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似人间》 分卷阅读1 ?哥哥似人间 作者 南栀 內容簡介 非sc 哥哥前期很浪的,妹妹是个窝里横,妹妹洁。 姜栀没心没肺浪了十几年,畅想自己初恋如何如何美好,甚至收集小黄书解锁学习姿势,为日后初夜做准备,可没想到这一切都用在了讨厌鬼哥哥的身上。  姜沉到后来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他为什么突然在别人身上变成了性无能,却在小作精妹妹身上有了欲望。 这是病,得治。 高H1V1現代甜文輕鬆 坏蛋 姜栀趴在床上,两条纤细的腿上下摆动,她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 聊天内容如下: “我淦!我哥就是个老狗比好吗,提他干嘛,上赶着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 手机那边很快发过来一大串消息,“嘿嘿,这不是我没哥嘛,看了这种小说,我肯定会心神荡漾,你哥又那么帅……” 姜栀想了想,“要不咱们俩换换?” “告辞。” 姜栀冷笑了声,回复了一句“小垃圾。”就扔了手机。 与此同时,姜栀听到了客厅开门的声音,瞬间变脸,风一般的跑出去,甜甜的叫,“爸……您回” 来字还没说出口,她的笑容已然僵在脸上。 门口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领带松松垮垮系在脖间,宽肩窄腰的身材让他将这身刻板的西装穿出一股模特秀场的味道。 他原本正在换鞋,听到姜栀风驰电驰冲过来就为了喊爸,忍不住抬头看她,看到她一脸吃屎了的模样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非顺着她的话茬往下说,“怎么了?乖女儿?” 我淦淦淦!!!! 去你妈的乖女儿!!! 姜沉这个狗贼!!!!! “姜沉你要不要脸,我敢叫你还敢答应,等爸爸回来我就给你告状!”话说,她爸说立马回来给她带的烤串呢? 对于她的谩骂,姜沉充耳不闻,手指勾着一个纸袋子怡然自得的坐到了沙发上。 姜栀看见那个熟悉的食物包装时眼睛一亮,汲着拖鞋跑过去,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哥~给我带的?你人可真好,还记得我爱吃这个。” 这家店是百年老字号,通常这个点人最多,排队的队伍能拐到马路的另一头。 她的小手就要摸到那纸袋子时,一只秀窄修长的手格住了她,她一惊立马就要缩回去,那人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反手迅疾将她柔软无骨的手抓住,包裹在掌心。 源源不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 她一愣,抬眸去看姜沉。 姜沉嘴角仍旧勾着吊儿郎当的笑,眸子黑黢黢倒映着她的身影,“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 说,说什么? 她说什么了?? 哦,她好像说他不要脸。 “那,那我还说你人好呢,你这人怎么只听坏话不听好话!”她把手想要往回抽,“不给我吃拉倒,一会爸爸给我带的烤串你也一根都别想吃。” 诶呦,饿死她了。 “爸今天不回来,就算爸今天回来了,给你带了,你吃个试试?” 姜栀抽不回来手,气急败坏大骂,“关你屁事!爸都没说不让我吃。” 察觉到她的挣扎,姜沉轻轻一使力,她的身子就跟风筝似的往他这边压过来。 对他上黝黑又含着一层怒意的瞳孔,“姜栀,你上次肠胃炎很好受是不是?这次再吃出毛病,疼死你也是活该,别哭着来找我。” 她一噎,莫名想起自己上次偷偷半夜点烧烤结果胃疼的直抽抽的事,当时她爸领着第三十四任女友在巴厘岛度假,她疼得直哭,下意识就将电话拨给了姜沉。 他当时好像是在夜店浪,身边吵得很,听见她的哭声,电话那头沉默了下,又骂了句什么旋即掐断了电话。 分卷阅读2 姜沉飙车回来,半个小时的路程生生压缩成了十五分钟,看见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他黑着脸给她穿好衣服,拎着她去医院打点滴,过后还因为不满她打扰他的夜生活,将还在病床上虚弱的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永远都是这么凶,姜栀几乎是看见他皱眉就怂了,“我,我知道了,我不吃。” 她的手腕被捏的骨头都要断了,疼得直哼哼,“哥,疼。” 见到她手腕处当真惨红一片,姜沉才放开了手,哼了一声,“作死。”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抱着手腕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心里边却在骂。 就吃就吃,谁都不能阻止她吃烤串,等他一会滚去浪,她自己点个外卖拿到房间里偷偷吃,他能看见? 姜沉修长的手指一勾,将粥和包子给她提了过去,还抬脚踹了踹她的腿,“赶紧吃完,赶紧睡觉,睡觉前洗澡。整天头发不梳,脸不洗,这么大人这点事还要我来回说,姜栀你有点羞耻心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姜栀盘腿坐在地毯上,打开袋子,扑面而来的香味让她眩晕,哇,姜沉给她买了她最爱的基围虾。 还是蒜蓉的。 虾配包子和粥…… 见她乖乖吃饭,姜沉起身回了房间。 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姜栀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及膝睡裙因为她趴着的姿势而微微外掀,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 姜沉扫了一眼,抬腿踢了一脚她的屁股,“姜栀,回房睡。” 姜栀在梦中正在啃大闸蟹,一口下去,鲜香四溢,当她正准备来第二口的时候,被人一脚踹醒……她真是日了狗了。 她揉着眼睛,没好气的嗓嗓,“干嘛!” 可当她看到她哥一身骚包的打扮时,那股子气瞬间消失不见。 嗯,她耸着鼻子嗅了嗅。 呦呦呦,这老狗比还喷了香水呢。 要去的目的地简直不言而喻。 见她醒了,姜沉轻飘飘暼了她一眼,垂睫扫向腕表,命令道,“十一点前上床睡觉,你还有半个小时洗漱时间。” 他明明自己每天浪的没边,还要求自己对他耳提面命。 可今天,姜栀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赶紧说,“好呢好呢,哥你要出去吗,干嘛去呀?” 快滚快滚!!别打扰她点外卖。 姜栀心想,姜沉肯定不耐烦的骂她屁事多,然后头也不回直接走人。 可姜沉狭长的眼睛眯了下,几秒钟后,薄唇轻吐三个字,“睡女人。” “……” “怎么,你也有兴趣?要不一起?” 姜栀被他的直白弄得有些发懵,脸瞬间涨红,“姜沉你不要脸!你流氓吗你!” 姜沉乐了,直接回呛:“我哪不要脸了?老子睡你了?” 姜栀下一秒就要发疯。 却又听他幽幽道,“还是说,你这么激动,是想趁我出去做点坏事?” 这该死的洞察力。 姜栀被看的一哆嗦,怕留下去被他看穿,丢下句有毛病就飞快的飘进卧室。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姜沉临走前将客厅和走廊的灯都关了。 姜栀贴着房门听着外面的声音,确信姜沉走了后,才喜滋滋的点了烤串。 支付成功! 她呈大字行躺在床上,安详的闭上双眼等着外卖到来。 十一点十五,门铃被按响,姜栀一个鲤鱼打挺飞奔出去。 从外卖员小哥手中接了餐,忍不住嗅了嗅盒子里的烤串。 她差点被那香味给昏晕过去。 太香了简直。 她哼着歌儿,开了走廊的灯,然后差点被隔间那道黑影给吓得魂飞魄散。 “啊!!!救命啊!哥!!!爸!!!有鬼啊!!!”b 分卷阅读3 r 姜沉被她喊的脑袋仁疼,他插着兜从黑暗中走出来,板着一张脸,“嚷嚷什么嚷嚷,哪有鬼?你这个饿死鬼?” 怕成这样,还抱着怀里的外卖盒子不撒手。 姜栀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回过神来便骂,“姜沉,你是不是有病,你不是出去了吗。你隔这蹲耗子呢?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怀里的烤串因为她的动作香味更加四溢,姜栀骂完转头往屋里面跑。 刚洗完头披散着的发丝成了她的羁绊,因为姜沉毫不留情的一把揪住她长辫子,一手穿过她纤细的腰,“你哥让你走了?” 姜栀跟个泼妇似的手脚并用挣扎,“你放开我,姜沉,这是我的权利,我吃屎都不用你管。” 松手啊,混蛋! “今天不把你扒层皮,老子就不姓姜。”姜沉说完这句话,拖着她往他的房间走。 烤串因为她的挣扎从怀里滑落,肉串掉了满地,头皮也被扯的疼,一会还要被姜沉打,想到这些,姜栀差点没哭出来。 擦药 (微h) 被摔到姜沉的那张大床上,姜栀快速翻了个身子,手脚并用往床角爬,“救命啊!爸!姜沉要家暴我!!” 殊不知她爸此时已经带着新欢转机去了海南夜夜笙歌了。 姜沉冷笑一声,大手抓过她光滑的脚踝,将她硬生生的拖了回来。 床单被她蹭的凌乱不堪,姜沉压在她不住扑棱的小腿上,单手反剪住她两条藕似的小臂,欺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跟个变态似的,“你喊,你接着喊,喊的越大声,我越兴奋。” “姜沉你个混蛋,你要是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混……啊!”蛋字还没说出口,就转化为一声惨烈的尖叫。 姜栀觉得自己挨了一记铁砂掌,屁股都被打出血,挣扎的更加激烈。 “姜沉,我恨你!你个流氓败类!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对象,打光棍吧你!啊!!!” 姜沉黑着脸一下比一下更重,“说,姜栀,继续说,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哥。” “啊!疼!姜沉……姜沉,疼。”她其实成年后很少挨打,父母不在家,都是哥哥带她,哥哥虽然嘴贱又凶,可也没怎么真的打过她,这次他当真是下了狠手,她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被打烂了。 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姜栀终于开始受不了害怕认错,“哥,我错了哥,疼,我疼,呜呜,疼死了,别打我了。” “哪儿错了?” “我不吃了……再也不吃了……我还不该骂你,哥哥,我错了。”她疼得嘤嘤直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姜沉的火气随着她的认错和眼泪逐渐消散。 他并非真的想要打她,实在是她太不听话,她身体娇弱,上次吃那些东西差点要了她半条命,谁成想这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在半夜吃这种东西。 他不让她吃,她偷着点,被抓到后还据理力争,死不认错,他不生气就是见鬼了。 姜沉松开了她,姜栀直接埋进他的枕头里呜呜直哭。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她都成年了,暑假过后就要上大学了。 谁家孩子成年了还被打屁股,还有门禁,还必须准点上床睡觉,不准纹身不准打耳洞,不准做美甲,连吃烤串的权利都没有。 她好憋屈。 看她哭的凄惨,姜沉抿了下唇,正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眼角余光却扫到妹妹因为方才的剧烈动作而泄露的春光。 棉质睡裙轻薄又短,早就退到那截腰肢以上,露出白色底裤和两侧的细嫩臀肉来。 分卷阅读4 还随着她的抽噎一点点的颤动。 姜沉喉间一紧,不动声色的给她往下拉了拉,莫名烦躁,“别哭了,碰瓷是不是?我没使多大的劲。” “你胡说!”见他这时候还要威胁自己,姜栀哭的可伤心了,她刷的一下撩起自己的睡裙,又猝不及防扯下自己的底裤,露出红肿的老高的臀瓣,“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她微微张着腿,根本无法闭合,姜沉根本来不及制止,就看到了妹妹那隐私神秘又美好的地方。 那比臀瓣更加粉嫩神往的地方,来自大腿内侧一张一翕的鲜美蚌肉。 