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喜攻略》 分卷阅读1 ?孕喜攻略 作者 广寒宫在逃嫦娥 内容简介 作为孕妾嫁入唐府的柳妘满怀富贵憧憬,想着一朝母凭子贵,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谁想到这唐府上下谁都馋她,唯独是唐老爷对她不闻不问。 时间紧,任务重,既是唐老爷先对她狠了心,就别怪她太无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男人不过都是她成功的踏脚石。 一如既往的文案废柴 一个没有职业操守的孕妾力争上游的故事 剧情为辅肉为主 NPH 女主三观不正,我先骂为敬(别骂我) 封面来自网络,侵权致歉删(跪) NPHBG古代肉文不限 第一回、韵苑出嫁入唐府 柳妘身穿着大红绸衣,在铺满了红绸子的喜轿里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她的脸颊浮现着两抹异样的绯红,红润的朱唇时而微启时而轻咬,不时更泄露出几声娇媚蚀骨的细弱呻吟,像是在克制隐忍着什么。 今日是柳妘的大喜之日,她将要嫁入唐府做妾。 严谨来说,是嫁入唐府做孕妾,若是生不出孩子,她很快便会被转手卖给别人,而再转手,那待遇便是天差地别。 出嫁之前柳妘托人打听过了,买她的唐家是宽城里的大户人家,一年光是田租便够寻常人家吃上一辈子,更别提其他的商铺及宅子。 柳妘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碰上什么好事,或许嫁入唐家,是她改变人生的唯一机会。 她要留在唐家,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按照韵苑的规矩,孕妾出嫁当天需要服下双倍的催孕丸,以便加大怀上的机会,柳妘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她把心一横,干脆吃下了整整四颗催孕丸。 务求一击即中。 只是催孕丸的作用不仅是催孕,同时它还是催情丸,一颗便足以让烈女变荡妇。 柳妘一口气服下了四颗,经过调教本就无法与常人相比的身子如今更是敏感得禁不起任何触碰,仅是靠着夹腿自慰,她便已经高潮了数次,穿着的那条亵裤早已因为多次泄身而湿得不成了样子。 好在是嫁衣裙褂层层叠层层,只要不亲密接触,外人都难以发现什么端倪。 在没过门之前,柳妘需要保持着处子之身,即便是浑身瘙痒难忍,她也只能忍着。 柳妘死死抓着铺在身下的红绸,小手用力地微微颤着,在前往唐府的途中,她只能靠着腿根厮磨,摩挲阴蒂以制造快感,这才勉强缓解了些许那折磨得她快发疯的瘙痒。 在自慰的同时,柳妘不住幻想着素未谋面的唐家老爷。 是大腹便便,又或瘦骨嶙嶙? 那男根,是大,又或是小? * 随着喜庆的喧天锣鼓声,柳妘坐着的喜轿终于到了唐府的大门前。 按照规矩,唐老爷踢了轿门以后,便由喜娘背着柳妘进入唐家。 柳妘听着轿门被踢响,她强撑着自己坐直了身子,以保持端庄。 轿门被打开,有一只手伸向了自己。 柳妘的视线受阻,只能看到一角,但她还是一眼便看出,那手是男人的。 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背自己的喜娘竟临时变成了男人。 这未免有些于理不合,但奇怪的是唐府的人并没有任何异议,似乎这合乎常理。 柳妘虽然心里有些小疑惑,但也并没有细究,毕竟外面的锣鼓声依旧,韵苑向来是把每个出嫁的孕妾都当作摇钱树,绝无可能会弄错。 她只管放心,把手交到那男人的手中。 男人接过柳妘的手,执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他弯下腰,将她从轿中背出,步履沉稳,走入唐府。 柳妘从小就接触男人,即便是视线受阻,但她仅凭身体的接触,便能感觉出来,这男人的体魄硬朗,她手落在的胸口涨硬,条线分明,素有锻炼,是个练家子。 柳妘忍不住浮想联翩,下身的湿润瞬间又汹涌了起来,男人的背脊正好抵着柳妘敏感肿胀的阴蒂,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柳妘贴身磨了磨。 男人前行的动作明显有过一瞬停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老爷纳妾,府里的下人在今日都换上了喜庆的红衣,而他的衣服,在背完了柳妘过后,便留下了一块显眼的水迹。 望着简单拜堂后被直接送入了洞房的柳妘,男人的嘴角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二回、新婚之夜覆云雨(上) 唐庆山在宽城,除了有钱,最出名的便是爱妻。 他与夫人妙云已成亲将近十年,只可惜夫人体弱,即便是用尽各种良方调理身子,却还是无济于事。 唐庆山爱妻如命,即便是妙云一直无所出,也仍对她初心不改,夫妻俩人这些年来恩爱如常,受影响的似乎只有唐老夫人。 可怜的唐老夫人是夜夜难寝,就是 分卷阅读2 担心唐家要就此绝后了。 在一次妙云又发病卧床不起了将近一个月后,唐老夫人终于是觉得不能再继续纵容了,私下找了妙云,老泪纵横声泪俱下,老人家不仅是搬出了唐家的列祖列宗,还甚至差点下跪央求妙云,这才终于求得了妙云的委屈求全,同意纳妾。 两人瞒着唐庆山,命管家成文宣秘密到韵苑去寻一孕妾,让她为唐庆山生下一儿半女,好让唐家后继有人。 唐庆山是事后得知,虽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可见夫人与母亲双双跪在他的面前泣不成声,他于心不忍,只好应允。 但他虽答应,却也提出,待孕妾生下孩子后,便将她送到乡下,绝不留她在唐府,免成祸害。 * 柳妘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等着唐庆山,忍受着蚀骨瘙痒的摧残。 催孕丸的药效持久,唯有男子的浓精可解。 蚀骨瘙痒的持续侵蚀下,柳妘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但恍惚间,她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关着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快步走了进来后,很快又将门关上。 柳妘端坐在床上,只是即便有喜服几层的繁琐叠加,但也仍遮掩不住她上身那傲人的曼妙曲线。 “让妘儿久等了。”头顶有声音传来,一直遮掩着柳妘视线的盖头终于被揭开了。 柳妘一双剪水秋眸含情脉脉,缓缓抬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唐庆山的模样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一些,肤色也要更黝黑一些,不胖不瘦,身形颀长,颇为健硕。 柳妘那双天生就会勾魂的眼眸光芒流转,看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这便含羞答答唤道:“老爷。” “春宵一刻,为夫就不让妘儿再多等了。”唐庆山伸手将柳妘羞涩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笑得莫名有几分意味深长。 当下唐庆山如同一头饥饿了许久的凶猛野兽般,瞬间扑向了肥美猎物。 相拥着的两人同时倒在了床上,早已被催孕丸折磨得情欲汹涌的柳妘再也忍不住,如同长蛇似的紧紧缠住唐庆山,任由他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粗鲁剥落着她身上繁琐叠加的大红喜服。 唐庆山的动作粗鲁,顾不上会把价值不菲的喜服脱坏,几下拉扯,便几乎将柳妘剥了个精光,仅剩下单薄的上衣与亵裤。 “妘儿的亵裤为何湿了如此大一块,莫不是尿了?”唐庆山的大手在柳妘的亵裤中央徘徊,却迟迟没有脱下的动作,灼热的掌心清晰感觉到一股湿润,唐庆山淫笑着将亵裤脱下,又故意将其展示在柳妘的眼前,明知故问,调戏得她面红耳赤。 “老爷……莫要这样取笑妘儿……韵苑出嫁的规矩你可是都知晓的……”柳妘羞红着脸娇嗔道。 她一脸的娇羞,视线更是躲避着不去看那条被淫水打湿了个彻底的亵裤,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情娇羞,更能激发出男人的兽性。 只是柳妘有些意外,唐庆山的性格与她想象中的差得有些远。 他不像是个成熟稳重的商人,倒像是轻佻的登徒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心疼妘儿,在来的路上,定必是想我这根肉棍想得难受极了。”唐庆山笑着将手中的亵裤扔开,翻了个身,顺势压在了柳妘的身上。 他跨坐在她的细腰上,擒龙双手将柳妘的上衣剥开,露出绣着青莲的粉色肚兜。 小巧的肚兜无法将柳妘鼓胀饱满的双乳完全兜住,白皙的乳肉从肚兜两旁俏皮的露出,释放着雪白引诱观荷之人。 唐庆山没急着脱下肚兜,他的一只手从下探入肚兜内,握着一只肥美的肉乳肆意地抓揉着。 “嗯啊……老爷……妘儿好痒……”柳妘忍不住浪叫,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身子又怎忍受得住唐庆山这样的揉弄,敏感的乳头俏立涨硬着,突起了形状展露在粉色的肚兜上。 敏感与肚兜摩挲,柳妘拢合的双腿忍不住夹得更紧,淫水如同是泄洪似的,汹涌不绝,大腿内侧沾满了溢出的淫水。 “妘儿的奶子真大。”唐庆山将脸凑到柳妘的胸前,像是鉴赏珍宝似的,仔细看着从肚兜透出的乳头形状。 他一边抓揉着,一边忍不住将脸凑近,凑近的鼻尖与从肚兜边缘漏出的乳肉相碰,鼻间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第三回、新婚之夜覆云雨(中) 少女奶香催情无比,唐庆山爆红着眼,猛地一下,将粉色的肚兜扯烂,两根细绳脱落,两只肥美的肉乳宛如白兔般弹跳而出,占据了唐庆山的全部视线。 两点嫣红点缀着的肥美白肉尽数映在他褐色的瞳孔中,唐庆山再次扑向柳妘,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她的巨乳当中。 “嗯啊……老爷……哈……你咬得妘儿好痒……”柳妘的身子明显的颤了颤,抖声交缠道。 两只正是鼓胀敏感的奶子被唐庆山用力地抓揉着,几乎要将它捏爆似的,唐庆山赤红着双眼,掌心足够感受了乳肉的娇嫩后,便抓住一只奶子狠狠往嘴里送去。 这是他吃过最香甜的世间美味。 他用力吸吮着充血的乳头,粗糙的舌头不停地在乳头上来回扫荡,牙齿咬着乳肉留 分卷阅读3 下深浅不一的牙印,两只丰胰的奶子被他轮流吃着,处处展露着淫靡的水光。 “嗯哦……老爷莫顾着吃妘儿的奶子……妘儿下面难受……老爷摸摸……”柳妘被催孕丸的药效折磨得不轻,已经到了夹紧双腿也无法缓解蚀骨瘙痒的地步,她放浪地张开着双腿,主动执起唐庆山的手摸向自己湿漉的下身。 唐庆山的大手在她的小穴跟前摸了摸,还未来得及深入,便已经摸了满手的淫水,足见柳妘那焚身的欲火。 唐庆山淫笑着,沾满了淫水的大手沿着柳妘的玉腿抚摸,一边摸着,一边将她的双腿分开,湿漉漉的小穴很快在他的眼前展露。 光洁粉嫩,整个阴户都干净得没有一根杂毛;颜色是淡淡的雅粉,细嗅之下似乎还有一股少女的幽香。 两片湿润的阴唇如同含羞草般,被他看得害羞发颤,唐庆山忍不住用手指逗弄,那娇嫩的触感,堪比刚刚出炉的鲜嫩豆腐。 “嗯啊……老爷……”柳妘难忍呻吟着,张开的双腿没有唐庆山的允许不敢拢合,只能任由唐庆山用手指亵玩。 唐庆山用指腹戳弄着从嫩肉中冒出了尖角的阴蒂,两根手指将两片分开,将隐藏在里面的小阴唇暴露,他将脸凑了过去,从鼻间喷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小穴上,惹得柳妘身子颤动得更加厉害。 “嗯啊啊……”柳妘一声销魂,张开的双腿再也忍不住拢合,紧紧夹住了唐庆山的脑袋。 “啧啧……”唐庆山埋首在柳妘的双腿间,温厚的舌头正肆意扫荡着湿漉的小穴。 唐庆山不停变换着动作,舔、嘬、吸、咬,将小穴刺激得颤栗不停,泛滥的淫水如同是泄洪一般,尽数涌入了他的口中。 听闻处子的爱液有延绵益寿的功效,他不想长寿,只想着多尝几次这绝色美人的销魂滋味。 “嗯啊……老爷……妘儿……妘儿要去了……”柳妘被唐庆山舔弄得舒爽之极,夹住他脑袋的双腿倏地一下更加用力,浑圆的肥臀微微抬着,身子猛地痉挛,被唐庆山用舌头弄得泄了身子。 泛滥的淫水尽数喷溅在了唐庆山的口中,唐庆山面露着欢欣,一个吞咽便将洒在他口中的甘甜悉数咽下,他的双手抱着柳妘的肥臀摩挲揉弄,下身的坚挺已经涨硬到了极限,眼下就像快要炸开一般,他不能再忍了。 第四回、新婚之夜覆云雨(下) “妘儿准备好迎接老爷的肉棍了么?”唐庆山一手摆弄着柳妘的身子,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 柳妘刚泄了一次身,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未缓过神来,她满眼迷离望着唐庆山。 看着他脱下衣裳,露出健壮的体格以及粗壮的下体。 那黝黑的玩意儿几乎有三指粗,茎身展露着狰狞的青筋,长度几乎有她半只手臂,是真真的又粗又长。 柳妘霎时红了脸,怕得躲开了视线可又忍不住偷看。 “妘儿莫怕,老爷我最会怜香惜玉。”唐庆山淫笑着,俯身将柳妘的双腿抬起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粗长的肉棒逼近着柳妘那湿漉的小穴,鸡蛋大的龟头抵着阴唇,唐庆山一边安抚着,一边深入着。 柳妘的眸光落在两人贴合的下身,在清楚感受到肉棒的灼热时,柳妘的身子就已经忍不住娇颤。 像是在过一条独木桥,心都悬在了喉咙。 唐庆山说他会怜香惜玉,可肉棒却在撑开阴唇时猛地发力,狠狠贯穿了柳妘那娇嫩紧致的小穴,摧毁那层脆弱的薄膜,代表着她处子之身的鲜血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 “啊啊……老爷……妘儿疼……”柳妘叫声凄厉,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直发抖。 “妘儿乖,马上就不疼了。”唐庆山柔声安抚着,垂落的眸光直勾勾顶着两人交合的下身看。 在鲜血即将滴落之际,他伸手拦了拦,让血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看着滴落在掌心的鲜红血珠,心里有一股情绪在涌动着。 深邃的眼眸掠过一瞬光。 唐庆山将那滴血珠紧紧攥在了手心中,将它摧毁得再没渲染的能力。 将不该出现在此刻的多余情绪抹去,唐庆山的眸光重新落在了柳妘的身上。 销魂的狐媚在她的脸上绽放,勾魂似的,让男人心神荡漾,恨不得掏心剐肺的供奉。 布在柳妘额间的细汗渐渐散去,下身撕裂的痛楚很快被催孕丸的药效所麻痹,取而代之是一种几近将她吞噬的空虚瘙痒。 柳妘与唐庆山对视的眸光迸发着炽热的花火,她忍不住自己扭动了翘臀,包裹着肉棒的甬道收缩着,模拟着吸吮。 “老爷……妘儿好难受……你动一动……”柳妘的细腰缓慢摆动着,艰难吞吐着唐庆山那根粗壮的肉棒,她的媚声摄魂,撩拨得唐庆山都忍不住抖了抖。 真是一个十足的淫娃。 “荡妇,看我肏烂你的骚穴……”唐庆山猛地挺直了腰杆,双手扶着柳妘的双腿便是一阵毫不怜惜地横蛮抽插,振着男人的雄风。 交合处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响伴随着噗嗤的淫靡水声,柳妘被他一通猛肏插得直翻着白眼,咿咿呀呀销魂的浪叫个不停,小 分卷阅读4 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的双手用力抓在大红锦被上,发泄着承载不住的强烈欢愉。 唐庆山比她想象中的要强壮有力许多,疯狂进出的粗屌干得她淫水几乎流个不停,打湿了身下的整片锦被,架在他肩上的双腿紧紧绷着,小巧白胖的脚趾都敏感得蜷缩成了一团,几近抽筋。 两人激烈交合的姿势被红烛照映在了纯白的窗纸上,只是沉醉在肉欲之中的两人谁也没有发现,白色的窗纸被戳破了一个洞,一只鬼祟的眼睛正透过那个洞偷窥着两人激烈香艳的交媾…… 第五回、豺狼捕色豹在后 唐庆山的体力惊人,变换着姿势足足要了柳妘四五遍,弄得初次破身的她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他才肯作罢。 唐庆山重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以淫靡姿态瘫软在床上的柳妘,忍不住伸手再抓揉了一把她那两只撩人的肥乳。 “美人,我先走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与你欢好。”临行前,唐庆山在柳妘的耳边淫笑低语道。 柳妘已没了意识,无法细品他话中的深意。 唐庆山‘饮饱食醉’,借着墨黑的夜色离开了贴满了大红囍字的婚房。 他不知,就在他离开婚房后,又一个黑影鬼祟地潜入了房间里。 被肏昏了过去的柳妘浑然不知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的眼睛像是毒蛇似的直勾勾盯着自己。 柳妘那本是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专属于情欲的绯红;两只肥美白皙的肉乳被蹂躏得遍布着指印,娇嫩的乳头被吸吮得像是葡萄般又红又肿;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淫荡的张开着,彻底暴露着神秘而诱人的美穴;光洁娇嫩的美穴被肏弄得又红又肿,两片阴唇极致外翻着,透露着适才交媾的激烈,凶猛灌入的白浊浓精潺潺从美穴内流出,将大红锦被玷污得一片泥泞。 莲花为何神圣,因为它生在了淤泥当中。 柳妘被如此奸淫,绝美的脸蛋却半分美貌不减,反倒还透出着勾魂的狐媚,让男人着了魔似的不能自控,无法自拔。 男人看了柳妘好一会儿,裤裆涨硬起了明显一块,他通红着双眼,终于忍不住扑了上去。 他压在柳妘的身上亲吻着她身上每处细腻光滑的肌肤,像是剥壳的鸡蛋似的滑嫩,他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尤物。 他吻得狂野,鼻间还尽是柳妘身上的淡香,越是吸入得多,他便越是兴奋。 男人亲着光滑肌肤的双唇蜿蜒向下,辗转来到了柳妘挺立丰满的胸前。 两只肥美的肉乳散发着少女奶香,男人将脸埋了进去,两只大手同时用力抓揉着,将软绵的乳肉都揉捏得变形,他吸嗅够了乳香,这便忍不住张嘴,将一颗肿胀成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含住。 如同婴儿吃奶般用力吸吮着,浮现在男人脸上的神色是兴奋不已,他吸咬得卖力,控制不住地遐想,有朝一日,能喝到柳妘的奶汁。 被蹂躏得肿胀的乳头变得要比往常更加敏感十倍,昏迷的柳妘渐渐恢复了意识,但她只动了动眼皮,并未睁开眼睛。 云涌般的快感在她的脑海中翻腾,使她产生迷幻,令她分不清眼下是梦境还是现实,柳妘只觉得奶头被吸吮舒爽,身子一阵酥麻,从小穴溢出的淫水汹涌,与白浊精液融合交汇,将身下的被褥打湿得更加泥泞不堪。 催孕丸的药效仍在发挥着作用,阵阵的空虚在甬道深处呐喊着想要被填满。 柳妘微微颤了颤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将被吸吮着的肉乳往男人的嘴里送进去更多,泥泞的下身主动贴近迎合着男人那根烫得像是铁棍似的肉棒,索取着灼热,涂抹着她迫切的欲望。 察觉到了柳妘逐渐的苏醒,男人的动作却不见收敛,甚至吸咬得更加卖力,牙齿咬着肿胀的奶头拉扯,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丰胰白皙的乳肉,将柳妘那两只饱满的肉乳涂满了属于他的津液,一片水光淋漓,且故意发出着淫荡的啧啧声响。 似是恨不得将她弄醒,好让她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将她奸淫的。 第六回、色中饿鬼再夺贞 “嗯啊……”肿胀的乳头被吸吮得加倍的敏感,洪水般汹涌的酥麻卷席着柳妘,一声声骚媚蚀骨的呻吟如同呓语般从喉间溢出。 柳妘柔软无力的身子任由男人随意玩弄,修长匀称的玉腿被肆意抚摸,男人在欣赏够了她那一双美足后,便又将柳妘的美腿屈起,压向她的那对被蹂躏得遍布痕迹的肥乳。 柳妘柔软的身子被曲折后,遍布着淫秽痕迹的下身便尽收在男人的眼中。 娇嫩的小穴被粗鲁耕耘得又红又肿,淫靡外翻着似是在哭诉着前人的肆虐,污秽的白浊从美穴中潺流而出,沿着股沟顺流而下,滴落在被褥上。 男人眼睛都看得直了,黝黑的手朝着那粉嫩红肿的美穴摸去,它娇嫩的像花,经不起蹂躏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残。 男人瘦长的手指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上勾勒描绘着,指腹很快沾满了污秽,他饥渴的频繁吞咽着口水,再也忍耐不了了,两根手指并拢作一团,趁着润滑探入了小 分卷阅读5 穴里。 温暖湿润的小穴狭隘紧致得在他的手指探入后即刻紧紧包裹着,粗糙的指腹甚至能感觉到甬道肉壁的蠕动,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忍不住抠挖深入,甬道里的白精不停被挖出,发出着噗噗的淫靡声响,白沫很快聚满在了他的掌心。 柳妘的身子颤栗得愈发强烈,甬道里的敏感被男人深入的指头屡屡触碰,奔腾在体内的瘙痒迅速转换成了快感,饲养着凶猛的情欲。 “嗯……”柳妘颤声娇吟着,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用手指刺激得不轻,被手指侵犯着的甬道收缩得越来越强烈,像是一种即将释放的强烈信号。 男人的手指被细致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强烈刺激着他的各路感官,胯下的硬物涨得发疼,释放着嫉妒的讯号,纵使他紧咬着牙关也无法再忍耐,抽插的手指的倏地拔出,沾满了白浊的手指顾不上清理,便扶着黝黑的肉棒刺向了柳妘那娇嫩红肿的小穴。 粗壮狰狞的肉棒孔武有力,猛地一下发狠地贯穿到底,将柳妘肏得整个身子都剧烈发颤了起来。 才被开苞的娇嫩小穴紧得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甬道的皱褶几乎被他贯穿的灼热抚平,像是一张张小嘴同时的卖力吸吮,爽得男人本能打了一个激灵,一手扶着柳妘的细腰,一手压着她的双腿,驰骋着黝黑的肉棒在小穴里发狠抽插。 交合处碰撞之际不停发出啪啪的声响,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得飞溅,露珠般梢挂在了男人茂密的蜷曲耻毛上。 柳妘闭着的双眼颤了颤,持续强烈的快感将她的意识渐渐凝聚唤醒,千百斤重的眼皮似乎终于能够被调动,她动了动,氤氲着水雾的美眸缓缓睁开。 眼前的景物从模糊逐渐恢复清晰,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男人模样也逐渐明朗。 在彻底看清男人的相貌后,柳妘不由得大吃一惊。 美眸中布满了慌乱惊恐。 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唐庆山! 第七回、荣华富贵如幻影 “嗯……你……你是什么人……啊……走开……别……”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柳妘猛地挣扎了起来, 只是她的双腿都被男人用力压着,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勉强扭曲着身子,可在这样情况下,她身子的扭动,比起反抗,更像是在迎合男人的奸淫。 “走开?你的骚穴可是紧紧咬着我的大肉棒呢,你当真舍得让我走开么。”男人对于柳妘的清醒竟显得没有一点惧怕,相反还有些变本加厉,将原先压着柳妘的双腿强迫得分开,好让她看得清楚,他的那根黝黑肉棒,是如何凶猛地在她的小穴抽插着。 “放,放肆,我是老爷的妾室,你,你竟然对我胡来……”柳妘虽然慌乱,但也不至于完全乱了阵脚,她强行镇定,呵斥着男人,搬出自己的身份试图镇压。 “老爷的妾室?你说若是老爷知道,他的妾室在新婚之夜被别的男人破了身,他还会要你么?”男人俯身压下了自己的身子,硬朗的胸膛用力地压在了柳妘的软绵丰盈的肉乳上,将两团粉团压得变形,他凑近了柳妘的耳边,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好心将此噩耗告知。 柳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时间竟缓不过来,男人的话里所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懂?刚才那个与你欢好的男人根本不是唐庆山,他不过是个假冒的色中饿鬼。韵苑女子在洞房夜被他人破身,这等荒唐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唐府定是容不下你了,只是不知韵苑又会如何处置你这败坏名声的贱妇。”男人凑近着柳妘的耳朵,噩耗一字一顿说得清晰无比,喷洒在她的耳廓里的气息都转换成了利刃,狠狠插在了她的心上。 她的希望,被粉碎得彻底。 柳妘的小脸顿时煞白,毫无血色可言。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尽化作了利刃,狠狠插进了她的心里,让她颤栗不已;也化作了梦魇,让她当下如同置身炼狱。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韵苑的规矩,她若是摇钱树,韵苑定把她呵护成珍宝。可若她没了任何价值,韵苑有得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你倒也不必如此心灰意冷,若是你哄得我开心,我必定想办法,让你继续留在唐府,当个吃喝不愁的小妾。”男人将柳妘的心思拿捏得准确,见她惨白着一张脸,已然被自己吓怕,便又话锋一转,给她一丝希望,引诱她抓住他抛出的这根救命稻草。 话说得暧昧,一双大手也并不规矩,缓缓从她的腿根抚摸至她被他压迫得变形的肉乳上,淫荡地揉捏了起来,欺凌着她那被前人吸吮得发胀红肿的敏感樱红。 如是这般凌辱过后的姿态,更能激发起男人隐藏骨子里的兽欲。 “你,你如何帮我?”柳妘当下是看到了救命的希望,容不得她多想,只能牢牢抓住。 她不能回去,不能被赶走! 柳妘那张惨白的小脸在男人放肆的挑逗下,渐渐浮现起了两抹异样的红晕。 两人下身仍然紧紧贴合在一处,她的小穴仍旧将男人的肉棒咬得紧紧的,虽然男人抽送的速度已然大幅度降慢 分卷阅读6 了下来,但仍是不停往蜜壶深处探索,弄得她愈发空虚瘙痒。 情欲在加速引诱着她,堕入对方的诱捕陷阱。 “那便要看你如何讨我欢心。”男人在柳妘的耳旁笑得颇是暧昧,言语间都充满了暗示,但都是点到为止,像是要柳妘自己领悟。 一切都非他强迫,而是她心甘情愿。 他日翻起旧账,他也无所畏惧。 柳妘在何等环境下长大,自然是最能听明白画外音,她当然知道男人在暗示什么。 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无权无势,唯有几分姿色,能被人所图。 敏锐的直觉笃定了自己还有一线生机,柳妘惨白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她轻柔着动作,绯红诱人的小脸侧了侧,两瓣柔软香甜的红唇主动献上,示好地亲在了男人的脸上,唇间。 如蜜般芬芳的幽兰气息暧昧的喷洒在男人的脸上,悦耳动人的声音温驯轻柔,柔若无骨般的小手轻柔地抚摸在男人的硬朗的胸口上,柳妘乖巧道:“只要你能帮我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的。” 千般谄媚,万般讨好。 男人垂下的眸光似是在欣慰柳妘的聪颖,但流露在脸上的神情似乎还带有几分不满意。 光是几个轻吻就想把他打发,这也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第八回、狼狈为奸尝娇鲜 柳妘细心观察着男人的表情,见他并未露出完全满意的神情,便忙地加倍努力,柔软的身子风情万种地蹭了蹭,那被他压迫得变形的奶子主动往他的胸膛上蹭着,被肉棒肏弄着的小穴猛地收缩,将灼热吸咬得更紧,两条张开的修长美腿紧紧夹在了他的腰间,翘臀主动翘起迎合着男人缓慢地抽插,她娇嗔的语气几乎要酥掉男人的骨头:“好哥哥,帮帮妘儿~” 一语双关,销魂蚀骨,不知到底要他帮她作甚。 是帮她这,还是帮她那。 见男人涌现在眼眸里的动摇,柳妘随之又摆动了下柳腰,紧致的小穴将男人那根滚烫灼热的肉棒咬得更深更紧了几分,一声妩媚之极的销魂呻吟从喉间溢出:“嗯啊……好哥哥,妘儿要~” 不是欲拒还迎,是摆了明儿的请君入瓮。 男人额间的青筋突显得更加明显,被柳妘的勾引弄得欲火焚身,如同被蚁咬一般,满身的干劲都只想发泄在那紧致狭隘的美穴里,肏得这浪荡娘子淫叫不停。 他忍不住在心中骂道:真是个骚货,难怪成文宣如此迫不及待地要了她。 让此人留在唐府将来必将唐府捣得天翻地覆,乌烟瘴气。 可唐府乱,又与他何干? 再乱,轮不到他一个外姓人操心。 将无谓的情绪摒弃,男人猛地发狠地挺了挺粗腰,粗壮的肉棒奋力地更深入了几分,几乎要顶开那嫩穴的狭隘宫口。 床上的被褥锦衣都绽放着不同的褶皱花纹,柳妘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被男人用力压着,将两坨白嫩软绵都压得彻底变形。 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男人每一下抽插都深入到了底,又快又狠,鼓胀的囊袋如同巴掌似的拍打在柳妘的臀肉上,渐染了粉红。 “嗯啊啊啊……哥哥肏得好凶……妘儿的小穴都要被哥哥肏坏了……呜……”柳妘迎合着男人发狠的抽插放浪地淫叫着,媚眼如丝泛滥着堕落在了情欲中的迷离,被吻了又吻的娇艳红唇张合着,淫词秽语将男人的干劲推动到了最高。 “小荡妇,咬得肉棒可真紧,是哥哥的肉棒肏得你这小淫穴舒服呢,还是那假冒的唐庆山肏得你舒服?”再成熟的男人也敌不过幼稚的比拼,尤其是当身下的女人身上还留有别的男人痕迹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卯足了劲将柳妘的两只肉乳都抓揉得红肿,狰狞的肉棒凶猛地进出个不停,带出了一波又一波泛滥的白沫。 “嗯啊……当然是哥哥厉害……妘儿……唔……妘儿要被哥哥的大肉棒肏死了……啊……哥哥……慢一点……哥哥插得好深……妘儿……妘儿受不了了……”柳妘的浪叫不停,一双美眸因为翻滚不停的快感而屡翻着白目,修长的美腿死死夹紧着男人的腰,痉挛的小穴将男人的肉棒咬得更紧,就像是要榨干男人的所有精元似的。 男人的自信虚荣在这个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像是为了获得夸奖而要更加卖力的表现似的,男人抽插得比刚才任何一个瞬间都要更加的凶猛卖力。 梨花木制得厚实大床经不起男人耕耘的蛮劲,咯吱咯吱响动着,如同是预警着即将冲线一般,柳妘的细腰被掐得发狠,腰间留下一个显眼的指印,粗壮的肉棒是钻穴的毒龙,深入到了蜜壶的深处,下下摧毁着颤栗的敏感花心,烙印下滚烫的痕迹,飞溅着泛滥的淫水。 “啊啊啊啊……哥哥……妘儿……妘儿……要死掉了……”柳妘持续的浪叫让嗓子几乎沙哑,在男人发狠地数千下凶猛抽送后,身子一阵激烈地痉挛,抽搐着泄了身,淫水泄洪般的涌出,与男人浇灌在蜜壶里的浓精交汇融合。 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男人浑身乏力地压在了柳妘的身上,他紧紧抱着她,即便她身上还残留有别的男人气息,可仍无法掩盖她肌肤自带的幽 分卷阅读7 香。 那香气让人着魔上瘾,也更让人沸腾着征服欲。 天底下的男人大都如此,明知对方是个狐媚,但仍旧是要一头栽进去。 谜一般的自信,自己的与众不同,能将她占据,征服。 只是古往今来,这样的自信屡见不鲜,可最终都不过是沦为一纸笑谈。 第九回、吾命由吾不由天 身子酸软得像是被人硬生生分开了好几段一般,柳妘迷迷糊糊的,似有千百斤重的眼皮子强撑了好久,才终于可以勉强睁开。 眼前的事物逐渐从模糊转为清q27 47 311037晰,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面目全非。 昏迷前激烈的一幕幕随着逐渐清晰的意识霎时涌上了心头,柳妘猛地从床上挣扎爬了起来,低头细细检查了一番。 她的双腿间沾满了白浊的污秽,已分辨不出到底所属何人。 粉嫩的小穴被蹂躏得又红又肿,本是小巧的花蒂被凌辱肿胀成了枣核般大,两片阴唇极致淫靡外翻着,如同绽放的牡丹花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指印吻痕更是数之不尽,从粉颈一路蜿蜒而下,随处可见,直白复述着此前的欢愉到底有多激烈;原来平坦的小腹更是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得微微隆起,她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便觉得下身一股暖流涌动。 柳妘忽然一阵悲从中来,富贵荣华终成幻影一场,上天似将她玩弄在了股掌之中,刚给了她一些希望,却又马上毫不留情的夺走粉碎,然后嘲笑她在痴人说梦。 大婚之夜,唐庆山竟整整一夜都没有来找她。 柳妘是何等聪明的人,她已经猜到了,纳她为妾并非是唐庆山的意愿,正是因为如此,唐府的下人才敢胆大妄为至此,新婚之夜就敢冒充唐庆山与她行鱼水之欢,他们分明是笃定了,她根本无法留在唐府。 昨夜与她火热缠绵的男人临走了也没有告诉她他的名字,连名字都不敢透露,更别提他那所谓的承诺。 柳妘从不将自己的命运托付给别人,想要留在唐府,她只能靠自己。 她有自信,只要她能见到唐庆山,她就有办法扭转乾坤。 她只是差一个机会。 * “妘姨娘,你起了么,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敲响了,一个陌生的女声传来,打断了柳妘的思绪。 “起了,你进来吧。”柳妘敛了敛心神,把所有的心事都隐藏了起来。 得到了她的应允,门便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脸生的丫鬟,看着岁数不大,只是人长得干瘦,显得有些老相。 “妘姨娘,奴婢先伺候你洗漱吧。”小丫鬟的态度称不上有多恭敬,不冷不热,大概唐府的人都已知底,这个在新婚之夜都没有被临幸的妾室,留不了多久。 柳妘默默将小丫鬟的态度都看在了心里,但她也不恼,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她也不怪得人家。 反倒是柳妘对小丫鬟甚是热情,主动问起了话来:“你叫什么名字?” “老夫人赐名奴婢,招喜。”招喜如实应道,她从侧面透露了一个信息,老夫人求孙若渴,就连府上的下人,也都为此改了名字。 “招喜,倒是个讨喜的名字,你我初次相见,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这玉颜膏是我们韵苑的独门秘方,涂之可让肌肤细腻光滑,你收下吧,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梳妆完毕,柳妘起身从屉中取了一个精致的白玉盒,交到了招喜的手中。 柳妘懂得人情世故,她在唐府无亲无友,甚至连唐庆山长什么模样她都不知道,她急需一个领路人,拉拢招喜,便是她的最佳选择。 招喜没想到柳妘会主动送礼,有那么一瞬意外,反应过来后,看着白玉盒的双眼似乎都在放着光。 “谢妘姨娘,妘姨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过去了,免得老夫人久候了。”招喜脸上的欣喜藏不住,把玉颜膏妥善收好后,便贴心提醒柳妘道。 她这人并非绝对的势利眼,只要对她好,她也会礼尚往来。 再者,大夫人在唐府一家独大的局势也应该有所改变了,否则他们这种不伺候大夫人的下人,哪里有出头之日。 第十回、话里乾坤指明路 “妘姨娘,往那边是东厢,夫人和老爷就住那边;往那边是佛堂,老夫人潜心向佛,如今吃住都在佛堂。”在去见老夫人的路上,招喜顺带给柳妘指着路,显然她送得那份薄礼,已经让招喜决定好了站队。 扶持新主固然有相当大的风险,但也未尝不值得冒险一试。 “招喜,唐府除了老爷夫人,还有谁管事?”柳妘细细将招喜透露的信息都记在了心中,且打听着更重要的细节。 “老爷心疼夫人的身子,不让夫人过于操劳,所以唐府大小的事务都由管家成文宣代为打理。”招喜回答得详细,如同是希望柳妘在短时间内对唐府里外知根知底一般。 柳妘听着招喜的话,看似平静的眸光闪过一瞬的波澜。 分卷阅读8 成文宣,会不会就是昨夜那个冒充唐庆山与她鱼水之欢的男人? “妘姨娘,我们到了。”招喜的声音适时响起,掐断了柳妘不该在此时纠结的杂乱。 她缓过神来,抬头一望,原来谈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佛堂。 佛堂的门关着,招喜上前一步,轻轻叩了叩,通传道:“老夫人,妘姨娘带到了。” 里面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传出回应的声音:“进来。” 招喜将门推开,退步侧身,对柳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显然老夫人是要单独与柳妘会面。 柳妘倒是不怯,看了招喜一眼,便走进了佛堂。 佛堂里面的布置清雅,细嗅之下还能闻到一股怡人檀香。 老夫人穿着一袭藏青色暗花长衣,端庄华贵正坐在厅中,看着进来的柳妘,也没有流露出打量的神情,只是朝她颔首示意,道:“坐到我身旁来。” 柳妘应了一声,朝着老夫人身旁的位置走去。 适才坐下,老夫人便开口,道:“昨夜庆山没有与你洞房,我已说了他,今夜他定会到你房间去。” “妘娘谢过老夫人做主。”柳妘应得不失分寸,又适度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委屈。 明明是洞房花烛夜,却被唐庆山看作是刀山火海,若是传出去,她一辈子沦为笑柄。 “庆山是很专情,但男人么,都是经不起诱惑的。韵苑应当教了你不少取悦男人的本领,我也不班门弄斧,我只想与你说,只要你为唐家继后香灯,唐家不会待薄你的。”老夫人伸手握住了柳妘,看似一番肺腑。 只柳妘从这番话中却是听出了另一番意思,她若是能讨得唐庆山欢心为他诞下一儿半女固然是好,可若是她不能,那么她便是一只弃履,随时被唐府扫地出门。 这老夫人虽是潜心向佛,但也并不一心向善。 “妘娘谨遵老夫人的教诲,妘娘一定会尽心伺候老爷,早日为唐家开枝散叶。”柳妘应得乖巧,丝毫没有泄露半点异样的情绪。 第十一回、惜那金樽空对月 是夜。 柳妘让招喜重新布置了一番房间,又命她去准备了几个小菜。 但她等了许久,茶都凉了几壶,仍未见唐庆山的身影。 老夫人的话,仿佛只是戏言。 也是,唐庆山已非黄毛小子,又怎会乖乖听令与她。 柳妘再也沉不住气这样漫无止境的等下去,她让招喜重新热了炖汤,准备亲自端着去东厢找唐庆山。 “妘姨娘,我打听过了,老爷此时正在书房。”招喜行色匆匆,将热好的汤交给柳妘时,同时告知了重要的信息。 柳妘目光如炬,未免夜长梦多,今夜她一定要拿下唐庆山。 招喜在前方带路,柳妘端着汤跟在后方,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位于东厢的书房。 “妘姨娘,招喜只能带你到这了,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临近书房,招喜缓缓慢下了脚步,她将说话的声音尽量压低,即便周遭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她也怕被别人发现,她已和柳妘成为了一伙。 柳妘轻轻应了一声,主仆两人便在此分道。 前方不远处便是书房,里面的光透出来,隐约还能看到唐庆山夜读的模糊剪影。 目标在即,柳妘本以为万无一失,胜利在望,可没曾想,这半路又杀出了拦路虎。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书房前拦下了柳妘。 高大的黑影将柳妘笼罩,竟然是他! “你倒是很主动,不过老爷可不喜欢这样。”男人凑向柳妘,说着正话,可语气莫名的轻佻,气息几乎都喷洒在了柳妘的耳朵里,惹得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我可是没忘昨夜的承诺,你若是讨得我欢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留下来。”男人有些得寸进尺,身子贴近了柳妘不说,大手甚至放肆地揽上了柳妘的细腰,将她的下身更加彻底地贴紧自己。 “好哥哥,那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夜色掩护,柳妘迅速换了副谄媚的脸,下身挑逗似的主动蹭了蹭男人。 尽管还有两人的衣衫阻隔,但柳妘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男人胯间那巨物的灼热与坚硬。 男人的心思不要太好拿捏,不需要任何明显的暗示,柳妘也已经会意过来,他在索要甜头。 “冤家,我若是留了下来,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柳妘下身妖娆地磨蹭着男人涨硬的男根,娇嗔的语气酥麻了男人的骨头。 “可我等不及了,你这小荡妇!”男人被刺激不轻,急促蕴乱的气息吹乱了柳妘散落在耳旁的碎发。 她捧在手上的炖汤被猛地夺过,随意的放在了一边,柳妘只觉得自己踉跄了几步,人已经被拉入了假山之中。 第十二回、金月琳琅赴巫山 月夜朦胧。 假山里一阵衣衫摩擦的窸窣,细听之下竟与虫鸣相似,柳妘绯红着脸颊,身子被按在假山之上,浑圆的翘臀被男人的大手放肆地抚摸揉捏着恣意挑逗。 未几,罗裙被掀起, 分卷阅读9 亵裤被褪下,男人滚烫的男根便贴在了她被揉捏得泛红的臀肉上。 韵苑里的女子都经过周密的调教,身子敏感得不行,柳妘是想着正事,可被男人那灼热这么摩挲着,她也不免酥软了身子,动了情,紧实的翘臀不由自主地撅起迎合着男人,从小穴里涌出的春水,随着男人肉棒的挑逗均匀地涂抹在了肉茎上。 “小荡妇,水儿可真多。”男人调戏的话就在耳边响起,不等柳妘回应,他便伸了舌头,在耳朵里卷席着,惹得柳妘身子一阵强烈的颤抖,淫水泄出得更加汹涌,一副恨不得淹没了男根的架势。 “妘儿的水儿都是为哥哥流的……都怪哥哥太厉害了……”柳妘的双手要都撑在假山上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声音与身体一般颤抖,明显被男人撩拨得不轻。 只是男人好像是故意在折磨她,坚硬滚烫的肉棒沿着股沟挺进又后退,浑圆的龟头顶触到了充血的小巧阴蒂,迸发了酥麻后,又置之不理。 柳妘站立的双腿颤栗着,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男人温热的舌头从柳妘的耳朵蜿蜒而下,吸吮着她的粉颈,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浅粉的吻痕。 “嗯……好哥哥……别……”柳妘颤了颤,怕男人在自己身下留下显眼的痕迹,忙地提醒道。 男人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 他抚摸在臀肉上的大手逐渐下移,缓缓地将柳妘的一条腿抬高了起来,将泛滥着淫水的小穴暴露得更加彻底。 就着夜色,柳妘低眸隐约能看到摩挲挑逗着小穴的巨根,龟头比刚才更加放肆抵着充血的阴蒂,一点一点进,一点一点退,暧昧退到了阴唇处,便淫荡地摩挲着,撑开了阴唇,又抽走,积聚在马眼处的晶莹,已充沛得分不清所属。 “好哥哥……别折磨我了……”柳妘主动摆了摆臀迎合着肉棒,娇嗔央求道。 “这会儿就不怕老爷发现你的淫穴里有别的男人痕迹了?”男人调侃着柳妘,话里笑意浓郁。 “那……唔啊……”柳妘噎了噎,可就在她短暂的分神之际,男人猛地将她的腿抬得更高,坚硬的肉棒顺着淫水倏地凶猛地贯穿小穴到了底,几乎是不打算给柳妘任何喘息的时间,肉棒便在小穴里头剧烈地抽送了起来,啪啪的激烈碰撞声在一片昏暗夜色中转述着激烈的欢爱。 柳妘死咬着下唇,男人凶猛地撞击似乎比昨夜任何一场欢爱都要更加厉害,体内的快感在翻涌沸腾着,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勇往直前的朝着凌霄去。 “啊……”在快速又用力的抽插下,柳妘很快便泄了身,大量的淫水喷涌冲刷着滚烫的肉棒。 紧接着是男人的低吼,他倏地拔出了被小穴紧紧咬着的肉棒,将喷涌而出的浓精都悉数射在了柳妘的臀肉上。 在柳妘发怔的同时,他将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用气声道:“欠我一个人情,日后若是受宠了,可千万别翻脸不认人。” “你叫什么名字?”柳妘娇着语气,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没说话,柳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要秋后算账,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欠那人情,我也得知道该还给谁。” “戚岳。”男人低眸与柳妘对视,声音变得沉稳,与此前判若两人,似乎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柳妘望着他倏地一笑,笑意感染到了戚岳,他也笑了起来。 两人的关系在夜色中迅速发酵,变得不那么寻常。 第十三回、娇妾巧用迷情香 “我先把汤送进去,待老爷喝了,我再出来。”转眼,两人都已整理好了衣服,只是柳妘仍旧躲在假山之中,等待戚岳的信号。 两人已商量好了计策,待戚岳假借妙云的名义骗唐庆山喝下混了韵苑秘制迷情药的炖汤后,柳妘再进入书房,届时生米煮成熟饭,柳妘还怕唐庆山要赶她出唐家么。 柳妘躲藏在暗处,一路看着戚岳的动向。 他端着汤,进了书房。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戚岳便出来了。 他大步流星朝柳妘躲藏着的假山处去,只是不曾停留,只在经过柳妘身边时,压低了声音道:“进去吧。” 夜色中,柳妘感激的朝戚岳点了点头。 待他走远后,便迅速从假山处奔向书房。 站在书房门前,柳妘轻轻叩了叩门,唤道:“老爷……” “进来。”唐庆山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是柳妘不曾听过的声线,柳妘的内心不免有些激动,推开门的手都不禁微微颤抖。 木门连续发出咯吱的两声响,被人开了又关。 书房内一片灯火通明,唐庆山就坐在桌案前,大概是迷情药已起了作用,他原来正看着的书籍实在是无心再读,已经被随意地放在了一边,桌案有一侧凌乱,似乎是被人急躁的翻动过。 唐庆山的脸颊有灼红的痕迹,他抬眸看着柳妘,眼神着了魔般的痴迷,双唇微微张着,喉结频繁地上下翻滚着,一副口干舌燥般。 “老爷……”柳妘流转的眸光略带着些幽怨,似是在谴责唐庆山的冷酷无情。 “夫人……”唐庆山像是入了魔 分卷阅读10 似的,痴迷的望着柳妘喃喃细语道,他朝她伸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韵苑的迷情药不仅催情,还会让人产生错觉,如今映入唐庆山的眼眸里的人不是柳妘,而是妙云。 柳妘款款朝着唐庆山行去,人才走到桌案前,唐庆山就已按捺不住血脉的沸腾,猛地伸手将她拽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柳妘娇羞地绯红着脸,故作羞涩不去看唐庆山那喷涌着欲望的双眼。 那唐庆山长得颇有几分正气严肃,与她想象中的那些肚满肠肥的好色逸乐商贾模样有着极大的出入。 许是经商奔波缘故,唐庆山的皮肤颇是黝黑,但由于保养得当,竟是看不出半点的年纪,且抓住她的双手孔武有力,她双手抵着的胸膛也硬朗分明,处处细节都透露着唐庆山的非比寻常。 但纵然唐庆山再怎么有本事,也敌不过韵苑的迷情药,纵是柳下惠来了,也照样放倒。 柳妘的股间正被一根灼热的硬物抵着,无须柳妘再作任何诱惑,唐庆山也已把持不住,他用双唇狠狠堵住了她的小嘴,湿热的舌头迫切的撬开了她的双唇与她的粉舌火热的交缠。 一双大手肆意在柳妘的身上揉弄着,衣服被揉得发皱,脆弱的罗裙没几下功夫便被脱下扔到了地上,剩下单薄的亵裤在做着最后的顽强抗争。 唐庆山的手隔着亵裤揉弄着柳妘的阴户,几根手指同时运用,刺激得都是柳妘极其敏感的脆弱处,没几下,就被他弄得娇喘连连,下身一片湿漉泥泞,淫水打湿了亵裤。 唐庆山的另一只手在柳妘的身上不停游走,不知不觉间,她穿着的小衫就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件绯色的绣荷肚兜,衬得白皙的肌肤更加细腻红润。 柳妘两只丰盈的肉乳在肚兜里晃动着,唐庆山的大手从肚兜下方探入,瞬间擒获了一只,柔中带蛮的抓揉着,将肉乳抓揉得变形,白皙泛红的乳肉不时从肚兜的边缘挤出,展示着它的丰盈有余。 唐庆山贪婪地吸吮着柳妘的小舌,几乎不管咽下她多少香甜的津液仍然觉得无法解去那股烧心的口干舌燥,反倒让他觉得越发燥热难忍,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起来似的,似乎再不解渴降温,他就要烧起来了。 唐庆山实在是再难忍耐,猛地将柳妘从自己的腿上抱起,让她坐在了桌案上,亵裤被猛地脱下,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分开,光洁湿润的小穴几乎是瞬间映入在了唐庆山的眼中。 光洁粉嫩,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美得不可方物。 唐庆山猛地俯下身,亲向了柳妘的小穴,温厚的双唇将整个阴户都包裹了起来,湿热的舌头像是巨蟒似的席卷着小穴的各处。 “唔啊……老爷……啊啊……”柳妘克制不住地浪叫了起来,小手下意识地扶在了唐庆山的脑后,明明是觉得酥麻得快要死掉了,却忍不住扣着唐庆山的后脑,将他死死压在自己的小穴。 小穴被嘴巴用力吸吮的快感似乎比肉棒抽插时还要更加强烈百倍,柳妘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滋味,差点爽得飞了天,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栗着,没让唐庆山舔多久,她就受不了地泄了身,淫水喷了唐庆山满嘴。 “夫人……我想要……”唐庆山悉数喝下了柳妘喷洒在他口中的淫水,这样的春水喝到了肚子里,体内的烧灼似乎才终于有所缓解,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下身涨硬的痛。 妙云的身体不好,唐庆山已经很久没和她鱼水之欢,偶尔来一次,也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尽兴。 “嗯……老爷……”柳妘迷离着双眸,情欲化作了酡红绽放在了她的脸上,含羞答答应了一声,唐庆山便已像是猛兽一样的扑了上来。 他身上的衣衫来不及脱净,只是脱了裤子,露出那根涨硬的黝黑。 柳妘看了一眼唐庆山的男根,当下不由得咋舌,好大一根,莲藕似的又黑又粗。 “夫人,我来了。”唐庆山翻身上了桌案,将柳妘压在了身下,他一手揉握着柳妘的肉乳,一手扶着自己的巨根在柳妘湿漉的小穴擦拭着。 汹涌的淫水似乎只是仅仅够巨物润滑,柳妘的一条腿被唐庆山抬着屈起,巨物顶开着阴唇缓慢地深入小穴中。 肉棒只是将将插进了半根,柳妘的身子就已经颤栗了个不停,她忍不住淫叫道:“嗯啊……老爷……老爷的棒儿好大……啊……” “夫人的穴儿好紧……”唐庆山疼惜着妙云,生怕自己的巨物瞬间没入会伤了她,这便一直强忍着,进去得缓慢,他忍得呼吸急促,额间开始渗着细细的汗珠。 今晚的很多细节似乎都和他认知里的变了个样,妙云的乳儿、穴儿,都跟往常的感觉不大相同,就连她泄身的反应也判如两人,唐庆山明明可以细究,可他却不想。 他承认他着了魔,这样的妙云,更迷人,更让他欲罢不能。 “嗯……老爷……”柳妘颤栗得越发厉害,连呻吟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唐庆山的肉棒实在太巨大了,她那狭隘的小穴哪里吃得下这么一根庞然巨物,仅是进入了半根,柳妘已经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坏了,甬道的嫩肉将肉棒的纹理感受得清清楚楚,彼此跳动的经脉都已连成一线似的,他用力她便跟着颤。 分卷阅读11 “夫人再忍忍……”唐庆山咬着牙,费了大劲才忍住没有在柳妘紧致的小穴里面驰骋抽插,那被嫩肉紧紧包裹着的销魂滋味他有多久没有尝试过了,他想念得发疯。 那紧穴的水儿已经够多了,但要湿润他的那根巨物,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唐庆山低下头,将脸埋在了柳妘的一对肉乳之中,湿热的舌头在软绵的乳肉游移着,掠过硬挺的乳尖时,更化作捕食的雄鹰,一口咬住后,狠狠地吸吮。 嫣红的乳尖被吸吮得红肿发胀,强烈的酥麻在体内四处流窜着,刺激得小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润滑着巨大的肉棒,唐庆山一点一点挺进着,大手也不闲着,揉弄着充血的阴蒂,双管齐下的刺激果然是凑效,肉棒能感觉到的湿润越发的强烈,他咬着牙,粗腰猛地一下用力,粗壮如藕般的肉棒终于末根挺入了柳妘的小穴之中。 “啊啊……老爷……小穴要被撑坏了……”柳妘猛地颤了颤身,肉棒的那一下挺进险些让她直接爽晕过去,一直颤栗个不停的花心几乎在瞬间被顶翻,强烈的快感如同是狂风暴雨般袭来,她踩在桌案上的小脚都忍不住紧紧蜷缩成了一团,淫水泄洪似的汹涌着,沿着股沟滴落在了桌案之上,将红木镀上了一层水光。 “夫人今夜尤为诱人,真叫为夫把持不住。”唐庆山沿着柳妘的肉乳逆流而上,吻过她的粉颈后,衔咬住了她的耳珠,发自内心的赞道。 插入在小穴里的肉棒缓慢地抽送着,慢慢出,深深入,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动了更深的触感,淫水如同春雨连绵,将桌案都涂抹了个泥泞。 承受了两人重量的桌案不堪重负发出着咯吱的抗议声,唐庆山怜惜着妙云的身子,始终不敢动得太凶猛,只是如他这样的巨根,即便只是柔情似水的抽动,也足以叫人直冲云霄,柳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巅似的,手软脚软,连半点劲儿都使不上,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只有痉挛时的那瞬深刻记忆。 唐庆山抽插得十分克制,不敢快,不敢狠,但好在是小穴咬得真的十分的紧,即便只是轻柔的抽插,也足够唐庆山销魂回味,他柔柔挺了挺身,将积聚了许久的浓精悉数灌入了妙云的小穴里头。 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发射过,愉悦二字在唐庆山的脸上舒展开来,他用力地将柳妘搂进了怀里,深深地嗅了嗅柳妘身上的幽香。 那香气是陌生,却又让人心旷神怡,叫人舍不得放开。 唐庆山很久没有这么肆意妄为过,但今夜,他只想抱着妙云在这桌案上酣睡一宿。 第十四回、恨君心硬如磐石 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喧闹个不停,唐庆山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昏沉,像是宿醉了一般。 感觉到自己身下压着的软绵人儿,昨夜的回忆一下子像是泉水似的全涌了上来,唐庆山的脸色在瞬间大变,差点掉到了桌案下。 怀里的人儿变了个陌生的模样,根本不是他的妙云。 柳妘被唐庆山的动静惊醒,睁着一双美眸惊恐的看着他。 他也变了个样,与昨晚柔情似水的他判若两人。 唐庆山黑着脸从柳妘的身上翻身下来,不经意看了一眼柳妘的下身,眉头便蹙紧得厉害。 昨夜两人恩爱地相拥而眠,她的下身还沾了不少属于他的浓精,如今痕迹确凿,根本无从抵赖。 唐庆山不是毛头小子,仔细想想便知当中的猫腻,他本来只是对她无感,可没想到她竟是这样功于心计的人,当下便对柳妘生了几分厌恶。 “滚!”唐庆山愤怒叱骂道。 柳妘没想到唐庆山竟就这样翻脸不认人,当下便委屈得眼眶通红,但眼泪只敢在眼眶翻涌,不敢掉落,因为她知道,他根本不会可怜她。 柳妘忍着酸痛起身,从桌案下来,正是要俯身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可熟料一时脚步虚浮没有站稳,身子便不受控朝唐庆山倒去。 唐庆山眼明手快,但不是将柳妘扶住,而是将她推开。 柳妘被推开后便更加站不稳,一下子便摔倒在了地上,好不可怜。 只是这些在唐庆山眼里,都不过是装柔弱的计谋。 唐庆山冷哼一声,不再多看柳妘一眼便拂袖而去。 窗外那些吱吱喳喳个不停的鸟儿,像是在嘲笑着柳妘,山鸡就是山鸡,即便是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柳妘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在西厢的房间,招喜才见了她便迎了过来,正要问些什么,可见她落寞的神情,便已了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懊恼,自己下错了注,这妘姨娘不过是个假把式。 也不知这算不算是急功近利的恶果,能不能留在唐府本只是个未知之数,可如今唐庆山如此厌恶自己,这唐府又怎会留下自己,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赶出去。 韵苑这么些年来嫁出去的孕妾不少,但这么快便被扫地出门的,恐怕就只有她。 柳妘已无计可施,只好苦中作乐,安慰着自己,虽不能名垂千史,但能遗臭万年也算是一项壮举。 * 只是有常言道,雪中送炭难觅,落井下石常有,招喜大概是嗅 分卷阅读12 到了再跟着柳妘便要倒霉的苗头,在当日便跑得没了影,就连午膳也没有送过来。 柳妘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下午,这才终于等到了来人。 不过那来人,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她本还以为,直到被赶出唐府,她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呢。 “成管家。”柳妘望着他,先开了口,只是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要说不恨他,那怎么可能。 “在唐府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成文宣倒是一点不意外柳妘居然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份,他的语气淡淡的,只是说完凑近了柳妘的耳旁后,又换了副语气,暧昧道:“我的好妘儿。” 第十五回、恨妾身婀娜多娇 “我怕是要被赶出唐府了,你可满意了。”柳妘伸手推了推成文宣,只是没将他推开不成,反倒还被他抓住了小手。 “我怎舍得让你走呢。”成文宣笑着,抓着柳妘的手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都拉了起来,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才刚抱上,就忍不住上下其手。 柳妘是何其聪明的人,成文宣是她如今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她自当是要再努力一番的。 “死相,那你还不想想办法。”柳妘伸手环住了成文宣的腰,表现出了一副亲昵,那会勾魂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 “现在不气我了?”成文宣一脸忍俊不禁,手已经在解柳妘的小衫罗裙。 “现在气你有什么用,我都要被人赶走了。”柳妘故作懊恼道,粉嫩的双唇委屈的微微撇着,实在是我见犹怜。 这样矫揉卖惨的戏码,唐庆山不吃,有得是男人吃。 “你这奶子我都还没吃够呢,我怎么舍得让你走。”成文宣说话间,柳妘的小衫罗裙都已经被脱了扔到了地上,肚兜的细绳也被解开,已成了虚掩,遮不住春光,也挡不住色狼。 柳妘知道什么时候该运用自己的资本,故作娇嗔地抖了抖胸,那丰硕的两只肉乳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得淫荡。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禁受住这样的诱惑,成文宣瞬间将脸埋到了柳妘的肉乳中去,嗅够了那股少女奶香后,便再也控制不住张嘴大咬特咬,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规则不一的牙印。 “嗯……”娇媚的呻吟从柳妘的喉咙溢出,她颤了颤身。 小巧敏感的乳尖被成文宣用力地吸吮着,不时用牙齿细咬,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血液在身子的四处横冲直撞,下身的感觉尤为强烈,酥麻变成了瘙痒,甬道的深处一阵空虚涌出,急需着被灼热填满驰骋。 柳妘本是夹紧着的双腿被成文宣的大手分开,瘦长的手指撩拨着湿润的阴唇戏耍,似进还出;食指的指腹揉捏在阴蒂之上,让它迅速充血肿胀,变得敏感百倍。 成文宣的吻沿着柳妘的酥胸蜿蜒而下,直至平坦小腹,她的白皙肌肤全是他盖章宠爱过的痕迹,他的手指在淫水的湿润下,已经放肆地探入了小穴中,恣意抠挖着他熟悉掌握的敏感点。 “嗯啊……”柳妘被手指抠弄得忍不住呻吟,愉悦快感一阵阵袭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变得不受控制。 成文宣的吻在柳妘的小腹处折回,舌尖扫荡过她的耳廓,刺激得她身子一阵强烈的颤栗后,他在她的耳边勾人的气声问道:“我的好妘儿,你该叫我什么?” “成……呜……”柳妘颤栗着回答,只是才说了一个字,成文宣便狠狠咬了她的耳垂,惩罚她的回答错误。 “你该叫我夫君,新婚之夜,是我与你共赴巫山。”成文宣咬着柳妘的耳垂道,那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斩钉截铁,这抢占人妻妾的举止,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夫君……”柳妘喃喃道,有那么一瞬恍惚被成文宣的气声迷惑,但好在,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 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过是骗局一场,都是靠不住的,过去从韵苑出嫁的那些姐妹,有过得风光的,也有过得凄惨无比的,她嫁入唐府,为谋得就是后路。 戚岳也好,成文宣也罢,都是她向上的一块踏脚石,切切不可动了真感情。 第十六回、箫笙瑟瑟美人娇 “夫君……”柳妘的声音越发的勾魂,她已决定孤注一掷讨好成文宣。 硕大的两颗乳球随着柳妘的动作淫荡的晃动着,柳妘极尽所能的讨好着成文宣,小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移,主动地解着他的腰带。 顶在她股间的灼热涨硬得明显,似乎已经抵达了一个极限。 “我的好妘儿,小嘴吃过男人的肉棍没有?”成文宣被柳妘勾引得不轻,大手用力地抓住了一只晃动的白嫩大奶,边抓揉边问道。 “妘儿出嫁的时候是处子,哪里吃过那样的东西……夫君好坏……”柳妘羞涩娇嗔道,那纯情与色情各自掺半的魅力更让男人倾倒。 成文宣的兴奋跃于脸上,忙地将柳妘从身上抱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腿间,双腿紧紧卡着她的身子,适才由柳妘亲自解开的腰带正好为此大开了方便之门,成文宣只需轻易那么一拉,便将已经涨硬得发疼的肉棒从亵裤中掏出,送到了柳妘的唇边。 分卷阅读13 黝黑的肉棒在柳妘粉嫩的唇边显得狰狞吓人,那暗红的龟头正吞吐着晶莹,小贩般极力吆喝招揽着柳妘。 柳妘眸光正正映着那根粗壮黝黑,神情有些怯怯的,双唇像是被催眠了似的,缓慢地张开着。 嫩粉的小舌从双唇间探出,试探地舔了舔暗红的龟头。 成文宣低眸盯着柳妘看,视觉的刺激似乎远比肉体的刺激要大上许多,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圈,更多的晶莹从马眼里涌出着。 感觉到肉棍的变化,柳妘似是受到了鼓舞,粉舌舔舐的更加卖力,嫩粉的舌尖沿着龟头的痕迹勾勒,将暗红的顶端舔舐得水光透亮,两只小手更是加以辅助,小心翼翼地套弄在根部,轻柔按摩着两颗饱满的囊袋。 在韵苑,学琴棋书画是次要,她们更多时候都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 但由于韵苑的特殊性,所以教导的夫子也都是女人。 吹箫的理论柳妘学过了许多,但实践,这还真真是第一次。 “好妘儿,你别光是舔,把肉棍吃进去……”成文宣悉心指导着,柳妘只是刚刚将嘴巴张大了一些,他便已经忍不住将涨硬的肉棒往小嘴里送更多。 “唔呜……”柳妘张大着嘴巴发出了一声难忍的呻吟,小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不余了,泛滥的津液都无处可咽,只能溢往嘴角,成文宣的大手扣在了她的脑后,一点一点将肉棒探进去更多。 自觉已经抵达了吞咽的极限,可那粗长的肉棒还有小半根流露在外,成文宣缓慢抽送着,肉棒刚退出去了一些,随后又凶猛探进来了大半,像是喘息了不过眨眼,他又狠狠扼住了喉咙。 “唔唔唔……”柳妘不停发出着难忍的呻吟,娇嫩的喉道像是要撑开撕裂了似的,连一点活命的气息也灌不进来。 那痛苦的滋味难以言喻,可大脑的一片空白却与泄身时无异,两颗硕大的乳球激烈地晃动着,嫣红的乳尖硬挺得明显,她的肌肤似乎都因此而变得异常的敏感,仅是与成文宣的肌肤相触,便已让她酥麻得欲罢不能。 黝黑的肉棒在粉嫩的双唇间进出不停,攻势凶猛,不时发出着淫靡的声响。 柳妘被肏弄得直翻着白眼,胃里的翻滚已汹涌至极,实难再忍间,肉棒的抽插戛然而止,一股浓精喷涌,悉数释放在了柳妘的喉咙里。 被抽尽的气息在瞬间重新灌注,柳妘像是泄了气似的瘫软靠在了成文宣的腿上,她酡红着脸颊迷离着双眼,怎么也回忆不起,适才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只觉得嘴唇一阵发麻,俨然被狠狠地蹂躏过。 “当真是让我有些后悔,不该为老爷挑选了你。”成文宣将瘫软在自己腿间的柳妘再次抱回到了自己的腿上,用手指梳理着她额间的碎发时,如此淡淡说了一句。 那平淡的神情让人判断不出到底有几分真假,柳妘怔了怔,没说话。 只是她的内心难免不安,成文宣若是动了其他心思,她岂不前功尽弃? 第十七回、为虎作伥结伴行 柳妘在忐忑中度过了两日,只是唐庆山那厢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有老夫人那厢传来了消息,再次将她传唤到了佛堂。 柳妘在过去佛堂的一路上都在思忖老夫人的意图,是想着说教她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抑或是代替唐庆山当这个白面,要将她逐出唐府。 种种条条,可任柳妘怎么想,也断然是没有想到,老夫人将她叫过去,竟是要给她请先生,教她琴棋书画。 柳妘心中自然是迷惑,不懂老夫人此举是何用意,直到她看到了成文宣,这才明白了过来。 这就是他想出来的法子。 柳妘聪颖,猜测成文宣是拿她与大家闺秀出身的妙云做比较,向老夫人谎称唐庆山之所以厌恶她,无非就是介怀她低下的出身,若她能在琴棋书画间也有一番造诣,或许便能与唐庆山琴瑟和谐了不定。 老夫人抱孙心切,想来是完全被迷惑了。 “妘娘,学问归学问,但你也得注意着些身子,你既与庆山圆房,这肚子若是争气,或许便能怀上了。”吩咐末了,老夫人还伸手摸了摸柳妘那平坦得丝毫没有孕相的小腹,对于孙子的渴望,是如此强烈而又迫切。 “妘娘愿承老夫人吉言。”柳妘福了福身,温驯浅笑回应道。 只是老夫人一心顾着看柳妘那尚没有一点怀孕迹象的肚子,并未注意到,柳妘抬眸时与成文宣那狼狈为奸的相视一笑。 柳妘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她如今想要留在唐府,靠的不再是唐庆山,而是自己的肚子。 既是唐庆山先对她狠了心,那就别怪她现绝了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已做好了决定,无论如何,她都要在这段时间里怀上孩子,至于那是不是唐庆山的骨肉,谁又能追究得了呢。 * 柳妘从佛堂回厢房,前脚才踏入门,后脚便听了熟悉的声音,原是招喜那见风使舵的势利丫鬟闻了风声又回来了,一脸殷切,嘘寒问暖的,就像是此前种种,没有发生过一般。 柳妘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也没跟招 分卷阅读14 喜多计较,她也有她自己的盘算,毕竟她还在唐府,身边也需要使唤的人,尤其是招喜这种,认钱不认主的,更适合为她所用。 老夫人请的先生第二天就来了西厢教学,是个头发都发白的老夫子,看着平平无奇,但听闻是大有来头,曾经在宫里教学,连太子殿下都当过他的门生。 柳妘想,或许这便是真人不露相? 像唐府这般丰厚的家底,又怎会吝啬这几个夫子钱。 第一门课,学的是画画。 唐庆山对书画颇有一番爱好,书房里多的是各个名家的大作,此举若是得成,倒没准真是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只可惜,此举不过是成管家淫人妻妾的障眼法。 第十八回、粉脂白肉透轻纱 “夫君你大胆的很,光天化日就敢到我西厢里来,就不怕被下人看到了乱嚼舌根么?”柳妘衣衫不整,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成文宣的怀里。 她一脸的风骚蚀骨,柔弱无骨的小手拢着轻纱,扫过成文宣的脸侧。 说好的白日教学,实际却是白日宣淫。 “我若是怕,那夜我又如何与你赴巫山?”成文宣笑着,鼻间尽是柳妘身上那股撩人的幽香,他大手在柳妘的身上胡乱游移着,在两人言语互相挑逗之间,他已尽数褪下了柳妘的衣衫。 还趁着柳妘不为意,用轻纱将她的双手都负到了背后牢牢绑住。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柳妘不明所以的娇嗔道。 “今日,为夫想跟你玩点新花样。”成文宣笑得神秘,一双大手的动作仍在继续,像是变着戏法似的,将轻纱绞成了绳状,在柳妘的身上缠绕了起来。 几下功夫,红色轻纱绞成的绳便勒满在了柳妘的身上,两颗沉甸的乳球被红绳勒得尺寸更加傲人,白皙的乳肉在红色的衬托下色香俱佳,惹人大快朵颐;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屈着,被红绳绑着与负在背后的双手紧系在了一块,姿势羞耻的将粉嫩的美穴展露无遗。 成文宣似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不停露出陶醉的笑意。 柳妘红透了脸,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膏满肉肥的蟹,随时要被大快朵颐。 只是成文宣接下来的动作与她猜测的不同,他并未急色地扑上来,而是从桌上拾起了一根羽毛,向她凑来。 轻盈的羽毛从柳妘小巧的鼻尖一路蜿蜒向下,每一分的前行,都惹得柳妘身子一阵颤栗,白皙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尤其是在羽毛轻扫过敏感的乳尖时,柳妘酥麻得脚背都绷直了,无遮无掩的粉穴似是被开发的水源,渐渐流淌出了晶莹。 “嗯啊……夫君……妘儿好痒……好难受……”柳妘颤栗着,连声音都在颤抖,她像是被一阵浪潮般的瘙痒淹没了似的,浑身上下又舒服又难受,尤其是当成文宣执着的羽毛还在继续向下,扫荡刺激着她极度敏感的小穴时,那淫水更像是泄洪似的,汹涌溢着,将垫在下方的垫子都沾湿了明显一块。 听到柳妘蚀骨的呻吟,成文宣显得尤为兴奋,用羽毛挑逗得柳妘的小穴更加卖力,他的脸凑近着粉穴,亲眼看着那敏感的阴蒂是如何被他逗弄得充血肿胀,而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又是如何被淫水冲刷而涂的水光透亮。 似乎光是看着还不过瘾,成文宣的脸忍不住更加凑近了些,嘴巴贴近着柳妘的粉穴,伸着舌头大力舔舐着。 柳妘自从上次被唐庆山用舌头开发过了小穴后,便再也忘不了那销魂的滋味,更别提这次成文宣还有羽毛的加成,她被舔得颤声淫叫着,身子突然一阵激烈的痉挛,朝着成文宣的脸喷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成文宣湿了个透,头发上都挂满了淫靡的水珠,抬头再看柳妘,她的脸色一片潮红,性感微张着的小嘴不停吐露着兰息,被轻纱紧缠着的两只巨乳起伏得厉害,粉穴像是一张小嘴,蠕动张合着,欲行勾引之事,在馋着他那根硬挺的粗壮肉棍…… 第十九回、双龙戏娇攀云峰 下身已涨硬的发疼,成文宣再也无法忍耐,几下脱净了自己,压上了柳妘。 她适才泄身,粉穴正是湿润得紧,无需他再挑逗,那根涨硬的肉棍便抵着阴唇撑开杵弄到了美穴的深处,几乎是瞬间末根到了底,龟头顶撞着痉挛的花心,柳妘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这便又咿咿呀呀淫叫了起来。 被轻纱牢牢绑着,柳妘的四肢受限,她是一块肥美的鱼肉,任由着成文宣宰割,那硬得像是烧红铁棍似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直直在甬道深处捣弄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波汹涌的白沫,柳妘被他肏弄直翻着美目,意识都恍惚,似乎此刻淫辱着她的人便是她真正的夫君,浪声淫叫的那么肆无忌惮。 成文宣那根粗壮的肉棍放肆抽插得凶猛,这样的交媾之姿,似乎能让他进入得更深,也让柳妘那紧致粉嫩的小肥穴吸咬得他更紧,那温湿的甬道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在他捣弄入深处时,卖力吸吮着他,触发着更加强烈欢愉的快感。 成文宣越发的兴奋,长着茧子的手掌尽情抚摸在柳妘娇嫩的肌肤上,大手扫荡至 分卷阅读15 她两瓣紧实的臀肉时,忍不住拍打了起来。 掌心与嫩肉碰撞发出的清脆,与囊袋拍打着臀肉的清脆相似而不相同,淫靡的声音在西厢里放大无比,两人紧紧交缠的身影映在了白色的窗纸上,被一只偷窥的眼睛贪婪地食尽。 戚岳已偷窥成了瘾,成文宣的所有阴谋诡计只骗得了他人,骗不了他。 他那比常人更加容易高涨的性欲像是烈火似的熊熊燃烧着,他的目光片刻离不开两人激烈碰撞的交合处,积聚的白沫像是烈性春药加剧着戚岳下身的涨硬,被他人淫辱着的柳妘每一处都是刺激着他的垂涎。 是那么的媚而浪荡。 被成文宣压在了身下狠狠肏弄着的柳妘似是感觉到了一只偷窥的眼睛,迷离的双眸无意识地向窗口处看去。 柳妘微张着双唇,粉嫩的小舌从中探出,暧昧的舔舐着她的两片软唇,浪荡妩媚的脸多了一丝赤裸的勾引。 她当然认得出那只眼睛,戚岳。 那个只敢在门口看的胆小鬼。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戚岳完全读懂了柳妘眼眸里的挑衅。 她既在勾引他,可又笃定他不敢进来。 此刻在戚岳心里沸腾的除了欲望,还有愤怒。 一个男人,绝不可能在想要征服的女人面前如此失威。 妒火与怒火交织,让戚岳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将门推开,闯了进去。 成文宣的动作被戚岳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进来的人只是戚岳,竟连半点要遮掩的心思都没,仍压着柳妘,继续刚才的淫辱。 “嗯啊……妘儿不行了……”柳妘是狐媚的妖精,故意望着戚岳浪荡娇吟,她颤抖着身子,被捆住的双峰又挺又涨,两颗被吸吮得肿胀的乳尖,近看比远看还要更加鲜艳淫荡,好像被吸吮得要挤出奶来了似的。 不仅是她如此,就连成文宣也在故意火上浇油。 他将压在身下的柳妘抱了起来,换了个更加淫荡羞耻的姿势,被捆绑着双手双脚的柳妘正面着戚岳,他在她的身后,黝黑的肉棒凶猛地在小穴里捣弄着,肏弄得很凶,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插得外翻,又红又肿。 戚岳被刺激得不轻,他的胯间支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双眼通红,紧攥成拳头的双手预示着他即将失控。 都是偷,大家心里都清楚,与其日防夜防,不如拉下共沉沦。 只有共犯,才永远不会泄密。 戚岳显然都懂得这个道理,火坑跳下得多么义无反顾,他扑向柳妘,压在她的身上,一双大手粗鲁野蛮抓揉着她那对被蹂躏得发胀发红的巨乳。 “嗯啊……”柳妘忍不住淫叫出声,本来就发胀酥麻的双乳被戚岳大力抓揉着,像是发酵的面团,膨胀得更加厉害,戚岳将脸埋了进去,鼻间全是柳妘身上的诱人香气,他极力张着嘴,贪婪地吸食着软绵的乳肉,牙齿,舌头,轮番吸咬,把两只奶子都吸得又红又水润,淫靡至极。 成文宣挺着腰,粗壮的肉棒不停歇地猛肏着水嫩多汁的小穴,碰撞的声音清脆夹杂着水声,柳妘被两人前后夹击,早已爽得翻尽了美目,张着小嘴连喘息都停滞了。 戚岳的的大手在柳妘的身上恣意游走,不安分的往下,直至两人亲密淫靡的交合处,原来小巧的阴蒂被蹂躏得肿胀成了枣核般大小深红,戚岳粗糙的指腹揉了揉,柳妘便像是抽搐似的抖了起来,淫叫声声不绝耳:“啊啊……别……妘儿…………妘儿要被弄死了嘤……” 柳妘激烈颤着,不足盈盈一握的柳腰弓着,本就被成文宣肏弄得颤栗的小穴更是在戚岳的手指刺激后瞬间痉挛,紧致的小穴夹紧了成文宣的肉棍,大量的淫水从阴蒂喷溅而出,弄湿了戚岳身子大片。 成文宣在她的蜜壶深处抖弄着,白浊的精液都悉数浇灌,感觉到花心那张小嘴在吸吮着白浊,成文宣那根肉棍不住又硬了。 只是戚岳不满自己一直霸占,连一点温存的时间都不给,直接便将柳妘从他身上抱了起来,放坐到他的身上,就着他制造的润滑,狰狞的肉棒哧溜一下便整根没入到了底,肏弄得柳妘又咿呀咿呀淫叫了起来。 成文宣垂眸看了自己的肉棍一眼,紫红的龟头上面还积聚了一圈淫靡的白沫,分不清所属何人,只能回味出刚才的激烈。 成文宣站了起来,挪了挪身,那根沾了白沫的肉棍便凑到了柳妘的嘴边。 柳妘眼媚如丝,两片薄唇微微张,便伸了粉舌在成文宣的肉棍上打着转儿,将那些混淆了两人情欲的积雪吃得干净。 戚岳在她的身后,亲眼看着如此淫靡一幕,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当下便冲刺抽插得小穴更凶更猛,把柳妘鼓胀的双乳都撞得晃荡了个激烈。 “啊……好凶……小穴都被肏坏了……好哥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嗯……”柳妘淫叫得断续,体内的汹涌沸腾一阵一阵的,就像翻过的浪一个比一个高,每次都几近将她彻底淹没。 “真是个淫荡娘子,下面的嘴儿吸得紧,上面的嘴儿叫得淫。”成文宣眯着眼,这话说得不知道是夸奖还是羞辱,那根肉棍被柳妘刺激得又再次硬得发疼,伸手捏着柳妘的小脸,便将肉棒整根没入了她的小嘴里。 分卷阅读16 “唔嗯……唔……”柳妘含糊不清呻吟着,上下的两张小嘴都被粗壮的肉棒堵了个严实,口水和淫水都泛滥溢着,晶莹的水迹弄得满身都是。 两个男人至始至终没有任何交流,他们满眼满心都只有眼前那个狐媚女人。 勾了魂,夺了魄,还要榨干他们的精。 唐庆山是圣人,不为所动;而他们,甘愿沦为俗人,万劫不复。 第二十章、山野大夫来相助 成文宣与戚岳,一管家一护院,这回是彻底成了柳妘的裙下之臣,两人借着夫子教学的名义,几乎日日都到西厢来与柳妘幽会,只是这样的淫乱并没有维持多久,唐府便出了一桩大事。 妙云又犯病了,且这次病发似乎比往常要严重许多,足足昏迷了七日,连指头都不曾动一下。 唐庆山日日守在妙云的床前,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只是此举显然不足以感动上苍,让妙云不药而愈。 作为管家的成文宣被唐庆山予以了重任,四处寻找能医,救治妙云。 成文宣这一去,便是去了个把月,期间书信全无,但回来时,却带了个自称山野大夫的游医。 唐庆山对医术一窍不通,虽他对那山野大夫也是半信半疑,但仍求他诊治妙云,事到如今,不管是什么办法,他也都得一试。 为免有心人从中作梗,唐府上下都被禁止讨论妙云的病情,柳妘从招喜口中得知这禁例后,不住冷笑,谁是哪个有心人,唐庆山不如直接道明,是她罢了。 嗤。 她柳妘虽贪慕虚荣,可从来没有过害人的心思,也不知道该说唐庆山太瞧得起她呢,还是她自己格局小了。 * 听闻那山野大夫在唐府里住了下来,至于那妙云的病情有否起色,唐府上下怕是只有唐庆山一人知晓。 又听闻唐庆山对妙云是亲力亲为,照顾得无微不至,从不假手于人,东厢的下人,一个都没留下,全部调到了别处去。 柳妘本以为唐庆山这阵子该是忙得焦头烂额,应该暂无心思解决她,没曾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唐庆山命人过来,请柳妘到东厢一趟。 这是柳妘入了唐府将近两个月来,唐庆山第一次来请。 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似乎早已在心里做好了被撵出唐府的准备,柳妘在去东厢的路上心里竟难得没有太大的波澜,虽然是要成为韵苑的耻辱,但好在是她趁着这两月敛了不少财物,大不了回乡,寻户老实人嫁了。 转眼间,柳妘已经被人带到了东厢,而让柳妘没有想到的是,那人竟然将她带到了妙云的病榻前。 房间里除了唐庆山,还有一个她未曾见过的男子,看不出年纪,但从打扮看,柳妘猜测他便是那个神神秘秘的山野大夫。 那山野大夫从她进房后,便一直打量着她,直觉事情并不简单。 柳妘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唐庆山,自那日后,两人便没无会面,这次见他,似乎是憔悴了不少,看来听闻并不假,唐庆山还真是衣不解带照料着妙云。 是很感人,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老爷,这姨娘,便是很好的苗子。”山野大夫打量了柳妘半天,终于开口。 唐庆山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舒了一口气,但眉头随之又紧皱了起来。 矛盾的情绪,在他的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什么意思?”