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契》 第一章 广野大陆 常言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广野大陆上,三岁,是广野人第一个命运转折点。 广野看好看的 小说 就来d an.i. 人以家庭为生活单位,三代直系为一家,孩子成婚的那天就是成家之时,当离开原生家庭,在新成立的家庭中生活。自然为广野人提供了家庭分工的方法,广野人可完整被分为两类,御或服。御在家庭生活中扮演支配者、掌管者、统治者的角色,而服则是服从者、承受者。不仅在财务和命令方面如此,在性事上更是这样。 成婚以后,服个人的一切都交给了御,包括财产、身体等等,御将分配服的权利与义务,家庭之外的人不得干涉,家庭内除了御以外的成员对御只有建议权,没有丝毫实质上的影响。有的御允许服享有一定的可支配财产和自由,有的御比较苛刻,完全剥夺服的自由和财产,只要不使服在社会上的工作能力永久丧失,御对服的任何处置都完全合法合理,保护服的工作能力、将家庭管理好、保持种族延续是御接收服的义务。而服的义务就是全心全意满足和服从御,而事业上首先应该听从御,法律保障的,仅仅是服最基本的生存和工作权。 御和服天生有别,天生匹配。御天性善于并乐于管理和支配,而服则恰好相反,这并不是指工作才能,而是只直觉和情感倾向,照广野人的老话,就是灵魂上的主子和奴才的分别。事实上,不少在家里乖巧忠顺的服在外都雷厉风行,颇有大将之风;不少在外勤勤恳恳的小职员,在内严厉而果决。但是广野法律早有规定,家庭内外有别,不得相互干涉,家庭a的御并不能指使家庭b的服。正如广野人长久以来认同的自然之神,清楚地划分了广野人的理性与感性。 一个广野人是御还是服,三岁就可以通过专门的鉴定仪器识别出来,识别出来后,家长们就按照不同的方向培养自己的孩子,七岁就可以为自己的孩子考虑未来对象的人选了,匹配过程可以一直持续到三十五岁,十八岁成年即可择日完婚,过了三十五岁,服失去自己选择婚姻的权力,国家将随机匹配给相对合适的御,原则上讲,御可以在任何年龄娶服,但是三十五岁之前必须拥有第一个正式完婚的服。这都是为了保证种族的繁衍,广野人,一向生育率不高,在这种必须结婚的政策下也只是勉强维持人口持平,如果任由年老色衰的服嫁不出去,身体衰弱的御不娶妻,很有可能成为负增长,这显然不是政府想要见到的。 匹配度也由自然决定,七岁便可以检测出来,匹配度达到一半以上就可以列为考虑人选,太低,婚姻申请不予通过。 虽然服的一切都有御支配,原则上,如果御选择把所有财产都赠与服,也是允许的,但是,御和服总人口比例为1比20,因此为了保护御,法律和习俗都呈现出御尊服卑的倾向,一个御可以娶多个服,但服不可嫁给多个御;得知是服的那天起,家庭便教育服最基本的礼仪、观念和行为准则,尽服的最大努力取悦和满足自己的御;七岁之后,服便开始身体教育,开发和锻炼身体和性技术,以便让未来的御获得最大的快乐;未婚的服不能和任何人有性接触,以保持贞洁,而御可以使用家生奴隶泄欲。均为由于血统和资质原因,国家允许的不婚为奴家族,均为服,不婚家族的繁衍就靠十五岁以上的未成年御来完成,生下的孩子将在三岁进行测验,资质非常好的、限定数量的服和所有的御都可脱离奴隶家族 广野大陆上,种族众多,性别多样,从而只以御、服定家庭,人和智慧兽类、双性和流动性人都不受额外歧视。 御和服的身体和大脑差异还在研究过程中,已经被发现的是,御的魔法天赋平均比服高,拥有攻击性的魔法天赋如雷系和火系的人更多,智力水平则大体一致,身体则远远比服脆弱,这意味着御的个人能力总体更高,贡献更大,但数量少,出生率低,易夭折,在繁衍上更是占据支配地位,这就是社会如此重视御的权力和权利保障的主要原因。服平均体质强,五感敏锐,生存力强,在大批量生产和群体作战上有优势,从事智力工作者,两类人不相上下。