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相思》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言而总之:这是一个重度病娇哥哥,把妹妹养歪了,妹妹还觉得自己非常正常的故事。 一个正经的文案: 年少时,她心气颇盛,一人一剑,追着焦正平远走塞外,那时有情饮水饱,也不在乎焦正平喜不喜欢她,总觉只要自己喜欢,就跟定了他。 一年后,她受了情伤,心死神灭,走火入魔,是大哥找了她回去,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重新走回琉焰宫。 哥哥说:“昨日的事,都忘了吧,你若气不过,兄长替你杀了那个男人,只一样,不许再哭,要笑。” 她偏头看他,手还在他的手里握着,手指虽然冰冷,心却难得熨贴。 自此后,她死了心,在这琉焰宫中,与兄长住了下来,从此他陪着她,她也陪着他,与小时一样。 某一日,焦正平持剑来闯琉焰宫,撞破这样平静的岁月,要带她离开。 她匆匆去见兄长,雨水顺着勾瓦,落在她的裙上,那一向温和乖张的大哥,却是眼神狠戾的说, “相思日渐大了,已是许久不愿与兄亲近,哥哥心中甚是不快,莫再走,外头狂风暴雨,不若哥哥这里安稳,你留在此处,做了哥哥的女人,你就再不能走。” 她一步步的退,鹿儿一般慌乱的眼眸,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兄长。 她低下头,娇弱拂柳的身子,被他拢入怀中,她声似呜咽,面露惶恐,早知今日又是这般结果,便不该来...... 001 相思 琉焰宫,巍巍一片殿宇,其中一座小殿,又一小楼,楼中又一小阁内。 年逾30,风韵犹存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柄精致的团扇,坐在床榻边的八宝凳上,予床上坐着的小姑娘叹道: “你大哥素日疼你,宫主病重,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得我们娘俩一面,相思,娘亲也不是定要逼你如何,往日你往少宫主处去的也勤快,只替娘亲说说情,娘亲只想在你父亲过世之前......” 她未将话说完,便拿起手中的绢子,抬手拭泪。 床上坐着的女孩儿,不过十六岁年纪,长发挽着少女髻,手里正拿着针线,怔怔的看着丝绢上一针未动的花样儿。 听闻母亲这样说,相思悠悠的叹了口气,眉头轻蹙,道: “娘亲说的这是哪里话,这两年,爹爹遭人毒手,琉焰宫在外,全靠大哥撑住局面,我与大哥往日是好,可这几日里,娘亲也见着了,自我做出那样错事,大哥与我日渐疏远,倒也不曾如小时那般亲近的。” “怎的又不亲近了,少宫主虽然出去两年,可外头但凡遇见个稀奇玩意儿,都是流水似的往你这儿送来,虽说,你瞒着他去了塞外,可,可他到底还是接了你回来,自家亲哥哥,能与你生分到哪里去,相思,你就当可怜可怜母亲,母亲,实在想念你爹爹。” 华姿哭得泪眼婆娑,她这样的官家身份,也不过只是琉焰宫宫主诸多女人中的一个。 往年,因着少宫主疼惜妹妹相思,华姿尚有机会与宫主多多见面,这两年,宫主因身受重伤,身体每况愈下,非但华姿见不着宫主的面儿,别的夫人,同是见不着。 戎芜乃宫主正夫人所生独子,这两年,江湖人趁着琉焰宫宫主身受重伤之际,屡屡上门挑事,都是少宫主戎芜领着琉焰宫御下,在外主持退敌事宜。 他已两年未回宫中,上月,戎芜因要带回被焦正平绑走至塞外的庶妹,大败百晓生高手排行榜第一的焦正平,轰动了整个武林。 江湖人都说,琉焰宫少宫主武功不逊宫主,琉焰宫后继有人,不当小觑。 如此一来,琉焰宫地位暂稳,那些偷偷摸摸想要作祟的小门小派,自行消退了不少,天下大定,戎芜已于前日回了宫中。 带着他那个名义上说是被焦正平绑至塞外,实际是偷偷跑到塞外,与人私奔的庶妹一同回来的。 这几日,宫主的各殿夫人,都已遣了膝下小姐少爷去见了戎芜。 一则是为了奉承这位年少有为的未来宫主,二则,宫主已有两年不曾召见过她们这些夫人了,若是宫主身体已经大不好了,将来后事如何安排,也得早做打算才是。 相思坐在床上,低头不出声,耳际又听母亲啜泣之音,她这心中烦闷,指尖拿着针往绢帕上胡乱一戳,便是一个不小心,刺到了自个儿的手上。 一颗豆大的血珠便从那葱段儿般的指尖上冒出来,滴落在白色的绢帕上。 002 戎芜一直在生她的气 “呀,怎的这样不小心,都流了血。” 华姿见状,忙是伸手来,握住了女儿的手,关切之意不以言表。 只相思心中纷乱,也不在意指尖上的血珠,这指上的疼,哪里能及她心上的疼。 一月了,只每每想起焦正平,便是钻了心的悔与痛。 如何不悔不痛呢?那个她义无反顾,追寻了一年的人,便是他从未喜欢过她,可她也曾是那样,全力以赴的喜欢过他。 他虽伤她至深,可她回来几日,却还是习惯日日站在檐下,望着塞外的方向,翘首以盼,待他打马归来。 相思爱他太苦,也曾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然而从一开始,焦正平便义正言辞的与她说得明白,他一生浪迹天涯,从未想过成家,过惯了清贫自在的生活,当不得她这样娇小姐的厚爱 分卷阅读2 。 她并不在乎这个,宛若飞蛾扑火般,一年前,趁着大哥戎芜平定琉焰宫外敌之际,追着焦正平去了塞外。 直至月前,焦正平救回来的那个女子,发现了她的真正身份,告密与琉焰宫,大哥戎芜怒气冲冲的杀到塞外,大战焦正平,将她带了回来。 其实,相思也是想回来的,因为喜欢焦正平,太苦了,尤其是焦正平又有了真正喜欢的女子之后,相思每日就如泡在了苦水中一般。 大哥来接她,她其实是欢喜的。 可她回来了,又不敢去见大哥,不敢看见大哥的模样儿,不敢听大哥说话的声音,她深知自己对不起大哥,也对不起琉焰宫,他在外退敌,她却背叛了他,跑去塞外追求别的男人 戎芜一直在生她的气。 因为戎芜对她太纵容,一直对她百依百顺,她从未看过他那样冰冷愤怒的模样。 曾经那双总是含着温柔宠溺的眼睛,现在一看到她,便是冰冷,与浓浓的伤。 她让大哥伤心了。 兄妹二人如今关系这般冰冷,让她如何再腆着脸,去戎芜面前,替母亲求情? 如今母亲求到了她的面前,她也疼惜母亲,这琉焰宫中夫人甚多,宫主却只有一个,母亲想见父亲一面,不走些捷径,怕是自爹爹到死,都是见不着的。 可相思如何能去见大哥?他对她......那样的生气与失望,她不能去见,也不想见。 念及此,相思将头偏了过去,闭了闭眼,脸上带了些凄楚的神情,对母亲道: “娘亲且去吧,若是见着了哥哥,我自去替娘亲求个恩典,只哥哥应不应,女儿也不好说。” 华姿听了,艳丽的脸上便是一喜,对相思叮嘱了几句,满是期待的起身了离去。 她一走,相思的身子一软,手中的阵线落了地,她心中宛若塞了一团棉絮般,堵得气都有些出不匀,满心满意都是戎芜冷冰冰看着她的样子。 又偏生,只软软的伏在枕上,心中有心和缓兄妹二人的关系,身子却是纹丝不动,眼眶泛红。 阁中没有点灯,门窗紧闭,光线暗淡,静谧得只能听得她的心跳声。 003 走火入魔 相思于月前被哥哥找到,从塞外带回,前日回的琉焰宫。 一路上,他如今变了个怎样的模样,性情是否还如两年前那般温和可亲,亦或者在外头的杀伐里,又换了种怎样的心情,相思竟都没有好好的看过。 也都一概不知。 这段日子,她的心里兵荒马乱的,甚至都忘了要好好看看她的哥哥。 她知道他生气了,虽然哥哥嘴上不说,但他不再与她说话,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与宠爱,她因为心情不好,更没有主动找过哥哥说话。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一步一步走回琉焰宫的。 相思想,这回坏了,哥哥怕是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了,于是她的心中愈发苦闷,心中是一千个,一万个恨自己,实在不该这样惹哥哥生气。 她好后悔,跟着焦正平跑到塞外去,却又不知该怎么跟大哥道歉,她甚至都不敢肯定,她跟大哥道歉了,他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犯的错,全都纵容下来。 便是这几日回来,她的情伤复发,愈发不想惊动大哥,惹他更生气,只一回来,便匆匆借口《百花印》已至突破境界,需得闭关参透。 生生儿的不敢见这琉焰宫里的任何人,因为实在没脸。 她不能说苦,便愈发心苦,心思一岔,只觉气血翻涌,一口心血堵在喉头,趴在床头,只“噗”一声,将心头血呕了出来。 “走火入魔,不是祥人。” 相思自言自语,心中悲痛,脸色愈发玉白,拿着绢子轻轻摁了摁嘴角的血丝,竟也不管自个儿的情伤了,只起身来,提着裙摆,便下了阁楼。 楼外,穿过游廊,到了正厅外,听内里一声清脆的物品掉落声响,贴身伺候相思的小陶,便是急忙斥道: “你真是作死啊,这是小姐最喜爱的一柄扇子,她平日里都不许我们动的。” 厅内,传来一名女婢委屈的声音,只道: “满楼那样多的宝扇,我们平日里摔了不知多少,怎的就这样一把竹帘扇,不过掉在了地上,小陶姐姐就这个样子了?” “你,还有你的理了,小姐说了不许人动她的几样东西,趁着小姐不在宫里,平日里你也不知动了多少,你是看着小姐不在,便是愈发自做了主张,这要是让小姐知道,连我也得跟着你一同受罚。” 小陶语气中有些气愤,手中拿着相思的竹帘团扇,用袖子擦干净了上面的污渍,又冲那毛手毛脚的婢女说道: “你快些去领罚吧,相思楼不会再要你,小姐已经闭关了好几日,少宫主来问过几次,今日华夫人又上阁楼瞧过,怕是就要出关了。” 那婢女脸上似有不愿,谁都知道相思小姐受少宫主宠爱,但她竟敢做出与男人私奔的事儿来,这般不要脸,少宫主今后还会宠她?不过摔了她一把不值钱的扇子,能有多大的事儿? 正磨蹭间,便见厅外夜幕低垂,廊下宫灯在风中一盏盏亮起,相思在这风中,穿着一身淡红交襟儒裙,脸色苍白的站在夜色中,丝帛被风吹得飘扬。 004 恭贺小姐出关 小陶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物什,匆匆出了厅,跪在廊下,额头磕地,恭敬道: “小姐金安, 分卷阅读3 恭贺小姐出关。” 相思垂目看了小陶一眼,衣袂飘飘的入了厅,看了一样放在榻中小几上竹帘扇,款款坐下,再微微一抬眸,看向方才与小陶说话的婢女。 那婢女这才不紧不慢的跪下了, “小姐金安,恭贺小姐出关。” “拖出去,打死。” 相思淡淡出声,身子一侧,手肘搁在靠手上,指尖撑着额头,心中气血不稳,心情愈发烦躁。 便也懒得理这些个楼中琐事。 耳际有婢女哭泣哀求的声音响起,小陶将那跌了竹帘扇的婢女往外拖去,相思缓缓闭目,撑着额头养神。 院中突然传来一道清音,略带着些许冷意, “等了这样几日,终于听得华夫人入了阁,想来妹妹已经出关,便巴巴儿的来见你,怎的一来,便听见有人在哭?” 厅上,灯火通明,歪在榻上的女孩儿猛然睁眼,便见一伟岸男人,穿着一袭鸦色锦衣,窄袖宽腰,宝靴乌金冠,正从厅外缓缓掠过几盏宫灯,到了她的面前。 相思心中悸动,坐直了身子,红着眼眶昂头来看,便见得男人到了她的面前。 他正低头,唇色红艳冰冷,狭长眸眼中,尽是恨色,神情偏又极为专注的看着她。 屋内屋外,立时跪了一片的仆人, “参见少宫主!” “怎的了?不认识大哥了?” 戎芜朝着相思走近了一些,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女孩儿精致的脸颊,他伸手,手指轻柔着往她耳后揉去,又低头,轻声问了一句, “相思还认识哥哥?” 带着指责,恼怒,以及痛色。 她微微闭眼,闻着大哥近在咫尺的气息,抬手,细嫩的手指,轻轻的覆在大哥的手上,心中顿生排山倒海的歉意,一个月了,他终于肯与她说话儿了。 顿时,眼眸一睁,眼中泪水便滚落下来,她张口哑声喊道: “哥哥,怎的来了?” “你做了这等对大哥不住的事,不来找大哥陪着小心道歉,大哥便来找你。” 他说着,低头看她,指腹摩挲着她耳后柔嫩的肌肤,充满缱绻,眼底却很是恼怒的模样儿。 她赢了,这个没良心的丫头,竟真舍得为了一个男人,整整一个月不与哥哥说话,赢了赢了,她不来寻他道歉,他便来寻她。 又道: “你突然说要闭关,怕你出事,本就想着今日进去看你,正好知晓华夫人已经早了大哥一步,便略等了等,只一进来,果见你出了关。” 戎芜放开了相思的脸颊,反手,握住她的软弱无骨般的小手,一转身,挨着相思坐了下来,将她的身子一拉,便将她抱在了怀中,又示意外头跪着的婢女, “她是怎么了,你轻易也不肯打死人的,这是动了什么怒?” 相思靠在大哥怀中,被他拥着,心中大安时,强压下心头翻腾的血气,只装作寻常道: “她摔了我的扇子,平日里,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我原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并不想真的打死她。” 