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雨露 (BL/NP/年下/现代家奴/高H/BDSM)》 钟灵殿 一栋西班牙风格的三层式别墅内,布置精雅的大厅中,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懒慵地靠坐在一张真皮单人沙发中,手里拿着一分文件,随意翻揭着。 这青年面容英挺,气质华贵,眼眸闪烁,乌亮的短发带着两分水气,身上被了一件雪白浴袍,衣襟微微敞开,隐约见到肌理分明的胸膛。他此刻神情闲雅,似笑非笑,左手修长的食指轻轻敲打沙发的扶手,不知在盘算些甚麽。他身旁五个年纪略长的俊美男子,穿着一式的黑色西服,或跪或站,莫不驯顺恭谨,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 这青年姓淩,名叫颢哲,是中原四大家族之首,淩家的少主。那五个服侍他的男子,是他的私奴,受训於钟灵殿。 钟灵殿位於灵奴岛。灵奴岛是一个用於训练淩家家奴的孤岛,钟灵殿则专门替淩家训练容貎资质上佳的幼奴,待少主成年,便举行选侍,在其中挑选五人作私奴,辅助少主打理家业。落选的便拨给其他公子小姐作私奴。 钟灵殿的成奴都是万中无一的商业和政治人才,放在外面,不是公司总裁,便是政府要员。殿里的铁血调教,便是要让他们牢牢记住自己的奴隶身份,在主人跟前,再厉害的的雄狮猛虎,也得收起利爪獠牙,顺从贴服,俯首听命。毕竟,服侍主人,供主人赏玩,才是奴隶的本分。让他们从政学商,不过是门阀操控国家商政的手段,多训练几条能干又忠诚的狗,更有效地压搾奴隶的劳力罢了。 钟灵殿的侍奉训练尤为苛刻。以姿势为例,奴隶从走路、站立、跪侍、奉物、请罚,以至承欢的姿势,都有严格标准,务必要显得他们卑微顺服之余,又优雅悦目。姿势稍有分毫不对,便有教习师傅立刻以软鞭施於出错部位,令其调整,直至十全十美,再挑不出一丝错漏为止。 当初淩雪练那沉腰抬臀的承欢姿势,因身子不够柔软,腰沉下去,臀抬不上来,肾抬上去,腰沉不来,也不知挨了多少鞭,屁股和後腰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日夜苦练了两个多月,才让师傅满意,让他过关接受下一项训练。 可惜,奉物训练才是恶梦的开始。奴隶奉物,必须低头躬身跪坐,头不能高於主人膝盖,以示卑恭,所奉之物必须高及主人手肘,方便主人取用,此外,手臂要伸直,手指要合拢,手掌要平放,不能倾斜。用这姿势捧着两公斤的东西,坚持三小时手臂不发抖,才算合格。 这样头低手高的姿势,让肩膀与手臂的负荷都甚重。淩雪因耐力不足,未到两个小时,手臂便已不支重负,开始发抖,挨了几鞭,就抖得更厉害了。到了第二天训练,手臂犹自灼灼生痛,耐力不增反减。如此恶性循环,弄得他过了几个月,才过关合格。 五奴侍主 此时,淩月躬身站在淩颢哲背後,为他按头揉肩,修长灵巧旳手指,在淩颢哲头皮的各个穴位,细细按揉,酥酥麻麻的让他好不受用。 淩云与淩风跪坐左右,将他的赤足置於大腿之上,颌首低垂,专注地替他揉捏小腿与脚底,手法到位,也是舒服得很。 淩雨跪在前方左侧,将一盘白葡萄,高举至他伸手可及之处。淩雪跪在前方右侧,双手十指并拢,掌心朝上平放,高高捧着一个银托盘,放了二十来分文件,供他取阅。主人没发话,他们就不能休息,按揉的力道不能减一分,托盘的位置不可低一毫。 