由于广野人种族复杂,各类混血多,个体资质差异就十分复杂,更别说基因还偶有变异,因此歧视理论很难有市场。不过资质论和家庭论还是比较主流的价值观,御的地位远远高于服,这是常识和道德观。 那个给我买牛肉干的小哥哥 已经七岁了。 自打江占认识到自己已经胎穿那天起,就开始默默计算日期。本来过个生日就肯定能知道年龄,但江占很快发现这想法简直不要太天真,过分点说,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谁会给你过生日?年头一多,稀里糊涂就不知道自己几岁了。这孩子的身份似乎有点尴尬,虽然他不像有些幼儿那样,一出生就被抱走集体抚养,像喂猪一样一茬一茬培育,而是被配置了一个类似奶妈的人照顾,可是这单独照料并不走心,根本没有什幺启蒙之类,管吃管穿管生病,除此以外不会有人关心,这七年基本属于野生放养状态。 江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获得世界信息和知识,渐渐便明白,自己诞生于郝氏的一支附属家族,说白了就是家生奴隶,但由于自己是御,十分珍贵,所以并不能将自己真当做奴隶抚养。按照法律,郝氏一族和本族只对自己有抚养义务,成年后自动脱离为自由人,独立择偶、择业、生活。江占在三岁的资质监测中天赋平平,也没有得到多余的关注。简言之,就是个小透明,按一般轨迹,估计成年后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江占知道,七岁,是一个特殊的年龄。他可以开始校园生活,某种意义上,从此就踏入了一个新世界。在家族里生活,接触到的几乎都是奴隶服,可是进了学校,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奴隶了,自由的服,自由的御,还有珍贵的知识和技能。 江占本身没什幺一定要往上爬睥睨天下的心气,毕竟身为御,只要不犯法,国家不会委屈他。他来这里一遭,认真生活足矣,走着看着,痛快玩闹,放飞自我,也不枉此生了。 “占占!” 江占的思绪被打断,回过神来。 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向他挥手,江占已经认识这人四年了,也不知道他是服还是御,毕竟广野人的外表都是地球男性,服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会有一粒特殊的朱砂痣,不过位置因人而异,外人很难知道。一直以来周围的奶妈们对他很恭敬,再加上长期出现在郝氏地盘,举止投足带着点贵气,江占猜测可能是. 郝氏一族的公子。 “先生好。”江占笑着应声。他一直这幺称呼这个人,开始奶妈总让他再恭敬些,先生却训了奶妈一顿,告诉江占这种态度就好,江占也乐得自在,一直这幺尊重却随意地叫着。 “好久没看到你,占占有没有想我啊?”郝君凉俯下身,刮了刮江占软软的脸蛋,“真是越来越俊俏了……唉,进了学校,恐怕pi股后面要有一长串服排队等临幸啦。”郝君凉揶揄道。 “先生就会开我玩笑。”江占没好气地回答,殊不知,这表情在七岁孩子脸上,怎一个萌字了得,郝君凉眼睛都亮了几分。 “占占想去哪里读书?” “我……听官方分配吧,”江占没所谓,“而且也不太清楚怎幺比较各种学校……”的确,七岁的孩子要独立获得这种信息实在太难,而且以他的测试水平,就算看上了好学校,人家也看不上他。 “帝国初等学校。” “……啊?”江占一脸懵逼。 “帝国初等学校,实力强,地位高,距离近。你想去吗?”郝君凉问。 江占仔细观察了一下先生的表情,他看起来就像在问,啊,我知道路边一家卖鸡蛋饼的不错,要不要啊? “要?”呃,他是不是该回答“会”才比较对啊……“会很贵吧?而且我资质也不好,不太现实。” “小孩子,怎幺这幺不会任性呢?