柳妘挑了挑眉,问道。 她倒是听说过有些偏方是以人肉为药引,可这救妙云跟她有何关系,要割就割唐庆山的肉,哪轮得到她这有心人舍身取义。 山野大夫没应话,只是看着唐庆山。 唐庆山也不应话,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妙云。 “唐老爷,夫人的情况已不能再耽误了!”看唐庆山迟迟拿不定主意,山野大夫不禁施压道。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着急的不仅是山野大夫,还有柳妘,她虽是云里雾里,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好,就她。”唐庆山又在沉默了片刻,可终究还是应允了。 他遇事向来是雷厉风行,可在妙云这事上,他还真的犹豫了。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最讨厌的女人。 可如今只有这个他最讨厌的女人能救他最爱的女人。 他犹豫是因为,他不信任这个女人,她心术不正,要是害了他的云儿,可该怎么办呢。 第二十一回、侍寝惊恐富贵花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柳妘有些急了,顾不上身份再次向两人追问道。 她害怕唐庆山与那山野大夫在密谋着什么不轨企图,要牺牲她来救妙云。 她辛苦谋划一切皆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可任何的东西与自己的性命相比,都不值一提,柳妘虽然贪财,但为了钱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不值当。 尤其是唐庆山,那个瞧不起她的家伙。 山野大夫闻言也只是看了柳妘一眼,但见唐庆山并没有要向她阐明一切的意 分卷阅读17 思,便也不打算擅作主张,只交代了一句去准备,便赶忙离开了妙云的厢房。 而唐庆山更是连看都不看柳妘一眼,转过身,坐在了妙云的床边,忧郁而深情的看着她,把柳妘视作了无物。 唐庆山的态度就摆明如此,柳妘自己知道再纠缠也不会问出个什么结果,虽然气愤,可也只能将气咽回肚子里,谁让她身份卑贱,柳妘愤而转身,离了东厢,回西厢。 “妘姨娘,你回来了,老爷为何找你?”招喜在房门口左顾右盼,远远见了柳妘的身影,便急忙迎了过去,七嘴八舌道。 她以为自己是没压错注,柳妘终于是守得云开。 “我有些饿了,你去膳房弄些吃的来。”柳妘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脸上维持着一贯的淡雅,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将聒噪的招喜使唤开去。 招喜走了后,柳妘急忙忙将自己这阵子辛苦敛来的金银首饰都收集到了一块,仔细包好,她才不会乖乖留在唐府等死,等到今晚夜深人静时,她便要一走了之,管他的唐府,管他的韵苑,谁也不能掌控她的生死。 可让柳妘没料到的是,还未到夜深人静时,危机便已先找了上门。 招喜一脸压不住的欣喜若狂,急步来通传道:“妘姨娘,老爷派了人过来,请你到东厢侍寝。” 侍寝,多么惊喜而又充满了惊吓。 此刻出现在柳妘脸上的情绪并不是守得云开,而是如临大敌。 唐庆山一反常态,若说他没有阴谋,这绝不可能。 可现在摆在柳妘跟前的路只有一条,她别无选择。 好,既然如此,她就去会一会唐庆山,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柳妘将所有不安的情绪都压下,轻柔应了声,转身装作梳妆,却是悄悄将一根尖锐的发簪藏在了袖中。?号2 74731 10 37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谁也别想从她身上得到一点好处。 * 柳妘换了身衣裳出门,门外候着的是脸生的丫鬟,见了柳妘,微微福了福身,便领着她往东厢去。 去的不是主房,而是东厢的偏房,柳妘去到时,唐庆山已经在房间里。 “喝了它。”唐庆山黑着脸,将摆在他面前一碗墨黑的药汁推到了柳妘的面前。 柳妘站在原处不动如山,挑了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她可是铁了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福子汤。”出乎柳妘意料的是,唐庆山居然回答了,看样子不像是撒谎,而是不得已的告知。 “什么意思?”柳妘又问道,福子汤助孕,唐庆山居然要她喝,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么。 “山野大夫有一秘方,需要人先服下再以人乳为药喂以妙云方可得治。”唐庆山权衡了片刻,这才决定将实情告知柳妘。 话落音,唐庆山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但眉头仍然紧皱着,显然他也对这个办法半信半疑。 柳妘听闻,眉头也同样是蹙着,可心里却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原来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第二十二回、笑那庆山非磐石 柳妘心中暗暗窃喜,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怔着好一会儿,装作犹豫的样子,来回看了几眼那墨黑的药汁。 唐庆山见柳妘犹犹豫豫的样子,为了稳她的心思,便承诺道:“你若能救得了妙云,我不会亏待你的。” 反正像她这样的人,无非就是为了钱。 柳妘是什么人,看唐庆山的表情便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她的,不过她也确实是这样的人,无须在明白人面前装糊涂,柳妘往前一步,端起了药汁,便是一饮而尽。 只是这药汁看着墨黑,味道却没有想象中的难以下咽,甚至还有一股回甘。 唐庆山看柳妘终于将山野大夫特制的福子汤尽数喝下,心头的大石可算是稍稍放下了些,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那些事儿,两道粗眉不禁又紧锁了起来。 柳妘喝完了福子汤,诧异它竟然不难喝的心思还没褪去,便猛地察觉了不妥,她整个人顿时都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浑身发烫,再看唐庆山,眼神都不自觉变得荡漾了起来。 柳妘是什么出身,当下便反应了过来,这福子汤里还加了催情药。 唐庆山沉着脸看着柳妘,见她脸颊两抹酡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便也知道,那药效发挥作用了。 男子汉大丈夫,何需扭扭捏捏,唐庆山走向柳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是将她甩到了床上,紧接着人便压了上去。 不同于上次被迷情药迷惑,唐庆山这次是清清楚楚知道自己身下压着是什么人,他没有了一点上次那样的温柔,扯着柳妘的衣领,没几下粗鲁便将衣领撕烂,露出一片白皙诱人的肌肤。 可唐庆山却不想去细看,他一心只想着迅速了事,不想跟这个他厌恶的女人有过多的接触。 小衫只是被扯烂没被脱下,罗裙也还好好的穿着,只有亵裤被唐庆山扯下,柳妘看得出来,唐庆山只是想要敷衍了事。 柳妘一语不发,只是张着双腿,露着那粉嫩的小穴,等唐庆山的下一 分卷阅读18 步。 唐庆山脱了自己的裤子便压了过来,但那能让她欲仙欲死的粗壮肉棍却迟迟没有插入。 唐庆山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此刻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从柳妘的身上起身,低头看了一眼,骁勇的巨蟒并未苏醒,正蜷缩成一团,只剩下两指大小。 柳妘怔了怔,会过意来,有道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便主动凑近了唐庆山。 “老爷,让我来伺候您。”柳妘软绵的身子便贴向了唐庆山,光洁的小穴摩挲在他的腿间。 唐庆山坐着宛如石像,而缠在他身上的柳妘则是妖娆的蛇精,柳妘的双唇如同是点水的蜻蜓,沿着唐庆山的脖子一路轻吻着,直到他的唇边。 她的气息像是羽毛似的不时扫荡过他的下巴,他的鼻间更全是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她又香又软,唐庆山有那么一下被乱了心神,紧闭的双唇便张开,擒住了她轻吻的软唇。 小巧的粉舌探入他的口腔里,与他的粗舌缠绵相抵,从柳妘口中渡过来的津液似乎带着一股甘甜,让开始觉得口干舌燥的他不自觉索取着更多。 唐庆山身心矛盾,既是抗拒着与柳妘的亲密,可四肢却一点不受大脑的控制,别说推开她,就是不去摸她,便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同唐庆山恰恰相反,柳妘是一门心思,卯足了劲便是想要勾引唐庆山,动情的小穴溢着淫水变得湿漉漉,不停暧昧淫荡的摩挲着唐庆山的下身,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摸着,很快,便将唐庆山的衣衫脱了个干净,柳妘再那么轻轻一推,两人便同时倒在了床上。 第二十三回、意上九天凌云霄(唐) 除了床板那声巨响,还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坍塌了。 是唐庆山的意志。 柳妘的攻势是迅猛的洪水,让人根本招架不住,更别提是禁欲了许久的唐庆山。 柳妘的两片软唇像是涓流而过的溪水,缓缓吻过唐庆山的肌肤,从他的脖子,一路到他的胸膛前,嫣红的舌尖挑逗地舔着他的乳头,唐庆山颤了颤,那种像是被电击过的滋味,让他心痒难当。 柳妘狐媚似的抬眸去看了一眼唐庆山,但见他咬牙忍着自己的诱惑,便舔舐得更加卖力一些,先舔再咬再吸,把他的乳头吸得硬了,连拳头都紧攥着。 柳妘一边恣意挑逗刺激着唐庆山,一边小手悄然地摸到了他的下体,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软绵的肉棍,套弄的技巧娴熟,指腹摩挲着敏感的龟头,刺激得它吐出着阵阵的黏糊,沾满了柳妘的手心。 沉睡的巨蟒渐渐被唤醒,在柳妘的手中涨硬发烫,最后将她套弄着的小手撑开,展露着它原来的狰狞。 那日唐庆山给自己带来的悸动再次浮现,柳妘酡红着脸,吸咬着唐庆山胸口的动作更加卖力。 她拢合的双腿间已经湿漉得一片泥泞,体内的燥热也已经上升到了极限,再不缓解,她便要活活被烧死一般,难以再忍,柳妘张开着双腿,骑坐到了唐庆山的身上。 那发烫的粗壮肉棍正好抵着她那湿漉漉的小穴,阴阳才刚相接,唐庆山便摁下柳妘的腰,狠狠地插了进去。 温湿狭隘的小穴瞬间将粗壮滚烫的肉棒包裹得紧实,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同时卖力吸吮着,唐庆山一直以来克制自己不去想那夜与柳妘的交缠,可这一下全涌上了心头,妙云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柳妘那张狐媚而妖艳的脸。 狐狸精一般的心思全展现在脸上,唐庆山恨她,愤怒与仇恨都在瞬间化作了力气,使他的粗腰不停发力,粗壮的肉棍狠狠在小穴里抽插着。 “嗯啊啊……老爷……太快了……啊妘儿要被弄坏了……”柳妘叫得放荡,一对激烈晃荡的肉乳似乎快要从领口里蹦跳出来了似的,白皙的乳肉像是夜明珠似的吸引着唐庆山的视线,他紧咬着牙,通红着双眼,拼命克制自己不去抓揉那对惹眼的肉乳,似乎快要坚持不住了,唐庆山的双手狠狠掐在柳妘的腰间,肉棍肏得越来越凶,将柳妘肏弄得连身子都快要稳不住了,直瘫倒在了唐庆山的身上。 理智与欲望正在进行激烈的搏斗抗衡,唐庆山也已厘不清自己混沌的大脑,所有的杂音汇聚后,似乎只剩下一句话,肏死她。 唐庆山的温柔似乎只展现在妙云的身上,对于柳妘,他只有粗鲁,野蛮,和最本能的欲望。 黝黑狰狞的肉棒高速发狠地在娇嫩紧致的小穴里抽插着,泛滥的淫水都打发成了白沫积聚在两人的交合处,啪啪的淫靡声响在房间里不停扩散,播报着战况的激烈。 柳妘被肏弄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美目直翻着白眼,粗气喘得急,却仍旧是缓不过来的滋味,只觉得整个人都在痉挛,像是被抛上了九天云霄,腾云驾雾。 腾云驾雾的滋味波及蔓延,唐庆山气喘如牛,涨硬的肉棍再守不住精关,捣在蜜壶的深处汹涌浇灌,释放了个酣畅淋漓。 唐庆山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感觉到身前的温香软绵,两道粗眉又紧锁了一块,他黑着一张脸,无情将柳妘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视线无意扫荡过她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小穴,正潺潺往外冒着属于他的浓精,唐庆山当下 分卷阅读19 心里的滋味难以言喻,别过了脸不再看她,唐庆山随手扯了锦被仍向了柳妘,将衣衫不整的她盖了个严实。 像是完成了任务般,唐庆山头也不回的离开。 但他不曾想,心魔,到底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第二十四回、念从何起欲伴生(唐) 唐庆山要时刻守在妙云的身边,他又懒得总是让人去西厢请柳妘,这便命人收拾了东厢的偏房,让柳妘暂时住了进去。 只是那天之后,唐庆山就再没来过。 倒是那山野大夫来了两回,均是替她把脉,只是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柳妘心里有些不安,便让招喜去打听,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打听不到,但听闻,唐庆山发了大火。 那天晚上,唐庆山便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走路也歪歪扭扭的。 柳妘好心过去搀扶,只是手没还碰到唐庆山,便被他拍开。 柳妘有些愕然,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唐庆山便突然扑向了自己。 酒气扑面而来,柳妘被唐庆山压在了桌上,两片柔软的香唇被他恶狠狠地吻住,酒气从他的口中渡了过来,霸道强烈。 唐庆山贪婪索取着她口腔里的香甜气息,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单薄的衣衫没撑过几下粗暴,便被他撕扯得变形,尽数扔到了地上。 柳妘被压在桌上赤身裸体,白皙的肌肤宛如出水的芙蓉透着淡红,挺拔傲人的双乳各有一颗小巧嫣红的蓓蕾在诱人,唐庆山通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柳妘看,看得她脸红灼热,看得她心神荡漾。 唐庆山紧接着连将埋进了柳妘的肉乳中,他张着嘴巴尽情吸收着软绵的乳肉,柳妘被他撩拨得动情,小穴直溢着泛滥的淫水。 唐庆山大手各抓着一只肉乳揉捏,贪婪的不时变换着肉乳吸吮,很快两只乳儿都沾满了他的津液,水光淋漓,嫣红的乳尖更是被吸吮得充血肿胀,柳妘颤声娇吟着,这瞬的快活还未褪去,唐庆山便已展开了下一瞬的攻势。 他压着她的一条长腿,褪下了亵裤后,粗硬狰狞的肉棍便抵了过来,蹭着湿漉的小穴,猛地一下发力整根没入,柳妘猛地颤了颤声,本能呻吟了起来:“嗯啊……老爷……” 唐庆山酒气上头,听着柳妘的呻吟,那胯下更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狠狠抽送着,他一边暴力抓揉着柳妘的肉乳,一边在她的身上留着深浅不一的牙印。 他当她是发泄的地方,把所有的怨气都输注在那根肉棍里,狠狠捣弄她的小穴。 唐庆山满腹的憋屈,却无人可以诉说。 那山野大夫再三替柳妘把脉后,却告知他,是因他阳精亏损,所以柳妘才一无所孕,若是想要柳妘怀有身孕,需得房事更加频繁,才有一线可能。 唐庆山知此消息后,足足灌了自己两埕酒。 借着醉意便来找了柳妘,看似不得已而为之,可唐庆山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唐庆山再次将脸埋到了柳妘那对软绵肉乳中,用力吸嗅着那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乳香,唐庆山卯足了劲,压着柳妘的一条长腿,粗壮的肉棍狠狠抽插着娇嫩紧致的小穴。 “嗯啊啊啊……老爷……太快了……妘儿不行了……啊……”柳妘浪着叫,墨黑的长发披散在桌上,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白皙。 “荡妇!”唐庆山听得魔怔,沙哑着声音谩骂一句,肉棍便抽送得更加凶猛,红木的桌子都被压得摇晃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求饶声响。 柳妘那对被蹂躏得全是浅红牙印的肉乳随着唐庆山的凶猛而激烈晃动个不停,红肿的乳尖如笔般在勾勒着淫荡的乳波。 唐庆山的双眼更加的通红,压着柳妘的长腿,扶着柳妘的细腰,年少时那纵欲的滋味涌上了心头,唐庆山猛地用力深深一送,浓精便在柳妘的甬道深处浇灌了个酣畅。 柳妘美目翻着白眼,被唐庆山肏弄得将近不省人事,抽搐痉挛着,剧烈收缩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棍,贪婪咽食着喷涌的浓精。 “老爷?”好一会儿才从腾云驾雾的快感里缓过魂来,柳妘娇滴滴,轻唤了一声唐庆山。 往常总是完事就马上翻脸不认人的唐庆山今日竟是一反常态,竟还牢牢抱着她,那涨硬的肉棍还堵在小穴里,弄得她酥麻不已,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好像又快要卷土重来。 唐庆山没应声,且动也不动,像是睡死了过去。 柳妘便没再唤醒,也没动,就这么任由着唐庆山将自己压在桌上睡。 只是装睡的人骗得别人,骗不了自己。 就算唐庆山找了各种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但在他内心深处,仍旧是知晓的清楚。 情比金坚,可比不过欲。 第二十五回、月半鸾鸣夜无边(戚、成) 窗外的鸟儿叽喳个不停,惊扰了柳妘的美梦。 她睁着惺忪的睡眼从桌上坐了起来,一件盖在她身上的外衣便随之滑落到了地上。 柳妘瞧了一眼,那外衣眼熟的很,不是别人的,正是唐庆山的。 难得他有这么体贴的时候,还 分卷阅读20 真是稀奇了。 柳妘才起身,捡了外衣披上,招喜的声音便从房外传进来:“妘姨娘,是您起了么?” “进来吧。”柳妘应了一声,招喜便推门而入,她瞧了柳妘一眼,脸颊便不自觉浮了红晕,忙地移开了视线。 柳妘只是披着唐庆山的外衣,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不可描述的印记,有吻痕,有指印,每一个痕迹,都暗示着昨晚的激烈。 “老爷今日一早就出了门,听说是有批要送入宫的货出了些漏子。“招喜一边替柳妘梳洗装扮,一边向她汇报着唐庆山的动向。 在招喜看来,柳妘受宠是早晚的事,自己曾经背弃过她,更需得好好表现,才不会被秋后算账。 柳妘轻应了一声,思绪很快便转移到了别处。 唐庆山不在,那有些人可要按捺不住了。 果不其然,夜阑人静,柳妘刚吹熄了房间的灯,便有黑影接连从窗外翻了进来。 “你俩胆子够大的,东厢也敢闯。”柳妘坐在床上,瞧见那两个黑影,忍不住调侃道。 “你开着窗等我们,我们又怎会不来。”成文宣色胆包天,先翻了上床,捷足先登,把柳妘搂进了怀里。 不过几天没见,她好像便丰润了不少,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出那两只乳儿又大了不少。 柳妘这几日日日都在服山野大夫送过来的福子汤,身子似乎也因此出现了些变化,比以前还要更加敏感,只是被成文宣隔着衣衫抓揉了下双乳,便已觉得燥热难耐,一阵强烈的空虚感袭来。 她侧身主动往成文宣的怀里蹭了蹭,小手同样在他的身上四处摸着,很快摸到了下身,那根涨硬的肉棍,隔着亵裤用小手套弄了几下,很快裤裆处便湿润了一块。 成文宣吻着柳妘的粉颈,贪婪的吸嗅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香气,大手在柳妘的身上肆意游走,很快便将她的里衣亵裤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紧紧相拥着,香艳的一幕在昏暗中映入戚岳的眼眸。 柳妘白皙的肤色在夜色中透着亮,两只丰满鼓胀的肉乳被成文宣的大手肆意抓揉,变换着各种淫荡的形状,那红润的乳尖是小巧的萸果,压弯了枝头等待着被采撷。 戚岳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也跳到了床上去,两人像是争宠似的,抢夺着柳妘。 柳妘的上身被成文宣紧搂着占据,下身则是被戚岳强掳了去,湿漉漉的小穴被他粗糙的手指亵玩着,更加泛滥的溢着淫水。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充血,戚岳的手指偏还捏着它不放,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柳妘轻颤娇吟着,人都快要化作了一滩春水。 戚岳的大手湿了大片,夏生更是被柳妘的娇吟刺激得发疼,他将沾在手上的淫水抹在了肉棒上,大手扶着肉棒便抵向了柳妘。 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被粗壮的肉棒撑开,足够的润滑帮助着肉棒整个没入,温湿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插入的肉棒,柳妘舒爽得不住颤了颤身子。 “老爷最近日日来你这过夜,这对淫荡的奶子都让老爷给揉大了。”成文宣双手覆着柳妘的肉乳揉弄,一边舔舐着她的粉颈刺激,一边在她耳旁用气声说着挑逗的荤话。 “嗯……那不也是便宜了你们,啊……慢点……”柳妘枕靠在成文宣的肩上,一边呻吟一边应话。 戚岳的肉棒肏得又狠又深,敏感的花心屡屡被肉棒撞得乱颤不止,淫水像是泄洪了似的,将两人的交合处都打得泥泞,更何况戚岳的大手还一直揉弄着柳妘那两瓣紧实的臀肉,玩得好不淫荡。 “那礼尚往来,我们也该给老爷送上一份厚礼才是。“成文宣笑得有些狂妄,猛地将柳妘的上身托直,狠狠吻住了她的双唇。 两条舌头在成文宣的口腔里激烈交缠,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与啪啪的清脆声响融合交汇,在一片昏暗中勾勒出淫靡声色。 柳妘被两人紧紧夹在了中间,修长的美腿屈着张开到了极致,戚岳那根黝黑的狰狞肉棒从后面插入着小穴,昏暗中依稀能够看到,两人交媾得有多激烈。 如此香艳淫荡的一幕刺激着成文宣,揉够了柳妘的两只肉乳,尝够了柳妘的两片香唇,成文宣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褪下了裤子,将那根涨硬发疼的肉棍送到了柳妘的嘴边。 “嗯啊……唔……”销魂的呻吟被堵住,变得含糊,柳妘的小嘴被肉棍塞满,粉舌都被抵到了角落,只能费力地吞咽着粗长的肉棒。 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肉棒堵得密实,柳妘觉得自己像是被腾飞的风筝,随着风,不知道要被吹向何处,两只沉甸的肉乳晃动得激烈,不时被抛高着,戚岳的大手从后绕了过来,一把擒住,他比成文宣要粗鲁些许,指间夹着充血肿胀的乳尖拉扯,沸腾的灼热感迅速从乳尖乱窜至身体各处,好些舒爽的呻吟都被压抑着无法发出,柳妘翻着美目,身子的痉挛逐渐强烈,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剧烈收缩着,咬紧了两根凶猛抽插的肉棒。 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像是回音般来回荡漾,分不清所属,柳妘泄了身,上下的两张小嘴儿几乎是被同时灌满了白浊的浓精。 泄身的快感还未来得及潮退,柳妘软绵的身子便又被摆弄成了别的姿势,包夹着她的两人对调了位置,成文 分卷阅读21 宣躺在床上,他的身上压着柳妘,肉棒迅速从后插入,将往外潺流的精液瞬间又灌回了蜜壶深处。 戚岳扎马骑在了柳妘的身上,沾着精液与淫水的狰狞肉棒抽打在柳妘被抓揉得泛红发胀的肉乳上,他用大手拢了双乳,软绵的乳肉包裹着肉棒,淫荡万分的套弄了起来。 柳妘适才才平息的欲火瞬间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两人如此羞耻的亵玩姿势大大刺激了她,加之成文宣的肉棒抽插得凶猛,一副要捣毁娇嫩小穴的架势,弄得她酥麻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啊啊……妘儿……妘儿又要去了嘤……”柳妘猛地颤了颤身,撑不过片刻,便已再度泄了身,大量的淫水浇灌,与成文宣喷溅在蜜壶里的精液融合交汇。 “唔……”痉挛的柳妘发出一声娇嗔,戚岳将精液都悉数射在了她的脸上,有几滴如同霜雪,梢挂在她卷翘浓密的睫毛上。 像是那瑞雪,在兆着丰年。 第二十六回、鹊满枝头迎双喜 屋外的枝头上伫立了两只喜鹊,在山野大夫把脉的时候,叽喳个不停,好像是在宣布着什么样的喜讯。 “恭喜姨娘,是喜脉。”山野大夫仔细把了把,确认无误了,这才宣布了喜讯。 柳妘欣喜若狂,双眸当下都激动得涌现着泪光,终于熬到了出头天。 都说胎儿小气,头三月都得细心呵护着,老夫人那边派了数个乖巧伶俐的丫鬟来,照顾柳妘,供她使唤。 柳妘还未正式为唐府诞下一儿半女,那身价便已水涨船高,吃喝用度,都翻了数倍,几乎比得上正室。 唐庆山办事回府,知此消息,先是欣喜而后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他没去看柳妘,反倒是去见了山野大夫。 唐庆山去到时,山野大夫正在煎药。 抬头见了他,知他因何时而来,起身将房门掩上,两人密谈了一番。 * 日子一天天过得经不住细数,眨眼便过了一个月。 柳妘的小腹还未见隆起,但孕相已经十足,尤其是那对肉乳,丰满鼓胀,沉甸甸的,似乎随时都要挣破衣衫蹦跳而出。 而更奇特的是,此时的她双乳已经开始溢出了奶汁。 但柳妘并不觉得惊奇,她日日在服山野大夫送来的药,想来这便是药效。 是夜,唐庆山派人来,将柳妘请到了东厢主房。 山野大夫不在,房间里只有卧床的妙云,以及唐庆山。 “山野大夫说了,从今日开始,便可以喂药。”唐庆山的脸色一如既往,只有看着妙云时,才会多那么几分深情。 他说这一番话时,冷漠得甚至不曾看柳妘一眼。 柳妘倒是不见怪,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唐庆山的狠心,自她怀孕后,唐庆山可是一次都没来见她,哪怕是装模作样的关心也不曾有。 她于他而言,真真就是纯粹的工具。 自己浑身都被唐庆山看遍了,柳妘也没有什么好觉得扭捏的,走近妙云的床榻,在床边坐下后,柳妘便褪了一半的上衣。 她的双乳如今鼓胀得很,已许久穿不上肚兜,脱了外衣,一只丰满的白乳便像是白兔似的蹦跳而出,十分吸引眼球。 但唐庆山目不斜视,不看柳妘,只是走近,帮着她将妙云扶了起身,以便她喂药。 面色苍白如纸的妙云被捏着两颊微微张开了双唇,柳妘挺着柳腰,握着一只奶乳送到了她的嘴里。 柳妘自己揉弄着乳儿,将奶汁缓缓挤到妙云的嘴里,慢慢喂她服下。 安静的房间里似乎有一阵似有还无的擂鼓声,唐庆山的视线不知何时落在了柳妘半露在外的那只奶乳上。 他心中那被驱赶到了角落里的心魔在瞬间又开始大肆活跃,唐庆山搂在妙云手臂上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捏得大力,胯下那根东西像是要喷涌出岩浆一般发烫得厉害。 唐庆山红了眼,紧咬着牙关,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快要失控。 ———————————— 提前预告一下,下一回老唐要在妙云跟前doi了,接受不了的同学自主避雷了~ 顺便咱来说说老唐。 之前有同学说老唐喜欢女主就是人设崩了,我个人觉得哈,老唐对女主目前只有生理的需求,谈不上喜欢,毕竟男人,下半身动物,饿了这么久,突然有饭吃了,搁谁谁不吃到吐呢? 喜欢搞不代表喜欢,老唐的人设我个人觉得在肉文里还是比较合理的。 至于后期什么发展嘛,那就请看下回分解咯。 第二十七回、夜来香引浪潮色(唐) 唐庆山眼前的那幕香艳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觉着喂得差不多了,柳妘便捏着自己的乳儿退出了妙云的小嘴,几滴来不及被吞下的奶汁从柳妘嫣红的乳尖溢出,滴落在了锦被上,染湿了一小块。 隐隐有阵清甜的奶香在空气中漂浮,像是不经意间点燃了导火索的火星。 柳妘正要拢回半褪的上衣,只是还未来得及穿好,便有一只黝黑的大手伸了过来,拦住了 分卷阅读22 她的动作。 被心魔完全蚕食了理智,唐庆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向了柳妘,将她压在了妙云的身旁。原来只是半褪的上衣在瞬间被唐庆山彻底脱下,他是一头穷凶极恶的猛虎,将脸埋在了她的胸间,肆意撕咬。 “嗯啊……老爷……唔……”柳妘猛地颤了颤身子,来不及多呻吟,唐庆山便伸手,将两根手指伸进去了她的小嘴里,搅弄她的粉舌。 双乳开始产乳后,变得异常敏感,哪里禁得住唐庆山粗鲁得又吸又咬,没弄几下,两只肥乳便喷涌着奶汁,射了唐庆山满嘴,溅了唐庆山满脸。 没有任何意识的妙云静静躺在一旁,默声见证了磐石的崩塌。 唐庆山的手指搅弄着柳妘的粉舌,感觉到了手指彻底的湿润,唐庆山才抽了手,转而抓揉着柳妘的两只肥乳,将更多的奶汁挤出,像是暴雨似的喷洒了四处。 他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吸吮着柳妘软绵而又香甜的乳肉,乳尖被他含住后,更是不时用牙齿细咬刺激,唐庆山觉得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像是熟透的瓜果快要裂开,手脚并用几下扒光了自己跟柳妘的衣衫后,便将柳妘抱了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粗壮狰狞的肉棒怒吼叫嚣,直抵着柳妘小穴那两片湿润娇嫩的阴唇,唐庆山不敢回头去看一眼妙云,只是搂着柳妘的腰,让她狠狠坐入,粗壮的肉棒从小穴插入,整根没入,两只晃荡的肥乳,喷溅着奶汁,将他的身子都打湿了大片。 “嗯啊……老爷……慢点……”因为老夫人派来的丫鬟寸步不离的原因,柳妘也禁欲了将近个把月的时间,好不容易尝荤,却是唐庆山那让她欲仙欲死的粗壮肉棍,快感难免要比往日来的更加迅速澎湃,柳妘不住浪叫,没被唐庆山肏弄几下,便直翻着美目快要泄身。 泛滥的淫水如同泄洪似的,汹涌溢出,沾满了唐庆山的腿根,在起起落落间连接如银线,藕断丝又连。 “淫妇,不许叫……闭嘴……”唐庆山愤怒低吼着,可肉棍在小穴里的抽插速度却是越来越快,根本顾不上她的身孕,只恨不得将这温湿的小穴狠狠捣烂。 对妙云的忠贞像是大山似的压在唐庆山的肩上,他如芒在背,可柳妘发出的呻吟却又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能够摧毁他最后一点仅存的理智。 唐庆山掩耳盗铃,压抑得越深,却溃败得越快。 柳妘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可唐庆山肏弄她实在是太猛太凶了,小穴像是被抽插得发胀了似的,紧紧吸咬着肉棍,泥泞在两人交合处的体液一片白浊,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混合了乳汁。 柳妘双手搂着唐庆山的肩,仰着粉颈,唐庆山埋在她颈窝处吸咬留痕,眼神迷离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妙云睁开了眼睛。 心猛地一惊,回落再细看,妙云仍旧闭着眼睛,了无生息,刚才那幕,十足是自己的幻觉。 开叉的思绪并未来得及发展茂盛,柳妘便又被攻势凶猛的唐庆山勾回,那捣弄着小穴的肉棍几乎每一下都狠狠抽插到了底,抵着颤栗的花心快要将它迁移到了蜜壶的深处,那腾云驾雾的快感奔涌而来,柳妘猛地激烈痉挛,酣畅泄了身,春水似的瘫软在了唐庆山的腿上。 唐庆山哼哧喘着粗气,积了个把月的浓精悉数灌入了柳妘的小穴里,他低眸看着她那两只尽是自己痕迹的肥乳,神情又变得魔怔。 那被唤醒的心魔彻底无法再沉睡了,唐庆山无法再欺瞒自己,他在心中立誓,等妙云好起来了,他便再不碰这个女人。 第二十八回、清风夜夜饲欲忙(唐 ) 双峰产乳后,柳妘便得夜夜都去给妙云喂药。 初时,她还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后来,便夜夜都在唐庆山的房间里过夜。 衣不蔽体,夜夜笙歌。 这夜,唐庆山变了个法子要她,弄她得是湿了又湿,身下的锦被被打湿得都能拧出几两奶汁来。 “啊啊……老爷……太凶了……悠着些妘儿的肚子……”柳妘浪叫着,明明听着是求饶的话,那紧实的翘臀却仍紧紧贴着唐庆山的胯间,似乎连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柳妘跪在床上,求欢母狗般的姿势,紧实白嫩的翘臀高高撅起着,淫荡迎合唐庆山那根粗壮肉棍的抽插。 霜雪般的白沫聚满了两人的交合处,唐庆山看得眼红,大手不时配合着抽插拍打着她的臀肉,留下各个显眼的掌印。 唐庆山明面看着严肃古板的人,实际却是闷骚,对于交媾之事,他曾经也是怀揣着各种的憧憬,只可惜妙云羞涩,从不配合,再加上后来的病,便让他的满腔色欲都沉寂了,如今复苏,唐庆山自觉自己像是个回春的少年,有用不完的精力。 听着柳妘的浪叫,唐庆山有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稍稍放慢了些速度,可没一会儿,又恢复了适才的凶猛冲劲,她那小穴实在太紧,像是无数张小嘴咬着他似的,让人欲罢不能,根本缓慢不下来。 柳妘撑在床上的双手颤抖着,似乎距离上次泄身才没多久,感觉又要被唐庆山弄得淫水大泄,一对美目翻得极致,柳妘猛地颤了颤身,再次泄身,鼓胀的双乳喷溅着纯白的奶汁。 分卷阅读23 唐庆山瞧着也忍不住,肉棍再狠狠捣弄了几下,便将浓精射在了柳妘的蜜壶深处。 色欲似乎是一只贪婪大食的猛兽,难以被喂饱,唐庆山觉得还不够,便又开始摆弄了柳妘的身子。 她半坐着,那根沾满了白浊污秽的肉棍便探到了她的唇边。 柳妘抬眸看了一眼唐庆山,迷离的双眸仿佛会勾魂似的,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唐庆山便觉得男根的疲软全无,又骁勇恢复了战意,势要将这狐媚收服,肏得她连连求饶。 唐庆山只把柳妘当作泄欲的工具,房事中从不跟她交流,也不说话,那肉棍便怼到了她的双唇间。 柳妘才刚张开小嘴儿,肉棍便插了进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即便经过了成文宣的调教,可唐庆山的那根肉棍实在吓人,柳妘觉得小嘴都快要被撑破了,那根肉棍也只是吃进去了小半根,她只好口手并用,尽量取悦唐庆山更多。 湿润的口腔与甬道感觉相似却又不想同,唐庆山第一次被吃男根,顿时有种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酥麻感直在体内窜着,他忍不住挺腰,大手扣着柳妘的后脑,不让她动弹后,猛地将肉棍插进去更多。 “唔……”柳妘的小嘴儿被堵了个彻底,连带着喉道也被塞得满当,刺激得胃里是一阵翻滚,像是在警醒着,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 柳妘被唐庆山那根粗壮的肉棍折磨了个半死,眼睛都翻白了,脸涨得通红,感觉快要窒息,但那肉棍在她的小嘴里快速进出着,每一下都悄悄加大了些力度,每一下都悄悄深入了些许,眼看着那根肉棍渐渐在眼下消失,柳妘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唐庆山的肉棍贯穿了,连意识都在涣散。 柳妘的双手死死抓在了唐庆山的小腿上,留下一个个深陷的指甲痕,喷溅的奶汁滴落不停,悉数落在了唐庆山的脚上,像那积雪的顶峰。 两人这羞耻的姿势模糊映在了白色的窗纸上,柳妘一声极限难忍的呻吟呼出后,唐庆山便猛地拔出了肉棍,白浊的浓精在她的脸上肆意喷射,梢挂满了各处,堪是那遥挂在湛蓝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欲是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在悄无声息中,吞噬了一切。 第二十九回、卿非良人贪念多(唐) 转眼柳妘已喂妙云服药将近一个月,孕过三月,她的肚子也渐渐开始隆起了。 虽妙云还未苏醒,但脸色已经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山野大夫每日都会替她把脉诊治,他断定,妙云应是在这数天之内,便会醒来。 但人虽是要醒了,可药却是不能停。 柳妘仍旧是每夜都去喂药,可唐庆山却再不碰她了。 只是冷眼看着,好不绝情。 好似要柳妘清楚,自己彻头彻尾,都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这若是换做了别人,倒也只得认命,可柳妘从不是个善罢甘休之辈,唐庆山待她如此,她又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在给妙云喂药时,她有意无意地勾引着唐庆山。 平日只是褪半衣的柳妘,今日却将衣服彻底脱了个干净,喂药的姿势也平日截然不同,她故意背对着唐庆山,高高撅着紧实的翘臀,双腿分开,将光洁粉嫩的小穴故意展露。 唐庆山看了一眼柳妘故意展露的春光,虽面不改色,但下身显然是容易被敌诱的薄弱,瞬间充血硬挺,叫嚣着奋战。 唐庆山攥紧了拳头,侧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再去看柳妘。 只是他控制得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 他越是不想看,身子便越是控制不住靠近了柳妘,等他反应过来时,大手已经拍在了柳妘那故意撅起勾引他的翘臀上。 那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似乎在叹息着,他那不坚定的意志。 唐庆山的大手粗暴地揉弄着柳妘的两瓣臀肉,当作是面团似的,肆意搓揉。 玩得两瓣臀肉都开始泛红发胀,唐庆山便又转换了阵地攻势,手指沿着股沟试探,指尖戳弄着湿润的阴唇,刺激着她溢出更多的淫水,然后用手指将淫水涂抹到了四处。 眼前的妙云似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唐庆山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助纣欺瞒,这是最后一次,妙云就要醒来了,他再也不会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似乎是成功催眠了自己,唐庆山心里的负担顿时减轻了不少,大手的动作也逐渐放肆,干脆抬起了柳妘的一条腿,让她踩在了床沿边上。 柳妘的姿势羞耻,一只奶乳塞进了妙云的嘴里,一只奶乳被唐庆山的大手抓揉着,一条腿被抬起踩在了床上,仅剩一条腿维持着身体的所有重量。 唐庆山没褪去身上的衣服,只是脱了亵裤,那根涨硬的肉棍便打在了柳妘的臀肉上,他低骂一声:“淫妇。”那根肉棍便趁着淫水的湿润,整根没入。 “嗯啊……老爷……”柳妘配合着浪叫呻吟,撅着的屁股恨不得嵌入唐庆山的鼠蹊,这根让她要死要活的粗壮肉棍,还真是白吃不厌。 柳妘不是个容易知足的人,她的本性是贪婪,即便唐庆山说了不会亏待她,但她想要的仍然是更多,要是自己能取代妙云呢,那她得 分卷阅读24 到的东西不就更多了么,母凭子贵,将来也要看儿子的脸色做人,总是比人低上一等,可若她自己就是女王,谁还敢给她眼色看? 柳妘垂眸看了一眼仍旧闭着眼睛昏睡的妙云,巴不得她现在就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有多爱她的唐庆山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下发狂。 她留不住的男人,不如洒脱离开。 唐庆山的理智被情欲暂时的挤兑到了角落,哪里分神注意的了柳妘的那些心思,当下只想着最后一次狠狠捣弄这淫妇的骚穴,他扶着柳妘的细腰,撞得凶狠,两人碰撞时发出的淫靡声音越是响彻,他便越是觉得一阵莫名的痛快。 大概是将对妙云的愧疚转接到了柳妘的身上继而发泄,唐庆山那根肉棍肏弄得越来越凶,两人紧贴着的交合处泥泞淫靡得根本不能细看,清脆的声音都夹杂了黏糊,隐喻着当下的激烈。 柳妘那只没被含住的奶乳汹涌喷溅着奶汁,没一会儿,便将妙云的脸都溅湿了不少。 她卷翘的睫毛梢挂着露珠般大小的纯白奶汁,柳妘泄身恍惚间,隐约看见了那如蝶翅般的睫毛抖动扑扇,那吸咬着自己奶乳的小嘴儿,分明是吮了数下。 这一切分明都是暗示着,她醒了。 第三十回、声色犬马春宫图 可不知是柳妘猜错了,还是妙云有心逃避,她那夜并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才悠悠转醒。 