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脑子有病》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自从和阙濯睡了,安念念就发现雷厉风行的工作狂魔阙总脑子开始有点病了。 阙濯:你是木头? 安念念:这是什么劝退员工的新说法吗? 1.霸王硬上弓 “进来一下。” 挂断内线电话,安念念垂头丧气地从工位上站起来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这是今天下午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让她泡一杯咖啡进去,第二次是让她把那杯一口未动的咖啡端出来倒了,显然今天安念念的职场生活并不平静。 她敲了敲门,得到准许之后脸上挂上了万分职业的微笑。 “阙总。” 身着烟灰色西装的男人十指交叉至于面前的办公桌上,身后是一整面足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巨大落地窗。 男人的脸微逆着光,眼神晦暗不清,缓缓地落在眼前一身黑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身上。 “安秘书,” 熟悉的磁性声线,熟悉的生疏称呼,安念念稍稍朝男人躬了躬身表示自己正在听。 “有男朋友吗?” 安念念身体的弧度僵住。 她抿抿唇,因为摸不透大老板的想法只能选择更加保险的回答:“请阙总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能够继续胜任现在的工作。” 这到底是有的意思还是没有的意思。 阙濯皱眉,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算了,出去吧。” 安念念如获大赦地退到门外,第一件事就是抽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汗。 还以为会被开掉,还好。 说起来就连安念念自己都不信,昨天晚上,她好像和里面那位不苟言笑的大老板睡了。 为什么说是好像,因为当时安念念醉得不省人事。 为什么即便如此还是知道和大老板睡了,因为安念念今天早上起床是在酒店,而且身边还躺着半裸的总裁大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当时阙濯还没醒,好像昨天晚上经过了无比艰辛的体力劳动,吓得安念念就连看都没敢多看一眼,澡也没敢洗一个就赶紧 穿上衣服跑了。 万幸的是她醒得早,还来得及打个车回家换个衣服再来,只不过这澡直到现在也还是来不及洗,两条腿之间令人尴尬的粘 腻与细微的刺痛感很显然在不断向她强调一件事。 昨晚,好像还挺激烈的。 安念念坐回工位,双腿间的刺痛就是她在悔恨与现实的大门之间来回穿梭的钥匙,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昨天非就好死不死的 要去头铁证明失身酒不可能失身。 打脸真疼。 她重新把阙濯的行程调出来确认,决定不能让阙濯在今年内抓住她的任何把柄。 阙濯未来一周的行程已经定下了,明天要见的人也已经在前天打电话过去预约过了,距离下班还有三十分钟,后面也没有 预约的来客。 安念念心满意足地合上文件夹,手机上就弹出了微信推送。 一般她是不会在上班时间玩手机的,但安念念今天在午休时间尝试挖掘出大脑皮层最深处的记忆无果之后实在是忍不住 了,就问了昨晚同行的好友祁小沫一声。 结果这厮直到现在才搭理她。 祁小沫:我靠,我才醒,你说你全都不记得了? 她余光下意识地确认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的磨砂玻璃,确定那个挺拔的人影还坐在办公桌后才拿起手机回复:是啊,断片酒 真的能断片,我的脸好痛,所以沫姐姐您有印象吗? 回复完安念念就放下手机开始盯着屏幕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上床就上床了反正就以阙濯那个姿色自己不光不亏而且血赚,但拜托了,求求了,可千万不能是她在断片了之后把大老板 给上了啊! 祁小沫:我想想……嗯……简单来说吧,你昨天喝高了之后说你能日天日地日阙濯,然后你就打电话把他叫来了,说要给我 们表演一个霸王硬上弓! 安念念的脑海中顿时如同万马奔腾般滚过去了无数个草。 原来昨晚不光是她把大老板给上了,还是主动打电话把人家喊过来最后把人家给上了。 安念念,你真是个禽兽! * 新文开坑麻烦多点点收藏,珍珠满百加更! 2.竟然把总裁干到凌晨五点! 不得不说,代入这个前提条件之后,安念念觉得大魔王阙濯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了,相反的好像更有那么点儿被糟蹋了的小 媳妇的感觉。 ——直到再次与阙濯面对面。 阙濯一身黑西装把自己那一副精壮的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推门从总裁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只不过余光往门口安念念的 工位上带了一眼,安念念就已经忍不住想跪地求饶了。 什么小媳妇啊谁家小媳妇气场压迫感这么强啊! “您辛苦了,明天见。” 安念念瑟瑟发抖地说完便拿起手机假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等着阙濯先行离开,她拿起手机点开祁小沫的聊天窗就开始疯狂 输出:卧槽那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十几年的闺中密友,就眼睁睁看着她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禽兽行径了?! 祁小沫立马就急了,回复一条接一条地往上顶,奈何安念念却没有了时间再去挨个参详,只能勉强维持着脸上职业的笑容 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走到她工位前站定的男人。 “阙总,您还有什么事吗?” 阙濯依旧面无表情,双眸中一片疏冷之色。 “我说今天捎你一程。” 这种好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偶尔阙濯去她家附近有事的时候就会顺带把她捎过去,之前几回安念念都是喜滋滋地接受光 明正大蹭车,可今天果然是做 分卷阅读2 贼心虚,安念念听见阙濯这么说心里一丝喜悦都没有,反而如同被猎人抓住的兔子一样慌乱。 “呃……您今天好像没有提前安排去那边的行程。” “有点私事。” “嗯……我家那边最近特别堵。” “没关系。”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还有点事儿要办先不回家。” 阙濯手虚撑在安念念的办公桌上眉头一皱,安念念那不争气的喉咙就自动改了口:“那个事儿明天去办也行……谢谢阙 总。” 最后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阙濯身后来到停车场。 阙濯除非很累一般更喜欢自己开车,安念念看他进了主驾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副驾,把包放在腿上,手叠放包上,规 矩得像是课堂上的小学生。 阙濯看也没看她一眼就直接把车往停车场外开,安念念这时候才掏出手机小小地看了一眼祁小沫的回复。 祁小沫:妈的昨天我当然想阻止你来着,那也得拉得住啊! 祁小沫:你断片了之后跟头倔驴一样,死活闹着非要打电话,我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沙发上坐下,你就摸到手机开始给阙濯 打,一边打还一边哭,说我不让你给他打电话。 安念念是真的羞耻到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满脑袋都是狂轰乱炸的轰鸣声,退到主界面之后还不忘把微信的后台给杀了, 看着前方的道路一团乱麻。 啊,要不然干脆找个地方出家吧。 阙濯是一路上都没搭理她,好像真的确实就是顺路捎了下属一程罢了。安念念余光瞄着总裁线条刚毅利落的侧脸,一时之 间有些恍惚。 昨晚她真的和阙总睡了? 其实也不怪安念念不敢相信,毕竟阙濯这个人在业内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的DNA排列中好像就没有那种对女性的怜香 惜玉,只有铁腕和雷厉风行。 就比如那种商业晚宴,别的企业家要么拖家带口携妻赚个好名声,要么身旁女伴风情万种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唯独这阙 濯,每一次都只身一人前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寡似的。 你说就这么一铁弓,那是她这种霸王能上的吗? 安念念的家距离公司并不算太远,开车半小时车程,路上一路畅通就连红灯都没碰上一个,她临下车前又酝酿了三十秒, 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简单的谈两句昨晚的事情。 就在她犹豫的三十秒里,阙濯先开了口: “明天什么行程?” 提起工作,安念念顿时没了半点犹豫,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确认了一眼点点头:“明天您的行程比较满,首先是早上七点有 一个早会,我已经对照出席名单挨个通知过了,请您放心,之后的行程我待会儿发到您微信上。” “那明早你给我打个电话,”阙濯说:“二次保险。” 这是要她叫起床的意思吗?安念念会意点头,收回笔记本之后拿出了保温杯拧开盖子啜了一口,语气放松下来:“原来您 也会有怕睡过头的时候。” “平时不会。” 阙濯语气依旧很淡,甚至没有给安念念一个多余的眼神。 “只是昨晚遇到点事磨到凌晨五点,所以要麻烦你一下。” 安念念第二口水差点喷出来。 草,我竟然把阙总干到凌晨五点!? * 今天的我,还是准时的我,过几天就不一定了(意味深长 3.竟然湿到这个地步 对话进行到这里安念念是真的没脸再去提昨晚两个字,跟阙濯再三保证明天叫醒服务就包在她身上之后赶紧溜下了车。 她是连头都不敢回,一路蹿进家门洗了个澡点了个外卖就躺在床上开始挺尸。 挺了一会儿她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闭眼之前,安念念恍惚间回到了昨晚那个酒店房间。 就像是与混乱的记忆相互呼应,安念念在梦中也依旧看不清酒店的内装,只能看见顶上悬挂的奢华水晶吊灯把光折射切割 成极尽华美的碎片映在墙上,地上,还有男人的身上。 她看不清男人的身材,只知道他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在吊灯金色的黄光下散发着盔甲般的光泽。