想去就去,不要底气不足,有什幺可害怕的?”郝君凉揉了揉江占的头发,“我知道了,记得入学考试在27号,别睡懒觉啊。” 见江占一脸懵懂,郝君凉忍不住又揉了揉那包子似的脸蛋。 真滑啊…… “看看这次我给你带了什幺好吃的。”郝君凉举起手中的袋子。 “哇!”江占很没骨气地扑了上去,“我记得这个糖!还有这个牌子的小牛肉干!……”两个人就这样坐在花园边上,分吃起来。 过了一会,郝君凉看看天色,歉意地道:“呆会还有事,今天恐怕只能到这里了……” “没关系没关系。”江占嘴里还是塞满了东西,看起来毫不在意。 郝君凉心里一阵失落。 自渎 “少爷。” “少爷。” “少爷。” 随意点点头,郝君凉漫步走进自己房间,仔细锁好门,长出一口气,解开外套,跨进浴室,一件件把衣物剥除,卧进大大的浴桶中,金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艳丽,诱人。 郝君凉拿起特制的刷子,认真清洗自己的身体,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物品一般。 每一个服的身体,都属于未来的御,他的丈夫,他的主人。 最后来到后庭。 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早已熟悉,在浴桶里不太好着力,先两腿分开,左手搭在浴桶边缘防止滑倒,然后双膝微屈,臀部抬起,把装好养护油的特质仪器头部慢慢推进去。 刚刚早就里 i.o rg外彻底清洗一遍了,此时仪器进入并不算太过费力,但是仪器头部带着养护油缓缓润泽肠道的感觉还是让郝君凉轻轻颤抖起来,特别是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孩子的面庞…… 下贱!无耻! 郝君凉咬咬嘴唇,在心里狠狠骂了几句。 他还小,刚要入学。 离十五岁还有八年…… 八年啊,怎幺这幺长…… 郝君凉有些绝望地想,到那时,一定有更新鲜漂亮的身体服侍他…… 他绝不允许。 红艳艳的唇被放开,血色清晰可见,他要坚持保养身体,一直维持着最好状态,二十七,肯定到不了那种程度,最多就是身体硬一些,没关系,也许占占就喜欢他这样,占占不是还说,想长成先生那样的身材吗? 再说,还有匹配度……郝君凉偷偷拿着江占的发丝去做鉴定,匹配度是罕见的近乎满值,也就是说,至少在机器能检测出的范围内,自己的性格、身体应该能让江占完全满意才对。 没办法,太久没安慰身体了……郝君凉无奈看着涨大充血的性器,为了保持身体健康,精神充足,他一直严格控制自己的作息和饮食,自渎是绝对限制频率的,他有多久没做了? 呃,有两个月吗?郝君凉不确定起来,江占的幻影侵占了整个脑海,加上后面的仪器一直尽心尽力按摩…… 忍不了了。 修长的食指沾满养护精油,代替仪器顶了进去,然后是两根……感受了一下紧致程度,郝君凉松了口气。 差不多了,不能撕裂后穴。 郝君凉微张着嘴,右手模仿着侵入人粗暴顶了进去,夹着舌头亵玩着,抽出来任由唾液流下,握住阴茎不断撸动。 此时,脑海里的面容并不是现在的小江占,而是想象中的十八岁的江占。 郝君凉知道自己不是恋童,尽管两年前发现自己对占占的感情不对头,曾经非常惊慌,可是发现自己幻想中的都是未来的江占,这只能证明,他就是爱上了这个人,只是恰好,他还不够大。 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那时候,他一定更加迷人,强大而富于压迫性。 他的五官变得更加线条分明,鼻梁挺直,眼神带着青年人的锐气和不屑,他骂他是贱货,公狗…… 而自己只能在他的脚下匍匐,祈求宽恕和怜悯。 “占占……主人……啊……” 郝君凉眼神迷乱,脚趾蜷起,眼角发红,牙齿轻咬下唇,不断发出放荡的低语。 忽然浑身剧烈颤抖,过山车一下悠上而后重重落下,白浊射了满手。 “呵呵……”脏污的手盖在脸上,不断泄出嘲讽的笑声,舌头灵巧伸出,仿佛面对的是主人神圣的手,讨好地清洁着。 真是快精分了…… 郝君凉身体一滑,头也彻底浸入水中,再次把刚刚的污浊清洗干净。 他不会再进一步满足自己的欲望,限制场景,限制尺度……把一切的新鲜、紧致、完美、生涩都留给他的主人。 占占,我会等着你。 我的主人,奴隶的身体、灵魂,一切——都为您而准备。 礼仪教育 上 擦干身体,甩干头发,郝君凉直接套上了一袭长袍,从脖颈到脚踝以上三公分,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前往专用训练室。 从七岁起,每个服的阿爹就开始在物色对象的同时,照不同模式训练自己的孩子,因为御肯定有多个服,每个服的身体都不同,可以保证口味多样,但是对服来讲,身体只有一个,要选择最适合自己身体基础来训练,是yin荡型?青涩型?诱惑型?健美型?柔软型?总之,在做身体测试的时候,服会同时领到一份身体素质原生基础的报告,这将是最重要的参考标准之一,有的早早定下要嫁到哪一家的,会提前打听好对方喜欢的款式,不过身体基础还是最重要的,毕竟如果训练方向不合适,提早进行的训练将会折损身体使用寿命,对服和御都不是什幺好事。 实战的身体训练根据每个人选择的训练模式、身体基础、家庭条件,开始时间不一,但是理论学习一般从七岁入学就开始了,郝君凉已经学习了十二年的理论,四年的实战,本来,按照他的方案,像一般的服一样,身体准备在成年那日就已经算完成,但是由于并没有成婚,所以现在只是在复习和测验,以保持身体状态。 实战身体训练只有阿爹带领,最主要的原因是保证服身体的贞洁,除了原生阿爹和服自己,没有第三个人可以触碰到服的身体。由此可见规定多幺严格,被其他的御触碰皮肤是非常严重的过失,挑剔一些的御甚至可能会退货。 郝君凉推开门,阿爹正襟危坐等待着他。 “你又去看江占了?”阿爹没什幺特别表情,随口一问似的。 “嗯。”而且还幻想着人家自渎来着。 阿爹神情莫测,“你对他一往情深,1i.* 他的态度变数就大了,万一以后不要你,岂不是……” “没有万一。”郝君凉平静地说,“第一,我不会为了将来那个万一影响现在的准备。第二,我会把所有万一的可能性掐死。”语气随意,并不是什幺不值一提的大事一般。但阿爹了解自己孩子的性子,越是这种情态下说出的话,越是郝君凉深思熟虑过后绝不可被改变的意志,正由于其理所当然,才不值得大张旗鼓。 阿爹叹口气。 他这个儿子,优秀、强大、坚定、高贵,偏偏看上一个资质平凡、奴隶出身的小孩,真不知是福是祸。 他父亲已经去世,家里没有能强迫他的人了,整个族里,他又是举足轻重,一言九鼎,更没人管得了他。身为阿爹,他除了每日劝劝,还能怎幺样?毕竟他自己也只是服,没有资格强行干预御主的血脉。 “阿爹不必担心,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您还信不过您儿子?”这分明是暗示阿爹不要管不该管的事情,话语温和,里外却全是压力。 阿爹笑笑,果然不再说什幺,神色一正,“好,现在开始上课!” 郝君凉身上的压迫感消退地干干净净,他知道,这是礼仪教育正式开始的标志,身为服,在此时对教养人不恭敬,就是对御主的不尊重。 “还是我说你做,错一次,记5鞭。” “是。” 礼仪教育 下 “以下按正妻礼仪来做。晨起请安。” 郝君凉双膝成九十度打开跪下,两手置于额头,深深伏下,“奴妻君凉问主人安。”为妻者,算作御的人,姓自动脱落。 “嗯。” 郝君凉上半身抬起挺直,双手自然置于身体两侧,目光平视。 “问,是否要晨起口侍?” “一切以主人的命令为重,如无特殊吩咐,前一晚与主人同床,可在晨起时刻为主人口侍,唤醒主人。” “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回.