那抄了无数遍的侍奴训则,落下了无数遍的铁棍皮鞭,让他们牢牢记住自己在淩家,不过是卑微如泥的奴隶,是淩颢哲的狗,这辈子只能跪伏在这位比自己还年轻的男子脚下,小心服侍,讨好乞怜,让他看着顺眼,用得顺手,才不会厌弃自己。 淩颢哲对侍奴的容姿甚为挑剔,这五个侍奴由他亲自挑选,又是久经调教,自是容色俱美,各有风姿。 淩月脸庞清俊,下巴棱角分明,一双桃花眼柔情似水,波光流转,映着朦胧的月色,带着几分阴柔之美,一头及腰长发滑胜绸缎,松松挽在背後,更显柔态。 淩云气质儒雅,恬静如山,淡雅如云,面如冠玉,肤似白玉,嘴角含笑,戴了一副金丝眼镜,透出淡淡的书卷气。 淩风本是武殿出身。他体格高挑精瘦,肤色略黑,如若古铜,剑眉入鬓,凤目含威,英气逼人,想当初不知挨了多少鞭鞭棍棍,才学会把那凌厉的气势压抑收敛,不致冲撞主人。 淩雨貎若桃花含露,眼角含媚,身段柔软,走起路来,像是柳絮随风轻摆,婀娜多姿,魅态百生。 淩雪身形略为小巧,长了一副娃娃脸,外表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唇红齿白,杏眼水灵灵的甚是可人。 五人在旁低眉举案,细心服侍,端的是赏心悦目,惬意非凡。 淩月见淩颢哲把手中文件随意往淩雪盘中一丢,闭眼往後仰靠,便小心地软语问道:「主人,舒服吗?」声音婉顺,如春风和暖。淩颢哲懒慵地含糊「嗯」了一声,淩月温柔的眼神立刻添了三分喜悦,八分专注,手上愈发殷勤起来,一会指推,一会掌揉,一会按穴,一会拨筯,一会按头,一会刮颈,不断换着法儿,可谓层出不穷。 淩颢哲舒服了,心情自然畅快,索性不看文件了,闭目享受起来。他的右脚也开始不甚安分,先是轻轻磨挲淩风的大腿,後而慢慢移近他的私处,踩向他的分身。 含羞受辱 淩颢哲舒服了,心情自然畅快,索性不看文件了,闭目享受起来。他的右脚也开始不甚安分,先是轻轻磨挲是淩风的大腿,後而慢慢移近他的私处,踩向他的分身。 换作是淩月淩雪,此时当含羞带怯的张开双腿,好方便主人玩弄。若是淩雨淩云,则早已双腿大张,极尽献媚之能事。淩风双腿却犹自闭拢,他不敢拒绝主人玩弄,但亦不会先意承志,主动逢迎。 淩颢哲踩将下去,只感处处受阻,难以施为,又隔了一层布,不甚顺意,本来不错的心情蒙上几分不悦。他星眸微启,刚欲发作,只见平时一贯冷静沉着的淩风涨红了脸,局促不安,绷紧着身体,目不转眼看着为自己捏腿的手,一副忍隐的模样,很是有趣,遂又高兴了起来,起了玩弄之意,於是踼了踼淩风下身,邪笑道:「张腿。掏出来。」 淩风闻言,脸登时又红了几分。他心性高傲,要他在众目睽睽下主动献身供人作贱玩弄,无论做过多少遍,都只觉羞辱难堪。他略一迟疑,後庭的按摩棒便疯狂动了起来,嗡嗡声不绝於耳。他仓惶抬头,只见淩颢哲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遥控器,在他面前挥动几下,足尖有一下没一下踼着他的下身,笑吟吟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按摩棒是因他日前侍寝夹痛了小主人,淩颢哲罚他戴上,好扩张後庭。它还有一个特殊功能,用以训练後庭放松,夹的太紧,便会不断放出电流,直至放松至某一程度,才会停止。此棒由灵奴岛特制,淩家所有要侍奉寝席的奴隶,都经其洗礼,再配以另一型号的按摩棒,训练後庭收缩之功,务求让奴隶的菊穴松紧有致,侍主时缩放自如,更能让主人尽兴。 