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谁拍JB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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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经人谁拍JB照啊》 作者：手莫鱼
    搞笑 / 轻松 / 熊受
    普通人的生活小品，缺根筋受x年下攻，第一人称小短篇
    师弟不是攻，莉莉室友易云的故事。因为比较放飞所以可能雷点很多
    防杠声明：给自己拍照是个人自由，哪怕拍JB也是，用拍JB来给一个人扣上“不是正经人”的帽子很过分。
    1、窈窕美鸡，师弟好逑
    一般周六我都不会起这么早，这才九点多，但我师弟约我十点见，地方还有点距离，我还是挣扎一下起来了。
    我和师弟都毕业好多年了，他在他妈的公司干着，我普通社畜一个，工资不高吧，但好歹不用996，前不久因为业务上的事情找了他帮了个大忙，他这次找我出来说有事，那我也不能推辞。
    地方定在一个茶馆，我跟服务员说了名字，人就把我带到包间里了。
    给我领路的小妞还长得挺有味道，穿着这里的制服显得身材特好，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高级地方连服务员都长得高级。
    唉，我们部门里一群男的，唯二的女员工，俩都比我大个十几岁，儿子都准备高中了。
    这把我逼得没事总往会计那跑，那有个齐刘海的妹妹，长得一般，但笑起来挺甜，开个玩笑还会脸红，听说咱们公司好几个人追她，我寻思着咱要身高有身高，长得也不丑，每次找人说话还总把妹妹逗得直笑，好感该是有点吧。
    结果我一试着约人出去，妹妹脸红得像桃子，跟我说晚上要和男朋友去吃火锅，把我给郁闷的。
    工作上接触人是不少，但客户哪里敢随便处对象；公司里就那几个，好果子早被人摘了。
    倒是有人给我介绍相亲，我寻思着没准能成呢，就去了，结果好家伙，人拿着笔记本一个个问我问题，我问她本子上的问题有多少个，她告诉我96个，我回答到第35个就觉得我跟她不合适了，人还挺理解的，跟我说没事儿，还问我要不要她的笔记，很适合检测双方契合度。
    之后也相过几个，比较可气的是其中一个对我说，其实我很帅，人也不错，但因为我眼睛不大，她觉得不行。
    我说虽然我眼睛眯了一点，但过日子还是得看人。她表示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得为下一代考虑。
    也是我从小思想品德学得好，不在外面给女孩子难堪，不然使出我当年损那一帮同学的三成功力，她就得当场用水浇我。
    搞到最后都没成，我也就佛了，缘，妙不可言，听了几天的单身情歌，网易云个人年度榜单一总结，我那年听歌次数，这歌排第一。
    进了包间前，我看了眼名字，叫“东篱下”。我那时就该认识到，进了这地方，我的人生就要奔向另一个方向了，这预言就在名字里提醒我呢，结果我在门口傻笑了两声就进去了。
    师弟在里边泡茶，见我进来先招呼我喝茶，我也不和他客气，他这的肯定是好茶，虽然我喝不出太多不同。
    喝了两口茶，师弟开口了：“八哥，这事有点不太好说，要不是之前给你帮了忙，我还找不到机会跟你提。”
    我大学的时候喜欢到处串门，和人聊天一聊就聊个没完，忘了哪个家伙先开始叫的，总之最后都喊我八哥了。不过这一上来先提帮忙，这得是怎么个不好办的事情，我还挺好奇。
    “没事，你先说，我听听。”
    “这个……我想找你拍照。”
    “啊？就这事，没什么啊。”
    师弟大学的时候就爱扛个相机到处拍，半长头发一绑，小胡渣一留，整的还挺有那个范儿，当时咱们男生宿舍里一堆大老爷们打赤膊，他拿着相机一个个寝室串门，热闹的不行。
    我不太懂他们玩摄影的，不过听其他也玩这个的哥们说，他那些相机和镜头值不少钱，我问有多贵，人家说：“你用他这些装备去举报他老爹，一抓一个准。”
    他拍的时候那个凝神静气的认真样，还挺像那么回事，笑坏了我们一大群人，但我认为人有个能沉下心的爱好也挺好，别看兄弟们闹得欢，其实吧，被人拍照一个个心里都害羞的很，打趣只不过是为了掩饰罢了。
    我被他拉出去拍过两次，怪不好意思的，但拍出来是真不错。
    他还拍过我们学校里的几个漂亮女生，把宿舍一帮哥们给酸的，特别是瞧中那几个女生的大哥，说话都是一股醋味。
    我跟他开玩笑：“你又不是给哥拍艳照，有什么不……”
    我看他表情，这话就说不下去了：“不是吧刘少？你想给我拍这种的？”
    “呃，是也不是，你听我说听我说，”他打开pad给我看了几张照片，“你看，都是这种局部特写的，喏，这个是锁骨，这几张是手，后面还有几张唇部特写……”
    如果是这种的，没啥不能拍的，看他那样子，莫非要拍点脖子以下的？
    “那你想拍我哪？”
    他用眼神示意我裤裆，妈的，还真是。那一瞬间我满脑子都是郭老师的“集美这不合适吧”，怎么几年过去，这小子还进阶了啊，开始探寻人体奥秘了？
    但他马上对我说：“有偿！有偿的！绝对不露脸！只拍局部！”
    这人怎么这样，我易云是这种见钱眼开卖鸡巴的人吗？太瞧不起人了！
    “一次5000！”
    他妈的，他怎么能给这么多！我本来想走的，听到这价屁股实在挪不动了。
    说起来，我妈去年因为癌症去了，这病拖了两年，家里房子都卖了，当时我还找过师弟借过钱，到现在还没还清。
    他倒是不叫我还，但你看，人情一欠了，人要你露个鸡巴拍个照，你都不方便和人直接翻脸。而且他家公司是我的重点客户，师弟还常常给我介绍业务。
    “不是，给你帮忙就帮忙，怎么还说到钱上了。”样子还是要装装的，当然，他要是真就不给了，我肯定不干。
    “一码归一码，我找模特，别人都给钱，到你这里也一样的。”
    “行吧，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就把这钱算在我要还的款子里吧。”
    “客气什么，咱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哪天有空？”
    “周末都行。”
    “那明天怎么样？”

