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姐姐》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陈渡只在床上叫陈佳书姐姐。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干她,在她耳边粗喘着表白,一遍又一遍:“喜欢姐姐,只喜欢你。” 陈佳书浸在高潮的白光里,意识模糊,但她知道他少说了了一个字。 他只喜欢操她。 蛇蝎美人*忠犬年下 骨科姐弟,同父异母,差一岁,HE 高HBG現代校園年下 1.春梦 学校国庆放假,三十号下午放了学,陈佳书背着书包挤公交回家。 本来陈晋南说开车来接她,她拒绝了,让老妖婆看到她又要吃白眼。 她爹陈晋南是个标准的软饭男,在强势妻子和前妻女儿之间当然选择前者,本来也就半真诚半客套问问,陈佳书能自己回家那是再好不过。 陈晋南于是放心地夸奖:“佳书长大了,懂事......” 陈佳书摁掉通话,朝天翻了个白眼,手机装回口袋,把练功服叠好装好放进书包,拉链拉到一半想起这学期得会考了,抬手从书柜拿下数学和物理的必修,一摞书把原本就不大的书包塞得鼓鼓囊囊。 拿起水杯拎在手里,“走了。” “拜拜。”室友挥挥手,伏案作业头也不抬。 她室友都是高三生,备战高考紧张得要命,家离得远就干脆不回了。 也是,除了她,有谁家就在本地还要住校的。 陈佳书想想这话也不对,那能叫家么?陈晋南那个老婆,看她跟看狗一样。 总之,国庆要拍全家福。陈佳书上了户口本就得回去拍照,不然她也不想回家,学校待着没课多逍遥。 十月秋老虎肆虐,走出寝室,热浪迎面袭来,从三楼下到一楼,短短两分钟的功夫,陈佳书出了一身汗,披散的长发全贴在了脖颈肩背上。 她小跑着穿过阳光热辣的草坪,在阴凉的路边放下书包脱了校服外套,挽起头发扎成马尾,接着重新背起书包,校服拎在臂弯里,往校门去了。 她校服里只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背心,带胸垫那种,两条细长的胳膊和平直的肩膀露在外面,无比清爽。 陈佳书很讨厌穿内衣,她跳芭蕾的,本来就瘦得没多少胸,习惯了一层单薄轻便的练功服,每次穿内衣都憋得喘不过气来,当然,这不排除老妖婆在她刚发育的时候故意给买错了内衣尺码。 今天放假,学校没有人抓着装纪律,陈佳书一件黑色吊带风雨无阻地到了校门口,其间吸引来不少目光,震惊的好奇的鄙视的,甚至油腻猥琐的,她只当没看到。 陈佳书常年接收诸如此类的目光,台上台下,人前人后,渐渐得出经验,对内保持敏感知觉的最好方式是对外麻木,因此外界所施予的一切刺激,她总能应付自如。 比如现在,陈佳书看见校门口停着一辆保时捷,陈晋南从保时捷里探头挥手,喊得情真意切:“儿子,这里!” 顺延他的目光过去,陈佳书看见了与她相距十米的陈渡。 陈渡转头,也看见了她。 校门口,两人对视几秒,陈佳书率先移开目光,假装没看见他,转身上了公交。 她与这个后母的儿子向来没什么交集。今年陈渡上高一,碰巧和她一个学校,两人也不熟,一个走读一个寄宿,一个天天有人接送一个回家得挤公交,能有多熟?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就是见了也没招呼打, 陈佳书在这个家待了六年,陈渡从没叫过她一声姐。 她上了公交刷完卡,找了个人没那么少的角落倚着。抬手擦一把汗,前面六站转地铁。 陈渡扶着车门,偏头看着某处发呆。 陈晋南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辆刚开走的公交车。 陈晋南叫了他一声,“儿子,看什么呢?” “......哦,”陈渡转回头,“没看什么。”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宽敞舒适,空调徐徐吹着,还有一早准备好的果汁。 陈晋南一如往常关心陈渡的在校学习生活,而陈渡上高中之后话越来越少,今天更少,他拿着饮料看向窗外,偶尔应两句,大多数时候回个嗯。青春期男孩子总是格外难搞。 “哦,对了,今天佳书也回家。”陈晋南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陈渡靠在座背上,仍旧看着窗外,没什么反应地点头:“嗯。” 陈晋南便不打扰他,接着专心开车。 车厢后座,陈渡无声握紧了饮料瓶。 他眼前又浮现出陈佳书猫一样的慵懒眼睛,很亮,很冷,微微皱着眉,一副厌世姿态。 时隔许久,他们再一次对视。 陈佳书已经出落成一个顶顶标致的少女,她马尾高束,松散碎发下一张白净漂亮的巴掌脸,杏眸琼鼻,细长脖颈连着优美平直的肩背,两根细带吊着,勾出胸前软桃般的曲线,袒露大片白如陶瓷的肌肤。 身后是成排的香樟,她被绿树浓荫拥簇,袅袅站着,白得晃眼。 陈渡回到家,玄关处角落里躺着一双半新不旧的37码板鞋,他扫了一眼,蹲下来解鞋带。 温韵站在楼梯上看他,眼里是一个母亲面对聪慧优秀儿子惯有的骄傲与欣慰。 “回来了?刚好来吃饭。” 她看着陈渡解完鞋带站起来,如一座高楼平地升起。他是不是又长高了?记得年初那会儿,他才刚过一米八。 “嗯。”陈渡应了一声,往餐厅走。 陈晋南从二楼下来,在楼梯上和温韵说着什么。 他经过时听见母亲不耐烦的声音:“不想吃干脆别吃!谁惯的臭毛病,就让她在房间待上七天!” 温韵甩着衣 分卷阅读2 袖从楼梯下来,陈晋南悻悻跟在后面。 陈渡问了句,“怎么了。” 温韵冷笑一声:“你爸叫她没听见一样,大小姐摆谱呢。” 她从来不叫陈佳书的名字,都是用她替代。 拉开餐椅,“爱来不来,三个人正好。” 陈晋南毕竟心虚,说了两句软话,坐下招呼陈渡吃饭。 “我去放书包。”陈渡转身上楼。 上到二楼,陈佳书的房门紧闭,里面无声无息。 视线稍作停留,陈渡先回自己卧室放下书包,出来到了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陈佳书。” 无人应答。 他顿了顿,又叫了一声:“陈佳书。” 伸手正要敲门,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站我门口干嘛。”陈佳书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尾音微微上扬,很清亮的少女音。 陈渡转头,她仍穿着那件黑色吊带,离得近了,他比她高出快一个头,能轻而易举看见陈佳书胸口正中浅而饱满的乳沟。 陈渡只一眼便移开视线,“下楼吃饭了。” 陈佳书哦了一声,眼珠转一圈,“陈晋南叫你来的?” “什么?啊,不是。” “嗯,知道了。” 陈佳书打开房门进去,她没穿鞋,一双白袜踩在地上,怪不得刚才没声音,常年练习芭蕾的原因,她走路稍微带一点外八字,肩平背直,凝白的背上一对蝴蝶骨突起来,在陈渡的视野里轻盈翩动。 她推开衣柜门,手伸进去拨拉几下,另一只手脱吊带,脱到一半回头,见陈渡还站在那,她立刻把衣服拉回去,脸颊染上一丝红晕。 她两道秀眉蹙起,瞪他一眼,红润的嘴动起来,上下开合,她说:“我穿衣服,你要看啊?” 陈渡三两步走下楼,几乎落荒而逃,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全身血液飞快流动,他眼前视线模糊,脚底都隐隐发麻。 陈佳书踩着拖鞋下楼,上身罩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面蓝白校服裤,整个人很松垮,像一只懒散的猫。 她在陈渡对面坐下,盛了一碗汤,放在旁边凉,夹起一根青菜,用碟子托着,小口小口地吃。 她吃东西和走路一样不发出声音,仿佛隐形人,完全孤立于桌上其余人的交谈,很少抬头,吃得更少,筷子基本只动过面前两个盘子里的菜,她喝完了汤,放下筷子站起来,说出下楼到现在第一句话,“我吃完了。” 说完进了厨房,把自己的碗筷洗了,擦干手出来,经过餐桌时陈晋南叫住她说:“吃这么点?要不要再吃点虾?” “不用。”她脚步没停,头也不回上了楼。 陈佳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温韵的白眼翻上二楼:“和你说了别理她,回来就摆一张棺材脸,我是不给她吃不给她穿?” 陈晋南忙给妻子剥了个虾:“好了好了,小孩子......” 耳边不停嗡嗡嗡,盘中醉鹅索然无味,陈渡把碗一搁,推开餐椅站起身,“我去写作业了。” “不吃了?再喝一碗虫草汤......你真是,放假了还这么用功做什么。”温韵无奈目送他上楼的背影。 陈佳书的房门依旧关着,门缝乍泄一缕幽光。 陈渡目光停留片刻,脚步未歇,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如往常一样戴上耳机摊开书本,功课写到十点半,洗澡吹头发,熄灯上床睡觉。 半夜两点他被尿意憋醒,掀开薄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去上厕所。 都睡了,四下寂静无声,昏暗的走廊尽头,洗手间的灯还亮着,不知是谁忘了关。 陈渡打了个呵欠,惺忪着睡眼,推门进去。然而下一秒他浑身一激灵,猛然僵在原地。 刚洗完澡,浑身赤裸的陈佳书同样呆住。 她与陈渡咫尺之距,脸上潮红尚未褪去,跳蛋塞在下体,还在嗡嗡震着。 卫生间很安静,将跳蛋的声音放大到无限大。 片刻,陈佳书按掉开关,把跳蛋抽出来放进洗手池,拿过内裤弯腰穿上,接着套上睡裙,握住跳蛋,一手放在水池开关上,转头对陈渡说: “看够了?” 陈渡去一楼小解完,回到二楼,卫生间和陈佳书房间的灯都黑了,他循着月光回到卧室,脱力地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睁眼难寐,洗手间撞见的那一幕不停在脑子里打转。 陈佳书很瘦,却又不是那种病态的干瘦,浑身很盈润的白,腰细成一把,束在两点掐红的胸和饱满圆润的臀间。 陈渡怀疑她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上了,那样圆,两团白嫩的肉拼命往中间挤,挤出股缝一条深沟,看着那样沉,却是翘的,腿心粉穴若隐若现,一根线连在外面,插在里面的跳蛋震得她下体发抖,柔白细嫩的臀肉不住地颤。 她一手撑在墙上,右手抓着跳蛋在穴里抽插,一边揉弄上方的肉珠,仰起头半眯着眼,咬紧下唇,两条细瘦的腿崩得笔直,自渎的手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爽到极点了,张开嘴无声地尖叫,唇色水艳,晕红的脸浸在高潮里。 画面突然一转,陈渡自身后抱住陈佳书,把她的黑色吊带推上去,滚烫呼吸与她烧灼在一起,指间掐着她胸前红蕊,顺着乳沟往下摸,摸到她的屁股,绵软饱满的臀肉握了他一手,塞得满满当当。 他单手将她抱起,压在洗手台前,看镜子里她涨得潮红的脸,颤巍立起的胸前两点,接着把她托高一些,掰开她的腿,被淫水染得艳红的女穴也一并暴露在镜子中。 她被完全打开,他抽出她腿心的跳蛋,带出一手清液,没了跳蛋塞着,她穴口微张,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阴户染得湿亮。她半眯着眼,清 分卷阅读3 亮的嗓音叫起春来软而媚,猫一样绵长,她不停地叫他名字:“陈渡,陈渡,嗯......进来,插进来。” 她全身只穿一件几乎被扯坏的吊带,已经完全失去蔽体功能,一边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手臂上,陈渡抱紧了她,她一边胸被他手指抓得变形,顶端茱萸红点掐在他指间,他解下裤带,扶着昂扬的性器缓缓插进去。 陈佳书被他插得不停地耸,两团乳肉像小兔子一样上下颠晃,细棱棱的腿挂在他身上,还在往下流水,性器拖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就着水痕又再捣进去,捣得她闭上眼睛哆嗦着流泪,“哦,要死,烫死我了。” 她到高潮了,两腿乱蹬,全身发抖,仰着头尖叫,他插红了眼,将她按倒在台上,对着她的背撸,浊白精液喷射在她的黑色吊带上。 天光大亮,陈渡骤然惊醒。 房间内明亮澄净,晨光越过窗帘透进来,他撑着床单缓缓坐起,上身在光里映出一道修长的剪影。 原来是梦。 陈渡掀开被子,裤裆湿了一片。 他梦遗了。 —作话叨逼叨— 大噶吼哇,我是南珠,第一次写h好紧张好紧张,扑通扑通......一块骨科小甜饼,希望大家喜欢。 没写过r18,文笔将就吧,尽我所能把故事写好看一点,欢迎各位的建议与指正呀。 不想单机TT,求评论嗷呜呜呜~ 微博@南珠珠,欢迎来找我玩儿~ 2.跳蛋 他第一次春梦对象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他在梦里操了陈佳书。 陈渡眼睛缓慢眨动几下,翻身下床,衣柜里翻出新裤子穿上,捏着换下的裤子去卫生间洗干净。 他梦遗次数不多,基本出于生理自发,因而他醒来时没什么感觉。但这次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他在梦里干她干得有多爽,醒来时就有多罪恶。 走出房间,陈渡与陈佳书撞个正着。 她也刚起床,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握着门把,依然没有穿鞋,一双袜子踩在地上。 她的袜子很新,白的,脚踝处细细勾着一圈碎花,穿着两三年前的旧睡裙,裙子明显小了一号,堪堪遮住屁股,整条大腿都裸在他眼前,笔挺立着,又长又细,白得反光,嫩得像是一掐就要出水。 陈佳书仿佛没看见他,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间走出来,她纤细的手臂向上抬,裙边也跟着上移,露出半截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步幅左右来回扭动,白嫩臀肉包在黑色蕾丝内裤里,内裤勒得很紧,仿佛能看见两腿间凹陷进去的细窄肉户。 陈佳书进了卫生间,背对着他带上了门。 陈渡原地站了会儿,转头望进她房里,眼皮顿时一跳。 她床头柜抽屉没关,昨晚那枚跳蛋大剌剌躺在里面,旁边还有一根按摩棒,一条内裤扔在地上。 她怎么玩自己的?内裤湿成那样。 陈渡觉得呼吸困难,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 这时父母房内传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声音逐渐向门口逼近,他们要起床了。 陈渡收回视线,迅速把陈佳书的门带上,接着转身闪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与此同时主卧的门打开,两道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的房间门口。 陈渡站在门里,把内裤往身后藏了藏。 陈晋南喊了句:“儿子......” “还在睡觉你别吵他!”一旁温韵压低了声音打断他,“有事不会发消息?” 接着隔壁的房门被敲响,温韵连叫了几遍陈佳书,语气由冷冰转为不耐,“怎么还没醒?”踩着拖鞋来回踱步。 陈渡靠在门边,一口气提上喉头,担心她下一秒就要拧开门把进陈佳书的房间。 卫生间门打开,陈佳书的声音在走廊那头响起:“什么事?” 温韵说:“我和你爸有事出去,待会儿有空把家里卫生搞一下,这么大的姑娘了,该学会做点家务。” “知道了。” 温韵转身下楼,陈晋南快步走到卫生间,拿出钱包给陈佳书塞了几张钱:“中饭你们姐弟俩自己解决,晚上六点我和阿姨回来接你们去吃饭。” 楼梯上温韵等得不耐烦:“陈晋南你还在干嘛?” 他又抽出一沓钱,“今天放假,有空出门逛逛街,买点衣服鞋子,钱不够给爸爸打电话,啊。”说完匆匆下楼,和温韵走了。 脚步声逐渐飘远,陈渡握紧们把的手松开,缓缓呼出一口气。 陈佳书倚在门边,手里握着一叠钱,冷冷勾起嘴角。 她松开发绳,天生微卷的长发浓密垂下,发梢随着步伐轻盈飘摆。 站在房间门口,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又偏头往隔壁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陈渡听见陈佳书进去,眼前又浮现起她床头的玩具,床边的内裤,她昨晚在卫生间被中途打断没能尽兴,回去又自己玩了,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捏着跳蛋往穴里塞,光震动还不够,她会勾着线里外来回抽插,自己把自己插到高潮,插到喷水。 那么白嫩的一双腿,腿心一道细窄的骚红,穴口被跳蛋撑开,撑成一只饱润的圆,像孩子吸吮棒棒糖的晶亮红润的嘴,不停有水流出来,顺着阴道流了一屁股,把粉嫩的阴户濡成鲜艳的靡红。 一墙之隔,他在梦里把她干上高潮,陈佳书在床上把自己玩到潮喷。 