05 我予相思的 抱着这纤弱女孩儿的戎芜,眼睛一落,便瞧见了小几上搁着的那把竹帘扇,这是他十三岁时,做了送她扇风的,难为她都红杏出了墙,还记得要好生收着他送的东西。 戎芜的脸上便是带了些乖戾的笑,道: “那是该打死,我予相思的,谁都摔不得。” 厅外,夜风中跪着的婢女,原想着少宫主一来,她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可哪里知道,少宫主不过问了几句话,她又得被打死。 便是一下嚎啕大哭了起来。 相思听不得人这样哭,靠在大哥怀里蹙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戎芜便是伸手,将她的双耳蒙住,眸中泛出戾色,看向小陶。 小陶战战兢兢的起身来,急忙拖着那哭喊的婢女出了院子。 惨叫声被一团破布堵住,渐渐就没了声响,夜色如水一般,整座小楼又恢复了些静谧。 戎芜低头,拿开了捂住相思双耳的手,又将她抱住,神色冰冷的轻声说道: “没有声音了。” 他到底还是关心她,爱护她的,疼了十几年的丫头,自己都舍不得作践一丝一毫,却是隐瞒了金贵的身份,跟着野男人,跑到荒凉的塞外风吹日晒了一整年。 气得戎芜都不知拿她怎么办了才好。 他原是想着,回了琉焰宫,再好好的将她洗个干净,再与她好生相处,他心中再怒,再痛,可她也还是他捧在手里的珍宝。 可她一回来就闭关,至今,他才能好生的抱一抱她。 相思的双眸清亮,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覆在大哥的手上,她原不想说话,又怕不说话,将这气氛渲染得太过尴尬,只静了一会子,低声道: “哥哥在外头,一切都还顺利?” “除了相思这事儿给哥哥的打击太大,都还顺利。” 戎芜郁气难平,句句都要戳她几下,却又将她抱紧了些,躬头贴着她耳际,悄悄的,带着一丝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恶毒,道: “这么想出去玩儿,下回,哥哥就带相思一起出去,我们不去塞外,去南疆,哥哥带你一起去。” 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当时他气极,要杀了焦正平 她曾跪在大哥面前,替焦正平求情,发誓自己与焦正平相处一年,二人清清白白,今后定断情绝爱,永生再不出琉焰宫半步,否则焦正平将不得 分卷阅读4 善终。 戎芜就想让焦正平不得好死,他原也不必相思发这样的誓,无论她拦不拦着他,他一掌就能劈死焦正平。 但也正是被这个傻妹妹拦了一下,教焦正平带着重伤跑了。 戎芜终是没有杀成焦正平,这是他回来的一路上,没有与相思说过一句话的主要原因。 现下,戎芜已经对琉焰宫御下,广发追杀令,这辈子,他不把焦正平剁成肉酱,难平戎芜心中怒意。 榻上,他那气音对着相思的耳朵吹,含着他的气息,落在相思的耳廓上。 她白嫩的耳廓,立时粉嫩了一片,半边身子都酥软了,也幸得烛火晕黄,兄妹二人又背着光,相思脸上的羞粉看不得并不真切。 006 焦正平这样摸过你吗?(微H) 相思缩了缩头,心中有觉不妥,但并不明确知晓这是为着什么觉得不妥,只怯怯的躲开一些戎芜的唇,小心道: “与你一同去,有什么好玩儿的,你偏爱管着我这些那些的,我在外头穷苦一年,如今锦衣玉食的待在宫里,倒还自在些。” 戎芜一听,又是冷笑,只同她小时那般的闹着,伸手抚她的腰肢,道: “你这翅膀都还未硬,便已匆忙撇下哥哥,哥哥是如何了你,现在也知外头的日子不好过了,想起你做出这样的事来诛哥哥的心,实在可恶。” 被他在腰间摸着,相思气息便是紊乱了许多,她红着脸颊,笑着在他怀里扭着,又转过身来,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微微的喘着。 便是如此,也未说不许他再摸她的话儿来。 舍不得说。 相思与戎芜,他们打小儿便是这样过来的,她依恋他,敬慕他,他爱护她,纵容她,兄妹二人在这琉焰宫里,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一般儿的长大。 他们喜欢纠缠在一起,也喜爱抚摸彼此,这让相思与戎芜,都觉得心安。 但也不知为何,时隔两年,戎芜离开相思去琉焰宫外头御敌时,他十六岁,相思十四岁,如今,戎芜十八岁,相思十六岁。 他再抚摸她,她却不若两年前那般只觉舒服安心。 她开始觉得不妥,哥哥的手,在她的腰肢上,抚摸她的感觉让她莫名心惊肉跳,让她有些想躲。 但再相逢时,她还是想要亲近他,又怕他推开她。 即便现在这般,他看她的眼神还是冷的,她知道他心中还是生气,换成谁家的姑娘,做出这样的丑事来,家中长辈都要气得半死。 如今,哥哥还能这般待她,摆明要将此事翻过篇去,相思实在舍不得,将他推开。 戎芜见她笑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抱着她在榻下躺了下来,让她趴在他的心上,双手放在她腰上,原本正在抚她腰肉的手,慢慢的摸到了她的背上,后颈子上,又往下,缓缓的抚摸到了她的后腰上。 她懒懒的趴着,与大哥亲近着,努力让自己再次习惯哥哥的抚摸,她想她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有与哥哥亲近过了,才会有现在这样不适应的感觉? “相思。” 戎芜躺在她的身下,轻柔的揉着她的后背,听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儿,戎芜便是问道: “焦正平这样摸过你吗?” “没有。” 她在哥哥的怀中,将头偏了一下,撇嘴,委屈道: “他连我的手都不牵,我要去牵他,他还说我太放荡,哥哥,他骂我哩。” 小姑娘开始告状了,实在是在焦正平那里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小姑娘现在要跟哥哥告状。 戎芜放松了一些身体,让趴在他身上的相思,能趴得更舒服一些,他轻声哄道: “相思不是放荡,只是这样的亲近,只能相思与哥哥才能做的事情,哥哥喜欢你,与你亲近是理所应当,焦正平不喜欢你,他讨厌你,自然不想与你亲近。” 007 因为互相喜欢(微H) 因为互相喜欢,彼此赤诚相对,身体纠缠,互相抚慰抚摸,这是应当的,越是喜欢,越是要日日黏腻在一处。 戎芜从小就告诉相思,他们兄妹今后是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长在一处的。 相思便从小认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与他黏腻在一块儿。 但焦正平连她靠近他一些,都不允许。 趴在哥哥身上的相思,乖乖的应了一声,将心中的那点儿不自在,终于放了下来。 她想,终究还是大哥怀里好,她做了这样天大的祸事,他都不肯打骂她一声。 他还是愿意与她黏腻在一处,他依旧在抚摸她,揉弄她,他便依旧还是喜欢她,疼她的。 相思心中渐渐放心。 便是这样就好,她此生就在这琉焰宫里,与大哥陪伴一生也好,左右她这一生,也对焦正平无望,不再想着嫁人了。 这不免又想起焦正平,她也是想与焦正平亲近的,他却一退再退,她若做得过了些,他还骂她放荡不知检点。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啊,她将自尊与骄傲,并着她的心,双手捧到他的面前,他却抬手就能打翻。 焦正平待她如无物,可焦正平不知,她也是她的大哥,捧在手心里,小心疼惜的金贵女子呢。 相思微微的闭目,将湿润的双眸阖上,抬手,双手搁在大哥的肩上,耳际听着他的心跳声,手腕上裸露的肌肤,贴着大哥的脸颊,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 她在心中,默默的对大哥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她当初那 分卷阅读5 样的任性,他在江湖上血雨腥风,她却年少轻狂,追着男人离他而去。 “相思的话少了许多。” 戎芜躺在榻上,一只手慢慢的摸着她头上的发,另一只放在她后腰上的手,缓缓的下行,摸到了她的臀上,隔着柔软的纱裙,轻轻的揉着,又缓慢的往上抚摸她的后腰。 不见她回答,戎芜便又问道: “睡着了?” “没有。” 她在他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双眸看着小几上放着的宫灯,感受着大哥抚摸她臀儿的手,很舒服,又带着些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相思懒懒道: “许久没有被大哥抱过了,就想这样躺着,并没有睡,也什么都不想说。” 戎芜便不再说话,只让她趴在他的身上,继续用手抚着她,如同抚着一只温顺的猫儿,从她的后颈,一直到她的后臀。 他渐渐的,揉弄她臀儿的时间长了些,大手干脆一直放在她的后臀上,偶尔,隔着相思的裙子,还往她两片臀瓣内抚摸。 相思的心在奇怪的抖着,她在想,大哥现在为什么不摸一摸她的臀瓣内侧了?小时候,大哥也摸过的。 倘或她哪日吃了辛辣的东西,大解了回来,菊穴那一处火辣辣的疼,大哥还会帮她上药呢。 他的手指可轻可柔了,指尖会粘着清凉的药膏,缓缓的涂抹在她发红的菊穴上,而她什么都不必做,只管脱下裤子,趴在床上,撅着雪嫩的臀儿,让大哥伺候她便成。 008 她被他宠得多坏(100猪猪加更) 感受着大哥的手,隔着她的裙衫,在她臀上抚摸揉捏的动作。 相思慵懒的想着,大哥现在为什么不再摸她的臀瓣内侧了?因为大哥还在生气,还不够喜欢她,不够疼她? 是大哥自己说的,当两个人,越是彼此喜欢,越是彼此心疼的时候,越是要互相无所保留的亲近。 于是,相思心中又难过了起来,大哥终究是没有以前那样的疼她了。 厅外的小陶换下了身上被溅落的血衣回来,便是瞧见少宫主兄妹,这般亲昵的举动,她立即躬身,退到了阴暗的角落里,不敢再看。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玉盘一般大的月亮高高的挂在了天上,黑压压的树枝倒影,爬上了鲛纱糊的窗子,暗卫飞身落在院中,单膝下跪,低头无声。 这是有事要报。 相思这才缓缓的从哥哥身上起身来,带着潋滟的眸色,抬眸,懒懒的看着戎芜。 他坐起身来,予她交代道: “哥哥有些事,一会儿再来陪你。” “不必来,哥哥有事自忙,一会儿我睡了。” 她摆了下宽大的袖子,有些不高兴,并不是不希望他再来。 只是他很忙,她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他来的时候。 她想让他陪她,就如小时候一样,抱着她在床上翻滚,压在她的身体上,或者让她趴在他的身上睡觉。 如果哥哥不这样做,他就是还在生气,还不够喜欢她,不够疼她。 “那你就先睡,睡了我来看你。” 戎芜凑近了看她,鼻尖险些碰着了她的鼻尖,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全都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头略偏,不自觉的躲开他的气息,纤弱的身子宛若一片柳絮,带着些漫不经心,仿若随他高兴便好。 但他的话都说出了口,若是说来又不来,她便会发脾气的。 看看,她被他宠得多坏,他还在生气,她却已经开始计划着怎么使小性儿了。 戎芜弯了唇,头一低,额头落在她瘦弱的脖颈儿上,红艳的唇,微微的触着她的脖子,承诺道: “一定来。” 相思的头更偏了去,下意识的要躲,却抵不住身体的主动,仿佛要将这白嫩的颈子都献给大哥一般。 她仿佛在渴盼他的唇,能多留一瞬,盲目的想要抓住这温热的触感。 因为已经被大哥冷了太久啊,两年,包括她去了塞外的那一年,她已经许久没有与他好好的亲近过了。 他却终究抬起了头,起身随着暗卫离去。 灯火明亮的厅堂里,留下相思一个,寂寥空荡的抬头,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渐渐没入夜色里。 突然,她的眉头紧簇,一时无法自抑,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气息紊乱的,拿着绢子遮住自己的唇。 她已经走火入魔,药石枉然。 外面的小陶匆匆走了进来,见相思都吐了血,慌乱道: “小姐,这是......” “不许说。” 相思抬眸,杏眼中泛出冷色,看着小陶的眼神,全是杀气。 她才将将与哥哥和好,不想他再生气,他若知晓,她去塞外,竟将自己折腾的走火入魔,又不知该如何冷落她了。 009 不会相思 “可是,可是,可是不说,如何请人来看?” 小陶急得要哭,相思小姐刚刚闭关出来,这也没伤着,也没碰着的,无缘无故便呕了血,对习武之人来说,怕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小姐若不叫人来看,只怕越发严重,损及心脉。 “不用人看,无妨,时间长了自然会好。” 