 2

    “这么快？也行，几点啊？”
    “还跟今天一样，去我家拍。”
    约好时间地点，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想到找我拍鸡巴啊？你又没见过我鸡巴啥样。”
    不是吹牛，我鸡巴确实又长又粗，好屌一根，但不至于能出名到让人专门找我拍鸡巴啊。要说出名，我们那一新疆大哥，人瘦不拉几的，结果一看他胯下，真他妈驴玩意，他第一次去澡堂，唬住了我们一栋楼的人。
    他给自己倒杯茶：“我自己的不够好看。拍这种主题，就是要挖掘人体的美，之前的模特，都是我专门挑的，无论是比例还是颜色，都要完美。”
    “这么讲究。”
    “那当然，”他一脸傲气，“我虽然不是专业干摄影的，但也是有追求的，才不是什么都拍。”又对我说：“我见过你鸡巴。”
    “啊？什么时候？”
    “我大二去你们楼，你那时候在打飞机，门没关，我就看到了。”
    啊？我操，这都什么破事啊？
    他笑着对我说：“你放心，我帮你把门关了。”还点点头给了我个内涵的眼神：“你那鸡巴真不错，我之前也找过几个模特，但他们的都不如你。”
    我谢谢他啊。
    忙喝两口茶掩饰一下尴尬，我找他要pad：“再给我看看你拍的，我做做心理准备，到时候有个底。”
    “行，你看吧。”
    他把pad给我，自己拿个本子涂涂写写。
    我仔细看了一下，有一说一，拍的是不错，还挺有点那什么，艺术感的，加上些背景道具，就我一门外汉看着觉得已经很好了，要不等他拍完了我要两张做个纪念？
    看着看着，我突然意识到，这照片不是存在相册里的，是发在推特上的，我喊了他一声，指着pad对他说：“等一下，你拍完了要发到这里？”
    “看你意愿，要是你不同意，我不会发的。”他说是这么说，但脸上却是一副“好可惜好可惜”的样子，妈的，要真发出去了，我连个开新闻发布会说自己“好傻好天真”的机会都没有啊。
    “不是，刘少，咱可是良家妇男，万一真流出去了，以后我媳妇怎么看我啊？陈老师当年也没想过会有艳照门啊。”
    “八哥你放心，咱一不拍脸，二不上传，三，”他指指自己，“我拍的胶片都是自己洗的，机子坏了我自己也会修，拍照的时候连第三个人都没有，我要死了都把照片埋进坟里，绝对保密！”
    我手机震了一下，师弟已经给我转了5000，哎这他妈。
    “好吧好吧……”鸡巴上也没写我名字，应该没问题……吧。
    2、蓝丸一粒，金枪不倒
    周日早上我顺着师弟发的定位到了他们小区门口，这小区是我们市有名的高档小区，外面一圈高层，里面是小别墅，明摆着一帮不够有钱的给真有钱的隔噪音呢，他就住在其中一栋别墅里面。
    我进他家门的时候看到客厅坐着一个挺年轻的小孩在低头玩switch，我估摸着是个高中生，穿着家居服，一头小卷毛，眼睛大大的，长得挺秀气。
    我问师弟：“不是说家里没人吗？这要带坏小孩子了咋办。”
    “没事，把门锁着，咱又不是在里边打炮，还能弄出啥动静把人引来吗，”师弟跟我解释，“我本来也以为没人，但这小子昨晚上突然跑来找我，他是我堂弟，也不能就这么把人赶出去吧。”
    理解是能理解，但总有种掉坑里的感觉……
    他带我进了一个大房间，放了不少东西，都是那种摄影棚里用的器材，叫啥来着我也不知道具体名字，桌上还放着一些蛋糕蜂蜜和其他乱七八糟一堆东西。师弟见我看着蛋糕，跟我说这是道具。
    这是走什么路子？饱暖思淫欲？
    “八哥，裤子脱了吧？”
    “门锁了吗？”
    “锁了，你放心，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进来看你。”
    唉，来都来了，钱也收了，还扭捏个什么劲儿。
    师弟把一个大灯转过来照着我鸡巴，打量了一会，跟我说：“能把它撸起来不？”
    “刘少，对着您撸，臣妾做不到啊！”
    “等着，我给你找点片子。”他给我pad，结果我刷了几下，页面刷不出来。
    “你这网不好啊。”
    “这里怎么又不行了……我电脑里有下的，给你弄俩来，你要谁的？”
    “随便吧，奶子大，脸好看，差不多了……哦对了！无码！要无码的啊！”
    师弟去弄片子了，我坐在凳子上，拨了一下自家老二，咋这么出息呢，还有人专门要给你拍片了。因着今天要拍照，我昨晚认认真真搓洗了一回，绝对的干净小伙儿。
    我正在这里大张着腿玩鸡巴呢，门就被打开了，我以为是师弟回来了，结果一抬头，操了，是楼下那个小子。
    这小子见我这样，先是吃惊了一下，又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给我比了个大拇指，帮我把门带上了。
    他怎么进来了！？
    你懂什么懂啊！
    还比大拇指！
    师弟你办事咋这么不牢靠呢！人没清走门也没关好，爷爷我闺誉都没了！
    等到师弟进门，我已经石化在凳子上了，他在我眼前招招手，我一口咬上去。
    “操，疼啊！你干什么！”
    我呸了一口：“你妈的！出去怎么不锁门啊！你堂弟进来看到我在这里玩鸡巴了！”
    “那没什么，那小子见识的大场面多了去，你这点算……”
    “谁他妈担心那小子了！是我啊！我啊！爷爷我丢大人了！”
    “是我不对，八哥息怒息怒……”
    骂了师弟一通解气，我现在只想早点完事了，电脑里播着大奶子美妞，师弟在一旁调整灯的角度，那些灯打在身上还挺暖和的，但有人在一旁看着撸，总感觉怪别扭的。
    “刘少，你远点行不，你在这盯着，我状态上不来啊。”
    “行，那我去客厅……”
    “别别别，”我算怕了，鬼知道小朋友会不会再进来看蘑菇，“你就在门口行不，
    

 3

    好了我叫你。”
    师弟出去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状态总上不来，撸了半天好不容易有点感觉，就看见师弟把门开了道缝问我：“八哥，行吗？要没状态，我这还有药。”
    “滚滚滚，本来行的，都被你这一下子弄不行了。”怎么能不行啊！老二你争点气啊！
    我觉得自己在此刻和配种的公狗同悲喜共命运，妈的，还准备了药，为了艺术这么拼吗！
    挺着鸡巴把门开了个缝，我把师弟喊进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什么表情，好像羞耻过了劲，整个人就麻木了。
    然后他拿着蛋糕走过来了。
    “你先把鸡巴放在蛋糕上。”他指挥我把鸡巴横在奶油蛋糕上，自己在一旁举着相机换了好几个角度，那认真的样子真像那么回事。
    拍了几十张，他还拿过来给我看，我看了两眼就不看了，自己的鸡巴被弄得这样秀色可餐，看着感觉真的蛮尴尬。
    然后他给了我一卷纸，叫我擦干净鸡巴上的奶油，又让我抹一块奶油到龟头上，我对他说：“这要进去了不好弄啊。”
    他想了想，叫我撕一小块卫生纸垫在马眼上，这样就不怕奶油进去了，只是这么一通折腾，鸡巴已经软的差不多了……
    “你还有多少想法要拍啊？”
    “四五个吧。”
    “咱们拍这两个姿势就半个小时了，我鸡巴撑不住硬这么久啊。”
    “要不……你来颗药？”
    “别了吧？”
    “但你拍一个就撸一次，鸡巴也受不了啊。”
    百度了半天吃伟哥到底会不会伤身，有啥副作用，抱着早点完事早点安生的心，我吃了药。
    说来还有点伤感，我年纪轻轻，还没和人上过床，就先开始嗑药了，这也算为艺术献身了吧。
    等了一会，别说，效果是挺明显，总之我现在鸡巴是硬邦邦，虽然师弟还在旁边，但这个血往下身冲的感觉是真的不受影响。
    师弟说下一个造型要用到蜂蜜，我照样想搞点纸把马眼上遮住，结果师弟跟我说没用，蜂蜜会浸透纸巾。
    “那怎么办？”
    “要不……就这样吧？”师弟挠挠头，看向我，“等会撒两泡尿，也就出来了吧？”
    妈的！快点完事吧！
    蜂蜜被淋到我充血发烫的鸡巴上，那个酸爽劲儿别提了，蛋都跟着抽了两下，结果师弟还能一脸认真地对着我鸡巴拍来拍去。
    “我说，你看着我鸡巴这样子，不尴尬吗？”我尴尬死了，要没伟哥撑着早萎了，男人的鸡巴有啥好欣赏的啊？
    “还好啊，”他表情不变，语气也很平静，“你用美的眼光看待人体，就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得，是我低级趣味了，觉悟太差。
    他拍完看了一会，居然还“wow”一声，兴冲冲地叫我看：“怎么样，这次这个光泽，颜色，效果特别好。”
    “好好好，赶快下一个。”
    他扔我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拿来了一小瓶金箔，用镊子夹了几片金箔粘在蜂蜜上，又用手零零碎碎撒了一堆金箔。这么一弄，感觉鸡巴都上档次了。
    “你鸡巴一直跳，我刚弄的东西都滴下来了。”他跟我抱怨。
    “我他妈也控制不了啊！”
    他一认真拍照，整个房间就安静得不得了，只有机器运行发出的声音和相机的快门声，这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和他闲扯：“你怎么突然想拍这种题材的照片？”
    “不是突然，一直都想的，”长发落了两根在眼前，他把头发往后撩，还真有那么点艺术家的味道，“你不觉得人体很美吗？皮肤的颜色纹理，纤长的四肢，不同形状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在生活中看到了，就想要记录下来，要打比方，可能就是集邮的感觉吧，看到了就想要，满脑子都是创作的欲望。”
    “我记得大学时候你总参加摄影比赛，我还以为以后你就打算干这行了。”
    “我也不是很有天赋，单纯兴趣爱好罢了，像现在这样拍点自己喜欢的也挺好。”这个造型拍完了，他示意我起身。为了避免拍到多余的部分，我刚才躺在了一个方形台子上，硌死我了。
    我问他要不要把蜂蜜擦掉，说实话挺不舒服的，黏糊糊的腻在鸡巴上。
    师弟说算了，擦也擦不干净，就这样吧。然后出门去拿最后要用到的道具。
    终于要完事了，我送了口气，比预期的快多了。
    看到他拿进来的东西，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一小盆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巧克力。
    “刘少，你是想给我玩滴蜡play吗？”我都担心会不会弄出尿道炎了，“蜂蜜什么的就算了，巧克力弄进去了，干在里面怎么办？”
    “别担心，这个巧克力熔点很低的，你到时候在我这里洗个澡，热水一冲就能融化。”
    这都最后一个了，拼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给我鸡巴上裹了一层巧克力，还撒上了糖针。
    要不是这里面包的是我的鸡巴，看着还真挺诱人，我不爱吃巧克力，但闻着是真香啊。
    我看着围着我鸡巴团团转的师弟，不由得感慨，什么叫不想做厨子的摄影师不是好财主？这就是！
    完工之后，我准备去洗个澡，结果问题来了。
    我指着下身问他：“刘少，我这样怎么出去？”
    3、唧唧复唧唧，我爱打飞机
    师弟也犯难，以前他拍的都是手啊腿啊这些位置，也不用脱，最多卷个衣袖裤腿什么的，像拍个眼睛嘴巴的那就更简单了，总之就没有像我这种情况的。
    要这里就我和他俩人就算了，他堂弟也在，难不成要我光着屁股给小朋友展示一下什么叫“危险过激的淫乱成人世界”“哥哥的朋友.avi”？
    想到那小子的一脸“I　see　you”，真是世风日下，男德怎么学的？
    “浴室就在二楼最顶头，我帮你望风，确定没问题你就出来。”
    巧克力连带蜂蜜流了我一腿，套个裤子都不行，为了回去还有衣服能穿，我也只好跟师弟