他的手臂极其有力,一 只手将她的手抓着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男人粗壮的坚硬几乎是瞬间到底将她完全贯穿,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忍不住为之战栗的快感再一次在安念念的梦境中 绽放开来,清晰得如同身临其境再一次亲身感受一般。 “哈啊……嗯……嗯啊啊……” 梦里的她在叫,叫得放浪形骸极尽妩媚,原本要靠男人压着才能分开的腿也在他收回手之后迫不及待地攀上了他绷紧的劲 腰。 最后安念念是被外卖员的电话吵醒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有点儿分不清刚才那个瑰丽又香艳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先被外卖员催着去开了门,直到拎着沉甸甸 的外卖才回过神来。 不会是昨日重现吧。 安念念现在心跳都还不正常地快着,她快步走回卧室电脑桌前把外卖放好立刻就察觉到双腿间那股异样的濡湿感。 她湿了。 她点的外卖就距离500米,外卖员哪怕从接单到送货充其量也就半小时,这半小时放进梦境中更是转瞬即逝,而她却因为这 转瞬即逝的刹那湿透了内裤。 安念念有点烦,她刚刚洗过澡,把脏衣服填满了脏衣篓,但很显然这内裤现在又不能穿了。 而且更烦的还不是内裤,是她现在对眼前这份麻辣烫完全进入了索然无味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梦境中男人蜜 分卷阅读3 色的肌肤。 阙濯的皮肤颜色,确实是蜜色的。 但他每天上班下班展现给安念念看的部分也确实有限,在她的印象里,阙濯那衬衣的纽扣就没有解过一粒,袖口也永远尽 职尽责地包裹着他的手腕。 安念念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从自己喜欢的几个小玩具里挑了一根出来,平躺在了床上。 ——她已经27岁了,并不觉得自己用一些小东西解决生理需求是丢人的事情。 她把湿透的内裤脱下来扔到一边,分开双腿缓缓将柔软的橡胶按摩棒送进了中间的小肉穴中。 这一根是安念念这几个月来的心头爱,长度恰到好处,看起来攻击性并不强角度也很圆润,但实际上前端微微上翘,还可 以用蓝牙调整震动的幅度,足以让她在为数不多的自慰中轻易地达到最顶端的高潮。 当软棒的顶端触碰到最让安念念难耐的那个点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今天好像还没有涂润滑剂。 她竟然湿到了这个地步。 卧室天花板上圆形的磨砂灯在此刻显得有些刺眼,安念念用左手的小臂挡住光线,右手捏住手机熟练地打开了按摩棒专用 的APP。 蓝牙连接在打开的瞬间已经成功,她习惯性地先以最低档开始,在震动开始的时候夹紧了那根按摩棒用手压住了腿间的软 蒂。 平时熟悉的快感在今天显出几分平淡,安念念察觉到自己的不满足,转手将按摩棒震动的幅度又调大了一档,然后用手将 它送得更深了一点。 是舒服的,它制造出来的震动感准确地在刺激着安念念穴中的敏感神经,但她的脑海却不像以往那样完全沉浸在快乐中达 到无念无想的状态,那个瑰丽又香艳的梦境再一次在她眼前浮现,让她难耐地闭上了眼。 梦里她就像现在这样躺在靠边的位置,而阙濯就连床都没上,只用膝盖压在她的右腿上,左腿支撑在地面站在床边凶猛而 激烈地干她。 而他背后蜜色的肌肤浮着一层薄汗,在肌肉收紧发力的时候呈现出极为具有力量感的凌厉线条。 后背开始不断发紧,安念念的脚不自觉地蹬紧了身下的床单,那种紧绷感节节攀升,最后在她的后脑炸开了一片烟花火 海。 她高潮了。 * 如果明天能到100珠我就连更,不能的话明天就休息休息攒一章存稿【? 4.哪怕把老板上了也不想失去工作 高潮过后的安念念迅速进入了贤者时间。 什么阙濯,什么蜜色肌肤都离她远去。安念念进了浴室重新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新的内裤,出来东西都懒得收就缩电脑桌 前开始拆麻辣烫。 她吃了一口已经被泡得毫无口感的油条,又打开了微信,没打上两个字想了想还是直接给祁小沫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哟,霸王您忙完啦?” 一般安念念微信不回复的时候祁小沫就知道她忙去了。 “别贫别贫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刚才俩人的对话进行到她死活要给阙濯打电话,安念念可还惦记着后面的部分呢: “然后呢,然后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我把阙濯带走了?” “什么你把阙濯给带走了啊!”那头祁小沫对她的措辞相当不满:“请你注意一下,是阙濯如天神一般降临在KTV,然后 把正抓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你给带走了拯救了我们的耳朵OK?” 你可真是好朋友啊你! 安念念突然感觉偏头疼,她扶住额头,又听那边祁小沫绘声绘色地说:“你是不知道你喝高了之后力气有多大,有多难缠 ——” 道理她都懂,“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的,你让他送我回去这不太好吧!” 听安念念的控诉,那头祁小沫更来劲了:“我说真的,让阙濯把你送回家我更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好吗!?” 倒也是有道理。 毕竟每次阙濯只身出席晚宴的时候借着醉酒名义前赴后继的人有多少,三个月前好不容易有媒体拍到阙濯的车送一个嫩模 回家,跟上去追了一路最后发现车上只有司机小杨没有阙濯,后来还是那个娱记开小号吐槽被人发现才被抖出来的。 那嫩模的身材惹火得都不用安念念过多描述,反正自那件事起她就觉得阙濯这人不是看破红尘就是个GAY。 “好了好了好了……”安念念觉得自己把阙总强上了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顿时万念俱灰:“总之这阵子别约我出去喝酒 了。” “干嘛?” “我得好好工作。”千万不能让阙濯抓住把柄。 现在阙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让她去财务领三个月工资走人,安念念推测他是在等一个她犯错的契机,名正言顺。 但她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份薪资优渥六险二金加班三倍工资的好工作——哪怕不小心把老板给上了也不想。 安念念吃完麻辣烫把外卖盒往垃圾桶一扔就进了浴室开始护肤,九点整准时入睡。 凌晨六点她被闹钟唤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给阙濯打电话。 “阙总,您醒了吗,今天七点有一个早会,现在差不多该起床了。” 她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着急忙慌地穿衣服,就听那边传来男人一声浑厚低喘。 “嗯,早。” 虽然知道阙濯是在运动——他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但安念念听着那头阙濯似有若无的喘息声,脑海中还是相当不应该地再 一次浮现出男人被汗色浸润的肌肉。 她赶紧闭上眼醒醒神,为总裁大人献上一大早最新鲜的殷勤:“真不愧是阙总这么早就开始运动了,您大 分卷阅读4 概什么时候出 发,需要我过去接您吗?” 这话放安念念这就是一句客套话,因为阙濯不可能让她去接,她也没有条件去接。 但阙濯下一句话就让安念念傻在了床上。 “可以。”那头总裁大人应该是刚结束了最后一组动作,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我让小杨绕到你那去一下,正好今天的行 程有个地方要改。” 理由充分到让安念念无法反驳。 六点二十分,安念念在楼下与小杨碰了头,钻进副驾才开始化妆。 “安姐今天又起晚啦?” 小杨比安念念小几个月,人如其名又瘦又高跟个杨树似的,一笑起来上下两排牙都呲着,看着憨憨的让安念念一看就倍感 亲切。 “是咱们阙总起得太早了。”安念念都不知道阙濯这是几点起的床才能在六点健身结束。 好在小杨开车技术确实是不错,一路稳得不行,安念念涂完唇膏正好车子驶入阙濯所居住的高档小区。这小区位于市中 心,距离公司就十分钟车程,安念念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打开车门迎接西装革履的阙濯。 “阙总,这是今天的行程,您看哪里需要改动,我立刻协调。” 阙濯接过行程表扫了一眼的功夫安念念已经帮他拉开了车门,他长腿一迈坐进去,又侧头看向准备往副驾靠的安念念。 “这个会面往后推迟半小时。” 看阙总手指点了点行程表的某一个位置,安念念立刻松开副驾的门钻进了后座。 “是下午两点的这个吗?” 熟悉的香水味在后座的空间中铺散开来,是那种淡雅又清爽的气味,与她身上这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十分契合。 “对。”阙濯沉声:“然后看看公司附近中午有什么餐厅还能预约,浙菜粤菜都可以,四人席。” “好的。” 后座的车门闭合,小杨很懂事地发动了引擎,安念念本来想着问完就赶紧回副驾呆着,压根没坐稳,还靠一条腿支棱在地 上维持平衡。 结果小杨这车开得她毫无防备,身子一歪眼看要摔,偏偏危机意识还挺强往里一侧,脑袋就直直地枕上了阙濯的腿。 男人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将安念念的脑袋稳稳地接住,冬风般的锐利目光迅速下放落到了她的脸上。 “抱歉、我……”安念念正准备解释,就感觉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正贴着什么东西。 它圆润、温热,并且正好位于男人双腿正中间,现在隔着男人的西装裤贴着她的额头,给人一种好似温顺的幻觉。 但不巧的是,安念念在一天前的夜里才在领略过这东西温顺的假面下狰狞而凶恶的一面。 她顿时觉得自己这条鲜活的27岁生命,可能就要止步于今天了。 * 昨天说完今天如果珍珠满100就照常更,就满了100。 神奇。5.晚上一起喝酒吗? 回公司的十分钟路程变得异常漫长,安念念捏着手机战战兢兢地坐在后座的小角落,只为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 些。 阙濯也一路没理她,安念念到了公司就赶紧跳下车给总裁开门,鞍前马后极尽狗腿之能事。 阙濯上到38层会议室的时候里面人已经来齐了,安念念低着头跟在总裁身后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按照惯例掏出笔记本准 备记录一些重点的数据和内容。 这一场会开完已经是十二点多,餐厅已经在会议的中场休息中预约好,安念念先回到办公室放下会议记录就跟着阙濯进了 等候室。 阙濯很少有亲自接待的时候,除非是涉及某些重大商业决策,例如收购和大型商业合作,但今天阙濯身边只带着她一个 人,很显然只是一个私人会面。 