对她拳打脚踢还不止,其夫人更会去扯她的头发,往她的身上滴蜡去… 小韵只好听教听话,尽量让自己迎合,便是要喝寨主的尿,吃寨主夫人的屎,亦笑脸相迎! 等到寨主对她完全玩腻了,寨主却将小韵分配给他的兄弟… 山寨里的权力分配是作层递式的,寨主的兄弟一一都将小韵玩过了,又将她分配给他们的部下… 然后, 分卷阅读84 轮到部下的部下… 终于,小韵沦落到真正的「人尽可夫」! 试过最高的纪录,由傍晚开始,一直到天光,小韵的嘴里阴里肛里被肏过的阳物,总共一定不下于一百根! 小韵的年纪尚小,月事才来潮了一两次,只怕是内里早给捣坏了,始终没有成孕,却开始惹来一身的花柳。 起初尚有大夫替她医治的,往后病情越来越严重,再没有大夫来替她医治。 也没有人再敢动她了,小韵以为自己已经甩难,那知道… 她被安排被狗只来肏,被驴子来操,被脱了牙的蛇游入其中,来让贼众围观… 沦落到这个地步,已没有多少人来看守她,小韵找到一个机会,离开了山寨… 一路上,倒有见她可怜的人,就赏她几个铜钱的; 也有不怕死的男子要求共她交欢的,小韵答应了,也换得好几个铜钱! 小韵大约知道,自己的一身花柳,是会传染给别人的; 所以遇上了来强却不给钱的男子,亦毫不在乎! 病情愈渐爆发,小韵愈渐身体不适; 这一夜小韵走到湖前,想到趁住自己尚有力气,倒不如投湖自作了断… 又想到,自己来到这世界时,岂不是只有赤裸之躯… 现在,除了一身的花柳,亦是一无所有,好应该回复赤裸之身,与及一颗赤子之心! 天可怜见,要是能再世投胎,身作畜牲都好! 投胎成人的话,切勿身作女子,成为男子的附属品! 正要往湖前爬行去,享受自己能作主的生命的最后一程,面前却出现一名男子了! 小韵恨意油生,临死前将花柳传染给他就好! *** (归去)之九十一 小韵告诉了白无涯。 白无涯往她的脉门探去,他亦颇懂医理的; 从小韵的脉象看来,她活不出三天… 白无涯深深地叹了口气,打座在小韵的背后,以双掌抵住她的背门… 约一盏茶时分,却好不了多少! 白无涯想到,《御女心经》可以以阳来补阴; 白无涯更炼得要硬便硬,二话不说,将小韵抱起,双手提起双手缠住自己后颈的小韵的双足,将其阳物对准了小韵的阴户,轻插入去… 「啊!不要,这会害死你的。」 「我死不了的,是我累你在先!」 「放开我,放过自己!」 「我是我,不能将你放低!」 白无涯说着,微微使力。 小韵这才从白无涯的身体,再一次得到男女之间的性和爱; 性和爱,完来是可以混在一起的,由心作奉献,却没有半点被侵犯的感受… 「啊!不要,不要… 都说会害死你的!」 「如果真的要死,我们就先乐得死去活来!」 白无涯加强了力度。 没多久白无涯共小韵共赴巫山,?????阳精和阴精共射,一起高潮! 小韵精神爽利了许多。 白无涯脱去上衣,将小韵裹住: 「我们这就找大夫去!」 小韵点了点头: 「能跟你活得多一天就好!」 「要是能将你救活,无论一天也好,一百年也好,我都会跟你活下去的!」 小韵自白无涯的怀里仰视着白无涯那尤如两点星光闪烁着的双眼: 「那你一定不要比我早死; 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白无涯点了点头: 「即使我不能活下去,亦要为你活下去!」 说着,一滴眼泪,刚好滴中小韵被眼泪浸住的右眼瞳孔… 白无涯找上了客栈,给与掌柜一张五十両的银票,要求掌柜准备一顿颇为丰盛的膳食,一套穿在小韵身上能称身的衣服,与及替他找上大夫来! 有钱果然使得鬼推磨,便是在这子夜时分,掌柜就是有办法做得到! 白无涯共小韵在上房内吃了,一套称身的衣服早已穿在小韵的身上,没多久大夫亦拍门来了… 大夫的说法,跟白无涯所看出来的差不多,此刻的小韵,已无药可救,只在廻光反照… 大夫虽如此说,仍使人以最短的时间替 分卷阅读85 小韵找来药材,亲身替小韵煲药去… 白无涯这才搂住小韵让她小睡一会,等到药煲好送来了,这才喂她吃。 药喂过了,白无涯亦疲累不堪,终于共小韵徐徐地睡去。 到他醒来时,往小韵的鼻孔探去,发觉小韵的气息甚是微弱。 马上向她肏去,小韵逐渐清醒过来,还以一招「松萝依玉」,主动骑乘到白无涯身上,共白无涯一起共赴高潮… 之后,小韵精神奕奕,气息亦增强了许多! 白无涯这才别过小韵,叫掌柜安排膳食,再放低一张五十両的银票,要求掌柜再替小韵找来别的大夫! 其时已值正午,大夫比较好找,掌柜没多久便找来了大夫十名! 白无涯却飞身到庙宇,求神问卜,但求替小韵延寿续命! 等到白无涯飞身赶回来,共小韵一起会见大夫; 十之八九,大夫所说的跟昨夜那大夫所说的一致,所开出来的药方亦大同小异! *** (归去)之九十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问世间,性是何物,却教阴阳相随? 魂断心飘渺 告别奈何桥 他朝尘缘尽 再来喝碗汤 黄泉里,「往生路」上,一直向前走,会经过一条河,名叫「忘川」。 「忘川」上,有一条桥,名叫「奈何」,是通向「往行轮」的入口。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三世中的其一,并存在十世里的其一的一首《做爱离魂曲》,在孟婆前小女孩的意识中奏起,歌词续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风风风…」 然后是强劲的节拍: 「做鬼也风风风风…流!」 并存在十世之内的其中一世,小女孩已是大女孩一名; 在那人世以外的九天之外的一颗星里,共一些类人类兽,妖怪也似的众生交欢。 那些妖兽,在那一片不知名的大地上,本来是围住那正中的男子,将他先奸后杀的。 在这星体上,就只有雄性的生物; 外星的生物闯进来的话,他们一律会将之围捕,先奸后杀! 那男子虽然武功不赖,始终敌不住群起来攻的妖兽,开始有所闪失,便要倒下来。 只是这些妖兽,从没有看见过女性的躯体… 她站在就里,将衣服脱去,迷人的裸体引起了一众妖兽的注视… 妖兽都在咆哮,然后: 他们一一都爬行到她的面前,膜拜在地! 在他们的心目中,传说中的女神出现了! 女神浮游在半空中,将双脚张开,撩动把弄着自己的阴唇… 第一名妖兽在半空中将女神缠住了,然后以人世间毒蛇也似的阳物,向女神的阴户进发去… 才插了三几下,那妖兽便爆体而亡,鲜红色的肉屑和惨绿色的鲜血洒上半空,有一些掉落在女神的身上… 这种情况非但没有令其他的妖兽却步,内圈里刚才在那爆体而亡的妖兽之右的另一名妖兽,反而马上飞身上半空共女神交欢,也只是三几下,便爆体而亡! 然后轮到内圈之右的另一名妖兽! 其他的妖兽则仍拜倒在地,便连头亦不敢抬起来看,却在等候能肏女神,以至自己身死的神圣仪式! 那刚才被一众妖兽围攻的男子,已走上前来观看; 只有他是站着而没有膜拜的,妖兽们除了正在跟女神交欢的那名,全都膜拜在地上,当然没有任何一名会理会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在场的妖兽全都爆体而亡了… 唯独剩下他! 双眼通红的他,徐徐地将衣服脱下,这才飞身而上,便要将她肏去! 她却将他的阳物握在手中,徐徐地跟他一起降落到地上: 「与尘…」 他没有反应。 「你是花与尘…」 他仍然没有反应。 「我是珍妮花…」 他有反应了,却将珍妮花按倒在地上,向她肏去… 珍妮花只好由得他… *** (归去)之九十三 分卷阅读86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孟婆前的小女孩,望着孟婆身旁的「三世石」所呈现的画面说。 「你只是救人而已,他们的死,是欠你的,他们这才得到解决…」 说着,孟婆递上一碗汤: 「喝过这碗『孟婆汤』,忘尽前事,赶快投胎去才是正经!」 「我想看看,阳间这一刻的他,正在做甚么?」 孟婆屈指一算: 「他正在杀人,惨不忍睹!」 「他从不杀人吧…」 「你真的要看?」 小女孩点了点头。 排列在小女孩身后最前的一只猪不耐烦起来: 「喂!你就别阻住别人投胎!」 孟婆道: 「谁不是赶住去投胎的? 阁下不是人的外观,枉称为人!」 那只猪不服气: 「说不定来世我便能投胎成人!」 「不妨告诉阁下,你来世仍是一只待屠的猪; 至于这女孩令阁下在这里耗上的时间,孟婆保証会给你十倍奉还!」 那头猪连忙摆手摇头: 「不用了,能否反过来作十倍时间的倒扣,让我早一点再去投胎?」 「可以!」 孟婆回答。 那只猪十分满意地微笑,皱起鼻子来发出嘷嘷的猪叫声。 「三世石」上,呈现了小女孩心中的如意郎君,白凤仙(白无涯)杀人的画面… 杀人的景点她是熟悉的,那是「黑风寨」,便是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地方。 被杀的都是男人,遇上女人的话,画面上的白无涯会将他们放过… 白无涯是用爪来杀人的,只见他的爪往男人的天灵盖抓住,男人便倒下了; 白无涯的五指混着红色的鲜血,与及红中带白的脑浆… 惨叫声由人间炼狱发出,此起彼落,揉合在白无涯那狂笑声中… 终于数百名男人全都倒下了,白无涯将被囚禁住的女多男少的阶下囚,全都释放出来,这才高飞远走… 孟婆摇了摇头: 「看过这些,你的仇恨心都放低了,本是好事; 只可惜,却种下了没由来的杀意!」 「这些人,岂不便是我那十世的共世中的某世的那群妖兽? 他们已死过,却要死多一次?」 「有一些人生前所做过的事,死一次不足偿还!」 那只猪感慨地说,牠明明横看竖看都是猪,偏偏一再以人自居。 孟婆点了点头,对小女孩说: 「而且,人是他杀的,不能算在你的头上!」 「是时候喝这碗汤了!」 孟婆又将「孟婆汤」递上。 「可否让我重温一次我临死前的片段?」 孟婆点了点头,回应那小女孩。 「三世石」上,呈现了白无涯共小韵一起的画面。 白无涯往小韵的脉门扣住,又埋头去听小韵左边乳房附近的位置,发觉小韵已完全没有生命的迹象。 「连你都死了,我如何活下去?」 白无涯抱住小韵的身躯,泪流满脸。 忽然他破涕而笑: 「对啊!我尚有『无悔三震』的第三震,只怕尚未能起死回生… 至低限度,如果你此刻已在阴间,或许尚可以享用我那最上乘的本事。」 白无涯说着,便提起阳物往小韵的阴户插入。 阴间的小韵看着「三世石」上所呈现的画面,忽然觉得自己的下体给充得满满的… 一根有形却是由气凝聚而成的阳物,已插入其中… 小韵在孟婆的面前消失! *** (归去)之九十四 「小韵,真好,你真的醒过来?」 白无涯说的同时,徐徐地插。 「啊…啊…」 小韵轻轻呻吟: 「刚才我去过一个地方,遇上一名婆婆,我的心就是知道,她名叫孟婆…」 「那地方我亦曾去过,回来时亦曾失掉记忆…」 「难道你已喝过『孟婆汤』?」 「那次没有 分卷阅读87 ,依稀中好像喝过,很苦的…」 白无涯说着,那话儿稍为捣入。 「凤仙,就是你插我,我的三魂七魄才能被你招回来,我亲眼看见的…」 小韵说着内肌一收: 「现在更能深设地体会到,这感觉很飘渺,亦很实在… 啊…啊…太神奇了!」 「小韵,好好享受一下!」 白无涯说着,插得九浅一深! 「凤仙,甚么是『无悔三震』的第三震?」 「那就是,只管一直地插下去,直至射出…」 「只此而已?」 「何需更多!」 「也说得是… 一直将三魂七魄都插得支离破碎…」 「只此而已?」 「何需更多?」 「啊…啊… 凤仙,我在阴间,看见你为我杀人!」 「我没有啊!」 「那是因为时光倒置了,应该发生在这之后…」 白无涯一怔,停住了动作: 「这意味着,你还是会死的!」 「小韵本来就死了,是凤仙将小韵插回阳世的…」 白无涯略有所悟: 「如此看来,却不能停!」 白无涯说着,加快了节奏。 「你看见我杀人,不怕我吗?」 「人是凤仙为奴家而杀的,奴家只会愈看愈喜欢! 啊…啊…快点…快点… 折腾死奴家…」 「你杀人时,比现在更狂! 你哈哈大笑,我却感受到你心中的凄凉! 啊…啊…啊…」 「是否这样?」 白无涯说着,九深一浅,九九八十一: 八十一深,九浅… 「最后,你将那寨主留待到最后,对他特别招呼,将他的头颅扭出来,他颈上的血射上半空!」 小韵说着,阴精自阴户中劲射而出; 白无涯顶住,那些阴精却还是在周外或射或流出来。 「凤仙,不要憋住,快射出来吧!」 「射了出来,只怕你会返回阴间!」 「没关系的,反正我已死去活来!」 「不舍得你走!」 白无涯说着,放缓了节奏。 白无涯不敢将自己的阳物拔出。 因为他逐渐意识到,要是自己的阳物拔出了,小韵的生命就会流失。 他亦意会到,要是自己的阳物再硬将不起来,小韵的生命亦会流失。 要保住小韵,白无涯且要作出最少程度的抽插… 于是白无涯无论散步走路,吃饭投宿FXNDC,都跟小韵连体再一起,旁若无人! 小韵一再恳求白无涯射出了事,白无涯始终不肯答应! 如此再过了三日三夜,白无涯和小韵都知道,白无涯再难支撑下去… 于是小韵提议先找来一个将她葬身的地方,然后在附近继续做… 白无涯只好含泪答应。 白无涯准备了干粮食水,抱住小韵抵达到那「思过涯」下遇上鵰兄的山洞。 在洞内,白无涯告诉小韵种种因由,小韵对于自己能葬身在这里,感到万二心的满意… 「答应我,如果这次你死不了,一定要活下去!」 白无涯微笑,含泪点了点头。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白无涯,真真正正地展开他的浑身解数! 如此又过了五六个时辰,白无涯终于射入小韵的体内… 那话儿逐渐微软下来了,小额向着白无涯甜甜一笑: 「我爱你!」 「我也是!」 小韵的生命逐渐流失了,犹如进入甜蜜的梦乡… 白无涯一剎间头发变得尽白,看上去更一下子衰老了十年… 《御女心经》里有一段,其意思如下: 「无悔三震」第三震,一生人只能用上一次; 一旦用上,永世沉伦欲海,却不能育出后代; 心间再容不下爱不上他人… *** (归去)之九十五 分卷阅读88 白无涯将小韵埋葬在这山洞中,也将自己的心,永远埋藏在这个葬心的地方。 在埋葬小韵在内的泥土前,白无涯终于不支,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悠悠醒来; 再在洞内为小韵守灵守足了七天,白无涯这才展开他的人生的新的一页。 *** 十岁时的西门庆,跟绮红春梅一起,在「风月楼」里,聆听白无涯说出一段一段的前尘往事。 西门庆何其机警,想到白无涯有一半的可能,便是自己的亲爷爷。 「爹爹,那本《御女心经》,你一直藏在身上吗?」 白无涯轻捋其须: 「早在当年,已经埋藏在那山洞中q27 47 311037!」 白无涯那里看不出西门庆的心思: 「如果庆儿想要,爹爹可以送给你!」 「真的!」 西门庆手舞足蹈。 「能得《御女心经》,未必是一件好事… 庆儿真的想要?」 「能得《御女心经》,庆儿肯定终身受用,无悔一生,自然不会去练那『无悔三震』…」 白无涯叹了口气: 「『无悔三震』,不练才好,看来庆儿便是要练,亦无缘练得成!」 一个月后,西门庆再遇白无涯时,白无涯真的将《御女心经》呈上,还附带住一个锦囊。 「庆儿要将锦囊一直?带在身上,他朝遇上危难时,方可打开来看!」 「庆儿理会得。」 西门庆二十三岁时,其双亲已亡; 正好白无涯亦寿终正寝,西门庆出席了白无涯的丧礼,更在白无涯死前的安排下,接收了白无涯部分的遗产… *** 回说西门庆跟潘金莲洞房花烛前,喜宴席散后,王员外要西门庆通过他所安排的「春风秋月楼」的「四大名妓」的测试,才肯答应西门庆跟权倾天下的蔡京联络上。 西门庆御了咏春,插过孤秋,令他们一一折服; 随风亦被西门庆操得昏死过去,西门庆却始终不敌以身来炼媚药的羞月… 西门庆大叫暂停,却走到自己的那堆衣物前,将白无涯当年赠与他而一直携带在身上的锦囊打开。 锦囊中的字条所写着的字的意思如下: 「庆儿只要记挂住心中最喜爱的女子,今天的难关自能渡过… 只是庆儿既然心中有她,代表庆儿的厄运已经开始,一定要出家为僧三年,厄运才可化解… 切记!」 「为夫记挂夫人你,于是用上《御女心经》里的一招「一往情深」,忍而不发,又过了羞月这关!」 潘金莲媚笑: 「相公一再忍而不发,可见心中对奴家才是喜爱得死心塌地; 奴家正好施展浑身解数,以《肉女心经》来迎上相公的《御女心经》,大战三百会合,明天相公这才出家未迟!」 西门庆哈哈大笑: 「为夫出家的话,岂非要夫人守寡三年,为夫那里舍得? 再说,为夫如今便连蔡京那条门路亦打开了,那里有事情是解决不来的?」 「早就知道,相公是人上人,此等阳物,更是万中无一!」 潘金莲说着,施展出《肉女心经》的「深喉功」,将西门庆的阳物,没入喉咙里那能操控自如的内肌中… 至于能与《御女心经》齐名的《肉女心经》,有多厉害,潘金莲却是如何练成? *** (归去)之九十六 天子男子,樵夫猎人也好,商贾仕人也好,倘若能发奋图强,自可得以生计… 小至三餐温饱,养妻活儿; 中至积钱成贯,创业兴家; 大至状元高中,衣锦还乡… 自有其一席所营之地! 