榻上的相思无所谓的起身来,转身朝着小楼的后头走,衣裙款款,步履轻快,若惊鸿般一掠,便已至了后山。 她知道自己这是走火入魔,塞外 分卷阅读6 一年,一直被焦正平伤着心,后来又被他打了一掌,心伤已好,情伤难愈,又没有正经引导,如今已经是个大问题了。 可是她过得苦,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心魔种在她的心里,走火入魔那便是家常便饭。 知道焦正平不爱自己的那一天起,她便知好不了了。 半年前,塞外,媚莲仙子作祟,四处勾引强壮牧民吸食他们的精血,以助长功力,相思同焦正平一起,追杀媚莲仙子至一处荒谷中。 当时,媚莲仙子在被焦正平一剑捅穿了肠子,便是指着相思笑道: “你练《百花印》,这样刁钻金贵的功法,可知自己的心,是受不得伤的,果然是个娇滴滴的小姐,除非一辈子不得动情,若是动了情,就得一辈子被人捧在手里呵护才好。” 媚莲仙子的那一句话,听在焦正平耳里,他并未放在心上,往日里该如何冷淡她,此后依旧如何冷淡她。 他却不知,相思其实一直都有伤,她练《百花印》,他让她受一分心伤,她的气血便翻腾一回,他让她伤心的时日多了,她连呕血,都成了习惯...... 更别提,焦正平还为了他心爱的女子,打了相思的一掌。 夜凉如水,琉焰宫后山清净,奇花异草长了遍地,那里有一片碧蓝的湖泊,因着相思喜欢,戎芜便在湖边给她盖了座竹屋,将这一片后山,全都列入了禁区,平日里只有相思与他才能进入。 因而这里,此时除了相思外,并无旁人。 她静静的在湖边站了许久,柔顺的长发披在脑后,她伸手解了衣裳,一件件脱下外衫,纱裙,亵衣,肚兜,白皙的脚,踩着月光下的水,入了湖里。 沁凉的水裹着她游鱼一般的身子,她小时常与戎芜在这湖里嬉闹,两人也是不穿衣裳,就在这湖中如两尾小鱼般,躲在水下纠缠。 那时什么都不懂,她一身精光的趴在戎芜的背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她会分开赤裸的双腿,圈住他同样赤裸的腰身,亦或者不圈,就这样双脚缠着他的双脚。 他在湖底游着,背上背着她,间或浮上水面换气,又背着她躲入湖底,与她发丝相缠,在湖底融成两团黑墨。 那时,相思是开心的,她从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做心伤,什么叫做相思,平生,便不会相思。 与哥哥在一起的日子,《百花印》能助她功力精进,从不曾成为她的负担。 可与焦正平在一起,《百花印》能要她的命。 010 她什么都不想要(微H) 黑夜的湖面,微微泛起一圈圈的涟漪,相思在湖底游动着,到了要换气时候,又忽然不想再上去,她翻过身来,看着水面离了自己好远,湖上一片星光,璀璨夺目。 人间很美好,但她一点儿也不想回去了,只张开了四肢,催了些内力,让自己继续往湖底沉去。 就死在这里吧,相思这样劝着自己,她想把她做的错事,一同埋在这片湖里,教谁都不知晓,她那样对不起过戎芜,也对不起过琉焰宫。 哥哥都不如以前那样喜欢她了,她不想要这样的哥哥,不想长大,不想喜欢焦正平,也不想让哥哥伤心。 左右都是死,死在这片湖底,也是很好的。 湖面上,倏然落下一道黑影,有人破水而入,带着月与星的光,朝着湖底深处的相思而来。 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便被来人一把抱住。 恍若有什么力量般,将她从地狱深渊往人间拖去,又飞身出了水面,随着一阵儿水声,二人到了岸上。 戎芜一身惊怒,将将放开相思,她便跌落在岸边,浑身赤裸,泛着水光。 他侧头,伸手解着自己身上的外衫,裹住她冰冷的身子,大声问道: “这是怎么了?湖里泅了多久?若不是我来,你便不打算出来了?” 相思撇开脸,伸手裹紧身上的衣裳,急促的喘息着。 她的脚露在这衣裳外面,光裸滑溜,月光照下来,险些让戎芜以为,这能变成一条鱼尾一般。 “我问你话呢。” 戎芜蹲下身来,双手将岸上狼狈的女子抓起来,他怒极了,握住她的肩,气道: “你如今大了,主意也多了,什么都不告诉哥哥了,是吗?从方才我就觉着你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我问你,这是怎么了?说话!” 他的外衫本就宽大,湿漉漉的裹住她的身子,就如裹着个孩子般,有些欲遮未遮的,只需低头看上一眼,便能看见她雪白的乳沟,心口起伏间,水珠儿含着月光,自她乳沟上滑落。 戎芜突然喘息起来,握住她的双肩颤抖,他双膝跪下来,又将她一抱,拢入怀里,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里,问道: “相思,好妹妹,你支应一声儿,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一句,你要什么,大哥都找了来给你,除了焦正平,除了任何别的男人,你要什么?大哥便给你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要,如今,什么也要不起。 相思的眼里流下了泪来,她抬起手来,抱住大哥的腰,咳嗽几声,猛的将他推开,转身,伏在地上,又呕出一大口血来。 戎芜的俊脸沉了下来,他看着她雪白的肩头露出他的衣衫,半只乳儿欲遮未遮,已是丰盈软绵,引人亵玩。 他从相思身后,将她抱了回来,低头看着她的半边雪肩,并着一只奶子已经全然遮不住,曝露在月光下。 他 分卷阅读7 伸手,抚摸住她的心口,手掌上方挤着她的左乳。 又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掐着她的脉搏,冷怒着缓声道: “气息不稳,筋脉紊乱,心脉受损,你说你要闭关突破《百花印》,这便是你的突破的结果?” 011 走火入魔也不是什么大事(微H) 相思不答,整个人瘫软成了一滩泥水,就这样露着一只乳儿,一动也不想动的听着大哥训斥她。 他温热的手,轻轻的搓着她心口的位置,深厚的内力往她的心脉中灌,又听他气极道: “知道自己闯了祸,也不敢予我明说,跑到这儿求死来了?你是傻了吗?这能有多大的事儿?” 相思便是哭了,她回头来看他,苍白的脸上,双眸通红,哽咽道: “你不理我,我也不知怎么说。” “我哪里有不理你?方才不是才来与你说和?” 戎芜气得要自爆,他是不理她,可他何时说过,会永远不理她了?他一直以为她在琉焰宫里好好的,等他回去疼她。 哪里知晓,她看上了个野男人,跟着别人跑到了塞外,且一年前就已经去了。 戎芜气得笑,道: “相思,你也不许这样不讲道理,你这样气你大哥,你还希望大哥去找你时,对你如沐春风?况且,我也没有气你多久,我方才是来与你和好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你不来主动来跟大哥道歉,大哥也愿意主动与你和好,相思,你还要哥哥怎么样?” 相思只是哭,她都忘了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模样,焦正平说她不知检点,可在戎芜面前,她向来是不知检点的。 戎芜无法,他将她横抱住,起身来朝着竹屋里去,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将露在外面的乳房遮住。 至于其余走光的地方,相思也不想遮掩自己了,给自己的哥哥看,也没有什么,从小,戎芜便这样看过她的。 戎芜低头看她,口干舌燥的将她放在竹屋内的床上,自他走后,相思一直在这里住着,因此,屋子中一应物品俱全。 也定然有她的贴身衣物。 但戎芜并没有起身去找,只将相思放在床上,又盘腿坐在她的背后,拉下她身上的衣裳,将她湿漉漉的长发拢到她的侧肩前,手指抚着她滑腻细嫩的后背,先封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再从后抱住她,一手抚上她的心口,用自己深厚的内力,温养她的心脉。 “走火入魔也不是什么大事,别人走火入魔,那是会死的,可咱们相思不一样,相思有哥哥在,从今儿往后,哥哥每日拿内力,就这样养着相思的心脉,不让气血攻心,这走火入魔,便渐渐的好了。” 他的声音又柔了下来,带了些哄小孩子的宠溺,她就在他的怀里靠着,上身赤裸,已经半干的黑色衣裳,挂在她纤细若莲藕一般的雪臂上,两只圆润的奶子,微微颤着,裸在空中。 渐渐的,乳头莫名的硬了,宛若两粒红豆,缀在两团雪白之上。 谁也没有说,相思这上身赤裸的模样,有什么问题,她没有精力在大哥面前计较这个了,戎芜也刻意闭口不说。 也不知过了许久,相思靠着突然开口,道: “大哥的衣裳湿了。” 她的头微微一抬,长发湿漉漉的落在她的肩侧,她看向床边的柜子,说道: “那里面有大哥的衣服,我去年去塞外之前做的。” 012 大哥守着你(微H) 戎芜未动,相思只能在他怀里回身,他的手从她心口滑过,摸过她的身子,还是将她圈在怀里。 黑暗中,相思的身子舒展了些,伸手将挂在腰间,那件属于大哥的外衫穿好,方才大哥给她灌了不少内力,这件衣裳早已经干了。 她在哥哥的臂弯间跪了起身,一只手撑住大哥的肩,一只手去开床边的柜子。 因着她身上的穴道,被大哥封了好几处,这会子身体软绵绵的,半分力气都使不上,在撑着大哥的肩时,只遮了一层衣料的乳尖儿蹭到了戎芜的脸上。 相思抓着柜子里的衣服,微微的一顿,低头看去。 戎芜正在她的双乳前,缓缓的抬起了头来看她,那眼神,莫名教相思心悸。 “拿着了吗?” 他问她,又低头,脸颊蹭了蹭她衣料下的乳尖儿,看似随意,又带着刻意。 相思觉得自己的乳尖儿,变得麻麻的,也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缓缓的,自柜子里拿出她给戎芜做的衣裳,嘴里“嗯”了一声,道: “大哥自己去换,我没有力气了。” 说完,她就躺在了床上,拉过竹床上折叠整齐的锦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并没有精力计较那么多,可相思终究还是觉着,这衣着单薄的模样,有些让她难以面对大哥。 也不知她在难为情个什么劲儿,两年前,便是与哥哥夜夜赤身相拥着睡觉,她也没觉得难为情。 相思想了许久,她觉得,大概是后山寒凉,她的内力被大哥封住了,这会子只觉好冷。 因此,拿被子盖住自个儿,与难为情无关? 又听背后有细碎的声音响起,戎芜换上了相思一年前给他做的长衣,躺在了她的身边,他拉过她身上盖的被子,将她的身子抱了过来。 被子中,戎芜的手,抚摸上了相思的心口,继续用内力替她蕴养心脉。 四条腿,在被子里缠在了一起。 “睡吧, 分卷阅读8 大哥守着你。” 戎芜的声音在相思背后响起,他低头,轻吻她的发顶,充满了珍视。 窝在哥哥怀中的相思,便在这熟悉的怀抱里,缓缓的,充满了温暖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早,相思在宛如温水一般的内力包裹中醒来,她还在大哥的怀里。 如同以往,每次从大哥怀里醒来一样,她的腿间,总会放着大哥胯间胀大的性器。 他还睡着,但他一晚上都抱着她未放,那根玩意儿又比寻常人大上许多,自然无处安放,会往相思腿间去了。 相思还小时,就知道大哥有那样一个玩意儿了。 她看过,不止一次。 很久以前,相思觉得天下要好的兄妹,都会同她和戎芜一样,即便赤裸相对,也是彼此依恋,彼此坦然的见证。 后来她去塞外找焦正平,他跟她说,男女授受不亲,他说发乎情止乎礼。 焦正平说她举止轻浮放浪,但她对焦正平的肢体举动,都还不及她对大哥的百分之一二。 她便是想牵一牵焦正平的手,都会被他严正了神色,大声斥责她是妖女荡妇。 013 哪个方面不太爽利(微H+200猪猪加更) 塞外的夜又冷得如冰,每到夜晚寒凉时候,相思就会想起她还在琉焰宫时,无论春夏秋冬,只要她觉得冷,就会钻到大哥的被子里去。 他会抱着她,他们脱光了衣服,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她分开大腿圈着大哥的腰身,他的性器就放在她的腿心处,他们在宽大的床上翻滚着。 又亲昵,又温暖,还有肌肤触摸着肌肤,完全没有束缚的自由。 她总会在这样温暖的清晨,睡得饱饱的醒来,这样的暖和,让相思都舍不得记起焦正平说的那些伦理道德与纲常礼法了。 即便,大哥的那一根性器,就如此显而易见,无法忽视的挤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几层衣料,都能教相思感受到他那一根东西,火热灼烫的温度。 原先,哥哥的这个玩意儿,有这样烫吗? 相思莫名有些心悸,脸颊通红的,仿佛自己在和哥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可哪里见不得人,他们从小就是这样啊。 “醒了?” 清晨的后山,静得只能听到鸟兽声响,戎芜闭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些鼻音,显然刚刚才醒。 