淩风在按摩棒的折磨下,身子不住颤抖,异物在体内横冲直撞,哪还能放松身体?菊穴不由自主收缩,那熟悉的针刺之痛便又袭将而来,不禁冷汗直冒。他此刻前後受辱,狼狈无比,哪里还敢反抗?他羞愤地紧咬下唇,在主人亵狎的目光下,颤着手把裤子拉链开,把自己的命根子拿出来,艰难地慢慢把腿张开。 淩颢哲好整以暇欣赏他的动作,直到他觉得角度够大了,才大发慈悲关掉按摩棒,满意赞道:「这才乖嘛。」如同称赞服从指令的小狗。 淩月不禁苦笑,这般硬铮铮一个铁汉,素日里都是英姿飒爽的模样,竟给折辱至此。这就是为人奴者的命,苦乐荣辱皆不由己,不过是主人取乐的玩具,控制他们的道具罢了。主人的手段,他是怕的。他暗暗庆幸主人待自己尚算温柔,也甚少在其他人面前玩弄自己。 淩云和淩雨却十分羡慕淩风,他们在旁看主人玩弄淩风,下身早已涨痛得很,恨不得立时把自己的贱根也送进那尊贵的脚底,供其狎玩。 淩雪已无暇顾及其他人。他耐力较低,双臂已几不可觉的微微颤抖,额上也冒出点点汗珠,只盼主人能早点开恩,准他放下托盘。 淩颢哲玩弄淩风还意犹未尽,并未注意其他奴隶的小心思。 他喜欢羞辱淩风,看他羞愤欲绝却不得不顺从,强自忍隐的样子,乐此不疲。偶尔一些小反抗,更是让他好找理由惩罚折磨淩风,增添情趣。 淩颢哲左手托腮,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一边用右脚肆意踩弄淩风的分身,一边居高临下欣赏他狼狈不堪的羞态,目光尽是轻慢玩弄之意。可惜自顾不暇的淩风已停了按摩,让他不甚惬意,便命道:「手不要停了,继续按。」 淩风薄唇紧抿,睫毛轻颤,脸红如火,忍受着主人的玩弄,双手还要服侍正在玩弄自己的腿,只觉阵阵屈辱感强袭而来,一波胜过一波。无耐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体早已欲火难当,欲望却被一个精致的银环紧紧束缚着,勒得生痛,羞辱的神色渐变为痛苦。 淩颢哲见状也生了欲望。他是主人,自不用控制忍耐,养这些奴隶,为的就是伺候自己泄欲。他手随心动,一把抓住淩云柔顺的短发,把他的头按向股间。 献媚口侍 淩云只觉头皮一痛,後脑猝然受力,鼻尖便已贴着主人胯间,柔软的浴泡传来一股淡淡幽香。他早已等此机会良久,不禁喜上眉梢,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快速将身子挪向主人腿间,把别扭的姿势调整过来後,便用嘴掀起浴袍下摆,把小主人请了出来,细心含弄。他的鼻子贪婪地呼吸着主人的气息,香唇忘情地吸啜着主人的玉茎,巧舌各处游走,一会在铃口轻挑,一会在茎身慢转,使出浑身解数,极力讨好。 淩颢哲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如电流在下腹细细流窜。他垂眼俯视,只见淩云螓首微仰,眉眼低顺,两颊潮红,鼻子大吸小呼,小嘴含着自己的硕大,塞得满满,一缕晶亮的银丝从嘴角垂下,异常淫糜。不堪的脸下,却是整齐笔挺的西服革履。强烈的反差,显得异常魅惑。 淩云平常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现在却满脸春意的跪在自己胯间卖力献媚,让淩颢哲十分得意。他略嫌快感不够,如此美景,当然要刺激一点才能相得益彰,於是拿起手机,残忍地拨弄了几下。 