 4

    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在二楼走道上鬼鬼祟祟。
    “他不在楼下，应该是回房间了，你快过去！”
    师弟对我招手，示意我快跑，我马上抱着裤子光屁股甩着个巧克力香蕉棒跑进了浴室。
    他家的卫生间整的跟酒店里的差不多，一侧是玻璃门隔开的马桶，中间一长条都是盥洗台，另一侧是带浴缸的淋浴间。
    进了淋浴间之后，师弟给我拿了条毛巾，还给我提了一大瓶矿泉水，叮嘱我：“多喝点，尿干净就好。”
    这巧克力加蜂蜜别看只是裹了一层，但全靠鸡巴挂着，重量还是很明显的，我用热水冲掉了这些黏在鸡巴上的东西，瞬间舒坦了不少，嘴里忍不住哼哼起“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洗得差不多了，大概是我们动作快，药效没过，鸡巴还硬着，我回忆着刚刚看的片子撸了一发。结果刚撸完，脑袋突然发晕，心跳加速，一个没撑住跪在地上了。
    我感觉有人推开浴室门把我扛起来，拖出浴室，又喊了几嗓子，接着我就被放在床上。
    我抬眼一看，床边是师弟和他堂弟，商量着要不要送我去医院。
    师弟嘴里还念叨着：“是不是因为吃了伟哥啊……”
    你他妈不要当着小朋友的面说啊！我八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给我点水……”我打断他的话。
    “等一会！”师弟马上出了房间帮我拿水去了，一时间房内只剩我和他堂弟两个人。
    这小子挺沉得住气，也不说话，就在一旁看着我，嘴上那要翘不翘的弧度让我很想把他赶出去。
    我对他说：“吓着你了，不好意思，我现在好多了……不用一直看着，你忙去吧。”
    “我没什么事忙，”他眼里带笑，“以后还是等药效过了再洗澡，特别是边洗边撸，容易出事。”
    “哦，好的……”我有些尴尬地回应，等等？他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浴室里撸了？”
    他一手撑脸，两眼笑成了月牙：“我就在旁边的卫生间。”
    “你……在里面待了多久？”
    “你洗鸡巴的时候进去的，待了多久没注意。”
    “你都看到了？”
    “什么都没看到。”他笑着对我说。
    信你就有鬼了！
    我这他妈什么运气！打个飞机俩兄弟一个不漏全给瞧见了！
    幸好师弟在这时候把水送进来了，我躺了一阵，感觉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之后一刻也不想多待，穿好衣服就要回家。
    师弟送我出门，一直絮絮叨叨叮嘱我：“回去要是不舒服一定去医院，医药费我给你出……”
    他堂弟在一旁微笑，我看着他那笑就慎得慌，现在的小孩子都成精了。
    出他们小区前我遛了两圈，难得进来一趟，不得不说，这小区真好啊，但也真贵啊，我忍不住心塞。
    我，快30了，没存款，没车子，没房子，没对象，还欠着债，刚刚又拍了一组鸡巴照，四舍五入算是下海了。
    这操蛋的日子啊。
    ———————————－
    虽然很丧，日子还是要过的。
    只不过在拍完照之后我多了个新习惯，看鸡巴。
    我觉得自己不是同志，也不觉得看鸡巴有啥趣味，只不过被师弟一通夸之后就开始好奇，我的鸡巴真这么好看？
    看片的时候跟男优比，我的虽然没有那些欧美人的长，但形状的确比他们大多数的看着顺眼。
    上厕所的时候瞄一眼旁边的人，其实这时候大家都没硬起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但还可以比颜色，这个我对比了不少，觉得自己的真还挺好看。
    有次被个中年男的发现了我在瞄他鸡巴，本来我还有点尴尬，结果这大哥给我抛了个媚眼，吓得我尿都射歪了，赶紧提起裤子跑。
    就是回过劲想想，这事情是有点变态，才把这看人鸡巴的毛病给改了。
    大概两星期后，师弟给我发消息，说照片弄好了，问我要不要留一套。
    我想了想，拍都拍了，来一套看看呗，就约了周六下午去他家拿照片。
    公交站离他们小区有点距离，站点设在一个商场边上，我刚下车就看到一个高个女孩挽着他堂弟的手从商场出来，亲亲热热地对那小子说着什么。
    这时候小孩倒是不笑了，一连拽样，像是有点不耐烦。
    现在的孩子感情生活真丰富啊。
    我跟他也不熟，之前还丢了那么大个人，没必要上前打招呼，就径直朝着小区方向走。
    走着走着半路上还被个凸起的地砖绊了一下，差点没给我摔地上去，结果就听到后面一声笑。我回头一看，那小子就在我身后不远看着我笑。
    该不回头的，要不然还能装作没看到。行吧，打个招呼。
    他问我是去找他哥吗，我说是，他说他最近就住他哥家里，一块走吧。
    路上随便扯了几句，我知道了他叫刘策，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问他：“汉武帝那个彻？”
    他笑我平翘舌不分：“不是汉武帝，是小霸王孙策的策。”
    我又问他在哪上学呢，他说在A大学金融，听他这么说，我又重新上下打量一下他。
    比我矮几公分，一张娃娃脸真看不出来都上大学了，长得太精致了，讲实话太漂亮的人走在身边感觉挺微妙的，特别是你和对方不太熟悉，那能关注的点全集中在外表了，用讲究点的话说叫“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加上上次还在他面前出过丑，我只好一直问他类似于“多大了”“哪读书”“今天出来玩了”这样的长辈式问题，幸好他也不是不会聊天的，一来一去也算是简单了解了一下彼此。
    师弟见到我们两一起来了，意外道：“哟，你俩碰上了？”接着让我跟他一起上楼。
    进了他书房，师弟给我一个信封，说照片都在里面了，厚厚一沓，我没想到这么多。
    抽了一两张看了一眼，我就又塞回去了，这照片里的鸡巴真是我日日月月年年见的小兄弟？鸟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啊！
    “八哥，怎么样？”师弟兴冲冲问我，他一说起这个，眼里放出的神采是真的和平时不