她醒了后,几乎大半个唐府的人都在围着她转。 唐庆山对她紧张得不行,就连皇上赏赐的那支千年人参,也吩咐厨房用上,炖做了参汤喝。 柳妘派招喜去打听过,妙云的病虽未完全根治,但据闻也好了六七成,大抵不用像从前一样,整日与药煲为伴。 柳妘心中的滋味有些复杂,人也算是她救活的,为何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人生,似乎又在一夜被打回了原形。 同为女人,老夫人大抵也猜到了她心里的那些不平衡,怕她气坏了身子伤到了肚子里的金叵罗,便派了人来,送了些补品金钗,算是安慰。 且她派来的那些丫鬟个个都是人精,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柳妘,如今受点气无妨,只要孩子出生了,好日子也便来了。 柳妘听是听进去了,但她的性子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喜欢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腹中的胎儿还有好一阵才出生呢,未来还会有怎样的变故,谁都说不准,她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吩咐招喜将老夫人送来的药材拿去给厨房炖汤,又吩咐招喜,去盯着唐庆山的行踪,若是他独自一人去了书房,便来汇报。 招喜是何等聪明的丫鬟,一听便明白了柳妘正打着的主意,她是打算正面跟妙云争宠呀,且这么重要的事情她都交给了自己,显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要比其他的丫鬟高上一等,她心中的不安可算是放下了些。 招喜连连应了声,便急忙去办。 * 自妙云醒来,唐庆山更是寸步不离,但商号有些事务,还需得他做抉择,于是每晚,等妙云睡下了后,唐庆山便独自一人到书房去处理白天堆积的事务。 账本、单据,要看的东西有许多,唐庆山看得有序,只是账本翻着翻着,里面的内容便变了味。 唐庆山恍惚还以为自己看得眼花了,怎么好好的账本,会变成了春宫图。 再那么一眼细看,还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谁夹在了账本之中。 他本是觉得气愤,正要扔到一边,可那手跟那眼,却根本不听自己的控制。 唐庆山的表情有些魔怔,眼睛看着手中香艳露骨的春宫图,大脑却不受控制自动代入了他跟柳妘。 不能再做对不起妙云的错事了,唐庆山猛地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春宫图扔到了边上的火炉中当作是柴火烧了。 看完后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唐庆山端了手边的凉茶一饮而尽,只是喝光了也并不解渴,唐庆山只好呼喝一声,命人再送一壶茶进来。 书房外候着的丫鬟轻应了一声,很快,便有人敲门。 唐庆山正是专心看着账本,只应了声进来,也没抬头去看。 耳边传来轻盈的脚步声,端着的茶迟迟没有放下,人也迟迟却没有出去。 唐庆山心有杂念,正是恼火,正要呵斥几句,可抬眼便没了声。 第三十一回、漂泊浮萍盼依归 “老爷。”柳妘的声音娇滴滴,黏糯得就像是甜口的麦芽糖,她端着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炖汤,看着唐庆山是满眼的情深。 唐庆山当下是怔了怔,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念又在瞬间涌了回来,再难压下去。 他看着柳妘,她今夜穿得格外清凉,一层轻纱,一层里衣,两层单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她那对鼓胀的奶乳,沾了孕相的乳晕艳红得若隐若现,俏立的乳尖甚至将轻纱里衣顶起了一个小巧的山丘,赤裸裸的诱惑。 唐庆山当下脸色一沉,冷语道:“怎么是你。” “妘儿知道老爷辛苦,所 分卷阅读25 以特地吩咐厨房炖了汤,给老爷补补身子。”柳妘装作是没看到唐庆山发黑的脸,端着补汤,更往唐庆山近了几步。 柳妘就站在唐庆山的身旁,在书桌寻了块位置,将补汤从盅里盛出到碗中,一手端碗,一手持匙,先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散去了热气,这才喂向唐庆山。 唐庆山只是冷眼看着,即便柳妘一直跟他僵持,他也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老爷是怕我在汤里下了什么东西么,你若是不放心,我喝一口,喝一口便是了。”柳妘一副受了气的委屈模样,送到唐庆山嘴边的汤匙正要收回,只是她的动作没有唐庆山的迅速,唐庆山猛地夺过了她手中的汤匙与碗,直接一口饮尽,然后把空碗放回到了托盘上。 “我已经喝了,你可以走了。”唐庆山仍旧冷着脸,他是不想跟柳妘多纠缠,可多少也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柳妘这会儿已经是孕四月,孕味渐浓又正是娇气的时候,饮食方面尤其得注意,又怎能随随便便的进补。 唐庆山心是狠,可虎毒也尚不食子,更何况他。 见唐庆山心软了,柳妘便更加笃定了胜算,她再度靠近了一步,只是眨眼的分神,她已经站到了唐庆山的身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柔柔替他按了起来。 唐庆山连日疲惫,双肩都紧绷得发硬,柳妘按摩的技巧娴熟,力度与穴位都拿捏得正好,唐庆山脸黑着,可却舒服得不愿开口赶她,只是闭上了眼睛,装作无可奈何。 攻陷至此,柳妘心里已经有了五六分的胜算,她按摩的小手渐渐从肩头往下移动,隔着衣衫抚揉着唐庆山的胸膛,舒缓在这时已然变了味,唐庆山睁开眼睛,柳妘那肌肤细腻的脸侧便已亲近在了他的唇边。 “老爷,你可还记得你曾允诺了妘儿什么?”柳妘微微侧了侧脸,说话的兰息万般暧昧都喷洒在了唐庆山的脸颊上,那语气哀怨委屈,又莫名带了些狐媚。 “你想要什么?”唐庆山皱了皱眉,那对柳妘心机贪财的刻薄印象又涌上了心头,顿时一阵浮躁,她的一句话,把所有的气氛都毁了,让他兴致全无。 “妘儿想要老爷好好疼惜妘儿,妘儿知道老爷的心里只有姐姐,妘儿从不妄想能跟姐姐争宠,妘儿命苦,是漂泊的浮萍,能嫁入唐府,伺候在老爷的身边,是妘儿此生最大的福气,妘儿什么都不敢再奢望了,只盼老爷的心里能有一小处的角落,能让妘儿栖息。”柳妘悲戚说着,言语间将自己放到了最低的位置,真诚可怜得让人忍不住心疼怜惜。 唐庆山刚才还紧皱着的眉头在听了柳妘的一席话后,瞬间得到了舒展,随之而来的是眸光微不可察的颤动。 多么命苦的人儿,他是她的天,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却一直吝啬着不愿给她一处光明。 柳妘是何等的人精,尤其会看眼色,见唐庆山如此,便知自己的胜算已提升到了七八成,只差最后一举,他便会兵败如山,被自己一举拿下。 柳妘的双眸闪烁着泪光,如同要诀别般,小嘴儿渐渐凑向了唐庆山。 两片软唇,轻轻贴在了两片厚唇上,多么卑微的乞怜,再硬的心肠都会在此刻被融化,唐庆山张了嘴,主动吻住了柳妘的双唇。 他是违背了誓言,但妙云若是懂他,也一定会理解他的。 ———————— 妙云:呵,狗男人! 战战兢兢的妮妮有话要说: 同学们,看到没有,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贪婪,自私,还要甩锅。 为了避免被骂,我必须得先说一下我自己的思路。 老唐爱妻人设不倒,但这并不妨碍他是狗的事实,能坚定十年不变,是因为出现的诱惑不够强大,而柳妘就是那颗打在平静湖面激荡起了激烈水花的巨石。 看文细心的同学们应该注意到了,唐庆山会在心里比较他跟柳妘及妙云doi的细节,柳妘带给他的是新鲜,刺激,激情。而这些感觉,都是妙云给不了他的,老唐掉进坑里,是迟早的事儿,只不过区别在于,妙云能不能守住她的正宫之位。 Ps:网络创作不代表现实,现实中小三biss! 最后问一下,你们还想看女主跟别人doi呢,还是想专心看老唐沦陷记? 第三十二回、婉诉衷情书欲浓(唐) 柳妘的双手仍在唐庆山的胸前游移,跟他弄了几回,柳妘大概也摸索到了唐庆山的敏感点,他的胸,他的小腹,很轻易的便能够挑逗起一团欲火。 唐庆山霸道热吻着柳妘的双唇,狠狠吮着她的两片软唇,恨不得将她口腔里的清甜都榨取得一干二净,以用来缓解他身体里的燥热。 他的双手由上而下抚摸着柳妘的双臂,薄薄的轻纱似乎还远没有她的肌肤那般细腻,越是对比便越是让人心痒难耐,唐庆山有些急色,大手开始了粗暴的拉扯,很快那才轻纱便发出了撕裂的细弱声响。 薄纱被撕成了两块散落在了地上,柳妘穿着的里衣便更加没有抵抗能力,抵不住唐庆山几下拉扯,便变得松松垮垮,很快便也落到了柳妘的脚边。 分卷阅读26 两层薄衣都被卸除得干净,两只沉甸的奶乳便在瞬间蹦跳而出,淫荡的压在了唐庆山的肩上,散发着阵阵诱人的乳香。 肩头的衣衫被溢出的乳汁渐渐打湿,唐庆山被勾起的那团欲火便燃烧得更加汹汹,他被柳妘那诱人的身子勾引得下身一阵发烫涨硬,再沉不住气,拉着她的双臂,将她拽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柳妘仅仅着着的单薄亵裤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一块,坐到唐庆山的腿上时,他轻易便感受到了一股明显的湿润,唐庆山一路吻着柳妘细腻的粉颈,大手不住朝亵裤施暴,没几下,便将柳妘彻底扒了个干净。 “你这淫妇,穴儿总是湿漉漉的。”唐庆山以前不喜欢跟柳妘说话,只当她是泄欲的工具,可今日对她的态度却有了改变,虽然开口还是羞辱,但隐隐却是多了调情的感觉。 “都是因为老爷的肉棍太粗太硬了,弄得妘儿受不了……”柳妘装作羞涩,将脸埋进了唐庆山的颈窝。 如这些露骨的荤话,唐庆山从未在妙云的口中听过半句,大家闺秀出身的妙云即便是连一句满足的呻吟都羞于启齿,而柳妘却恰恰与她相反,又骚又浪,唐庆山这么多年一直渴望的互动,终于在柳妘的身上得到了满足。 唐庆山被柳妘吹捧得有些飘然,涨硬的肉棍更加是饥渴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那淫妇的小穴里肏得她连连求饶。 把兴奋都转化成更加强烈的性欲,唐庆山用力吸吮着柳妘粉颈的嫩肉,留下一个个艳红显眼吻痕,他一手抓揉着柳妘的奶乳,一手拍打着她紧实的臀肉,欣赏着那悦耳动听的淫靡的清脆。 一场干柴烈火即将在书房上演,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尖锐慌乱的女声从外传了进来:“夫人,夜凉如水,你怎好穿得如此单薄就出来了,若是着凉了,老爷会责怪我们的!” 第三十三回、干柴烈火掩她眼 妙云有些不悦,看着招喜的眼神充满着责备。 是谁调教的丫鬟如此不识大体不知礼数,老爷辛苦在书房办公,她却在这嚷嚷闹闹,惹老爷分神。 “那你去替我拿件披风来。”妙云觉得招喜鼓噪,这便顺势将她打发了,招喜瞬间铁青着脸,得了吩咐,又不得不去。 她一步三回头,只见妙云敲了书房的门,这便推门而入。 唐庆山正襟危坐在书案前,抬眸见了妙云,这便作势要放下手中的账本起身去搀扶。 “老爷千万别忙,我只是来看看,不可为老爷又添了麻烦。“妙云忙地出声拦了唐庆山,自己已经很愧疚,唐庆山白天要照顾她,晚上还得挑灯处理商号的要务,她什么忙也帮不上。 “好,夫人怎穿得如此单薄,夜里凉,你身子刚好了些,若是受了凉,为夫又要担心了。”唐庆山看着妙云的双眸输注满了情深爱意,半起的身子倏地坐下,也正好是妙云拦了他,他这会儿可真是没法站起来。 裤裆处湿了大块,全是柳妘那淫妇留下的痕迹,妙云大病初愈,他又怎好这样刺激她。 “服了几剂药,我感觉好多了,便也想为老爷做点己所能及的事儿。“妙云说着便朝唐庆山走了过来。 唐庆山虽仍是宠溺应着,可心有那么一瞬掠过慌乱,他调整了下坐姿,身子更往书案边靠,上身与案沿紧贴,书案底下,被他健硕的身躯遮得刚刚好。 赤着身的柳妘便是躲在了书案底下,那些被唐庆山撕烂的轻纱里衣,铺在她的身下垫着,让她不至于受凉。 听着妙云靠近的脚步声,柳妘是巴不得她发现。 她倒是没想到,唐庆山这样的人物,竟还会来有色心没色胆这出。 “那便有劳夫人替我看这账本,西城商号扩张的地块,我还在物色当中,需得仔细考量一番。”唐庆山表现得一点不慌乱,举止言谈,淡定自若。 即便妙云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只稍低眸看那么一眼,便能看到躲在里面的柳妘。 “好。”妙云向来是体贴,听了唐庆山的话,目光也没有四处去看,只是拿了账本,便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她垂眸专注着手中账本的内容,就连翻页的声音也轻微的很。 生怕扰了唐庆山的思绪。 但唐庆山这会儿可做不到心无杂念,躲在书案下的柳妘,如同盘根的藤蔓,缠了上来。 他的双脚被柳妘抱住,亵裤在她的极力拉扯下,很快便褪到了底,腿侧很快便感觉到了一股软绵鼓胀,柳妘捧着自己的一对肉乳,正揉弄摩挲着他的双腿。 唐庆山退了退上身,垂下的眼眸朝书案下看去,柳妘那狐媚正用粉舌舔舐着软唇勾引自己,那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噌的又从小腹处烧起,软瘪的肉球迅速膨胀发硬,瞬间长成了粗壮的肉棍,凸显着狰狞打向了柳妘的小脸。 捧着肉乳摩挲着唐庆山双腿的柳妘倏地露出一抹娇俏,像是葡萄架下贪吃的狐狸,伸着粉舌勾向了唐庆山。 第三十四回、葡萄架下祭狐仙(唐) 唐庆山放在书案上的手倏地紧攥成了拳头,喉结猛地一下翻滚, 分卷阅读27 双眸便像是被禁锢了似的,牢牢盯着自己的身下看。 柳妘勾着粉舌,一只小手握着他那黝黑粗壮的肉棍舔舐着,嫩粉的舌尖使他的那根肉棍显得更黑更粗,强烈的色彩对比,让血液都在瞬间兴奋得倒流。 柳妘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他的双腿紧夹着肉乳,涨硬的肉棍被她柔柔握着,宛如世间美味般舔舐着,小手套弄的技巧娴熟,让他意犹未尽,欲罢不能,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期盼呐喊着她将肉棍吃进去更多。 吃着肉棍的柳妘不时抬眸看向唐庆山,眼眸里的狐媚气息是那么的明晃晃,她就是要告诉他,她是在讨他喜欢,在取悦他,你喜欢这样的我么? 唐庆山的嘴上不说,但身体早已经诚实作了答。 那被柳妘吃着的肉棍发烫得难忍,恨不得整根都没入她的小嘴里,浸遍她香甜的津液。 唐庆山本还在书案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潜到了桌下,扣在了柳妘的脑后,霸道强迫她将肉棍吃进去更多。 柳妘挺着上身,放肆地将溢出的乳汁都挤弄在唐庆山的衣服上,她要在他的身上留满自己的痕迹,她要向妙云宣战,这个男人归她了。 妙云在一旁看账本看得入神,浑然没察觉书房里何时多了一种奇怪的细弱声音。 柳妘仰着小脸,小嘴张到了极致,唐庆山那根粗壮如藕般的肉棍被她吃进去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在每一下缓慢抽送中,渐渐没入。 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整根肉棍都被紧致娇嫩的喉咙卖力吸咬包裹着,唐庆山舒爽得一直在打颤儿,似乎有那么一股气,一直在他的体内冲击着,让他向来冷静沉着的大脑混乱一片。 遗漏在小嘴外面的饱满囊袋被柳妘小手揉弄着,一片湿意,唐庆山眸光扫过,那股湿意正是柳妘那对肉乳兴奋喷涌出的乳汁。 两人的身下已经明显出现了一块水洼,欲火正烈,柳妘故意将节奏让给了唐庆山掌握,肉棍在喉道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从嘴角溢出的津液多了一丝甜腥的黏糊,混淆了唐庆山的兴奋。 “老爷,你觉不觉得今个书房里似乎多了一股清甜的味道,那味道好熟悉,我好似在哪闻过。”妙云倏地抬头开口,微微蹙着的眉头代表着她正在费力思索。 妙云不合时宜的声音把占据着唐庆山思绪的快感瞬间击散成了数块,唐庆山脸色莫名不妥,只是淡淡应了句:“不觉得。” 那即将要喷涌而出的浓精便是这样倒流涌了回去,消失了踪影,唐庆山莫名觉得恼火,小腹似乎烧着两团火,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 再看一眼吃着肉棍的柳妘,小腹的火气便烧得更加旺盛,她是害人的毒,但同时也是治病的药。 第三十五回、巫山云卷杂梦中(唐) 妙云是听出了唐庆山语气中的不悦,但她只以为是因为扩张的事情,让唐庆山一时心烦,这便不敢再让他分神,重新专注了心神,只看着手中的账本。 只是看了一会儿,视线渐渐变得有些模糊,妙云终归是大病初愈,看得乏了,竟就这样坐着睡着了,手中的账本滑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唐庆山抬眸,见妙云单手撑着脑袋睡着了,心顿时像是蚁咬了似的,根本容不得他做其他选择。 唐庆山的手劲大,单手抓着柳妘的手臂,便将她从桌下拽了出来,再次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方才还隔着裤子,察觉不了如此仔细,这会儿这般亲密接触,唐庆山才惊觉,柳妘那湿漉漉的小穴,就如同是泉眼一般。 唐庆山迫不及待,摆弄着柳妘的双腿,张开骑跨在他的腰间,那根粗壮如藕的肉棍便是这么直咧咧的抵着,在对准了湿漉的小穴后,猛地按着柳妘的身子坐下,肉棍整根没入,直顶得那敏感的花心乱颤,淫水四溢。 唐庆山的两片厚唇紧贴着柳妘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气声沙哑道:“淫妇,肉棍吃得爽么?” 柳妘双手撑在唐庆山的肩头,那对溢着乳汁的肉乳肆意淫荡地摩挲在他的胸膛,沾湿了大片,柳妘学着唐庆山说话的方式,小嘴紧贴着他的耳朵,调情道:“嗯啊……老爷的肉棍太粗太长了,把妘儿折磨得难受……” “难受?下面这张嘴儿不是吃得正欢么,咬得那么紧。”唐庆山扶着柳妘的腰,虽然放肆,但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粗壮的肉棍缓慢抽插着,只是插得又深又用力,每一次抽送,都将柳妘的身子撞得激烈晃荡。 两只沉甸的肉乳如同吊钟似的晃动个不停,纯白的乳汁才喷溅,便悉数消失在了唐庆山的身上,唐庆山被眼下的两颗乳球晃得花了眼,托了一把柳妘的身子,让她坐直了上身,他的脸便随之埋进了她的乳间,粗糙的舌头扫荡着嫩滑的乳肉,敏感的乳尖被他肆意用舌尖推来抵去,并贪婪将溢出的乳汁尽数饮下。 唐庆山所亵玩之处,都是她的敏感点,柳妘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可她都一一紧咬着下唇忍了下来。 现在还不好太过于明目张胆,唐庆山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旦展露了侵略性,唐庆山一定会迅速布防,她又会一夜被打回原形,现如今她要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分卷阅读28 柳妘隐忍的模样尽数入了唐庆山的眼,让人觉得怜惜,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欺凌更多。 唐庆山眼光的余光扫过坐在一旁熟睡的妙云,对她的愧疚暂时搁置到了一旁,他猛地抱着柳妘站了起身。 此前看的那副春宫图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唐庆山摆弄着柳妘的身子,变换了交媾的姿势,柳妘站着,双手扶在书案上,唐庆山抬着柳妘的一条长腿,从后插入肉棍,深深捣着湿润狭隘的小穴。 两人淫靡交合的位置恰恰是对着熟睡的妙云,她若是在此时睁开眼,便能够看到这淫荡下流的一幕。 唐庆山抬着柳妘的腿儿肉棍抽插地凶猛,小穴被肏弄得一片红肿,更是发出着清脆的淫靡声响,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得四溅,柳妘被肏得翻着美目,被抬起的腿儿,脚趾已紧紧蜷缩成了一团,隐喻着欢愉已临近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极限。 柳妘已经极力忍着,但还是免不了呓语,几声细弱蚊声的呻吟在书房里回荡,刺激得唐庆山也发狠了起来,猛地数千下驰骋,粗壮如藕的肉棍如同是打桩似的下下深入,将柳妘肏弄得身子激烈痉挛,几近昏死过去,最后一下凶猛,唐庆山心满意足在蜜壶深处喷射着浓精。 眼看着柳妘快要因体力不支而摔倒,唐庆山忙地出手将她抱住,揽入了怀中。 柳妘舒爽得迷迷糊糊,但仍记着自己肩上的担子,乖巧温驯伸手揽在了唐庆山的颈后,细腻柔软的脸颊在唐庆山湿透的胸膛上蹭了蹭,深情道:“老爷,莫要再让妘儿走了,妘儿离不开你,妘儿哪儿都不去。“ 梦呓般的深情表白似乎远要比清醒时更让人感动,尤其是在一场激烈的酣畅淋漓后,更是容易让人头脑不清醒,唐庆山终于沦陷了,两人是正正经经拜过堂的,他也是她的夫,难道就不应该分她一点爱么。 * 妙云这觉睡得极不安稳,一连做了好几个梦,梦里杂音环绕,可她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梦见唐庆山变了个人,待她再不如从前;她梦见柳妘趾高气扬,要夺走本是属于她的一切;她又梦见两人恬不知耻,在她的跟前行鱼水之欢。 恍惚间,她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预言。 第三十六回、飞来碎梦疑心思 ”夫人,西厢那狐狸最近可是越来越嚣张了,今日奴婢到厨房去拿燕菜粥,就剩最后一盅,可招喜那丫鬟竟尊卑不分,硬从奴婢手里抢了过去,说是她家主子要吃,我呸,还她家主子,蹬鼻子上脸,野山鸡罢了,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妙云的陪嫁丫鬟春来一边替妙云梳理着长发,一边骂得是面目狰狞。 妙云看着铜镜中春来气得嘴都快歪了的脸,虽嘴上是劝着她要大度,可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她病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原来还百般不得老爷待见的柳妘便怀了身孕,虽然老爷再三解释过,他宠幸柳妘,也是为了救她的病,可她再怎么理解,也仍旧是过不去那道坎。 尤其是那夜在书房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后,她总是思绪不宁,觉得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变了。 妙云偷偷去西厢瞧过柳妘几回,她正是花季,即便怀了身孕,那模样也明媚得像是初春的樱花一般粉嫩,最是招男人喜欢的时候,而她却只是一花期将近的病秧子,举手投足,药味缠身。 但妙云自知她便是怨天叹地,却也是怎么都怨不老爷,或是柳妘的身上。 毕竟求老爷纳妾的人,有她一份。 柳妘进唐家的门,有一扇是她亲自开的。 “夫人,您可不能让那狐狸如此放肆啊,她不过是妾,你才是老爷的正妻,需得给她些颜色瞧瞧,让她知道谁才是主。”春来仗着自己跟妙云感情深厚,就算再怎么口不择言,她也不会真的怪罪,这便大胆给她出着主意,虽然这其中也有她的私心。 妙云即便是不争不抢,她是主子的地位也不会改变半分,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就要被欺负了,东厢的人都已习惯了高人一等,又怎么学得来忍气吞声,卑躬屈膝。 “春来,不可胡言乱语,府里最重要是一团和气,你若是再挑唆,便自己去成管家处领罚。”妙云的脸色有些难看,呵斥了春来一句,坚定的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春来知道妙云的脾气,当下便沉着脸噤了声,不敢再说半句闲话。 * 西城的商号正式扩张,习惯是亲力亲为的唐庆山为此也忙了几天,今夜难得是早归了些。 妙云迟迟没吹灯,一直坐着等到唐庆山回来。 “夫人,你怎得又不听话了,我都说了,不用等我。”唐庆山快步走向妙云,见她衣衫单薄,忙地又解了自己的披风,披到她的身上。 衣服还带着温度,让妙云瞬间感觉到了暖和。 她伸手去拉唐庆山,要亲自伺候他宽衣解带。 “今夜不知为何没有半点睡意,便想着等老爷回来。”妙云柔声说着,她脱衣的动作娴熟,很快,唐庆山便脱得只剩下里衣。 妙云将唐庆山摁坐在了床上后,便去端了盆热水。 她替唐庆山 分卷阅读29 脱了鞋,捧着他的双脚,缓缓浸泡入热水当中。 适宜的热水正好缓解了脚涨,一天的疲惫,似乎都在这时褪去了不少,唐庆山垂眸看着妙云,她似乎有心事,娇嫩的小手浸泡在热水中,泛红了也没察觉。 “夫人?”唐庆山轻唤一声。 “老爷,你休了我吧。”妙云没抬眸,只是放在盆中的小手拨了下,不小心溅出了好些水花。 唐庆山颤了颤眼眸,即便听得清楚,但仍不敢相信。 第三十七回、最是薄情男人心 “夫人,你为何这么说?可是我做错了何事?”唐庆山一下慌了神,稍没注意,便踩翻了盆,热水流了满地都是,湿了他的鞋,也湿了妙云的衣摆。 “老爷没有做错事,是我做错了。”妙云垂着眸,不敢与唐庆山对视。 但并非是她心虚,而是她怕自己会心软,一旦看了他,便又舍不得走了。 “夫人做错了何事?”唐庆山伸手去抓住了妙云的手腕,将她拉拢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搂着,好像这样,她就不会离开自己一样。 “当初求老爷纳妾,我本以为我可以忍受与另一个女子共事一夫,可如今想来,是我高估了自己,我,我根本做不到。”妙云说罢,豆大的泪便从眼眶滚了下来,很快便沾湿了唐庆山衣襟一片。 “何来共事,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待她生下孩子后,便将她远送回老家,绝不留她在唐府。”唐庆山当下心慌意乱,哪里还记得抱着柳妘时的那种感动与萌芽,这时若是要他二选一,他是想都不想,只要妙云。 “老爷当真舍得将她远送回老家么?”妙云泣声道。 虽然唐庆山从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提过柳妘半句,自她苏醒后,唐庆山每夜也都守在她的床边,从无缺席,可春来的话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了肉的深处,不时发作,隐隐作痛。 “不过就是一个孕妾,何来不舍得一说?”唐庆山反问道,言语里似乎还夹杂着不屑,当真是没有妙云幻想的一点非分之想。 妙云轻轻应了声,泣声渐弱,柔弱依偎在唐庆山的怀里,心里的不安忐忑,总算是放下了不少。 唐庆山的大手轻抚在妙云的背后,神情是如释重负的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 虽说是先哄着,可夫人的态度已经表明,他又怎能伤了夫人的心,将柳妘留在府中;可若真将柳妘送走,她便又成了无依无靠的浮萍,他的心里不免觉得有些空落。 唐庆山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着,赚钱的事,似乎都没这么让他头疼过。 * “妘姨娘,老夫人又命人送了好些首饰来,你快来看看。”招喜的声音充满着兴奋,仿佛那送来的首饰她也有份一般。 柳妘听到招喜的声音,从内堂走出,还没靠近,便已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当真是受宠若惊,不过是送点首饰的小事,竟还劳烦了成管家亲自来一趟。 “招喜,我有些饿了,你去弄些吃的来。”成文宣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柳妘这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招喜使唤开。 “还以为妘姨娘如今飞上枝头了,会翻脸不认人呢。”成文宣揶揄道,手却是没点规矩,直接揽上了柳妘的腰,一亲香泽。 她如今虽是有了孕相,但那腰还是细得很,肉似乎都长得均匀,在肚子,在那对沉甸的肉乳。 “翻了谁也万不可能翻了亲夫君,难不成你还要妘儿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柳妘娇嗔道,纤细的手指刮了刮成文宣的脸颊,举止仍旧亲密,没有一点生疏。 她之所以能在唐府扶摇直上,成文宣也功劳不小,要不是他带回来了山野大夫,柳妘可还在等待着时机接近唐庆山呢。 “就数你小嘴儿甜,迟些日子见不到了,这相思啊怕是要成疾。”成文宣搂着柳妘,表情是没个正经的,但话里似乎有话。 “你要离开唐府?”柳妘有些惊讶,但话刚说完,便有些后悔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倏地会意过来了什么。 成文宣在唐府身居高位,老夫人将他当作半个儿子般栽培,只要不是犯了弥天大错,又何至于被赶出唐府。 所以,要离开唐府的人,很明显,是她。 —————————— 我先骂:老唐,渣男! 顺便替我家小成弱弱问句,他没有粉吗? 第三十八回、轻烟袅袅洗浴池(成) “东厢有我的耳目,夫人吃了你的醋,哭着要老爷写休书,老爷可是亲口说了,待你生后,便将你远送回老家。“成文宣边说着,边露出颇是遗憾的神情,好像明日两人就要分别了似的。 柳妘闻言心当下不免一沉,眉头都不由得紧锁了起来。 果真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唐庆山也如韵苑的嬷嬷说的一般,皆是寡情薄幸之辈。 要托付终生,还是金银财宝来得更加实在。 男人么,实在靠不住。 “那你就舍得这么让我走了么?”柳妘很快敛了情绪,压下愤怒,装出一副 分卷阅读30 可怜的样子,向成文宣示弱道。 “就是不舍得,所以才特意过来通风报信,东厢有我的人,你若是用得着,尽管吩咐便是。”成文宣搂在柳妘细腰的大手倏地往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翘臀。 柳妘微微吃了疼,往他怀里缩了缩,鼓胀的双乳诱惑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柳妘踮着脚,两片粉嫩的嘴唇贴向了他的耳朵,暧昧气声道:“老夫人的人在外头看的紧,今夜你再来,好好抱抱妘儿~” 女人的势利不可表现得过于迫切,要将利用掩饰包装成了需要,这样才能让男人沉浸在狂妄的自信里,失去戒备心。 对待不同的男人,柳妘有不同的手段,但俘获他们不是最终目的,她有更加远大的志向。 * 夜里,成文宣如愿而至,伺候柳妘的丫鬟们睡得东倒西歪,谁也没注意到,成文宣什么时候来了,柳妘又是什么时候跟着他出去了。 夜凉如水,唐府里却还有一处地方暖和如春。 之前妙云身子弱,唐庆山特意请人修了个温泉,只是妙云不习惯在露天处赤身裸体,没用几次,便闲置了,再后来,这地儿便被成文宣纳为己用。 今夜明月当空,正合适洗个鸳鸯浴。 柳妘穿着一身轻纱便被成文宣给抱了出来,薄纱遮不住曼妙春光,尤其是那对鼓胀的奶乳,犹抱琵琶更让人血脉喷张。 成文宣搂着柳妘便入了池,轻纱都来不及脱下,两人便已紧紧交缠在了一块,成文宣一手搂着柳妘的细腰,一手隔着轻纱抓揉着她那胀鼓鼓的肉乳,将纯白的乳汁挤弄得四处喷溅,像是珍珠似的,接连掉进了浴池。 柳妘被成文宣揉弄得呼吸急促,娇喘像是阵阵的风,不时掠动过他耳旁的碎发。 两人激烈交缠的舌头碰撞不时发出水声,柳妘抵在成文宣胸膛处的小手渐渐往下,隔着裤子摩挲着他那根涨硬的肉棍。 成文宣的粗气也喘得急促,柳妘的身子如今娇贵得很,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野蛮粗鲁,成文宣吻够了她香甜小嘴的滋味,两片厚唇这便才转移了阵地,沿着她的粉颈一路蜿蜒向下,隔着轻纱含住了她敏感颤栗的乳尖。 “嗯……”柳妘被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正是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轻纱来回摩擦着,阵阵的酥麻像是沸水中的鱼儿,在她的体内钻来窜去,弄得她不由得一阵恍惚,大脑都空白了。 成文宣张大了嘴巴,放肆用牙齿吸咬着娇嫩柔软的乳肉,尽力将更多的柔软吃进口中,轻纱沾满了他的津液,成文宣渐渐猛烈的攻势,一只大手,直探向柳妘下身那光洁湿漉的小穴。 柔软的小穴湿漉漉的,像是一张小嘴儿,成文宣的手指才撩开阴唇探了进去,便被嫩肉牢牢吸吮住,湿润包裹着手指。 成文宣瘦长的手指在温湿的小穴里进出着,弄得柳妘好几声嘤咛,身子都快要站不住了,这才放缓了攻势,他摆弄着柳妘的身子,背过身去,她的双手撑在了池边,浑圆紧实的臀部撅起,色情迎合着叫嚣的狰狞肉棍。 还穿在身上的轻纱都已湿了大片,紧贴在柳妘的身上,将她性感曼妙的线条描绘得更加细致,隆起的小腹坠着,却仍敌不过那两颗硕大的乳球,淫靡晃荡。 成文宣一只大手揉弄着柳妘白嫩的臀肉,一只手扶着自己涨硬得发疼的肉棍,沿着股沟往下,抵向了湿漉的小穴。 “嗯啊……夫君的肉棍好粗……”柳妘仰着泛着粉红的粉颈,妩媚浪叫道。 成文宣一脚踩在了池边借力,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臀,粗硬的肉棍在湿漉紧致的小穴里凶猛捣弄着,饱满的囊袋随着他奋进的节奏拍打在柳妘的臀下,即便是流淌的水声都盖不住那响动的淫靡清脆。 柳妘撑在池边的双手抓得用力,即便成文宣已经极力克制,但他的凶猛仍是让她颤栗不已,浸泡在暖水中的双脚脚趾紧紧蜷缩成了一团,那两只晃荡得激烈的肉乳乳汁喷溅得汹涌,将溅出在池边的清水都染成了奶白。 成文宣的肉棍越肏越深,几乎是每下都顶到了敏感的最深处,像是要被顶穿了似的,柳妘倏地颤了颤,美目翻过白眼后,身子便激烈地痉挛了起来,从肿胀乳尖喷涌而出的奶汁宛如倾泻的瀑布般,彻底滋润了身下的褐色卵石。 成文宣抖着身,一通凶猛的抽插后,便将积存了许久的浓精尽数浇灌在了温湿蜜壶的深处。 一场激烈的云雨过后,柳妘便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由成文宣抱着,瞒过了众人,送回到了西厢当中。 成文宣替柳妘掖好了被角,正是要离开之际,柳妘的手猛地从被中伸出,拽住了成文宣的衣袂。 “这香,你让人每夜都在老爷的房间中点燃。”柳妘将一个看着十分不起眼的香囊递向了成文宣。 “好。”成文宣低眸扫了一眼,没有多问,便将香囊收下。 柳妘目送着他离开,昏暗中,她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成文宣这人倒是有些意思,竟也不问问那香是何物。 他就这么信任她? 第三十九回、闭门谢客思成灾 唐庆山自妙云提了休书一事后, 分卷阅读31 便再没去看过柳妘一回。 但总归是动心了,唐庆山总是盼着,柳妘先来找自己,那他便也可名正言顺的见她一见。 既不背叛了妙云,也不算辜负了柳妘。 书房的灯夜夜为她亮着,但柳妘却是一回也没再来过。 唐庆山的心渐渐躁动,想起柳妘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账本再看不下去了,就连睡觉也都不安稳,总是梦见她。 笼统不过才几日不见,唐庆山的心就像是被蚁咬了似的,百般不自在。 最终还是唐庆山先沉不住气,趁着妙云陪母亲到清水寺去上香祈福,唐庆山头一回主动去了西厢。 可唐庆山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在自己的府中吃了闭门羹。 “老爷,姨娘这几日都不适得很,这会儿好不容易才睡下,你若是无急事,便让她好生休息一会儿吧。”招喜是守门将,在房门口拦下了唐庆山,她手里还端着托盘,碗中盛着的粥已经糊成了一块,看样子几乎是连动都不曾被动过。 “姨娘这几日如何了?”唐庆山扫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本就皱着的眉头顿时紧皱得更厉害,听到了柳妘不适的消息,他心都莫名拧巴成了一块。 “奴婢也不知姨娘是怎么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还不让奴婢去找大夫,也不让奴婢告诉老爷,姨娘总是那般,所有的苦都自己一人撑着。”招喜说得是句句心疼,真情实感。 唐庆山闻言脸色便更是难看,心里那复杂的情绪更加丰富,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强推开那扇门,他吩咐了招喜,去请大夫,又千叮万嘱,待柳妘醒后,一定要来东厢通知他。 但招喜的消息,唐庆山是足足等了一下午,直到旁晚,妙云跟老夫人从清水寺回来,他仍没有等到。 “老爷,为何你今晚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心事?”妙云一边伺候着唐庆山宽衣就寝,一边问道。 “只是在想商号的一些琐事罢了。”唐庆山随便找了个不容易被怀疑的借口糊弄。 妙云果真也没有细问,仍旧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很快,两人便只穿着里衣都躺上了床。 “老爷,我今日在清水寺求了支上上签,住持给了我这个香囊,说……”妙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脸颊莫名浮现了两抹红晕,一副娇羞的模样。 “说什么?”唐庆山接过妙云呈过来的香囊,边问边看。 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任何特别之处。 “说这是由送子观音开光的吉祥物,将它置于枕头之下,可保早生贵子。”妙云这番话,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她与唐庆山成婚将近十年,鲜少主动开口要跟他行鱼水之欢,这次是清水寺祈福也是个幌子,其实她跟老夫人,是去了城郊的观音庙,很多人说那里求子灵验,于是乎她虔诚跪拜了一下午,就希望上天垂怜,让她也得偿所愿。 唐庆山怔了怔,再抬眼看妙云,看她含羞的神情,这才突然惊觉,他已好久不曾动过要跟妙云行房事的念头了。 就连当下她主动提及,他脑海里浮现的人竟然也是柳妘,像是魔怔了似的,那火辣的曼妙身躯,那销魂的妩媚呻吟,挥之不散。 ———————————— 害,应该没有人会想看妙云跟老唐doi吧? 有一说一,我觉得老唐一般般渣,他只是在女主的众多套路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想享齐人之福,又贯彻三不理念。 不想失去;不想主动;不想承担。 第四十回、桃花依旧人已非 见唐庆山像是被点了穴似的,迟迟没有动作,妙云的脸不住更红,那心更是跳动得犹如擂鼓一般。 一直以来她所熟读的那些四书五经,都是教她知晓礼义廉耻,从没有一本书,一段话,教她何如取悦夫君。 妙云不知道唐庆山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只觉得自己需得再主动一些,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妙云仍是硬着头皮,小手主动伸向了唐庆山,将他穿着的里衣也一并脱下。 妙云迎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献上一个个的轻吻。 唐庆山倏地缓过神来,如今在自己面前的是妙云,是他最爱的妻,他怎能在这时心里想着别的女人。 恨不得是扇自己两个耳光,好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唐庆山猛地大手抚在了妙云的背上,搂着她,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双唇用力吻住了她。 唐庆山的动作尽量轻柔着,脱了妙云的里衣,吻过了她的颈,吻在了她的胸前。 记忆就像是碎片似的,不时在脑海里穿插,唐庆山越是克制自己,便越是要想起柳妘。 想起她在他身下时的敏感,若是她那对鼓胀的肉乳被他含住,那娇媚的呻吟,必然是声不绝耳,酥掉他的骨头。 可妙云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抒发,像是一个空洞的人偶,不管如何,她都是隐忍着,一声不吭。 就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唐庆山猛地加重了吸咬的力度,他万般迫切,很想听那一声浪荡的呻吟。 可无论他怎得变本加厉,手口并用,妙云把自己的下 分卷阅读32 唇咬得都快要出血了,仍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像是一碗白粥,索然无味。 唐庆山倏地停了动作,翻身从妙云的身上下来,捡回了妙云的里衣,将她裹住。 唐庆山自己也穿回了里衣,躺下后,将妙云搂进怀里,声音疲惫的说道:“夫人,我有些乏了,不如睡吧。” 妙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忙地闭上了眼睛,掩盖她泛红湿润的眼眶。 唐庆山虽是闭着眼睛,但却是睡意全无,心乱如麻。 房间里燃着的熏香飘着袅袅的青烟,好似让人宁心安神,又让人心不在焉,不知不觉中,思绪便像是散开的云雾,趁着人熟睡,钻进了梦乡。 