他眼神暗了下去,快速翻身下床别开目光,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哑,“姜栀,把你衣服穿好。” 她根本不知道,这样梨花带雨的表情加上她的动作对男人来讲是多么旖旎危险事情。 见她还在没完没了的哭,姜沉耐心耗尽,“别嚎了,我给你拿药消肿。” 漆黑的客厅,姜沉也没开灯,摸黑在电视柜里找到了一截药膏,药膏攥在手里,他深吸了口气,起身回房丢给她。 姜栀趴着还在小声抽泣,闻言侧了下头,“给我干嘛,我怎么抹啊。” 姜沉一动不动。 姜栀疼得不敢动,见他迟迟不动又开始拼命的嚎,“我现在一动就很疼,你打了我,还不给我抹药,你就是想趁机痛死我,好成为独生子女领福利,呜呜呜。” 就在姜栀以为她哥死了的时候,姜沉终于有了动静,紧接着身边的床微微凹陷,他坐在她身边,像是认命似的拧开药膏,在自己的手心里挤了一点,白色膏体在手掌上轻轻化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抚上妹妹的臀的。 只知道当他温热的手掌缓缓在她娇嫩滑腻的臀瓣上揉弄时,身下的小人因为因为冰火两重天的失落感而发出不适的嘤咛。 “啊……哥……轻点……啊……哥疼死了……你稍微轻点。” 手上的触感美好得不像话,白嫩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而变换形状。 姜沉脑子险些炸开。 这他妈跟叫床有什么两样。 下一刻,他直接将药膏扔了出去,对上她诧异的目光,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剩下的你自己抹。” 他霍然起身,抬起修长的腿就要往外走。 姜栀这时候又叫了一声,“你干嘛去啊。” 姜沉没搭理她。 姜栀急了,“姜沉,你别走,你给我擦好啊,我自己怎么弄。死混蛋!你到底干嘛去!你不准走!” 她的声音还带了一丝哭腔,姜沉脚步一顿,忽而转头看她,眼神黑黢黢,“老子去解决生理需求,留下来干嘛,干你么?” 粗俗!粗鄙!一脑子淫荡思想的死男人。 随着碰的一声大力关门声,姜栀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屁股上凉飕飕的,她下了床回到自己房间,对着那扇穿衣镜照了照。 确实好像没那么肿。 可真的好疼。 漆黑的夜,月色寂寥,霓虹灯闪烁,奔流不息的车流像是烧融的铁汁徐徐灌入城市。 城市的黄金地段,伫立着最大一家夜总会,未央宫。 此时这里摇滚音乐震耳欲聋,舞池身材火辣的女郎同男人贴身热舞,气氛暧昧升温。 未央宫五层之前都是娱乐场所,从六层开始便是酒店套房,一般客人喝大了,直接带着公主就上去开房了。 有钱的公子哥一般在这有固定的套房。 一楼大厅,霍孟在前台拿了钥匙,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问前台那新来的调酒师,“姜沉来了?” 调酒师啊了一声,点点头,“姜少跟一个女人去了顶楼。” 孟获啧了一声,扭脸走了。 顶楼总统套房,男人性感的低喘和女人接近淫荡的呻吟叫床声交织。 两具年轻的肉体纠缠碰撞在一起,男人的粗长一次次快而有力的撞击着女人的子宫口,打桩机似的横冲直撞让女人发出痛苦 分卷阅读5 又欢愉的求饶声。 “姜少……轻点……人家受不住了啦……啊!好烫!” 晶莹的汗液顺着男人结实分明的肌肉淌下缓缓流到两人交合处,房间内的气温陡然升高。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尽数射进最深处,浇的那女人的身体泛红发颤,竟开始爽的抽搐。 那两片因为刚刚的剧烈抽插而闭合不上,穴口红肿泥泞,汨汨流出的白浊萎靡又淫乱。 女人趴在床上大口喘气,眼神涣散。 姜沉看着那两片红肿的穴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小腹猛然收紧。 他喘了口气,大掌掐住她的腿分开,那根方才在她体内肆虐的东西又挤了进来,将她温暖的甬道填满涨开。 还要来? 女人害怕又期待,爽是爽,可姜少床上床下根本就是两个人,明明上次他还温柔的做足了前戏等自己也动情了后才进去,这次却像是疯子似的,掰开腿就操,弄得她又爽又疼。 这次,还只让自己趴跪着,一个姿势干了自己两个小时,到现在腿肚子现在都在抖。 “姜少……我……我们换……换个姿势好不好。”她被撞的断断续续,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男人掐住她的腰,一言不发的撞击的更快。 不,就这样。 对,就这样。 叫爸爸 姜栀得屁股第二天就没事了,甚至连红印都不怎么明显。 她出去跟陈粟疯跑了一天,回到家是晚上八点。 外面灯火辉煌,喧哗热闹,她家就走廊的灯亮着。 三百平米的平层,让她住出了鬼屋的感觉。 姜栀开了灯又觉得刺眼,在沙发坐了一会忍不住拿手机给姜沉发信息。 “回不回来?” 过了一会,那边发来简短的一个字,“不。” 姜栀扔了手机,回房洗澡。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个星期后,陈粟飞去了泰国,她再次成了孤身一人。 爸爸不回,哥哥也不回,她在家能够见到的只有过来打扫的阿姨。 姜栀忍了七天,看着钟表滴答滴答走,小雨淅淅沥沥敲在落地窗上。她实在没忍住,给姜沉发了一条微信,“我去酒吧了。” 这次倒是回复的极快,一个简单又冷漠的问号。 姜栀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啪啪一通乱按,还没点击发送,姜沉的电话就抢先打了进来。 姜栀手一抖,手机差点没飞出去。 外面阴雨连天,还开始闪雷。 她手忙脚乱的挂掉电话,极快的给他回复,“雷雨天别乱打电话,小心挨劈。” 那边静默了几秒,没再回复,就在姜栀以为他又转身投入到温柔乡的时候,走廊响起开门提示音。 紧接着,姜沉高大欣长的身影挤进在她的视线里。 灯光柔和,将男人本来精致漂亮的五官衬的朦胧模糊,可能是从外面回来,细碎的黑发上晶晶闪闪碎着雨珠。 姜栀见他回来,刚想叫人,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捏着抱枕哼了一声,傲娇的转头看向窗外,装作赏雨。 男人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起,姜栀身边陡然一沉,她知道姜沉坐过来了。 姜沉倚在柔软的沙发上拿脚踹踹她,故意慢条斯理的拖着语调,“呦,我家什么时候成了酒吧了?” 姜栀知道,他这是在嘲笑她刚刚的大放厥词。 姜栀翻了个白眼,转头娇蛮道:“我现在就去!” 姜沉冷嗤一声,连管都不带管的,甚至还贱嗖嗖的给她出主意,“去!去淮阴路那家,又大又敞亮,一应俱全,要嘛有嘛,对了,用不用我送你,油费 分卷阅读6 都不用你掏。” 他这种身经百战的姿态让姜栀十分不满,她拿了个抱枕丢过去,自己也顺势压上去掐他的脖子,“我偏不,我偏要去又小又黑又偏僻的,最好里面有数不胜数,供我挑选的肌肉男,我选一个最凶猛的当男朋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女上男下的姿势。 姜栀正好跪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摇摇晃晃的掐他,姜沉怕她掉下去,只得一边伸手在她细腰周围护着,一边不耐道,“姜栀你再不滚下去,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凶猛。” “来啊来啊来啊!你这个暴力狂,掐死你掐死你!” 她那点奶猫似的小劲儿,根本掐不疼他。 可要命的是,她光洁的小腿在他大腿往上顽劣的蹭来蹭去,隔着西服面料,皮肤若有若无的碰触猛烈刺激着他的神经。 甚至,她弯腰压过来掐他,因动作拉扯,胸前领口大敞,迷人的沟壑和内衣边若隐若现。 姜沉看的一阵口干舌燥,想要偏开脸。 “姜栀,你他妈能离我远点吗?” “我不我不,我掐死你,有本事你永远别回家啊!敢把我自己丢在家里这么久,我掐死你个混蛋。”姜栀叉开腿直接坐了上去,胸前两团软肉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来回摩擦。 操! 姜沉暗骂一声,瞳孔忽的一暗。 察觉到姜沉眼神不对劲,姜栀还以为他又要打她,连忙收回手就要逃跑。 可一切都太迟了,她被钳住双手,只觉得身体一阵天旋地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男人反客为主,欺身上来将她牢牢实实压在了沙发上。 空间在一瞬间变得狭小逼仄,闪电划亮夜空,姜栀看到了身上男人接近侵略晦暗的眸光。 两具年轻的躯体严丝合缝的贴合。 姜栀之前总是臆想男性的身体,现在算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自家哥哥流畅强健的肌肉。 可,可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男人的气息在徐徐逼近,温热干燥的手掌紧紧掐住妹妹纤细柔软的腰肢,让她困在自己胸膛和沙发之间退无可退。 姜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搞,搞什么。 “哥……” “姜栀。”男人掐住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 “啊?” “你可真丑。” 姜沉冲完冷水澡出来的时候,姜栀还坐在地毯上生闷气。 姜沉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是害怕被侵犯似的,自觉的坐在离她比较远的沙发上,还不忘嘴贱的笑她现在像个愤怒的老母鸡。 姜栀再次抬头看了眼墙上那块复古的实木挂钟。 还差十分钟到十二点。 而刚刚姜沉回来时是两手空空。 姜沉说的没错,她此时真的像是个愤怒的老母鸡,恨不得啄烂他的脑壳。 可她有贼心没贼胆,从地上弹跳起来后,再也不看他一眼,飞快的回了房间。 房门被她摔得砰砰作响,像是在泄愤。 姜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房间里,姜栀趴在床上,委屈的直掉眼泪。 他忘了。 外面有了女人,就忘了自己妹妹。 以前每年,他都会记得的。 妈妈还在世,爸爸也没有外遇,哥哥温暖又懂事,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在圆桌旁,陪她过生日。 不大的蛋糕,被她插满了蜡烛,她说要许很多很多的愿望,妈妈抱着她笑她贪心,爸爸哥哥在旁边看着她们,眉眼间皆是柔光。 可现在,没人记得。 爸爸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为了跟情人厮混连公司都撒手不管了。哥哥也变得又贱又讨厌,跟爸爸如出一辙,身边莺莺燕燕比她化妆品还多。 他们有了新的生活,有了钱和房子,却都忘了她。 分卷阅读7 今天哥哥回来,她以为,他是回来给自己过生日的。 叮咚,微信提示音的声音响起。 姜栀抹了把眼泪,点开了微信。 陈粟给她转了666,“祝我家栀栀生日快乐,万事胜意,越来越美,早日摆脱单身。” “抱歉啦栀栀,跟我小舅在泰国,没办法回去,先把红包收了,回去给你带礼物,啾咪。” 见有人记得自己生日,姜栀总算开心了点,她正想回复她,门外响起敲门声。 家里没别人,虽然挺稀罕那老狗比居然会敲门,但是姜栀仍旧没有打算搭理他。 敲门声停了,门把转动了几下,没有拧动,旋即便传来那老狗比不耐烦的声音。“姜栀,你死里面了?” 你才死了!你全家……算了,总不能把自己也骂上。 “干嘛。” “出来。” “没空。” “你出不出来?” “我就不出去,你牛逼你进来啊。” 门外安静了几秒,姜栀听见了一声冷笑。 “姜栀,你不会真以为我手里没备用钥匙吧。”他似乎是要走,边走还边威胁,“你等我打开了门的,把你嘴打烂。” 姜栀立刻弹跳下床,拧开门锁,拉开门,板着脸不看他,“干嘛到底,有事快说,没事就……就,别打扰我。” 姜沉也没准备去拿钥匙,他吃准了他数三个数这怂货绝逼得开门。 他斜靠在墙上,扫了眼她圆润粉嫩的指甲,“回房穿鞋,来客厅吃蛋糕。” 蛋糕两个字让姜栀神经线猛地一跳,她瞬间从如丧考妣的表情变得元气满满,杏眼里绽开数颗亮闪闪的星星。 就连眼前丑不拉几的姜沉,她也突然觉得顺眼起来。 姜沉瞅着她的表情,觉得好笑,薅了一把她的软发,“回去穿好鞋,客厅等你。” 他才刚一转身,身后的女孩就猛地跳了上来,骑跨到了他的背上。 两条纤细的长腿勾住他的腰,他因为惯性往前扑了两步,第一反应却还是结结实实托住了她。 他正要皱眉开口训斥,身后的女孩突然揽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衣服里,用撒娇的语气说:“哥哥,你背我去嘛。” 