她昨晚玩了多久?刚才门口相遇,陈渡瞥见陈佳书眼底一层浅淡的青,在她白净得能看见发际一圈细细绒毛的脸上分外显眼,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性感,大而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迷离 分卷阅读4 的雾,将醒未醒,带着昨晚高潮的余韵,撩起眼皮随意扫他一眼都像蓄意勾引,勾得他心燥意痒,小腹蹿火。 陈渡手伸下去,握住勃起的阴茎,很沉很粗地喘了一口气。 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受控制了。 陈佳书站在阳台上打了个哈欠,挤干拖把的水分,从水池拎出来,刚拖完两个卧室一个书房,还剩陈渡的房间没拖。 她敲响他的房门。 里面问:“谁?” “我。”陈佳书抖了抖拖把,“拖地板,方便么。” “......等一下。”房间里响起短暂的椅子推拉的声音。 半分钟后陈渡打开房门,陈佳书半眯着眼靠在门边,门打开时她肩膀一耸,头抬起来,揉着眼睛,还有点没睡醒的迷糊,“等这么久,你在里面孵蛋啊。” 听到蛋这个字,陈渡忍不住心头一跳,他的目光跟着陈佳书,她拎着拖把往里走,从床头拖起。 她背对着他弯下身,细腰塌下去,蜜桃似的臀挺翘起来,本就穿的超短裤,因为这个姿势几乎拉高到大腿根部,两条雪白笔直的细腿明晃晃立在陈渡面前。 陈佳书在同龄女孩里发育算晚,前两年看她还和刚来时差不多,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但也就是从前两年开始,她呼啦一下开始发育了,长高了一截,还是瘦,却有了女人味的曲线,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含糊。 她不常回家,家里的衣服总是小了几号,之前那条睡裙,现在的短裤,印着米妮的短袖几乎穿成露脐的效果,陈渡站在她身后,她拉高的上衣露出一对浅浅的腰窝,刚好能用两只拇指摁着,从后面掐住她的腰。 “你不冷吗?”陈佳书突然问他。 陈渡眼皮一跳,“......不冷。” 不仅不冷,他热得快要着火了。 陈佳书抬手指指他打开的窗,“昨晚大降温哎,你就这么开了一夜?” 她直起腰,半转过身看他。 陈渡嗓子发干,视线越过她去看外面的阳台,说:“没,刚开的窗户。” “哦。”陈佳书没说什么,低头继续拖地了。 陈渡走过去,“我来拖吧。” 陈佳书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怎么,怕我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没有!”他当即否认,心虚又气结,“我不像你。” “我怎么了?”陈佳书挑眉。 还好意思问,陈渡冷笑一声:“你把那种东西到处放,用完也不记得收。” “那种东西是哪种东西,”陈佳书看着他,“你不用飞机杯?” “不用,谁用那个!”陈渡惊愕。 “你就纯用手撸?” “......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陈渡夺过她手中的拖把,语气尴尬地生硬,“你去休息吧。” 陈佳书斜靠在他书桌旁,两手环胸,“为什么不能问,我都被你看光了。” 陈渡深吸一口气,“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要看的?” “嗯。” “总是有意才撸的吧?” “你一个女孩子,”陈渡捏紧了拖把,“能不能别老说这个字。” “你做了还不让我说了?” 陈佳书轻轻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看着里面说:“还是说,你把牛奶倒纸巾上了呀。” 陈渡失声。 有那么几十秒,大概一分钟,两人谁也没说话,房间里死一样的安静。 陈佳书笑了一下,放下手出去了。经过陈渡时说了句,“拖完下楼吃饭。” 温韵留了两人份的早餐,龙虾粥和三明治,有高钙牛奶的那份是陈渡的,他长身体。 他还想长多高?陈佳书把碗端上餐桌,陈渡都快高出她一个头了。 陈渡走下楼,陈佳书正在吃早餐。她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回手机上,“粥在锅里。” “嗯。” 陈渡打了一碗粥,在她对面坐下,气氛依然沉默着,只有刀叉轻碰的声音。 他现在尴尬得什么都不想说,不过他们本来也没什么话说。 陈佳书像是感觉不到尴尬似的,她小幅度咽下一口粥,面色如常说:“他们有事出门了,中午不回来,晚上接我们去吃饭。” 陈渡点头:“嗯。” “嗯嗯嗯,”陈佳书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除了嗯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说什么?”陈渡叫她这一眼瞪得心跳漏拍。 于是他尝试着找个合适的话题。住校会不会很辛苦,打算考哪所大学,这次回家住几天……他想说点什么扭转两人之间突然变得诡异的关系。 但他很快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陈佳书的脚从桌下伸了过来,按在他的裤裆。 3.她的腿从下面伸了过来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3.她的腿从下面伸了过来 陈渡震惊地看着陈佳书。 “你干什么?”他低下头刚看一眼,像是被刺伤一样,立马又抬头,警告地看着她,“你的脚。” 陈佳书没说话,她的脚背弓起,足尖刮了一下他的裆。 陈渡差点跳起来,可他的关键部位叫陈佳书按着动弹不得,他撂了刀叉餐具,靠在椅子上愣了快有十秒,“陈佳书你干什么?” 陈佳书坐在对面小口小口地喝粥,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桌下那只粉白细足却极其色情地,隔着一层白袜和运动短裤,顺着他的阴茎上下来回刮了一遍,灵活的足尖向内弯起,在阴茎根部夹了夹。 陈渡让她夹得魂飞魄散,他瞬间站起 分卷阅读5 来,因为用力过度带倒了椅子,红木餐椅向后倒去,砸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震响。 “陈佳书你疯了!” 陈佳书让刚才椅子倒地那一声震得闭了闭眼,她冷冷地看着他:“你很吵。” “那你能安分一点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陈佳书没搭话,反倒问起他:“想着我撸的?” 陈渡再次失声,他白皙的脸染上一丝愠怒的薄红,“别胡说。” “别不承认。” 陈佳书放下勺子,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她弯下腰,黑亮的大眼睛认真地盯着他的裆部。 陈渡一瞬间如同火烧,刚往后退一步,陈佳书说:“别动。” 距离挨得极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小腹,一把火烧得更旺。她的头低着,陈渡只能看见她长而密的两簇睫毛,她的背弯着,衣摆又往上跑,又露出那对浅而风情的腰窝。 陈渡觉得他也疯了,才会傻站在这里让她看。他握紧拳头,抬脚便要走,陈佳书却突然抬起头。 “你硬了。” 她仰头,很无辜地看着他说。 陈渡坐在书桌前,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眼前不停晃着陈佳书那张脸,像颗白皙小巧的鹅蛋,晶黑的眼眸湿润又多情,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湿的。 她说,你硬了。 她是怎么做到毫无障碍地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的?陈渡很想把她抓来问一问,但刚刚等他回过神来时,陈佳书已经把碗洗好走了。她踩着楼梯上楼,一双短白袜,又没穿鞋。 陈佳书来到这个家六年,但真正算起来,她在家住的时间也就一年。她上初中开始寄宿,周一周五在学校,周末回家,后来变成隔一周回家,渐渐又变成隔一月,两月,再后来家里几乎看不到她了,陈渡与她的交集渐渐缩减成偶尔在逢年过节的见面点头。 有时他停下脚步恍然回头,她已经走远,接着过不多久便消失,她走时一向不打招呼的,有时候连陈晋南这个亲爹都不知道陈佳书什么时候回的学校,坐的公交还是出租,身上还有没有钱。 可以肯定的是陈佳书现在还没有走,她房间隐隐约约有音乐声传过来,墙壁隔音很好,陈渡听不真切,大概是某支不知名的圆舞曲,她跳芭蕾的,喜欢听古典音乐。 陈佳书可以一整天不出门也不进食,陈渡房间的窗户关起来了,门敞开着,他侧身对着门外,也默默关注着门外,一上午都没看见陈佳书经过的身影。 保姆过节回家,家里没人做饭,陈渡想问问陈佳书中午想吃什么,拿出手机却发现她QQ注销了,原来的号码也停机。 他找陈晋南要了她的新号码和微信,好友备注删删改改,纠结得像个初次告白的毛头小子。 陈渡被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草草备注了个名字发出去了。 “陈渡。” 陈佳书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和右腿还举在头顶。她接受了好友申请,握着手机垂下手臂,足尖垂直立在地面旋转一周半,紧接着一个轻盈的跨步,重心换在右脚。 “我点外卖,你想吃什么?” “都行,你定。” 陈佳书下腰,抬腿,手臂舒展,身体拉成一个柔韧的直角。 “有什么不吃的吗?香菜葱之类的,食材或者口味方面。” 还好陈渡多问了这一嘴,陈佳书给他发了个长达六十秒的语音。 “不要太咸,不要太辣,不吃毛豆梅干菜和芹菜,不过香菜可以。不要鸡汤,但是焖鸡之类的菜可以......不要五花肉,别的肉都行但是不能太油腻。” 这叫都行? “吃汤粉怎么样。” “可以,我吃粗粉,不要细的,汤底加麻不要辣。” “加麻不要辣是什么口味?” “你订单备注,店家自然知道。” 陈渡觉得店家也不知道。 他倒回去又把刚才那条语音听了一遍。 陈佳书嗓音偏软,清泉石上流,听她说话时陈渡总想起这句诗,但是手机里他不仅听见她说话,还听见她在喘。 她一边自慰一边给他发语音? 不是,她怎么又在自慰? 陈渡咬着牙问:“你在干什么?” 陈佳书过了几分钟才回。 “练舞,吵到你了?”隔壁的声音小下去。 陈渡松了口气。 “没有。”他回。 对话到此结束,陈佳书没有再回,陈渡也没听见她房间传出任何声音。四周很安静,他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中午点的鲍汁焖鸡,照着陈佳书的口味备注了一大堆,商家还挺机灵,速度很快,十二点不到就送到了。 陈渡拿完外卖上楼,刚才发微信叫吃饭陈佳书一直没回,他只好送上去。 微信不回,房门倒是打开了。他走过去,陈佳书在房间里跳芭蕾。 她穿着练功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手臂舞动,带动直角肩,足尖立起来,身体绷成一条纤细美丽的直线,修长的腿画着圈旋转,舞步轻盈,很灵。他看见陈佳书飞速闪过的明艳的脸,嘴角微微翘着,几缕发丝错落垂在脸颊,生机勃勃的漂亮。 几个快速的原地小跳过后,她放慢舞步,足尖交替点着,向门口点过来,来到陈渡面前。她伸直右腿抬起,轻松举高越过头顶,胯部随之打开,露出两腿之间小而饱满的肉户,她竟然把练功服下面剪开了。 外卖掉到地上,陈渡弯腰去捡,陈佳书却不让他移开视线。她屈起小腿,脚踝挂在了陈渡的肩膀上。身体向前倾,整个人靠进他怀里。 陈渡感受到她赤裸裸的勾引,她用脚背蹭他的后颈,大腿挂在他身上,紧贴着他的胸膛 分卷阅读6 ,少女的香气扑满鼻尖,薄嫩温热的花穴隔着裤裆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阴部,隔靴搔痒让痒变得更痒。 猛虎关不住,嘶吼着跃出笼,陈渡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将她揽过来,压在墙上疯狂地吻她,攫住她的嘴唇又吮又咬,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嫩红的口腔里来回扫荡掳掠。 撬开牙关的动作仿佛冲破了某道封印,那些世俗伦理清规戒律统统扔到脑后,陈渡毫无理智毫无章法的吻让陈佳书几乎快要断气,她脸憋得通红,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无力地捶打他结实的背。 陈渡的嘴唇向下流连,他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吸,咬,舔,所经之处种下一个个草莓印。 “不准吸!”陈佳书看见了,气得骂人。 他很听话地没有再吸了,同时却将她的领口向两旁扯,一对兔儿似的嫩乳跳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里,压在他身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叼住她的左乳。 乳尖蓓蕾处的快感激烈地冲刷着大脑,陈佳书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转瞬变成呻吟,她抱着陈渡的头,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啊,哦,轻点别咬......” 陈佳书的呻吟比梦里还要甜腻,她哀哀地叫着,又软又骚,陈渡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她腰窝上狠狠揉按一圈,偏头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下,陈佳书颤抖着尖叫起来,像只发情的幼猫。 陈渡顺着她抬高的大腿摸下去,一寸一寸一圈一圈往下摸,在她细声的轻哼中滑向她的腿间。 她花穴淋漓,粉嫩的阴唇不停往外冒水,陈渡伸手一碰,碰到她敏感的阴蒂,她短促而尖锐地“啊”了一声,整个人触电般向上跳了一下,向后仰起脖子,咬紧下唇,双目睁大,下面喷出一大股水。 她高潮了。陈渡仅仅用手刮了她一下,她就爽到喷水。陈佳书仰头咬着唇,不忿地闭上眼睛。 陈渡的手淋湿了一片,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呆愣地:“你尿了。” 陈佳书浑身一激灵,脸色羞红地睁开眼睛,她怒瞪着他:“你才尿了!这叫潮吹!” “什么叫潮吹?”陈渡问。 很认真的语气,正经得就像学生跟老师请教答疑似的。陈佳书睨他一眼:“没看过A片儿?” 陈渡一时语塞,不好作答,尴尬地偏过视线。 “哦,优等生也看黄片。”陈佳书挑着眉笑,“你把我摸到高潮了,我喷水了,这就叫潮吹。” 热辣劲爆的字眼就这么从她嘴里直白地说出来,陈渡看着她红润水艳的嘴,心头猛跳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蹿。 他重重喘了一下,走火入魔了,他红着眼睛再度吻上她柔软粉白的脸,架起她另一条腿,手托在她臀上大力地抓揉,同时往她房里走去。 他抱着陈佳书往床上一摔,欺身压上她。 “好,再喷一次。” 4.让她再喷一次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4.让她再喷一次 她身上好香,微微沁着汗蒸出来,扑到脸上,充溢着鼻腔,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从树上掉下来,砸出甜美的汁液。 陈渡从她的脸颊吻到脖子,吸含她的左乳,一手覆在她的右胸上或轻或重地揉按,她胸型很漂亮,大小刚好够一只手拿捏,又白又挺,花苞般立着,两颗嫩红的乳头盈盈缀在顶端,哪个男人见了都要红眼。 他唇舌火热,陈佳书烫得全身泛粉,缩在他怀里不停颤栗,高低起伏地叫,“哦,好痒,那里重一点咬,不行,轻一点,痛啊......” “到底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嗯?” 陈渡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右胸,无意掐到她敏感的乳头,陈佳书缩着肩膀叫了一声,挺腰抬腿抱紧了他,脚背绷直,浑身紧绷着颤抖,她又高潮了。 她无力地倒下去,躺在高潮的余韵里,乌黑长发散乱铺陈在雪白娇躯下,练功服被她用剪刀剪,被陈渡拿嘴咬用手撕,撕成破破烂烂的一束贴在腰上,什么都遮不住,穿比不穿更色情,她赤裸粉白的身体疯狂冲击着陈渡的眼球。 “重,再重......”陈佳书张着嘴喘,叫,呻吟,说话很艰难,粉颊遍布汗珠,眼角通红带泪,整个人化成水了,双腿大敞,上面下面一起水汪汪地看着陈渡。 陈渡把她双腿架起举高,挂上肩头,两手托着她的屁股端到面前,定定地看着她窄红湿润的花穴。看到陈佳书都觉得难为情了,她双腿夹住他的头往后挤,不让他看,两腿努力并拢,扭来扭去,腿心那点红在陈渡面前上下晃着,不停地勾他。 他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腿,往两边拉到最开,低头舔上她骚水淋漓的肉嘴。 陈佳书的阴户很干净,学芭蕾的规定要下体定期脱毛,但她天生白虎,三角区白嫩滑溜,眼下骚起来了,从薄嫩的皮肤里透出淡淡的晕红,阴唇也是漂亮的粉,陈渡的舌尖上下轻刮她充血的阴蒂,忽而狠狠按下去,陈佳书尖着嗓子,绵长地叫了一声,两条长腿夹紧了他的脑袋。 陈渡从她腿间抬头,薄唇湿亮,漆黑的眼珠里熊火燃烧,“怎么没有潮吹?” 陈佳书喘着,胸口起伏,她朝他翻了个白眼:“就没有啊,你当我下面是喷泉?” 她踩着陈渡的胸膛把他推开,撑着手肘软着腰坐起来,当着他的面大张着腿,伸手拿过床头 分卷阅读7 的抽纸,把腿心他的口水和她的淫水擦干净,随意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她看着垃圾桶里一团纸巾,垂眼笑了一下,“啊,比你用的纸还要多呢。” 她在床上滚了几圈,趴在床头伸手打开衣柜找衣服,陈渡从背后压上来,大手绕到前面揉着她的胸,一根坚硬火热的棍子抵在她腿心,一下一下地顶着她。 陈佳书被顶得腰又软塌下去,胸口酥麻,她触电般地喘了喘,屈起手肘向后推他,“走开。” 陈渡紧抿着唇,他想插她,但是床上他又不会讲话,他紧紧地抱着陈佳书,低头吻她的背,声音闷闷地:“我下面难受。”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陈佳书不理他,从衣柜里扒下一条旧裙子,去年买的应该不会太小。 “因为你......我才这样的。”陈渡气闷,顶得比刚才用力了许多,性器隔着一层裤子把她饱满的肉户顶得变了形,穴口向内凹陷,下意识地收缩咬紧,几乎吸进他半个龟头。 陈佳书一阵头皮发麻,嗯哼着嘤咛一声,待大脑空白过去,她转过身,抬腿把压在身上的陈渡一脚踢开,翻身坐起来。 “哦,我拿枪逼你硬了?几把长你身上,你自己要硬,硬了还怪我?” 陈佳书一边说话一边把不成样子的练功服脱下来,内裤顺着两条腿套上去,包住白嫩的屁股,拿了文胸在胸口比划一下又扔了,穿了条海军风连衣裙。 她当着陈渡的面脱衣穿衣,扯扯裙边站起来,双手抱胸看着他,问:“午饭点的什么。” “焖鸡。” 陈渡胯下高高隆起,他松了松裤带,脸上浮现隐忍之色,走过去把掉在地上的外卖捡起来。 汤汁漏得满袋都是,餐盒变成了油乎乎的酱色,陈佳书拎起来,鼻子眉毛皱成一块儿,“这什么啊?”嫌弃得不行。 陈渡以为她要扔掉,但她没有,桌上垫了几张纸巾,把餐盒放上去,嫌弃归嫌弃,她拆开筷子吃起来。 “你还在这干嘛?”陈佳书舔了舔嘴角,拿起手机转头看着他,“饭钱多少?” “什么?......不是,”陈渡闻言立即摇头,“不用你转钱。” 陈佳书掀起小票看了一眼,给他微信转过去四十。 陈渡站在她书桌边,身形立成高大的一丛,声音紧绷:“你为什么要这样?” “哪样?”她仰头看着他。 你勾引我。陈渡想说,但是他说不出来,已经够难堪的了。 “你不该这样,陈佳书,”他闭了闭眼,“我们是姐弟。” 陈佳书很平静,“哦,你叫过我一声姐姐?” 陈渡一噎。 “不该这样,”她笑了一下,眼神略带嘲讽地看向陈渡,“刚才压着我要操我的难道不是你?” 陈渡拿她没办法。 他一直以为陈佳书话不多,她话确实不多,但谁也说不过她。陈渡中午基本没怎么吃,他在陈佳书那里吃饱了哑巴亏。 头一次午睡失了眠,陈渡躺在床上怎么也撸不出来,满足不了,到不了那个点,五指空虚。最后只能拿枕头压住满袋和耳朵,大脑放空,让小腹那丛火慢慢平息下去。 傍晚六点陈晋南回来接两人去吃饭,陈渡和陈佳书并排坐在后座,陈晋南亲切地问他们今天一天在家的情况,如果没有专门提到陈佳书,那么这么他们默认指的就只有陈渡。 “挺好的,吃了焖鸡。....在房间做作业,做的物理......今天放假,羽毛球课明天下午三点。” 事无巨细问完一圈,陈晋南大概终于想起除了儿子之外还有个女儿,他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佳书也一天都在家吗?有没有去逛逛街?” 陈佳书戴着耳机,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过了会儿才听出陈晋南刚刚在和她讲话,她摘下一只耳机,“没逛,在家。”说完又把耳机戴上了,掏出一根棒棒糖拆开放进嘴里,不想讲话的意思。 陈晋南看着她洗得褪色的连衣裙,又看看她旁边一身大牌新款的陈渡,心里叹了口气,“明天可以去商场走走,趁着国庆放松放松,哎,正好陈渡上羽毛球课的地方就在万盛,你们姐弟俩明天一起去吧。儿子,你说呢?” 陈渡看了一眼陈佳书,“好。” 陈佳书转头与他对视片刻,叼着棒棒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国庆节的家宴定在一家富丽堂皇的中餐厅,他们到时温韵已经在包厢里,笑着朝陈渡招手:“小渡过来,看看要点什么。” 在他们来之前,温韵已经点好一些菜,陈渡走过去,把上面几个主菜否了,“不要外婆菜,加一道时蔬,鸡汤换成排骨汤吧。” 温韵很惊讶:“外婆菜你喜欢吃的呀,鸡汤补身体的。” “现在不喜欢了,”陈渡没去看陈佳书,拉开椅子坐下,“鸡汤其实没什么营养,养生专家编的。” 温韵嗔怪几句,依着他改了菜单。 和平时在家的座位一样,长条餐桌,陈晋南和温韵坐在主座,陈渡的座位挨着他妈,陈佳书挨着陈晋南,对着陈渡,乍一看上去倒还挺对称。 温韵和陈晋南时不时聊聊公司的事,饭间说的最多的还是陈渡的学习,高中累不累学校喜不喜欢老师同学好不好,关心得不得了,唯独成绩是不用操心的,陈渡即使参加竞赛也从没掉出过前三。 “佳书呢,打算考哪所大学?” 本来正在讨论陈渡是走保送还是留学,一家三口聊得好好的,陈晋南突然转头冲陈佳书问了这么一句。 不过她学艺术的,到了高二是该考虑这些事。 陈佳书慢吞吞地把嘴里的藕夹咽下去,“还 分卷阅读8 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陈晋南顿了顿,笑说:“也是,明年才艺考,还有一年时间,慢慢想,考虑清楚才好。” 温韵不参与这父女俩的对话,给陈渡盛汤的时候瞥过来一个眼神。她看陈佳书的眼神很不屑,是那种既瞧不起,同时又很安心的不屑,看看,那个短命鬼生了个多不争气的玩意。 有时候陈佳书觉得温韵挺无聊的,好歹是个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企业家,有点格局吧,不知道为什么总朝她这个有爹似无爹的孤儿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特别没劲。 温韵给陈渡打了一碗山药排骨汤,陈渡说谢谢妈,她笑得温柔。这样温柔的笑在陈佳书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也天天见,她瞧着面前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分外刺眼。 陈渡用勺子舀起一勺汤,汤冒着热气,他轻轻吹凉了才送进嘴里,可刚一入嘴,他就像被火星子溅着似的,下颌猛地收紧,瞳孔骤缩,他用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像中午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 陈渡全身僵硬,垂着眼往下看 陈佳书的脚又从桌下伸过来了,按在老地方。 在温韵和陈晋南的眼皮子底下,她脚背伸平,足尖弓起,来回揉搓着他的性器。 5.被你看湿了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5.被你看湿了 陈渡抬头去看她,她正夹了一只秋葵吃,吃相很好,嘴巴动作幅度很小,垂着眼皮坐得笔直,看起来文文静静端端正正,任谁也想不到她在桌下搓人裤裆,搓的还是她弟弟的裆。 “你们学校国庆放几天假啊?”陈晋南问。 陈佳书闭口不答,陈渡努力忽略下身的情况,硬着头皮说:“七天。” “哦,佳书也是么?” “嗯。” 她吃掉秋葵,又夹了一只进碗里,足尖在陈渡的茎身来回摩挲。 “那么,”陈晋南看看温韵的脸色,“在家多住几天吧?放完假我送你们俩一起回学校。” 温韵当即皱眉,他立刻补充:“正好在一个学校,佳书平时多关心照顾一下弟弟嘛。” 这倒也是。父母肯定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儿子身边的,温韵脸色好看一点了,陈佳书虽然乖张叛逆讨人厌,不过让她照顾陈渡当然比别人放心。 她陈佳书扬起一个还算和善的笑:“是啊佳书,难得回趟家,住完国庆再回学校吧。” 陈佳书没看陈渡,她没看任何人,低着头很认真细致地吃着鸡爪,随意应道:“嗯。” 然而她桌下的脚仍按在陈渡那里,甚至变本加厉,愈发色情地揉他。 她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可以弯成任意弧度,从任何角度揉搓刮搔,绕着他已经抬头的龟头打圈,花样百出,从他的阴茎跳到大腿又跳回来,足尖立在他的下身练习舞步。 陈渡想起课文里鲁迅写的美女蛇,是不是就像陈佳书这样?漂亮不谙世事的脸蛋,下面两条长腿朝他伸过来,打开,缠住他,然后吃掉他。 陈渡抬起大腿,轻轻拱了她一下。 陈佳书顺势钻进他两腿间,脚放上椅子,垫在他坐着的腿根下面。 陈渡如坐针毡。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看了陈佳书一眼,暗含警告。 陈佳书脚趾翘起,从腿根滑向中间,在他两颗囊袋上拨了拨。 “好啊,去吧,找不到让服务员给你指一下。”温韵说。 陈渡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转身朝外走去。 陈佳书瞬间将腿收回,他走出包厢时微微偏过头,她双腿自然垂落并拢,好端端地坐着,一双细白脚踝安静本分地插在鞋里。 陈渡扭头走了。 他走了快一分钟,陈佳书把碗里最后一只鸡爪啃完,放下筷子擦干净嘴,说:“我上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路上,那边陈渡给她发微信:“你别玩太过火。” 她拆了块口香糖进嘴里,回:“哦,你又起火了?” “你这么做被爸妈发现怎么办?” 陈佳书没所谓地:“反正要杀要剐也是冲我来,没你事你慌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天之骄子掌上明珠,他们当然不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啊。 陈佳书烦躁:“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一边撸管还一边思考人生啊?” 陈渡皱眉,澄清说:“我没有撸。” “就那么翘着?” 陈渡过了会儿才回:“已经快下去了。” 陈佳书挑眉:“是吗,我来检查一下。” “您好,洗手间就在前面右拐,注意脚下地滑。”服务员在旁边提醒道。 “嗯,谢谢。”她抬头看了看挂在前面的标志,把口香糖吐紧包装纸扔进墙边的垃圾桶,拐弯进去了。 陈渡被她吓得不轻,好不容易下去的当即又要起立,“你在哪?” “厕所。” 他神色一凛,往周围环视一圈,带着紧张,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期待,又往身后看,门口走廊却空无一人。 “没看到你。” “废话,我在女厕。” 陈渡重重吐出一口气,拉上裤子出去,陈佳书在洗手池前,正对着镜子扎头发。 她双手束在脑后,看见陈渡出来,在镜子里朝他抬了抬下巴,说:“够久的。” 她气定神闲捉弄人的样子令陈渡不快,他没应,站在她旁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一言不发。 陈佳书也没再说话,扎完头发整理衣服,手伸进领口调整内衣肩带,她实在是不喜 分卷阅读9 欢穿内衣,勒得都快憋死了。 她拉开连衣裙的领子,把滑到手臂的带子提回肩膀,抽了张纸巾擦胸上被憋出来的汗,当着陈渡的面,她胸前两点一晃而过。 陈渡没什么反应,手在水龙头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他还站在水池前。 陈佳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看了他一眼,甩甩手走了。 “陈佳书。” 她走到门口,陈渡在身后叫住她。 她背对着他站定,听听他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陈渡说。 陈佳书一愣:“......”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轻轻一哂,“你说是就是吧。”抬脚走了。 陈渡关了水龙头,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很认真地思考。 他并不知道寂寞这个词还有讽刺一个人很饥渴很骚贱婊的意思,他在想,陈佳书从小缺少父爱,后来连母爱也一并失去,她虽然总是冷冷的不爱讲话,但她其实很孤独。 他想了很久,觉得很对不起她。他们的父母漠视她,偏偏他又喜欢上她。 回到包厢,陈晋南正拿着一瓶酒,跟温韵纠结要不要开,毕竟开了车。 “逢年过节不喝酒你过什么节?来酒店光吃饭的?” 温韵拉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开瓶器,“待会儿叫个代驾不就行了,酒给我,我开。” 陈晋南把红酒放在桌上,温韵起开瓶盖给自己和丈夫倒了一杯,陈晋南便干脆问陈佳书要不要也尝一尝,她点头说好。 “谢谢。”陈佳书接过酒杯说道。 于是桌上就只剩陈渡杯子是空的。他抬头看着陈佳书,温韵以为他盯着她酒杯看,严肃地说:“你可别学样啊,好学生不许喝酒,酒精要坏脑子的。” 她似乎浑然未觉自己话中明晃晃的针对与攻击,招手让服务员给陈渡倒了一杯热牛奶。 “......谢谢。” 陈渡的视线越过装满牛奶的乳白色杯子,隐蔽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陈佳书。 她神色如常,看起来丝毫不受刚才那句话的影响,仰头一口气喝掉大半杯高度干红,洁白修长的脖颈上下起伏,一滴酒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滑落,被她抬手随意抹去。 剩下还有大半杯酒,被她用在五分钟后的虚与委蛇的家庭碰杯里。说了什么祝贺的吉祥话陈渡没注意,他只记得陈佳书微醺酡红的脸,好看得他移不开眼。 陈佳书喝醉了,走路微微有些摇晃,一杯酒就让她变成这样。陈渡怕她摔了,过去扶她,被她抬手挥开。 “前面有道坎,你注意脚下。”他守在离她一步远的位置。 “离我远一点,”陈佳书迟钝了一下,抬脚越过那道坎,“你妈看到又要说我带坏好学生了。” “我不是好学生。”陈渡抿紧了唇。 陈佳书转头看他,脸很红,身上很香,迷离着一双晶亮猫眼。陈渡不敢看她,他怕自己忍不住要亲上去。 叫了代驾,温韵坐在副驾,陈晋南和两个孩子坐在后座。年纪是孩子的年纪,陈渡的身材却已然超越了许多成年人,人高马大地坐在正中,左边是陈晋南,右边是最为娇小的陈佳书。 三个人挤在后座,陈佳书和陈渡密不透风地挨坐着,大腿贴着大腿,小腿也贴在一起。 陈佳书穿着及膝连衣裙,陈渡穿了休闲五分裤,他没有阻碍地感觉到陈佳书薄嫩温暖的皮肤触感,就在今天中午,他掰着她的腿,在她小腿上留下了一道道绵长的湿吻。 陈佳书给他发消息:“听说过车震吗?” 他看了一眼就匆忙关掉。 他把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回她:“坐着别动。”发完转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很冷,严肃得像一把凌厉的刀,嘴角紧紧抿着,无形的压力镇下来,陈佳书在这个比她还小上一岁的弟弟面前油然而生一股凛冽的微惧,这样的陈渡让她她感到陌生。 她红脸呆呆地看着陈渡,嘴唇润艳,轻轻开合:“陈渡。” “嗯?”他喉结微动,低头看着她。 她靠过去,附在他耳边,体香混合着酒精的温热气息扩在他耳廓,“被你看湿了。” 6.半夜醉酒爬床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6.