唐庆山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总觉得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猛然惊醒,唐庆山睁开了眼睛,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眼前的一幕将他吓住,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不是做梦,是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柳妘。 —— 老唐猝,全文完。(bushi) 第四十一回、夜半倾心诉情痴(唐) “你……”唐庆山正要说话,却被柳妘的食指抵住了唇。 无法追问柳妘为何三更半夜到东厢来,她已贴了身过来,柔软的双唇代替了食指,封住了他的唇。 魂牵梦绕的软香在怀,哪里还要不解风情的去追问缘由,像是干涸了数日的绿植,终于等到了滋润的甘霖,唐庆山整个人都顿时恢复了生机,他凶猛伸着粗舌,探入柳妘的口腔之中,恣意搅弄着她的粉舌,贪婪榨取着所属于她的清甜。 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在她的身上游移,很快便将那些碍事的阻隔都剥落得一干二净,唐庆山大手分开,各自揉捏一只鼓胀的肥美肉乳,粗大的拇指来回拭揉着敏感的乳尖,刺激得它肿胀充血,四溢着香甜的乳汁。 “嗯……老爷……”柳妘细弱的呻吟像是徐风轻吹过他的耳旁,似有还无,更加诱惑撩人。 唐庆山打了个激灵,理智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涣散,即便是妙云就睡在身旁,他也顾不上,一心只想着深陷在这欲望的泥沼当中,好好释放这几日来他积聚的思念。 柳妘被唐庆山彻底抱上了床,张着双腿骑乘在唐庆山的身上,他的吻似狂风暴雨般激烈,毫无章法胡乱落在她肌肤各处,每一个吻,都发出了吸吮的声音,朦胧的月辉照映在柳妘白皙的肌肤上,将个个鲜红惹眼的吻痕都解读成了炽热的爱意。 柳妘的双手揽在唐庆山的颈后,指腹柔情万分地摩挲在他的肌肤,那种温柔的感觉,就像拨弄着一潭池水,荡漾着一个又一个涟漪漩涡。 唐庆山的里衣湿了大半,沾满了从柳妘肉乳挤弄而出的奶汁,唐庆山埋首在柳妘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咬着乳肉,配合着手指的挤弄,将充沛的奶汁尽情挤出着,一口喝不完了,便喂了里衣。 “老爷……妘儿想你得紧,小穴都湿了,你摸摸……”柳妘侧脸紧贴着唐庆山的耳朵,色情气声说道。 唐庆山被柳妘的主动更加刺激得不轻,嘴巴咬得更卖力一些,又腾了一只手摸向柳妘的下身,那湿漉漉的肥嫩小穴。 他的手指才碰到,便感觉到了一阵明显的湿润黏滑,淫水泄得泛滥,娇嫩的阴唇迫不及待要吸吮他的手指,狭隘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 唐庆山放肆探了两根手指进小穴,分别不同方向的抠挖着,肉壁的细肉像是金贵的肉珠似的,禁不起半点的刺激,稍一弄,便像是含羞草似的缩着,抖着。 他的手掌很快便聚满了泛滥的淫水,唐庆山抵在柳妘股沟的肉棍都硬得发疼了,快要忍不住了,正想着要驱枪直入,柳妘却猛地将他推开了些。 唐庆山愕然,但见柳妘的两片香唇又贴了过来。 “老爷,让妘儿好好服侍你~”柳妘诱惑的声音欲言又止,给了唐庆山无限的遐想。 他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柳妘,只见她屈着双腿挺着细腰,那湿润的小穴便从他的粗腰一路下滑,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柳妘一路后退,最后是坐到了唐庆山的脚边。 她匍匐在他的脚边,双手捧着自己的肉乳,从唐庆山的脚一直揉弄到他的大腿根部,那张绝艳的脸,始终是深情款款向着自己。 唐庆山几乎是忘记了如何眨眼,他目不转睛看着柳妘,生怕错过了一眼。 柳妘捧着自己的肉乳一路上揉,她方才遗留的水迹都被她当作了润滑一并涂抹均匀在了唐庆山的身上,细细用肉乳揉便了双腿,那鼓胀的肉乳终于来到了胯下。 唐庆山红着眼,看着柳妘挤弄着肉乳将他粗壮的肉棍尽数裹住,仅露出暗红的龟头。 柳妘缓缓低下头,柔软的粉舌从两片薄唇中探出,舔舐着暗红的龟头,唐庆山本能的抖了抖身,从马眼溢出的晶莹,都缴在了柳妘的舌尖。 小嘴循序渐进的吞咽,鼓胀的肉乳一点点退位,那粗长很快便尽数撑在了喉道,柳妘尽力地吞咽着唐庆山的巨大,从肉乳喷涌而出的纯白奶汁滋润着饱满的 分卷阅读33 囊袋,欲漫未漫。 唐庆山的呼吸急促,胸口也起伏得强烈,肉棍被狭隘喉道用力绞着的快感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似的,火星四窜,根本没有一点停顿的空间,便炸得轰轰烈烈。 唐庆山抖动着下身,在柳妘的小嘴里尽情释放着这几日的浓精,柳妘的双唇始终包裹得严实,直到她将那些精液都悉数咽下后,这才将肉棍从小嘴里吐了出来。 小手继续套弄,柳妘的身子像是上长的藤蔓,重新缠上了唐庆山,温香软玉就在怀里,唐庆山明明是精神百倍,可眼皮却突然重得像是千百斤似的,怎么也睁不开,人昏昏沉沉,只隐约听到了柳妘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 “老爷,妘儿不想让你为难,妘儿知道老爷心中有过妘儿此生便已足矣,妘儿走了,盼来生能早些伺候在老爷的身边……” 第四十二回、更深露重驰人马(戚) 夜深,唐府内外皆是一片安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辆马车就停靠在后门。 柳妘披着黑色的斗篷,极大的帽檐将她的小脸都几乎遮了全,她快步从东厢赶赴了后门,与负责接应的戚岳碰面后,双双上了马车。 黑马吃了一鞭,一声嘶吼划破了宁静的夜空,马车从唐府一路飞奔,扬尘而去。 柳妘如今娇贵,车厢里都铺满了软垫子,即便是赤脚踩着,也一点不觉得冷硬。 柳妘才解了斗篷,戚岳便像是狂蜂浪蝶,被招惹了过来。 大手一拉,柳妘这娇弱便落入了怀中,她出来得急,衣服都还未整理得细致,松垮的衣领露着白皙肌肤,还有几个显眼的吻痕,不时刺激着眼球。 早已知晓柳妘不可能被自己独占,但想到柳妘在唐庆山胯下起承婉转,戚岳还是免不了吃醋,动作粗鲁地脱了柳妘的衣服,嘴巴便贴了过去。 他重复亲吻着柳妘被种下了吻痕的肌肤,固执的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了唐庆山的痕迹,柳妘被吻得有些疼,但心底深处,却又莫名向往这种痛感。 “嗯……”几声细弱的呻吟,便将戚岳刺激得更加难以自控,嘴巴吸咬的动作更加粗鲁,戚岳的手从柳妘的背后绕到了身前,肆意抓弄着她那两颗鼓胀的肉乳,软绵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涓流着纯白的奶汁。 身下的软垫子渐渐变得湿润,戚岳凶猛得像是一头野兽,一副要将柳妘开膛破土的侵食,他小心压在她的身上,用手肘撑着自己以免压到了柳妘隆起的孕肚,粗糙湿热的舌头在柳妘的身上四处舔舐着,被唐庆山吸吮得还未消肿的乳尖,又如盛果,落进他的嘴里。 柳妘张开的双腿紧紧夹在戚岳的腰间,从刚才就一直湿漉的小穴仍在叫嚣着空虚,她自主挺着腰,用湿漉漉的小穴主动迎合着戚岳那根涨硬的男根。 “嗯啊……好哥哥……别折磨妘儿了……快些进来吧……”柳妘颤声央求着,小手都忍不住直接摸到了戚岳的肉棒上,拉着拽着,迫切想要他的整根没入。 “小荡妇,穴儿湿成这模样,难不成老爷还喂不饱你么?”戚岳在吃醋,故意要折磨柳妘,发烫坚硬的肉棍迎了又退,宛如是扼住了柳妘的喉咙一般,让她生不如死。 “好哥哥~妘儿才不叫老爷弄,妘儿的穴儿只想着吃哥哥的肉棒……”柳妘是何等聪颖的人,戚岳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她,忍着笑,装作一副委屈的娇嗔,猛地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了去。 戚岳翻了个身,从柳妘的身上下来,正是回味着柳妘话里的那些讨好,便见这磨人的小妖精,又翻了个身,骑乘到自己的身上。 她委屈撅着小嘴,一只小手在他的胸膛比划着转圈,一会儿便化作了跳脱的小鹿,在他的胸膛上一路奔至他的下身。 柳妘染了情欲的脸轻咬着下唇,骑着他的双腿渐渐张开到了极致,将自己粉嫩冒着淫水的小穴尽数展露在他的眼前。 那会吸咬人的小穴戚岳即便已经看过了无数回,但仍是看得移不开眼,如同是一朵初春的樱,粉中透着嫩。 只见柳妘的小手缓缓摸在了自己的小穴上,两根手指像是在学着他平日的拨弄,亵玩着自己的阴唇,刺激得小穴溢出更汹涌的淫水后,柳妘的两根手指便抵着探了进去,缓缓抠挖着狭隘的甬道。 戚岳看得是一阵口干舌燥,肌肤都干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似的,他明明已经忍不住了,却又不舍得就这样错过这一场难得的香艳,如同是着了魔似的,戚岳的手不听使唤,也摸到了自己的身下,一边看着柳妘自渎,一边自己套弄着肉棒。 “嗯啊……”好几声蚀骨的呻吟从柳妘的喉底溢出,她的身子猛地颤了颤,一波汹涌的淫水便涌了出来,湿透了戚岳的大腿。 柳妘倏地将手指从小穴里拔了出来,猫儿似的伸着身,将手指呈到了戚岳的眼下,青葱般纤细的手指沾满的液体都是晶莹透亮,不带半点的白浊。 戚岳倏地明白了过来,柳妘是在向自己表着忠心。 雀跃狂喜涌上心头,戚岳正是要扑上来将柳妘紧搂进怀里,却被柳妘的另一只手给拦住了,柳妘仍是委屈撅着嘴儿,沾满了淫水的两根手指更加往前,直接是送 分卷阅读34 到了戚岳的唇边。 戚岳会过意来,这便张了嘴,将她的两根手指含住,舌头四处卷着,将属于她的淫水都吃了个干净。 柳妘这会儿才算彻底气消,香软的身子贴了过来,紧实浑圆的臀部轻抬着暧昧挑逗着戚岳涨硬的肉棍,那狐媚般的甜音在他耳边吹送着:“好哥哥,妘儿的穴儿痒……” 戚岳这下便像是发狂了似的,猛地扶着肉棒,哧溜一下整个没入了小穴中去,湿润紧致,爽得他险些直接缴了械。 柳妘双手勾在戚岳的颈后,骑乘在他的身上,被抛动得激烈如同骑马,那对鼓胀的肉乳晃来荡去,纯白的乳汁尽情喷溅,一些喂进了戚岳的嘴巴,一些梢挂在了他的发丝。 “小荡妇……”戚岳肏弄得是咬牙切齿,却也只是用了五成的力,他不敢太过于粗鲁,以免伤了柳妘肚子里的孩子,他心里的醋意都被驱赶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骄傲自豪。 “嗯啊啊啊……哥哥……太凶了……慢些……妘儿要被弄死了呜……”路上的颠婆是戚岳野蛮的助力,震得肉棒插得更猛更凶,肏得柳妘都直翻白着美目,她浪声呻吟着,千娇百媚,撑不住戚岳持续的驰骋,便痉挛着身子,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柳妘瘫软在戚岳的怀来喘着粗气,戚岳抖动着肉棒在小穴深处射出了浓精,那膨胀的自信在此刻急需要得到柳妘的再次肯定,他低下头吻了吻柳妘酡红的脸,还夹杂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的心里当真有我?” 柳妘仰了仰脸,两片软唇轻扫过戚岳的唇,她故意贴近着他的双唇说着,语气是委屈,更是楚楚可怜:“腹中的孩儿都是你的,你当真还要问我心里有没有你么。“ 戚岳垂下的眼眸颤动着,占据了他整片视野的柳妘在此刻更是占满了他的心,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柳妘,当下便在心中立誓,要让他们母子过上好的生活。 这个秘密即便是要守一辈子,他也心甘情愿。 —— 女主,唐府PUA首席导师,雁过留毛,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出她的五指山。 至于孩子,不一定是戚岳的,但到底是谁的,好像也不是很重要,老唐都不行了,能当上爹就不错了,有些细节就不要太在意了~ 第四十三回、梦若流星鸡啼醒 翌日,唐庆山还睡得迷迷糊糊,便听见房门外吵吵嚷嚷。 唐庆山有些恼火,起身披了外衣,开门查看。 门才打开,便见招喜跪在房门处哭得一塌糊涂。 “大清早的,在这吵什么?”唐庆山黑着脸,问招喜道。 “请老爷责罚,都怪奴婢睡得太死了,竟不知妘姨娘到底是何时走的。”招喜哭哭啼啼,但好在话说得还算清楚,不至于让人听不明白。 “什么?走了?去哪了?”唐庆山怔了怔,招喜的话每个字他都听明白了,可集合在一块,他便又糊涂了。 “奴婢不知,昨夜妘姨娘便表现得怪怪的,今早奴婢正要进去伺候,便发现妘姨娘已不在房中,奴婢找遍了府里上下,都没看到妘姨娘,再回房间仔细翻找,奴婢才发现妘姨娘的衣服少了几件。”招喜边哭边说道。 唐庆山正是想着当中的来龙去脉,倏地脑海里涌进来了一段记忆,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昨夜柳妘竟是来跟他告别的,他还道自己是在做梦! 上一次这么紧张,好像还是妙云病发之际,唐庆山头一回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牵挂着柳妘。 “让府里的人都出去找,一定要找到找到为止!“唐庆山的紧张体现得明显,命令的声音都带着未知的颤抖。 唐庆山不是那种安心只吩咐手底下的人干活的人,他转身回到房间里,正是准备换身衣服也随府里的人一并出去寻找柳妘,只是转身,他便和妙云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妙云的眼眸里多少有些哀怨,那是知晓唐庆山内心变化的忧愁。 “老爷,我也随你一起去找找她吧。”妙云按下心中的悲伤不表,只是想着略尽一点绵力,至少不表现的冷漠。 “夫人身子不好,便别出去奔波了,你就留在府中等候消息吧。”唐庆山说不出自己此时对妙云是何样的情绪,他知道此事不该怪她,但若不是她刺激了柳妘,她又怎会离府出走,心生怨愤实难避免。 唐庆山换了衣服便出了房,此间跟妙云再无二话。 * 唐府空了大半,下人们都出去找柳妘了,只剩下两人,供老夫人,妙云使唤。 “夫人,我看那狐狸精的手段高明得很,最好便是找不回来了。”唐府的下人对于柳妘,态度或中立,或无感,唯独是春来,对柳妘是恨之入骨,趁着唐庆山不在,尽情表达着自己的真心。 “春来,我说过了,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便自己去成管家处领罚。”妙云的脸色难看,自己心里已经够堵了,春来还在火上浇油。 即便是素来不爱发火的她也忍不住呵斥春来。 “夫人,春来是看不得那狐狸精耀武扬威,夫人若是步步忍让,那狐狸精早晚是要骑到夫人头上去,难道夫人你就这么软弱,拱手将自己的夫君, 分卷阅读35 将自己的地位让出去了么?”春来笃定了立场与说辞,只认为自己是直言进谏的忠臣,要当头棒喝认不清真相的妙云。 “出去!”妙云大喝一声,将春来赶了出去。 她背着门口泪珠汹涌,春来的话是恐吓么,柳妘难道真的会取代自己,抢走自己了一切么?妙云忽然发现,自己或许真是如春来口中般软弱。 唐庆山已经变了,她若是再提及休书一事,或许他会允了也不定。 这样的打击,她能承受的了么。 且若如此,那她岂不是真的是拱手将自己的一切都让给了柳妘? —— 代入角色的立场,你们能理解妙云这种心态么? 我说一下我的个人理解啊(主要是怕被骂)妙云第一次跟老唐提休书,是因为她还不知道老唐已经变了,可以将这种行为理解为试探,她是有自信,老唐不会休她的。 可现在的情况是,她已经知道老唐变了,提休书就成了赌博,搞不好老唐就答应了,那她不就白给了,所以她现在的心情就是矛盾,纠结,爱恨交织,彷徨无助。 (鉴于妙云是个工具人,后面有剧情需要她推动,短期内应该还不会下线,但就目前的走势看,她就是那种可怜兮兮的正室人设,不会黑化。) 第四十四回、心急如焚寻妾踪 唐庆山头一回急躁得这么没有头绪,像是盲头苍蝇似的,在城里乱转着。 大大小小的客栈、人家,他都去问了个遍,便偏偏就是没有人见过柳妘。 不知她是几时离开的唐府,或许已经出了城也不定。 唐庆山一直在找着,好像不知疲惫似的,直至过了午膳的时间,他都不觉得饿,一直找着,直到日落西山。 一个乞丐过来,向他讨要几个饭钱。 “大爷,是在找人么?”唐庆山出手阔绰,给了点碎银,那乞丐便多问了一句。 “是,你可曾见过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鹅蛋脸,杏眼……”唐庆山实在是没有头绪了,看谁都像是救命的稻草,即便是乞丐,也向他仔细描述了一番柳妘的长相。 “我不曾见过这女子,不过我的弟兄们四处去行乞,也许见过她也不行,我去帮你问问。”那乞丐热心道,说罢便领着唐庆山去了他不远处的一处破旧屋子。 有好几个乞丐正在里头歇息,听了那乞丐的描述,便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我好像还真见过这模样的女子,今日我到清原寺讨饭,看到有一个女施主在求那住持收留,我见着好奇,便多看了两眼,那女施主挺着肚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夫家赶出来的,哭得是梨花带雨。”其中一乞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大腿一拍,站了起来。 唐庆山是一听便觉得是了,忙问了那清原寺的地点后,便跑了,临走前,不忘答谢,给他们扔了锭银子。 殊不知他走了之后,几个乞丐面面相觑,相视一笑。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可不都是有心人有意为之。 他们,可都是柳妘给钱安排的托儿。 * 唐庆山心急如焚,都顾不上回一趟唐府通知其他人,急忙忙便赶往了那清原寺。 他赶到时,已是入夜。 向寺内的住持耐心解释了一番,住持才被感动,违背了对柳妘的承诺,告知唐庆山,柳妘正是在佛堂跪拜,为了唐家与她腹中的孩子祈福。 唐庆山在小沙弥的指引下,找到了佛堂,只是走近,便已经听到了柳妘念经的声音。 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唐庆山甚至没发现,自己激动得眼眶都红了,他加快数步,走进了佛堂之中,只见柳妘穿着一身素衣,虔诚跪拜在一尊佛像跟前。 不过只是一夜没见,唐庆山却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思念,呵斥的话哽咽在了喉咙,唐庆山上前,一把拽住了柳妘的手臂,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谁允许你走的,你是我唐庆山的人,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唐府里。”唐庆山气愤的声音传入耳中,语气虽重,但却是满夹着不舍与情深。 “老爷……”柳妘瘦弱的肩膀颤抖着,柔柔弱弱,细声泣道。 若说感动,或许多少有些,但柳妘的心中更多是窃喜,是得意,过了今晚,唐庆山这块肥肉,便是要彻底落入她的手中了。 ———————— 下一回老唐要跟女主在佛堂doi啦!!接受不了这个场景设定的同学自己注意避雷啦!!! (目测是个肥章,应该是放在0点更,心急的同学可以踩点上来吃肉哈。) 第四十五回、夜宿清寺修欲佛(唐) “老爷你好憔悴,是不是妘儿给你添了累?”柳妘止住了泣声,从唐庆山的怀里起身,抬眸看他,看他好像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便又紧锁了眉头,一副心疼的模样。 她伸手抚着唐庆山的脸,柔软的掌心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而又细腻。 “我无事,你如何,可曾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唐庆山也伸了手,大手覆住了 分卷阅读36 柳妘抚摸在他脸颊的小手,看她的眼眸里充满了从前不曾见到过的深情款款。 “妘儿这儿不舒服,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老爷了,这儿便生生的疼。“柳妘柔弱说道,她伸了另一只手,去执唐庆山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这明明是娇嗔的举止,可因为柳妘鼓胀的肉乳,一切又都变了味。 唐庆山的视线跟着大手看向了柳妘的胸口,那寡淡的素衣都遮掩不住她惹火的身材,衣襟被两只肉乳撑得鼓胀,像是困住了两只巨兔,在奋力挣脱似的。 昨夜柳妘伺候自己的香艳画面倏地便涌上了心头,唐庆山的胯下瞬间起敬,涨硬得难受,再看柳妘那刚哭过,泛红的双眼,哭红的鼻头,柔弱之中更透着让人放肆欺凌的诱惑,唐庆山好像把持不住自己,贴身向柳妘,狠狠吻住了她的双唇。 那覆在心口上的大手稍动转移了阵地,隔着衣衫揉捏着那丰盈软绵的乳肉,柳妘娇颤着,没几下便瘫软在唐庆山的怀里,一副任他鱼肉的娇柔。 “嗯啊……老爷……不要在这……这……这佛堂……可是清净地……嗯……”柳妘小手抵在唐庆山的胸前,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那声音娇媚得几乎酥了他的骨头,哪里还有力气,走远半步。 “若是不想,你这淫妇又为何在此勾引我。”被柳妘刺激得不轻,唐庆山哪里还走的动道,干脆将责任都推托到了她的身上,大手的动作更加粗鲁,扯了松松系着的腰带后,便将素衣从柳妘的身上彻底脱了下来。 唐庆山扯了素衣,随手一抛,便正正是落在了佛像的头上,垂落的衣袖遮住了佛像的眼,虽只是蒙蔽了双眼,却又遮不住声色。 “老爷冤枉妘儿……妘儿可不曾……嗯啊……老爷……”柳妘故意与唐庆山争辩,激荡着情趣,可话说不了两句,便又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唐庆山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了她的腿间,粗糙的手指揉弄着她娇嫩敏感的小穴,充血的阴蒂瞬间被刺激得肿胀如枣核,唐庆山故意用手指勾勒着湿润阴唇的形状,他的嘴巴贴近了柳妘的耳边,驳斥道:“若是不曾,这穴儿的水又是为何如此汹涌?” 唐庆山是彻底着魔了,他痴迷于那种不曾在妙言身上出现过的淫词浪语,好像是压抑了很久的天性终于得到了释放,唐庆山用气声羞辱过了柳妘,见她被刺激得身子直颤,这般又加猛了攻势,张大了嘴巴将她整只小巧的耳朵都含住了。 温热的舌头在卷席着她的耳廓,柳妘像是被开发了一个新的敏感点,身子颤栗得更加激烈,淫水更是有如泄洪一般,冲刷着唐庆山亵玩的大手。 柳妘弓着身子,被唐庆山刺激得不轻,美目翻白着,隐隐有种要飞升成仙的腾云感,轻启的朱唇都忘了闭合,只是不停急促喘息着兰香。 唐庆山的舌头强攻迅猛,卷席过了柳妘两只小巧的耳朵后,便又有了新的心思,他摆弄着柳妘的身子,脱了自己的衣服垫在了身下后,便将柳妘再次抱上了自己的身子,只不过位置有所不同,她与自己相反而卧,他摆弄着柳妘紧实的翘臀,扶着,那灵敏有力湿热的舌头便舔向了她的湿漉的小穴。 “嗯唔……”柳妘猛地颤了颤身,只不过呻吟不过两声,便小嘴便被唐庆山那根粗壮的肉棍给堵了个严实,那滚烫坚硬在她的小嘴里进出着,马眼溢出着一阵又一阵兴奋的黏糊,与泛滥的津液融汇,再一并沿嘴角溢出。 唐庆山双手扶着柳妘的翘臀,舌头有力在她湿润的小穴四处游走卷席,他熟知着柳妘所有细微的敏感点,一攻一个准,出击的舌头很快便沾满了淫水,似乎有些不满足于此,唐庆山挪了挪头,有力的舌头便向是股沟的深处攻去,舔弄着柳妘那从未被触弄过的菊穴。 菊穴的褶皱纹理有如雏菊,娇嫩而又敏感,不曾被任何外物触弄过,这便奋力抵抗着唐庆山舌头的攻势。 男人的征服欲体现在方方面面,那柔嫩的雏菊抵抗得越是顽强,唐庆山的攻势便越是勇猛,几乎是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了舌尖,唐庆山用力掰弄着柳妘的两瓣臀肉,舌头猛地伸直用力一摊,便将那稚嫩的雏菊折下,撑开,如一张小嘴,将他的舌尖紧紧吸咬着。 “唔唔嗯……”柳妘那销魂的呻吟不断从喉底溢出,即便模糊,当仍不能听出当中的敏感兴奋。 一股涨感从菊穴迅速蔓延至了全Q274 7311037身,小小的地方却是威力无限,竟比那粗壮肉棍堵在小嘴的滋味还要更加让人酥麻发昏,柳妘忍不住摇摆那浑圆的翘臀,那唐庆山实在抓弄得紧,她越是挣脱,便越是想在摇尾乞怜,要他更加凶猛一些。 小嘴里泛滥的津液实难咽下,嘴角流淌着的都是晶莹的水迹,唐庆山的鼠蹊湿了大块,腹中也积聚满了柳妘鼓胀的双乳喷溅而出的纯白乳汁。 垫在两人身下的衣服又湿又皱,全是淫靡的痕迹。 柳妘颤栗着身子,细腻的肌肤变得更加是敏感,只是紧贴着唐庆山大腿的温度,便已觉得要被融化了一般,粗壮如藕般的肉棍在她的小嘴里进出抽送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与他舔舐菊穴时弄出声响碰撞激荡,唐庆山猛地用力挺了挺腰,那肉棍凶猛地贯插到了柳妘喉道的深 分卷阅读37 处,白浊的精液喷射着,尽情浇灌。 喷涌的精液无法一口咽下,不少从嘴角边溢了出来,柳妘痉挛着身子,被唐庆山的舌头舔弄得泄了身,淫水如同暴雨般,倾泻在了他的脸上。 佛门清净地,庄严却又让人对红尘情不自禁的更加向往,贪嗔痴欲在心中肆虐,似乎想要力证这世俗,终归是由它们掌控。 柳妘适才泄身的软绵身子喘息不过片刻,便又被唐庆山摆弄出了新的姿势,她趴跪在了被遮掩的眼睛的石像跟前,刚刚被舔弄得湿润的屁股对准了唐庆山高高扬起的肉棍,那滚烫坚硬的粗长抵着湿润的小穴,一个挺腰,那粗壮便长驱直入,末根贯穿。 “嗯啊啊……”柳妘双手撑在地上,勉强支撑着发软的身子,她被唐庆山肏得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两颗下坠沉甸的肉乳,就像是两口巨大的吊钟,随着唐庆山的节奏,激烈摇晃。 唐庆山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正值壮年,那精力就如同是消耗不完一般,越干越猛。 肉棍一边在小穴里抽送着,大手一边拍打着柳妘紧实的臀肉,啪啪的清脆在宁静的佛堂中显得尤为响亮,唐庆山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被遮住的佛像,止不住想,诸佛若是看得见,了却的尘缘会否有过藕断丝连? “呜唔……老爷……老爷要得太凶了……妘儿要被肏坏了……”柳妘那柔弱的身子几乎都快要失去任何的支撑,像是被狂风吹过的柳絮,摇摆个不停,孕肚渐大了,小穴被压迫得空余少了许多,唐庆山那又粗又长的肉棍几乎都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花心被撞得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空间,沸腾的血窜遍着全身,涌得大脑都空白一片。 “淫妇,穴儿咬得这么紧,老爷肏得你舒服不?”唐庆山死咬着牙,一边秽语刺激着柳妘,一边肉棍肏弄得更凶。 两人紧密碰撞的交合处已泥泞一片,臀部的肉缝被撞得泛红,柳妘分开跪在地上的双腿颤栗抖动不停,小脚都蜷缩成一团,用力抵在了地上。 “嗯啊……舒服……妘儿的小穴被老爷肏得舒服死了……”柳妘配合着唐庆山放荡的淫叫着,虽然她对唐庆山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无可否认,姜是老的辣,他确实是带给了她最多欢愉刺激的人。 那驾雾腾云般的快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快,将她彻底包围,仿佛下一秒,她便要飞升成了仙。 “那以后没我的允许,便哪里也不准去,听见没有!“唐庆山猛地一掌拍在了柳妘的屁股上,啪一声巨响,又疼又辣。 柳妘一声嘤咛,身子猛地一下发颤,汹涌出了更多的淫水,像是涌泉似的包裹着唐庆山那根正在捣弄不停的肉棍,她伸着粉颈,吃了疼屁股却忍不住撅起得更高以便迎合唐庆山,她媚声应道:“妘儿听见了,以后妘儿哪儿不去,就要伺候在老爷的身旁,哪怕是老爷赶我,我也不走……” “伺候什么?”唐庆山大手又落了一个巴掌在柳妘的屁股上,碰撞出一声更加激烈的清脆。 “嗯……伺候老爷的大肉棍……妘儿这淫妇离不开老爷的大肉棍了……小穴要日日被老爷的大肉棍肏弄……”柳妘娇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那被狠狠肏弄着的小穴更是猛地收缩,将捣弄的肉棍吸咬得更紧,搅弄着那敏感的龟头,好似要将它的精元都榨取得一干二净般。 唐庆山被吸得爽得颤了颤身,肉棍抖了抖,在小穴的深处喷射出了浓精。 柳妘被灌满得颤了颤,也终于满足的泄了身,涌出着淫水,迅速降温着那根滚烫的肉棍。 粗喘过后,唐庆山将一副淫靡之姿趴跪在地上的柳妘拉拽了起身,搂入了怀中,狂野的吻再度在她的小嘴里肆虐,互渡过了气息,唐庆山拾起地上那件又湿又皱的衣衫牢牢裹住了柳妘的身子,趁着夜下无人,他裸身抱着柳妘回了下榻的客房。 殊不知他们走后,那件遮掩在佛像头上的素衣便被取了下来。 小沙弥手拿着还残留着柳妘身上那股淡香的素衣,青涩的稚脸翻涌着血色,如同是着了魔似的,他不住贴了鼻子在素衣上嗅了嗅。 那女施主娇俏的模样顿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散。 小沙弥抬眼看了一眼佛像,佛度众生,可众生之苦,佛又是否真的知晓? ———————— 下一回要搞禁忌肉,接受不了的同学们也请自主避雷!! 第四十六回、贪嗔痴欲如影随(弥) 翌日,唐庆山独自一人先回了唐府,临走前,他将一张大额的银票交给了住持,作为对清原寺的捐赠。 暂时将柳妘留在此处,唐庆山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他曾答应过妙云,要将柳妘远送,可如今他就要食言了,对妙云,唐庆山自然是愧疚的。 可事已至此,愧疚似乎也无济于事,唐庆山想的是,如何两全其美,不负妻来不负妾。 柳妘只身留在清原寺,虽说寺里都是何处清修的僧人,但河水不犯井水,柳妘倒也乐得清闲。 只是孕肚渐长,有些事儿,她自己做便显得不是那么方便,好在是唐庆山想得还算体贴周到,临走前,拜托了个小沙弥照顾 分卷阅读38 她起居。 除了饮食,他还会给她洗衣烧水。 起初柳妘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后来见小沙弥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便连贴身衣服也一并交由他清洗。 “小师父,明日便是十五了,稍后可否麻烦你给我烧些热水来洗发?”用过晚膳,柳妘看那小沙弥正在收拾碗筷,这便礼貌请求道。 “好,一会儿我给您送过来。”小沙弥应道,他抬眸扫过了一眼柳妘,便又匆匆收了视线,端着碗筷出了房。 柳妘一副懒洋洋,斜身靠坐着,手中执着一把檀木梳,梳顺打理着放下的长发。 小沙弥的动作很麻利,没一会儿,便烧了热水给柳妘送过来。 佛门地方,终是比不得客栈,没有澡堂,沐浴都得在房间里进行。 小沙弥将抬来的两桶热水都倒进了大木桶中,又兑进去了些冷水,总算是调到了合适的水温。 “小师父,我这俯身有些不便,可否劳驾你送佛送到西,替我洗一洗这长发?”柳妘放下了木梳,朝着木桶走去,那清澈的水面映着她狡黠娇俏的模样,以及小沙弥那忽然闪过了一丝慌乱的脸。 “这……多有不妥。”小沙弥一副为难的模样,低着头,怎么也不看柳妘。 “那便罢了,我也不好强人所难,那可否请你就守在一旁,若是我突然没了声,也好有个人照应。”柳妘说着不为难,可却又是变着法子来为难。 “那,那柳施主若是有事,喊我一声便是,我,我就在那。”小沙弥倏地结巴,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转过身,指着不远的门口处,跑了过去,站岗般背对着柳妘。 柳妘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脸上的狡黠更甚,只是谁也没有发现。 柳妘脱了外衣,缓慢弯着腰,用木勺从桶里舀着一勺又一勺的温水湿润了头发,再取了些猪苓,十指柔揉着,将长发洗得干净渐渐散发着香气。 一股香味在不大的房间里迅速扩散,小沙弥心猿意马,混乱的大脑里闪过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佛经似乎不足以让他在此刻静下来心,身后有心魔在引诱着他,回头去看一眼。 若是不以身涉险,他又怎知自己的向佛之心如何坚定。 小沙弥身躯僵硬着,脖子却是灵活,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转过了头去。 目不转睛地看着柳妘,俯身洗着她的长发。 仅穿着的单薄里衣被水溅湿了小片,贴在她的肌肤上,透着白皙。 莫名有些松垮的衣领露着她两坨面团大的肉乳,小沙弥的脸倏地涨红,她穿着的那件肚兜,正是他亲手洗的。 洗时觉得这肚并不算小,可没曾想穿在柳妘的身上,却是兜不住半点,白嫩的乳肉豪迈的露着,看得他呼吸急促沉重,有如洪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 凶险,这世俗的诱惑实在是过于凶险。 柳妘像是察觉了这灼热的视线,猛地抬头,便与小沙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收得不及时,眼眸里透出的痴迷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柳妘的长发挂着湿漉漉的水珠,晃眼一看,正是如出水的芙蓉,她望着小沙弥,被偷窥了也不怒,反倒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像是被勾了魂似的,小沙弥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脚,径直朝着柳妘走去。 “肩儿酸,替我揉揉。”柳妘坐直了身,不停往下掉落的水珠更是将里衣打湿得更彻底,单薄的里衣本就遮不住什么,这会儿更是连肚兜的颜色都透得一清二楚。 小沙弥的内心在极力抗争,但佛祖说过什么,他实在是记不得了,满脑子都是柳妘的声音。 他伸了手,双手落在柳妘的肩头,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触摸到女子的肌肤。 即便还隔了层里衣,但他已感觉到了女子肌肤的细腻,与男子的粗糙截然不同。 那股迷惑着他的香气正是从她的身上发出,那香气,比后山那棵茶树的花香还要再教人找不着北。 小沙弥触摸着柳妘肩头的手指有些僵直,机械的揉了几下,柳妘那好像会催眠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中:“小师父,我香么?” 小沙弥有些木讷的应道:“香……” “那我的身子软么?” “软……” “你可想要摸摸?” “想……” 小沙弥话说出口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真是慌乱的要辩解,柳妘却伸了手,握住了他揉在她肩头的手。 像是涓流的溪水顺延而下,小沙弥的手被柳妘执着,直接覆在了她那挺拔的肉乳之上。 那手感可比肩头还要更加细腻上了百倍,小沙弥内心的慌乱不知是在一时间涌到了何处,竟教他变得大胆了起来,覆在柳妘胸前的手抓了抓,将那软绵的乳肉抓揉得变了形。 似乎是有什么溢出来了,将他的掌心都弄湿了。 大千世界的诱惑此时仅剩下眼前这处,小沙弥着了魔似的,转了个身,走到了柳妘的跟前,半跪着,痴迷的望着那一对肥乳,爱不释手。 “小师父可曾弄过女子?”柳妘狐媚似的将脸贴近了些小沙弥,柔弱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肩头滑落,越过山丘,直至他涨硬的胯下。 分卷阅读39 尺寸虽是不如唐庆山,但总归是年轻,那肉棍硬得像是铁棍似的,烫得吓人。 “不,不曾……”小沙弥心跳得甚至比师父训话时更甚,他魔怔的望着柳妘那对肥乳,揉得力度好像已经无法控制了,越来越粗鲁,揉得它变形还不满足,直至把湿透的里衣脱下,亲眼目睹着那白嫩像是豆腐般的乳肉是如何被自己揉捏才善罢甘休。 两只奶子被揉得酥酥麻麻,发胀着溢出着奶汁,小穴深处涌着一阵空虚,柳妘小手在小沙弥的腰间摸索,很快,便脱了他的裤子。 那肉棍的颜色是她不曾见过的粉嫩,细长而翘,像是一根粉蕉,十分喜人。 “那小师父可想尝尝滋味?”柳妘故意将话说得暧昧,小手套弄在小沙弥的肉棍上,没弄几下,这雏儿便敏感的溢出了水,弄得柳妘的手都湿了。 小沙弥没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柳妘的手弄得他感觉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根硬挺处里面沸腾着,随时都有可能喷涌。 听到那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柳妘大概反应过来了什么,不等她收了手,小沙弥便已喷射出了童精,溅了她满手。 “小师父,这滋味如何,可还满足?”柳妘拉着小沙弥一并站了起身,她拉着他的手,朝着一旁的躺椅走去。 小沙弥全程像是被勾了魂魄,只是怔怔的望着柳妘,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想要紧跟着她,听候她的差遣。 两人一并走到躺椅,小沙弥宛如木偶般任由着柳妘的摆布,她伸着手指那么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了躺椅上,那根细长的粉蕉肉棍高高翘着,似乎还不满足。 柳妘猫着腰贴向了小沙弥,罗裙那么一扯,便褪在了脚边,她如同征战一般骑乘在小沙弥的腰上,那湿漉漉的小穴,对准了高翘的粉蕉肉棍。 “嗯……小师父……你这肉棍可真长……弄得好深啊……”柳妘小心翼翼下沉着身子,湿漉的小穴哧溜一下被坚硬的肉棍顶开,瞬间整根没入,贯穿到了底。 “嗯……柳施主……出家人……不……啊……不可如此……”小沙弥被柳妘刺激得忍不住呻吟,只是沙哑的声音都透露着他抵抗的失败,那从未尝过色欲滋味的男根像是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吮似的,要榨干他的一切。 小沙弥粗气来回喘了几十回,猛地抖了抖身,便再次泄出了童精,身子痉挛得厉害,是他从来没经历过的直冲天灵。 “小师父,我那被你藏起来的肚兜便不要了,留你做个纪念。”柳妘俯了身,小嘴贴近着小沙弥的耳朵,细声揭穿着那早就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以为瞒得了她,殊不知,她却是连他拿着她穿过的肚兜吸嗅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众生皆苦,贪嗔痴欲,谁又能逃得过。 第四十七回、泪落珠盘泣无声 唐庆山离开了清原寺后,没有先回唐府,而是去了一趟妙云的娘家。 拜访岳父岳母,虽是许久不见,但两老身体仍然健朗,舅子游策是个镖师,常年在外,鲜少有在家中,这回自然也是碰不上面。 但不碰面也是个好事,唐庆山对于游策称不上好感,在他看来,游策就是个莽夫,四肢发达,为人冲动,实难沟通。 唐庆山这次上门备了好些厚礼,哄得两老是眉开眼笑,见钱眼开。 虽然唐庆山一年间来看望他们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沾了唐府的光,没钱没势的游家在亲戚好友前也是备受尊敬,面上有光。 尤其是唐庆山出手阔绰,妙云嫁了以后,游家也从小院搬进了豪华的府邸;乡下破旧的祖屋也粉刷一新;良田、铺子,唐庆山也从不忘关照。 念及种种好处,即便是唐庆山对游家疏于往来,二老也未有过半句微言。 但他们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唐庆山上门来,为得不是他们的闺女妙云,而是那个孕妾。 唐庆山纳妾的事,早就传回了娘家,虽然两老也曾担心过妙云的地位会因此而受到威胁,但游家与唐府相比较,地位处于劣势,许多事情,就连指指点点也轮不到,更妄论是要做主。 “岳母大人,妙云近日身体已多有好转,若是你们有时间,便多来走动,陪她说说话。”唐庆山前言已经暗示得岳父岳母十分清楚,所谓走动,无非就是想要他们多劝劝妙云,总归柳妘是名正言顺的嫁入了唐府,且怀有身孕,也算是大功一件,若是生下孩子后便马上远送回老家,此后不闻不问,传出去,多少也有损两家的名声,说他们欺负一个弱质女流。 “好,我们也许久不曾见过妙云了,既然她身体有所好转了,也是该多走动了。”岳母陪笑附和道,两老食到这个岁数,自然是懂得察言观色,瞬间便把唐庆山话里的话听得是明明白白。 自古喜新厌旧是男子,即便是曾经立下山盟海誓的唐庆山,也逃不出这循环。 可怜了他们家的妙云,以后怕是要受委屈了。 * “爹、娘,怎么要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让春来给你们准备些喜欢吃的荷花酥。”妙云见了自家的亲人,这几日缠绕在自己心头的阴霾才总算散去了 分卷阅读40 些,亲密上前挽住了母亲的手臂,语气是在唐府里少有出现的娇俏。 “现在准备也不迟,春来,你去吧,这儿用不着你了。”游母笑着,借词顺势将春来遣走了。 “妙云,近来你跟庆山如何了,可有争吵?”游母挽着妙云的手,到花园里的凉亭坐下,委婉切入了正题。 妙云本还算晴朗的脸色倏地转了阴,一想到唐庆山,她的心就揪成了一块般难受,眼眸红了大片,豆大的泪凝聚在了眼眶,簌簌往下掉着。 “傻孩子,那孕妾的事,我们也都听说了,就当是她命好,入门便怀了胎,但她始终是个妾,再怎么,那孩子也不过是个庶出,难登大雅;你才是庆山明媒正娶的妻,你好生把身子养好,只有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才是真正的金贵。”游母苦口婆心,劝解着妙云,要息事宁人。 妙云没应声,只是泪掉得更凶。 