天下女子,则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夫教子,从一而终… 此乃女子天命,鲜有人能出其右!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 女子如堕风尘,则一唇千尝,人尽可夫,芳心渐倦,铅华尽洗,最终孤独终老,亦不见得有好下场! 倘若周旋于帝皇之家,则共其他妃嫔但求宠幸于皇族,无不明让暗争,勾心斗角,一个不慎,遭受暗算,只怕被打入冷宫还不止,魂断宫廷,亦未可知! 分卷阅读89 便是能一登龙门变凤凰,其实亦只是金丝雀,人上人的笼中鸟一只,一切尚要向皇帝投其所好,听辞辨色; 倘若能为皇帝添下男丁,其地位才开始算是有个着落。 只是皇帝一般后宫三千,却鲜有再宠幸于自己的; 往后只好将一切压在皇儿身上,期望他快快长大成人… 他朝皇儿倘若有幸能登上帝位,母凭子贵,才算修得正果! 便是没有加害其他妃嫔的心,亦没可能不卷入权力斗争中,以求保得住自己的地位… *** 那女子在「感业寺」俏发为尼,已有好一段时间; 此刻的她已察觉到自己已身怀龙种,偏偏曾庞幸于自己的皇帝还蒙在鼓里,遵从先帝的遗旨,只好弃她于「感业寺」不顾。 自己亦越来越见肚,只怕亦不能再逗留于「感业寺」; 一度失意于情场,更珠胎暗结; 天下虽大,却无自己容身之所; 乃在子夜时分,从寺里找来一条麻绳,俏俏地远离「感业寺」,往面前的树林走入,打算找颗树来将自己吊死算了… 她选定了一颗树,爬了上去,将绳环绑好,系在树枝上; 将自己的颈项套入绳环中,然后将绳环收紧… 还差一步,只要向下跃去,便能一尸两命地,离开这个世界! 忽地一道强光自半空中传来,强光忽然消失在半空中,却照明在地上去,自己却被一名全身黑衣的人抱住。 黑衣人全身黑色武士的打扮,她持住他的双臂,那黑衣的质料硬中带软,却是由她生平未曾见的质料打造而成… 她仰视黑衣人面上将一张脸密封的头罩,那头罩的脸部位置忽然由下至上打开,露出了一张极其俊朗但带着无比邪气的男儿脸! 「与其要死,倒不如先给我操过!」 她着了魔也似: 「好啊!」 「哈哈,我倒是从未操过尼姑!」 「你为何要死?」 她尚未懂得回答,他却以戴着黑色手袜的右手往她的天灵盖探去: 「原来你已怀孕,我对大肚婆没兴趣!」 说着他将她放在地上,强光消失,他亦不见了。 「你说走便走!」 然而他的说话自她的心间传来: 「你不会再想死,因为我已将《孙子兵法》和《肉女心经》传给你… 好好善用,我要你成为中国的第一名女皇帝!」 *** (归去)之九十七 前朝天授元年,那女子身穿皇袍头戴帝冕,在文武百官膜拜下,一步一步地登上则天楼,称圣神皇帝,登上了自己人生的极峰。 永淳二年,其夫李治驾崩,她刚好年达一甲子; 李治驾崩后,她表面勤于政事,暗里却去搜索那些炼丹,长生不老,以至返老还童的法门。 又搜寻了许多星相之学,与及神仙下凡的传说。 她的心腹只道她只不过是如秦始皇般,但求长生不死,他朝一旦登上帝位,千秋大业永垂不朽! 没有人知道的是,其实她一直都在找寻自己年少时,曾在那树林中将《孙子兵法》和《肉女心经》一下子传入她的意识中的人。 那人始终找不出来,至少,她找到不少「天之有天,人外有人」的証据。 神龙元年,她卒于上阳宫,年八十二。 她事前已作好安排,将自己的尸身共李治合葬干陵,立无字碑… 其实那并不是她真正的尸身… 她的真正尸身,早被她安排好埋葬在当年要将自己吊死的那棵树下… 回说七十岁那年,她将《肉女心经》一字不漏地背出,找来一名仕人抄写下来,还命他在监察中抄了一百部手抄的版本。 经过她亲自核实无误,那仕人据说因伤寒病逝了,得到了厚葬,其家人眷属亦得到一笔极其可观的抚恤金。 等到她身死以后,那一百本《肉女心经》这才被她死前安排在民间一百个不同的地方出现。 *** 话说潘金莲自跟西门庆撘上,没多久便被其夫武大察觉; 武大捉奸到王婆家中,心窝却中了西门庆的一脚,倒病在床上。 潘金莲乃采纳王婆之计,喂武大吃了春药,当中混着砒霜,然后对其挑?,好让武大中那「马上风」,忽然猝死: 分卷阅读90 武大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其后王婆却从邻舍走过来将武大的尸身清理好。 潘金莲有声无泪地哭了半夜,次晨,藩金莲假称武大乃患心疼病而死; 邻里街坊都觉得可疑,而西门庆共藩金莲偷情一事,则早在坊间暗里流传开去。 只是谁都不敢开罪西门庆这土豪恶霸,潘金莲才得以混过去… 西门庆又贿赂了殓尸官何九,这才顺利过度,西门庆共潘金莲亦相安无事! 潘金莲回归家中,楼上「亡夫武大郎之灵」灵牌前的床上,西门庆已急不及待过来共潘金莲于床上交欢,二人更肆意停眠整宿… 只是西门庆天生风流,共潘金莲缠绵了一段日子,却看上了别的女子,娶作新妻回府,燕尔新婚,如胶似漆… 三朝九日,足乱了一个多月,不曾往潘金莲家去。 潘金莲望穿秋水,不见斯人来访,芳心紊乱寸碎,只好求助于邻舍王婆。 王婆献计,且替潘金莲一一打点,最后从后室中找来一本《肉女心经》,放在案上,跟潘金莲说: 「先前我献上之计,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除非汝能修习上这本经书上的媚功,方可将郎心由身扣住,永远力保不失!」 潘金莲正要取过,那《肉女心经》却被王婆按住: 「一百両白银,一両都不能少!」 「婆子可怜小女子,我那有这许多银両?」 这时候,正好有一名看来年将四十,但风韵尤存的美妇人步进来: 「干妈,你这就给她吧! 只一百両银子而已,就记在我身上好了!」 *** (归去)之九十八 潘金莲向那美妇人揖身,作了个万福: 「小女子跟夫人素未谋面,岂能受此厚惠?」 「小女子只是经营妓寨的龟婆一名而已,无人无物,这夫人二字,却岂能当? 你便是西门庆那没良心的家伙的新宠儿潘金莲吧! 果然长得好生标致!」 潘金莲给那妇人看穿自己的身分,正不知如何应对,却听得王婆说: 「她是老身的干女儿,却不是外人,金莲无妨真心相对!」 那妇人微笑: 「如蒙不弃,我们可以以姊妹相称,你叫我春梅姊好了!」 「春梅姊姊,只怕金莲高攀不起。」 潘金莲说着,双手作揖。 春梅将潘金莲的一双手执住: 「都是自家人了,莲妹休得见外… 莲妹的一双手又白又滑,难怪那没良心的家伙这般宠爱于你!」 潘金莲道: 「那…家伙…就是没良心! 都将奴家的心偷去,却又新娶了妻子,一个月有多了,再没来看我…」 「妹妹更为他将自己的老公都杀死了,可见妹妹对他用情之深!」 潘金莲点了点头,凝泪于睫: 「妹妹为了他,连人也杀了,只怕已不得善终… 但妹妹不怕,只盻能长伴他左右,便是身死后要堕入十八层地狱,亦无恨无悔!」 「妹妹很可怜啊!」 春梅说着,抱住潘金莲往她的眼角吻去,来喝她的眼泪… 然后却去轻抚潘金莲的耳珠,再去吻潘金莲的粉颈… 潘金莲将春梅轻轻推开: 「姊姊,这个… 不大好吧!」 话虽如此说,从未被女子如此吻过的潘金莲,只觉心头痒酥酥的。 王婆清了清喉咙: 「你们两姊妹好好谈去,婆子这就出去买些餸菜,今晚你们都留在这里吃餐便饭吧!」 也不等他们回应,王婆已闪身出去。 「妹妺,姊姊无妨跟你说,奴家才是那没良心的家伙的第一个女人,那家伙极是好色,他才十一岁时,已将奴家肏了!」 「有这等事? 妹妹愿闻其详。」 春梅拖潘金莲的手,走到床前坐下。 于是春梅开始将西门庆十一岁时闯进「风月楼」偷窥白无涯共自己和绮红共欢,结果被白无涯当场逮捕了… 然后西门庆认了白无涯作爹爹,得到白无涯的鼓励,先从春梅身上破处,再肏到绮红的一段 分卷阅读91 往事… 一一向金莲告知! 春梅说得绘图象声,好不生动; 她的一双手却如懂得法术也似,在描述西门庆逐一跟春梅和绮红交欢的同时,潘金莲身上的衣服早被春梅一一脱下… 最后春梅也将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下来… 这时,春梅执住金莲的一双手,握住自己那沙煲盖大也似,但经过十多年的铅华尽洗,稍为下垂的右边乳房说: 「庆儿那时年纪小,就像你如今般两只手并用,才握得它住…」 说着,更往潘金莲的耳窝吹了一口暖气。 *** (归去)之九十九 「啊!这么大的一团肉,小小的庆儿那里能承受得来?」 潘金莲的心,被春梅植入了当年西门庆的心态,不自觉地代入… 春梅将潘金莲按在床上,一双手却并着一双豪乳在金莲的面前摇晃: 「依你看,那没良心的小鬼,看见姊姊如此巨大的两团肉,他是害怕,还是喜欢?」 「只怕是害怕得心动,却喜欢得不得了!」 春悔将她的两团豪乳往潘金莲的俏脸压去,左右手分别从乳底托住,左右来磨: 「那小鬼才这么小便这般好色,姊姊看得不顺眼,只好以双乳来挤他一挤…」 「好啊!最好将他挤死,教这没良心的小鬼长大不了,害不了人!」 「那姊姊就索性将他闷死吧!」 春梅说着,以双乳往潘金莲的脸儿压去。 过了好一会儿,压得潘金莲「手舞足蹈」,春梅这才将双乳撤离。 「姊姊休得真的将那小鬼闷死,扼杀了妹妹等待他长大成人后,跟他相遇相知相爱的缘分!」 春梅微笑: 「姊姊那里会真的要将那小鬼闷死,只是姊姊的心中爱他宠他,要跟他上这一课,好让他长大成人!」 春梅说着,将一团右乳往潘金莲的嘴前凑近。 潘金莲点了点头: 「这一课,庆儿看来是非上不可!」 说着,紧咬下唇的嘴里,忽然伸出垂涎浴滴的舌尖,往春梅的乳尖舐去… 潘金莲的口技本来就不赖,但此刻的她,代入了十一岁时的西门庆的角色,只是双手握住春梅的一只豪乳,如小狗般胡乱来舔,舔得春梅吃吃笑着: 「一颗红豆,两地相思; 要引发相思,亦要得其法才可; 小鬼胡乱地舔,岂非大煞风景?」 春梅说着,双手往潘金莲的双乳揉而搓去: 「且让姊姊传授你《肉女心经》的五字真言: 『含、吹、舔、吮、嗦』…」 潘金莲一时间清醒过来: 「原来姊姊是要传授妹妹口技!」 春梅微笑: 「好好感受一下!」 始终春梅是女子,没有跟女子交欢过潘金莲始终有一点抗拒,便要将春梅推开… 「西门庆的口技很好吧! 最初却是从我那里启蒙而得来的…」 等到春梅的双唇往自己的双唇压下来时,潘金莲不由得不将春梅代入西门庆: 却不再是十一岁时的西门庆,而是现实中的西门庆! 现实中的西门庆,潘金莲共他相吻时,自然而然地,会打从心里,作出她所能作出的最优质的迎合! 这时跟潘金莲共吻的春梅亦一样… 因为,「含、吹、舔、吮、嗦」这五子真言,共存在《御女心经》和《肉女心经》之内! 二者只在伯仲之间,都不被对方比下去。 最重要的是,此刻的潘金莲已将春梅代入成西门庆… 所似潘金莲有一些比较西门庆这次的表现与及从前西门庆的表现的心态… 西门庆这次的表现似乎比之前的更好! 因为西门庆之练《御女心经》,是以御尽天下间能尽收于其胯下的所有女子为目标,缺乏了白无涯那种对自己所深爱的那三名女子,那种「无悔三震」的深情的专注。 而春梅,则自遇上西门庆后,由其记挂住西门庆的心,将《肉女心经》再一步一步地练就上去… 往后,西门庆终于再没有理会自己,春梅心间的情爱,已付诸流水,再不能投放在任何男子的身上去… 她不再相信任何男子,遂渐地,春梅往《肉女心经》 分卷阅读92 的《御女篇》练就上去! 顾名思义,《御女篇》自然是针对女子来练,潘金莲免不了受用无穷。 逐渐地,潘金莲更感受到春梅心中跟自己一般,对西门庆的无限情爱… 两种情爱都没有底线,惺惺相惜,合而为一! 却凝聚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激情,彷如两个人,各持有半颗心,分离在天各一方,由于缘分,这才复合! *** (归去)之一零零 「庆哥!」 潘金莲由心将春梅当作西门庆,全力吸吮住春梅的长舌,以至没根。 「庆儿!」 春梅掌握了潘金莲将自己的舌头吸吮得将近筋疲力竭的一次换气间,摆脱潘金莲嘴里的纠缠。 二人都将对方当作西门庆,其一是成年的西门庆,另一是儿时的西门庆,都将自己饰演作女方的角色: 这跟一般的「行客」,或以男儿心来向对方「磨镜」的女子,其心态自有不同。 春梅的双手在潘金莲的躯体上下游走,犹如两条毒蛇,绕过粉颈,围过乳周,在腰间盘旋,且又顺着双足环绕而下… 将潘金莲的身子反过来,提起她的两只脚板来压来磨自己的双乳… 然后却将两边乳头塞进潘金莲两边的脚拇指和脚食指间,来将它们夹住: 春梅按住潘金莲的金莲,往自己的两团乳肉圈着揉着压着搓着,轻轻呻吟起来: 「庆儿…庆儿…」 潘金莲的脚板底被春梅弄得痒痒的,苦苦呻吟说: 「那没良心的家伙,当年自是贪恋姊姊的两团巨肉; 奴家的一双微乳,却那里能讨得他喜欢?」 春梅回复了「行客」的自己,讨好潘金莲说: 「姊姊这两团贱肉,既得妹妹赏识抬举,好应该一报知遇之恩,来让妹妹舒泰舒泰…」 乃吐出大量唾液,抹到双乳上,又从下阴里以手指沾上一些爱液,涂在两边乳头上; 将其双乳压住潘金莲并排的双足,由下而上,滑过潘金莲的肩膊,再由上而下,向潘金莲作出按摩… 如此春梅的双乳在潘金莲的背后游走了好十来回,才将其双乳的行程收窄,只在潘金莲的股间打转,春梅的一双手却从背后将潘金莲的一双乳房包含在其中,且使出《肉女心经》那「御女篇」的「推乳诀」中的五字真言: 「扼、揑、扭、搓、揉。」 「啊!啊! 妹妹的一双奶子虽小,竟能舒泰至此! 啊!啊!」 「妺妹这一双奶子,一点也不小,适中可人,且极具弹性,妹妹不必妄自菲薄!」 「只怕庆哥倒是喜欢姊姊的一双巨乳多一些!」 「我们情同姊妹,都是庆儿的女人了,何必强分你我? 况且我已成为庆儿的过去,只有妹子你,才是他的现在和将来… 所以,姊姊要亲身将《肉女心经》传授给你; 要知道庆儿这种非凡的男子,身边的女子自然少不了… 要是妹子你没有非凡的本事,倒是不能将他的身心扣住!」 「依你之前所说,姊姊之前岂不是已懂《肉女心经》吗? 为何不能将庆哥留住?」 春梅叹了口气: 「天下男子,一般都很奇怪啊! 他要女子够强,却不可比他强! 我当年只管展开浑身解数,却没有看穿这一点! 我令他变强了,更令他吃不消! 男子因为女子变成一定的强,一般就会忘本,找一些不比他强但算强的女子来向自己崇拜… 所以妹妹你有一天比庆儿强都好,一定要令他感觉你不比他强,选择做一些能讨好他,令他满满自足的事情!」 「姊姊待我真好!」 「因为庆儿已令姊姊对天下男子死心!」 「妹妹未曾爱上女子,但我会爱上你!」 「姊姊曾爱上的女子很多,但妹妹是姊姊爱到最后最深的一名!」 二人对望,似要找寻对方眼中的自己: 春梅哭了,潘金莲笑了。 然后,二人扯住对方的头发,四片唇印上了,唇里的两根舌似要探进对方的心里,互不相让! *** (归去)之一零一 春梅别过嘴来吻潘 分卷阅读93 金莲的粉颈,双手以那「扼、揑、扭、搓、揉」的手法,向潘金莲的双乳展开; 潘金莲秀眉深锁,媚眼半张,吹气若兰,苦苦呻吟… 春梅这才屈膝蹲在潘金莲面前,右手尚向潘金莲施展那「扼、揑、扭、搓、揉」的同时; 春梅却往潘金莲的左乳吻去,施展那《肉女心经》中「含,吹、舔、吮、嗦」的口技… 如此,左含右揉、右搓左吹、左舔右扭、右揑左吮、左嗦右扼… 春梅反过来以左手推向潘金莲的左乳,唇舌却往潘金莲的右乳攻去… 如此,右含左揉、左搓右吹、右舔左扭、左揑右吮、右嗦左扼… 春梅手口并施,潘金莲只觉全身抽搐,阴精长流; 忽然春梅却伸指到潘金莲的阴户去… 「姊姊,妹妹刚好月事来潮,不宜这个…」 春梅微笑: 「月事来潮,反而精欲旺盛,正好『潮吹』!」 「何谓『潮吹!』」 (看官要是不明白,无妨自己Google一下,或参阅拙作《没赞好的一些感情》「酒廊」一章… 靠,又是广告时间…) 「未试过的话,保証令妹妹醉生梦死,回味无穷!」 春梅说着,以《肉女心经》里「御女篇」的「无极撩阴指」的五字真言: 「按、抽、摇、扣、撩」,或逐一而为、循而并进; 或三起七落,五道循环… 只见潘金莲七情上面,其内肌九顶一松,心情七起八落… 便要堕进那无底的欲望深潭,永不超生! 再也承受不来了,那花蕾的快惑,璧间的收缩,还有那被内扣住的,来自极迂回曲折处,极难找到而刚被春梅开发的一点… 都一起发难共迫出快感来… 三三不尽、六六无穷… 有一点憋尿的感觉… 但那里再憋得住… 春梅将手移开… 水随阴而喷… 天女散花? 下雨了? 潮吹! 爽! 潘金莲几乎昏死过去,春梅替她盖上被子: 「好好休息一下,待王婆回来,将饭餸准备好,我再叫醒你吃饭。」 说着,往潘金莲的面颊吻去。 「姊姊令妹妹舒泰无比,妺妹亦要倾尽全力,好好地让姊姊舒泰一番!」 潘金莲说着,便要翻身起来。 春梅却将潘金莲按低: 「你躺着就好!」 却老实不客气地,往潘金莲的嘴角坐上去,然后稍为将身子提高… 「姊姊,这个,妹妹从未吃过…」 「要不要试试?」 