半夜醉酒爬床 直到回了家,进了房间躺在床上,陈渡脑子里都还是陈佳书那句湿漉漉的,带着香艳酒气的,“被你看湿了。” 一路上她都在用小腿蹭他,当温韵或者陈晋南和他讲话的时候她蹭得尤其欢,近乎放肆,偶尔目光对视,她投过来的眼神骚得起火,上下撩拨得他想当场扒了她的衣服狠狠干她。 家长面前的陈佳书安静又冷淡,她不参与看电视聊天等家庭活动,到了家直接往楼上走,温韵叫她明天和弟弟一起出门,她简短地应了一声,和温韵叫她拖地板时一样的应法,仿佛陈渡只是一个陌生人。 陈渡夜里被热醒,他以为房间空调坏了,谁料睁开眼睛一具火热的身躯覆上来,往他怀里挤,柔软,滚烫,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发间的馨香幽幽地钻入他鼻腔。 陈渡没想到陈佳书有这么大胆,半夜跑到他房间来爬他的床。他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努力忽略手中柔软滑腻的肌肤触感,压低了声音:“陈佳书,你又做什么!” 陈佳书被他摇得半醒,惺忪着睡眼,很疑惑地看着他,像是压根不觉得自己半夜出现在他房间里有什么不妥似的。 “陈佳书,你喝醉了。” 分卷阅读10 陈渡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摆正了,自己往后垫了垫,让起了反应的下身离她远点。 他警告她:“回你房间去。” 陈佳书看着他,固然茫然,似乎正动用仅剩无多的脑细胞思考这句话,突然凑过去亲他。 她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柔软饱满的屁股坐在他昂扬的下身,她是真的醉了,一杯红酒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半夜爬上自己弟弟的床。 她身上好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陈渡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勒在内裤里的形状,窄的,小的,中间有一颗敏感的核,一碰就要喷水,甜得发骚,他上午摸过舔过,在她的床上。 陈渡下身耸动,坚硬的性器来回碾磨她的阴蒂,两手掐住她的细腰,恨极地吻她。陈佳书全身被攫住,睡裙从底下捋上去,举过头顶脱下来扔在一边,她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房间温度有点低,陈佳书抖着肩膀打了个轻嚏。 陈渡以胸膛覆贴上去,不经意间刮擦过她的乳头,陈佳书发出一声短促而淫甜的呻吟:“嗯......啊!陈渡......” “你叫我什么?” 陈渡的呼吸变得粗重,瞳仁黑亮,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在黑夜里摩擦起火,他抬手捏住她的乳尖,两指夹着揉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陈佳书控制不住地法抖,胸脯起伏,不停地喘,勾着他的脖子往下:“老......” 拖长了语调张圆了嘴,却将呼之欲出的那后一个字咽下,舌尖往外一送:“......弟。” 陈佳书得逞地笑起来,笑歪在陈渡僵硬的肩头:“哦,你以为我要叫什么?”往他心口戳了一下,“小屁孩想得挺美。” 她没醉,她一定是故意的,上赶着找操,陈渡觉得自己没法再忍下去,他要干她,干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精。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牙关啮咬,舌尖上下舔动,在顶端摩擦,另一边乳在他手里握出各种形状,挤压到变形。 陈佳书的声音变了调,她笑不出来了,敏感的乳房被拿捏被侵犯,被男人野蛮地咬住,她像是被烫到,缩着肩膀往上逃,却被一把拉拽回来,坐在他的胯上,他勃起的性器正好抵在她的穴口,甚至浅浅地往里面插入些许,他的龟头隔着内裤探进去一半,她敏感的穴心经由粗糙的内裤摩擦,被他烫得一缩,泻出来一大股清液。 “啊......”陈佳书被刺激得仰起脖子,剩下的呻吟被陈渡堵住,他抬手捂住她的嘴,朦胧的月光越过窗楹透进来,照亮她莹白的脸,陈佳书眼神迷乱,跪坐在床上,一把细腰曲线惊人,扭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她动情的样子与平常判若两人。 陈渡掐着她的腰警告她:“小点声,想让他们听见吗!” 陈佳书从来不知道真实的阴茎这样烫,烫得她舒服的要死了,她全身出了细汗,陈渡托着她,挺胯浅浅地抽送,还没有真的插进去,龟头隔着内裤顶她,细窄的阴道被反复撑开,他的手从她的乳头流连到阴蒂,大掌搓动几下,捏住那颗小小的核,问:“就是这里会喷水?” 陈佳书一瞬间犹如浑身过电,剧烈地颤抖,拼命扭动着身体,却只是将自己往他的手上送,陈渡大力揉搓亵玩她的下体,含恨地问:“是不是这里啊?你说啊?” 她说不出话,她被陈渡捂着嘴,只能拼命摇头,水娃娃一样,上面下面的水流不完一样地淌,很可怜,却让陈渡很兴奋,她这样恶劣的人,总是欺负他撩拨他,不分时间场合地骚浪,现在终于落到他手里,他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陈渡单手扯掉自己的睡衣,抱着陈佳书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身下,脱了自己的睡裤就去扒她的内裤,摸到蕾丝的触感,他想起早上陈佳书房间地上的那条内裤,她到底有多少蕾丝内裤?这么骚是想穿给谁看? 薄薄软软的内裤经不住陈渡扯,发出咔嚓的声响,在陈渡手中开成两半,然后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陈佳书一阵天旋地转,她躺在陌生的床上,陌生的香味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上下压迫逼缠着她,她全身赤裸,陈渡同样不着一物,没有任何衣服的阻隔,皮肉贴着皮肉,陈渡跪伏在她身前,像一只野蛮的野兽,他把她按在身下,湿重地舔她的颈侧,她绷直了脖子,危机地颤抖,两手扯着被单绵软无力地挣扎,这样的陈渡让她感到陌生。 陈渡轻松掰开她两条细长的腿,向上提了提,握着下身向前挺进,像一条火烫的蛇吐着信子逼近,她下面感受到他冠头的热气,敏感地急速收缩,双手胡乱挥舞,不知按到了哪里,“啪”一下,打开了房间的灯。 室内骤亮,头顶的光照得陈佳书眼前刺白,她不舒服地眯了眯眼,低头看见陈渡的下身,一根粗长渗人的阴茎,颜色尚浅,尺寸却称得上恐怖,一杆长枪似的立着,充血的阴茎上青筋暴起,从圆硕的龟头开始,树杈一样分裂延伸,一直爬到小腹,模样十分狰狞,丑陋程度与他精致秀气的五官完全背道而驰。 陈佳书万万想不到陈渡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下竟然藏着这样一根可怕的凶器,更无法想象这根东西插进来会是什么后果。瞬间酒醒了大半,她吓懵了,下一秒便是伸手推开陈渡,夹着腿翻身往床下逃。 被一把握着脚踝拖回来,陈渡箍着她,居高临下,眼瞳黑不见底,哑着声问:“你跑什么?” 陈佳书大着胆子向下瞟了一眼,“不跑等着被你插死吗?” 陈渡上面的眉头和下面的阴茎同时欢快地跳 分卷阅读11 了一下,“怎么,不是摸得挺起劲,有多大你之前没感觉?” 他握着她的脚踝把她又往下拖回一点,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怕了?” 陈佳书满脸通红,颊上汗泪交错,眼神却是冷静的,“少来激将我,要怪就怪你那根丑东西。” 她抬腿踹上陈渡的肩膀,把他踹开,撑着手臂坐起来,捞起地上的内裤,边上撕出一大道口子,已经开作两半不能穿了,她瞪了他一眼,套上皱巴巴的睡裙,内裤拎在手里,下了床往外走。 刚站起身,陈渡从背后拉住她,“陈佳书。” 她回头,陈渡坐在床上,半张脸垂在阴影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背脊微弓,他的后背肌理流畅而有力量感,小腹壁垒分明,侧腰上那道深刻的人鱼线扎进黑色的密丛中。 平时看着清清瘦瘦的少年,脱了衣服却像个拳击手,陈渡盘腿坐着,长手长腿的,四肢像是无处安放,陈佳书看不清他表情,但是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半晌,陈渡抓着她的手慢慢松开,很低地嗯了一声,说:“你走吧,晚安。” 的确荒唐。陈渡拿过睡衣穿上,接着套上睡裤,穿上衣服的他重拾人伦理智,这样算什么呢?刚才又是在干什么?他摸不清陈佳书的想法,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他不想害她,有些事一旦发生就真的无法挽回了,他不希望陈佳书将来恨他。 陈渡看着她手上身上破破烂烂皱巴巴的睡裙和内裤,说:“对不起,明天还你新的。” 陈佳书曾有过不切实际的期待,希望陈晋南能向她和她死去的母亲说声对不起,可是贱人就是贱人,他造的孽,从来没有过一次道歉,偶尔想起来了,给她塞点钱,陈佳书对这个便宜亲爹早就死了心,如今却从他的儿子嘴里听到了对不起,感觉还挺奇妙的。 她嘲讽地笑了笑:“哦,你拿什么还?” 她攀上陈渡的肩膀,推着他向后倒在床上,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把他的裤子也扒了,挑着眉,嘴角勾得有点邪, “就拿你还吧。” ———— 求评论求珠珠嗷嗷嗷~ 7.套都没有就想上我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7.套都没有就想上我 陈佳书俯身吻上去,从嘴唇到脸周,流连吻进陈渡的脖子,手插进他短硬的头发里,在他耳后到脖子那一片地方来回抚摸,据说这里是很多人的敏感区域,她低头去看陈渡的反应,陈渡却毫无反应。 陈渡看着她,眼神很复杂,声音透着疲惫:“陈佳书,起来,回你房间。” “哦,生气了?”陈佳书屁股往后坐了一点,坐在他大腿上,握住他的阴茎。 昂扬的茎身缩下去了一点,但也还是大,几乎撑满陈佳书的整只手,比她看过绝大部分A片的男优勃起状态还要粗长一截,当然,大部分岛国动作片的里的男优都是倒人胃口的金针菇丑男,拿陈渡和他们作比较挺不公平的。 陈佳书上下撸动他的阴茎,手指撩拨两颗囊袋,顺着蜿蜒凸起的筋脉往上,嫩白手指压按在渗人的性器上,看起来狰狞又色情。 说实话,陈渡被她撸得有点痛,她基本没什么技巧可言,只知道机械地来回搓动,甚至带点生拉硬扯,动作很笨拙,龟头时不时顶到手心,可是他在这种痛苦的愉悦里再次勃起了。 手中性器迅速变硬蓬大,又恢复到刚才的大小,足有一握多粗,陈佳书挑了一下眉毛,刚才开过了眼,现在再看还是忍不住一惊,但也不至于到惊吓的地步了。 “你有套吗?”陈佳书问他。 “......什么?”陈渡一愣。 陈佳书啧了一声,“避孕套啊,避孕套什么东西你不知道?” “知道。”陈渡偏过头,耳垂微微发红:“我没有避孕套。” “套都没有就想上我?”陈佳书勾着嘴角冷笑一声,“你老师没教过你不戴套不准上床?” “......没有。”陈渡无语,哪个老师会教这种东西? “那现在你知道了。”陈佳书握着他的性器,“做爱戴套。” 陈渡皱眉看着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 陈佳书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夸他:“好学生。” 陈佳书撸得手酸,累死了,她停止动作,有点烦躁地捏着他的龟头:“你怎么还不射?” 陈渡半闭着眼,见她停下竟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我自己来吧。”说着撇开她的手要坐起来。 “瞧不起我?”陈佳书戳着他的胸口把他按回去,她像是不服气,抬臀坐上去,腰部挺动,花穴贴着他的性器摩擦。 她腿间两瓣湿红的软肉像一张婴儿的嫩嘴,饱满紧致,迎上来吮住他,咬着他不放,“呃......”陈渡很低地喘了一声,冠头往外流精,和她淌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同时染湿了两个人的腿根,他被她下面那张嘴吮得骨头发酥,腰眼发麻。 陈佳书同样有感觉,起了反应,下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凶,屁股却渐渐有些使不上劲,腿心总是打滑,好几次差点要从他身上掉下去。 陈渡握住她的腰,腰腹发力上挺,胯下勃发坚硬的性器着挤进阴户之间,在那湿红的肉缝里来回抽动,怒涨成深色的龟头在她白嫩的腿心进进出出。 “唔......”陈佳书热得一抖,脖颈淌下汗珠,她眩晕地闭上眼睛。 陈渡按着她磨,粗 分卷阅读12 粝的茎身刮擦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烫得她腿心发麻,阴蒂被快感激得充血鼓起,又不断被肉棒顶得按压回去,穴口不停往外流水,却反倒越像是要烧起火一般。 陈渡掰开她的屁股,抓住两瓣臀肉打着圈揉捏,胯下又猛又狠,撑开淋漓淌水地肉缝,坚硬的龟头擦过阴道口,好几次都浅浅地刺了进去,又随即滑开,抵着阴蒂重重地磨。 被反复摩擦的阴蒂发出一阵阵电流,冲上脑门,她快活得分不清眼前的白是高潮还是灯光,脖子仰成一条修长的直线,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挺送的动作摇晃,眼神都是散的。 直到陈渡射精,精液一股一股喷涌出来,像是高温的水柱,强有力地击打在她的阴户上,有部分迸溅到了她的小腹,她下体一片粘腻的浊白。 “啊......”陈佳书被烫得夹起腿,翘着屁股往后缩。 她的腿根被磨得通红,花穴裂开一条大缝,中间嫣红的阴核探出头来,上面糊满白精,红白交错,淫液混合着精液从她胀鼓的肉户往下淅淅沥沥地掉。 她有种失禁的错觉,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背脊痉挛,瘦肩膀细小地抖动,靠陈渡两手支撑住腰部才没有倒下去。 陈渡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分不清是罪恶多些还是快感多些,他空白的大脑里只剩剧烈的心跳,那种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跳法。 他坐起来,双手搂在陈佳书的后腰,脸贴在她的胸口,很想听听她心里的声音,看看这具漂亮皮囊里装着怎样一个顽皮又恶劣的灵魂。 陈佳书在他脑后拍了一巴掌,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别贴,热死了。” 她爽完了开始不舒服,浑身出汗,陈渡湿热的呼吸贴在胸口,腿间精液慢慢冷却,冰凉地挂在皮肤上,哪儿哪儿都不适。 陈渡看出她的烦躁,乖乖地把她放开了,供着个宝贝似的放在他的床上。陈佳书全身赤裸,胸前两颗桃红濡湿发亮,牙印错杂,两条长腿屈起坐着,嫩红腿心点点白浊,精液斑驳,陈渡只看了一眼就心悸地移开视线。 “等我一下。”他下床套上裤子,匆忙离开去了卫生间。 他动作很快,没敢开灯,摸着黑拧湿了毛巾,又匆匆回来给陈佳书擦干净身体。 回到房间却空无一人。 她走了。 陈渡拎着湿毛巾愣在门口,周围还是刚才的样子,凌乱的床单上水渍淋漓,床垫陷下去一道浅瘦的坑,前一分钟还坐在上面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陈佳书挂上把手关了房门,等我一下?等他拿完套回来接着干她?还是想搂着她说些傻逼垃圾话?她凉凉一笑,让他射完不就算了,不觉得和陈渡有什么好说的。 她抽了几张纸巾擦掉腿间流滑的阳精,小腹沾到的也一并揩掉,纸巾濡成一团,上面沾满了腥白的精液,和以往自慰完沾着她自己的水的模样大为不同,一瞬间鬼迷了心窍,她忽然有些神经质地,鼻尖凑过去嗅了嗅。 淡淡的腥味,带一点类似青草的苦。说不上难闻,却也绝对算不得好闻。 陈佳书皱起鼻头,扬手嫌弃地扔进垃圾桶。 温韵罕见地对陈佳书和颜悦色,或许是考虑到以后要她帮忙在学校多照顾陈渡,便不好对她冷言讽语,连带着笑意都温和了些许,纵然肉眼可见笑得违心,最起码表面功夫做足了。左右陈佳书在家待不过一周,过完国庆就回学校了,这几天虚与委蛇一下不是什么难事。 她给陈渡和陈佳书留了一样的早餐,两个人都是蟹黄包和龙虾粥,“你们的牛奶在电饭煲里保温,吃完早餐再喝,啊。” 陈佳书握着勺子,嗯了一声。 