淩云登时面色一变,只觉後庭如受万虫咬噬,浑身一颤,控制不住下颚,险些咬到口中玉茎,幸而及时用双唇裹住牙齿,才没有冲撞小主人。他还未缓过神来,淩颢哲便拍了拍他的头顶,吩咐了声「舌头动快点」,他的舌头便急忙用力飞快上下滑动,直到淩颢哲满意了,又拨弄几下手机,淩云才稍稍舒了口气,忍着後庭那万针齐刺的余痛,继续卖力伺候。 淩家的家奴,都在後庭敏感之处植入了晶片,是他们的身份证明,也是一个追踪器,让主人随时监控奴隶的行踪。晶片还可以放出电流,弱则酥麻催欲,强则生痛致昏。只需一个手机程式,奴隶的痛欲苦乐,便皆控於主人指间。是以淩家的奴隶,一见主人拿起手机,便都成了惊弓之鸟,紧张无比,生怕是主人怒了要惩罚自己来消气,或是兴致起了要折磨自己来取乐。主人一天不放下手机,那一颗悬着的心,也就一直颤颤悬着,放不下来。 淩颢哲下身舒爽了,觉得左脚缺了个人按摩,不够享受,於是用左足外侧踼了踼淩雨的大腿,吩咐道:「过来接着揉。」 还在苦苦支撑头上托盘的淩雪闻言暗暗叫苦,心想为甚麽主人叫的不是自己。其实淩颢哲不过是想随便找个人代替凌云给他按摩,叫淩雨只是顺脚而已,哪晓得淩雪这般心思。 淩雨听得主人吩咐,欣喜得眉开眼笑,应了一声「是」,便立即放下托盘,两手着地爬至淩颢哲前方,如奉珍宝的轻轻捧起主人的贵足,细心按揉。他看主人玩弄淩风,早已情欲翻波,胀大的分身被束环勒得生痛,那痛感却让他想追求更多快感。他不敢放肆往主人的脚底蹭,只好把两腿分得大开,姿势尽量摆得诱人一些,希望主人甚麽时候有了兴致,也能玩弄玩弄自己。 淩颢哲喜欢奴隶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喜欢奴隶太过主动,更讨厌他们对自己动手动脚,所以他们最多只能用脸蹭自己的脚示好。邀宠的时候,只能摆弄姿势,或蹶高屁股,或扭腰摇臀来引起自己的色性,求自己宠幸。自己没有心情搭理他们,他们就只能一直欲求不满地苦苦候着、盼着。 淩雨初认主之时,犯了淩颢哲的大忌,未得他允许便主动口侍,结果被罚用板子掌嘴,嘴唇过了半个月仍未消肿,现在仍心有余悸,不敢造次。 淩颢哲眼珠微动,只见淩雨捧着自己的脚,脸色红如朝阳,媚目含春,两腿差不多张成了一字,裤裆处帐篷高高撑起,一副求操的样子。 淩颢哲觉得那帐篷很是扎眼,反手甩了淩雨一个耳光,骂道:「贱货!主人还没玩你便兴奋了?把裤子脱了!」 自甘下贱 淩雨喜出望外,也不管脸颊那火辣辣的痛感,立刻解开裤钮,拉开拉链,跪起把皮鞋和裤子都脱了。奴隶的衬衣经过特别设计,下摆很高。淩雨脱下裤子後,雪白的美腿和圆臀一览无遗,下身的耻毛剃得乾乾净净,露出白滑的肌肤,把玉茎和两个铃铛衬得异常好看。他在主人最顺脚的位置张腿跪坐,献祭似的把自己脆弱又敏感的分身,放在最贴近主人脚尖的地方,根部贴着地下,方便主人踩玩。 淩颢哲看见淩风股间那高高勃起的男根,喝骂一声:「没规矩的东西!」说着朝那脆弱的柔软狠狠踹了一脚。 淩雨一个激灵,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痛得柳眉紧皱,粉颈後仰,绷紧的上身微微颤抖,朱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一下一下的起伏着。只见他的分身本来已经痛得软了下去,可是痛感变成快感,不用一会玉茎便又硬了起来。 