她跟着阙濯进了等候室的门,正主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但中年男人身边的跟着的年轻男人却让安念念一下愣在了原 地。 “阙总,久闻大名。” “我对您才是久仰。” 阙濯走上前去和男人寒暄起来,安念念顿了顿才咽下想要告假不去的念头跟了上去。 餐厅地理环境很优越,包厢将外面的杂音隔绝,安念念自觉地选择了离门最近的位置方便随时为阙濯服务,就看见身旁的 椅子被拉开,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着白衬衣的年轻男人在她身边坐下。 “好久不见。” 年轻男人五官也十分硬挺俊朗,看着安念念的时候眼神颇有些怀念的味道。 “小柯,你们认识?”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开:“刚才见到阙总太开心了,都忘了介绍,这是我的特助柯新,阙总你 是不是也得给我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大美女啊?” 阙濯闻言清淡地将目光投向对面紧挨着坐的两人。 “您好,我是安念念,是阙总的秘书。”安念念当然知道阙濯最不喜欢彼此介绍这种冗余的流程,赶紧主动站起身来接上 男人的话:“久仰您大名了。” 中年男人笑得更开心了:“不愧是阙濯身边的人,就是嘴甜,但你应该不太可能听说过我,我是搞科研的,我叫梁鸿 博。” 安念念一听就懂了,最近公司里确实是有一个针对新能源的企划,也明白阙濯是准备把这个梁鸿博吸纳进来。 不过这梁鸿博也确实是一改安念念对科研人员的刻板印象,说话幽默风趣各种梗抛得又快又密,感觉研究的项目可能是逗 哏,让这顿饭吃得极其轻松。结束前,安念念去洗手间准备补个妆,刚掏出粉饼余光就瞥见柯新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柯新和安念念曾经是大学同学,柯新比她大一届,在安念念大一的时 分卷阅读5 候就开始对她展开追求,追了一年之后两人终于顺理 成章地恋爱了。 但后来两个人之间的分别十分狗血,是因为安念念大学期间最好的室友插足,最后柯新满怀歉意地和她说了分手,和室友 在一起了。 “抱歉,我觉得念念你太独立了,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需要我,但是琴琴不一样,她没有我活不下去的。” 那个理由安念念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去你妈的太独立了。 她对缓步走来的柯新熟视无睹,简单地补了一下粉之后拿出了唇膏,就看见他并没有走进厕所,而是在她身边站定。 “念念,这几年你还好吗?” 柯新声线温和醇厚,一下让安念念回想起许多大学时的事情。她手上动作不停,只通过镜子短短地扫了柯新一眼。 “挺好的啊。”她收回唇膏扔进包里,语气平淡:“琴琴她还好吗?” 柯新脸上的笑容略有两分僵硬:“我也和她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 安念念当然知道他们分手了,就在琴琴毕业那年,但她只是想提醒柯新,琴琴的事情在她这里是不会过去的,她也没有大 度到可以和之前劈腿的前男友畅谈近况的程度。 “那可真遗憾。”安念念补好妆朝身旁的男人展颜一笑:“先失陪了。” 正好时间已经两点多了,安念念把单买好,回去提醒了一下阙濯之后还有其他行程之后就坐在旁边拿起手机准备找祁小沫 吐槽。 她的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卧槽卡在喉咙口卡了半天,但硬是在微信最近消息列表中翻来覆去找了三遍才找到祁小沫。 这厮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毛病,把头像改了,色系风格还和阙濯差不多,躲在阙濯底下苟着,安念念一眼扫过去毫无违和 感。 “好,那我们下次再详谈,感谢阙总今天的招待。” “客气了,我送您回去。” “不用不用,我和小柯正好在附近还有点事,不用麻烦阙总了。” 但就在安念念准备找祁小沫好好吐槽一顿的时候今天餐桌上的两位正主同时站起身来,眼看要散席安念念只得先跟着阙濯 一起起身。 安念念与阙濯下到停车场,迫不及待地上了车就拿出手机,在输入框一通暴风输出之后想了想不够过瘾还是删了,换了一 句:晚上一起喝酒吗? 阙濯正好坐进驾驶座,却一反常态没有直接把车开出去,而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安念念刚锁上手机屏幕静待闺蜜佳音,就看见屏幕一亮,心中正因为祁小沫的迅速回应而感到欣喜,就看见屏幕上赫然一 个推送窗口。 阙总:可以。 操,发错人了。 6.又他妈和阙濯开房了 安念念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有点水逆,这个水逆应该就是以祁小沫突然更换头像为中心展开的。 然后这水逆中的里程碑,应该就是现在、此刻、Now。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她竟然又和阙濯来开房了。 这一次安念念发誓她压根儿没喝醉,顶多算是微醺,意识很清醒。但刚才在酒吧自己一开始是想着赶紧随便喝两口就说身 体不舒服然后撤退的,结果两杯酒下去脑海中就跟老电影儿似的一个劲地重复以前大学的片段。 她和琴琴从大学第一天新生报到的时候就认识了,曾经俩人好得像是一个人,一起军训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复习,最后 却迎来了友情和爱情的双重背叛。 然后安念念就记得喝着喝着她就开始哭了,哭着哭着就忍不住和阙濯吐槽这对狗男女,说完之后她单方面的觉得好像和阙 总拉近了距离,不知不觉就聊起了前天那场阴差阳错的一夜情。 那个时候她哭得头发晕脑发胀,酒精在她的脑神经中跟雾似的扩散开来,以至于她的话好像都开始不过脑子,大部分的内 容说完就忘,现在回想起来脑袋里都是空荡荡的。 她当时喝多了嘴上也确实没个把门儿的,但潜意识里还知道要跟阙濯说好话,于是一个劲地夸他器大活好。 就怎么说呢,喝酒害人啊。 安念念刚才已经在这间套房的另外一个浴室洗过了澡,把自己套在浴袍里酒也醒了一大半儿,现在坐在床边还没做什么呢 就提前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思考反省自己过往的人生。 当年怎么就看上了柯新呢。 但有的时候确实人不能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安念念这头正想着柯新这死渣男,就听见包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刚才手包被她随手丢在了套房的玄关,安念念寻思着没准是工作上的事情就站起身走过去,结果掏出电话一看是个陌生号 码。 “念念,睡了吗?” 她接起,柯新的声音让她顿时后脑一麻。 “柯先生,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地步。”她忍住挂电话的冲动,举着电话往回走:“您有什么事 吗?” 好歹柯新现在是梁鸿博的助手。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就是……有点话想和你说。”柯新碰了壁也不气馁,语气一如大学追求她时那样温柔:“你现 在有男朋友吗?” “这好像是我的私事。”安念念浮起一抹假笑:“现在的时间也是我的私人时间,如果您没有什么需要我作为阙总的秘书 协助的事情的话,希望你不要继续打扰我。” “念念,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饶人。”柯新笑:“我没有想打扰你休息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现在的近况,有没 有男朋友,我听说你好像一直还是单身。” 听说?不知道 分卷阅读6 这柯新又私下联络了哪位大学里的好同学,也不知道现在打这通电话是出于什么心理。 就冲柯新这作为安念念也必不可能承认自己单身:“真的不好意思柯先生,你深夜打这样的电话给我已经让我男朋友很不 满了,如果以后再在这样的时间给我打私人电话,我会告你性骚扰的。” “念念,其实你真的不用什么时候都这么要强,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你,我们虽然分手了但应该也不算敌对关系,对吗?” 电话那头柯新笃定的语气让安念念险些炸了毛,恰逢阙濯此时从浴室套着浴袍推门而出——浴袍这种东西按照安念念的理 解应该是腰带随便一系,领口微敞,慵懒而又性感才对。 但阙濯哪怕穿着浴袍领口也依旧严实合拢,就像是王城中最顶级的骑士脱去了那身黑白色的战袍,露出里面依旧得体的纯 白里衣,留给安念念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刚毅侧颜。 “这么多年过去,柯先生您还真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的自信。” 所剩不多的酒精依旧在刺激着安念念的大脑,她冷笑一声她站起身走上前,仰起头在男人的唇角脆生生地亲了一口,然后 在阙濯拧眉看向她的时候再一次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阙濯的利落风格贯彻到了他生活作风的每一处,其中也包括接吻。 安念念在那短短片刻间分辨不清他的舌是怎么撬开她的牙关钻探进来的,就好像是她一个晃神去感受他唇瓣柔软的时候就 被攻城略池,杀了个片甲不留。 * 这是200珍珠的加更。 跟各位说一件有些遗憾的事情,产能确实跟不上,珍珠加更暂时调整到200/加,等我产能跟上了会降回来,感谢各位支持。 7.上了你,对不起。 “嗯……唔……” 她的听觉神经顿时被唇舌的搅动勾连唾液的声音占据,在那一瞬间安念念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呻吟到底是出于刻意地想要 让电话对面的柯新听见还是已经在阙濯瞬间营造出的情欲洪流中迷失了方向。 后腰发软的瞬间,男人的大掌快一步扣住女人纤细的软腰,拇指穿进她腰间松垮的系带,那带子安念念系得很松,阙濯稍 一用力便落了地,让她身上的浴袍一下松垮开来。 被他手扣住的位置维持住了原来的姿态,但安念念上半身的衣服顿时就呈现出了摇摇欲坠之势,衣襟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 般散开。 女人纤细肩头在灯光线呈现出珍珠般的莹润感,男人滚烫的掌心上移,熨上她半裸的背。 满手滑腻的触感让人几乎本能性地产生贪恋,阙濯索性手指勾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扯,压低声音在她另一侧的耳畔沉沉开 口:“谁?” 她在利用他拒绝的那个男人,是谁? “柯新。”安念念又探过头追着他的嘴唇延绵了一会儿刚才那个吻的后劲,唇舌搅在一块儿的时候含糊不清地求他:“阙 总,帮我一回。” 