她没抬头,温韵也没功夫看她,她急着出门见客户,正提着包在茶几边收拾东西,一边催促陈晋南:“你好了没有啊,换个衣服磨磨蹭蹭,叫你提前熨好西装你不熨,碗别洗了陈佳书会洗,阿渡还没吃呢!” “来了来了。”陈晋南匆匆出来,在餐桌边倒了一杯水,看着陈佳书对面空着的椅子问说:“嗯?陈渡还没下来吗?” 这还用问吗。陈佳书不是很想回答这个弱智提问,不过陈晋南似乎也就是随口一嘀咕,放下水杯就走了,拎起公文包和温韵一道。 走到玄关处,温韵想起什么来,又折返回去,打开冰箱指着里面一排进口饮料,转头对陈佳书说:“待会儿阿渡去上网球课,让他带这个电解质饮料去,商场里乱七八糟的奶茶可乐就不要喝了,记得啊。” “嗯。” 温韵合上冰箱门,又从包里捏出一点钱,走到陈佳书旁边,钱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陈佳书吹着粥往钱上扫了一眼,估摸着两千的样子,应该和温韵手上的美甲差不多价钱。 她好端端给她钱什么? “阿渡的课有两个小时,正好你可以在商场里逛逛,买点衣服鞋子什么的,等过几天回学校就没时间购物了。” 和陈晋南那天一模一样,又是塞钱又是让买东西,复制粘贴般的说辞,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个人。 见陈佳书没反应,温韵以为她嫌钱不够,便又从包里拿出钱夹打开。 “不用了。”陈佳书出声制止她掏钱的动作。 陈佳书把桌上的钱移到一边,表示她收下,抬头看了温韵一眼,“谢谢,不用了。” “好吧,”温韵尴尬地把钱夹折好放回去,勉强笑了一下,“要是不够就找陈渡,他有我的副卡。” “嗯。” 沉默两秒,一场对话在对立无言中结束。陈佳书没说再见,温韵也不想和她说话了,提 分卷阅读13 着包走了。 温韵心里暗骂一声见鬼,陈佳书万年一张冷脸,屁大点年纪一副冷冰冰的拽样,她学的谁?学她那个进了棺材的亲妈? 真他妈晦气,温韵穿上高跟鞋踏出玄关,随手甩上大门。 “砰!” 好大一声关门的震响。 陈佳书面前水壶里的水位闲跟着抖了抖。 她无所谓地喝掉勺子里的粥,对着不锈钢勺底勾了勾嘴角,夹起一只蟹黄包,小口小口吃起来。 ———— 其实图文无关,造一个feel咳咳… 要找一个平胸的涩图好难,太太们为啥都往篮球画啊 8.裙底爱痕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8.裙底爱痕 陈渡很早就醒了,他听到温韵在和陈佳书讲话,不知道她们之间怎么突然变得客气,他放在门把上的手松开了,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和平。 因为好像每次只要他一出现,温韵和陈佳书就会同时变得锋利起来,浑身长满倒刺,下一秒就要两眼发红地掐起来。 也不对,陈佳书是不会掐架的,他甚至没听她大声说过话,她很冷淡也很有教养,要生气就是不讲话不理人,和她说什么全当没听见。刚开学那会,陈渡就听班上的万事通说这届校花还是高二十九那个跳芭蕾的陈佳书。 校园论坛实名账号一票一票选出来的,据说高二高三追她的人连起来能绕操场三圈,那时高一新生有少数消息灵通胆子大,结伴同行慕名而去的,见了校花回来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恍惚了好久,最后张圆了嘴,词穷,只剩一个:“哇。” 陈渡的教室正对艺体楼陈佳书所在的那间练功房,之后每当下课,他教室外面的走廊上就挤满了别的班过来的男生,他们成排站着,嘻嘻哈哈逗着乐,实则目光都盯着对面那间舞蹈室,心存各种不切实际的幼稚幻想,希望能从那扇纱帘模糊的窗户里看出个谁来,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天鹅肉么,人人都想吃。 那段时间走廊上总是围得水泄不通,陈渡座位靠窗,他听到很多关于陈佳书的议论,说她的奖项说她的身世,竞相讨论她交过几个男朋友,真真假假,有些听得他想笑,有些听得他很不适。 男生八卦起来编故事的本事一点儿不输女生,那张嘴甚至比有些女人还要聒噪油腻得多,说些很没品的下流段子,他们的喜欢总是带着羞辱,好像不践踏别人的尊严自己的尊严就要凭空受挫似的。 陈渡听得心情很不好,觉得他们像一群癞蛤蟆,巴巴仰着脖子说葡萄酸的样子丑态毕露。 陈渡当了十几年的乖孩子和好学生,那是他第一次走进办公室,向教导主任打小报告。 他是为走廊上的无耻流言而去的,但是重点和主任说了别的事,纪律,风气,对学校班集体的影响,附赠某些学生的恶劣过往证据若干。走廊上的事反倒放在其次,顺口带过了。 就像每次考试他都知道命题人喜欢出什么样的题,应该怎样答题一样,他同样清楚这些老师们爱听什么样的建议,如何表达最为奏效。 他无声无息地来回,从那开始,课后的走廊一片安静,有几个人莫名其妙受了处分,据说气得跳脚,笃定自己是被搞了,无奈揪不出背后凶手是谁,找以往的死对头扯了一圈,最后只好自认倒霉。 外头鸡飞狗跳,陈渡在教室里行云流水写着卷子,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人知道高一一班的陈渡在背后打了黑拳,也没有人知道,他是陈佳书的弟弟,和她有着不伦的关系。 陈渡在房间里做完一套卷子,温韵和陈晋南出门了,他听见汽车开走的声音,写完最后一道演算公式,合上笔帽站起身,开门去洗漱。 陈渡下楼的时候陈佳书正在洗碗,背对着他,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吊带。 他觉得她是故意的,在温韵和陈晋南面前她不敢这么穿,过时老旧的热裤又低又短,一截细腰白晃晃地晾在外面,几乎露出下半边屁股,白袜子套到脚踝,左右两边各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看起来像个过度发育的孩子。 陈佳书关了水龙头,把碗放在一边,转身擦手的时候看见站在楼梯角的他,他们的视线有几秒钟的交汇,她眼神很冷,甚至带着轻微的厌恶,看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陈渡心中酸刺,被她看得有些受伤,他恍惚有种错觉,仿佛昨晚张着双腿火热呻吟的另有其人。 陈佳书从电饭煲拿了一瓶奶,插着吸管喝了,把另一瓶奶和陈渡的早餐端出来放在桌上,“你的。” “谢谢。” 她说完这句就没有话讲了,陈渡注意到她喝奶喝得很快,异于平常慢吞吞吃东西的速度,三两口就吸光了,空盒子扔进垃圾桶时发出哐当的噪响。 陈渡看着她从他身边沉默经过,握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 “没怎么。”陈佳书说。 “你不高兴。”陈渡语气笃定。 “哦,你又知道了。”陈佳书转着手腕把他挥开。 陈渡不放,“我妈又找你麻烦了?” 陈佳书闻言笑了:“你妈吃饱了撑的天天找我麻烦?” 不知道陈渡怎么界定找麻烦,反正在陈佳书看来,与从前相比今天早上的事儿顶多算是一场不怎么和谐的尬聊,麻烦谈不上,温韵还给她钱了呢。 再说了,“找麻烦怎么了,你怎样?” 陈渡抿了抿唇,垂下眼皮看着她:“ 分卷阅读14 我会保护你。” “少来。”陈佳书甩开他的手,丝毫不领情地翻了个白眼,“就凭你。” 难道甜言蜜语是每个男人生来自带的天赋吗?陈晋南当年靠着一副皮囊一张巧嘴同时将两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陈佳书没他那个唬人的能耐,陈渡倒是一脉相承的嘴甜。 陈佳书嗤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扔给陈渡,“你妈让你带去上课喝。” 她早上很忙,饭没吃几口,带着五分饱的肚子在阳台上压腿,每天必须练习的开胯。 陈渡坐在餐椅上,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窗看见陈佳书半边侧影,她戴着耳机,瘦长的身影沐浴在光下,身姿悠扬,舞步轻盈,手臂抬起时,平直漂亮的肩颈线条映在窗户里,阳光在她皮肤边缘镶出一道碎绚的金边。 她扎马尾同样好看,乌黑浓密的一束,系在圆润的脑后,脖子又细又长,从脸白到脚,像一只白天鹅。 陈佳书的确跳的是《天鹅湖》的舞步,她即将在不久后的百年校庆舞台上扮演白天鹅,为此已经练习了近一个月,从暑假收到任务指示便开始准备。 美丽的白天鹅是所有男人心里的可望不可及,也同样是芭蕾舞者奋斗的金字塔尖。 陈渡凝视着她,在他眼中,她就是站在塔尖的白天鹅。 陈佳书烦躁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或许是跳舞让她沉静,或许是陈渡刚刚那句幼稚又搞笑的说要保护她。 他们坐地铁去的商场,陈佳书本来以为陈渡要打车,但陈渡说打车反而麻烦,“九号线直达俱乐部。” “哦,你还会坐地铁。”陈佳书勾着唇看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不会?”陈渡茫然,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长到这么大当然知道线路。 因为不需要会啊,每天上学放学去哪儿都有司机接送的小少爷,当然对公共交通一窍不通才符合他的人设吧。 陈佳书没说话,她耸耸肩,摘下耳机和发圈,黑缎般的长发垂下来,散在肩头前胸,清幽好闻的香味传进陈渡的鼻尖。 她头发的触感他记得分明,一大簇柔黑扫过皮肤,滑滑的,很软。 她全身每一处都是软的,除了她的心。 “我经常坐地铁去俱乐部,”陈渡不甘地向她辩解,“还有公交,去很多地方,我一个人。” “嗯嗯好厉害,可以走了吗。” 陈佳书当着他的面把热裤脱下来,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她迈开腿,小小鼓鼓的胸和屁股包在内衣裤里,随着她的步幅迎迎颤动。 她走到沙发边,拿起挂在扶手上的一条及膝格纹连衣裙从上往下套,扯了扯裙角,把埋在领口的头发顺出来,随手撩开,往肩头挂上帆布包。 陈渡草草洗了碗,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陈佳书已经走到门口了。 她在鞋垫上穿鞋,背对着陈渡弯下身,软腰塌下去,细得不盈一握,背脊曲线玲珑有致,两条细腿笔直地立着,很长,线条很美,裙摆因为弯腰的姿势往上缩,整条大腿露在外面,紧致的腿心勒着内裤,黑色三角区外是两条耀眼的白,内裤包不住的那小半边臀肉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色指痕,他的。 她小巧圆润的膝盖正好处在黄金比例切割点的位置,往下是一截精瘦的小腿,没有丝毫赘肉,一双黑色牛津皮鞋套着她的蝴蝶结袜子,她站起来,裙摆落回膝盖,暧昧淫乱的红痕掩在裙底,白袜子黑皮鞋,她一副学生打扮,看起来保守又文静。 陈佳书理头发的空隙瞟了他一眼,转身开门出去了。 陈渡呆了一瞬,抓起训练包,朝陈佳书追上去。 9.内衣店 国庆加周末,一进地铁熙熙攘攘的人,车厢里拥挤不堪。 长得好看的人走到哪里都格外引人注目,厢门打开,陈佳书和陈渡前后脚走进去,四面八方的目光便投了过来。 而漂亮女生又比帅气的男生更吸引眼球,很多人的心思都透在眼里,惊艳一瞥,好奇一窥,大众的公共场合,油腻猥琐的含量比学校高出几倍。 陈佳书背靠着钢柱站着,陈渡在她旁边挨着,他浑身生人勿近的气场,周围几个试图上千搭讪的青年都被他满眼煞气喝住了脚步。陈佳书低头玩着手机。 有些男生看向陈渡的目光,一些女生看向陈佳书的目光,倒都是一样的酸。 陈佳书很淡定地接受周围的打量,她在舞台上跳了近十年,被成百上千的目光包围了近十年,见多了台上台下人情百态,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眼神,善或恶没有上限更没有下限。 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不也挺没下限么。 勾引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佳书垂眼,凉薄地勾了勾嘴角,毫无道德感地笑了。 地铁到达下一站,旁边一排座椅边上多出了一个空位,陈渡眼尖地拉着陈佳书过去占位。 “干什么啊......” 陈佳书在看手机,被他一拉差点手机掉地上,她匆忙捧住了摁在怀里,蹒跚几步跟他过去,被他摁在那个空位上坐下了。 陈佳书看了一眼坐她右边的阿姨,她左边是玻璃挡板,周围没有多余的位置了,陈渡站在她身前,他背后挤着层层叠叠的人,少年劲瘦的手臂撑在她头顶的车厢壁上,在拥堵闭塞的车厢里为她开辟出一小片空间。 陈渡借着身高优势,把大部分人的视线挡在了身后。 他讨厌别人用那种目光打量陈佳书。早知道如此,出门就应该打车来。 网球俱乐部在商场七层,这一层基本是健身房游泳馆之类的竞技会所,和陈佳书搭不上什么关系,她要 分卷阅读15 去的地方在一二三四楼,零食衣服包包鞋子。 陈佳书没有具体的购买目的,她今天来也是半主动半赶鸭子上架,学校的衣服还有几件,包里躺着陈晋南和温韵塞给她的几千块钱。 几千块钱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数目不小,然而放在这个高奢如云的商场就不够看了。 陈佳书路过一家精品店,橱窗里摆着一个造型精致的泰迪玩偶,粉色发夹红格子裙很可爱,她不禁多看了一眼,随即扫到下方的价格标签,刚刚升起的那点兴趣瞬间淹没在一排0里。 她转过头往前走,陈渡却拉她进店,指着那个玩偶对店员说:“请帮我包起来。” 陈佳书措手不及,愣了一下,“你干嘛?” “嗯?刚才你一直在看这个玩偶,我以为你喜欢......”陈渡看了她一眼,问:“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但没必要。 陈佳书想说你一个小屁孩哪有这么多钱,转而想到他手里可是拿着温韵的副卡,不仅有钱,并且超有钱,别说戴着粉钻发夹的泰迪玩偶,就是整颗粉钻他也买得起。 不知道温韵会不会查副卡的账,要是知道她的乖儿子给赔钱货姐姐花几千买个小娃娃,不知会反应如何。 想想就觉得好玩。 陈佳书脸上讶然之色散去,勾起嘴角慢慢漾开一个笑,说:“喜欢啊。” 陈渡松了一口气,也微微笑起来。 喜欢就买。店员速度飞快,包装录入打单一气呵成,眨眼间pose机信号灯亮起,到了该刷卡的时候。 却见陈渡从钱夹里抽出一张普普通通的银联储蓄卡,扣费成功出单后,他在票根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上笔帽,工整漂亮地还给店员。 店员将包装好的礼品盒给他,“欢迎二位下次光临。” 出了精品店,陈渡要把玩偶给陈佳书,她双手抱在胸前没接,看着他问:“那是你的卡?你哪来的钱?” 陈晋南是个妻管严,挣的钱如数上交,温韵是不经常给小孩钱的,通常陈渡要什么她就直接买回来,陈渡手里也有她的信用副卡,在这个条件下,现金基本失去了用武之地。 这正是温韵的目的所在,她是个掌控欲极强的女人,对丈夫如此,对儿子也是这样,不限制陈渡花钱的额度大小,但是关心他的每一笔钱都花在了哪里。 “奥数比赛拿了国奖,有奖金,暑假在夏令营做助教,给下一届比赛的学弟辅导,发了点工资,跟集训队的几个学长一起卖程序也赚了些钱......”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超会赚钱,好吧?” 陈佳书抬手制止他汇报工资卡般的絮絮叨叨,接下了玩偶,“谢谢。” 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陈渡伴随在旁边,陈佳书停下脚步,他往前错开又倒回来,看见她拧起两道秀气的眉毛。 “一直跟着我干嘛?你不是要去上课吗?” “......还早,再走一会儿吧。” 上课时间在九点半,现在是九点二十五,也算......早了吧。如果他能闪现飞上七楼的话。 陈佳书的眉毛舒缓几分,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乌黑的眼里带了几分诱惑的意思:“不想去上课,想和我逛街?” 在她的逼视下,陈渡有些窘迫地移开目光,拎着训练包的手指关节收紧,他耳垂泛红,轻轻地点头:“......嗯。” “嗯你个头!” 陈佳书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滚去上课!” 陈渡被她一巴掌呼进电梯,陈佳书按下七层转身离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在他视线里摇成款款的一束,随便一根甩动扬起的发丝都蓄满勾人的风情,瘦肩细腰,裙摆下的小腿白得吸光,昨晚他捧在手心一寸一寸地嘬吻过。 电梯门合上,明知她就在这座商场,陈渡却陡然生出一股思念与不舍。