相思应了一声,又将眼睛闭上,微微动了一下,娇声问道: “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 戎芜舒展了一下身体,胯间那一根性器似又大了几分,他带着几分不清醒,动了动自己的胯,性器在相思的腿间微微顶动了几下,轻声道: “有事暗卫会叫,继续睡吧。” “可我睡不着了。” 大哥怀里的相思,因着大哥这动胯的举动,小腹不知为何抽动了一下,她红着脸,微微的让了让自己的臀,可大哥的那一根性器太粗大了,她又没法儿退得幅度太大。 即便退了,他那一根东西,还有半根搁在她的腿间呢。 “睡不着,就陪大哥睡会儿。” 戎芜的眼睛还未睁开,察觉到相思要退,他似是觉着不舒服,手臂伸入被中,圈住她的腰,将她抱了回来,性器重新整根放入相思的腿间。 他的眉头舒展,腰腹微微的,带着节奏的,贴着她的小腹磨蹭。 动作也不明显,但放在相思腿间的那一根东西,越来越让她无法忽视。 “大哥。” 相思可怜兮兮的躲在戎芜的怀中,轻声道: “大哥,我......” “嗯?” 戎芜低下头,微微睁开了一些眼睛,见她的脸颊有些涨红,便是柔声问道: “怎么了?” 她轻轻咬唇,只觉得小腹内抽了几下,下体似有一股水,从来葵水的那个地方流了出来,但今日又不是来她葵水的日子。 一时间,相思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扇动着羽睫,轻声道: “哥哥,我,不太爽利。” 听了这吞吞吐吐的几个字,戎芜停下自己的胯,他关心的问她, “哪个方面不太爽利?” “就是......” 相思的脸涨得通红了,她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一波的水,因为她昨儿气血翻涌,精神和情绪都不太行,因而也未来得及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着。 如今,她赤裸着身体,还仅只穿了大哥的一件外衫,这外衫底下,可是未着片缕的。 014 《妇科千金宝典》(微H) 戎芜身上也穿得薄,他的身上也只穿了一件相思给他做的长褂,很快,便是察觉到,裹住他性器的衣裳,已经透湿了。 他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原本抱在相思腰上的手,下抚到了她的小腹,再往下行,却是被相思一把摁住了他的手。 她躺在哥哥的臂弯里,抬头,身子微微的颤着,求道: “大哥,别往下摸了,你去唤人,给我抬些热水来。” “无妨,大哥就摸摸看,相思这是怎么了。” 戎芜并不理会相思的哀求,单手依旧下行,抚摸到了自己的性器搁置的地方。 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他狭长的眼眸抬起,看着怀里的姑娘,柔声细语的问道: “葵水来了?” 相思的脸颊通红的,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怕: “刚来过几天的,为何又会来了?” “哥哥 分卷阅读9 摸摸是不是。” 戎芜抬腿,在被子里,用膝盖将相思的大腿顶开了一些,他的手指直接往相思的阴户上摸去,指尖触着相思湿润滑腻的腿心,他轻声道: “流了好多,但似乎不是葵水。” 她的身上有一些淡淡的血腥气,但这并不是她葵水的味道。 几年前,她第一次来葵水时,戎芜和相思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当时戎芜正在竹林里练剑,小相思哭哭啼啼的跑来,小声的告诉哥哥,她受了很严重的伤,一直在尿血。 戎芜掀起她的裙子一看,亵裤上已经是一片带着腥气的血红。 当时,戎芜吓得肝胆俱裂,扒开她的亵裤,仔细看她粉嫩的下体,的确,她一直在尿血。 可她的下体又没有受伤,怎么就一直有血出来?戎芜并没有思考多久,抱着相思便往血医处跑。 后来,自然是误会一场,血医一大把年纪了,吹着胡子瞪着眼,红着老脸,塞给了戎芜一本《妇科千金宝典》,让戎芜自己回去看。 那时,戎芜才知道,原来女子到了可孕育子嗣的年纪,每个月都会来葵水。 也是自看过《妇科千金宝典》之后,每个月一到相思要来葵水的那几日,戎芜便什么事都不去做,就整日抱着相思,用内力替她暖着小腹。 她小时不爱用月事带,总觉得那个东西脏,他就抱着她,一同泡在温泉里。 小时候相思脾气大,她哭闹着不要来葵水,无缘无故的就发脾气,任何婢女都不要,连华姿陪她都不行,一定要哥哥过来哄她。 她总是要他抱着,她的葵水落了他满身,还不许别人清洗她和他沾了葵水的衣裳,她总嫌别人洗不干净。 因而,戎芜对于相思葵水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大约这世上,没有哪个哥哥比他给妹妹洗沾了葵水的衣裳次数多。 现今这床上,清纱帐内,戎芜将手从相思的下体处拿开,探出了被子,仔细看着手上粘腻的液体。 清亮,香甜,挂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还能连成一条条晶莹剔透的细线。 这香甜的气息,散发着一股能教人情欲翻腾的媚香,她习《百花印》,身上哪一处都是甜的。 015 是相思长大了(微H) 《百花印》是戎芜小时替相思选的功法,当时,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听说相思习成之后,吃起来会格外香甜,与他亲近 还能有助于她功力大增。 相思小时便不爱习武,戎芜自觉替妹妹寻了一门可偷懒的功法,因而便让相思学了这个。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戎芜眯着妖孽般漂亮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看着手指上,相思的那些水儿,他低头,又看向躺在他怀里的妹妹,挑了挑眉,轻描 淡写道: “无妨,不是葵水,洗洗就好了,相思再睡会儿,一会儿哥哥叫人抬热水来,給相思洗一洗。” 相思乖乖的“嗯”了一声,又小声央求哥哥, “不要告诉别人,我,我不知怎的,我早已不尿床了的。” 戎芜走时,相思才14岁,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她与焦正平在塞外一年,一直循规蹈矩,焦正平连手都不让相思牵,这样的事 儿,更是从未有过。 这琉焰宫里,华姿却因是官家之女,从未舞刀弄枪,因此,在琉焰宫中地位并不高,没有武艺傍身的夫人,是不能亲自照料子 女的。 华姿又一心与众夫人争宠,因此,相思一直都是戎芜照料,他走后,她的身子虽日渐成熟长大,却并不曾如今日一早这般,这 样......这样的......尿过的…… 一时间,相思羞得低下了头,将脸埋在大哥的心口,都不敢再抬起来了。 戎芜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满含宠溺的哄慰她, “不是尿床,是相思长大了。” 将脸埋在哥哥怀中的相思,不是很明白的抬起头来,问道: “那是什么?会疼吗?” 当年来葵水的时候,戎芜也是这样说的,说她长大了,可每回来葵水,都把相思疼得死去活来,有大哥在时,他还会替她用内 力温着腰腹,可她在塞外时,焦正平哪里管过她这个? 苦啊,没有大哥的日子,相思便是每个月来葵水,都是苦不堪言的。 一时间,听了相思这话,戎芜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予她听,他想了想,干脆翻身,压在了相思的身上,低头,看着躺在他身下的 娇软姑娘,说道: “不疼,也不是尿床,这是相思的身体在告诉哥哥,哥哥可以与相思更亲近了,往后与哥哥亲近,相思还能流出更多这样的水 儿来。” 他像是与她说着悄悄话儿,在这只有两个人的山中,他的性器放在她的腿间,他压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又道: “大哥也没与人试过,但是大哥知道这很舒服,相思,这种滋味儿,哥哥也想让相思体会体会,是极为快活的。” 这一年的相思才十六岁,戎芜也才十八岁而已,琉焰宫是一个江湖大派,处事亦正亦邪,这里尚武,谁的武功高,谁就能站在 高处,位于高位。 十八年里,戎芜一心醉心武学,没有碰过女人,但他很早就学会了自渎,那种滋味很舒服,他想,他的相思现在长大了,身体 流出了甜腻腻的水儿来,他就应该负责,让相思也知道那种销魂的滋味。 与他在一起的滋味。 016 相思正在与大哥越来越亲密(微H) 戎芜说着,来解自己的 分卷阅读10 裤头,将粗大的性器拿了出来,又将盖在妹妹腿上的薄衫,一点一点的往上提。 被中,她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黑色的外衫已经被戎芜提到了大腿根处,相思突然挣扎了起来,有些急道: “哥哥,这样,会不会不妥?焦正平说,说,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话一顿,看着大哥瞬间冷下来的眼眸,便是知道自己说错了,戎芜不喜欢她念着焦正平,任何人,现在都不准在戎芜面前 提焦正平,谁敢提焦正平的名字,谁就人头落地。 他就是要把相思与焦正平的这一段事儿,给摁死在过往里。 “焦正平对你好?还是大哥对你好?” 戎芜继续将相思的衣衫往上提,不顾她的阻拦与挣扎,动作间已经可以用强横来形容了。 终于露出她带着稀疏几缕绒毛的阴户,与小半截儿白嫩的小腹。 相思不敢继续惹大哥生气,她躺在哥哥身下,见哥哥的脸色冷了袭来,不敢再挣扎得太过份,只能理所当然道: “自然是大哥对相思好。” “那你听大哥的话,还是听焦正平的话?” “听大哥的。” 即便她觉得焦正平说得有道理,当着戎芜的面儿,相思也不敢说实话,又听她弱弱道: “大哥到底是相思的亲哥哥,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相思做了什么祸事,大哥都不会不管相思的......” 可是,焦正平就不一样,她打了焦正平救回来的那个女子,焦正平非常生气,还反手打了她,无论她后来做些什么,怎样找他 和好,与他说话,他说不理她,就不会再理她。 而戎芜呢,只要她乖巧一些,他就能一切揭过不提,她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大哥都能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所以,大哥说,这样没有什么不妥,相思就只要记住,你与哥哥这样做,就没有什么不妥。” 戎芜低下红艳的唇,宛若这清晨里,一个蛊惑人心的妖精,他压在相思的身上,将自己的性器,插在相思的两条腿根之间,就 着她腿心的一片泥泞,缓缓的开始,用他灼烫的性器,磨蹭她的阴户。 一下,一下,缓缓的,带着他的节奏,在相思的下体处,一点一点放出了他内心的兽。 狰狞的,强大的,令人惧怕的野兽。 小姑娘不知大哥这是在做什么,但她知道这样贴身摩擦的事,得是极为亲密的人才能做的,她知道这并不妥当,却不知该怎么 才能让她与大哥之间,一切都变得妥当起来。 她害怕了,慌张了,忍不住小声的,偷偷的,不敢教大哥发现的哭了起来。 “相思正在与大哥越来越亲密。” 戎芜一边拿性器摩擦着她的阴户,一边安抚着她的不安,他有些喘,道: “这没有什么不好,你与哥哥从小就在一起,本来就比寻常半路认识的人亲昵许多。” “大哥~~不要,停下来......” 相思的小脸上满是绯红,她慌张失措的躲在大哥的身下摇着头,双眸湿润,她希望哥哥能停下来,停下来,她觉得恐惧。 017 大哥也快活(微H) 隐约的,压抑的,啜泣声中,带着张皇,相思被哥哥压在身下,被迫承受着哥哥的性器,在她双腿间的动作。 她开始无法忽视大哥的性器,肉贴着肉的,在她阴户上,磨蹭着她的那种滋味。 每一下,都在一点一点的,让她的下身更为酥麻。 她的阴穴内,落出了更多的水 相思开始觉得难耐,她浑身发了烫,躲在大哥怀里低声呜咽了起来,大哥在她耳际的粗喘声,让她觉得恐惧,心颤的仿佛要飞 出她的嗓子眼儿一般。 可是,她连大哥在做什么,都不是那么的清楚。 “相思......相思......” 戎芜沙哑着嗓音,喊着她的名字,他的双膝用力,迫使她并拢了双腿,他挺胯的节奏在加快,粗大的性器就着她下体分泌出来 的水儿,在她的腿间进出。 他分明是想对相思这样做,想了许久的,今儿果真这样做了,一时便若收不住了一般,她那样娇弱的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却是 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好喜欢她这样的哭,好喜欢她这柔弱的,只能在他身下无助哭泣的模样儿。 让他放出的这只兽,愈发张牙舞爪。 “相思,你快活吗?” 