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灭绝计画 (双性)》 第一章 第一章 双颊长着雀斑的少年柯隆今年已经15岁了,家里是养牛的。 家庭的成员有一个爸爸,六个哥哥跟二十多个侄子!小孩子太多了吵得要死!不过爸爸说人力多劳力多才撑得住一个牧场,叫我长大後也得向哥哥们看齐,一起努力增加劳动力。不如杀了我吧!天! 爸爸已经55岁了,爱喝酒,还老是喜欢叫我跑腿。今天是平常日,应该稀稀剌剌的市场超乎寻常特别的热闹,挤在人群里动弹不得的柯隆听到熟悉的摊贩老伯跟其他大叔在讨论,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有一场拍卖活动。 柯隆带着好奇心东钻西钻地从人群中往内挤进去,然後他看见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年轻男人。那个男人低垂着头,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但他的两腿却大开各别被绑在柱子上看得一清二楚的。大腿间身上有一条跟自己一样的东西,嘿!不过他的好小,呵呵呵…,还有一个自己见过但不熟悉,奇怪的东西。 因为家里有一个人也有。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家里那个已经不用了的旧牛棚里住着一个奇怪的男人。因为喂他吃饭是柯隆的任务,男人不会说话,没有穿裤子而且肚子永远都是大的。他的身体常常带着一股腥味,男人不止好臭还好脏,他的身体总是沾到一些白色的东西。 柯隆5岁开始就负责喂他吃饭,即使到了得去牧场工作的年纪这个任务也一直是柯隆在做,虽然有时其他哥哥也会去喂。 这个奇怪的男人是整个牧场不需要劳动却可以吃饭的人。 牧场早些时候因为爸爸想要扩张所以金钱一直很吃紧,那时自己跟小侄子们都只能吃上粗燕麦叶煮汤时,给那个男人吃的却是仔细辗压磨过的细燕麦片,用牛奶泡的就算了反正牧场牛奶最多可是居然还淋上好多蜂蜜!那可是生病了才能吃到的好东西! 大肚子那麽大一定都是喝满了蜂蜜牛奶居然还要接着吃!?要吃就算了还吃那麽好难怪肚子吃得那麽大! 整个家就只有这个奇怪的男人身上有那个奇怪的东西。 柯隆记得以前听三哥说过这种拍卖会,三哥说大约十几年前的时候各地都有这种拍卖会,但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正值青春期的柯隆是个好奇又力气太多的少年,他努力挤了又挤,好不容易才在最头排挤到了位置。他听到主持拍卖会的主持人说着什麽「──没用过──很年轻───买回去不吃亏───。」一些听不太懂的话。 面前这个男人有牧场那些可以生一堆小牛还会产奶的母牛更不吃亏麽?──唔,为什麽牛有母的人却没有?少年柯隆的烦恼想了一秒......算了,不想了,还是继续看拍卖会。 主持人口语介绍完就戴上塑胶手套去剥开那个奇怪的地方,然後用手指快速地摸了摸,......咦!?那边怎麽会流水了呢?弄得湿答答的。柯隆发现那个奇怪的东西很像漂亮的粉色香水百合花瓣,少年不禁看得入迷了,彷佛还能闻得到它的香味似的。 被绑住的男人挣扎地弓起身体抬起了头。他发烧了吗?──脸涨得好红啊!他紧皱着眉头一直又哭又喘的,看起来好可怜。──咦?他眼睛是蓝绿色的!好特别!没见过啊! 「唔嗯~~~啊、啊啊啊啊呀────────!」台上年轻男人摇晃着头,嘴里发出像蜂蜜一样甜腻的叫声,然後下面突然喷出了很多水,柯隆站得近,脸上被喷了好几滴连嘴唇都被喷到了。 少年瞪大眼睛僵直身体愣了一秒,然後就突然惊慌失措地跑回家了,连酒都忘了买。 回去後被爸爸臭骂了一顿明天又得跑一趟,以为市场很近啊!?市场…!呃,......突然好想吃蜂蜜。只怪自己,怎、怎麽会在市场突然硬起来了……对了,靠!喷到自己脸上的,不会是尿吧!? ......说到这个,尿以外的就是那个了。自从自己的阴茎射出精液之後从帮忙家里的牛配种的时候知道那叫精液的…,柯隆以为自己被牛传染了什麽病,非常惊慌地告诉爸爸,爸爸只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准备生小孩了。彷佛看到爸爸露出欣慰的眼神……!? 要怎麽生啊?跟母牛生吗?而且小孩子很吵啊!拜托! 以前小时候也问过,但爸爸说长大了就知道了,後来大了一点,几个小夥伴聚在一起玩很无聊的时候也曾经讨论过那麽一两次,柯隆不禁又想起这个问题:孩子到底是怎麽来的? 公牛会跟母牛交配,有时我们得帮母牛配种,然後就会生出小牛。那人类的孩子怎麽来的?家里那一卡车装的侄子好像去田里挖马铃薯一样挖出来的,哥哥出去然後抱回一个孩子就说是自己的儿子。啧,敢不敢挖条胡萝卜加菜还比较强啊? 在小小柯隆5岁时被指派去喂那个男人三餐并逐渐长大之後,每天、每天、每天都当作去喂牛吃牧草一样去喂那个男人吃饭的柯隆在9岁时有一天突然想到。 家里怎麽会有一个身体跟我不太一样的男人? 「三、三颗!」缺牙的9岁小柯隆说话有点漏风。 「是三哥!柯隆干嘛?」老三一边整理着牧草一边还要分心注意着小豆丁一样的柯隆绕着他转来转去」我在工作你不要绕着我很危险!也不想想你这麽矮三哥看不到你啊!你要干嘛快说!」 「三颗火问你,为嘶麽火要去喂那颗男恩吃饭?他是谁啊?为嘶麽嘶体跟火不一样?」 「……?…哦!你说那个男人啊?是以前买来的。嗯,怎麽了?...最近听你说话真难懂。赶快多喝牛奶长牙吧。」 「买的?」 「对,你知道奴隶吧?就像那样买来的。」 「他嘶奴隶?嘶在奴隶的拍卖会买的吗?可是,他不用上牧场空作啊,那买来做嘶麽?三颗。」 「不是奴隶拍卖会买的所以他不是奴隶,他身体跟你不一样是因为有其他用处,所以你才得好好的喂他吃饭才行,不要老是想偷懒不去送!」 「那是在哪买的?」 「他们有专门的拍卖会,是十年前买来的,那时还满常见的啦,不过那种拍卖会现在村落很少看到了。所以你没见过,当时几乎每个人家里都有吧。」 「买来做嘶麽?」 「你长大就会知道。」 「为嘶麽要等长大?」 「为什麽不等长大,你不想长大长高吗?」 「当然想长高!可嘶三颗火也想知道。」 「你长大就会知道。」 「…………。」 第二章 第二章 那天柯隆从市场「逃」回来之後,连着好几天都莫名奇妙地梦到那朵香水百合。在梦里,男人甜到发腻的呻吟却轻盈地拨动柯隆模糊的意识,然後柯隆就会好像整个人被送去蒸烤过,浑身冒汗发热地醒来,三更半夜还很冻不拉机的就得去洗自己的内裤。 这是怎麽回事?他非常地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自从知道自己也能射出精液後,也不过是偶尔早餐前要自己去洗一洗内裤柯隆起床到早餐只需要2分钟,他也在偶然下知道只要用手摩擦自己的阴茎就会很舒服畜牧子弟生理知识所以只知道阴茎这麽学术的名称。 可是现在却……柯隆直觉害羞得根本不敢去问爸爸哥哥们。 今天,柯隆又去洗内裤了…。因为起得特别早,乾脆就给那个奇怪的男人准备好早餐,拖着脚步送到那个牛棚的时候,忽然发现大哥从里面走出来了。 「啊,柯隆?都还不到四点,你怎麽这麽早就送饭过来了?」老大被幽魂似的弟弟吓了一跳,拉着裤子问着柯隆。 「没有,我睡不着……。」柯隆跟大哥其实不是很亲近,因为大哥大了自己20岁,从柯隆有记忆开始,大哥就起早贪黑非常勤奋地在帮忙牧场了。 「睡不着?那你就去牧场帮忙!好了,我要去忙了,你去喂他吃饭吧。哦,对了!你这麽早送,他一会可能会饿,你9点得再给他送一次点心过来。」 「什麽呀──?9─点─?我也在牧场吃点心啊,我长个子啊哥!吃饭需求啊哥!」身长161cm的柯隆哀泣控诉。 「不准抗议!」大哥敲了柯隆的头一锤定音就走了,走没几步又回头嘱咐说:「记得啊,没送点心过去小心我告诉爸你可以3点就去牧场工作!」 ……柯隆心中後悔莫及,早知道洗完内裤就应该回去继续睡! 柯隆伸手正要推门进去的那霎那突然想到:嘿!大哥来这里做什麽!?也不是来喂他吃饭的啊! 瞬间推开牛棚的门後,意外地发现披裹着毛毯的男人居然是摊坐在地上的,他平常都喜欢坐在那木栏杆上靠着睡的啊。今天怎麽了? 柯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想引起他的注意。 进入青春期开始注意身材的柯隆发现,男人身材其实很好。……他根本不用上牧场工作怎麽身材这麽好啊啊啊啊! 虽说是比不过在牧场做重劳力的哥哥们那麽强壮,但男人的身体肌肉都很饱满,肚子因为圆圆的有些看不出来,不过就是这样居然还能有一层薄薄的腹肌......。男人的腿应该是很修长,腿部的肌肉也很健美,屁股浑圆挺翘的看起来就像今年那匹得到马术比赛第一名的黑马一样,好屁股啊! 他的肤色是深蜜色的,就像浓稠的蜂蜜一样......。唔,蜂蜜!打住,不要想了!……等等他根本没晒过太阳啊皮肤怎麽会是蜜色的! 晒不黑的小白斩鸡柯隆流着泪水陷入了黑洞。 站起来时身高比最高的三哥还高,记得三哥说他178cm吧……………161cm的矮子柯隆又流着泪水陷入了无底黑洞。三哥!都是三哥的错!从小就说我矮!所以才……! 兀自陷入青春烦恼漩涡的柯隆片刻後发现男人一直没有理他。也是,这麽早他可能还在睡吧?柯隆很恶劣地去摇他身体,打算把人吵醒。 「起来啦,起来啦,起───来───,吃饭了!」男人的双手是被绑在竖立着的那根木杆上的,他很难自己吃饭。 男人终於抬起脸,他的眼皮开始抖着眨动,浓密的睫毛像把扇子,眨了几下眼睛终於半开来,双眼湿润湿润闪着雾蒙蒙的水光,看了来人半眼又闭了起来。 我、我、我、可恶!他还真有点帅,看起来四十左右吧?一种成熟男人的帅气。可以说是我在这村庄里面看过最帅……───!?那是因为我今年才15岁,以後能比我帅!? 他的脸颊好红──是发烧了吗?看起来有点累的样子,脸湿湿的好像哭过。喂喂!为什麽不用去牧场工作看起来还这麽累? 「你别不理我啊!今天怎麽了?吃饭啊!」柯隆边放下食物边问,只看到男人动作迟缓地摇摇头。 柯隆没想那麽多,拿着汤匙挖着饭就往他嘴边送:「你吃点呀?爸爸知道你没吃饭会骂我的。」男人眼皮又动了两下,然後继续疲惫地坐在地上靠着木柱子。 累个屁!柯隆真想手里的汤匙乾脆直接塞进去他嘴里算了,却注意到他嘴角旁边有一点白白的水。大概是喝过牛奶了?是大哥拿给他的吗? 「你不吃就算啦,我要去忙了。你别说我没来啊!」其实他也不会说话,才不怕!柯隆手脚俐落开始快速地收拾着食物。 「真的不吃啊?」柯隆抱着碗回头问道,男人给他的回应依旧是摇头。 「好吧,那我走了啊,是你不吃不是我没来啊!」 柯隆一边在牧场挤着牛奶一边想起那个男人。他今天一口饭都没吃呢,真的不会饿吗! 而且他今天还很奇怪的软倒在地上呢,看起来就很没精神! 不会是因为病了没有食慾吧?看他脸这麽红,对!绝对是感冒了,可能还发烧了。难怪大哥喂了他喝牛奶,原来是生病了啊。 柯隆丢下工作,赶紧取了自己刚挤的新鲜牛奶,再跑回去家里拿了蜂蜜──生病才能吃的。 「你看你看!我拿了什麽来!」柯隆举着透明玻璃的蜂蜜罐兴冲冲地对那个男人邀功似地展现说着。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很担心你啊,还在工作偷偷跑来的。来,你吃点吧?啊啊──!」柯隆惊怪地哀嚎一声「啧,居然忘了拿汤匙了!」 柯隆蹲了下来,打开蜂蜜罐用食指沾了一点,将手指送到男人的嘴边说:「我再跑回去拿会耽误太多时间的,被发现会挨骂的!你直接这样吃可以吧?我洗过手的,放心!」他平常偷吃的时候也是这样很随性地用手指挖来吃。 男人好像有点无所适从地看着柯隆,但柯隆一心一意只想把快滴出来的蜂蜜塞到男人的嘴巴里,就直接把食指按在男人的嘴唇上。 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蜂蜜太香了。男人伸出舌头卷了滴下去的蜂蜜,又沿着蜂蜜流淌下的轨迹顺势一点一点往上舔着柯隆的指尖。柯隆觉得指尖有点痒痒的,不过见男人吃了蜂蜜很开心,又用手指挖了更大一坨。「快快快,要滴下去啦!你快接住───」柯隆语气颇为紧张地催促着男人。 男人好像被柯隆感染紧张的气氛一样,也忙不迭失急急地用嘴巴接住柯隆手指上的蜜,用舌头卷着汇集在指尖上水滴状的蜂蜜,柯隆都能看见男人红红的舌头在卷着自己手指。 蜂蜜太浓了,男人的口腔分泌出了口水,把柯隆的手指弄得湿湿水水的。或许蜂蜜太好吃了,吃完了男人还用嘴腔深深地吸吮柯隆手指上自己的口水,啾了一声。 「唔,你、你、你想要喝牛奶吗?」男人摇头。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掰──────!」柯隆连蜂蜜罐都没锁好,就赶紧「砰!」重重地关了门像火箭发射一般喷冲出去。 「──我、我怎麽会硬、硬起来了!?」柯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像螃蟹一样移动,用非常别扭的姿势跑到树丛下躲起来。 柯隆喘着气,看着自己翘起来的阴.茎把裤裆那个地方弄得紧紧的,树丛的阴影也一起将少年的心遮蔽住。柯隆恍惚地,红着脸舔了一下男人吸过的手指。 好甜。 柯隆用力吞了吞口水又吸了自己的手指一口 ──一定是因为蜂蜜太好吃了,柯隆心里这麽想着。 在晚间最後巡视牛只结束时,不放心男人的柯隆又过去了牛棚一趟。门却被拴上了,锁得紧紧的。柯隆绕到旁边推开了窗户,从逐渐打开的缝隙中看到踩着落在地上的毛毯的四条脚,以及两具相贴在一起的身体。 两个男人背对着柯隆,柯隆眯着眼睛从身高上判断,不知是三哥还是四哥从背後抱住了那个男人,发出哼哼哧哧的粗喘声音,衣服凌乱的哥哥压着那个男人,两条腿十分粗鲁大大地跨在男人的腿边,臀部一直硬拱,又猛又狂地不停地从身後往前用力推拱着男人。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啪地清脆直响,……哥哥,不会是在练习角力吧?在这没什麽娱乐的村庄摔角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啊,我也很期待,看不出来哥哥居然是这麽认真的人! 那个男人发出呻吟并小小地扭动挣扎,很快又被即使喘着气动作也不见缓慢的哥哥制止住。哥哥的喘气声很大,柯隆估计整间牛棚肯定都回荡着哥哥吁吁呼呼哼哼的喘气声,而相对男人的声音就像被盖过似的几乎听不到了。柯隆听不太清楚,只依稀听到男人低沉的呜咽声还有偶尔传来痛苦的抽气声。柯隆就着窗缝看了一下下,随即皱起眉头有点生气,就算他是奴隶好了但他都生病了,哥哥要练习去找别人难道不行吗?柯隆正想出声制止──。 「喂!你好了没啊?也太久了吧!你又要被老爸骂了!」长相与三哥一模一样,只是眼角多了一颗痣的男人从牛棚一旁出现了。 「──柯隆!?」 「四哥!三哥他──」 「……你在这里做啥?偷看啊!」四哥用力敲了柯隆的头一下。 「小子想做什麽?你还早!只准送饭!」双手捂着头,话全部被堵在嘴里的柯隆还来不及表达他的愤怒,一下就被四哥推着拉着迅速地赶离了牛棚。 柯隆被赶回去家里去,阖眼临睡前还想着明天要好好地给生病的男人弄一堆吃的,但隔天爸爸就叫柯隆不用再去送饭了。 第三章(小肉) 第三章 柯隆最近乐得轻松,那天爸爸把自己叫来,说自己最近可以不用去喂那个男人了。 啊──,太好了!中午终於可以休息啦!每次工作到中餐时间就得匆匆忙忙赶紧吃完饭然後赶快冲去喂他,都快消化不良了。……就是这样才长不高的吗! 对了,五哥又多了一个孩子啦。真是太神奇啦,不是多了一颗马铃薯还可以拿去种。 到底小孩是谁生出来的呢?难道是……五哥跟我的玛丽……!?柯隆照顾的母牛之一柯隆望着白白的云朵灰灰的天空发呆,然後把自己照顾的几头母牛都想了一遍。 