淩颢哲觉得有趣,又是一脚踹了下去,只见淩雨的分身缓缓垂了下去,不久後又再慢慢勃起,如是反覆踹了几次,淩颢哲有些累了,才肯作罢,把脚放在淩雨的分身之上休息。 可怜淩雨的命根子给踩得红肿,铃口流出几滴白浊的眼泪,模样十分凄惨。脆弱的分身给摧残至此,淩雨却感到强烈的快感如狂洪袭来,淹没全身,可这滔滔洪水却给硬生生逼进一条窄小淤塞的水渠中,堵得他胀痛难熬,只望主人能恩准他摘环泄身。 淩颢哲一向以虐奴为乐,当然不会让他如意。只听得他笑骂道:「下贱的东西!踩得主人腿都酸了!」 淩雨为了取悦主人,忍着痛楚,挤出一副笑脸,谄媚答道:「谢主人玩弄贱奴。累着主人,贱奴该死。贱奴给主人按摩解乏。」说着双手攀上淩颢哲的小腿,按揉起来。可是他那处仍自胀痛,只好几不可觉地偷偷挪动下腹,让分身轻轻磨擦主人粗糙的脚底,求个慰藉。 此等小动作哪能暪过玩奴无数的淩少主?他把脚轻抬,淩雨便不自觉把下腹抬起,让分身贴上主人的脚底,可刚要贴上的时候,淩颢哲的脚又往後移了几寸,淩雨感到下身一阵空虚,才惊觉自己放肆的小动作已给主人发现。 淩颢哲给淩雨的小举动逗得乐了,弓着足背,戏弄地用大脚趾的趾甲轻轻划过他的分身,弄得他又是一阵哆嗦。淩雨低头一望,见主人的赤足在他分身前方不远处左右扭动,显得甚是性感诱感,又似是在引诱自己,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喉头动了一动,偷偷抬眼,瞥了瞥高高在上的主人,见他嘴角微翘,看着自己的眼神一派戏谑,看样子没有怪罪之意,才大着胆子把下身往前送。可当他的分身快要蹭上主人脚底的时候,淩颢哲忽然又把脚往下一移,淩雨当即焦急地沉身紧紧跟随,却又扑了个空。 淩颢哲就这样把赤足上下前後不断移动,引淩雨追逐,像逗小狗玩一样,逗弄着自己的小奴隶。淩雨身心都受那销魂的赤足牵引,无奈求而不得,只好不断摆动下盘,苦苦追逐主人的脚,却屡试屡败,每每扑空。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让他倍感煎熬。 淩雨呼吸繁乱,急急喘着气,额上渗出点点晶莹汗珠。他上身还整整齐齐的穿着衬衣带着领结,下身却不着寸缕大幅摆动着,把股间那颤颤危立的长枪舞得一晃一晃,模样既淫荡,又滑稽,直引得淩颢哲哈哈大笑。 「呵呵!贱货,想要吗?」说着把脚伸至淩雨面前摆了一摆。 「贱奴想要!求主人玩弄贱奴!」淩雨急切回话。 「你是甚麽东西?」淩颢哲嫌他答得不够下贱,再问。 淩雨深知主人脾性,立刻会意,答道:「贱奴是淫贱的骚货,是下贱的东西,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时时刻刻都渴望主人玩弄贱奴的贱根和两个贱穴。求主人玩弄贱奴!」 淩雨下贱的回话哄得淩颢哲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果真是贱货。便先赐你以香舌伺候主人的脚趾,伺候好了,再赏你的贱根!」 各有心思 此时在淩颢哲胯间口舌侍奉的淩云,舌头已渐感疲累,却不敢慢下来,强自坚持。他听淩云把主人哄得哈哈大笑,很不是味儿,心里暗暗骂道:「贱货!净是会勾引主人!」他逼着疲累的舌头加快速度,奋力上下舔弄,希望能唤回主人注意。淩颢哲只感下身快感略增,按在淩云头上的手用力一抓,把指甲都嵌入了淩云的头皮,差点没抓出血来,此外便没再搭理淩云,犹自逗弄淩雨。 