他很久,或者说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感,难以自抑的沉迷,对一个女人上瘾般地需要,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爱上了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一半血缘,一半亲情,双倍的罪恶。 陈佳书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装娃娃的礼品盒放在腿上。 光是盒子就很漂亮,很有质感的粉,她打开,拿出蒙奇奇捧在手里,指尖在它乌溜溜的圆眼睛上绕着摸了几圈。 她没买急着买衣服买鞋子,而是先去剪了个头发,她的头发又长长了,前面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只能撩开到两侧,而当风一吹,它又盖回去了。 除此之外头发太长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容易扯着。陈渡那个不知道轻重心里没点数的,昨晚不知道手贱扯痛她多少回。 她发质很好,好到tony洗头的过程反复不停地夸赞,漂亮话说了一箩筐,真诚地向她推荐他们店里的护理年卡,最近活动特价,原价三千现在半价只需一千五。 什么纳米电波水分子之类,这种东西陈佳书是听不懂的,但无论听不听得懂,她的答案只有一个, “抱歉,没钱。” 陈佳书躺在洗头椅上,视线倒着,和上方的tony大眼瞪小眼。 她说的是实话,她没什么钱,学生跑不了商演,之前在学校的几份兼职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接连被迫中止,没有时间去校外找兼职,除了陈晋南偶尔想起来给她偷偷塞点钱,她几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手头时常拮据。 好在陈晋南虽然想起她来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给的数量都挺可观,她自己平常也没什么开销,日常吃饱饭还是没问题的。除非连饭都吃不上,那只能给陈晋南打电话,然后在温韵的白眼里接过几张钱。 分卷阅读16 “......哈?”tony愕然,从业以来第一次遇上这么直白的顾客,直白到根本不像她外表能说出来的话。 一般默认漂亮女生普遍经济条件不差,陈佳书显然长了一张有钱人家大小姐的脸,明星模特的身材,举手投足自然流露的气质非富即贵。 她手里拿着三千多的限量玩偶,tony刚才的目光都往这上面瞄了,压根没注意到她穿着朴素。 原来她的连衣裙不是故意做旧,倒像是真的旧,平整的领口边缘有些起球。黑皮鞋擦拭得干净整洁,穿在她脚上很高级,但若仔细看,也能看出是普通大路货。 “水温有点高,麻烦调低一点,谢谢。”陈佳书出声提醒。 说完便不管上方的人的脸色,闭上眼睛假寐。 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的。 办卡这种事,你进我退,有一万种套路,什么都比不过一句没钱来得果断实在,我没钱,你能怎样,真替我着想怎么不送我。 tony神色悻悻,把水温调低了,之后也不好怎么跟陈佳书开口说话,正合她意,她也不喜欢和陌生人讲话。 一次过程不怎么融洽的理发体验,不过剪出来结果陈佳书还算满意,刘海打薄了一点,两侧及脑后分区域理出了层次,吹风机吹完,头发落到胸口的长度,乌黑垂顺地披散着。 她发量超乎常人的多,这样剪出来干净清爽,刘海蓬松地搭在眉毛上,看起来很学生气。 陈佳书付钱走人,出了理发店,在甜品站买了个圣代,用小勺子挖着吃,沿路瞎转悠。 陈渡给她发消息时她正在挑睡裙。 “还在商场吗?买了什么?” “还没买,刚剪头发。” “什么发型,好看吗?” “只是剪短一点。” “哦。”陈渡打完哦又删了,“我老师突然临时有事走了,现在没上课。” “你想来找我?”陈佳书挑了挑眉。 “可以吗?” 不知道温韵给陈渡报的什么网球课,一对一私教还是开班集训,不过无论是哪一种,突然扔下学生走掉这种情况不太能够出现在兴趣班里,左右不过两个小时,什么事情能比顾客重要?这不应该。 陈渡给她的解释是,教练的儿子阑尾炎发作,他当时急得撂下电话就走了,课时只好改天。 陈佳书有点不相信,但陈渡不像是会逃课的人。 可能真就这么巧吧,阑尾这玩意谁说得准呢。 “你过来吧。” “好,你在哪?”陈渡飞快地回。 陈佳书把睡裙挂回货架上,往外走到店门口,抬头对着品牌一通输。 法国牌子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她打不出来,干脆不输了,直接拍了照发过去。 “内衣店。” ————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 10.换成更粗的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0.换成更粗的 从七楼到三楼,足球场那么大的商场,陈渡不到五分钟就过来了。 陈佳书拿着一条睡裙在镜子前比试,看见门口那边的陈渡,陈渡同样一进门就看到了她。 “哪条好看?” 陈佳书左右手举起两条睡裙,一条朋克的黑色直筒裙,一条可爱的粉色海军裙。 陈渡选了右边那条粉色的,“这个好看,买这条吧。” 陈佳书本来也觉得粉色的不错,领口还有个精致的蝴蝶结,但是陈渡说好看,她就觉得土了。 “哦,直男都喜欢可爱的嘛。”她撇了撇嘴,右手放下左手抬高,举着黑色裙子,“我就喜欢这条。” “这条太紧身了,勒着睡觉对身体不好。” 他是这么想的?陈佳书拎着两个衣架,陈渡把它们揽过去:“喜欢就都买了吧。” 他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一堆姹紫嫣红的女性内衣里,神色多少有些不自在。陈佳书却又挑了几条内裤出来,款式都很性感,举在手上问他哪条好看。 “......都挺好看的。” 陈渡眼神发散,视线越过她手里的蕾丝细带丁字裤,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他从旁边架子上取下一条纯棉的内裤,“买这个吧,蕾丝面料贴在皮肤上不透气。”其实之前就想和她说了。 “是吗,我以为你很喜欢。”陈佳书踮起脚,往他耳边凑近了些,“每次你都要撕。” 陈渡额角一跳,转头别开眼,手中的棉质内裤被陈佳书拿了过去。 “棉的也不错。”陈佳书捏了捏,肤感柔软舒适。 “嗯。”陈渡松口气,点了点头。 “你不许撕了。” “......嗯。” 陈佳书从展览架上挑选衣物,晨读一一接在怀里,两条睡裙,四五条内裤,还有一堆白袜子。 她好像只穿白袜子,中筒袜长筒袜,袜口处堆绣着不一样的花边装饰,荷叶边泡泡边蝴蝶结,但大多数是全袜素白。 平时家里或者学校,她在人前穿着一向朴素,因而那些带着装饰的,可爱诱人的,只会展示给他看,只专一地对他风情万种。 陈渡心中升起别样的满足感。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是从何开始,他对陈佳书产生了某种占有欲,并且在此之后,这种占有欲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偏执,他不惜一切也要握住这份病态的爱。 “不买胸......内衣吗?”陈佳书准备去结账,陈渡抱着满怀的衣服问她。 “我不穿内衣。”陈佳书勾了勾嘴角。 陈渡悄悄做了个深 分卷阅读17 呼吸,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只要遇上陈佳书,他总是没办法冷静。 又买了一双手套,一起把所有选购的商品放到柜台结账,陈渡很自然地拿出他的卡递给店员。 陈佳书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已经伸进包里拿钱的手默默抽了出来。 “谢谢。”走出门店,陈佳书对陈渡说。 “昨晚把你内裤撕破了,赔给你。”陈渡说。 他语气总是很真诚,深邃潋滟的眼睛看着你,一句色情泛滥的话经由他嘴里说出来都带上了温情。 舌尖抵着上颚转了一圈,陈佳书笑了笑:“不客气。” 第一次有人给她系鞋带。陈佳书看着半蹲在地上,帮她把一圈一圈鞋带绕好,扎出一个漂亮蝴蝶结的陈渡,她看着他乖顺专一的侧脸,心里涌上卑劣的快感。 陈佳书每试一件衣服出来,导购都要在旁边大夸一番,从头到脚极尽溢美之词,这些夸奖半真心半逢迎,导购的基本素养,就是范冰冰来了,首要任务也是卖衣服。 “好看。”陈渡就只会说这句话,他是真的觉得好看极了,长裙短裙裤子风衣,陈佳书胜过模特的身材,穿什么都让他眼前一亮,心神颤动,永远也看不够。 他坐在沙发上,脚边摆满了购物袋,陈佳书踩着刚才买的高跟鞋从试衣间里出来,像白鸽一样轻盈地踏在地板上。 四厘米鞋跟将她的腿拉得更长,细腰掐在墨绿色短裙里,半截大腿和整条手臂露在外面,一对锁骨将领口撑起两道清晰平整的直线。这条裙子很优雅,衬她。 本来有两个颜色,但陈佳书对着红色摇摇头,选了旁边的墨绿,陈渡也觉得色调偏冷的墨绿适合她,红色太艳了。 “这件好看。”陈渡放下没翻几页的杂志,对导购说,“包起来。” 导购连连点头称好,顺杆爬道:“这条裙子其实是情侣款,还有一套西装,二位若是参加一些晚会什么的,出双入对自然着装也要互配不是?” 陈渡被她一句出双入对打动了,他点头起身,接过导购送前来的西装。 “等我一下。”他对陈佳书说。 陈佳书看着这个人傻钱多的弟弟往试衣间走,转了转眼珠,随手拿了件衣服过去了。 陈渡掀开帘子刚进去,忽然觉得身后好像不太对劲,一转头便看见陈佳书竟然跟了进来。 他立刻把人拽进怀里,反手拉上帘子扣上挂扣。 “我在试衣服,你进这来干什么?!”陈渡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藏住,抬头往天花板上逡巡一圈,找看有没有监控。 “想不想试试在这里?”陈佳书的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陈渡睁大了眼睛,被她大胆的异想天开吓住,而下一秒他的眼睛睁得更大,陈佳书的手顺着他的裤头探了进去。 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连腰带都没有,周围一圈弹力松紧带,往外一拉就拉开了。 陈佳书的手白嫩小巧,柔若无骨像一条致命诱人的蛇,他的性器在她柔软的爱抚下迅速苏醒抬头,裤裆撑起一个硬挺昂扬的帐篷。 陈佳书进步很快,没有昨晚那么生疏,开始找他的敏感点,各处摸索试探,柔嫩的指尖从囊袋滑到龟头,沿着周围一圈打转,在他冠头的褶沟里轻轻刮搔几下,陈渡咬紧牙关,仍有一丝低沉的粗喘从喉咙里溢出。 陈佳书像一个实验记录员,仔细地观察着陈渡的每一个反应。 陈渡的家伙太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根,肉筋盘虬,手指摸上去就觉得狰狞,昨晚第一眼她就怕了,如今却让她莫名生出一股空虚的湿意,想他将她填满。 他皱眉看着陈佳书,表情隐忍,额角渗出些许薄汗,哑着声说:“你不要闹了......” “怎么,你不想吗?” 陈佳书抓过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底,顺着大腿摸上去,腿心湿滑,内裤洇开了一大片,她喘了一声,“可是我想你插进来。” 龟头在她手心弹跳一下,粗硬的阴茎又壮大了一圈,陈渡仰起头,喉咙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下一秒他把她的腿抬起来,悬空架在墙上,两手大力地揉着她的屁股,两瓣臀肉往外分开,急切地褪下她的内裤。 少年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挤进那饱满的臀肉里,顺着臀缝往下滑,摸上前面的花穴,穴口已经泥泞不堪,媚肉外翻,遇到他的微凉的手指,又刺激地往回缩,这一缩便吃进去小半根手指。 猝不及防异物入侵,电流从穴心蔓延而上,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头顶,陈佳书如一尾活鱼般弹跳了一下,忍不住要叫出声。 陈渡俯下身吻住她,把她难耐的呻吟堵在嘴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软到了极致,又骚又媚,碰到哪里都要出水。陈渡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食指和中指埋在她体内作乱,在她湿热紧致的花穴里打着圈捣弄,他毫无章法的戳弄让她流水又流泪。 试衣间外有工作人员来回走动,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两个人,整理衣服的时候闲聊了几句。 “好烦啊又是试一堆衣服不买的,把试衣间搞得像菜市场一样。” “还好啦,噗......”旁边的女生想起一件八卦,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你听说楼下卖场的事没有?老公和小三在试衣间里偷情,正好老婆也逛到那家店,她拿着衣服走进去,看到两个人衣衫不整从里面出来......差点闹出人命。” “我靠这么刺激的吗!试衣间里也敢搞?” “就是试衣间才刺激啊!”那人压低声音笑了两下,“听没听过对镜play... 分卷阅读18 ...” “噫——你够了!”女生羞涩地把衣服往工作台下一放,戴上胸牌跑出去了。 “哎哎等等我啊......” 一帘之隔,试衣间里陈佳书脸色潮红,穴里插着两根手指,她挺着腰颤抖,长腿勾在陈渡身后,小腿难耐地在他背上蹭动,呜咽和呻吟都被他吞进肚里。 陈渡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渐渐摸清秘窍,变着花样地捣她,薄茧蹭转着媚肉,手指抽动,插进去又拔出来,沿着骚嫩的阴唇按压一圈,再度强势地捅进去。 他惊叹于那么窄小的穴口,不过蜜豆大小,竟然吃得下三根手指,死死地绞着他,淫水淅淅沥沥淌了他满手。 换成更粗的,他的阴茎插进去,她会不会更骚? 陈渡下面硬得发疼,再也等不了,他端着陈佳书的屁股摁在身前,拉下裤头,庞然性器如野兽出笼,热气勃发,圆硕流精的冠头对准颤巍收缩的蜜穴。 ———— 求评论求珠珠,各位的支持是我加更的动力嗷嗷~ 11.边接电话边干她(3000字)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1.边接电话边干她(3000字) 陈佳书腿迎股颤,昏沉又快活,一对雪乳掐在少年修长有力的手中,骚嫩的奶头从指缝里露出来,乳尖变得硬挺,被饱胀的情欲积涨成醒目的红,如同白雪峰上两朵红梅。 陈渡以手拈花,掐着她敏感发硬的奶头,指腹按着不停地碾扯,他手指上的薄茧一次又一次打着圈地搓她的乳晕,刮搔她的乳头,陈佳书又痛又爽,浑身酥软,胶合在一起的唇齿间漏出断断续续的细小呻吟。 “进来,插进来,陈渡......”陈佳书潮红着两颊,被欲望灌翻,嫩白的藕臂圈上陈渡的脖子,细腿挂在他手臂上,脚尖在他后背急切地蹭动。 几乎和那天梦里一模一样的话,她挂在他身上,仰着莹白醺红的脸,声音像一泓细腻的清泉,要他插进去操她。 陈渡一瞬间分不清现实梦境,眼前大脑一片花白,只能看见陈佳书勾人的脸,微微探出的红润舌尖,他满脑子只剩下干她,狠狠地干她,干到她潮喷。 他抽出手指,穴口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像香槟开盖的声音,一大股蜜液从花穴喷溅出来,她尖叫着泄了身。 “呃啊......” 她的穴眼像一汪不停吞吐的活泉,将将容纳过三根手指,一旦抽离又迅速闭合,恢复至原来的紧窄。 他欲望高涨的阴茎抵着穴口,外阴唇的媚肉一翕一张,收缩着含住他的马眼。即将进入的那一刻,陈佳书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有套吗?” 她抬眼,整张脸都浸在情欲里,眼神却清醒。 她把考题设置在最后关头。 “......有。”陈渡愣了愣,从挂在墙上的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 昨晚败在没套上,他今天就买了。 “呵,还知道买超薄冈本。”陈佳书轻笑一声,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拿过包装盒拆开,一枚避孕套捏在她两指间,“知道怎么戴吗?” 陈渡点头。 陈佳书把方方正正的避孕套包装沿着齿口咬开一道口子,她唇瓣嫣红,叼着这只开了口的避孕套,向陈渡扬了扬下巴:“嗯,戴吧。” 陈渡蓄势待发的插入被打断,他猛地一顿,喘着气看向她。 她一定是存心来折磨他的,这个节骨眼。 “看我干嘛?自己刚才忘了戴,还要我提醒。哦,难不成你想无套内射?” 