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道(双性 古风)》 第一章 再次提醒: 三观不正有 文笔不佳有 天雷滚滚有 大锅炒乱伦 双性生子有 产乳他也有 些许bg有 珍爱生命远离雷文如有不适请尽速返回上一页 双性生子,不是一般定义的爱情文。就目前构思也不是1v1,小心避雷。 第一次码文,留做青涩的纪念... 第一章 雍国夹於四国之中,人口数廖国土亦小,但雍王鼓励子民行商发展工业,因地缘关系与四国互市通商来往流通极为便利,长年下来反倒以强盛发达的贸易经济手段与四国往来周旋。 雍定宁六年,邻国突犯,雍国兵寡不擅於长战,被一举冲破边防连破三城。雍王送去金银财宝求助长於骑射骁勇善战的丹罗国,丹罗王蒙克多却退去钱财,只求娶雍王唯一的女儿,年方十三便艳冠五国的公主若姬。 雍王一时犹豫,但战事刻不容缓,敌军只怕再下一城就要直逼王城,群臣无法,雍王万不得已也只能将公主送去,同年丹罗王出兵增援平定战事。 若姬於丹罗王後宫里更显得如珠如玉,深得丹罗王十二万分的宠爱。若姬远嫁丹罗国後,隔年便因风土不合而思乡成病,得丹罗王恩准返回雍国养病数月,回丹罗国後不久传出喜事,翌年产下一子。 此时丹罗王才十八,正是意气风发志满昂扬的少年郎,视若珍宝的爱妃若姬更是添了王长子,应当如是人生的巅峰欢喜时刻,可他连日来却是眉头深锁,忧愁不断──原来是王子身长异物,竟是雌雄同体之身。 长子诞生後,丹罗王为之震惊不已,立刻将宫院封锁,经手宫人一应全数处死,若姬也被关入院中。却不过几天不见,丹罗王心头就念起若姬,总是舍不得娇滴滴的爱妃吃苦。私下去瞧她,若姬抱着儿子俯在他膝头嘤嘤泣诉,谁知是那雍国王室血统所害,生子必有此异物。 她的面貌有几分娇弱憔悴,襁褓中弱弱哭泣的婴孩又小又软,母子两人楚楚的可怜情态,瞧得丹罗王既愤且哀又心疼,终究伸出手来,抱起若姬轻轻一声叹息。 若姬产子後体虚非常,虽仍集丹罗王宠爱隆盛於一身,其後再也无孕。若姬之子长相体弱承其母,丹罗王极其怜爱娇妻,爱屋及乌,日後将若姬立后,王长子立为太子,小名随母方风俗为怀昭。 十二年後,若姬以思念家人为由,召三弟公子采入丹罗国陪伴。原来若姬在雍国有三名弟弟,那年若姬出嫁时公子采才三岁,若姬这三名弟弟,同母弟虞已贵为雍国太子,年二五,眉目与艳名远播的姐姐若姬神似,也是俊逸秀朗风流五国的人物;三弟采为雍王爱妃所出,年十七,他灵巧可爱,很得父兄宠爱,就是含在嘴里都还怕会将他给化了;惟有二弟不知出身年岁,只知名易,几近无所听闻,彷若透明般地不存在。 公子采深长於雍国宫中,故不知丹罗国国情与雍国大不相同。丹罗国举国不分男女皆尚武大方,身量上岂是锱铢行商的雍国人民能比。公子采初来乍到,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安,一路所见那丹罗国的男男女女偏又是个个粗旷强悍,更添惶恐害怕。进了丹罗王宫後,一时惊慌失措的公子采竟也不等宫人通传宣见,就直入王后宫殿中。 入殿乍见一名男子身型赫赫,比之所见的丹罗人民更加伟岸挺拔,与身长玉立的太子哥哥皆然不同的英武样貌,看上去很是威严,但眼神却又带着几分明显的柔情,原来正是姐夫丹罗王。 丹罗王待若姬如寻常百姓夫妻,此时若姬正侍奉丹罗王着衣,公子采从没见过这麽一身喷张的黝黑肌肉,原就心神忐忑不宁的他,此时一颗心更是吓得要活活跳出来。公子采被定身一般呆愣在那儿,瞪大了双眼直直盯着丹罗王,待丹罗王穿整完毕轻咳了声才好不尴尬地惊觉回神,一张脸随即臊得通红。他虽深知失仪,但身为幼子素来是被娇惯大的,张张嘴只是嗫嚅地喊了声姐姐,就如一只栗栗危惧的兔子,跳着蜷缩到若姬身旁。 丹罗王见一袭绿衫的妻弟忽地闯了进来。青春可人的面貌,俏俐正如若姬少女时一般,却又比少时的若姬多了几分男孩的活泼灵动。此时虽然蜷缩在爱妻身旁,但更显出雍国与丹罗国不同的内敛羞怯。小孩儿脸皮薄,丹罗王不假思索,当下笑着就要把公子采拉出来逗一逗缓和气氛,谁知这麽一拉,本就心惊胆颤的公子采更加慌得不行,他惊呼了声,双眼不由得湿润起来。丹罗王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若姬一般,唤了两名宫人好生接待,安抚一般揉了揉少年的头就笑着走了。 岂料那日初见後,公子采就如丢了心神一般,一双腿总是不听使唤,早晚时时徘徊在若姬殿外,见到了姐夫又面红耳赤地拔腿想逃。屡屡见到了姐夫对着姐姐表露无遗的情意时,可这心里也不知为什麽,竟希望姐夫手里环抱着的人是自己。 近日丹罗王时常感受到奇怪的目光注视,一警觉到时立刻疑心地回过头去找,看到的却总是公子采。公子采畏手畏脚地躲在一旁,低眉垂目露出一对粉红嫩耳,丹罗国无男风,故丹罗王也不明所以,只当他是不习惯这里风俗水土。丹罗王对待妻弟也算尽心,有什麽有趣的玩意都给公子采带上,偶有空闲,更是把人带去马场游玩,亲手教着怎麽御马。 在多日接触下,公子采日渐眼露情意,心知丹罗国风俗不拘小节,便也故作大方地对着姐夫或扑或抱的动手动脚。 公子采古灵精怪,上唇中间有一粒浑圆的肉珠,唇色淡薄看起来好似一颗珍珠。他有个习惯,认真思考便会伸出舌尖舔舐那颗肉珠,只见那一节艳舌逗弄着莹洁的肉珠,丹罗王虽一心只有若姬,但一个俏人儿如此作态,也叫丹罗王好不喜欢,也就对妻弟更多存几分怜意。 丹罗王蒙克多年三十,正值春秋鼎盛,自从娶了若姬,遣尽後宫独爱一人,他又疼惜若姬产後体弱,不忍多与敦伦。公子采越发不能控制对於姐夫的猛烈心意,惊闻若姬殿中宫女碎嘴,原来姐夫这般专情可怜,正值大好壮年,却如此强忍性慾多年,公子采居然就这麽寻机爬上了姐夫丹罗王的床榻。 一见来人,丹罗王原先惊怒不已,想到对方是妻弟,更不能对不起若姬,直觉反应乾脆俐落地就把公子采推下床。但丹罗王才被公子采赫然的举动那麽一吓,便失了力道准头,直直地将公子采往床柜一推,撞伤了他的侧腰。 公子采还没被谁这麽推搡过,立即疼得倒在地上嚷嚷。丹罗王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也很疼爱他,看见妻弟可怜凄楚的小模样赶紧拉起来又揉又哄的,倒是公子采见有机可趁,顺势靠在丹罗王胸上便开始小声哭泣,不停诉说着对丹罗王的爱意。丹罗王心一软,他对这个妻弟舍不得打骂,颇觉无可奈何静默地揉着公子采伤着的腰,公子采打蛇随棍上,蹲下抱着丹罗王的腰求姐夫留情一夜。 丹罗王有些头疼,被仰着泪脸又哭又求的公子采趁乱扯松了衣服。男人裸裎相见也不算什麽,虽不明白公子采意欲为何,但此事与那物总脱不了关系,丹罗王深知自己阳.具甚伟不比常人,少与若姬同房也有此原因,想来妻弟见了会知难而退,遂硬着头皮罢手应了。 丹罗王到底是一国国主,哪有侍候人的道理,直接坐在床上去思索,怎麽妻弟会有如此奇怪的念想,实在对不起若姬。公子采虽年少也是男人,深知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伸手便直取重点关爱姐夫下身。 那手轻柔抚摸逗弄,虽然隔着外裤,丹罗王到底忍了多年情慾,对着心存怜爱的妻弟此时也不得不硬挺起来。公子采见姊夫得趣,赶紧褪去了姐夫外裤,一根紫红巨物沉甸甸地就跳出来打在公子采脸上。丹罗王暗忖妻弟会就此放弃,谁知公子采是初次见到其他男人的阳物。姐夫相比自己是成熟男子,又以为丹罗人皆高壮,阳具这般粗大实属正常,就这麽亲了上去。 虽说公子采不顾一切主动出击,但到底没有与男人的经验,就只是这麽握住巨物亲着吻着舔着。上唇的肉珠贴吻着丹罗王龟.头时,明白姐夫爱看自己以舌玩弄肉珠,舌尖就这麽挤进去。 丹罗王只看见一颗珍珠在艳红小舌与自己紫红的龟.头间玩耍着,马眼上才出了水,公子采就直接含住去吸,一滴也不放过姐夫阳物溢出来的精水,好似什麽甜汁蜜浆,吃得咻溜咕溜响。吸得没了还用舌尖去挖姐夫马眼,一双手也去揉着姐夫胯下宛如水待般沉重的囊袋。 公子采就这麽用双手由囊袋开始往阴.茎上不知轻重用力往上挤着,好险丹罗王阴.茎粗壮,只觉得挤得舒麻。好不容易顶端又蓄满了黏腻的淫.水,公子采用力一挤龟.头,用舌尖将那水滴状的蜜液卷了去,心满意足地吞下去。公子采如此热情表现爱意,原先无意的丹罗王身心都是一阵骚动,他粗喘着直直地完全硬挺起来,那物硬梆梆的,竟比女子手臂粗大,顶端硕大的龟.头怎麽也塞不进公子采的嘴,只能拨弄公子采的唇舌。 丹罗王却反倒被弄得骑虎难下,原也不过想让公子采口手并用至出精,谁知公子采虽是初次却是天生的淫物,边被丹罗王玩弄口舌边呻吟着,上头的小嘴连龟.头都含不尽,下面的後穴却湿漉漉,哭着磨蹭姐夫的阳.具直喊痒。 公子采总算如意,张着腿将姐夫的巨根纳入吞下,那裹住阳物的肠道滑溜地很,叫丹罗王掐着公子采少年那纤细的腰身重重地按在床上,狠心肏干得畅快淋漓。如此一来二去,却让丹罗王对公子采的身体留下心思。 公子采从小备受父王长兄疼爱不知国事轻重,初经人事便逢丹罗王这样少有的丰伟神器淫度春风。小淫物在姐夫床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真正被干得死去又爽得活过来,一心只想留在丹罗国,恨不得成日能挂在姐夫手臂上栓在熊腰上坐在阳.具上,给爱人姐夫天天往死里干干得好一顿痛快,白花花的精.液上下两张小嘴爱怎麽吃就怎麽吃。 在丹罗王有心的旁敲侧击之下,竟然得知了自己疼爱多年的太子──怀昭真正的身世。 雍定宁二十年,入丹罗国陪伴雍国公主的公子采一月後无故被杀,雍国公主──丹罗王后若姬被废。雍国举国为之愤怒,尤其雍太子虞,主张偕同邻国攻打丹罗国,想不到在出使邻国议事时,使团却遭丹罗王派兵袭击歼灭。 丹罗王蒙克多将雍国使臣和随军的人头送回雍国,雍太子虞被擒回丹罗国,以作人质。 第二章 第二章 幽暗阴冷的牢房中,地面上滴溅着深浅斑驳的新旧血迹,凝重的血声一滴滴的沉沉叠加。一名衣着褴褛看着凄惨落魄,面上虽黯然惨白,却燃着一股烈生生的愤恨厉火的男子正是被擒的雍太子虞。 太子虞双腿被綑绑起来,捆着双手将他悬空吊挂着。他被俘之後,就送进这里遭受严酷虐打多时,一口气就快喘不过来,偏偏来人毫不放过,对着他又泼了一桶盐水。丹罗王捏着他的脸,在他眼神中已完全看不出以往对着若姬的怜惜情意,只阴骛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太子虞身上伤口被盐水刺激,「啊!」的痛呼一声,咬着唇浑身发起抖来,连喘息都不多的他硬生生狠抽了几口气,好勉强才咬紧牙关,恨恨怒道:「番蛮!你杀了我王弟,有朝一日本太子定要扒你的皮啃你的骨喝你的血!灭你丹罗国,已报我王弟之仇!」 丹罗王并不说话,一迳冷觑看他。片刻,他伸出手来,却朝向太子虞的下身去解他的裤绳,太子虞不防突来如此,扭动下身闪躲道:「番蛮!你做什麽!?放开我!放开我─!」接着感到那手钻进湿淋服贴的裤里,似是要往他腿间摸去,太子虞不由急急慌乱起来,耳边听丹罗王问道:「我的太子怀昭,是你的孩子?」 太子虞神色倏地一变,旋即很快冷静下来,状似不解地回道:「你在说什麽?你丹罗国太子怎麽会跟我扯上关系?再说王姐可是你当年所求,你怎可废了她?你怎能如此待她?还不恢复王姐的后位!」 「你可怜的王弟采──」丹罗王摸索的手停在他的腿间「他这麽可爱,你知道麽?他全都告诉我了!」忽地一把狠狠攥住太子虞的阴茎,下了狠劲不住掐捏拉扯。 「啊啊──住、住手!痛──啊啊啊啊!!!」男人的下体十分脆弱,太子虞本就被折磨得近要命丧黄泉,此刻更是痛得浑身冷汗直流不住呼喊:「呀...啊啊──不、不是!采他、采他,他说了什麽?你怎麽能杀......呃啊!放手─放手──!」 「贱人!你们雍国全都是贱人!把我们丹罗人当作什麽了?胆敢如此欺侮玩弄!?」丹罗王只将这憋忍多时的满腔怒气发泄在手掌间的肉块上,捏拉面团似地去对待那极其脆弱的东西。太子虞感觉到下身疼痛无比,却没发现到丹罗王另外一只手往下探去,随即,被虐的剩没几口气的太子虞就疼得晕过去了。 丹罗王在太子虞阴.茎底下,找到了雍国王室象徵纯血的证据──一朵紧密闭合着的女性花蕊。 原来是雍国王室不知道何时流传下来的秘辛,王室血统若是不纯便会易主。故王位的继承人皆是由同父同母的兄妹、姐弟所共同诞育,如此产下的男婴无一例外皆是雌雄同体之身,雍国王位继承人皆以这异生的器官为傲,因此乃正统之证明。 雍国直系王室不敢与外人所知其秘辛,以免有心人夺去国家,只世世代代由王室直系的王子、负责孕产的王女所保密,后妃一概不知。当孕有下一代继承的种子女,国主便暗中下令设计妃子假孕,一旦产下种子女,便将经手宫人以及假孕的妃子全部灭口,种子女让入宫便被下药无法生育的王后抱养在其名下。负责孕产的王女因身子不全无法嫁配他人,也通常留在宫中当教育王室直系子女,身分贵重的大长公主。 雍国历代国王一直子息薄弱,但若其他妃子偶有生养,生子後也不得亲养其子,目的在於疏离母子亲情。在告知所有直系王子王室的密辛前,皆会杀除生母及养母,以防止妃子挑拨王子争夺王位。因此,雍国王位在王室的努力教育下,一直没怎麽发生兄弟争夺的事情──若真要灭国易主不如当个享受荣华富贵的闲散王子。 丹罗王见了公子采的身体,便开始对若姬的说词心存疑惑。疼爱的太子怀昭乃雌雄同体,为何公子采却不是?是爱妻骗我?甚无道理。莫非是公子采并非雍王所出?於是丹罗王一步步诱问公子采,才知道了这伤心可恨的事实。 丹罗人个性豪爽奔放不拘小节,感情表现极为浓烈乾脆,情感之事更都是敢爱敢恨。尤其对於心上人的背叛,有多可亲可爱便更有十万分的恨;有多少分因若姬而对公子采产生的怜爱,就有几百万分的恨。 当下丹罗王便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在公子采身上一向都是温柔抚摸的双手,狠狠地掐住了他正低头服侍而露出的纤细颈项,由颈项掐着将公子采的头颅往自己巨大的阳物吞送。原本怎麽也吞不进去的公子采,嘴角都给撑破撕裂开来,坚硬的龟.头直直抵住他的口腔,丹罗王只觉得满腔怒火直往下.体烧去,很快出了一泡公子采最爱的浓精。 可怜的公子采活活地被最亲爱的姐夫给掐死了。留在公子采嘴内的一口浓精,随着嘴角的血稀落落地滴出来,那攥得紧紧的手指再也无力纠缠,丹罗王搂住公子采逐渐软塌倒下的身子,一时之间神情恍惚。 若姬当年寻故回到雍国,不过是为了要完成这项所谓的王室任务,之後也不曾打算为自己孕育子嗣。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欺瞒自己这十多年来,在她心里,自己到底算什麽? 往昔的一幕幕不停在丹罗王脑海中混乱穿梭着,若姬、怀昭,自己最亲密最爱的两个人,什麽一家子,假的,都是假的!那不过是一场骗局,一场承载着自己所有付出的骗局。丹罗王忽感头痛欲裂,忘也忘不掉,越抹却越清晰,恨里平添了三分苦。 杀了公子采後,丹罗王拷打惜日最为疼爱独宠一身的王后若姬,这才知道视为一切的爱妻根本从来不爱自己。当年是迫於无奈,为了雍国存危才委身下嫁番国蛮人,十多年来只恨丹罗王令她与心爱的太子弟弟分离。 太子虞从被俘开始,就再也没有穿过衣裳,丹罗王知道生活富裕的雍国人看待丹罗国如蛮夷部落,便将太子虞当作一头蛮夷畜养的羊羔。牲畜是不需要衣服的,平时总是整齐精心梳冠的发髻也被解开来,太子虞被囚在丹罗王宫中,成日只能披头散发光着身子,还为了蓄养这头雍国来的羊羔而特制了一条赶羊的小鞭子。太子虞心知落到丹罗王手上必有好一番折辱,自己身为继承维护雍国王位重要的种子,有义务要延续下一代的种子女,太子虞明白自己与若姬对雍国王室的重要性,心中只得满怀希望的等待父王将自己与王姐救回去。 那日太子虞晕厥过去,苏醒後便被丹罗王带着去见公子采的墓前。丹罗王把他抵压在公子采的墓碑上厉声质问,太子虞只说全是公子采胡闹惹事,丹罗王见状,让人刨了公子采的墓,丹罗王将太子虞的脸贴往采的屍首,重复了一遍当时采说的王室密辛。恶臭的屍味扑鼻,太子虞见到自小伶俐活泼的弟弟只剩浮肿化水的屍身,忍不住一阵恶心呕出混着血的苦水,悲愤至极的他疯狂地挣扎,面对丹罗王的一再逼问,依旧说是采年幼受宠,孩子心性无知胡闹,要丹罗王不可听信采说的胡话。 太子虞心里明白,当日虽为保王室密辛不能承认,也明白是自己与父王过度疼爱采,而间接地让采不明世事,种下今日祸源。 丹罗人因民风豪迈没有什麽花花肠子,对待仇人也仅仅懂得拷打一顿杀了解恨。丹罗王虽抓来了太子虞为质,要他承认公子采所说的话,却又要留他一命无法使狠劲痛打,威胁说要杀了怀昭,他也不为所动。当初拷问若姬时,不过是才张口要胁要杀了怀昭──到底是待在身边陪伴多年,是爱人弟弟的儿子又是自己身处异邦多年的精神慰藉,若姬不忍怀昭身死,一时妇人之仁便承认了。 怀昭是若姬回到丹罗国八个月後产下的。甫出生时,连哭都只是身体弱弱地抖发不出声音来,但从奶娃娃开始便与丹罗王十分亲近,还在襁褓中虚弱地喂不上奶时,便会对着丹罗王笑得没牙没眼的。 若姬产後体弱,头两个月还是丹罗王将怀昭带在身边亲手一点一点喂活起来。初生婴孩本就吃奶频繁,特别怀昭难养,餐餐喝不了几口奶,丹罗王加餐到一个时辰一次,如此辛劳还要处理国事。 亲手将一个奶娃娃捏大,丹罗王对也特别亲进自己的怀昭疼之入骨,养育之情哪能说断就断。若姬背叛了自己,他内心才不管那狗屁雍国秘辛真假,对怀昭的身世还存有一丝丝的冀望,冀望怀昭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唯一的孩子。 故太子虞满口肯定怀昭与他无关,是丹罗王的孩子,丹罗王心中开始略微动摇──直到他收到了一件秘盒。 第三章(肉末) 第三章 人质太子虞悄然地转移住进了昔日丹罗王后的宫殿内,选了几个贴心妥当、口风紧的宫人看顾着。自从王后被废,宫殿里缈无人气,冷清的空气中稀微仅於一股若姬爱用,以往得天天点着的幽幽冷香。 今日,他早早地被弄醒丢到热水里清洗,一直以来都被当作牲畜一样对待,被抓之後连澡都没洗过,这时却连身体最细微的地方都被仔细清理得乾乾净净的,甚至还抹上了香精。他依然全身赤裸,接着送到温暖的床上四肢被锁了起来。 丹罗国处在北方一带,气侯向来寒冷,可他却只能赤条条地被关在那舖满牧草的马房,尽管再怎麽臭不可闻也冷得只想往牧草里面钻去寻求蔽体之物。他已经很久没有躺在这般乾净的软床上,现下他虽身处冷宫一般的宫殿,恐怕是连仙境也不肯换的。 宫人破天荒地喂了他一整碗的食物,接着又灌了软筋以及醒神的汤药。不醒神不行,太子虞过的是又挨饿又裸身受冻的日子,不过是余一口气给他留着性命,精神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连保持清醒都很困难。此时他才缓了点气有些余力,才有心思想道:王姐与自己的孩子今年也有十二、三岁了吧?怕是凶多吉少。……只要自己与王姐还活着,孩子还能再生,王室必不会覆灭,要不是那可恨的番蛮......只是不知道这回还要糟什麽罪!? 正沉浸在与王姐回国的美梦中──不作梦不行,被如此污辱,不作梦只怕自己会放下王室义务一头撞死,不仅是自己报不了仇外,更加成为王家的千古罪人。这时外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丹罗王蒙克多身着一袭贴身俐落的皮衣,腰间系着皮鞭,阔步走了进来。 一见到番蛮丹罗王,太子虞直觉便张口怒骂:「你───呃!」丹罗王走到他身边,也不废话,一抬腿,直接上床跨坐在太子虞胸口上,随即正手反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抽了太子虞几十个巴掌,他手上戴着的王戒割花太子虞被打肿的脸,一时间太子虞抽得双颊红肿血流不已。丹罗王这一连串动作简洁俐落,太子虞被呼了几十个巴掌给打得懵了,以为又要被刑求了,怕他再抽自己的脸,惟恐会被误伤了双眼,闭上眼睛转头过去咬牙忍受拷打。 他没等到殴打,却被擒住了下巴,蒙克多一下手就乾脆地卸了他的下巴,捏住下巴转正他的脸,掐着他两颊的肉捏开他的嘴。太子虞感觉到蒙克多的手指插进他嘴里对着他的舌头又按又压,他陡然心生浓浓的恐惧,不是想要将他的舌头拉出剪断吧?蒙克多越压越出力,将他的嘴弄出好大空间,从袍下掏出还软着的阴.茎,将阴.茎顺着太子虞的口腔慢慢地滑入喉道。太子虞嘴里被塞入一团好大肉团,那肉团散发着男人味的腥臭,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塞了什麽东西,想阖上嘴,下巴却不受控制,只能气得浑身颤抖又莫可奈何地被蒙克多尽根末入。 蒙克多整条阴.茎在湿热的喉道深处里逐渐膨胀起来,看着太子虞的嘴型因为阳.具的勃起而逐渐被撑大,这时突然发现,太子虞的喉结下方突起一个物体越渐变大,蒙克多好奇去揉,只觉龟头舒爽不已。 蒙克多很是享受着阴.茎塞在这湿热窄小的地方壮大的感觉,偶尔还去揉揉那看起来像第二颗喉结的地方,饶是太子虞强忍着不愿示弱,喉道却忍不住先反应起来。 先是想把外来物大口吞咽下去般地往深处抽拉;但喉道很快发觉无法吞下这个大东西,便开始排挤这粗壮的肉条,整道喉部肌肉如同按摩似的向上去挤压蒙克多的阴.茎,无法吞下的口涎随着喉道的反呕动作呼噜呼噜地冒着泡似的去拨打入侵者。 「哈啊......唔,来,再吃进去一点...爽快──!真爽快!」蒙克多不若一般国主,先是为了若姬强忍自身性慾多年,虽说後来遇上了公子采这小淫物,也没有过这麽舒爽的经验。想不到太子虞的喉部如此柔软,喉肌如千百张嘴服贴着蒙克多整根阳.具热情吸吮,涎水如三月春水,叫蒙克多泡得一股暖意从下.体向外舒散开来。 原本就被蒙克多压着难以呼吸的太子虞,此时更感觉完全要窒息了,受不住恶心感狂咳起来:「呕──恶──恶咳咳咳──!」他的喉咙被完全塞住,一呕一咳,顿时鼻水口水全从鼻孔呛出,整张脸混着血以及各种黏腻恶心的水,眼睛流着泪痛苦地睁不开来。 太子虞此时凄惨落魄的脸上红肿又充满血污,哪见风流五国的神采?蒙克多用双手固定住他的脸,更加兴奋地抽出半勃的阴.茎来,在他红肿的颊边不住磨擦。丹罗人善战好勇,见血总是兴奋,特别是仇人之血,留在蒙克多阴.茎上的血味更使其坚挺起来。 那吓人的东西刚抽出来,太子虞才短短地吸了口气,便被蒙克多用紫红巨物狠狠戳得五官变形。蒙克多戳顶着太子虞的眼皮鼻孔嘴角,特别是眼眉像极了若姬,更是没有少遭罪,有时力道戳得太狠,就直直地捅入他的嘴里,嘴边鼓起的皮肉都能描绘出那巨物嚣张的形状。 蒙克多直接将整根硕大的阴茎以及两丸沉重的肉囊死死压在太子虞的脸上磨蹭:「呼.....呼...好爽,唔啊、啊!」羞愤欲死的太子虞听到蒙克多低低喘叫一声,脸上的巨物陡然更重更沉,惊诧地正想张开双眼看个清楚时,忽然就被射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在他脸上又浓又多的精液让他睁不开眼,聚在睫毛上的浓稠精液混着泪水汇集到眼尾流下。 「不要浪费了本王赐给你的。」蒙克多沾了流下的精.液往上去糊太子虞的脸,尽管蒙克多在太子虞的脸上如此尽兴,太子虞也没有仔细看清蒙克多的阳物,只晓得蒙克多拿着肮脏的东西作贱污辱他。 出了一次精後,蒙克多就将满门心思放在怎麽凌辱太子虞身上。他将太子虞的双腿解开,把两条腿抬高使腰部悬空如同ㄑ状,再继续将脚往头部压下去与手一同锁在一起。太子虞整个身躯仅有两块蝴蝶骨贴着床面,以下都腾在了空中。 「不能听你出声求饶真可惜。」蒙克多说完就把太子虞的下巴接上。 「要我向你这个番蛮求饶?作梦去吧!」太子虞立眉瞋目地骂道,其实他的下巴被卸了这麽久,满嘴还都是吞不下去的口水,脸颊又被打得肿起,喉道也才刚被男人的阳.具抽插亵玩,这下都还胀痛着,蒙克多根本只能听到模糊的发音。 蒙克多又取来木枕将他的头颅垫高,这下太子虞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扭曲而曲弯的身体,垂软的阴.茎以及底下如蚌壳般密合的花苞。再从一旁的木盒取出一根中空细软的金色管子,抓住太子虞的肉茎,撑开马眼顺着尿道插入,待插入至根部後转一下金管,金管底部出现了几根尖锐细钩,从内部紧紧钩住尿道底部扣着,太子虞一瞬间痛得大腿根部都紧绷起来。蒙克多再将剩余在外的管子按压进去,那金管的长度居然正好是他阴.茎垂软时的长度。蒙克放下摆弄完的肉茎道:「公羊的配种权可是在主人手上,日後你只要用这处出精出尿,就要忍受从内部割开肉的痛苦。小公羊可别到处乱出种,至於出尿麽?正好你有两处可以选择,不是麽?」 「番蛮你...!?那、那如此肮脏难闻的臭水怎能...!」太子虞身下的异物──在蒙克多的眼里虽是异物,但从小长於雍国王室的太子虞,却被教育成这是要保持洁净不能污浊的,最高贵的血统证明。 自己的父王,五国内最为富裕的雍国代代国主皆为如此,怎能用来溺尿呢?蒙克多心知太子虞根本以处为傲,一心定要好好地慢慢折辱他。太子虞因身体被折着,手与脚被绑在一起,故整条腿的肌线都紧紧绷住,臀部的肌肉也像刀刻般俐落地呈现出来,那里的肤色是象牙色的,这还是蒙克多第一次这麽仔细盯着一个男人的腿间瞧。 在男性紧绷的腿间,胯部前方有着一条与他相同的器官,瞥了一眼便觉碍眼,在那可恨的事物下方,暗里却长了一朵还未盛开,发育成熟完整的浅色花苞;但有点小,在一片像牙色中反而衬得有点粉。 男人的腿间多长着这麽个东西,初见时只觉怪异恶心,但看到太子虞愤怒又警戒的神情,蒙克多沉下心思,专心地对付太子虞身下奇异的女花。 女花外部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只余一条细细的裂缝,皮肉上头生长着细绒般浅浅的细毛,看起来倒是乾净。蒙克多眯着双眼专注地盯着那处,斟酌试探般轻轻地来回抚触数下,便用指腹画圆刺激那个浅色的肉缝。 「你...你做什麽!?你在做什麽?」太子虞难以置信又不能理解地瞪着蒙克多,忽地骤来一个刺激,太子虞微蹙眉头「唔」了一声,随着这声短促鼻息,固守着的肉缝收缩一下就自己微微敞开一条小小的裂口。 蒙克多五只手指骨节分明又布满各种粗糙的厚茧,拇指指腹按着探入那自己打开的肉缝,分开多少就探到哪决不主动深入,一层层慢慢地攻入内部,细嫩的内肉禁不住粗糙的指腹摩得微痒,出水去润泽蒙克多的拇指。蒙克多不知耐心摩了多久,太子虞在他手下全然无法抵挡,他的身体敏感,那手指也着实缠人,令他想大声呼斥也不能,一开口就怕是要落了自己的脸面,仅能闭紧了嘴锁住喉里几欲喷出的暧昧气音。 第四章(肉) 第四章 坚守城池的肉缝终於抵挡不住内部汁液,从裂口处被完全地冲了开来,蒙克多这才剥开了弃守分离的肉唇,见到了藏在两片内唇下,还未盛开红粉渐层的花瓣以及花瓣上方那还小小的、肉粉粉的蕊珠──蒙克多想到公子采唇上的肉珠,倒少了几分一开始的排斥,以前与公子采欢好时总爱去亲吮他的唇珠。蒙克多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就伸出舌头去挑那蕊珠,当成喜爱的珍珠般在舌尖上细细地玩了起来。 太子虞粹不及防只觉快感如电击般袭向那小小的蕊珠,他只能无力地发出呻吟:「啊......你...不要、不要碰我...!」花瓣感受到愉悦便随着太子虞细微的喘息湿润起来。 敏感的蕊珠不停地被逗弄,蕊芯深处就涌出黏稠的汁水,直直地往前方流出。蒙克多玩得性起,正好用力地吮了蕊珠,不想正巧竟被太子虞流出的淫.水呛了一口。蒙克多压下喉间那股呛意,忍不住讽笑道:「这头公羊的水真多,是想呛死我这主人?」 他说话时正好口中的热气喷打在太子虞整朵雌蕊上,好似一道盎然春风拂过。蕊珠开始充血突起,花瓣也开始绽放开来,蒙克多并起手指,至於两片肉唇间快速上下摩擦,并用指尖不时去轻抠花瓣。 肉唇间的密缝细短,蒙克多的手指很轻易地就能同时刺激,花瓣的主人爽得身体不住地颤抖时,蒙克多又同时去逗揉那失去关爱的蒂珠,不停地揉捏着又轻轻地用指甲挑起边拉边揉。那里实在禁不住这般对待,几来下太子虞便憋不住,抽蓄着喊道:「咿─呀──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太多了太多──啊!」 听着太子虞的淫叫,蒙克多只下手虐打过太子虞,从未这样仅在手指间就能如此掌握、亵玩着仇人,他从未试过如此风景,心里突发生了几分快意,下身也跟着起了几分骚动。 挑弄间,反倒觉得公子采那小淫物的後穴还比不上他哥哥的雌蕊来得贱,出这麽多水等会岂不减少了他的痛苦?遂直接低头去含住太子虞整朵雌蕊收气一吸。本来是要吸乾水汁的;但花瓣一感受到吸力就热情地从深处挤出花汁不停供应喂着蒙克多,一开始还向花蜜般黏稠的只能用舌尖去勾出来,越吸越多不停流出的汁水稀释了花蜜──蒙克多却是来不及吃了,流得整个脖子都是水,嘴下的太子虞已是爽得不住喘道:「哈啊─哈啊、啊、啊──唔...放开我、呜嗯!不要再吸了!不要──!」 汁液吃起来有些清甜,惹得蒙克多竟不停吃着汁水吮得啧啧作响:「唔,你这里出的水真多真香甜,我都吃不完了。雍国那昂贵的蜜是你这里的水造的吧?」蒙克多故意调笑着又欲将嘴往他那里咂吮,却发现太子虞咽咽呜呜地扭着发抖的臀想躲开自己的嘴,定晴一看,原来不过靠着吸吮女花就把太子虞的男根给弄硬了。 蒙克多一边擦嘴边冷笑着,想不到这贱人居然这麽能得趣,自己反倒是弄得他如此欢愉,出手愤愤地用力去捏那淫荡的肉瓣──居然还将手指打湿到滑溜地掐不住,真是贱得让人无法忍受!蒙克多心底顿时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也不忍耐下身不停传来的骚动,起身半蹲着将自己的阳具置於在太子虞雌蕊的肉缝间,就这那里套弄起来。 因磨擦半硬的阳.具开始充血,沉重巨硕的阳.具直接把两片肉唇挤开,简直就要把花半给压瘪了。太子虞这才看见压在自己雌蕊上的伟物,惊讶地都说不出话来了,长度骇人外,竟比过一只成年女子的手臂粗状。那肉沉沉的巨物就这麽压制在他的腿间,太子虞害怕地身体反射缩紧,蒙克多驱动下身慢慢前後摆动,缓缓地抽动摩擦着那湿漉漉的肉缝,他带着几分嘲笑,状似无意地说道:「你怕什麽?采可是很喜欢我这里的。」 太子虞听闻,像是读不懂般愣了一会,随即蒙克多握住沉甸的阳.具啪啪啪地拍打着太子虞雌蕊的肉唇,那可真是太湿了,被拍打时居然还溅出水来。太子虞琢磨猜测他的意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骤生出几分惧意,弹指又奋力压下,拚了口气怒道:「采他、他─番蛮你想做什麽!?别碰我!」 只听蒙克多问道:「承不承认怀昭就是你跟那贱妇生的儿子!」太子虞一听,遂打叠起十二万分的警觉说:「怀昭是你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蒙克多狠抽了一巴掌:「还想狡辩!」 蒙克多擒了他好些日子,三五天大大小小地拷问了数次未果,耐心早就消磨殆尽,定要撬开这贱人的嘴,撬不开上面的,便从下面的来,看是哪张嘴硬!?蒙克多俐落地用三根手指直直强行硬插入太子虞的後穴。「啊──────!!!!」太子虞只觉一股锥穴之痛直冲脑门令他忍俊不住放声大叫。 连去沾点前面的汁水都不愿意,脆弱的肠壁内膜被指甲给刮得能掉下肉末来,一时间鲜血随着蒙克多的手指抽插四处涌出。太子虞的後穴十分的紧,血喷溅到蒙克多的脸上反而更助长他的虐性:「你这做哥哥的可真没用,采可比你强多了!头一次爬上床这里就贱得能自己出水了。」 太子虞是千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弟被这仇人杀了居然还遭玩弄,强忍着痛楚骂道:「番蛮你...你没资格喊采的名字!」後穴明明有湿热鲜血的润滑,但不管怎麽用手指抠挖也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蒙克多一气之下再添了另外三根手指,蛮狠地一同插入。 「啊啊啊!痛──好痛!出去!快住手,呜──痛─要穿了,出去!!」太子虞後穴一下被塞进六根指头,痛得凄厉惨叫。血液顺着臀沟流到背後,弄脏了昔日王后的床舖。蒙克多见状随即讥讽道:「哈──,想不到雍国居然能赏赐我国一件太子落红图的绸被?冷宫酷寒,我把它赐给那贱妇添一床新铺可好?」 正为公子采哀痛又听见蒙克多如此污辱若姬与自己,太子虞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有後穴的疼痛令他不住喊痛。即使太子虞因痛楚反射地夹紧双臀也阻止不了蒙克多的蛮横,他的手指狠心地将其後穴分别往两旁撕扯开来,蒙克多这时又问道:「怀昭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太子虞咬牙死命摇头:「不!他不是─啊啊啊────!」才刚摇头否认而已,只觉得後穴被一根烧红粗大的铁烙贯穿,热热辣辣地刺激着伤口。太子虞那如重瓣的雏菊被蒙克多的伟物撑开,菊穴皱褶如花瓣谢落凋零似的,随着几下抽插,那处便带出模糊血肉。太子虞痛得不顾仪态泪眼鼻水双双齐流,这优雅的贵公子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凄厉的一刻。 那烧铁好容易终於离开了身子,但立刻又听到蒙克多问:「你可承认了?「太子虞几乎要挺不过去了,虽然轻,但他依旧摇头否认。那炙热的烧铁又去捅他的後穴,彷若被忘怀的雌蕊被剥开了,蒙克多淡然地说:「不知道插到这里在太子身上尿一泡臭水,滋味该是如何爽快?」 历来这里便是继任雍国之主的身分象徵,太子虞最不能忍要脏污了这身上的象徵,那彷佛被糟贱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君王王位。 自被擒以来,太子虞便挨饿挨冻挨打地数日子,本就没有几分体力,之前灌下的醒神汤药也无法让承受过多快感、痛感、恐惧感的太子虞再保持清醒了,在蒙克多将阳.具退出来,扶着龟.头蹭过雌蕊时,太子虞终於忍不住点了头。 第五章(肉) 第五章 太子虞精神崩溃地直打哆嗦,蒙克多弯下身来摸他湿润发红的眼睛,感概道:「小公羊,早说不是就不用受这麽多苦了?」 双眼迷蒙的太子虞听到问话也只是直觉地看向蒙克多,──忽然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说:「你─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原来蒙克多趁着弯下身,将还硬着的阴.茎又抵在太子虞的雌蕊上。 蒙克多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宽心,不会尿。你一个太子淫穴水流不止,传出去别人怎麽说我这主人?我不过是要用我这大屌帮你好生堵住,别叫你丢脸去了!」蒙克多竟就不顾不管,要将自己的巨屌破开到太子虞雌蕊深处,双手抓到他不停晃动抵抗的臀部,将龟.头抵在花蕊的外部,才盛开的花朵复又瑟缩紧闭。蒙克多用拇指强行剥开两片肉唇,雌蕊内洞穴依然紧致,尽管方才蒙克多那样玩弄它,却一点也没有探进去过,二十多年来一直都牢牢紧闭着的处蕊,此时也无法抵抗即将被狠狠地塞入! 那已经硬得发痛的龟.头堵住穴口外缘,只看见一团的穴肉去挤兑龟.头尖端的肉。──真是太小了!靠着身子倾协的角度以及重量,就直接将整个茎头挤压塞住那紧小的穴口。太子虞大声惨叫痛骂着,双腿也不住大幅摇晃颤抖,蒙克多此刻没有兴致听他又叫又骂的,随手就拿手巾塞住他的嘴,太子虞瞪大了双眼露出求饶的目光。 蒙克多打已打定了就要肏了这贱妇的心上人,遭到强行破开的雌蕊穴口肌肉承受不住龟.头强横暴力的辗压就被撕裂开来,不停地往外流出鲜红花汁,花瓣也枯衰低萎着。蒙克多那铁一样的阳.具带着快一百公斤的重量向下硬生生地开凿出条荒唐的过路来,密合的穴肉无法阻止入侵只能被迫劈开来。看着太子虞痛苦又绝望的神情,蒙克多做出要收手的样子,见他露出些微放松的神情时,身体重量又随即放了下去。如此出出入入十分缓慢地穿凿开这幼小的蕊洞,享受着太子虞起伏变换的哀恨情绪,那快感竟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进去没多少的阳.具也享受着这虽与後穴一般紧致,但却更富有弹性的花洞,待要继续破开时,感觉敏锐的龟.头顶端感到有一层不一样的肉膜抵挡住自己,疑惑地停下抽出阴.茎,翻开他的雌蕊想探个究竟。整朵细幼的雌蕊早已被蒙克多过人的阳.具给破得鲜血淋漓,让人实在难以辨识。取出他口中塞住的手巾,太子虞好不容易吸了口气,痛哭出声开口讨饶:「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你饶过我吧!你要什麽东西我都给你!你放过我,我让父王──」 蒙克多拨弄着他的花蕊开口就问:「你这个地方还没有人进去过麽?」在雍国一向众星拱月,怎有过一根炙热铁杵这样捣鼓凌虐着自己的血肉──太子虞人早就蒙了,竟也傻傻地回道:「没有─从来没有!很宝贵,不能进去的。呜...好痛─不要动这里,求求你!」 听他这麽说,蒙克多反而心生一计。再从一旁的木盒取出带有淫性的润滑膏脂,将其涂抹在太子虞的雌蕊以及自己的阳.具上。接着又以手拨逗玩弄那肉唇肉瓣,直玩到花瓣开始发热化了膏脂,混着吐出的花蜜淫糜勾缠来人手指。蒙克多的手指带着乳白银丝去点压抹在受冷落的蕊珠上,待得太子虞受药性催化动情呻吟时,便将阴.茎插了进去。 也先是把他插得疼地厉害,好在药性及时舒缓开来,蒙克多仅浅浅地插陷,停在那层肉膜前便伸手去摩玩蕊珠,被药性刺激却一直遭到冷落的敏感蕊珠终於迎来宠爱,整朵女花欢乐得正抽蓄着要流淌出汁水来,蒙克多就故意退出去,等太子虞张口哀求他才进去。如此反覆几回,太子虞开始觉得深处搔痒不止,是那涂在蒙克多阳.具上的药物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带入内壁里,一波波的快感从下身传送到脑子里,催化着太子虞只能受那雌蕊的淫性控制。 巨大的阳.具仅在穴口轻轻来回搅动,始终不肯将那肉膜插破,这会即使只靠搅动穴口,也令太子虞兴奋地湿了又湿。两人带有药性的淫.水流到深处浸泡着穴心,太子虞开始感受到穴心不住地发痒,满心直想拿什麽进去掏掏,他对着正在搅弄他雌蕊的身上人求道:「嗯...唔,你进来一点!」 几乎只能将一小部分阳首塞在那里的蒙克多──再多往前一点就要插破肉膜了。他这样故意折磨太子虞,连他自己其实也谈不上舒服,但一想到自己这比常人还要更粗大不少的阳.具,现下竟能插破这名留五国的仇人太子的处子穴。原本还心存疑惑,直到实际插入了才真正相信,这地方二十多年来果真恐怕是连手指都没有人伸进去造访过吧?心里征服的血液就沸腾起来。 蒙克多那两丸囊袋似乎准备随时要灌精到处穴里而鼓鼓地膨胀到了极限,暴胀的阴.茎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连茎干上的血管脉搏也不住的突起抽动──太亢奋了。硬从太子虞的身上退下去冷静一下,拿起一旁的手巾将自己的下身擦乾净後也去擦拭太子虞雌蕊上的血水,血水血色越擦越淡,但那水怎麽也擦不乾,却是那里上了药太敏感,反而被布料刺激的出水。蒙克多拿着布往裂缝深深地按压住去挖水,却引来太子虞放声呻吟:「进来给我掏掏,真心受不住了!」 亲耳听到堂堂一名太子求人破瓜,蒙克多怕自己下身要生生炸出血来,忍不住兴奋地问:「小公羊,你想掏哪里?「握着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在太子虞的雌蕊上来回浅浅地刷弄「这里?还是这里?」 「唔──那里、那里!里面很痒,你快点进来掏!就这麽进来!」太子虞被药性催化地只想快点解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麽。 蒙克多恶劣地哄诱着道:「要进去掏痒你得先找根男人的屌插到你穴里,」兴奋地吞咽了口口水後才又继续说:「破了处才行。」 被药性控制着的太子虞觉得越来越痒,下身深处好像就快要烧起来了,他扭动臀部呻吟着:「嗯?呜嗯─那就你!你快来,给你破了罢!你插到我穴里来──啊!这太大了!」太子虞哀求的字句末了见到那庞然巨物,又有些害怕退缩,半晌,到底痒得实在忍不住,豁出去般大声催促求道:「进来─快点──!」 太子虞的臀部丝毫不知羞耻地摇晃催促,显得很是不耐心急:「里面很痒──很痒!你快些进来,快点!啊、嗯啊......咿嗯──快、快呀!