血亲之间的默契让她迅速会意过来,就连母亲也在替唐庆山狡辩,要她大度。 似乎没人站在了她的身旁,去理解她的委屈,去为她说一句公道话。 第四十八回、由来只闻新人笑 游母来劝说过后,柳妘便回了唐府。 这次去而复返,明眼人都已经看了出来,柳妘地位今非昔比,府里的下人们倒戈的倒戈,唯有春来,仍旧对柳妘骂骂咧咧,势成水火。 整日便是在妙云的耳边挑唆,要与柳妘斗到底。 唐府上下如今大多摇摆不定,余下都是以唐庆山马首是瞻,看的便是他更偏爱谁,他们便站谁的队。 只是唐庆山像是端平了一碗水,对于妙云好得是更胜从前,东厢的吃喝用度比起西厢仍要高出几倍,再怎么,也不能就说东厢不再受宠了。 只外人看着风光,心酸只有妙云知晓,唐庆山已经好久没在东厢过夜了。 母亲的话不时回想,妙云既是难过又是有些不甘心,加之春来不懈的挑唆,她心里的想法,总算是有了些变化。 难道她就真的什么也不做,便将老爷推给柳妘了么。 不久将来,她又是否会怨恨自己,什么也没做? “春来,你去准备点荷花酥,老爷在书房吧,我一会儿给他送过去。“终于是惊觉不能在这样沮丧下去了,妙云忽然开口,不仅如此,更是起身坐到梳妆台前去打扮一番。 “夫人,您可算开窍了,我马上便去准备。”春来激动道,她连日来的苦口婆心,可算是有成果了。 荷花酥是春来的独门手艺,唐庆山也曾夸奖不绝,妙云这番可是用心良苦,想着凭借这小小的荷花酥,让唐庆山忆起当初他们在一起的甜蜜。 “夫人,真的不用我跟你一起去么?”春来做好了荷花酥,本是想着跟妙云一并送去书房,可没曾想,妙云却说不需要自己同行,春来有些放心不下,转交手中的糕点盒时,又在不死心问了一遍。 “不必了,你就留在这吧,好好收拾一下,老爷今夜许会在东厢过夜。”妙云接过糕点盒,吩咐一句后,便转身快步离去。 时候已经不早了,若是去晚了没碰上老爷,这一切便成了白费心思。 妙云好不容易才拾起了斗志,可她没曾想,这火便是这么轻易就被熄灭了。 她去到书房时,书房里还亮着灯,门口左右并无丫鬟伺候,妙云款款走近,正是要敲门,却听见了有嬉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那声音不算陌生,虽然听得次数不多,但妙云还是认出来了。 是柳妘。 妙云举着要敲门的手顿了顿,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似的,猛然垂落,她想要走,双脚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眼泪在她的脸颊无声流淌,妙云这次是真的彻底死了心。 —————— 下一回老唐要在妙云的跟前和女主doi啦,兴奋变态的搓手手~(接受不了的同学请自主避雷!!) 第四十九回、夜来春色多窥客(唐) “老爷讨厌~别闹人家了,你不是要看账本么,你总是弄我可还看得清账本。”柳妘娇嗔道,人已经没了个规矩,都已经被唐庆山抱坐到了书案上去。 “你若真想我专心看账本,又何至于穿得这么单薄。”唐庆山好脾气与柳妘玩闹着,实在是没了正事的心事,便干脆将看了一半的账本都拨到了书案的一边,他拉着柳妘将她拉拢到了自己的跟前,那件本就是儿戏松垮披在她身上的外衣索性脱下,露出着姣好的身躯。 白皙细腻的肌肤似乎还透着红光,柳妘的孕味更浓了些,不仅是肚子大了,就连那两只鼓胀的肉乳也跟着一并涨大了不少,肿胀发红的乳尖时时刻刻溢着白乳,飘散着阵阵的清甜奶香。 唐庆山看了忍不住,俯身贴近,将脸埋进了柳妘那丰盈软绵的双乳当中,如饥汉一般,张大了嘴巴贪婪吸吮着那馒头般白嫩的乳肉。 “嗯……老爷……”柳妘忍不住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那本是屈着的双腿不知怎得,便架到了唐庆山的肩上,将他的脑袋用力夹住。 唐庆山如 分卷阅读41 今最是听不得柳妘的呻吟,没几声,便已被弄得热血沸腾,一双大手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游移,摸过了腰,摸过了隆起的小腹,辗转从腿后侧摸到了内侧,粗糙的指头直揉弄着她粉嫩的小穴。 敏感的阴蒂被阵阵强烈的酥麻刺激得充了血,肿胀着从躲藏的嫩肉中露出了原形,红肿如枣核般,唐庆山的手指灵敏,如同是觅食的蟒蛇,卷席着一切他心仪的猎物。 他手指持续的刺激,让延绵不断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湿润着两片闭合的阴唇,唐庆山的手指是摧花的盗贼,拨弄开了阴唇,又探入了小穴,四处抠挖着甬道里的敏感点,四处放火,制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柳妘如今的身子敏感更甚从前,被这么一弄,便已软了大半的身子,湿漉漉的小穴散发着空虚难忍,甬道剧烈收缩紧紧包裹着唐庆山的手指,是在迎合,又是在勾引,盼他弄得更凶更猛。 “嗯啊……老爷……别这样折磨妘儿……小穴好痒……老爷……”柳妘猛地颤了颤,双手已经控制不住,抓在了唐庆山的脑后。 他在发力,手指探到了最深,分开的手指好像是夹住了花心似的,拉扯刺激,那种疼中又充满了愉悦的滋味快要让她连意识都涣散,只想着快些被他那根粗藕般的肉棍狠狠捣弄。 唐庆山无法应声,只是更加用力地吸咬着柳妘的乳肉,发出着啧啧的水声,他胯下那根肉棍早已涨硬得发疼,可柳妘是一道值得细品的佳肴,囫囵吞枣,实在是暴殄天物。 唐庆山将柳妘的两只肉乳吃得又红又肿,这才称心满意的放开,他退了退身,手指也从柳妘那湿漉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啊……老爷……”一阵如同猛兽般的空虚迅速将自己淹没,柳妘难忍的发出一声煎熬呻吟,架在唐庆山肩上的双腿被挪了下来,柳妘的身子被唐庆山再次摆弄,她在书案上转了个身,正面着门,背对着她。 赤裸的身子蹲着,柳妘正是难忍的扭动着身子,忽然,身后感觉到了一阵灼热。 唐庆山脱了裤子,贴了过来,滚烫的肉棍抵着柳妘的股沟,淫荡的沿着那深邃整根没入到了小穴中。 “嗯啊……老爷……”柳妘蹲在书案上,发出了一声愉悦蚀骨的呻吟。 唐庆山的双手从后揽了过来,一只揉弄着她的肉乳,一只轻柔的抚摸着她隆起的孕肚,粗壮的肉棍从后缓慢有序抽送着,一下一下缓慢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鼓胀的肉乳被挤弄得四处喷溅着奶汁,更有不少都落入了砚台之中,积成了水洼。 唐庆山将脸埋进了柳妘的颈窝之中,用牙齿细细吸咬着她粉嫩细致的颈肉,柳妘不停发出着呻吟浪叫,不被大手揉握着的那只肉乳晃荡的激烈异常,像是一只要挣脱的巨兔,却怎么也只差一步。 欲火在书房中烧得高涨,唐庆山那粗壮的肉棍迅速抽送了数千下,将柳妘的翘臀都打得一片红肿,似乎还不够发泄,他的大手猛地一伸,将柳妘的双腿都分开成了极致,丝毫不遮掩他那根狰狞粗壮肉棍的凶猛。 粉嫩的小穴是被摧残的娇花,红肿宣示着他的恶行,却又紧紧吸吮着他,继续纵容他的行凶。 “啊啊啊……老爷……妘儿……妘儿又要丢了……嗯……”柳妘接连一阵销魂的浪叫,美目都翻白得激烈,她被肏弄得接连泄了两次身,连呻吟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 唐庆山仍旧是挺身抽送着,最后一下深入,才将浓精尽情释放在蜜壶的深处。 “淫妇,今夜一共丢了几次?”他咬着柳妘的耳朵,吹着气,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数,数不清了……老爷肏得妘儿魂都丢没了……嗯……”柳妘瘫软着身子,身体的重量都依偎在唐庆山的怀里,她迷离着双眸,喘着粗气娇声道。 接连泄身,让柳妘是看什么都觉得涣散,唯独是看书房门口的那个身影无比的清晰。 若不是还不是恰当的挑衅时机,柳妘倒是真想问问妙云。 唐庆山这么凶猛,她知道么? 第五十回、莽夫出谋险酿祸 “夫人,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春来啊!”春来忧心道,看妙云如此憔悴的模样,自己都快要心疼得落泪了。 自那夜看了唐庆山与柳妘那不堪入目的行房后,妙云便像是心死了一般,那泪眼几乎便没有停止过。 她知道她已经彻底输了,她斗不过柳妘,她那狐媚的模样她学不来,唐庆山就像是戏本子那些被狐狸精骗了的傻书生,即便是被挖了心,也不会回头。 妙云这几日辗转反侧,夜夜无眠,想过了许多次的一走了之,可最终都还是缺乏一点勇气。 天下之大,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不然,我去找老爷,春来就是拖,也得把老爷拖来见你!”春来见妙云还是只哭不说话,当下自然是急得不行,就要起身,可却在瞬间被妙云拽住了手。 “我不准你去,不要去找老爷,我不想见他。”妙云的语气总算是在提及唐庆山时有所起伏,只是随后便是哭得更凶一些。 她不是不想见他,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分卷阅读42 “夫人,你都这样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到几时,你再不争,老爷便真的要被那狐狸精拐去了!”春来一时急上了头,话不由得说重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跟在了妙云身边十几年,竟有一天会挨了打。 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春来的脸上,妙云第一次发了如此大的火气。 她怨恨自己,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将气也撒到了春来的头上。 若不是她一直在挑唆,她又怎会去找唐庆山,她若是不找,她便还可以逃避。 “夫,夫人……”春来第一次挨了打,心中万般委屈愤怒,捂着脸也哭得凶,再说不出二话了,春来便跑了出去。 春来正要跑出唐府,却是在门口撞到了一个人,她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好在是那人及时抓住了她。 “春来,你怎么哭了?”那人的声音熟悉,春来猛地抬头,刚才还是一张委屈的哭脸,顿时放了晴,她万般欣喜,是游策少爷,是希望! “少爷!见到你可真的太好了!”春来激动得顾不上尊卑了,扑进游策的怀里便是一阵蹦跳,否极泰来,刚刚止住的泪又再次汹涌,只不过这回,是喜极而泣。 “你这丫头,一惊一乍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游策满是不解,他刚押了一趟镖回来,从父母口中听说妹妹妙云近日身体有所好转,这便想着再次出发前,来探望一番,没想到就在唐府的门口撞上了春来。 “少爷,你不知,小姐如今是有多委屈,快被人欺负死了!”游策是春来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春来将游策拉拽出了唐府,两人在一旁的巷子中私语,虽然过程是有添油加醋,但春来坚定的认为,自己说得就是真相。 “岂有此理,那唐庆山怎么说?就任由那狐狸精欺负我妹妹?”游策是个暴脾气的急躁性子,听完春来的话当下便炸了锅,脖子上的青筋凸显,若是柳妘此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定会像杀鸡一般扭断她的脖子。 “呜,老爷现在都被那狐狸精迷昏头了,哪里还会理会小姐的委屈,少爷,你一定要为小姐出头,别让那狐狸精觉着小姐娘家没人了!”春来是熟知游策的性子,不劝便罢了,还要火上浇油,生怕游策心里的那把火烧得不够旺盛。 “好,你寻个机会将那狐狸精骗出府,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游策当下是火冒三丈,加之为人向来是冲动,当下哪里还会冷静分析些什么,只交代春来一句,便急忙忙走了。 他的妹妹怎能被外人欺负,唐庆山他说不得,可区区一个孕妾,他还教训不了么! ———————— 我看走眼了,原来春来才是真正推动剧情发展的工具人啊~ 妙云:我可真是谢谢你嘞!让我赔了老爷又折了亲哥…… 第五十一回、荒郊野外杀机现 “妘姨娘,老夫人派人来,说是让你陪她一道到清水寺上香祈福。”一个面生的丫鬟来了西厢,向柳妘转达道。 “好,我收拾收拾,这便到佛堂去。”柳妘这几日正是犯懒,听了丫鬟的话,才由招喜搀扶着起身,准备梳洗打扮,到佛堂去与老夫人会合。 “不必到佛堂了妘姨娘,老夫人已经先一步出发了,她让你直接到清水寺与她会合,马车已经备好了,就在后门候着。”见柳妘要先去佛堂,那来传话的丫鬟又换了说辞。 柳妘扫了她一眼,但看她淡定自若,又不像是撒谎,这便也没有太过于疑心,由招喜稍事打扮了下,便去了后门乘车。 “姨娘,可要招喜与你一同去?”招喜一路送着柳妘到了后门,又看那马车不像是唐府平常用的那几辆,这便也多了个心眼,看似贴心问柳妘,实则是眼神在传达内心的疑惑。 “不必了,既是到清水寺上香祈福,又何需劳师动众。”柳妘与招喜这会儿也可算是主仆连心了,两人几个眼神来回交换,便已知晓彼此心中所想,柳妘知道招喜在提醒她小心有诈,招喜也知道柳妘在暗示自己,此事要马上告知唐庆山。 若真是老夫人也便罢了,若不是,正好借力打力,省却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 柳妘登了车,马车开得还算平稳,只是没一会儿,便开始颠簸了起来。 柳妘猜得出,他们已经驶出了城。 果不其然,撩了车帘朝外看去,不仅是驶出了城,更是驶到了一处荒郊野外。 马车猛地一下剧烈摇晃后,便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姨娘,车轱辘陷入泥坑中了,请你暂且下车。” 柳妘轻应一声,便小心翼翼从马车上下来,她不住在心中冷笑,这圈套的味道可是越来越浓,也该是进入正题了,好让她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柳妘下了车,站到了不远处。 车轱辘确实是陷进了一个泥坑之中,只是车夫没费多大功夫,便将车拔了出来,且那车夫并未再次下车,而是驱着马车掉头跑了,将她一人丢在了原地。 柳妘正是纳闷着,突地听到身后一阵窸窣作响。 她回身看去,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从身后那半人高的草堆之中走了出来 分卷阅读43 ,手里提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大刀,直指向她。 只是那模样,凶神恶煞谈不上,她竟还看出了几分憨厚。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若是要绑架,怕是绑错人了吧,我不过是唐府的一个妾,可不值钱。”柳妘不慌不乱,表情淡定看着那悍匪,竟是连一点害怕都没有表现,虽然他手中的大刀是挺锋利的。 可柳妘对自己看人的眼光更加自信,面前这人,充其量便是笨,要说坏,还真不至于。 “我不是要绑架,我是要杀你。”男人说着,像是要吓唬柳妘似的,锋利的刀刃朝着她的脖子比划了一番。 “杀我?为何。“柳妘怔了怔,微微有些惊讶问道。 她究竟是做了何事,要被置于死地。 这唐府里,除了唐庆山,谁有资格要杀她。 “你不需要知道!”男人猛然凶狠道,他隐隐觉得这个局势不对,这个女人竟还压了他一头,让他好生挫败。 春来说得没错,这女人果真是不简单! “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便是死不瞑目,含着一口怨气的冤魂不可投胎,届时我日日游荡在凡间,你就不怕恶鬼缠身么?”柳妘不怒反倒恐吓道。 男人怔了怔,顿时哑然。 “因为你居心不良,不仁不义,千方百计想要谋害唐府的夫人,所以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男子好一会儿才开口,虽是脑袋有些不灵光,掉进了柳妘的陷阱,但还不至于蠢得自报家门。 “我居心不良?我不仁不义?我千方百计谋害唐府的夫人?呵,你这可都是莫须有的罪名,你大可去唐府打听,嫁入唐府之后,我可曾有过对姐姐一句话的不敬;姐姐病重,是我不顾自身安危,以自身为药,夜夜喂姐姐服药渡过难关;姐姐吃醋,我不想老爷难为,不想姐姐难过,选择自己离去;试问我所做的这一切,是否就是你口中的不仁不义,居心不良?“柳妘字字珠玑,掷地有声,糊弄得男子是怔了又怔,像是懵了一般,好一会儿都反应不过来。 柳妘觉得眼前这是个笨匪,实在是懒得再跟他纠缠了,转身就要走,只是没走两步,便被脚下凸起的石子绊了脚,摔了一跤。 —————————— 哥哥好憨,憨凶憨凶的,要被春来举报他送人头了。 第五十二回、雨点狂澜栖洞中 柳妘摔了一跤,好在是倒地时手先撑了撑,卸掉了大部分的力,这才没摔到了要处,只不过她自己也吓了一身的冷汗,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都还缓不过来。 “你,你,你没事吧?”男人更是吓得脸都白了,急忙朝着柳妘跑来,想着扶她又不敢,吓得直结巴。 她这身怀六甲的,要是摔出了些什么,他就是以死谢罪,也死不足惜啊。 “我,我的肚子,我,我的脚……好疼……”柳妘倏地皱紧了眉头,小脸皱巴着了一块,痛苦的叫道。 “我,我送你去看大夫……”男人一下子更慌神了,忙地扔了手中的大刀,想要将柳妘背起来。 可她大着肚子,脚又怕是崴着了,背也不是,扶也不是,男人咬了咬牙,此时也再顾不上什么于理不合,将柳妘拦腰抱起后,便急忙地跑了起来,要在这荒郊野岭找大夫。 柳妘被他抱着,看他被吓得一脸六神无主,拼命忍着笑意,她仔细打量了男子一番,虽是素未谋面,但却隐隐觉得他的脸好像在哪见过。 “你是舅少爷?”柳妘忽然开口,男人便像是被点了穴似的,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柳妘,似乎是震惊,她到底是怎么猜出自己的身份的。 男人虽然没直接承认,但柳妘也从他脸上的震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跟妙云长得颇有几分相似,柳妘也早从招喜口中听说过妙云的家事,知道她有个哥哥,名唤游策。 游策有那么一瞬间心慌过,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要是柳妘回去向唐庆山告状,势必会连累妹妹,要么他干脆杀人灭口…… 游策正是想着,忽然一声惊雷将他混乱的思绪全部击散,几乎是不给人反应时间,倾盆大雨便落下,让人躲避不及,瞬间湿透了身。 游策这会儿那还顾得上杀不杀柳妘,只顾着抱着她,快些寻处地方躲雨。 荒山野岭,好在是游策常年在外走镖,触觉灵敏,很快便寻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可供他们暂时躲雨。 山洞里面一片漆黑,常年照射不到太阳,更是阴冷一片,柳妘才进去,便受寒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先坐着,我去捡点枯木来起火。”游策将柳妘放到了一旁,语气有些生硬,大概是还没适应过来,从杀她到救她。 柳妘双手环抱着手臂,冷得忍不住搓揉取暖,心里不住骂着游策弄得这一出,害她白受罪。 应对这种环境,游策有着丰富的经验,一点也不慌乱,在山洞里迅速摸了一堆的干燥枯枝,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生了火。 生了火堆,漆黑阴森的山洞便变得明亮温暖了起来,再没了那种渗人的感觉。 柳妘这会才看清了游策的样子,他 分卷阅读44 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上衣,正架在火堆前烤着。 魁梧健硕的身材即便是脱了衣也不见一点的缩水,仍旧是线条清晰块块分明,游策的脑袋不算灵光,但身材却是柳妘见过的一绝。 “哈嘁……”柳妘又打了一个喷嚏,虽然山洞的温度是高了不少,可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仍旧让人觉得寒冷。 “你,你怎么样了?”两人之间像是隔了楚河汉界,一人占据着一边,尤其是游策脱了衣服,更加觉得要和柳妘保持距离,不可逾越。 “你不是要杀我么,我冻死了不就更合你意了,你放心,我死后一定会化作厉鬼,日日缠着你。”柳妘是有心捉弄游策,便说着负气的话恐吓着他。 游策是何等的死脑筋,被柳妘这番话气得直跳脚又理亏,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思来想去,生怕她冻死在了此处,这便又顾不得规矩了,跨越了界限,黑着一张脸过来将柳妘抱了起来,两人齐齐坐到了火堆前。 火烤干着柳妘湿漉的衣裳,也烤红着游策的脸。 第五十三回、火光灼灼壮色胆 柳妘冷哼一声,竟一点不自在也没有露出,反倒还在他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猫着,任由火一点一点,慢慢将她的湿衣服烤干。 游策目不斜视,直直看着火堆,火苗在他的眼眸里跳动,只是没一会儿,便失去了踪影。 游策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睛总是往柳妘身上瞥去。 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着了她的肌肤上,适才他没注意,这会儿视线专注了,这才发现,这婆娘的奶子巨大无比,那湿透的衣服如同是一张大网,牢牢兜住了她的双乳。 柳妘粉颈的肌肤细腻白皙,残留在她肌肤上的雨珠像是晨曦的露珠似的,透着晶莹。 一颗俏皮的雨珠似乎是不甘接受就这样被烤干的命运,它顽强抗争着,从柳妘细腻的粉颈一路下滑,钻入了衣领,先一步探索了那被大网兜着的丰盈。 游策情不自禁频繁吞咽了口水,好像太靠近了火堆,烤得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游策不是雏鸟,他也娶过妻,不过妻子短命,过门没几年便病逝了,游策常年奔波在外,心灰意冷,这便也没了续弦的心思,只眼下,他久违的有了感觉,脑海里挥之不去是柳妘那对被兜着的鼓胀肉乳,心倏地跳得比被劫镖了还要更快。 柳妘躺在他的怀里,被火烤得犯困,懒洋洋的侧了侧脸,将头靠在游策那健硕的胸膛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游策见柳妘睡着了,这便看得更加肆无忌惮,喉结上下翻滚得更加频繁,那被火烤得黑红黑红的脸,不住朝着柳妘凑近。 她的肌肤细腻白嫩,就像是剥壳的鸡蛋,不仅嫩,还隐约散发着一股香味,游策一时血气上头,也忘了自己原来视柳妘为死对头,竟忍不住偷吻了她。 这婆娘大抵是用豆腐做的,连嘴唇都是软软的,一点没有他们这种糙汉子的粗糙,游策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竟忍不住伸了舌头,舔了舔柳妘的双唇。 像是梦中梦见了什么湿润,柳妘的双唇动了动,如同吸食花蜜似的吮了吮,游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用力伸舌头撬开了柳妘的小嘴,将舌头探了进去。 他贪婪的用舌头搅弄着她的粉舌,像是在逗弄着宠物般嬉戏,她躲他便追,她藏他便赶。 柳妘那卷翘的睫毛煽动了些,像是蝴蝶扑扇着翅膀一般,有征兆,但却没有醒。 游策被吓得不轻,当下僵住不敢再动,只是舌头仍旧伸着,不甘就这样放弃这香软清甜。 游策等了片刻,确定柳妘又睡了过去,这才继续刚才的放肆,吮着她的粉舌,夺取着她的兰息。 跳动的火光将游策的色胆包天都映在了墙上,被火光吞噬的黑暗更是源源不绝壮着游策的胆,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游策湿热的舌头像是巨兽似的舔舐过柳妘的唇边,再沿着她的粉颈向下,来到了她那被兜住的两只肉乳前,游策腾出了一只手,仅剩下一只手抱着柳妘,腾出的手轻轻覆在了她柔软的胸前,在脑海中幻想着肆意揉弄,将那丰盈的乳肉都挤弄得从指缝中淫荡溢出,尽享欲望。 “嗯……”梦中的柳妘似乎是发出了一声呓语,是吓了游策一跳,却又让他的欲望更加难以控制。 这婆娘的叫声真叫人心痒,游策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似的,怎么挠都不凑效,唯有这婆娘能治百病。 游策有那么一下昏了头,覆在柳妘肉乳上的手突然用力抓了抓,那柔软却又弹性的触感让游策瞬间打了个激灵,已经沉寂了多年的欲望突然翻涌,且一发不可收拾,肉棍瞬间涨硬滚烫,直抵着柳妘浑圆的翘臀。 柳妘卷翘的睫毛再度动了动,只是这回,她真的醒了,睁着眼睛小鹿般惊恐看着游策。 “你,你做什么!”柳妘本来就只是装睡,是有心要捉弄游策,这便呵斥他道。 “我,我,我,你,你,你……”游策被柳妘唬住,顿时紧张结巴得大脑都一片空白。 柳妘故作生气,伸手推了他一把,从他怀里逃出,站到了他的对面去。 分卷阅读45 “小,小心,有,有蛇……”游策倏地指向了柳妘的头顶,柳妘只当他是在吓唬自己,并未在意,可不过瞬间,她便后悔了,就在游策话刚落音,便有一条黑影从她眼前落下,快得根本来不及让人反应,她便觉得有东西从衣领处钻了进去。 第五十四回、蛇咬七步救人急 “啊,是,是什么!”当柳妘反应过来游策并没有骗自己之际,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蛇从她的衣领处爬了进去,像是缠着树干似的,缠着自己。 她被吓得不轻,双手胡乱在自己的胸口拍打着,可没曾想弄巧成拙,那缠蛇受了惊,竟咬了她。 柳妘觉得胸口一疼,便知自己是被蛇咬了,当下更是吓得六神无主,险些晕了过去。 好在是游策解救迅速,及时扒了她的衣服,将蛇擒住,用力扯断了蛇头,这才算止住了这场惊魂。 柳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都被游策撕烂了个彻底,上身赤裸裸露着,两只鼓胀的肉乳沉甸甸坠着,白嫩的乳肉上有一个清晰的牙印,证明自己的确是被蛇咬了一口。 柳妘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道是自己要死在这了,一下子双脚无力,跌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我,我是不是要死在这了?”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柳妘觉得自己好像看什么东西都模糊了,她以前曾听人说过,被毒蛇咬了,那可是活不过七步的。 “别,别怕,我帮你把毒吸出来!”游策刚刚就看着柳妘这对肉乳看得眼睛都直了,上天又正好送了个机会给他,他岂有放过之理,一个箭步向前,扑向了柳妘。 他张大了嘴巴将柳妘被蛇咬的乳肉含住,用力的吸吮,没几下,便吸出了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呜,你要吸得干净些,千万别留了毒素在我体内……”柳妘可是怕死,边哭边叮嘱着游策,还生怕他吸得不够,挺着胸膛,主动将更多乳肉送进他的嘴里,又伸手扣在了他的脑后,好帮着他省点力气。 “唔。”游策睁着眼睛,贪婪的望着面前那豆腐般白嫩的乳肉,嘴巴尽情吸咬着,已经吸不出血了,却仍还装模作样忙活着。 他是镖师,常年露宿风餐,蛇他看得多了,有毒没毒他一眼便能分辨出,咬了柳妘那条,分明只是条色蛇,便宜了它也便宜了他。 “完了,毒血已经吸不出来了!”游策难得聪明,抓住了柳妘害怕的心思,说着骇人的话吓唬着柳妘。 “那,那该如何是好?”柳妘果真中了套,慌着问游策。 “对付蛇毒,我们跑镖的倒是有个土办法,只是不知姨娘你能不能接受得了。”游策故作一脸深沉,故弄玄虚。 “什么办法?”柳妘心急问道。 “合欢,蛇乃至阴之物,而男精为至阳之物,只要交媾之后,将男精涂抹在被蛇咬之处,便可抵消毒素。”游策一脸的深邃,不容易让人当下便质疑这土方法的可行性。 而柳妘也只是思考了一秒,便彻底没了犹豫,什么事情可都抵不过她的命重要。 柳妘猛地贴身到游策的怀里,双手勾在他的颈后,仰着脸主动献上了软唇。 粉嫩的舌尖抵着游策的双唇勾勒,很快便弄得湿润,且轻易将他的双唇撬开。 —————————— 这是什么,一个敢扯,一个敢信。 (摸摸我自己聪明的小脑袋)为了吃肉,我真的是很拼了,这么扯的理由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五回、雷鸣闪电娇声颤(游) 柳妘做主动,那感觉似乎与刚才的差天共地,绝妙得游策甚至词穷,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眼下的激情澎湃。 柳妘裸着的上身是主动蹭着他硬朗的胸膛,那丰满挺立的肉乳用力抵着他的心口,柔软变形,像是两坨白面,那嫣红俏立的乳尖涨硬得明显,摩挲得他胸口一阵发痒,那痒好像是怎么挠也难以缓解,似乎只有用大手去抓揉她的肉乳,才能勉强缓解了一些。 游策壮大了胆,两只魔爪伸向了柳妘,肆意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只袭上,一只袭下,粗鲁地将还穿着的罗裙扯下,大手便伸向了她双腿间的柔软。 柳妘的一只大奶被游策猛然擒住,他的手心满是茧子,粗糙在她柔嫩的乳肉上摩擦,强烈的酥麻感像是热浪似的将她冲击得晕头转向,柳妘颤了颤身,一时间竟分辨不清,那种让她大脑混沌的感觉,是蛇毒还是快感。 游策已经有好几年未碰过女人,这突然开荤,还是这么娇贵的婆娘,他的心里莫提多激动,摸向柳妘小穴的大手都不住激动的颤抖着,他垂着眼眸,直勾勾盯着柳妘的小穴处看。 这婆娘的小穴竟然光洁的没有一根毛,两片肥美的阴唇透着诱人的粉嫩,他只是用手指头触了触,那柔软便像是花瓣似的颤了颤,微微蠕动张合,好像想要吸住他的手指似的。 游策咬着柳妘的粉舌,手指头被引诱得控制不住,直接便抵着两瓣阴唇探了进去,只是插进了一根指头,便被甬道迅速绞紧,游策涨硬着的下身是一哆嗦,好像已经能够幻想到,肉 分卷阅读46 棍被这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的销魂滋味。 “舅少爷……别弄了……快,快些把精液射出来,不然我这毒就解不了了……”柳妘被吻得快要窒息,她忍不住一把推开了游策,喘着气儿催促着他。 “急也没用,我得有感觉了才能射出来,要不,你帮我舔舔这肉棍。”游策看着面色潮红的柳妘那心潮是更加澎湃,捉紧了她害怕的心理,顺势而为,占够了便宜。 柳妘酡红着脸颊朝游策的下身看了一眼,他还穿着裤子,可那裤裆支起的帐篷却足叫人咋舌,那尺寸,似乎是与唐庆山不相上下。 关乎自己的安危,柳妘这那还顾得上矜持,主动替游策脱了裤子,将那根涨硬的肉棍掏了出来。 那肉棍的尺寸确实惊人,颜色又是吓人的黝黑,昂着首像是一条正在咆哮的黑龙,惹得柳妘心肝一阵悸动。 她俯身朝着游策下身迎了过去,小嘴张着,费力将黑龙吃了进去。 “唔。”已经顶到了喉咙的尽头,肉棍还有大半根裸露在外,柳妘调整着身子迎合,一点一点吸纳,这才终于将整根肉棍都吃了进去。 游策第一次被婆娘吃肉棍,当下爽得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他好像掉进去了一个豆腐花缸中,尽是湿热柔软又紧致。 柳妘慢慢挪动着脑袋,渐渐开始了抽送,啧啧的水声几乎盖过枯枝被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响声,游策的呼吸急促沉重,从小腹窜起的一把火好像被点燃的炮,根本没有一点可以拦截的余地,便要激烈喷射。 柳妘的经验丰富,大抵知道了男人要射精的征兆,猛地抬了头,将肉棍从小嘴里拔出,紫红的龟头对准她被蛇咬了一口的肉乳,随着游策的两声低吼,浓浊的精液便已经喷溅在她的身上。 柳妘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脱离了危险,已经活过来了。 游策喘着粗气,一副不敢置信的震惊模样。 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才开始便已经是结束了。 平日自诩是金枪不倒的他,竟然被这婆娘舔了不过几下便缴械了?! 他抬眸看向柳妘,她那两只沉甸白嫩的肉乳上挤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屈着的双腿半遮半掩着被他手指搅弄得湿润的小穴,通体都在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似乎有一把声音在他的心底大声呐喊着,他不甘心。 游策就是在那一瞬心头一热,扑向了柳妘。 柳妘不过懵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根本从头到尾,她都是被这只是看着憨的滑头给骗了! “舅少爷,你做什么,蛇毒已经解了,你……你再放肆,我就要告诉老爷了!”柳妘好久不曾吃过瘪,不由得生气,她用力推攘着游策,可魁梧的游策在她身上,那是如同巨山一样的存在,哪里是她可以轻易撼动的。 “我,我只是在帮你检查……”游策不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看穿,还仍旧继续着刚才那套骗法,他半压在柳妘的身上,一手便将她的双手都高举过头牢牢限制,他将脸埋在柳妘的胸前,顾不上哪里还沾了他的精液,一手抓揉着肉乳挤弄,且张大了嘴巴用力吸吮,含住俏立的乳尖,将那些喷涌的白色乳汁都全部掠夺进了肚子里。 “你,你放肆……哪有这样检查的……”柳妘娇喘着,质疑游策的说辞。 游策再不敢应声,谎言是薄皮的饺子,很容易便会露了馅。 且这会儿他的血沸腾着,满脑子都回荡着柳妘娇喘,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想出一个应对的法子。 柳妘的双手被举高,两只肉乳都尽数展露着,逐只被游策舔弄得满是水光淋漓,喷溅的奶汁像是不会干涸似的,源源不绝喷涌着,且越来越汹涌。 游策仅剩下的一只手在柳妘的身上肆意游移,很快便越过了她隆起的孕肚,亵玩着她的下身,湿漉漉的小穴似乎是在给他一种默许的暗示,游策越发兴奋,再忍不住了,掰开了柳妘的双腿,卡着不让她拢合,涨硬得发烫的肉棍凑了过去,抵着湿润的阴唇,哧溜一下狠狠整根没入贯穿到了底。 正如他幻想的一般,那小穴在被肉棍撑开的瞬间,便紧紧吸咬住了它,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儿同时吸吮,像是跌入了温泉池中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套弄,游策爽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再看柳妘,那色胆便更加控制不住了。 “啊……”柳妘的身子激烈颤栗着,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落音后,她便忍不住翻了美目,险些被游策肏得直接泄了身。 这莽夫的力气简直惊人,竟用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肏弄着她,她被禁锢的双手重获了自由,可双腿却是紧接着被禁锢了起来,游策一手提着她的一只脚,像是要将她的身子倒吊似的,粗硬的肉棍在她的小穴里狠狠捣弄着,发出了淫荡不堪的声响,泛滥的淫水四溅着,不时溅到了火堆里,发出呲的一声。 由于被倒吊,从肉乳溢出的奶汁更是倒流在了柳妘的脸上,弄得她满脸都是,柳妘第一次清楚体验到何为力量,爽得是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分不清,天旋地转的是这世间抑或是她。 游策这次是铁了心要一洗自己刚才这么快便缴械的耻辱,死咬着牙关,提着柳妘的双腿,将她吊高着狠狠肏弄着小穴。 他低 分卷阅读47 眸死死盯着两人淫靡的交合处,看得是双眼通红,看着那被他肏弄得泛滥喷溅的淫水,他便兴奋得忍不住抽插得更凶更快,以便让那两只如同吊钟般的巨乳晃动得更加激烈,纯白的奶汁如同是天女散花,泼洒得满地都是。 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山洞里持续良久,柳妘被肏弄得接连泄身,眼眸里的迷离都逐渐开始了涣散,她快要被游策肏弄得休克过去。 好在是游策此时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实在是受不了了,抓着柳妘的双腿,坚硬的肉棍一阵抖动,将浓精都灌满在了她的小穴深处。 小心翼翼将柳妘放平在了地上,柳妘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她看着游策,那狐媚的双眼再度汇聚满了狡黠,只不过就在一瞬,那狡黠便变成了泪眼婆娑。 柳妘瞬间通红了眼眶,连带着鼻头,也迅速泛了红。 娇滴滴的声音瞬间染满了哭腔,柳妘楚楚可怜,委屈哭道:“妘儿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姐姐如此讨厌妘儿,要杀妘儿,还毁了妘儿的清白,妘儿对不起老爷,再无颜相见,就让妘儿一头撞死在这,舅少爷不必愧疚,只需待妘儿转告老爷,妘儿谁也不怨,怨只怨自己福薄。“ 柳妘说罢,便真的一头撞向了墙。 游策反应过来,伸手去抓,可一切都已经晚了,柳妘撞上了墙,撞得是头破血流,当即昏迷了过去。 第五十六回、功于心计夺怜爱 游策当下是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地扑向了柳妘,探她还有鼻息,便手忙脚乱胡乱给她穿好了衣,他将她抱起,顾不上外面即将日落西山,撒了腿没命地往城里跑。 游策在这一路上,没少骂自己冲动坏事无脑鲁莽,竟就听了春来一个人的话,便动了杀机,从柳妘的言行举止看来,她并非是春来口中那种人,他这回不仅是坏了事,更是害了人。 若是柳妘真死了,一尸两命,他就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远远不够恕罪。 好在是招喜早早便去汇报了唐庆山,唐庆山在派人去清水寺向母亲确认过后,便派了人四处去找寻柳妘,敏锐细心的戚岳凭着城外马车的印子,正正是找到了柳妘下马车的地方。 他正打算着将人四散去找柳妘之际,便见游策抱着昏迷的柳妘从林中跑了出来。 “姨娘!”戚岳疾呼一声,看着撞得是头破血流的柳妘,紧张得是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再看游策,眼眸里便是装满了杀气与愤怒。 只眼下救人要紧,要找游策算账,稍后也不急。 戚岳忙从游策的手中抢过柳妘,将她抱上了马车后,便急忙忙的亲自驾车回程。 游策心里满是愧疚,便赶了唐府的一个下人,抢了他的马,跟上了戚岳的马车。 戚岳回了城,顾不上将柳妘送回唐府,停在了一个医馆跟前,便将柳妘抱了进去。 大夫将柳妘安置在了内堂,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在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清理了伤口后,便敷药包扎了起来。 戚岳仔细追问,再三确认并无大碍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唐庆山在收到城里寻找的下人消息后,也急忙赶到了医馆,看柳妘面无血色躺在病榻上,脑袋包扎着,当下心头嗡的一声,险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庆山怒声问着戚岳。 “我只看到舅少爷抱着受伤的姨娘从林中出来。”戚岳如实回答,不多也不少,提及游策,戚岳便恨得咬紧了牙关。 他眼睛死死看着柳妘,心都快要因她揪成了一块。 “游策?!”唐庆山心里当堂是咯噔一下,无须问清实情,他好像便已经能捋出了个来龙去脉,难怪这么容易便将柳妘骗出了唐府,原来是家贼。 游策在这时赶到,他急匆匆进了内堂,才刚看见了柳妘一眼,还未来得及关心她的伤势,便撞上了唐庆山怒视的双目。 游策铁青着一张脸,自己干了蠢事,什么样的后果他都愿意承担,他唯独是担心连累了无辜的妙云。 唐庆山本就对游策无感,此时又是认定了他就是想要谋害柳妘的主谋,更加反感之余,气自然是不打一处来,上前便是狠狠打了游策一个耳光,怒斥道:“畜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游策是明知道唐庆山要打自己,他明明能够躲过,但也没躲,硬是挨了他这一记耳光,他确实是错了,这一巴掌,他应该受着,哪怕是唐庆山要杀他,他也绝对不会躲,只盼自己不要牵连了妹妹,让妹妹平白受了更多的委屈。 “老爷,哥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小小的医馆内堂,这时是挤满了人。 闻讯而来的妙云,春来,甚至连老夫人,也一并从唐府赶了过来。 亲眼目睹自己的哥哥挨了丈夫的打,妙云急得几步并作一步,冲到了游策的面前,用自己的肉身隔绝了两人,她本意是不想游策受到更多的伤害,也想着让唐庆山冷静下来,问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她没想到,她便是那根引发了这场纷争的导火索。 “你自己问他,他干了什么好事。”唐庆山怒目瞪着游策,语气也不见好,显然是已经生气到了 分卷阅读48 顶点。 妙云的视线这下才在内堂里环顾了一圈,这才见到了病榻上昏迷不醒的柳妘,心里顿时怔了怔,隐隐是明白了些什么,妙云倏地看向春来。 向来是趾高气扬的春来此刻却是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可即便是她这般掩饰,她的心虚害怕仍是瞒不过与她朝夕相处的妙云双眼。 