姜沉听得身体一酥,冷静了下,又开始逗她,“小孩,想让我背你也不是不可能。” 姜栀直觉他没什么好话。 果然,下一刻,他拖着语调,没有半分正经的大人样。 “叫爸爸。” 哥哥给你吃 一更 今年的生日,还是只有哥哥陪在她身边。 一个蛋糕,一对兄妹……还有一大堆的木瓜牛奶。 纵然知道兄长送木瓜牛奶的用意不是那么好,可她选择性忽视,依旧雀跃,将蜡烛插满香草蛋糕,关了灯,对着星星烛光许愿。 两人坐在地毯上,姜沉就在她旁边,支颐垂睫。 这小孩不要生日宴,不要舞会,只要他陪着她吃蛋糕,也是够省钱的。 她许愿许了不知道多久,终于舍得睁开眼睛。 睁眼便问:“姜沉,我礼物呢?” 姜沉扬了扬下巴,“那不就是?” 姜栀看了眼那堆木瓜牛奶,转脸过来瞪他。 “送礼物呢,不分贵贱,合适就成。”姜沉的目光从她并不明显的胸前扫了一圈,语气欠揍,“别太感谢哥哥,喝完有效果,告诉哥哥一声,无偿给你订。” …… 姜栀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竟也低眉顺眼的不说话了。 她一乖,姜沉的心就软,“好了 分卷阅读8 ,不逗你了,礼物在车上,一会带你去拿。”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姜沉这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 她甜甜的喊:“不用了,哥哥,你能陪我过生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姜沉额角抽了下。 每次她这么叫哥哥,都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刻。 “哥哥,你想知道我刚才许的愿望是什么吗?” 姜沉面无表情:“不想,别说。” 她装作没听到,张口就来,“我许的愿望是,想在开学之前搬进哥哥新买的那套房子。” “……跟你交谈真费劲,睡了。”姜沉就要起身,姜栀看准了,一个虎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不松手,“我不管我不管,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你就得答应。再说了你那房子那么大,房间又那么多,离我学校又那么近,为什么不给我住,你是不是想养外面那些野女人!!” 姜沉真想一脚把她踹下去,“你给我乖乖住宿舍,我那你想都别想。” “我不,我不,凭什么不给我住?” “我凭什么给你住?” “我是你妹妹,亲妹妹!你宁愿给那些女人住,都不给我住,姜沉你丧尽天良,你还是人吗你!” 姜沉垂睫看着自己大腿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忽而露齿一笑,“我给她们住,她们能伺候我,你能么?” 姜栀没听出来,抬起脸来,“我也能!收拾房间,捏腿捶背,我都做的来!” 姜沉嗤了一声,一根根掰开她的手,一字一顿,“我指的是,床上。” 姜栀僵住。 姜沉很满意她的神色,屈指在她光洁饱满的脑门上一弹,坏笑,“你也能么?你能你也来,人多热闹。” 淫魔。 她像是触到了什么可怕病毒似的弹开,小脸臭的不行,“姜沉你不会是睡完了女人才回来的吧。拜托拜托,你检点点行吗?” 姜沉看着她嫌弃的表情,坦然的承认,“对,没错,你哥哥才从两个丰乳肥臀的女人身上下来,爽的不行,身上的女人香现在还经久不散,你要不要来闻闻。” 说着作势就要过来抱她。 “啊!你别过来,恶心死了!”看他真的要来抱自己,姜栀手足无措下抄起个什么东西就往他身上砸。 啪的一声,奶油飞溅,眼前白花花一片,姜栀愣住,旋即张大了嘴巴。 “哥……我” 她想道歉,可面前男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姜栀看着男人风雨欲来的表情,暗叫不好,歉也不道了转身就要逃。 “啊!”伴随着失声尖叫,她被人拦腰拖了回去,那双如铁钳般强劲的手臂控制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大力向身后的男人撞去。 背部的触感那么清晰。 奶油的油腻感,还有男人身体滚烫又火热的温度,全部都像剥丝抽茧似的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 “嫌我脏?”身后男人声音微哑。 “哥,我错了,姜沉,对不起,我没想拿蛋糕砸你,我自己还没吃一口呢,呜呜呜。” 这话是真话,她爱一切香草味的东西,香草蛋糕,香草冰激凌,都是她的真爱。 她恨不得藏起来吃,怎么可能舍得拿来砸姜沉。 听见她的哭诉,男人眼波流转,单手拦住她的腰,使她深深嵌入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刮了点奶油,送到她嘴边,哑声道:“哭什么,哥哥给你吃。” 望着送到嘴边的奶油,姜栀害怕的舔了舔唇角,身体有点抖,“哥,我又突然间不想吃了。” 他肯定是想借机戳破自己的喉咙。 她抖得连姜沉都察觉到了。 可姜沉现在并不想放过她,沉声道:“张嘴,别让我说第二遍。” 微沉的语气无不昭示着他的不悦。 害怕被揍,姜栀心一横,豁出去似的张开嘴含住了他苍白的手指。 分卷阅读9 小嘴包含住手指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涌上一股燥热。 那夜的旖旎风光不由自主的在他眼前层层铺就,而女孩柔软带着香味的身体正在他的怀中。 一阵意乱。 就在此时,女孩小巧柔软的舌尖火上浇油般的舔舐过指尖,瞬间,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男人呼吸沉重,将她掐的更紧。 姜栀都舔干净了,那根手指还不打算从她嘴里退出来,甚至还往自己口腔深处探。 他果然想戳破自己的喉咙。 在她想要一口咬下去的时候,姜沉的手指退了出来,牵出来一根暧昧的银丝。 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哑,“妹妹,现在,我们两个都脏了。” 说完姜沉便松开了她,转身快步回了房间。 姜栀在原地石化。 他刚刚从女人身上下来,而她又含了他的手指,呕,不行了,她要吐了。 姜栀冲回房间,刷了三遍牙齿,骂骂咧咧将那套沾染了奶油的睡衣换下来,冲了一遍澡后躺回了被子里。 回复了几条消息,聊天框停在了爸爸的界面,距离他们上次聊天,已经隔了很久了。 她抿了下唇,关闭手机。 睁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她翻了个身,一路劈雷带闪电将她从床上成功的赶了下去,并且摔了个四脚朝天。 几乎没有犹豫,她爬起来,光着脚跑去了隔壁姜沉的房间。 姜沉还在洗澡,姜栀缩在他的被窝里一边昏昏欲睡,一边纳闷为什么他洗澡要洗这么久。 事实上还不止这么久,在姜沉解决完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 屋子里冷气开的很足,光线却昏昏沉沉,他躺回床上,扯了下被子,直接将姜栀连人带被子扯了过来。 姜栀小小一只,被连人带被子扯进他怀里的时候已经醒了。 她像是蚕宝宝,眼睛比刚洗过的紫葡萄还要亮,好奇的盯着他瞧,“哥,你才洗完啊?” 姜沉盯了她几秒,淡定的将她推了回去。 “天天往我床上跑什么跑?你房间被炸了?” 姜栀只当他还在生气说他恶心的这回事,于是掀开被子往他这边凑,抱住他的胳膊,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身体力行说,“哥哥别那么凶嘛~哥哥不脏,我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干净,最好的人。” 姜沉一动不动躺平任由她抱着,也不搭理她,也不睁眼,像是具没有感情的尸体。 “所以哥哥,求你了,把你那套房子给我住嘛,你给你的女人住别的嘛,你有那么多套呢,干嘛非要给我抢,求你了好哥哥。” “姜栀。” “在呢。”姜栀欢快的应了一声,像是女鬼似的缠上他的身子,下巴搁在他的胸膛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哥哥您说。” 要换作之前,姜沉一定要调侃她奴颜媚骨,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可现在,他没那个心情。 因为他的身体又有些躁动,冲了两个小时的澡,刚刚解决完,被她轻轻一碰,就他妈的功亏一篑。 姜沉气的心脏疼,粗鲁的扒开她,“商量个事。” “您说您说。” “你对我放尊重点,别老动手动脚,要不是看你是我妹,我绝对报警告你性骚扰。” “……”姜栀瞪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姜沉这混球嘴里说出来的,“你你你!我不管!你不答应我就不下去。” 她又跟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胸前的两团软肉挤压在他的手臂上,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个什么劲,反正他那么多房子,她喜欢这套给她就是了,被她用身体磨来磨去,只能看不能吃,让他当柳下惠,活活把自己给憋炸吗? “行行行,给你给你。”他将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用被子裹住她,将她往旁边一推,“现在,立刻,滚回你的房间。” 姜栀滚到床的另一边,露出个小脑袋来看 分卷阅读10 他,“哥,外面打雷呢。” “so?” “怕你害怕。”她又想凑过来,被姜沉一把推了回去,她诶呦了两声,恼羞成怒,“所以本小姐作出了伟大的牺牲,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 姜沉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哈哈。” 正想让她滚,一道闷雷适时炸开在窗前,照亮了整个房间。 姜栀跟泥鳅似的飞快且完美卡进了他的胳肢窝下,白白嫩嫩的小腿熟练的缠上他的下半身。 然后,瑟瑟发抖。 姜沉:操! 旗袍 姜栀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汲着拖鞋去厨房喝水,路过客厅,发觉昨晚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阿姨还没来吧? 姜沉收拾的? 可拉倒吧。还不如让她相信是田螺姑娘过来施法的。 不想纠结这事,她正准备去厨房,视线陡然间落在了客厅的茶台上。 蝴蝶结包装的礼物。 还是两个。 她瞬间眉开眼笑,像是只出笼的小雀,扑过去将礼物拆开。 蝴蝶结被剥落,她眼睛亮了下 是她央求已久的香奈儿的限量款徽章包包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间好爱姜沉怎么办。 掏出手机,心情大好的给姜沉发了几个飞吻的表情过去。 剩下一个是什么呢? 她哼着歌挑开丝带,脸上开心的表情逐渐僵住。 盒子里面是一张干巴巴的银行卡和一张干巴巴的字条。 她捏着纸条看了好久,才眨眨眼睛,慢吞吞的将蝴蝶结重新给扎好,然后拿出手机给爸爸发了条微信。 “谢谢爸爸。” 发完这几个字,姜栀深吸了口气,转身去了厨房。 两天后,陈粟回国。 姜栀终于有了玩伴,两人在广场的长木椅喝着冰奶茶,嘀嘀咕咕有说不完的话。 陈粟染了个栗色波浪,穿着一身吊带裙A字裙,前凸后翘小蛮腰吸引了不少目光。 可她浑然不觉,拽着姜栀商量着后天谢师宴后去哪玩。 姜栀有些为难的咬着吸管。 “我就不去了吧,我家有门禁的,要是让我哥知道了,他非得揍我。” “你哥一个月都不见得回来一次,他能看的见你?再说了,谢师宴唉,这是我们同学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以后天南海北,想见都见不到了,栀栀,你错过了不觉得可惜吗?” “说的也是。去!必须去!不去亏的慌!” 陈粟笑着摸摸她的软发,“这才乖嘛,你来看看,咱们去哪。” 姜栀挑了好几个地方,陈粟都不太满意,最后她嘿嘿一笑,“要不咱们去未央吧。” 姜栀愣了下,果断拒绝,“不去,我去未央不是找死吗?” 谁不知道未央的老板是霍孟,股东是姜沉。 “栀栀,我小舅舅平时不在那,他都忙着收保护费呐,再来说说你哥,你们家公司那么大,那么多文件等着你哥签,他哪有时间去啊。” “可万一他们要是在呢,我哥练散打,你舅练拳,你想要被男男混合双打吗?” 