记得有天晚上起夜时,发现哥哥们居然都在家里──虽然都一起在牧场工作,但几个哥哥都带着侄子住在外头,已经有属於自己的木屋了,只有自己还小所以跟着爸爸一起住。 「柯隆也快成年了,成年之後柯隆该怎麽办呢?去哪里再买一个呢?他是你们的弟弟,就只剩下柯隆我放心不下了。」 「...还有,这几年他身体好像不太好容易累,你们别再让他生得这麽频繁了,老三跟老四!特别是你们俩!」 柯隆躲在一旁偷偷听着爸爸说的话。这……是打算我成年後就要规划牧场分家了吗?是要把老母牛留给我……!? 不过,哥哥们的苦劳的确比较大啊,但好歹也留几条还能生小牛的给我挤奶啊!不然我就去偷挤三哥的! 自从柯隆在市场看过那个年轻男人的,漂亮的如香水百合花瓣一般,还是有露水的时候,觉得好像都能闻到了馨郁的花香。那个奇怪又漂亮的地方,为什麽他会老是梦到呢? 少年白皙的脸颊腾地胀红起来,粉扑扑的,柯隆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好一会终於没忍住,手悄悄地往下身摸去。 翻来覆去,怎麽样也睡不着的柯隆偷偷下床去。照顾牛只得有体力,像这样大半夜不睡觉被爸爸发现会被责骂的。 唔,算算日子,好像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见到那个男人了。明明自己很高兴不用喂他吃饭的说,但不知为何却有点想他了,以前明明不会这样的啊! 那个奇怪的男人,那个奇怪的地方,从小他就看过家里牛棚那个男人的,但他以前一直并不觉得有什麽特殊的感觉。 但是现在,柯隆突然对那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很想仔细地观察一下。 想起那个男人,柯隆好羡慕好喜欢好想要那样壮硕的身材,还有那样蜜色的肌肤。柯隆带着少年忧郁的心情轻手轻脚摸到牛棚去,男人正沉睡着,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受不了噗哈哈哈地爆笑出声,柯隆笑得腰都挺不直了,男人不知道被哪个哥哥剪了头发,很古老的方法──修羊毛的剃刀刷刷带过。 男人被突来的震天笑响给惊醒了,双眼惊愕地往柯隆的方向瞧去,柯隆走过去摸摸他乱七八糟的平头忍着笑说:「奇怪的头!」再帅的男人被剃成这样都要直接打到剩两折。 他肚子看起来变小了,瘦了吧?是不是病没有养好又被三哥练习摔角折腾累瘦的。 「呃,你也睡不着吗?我们聊聊天好了。」想了一下,如果有人突然开口说要借看一下自己的小弟,我一定…一定!算了,人太帅不打都赢。 「………………。」 「你是谁呀?你为什麽待在这里呀?你会说话吗?你为什麽不说话呀?你不会说话吗?」 「………………。」 柯隆瘫耸了肩膀,男人理都不理,连眼神都没给他。 「你知道吗?」柯隆试图想引起男人的注意。「老师说,星球外面十分浩瀚!」在这小村落养着牛的人家,星际的事情这麽遥远,任谁也没有见过。 「听说星星有七种颜色,蓝色已经消失了,老师说那种蓝色就像水一样清澈漂亮,可是外面那条溪水看起来明明不是蓝色的啊!」哥哥们谁也没办法读书,柯隆运气好,长大後家里经济好转,读了几年书。他用贫乏有限的词汇,叽叽喳喳地告诉男人他心里向往的空间。 「喂,你……」柯隆看到男人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像在回忆像在沉思,眼里却是柯隆读也读不明白的意思。 时间很快过了几个月,柯隆最重要的生日到了,在这里,满16岁的男孩就成年了,过了今晚柯隆就算再矮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村落附近住户的朋友们起哄着偷偷拿了自家酿的酒,一起开开心心地庆祝了柯隆这个最重要的成年生日。 兴致高昂的柯隆喝得脚步虚浮地晃回了家,像是喝不够似的,竟然去偷开了爸爸珍藏已久的蛇蜂酒。他倒还知道要躲到房间里去偷喝,醉醺醺的柯隆手指不太利索地拧开瓶盖,连品尝也不懂,拿着瓶子就往嘴里豪迈的大口大口地灌。 柯隆喝完摇头晃脑咕咕哝哝地不知道再说什麽,突然「乓」一声直直倒下去,昏倒在床边。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柯隆才呻吟着醒来,下身传来一股紧胀的感觉,迷迷糊糊昏头的柯隆三两下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就跑到屋外想随地解放;但却什麽也没有尿出来,刚刚还是男孩的柯隆此时阴茎勃起,它翘得很高很高,整条颜色深红,坚硬又胀痛。 柯隆烦躁地用手胡乱摩擦着自己的阴茎也没有办法纾解,只是越来越痛苦。下体越来越胀,火热火烧的骚动着,连触摸一下而已都会觉得好痛。 滚烫炙热的身体把他迷乱的脑子里所有的理智都给融化了,他只记得他一直不断梦到,那个好奇想看的东西,就是现在,他要看! 一股前所未有强烈的执念慾望催动着他走到了牛棚前面,柯隆砰地大力踢开了门,光着屁股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窝靠在那睡觉中的男人被突来的闯入者吓醒,他双眼迷迷蒙蒙还无法对准焦距,一瞬间就被抓住了双腿往後扯了下来,柯隆掀开毛毯架起男人的一条腿,伸手粗鲁地去拨开了男人遮挡住目标的阴茎。男人一被碰到了下.体,像是习惯了似的服从,甚至带了点主动把自己两条腿跪在地上撑住身体摆好姿势。 柯隆大喇喇地抬高了男人的屁股,在他挺翘的双臀间总算如愿地看到了那个地方。好像跟市场的那个男人不太一样,不是色泽粉嫩的百合花瓣。蜜色肌肤簇拥隐匿的私处点缀着一朵深红诱人的艳丽蔷薇,又像是熟透的番石榴果实一样,从中迸裂开一道鲜红带着水润光泽的细缝。柯隆在小的时候还曾经以为是他受伤了,半开的艳红花苞随着男人的呼吸一缩一缩颤巍巍地抖,那个奇怪的感觉在柯隆心头萦绕盘旋连他自己也都说不清楚。那地方看起来太脆弱细致娇嫩了,应该强壮的男人怎麽会──? 柯隆甚至连伸手去摸都不敢摸一下,深怕自己因为长年做粗重工作而都是粗茧的手指会弄坏了那里。他就像在做坏事一样的孩子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心脏怦怦怦地跳得很厉害,额头跟鼻头都冒出了薄薄的汗水,越盯着看就越往前贴去,他的鼻尖几乎都快要碰触到那个地方了。 胯.下的阴.茎此时又像要爆裂开来似的疼了起来。阴.茎抽痛地抖了一下,那边为什麽硬得这麽痛!柯隆哧地一喘气吹打在男人的股间,热得晕眩的柯隆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喉咙也好乾,而眼前的花瓣看起来柔软又湿润。花其实也是可以吃的,柯隆伸出舌头用舌尖沾了一口在嘴里仔细地反覆品尝──没吃过的味道。不过这里应该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很香吧?柯隆窝在男人的屁股底下像只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感觉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啊,柯隆疑惑地歪头看了一下随即明了了,应该是男人那里精致复杂的层层花瓣包裹住了迷人的花香源头。 他好小气,居然藏起来了。蜂蜜都大大方方给你吃了,结果闻都不让我闻一下!柯隆这时对男人虽然有点不高兴,但动作却变得温柔了起来,手指轻轻地把柔软的花瓣挑开来,男人突然扭了一下屁股,柯隆有点生气很自然地打了他一下屁股说:「别动!」 男人听到声音睁大了眼睛转头往後一看,突然就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柯隆本来就十分地紧张了,这下感觉自己在做糟糕的坏事就要被发现了。他随即快速地反射动作想要湮灭证据,身体迅速猛地往前一扑,从男人身後把他紧紧压制住:「别动!你别动!」 男人被压制住了越是挣扎得厉害,引得柯隆更加害怕以为自己是不是要倒什麽大楣了。男人比柯隆这个小身板要壮多了,可是柯隆从牧场粗活实实在在养出来的力气也不容小觑。柯隆压在他身上两个人胡天乱地拉拉扯扯的,男人「霍」地一下猛力站起来,柯隆就死命巴着他的背像玩摔跤似的,两只脚从背後夹住男人臃肿的肚子。男人再怎麽努力的出力想甩开柯隆,但他到底是被绑住了双手双脚没有办法发挥全力,背上好像多个小包袱一样抖也抖不开。 两人的角力拔河间,柯隆硬翘翘的阴茎夹在男人的背部被挤迫得刺痛抖了一下而软腿,就从男人的身上滑了一点下来。男人见状马上又大力摇晃着身体要把柯隆甩开,柯隆缠住男人边喘息边呜呜地呻吟,他那麽一滑把下体滑到了男人的腿间,翘起来的阴茎卡在男人的两条腿里,又随着男人的甩动被磨来蹭去。呜呜──好、好痛,又好爽! 柯隆马上变成一条软体小章鱼缠上去,死都不肯下来。他的脸靠在男人的背上贴得紧紧地,双手环住男人的胸口,身体软软的却又十分坚韧紧密地贴在男人整个後背,两条腿勾住男人结实的大腿不放。柯隆自然而然地扭动着小屁股,阴茎被夹在男人双腿间,男人胯下的肌肤紧附着他的阴茎。少年脸上全是痛苦的挣扎纠结,他喘着气完全乱无章法地一通乱蹭,勃起的阴茎不磨又痛又胀,痛让他想磨得舒服,磨得舒服又让他继续蹭着男人。 突然他磨蹭到一个柔软的细致地方,这里的触感很好,碰上去不仅一点不痛,勃起的阴茎靠在男人最柔嫩的地方,可是只能接触到茎体一点点的范围,其他地方还是硬挺发胀到好痛。柯隆觉得非常不满意,开始前後移动屁股让整根阴茎去滑蹭那个部位。 好像有一点黏湿湿的,这是什麽?柯隆觉得奇怪,他的下面为什麽黏糊糊的?不过这样湿湿的很好──。 像是要去沾那个水,柯隆慢下了抽送男人股间的动作,摇晃着屁股说:「唔,不要躲…不要躲!帮我弄湿一点…这样不会痛,嘶──好舒服!」龟头在肉缝插弄间把男人的深红的花瓣末梢翻来覆去搅弄地一蹋糊涂。 「…嗯?嗯?这个、这个?」 男人倏地绷紧了身体,攥住了被绑住的手溢出了沙哑的呻吟,可惜柯隆没有办法分心去听,他的探查尖端找到一个湿濡又微微在蠕动的小洞穴,黏呼呼的水好像从里面出来的,而且好像还有被吸啜的感觉。柯隆全部的感觉都聚集到那里,感官剧烈地震荡了起来,他不晓得那里被吸的快感居然是这麽扑天灭地的强烈!他满心都只想要把整根阴茎都往那个地方放。 柯隆慢慢挺着屁.股移动角度,将阴.茎往前钻进去,男人紧绷的肉道夹死了柯隆的脑子,柯隆呼吸急促了起来,舒服地唔唔啊啊怪叫了几声,接着脑子里五光十色的迸发开来。 ──超级超级超级舒服的! 少年又痛又胀的阴茎逐渐深入男人的身体里,湿软滑嫩的甬道柔软却又充满弹性,温柔细致的包裹住柯隆。男人的那里也很热,即使自己的身体完全像是火山爆发的柯隆还是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热度。 柯隆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降温了,身体里暴躁的岩浆被这样湿润的热洞吸引着都导出来。少年笨拙地全身使着力,大腿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用力地抱着男人,咬牙使劲将自己全部埋身插进去,青涩的稚体被成熟的男体整个纳入包起来,带领到他从来未知的奇妙境界。 额头的汗水形成一颗颗汗珠滴滴落打在男人的背上弄得湿淋淋的,透着蜜色的肌肤,看上去居然很像蜂蜜水。柯隆觉得鼻尖传来一股又甜又香的甜腻味道,情不自禁舔了舔男人汗湿湿的背,屁股前後抽动尝试地在男人的身体里深浅来回几下。像在泥泞的湿地里,明明包裹着自己的也是又紧致又热呼,却是让自己浑身有口说不出的舒坦,好像只有在这里,才能完整地感受到自己,接着柯隆就像是拧开了马达开关一样,强而有力的答答送得飞快。 柯隆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地顶着这个身体,他甚至都舍不得翘起屁.股往後动作,前面的阴.茎只知道一味无脑的在甬道穿梭往前。他感觉这样进去的还不够深,还能更里面一点,再更里面一点,他还要侵入到男人的更深处! 环着男人的手往前去环住木柱,中间就隔着男人的身体。男人被挤压在木柱上,两条腿早就被柯隆顶到抖得站不起来了,终於撑不住软塌倒下。 柯隆压着男人的背往上一看,他只看到男人微微的侧面,而有点皱纹的眼角蓄了一滴泪水,柯隆不自觉地把阴.茎抽出来身体往前迈了迈,扳过男人的脸。 他从来没有发现男人墨色的眼珠竟然带了一点深蓝,不是清澈的那种,像广袤宁静的深海。柯隆却像个看到大浪也不懂得躲的白痴一样,被男人的眼眸活生生卷了进去。 柯隆不自觉地凑上前,亲了男人眼角晶莹的泪水说:「不要哭……。」 等到柯隆在男人身体里射出精液,浑身舒畅爽快而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吁嘘地喘气时,柯隆才能稍微清醒回过神来。啊啊,怎麽回事? 惊慌的柯隆从男人身上跳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什麽也没说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男人背对着柯隆,下体渐渐流出柯隆射进去的精液,柯隆看见了,只能低头默默无语地拿着他身上仅剩的上衣要去擦男人的下体。 他的那里被柯隆弄得一蹋糊涂乱七八糟的,好像流血一样那麽红。科隆架开男人的腿擦拭,男人动了一下却也无法阻止。柯隆看了男人一眼又随即低下头,他想要道歉,却说不出口,而男人已经不像刚才被柯隆压着顶他时那样的挣扎了,但他也没有理会柯隆,就随便着柯隆的动作,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生气了。 刚才那样的行为柯隆自己不是不知道,公牛发情时的生殖性行为就像是那样,勃起的阴茎插入射精。可是那是为了生小牛所以跟母牛交配。自己这样做算什麽?而且男人又不是母牛…,柯隆的手才压上去,那里就啵地打了一个泡泡,大量浓稠乳白的精液从男人肉瓣缝隙里被挤了出来,好多,一直一直流,那里……柯隆竖起寒毛正襟危坐地拿着衣服唰唰唰地直撸。 「对不起──!」男人痛得挤出眼泪抽了一下身体夹紧了腿。 柯隆不敢再做什麽,在男人身边一直瞎转瞎忙着,又是打扫又是擦身的。男人大半夜被柯隆吵醒,然後被缠住折腾了一番,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柯隆就坐在男人身边一直看他,掖了掖毛毯的角,颇不好意思地伸手偷偷地轻轻摸了摸男人红扑扑的脸,其实他自己也红扑扑的......因为、因为…他看着男人的睡脸又忍不住冲动偷偷替自己摸了两次。 那晚之後柯隆只要一想起这个男人,心里都像麻花卷一样扭来拧去地说不出的古怪别纽。因为害他洗内裤的作梦对象从市场里的年轻男人变成了这个自己从小就一直很熟悉的男人。柯隆又老是想故作镇定模样,青春复杂的少年心就像一团团蓬乱细密的绵羊毛,可是完全没有让他整理清楚的机会,战争突然爆发了。 第四章 第四章 星际中星球通常都是为了资源而战争。而战胜的那一方都会将败方的男人杀光,所有的女人就像战利品一样被带回去作为奴隶发卖,夺取了该星球的资源後就炸掉来减少消耗星海能源的星球,这是十分古老的表现行为,却是每颗星球表现胜利的征服与星海权威的方式。 争夺能源资源战争虽是免不了的事,征服以及延续自己的基因却是男人根深蒂固在基因里的生物本性。