你插进来!呜!求你了!哈啊──」说完臀部就赶紧向上扭动,花瓣吸附着蒙克多的阴.茎想要自己蠕动嘴儿一点点地吞进去。 蒙克多抓住他的脸,两人面对面看着:「看好了,杀你亲弟的仇人也好?「太子虞很是着急地道:「好,都好──!进来,嗯─进来──」 清脆劈啪两声,蒙克多左右开弓抽了他两巴掌,太子虞从情慾中短暂地清醒过来,还不及思考,蒙克多嘴唇附上他的耳边说道:「真贱!堂堂的太子这样下贱地求仇人的屌来肏破你的处穴?「待太子虞反应过来气愤地转回头来欲开口骂道:「你!啊啊啊啊啊啊啊─────!」蒙克多早已放松下身捅了进去,肏破了那层肉膜。 太子虞亲眼看到自己的雌蕊被只想杀之报仇解恨的蒙克多那粗壮的阳.具给捅进去了,捅开的瞬间下身随即传来一股刺痛,又涌出几丝血流,侵踏的巨物毫不歇停继续往下剖开花径,龟.头直抵到骚痒不已的穴心,这时蒙克多都还没全部进去。几个抽插间,太子虞很快沦回药性的控制影响,短暂的清醒时间只看到卖力抽动的阳.具带出一波波的鲜血,彷佛还看见蒙克多用手指沾来吃。 整朵雌蕊终於得偿所愿地沁着花蜜,它倒是想去包裹吸啜那插进来的阳物,可是实在太粗了,又像铁椿一样猛力杵打着花瓣。两瓣花肉才吸附包夹着抽出的阳.具,随即又被齐齐带入洞穴里,饥渴的花瓣也只能被杵压地挤出汁水。雌蕊内壁皱褶被阳.具撑得非常薄透,药性附沾在上面挥发得十分完整,肉穴紧覆着肉屌,那药性分不了谁,抽插间影响着彼此。蒙克多将龟.头抵在太子虞的穴心处研磨,尽管被插出来的处血如条稀稀小河般倒流在太子虞的胸膛上,他还是快活地道:「啊啊、好痒,嗯──就是那里。哈、哈啊──你那是什麽?好胀,很叫我欢喜──再用它磨磨我里边,啊...再进来些!」 见太子虞化身成受阳.具弄治的性奴般,蒙克多杀红眼般兴奋地用力抽动将整根阳.具狠狠全部刺入,不断扭腰画臀地磨:「太舒服了!太子真是好胃口,哈啊──竟将本王的阳.具都吃进去了。唔...一点都不剩,真爽!就是你淫水也忒多了,留不住你的处子血作念。雍国的太子处血可真甜,好吃、好吃!哈哈哈!」 太子虞前方的肉根早也爽到又硬起来了,随着蒙克多疯狂地啪啪肏干不停被迫甩抖着,肉根尖端也流出了黏稠的淫.水,随着甩动喷溅在他自己的身子上。整个阴部都被蒙克多撞击的红肿,应该很痛的,阴部整个向上突起,腰部悬空没有施力点,被一个快一百公斤的汉子往下猛力撞击着。太子虞却只是勉力摇晃着腾空的双臀,让自己的穴心追着蒙克多的龟.头好贴紧了止痒。 「呼、呼──想不到你还是个雏,」蒙克多去啮咬太子虞的耳垂,在他耳边模糊地继续说道:「听说你的弟弟易早就玩过你这淫穴了?居然还是处子穴?唔...还这麽好干,嗯─早知道抓来就该肏破你,白白放过你好一阵子。嗯、骚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太子虞沉浸在快感中听不大清楚,依稀听到弟弟公子易的名字:「嗯...什麽?很舒服...呀─好爽,美死我了!咿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蒙克多又重重插弄几下,根本舍不得玩什麽尽根拔出尽根插入的性事手段,这刚破了的处子穴得一直插在里面挨着。那过於粗长的蛮物硬是尽根插入挤在肉穴里头,太子虞身体深处被硬挤压迫,身体抽蓄一跳,只听到太子虞尖叫道:「啊、啊啊!痛──你停下!停下来──啊、啊、不行!要尿了───!」 太子虞呼吸忽地停止,面色像是极致的痛苦纠葛,颤抖的嘴迸出几声短暂的呻吟,身体开始一抽一抽,雌蕊喷出一道小小的水泉打湿两人相贴着个胯部。感官起伏山峦中,蒙克多又疾发几个刺激,太子虞前方的肉根终於忍不住快感要爆发射.精时,便感觉到整条肉茎内部如被梳刃上下刮着刨肉般疼痛不已。才经过极端巅峰高潮下一瞬间便如遭酷刑,那挺翘翘的肉根立即痛得软了下来,人再也受不住昏了过去,只从马眼处慢慢流溺出几滴精水。 蒙克多忽然闻到一股似曾相似的香味,好像若姬爱用的冷香。他一时也情难自禁忘乎所以,以为身处才成婚那年,若姬依然年少珠玉在侧的时候。 「啊...哈啊...若姬!若姬!爱妻,夫郎会好好疼你。」蒙克多忘情地抱住身下人,柔情蜜意地把太子虞当成世上最爱的人,很是激动地亲吻着他,直到在太子虞花穴深处射入一股一股的精.液。 第六章(饮x) 第六章 射.精後脑子立刻就清醒了,蒙克多惊愕地一愣,恼恨又厌恶地擦去嘴上那满是太子虞脸上黏呼呼的脏水,他用力地擦,很是不解自己怎麽会突然去亲这麽一个身长异物的男人,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仇人! 对於自己失去控制莫名去亲这个贱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依旧感到非常可恨,恨自己事到如今居然还如此喜爱着那贱妇──其实也不奇怪,从他知道了事实杀了公子采到干翻太子虞至今也不过数月。 自打他十六岁那年娶了若姬开始,这十多年来将他全部的感情都奉献给了若姬以及怀昭,自己贵为一国之主,到头来竟是空梦一场,孤身一人无以为家。昨日娇妻爱子在怀,今日转瞬一切成空。 蒙克多方才消停的一腔恨意,瞬间火烧辽源不住地灼烧他的理智。他顺手一把操起羊鞭子就去鞭打早已昏厥过去的太子虞,抽得丝毫也不能解恨就手脚并用地去踹打他,抓起太子虞一头散乱的头发奋力就往木枕碰碰碰地砸,才狠砸了几下,那木枕就都渗进血了,幸亏昏厥的太子虞痛得及时呻吟出声,唤醒了蒙克多的理智──差点就要活活把他打死了。 太子虞得好好的活着,一方面对他的污辱尚未尽兴个够本;一方面雍国富裕,王室更是掌握了许多什麽奇特的方子,他国常与之相求,若太子虞死了,难保雍国不会联合其他国家一同出手攻打丹罗国。 且说已经十分衰弱的太子虞前後两穴被一根巨屌同日肏翻,後又兼之被毒打一顿,蒙克多这祸首翻开太子虞的双腿时也吓了一跳,怕他真会被自己给活活肏死了。 太子虞的下身,整个胯部的皮肤紫黑红各色瘀青,前後两穴血淋淋的自是不必说了,内部血红的花瓣都肿胀到从花唇翻了出来,细小的肉缝撕裂到会阴处;後穴更惨,好像还黏着什麽东西,蒙克多连将手指探进去查看都怕只消一根手指就能捅死一个太子。 蒙克多随即叫来御医诊治,被打伤的地方现在都算是小事,可那处着实危险。御医用细棉棒探入两个部位,前穴出来的是暗红色的血,倒不算太坏;後穴出来的是鲜红、黑红以及细碎的血块末渣──鲜红是被棉棒探得又流出的新血,连御医诊断都说算不准伤癒的时间。 两穴都肿伤到连细药棒子都插不进去,一刺就流血又抖得秋风扫落叶的,只能先将药膏抹在外部,待内部自行稍作痊癒才能抹药进去。 太子虞被狠肏之後便高烧三日,蒙克多晚上也会亲手为他上药,不是因为可怜或其他什麽的,是丹罗人对代表家产的牲畜都很尽力照顾。蒙克多把太子虞当成一头自己蓄养的羊羔,故很自然地亲自关照更替他换药,但蒙克多没有发现自己的性慾解放了身心都获得满足,那一直滞郁的心胸也些微地开敞起来,给太子虞上药时,那被他狠搧的伤脸以及前後两穴在上药前都特别擦上了昂贵的活肤生肌膏,还真有点不想可惜了这副好皮囊──自己的屌在贱人的脸上蹭的时候那感觉还真嫩! 高烧退後太子虞还略微有点低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而他前方的雌蕊看起来好一些了,後穴可怜伤得较重之外还要担任出恭的工作,每回要出恭前就先拉出结疤血块肉末渣子什麽的,出恭一回就伤一回,伤得都没有个尽头。蒙克多用长长的细棒子沾了带有消炎成分的绿色药膏替太子虞上药,擦药时看着那棉棒搅动上下出出入入的,辛苦吞吐棉棒的雌蕊水波糊糊地翕动,勾得蒙克多念起几日前那爽快滋味,心里有些心猿意马。 细长的棉棒不停沾着绿药膏插进去雌蕊深处里涂抹,抽出来时却拉出一丝丝黏腻乳色的稠水,一开始尚且不以为意,但却越拉越多。蒙克多心想可真是淫荡,伤着都能找肏,蓦地才恍然发觉原来是自己数日前射进去的精.液。 自己的精.液居然泡在那雌蕊深处那麽多天,还是一朵刚被开.苞破.处的。一想到自己当时征服雄踞着这仇人太子的处子穴的快感,蒙克多便觉更按耐不住了,下身的巨物又骤发起来。 之後蒙克多上药都刻意浅浅地擦,只是想让自己的精.液多留在那才破瓜的穴里就是後话了。 现下蒙克多恼地将那棉棒随便一搅就抽出来丢到一旁,才拉扯着太子虞的手摸到自己下身去,就听到太子虞虚弱地呻吟喊着要喝水。太子虞虽在病中但却极少喝水,原因是每次溺尿时那被蒙克多埋在他肉根里的道具就要折磨得他再死一遍。蒙克多是极憎那条让自己白疼十多年儿子的肉根的,拿出来是绝无可能,故此只好让他少喝水出尿。 太子虞一直吵嚷着要喝水,蒙克多嫌他烦,拿着布就要塞住他的嘴,正巧想到有个好主意,接着起身走到了床头。 「唔...水......水...。」太子虞发出嘶哑的声音微转着头喊道。 「主人来喂小公羊喝水,接好了。」蒙克多掀开衣袍褪下裤子揉弄着自己的阳.具,想着肏干这太子嫩穴的好滋味,又想到自己一会欲行的浑事,那巨根很是兴奋地滴出淫.水,一股股的汨出来。 那翘挺的阳.具置在离太子虞嘴唇上稍高处,太子虞还不时张口哼哼,不断汨出的黏稠淫.水承载不住,如水珠般滴落在太子虞的嘴上,溢得水晃晃的一片。龟.头去抹开太子虞唇上的淫.水,他乾涸的唇感受到一股湿意,就凭着本能去追逐水的源头。蒙克多往後移动着使阴.茎离开他的嘴,龟.头与他嘴上黏腻的淫.水被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 「水...再给我点。」太子虞显得很不满地要求道,伸出舌头去卷那些水丝并努力伸长舌尖想去勾蒙克多那流着淫.水的龟.头回来,让他好好地吸取顶上的水。蒙克多故意前後摆动闪躲,使他无法刁住自己,太子虞只得将舌尖翻来覆去的苦苦追逐,蒙克多乐得以龟.头去戏耍他的舌头。 「嗯...嗯.....?」太子虞将那一滴的精水吃光後不停地用舌头打润自己的上下唇,看起来就像尝着什麽美味珍馐,一脸渴求,讨着要更多的样子:「哈─还要、还要水...水呢?再来!」他迷蒙地舔着微润的嘴唇要求道。 「在这呢,来多喝点。你好好吸着。」蒙克多将龟.头底在他的嘴唇上,太子虞感受到源源水流流出,很是着急地吸吮着蒙克多马眼部位,舌尖还不停地挖着铃口索讨。 「嗯...哈...太子虞喝得真高兴,本王的精水这麽好喝麽?唔!小公羊一张嘴好会吸──嗯!」就着龟.头抵在他嘴上,蒙克多不停套弄着自己,底下太子虞卖力吸着蒙克多的马眼,喉咙发出贪婪不已的吞咽声响,乾涸已久的嘴疯狂地滋滋啾啾吞吮着,听得令蒙克多性慾暴涨不住玩弄他的嘴。太子虞还用舌头去翻找龟.头冠沟边的淫.水,敏感的冠沟边被舔得让蒙克多爽得直打颤,龟.头在太子虞整张嘴上磨来滑去的。 那些黏黏腻腻的淫.水还不够太子虞吃得快,太子虞性急地张嘴就要把那一直在戏耍他的东西含住,柔软的嘴唇才张嘴想包覆住,蒙克多很快随即反应退了开来。 「嗯?水呢?不够喝,再给我拿水来!」太子虞噘着嘴巴在寻蒙克多的龟.头,看得蒙克多是兴奋异常──仇人太子正找着自己的阳.具想往嘴里吸。 「仇人的精水你喝不喝?能解你这淫嘴的渴,你一定爱喝。」蒙克多恶劣地让湿答答的龟.头对着太子虞的嘴一戳一戳。 「好渴...要...要...快给我喝。口很渴,给我多喝点」对水分的需求一听到能解渴,迫使太子虞嘴里分泌些微的唾液,口腔内部发出期待的湿润吞咽声,有时舌头伸出来舔拭上下嘴唇;有时嘴唇微微张开等着人喂水进来。 「就来、就来。好太子吸得叫很王舒服,本王赏太子精.液喝。」蒙克多呼哧呼哧地粗喘起来,手握住阳.具用力套弄,原先倒想射他嘴上让他自己卷进去吃,谁料太子虞竟如小羊含乳似的将蒙克半缘茎头吮住,舌头还一边伸出来舔着吮不住的头冠处。 被又吸又弄的阳.具发胀,一跳一跳地要爆发了,蒙克多觉得精关锁不住了更快速地摩擦着自己即将爆发的阴.茎:「唔嗯──啊─啊─射给你!喝下去、都喝下去!贱人!」 「嗯!啊、啊、啊─!哈啊──哈啊──」蒙克多爽得屁.股都绷得紧紧的,臀部一颤一颤,马眼随着一跳一跳的阴.茎迸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浓浓的精.液大多都被吸着龟.头的太子虞喝了下去,少部分精.液从嘴角溢出,带着水泡糊在他嘴边,太子虞伸出舌头很是仔细地去卷回那些精.液,感觉还有点湿意就用力啾地吸了马眼一下,全都喝下去末了还咂咂嘴,才一脸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唇。 「呼...呼...全都喝下去了?」蒙克多喘吁吁地看着他的嘴问:「本王的精.液这麽好喝麽,太子殿下?」其实他也没指望意识不清的太子虞会回答,想不到解了渴的太子虞大概是有点力气了,很自然就发出感概的话:「嗯...这麽浓?这什麽水?没喝过这麽好喝的...唔嗯...好渴,还有麽?再给本太子拿来......。」 第七章(调教改变) 第七章 为了让太子虞减少出恭,食物吃得少,因为蒙克多的关系连水都喝得少,太子虞养了好些日子整个人却依然好不了。他每日这样昏昏沉沉,吸气少呼气多,蒙克多无法,依稀记得那木盒里好似还有什麽药物,对着方子一瓶瓶地找,挖出一瓶被丝绸布袋特别包起来说是能强身壮体的银色药瓶。蒙克多抱着半尝试的心情,给宫人吩咐了得每天喂个三次,这样吃个几日後,太子虞总算苏醒。 大约是那银色药瓶真的有效,太子虞再躺了约七天就逐渐有精神了,虽然前後两穴仍然都还没好全。 太子虞精神了,蒙克多就不精神。 不能打,打人解恨却得秤着力道看着角度不能全力尽兴还得怕打死他,对於丹罗人来说只怕比割自己的肉去喂仇人还要痛苦;不能肏,再肏想肏得尽兴能把他给活活干死,还得先慢慢养好才能来干翻这个贱人,看那贱妇亏欠我多少,就拿她的心上人来偿还。 蒙克多才知道了这样一个更能去折辱太子虞的解恨好方法,可却不能去做,太子虞这人身子才稍微好点,见蒙克多突然不怎麽来找自己麻烦了就开始找空隙出么蛾子,蒙克多发现几次,即使无碍,但深深觉得自己到底还是让他太好过了,得再想个办法整治他。 虽然是减少了出尿的次数,但太子虞现在每日还是得要出尿而痛昏几次,这倒是让蒙克多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他先吩咐宫人将癒伤药泥生肌膏什麽的和混在一起晒乾做成了硬硬的药棒子,插入太子虞的前後穴令他每天一点点化开养着内伤,将他塞得胀胀的──过後就不会再有人帮他上药了。 接着太子虞被綑在椅子上,椅面挖了一个洞,底下放一盆水盆。之後每天太子虞都被喂参入银色药瓶的药以及利尿药剂的醒神汤还有非常大量的水,太子虞每天都得将水盆尿满才会被解下来,每日出尿的次数居然高达近三十来次,也就是他日日得饱尝刮肉之痛的次数。 醒神汤吊着让他晕不过去,只能坐在那椅子上每天不停抽抖着身体溺尿出来,银色药瓶也暂时吊住他的身子,让他每天只能清醒地忍着痛楚不住地哭喊──也提不上哭,因为他已经分不出水去掉泪,几乎是将身体的水分都给尿出来了。半个月後,肉根的痛楚让太子虞的身体自发性的去寻找其他地方出尿,现在每次溺尿都是男根跟女花的尿穴分道同时。 再过七日,在小有成果之时,用药强吊的太子虞终於能昏过去──昏是昏过去了,可这回折磨得太厉害,太子虞的身子开始出现十分剧烈的抽蓄痉挛反应。他的身体已不是普通发抖的样子了,而是上下一抖一跳的,反应之强劲竟能抖跳的太子虞连同綑绑的椅子一起往旁边倒去,还翻倒了底下的那盆尿水,弄得他自己一身又湿又骚的。 宫人来禀报蒙克多,蒙克多心知将是功成之际,便从木盒取出一直懒得使用的整套道具。先用更细的管子顺着置於太子虞尿道里的金管插入,接着往他的肚子里慢慢灌水,将他的小腹都灌得膨胀起来,等灌得差不多就拔出来换金棒子插进堵住里面的金管,然後接着动手按压太子虞的肚子。肚子里面的水受到压迫便开始四处冲撞寻找出口,那水流澎发湍急,急急地向下冲往两道,欲往男根奔出的路线遭堵水势便逆回流转,不停回转的水流在压力的迫使下,最後无从选择地只能齐齐冲开女花的尿穴喷出。 太子虞如同小儿被把尿一般,日日在蒙克多手里作这般丑态,真真是生不如死,他若是强硬忍着那奔放的尿意,蒙克多便去揉他那处引逗他哀泣出尿,如此每日反覆几回,不要多久,太子虞终於被训练得只能用雌蕊的尿穴溺尿了。 蒙克多在给他把尿时,犹怀念太子虞那异生女花的淫荡滋味,可这伤实在是养得太久太久,他到还是知道自己不能硬用比一般男人还要粗大不少的巨屌强行肏开太子虞那比一般女人还要小的花蕊。反正处穴已经摘了,要是这样肏他一次就得要给他疗伤这麽长一段时日也让他太好过了,於是决定乾脆一次都处理好。再混了好几种药方做了一根比一根粗壮的药棒子,天天四五次的让宫人插到洞穴深处抽动个百来下,一方面养他内部的伤,一方面训练他肉穴的弹性,看能不能给练得松一点好方便承欢。 一日,蒙克多实在想干这贱人想得紧,那里还在含药棒子呢。蒙克多借检查的名义,让宫人把太子虞整顿好,那麽多药棒子已经插了近月余,雌蕊外部瞧着蕊如秋花浅;摸着肌如春丝织,那麽贵的活肤膏果真没有白白给贱人擦啊,就连撕裂伤都找不到在哪了。翻开肉唇,鼓鼓的花瓣彷佛在堵住里面的东西似地柔顺地包覆着;拨开肉瓣,肉穴已经很知情知趣地乖乖含着粗壮的药棒子,粗壮的药棒子把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的,随着太子虞的呼吸,深褐的药棒子在粉嫩的肉穴里若隐若现,彷佛被前前後後地吞吐着。 蒙克多见状更是忍受不住,但又不想他挣扎干得那里伤口加重,只好拿出上次让太子虞淫性毕露的膏脂,挖了一坨厚厚地涂抹在整朵雌蕊上。太子虞的全身因着药性驱使逐渐发热泛红,蒙克多正准备下手大肆玩弄他时,宫人突来在外来报有急事,蒙克多很是扫兴,才丢下手又是一想,不如乾脆让这贱人玩弄自己一番,一会自己再回来享受成果。随手就是一番布置,将剑鞘捆在窗栏杆上,那剑鞘表面虽打磨得很是光滑,却刻着雕饰又镶了珠石。把太子虞双腿分开安坐在那剑鞘上并双手反绑於窗杆,太子虞要是痒得忍受不了,便能自己用女蕊去磨蹭剑鞘上那深浅起伏的刻纹珠石自渎,蒙克多带着笑彷若好心肠地告知太子虞那剑鞘的用处,走时还恶劣地取出塞在太子虞嘴里的布料,想让整个废后殿的宫人都能听听雍国太子销魂蚀骨的淫叫声。 不想蒙克多回来之时,竟让太子虞之後又发生了一件彷佛置身地狱的事。 原来蒙克多一回到废后殿内,就闻到一股幽幽冷香。恐怕他永远也忘不掉,那正是若姬最爱用的燃香味。不解是哪个该死的宫人燃上的?只见太子虞已然昏厥在窗栏杆上,地上以及他的下.体满满都是湿漉漉的水迹,怕是爽翻这骚货了吧?可是涂了那麽多淫药给他。他的下身那疲软的男根还牵着一丝乳白,剑鞘上沾了太子虞因为过於强烈的快感而让男根冲破痛觉射出的浓稠精.液──那股冷香竟然是从太子虞的精.液传出来的! 蒙克多愤极怒极,他怎麽也想不到贱妇长年以来居然燃着同太子虞那肮脏东西的香味的粉。那是贱妇说思念故乡,长年从雍国特地调配买进来的。对於不能动辄打杀的太子虞,蒙克多现在已经很能压抑自己暴怒的情绪了,他自然会有其他手段。 太子虞隔日醒来,便发现自身异状。他的男根冠沟处多了正好等分四边的小小金珠,而他的男根一但要硬挺起来,便会感到有着一股阻力阻挡了男根向上勃起的反应,在男人极其脆弱的地方形成一股拉扯的力量,那彷佛就有人拔河似的想把他的命根子拉拔扯断似的痛楚。蒙克多还命宫人给他的男根无时无刻上着金枪不倒的春.药,药性促使着太子虞的男根不停地要蓬勃发起,可偏偏却又痛得只能一直软下,这麽反来覆去的折磨,不消多久太子虞便无法勃起了。 如今太子虞的男根,不过是附在身上一坨无用的肉块,什麽功能也没有了。 第八章 第八章 在前穴的扩张训练月余时,太子虞的後穴也已恢复完好了。 不是没有尝试要撬开他紧闭的後穴,仅仅进去一根手指挖了半天也不见松嘴,完全不像公子采能那样得趣。公子采这个小淫物承欢时从来不用蒙克多做什麽就能自己出水,故蒙克多自然也不会想到去调.教太子虞的後穴,对於调.教後庭花这种事情,丹罗国无南风所以蒙克多不知那处也可以调.教,其实对他而言那也不叫调.教,叫训练,就像训练一匹马一样。 蒙克多唯一对後穴的经验便来自於公子采,如果不是公子采,他恐怕还不知道那处也能肏;与太子虞的雌蕊内部复杂的皱褶不同,干穿那後穴时,一圈圈的肠道如一张张的嘴似地圈住蒙克多的阴茎,好像整根阴茎每个部分都被嘴含着吸吮吞纳。 小淫物的需求很大,有时一天能干上四五回,明明才干了他一顿,却又跪在他身下很是淫荡地去舔他阳具撩拨;後穴明明还滴拉着精液淫水,却又摇着肉白白的屁股口中腻声喊着「求姐夫疼我。」有过这麽个绝顶淫物的蒙克多自然就也不把心思放在太子虞那不能尽性的後穴上了。 太子虞就这麽养伤训练过了一两月,即使太子虞过得很是痛苦不勘,但蒙克多却等得急焦,三不五时的就去探查,瞧着应是差不多後,便要好好地再下手折辱玩弄一顿才好。 早朝前便要宫人将太子虞身体清理好,但蒙克多不让宫人摆弄他,是亲自吩咐的。 太子虞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被绑住,那是一个表面如铜镜的矮桌,太子虞能从桌面的反射看见自己的身体。他脸部往下压在桌上,要他看得仔仔细细不得转头,便将他的头发梳绑成三辫,分别绑上绳子後左右中三分紧紧地系绑在桌脚,他若是改变头部的角度就会扯得自己头皮发痛;他的身体低俯,膝盖跪曲着屁.股翘起,两腿分开绑着绳子系好在桌脚上,两手垂在桌旁也用绳子绑在桌脚,好完全固定住他。 蒙克多晚上一进殿内就看见太子虞臀部朝门大张双腿,前後两穴一览无遗──位置选得挺好,一会得赏,蒙克多心中如此暗想。 「畜生!你要是恨我就杀了我,杀了我!」太子虞发觉蒙克多来到,便高声骂道。听着太子虞叫着,蒙克多大步地走到他身边,旋身席地而坐,一响指,宫人就送上几道装盘精致的喷香食物,错落在太子虞的身躯置於矮桌上。 废后殿毫无暖气,太子虞从早被绑到现在,身体早就冻僵了,又冷又饿的他不停瑟瑟发抖实在是好不可怜。 今天太子虞又从废后殿那特地布置给他,那个只有牧草的羊圈偏殿给带了出来,还被清洗得乾乾净净。太子虞非常熟悉宫人这样的行为!因为当日蒙克多晚间必定会前来玩弄自己,太子虞为着自己已然被践踏破碎的尊贵,又对王室心有愧疚而生不如死,可一方面却又暗自庆幸至少没有被蒙克多那能杀人的凶器再侵入了。 蒙克多酒足饭饱後在宫人的服侍下洗净手,一边又有宫人呈上银盘置在太子虞脚边,上头摆着润滑的香油、淫药膏脂以及那小羊鞭子。蒙克多擦擦手,好像太子虞这麽大个活人这时才引起他的注意,他起身围着太子虞走到他身後,拍了他的屁.股道:「好久没看到小公羊了,叫主人好想。」 这时,蒙克多却隐约发觉他的屁.股好似变得圆润多肉,皮肤好像也光滑起来了。原来并不是这样的,是有着男性肌肉线条并且有些硬的。自己初次乾翻他时,用力撞击他时都好像撞在骨头上似的,连自己都觉得有点痛。──嗯?腰线好像也软了点,上次看着还是挺俐落的。 「好一对嫩羊臀。」蒙克多说罢就用两手动手去掐放掐放的,都能看见两瓣臀瓣随着他的动作抖出肉波,看起来真美味,宫人是怎麽养的?蒙克多心里想着,低头就去啃咬这看起来更香嫩可口的肉臀。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被啃咬的太子虞激动地扭动身体,但在蒙克多眼里看起来只是在邀请主人的肏弄而已。 「小公羊是不是很冷?主人马上给你取暖。」蒙克多摸了摸他那不断发抖的臀说道。 平时热情的女花此时被冻得冷冰冰的,可蒙克多带着暖意的手才靠近太子虞冷缩着的雌蕊,雌蕊感受到暖气就开始自己主动缓慢迎接来人的手指,一点点慢慢地从肉唇到花瓣由外而内破冰似的层层绽开来,想去汲取蒙克多手指的暖意。 看着原本冻得有些发紫的雌蕊如春融般自己苏张开来,雌蕊吸光了热气又恹恹地停下动作,蒙克多只是摸着眼不错地继续观察。 「番蛮!你恨本太子?当年若不是你强要娶王姐,拆散我姊弟,你会有今天!?王姐根本没爱过你,不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太子虞张嘴就是刺激挑衅,他这些日子来遭到蒙克多的”训练”,使得身体变成这般模样,男性的雄风都被硬生生折煞了。已经是被整治得恨不得能激得蒙克多乾脆下手直接杀了他算了。 蒙克多全心全意地等待期待着再肏死这个贱人,也就不在意地道:「小公羊,你快化了这处,再给主人尝尝你流的水。」说罢,就贴近那处用舌尖一挑,在冷缩的肉缝舔了一下──冻得自己舌尖都有点发麻,那一点湿润的热气化了花瓣的寒冻令太子虞觉得瓣肉都有些刺痛。 「你只够资格喝本太子的尿!」新仇旧恨,自己竟被逼得只能用雌蕊溺尿,真希望自己现在就能尿他一脸! 蒙克多拧开香油盖子,手指沾了润滑的香油分开了两片肉唇道:「看来是冷到了吧?先让我看看你这里训练的怎麽样了。」里面的花瓣含苞一样没有打开,蒙克多轻轻地在花瓣上画圈,要让这冻坏的花瓣舒展开来。 太子虞能看见如何下令狠心凌虐自己的仇人,手指正温柔地对待自己身下的雌蕊。 骨节分明的手指先在花瓣上不停温柔按摩着,花瓣被温热的手指揉得给化开了,展开自己美丽的身形祈求更多的疼爱,但蒙克多没有给他更多疼爱,手指拨开了花瓣找到藏在最里面的蕊口。他被花瓣保护得很好,还湿湿热热的。蒙克多又再手指上淋了香油,中指指腹对着瓣蕊心口不住地画圈摩娑,蕊口受到训练多时,已经自发地想要去吞下在外摩娑的手指。 「揉你这处就高兴了?真浪。」蒙克多调笑着将手指深入太子虞的蕊口,随即恼道:「怎麽那麽久了还是这麽小?那些宫人都怎麽办事的!一会又得肏伤了。」 「做什麽─!?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开!!」多月来经历过各种整治的太子虞才惊慌地发现,蒙克多他今天到底想做什麽了。 「算了,这次还是用药吧。不正冷得缩着了麽?一会叫你能热醒!」蒙克多摆摆手,拿起羊小鞭子先用香油润过,再抹上那淫药,挥鞭细细地抽打着太子虞的阴部,蒙克多并没有打得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抽了几十下。 太子虞的阴部给打了一条条红痕交错综横,红肿的地方透着药性渗入到肌肤里,令太子虞觉得伤痕处又热又痛又痒,花瓣也热得化了湿润。但这次药性不是很多,毕竟是用小鞭子打上去的,与平时仔细的涂抹不同,太子虞不像平时被上淫药那样失去控制,他还有自我意识的,但身体所有的感受力都只能集中在雌蕊。 「这不开始出水了麽?」蒙克多放下小鞭子,又仔细地给自己的手指沾满香油,一手扳着肉唇,雌蕊内里复杂细幼的层层构造露了出来,另一手故意慢慢地去揉他的花瓣,或抠弄他的蕊珠,好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麽被仇人仅仅用几根手指就玩到流水。 太子虞下身咕啾啾小小声地响,花瓣流出的透明汁水顺着蒙克多的手指汇集往桌面滴答落下。耳边听着自己底下传出的水声,感受着自己花瓣的愉悦,看到自己从镜中倒映着的雌蕊,是如何被蒙克多玩弄到滴出水来的。 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臀部正忍受不住兴奋地颤抖着。 「嗯───不要──!」太子虞的臀不停摇晃闪躲着蒙克多的手指,忽地被抠得大力抖了一下,张着嘴忍着抽了一口气,他的身体冰冷,唯有雌蕊是热着的,这让他全身的感官神经都只剩下那处一样。蒙克多将手指插入他洞穴里搅动着,从花蕊深处流出的浓稠的乳色淫水犹如露珠结凝在早春的花瓣一般,叫蒙克多看的很欢喜。──就想到了那股久违的甜蜜滋味。 「我记得上次肏你的时候,你这处的水很甜,叫我好一顿饱吃,你得快点再流。让我先吸一口你的蜜。」说完就用手指扳开洞穴,舌尖去吮贴着洞口去吸拉出深处的花蜜。 「别、别吸!嗯唔────!!」最後是太子虞闷吞住自己的淫声浪语。 从洞穴深处掏出来的一滴花蜜一如之前的浓甜,蒙克多觉得很满意,又想到了那解渴的清甜花汁,就直接用嘴唇抿住瓣肉一瓣一瓣的吸,想自己吸出花汁来。太子虞看了心里都颤栗起来,他知道那里被这麽吸着会有多舒服,他害怕他会求这杀弟仇人把自己弄得更舒服。 花瓣才从冻眠苏醒过来,刚刚滴了几滴花水已实属不易,蒙克多吸不到花汁也不恼,耐心地含着整个花瓣不住又吮又吸舌头翻弄着,手指也加快速度灵活地去拨抠上方的蕊蒂,蕊蒂受到快速的刺激一下就让整个雌蕊都欣喜的绽放了。 「嗯…啊啊,别、别抠那、那里,呀──啊啊─不要。」蕊蒂被抠弄让太子虞再也无忍住自己的呻吟声。蕊蒂受到热情的对待,驱使雌蕊产生出大量的花汁,舌肉与瓣肉相互缠绵着。蒙克多吃得不够,又伸舌去挖弄洞穴,太子虞惊叫一声,又是只能叫唤的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彷佛真是要死了。 两瓣花瓣被轻叼含吸着,又被柔软的舌尖插弄着蕊洞,从蕊蒂处受到的快感只觉得太强太激烈。偏偏自己还亲眼看着,他无法闭上眼睛,因为他内心也期待着更多。 「啊啊啊、不要,别抠了、别,不要──受不住的,嗯───!」蕊蒂被抠弄的充血突起,快感一波波地袭向太子虞的脑袋。 「唔嗯─停手!停手!!太多了!!呜─会尿、会尿出来,不要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子虞终於忍受不住太多快感,用力地往内蜷缩开始抽蓄的身体,被逼得开口求着蒙克多;蒙克多反而出手急促地弹了柔嫩的那里一下,啪地击破了太子虞的承载界线,雌蕊唰地喷出了淫水。 蒙克多欣喜地大口接着饮下後却砸砸嘴嫌恶地说道:「小公羊的水不若上次好吃了,怎麽有一股尿骚味?真骚!」 被手指插弄到高潮的太子虞双眼迷茫地看着雌蕊潮.吹出来的淫.水,滴滴落落的在桌面上形成大量的水泽。 一旦尝受过那濒死的极乐便再也忘不掉。太子虞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那殷切渴望阴.茎插入能带来的快感,而蠕动绞紧等待着的女花。 第九章(肉) 第九章 蒙克多立起身来,胯下阴.茎早就怒张昂扬起来?但太子虞那处生得那麽小,不能这般容易接受这恐怖的凶器,蒙克多拿着香油往自己高高竖起的肉器倒上半瓶,这次倒是不打算再用那淫药弄他穴口了。 「才帮你破了处,小公羊现在这淫穴又长得更好,会不会更好肏了?」蒙克多握着自己的阳具用阳锋去拨弄着蕊口要把他揉开来,蕊口早被训练了会吞吐来物,也欢喜嘬吸着等待已久的肉头,好像一对爱人两张嘴互相热情亲吻着彼此。 「…别…别揉……。」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太子虞已没有气力,想骂人都嫌脚软,他高潮过後的身体已经让自己整个人都放松开来,不过因为被束缚的姿势所以他无法倒下。 可能是因为高潮让他放软了身体,蒙克多觉得这窄小的肉穴口好像越磨越开了,已经松软地开始冒着湿糊糊的水泡,穴嘴儿一嘬一嘬的吸着自己的龟头。他比划了一下,虽然蕊口松开来了,但要进入,恐怕还是会撕裂了这里。 太子虞看着那粗壮紫红的可怕巨物,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去这般自甘堕落地吸吮着他。蕊口处滴出水来润了硕大的龟头,他看着那湿亮滑润又浑圆坚硬的龟头贴着他下身在磨揉着他的蕊口,他不敢相信的是,心里深处竟涌出无法抑止的期待,居然会期待着仇人的阳具赶进插进来摇晃自己的身体。 蒙克多的龟头硕大饱满,这时因为兴奋的充血而显得有点火热蓬发,那炙热的阳具熨贴在蕊口上时,太子虞觉得自己那地方要被烫化了。其实他自己那里明明也是被抽打得热呼的,但他一看到蒙克多粗大的阳具只不过那样子抵在自己的穴口罢了,他的身体就会不断回想起初次被破开来时,那恐怖的凶器钉死自己的理智,一次又一次推上极限又打破极限,在巅峰痛苦的挣扎,全然地崩溃然後被破坏殆尽,那更胜任何快感的刺激有多痛多热多爽。 花朵给烫痛了心却被烫骚了,太子虞摇着臀部恨不能离蒙克多炙热的阴茎远远地,却反叫自己的雌蕊好一顿蹭着他的龟头。 「走开…。很、很烫…,难受。」他高潮过後有点空白的大脑让他直觉地就说出口。 「小公羊,你乖乖的。是想找肏了?别把主人再蹭大了,我的大屌你可是受不住插的。」蒙克多快克制不住了,自己努力想弄松那里别伤到他,居然自己跑来蹭! 也是被勾得有些受不了了,蒙克多重重地磨了两下,思忖着应该差不多了吧?分开他的花瓣只露出等待已久的入口,上次娇嫩的瓣肉被一起插入挤到洞穴里面磨擦导致两者都伤得严重,这次蒙克多特别留了心,角度圆润的阳锋崁在蕊口开始往里头顶弄里去。 他小心翼翼地慢慢顶,有时候画着圈润着两人的淫水一点一点转进去,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干进去的,明明这只是一段小小的肉径,怎麽好像永远没有尽头。蒙克多拿出十二万分耐心,只要最大的肉头肏开进去,後面就好办事。──他十分自己肯定是被这复仇的怒火给炼得很有耐心了。 最宽的部分就这样慢慢弄终於也让他肏进去了,蒙克多停下动作,感觉到冠沟处被肉塞得满满的,额头上冒着汗,来这处冷寒的废后殿他自己都懒得让宫人点上火盆,虽然他自己本就体热,但他知道太子虞的身体能让他更热。 蒙克多低头查看了一下,蕊口的肉依旧还是都被自己的龟头强制带着塞进去洞穴里面了,伸手摸了一下接受着自己的穴口,还是有些撕裂出血,想来最多只能如此了吧? 「啊…嗯…好胀……要撑破了…。」太子虞小口小口地喘气呻吟,悲哀地细细享受那快感,下身虽只含着蒙克多的龟头,但很快又要被侵入到深处了。如果像上次一样硬捅进来让自己觉得疼痛也就罢了,这次却是亲眼看着蒙克多的龟头怎麽慢慢磨进来,自己又怎麽一点一点把他吃进去,而且插进来的龟头又胀又热,他的心神感觉都被烫融了,身体好像已经不属於他自己了。 蒙克多正挺腰继续往里面送时,突然停下一笑:「就是这里,主人的大屌上次在这里捅破了你的处子膜,记得麽?」 「呜…你…嗯啊、白、白白替本太子养儿子的感觉如何?哈、哈…」太子虞忍不住气得无力地讽道。 蒙克多也不理他,这类话已经听他说得够多了,眼下是如何让自己肏得爽,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那时候小公羊叫得好欢,被肏破瓜是什麽感觉?给主人说说?」 「啊.........」太子虞掩盖不住的呻吟声颤抖着参了脆弱的哭音。他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居然只因为听了蒙克多的话,就刺激大脑回想起被破.处时的快感。 蒙克多俯在他耳边补充道:「还是你求我的。」 「啊!滚、滚──!」太子虞被箝制住,仅能徒劳地哭着叫骂几句。他愤怒地白费功夫的直扭,蒙克多插在他身体内的阳具突然被他这样扭,爽地抖了一下,有些生气地打了他的屁股骂道:「你不是才被破处的身子?怎麽就懂得吃着男人的屌扭屁股了?」 蒙克多定住太子虞的屁股缓缓将阴茎推入,但他不敢尽根插入,上次就是这样插得太深把他最里头都给干坏了。 内壁等待已久热情的箍着绞着,蒙克多有点可惜那露在外边的部分阴茎,若能这地方再深些能整个接纳自己就好了。他开始扭动臀部,让阳具在太子虞的内壁里扭动着,不是像一抽一插那种直来直往的固定模式,因为臀部的扭动而引动阳具在太子虞的内壁里温柔的四处刺激着让他又滴出水了。 「啊......呀…你杀了我…求你了!」太子虞看着那粗壮的阴茎插入自己,自己又滴出水了,明明刚刚才流光的,才被进入又十分淫荡的滴滴答答在桌面上打出一朵朵小水花。 他才刚高潮没多久都还没舒缓过来,又尝到快感的刺激,蒙克多炙热的阳具好像能把热气藉着插入雌蕊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末梢,都开始渴求着蒙克多的阳具。 阴部火辣辣,身体却冷冰冰,他体内血液也是冷着,好像只有被阴.茎贯穿的地方是活着的。全身感受着蒙克多阴.茎上突起血管的脉动,一跳一跳雄壮又富含着生命的活力,还有在那蒙克多阴.茎底下的囊袋里的精.液就像生命之水,也是十分火热生气的,身体极度地渴望插在雌蕊的阴.茎强力激射出的热流,能流遍蔓延自己每一条寒冻的血管。 太子虞的身体非常努力地想把蒙克多的精.液吸出来,让囊袋里的精.液藉由阳.具注入雌蕊里,融化冰冷的肉体催化脉络鲜活地重新跃动。 蒙克多很满意他雌蕊热情的反应说道:「小公羊想死?贱妇也会死。」 「嗯…!?」太子虞才想到那青春美丽的王姐「呀───────!」紧接着兴奋地惊叫了一声,背往下压弓了起来,脚趾都卷缩起来了。 蒙克多突然放手开始顶弄他,不敢抓住他的肉臀,虽然刚刚啃咬那屁.股的时候是又嫩又弹牙,一手一块肉大力抓着干穴一定很爽!但又怕自己扣住他臀部时会控制不住把阳.具全部插入干伤了他,只得将手抓在桌边大力挺动抽插。 太子虞的身体终於等到了阳具的插弄,他全身都在等着这火热的阳具来肏活自己,他看着蒙克多的阳具插弄着,脑子清晰的感受到了蕊穴传来的喜悦与快感。 「呀…呀…啊、啊──好爽,啊,不是,不──嗯啊、啊───」太子虞不能自己,哭泣着淫叫不止,雌蕊水声滴答不停。 「哈啊─肏你这里美麽?爽麽?」身体里头的阳具停下来磨了磨。 「那里,好爽─嗯啊──爽死我了,啊、啊!又磨到了─呀啊──好、好舒服、呃嗯!」贪婪的身体开始随着磨动的方向扭晃着臀部。 「好紧─放松!别绞得这麽紧!呼…呼…好骚,啊!别扭!」蒙克多用力啪地打了一下太子虞的肉臀。 铿锵几声,桌上那些装着食物的金盘被摇晃得往前翻在地上,蒙克多臀力惊人,尽管不过是用手抓住了桌边,尽管蕊穴那样紧紧地吸绞着他不放,蒙克多还是大出大进干得太子虞身体不停晃动。他觉得自己是被蒙克多顶撞出去而自己的下身又吸着阳具回来,身下的桌子又不停哐哐摇晃着,他都能看见自己留在桌面上的淫水被震晃地流得到处都是。 身下是桌子的震动身後是蒙克多猛力的插弄,雌蕊又麻又爽,太子虞觉得脑里面喷出的强烈快感都要把自己这副肉躯给炸开来了,自己好像就要死了:「唔─不要──太、太舒服了,咿、呀─美死了,嗯啊───插得好、好爽──要死了!嗯呀──」 听着太子虞销魂的淫叫声,蒙克多脑中只剩下阳具传来的快感,权想怎麽让自己肏得更爽,臀部夹得紧紧地像打桩一样拼命抽动着,那矮铜桌被插得震晃不已,令他很不爽快。 蒙克多就着抽动的瞬隙,抬腿将桌上那些碍人的东西扫到地上,他人跨脚站到矮桌上,顺势拉起太子虞的腰,太子虞原本曲着的膝盖被打直了,但他的腿根却爽得直颤抖,不断地要倒下去。他浑身爽得瘫软根本没有办法撑住自己,蒙克多就掐着他的腰拉住站在桌上猛力快活的肏着,整张桌子被两人撞击的动作弄得喀喀隆隆摇晃不已,桌脚叽声尖锐反覆地响。 「啊…肏死你!肏死你!叫本王好爽,啊、爽!你再叫,再叫!主人喜欢听。哈啊─」蒙克多不停拱着臀部想肏死身下人,这淫穴,真会扭!真会绞!一定很爱吃! 随着这解放般情热的气氛,蒙克多掐着太子虞的腰激动又情动地一计深插,还稚嫩的女花最深处被重重地捣压挤迫,连捅带挤的;外部的瓣肉又被带入到蕊穴里面了,就这麽被蒙克多的阳具抽着带出来插着塞进去不停与蕊穴相互挤压摩擦着。 阳具上方的毛发将太子虞臀部那变滑的皮肤刺得搔痒,臀部的肉被撞击得发出啪啪啪响亮的肉弹声,底下沉重的囊袋也随着抽插的力道猛力的甩动拍打着阴部,蒙克多看着那臀肉随着自己的抽插一波波快速晃动着更加使出全力来肏干百千下。 「呜嗯─太深了,出去点,呀─哈啊──好胀,别胀了!太满了,不要────」 「要被撑破了,唔、啊嗯─别顶了──破、破了─────啊、啊、不、不要────」被阳物干得太深的太子虞又哭又叫的,全身只剩手指脚趾能活动刨着桌面挣扎着。蒙克多把手移到他的臀部上掐着他两瓣肉臀大大的分开,想把他肉穴拉松一点最好连根部都吞进去再肆意挞伐,正好瓣肉又在抽插间被拉扯出来了,花瓣不被强硬的挤压就开始去包裹爱抚着蒙克多的阴茎,明明刚刚才被压扁得快拧不出汁了,现下又催促着想要更多。 「痛快!太痛快了!骚货,那麽久没肏你,想死本王了?看你叫这麽欢!叫这麽浪!啊?肏死你!贱人!」蒙克多一手抓住他的腰,一手往下去抠弄他的蕊珠,要叫这骚货爽到晕过去。 「啊!啊啊!不要抠,不要、又、啊─又会尿的,住手──呀──────」雌蕊累积了太多快感,被这麽一抠,太子虞身体一弹,如从极限巅峰赫然急速坠下,全身的肌肉明明因着极致的快感挛缩得紧紧的,潮吹的淫水却打破了僵直,如失禁一般,一道一道喷流到桌面或是流到他自己腿下。 太子虞被蒙克多紧掐住屁股立着双腿,全然不理会在高潮中喷发着淫水还被狂肏猛干的太子虞会是什麽太多超过的过份感受。