陈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吞了吞口水。 “哪能这么背,”她不撞南墙不回头,强迫自己不怂,拍拍胸脯道,“万一 分卷阅读11 要是遇到了,你哥交给我,我小舅舅给你,咱们给他们唱一出美人计!” 姜栀羡慕的扫了眼她的大胸,又看了看自己的一马平川,一时无言。 过了好一会,她挫败似的开口,“我哥的每任女朋友身材好像还真的都挺好的。你还有希望,我呢?你舅他能喜欢旺仔小馒头吗。” “别妄自菲薄。大鱼大肉吃多了,豆芽菜也是美味的。还不准我小舅舅换换口味嘛。” ……她姑且相信她的诡辩吧。 陈粟将地点发到群里,一呼百应,地方敲定。 她开心的带着姜栀去挑衣服。 最后两人一人买了两套小旗袍,还有一身黑色性感吊带。 陈粟分开的时候跟她说:“栀栀,你回去再好好试试,看看咱们那天穿哪套。我们一定要艳压群芳,气死那个土桂芬。” * 姜栀打开门,看见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她心里咯噔了下,条件反射去看实木钟上的指针。 差一分九点。 她换好鞋,去找姜沉的影子,正好见到他从健身房出来。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紧实强健的腹肌,腹部的人鱼线清晰分明,线条感锋利。 姜栀看的撇撇嘴,心里骂暴露狂,嘴上却乖巧的打招呼,“哥哥。” 姜沉看见她,先是看了眼钟表,而后才慢条斯理的应声,“妹妹回来的真及时,差一分钟就要挨揍了呢。” 姜栀切了一声,拎着袋子往房间里走,走到半截又折了回来,“哥,后天我们班谢师宴。” 姜沉正准备推门进去,闻言回头,“十点之前回来。” 姜栀跟上他,“不是,哥,吃饭不得花钱嘛,”她摊开手,“你给我点钱。” “姜栀你回屋照照镜子。” “?” “你看看你是长的多美,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你脸痛不痛。认清形势,放弃幻想,实在不行你拿把刀过来我给你刻脸上。” 姜栀下一刻炸开,想要张牙舞爪的冲上去,姜沉一把将她关在了门外。 姜栀气鼓鼓的回了房间,微信发来消息。 “到家了吗,栀栀?” “当然。” “咱们衣服你重新试了没,穿哪身啊?” “还没,我这就去试试。” “等你,我也去试,哈哈哈。” 她先试了那身月白色无袖大开襟的,头发披散,对着穿衣镜照了照,晃悠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啥来。 姜沉冲了个澡出来后,随便套了个短袖短裤,就靠在床头看球赛。 他微微屈膝,长腿弯起弧度,正打算换个节目,吱呀一声,房门应声开了,从外面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姜沉装作没有看到。 “姜沉。”姜栀叫了一声,“有个忙你帮帮我呗。” 姜沉准备过两天买个王八回来,安静长寿,比这整天动不动伸手要钱的怪兽好养多了。 没得到他的回答,姜栀直接钻了进来。 她单手撑住门框,另一只手插在腰间,做作的摆了个pose。 “哥,快看,我这旗袍好不好看?你看像不像演金陵十三衩的那个女演员?” 姜沉扔了遥控器,拧眉看向她,然后愣住。 他看了好一会,从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看到她精致白皙的足踝,然后再次缓缓上移。 女孩微卷的黑色长发披散下来,刚好垂到腰际。她摆了个杂志上女模特常用姿势,眼神刻意放的迷离。 月白色的旗袍没有她皮肤透亮,大开襟的设计直接让她露出了整条雪白纤细的右腿,甚至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白色的底裤。 淫荡的姿势配上她刻意摆出的成熟的表情,让他再次不受控的血脉喷张。 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他艰难错开目光,不动声色的将枕头 分卷阅读12 遮到要害处,挡住他的难堪。 “我看你像孤魂野鬼。” 再次口是心非,惹来姜栀的咒骂。 “我呸呸呸,姜沉你什么眼光!算了,不给你看了,死直男。” 姜沉眼神不明的看着她跑开。 他,好像变态了。 姜沉来敲门的时候,姜栀已经换回了保守的睡裙。 姜栀一脸不高兴的拉开了门,“干嘛,我要睡觉了。” 看着姜栀胸前的大笨熊,姜沉跟个痞子似的吹了个口哨,“这身漂亮极了。” 姜栀气的想打人。 在她挥拳出去的前一秒,姜沉扔过来一张卡,“把那衣服给我退了,买身好点的,价钱多少无所谓,主要是咱们姜家丢不起那个人。” 姜栀接住卡,又忍不住为自己辩驳,“那是旗袍!哪里丢人!” 很端庄的好不好! 姜沉自动略过她的辩驳,“姜家再不济,也不用你去外面露胳膊露腿勾引男人,喜欢穿旗袍就买个裹的严实点的,下次再让我看见你那么穿,打折你的腿。” “暴君!”姜栀小声嘀咕。 “什么?” “没事哥哥,谢谢哥哥。”她看见姜沉的衣服,咦了一声,“哥,你这么晚还要走啊?” 姜沉一字一顿,“关 你 屁 事。” 见他离开,姜栀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哥你明天回来吗。” 姜沉将手机往鞋柜上面一搁,“不。” “后天呢?” “不,” “那大后天呢?” “你有毛病?” 姜栀吐吐舌头,装乖讨巧,“我是想哥哥嘛。” 姜沉已经换好了鞋,木着脸看着她。 “我看你是想挨揍。” 姜栀也不生气,捧着他的手机给他递了过去,“姜沉,你手机拿好哦。” 他愣了下,垂睫扫去。 眼前少女的脸呈淡淡的桃花色,眉眼弯弯如清月,专注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姜沉有一瞬间的错觉。 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妹妹,而是心爱的妻子依依不舍的送丈夫出行。 回过神来后,姜栀脑门已经挨了他一下。 房门被缓缓关合,身后传来少女跳脚娇骂声。 姜沉浅浅的勾了勾唇。 告白 翌日,陈粟打来电话,电话那头,陈粟嗷嗷的哭,“栀栀,我快被气死了,霍孟是个疯子,呜呜,我不活了。” 姜栀正在刷牙,听见她的哭声吓得吐了个水泡,“苏苏,你别哭,你怎么啦。你小舅打你啦?” “比打还严重,他把咱们新买的衣服给撕了。”陈粟一边哽咽,一边哭诉,“他昨晚喝多了酒,我正在试旗袍呢,看他回来就想着出去看看他,谁成想他把我当外面的女人,直接把我怼墙上撕我衣服。” 姜栀一口牙膏差点咽下去,“你小舅太猛了吧,那你们……” “我们什么啊……我后来就哭啊,踹他打他……他就酒醒了,然后不给我道歉,还说我穿的是什么逼玩意,说我孟浪,说以后在看到我穿这个就把我头拧掉。呜呜呜……我穿什么关他什么事啊……好心好意出去看他,他怎么这样……神经病!” 果然是兄弟,姜栀漱了漱口,赶紧去哄她,“没事没事,我哥也不让我穿。别哭了哦,苏苏,姜沉他昨天给我钱了,我们去买衣服,去吃火锅,我请客。” 陈粟气性大,忘性也大,两人逛了一天商场,又去做了个美容后,她又开始疯疯 分卷阅读13 癫癫,忘乎所以。 姜栀剪了个八字刘海,她脸本来就小,眼睛圆溜溜的,剪了这个刘海后显得年纪更小。 站在陈粟身边,她干瘪的身材,衬得像是陈粟的妹妹。 两人买了个彩虹色的包裙短裙,上衣是亮片小吊带,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后面还是交叉镂空露背的款式。 这样的装扮,逛夜店最合适了。 皓月当空,星子两三钱闪烁,云城的夜晚总是热闹放肆的。 谢师宴接近尾声。 班主任老周满面酡红的同他们举杯,站都站不稳了,嘴里还是笑骂着,“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们。全班四十六个学生,不论高低,都上了大学就是好事……我周某人今天高兴,嗝,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哈哈哈哈。” 陈粟在旁边嘻嘻笑,“周老师呦,你快少喝点吧,小心等下回去师母罚你跪键盘哦。周围一,你还不赶紧劝劝你爸。” 周围一是他们班班长,也是周老师的儿子,长相清隽,温文尔雅,个字也高,性格却比较内敛。 “我爸今天高兴,随他去吧。”他说完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默默吃饭的姜栀,眼神有几分柔和。 陈粟看看他俩,又看看对面将盘子里的土豆戳成土豆泥的李艳艳,心里笑出个小号陈粟来。 她忍不住火上浇油,“周围一,你总盯着我家栀栀看个什么劲啊?你喜欢我家栀栀啊?” 她嗓门本来就大,又刻意拉着语调,让到处喝酒的周康都听见了。 四周静谧,李艳艳鼓着腮帮子看向周围一,眼圈发红。 姜栀感觉如芒在背,分外不安,“苏苏,你说什么呢。” 她细弱蚊蚋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众人的起哄声中。 “陈粟说的没错啊,周围一喜欢了姜栀三年了,草稿纸上都是姜栀的名字呢。”说话的是周围一的同桌。 “怪不得呢,班长平时多公正的人呢,总是给姜栀开小差,原来是喜欢人家啊。” “……” 众人随着陈粟的话一应而起,七嘴八舌。 “班长,上啊,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啊。别怂啊,拿下姜栀!” “班长威武,冲鸭!” “……” 周围一的确喜欢她没错,但姜栀是好学生,他怕吓到她,一直强忍着没说,今天借他们的口说出来了,他虽无奈,却也不想就这么随便。 看着眼前女孩如桃花色的脸,他更加不忍心看她窘迫,“你们别吓到她。” 刺啦一声,李艳艳推开凳子捂着脸跑了出去,有几个跟她关系好的也跟了出去。 陈粟的胳膊搭在椅背上,见李艳艳哭着跑出去,差点快乐的当场来段rap。 小绿茶,受死吧你,敢跟我们栀栀抢男人,你个损色! 周老师打了个酒嗝,瞧着这个平日里乖巧的好学生,也是很满意的,“围一,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小姑娘,痛快点,你难不成还想让人家小姑娘主动?” 姜栀的脸红的几欲滴出血来。 周围一算是被逼上梁山,他挠了挠头发,“姜栀,我……” “不好意思,我想去趟洗手间。”姜栀推开椅子,逃似的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围一僵住。 众人面面相觑。 班长这是被拒绝了? 姜栀在厕所平复了会才出去。 冰凉的水在她手背上汨汨流淌,她缓缓抬眸,镜子里的自己烧的厉害,她将凉水往脸上泼了泼,总算是降了点温度。 结果刚一出去就看见了在不远处等她的周围一。 她顿时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她才拒绝了他,折了他的面子,他应该是过来报仇的吧? 跟姜沉待久了,她惯会用小人之心揣度别人。 可周围一虽然称不上气骨不凡,却也不至于这么 分卷阅读14 没品,他依旧言笑晏晏,语气温温柔柔。“姜栀,刚才的事情,是我唐突了,要是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地方,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哪是人家的错,明明是陈粟那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 “没有没有。你没有唐突,错不在你。”姜栀盯着鞋面,纠结着怎么说出拒绝的话。 可善解人意的男孩不会让她为难,“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我一会送我爸回家,就不去未央了,你们注意安全。” 姜栀愣了,似乎没想到会这么轻松。 “啊?” 看她这副呆萌的模样,周围一想摸摸她的头,可到了忍住。 “我先走了,还有,姜栀,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谢。”见他要离开,姜栀又开口叫住他,“班长,谢谢你的喜欢,你很优秀,只是我们不合适。” 周围一愣了下,冲她微笑了下,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周围一离开,姜栀彻底松了一口气。 在被陈粟拉到未央的时候,姜栀还是臭着一张脸,搞得陈粟赶紧给她赔罪,“栀栀,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是觉得人家周围一喜欢了你三年,人长的不错,家世不错,挺配你的。这不想给你们撮合撮合嘛。” 姜栀毫不留情戳穿她,“您哪是想要撮合我,你是专门气李艳艳的吧。” 