所以被当作战利品买卖的女奴无法避免地被持有的男主人给侵犯了,生下来的後代因为混有败方的血统所以并不被视为一份子,生下来的若是女婴则继承母亲做女奴;若是男婴,一出生便会让他丧失生育能力,长大後或者当苦工奴隶或者送到战场上去。 可是这样对待女性──参与战争的女性虽然对这种就像是远古的陋俗颇有微词,但是为了奴隶的供给来源也不得不闭上自己的眼睛装瞎子,然後拼命地祈祷自己的星球不会在战争中输掉。战胜的一方既看不起又不承认那些女奴的血统,而男人却又无法阻止自己不停地将自己的基因注入那些女奴的身体里,一代一代侵噬渗透,清洗着失败方种族的基因,彷佛要藉着这样的行为,再次消灭这个失败者。 每颗星球都有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并且,所有拥有奴隶的星球人会严格控管这些”混血”的孩子的子子孙孙,以防有新的种族产生,混乱了自己的星球。 不知何时突然产生了一种变异基因的病毒,只侵袭女性,得病大多直接死去,有的则丧失了性器生殖功能,甚至新出生的女婴消失了性器官,因此能正常繁衍後代的女人越来越少。它像是穿梭在星海间一样,虽然很慢,但每颗星球还是一颗颗陆陆续续遭受到人口减少的空前灾难。 星球的战争还是无情地继续着,依旧存在把男人杀光的习俗,只是有能抓的女人的星球越来越少了。人口锐减的压力下,迫不得已,甚至抓来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也开始视同自己星球的人,混血的男女也逐渐可以与纯种的男女正常结婚生子,但混血间目前还是不能彼此拥有後代,即使是这样,每颗星球的人口都还是越来越少。 就在此时,有一颗a星球人口突然高速增长,并且在几十年间侵袭消灭了好几颗星球。其他的星球都不解,为什麽他能有这麽多女人来增加人口? 当a星球开始入侵赛利斯星球时,赛利斯在人口开始减少的时候,颁布政策花了大量的资源专注研究科技以及生命医学,目的是让人民多活一点或者让活着的女人多生一点。故此手上握有很多先进武器以及病毒,他们用了病毒有些勉强地打赢了这场战争。 当赛利斯人登陆a星球准备依照习俗杀光全部男人并且兴高彩烈地准备要接收一大堆的女人时,才发现a星球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那麽他高速增长的人口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而a星球里,却有很多像怀孕一般大着肚子,蓝绿色眼睛的男人。 赛利斯人带着不解与疑惑,将那些大肚子的男人通通抓了,发现他们居然都同时拥有男女的性器官,现今任何一颗星球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而且这麽多蓝绿色眼睛的人?也并不是存在於a星球的种族。 於是赛利斯人封锁了整个a星球,把所有大着肚子的男人都先留在a星球研究。 他们猜测,难道是这个星球的女人基因被病毒变异成这个样子? 赛利斯人花了整整两年,仔细地研究这种a星球的「女人」。 他们眼球是蓝绿色的,有的偏蓝有的偏绿,年龄越大眼珠的颜色就越深。身材与容貌上他们像男性,但是外生殖器有男性的阴.茎也拥有女性的阴.道。检测身体质量结果後,他们天生体脂肪较少,有发达的肌肉群以及爆发力。实验呈现确认,阴.茎能兴奋勃起射.精,但精.液中不存在精子;阴.道不论在如何的性.交中都会分泌液体,很容易从中得到快感。它们的身体内腔里面居然有两个子宫,有的人甚至有三个,能制造卵子并且一个月产四次卵子,受孕力极高。赛利斯人试着除去这些a星球「女人」的阴茎,但却同时也失去了怀孕的功能。 这些「女人」的性熟成就跟男人一般,十几岁初头时睾丸发育成熟制造出精液,胡须出现,喉结突出,然後肌肉骨骼成长定型,而子宫以及卵巢也会在他们十五~十八岁时成熟。 目前捕捉到的「女人」,若是已经性成熟的全都生产过了,而且生育量都非常惊人,有的才二十岁,就生过十个孩子了。 他们的长相体能好像只会停留在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最高年龄的怀孕者据他自己的说法是五十五岁,他们与女人不同的是,并不受年龄的限制可以生到死的那一刻。 只是有个缺点,寿命普遍较短,只有六十岁左右,故此他们不仅生得多,可孕产的时期也非常长。平均来说他们高大强健,正因为拥有男性强悍的身体构造反而更能承担两个健康的子宫一次孕育两到三个胎儿成熟,所以a星球才突然增加这麽多人口。 可是这些「女人」的基因却又显示他们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好像只是把女人的生殖系统分出来安装在男人的身上,所以是病毒侵袭了这里的男人,将他们变异成这样的吗? 因为大着肚子的男人外表特徵是蓝绿色的眼睛,赛利斯人看到眼睛蓝绿色与大着肚子的不管不顾就先通通都一并抓起来,一开始是把他们全部集中起来植入晶片控管登录,并且进行种种检测与实验,然而让赛利斯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反抗。 这些蓝绿色眼睛的男人还真不少,赛利斯人等着怀孕的男人生下肚子里的胎儿,要将他们肚子的a星球男孩杀除。 孩子陆陆续续地接连产下,发现居然有跟他们身体一样的孩子诞生,而且一个女孩都没有。 赛利斯人开始相信a星球里有男人果真异变成了能生孩子的男人了。 赛利斯人非常的兴奋,这些男人这麽高的生产率,一定能快速复兴自己星球的人口。於是在研究完毕後在自己的星球发出公告,被消灭的a星球里有能怀孕生子的新种族男人,政府会统一在每个地方的市场拍卖这些男人。 这些男人全部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之後,男孩通通被杀掉,身体跟他们一样的孩子就留着统一归政府养,接着把男人一批一批都运回自己的星球後就炸毁了a星球,a星球就这麽消失在一片星海中了。 第五章 第五章 第一批a星球的变异男人已经送到了赛利斯星球各地,准备开始拍卖。政府提供的拍卖物是,18岁以上绝对已经性成熟有怀孕能力的a星球变异男人。 聚集在拍卖场的人非常多,所法也是其中之一,他结婚多年的妻子已经死了很久,因为病毒死的。 他有六个孩子,经营牧场,因为政府会奖励有生出女孩的家庭,所以他不停地生了很多个孩子甚至在三年内生了四个老三老四是双胞胎,十分希望能生出女儿来。 可惜,放在以前接连生六个儿子或许还能高兴一下未来能提供的高劳动力,但他孩子一下生得太密集反而造成经济困窘。他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所幸孩子们都已经逐渐长大,最艰苦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 他脏兮兮的手里紧紧握着辛苦存了许久,刚刚去兑换出来的十枚闪亮亮的金币,在这闹轰轰的人群里,略为焦躁地等待拍卖场开始拍卖。 他是来替儿子买”老婆”的。 女人後来很宝贵,所有还有活着的女人的家庭谁也不敢让女人出去抛头露面感染到病毒,虽然他所处的村落本来就没有太多人,自己的孩子除了母亲以外居然根本没有看过其他女人,甚至老大老二以外的孩子对母亲通通都没有了记忆。 这数十年以来这个星球的女人逐渐灭亡到非常极端稀少的数量,确切的女性人口只有政府高层才知道,害怕病毒的关系已经完全不让女人与外界接触,考量到生命以及人身安全,听说现在都集中在都心第一研究室了。 现在的研究室近年开始一般是进行体外人工授精培养胚胎来支持繁衍,这是因为害怕怀孕生产会给女人造成额外的负担。即使医学很进步了,还是不敢赌任何再微渺的危险。 即使一连串的对策出台,然而在社会结构被异端的因素改变摧毁之下,卵子有限的供给,女人减少的阴影,如果不能继续生下孩子维持生命的繁衍,我们建构起来的世界该怎麽办? 所以一听到政府的公告说a星球的男人能生孩子,整星球的赛利斯人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拍卖会终於开始了。 来到这里的每个人,目的都很简单,拍买,或者好奇。 能生孩子的男人是什麽样?尽管政府颁布时便以官方的方法解释了,但赛利斯人还是无法想像。 当第一个被送上拍卖台的男人像展示货物一样被打开双腿的时候,那样不男不女或者是男是女的下身,令全场为之震惊不已,一片静默紧接着像投掷了爆炸的炸弹一样,轰轰闹腾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主持人会解说每个男人的详细资料,身体状况、年纪,生过几个孩子。他们赤裸着身体并且会被分开双脚让买主们看个仔细,都是能通过正常性交受孕产下後代的男人。政府定的一枚金币起拍非常的便宜,奴隶也要二十枚银币。 这些人民们起先还有点忐忑恐惧,男人有这种如同畸形的身体还能生孩子!但这事是经过政府官方公告筹备已久的,对於这个病毒毫无办法只能放任女性死亡,社会的冲突生存的问题,每颗星球都束手无策,人类似乎已经连绝望都快感受不到了。眼前是前所未有的黑暗,生物繁衍的本能让每个没有妻子的男人对新生命的活力渴望不已,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已经有男人被陆续买走,大约都落在几十枚金币左右。每个买主都被纪录下来,并且被仔细地吩咐要好好的关住这些男人,毕竟他们是战俘。 其实每个出来拍卖的男人所法他都会跟着出价,但是他只有十枚金币。 聚集在这里买得起、或者还有需要买会生孩子的男人的买主,他们的年纪都是有过妻子的人,也就是大多都是见过女人的人。所以这些变异男人里多半是长相斯文秀气或者比较年轻比较瘦弱的被高价拍走。 所法非常紧张,他会不会空手而归?这十枚金币东抠一点西抠一点积钻了好久,有一部分还是到处去借凑来的。 这时拍卖台出现了一个身材非常高壮长相又很英挺的男人──太有男子气概了。 主持人说这个男人今年二十五岁,生过两个孩子。如果以性成熟之後开始生育算起,这个男人可说是相当相当的低产!至少之前被拍卖的男人跟他差不多岁数的生育量都是他的好几倍。 女人自从受到感染开始,在还比较轻微的时候还能与女人结婚,为了早点生育,所以女性结婚生育的岁数被往下调降。 经过这些年以来的影响,赛利斯人已经很习惯了这样少龄早孕的想法,於是大家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个男人已经跨过生育年龄的巅峰开始往下降了,而且之前生产率也不是特别高。这种男人就算真的能生,买回去再生可能也没几年了,老实说也不太划算──重点其实还是他的长相! 所法很习惯性的跟着出价竞标,虽然他其实也不想要这个男人,看起来完全真的就是个干粗工的男人啊! 因为被抓来的男人很多,这还只是第一批,後面还有很多男人可以选择,他不仅长相太阳刚男性而且还已经二十五岁了。种种的原因促使在场的买家都不大想要这个男人,正当所法无意地开口出价到第十枚金币,心里还在胡思乱想担心会不会空手回家时,他得标了。 所法把这个男人带回去的时候一边想着「壮也没什麽不好,前几个那麽瘦弱的说不定还得供着当神养。」这样来安慰自己。 他把男人带回去之後,房间太少的关系所以暂时先安置跟自己住在一起,所法一见到这个男人的目光,再一想到这个男人的功用,脊背一个发冷,忍不住一股恶心去将男人的眼睛给蒙起来。再来,明天就要教儿子怎麽「使用」这个男人了……。 孩子们都很好奇,知道父亲去买「老婆」回来制造小孩。 但怎麽说呢,扳开男人的腿露出性器官,告诉儿子阴茎弄硬了插到这个地方进去,然後在里面动一动射出精液就完事了。 虽然父子都是男人,但这样子做还是太怪异了。特别这个人就算能生孩子好了但是也还是有男性生殖器官的,还有外表上不管怎麽看百分百绝对就是个男人。 所法自己在脑中模拟了情景一下,怎麽憋扭怎麽来,那感觉根本就是在教儿子跟男人上床一样,就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而且孩子们除了老大老二外都还没成年,所以他决定自己先试着让男人生出一个孩子来,让儿子们知道生孩子是怎麽一回事,那麽估计儿子们应该也就知道那回事是怎麽回事了。 他知道这个男人可以一次怀两个孩子,虽然跟妻子生了六个孩子,可是谁会有替男人接生的经验?就像经营的牧场只剩一头母牛能生小牛了要很仔细小心宝贝地对待,所法决定先让男人怀一个孩子就好。 所法当晚就把精.液射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里,也非常顺利地受孕了,并且在同一年生下所法第七个孩子。 男人生下孩子时所法的大儿子正好二十岁。大概因为是长子教育的关系,个性比较正经不苟言笑。 六弟出生时他十岁,他知道生下孩子的母亲应该是女人,也看过母亲大着肚子生下他的弟弟们的情景。他知道女人是个怎麽样的人,所以他对能生小孩的男人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恶心以及恐惧,根本是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 所法虽然烦恼,可是他又有一些传统,总觉得应该要先让大儿子「成家」,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儿子的想法,因为包含他自己让那个男人受孕时都是在黑暗中自慰到快射精时才插进去快速解决的。更不用说连他自己也都觉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即使小儿子已经诞生了都还好像是一场星际整人节目,只好权当作让那个男人休养身体以及让儿子们做接受的心里准备。 这些时间他也没闲着,有机会就到处去打听别人家买的a星球男人怎麽样了。有的人胆子比较小,还关在那一根手指都没碰,好像还在观望似的;胆子比较大的已经是让生两又怀两,所法後来去看过,那肚子比他妻子怀双胞胎时还要大,十分怵目惊心。 有些人比所法在挤母牛的奶时压榨得更透彻,因为慾望长年被压抑的关系,听说那些变异男人在怀孕时还得做妻子的事。 不是纯粹的生命繁衍而是为了解决性慾需求。所法听了打起冷颤,用男人来解决性慾?那是该怎麽样才做得下去啊!?何况做那档事时那个大得吓人的肚子不会被弄到流产吗? 後来渐渐很多人都告诉他,这些a星球的男人怀两个也没什麽问题,又暗搓搓地说即使挺个大球也满禁得起男人解决那啥时,就开始且信且疑了。 古怪陆离的事情他知道的越来越多,可是不管他又听到什麽消息都好,所法真是急白了头发。──十枚金币啊,小儿子生下来都四、五岁挺能到处撒泼捣乱了,大儿子还是碰都不碰彷若不见。 儿子们虽然都年轻力壮但是那个男人可是一直老下去的,买的时候本来就不年轻了,这麽拖着都快三十了。指不定他突然就不能怀或死了那钱不是丢水里了?丢水里还有声音呢。 所法把大儿子单独叫到房间来,口气非常严厉地责备教训了大儿子一顿,严谨的大儿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了头。所法有些心软了,拍了拍儿子的背说:「生下小孩可以给家里提供劳动力,繁衍传承也是工作之一。」 大儿子工作总是十分认真,卖力地做完了牧场的工作就去所法盖来关住男人的简陋小木舍,压着那个男人又卖狠力做个没完没了,後来就好像开窍了一样了。於是所法很满意,他的打算就是把牧场扩大,然後儿子们一个接着一个好好的成家。 这个时候男人只是被关着并没有被绑住,他很配合地被大儿子压在身下,甚至是在怀老大的第一个孩子,被所法或者是孩子的父亲用他的嘴发泄他们的性慾时,都能皱着眉头忍耐,可是老三老四却来搅局乱了套。 