 5

    一样，真好啊。
    “挺好，记得千万别发出去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看着这成品，我甚至脑子里冒过了“要是真放出去，也不是不行”的念头，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想。
    师弟把我的鸡巴夸了又夸，我脸都红了，这才跟他拜拜。正好这时师弟一个电话接进来，就叫刘策送我出去。
    刘策送我出门口，我转身跟他说不用送了，出去叫保安帮我开个门就行，结果我正好踩在台阶边缘，脚下一滑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心里骂着晦气，我一手撑地起身一手揉着摔疼的屁股，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等等。
    我手里的信封呢？
    抬眼一看，刘策在帮我收着散了一地的照片，我起身时他已经把照片重新塞进信封，笑着把信封递给我。
    我操操操操操？！
    4、缘，妙不可言
    我们公司人事组织员工培训，找来的讲师乱七八糟，内容还没我自己在大学时候随随便便看书来得深刻。
    不过有一次来了个长得很知性的漂亮女讲师，为了她的脸我硬是没睡觉，当时她说的是墨菲定律。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我希望自己拍的鸡巴照不要被第三个人看到，可我越希望，事情发展越不随我意。
    刘策脸上又是那种笑，他不说多余的话，但他的表情就是“我什么都知道”。
    我面无表情接过信封，干巴巴说了句谢，一刻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这里大概和我犯冲。
    回家路上我把信封塞进口袋，塞到一半就塞不进去了，看着露出来的一半信封，我心情很诡异，或者说一团乱麻。
    算了，先回家吧。
    到家之后我把所有的照片拿出来，一张张看了。
    没有任何装饰的鸡巴在光影投射下，居然拍出了……怎么说，文物的感觉，就是那种放在博物馆但玻璃罩子里，上方打着灯的展览品。
    而那些用上了蛋糕蜂蜜之类的照片色彩明亮干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可爱，师弟是不是还P了背景？
    至于那张巧克力鸡巴，我的感觉就很复杂了，看了一会就放回抽屉了。
    想到刘策捡起这些照片，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我抱头嚎了一声。
    晚上做梦，我梦见自己在吃东西，是个鸡巴形状的巧克力脆皮冰淇淋，一口咬碎脆皮，冰淇淋喷了我一脸。
    面前闪光灯一亮，师弟对我说：“再吃一根，给我拍两张。”
    背后有人在笑我，我转身瞧见刘策，他拿着照片跟我说：“你鸡巴真好看。”
    我睁开眼。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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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天气非常舒服，不冷不热，我约了老朋友吃饭，没想到他们经理一个电话把人喊回去加班了。
    我们计划着吃火锅，那家店在大学城附近，读大学的时候就是他家常客，到现在生意都还很好，本来位置都定好了，结果现在就我一个人，没意思。
    路过一家M记，我买了两个甜筒，打算吃完了就打电话过去取消预订。
    坐在M记门口的长椅上，我望着对面的街道，正对我的是家奶茶店，可能是这几年新开的，我没见过，里面装修得很网红，我这个角度还能看见里面的大学生坐在一起比pose自拍。
    然后我就见到眼熟的人了。
    刘策和上次那个高个妹妹一块从店里走出来，小姑娘像在和他吵架——单方面的，刘策根本没怎么理她。
    人啊，就是贱。理智上告诉我应该早点滚蛋，碰到这小子就没好事，但热闹实在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知道后续怎么发展。
    结果刘策根本没管她，说了两句话，两人不欢而散，一转头，靠，眼神对上了。
    然后人就朝我走过来了，看了人家半天热闹，，我也不知道跟他打什么招呼，看了下手里剩下的甜筒脆皮，我说：“你要不要一个？第二个半价。”
    “好。”
    我们两就这样坐在长椅上吃着甜筒。
    我问他：“跟女朋友吵架了？”
    “不是女朋友。”
    我心说，那你俩当初还手挽手一块逛商场呢，小伙子不地道啊：“不喜欢人家？”
    刘策面色如常：“他是我前男友。”
    “噗——咳咳咳咳！”我给呛到了。
    他有些奇怪地看我一眼，让我忍不住怀疑是自己大惊小怪了，现在大学校园已经走在同性恋解放第一线了？大学生这么猛的吗，跟个不太熟的人说这个？
    我跟他声明：“我不歧视你们的。”我大学室友都和人搅基呢，感情生活那叫个乱，身边三个男人竞争上岗；而我，单身到现在，只能左手右手轮着换。
    “哈？”他皱眉，“你不是？”
    我也皱眉：“我怎么会是？”
    然后我就想起来，操，误会了：“我就是去给你哥拍个照。”虽然照片的确gay里gay气的。
    “哦？”尾音上扬。
    又来了，又来了，这小子能不笑得这样阴阳怪气吗？
    我换了语气对他说：“咱这是为艺术献身，瞧瞧大卫，不也露着鸡巴让人看吗。我们这是继承古希腊的传统，发扬人体美的价值，在对美的追求中得到精神的升华！”
    我一脸向往，配上这番话，力求把这小子忽悠到沟里去。
    这就跟没拉裤链一样，只要你自己不把这当回事，那就是周围的人少见多怪。
    叫你还笑、笑、笑，你个俗人！肤浅！
    “哦，是这样啊，是我想多了。”他挑眉，但也不继续问了。
    给他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到饭点了，这时候取消订座也不太好，我问他：“午饭哪里吃？”
    “还没想好。”
    “跟我去吃火锅吧，就前面那家OOO。”
    “为什么突然请我吃饭？”
    “我跟人约了饭，但人家有事跑了，地方我都定好了，正好看你也一个人，那就一起呗。”
    “行啊。”
    一起去火锅店的路
    