阙濯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安秘书,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男人的浴袍外:“今晚听你的。” 成交。 阙濯一把把安念念从原地抱起,顺势将她手上的手机接了过来。 那头的柯新刚才听到了一些声音心情正不好,突然听见声音戛然而止又重新燃起希望,试探性地开口:“念念?你说你有 必要演到这地步吗,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我也不是想跟你复合,只是想和你聊聊——” “滚。” 阙濯把电话挂了随手扔进沙发里就直接把安念念抱起来压上床。 安念念此刻浴袍已经完全难以蔽体,倒更像是装盛着可口食物的容器一样垫在她的身下,尤其是她刚刚冲过一个时间有点 偏长的热水澡,瓷白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极为幼嫩的粉色。 “谢谢。” 那个干净利落的滚字,爽到了爽到了。 阙濯俯下身拨开她耳畔的碎发,滚烫的气息在安念念的耳根处铺开,顺着她的耳后蔓延转移到脖颈处。 安念念身体在融化的同时还不忘往下伸手去解阙濯的腰带,被男人滚烫的鼻息烘得微眯起眼,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趋于着 急,乱无章法。 阙濯没有丝毫要帮她的意思,身体压在她身上然后伸出手去拿避孕套,分开她的双腿后腰往里一挺,里面已经完全湿透 了。 安念念爽得抽了口气,眯着眼儿抓紧了阙濯的浴袍带子,半发泄式的往外扯,这才总算把他的浴袍扯开。 男人浴袍松散开来,均匀的蜜色肌肤顿时敞露在她眼前,但安念念已经被他几下干脆而又蛮横的抽插撞得神智离散。 他的阴茎很粗硬,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安念念被这种熟悉的感觉一下拉入了记忆的潮水中,几乎可以说是被阙 濯的那玩意儿强行唤起了上次被藏进大脑皮层深处的记忆。 “阙、嗯……阙总……” 她的腿下意识地抬起缠住男人的腰,小腿艰难地勾着他紧绷发力的侧腰肌,鼓起勇气断断续续地和他道歉: “对、哈嗯……对不起……上次我……喝醉了……” 其实她还想起那天夜里阙濯应该是想送她回家的来着。虽然这段记忆在脑海深处极为模糊,但她还记得阙濯问了好几次她 住在几层,因为问不出结果在驾驶座肆意散发低气压。 那些安念念以为是梦境的片段突然组成了小段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如同电影般重现。 “喝醉了,然后呢?” 阙濯稍支起上半身,从上往下睨着眼睛一眯一眯享受得声 分卷阅读7 音都快找不着了的安念念。 “然后……啊嗯……把你上了……呃嗯……我真的、很抱歉……” “……” 把他上了? 8.谁上谁 阙濯觉得似乎是有必要身体力行地帮安念念回忆一下那天晚上的整个情况。 他直接直起身双手握住女人一双笔直小腿往她那一侧压,后腰发力一下撞进她的深处,让安念念尖叫了一声就直接高潮 了。 阙濯将阴茎半抽出来,只留下顶端最圆硕的头还挤在她潮湿的穴口,被那里一阵一阵吸动的软肉紧紧包裹着。 安念念满脸潮红目光微散的模样与上次几乎如出一辙,眯着眼拧着眉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浅浅的眼泪从眼角漫出来,让 她眼尾浮上一点轻微的红。 “不、不是吗?” 安念念回过神来之后抽噎了一下,好像跟刚哭过似的,声音也带着点鼻音。 “你觉得呢?” 阙濯反问她,大掌捏着她的胯,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安念念脑袋都空了,她一瞬间已经没什么想法了,只是觉得自己说要对阙濯霸王硬上弓那真是酒后失言。 这张弓,她上不了。 她是真爽得声带都快失控,发不出声音来,没一会儿脸就涨得通红,上面还浮着一层薄汗,瑟瑟发抖地咬着下唇,红唇下 雪白贝齿时隐时现。 “我、啊……我错了,阙总……” 当快感无法驾驭的时候求饶就成了本能,安念念双眼含泪,被顶头的水晶吊灯晃得难受,用小臂挡在眼前。 “哪里错了?” 阙濯并不指望她能意识到。 “我……呜……我不知道……但我错了……” 安念念是真的快疯了,阙濯的阴茎粗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每一次插入挤压翻搅着内里敏感的嫩肉,插得又狠又快,将滚 烫的欲火从两个人紧密连接的那一小块儿一下扑到她全身,就像是森林大火中被烧断的树枝枯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却又精准 而密集地击中到她的四肢百骸。 “阙总、啊……阙濯!” 她是真的被逼急了,竟然在这种关头直呼其名,但那股酒劲被情欲催动,在这样大汗淋漓的档口竟然好死不死地开始再一 次在她脑海中发酵。 眼前阙濯的脸开始模糊,安念念努力眨眨眼却又清晰起来,她大概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了,简直有苦难言:“哈嗯…… 阙……饶、饶了我……” 阙濯被她嘟嘟囔囔得不耐烦了,俯下身用力地咬住她的双唇,安念念还想说话张着嘴,正好被他探入的舌头填满,可喉咙 却还在顽强不屈地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听那音调,大概可以听出来是:我要死了。 具体是怎么死,那估计只有阙濯才知道。 安念念的手似乎是出于求生本能一样攀住了阙濯的脖子,眼前泪水糊成一片,将吊灯的光折射成一片一片的碎光,身上男 人的蜜色肌肤逐渐渗出细汗,形成她上次春梦里的质感。 什么叫重蹈覆辙。 她那一瞬间的悔恨很快被席卷而来的肉欲洪流覆灭成渣,抱着阙濯的脖颈不停地往他胸口隆起的肌肉上贴:“阙总,阙 总……快、再快一点……呜……”要到了! 可就在她泯灭了羞耻心难耐求欢的下一秒,阙濯的动作却在下一秒突地戛然而止。 “谁上谁?” 能当个人吗,阙濯!? 安念念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这句话给骂出去了。 9.阙总今晚也不当人 她简直难以置信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睁圆了泪眼啜泣都碎成一段一段的,哑着嗓子娇声求他:“是、是你……是你上 我!” “我是谁,说清楚。” 阙濯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拔,再往里轻轻地碰,性物茎身上盘旋的青筋都被她不断绞紧的穴肉勾勒清晰,可细微的快感却如 同隔靴搔痒,迅速击溃安念念最后的理智。 “阙总……呜……阙濯!阙濯上我!阙濯上安念念!行了吧!”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阙濯的名字,恶狠狠的。 “很好。” 阙濯两个字咬得极为平静,阴茎深捣进去的力道却毫不含糊,安念念的高潮比眼泪来得还迅猛,身子一抽一抽地在潮水中 挣扎了好一会儿泪珠才顺着脸颊滑下去。 太爽了。 她感觉这两天因为那一夜不明不白的一夜情而堆积无处发泄的情欲在这短短两次高潮中已经宣泄得淋漓尽致。 这种尽兴的性爱安念念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气喘匀才意识到阙濯还压在她身上,并且胯间 那个蒙着一层橡胶套的巨物丝毫没有要疲软下来的态势。 刚才没怎么来得及看,安念念现在才发现阙濯这东西长得跟他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与侵略性,就那一层橡胶套都完全封 印不住那玩意儿的凶煞之气,被撑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感觉随时都要英勇就义。 更别提现在那橡胶套外还沾满了她的淫水,如同沾满了敌首之血的矛枪,威风凛凛地昂扬着。 “阙、阙总……”安念念怂了,“我好像、好像有点累……” 自己爽完就喊累可还行。 阙濯不理她,双手从她的腰往下走卡住她的腿,将那滚烫的枪头重新顶回她柔软而绵长的穴道中去。 “呜……”安念念被他龟头撞得身子一缩,明白今晚阙濯是真不想当人了。 * 清晨,安念念从酒店房间弹坐起来的时候昨夜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让她坐在床上懊悔地扶住额头。 她真的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怎么每回都这样 分卷阅读8 呢! 浴室里能听见花洒的水声,不知道阙濯是先起来了还是压根儿就没睡,安念念想赶紧趁机穿衣服跑路,却发现双腿间比上 一次还要粘腻,并且泛着显然摩擦过度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回想起昨晚阙濯不知让她高潮了多少次才以不得已草草结束的态度 射精。 这就是资本家的本色吗? 还好这套房贼大,光浴室就三四个,安念念赶紧拎着衣服冲进另一间,一边洗一边看着时间,祈祷出去的时候阙濯已经走 了。 她这个澡洗得是要多慢有多慢,在浴室里化妆梳头穿衣服,掐着时间磨尽了最后一秒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安念念出来的时候套房各个角落都没有了声音,一切尘埃落定似的。她绕过正厅的时候扫了一眼昨晚鏖战的那张床,很 好,周围没人。 她走到玄关拎起包,然后想起昨晚自己的手机被阙濯扔进沙发里了,一扭头就对上阙濯无比平静的目光。 他身上的西装和衬衣应该是新的,没有半点皱褶,熨帖而挺括地包裹着那副禽兽的肉体。 “在找手机?” 安念念的手机就静静地躺在阙濯面前的茶几上。 “……您还没走啊?”她一时之间有点懵,说完又觉得不妥:“快到上班时间了。” 阙濯却不急动,走到餐桌旁坐下。 “不急。” “?” 安念念都傻了,这‘不急’二字从这等资本家嘴里说出来,不光给人感觉十万火急,而且好像还有灭顶之灾。 阙濯抬眼就看安念念还在原地傻站着,皱眉:“过来吃饭。” 吃饭?安念念瑟缩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来三个字: 断头饭。 * 400珍珠的加更明晚20点和正常更新一起发, 到时候记得连看2章,感谢各位的支持! 10.阙总不对劲 毕竟她四舍五入可是连着睡了阙濯两次,两次啊! 不过她还是怂了吧唧地走过去选择了阙濯对角线的位置坐下,然后默默地拿了一片吐司开始小口咀嚼,一边等着阙濯的审 判。 但直到这顿断头饭吃完,安念念的头还在脖子上好好地待着,饭间阙濯也没什么别的话,好像说完那让安念念大感意外 的‘不急’之后又回到了那个惜字如金效率至上的阙总中去了。 安念念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跟阙濯申请到人事那边划掉今天迟到的打卡记录,维持住本月全勤。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儿阙总。”