蒙克多强劲有力的腰身不停疾速挺动着,大约又插了百来下,他听着太子虞癫狂的浪叫声想到那嘬含着一泡浓精,十分诱人的淫糜蕊穴。 蒙克多将太子虞的身体紧紧往自己下身压住,皱紧了眉眼鼻息浓浊地粗喘:「唔、哈啊─哈啊─骚货,本王射给你,接好了!嗯!啊、啊───呃!」 蒙克多的阳.具开始抖动,龟.头一张一缩从囊袋深处用力地激发往太子虞蕊穴深处喷射出一道道精.液,蕊穴深处被灼热的精.液烫了一下、两下、三下,冰冷的身体如瞬间被爆竹炸开一般开始一抖一抖起来,太子虞惊慌狂乱地叫道:「啊─不要、要、呜…要、要忍不住了…尿…尿……呜呜─呜啊──回去,啊─回去!停、停下来───」 听到淅淅沥沥的嘘嘘水声,还以为他又流淫水,蒙克多却闻到一股骚水味,才知道太子虞被自己肏得爽到锁不住尿了。不禁得意地拔出开始疲软的阳具说:「呼,舒服!小公羊有一副好肏的穴。又嫩又紧!」蒙克多把抽出来的阳具放在他臀间一抹:「小公羊的淫水,真多。」 对着目睹自己失禁的太子虞惊愕地呆楞着,失去了蒙克多的支力,颤抖的身体疲软地倒回去了。他还继续的尿着,桌面上的尿液开始朝着太子虞的脸部流动。 第十章 第十章 软瘫在桌上的太子虞,股间流出的白浊精水却混着不少血丝,蒙克多让宫人把他清理过,亲自检查着他的阴部。这回训练他时间太长,真是旷了太久没肏这贱人了,才会被引得自己忘情地把整根阳物插进去伤了他的内部,实在不能再让他因为内伤养那麽长时间了。 原本依照若姬喜好而建造的废后殿,自从太子虞住进,蒙克多便将一隅偏殿铺了牧草弄成羊圈,人依旧是赤身散发又不给沐浴,脖子被套上绳环绑在了偏殿,只有蒙克多驾临时才会被洗净绑在正殿。 尽管被夺了雌蕊贞处可太子虞是男人,那处对於他而言不过是每个雍国国主都有的血继正统的象徵。痛苦的是在五国都是俊采翩翩的风流公子此时却被蛮人污秽尊贵做南风狎玩,污辱尊严当牲口般对待,明知父王会设法救出自己但他也不是没想过自尽了断污辱。可就算不替采报仇,自己身负王室种子责任,无力守护纯血证明遭秽在先,倘若王室传承再毁於自己手中,就这麽死去要如何面对先行。 遭到淫行的太子虞每晚痛苦地在心里一笔一画描绘着若姬的眉眼颦笑,心中犹带欣慰,一别经年此时竟咫尺天涯,两人齐齐遭罪,却又好似藉着这幽秽的宫殿同心相会了。这连火烛都没有的阴暗偏殿,太子虞心中画成的若姬总是领着一盏明月兰灯嫣然地望向他。 不能放手随心所欲地狂干太子虞虽然令蒙克多颇为可惜,但他压抑十几年的性慾依旧获得了空前的发泄。蒙克多就喜欢雍国这种色致风情,自己怎麽就白白放过他这麽多日子,没想到一个男人被自己干得服服贴贴,看他被肏发起浪来,那臣服在自己胯下的模样竟能比拷打他还更令人快活。 从那晚起,太子虞就如一具接纳蒙克多阳物的肉躯,他的精神承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日渐萎靡;但与之相反的,下身那朵异生的雌蕊却彷佛是被蒙克多的精.液灌浇滋养,从素雅淡粉开得淫.靡艳红,性欲被男人的阳.具完全开发出来。 吞吐的入口弹性也越来越好,只要蒙克多有耐心仔细慢着点插入,顶多红肿充血不会再有撕裂伤口了,还有那肉臀,真是越显水嫩,蒙克多都怀疑是不是小公羊吃太多主人的精.液都滋补到那去了。 日子没过多久,蒙克多近来干他时觉得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龟.头顶到身体底部,以前只觉得有个小小凹进去的部分,还当是被自己给顶凹了。现在却觉得抵在深处时好像还隐约感到还有什麽在吸啜着茎头似的,蒙克多倒觉更舒服了,也不细想。 某日一早,蒙克多满脸放光地去上朝。这不昨晚又放手大干肏翻了某人了麽?正精神气爽着呢!下了早朝听到宫人禀告太子虞下身流血了,蒙克多想着约是昨晚又肏伤他了,就让宫人塞好药棒子。 之後却发生了一件叫蒙克多直想杀了自己的事情。 太子虞居然小产了。 听到这消息蒙克多一下就懵了。他不是男人麽?只是有女人的那东西,也没见他来过月事,怎麽会怀孕?盒里的信函也没有提到啊! 蒙克多昨晚去找太子虞时,见他脸色发白冒着冷汗,双手抓紧腹部不停发抖,下身也还流着血丝。不削地想着都这时候了才来装,依然抓着太子虞干上了,想不到肏没几下太子虞就崩出血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流过血了,蒙克多觉得十分败兴丢下太子虞就走了,就仅唤了宫人好生上药。 今早宫人来禀告太子虞昏过去了。又昏?蒙克多到底还没打算承受让他死的後果,命御医过去看,才知道太子虞有了快一个月的身孕,但是流掉了。 他怀上了我的孩子? 孩子没了? 蒙克多不敢置信自己的孩子、真正血亲,生在仇人的肚里,死在亲父的掌心。 原来那些流出来的血都是自己孩子的鲜血?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在无意中当了父亲,蒙克多颤抖着双手去抚摸着太子虞的肚子,哀痛难当又恨不得杀了自己给孩子赔命,那小小的生命──自己第一个孩子。如果宫人禀告时就唤御医,是不是就能留着?就能听到他摇摆着小身子叫自己父王? 蒙克多用木头亲手刻了一个小小的娃娃,穿绳挂在脖上,想得心都疼了就把木娃娃捂在心窝上静静流着泪。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就给孩子取了一个男生小名叫「札那」。那是丹罗人若是老来得子,抱着都能化掉自己,又恨又怕自己不能活着看见孩子长大成人,一个父亲对幼子依依不舍又像心里吃着蜜糖般的心情才会取的小名。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後,太子虞不明白自己为什麽突然昏倒而且肚子隐隐作痛,只猜是以前被蒙克多淩虐的太多,但竟能躺在正殿床上休养,早先再怎麽被整治的凄惨也不过是在偏殿牧草地上铺了被褥丢在上面养伤。 在他躺着休养的时候蒙克多几乎天天都会过来。他面色灰败双眼总是红肿湿润,不停摸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只发出札那两字,有一次深夜中还看到他覆住脸在掉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麽,但只觉得看了是满心的快活,太子虞心胸舒畅了起来连带着身体都能好得很快。 蒙克多从萎靡到振作起来的这段时间,太子虞发觉他一定、绝对是疯了。 先是偶尔能看到他拿着个木娃娃叽哩呱啦不知道说着什麽丹罗语,对着它唱歌还去亲它!以前、以前蒙克多只是偶尔几天才来──来「找」自己。有时候可能十天也看不到他,最近更是将近快两月都不曾看过他一面,还正暗喜一定是丹罗国出了事;可他现在却天天晚上来找自己!有时候下朝也过来,早上起来也…整天让自己含着那污秽的脏东西!嘴上更说着什麽胡话。「主人的小公羊居然能怀崽,不对,能怀崽。是母羊!小母羊,你再给我怀,快,主人都射给你,乖乖把主人的东西含好,再快点怀上。」 太子虞禁不起这麽一天两三头被按着干,昏昏沉沉地想:「他疯了我应该就能带着王姐逃回去了吧?」 在蒙克多日夜肏劳下很快地太子虞又怀上了,太子虞有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窝在蒙克多怀里,身上竟然穿上了衣服。却见蒙克多十分高兴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说:「小母羊长点肉,快给我生个胖儿子。」 ……把我当王姐了麽?疯子! 太子虞的肚子随月如风吹见长,对这荒诞之事他是全然不知情的,也完全不可能会想到这里去,倒是庆幸疯子终於又不「找」自己了。但说也奇怪,他的身体日渐怠惰,整天懒乏发困,想来一定是之前被蒙克多害得累了。 然而太子虞原本还紧实的腹部却松了起来,再怎麽着也觉得不对劲了,怎麽肚子就长了肉?自然十分疑惑地动手去捏拍。蒙克多见状立刻暴跳如雷的抓住他的手阻止,厉声道:「贱人你做什麽!?想杀死本王的儿子?」 「番蛮你说什麽?」太子虞看到他的反应都傻了,真的疯了? 蒙克多好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说:「你别想杀了孩子,本王的孩子若死了,贱妇也别想活了!」 太子虞这才想到这数月来蒙克多奇怪的言行举止:「…番蛮你什麽意思?就算本太子身有不同…男人也不会有孕,你为了污辱本太子,这种骗局不觉得天真麽?...还是当真让我姐弟给逼疯了?」说完就冷笑了起来。 这蒙克多没有回答却伸手搂住他,亲昵摸着他的肚子道:「本王好生期盼,再过七个月本王的儿子就会出生了。」 被搂住的太子虞一愣,万没想到他真的就像个疯子一样根本无法沟通,一把强挣开了蒙克多的怀抱,蒙克多不想他又去打自己肚子伤到孩子就将他绑在床上。 绑在床上的太子虞一边想着下身不过是有女人的器官,虽然遭此污事,自己堂堂一个男人也不可能真如女人一般,且王室的历代继承人从没有记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想蒙克多大约真是恨得疯魔丧失心智了。 ……但自己又是如何?被俘以来真是被仇人给脏污到彻彻底底了,想到自己骄傲宝贵着多年的雌蕊现下也被随意玩弄,连自己的肉根也不能硬挺起来了──还要怎麽完成义务?怎麽对得起一心守护的王室存亡?这还算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太子麽? 他的脑中忽地涌出深深的哀痛抑郁不能控制,只觉得对不起王室,王室纯血的象徵被仇人污脏了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守护好。突然脑中一片空白,什麽王姐,什麽王室义务,什麽采,被擒的时候就该一头撞死!再这麽耻辱的活着做什麽! 直想太子虞欲咬舌自尽被宫人发现之後,一日蒙克多拿着一个朴素的布包坐到他身边打开来给他看。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那是一条手臂,手指上戴着雍国国徽的戒指。 双眼直直盯着这那布包的太子虞如遭五雷击顶张了张嘴却震惊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似乎还带着生气,玉白莹润的手臂悄沉沉地躺在那里,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剥落了,却仍然一如记忆中般的无暇美丽。太子虞停住了呼吸,抖着唇伸出手来想去碰触那手臂,但又停了下来,他这十数年来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麽的靠近过她了,可是,他不敢。 「小母羊想带着本王的儿子去死麽?」蒙克多把那断臂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给太子虞戴上。而那截断臂却被他毫不在意地随手摆置在一旁,一个不经意,就从布里滑了出来,轻轻地触过太子虞,接着「咚」地滚到地上咕噜噜的转了几圈。 「啊…啊……你…你!畜生你对王姐做了什麽!?」太子虞向着那手滚去的位置猛地狂扑去,才一起身就又倒了回去,他流着眼泪情绪激动地在蒙克多怀里挣扎着。 蒙克多在他身後,一手从腋下穿过环着他的胸口去压制住,一手绕过他已经略略显怀的腰身,温柔地摸着他微凸的肚子说:「一个断臂的女人若是卖到了妓院,能卖多少钱?如果说他是一国公主能有多少男人慕名买他一夜?又或者绑在马车上谁要买个一刻钟就停下来,就这麽让公主周游五国你说怎麽样?」 太子虞双眼带着泪水,默默地直视那条手臂,一颗心又痛又恨得就要裂开似的,他恨蒙克多,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王姐…王姐………!」 「还想死?愿意乖乖的了麽?」 「番……蒙、蒙克多你…你再别为难我王姐…,你想怎麽就怎麽着吧。」太子虞握紧双拳垂耸着身体,双眼涣散失焦流着眼泪,面如死灰地回答道。 蒙克多把他搂在怀里,他就像指间的傀儡任由蒙克多的摆布,蒙克多很是亲热地摸了摸他的肚子,擦去他的泪水:「小母羊别哭,你的身子得养着孩子,别哭坏了我的儿子,你若是死了,有人可会不好──。」 打从御医诊断出有孕开始,太子虞从偏殿移到了正殿,也能穿上衣服,火盆烧得太燥废后殿连地龙都暖上了,饮食也精致了起来,再也不像对待牲畜那样甚至是有时被羊小鞭子抽打。连有时候太子虞颇有自觉的无礼举动,蒙克多也都当没看到似的,这下太子虞更肯定蒙克多一定是精神错乱把自己当王姐了。虽然为他所害与王姐分离,但这麽多年来也是诸多听说蒙克多是极为疼爱王姐的。 可自见到了那段手臂,太子虞再也不敢造次,蒙克多说一他就不敢动二,手上的戒指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就怕又刺激这个疯子去对王姐下毒手。他一心只当蒙克多是疯了,就当作迫不得已得演疯戏与一个疯子周旋,并不把他的说法放在心上。即使是之後他的肚子日渐隆起,他也不过疑心是蒙克多又给他下了什麽药,能让肚子胀气一般越来越大不停膨胀着。 太子虞再怎麽不愿,这对着疯子的日子也是一天天绝不停歇地到来,而他的肚子隆起的弧度已经明显的连衣物都遮不住了。 一晚太子虞用过晚餐後被蒙克多从身後抱着抚摸肚子,亲密状似爱人一般,这是从太子虞怀孕开始他最爱做的事。太子虞本就敏感,有孕的身子是更为甚之,加上蒙克多自打他有了身子後便再也没有碰过他了,饱受性慾洗礼的身子久旷未泄,光是就这样被抱着闻到蒙克多的体味就能令他动情──雌蕊的主人当然是不肯承认的,只当又是番蛮用药所害。 蒙克多发现怀里的人呼吸莫名地急促起来了,以为是他的身体怎麽了担心的看了一下,发现太子虞脸颊泛着酡红,低着头眼神有些朦胧。 这?是病了?蒙克多赶紧摸着他的额头,觉得有点微热──有孕的人身体都是热的,只是蒙克多不知道而已。平时他的脚有点冷,百病从寒起,寒从足底生,丹罗国寒冷,是不是哪里给冷到了?难道这殿弄得还不够热麽?蒙克多捂热了自己的手从他的衣襟伸进去,一边喊着小母羊怎麽了,一边四处的摸着,就这麽不摸还好,一摸更如点火似的让太子虞的慾火更盛。 怀里的人忍俊不住轻轻抖着身体,并不是害怕或是生气,浑身流窜着点点情热的气氛。这个熟悉的举动让蒙克多一下突然明白了,他颇觉兴奋地想去证实自己的想法。 正经摸索着的手逐渐暧昧地往下摆处伸进去,才碰到腿间而已就摸到一手汪汪春液,蒙克多靠在他耳边低声调笑道:「还没碰你这就流水了?是怪主人冷落你了?」 太子虞背靠着蒙克多,蒙克多一笑胸膛就震动起来,他被震得有点麻,腰都不由自主扭了一下。蒙克多识情知趣的随即取来润滑香油,一整个小瓶全倒了淋满两根指头,才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了进去。 太子虞此刻倒是紧张防备了起来,怎地突然又来这事了?可那手指在他两腿间温柔的尽施翻覆手段,拧着他蕊珠揉时,他的意识也好似也被一同掐着扭,然後就变得糊糊的。蒙克多不敢让他太兴奋,待太子虞轻喘着气流了点水,就把手抽出来用手巾擦了擦,心里想着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儿子在他肚子里呢,又取了乾净的新手巾要去擦拭他的下身。 「嗯啊…!」手巾才去碰到雌蕊而已,太子虞突然控制不住吟叫出声。蒙克多这才了然的丢下了手巾道:「小母羊这处是觉得手指不够吃?才显了点肚子就不安分的想找主人挨肏了?」原本看他有着肚子才放过他,想不到不被肏还不高兴。 太子虞自被破了身子後都是蒙克多单方面地强肏弄他,见他每每被自己干得春情满意,满足性慾之外还满足了男性的虚荣心。这会看着他自己主动产生了慾望,碰都没碰就浪出水来,肯定是自己本事得很,肏得他很爽,怕是馋都馋死他了吧! 蒙克多以前连正常夫妻床事都很少,琴瑟和鸣同鸾调情这种闺房美事也只能想想。现在他这种反应让蒙克多也当作自己能额外从仇人身上享受到其他乐趣,他已经不觉得只有污辱仇人才高兴解恨,蒙克多也想拿回贱妇亏欠自己的,身为一国之主、一个丈夫、一个男人应该享有的一切。 就着太子虞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手指就着他水淋的淫液又往他下身探了进去,要去揉松了那入口。太子虞才经历过一次小高潮,浑身软绵的连腿都夹不紧,那处不停喊着要吃火热的粗壮阳具,自己怎麽就主动承伏仇人了,也就硬咬着牙关忍着。 蒙克多见他咬牙不发声,那多无趣。就用另只手抓住他下巴把他脸侧转过来用舌头顶开他的口腔,中指在他蕊穴插入一节指节,食指也继续在外边揉弄,两只手指粗糙而温柔不停地一起画圈动着。 受到温柔抚弄的人,本就有些飘飘然了,想与之拉锯的心思更是惨败,舒服地令太子虞意识朦胧起来,轻声呻吟命令着:「嗯…哼啊……揉重点…那里…进去一点。」 蒙克多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安抚道:「揉重了怕伤害孩子。」太子虞被拒绝了就不满气愤地去打他手臂:「进来!还不快点?」 蒙克多真是哭笑不得,不是怕弄坏了孩子麽!又亲了一下继续说道:「很快就好…小母羊别急,我那处太大了,再揉一会。」 已经揉得从蕊穴流出的花蜜能沾满蒙克多整只手掌了,他还继续这样好像在磨人似的揉着,太子虞真是气极了,恨恨地把他手抽出来催道:「快点!快!」 从蕊穴抽出来的指节牵带出一丝长长的乳白黏腻花蜜。突然吃了一个拐子,蒙克多连忙道:「就来、就来,别催了。」看着那吃不到的花蜜有点惋惜,多甜! 手脚麻利的赶紧就把自己下摆分开,揉着他时就硬挺的紫红阳具直挺,上面淫水连连,蒙克多为了孩子自己也多月没发泄过了,也是非常渴望肏弄这小小的蜜蕊。 他握着龟头去磨着太子虞雌蕊的入口,不管花多少时间不论怎麽仔细地揉过都是这麽小,蒙克多自从破他处之後再也没有直接掏枪就插,总是要慢慢的磨着蕊口把龟头部位一点一点转进去,穴口却是迫不急待的强力张弛吸吮茎头顶端要把他给吸纳进来。 蒙克多有点无可奈何地擦擦额上的汗想着:「本王忍得辛苦,就会添乱!」 唯恐性事会伤害孩子,蒙克多仅用顶端塞在穴口里面搅动着,好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龟头一直被温暖的水淋着,只是蕊口死死箍住自己的头冠紧绞着,紧得有点痛,天性的驱使就想大力律动整根阴茎进去肏松那狠咬跩着自己的地方。 蒙克多觉得有点危险就停下来想先让自己冷静一下,太子虞的臀部因着快感簌簌颤抖着,这是从身体内部自发性的抖,不是他自己去扭,他也不曾自己主动意识扭着身体求肏。蕊口就这麽含着绞弄那贴心的事物,他却一动也不动,太不解心了,遂拿出太子口吻命令道:「动!」 真是毫无办法了,蒙克多只好抱着他肚子好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摇晃着问道:「这样子动也舒服麽?嗯...会不会痛?肚子还好麽?」 与平时激烈抽插的快感不同太子虞被这麽轻柔的摇晃着,好像在水里一样,浑身瘫软在蒙克多怀里细细品尝着。底下随着晃动传来湿润的咕溜水声,水声让他一下就惊醒了过来,听得他耳根都红了:「唔……。」他心里想着定是被这疯子用药了,那不断搅动的动作,很快又拉扯他沉迷漩入其中。 「很…很舒服…嗯啊……这麽晃很舒服…嗯…深点。」背部因为紧贴着蒙克多的胸膛,太子虞被摇晃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喀着背就去推抱着自己肚子的手问:「你胸口什麽东西?拿走开──喀着痛!」 蒙克多听了一愣,把太子虞就着插入的姿势给转过来面对面着。「咿───呀啊、啊、嗯───!」太子虞一下被大幅扭转着刺激穴口,舒服的直叫唤。 蒙克多取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挂到了太子虞的脖子上,剥开他胸口的衣服把那东西放在太子虞胸口上,亲着他心口部位说道:「我也喀着痛。」 抒发完性慾太子虞恹恹的没精神,舒服得双眼迷蒙想睡了,蒙克多怕冷着他赶紧给他拢好衣服,才动手套弄自己没插进去的阳.具射在手巾上面,又替他整理一下,用手把他脚趾都确定捂热了才走。 在这之後蒙克多也担心自己这麽晃着他,他的肚子会不会有事。後才从御医处知道了孕期安定之後性事是可以别太激烈的进行。也就放下心了。 被擒了这麽久时间,父王那里尚且杳无音讯,忍受被当牲畜对待被践踏玩弄着。现下蒙克多倒是想孩子想疯了把自己错当成王姐,被下了药大着肚子演着疯戏才能过不那麽非人的日子,太子虞心里有点嘲笑着自己。 太子虞的肚子只是一味变大并没有其他反应,基本上就是想吃想睡想发脾气以及他底下的雌蕊老是滴着口水闹着想吃点什麽,蒙克多尽力满足之余倒是担心,要不是他肚子一天天变大蒙克多真怕孩子又没了,小子在肚里一点反应都没有,这麽文静怎麽继承丹罗人马上精神? 以前还不知真相时把怀昭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虽然聪颖懂事深得己心,但就是身子骨弱上了马弓箭都扬不起手,令蒙克多有点惋惜。 对这样一个令他仇恨不已的男人竟然能给他育种怀子,如若不是前头失手错杀的孩子的事,那样血淋淋的记忆稍稍碰触,心头的末梢都苦涩地蜷缩了起来,满怀的哀痛之情都转移到这个孩子的身上。 蒙克多彷佛是在赎罪似的,要将那孩子再从太子虞的肚子里生出来带到自己的身边来,亲自贴身千百般的仔细照顾。太子虞的肚子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天天变大,蒙克多摸着他肚腹日渐隆起的曲线,那即将为人父亲的欢欣,此刻就像每一个普通父亲那样的患得患失,却又万般的期盼欢喜。 不晓得他的心里头,是否曾偶然想起,另一个那样父子情深,却被关起来的「孩子」。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孕期进入十分稳定的七八个月时,太子虞的肚腹已经圆挺滚滚的了,蒙克多一直紧张吊着的心总算踏了实松了气,就是依然不活泼啊,儿子在里面听得到自己说话麽? 太子虞走路也越发困难,得叉腰捧腹才能站起身来,自己这臃肿不便的丑态实在太不入流了!但不管怎麽说还是比被脱光衣服丢在牧草上来得强,只要能让蒙克多别又想对王姐发难,就算被当成王姐也无所谓,甚或是有时他还能说几句话配合着这个「疯子」。 虽然他清楚知道自己是身不由己才不由得这般装模作样,可他挺着这个会日渐生长的肚子,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荒谬古怪,这肚子实在太是一回事了! 究竟是什麽药物,药性实在骇人听闻,就是出身在什麽古怪方子没有的雍王室里头亦是前所未见,竟能让肚肉像灌了水般如此鼓起膨胀,太子虞不由担心日後还能退了解了这药性麽? 先前他那样整天昏厥不醒时还不觉,而今被蒙克多这样仔细养着七八个月,人一安逸起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若说被擒後整天遭到拷打那时他是恨多过於惧,现在是不打他了,但他的身体被蒙克多一步步给弄成这副德行,下一回,他不晓得蒙克多还会使出什麽手段怎麽对付他!有时他看着蒙克多温笑的模样时,心底凉丝丝的,瘮得慌。 按下太子虞的心思不提,蒙克多是闲时就往废后殿去,就如同那个从雍国娶来的公主还得宠时那样,他的宫人几乎要以为王后不过是被关在废后殿里,还依旧深得王心宠爱呢!除了废后殿里的宫人,谁也猜不到这里头囚禁的是被他们国主俘虏擒来的人质,孕着王嗣的雍太子殿下。 离产期越来越近,蒙克多瞧着圆鼓鼓的大肚子十分满意,是天天都想贴在他肚子上与儿子好好亲近说话。太子虞被他盯着用完了夜宵,又拖着脚步想爬回床上睡……。 整天睡睡睡睡睡!蒙克多脸色微忿拉住他,硬着口气道:「起来动动!」定是他太懒了,小子才这麽安静。 「撑了。」太子虞敷衍随便地回答道。 吃撑了就揉揉胃消化去动动!蒙克多扯住拉,把他面对面按坐在自己身上,手才伸过去碰到他的肚子,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出卖他欢喜的心情。 「让我看看。」说罢直接就敞开他的上衣。袒露出来的肚皮被圆弧的线条撑起紧绷着,形状浑圆挺拔如此美好,蒙克多看了面露春风,得意地笑道:「肚子大了,动不了?」又去捏太子虞的脸说道:「小母羊最近很乖,养得很好,小子一定白白胖胖又健康。」 太子虞孕期体温很高,被一个体热的大男人抱着可不舒服,加上他心里老是有着一股闷闷在烧的火,使他总是烦躁到不行,也没多想就动手去推蒙克多:「滚开!」蒙克多也不生气,笑着放下让他站着,脸颊去贴着他的肚子,啧啧亲吻他肚皮高兴地说:「脾气真大!乖小子、父王的乖小子。」 太子虞忍住想推开他的动作,站着任他折腾,忽然蒙克多扇翕着鼻子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小母羊是不是产奶了?」鼻子随即贴上他乳头嗅了嗅道:「有股奶味。」说完就舔了一口乳晕反覆地在嘴里咂味,末了又道:「──吃起来好像也有点甜。一定是有奶了,小母羊,我给你挤挤有没有奶给我的胖小子吃。」蒙克多居然就这样直接伸手去掐他乳晕。 「很痛──!你别挤!」太子虞疼得龇牙裂嘴,伸手想去推开他却被反手扣住。 蒙克多疑惑盯着他的胸部说:「怎麽挤不出奶来?想饿着我的小子?」对付一个疯子多月已很有经验的太子虞连忙道:「没有、没有的事。定是时间还早,还没有罢了。」 「让我吸吸看是不是真的没有。」张嘴就一口含住他的乳晕,但蒙克多一个大人了怎麽可能还记得怎麽吸出乳汁,只是用嘴唇连着胸肉拉扯着乳晕;不过他再怎麽着,打仗时也是给母马挤过奶的,他知道得挤乳头才对。 男人淡褐色的乳头平坦而短小,几乎要与乳晕平藏着,蒙克多用指尖把乳头捻着挑出来。这样一点点,太小了也挤不了,就转移阵地去推拢乳晕旁的胸肉,太子虞的胸膛瘦薄拢不出几两肉来,将就的含住那点儿胸肉,细细的啃咬着,从乳晕一点一点的往顶端後移啮咬,总算是能从薄平的乳晕挑出那小小的乳头,把它卡在齿间用舌头顶弄翻吮。 这疯子真是想一出来一出,没完没了的!太子虞身平还是头一遭被一个大男人吸着自己乳头,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又恶心,就想推开他的头往後躲,乳尖反而被蒙克多咬在齿间要胁着。有点害怕疯子再大力一点就会被咬下肉来,只好再次放弃消极的挣扎,两粒乳蒂被蒙克多一下咬一下拉变得又红又水,明明是很诱人的,但蒙克多就只烦恼着怎麽就吃起来香却吸不出奶? 想着平时产奶的母马乳晕都会变大,颜色也会变深,看了一下他的这两处还小小淡淡的。手指捏住大力使劲掐红了点,又想把他弄大点,两指就不停搓揉着乳蒂,看着差不多了才用嘴去咬着挑出来吸。蒙克多认真地吸着乳蒂,用舌头去顶着乳蒂吸吮,另一边的他也不放弃地继续用两只手指揉着同时食指腹也摩擦着乳蒂尖端。 松口换边时,被吸的乳蒂已经变得深红又肿胀,乳珠也尖挺湿水还带着牙印。 「你、你别,呀……!」搓得发热的乳头一直被湿润的嘴啾啾吸着,不痛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肿肿麻麻的。太子虞感觉复杂的身体就自己反应要去推开吸着自己乳头的人,却听见自己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太子虞被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吓得立刻站好。 蒙克多听了就停下动作,有点兴奋地笑道:「本王这是想替小母羊挤出奶。发出这种找人肏的声音干什麽?嗯?小母羊发骚了?」嘴上这麽说着却也伸手探入太子虞的袍下:「乖乖,这麽湿,想主人的屌了?我来帮你堵住水。」太子虞又这麽大着肚子被摇晃了半天。 之後蒙克多问了御医後就常常去揉他胸部,乳晕一直揉到红肿胀痛再吸。一开始只是叼着乳蒂吸,後来整个乳晕都含进去用舌头去翻顶舔舐吸吮。当然更多时候是揉胸揉着又去揉穴最後又肏了起来。 可却仍然没有吸出什麽来,闻上去明明有着奶香味,怎麽就没能吸出东西来?於是蒙克多坚持一天得空三次去揉他的胸部。对於让他产奶这件事情蒙克多感到非常热衷,当初若姬生下怀昭时没有奶,都是用羊奶才喂活的,但蒙克多没有意识到这层关系,只觉得一定得让他出乳给儿子吃饱。 沉睡中的太子虞被例行检查着肚子,男人摸了摸他的肚子,又以手指伸入他的身体探查着,太子虞好像有点烦躁地扭了扭。 他的身体不同,已近临盆丹罗国的御医也常常拿不准主意,蒙克多为此十分烦恼时一个男人被送来了。 这个男人是个丹罗人,以前到雍国学习医术的,不过不知怎地就成了孕医回到丹罗国。蒙克多仔细询问他有关孩子的事情,毕竟这是他实际意义即将诞生的第一个孩子,自然不希望出了什麽差错。 「陛下,太子殿下的肚子相比正常月份来说虽小了点,但胎儿发育与殿下的身体都很好。只是殿下的产道过於窄小,恐怕皆时生产困难,若能让胞宫口开得快些,缩短生产的时间或许会较为有利。」 「胞宫口?」蒙克多不解地问。 「是的,陛下。胎儿孕在胞宫里,胞宫口得打开了胎儿才会降下来到产道,胞宫口开得快,就能缩短时间,这样一来两人平安的机率较高。」 「那便直接剖腹取出来?」 「陛下有所不知,」孕医又掐了一下肚子检查胎位「若能自然产出对胎儿是最好不过的,剖开肚子是下下策。」 「那胞宫口是?」 「在产道的最深处有一个缩孔,弹性极佳。尚未经历过生产的那个地方都是呈现十分细小的圆孔,生产时得从一个细小的缩孔开到半个胎儿的头那麽大,故费时极长,有些等待打开的时间太长,就直接胎死腹中了。太子殿下的器官又较小,唯恐……,陛下可以的话,最好是想办法先让太子殿下的胞宫口在生产前稍微松一点。」 用其他器具伸进去万一伤了孩子也不行,蒙克多心里想,恐怕得用自己这根肉屌帮他肏开宫口了。可是也不能猛干到开,万一伤到里面的孩子怎麽办?是到时候直接剖腹取子?可孕医才说自然生产孩子才好。 用自己的肉屌插入到他洞里肏开宫口? 蒙克多心里只觉得好笑,想不到这身体还有个地方能肏开,又询问了一下,便让孕医退下了。 待孕医退下後,蒙克多大抵有着一鼓作气的训练心里,让宫人备物妥当後,想着明天不用早朝,抱着快刀乱麻速成的心去拍着太子虞的脸唤道:「起起。」 蒙克多坐在床边一直试图把他弄醒,但太子虞咕哝了几声仍旧发懒睡觉,他这孕期反应一直想睡,虽然他自己也奇怪怎麽身体就这麽慵懒倦怠,可是连挣扎都不挣扎想睡就阖上眼,看不见蒙克多怎样都好。 「小母羊怎麽这麽懒?都不起?」说着就在床边把他抱起来,让他的身体面对面挂在自己身上。就是用挂的,蒙克多怎麽摆弄他都不醒,太子虞两腿分开跨坐垂在他的身旁,身体弯曲坨着重重的肚子,脸窝就靠在蒙克多的肩膀上。 小心翼翼地对付一个拥有软实力不合作的人,这废后殿为了太子虞弄得温暖了,对蒙克多这个习惯寒冷的丹罗人来说就显得热了。只是把他摆弄好而已蒙克多就觉得热得浑身出汗,擦着汗直接把外袍内衣脱了,裸着上身想继续把太子虞弄醒。 犹记得以前也是曾经这麽样的拿若姬或是怀昭没办法。 是不是如果采没有告诉过他,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被背叛被欺骗着,那麽若姬就会继续骗着自己,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尽管什麽都不知道也……。 「小母羊,别睡。」架着他一边的腋下试图把他软倒着的头弄起来,结果只是让太子虞吸吐的气息蹭着他脖颈处搔得痒痒地。 「嗳…你…。」被这丝若有若无的热气吹抚地有点酥麻,喉头有些发紧了,平时还会顾忌些,不过今天有其他任务。 手穿过腋下往前绕过他的背把人环紧在自己胸膛里,蒙克多低头顺着角度看到太子虞那有着雍国人秀气的下巴,蒙克多揣着他的下颔仔细看着心里一边想儿子可要像我,…自然地就啃向了他的下巴。 下巴肉太少不够啃就堵上了他的嘴,含着太子虞的嘴唇探到深处拨动着。 「……嗯?」太子虞自梦中迷茫地半醒过来,眼神失焦看着前方,脸上红红的。──那是被亲得缺氧涨红的。 「醒了?也忒爱睡了。」蒙克多没发现自己用着熟悉的,无奈却又带着疼爱的语气。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蒙克多放开他的下颔,解了自己的裤绳後抓着太子虞的手带到裤子里去:「来,摸摸,你最爱吃的。」藏卧在裤里的阳具还只是个沉重的肉块。 「缠着吃了那麽多次还没摸过吧?」带着他的手指去抚弄自己还绵软的乾涩阳具,蒙克多像鼓励一般地指示着他:「嗯…对…就是这样…把它弄硬了,一会才好再破开你那淫穴。」 这个人一定除了笔之外没拿过其他东西了吧?明明是自己熟悉按压的力道,阳具感受到的却是全然不同的嫩滑触感。 「搓这里…唔嗯…就是这…。」太子虞的手被迫握住半勃的阳根上下上下不停套弄着「摸这看看──」那手握着他的手掌一同圈住阴茎的底部,从底部慢慢地撸向顶端,又撸回底部。 蒙克多受用地溢出满意的叹息:「呼…是不是粗长得很?…嗯?小母羊害羞了?」看着他发红的脸颊肉用牙齿吸住咬了一口。 「唔!嗯…!?」半梦半醒的人开始有点挣扎似的动了动手指,正好像指压般的主动轻按了蒙克多的阴茎。 蒙克多抬起怀中人的脸,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唇,太子虞无意识地嘤咛出声,蒙克多舔了舔他的嘴唇道:「想得紧了?得把你这头骚母羊那小淫穴给堵实了,叫你一滴骚水都流不出来。」 好像传来滴答的濡湿水声,怎麽可能听得见;但蒙克多知道太子虞那淫荡的雌蕊定是紧绞着入口流出这样的声音,仅仅只是用手摸着自己的阳具。 顶端的马眼泊泊地流出淫水,蒙克多把他的手带到龟头搓揉着,弄得他满手黏腻的淫水。「唔…把这处弄硬一点,一会就是要用这磨开你。啊…对、就是这样。」蒙克多粗糙的手掌覆上太子虞的手,按着他的手不停套弄着自己,整根阳具硬挺而湿润,茎体上的脉络跳动着。 「嗯、哈啊…哈……」他十分兴奋地感受着仇人柔嫩的手心揉硬了自己的阳物然後一会就来干他自己的淫穴,蒙克多舒服的一时情动不已,把环着的躯体贴压在自己身上紧揉摸索着,原本在他脖颈处的头受牵动滑下来抵在了胸膛上。 看着侧脸而露出来的耳垂润玉生烟似的,他低下头去含弄着耳珠或是钻进耳窝用舌尖窜着。 耳垂被那样含在嘴里反覆的吸吮,太子虞都能听到蒙克多口中传来的喘息浊声在耳边浑厚低沉地荡着,连他喘出来的气都重重的喷在自己鬓发上。颊边打满了从蒙克多脸上滑落下来的汗水,赤裸胸膛的肌肤隔着衣服贴住自己躯体传来的体温好热,那不停紧揉着自己身体的手掌也好热──最热的却是自己手掌间的这块肉了,被硬押着不停快速摩擦手皮都要烫出泡来了。 面前靠着的胸膛上透着细细的薄汗传来的熟悉体味好像更加的浓厚了,赤裸的肌肤贴在自己脸颊上热得连汗水都要蒸发了。汗珠化如水雾了?太子虞迷蒙的双眼好似看见一股氤氲氛围弥漫着蒙克多的身体,太子虞觉得自己越显笨重懒惰的身子好像扑倒着缠绕在云雾里面,脑中轻快的很。 小母羊蹄子真是太骚了,真怕自己一会就推他到床上直接干了,蒙克多一时气滞,警觉危险把自己的手从裤里抽了出来,没想到太子虞好像没发现似的,那双嫩手还继续逗弄似地摸索着他的阳.具。 太子虞目光涣散地看着将裤裆顶起还弄得湿贴绷直的柱状物体,怎麽会不知道,光用手指感触着,底下的雌蕊就能描绘出来了。 强硬而有力,这个三角肉锥钻破了自己的身体,带着粗长的肉柱强硬地侵踏破入,继而霸道又蛮狠地贯穿蕊穴,让穴肉绞也绞不着。手掌圈不住越渐粗壮的茎体了遂用力去握住,由下往上的滑动着,这麽长的东西是怎麽一寸一寸钉入的?蕊穴只能毫无抵抗地放开被鞭笞挞伐,底下沉重的囊袋存着往里面激射的液体,好多的,吃也吃不完而且又热又烫。 仅不过这样想着,雌蕊就好像被烫着了打了个哆嗦,那东西已经沉重得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没有意识的另外一只手也伸进去一起握住,这回一定好好地抓住你,让你再捣乱。 蒙克多能感觉到太子虞主动服侍起自己胯间巨屌,而那吹吐在自己胸上的鼻息却已经变得又深又急促了,甚至嘴里伴着呼出的热气也带出了碎许的声音。 虽然他自己抽出了手来,但蒙克多还是很满意於他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阳具的举动,他的手来到了太子虞的身後,撩起衣袍画圆揉捏他浑圆的臀肉。蒙克多有点想把手指伸进去什麽地方玩弄他,可是太子虞坐在他腿上压得紧紧的,往前那大大的肚子又夹在两个人中间,位置卡得颇为逼仄,指头只能沿着臀部曲线抚摸摸索着。 男人被挑逗阳具时,更加强烈地被进入洞穴的天生野性本能影响,让他感觉到了一处温热的凹陷处就被吸引的将食指伸了进去。 「────!!」这麽粗的指头直接插进去後穴,太子虞骤然就给痛醒了,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伸探在仇人裤子里面握着阳具也赶紧的撤了出来。太子虞脑袋转不过来无措地看着自己满是蒙克多淫水的湿润双手。 「孕医说你得开宫口。」蒙克多觉得好险又有些可惜他抽出去的手,摸着他沉重的肚子说道:「你坐上我那处,把自己宫口弄开点,才好生孩子,知道不?」 太子虞半阖着眼睛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下:「……你自己弄不也一样,何必我来。」这都是什麽事,还演上瘾了!? 「硬肏开也不是不行,就怕伤到我儿子,孕医说你自然生下对他才好。」蒙克多摸着太子虞的手,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 「……知道了,你要怎麽做?」虽然应允了下来,但太子虞刚清醒过来身子还软乏着,也听不明白蒙克多在说什麽,不过他其实也不想听。 「一会由得你好受,补足了气别伤到胎气。」蒙克多取了平补的蔘片含着化了蔘水,小口小口地对喂过去。 忽然,怀里的人的肚子却发出了声响。 瞬间所有的旖旎气氛顿时吹得烟消云散,蒙克多取了搁在一旁温着的碗盅说无奈道:「饿了先吃点吧。」大概是知道太子虞这时间可能要饿了,不知道是哪个宫人贴心备在一旁。 先用各种食材煲汤再熬粥,丹罗人是不煮这种花时间的食物的,是若姬从雍国带来的宵夜。蒙克多搞不懂塞了一堆东西花功夫煮成汁又煮成糊,也不爱吃这种糊糊的米汤,当酒一样整碗大口喝下去差点没噎着。 见太子虞坐在自己腿上慢慢地一口吹一口吃,以前看着是雍国人优雅现在看着是造作,蒙克多不由觉得自己一国之主当得十足憋屈,白养贱人儿子十几年杀不得他还得硬着屌让喝粥为了就是给他好生!摸着他的肚子想着这里边养的是自己的儿子开心了才好受一些。 ……必须得做点什麽才能让心里更舒坦点!蒙克多抢了碗说道:「你就这麽吃,流出来一滴看着办。」然後含了口粥看着太子虞。 太子虞不解地以为他也要吃,低头就着蒙克多的手去抿那碗粥,居然也让他给喝了一口,蒙克多才拿着碗躲着他的嘴。太子虞生气地瞧向蒙克多,只见他把口中的粥咽了下去道:「冷了,你得热着吃。」再含了一口,指指自己的嘴。 孰可忍孰不可忍,太子虞也不理会他就要去抢他手上的碗,反正吃光就行了。蒙克多抓住他的嘴颊亲住一点点的喂粥过去。「要冷了,别再让我做一次。」又含了一口然後擒住太子虞的手。 太子虞勉强抑止了怒气看着蒙克多的嘴,破罐子破摔伸出舌头去撬开蒙克多的嘴唇,紧贴着唇舌头伸进去卷着粥吃,不让蒙克多换气抵死吸着他的舌头把里面的米粥都吸出来,末了舔了留在蒙克多下巴的汤水说道:「一滴也没流出来,可以了?」伸手想把碗拿过来,换来的是蒙克多含了更大一口等着。 愤怒地又盖上去贴紧双唇,不就要喝粥麽!他当作在吸食仇人骨髓狠命吸吮,连嘴里的气都被吸过来,蒙克多含得太大口吃不惯又怕流出来,舌头被糊住直愣愣的也不懂转了,一时之间喘不过气就直觉想错开脸吸取氧气。 发觉仇人也有被自己弄成这副德性的一天,早就不勘被凌辱而兴起了异样的征服感,故意把脸压紧他鼻间,嘴唇又死死追堵蒙克多,他往後我往前,向前顶来再隔挡,不让他有机可趁找到缝隙喘气。 