 6

    上，我看到他的耳朵上有个黑色耳钉，阳光洒下来耳钉上的黑色圆石亮得很含蓄。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这样的小耳饰有什么用，鼻屎大小，一般也注意不到。
    以前我妈拉我出去逛街，说是给我买衣服，最后走着走着就变成给自己买了，她买了耳饰问我好不好看，我哪里看得出来，要我说只能告诉她两个都不丑，然后被她骂一顿，说我敷衍她。
    回家一副过意不去的样子说没给我买到合适东西，但下一次出门还是老样子。
    唉，想到她的事情，有点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移情作用，看着耳钉想到我妈，想到我妈再看这小子，顺眼多了。
    我们到店里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现在是周末，一大家子出来吃火锅的不少，坐下来之后我才发现，隔着隔板坐在我们旁边的是我爸一大家子人，他们倒是没发现我。
    我爸和我妈在我初中就离了，我也不知道当年我中考考得不太好是不是因为他们离婚了——我个人觉得不是，但我妈抱着我哭了一场，觉得是她害我没考好。
    当时那些起伏剧烈的心情在这些年里好像也随着时间沉淀下来，我爸其实对我还可以，每月生活费也按时打，我妈生病的时候他还给我们送了几万块钱。
    我不恨他，但我会寂寞。
    以前周末我还能去看我妈，现在除了在家宅着，也没太多事情干了。朋友天南海北，要不然就成家了，能陪我没事出来吃顿饭的人越来越少。
    他们那桌很热闹，父母小孩和长辈，那是我爸，却不是我家。可能是那一丝的血缘联系让我觉得他们的美满格外刺眼。
    大概是因为我看旁边那桌太久，之后情绪也不高，刘策问我是不是看见熟人了。
    我说是。
    “是你爸？”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有点吃惊：“你看出来了？”
    他做出一个眯眯眼的表情，指着眼睛：“一模一样。”
    然后他对我说：“我也一样。”
    “一样什么？”他眼睛不眯啊。
    “离了嘛。”
    “你离婚了？你才多大？”话题跨度太大了吧？
    “你是不是傻？”他对我翻了个白眼。
    “哦哦哦。”我不就脑子一下没转过来嘛，他是在安慰我吗？不过这小子真聪明啊，一眼就看出怎么回事了。
    以此作为突破口，我们在这餐饭上聊了很多，我一般不太喜欢对人说自己的事，比起诉说，我更喜欢倾听，虽然我话多，但多余的话我从不说。
    不过我和这小子都已经是从鸡巴开始认识，最初就突破了底线，好像让他知道这些事情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真的很久没和人聊这么多了，毕业这些年，人脉在拓宽，但生活圈却在缩小。
    今天很开心。
    5、青蛙熟了
    那顿饭之后我们就开始熟悉了，来往也变多了。
    他拉我玩游戏凑局，周末约我出去吃饭，平时微信里瞎扯，告诉我现在他同学圈子里流行的东西，这小子真是什么都能说上一点，有点东西。
    我喜欢和他一块吃鸡，一个人吃鸡很寂寞，说来唏嘘，我现在都凑不到三个彼此都认识的朋友一起玩了。
    四排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自己这里两个人，对面陌生的两个人，聊得来就一起开开心心玩，要是对面是两个不配合的坑货，两人一组也能当成双排单打独斗。
    对于我来说，比起这个游戏的本身的娱乐性，更重要的是社交性，边打边聊天才有意思。我和刘策配合得很好，如果他不在，我自己是不会主动上线玩的。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有人一把年纪还喜欢找年轻人了，那真是强烈跳动的生命活力，沾上一点都能给你重返青春的错觉。
    这样说好像显得我年纪很大，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没什么追求，人比较咸鱼，出来工作快十年，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自己已经成了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很佩服自己的一个客户，人家比我大个几岁，但在这个年纪仍然很有干劲，三十多岁的人已经不再像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那样横冲直撞，历练出了经验和气场，心还行在路上。
    当初进入职场的时候，这种状态是我的憧憬，到了现在曾经的向往已经不知道被抛在什么地方了，毕竟我不努力也不如别人拼，凭什么指望升职加薪的人生巅峰轮到我呢。
    我接受这样的现实，也就自然而然承受了这样的后果，变得越来越像所有的过来人。
    不过最近我们部门的大姐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啊，要不姐给我介绍个？”
    “呵呵，你最近看上去比原来有精神劲儿。”
    “啊，还好吧。”
    “那是有什么好事？”
    “就认识了个新朋友，一块出去玩玩。”
    这么明显吗？我在卫生间里看了眼自己的脸，没什么变化啊，哪看出来的？
    手机震了一下，是刘策给我发的消息。
    我们俩没事看到好玩的新奇的会互相发，笑完之后可能就扯着扯着聊开了，聊嗨了能说到凌晨，搞得我第二天上班脸上两个大黑眼圈。
    不过这次他跟我说的是，他准备找工作了，还打算在外面租个房子。
    我问他怎么不住我师弟那里，他说怕打扰他哥拍鸡巴。
    因为跟他把之前的事情说开了，他有时候会拿这事跟我开点不过分的小玩笑。我会想揍他，但不会生气。
    然后他说他找到个不错的房子，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位置很好，房型也不错，而且我们两个人摊房费的话，房租比我现在的更低，说真的，我有点意动。
    「带我去看看房子吧，我看完之后再决定。」
    「行」
    地方不大，两室一厅，和我原来住的地方差不多，主要是离我单位更近，能省个20分钟的路程，我真心动了，这不就等于能多睡20分钟吗！
    “我回去处理处理，过一阵般过来！”我高兴地对刘策说。
    刘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跟gay住一起，不担心吗？
    

 7

    ”
    他不提这个我都忘了，但人家同志跟咱也没太多不同，相处起来我也没什么不适应的，我笑着抱住墙，像电影里的性感美女一样对他踢腿：“来啊官人～来强奸人家嘛～”
    我真不担心他对我做什么，他这一副白斩鸡身板，能干什么？他笑骂了句操，跟我说好到时候来帮我搬家。
    之后我就这样和他住在一起了，他刚入职场，每天都很疲倦，可我看得出来，他和我不是一种人，虽然他还在迷茫，可一旦适应了环境，他的潜力就会爆发出来。
    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看出自己的转变，我作为和他长期呆在一块的人，感觉他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
    他常常跑来我房间找我，靠在我旁边和我闲扯，有时候他出差，我居然还会有点不习惯。
    果然习惯了热闹，再寂寞下来就很难适应了。
    这天太阳不错，他去公司加班，我在家里趁着周末打算洗被子，问他要不要帮他一起洗了。
    他说OK，我就把他床上的被套枕巾床单都拆了，结果一不小心把他放在床头的水杯打翻了，水浸湿了床垫。
    「策策，我把你的水打翻了，床全湿了。」
    「等我回去，操得你屁股开花」
    「呀咩爹啊策哥！」
    「让你见识见识基佬的愤怒」
    「直男嫩菊不容侵犯！晚上见分晓！」
    等他一回家，我们就开始了幼稚得不堪入目的对决。
    刘策上班之后耳钉自然不能戴了，有些自然卷的头发也用了定型梳得整齐了不少，但周末加班管的不严，他今天就没弄头发，瞧着还是个学生样：“哦呀呀呀呀呀！看我的基佬光波！”
    “吃我一记直男铁拳！”
    “葵花点咪手！”我操，偷袭我咪咪！
    “鸡笼警告！咕咕咕！”我伸手就去掏他的裆。
    “采菊东篱下！”他做出一个千年杀的手势，我掏裆的时候正好弯下腰给他可乘之机。
    然后我脸就绿了，他也有点尴尬。
    我的裤子被他捅了一个洞，小基佬果然是天赋异禀，探得还挺准，直接把内裤给捅进屁眼了。
    他问我：“痛不痛啊？”
    “你让我捅一下就知道了！”
    “别，我只做1的。”然后他一溜烟跑进卫生间洗手了。
    我也把裤子和内裤脱了，看了一眼裤子上的洞，有点哭笑不得，屁眼里那种像是屎没拉干净的感觉挺怪的。
    刘策从厕所出来，我和他对视一眼，他笑了，笑得我也崩不住了，边笑边跟他打闹起来。
    像是变回了小孩子，傻逼又单纯的乐趣。
    晚上他和我一起睡在我床上，他的床湿了，就抱着枕头被子来找我挤一挤。
    他的头上洗发露的香气总往我鼻子里面钻。
    我感觉到他在慢慢靠近我，他的皮肤很光滑，我转过身面对他，床头灯昏黄的光下，他那张漂亮的脸像有魔力，令我在他的唇覆上来时没有推开他。
    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了内裤里面，娴熟地摸着我的鸡巴，而另一只手则带着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替他抚慰下身。
    我们的呼吸交叠在一起，分不清楚谁是谁，两人的汗水在肌肤摩擦间相融，他在我颈边呼出的热气软了我半边身子，唇从下巴吻到喉结，肩颈。
    在他用手指快速摩擦过龟头后，我射了他一手，没过多久，他也射了。
    他抽了几张卫生纸给我们两把手擦干净，又擦干净鸡巴，还问我要不要洗个澡。
    我说洗吧。
    然后我们在浴室里又弄了一回，这次在白色的浴室灯下，我清楚地记下了每个细节，他胸前的痣，挂在眼睫毛上的水珠，被热水蒸得发红的白皙肌肤。
    我们肉和肉相贴，两根鸡巴被两双手并在一处摩擦，唇与唇相互轻咬舔舐，这些事情像是本能，无需学习，当然，熟练度还是有差别的，这小子比我有经验，这让我有些挫败。
    胡闹完这回，我们躺回床，床单上还有刚刚汗水的湿意，但我们没有在意这个，刘策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我腰腹上，侧身与我相贴，我们就这样沉沉睡去。
    睡前，我迷迷糊糊地想。
    小基佬真行，不搞强奸搞合奸。
    我这算gay了吗？
    6、Ohyouth!
    有一说一，两个人撸管真的比一个人更爽。
    我和刘策毫无男德的姘头关系迅速确立了下来，并且家里十八禁愈演愈烈。
    但我们谁都不想被操屁眼，所以一直没做到最后一步。
    刘策时不时就从我身后冒出来，抓住我的胸揉啊揉，弄我的心猿意马，但他的手一开始揉我屁股，我的菊花警报就开始响，然后就从FBI警告变成了格斗现场，最后以撸一发结束。
    其间伴随着他对我的洗脑：“试试？嗯？前列腺高潮很爽的，我技术不错，爽到你射尿。”
    我每次都用“既然这么好，不如我牺牲一下操操你”把他堵回去。
    之后他因为又开始忙大项目，我们满屋子的春意才终于消停。
    他每天基本上没有在九点前回来过，回来之后也不想动了，有一次喝醉了被人抬回来，我给他他洗洗擦擦，看着他红的发烫的脸，突然就有点心疼。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真gay了。
    过了一两个星期，他出了一趟差回来后，就躺在自己床上，盯着手机玩游戏。
    我去问他：“累了？”
    他摇头。
    “不高兴？”
    他点头。
    “工作问题？”
    他点头。
    “不想说话？”
    “嗯。”
    “想操屁眼吗？”
    他这才把头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又转了回去：“不了。”
    这都不行，看来他心情是真的很差，我准备去我的房间，让他自己清净清净。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今天算了，明天。”
    我抽抽嘴角，这小子。
    第二天，他拿了一堆东西给我，说要教