「反而后面,妹妹倒是吃过的,男和女的后面基本上是差不多吧… 倒不如由那里开始,妹妹吃得纯熟了,再往姊姊的前面吃去未迟…」 「庆儿常要你吃这个吗?」 潘金莲摇了摇头: 「倒是我那死去的前夫,才常要我来吃这个的…」 「不怕臭吗?」 「他吃肉少,吃烧饼多,也许如此吧,不大臭的…」 「那妹妹先吃吃去,再来告姊姊平时姊姊吃些甚麽?」 潘金莲吃了好一会,春梅坐在其上不期然地摆动着腰支… *** (归去)之一零二 「滋味如何?」 春梅停住了腰支的摇摆。 「肉很滑,不臭的,反而有一点香!」 「那姊姊先放个屁屁让你尝尝,给你臭臭试试!」 「姊姊休得欺我!」 春梅将其阴户迫向潘金莲嘴前: 「看来妹妹是要吃过这个,才能品尝得出平时姊姊最爱吃些甚麽!」 春梅筛米也似,腰支左转右摆,前摇后曳; 潘金莲伸舌入阴,浅品深尝,滴滴滋滋有声。 「啊!姊姊平时最爱吃水产,贝壳类居多?」 春梅点了点头: 「除了鱼虾蟹,姊姊蛤、蚌、蚶、螺、牡蛎、扇贝都吃… 此等水产,男子吃之能壮阳,女子吃之亦补阴,皆有利于床事…」 分卷阅读94 「只是妹妹水产吃得不多,只怕那里没有这般好吃!」 「倒要让姊姊吃过才知!」 「都说妹妹月事来潮了,污秽得很,却那里能吃得?」 「姊姊爱你怜你,只要是出自妹妹私处的,无论是精是血是尿是水,那里有吃不得的道理?」 春梅说着,翻起身来将潘金莲按倒在床上,劈开她的双足,没头伸嘴张唇到金潘金莲的私处,将那「含、吹、舔、吮、嗦」的五字真言施展开来。 「啊!姊姊,很舒泰呀… 快来爱我亲我,不要停… 没良心的,妹妹刚才都『潮吹』了,你…你… 啊!不要停啊! 求求姊姊你不要停…」 春梅却停住了。 潘金莲张目来看,只见春梅的口角黏住一些自己的经血,却以食指来抹入双唇张开了的舌尖前,然后深深地吞了一口… 「你是恶魔,你是妖怪!」 的而且确,潘金莲面前的春梅,看上去跟那吃人肉饮人血的妖魔鬼怪无异! 「性欲之前,男子都跟妖魔鬼怪无异,妹妹要练《肉女心经》,首先要领会和接纳这一点!」 潘金莲尚在思量间,春梅却将她别过,打开包袱,找来一具木制的面具戴上。 潘金莲但见那面具主要是赤红色,粗眉大眼,唇上长有八字胡,下腭长有一撮倒置的羊须,自是男子的面相无疑… 长相狰狞,鼻子却极像男子的一根阳物,足有七八寸长,向外突出。 「姊姊这面具却从何得来?」 「乃来自东洋扶桑,所呈现出来的,却是他们称之谓『天狗』的长相…」 「『天狗』,是神,是魔?」 「『天狗』,亦神、亦魔! 妹妹只需将他看作成男子要往女子操来时的心情就好!」 「姊姊连这具面具都准备好,看来早已算计于我?」 春梅的双目透过那面具的孔眼向潘金莲微笑: 「姊姊早已对妹妹着了魔,其心态亦跟想肏于妹妹的男子无异!」 说着,乃将那红色的鼻子往潘金莲的私处插入。 「都说妹妹月事来潮,见红了!」 「再红,不比插进你去的鼻子红!」 「啊!」 从孔眼看着潘金莲的腰间被自己的「鼻子」抽插得死去活来地作出痉挛收缩,春梅只觉自己下面的内里已一片湿… *** (归去)之一零三 潘金莲被春梅弄得昏死过去,内肌痉挛,将那「天狗」的红鼻子夹得紧紧实实的… 春梅只好将那「天狗」面具摘下,由得它没入在金莲的阴户里,却将被子来替潘金莲盖上,好让潘金莲好好地休息一下。 「姊姊,轮到我给你!」 潘金莲乍醒了,翻身过来,将那「天狗」面具戴上。 「妹妹不累,不碍事?」 潘金莲摇了摇头: 「一再高潮过后,反而精神爽利!」 春梅点了点头: 「那妹妹正好在面具之后感受一下男子的色心!」 从孔眼向前望,躺卧在床上的春梅,一身如白玉的肌肤似水,浮动起来,却似微波… 她的双峰坦荡荡的,稍为触及,却兴风作浪起来,一时间波涛汹涌… 她的腰支摆动着,却似旋涡,那脐眼尤如风眼,似要将对方的欲望深吸至底… 「女子果然是水打造而成的,难怪男子这般钟爱…」 潘金莲心忖着,乃伸指撮了撮春梅的阴毛,拇指按了按她的尿穴,再以食指和中指去夹她的阴唇… 她的阴唇比较长,看来比自己有较阔的容量… 潘金莲于是将食指和中指并伸进去… 在孔眼之后,潘金莲感受到,女子非但如水,亦似火; 那些欲念自人的出世处,从内里以火的形态喷发出来,火凤燎原地先将她的阴毛烧毁于一旦,然后布满了全身,并起了许多个火种,正在燃烧! 「妹妹,快伸鼻去,近距离才能感受得更真切!」 潘金莲只好依从。 如此又抽插了好一会… 孔眼之后,潘金莲向前望,能感受其内里的变化。 春梅呻吟得越来越急: 气化成 分卷阅读95 越来越多的颜色。 最终成为七色彩虹,由一道七色彩虹拱桥,幻化成一条七色毒蛇,将那红鼻子围缠而上,深深纳入… 最终如火山爆发,爆发出红色的溶岩流,将那红鼻子吞没… 「女子原来是火的原身,难怪男子对之这般钟爱!」 潘金莲明白了,于是自然而然地将「天狗」面具摘下。 「真长进!」 春梅尚在平复中,却起身从包袱找来两条红绳: 将一条由左至右,经过面具的两个孔眼,穿到另一端。 另一条,也是由左至右地,经过面具嘴部开了洞的位置,穿到另一端去。 潘金莲马上会意,将「天狗」面具系在腰间,并列在自己腹下阴前… 如此却抽插了一千余下,春梅尽兴,一时间「潮吹」不绝! *** 床上,春梅共潘金莲依偎在一起。 「妹妹天生慧根,确实是比姊姊更适宜练《肉女心经》的好材料!」 「庆哥已深懂《御女心经》,只怕妹妹望尘莫及!」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妹妹毋用气馁!」 潘金莲仍是叹了口气。 春梅轻扫她的心房前: 「待会吃过饭后,姊姊带你去一个地方,妹妹要是能通过那『十二守辰』的考验,姊姊敢保証,妹妹的《肉女心经》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达成相比于庆儿的《御女心经》一半的修为!」 「那妹妹一定要去!」 正好王婆回来: 「你们两个,乐够了没有? 先好好休息一会,饭弄好了再来叫醒你们!」 *** (归去)之一零四 风飒飒,蹄踱踱,轮轧轧… 亥时,夜色渐深,一般人已停止活动,张被就寝。 那马车停留在王婆府前,春梅携潘金莲共进车厢。 那马车由双马共驱,潘金莲临上车时,依稀看见那车伕头戴藤制头笠,笠外围着黑布,遮挡其脸,倍觉诡异神秘。 厢内两旁却各点起一盏小小的油灯,暗黄灯光中尚能看得清楚: 潘金莲但见厢内特别宽敞,乃由赤木打造而成,质料看来份外漆亮坚固,两旁窗口各垂下红色帘帐; 潘金莲向并坐的春梅看去,只见那随着马车的晃动一闪一灭的灯影,投在春梅这时转过身来看自己的带着微笑的脸上: 「是否有点紧张?」 潘金莲点了点头: 「甚么『圣教』,甚么『十二守辰』,我倒是完全没有听闻过!」 「只能告诉你,『圣教』里,男女平等,绝对是一个好地方!」 潘金莲再点了点头: 「男和女,正好是女和子,凑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好」字… 那『十二守辰』又是甚么?」 「姊姊在教里地位不低,『十二守辰』,正是依时侍候姊姊的宠男!」 「不是说『圣教』里男女平等吗?」 「其本上是男女平等的,却有地位高低之分!」 「那姊姊你是教主吗?」 春梅哈哈大笑: 「当然不是!」 「那『圣教』教主是男是女?」 「妹妹不是『圣教』中人,这个姊姊不便回答; 只能告诉你,『圣教』教主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 「姊姊要我通过『十二守辰』的考验,看来是要妹妹跟他们共练《肉女心经》吧! 那妹妹是否要入教?」 「没有此必要,除非妹妹自愿,『圣教』从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人加入; 便是你想加入,亦要通过审核!」 「姊姊,如果我要跟『十二守辰』共欢,他们这么多人… 一个不好,不怕会染上风流病么?」 「首先,他们身作本座的『十二守辰』时,只可侍奉于我,不容许侍奉其他女子; 之前与及往后,他们定时定候都要接受身体检验… 另外,他们都给『封生』了!」 「甚么叫『封生』?」 「『封生』的意思,就是他们要一直服用『封生药』,绝不会令女子成孕!」 「这样看来,『圣教』里反而是重女轻男?」b 分卷阅读96 r 「不,只是男女平等而已! 『圣教』里地位超然的男教徒,一样有他私有的『十二守辰』; 要是他好男色的话,『十二守辰』也可以是男子!」 「请恕妹妹直言,这『圣教』岂不是一个淫秽的地方?」 「妹妹此言差矣,首先『圣教』里的所有男教徒,便是教主本身,如果是男子的话,早已『封生』,不会造成伦常的负担… 另外,一旦入教,就不容跟教徒以外的人交欢,除非确保对方没有风流病!」 「那姊姊已跟我交欢啊! 但妹妹并不是教中人,如果妹妹有风流病呢?」 「姊姊早将生命压上,如果你真的有风流病,姊姊即使在『圣教』里地位超然,也会被处死的…」 「会死得很痛苦吗?」 「除非教徒自身有特别的要求,否则『圣教』一般会提供毫无痛苦的安乐死法…」 春梅顿了一顿: 「待会妹妹要接触『十二守辰』前,姊姊既然带你入教,我们尚要一起接受『圣医』的身体验证…」 「要是那没良心的庆哥早将风流病传染给妹妹,妹妹岂不是会将姊姊害死?」 春梅执住金莲的一双手: 「妹妹有没有风流病,姊姊倒有七八乘把握能看得出来!」 春梅又顿了一顿: 「况且,妹妹不是教中人,他们便是要处死姊姊,亦会将妹妹放走!」 「既然妹妹不是教中人,为何尚可享用姊姊的『十二守辰』?」 「因为妹妹由姊姊担保,奉作『入幕上宾』; 况且妹妹在享用姊姊的『十二守辰』前,尚要通过『圣医』的身体检验!」 「为何姊姊对妹妹这般好?」 「因为姊姊对妹妹是由心的喜欢… 而且,姊姊已受前任教主的遗托,找出庆儿最钟爱的女子,将《肉女心经》传绐她!」 「遗托,那前任教主死了?」 春梅点了点头。 「他既身死,我可以告诉你,他是男的,姓白!」 *** (归去)之一零五 「那姓白的前任教主,却是如何的一名人物? 姊姊能否略为告知妹妹一二?」 「可以告知妹妹的,姊姊自会告诉你…」 原来,「圣教」之前身一直被武林人仕统称作「魔教」,乃一股强大的地下势力… 当中不乏绿林人仕,与及武林败类加入,为正派武林人仕所不容。 百余年前,被六大正派围攻,双方皆伤亡惨重; 只是「魔教」元气更伤,自此息微下来。 数十年前,那「魔教」教主在权力斗争中被新任的「魔教」教主斗了下台…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再遭受仇家的杀害! 那名仇家,正是日后取缔「魔教」的「圣教」教主: 一名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姓白的绝世高手! 那新任的「魔教」教主,据说习得一时间冒起头来,为天下武林正道人仕不齿,且闻风丧胆的邪道武学《九死邪功》: 他一方面往那杀害前任「魔教」教主的白姓高手发起「格杀令」,藉此安抚前任「魔教」教主的旧属; 另一方面,或明或暗,却与六大正派为敌,以振声望,暗中更得到朝廷奸人的支持。 只是那白姓高手武功高强,连番「格杀令」始终不能将他杀败,「魔教」所派去杀他的杀手亦一一一去不回! 另一方面,六大正派在「魔教」教主的明攻暗击下,虽然不至于逐一被击破,也元气大伤! 唇寒齿亡,六大正派知道这样下去,此消彼长,迟早被「魔教」吞噬… 趁住尚有能力跟「魔教」一斗,乃再次联成一线,围攻「魔教」! 暗地里,他们更使人去找出那白姓高手; 以图共他联手,则围攻「魔教」,胜算大增! 只是那白姓高手一向独来独往,神龙见尾不见首… 大概是他不想跟他们同谋,他们始终没法将他找出! 六大正派围攻「魔教」,「魔教」教主亲自率众迎击; 双方争持下来,两方人马一一倒下,剩下来的是六大正派掌门人共斗「魔教」教主的局面。 「魔教」教主逐一击破, 分卷阅读97 三大正派掌门终告不支,皆受重伤倒下来,再没有战斗力,只剩下少林、丐帮、峨眉这另三大正派掌门苦苦支撑。 自然,「魔教」教主亦只剩下六七乘战斗力,但他自信已足够将面前一半战力也没有的三名正派掌门收拾! 偏偏这时候,那白姓高手却出现了,「魔教」教主虽跟他素未谋面,但甫一交锋,只跟他对拆了几招,便知道一定是他! 「魔教」教主于是对他动之以利,表示只要他今天不插手; 「魔教」教主今天以后灭绝六大正派,一统武林,可将半边武林相授。 只是那白姓高手就是不肯答应,独个儿跟他相斗起来! 三大掌门被白姓高手排斥于战围外,共观他们二人争斗… 始终他们三人见多识广,看二人斗上几个会合,乃面面相觑: 「《九阴真经》?」 少林方丈道。 「据说失传已久…」 丐帮帮主回应。 「他从那里修习得来?」 峨眉师太一脸疑惑。 二人再斗上数十回合,《九死邪功》终于不敌《九阴真经》,白姓高手将「魔教」教主的头颅摘下,双手奉给少林方丈: 「『魔教』既能流传至今,自有其存在的道理在… 从今以后,由我来掌管,易名为『圣教』,我自会好好整顿一番! 日后本教自会跟朝廷断绝关系,亦不会跟你们为敌,你们亦不可加害于我们!」 「善哉,善哉!」 少林方丈双手合什。 三大掌门扶持另外受伤的三名掌门离去。 丐帮帮主忽然回头,抱拳说: 「却不知如何称呼阁下?」 「以后你们称我作『凤仙圣主』就好!」 *** (归去)之一零六 「那『凤仙圣主』仙游,却是几时的事?」 潘金莲一脸疑惑。 「才三年前左右而已…」 春梅回答。 「这样说来,他年事已甚高,却不知如何会跟庆哥看来有点渊源? 庆哥又不是武林中人…」 「的而且确,庆儿跟『圣主』是有点渊源的,只是我不便相告! 差不多到禁地了,妹妹快将这东西戴上!」 春梅说着,递上一个黑色的麻布袋,刚好够笠在头上。 潘金莲估计马车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依路程计,应该尚在城内。 马车停住了,潘金莲听闻铁闸的开门声,春梅替她系上自座位后腰间两旁凹处掏出来的腰带… 然后马车继续缓缓地向前走。 忽觉身子一直向前倾,看来正在落坡; 潘金莲估计,马车正往地底走去。 没多久,那马车再没有向前倾,却兜兜转转地向前走,终于停下来了; 潘金莲估计,大约用上一炷香的光景。 春梅将潘金莲的黑色麻布袋脱下,却递上一面有两个孔眼,盖上鼻梁却没有蔽住鼻孔,形似鸟类双翼并展般的,遮挡住大半边脸的白色面谱: 「妹妹初次来访,唯恐你不习惯,要戴上这个才好!」 「哦!」 潘金莲依从,将面谱两旁的幼绳括在双耳后。 潘金莲被春梅携住手下车,但见周间灯火通明,便跟白昼无异,踏足地上,却是实木打造而成; 潘金莲估计自己此刻身处在地底,但湿感和温感却适到好处,如处身于春夏之间; 乃深深吸了口气,似有微风花香传来。 潘金莲由得春梅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 回头来看,那马车已在刚才停驻的地方开始向右边的岔口启动… 再向前走,潘金莲但见两旁都有人停留: 左边正好有一对一身白色素袍的男女共荡鞦韆; 右边则有两名赤裸全身的男长者在对奕,周间亦有三几名全身赤裸的女长者围观。 「这是甚么地方?」 「这一层叫『寻梦园』,一个寻梦的地方…」 春梅回答。 「这里有很多层吗?」 春梅点了点头: 「是的,每层都各有主题和各具特色!」 分卷阅读98 他们再向前走,两旁有人围坐在一起喝酒的,有共事赌博的… 有穿衣服的,有没穿衣服的… 也有男女就地交欢的,只是谁都没有留意和理会别人… 路上开始有人来往,有如金莲一般戴上面谱的,更多的人没有戴上面谱,有穿上衣服的话,皆以白色素袍居多… 「为甚么这里这么多人没穿衣服?」 「因为这里很和暖,并没有穿上衣服的必要; 而且,这里的人,都是赤心相向的,衣服更变成多余…」 春梅说着,一边走一边脱去衣服,置于路旁: 「妹妹亦正好入乡随俗!」 「这样看来很自在!」 潘金莲嘻嘻笑着,亦将衣服脱下。 潘金莲知道春梅姊姊跟自己的裸体皆很优美,面前迎面而来的男子却看来并没有一名向他们注意,只是直行直过; 偶尔有人看来是认出春梅,这才跟她点了点头。 春梅亦点头回应。 *** (归去)之一零七 「这地方真好!」 潘金莲说着,轻轻摆脱了春梅的手,如小女孩般跳跳崩崩,围住春梅团团转了好几个圈。 这才伸出两只纤纤玉手,春梅跟她两排看来从不沾阳春水的手指十指互扣: 「人皆寻梦,梦里不知身是客,一饷贪欢!」 潘金莲想起庆哥来,眼神没了焦点: 「醉在红尘,何需有梦?」 春梅凝望潘金莲: 「恨在红尘,何不潇洒入梦?」 潘金梅轻啐: 「片刻春风得意,未知景物朦胧!」 「人生几时不是大梦一场?」 「醉在红尘,原也是大梦一场?」 潘金莲再次想起自己的庆哥来。 「恨在红尘,倒不如自己编织自己的梦!」 春梅亦想到自己的庆儿来。 潘金莲略有所悟: 「妹妹岂能独个儿入梦,我的梦里有他!」 「只怕他只是红尘中人,他的梦中不只有你!」 