得到阙濯批示之后的安念念心满意足地准备找人事那边的小哥哥聊聊,然后又想起刚才在 路上核对阙濯行程时发现的问题:“您还记得下周您有个三天的短差吗,同行的人员还没有报给我,我差不多要开始订酒店 了。” 一般这种短差阙濯会带几个特助团的人同行,让安念念留在公司远程协助,毕竟资本家的身边永远不会缺人鞍前马后。 然后那几天安念念就会过得特别滋润,如鱼得水,准时下班不说还能偶尔摸个小鱼,简直是安念念盼星星盼月亮的好日 子。 “嗯。”阙濯闻言从文件中抬起头暼了她一眼:“这次你和我一起去,让他们在公司远程协助。” “……” 你变了,阙总。 安念念心里有点难过,这种难过属于被压榨的底层劳动人民,是资本家阙濯不会懂的。她打起精神维持住脸上职业的笑容 并表示:“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 然后转头哭丧着脸退出了阙濯的办公室。 * “我靠,所以你又和阙总睡了一次?牛逼啊姐妹!” 午休的时候安念念特地没点外卖而是去了公司附近的面包店买面包,买了之后就坐在面包店里和祁小沫打电话分析自己到 底是不是被阙濯针对了。 本来安念念只是想让祁小沫给她出谋划策,结果祁小沫这边的重点显然不对。 “……我跟你说,我以后再喝酒,我就是狗。”安念念想起来还觉得悔恨不已,“真的,平时我看他一眼我都怵,不知道怎 么回事,喝了酒不光敢看,还敢亲——”还敢上! “那我觉得你应该多喝点啊,你想想那是谁,是阙濯啊,你这辈子能上着几回啊是不是!” 人言否?安念念长叹一声:“姐咱能不能把重点放回正确的地方?” “拜托,你是总裁秘书,一般小说里秘书这种职务都是总裁到哪就跟到哪的好不好,现在让你跟着出个差你有什么不乐意 的,就当公费旅游!” “……”安念念嘴里塞满面包满肚子不服气:“那小说里总裁和小秘书还有一腿呢!” 说完她不用祁小沫吐槽自己就后悔了:“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 “你知道就好。”那头祁小沫哼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像阙濯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在意一两次一夜情吗,这种有 颜有钱的资本家媒体抓不到他们什么小尾巴,说是什么禁欲高冷,其实人家肯定都有固定床伴的,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好像也有道理。 安念念稍微放平了一点心态,感觉自己还能再苟延残喘一阵子,回到公司接着勤勤恳恳。 阙濯的下班时间不定,时早时晚,一般安念念都得在门口待机,偶尔遇到特别忙的时候会直接让她先走自己在办公室过 夜。 好在今天他没有忙到那个程度,八点多的时候熄了灯从办公室走出来,安念念一看能下班顿时喜上眉梢:“阙总您辛苦 了,明天见。” 她低头把文档保存好后熟练地关机,一抬头却发现阙濯还在那一动未动,眸光 分卷阅读9 淡然地睨着她。 安念念心尖一抽:“阙总?” “顺路。” “……” 安念念坐上车的时候活似终点是屠宰场似的,一路蜷缩在副驾上一动也不敢动,全靠偷瞄阙濯的侧脸猜测他是不是心情不 快而吊着一口气。 阙濯稳稳地把车停在安念念那栋公寓楼前:“明早七点前给我个电话。” 又来?安念念发现自己现在是彻底摸不透阙濯的想法了,只得从善如流地点头,然后得到阙濯的准许后如获大赦地蹿下了 车。 11.于私 三天后,安念念跟着阙濯踏上了去隔壁省的飞机。 他这趟行程任务并不复杂,就是去新成立的分部检查一下他们上一年的工作以及布置下一年的任务,阙濯是驾轻就熟,可 安念念是头一回去,想到可能要和很多陌生的同事交接工作就紧张。 她本来是个社恐患者,现在却成了阙濯的太监总管。 还好这个分部的负责人安念念认识——倒也不是认识,就是通过花边新闻小道消息了解过。 她跟着阙濯出了机场,与来接机的任开阳碰了头,任开阳也是一副一丝不苟的精英打扮,只不过那桃花眼一弯就让那一身 西装没了阙濯身上那种肃穆感。 “好久不见了,阙总。” “好久不见。” 据安念念所知这两人应该是旧识,但具体多旧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任开阳比阙濯小一届。 理论上俩人最多相差一两岁,但因为任开阳爱笑爱说,阙濯往他身边一站沉稳的简直像个老大哥似的。 安念念作为老大哥的跟班自然也是受到了任开阳的照顾,这人绅士风度十足,自从见了面就没让安念念自己碰过车门,让 人看着不由得心服口服—— 不愧是业界渣男,无缝神话。 再看看寡王阙濯,上午到了机场直接就奔分部去了,把分部的管理层都集中到了会议室,这一场会中间休息了三回,散场 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安念念累得是头晕眼花,就连任开阳安排的夜宵局都没参加,直接回酒店睡了。 夜宵局上,其他公司管理层在一个包厢,阙濯和任开阳坐在另一个包厢小酌。 “阙濯,你那个小秘书叫什么名字来着?”私底下任开阳非常自觉地去掉了尊称,神情也放松下来:“看着跟大学刚毕业 似的,能力倒还不错,就今天你那个开会的节奏我都嫌烦,她还能跟住。” 任开阳喜欢看漂亮女孩不是出于什么下流心理,就单纯为了养眼,今天这一屋子中年管理层齐聚一堂,他关注安念念有一 半原因也是迫于无奈。 结果没想到倒是发现了个小宝贝。 阙濯手上捏着酒杯,不咸不淡地睨了任开阳一眼:“你别动她的心思。” 任开阳认识阙濯也不是一年两年,愣了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一双桃花眼看着他,笑得像只狐狸:“阙总,您这话是于公 还是于私啊?” “于公于私有区别?”阙濯皱眉,任开阳工作能力他是认可的,但这满脑子儿女情长他却从来没弄懂过。 “那当然有区别了,于公我要追她你可没理由拒绝,因为你只是她的上司。”大狐狸眯着眼:“于私呢,你要是先看上她 了,我当然也君子有成人之美啦。” “……” 阙濯嘴角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那就于私吧。” 任开阳倒是有点儿没想到阙濯这么爽快就承认了,脸上笑得更厉害:“不会吧,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怎么专挑窝边的下 手啊?” 阙濯放下酒杯:“因为那是兔子。”而他不是。 “……” 倒是也有道理。 任开阳咂咂嘴:“那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没有进展。” 床倒是上了两次。 “……”就这? 夜宵局结束后阙濯回到酒店,按照房卡上烫金的房号到了13层。 他刷开房门,就因眼前一眼能望到头的逼仄布局皱起眉,这显然不像是一个套房应有的格局。 身后的房门自动闭合,阙濯下意识按开灯往里走了一步,就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包括在上面熟睡的安念念完全尽收眼 底。 她睡得很沉,不施粉黛的小脸洁白素净,大概是嫌酒店的被子有点厚,手臂搁在外面露出袖口半个印花的粉色小猪脑袋。 阙濯这才想起两个小时之前安念念确实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来着: 对不起阙总!我走的时候不小心给错房卡了,您的卡我交给一楼前台保管了你上楼之前记得去前台那边拿一下,真的很抱 歉! 所以这一间原本应该是安念念的房间。 * 这是400珠的加更,祝各位看的愉快。 12.挤一挤 阙濯愣了一下,然而就在下一瞬间床上的安念念因为感受到天花板异常的光线而睁开了眼,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的 瞬间,安念念惺忪的睡眼一下睁圆: “阙阙阙阙总!” 这么一高挑挺拔的男人往床边一站,天花板顶灯的光都被挡去一半。安念念一半身子被笼罩在阙濯的阴影下,吓得话都说 不利索了:“你、我……微信,房卡前台……” “时间太晚了,”阙濯面不改色地把安念念的房卡放到了她的床头柜上,“前台没人值班。” 虽然在安念念的印象里阙濯这个级别的人住的酒店前台都是24小时轮班制度,但他表情实在是太过自然,再加上这件事本 就是她的责任: “那……那要不然这样,您睡我这儿,我……我去椅子上眯会儿……” 确认了床边的人是 分卷阅读10 阙濯不是鬼之后安念念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她指了指这间房自带的办公桌,桌前放着一把办公椅。 “或者……呃我找找这房间里还有没有别的被子……”阙濯迟迟不答话,沉默带来的压迫感让安念念更为慌张:“您今晚就 委屈委屈和我挤一挤?” 偏偏她订的时候不巧,酒店除了给阙濯这种资本家准备的总统套房之外就只剩下最小的单人间,这床安念念一个人睡着还 挺宽敞,要再加个阙濯估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阙濯这个时候才总算慢悠悠地嗯了一声,然后解下衬衣去了浴室。安念念赶紧跳下床开始满房间地找被子,但很显然—— 单人房哪来的第二床被子? 于是等阙濯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只见安念念已经自觉地坐办公椅上去了,见他出来还对他笑得无比狗腿:“您睡, 不用管我,我睡眠质量好,在哪都能睡着!” 阙濯拧眉,眼风往床上一丢:“躺回去。” “哦……” 安念念躺回床上的时候都快哭了,她感觉阙濯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克她,偏偏她还就怕他怕得要死。 她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床边挪,两只手跟小鹌鹑似的捏着被子边,整个身子僵得像个木头块儿:“您、您也睡!” 阙濯不可能穿浴袍睡觉,他刚解下浴袍的腰带就看见安念念迅速地背过了身去。 等到身后的床垫传来实实在在的凹陷感,安念念脑海中又好死不死地浮现了阙濯诱人的蜜色肌肤。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刀刀见血啊安念念!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都在颤,在身旁的凹陷感平稳下来之后又往床沿挪了挪,半个身子都已经悬在了空中。 但很显然安念念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在失重的瞬间她还没来得及叫,腰上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勾了回去。 阙濯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弱智:“躲什么?” 男人的体温本就比女人要高一些,此刻阙濯的手臂没有收回去牢牢地卡在安念念的腰间,如同一个被烧热的金属环,箍着 她细软的腰肢,一动也不动。13.是安念念勾起的火 安念念发觉他们之间的姿势似乎暧昧的过了头。 阙濯的手箍在她的腰上,大概是因为刚才瞬间发力把她往回捞的关系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纵使现在他用手臂在床上将上肢 撑起,但安念念的目光稍微往下移便是一片蜜色的墙。 “阙总,我是怕我占的地方太大打扰您休息了……”她感觉自己的辩解格外无力:“没有躲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 虽然那堵蜜色的墙是真的好看,肌肉轮廓清晰,线条利落,块垒分明,但安念念不敢多看,只能一边编瞎话一边让视线四 处流浪。 “那就躺好。” 阙濯冷声下令,安念念点头捣蒜,平整地躺到阙濯把床头灯关了房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才松弛下来。 她还是困的,躺了一会儿确定阙濯那边没有动静就又眯起了眼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她脑 袋一空把阙濯躺在旁边的事儿给忘了,翻了个身额头撞进了男人的胸口才再度猛然惊醒。 ——要是立刻翻身到另外一边,会不会让阙总感觉被嫌弃了。 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尝试性地轻轻唤了一声:“阙总,您睡了吗?” 没有回应。 刚才她惊醒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是带着点酒味的,想必是夜宵局上喝了点,现在可能已经借着酒劲睡着了。 这么一想安念念的心又宽下来了,然而就在她想转身的时候男人的手也再一次环住了她的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将她整个 人都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安念念:…… 睡相够差的啊,阙总。 但莫问,问就是不敢动。安念念只能催眠自己是抱了个抱枕睡,然后惴惴不安地闭上了眼。 清晨,安念念好不容易睡着,正迷糊着,感觉腿间不知什么时候顶上了一个棍儿,又粗又硬,存在感极强。 她思忖着兴许是酒店的清洁工作不到位,皱着眉把手伸进被子里企图把那根东西挪开,结果隔着阙濯内裤碰到那东西的时 候才猛然惊觉—— 干,那是阙濯的二弟。 她刚才是半梦半醒间下意识的动作,眼睛都还没睁开,现在睡意一下褪得一干二净还不敢睁眼,但男人的目光已经如有实 质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安秘书,一大早兴致不错。” “……” 安念念无地自容:“对不起阙总……” 阙濯没答话,又见安念念还在闭着眼逃避现实,嘴上却又矛盾地开始拍马屁:“阙总醒得真早,不愧是阙总……” 现在时间确实很早,五点多,就连平时阙濯早起运动的时间都没到。但阙濯并不是起得早,而是一夜未睡。 安念念睡之前吊着根弦不敢造次,睡着了之后就开始不规矩了,两只手抱着他的腰不说,腿还一个劲地往他双腿间磨蹭, 嘴里呢呢哝哝地不知道在哼唧些什么,就听着声音挺娇,格外挠人。 而且那一双饱满的胸乳隔着睡衣贴着他赤裸的胸口,基本和两个人坦诚相见也没什么区别,磨来蹭去的乳尖儿硬起来之后 那一层棉布就几乎化为无物,紧巴巴地两个小颗粒顶在那里—— 换言之,阙濯这根本不是晨勃。 都是被安念念勾起来的火。 * 明天600珍珠的加更和正常更新一起发,等于二章连发记得不要看漏。 然后明天开始收点小钱钱,感谢各位的支持。 分卷阅读11 14.春梦固定男主:阙濯 安念念的手在往回抽的过程中被阙濯攥住,他就像是匍匐侧卧在旁的猎豹几乎在瞬间便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双手被他限制在脑袋两侧,对视的片刻间不要二字就从喉咙口消失在了舌尖。 就很离谱,她又做了春梦,而且男主角又是阙濯。 以前她听说祁小沫偶尔会对特别优秀的约炮对象流连忘返到甚至做春梦还感觉不可思议,结果没想到现在就应验到自己身 上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上一次他们在床上阙濯除了太过持久之外没有缺点,让安念念的体验好到无以复加,但那也大可不必—— 在梦中她与阙濯尝试了各种各样放浪形骸的体位,两个人极尽缠绵耳鬓厮磨,以至于安念念是双腿一片濡湿的情况下被当 事人的阴茎硌醒的。 脑海中那个小天使在不断地告诫她不可以再上总裁第三次了,但小恶魔却一下让她想起那天祁小沫的话: “像阙濯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在意一两次一夜情吗,其实人家肯定都有固定床伴的。” 她现在很饿,而食物就在嘴边。 反正都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如果阙濯不会在意的话,她可以吃一口吗,一口就好。 安念念张嘴,阙濯的唇舌便顶了进来,不过三次接触已万分熟稔地搅动着她的舌,敏锐地舔弄着她口中每一寸敏感点。 他是微弓着背的,像极了猎豹的前爪按压住再低下头去咬断猎物颈动脉的捕猎动作。他此刻一侧的背肌应该是微微夹紧 的,充满了侵略的美感。 “唔嗯……”安念念好不容易才从肉食动物那里夺回了一次呼吸的权利,她侧过头让阙濯的吻从她的嘴角转向颈窝,两条小 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尽一个秘书最后的义务:“阙总,今早的早会在八点开始……” 阙濯上半身还压在她的身上,伸出手直接拿了酒店提前准备在抽屉里的套,“知道了。” 时间有点短,凑合吧。 安念念身上的小猪睡衣被他推至乳房上方,露出一双饱满的乳房和下半身款式简单又舒适的纯棉内裤。 这种内裤一般颜色都比较浅,棉布吸水性很强,只要湿了立刻就能看得出来,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间的位置留下一个椭圆形 的水渍。 “什么时候湿的,”阙濯有一点意外,拇指正好顺势压上那一团水渍缓缓用力挤压:“安秘书?” 他动作慢范围却大,从穴口到花唇一路噼啪过电似的,安念念眯起眼呜了一声,侧过头去的时候脖颈处的皮肉都绷紧了: “阙总,你进来……” 她扭着腰把私处往阙濯的方向送,这种毫不掩饰的直白阙濯还挺喜欢,他索性直接把内裤往旁边一拨,腰一挺便插了进 去。 滚烫而粗壮的性物一下直抵深处,刺激得安念念一口气硬生生断在了中间,咬着下唇哼了又哼才勉勉强强从剧烈的酥麻中 缓过神来。 女人小小的穴口明明极为细嫩却又韧得不可思议,那么窄的一圈死死地箍着阙濯的根部,被撑到边缘已经到了极限。激得 他刚一进去就猛地连着插了好几下,把安念念好不容易吐出来的那一口气又一下给断成了三截儿。 15.怕被你弄坏了 她两道眉死死地锁着,抽气的时候都像是要哭,双眸因为目光下放企图观察一下自己的穴儿有没有被插坏,整个睫毛都垂 着,把一片泪光笼罩在阴影下如同泛着微波的湖面。 “轻、哼嗯……轻一点……” 酒店的枕头偏高,看着蓬松实际上很紧实,安念念整个肩颈都被垫起来,正好看见两人此刻紧连的交合处。男人粗壮的性 物在她腿间的小肉洞中时隐时现,偶尔力道用得狠了连带着穴口那薄薄一圈肉都给一起撞得微微凹陷进去,往外拉的时候再把 她的淫水扯出几道银丝。 就这么刚看了两眼,安念念被阙濯推上去的睡衣就滑下来了,他一只手掐着安念念的屁股另一只手把睡衣推回去,低下头 咬她的乳:“看什么?” 安念念没两下就被操得意乱情迷,险些都没听清阙濯问了什么,闷哼了好几声才想起要答话:“怕……怕被你……嗯……弄坏 了……” 倒是实诚。明明应该是奉迎意味十足的话被安念念小心翼翼的语气弄得好像在说坏话似的,阙濯咬着她乳尖的嘴稍地一 松,好像是短暂地笑了一下。 男人下颌短短的胡茬扎在她的乳肉上伴随着口中的动作来回磨蹭,安念念被磨得不行,一会儿咬着下唇一会儿又松开: “你……该刮胡子了!” “会痒吗?” 他心情似乎不错,松了口又过来吻她,肆意夺取她口中氧气的同时下半身的动作也毫不含糊,安念念呼吸不畅憋得手上急 于想抓住点什么,手如同寻求生长的藤蔓一般抓住了阙濯的肩,然后滑向他的颈,再陷入他的发隙间。 “当、啊……有一点……” 单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入,给男人皮肤度上一层磨砂质感的冷色调。安念念两条腿紧紧地缠在男人的腰间,腹部的软 肉被男人坚硬的腹部来回碾压,粗壮的性物一次一次地顶进深处,再抽拔,把小小的穴翻搅得一塌糊涂。 他不吝啬给予她快感,安念念只是受着都有点受不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关在一个密封的罐子里,那罐子里的水已经没 过了她的脖子还在不停地往上涌,窒息感愈发强烈。 “嗯……哈嗯……阙总、阙濯……快点……嗯……慢一点……” 高潮之前安念念自己都 分卷阅读12 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像是被快感拉扯而矛盾的想法,既希望就这么冲过终点,又因为过于激 烈的快感而感到恐惧。 “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阙濯难得在性爱中起了一点玩心,速度一下放缓,终点前的急刹车急得安念念猛地咬住下唇,两条腿儿缠着他来回地磨: “呜、快点……快一点!” 那是完全的撒娇语态,就好像被玩逗着抢走糖果的小女孩,阙濯无比受用,直接将阴茎拔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她身体里再 狠捣回去。 安念念身子一抖,呜咽了一声抽了几下便猛地软了下去,原本勾在阙濯腰上的腿也脱力地滑了下去。 * 这是600珍珠的加更,正常更新也一起发布了,记得两章连在一起看哦。16.你太粗了 阙濯想起她刚才催他刮胡子,把阴茎抽出来的同时抬手摸了摸下颌,又满怀恶意地俯下身去蹭她汗涔涔的颈窝,蹭得安念 念原本正因为高潮而失神都不得不被拉扯回来,一边有气无力地躲一边细若蚊蝇地求饶:“阙总……痒……” 他每天都刮胡子,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清晨新长出来的那一点儿短且硬,效果拔群。 安念念都软成一滩泥了,皮肤如同嫩汪汪的甜豆腐脑,被他蹭了两下就泛起了浅浅的粉红,阙濯不知怎地就特别喜欢听她 细细弱弱地求饶喊痒,胯间的性物都不知不觉地又胀大了两分。 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受苦的自然还是安念念,她闷闷地唔了一声,大概是没想过铁杵还能越磨越粗,一瞬间怀疑是不是自 己的心理作用。 “别……阙、嗯……阙濯!”花芯被滚烫的圆头毫不留情地碾开,安念念几乎是被尖叫推着喊出阙濯的名字:“太粗、你太 粗了!你慢一点!” 阙濯知道她刚高潮完敏感得不行,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速度。 可他有意放慢,她的小穴却吸得更紧,一寸一寸湿滑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物,让情欲从那一点在阙濯的身体里肆意 膨胀。 