若说李艳艳之前瞪她还是收敛的话,现在看见她就是明目张胆的翻白眼。 “……有那么明显的吗?”见她要生气,陈粟连忙解释。“一半一半,我还是挺希望你们在一起的,对不起嘛,栀栀。” 姜栀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面无表情,“不接受。” 陈粟知道她这是不生气了,拽着她起来,脱她的衣服,“好啦好啦,咱们去跳个舞,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忘记啦。你看李艳艳,她要把舞池里的帅哥都给勾走啦。” 可不是,他们班的小孩眼下一个比一个疯,穿的一个塞一个暴露,进了未央,像是蹁跹的彩蝶飞散在了舞池。 姜栀早想奔过去了,她还是警惕了看了下四周,“苏苏,你确定他们不在吧。” “放心,我问过大厅前台的,他们今天压根没过来。” 姜栀放了心,甩开衣服,欢呼着奔向舞池。 夜生活,我来啦!! 可陈粟忘了一件事,机场有普通通道,有vip通道,二者择其一,而对于霍孟姜沉他们这些老板来讲,他们有很多种方法,避开前台。 二楼靠近玻璃窗的位置,对一楼舞池的景象一览无遗。 姜沉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黑睫似鸦羽般垂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他随意坐着,不说一句话,矜贵的气质,却足以让房间里的女人垂涎。 霍孟怀中抱着个小美人,也有些心不在焉。 小美人自然也感觉到了,为了讨好他,特意抿了口酒,将樱唇凑上去亲他。 霍孟神思不属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扰他,他捏住她的下巴,黑眸沉沉,“宝贝,这时候发骚是想让我玩死你么?” 霍孟的阴晴不定让她吓得将红酒吞了下去连连赔罪,霍孟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放开了她。 小美女如获大赦,赶忙闪到一边,不敢再乱来。 “兄弟,看嘛呢?”霍孟喝了口酒,凑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密密麻麻的人头,没啥特别。 姜沉脸色有些冷,他收回目光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 姜栀一场热舞跳下来简直是酣畅淋漓,长时间被姜沉压迫的憋屈感像是得到了释放,不少有找她搭讪的都被她礼貌拒绝。 她回到座位,美滋滋的喝了口果酒,就收到了姜沉的消息。 “到家了?” 姜栀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她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打,“已经洗完澡啦,在敷面膜呢。” 说完后,还发了张她提早拍好的照片过去。 楼上的姜沉收到消息后冷笑了两声,舌头抵住后槽牙,眸中黑雾森森,将手机捏的 分卷阅读15 咯吱作响。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现在极度不爽。 霍孟纳了闷,“怎么了,兄弟?” 他感觉他给姜沉一把炮仗,他能炸了未央。 姜沉闻言抬头,冲他礼貌的询问,“发现了两只撒欢的小兔崽子,你家的那只用我帮忙叫上来么?” 霍孟:“????!!!!!” 姜栀战战兢兢等了半天消息,也没等到回复,她逐渐放下心来,看了眼还在跟人拼酒的陈粟,正想要去拉她,手机叮铃一响。 她连忙去看,然后懵逼了。 姜沉也如法炮制,发过来一张照片。 俯拍的角度,照片里的她们俩正和两个外国帅哥贴身热舞,像素很好,甚至清晰的能看到他们两个人脸上快活的表情。 随后手机开始拼命响,“在家睡觉呢?姜栀,你好样的。” “怎么,不上来跟你哥碰一杯?” “我数三个数,滚过来。” “不要让老子重复第二遍,” “带上你身边那个。” 姜栀耳边嗡了一声,脑海里霎时闪过一百种死法,而哪种死法都没被姜沉打死恐怖。 她心脏骤停,而陈粟那个煞笔还在跟人划拳。 她颤抖着往上看,正好落入一双她熟悉至极的桃花眼里。 额发微微遮住他的眼,姜沉唇色极红,跟她视线对上的那刻,露出恶意的微笑。 他温柔的朝她勾了勾手指。 轰隆一声,世界崩塌。 姜栀觉得自己玩完了。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栀栀小声比比:姜栀性格就是窝里横,只对熟悉的人发脾气,各种造,在外面就是怂包一个。 大家的收藏和留言是栀栀更新的动力哦,二更就到昨天为止啦,以后如果收藏和珠珠涨的刺激的话,栀栀拼了老命加更。 然后看到大家留言啦,谢谢大家肯定,栀栀爱你们。 醉酒 (微微h) 她去拉陈粟,“苏苏……”我们完了。 陈粟几杯酒下肚,已经玩疯了,她被姜栀拉过来的时候,还冲那桌的男人飞吻,“等我宝贝。” 姜栀气的掐了她一把,陈粟发出一声怪叫,“干嘛啦,人家不喜欢SM。” …… “陈粟!”姜栀叫她的全名,神色严肃,“你快醒醒,你舅舅和我哥都在这!” 陈粟打了个酒嗝,小脸娇艳,“你别逗了我都问过前台了,那个调酒师也说他们没来。” 姜栀将手机送到她面前,陈粟凑近,揉了揉眼睛,又凑近,又揉了揉眼睛,然后发出一声泼天惨叫。 幸好这里音乐震耳欲聋,否则她们一定是焦点。 陈粟抓着头发,满脸惊恐,酒意醒了一大半,“不是说没来吗?不是,这什么意思,我在做梦吗,卧槽,栀栀,我们跑吧,到时候我们就来个死不承认,反正我们大众脸,他们年纪大眼神不好使认错了也正常。” 她手忙脚乱的去拿风衣,见姜栀一动不动,喊到,“栀栀,愣着干嘛啊,收拾东西啊。咱们落他们手里会死的,我舅他妈的是练拳的,他肯定拿我当沙袋打,我不要,我不要。” 因为知道霍孟不在,她刚才极为放飞自我,简直浪出边际,姜栀要不是过来拽她,她可能就要跟他们跳脱衣舞,顺势发展出浪漫的一夜情。 姜栀哭丧着脸指了指她们左边。 陈粟僵着脖子一点点转头。 那几个黑衣保镖凶神恶煞的站成一排,仿佛她俩敢跑,他们就冲上来打断她们的狗腿。 陈粟双腿一软,栽了下去。 分卷阅读16 二楼,两人退无可退,被保镖逼到门前,“两位小姐,请。” 陈粟抖得跟筛糠似的,戳了戳姜栀的腰,“栀栀,你去。” 姜栀虽然很鄙视她现在的行为,可她也知道,苏苏的舅舅要比自己哥哥暴躁多了。 她深深的做了个吐纳,视死如归的推开了那扇门。 同时心里拼命给自己做建设,她成年了,又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门被打开,借着外面五颜六色的闪灯,她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 姜栀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却能感觉得到她一进门开始,那道落在自己身上如蛛丝般粘腻又冰冷的目光。 房间里已经被清场,透明的桌子上放着两条特制的软鞭。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音乐声。 门关上的那刻,霍孟如鹰隼般凌厉的目光瞬间锁定她身后的陈粟,怒气根本不加掩饰,“陈粟,猫人家身后就以为你舅看不见你了是不是?还不快滚过来。” 陈粟哪里敢过去,她比姜栀高,此刻像是雏鸟似的缩在她身后,开始磕巴。“我……我不过去,舅舅……你有话就在那说吧,我听力好。” “我数三个数,你要不过来,老子亲自过去抓你。” 陈粟差点被吓尿,她从姜栀身后出来,横跨一步,像是要划清界限似的错开距离,指着她控诉,“舅舅我认错,都是她指使我的。” 姜栀震惊的看着她。 陈粟不敢看姜栀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我是什么人啊,她提出来这种无礼的要求,当下就被我严词拒绝,可她不死心呐,把我灌醉迷昏,给我换了这身伤风败俗的衣服,将我绑过来,舅舅,你要知道,我是誓死不从的呀。” 对不起栀栀,等她能够活过今天,一定提着狗头上门负荆请罪。 这么扯的理由,霍孟会信就见鬼了。 见陈粟狡辩,他抄起桌子上的软鞭,疾步朝着陈粟逼近,陈粟被吓破了胆子,转身就要逃。 可她怎么跑的过男人,两三步便被追上,一把将尖叫的陈粟扛起来出了房间。 临走前,他回头,“阿沉,地皮的事改天再说。” 男人安静的颔首,目送他们出门。 姜栀瞠目结舌。 走廊里的侍者想看又不敢看,纷纷让出一条颇为宽阔的道路来。 “霍孟,你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啦,有没有好心人帮我打110啊!” 任她拳打脚踢,男人都不为所动,最后烦了,一鞭子抽在她屁股上。 “闭嘴!再乱叫,我就在这收拾你。” 陈粟吓得嗷嗷直哭,被男人扛着上了楼。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兄妹二人。 气氛安静的可怕。 不等姜沉开口,姜栀已然吸取了上一位的教训,乖乖的过去,在姜沉旁边坐好。 “哥哥,她的话你不会相信的哦,你是高材生,辩驳是非的能力肯定厉害。”她绞尽脑汁在想对策,男人手中的玻璃杯轻轻往桌子上一磕,她瞬间口不择言,“是她!是她绑架了我。” 话出口她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姜栀你好蠢。 身旁的男人轻嗤一声,不辨喜怒的眼睛看向她,声音温柔到诡异,“栀栀,知道哥哥刚才拍到了什么吗?” 他将手机丢给她,让她看。 自己反倒是一个一个摆起了马提尼杯,然后旋开瓶盖,一杯杯的倒满。 姜栀最怕这时候的姜沉,他要是直接发火还好说,这么温柔的叫自己栀栀,不是疯了,就是他极度生气。 这样不发作的姜沉,像是蛰伏的野兽,最为可怕。 让她条件反射想要跪下。 她点开手机,看到最后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跟陌生男人喝酒,跟陌生男人贴身热舞,接下来,是不是要跟他们上床,嗯 分卷阅读17 ?”他苍白的手指叩在桌面上,声音拔高,“你酒量多差酒品多烂心里没点逼数?” 姜栀有点生气,“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我有分寸的,哥,我已经成年了。” 他将酒瓶往桌子上重力一搁,发出很大的声响,姜栀抖了下,下一刻被他不怜香惜玉的握住肩膀,将她带到落地窗前。 虎口掐住她的下巴,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他附在她的耳边,强迫她盯着一个位置,“见到那个喝醉的女人没有,被三个男人带走了是不是?知道她的下场吗?” “哥…” “是轮奸,姜栀。”他松开她,修长的身体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你想要试试那种滋味吗?习惯了之后,也挺销魂的。” “刚和你跳舞的外国男人,他不仅喜欢女人,还喜欢男人,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喜欢一起玩。” “他们这种人最喜欢玩你们这些学生妹,单纯又好骗,灌醉你们,扒光衣服,给你们拍几张裸照,威胁你们几句,就不敢报警了。姜栀,你想搞行为艺术,不如来求哥哥,哥哥拍的保证比他们好。” “你别说了。”姜栀害怕他再说出不中听的话,直接捂上他的嘴,清凌凌的眸子里水波荡漾,口不对心,“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姜沉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拉下她的手,拽着她坐下,“做错了事情,就得受到惩罚,喜欢喝酒是么?” 他扬了扬下巴,不怒自威。 “喝光。” 姜栀看着马提尼杯里金色的液体,咬了下唇,她解释,“哥,我刚才点的是果酒,度数很低的。” 姜沉挑眉,“所以?跟我要罚你有什么关系?乖点,别让我对你动粗。” 姜栀知道,她来未央他很生气,但是最生气的是她骗他。 可她要真的喝了,可能会当场去世。 于是她说:“姜沉,我胃不好。” 姜沉沉默的看着她,眼神黑黢黢,不容置喙的姿态让姜栀发慌。 她豁出去似的摇头,“我不喝。” 口头上认错,心里面不服气。 她跟同学一块来的,也不会去喝烈性酒,男人的搭讪她也拒绝了,十一点她会准时回家。 她没觉得自己做错。 她那点小心思在姜沉眼里都不够看的,所以他踢了踢桌子上的银色软鞭,“喝酒还是挨抽,选一个。” 姜栀不想喝酒也不想挨抽,她起身就要逃,“你抽自己吧你!” 因为她转身的动作,后背那别出心裁的设计成功映入姜沉的眼底。 姜栀偏瘦,小小的一只。 却生的骨肉匀称,皮肤吹弹可破,灯光照耀下,后背的蝴蝶骨便更显得精致。 