「他的梦中不只有我不打紧,我心悠悠,愿化作尘土,孕育出他,在我的梦中滋长…」 「只怕妹妹的心中不只有他,却不知梦里何去何从?」 潘金莲不禁想起武大,与及他的几番恩情; 只是自己却终于将他害死,引发出一连串的噩梦… 这才想起武松来,原来自己一直钟情于他,只可惜他始终不肯跟自己完梦。 武松才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梦中人吧! 潘金莲相信,只要他肯跟自己完梦,他会跟一点也不完美的武大一般,会视自己作唯一的梦中人! 却不知不肯跟自己一起的武松,他的梦里有没有自己? 有没有? 红尘中,潘金莲只好寄梦于庆哥,明知他的梦中人很多,自己不能跟他共织不醒的梦… 一觉醒来,他的人他的心却共别的女子编梦于他时… 唉!只好认命算了… 还好有《肉女心经》! 练就上去,也许尚可跟庆哥多点寻梦于微时! 由微入深,一再入梦,梦的质素和质量将庆哥的体温重叠起来,无恨无悔,自可驱散心中因为寂寞所带来的寒意! 「如果你能将庆儿带到这里来,或许他会觉得,你们共同的梦对他来说,才是他的一切!」 春梅似乎看穿潘金莲所想,并向她建议。 「庆哥从来只有自己的梦,我但愿强化自己,将自己留在他的梦里长久一点就好!」 春梅点了点头: 「妹妹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将他带到这里来!」 「为甚么? 难道当中包含着甚么玄机?」 春梅点了点头: 「他一定要自己乐意来才可! 我只能说这么多,因为天机不可泄漏,说穿了,就不灵光!」 潘金莲想了好一会,深深地点了点头。 二人手牵手,继续向前走,春梅忽然停步,潘金莲往春梅向左边的视线望去。 「妹妹懂不懂水性!」 「姊姊说我水性扬花?」 b 分卷阅读99 r 春梅往潘金莲的俏脸捏去: 「妹妹水性扬花又何妨? 姊姊是问你懂不懂游泳?」 「还可以的…」 「那就好!」 于是春梅牵住潘金莲的手走到左边的潭前,围在岸边正好有三对男女正在交欢。 「跟我来!」 春梅说着,没入水中。 *** (归去)之一零八 潭水中,渐没光亮,那边厢却有光线投射入水中。 潘金莲拨水踢水紧随,面前大开大合的双腿逐渐清晰能见,中间的阴户如鲤鱼的嘴唇向着自己,倒身向前游来为自己引路。 曾听闻女子皆由水所打造而成,此刻的潘金莲但觉自己的心跟春梅姊姊的心共潭水同化再一起,再也难分你我! 潘金莲的心跟随春梅的心并进,面前应该是一个交心的地方… 潘金莲微笑了,心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甫一登陆,潘金莲投向春梅的怀抱,以额头来磨擦春梅沙煲盖大似的一双豪乳; 春梅揉着潘金莲那一时间烦恼尽去却湿透了的三千青丝: 「妹妹能忘忧就好!」 然后张嘴来吻潘金莲的面颊。 潘金莲的泪水滚滚而下,跟面上的水滴交接成一起; 春梅张开桃唇,伸出舌尖,一直一行地一一舔过: 「是否压在心头的大石已放低了?」 潘金莲点头微笑。 春梅牵住潘金莲的手: 「从这里走进,便是姊姊居住的地方!」 潘金莲这才环顾四周,发觉自己置身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山洞中; 面前是一个岔口,左前右各有一条小路,看来是通往不同的地方。 春梅牵着潘金莲的手走进中间的一条小路,只一会儿便从两旁的岩石走出; 地上的木板刚走完,出口处却尽是一大片的红地毯; 中间有一张四方的大床,大得大约等同平时富裕人家的四张大床从四角并合向正中… 床上的被子塾褥枕头皆是清一色的红,当中有两名裸女正依偎在一名裸男的两旁。 「主子,你回来了!」 那裸男从床上走下,向春梅微微躬身。 春梅微笑: 「子时就别要只跟他们玩耍,误了他们的家务细作!」 那两名裸女这时才走到春梅面前,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都将家务做好啦!」 春梅点了点头: 「正事做好,玩耍倒无妨!」 潘金莲向那二名裸女看去,只见他们长得有九分相像,看来是一对双生儿。 「让我来介绍,他是子时,姊姊这个时辰的宠男; 他们两位,是我的侍从,一个叫阿沙,一个叫阿娇!」 潘金莲心想:Q274 7311037 「宠男竟可跟侍女欢好,姊姊更完全不当作是一回事… 这里跟外面的出界,毕竟大有不同!」 「妹妺,你亦要自我介绍啊!」 「啊,我叫潘金莲,共春梅姊姊情同姊妹!」 「你长得比春梅更好看啊!」 子时道。 「那你想不想干她?」 春梅微笑。 「想啊!」 「那你自己问她!」 「潘金莲妹妹,我能否干你!」 金莲一时间呆住,然后笑弯了腰: 「你真可爱! 我就跟你干吧!」 「真的…」 潘金莲虽尚在笑,却垂头无语。 「阿沙阿娇,快去将其他十一守辰都召来吧!」 「知道了!」 阿沙阿娇异口同声地领命,由另外一个出入口走出。 「妹妹,要练《肉女心经》,我非从旁指导,你非跟众男大干特干不可!」 *** (归去)之一零九 欲乱其身,先惑其心; 如梦似幻,若即若离。 先张自心,才收己身; 纵横交错,以无作有。 首先 分卷阅读100 来了一名侏儒,其身高跟武大差不多,年纪看来五十左右; 他没来由便伸出食指和中指往潘金莲的阴户探入,轻扣出一些阴液往自己的口中来尝。 潘金莲只听他将自己的阴液品得的的有声,才说: 「明病暗病皆无,好久都未尝过这些来自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的滋补阴液,真好吃!」 然后他没有道别,便施施然离去。 「他是谁?」 「『圣医』。」 春梅回答潘金莲。 过了一会,潘金莲这才聆听着春梅所说的《肉女心经》心法,一边跟那昂藏七尺,皮肤黝黑,那话儿要是没根把握在自己的一双手,看来足有二握再半的子时交欢。 子时「推车进宝」从后而进,潘金莲只好「松萝依玉」,极力来顶! 子时一时间形势大顺,一连抽插了九十九下… 「先放,才收!」 春梅从旁指导。 「啊!啊!唉唷!天呀! 姊姊,妹妹吃不消啊!」 潘金莲已被子时抽插得内肌贲张,淫水直流。 「九死一生!」 「甚么?」 「妹妹,记住了,『九死一生』!」 「姊妹,那是甚么?」 「注意子时的节奏…」 潘金莲闭上双目去感受。 果如春梅所言,子时的抽插节奏,或「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皆不离九一之定数。 潘金莲的心这时如置身事外,已跟自己的内肌绝交… 旁观清楚,她的心这才跟她的内肌做回朋友: 他深抵它就放,他浅搁它就合; 她的内肌却反其道来作出迎合… 子时依稀感觉到,潘金莲正在试图破解自己。 要是对方是春梅,子时没话好说: 故勿论自己如何展开浑身解数,始终不免会「一败如山倒」,「精尽人茫茫」! 现在对方只是潘金莲而已,子时就偏不信她能破解自己的得意绝学《九九劲阳天》! 《九九劲阳天》又称《九轮大法》: 每一轮九次「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 连续九轮,鲜有不能令对方抵达那「完全高潮」; 或阴精尽射,或昏死过去的! 只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九死一生」,自有其生门,经过「九死」,自有「一生」! 对潘金莲来说,「一生能求」就足够。 就在子时重新祭起其《九九劲阳天》的第九轮的第九次的第七百二十九下,将七百二十九下的力量收紧成「终极一抽」时… 潘金莲的内肌尽张,那内里被他顶住的子宫却神奇地尽往内缩回… 一时间子时的阳物如泥牛入海,没了着落… 忽地,潘金莲所有的内肌都向他如处空洞的阳物迫将修窄起来; 子时一下子整个人似被吸纳入那穹苍的无尽黑暗,恐惧得便要「中出」了事,一泄而注。 潘金莲在子时将泄未泄的一剎那,却反过来将自身憋住的力量与及他传来的力量揉合在一起,仍是一招「松萝依玉」,一收一发,却将子时整个人震跌在床上。 子时卧身床上,那话儿却向着半空将琼液「倾囊而出」! 春梅飞身而上,?????「凤舞九天」身法施展开来,将子时的琼液自嘴里在半空中接过,无一遗漏。 春梅抱住潘金莲,点了点头; 潘金莲张开桃唇,自春梅的嘴里将子时的琼液接过吞下。 「妹妹破得好! 喝下这个,于即将爆发的连场大战,亦有裨益!」 正好,阿沙阿娇出现,其他的十一名守辰亦列队前来。 *** (归去)之一一零 十一名守辰皆赤身露体,从四方八面将大床团团围住,场面好不壮观! 潘金莲何时曾见识过这种场面? 望向春梅,便要向她求助,欲言还止! 「主子,子时任务已完成,先行告退!」 子时抱拳在手。 春梅点了点头,却望向潘金莲: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妹妹已跟他交手过,姊姊倒别忘了要向你介绍… 分卷阅读101 他是子时,号称『黑劲男』!」 潘金莲点头微笑: 「都领教过了,果然人如其名,其劲无伦!」 「汝人丽器实,潜力无穷,子时深深拜服!」 乃抱拳在手,作揖而别,便要从其他十一守辰和阿沙阿娇进来的出入口离开,却往阿沙阿娇望去。 春梅心中雪亮: 「阿沙阿娇,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都跟子时一起走好了!」 阿沙阿娇异口同声,皆欣然答应。 「妹妹,这十一人不易应付,让姊姊先向你传一传功!」 春梅说着,吩咐潘金莲依照自己的姿势打坐,然后打坐到她身后,双手抵住她的背门。 「妹妹不懂这些气功的修炼法门!」 「《肉女心经》里,有一门绝学,名叫《嫁女神功》; 妹妹便如一张白纸,一点气功的底子亦没有最好,更易吸收! 妹妹亦毫不需在意,姊姊的五成功力自自然然便能传到你的体内,妹妹亦自自然然地会懂得运用! 只是这些功力并不是妹妹自己修练而得的,两个时辰后便会自然消失! 妹妹要把握时间,将面前的十一守辰一一收服!」 「承蒙姊姊厚爱,妹妹自当尽力而为!」 春梅点了点头: 「你们依照今天守辰的排列,逐一走上前来,以最简单的方法介绍一下自己!」 十一名守辰皆答应了。 「你好,我是丑时,年二十有六,光棍一条; 生平最爱吃,尤以吃肉为甚,可谓无肉不欢: 当中最爱吃猪肉,尤其爱吃猪腩肉… 说到买猪肉,当然要惠顾『猪肉荣』…」 「等等,我叫你最简单地介绍自己!」 「我是丑时,人称『小胖子』…」 「够了,下一位!」 春梅喝令,丑时只好从床上走下。 「我是寅时,号称『缩骨男』!」 「我是卯时,号称『温柔柔』!」 「我是辰时,号称『点虫虫』!」 「我是巳时,号称『赶完事』!」 「我是午时,号称『铁犁耙』!」 「我是未时,人称『糟老头』!」 「我是申时,人称『说不休』!」 「我是酉时,号称『精长流』!」 「我是戌时,人称『没出色』!」 「我是亥时,人称『滑鬼头』!」 于是其余十名守辰都一一向潘金莲自我介绍过,由床上走落床下,将大红床团团围住。 「妹妹,现在可以了!」 「可以甚么?」 「你已变强了,当然是可以跟其余十一守辰交欢!」 「怎么妹妹却不觉得自己变强起来?」 「妹妹已有我五成功力,应该足够应付,待会你用上了就知! 但决下能掉以轻心,虽知道十二守辰,没有一名是省油的灯!」 潘金莲战战竞竞,却难免蠢蠢欲动。 「妹妹先选一名吧!」 潘金莲逐一向围观在床前的众男观摩去,一时间始终拿不定主意… 想到都不知是谁的阳物先往自己的玉门来捣好,其阴户收缩得犹如鲤鱼的嘴忽张忽合,一些淫水更不期然地流将出来。 「我先上吧!」 巳时举手。 「巳时果然几时都『赶完事』!」 春梅微笑。 「承蒙赐教!」 潘金莲双手作揖。 巳时走上床上,其他十名守辰一起为他鼓掌。 掌声雷动! *** (归去)之一一一 男女交合,通常以寻欢作乐为本,以生儿育女作目标。 只是,「圣教」里,一般的男子都长期服用那些特别提炼制成的「封生药」,以确保其阳精里缺少那些能令女子成孕的「生命之虫」。 如是者,杜绝了女子因交合而成孕的机会,做就了世俗伦常道德以外,真正的男女在性事上的平等。 如是者,「圣教」里的男女,其交合的目的,看来就只剩下寻欢作乐,互慰阴阳。 只 分卷阅读102 是,现在的潘金莲,与刚跳上床的巳时,却跟之前的潘金莲跟子时一般,阴身阳体交合,却以较技作目标! 要较技,自然要分出胜负! 本来男女交欢,一起寻乐,并无胜负可言… 只是此刻不成文的规条是: 女方能在自己高潮得不能自已前令男方射精,为之胜出。 反过来说,要是男方在射精前令女方高潮得不能自已,则为男方胜出。 巳时果然是「赶完事」! 一上来便将潘金莲按倒在床上,屁股朝天; 然后以手指稍为涂上一些唾液探到潘金莲的屁眼… 忽然将其阳物极力推进,一招「虎跨龙蟠」推出,然后「百步穿扬」,连续抽插不断! 巳时的想法是,一般男子,甚少肯闯女子「后门」: 不是嫌它臭,便是嫌它脏! 潘金莲便是得来了春梅的五成功力,一时之间,缺乏经验,只怕尚未能运功收缩其后洞得自如! 巳时如此又抽插了一百余下… 果然,潘金莲的后洞已经完全没有收缩力,虽知女子后面的肠道比女子前面的阴道更深,而巳时的那话儿绝不比刚才子时的那话儿短… 此一刻,更完全没根而入! 巳时但求速战速决,更伸出右手中指往潘金莲的阴处掘去,拇指却同时去按潘金莲肚脐下二寸处尿穴! 巳时微笑了,看来不多久潘金莲将会被自己弄得「屎尿齐标」,那时自不然高下立判! 那知道,潘金莲忽然娇吪一声: 「爽啊!」 然后其后房尽收,巳时那本已插至没根的那话儿,被一股巨大扯入,那龟头部分更被潘金莲的内肠极力压迫! 巳时再把持不住,一泄而注! 求仁得仁,巳时「赶完事」成功… 只是他没料到,战果却是败绩! 因为巳时不知道,潘金莲那死去的丈夫武大,生性自卑,形成了潘金莲身上愈是污糟邋遢的地方,武大就愈是喜欢! 一般卖烧饼回来,不等潘金莲洗脚,武大就急不及待地去吮她的脚趾。 大热天时,潘金莲焗得一身香汗淋漓最好,也不等潘金莲洗身,武大专门吻她腋下… 临睡,潘金莲通常先往大便去; 趁她大便回来,肛门尚留异味,武大专门往那菊花来舔… 潘金莲要不是月事来潮,武大则多数在她的后房内「中出」! *** (归去)之一一二 巳时起身,抱拳向潘金莲说: 「承蒙赐教。」 然后自来时的出入口颓然离场。 春梅共余下的十名守辰一起鼓掌叫好,掌声雷动; 然后十名守辰共在一起交谈,语音或重或轻,此起彼落。 潘金莲一时间信心爆棚,豪情满腔,乃站在床上叉起双手于胸前叫阵,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谁敢上来向小女子赐教?」 春梅摇头微笑。 十名守辰呢喃细语,一时间竟谁都不敢走上床上。 「你们快快找个人上来!」 春梅喝令。 众男又交谈了好一会,寅时(缩骨男)抱拳说: 「我们决定以猜『包剪石』」作甄选,猜输了的先上床!」 春梅点头答应。 猜「包剪石」,乃最简单不过的儿戏,便是三五岁的孩子亦懂得: 包胜石,石胜剪,剪胜包; 皆以其独特的手势来比。 潘金莲站在床上但见床下的十男围在一起猜,却不是用手,而是以其阳物来比: 十男十条阳物一起向上,下回一起向左,再下回一起向右… 当中那丑时(胖小子)与及辰时(点虫虫)的阳物软软垂下,尚要以手把持才能猜下去; 其余八名守辰的阳物皆「生气勃勃」,不用手来把持便能指向其要指的方向! 潘金莲看得通透,众男的阳物或向上向左向右,乃代表「包剪石」的其一,却不知那个方向代表「包」,那个方向代表「剪」,那个方向代表「石」? 只是他们似乎一早已内定好,其阳物所指的方向既然一致,自然每次都不分胜负! 潘金莲心中暗叫不妙,他们看来正在消磨时间; 分卷阅读103 如此给他们消磨消磨着,只要两个时辰一过,春梅传给自己的五成《肉女心经》功力一旦流失,自己能跟他们争胜的本钱只会大减… 春梅看得气闷,推算若不是寅时(缩骨男),便是亥时(滑鬼头)想出来的法子,乃娇斥说: 「你们欺人太甚!」 于是展开其「凤舞九天」的极速身法,闪身到十名守辰身后,逐一以手背往他们的两边屁股拍去… 但听一连串的二十下啪啪有声,十名守辰几乎在同一时间「唉唷」起来! 「要猜『包剪石』,我跟你们猜!」 春梅说着,走到寅时(缩骨男)面前: 寅时阳物向上(!^),作了个「包」,春梅双乳外张(oo),也是作了个「包」,不分胜负! 寅时阳物向右(!),作了个「石」,春梅左乳向上,右乳向下(^oov),作了个「剪」,春梅猜输了! 于是春梅走到亥时(滑鬼头)面前跟他猜: 亥时阳物向上(!^),作了个包; 春梅左乳向下,右乳向上(voo^),作了个石,一下子便猜输了! 春梅这才选定酉时(精长流),来共他猜,连续十回(包包、石石、石石、剪剪、剪剪、包包、包包、剪剪、包包、石石、剪剪)也是和局… 第十一回,春梅双乳一左一右向外推(oo),作了个包,终于胜上那以阳物向右作石(!)