陈佳书剜了他一眼,叼着避孕套,说话含含糊糊,像没睡醒发起床气。 陈渡确实忘记了,他被她说得心虚,低头用嘴把避孕套从她唇上摘下来,取出套子,按照之前看过演示视频上的方法,挤掉贮精囊里的空气,橡胶圈套住龟头往下捋。 最大尺寸的套子戴在他下身仍然有些紧,或许下次该换个欧美牌子。陈渡戴好了套,扶着她的腰,挺身一送,没入半支。 穴口一片滑腻,饱满的嫩肉被粗大的性器撑开,撑成薄薄一圈,死死地卡在肉棒根部,点点骚红的媚肉翻出来,咬着柱身,淫水丝丝缕缕地往外渗。 前方阻碍重重,如何也挤不进去更多,“唔嗯......”陈佳书夹腿收穴往上缩,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仿佛已经捣到最深处了,可陈渡只将将进去半截,大半支性器仍堵在外面。他甚至开始怀疑刚才自己的手指有没有进去过,明明给她捅开了,怎么这会儿又变得这样紧窄。 她的阴道好像没有记忆似的,永远鲜嫩紧致,永远冷冷清清,和她本人一样不长记性,没有心。 “陈佳书,”他咽了咽喉咙,声线微颤,“你不要后悔。” “我从不后悔。”陈佳书抬起双眼看着他,她扭着腰,含住他的顶端往下坐。 “好舒服,啊,再深......”她动情地轻吟,眼神迷离。 陈渡忙端稳了她的屁股:“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陈佳书被他拍得臀肉连同背脊一起抖了抖,水眸含春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把腰扭得更厉害, “那就在地板上干我,干死我......” “好,这就干死你。”陈渡眼眶发红,将她抵在墙上,扒了衣服,双腿推上肩头,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 陈佳书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甚至垂下眼皮就能看见自己的私处,被阳根 分卷阅读19 插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隆起一道惊骇的纵深。 她并不觉得痛,只是胀,未曾真正经历人事的嫩穴第一次吃到肉棒,收缩痉挛,几乎要被撑爆一样的酸胀,爽麻的电流游走全身,她紧紧地抱住陈渡,脚趾并拢蜷缩。 陈渡觉得不可思议,世上竟还有这样快活的地方,柔软又紧致,像一个湿滑温暖的真空套子,他泡在温水里,一张婴儿的嫩嘴嘬着他,嘬得他腰眼发麻,额角青筋跳跃。 “嘶......别夹那么紧!” 陈渡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刺激得穴肉又是一抖,层层叠叠地缠上来裹着他,绞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当场射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掐着陈佳书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少年修劲的双臂如铁钳般箍着她,陈佳书分毫动弹不得,被他毫无章法地抽插冲撞。陈渡闷头干她,每一下都极深极重,粗大的肉杵疯狂捣进捣出,水淋淋的汁液不断从花穴往外喷溅,穴口的嫩肉被操进去又被带出来,可怜地外翻着。 陈佳书咬着陈渡的衬衫,眼神迷醉,胡乱地摇头。 她摇头是什么意思?嫌太轻了? 陈渡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她,下身又是往上重重一顶。 陈佳书叫他这一顶瞬间红了眼,粗长可怕的阴茎抵到了宫口,穴心爆炸般的酸胀,她咬着陈渡的衬衫,模糊不清地呓语:“等一下,不......” 陈渡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巨大的肉刃几乎要将她薄嫩的宫口顶破,他一手轻而易举地托着她,右手揉搓着她的阴蒂,按着那颗充血爆红的肉珠掐揉轻扯。 “哦,要死的玩意......”陈佳书浑身颤抖,疯狂的快感如浪潮般击打着她,她眼前一片白光,眼眶泛红,脸上挂着两道清澈水痕,被操到流泪。 陈佳书高潮了,咬着唇呜咽,长垂的睫毛不住地抖,像两只扑簌振翅的蝶,全身泛出细嫩的粉,阴户突突跳动,穴眼不断收缩,一道水柱从骚红的肉穴里喷射出来。 “嗯呃......” 她潮吹了,比上次喷得更多更凶,甜腻的淫水哒哒往下掉,在地板上聚成一滩,宛如失禁。 “这么快就喷了?”陈渡像一头进攻的野兽,没有间隙地抽插着,看着她在他胯下欲仙欲死,高潮喷水。 这种感觉会上瘾,停不下来,想一直插在里面,一刻不停地干她。这个妖精,他彻底失去了理智,陈佳书让他发了疯。 突然想起的电话声让两人俱是一惊。 这是温韵的专属铃声。 陈渡眸光惊悚,像是被人从脑后敲了一记闷棍,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射了。 陈佳书不知道为什么一通电话也能把他吓射,陈渡一手抱她,一手去墙上衣兜里拿手机,快速大口喘气,当、短短几秒,当他滑上通话键,握着手机举到耳边时,气息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开口,对着话筒喊了声:“妈。” “教练有事不上课怎么不和妈妈讲?回家了吗?”温韵柔声关心着陈渡的动态。 “忘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和你说,嗯,现在还在商场。” 陈佳书两条长腿紧紧盘住他的腰,两团玲珑绵软的乳肉贴着他蹭动,下面又吸又夹,故意害他。 她天生淫窍,张着腿勾人,他的下身迅速苏醒,再次抬头,阴茎嵌在她的粉穴里怒涨着跳动,一波波快感从胯下冲上脑门。 陈渡仰头看着天花板,听筒里母亲声音温和,却像是助兴的烈药,他在致命危险的快感中紧紧地抱着陈佳书,脖子淌汗,血管充血,下颌肌肉激动得微微抽搐。 陈佳书咬着唇,被顶得脑袋乱晃,头发散乱在胸前,黑发雪峰间探出两颗红蕊,乳摇一波一波,她满脸是泪,又哭又笑。 “在书店看书......老舍的《茶馆》,老师布置要写读后感的......不回了,下午和同学约了打篮球,中午就在外面吃了。” 陈渡看着陈佳书,下身沉缓抽插,对着话筒说:“不知道,她应该也约了同学去哪里玩了吧......嗯,好的,我会注意的,妈妈再见。” 挂断通话,手机放回衣服口袋,他重新架起她的两条腿,狰狞硬挺的火鞭重重地挞进她骚红翻浪的穴心,捅到最深处,打桩一样夯她。 陈佳书被操得白眼上翻,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接连不断的高潮,下面要烂了,她被陈渡叼着嘴,无声地流泪,终于为刚才的玩火付出了代价。 ———— 我双更了!求评论求珠珠~ 收费章定价是正文千字40po,会在章节标题标明字数,大家可以放心购买啦,稳定日更,希望支持一下正版,投珠满两百会加更哒~ 12.让她看看是不是秒射(4000字)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2.让她看看是不是秒射(4000字) 陈渡先出的试衣间,陈佳书后脚出去,见他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周围簇拥着一群店员竞相夸赞。 “果然是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啊,我要是有个这个帅的弟弟做梦都要开心死。” “那还是人靠衣装啦,小帅哥刚才穿运动装都看不出大长腿,西装一上身秒变型男好吗!” “衣服真的撑气质,那条墨绿色的裙子是这季新款,上架快一个礼拜,我还没见过比你 分卷阅读20 女朋友穿得更好看的。” 心里潜藏的某种渴望得到满足,陈渡微微笑起来,“那当然。” “哎,她刚才好像进去试外套了,怎么还没出来?” 导购翘着脑袋往试衣区张望,恰逢陈佳书从拐角出来。 她换回了自己原先那件格纹连衣裙,刚刚那件墨绿鱼尾裙搭在她左手臂弯里,右手抱着四五件衣服,是之前试过了不喜欢的。 陈佳书把右手边的衣服还给店员,走到陈渡身边同他站定,对着镜子笑了笑:“挺好。” 从她出来,陈渡的视线便一直胶着她,听到她这样说,他凝着的眉眼顿时有了神采:“是吗?” 刚才那堆店员围着他夸了一箩筐,都比不上陈佳书一个轻飘飘的点头。 “你怎么换回去了?”陈渡问,本来他试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和陈佳书凑一对情侣装的。 “我穿什么进去穿什么出来,好让大家都知道你在里面干我?”陈佳书似笑非笑。 镜子里她脑袋搭上陈渡的肩膀,姿态亲密,仰头贴上他泛红的耳尖,嘴唇轻轻开合:“秒射男。” 一通电话就吓射了,真没用。 她揪了一把他的耳朵,很得意,像抓住小辫子一样取笑他。 陈渡无言以对,局促地转身走开,拿着一堆衣服去前台结账。 “这件要两条。”陈佳书指着那条墨绿色的鱼尾裙说。 “哦,好的好的,您稍等。”裙子贵提成多,导购听了满口答应,喜不自胜地又去货架上取下来一条。 “?”陈渡以眼神询问她为什么,这是偏晚礼服裙的款式,本来平常穿的频率就挺低的。 陈佳书歪了歪头,顺着他的目光迎过去:“你不是喜欢撕我衣服么,留一条给你撕怎么样?” 陈渡的眼神变了,明亮的眼瞳一瞬间黑得不见底,像两道深潭,蓄着漩涡要将她拆吞入腹。 陈佳书心头狠狠一颤,感到害怕又莫名兴奋,她被他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下体一阵温热的湿意。 出租车上她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陈渡的手在她穴里搅来搅去,粗粝的指腹碾磨着她柔嫩的阴蒂,捏着那枚粉珠又揉又按,她下面那颗嫩红的小肉珠像是一个奇妙的开关,轻轻一按就往外喷水,骚透了。 她挑起的火。本来陈渡的计划是带她去吃午饭,吃完去哪走走逛逛或者找个地方休息,差不多了就回家。 陈佳书对他的所有提议均不置可否,手伸向他的下身作乱,在他鼓鼓囊囊的裆部揉来揉去,靠在他怀里,一脸清纯地问他怎么又硬了。 陈渡两手拎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腾不出空来,只能任由她四处点火,看她拿试衣间里电话的事取笑他,“你很怕温韵哦?下次她再打来,你是不是又要秒射?”似乎完全忘了刚刚她被操得多狠,赤身裸体瘫在他怀里,挂在小腿上的内裤随着身体一抖一抖。 一提到温韵,陈佳书开始变得刻薄,说了一些尖酸的话,陈渡却只听见她说下次。 还有下次。 好。他点头,拦下出租车把她拖上去,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秒射。 陈渡紧贴着她坐在后座,高大身形将她半搂在怀里,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指奸她。 陈渡的手从腰后环住她,插进她两腿之间,撩起裙摆从膝盖摸上大腿内侧,在她羊脂玉般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爱不释手地揉。 陈佳书难耐地夹紧双腿,他顺势挤进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刺戳她的肉户,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来回摩挲,她被摸得哆嗦起来,浑身燥热,背后像是有三千只蚂蚁在咬。 花穴潺潺往外冒水,内裤被浇透了,又湿又闷地贴在阴户,被陈渡的手搓成皱巴巴的一缕,半边湿红的阴唇露出来,咬着内裤贴着手指,她难过又快活,靠在陈渡宽阔的胸膛,猫一样嘤咛着细喘。 陈渡挑起内裤撩到一边,手指拨开两片湿淋淋的肉花,揉她骚红的阴蒂。 自慰的快感完全比不上他人玩弄来得刺激,不久前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敏感着,被指腹上的薄茧搓得起火,不停地淌水也救不了火,反倒烧得更甚,穴心的嫩肉烫得像是要化在陈渡的手里。 “哎,你们要去的是威斯汀酒店是吧?” 前面司机冷不丁冒出来一声,陈佳书吓了一跳,穴肉倏地绞紧,她背脊抖了抖,咬着唇不敢说话,怕露馅。 “对,南山大道那边。”陈渡回答道。 他声音清澈沉稳,很干净的少年音,两根手指却掰着她的穴,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她阴道里。 “哦哦,前面在修路,待会儿得改个道,提前和你们说一下,可能晚个四五分钟。” “没关系,您慢开,我们不着急。” 后视镜里少年笑得阳光俊朗,司机看了都忍不住欣慰,现在的孩子越长越好看了,男生帅气女生明媚,刚刚他们两人上车,好似整个车厢里都亮堂了起来。 而在看不到的阴暗处,陈渡的手伸进陈佳书的裙底,手指捅进她的阴道,直来直去地抽插着。 陈佳书全身触电一样痉挛,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咬着唇低下头,看见她裙子下一条修长精壮的凸起,陈渡在她体内抠挖抽插,薄薄的布料跟着一抖一抖。 她夹着双腿,穴内不断收缩,像一只满是润滑的真空套子,牢牢地吸绑住那根入侵的手指。 “你好紧,我进不去了。” 陈渡进出不得,卡在当中,报复般地弯曲指节,正好搔到她的敏感点,陈佳书咬着下唇,又痛又爽,娇淫绵长地“嗯”了一声,粉穴翕张,喷出一股隐密处清液,在他手里泄了身。 陈渡火热的硬杵抵着她流水的臀缝 分卷阅读21 ,她听见他粗哑的喘息,他们在楚楚衣冠下隐秘而激烈地指交,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穴里鼓涌出的啧啧水声。 后视镜里的他们正襟危坐,除了挨在一起的姿态稍显亲密些,看起来似乎与平常情侣没什么区别。 路段延迟的五分钟比任何时候都漫长,陈佳书半眯着眼睛,在高潮的余韵里起起伏伏,陈渡的手指像是贪恋甬道里的温暖,如何也不肯拔出去。 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在刚才的敏感出戳刺着,拇指揉着阴蒂,快感不断积聚,穴心爽到开始痛,她小腹酸胀欲坠,阴道口像个漏壶,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水。 早在昨晚,她凑在他耳边说被你看湿了的时候,陈渡就想这么干她了。圈着她,锢着她,用手指把她一遍又一遍奸上高潮。 “够了,放,放手......”陈佳书被顶到极限,说话断断续续,喉管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可是你夹着我,我放不了怎么办?” 上一秒还青春洋溢地与司机对话的少年凑在她耳边,很无辜的语气,可陈佳书却莫名听出一分阴沉强势的报复与压制。 她打了个寒战,转头去看陈渡,对上一张阳光乖巧的脸,她被少年瞳仁里湿润的微光晃了眼,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她冷下脸,抬起手肘撞开他的胳膊:“快点拿出去。” 陈渡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扫在眼底,抿着唇,看起来乖顺又青涩。 “哦。”他只好听话,把手指抽了出来。 紧致的阴道像个湿滑的肉套子,手指拔出来时发出一声“啵”的脆响。陈佳书脸颊烧红,悄悄抬眼去看前面司机,司机正专心开车,无暇顾及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后座刚刚发生了什么。 薄平的指甲刮擦过阴核,带出几缕清澈透明的黏丝,蹭在两边的阴唇上,陈渡常年打网球,手指指腹粗糙,磨得她又痛又爽,向上屈起双腿,浑身战栗。 陈佳书视线里一片光晕发热的白,前方传来车载导航的电子音和司机唱跑调的随口小曲儿,黏腻的淫水流了满腿根,她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里,爽得闭上了眼睛。 “小姑娘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呀?”陈佳书一路上基本没怎么说话,到酒店下车时,司机见她低着头,脸颊潮红浑身是汗,以为她在发烧。 “是,我们来深城旅游的,她有些水土不服,过一两天就好了。”陈渡微笑着点点头,顺着司机的话接了。 陈佳书没有力气,一场激烈的高潮让她变成一只软脚虾,由陈渡搂着才没有倒下去。 “哟,咱们这儿景点可多了,国内大型游乐场就好几个,不过正赶上国庆可能人有点儿多,哎,你们可以去爱心湖玩嘛,里面很多小吃摊,各种小景点,人多也不怕。” “好的,谢谢叔叔。”