 8

    我怎么用。
    “这些拿来干什么？”我看着这些东西，润滑剂我知道到是干什么用的，其他的管子瓶子真猜不出。
    他笑出了两个酒窝：“给你洗干净屁眼。”
    未知的基佬国度已经向我打开了大门，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直男了。
    我翘起屁股跪在浴室里，只能听见他在我后方摆弄东西的声响，有点紧张，我在想要不要和他找点话说。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他开口跟我说话了：“这次项目没成，被S市那帮人抢了。”
    “其实项目黄了，和我无关。”他的手在扒我的屁股缝。
    “上面的人在交手，我们这群下面跑腿的也改变不了什么。”操，有东西进来了。
    “但我真的不甘心。”温水射进来了，我忍不住缩紧屁眼。
    “准备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水越来越多，水流弄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去吧，大屁股。”我马上坐到马桶上，这感觉我实在难以启齿。
    这样弄了两三次，我有点累了，他这才不继续给我灌了，又给我喂了杯水。
    我本想休息一下，但他的手指跟着就捅了进来。
    手指在肠道里转动，我控制不住地缩紧了肌肉，结果就被刘策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不要紧张，夹得太紧了。”说完，舌头舔上了我被打得发烫的臀肉。
    指头一根根进入，真的不是很舒服，但下一秒，他碰到一个地方，瞬间让我的鸡巴有了反应。
    “是这里吗？”他笑着说，“我进来了。”
    平时我和他一起做葫芦娃的时候，看过他的鸡巴，粗粗长长一根，最明显的特点是那颗硕大的龟头，现在这个大东西要进到我屁股里面，娘诶。
    后面好像被撑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了，但那根鸡巴还在向里面挺。
    龟头被完全吞入的瞬间，我好像有感觉，它进去了，卡在肠道里。
    “哈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状态影响了观感，我觉得他笑得有点变态，不过很快我就没空想这个了，他开始肏了。
    “终于肏到了。”他叹了一声。
    “便宜你了……”为了让他高兴一点，我都把菊花送上门了。
    “当初看到你光着屁股在凳子上，就觉得你屁股不错。”
    “操，谢谢夸奖啊！”
    “看到照片那一天，我回去就来了一发。”
    “你不是吧……这么饥渴？嘶、你慢点！”
    “唉，你都不知道，你每次洗完澡出来，我都想咬你的奶子。”
    “我不想知道啊！”靠！我就说为什么感觉他老是看我胸前！
    “还总穿大裤衩，张个腿坐沙发，鸡巴都被看光了！”
    “谁求你看了！”明明是没事看人鸡巴的你有问题啊小老弟！
    “这么没戒心，随随便便和基佬住一起，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我了？嗯？”
    “你……是啊！看你的骚样，就、欠肏！专门……来肏你的！”男德班不清他去做老师可惜了！
    我被他抓着腰死命的肏，肏得我感觉那根鸡巴不是在我的肠道里肏着，而是进入了我的内脏血肉，搅动着我整个身体内部。
    听着他的碎碎念，我真是服了，弯个腰系鞋带都是我想给他看屁股，这小子这么变态的吗……
    他一手掰过我的脸，舔去我的汗，问我：“你是不是早就想被肏了？”
    “操你妈！”我翻了个白眼。
    他却偏要我给个回答，鸡巴更用力地撞在内部，一遍又一遍问我：“是不是？嗯？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我已经被肏得两腿发软，屁股感觉都要被撞烂了，算了算了：“是……啊！你轻点！”
    听到答复的他肏得更欢了，我的腰，我的腰！
    我向前爬了一点，希望不要让他继续肏那么深，但很快就被他拉了回来，他环住我的肩膀，肏得更深，咬上我的肩膀。
    这时候我已经忍不住叫声了，又爽又疼，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刘策把我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我，舔掉眼泪，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哭了？哈哈，不要哭……乖……哈哈……”他嘴里说着不要哭，鸡巴却更加精神，我像是串在了鸡巴上，被他往上肏干，他还时不时笑两声，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我想射了，我的手摸上了硬得不得了的鸡巴，上下撸着，可没撸几下就被他抓住了手。
    他把我的双手按在他的脖子上，在我耳边说：“不要自己摸，抓紧我。”
    身下肉体相击的声音大又快，他喘息着对我说：“我说过，要让你爽到射尿。”
    什么？我的脑袋也像是被鸡巴搅了一圈，半天没反应过来。
    “别！啊！要……要射了！”他凶狠地撞着前列腺那一处，我快把持不住了……我射在了他小腹上。
    我以为他应该能放慢一点了，但他却仍然保持着之前的频率，根本不给我机会沉浸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
    “我……呜、你、停下！不要……够了！”这样的快感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第一次被肏，能不能慢慢来啊！
    “不哭不哭……哈哈，乖，你越哭，哈，我越想干你……”他颤着声，“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用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向内压着，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隔着皮肉摸到了鸡巴；而另一只手不停摩挲着龟头，我双腿发软，臀部不时抽动。
    完了，我想。
    我掰着他的在我下身作乱的手，但我的手没有力气，软绵绵地根本没作用，只能对他说：“放开、不要再弄了，我……我……”我说不下去了。
    他在我鼓胀的小腹用力一按，指腹在马眼微微使劲搓，然后，我就尿了。
    尿淋在我们两个身上，他笑得很开心，毫不介意被我的尿弄脏，用力插了几下，射在了我体内。
    他问我：“有没有爽到？”
    爽过线了，小变态！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两章完结︿＿︿！
    7、过日子
    我被他抱