的酉时! 潘金莲已看不清他们二人怎样猜法,但见春梅竟能控其双乳至此,不禁惊叹; 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自己既有幸能将《肉女心经》练上,他朝那怕不能将庆哥这没良心的登徒浪子收服! (归去)之一一三 酉时(精长流),十二守辰中依时辰作排列,排行第十… 童颜白发,皮光肉滑,谁都看不出他其实已年逾一甲子… 甫一走上红床上,却完全没有理会潘金莲,只围住站着的潘金莲漫步游走,似在演译一套内家拳法,口中唸唸有词: 太婆生二儿 二儿三不像 老来得四女 五十尚未嫁 六婆来说亲 七旬男齐娶 八日便归天 然后慢条斯理,挥动双手,忽张忽合: 「一只冬瓜,一半给你,一半给我!」 说到这里,忽然扯动周间气流,形成一股吸引力… 其阳物更似磁石遇铁,专往潘金莲的私处吸去… 潘金莲暗叫不好,但已站脚不住,离地而起; 其身子在半空中平卧,其阴户却被酉时(精长流)的阳物吸住… 站在地上的酉时(精长流)那已鼓得涨涨的阳物,正好没入其中! 潘金莲平卧平空,酉时(精长流)由得其阴户将自己的阳物卡住,口里唸唸有词,继续演译自己的内家拳法: 「一半生吃,一半煲汤!」 然后又还原到: 「太婆生二儿,二儿三不像…」 潘金莲这才知道酉时(精长流)的厉害,他的阳物在他向自己传来的吸引力间,已捣进自己内肌的最深处,其龟头更不停地颤动,正处于射精的前奏… 那内里的花蕊已被它顶住了,当中传来的吸力更愈渐趋强… 此刻的自己高潮不绝,那些阴精却决堤而出,恐怕没一会便会流光! 到时,自己一定支持不住,败阵下来! 只好收缩内肌,倒过来引发吸引力,希望引出酉时(精长流)先射出精液,方可平反败象。 那知道,酉时(精长流)一来已掌握了主导,二来他的龟头虽颤动得更厉害,乃处于射精的前奏… 然而潘金莲感受到,他的精库似乎无限大,精液亦愈储愈有! 潘金莲却那里能抵得住,败象已呈! 要是自己现在便败下阵来,本事练就不上去,往后那里能锁得住庆哥的身和心? 姊姊春梅既然看好看重自己,自己又岂可教她失望? 忽然,心间忽然有歌诀传来,潘金莲将它唱出: 「『肉女震法』,十分勇猛,你被我震出!」 潘金莲愈唱愈盛,音调亦越来越高: 「『肉女震法』,十分勇猛,你被我震出、震出、震出…」 酉时(精长流) 分卷阅读104 果然被潘金莲震出了! 他颓然倒跌在床上,阳物朝天,却极力射出! 潘金莲从未见过男子可以射得这么久和射出这么多的,只怕有武大的十倍或西门庆的三倍! 这些精液,只怕往随后的连场大战,吸收了来替自己补给,尚且大有好处; 潘金莲连忙将酉时(精长流)的龟头含住,之前他射到洞顶的精液已错过了,此刻他尚在射着,岂可吸吞得再有半滴遗漏! *** (归去)之一一四 红床前,掌声雷动,良久不绝。 「轮到谁上床来?」 酉时(精长流)已退下,潘金莲将他残留在自己嘴角的一点琼液,抹入口中。 一时间,九名守辰一片缄默。 「可惜子时(黑劲男)已败阵下来,那九人齐施的『九子连环』,丑时(胖小子)又不懂得; 退而求其次,那八人齐施的『八仙贺寿』,丑时(胖小子)和戌时(没出色)皆不懂; 再退一步,丑时(胖小子)、戌时(没出色)共我都未练成『七星伴月』… 看来只有『六合神功』方有胜算!」 申时(说不休)呶呶不休。 「谁不知你娘亲是女人? 只是那『六合神功』甚是呕心,我情愿身先士卒!」 午时(铁犁耙)说着,走上红床上! 「我亦要先上!」 「他妈的,我先来!」 「还是让我来吧!」 「当然由我先…」 除了卯时(温柔柔),其余七名守辰都争住要上床,春梅将他们拦住: 「尚剩下两个名额,你们猜『包剪石』来争胜吧! 下回合要是金莲再胜,猜输了的六人,一起齐上,共享『六合神功』!」 「我不猜了!」 卯时(温柔柔)啐嘴说着,左手轻叉其纤腰,右手轻摆得杨柳也似。 其余七名守辰皆以其阳物来共猜「包剪石」,春梅亲自监督。 结果丑时(胖小子)和申时(说不休)胜出,一起走上红床上。 *** 红床上,他们三人共成三角之势,将潘金莲团团围住。 潘金莲往正视自己的午时(铁犁耙)望去,只见他皮笑面不笑,右手却正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套动其阳物,看来正替其「热身」… 然后他胸有成竹般,忽然头脸朝下,屁股朝上,在地上施展「掌上压」起来。 潘金莲但见午时(铁犁耙)背肌贲张,腰向前凹,屁股浑圆,四肢肌肉扎实,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壮男一名… 只怕他那话儿的战斗力,亦绝不会比刚才的三名守辰比下去! 然后他化掌为拳,做了二十下「拳上压」; 左右手化成只以食指中指支撑,再压二十下; 变成只以中指来撑,又压了二十下… 忽然只以其阳物作支撑,竟然都能向地压出二十下来! 潘金莲心想,这是「阳上压」吧,当真是一百岁不死,日月之下亦有奇闻! 这还不止,午时(铁犁耙)忽然更只以其阳物作支点,在原地向左团团转了十个圈,然后又反方向地向右团团转了十个圈。 然后手掌屈到颈上,脚掌屈到屁股上,一起手掌对手掌,脚掌对脚掌共拍了二十下… 仍是只以其阳物作支撑,随即是左手掌对右脚掌,右手掌对左脚掌… 从而共拍了二十下,午时(铁犁耙)这才弹身而起,抱拳到潘金莲面前: 「在下只练到『剑二十』而已,见笑了!」 潘金莲不期然地咋舌,但不懂回应; 却听得这时打坐在地上的丑时(胖小子)说: 「如果这个会合我们能胜出,我回去先要喝碗猪肉汤,再来个豆豉蒸排骨,清炒五花腩,红炆元蹄,梅菜扣肉…」 丑时(胖小子)愈说愈兴奋,他的阳物在他的手中愈套愈大! 常言道「胖子鸠短」,这说法套在丑时(胖小子)身上,似乎是: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设实际」何用说! *** (归去)之一一五 「在下是这里的申时,姑娘姑且称我作『说不休』好了… 正好在下也是在申时出世,真实的名字就不便告知姑娘你 分卷阅读105 了… 之前在下讨过一个老婆,却因难产死了,之后就来到这个地方… 这里的世界跟外面的世界很不同,对在下来说,却是神仙一般的境地… 常言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然而这里既如神仙的境地一般; 男共女间,只要双方乐意,皆可随意作其鸳鸯互点… 其关系未必天长地久,曾经拥有就好! 因为看来真正天长地久的,就只有这一片神仙境地,世外桃园也似的一个好地方! 男共女都好,谁都不愿意为了一棵树,去放弃整片森林! 依在下看,只要不受外边的世界的枷锁束缚,没有传宗接代的想法… 人既然只能活一生一世,这就不失为一个极好的地方! 这里,性趣无穷,男子的性能力,最备受重视! 要知道,同是一根阳物,粉肠也似亦是一条,马鞭也似亦是一根,其间自有天渊之别! 姑娘看来亦是我辈中人,自会明白! 在下不才,然而于那男女共欢之事务上,尚可称得上有点心得,所以才被圣使看上,成为十二守辰之一… 在下深感荣幸之余,更有缘能将自己的床上功夫,更上一层楼地练就上去… 有权利,就应当有义务; 在下本来只在每天申时侍奉圣使,然而此刻却被招倈,跟其他十一名守辰共侍姑娘你,可见姑娘的床功,必有其独到之处! 刚才所见,姑娘果然没有教在下失望; 除了圣使,姑娘确然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所以在下也不客气了!」 潘金莲心想,这申时果然是「说不休」; 如此滔滔不绝地再说下去的话,只怕其口水会引发黄河泛滥,便是古人先哲夏禹亦治不了大水来… 然而,潘金莲正奇怪,床上的午时(铁犁耙)和丑时(胖小子),却完全没有不耐烦,更没有劝阻他说下去的意思… 却原来,这申时(说不休)说出「不客气了」这四字后,说来就来: 忽然更将潘金莲整个人提起,抛上半空,然后展开轻功,飞身追上… 这才张开潘金莲的双腿,将舌头尽伸往潘金莲的阴户中,也不怕潘金莲因月事落红,将潘金莲流出的经血吞下… 吞过经血,申时(说不休)着魔也似,便以潘金莲的阴唇来磨牙,然后将之咬住… 疼痛和快感一起传来,申时却将潘金莲推开,令潘金莲裁了一个后空翻… 令潘金莲的双脚在着地之前,其阴户对准了身作拱桥状的丑时(胖小子)的阳物套入… 「看来很快便有猪肉汤喝!」 丑时(胖小子)说着,潘金莲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的阴户已被丑时(胖小子)没入… 这时的潘金莲面朝丑时(胖小子)的脸,丑时运上内力,往潘金莲的阴户由下而上,作出极力的抽插… 潘金莲一时间大汗淋漓,汗珠从双颊滴到丑时(胖小子)的脸上… 潘金莲心中更叫苦连天! 本来丑时(胖小子)的抽插已令她难顶,申时(说不休)刚才自舌尖传到其内肌里的一道内力,已发挥作用,要将潘金莲内里的阴精完全地引发出来! *** (归去)之一一六 午时(铁犁耙)开马,提步,前冲; 一招「飞仙春戏」使出,往潘金莲的菊花插入! 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一插便是二百余下! 而且跟丑时(胖小子)越来越配合… 其他六名守辰皆禁不住往伏身在丑时(胖小子)身上的潘金莲那挺起的屁股的雨个玉洞注视去; 只见两条阳物: 一入一出、 一收一放、 一捣一陷、 一进一平、 一倾一斜、 一抵一持… 煞是奇观! 潘金莲曾经何时二洞同时被入侵过? 两名守辰更每每变招: 野渡横舟 驻马扳鞍 暗撞金钟 东风着力 折藕栽莲 推车进宝 鲤翻锦浪 囫囵太极 分卷阅读106 虎跨龙蟠 劈破莲蓬 百步穿杨 日月合璧 双控金莲 潘金莲只好极力来顶,呻吟不绝,娇叱不停! 申时(说不休)于他们共操潘金莲的同时,乃站在潘金莲面前,背负双手说: 「身作女儿身真好! 男子便是何其强大,一时间亦只能从事女子一洞; 终于一泄而注,其欲念亦只好暂时平息,决不能一泄再泄! 女子就不同,只要肯放下身段,放低矜持,处心积虑,总可找到一衆肯共事于自己的男子… 所以女子所能享受的身心欢愉,绝非男子可比! 男子有几花心,想得到几多名女子的躯体也好,无非是为了满足一时间的欲念… 自古以来的女子则不同,故作岭持,无非都想得到一名男子的心! 但男子的心女子即使能得到,女子的躯体绝不是男子的唯一; 因为古往今来,男子都很想得到很多很多的女子的躯体,而绝不是罪! 女子虽然能有同时享受很多名男子的躯体的能耐,要是真的将欲念付诸实行,则会被视作淫妇,为世所不容! 这里的世界就不同,你看来亦本是同道中人吧! 倒不如留在这里! 天下的男子皆不可信,如其要扣住一名男子的心,倒不如留在这里,做回你自己!」 申时(说不休)说得滔滔不绝。 话停了,这才将其阳物往潘金莲的桃唇深深塞去! 申时(说不休)刚刚的说话,分散了潘金莲的注意力; 所以那两条捣入其体内的阳物有几厉害都好,潘金莲一时间尚能支持得住! 此刻申时(说不休)的话停住,潘金莲想想他的说话,亦认同了,觉得极有道理! 与其要爱一名男子爱得这么辛苦,倒不如留在这里,谁都不爱,每一天只由身作乐,直至老死! 于是潘金莲往申时的阳物浅尝深品去,好应该报答一下面前这名将自己「一言惊醒梦中人」的男子! 申时(说不休)微笑了,乃往潘金莲的口里极力抽插去,深喉而入,似要敲响其喉咙里那只性不爱的欲望的吊钟! 然后申时(说不休)以拇指和食指揑住潘金莲的鼻孔… 上口前口后口皆被极力插入,潘金莲更呼吸不来,心想: 「算了,算吧… 给他们弄得舒服死算了,还练甚么《肉女心经》? 以后能留在这里就好!」 三阳共插,真的有死去活来的感受; 潘金莲便如人之将死,心中不期然地想起其生命中的三个男子来! 武大浮现在她的心中,只有无限的恩情,与及永恒的亏欠! 「算了,来生做牛做马都好,再给他偿还吧!」 武松住在她的心里,亦只好一直地住不去,开不了花结不成果的情爱,就由得它成为一籽没有萌芽的种子就好; 她仍欣赏他,但绝不恨他! 只有庆哥,才是自己能将自己投到他的心去的情爱的全部! 自己的心已经完全被他握住,即使他会将它完全握碎,只要他喜欢就好! 更可况,他的心中那里会没有自己? 「以后,我要庆哥的心中最有我就好!」 「我只是忠于我心中的情爱,你们三名牛鬼蛇神,通通给我射出来。」 潘金莲心想着,将五乘《肉女心经》的内力发挥得淋漓尽至! *** (归去)之一一七 子曰: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对于潘金莲一介匹妇来说,其人生大任,毋庸置疑,便是将庆哥这名登徒浪子的心扣住。 庆哥不在,寂寞难奈时,潘金莲时常独个儿唸着一首古诗。 诗曰: 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 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 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昔为倡家女,今为荡子妇; 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 潘金莲倒还算得上是良家妇女一名,然而为了跟庆 分卷阅读107 哥一起,谋杀亲夫,本来就没有想过能得善终… 他朝身死以后,上刀山,落油锅,亦在所不辞; 但求庆哥于那花前月下,箫琴互奏,不离不弃… 只是庆哥常作其荡子之行,游而不归; 自己尚未入门,庆哥应付家中妻妾之余,最近更娶得新妻… 自己为庆哥付出这许多,庆哥留给自己的,就只得那无穷无尽的思忆,与及自己趁他极乐时从他胯下拔出来珍而惜之地收藏的几条阴毛… 这几条阴毛就是自己唯一的得着吗? 岂可就此罢休! 据悉,庆哥已将那《御女心经》练成… 在床上,已近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吧! 箫琴互奏,尚要有「门当户对」的功力,才有可能达成! 否则庆哥今天将自己征服了,明天还不是贪新鲜,要去征服其他他未曾征服的女子? 要将庆哥的心留住,看来要先留得住其身! 今天既有缘能练上这共庆哥的《御女心经》齐名的《肉女心经》,便是再艰辛,亦一定要练得成功! 到时,便是功力不及庆哥,寻常女子却岂能跟自己相比? 再练就上去,甚至有可能将庆哥永远俘虏在床上! 至于庆哥曾操过多少的女子,恐怕已不胜其数吧! 此一刻,潘金莲的心,却有一股报复的心态作崇! 庆哥便是再荒淫无度都好,只怕亦不及当下的自己,一起共十二名异性交欢吧! 潘金莲笑了! 她一点后悔的心态也没有… 她认为,亦认定,此刻的自己,在这荒淫无度的地方,被众男来操,只不过是为了要被他们操出庆哥跟自己那美好的明天! 潘金莲完全发功起来,喉咙里的吊钟随意顶向申时(说不休)的龟头前的尿道口,撮合成极震… 申时(说不休)的那话儿首先把持不住,在潘金莲的喉咙里一泄而注! 潘金莲直接吸收了,引嗓长笑: 「你们两个臭男人,通通都将你们既臭且腥的阳精绐我!」 然后腰支摇动,前撞后纳,后没前倾,双洞齐收,将一招「前后一情」发挥得淋漓尽致! 后洞里的午时(铁犁耙),前洞里的丑时(胖小子),他们的阳物置身其中,彷如被山摇地动所收服,天崩地裂所淹没… 那里能把持得住,只好中出其中… 三名守辰都倒下了,潘金莲在自己的下身的两洞以中指沾出一些琼液来吞,横眉冷眼往床下的六名守辰扫去,双眼由淫意成狂,一片战胜者不能冒犯的恣态! *** (归去)之一一八 三名守辰退下,床前余下的最后六名守辰面面相觑,倒忘了鼓掌。 「只好一拥而上…咳咳…方有胜算…咳咳…」 未时(糟老头)一边咳嗽,一边爬上红床上; 他看来年事甚高,黄发鲐背,一举手一投足看上去亦甚是艰辛。 「对方实在太强,我们交了差就算!」 戌时(没出色)说着,反而首先爬上床上,伸手向未时(糟老头)扶持。 「嘻,那就大伙儿一起跟大姊姊玩吧!」 辰时(点虫虫)跳上床上,潘金莲只见他身形五短,看来是十岁左右的稚童一名。 卯时(温柔柔)望向寅时(缩骨男)和亥时(滑鬼头): 「奴家先上了!」 娇声嗲气地说出,摆手弄姿地爬上床去。 寅时(缩骨男)共亥时(滑鬼头)对望,异口同声地说: 「你先上!」 二人都等对方先上。 春梅走过来了,他们二人皆怕被打屁股,这才一起跳上床上。 床上,六名守辰将潘金莲团团围住,一时间尚未有动作。 潘金莲屈膝跪在床上,环望六条阳物,将未时(糟名头)跟辰时(点虫虫)这两条垂着头未曾勃起的小东西,一左一右地握入左右手中… 便要先替他们品箫,春梅却从上飘身而来,「金鸡独立」地站在金莲的肩膊上。 