蒙克多的舌头要是伸了进来索讨氧气,就用力卷住他舌头哺啜着粥一边推回去,又或者故意卷着粥一起把他的舌头卷过来,好像要施舍些氧气又用舌头带着口水呛噎他的嘴,两人的舌尖带着唾液混着粥米在彼此口腔里流淌着。 粥汁从他的嘴角滴下来了就分开唇舌去吸舔回来,蒙克多本能的想松开嘴喘口气时又立刻舔着下巴而上用舌头塞住,见着蒙克多涨红的脸就有点为他栽在自己的馊主意上而感到点乐活。 就这麽单方面被太子虞唇枪舌战地吃完了一碗。 「这麽好吃?」蒙克多红着脸又添了小半碗,太子虞挑挑眉没有表示意见,只不过这次没这麽好运了。 照样让他从嘴里取粥来喝,蒙克多颇奸诈地分开腿抬高架高他的身体,从他背後顺着臀部往前熟悉地找到雌蕊,分开花瓣指节探入开始揉着蕊口有时又去拨弄敏感的蕊珠。 寂寞已久的花瓣终於等到了来人,被熟悉的温柔爱抚着,太子虞颤着身子被揉的意乱情迷地微启着双嘴喘息,反让蒙克多用舌尖一点一点喂着,喂到嘴里就本能伸出舌头勾缠吞咽,不知道这是在吃粥还是吃带着粥的舌头。 没接好从嘴角流溢出来的粥水就以舌贴紧了他下巴的皮肤勾卷回他嘴里翻搅着,被对方这样用力卷吸住舌头时,雌蕊就会激动期盼的收缩扇翕,全身不断感受到雌蕊被轻挑爱抚传来的喜悦,太子虞嘴唇放松开来任意被蒙克多的舌头进入缠绕吸吮。 蒙克多心想不知怎麽了以前只觉得仇人的穴肏起来美,这会连一个男人的舌头都吃起来甜了,这不是碗咸粥麽? 抽出蕊穴中的手指看着留在上面甜蜜乳白的浓腻蜜汁,蒙克多吮着手指笑道:「嗯,果真好吃。」太子虞上下两张嘴都被这样搅动着,早就被玩得失神倒靠在他的脖颈处无力吁吁地平复着气。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你把下摆掀开。」蒙克多弄湿了手巾替两人擦着嘴说道。这会太子虞穿的是松松的衣袍,与一般衣袍不同的是,他现在大着个肚子,腰带可不能系在平常的位置上,只能系在胸部下缘。 下摆轻荡荡的,他伸手微微撩开下摆。 「再开点。」大约两条腿从分开的外挂露出来了。 「真是不听话,本王自己来。」蒙克多就把他整个下摆掀开连内里都一起夹在腰带里边,明明是好好的穿着衣衫,可浑圆的肚子跟阴部全都羞耻的裸露出来,只有胸脯被底下腰带紧系着遮得好好的。 蒙克多直接把裤子给脱了,太子虞深吐气息的鼻尖袭来一股浓郁的雄性性慾的羶味,双腿间又止不住的流出了水。 「小母羊太多水了,主人裤子要叫你给湿得不够换了,一会用这处帮你堵好了。」又抓着他的手去搓揉自己的阳具。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熟悉热度,太子虞吓得缩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内心深处的饥求给惧吓的。 两人从床边移到床上,蒙克多自己斜靠在软枕上,炙热的阳物在太子虞两腿隐密的肉缝间摩动着,滑动间还能见到黏稠淫水丝,两人的淫水交融丝丝滋溜作响。看他跪着大张双腿颤嗦作势要对准茎头,初见这麽放荡姿态,好像衣冠楚楚却急着偷情而迫不急待掀开下摆磨蹭好吃勾引汉子的骚蹄子。 一个太子跟别国的国主偷情?为自己怎麽会想到这种男人情事而有点吃惊,蒙克多徒劳地想把眼光从他的下身转移到肚子上。 自他有了身子,很久没有仔细看过了,那瓣肉似乎肥了一点,只是抚弄着花瓣就听到他发出美妙的,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蒙克多知道从太子虞有孕开始就变得异常敏感,埋葬了那莫名其妙的念头忍下捣弄的慾望坚定地分开肉缝。从他怀孕开始,很久没有贯穿太子虞的身体抵达深处饱餐一顿了,连他自己心里也有些暗暗地期待着。 之前他为了折辱太子虞,大多都是让他清楚看见怎麽被自己这根巨屌插入身体肏干的,他倒是很少看到这被自己辛勤灌浇养得淫艳的小嘴怎麽吃下自己这巨屌,更遑论还是这种诱人遐想的情态。 身下传来靡靡水声,太子虞双手按在蒙克多肩上抖着臀怎麽也坐不下去,蒙克多不耐的握着泛满了黏腻淫水的阳具直接去蹭着穴口。方才喂食间已经揉松了,茎头插满了蕊口却塞在那儿推不进穴里,缓缓後退欲再往前刺入时,能看见应被花瓣包裹着穴口周边的肉随着後退的龟头被撑得薄薄地扯出来。薄透的肉膜紧黏附在头冠被拉出两片花瓣、肉唇来,好像一张肉嘴极为不舍的挽留着自己,蒙克多心火烧得越来越燥。 「你自己来,坐下来。」蒙克多深吸一口气命令着。整个孕期蒙克多顾忌着都没有插到深处过,况且怀孕令内壁壁肉充血肿胀穴道更加窄小,进入变得十分困难,再说平时都是蒙克多靠着力量优势大刀阔斧直接破开穴肉霸道的通出肉道来,此时却不敢这麽做。 肚子被蒙克多捧着,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太子虞盯着手指的戒指,强压心中不愿慢慢蹲下将阳.具纳进体内。坐在阳.具上得自己将紧闭充血的穴肉分开已属困难,即使表面奉承,但内心的愤恨使下.体更加顽固僵绷着。仅仅小小口地吃了一寸就要瑟缩身子撑着等到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再继续往下,顽固的穴肌绞死着阳物,如此这般花费不知多少时间。 又紧又慢又要忍着不动,直叫蒙克多都能软了一次,软了更吃不进去,蒙克多拔出来在阳具上擦了说能有益性事的药油才又重新去顶着太子虞。这麽拖磨着拉锯,顶到深处时太子虞早已心力憔悴,疲惫地倒在蒙克多身上。 好好一次香艳机会却无福消受,阳具被紧束勒套的快感全无。 蒙克多怕他压迫肚子抱着他身子说道:「放松点,感觉怎麽样?别夹那麽紧,──让你放松!」气得动手去拧他屁股。 数月未被进到深处的身体,久违的充实感,刺激着充血肿胀的壁肉不识来人滋味孪缩着穴肌一味狠狠地夹紧排拒,不敢出力律动开道的蒙克多只如困穴之兽。 「你深呼吸,放松。」蒙克多龇牙挤眉揉着他的臀肉帮他放松下.体肌肉,可惜被揉的人并不领情。阴.茎被壁肉勒束着疼痛难当,蒙克多一根肉杵被绞得疼得要软了,不能受按着性慾放肆放手去肏他,又得维持阳.具坚硬等着他自己慢吞吞地吞入。蒙克多胡乱在床柜随便翻找着依稀记得谁进贡说能夜御七女的药丸,自然他是没吃过也没在意过的,不知剂量地吞了两颗。 吃下去後心火烧向下.体,阳.具坚昂如被心火冶炼成铁撑开肉壁。蒙克多摸了一下太子虞的肚子觉得有点紧绷,温热的手掌便在肚边安抚摩挲着。太子虞大分双腿身子如同被铁棒捅钉着动弹不得,蒙克多不停的给他按摩拍打着大腿绷紧的肌线,俯在太子虞耳边不觉温柔低声说道:「小母羊动一动,磨松你那处。嗯?记得我平常怎麽动的麽?」接着他先带动硬磨起来。 「呃……!」太子虞强迫自己跟着摇晃着身体,突然觉得有个地方被戳着麻麻的,有点酸,身体就反射想去缩起来。蒙克多感觉自己抵在一块内缩弹嫩的肉上,就是以前觉得奇怪的地方,现在想来原来这就是胞宫口了。 「酸…感觉很酸…你别再胀了!」太子虞被迫将深处送上去,抵在胀硬的龟.头上不停地磨摇着,蒙克多有些忍不住地一下下往上去顶他。 「别、别动!──很麻!」太子虞伸手推抵着他胸膛抗拒着。 「那你自己磨开来!」蒙克多攥紧拳头或使劲掐自己,热汗滚滚遏止想抽动的慾望反应。 太子虞眯起眼睛摇晃着臀部,没睡好就被抓起来瞎折腾,吃了夜宵身体又熟悉地摇晃,尽管下身麻酸穴肌也抽缩着。可身下人浑身打着热蒸气似的,使他意识如陷十里迷雾,太子虞点着头哼哼,身体还夹着阳物就趴在蒙克多身上睡了。 身上人躺着静静不动,蒙克多叫唤了两声才发现他居然睡着了,阳.具饱满肥胀插在深处,想到不是叫不醒不然起来就是吃现在又睡了,自己却得满身大汗地按耐着,这下连大腿都掐出血来了,蒙克多一时心中郁结脑里气血翻涌。 第十五章(肉) 第十五章 蒙克多是被下.体的胀痛感给硬痛醒来的。自己竟然这样硬着睡着了?还是其实是晕过去了? 忽来一阵电人的疼痛从下体窜出,痛得彷佛下一秒要爆裂开来了,蒙克多把安稳睡在自己身上的太子虞拔出来放倒在床上,阳物从他身体里分离出来时眯了一下就惊心色变,心跳都少跳了几下,恐惧地立刻翻过身来。 阳具上血管一条条红紫爆凸缠绕着,茎体比平常还大上三分且色泽乌青,龟头像颗黑铁蛋似的。慌张的蒙克多着急万分,额上冒着汗不及细想就扳开太子虞双腿胀硬的阴茎随便往腿间一送。好在还有点理性,手握着根部阻挡阳具太过深入,紧接着快速抽动边以手摩擦起来,很快他就感觉到饱满到极限的囊袋有喷发的准备,憋得太久茎头却如同针刺一般的痛楚完全射不出来。 最後是抽出来拧抹巾似的挤扭着自己的茎体才勉强艰难地溢了一些带水的精块在外边。出了一点精水阳物软了些才舒缓了点紧胀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关系,蒙克多才松了一口气就觉得又热又冷,遂打湿手巾给自己擦拭,胯下的阳.具却又马上骄傲嚣张地在主人面前绷直了身体。 「作死了,这是什麽药!」蒙克多捏着手巾咬牙切齿的恨恨骂道。看着又胀紫起来的阴茎,一把抓着药瓶就往地上砸去,直想杀了做出这药的淫贼,还有那个上贡的人也一并砍了!有些想掐了自己就这麽急要马上肏松他宫口,不能缓着麽!? 瞧着躺在一旁的太子虞半裸身子大张双腿睡得香甜,雌蕊张合冒泡似的,虽然还记得自己要给他肏开宫口,但什麽性事不能太激烈早抛到九霄云外。 蒙克多用湿手巾给他抹净了黏湿的身子,愤愤地取来很久没用的淫性膏脂揉匀了给雌蕊随便抹上。这才仔细瞧了一眼,深含着那狰狞的阳具放松躯体不知睡了多久,雌蕊被撑得弹性疲乏,穴口失去了填充物松松的张着嘴,去捏瓣肉就像晃动的冻饴糕,就是人还睡着也能漾出些糖水一样的透明汁液漫在瓣肉上。 像吃点心一样抿着瓣肉吸了一口甜水,就想到替他吸乳时,明明自己是很正经可他却直叫唤,又沾了两颗豆粒大小的药膏,手指伸进领口点在他平坦的乳头上随意抹开来,裹住胸部掌心仔细地画圈推揉起来。 估计太子虞被烦得不耐地拨开了蒙克多的手,他才惊觉这要紧的事都还没个进度。护着抱好了人一起躺回靠枕上,分开他的双腿置於自己身旁两侧,硬挺的阳具试探地顶着蕊口。不像平常僵持对峙,压着柔软的穴肉侵门踏户轻易地就送了进去,顶到了深处时又能行有余韵地感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温软的肉道包裹着。蒙克多快活的呼了口气,那原先弹嫩壁肉戳顶着时已显非常松软。嗯,上贡的人也不是全然那麽坏事。 蒙克多摆动臀部向上拱着那绵软的壁肉,自己遭罪忙活身上的人却睡着梦呓哼声跟着扭腰,相比一场令人不爽,就捏着他鼻子堵住嘴。等太子虞涨红脸甩头挣开呜咽着醒来,蒙克多又立刻往上重重深顶了几下道:「小母羊日子过得可真美,给主人干穴醒来。」 「呼、哈!?...你…你做什麽?唔…。」才醒来就被顶得一颠一耸的,太子虞只觉得阴部搔痒深处却麻酸难当,孕期导致更敏感的身子又被上了药,无助地靠着蒙克多呻吟。 「啊?别顶那里,嗯…嗯啊!好麻……酸…!」意识都还没找回来,不知怎麽回事倏地就被研磨着宫口刺激,直接就想起身逃离这酸麻的折磨。 蒙克多一把抓住他的臀部往自己的下体按着,朝着里面顶扭着:「唔…你好软…醒来就吸着屌不放,爽不爽?」边说边加紧了律动的频率。 「好酸─啊、酸死了!你─你停下来!停下来──」太子虞俯在蒙克多身上被由下而上顶弄着,酸得下体浑然使不上力,偏偏身体的坠力又使他不断地打开身体的最深处压上浑圆的龟头。太子虞被刺激地来不及呼吸张大了嘴,如溺水求救之人般双手往前狠抓着枕布不住扯弄。蒙克多的阴茎插在这久违湿润的蕊穴里面,内壁因为怀孕充血且温度变高,高温带来的晕眩感让阳物爽得都要化黏在里头不分开了。 「嗯?只有酸?肏得你淫穴不痛快?那这些水哪来的?小母羊的淫穴好软好热,再磨一下,已经很软了,就快开了。」蒙克多变着法儿掐着太子虞的屁股画圆。 「啊───不要磨,酸得很…好撑,呀──别顶。啊、啊嗯──。」太子虞忍受不住要把枕布都要给硬扯破了,婉转的尾音跟着透露出他渐变的感受。 「喜欢这里?磨这里舒服一点?」蒙克多能随着吹抚在脖间的气息知道他兴奋的程度,不停地肏弄他呼吸最重的一点,摩擦到宫口肉时只觉像一团软嫩脂肉随时都能顶化开来似的。 「啊!嗯啊─不行了──麻、麻死了!里面好麻,别动了──」 「呼、呼、呼──啊!又绞我!...小蹄子吸得这麽欢!想骗谁?」蒙克多兴奋急喘着,把软着的人拉直起来:「这里不也很会吸?」接着按住他的唇,舌头窜到口腔里缠弄着他的舌头,太子虞声抑不可发便也紧缠来物。 「呀啊,住手!让你住手!...求你了、真不行了…挨、挨不住了……啊!唔…呜!...难受、啊……」太子虞被箝制住上半身乖乖地锁在蒙克多怀里,突然像要撕碎了蒙克多似的紧紧环抱着他,手指狠力抠抓他的後背。蒙克多皮粗肉糙当然不觉得痛,可太子虞又生出其他怪异的举动,胸膛紧贴着蒙克多像要搓掉肉皮般不停使劲狠戾地磨蹭。 「嗯?怎麽着?弄痛你了?」蒙克多发觉他不大对劲,喘着气按耐着把他手扳开推离开来,仔细地探查摸摸他的肚子。──还是软的,孕医说了若是肚肉坚硬起来就得稍停让他缓缓。「已经松了,就快开了。」 「?…啊!好胀、又痒──好难受──」显得很是烦躁的太子虞好像身体被虫蚁啮咬着,手脚慌乱地摸索着自己的衣袍,原来熨得平整的衣袍揉像个瘪乾梅似的,衣襟开口凌乱的松散开来。他用力胡乱抓扯自己的腰带,腰带结实打系在後头,下面又是大肚子挡着,怎麽也弄不开。 「解开──!快给我解开!」弄了半天怎样都不顺自己的心意,太子虞气得一甩衣袍挥打了蒙克多的腿。 「嘶──」正好打中蒙克多自己狠狠掐伤的腿,那结系在後面且怕他又乱挥打,伸手环到他背後双臂夹住他的手,蒙克多的头就自然贴在了他的胸上。 窸窣地帮他解开了腰带,原本被夹在腰带的衣摆就落了下来。太子虞马上动手推开贴在自己胸上的头急急忙忙地拉扯自己的衣襟,松松的袍子随着拉扯就顺着肩线滑落堆在他肚子上。 蒙克多顺着视线看到他裸露出来的胸膛,淫药沁到肌肤里以乳晕为中心向外扩散着淡红,如同胸肉上开着两簇肉红粉嫩的锦秀春花,随着急切呼吸起伏的胸膛被赋予了生命,乳头就如点缀在花间的茱萸蕊心。 「好难受!难受死了──」太子虞动手就去挠抓自己的胸部,蒙克多看着他胸脯有点鼓,胸肉胀得薄透,充盈蕴藉着什麽似的。 难道会是──胀奶了?蒙克多早早就让御医告知了自己所有出奶的事,知道有奶的人会胀会胸痛,问题是他根本就没奶呀!也不拨开他的手就伸出舌头去拧扭乳蒂尝试着。 应当淡褐扁平的乳头此时胀红怒放突起,蒙克多想到小时候吃的一种野生赤红小果,一口能吃好几颗,甜丝丝的,只是年岁渐长就不吃了。 一个男人的乳头像甜朱果一样。连着些胸肉含住乳晕回味着,对口中挺立的乳蒂舔吸吮转好像在吃那赤果一般。赤果吞下去也可以,但还记得最喜欢的吃法,拧破了果实会流出乳白的果汁,自己喜欢掐开小小的果实,张嘴将果汁滴在嘴里。 怎麽吃着有点水?蒙克多又用力吸了一口,确认似的咂咂嘴,松开了口揉捏查看他的乳头。「好痛,别揉。痛死了!」太子虞龇牙皱眉道。 「给你揉了这麽久日子总该出奶了吧?」蒙克多希冀地看着,好像真的没有?犹不死心的捻住他立起的乳蒂在指腹间不停搓揉着,这些时间原本短小的乳尖被又捏又吸地弄得肿凸凸的。太子虞不知是痛是痒双腿夹扭着蒙克多,想去拨开蒙克多捏住自己乳蒂的手又被桎梏住。 「哈啊…好痛。吃啊!你怎麽不吃了?再吃!有奶的,你再吃──呀啊!」胸部只要被这麽吸着就会减少了胀痛感,太子虞被制止住双手痛痒难耐的不知所谓,顺着对方语意哀求挺着胸脯去压住蒙克多的嘴,却被推开用力挤压着胸部痛得放声大叫。 乳尖好像有酥醐凝糊在上面显得幼嫩,却又让人无法仔细端详查视,蒙克多想把他抹净可触碰到一下就化开再指尖上了,他惊喜地舔了一口手指,舌尖便赶腥甜腥甜。蒙克多不理睬太子虞放声的痛叫,对着他一边的胸部用力挤压了几十下,乳头上又凝结了酥油色浓稠的小小水滴珠粒。 蒙克多有点不敢确定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尖小心地想去把小水珠挑下来,别让他又消化走了。可太子虞这时却一个扭转挣扎着让蒙克多失去了目标。 「啊…痛死了!求你别挤他…你快帮我吸吸,吸着就不痛了。再吃一口罢?」带了点作啜泣尾音眼睫湿润看着蒙克多哀求道。 「好像要出奶了,让我仔细瞧瞧,别给我光发着骚!」乳尖上的水珠好像不曾存在,再怎麽挤也没有了。太子虞又扭动挣扎将自己的乳头送上蒙克多嘴边不停蹭着他的嘴闹他不能专心,这下不把他止骚了是不能好好地查看了。 蒙克多认命地给他吸吮着乳头,吸了两口他便浪叫着,可一会儿他又退缩着胸部拔出被吸的乳粒,侧身把一直孤零零另一只也呈上。 「嗯──这边也痛,你快也吃上!」蒙克多像被奴役一样忙碌的追着两边乳头小鸡啄米嘟嘟地一口亲一口嘬,太子虞感觉胸部的胀痛感随着乳头被吸吮一点一点传渡出去了,随着痛感的减退,搔痒感就开始汹涌张扬了。 含着阳具的下体不满被单独冷落了,迫使太子虞摇动腰身去解痒,可他挺着个大肚子根本也扭不欢快,就开口催着蒙克多:「下边下边…好痒,呜…你也动动啊?」 蒙克多忙着想确认有没有奶汁就没理睬他,太子虞得不到回应痒得只好自己万分艰辛上下挺动笨重的身体去吞吐阳物。隆起的肚子不停拍击着蒙克多,再怎麽样也不能无视了,蒙克多只好转手去托着他沉重的肚子重新律动起来,太子虞得到自由的双手马上一把抱紧了蒙克多的头死死按压在自己胸口上,在双乳间游走着。 「换这里呀,啊─不行,这好痛─这也好痛。别楞着!你都吃啊!」太子虞压着蒙克多的後脑,控制他在自己胸口两点处交互的换边吸吮,哪边痛痒就往哪边去。问题是他两边无一处不痛痒,蒙克多才张口刁了这只骚乳头要吃,就被扯去另一边,他像颗蹴鞠一样被踢来晃去。「呀、啊嗯,不是、是这里,啊啊─嗯、就是这样,要美、美死了!啊、好舒服,再吸一口,这也要…那、就是那里。」 真没想到会有觉得嘴不够用的一天,能不能再长两张嘴,一边一口吸他奶头,嘴巴也堵上,最好是顺便再长双手吧。被他抓住头不停在胸口上贴紧磨擦的都不能呼吸了,太子虞挺着肚子又晃了几下,不耐地急急催道:「这也别停啊!」 「骚蹄子!本王哪那麽多嘴给你爽奶头!」蒙克多终於忍受不住怒骂道。 要闷死了!他张口咬住了太子虞的胸肉强硬地止住了动作,大马金刀一把抓住他的手,让太子虞後斜着身子双手往後抓着自己膝腿撑住俐落地摆弄好。「给本王抓好了!肏开你宫口再吸!」见他又想去抓什麽「你要敢松手本王就不吸了!」 太子虞脚底贴着床面曲膝蹲坐着,因後斜的角度使浑圆的肚子以及被插入的下身向着蒙克多突起,肉粉的胸脯两粒乳头挺立着满是晶亮的涎水,含着阳.具的雌蕊露骨地正正面对着蒙克多,一缩缩的,淫冶而贪婪地吸吮着插入的粗大肉柱。 蒙克多呼吸一窒血液不觉狂暴起来,茎体更胀硬起来,他兴奋舔着嘴唇,呼吸剧烈粗喘着托住他肚子对着蕊穴深处不停地或磨或捣或快或慢地肏,太子虞只能疯狂的随着律动扭着臀部放声急促哭喊淫叫,他被干得酸麻痒爽,受不住快感头如波浪鼓摇甩着汗滴。 腿膝处传来痛楚血味,知道是这骚蹄子被自己肏得太爽给抓伤的,自己有多痛,仇人太子那小淫穴就被自己这大屌给肏得有多爽。 原本托着肚子的手越过肉根往下熟悉地捻着蕊珠撩拨花瓣。肌肉结实有力的胯部如鹰鸟鸣翅般快速却局促的拍动,牵引顶在深处的阴茎急促地震颤,臀肉和着水声被插的澎湃荡漾。看着太子虞甩着头,发丝湿黏一绺绺服贴着脸颊,颊边一颗颗的汗珠沿着脖颈後仰的弧度滚落显得那麽晶莹,耳边响着的淫叫声更癫狂浪荡带颤。 倏地骤然太子虞身子一松深深地将巨屌坐尽全部吃入。 只在弹指一瞬蓦地感到整颗茎头被包裹着,跟在花穴内的复杂皱褶是不一样的,就像是戳进去一团嫩肉里紧紧密合复又穿开了什麽。 成了──原本不绝的浪叫声此时却紧绷弦线嘎然而止。太子虞身体绷直大力抽蓄几下跳离了那钉住他的阳物,紧抓着蒙克多膝盖的手指松开了,随後直接挺挺颓软往後倒下。他曲着的大腿内侧筋肉条状突起抽抖,整个鼠蹊部痉挛一跳一跳用力挛抽着,蒙克多见状吓得直起身查看,不想被喷了一脸水。 第十六章(肉) 第十六章 雌蕊抽蓄地潮吹陆续喷发一道道春潮,打湿了蒙克多的胸膛,皱着眉头的太子虞露出承受不住极致的复杂表情,弓着背脊浑圆的肚腹向上突起,双腿大张流出潺潺淫水。 蒙克多听他发出微弱的噎语就伸手想把他给撑起,太子虞却像被剥了筋骨似的支不起身来,微张的嘴边流淌出一痕涎丝,双眼湿润却含春带媚,才知道这是被肏得骨头都炖酥了。 他随便地替自己抹了抹脸,心中深感快活畅意。心里边觉得这太子殿下真是宝贝,破了一个处穴深处还有一个处穴似的,只不过上次是自己的巨屌去破他处,这次是他用这巨屌给他自己破处。 「被主人肏得惨了?」蒙克多笑着俯下身拉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卡在他股间,淫水还小小地继续涌发出来。软绵绵的太子虞抽噎嗫嗫说着:「要不好了…坏了…」蒙克多啃咬着他的脖颈,舌尖湿滑地向上舔着到唇上而止,两人鼻息相贴。 唇间吹吐的热息打在彼此唇上,只是太子虞好似哭惨的孩童抽噎着吸不了气,身躯也还一抽一颤的。蒙克多起身见他颊腮晕染了醉红,眼角擒着一抹汪汪泪珠,定是春情化了冬雪点在潋灩春色上。他低头吸吮着这温冽的泪水,手拍抚地摸着他的肚子到软,待得怀里的人气息稍稳,又拍了拍他的肚子安抚道:「小子乖乖的。」 「乏了吧?再等一会,我看看怎麽样。你先补点气一会再睡。」蒙克多事情办成了,有些轻松地说着,取了蔘片含住口化蔘水喂过去。 接着他打开太子虞的双腿,像检视训练成果般,将检度的肉具仔细地插入湿软的雌蕊里,整根阴茎小心缓慢地尽根末入,明显感觉到顶端到了末处抵着一块嫩肉就穿过滑通钻过去。又仔细注意了一下身下人的反应,也没听到说以往那些什麽太深很痛出去之类的,见他只是蹙眉眯眼露出稍稍受不住的表情,就放下心了。 蒙克多已坚硬许久未射,就着伤口又狠心给自己大腿一下,大吐口气镇定心思从他下身将阳具抽出。阳具的退出伴随着噗哧黏腻的水润声响,从雌蕊带出了因方才急速抽插搅拌而变得浊糊的黏稠淫液,一想到是如何欢喜制造出来的,蒙克多深吸口气,抗拒诱惑闭上眼睛,连手都不敢放在他身上了,打算用之前的方法弄出来。 单单握着自己阳具都觉得湿黏淫糜无比,下一刻却突兀地觉得自己的茎体逐渐被湿热紧窒的感觉包覆住。蒙克多以为自己发了幻想或是荒诞兽性无意地往里送去,睁眼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应该没有力气的身下人拖着笨重的身体扭着臀部去追逐抽离的阳具一点一点地吃回来。 太子虞这时都还有些没缓过气只是闭上眼睛轻喘着,感觉到好似一道炙热的火焰,在一瞬间奔燃烧过贯穿打通了身体,蒸开了身体每一个毛细孔。 脑中薰然酣醉地回味着快感,身体叫嚣着还要。蕊穴深处含满了两人的淫水,壁肉蠕动地品尝就想起了熟悉的肉味香来,习惯吃得一口满满塞不完的肉,贪婪的肉嘴就这麽不过刁着一块脔肉怎麽解馋,蕊穴分泌出涎水一张一缩吸纳着蒙克多的阳具。 蒙克多压抑後退着抽出阳具,太子虞就不放弃地纠缠上去,两人一後一前维持着距离,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被肏得喉咙喊坏了,太子虞声音有些腻地说道:「别走、别走…你想去哪了?嗯…。」 「进来…进来…别给本太子拿出去了…还有我这很痛,帮我吸吸,痛得紧…。」太子虞弓腰挺胸挤揉着自己的胸肉,收缩着下身夹住蒙克多要求道。蒙克多难耐地往前瞄了一眼,腰臀再被无力地轻轻一勾顺着倒下,怎麽也退不开了。 「还想要主人的好处?」蒙克多伏在他身上,好像对着娇妻无理取闹口气为难却眼带笑意地问道。 「要…要……。」太子虞人还没反应过来嘴就先回答了。 蒙克多摸着他肚子,不自觉就亲吻他嘴唇轻声问道:「那样肏你肚子会不会难受?」 「不会、唔…很舒服。」 「小骚母羊,问的不是你那淫穴。」蒙克多笑出声来。 蒙克多覆住太子虞捏着自己胸肉的双手,嫩薄的手就着浑厚的力道磨推着胸脯,欣喜地发现乳头开始湿润流出分泌液,这次他小心地捧着胸肉嘬吸着,再推又有浓稠的液体啵地突破了乳孔溢出来。 「小母羊,我得替你吸奶,自己找最喜欢的那点挨着磨。」蒙克多弯身吸吮着他的乳头高兴地不能自抑。绝对是出奶了,寥寥几滴,但浓稠腥甜又带点酸。 那张嘴报复一样故意只嘬吸他单边乳头,太子虞发出微弱的呻吟渴求地抱着蒙克多哀求,茎头戳留在宫口即使扭动下身也不过是徒劳白工,深处的搔痒感依然停不住。 「另外一边…也要!」 渴求的声音绵软宛延尾音婉转起伏,哼哼呻吟吊起来的尾音勾住了什麽,蒙克多不由自主的挺动下身,囊袋砰砰地拍打他的会阴。蒙克多一边抽动下体一边热情而执拗地只吸吮翻弄着那粒乳珠。 「嗯……另一边也吸一口…」太子虞意识朦胧地侧过身掐挤另外一边的乳头呈上看着他道:「求你了,这里也痛…啊、好人,求你吃这一口罢!」 蒙克多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嗯?你在求谁?」太子虞朝着声音转过头去,疑惑的看着。「你是…你是…」脸颊互相贴着说话,滚烫的气息流转在两人狭小的空间。 「唔嗯…啊…啊、啊!」太子虞忽地又呻吟叫唤了起来,蒙克多重重地抽送了几下呼着热气对他说道:「射在里边好不好?一会就吃到你高兴为止。」双手不容拒绝抱紧了身下人身体贴得紧紧的,饱胀的囊袋准备好往里面注入精液 「啊?好、都好,真的好痛,你快点,快点射到里边…嗯…」太子虞哀求地蹭了蒙克多的脸颊。「快点射出来好给我吸一吸吧!」 阴茎尽根插入了蕊穴就停止住动作,茎头崁衔着宫口,两人胯部肌肤紧密的吻贴在一起,蓄满了丰沛精液的囊袋饱挺鼓胀熨贴着会阴。蒙克多也不抽送,以宫口为支点维持两人耻部密合贴紧,腰线不停扭着波浪或画圆研磨着太子虞的阴部,太子虞的臀部只能被迫跟着起舞摇晃。上端疲软的肉根及瘪瘪的肉囊也随之晃动起来,上面的珠子闪烁的金光只更显得那瘪软的东西可怜。蒙克多粗胀的茎体绕圈按摩着蕊穴,外面粗硬的耻毛不停厮磨着柔嫩的阴阜,搔得又痛又痒,宫口钳住龟头被强迫卡住撑开又酸又麻,三点一线的快感,却有种得不到解脱,轮回复杂的感觉。 太子虞不知这是何感觉,被插入的地方又搔又痒得找个东西掏止着,止在那边反被挠得酸麻,彼此牵连无法消除层层叠加,困惑得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蒙克多五指扣紧太子虞的手指举高过头压在床上,早就忍耐不住深吐鼻息。囊袋蓄满的精种带着火力,根部已经热身上了樘。他加紧快速律动戳插,茎体及龟头膨胀起来,亢奋期待已久的身子强烈颤抖着,手也紧紧的扣住,重重喷出几道气息,忍不住的紊乱呼吸喘了下。 「呃…」唯恐自己的精液流出来,越发紧紧地贴住他的阴部,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太子虞柔软的肉囊,搔得红红痒痒的。 「唔!嗯啊…烫、好烫…呀…出去─啊──烫!」 随着大腿根部规律的抽抖浓稠的精液冲破刺痛的界限,马眼爆发强烈张缩着,一股股精液争先恐後对着雌蕊深处噗─哧、噗─哧开始射击灌浆,太子虞内部被烫得哆嗦扭着屁股直想逃离却是被龟头衔卡着宫口,女花的蕊道死死地被蒙克多的阴茎通贯固定住,宫内接受着浓滚精浪的射击灌浇。 「好胀…啊、啊!太多了,会破的─唔,别来了、啊!别再喷了……啊、呃!」 鼓胀的睾囊袋一抽一跳的,持续的输送供应着精液,滚烫精液激刷着壁肉,蒙克多边随着射出的时机重重抽插了几下,有些注入了胞宫里,阳具还在喷射着精液,肉穴却因为已经被阳物霸占了空间,宫口也被塞住了,无处可去的精液从穴口边缘挤兑溢流出来,蒙克多比平时多射了三、四股才休止。 蒙克多痛痛快快地在身下人的体内灌满了精液,半软着身体颓倒在太子虞身上,心满意足地大口呼哧喘气,又思道:还是找出上贡的人砍了罢! 阳具完全不能抑止的在里面三度勃发硬挺起来。第一次,能从他的蕊穴全部抽离再逞凶整根尽干而入,能这样丝毫不用顾忌他! 此时太子虞的蕊花口淫荡地大张任由阳具随意对付,何况孕期中的性事都是顺应他的慾望,反倒是他自己连肉汤都不够喝,太子虞今晚竟如此热情又骚劲毕露。体认到这个难能可贵的美事,心跳就急促跳动起来。 蒙克多托着他的肚子享用了各种姿势,太子虞的乳头被啃得牙印连连,整朵艳花如被暴雪击落一般被肏得泞烂不勘。 被仇恨折磨的丹罗王,在王后被废之後竟初次留宿废后殿,得了一阵好眠。 初春的丹罗国半夜也是沁寒,蒙克多忽然觉得身旁寒气冻人的,疲乏的醒来。意识恍惚地盯着熟悉的景象,大手一捞很自然的抱着身边的人:「爱妻怎麽也不……」才惊醒发觉是大着肚子的太子虞靠在自己身边。 衣衫跟床褥因为被太子虞给淋湿都是湿冷的,下床找了一下乾净的衣服要给太子虞换上。他下身湿黏沾满了精液,蒙克多拿了手巾给他擦拭下身,精液源源不绝流出来,蒙克多不错眼地盯着瞧,心里却胡思乱想着:「要不是肚子里有一个了,给他那麽多能给我一次生两个吧!?」 翻找间看见那被他摔破的药瓶,蒙克多找了乾净的新瓶仔细地捡拾拨净装好想道:「害人的东西……」顺手放到了自己贴身的腰袋。「得收好。」 擦好了换上衣服却没有新的床褥,只好给他卷了被子自己抱着人躺在床上当床褥将就地睡过去了。 被孕医告诫人反被弄得出了生产迹象得躺着休养不能下床,连带被禁止性事就是之後的事了。 一心挂念着让他出奶的蒙克多,倒也是如往常一般去揉吸他的胸脯,但是特意多给太子虞吃了不少汤水。 太子虞原本只觉得蒙克多疯戏演得十分非常的彻底,那样装模作样地。终於吸出水一样的乳汁时,太子虞静静地看着,随即毫无预警推开了蒙克多就往旁边撞去,但挺着大肚行动不便立刻就摔倒在地。蒙克多上前压制住,太子虞也只是不停猛烈挣扎疯狂暴打着蒙克多,马上又被擒住扛起来锁在床上,好险孩子没事。 等到太子虞平静了些却数日寝食俱废,送上餐点就害怕的囔叫蒙克多别再给他下药,如果强灌他就狠命挣动身躯,喂进去也都能全部吐出来,直到蒙克多跟他说了几句话,才颓然无助地被放开,被蒙克多握着手颤抖的拿起汤杓。 在太子虞将近临产之际,丹罗国迎来了一名贵客。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公子易受雍王所遣,出使前往丹罗国谈判──谈判?蒙克多废了王姐不说还杀了一国的王子,看来父王或许是想设法斡旋,把自己跟王姐先救回去吧?自己这奇怪的身子、已无法重振的男风,回国定还有法子能救。 挺着九月多的大肚,太子虞忍不住如此欢喜地想着,却又耻於害怕会被弟弟看见这肚子,实在是太畸形奇怪了。 今日是雍国使团留在丹罗国的最後一天,明天就要启程回返雍国了。蒙克多一早就忙着,晚间也备着酒席宴请公子易,太子虞从知道雍国使团到了的消息就期待着这一天。原本他还精神奕奕地等着,但整个孕期身体每天都非常疲累怠倦,早早就撑不住睡着了。 「……王兄,王兄。」 太子虞被摇晃着,刚睁眼醒来时就看见久违的故国之人,那熟悉的面孔,尽管对这个弟弟没有好感,他也还是十分惊喜地起身直道:「……易?易!好弟弟!你来了!?」起身困难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肚子,又赶快翻过身去想躲避公子易的视线。 公子易只是将太子虞翻过来,眼里一片温柔地哄道:「王兄不怕,我都知道了。您别怕,嗯?」 「易!你来带我回去的?你想个法子我们快走,带上王姐!」太子虞久陷敌窝,先前那些酷刑咬牙硬挨着也罢了,之後却又遭到这些从来想像不到的事,一见到故人就高兴得不知所以。连这次来访的结果如何都忘了问,甚至连一国来使怎麽随便进到废后殿都没思考过,满心竟就以为自己能回去。 公子易见到王兄兴奋地抓住自己的衣服,眉开眼笑地抱着他说:「王兄,您不讨厌我了麽?弟弟好久没看到王兄了,很是思念王兄。」太子虞没发现公子易竟不知尊低地搂着他,也可能是待在丹罗国的日子受到种种屈辱,难得见到熟悉的人就没注意到了。 「王兄这肚子…,就快生了吧?回国路途遥远,孩子随时随地会出生,很危险的。」公子易犹豫了一会,开口劝道。 太子虞早先受虐瘦了不少,面色都是饥黄,这几个月怀着孩子被蒙克多养回来脸色已经好了不少,就是没怎麽见光,变得有些白。他此刻见到故人心里略感踏实,有些恢复几分以往飞扬的神采,只是原本玉树临风的身姿被腹部那块高耸浑圆的肚肉给毁了去。 公子易看着那肚子,很是热情地将太子虞搂得紧紧的:「不过,王兄您别担心。我先前给您从雍国送孕医过来了,我一知道王兄有孕後就亲手调教的,您信我,他定会帮助您顺利安全生下孩儿的。」 太子虞哪有心情听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疾言厉色道:「易,你在说什麽胡话?敢不听王兄的话了麽?快带王兄回去。」 「没生下本王的儿子你想去哪?太子殿下。」一直安静立在身旁的蒙克多出声道。 「姐夫。」公子易语气真诚地叫着丹罗王。「对不住,我没想到这药真有用,没有告诉你,害姐夫失去了一个宝贵的孩子。」他的手上正拿着一瓶银色的药瓶。 雍王室三姐弟都是美丽俊秀玲珑的纤细人物。这公子易,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吧?就是声音沙哑得不像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仔细瞧着只有鼻子尚且能看出一点秀气像似之处,其他只能说是长相周正老实木讷就再也说不出什麽评语来,普通的马上就能让蒙克多忘记。但人很高壮比一般丹罗人民还高壮上一些,如果不说他是雍国公子,是没有人可以猜到他的出身的。 「妻弟你早些时候给我带上不少好东西,这回……这回更是。这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托你的福。」蒙克多回道。 「王兄。」公子易转身去对太子虞欠身道:「王兄,对不住,弟弟没用。知道您很想回国,可王兄得待在这里生下腹中的孩子。」太子虞面露厉色,怒道:「易───!你怎麽也跟着胡说八道!?本太子只是病了,你将我带回去,王室里面什麽仙丹方子没有,定能将我治好。」 公子易一脸好像听到了什麽奇怪的事那样直直瞧着太子虞,一会才惊异道:「王兄竟然会不知道自己这是快生了麽?」随即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说:「哎呀!王兄肯定还不知道自己能够孕胎产子了吧?」面带微笑摸了太子虞圆挺滚滚的肚子一下。 他笑着继续道:「姐夫肯定没来得及告诉王兄吧?」转了转手上那银色的药瓶:「王兄还记得您从小得吃的,那加速身体发育的药物麽?」太子虞听闻,面露疑惑看着公子易。 「只不过那是针对男子发育的药,弟弟研发了一种药物能给王室种子强身壮体滋补。我把它送给了姐夫,希望能给王兄补身,不过居然附带着催化女子器官的副药性,但─但我不知会令王兄如此,我本以为没有用的!」 太子虞一听,也来不及细想其中来由,习惯性地就直接出手猛刮了公子易一脸子:「你胡说八道什麽!?」他脸色阴骘冷冷地道。 「王兄──您看这个。」公子易痛得裂了一下嘴也不敢去捂脸,手举着银色的药瓶说道。太子虞看了一眼怎麽会不知道,自己早先受伤时每天都被喂着,还以为是什麽奇怪的药:「这──这是!?」 「它本就是极好的补药,王兄您也知道您的身体不同,原先没有──没有怀胎的功用。姐夫说您受伤的时候一直服用着这个药,所以、所以…王兄您隐着的器官已经被催熟了,又被姐夫……所以王兄肚子里正怀着姐夫的孩子啊!」 「易─易!你究竟──你明白知道你在说什麽麽!?」 公子易惊慌地看了太子虞一眼又道:「这是真的!王兄,您知道我从小跟太医院就亲近的───」太子虞再也听不进他说的这些废话,气急败坏地勉力抬起腰身伸腿踹倒了公子易,随即被蒙克多制止下来,才又接着惊怒道:「…易?!你身为雍国的公子,怎、怎会与他国私下相通!?你这是──你竟然叛国!」 公子易这麽大个的男人,蹲在地上整个身体都缩起来抱着头惊惧发抖道:「王、王兄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身旁有人已经被姐夫收买了,不小心把王兄出使的日期路径给泄漏出去了,害得王兄被擒。我、我是想赎罪的,不是叛国!」 「王兄,王兄,您别生我气。王姐被废,王弟死了…王兄随後也被擒了,宫里一下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公子易着急地开口解释。「……不知是何缘故,姐夫拒绝同父王交涉,我们兵力也不足以救回王兄,我想弭补过错,只好私下去求姐夫,他想要什麽东西都可以,只要能将王兄救回来!才会……。」 太子虞简直要气疯了,又抽了公子易两刮子,不顾肚腹上的肉块行动艰难地正想要往他胸膛踢去时被蒙克多擒住压坐在自己怀里,公子易也赶紧按着他肚子急忙地说道:「王兄您打我出气没关系,可千万别激动,当心您的孩子啊。」从公子易掌心传来温暖热度,话语却是让太子虞起了一阵寒颤。 所有的事情也不及公子易现在手上按住的肉块。 「你再说一次,这、这是什麽…?」 「是我的儿子啊,太子殿下。」一直彷若置身事外的蒙克多,捧着他的肚子笑道。 「骗人,你骗人!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不会的,你们骗我!你到底对我下了什麽药。绝对不可能的,易,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麽!?」太子虞根本不相信,十指抓紧了自己的肚子胡乱地使劲向外推。 胡说的、胡说的!自己的身体怎麽莫名就长出这种畸形恶心的东西,他满心只想将这黏在自己身上一天比一天大的肉瘤给割了去! 见太子虞动作,公子易就着姿势上前抓住他的手护住道:「王兄─王兄,您肚子里的正是丹罗国主的孩子啊。」一心只想剥除肉块的太子虞便恶狠狠地双腿并用踢开公子易,谁知他倒护得周紧,太子虞也不管,举起手就着人往肚子一阵猛劈,挣扎中手上的戒指划伤了公子易的脸。 「嘶──唔!...王兄您得生下来啊,若是男孩日後成了储君,对两国必有好处的,我雍国的财富与丹罗国兵力,再也不用怕其他国家了。」 蒙克多皱着眉将太子虞的手绑在身後道:「怎麽对来使如此失礼?该罚。」公子易一听马上就急匆匆跳起来阻止说:「姐夫,别、别,我皮粗肉糙的不怕打,王兄肚子这麽大了别罚他。」他又想到什麽似的继续说:「要罚便罚王兄喝酒好了。」说完就从腰间取出一个牛皮酒囊。 「姐夫不会怪我偷了宴席的酒吧?方才实在喝不够啊。」公子易打开酒囊的时候,太子虞闻到酒里面散发着一种味道,很熟悉的──但是想不起来。 蒙克多看了那酒一眼,对着在晃动挣扎的太子虞说:「小母羊一个人喝麽?」 「独酌怎麽有意思,我们三人一起。」公子易去桌上取来三个杯子斟满。「这後劲好强呀。王兄有孕在身,弟弟代罚帮王兄喝了。」 蒙克多满怀心思地笑着拿了酒囊喝下道:「太子殿下方才表现得如此思念妻弟,让你们兄弟叙叙旧如何?」他在太子虞身後道:「虽然太子殿下是被本王夺了身子,本王也没料到太子殿下竟能怀上孩子,这会都快生了,雍国的太子可愿替公主来本国重新和亲?好给本王添几个尊贵的孩子?」末了还舔着太子虞耳垂讽道:「本王可是对你给我生下儿子殷殷期盼啊,也好姐债弟偿。」 「不会的,不可能的!我不相信,这到底是什麽?」被作南风狎玩便罢,男人与男人在雍国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更何况那是一时形势比人低,只消忍辱负重回国之後再灭了丹罗国雪耻。 可他跟易究竟在说什麽,自己身上唯一多了的这块东西,难道这数月来的怪相以及前些日子自己胸口莫名其妙的…,真的,都是因为……?自己真的如同女人……!? 「你的弟弟这是想来讨一点贵重的馈礼再回去。太子殿下到底这麽可爱也如此多情,令本王虽有些不舍,但要让你乖乖待在这生孩子,只好让你受着点了。」语毕,便将太子虞的双腿打开跨置在自己腿旁,太子虞慌地想把腿合上时就听到蒙克多说合上就再砍一只手,只能气得浑身发抖转过头去阖上眼控制自己不要合上腿。 「倒是你离国已久,公主当年也是如此向我请命回国,你这会是不是也同样很思念你弟弟吧?」蒙克多笑着摸了摸太子虞的脸。 就像迎接了一名贵宾,宰杀了最肥美的羊羔招待,主人与宾客席间痛快饮酒,撕下最甜美多汁的部位给客人品嚐。 第十八章(3p前戏) 第十八章 公子易正好跪在地上朝上眺望着太子虞,这个往日穿着讲究,气质俊雅举止飞扬的哥哥此时坐在一个魁伟挺拔的男人身上。只看得到他紧闭眼睛不停颤抖得有点可怜的侧面,脖颈俐落的线条因吞吐而伏动,他的胸膛急速起伏,松松的外袍经过方才挣动而散皱凌乱,颇有几分柳浪靡情;腰腹却有着突起圆滚的肚子显得臃肿滑稽,折了几分如此遐思的风景。公子易盯着那里便笑了,他知道那是什麽,不正是自己间接造成的? 