戎芜低头,胡乱亲着怀中女孩儿的脸颊,并不怜惜她的惊恐,只是放浪的问道: “哥哥问你呢,相思,你现在快活吗?” “嗯~~” 相思已被身体里的情欲撩得浑身酥软,她哭泣的声音大了起来,在哥哥不断加快的磨蹭下,她的突然浑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身体骤然无法动弹,闭着眼睛尖叫一声, “啊,哥哥啊~~~” 无尽的白光,仿佛笼罩了相思的七窍,她仿佛升上了高空,又仿佛与大哥还在湖底深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只剩下了一种极 致的快乐,舒坦,浑身通畅,淋漓尽致的舒坦。 “大哥也快活。” 戎芜开始用力的磨蹭她,粗大的性器,将她雪嫩的腿根磨得通红,他跌了身份的失声低吼道: “相思,大哥也快活,大哥也快活,相思~~~相思~~~”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戎芜自己也不知道,许是某一日,不经意的一眼,又许是某个相拥而眠的清晨,亦或者,就是同吃同睡 同浴的日日夜夜里。 戎芜渐渐的长大,从疼她怜她的哥哥,长成满身威仪的少宫主,从他背着她,趟过院子里的雨雪,到他 分卷阅读11 两年前,手持利剑,领 着琉焰宫死士,来与她话别。 从他们赤身裸体的,在湖底嬉戏,到他在外头披荆斩棘,有密信送至他的手上,说他的相思,追着一个男人去了塞外。 渐渐的就知道了,他对相思,充满了占有与欲望,他从没想过,她会是别人的,更没想过,她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并有这个胆 子,追着一个野男人去了塞外。 相思是他的,从他有记忆时候起,他的世界里就只有练功与相思,她于他来说,就像是他血脉里切分了出去的血肉,他从未怀 疑过,某一天,相思会回到他的身体里来。 亦或者,他回到相思的身体里去。 018 娇蛮千金 喜欢她,是哥哥对妹妹那样的喜欢,也是一个男人,对女人那样的喜欢。 情不知所起,戎芜就这样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一直喜欢,一直一直。 惊涛骇浪的情欲发泄,缓缓的停顿了下来,在青色的纱帐中,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一切都静止了。 敞开的圆形竹木窗外,一株白色的相思梅悄悄的,被风吹落了它娇弱的花瓣,轻轻巧巧的落在了青纱帐外。 戎芜起了身,穿好了亵裤,压在相思身上的重量一空,她似反应过来一般,不知所措的撑着自己,也坐起了身来。 身形单薄,黑衣凌乱,衣襟衬着她白皙的乳沟,皮肉上因被哥哥压过,有些个红。 窗外鸟兽虫鸣,植物的清香满屋子的绕,她披着柔顺散落的长发,一张小脸苍白可怜的看着哥哥。 她好像在这样的一瞬间,懂了许多,再不是焦正平口中那个刁蛮,还偏不开窍的千金大小姐。 “哥哥白天还有事,一会儿我让人送些好吃好玩儿的过来给你,不要乱跑,不要强行运功,你的周身大穴被哥哥封了,强行运 功冲破穴道,对你的伤更不好。” 戎芜交代着,穿好了衣裳,又偏头过来看她,见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中还含着惊慌的泪,他便勾唇笑了,只伸手,捧住她 的脸,拇指指腹轻轻的抹开她滴落的泪,柔声问道: “哭什么?” “大哥......我怕......” 她愈发哭得厉害了,泪珠儿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这是一个初经了情欲滋味的姑娘,在一切繁华落尽之后,所应有的慌张与无 措。 “没什么好怕的,你与哥哥做的,也不是什么坏事。” 戎芜将她抱过来,就坐在他的腿上,他低头,亲吻她脸上的泪珠儿,耐心的哄道: “相思方才也很快活的,哥哥很高兴。” 她依旧只穿着哥哥昨日的那件外衫,薄得将她身体曲线凸显得分明,她不是很懂的看着大哥的眼睛,内心含着一种滔天的罪恶 感,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相思让哥哥高兴吗?” “嗯,是相思。” 戎芜的唇,亲吻着姑娘的眼睛,他的声音轻轻的,却含着雷霆万钧,不容人置疑的强势,说道: “相思一直陪着哥哥,哥哥就能一直这么高兴,。” 她有些像是被哥哥说服了,又有些迷惑不解,但他亲吻着她的眼睛,他此时此刻的温柔与写意,让相思极为贪心,她不要他冷 冰冰的看着她,也不要他一个月那么长的时间,明明与她近在咫尺,却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相思是个被戎芜宠坏了的娇蛮千金,她犯了错,只要大哥愿意继续容忍她,宠爱她,她就心安理得的对得起天下所有人。 娇娇的女孩儿抬手,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娇气的毛病又犯了, “那你今天不准走了,什么事都不要去办,就在这里陪我,就这样抱着我一整天,我被你吓着了,你要负责陪我。” 今天有猪猪加更~ 019 荒唐(300猪猪加更) 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的戎芜,闻言,低头瞧着这个任性到能把人给气晕的小姑娘,他深吸口气,明明内力浩瀚深厚无边,却仿 佛没有半分力气,将怀里的姑娘推开。 他低头,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有着教人不敢置信的荒唐,道: “好,就这样抱着你一整天。” 习武之人,最忌消懒意怠,武学要精进,必每日勤学苦练方可,尤其是琉焰宫未来的宫主,戎芜是整个琉焰宫的支柱与希望。 但他就是可以这样荒唐,为了陪相思一整天,什么事儿都不干,一整天,就哄着她,陪着她,绕着她转,眼里心里,就只装下 了一个相思。 他们就在竹屋里,一日三餐到了点,有小陶领着婢女将精致的饭菜送到竹屋外头,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戎芜背着相思去取饭, 吃完了,他去采花儿给她,让她靠在他的身上编花环。 到了傍晚时候,有暗卫来请少宫主,说是宫主有请。 戎芜便看向相思,他说好了要陪她一整天,她若不让他去,他便不去。 相思还在编着花环,撇了下嘴,说好了会陪她一整天,现在爹爹来请,他便要离她去了。 她靠着哥哥,一边编着花环,一边对外头的暗卫说道: “我哥哥说不去,你回去告诉我爹爹,哥哥今日说好了要陪我。” 外头的暗卫头微微一抬,不敢应声去,事实上,御下回少宫主的事儿,还从未曾有过什么人,敢代少宫主做主过的。 竹屋里头的戎芜伸手抚着她的腰,低头看她编花环,她今日一整天,就只穿着他的一件外衫,内里什么都没穿。 妙曼的女体,在即将到来的夜里,充满了诱惑,与去见爹相比,戎芜更愿意留在相 分卷阅读12 思身边。 便对竹屋外跪着的暗卫吩咐道: “去与宫主说,今日我还有事,便不去见他了。” 早上时候,相思有提过要换衣裳的,她去取了贴身的亵衣,与一应的外衫,他拿了过来,直接丢到了窗外头去。 这里也无旁人,暗卫与婢女也只在要回事情,与送食物时才会来,与她穿着那一身儿漂亮的衣裙相比,戎芜更喜欢看她赤身裸 体的模样儿。 奈何相思大了,他若不准她穿衣裳,她怕是会哭起来。 因而,戎芜便允了她只穿一件他的外衫,他做了让步,她也懂事儿的,没有再说要换衣裳了。 这些事儿,对相思来说,都是小事情,她的大事,就是哥哥不再理她,便是大事。 夜落了下来,相思的花环还未编完,突然又想起了,昨儿娘亲才求过她的事儿, 便自哥哥怀中坐直了,侧身来,对大哥说道: “我娘昨儿还说两年没见着爹爹了,大哥去吧,带我娘一块儿去,你早些回来。” “已经回过爹爹,哥哥今日不去,要在这里陪相思,我改天再安排华夫人去见爹。” 戎芜抬手,握住她裸露的脚踝,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小腿,她的肌肤滑腻,顺着这纤细笔直的腿,往上摸,手指没入的衣裳里 面,再上一些,戎芜摸到了相思的大腿上。 020 你又想吓我(微H) 相思停下了编花环的手指,看向哥哥,察觉到哥哥的手,继续顺着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腿根处,相思心里一慌,眼中有泪, 看似要哭,转身来,轻轻的对戎芜说道: “哥哥,你又想吓我。” “大哥只摸一下,不吓相思。” 戎芜的声音低沉,眼神蕴含着情欲,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抚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柔软的小姑娘,将大腿闭拢,洁白的膝盖露出薄薄的外衫,便是大哥这样的抚摸,都教她浑身颤着,阴穴不自禁的湿润了。 她惊恐道: “不许摸,哥哥,你不能再摸我。” “为何不能?” 戎芜奇怪的看着妹妹,问道: “哥哥摸你这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相思自小便被哥哥摸到这般大的,怎的现在就不能摸了?” “因为......” 小姑娘微微蹙着精致的眉,她也不知为何就不能让哥哥摸了,只能认真的回道: “哥哥摸了相思,相思会尿床的。” 这话,让戎芜低着头,笑得颤抖,他将下巴搁在相思纤细的肩上,他一只手抱过妹妹的大腿,将她的大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又 将她闭拢的两条腿儿强行分开,道: “那就尿,哥哥替相思把着。” 说着时,戎芜的手已经抚上了相思的阴户,听得她倒抽了一口气,戎芜又低声,音色缱绻道: “好软,好润,相思这儿,哥哥都不敢用力。” 他说的是小姑娘的阴户,这里的肌肤,与相思身上的其余地方都是不一样的,与他的性器也不一样,软得就像是一块豆腐那 样。 相思手中的花环掉在了地上,她呼吸凌乱的靠在哥哥怀里,手臂往后,抱住了哥哥的手臂,双腿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哥哥的 手,却又被哥哥抱紧了大腿,合并不了自己的腿。 她喘息着,被自己的哥哥抚摸着她的下体,下体内酥软的情潮,在拼命的席卷着她的身体,她昂头,一张小嘴,便是“嗯~ ~”了一声。 “相思也喜欢哥哥这般摸着的。” 听得这音儿,戎芜心中高兴,低头含着妹妹的耳珠,在她耳际悄声问道: “妹妹,哥哥摸得你舒服吗?” “舒服~” 瘫软成了水儿的相思,此刻宛若一条干涸的鱼,张着她粉嫩的唇,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排山倒海的情欲渴望中,相思在奋力的挣扎着,只眼角落着泪,道: “爹爹叫你过去,你去吧,他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哥哥~~~。” “不想去。” 戎芜并不真正将爹放在心上,对整个琉焰宫来说,现在他们也不需要一个身受重伤,已经两年都未出来走动的宫主了。 江湖门派,与官家朝廷不一样,江湖人,并没有多少礼仪规矩,谁的武功高,大家就听谁的。 对于现在的琉焰宫来说,如果有人能杀了戎芜,那他们也都能听他的。 这就是江湖,本质上来说,大家就像是活在塞外草原上的狼群,狼王一定会是那最凶残最厉害的一头,因此,戎芜是不是宫主 不重要,他离宫主之位,只不过还差一个未咽气的老宫主罢了。 021 老宫主死了(微H) 相思被大哥揉搓着阴户,搓得她浑身发软,只能唉声的求着大哥,让大哥快些去找爹爹,免得耽误了正经事情。 她左口一个爹爹,右口一个爹爹,仿佛搬出爹爹来,能制得了戎芜一般,听得戎芜发笑。 又将她抱起来,把她放在床上,不等她坐稳,便双手撩着她的衣裳下摆,将她的衣裳推叠在她的腰上。 竹屋内没有点灯,她的身子在这夜里,看得并不真切,但戎芜的眼睛在夜间能看得很清晰,她就光着下半身,躺在他的面前,在他的手下无力的挣扎着。 多想彻底占有这个小女子,让她在他的身下放声大哭。 又一名暗卫落在屋外,单膝跪地,恭敬道: “少宫主,宫主来人催了,说宫主的身子很不好,急催少宫主过去。” 戎芜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英俊的脸一沉,坐在了相思的床边,又低头哄她 “我就回来。” 他起身,甩手一挥,柔软 分卷阅读13 的青纱帐飘起,缓缓的落下,留下帐内裸着下半身,软软松了口气的相思。 这会子,相思突然不想爹爹伤好了,他好不好,与她其实并无多少相干,戎芜好,整个琉焰宫才会好,她才会好。 而那个,并没有拿什么正眼瞧过她的爹爹,死了都扯不动相思多少情绪。 或许,娘亲会很难过。 相思躺在宽大的竹床上,想着华姿昨日哭得肝肠寸断的脸,轻轻的将自己腰间的衣裳拉了下去,盖住了自己的臀。 月上枝头,戎芜还没有回来,小陶却是来报她,说老宫主死了。 