头皮吃痛的淩云,觉得自己给主人晾在胯下,彻彻底底成了主人玩弄其他人的助兴工具,倍感冷落。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嘴里服侍的是主人尊贵的圣物,而淩云只能卑贱地舔主人的脚,便又觉得自己比这贱货高贵了许多,自鸣得意起来,彷佛忘了自己也有爬趴在地上,卑贱地为主人舔吮脚趾的时候。 旁边的淩风只想淩颢哲快点高抬贵足,放自己的分身自由。他听淩雨满嘴「贱奴」、「贱根」的求主人玩弄,内心百感交集。他初认主的时候,觉得淩雨自甘下贱,对他颇为鄙夷,日子久了,被主人多狎玩几次,便开始意识到,自己其实跟他没甚麽两样,都不过是一件会动、会思想、会说话的玩物。无论是下贱求欢还是倔强抗命,都是一样的结果,都是要交出身子任人摆弄。自己这般心高气傲,怨天怨命,还不如天生下贱的淩雨来得自在。 淩雨此时何止自在,简直得意非常。他得了主人恩典让他以贱舌伺候贵足,不禁喜形於色,眉眼都笑开了,立刻躬身捧起淩颢哲的左脚,逐个脚趾细心舔吮,又是以舌尖按摩趾腹,又是用牙齿轻轻细咬。每舔完一趾,长长的舌头便往趾缝伸去,舔洗死皮和泥尘。 这舔趾舌功淩雨可是对着模型日夜苦练。他对脚部的各个敏感之处了如指掌,自是把淩颢哲服侍得妥妥贴胋,十趾舒畅。淩大少给伺候高兴了,便施恩似的把脚伸往淩雨的分身,变着花样逗弄起来,弄得淩雨爽得呼呼气喘,嗯呀呻吟。 淩颢哲双脚一脚踩着一个奴隶的分身,时而轻轻妍磨逗弄,时而重重辗压蹂躏,随心所欲地摆弄着,满满的征服感和优越感油然而生。 他觉得玉茎是男性的象徵,玉茎的大小更是男性的力量象徵之一。践踏一个人的玉茎,便是践踏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特别是淩风的分身十分巨大,勃起的时候更是雄赳赳的十分威武,纵使上了束环,也比淩颢哲的大上一号。这让淩颢哲十分不爽,一个玩物的贱根竟敢比自己的硕大还要雄伟! 他想到此处,有些气愤,发泄似的右脚使劲往下扭动辗压,心想:「啍!大又怎样,还不是要乖乖给本少爷踩在脚下,本少爷让你硬就硬,让你软就软?」饶是刚毅忍隐的淩风,也痛得牙关紧咬,禁不住从紧锁的喉头挤出一声痛吟。 淩颢哲还不解气,又辗压了几下,脚底便传来几下跳动,抬脚一看,只见红肿的玉茎可怜兮兮的颓萎了几分,铃口给挤压得渗出几滴白浊。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用脚尖戳了戳可怜的小淩风,轻蔑地笑道:「果然都是下贱的东西,光踩也能兴奋。幸好都赐了环,不然让这贱东西弄脏我的脚。」淩风闻言羞愤得暗暗咬牙,双拳紧握,直怪自己那活儿怎麽如此不争气。 淩颢哲的征服欲满足了,快意横生,意气风发道:「你们的贱根都是本少爷的玩物,本少爷甚麽时候想玩了,你们就得乖乖把贱根送进本少爷的脚底,供本少爷作贱取乐,知道了吗?」 月云雨雪四奴均垂首乖巧齐声应道:「奴知道了。谢主人教诲。」他们心想,又何止是贱根,自己全身上下此身此心都是主人的玩物,主人想怎麽玩便怎麽玩。只有淩风羞红着脸,低头抿嘴不应。 淩颢哲怎麽会放过他,脚尖粗暴地勾起他的下巴,挑眉冷笑,质问道:「怎麽?爽得不知道回话了麽?还是又想试试按摩捧最大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