视线顺着往下,太子虞的双腿被迫架在蒙克多腿边,裙袍的分幅连着内里就打开来,露出了半条细嫩的腿。 「王兄您从来不准弟弟摸您。」公子易着迷地看着露出来的肌肤,像对待天上的云彩一样小心又温柔地虚虚捧住。 太子虞伸腿就想踹倒他,公子易被踢了一脚擒住他的脚踝,蒙克多又在他耳边咕哝不知道说了什麽,太子虞就咬牙忍着怒意剧烈喘着气停下了动作。 可能是怕又被踢了,公子易也不放开他的腿,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背去触摸他的腿:「王兄好嫩啊,是不是觉得弟弟的手太乾糙了,会摸痛了您?」说着就像是真的怕会揉伤了太子虞一样,手掌轻贴着四处滑动的。 面前的人明明是自己从没放在心上,普通而没用的熟悉模样,摸着自己腿的手明明是乾燥而温顺的,却令太子虞脊梁生生窜出一股莫名湿冷冻颤的寒意。 「滚开──滚开!你这──!」惊觉抚摸着自己的腿的手顺着袍裾边缘潜进了里头,摩挲向前往大腿根部游移,藏在衣服底下的手明明是温柔抚摸着内侧的皮肤,太子虞骤生一种异样的恐惧,不由打了个寒噤:「你──你想做什麽!?还不滚出去!」 「王兄您忘了?」公子易放开他的腿抽出手来,两手分别抓住他裾角刷地一声直接了当双分打开太子虞的袍裙。两条象牙色的腿向公子易大张着,表露无遗地呈现了一切风光,整条腿肤色均匀肌理精薄而韧实,大腿根部内侧却显了一层幼白像是新生的,滑腻细嫩的软肉。 太子虞疲软的肉根因久无使用色泽已经淡去,肉冠沟处镶着四颗金珠,那是怎麽被细致打造出来的,公子易看了就托着那肉茎笑道:「这上头的东西?...是惹姐夫生气了?」浅色的肉冠沟处隐烁着灿亮的金点,公子易爱不释手地把玩像被妆点美丽的物件。 「王兄这样也好看。」拨起了两丸瘪瘪的肉囊,底下畸形地藏着一朵不应该存在却完整的女蕊。 手里的事物无疑是男人的肉茎,股间却殊怪地点了一抹艳色,雌蕊因紧张害怕瑟瑟发抖着,两片肉唇如花萼含蓄包裹着底下的淫冶春色,看起来倒像个被几经精心调教而妖娆熟成的处蕊,只待男人的阳具来亲自撕裂。 「这不是您时常要弟弟做的事情麽?怎麽到了丹罗国就忘了?是不是姐夫太好了?」公子易无奈看着太子虞有点嗔怪道。应该是传来熟悉淡雅的处香,此时却嗅到一股带点酸,馥郁而醇厚的甜味。不过分开没多久,却已经不是那熟悉多年的味道,高贵的太子哥哥,到底尝了多少次男人的滋味了? 「王兄,让我好好瞧瞧您。」他不知道曾经亲密地用舌头服侍过哥哥多少次了,却从来没有能仔细端详的机会。连剥开都有些舍不得,公子易倒是踌躇了一番这刀俎上的鲜肉该怎麽吃?。犹豫时,发现了捧在手中的肉块毫无反应。 「王兄这里怎麽──怎麽回事?」公子易斟酌地选了字眼发问。 这种拂失男人面子的事情,居然被弟弟捧着肉物当面亲口问了,太子虞一时惊慌失措,还不及做反应一旁冷冷看着的蒙克多就道:「废了。」 「废了!?」公子惊讶回道。 太子虞怒窘地移动下身想把自己的肉茎从他手上抽出来,却只是在公子易手里磨擦了几下。公子易眼光暧昧的看了肉茎一眼:「这感觉不像是……」 声音模糊消失在顶端,公子易将手中疲软的肉茎全部含在口中,舌头仔细地舔舐整条肉茎,四颗金珠随着舌头的翻弄挤压着肉根,让太子虞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不是不舒服的,只是无法勃起,这样的感觉在他身上带给他的反而是一种折磨。 拿了药膏涂抹在太子虞的肉根上,公子易继续温柔挑逗含住了肉囊却也还是没有反应,那种奋而不能起的感觉不过是让太子虞更加的痛苦,公子易见了哥哥的反应又将药膏抹在底下的肉囊,不住揉着两丸肉囊,但依旧还是没有勃起的反应。 公子易的手继续不停搓揉着肉囊,张嘴嘬着顶端,用舌尖湿润了肉冠试图钻往里面的小孔。太子虞感觉到刺激的痛麻感聚汇集在根部以及肉囊,好像一股被堵住的闷涩感找不到出口在下身团团环绕。 「怎麽会…王兄,」公子易发现果然无法勃起,吐出了肉根「──您忘了身为雍国太子的本份了!?」公子易这麽说倒是让太子虞产生被责怪了的想法,竟然会被这种身分低贱的人责备,让太子虞对於未完成使命的自己更加无法忍受。 大抵此般丢脸又耻辱的现况居然在这个身分低贱的弟弟目光下被摊开来了,原本因着自己血统纯洁而瞧不起弟弟的太子虞更加无法也耻於正视来人,但他也只能低头消极不去面对。一直没有髻好的发丝就垂散虚掩住半张脸,太子虞长相风华出众,平时只看过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此刻更对比显出一股凄楚可怜的模样,公子易倒是被牵出了一股怜惜之心。 公子易半跪着伸出手想去摸什麽:「王兄,您在这可曾思念过弟弟?我……」才伸出去便被太子虞偏头躲开了。 在半空的手停顿住了,公子易倒好像是想起了什麽,叹了口气道:「大家都说我母亲是下贱的臭狗宫女,您总嫌弟弟脏……」 太子虞低着头瞄到自己的弟弟蹲在腿间想做什麽,但浑圆高挺的肚子却挡住了他的视线。 公子易就着紧闭包裹着的肉唇伸出手指对准了肉缝间,双眼放光地盯着:「王兄,我侍奉您多年,您总嫌弟弟手脏不让弟弟摸这处,弟弟期待此刻多时了,知道王兄此处宝贵,弟弟会轻点的。就是不知分开一年多,王兄这处会不会已经忘记我的好了?」 「不!不要─你滚开!住手──你走开呀─────啊!!!」太子虞先是感受到肉缝被指尖插陷了,肉缝被从上而下分划着,指腹向下滑动感觉到了一处陷缝就坚忍地停了下来微微搔刮着。 被碰触了,自己竟沦落如此,这个多年以来瞧不起的弟弟也如此亵渎自己。 屈辱、紧张、害怕、愤怒让身体紧紧绷着,置在自己蕊缝间的那手指即将要插入的触感也更强烈。这向来不削一顾,视若奴隶的弟弟要将他肮脏不堪的手指进入自己了。 太子虞情感复杂剧烈地颤抖着,蒙克多抓过他的下巴享受着他的痛楚道:「你这处不也思念弟弟的紧?让妻弟帮你揉揉这心口解愁。」见他侧脸那唇瓣抖得可怜,像努力站立的初生小羊一般,就含着他的嘴唇厮磨轻咬。 摩挲着下巴的手指沁着冰冷,蒙克多浑身散发出冻人的气势,还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被吸吮亲着的太子虞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咽咽的。 虽然被肉唇遮住了看不见里头,但公子易能从手指感受到被软嫩的瓣肉紧覆包住:「王兄别怕,只是一根指头。」公子易抗拒这副身子的曼妙诱惑,仔细端详着手指怎麽没入哥哥这最最尊贵也最最淫荡的女花。 指尖刮着凹陷处顿了顿,接着缓慢地将手指压着陷处推入,就挤进了穴肉里。公子易粗宽的关节能让太子虞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侵入,尽管已经被做俘虏让蒙克多折辱,但这从小就服侍自己,自己根本从来看不起也不愿承认的弟弟,现时都能这样轻慢自己。太子虞又屈辱又气愤,再怎麽嗔目切齿也是闷不得发,一时气血冲脑晕眩起来。 「王兄的身体里好热、好紧……。」 手指一节一节推进去了。突然有什麽雕刻似的纹路刺激着黏膜,无法控制的穴口害怕地收缩着,公子易在里面转动着手指,穴口的黏膜就被那东西细细勾刮得刺痛。 公子易享受这久等的一刻搅动着手指:「嗯……好湿…还会吸?这麽思念弟弟麽?王兄这处果然与我想的一样好,若还是处子穴就好了,弟弟肯定舍不得用手帮你破穴的。」他慢慢地也把食指一齐插进去搅动着。 太子虞怀孕敏感的身子被蒙克多的气息包笼住已经非常痛苦,他全身都很熟悉身後人浓烈的雄性气味,蕊穴仅仅被这样转动根本远远不够,身体想要吃,吃那根炙热的阴.茎进来插化了蕊穴带来强烈的高潮。太子虞倒是被这几个月来毫无理智的性欲给控制住了,眯着眼睛朦胧间看到熟悉的脸喘着气也去回吻蒙克多。 「王兄这里这麽小又紧要怎麽生孩子呢?弟弟来帮您弄松点,皆时王兄生孩子才不会太过艰难痛苦了。」 公子易只不过逐次挤着肉缝添了手指进去灵活地弹动转搅着肉壁,插入三指时,与圆棒状的阳物直挺捅入迸开的痛感不同,太子虞感到蕊口被并排的手指一根一根侵入,穴缝只能朝上下两边被撑得紧绷,像是一点一点被扯开了肉穴。 太子虞有种身子即将从肉穴被撕裂成两半的恐惧感,无法制止只能害怕地蹙缩着,待公子易想要塞进第四指时,那样细窄的穴口早已被三根指头撑到了极致。 「唔───!」公子易迅速地一把将手指全部抽离,雌蕊骤然一下被由内往外猛地抽出,像含苞花朵倏地一瞬怒放,紧闭的肉唇被迫向外绷开还不及刺痛,娇软淫艳的花蕊就在太子虞的股间颤颤盛开了。 太子虞感到有什麽坚硬的物件在自己身体里,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听到公子着急道:「哎呀!王兄、王兄!您把弟弟的东西给拿走了!」 「哈…?」正想开口就被蒙克多擒住,大概是不满他的松口,又被蒙克多缠着舌头。 公子易也不受他们俩人的影响,像要拆开贵重的宝贝一般,温柔地分开那微抖的肉唇,看见自己的哥哥那因为被男人情慾灌浇开得艳红以及准备生产而变得肥厚的花瓣,深吸一口气道:「王兄这处跟我想得不太一样啊,是不是因为经历过姐夫的滋味了?」剥开了花瓣就看见太子虞的幼细的蕊口如桃花含露般含着一个透白的东西。 「王兄,能还给我麽?弟弟只有这样宝贵的东西了。」公子易说完还将另外一只手置在他雌蕊底下。「求您了,王兄。动一动这里,把它吐出来还给我──弟弟或许可以治好您。」 太子虞迷糊地被吻着仅是听到「治好」两字,也不知道指什麽就一阵激动,勉力收缩着想要将那东西排出去,他对自己那个地方根本没有概念,不过是缩着後穴引动了前穴。 公子易用手指撑分着花瓣,穴口被迫大方地从隐匿处显现出来,看到哥哥窄小艳红的蕊口收缩吞吐着那白透的物件,像含了太多男人的精液不停地要向外溢出来,又贪婪的吸回去,若隐若现,不觉喉头发紧。 那东西一半平滑一半粗糙,会阴收缩不过牵引穴口让那物件在转滚刺激黏膜。看着蕊口淫荡吞吐,公子易倒有点忍不住道:「王兄不还我,弟弟自己取出来了。」说罢低着头嘴巴往蕊口贴近了。 湿滑的恐惧立刻就钻进了太子虞脑子,疙瘩爬上了他的皮肤,有什麽在等待着自己,像野兽静悄悄地在黑暗中伸出舌头在舔舐他的猎物,黏皮带骨的。 蒙克多发觉腰带被身上人从被绑在背後的手抓住拉扯,身上的人剧烈地震了一下後就突然侧过脸挣脱了蒙克多的嘴,蒙克多空出手来想把他的手指扳开反而被扣住。太子虞深吸一口气像是强忍抑制怒气似的加强了握住的力道狠狠掐住蒙克多,头也更往蒙克多的方向撇过去压紧。 太子虞侧脸就贴压在蒙克多的脸上发出浓浓的鼻音,当他因忍受不住而转摇着头时,嘴唇就在蒙克多脸上勾引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游移着。紧贴自己的脸摩蹭着的皮肤细腻,太子虞孕期所有温柔性事皆在这状似亲昵的摩擦中进行着,这仇恨互相交缠的两人哪处不熟悉对方?哪处欢喜得不想紧贴着对方? 无法复仇的愤恨,昔非今日被迫束手受辱;无法消解的憎恨,时至今日恍然才悔错杀。内心不愿承认亦无法承受的痛苦,身体的惯性竟使两人悲哀地渴望着仅剩的异样温存。 蒙克多伸出舌头钻勾着他偶尔擦转过来的嘴角,一点点地探进去,触到了太子虞的唇舌,熟悉的亲吻像是慰人的爱抚,被吻的人自己松开了嘴,蓦地蒙克多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频率开始微微转变的熟悉了。 反弓着背脊,圆浑高挺的肚子向前更是突显,他的臀部不停地在自己胯部轻微摇晃磨蹭,自己的舌头被贪婪而热情地用力缠绕间或大肆翻动搅弄时,同时就能感受到他的臀部淫荡地左扭右摆;抑或是像个可怜的处子瑟缩细细颤抖着。 近在耳边清澈响着涎水交缠滋哒声,却彷佛又绕着另外一道浑糊的声音。 等公子易抬起了头,嘴唇牵出一条浓稠乳色淫液,舌尖却勾着一件小物,太子虞手上也有的,一环刻有国徽的白玉戒指。黏稠的蜜汁勘不起拉扯便要断了,公子易倒是顺着汁液的轨迹勾起舔回了蓄盈蜜汁的蕊穴。 太子虞被熟悉的气味包裹亲吻着同时又被舔舐着雌蕊,孕期敏感的身体被上下这麽对待让他意识蒙胧不停地扭着。他的下身已经被舔得发出了啧啧水声,公子易咻地吸了一口笑着说:「缠着我舌头不放呢。看来王兄没忘了我,只是这处的水怎麽吃起来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点骚味啊。」公子易舌上的戒指却又消失不知去哪了。 「怀着我的孩子给其他的男人舔穴也能叫这麽响?」蒙克多被吻着说了这麽一句话,太子虞便震醒了,直接就往自己舌头咬下却咬了蒙克多一嘴血。蒙克多吐出血怒气难抑扇了他一巴掌道:「想死?死了就用马拖着让你弟弟一路送回去好让他们看看太子殿下这具身体!」 公子易赶紧扶起太子虞给他擦着嘴角的血惶恐道:「王兄这是怎麽了──是嫌弃弟弟把您弄脏,让王兄生气了?马上就给您洗乾净了。」 第十九章(3p肉慎) 第十九章 公子易学着雍国贵族的习惯调制起香粉,燃起了火盆烧了几块花梨木,舀了松乏精神的香粉到香炉里,燃焚香粉冒出了烟。 他拿着香炉到床上在太子虞面前扇了扇,又在一旁一件件摆置着什麽东西,不过是闲逸地等待太子虞再次忍不住在两人面前失禁排泄。 太子虞额头满是密密的汗水,脸色还发青,明显是蹙眉忍耐着什麽痛苦。他的双手被金锁扣住,又从床顶拉下布绳将他的手绑起举高吊起,双腿跪在床上,身体向前俯着,胸腹处压着一颗产球,那是蒙克多早先为了他生产而准备在殿中的。 衣摆被掀开到腰部,公子易这才看到那膨胀的肚皮裸露出来。虽然肚腹内长他物已皆临产,但毕竟男子之躯,隆起的肚腹将皮肉肌理撑得透薄韧长,形状美好圆弧坚挺,只不过因为现下姿势略为下垂。 下方便是两团嫩弹的臀肉,强韧而有力的臀肌被丰嫩的脂肉包覆着,手感更为丰富。原本圆润的线条却因为臀肌紧绷夹挤而深陷下去,分开跪着的双腿间突兀地置了一盆水盆。 不停被打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摊在眼下,油一次一次灌进去他的後穴,强忍也没有用,只能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无力失禁一般从菊穴喷出了油。 他知道灌进去自己身体里面的参了什麽东西。 「…呜……痛…好痛。呃……」太子虞突然弓弯起背哀鸣着。 公子易看也没看只道:「王兄得再忍一会,才能洗得乾净。」转眼又道:「……是不是孩子闹得您疼了?瞧弟弟差点坏事!仔细王兄还怀着姐夫的孩子,现下可不能让您生出来呀。」 公子易取了药,将其送到太子虞嘴边:「王兄吃下这个,保孩子的。」见他抿嘴不吃就抚摸着他的嘴唇,手指硬是插到嘴里压入他的口腔,掐住舌头拉扯着。 「啊……」舌头上有些微被他自己咬伤的伤口,刺痛令太子虞发出了呻吟。公子易用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按压拉扯着。 「王兄疼了?」公子易刮着那细嫩舌肉的伤口问道:「怎麽会狠心咬伤了自己呢?王兄居然想寻死?」他满脸困惑不解地看着太子虞,叹息道:「您忘了疼爱您的父王了?还有雍国的子民们都是那麽崇尚您,王兄就这麽死去的话,大家一定舍不得王兄离去吧?弟弟一定会将王兄的屍体保存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他想了想又道:「嗯,就挂在城墙上好了?也好让敬仰王兄的子民们瞻仰怀念您的风姿。」 太子虞原本泛青的脸倏地发白了,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公子易,他突然不认识这二十多年来被踩在他脚下的弟弟。 「王兄觉得您的屍身带回国了该怎麽处置才好呢?太子的身分可不能随意穿着,宫里可也没有如王兄您这般的大着肚子孕胎的男子合适的冠服,勉强穿上去也折了王兄的气质,其实王兄不穿就好,自然也是很好看呢。」带着药丸的手指深入舌根压着喉道强硬得使他吞下。 太子虞下身突而发出怪异的声响,双臀开始抖动起来,脸色白到几乎要透明了,五官紧紧皱在一起,用力咬紧牙关忍耐。 他的脸上一滴滴的汗水流下,公子易轻柔而仔细地擦去了太子虞额上及鬓边的汗水,待他忍到最後一刻,才往下去抚摸太子虞那嫩中带韧的臀肉,时而手掌包拢画圆轻揉;时而五指重掐捏压,将臀肉掐紧了往中间猛地挤压,直要他肛穴喷出油来,惹得太子虞更加出力将後穴用力紧紧夹住。 「来看看王兄够不够乾净了。」公子易的手指渐渐没入太子虞的双臀间。 「唔嗯…呀…不要!会忍不住的…啊!不要──不要拿出去─!」那深入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了塞在太子虞后穴的丝帕。 「叮」一声落了一颗珠子到盆里,「不要─!啊啊…呜…呜…呜啊,忍、呀──忍不住了─嗯啊啊啊啊啊────!!!」突然臀间噗地爆喷出了一道水柱,痛声哀号还想挣扎的太子虞被公子易扒开了双臀时瞬间失去拢聚的肌力,肛口狂乱地啪啦泄洪爆发,噗嗤嗤地崩溃坍泻,实在难看得很。接着又叮叮咚咚地陆续拉出了数颗小珠子,随着油的喷出,排泄的快感让太子虞扦抖抖地发出解脱的叹息声。 紧绷的身体一下就舒活放松了,脸色也逐渐迷蒙了起来,因为忍耐得太久还自然反应沁出舒服的泪珠;只是眼角带着羞耻,怎麽说也是贵为一国太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人眼下毫无节制地用肛穴爆排出油来还发出如此舒服的叹息声来。 太子虞发白的脸色也逐渐羞赧胀红起来,双眼微红湿润,几乎羞愤欲死,就怕跟另外两人对上了眼,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他怎麽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臃肿的肚腹真是因药变了身体结了婴胎,可他又害怕真会如那两人所说,被拖着一路送回国去暴露出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别於常人,不说雍国长年的秘辛可能会被发觉进而生了些什麽事,就是父王,又该如何於国内自处。 公子易将水盆产球取走,掰开太子虞的双臀端详道:「王兄觉得这样洗得够乾净了?需要再洗一次麽?」 「走开─,滚、滚……!」太子虞浑身颤栗发抖,不停摇头扭着臀部想躲开公子易,比起毫无尊严在人面前不停排泄失禁,比起被剥开最私密的地方更叫他害怕的是那个油。 雍国的贵族尚好南风蓄男宠,一开始不过是为了便於清洗肠道以及放松男奴过於窄固的後穴肌肉而去弄了一种只挥发於油中的药粉。之後不耐屡屡清洗调.教的人便进行了改良,不过固定使用几个周期,就能从此让男宠肠道不易留积秽物,後穴紧致而不僵拙,更加方便男主人的宠爱。 公子易抓住了太子虞的双臀用拇指试图要扳开藏在两片臀丘里的肛穴,原本它还可怜瑟缩躲在肉沟间,被强迫打开来足足灌了四次油进去,不止是充分地把太子虞的肠道仔细地清洗,穴肉也因为丝帕快速摩擦而略略外翻红肿,像热情怒放的花朵。 公子易的拇指对着这菊穴又戳又揉,要将这菊瓣给揉散了开来,看着它因被按住反射地往内大大一缩,好似要将拇指吞尽下去,公子易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这菊穴道:「王兄这里…被姐夫碰过了麽?」不及细想又接着婉惜道:「看王兄这副模样应该早被姐夫吃遍了吧?」 臀肉因为沾抹上了油的关系更显光泽滑腻,令人爱不释手,应该要好好疼爱的,公子易却不留情地将两只手指插入了太子虞的後穴,连敲开试探的前奏都懒得多做,太子虞咬牙缩紧了後穴,因为害怕而抖动的臀部好像抖在人心上,心尖都搔痒了起来。 公子易粗略地抽动了几下道:「王兄别夹我,这不是要治好您麽?」他的指尖仔细地在後穴肠道一点点探入按压。 原本将脸压在双臂间咬牙忍受的太子虞突然惊弓起身体「啊」地怪叫了一声,公子易一听便笑道:「王兄晓得了?…这里也有欢喜的好处啊。」说完又对着那点继续揉压着。 太子虞被刺激地一连发出几声惊叫,只是那叫声彷佛越来越参杂了点什麽东西。「嗯?这不是胀起来了?」公子易另只手包覆住太子虞两丸肉囊在指间娑动把玩着,软着的肉茎底下的肉囊居然有点发胀,不一会太子虞就扭着下身闷哼着。 双腿间低垂的肉根顶端有些模糊的水润湿濡的痕迹,公子易搓了搓他的顶端闻了一下道:「不是呀。」复又把手指插回去按压着,另取了玉势插入,更加强地辗转戳辗着太子虞的後穴,那两丸肉囊除了更鼓了点再没有其他反应。 公子易弄了一会也没有什麽东西出来,只好将玉势留在太子虞体内,他心里了然,这些死物哥哥的身体是看不上眼,无法让哥哥如意的。 太子虞被摆正了姿势,公子易一手环抱着他的身体撩起发丝,鼻息间不若以往那薰在衣衫上隐雾的沉香,现下只有一股香甜的味道,却不浓不腻,公子易竟觉得这甜味讨人可爱,他的脸颊贴靠在太子虞耳边磨蹭,深深嗅了他的体味品尝道:「王兄身上什麽味道?甜丝丝的。」 说罢一手就潜到他的衣内抚摸他鼓胀的肚腹,肉贴肉感受他肚子底下怪诞孕育的生命:「肚子真沉,我就要做叔叔了呢。」公子易亲吻含吮着太子虞圆润的耳垂问道:「是怎麽怀上肚里的孩子的?王兄您说说?」 那肚子安在男人的身上看上去离奇怪异却能让人兴奋不已,向来高贵的哥哥不知吃了多少男精给干大了肚子,怀了孩子被自己玩弄。 「──不是,这不是───啊……!」原本抚摸肚子的手如蛇般灵巧滑行往下游移摸索,贴着滑过了男根便直接到了女花,公子易揉捏着兄长两腿间娇嫩的花瓣贴在他耳边问道:「不是什麽?不是这个地方给姐夫肏破了才怀上了?过去大长公主是怎麽教您的,您都忘了麽?」一曲指就捅进了里面,再添了两三根手指不停地挑弄着他的蕊穴。 「啊……住手…你住手!出去!!!滚开!!!呀啊───!」太子虞双手被高高绑住,身体不停扭着抗拒,雌蕊被手指搅拌,就着里头还留着的些许蜜汁发出微弱的水声。 漠然看着公子易随便捣鼓的蒙克多,见他在自己弟弟面前扭着身躯显得淫荡,不由开口讽道:「太子殿下这淫穴是不是发浪了,给别的男人弄得这麽响!?」过於幼细窄小的蕊口与肚腹不成正比,公子易吃吃地笑道:「王兄连区区个指轮都生不出来,要怎麽生出肚子里的孩儿呢?」 蒙克多在他身後也往前伸出手去,手指也勉强地一同挤入容纳艰难的蕊穴跟着搅动。两个男人的手指在太子虞双腿间这小小的女蕊掀起了一场战争。 「啊!痛…好痛──不能再…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啊───!!!」太子虞晃动身体发出痛苦的哀吟,两人不顾他窄小的穴道容纳不了太多,争先恐後地要将手指伸进去那淫荡的艳花深处翻云覆雨。 公子易润滑过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在穴肉咕溜地麻利穿梭,灵动而淫巧地挑弄着;蒙克多手指乾燥又失了先机,恼得就转移了战场,手指一勾就拨开了肉唇,很是熟悉地从花瓣上方挑起了藏在瓣肉里嫩生生的蕊珠,指法熟练地急促抠弄到充血肿胀,时而不住技巧地拧捏转揉。敏感的蕊珠受不了刺激,毫无招架之力地沦陷在蒙克多手里。 「啊──不、不要,呀──唔、唔嗯!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蕊珠带来的快感如疾风骤雨淹过了痛楚,太子虞被蒙克多熟练的技巧连波攻击,袭击的不知身在何处,就在公子易面前大肆呻吟起来。 敏感的器官被两人互不相让地分别使出技巧玩弄着,太子虞的身体自发地抽蓄起来,发出淫媚的浪叫声在两人的手指间达到了高潮,痉挛湿润的蕊穴舍不得公子易的手指离开似的绞紧了一抽一抽不停地往里面吸。 「…嗯?王兄这儿吸着我,是不是舍不得弟弟离开?」公子易弯曲了指节将手指转了转啵地抽了出来,那戒指倒是又好好的回到了他的手指上去。 第二十章(3p肉慎) 第二十章 脸上一直带着温厚微笑的公子易豁然站起,湿黏黏的双指捻着太子虞的下颔抬起,细细端详着这从没见过的样貌。不过是用手指摸了摸,眼下这具身体就一副已经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他这骄贵的好哥哥,如此的勾人心火难耐。 高潮後的太子虞酡红双颊张口呼呼地细喘着气,软趴趴地瘫耸着身子,仅靠着被吊起的一双手支撑住,双眼嫣润而迷蒙地涣散着。 公子易的拇指用力卷揉着他的两瓣嘴唇,将太子虞汨出来的黏腻蜜水揉到他嘴上。倏地太子虞後脑的头发被强力抓扯住痛地拉回了神智,接着头被压到公子易的胯间随意按揉着,立者微笑道:「弟弟也很想陪着您,王兄准麽?」太子虞的脸颊即使隔了层衣物也能感受到那相贴着的物体:一根已经勃起,散发着腥味,形状粗壮的阳.具。 公子易撩开衣袍下摆,腥臊味尚不及扑面而来,挺立怒张的阳具迫不急待就跳出来弹打在太子虞的脸,龟头上的淫水还甩了两丝到他脸上。 太子虞看见弟弟的阳具心里淌过一股寒意直发怵,还不及反应,蒙克多却在一旁冷声道:「你弟弟就要回去了,不从你这里拿点东西是不会罢休的,太子殿下方才不也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快把你弟弟给含好,别让他走啊?」 太子虞瞪大双眼惊骇一挣,徒劳地摇晃着双手的梏桎,随即被公子易轻松地擒住。太子虞又恨又怕几乎要呕出血来,可他此时浑身软乏无力,心神一慌就恐惧害怕地随便求道:「你!你要做什麽──!?──蒙克多!求你了,你别让他──别!」 听他向蒙克多讨救公子易也不生气,按住太子虞的腰下沉让他臀部翘起道:「王兄这麽喜欢姐夫?也让姐夫看看可好?」太子虞此时仍用着那微弱的力气挣扎着,双腿不停扑腾,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的双臀在蒙克多眼前高高翘起还不停左右扭摆,肉生生的屁.股晃得如此淫荡诱人。 公子易一边压制住太子虞的身体,一边揉着柔嫩的臀瓣将它分开,墨绿色的衣摆凌乱地褶皱在他的臀间,半遮半掩地盖住象牙色的肉臀,形成强烈的对比,股间的密穴在遮遮掩掩的隐密处闪着一点青嫩的透绿。 一直不曾被关心的菊蕾被迫彰显自己的存在,嫩绿的光泽在那红肿的菊穴时不时闪露出来,引起了蒙克多的注意。 两片臀瓣被公子易摆弄得更分开来,被清洗过的菊穴闪着油亮诱人的光泽,嫩红一片的菊肉还不停地收收放放着。蒙克多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肉艳的密蕾,它就如含羞草般快速地深深往内蹙缩了起来,却又马上向外微鼓松了开来。 里面似乎有什麽东西?只见菊瓣越发加快了收缩的频率,油油亮亮的还渗出一丝油水,一点嫩绿的东西不停要从他菊门复杂的皱褶突破出来时,太子虞的菊穴就会用力夹紧将它缩塞回去,浮浮沉沉的,像张饥渴的嘴不停张吞着。 蒙克多饶有兴致地瞧着,太子虞发出啜泣的讨饶声,却怎麽也挡不住又丝丝溢流出的剩余油水,倏地一根通绿油亮的玉势从穴嘴滑了小半根出来,肉菊一下被撑得盛开了,可那艳红的小嘴又勉力收缩一点一点把柱体咀嚼吸吮着吃回了深处去,复又瑟缩成小巧的花蕾一般,这让蒙克多看得口舌乾燥不已。 「小母羊这嘴可真没用,丢尽了主人的脸。」蒙克多分开了衣摆露出了赫巍的硬挺雄物,沉沉地打在太子的双臀间,公子易先是看到蒙克多的下身,略显惊异地摸着太子虞的脸道:「王兄好福气啊。」 此时蒙克多在太子虞身後握着阳具蹭他的臀间,不停敲着那小小的菊门,菊穴受到外部戳刺的刺激,与太子虞的意识逆向行使,肠道反而更加努力蠕动想排出体内的异物。 见到一点透绿的物体从菊穴口露了出来,蒙克多便随即以阳物将它顶了回去,蒙克多透过那玉势试探地撬着太子虞的菊门,如此几回,太子虞攥足了力气竭力死命地夹紧身体,再也不愿身体里的东西掉了出来,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了菊穴被侵犯。 前方挺立在太子虞面前的阳具大小不若蒙克多的巨大,但与他的主人身形也是相配。只是形状与公子易老实的脸不太相符,阳具嚣张跋扈角度向上翘着彷若个钩,茎头怒张地流着淫水,柱身青筋暴涨,他用阳具磨蹭太子虞一脸淫水,点了点他湿润的嘴唇拉起一丝淫水说道:「王兄,不喜欢弟弟陪着的话,您用嘴把他弄软了也就可以了不是麽?」 「呃!?」正与体内那根玉势拉距的太子虞听闻,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惊愕地望向公子易。 「王兄,时间宝贵,弟弟就快回国了,王兄若是如此小气的话…饯别礼…只好自己拿了。」公子易作势蹲下身要去抓他双脚。 太子虞前後受到狎弄心头一慌,急急忙忙地赶紧就一口含住了公子易的龟肉。 「哎!王兄,别给得这麽急。」太子虞虽被蒙克多污辱多时,却从没有这样主动去吃蒙克多的阳具,故此此时他被迫主动吃着弟弟的阳具,也是感觉被狠狠羞辱似的,气到浑身拼命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他含入的同时,忽而,後方的蒙克多打巴掌一样对着太子虞的屁股劈哩啪啦快速地连连甩了好几掌。 「啊!」伴随着太子虞绝望的一声闷呼,苦苦挣扎的玉势终於违逆了主人的意识「铿」地掉了出来,菊穴与玉势间还牵连着一丝亮泽油光。蒙克多掐断了那丝油水,缠了缠轻松地将手指插入菊蕾探了探,抽插间,里头湿热微软,竟不若初次造访那时般顽强乖戾。 前後一气被这般侵入,痛苦又绝望的太子虞心口一滞,喉头都苦出血味来了,那前方的阳具却忽然退了出去。 只有一小部分的龟肉被湿热的口腔包住,还不及感受舌肉的柔软,公子易竟已然觉得下.体胀得发疼,冷下心来摸着太子虞的下巴将阴.茎退出来在太子虞的脸上磨着说道:「王兄,您只是这样吃着弟弟这处弄不软的,没弄软弟弟只好在王兄身上美处弄软了。唔─王兄脸真嫩──」好像要感受那嫩肉一样,公子易左右摇动自己的臀部,阴.茎自然地甩动着拍打太子虞的脸,随着毫无规则的甩动,阳.具四处抽打着他的脸。 记忆中俊美绝伦的骄傲容貌,此时像个性奴一般伏在自己腿间。过去在宫中的日子总是伏小做低,被这个人任意的作践,自己来了丹罗国,专门带了一堆好东西要给王兄「尝尝」谁知道丹罗王居然不肯。 公子易真没想到丹罗王在最後一天的宴席间突然改变了主意,让自己有这麽一天,能用自己的鸡.巴随便任意抽打这张脸,还能肏他。 太子虞紧闭着双眼,不停扑簌的眼睫透露出他的恐惴、不甘以及忿恨,公子易甩了甩硬挺的阳具,打得不够劲道,乾脆就握着阳具去搧打,或是将阳具压贴着自己,一放手硕大的龟头就啪地弹打在太子虞脸上,淫水更是随着弹打的位置在太子虞脸上留下一条一条水痕。 「您得舔舔他吸吸他,嗯?」公子易按着兴奋至极的阳具,将龟头正对着太子虞的嘴唇。 两个男人强势地夹着他的身体胁迫,不容太子虞犹豫,他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着那流着腥羶淫水的龟头,又腥又浓的雄羶味从舌尖传来,只是舔着不敢放进嘴巴里。下身又被蒙克多的手指伸进去搅动,彷佛在提醒他一样,赶紧张嘴将龟头含住了,其实也没什麽技巧可言,连吞更进去也没有。太子虞打着颤的双唇将公子易的龟肉抿含在口中,却觉得舌头被他的龟头压沉了──好像又膨胀了。 看见公子易胯.下的肉囊也胀硬成两颗巨大的肉球,太子虞一脸不知所措,公子易只是笑着看他也不动作,但彷佛下一秒就会扳开他的双腿强插进去。他凭着以往被人服侍的经验用舌头在冠沟处滑动着,努力张大嘴巴含住用力吸吮龟.头。他的双手被缚,光靠一张没经验的嘴也没什麽用,又舔又吸到下巴都酸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公子易还是气定闲情地看着他。 太子虞在公子易的胯间卖力吞吐着,蒙克多虽然看不见但能想像到是如何爽快,硬挺的阳具在太子虞身後不停磨蹭着,扳开双臀对准窄小的菊蕾一点也不怜惜就把胀痛不已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 「─呃啊!哈、哈…哈啊…哈啊───」忽然被粗长的阳具深深插入後穴的太子虞乍地睁大了双眼狰狞了面孔。蒙克多坚定而缓慢地往里面送,虽然被公子易灌了那参药的油,可蒙克多的伟器实在过於巨硕,坚硬的龟头凿开了菊蕾,仅一瞬便将菊瓣撑得平服,好在那也是被灌了那药油,扩张性十分良好,已不像初次那样顽固僵直了。 蒙克多的阴茎穿通过了他的肠穴,所经过的肠道都被撑得极为涨薄,无法接受这巨硕的侵入物的身体为了放松调适,含着阳具的嘴大大张开不停深深喘气,正好喘着热气吹抚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这让公子易爽得浑身疙瘩几乎要漏出尿来。 蒙克多再次感到了惊讶,进入的穴口肌肉虽然像条极为紧勒的皮筋一般紧紧束圈住阳.具十分紧窄,但菊穴内部竟然温驯的任由阳.具深掘侵入,蒙克多将粗大的阴.茎推入太子虞的後穴里,层层深入的肠道滑顺乖巧的像没有阻碍一般,却又依旧同时保持肉道的紧度。 阴茎穿开密黏软韧的肠肉,原本狭小密窄的内部彷佛像是依照蒙克多那插入的阳.具形状给扩张开来,肠壁分毫不差密着贴附,阴.茎崁在咬合紧密的肉穴里,紧致得衷恰到好处。 「呃…!啊…啊、啊!...唔要…唔、唔啊……」太子虞含糊地呻吟着,粗大的茎体一下就全部打通贯入了太子虞紧致的肠道,整根粗长的阳具钉穿打入他的身体挤压,几乎强硬逼出了他的泪水。一下被强迫吃尽了蒙克多巨大的阴茎,太子虞打了个激灵深吸了口气。 「嗯…!王兄好会吸,好舒服,再一次?」面色一直一派轻松的公子易一声轻叹,脸上才有些情慾的混浊。他跟着後方一起动作,从前方插入太子虞的嘴,直到插满了他的喉咙,感到有些堵住了才停止。公子易出手箝制住身下人的臀部,上下摆动让太子虞的菊穴去吞吐蒙克多的阳具,戳到了某个部位太子虞就从喉咙深处发出了闷闷的呜呜尖叫声。 公子易笑问道:「王兄高兴了?让王兄这麽喜欢?这可是让王兄如意了?」 蒙克多接手扣住了他的臀肉开始抽送,往着方才那让太子虞尖叫的部位不停快速地重重辗戳。菊穴因为抹了油十分滑顺,虽少了雌蕊皱褶摩擦的快感,但不若那娇弱前穴得细细捅开,後穴就能让蒙克多整根阴.茎全部插入。巨长的雄器莽撞地将菊门破开,毫无阻碍地大进大出,丝毫不知客气地就大快朵颐起来,退出、插入,飞快啪啪地肏干滑润的肉穴,一下插得肉波荡漾,肉打肉的击声不绝於耳。 第二十一章(3p肉慎) 第二十一章 僵直住身体的太子虞,紧张而使得後穴更为缩紧,导致穴口的肌肉变得顽冥固执紧紧地箍套住蒙克多的阳具,抽出时还有些费劲,用力地从他的身体拔出来时,穴口就如张吸盘用力吸附着阴茎退出的每一分部位;内壁滑顺而乖巧,圈圈牢牢夹贴住茎体,一圈圈密贴的肠道,抽动时交错地给蒙克多带来了新的快感。 蒙克多掐着太子虞的胯部往床面上按去,太子虞两条腿都快劈开来了,浑圆的臀部却含着阳具高高翘起,蒙克多也沉下腰身再次显出他雄壮有劲的腰力,一连疾风般疯狂来劲。 接纳的细窄入口直迎这雄器毫不停歇几百来下的连连雷霆鞭笞,拔出时几要拢不上嘴,圆弧的肉臀弹晃抖震,囫囵得都没了弧型。 阴茎抽出只留下顶端嵌在菊穴口,龟头压着肠道辗进,一路顺畅重重地插干让太子虞受用的好处。那地方位置虽然古怪却不深,总地得让蒙克多粗长的阳具几乎退了出去再入进去辗它。 那里被辗压刺激的感觉牵引得十分复杂,太子虞一被插就猛地打起了哆嗦,放软了僵硬的身体,一张嘴不停呜呜嗯嗯地呻吟着,嘴上还含着阳.具疯了似的摇甩着头,插着另外一根阳.具的下身也跟着摇晃起来。蒙克多抓紧了太子虞的臀肉,退出了阴.茎变着法儿,龟.头在那浅浅的地方节奏力度或浅慢或深快的交替去研磨。 「唔嗯────!」触麻的感觉从後穴绕了一圈,倏闪解放了前方感官的桎梏,太子虞痛苦而迷乱的沉醉在藉由後穴被插干,下腹传来的久违快感之中。 满脸湿润胀红的太子虞含住公子易的阳具,随着蒙克多的抽送,不停地从後方被撞击着往前去深深吞纳亲弟的阳具,头部前後地乱无章法的对着口中可观的阳具又含又吞,口水声呼噜呼噜地响,喉道被强制干开出出入入的,刺激地逼出了太子虞生理的泪水。 被几乎要射.精的快感充脑的太子虞张大了嘴喘着气,他已经好久没有,也已经不能勃起了。 久久被这样违逆人性压抑住的男慾激流开始在那绵软的下身流淌,与那禁锢着他的窒碍冲突。他既是痛苦又是渴望,眼神不由得发出哀求而迷乱的目光,公子易看了他一眼疼惜地说:「累了?王兄总那麽矜贵,弟弟实在舍不得。便帮王兄一回吧。」就抓着绑住太子虞的链子,伏低了下半身蹲着,双腿大分岔在太子虞头边来回晃动下盘,让粗长的茎体在那嘴或喉道里摩擦着,亦或整个插入停留在里面磨蹭,让阴部粗硬的耻毛在太子虞脸上搔刮着。 公子易大力来回迈动阳具噗哧噗哧地抽动肏干亲哥哥的嘴,翘起的龟.头在太子虞口腔上方狠刮砺磨着。 太子虞前後穴被蒙克多及公子易又顶又干,这两人一前一後,哼哼哧哧,他夹在两道铁焊的肉墙中间,续续断断呜咽出声,喉道不停反呕着,身体几乎要被这两条粗大的阳具给通串在一起,顶穿了喉道跟肠道,将他生生挤成一团。 蒙克多用力往内掐紧他的两瓣肉臀,将阴.茎深深埋入,让紧箍的臀肌夹住了他的根部,双手抬起啪啪啪地又给了太子虞的臀部几掌,可怜的左臀被多打了几下,照着指痕肿了起来。蒙克多抓着臀肉又掐又揉刁钻地对付太子虞的後穴。 被辗压的好处那连着精管,对着那点这样的百般琢磨,太子虞膨胀已久的双囊开始收缩了起来。蒙克多接着又是奋力一顶,就停在那反覆按摩挤压,太子虞弓紧脖子浑身不断哆哆嗦嗦打起颤来,连连打了好几个机灵,久固不出的精水就被蒙克多硬肏磨干着从不能勃起的男根顶端的小口细细流了出来。 周围登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香,精水被蒙克多肏着菊蕾给慢慢一滴一滴细研推磨出来,稀稀拉拉地缓缓流出,在床上渐渐也形成一小小滩的水泽。前方久违的出精快感藉由被男根肏淫的後穴窜向太子虞脑里,灼剥入肉,陌生又熟悉的解脱消乏感销魂蚀骨般一瞬间炸成白光,让太子虞意识在如此的情态下竟就无比轻快了起来。 「用这里出来的感觉如何?王兄。」公子易闻到熟悉的味道调笑道。 太子虞口中的这厢事物流淌出更多浓郁的雄汁倏地膨胀到令他含不住了,尽管不愿意也吞下了弟弟阳具流出来的淫水。压在他脸上的人喘息声加快了起来,大腿也绷紧了,公子易将捅刮着兄长的嘴的阴茎抽了出来。 「呼…王兄,接好了,流出来可就不算数了。」公子易扒开太子虞的嘴,虽然口上这麽说着,却故意顶着他的鼻孔──。 「咳咳咳咳咳咳咳~~~!恶、恶呃──!」太子虞被呛了一鼻子的精水,腥臭而黏腻,呕咳恶心得凄惨。浓稠的精.液从太子虞的鼻孔呛流到他的嘴里,面前的阳.具还继续蓬勃喷发精.液,射.精中微微弹跳的阳.具在他的脸上画下一道道乳白色的肆虐痕迹……。 公子易在太子虞脸上甩了甩发泄过的阳具,看他满脸精水泪水狠狠喘息的可怜模样,精液往下巴汇聚滴滴流到了衣襟,这顺着往下一看才发现他胸口有两处湿润的水泽,不免摸了摸好奇地问道:「王兄胸前怎麽湿湿的?」 蒙克多这才停下了律动抬起了太子虞的上身揉了一下他的胸口道:「小母羊这是该通通奶了吧?」 原来,太子虞胸部每天都被吸通三次奶,但今天蒙克多忙着接待,一直都没有空帮他吸。蒙克多这会想起来了,遂动手就要去解开太子虞的衣服,方才才被喷了一脸精水的太子虞顾不得恶心,吓得又挣扎起来:「做什麽?易他还在这,你停手,别在这里!等一下、不要现在!」 公子易面露惊讶地制住太子虞说:「王兄还产奶了!?我们是亲兄弟,有什麽事情是不能知道的?」 蒙克多恼道:「你闹什麽?」随即太子虞就被两人联手压制着强迫解开了衣服,离开了温暖的衣裳胸膛向前袒露,一双乳蒂疙瘩翘起,好像要给谁喂奶似的。公子易眼露惊异拨了一下那对讨人怜爱的乳蒂说道:「王兄这…好像有点大啊?」 那一双乳蒂色泽深红挺挺立着,只是相比一般男人,像是安错了地方,较之凸大,又丰盈肉腴甚多。男人平常的胸膛上,生了这麽两只软嫩嫩肉呼呼的肥奶头,鼓得像是朵花乳苞蕾一般,显得很是蹊跷,却又暗涌几分不能言喻的艳妙旖情。 「产奶的人这两处都会大一点的。」蒙克多贴紧了太子虞不太在意地回道。 「小母羊,是不是又胀了?」边说边就动手去揉太子虞的胸部。蒙克多两手分别包住他两边胸部,双指夹着他立起的乳头开始画圈按摩,那肉肉的乳头跑出蒙克多的指间,随着手的画圈动作被大幅旋转拉扯。 就这麽按摩了一会,太子虞扁平胸膛好像多长出了几两肉来,胸脯微微地鼓着,两只奶头被拉拔地又尖又肿。 「啊──好痛!易,别看!别看!不要揉了,好痛──。」