陈渡付过钱,和司机道别,抱着陈佳书进了酒店。 司机目送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情侣走进酒店,欣慰得不得了。年轻真好啊,他看着两道俊秀身影消失在大堂里,摇头笑着感叹。 陈佳书在他怀里仰头,笑容带着讥讽:“撒谎精。” “好学生都这么会撒谎吗?”她戳他的脸,“脸都不红一下,哦,了不起。” “我不是好学生。”陈渡不知道怎么回应刚才下意识的临场反应,他只能这么说。 说完又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他上次也说过,他不是好学生。 “也对,”陈佳书点点头,“好学生怎么会带亲姐姐来开房,你说是不是?” 陈渡脚步猛地顿住。 他低头看着陈佳书,微微皱起眉,眼中有化不开的墨黑。他说:“陈佳书,是你不把我当弟弟。” 无论六年前的初遇,还是六年后的今天,陈渡没叫过陈佳书一声姐,陈佳书也从未喊过他弟弟。 他们是斩不断分不开的血亲,但是陈渡很清楚,陈佳书从没把他当作亲人看待。 六年前他是她小三继母的儿子,六年后他是她勾引报复的对象。 陈佳书勾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可是你已经和我上过床了呀,好弟弟。” 陈渡说不出话。他不该说这个的,每当谈及这个话题,他的情绪总是变得很沉重。 他有些颓唐地站在原地,脑子里想很多事情,陈佳书什么时候离开他身边又回来的也没注意。 她两根细长的手指捏着一张房卡在陈渡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啊?” “嗯?”陈渡一个激灵,回过神,看着陈佳书手里的房卡,“......你去开的?怎么不叫我?” 酒店很贵,陈渡本意是想让她睡舒服一点,所以带她来了五星级,结果却让她掏了钱。 陈佳书的经济情况他多少知道一点,平常也能看出来,这里大床房的钱估计够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就你有钱?”陈佳书冷哼着收回卡,“陈晋南给我钱了,不知道抽什么风给那么多。” “那......” “那我不开房怎样,你能去吗?”陈佳书扫了他一眼,“满十六了吗,弟弟?” “当然满了!”陈渡当场掏出身份证给她看,早在一个月前就满了。 陈佳书随口一说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年龄他这么在意。她接过身份证看了看,没什么好看的,除了那张照片,公安局的怼脸相机拍出来也能这么帅的确实少见,但再帅也没真人帅,还不如看他本人。 “好了好了知道了。”陈佳书把身份证还给他,按下了电梯。 电梯门闭合,徐徐上升,金属门里映着两张年轻崭新的面孔。 其实她也撒谎了。陈晋南给她的钱还不够他给陈渡买一双鞋。 刚刚她 分卷阅读22 开房,用的是温韵的钱。 陈佳书对着金属门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 谢谢大家的珠珠~ 13.抱着她边操边往浴室走(2200字)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3.抱着她边操边往浴室走(2200字) 同样对着金属门,陈渡牵起她的手,放在手中握紧了。 “胆子很大嘛,小小年纪跑来开房。”陈佳书挑了挑眉。 “你不也只比我大一岁,你看起来还更小。”陈渡罕见地回嘴反驳,他对年龄的事真的很在意。 “你跟我比?”陈佳书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小心温韵抓你。” “她又不知道我在哪。”陈渡不服气她拿他妈来压他,“身份证查不到,用的也不是她的卡。” “哦,想得这么周到,以前和人开过啊?” “这个是常识好不好,”陈渡顿了顿,眸光盯紧了她,“你以前和人开过吗?” 陈佳书勾着嘴角,脸上不见多少笑意,“你猜。” “不猜,你没有。”陈渡偏头看着她,希望她点头说是的,她没有。 陈佳书没看他,眼神冷下来,淡漠地目视前方,“凭什么没有,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又算老几。” 她转头盯着他,目光锐利,挑衅意味十足。 她知道。 那些阴暗处的恶意眼神,背地里的诋毁流言,她全都知道。 陈渡心口闷闷地疼,陈佳书又在里面作乱。 “别这样说自己。”他抬手抱住陈佳书,“你没有。” “说的人多了就有了。” “他们算老几。” 陈佳书突然很怪异地笑了一声,“对,他们算老几”,两手扒上他的运动外套往两边胡乱地扯,仰头疯狂地吻他,几乎带着啃咬,双腿缠上他的腰,死死地抱住他,两道温热的泪液滴在他脸上。 她的眼泪和欲望同时到来,来势汹汹,运动外套掉在电梯门口,没有人去捡,他们从出电梯开始旁若无人地热吻,一路跌跌撞撞抱着爱抚,他的大掌伸进裙子里,沿着大腿臀肉粗粝地摩挲,烫得她浪叫,“哦,哦,好爽,那里,再往上......” 陈渡把她的尖声淫叫堵进嘴里,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进去,她腿心夹着他翘起的裤裆前后蹭动,舒服得闭上眼睛,眼泪蹭了他满脸。真可怜,真漂亮,哭着发骚。 房间在走廊尽头,隔音很好,十几米的距离像是走了半年,推门进去的时候陈渡的上衣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大半个结实的臂膀露出来,肌肉贲起,脚步有些凌乱,抱着陈佳书的手却稳稳当当。 他一直忍着没动陈佳书,进了房间,他向后勾起腿将门一脚踹紧,把怀里不停扭动的妖精摁在墙上,手上一堆购物袋掉在地毯上,叮叮当当地闷响。他压上去,撕扯陈佳书的衣裳,与她毫无章法地亲吻。 陈佳书把那条刚买的裙子穿出来了,墨绿色绸缎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掐着细腰勾着屁股,小V领鱼尾裙,领口连着一根细细的吊带挂在后颈,被陈渡揉胸的大手带得东倒西歪,快要断掉。 她穿吊带好看极了,无论是落肩还是挂颈,她肩背很薄,没有副乳,扬起手臂时腋下曲线平滑流畅,紧致饱满的乳房撑在胸口稍带聚拢的布料里,微微俯下身就会露出诱人的乳沟。 陈渡扯下一边胸襟,低头吻上她的左乳,抬手隔着布料揉她的右胸,那团绵软被他一手掌控,抓捏成任意形状,莹白饱胀的乳肉从胸衣里挤出来,双乳沟壑间散发着醉人的馨香。 他含住一边乳尖吮吸轻咬,另一边乳尖从指缝露出来,簌簌抖着,裙子从膝盖推上去,细白的大腿露出来,内裤经过车上一番亵玩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一缕布条细细地绞贴在腿心,遮不住私处,半个骚红的阴蒂都露在外头。 陈佳书仰头呻吟着流泪,门口玄关处贴着一面试衣镜,她从试衣镜里看见衣衫不整,淫态毕露的自己。 她上身贴墙,两腿张开挂在陈渡的臂弯里,和店里试衣间一样的姿势,但在这里她可以大胆地叫,呻吟,哭,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因为陈渡的手臂稳稳托着她。 “干我,现在就干我......陈渡!”她双手插进陈渡的发间,颤抖着尖叫。 陈渡顺着胸口往下一扯,裙子在他手中瞬间撕成碎片,退潮般滑落,零零落落挂在腰间,长长的缎料垂落在地。 他下身早就硬得发疼,端着陈佳书的屁股往身前一送,巨大的龟头凿进穴口,陈佳书发出一声锋利的呜咽,穴心很明显颤了一下,还是好紧,还是好痛。 她惨白着脸,扭着腰往下坐:“哦,进来,全部插进来。” 陈渡下腰向上一挺,全部插了进去。筋脉凸起的茎身碾擦过穴里层层曲折而滑腻的媚肉,一直往里捅,没完没了,像永远也插不完,怒涨硬挺的龟头抵到了薄嫩的宫口,小半支性器还在外头,顺着囊袋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她的淫水。 肉筋暴胀的阳根在她的粉穴里进进出出,水花四溅,每次抽离的时候带出潺潺淫液,随即又再度插挺进去,“啵”地一声,像嵌在一个紧得不可思议的肉套子里。 如陈佳书所愿,她的衣服被撕得烂成布条,要掉不掉地垂挂在腰间,上下三点嫩红缀于雪白完美的胴体之上,女人的隐密处完全暴露出来,穿比不穿更淫荡。 分卷阅读23 她很会叫,天生的尤物,下面咬得他死紧,又吸又夹,穴肉湿软,嗓音也软,细细腻腻的娇喘,完全不同于平日的清冷,她被干得又骚又媚,一声声叫得荡极了,陈渡头皮发麻,额角滴汗,要被她夹死。 他抱着陈佳书边走边操,上下重重地颠,陈佳书抱紧了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扭着腰迎合,他走进浴室,抽出阴茎,把她转了个身按在洗手台上,掐着腰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像那场春梦一样,他压着她在洗手台上操,一下一下往里夯,陈佳书被操得臀肉一抖一抖,身体不断往上拱,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按在身下分开腿猛干。 汗顺着下颌线滑落,聚在少年精致的下巴,滴落在陈佳书光裸流畅的背上。她趴在大理石台面上,腰部陷下去,两个圆致浅落的腰窝被身后少年掐在手中,踮起脚尖翘着屁股,下身与他激烈碰撞,粉白饱满的臀肉被两颗阴囊拍得啪啪作响,像一声声响亮的巴掌,把她白嫩的屁股扇得通红。 “好深,快一点,哦,插死我了......” 她在陈渡的胯下欲仙欲死,胡乱地仰起头,看见镜子里满脸是泪,张圆了嘴淫叫的自己,漂亮的五官被雾气蒸得模糊,爽到忘记所有的痛。 ———— 有加更哦,谢谢大家的珠珠~ 14.操到潮喷(2400字)加更~ 他们流了很多汗,下身没有间隙地胶合在一起,穴肉被插得熟烂,像快熟透了要坏掉的水果。 阴茎在花径里捣了百千下,把清澈的淫液捣成一圈白色的细沫,穴口泥泞不堪,骚水混合着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她高潮了,甬道剧烈收缩,潮喷来得毫无预兆,埋在体内龟头被她吹出的水烫得一跳,陈渡险些没有把持住射精。 他忍得艰难,一直记着陈佳书刚刚嘲笑他的话,不知疲倦地挺腰,抽插宛如没有尽头,陈佳书已经高潮了两次,白腻的屁股上 淫液斑斑,遍布红痕,两条腿湿漉漉的,骚水流到了脚底。她几乎快要站不住,晃着细腿挣扎:“够了,不要了,停下 来......” 陈渡此时哪里听得进话,他忍耐得够久了,濒临释放的边缘,干红了眼,抱着她的肉屁股又捏又揉,胯下疯狂抽顶,一下下像 鞭子长驱直入,丑陋的性器把她嫩嫩小小的阴户撞的凹进去,噗呲噗呲的水声,白腻的臀肉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 “呃嗯,不要了,啊......” 她被插得泪眼汹涌,发丝散乱,哭都没有力气,被干瘫了,卧趴在洗手台上,赤裸的身体欲渍交横,嘴角流下涎液,半失去了 意识。 陈渡把腰间一圈布料推上去,抱着她的腰,右手撸动性器,浓白的精液一波一波射在她的背上。 眼前的场景与梦境重叠,甚至比在梦里还要刺激,陈渡射得比前两次还要多,墨绿绸缎上白浆淌溢,垂散的长发上也溅了几 缕。 陈佳书被浓精烫得弓起背蜷缩,昏沉的意识清醒几分,撩起沉重的眼皮,咬着牙流着泪骂他,口齿不清,他只隐隐约约听见了 畜生两个字。 他闭上眼睛喘了一会儿,不敢看镜子,将陈佳书径直抱起走到花洒下。 她说得对。 他就是个畜生。 陈渡试好了水温,把陈佳书浑身上下仔细清洗干净,挤了洗发露在手上,握着她的发丝轻轻搓揉。 她发量极多,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又黑又亮,头顶的水冲下来,头发一绺绺柔顺垂落,乌沉沉地垂盖在肩颈,与浑身细白的 皮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他第一次帮人洗澡,生怕把她搞痛,洗的时候总要问陈佳书有没有扯到她,会不会哪里不舒服。陈佳书耷拉着眼皮,一副懒得 说话的样子,只叫他快点。 真够装的,她在心里白眼直翻,这下他爽完了知道卖乖了,刚才她差点被他干死,叫他停下来他怎么不停?陈佳书疲倦地勾了 勾嘴角,无力靠在陈渡身上。 他把花洒取下来,对着她的腿心冲洗,手指伸进去仔细抠挖,不带一点情色意味地,指腹温存揉搓着上下两片阴唇。 她下面被干得肿胀不堪,腿都合不拢,阴蒂充血,穴心软烂,娇嫩又脆弱,他都不敢用毛巾碰,生怕把她搓坏了。 陈佳书没了刚才进门时候的浪劲,绵软地卧在床上,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从商场开始,他们几乎连着做了大半天,两具情窍初开的年轻肉体一经碰撞,干柴烈火,一个不知死活地撩,一个没分没寸地 干,像两头交缠的困兽,第一个体力不支倒下的却是陈佳书。 她想不通,她是专业的芭蕾舞者,论体力和耐力,其实很多男生都未必有她强,却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陈渡干成这样。她完全 有理由怀疑,若不是最后她晕过去了,他还要按着她操,插个没完没了。 “要不要吃点东西?”陈渡躺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的腰问。 “随便。” “想吃什么?水果捞还是慕斯甜点?餐厅还可以点鸡汁焖锅。” “随便。” 她神色恹恹,语气冷淡,声音嘶哑到几乎失真,陈渡知道自己刚才做过头了,不敢再招她,手臂不舍地离开她的腰,下楼给她 拿吃的了。 陈渡很快取餐回来,他没有点很多,晚上还要回家吃饭。一碟三文鱼刺身,一份燕麦水果捞还有一杯奶茶。 他看餐厅里的女孩子人手一杯奶茶,便也在前台点了一杯最热门的葡萄多肉,上面铺了一层奶盖,一路稳稳地提着,奶盖撞散 了就 分卷阅读24 不好看了。 陈佳书却说不要,看见奶茶眉头都皱起来:“什么卡路里爆炸的东西,一杯下去胖十斤,我从来不喝这个。” 陈渡才想起来,她跳芭蕾的,身材管理方面自律得可怕,严苛的饮食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她的挑食并非无病呻吟,优秀 舞者在台下的自由其实真的少得可怜。 陈渡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交错了答卷的考生。 陈佳书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对着他,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傻站着干嘛啊,我要饿死了。” “......啊。”他走过去,把食品包装袋放在床头柜,拆开塑料盖,用小叉子取了一块芒果,送到一半又突然一顿,手往回收了 收,“你会不会芒果过敏?” “不会。”陈佳书伸着脖子,舌尖一卷,把那块芒果叼走了。 她上面下面,连舌头也是粉色的,又嫩又滑,就在刚才的浴室里,她的舌头舔过他的下巴和胸肌,烫得他心口冒泡。 陈渡喉咙发紧,给她喂了小半盒水果捞,陈佳书吃了东西有些力气了,撑着手臂靠着床头坐起来,把吸管插进奶茶杯里,抱着 杯子小口小口喝起来。 陈渡:“......” “买都买了,总不好扔掉吧。” ......好吧。 陈佳书嚼着果肉,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往返匆忙,他忘记给自己买了。 “骗谁呢,射都射了三回,嘴唇都白了还逞能。” 陈佳书奶茶喝了一半,剩下一半给陈渡,还有小半盒水果捞她也摆摆手说不吃了。家里还有晚饭吃,她胃口本来就小,吃多了 回去吃不下饭又要挨温韵的白眼。 那个老妖婆是怎么生出陈渡这根蠢木头来的?陈佳书看着安安静静坐在床边吃东西的陈渡,一阵气恼的滑稽。 她定了下午四点的闹钟,顺着床头滑躺下去,翻身背对着陈渡,闭上眼睛休息了。 陈渡把奶茶和水果吃完了,餐盒扔进垃圾桶,起身回浴室收拾残局。 他今天刚买的两盒避孕套瞬间用光,洗手台上和地上一片狼籍,他把套子用纸巾包好扔掉,拿拖把抹不擦干净地板墙砖,走到 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的少年。 嘴唇并没有发白,恰恰相反,嘴角隐隐渗着暗红,被陈佳书咬的。她骂他畜生,她自己不也是个疯子,穿上衣服高傲出尘,像 个不谙世事的性冷淡,发起骚来却下贱又迷人,碰一下阴蒂就要潮喷,任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干死她。 陈渡抬起右手,拇指刮过嘴角,指腹蹭上了一丝血,他伸出舌头舔掉了。 腥的,甜的。 有她一半滋味。 ———— 加更啦求珠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