第六章 第六章 「哥!哥!什麽感觉?快点说啊!」 「唔…你别吵!」老三瞪着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弟弟,他不停不停地问了起码八百次有了! 老三不耐烦地要弟弟闭嘴後,继续瞪大了眼睛观察男人的大腿间,少年的双眼满满都是不敢置信,他从小建立的认知观在此时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与冲击。 虽然男人已经买来好几年了,但男人来时他还小,对不是玩具连玩伴都称不上的大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只知道爸爸说这是给他们兄弟买来的「老婆」,以後跟他一起生孩子,然後,没有了。 男人来的第一年很快就怀孕了,肚子大起来後所法让六个儿子都去看,几个年纪还半大不小的孩子懵了一下全都吓哭了,以为自己长大了肚子也会吹气球然後变成那样,会变成母牛啊──。 所法告诉孩子们就像母牛会怀孕生小牛,男人大起来的肚子里装的是小孩,那个男人是「老婆」所以才会怀孕大肚子,他们不是老婆所以不会。年龄相近的四个孩子看了心里都有点阴影,他们没有办法连接这些概念,如果说一开始还有点好奇,现在已经是被吓得完全不想靠近那个男人了,谁知道怀孕会不会传染啊! 然後他们的小弟弟出生了,几个小的开始饱受婴儿这种东西的苦毒折磨,哭起来震天动地,饿哭尿哭睡哭醒哭哭哭哭哭!还要随时跟在身边照顾,害得他们工作的空暇时间也不能出去玩。那时候的老三老四对孩子跟把孩子弄出来的男人都算一起,归类在「烦死人的讨厌鬼」名单里面。 上面的东西跟我的一样,只是…老三乐笑一声然後紧接着把男人的大腿抬着往上一提,呃,这男的还真不是普通的重。忍住嫌恶赶紧一把拉开那摇来晃去的撒尿工具──嗯?应该就是这里吧!? 他第一次靠在一个男人的大腿间那麽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一个跟他一样,又不一样的地方。上面放尿用的地方自然不用说了,跟他没差;好险下面没有长得很奇怪,就像两片肉贴在一块露了一个缝那样而已。 老三大着胆子,手指小心地划过男人股间跟他不一样的地方,他紧张兮兮却又十分轻柔地捏着两片肉把缝隙往两边剥开,开玩笑,爸说这是「老婆」来的,虽然老婆是什麽也不了解……总之花钱了!就要爱护!──咦!?这里面怎麽会这麽红啊?湿湿红红的,可是又不像是伤口啊,摸上去还怪嫩一把的......。 「哥!哥!什麽感觉?」 「闭嘴!」八百零一次啦! 被打开的缝隙中间有个随着男人呼吸而收缩的洞口,老三疑惑地端详几眼,把手指对准那里轻轻地戳了戳,又试着抠了抠,男人的身体此时忽然抖了一下。老三被他吓得一个激灵缩回了手指,看着有点湿润的手指头,脑袋忽然灵光乍现──就是这啦! 男人并没有挣扎,所以老三只是跪在男人的两腿间,俯在他高壮的身躯上,半褪裤子露出阴茎套弄到硬起来,移动下身寻找一个方便的位置,试了几下却都滑开了,然後才按住男人的性器拨开下面的肉缝,对准那个洞插进去。 「呃、呃─嘶~~!」老三猛地像尿急抖了一下,随即张口就是销魂一叫:「嗯、嗯~~~~!」 在一旁的老四也抖了一下然後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哥!哥!什麽感觉!?」 「唔……啊、啊嗯~~~~」 「……你倒是说话啊!别顾着鬼叫!」 所法这对双胞胎儿子非常大胆顽皮又爱捣蛋,他们正值青春期,什麽事情都很好奇而且又是天生一等的手贱,什麽都要瞎搅混。他们无论做什麽事情都要在一起,就是尽管做错了事被惩罚也都还有彼此这个共犯,让他们更是胆大妄为。 自从爸爸告诉他们男人怀孕肚子里有大哥的孩子了,他们要当叔叔了,所法严重的叮咛强调他们千万别去捣乱否则会害死大哥的孩子。 不叮咛没事,一叮咛反而提醒了他们。距离男人生下小弟後都过了好几年了,怎麽忽然又怀孕啦?这当然也不关这两混世兄弟的事,反而是父亲久违地又提起那个男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爸爸不准他们进去,但他们却发现爸爸跟大哥进去木间的次数变得非常频繁,自然而然的就去站点偷窥了。 他们在盖得并不仔细的木板间隙中看到爸爸或大哥会把阴.茎塞到男人的嘴里然後摆动屁.股进进出出,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通过对於自慰的认知,他们已经知道那个复杂的表情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可是──用自己的手难道不好吗?阴茎是尿尿的地方啊,怎麽塞到人家嘴里面啊,那个男人的嘴有什麽特别的? 本来他们一点也不在乎那个男人,又不能一起玩又不工作而且男人还不说话,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下好奇心却像羽毛似的搔着心,好痒好痒。 後来兄弟俩知道了男人身体的特别,他们在小时候是有发现过男人的身体怎麽好像跟他们不太一样,但是没兴趣的关系加上父亲也没有明说。 再然後……他们也知道了怎麽做能让男人怀孕,而且听说很舒服,就像上天堂一样。 双胞胎兄弟听到了隔壁庄的玩伴哥哥这样形容时还讥讽他是死过上过天堂吗不然怎麽知道?想不到他没生气反而一脸花痴地说真的就像死了一样,爽死了! 於是他们趁着全家都睡了的时候,起床偷偷去找那个男人。 老三把阴茎整根插到男人前面的肉洞之後就像强力台风扑袭一样又猛又快,突势大力挺动屁股嗷嗷直叫:「好舒服、好爽!──爽死我了!」他爽得几乎要忘了呼吸发颠似地狂撞,而他的腹部也一下下撞到男人的肚子上,男人的肚子并不明显,才四个月,里面是大哥第一个孩子。 「呼、呼、呼啊──」老三憋着气连连捅几十下才消停下来大大喘了口气,他抖了抖,刚才差点就射了! 老四看到哥哥的反应就像抢食时少吃一口那样吃了亏,早就也脱下裤子急吼吼地凑过去了。 他挤在一旁,又朝着外面探头探脑了一会问道:「真的很舒服吗?」马上口气又变得极为不甘地说:「怎麽好意思先享受啊你!也不等我一起,是不是兄弟啊!」 「哥──!」 「你快下来!换我了换我了!」 「你上次要偷喝柯隆的牛奶,我没有帮你一起喝,分担爸爸的怒气吗!! 「快下去!下去!滚开滚开!──啊啊啊~爸…爸!你怎麽来了!」 老四看着跟羊癫发作似的哥哥,耐不住等待动手去扒他哥的身体,但老三已经先行一步死死地抱紧了男人的身体占据住。 就像玩伴说得那样,好紧好热,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这富有弹性的肉洞绞住,吞咽似的收缩,那边被吸得好爽! 「好爽…...这就是奶油融化的感觉吗……」老三总算还记得爸爸严重嘱咐过的话,他抱着男人转过身体,让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屁股由下往上挺动贯穿男人那个炙热湿软的地方。 男人被撞得撑不住,身体往前倾斜,他浑圆的屁股又被老三撞得臀肉一耸一耸地晃动。老四看到哥哥的阴茎不停在男人的屁股间上上下下快速地用力抽动,耳边还是哥哥咿咿啊啊的叫声,他愤怒不满地在一旁咬牙跳脚,他连看都没仔细看到那个地方一眼呢!於是他把男人往哥哥的身上推倒,男人结实的屁股翘起来,下身不停被贯穿的地方在老四眼前露了出来。 老三提起了男人的屁股,双手将男人的臀肉更往两旁扳开,故意地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去馋他的双胞胎弟弟,抽插时还会有啪搭的水声响起。 老四是第一次清楚看见那里,他看着哥哥的阴茎把男人股间一道极为湿润的嫩红缝隙大大地撑开来,他对那个地方仍存着疑惑,只是看到哥哥那一脸颜神经麻痹得意的贱模样也不由得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什麽大亏。 於是他试探着把手指一起插进去。 「──!你干嘛!?」 里面真的跟玩伴说得一样好紧好热……那、插到那个洞里面会爽得让人上天堂也是真的吗? 「喂喂喂喂喂喂!住手啊!」 他也跨在哥哥的腿上贴在男人身後,然後把阴茎跟着弄硬了,手指把男人那处的皮肉由内往外拉开一点点,握着阴茎向前凑。 「还能塞进去吗?」 老三根本不理会老四,自顾自的激烈地狂顶男人的身体。 老四忍不住地将龟头抵在他们的结合处,试图想要一起挤进去。 「别塞进来!坏了怎麽办!」 「──那我呢?」 「我是哥哥你要等我做完!」 「太过分了!这什麽道理?」 老三断然拒绝後不再去理会,继续埋头苦干做自己的,老四非常不甘心握着阴茎又对准了想要往内推挤。 「你不要来跟我挤!谁叫我是哥哥!」 「你快点啊,你快点啊!」 没有配合,老四也发现要挤进去好像也不太容易,挺着硬梆梆的阴茎焦急难耐地催促着,这时候他在男人的屁股间发现另外一个小小的洞。 「这里、这里还有个洞,应该也可以吧……。」 这个洞平常的功用每个人都知道,只是这时候已经精虫冲脑的老四也管不着了,他也要找个洞待着! 他握住阴茎抵在男人的後穴上对准了往前推动,好乾好紧,根本插不进去。他想到被哥哥插进去的那个洞有水,自然的抹了口水上去,扳开男人的屁股硬插进去。 这时一直任意摆布的男人痛得终於挣扎起来,他双手撑住老三的胸膛用力一推,身体往後一蹦,老三老四两人的阴.茎都被甩离出男人的身体。兄弟俩反应很快,赶紧手忙脚乱固定住男人,两人同心协力联合制架住男人重新一起进入了他。 在身後的老四把男人的手臂往後抓住,就像在驾马车一样,就着男人的双手当施力点下半身插在他的後穴里用力地向前挺动,两兄弟一下一後地享受男人的身体带给他们强烈又从未感受过的极乐至上的快感。 年轻的孩子从未有机会了解真枪实干的性.交能给予自己怎麽样的快感,此刻就像发现新宇宙似的乐不思蜀,精气勃勃毫不疲惫地玩了一个晚上。 两个青涩的年轻男孩压着这个强壮的成熟男人,通过他的股间,真正的成为一个男人。 他们还彼此互相分享心得感想,将男人的前前後後轮了又轮玩了个遍,打开他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的身上或身下插在前後其中一个洞,阴茎一起在他的身体里用力摩擦,夹紧屁股身体抽蓄几下然後在男人身体里喷出精液。 後来这兄弟俩玩脱了,一人一边把男人夹在中间插在洞里睡着了,隔天凌晨他们被父亲拿着棍子毒打了一顿。 之後男人的肚子随着月份逐渐变大,膨胀的速度非常快,所法看了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过了几个月快要生产的时候男人的肚子已经大得非常非常骇人,彷佛里面装的是一头小牛,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站立,连躺着都很痛苦,只能靠在墙上睡觉。 六个月後大哥的孩子平安诞生,生产完後疲累的男人神情恹恹的,而他的肚子居然还是圆滚滚的!所法马上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双胎胞兄弟莫名又被抓来毒打一顿,三个月後男人又生下一对双胞胎,双胎胞兄弟再被毒打一顿。 但某种意义上所法也知道了,他再也不用担心害怕男人的身体局限着一次只让他怀一胎。男人可以算是怀着三胞胎并且平平安安地都生了下来,这有如给所法打了一记强心针,可以让他的两个子宫同时受孕也不会有问题了,a星球的变异男人果真就像大家说的强壮啊! 双胞胎兄弟安分了一阵子之後,毕竟年轻难耐慾火,想起男人的身体就令他们十分挠心,阴茎痒得不行。初尝性.交的快感让他们食髓知味,告诉了二哥与五弟六弟那说不出的好滋味,青春期的少年们禁不起兄弟的怂恿诱惑。 要对付一群精力旺盛的少年勃发的性欲实在太恐怖了,从那个时候男人就被绑起来了,并且不停地怀孕,给这些年轻的少年们生下小孩。 男人毫不停歇不断怀孕生产,肚子再没有瘪过了。所法甚至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哪个儿子都有点想随便对应了,反正一家子都是兄弟! 第七章 第七章 柯隆被政府徵招入兵籍了。 因为战争爆发的关系,政府要求每户需要一名成年男子强制入伍当兵。不可能让年纪大的爸爸去,侄子们太小还需要父亲所以哥哥们也不能去。柯隆下定决心,他看起来最没事干於是拿了兵单离开故乡去报到了。 幸好赛利斯星球是研究发展科技的,不像有些星球还上人海战术,上战场的死亡率相对是低很多。 一个从乡下来的养牛的臭小孩,不可能一开始就启用。目前战争的范围还不是很大,於是这些被新徵招纳入的壮丁只是先做为储备,入伍集体训练半年後被分门别类归纳长才到应属部门去进修训练。柯隆年轻却没有任何长处,但也因为他胜在年轻,所以再被送进了兵营集体训练。 再次进入了兵营之後,要花整整一年的时间接受更加踏实严格的高强度训练,并且要开始学习各式各样的军事知识。这期间完全封闭兵营,谁都不能回家去,必须把兵营当家同伴当家人。 身体每天都被极端操练,好累,而且孤零零的,柯隆想念遥远的故乡,那里有一望无际的牧草地,宽广无边的天,不像这里人挤人这麽狭窄让他呼吸不过来。 他躲在棉被里偷偷哭了好几次,他想念吵闹的侄子们,想念爸爸跟哥哥,他也想念那个男人。 「喂!柯隆,先别睡了!过来看看这个。」兰迪摆弄一台掌上型播放机器神秘地说道。 兰迪是柯隆入伍没多久後认识的,说认识可能不太对,应该说是记住,因为兰迪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借过,矮子。」 但柯隆很老实,根本懒得理兰迪,反正他自己也自我感觉他到十八岁时自然就会长到一百八。不过两年过去了,十八岁的柯隆居然才长高九公分,只有一百七…还低於平均值。 「什麽东西啊?明天早上有枪击训练,我不想又玩游戏睡过头了。」 兰迪大柯隆两岁出身不错,家里似乎满有钱的,是很少见的独子,所以个性异常地糟糕。 结果因为兰迪太嚣张跋扈了,他那张破嘴四处得罪人害得自己被众人排挤。柯隆一个乡下野大的孩子没啥心机,看到饭堂坐满了人於是超自然地就走到兰迪面前问有没有人坐,然後大方坐下来扒饭,他们又是隶属同一个部队,操练什麽都在一起,一来二往两个人就熟稔起来。 一年的训练结束後两个人都决定继续待在兵营向上深造,再往上就是前线军的训练。这不需要什麽特殊的长才以及高学识,军属的医学生殖病毒或是武器等复杂的机密研究什麽的柯隆才进不去呢!前线也就是上战场的话会比较危险,但属性单纯而且一般没人爱来,升官的话很快。 这时候因为已经不是强制训练,入伍给付的些许兵薪也提高了一点,待遇也开始改变了。每半年可以放假一次,而且有钱的你可以花钱租宿舍,柯隆没钱本来要继续睡大通铺的,兰迪租了一间双人房然後把柯隆也夹带进去,两人从朋友变成了同舍损友,兰迪也三不五时跟柯隆一起分享他走私进来的新鲜玩具。 「哦…从肥子那里摸来的。」兰迪口气蛮不在乎地说。 「喂!喂!你学来的技巧是让你用在同伴身上的吗?就算你讨厌斐列格也不应该这样做!」肥子根本不是肥子,算得上兵草一根,有柯隆羡慕的一百八,只是因为他叫「斐」列格,他是兰迪最讨厌的人,因为当初斐列格是排挤他最凶的穷鬼。 「我看完就把它放回去了,──你没看见,那个臭肥子拿这东西时神神秘秘的鬼样子,这东西一定有问题!我只是先帮他视察,然後放回去再顺便举报。」 「──啊啊,对了!再半个月就要放假了,你钱够买票回家吗?」兰迪话锋一转,一边复制档案做备份一边开口问,明显顾左右而言他。 