妙云再看游策,看他缄口不语,只是一脸甘愿以死谢罪的愧疚坚决,妙云便是彻底明白了过来。 糊涂啊,为何一个比一个糊涂啊! ———————— 妙云:气死了,带不动,全是猪队友 第五十七回、老太断案赏罚明 “好了,有什么事情,回府再说。”一直是默不作声的老夫人忽然出声,她黑着一张脸,语气也不甚和蔼,显然她也有些气头上。 都是不省心的人,还嫌出丑得不够么,再这么闹下去,明日城里传得便全是唐府争宠的笑料,祖上的脸可都让他们给丢尽了! “招娣,你去请张大夫到府里一趟。”老夫人黑着脸走了,刚出了医馆,她便吩咐自己的丫鬟招娣,去请前朝御医回府,给柳妘再好好诊断一番,这伤了脑袋,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 唐庆山亲自抱着柳妘上马车,妙云犹豫了数秒,可车子并未等她,径直扬尘而去。 妙云黯然神伤,叹了一口气,便还是上了她来时的马车,临上车前,她对游策道:“哥哥,你也随我一道回府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交代清楚。” 话末了,妙云还不忘看了一眼春来。 这是暗示,所有的责任,都得各自承担,春来若是真与此事有关,她也别想着让游策独揽一切的过错,而她可以置身事外。 一行人分作了三批,陆续回到了唐府,除了受伤昏迷的柳妘直接送回西厢以外,其余的人都被老夫人喊到了佛堂去。 “舅少爷,这本是我们唐府的家事,不劳你旁听,但听戚岳讲,是你抱着受伤的妘娘从林中出来,不知是否真有其事?“老夫人开口道,话里行间都先打了游策一记闷棍,这是唐府的家事,他一个人外人,操什么心。 “是。”戚岳抓了自己个现行,游策也只能认,可罪名要怎么认,他却全无头绪。 纵然他不聪明,但也知道跟柳妘在山洞中发生的那些事,绝对不可能外泄,这个秘密他必须带到棺材里,他已经害得柳妘自寻短见了,哪怕他只有丁点的良心,也不忍心再拖累她了。 “可我听妘娘的丫鬟说,是有人以我的名义冒充,这才将妘娘骗出了唐府,不知是谁协助了舅少爷?还是说舅少爷的势力竟如此神通广大,都已伸到了我唐府里?“老夫人不慌不忙,一步一个坑,让人猝不及防。 她总是话里有话,让即便是直脑筋的游策也煞白着脸。 这罪名可是大了去了,若是不如实回答,便是变相承认了唐府里有自己的势力,届时便是连累了妙云,要被老夫人误解,她与外戚联手想要侵蚀唐家。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春来与妙云,游策只能保住一个。 “是……”游策没办法,正要捅出同谋,但见春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边哭边磕头。 “对不住老夫人,是奴婢一时糊涂了,是奴婢太心疼夫人受了委屈冷落,才向舅少爷诉了苦……奴婢知道错了……”春来哭得凶,磕头也磕得凶,咚咚几声响,额头很快便肿起了大块。 妙云看得是红透了眼眶,不忍想替她求情,只是嘴巴才刚张了张,便被老夫人先洞悉,抢先开口打住了她的话:“妙云,我知道你的性子,我信此事你是毫不知情,可你以为这事当真是与你无关么,你作为主子,理应恩威并施,而不是软弱无能,纵容底下的人翻了天,闯出弥天大祸,春来是你的陪嫁丫鬟,要怎么处置,该由你来做抉择,我相信你会还妘娘一个公道。” “至于舅少爷,我信你是一时被谗言蒙蔽了双眼,才会失去理智作出这等荒唐事情,好在是妘娘有祖宗保佑,化险为夷,念在亲家的份上,此事我们便不再追究,只是舅少爷,以后唐家,还请你少些往来。“ “成管家,东厢这个月月钱全扣,下个月再减一半,扣下的钱都拨到西厢去,看看妘娘那边还需要些什么,对了,还要去请张大夫,请他给妘娘配些玉容膏,女孩子家,莫要在脸上留下了疤才是。” 老夫人毕竟是过来人,这些年轻一辈的心思,她都曾经历过,就算不是十足的了解,也有八成,仅问了两个问题,便已经厘清了始末,雷厉风行定了案,赏罚分明,公正的让人挑不出半点的偏颇。 “你们都散了吧,庆山,你留下,我有话要跟你说。”挨个训了话,老夫人屏退了众人,唯独是留下了唐庆山。 第五十八回、知子心思莫若母 “庆山,你有多久没去东厢过夜了?”外人都走了,老夫人的面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可看着唐庆山,眉头又不由得蹙了起来,抿了一口茶,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唐 分卷阅读49 庆山都这个岁数了,还要她来操心。 “不是很久。”唐庆山虽然应得很快,但却是莫名有些底气不足。 母亲这话还真是问倒了他,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没在东厢过夜了。 “妘娘如今挺着个肚子,也不便夜夜侍寝了,你这段时间,还是到东厢去睡吧。“老夫人话说得颇是直接,甚至有几分不得违抗的意思。 “母亲,你也觉得我让妙云受委屈了?”唐庆山是个聪明的人,瞬间便会意过来,只是他没想到,自他成家后便鲜少再主意他任何事的母亲,竟然在这种时候干涉他夜里的去向。 “娘怎么觉得不重要,重要是妙云怎么想,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都觉得她失宠了,你觉得她又是怎么觉得呢?娘知道你如今欢喜那妘娘,只是妙云才是你的正妻,你的心可以偏,但在下人的面前,大可不必表现,况且我看妙云的身子如今也有好转了,或许也能怀上了不定,你难道就不想也跟她生一个孩子么?“老夫人字字珠玑,每一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唐庆山的心里去,引他深思。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不仅是知晓唐庆山的心事,还清楚同为女人的妙云、柳妘的心事。 妙云之前身子一直不好,唐府里大小事都交由成文宣打理,所以并没有那些争权的勾心斗角,可现在不一样了,柳妘的出现让唐府的局面分割了,东厢与西厢各成一派,明争暗抢,而唐庆山是唯一的注码,他的立场决定了谁胜谁负。 老夫人此举谈不上偏帮妙云,她只是在平衡府里的势力,不让任何一方做大。 “母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唐庆山是男人的思维,自然是没想到老夫人想得这么深的层次,他只是被母亲勾起了曾经的初心。 是啊,他曾经最想得就是跟妙云生一个孩子。 虽如今他的心里住进了另一个人,可妙云在他的心里从未被驱赶过。 唐庆山本还有些责怪妙云,如此纵容春来,险些害了柳妘,可如今被老夫人一番点化,竟是开始责怪自己,怪自己冷落了妙云,让她受尽了委屈。 * “姨娘,你的伤怎么样了,可要再去请大夫来?”招喜守在床头,看着终于转醒的柳妘,当即紧张兮兮道。 “不必,皮外伤而已,东厢那边怎么样了?”柳妘被招喜小心搀扶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缓了片刻,便追问起了东厢的情况。 她这招苦肉计可真是急中生智,在她看来,此举即便不能拉下妙云,也起码能伤她八百。 不管谋害她这事与妙云有无瓜葛,她都逃不了关系,好在是游策并非是穷凶极恶之辈,她才能化险为夷,若是换了别人,那后果岂堪设想。Q274 7311037 “情况不妙。”招喜顿时愁容满脸,看着柳妘,忍不住惋惜摇了摇头。 柳妘蹙了蹙眉,正是要追问,招喜将嘴巴凑向了她耳旁,细声说着唐庆山被老夫人留下后说的那些话。 柳妘听后,蹙着的眉头紧锁得更甚,心头不由得一紧,气得连带着脑袋也一并疼了起来。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这招竟是给了她人做嫁衣! 自己落了伤,却让妙云白捡了便宜! 实在是气煞她也! —— 女主智谋惨遭滑铁卢,高人协助妙云成功捡漏。 上位之路路漫漫,女主斗完了正室,还有上届宅斗冠军守着最后一关,太难啦~ 第五十九回、欲引欲现拒还迎 柳妘额头的伤没养了几天便好得七七八八了,加上玉容膏,便是连半点疤痕都不曾留下,这是好消息,但柳妘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唐庆山虽然每日来看她,可老夫人的话让他不甚牢固的心又一次动摇了,夜里再没在西厢留宿过。 据招喜打听,唐庆山的确夜夜都在东厢留宿。 “老爷,今晚就不能留下陪陪妘儿?”晚膳刚用完,招喜才将东西撤了去,唐庆山便要走了,柳妘又气又急,一屁股坐在了唐庆山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乖,你的肚子如今太大了,实在不便再同房。”唐庆山语气柔着,安抚着生气的柳妘,大手在她的孕肚上轻柔抚摸着,一副慈父般和蔼。 “妘儿就不乖,就要老爷今晚留下陪我。”柳妘装作生气,嘟着小嘴儿将脸别到了一边,气嘟嘟道。 “那你要我怎么才乖?”唐庆山也不生气,耐着性子哄着柳妘。 如今上了心,看她撒娇倒也觉得可爱。 “妘儿要老爷摸摸妘儿,摸摸妘儿,妘儿就乖了。”柳妘勾引男人的伎俩有许多,因地制宜,时狐媚时清纯,她坐在唐庆山大腿上的屁股蹭了蹭,挺着两颗越发沉甸的胸脯在唐庆山的眼下晃了晃。 “好,老爷摸摸。”唐庆山附和着,伸了手,摸了摸柳妘那主动投怀的两颗大乳球。 “老爷坏,不认真,隔着衣服,怎么能摸得仔细呢。”柳妘不依不饶,抓着唐庆山的手,从衣襟探了进去,要他摸个清楚仔细。 唐庆山的大手从衣襟探了进去,孕肚渐大,柳妘那对肉乳也跟着一并涨得厉 分卷阅读50 害,唐庆山只觉得自己好像数日没揉过这面团罢了,它便发大成了他陌生的尺寸了,大手忍不住抓了抓,掌心当下一阵湿润,奶汁无须怎么挤弄,也流淌得汹涌。 “老爷,妘儿奶儿涨,老爷帮妘儿吸吸再走。”柳妘变着花样引诱着唐庆山,露着一副辛苦可怜的模样,诱得唐庆山是有些把持不住,好不容易坚定了不留宿的心激烈动摇着。 他腾了一只手解了解柳妘衣襟的结子,小衫才解开,两只白兔般的巨乳便蹦跳了出来,占据了他的所有视线。 那粉色的乳晕大了不少,像是山楂果似的,让人忍不住垂涎生津,唐庆山一双手覆了上去,使劲揉了揉,纯白的奶汁便从指缝延绵流淌,把柳妘的罗裙都打湿了大片。 唐庆山将脸凑了过去,嘴巴张大一口含住了那颗硬挺的蓓蕾,婴儿哺乳似的吮了吮,清香的乳汁便延绵不绝涌入口中,他口干舌燥,贪婪吸吮着,大手配合着抓揉,奶汁却像是不会干涸一般,汹涌个不停,乳球也不见缩小。 唐庆山被柳妘这对奶乳勾引得是心猿意马,顶在柳妘股沟的肉棍也硬得直昂首,往那神秘沟壑里钻动着。 “啧啧……”唐庆山吸咬得用力,不时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他贪婪吃着白嫩的乳肉,混合了奶汁的津液涂抹得四处都是,半白的水润。 “老爷,好了,妘儿乖了,老爷你去陪姐姐吧。”是故意撩拨起了唐庆山的欲火,却又不熄灭,柳妘猛地将唐庆山从自己的胸口处推开。 唐庆山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纯白,他怔了怔,小腹熊熊燃起那团火,不上不下,烧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难受极了。 “老爷,这个香囊是我亲手做的,你将它挂在床头,可以凝气安神,有助睡眠。”柳妘笑得纯真,好像真的是无意勾引唐庆山似的,将自己被解开的小衫穿好,从唐庆山的腿上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摸出来了一个香囊,送给了唐庆山。 唐庆山接过香囊,看了香囊一眼,忍不住看了柳妘一眼,又忍不住看了那鼓胀得像是被充了气似的肉乳一眼,如鲠在喉,滋味难言。 —— 下一回老唐肉爆更三千字,我肾已透支。 (现向社会各界好心人士众筹点珠珠买点肾宝片吃吃,感激不尽!) 第六十回、烟绕浴池芳扑鼻(唐) 唐庆山一路浑噩回到了东厢,妙云早已命人在澡堂准备好了热水,让唐庆山沐浴。 妙云万般贴心,还要亲自替唐庆山宽衣,唐庆山的肉棍正是被柳妘撩拨得涨硬不已,担心被妙云看了,会引她胡思乱想,这便不敢让她碰自己,躲过了她伸来的手,婉拒道:“不必劳烦夫人了,我自己来便可,夫人你忙去吧。” 妙云怔了怔,收回了手,朝唐庆山福身,道:“那妙云便不在这伺候了。” 妙云退出了澡堂,在回厢房的路上,却总是忍不住回忆唐庆山刚才那古怪的样子。 这几日,他们夫妻间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相敬如宾,她很珍惜这破镜重圆的福分,但或许是因为害怕失去,人便不住变得疑神疑鬼,稍有些风吹草动,妙云便忍不住胡思乱想。 * 唐庆山自己脱了衣服,坐入了浴池当中,他拧了块热毛巾敷在了眼睛上,他已尽量让自己专注想些商号的事,但涨硬的下身却总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 唐庆山明明想的是羊脂白玉,映入脑海的却是柳妘那对溢着奶汁的白乳。 仔细嗅嗅,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似乎就萦绕在鼻间,近在咫尺。 唐庆山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澡堂的门被人推开,发出那一声咯吱的细微声响。 浴池几乎称作静止的水面忽然荡起了涟漪,一双玉腿缓缓踏入,前行,接连荡漾的水声终于引起了唐庆山的主意,他才拿下盖在了眼睛上浴巾,一只白嫩的肉乳便塞了过来,撬开了他的嘴巴。 慌乱之中,一只肉乳堵住了自己的嘴,唐庆山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柳妘那张狐媚妖艳的脸,下身顿时涨硬得更疼了。 他当下伸了手,抓揉着柳妘那只塞进他嘴里的鼓胀肉乳,将更多的奶汁挤弄而出,他的另一只手在柳妘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扫荡着,这淫妇,竟裸着身闯到了东厢,好大的色胆。 “老爷,妘儿受不了了,这乳儿就想着被老爷吸弄,老爷摸摸妘儿的小穴,从西厢一路过来,想着老爷的大肉棍,想得都湿得在滴水了。”柳妘小嘴贴近着唐庆山的耳旁,说着最能刺激唐庆山的下流话。 果然,唐庆山被刺激得不轻,吸咬着肉乳的动作更加粗鲁,游移在她肌肤上的大手也更加放肆,在翘臀处绕回,从两瓣臀肉中间穿过,直弄着柳妘口中那想他肉棍想得泄洪的淫荡小穴。 “嗯啊……老爷……老爷的手指好粗鲁……弄得妘儿的小穴更湿了……”柳妘一边往唐庆山的嘴里送着更多的乳肉,一边在他耳边继续用淫话刺激着他的欲望。 浴池的水激荡着水花,倒映着两人此刻的淫靡姿势。 柳妘裸着身,淫荡的将一只肉乳尽情往唐庆山的嘴里送去,唐庆山的一只大手揉弄着另一只没被吸吮的肉 分卷阅读51 乳,一只大手从股沟穿过,亵玩着柳妘湿濡肥美的淫穴。 唐庆山吸饱了奶汁,舔够了肉乳,便不满足于只是用手弄着柳妘的小穴,他动了动身,猛地一下双臂发力,将柳妘抱了起来,将她放在了浴池边上,双腿张开屈着,将肥美的淫穴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嗯……老爷不要这样看着妘儿的小穴,好害羞,那穴儿又要忍不住流水了……”柳妘摆出着一副娇羞的模样,侧过脸,脸颊酡红一片,可双腿却至始至终没有合拢半分,始终展现着自己的娇嫩小穴在唐庆山的眼前。 “淫妇,这穴儿的水止不住了,就是想要被人舔了。”唐庆山俯身凑了过去,脸一下子便埋进了柳妘的双腿间,温厚湿热的粗糙舌头像是掠夺的巨蟒,扫荡过小穴的每处敏感。 “嗯啊……”柳妘一下子便被舔得发颤,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双手便忍不住抓在了唐庆山的脑后。 “啧啧……”唐庆山卖力舔舐,不停发出着色情的声响。 他的舌头十分灵敏有力,出击的快很准,每一处柳妘的敏感点,在他舌头的攻击下,都抵不过瞬间,便会激烈的颤栗,淫水像是泄洪似的从小穴延绵不绝涌出着,尽数落入了他的口中。 好像肚子越来越大,柳妘的欲望便跟着旺盛了起来,这几日唐庆山不在西厢留宿,成文宣来过,戚岳也来过,虽然都满足了她,但与唐庆山欢爱时相比,总是感觉差了些什么,柳妘这会儿却是明白过来了,他人与唐庆山相比,缺了些取悦。 “嗯啊……老爷……妘儿要被舔丢了……呜……老爷……”柳妘猛地一声淫叫,抓着唐庆山的后脑倏地用了力,想要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腿间摁得更深些,以便让他的舌头舔弄得更深,恨不得钻紧深处,搅弄着颤栗不已的敏感花心。 唐庆山猛地张大了嘴,将柳妘的整个小穴都裹紧了嘴巴当中,灵敏有力的舌头从被刺激得充血的阴蒂开始扫荡,直至湿润得分不清是被什么湿润的阴唇,细细勾勒着那宛如蝶翅的形状,最后舌头抵着阴唇探入甬道,舌尖转弯似的抵着内里的敏感点弹舌抽送。 持续的调情刺激,将柳妘送上了云巅的最高,在猛地一个瞬间,从高处落下,落在一片软绵之中,抛起又落,来回数次。 柳妘张开的双腿颤栗着,身子痉挛着,小穴被唐庆山舌头刺激得潮喷泄出大量的淫水,唐庆山双手沿着柳妘的玉腿上抚,直至她挺拔的两只肉乳,挤了挤,最后收尾一般,舌头再度舔过小穴的每处,将残余的水珠也都卷食了个遍。 唐庆山从浴池中起身,从他身上浇落的水珠冲刷着地面,他打坐似的盘腿坐在地上,然后伸手将柳妘抱回了自己的怀里,同样是打坐般的姿势,湿漉的小穴却是对准了他那根涨硬的肉棍。 涨硬的肉棍沿着两片湿漉的阴唇暧昧探索,他嘴巴贴在她的耳旁,说着同样能够刺激柳妘的下流荤话:“淫妇的水儿真多,可却让人怎么也喝不够,也肏不够。” 柳妘那才被满足了些许的淫荡小穴当下颤了颤,主动蠕着迎合唐庆山那根涨硬发烫的粗壮肉棍,想要被狠狠贯穿的心愿透露无疑。 两人如胶似漆,一场水乳交融即将展开,可就在这时,澡堂门口有声音传来:“老爷,你还在里面吗?” 是妙云去而复返,在门口用声音确认着唐庆山的行踪。 “在。”唐庆山下意识皱了皱眉,应了一声。 像是满腔的热情突然被冷水浇熄,唐庆山突然不动了。 “老爷,淫妇的穴儿好痒,老爷的肉棍快进来……”柳妘是故意在这时刺激唐庆山,湿漉的小穴故意在唐庆山那根粗硬的肉棒上蹭了蹭,无须他主动,她已经用手扶着肉棍,抬着屁股缓慢坐入着肉棍。 唐庆山反应过来,柳妘已经是撅着屁股将肉棍吃进去了半根,敏感的龟头被甬道紧紧吸吮着,那腔冷掉的热情,瞬间又灼热了起来。 他这样好似对不住妙云,可大脑却控制不住身下的肉棍,想要在柳妘那肥美的小穴里驰骋。 唐庆山内心是一片纠结,理智与欲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搏斗。 “老爷,你为何把门锁了?可是有什么事?“妙云如今变得多疑,草木皆兵,为何唐庆山洗澡,要将澡堂反锁。 “我……”唐庆山正是想着要如何糊弄,大脑却倏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过了似的变得空白。 柳妘猛地一坐,将整根肉棍都吸进了小穴里,湿润紧致的小穴瞬间将他的肉棍都紧紧包裹了起来,颤栗的花心在龟头顶端跳跃着,像是在挑逗它,快来与它嬉戏。 唐庆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差点爽得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拼命克制的双手像是在瞬间挣脱了禁锢,扑向了柳妘那两只激烈蹦跳的肉乳,他忍不住揉弄,将纯白的乳汁放肆的挤弄得到处都是。 “老爷的肉棍好凶啊……插得好深……妘儿的小穴被老爷弄得美死了……”柳妘在逐渐侵蚀着唐庆山的意识,故意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荤话,吸纳着肉棍的小穴渐渐收了紧,紧得像是要将唐庆山的肉棍嵌入小穴一般。 唐庆山的呼吸控制不住变得急促,他已经无暇唔理会妙云持续的发问,两只大手将肉乳抓揉得更粗鲁,挤得 分卷阅读52 变形,汹涌喷溅着奶汁。 他的粗腰有力抽插着,取代着柳妘细腰的发力,仗着这交媾的姿势碰不到她的孕肚,便抽插得发狠,一边狠送一边念念有词:“肏死你个淫妇,吸得肉棍这么紧……” “嗯啊啊啊……老爷好凶……淫妇要被肏死了……小穴都要被大肉棍肏坏了……”柳妘配合着淫叫,声音是试探性的渐渐变大。 妙云在澡堂的门口看得不真切,唐庆山应了一声后,便没了动静,她的心像是被蚂蚁咬了似的,万痒噬心。 她不停回想起那夜在书房听到的那些荒淫,心跳得堪比擂鼓,她越是想要查证,便发觉自己越是缺乏勇气,好不容易和唐庆山缓和了关系,难道又要破灭么。 就在妙云内心矛盾交战中,唐庆山抱着柳妘肏弄得是越来越凶。 挺着孕肚的柳妘在唐庆山的腿上显得十分轻盈,毫不笨重,随着他肉棍的大力抽插,她的身子一上一下晃动得激烈,蚀骨的呻吟一下比一下放荡。 那滋味堪比抛上了云霄,又急速落下,柳妘被肏弄得翻白了美目,粗喘不止,纯白的乳汁喷溅得像是泉涌似的,地面上遍布了白色的水洼。 唐庆山猛地一下将粗腰挺到了最狠,肉棍狠狠送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顶开着那紧闭的小嘴,激昂喷射着浓精。 唐庆山紧抱着柳妘喘着粗气缓神,心里那对妙云的愧疚不知何时被驱赶到了最偏僻的角落,对柳妘又开始了无可救药的沉沦。 唐庆山从未感觉到迷茫,但此刻他也不禁问出,这世间,为何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第六十一回、夜潜房中窃夫心(唐) “夫人,我说了,让你去忙你的事,夜凉如水,你又何必在这等着。”唐庆山从澡堂出来,开门便见到了等在门口的妙云,他一副无奈心疼的模样,身上带着的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 “我左右也无事,怕老爷无人伺候,便等在此处。”妙云柔声道,看着唐庆山,视线却总是忍不住,越过他,直穿到澡堂中去。 里面听着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这么看着,也不像是有人。 可她的心里就是很不安,总觉得柳妘就躲在里面。 “夫人为何总看向浴池,可是觉得那水变得不干净了?”妙云的视线过于灼热,很难让人察觉不到,唐庆山装作没事人,还将话题往浴池中引。 他也顺着妙云的视线往澡堂里看去,看似空无一人。 但其实,柳妘就躲在门后,妙云若是走进一步,便能看到她。 “怎会呢,我今日才吩咐人将浴池的水换了。”妙云轻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她此刻的疑心,她不想被唐庆山看出她的疑惑,不想让唐庆山觉得自己不再信任他。 “夜里凉,夫人,我们回房吧。”唐庆山执起妙云的手,两人转身,一并往厢房走去。 妙云走了几步,却总是忍不住回头看向浴室,可就在那么一晃眼,她好像是看到了柳妘,可再眨眼,柳妘又不见了,一切显得好像是她神经兮兮,于是有了幻觉。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房,再闲话两句,便上了床榻。 唐庆山睡在外侧,躺下之前,体贴细心,替妙云盖好着锦被,温柔道:“夫人今日辛苦了,早些休息。” 妙云的心里此时是万般的纠结与矛盾,颇有些痛苦。 哥哥游策鲁莽行事,险些酿下大错,可唐庆山非但没有责怪自己,还待自己一如从前,她作为人妻,很应该感恩,更不应该再胡思乱想,怀疑唐庆山的真心。 可一朝被蛇咬,妙云如今是杯弓蛇影,更如惊弓之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妙云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像是得了疯症,自己折磨着自己,似乎非要印证唐庆山就是对不起自己,方能罢休。 唐庆山不会读心,自是无法知晓妙云此刻的心声,他吹熄了灯,在妙云的身旁躺了下来。 柳妘送的那个香囊被他挂在了床头,昏暗中,丝丝的宁神香气传入鼻腔中,一阵困意袭来,唐庆山竟就这样睡着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唐庆山做了一个极度香艳的梦。 梦里柳妘一丝不挂骑乘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小手挤弄着自己的两只肉乳,指腹不停扫荡摩挲过自己俏立嫣红的乳尖,将溢出的纯白奶汁涂抹遍了她整只肉乳。 梦境逼真,唐庆山甚至觉得,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柳妘身子沉重得无比真实,那不慎滴落在他身上的奶汁,也像是真实般的湿润,弄湿了他的衣服。 “老爷,柳妘的乳儿又涨了,老爷快帮妘儿吸吸。”柳妘渐渐俯身,那淫荡娇媚的声音像是出谷的夜莺,让他的心潮一阵接着一阵的悸动。 唐庆山一阵口干舌燥,那喉咙干得便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柳妘俯身贴过来的那只肉乳还未贴近,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巴,直至那只肉乳喂到了他的嘴里,他才闭合吸吮,舌头贪婪地扫荡着硬挺的乳尖,饥渴的吞咽着溢出的奶汁。 “啊,老爷……另外一只乳儿也好涨……老爷快帮妘儿揉揉……”柳妘那放荡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唐庆山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浑身的欲火都急需借助 分卷阅读53 柳妘光滑细腻的肌肤转移,大手忙地在她背后游移,很快绕到了胸前,一把擒住了那只晃荡的巨乳。 不够嘴巴吸食,那奶汁只好浇灌在了床上,溅得他头发都湿了大片。 唐庆山手口并用,光是弄着柳妘的两只肉乳便已让他沸腾得兽性大发,胯下那根肉棍硬得就像是被烤熟了蜜薯,快要挣破皮爆出果肉。 唐庆山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柳妘那只鼓胀的奶乳压扁在他的脸上,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那窒息的濒死感无比的压迫,像是真的快要死了一般。 唐庆山猛地从梦中惊醒,他睁大了眼睛,可脱离了梦境,那窒息的感觉却仍然压迫,唐庆山睁圆了眼睛,确切自己已经醒了,可白如豆花般的乳肉仍旧出现,压在他的脸上。 唐庆山这会儿是反应过来了,自己哪里是在做梦,是柳妘这淫妇,半夜潜到东厢来勾引自己了。 男人的威严容不得挑衅,唐庆山猛地狠咬了一口柳妘塞入自己嘴里的乳尖,狠狠的一口,那敏感的乳尖便被咬得肿了起来,柳妘吃了疼,身子颤了颤,那肉乳便从唐庆山的嘴里退着。 她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唐庆山是有意要惩罚柳妘,大手捏着她急退着的肉乳,不让她脱逃,他用牙齿咬住了柳妘肿胀的乳尖,咬牙厮磨着。 “嗯啊啊啊……老爷……妘儿的乳儿好疼……啊……老爷……”柳妘浑身颤抖的激烈,好像丝毫不怕将旁边的妙云惊醒一般,放声浪叫了起来。 敏感的乳尖被牙齿野蛮撕咬着,那种夹着痛的快感让人舒爽得头皮发麻,身子像是被蚂蚁咬了似的,痒得不住扭曲着身子,柳妘翻白着美目,好像要被唐庆山这样咬得泄身了似的。 听着柳妘的叫声越发淫荡放肆,唐庆山便越是咬得用力发狠,大手配合着挤弄两只肉乳,将贮存在里面的纯白奶汁尽情挤弄而出,喷溅得四处都是,哪怕是弄湿了床,哪怕是溅到了旁边的妙云脸上。 他分明是气着柳妘,竟然胆大妄为至此,可心底的深处却是无比沉沦这种逾越的背德偷欢,那是他藏在心里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好几次午夜梦回,他回味的都是妙云昏迷时,他在她面前与柳妘行鱼水之欢的刺激。 作为丈夫,他想要的是妻子贤淑端庄,落落大方。 可作为男人,柳妘这种床上的荡妇才是对他有着真正致命的吸引,如同是罂粟一般,那瘾深入骨髓,根本就不可能戒掉。 “老爷……妘儿不行了……妘儿要丢了……”柳妘放荡呻吟一声,身子倏地一阵剧烈痉挛,被唐庆山咬得肿胀成了樱桃般大的乳头凶猛澎湃喷溅着奶汁,淫水在她的小穴处蜂拥泄出,将唐庆山胸前的衣服打湿了大片,好些水珠甚至溅到了他的唇上。 唐庆山动了动身,下身那根涨硬好像真的快要炸开了,接近忍耐的极限,他忙地抱着柳妘,在床上换了个姿势。 两人侧卧着,柳妘侧身躺在了唐庆山与妙云的中间,她正面着妙云,亲眼看着她,虽是闭着双眼,但却像是梦魇似的,眉头紧紧皱着。 她的脸上还挂着几滴她不小心喷溅在她脸上的乳珠,那一副楚楚可怜柔柔弱弱的样子,看得柳妘是心里更加得意。 “老爷,妘儿的穴儿好湿好痒……”柳妘故意将说话的气息都喷洒向妙云,明知她吃了自己下了药的茶汤,不会轻易被弄醒,但柳妘仍是忍不住要挑衅刺激她。 柳妘撅着屁股,故意用两瓣臀肉去摩挲唐庆山那根涨硬的肉棍,湿漉的小穴不时剐蹭敏感的龟头,互相交换着湿意。 “淫妇,这骚穴就这么等不及想被肏烂么!”唐庆山小腹那团欲火烧得是比三味珍火还要旺盛,哪里还受得了柳妘的挑逗,嘴巴贴近她的耳边羞辱一句,大手便掰开了她的一条腿,让粗硬的肉棍直抵向她湿漉勾引的肥穴。 湿润的肥穴像是被摧残的娇花,肉棍猛地用力一顶,便撑开了两片阴唇,整根没入,瞬间贯穿了湿润狭隘的甬道,直捣着敏感的花心。 柳妘侧身躺着,笨重的孕肚有了承托,身子也随之好像变得轻盈了起来,唐庆山每一下抽插深入,她的身子都会被带动,翘臀被拍打摆动着,不停发出啪啪的淫靡清脆。 唐庆山的大手在柳妘肌肤上游移,他将抬着她的那条腿屈着,架在了自己的腰间,他的上身微微抬着,尽收在他眼下的,不仅是两人淫乱的交合处,还有妙云那张端庄的睡脸。 “啊啊……老爷的肉棍插得好深……妘儿的小穴要被肏烂了……嗯……”柳妘故意淫叫的激昂,刺激着唐庆山的节奏更猛更凶。 “淫妇,叫得这么大声,是想故意吵醒夫人么!”唐庆山贴脸想柳妘,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狠声斥着。 在夫人的跟前做,是比平常感觉要更加刺激,可唐庆山还没有十足的勇气,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清醒的妙云。 “妘儿不敢……只是在姐姐面前,妘儿忽然想起了以前,姐姐吸着妘儿的乳儿,老爷就在妘儿的身后,像这般用肉棍狠狠肏着妘儿。“柳妘边说着,纤细的手指边伸向了妙云,指尖从她小巧的鼻梁处下划,一直描绘到了她单薄的唇上。 柳妘拭去了沾在了妙云脸上的乳 分卷阅读54 珠,用手指将妙云的双唇撬开,指尖搅弄着她的舌头,好让她在梦中也能回忆起,那段过往。 妙云的眉头越发皱得紧,梦魇如影随形,她分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搅弄着她的舌头,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那指尖沾着的味道在她的口腔里蔓延,妙云记不起这味道,只觉得熟悉。 “淫妇,放开夫人……”唐庆山呼吸沉重急促,如同是牛喘一般,他咬着柳妘的耳朵斥道,可双眼却牢牢盯着柳妘用手指调戏着妙云这一幕,下身的肉棍好像被这么女女间的香艳更加刺激得不轻,粗腰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几乎没有停歇,一下紧接着一下,狠狠插向了小穴的深处,撞击着宫口那张小嘴,要它破防,要它投降。 “嗯啊啊……老爷要得好凶……妘儿又要丢了……啊啊……老爷……”柳妘这敏感的身子哪里禁得住唐庆山这接连的激烈抽插,数千下的凶猛驰骋让柳妘尝足了何为欲仙欲死,像是飞天的敦煌仙女,舞着水袖直奔九天云霄。 柳妘翻白着美目,身子一阵激烈的痉挛,在唐庆山的凶猛下,破防投降,大量淫水与奶汁喷涌倾泻,弄得身下的床褥是湿了大片,更是殃及了正对面的妙云,衣服都沾满了她的痕迹。 唐庆山上身压在了柳妘的身上,粗气喘个不停,好一会儿,才从这酣畅的激战中缓过神来。 他看着面前的妙云,但见柳妘的手指还插在夫人的嘴里,正欲生气,柳妘却倏地将手指拔出,送进了自己的小嘴里。 她故意用挑逗的姿态舔舐着自己搅弄过妙云小舌的那根手指,她转过身,主动依偎进唐庆山的怀里,狐媚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回荡,像是吹动了柳絮的狂风,让他的心颤动不已:“老爷,姐姐可真甜,以后妘儿跟姐姐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 下一回就让妙云亲眼目睹午夜场!聆听心碎的声音! (两女侍一夫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女主骗骗老唐罢了,莫慌!) 第六十二回、夜半乍醒空无人(唐) 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妙云这一夜都睡得极不安稳,好不容易才挣脱了梦魇,从噩梦中苏醒过来。 唐庆山在一旁睡得鼾声如雷,看样子睡得很香。 那鼾声虽吵,但却莫名让她心安。 妙云理了理被子,正是想要给唐庆山盖好被子之际,忽然发现了一丝怪异。 她的衣袖不知为何湿了一块,不像是汗水,妙云皱着眉头嗅了嗅鼻子,那熟悉的奶香味更让她皱紧了眉,妙云用手在床铺上四处摸了摸,头尾处都是干的,唯独是她与唐庆山之间的位置,湿了大片。 这难道不蹊跷么? 下意识联想到了什么,妙云却很快自己否认了自己,若当真是这样,这么大的动静,她会不知晓么。 这个疑云在妙云的心头萦绕了两天,直到这夜,才被揭晓。 妙云睡到了半夜,迷迷糊糊,伸手摸向了唐庆山,却不料扑了个空。 外面的天还黑着,睡在一旁的唐庆山却是不见了。 “老爷?”妙云坐了起身,轻唤了一声,可等了好久,却都无人响应。 唐庆山不在房间里,可这大半夜的,他能去哪。 妙云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隐隐有种烦躁不安,她下了床,搭了件披风,便想出去找找,看看唐庆山去了何处。 * 深夜里的唐府四下无人,唯独是在花园的院子里,有两具交缠着的人影。 柳妘被唐庆山脱净,跪在地上,小手扶着他那根粗壮如藕的肉棍套弄着,狐媚而妖艳双眸直勾勾盯着唐庆山看,好似在邀请着他,快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吃下他那根粗壮的肉棍的。 柳妘张着小嘴,不急着吃下,伸着粉舌在唐庆山那肉棍的龟头上先勾勒了一圈,待将龟头舔舐得水润透亮,这才缓慢贴近了脸,含住了龟头,再将肉棍一点一点慢慢吃下。 一盏灯就放在了亭中的石几上,那光亮足以将柳妘的脸照明,唐庆山目不转睛看着柳妘,即便是看过她吃食肉棍的淫荡模样数十回,但仍觉得心动不已。 柳妘缓慢吞咽着,一手在肉棍的根部套弄,一手缓慢揉弄着自己的一只肉乳,给足了唐庆山各种视觉香艳的刺激。 烫热的肉棍像是一根肉肠,在柳妘的小嘴里不停进出着,柳妘仰着脖子,从唐庆山的角度看,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喉咙被他那根肉棍撑大的尺度,唐庆山看得是口干舌燥,即便是在这似水凉夜,仍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唔……”柳妘卖力吞咽着唐庆山的肉棍,龟头已经顶到了极限,她便发出一声难忍的呻吟,吞咽的速度慢了下来,小手套弄的速度越随之增快,柳妘小手揉弄着自己的肉乳粗鲁,喷溅的奶汁都落在了唐庆山的脚上,如同是润物的春雨。 唐庆山被柳妘舔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猛地一下发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迅速在亭中变换了交媾的姿势,蓄势待发。 柳妘站了起身,瞬间靠向了一边,唐庆山压向了她,魁梧的身躯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影,将柳妘瞬间笼罩着。 柳妘的双手撑在了亭子 分卷阅读55 的柱上,一条玉腿被唐庆山迅速抬起着架在腰间,只剩下一只脚踮着,勉强支撑她身体的重量。 “淫妇,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难道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么?”唐庆山嘴巴紧贴着柳妘的耳朵,用粗硬肉棍抵弄着她湿漉的小穴亵玩之际,气声问道。 “我怕什么?是怕被别人看见老爷的凶猛,还是怕被别人看见老爷如此疼爱我?”柳妘这狐媚句句吹捧着唐庆山,迷得他是晕头转向,欲火既被撩拨得更加旺盛了几分,作为男人的自信也更加膨胀了几分。 唐庆山猛地掰过了柳妘的小脸,两人嘴对着嘴,激烈地热吻交缠,将津液渡来换去。 此前便已被舔得涨痛难忍的肉棍此时更加是被勾引得难受,实在是受不了了,唐庆山迫不及待便要肏穴发泄,他一手揉着柳妘的肉乳,一手托着她的孕肚,粗硬的肉棍强壮得无须再用手扶,便能准确抵在了柳妘湿漉的小穴上,来回几下摩挲,便整根插了进去,贯穿着湿润的小穴。 两人已不雅之姿,在亭中激烈交换着体液,沉浸在欢愉其中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那个靠近的身影。 妙云一路沿着声音找来,亭中的那盏灯,更是确凿了她的心中所想。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会亲眼所见这如此不堪的一幕。 之前,她一直都是听罢了。 可当她亲眼看着唐庆山肏弄着柳妘之际,她便觉得眼前一黑,这世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余下他们两人不堪入耳的浓重喘息。 “嗯啊啊……老爷……这姿势好凶……妘儿要不行了……”柳妘淫叫着,被揉弄着的肉乳喷溅而出的奶汁堪比是落下的流星,抛画出了淫靡的线条。 “淫妇,穴儿咬得好紧,是不是被肉棍肏得爽了?”唐庆山并未注意到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妙云,一心只沉浸在了这酣畅的交欢中,只想着如何变换一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他倏地想起,自己曾在春宫图中看过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这便忍不住心中的跃跃欲试,搀扶着柳妘的身子摆弄,让她趴跪在了地上。 柳妘的两条腿都被唐庆山抬了起来,让她仅用双臂支撑着身子,“啊老爷……老爷好坏……怎,怎么能用这样的姿势……妘儿身子好重……妘儿不行了……”柳妘也没尝试过这样羞耻的姿势,只是觉得唐庆山这样插入小穴,涨感更强烈了些,尤其她那两只沉甸的肉乳,像是熟透的木瓜似的垂吊着,随着她摇摇晃晃的上前,摇摇晃晃的动荡。 唐庆山的粗腰仍在运动,每一下抽送,都是在撞击着柳妘前行一步,这样的姿势果真是刺激加倍,柳妘那本就紧致的小穴更是因为紧张摔倒而收缩得更盛,绞得肉棍牢牢的,唐庆山被刺激得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就那么一瞬,好像就有一些精液泄了出去。 连体婴般艰难前行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就在他们前行的路上,出现了一个障碍,直至唐庆山发现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清楚对上了妙云那心碎婆娑的泪眼,他的心好像也碎了。 “夫,夫人……”唐庆山惊恐怔道,头一次感觉到了慌乱。 “嗯……姐姐……你不要怪老爷……怪我吧……是妘儿勾引了老爷……”柳妘也故作一副慌乱,可说话的声音却不全是愧疚,当中还夹杂了些酥麻的呻吟。 她表现出一副受到了极大刺激的样子,吸咬着唐庆山肉棍的小穴收紧得更甚,几乎是要将肉棍牢牢嵌入甬道一般,刺激得唐庆山身子都无意识颤抖了起来,还插在小穴里的肉棍本能地蠕动了下,再便控制不住自己,恢复了抽插。 唐庆山觉得自己是昏了头,理智与欲望在他的大脑里进行搏斗,他不该这样伤害妙云,可柳妘是他名正言顺的妾,与她欢好,他又何罪之有。 “别,别叫我!你们两个奸夫淫妇,不知羞耻,你们,你们……”妙云转过了身,豆大的泪不停落下,她颤着声音叱骂着两人,她很想逃离此处,可她的双腿不听使唤,像是被灌了铅似的,她根本不够力气挪动半分。 “夫人……我……啊……”唐庆山很想向妙云狡辩,可柳妘这要人命的妖精却死死咬着他的肉棍,他方才放下她的双腿,却是给了她火上浇油的机会,柳妘跪趴着,撅起屁股更加卖力自主迎合着肉棍的抽插,唐庆山爽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浓精是被引诱出的薄弱意识,轻易的喷射着。 “嗯啊……老爷……”柳妘是故意要将这场矛盾彻底激发,猛地一声激昂的呻吟,突然身子一歪,让唐庆山的肉棍在毫无防备之中掉了出来,白浊的浓精喷射向了妙云,溅在了她的裤脚上。 那一下微弱的打动,让妙云清楚感觉到,属于唐庆山的背叛,她猛地两眼一黑,接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晕了过去。 眼看着妙云晕倒,柳妘也装,靠着手臂卸力,紧随着妙云之后,也晕倒了在地。 第六十三回、负气出走休书返 徒留唐庆山一人清醒,自然是得由他来收拾这烂摊子。 他先是抱了妙云回房,然后又急忙忙来抱柳妘。 不仅是有先后的区别,更是有主次之分。 分卷阅读56 唐庆山亲自照料着妙云,而柳妘,却只是交给了招喜照顾。 谁在他的心里位置更甚,是一目了然。 只是柳妘早就知道这结果,也不气恼,反正她顺势装晕,也只是不想让唐庆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她的头上罢了。 “姨娘,你说,夫人会怎么样?”