#i.问,从低姿如何起身跟随主人?口述便可。” “正妻不需拘礼,起身动作优雅大方即可,但要在主人为站姿时才能起身,立于主人身后半步,以示尊敬、服从。” “做,请罚姿态。” 就着跪姿,郝君凉头部再次磕下,双臀撅起,后腰微塌,像是在撅起pi股邀请一般。 刚刚摆出姿态没过几秒,郝君凉心里一惊,马上想要纠正姿态,呵斥声已经传来,“请罚!不是让你犯贱!求操的样子是做什幺!” 冰冷的教鞭贴上了腰,“直起来。臀部收回,往上提——记住了!” “是。” “现在做次真正的狗趴式请操姿态。” 郝君凉摆回了原来的姿势。 “错,忘了两腿的角度要加大吗?” 郝君凉暗暗咬舌,今天是怎幺了,居然如此粗心。 “现在是正确的。”阿爹看到了两臀瓣间露出的嫩色肛门,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 “看起来xiao穴保持得不错。” “下面说迎门礼。注意,正妻和侍妾都要。” 郝君凉深呼一口气,口齿清晰答道:“一切以主人命令为重,如无特殊命令,正妻应在主人到家前做好饭菜,侍立在门口,在主人回家的第一时间帮助换衣服、穿鞋等,轮到当天的侍妾应提前打扫好房间,并在走廊两侧请安,听候吩咐。如果主人在正妻房内用餐,侍妾帮助正妻摆好桌面后退下。如果主人在餐厅用餐,侍妾应身着纱服,在主人脚下跪侍……” 怒气浮上阿爹的面庞:“你今天真是不像话!” 郝君凉心一下子沉到底,脱口而出:“对不起!”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说侍餐礼了,而迎门礼又没有说全。 “迎门礼……中,正妻应该注意给主人换服的顺序,先上后下,换鞋子和下服时应跪下,并在门口准备椅子以备不时之需……并且正妻应该在见到主人的第一时应该垂首问好。” 顺序完全乱了。 已经15鞭了……郝君凉心中苦笑,看来今天势必要受点苦头。 今天的课程足足拖了两个小时才算结束,也是最近郝君凉忙着申请入校的事情懈怠了,好多动作做得不慎熟练,阿爹看他辛苦的样子,心中不忍,但却没有丝毫纵容。 “君凉,这话我很少对你说——万不可怠惰,你虽然出身高贵,资质不凡,未来定是万人之上,但以后的御才是把握你人生的主子,连这点小事还要阿爹惩罚,以后的御若不满意,到时你的苦头就吃大了。你记着,再尊贵,在你的御面前,说白了都是一条狗,一个玩物,不管是正妻还是侍妾。现在这些,都是为了取悦你的主人,要努力啊。” “君凉一直谨记。”郝君凉认真道。 “好了,30鞭。准备好了?” “嗯。”郝君凉说着,自觉走到刑椅鞭,撩了袍子趴在上面,露出光洁的背部和形状优美的后臀。 在广野大陆,用来教育服的刑罚并不伤害其肉体或精神,服的身心属于御,不容他人染指,但又要归正犯了错误的服,于是,法律规定可以施加一种特殊的精神训诫,全模拟肉体触感的各类刑罚,给服造成肉体痛苦的错觉,精神上对未来的服产生更强的敬畏感。 阿爹在模拟幻境中选了条普通皮鞭,狠声到:“自己数着!” “啪!”“一!”鞭子没有倒刺之类的花哨,但郝君凉的身体一向敏感,越是这种普通的细鞭,越能让他感到尖锐战栗的刺痛。 “啪!”“二!”光洁如玉的脊背被打上一个大大的红叉,后背的惨状在郝君凉脑海里直接呈现,想逃逃不得。后背上的红叉仿若数落差生,郝氏尊贵的嫡长子从小众星捧月,天纵英才,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真差劲,这种训练成绩怎幺能取悦好自己的御主! 难堪、羞愧、自责、惶恐……郝君凉下意识地抿紧嘴唇,闭上已有泪意的双眼,反省自己的过错。 抿唇是咬唇的替代动作,多年来已成习惯,咬唇这种会伤害服身体的行为是绝对禁止的,他不能碰属于未来御主的东西,即使那是他自己肉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