姜沉喉结滚了滚,行动快过思想,他掐住姜栀的后脖颈,轻易地将她拎回沙发上。 再次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姜栀彻底绷不住了,手脚并用的挣扎,“姜沉你混蛋,我不喝,你有本事自己喝啊!神经病,暴力狂,还诅咒我被人强奸,姜沉,你吃屎去……唔。” 她骂都没骂完,就被姜沉掐着脸,强迫灌进去一口酒。 烈性的酒猛灌进她的喉管,让她被呛得拼命咳嗽流泪,胸前的两坨肉不住的颤动。 姜沉眼神渐深,手上力道加重,不顾她的挣扎,捏着她的脸毫不手软的灌她。 姜栀如何抵抗的了,男人跟女人的力量悬殊偏差在此刻显得淋漓尽致。 满满一杯很快见底,酒精的麻痹下,她也从拼命挣扎逐渐到失去力气,变得疲软无力,任人摆布。 姜沉放开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这朵娇艳明媚的花朵坠落。 她眼神开始涣散,瞳孔聚不了焦,嫣红的唇上晶晶闪闪,金色的酒水从她的嘴角流到下巴,顺着漂亮的锁骨,蔓延到了那沟壑处。 小吊带松松垮垮垂落,露出半侧白皙乳肉。 她坐靠在地上,还在口齿不清的骂,“……我不……不喝,混蛋,妈妈,姜沉……欺负我。” 姜沉喜欢这样的角 分卷阅读18 度,在喝醉酒神志不清的妹妹面前,他的眼神变得肆无忌惮。 他声音哑的厉害,明知故问,“怎么欺负你了?” 姜栀酒量是极差的,一杯高浓度的朗姆酒下肚,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是谁,只觉得委屈。 “姜沉……他总是凶我……还吓唬我……好讨厌他……我衣服都湿了……呜呜呜……我小时候就该请杀手暗杀他……剪了他的小鸡鸡,让他当太监,做人妖。” 姜沉听到最后脸都黑了,抬手去拎她,她喝醉了酒后乖的不行,见有人来抱她,也不反抗,闭着眼睛的嘤咛,在被放到姜沉腿上时,她甚至还伸手揽住了姜沉的脖子。 她在他怀里无意识的乱蹭,发丝挂在唇边,有束灯光正好落在她的脸上。 姜沉垂眸看她。 外面喧闹杂乱,而她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像是冬日里合翅颤抖的蝶。 束灯的光如同九天碎银,女孩的脸纯净如白雪。 光与暗的交界,这一幕诡诞又圣洁。 如泉涌般的热潮席卷了他。 他控制不住自己,问出色情的话,“栀栀湿了,要不要哥哥帮你舔干净。” 姜栀是个爱干净的孩子,纵然脑袋里像是藏了块铁,昏昏沉沉,也还是回答,“……唔……要……” 她根本不知道姜沉问的真正用意,酒精已经让她浑身灼烫,无法思考。 看着姜栀一副任人蹂躏的香艳模样,姜沉眼尾发红,欲望正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理智。 情欲驱使之下,他动情的吻上她的锁骨,一路难耐的向上游移探索,吻过她的下巴,脸蛋,耳珠,最后才缓缓来到了她娇嫩的唇。 他停住,喘气声沉重,似乎是在犹豫。 妹妹皮肤莹白,唇色却嫣红似胭脂,微微张着,似乎在诱惑他的采撷。 他看的心里发痒,即将吻上的那刻,姜栀嘤咛出声,“哥哥。” 这声哥哥让他的动作成功的顿住,他退开稍许,沉默的看着怀中对自己百般信赖的姜栀。 肮脏的欲望逐渐变成令人窒息的负罪感,在深处生长出有毒的藤蔓密密匝匝的箍住他的心脏。 疼得要命。 他闭了闭眼,抱紧了她,强迫自己清醒。 姜沉承认把她灌醉的想法并不单纯。 其实从他看到姜栀穿着暴露的衣服和男人跳舞的时候,他就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劣欲望。 想把她灌醉。 想让她躺在自己身下似花般千娇百媚绽放,想让她用身体取悦自己,被自己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分开进入,狠狠捣弄。 亲妹妹的小穴,一定很紧,很舒服。 许是勒得紧,怀中的人儿不舒服的呻吟,她眨眨漂亮的眼睛,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 眼神纯洁无辜甚至带了点可怜。 对视的片刻,把姜沉成功的看硬了。 姜沉错了。 他不是在惩罚妹妹,他这是在为难自己。 不知道她看见了多少,姜沉忍住欲望想要解释,“栀栀……我。” 吧唧一声。 姜沉的话卡在喉咙。 姜栀看着他傻呵呵的笑,又凑上来亲他的脸,“亲。” 她的主动无疑是一剂催化药,还未褪下的情欲瞬间高涨,下身也涨的仿佛要撑破裤子,硬的要炸开。 他再也控制不住,大手叩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要吻上去。 姜栀倏地将手挡在唇前,表情很萌。 姜沉距离她不足一寸处停下,他黑睫微垂,眼底的光明明灭灭,安静的看了她良久后,缓缓在她的手心上烙下如羽毛般轻柔的吻。 少女手心痒痒的,她咯咯直笑,弯起的眼睛里藏着一轮清亮的月。 灿如夏花,干净清澈。 少女如银铃般的笑声里,热度散去,姜沉逐渐冷静,心中燃 分卷阅读19 起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忍不住想离她更近一些。 无关欲望。 姜沉无奈至极的箍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抵住她的额,鼻尖相触,像是情人间呢喃细语般亲密。 舞池激情翻涌,正是高潮。落地窗前,柔软的沙发上,姜沉同这个让他柔肠百结的人,一起弯唇笑。 他对她的欲望,也许是源于那天晚上看了妹妹的私处,也许更早。 而得到明确清晰的认识,是在姜栀如漂亮的花蝴蝶似的围绕着男人起舞时,他那在黑暗处滋养出来嫉妒的情绪。 嫉妒那些不相干的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她暧昧,可以抚摸她的身体。 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脑海里也一直有个声音警告他,他得当个人。 乱伦这事能不碰则不碰。 他不想伤害到姜栀。 所以,趁他还能控制,良心未泯,趁事情没有变得更糟糕之前,他会说服自己终止这份畸形的欲望。 他得给他的小心肝,一个干净坦荡的未来。 ____________________ 栀栀小声比比:栀栀写这章真的写了好久,改了又改,文笔不够总是觉得词不达意,表达不出来我想表达的,各位小可爱积极评论,栀栀无论好坏全盘接收,鞠躬。 哥哥害怕呢 姜栀喝醉后会断片。 这事在她六年级的时候就初显端倪。 当年升学考试之后她去乡下看外婆,外婆和舅舅喜欢喝酒,也喜欢酿酒,酿酒的瓶子和她平常喝得牛奶的灰色瓶子很像。 姜沉当时特别喜欢捉弄她,骗她吃了一个朝天椒,说这个跟植物大战僵尸里面的恶魔辣椒一模一样,吃了可以喷火,烧死讨人厌的蚊子。 她当时年少无知很好骗,妈的居然信了。 当然不是为了烧死蚊子,而是烧死姜沉。 于是,她吃了一个朝天椒后开始就疯狂打喷嚏,拼命流泪,到最后辣的不行开始鬼哭狼嚎。 姜沉吓坏了,胡乱抄起一瓶牛奶递给她,她抱着牛奶像是抱着救命稻草,猛灌了一大口,应该是辣椒麻痹了她的味觉,她灌了两口后才反应过来不对。 因为眼前的姜沉分裂出三个,她晃了晃脑袋,姜沉又在她眼里变成了跳跳僵尸,面目可憎,张着血盆大口朝着自己咬过来,她当时只记得她尖叫一声,接下来的事情就半点印象没有了。 醒过来之后,就看见姜沉满脸指甲印,脑袋上还顶着绷带,一副想要掐死她的表情。 诊所里,她妈抱着她笑得不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从外婆嘴里,她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外婆和妈妈从集市上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姜栀把姜沉摁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对他进行殴打。 她们两个当时吓坏了,想要把她拉下来,却没成想喝醉了的姜栀俨然战斗力爆棚,在她们即将拉开她的时候,抄起酒瓶子哐当一声砸姜沉脑袋上。 姜栀听得瞠目结舌。 她心想,这可能是她这辈子最风光的一次。 被自己上小学的妹妹骑着打,这事对于姜沉来说十分丢面,说是耻辱也不足为过。 所以,姜沉有大半个月没搭理她,她也没搭理姜沉,不是她有骨气,而是她的嘴巴肿成了香肠嘴,说话都说不利索,一张嘴还往外流口水。 两兄妹那段时间一块去镇子上打点滴挂盐水,却跟个陌生人似的,全程无交流。 姜栀后来嘴巴好点了,想要跟他和好,可当她看见姜沉顶着一张破相的脸泄愤似的踹倒了路边的载满垃圾的垃圾桶后。 她就闭嘴了,因为她感觉,她要是敢凑上去,姜沉能把她踹成垃圾桶。 所以,姜栀从柔软的大床上醒过来的时候 分卷阅读20 ,她只记得姜沉那狗比掐着她脸灌自己酒的凶悍模样。 顿时怒从心中起,她从床上猛蹿起来,就想去找姜沉报仇。 可谁成想她起的太急,脑子有些发懵,嗓子虽然不痛却也有些干,她晃了几下又坐回了床上。 她扶着脑袋,下意识看向床头柜的位置,那里赫然放着一杯水。 她想也没想,拿起来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两口下肚,她才发觉,这居然是温的蜂蜜水。 姜栀愣住。 记忆碎片里,半梦半醒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像有人将她抱起来,捏着自己的鼻子灌她蜂蜜水喝。 好像还…… 她怔怔的顺着自己的领口往下看,发觉自己身上套着一件男士的白衬衫,下半身也套着一条男士短裤,她颤抖着扒开短裤,安静了几秒后,发出一声尖叫。 “姜沉我要杀了你!!!” 这是未央的顶楼套房,姜栀像是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子里来回找人,“姜沉,你给我出来!我要砍死你!!” 他居然敢扒她衣服,扒衣服就算了,还,还给她换内裤。 啊啊啊啊啊!!! 羞耻心爆棚的姜栀想要杀人灭口。 姜沉被她折腾了半宿,洗洗涮涮,还被她逼着唱歌,到了天亮才睡,睡了一会不放心她又起来,给她量了量体温,倒了杯蜂蜜水,才刚重新躺回去,就听见姜栀杀猪般的尖叫。 他拿枕头捂住耳朵,闭眼装死。 姜栀却不会善罢甘休,她在疑似主卧的房门前停下,拧了拧把手没拧动,便将门拍的砰砰作响,“姜沉,我知道你在里面,有本事出来啊!我要杀了你,你个混蛋,你是人吗你,我要告诉爸爸你灌我酒,扒我衣服,啊啊!我不管,你快出来受死!” 砰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门板上。 姜沉扔了个枕头过去,声音有些没睡醒的鼻音,“滚蛋。” 姜栀听得清清楚楚,她气的想砍人,开始暴躁的踹门,“你个变态,敢做不敢当是吧,姜沉我瞧不起你。” 任凭姜栀在外面如何谩骂,姜沉岿然不动,睡得死沉。 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屋子里没拉窗帘,姜沉被刺眼的阳光照醒,他抱着被子闭着眼睛缓了缓,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后神清气爽,随便套了件T恤拉开了门,想去看看那小鬼怎么样了。 在他拉开门的那瞬间,一记粉拳朝着他的胸膛处飞快砸来。 姜沉躲都不带躲得,看着眼前小姑娘捂着拳头皱着小脸后退,她杏眸恼怒的瞪着他,“姜沉你是穿了铁布衫吗!” 说完,就又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姜沉淡定的单手盖住她的脑袋,没使多大的力气,就成功的让她止步不前,两只莲藕似的胳膊抡圆了都够不到他的衣角。 姜沉嘲讽她,“小垃圾。” 被羞辱的姜栀要疯了,“啊!!我杀了你!” 她穿着自己宽大的衬衫,松松垮垮褪到肩膀,姜沉185的个,一眼就看到了少女的酥胸。 他深吸一口气,也不跟她僵持,随手在衣架上抽出昨天的领带,手脚麻利的捆住她的双手。 想起昨晚她里面是真空,他还十分好心的拿了件西服,姜栀却以为他要憋死她,拼命挣扎,姜沉直接粗鲁的拿袖子绑在她的脖子上,将她胸前凸出来的两点给遮住。 她被裹成了粽子,丢回了沙发上。 虽处于劣势,但这并不妨碍姜栀为自己讨回公道。 “姜沉,我告诉你,昨晚你扒我衣服的恶行,我一定会公之于众,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张丑陋的脸下藏着一颗怎样丑陋的心。” 姜沉不搭理她,坐在地毯上打电动。 得不到回应也动不了姜栀突然爆哭,“哇!姜沉,你把我看光了你,不公平,凭什么啊。” 她光打雷不下雨,姜沉扫了她一眼,揶揄一声,“不公平?你要怎么公平,要不你也把我扒光?” “我呸,我还怕长针眼呢!”