之前在蒙克多的努力不懈之下,太子虞的胸部产奶很快,今天都没吸过所以胸部膨胀疼痛,里面胀满了乳汁,胸部的肌肤都给胀得薄透,一揉就痛得紧。 「痛!住手,你住手。易、易他还在。疼…好疼!我、我以後都听你的,求你快住手─别揉了!」太子虞慌乱地想闪躲。 蒙克多越揉太子虞的胸部就越胀:「就要你现在乖乖的。」接着手掌轻捧着太子虞整个胸部掐了几下说道:「让主人秤秤……居然胀这麽多!?这头骚母羊,平日吸你奶就发浪,是不是这会出一堆奶让本王好吸,吸得你淫穴出水?」 「没有─你别,痛!易在这─不──唔、不要捏那里,啊、唔嗯─好痛!别揉了,啊啊─他看着,他正看着!让他滚──!」 蒙克多用食指跟拇指去揉捏太子虞的乳蒂,剩余三指跟掌心捧着胸部揉,平常通奶时也这麽做的。他用力地捏揉着手中的胸肉说道:「看着又有什麽关系,他不是你弟弟麽?这会痛得紧了吧?孕医也说得天天通着,一会揉开吸通就没事了。」 平常通他奶都是为了自己儿子以後能吃饱,偶有揉到发情实属意外──,但现在见他如此激烈的反应,蒙克多遂心生坏水,故意道:「你王兄痛得紧,不帮忙麽?」 「王兄这麽痛麽?真让人心疼啊。这里得通了王兄才好受吧?姐夫,该怎麽做?」在一旁瞧着的公子易看起来很是认真地询问着。 蒙克多放开了一只手说道:「这两只手指掐着他前端,後三只手指捧他胸部。从後三指先出劲往前画圆压揉,他会痛但别忍心,不然後面会不通。」 另一手才示范了一下让太子虞痛得眼泪又掉出来了,他今天实在太胀太胀了,只觉得胸部里面藏着千百根针一般,胸部被这样掐好像肉被插到针里面去揉着。蒙克多再继续说道:「然後掐着他这里揉捏到微肿起来就能挤了,挤出乳汁就通了。」 公子易在蒙克多放手的那一边胸部依样画葫芦,但不敢太出力,压压揉揉掐掐弄了太子虞的胸部好久,反而像是在折磨他哥哥一样,太子虞发出了十分可怜痛苦的哀鸣。 「你得大力一点,就像这样。」蒙克多说完用力揉了一下,太子虞发出急促的尖叫声,随即乳头又被用力挤掐了一下,马上就喷出了几道奶汁。「得这麽大力才会通。」 「啊!?得这麽使力啊?长痛不如短痛,王兄忍着点,弟弟无礼了。」公子易两眼紧紧盯着那喷出奶水的乳头,一脸极为不忍地跟着下手狠掐了太子虞的胸部说道。 太子虞就这麽被两个人一人一边左揉右掐蹂躏着两边的胸脯,挤得他眼泪狠狠流得满脸都是。 终於公子易挤着的那边好不容易流出一点奶水,他擦擦额头喘了口气道:「挤这也累煞人啊,姐夫厉害,能挤出那麽多。」公子易又按着太子虞的胸部对他关切殷勤地说:「王兄,弟弟给您揉通了,您好受点没?」太子虞呜咽含着泪水,低头摇着没有说话。 蒙克多看看公子易挤出来的那点成绩,挑眉道:「这就累了?还没完,揉通了他还胀着,得吸乾了才行,本王这头小母羊会一直产奶的。」 他捧着太子虞的胸部状似烦恼地继续说:「主人方才在酒席里喝太多酒,没办法将小母羊的两边奶汁都给喝光…嗯─,瞧你,这处连茶水都没给来使斟上,下面的水又有骚味,真是让我这主人的面子不知该往哪放了。」 公子易笑着意会了。 第二十二章(3p肉慎) 第二十二章 一道痛苦的叫声断续响着,太子虞被蒙克多从身後由下而上不停贯穿着後穴,挺个大肚子被顶得一耸一耸,颠颠倒倒地斜来晃去;身前又是公子易用五指狠狠掐着他的胸部挤揉,他的这个弟弟,正张嘴包住他整个乳晕连着乳肉一起吸住,舌头缠住那嫩腴的肉奶头,不住用力又嚼又吮地,嚼吮声不停啾啾地响,咕噜地畅饮喝着亲哥哥泌出的奶汁。 王兄的乳汁真甜啊──公子易心里这麽想着,手上更加使劲按压着胸部,嘴上也卖力吸着。片刻,公子易啵一声离开了太子虞的乳头说:「好像喝光了。」嘴边还流着来不及咽下的奶汁。 太子虞的乳头被吸得拔尖立起,乳晕外围扩着一圈瘀红又印着凌乱的牙痕,可见公子易吸吮他胸乳时的力道之大之狠。他痴迷地瞧着那对传来香甜诱人味儿的乳蒂,犹不死心地伸出舌头快速翻弄试探,卷绕逗弄片刻,起身俯到太子虞的耳边,两指还捻揉着那肉珠悄声道:「不知道父王能不能也产出跟王兄一样香甜的奶汁来麽?」 「──!?」──这是什麽意思!?孱弱无力的太子虞一阵惊心,张大双眼看向了公子易满眼都是恐惧。 「王兄,我再给您挤看看还有没有,以免没挤乾净让您难受了。」公子易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动手去挤太子虞的胸部,明明才吸光了,却还是硬生生被挤出几滴来,凝成一颗水滴挂在太子虞被吮得红艳艳的乳珠上。 「王兄这样真好看……」公子易舌尖去勾他乳珠温柔地卷吮着那滴乳汁,「唔嗯──嗯…啊啊…呀!!」忽然太子虞惊叫一声,原来公子易吸完了还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乳头被那麽刁着的太子虞忽地一抖,蹙皱眉头露出十分受不了的表情来,然後又转变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的样子,张嘴有气无力的呻吟。原来是蒙克多,真是一刻也不让太子虞回神似的又往他下身弄去,咬着太子虞的耳垂笑道:「太子殿下好浪,果然发水了。」 公子易舔了舔唇放开太子虞,从旁摸出了一盒木盒打了开来,捻了捻太子虞那红艳的肿胀乳尖道:「五国皆云雍国太子其人如玉,王兄您喜欢哪一块呢?按弟弟来看,王兄搭块最是好看。」公子易嘴里含着细巧的银钩,挑了一块小巧水滴状的冰玉,通透莹洁,呈现晶亮的半透明色,捻起了太子虞胀红的乳珠对准,银钩瞬地就刺穿了过去。 「呃啊────!」公子易倒是手脚麻利的将滴玉穿过银钩结成环,太子虞的左边胸脯,红艳凸起的乳粒底下摇曳着一滴如同泪痕的透明玉饰,流淌出来的乳白奶汁正好让冰冷的玉饰添得几分温润之色。 「…啊?啊!畜生──畜生!你们、你们,我恨你们──狗娘养的───!」太子虞摇晃着头崩溃怒骂着两人,连蒙克多也不怕了,什麽活该戳什麽,完全不挑选字眼什麽脏骂什麽,不顾一切随口怒骂诅咒,越骂越凶狠,越骂越恶毒。 「──我才恨你!我才恨你!!」耳边贯响那恶毒的讽刺骂语,口中的伤口渗出的血味唤起了蒙克多心中的兽性。他呼吸倏地加深,用力加重贯穿的力道,活像要把太子虞的五脏六腑通通一气从嘴里给硬顶出来似的──突然他怒目忿然,一把狠掐住了太子虞的脖颈,几个雷霆重插,深深一顶就射出了精液,接着发狂似的一口咬住了太子虞的後颈狠戾撕咬。 贱人!这个贱人!他活着就是让我痛苦!怀着孩子又怎麽样?要孩子立多少妃子没有?就让他死!我要他死! ……采! 室内弥漫着放松心神的薰香,层层地拨开了蒙克多勉强剩余的理智,露出来的只剩悔恨。 「啊、哼呃───!」被紧掐住脖子的太子虞发出沙哑凄厉的痛呼声,公子易被这突来转变的形势吓得忙道:「姐夫、姐夫!」 手忙脚乱东拉西扯着把太子虞从虎口解救下来,赶紧按住他鲜血淋漓的後颈,太子虞脸色惨白,极端痛苦地在公子易怀中一阵剧烈的沙声哑咳就呕出水来。公子易拍抚着他的後背柔声安慰,简单的处理了他後颈的伤口後,转身却拿了玉势塞住太子虞流出精.液的菊蕾:「王兄得乖乖含好,别流出来让姐夫再生气了。」 太子虞两眼无神身体虚虚地发抖着,就是个铁铮铮的男人,挺着这麽古怪的大肚子,被从来瞧不上眼的兄弟与最痛恨的仇人联手这麽反覆地在痛苦与快感、绝望与极乐之中交错凌辱奸淫折磨着,他的精神与肉体早就濒临崩溃极限。 公子易将他无力的双腿架着抬起,一下子腾空拔高,太子虞本能害怕地紧紧攀附在公子易身上,因着双腿被架起的姿势只能弯曲着後背俯趴在公子易身上,圆挺肚腹更是贴向公子易。 怀中低眉垂目的人神色苍白口吐薄息,脸上还糊着自己方才射上去的精水肆虐的痕迹,尽管被玩弄得无力,他的手指依旧攥足剩余的力气,慌然地使劲抓紧了公子易。这几乎难得可见一派示弱温顺的无助模样,大大的满足了公子易被欺凌已久的压抑心理,公子易抱紧了太子虞十分怜惜地道:「王兄真可爱,怀了孩子就能变得这麽可爱?」 公子易胯.下已发泄过一次,又二度勃发的阳.具挺挺立在太子虞双腿的女蕊间。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再度勃起的阳.具坚硬无比,向上翘起的龟.头穿梭在太子虞狭小的肉缝间勾画着两片肉唇,似要随时突击刺入深藏其中的艳穴,期待已久的阳.具马眼处激昂兴奋地分泌出黏稠的淫.水,沾黏在肉缝间摩得滋滋作响,好不淫秽。 那湿润且有些不稳的气息,带着浓浓的情慾色彩在太子虞耳边细喘道:「王兄、王兄…您两处都好美,太勾人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太子虞被如此亵渎玩弄,还比不上弟弟带来的羞辱来得让他感到冲击,腿间火热的阳.具坚硬胀满得连喷起的脉络都能让那娇嫩的雌蕊仔细感受到他张扬的气势,使力到发白的手指簌簌抖了起来,他无法地求道:「不、不要…好弟弟…求求你…我是你哥哥…。」 公子易听了心里不由冷笑起来,往上抛了太子虞的身体一下,太子虞的下身发出了哗哗清脆声响。他惊呼一声抓紧了公子易,公子易捧住了他的臀部,揉了那臀肉去挨着自己的阳物摩擦,公子易的阳具在那含住了玉势的後穴顶了几下:「王兄更喜欢哪里?您想我进去哪一个?这里好不好?」 「别、求你─求你了──我──」公子易更抬起了太子虞,将勃起的凶器抵在他蜜蕊间,放下他的双腿松松地搂着他。太子虞双腿抖得根本就打不直了,无力的下身不停地软倒在那坚硬挺拔的阳具上,好几次擦穴而过差点就要弄进去了。 他的双手去用力圈抱住了公子易,胡乱摸索扯着他的後领作为支撑,下身巍颤颤摇晃着去躲逃那触碰着器官的炙热肉.棒。由从肉臀间的隐密处而出,能见到小巧的玲珑玉饰以及长长的红流苏拖曳成一条尾巴,原来是被挂在插入他菊蕾的玉势底部装饰。随着摇晃,丝丝缕缕的红穗沙沙切切,玉饰玎玲清脆,太子虞越是挣扎得厉害,瑽瑽玉脆声越发急促响亮,叮叮当当的彷若响起了声乐。 「王兄不是擅长琴乐麽?奏上一曲给姐夫赔罪如何?」公子易边说边看向了方才不明失控的蒙克多,他坐在那深重地喘息呼吸,还没有恢复过来一般,只是没有再去攻击太子虞了。 那不断响起的叮当响声,再再提醒他是如何不勘下贱的姿态,这种装饰狎玩性奴的手段太子虞也顾不上了。他的双腿夹紧了公子易的腰侧勾着,磨蹭着男人的身体想爬上去,那样扭动着的肉体彷若求欢一般。 太子虞好不容易巴紧了公子易,汗涔涔地才喘了口气,一眨眼,腿瞬间被抬了起来大分挂在公子易臂上,猛地一压一顶,公子易胯.下往上在肉缝一滑,阳.具就这麽一刹干进了太子虞腿间的雌穴。 「呃!?呃─不要!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太子虞僵硬了身躯仰起脖颈绷直发出痛苦的嚎泣,总算是脆弱绝望地哭了出来,他拱起屁股想逃离不断寸寸侵入他蕊花的男根,啜泣哀鸣忍不住对着公子易痛哭求饶。 一点点一点点,逐渐地滑下,越来越深入,敏感的身体被亵玩了一晚上,终使才被插入。幼窄的入口被公子易的龟头强硬撑了开来,一丁点适应的时间也没有给他,公子易胯间的阳具硬生生地肏开了长兄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蜜蕊。靠着太子虞下沉的体重,蛮狠的凶器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硬捅深钻,公子易舔了舔嘴唇,阴茎插在哥哥又热又紧的窄小肉穴里,传来的快感他却如若无感一般。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你停下呀──呜──!」肉蕊越来越被阳具逐渐开道深入,太子虞面上神色转瞬几般变幻,被奸淫凌辱的痛苦、绝望的哭泣、崩溃的哀号。公子易吞了吞口水,阳物不由得又坚硬上几分。 尽管太子虞遭遇过蒙克多巨屌带来的欢愉洗礼,此时虽然进去的不多,但那被强硬开凿,怯生生的肉穴还是禁不住公子易的强干,很快就痉挛起来绞住了入侵者。 公子易毫不在乎地轻抛着太子虞的身体又是一阵乱顶,爽,真爽!他想得实在太久了!就这麽用鸡巴肏他干死他,公子易痛快爽到浑身感官都觉得刺痛了起来,是终於得偿所愿奸淫了这人的快感吗? 痉挛的身体挡不住已燃了许久的薰香效果,少顷间太子虞又放松了身体,公子易自己分泌出的淫水润滑了略为乾涩的雌蕊,总算捅进兄长身体的深处。 性器最敏感的部位敏锐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撕扯撑开兄长的肉道,深入到那娇贵的花蕊里,终於如愿以偿地进到了他的身体。然後呢?再来呢?长年被欺辱的公子易激动非常,再也忍不住情绪,此刻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要怎麽做才能安抚这激动的畸形怨念。 即使胯下的阳具已经全部入了进去,公子易的手架穿过太子虞的腿,往上抓住他的腰身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按去,痛苦又痛快地不停狠狠一力顶着兄长的身体往内钻去,矗入长驱,彷佛这具身体的最里头,就是他多年来怨念的终点。 苦痛万分的太子虞深坐在弟弟的阳具上弯缩腰身,肚子抽了一下,对耳边的哀求一直置若罔闻的公子易霎那间停了下来,如果太子虞怀的不是丹罗国主的孩子,恐怕会这麽给公子易硬生生干落了胎。 他顿了顿,努力喘了口气,舒缓舒缓急促的呼吸以及高昂的情绪:「唔…王兄这里真好,就是太紧太小了──好辛苦。」挺了挺下身又道:「对付姐夫不容易吧?」 浑身汗湿淋淋的公子易抬着太子虞的腿开始律动起来,珍惜这得来不易短暂的独享时间。扛着一个怀孕的大男人肏淫,这姿势出力不易,让他更加完全不怜惜的狂肏猛干,干得太用力了连底下的睾囊都啪啪地往上甩打在太子虞的阴部。 太子虞早就哭得没声了,抽噎欲死瘫软着身体被弟弟抽插贯穿,恣意挞伐他早就不复骄傲尊贵的地方。 「不…不要…」身体上下摇晃,失神恍惚的太子虞不断呓噎呢喃着,有什麽用呢?连他的身体他自己也不能控制,与蒙克多笔直巨硕的阳具不同,公子易稍小的正好,弯翘带钩般的龟头肏穴的角度刁钻得很,久经性爱又被几番挑逗的敏感蕊穴,等待了一个晚上,欢愉的迎上去紧紧包裹按摩着公子易的肉棒。 公子易感受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地方态度改变了,那肉嘴得趣起来,喘着气道:「王兄,舒服了?真是淫荡!姐夫调教的?」 「这样子,王兄喜不喜欢?」公子易恶劣地用力戳了深处的宫口,太子虞被一阵的酸麻感弄得蹦跳起来,随即又被公子易按在阳.具上。抛着太子虞的身体让他自己主动来去吃阳.具肏他自己的穴,两人的下身发出劈─啪、劈─啪的强烈拖曳着肉体的厚重击响,玉势底下的玉饰也由着动作扑腾而清脆玲琅作响。 公子易站着肏了好一会,靠近太子虞的脸侧喘气,气息喷在他脸颊边叹息般地问道:「王兄,一会能不能让弟弟射进去?」太子虞听了竟然还有多余力气挣扎起来。 「王兄别动…!」这个姿势一不小心就能折了他,公子易也不由有些害怕地慌忙抓住了太子虞的身体。「您肚子里面已经有孩子了,不会怀上的。怕什麽?」他挺动间又是一笑「就算弄进去也不需要弟弟送方子过来帮姐夫验孩子血亲了吧?」 下一章是番外,解释一下蒙克多为什麽变得跟疯子一样。 因为剧情无能的关系,有些感情转变塞不进正章,所以用番外稍微解释一下, 但即使是番外,你懂得,也是肉... 番外的时间点大概是公子易到了丹罗国後,3p的进行式那时。 雍道番外蒙克多的幻想幽魂记上(肉) 蒙克多的幻想1.幽魂记上 是不是如果采没有告诉过他,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是被欺骗着,尽管什麽都不知道也无所谓, 若姬就会一直骗着自己待在自己身边? 那麽他一定永远都是对娇妻爱子献出所有爱的夫郎跟父亲。 公子易来访丹罗国时,顺带告知了蒙克多一件事情。 当年召公子采来丹罗国是早已计画好要放火烧了宫殿,假作母子意外同葬火窟,然後偷偷随着采的掩护回到雍国与爱人弟弟一家三口团聚。 公子采也是太子虞与若姬派来接应的人物。 原来若姬无时无刻无不计画着如何带着怀昭离开他回到太子虞身边。 如果若姬与太子虞他们的计画成功了,那自己情感,只怕仅剩一具空壳,他们连恨都不会留给他。 公子采他是知道的。 虽然他年轻好玩又有点天真不知轻重,但他知道他得带着王姐回去。 可是他爱上了姐夫蒙克多,他会把雍国王室秘辛告知蒙克多,也是因为喜欢蒙克多,而一心一意想讨好他巴不得能把自己所有都献给他。 好一个一家三口! 无论怎麽疼爱若姬与怀昭,自己永远是被排除在外的,自己曾付出的爱都像是在嘲笑自己。 一个在冷宫,一个在太子殿,一个在废后殿。 还想去哪里?还想怎麽骗我?永远也别想团聚,不管任何形式!就算是在阴曹地府,也会让你们相认不得,不敢相认! 自己已三十有二,疼惜若姬身弱多年,得了怀昭便不忍再多与行房,又忧若再得了其他王子危及贱妇母子地位,便不再立妃。 而今落得一儿半女都没有,要放在他国这年纪的国主,就是普通的人家,孩子早已能成家,自己这把年纪连个继承人都没有,身无後继只会造成国家坦荡不安,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子民自己的国土自己的王座。 无故废除雍国公主后位,出兵暗袭擒囚雍国太子已遭保守的臣子强烈反对,怀昭的太子之位也因国事要紧无法废除,且不说其他,太子无错岂可废储,若是不分派系群臣上议反对,能告诉他们的国主给人做得好事?简直就是耻辱! 尽管已经不去太子殿了,但太子生辰就是在提醒自己是如何被深爱的人欺瞒玩弄着。 贱妇的心上人能肏能生,就让他生,就要他生!把我给贱妇的都还回来!把贱妇亏欠我的都还回来! 蒙克多到了采的墓前,摸着采的墓碑。 采想留下来, 采可怜他又可爱他。 可他杀了采。 蒙克多坐在公子采的墓前,喝着酒。 采…采……. 蒙克多猛然张开眼睛,看看四周──这不是自己的寝殿?刚刚不是陪着采的麽? 「姐夫,你醒了?」采窝在蒙克多怀里一双眼晶亮晶亮笑吟吟地问:「我才去沐浴,你怎麽就睡了?」 蒙克多立即起身把采紧抱在怀里:「采?采?─采!你没死?真的是你!」嘴唇贴着他的脸不停亲吻着。 「死了,采死了」采横着眼睛眺了视线瞪向蒙克多。 「啊?」蒙克多慌了。 采立刻欢欣的扑倒蒙克多,双手环抱住蒙克多脖肩,头歪着靠在他胸膛上道:「被姐夫干死了,哈哈。」 「采───!你竟如此戏弄姐夫,该罚!」蒙克多搂着公子采的腰,板着脸口气疼爱地说着。 采开始用头左右磨蹭着蒙克多的胸膛:「姐夫想怎麽罚?就罚──」采将头往上仰啃着蒙克多的喉结:「罚采再死一次!」 「不许你胡说八道!!!」蒙克多气愤地将他压在自己腋下,单手环抱住公子采的腰,使采跪着屁股翘起。 「采不好!胡说!姐夫要打你屁股!」说完就掀开采的下摆──小淫物总不穿底裤,这麽一掀正好露出两团白屁股。 「姐夫──求你别打,采怕疼,不然轻点打,嗯?」公子采挣扎摇晃着屁股求饶。 「少来这套!」说完就将手高高举起重重挥下,碰到了公子采的屁股却只是轻轻地拨了一下。 蒙克多捧着两团肉屁股盯着瞧,觉得怎麽就有这麽嫩这麽好肏这麽解心的淫屁股。 痒得蒙克多心里难受直想把这肉屁股一口吞了,忍不住用手去啪啪啪不停拍打公子采的双臀,原本清脆的拍击声却变成啪滋啪滋地响,不过是打了公子采的屁股,就打得自己一手小淫物流出来的肠水,还四处喷溅出去,公子采也嗷嗷地发出甜腻呻吟。 「呜~~~~呜!姐夫,呀──别打了别打了,是采不好、是采不好,饶了我──」 「叫你坏!还敢胡说?」蒙克多双手开始拍揉着这粉白面团似的屁股,随蒙克多手劲被揉出各种肉波,把流出来的肠液不停画圆地抹在他屁股上,这白蛋屁股更显得鲜嫩多汁。 「不敢了不敢了,采错了。」公子采跪着的脚开始偷偷往旁边勾过去……。 「还乱动?」蒙克多看到随着公子采微张的腿,藏在两瓣的粉白肉团中的淡褐穴眼隐隐若现。 「没有没有,采不敢!」嘴上说不敢,却故意更翘起屁股,两条腿都张开了。 「姐夫看看打疼了采没有。」就用手去剥开两臀臀瓣,见到里面的穴眼流水潺潺还一缩一放的。 采的屁股被打得发红,鲜嫩汁透的屁股泛着红粉好似刚摘下来的蜜桃,流出来的水肯定就是桃汁儿了。 蒙克多微转着身躯,眼睛黏在公子采的屁股上转不开,这甜桃儿真心是天生来让自己难受。是怎麽做都不对,不肏,看得自己嘴痒;肏了,勾得自己心痒。 「采给不给姐夫吃桃肉?」 公子采听闻,随即识情解意扭腰摆臀,一对弹嫩的屁股臀波肉浪打在蒙克多脸上就能叮咚作响。公子采咬着唇微微侧身後斜看向捧着他屁股直盯的蒙克多,轻声撒娇道:「姐夫轻点咬……」 蒙克多张嘴咬了一口这香甜的蜜桃,一口一口咬放着,吃着弹牙却能黏在心头:「唔,采这小屁股肉好甜…」公子采调皮地继续扭着让蒙克多咬不住,只能不停的追着嘬咬,带着玩意抓住了这屁股大力地吮咬一口。 「姐夫!你属狼啊!?」公子采惊叫一声,愤愤作势踢了蒙克多一下。白嫩的屁股上带了一圈深深的牙印,蒙克多见坏事了,就抓着的屁股作小心肝又亲又吹又摸又揉。 见采开始舒服哼哼出声,分开了手里这两团肉瓣,那个甜蜜的好处就明白地显露出来。小嘴饥饿地张合勾着蒙克多要他喂,手指伸进去他的後穴开始又戳又转,汁水声呻吟声不断。 公子采起身将蒙克多推倒在床上,自己躺在蒙克多怀里,却不依不饶抓着蒙克多的手去抚揉自己的屁股。 「呀啊…姐夫、姐夫……」公子采发出讨饶索求的可怜声音,一手拨分着臀肉一手去拉扯蒙克多的手指,「唔、嗯……啊…啊!」将手指送进那贪婪的密处抽插搅动。 两人穿着衣服身子紧密相黏住,互相热情摸索着彼此熟悉的身体,又时不时亲吻着对方任何一个部位。公子采能感觉姐夫胯间那勃起的阳具从两人紧贴的下身传来的形状触感以及热度,每次在自己後穴怎麽让插就怎麽快活,公子采的手等不急似的就往下摸索从衣摆伸了进去......。 「姐夫你穿什麽裤子!」不是意想中的爱人肉棒,急急忙忙地半褪了蒙克多的裤子,随着公子采心意长的好物就跳了出来。张扬翘挺的阴茎马眼处汨涌出黏稠腥羶的淫水刺激公子采的味蕾,他吞着口水舔着舌头正痴迷地低下头去,迫不急待想吸一口,却被蒙克多给定住脸。 阳具就在他嘴边比划两道馋得他张嘴欲含,忽来个旋转,蒙克多将公子采一把掀倒俯躺在床上。撩开他的下摆露出圆翘滑腻的屁股来,自己随即覆上身去,蒙克多腰部微弯着,全身穿着整齐,只露出胯间一根巨屌挺挺喷发,直接打在采的肉臀上,夹在公子采的臀缝间上下磨着:「采喜欢这个麽?」 「喜欢…喜欢…啊…好姐夫,赏采吃点宝贝?」采也随着阳具的摩擦开始上下随着扭腰摇晃。 「就罚你感觉的到吃不到。」 整根阳具直直地崁夹在公子采的臀缝间,双手把两团屁股蛋紧紧往内施压聚拢包住阳具,便上下摇晃的臀部用力抽插着公子采的臀缝。 公子采感觉到臀缝被姐夫热烫的巨屌摩擦着,股间一股烧心的热意传来,忍不住求道:「姐夫…唔,采想吃得紧,受不住了,求你了…好姐夫。」 蒙克多才不管,就挤着公子采的屁股不停的掐、揉、捏、拢,有时像泼水那样去泼打公子采的屁股,泼得屁股蛋肉浪荡样像海潮似的推拍蒙克多的阳具。 采的双手不停向後胡乱摸索着,情不自禁抓紧了蒙克多捏在自己臀上的手发出了浪叫。 「嗯…嗯啊…姐夫、姐夫、采好痒,你给搔搔…哼嗯…进来,求你了…别玩了!」采已经不停扭动臀部想转移了阳具躺在臀沟上的位置,好吞下蒙克多的大龟头。 「小淫物,这麽使坏。姐夫定不让你吃得爽快,啊...嗯…采的屁股真软真滑,唔…要出来了──」 蒙克多故意不锁精关,肆意大放着脑中的快感,想晃碎了那弹性柔嫩的豆腐似的,前後大开大放移动拼命地拱着,直接就在采的臀缝间出了精。 「唉唷!我的宝贝心肝!!」采大叫着,双手护住自己的臀部抹了一下,自己翻身过去就用手将腿抬起来,张大双腿把股间的穴眼对着蒙克多。 「这里很饿…姐夫赏我吃顿饱?」采的臀上还抹着蒙克多乳白的精液跟他自己的肠水,粉嫩水红,湿答答引诱着。那青稚的肉茎也直直挺着,只不过被阳具磨了屁股而已。 蒙克多抗拒他的引诱,直接起身悠闲地坐着,微笑着故意道:「本王方才出过精了,没有宝贝能赏淫屁股吃了。」 采听了也跟着起身,却眉目含春地斜眼挑看着蒙克多道:「姐夫还说我坏?」赤着脚就给了蒙克多的腰一下。 踢上去脚就黏在蒙克多腰上了。采脚心柔嫩,蒙克多全身都是风沙中长出来的身子,每一处都粗糙的很。 公子采只松松罩着绿衫,半露着身子,绿衫衬的他伶俏可人,即将长成青年的公子采身上覆盖的肌肉都是精韧带有活力的,唯独那屁股蛋,肉嘟嘟还蘸了水似的,好像在水里荡漾的嫩豆腐。 他双腿大张用左脚心磨着蒙克多侧腰,反磨得自己脚心酥麻。 「唔…姐夫…好麻呀…哼啊…又有点痒…呀……!」公子采的脚蒙克多的腰侧滑动着,一边故意放声呻吟。 「玩自己脚心都能叫这麽浪!」蒙克多听得心里有点痒,就一把抓住采的左脚,举到自己面前。 乾乾净净白白嫩嫩的,──这小淫物爬上自己的床哪次不是把自己收始乾净了还擦上香精。 蒙克多用舌尖舔了一下说:「让姐夫舔舔你的搔心。」举着他的左脚摩娑脚心又把他五只脚趾都吸了一遍,之後把采的脚心放在自己嘴前故意吐着气说:「想不到我的采不止肉屁股美,连爪子吃起来都香」采被这股热气搔着脚底咯咯直笑。 雍道番外蒙克多的幻想幽魂记下(肉) 蒙克多的幻想1.幽魂记下 「姐夫──…」采褪去了外衫裸着身子,笑吟吟地爬到蒙克多腿上坐着,双眼专注地看着蒙克多。 蒙克多被看得莫名:「…采?怎麽了?」 公子采随即送上珍珠一样的双唇,紧紧贴着蒙克多的脸啄吻着:「姐夫──我喜欢你。」嘴里不停说着喜欢、喜欢、喜欢姐夫,采喜欢姐夫都来不及了。 蒙克多抱着采,轻轻吸吮着长在采唇上放在自己心头上的小珍珠,用舌头慢慢地去逗他。采更加用力搂紧了蒙克多:「姐夫叫采喜欢得心都好疼。」 蒙克多听得心里不知道什麽感觉,好像被堵住了,眼角居然有些湿润。 那果然是梦吧?真好。将采紧紧抱住,不停确认似着亲吻着他的脸。 唇舌缠绵。 两人唇舌缠绵方止,气喘吁吁之时,公子采突然发难打了蒙克多的腿一下道:「姐夫不给,我自己讨宝贝来吃,看采本事!」 就开始去舔弄蒙克多的耳垂在耳边喘息腻声道:「姐夫…不想干我?」 蒙克多笑着捏了他的屁股一下:「就这点本事?」 采随即瞪了他一眼,坐在蒙克多怀里舌尖钻着他耳窝,顺着往下吻咬,边咬着锁骨边剥去蒙克多的内衣,慢慢舔吮那逐渐露出的喷张胸肌。他以手揉玩着蒙克多的胸部,嘴一边啮咬着连乳头都不停地啃吸。 蒙克多有点情动,不过故意忍着。跪在地上的采继续往下舔向他的腹肌,用舌尖上下来回挑弄着侧腹,调皮的用指甲对着侧腹刮了一下,蒙克多理智一阵摇晃,随即感到一阵酥麻袭向下身。 待采舔到下腹之时,示意蒙克多抬一下屁股,还穿着裤子呢。他等了一会却看到蒙克多一脸戏谑的表情,公子采恨恨地咬了他侧腹一口就直接拿了剪子来。 抓着蒙克多的脚抵在自己胸膛上,就要从脚踝剪开了他的裤子,蒙克多却故意用脚趾去夹他乳头,采的身体一麻差点连剪子都要拿不住了。 再把蒙克多的腿抬起,沿着剪开露出来的部位伸出舌头从小腿直直顺着肌肉线条舔到了大腿。故意跳过那重要的地方,只去舔啃蒙克多大腿内侧,对着大腿内侧的肌肉咬了一口。 蒙克多几乎要被他咬遍全身,不过倒是像在给他搔痒似的,他沉着气任由采的挑逗。这勾引的人,反而弄得自己十分难耐。他的阴茎竖得高高的,蒙克多见状,戏谑地用腿拨了一下,取笑采的好手段。 采痴迷地看着蒙克多露出来的壮悍身体,被拨了那麽一下,肉根更是激动的抖出几道淫水来,流了蒙克多满脚。蒙克多好似觉得有趣,用脚轻轻撸动采的下身,他的脚掌温暖厚实,采将自己硬挺的肉茎送上去摩擦着他凹进去的足弓。 「啊…好爽,好爽!啊──姐夫、姐夫…!嗯啊──!」采握着蒙克多的脚以及自己的肉茎不住摩擦,情动不已之下又俯身去啃吸蒙克多的胸肌。 「呀哼───唔、唔、唔……嗯!」激动得不受控制的采张嘴对着蒙克多的胸肌一阵胡乱吸咬,晃动着屁股用蒙克多的脚掌给自己带来无限的快活,直到射了他满脚的精水。 「嗯───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姐、姐夫……。」采在那凹陷的足弓用力一拱,夹紧了臀部射出一道道精液,他年轻劲头足,充沛的精液多得喷满了蒙克多的脚缝。 公子采双眼迷蒙喘息着,抬起蒙克多的脚来一点点地吃去自己射出来的精水,连趾缝都伸出舌头去仔细地将精液勾卷乾净,蒙克多也用脚趾夹玩那在自己指间游戏翻弄的艳红舌肉,公子采边舔边露出渴望的眼光投向蒙克多。 蒙克多抬起采的脸用内衣给他擦着,亲了一口道:「这麽玩就高兴了?我可要睡了。」采掐了蒙克多被自己咬惨的胸肌嗔道:「没完呢!」 接着采捧着蒙克多那微硬的伟物喘着气道:「姐夫一身糙皮磨着我舌头好疼,给我点水润润。」就去含着上面还有精液跟他自己肠液的阴茎。 平常全硬的他吃不下,现在不过微硬,他用蒙克多的阳具把自己的嘴塞满,以舌头包裹着龟头翻来翻去舔着。那平时坚硬嚣张的粗肉柱子现下在口中柔软温顺,公子采整张嘴连着舌头不知死活地嘬舔吸玩那肉条,手也一并去掐玩他底下可观的囊袋,囊袋逐渐饱满膨胀,蒙克多的阴茎也慢慢开始勃起。 采吃不下了就吐出来,晃了蒙克多的阳具一下:「本事够不够大?」蒙克多也挑拌着说:「能吃下头才够本事。」还故意腹部使劲牵动了阳具用龟头去打公子采的嘴。 采娇声抱怨着:「就会坏我。」低下头去吸蒙克多的囊袋,一手玩着一手吸。顺着囊袋往上舔着茎体,茎体上的脉搏也细细舔着,用嘴吮着冠沟边,一口一口地嘬,还把蒙克多的阴茎放在脸上蹭着。 整根阳具舔得湿淋淋的,又握住套弄着,双手间的事物也越发坚硬硕大。 采手口协力一并努力,一边套弄,一边试图想去含吮这巨物。先是正着含,半颗也吃不进去,侧着含也不行,试了好几个角度,把蒙克多都能白白等到软掉,这时才找到一个奇妙的角度塞到嘴巴里,可是……。 「唔呜呜呜呜呜──────!!!」舌头却完全动不了了,朝蒙克多发出求救的眼神。蒙克多这才把自己的茎头小心地自采的嘴里取出来。 喘息不止的采忿忿直道:「姐夫这长这麽大做什麽呀?嘴给撑死!」蒙克多笑着把他抓起来抱在怀里,去捏他乳头道:「采不喜欢?」 采佯装怒气道:「不喜欢!」 蒙克多玩性也起:「刚刚不是才说喜欢?」 采撇过头去:「现在不喜欢了!」 「姐夫让你好喜欢!」说完就扳开公子采的腿直直地捅入他的穴眼。 「啊!啊!姐夫!唔,啊──深、深一点──!」采紧紧握着蒙克多的手,被由下往上贯穿着,蒙克多时而搓捏他的乳头;时而搓揉他的肉茎,又把采的上身靠压在床榻边上,下半身在地上半蹲着。采以这个姿势,被蒙克多跨着轻压住臀深深地抽送顶弄。 「够不够吃?嗯?肏得你爽不爽?」蒙克多将采的手往後用力抓着。 「呀──姐、姐夫,太深了。轻点─啊啊───」 「唔,好爽、呀啊─嗯啊啊啊,姐夫太会肏了,这里!啊──好爽!一顶就干到了」 「啊啊、受不住,别顶那里……会射的!会射的!姐夫停──呀、射、啊啊─啊────。」采摇着头又哭又喊,迷乱地再次喷出精液。 出了精早就舒软地撑不住身子了,双腿虚浮摇摇晃晃地像没站在地面,不是被肏干到爽得站不住,就是被阴茎深深顶得撑不住。明明用力地撞下去看起来立刻要倒了,却能马上见到那屁股又吸附上去。 蒙克多若是将阳具抽出来,公子采的穴口就着急地去追,恐怕是那淫穴馋黏得紧,竟靠着吸住蒙克多的巨屌做了全身的支力点。 「还不喜欢?」蒙克多故意停下动作扭着腰深磨他菊穴穴心。 「好姐夫、好姐夫──哼嗯──别磨那里,不要!──真的、啊!真的好麻──啊啊」采骤然全身开始不断颤抖。 「嗯呀─不行、不行─不要,啊、啊、啊?什麽要出来了?」采突然狂乱爆发,大声尖叫着拼命想挣开蒙克多的箝制。 「姐、姐夫──停、停下!停下来呀啊啊啊啊───」倏地一股酸得遏止不住的水意从肉根处迸开来,一道淡金的黄水画了条弧线劈哩啪啦地激射在地板上了。 「嗯…采尿了?...唔嗯、都这麽大个人。羞不羞脸?」蒙克多恶劣地笑着,将阳具抽出来啪啪拍打采的屁股几下又塞回去那欠肏的淫嘴快速地大动作摆动臀部整根阳具畅快大进大出。 「呀─姐夫,呜……坏了!采要坏了!别顶了!啊啊──不要顶了!!」尿继续淅沥地溢流,采面红耳赤地尖叫着被按住狂干,他快羞死了,都不晓得哪来的水,蒙克多只要一插他就会流出尿来。 采打着哆嗦勉力直想忍住尿水,於是紧缩住的下腹牵引整个下身,後穴也紧紧钳夹住蒙克多插在里面的阳具。 「嗯─好舒服,这屁股!夹得真紧,哼嗯───!」蒙克多被夹得酥爽不已,就待在他穴里用龟头辗磨扭转让采忍不住尿的骚穴心。 「姐夫!姐夫!啊啊────啊!」突然觉得夹住自己阳具的甬道离开了,原来是公子采被那麽一磨,麻地屁股一松放开了紧咬不放的阳具。他双眼失神软倒了身体,两脚大张锁不住尿随意地溺出腥臭的尿水。 「呜…呜呜……姐、姐夫…姐夫…你做什麽…」控制不住抖着身体尿着的公子采找回了意识,见到自己满身的尿不由哭了出来,蒙克多赶紧把人抱起来又亲又哄。 「是姐夫不好、姐夫不好。没事了,嗯?」 「洗一洗!洗一洗!!脏死了,浴桶水没倒!!」 蒙克多用沾湿的手巾帮采擦了下体:「水可能冷了,擦一擦好不好?」 「冷了也要洗!姐夫你脏死了!让你停你为什麽不停!?你去泡着水捂热了也要给我洗!带我去洗!丢死人了!」 蒙克多只好抱着采去偏室,再唤来宫人清理地板,采裸着身子非常羞赧抬不起头直躲在蒙克多怀里。 两个人在浴桶又恣意快活了起来,蒙克多在采的後穴里出了精,拍了采的屁股一下说:「姐夫赏你的,好好夹紧,明早检查!」 蒙克多帮他擦了擦沾水的身子,要抬起腿公子采却是夹紧屁股不让抬。蒙克多倒是笑着蹲下去帮他擦脚,脚红红肿肿的,布碰上去公子采就缩着要躲起来。 怪谁呢?带他去尝试骑马射箭,可光天化日的,却取了胯下的巨箭让自己骑他然後射他小屁股,这不是就给晒伤了?蒙克多心疼地把他抱回床上,仔细小心抹了药膏。 蒙克多与采是有所顾忌的,一般都会将采送回他的殿房。采今晚却裸着身体滚到床内,喊着好冷要跟姐夫一起睡。 照理说应该要拒绝的,即使用扛的也要把他扛回去。那颗唇珠如同泪水漾在蒙克多心里,蒙克多想到那个梦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就上了床抱住公子采。 蒙克多亲了公子采道:「睡吧,你玩得也太多了,你虽然年轻到底对身体不好,姐夫希望你好好的。」 公子采晶亮的眼睛看了蒙克多一眼,露出微笑笑着应声就乖顺地躺在蒙克多怀里,把环住自己的那双温暖的大手也抱得紧紧的。 两人今夜已尽兴欢好,累得要睡下。 采突然喊了声:「姐夫?」 蒙克多强忍睡意回应:「嗯?」 采道:「采喜欢你。」 蒙克多疲倦地眯着眼睛说道:「姐夫知道。乖,睡吧。嗯?」伸手就要去拍抚公子采,恍惚中看见他裸着肩膀,觉得采身子有点冷──这孩子衣服也不穿好,要是病坏了想心疼死谁? 模糊中找来他刚刚穿着的绿衫就要给他裹好,这件衣服看起来──采穿起来更衬得玲珑可爱,只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 真的撑不住了,明天还要早朝。对了,要记得检查采有没有乖乖含住,逗逗这小娃子。 「姐夫,采还想跟你在一起」 「姐夫,采喜欢你。」 「我不怪你。」 第二十三章(3p肉有虐慎) 第二十三章 这厢公子易肏得正爽,要把这哥哥干得淫荡痴缠起来,忽然看到坐在床上的蒙克多往他们的方向走上前去来,他站在太子虞的身後,摸着他的头发道:「…怎麽不叫姐夫了?」就是公子易听了不由都有些莫名,这怎回事?却是因他不明蒙克多与公子采两人的事。 人在混沌的太子虞也不晓得是谁,挣扎时就打了蒙克多的脸一下。力道虽如蚊蚁叮肉般,蒙克多如梦初醒般睁大眼睛,看着相好的兄弟两人,愤怒地三两下将太子虞拔开架走,将他的双手又给绑了起来丢回床上,抬起了他的臀部就劈劈啪啪狠打一顿:「贱人!给人干这麽爽?发什麽浪!欠肏的贱货!」 蒙克多将瘫软无力的太子虞用床顶上的布绳把他绑住,起身靠在床墙上拉起他来背贴在自己身上站着,将他朝向公子易的面前抬起他一条腿,狠狠爱抚他股间那殊怪又艳丽的花蕊。才被肏弄情热的女蕊很快就因着这熟悉的抚弄又更加湿润了起来,挺着肚子的太子虞在蒙克多怀里往後弓曲着背发出丝丝的呻吟。 「骚货!是不是很爽!?──你上来,把他的腿抬起来!」公子易听从上前去抓住太子虞的两条腿抬起,眼下在蒙克多手里小巧的蕊珠艳红肿胀,盛开的雌蕊湿润欲滴,蕊花瓣肉淫糜地缠住蒙克多手指蠕动了起来,从肉缝间滴出一丝乳色微酸的甜蜜花汁。 「嗯…啊、啊啊……」方才被亲弟弟干惨了的太子虞,此时已经连舒服呻吟都几乎没有气力,鼻息喷溢出几声勾人的酥软低吟,躯体抽弹了两下,被爱抚的地方从蒙克多的指缝流淌出了淫水,从太子虞悬空的臀部答答往下流,沾湿了他两人的衣摆。 蒙克多剥开了花瓣,伟岸的紫黑凶器对准舒服得正一缩一缩的嫩红穴口磨蹭,公子易看了不免都有些心惊,面露担心道:「这麽着不会伤害到王兄麽?」 「死了就剖开他肚子把本王的儿子取出来!」有些软绵湿润的雌蕊方才才遭过公子易雄器的洗礼,不一会就吞进了蒙克多的龟.头,但他的还是太过巨大,蒙克多抓住了太子虞的腰,压住他的身体律动起来继续向上往内深入。 公子易见到那洞口几乎不是吞吐的,而是那肉.棒活生生把周边的穴肉给插陷了,通通往内一气塞了进去,进退之间女蕊的穴肉不停被阳.具撑到极限给扯出花瓣来。蒙克多干得厉害,摇曳玲玎的玉饰还给撞碎了。 太子虞臀部悬空,腿又被公子易的两双手压制得死死。他就这麽被自己的弟弟抬着腿方便让人干。公子易看着王兄被干了百来下,伸手揉了揉太子虞那可怜无用只能跟着甩动的肉根,轻轻地笑了。 蒙克多倒还是了解这附身体,就是这麽大的屌还是把他插水了。看着王兄原本苍白的双颊散出微红,朦胧的双眼被肏出耽迷於慾望染成春意。公子易看了看兄长那不停被摩擦,发出啧啧水响痴缠阳具的雌蕊,更抬起了手上的腿根往上压,都快压扁那圆滚的肚子了。 公子易适才没有发泄完的阳具胀硬的将衣摆顶得朝天,他面色腼腆地看向两人。蒙克多将手移到怀中人的膝盖窝架着,公子易就识趣的自己放开手,专注地看着太子虞被男根捅得极致紧绷,淌着淫水艰难吞吐的花蕊道:「王兄这里这麽小,尽管有姐夫,但孩子可不好生啊,有得受苦了。」 「雍国贵使来访,过去也算多亏了你,你的意思我知道…」蒙克多边说着将太子虞如哄小儿溺尿一般架着他两条腿分开朝向公子易抬起,太子虞的腰部弯曲着,大脚根部被迫贴着高耸的肚子,挤压的都没了意识,模糊中却依稀听到蒙克多说:「不如我们两国现在便在此预祝交好?」瞬霎间他感到自己已经胀满到极限之外的穴口又钻了什麽东西进来。 原来是公子易就着蒙克多抽出阳具时,将中指随同狠狠的捅入:「王兄忍着点,开了这处也是弟弟为了王兄以後好生孩子。」就着捅入的中指直接往上拉扯将食指也一起塞入,公子易心想这里果然很小啊,但没有撕不开的肉──狠心将太子虞的穴口用力向上拉扯。 「啊──────!咳……哼呃────!」声嘶力竭的太子虞霎时停了呼吸断了叫声,他的穴口裂到了会阴部,鲜血一下蜿蜒流出。 公子易翘起来的茎头就抵在太子虞的穴口上,并趁着蒙克多抽插的时机一并进入贯穿,可怜太子虞的雌蕊被撕裂伤得严重,又凄凄惨惨的含着两根过人巨大的阳.具,这两根随便一根都能肏得他够呛了。 太子虞臀部悬空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支力点就是底下的两根巨屌,两个男人都穿戴整齐只露出身下的凶器,只有他全身赤裸地乳尖滴着奶水还大着肚子。 公子易肏得性起,将太子虞的小腿直直抬起往墙壁上压住,他的整条腿呈\形大大地被分开打直了;大腿根部是蒙克多从他身後压在他肚子上并从背後律动着,小腿肚是被公子易正面压在到墙壁上并且遭受到强烈的撞击,两根阳具从不同的方向强而有力地一同贯穿他的女花,他几乎要被压撞昏死过去了,却又只能不停疼着清醒过来。 「哪个更叫王兄喜欢,嗯?」公子易笑着去吸嘬另外一边蒙克多没喝的奶,边吸边肏,玉响穴响嘬奶声响混在一起不知谁的更响。公子易把他的胸口啃得牙痕交错累累,吸出来的有些喝掉了,有些流出在泌奶的人身上,两个男人夹着他的身体正後攻击,就这麽毫无章法的高兴怎麽干就怎麽干,狂肏着这雍国太子以及自己的王兄。 刚刚高潮出水的雌蕊只剩下不停流出的鲜血,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太子虞张大的嘴巴也吸不了气,脑里是濒死的空白,公子易压着他的腿肚大力撞击着他,喘息着在他耳边吹气小声模糊说道:「王兄,父王有了身孕脾气特别差还整日孕吐,弟弟怜爱父王好久没有发泄过了,如今借王兄一用,您不会生弟弟的气吧……?」 公子易久无发泄得如此痛快,几个颠乱的节奏,就率先在哥哥的体内.射出精.液来,他连呼吸都来没有平复,突然说道:「方才替哥哥受罚喝了两杯酒,有点忍不住了......」 公子易半软的阳.具就这麽待在里面,啮咬着太子虞的双乳品尝剩余的乳香,待蒙克多也射出後,等了一会蒙克多抬高了一下他的腿说:「可以了。」