 9

    着洗完了澡，他很耐心地帮我清理干净身体每一处，再擦干我身上的水，把我放回床上。
    年轻人，真的精力充沛，我觉得自己快废了。
    他躺在我旁边，我想踹他下去，但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一根指头了。
    我问他：“不干一炮真看不出来，你怎么这么变态？”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
    “你喜欢吗？”他趴在我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要不是我不想动，肯定把他提一边去。
    “你让我也这样肏一次，我保证你也喜欢。”我现在只能用白眼来表达内心了。
    “嘿嘿嘿。”他笑得像偷腥的猫。
    之后他让我看了他收藏的片，我算是彻底发现自己掉坑了，这小子的爱好太重口了，说出来都脏耳朵。
    漂漂亮亮一小伙，床上床下还两幅面孔呢，不能再干了，不然迟早给我把屁股捅漏了。
    想是这么想着吧，但每次都是稀里糊涂就给他拐上床了，给他操完去上班，坐着屁股难受，同事还以为我得了痔疮，一脸关切跟我说早治早好不要拖。
    唉，病根不除，痔疮难愈啊！
    回到家看到罪魁祸首坐没坐相地看着CCTV2，对我说“回来了”，我又忍不住想，算了。
    一旦习惯了，变态是有点，爽也的确是爽。
    真是没羞没臊的罪恶日子，忏悔一秒。
    我没想过什么未来，这样的日子挺好，上上班，打打炮，虽然我还能对女的有感觉，但已经搞gay了，那就不去祸害人了。
    未来的事我也没问过刘策，他的人生比我精彩，之后的选择也更多，也许我们以后会一拍两散，那就过好现在吧。
    我应该会想他的。
    过几天是他生日，不过日子和工作日撞了，我在下班之后给他买了一个小提拉米苏，要了一包蜡烛，凑合一下过吧。
    我第一次给他过生日的时候，他抱着我蹭了半天，当晚就复刻了一次照片上的奶油鸡巴。
    我也不是没有私心，我希望在我生日的时候，也有人能记着。
    一不小心，我们已经一块过了五年，小区前的饭店都换了三个老板，我真没想到跟他居然能这么久。
    我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洗完澡了，问我点什么外卖。我也不知道，就让他自己随便点，把蜡烛插好，他叫出来。
    他脸上笑开了花，从背后环住我，头搭在我肩上，突然问我：“过年跟我回家吧？”
    我一转头，他正好亲了我一口。
    这几年过年，刘策会回他爸那里住一天，以前他和他爸关系不太好，他上班之后，父子俩的关系改善了一点。那几天我就在家里看春晚吐槽，跟刘策微信发个不停。
    今年开始有人给刘策介绍对象了，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笑了他一通，我猜他提回家大概跟这事情有关：“又被人催找对象了？”
    “嗯，烦。”
    “你爸受得了？”
    “受不了也没辙。”
    我以为自己想得很开，其实我没有，我因为这种关系可能被放在明面上而雀跃不已。
    过年我跟他回了家，其实也没进他家门，我还是有点虚的，在楼道里玩手游，没玩一会手就冻僵了，手机还一直掉电。
    不过我没无聊多久，门内很快传来了声音，我趴在门上听到了比如“二椅子”“搅屎棍”之类的词，真他妈难听啊。
    但能骂人也证明他家老爷子身体没事，他爸心脏不太好，我还有点担心要是他爸气出了个好歹，到时候还得帮忙把人给弄医院去。
    我听完了没走开，结果门打开，一下撞在我鼻子上、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看刘策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我忙跟他说：“我没哭，这只是……”
    我越解释越像掩饰，他握住我的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他爸就在屋里叫他滚。
    然后我俩就走了，就像我们只是为了回来给他爸通知一声，他儿子是同志。
    他表现得好像不太在意，但我觉得他心里一开始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的，期待家里人能接受他，不然他为什么特意选过年出柜呢。
    倒是他妈那里还挺和善的，说起来挺丢人的，我在他妈面前结巴了。我三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说话说成这样，当然排除掉婴幼儿时期。
    跟他妈打招呼，我像傻女婿头一回见丈母娘，一张嘴：“阿姨好，我是策策的女婿。啊不是，我是你儿子，唉不对，我是……”
    他们母子两一起看向我，刘策还是一脸似笑非笑，他妈直接笑了。
    他妈问我：“喜欢吃什么？”
    我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不爱吃腊肉。”
    去帮他妈打下手，还把自己给烫了，他妈把我赶出厨房，叫我们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
    “你长得像你妈。”其实我压根没见过他爸长什么样。
    “眼睛对吧。”
    “对，我觉得脸型也有点。”
    “你至于这么紧张吗？”他想起了刚刚的事，乐了，靠在我肩上笑得一耸一耸。
    “我也没想到啊！”唉，丢人丢人。
    他妈的再婚对象遛完狗回来，我也跟大爷打了个招呼，这次倒是没出丑，大爷自己有个女儿，不是跟刘策妈一块生的，女儿嫁到了外地，今年没回来，饭桌上还说幸好我们来了，不然就他们两个在家吃，太冷清了。
    我们住了两天，走之前他妈跟我说，以后这里也是我家，有空就过来。大爷在后面抱着狗，举着狗爪子，让狗跟我俩说再见，真是当成孙子养了。
    大过年的，街上行人不太多，我和他牵着手走在街头，有一句没一句说着，就这样回了家。
    过完年，我带他在关系比较好的朋友里遛了一圈，过个明路，大家意外对我搅基了这事接受度挺高。
    我比刘策大挺多，我大学时候他还在上小学，那时候我真没想到自己以后会找个这么小的，还是搅基。
    我一哥们拍着我的肩，给我比了个大拇指，说我居然找了个这么小的，还长得不错，实在是吾辈之楷模。
    师弟他老爹前年被抓进去了——当然，不是用他那堆相机举报进去的，他那套大别墅也弄没了。他不至于就落魄了，
    