「妹妹,庆儿现今的『床功』,至低限度已超越他们六人随即合使的绝招… 庆儿若不是生性懒惰且夸浮,看来多练招式却少修内功,他的『床功』更不止于此!」 随即往六名守辰俯视: 分卷阅读108 「必要时,你们六人要全力而为,共使『六合神功』,不可稍有保留!」 六名守辰面面相觑,欲言还止… 春梅话毕,飘身离开。 潘金莲左顾右盼,还是先选把持在右手拇指和食指间的辰时(点虫虫)的小东西来品… 「姊姊不必费心劳力,辰时自可『点虫成龙』!」 辰时(点虫虫)说着,摆脱了潘金莲的右手,伸出食指往自己那小小的龟头点去: 「点虫虫,照四方,四方牙,好种茶,茶打花,好种爪,瓜不黄,跌落塘; 塘中心,有枚针,针有眼,蔸张凳,凳又矮,桌又高,递张刀,刀有品,砍死狗,狗有牙,咬死蛇,蛇有尾,咬死李阿四!」 潘金莲但见这辰时(点虫虫)的小虫越点越大,其长度和阔度竟不亚于刚才被自己收拾了的任何一名守辰的巨阳… 潘金莲不知道的是,辰时(点虫虫)十一岁时,尚是童男之身,却不幸被「异族」的魔女擒住,来修炼那采阴捕阳,损人益己的《吸精大法》… 几乎精尽人亡,好在前任「圣教」教主及时施救,将「异族」魔女打发走! 虽然保得住性命,但从此身体再不能发育长大,只有那话儿越长越大越阔越长… 其后他加入了「圣教」,已是十来廿年前的事情… 辰时(点虫虫)现在看上去仍是十岁左右,其实他真实的年龄已近乎三十! *** (归去)之一一九 天地四方,是为「六合」。 「六合」之由来,则众说不一。 有说是出自武术用语,以精,气、神为内三合; 手、眼、身则为外三合,统称「六合」。 或说出自「阴阳家」,以月建与日辰的地支相合为吉日: 即子与丑合,寅与亥合,卯与戌合,辰与酉合,巳与申合,午与未合,总称「六合」。 揉合在床事上,开发成就了「六合神功」,乃一种沿自远古「母系社会」时众侍男一起取悦女主的阵法,据说自西域传来。 潘金莲眼见辰时(点虫虫)神奇地「点虫成龙」,乃手执未时(糟老头)的微阳来品… 舌尖甫一接触到未时(糟老头)的龟头,未时(糟老头)的那话儿居然突然膨胀暴伸起来,其体积竟一下子涨大了五六倍… 未时(糟老头)更借助其阳物暴增,触及潘金莲的口璧内之力,一弹而全身后退… 只见他容光焕发,腰支挺直,看上去竟似一下子年青了二十年! 未时(糟老头)甫一着地,便弹地而起,腾上半空,口叫: 「『六合成阵』!」 正好潘金莲被未时(糟老头)的阳物在其口腔一撞之力,撞得她身向后倾,便要躺跌地上! 辰时(点虫虫)眼明「足」快,早已看准潘金莲跌落的位置,双足一屈一伸,用上柔力,在潘金莲的后腰间将她抵住; 角度和平衡力更掌握得恰到好处,成为潘金莲的支点,令她的后腰躺卧在自己的两只脚板上,竟然没有跌落到床上去。 未时(糟老头)运上轻功,令自己变得身轻如鸿毛,轻得令潘金莲的生命可以承受,这才双脚踏在潘金莲双乳之下肚脐的两旁。 如是者,潘金莲身作「拱桥」,四肢跟头部一起向地外弯。 另外四名守辰向她靠近了! 「嘻,还是『留前斗后』比较好!」 亥时(滑鬼头)微笑,乃抬起潘金莲的左手,将自己的阳物由得潘金莲的左掌握住,在其中抽插。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此英雄者,寅时(缩骨男)是也! 他当「英雄」唯恐不甘后人,张开了潘金莲的右手掌心,将自己的阳物套进去,合上潘金莲的右手,从而将其阳物在内里套动… 戌时(没出色)走到潘全莲倒挂悬空的脸前,轻抓自己后脑: 「在下没有这么客易『中出』,倒可顶得一阵!」 然后将其阳物往潘金莲的桃唇捣进。 卯时(温柔柔)这才慢条斯里地走到潘金莲的双足前,双手叉着自己的纤腰: 「奴家很温柔的… 相信奴家,慢慢来,会比较快!」 然后将潘金莲的双足提起,一「鸠」没入其中… 却原来,十二守辰所轮候的更次,是每每有所变动的! 正好他们这六名男子,贵为春梅的守 分卷阅读109 辰,留任得时间最短的那名亦有一年多,任何的十二个时辰他们都曾经出任过… 如上所说的「六合」时辰,他们皆早已熟练! 此刻: 寅时(缩骨男)代表寅亥之合; 卯时(温柔柔)代表卯戌之合; 辰时(点虫虫)代表辰酉之合; 未时(糟老头)代表午未之合; 戌时(没出色)则反串己时,代表己申之合; 亥时(滑鬼头)则反串子时,代表子丑之合… 六人从上天下地,东南西北一共六个方位,「六合成阵」起来,誓要将潘金莲收拾! *** (归去)之一二零 卯时(温柔柔)真的慢慢来了… 慢得来,每一下抽插反而更仔细,潘金莲反而感觉更着实! 「上品中的上品,名器中的名器… 奴家如身作女儿,拥有如此肉洞,才不枉此生!」 卯时(温柔柔)由得潘金莲的双足挂在自己颈旁二侧,愈插愈慢,愈慢但入得愈深… 然后他注视到自己的那话儿沾住了的一些潘金莲的经血: 「『女儿红』,奴家喜欢!」 于是他沾上一些经血在自己的指头往自己的唇前来舔… 十二名守辰之中,以卯时(温柔柔)的腰力最强,这时他以双手将自己的纤腰叉住,其阳物由轻至前而紧收,龟头在内里一下一下地弹动,感受到潘金莲的内肌那如鲤鱼嘴般的吮功… 潘金莲腹间起伏不停,想叫也叫不出来,因为戌时(没出色)已将其阳物,推开潘金莲那喉咙里的吊钟,愈捣愈入,愈入愈快; 只将潘金莲插得眼白通红,眼水直流… 「没有三五千下,休得『中出』!」 戌时(没出色)说着,插得更快更深; 如此又插了一千余下,有许多潘金莲的黄胆水自她的嘴角倒流出来! 这边厢戌时(没出色)在自己的口里抽插了过千下; 那边厢卯时(温柔柔)却愈插愈慢,五十下尚未到: 只是一下比一下更厉害,潘金莲的内肌便要失守沦陷,再吸吮不来! 潘金莲便要运起春梅传给自己的《肉女心经》内力,苦在未时(糟老头)站在她的肚脐两旁,辰时(点虫虫)却在潘金莲的身下以双脚顶住金莲的后腰: 两名守辰共同发劲,将潘金莲的丹田气门锁住,使她运不起《肉女心经》的内功来! 潘金莲仍然引发不出《肉女心经》内力,紧张忧心起来,自然而然地双手一紧,Q274 7311037将亥时(滑鬼头)在其左手掌握的阳物,与及寅时(缩骨男)在其右手掌握的阳物握得更实! 潘金莲忽然心血来潮,专注于双手,尽用自己的「手技」,希望能将他们两名守辰的阳精手套出来… 只是这时的亥时(滑鬼头)与及寅时(缩骨男); 各持各弄各揉各揑她的一边乳房,发觉强弩之末的潘金莲,竟妄想平反败局,乃将自己往那一边乳头吸吮去的口技更推上一层楼,「含、吹、舔、吮、嗦」尽展,要她知道自己的厉害,配合戌时(没出色)和卯时(温柔柔),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潘金莲那里再有胜算? 始终敌不过「六合神功」吧! 「我们调动位置,可保万无一失!」 末时(糟老头)续道: 「老汉功力最高,留待最后,以防不测!」 「嘻,末时是智者多虑了,那就由在下作主打,将她攻陷!」 同样意思的说话,却被亥时(滑鬼头)抢先说出… 寅时道: 「那在下作下一轮的主打!」 站在潘金莲身上的末时(糟老头)点了点头: 「卯时(温柔柔)和戌时(没出色),刚才辛苦你们了,你们作守关就好!」 卯时(温柔柔)和戌时(没出色)一起答应。 末时(糟老头)点了点头: 「老夫攻左乳好了!」 寅时(缩骨男)亦点了点头: 「再下一回合我才作主打,这回合在下攻右乳好了!」 「嘻,那小弟弟这会合就向大姊姊作次打好了!」 辰时(点虫虫)说着,发劲到其孩童也似的一双小腿,将潘金莲撑上半空… 其余五 分卷阅读110 名守辰离开了潘金莲的身子作回避。 *** (归去)之一二一 等到潘金莲便要坠进床上时,六名守辰已将其岗位作出调动: 戌时(没出色)替代了刚才辰时(点虫虫)的位置,同是用上柔力,双足一屈一伸,在潘金莲的后腰间将她抵住… 卯时(温柔柔)则将身体倒置,头下脚上地倒立,将双手按在潘金莲的腰间。 如此两名守辰便可提防潘金莲能将《肉女心经》运用得上! 末时(糟老头)和寅时(缩骨男),则各自置身在潘金莲的左右乳两旁。 亥时(滑鬼头)才是主打,将潘金莲的双脚提高,一鸠却往潘金莲的屁眼插入! 辰时(点虫虫)嘻嘻笑着: 「亥时真大方,让出『正室』给我来捣,自己却去干『偏房』; 好让小弟次打变主打,就不怕小弟喧宾夺主?」 「古时有『孔融让梨』,君子自有成全他人之美!」 话虽如此说,但辰时心中雪亮,知道亥时(滑鬼头)是没安得好心: 一来亥时(滑鬼头)忌惮潘金莲的《肉女心经》; 推算潘金莲在一般的情况下,通常都以其阴户来共男子交欢去; 一时间已得到春梅五乘《肉女心经》内力的潘金莲,万一在如今丹田被锁死的情况下尚可发功,亦自自然然地以其阴间发挥得至强… 此刻将潘金莲的阴户让出,分明便是一旦发生「意外」,自己则首当其冲,成为替死鬼! 二来亥时(滑鬼头)以己之强来攻潘金莲的「次强」,令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便是「出事」,也决不会出自他身上,可保他自己的名声! 三来,看看现在的形势,要选一个将身而入至潘金莲的阴户的姿势,谈何容易? 正犹豫间,辰时(点虫虫)但听卯时(温柔柔)说: 「兄弟,我来助你一把!」 辰时(点虫虫)会意,立即飞身从上而下,跳进潘金莲共卯时(温柔柔)那仅可容身的空间; 好在他身形五短,换上是别的守辰,决不能挤得身进去! 辰时(点虫虫)双脚将卯时(温柔柔)那倒立的双手勾扣住,腰支极力向后弯,双手向后兜来握住卯时(温柔柔)的纤腰,这才将自己的阳物对准了潘金莲的阴户,一没而入来抽插! 未时(糟老头)看见潘金莲的小嘴腾空了,乃说: 「寅时正好攻其口!」 寅时(缩骨男)欣然领命: 「这两片唇诱惑至极,令人想入非非,我早就想肏去!」 一鸠往潘金莲那呻吟得微张的小嘴没入。 末时(糟老头)禁不住看,愈看愈兴奋,双手往潘金莲那起伏无定的双乳搓去,愈搓愈落力! 「老爷子无妨共寅时一起攻她的嘴去,这里戌时共奴家绝对看守得住!」 末时(糟老头)回答卯时(温柔柔): 「这主意不错! 辛苦你们了…」 于是在潘金莲的左旁,提起其阳物,自潘金莲被右边的寅时的阳物没入的嘴里,逐渐地挤出一些位置来逐渐没入… 潘金莲上前后三口共迎四阳,苦苦支撑,心中却在揣摩春梅这时传念到自己心间的一句说话: 「阴随空而动!」 *** (归去)之一二二 阴随空而动? 都给满满地塞住了,如何有空? 能动却没有空? 对了,空或者不只指空间,也指时间吧… 空? 会不会是指一种无我的状态? 我是甚么? 甚么也不是? 所以色即是空? 身为女儿,便是阴身吧! 阴随空而动? 有阴,因为有阳? 阴随空,便是无有? 只是世间万物,乃由阴阳所滋生出来吧… 所以阳盛则阴衰,阴盛则阳衰? 人,亦分作阳体和阴身吧! 身为女子,阴身却是阳体的一种! 而真正的「真阴身」,看来却是受制于阳体以内的灵魂… 灵魂困在阳体这肉身中,才会被七情六欲所惑,被五觉六感所累,诸多限制… 分卷阅读111 真正的真阴身? 阴随空而动? 果然能动了,潘金莲但觉自己变得非常之轻,轻得难以承受,因为从没如此轻过… 但觉自己缓缓向上升,俯览下面六名守辰一起共自己交合的一幕… 半空中,春梅却凌空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懂了!」 「懂甚么?」 「阴随空而动。」 潘金莲想了想: 「此阴不比彼阴?」 春梅微笑: 「都是一样!」 「我的心一片恬静啊!」 春梅微笑: 「因为这才是你!」 「为甚么我能在这里看见你?」 「因为你现在拥有我《肉女心经》的一半内力!」 潘金莲想了一想,顿了一顿: 「庆哥的《御女心经》,也可练就上此等境界吗?」 「可以,但他不能!」 「为甚么?」 因为他已深受酒色财气所累…」 「谁个男子不是这样?」 「所以男子都没有心!」 「妹妹岂不也是为情欲所惑?」 「情和欲,构成了人的灵魂,却不在酒色财气…」 潘金莲微笑: 「如果可以将情和欲都看淡,岂不轻松?」 春梅点头微笑: 「自然可以,妹妹可以削发为妮,也可以一直留在这里,也是一样!」 潘金莲俯览脚下六名守辰跟自己交合的战况: 「所以此役无论胜败,也不必在乎?」 春梅点了点头,再摇了摇头: 「你还是回去跟他们继续作战,战胜他们吧!」 「为甚么?」 「因为刚才妺妹的微笑已将答案告诉我!」 「我的答案是甚麽?」 「你还是你!」 「我是甚么?」 「一个有心人,一直都有,只是到现在才知道…」 「怎样有心法?」 「有一个由情欲将自己占据住的心,因为妹妹已找到一个将自己的情欲作无私地完全奉献的人!」 潘金莲指住脚下的六名守辰: 「难道他们却找不到?」 「都找不到…」 「何解?」 春梅深深地叹了口气: 「因为他们的心已死,决不能爱上别人,活在只似行尸走肉!」 然后春梅顿了一顿: 「只是他们都很善良,所以他们一直留在这里这个『避难所』… 在这里,谁都不想伤害别人,所以谁都不会伤害谁…」 「所以这里是无情的人的蓬莱仙境?」 「也说得是…」 「其实他们都有心,他们的心间都有情啊!」 「那还有甚么分别?」 潘金莲一时间无语。 「不要理会别人,做回你自己吧!」 「我是甚么?」 「妹妹试试自己说去…」 「妹妹只是一名只将心间的情爱完全投放在一名男子身上… 而希望得到回报的寻常女子吧…」 「那妹妹这便回去战胜他们吧!」 「我能做得到吗?」 「一定能做得到的…」 「为甚么?」 「因为无敌是爱!」 *** (归去)之一二三 由「离魂」,「回魂」到自己的身体; 潘金莲的身体尚共一衆守辰交合,但她的心却一片空明。 潘金莲的心透过自己被抽插的阴户,传念到抽插其阴户的那条阳物的主人辰时(点虫虫)的心中: 「你的心,有一点遗伤,一直存在,伴着你成长,很可怜呢! 自此,你插过无数的女子,令自己堕入无穷无尽的黑暗: 每一抽一插,却如尽用自己的那话儿去将自己的灵魂抽插得更支离破碎… 你的心,只会越来越不完整! 分卷阅读112 那种将自己的灵魂抽插得荡然无存的令自己觉得暂时存在的感觉,却一再让你响往重温! 结果你的那话儿跟你的心非但没有当成朋友,更互相憎恨!」 「那怎算好?」 辰时(点虫虫)的心反问潘金莲的心。 「那就一直抽插入去,直至射出为止: 好让我的心去抚恤你的心… 好让我的阴户去包容你的遗憾… 好让你射出的琼液伴着你的罪疚感,被我所流出的阴精和经血去洗涤…」 辰时(点虫虫)泪流满脸,将自己的抽插停住了好一会,这才越插越快越入越深: 「你莫非是仙女下凡?」 潘金莲的心同时透过自己的屁眼被抽插的那条阳物,向阳物的主人亥时(滑鬼头)的心说话: 「你以为征服得女子愈多,便愈有得着,其实这情况刚好相反!」 亥时(滑鬼头)的心偏偏就不信: 「愿闻其详!」 「因为你的心一旦计较起来,便会逐渐地荡然无存… 情和欲,将之操成习惯可以,但不要将之当成习惯来操!」 「我还是不明白!」 「继续将我抽插得死去活来,由心去感受每一下我那被抽插的内肠跟你的那话儿所说的话; 一直抽插到你射出,要是我的粪便被你的那话儿拉出了,它亦自会有话跟你好琼液说…」 亥时只好一直往潘金莲的屁眼抽插下去,彷彿渐有得着: 她的内肠蠕动,告知他人生无常。 她的菊花一张一合,告知他人生本应向前看,挑战无常,而不是龟缩于由经验计算打造成的龟壳,令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但停滞不前! 她的内肠被捣得只能伸但不能缩,他感动了; 他的心开始想跟她的心做朋友,愿意作盛放的花朶,再没半点隐藏… 寅时(缩骨男)和未时(糟老头)二阳并入潘金莲的嘴里,潘金莲的舌尖由舌根挺起,屹立在两个龟头当中,共它们说话,从而传念到他们的心中: 「寅时你也是,人生本是一往而前,要是找到一个值得停住的地方,停住来留恋还好… 面对不了面前的波涛汹涌,时间却绝不会因你的呆滞而稍作停留,最终给遗忘了的,绝不止是你所失去的时间,而是你的人生的全部… 到你大限将至的一天,你的感受不如生亦不如死,只有无穷无尽的后悔莫及! 倒不如,现在就中出至我的嘴里,由这条琼液所流成的小溪,由我的舌头将之分隔成为分叉点,跨越过去,以后重新做人!」 「好啊!至少值得一试!」 寅时(缩骨男)的心回答。 「老夫已一把年纪,但求活出一次!」 未时(糟老头)传话到潘金莲心中,然后将其阳物自潘金莲的嘴里拔出。 潘金莲点了点头,继续聆听自己心中所传来的末时(糟老头)的说话: 「老夫年纪愈大,就自自然然地向女子的身躯愈往下欣赏去,说出来只怕会贻笑姑娘…」 只是潘金莲的心间已会意: 「你的人生本来就没有遗憾,尽管去做自己所爱做的事情吧! 『活出』,倒不如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地方『中出』!」 潘金莲的心说着,将自己那朝向天的一双脚板并在一起。 末时(糟老头)却说出口来: 「你叫潘金莲吧! 如此姣丽美好的一双金莲,老夫生平真的未曾见过,真教老夫垂涎欲滴!」 