太子虞只觉得本来就已经被鲜血弄得湿呼呼的下身又被什麽大量热烫的水冲刷着,臀部被淋得湿漉漉的,水一直哗啦哗啦地流下。直到鼻尖闻到那尿骚味才想到,方才那酒中的味道……是他以前被灌过的利尿药剂,两个男人将今晚畅快痛饮的酒化作了尿,也畅快地一同溺在了太子虞的雌蕊里。 两人尽情的玩弄过後,将太子虞放倒在充满尿液血水的床上,蒙克多唤了人梳洗看料痛晕的太子虞後两人就到偏殿去换掉污秽又溅血的衣物了。 待蒙克多出来时,公子易早已坐在太子虞身旁贴着他的肚子,远远就依稀听到他说:「王兄真好,才被掳来一年多就怀上了两个孩子,大着肚子还能这麽肏。父王都被我肏了这麽多年,好不容易才怀上,用手指玩一下就出血了。我都憋死了,老了身体禁不住我肏,唉…还是年轻好,早知道就不让王兄走了,我一个人好好的疼爱王兄,王兄现在就不会吃苦了。」他这番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蒙克多故意踢了火盆一脚发出声音引起他的注意:「你想带他走?」 公子易面露诧异回道:「怎麽会?王兄是姐夫的啊,姐夫不过是了却了我一件心愿。」心中又道:我有父王就够了,这样父王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父王总不疼爱我,没有了哥哥,父王就会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蒙克多伸手捻搭着太子虞乳头上的滴玉说道:「你在他身上花费如此心力,不觉得可惜这身子?」 公子易看到蒙克多的动作道:「姐夫,我入丹罗国境时,见到有个男人给牛耳串环又用铁在烙他的牛,我看了心里有些不忍,下车想要阻止;却听那男人说,这养的牲畜得串了环辨识身分,烙下印记,才不会认错了主人。」 「我也该准备回国去了,只可惜看不到王兄临盆。」公子易随即起身,他又想起了什麽似的笑接着道:「姐夫,你可别放羊放到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太子虞被这两人如此玩弄,只得一心一意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提醒着王姐还需要自己,自己还会怕什麽?还能怕什麽? 在终年寒冷的丹罗国,初春融雪後,迎接新生嫩芽唯一短暂的春暖时节,蒙克多迎来了他的孩子。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被玩弄得太过,那晚後太子虞隔日凌晨便有了生产的迹象,吃了安胎药丸再也没有效果,昏沉沉躺在床上不停呓语着。因为是头胎,他孕胎的器官又是被後天催熟的,宫口被开过次数太少也没有起了什麽作用,已经痛了好半天,怎麽也不能让他晕过去,只好已熬得浓浓的蔘汤不停吊他的气。 肚里的胎儿开始往下降落了,这时打开的宫口宽度却还不足以让孩子出来,太子虞被移到了产球上等待。 孕医又是灌药又是针灸弄了老半天,废后殿宫人不多,太子虞又毫不配合的挣扎,只好赶紧去通报蒙克多。 起先蒙克多什麽也没说头也不抬地摆手挥退了宫人。即使无人知晓他们的国主与雍王室姐弟的纠葛,但对於殿中人的身份,宫人们隐约也知道,加上他怀了孩子後蒙克多态度上的转变不是天与地的差别了,可宫人又怎麽会了解他们的国主此刻心理复杂的想法?虽然惊愕於太子虞昨晚那般惨不忍睹的模样,对於蒙克多突然的行为反应不知所措,但不要说一国的太子死在他国好了,那孩子可是君王的子嗣啊! 蒙克多架不住宫人频繁的请示,进了废后殿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太子虞驼着肚子倒在产球上,被孕医不知道拿针扎了什麽地方就苏醒过来,勉强喂了蔘汤有点气力了又胡乱挣扎着。 他这样的身体要生产委实是过於痛苦,太子虞狼狈地发出惨绝凄厉的哑叫,衣袍下摆满是血水,连床褥都血淋淋的。 蒙克多以眼神示意了宫人继续喂他蔘汤,反倒觉得好险自己过来了,不然可要错过他这仇人受尽生产之痛的好模样。 一盆盆热水进去一盆盆血水出来,太子虞觉得肚子里有东西想从下身突破出来,便从身体里出劲阻止,完完全全是与之颠倒不配合收缩。原本浑圆高挺的肚腹早就下沉堆积在下腹,却因为太子虞的不合作,而根本无法娩出胎儿。 又是隔日凌晨了,时间越拖越长,生了足足有一天,早早就破了水,可太子虞又昏了过去。孕医紧张地擦了擦汗,这也是他第一次替这样的人接生。 孕医摸索着太子虞的肚子,思量着这麽拖下去两人必死无疑,再次把太子虞针醒,这回他醒了後居然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 蒙克多站在一旁瞧着有些意兴阑珊随口问了几句,孕医按着那肚子比划回应几句,然後他也伸手去摸了摸那肚子,手掌却被踢了一下,蒙克多看着掌心,胸口不由有些刺痛。 蔘汤再灌下去,可他也喝不进去了,蒙克多见状将太子虞上身抱住,将一盅蔘汤全部对口哺喂了过去。孕医解了太子虞手上的布绳想让他躺到床上,可是他一有了力气,被解开的双手又开始随便挥舞,蒙克多没想到他这回剧烈的挣扎如最後的豁命般一时也躲避不及,被一股蛮力狠抓扯了他的胸口紧紧纠缠。 他的两条腿也开始扑腾,宫人是来一个踢一个。只好让其他宫人按住他的身体,蒙克多转去压制住他的双腿。 随着太子虞喑涩无力的惨哑声,胎儿被孕医推着肚子硬生生给推出来了,产口因为早就被撕裂了,故孩子出胞宫後也还算顺利。蒙克多压制他拱起的双脚维持住张开的姿势时,看着胎儿一点一点从太子虞鲜血淋漓的下身痛苦地被挤出来。 胎儿待在体内的时间过长,出来时血淋淋的身体泛着紫青色一动也不动,陪同长时间艰辛生产过程的蒙克多托着没有反应的孩子一时之间竟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小小的躯体浑身发青安安静静躺在他的怀里,蒙克多脑里空白一片。 当年怀昭诞生时虚弱无声,蒙克多尚且不及欢喜得子便被怀昭的异状冲击震惊。 蒙克多在短暂的数天内参杂尝了各种感情的滋味,他倾注人生一切的爱憎,突如其来的悔恨。全身血肉感知流转着浓烈的恨痛悲苦怨给躁火煎煮得乾涸就要崩裂了,此时却如霎地泼了他一场水,心乏了,意识也恍惚了起来,眼里的四周都是空荡荡的白茫一片。 这时孕医赶紧抢过他手中的婴儿翻来翻去捣弄着又搓又揉,抓住婴儿双腿倒过来用力拍击他的屁.股,随着清脆的拍击声,宏亮的啼哭声如安定心灵的鼓钟敲醒了蒙克多。不自觉双眼就朦胧了起来,由孩子替他出声,无声的流出泪水。 一个皱巴巴略为娇小的女婴被蒙克多抱着,在肚子里时明明很安静的,此时在蒙克多怀里不停扭着身躯,两条小细腿不停蹬蹬踢着蒙克多,哭声宏亮展现她鲜活的生命力,一定很健康。 戳戳她的脸就看到她奴着嘴在追,孕医说公主这是饿了要喝奶,太子虞才经历生死门关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就算强要他喂也喂不了奶。 蒙克多把他环在自己怀里靠好解开了他的衣服,环着的那手同时也托抱住女儿,正想帮女儿像递汤勺捏着乳头喂到她嘴里时,想不到公主鼻翼翕动两下嗅到香味就自己张嘴叼走了,嗽嗽发出好大声响畅饮。──女儿如此豪迈作风!蒙克多这才脚踏实地真正感觉到,这正是他最亲密的,血浓於水的孩子。 生产完的太子虞因使力时间过久,浑身不停发颤,手攥成一个拳头掐出血来也松不开,蒙克多硬扳开他一根手指就看到他手里握着一件木饰,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开的胸口只剩下一条空荡荡的细绳,那攥得死紧发冷的手指被摩娑几下,蓦地便陷在温热的掌心中了。 宫人此时上了孕医吩咐好给太子虞的药汤,蒙克多竟自己亲自取了汤匙舀了药汤,送到了巴不得杀之後快的太子虞嘴边,他口气僵硬地说道:「喝点?」苍白无力的太子虞连睁开眼睛都没有办法,小口地吸吮蒙克多不断送到嘴边来的药汤。 蒙克多抱着太子虞给他喂汤药,刚出生的女儿也在他手里健康朝气地使劲喝奶,此刻心里正如同殿外的桃枝上了春风,乍寒还暖。 哪个人愿意受仇恨折磨?哪个人对幸福没有渴望? 失血过度的太子虞,脸色惨白沁着冷汗十分困难地细细喘气,额前都是湿透服贴着的发丝,半阖的双眼睫毛扑簌簌地眨动。蒙克多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又有些笨拙地帮他拢了拢发丝,此时太子虞睁开了双眼,虽然虚弱但眼中神色无惧不若以往,这样无惧气概的神情最让丹罗人敬佩,风采流转令蒙克多一时竟转移不了眼神。 相隔十数年再度迎来了久违的王室子嗣,原本因一连串事故而有些蒙上阴影的王宫,因为公主的诞生带来新生的气息,上下都非常欢欢喜喜的。 丹罗王不顾礼俗,大公主不过出生半月就盛宴庆娱还赐了封号食邑,丹罗贵族是极为重视母系出身的,国主没有其他嫔妃,十数年间一直备受盛宠的王后突然被废,连带唯一的子嗣太子怀昭也被冷落,朝野间对於能得国主如此疼爱的公主之母不免有些好奇臆测。 不是蒙克多疯了,自己的身体──,太子虞再怎麽不肯相信却也无法自欺欺人了,从他肚子里,真真确确地诞出了胎儿。 公子易来了後,太子虞知道只要有这个丧心病狂的弟弟在的一天,自己就回不了故国。难怪自己被擒走这一年多,再怎麽等待与期盼,也从无见父王有任何动作,恐怕都是被易给暗暗阻饶破坏了。 一想起父王,不免忧心於易说的那句话,但他身陷囹圄自顾尚且不暇,又要怎麽忧心远在雍国的父王?太子虞勉强打起精神来,父王到底是一国之主,是他们的父亲,断不会受易的暗害,像他一般如此遭难的。 经此一事连番打击,苦受了,玩也被玩了,身体竟还被那低贱的弟弟毁成如此,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尚抱着一丝希望又骄傲矜贵的雍国太子。太子虞深知今世他再也没什麽好怕的了,一直浮躁浓烈的恨意不再滚在心头汹涌翻腾,被擒後百般狼狈的姿态竟也不见,死而无惧生而无恋,气度反而显得不卑不亢。 太子虞全然丧失了生存的念想,想不起殷殷期盼,渴望回去的故乡是什麽模样了?一直支持自己的心烛明明灭灭,他可亲可怜的王姐巧笑倩兮的美丽模样也随着模糊。 在生命的最後,拖着这具身体还能为故国以及父王做什麽?他不愿意雍国王室会是灭在自己手里,就如同不愿做最後的亡国之君一样。太子虞想他已有了种子,让他再完成一次义务,表示自己不愧对这尊贵的身份已经竭尽最後的心力,於是心里便存了想法。 诞下孩子之後,蒙克多对他百般照料,太子虞心里沉静,对蒙克多留下几分心思,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这翻天的态度不像跟弟弟一同凌辱他的蒙克多。 初生的公主喂没几次奶就被蒙克多让用牛乳羊乳喂养,瞧着太子虞正经一个大男人奶孩子只让蒙克多感到憋扭。不是亲眼所见蒙克多几乎不敢相信,看上去分明是不折不扣的男儿郎却确实地生下了他的孩子。 太子虞面貌绝伦,他可不是十七八的弱冠少年,与之若姬少了娇媚,与之采少了灵动,成熟雍容的男性风采勘勘就是能迷倒一群姑娘的俊公子。加上此番历劫过後,他既不抗争也不顺从,稳健无畏的自然气态衬托他天生华贵的容姿,叫蒙克多心头敬赏不已。 蒙克多彷佛初识太子虞一般,竟就不好见着他那极为俊俏的脸蛋,对着他心里那股慾望不若从前那样只为着舒坦。他明明渴望极了,慾火燃烧得这般厉害,却下不了手,还得天天面对太子虞,癫狂的慾望越趋猛烈,居然还会想着太子虞的脸自己动手解决。 他下身伤得严重,蒙克多也不假他人之手给太子虞上药,揭开衣裳,怀中的躯体雌雄同存,奇异怪诞融合了曼妙甜美相生,彷佛他天生就得如此生长。 太子虞蹙眉忍痛的神情在蒙克多眼里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情意,他心中挚爱若姬,至今仍恨得无法放手,对於公子采是宠爱与悔恨并存。蒙克多不解这半热半冷的古怪感受,捉摸不定这莫名而来,暗涌的陌生情绪。 给太子虞擦洗完身子,蒙克多动手帮他穿回衣服,忽然听到太子虞一声闷哼,他问道:「…是不是胸口那地方痛?」说得模糊两人却了然於心,那被穿过的乳头十分娇嫩,早已不知发炎红肿过几回,太子虞等待疼痛缓了些才点头回应,蒙克多拿出了药膏道:「我给你上药。」 也不拉开上衣,手指沾了药膏直接潜进衣内,视线见不到时指上的触感反而更强烈。乳粒在指腹的抹揉点按下逐渐挺立,绕着乳珠磨转的蒙克多忍不住心里一阵翩浮联想,覆在他身後环住他的肩膀低头悄声道:「……等你好了点,立即除掉。」 手里捏着那滴玉蒙克多不由恼怒起公子易的手段,可若不是他的允许也不会至如此。忽然想到公子易留下那些作践人的淫物,蒙克多随即立即下床翻身去找要把它给毁了,可却没找着,想来应是早被丢了? 也不晓得自己当时明明就能那样无所谓地应允公子易玩弄他的要求,此刻却觉得这留在他身上的滴玉摇曳晶莹得十分刺眼!难道自己已经不恨了?但想起贱妇的背叛,还是恨得如此这般身痛心苦!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就算自己不能杀他也应该让他再回去过畜生一般的日子,或者不管是再奸淫他到怀孕继续为自己生子还是做什麽都好,都不应该是现在的状况! 就在烦恼中,蒙克多手段迅速,等了几天看着消肿便剪断了那碍眼的东西。 後面的後面的後面的剧情涉及结尾,没想好怎麽修改安排比较好, 姑且先断在这里吧,至少把孩子给生出来了,感觉像个小结尾!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时光就在蒙克多纠结与烦恼不解中於废后殿里磨蹭过得飞快,公主就要满月了,满月按理应要大肆庆祝;但早半个月前就盛宴欢庆过,再办不免有奢侈之态,且连番大庆对初生的婴儿也是忌讳。 满月那天,蒙克多依照民间风俗分别剪了一段自己跟太子虞穿过的衣服,系在一起绑到孩子身上,又刺破两人的姆指在孩子的两眉间点了祈福的血记。 午间,蒙克多在废后殿的主殿摆了一桌,桌上都是普通的丹罗人家庆贺孩子满月的吃食,退去宫人後就仅两人,裹在红色襁褓中的女儿就在一旁的摇篮里静静地好睡着,席间也有说聊。这一月的时间两人的相处从僵硬越显自然,半点也看不出来那样相互仇恨的影子。 即使过了一个月,太子虞身体还很是虚弱,他亏空太大,脸上总一片死白。蒙克多捻起一块刚煮成的奶皮子说:「这麽些日子了你脸色总还是这样白得渗人。嗯,你看着,这样吃才好吃。」他把那热热的奶皮子夹着肉片吃了。太子虞依样学着弄来吃了一口,舔舔嘴唇回答:「总不见日头的,自然就白了点。」 蒙克多倒了茶水加了被擂成粒粉的各色坚果拌一拌递过去道:「按习俗孩子得取小名,你取罢?」太子虞伸手接过来吹了吹茶水啜了一口,慢吞吞地回道:「得仔细想想。」蒙克多点头,想了很久才斟酌地决定:「……你喝完这茶,一会就同我一起出去走走消食。」 太子虞听了微微一顿,一旁睡着的公主就哭了起来。 这时候的娃子哭闹不是尿湿就是要吃,蒙克多过去探了探女儿的屁股手势熟练的给换了尿布巾,公主依旧一吐一吐着舌头放声大哭。蒙克多赶紧取了一直预备温热的牛乳来喂,她急呼呼地吞了半口就呸出来继续哭,再喂也不吃。 蒙克多抱着不依不饶大声号泣的女儿不停走来走去,很是心疼地拍哄着她,太淘气了,也不知道像谁! 真是闹得十分头疼,蒙克多无法,只好变着法子让太子虞抱一抱,太子虞才刚把公主揽到怀里,公主的头就对着他的胸口拱了起来,里头的意思不言而喻。 尽管蒙克多不愿意,可女儿有时闹得实在过分厉害,看她哭得那样可怜的小模样,终究妥协让女儿喝过几次。 太子虞面色不改,毫不扭捏地乾脆解开了衣服,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早些那般强烈的抗拒,孩子迫不及待立刻张嘴含住了他的乳头吸吮。 蒙克多坐在一边看着娇嫩可爱的女儿,她张大跟蒙克多一样灰蓝的眼睛,噙着眼泪水汪汪地望向两人,五官都还没长开,可小下巴像太子虞一样秀气好看,个性像自己,真是怎麽看怎麽喜欢。 总算女儿喝饱又睡着了,啵一声嘴巴被拔离了乳头,那一脸心满意足陶醉的享受模样,因为使尽全力吸奶脸颊红扑扑的,蒙克多觉得十分可爱,就伸手揉揉女儿的脸说:「乖女,这麽好喝麽?」 他说这话纯粹是在逗女儿,听在太子虞的心里就不一样了。他把公主放回去摇篮说道:「蒙克多,我有点冷,…进去里面吧。」说完就兀自转身往里面走,蒙克多唤了宫人过来照顾公主没发现自己竟然被太子虞口头带上了,随後就跟着进去。 蒙克多不懂也不需要讨好人,不过他总担心着太子虞的身体,加之他本身就是最大的凶手。但他不能明白、不能明白,那个人现在也没有怀他的孩子,自己完全不需要再对他这样百般仔细照料。 太子虞要换了被奶湿的衣服,蒙克多在後头跟着进去就看见这副景象,坐在床边低头解着腰带的太子虞,因方才喂奶扯开了衣襟,领襟处都松散开来露出脖颈及一小截肩膀。方才的念头抛得一乾二净,他彷佛火烧一样大步向前抓住他的衣服裹紧了太子虞的身体微斥道:「不是还喊冷麽?」 诱人的香甜气息在蒙克多怀里流窜着使他马上又松开了手,太子虞继续慢条斯理地褪下了外衣,中衣明显沾着两团湿濡的奶水痕迹,他好像不过被泼到茶水那样,拿了巾布的手伸进去缓缓地擦拭自己溢着奶水的乳头。 太子虞换了第二条巾布,这奶水一直流,根本不可能擦乾净的,得──蒙克多环着他反而无所适从尴尬地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遂扯住太子虞的手抢着要去擦拭,嘴里还像要证明什麽似的频频直道:「我给你、帮你擦擦。」 那只擦拭的手却被往中衣里面带去,殿内漫着新摘的桃花香,也不晓得是谁添的。 轻握在掌中的手微冷,触感虽细致却骨节分明,不是他曾经一贯熟悉的手。怀中的人本来还嫌太过苍白的脸颊渐渐透出了红晕来,一张脸方才还白得几乎透明消散了,此时却艳浓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蒙克多看得真切,一时情迷不已摸了摸他透着几分瑰丽的脸。 气氛陡然变得这般醺人,鼻间盈满一股淡淡的甜香味,蒙克多脑里充斥着凌乱理不清的思绪翻涌。他口乾舌燥地吞咽着那香味,心跳骤然鼓动得非常利害,他为这忽而急促跃动的心口感到慌怯,忽而窘迫地想退开躲避这具身体。交叠的手指就要分开之际被一记反握,双手就忍不住将太子虞紧紧搂住了。 他搂得手劲极大,像要将太子虞揉到他身体里和入,他再也无法忍受,吻住怀里这个撩拨他情慾的男人。 那天过後,满足的不只是身体,对蒙克多而言脱缰失控又理不清的心思,不可思议地好像在细绵松软的雪花上颤呀颤,有点轻飘飘的。 在蒙克多的照料下,太子虞恢复得很快,到底是一直被仔细精心养大的,身子底本就好。蒙克多的日子彷佛回到往日的和谐静好,虽然前有与公子采的暧昧关系,但他那时到底有个妻子,可他现在没有妃子老跟一个男人颠鸾倒凤的实在荒谬。不过他又总不由得欢喜,如果不是这样奇异的身体,男人又怎麽可能会给他生下孩子? 微微冷香飘曳,太子虞倒在柜上靠着,蒙克多也就头抵在他肩上压着不起来,两人衣衫不整地呼声一高一低喘着气。两人浑身都是湿汗黏腻,尤其是相贴的下身更是不勘,也分不清楚是谁的体液更多一点。 蒙克多带着那种事後极为餍足舒畅的脸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麽,晚霞的潮红就体现在太子虞那张俊脸上泼得艳光暧暧。太子虞躲开蒙克多的脸伸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身上人却故意压得越来越紧,直到被他压得呼吸不过来开口模糊地喊了声重,蒙克多才挣扎不舍地起身。 他扯着衣服擦了擦太子虞被那样热情亲吮,濡湿一片又布满红印的大腿根部,然後简单擦拭了自己几下就去倒了盆水过来。看见太子虞拿着一团手巾身子往後侧弯不知道在擦什麽,上前就要拿过来接手,太子虞却紧抓住不给。 僵持了几回蒙克多笑道:「这後头,你自己弄不乾净的。」两三下就把人扯过来按住:「再也不看就是了!」拿着手巾在他臀间清洁时,春慵的懒怠在太子虞脸上都还没褪去,瞧着怀里那样馨香旖旎的身躯,又贴上去在他红润的耳边悄声说:「……我不进去,倒怪我那样舔你麽?」将怀里的人弄得像涂了红墨似的才罢休。 待得给他清理完了便帮他换了套衣服,要系衣扣时却扣得极为不稳,蒙克多手指局促紧张反覆着拧,那衣纽几乎要断了。太子虞推开他的手自己扣上了,蒙克多过了那一会才又想起忘了上药。打开柜子拿出药罐,这回药盖子转错了方向也没察觉,只是那样不停拧着盖子。 那话在他舌尖来回打转,斟酌了很久却说不出口欲言又止的,他何时需要这个阶下囚胯下奴同意了?明明以往他都直接就……。 这时太子虞拿过了蒙克多手中的药罐子转开来道:「蒙克多,我要个孩子。」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你想用这生?」蒙克多轻轻摸着手中那垂软的性器问道。 「蒙克多,我知道你不敢杀我,还得怕我死。」太子虞从蒙克多手里退开身子,正坐凛色看向他:「就算有易在,你们同流合污令我无法回雍国,但我父王还在的一天,你就不敢让我死!」 「……我国虽被虎视已久,但四国间彼此觊觎,你一定惧怕我父王联手其他三国打破了这平衡来攻打你们吧?只要我死了,你没有人质,你们丹罗国被瓜分在即。我已被你污辱至此,也自知无望再回国,活着也不过是耻辱。我的王姐…你也断不可能放了,不如我俩归去之後,来世或许还能做对平常夫妻。你知道我国王室的传闻,至於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他停顿下来,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只要你答应我,让我再生一个我的孩子,我就不寻死。」 「──你倒是了解。」听着那才那般甜蜜缠吻的双唇不断吐出来的话语,蒙克多盯着太子虞的脸渐渐地跟若姬重叠,不知道令他爱恨交加的人到底是谁了──蒙克多只觉得脑中一阵剧痛,宛如被勒住头颅钩着脑筋一条条地抽,胸里的血气越来越热,心里却越来越冷,那火热血液直往冻寒的脑冲,将他勒紧的脑子给冲炸开来。 蒙克多头痛欲裂,他本就不是善工心计的人,知道若姬已不是能威胁的筹码,虽曾与公子易合谋抓了太子虞,但对於雍国的内部现状也不可能了解。他杀了雍国王室成员在先,这仇绝对不可能就此了去,若是太子虞一旦死去,那麽战争的确有可能一触即发,如果真被他们联手合攻,丹罗人再怎麽善战也寡不敌众。 因为他个人情绪一时激动酿成的不安因素,怎麽可能还敢让太子虞死去去赌自己国家的存亡?所以是断断不能拒绝他的要求。但蒙克多也知道,太子虞此时敢豁出去般提出这种要求,如果让太子虞完成了这个心愿,之後他也必然会去死。 抓了这麽一个压根不想活的人质为质,不管哪个选择,太子虞给的结果都是丹罗国走向被联攻的可能。 想死?是想去阴间陪着那贱妇麽?蒙克多一口气堵在胸口暴涨,脑子里那千钻万窜欲拔奔出的冲天剧痛,疼得恨不得乾脆捏碎了将脑髓扒出来才能缓缓。 一定得让他活着,怎麽能让他死了?差一点点就要让他解脱了!差点就放过这个贱人了! 适才才亲密欢好过,暧昧絪縕的气息都还没散去,两人就这麽安静对峙着。蒙克多气极恨极,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人,他看得十分用力,似是要分辨个什麽东西出来,那清晰的形容越是看着,越是变成几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交杂在一起。 忽地一笑,反倒镇定下来,他挨身向前坐去,拉开了太子虞的腿,继续手上方才未完成的事。蒙克多特别仔细地给太子虞的下身抹完药,擦了擦手,面上看不出什麽反应,淡然平常地缓缓说道:「…也不是不能答应你,但你应该知道你这麽要胁我……。」 太子虞脸上水波不惊,他早已打定主意,他会思念,是因为还有盼头;他怕被曝屍,是因为还有尊严。他虽然知道蒙克多不可能不刁难他,但蒙克多会有什麽手段,对於一个已经没有希望没有尊严而一心求死的人是一丁点也不会在意。 至於孩子是男是女能不能回到雍国继续延续血统的任务,这半点的责任心说穿了也不过是让无为的他能死得好过些罢了。 丹罗贵族间,近来忽然兴起一种游戏,时能见到丹罗贵族或男或女,牵着一头名为两脚羊的牲奴来。 牠们四肢伏地爬行、口戴羊嘴形的皮罩、身披羊皮、臀插羊尾,因看不清楚身形样貌来,但远远的看上去时还真以为是一头羊,故此是为两条腿的羊。平时像个宠物般由奴仆套绳牵着,一般时候大多匍匐在主人身旁,高兴了就逗着玩,不高兴了正好顺手就鞭笞虐打,主人出门上下马时,便做马蹬;若是坐着,就匐在地上做脚蹬。 初始是从他们的国主身边看来的,那两脚羊一直随侍在丹罗王身旁,他玩得有些认真,似乎真的将这牲奴当作喜爱的宠物一般,有时还以脚状似亲昵地抚摸牠的身体。他们不晓得那是谁,也压根不在乎是谁,大抵不过是从哪场战役中擒来的奴隶罢了,只是觉得有趣好玩,於是才蔚为风气。 不过这些贵族们大概不知道,牠还有别种乐趣。 宫人小心捧着装满了奶乳的瓷碗呈上给蒙克多,蒙克多抱着女儿一口一口喂着,女儿一日日地越发长大,已经有些沉了。她吃得香甜胃口很好,所以很快就喝没了,在蒙克多怀里挥舞双手,扭扭小身体咋咋舌头舔着杓子咿啊地对父亲抗议。 「刚挤的?怎麽这麽少?」见国主口气不悦,宫人却立刻退了下去。好在婴孩吃得次数虽多都是量少,蒙克多摇着怀里的女儿拍抚了一会,她打几个嗝就乖乖地在父亲温暖的怀里安稳睡了。 公主被抱走後,宫人赶紧麻利的将手中的绳索交给蒙克多退下,蒙克多扯着那绳索,绳索彼端就发出铃铃响音,他漫不经心地出声道:「过来。」手里卷着那绳索逐渐缓缓收起。 太子虞从绳索连结的那端爬了过来,他全身赤裸,脖上系了铃铛绑条粗绳,股间还插了根毛茸茸的短尾巴,四脚着地慢慢地爬到蒙克多脚下。蒙克多弯身在地上放了碗养他奶水的药汤,太子虞马上伏地去舔喝,才喝完了药汤太子虞就被蒙克多拉着绳索扯起来。 他嘴上的口罩已经被解下,遮身的羊皮也脱了,就是胸部被粗绳用力地綑绑起来,乳肉遭到过度强烈的挤压因此畸形得像长了对小奶子,那两只丰腴的奶头一点也没有消去,两者相配起来实在滑稽非常。 太子虞脸上没什麽表情,但看得出来他非常冷,浑身不停打颤,寸寸肌肤都立着小疙瘩,胸口那两点也立成圆挺的肉呼珠子,因寒冷冻得分外的嫩红。蒙克多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乳头拧着将之拉长说:「怎麽老不够吃?是不是奶水又堵住了?」 甫听闻,他便随即挺出了胸部,蒙克多放开他的乳头,拿起腰上的羊小鞭子道:「该通通奶了。」挥手咻咻地鞭笞他那两团奶肉。 细嫩的胸肉被鞭打,日日被不断反覆数次吮咬挤掐的乳头皮薄得很,给鞭绳上面粗糙的纤维不停挥刮着也只能竭力忍耐,丝毫也不敢退缩。蒙克多打得很准,鞭鞭都只落在那两团乳肉上。片刻,那对怪异的小奶子被打得胀红起来,看起来好像更大了些,红肿乳头彷佛被打浑了,血色扩在乳晕围渗染成一大片,蒙克多停下动作说:「挤给主人看看。」 太子虞把发肿的胸部往蒙克多脸上送,乳头往他嘴边贴去,对着今日还没被挤过奶水的胸部掐住左右两边往内使力。一抹的血红中吐露出雪艳,因他的胸部着实太痛下不了重手,就只流出了一点点奶水来。蒙克多伸手揩了一下,用乳水抹抹他的乳头:「应该还有。」太子虞只好再加重点,好歹挤到能滴溢出来,蒙克多故意不接,让宝贵的乳汁滴滴流在他腿上。 太子虞咬着牙用力一捏,总算喷出一道薄弱的奶汁在蒙克多嘴上,这时他才大发慈悲似的向前含住整个乳晕,模糊地说道:「不够喝,再用力挤。」 含嘬着他的乳头的嘴那吸吮的力道虽不是很强,却令太子虞些微放松了手指掐挤的力气。才那麽一瞬,蒙克多发觉了立刻又道:「别给本王偷懒!」说完也动手一并用力去挤他的奶,不过蒙克多是从另一个方位上下去挤。 上下被那麽一挤,太子虞一边的胸肉便从四周往中心被用力挤得都成了异形,蒙克多用挤得不够还边挤边掐揉,太子虞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呼,蒙克多便感到一股丰沛的乳汁源源不绝地流到他嘴里,遂张嘴含住他半颗奶子大口用力地吸嘬。 蒙克多几乎要把他给喝乾了,一手抓着一团半玩半揉说:「不错,挺新鲜的。养头母羊就是这点好。」 一直到蒙克多喝得尽性了太子虞才乖顺地跪了回去,忽然一只脚伸到他身体下方,以脚背磨着他的肚皮,力道轻柔地好像不过在安抚逗玩一般。那脚在他肚皮磨了一会,往上按压顶着他的肚子,便听蒙克多问道:「小母羊可怀崽了?」太子虞摇了摇头,低着头像条温驯的家宠般磨蹭着蒙克多的脚,出声哀求道:「求求主人。」 蒙克多不回他,那搁在他肚子上的脚一个使力将他踢翻过去,便起身坐到了床上大去,太子虞很快地跟着爬过去到他脚边,又从床柜拿出一方木盒,打开来全是各类玉势,不正是公子易留下的? 太子虞把盒子摆好後用热水擦了擦脸跟手,身体对温暖的渴望让他多想用这热水擦遍全身,可是蒙克多只需要他温暖的嘴跟手来服侍他,其他地方是没有资格使用的。 他十分麻利地把手脚弄暖了,随後就钻到蒙克多胯下,衣摆正好盖住他的身体,仅露出因为寒冷而不停发抖打颤的下半身。太子虞唯恐自己冻到了蒙克多,在他腿间呼了好几口热气才张嘴含住这得千求万求着来折腾他的凶器。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上身在蒙克多温暖的衣摆里相对令下半身更加倍感受寒冷,那冻得像块白玉的圆润屁股不停瑟瑟地抖,毛茸茸的短尾巴也晃来晃去。蒙克多抬起脚来蹭了蹭他的屁股,用脚趾往上掀开挡住他身体的衣摆,在太子虞腰臀之间,多了一枚朱红色的圆形烙印。 公子易说的话果然没错,蒙克多觉得非常满意,那印用的是他还是王子时的私章,已经十几年没用过了特地去找出来的,不是很大也够明显。 在人身上烙印这事过去是仅仅用在重犯身上的严厉刑罚之一,现早已被禁刑了,只有一些养奴隶的人家怕奴隶逃跑会偷用这私刑。 蒙克多取了一件白玉的玉势,弯下身来插到太子虞的後穴里。才插进去,太子虞呜地就束紧了那卡在口中巨硕的龟头,蒙克多被他这麽忽然地一吸爽得忍不住深抽了一口气,手上才开始搅动。 那假阳具在他手里,要是刺得太深或是动得太快,就能刺激太子虞反射用嘴绞紧或是深吞自己的阳物。藉着玩他後穴操控他嘴上反应来服侍自己,这控制游戏总让蒙克多乐此不疲。 一放开玉势,太子虞马上就接手过去。蒙克多又直起身来,伸手对着衣袍里,俯在他胯间上上下下起伏着的头颅不管不顾地就往下压。也不在意太子虞的嘴吃不吃得下去,感觉到自己被一腔温热逐渐吞入了,才解开自己的衣服,躲在里面的太子虞露了出来。 撩起太子虞遮住脸颊的发丝,那又硬又挺的粗长阳具顶着他的嘴,硬塞入他的喉咙里。太子虞的嘴脸极为狼狈,眉头因被强硬塞入而深锁紧蹙,双颊因用力吸着阳具而深深凹陷,脸色十分艰苦狰狞地忍住自己欲吐的呕意,他的脸上极为湿润,满是蒙克多汨流出来的醇熟男性雄汁和他自己不及吞咽的口水。 就在太子虞的嘴用力一收,倏地他的脸被拔开,从他来不及闭合的嘴里可见缠弄翻搅到一半的嫩红舌头,舌上还牵扯着数条黏腻银丝勾着湿淋淋的阳物。 连换气也不曾,那舌又立刻伸长勾着要往那粗大火热的柱体卷去,舌头由下往上将阳物上那混着淫水的涎水给舔了去,又努力把那巨根填回自己嘴里,蒙克多摸了摸他的头满意道:「嗯,很好。」 整个殿室环着暧昧的水声,太子虞吃得极为卖力,手上也毫不停歇地抽插自己,蒙克多抚摸着他的发丝状似无意地又道:「这麽吃,一会吃出来可就没了。」太子虞稍稍一楞就放下了速度,一会吸吮龟肉一会含住睾囊极为用心仔细舔拭,状似品尝地服侍蒙克多的阴茎。 服侍了约有一刻,见蒙克多没有意思要射到他嘴里完事,就是能再更进一步。他转身过去重新跪好,臀部朝向蒙克多高高翘起,将尾巴拨开来露出含着玉势的菊穴,往後半旋着身体在蒙克多的注视下,手里用着手段不停刺激自己的後穴,一粗一细的两根圆柱体在後穴里相互摩擦着渐红的甬道。 太子虞甚至各别握住两根圆柱相互轮插着自己,插得水声噗啾啾地响,闷住呻吟声把自己插到软瘫在地上了,依旧勉力翘起臀部。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对着蒙克多剥开自己双腿间的雌蕊,声线紧绷发哑地断续道:「求主人…入到这来,赏、赏给牲奴精种…。」蒙克多却一把抽出他体内的东西,将火热的阳具送到他後穴里。 被插入的太子虞随即扭动起来,蒙克多虽然答应他了可也表明了意思,他得再怀上蒙克多的孩子才能行房。他听到那时,连一点意外都没有,意料中的事也倒觉得无所谓,甚至巴不得尽快怀上,解脱的日子才能快点来临。可公主满月後恢复性事至今,就是都与蒙克多直接对面将一切都摊开来了却依旧只用他後穴行事,这样怎麽可能怀得上? 被强行奸淫是一回事,这样翘着屁股腆脸求人肏弄灌精至孕又是另外一回事。太子虞羞窘地几乎欲死,对蒙克多这样拖延故意的手段令他愤恨不已,这时他气得转过头来怨怼地瞪了蒙克多两眼,但那眼梢朦胧像含嗔带媚的。 蒙克多厚实雄壮的身体覆盖到他背上,从背後亲吻着转过头来的太子虞,伸手抓住他下巴笑道:「想我了?」一手往他两腿间摸去在耳边继续说:「小母羊一身骚来讨屌吃了?让本王摸摸有多想,湿了麽…?」含着他耳垂调情般地逗弄吮吻。 在他对蒙克多提出要求後,虽然像以前那样对他的凌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蒙克多变得并不是很常实际进入肏淫他,只不过是拿他的嘴来发泄。 以一国太子之身,被烫烙上了代表奴隶的私印。他被送到蒙克多的寝殿最远的偏室里,就像一头真正的母羊似的被彻头彻尾地给驯养起来,臀插羊尾,颈带羊铃,四肢跪在地上再也不让他站起,吃食虽好,但饮食也都是放在地上让他趴着食用。他的胸部蓄满奶水,若不是需要挤他的奶水出来,胸部大约也被穿上环。 宫人每天会给他挤奶个五六遍提供公主需要的乳水。备受疼爱的公主自然有她自己的住所。於是,为了保证乳汁的新鲜,在蒙克多的寝殿与公主的住所有一条通联的小径,太子虞身批羊皮被罩住半张脸,天天被宫人牵着绳子,爬过去挤一碗奶水,再爬回去,一天得爬个十几来回。 这些糟贱他的手段,太子虞并不是不会觉得屈辱、厌恨的,只是如他这般再也没有尊严与期望,再多的恨与痛都莫过於完全心死的人,就连仅存驱使他还能活着的动力都是等待一死了之来解脱他,对於蒙克多污辱他的一切,太子虞彷佛就只是具躯体一样任他的摆布。 可唯一──他的嘴里得说出那些淫荡下贱的哀求求着蒙克多来奸淫他,然而当蒙克多折磨够他,真正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时,上了床却又换了个人似的,手里尽有十万分缠绵的细致手段,施展招呼到他舒服得几乎要化了。每逢如此,他在他最恨的人手上,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感官,太子虞痛苦的承受这一切,厌憎地感觉到自己每一寸神经欢喜愉悦的感受。 太子虞红透一张脸显得扭捏,不愿漏出一丝啜泣般的呻吟。他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剩下一点的羞耻心,他几乎要挖出蒙克多留在他後穴的精液抹到前面去乾脆了了事! 在床上努力抛弃那点羞耻心求着勾着蒙克多的太子虞终究是有了,这次不若之前那两胎悄无声息的,才怀上就反应得极为厉害,所以太子虞很快就察觉了。 蒙克多还是在乎他肚子里的子嗣的,为了让他好好的怀孩子,将他送回了废后殿,住所布置与衣食的品质也如像上次那般,虽说该做的还是得做,总地来说也还像个玩物似的,至少不再那样过分凌辱他。 太子虞虽然每天呕吐又昏沉得厉害,可他再也不想等了,他一心只想赶紧舍去这身躯壳,心急如焚地硬是以死逼迫蒙克多。 先前他便有心确认,因蒙克多狠恶的手段而被废掉的阳物在被蒙克多与他的弟弟两人联手奸淫的那晚,曾因被刺激後穴而滴流出精水来。虽然稀薄又少,但他既然想要再生下自己的孩子完成属於种子的任务,那麽此事对他而言便非比寻常的重要。在公子易离开後,他暗留了公子易留下的那盒淫邪之物,而先前那样主动勾引蒙克多,也是为了此事。 几次试验之後,他出身有南风之好的雍国,怎麽调教也算了解一二,每每与蒙克多性事结束後便用玉势将自己的後穴弄得极为敏感,无所不用其极地要恢复他男性应有的功能。 之後却被蒙克多晓得了,再与他提出的要求一联想,哪里还会不晓得?於是太子虞就被反调教,那些玉势死物再怎麽刺激也没用,只有被蒙克多亲自肏干才流得出来。 因着太子虞的以死相逼,蒙克多再也不能拒绝他的要求,他有时会浑浑噩噩的被綑绑起来,布条遮住他的双眼,他无法动弹,仅能感觉到蒙克多强势熟悉的欲望气息包围着他。蒙克多会要他吻他,然後将他的舌根吸吮到都发麻了,拼命求着蒙克多进入他,接着才被爱抚、被插入。 在浑然不见的黑暗中,即使抽插的力道那麽温柔,但当滚烫的阳具一再贯穿他的後穴将他撑满到极限时,身体被摇晃,那敏感的部位不断被辗压刺激,浑身都是那样痛快激灵,神魂都脱离了这身苦痛即将爆发的感觉,他的哀求以及呻吟尖叫却都被蒙克多堵在舌尖上,剩余的感官也全部都被对方侵入占有。 在他被干到意识恍然之际,接着他软绵绵的下身被带着挤到一个紧致的身体里去,他发软的身体迷茫的意识根本不查,无法去细想他曾经渴望的人,也碰不到那个人的身体,然後在蒙克多怀里瘫软哭泣,一直被肏磨到流出精水为止。 太子虞的肚子三、四个月微微隆起的时候,蒙克多停止了性事,告诉他「已经有了」,他当然知道这指的不是他。一直紧绷等待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随即便告诉蒙克多他要证实。 不管他是真的要确认,还是想看那贱妇一眼,蒙克多也不是傻子,只是一味藉口连连地推托。才刚怀上看不出来这个理由也算正当,太子虞极为耐心地等,终究蒙克多也是拖延不了多少日子,到了他大腹便便时终於得到了允许。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是夜,蒙克多将他唤醒,带着他在废后殿里不知往哪里去。 太子虞千万也想不到居然离他如此的近,离正殿越来越远,四周也越是阴暗,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只有蒙克多手里晦暗摇曳的油灯指引着他全部的冀望。 他紧张极了,不自觉抓紧了身边的人。黑暗中的心跳声特别明显,蒙克多一步步走得极慢,每踏出的一步,彷佛都是踩在他心上,既是折磨更是期待。 依着小小的油灯能见的范围并不大,太子虞却一丝也不敢分心十分专注仔细地往前探看。蒙克多到了一间殿室忽然停下脚步,伊呀地推开门来,他扶着太子虞一同慢慢走进去,心急火燎的太子虞伸脖四处张望着。 里头似乎不大,往前便能依稀看见一张床。帐纱映出床里影影绰绰的模糊人形,再走数步就看得一清二楚,躺在上面的真真切切是个人。 蒙克多走上前撩起床帐搴住,才坐到床边上抱起了那人,太子虞赶紧凑上前借着油灯一看,一声惊呼,房间一瞬幽凉茫茫的。 太子虞马上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差点被熄灭的油灯又重新燃了起来。太子虞登时流出了眼泪,嘴唇无声翕动几下,才抖颤着发出无比喜悦的声音来:「……王姐!」 蒙克多脸上明显闪过几分讶异,但太子虞一心一意都在他怀中的人无暇顾及注意到他。 那是一名昏沉沉的少女,明显有了身孕,瞧着跟太子虞的肚子差不多大小。 太子虞仔细一看简直不敢置信,立即紧张又兴奋地向前迈身想抱住她,手才摸上去罢,便如情怯的思乡人,再也压抑不住溃堤的情感,满目充盈载不动的泪水。他眼眶通红,忍不住哭着道:「王姐、王姐……我…此生居然还能见到你!」 蒙克多把油灯搁到一旁的柜上,太子虞贴在那女子身旁,却被蒙克多一把搂了过去擦掉眼泪,接着便听到蒙克多说道:「──你以为这是谁?小母羊,他可是我的太子怀昭。」太子虞呼吸一滞,如闻青天霹雳,神色极为震撼地看向蒙克多,又转头一看那名女子,她的手确实还在。 可这被擒囚的时间里,日日夜夜都要把暗藏在他心里的容貌画上百次,陪他度过每一个梦,他死也不会忘,随即出口直道:「你是骗我的吧?她就是王姐!是你随便断了只手来骗我!」 蒙克多委实想不到,意外他竟然会将自己的儿子看成自己的姐姐,虽然他们父子俩从未相见过,怀昭从小长相就像若姬他是知道的,但也绝不至於到了错认的地步。 