相思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身,她坐在青纱帐内,问门外的小陶, “下任宫主是谁?” 小陶恭敬的回道: “自然是少宫主了,小姐,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好,相思放下了心来,戎芜做了宫主,她什么都不用愁,便又躺回去,嘲笑了一下自己,她真是在塞外过得太苦了,生怕好不容易得回的锦衣玉食高床软枕,又成了碎梦。 大哥那样厉害,连焦正平都能打得赢,怎么可能坐不稳宫主的位置。 躺了一会儿,相思觉着大哥暂时应该回来不了,便对小陶说道: “你去抬些热水来给我,再找几件素衣来。” 到底是自己的爹死了,起个灵,守个丧的孝心,还是要尽的。 小陶应声去,不过一会儿,几个婢女抬着一桶热水,踩着飞花,用轻功飞到了竹屋外头,跪着给相思小姐请安。 热水进了屋,相思刚入了桶,小陶又在屋外报她, “小姐,华夫人来了,一直守在楼里哭,说是一定要见到小姐。” 相思应了一声,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换了身儿素色的白衣,这才出了竹屋,让小陶背着她回了她的小楼里。 如今她的周身大穴都被大哥封住,她是半分力气都使不上的。 将将站在自己的小楼大厅外面,华姿就哭着跑出来,抱住了相思, “宫主没了,相思啊,以后咱们娘俩个,在琉焰宫里可怎么活啊,相思,你爹没了啊~~~” 022 华姿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2 华姿 冷冷清清的琉焰宫里,沉静得可怕,宫灯挂在游廊上,随着风吹来晃去,偌大一个琉焰宫,就只有华夫人一人,哭得惊天动地的。 而她,早已两年不见死去的那位老宫主了。 相思将娘亲扶进了楼,细声宽慰着她,因是心中并未觉着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她安慰起母亲来,言辞竟显干巴巴的。 不甚真心,便毫无任何作用。 华姿依旧是哭得死去活来的,嘴里反复说着今后该是怎么办,她一个官家女子,本是因着家中要保地方平安,偏巧,父亲任期管辖范围,又在琉焰宫的势力范围内,便将她一个官家千金,送给了琉焰宫宫主。 这些年,华姿虽也练了些武艺,但她起步太晚,连是琉焰宫里的一个小小婢女,都要比她武功高强数倍,之所以能在这琉焰宫里,过上这样锦衣玉食有无数高手环绕的日子,都是因为老宫主宠幸她的次数最多。 而究其因有,老宫主之所以宠幸她次数最多,皆因戎芜宠爱相思,因而,特意吩咐了宫中,每夜只将华夫人送去老宫主处。 再看这琉焰宫中,如她一般的官家女子,这些年里还未开苞的,都不知有多少了。 老宫主一死,琉焰宫不养废人,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家女子,在这群狼环伺的琉焰宫中,下场可想而知。 要么,趁着身子完好,姿色尚在,找个仆役嫁了,要么,被当作人情,送给那个小门小派的掌门。 开了苞,却无子嗣的,就去琉焰宫下面的娼馆,伺候南来北往的江湖客。 如华夫人这样有子嗣的,又要看子嗣争气不争气,若是如相思这样背叛过琉焰宫的,那怕是母女二人,都会被送入销魂窟了。 那是一个比娼馆还要淫乱可怕的地方。 相思并不担心这个,她歪着身子,靠着榻上的靠手,对华夫人说道: “无妨,接替宫主位置的是大哥,我不会有事,我没事,娘亲自然也不会有事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你与少宫主,感情已经大不如前?你还说,他自寻了你回来,一直不肯理你。” 华姿哭哭啼啼的,揪着手里的手绢儿,眼眶红肿道: “你大哥不喜欢你了,就更不会管我如何了,他又不是我生的,我回回求他个什么事儿,都要绕到你这里来,呜呜,相思,这可怎么办啦,你爹死了,他不管我了。” 她正哭得伤心,小陶手中捧着一只雕花木漆盒来,跪在门外,将盒子双手托高,恭敬道: “小姐,方才少宫主......奴婢该死,宫主的暗卫过来,将这个交给奴婢,宫主传话说,今日不得闲,老宫主殡天,他那边还在忙着,今儿晚上就不过来了,这个送给小姐,让小姐当糖豆子吃。” 相思招了招手,小陶便托着盒子进来,跪在了相思的面前。 她就着小陶的手,打开了漆盒,顿时满室一股幽香自盒子内散发出来。 华姿一看,便是诧异道: “乾元蓄力回丹?这么大一盒?” 看的人好少啊~~ 023 他是舍不得杀我的 才会相思(骨科1v1、sc 分卷阅读14 、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3 他是舍不得杀我的 这乾元蓄力回丹,一粒就能增加服用者一年的功力,还能温养经脉,华姿伺候得老宫主好时,老宫主就曾赏赐过她几颗。 当时,华姿如获至宝,对于她这样起步晚的官家女子来说,这东西,能让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增加一年功力,自然是个宝贝。 但对相思来说,这个东西,是戎芜找了来给她当糖豆子吃的。 因为特别甜,又比起真正的糖豆来说,不腻,也不会坏牙,所以她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没事儿含一粒在嘴里,左右吃完了,戎芜那里又有。 所以相思现在的内力如此深厚,其实跟她用不用功,勤不勤奋,半分干系都没有,她是被戎芜从小喂着各种珍稀丹药,给喂到百晓生十大高手排行榜上,第十名的。 吊车尾的最末位,但也马马虎虎,勉强在十大高手内。 见华姿看得都忘了哭,相思拿起一粒乾元蓄力回丹放在嘴里,又抓了一把给娘亲,说道: “娘亲放心了?大哥哪里有那样的小气,他做了宫主,将来咱们的日子还能更好过些,他疼着我哩,别怕。” 华姿也往嘴里放了一粒乾元蓄力回丹,眼睛红红的,宛若兔子一般看着相思,这回倒是不哭了,只说道: “那你也得小心一些,你爹死了,我这后半辈子,还能不能好,全靠你了,你可千万不要再跑了,不想着你大哥生气不生气,你也想着你娘亲我能不能活命,你还要跑,你大哥非杀了我不可。” 相思的舌尖裹着糖豆子,转身,伏在了软软的靠枕上,不爱听娘亲这话,只背对着娘亲说道: “我再跑了,大哥也只会杀了您,又不会杀我,左右,他是舍不得杀我的。” “我的儿啊。” 华姿一听,又急得哭,她坐过来,手绢拭着眼泪,轻拍着女儿细弱的脊背,哄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爹爹没了,这琉焰宫里,你哥哥就是说一不二的人,之前娘亲想着,趁现在还有些姿色,再拢拢你爹爹的心,如今想着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儿啊,你听娘一句劝,那个焦正平,真不是什么良配,塞外这一年的苦,你还没吃够吗?” 听华姿说起这个,相思的心中又烦闷起来,她的头一偏,对母亲蹙眉道: “说来说去,您就是为了自个儿的命,这好好儿的,又提起焦正平,一会儿教哥哥听见,他又生气。” 说着,她将小陶手里的那一盒乾元蓄力回丹拿过来,往华姿的衣袖里倒了半盒。 只心浮气躁道: “好好过娘亲自个儿的日子就好了,我的事儿,娘亲往后别管也别说,左右都杀不到您的头上来就是。” “你这丫头......” 华姿见她生气,知道她是不愿意提焦正平,可她是从塞外受了情伤回来的,哪个做娘的,不想女儿幸福快乐,若是焦正平愿意给相思幸福,那华姿也是乐意的。 可相思幸福吗?若是幸福,怎么如今每每提起焦正平,她便是与人翻脸了呢? 024 早就忘了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4 早就忘了 见相思又躺回了榻上,背对着她不想理她了,华姿叹了口气,只管坐在榻沿边上,袖子里装着沉甸甸的一堆乾元蓄力回丹,说道: “你一回来就说要闭关,有些话我也来不及与你说,可是相思啊,现在有些话儿,娘亲也不得不与你好好的说一说了,你说咱们女人一生,所托所求,究竟是个什么呢?你娘亲我从小也是锦衣玉食,被父母家中捧着,仆役成群的长大,到最后,被你外祖说送,便送入了这琉焰宫里来。” 她说着,又不禁滴下了泪来,继续说道: “我在这里头,吃得也好,也有人使唤,可过得又是什么日子?整日里战战兢兢,没有半个人疼,也没有人爱的......” “我不疼您吗?” 背对着华姿的相思,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她冷笑道: “这琉焰宫里,也就只有我真心对您了。” “是啊,所以你说你要去找焦正平,你那时候是怎么跟娘亲保证的,你笑得那样开心,眼睛里全都是无知无畏的憧憬,娘亲就想着,也好,塞外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可离了这琉焰宫,你去寻个你喜欢的,娘亲就算是被你哥哥杀了,只要你开心,娘亲也开心。” “别说了。” 相思转过身来,跪在榻上,将脑袋靠在母亲的后背上,哽咽道: “我当初没有想过这样多,娘亲,对不起。” 她那样的任性,被戎芜惯得性子一直娇蛮,要什么就要有什么,想什么就要去做什么,哪里想过她偷偷离开琉焰宫,她的母亲会如何,伺候她的一干婢子会如何。 不,相思从不曾想过,待她那样好的大哥,也是会气得血染塞外牧场,要屠尽恪什叶尔部男女老少的。 “可现在你回来了,你是什么样子的?那焦正平是爱你的,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儿,你如果在外头,也能跟在琉焰宫里一样儿,所有人为你死,娘亲觉着都无所谓,但你得让他们死得其所才是啊。” 分卷阅读15 华姿转过身来,拿着手里的绢子,替相思拭了拭脸上的眼泪,她红着眼眶说道: “你听话,忘了他吧,你所托的,你所求的,不在塞外,也不在焦正平身上。” “嗯,我忘了,早就忘了。” 相思趴在母亲的怀里,喃喃的,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也在告诉她自己, “他从来都只当我是琉焰宫的妖女,是个惹不起的娇蛮小姐,我早就忘记他了,我也再不爱他,再不会了。” 焦正平一点都不好,没有哥哥待她万分之一的好,在焦正平身边的日子过得很苦,相思是被大哥捧在手心里,娇宠着长大的,她早就想离了焦正平,她早就不爱焦正平了...... 这样的话,相思一直在说,一直在说。 说的次数多了,不光能说服别人,还能说服自己。 她其实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样情比金坚,虽然所有人现在都觉得,她能为一个男人,舍弃琉焰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跟一个男人跑到塞外去风餐露宿整整一年。 那得是多么的情深意重。 025 要变天了(400猪猪加更) 相思认为,忘掉一个人,终究只是一个过程的问题,便是今早过后,哥哥对她做了那样的事,让她尝到了那样的极致滋味,她就好像已经记不得焦正平长什么模样儿了。 她想,再这样下去,她终究有那么一天,能坦然的抬起剑来,就算刺破焦正平的心脏,她都不会再眨一下眼睛。 夜越发的凉了,华姿兜着一衣兜的乾元蓄力回丹,自相思楼里出来,头顶的宫灯在游廊上轻轻的摇晃。 她的衣袂随着宫灯一起晃着,走得远了,她在游廊中停下来,身后送她的小陶也停了下来。 “看好小姐,别再让小姐出事。” 华姿的头略偏,眼角余光看着身后相思的贴身婢女。 小陶就在她身后,寂静无声的站着,宛若一棵树般,她低头,恭敬道: “是。” “这一回幸得找了回来,下一回,怕不是这样好过了。” 华姿将头摆正,看向游廊外皎皎月色,悠悠的叹了口气,又道,: “要变天了,我们官家有句话,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叹息声,在夜里静静的响起。 琉焰宫老宫主咽了气,到了第二日,整座琉焰宫敲响丧钟,戎芜是坐在宫主的宝座上,吩咐宫人往御下发消息的。 无数只信鸽从巍巍殿墙上飞起,四散开去,数匹汗血宝马踏着马蹄出了宫门。 琉焰宫御下各个小帮派,各大势力,甚至琉焰宫势力范围内的官家,自收到消息之日起,纷纷启程往琉焰宫赶来奔丧。 便是许多与琉焰宫毫无干系的各大门派,也派了人,一手带着贺礼,恭贺新宫主继位,一手带着挽词,要来老宫主的灵前作态一番。 整座琉焰宫,老宫主死时冷冷清清,死后,倒是热热闹闹的了。 各殿夫人住处,自宾客来后,才是渐渐有了些哭声传来,宫里四处挂起了白布,从新宫主开始,琉焰宫上下,皆穿上了白衣。 琉焰宫四大护法,八大长老,十六大管事,三十二执事,六十四行主皆坐镇宫中,无一人缺席。 流水一样的宴席在琉焰宫脚下的集镇铺设开来,江湖剑客,达官显赫,文人娼妓,受到了邀请与没有受到邀请的,都是来了。 这热热闹闹的场面,让一向气氛压抑难熬的琉焰宫,也是格外活跃了起来。 沉沉的夜里,火光在宫道边燃烧。 