末时说着,翻身上半空,凌空头脸向地而卧,双手拿住潘金莲的两边脚面作支撑,其阳物却没入潘金莲的两个脚板底之间,尽情抽插! *** (归去)之一二四 天若有情心不老 心若无情苦流离 风流始终情不却 问情问心莫问天 戌时(没出色)忽然双足发力将潘金莲撑开,卯时(温柔柔)则作出配合,双掌发出暗力按在潘金莲的丹田,然后飘然离开。 另外四名守辰被他们二人逼离潘金莲的身体,等到潘金莲从上而下,再次站在床上时,六名守辰已分别站回床上,将潘金莲团团围住。 卯时(温柔柔)右手托着腮,左手撑着腰说: 「戌时和奴家,都很想先跟 分卷阅读113 莲莲交欢,中出其中…」 戌时(没出色)回应: 「是啊!那我们再来猜『包剪石』,重新安排,看看是谁先上?」 辰时(点虫虫)抗议: 「不是早已安排好吗?」 亥时(滑鬼头)和应: 「对啊!是辰时共我一前一后!」 未时(糟老头)搓了搓自己的阳物: 「原本不是好端端的吗?」 然后伸手到鼻前一嗅,嗅嗅还有没有潘金莲的脚味。 寅时(缩骨男)和应: 「对啊!你们二人就是专门捣乱搞破坏!」 说着伸出食指往自己那完全缩入在包皮内的龟头点去,要将潘金莲残留在其龟头上的清甜芳香的唾液,沾上一些来品尝。 戌时(没出色)道: 「刚才情况不同,大家一起结阵,但求『没出色』而已; 现在大家的心都跟她的心交流过,都被她探出了自己的心病,都很想尽快中出其中来治疗心中的『色相』!」 卯时(温柔柔)连连点头称是: 「莲莲说的话,就是有道理…」 却原来,刚才卯时(温柔柔)双手接触潘金莲的腰间时,潘金莲的心共他的心亦作出了交流: 「你是男子身,却是女儿心!」 「做女子才好,我恨尽臭男人!」?ē? 「因为你是你爹娘的最后一个儿女,他们一直『追男』,终于追到你了,在你之上,尚有姊姊六名!」 「是的,那又有甚么不妥?」 「你排行第七,然而你爹娘时常说你笨,称你作『笨七』!」 「我其实一点也不笨!」 「你当然不笨,但你爹娘说你便连当男子亦不懂,叫你去学骑马你就去绣花,叫你去习武你就去做糕点!」 「是啊!这些都是我六名姊姊喜欢做的事情,我共他们都不知相处得几融洽!」 「到你长大成人,你爹娘替你安排了一头婚事,只是当时你已有一名要好的男子!」 「是啊!我就是不想娶,只想嫁给他!」 「所以你恨他,因为他最终娶了别人!」 「是的,他说父母之命不可违!」 卯时(温柔柔)的心说到这里,滴泪也滴血。 「他原本答应在『五里亭』等你,共你一起私奔的,但他始终没有出现!」 「是的,我本想死,但没勇气,亦没回家,只一直流浪…」 「因缘和合,终于加入『圣教』!」 「大概是这样…」 「『圣教』里,有男亦有女,你既是女儿心,为何竟可接受女子?」 「这里的人是以心来交,不是以性别来交的,他们亦绝不会将我的心看成歪…」 「所以在这里你可以跟男子交欢,亦可以跟女子交欢?」 「是的,我发觉自己越来越爱上自己,所以我亦可以爱上女子!」 「如果你一定要选择,只能选一个人,共你一生一世; 你会选择一名男的,还是女的?」 「也没有所谓吧… 最重要是我的心对他有强烈的感觉!」 「你对『圣使』春梅有没有感觉?」 「有,当然有!」 「对我呢?」 「还用说?」 「那就中出在我体内吧! 以后再找一个有感觉得来合适的人…」 *** (归去)之一二五 潘金莲刚才亦传念到戌时(没出色)的心中: 「为何叫『没出色』?」 「你不是懂得『相心』吗? 那你先说说去!」 「我要由你先说,听听你心外心内的说话!」 「那我要怎么回答你?」 「随意回答就好!」 戌时(没出色)的心犹豫。 「为何叫『没出色』?」 「爹爹时常这样说我的…」 「他还说甚么?」 「生块猪肉比生我强!」 「为甚么?」 「至低限度,可以吃下肚…」 「换言之, 分卷阅读114 他吃不下你?」 「是的,因为我不孝?」 「怎样不孝法?」 「我的家族三代单传,都是读书人,爷爷更是探花出身,任职高官… 爹爹至少亦是贡士出身…」 「你呢?」 「便连乡试也没有通过…」 「所以你爹爹说你不孝?」 「因为他说我真没用!」 「还有没有其他?」 「读书不成,于是爹爹打本给我做买卖,但我不善经营,几乎将爹爹的全副身家都败光…」 「所以,你认为自己不孝?」 戌时(没出色)的心默然认同。 「还有呢?」 「爹爹替我讨了老婆,但我不喜欢她… 也算吧,能传宗接代就好!」 「结果呢?」 「勉强而为之,始终很难交货,十年过去,便连一儿半女也没有…」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正是如此,我更开始沉迷上嫖妓呷娼,每每容易中出而得极乐…」 「结果呢?」 「却惹来一身风流病,自己最终痊愈过来,却将风流病传给老婆,将她害死…」 「所以你觉得自己很不孝?」 「还不止于此… 爹爹要我找个填房,我建议找那我最喜爱的青楼女子… 因为我共她交往以来,每一次都可极乐而中出… 看来只要她肯离开青楼,好好调理身子一番,或者尚可跟我延续后代,亦未可知!」 「结果呢?」 「爹爹被我活活地气死了!」 「那你还有没有共那青楼女子交往?」 「没有了,我为爹爹守孝完毕,因缘和合,终于加入『圣教』,却不敢再见她一面!」 「依你看,要是你肯娶她,她肯嫁给你吗?」 「应该肯的…」 「那就好!」 「在『圣教』这里,我跟很多女子交欢过,我很能硬,却始终不能出!」 「如此甚好!」 「何好之有?」 「你是怎么的人,就好应该做怎么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你未必会得到别人的认同,但你做回自己,肯定会比便连坚持做自己亦做不了的好! 如果你还爱她,反正你在这里已逃避了其他的人和事,就好应该将她带到这里来… 反正两个人一起逃避或一起面对,始终有两颗心维系住,无论面对得起还是面对不了,始终会比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强! 要是你们还想生儿育女,往后就一起离开这里,亦不一定要跟别人交待!」 「我真的能做到?」 「绝对可以,想着她,想着你共她的未来,中出于我,从而闯过心中的关口!」 *** (归去)之一二六 六名守辰将潘金莲团团围住,未时(糟老头)先说话: 「莲妹一一为我们『相心』,试图将我们的心病诊断出; 从而令我们面对自己的心,协助我们医治自己的心病,真是善举!」 辰时(点虫虫)道: 「古有大神女娲补天,今有莲妹为我们的心作修补,真是『义薄云天』!」 戌时(没出色)回应: 「我虽然没出色,读书不成,却知道辰时你用词不当… 依我看,莲妹倒是『佛心婆口』,菩蕯心肠!」 卯时(温柔柔)轻摆其杨柳手: 「甚么『佛心婆口』,你的用词,倒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依奴家说,莲莲一视同仁,都视我们为姊妹,倒是『手足情深』!」 亥时(滑鬼头)回应: 「我们明明是好端端的六名堂堂男子,却那里会情同姊妹,简直是一派胡言… 依我看,卯时你倒是『泥菩蕯探肛』!」 「那是甚么?」 卯时(温柔柔)反问。 「菊花难保!」 亥时(滑鬼头)回答。 「岂有此理! 敢不敢跟我对对?」 卯时(温柔柔)双手叉腰。b 分卷阅读115 r 亥时(滑鬼头)回答: 「尽管放马过来,怕你不成!」 卯时(温柔柔)道: 「柑蕉桔梨椂柚!」 亥时(滑鬼头)对上了: 「雁鹫鵰狸狮狒!」 「铣钱铲锂镒镬! 休得再胡闹!」 寅时(缩骨男)插话进来。 「你们胡言乱语,岂非浪费时间? 依老夫所见,我们何不共使《六合神功》的绝招「六阳合一」? 好让莲妹一次过作大幅度的功力提升,才是正经!」 未时(糟老头)说着,却往另外五名守辰看去… 他们五人的眼神交流了好一会,看来皆无异议。 「唯有奴家的承受力最高,作为先锋,非我莫属!」 卯时(温柔柔)说着,将金莲推倒在床上,命令金莲作出配合: 于是金莲极力将腰弯向她自己,阴股朝天… 卯时(温柔柔)这才一鸠往金莲的阴户插去。 未时(糟老头)说: 「老夫功力最高,只好留守最后!」 「大丈夫牙齿当金使,说过操你,便要落实!」 亥时(滑鬼头)乃跳身到卯时(温柔柔)那朝向天的屁眼前,一鸠插入。 「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 寅时(缩骨男)说着,往亥时(滑鬼头)那朝天的屁眼插去。 辰时(点虫虫)共戌时(没出色)对望,然后异口同声地说: 「谁先上?」 「刚才你说话先…」 戌时(没出色)道。 「好吧!」 辰时(点虫虫)踪身而起,插进寅时(缩骨男)的双股间。 「风啸啸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还你个头!」 未时(糟老头)往戌时(没出色)的后脑拍去,戌时(没出色)只好飞身往辰时(点虫虫)的屁眼插入。 未时(糟老头)看了好一会,这才飞身插入戌时(没出色)的屁眼中。 *** (归去)之一二七 如是者: 未时(糟老头)插向戌时(没出色); 戌时(没出色)插向辰时(点虫虫); 辰时(点虫虫)插向寅时(缩骨男); 寅时(缩骨男)插向亥时(滑鬼头); 亥时(滑鬼头)插向卯时(温柔柔)… 皆插入在屁眼中! 卯时(温柔柔)排在最前,却插入在潘金莲的阴户内。 春梅但见六名守辰在潘金莲的身上重重叠上,此刻正倾尽其阳力,忍而不发,由最后到最前: 一而二、二化四、四作八、八变十六、十六成三十二、三十二最终共为六十四… 结果作出六十四倍的阳力提升! 春梅估计庆儿的《御女心经》的修为再高,看来亦只跟卯时(温柔柔)这时那累积合增成六十四倍的阳力不分上下… 六名守辰果然长进,春梅连连点头称是,心中更叫好不绝! 六阳之阳力合而为一,却在潘金莲的体内分化起来: 卯时(温柔柔)的阳力往潘金莲的肾插去! 亥时(滑鬼头)的阳力往潘金莲的肺捣进! 寅时(缩骨头)的阳力,却缩入潘金莲的脾脏内,或缓或急地缩张起来! 辰时(点虫虫)的阳力,则化作千虫万议,一一蠕动来吞噬潘金莲的肝脏,令潘金莲痒痛难当! 戌时(没出色)的阳力,这一次却「出色」起来,化作七色彩虹,成为一道拱桥,令潘金莲的心弹跳在其上,雀跃万分! 如此,潘金莲的心肝脾肺肾,都被戌时辰时寅时亥时卯时五名守辰的阳力共操着! 偏偏,未时(糟老头)这时才将其阳力引进潘金莲的阴户内,那是一股将潘金莲引进无尽黑暗的死亡黑气! 潘金莲但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六阳的阳力再次合一,却那里能开玩笑? 潘金莲但觉卯时(温柔柔)的阳物,一下子暴增起来,自己便似正在被执行她曾听闻过的「骑木驴」极刑! 卯时(温柔柔)的那话儿竟气化成一条长木,自阴户向上,将自己的 分卷阅读116 肠脏插穿, 再经过喉咙,便要在自己的口中冒出来! 潘金莲只好极力来顶住! 时候差不多了,春梅娇叱一声: 「起!」 只见潘金莲身如龙头,共其身后的六名守辰,凌空登上,在室内临顶尽处,却横列飞行起来… 然后围住室间环绕,继续盘旋飞行起来,看似「飞龙在天」; 然而由后向前推的动力的六截转接位,看上去却似波浪向前,起伏间,其动态更似「飞天百足」! 这条飞天蜈蚣在室内半空中盘旋,愈转愈快; 六名守辰那「啊啊」、「呀呀」、「呵呵」、「嗄嗄」、「喈喈」、「唷唷」的呻吟声不绝,逐渐被潘金莲那「唉吔」、「唉吔」的淫叫声所盖过! 是时候了,春梅知道六名守辰忍而不发,都将其阳力集中传到卯时(温柔柔)的阳物上! 而此刻的卯时(温柔柔)看来再把持不住,便要中出在潘金莲的体内! 春梅知道,其传向潘金莲体内的五乘《肉女心经》内力绝没可能承受得住,再不向潘金莲施援,恐怕她便会经脉尽碎,爆体而亡! 春梅展开「凤舞九天」身法,飞上半空,骑乘在潘金莲的嘴上; 潘金莲已再抵受不住卯时(温柔柔)他自己与及其他五名守辰所传来的合共是他们各自的六十四倍阳力,自自然然地将就坐在自己嘴上的两片阴唇咬住不放! 对潘金莲来说,奇迹发生了! 因为奇迹通常只会发生在坚持到最后的人的身上! 春梅那《肉女心经》的阴力,源源不绝地自春梅的阴间传来; 潘金莲得到本钱,反过来将卯时(温柔柔)所传来的阳力吸进! 卯时(温柔柔)再支持不住,终于中出在潘金莲体内! 六名守辰溃不成军,通通倒跌在床上! 春梅徐徐降身下来,令潘金莲安然地平身面朝天地躺卧在床上: 「姊姊刚刚传给你的阴力,正好将妹妹所承受不来的阳力抵消; 六合为一的阳力妹妹已吸收过来,正好将姊姊传给妹妹的五乘《肉女心经》内力稳住留住,以后它们都属于你了!」 潘金莲叩拜在红床上: 「此番大恩大德,潘金莲没齿难忘!」 「快快打坐,依照我的法门运功去,不要令尚未曾完全稳定得住的五乘《肉女心经》内力稍有半点流失,才是正经!」 *** (归去)之一二八 新婚之夜,新床前,西门庆告知潘金莲刚才为了讨好宰相蔡大人,会见王员外,结果独战「春风秋月楼」四大名妓的一幕。 西门庆诉说完毕,潘金莲无语。 「娘子,你恼了为夫?」 潘金莲轻抚西门庆的脸: 「怎会? 奴家只是想,吾夫堂堂男子,岂可为了名利,来难为自己,去侍奉其他女子?」 西门庆轻握潘金莲的手: 「为夫是生意人,做生意,乃要有本钱才可! 为夫的床上功夫,尚算了得; 要是以此作本钱,只怕是一本万利,生意愈做愈大!」 潘金莲将西门庆的手推开: 「只怕吾夫心头高,想一一跟皇帝老子的妃嫔共乐,其生意以操过皇帝老子的多少个妃嫔作赚蚀算才是真!」 「知我者,莫如金莲也! 然而为夫心中至爱,却非佳人莫属!」 「吾夫就是口甜舌滑,尽将天子女子都骗来! 难道便如皇帝老子般后宫三千,尚未知足?」 西门庆哈哈大笑: 「老子便是真的是皇帝,后宫三千,又岂及佳人你?」 潘金莲叹了口气: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何贼之有?」 「奴家真的干了对不起相公的事情,免不了作贼心虚! 既然今夜我们俩口子已结为夫妇,奴家觉得很应该跟相公坦白… 相公要是休我弃我,囚我杀我,奴家亦在所不辞!」 潘金莲跪在床前。 「娘子请起!」 西门庆伸出双手向潘金莲扶持。 「让奴家 分卷阅读117 说出对不起相公之事,相公肯原谅奴家再说!」 西门庆将双手收回,深深地叹了口气: 「但说无妨!」 「相公可曾记得一名叫春梅的女子?」 西门庆的心中不禁一片唏嘘: 「春梅,还有无涯爹爹,我永远记得,他们共我,已十年未见!」 潘金莲于是将自己在王婆家中遇上春梅,及后春梅共自己交欢,以至春梅将自己带到「圣教」,共十二守辰交合,来练《肉女心经》等种种情由,都无一遗漏地告知西门庆。 潘金莲跪在地上,望着地上说,偶尔抬头来看西门庆; 只见西门庆的脸上似笑非笑、似悲非悲、似嗔非嗔、似怒非怒… 实在摸不透这名男子的心,自己的心反而凉了半截! 半响,西门庆才说: 「你那最贴身的侍女,以后就改名叫春梅吧!」 潘金莲抬头瞪住西门庆,不明所已: 「何解?」 「春梅一直都是我的最爱,她避我而不见,我亦无从能将她找出来! 她的能奈,与及她背后的『圣教』,为夫更是没有能力惹得起的… 似乎无涯爹爹便是那『圣教』的前任教主,此刻,他老人家早已不在人世… 看来春梅向你所做的一切,却出自他老人家死前的安排!」 「如此也不赖啊! 如果我们一起加入『圣教』,看来他老人家早已为你打点好,安排了一个很祟高的职位给相公!」 西门庆哈哈大笑: 「为夫虽只是一介商贾,却自由自在,休得被人摆布! 那『圣教』是不是好地方都好,却与我无尤! 为夫无能为力,唯一可做的,便是将夫人的近身侍女易名为春梅… 从前住在为夫心中的『春梅』这两个字,往后,却要永远屈居于娘子之下!」 *** (归去)之一二九 「相公就是对奴家好,奴家又岂会不领情? 只是奴家想,要是相公对春梅姊姊余情未了,便是将她迎娶过来,以慰相公相思之苦,亦无不妥… 春梅姊姊既真心视奴家为妺妹看待,奴家初入相公门下,亦正好有个照应! 而在床第上,春梅姊姊既跟奴家完全无隔膜; 相公随时喜欢,都可以『一箭双鵰』!」 西门庆哈哈大笑: 「要是你们两口子一起来,为夫便如猫子般有九条命,亦不够死! 只怕会似耗子般,隐匿起来!」 这才正色道: 「春梅既是『圣教』中人,已不是为夫说要娶,便能娶得来的… 这事情娘子不用操心,要是春梅真的来找我,为夫自会理会得…」 说到这里,西门庆伸出双手: 「娘子请起!」 「然则相公却不怪罪奴家? 奴家已是相公的人,却跟其他男子…」 西门庆双手将潘金莲扶起,携她跟自己共坐床沿,双手依然不放: 「娘子之所以跟『十二守辰』交合,为的只是要修炼那足以跟为夫所修炼《御女心经》齐名的《肉女心经》… 为夫同是修炼床功的过来人,又岂会愚昧到跟天下间的其他男子一般识见? 这修炼的过程,总免不了要经过一定的修炼对象,方有可能大成! 娘子的心可比日月,所照亮的只是为夫的心; 娘子的洞为众男所肏,心中所图的,只为衬得起为夫,以后能将那提升了的床功向为夫作完全奉献… 为夫又岂会反过来怪罪于娘子你?」 