可他不知他与若姬结缡十多年了,若姬从一名少女长成一名少妇,且他对若姬感情与日俱增,少女若姬再美,在他心里也逐渐成为一抹模糊的美丽影子,比不过身边能抱着会说话活生生的少妇若姬;但太子虞不同,若姬十四岁时怀着他的孩子回去了丹罗国,此後他们便再无会面之时。 在他脑海里日思夜念,他心中所爱、心中所想、心中所寻,是那永远活在往日的少女若姬。 而怀昭此时正方十五,他面貌承袭双亲的优点更姣好上几分,长大必是个俊美无筹的绝世公子,现在应该不过是个长得像母亲的美貌少年。却因身底不好发育稍缓,不过身形虽瘦但瘦不见骨,还未蜕变臻至成熟的五官圆润稚嫩又带着几分娇气,反倒像个精雕细琢出来的少女。 眼前的少女在蒙克多的怀里睡得极沉,太子虞伸出手来小心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处。雍国王室的种子女诞下继承人不过是维护延续王位的义务,像若姬与太子虞这样能互生情愫的大抵还是头回。 少女的美好面貌勾起了太子虞心里深处最缱绻的缠绵思念,那时候他过着钟鸣鼎食养尊处优的生活,哪像现在这副大着肚子被人羞辱,活得比畜生还不如的模样。 当年他们还在王宫惬意的一点也不知道烦恼苦痛,之後遭逢几乎灭国的危机,邻国节节进攻,无法抵挡束手无策。笙歌曼舞不再,太子虞人生中第一次知晓了恐惧和无力,姐弟俩如立万丈悬崖之上突然活得战战兢兢,虽只能在精神上互相支持安慰对方,两人一时也无比的亲近,接着若姬就被带走离开他的身边了。 若姬哭着不愿嫁到丹罗国去,美丽温柔的王姐瑟缩在角落不顾仪态哭泣着,再怎麽努力护在怀里也只能眼睁睁让姐姐的手慢慢地从他身上被扯开,他没有能力,无法保护姐姐,若姬被带走时频频回首绝望无助又不舍地望着他,那时她落泪的容貌他永远也无法忘记。 他那时莫约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向来是最尊贵无所不行的人物,人生第一次认识到他竟也如蝼蚁般如此弱小,他根本无能为力,完全只能束手待毙。 一个少年初晓得他的无能为力,与处心积虑苦寻不得的感情,和在一块深藏在他内心,逐渐长成了最坚韧执着也最懦弱的心魔。 她应该是自己的。太子虞捧着怀昭的手想起那些无忧无虑的往事,又伸出手来深情款款地抚摸她的脸,蒙克多瞧他这副模样,心里没来由的一股滞碍。 若姬早就死了。自那天在宴会上蒙克多从公子易口中知道若姬与太子虞合谋的离宫计画後,就疯魔般狠狠地泄恨直接砍死了若姬,是连连砍了好几十刀才消气。原本他倒也想乾脆杀了怀昭的,但他却突来一时犹豫没有下手。 好在如此,在後来太子虞提出要求反而让他冷静细想起公子易说的话,他要让太子虞活着,逼疯了也好,就是要让他活着,绝对不会让他们死後相聚的,就是死了也要让你不敢相聚! 蒙克多没有其他可使的棋子,只剩下贱妇遗留下来的孩子,不过是想姑且一试他对怀昭的父子之情,或许在孤立绝望之下会对亲情产生渴望。好险他当初一时心软,竟让他意外地收获到完全想不到的筹码。 人性说也可悲,见不到人时怎麽也能放得下,一旦亲眼见到了,真实触摸到了,明明知道没有能力带着他们逃离蒙克多;明明知道要受尽蒙克多的折磨,可他却也无法再次割舍下她。 太子虞紧掐住掌心里的手,这是他一辈子追寻的执着,是在受辱时,一直支撑陪伴着他最美好的梦想。一片死寂的心因为神似若姬的怀昭起了层层波澜,彷佛有人掐着他心头直揉,苦涩得发酸,握着少女的手心里又流过一阵甜蜜希望。 他不想死,魂牵梦萦十数年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活生生的,他怎麽舍得去死? 「啊!你做什麽?」蒙克多把太子虞的手扯开,太子虞忿忿地看向蒙克多,他摸了摸少女又再度引起了太子虞的不满。 蒙克多一笑,像是投降无法了一样。他拉过太子虞的手放在少女的肚子上,带着他的手往下摸索,太子虞脸上原本不快的神色变得古怪,眼睛急促地眨了几下。 「难道还不相信麽?」蒙克多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道。太子虞的眼神全是困惑,蒙克多很快地帮了一手,扯开少女的衣服:「小母羊仔细看看。」 少女的衣物渐渐往两边敞开来,蒙克多直接一把揭开,太子虞握紧手心奋然起身,赫然见到少女赤裸的身体时,惊愕地登时呆住了。 平坦的胸部与圆挺的肚子,灯火虽然照得模糊;但下身正与太子虞一模一样,男根与女花皆存,是雌雄同体之身。 这样奇特的身体加上如此相似的容貌,让太子虞不能不怀疑也不得不相信,这正是当年在若姬远嫁丹罗国後与他谋划而生的儿子,可是他的肚子是怎麽回事?难道……! 「你…你这畜生!污辱我不够,竟连……!」 「──我畜生?」蒙克多哼了一声,抛出了他为太子虞精心准备的消息:「只怕奸淫自己儿子成孕的你,比低贱的畜生都不如。」 「你──你说什麽!?」太子虞猛地愣住,做不出任何反应。 蒙克多捏着太子虞的下巴,贴近他的脸,轻声慢慢说道:「难道你忘了你求我延续你雍国王室的血脉了?」 「不…不可能的,怎麽可能是我?这肚子这麽大,你休要骗我!」太子虞一时不能理解,转瞬间意识到他话里那令人无法置信的意思,骇得反应不过,回过神来,很快发现怀昭身上的不对劲。 「你们雍国令人作恶的好血统,你的弟弟奸淫你的父亲,你奸淫了你的儿子!」 太子虞一听立刻恶狠狠地给了蒙克多一巴掌,要再打过去时便被抓住了手,蒙克多毫不停歇继续攻击着他的精神。太子虞控制不住被搅得一团胡乱混沌的脑子,颤抖的身体硬哽着心中的那一腔执念径直问道:「──王姐呢?我王姐呢!」 「贱妇早就死了!」 太子虞乍闻之下没了呼吸,反扯住蒙克多的手瞪大了双眼直直盯着他,蒙克多讥笑讽道:「怎麽,难道你还想看一看那贱妇的屍体才信?死了!乱刀砍死的!」太子虞忽然松开了扯着蒙克多的手,被抽去骨筋似的瘫软着身子倒在地上。他两眼发直目光涣散,嘴里喃喃直说:「不会的、不会的……。」 猛然太子虞抓住了怀昭垂挂在床边的衣裾,拉扯住一角揣到自己怀里紧紧攥着。他征征地发傻,忽而一笑,却见他面上淌泪:「怎麽会?王姐在这,没有死……姐、姐姐……」他拉起衣裾抬头一看,又手忙脚乱爬到怀昭身上把他抱着埋在自己怀里搂得死紧,眼露疯狂极为激动地咆哮:「她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了!」 怎麽可能会认不明白身体上的差异?但他执拗的把怀昭当作是若姬,疯狂的眼神下却又同时露出温柔的笑容。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蒙克多在太子虞身旁见他双目眼神涣散,形神癫狂又哭又笑的,刻薄地继续说道:「我的太子的确不过四个月的身孕,你这头小母羊倒是厉害,多可怜的孩子──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肏大了肚子还一奸双胎。」 他们父子俩身躯贴在一起,相挺的肚腹好像同时都带着颗球似的,太子虞虽然已经有七个月左右的身孕了,肚子却不是很明显。他在蒙克多手上没少遭作贱,刚怀上那时又反应得太严重,加之他心灵空乏了无生趣,人自然就萎靡了点,怎麽也养不起来;相对地怀昭身材娇小尚未长全,又怀着双胞,他的肚子得仔细瞧才能发觉小了一点,故两人看起来倒也相差无几。 太子虞好像一颗饱胀满气的球被狠踏破,消气了似的一下变成有点呆滞的模样,茫茫无措地看向蒙克多。相贴的两人被後者轻易地分离开来,蒙克多掐住他的脸定在怀昭身上不令他转开去,一字一字清晰地说道:「你求我肏你几次,你就奸淫了你的儿子几次,看看他的肚子,里面就是你们父子乱伦的恶心东西!」 亲生父子的乱伦关系再将他逼上绝路,太子虞的瞳孔轻微地收缩,他看向怀昭的眼神像是在看着极为恐惧的东西,过了片刻才发出破碎恍惚的声音:「…我…我没有,不是我做的…!...姐姐!」 死了?杀了他亲爱的王姐的又是谁? 他虽然想过若姬会遭遇到如何的折磨,但并不清楚蒙克多不过是一直装做若姬还活着的假象,在那天晚上早就失控地将她杀害了。 蒙克多恨极他两人,怀昭身负太子的身分所以杀不得难道若姬也死不得?他不是不知道蒙克多留着若姬的性命是用来制衡凌辱自己,要自己乖乖听话的筹码。是以,与其两个人不停轮回饱受痛苦不如死了百了! 他清楚明白知道,当他与蒙克多撕开了那层貌似和谐的假象决然地提出要求的那一刻也是间接的,将他的爱人亲手送上死路。 不是不了解必须这麽做才能为两人寻求解脱,但太子虞还是不停涌出手刃爱人的罪恶感,心里罪恶的痛苦像密密麻麻的虫蚁不断囓咬折磨他每一寸神经,只等待求得死亡带来解脱。 乍见怀昭时如同救赎一般,所有欢喜的情绪都缠在一起,无法遏制的思念一时膨胀到了极点。人性渴求温暖,一但点起了盼头,即使知道那就是甜蜜恐怖的陷阱,纵然会万劫不复却也在所不惜。 蒙克多伸出手来一手压住怀昭的肚子:「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他手里压着的力道渐渐下沉加重。 「住手!快住手!不要碰他!」被下了迷药沉睡的怀昭已痛得逐渐紧蹙起眉头,迷蒙地呻吟起来。太子虞又慌又怒腾地站起,连忙推开了蒙克多扑过去把怀昭护到自己身下,脸上全是防备占有之色。 眼见他这麽宝贵怀昭的模样,蒙克多心里猛烈烧起一阵妒恨,他看着那样相似的两张面孔,在这里的不是别人,彷佛就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妻子以及她的奸夫,而他不过是一个被欺瞒了十数年可笑的局外人,什麽也不是他的! 我的,都是我的! 蒙克多一时全身不断涌出强烈的抢夺占有慾望,驱使他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到底想要抓紧什麽,却连他自己也不晓得。 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让他疯狂的因素早就不是那麽单纯了。早就迷失在太子虞替他生下女儿的那天,这个男人在他的怀里,那无惧决绝地看向他的深邃眼神里。 蒙克多的手才堪堪伸过去,太子虞却彷佛惊弓之鸟般激动地一掌击了下来。蒙克多反手一挥就打了过去,太子虞被掴得抱着怀昭一块扑在床面上,随即又被用力扳住肩膀。太子虞一声不吭,只是抱紧了怀昭拧力抗衡。 两人之间的关系惟有凌虐奸淫而已,蒙克多霎时红了双眼,把住太子虞的脚踝硬拉开,就要在怀昭的面前奸了他的亲生父亲。太子虞把脸埋在怀昭脖肩上不敢抬脸,踹着蒙克多挣扎地十分利害,那就像在若姬面前被人亵玩肏淫一样,蒙克多屈服於他怀孕的身子一时半刻竟也无法得手。 蒙克多越趋歹毒的心里让他也踩到了偏差的地步,一点良心都给掐得泯灭。他原本计画的意图就是要试试怀昭的可用性,见太子虞如此看重怀昭的模样,一道想法倏地闪过──若是在老子面前肏儿子又能把太子虞逼到什麽地步?──转念之间他出手转向,抓住怀昭的脚毫不留情一把拖了过来。太子虞不敢使力与之相争就怕伤害了怀昭,竟被蒙克多给这麽拖了过去。 蒙克多抬起怀昭两条细腿──见了怀昭的脸却征了征,手势忽然一顿,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本来他实心疼爱怀昭是真,担忧他的身子筹谋他的未来,带在身边手把手细心养育教导了十多年,三番两次在盛怒下几欲了结怀昭的性命,最後却都还是抵抗不住心中那犹遗的一丝不忍。这段无缘的父子之情深藏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此刻却已被失去控制的情绪给淹埋了。 父子肉偿,我给她白养的儿子怎麽就肏不得了!?两点念头在他脑里反反覆覆,还没想仔细又被太子虞抽了一巴掌。 太子虞心一急又抽了蒙克多,他这些时日已经被调教得十分乖巧,此时却一而再地反抗蒙克多。再无法忍受的蒙克多出手就擒住他的双手,太子虞居然一反常态,显出强悍的气魄来非要跟蒙克多对着干,後者受到反抗了更加被激怒,再出手便掐住了怀昭的咽喉。 受迷药影响的怀昭沙哑地喷出几个断续的音节,痛楚令他自沉睡中挣扎,但他想抬起手来都那麽无力,是那麽的脆弱无助。太子虞在一旁十分地仓皇焦虑,他不敢用力拉出怀昭,便去扳掐在喉咙上的手指,却也扯不开来,他握住了蒙克多掐在怀昭喉咙上的手哀求道:「求你住手,快住手!」 蒙克多也没有要杀了这棋子的意思,不过是在威吓太子虞,两三下就放开了手,但他又抬起怀昭的腿往上压:「不是不给我肏麽?本王的这屌硬起来就要在穴里面泡软,你越是反抗他越是遭殃,瞧这麽娇弱的人能遭多少罪?」太子虞一听连犹豫半瞬都没有,便跳上怀昭的身上向蒙克多翘起了屁股:「别!你、你……肏我、肏我吧!」 太子虞如此作态反而使蒙克多心里更加发狠,一把推开了太子虞,掏出阳具捋动几下,对准怀昭的股间坚定地要肏了他。 这贱人的儿子後穴非常紧,但就没有干不开的洞!怀昭後穴紧得让蒙克多使出蛮力硬把尖端捅进去,蒙克多自知自己阳具伟状非凡,存着恨意也不润泽,只慢慢地劈凿开昔日疼爱非常的儿子的小肉穴。更不一次给个乾脆,每次进去一小点又抽出来,反覆如此,宛如一把无边无际的刀子不停捅着肉肠子。 昏沉的怀昭遭到这般凌刑,痛得两腿发抖牙关打颤,反射就喊出他心里最最依赖的人:「父──父王。」那呓语虽如蚊呐,但太子虞贴着他故听得实在。父王两字让太子虞听了脑里刷地一片空白,人又变得浑浑噩噩的。他被擒的这些时日中,仅仅只想过怀昭可能已经死在蒙克多手里,就再也没有分给这个未曾谋面的儿子任何一点心思,怀昭对他来说,居然不过是个种子是个义务。 怀昭神智迷惘恍惚地被肏弄,他好痛──他不解这些时日肚子为何突然一天天变大?身体又为何这般剧痛?尚不能思考原由,少年初次紧致的密穴便被蒙克多过人的阳具硬生生捅出一条凄惨的血路来。怀昭疼得浑身不住打颤,双腿翻腾瑟瑟发抖,眼角蓄满了不解的泪水。 他含泪的模样又与若姬的脸重叠在一起,太子虞心疼不已,他攥紧了双手再次的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别哭…别哭,我们不会再分离了。」 第三十章 自若姬被废以来,怀昭就被关在他原先住的太子殿里,虽然衣食用度还与以前一样,蒙克多考量国事也不敢废了他,但就再也没踏进去看他一眼过。 怀昭打小就喜欢跟蒙克多亲近比跟若姬更好,却一天一天也见不到父亲得不到父亲的疼爱。还年少的他只好欺骗自己,明天就看的到父王了,他每天都等着这个不会到来的明天,一天过了一天,明天永远是今天。 於是他便吹了灯火,再也不让人点灯,躲在最昏暗的地方活在一片黑蒙蒙的世界之中,以为这样便能待在夜晚永远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寒暑易节春去秋来,他的时间却好像停止在一个地方,不知道日子是一天一天地过下去,不知道自己已经添了年岁,他还是被父王疼爱的那个太子怀昭。他满怀期待,告诉自己,父王明天就会来了,就这麽强迫自己活在黑暗中过了这麽长的时间。 怀昭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双眼即刻被那微弱的灯火照得刺痛不已,险要发怒时转瞬却露出几乎要落下泪的微笑来,瞧!父王不是就来了! 即便他痛极了也不愿去推亲爱的父王,却动手去抓他因怀孕而日渐鼓起的肚子,定是自己生出这奇怪的东西让父王恼了。他一心只想把长在肚子上的那块怪肉挖去,太子虞眼见此举,反射地将怀昭的双手抓住想要阻止,怀昭双手被擒便反抗挣扎,反手就在太子虞的肚上打个正着。 蒙克多见状狠顶了怀昭一下,令怀昭痛得又缩了起来接着才冷冷说道:「你肚子要没了,他的命也就没了。」 以命来逼,这一晚太子虞已被蒙克多给刺激得精神凌乱崩溃,简直是要”她”在他的面前再死一回,这下更骇得连脑子都转不过了,他竟就如同被当作性奴时那样被胁迫惯性的思考,只想赶紧将蒙克多解决出来就好了。 他慌张胡乱地翻着内柜寻找能让怀昭止住疼痛的药物,随便什麽都好,四处摸索之下也没翻出什麽。这本来就是废后殿一个无用的偏室,怎麽会备有药物?遂又动手去翻蒙克多衣物,只找到一瓶药物以及常绑住自己的软绸。 太子虞只得先用软绸绑住怀昭不时抠着肚子又四处乱挣的双手,那自蒙克多身上翻出来的药物,慌乱中猜测可能是伤药或是一些助兴的药物,不过没见他用在自己身上过,大抵也不是什麽太过份的药物。怀昭被绑住了双手,没了能发泄疼痛的地方,反而忍得出气多入气少,好好一张俏脸哭得瞧不出像母亲的精致容貌,彷佛就要被蒙克多活活干死。 眼见如此太子虞更失了分寸,也不及分辨,不管不顾慌慌然地撬开怀昭的嘴半罐药丸就倒进他嘴里,谁知怀昭反而哽住猛咳,将那药丸子通通都给呛了出来。太子虞无法,随便将那剩余的药丸胡乱一气倒到自己嘴里,抿着含化了,才俯到怀昭身上对口哺喂。 他捧着怀昭的脸,送上自己的唇。怀昭像亲母,太子虞脑里浮现的都是可怜可爱的王姐,对口之下,不由存了几分恣怜爱意逗弄怀昭。疼痛让怀昭咬紧了牙关,太子虞怕药水流了出来就紧密压住他的唇耐心地把他顶开,欲探入时还被咬了一口。 含着药性的涎水渡了过去,他还继续吮着怀昭柔软的唇瓣纠缠,缠绵间,怀昭就舒开了蹙紧的眉,疼得发白的小脸总算散出一抹薄红。 父子俩都长了一张超群极致的俊丽姿色,这厢不是时候唇舌相缠难分难舍的,叫人瞧得恨不得挠破心尖。方才激烈怒拔的气氛已渐趋缓,朦胧不明的灯火又捻着细细洒了许旖旎暧昧,倒把才在发狠的蒙克多晾得不是滋味。 他用力抓紧怀昭的腿更往上一抬,正要发难时,太子虞已随手拉了怀昭的衣服遮住他暴露出来的肌肤站起身来。 太子虞一翻起身,犹豫地顿了顿,要在怀昭的面前做这种事他还是消受不住,便扯开了床帐将怀昭挡去了大半。手搭上蒙克多的肩膀欺身就挨了过去,他环住蒙克多松了腿刻意倒在他身上压向他,迫使蒙克多不得不伸手来接住自己,看在这个臃肿的肚子份上,蒙克多还是会小心护他周全。 蒙克多揽着太子虞的腰身被压住,下身就从怀昭的身体退了出来。他眯着眼睛,想从迷蒙晦暗中看出对方的神色,才刚要开口要说话时下一瞬便被堵住了嘴。 那吻他的人抖得可怜,两条腿已十分顺从习惯地夹住蒙克多的腰侧,两人的嘴轻轻地贴在一起,须臾太子虞自己将唇分了开来。他倾侧窝在蒙克多的肩上握紧拳头,心跳颠乱全身不住发颤,纵使千万般不愿,可是又不得不做,更容不得他拖沓。 太子虞也不及安抚心情,按住蒙克多的手顺从地跪了下来,伸手摸向他的下身。早些为了方便亵淫太子虞让他习惯穿着前口留缝的里裤,他穿戴整齐只消从那缝中探出个阳具就能随便地作践人。 胯间的事物也不如蒙克多说得如此迫不及待,早已软下隐回裆内,那低软的阳物上滴滴拉拉的都是怀昭的血。太子虞捧着那孽物擦去上头的血迹,他原已失志气,浑噩地被蒙克多当作牲奴一样的时候反倒不觉,此时屈辱愤恨得眼都红了。 纱帐之後,是他的儿子,又像是他思念半生的爱人,彷佛有双重交错的羞耻亵辱加诸在他的身上。他的脚碰到了身後人的腿,他们就在自己的身边,贴得那麽近,而他就要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隔着一层薄薄遮掩,求着一个夺己所爱,又囚禁污辱他们的男人来肏淫他自己。 愤恨之下,太子虞心里又都是兜不住的羞愧与惶恐,总不由自主地注意着後边,就怕自己求着承欢的模样被看见。 他在心里不停再三地安抚自己,跪伏在蒙克多下身将他的衣服解开。蒙克多知道他这是替他儿子解难,倒要瞧瞧他能做到什麽地步?便默不作声也不动作被脱去了外衣。太子虞正欲往下乾脆直攻要害,才张了嘴,却被两根手指箝住下巴。 蒙克多不给他弄,扳起他的脸道:「倒真不知道太子殿下这嘴会服侍本王外还有其他滋味。」说完双掌便架着太子虞腋下把人给拉扯起来。 太子虞听了这含针带枪前後不着意思的话一征,小半晌才会过意来。是了,自他有孕的数月来,蒙克多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古怪,他爱做要做便随他做就是了,不仅要自己求他,总还要多事地逼自己在他身上调情。那还不多说,在快感中他也逐渐发现,蒙克多似乎十分喜欢他深陷情慾的模样,要他失去理智在慾海中浮沉挣扎,那样总能让自己不受那麽多折腾,让他痛痛快快地泄了就能了事了。 太子虞立在床上,自然比在床下的蒙克多高了一截,些许顺着垂下的发丝覆在蒙克多脸上,蒙克多略抬眼看着低头垂眸的太子虞,眼梢阴影翘得极为勾人,就他分心在太子虞眉眼那麽一瞬息,又再度被吻住嘴唇。 即使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还是不停发颤扑簌来来回回刷在蒙克多的脸上,暴露出他紧张的心。太子虞胸腔内突突急跳,紧握的掌心都是汗水,偏室寂静,怀昭从身後传来细声呢喃就如同贴在他耳边鸣鸣的蚊响,他心中彷佛有鬼,狠狠抽气睁大眼睛一愣,动作也跟着停顿起来,俊俏的薄脸倾刻腾腾胀红。 蒙克多不耐一动,他才收魂般加紧了环住的力道,胸膛追着贴紧了对方继续吃这人的嘴。 经过几个惦量,呼吸缓慢转移,亲吻的走向往耳侧上磨蹭轻吹软呼,将饱满的耳垂抿在唇间舔弄,指间摸索着解松他的衣裳,沿着裸色途径往下吮吻他的脖颈、锁骨,舌尖抵着肉嘴唇紧附反覆地小力啃咬,褪开他最後一件外服,亲吻摩娑渐渐露出来的每一片肌肤。 眼前人仅余条里裤,披着中衣露出魁梧壮实的身躯,太子虞的唇在那人的肌肤上游移,慢慢地留下了湿润又微微发红的痕迹。飘移的眼神暗藏在不断眨动的睫毛下,眼尾不经意向上瞅了蒙克多一眼,太子虞气息急促紊乱,吸吮过度的嘴唇嫣红丰满,十分紧张地舔了舔上唇,局促动手解开自己凌乱的衣衫。 才脱下了外袍就被止住,太子虞愣了一下,不知该作何应对,便见蒙克多空出手来用指腹对着他湿润的胸口摩娑了一圈道:「这麽多,又渗出来了。」语毕,便连着小衣一起全部往两边扯开。 太子虞的精神本就紧张地像拉绷的弓弦,蒙克多忽来这麽一手,他立刻惊呼一声连忙反射扯住衣服,吓得激动地别过头去,偏又不敢看个分明,只用眼角扫着薄帐後的动静,依稀看见怀昭模糊的身形。 耳边忽听蒙克多轻嗤一声,太子虞便又只能将心神转回与他对付,不需多言,也没有拉锯,已令自己松手任他动作。 扯开的衣服里,脖颈往下延伸一片狂风落尽的深红色,再剥便露出淡蜜透白却斑驳连连的胸膛,也不晓得这一瓣瓣吮出来深浅不一的印记到哪才是尽头。 「靠过来点,让主人来吸乾净。」蒙克多反客为主伸长了脖子撷取眼前饱满丰腴的嫩红乳珠,舌尖微勾挑逗。蒙克多倒没有要吸出他乳汁的意思,吮得时重时轻,不时轻勾重刷;一手捻起他另个孤单的乳粒,重刮轻捻。一边口舌湿润滑顺;一边指尖乾躁粗糙,上身胸前两边触感轻重互错时,太子虞下身腿间又暗送一阵翻腾。 蒙克多另一手握着他的屁股对待软泥一般恣意揉捏,他臀间含着其他事物,揉捏时被加以磨蹭,太子虞便觉勘不住女花深处的点点麻痒,胸口往蒙克多嘴上越贴越紧,挺个肚子上身酥软地趴附着蒙克多。 蒙克多手里重重一掐,他差点险要「啊」地叫唤出声,蒙克多早不知道多少次带他巅上激烈如狂风暴雨的性爱,炙热的欢愉的无上滋味──「给……唔…嗯!」 胸口上又拧又舔的动作停了下来,……太子虞甫察觉到方才自己的反应,捂着嘴羞耻地赧了脸,脸颊火红窜得烧过耳,衬在晕黄的光火下如晚霞一般。太子虞连忙要继续脱下衣服,一收手没能站稳差点一屁股直接倒了下去。起先挑逗的人是他反而自己先软起了腿,蒙克多连忙擎托住太子虞的臀部,用力揉着那两团肉儿骂道:「骚蹄子有孩子了还挺个肚子这般尽忙发浪!」 太子虞挺着肚子有些艰难地蹲在怀昭身下趴跪着,又去舔吻蒙克多的胸口及腹肌,脸庞渐渐往下靠在蒙克多的腿间磨蹭,隔着布料描绘他的形状,直到那里骚动不已。 顺着垂在一旁的裤绳,张嘴咬住扯松了一点,让蒙克多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慢慢褪开,隔着里裤挑弄着蒙克多的腿间,顺着滑到了双囊慢慢爱抚,几根手指灵活拨动那处的皮肉,唇舌一边轻轻啮咬着蒙克多逐渐露出来的下腹部,忍着被浓密粗糙的毛根搔得刺痒把他舔得整片湿滑光亮。听到上方传来微微开始加重的呼吸声时,转手又刮了他的腰侧一下,那里极为敏感,蒙克多腰身一抖,里裤便卡住不动了。 深吸了口气才把卡住的里裤拨下,被布料包裹的凶器弹动一下甩了出来。紫红的阳物挺挺擎立,但还远远不够。 在他有身孕之前虽然常常被迫以口服侍蒙克多,一开始他不习惯那样过人雄伟的凶器,被卸了下巴粗暴地塞进去,翘着屁股努力动着舌头跪在那舔上半个时辰都是有的,反而他有孕数月以来都没有做过反显得几分手生。 又是几番瞻前顾後的,才捧着这孽物仔细地舔舐起来。趁着这凶器还没完全勃起时,不太顺畅地含入整个龟头。头颅慢慢移动,三深一浅让阳具压着舌头渐渐地深入他的嘴里,吞了小半入口不等舌根反应稍作习惯,连忙束紧了嘴开始上下套弄。 「唔……。」含着这可恨的东西,整张嘴肉吸贴着肉,彷佛每一条最细微的脉络都能透过自己的嘴仔细感受。他的形状热度、他的霸道蛮狠,太子虞几经调教,脑子里竟都是自己的身体被嘴里的事物贯穿不停抽插摇晃的记忆。 蒙克多了解他的身体,他又何尝不是?蒙克多敏感的部位,他的喜好──螫伏在每一寸神经里的慾念蠢蠢欲动,含着阳具硬咽了口口水,却又像是要抗拒什麽似的摇了摇头。他只不过是要讨好,这绝不是他的本意!嘴里含着的火热,漫成了最滚烫的情慾与羞愧,在唇舌的吞吐间不停拉锯,身体的欲望本能,让他在动情的界限浮沉。 女花娴熟地开始分泌出能润滑自己来迎接巨物侵入的甜蜜汁液,他的下腹却也一同升起燥热的感觉来。莫名火烧燃起,早已不能硬挺的男根逐渐发烫,添乱似的前後齐齐发难。 太子虞竟连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没能听见,架不住地用胯下那团软肉轻轻磨蹭了他下身那带着凉意的肌肤,挣扎沉浸在情慾之中的意识沦陷败退,心神不禁荡漾了起来。 咽不下去的唾液流了出来,坚硬膨胀起来的蛮物把他的嘴填得满满当当的,不论粗度长度都让他噎得难受,只好吐出来伸出舌头绕着整根狰狞巨物一处不漏地打圈。太子虞沿着茎干往下舔,来到了可观沉重的睾囊,呼吸蓦地一滞,里面藏着热呼呼的精水是怎麽样一抽一抽地不断注入他的深处。 舌尖勾着一拨,用嘴含着柔软的睾囊包裹在口腔里温柔地轻抿滚动,又用点力气捻住那处皮肉吸吮,两边交换着刺激,一边以手揉着龟头下沿不时套弄茎干。 他舔得又慢又仔细,不打马虎眼也不太刻意,他攻击的都是蒙克多的要害又是这副温顺诱人的模样,那张微露出迷茫情欲的俊俏脸庞磨蹭着手上紫红的性器,湿润的眼角透出动情的色彩,呼吸逐渐浓重起来,紊乱地吹抚在这恼人心烦的阳.具上。 蒙克多亦深觉下腹血气翻涌得难以控制,挺着硬梆梆的阳物顶着太子虞的嘴说道:「小母羊吃不进去了是不是?给我张开腿,一会要你仔细对付!」 第三十一章(肉父子交流慎) 第三十一章 未及动作,突来一声凄楚哀吟。 那被喂给怀昭的药是盛阳的,不过要两颗就害得蒙克多失控一晚,药性本就强悍厉害,三人都吃了不提,大多还是一开始喂给怀昭吃了去。 他从小体质孱弱加之身长不同,被有意的与风花雪月隔离,虽然已经十五岁了,可偏这两年多来都让蒙克多下令给待在太子殿内被「禁足」,故对色慾情事是一窍不通全然不懂。 古今往来有多少人栽在此道腹上死?怀昭吃下那药後慾火煎心,灼得五心烦热下身郁滞,全身慾气如被紧迫压缩,憋积堆在一处叫嚷,怕是那肉处就要炸开来,他万分苦痛地扭动身躯哀声凄吟:「下面、下面好难受,好痛──。」 太子虞甫闻声便侧头过去,他见怀昭痛苦地弯曲身体,被綑绑住的双手卡在他鼓起的肚子上头,那双手磨磨蹭蹭地,努力伸长了手指似乎想去勾什麽,但是却怎麽也伸不到要处。 伸展到极致的手指逼着撑到绝境,顶端的指甲在白嫩的下腹皮肤上不停刨着,已生生掘了好几道花花的血痕出来。那十只手指使着力恶狠狠地挖掘着自己的下腹,怀昭下手虽出了狠劲,好在因着种种原因他的身体并没有太大力气,故那血痕也并不十分严重。 「解开、给我解开…!」怀昭磨蹭着把太子虞绑住的软绸给挣松了,获得自由的双手立即快速扑到下身去攥住。 奈何视线实在太过晦涩,蒙克多背光而立,怀昭被他的身躯遮住一半,蒙克多的影子掩住怀昭的下身盖得一片模糊,那看起来不过就像个阴影似的。 正是舒坦的蒙克多不大高兴太子虞停止动作,阳物又压着他的腮帮肌肤一笔挺挺划过去堵到他的嘴上。 怀昭的手不停推压磨挤着腿间,两条腿也一起夹住拼命地蹭啊蹭的。他心里如着火一般,下手便毫无轻重,那处不勘如此遮腾,原本还细细呜咽的啜泣倏地拔高,他越疼就越急,越急便越痛,活生生要把自己给折磨死。 怀昭弯着身体窝着肚子在那儿哭泣,亲生父亲就在一旁给人撬开嘴来让他亲爱的父王捅,太子虞被捅得皱紧双眉,下巴又给撑得既僵且酸,可那一双眼神注意全都吊在了怀昭身上。 那张令人怜惜的脸庞,双颊已是一片赤红凄艳,红得十分骇人,脸颊上满是接连而至不断落下的泪珠,怀昭忍不住尖声哭喊,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打颤的:「痛!这里好痛!呜──父王,父王!救救我!」 他重重地辗压那处,痛楚骤然如电流般直窜钻心,刹地给震得脱力。他的双手垂在下身手指无力地颤动,偏又不断挣扎着想往那去。怀昭眼神朦胧而涣散,因使劲而用力抿住的嘴不断发抖,不停冒出泪水的双眼尽是对无知性欲的渴望与哀求。 关心则乱,若那心里又怀着满腔罪恶感以及情爱又该如何?躺在那的好像从来就不是他的儿子一样,「她」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可怜。 两腿间模糊的色泽是明显不正常的猪肝色,太子虞只怕他娇弱的「王姐」要疼坏了,「她」如此苦苦地哀求;「她」是如此地渴望自己,从那双眼不断落下的简直不是泪而是他滴滴的心头血,不消细想,伸手便摸上那竖立的阴影。 「呜!唔…嗯───」婉转的鼻息呻吟随着呼吸丝丝延绵,呼吸的主人似乎身体不好,接连溢出的喘息都是零星散碎的。 怀昭一声轻呼,双手急匆匆覆盖住太子虞的手一起抚动,少嫩俏美的脸蛋淌着泪珠不由搭了些娇软亲爱的姿态,蹙眉宛转声息,吐露都是舒服的赞许,如同鼓励一般教太子虞更要取悦他的儿子。 太子虞的手被包覆着紧密地裹住儿子的肉根,与之上下飞舞,指间都腻满了溢出的火热滚烫液体,不妨被一计强干撞开喉咙,拧着劲要肏穿他的嗓眼子似的,乾呕一声,才反射地按住面前人的腰胯,嘴里主动去舔弄着嘴里的另一根阳物。 那细嫩的双手攥紧了太子虞越发用力收紧,怀昭渐露不满使劲地蹭了蹭那相对他而言带点凉意的手掌,太子虞用药委实过猛,以手揉弄怀昭那处半会也不解药性,手中的事物依旧滚烫并坚硬无比。怀昭生平初尝情慾的折磨,在太子虞手掌里又晓得了折磨的甜蜜,他焦躁而激动顺从了本能向上拱着父亲的手掌,着急索讨更多:「给我、再给我,还──呜!」 伴着一声急促短吟,怀昭身子拔弓而起,他绞紧了双腿,不住哭泣,颤抖的双唇又张又抿,似是已承受不起。 这药性太刚烈,欲望的刺激化做痛楚如粗藤蔓生,深深寄附在他竖立的下处,快感却像火花在重重枷锁的密室里接连迸发爆裂。怀昭在这样深度痛苦与极限欢乐的交杂中却一直出不了精,他已在太子虞手上挣扎了好一会却不知还能如何是好,虚弱委屈地哭喊道:「要坏了、这要坏了!疼、疼─啊、啊啊!」 面对怀昭含泪露出索要渴望与求救的眼神,早是恨不能万事应允他,更是心疼地想替他千倍代受,可他却只能嘴里塞着蒙克多的阳具在一旁万分焦急地眼睁睁看着怀昭受痛苦煎熬。 却见怀昭像条离水濒死的鱼身体用力凸凸腾起,忽而脱力一样乍地松开身子,落下便断了声音,浑身的血色就如同被全部抽聚在那里。 ──连蒙克多也为之骇目,太子虞竟低下头去张嘴吞了亲生儿子的肉根。 湿润的,温热的,被缠绕的……方才才被这竖物折磨地生死不能的怀昭,第一次到了这麽畅快解意的地方,自己这东西要就长在那多好,屁股拱得更加厉害,一心舍不得脱离不肯多做後退,只是频频地直往那湿软温热的地方撞去。怀昭年幼那处虽小,太子虞也堪不起如此猛烈的插弄,被一阵狠劲戳出泪花,突然就被蒙克多一把推在床上。 「你!你────」蒙克多瞠目结舌,捏住太子虞那张方才还在亲热吸吮他阴茎的嘴,那点情热都随他吐出而褪去。蒙克多愕然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瞪着太子虞,他又是生气,又有一股恶心涌上在喉头翻滚,瞪着人「你」了半天也说不出第二个字。这父子俩,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知被他一手操纵乱伦了多少次,他又何必如此作态?又何必如此气愤? 虽不若他原先所设想的那般,可在太子虞将怀昭当作若姬而一连串脱序的行为开始,再在表示他计画已颇有眉目成效,事态的走向不正合他的意? 但蒙克多见太子虞作为,胸里却反是一腔莫名的闷气,真是贱得连亲儿都能淫的牝奴!他一气抓住太子虞那解了半天的几件衣服,唰地一股脑扯下,两三下瞬间就将太子虞剥得全身精光。 太子虞跪在床上像根白玉萝卜从泥里被猛地抽拔出来,突然在怀昭面前就赤身裸体袒露一切,那张脸还眼懵懵地在寻找自己,他被蒙克多吸吮过的胸膛还湿淋淋的,凸起恶心的肚子再没有任何遮蔽完全暴露出来,再再提醒他给人干过的各种好事。 他如若淫奴遭秽行;如若牲畜被驯饲,一个男人、一国太子身分的尊严全都给人踩地践踏,被有夺爱杀亲之恨的仇人亵弄奸淫竟还被害至怀胎产子!这一切彷佛随着衣物被剥去了全都摊在「她」的眼下。甚至就在刚才,他便在那儿张嘴吸吮吞咽着仇人阳具里汨流出来的淫液。 太子虞面色惨白,冷汗直流,脑里已无法顾及任何事物,直觉伸手便拉扯就近的纱帐遮住自己的身体,慌狂地急得直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浑身都这样嘶喊叫嚣他离开这里。太子虞迅猛爆起,连蒙克多都阻止不及,差点便直接滚下床去,幸而他发力过猛失了平衡,反倒踩空摔在蒙克多身上。 即便如此也阻不了太子虞的行动,他一倒身便手脚并用蹬开挡住他的阻碍跳下床去,脚才刚踏到地面,头皮忽而一麻,又被扯回蒙克多的身边。 第三十二章(肉父子交流慎) 第三十二章 蒙克多按捺住一股欲发的莫名脾气,拉住太子虞的头发,手里攥紧了那一大把往後扯,使得他头颅後仰,另个手掌掐住他的双颊拧得嘴都变形了,沉气道:「连亲儿子的鸡巴都吃得这麽欢快,好一头淫姐奸子的下贱牝奴!」语罢,也是混乱得毫无分寸,就着手上的拉扯将太子虞往怀昭身上推搡甩去。 太子虞扑倒在怀昭身上彷若未闻,直直盯着身下貌如若姬的脸蛋,眼里就是一片晕眩,彷佛面前是无尽深渊。 「不要…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呜─放、放开我──!放开我!」太子虞再压抑不住心中已无法承受的恐慌及令他无地自容的羞愤情绪,脚下又是一蹬,身子直直弹起,如疯子般扑腾嘶吼大叫。 太子虞越是挣扎的疯狂,他毕竟有孕在身,如此剧烈扭着反倒凸显出他怀胎的肚子,令蒙克多一时顾不得其他,出手制住太子虞的身子,将他放倒在怀昭身上摁住。 怀昭在他身下发出带着痛楚的丝丝呜咽呻吟,他叫唤一声,太子虞挣扎就减轻几分,一会太子虞便不敢随便动弹。而怀昭却贴着太子虞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下身,双眼渴望地朦胧微微眯开,一双手更朝身上人探去,才碰上他的身体,太子虞便如遭火吻般,困难地扭动载负沉重的腰身想闪躲怀昭的双手。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太子虞闭上双眼,以手捂面,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绝望而无助地懦声怯道。 太子虞几欲颠魔的举止也令蒙克多一时停下动作细观他神情,其实以蒙克多对他的手段,囚禁他这些时日,何种情状早都不知见过多少,只是太子虞这回反应大为不同,他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太子虞会恐惧一件事情了,甚至从未见过他这般怯懦的情态。 被压在身下的怀昭执着地要去抚摸太子虞,他浑然不知欲望为何物,他只是渴求,可怜又爱娇的哀求,明明那双手的抚摸是无比的轻柔,却成了太子虞身上最有力的枷锁。 太子虞一丝不挂,乱发披头,屈缩自己身体,拱得像只缩头乌龟一样伏在怀昭身上。他掩面窝在怀昭肩头,赤裸的身躯阵阵颤抖不停,「不要看我」「别看我」几个字翻来覆去嚅在嘴里囫囵地说。 雾蒙浓密的黑发随着颤抖抖散开来,他光洁赤裸的背藏在瀑泻的黑流下,交织对称出来的朱红色彩特别明显。 蒙克多方才差点让疯癫怪状的太子虞滚下床去,注意着太子虞的动作一手小心钳制住他,不若方才的粗暴,反倒安抚般温柔地去抚摸太子虞瑟瑟发抖的後背。蒙克多已经意识到,这人也许真的就要给他逼疯了,这一切不都是这个贱人罪有应得的罢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又有什麽不对?没有什麽不对的! 他要的不正是如此!那股令他感到不大对劲的怒气随着这想法荡然退去,粗糙的手指从太子虞後颈滑到背上凹陷的浅壑渐渐施力,沿着蝴蝶骨骨心直直划下,节节的脊椎被一一擦过,触摸停在了太子虞的腰臀之处,在那枚自己亲手烙下的印记旋转摩娑。 此时再不需多做话语刺激,蒙克多拿过被丢到一旁的软绸,虽有制止他的手段,却也觉麻烦,趁太子虞神思恍惚之际,将两人身子稍作分开,一气挟持住太子虞的双手往後綑住。太子虞一会被逼得精神崩坏,一会又疯得意识衰弱散离,他抬起的脸泪湿漉漉,呆愣愣无意识地挣动几下,才又转魂回来,倏地炸开来,欲往後回身时,旋即被蒙克多抓住双腿,大跨开着被分置在怀昭两条腿边卡住。 因他两人皆挺着肚子,太子虞若不想压住怀昭的身体,便只能抬高屁.股。双腿间,他最私密的部位巍颤颤地被完全打开了,即使因羞耻而想合上双腿,但怀昭两条拱着的腿偏又这般架开了他的股间,叫他骑在儿子的身子上坦露一切私密於他最恨的仇人眼前。 太子虞俯在怀昭身上,困兽之斗般做最後的挣扎,蒙克多自不能叫他挣开,两个大腹便便的人叠在一起,圆滚的肚子互抵,他争动得这般厉害,便害惨了底下的人。怀昭先是疼得脸色胀红呜嗯痛呼,後又弱得直接发不出声来,太子虞便颓然地征了下来,竟就再不敢做多挣扎。 太子虞与怀昭父子俩相贴在一起,他裸着身子,万般可怜地瑟瑟发抖,忍受着蒙克多的手指在他下身游移。 虽然他以男子之躯身附女子之花,异生的器官发育地十分不良似的娇小,但已在孕期中的太子虞女花肉唇肥厚,整个还饱胀得鼓鼓凸起的,夹在男根与後穴间的会阴处显得怪异非常。 蒙克多的手指陷在太子虞那因饱胀而更显内缩紧密的小小肉缝间来回轻揉着,就着中间湿润之处,指头插到他里头,入了半根进去。那粗宽的手指在里头肆意抠搅,抠得太子虞呜嗯几声,发颤的肉臀儿抽抖数下,蒙克多的手便沾了一股湿黏黏的蜜水。 蒙克多指头捻着在他手上的黏腻,轻蔑一笑:「可是方才积得满了?」说完手又往他身下探去,太子虞低头闷声呜咽,那手指越入越深,搅得流出来的水滋滋作响,太子虞抿唇忍耐,无声的泪都流淌到怀昭的脸上。忽而啵一声,接着哗啦数响,赫然在太子虞的股间瞥见他下身落了数条粗细不一的珠串。 深红艳丽的女花被争先恐後喷薄而出的珠子撑得翻了开来,反应不及的花蕊肉口衔着那串串交缠错落的珠子给挤兑得不成圆样。那珠串模样精细,有一串丸丸如指盖粗大,上头刻了花样的缕空银球,又有数来条白米粒般的细珠串纠缠着,一粒粒釉白珠润还勾沾了凝糊,抖落流积到珠廓边端,好像滴滴洒落的玉露。 太子虞大张着双腿发颤,泼洒的珠串与烟波朦朦的影绰烛火一同扑簌摇艳风光。 那样的景色,不待蒙克多再多看一眼,底下的怀昭已失妙处许久,不知他的父亲身心是如何的万般纠结羞愤至狂,使着双手,极为不满地将伏跨在他身上的人按下,按住他的臀压向自己股间。痛楚的尖端顶着赤裸裸汗淋淋的软肉,怀昭越发觉得美妙,不自觉挺胯往前顶贴着。太子虞闪躲不了,在他身下的怀昭那硬胀得发紫的肉根戳着他那无用的软绵肉团磨磨蹭蹭,两人叠胯合腹,贴得那般紧密。 杳蒙光影下,将这对父子更映得艳色靡情,蒙克多见心中最可恨的两个男人,一对父子,如此活色生香横陈交摩。 生得几分相似的两张脸庞相依偎着,隐忍慾念的气息喘吐全部混在一块,一双相贴的肉体,因有了身孕而双双隆起的肚腹互顶着对方,恍惚的烛影袅动,漏泄了春光,丰盈靡腻的肉股间,幽幽照映一对玲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