进前线军前面的那一年训练结束後他们放了七天的假,准许这些可怜的小兵们返乡探亲。 柯隆太衰,买票的时候在拥挤的人潮中居然被偷了钱包。他一发现钱包不见就懵了,那是他所有的财产! 失魂落魄地回到大通舖里伤心欲绝埋头昏头昏脑狠狠地狂哭,在差不多要把自己活活哭死的时候才想起来怎麽不去问看看能不能找长官借钱,但是他的车程来回就要花上六天了,他现在去借钱回家根本也来不及回来报到! 没准时回来报到以逃兵论罪啊!等了一年半才得到的超超超宝贵假期被他自己硬生生蠢没了,对自己又气又恨愤怒地猛撞墙壁槌心肝再继续窝着哭。 兰迪收假回兵营报到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柯隆来,因为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他连忙抓住柯隆慌张地追问发生什麽事了。柯隆觉得钱包被偷又忘了可以借钱实在太愚蠢...,而且如果告诉兰迪他的钱包被偷了兰迪可能会塞钱给他。於是柯隆就骗了兰迪说他钱不够买票所以没有回去,只好躲在大通舖里怒哭到爽。 兰迪听了後气急败坏地怒赏了柯隆一顿,再把他踹得不成人型。为什麽不打电话给我?为什麽不来找我借钱?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臭骂狠骂了柯隆一整天後又足足无视了柯隆一个礼拜才气消。 「对了,说到这个!我钱给你,你帮我用卡先买好票吧。」柯隆也怕了,从他入伍算起来,零零总总加起来他也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万一钱包再被偷一次他还有回家的那天吗? 「好啊,」兰迪打开手机连上网路「你家那鸟都不去拉屎的鬼地方叫什麽?」 「布狄狄洛特。讲多少次了!什麽鸟都不去拉屎?贴着汉米顿的好不好!」虽然在最边边边边的点点角落而且隶属隔壁都。 「靠汉米顿吗?我家在汉米顿都心外区啊。」 「我知道啊。」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你家住哪为什麽要我告诉你?」 「靠!」柯隆被兰迪爆打了一顿,兰迪揍了这愣小子到高兴为止才继续说:「这次回家你搭我的车吧,比你买那慢还站站停,根本在绕赛利斯旅行的烂票快多了。路上正好到我家休息一会再去转车,说不定你不用两天就能到家了呢。我帮你定汉米顿都外九区转布狄狄洛特的票!」 从那里转车才更麻烦呢!但搭兰迪的车时间上的确可以快上很多,柯隆知道兰迪是顾虑他,让他能搭顺风车少花一点钱又早点回到家,所以就没有拒绝朋友的好意了。 宿舍已经断电了,柯隆磨不过兰迪,躺到了他的床上依着小照明灯心不在焉地跟着兰迪一起看播放器。那个晶片里面好像是电影之类的东西,文艺的放着令人爱困的小音乐...呃──看起来好像是军片,一个军装的男人姑且称做a晃来晃去演五分钟了也不知道在做啥。 好难看啊,柯隆边想边张大嘴巴猛打呵欠。片子很沉闷加上四周又暗摸摸的,他已经好几次开口劝兰迪睡觉别看了,这就是小电影而已,况且兰迪自己带进来的游戏还少吗?兰迪却睁大双眼不错眼地瞪着播放器,固执地认为一定有什麽东西,他要看完!他一定可以抓住斐列格的小辫子! 柯隆撑着下巴继续陪看,很无聊的他无聊地注意到这个a长得也算挺好看的嘛!但怎麽......有点像旁边的某人...。 这时候片子又出现另外一个男人b,本来柯隆在这个世界上就只看过男人,就算片子里面再出现十拖拉库的男人也没什麽稀奇的。可是、可是──什麽!? 柯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麽东西,那个刚出现的男人b居然去强吻了男人a!干嘛吃他的嘴啊!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柯隆就懵懵懂懂地了解了,a打了b几拳之後两人抱在一起抚摸彼此,滚在地上撕开对方的军服,b的双眼发出饥渴又狂热的视线,他握着a的阴茎烦躁又粗鲁地抚摸亲吻。a咬着衣服弓紧脖子发出了颤抖脆弱的模糊声音,接着被b打开双腿,b喘着气拉下被撑得高高的内裤露出勃起的阴茎,抵在a的肛门上插入後开始激动地抽动,连睾丸都用力晃动去击打a的臀部。 ──柯隆快要害羞死了,他知道b的感觉,他还模糊地记得自己十六岁成年的生日的那天晚上,之後在兵营里,他不知道多少个夜晚都梦到那个男人流了满内裤的白浊精液,这片子的人是在做那个会很舒服的事。 两个青少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长期被关着过上封闭的生活,每天都是反覆无趣相同的训练,活得像个机器人一样,他们看着不停发出火热模糊呻吟的激情影片,被气氛影响,很快下面就顶帐篷了。 也不晓得是谁先出手的,一开始只是偷偷地褪下自己的睡裤掏出阴茎套弄,大概被其中一个人发现嘲笑了,他们变成贴紧对方的阴茎一起包住上下摩擦。裤子半褪着,下体互挺着蓬勃生气的阴茎靠在一起,被两人的手一起包裹住爱抚。两个人粗粗地喘气喷到彼此对方脸上,有些湿润啾溜的磨擦声;有些粗短不一的模糊气声,这样的暧昧气氛,青春的敏感的冲动的慾望本能让他们很自然地享受起来,……他们慢慢逐渐靠拢贴紧了对方的身体,忽然跟着影片那样去亲吻对方。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跟自己兄弟接吻真恶心!」 「啊…?」接吻是意思啥?但是柯隆幻想了一下吃了六个哥哥口水「恶~~恶!你滚远点!」……还是那个男人感觉好吃点,......像蜜一样。 「对了,你说接吻是啥?」 「就我们刚刚做的。」 「刚刚做的?你是说吃口水还是你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缠我舌头啊?其实你刮我上口腔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满舒服的耶。」 「……恶…兄弟求别说了…。」 两人呕吐着各别收拾了一下自己,擦嘴刷牙又重新换了件睡裤。 「做这种事就得跟自己的老婆做!」 「老婆?那是什麽?」 「你小子家里没有吗?就是帮你生小孩的人!代替女人的!」 「生小孩!?女人?那是什麽!」 「……你不知道?那你怎麽来的?」 「不是我爸跟母牛生的?阴茎弄硬了把精液射进去就可以了。小牛也是这麽生出来的,不过是公牛的……」 「停!停!停!!!......靠!你放假时来我家时就知道了!」 终於躺到床上睡觉的时候,有些尴尬静谧的空间里,兰迪忽然有感而发地说:「原来只是爱情动作片…肥子这穷鬼喜欢纯男人啊,真正的同性恋!」 ──同性恋?难道还有异性恋吗?喜欢?爱情动作片?片子里那两个男人做的事情就代表喜欢跟爱情吗?柯隆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兰迪,然後模模糊糊地想着进入了梦乡。 第八章 第八章 经过十几天煎熬的等待总算迎来了假期。归心似箭的柯隆在凌晨三点第七次确认清点了两人的行李,然後把兰迪扁醒扛着兰迪的行李拖着他去做登记然後到营外等车。 兰迪的车是早就约好了时间来接他的,忍不住──当然他从来也不忍,也扁了把他吵醒的朋友一顿。 在风中硬生生站了两个小时恭迎车的到来,上车之後开到城里转上高速专用通道,拥挤的大城市里主要的马路都是立体式的,这通到邻近繁华热闹的大都彼此有快速连结道路,是那些有钱人说好听点一起为了大众的时间与便利跟政府「争取」来的。通道时速不得低於200公里,合法的「试车」通道,只要你上得去,才不管你开的是什麽。 在通道上经过约十几个小时的奔驰到了兰迪的家,柯隆这没见过世面的居然在进去庭院的门口时脱鞋穿了袜子才敢走进去。进了人家屋门口又发现袜子脏了,那是人家庭院,就算真的要他穿袜子他也穿早了!被兰迪狠狠耻笑一番。 到家时晚餐时间已经有些延迟了,两人都是过着严格的训练以及按表操课的日子,即使经过好半天的车程也不觉得太累,晚餐时间一到身体便自动地认为该进食了。兰迪早就让仆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柯隆,席间聊天的时候柯隆突然想起兰迪叫自己去他家好像有什麽事情要告诉他,於是他开口询问了兰迪。 兰迪沉默了一会思索着要怎麽跟柯隆解释,因为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他说肥子是同性恋的同时发现自己也能算是同性恋吗?因为从他懂事以来,他压根没看过他爸爸说的那种「女」人。 他拿出一副相框递给柯隆:「瞧,这就是女人。......我爸说以前有很多可以生小孩的女人,说什麽男人是跟女人一起结婚生子的。後来女人莫名得了流行病一群一群地病了死了,听说还活着的都被政府带走了。嗯,在我爸之前的年代普遍还有女性妻子,到他就几乎没有了。照片里的人长得跟我有点像吧?我爸买的卵子就是从她身上来的。」 相框内的照片里的人五官柔和,身型娇小圆润胸部突起,腰肢跟手臂都细细的。 「那女人到底是什麽?」卵子什麽的柯隆倒是懂。帮母牛配种的时候。 「就像是你家牧场的母牛,然後公牛跟母牛在一起可以生小牛,把他想成人类的样子。」 「哦,母人啊。」 「……。」敢脱离一下畜牧思考吗? 「咳咳!嗯──总之、总之,不管。因为女人我也没看过真的。」 「那我先睡了……。」你都没看过还跟我讲啥呢。 「耶耶耶!你急什麽?话还没说完呢!两三年前爸帮我买了一个人,还没用过的呢。看起来是男人可是身体不太一样的那种,你知道吧?」 「哦,知道。我家也有。」 「哦?你爸爸的?──还是你哥哥的?记得你说过家里很多侄子很吵……你自己有吗?我爸告诉我那些男人就是女人的替代品,教我怎麽做,我都肏了他生了两个孩子了。」 「肏?」 「就是…就是……哎!看在哥们的份上,你晚上十点来找我,走到三楼左边走廊最里面右边是我的房间,……我把你安排在我的对门好了!到时你安静悄悄地进来就好找个沙发什麽的躲起来,千万别敲门!」 「哦,你卖啥关子啊?」 用餐完毕之後柯隆就到兰迪为他准备的房间里稍作休息,依照兰迪的指示晚上十点准时地走到他门口,正要悄悄地进去时,才打开门而已,耳尖地听到了一些小小的喘息声飘来。 「…呜…不要了…呜……嗯……。」 「宝贝别动,乖乖听话,嗯…再做一次就好。你还有另一边没怀上,我不能常常回来,得抓紧时间好好疼你。」 这是兰迪的声音,他讲啥啊? 柯隆悄悄进去之後乘着月光看见床上躺着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他们其中一个是自己的朋友,兰迪把一个男人压住了。 「太满了,装不下的…别做了……啊……。」 「摔跤!?」柯隆皱着眉头心想。这有啥好看的啊,我以前在村里看过的不要太多喔…正打算偷偷离开的时候兰迪发现柯隆进来了。 兰迪就把两人相贴的身体转身面对门口,故意把他怀中的男人的脚抬高──。 柯隆看到了。 那个男人大腿间也有那个东西,像香水百合花瓣的──!朋友的阴茎竟然插在那个花瓣的里面,不停出力捅着那个水嫩的花瓣──啊啊!那里看起来好脆弱,好像要坏掉了! 兰迪气喘吁吁地伸出舌头舔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下体也不断耸动,阴茎在男人的身体里不停用力地抽插着,花瓣流出了很多水──他知道了。他知道这个动作的意思,朋友的阴茎是插入了……,跟他对那个男人做过的动作一样,就像在模仿交配一样。 「宝贝,来,腿再张开点。嗯──你好湿,这样肏你爽吗?唔…你这里夹得我好舒服,好紧!」兰迪的阴茎在那个地方越动越快了,水也越来越多。 「唔──呀──啊、啊啊啊~~~~~!」柯隆看到那个地方喷出了很多很多水,听到了蜂蜜一声甜腻的声音,受到强烈惊吓的柯隆忍不住看向那个被插入的男人。 他的肚子圆圆大大的,跟家里那个男人一样,脸、脸…有点熟悉…是…是谁?──是以前在市场拍卖会看到的那个男人! 「嗯?瞧,喷这麽多水,是不是我的肉棒肏得你很爽?你也很喜欢的是不...嗯?──嗯、嗯啊!你别夹──放松、放松──唔!哼啊!」从朋友的反应知道,他是舒服地射出精液来了。 柯隆吓得动都动不了,脑子想的却都是家里那个男人。 柯隆不知道自己怎麽走回去房间的,凌晨要出门搭车回家的时候兰迪陪同送了他一程。 「知道了?那样的人就是拿来生孩子的,怀孩子的动作就叫做肏,肏进去他那个地方,肏多了,就会有孩子了。」兰迪自顾自的说着。 「呵呵,他肚子里已经有我一个孩子了,要不是你是我哥们又欠教导我会随便给人看我老婆?」 「……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教你呢!处男!」 「…………」柯隆脑中只剩家里那个男人的身影,把他的脑子塞得满满的。……我有点想回家喂他吃饭了。 柯隆都知道了,他不敢回去看那个男人…原来他是哥哥们的「老婆」。柯隆居然逃走了,没有回去他思念已久的故乡。 他转回兵营在兵营里查到了资料,根本也不用查,因为他一问对方就全然毫无挂碍地通通告诉他了。 星际中遭临的困境,政府当年颁布的公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他一个乡下孩子,天真的什麽都不懂,他的世界之大之小。 他知道了这种身体跟他不一样的男人从哪里来的,以及他们的用处了。 三个月後,家里传来恶讯。 父亲过世了,他必须回到家里去。 当他久违地踏进这个令他百感交集的家里时,才知道他这个小叔叔在这两年内又多了三个侄子,这次,他终於知道都是那个男人生的了。 他不敢去见那个男人,即使柯隆非常想念他也常常梦见他。在他十六岁成年的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带着泪的看向他的眼神里蕴含的意思他终於晓得了。 他大概以为,自己就跟哥哥们是一样的吧,强暴他,害他──。 这几个月里,柯隆模糊地开始明白自己的心情了。自己是喜欢那个英俊的男人吧? 是从什麽时候呢?柯隆自己想也想不明白。从他知晓开始,男人就占据了他的一切,甚至是他在兵营的时候,孤单寂寞的夜晚手淫自渎时,脑子不由得想的也总都是那个男人。 在知道男人的事情前,他心里有件根本不敢去回想的事情。 有一次,他居然梦到那个他称为无聊小电影的场景,可是他跟男人却变成了里面的主角。他的感觉就像疯了一样,十分贪婪急切地舔拭男人蜜色的肌肤,舔拭的力度根本不够满足他,他甚至用力去吸咬男人的皮肉,留下一口一口的印记。 两个人赤身裸.体一起翻滚着,然後他从正面打开男人的身体进入了他,让他发出了甜到腻人的呻吟,在梦里,柯隆在男人的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花了几天办完了白事,柯隆在自己跟爸爸一起生活的木屋里收拾爸爸的遗物,摸着遗物心情复杂默然呆坐着时,大哥走了进来。 「家里那个男人你知道吧?」大哥张嘴就问。 「……怎麽了?」 「你也够大了,爸爸本来准备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告诉你的…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大哥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一口,一直抿着嘴明显考虑斟酌了好一会才继续说:「爸爸生前最烦恼的就是你,……你也该成家…该有自己的孩子了,明白?」老大显然不太会处理这种问题。 「嗯…我知道了。」柯隆跟大哥说完,他忽然很不想待在这个这样对待男人的家,柯隆只想快点打包好回去兵营算了。 