姜栀觉得她哥越来越不要脸了,“今天这 分卷阅读21 事你不给我个解释,明天我就让你见报!等着身败名裂吧你。” 姜沉的动作顿了下,下一刻他扔了手柄,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 姜栀被他盯得心里一阵发毛,“你干嘛瞪着眼睛看着我!” “用我帮你回忆回忆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吗?” 他盘腿坐在她对面,表情十分不痛快,详细的给她叙述。 “你到了房间,先一定要洗澡,边走边脱衣服,我上去制止你,你直接甩了我一耳光。” 他侧了侧脸,上面果然有道淡淡的巴掌印。 “你洗完澡,我在外面给你拿衣服,你不穿,非让我给你穿,我他妈还怕长针眼呢!想下去叫人,你怎么干的来着?” 姜栀吞了吞口水。 “你他妈居然直接拿起手机报警,理由居然是,你哥在未央嫖妓?嫖妓,妓在那?你?笑死个人,别侮辱妓这个词了。” 姜栀要裂开了。 姜沉看着她的脸,继续扎她心:“好不容易给你哄睡着,我刚回房间躺下,你又进来翻箱倒柜,然后找到了一盒避孕套,你知道你接下来干了什么吗。” 姜栀脸都白了。 姜沉指着自己下面,咬着牙,表情看上去是想弄死她,“你他妈非要脱我裤子,还说我不地道,自己穿的怪好,不给他穿衣服。我拼命捍卫自己的肉体尊严,不停劝说你,希望你迷途知返,结果你恼羞成怒,脱了内裤就想堵住我的嘴。” 他手臂搭在沙发上,皱着眉打量她,“不是姜栀,你告诉我,你上辈子不会是畜牲吧?” 姜栀差点绷不住,她红着脸大喊,“你胡说,我不信。” 这一定是姜沉试图脱罪的狡辩。 她怎么可能做那么狂野的事情 心里一面否认,一面又不可避免的想起小时候喝醉给了姜沉一闷瓶的那件事? 真她妈尴尬啊。 这不是真的吧? “别以为你嗓门大就有理,你爱信不信,给我闭嘴,再比比我给你直接从窗户上丢出去。” “那谁让你灌我酒。我都说了我不喝,你非灌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品多差。”姜栀找到了论据,又开始争辩,企图把脏水都往姜沉身上泼,“这一切都怪你。” 姜沉气极反笑,“你居然还敢提这事,先是骗我,然后和陌生男人喝酒跳舞,我要不把你叫上来,今天你准能登上云城早间新闻。” 姜栀觉得他大题小做,“我都告诉你了,我喝的果酒,它度数特别小。” “哦。”他抑扬顿挫的哦了一声,随即问了个关键性问题,“果酒谁给你的?” 姜栀刚想回答,冷不丁想起姜沉昨天告诉她的那话。 那个外国人,难道她喝的酒…… 看着姜栀的表情,姜沉就知道她明白了,“要不是老子昨晚及时给你喂了药,你非得侵犯我不成。 姜栀,我告诉你,你剩下的暑假都给我在家闭门思过,一步都不准踏出家门。” 他亲眼看着那男人下药,亲眼看着姜栀喝下,强忍着将男人挫骨扬灰的冲动,想要看姜栀药效发作时的难受无助。 这小鬼记吃不记打,整天傻呵呵的,不付出点代价,她下次绝对还敢再犯。 可当妹妹来到他面前,当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昙香味,心里便就只剩下酸软一片。 所以,他把解药全都放在了朗姆酒,给她灌了进去。 姜栀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姜沉,苏苏也喝了,她喝得比我多多了,她舅舅知道这事吗?”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二百五?” 也对哦,姜沉都给自己喂药了,霍孟那里肯定也有解药。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在看她,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空气净化器工作的声音。 姜栀心里空落落的,咬了下唇,终于认错,“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她想象不到,昨天要不是姜沉,她和苏苏 分卷阅读22 会面临怎么样的场景。 姜沉啧了一声,起身往她这边走,姜栀以为要打她,虽然心里害怕,但也没躲。 可她等来的不是暴打,而是姜沉给她轻轻的解开领带,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雪白的后颈,语气很平静。 “不生气了,以后我不会管你了,物极必反,管你太多,很容易让你起逆反的心理。” 身上的桎梏一层层被剥下。 她有时候脑子会转的很慢,等咀嚼出来姜沉真的不打算管自己的意思后,心脏处像是被压上了块巨石,难受的喘不过气。 她眨眨眼睛,突然转身抱住姜沉的腰。 “我不,你就得管着我,你不能不管我。”她跟小猫似的蹭蹭他,红着眼睛看他。 姜沉有些不情愿。 “别了吧,我这劳心劳力的伺候你这个姑奶奶,你不感激就算了,还要报警,还要让我身败名裂。”他露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我太累了,姜栀,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姜沉。”姜栀慌了,用力环住他不让他走,“你以后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以后再也不来未央了。” 姜沉扬眉,“我让你干什么都行?” 姜栀拼命点头,“嗯嗯嗯,我给你洗袜子,洗内裤,给你洗澡都成。” 你别不要我。 “谁稀罕你给我洗澡,你能不能别老想着占我便宜。”姜沉嗤了一声,温热的手掌抵住她的脑门,“去把柜子里的书拿过来。” 姜栀揉揉眼睛,屁颠屁颠的跑去拿,书很新,还有塑料封,她看到封面上的字后皱眉,一言难尽的拿过去,“你,你平常看这个?” 《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 一个大男人,看女四书?姜沉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癖好啊? “开什么玩笑。”姜沉懒懒的在沙发上一坐,跟个倨傲的二世祖似的,“给你的,看完之后,写个一万字的读后感。” “??” “怎么,不行?” 姜栀不想在惹他生气,手里捧着沉甸甸的书,心里更沉重了,她欲哭无泪,“我知道了,可是你这为什么会备着这个?” 他笑眯眯的回答:“因为身边有个禽兽,哥哥实在是太害怕了呢。” 他拖腔带调的,拿捏着语气,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害怕到连夜托人送来的呢。” ……淦! 她把书收起来,在他身边一靠,“姜沉,我饿了。” 姜沉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饿了就去吃,我绑着你了?” 姜栀眼尖,她见他挪,她也跟着,“姜沉,你跑什么?” 她抱住他的胳膊,眨巴着眼睛,“你是不是还是在生我的气。” 有时候,刻意勾引反而没有这种懵懂的表情更要人命。 姜沉任她抱着,心里默念起了金刚经。 这小鬼小猫体质,你一冷落她,她就以为你不要她了。 不能和姜栀疏离。 他得在不可控之前,把自己掰正了。 “没有,我叫餐,你告诉陈粟,让她跟她舅舅一块过来,我有事跟他谈。” “好耶。”姜栀欢呼一声,“哥哥我吃三文鱼,苏苏喜欢吃火锅,还喜欢松露,还有……” “你怎么不吃满汉全席?”姜沉抽出胳膊,视线落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又开始嫌弃,“把你这狗啃的刘海给我梳上去。” …… 姜栀欢天喜地的去房间找手机,将房间翻了一个遍,也没找见手机的影子,她抓着头发跑出去。 “姜沉,你看见我手机了吗。” 姜沉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似乎在吩咐什么,阳光落在他的眼角,也没染出半分柔和来。 “他是个什么东西,敢碰我的人,要他一条胳膊算轻的。” 那边说了句什么,换 分卷阅读23 来姜沉一句冷笑。 “成,我比霍孟好说话么不是,给他两个选择。”他侧头看向傻眼的姜栀,漆黑的眉眼微冷,轻轻吐字,“要么被剁,要么被阉,他身上的这俩玩意儿总得少一个。” 勃起 (谁知道h不h呢) 姜沉挂了电话,那小鬼还在客厅眼巴巴的杵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姜沉不想跟她解释,指了指他的房间,言简意赅,“里面,进去拿。” 等姜栀气势汹汹从他房间里出来,姜沉已经重新打起了电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柄上飞快滑动,几步操作,一击必杀。 姜栀挡在他面前,两条雪白笔直的腿在他眼前晃。 他抬头攒眉。 姜栀气冲冲的质问他:“你昨晚是不是偷看我手机了?” 姜沉面不改色,“没有。” “你就是偷看了!” “我闲的慌偷看你手机,你手机镶金子了?” 姜沉那模样太过于自然,她也本来就是诈他,听他这么说便也作罢。 她才要离开,就听身后姜沉问:“周围一谁?” “!!” “他眼瞎了吧跟你表白,你怎么还不答应啊?你知道我为了让你赶快找到对象拜了多少年的菩萨么?” “啊!”姜栀骤然转身扑到他身上想要掐他的脖子,“你有毛病翻我手机!谁要你拜菩萨!!你这是侵犯我隐私!” 她如同饿虎扑狼,力道猛烈。 姜沉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地,地毯柔软,但姜栀扑上来的冲劲不小,他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两圈,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姜沉没想过姜栀会突然冲过来,柔软带着香味的身子撞进来,胸前的软肉挤压在他的胸膛,他脑子嗡了一声,几乎是出于身体的条件反射作出的一系列的反应。 而此刻,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他陷入了怔忪。 因为有姜沉护着,她摔得并不疼,察觉到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不利于她的发挥,趁着男人愣住的空当,她小手叩住他的肩膀,用力翻转,两人瞬间换了个角度。 姜沉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以骑跨的姿势,伏在他的身上,嗷呜一声愤怒的用贝齿去啃咬他的脖子。 咬死你咬死你! 牙齿与皮肤磕碰在一起,少女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浑圆的臀瓣摩擦着他的下半身。 刺痛和快感同时传来,他闷哼一声,脊柱爽的一阵阵发麻。 下身变得坚硬灼热顶着她的臀瓣,她不舒服的动了动屁股,刚想抬头,就被姜沉重新按了回去。 “别动。”他低声警告。 柔软的唇擦过他的皮肤,深埋进他的颈窝。 姜沉有些慌,要让她看见自己勃起,他怎么解释的清。 可姜栀要是不作妖就不叫姜栀,她一把拧在他腰间的敏感部位,趁他吃痛的时候从他怀里麻溜钻了出去,然后,转头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象征着男人的标志。 姜沉抬起手臂无力的挡住自己的眼睛。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底强烈的情欲。 姜栀第一次见到男人勃起,还是自家哥哥的,惊的差点没掀翻房顶,翻身下去的时候还不小心在他鼓鼓的地方踩了一脚。 姜沉吸了口气,额间青筋跳了跳。 操,又痛又爽。 姜栀反应过来他是因为什么勃起,又开始红着脸,气呼呼的骂他,“姜沉,你不要脸!” 姜沉罕见的没反驳,脖颈上牙齿印记鲜红明显,他沉默的坐起来,拿过抱枕遮住自己,努力平复。 他的模样看起来委屈又可怜,黑发有些凌乱,脖子上还有她的牙齿印。 乌发红唇,好看娇弱的不像话。 姜栀眨眨眼睛,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觉得惊奇,却露出一副嫌弃又戒备的目光准备 分卷阅读24 讹他,“衣冠禽兽,居然对着我硬,你果然是死变态!” 讹他点什么好呢,要不让他给自己买辆车? 注意到她的目光,姜沉心里微不可察的刺痛了下,他紧紧的抿着唇,眸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她。 但很快,他便敛下眼底的情绪,又恢复了欠打傲慢的模样。 “姜栀,自恋要有个限度。” 姜栀不甘示弱,指着他用抱枕挡的那个部位,“那就是证据,你都硬了!” “你他妈废话。”