相思穿着白衣,缓缓的走在偌大的宫道上,沿途皆是身穿黑甲,全副武装的琉焰宫死士。 她的前面,走着戎芜的一名暗卫,他将她带至琉焰宫议事殿,这才是双手抱拳,恭敬的往后退去。 相思便提起白裙,抬手摁了摁鬓角攒着的白色相思梅,走进了巍峨高耸的议事殿大门。 殿内没有人,只停着一副棺椁,四周点着明亮的烛火。 她一时有些害怕,开口问道: “大哥?大哥你在吗?不是明日才给爹爹发丧吗?大哥为何今日就叫我来?大哥,你不要吓我了。” 026 哥哥就只有相思一个人了 偌大的殿中,没有人回答她,有酒樽落地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相思一跳。 她怯怯的探身,朝着传出声音的地方去看,便是见着一角白衣,一只酒樽落在白衣边上。 “大哥?” 相思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转过了那副棺椁,便是看见她那个面目俊美的大哥,真坐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下面,长发披泄,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走过去,缓缓的蹲身在大哥面前,又见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只精巧的酒壶,相思伸手,将酒壶拘了过来,轻声问道: “哥哥喝醉了?” 戎芜这才缓缓的抬起脸来,他的眼神清明,并无半分醉态,但脸颊有些酡红,显然喝得不少。 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便是醉酒,也是极为好看的,好看到,带着些妖艳。 他静静的,只看了相思许久,才是开口道: “明日爹爹发丧,叫你来见他最后一面。” 这是别的弟妹都没有的殊荣,对老宫主来说,他临死之前,只想见戎芜一个儿子,而戎芜在为他发丧之前,只想叫相思一个妹妹来见爹爹最后一面。 到头来,他们父子其实都挺自私的,眼里只看得见一个人,那就只承认一个人。 相思偏头看了看旁边的那具棺椁,将手中的酒壶放在地上,起身来,缓缓的靠近棺椁,探头往内里一看,里面睡着一个老人,白发苍苍,瘦骨如柴, 分卷阅读16 面目陌生。 这是她的父亲? 相思对爹爹的印象并不深,她不过是他诸多子女中的一个,也许三四年,也许四五年,她才偶尔见得他一回,没什么印象,自然也没什么感情了。 她的身后,戎芜缓缓起身来,走到她背后,他伸出手来,握住她的双肩,从她的背后,将她抱入他的怀里。 戎芜侧头,用滚烫的唇,带着浓郁的酒香,轻轻的吻了一下相思的鬓角,说道: “相思,爹死了,从此往后,哥哥就只有相思一个人了。” 听得这话,相思便想,大约爹爹死了,哥哥是很伤心的,他从小得天独厚,是爹爹的正妻留下的唯一子嗣,爹爹几乎将整个琉焰宫所有的资源,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给了大哥一人。 大哥待爹爹的感情,自是不同的。 她的目光从棺内的老人身上,转到了身后,回头看着戎芜,安慰说道: “大哥别伤心,相思还在这里的。” “可你也曾经想过,要离开大哥。” 戎芜的目光,黑得宛若没有星子的夜,他今晚的情绪很差,有些意气用事的,开始与相思清算旧账,双眸却看似清醒的看着相思,说道: “你趁着大哥在外面分身乏术,你就跟着野男人跑了。” 他又提这个!相思轻咬下唇,眸光下垂,轻声说道: “我不会再跑了,大哥,相思一直在这里,就陪着大哥。” 戎芜没有说话,双臂用力,抱紧了他的小相思,人都是会走的,原本以为,会活千年万年的人,仅仅只是因为身受重伤,拖了两年都没拖住他的性命。 更何况他怀里这个活蹦乱跳,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憧憬的小姑娘。 027 我要把你的心拿回来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7 我要把你的心拿回来 戎芜认为,相思离开过他一次,她的心,从他这儿跑走过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往后的无数次。 这天下不止一个焦正平,往后还会有什么李正平王正平,青年才俊那么多,他的相思怎么受得了这个诱惑? 戎芜心中很惶恐,他几乎要将相思揉进他的骨血里一般,盲目的追寻一个承诺,他问道: “怎么保证?相思,你背叛过哥哥一次,你让哥哥怎么再信你?整个琉璃宫的荣华富贵,都留不住爹爹,又怎么留得住,这世上最好的相思?” 他喃喃着,低头,将脸埋进相思的发里,害怕得发颤。 那一时间,相思的心中酸楚极了,她的眼眶红热,落下泪来,双手覆上大哥抱在她腰间的手,哽咽道: “我若是早知道,大哥会这样难过,就是给我十个焦正平,我都不会跟着他去塞外,哥哥,相思真的知道错了。” 她固然跋扈刁蛮,任性到教人可恨,便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自私到发指,她也都是不愿让戎芜伤心难受的。 戎芜是那个,她从头至尾,都不想辜负的,唯一一个人。 她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喜欢一个人,说喜欢就喜欢了,跟着焦正平去塞外,更多的是新奇与玩乐,说去便去了。 相思根本就没有想过,母亲会如何,大哥会如何,戎芜将她惯成那样儿,她根本就想不到任何人。 她只想她自己高兴就好,她喜欢就好。 可一年了,她从焦正平那里学到了好多,不止是吃苦而已,焦正平骂她自私冷漠,虽不是在说她对自己的母亲与哥哥,可焦正平是对的。 相思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学会了为别人着想的第一件事,便是知道自己做的事,伤害到了母亲与哥哥。 她一直在反省,一直在道歉,今天早上,哥哥对她做了,那个......事情,她都让哥哥做了,这就是她反省的态度呀。 听了她的话,戎芜将怀里的相思转过来,他躬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 “可我当时要杀焦正平,你护着他,你不让我杀他。” “那......那......那一码事归一码事,我都愿意跟着哥哥回来了,哥哥还要杀焦正平,这,这,这没道理呀。” 相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她也解释不了,焦正平其实也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恪什叶尔部的男女老少都挺喜欢这个人的,大哥若是杀了焦正平......这,这顶好一个人,她虽然与焦正平无缘无份的,也挺希望他活得好好儿的。 “你就是在护着他。” 戎芜生气的看着她,他箍着她的大腿,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腿圈在他的腰上,直接朝着宫主的宝榻走去,他将她放在上面,生气的又强调了一回, “你的心还在他身上,你就是在护着他。” 他动手扒着她腰间的系带,宛若和闹脾气的孩子,气道: “我要把你的心拿回来,你当着爹爹的面发誓,你的人,你的心,都给我,永远都不许再给别人。” 028 相思的心在哪儿(微H)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8 相思的心在哪儿(微H) 相思坐在爹爹曾经坐过的宝榻上,看着大哥在她面前 分卷阅读17 发疯,她觉得大哥应该是醉了,不是醉了,就是在借酒发疯。 她挣扎着,不让他解她的衣服,至少,不要在爹爹的棺椁边上。 戎芜扯开她腰间的衣裳系带,她又给系回去,戎芜见她不听话,便扯来宝榻下方的一根软垫流苏,将她的双手捆住,举高了绑在她头顶的扶手上。 “大哥,我们,我们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就不能回去再说,爹爹会看见的。” 相思有些急了,她跟一个醉鬼都没有办法讲任何道理,身上的外衫已经给哥哥解开,他就骑在她的腰上,解着她的中衣,露出她那绣着银线的肚兜来。 “你的心脉受伤了,可你不是为了大哥。” 戎芜固执的低头,双手撑在相思的身体两侧,他看着她,她倒也没有挣扎得太厉害,只不高兴的看着他。 他知道,她不喜欢在这里与他亲昵,因为这里有爹爹,可他就要她的心,现在就要。 戎芜伸手,将相思身上的肚兜推高,露出她雪白的两团椒乳来,他就看着她的左乳,问道: “相思的心在哪儿。” “在这里,给哥哥了。” 她偏头,挣扎着自己被绑住得手腕,不敢看宝榻下那棺椁的方向,只轻咬着下唇,裸露在外的两只奶子,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 相思哄着戎芜,轻声道: “都给哥哥了,相思的人,相思的心,都是哥哥的,哥哥,你先放开相思吧。” 戎芜却是将耳朵放在相思的左乳上,抬起一只手,轻轻的覆盖住相思的另一只奶子。 他得手,捏着她得右乳,揉搓着...... 她深吸口气,粉红的乳尖,在大哥的指缝中缓缓挺立。 戎芜却是说道: “好妹妹,你又骗了哥哥,你的心还在跳,你若给了我,为什么你的心,还在你的奶子下面跳?” “因为哥哥的心,给了相思呀。” 她微微的昂了昂脖颈儿,露出一个雪白的弧度来,轻声撒着娇儿,哄着身上的男人,道: “哥哥,相思冷,哥哥给相思,把衣服.....” 她的话未曾说完,深抽口气,就猛的顿住了,大哥他,他竟然在用嘴儿,吃她的乳尖儿。 哥哥为什么在吃她的乳儿?哥哥现在已经长大了,并不是小时候了呀。 且小时,她的乳儿并不大,哥哥吃的时候,她也并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她的乳房比两年前大了许多,戎芜再来吃,那滋味儿,竟是教相思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大了许多。” 戎芜将头埋在相思的乳肉中,宽大的宝榻上,寂静的大殿中,戎芜吮吸着妹妹的乳儿,嘴里发出啜吮之音,一下一下,一下一下,让相思的身体,都变得火热了起来。 她又有了那样奇怪的渴望,她想让大哥,来摸一摸她的腿间,张口时,却发出猫儿叫春一般的娇吟,她摇头,带着破碎的音, “大哥~~别吃了大哥......嗯......大哥,大哥别吃了,......这个,啊......大哥......” 029 哥哥想进去(微H)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9 哥哥想进去(微H) 相思和戎芜还小的时候,戎芜很喜欢用舌尖舔她宛若米粒一般大的乳儿。 那时候,他近乎迷恋的就爱折腾相思的这一点乳粒。 相思就躺在床上,解开衣裳,撸起肚兜,让哥哥压在她的身上,用嘴吮吸她的那两块小肉。 除了痒痒之外,并无什么很特别的感觉。 那时候,哥哥说,等相思长大了,她的奶子就跟会乳娘一样的大,他就可以吃到里面的奶水了,相思还特别期待,有朝一日,能给哥哥喂她的奶水。 可是现在......她的眼角都带了泪,双腿难受的绞动着,只大腿内侧互相磨动着,不一会儿,便将臀下的衣裙都染湿了。 相思难受得要命,又不想在爹爹的棺椁前,被哥哥折腾到那样极致快活的境界里去,只能哭了起来。 不知所措到像是正在被哥哥拉着一起犯罪的从犯。 对,哥哥是主谋,她,她顶多,也只是个被迫协同的从犯。 “不哭,相思不哭。” 听到她的哭声,戎芜他松开了她的乳尖,将唇凑到她的脸上,亲吻着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儿,心里疼得要命。 他的手也松开了她的另一只奶子,单手往她的身下游走,抚摸到她的腿间。 果不负她所望,他摸到了她的这里,隔着她的衣裙,抚摸着她的下体。 搓弄,在他们父亲的灵柩前,戎芜在揉搓自己亲妹妹的下体。 相思喘得厉害,她微微抬着臀,不自觉的,将大腿分开。 那里已经湿透了,相思自己是知道的,双乳在空气中颤抖,相思不自觉的,用乳尖刮擦着哥哥的衣裳。 大哥终于伸手解开了她的裤腰,将她的亵裤退下了脚踝,让她裸露着下体,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阴户,将她的大腿又敞开一些。 戎芜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性器来,相思也没有看得清,似是察觉到大哥跪坐在她敞开的大腿间,将他的性器顶端,对准了她的阴户。 有些压迫的难受。 相思挺害怕的,大哥的性器挤压的她整个阴户都疼了。 “大哥,不要大哥,疼,大哥,相思疼~” 她的小脸白白的,大哥这是在干什么,她不太懂,但她知道, 分卷阅读18 大哥的这根巨柱,似要挤入她的身体里。 这可把相思给吓坏了,她被针扎了一下,都疼成那样儿,大哥的肉柱那样粗大,不会把她扎死吗? 