整理完东西出了门,他想见男人又不敢去,或者偷偷看一眼就好?脚步在附近盘桓了一会,突然发现漏了东西又转回去,发现了哥哥们都在爸爸的屋里。 「他肚子现在这两个,是老三或老四的孩子?」 「……别什麽都以为是我跟阿四!那是老六一个人做的!」 「这样吗?还不是你们从小就淘气。……老六,什麽时候会生下来?」 「……今年的……九月左右吧?」 「嗯,等他这次生完,就别再让他怀了。趁他还能生,便宜一点也无所谓就把他卖了吧,再凑点钱找机会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或者跟别家的交换也行……。」 柯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哥哥们居然要把男人给卖了! 第九章 第九章 斐列格光明正大地坐在兰迪的豪华座椅上,把兰迪的上书电讯直接撤销再连存档一起永久删除後,忽然一名下属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气都不带喘一口报告兰迪在家里遇刺了。 急忙让下属备车飞赶过去的斐列格,按着头痛的脑袋勉强按耐住着急的情绪在车上听了汇报,一向冷面的他在车上暗爽到忍不住抽动嘴角好几下,吓得前面虽然开着车却一直注意他的下属一抖,差点没逆驶去对向车道。 兰迪那什麽「老婆」跑啦──哈哈哈哈!他带着刚出生的婴儿刺伤兰迪逃走了。 由於兰迪他本人的坚持,所以他带在身边的士兵一向可说是稀少,而正巧斐列格为了干坏事也找藉口离开他,结果就闹了这出「好」戏。 到了兰迪的府邸,斐列格就不让人跟进去了,独自一人熟门熟路地走进兰迪的房间。 布置奢华的房间里暗得一点也不像大白天,厚厚的深蓝鹅绒落地窗帘只留下一道细微的缝隙。兰迪背对着斐列格,低耸着肩膀坐在那张大床边上,他的身影映射在地板上被拖曳得长长地,显得多麽的寂寞、阴郁、孤独──斐列格”唰啦”就直接拉开窗帘,一阵刺眼的艳阳白光朝气蓬勃地跳跃进来,猛地刺入引起兰迪的强烈不爽。 「喂!你干嘛!」心情烦躁的兰迪冲斐列格发火。 斐列格站在窗前没回应他,只是带着不削的眼神在兰迪身上扫动。他先注意兰迪的伤口,大腿被纱布一层层厚厚地包起来,还套了纱网。嗯,处理过就好了,反正人也没事,正好给这臭小子一个教训。 兰迪才骂了一句就闭上嘴巴,他此时也郁卒到已经不想找斐列格的碴了,好半晌才落寞地彷佛在自问一般低声呢喃:「……你说他为什麽要逃走呢?」 这时节天气微凉,兰迪却连件薄外套都没套,衬衫也没扣好松松地穿着露出锁骨跟胸口来,乱蓬蓬的头发上还有树叶。斐列格不太高兴地瞥了他一眼,心想,八成是在外面办事的时候受伤的,所以他身边才会一个人都没有。 「走了就走了,你活该,早就要你把他还给政府了。人家不止跑了还挖了追踪码,是你告诉他的?这下你还落个看管不力。」 a星球来的这种变异男人,第一代的战囚最先於拍卖市场出售,人数最多,年纪稍大,部分已开始逐渐死亡以及战囚後来在a星球生下的混血变异男人年纪轻,目前流通的主生代。 这些全部都属於政府重要的「财产」列管范围,弄丢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兰迪的「老婆」属於第二种,不过兰迪可能会缴纳非常可观大量的罚金了事。 「可恨!可恶!...对了!我的电讯呢?你快想办法把他拦截下来!」兰迪伤心愤怒地搥了搥为了「老婆」买的大水床,对着斐列格提出了这种根本不可能的无理要求。 「我根本没发出去啊,早就销毁了。」 「──你!?」 「想问我干嘛销毁对吧?我知道你那封是支持变异男人归化并能结成合法伴侣的意见电讯不是吗?所以我销毁啦。」这男人一脸就是按耐不住要吹起口哨来了的表情,用一派轻松的口吻,好像在唱歌那样愉快地说。 斐列格的心情超他妈的无敌爽,他要大开流水席广请四叔六伯八路好汉连吃上七天七夜! 「你说你一个上尉瞎搅和这些做什麽,还嫌事情少吗?」斐列格边说边伸手捻去兰迪头上枯黄的树叶。 「混、混帐──谁让你给我销毁的!?你这肥子!穷鬼!死同性恋!」 斐列格又阳光十足地送上不输给他背後烈艳的灿烂一笑:「我没记错的话你想结婚的对象基因也是xy,这样说来你不也是同性恋吗?反正都是男的,跟他结婚不如考虑跟我结婚吧?我可是支持纯同性婚姻合法化的,绝对能接受你的。」 「他会生孩子!你又不会!」 「我是不会,反正他生了呀。上尉你绝对可以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们父子我都疼,当然主要是疼儿子他爸!孩子叫我小爸爸或是二爹都没问题。」 「你胡说什麽!?混帐─混帐!快给我滚开!滚!!呃──靠、靠!痛!」兰迪气不过张牙舞爪踢了斐列格好几脚,反而害得自己大腿的伤口裂开。 「好了好了,受伤了就好好养伤,事情还很多等着处理,赶快好起来吧!那些整天游行的家伙真他大爷的尽惹堆屎来。我还有报告没交呢,上尉大人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兰迪已经被自己刺激到差不多有恢复正常的趋势了,他可不想看到兰迪为了啥「老婆」伤心难过的样子,斐列格见好就收地离开了。 上车准备回办公室的斐列格捏了捏太阳穴,他已经一个月没睡好了。虽然军警一体但系统不同,市民那些事本来归警察管,军官只要负责处理星际安危,但市民抗议陈情游行越来越多,这个见那个游行,那个看这个起头,就也互搭顺风车一起搞得鸡犬不宁。 第一代战囚生下来的混血种基本开始逐渐成年了,於是他们的血统传承出了问题。按照原来的规定,那些正常的混血男人只有购买赛利斯女人的卵子来繁衍的这个选择,可是卵子昂贵并且不足,於是抗议政府这个混血之间不得彼此繁衍的规定a星球变异男人与赛利斯人生下的混血变异男种跟混血正常男种。 本来这代大多都是混血,而且那麽多全身上下除了充沛精气还是精气充沛的年轻男人会造成大量的社会治安问题,这点在女人数量大量减少的时候就出现过,所以政府面对这新一代的混血大概也只能选择退步这条路吧,解除这条法规那是钉死墙上妥妥的没得说,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结果一直跟政府研究所买女性卵子的纯种市民又出来抗议,说是混血要放以前就是奴隶的命,不让政府解除。 因女性长期严重稀少,婚姻体制瓦解了二三十年又叫嚣要恢复,要求让战囚可以归化赛利斯星球取得身份合法结婚。你说这结婚的要求一出来,在还有男女人口还平等的时候就吵翻天,後来被遗忘,现在又出现的同性婚姻合法化也跟着出来搅局,顺带一提,斐列格本人当然是热烈支持同性婚姻的。 这女人的人口跟没女人都差不多了,不是正好让男同志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吗?所以人家当然也要结婚领张合法证书罗!然後老派的,即使星球到灭亡那天同性婚姻依然是违背正常派的又出来对着叫板。 唉,也不止那些还有其他懒得提了,星球本来就打好几年仗了,战线危机也扩大,这下更是内忧外患,而且一波闹一波,连环炮似的接踵打响。你说这些男人没人生孩子就一整待爆蒸气炉,有孩子就高温油炸锅的。 冲突已经演变得非常夸张了,怕失控会让外人有机可趁,所以军部前线军也必须跟着处理这些杂事。 斐列格真没想到当年为了兰迪选择留在前线军营会害得自己现在累得像条狗! 第十章 第十章 「希瑞斯,我先下班了。」一个正要穿上风衣的男人对着门里头还在苦做的同事说道,才刚说完,他忽然带着调侃的口气又笑着继续说:「嗯?别做了!你家的小朋友来接你啦。」 「──呃!呃!?」一个高大的男人手忙脚乱快速地将一桌子乱糟糟的纸张文件收集起来塞到柜子里,赶紧拉开脚步奔到门口却被门外的年轻男人推回去,他转身三步并两快跑回位置上一把抓了外套又再飞冲到门口去。 「你──」希瑞斯明显紧张兮兮左顾右盼,一直把门外的男人往外推,口气不太高兴地质问:「你怎麽来了!?」 「都这麽多年了你不要紧张啦,这样反而作贼──唔!唔唔唔!」门外的男人话都没说完就被摀住嘴直接拖走。 「回家!回家吧!我们赶紧回家!」希瑞斯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狂冲。 一直冲到看不见建筑物为止,男人才拉住希瑞斯的手停住脚步说:「看你走得这麽急!满头都是汗,感冒怎麽办?」赶紧拿过他手上的外套给他套上。 「艾尔!跟你说过几次了!不准来接我!」 「我…我不是去邮局寄钱顺路而已吗……。」 「也不准!」 「最近游行抗议很多,很危险,都闹出事了。我担心你……」 「担心我不如先担心你自己!」 「可是、可是你总是加班到那麽晚──我饿了。」艾尔露出憨憨的笑容。 果然,希瑞斯怒张的气势马上消风,艾尔就知道这招有效。 他基本上是给他的男人养的,刚刚去寄钱,当然身上一毛钱都没剩,好啦还有几个锡币,但也买不起啥,不去找男人只能回家饿一晚的肚子。 希瑞斯带点无奈,宠溺捏了捏艾尔的鼻子,他也知道艾尔会出这招,每次来接自己被骂了都用同一招来解围,就连连续来接都不带换藉口的! 「家里已经没菜了吗?」 「没了啦…你不关心我…──还是你晚上回来都没去开过冰箱!?」艾尔伸手去捏了捏希瑞斯的腰,生气地说:「你!瘦了!」 希瑞斯忍不住笑着讨饶:「没有没有,你不是饿了吗?想吃什麽?我们赶紧去买菜吧!」 艾尔与希瑞斯一起往市场去,为了减短在外滞留的时间,两人非常习惯地分头去快速采选最便宜的食品。提着大包小包,买了足足一个礼拜份量的食物回到家里,希瑞斯把袋子里需冷冻的食物一一仔细地调整位置塞到空空的小冰箱里;艾尔则去煮饭,不过他先倒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牛奶给希瑞斯喝,才去淘米择菜准备做饭。 他们住的地方很小,一厅附一个小流理台,虽然简陋,不过希瑞斯爱乾净,负责家务的艾尔一直有在勤快打理保持整洁。房里唯一的空间早上当客厅虽然不会有客人,晚上折叠式的椅床拉出来就能当睡房,还从客厅硬划出一小区当饭厅。 希瑞斯坐在饭厅喝牛奶边记帐边等开饭,饭厅就紧贴着作菜的地方连隔间都没有,有时候移动时腿还能碰到彼此。 「你要记帐把灯开大点。」正在炒菜的艾尔头也不回地说。 「嗯。」 揉揉眼睛,虽然希瑞斯对密密麻麻的数字感到很不耐,不过因为他是主要薪水来源,所以他记账。在帐本上涂涂写写计算着生活费,他盯着那令人烦躁的数字舒了口气,这个月也活得挺省的。 艾尔的工作没有固定,现在在一家便宜发厅当洗头工,十分薪资的微薄还要弄一部分回老家,几可谓不计;希瑞斯则是一间军方图书库的工作员,每天埋在臭长大量的资料里,赚取一份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薪资。 这样一份薪水要养着他跟艾尔,是以两人的生活可谓十分穷困拮据,不过大抵来说还是十分充实的。有一份工作,有生活的烦恼,然後跟自己的爱人每天一起努力的克服,希瑞斯很满足於这样忙碌的日子。 艾尔已经手快地炒了两道菜出来,好像打算再炒一道,希瑞斯抓着时间顺便结余了余款,看着数字,虽然算得整个人都头昏脑胀了也忍不住愉快起来。他一边计算着能达到目标存款的日子,偷偷考虑着要不要多加几个班,不过艾尔可能会生气,该怎麽跟他说…眼前乍然一黑,……浏海实在太长了,好像不修边幅太久了。 他看向忙来忙去的艾尔问:「明天晚上你们理发厅忙吗?我想去剪头发。」 艾尔拿着铲子看了他一眼说:「是满长的,要不要我帮你剪?顺便理个胡渣渣。」 「你?狗啃的……」 「你说什麽?这才是狗啃的!」 艾尔故作猛犬裂嘴龇牙生气的样子,转身一下把希瑞斯扑倒,小口啃着他的下巴,转瞬间他眯起双眼,口气变得有些不满地问:「谁是你的小朋友!?」 「嗯?嗯?」希瑞斯没搞懂艾尔在说什麽。 「你同事!说我是小朋友!」艾尔一路上已经忍了很久,逼上前去生着气说:「我才不是小朋友!我是你爱人!」 艾尔啃着希瑞斯的下巴啃到嘴上去,有一阵子没有亲热了,两个人不禁稍微忘情起来......。 「菜、菜!焦掉了,别闹!」 搭着水两人把因焦掉而无人问津的最後一道菜给硬吞下去,吃完後两人继续待在饭厅上那张小桌子上听了一下新闻广播。 赛利斯最近局势十分紧张,内忧外患,很容易被敌人有机可趁,几个驻防点都遭到大规模的攻击。他们所在的这个驻防点也遭到了攻击,艾尔听着广播深深叹了口气,心情黯淡了下来。 广播才播到一半,艾尔伸手把它给关了:「不听了,省点电费。」 希瑞斯看着艾尔低落的模样,摩娑着他的背拍了拍,犹豫了一会开口问:「你要不要……」 话都还没有说完艾尔握住他的手,很坚决地摇摇头,就起身收拾碗盘去了。 两个人挤在逼仄的一块小地方一起洗碗,希瑞斯没有再开口说什麽,安静地接过艾尔洗好的碗盘擦好归位。两人的手臂时不时地触碰到对方,手上满是泡沫的艾尔倏地甩了刷布从背後抱紧了希瑞斯弄湿了他的衣服。 志不能展,长不能伸。艾尔盯着流理台旁一盏昏黄的小灯,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那麽坚强,好像脆弱了起来…,他寻求慰藉似的蹭了蹭希瑞斯的背。 一双手覆住他湿答答的手轻轻地抚摸,艾尔鼻子一酸,抓紧男人的手,俯在希瑞斯的肩上将他搂得更紧。他现在极度需要感受到男人的温度,有些焦躁的艾尔急切地,垫起脚要去亲吻男人,却……! ...刚刚好像没那麽郁闷,现在倒真有种胃酸逆流的感觉……。 希瑞斯转过身来回抱住艾尔亲吻着他,艾尔被那麽轻轻吻了一下,心中愕然一股酸涩冲涌上来,怎麽也压抑不下,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不会给你一丝後悔的机会的。」他帮不上爱人的忙,艾尔为他付出得实在太多了。 艾尔差点要掉下眼泪来了。 跟希瑞斯在一起的艾尔觉得非常地幸福,即使这样闪躲人群目光,努力活得透明的生活实在太压抑了,可是他不会後悔自己抛弃一切带着希瑞斯逃走的决定,就算是再也无法以原来的身分生活。 尽管他以往过得也一样是有快乐有欢笑的日子;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里被塞得满满的会是这样的感觉。 欢欣并不是因为有什麽高兴的事而是因为他就在你的身边;幸福并不是仅仅因为自己拥有了他而是他让你明白了解了他一样也把你放在心里。 他们互相为对方着想;互相关心担忧彼此;互相照顾爱惜彼此。 痛苦的日子都过去了,距离那一天,已经过了三年。 没地方给写作者自动後注:本来不打算在感情戏上多描写的,写出来怪别扭的>_<喔喔喔~~~~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一张小折叠床上睡着两个成年男性显得十分拥挤,艾尔从後面巴住希瑞斯结实的腰亲吻这个累瘫的男人。自己刚刚过了非常性福的一夜……咳!情绪低落是冲动,还是太过莽撞了...男人好久没有承受了,平常的性事大多仅是互相摸一摸而已,不过看他的反应,自己的技术好像更上一层楼了! 他给男人盖好棉被,俯上身去,头枕着手,另一手摸着男人的头发看向他的睡脸。艾尔才知道原来自己以前时常看见的男人的睡脸模样,其实根本是睡得非常惊心胆颤;现在男人在他的身边睡得如此的深沉安稳,是信赖自己由心而发最真切的反应。意识到这点,艾尔无法遏止心里蓦地变得十分柔软,不停漾出装不下的幸福。 艾尔拉开些微距离仔细盯着希瑞斯的脸,忍不住一阵骄傲,他的男人就是这麽的帅气英俊!这张英俊的脸,嘴唇薄薄的,鼻子很挺,眼角有些细纹,艾尔俯下身去,彷佛要拭平一般地亲吻男人的眼角。虽然这些年已经没怎麽显老过了,但还是看得出来他的男人年纪明显要大自己很多。 他在男人的身边,不敢问他关於以前的任何事情,但他知道像男人这样的人,寿命都是不算长的,更何况他……。