 10

    他爹倒了，他老娘还好着，可能是跟上面谈妥了。
    欠他的钱我还完了，他也知道我和刘策的关系了，说他是我俩的媒人，问我是不是得叫他大伯子，我直接给了他一脚。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这事弄的，突然看破了生命的真谛，跑到深山老林里修行去了，朋友圈画风都变得有点大师的意思了，只不过他发的一会是刹那生灭，一会是道法自然，拜的哪路神仙啊，融合派吗？我和刘策都怀疑他是不是入了邪教，被人骗了。
    十一前师弟叫我们有空可以去找他，说他待的地方环境好人又少。我们也好久没见到他了，就去了。
    去他那里的路不好走，习惯了高铁地铁一条龙，好久没这样坐大巴转来转去，下了车我俩都是一脸菜色，颠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任务艰巨啊。
    师弟特地下山接我们，到了地方一看，哦嚯，小桥流水人家，有鸡有鸭还有狗，男版李子柒啊，这自给自足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个舒坦。他还在快手上搞了个账号，没事分享一下日常。
    我跟刘策说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老了可以考虑一下。
    刘策笑，问我没有外卖，能接受吗。
    唉，科技改变生活，算了。
    可能我们俩老了之后就跟刘策他妈和大爷一样，养条狗，没事拌拌嘴，叫几个朋友一起组个老年团去旅游，被年轻人笑话老人跟不上时代。
    以后我可能比他早死，这样挺好，我没什么亲人，他还有我师弟一帮亲戚，就算我不在了，也不至于没人陪着说话。
    就这样，两个人，一辈子，平平淡淡，我觉得挺好。
    －END－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完结啦，下一章是刘策视角番外，算是剧情补充吧。
    番外另一个普通人
    刘策和他爸刘老二又吵架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觉得老头子一天到晚除了给他打钱，平日也不沾家，结果一回来就对他指手画脚，心情不爽就怼了回去。刘老二越骂他，他笑得越开心。
    他十一岁左右，刘老二带着人回家乱搞，被提早放学回家的他看见了。
    现在的小孩都早熟，他知道自己爸爸在做什么，在女人发出惊叫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笑出了声。
    男人的斥骂，女人的尖叫，孩子的笑声，室内乱成一团。
    在那之后，他发现，笑能让很多时刻变得有趣，有时笑比语言更有力量。
    这次吵架的理由是他打了耳洞，刘策被他“妖里妖气像女人”的话烦得不行，忍不住恶意地想，刘老二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还是个基佬，不知道是个什么脸色。
    他懒得在家里和刘老二两看两相厌，就去了自己堂哥家里，那里有地方给他住，他堂哥废话也不多，因为他常来，那里还留了一个客房专门给他。
    睡了一晚，起床后就在沙发上玩switch，他听到门铃响了，扫了一眼，进来一个眯眯眼的大个子。
    这人长得其实不难看，只不过是眼睛眯眯长长，看着有些可乐，一副憨憨的傻样像流氓兔，他猜这人应该是堂哥找来拍照的。
    他堂哥不知道是哪个基因突变，对摄影一往情深，要知道他们刘家人就没出过一个学艺术的人才，美术音乐基本上是刘家人的共同弱项；不过刘家男人共同的爱好——肏，这个倒是没遗传漏。
    堂哥还常常将两者结合，同时操作，让精神与肉体一块攀上高峰，完事后风轻云淡，表示只是因为艺术中迸发出的激情而有了这一场春情。
    堂哥以前也给他拍过照，把他的脸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让他还有些担心这家伙会不会是想和他搞乱伦，好在堂哥说他除了脸好看，其他地方完全不能和自己产生共鸣，拍完就了事。
    不知道今天这个会不会也是个激情火苗。刘策想，他还是先回房间吧。
    但他突然想起有事要找堂哥交代一句，拍照的那间屋子正好门也没关，他就推门进去了，一眼就看到了刚刚那个大个子脱光了下身在那里摸鸡巴，屁股挺肥。对方也注意到他，露出一脸呆相。
    他还看到桌上摆的蛋糕蜂蜜。
    这次还玩了花样啊。他笑了，给对方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带上门回房间了。
    回房间的路上，他还忍不住回味一下刚才的画面，穿着衣服的上半身，脱得只剩袜子的下半身，他第一次觉得，他堂哥这艺术搞的，的确有点东西。连人都选得这么有料，那大屁股和两条长腿，挺带劲。
    在房间呆了半天，他出来撒尿，发现厕所有人洗澡，是刚刚那个人。
    鸡巴上不知道弄了些什么，黑不溜秋一大坨，恶心又刺激，不过洗干净之后，那根鸡巴真的挺漂亮。
    没想到之后还撸起来了，他提好裤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在一旁看了起来。
    结果这人射了之后……倒了？
    他赶快进去把人给扛起来，叫上堂哥，把人放到了床上，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幸好人没什么大事，就是吃了药又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当初刘老二也有过一回，直接给送进了医院。
    看这傻逼的衰样就好笑。
    ————————————－
    刘策的前男友总想约他出去，这让他后悔当初没把这人拉黑，又不是被棒打鸳鸯，主动结束就不该再有牵扯了。
    他们高中就在一起了，当时前男友只是喜欢穿女装，他对这个并不反感，两人出去开房还在酒店门口遇到过身边也带着女人的刘老二。
    刘老二看着他们，尴尬了一会，最后蹦出一句：“你长大了。”
    虽然算是初恋，但要说感情深到爱得死去活来，那不至于，处着处着，两人的分歧越来越大。
    前男友这种算是跨性别者——都是性少数，没什么谁看不起谁。从女装升级到吃药，之后还打算去做手术，他们那时分手就是因为面对前男友越来越明显的女性生理特征，刘策实在硬不起来。
    而前男友也觉得刘策不够爱他，不能接受他的所有。
    再加上进入大学后眼界的提升和圈子的转变，两人顺理成章地掰了。
    他们和平分手后，刘策对前男友没有什么留恋，但毕竟有
    

 11

    不少共同的熟人，时不时会听说前男友的近况，什么买药缺钱所以去做了showgirl，拍视频，还隐隐约约有听说前男友下海搞援交了。
    几年处下来，刘策也不是铁石心肠，前男友现在这个状态，他还是挺唏嘘的。所以在对方说有事找他的时候，能帮就帮一点。
    但有时候升米恩，斗米仇，前男友三天两头想从他这里弄钱，刘策又不是圣父冤大头，自然是不打算继续和前男友纠缠不清了。
    把人打发走，回堂哥家的路上，他觉得走在自己前面人的背影有点眼熟。
    大个子，走起路来把裤子撑得满满的大屁股……怎么还绊了一下？他没忍住笑出声。
    对方转过头看他，果然是见过的人。
    刘策在和前男友分手后，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床上运动总结出了自己的口味：男，不丑，高，壮，屁股大。
    上次那个倒在浴室的家伙很符合，只不过那种情况不方便出手，就没和人多说，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上，他自然不会错过。
    聊了几句，他有点好笑，查户口吗？他感觉这人不像是能玩的那类……但那一叠照片又让他不太确定，玩得挺开啊？
    在前男友又一次把他叫出去的时候，他一点面子也没给对方留，彻彻底底断了干净。
    断是断了，可松开一个毫无悬念会一直往下坠的人的手，这让他的心情很糟糕。
    一转头，上次那个易云就坐在对面看着他。
    搞什么，看戏吗？
    刘策走过去，却莫名其妙地和易云一起吃起了甜筒。
    随便聊，听到易云说自己不是gay，他觉得好笑，这人，好傻。
    他们一块去吃了火锅，易云看了隔壁桌好一会，易云的眼睛和隔壁那个中年男人一模一样，看完之后，一直叭叭叭叭的嘴也没什么话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果然是易云他老爹，见到又不打招呼，隔壁也不像缺了个儿子，大概是离了。
    刘策没见过这样的易云，也不想看他丧着个脸，这不还有他陪着吃火锅吗。
    聊了会天，刘策没多久就把人给摸得差不多了，没什么上进心，头脑简单——就真是不爱想事，也不太会拒绝，不然谁会随随便便给人拍鸡巴啊？
    但和他在一块相处起来就很快乐。刘策突然发现，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出去混了。
    父母离婚之后他判给了他爹，他爹借着他伯父的光开公司，钱是不缺的。
    人，一般来说，除了伯牙子期的那种少见的情况，基本上都是在和自己差不多条件的人之间社交。
    他和他身边的人，有比一般人更多的资本，更有底气混着、玩乐、在无趣的狂欢中消耗自己毫无意义的时光，在人群中相互依靠，忘掉寂寞。
    但热闹过后只是一场空，他做不到真的和一堆脑袋空空的人一块整天游戏人间，他觉得那群人是傻逼，又觉得和傻逼待在一块的自己也是傻逼。
    和易云待在一起，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干，可他却感觉无比踏实，有一个人等着你，陪着你，与你契合。
    他想了想，如果以后和易云一块过日子，似乎也不赖。
    然后，他们就这样过着，过进了一个屋子，过到了裤裆里，过到了他妈面前。
    过到了心里。
    【作家想说的话：】
    他们的故事结束了，谢谢大家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