想到那结果,相思哭得厉害了些。 “不疼,会很舒服的。” 戎芜轻轻的安慰着相思,肉柱轻轻的挤压着相思的下体,菇头蹂躏着她这一层一层柔嫩的肉瓣,他声线沙哑,咬着妹妹的耳垂,道: “哥哥想进去,相思,你和哥哥血脉相融,与哥哥结合一处,谁也不会再带走你了,相思~~” “我们,我们本来就是血脉相融的呀,哥哥,放开我,相思疼。” 被哥哥压在身下的相思,哭得泪水止都止不住,她不是很明白哥哥说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她与哥哥本就是血脉相连,他们还要怎么结合在一处? 她只知道,哥哥的性器一直在顶她的下体,就跟什么粗硬的武器,想方设法的要往她身体里戳一般。 求猪猪 030 你欺负我(微H)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30 你欺负我(微H) 一下一下,虽然戎芜的性器还没有戳进相思的下体里去,虽然相思的阴户满是泥泞,可戎芜对此事并不是很有经验, 他只蛮横的用性器撞着相思身下娇嫩的花儿,将她的花瓣撞得红肿不堪,却依旧不得办法,让他粗大的性器,顺利入得她的花穴之中。 相思疼得委屈极了。 “相思,哥哥这还没进去呢。” 戎芜被她哭得无奈,他非但还没进得去相思这销魂地,就是这般挤压她,也不曾用过力的。 其实,他本想仗醉逞欲,又见她哭得越发厉害,戎芜低头一看,相思那娇花一般的阴户,原本粉嫩可爱,这会子已经红肿堪怜,阴唇上渗着血丝,不能承欢的了。 尤其是大腿内侧,先前被他磨过一会,原还只是红肿,这几日为着爹爹之事,戎芜竟忽略相思,不曾想过为她擦药,被他压在宝榻上用强,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那白嫩的大腿内侧,竟也是隐有血丝渗出。 戎芜到底疼她,只能解开捆着她的绳子,将她抱了起来,又替她将推至乳上的肚兜拉下来。 “你欺负我。” 相思哭得额头背上都是汗,发丝黏在脸颊上,见他哄她,她哭得越发大声,打着哭嗝儿,指责他道: “你绑着我,你还说,还说要一辈子对我好,你欺负我,你把我骗回来,你欺负我,你想杀了我......” “别哭了,不哭了,哥哥刚才,这不是喝醉了,急了些,相思体谅哥哥,相思不哭……” 戎芜将她抱在他的腿上坐着,他伸手,揉着她气得颤的心口,无奈道: “也没把你怎么着,你就哭成了这样儿,真把你怎么着了,你还不得跟哥哥寻死觅活了?” “我有说不跟你怎么着吗?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和你怎么着......” 相思语无伦次的发着脾气,起身来就要走,脚放下宝榻,回身又打了大哥几下,哭道: “那,那就停着一个死人,你也不嫌磕碜。” 那死人还是他俩的爹! 戎芜听着,由得她打,心中自觉愧疚,她的下体看着分外可怜,全是他方才想要用强,因而弄成了这样。 相思哭着打完了哥哥,起身来就要走,戎芜将她一把扯了回来,又抱着她在他大腿上坐好,她大哭着挣扎,他便唬了一声, “把衣服穿好,你这样出去,你要给谁看?” 爹怎么了?便是坟地里,戎芜想要强暴了她,也是使得的,他只是,不愿这么做罢了,她还不懂事,他方才急了些,许多事情强来是不行的。 “不穿,我就这样出去!” 相思眼中落着泪,模样儿比死了爹还伤心,他欺负她,这个,她此生唯一一个不想伤害的人,居然捆住她,还在爹爹面前,吃她的奶子,还想用他的性器捅入她的下体,相思很疼,越是疼,越是伤心。 “那好,哥哥给你穿。” 戎芜认真的给她将衣服的系带系好,又来牵她的手,她不愿给他牵,他只能用力捏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今天有500猪猪的加更 031 相思喜欢吗(微H+500猪猪加更)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31 相思喜欢吗(微H+500猪猪加更) 戎芜要抱相思,她便哭着坐在地上,只喊着疼,她不要在这里,这里停着一个死人,她要回她的相思楼去。 戎芜无法,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出了大殿去,亲自送相思回相思楼。 她一路上哭哭啼啼的,看起来是个十分孝顺的女儿。 沿途死士,及来来去去镇守琉焰宫的四大护法,八大长老,十六大管事,三十二执事,六十四行主,都只当相思接受不了老宫主离世的噩耗,不肯离开停放老宫主棺椁的大殿,非得新宫主将她抱离议事殿才好。 大家看着新公主,好容易,才将哭泣不止的相思带回了相思楼。 每个人都觉得,这真是老宫主 分卷阅读19 的好女儿啊,感动! 入了相思楼,戎芜将她放入阁中的床上,转身吩咐了小陶去取九窍降秘露,待小陶匆匆取了来,戎芜这才坐到了相思的床边,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相思渐渐哭累了,这会子也不跟他闹作,由得自己光溜着两条腿儿,又被大哥分开了她的大腿。 他就坐在她敞开的大腿间,低头看着她红肿的阴户,从手里的瓷瓶中,倒了些九窍降秘露在他两根手指的指尖上,又轻轻的抹在了相思的阴唇上。 她嘤了一声,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问道: “大哥在做什么?” “给你这娇气包擦点药。” 戎芜轻柔的用指腹揉着她的大阴唇,又倒了些九窍降秘露,涂抹在她的小阴唇上,轻轻的,柔柔的,又仔仔细细的,将这透明的药露,涂满相思的阴户。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那小小的,细细的阴穴小孔内,流出一小汩一小汩清亮的液体。 她躺在绣花枕头上,双手高台,白嫩的手指抓紧了耳侧的枕头边角,轻声哼道: “大哥~~哥哥,我又尿床了,哥哥~~” “不是尿床。” 戎芜柔声解释着,极具耐心,他的指腹带着一些她阴穴内流出的汁液,滑腻腻的涂抹到了相思的阴蒂上,轻轻的揉着这一点娇嫩到让他心颤的嫩芽。 她的身子颤抖起来,从一开始的细细轻颤,到绷直了,急促而难耐的大幅度抖动,在大哥面前分开的玉腿,想要并拢来。 却是被戎芜阻止了。 相思浑身紧绷着。又吃惊的叫唤道: “啊,大哥~~大哥~~你摸到了什么,要相思的命了,大哥~~~” “相思喜欢吗?” 戎芜低头,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带着满是情欲的安抚之意,又俯身来,一面看着妹妹满脸羞红,陷入了欲海中沉浮的痛苦模样儿,一面替她的阴户继续上着药。 他的呼吸也急促了,手指碾着的这一粒小肉芽,真是可爱到想一直蹂躏。 “啊~~啊~~~大哥啊~~~喜欢,喜欢大哥~~~” 相思受不住,她往后退,却是被哥哥摁住她的腰腹,不让她离开,她哭着摇头,直觉浑身情欲宛若惊涛骇浪一般,她尖声的叫着,一声接着一声。 那声音,骚得戎芜要炸。 032 相思是哥哥的(微H) 才会相思(骨科1v1、sc、he)(大包子)|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32 相思是哥哥的(微H) 听着相思叫床的这音儿,戎芜便忍不住撩起长袍,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裤子里,握住自己的性器来撸动。 “相思,叫大声点儿,叫大声点。” 他迫着妹妹,又见她那白嫩可爱的小手,正揪紧了脑后的圆枕,戎芜将她的手拽过来,逼她握住他的性器。 他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和着药,轻柔的揉着她的阴蒂,粗喘的呼吸声,放浪的叫喊声,淫乱了整个阁楼。 若非这里头是隔音的,相思的叫声,只怕能惊动整个琉焰宫。 “啊,大哥,我,我不行了,不行了,相思,相思要死了,啊,要死了,大哥~~~” 她哭着抬高了臀,盲目的想要寻找大哥的手指,扭着自己起身来,终于抱住了大哥的身子,她要到了要到了。 只见相思高高的昂着头,下体突然空虚的缩紧,落了大哥满手的汁液,她单手抱住哥哥,另一只手用力攒紧哥哥的性器,到了到了,相思抽动着自己,已经攀升到了极致快活的境界里。 “相思,相思~~~大哥也到了,相思~~~相思是哥哥的,是哥哥的~~~早晚都是哥哥的。” 戎芜低吼着,抓着相思的手,快速的撸动着他的性器,他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吐出浑厚的呜咽声,在妹妹的手里,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他的话,宛若一颗一颗的钉子,扎在相思的脑海里,一点一点教她明白,她是哥哥的,相思是戎芜的,不是任何人的,也不是她自己的。 相思,是属于戎芜的相思,从头至尾,都只属于戎芜一个。 可焦正平之前分明告诉过相思,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每个人都应该是自由自在的个体。 如焦正平,他不属于相思,相思束缚不住他,他仿佛就是一捧沙,大漠的风吹到那里,他就飘去哪里。 倒也惬意。 而戎芜对相思,充满了独占与控制。 这世上,有什么比占有一个人,能更好的让她属于自己呢?至少戎芜想不出来,比占有相思的身体,更好的办法。 她的心即便不在他这里了,可她的身子给了他,他也能好。 戎芜从小就认为,相思本来就应该属于他,她从小就是他的,他惯着她长大,她这样娇纵自私的性子,便是倒贴焦正平,焦正平都降不住她。 没有人能要得起她。 只有戎芜可以,他自己惯出来的,她是个什么样子,都是按照他的心意雕琢出来的,别人都不配喜欢,只有他才配喜欢这样好的相思。 他的相思。 情欲宣泄过后,相思整个人宛若崩溃了一般,软软得躺回了床上,开始哭。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就觉得很难过,很委屈。 戎芜抱着哭得声嘶力竭的相思,细声安慰,精心伺候,他哄着她,低声下气的如同一个奴才,只要相思听他的话,在他允许的范围内。 他可以将自己的姿态 分卷阅读20 ,放得很低很低。 兄妹两个,便是这样,在相思楼里相拥着睡下了。 033 谁让相思坐的轿子 清晨的丧钟再一次的敲响,戎芜起身来拿起白衣穿好,又回头,俯在相思的身上,看着她依旧有些红肿的眼睛,他低头亲吻她 的眼角,柔声道: “今天爹爹要出殡了,起来吧。” “走不动,不想去。” 她推开他,翻了个身,缩在温暖的被窝里,身边因为没有了戎芜的怀抱,让被封了内力的相思,觉着有些清冷。 于是闭着眼角闹脾气,道: “哥哥昨天晚上,把我下面那个地方揉疼了。” 虽然他给她的整个阴户都上了药,可相思说疼,就是疼,他的手那样重,还带着茧子,相思觉得自己的下体,都快被哥哥给揉 碎了。 戎芜静静的听着她说这样闹作的话,胯间的性器开始发胀,他忍住掀开她的被子,替她检查下体的冲动,耐着性子哄道: “爹爹出殡,你总不能不去的,你若是疼,哥哥给你找顶软轿,让你坐着可好?” 相思没有说话,只管闭着眼睛睡,戎芜无法,只将她抱起来,给她穿好衣服与鞋袜,当真还给她找了顶软轿,让人抬着去给老 宫主送殡。 整个琉焰宫上至戎芜这位新宫主,下至老宫主的诸位夫人,其他子女,皆是披麻戴孝哭哭啼啼的,扶着老宫主的棺椁,从琉焰 宫里一路撒着白色的纸钱,将老宫主送往琉焰宫后面的禁地安葬老宫主。 相思就坐在软轿上,虽也是披麻戴孝,可一步都没下来走过。 送殡路上,华夫人一面哭,一面紧走两步,到了戎芜的身边,低声道: “宫主,宫主,谁让相思坐的轿子?还不快让她下来。” “华夫人就少说两句,一会儿她哭闹起来,更难看。” 戎芜冷眼看了华姿一眼,虽然相思坐着轿子,的确不成体统了一些,可她的阴户,昨儿也真是肿得不成个样子了的,便是杀人 如麻的戎芜看着,也挺触目惊心。 这周边全是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多了,就说相思因父亲没了,哭到声嘶力竭的眩晕过去,也不 是说不过去的。 华姿跺跺脚,她倒是想好好的管教管教相思,奈何前头有个这样惯着相思的戎芜,她怎么管? 左右,华姿将手一甩,唉,不管了,反正这位新宫主都不觉得难看,她一个深闺妇人,也不需在这江湖里抛头露面的,就更不 必管了。 旁的妇人与子女,更是没一个人敢在戎芜面前说些什么,他们只管哭他们的,如今琉焰宫换了主人,哪个敢说戎芜半句不是? 就这样,老宫主的亲眷一行人,在戎芜的带领下,送了前任宫主的棺椁入禁地,死士抬棺入陵寝,老宫主的亲眷便跪在陵寝外 面,由戎芜亲自将棺椁送进去。 江湖传言,琉焰宫所收藏的神功宝典无数,而藏秘籍最全的地方,便是布满重重机关,埋葬每位宫主尸身的禁地陵寝。 因此千百年来,琉焰宫禁地,是被江湖人趋之若鹜的宝藏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