艾尔想陪伴着他,与他共度每个时刻,成为男人心里最好的光阴;而自己,自己应该能追上他吧?不晓得男人可以等等他吗? 艾尔享受着紧绷的生活里片刻的静好时光,他真的很幸福,只是每当这个宁静的时刻,他总是想起在故乡的家人。 当听到哥哥要把男人卖掉,他脑子空白一片,像行屍走肉一样回去了兵营。 他明明也知道有些人会买奴隶,而身为战俘的男人与那些奴隶地位无异,但是他爱上了男人,爱情是没有任何理由的。他只要一想起男人过去都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就几乎要停止呼吸,撕心裂肺地十万分痛苦难受。无法忍受男人只因为那变异的原因,就要像幼时隔壁的农户饲养的母猪一样,不断当成物品被贩卖,一次次地被配种生下买家需要的猪只。 关在牛棚里的男人,他原来在a星球还没遭到这病毒感染而导致身体产生这样的变异之前,一定就像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志向与抱负吧?任何一个男人宁可死,也不能忍受自己以这副德性活着的吧! 他不断地思索要如何做才能帮助男人,可是都没有办法。男人是哥哥们的所有物,有绝对的权力处置男人,他要怎麽说服?又要以怎麽样的理由来说服六个哥哥?他要花多少时间?更别提他还在服役了。即使能说服哥哥不卖掉他,男人待在家里,还不是过着一样的日子! 时间几个月过去,等到男人生下孩子,他就要被哥哥卖掉了……。 於是他接着计画,要在男人生下孩子後就带走他。 他像疯了一样收集这些从a星球俘虏来的变异男人的资讯消息,与他同住的兰迪发现了柯隆忽然转变的沉默与不对劲。他犹豫了好一阵子不确定能不能告诉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知道塞利斯人是怎麽看待这些a星球的变异男人的,更何况他们是兵,而男人是政府的战利品。 可他没想到兰迪竟然会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告诉他男人的事,还有自己──自己喜欢那个男人。令他想不到的是,兰迪在沉默了几天後,居然一起拟定补足他的计画,并且义无反顾的资助还帮助他逃走了。 收到逃兵消息的前线军部队一度怀疑柯隆是回乡後受不了这样关闭压缩的生活而逃走了并不怀疑是窃取机密,是因为他们完全接触不到。 兰迪假装成自己是个被伪装得十分良好的逃兵室友偷走钱财的受害者,但部队怎麽会相信?兰迪跟柯隆是最好的朋友,这点夥伴们都知道,所以兰迪自然被抓起来拷问了。虽然谁也想不到兰迪因为此事後来被派到前线去反而因祸得福。 柯隆的老家也被巡查,只是查了将近一个月都一无所获。他们这些兵是因为战争被徵募来的,虽然逃兵是重罪,但最主要的针对点是对付战争,於是在这样抓捕一个极为渺小不重要的逃兵上,政府派出的人手资源并不是那麽充足。最後,估计大概只要柯隆自己不骑车违规被拦下拿出身份卡来,大概也没人会发现。 柯隆是在男人将要生下孩子的前两个多月逃走的,他没有去哪里,果然如军方所料回了家。他靠着在兵营里学习来的知识藏了起来,再利用对地缘的熟悉躲避了巡捕,连他家里的人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弟以及小叔叔就躲在附近。 暗藏起来查探确认计画步骤的柯隆,一次又一次的亲眼见到男人挺着肚子遭到六个哥哥当成性工具一样的奸淫。男人被哥哥们轮奸时,他的挣扎与痛苦,柯隆才明白为什麽男人会裸着身体被锁在这里。好几次,他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了,一直苦苦等待到男人平安生下了胎儿,终於出手带走了男人。 柯隆也知道他这麽做,一旦男人丢失了会给家里造成怎麽样的麻烦,怀抱着对哥哥们的愧疚,设计出强盗洗礼过的模样,故意血淋淋暴力的挖出男人身体里的追踪码。因为这些变异男人後来也开始变得少有起来,甚至有那种胆大不要命的盗取这种男人,高价卖到黑市去。 他带着男人一路小心翼翼躲躲藏藏的离开故乡,男人是政府的所有物,是身分敏感的战俘;自己也不是普通百姓身分,自己,已经是个见不得光的逃兵了......。 柯隆手上有点钱和一些简单的物品,是他自己服役时存的与兰迪资助他的。他依照计画带着男人四处躲藏,可是两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小兵能有什麽完美的计画?於是他不敢在一个城市里待太久,露宿公园街头暗巷也是常常有的,生活条件非常艰难。 因为是逃跑,也需要男人的配合,他自己被兵营抓回去也就算了,男人应该不会想要被发现,然後又回去过着那样的日子吧! 柯隆在路上接收到男人疑惑奇怪的眼神时,便告诉他自己的行动与两人的处境,无声的男人虽然有些抗拒的样子,但似乎接受了柯隆的安排。之後在躲藏的时候,柯隆也会跟男人清楚地解释情况,有时候无聊了,他会讲讲自己服役时在军营里面的生活,而他也终於坦然地为了在他十六岁生日那天晚上的事,跟男人严正地道了歉。 躲躲藏藏地,男人知道柯隆把自己带离了那个地方,柯隆一直规规矩矩十分殷勤小心地照料着男人,男人的态度慢慢转趋温和,也渐渐开始跟他有一些自然的互动。 这一年多来,柯隆兜里的钱快要见底,居安思危,更不要说他们甚至连安的边边都还勾不上!他没办法出示身份卡找一份正当的工作,只能去打些危险的黑工或是薪水极少的工作。 有一次,不知怎麽一回事,男人的身份居然被发现了。一群不知哪里来的流浪汉要抓走男人,柯隆与他们打了起来,凭着长年做重劳力活的一把力气,又曾在兵营打滚,跟他们好一阵搏斗扭打,搁倒了不少人。最後的两个人大概是见讨不得好,假装要逃走,却反身给了柯隆一刀。 男人护住了柯隆,肚子被那生锈的刀给戳了个窟窿。 男人刚生产完没多久就被带走流离颠沛餐风露宿的。一直被柯隆细致小心照顾没生过病的男人,这一个伤口好像逼出他这一年来身体里所有的虚弱,男人伤口发炎,高烧不退。柯隆花光了所有的钱到黑市买了药,他的身体很热,柯隆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不断冷却他的身体,男人依旧没有好转。 在吃下最後一颗药的夜里,男人难得从迷迷糊糊的高烧里稍微清醒过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向一直待在身旁照护自己的柯隆。柯隆听到了男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你回家去吧。」 柯隆一愣,没反应过来那声音是从以为不会说话的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呆了好一会才陡然意识到那几个沙哑的音节的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情去想男人以前怎麽不肯开口说话,他忽然感到呼吸沉重了起来:「我不走!」 男人患病昏迷不醒的这些日子以来柯隆不是不惶恐的,他也曾扪心自问,因为自己喜欢男人,把男人带出来就好了吗?他从来没有问过男人愿不愿意跟自己逃走,甚至是男人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他们这样四处躲藏能过得了一辈子吗? 现在男人生病了,他却只能偷偷摸摸地去黑市买昂贵又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药,他到底想给男人怎样的生活?又给得起怎麽样的生活?即便男人是战俘,政府也提供医疗,但现在,自己却连最基本的医疗都无法提供给这个男人。 这又不是什麽重病,只要去医院给他打个抗生素就能好了!可是他不能,他没有任何办法!柯隆後悔自己这样鲁莽不顾一切把男人带走,他要死了吗?是自己害死他的吗? 「……我不要、不要!」一直极度紧绷,担心害怕的柯隆,绝望无助地紧紧抱着男人压抑着声音哭泣,温热的泪水流到男人的脸庞。 「对、对不起…对不起…」 也许男人就要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伤口感染而死了。 「别死,你不要死!……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 也许没有之後了。一想到这点,一直咬牙苦撑的柯隆身体与精神崩溃了,脑子里好像空空的,但所有对男人的爱慕都泄洪般奔涌出来。柯隆流着泪,再也无法顾及什麽心思,好像只有藉着不断诉说自己对男人的感情,才能安抚那颗慌恐无措的心。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过了那个夜晚,男人退了烧。 男人幸运地从高烧昏沉的状态好转苏醒,柯隆递给他一杯乾净的水以及不知哪里生来一块完整的面包,就撑着头靠在床边上闭眼假寐。男人将面包撕了一半放在柯隆身边,声音沙哑地说:「你也吃一点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谢谢你。」 经历过昨天,哭肿了一双眼睛只能微眯睁开眼缝的柯隆很不好意思的侧过身去。自从他终於明白原来自己喜欢暗恋着这个男人後,即使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点革命情感,不再是以为那种喂食的关系,柯隆还是因为各种顾忌也一直不敢让他知道,虽然如此,但在差点就要生离死别後,对於心意要及时表达不然不知道何时会遗憾後悔有了十分强烈深刻的感受。於是柯隆很乾脆就坦然挑明了:「别以为我是什麽好人!我会想带你逃走,那是因为……我喜欢你的关系…」柯隆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後乾脆把脸乾脆埋在床上,还是有点害羞。 男人没有理会柯隆突来的表白,使劲了喉咙的力气,继续沙哑而缓慢地说:「这样的苦日子你应该也过够了吧?一路上没有阻止你,也是我的自私...。多谢你,这麽多年了,总算是尝过自由的滋味了……。」 「你还要叫我走吗?」柯隆把头埋被床上问。 忽而猛地抬起头来,柯隆撕裂他那一对浮肿的兔子眼睛,有点大声地质问男人:「是不是我差点害死你了,所以你、你後悔了吗!」 「不是这个,是我拖──」 「那是为什麽?为什麽你要我丢下你自己回去?带你逃跑这是我愿意的,即使是饿着肚子去睡街头你不是也很快乐吗?你别说那种似是而非的话──我知道,我看得出来!我亲手照顾你十多年了,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不喜欢以前那样的生活,你也讨厌被那样对待!如果你再被发现了要怎麽办?难道你想要回去过那种──」越讲越激动的柯隆猛然住了嘴。 「……你很讨厌的,不是吗?虽然我只能这样带着你四处躲藏,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也不知道以後会怎麽样,但你不要放弃,我们绝对不是彼此的累赘!……我、我们一起、再努力,好吗?」柯隆伸出手来用力按住男人的手,借此一同按住自己旁徨忐忑的心。 他看向男人,红通通的兔子眼睛更将一颗年轻的炙热的,烈焰一般的决意表露无遗。「别说什麽拖累不拖累的,你生了个病,难道我受伤生病时你没担心我照顾我吗?两个人在一块就是互相支持互相照顾!」 柯隆红了脸,手上加重了力道,却怎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那颤抖的频率,用他打颤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楚地说出来:「我想跟你在一块!─也、也想知道…你、你对我是什麽感觉?」 男人听了完全默不作声的,柯隆握住男人的手掌心仔细而坚定地再重复了一次,过了好一会男人才回应:「……我的年纪大你很多。」 「我知道,」柯隆尽量想放松语气,但他的手掌心却汗淋淋的,跟男人的掌心几乎要黏在一起。「我说喜欢你,当、当然想过这些才敢说出来。你别想去那些条件与什麽理由,我只想知道,你、你──是什麽感觉?」柯隆看向男人的脸,男人的眼神有些涣散,看起来在思考着什麽。 男人思考很久很久,时间长的让满满一股作气的柯隆渐渐地消了气垂着脸,双眼一迳盯着自己与男人的交握的双手看。 安静的空间里,突然柯隆的肚子咕噜咕噜几声扰乱了气氛,柯隆胀红了一张雀斑脸,男人的手忽而反握住柯隆,一把将他拉过来。 柯隆吓了一跳,被拉扯的作力扑倒在男人的身上,「或许,才更该及时行乐…」伴着男人沙哑的声音,顶着一对睁不太开的兔子眼的柯隆,从稀微的眼缝里,看到男人那张英俊的脸渐渐地放大……。 这一路逃逸躲藏见不得人的日子里,在这个照顾他十多年的男孩身上,他看到的,是他渴望的青春与自由;得到的,是从来没有过的,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尊重。 「……你怎麽还不睡?」陷入回忆的艾尔手指无意识的轻抚着爱人的脸庞,那样如不断搔痒一般的骚扰终於将希瑞斯给吵醒,他睡眼惺忪,含着浓浓的困意唤回思绪飘得远远的艾尔。 希瑞斯的两颊还晕着性爱高潮後的红润,低沉的声音却夹带软绵慵懒的性感,又那样眯着自己瞧……艾尔不由自主心头一热。 「…你怎麽了?怎麽一直看着我?」希瑞斯笑着问他,却得到了被爱人抱紧的回覆。艾尔有些别扭,他这样笑实在是太帅了!迷得自己居然觉得有点害羞,脸红的赶紧抱住爱人遮掩。希瑞斯却将手潜到艾尔身後,捏了他赤裸裸的屁股一下,在他耳边轻声说:「难道我没有喂饱你吗?嗯?你这小妖…」 艾尔猛地差点要蹦地三尺跳起来,双手赶紧摀住他的嘴,满脸忍不住羞窘:「你、你还学!不准再学了!」──他只是偷偷摸摸地看了些学习技巧的书,怎麽会知道里面夹了一本那样的小说,还被希瑞斯发现! 希瑞斯大笑不止,艾尔看他笑到都要喘不过气了,鼓着气又将男人扑住。 第十三章 早晨闹铃响了又响,希瑞斯按着酸软的腰勉强爬起床,艾尔并不在家,但桌上已经放着艾尔准备好的两份早餐,还有一点微温。 艾尔平时都会跟希瑞斯一起用早餐,但最近这一带因为遭到攻击的关系治安有点混乱,艾尔总是会趁早上人少的时候出去看看。希瑞斯知道艾尔在做什麽,所以并不担心,这时他比较怕自己上班会迟到,於是赶紧收拾自己,穿戴整齐後胡乱塞块面包就打算要出门时,艾尔打开门回来了。 房子小就是这点不好,希瑞斯都很难打马虎混过去,艾尔一眼看穿希瑞斯这惯犯又不好好吃饭了,走到他身边瞪大眼睛要发功时,希瑞斯趁艾尔这个管家公开口那一瞬间,赶紧手快地撕了一块面包塞过去堵住他的嘴。艾尔一边伸手替他按摩着腰一边咀嚼咀嚼地瞪了他一眼,「加颗蛋!得吃完!」希瑞斯就赶紧将艾尔盘里的荷包蛋扒拉过来。 希瑞斯风风火火地拼早餐,艾尔坐在他身边慢悠悠地说:「对了,你昨晚不是说想要剪浏海?还是我帮你剪吧!早上我听到消息,凌晨时又有攻击,发廊受到了波及,听说那片房都塌了一半,老板要我暂时不用去了。」艾尔状似轻松地抱住男人靠着他继续说:「以後我送你上下班,嗯,我应该好一阵子没收入,真的就靠你养我了!」 希瑞斯倒是知道艾尔真正在意的不是得靠他养,而是驻防点又遭到攻击。 「送我上下班应该就不用了吧?毕竟……」 「最近受到攻击的频率实在太高了,感觉不太对劲,我不放心你。现在情况这麽乱,大概没什麽人能分出这个心发现我,就让我送你吧!」 「嗯…好吧,那你回来时还是要小心点,别一放心就大意了。」 於是艾尔每天除了接送希瑞斯上下班就无所事事的,倒是那个说想剪头发的希瑞斯,接下来忙得连半根毛都没空理。 