潘金莲反过来将西门庆的双手紧握: 「相公果然通情达理,尤其懂得妇人心事,绝非天下间其他男子可比! 也难怪,有这许多的女子钟情于你! 亦难怪,奴家的心跟相公的心愈是相近,便愈是喜欢!」 西门庆微笑,伸指围绕住潘金莲的唇边来揉: 「难道娘子只记挂为夫的心,却忘了为夫身上的种种好处?」 潘金莲轻吮西门庆的手指,再引入嘴里以舌尖来舔,舌频甚密,「毒蛇吐信」也似… 然后将西 分卷阅读118 门庆的手指轻吐出来,双眼春情溢发,半张半闭; 眼神既聚犹散地摄住西门庆的三魂七魄,她的舌头一时间更暴伸出来,竟在西门庆的掌心中写字! 西门庆微微点头,心中却叫好不绝! 他生平最爱长舌妇人,却不是诸事八挂,搬弄是非那种… 而是在床第上将其「舌道」练到淋漓尽至,且能暴伸暴长,刚柔掌握得宜,便如潘金莲此刻拿捏得准确,竟能在其掌心中写字这种… 且看潘金莲在自己的掌心中写了甚麽字? 「官、人、我、要!」 西门庆微笑,乃将潘金莲那小小的右掌拉到自己的阳物前,不用手把持,亦以其阳物在潘金莲的右掌掌心中写字: 「这、便、来、吧!」 潘金莲微笑,将西门庆推倒在床上,伸嘴到西门庆胯前,看来正要替西门庆品箫… 西门庆轻闭双目微笑,正好好好享受一番! 那知潘金莲将西门庆的阳物含住,却以其舌尖在西门庆的龟头上写字: 「先、不、要、来!」 轮到西门庆的阳物在潘金莲的口腔里写字: 「何、解?」 *** (归去)之一三零 潘金莲将西门庆的阳物轻吐出来: 「相公,能否答应奴家为你做一点事情?」 西门庆先是一愕,这才将双手摊开: 「娘子请说!」 「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妄身既已犯贱,相公口里没说,只怕心中仍然不好过!」 q27 47 311037 「那…那又如何?」 「奴家在想,与其要相公抛身出去,去讨好皇帝老子的妃嫔… 倒不如让贱身来迎送官场上的达官贵人,以助相公飞黄腾达! 从来官场上手指人妻来奉枕,是为平常,贱身亦不怕跟相公一起出去应酬…」 「娘子所说,确是实情… 换作是其他男子,只将其妻妾卖去三几天,便能换得莫大的关照和好处,只怕都会在所不辞,点头如捣蒜! 然而我西门庆何许人也? 自命风流成性的我,虽未必能将自己的女人都照顾得好,却从未想过要变卖自己的女人来获得任何好处! 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娘子好好侍奉我,好好地当你的西门夫人,为夫于愿足矣!」 潘金莲深深地叹了口气: 「奴家本来亦如此想,只是奴家已得到春梅姊姊的暗示,说不久的将来,相公会遇上大劫一场,如果化解不来,只怕会英年早逝,奴家亦无从幸免…」 西门庆摆了摆手: 「我们俩口子洞房花烛夜,娘子却尽管说着这些,岂不扫兴?」 潘金莲轻叹: 「就是我们洞房花烛,象征我们坦诚相对,来迎接一个我们的新的开始,奴家才不想隐瞒,都将最担心的事情先告知相公!」 西门庆正色: 「娘子你是自己怕死,还是怕我会死!」 潘金莲含泪于睫,却在微笑: 「小女子为了相公,谋杀亲夫来跟你一起,本就没有想过能得善终! 小女子死去不打紧,只怕会连累相公,那报应亦同报在相公身上… 春梅姊姊所说的话,小女子宁可信其有,不何信其无!」 西门庆拭去潘金莲的眼泪: 「人,活在当下,只要活得精彩,一生一世就够; 今生都活得不好,却去相信报应,相信来世甚么的… 那岂不是弱者的『痴人说梦』?」 潘金莲泪中带笑: 「今生活不好,再展望来世未迟! 奴家都很想共相公今世能好好地活下去,所以对于那些趋吉避凶的法门,一直都记挂在心上! 相公要是不想听,奴家以后都不会再提起… 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能共相公同生共死就好!」 西门庆却不免心中好奇: 「如何趋吉避凶,娘子但说无妨!」 潘金莲终于松了口气,眼神释然起来: 「其一,以后五年内,相公出外应酬,都要带奴家一起去!」 西门庆搔了搔头: 「这看来很不方便… 分卷阅读119 其二呢?」 「其二,便是相公马上加入『圣教』…」 「这两个方案看来都不值得为夫可虑… 还有没有其三?」 「有,我们各散东西!」 西门庆掩住潘金莲的嘴: 「这个更说不得! 还有没去其四?」 潘金莲摇了摇头。 「依为夫说,尚有第四个方案!」 潘金莲的嘴巴被掩住,却掩不过眼神间的求知欲望… 西门庆凝视她好一会,才说: 「娘子不用担心,对于往后将会发生的事情,为夫自会化解得来!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这便是为夫对未来的对策! 至于娘子你,只管尽情地跟为夫相亲相爱就好!」 潘金莲推开西门庆掩住自己嘴巴的手,更将西门庆推倒在床上: 「对,要活在当下!」 西门庆哈哈大笑: 「现在天都光了,娘子初初入门,便要拜会其他夫人… 况且,娘子的《肉女心经》跟为夫的《御女心经》一旦合使出来,这地方却岂能够用?」 「也说得是!」 「我们先小睡一会,今晚为夫才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 二人相视而笑,相亲相爱地相拥入眠! *** (归去)之一三一 天上,没有星亮; 月为云半蔽,份外朦胧。 西门庆携着潘金莲的小手,走到悬崖下的那一片黄土前; 无独有偶,这正是白无涯曾经将「鵰兄」埋葬在附近的黄土下: 白无涯葬心的地方! 西门庆共潘金莲屈膝而座,相望对酌。 他们所共坐的一大块红布,由四角的石头定住,足有寻常的两张床大; 四角的石头上放置有油灯,每两块石头中间沿边的红布位置,之前各放置朱色葫芦一个,内里皆满注了上等的女儿红… 这一切一切,西门庆事前早已找人打点好。 「天地作席,合卺洞房,相公真有意思! 可惜奴家早经人道,无法为相公落红,岂不扫兴?」 西门庆哈哈大笑,吃了一口酒: 「处子落红,不懂床事,却如一潭死水,其冷成冰,虽被蜻蜓再点成三,尤不擅伸展成涟漪来迎震,才是扫兴!」 潘金莲亦呷了一口酒: 「承蒙相公不弃,奴家只好展开浑身解数,奉宾迎主!」 说着站身起来,轻解罗衣,原地转身: 一转,眉戚而双目半闭; 二转,舌伸在鼻尖来舔; 三转,双手并乳往中挤; 四转,右手伸入自己的浪穴来揉,左足却伸向西门庆唇前… 这时,潘金莲的罗衣已完全御下,西门庆则双手持住潘金莲的一只金莲来品: 其嘴刚将潘金莲的脚拇指含住深吮过,其舌则内弯成直,逐一往潘金蓬的四片趾蹼间穿梭去,然后蜜蜂采蜜也似地,专往这四片这时因为远足而来而渗出一点汗臭味的趾蹼深深品尝… 从而四只脚趾都一一深尝过,西门庆这才握住潘金莲的脚板来品: 一般的女子的脚板稍为带红或黑,潘金莲的脚板却如其肌肤一样雪白! 一般的女子的脚板在其足踝下的位置,其皮肉怎样都会比较丰厚,偏偏西门庆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西门庆随即以舌尖往潘金莲的脚掌掌心钻去,令潘金莲的五只脚趾伸而复缩,缩而复张… 如此钻了好一会,西门庆别过头来说: 「毒龙成钻,妙是不妙?」 潘金莲半呻半吟,半吐半诉: 「毒龙…舌法…妙也…妙也! 若是…钻阴…或是…探肛… 其痒…啊啊…更是…难当!」 「为夫这便成全娘子!」 西门庆说着,一手将潘金莲提起… 潘金莲借势在半空中翻了个后空翻,踏足在西门庆的双肩上… 然后前后倒置,令自己再踏上西门庆的双肩时头脸共他朝着同一方向… 这才全力向前倾,西门庆则作出配合,双 分卷阅读120 手持住潘金莲那肥瘦得宜的一双大腿,从而向自己拉来,伸舌施展毒龙舌法,来钻潘金莲的屁眼… 潘金莲亦没有闲着,将西门庆的衣服裤子御下,探出其阳物,含入嘴里,「含吹?吮嗦」的五字真言一一施展开来,则不在话下; 此刻更银牙紧咬西门庆那龟颈坑处,将寻常男子绝不能承受得起的,新近从《肉女心经》领悟出,正好要好好揣摩一下的「咬」字诀施展出来! *** (归去)之一三二 潘金莲将上下两排银牙抵住西门庆的龟头颈坑,轻咬急磨… 西门庆的那话儿一时间被卡住,欲深入喉咙来敲潘金莲的吊钟,一时间却摆脱不来… 运起功力,令自己的阳物在潘金莲的嘴里膨胀,偏偏潘金莲亦运功以其两排银牙来将西门庆的龟头收得更紧不放… 西门庆于是乎改变功法,缩阳成寸,潘金莲亦缩嘴如樱桃,还伸舌吐信若蛇,将西门庆的尿口缠住… 那边厢,西门庆的舌头探进潘金莲的屁眼,便要继续施展毒龙钻法,深探入内… 那知潘金莲反其舌头旋势,运功到自己的肠璧,以其璧内的螺旋纹扭转成反方向的旋力,同时将自己的肠道收窄,来将西门庆的舌头绞住… 本来二人共作前戏,循步渐进就好; 偏偏潘金莲就是不肯让步,既想好好印证一下自己那《肉女心经》的能奈,亦想探出其夫的《御女心经》有多厉害,练就到何等境界? 往后,潘金莲共西门庆尚要一生一世,于这床事上,要是不给与他一些难题,一些挑战性,只怕西门庆很快便会将自己的身体玩厌,再去狎玩别的妇人! 男子天生就好色,性能力特强的男子更不在话下! 《御女心经》的主旨本就是要御尽天下女子,好在世间尚有令天下男子拜倒在其下的《肉女心经》能共它看齐! 男子本就犯贱,所以「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女子亦犯贱,明知男子犯贱至此,却千方百计来将男子的心扣住; 要扣住男子的贱心,便要先扣住男子的贱身,所以才有《肉女心经》! 这一回合到目前为止,看来是潘金占尽上风… 贱男如西门庆,心中却一点失落的挫败感亦没有,暗里更叫好不绝! 心想如此强劲的女子,才配做我西门庆的至爱… 越是爱她,便越是要将她征得贴贴服服; 欲望由兽性开发,自遇强越强的《御女心经》引伸开来! 其阳物在潘金莲的嘴里,缩幼成鞭,虽软化起来,却注上内力,往潘金莲的舌头一一鞭去… 潘金莲料不到西门庆竟然有此一着,一时间舌头所传来的奇痛难当,只好将西门庆的阳物吐出! 同一时间,西门庆那被潘金莲的肠璧绞住的舌头如引弓射箭地,将其唾液一滴一滴地注劲往内里射出… 藩金莲只觉禁不住便要大便,却不想西门庆吃屎,于是紧收其肠来禁便… 然而这么引肠内收,一时间肠璧里那螺丝纹再发挥不得作用,不能将西门庆的舌头绞紧! 西门庆趁住这空挡,将舌头抽离! 潘金莲亦借势离身,一个前空翻站在地上,这才转身回望,但听西门庆说: 「娘子,我们一人一个会合,不分胜负,且让我们一起协助对方,将对方的功力共推到最高,才作正式交合未迟!」 西门庆且说且将自己身上那褴褛的衣衫完全御下。 「好得很,看来要是借助酒兴,更可事半功倍!」 期待的心情,令潘金莲由心微笑,其笑意更似一朶盛放的莲花。 西门庆亦微笑,自觉从没如此得着过… 于是二人分半,将葫芦里的女儿红全都喝光; 这才赤身露体地相对打座,相视而笑,然后一起将双目闭上,四掌互抵… *** (归去)之一三三 九天之外,蓬莱仙境。 那天庭侍卫,踏云而至,拨开紫霞,深入其中。 由心带路,他那心仪的天庭宫女,就在那七色彩虹的另一端。 由心去看,只见她躺在那一片白云上,海棠春睡,睡意若浓。 这么近,他踏足在七色彩虹上,彩虹成桥; 她只不过在桥的另一端,近在咫尺… 那么远,他一直自七色彩虹上向前走,面前却彷如没有尽头… 分卷阅读121 要是以凡间的光景作算,又岂止一生一世? 他忽然想起,那一天,他身作副将,偕同其他的天将神兵,共战往入侵天庭的群魔… 群魔乱舞,张牙舞爪,好不容易对付! 可惜皆是私心太重,不及天庭一众天兵神将那一往直前,捍卫家园的决心,终于被逐一击破! 其中一名魔头终于被他逮捕,依照上头的指示,就地正法就可! 那魔头引颈待戮,却说: 「神和魔,原是一家,我便是你,你便是我!」 「胡说八道!」 「那你在这里,所追求的是甚么?」 「吾无欲无求!」 「难道你就不想成为『玄武大将军』?」 「我没想过!」 「真的没想过?」 他叹了口气: 「随遇而安吧!」 「那你为何要对付我?」 「因为你侵略天庭!」 「上天下地,原是一家,为何却硬要将之区分?」 「你们要是想来这里居住,好应该潜心修道,而不是硬闯进来!」 「如果我们最终能成功占据天庭,那代表甚么?」 「你们不会成功的,因为邪不能胜正!」 「如果正义一定能胜,为何尚有邪恶并存?」 「那是如来慈悲,不将你们灭绝,给与你们改过重新的机会!」 「只是你知不知,有多少的亡魂始终修道不了,最终烟消云灭? 要是有真的慈悲…」 「妖言惑众!」 他再听不入耳,便要将他砍死。 最终,他放不屠刀: 「你走吧! 往你的道修去,答应我,再不要侵略天庭!」 「魔之所以成魔,因为极讲信用,我答应你!」 他走了… 他不知是做得对还是错,幻得幻失! 只是他的一句说话在他的心间盘旋: 「你是有心人,所以我以后亦会活在你的心中!」 因为这件事,他被贬为最低等的卫兵,他反而觉得轻松。 只是他时常在心中共他说话,他每每唸佛,却驱之不散! 直到那一天,他正在立直把守在某天宫的门前,一众宫女经过时,他发现了她… 他的心如鹿撞,她更向自己回眸一笑… 他打探了她的名字,她叫庵澄。 天宫里规条严明,他们一直可以做的,只是交换眼神和微笑。 也不知对望对笑了多少次,也许大约等同凡间的一百年吧! 他再抵受不住他在他心间向他所说的话: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这时的他,早已跟住在他的心中的他成为朋友! 他终于走到彩虹的另一端。 他将自己的侍卫衣物一一脱下,脱得清光! 然后他狠心起来,脱去庵澄的衣服。 庵澄惊醒过来,发现是他,说了一声不要! 然后她紧闭双目,默默地承受,两行泪水自眼中流出… 好事刚完,二人紧抱在一起,忽然一众天将神兵闯来,硬要将他们拆散! 玉皇大帝前,他跪地听命受罚,便要贬到凡间! 忽然庵澄闯身进来,跪在他身旁,愿意共他一起受罚! 王母娘娘向玉皇大帝耳语… 这一切一切,尤其是庵澄共他交欢的每一个细节… 由西门庆和潘金莲那共抵的四掌传念到二人那共在一起的不能分离的心中! *** (归去)之一三四 「无间地狱」中,并没有拔舌、剪刀、铁树、孽镜、蒸笼、铜柱、刀山、冰山、油锅、牛坑、石压、舂臼、血池、枉死、磔刑、火山、石磨、刀锯这些世人俗称的「十八层地狱」… 有的话,那只是世人从惊布的心衍生出来的种种刑罚。 所以,汝勿布,生和死,时也,命也! 这里,并没有时间和空间的观念。 囚在这里的,是心。 心囚在这里,却感受得到时间和空间。 时间无穷无尽,但只在一刻 分卷阅读122 ; 空间无限,心囚在这里,却比一抹微尘更渺小; 或者心无限大,却囚在比一抹微庆更渺小当中! 囚在这里的心,只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要永远面对永恒的黑暗。 换向话说,就是要去承受自己的心。 这里所囚住的心无限颗,却一同去承受只一个属于自己的心… 同时这颗心并不属于自己,却要去承受无限颗属于自己的心… 这里很挤迫,挤迫得令心很不自在,因为有无数颗的心挤迫在一个无限得来可以是最小最小的空间。 同时这里无限大,就只将一颗心囚住,一颗心会感受到无限的寂寞。 怎说都好,重覆一次,心囚在这里,所感受的,是永恒的黑暗。 心囚在这里,就是不得自由! 心在这里囚住,三魂七魄却分别或一起,齐全或不齐全地,共活在十个的共世,个别三世的轮廻中。 Ending 心囚在这里,无论是在思过,抑或复仇,甚至无所事事,都会连住每一世的那或齐全或不齐全的三魂七魄以外的每一颗心,从而影响它的每一项决定! 也有完全连不上的,是人是物都好,世间无心的多的是! 心一旦再感受不到黑暗,才能离开; 其十个共世的三世轮廻的三魂七魄,与及其心,身死以后,便会摆脱轮廻,共在一起飞升到再没有烦恼的地方。 根据各自的「心识」,归纳到自己的「共识」去,来会合原本由一颗心所化成的「心群」… 去到东方人所说的仙境,以至西方人所说的天堂,或者是现代科学家所说的外星… 众说纷纷,其说不一,总之就是心摆脱了黑暗,才能抵达! *** 西门庆共潘金莲一起魂驰物外,各自感受到「无间地狱」那一起共囚,还是分别被囚住的自己的心,马上离开。 他们回归到现实,相视而笑,心间作出交流: 「有你同在,一起经历千秋万劫就好!」 然后他们相互向对方点了点头。 他们自身的《御女心经》和《肉女心经》,自觉已提升到一个自己前所未达的境界! 「达达!」 「莲莲!」 潘金莲面对面将西门庆的后颈搂住,便要往他骑乘去… 西门庆便将其阳物迎上… 甫一接触,风起云涌,一道旱雷向他们轰来… 便要轰中,面前的人的面容却上下左右地扭曲旋转张合起来,然后消失… *** 完结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