姜沉看起来有些暴躁,一副晦气的表情,“你在我那蹭来蹭去,我又不是太监我能不硬?你要不过来让我摸摸你下面,看看你那流不流水。” 看他那毫无羞愧之意甚至还挺坦荡的做派,让她觉得讹钱无望,所以她啐了一口,“啊呸,你个死淫贼!天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个小变态。” 她倒真没想过姜沉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他们是亲兄妹嘛。 而且,想想她刚才行为好像的确有些过分,难怪他会起反应。 可她就是喜欢看姜沉一副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模样。 不趁这时候骂爽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姜栀的骂声让他心脏收紧,指节捏得近乎泛白。 她骂的没错,自己的确是个变态。 所以他自嘲的笑了一声,眼中光芒微弱,语气闲散却像是在开玩笑,“害怕的话,就离我远点。” 昨晚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逼迫自己放下的,没人会知道。 可他也没想到,才距离不过一晚的时间,他居然再次对着姜栀起了反应。 姜沉突然有些无力,人生第一次,他生出了害怕的情绪,害怕自己会失控,害怕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 “什么?” 姜沉侧眸,目光一寸寸挪到她身上,咬着字眼重复,“我说,害怕就滚远点。” 别再这么折磨他,小妖精。 姜栀直觉自己玩笑开过了,她嗫嚅两声,试图解释,“哥……我其实……” 她的话好像伤害到姜沉的自尊心了。 姜沉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有过这么难堪的反应,今天被她左蹭蹭右啃啃,委委屈屈的硬了不说还被自己骂,在姜沉的角度看问题,的确有些憋屈的过头了。 他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姜沉第一次没听她说完,打断了她,“现在滚回你房间。” 姜栀还想靠近他,却被他的眼神吓住。 他嘴角勾起极浅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留下来看你哥解决,还是帮你哥解决?” 姜栀反应过来,她在这里可能会碍他的事,登时老脸一红,“哥,我不怕你,我错了,以后我不开你玩笑了。”说完便飞快的跑回了房间。 姜栀躺在床上,开始狂call陈粟。 她放下手机想起刚才的事情,不害怕也不尴尬,反而有点好奇。 许是笃定姜沉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所以她刚才其实还是打算过去看一眼。 起来的时候因为惊吓没怎么看清。 她是真的好奇,男人的勃起,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霍孟他们过来的时候,饭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姜沉还没从房间里出来,她披了件外套,跑出去开的门。 迎面进来的是霍孟,他跟姜沉一样高,身形鹤立,挺斯文的长相,脾气却火爆的很。 姜栀发现他下唇有块明显的咬伤。 他先是跟姜栀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头皱眉看向身后,“陈文静,你猫后面干嘛呢?还不快进来,等我请你呢。” 他吼完,一道娇俏的身影疾速冲过来砸了他后背一拳,“都说了在外面别这么叫我!” 霍孟纹丝不动,抬手弹了她脑门个响,戏谑道:“怎么了陈文静,昨晚不是你哭着喊着拉着我要去改名的?” 分卷阅读25 陈粟气的双脚并用,“打死你打死你!你闭嘴!” 姜栀看到她上唇的伤口时,愣了一秒,又将目光默默移到霍孟的下唇,咽了咽口水。 天杀的,她看见了什么? “你到底进不进来!”霍孟任由她打,也没还手。 陈粟最爱跟他唱反调,转头就要走。 霍孟直接将她卡在腋下夹着她进来,陈粟像是进了土匪窝似的拼命挣扎,霍孟稳的一匹,直接将她丢在沙发上。 这一系列操作猛如虎,姜栀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同时她的脑子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视线一个劲往他们俩嘴唇上瞟。 咔哒一声,姜沉打开门出来,沙发上的陈粟余光中瞥到他的身影,立刻放开霍孟结束战斗,瞬间变成了正襟危坐的淑女。 她露出八颗牙齿,“姜沉哥哥早。” 霍孟无语至极,见她不再闹就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他瞅了眼姜沉湿漉漉的头发,啧了一声,“大中午洗什么澡?” 姜沉看了眼门口的姜栀,她也正不自然的看着他,见他看过来,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嘿嘿一笑。 模样有些傻。 姜沉心中嗤了一声,没回答他,而是坐到对面沙发上,扫了眼一个劲冲自己放电的陈粟,不耐的朝姜栀喊:“姜栀,带陈文静吃饭。” 陈粟:……我恨陈文静!!! 姜栀本就是怕他生气,见他现在语气与平常无异,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她应了一声,拽着不甘不愿的陈粟去了饭厅。 霍孟看着姜栀那两条雪白纤细的腿跑开,喟叹一声,“你妹这两条腿可真她妈带劲。” 姜沉倒水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眸子盯向他,“我的拳头更带劲,你要不要试试?” 霍孟:“……行了,说正事。” 饭厅,陈粟将盘子戳的哐哐作响。 姜栀咬着青菜,忍了半天实在没忍住,“苏苏,你嘴怎么回事啊?” 陈粟正在喝水,闻言摆摆手,插科打诨,“没事,我自己咬的。” “哦。那霍孟舅舅嘴巴上的也是你咬的呀?” 陈粟被呛到。 姜栀凑过去,一脸八卦,“苏苏,你敢咬霍孟舅舅?” “我……不但敢咬他,像他这种天天事事的,小心眼,睚眦必报的人,要不是我亲舅舅,我早就一板砖教他做人了。” 她看了眼满脸疑惑的姜栀,有些一言难尽,缓了好一会,她才说:“我昨天好像被人下药了,然后,我舅没来得及给我吃药,就被我扑倒了。他说,我跟个狗似的啃他嘴。今天还死活让我赔他精神损失费。” 姜栀听懵了:“你俩……亲嘴……” 陈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什么叫亲嘴,单方面啃!你看我这块,因为我咬了他,所以他就得咬我一口,还说这是礼尚往来。你见过那个亲嘴这样的?再说了,反正是亲的,亲两口怎么了,没事。” 姜栀拨着碗里的米饭,闻言也挺赞同,“也是,反正是亲的。可我要是敢亲我哥嘴,他能把我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这么一看,霍孟舅舅还是挺温和的。” 陈粟扁扁嘴。 姜栀安静了一会,又从碗里抬起头,她脑子里的想法天马行空,思维跳跃,“苏苏,你说以后,我们会不会和我们现在最亲密的人生疏呀?” 她这话把陈粟问的一愣,她认真的想了想,得出个结论,“早晚会生疏的,举个例子。我舅结了婚,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难道我还要死皮赖脸的跟他们住在一起吗?这样会讨人嫌的,他们要有自己的生活。你跟你哥也是这样,等你哥结了婚,那让他天天围着转的就是他老婆。” 陈粟捏捏她的脸,“然后你跟你哥几个月见上一面,过年吃一顿饭,老婆和妹妹同时掉水里,先救老婆,疼老婆,宠老婆,你这个妹妹啊,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到了那时候,你就是个外人,再也不是你哥心尖上的人喽。” 姜栀听得心里头一哆嗦。 不是姜沉心尖上的人。 这话听起来怎么 分卷阅读26 这么刺耳。 可娶妻生子是必然,就如同自己以后会嫁人一样。 时光面前,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没人能在原地一直等待,所有人都得往前走。 “不过,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陈粟笑嘻嘻的逗她,“要不你撮合撮合我跟你哥,我当了你嫂子,你哥想养你一辈子都没问题,他心尖上的人永远是你我也不介意。” 主要是馋他那张脸。 一个大男人,长的那么好看也挺不容易。 “行,”她满口答应,“你想当我嫂子,那我就当你舅妈!” …… “栀栀,虽然我挺想和你更亲一点,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陈粟提起霍孟就满脸嫌弃,“我舅那个人就是有两个臭钱,别的事一无是处,不仅小气抠门,脾气暴躁,还滥情,一点都不专一,他的女人能从这排到三环外。” 姜栀心想,她哥在这事上也差不多。 陈粟还在絮絮叨叨,姜栀本想附和,却看到靠在墙壁上的两人时脸色一变,对着陈粟拼命挤眉弄眼。 陈粟滔滔不绝,“他平常还打拳,脾气又不好,搞不好以后还会家暴呢,唉,栀栀,你脸抽筋啦?” 姜栀卒。 “陈文静。” 霍孟淡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陈粟后脊柱一僵,飞快垂头,和姜栀一块埋头扒饭。 两个男人分别在她们身边落座。 “别装死,把刚才的话当我面说。” 陈粟心里骂娘,把脸差点埋进碗里。 姜栀抬起头来,想为她说两句,可她还没开口,一只秀窄修长的手从旁边伸过来,指腹轻轻捻走她嘴角的饭粒。 “好好吃你的饭。”姜沉说。 姜栀哦了一声。 陈粟打算来个死不承认,“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 霍孟微笑,“不承认是吧,等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没大没小的。” 陈粟腹诽,那她不回去不成了,她扎根在栀栀房间里。 两人又开始谈生意上的事。 美色近在眼前,陈粟开始和姜栀说悄悄话,“姜栀你哥比你漂亮哦!” 姜栀捂着耳朵,以为自己被震聋。 她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把悄悄话喊的这么大声的。 两个谈话的男人停住。 姜沉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带了点勾人的意味,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警告。 “陈文静,别拿这么娘炮的词形容我。” 陈文静:……帅哥,你的关注点为何这么特别。 姜栀:……他比我好看吗!哭嘤嘤! 这顿饭以陈粟不停骚扰姜沉被霍孟拖走为结束。 陈粟走之前还扒着门大喊:“姜沉哥,等等我,每个塑料瓶子我都在……啊!” 霍孟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扛起来。 走廊上传来她的回声:“认真捡啊!” 姜栀笑得不行。 “吃饱了?” 姜栀点头,开始想起陈粟方才告诉她的话,她先看了眼姜沉的神色,见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才敢开口,“哥,刚才的事……我。” 男人轻笑:“刚才什么事?” “就,那个嘛,反正我不是故意的,虽然是故意嘲笑你的,但我发誓绝对没有故意要捉弄你!”为了保真,她还竖起了四根手指头发誓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他这次十分好说话,“一会让霍孟送你们回去。好好在家待着别乱跑。” “哥哥哥,我就是说这个事,我想在这多住两天,我在家谁都看不到,在这还能见到你和苏苏,苏苏也在这住。” “不行。”他这句回答的更干脆。 b 分卷阅读27 r “怎么了嘛。你不是说你不生气了嘛,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姜沉眉眼敛起,深色瞳孔里闪着细碎如水晶般的光,含着春色,吊儿郎当的捏捏她的下巴。 “因为哥哥做爱不喜欢别人旁观。” “妹妹也不行。” ____________ 栀栀小声逼逼叨:姜·爷们·嘴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