他所在的军方藏书库正在进行一个项目,蒐集了一年多第一个成果就要出来了,这个项目作出来,参与项目的团队都有奖金可以领,一直领着微薄薪水的图书库员工们,对这个奖金已经饥肠辘辘两眼发绿期盼很久了。 这个图书库虽然名义上是军方的,但其实是这个驻防点的兰迪上尉全程直持赞助的,没错,正是”以前的”艾尔最好的朋友。 说来柯隆自己也挺讶异的,当年兰迪非常义气帮助他逃走後,他知道兰迪身为他最好的朋友兼亲密室友,绝对会因此被牵连,但为了希瑞斯,他还是丢下心中浓浓的愧疚对不起兰迪。之後在逃亡时,也没办法取得兰迪的情报,柯隆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厌恶,一直到後来两人取得了联系他才知道。 兰迪因为有帮助同室逃走的嫌疑关系,於是被关起来拷问质询,但居然因为这个缘故跟高官搭上了桥。 他家本来就是豪商,但跟军系并没有交集往来呀,以前是有钱也没管道送,反而因为兰迪一朝”犯事”钻到了漏洞,他爸用金钱在高官面前替儿子说话,最终兰迪本人在尚未结训的情况下被高官”流放”,被直接送到前线去参入作战。 亲上战场的兰迪很快又”因缘际会”被前线军将领要到身边,说是要让他流血流汗来将功赎罪……本来前线军就容易挣军功,兰迪的爸爸又花钱给他买了不少功劳……最後兰迪居然坐火箭一样,短短三年就飞昇到上尉的职位。 这……柯隆是真的没想到兰迪居然会有这样的际遇,但最终没有害到他最好的朋友,总算让柯隆放下心中的一件大事。 而当时柯隆会与兰迪联系,也是因为希瑞斯的关系。因为希瑞斯那时刚从高烧中醒过来,身体真是遭到了极点,还需要艾尔看守在他身边照料,因此艾尔根本没有办法空出脚来去找工作。可是艾尔手上已经没有钱了,没有钱就没有办法养好希瑞斯的身体,希瑞斯的身体不好起来他就没办法去工作,这个打成死结的恶性循环根本解不开。 於是柯隆到兰迪家名下的产业留下两人约定好的暗号,本来当初在拟定计划时,兰迪就要求柯隆若是成功逃走了也要记得与他连络,但柯隆哪有这个脸面再去见他的朋友?他几近是懦弱地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又是不敢。即使柯隆留下暗号也不晓得兰迪是不是能”有机会”看到,会不会其实兰迪已经因为当初帮助他逃走而被判刑什麽的,他越想越坐立难安,但万幸的是,柯隆真的跟兰迪取得联络了。 两人跟地下党一样偷偷摸摸地对暗号,那时兰迪倒还不是上尉,後来希瑞斯的健康状况也在兰迪的帮助下渐好,柯隆最终接受了兰迪的建议,一起迁到兰迪近驻的驻防点,接受他的僻护。 自此,两人转徒流离三年的流浪生活就此结束,柯隆换了名字,与希瑞斯安家立户。从取得联络到迁移这期间,兰迪又帮了他多少忙,自不必多说,但艾尔是搬到这後,才被兰迪这有钱人的大手笔给吓得小牧民心脏都要停了。 即使兰迪本人有钱到根本无所谓,可是艾尔也不可能让四肢健全的自己带着爱人一起吃朋友的软饭,希瑞斯自己也不同意,可是艾尔很难抛头露面去做一份正当的工作,特别这里还是驻防点,要是哪天被曾经的同梯发现可真是直接盖你一脸回牢里蹲了。 但男人就有点微妙了,a星球的变异男人与赛利斯的男人外表上并没有什麽不同,唯一的差异只有那双眼睛,但随着年纪渐长希瑞斯的瞳孔颜色已经不那麽明显,反倒是可以在兰迪掩护下出来工作赚钱。 兰迪就那麽随口跟艾尔打听了一下男人有什麽长才,艾尔在希瑞斯开口跟他说话後,确立关系的两个新出炉的情人,也是要谈谈情聊个小天什麽的,於是艾尔发现男人对星际星球各部历史居然还挺有研究的。艾尔当时就那麽一说,谁知道几个月後驻防点就轰立了一座打着军方名义实际是兰迪私营的藏书库……。 有钱人的心思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懂得。 总之希瑞斯就有了一份正正当当的工作。为了打掩护藏书库也不敢太高调,因此开出的薪水待遇什麽的只在水准平均,兰迪随手帮柯隆个忙连整间藏书库都盖了,自然不想让朋友过得那麽困苦,表面的薪水不敢给太多,但他可以发奖金啊,於是这个藏书库又开始了编史研究……。 说起来兰迪这样全面支持着柯隆,也是他震慑於柯隆那种追求爱情并抛下一切只愿与之相守的勇气,之後也间接产生他与混血种确立合法婚姻关系的思想,然而…咳咳,之後就别提了。 一个随心所欲的富家少爷憧憬爱情之余盖起了全赛利斯唯一的星际编年藏书库,也成了无意中为星际历史人文做出了初步的贡献呀。 番外斐列格X兰迪 柯隆好朋友兰迪的番外。 兰迪虽然在本来剧情设定里就有这号人物,不算另加,就是引导柯隆的。但原本是一个路人甲,连名字都没有。但後来发现用得到的地方满多的...用代称不方便,就帮他取了名字,在引导的过程中,要桥段,不知不觉,连老公都帮他找好了′?w?`,这是一对欢喜冤家,其实挺有趣的,於是篇幅这麽短的文也能来个番外otz 说起来斐列格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那无情无义的”家人”,他是一个被丢弃的孤儿,连是哪个玩意生的他都不晓得。七八岁时被政府转介找了个家庭收养,那户家庭拿着他的津贴福利,却把他当奴仆一样,他不想为了一点食物苟延残喘,在街头上骗吃混喝,他的”家人”乐得连面包边都省下来了,只要他活着还能让继续收到补助金。之後就是战争然後收到了兵单,这家人毫不犹豫地推他出去顶了名额。 於是他入兵营幸福又满足地吃粗粮大碗公饭的时候看到犯贱嚣张又做作的兰迪刻薄嫌弃他吃相寒酸那刻开始,斐列格对世界仅剩的信赖完全崩掉,真心相信这个世界绝对没有公平这件事情。 他这种人,为什麽家里已经这麽有钱了还可以长得这麽好看?至少要长得像丑八怪吧?不然肯定有什麽见不得人的恶心怪癖? 於是斐列格怨天尤人忿忿不平的嫉妒之心宇宙大爆发,紧迫盯人地不停专注的仔细观察兰迪,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一丝一毫,斐列格发誓要挖掘出兰迪最恶劣丑陋卑鄙的深处,证明这人不过是外表装模作样其实与自己没什麽两样!然後这混混穷小子盯着盯着就把自己的魂钉进去了。 他那个矮同室不见之後,这个人曾经遇到麻烦过,但是後来,兰迪这小财爷,肯定、绝对、百分之百是靠他有钱的爸直上云霄升官了。 兰迪在逃兵bk33389645事件後,被直接派到战场去了,斐列格只好想办法让自己脱离储备状态看能不能也跟上去他现在回想起当年的自己可真冲动啊,死了怎麽办。但那时他还太年轻,对於前线军的能力训练还不足,於是申请被驳回了。斐列格失望乃至绝望,因为兰迪被调离开了,而他自己半年休一次假,这下可好,手都没偷摸着现在连看都看不到人了! 斐列格把自己埋入严格的训练以及学习想藉此不去想起兰迪,两年多後果然把自己操得都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时候,兰迪升官了,然後居然把他要过去调在身旁当副手──太高兴了!真他大爷的爽! 上尉专属副手斐列格拿着报告进去上尉办公室没有看见兰迪,就知道他应该是在隔壁里间换药。他「老婆」伤他可真重,从外侧又重又深地刺下去不说还按住往内划,简直要断了兰迪那条腿似的。 一转进小房间就在沙发椅上瞧见兰迪的身影,他迈步走到兰迪身前开口说:「你自己不好换吧,我来帮你?」 兰迪早就听到他进来了,以为他来报告拿东西什麽的,完全没有想到这肥子居然这麽没有礼貌,明明知道他在换药,还、还──。 伤口在大腿根部,兰迪要换药总是要把裤子脱下来吧,所以他现在下半身光溜溜只穿一条内裤。 斐列格在他面前满脸放光春风和煦笑咪咪地蹲下来,手上却强横夺过他的药膏以及绷带。 笑笑笑笑笑笑笑笑笑,笑个屁啊!有种出去也这麽笑,装什麽一坨屎脸! 「你当初调我过来不就是想使唤我,让我当你的仆人一样服侍你吗?你包紮也不太利索,我在行,还是我来吧。」斐列格继续笑咪咪地按住兰迪的腿。 霎那间,兰迪觉得背後一股寒气窜骨,马上挣扎着试图起身。 「你觉得我要不要跑一趟编史馆呀?上尉兰迪遭「老婆」行刺,大事件呀!这麽严重的事,应该要编入赛利斯史吧!」 兰迪被刺伤跟变异男人逃跑这两件事情是分开并没有被当作相关连的事件呈报上去,少数亲信知道而已。斐列格总是用这件事情嘲笑讥讽他,兰迪放松身体坐回去沙发,两只眼睛狠瞪斐列格半天没能把他烧穿,於是在心里用镔铁纹刀刺他几个血窟窿。 「上尉大人麻烦您挪挪尊腿打开点吗?里面擦不到啊。」斐列格看着兰迪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腿来,他只穿着一条内裤露出两条附着韧薄结实肌肉,健美又修长的腿。啧,这腿这麽美,可惜却受伤了。斐列格沾了药膏抹他的伤口,按住翩然浮动的心思偷偷咽下口水说:「黑色的。」 其实在兵营的时候大家都一起洗过澡的,不要说是你有我有大家有的东西了,在兵营还有赛鸟排行榜呢,比到後来都快视若无物了,所以斐列格进来的时候兰迪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真要说就算是光屁股让他上药也不算什麽,可是── 斐列格的手指是在给伤口上药没错,但眼神注视的重点对象完全不是兰迪腿上的伤口,他微眯着双眼,一对考察眼神都在兰迪下体溜来溜去。兰迪坐在沙发上几乎都要怀疑斐列格的手指其实不是抹在自己的伤口上,而是胯下那一包,但也很镇定地回说:「丝做的,你穿不上。」 「……穿不上总摸得起吧?」那根指尖随即借着擦拭的样子,暧昧地摸上丝质内裤里包裹着的性器。 指尖带着油润的药膏摸索描绘着兰迪的性器模样,内裤被油润得色泽加深,但随即就勾出一点湿润的水意,内裤贴服着整根性器,模糊的线条形状已十分劲练明显。 「……!」兰迪似乎抱着跟他较劲比量的心情,因为刺伤事件後,斐列格老爱顺来顺去有意无意嘲笑他不行所以「老婆」才跑了。 手指轻轻若有似无地触摸他的下体。这里被这样挑逗,很快就膨胀勃起了,斐列格顺着阴茎茎干向上,来到龟头的圆弧打了个圈,一个轻拨,就拉下已经快包不住性器的内裤。 赤红的阴茎随着布料褪下慢慢裸露出来,兰迪挺了挺下身,展示着自己的粗大,至少他可是让生了五个孩子的! 「……唔!」 兰迪突然沉哼一喷,接着湿润色情的呻吟细碎地溢满了整个小房间,他没有想到斐列格会这样做,但斐列格给他服务还是让他的心灵及身体都感到特殊的愉悦。 斐列格低头将兰迪的勃起吞入大半,绞动的软舌与强烈的吸吮让兰迪终於觉得不妙想起身逃开的时候,斐列格抚弄着兰迪阴囊的手轻轻地去拧了一下他的伤口。 「唔!呃……斐、嗯──!」 斐列格含着兰迪的阴茎,眼睛往上挑看着他,兰迪被那带着挑衅的眼神看得很不爽,他主动抓住斐列格的头发抽动下身顶弄。 斐列格几乎要把他的阴茎吃下肚里似的,被完完全全整根到底吞到他的喉咙里挤压收缠。 兰迪发出激动的呻吟声:「──呃!啊啊──!」意识到自己在办公室,一手摀住自己的嘴,另一手忍不住抓紧刮着沙发的皮,底下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好多,积很久了?」 斐列格口齿不清地说着,手慌忙地从外套内袋掏出一个朴素的手帕後,才将小兰迪吐出来赶紧用手帕压住嘴,随即从斐列格喉咙深处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呕声。兰迪看着斐列格喉结的动作,撇过头去莫名红了脸。 斐列格清理将手帕抿贴着嘴擦拭乾净,然後又把手帕小心折起来。 兰迪浑身肌肉酥软放摊下来,带着解放後的舒畅大口地喘着气,他张着腿性器湿淋淋的,他的眼睛也因高潮而水湿漉漉的,此时斐列格站起来拉开拉链解开皮带把下身靠向他贴过去。 「?─你,你干嘛!」 「军仪礼数没学过吗,上尉不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你是我的副手、下属!我不需要对你礼尚往来!」 「那我要上军事法庭控告你滥用职权对我性侵害。」斐列格扬了扬手上的手帕。 「……。」 「…你胡、胡闹什麽!混帐东西!──收起来!快收起来!我不想看!」 斐列格的裤子已经自然落下推在他的脚边,两条烈焰下晒出的健壮双腿,穿着同样黑色的子弹内裤,他在兵营洗澡时没少被一干嫉妒的同伴小伙讥讽调侃,那挺挺轰立微翘的粗长阴茎顶开了内裤,形成一个淫靡的三角空间。 斐列格低头,一只手按在兰迪靠着的沙发上,又继续往前顶了顶:「给你一个持有反驳原告有利证据的机会。」 兰迪抬头,挑眉与斐列格对视,说是这麽说但依照兰迪对他的认识,兰迪完全可以从他的眼神读出「我都敢做你不敢吗?果然不带种,只是个靠爸的怂货。」 又挑了挑眉,意思是「果然如此」 靠爸就靠爸吧,我有富爸靠谁叫你没有─── 兰迪一下就单方面打断了对视,忙忙地闪躲着又往他嘴边靠过来的东西。 兰迪真是没地方躲了,动手吧,老实说把斐列格调来刁难他时,刁难是给刁难的,但打吧,兰迪发现自己是打不过他的,这家伙不知道喀什麽药了,那身招式耍的可好了……。 「有没有洗啊?」兰迪边嫌弃着边按住斐列格的大腿,试图拉长一人一鸟的距离 「不然你先舔乾净了再吸也可以?」俯在兰迪上方的斐列格,笑得像个无赖一样。 其实吧,兰迪以前虽然被他爸像朵温室里的花一样养大,但自从入了兵营,很多事他也见了不少,大家都很缺,於是兵里产生很多同胞爱,连他本人都有跟柯隆亲嘴互撸的黑历史……互助合作解决问题,这挺正常的。 甚至是兰迪到前线军後,他看着那些私底下眉来眼去的同袍,忽然想到了从斐列格偷来的爱情动作片,兰迪可不比那些可怜的单身汉,他是有「老婆」的人,几乎是福至心灵瞬间就想到了,这肥子该不是暗恋我吧! 他们两个过去那麽相互讨厌相互仇视,要是斐列格真的喜欢他那不是笑死他了。哈、哈、哈!兰迪升上上尉後,恶俗地把斐列格要到他身边,好好一个精悍优秀的前线军士兵变成他收发信件的私人事务秘书一样。然而兰迪同时也发现,两年不见的斐列格,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了,他变得……就像现在,处处想占自己便宜! 大鸟危机都要压迫到他脸边了,兰迪原本按着斐列格大腿的手往上,刷一把拉下他的内裤,那可怕的玩意甩了甩,淌汨出黏稠汁液凝在头上。 兰迪一手握住斐列格粗大的阴茎,指间随意地搓揉着滚烫的肉棍,兰迪发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饱满的龟头忽然鼓胀一下,汁液汨出好大一股都垂滴下来了。兰迪挑眉,心里又带点奇怪的暗爽──居然这麽喜欢本少爷! 兰迪张嘴翘起舌头凑过去,跟斐列格刹那充斥惊喜的眼神不期而遇,兰迪被刺得忙闭上双眼,翘起的舌尖不意勾住了垂滴而下的淫液,淳熟的男性体味瞬间在他口中蔓延。 ……味道其实并不恶心,但这并不重要,兰迪顺着那滴液往上,张大双唇将斐列格的龟头包裹起来,然後恶质地,咬一口。 「!&^%#####################─!」 「…我、我操!你───」斐列格一个大抽蓄反应去打兰迪的头往後一跳,然後拼命跳脚给下面扇风,红了眼恶狠狠地瞪视兰迪。额头一个巴掌印的兰迪看到斐列格那急忙甩出来的东西头部红通通吓了一跳,他只是轻轻咬一下而已啊,怎麽就要他断子绝孙了!? 再看到斐列格那几乎要把他就地分屍的眼神冷寒一下,本来就有点儿愧疚,连忙安抚他脱口就说:「都怪你太大了我才会不小心咬到的!」 兰迪话一说出口就看到斐列格的脸色凶狠中又升起暗爽的扭曲表情,回想一下自己到底说了啥,……嗯………。 斐列格还在捂裆跳脚,看着兰迪一脸吃大便的模样,又是痛苦难当,又是乐得腰都快挺不直了,暗恋多年的心上人亲口承认他很大!唉唷怎麽感觉就这麽酸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