他几乎是被迫、不得不将目光放在别处去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简单地环顾了一下这个狭窄的单人间,进门是浴室,再往里走一步就是一张大床,床对面是办公桌,整个房间小得一眼 便一览无遗。 而且现在这小小的单人间显然还因为他的存在显得更为逼仄。 阙濯再一次将肉刃缓缓推进深处,双手压在安念念白皙的腿根处,两种颜色碰撞起来还挺打眼。他索性松了一只手去拨弄 她腿间已经冒出头来的小珍珠,安念念爽得浑身发抖,呜呜嗯嗯地将同时迸发的两股快感一起瑟缩着承受了下来。 “别、别一起……呀啊……” 安念念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摆脱掉阙濯的手,绞着阙濯的深处一阵阵地收缩,深处不知何时聚成的小股淫水一缩一缩地吮 着他的龟头,吮得阙濯后腰直发麻。 女人白皙如脂的小腹都在颤,好似被他的龟头撞得一下一下哆嗦似的,阙濯看着一只手死死地压在她的小阴蒂上,另一只 手掰开她的腿更加用力地往里操干。 粗长的性物一次一次贯穿到底,阙濯的阴囊不断地撞在她被淫水湿润的臀瓣上发出声声脆响。 他没细数,只觉得才堪堪往里插了十几下安念念的穴抽搐着又高潮了。 她又哭了,泪珠子挂在睫毛上像是春天被毛毛细雨绵密地沾了一层的纤细枝条,一双眼睛都是泪水雨雾,虽然角度上是看 着他,实际上望进去是一片涣散,谁也没有。 安念念这样的表情要不在床上是很难见的,在工作中她那一双眼睛永远干净且清明。 就像任开阳说的那样,她作为秘书来说已经能力很强了,心思缜密办事稳妥,还能在会议中很好的跟上他的节奏,在会议 结束后交上一份漂亮的会议记录,将重点摘要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很优秀,但这份优秀在阙濯面前却是泯然众人,一开始人事那边把过了初试的几份简历发到他这里,他在看见安念念那 一份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觉得哪里突出。 普通的211,普通的工作经验,只有自我介绍的措辞并不那么套路,透露着一股有些可贵的诚恳。 秘书这个职位看起来谁都能干,其实却像是贴身衣物,最是挑人。阙濯一向不在面试上吝啬时间,只为避免选定之后的不 愉快,但那天面试确实不顺,几个最开始看好的人选都在各个程度上让他不满意,最后安念念敲门进来的时候阙濯都已经有些 不耐烦了。 “各位前辈好,我是安念念。” 这场面试虽然最终的拍板人是阙濯,但例行提问还是由人事那帮人来做。当时阙濯坐在最靠里不起眼的位置上,只给了安 念念一个眼神便开始闭目养神听着他们一问一答地进行。 但意外的,安念念的回答每一句都很稳。 语言简练不显浮躁,一如简历上那样诚恳。 阙濯等人事的人安排所有候选人回去等消息之后又重新拿起安念念的简历看了一遍,直接拍了板: “就她吧。” 17.阙总以后肯定老当益壮 待床上的安念念稍回过神来,起伏的胸口平缓下去,原本不断喘息的双唇也得以合拢的时候,阙濯才再一次插了回去。 “唔嗯……” 已经高潮了两次再被插入依旧是崩天裂地的快感,安念念已经叫得累了声音也弱了两分,可阙濯却依旧如上次那般完全没 有射精的意思,粗壮性物深深埋在她体内,碾 分卷阅读13 磨嫩肉挞伐花心,大有准备将她身体里最后一滴淫水都给压榨干净的势头。 安念念是真的感觉自己很难收场,她明知阙濯的持久——为什么还是作了死呢? “阙、阙总……”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忍着淫叫让自己的字词得以连成句:“八点……嗯……八点还有会……” 那言外之意就是皇上您可不能因为床笫之欢而做一个耽误国事的昏君呐! “嗯,我知道。” 阙濯把她这点小心思抓得明明白白的,一边压着她后腰发力的同时一边探出身去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了过来。 手机屏幕自动亮起,阙濯非常大方地直接把时间亮给安念念看,还好似生怕她两眼被水雾蒙住看不清楚般亲切地念: “现在五点四十。” 安念念万念俱灰地瑟缩在阙濯身下:“您、您不是还有晨间运动吗,呜……不能、不能操劳过度啊!” “看不出安秘书还挺关心我的。”阙濯好似没听懂她的意思,但腰上的发力却一次比一次狠,“是担心我心有余力不足 吗?” 不是您这怎么还过度解读啊!安念念泪眼婆娑,爽得天灵盖儿都要出走,脑袋混沌一片那马屁直往马蹄子上拍:“我、嗯 啊……怎么会呢!您以后肯定……肯定老当益壮……” 真就小嘴抹蜜。 阙濯低头咬住她的嘴,把舌头伸进去翻搅,心里跟在运动似的默数着往里插入的次数。 七、八、九、十。 她又高潮了。 清晨的时间总是极其有限,安念念却已经在这极其有限的实践中几乎透支掉了未来一周甚至小半个月的性欲,彻底被阙濯 榨干了最后一滴,以至于阙濯射出来之后拔出去都如同恩赐。 阙濯先进了浴室,安念念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七点二十。 她合理怀疑阙濯卡着时间射的,并有理有据。 “我能不能八卦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小秘书的?” 阙濯在浴室拧开花洒,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任开阳满脸八卦的模样。 当时他没有回答,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是大概三个月前因为安念念一次告病请假开始的。 安念念这个人入职之后确实如她入职前的简历那样,各方各面都不突出,以至于阙濯在她入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太注 意过她。 直到有一次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准备叫安念念进来,接电话的却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 当时阙濯眉头都皱起来了,等到那人进来才记起他是特助团中的一人,今天临时顶一下安念念的工作。 特助和秘书不一样,专业性更强,职责也更大。阙濯的特助团里每一个人从履历上来说都比安念念优秀,但那天阙濯却度 过了从接手本部以来最不自在的一天。 从咖啡的温度到回应的声音都不对,行程的确认也没有安念念在的时候那么迅速。一整天下来特助没有做错什么事,但却 处处都让阙濯感觉到不对劲。 当晚他就以关心下属的名义让人事问了一下安念念的病情,还让人送了药过去。 后来安念念原本三天的病假被缩短到了两天,阙濯十分欣慰,并告诉人事以后安念念请假必须由他亲自批。 真是个不浪漫的小插曲。 * 所以说阙总是压榨劳动人民的资本家是没错的, 在那之后没给安念念准过假你敢信。 8.你的小秘书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第二天会议的内容主要是针对第一天会议之后的总结和梳理,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就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剩下的半天阙濯就 征用了任开阳的办公室远程看一下昨天总部发来的报表。 对于阙濯的工作狂行为安念念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但她作为秘书这次跟着过来也不好跟任开阳的秘书抢活干,正好美滋滋 地借这么个难得空闲的下午小小地补了个眠。 任开阳就上午的会议结果给下面的人分配好任务之后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在门口的秘书岗上看见打盹摸鱼的某人,他 放轻声音让自己的秘书给安念念披个毯子,推门而入的时候嘴角已经扬起了一个无比邪恶的弧度。 “你的小秘书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阙濯视线依旧注视着眼前的报表,完全没有要搭理任开阳的意思。任开阳完全不气馁:“你说她昨晚那么早就回去休息 了,今天还这么困——” “嗯,”阙濯直到此刻才缓缓地抬眸,坦然地对上任开阳的桃花眼:“你这里有休息室的话让她过去休息一下。” 任开阳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看别人谈恋爱的其乐无穷,他抿抿唇尽量让自己笑得不那么放肆:“上床了?” “嗯。” “可以啊阙总,昨晚还于私呢,当天就于上床去了。” “……” 任开阳还想接着问,阙濯就用冰似的目光提前给他嘴堵上了:“现在是工作时间,私事到此为止。” 有理有据。但任开阳八卦之心必不可能死。 “昨天我跟你提的那个晚宴你不再考虑考虑?” 那晚宴本身倒是不太重要,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业晚宴,也没什么重要角色。参加的人但这群人的嗅觉是真的灵敏,阙 濯昨天上午到,下午邀请的电话就打到了他这里,说是请他和阙总务必赏光。 “不考虑。”阙濯对晚宴本身也没什么兴趣,若非宴会本身有想要结交的对象一般都不去凑热闹。 “别啊,我跟你说这种晚宴可是好机会。”任开阳为了近距离观看工作狂沦陷赶紧开始拱火:“首先,小秘书这趟来肯定 没带晚宴要穿的行头,到时候 分卷阅读14 你就可以借给她置办行头为名带她去逛商场,顺带了解一下她的喜好,以后送礼物给惊喜投其所 好,事半功倍。” “其次,你晚宴的时候还可以给她挡酒,让她有被保护的感觉,女人在这种自己不习惯的陌生场合才最容易对男人产生依 赖感和好感。” “最后,我还可以给你当僚机,帮你打听一下小秘书的过往情史,看看你到底有戏没戏。” 阙濯的目光总算从报表上挪到了一旁的任开阳身上。 * 安念念这一觉睡得还挺好,卷着暖融融的小毯子补了俩小时觉,睁开眼顿觉神清气爽。 想想明天就回去了,安念念心情更好,掏出手机就开始约祁小沫明晚出来吃饭并明确表示只吃饭不喝酒。 这俩人忙起来经常好几天互相不联系,但一旦联系上又跟天雷勾地火似的黏糊成了一团,这两天发生的大到世界政局动荡 小到买护肤品折扣券没用上的鸡毛蒜皮全都能拉出来聊一遍。 祁小沫:对了我跟你说,我昨天听说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 俩人正聊到兴头上,安念念直接打了5个问号过去等着祁小沫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就被阙濯叫进了办公室。 “阙总。” 安念念诚惶诚恐地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一旁笑容得体的任开阳,满脸写着一个怂字。 “今晚有一场晚宴,等会你去准备一下。” “晚宴是吗,好的。”安念念一听阙濯要去参加晚宴,倒是有点意外,也不知道阙濯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总之先以最快 速度送上无功无过的应答:“晚上我送您过去,然后结束前您给我电话我过去接您。” “不是的小秘书。”任开阳看安念念一脸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阙总的意思是,希望你陪同他出席。” “……” 晴天霹雳。 任开阳被安念念离开办公室之前那副‘震惊我全家’的眼神逗得足足笑了半小时,倒不是安念念的表情有多好笑,只是想 到阙濯任重道远就忍不住露出会心的笑容。 阙濯面无表情地看着任开阳如花的笑脸:“出去。” 然后任开阳就被阙濯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赶了出去。 * 800珍珠的加更将于明天20:00与更新一通发布。 也就是说到时候是两章连发,各位不要漏看哦! 19.临时男友:阙濯 安念念因为这突如其来增加的工作量垂头丧气地回到秘书岗,拿起手机感觉祁小沫说的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八卦都不香 了。 结果她刚解了锁屏看见那个消息还是忍不住冒了几颗鸡皮疙瘩出来。 祁小沫:我听说,琴琴结婚了,和那个富一代。 之前琴琴和柯新在一起的时候人尽皆知,狗粮洒满校园,分手的时候却是静默无声,就连祁小沫这个行走的八卦仪都是通 过和柯新同一届的学姐聊天才得知这俩人已经分了。 分的理由倒是也简单,因为柯新毕业那年琴琴大三面临实习,她认识了一个更好的对象,就是祁小沫口中的这个富一代。 可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富一代早就结婚了,孩子比琴琴还大两岁。 之后的事情安念念也不太清楚,同系的同学都知道安念念和琴琴的事情,在她面前绝口不提琴琴俩字,只有祁小沫知道安 念念的点在哪里,这几年陆陆续续为她带来了琴琴与富一代的爱恨纠缠。 她又在聊天框打了几个问号发过去表震惊,却来不及再与祁小沫八卦个八百回合,就被阙濯直接从办公室拎到了附近的购 物中心。 安念念上一个东家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公司,她一人身兼数职又当秘书又当助理还要当人事和前台,别说晚宴,饭局都是 团建时才有,完全不知道晚宴应该穿什么衣服,慌如老狗。 反观阙濯倒是很冷静,带着安念念简单地逛了几家,然后选了一家偏礼服性质居多的女装专柜朝她侧了侧下巴:“去 选。” “……” 安念念这辈子第一次有人给买单反而无从下手,艰难地在导购殷切而热情的目光中选了两件看起来简约而又大方的长裙。 她刚关上试衣间的门,就听见外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女声: “老公,今天我想穿新裙子去晚宴好不好!” 安念念恍惚了一下,心里思忖应该不会这么巧,结果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就看见琴琴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旁,听着男人 与阙濯攀谈。 “原来阙总正好来这边办事啊,太巧了。”男人面上过于热络的笑容看起来有种讨好的味道:“我过来是因为和他认识十 几年了,正好最近我家里也出了点变故,带着她出来认认人。” 反观阙濯脸上除了一点点礼貌性质的微笑基本没有什么表情:“理解。” 安念念不用走过去也知道他们应该是在聊关于今晚晚宴主人的事情。她站在更衣室门前感觉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又 实在不想碰上琴琴,索性背过身去假装理头发。 然而她无心参与,有人却有心借她与阙濯继续攀谈。 “所以阙总也是来陪女朋友买衣服吗?”中年男人笑了两声:“内人就喜欢逛街,听说今晚要参加晚宴又拉着我出来。” 中年男人的目光环顾了空荡荡的店面一圈,锁定在了背对着他们的安念念身上。 “看来阙总的女朋友应该年纪也挺小的吧。”男人牵着年纪足以做自己女儿的小娇妻,看着全身镜前身姿婀娜的背影: “小女孩嘛,都怕羞的,阙总得多带她出来见见我们这群老朋友 分卷阅读15 啊。” 这就成阙濯的老朋友了。 阙濯却没说话,好似默认了一样,走到安念念身边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怎么了,很好看。” 安念念刚才全神贯注地观察琴琴有没有发现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全身镜前的自己。 她随手选的是一条珍珠白的无袖露背连衣裙,裙子浑然一体将身体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介于清晰与模糊之间,极佳的垂 感与极简的设计赋予这件衣服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感。 “没有,就是多看了一下。”她配合地回牵住阙濯的手,嘴角弯起:“真的好看吗,会不会太素了?” 安念念一改刚才畏畏缩缩的模样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朝中年男人与他身旁的年轻女人微笑,意料之中地看着琴琴的笑容一下 僵在了脸上。 她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有第二个需要阙濯这样优秀的男人给她充场面的时刻了,但在琴琴面前——虚荣也好虚伪也罢,安念 念不想输。 女人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阙濯掌心微微一热,五指收拢便自然而然地与她十指相扣。 “那待会去买一对华丽一点的耳环,中和一下。” 阙濯话音未落,琴琴便夸张地出声叫她名字:“念念!我就说那个背影那——么好看会是谁,果然是你呀!” “你们认识?” 中年男人显然也有些意外,只见琴琴用力地点点头,把手从男人的手臂间抽了回来,拉起了安念念的手。 “当然啦,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可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呢!对吧念念?” 就好像笃定安念念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甩开她的手,琴琴笑得无比甜美而纯粹。 安念念第一次意识到当对一个人的厌恶到达了极点的时候,就连她掌心的温度都能激起本能的鸡皮疙瘩。 她从琴琴手中抽回了手自然地攀上阙濯的小臂:“不过我们都好多年没见了,我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呢。” 连结婚都不知道的朋友显然站不住琴琴口中‘最好最好’的说法。阙濯掏出卡,递给一旁的导购之后又看向中年男人: “抱歉,我们时间有点紧,还要陪她去看看饰品,就先失陪了。” 中年男人显然也嗅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味儿,赶紧陪着笑把俩人送走。20.只有男人才懂男人 安念念下到一楼的时候才回过味来,赶紧把手从总裁手里拽出来:“谢谢谢谢谢谢阙总,恩同再造啊!” 毕竟不管任谁看来阙濯各方各面都完爆了琴琴身边那个富一代,现在回想一下她刚才完全僵硬的脸色,安念念还忍不住暗 爽。 “……” 手里的温香软玉牵了不到十分钟就这么飞了。 阙濯不高兴。 安念念也不知道总裁怎么就又挂起那副臭脸了,赶紧收拾精神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甚至还主动请缨去附近的星某克给他买 咖啡,当然,她请客。 排队等候的过程中她又拿起手机准备给祁小沫分享一下今天自己的奇妙经历,结果刚打开微信就看见祁小沫两分钟前给她 发了一张朋友圈截屏过来。 截屏的主角正是刚才分别的琴琴。 琴琴世界第一可爱qwq:据说是每个门店限量5件的新款哦!真的好好好好好好康哦!!买它买它买它! 下面的配图正是刚才阙濯刷卡给她买下来的那条裙子。 安念念顿时一口气梗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她又思忖了一会儿,拿着咖啡回去给阙濯双手奉上的时候还附带了一个诚恳的道歉:“抱歉阙总,这条裙子我可能不能穿 了,我待会帮您去退掉,然后我自费购买一条其他能出席晚宴的裙子您看可以吗?” 阙濯顿了顿,眸光锐利地看着安念念:“可以,但是我需要一个理由。” 是阙濯的做事风格。安念念抿抿唇:“那条裙子可能今晚会有撞衫的风险。” 虽然琴琴不一定会今晚穿,但安念念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阙濯沉吟片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然后拿着安念念给他买的现磨美式站起身:“走。” 安念念也不知道阙总又有什么想法了,总之先跟在他身后到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然后等车开到半路才想起要问:“阙 总,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阙濯不应声,安念念也不敢再问,等到了的时候一下车面对任开阳笑成一朵花的脸,更是蒙圈。 但别说安念念云里雾里,任开阳也觉得自己今天是开了眼了。 谁能想到阙濯把他杀手锏的造型会所都给要来了,要知道这家会所的合作商基本都是高定,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价格自 然也不必多说。 一般只有追那种有一定人气和眼界的小明星任开阳才会带来她们这里,无往不利。 里面的人任开阳都已经打好招呼了,安念念刚进门还在懵逼就被一堆人簇拥了进去,阙濯停好车进门的时候任开阳就在门 边等他:“阙总,你这样成本可就有点高了。” 这小秘书看起来眼界并不那么高,以任开阳的情场经验看来根本没必要下这样的成本。 “成本?”阙濯似乎不太喜欢任开阳这样的字眼:“我不是在做生意。” 他脚步一停未停地跟着簇拥着安念念的那一群人上了二楼,被无比热切地迎接到了等候的休息室。 在这里阙濯可以一边欣赏安念念被摆弄得团团转的有趣画面一边喝咖啡休息,再顺带看看这里目前能提供的礼服款式,帮 安念念简单参谋一下。 最后安念念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感觉自己好像小学的时候被老师抓壮丁 分卷阅读16 抓去节目里凑人数的倒霉孩子。 她自己也没来得及怎么仔细看,就觉得这裙子正面看着跟刚才那条差不多,鞋跟还特别高,搞得她都不敢大步走路只能迈 着小碎步低着头走到阙濯面前:“阙总我好了。” 这回阙濯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刚才在商场里的时候长得多,看得安念念都快炸毛了才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走 吧。” 那个眼神安念念看着不明就里,但同为男人的任开阳是太熟悉了。 ——他是觉得小秘书太美,不想带出去了。 * 这是珍珠800的加更,感谢大家支持。 下次加更是1000珠,不过好像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