招喜如今可是跟柳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好她便好,她若是倒台,招喜也逃不了。 “何必费心去猜,明日便知晓了。”柳妘轻笑一声,那狐媚的眼眸里流转着狡黠,她虽然与妙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多少也了解了些妙云的性子。 这口气,她是不可能咽下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东厢便乱了个套。 妙云走了,捡了些细软说是要回娘家小住几日,可是几日过后,游家送来的却是一封休书。 是妙云替唐庆山拟的,以触犯七出之条为由,将她休掉。 唐庆山气得是将休书撕成了碎片,坚决不同意休妻,甚至亲自去了游家,要将妙云接回来。 妙云自然是不肯回来,还让唐庆山吃了闭门羹,连面都不肯让他见一回。 只不过唐庆山固执痴情,见软的不行,便耍起了无赖,干脆便搬到了游家去,日日守在妙云的房门口,哪怕是她绝情话说了遍,他也无动于衷,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就是要将她接回唐府。 只是东厢那边乱,西厢也不见得趁乱便能捡到了什么好处,柳妘本是想着坐山观虎斗,弄走了妙云后,便能名正言顺入住东厢了,没想到,她千算万算,偏偏是算漏看至关重要的一步——老夫人。 “姨娘,老夫人请你去一趟佛堂。”老夫人那边派人来传唤,柳妘心不由得咯噔,暗道大事不妙。 “府中近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扰得人心烦意闷,我一老人家在这也住的不舒服,想到清水寺去清净一段时间,妘娘,你这肚子如今也大了,不妨就跟我一并到清水寺去,小住一段时间,正好也为唐家,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福。“老夫人话说得极有技巧,让人根本没有推托的余地。 柳妘当下虽是应得乖巧,但心里却是早就将这狡猾奸诈的老夫人骂了个遍。 她不是傻子,当然是明白老夫人的用意,当真是好绝的一招,趁着她的肚子如今月份大了,将她骗出唐府,届时孩子在清水寺生了,直接便接回了唐府,而她这个生母,别再说什么母凭子贵,怕是直接弃如敝履,一文不值。 柳妘如此辛苦谋划的一切,眼看着就要事成,可却因为老夫人的插手干预,荣华又即将成了泡影,这叫柳妘如何甘心。 直至在出发前往清水寺前,柳妘都仍还在想着对策,她只恨她的心不够狠毒,若是敢杀人,岂还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困局之中。 此去,归来怕是无期。 护送她们前往清水寺的是戚岳,在搀扶着柳妘上马车之际,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声音向柳妘耳语道:“你别担心,我和成文宣一定会想办法助你回府。” —————————— 女主一直在成功与失败之间反复横跳,太惨了! (虽然我本意是想写个爽文,但现在发现,虐下女主还挺有意思的hhhh不能让她高兴的太早~) 第六十四回、清水囚笼归无望 清水寺一年受唐府捐赠不少,老夫人说要在寺中小住,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住持命沙弥收拾了两间清净的客房,让两人安心住下。 柳妘是经历了这遭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忽视了老夫人,她并非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就从近日她处理事情的手段来看,她的城府,道行比自己高了几个境界,要不是前期她在唐府累积了些势力,这仗过后,她怕是永无翻身之日。 就如这次搬到清水寺来说,她是先斩后奏,趁着唐庆山在游家哄妙云,分身乏术,暂时无暇顾及自己,这便先将自己带到了清水寺,再派人去知会唐庆山,根本不给他提一点反对的意见。 可让柳妘真正叹绝的是,老夫人在清水寺预备的后招。 她来了之后,才发现老夫人早在清水寺安排了两个老嬷嬷,几番打听,柳妘才弄清她们的真实身份,都是经验丰富的稳婆,看来老夫人是铁了心,要她在清水寺待到生下孩子为止。 柳妘不是没想过逃离清水寺,只要能和唐庆山见上一面,她便有把握,能够重回唐府,可老夫人像是会洞察人心,早早便将她的所有后路都堵上了。 那两个老嬷嬷,不管白天黑夜,对她是寸步不离,柳妘每一个举动,都被她们监视着,清水寺如同是一个囚笼,将她彻底困住。 柳妘第一次感到如此慌神,突然间,所有的事情都再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戚岳与成文宣那边许久都没有传来消息,柳妘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每日听到的只有佛经,对于外界,她是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得煎熬,房门口那根竹子上画满了一道道的口子,柳妘一直数着天数,直到她临盆。 “啊!!!”柳妘满头大汗,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 分卷阅读57 “姨娘,再用些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两个稳婆协力,一左一右辅导着柳妘如何用力,何时用力。 柳妘觉得自己好像就快要死了,神智都不清醒了,哪里还听得见稳婆说何时用力,她抓着其中一个稳婆的手,声音既痛苦又虚弱,弥留般道:“老爷,我要见老爷……”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稳婆张着嘴似乎是在说些什么,柳妘听不清楚,可就在意识涣散间,她隐隐看到了门口有个魁梧的身影晃动着。 像是看到了希望,柳妘猛地一下再度咬紧了牙关用力,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堵塞的东西从身体里排了出来,她筋疲力尽,即将昏迷间,她听到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声。 那哭声,似乎寓意着她的否极泰来。 “生啦!恭喜姨娘,喜得贵子!”稳婆欣喜的声音围绕着柳妘,有如四面鼓声,将她成功击晕了过去。 第六十五回、意外收来喜报声 好像是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醒来,柳妘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乏力得连眼睛都很难睁开。 耳旁传来不少窸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旁动着。 柳妘费力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眸的,还是清水寺她那间熟悉的客房,眼眸稍转,便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襁褓,柳妘勉强起身看了一眼清楚。 那小家伙还未张开,五官都皱巴巴的,像是猴儿似的,看不出到底是像了谁。 “快躺下,你身子还很虚弱,不宜乱动。”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唐庆山被惊醒,睁开眼睛看到柳妘半撑着身子这么艰难的看着孩子,便忙地起身搀扶,言语间满是疼惜。 柳妘被唐庆山搀扶着再次躺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想到这三月来的委屈,眼眶瞬间便泛了红,涌出着泪,柳妘伸手死死抓着唐庆山的手,气声虚弱道:“老爷,我还以为你不要妘儿了。” “傻瓜,快别哭了,你怎会这么想,我又怎么会不要你呢。”唐庆山柔声安抚着,他伸手用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着柳妘的脸颊,将她掉落的眼泪拭去。 “那老爷为何一次都不曾来看过我?”柳妘虽然虚弱,但身子的乏力并不妨碍她脑子的运转,与世隔绝了三个月,柳妘甚至不知唐庆山与妙云是否已经重修于好。 她急需要掌握信息,已便制定下一步的策略。 “我来过,只是不巧,每次我来,你都正好在午休,今日你临盆,我还是听戚岳汇报才知晓的,我一收到消息,就急忙赶来了。”唐庆山说着有些无奈,不说起他都不觉得巧合,可如今细想来,倒是觉得这事还真是巧合的蹊跷。 唐庆山的心里顿觉满是亏欠怜惜,柳妘为了给他生这个孩子,险些是丢了半条命,可他却连简单的陪伴都没有做到。 “那你为何不接我回府,可是姐姐还介怀我的存在?”柳妘大抵是清楚了,是老夫人从中作梗,想要离间他们,好在是戚岳在关键时刻发力,让唐庆山及时赶到,否则这仗,她已经是输了。 说起妙云,唐庆山顿时愁容满面,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半响,才道:“妙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姐姐走了?去哪了?”柳妘有些愕然,忙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唐庆山摇了摇头,表情颇为痛苦,不舍。 他在游家苦苦哀求了妙云许久,可妙云都不肯回心转意,终于有一日,他被游策从后偷袭,打晕了过去,待他醒来,妙云已经跟着游策离开了游家。 虽然岳母岳父都向他保证,一定会将妙云找回来,但唐庆山与她夫妻多年,又怎会不知她的性子,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老爷,你也别太难过了,等姐姐想通了,她一定会回来的。”柳妘一副同样难过的模样安慰着唐庆山,虽然她心里是为此感到十分的高兴。 可渐渐想,越想,柳妘心里便越不是滋味。 妙云既然已经走了,那老虔婆却也不肯让自己回唐府,她心里又是如何盘算的,难道她是在等妙云回来,抑或是,她早已找好了顶替妙云位置的人? 那她算什么,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件工具,用完即弃? 柳妘不甘心,这不是她想要的命运。 她的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第六十六回、重回唐府位已非 有了唐庆山的抗衡,柳妘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在清水寺缓了数日养身子,唐庆山便将柳妘和孩子一并接回了唐府。 老夫人对此并未有任何异议,但柳妘看得出来,她不是接受了她,她只是不想正面与唐庆山敌对,回了唐府,那儿才是真正的战场。 “姨娘,你可算回来了,招喜都快想死你了。”招喜一早便在唐府门口等着,才见柳妘下了马车,便迎了过去,真心实意,那眼眶都是红的。 柳妘看着她,朝她笑了笑,那笑的含义,只有她们主仆俩最清楚。 彼此都瘦了不少,想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招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谁让她是最亲近柳妘的人,首当其冲,其他人要出气 分卷阅读58 ,自然是朝她身上去了。 孩子有奶妈抱着,柳妘由招喜搀扶着,两人先后进了府,趁着来人还未追上,招喜贴近柳妘的耳侧,细声报告着喜讯:“姨娘,苦尽甘来,老爷吩咐了,您即日从西厢搬到东厢了。” 这对于柳妘而言,是喜讯,但对于老夫人而言,便是挑衅了。 这到底是不是一件真正值得高兴的事,便是后话了。 * 夜里,奶妈给孩子擦洗后,便送到了柳妘的怀里。 柳妘这几日是涨奶涨得难受,才接到孩子,便半褪了衣裳,露出一只奶乳,喂着孩子。 唐庆山正好从书房办完公事回来,进房便看见了正在哺乳的柳妘。 心潮莫名有些悸动,唐庆山朝着柳妘走了过去,大手一揽,将两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柳妘顺势依偎在唐庆山的怀里,喂着孩子娇嗔道:“老爷,这都几天了,你还没给孩子起个名字呢。” “就叫念儿吧,好不好?”唐庆山回答的几乎是不假思索,好像他早早便是这打算一般。 柳妘当下忍不住沉了沉脸,语气都瞬间充满了怨恨的情绪,不悦道:“念儿,老爷你这是在念着谁?” 唐庆山当然是不会傻到听不出柳妘语气里的怨念,他低头在柳妘的脸上亲了亲,又不规矩地伸手与念儿抢食,捏了捏她的一只奶乳,嘴巴贴近着柳妘的耳朵,气声道:“还能念谁,念你,念你这淫妇,你去清水寺,倒让我成了真和尚。” 唐庆山都已主动示好如此,柳妘自然不会揪着他的话不放,瞬间换了语气,让说话的气息都暧昧的喷洒在了唐庆山的脸上,她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奶乳,遗憾道:“那可如何是好,稳婆千叮万嘱,念儿未满月,不可行房事。” “招喜,将小少爷给奶妈送过去,让她哄睡。”唐庆山倏地直了身,将孩子从柳妘的怀里抱了过来,顺手拉上了些柳妘的衣裳,遮住那对傲人沉甸的奶乳后,便将孩子抱到房外去,交到了招喜的手里。 招喜才应了一声,房门就已被着急的关上,招喜不住抱着孩子偷笑,细声嘀咕道:“小少爷,你可莫要吃醋了,姨娘受宠,咱也跟着享福。” 第六十七回、乳峰攀山节节高(唐) 柳妘被唐庆山抱起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他便压了上来,柳妘连声娇嗔道:“嗯……老爷……稳婆都说了不行……” “我不弄你,你弄我便好……”唐庆山这三个月可是积压了满腹的欲火,以前他还无甚感觉,可自从跟柳妘弄上了以后,他便再禁不了欲,那肉棍一旦碰着了她,便硬得发疼。 “老爷讨厌……妘儿这身子都还没养好,怎么帮你弄……”柳妘太知道怎么推拉,将男人的胃口吊足,她几声娇嗔嘟囔,可胸口却是故意晃着,那本就是虚掩着的衣襟很快就被晃开,遮不住她那白嫩如豆花的奶乳。 唐庆山正是欲火焚身,这会儿看了更是连眼睛都看直了,下身涨硬得发疼,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便骑在了柳妘的胸上。 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棍在双乳间摩挲着,唐庆山双手并用,将柳妘的两只奶乳都罩住,拢到了一块,将他的肉棍牢牢包裹着。 缓缓溢出的奶汁很快作了湿润,将他整根肉棍都沾湿得透亮,唐庆山抓揉着乳肉挪动,套弄着涨硬的肉棍,他微微眯着眼,那被柔软湿润包裹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他的大脑,唐庆山正是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倏地,他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吼。 他猛地睁开眼睛,柳妘抬了抬头,将从她双乳中穿出的肉棍含住了。 敏感的龟头被她用灵敏的舌头挑逗着,马眼屡屡被弹舌刺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晶莹从马眼处溢出,汇入柳妘的口中与她泛滥的津液所融合。 唐庆山垂着的眼眸尽是装满了柳妘的模样,为人母后她好似多了一份端庄,可此刻的端庄却夹杂着淫艳,狐媚的取悦着他。 唐庆山被她舌头舔弄得舒爽之际,加之许久没有弄过,肉棍是异常的敏感,经不起半点的过度挑逗,没过片刻,他被便柳妘吸得身子一阵激灵,白浊的精液悉数在她的小嘴里喷射,柳妘紧含着他的肉棍不松口,直至他将精液都浇灌了个彻底,这才缓缓卸了些力。 吞咽的动作醒目,唐庆山痴痴的看着柳妘,看着她毫不嫌弃的吃下自己的精液,看着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淫媚,粉舌从小嘴中伸出,缓慢扫荡着残留着精液的肉棍。 唐庆山那一瞬是恨不得唐念现在就满月,可时间并非由他所控,他只能煎熬的忍着,看着诱人的柳妘干瞪眼。 柳妘媚眼如丝,看着唐庆山,粉嫩的小舌意犹未尽般勾了勾自己的双唇,她伸手推了推骑乘在她身上的唐庆山,在他倒向了床后,她便像是觅食野猫般,弓着身子爬到了他的身上,她的小嘴贴紧在他的耳旁,气声妖媚道:“老爷,让妘儿伺候你……” 唐庆山猛地双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柳妘那湿热的粉舌从他的耳下开始舔舐,像是手似的游移,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显眼的水迹。 唐庆山忍不住颤栗,柳妘含住了他的胸,像他一般,牙齿逐渐用力,吸咬着他的乳 分卷阅读59 头。 男人的乳头同样敏感,唐庆山被柳妘咬弄得当下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阵阵的酥麻好像沿着血液冲击着他的心脏。 扑通扑通跳得剧烈,自妙云走后,唐庆山似乎许久没有这样清晰自己还真切活着的感觉,柳妘像是活水似的注入了他的心里,让他再度恢复了波澜。 柳妘的节奏掌握得正好,多一分便过,少一分便缺,如此不多不少,便是让人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她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唐庆山的身上游移,没被她粉舌舔舐着的胸膛被她用小手玩弄着,指腹不停摩挲赋予着乳头同样的刺激,感觉到唐庆山因快感而发硬的乳头,柳妘猛地将小嘴张得更开,将他的小半块胸口都吸进了嘴里,力度渐重,一个惹眼的吻痕便种在了他的胸口。 唐庆山被吸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愉悦,他的双手忍不住摸向柳妘,抓向她两只沉甸的奶乳,将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都卸在此处。 他的呼吸沉重急促,心乱如麻,要忍到念儿满月,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柳妘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诱惑有多么致命的吸引,明知道唐庆山要忍不住了,仍没有停下片刻的挑逗,她舔舐着他身体的粉舌继续往下,扫过腹,便舔到了他涨硬的肉棍。 小手是跟随着柳妘粉舌的节奏,摸过小腹后,这便握住了他那根涨硬的肉棍,柳妘柔柔套弄着,一下接着一下,时而有章法,时而乱章节。 柳妘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龟头,配合着小手的套弄吸吮,暗红的龟头被她吃得一片水光淋漓,魁梧的唐庆山顿似轻盈,上身随着柳妘的节奏而起伏,粗腰时而挺时而弓,恨不得挣脱柳妘套弄的小手,狠狠贯穿肏弄她那张吸人的小嘴。 如同吹箫般含住了肉棍的顶端,柳妘的双颊因为用力而消瘦,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马眼处盘旋卷席,唐庆山第一次爽得翻起了白眼,大脑像空白又像混沌,快速飞升后又急速堕下,下身一阵抽搐似的乱颤着,浓精喷射,将柳妘的那张小嘴都灌满了,两颊再次变得鼓胀,丝丝白浊从她的嘴角处溢出,将淫靡香艳渲染到了极致。 唐庆山喘着粗气,粗糙的大手死死抓着柳妘的小手不放,因为妙云的离去而空了一块的心,似乎在瞬间找到了填补。 分不清是代替亦或是取代,唐庆山只知道,他不想再失去。 第六十八回、奇趣韵苑法宝多 “姨娘,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办妥了,这些都是韵苑的管家让我转交给你的。”招喜今日早早便出了唐府,代替柳妘去了一趟韵苑,没多久,便回来了。 这是韵苑的规矩,出嫁的孕妾若是生下了孩子后,便得给韵苑送上一笔丰厚纳喜金,而作为回礼,韵苑会送上特制的春颜膏以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春颜膏由各种名贵药材熬制后取其精华所制,内服外敷,可助身体更加快速的复原,不仅肌肤恢复细腻如春,更是紧致粉嫩如前。 而小玩意,自然是给两人增添一些房事情趣用的,正正是唐庆山最喜欢的新鲜,刺激。 柳妘心里清楚的很,要对抗老夫人,唯有唐庆山,只要唐庆山护她,对她死忠,任由老夫人再怎么城府深,也不能轻易动得了她。 而唐庆山也确没辜负她,念儿还未满月,柳妘便从成文宣口中听说,唐庆山在老夫人跟前提过,想要将她扶为正室,念儿是唐家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想将来他被人提在嘴边,说他只是个庶子。 只是唐庆山这提议,被老夫人一口否决了,话虽说得婉转,但话里行间,无不是嫌弃柳妘的出身,说她这样的身份,若是成了正妻,唐家不免要被人耻笑。 唐庆山再没坚持,老夫人也不咄咄逼人,这事便被抛到了脑后。 只是这事虽不成,但却给了柳妘一个头绪,顺带是落实了老夫人的心思。 她果然是看不起自己,想要找一个人回来,顶替妙云,制衡自己。 那老虔婆倒是想,她不是省油的灯,难道她以为她就是什么善茬了么,大不了就是争个鱼死网破,她倒要看看,谁的命更长。 * 在唐府的日子过得要比清水寺快许多,一个月眨眼便过去了,唐念这小人也从皱巴巴的小猴子逐渐张开了,五官清晰明朗了很多,模样趣致精灵,惹得唐庆山对他是疼爱有加,满月宴更是要大张旗鼓,弄得热热闹闹。 宾客的名单由唐庆山亲自拟定,为首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其中有一人的名字,勾起了柳妘的好奇心。 同姓唐,名唤庆广。 柳妘问了招喜,竟才得知,那人是真不简单。 他是伯老爷的老来子,辈分比唐庆山高,但岁数却与自己相仿,单传男丁,从小便被捧上了天,表姐是当朝贵妃,认了个干爹,还是朝中重臣,那背景,可是显赫的让人羡慕不已。 柳妘不禁想,若是能跟他攀上些关系,要改变自己的出身,又有何难。 只是柳妘心中没底,像他这样的人中龙凤,大概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自己又有什么致胜的法宝呢? 分卷阅读60 第六十九回、宴前启欲唇染红(唐)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便到了唐念的满月宴,唐府的下人今日早早便忙碌得不可开交,布置招待,丝毫不敢怠慢。 柳妘内服外敷春颜膏半个月,早已回春,无须更多的脂粉衬托,那皮肤便已细致得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粉嫩得如同豆蔻少女,再稍微抿了些朱红,那性感的双唇便是绽放的玫瑰,绝艳的让人移不开眼。 突地,铜镜中闯入一人影,唐庆山不知何时进了房间,见到打扮如娇花般明艳的柳妘,实在忍不住扑了过来。 他坐在她的身后,双腿紧紧将她的身子禁锢,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拧过了她的小脸,厚热的双唇贴了过去,将她刚刚上好的口红吃得花了大片。 “嗯……老爷……妘儿才上好了口红,你莫,莫要捣乱……啊……“柳妘被狂热的吻吻得险些窒息,好不容易被唐庆山放开,她才娇嗔一句,便不住发出了一声蚀骨的呻吟。 唐庆山的大手覆在她的胸前,隔着衣衫大力抓揉着她的奶乳,低沉沙哑的气声在她的耳旁扫荡:“念儿满月了,我还何需当这和尚。” 柳妘那对胀鼓鼓的肉乳被唐庆山大力抓揉得舒服,愉悦的呻吟断断续续溢着,她瘫软在唐庆山的怀里,自己也禁欲已久,是有些受不了了,可她心里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便不由得正色提醒着唐庆山:“可今日是念儿的满月宴,老爷不用出去招待宾客么?” “这还早着呢,再者,现在有什么宾客比你更需要我招待?你这淫妇,数月未亲近,穴儿受得了么?”唐庆山是憋久了,掰着手指头才终于等到了今天,这会儿别说是什么宾客,玉皇大帝来了他也得泄了欲再说。 一对大手胡乱在柳妘的身上摸着,没几下便将柳妘的衣裳褪了个歪歪斜斜,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大片诱人的白皙若隐若现,那丰硕沉甸如白兔般的肉乳在松垮的衣裳内晃荡着,好生惹眼,好像随时都会蹦跳而出一般,着急撩人擒获,将其据为己有。 唐庆山的急色都清楚映在了铜镜之中,他的胸膛紧贴着柳妘的后背,双手穿过松垮的衣裳,将两只肉乳都擒获在了手中,他用力抓揉,将白兔揉成了粉团,肆意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唐庆山将脸埋在柳妘的颈窝当中,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细腻的粉颈,沉沦的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好让两人同为一体,再不分离。 唐庆山对柳妘的痴迷都已透过铜镜表述得清晰,那欲褪未褪的衣裳已经不足以满足他,唐庆山倏地发狠,将柳妘的衣裳褪下得更加彻底,两只巨乳彻底暴露在镜中,正面着镜子的柳妘,可以清楚看到,唐庆山如何抓揉着她的奶子,如何将这两坨软绵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两颗俏立的乳尖分别被唐庆山用手指夹住,镜子只透出了些许,但也足以看清,那颜色恢复得如何粉嫩,那乳晕淡得樱粉,将唐庆山的双手衬得更加黝黑。 唐庆山的舌头从柳妘的粉颈向上舔舐,他一口含住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牙齿细咬着,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后,舌头又扫荡向了别处,卷席着她敏感的耳廓。 “嗯啊……老爷……”柳妘被撩得忍不住颤身,唐庆山那根涨硬的肉棍正抵在自己的股间,蓄势待发,充满着侵略性。 柳妘被唐庆山揽着腰,倏地抬起了屁股,她的双手被摆弄着,屈着撑在了梳妆台上,姿势从坐改变成了跪。 她透过面前的那面镜子清楚看到了唐庆山的每一步,他迅速扒下了自己的罗裙,又褪了自己的裤子,掏着那根粗壮如藕的肉棍,对准了湿漉的小穴。 那被撩得春意盎然的小穴欣然接纳着肉棍,那坚硬抵着湿润的阴唇,哧溜一下,便整根没入,瞬间贯穿到了底。 “啊,好紧,你这淫妇到底是什么妖精,修炼了什么妖术,这穴儿竟如此会吸男人的肉棍。”唐庆山爽得直接打了一个激灵,大手猛地一下拍了拍柳妘的翘臀,碰出一声淫靡的清脆。 数月未曾肏穴欢好,柳妘却又给他带来了更加致命的沉沦,那穴儿更紧了,水儿更多了,他像是掉进了一个狭隘的泉眼似的,尽力堵着,可还是堵不住蜂蛹的流水;那内里深处似乎有着一个漩涡,在尽力吸着他的龟头打转,接连不断榨取着他的精元。 “嗯啊……老爷……慢些……肉棍太粗了……妘儿吃不住了……”柳妘忍不住浪叫道,身子是一阵明显的颤栗,她的脸颊迅速浮现着两抹酡红,狐媚的眼眸迅速被迷离占据,两只沉甸的肉乳在镜中晃荡着,随着唐庆山肉棍抽插的节奏,抛得一下比一下更高。 柳妘软绵的身子像是要被凶猛的唐庆山撞得快要散架了似的,酥麻得根本不能被任何轻触,激烈抛荡着的肉乳被唐庆山的大手擒住,随意那么抓了抓,便汹涌地喷溅着奶汁,纯白的珍珠坠落在了桌上各处,朱钗,镜子,甚至她刚刚抿过的朱红,都无一幸免。 身后的唐庆山动作越来越凶,呼吸急促杂乱,粗壮的肉棍抽送得凶猛,好像是粗棍凿井一般,每一下深入,都带出了丰沛的水源,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泥泞了个透。 两人这场香艳淫靡的交媾都尽数映在了镜中,柳妘攀了巅峰,身子猛地一阵痉挛,更大 分卷阅读61 量的淫水泄出,浇灌着灼热的肉棍。 柳妘爽得快晕了,她半眯着眼,迷迷糊糊看着镜子,不知是否因为泄身的激烈而产生了幻觉,她好像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偷窥的人影,只是她想看得再真切些之际,那人影便消失不见了。 是幻觉么,柳妘正想着,唐庆山欺身压向了他,胸膛紧紧贴着她沾了香汗的后背,唐庆山再次伸手捏住了柳妘的下巴,拧过她的脸狠狠吻着,将残余在她双唇上的朱红,彻底吃得一点不剩。 —————————————— 嘻嘻嘻,懂得人都懂,马上就要到我们最期待的,绿帽环节。 这次跟之前不一样,是当着老唐面搞的,接受不了的同学记得自主避雷~ (期待的同学可以先兴奋的搓手手了!) 第七十回、满月欣喜酒不息 满月宴即将开始,唐庆山再不舍,也得先出去招待那几位贵客,吻了又吻柳妘的双唇,唐庆山这才依依不舍的出去。 柳妘这会儿才终于可以闲下来,再次梳妆打扮,整好仪容。 没一会儿,招喜便来请。 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她也得出去了。 这是柳妘嫁入唐家之后,第一次露面的大场合,她的一言一行,定然都是要被人看在眼里的,哪一个细节做得不够,便是要被议论不止。 柳妘不免有些紧张,好在是唐庆山体贴周到,到哪都陪着,每一个宾客他都一一向柳妘介绍,避免任何的出错。 “妘儿,这是庆广堂哥。”柳妘等了许久,这才终于等到了唐庆山将她带到唐庆广的跟前,虽是早已知晓他的年纪与自己相仿,但直至这一刻,柳妘仍在惊讶,这唐庆广实在是年轻得让她不敢相信。 “妘儿向庆广堂哥请安。”柳妘温柔道,眸光不敢一直打量着唐庆广,看了一会儿又转移,转移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再次落在他的身上,怯怯的,像是林中第一次见到了人的惊慌小鹿。 “弟妹好,初次见面,薄礼一份,还请弟妹笑纳。”唐庆广出生在大富之家,人情世故自是从小培养,不仅是礼数周到,出手也阔绰的让人咋舌,给小侄子打了块几乎有拳头这般大的长命锁,又给柳妘送了块成色雕工皆为佳品的白玉玉佩,那玉佩的设计巧妙,双鱼模样,可拆解成一对,寓意着好事成双。 “那妘儿便谢过庆广堂哥的厚礼了。”柳妘看了一眼唐庆山,得到了他的首肯后,这才欣然收下了唐庆广的这份厚礼。 这鱼佩她实在是喜欢的很,唐庆山送的好些珠宝她都已经卖了变现,但唐庆广送的这份礼,却难得的想要珍藏。 “庆山堂弟,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痛饮过了,今日人逢喜事,必须得痛饮一番,不醉不归,来,我敬你一杯。”唐庆广笑了笑,与弟妹的交流便至此了,他转眸看向唐庆山,将酒杯举向了他。 长辈的敬酒,唐庆山自然是不能推托了,本是想着陪唐庆广喝两杯便了事,没曾想,他敬了一杯又一杯,又起哄着他人一并来向他敬酒,唐庆山许久不曾痛饮,很快便招架不住这劝酒的阵势,喝得发懵,喝得发晕,喝得摇摇晃晃,步履蹒跚,需要人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弟妹,庆山堂弟是喝多了,我与你一同扶他回房休息吧。”唐庆广不拘小节,见唐府的下人都在忙着招呼其他的宾客,这便没有声张,只是俯身凑近了些柳妘的耳旁,好心提议道。 柳妘抬眸看了唐庆广一眼,不知为何,心突然悸动了下,装作羞怯点了点头,一人架着唐庆山一只胳膊,便往东厢去了。 第七十一回、堂而黄之窥欲狂 “这回真是劳驾庆广堂哥了。”两人协力不算费力,终于将酩酊大醉的唐庆山抬回了东厢的厢房,将唐庆山小心安置在了床上后,柳妘便回身唐庆广致谢。 “弟妹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何有劳驾一说。”唐庆广不拘小节,爽朗的朝柳妘笑了笑,打量的目光在房间里巡了一圈,似乎并没有现在就要离开的意思。 很快,唐庆广打量的目光收回,再次聚集落到了柳妘的身上,又再开口道:“有些口干,可否向弟妹讨杯茶喝?” “是我失礼,庆广堂哥,快请用茶。”柳妘反应过来,自己的礼数做得不周,这便忙地动身去给唐庆广倒茶。 唐庆广一直站在原处,等着柳妘亲自将茶呈到他的面前,他这才伸手接过,只是那手接得有些迂回,手指是先落在了柳妘的手背上,再从手背一路摩挲到了她的指尖,这才接过了茶杯。 唐庆广调戏的动作娴熟且快,给人反应的时间实在是短,短得好像一切就像是幻觉似的,似真还假。 柳妘怔了怔,再抬眸看唐庆广,他那文质彬彬的脸正展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唐庆广倏地朝前走了一步,靠近了她,再俯身凑向了她的耳旁,唐庆广轻浮的调戏便荡漾开来:“弟妹的小手真是滑溜,身子也喷香得诱人,难怪庆山堂弟着了你的道,气跑了正妻也无动于衷。“ 柳妘这会儿便是彻底明白过来了,难怪她看唐庆 分卷阅读62 广莫名有种眼熟的感觉,原来早在开宴之前她便见过了,那偷窥的淫贼便是他! 既然都不是什么善茬,柳妘便也不必再装作一副端庄贤淑,狐媚的双眸直勾勾挑逗着唐庆广,葱白般纤长的手指暧昧的落在了唐庆广的胸口,打着圈儿,媚声试探道:“庆广堂哥如此给我戴高帽,那你可有着我的道?” “你说呢?”唐庆广脸上那抹笑的含义更加明朗,大手一揽,便搂住了柳妘的细腰,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那鼓胀的双乳直接便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庆广堂哥乃是人中龙凤,妘儿又怎敢高攀呢。”柳妘双手抵在了唐庆广的胸膛处,欲拒还迎。Q274 7311037 “床笫之欢,只有鱼水,何论龙凤。”唐庆广又怎会看不穿柳妘的小心思,游刃有余,更是腾了一只手,捏住了柳妘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微微抬起,便主动吻了过去。 唐庆广席间虽然一直在灌唐庆山喝酒,但他自己实则没喝多少,口腔里只有一阵淡淡的酒气,他的舌头灵敏有力,如同镐子,舌尖勾着便将柳妘的双唇撬开了,直探向她的小嘴深处,缠着她的粉舌缠绵把玩。 柳妘的小舌被他吮着,泛滥的津液都无法吞咽,悉数往嘴角处涌着,淌着一道晶莹水迹,柳妘被唐庆广撩拨得呼吸渐渐急促,那身子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似的,他大手抚摸过的肌肤,都是一阵灼热,瘙痒。 唐庆广急色又胆大,一手搂着柳妘的腰,一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剥着衣裳,边弄着她,边往床边去,看那阵势是嚣张至极,不仅是淫人妻妾,还要当面为之。 唐庆山就睡在床上,虽然酩酊大醉,但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突然清醒过来。 柳妘虽是想着借助唐庆广来改变自己的出身,但在唐庆山的跟前出轨,未免太过于胆大,猖獗,若是被抓个正着,她之前的辛苦岂不尽数作废? 那叫她如何甘心,柳妘正是犹豫忐忑,唐庆广却已经将她抱上了床…… 第七十二回、当唐入室淫妾瘾(广) 柳妘犹豫之际,唐庆广已经胆大的将她的下身都脱了个精光,大手直玩弄着她那有如桃般的屁股,两手揉弄着她的两瓣臀肉,搓、抓、捏、揉似乎还不过瘾,唐庆广猛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 那响声在房间里回荡的清晰,柳妘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她怯怯看向唐庆山,他的鼾声震耳,睡死的他,根本不知道眼前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富贵向来是险中求,柳妘又回头看了唐庆广一眼,他的脸上充满了淫人妻妾时的兴奋与激动,柳妘瞬间明白了过来,唐庆广不仅是单纯的色胆包天,他是有这样的癖好。 “弟妹,你的穴儿可真干净,连一根杂毛也没有,庆山堂弟这么宠你,一定肏了你这穴儿好些回了吧,怎么颜色还这么粉嫩……”唐庆广边说着下流的荤话,边将脸凑向了柳妘,话刚落音,他的脸便已经埋到了柳妘的臀肉中去,淫荡色情的在其中吸嗅着。 柳妘被他下巴的胡须根剐蹭得有些痒,身子颤了颤,很快又发出了一声难以克制的呻吟:“嗯啊……庆广堂哥你……唔啊……” 柳妘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下身阵阵的蚀骨瘙痒险些教她发疯了起来,唐庆广好淫荡好下流,伸着舌头便在她的下身肆意地舔,扫、吮、吸,将那敏感的小穴刺激得淫水横流,愉悦的呻吟就是本能,根本就不可能被压制。 唐庆广似乎有这样玩弄别人妻妾的丰富经验,他死死抱着柳妘的屁股,不让她逃,不让她躲,就这么一直用力吸着,边弄着她边推着她的身子,将她从床边推进了床里,与睡死的唐庆山仅剩下不到半指的距离。 “弟妹,庆山堂弟在出汗了,你快帮着脱了他的衣服……”唐庆广不知道想干些什么,埋在柳妘下身的头半抬着,话虽说得有些含糊,但表达得还算情绪,他竟指使着柳妘亲自去脱唐庆山的衣服。 “嗯……庆广堂哥……这……啊……这怎可……”柳妘有些迷糊,但下身被唐庆广一直控制着,且越推越过,几乎都要撞到了唐庆山的身上,柳妘虽然不解,但半推半就,也就将唐庆山的衣服脱了。 唐庆广指挥着柳妘褪去了唐庆山的衣服后,变本加厉,竟将她抱着,要她跪趴在了唐庆山的双腿间,唐庆广站在她的身后,一边摆弄着她作出羞耻的姿势,一边嘴巴紧贴在她的耳旁说些下流不堪的荤话:“弟妹,庆山堂弟肏得你这小穴可猛?” “庆广堂哥,你,你莫要再说了……”柳妘装作一副羞涩的模样,只是她并非是真不想唐庆广再提,而是想刺激唐庆广,如他这样的癖好,淫荡贞妇,更能吊住他的胃口。 ”弟妹的穴儿都让我舔湿了,这话又为何不能说,弟妹莫要害羞,食色性也,色欲乃是人之常情。“唐庆广满口的歪理,他紧贴在柳妘耳边的嘴巴张大着,咬着她的耳朵,又吹又吮,刺激得柳妘身子一阵持续的颤栗。 他的双手持续在她的身上游走,刚才还穿着的小衫都已经被他不知何时褪了个干净,此时床上的三人都裸了个彻底,柳妘被唐庆广摆弄着,跪趴在唐庆山的双 分卷阅读63 腿间,她的头被唐庆广摁下,嘴巴正好贴在了唐庆山那肉棍的位置上,屁股被唐庆广抬着,以淫荡的姿势羞耻迎合着他涨硬的肉棍。 柳妘被唐庆广从后推攘着,那软绵的双唇不断碰在唐庆山的肉棍上,那昏睡的巨蟒在几次三番的刺激下渐渐有了苏醒的征兆,柳妘被迫抬起的屁股猛地挨了一个巴掌,唐庆广的声音从后传来:“弟妹,这亲夫君的肉棍怎能不吃呢?” 柳妘算是意会过来了,唐庆广实在是变态,不仅要淫人妻妾,还要对方也参与其中。 柳妘分神不过瞬间,唐庆广便急得不住又打了她的屁股一个巴掌以示催促,柳妘装作为难纠结,好一会儿,才伸手去弄唐庆山那未彻底苏醒的肉棍,小手套弄了几下,稍稍弄硬了些,柳妘的小嘴便凑了过去,将那根尚未完全涨硬粗壮的肉棍吃进了嘴里。 唐庆山是个敏感的人,即便是睡死了,下身也仍然禁不起柳妘的半点挑逗,几声从喉咙深处涌出的呓语响过,被柳妘含在了小嘴里的肉棍便迅速涨硬粗壮,几乎是瞬间将柳妘的小嘴撑得连一丝缝隙都不余,脸颊被撑得有一侧明显变形,柳妘瞬间被顶得不住翻了美目,湿漉的下身颤了颤,涌出更多的淫水,剐蹭在了唐庆广的下身处,将他那根逐渐涨硬的肉棍渡上了晶莹水亮。 唐庆广一边揉捏着柳妘的两瓣臀肉,一边侧头目不转睛看着她吃着唐庆山肉棍的那张淫荡小脸,越看下身便越是涨硬发疼,唐庆广实难再忍了,大手忙地抓着自己的肉棍,对准着柳妘那湿漉粉嫩的小穴进攻。 哧溜一下,粗腰用力便是整根没入贯穿,粗长的肉棍一下子顶到了深处,将敏感的花心顶翻,柳妘本是翻着的美目倏地翻得更甚,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栗,上下更是被打通了一般,一股强大的力量正淹没着自己。 睡死的唐庆山被柳妘卖力吸吮着肉棍,涣散的意识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做一场春梦,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梦里尽情享受着这淋漓的快感,肉棍的顶端被持续的吸住,阵阵高强度的快感像是涨潮的巨浪般冲击着他,随时淹没。 柳妘也不是没试过同时跟两个男人,可唐家的血脉传承或许便只有这比常人粗长的肉棍,唐庆广与唐庆山这俩堂兄弟,单是一个昏睡,一个清醒,仍能够弄得她欲仙欲死,淫水泄流个不停,又被唐庆广迅速凶猛的抽插打发成了白沫,积聚在两人的交合处,泥泞淫靡。 两只如熟透木瓜般的巨乳在唐庆山的大腿内侧晃荡着,纯白的奶汁在他的腿间喷涌着,湿透了他的肌肤,给唐庆山在梦里带去了阵阵逼真的湿意。 听着柳妘吃唐庆山肉棍时发出的含糊声响,唐庆广越发兴奋,肉棍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将柳妘的翘臀撞出了声不绝耳的啪啪声响。 唐庆广从小便是被捧在了手心上,所有喜好,无论奢靡,唐家都能一一满足,唯独是他这不堪的性癖,始终得不到饲养,直到他偷窥了柳妘与唐庆山宴前的那场欢好,他的心魔便彻底失控了。 “唔唔……”柳妘接连发出难忍的呻吟,唐庆广肏弄得小穴太凶,如同助纣般,每一下进出,又连带着让唐庆山的肉棍也肏得小嘴更狠,唐庆山很快便到了极限,在她的小嘴里喷射出浓浓白浊。 柳妘忙吐着肉棍,灌了满嘴的浓精还未来得及咽下,唐庆广便抓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拉向了自己。 两人变换了个更加羞耻的姿势,如同是替婴孩把尿般,柳妘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了唐庆广的手肘上,两人泥泞淫靡的交合处在唐庆山的面前彻底展露。 白沫、肿胀的阴唇、充血的阴蒂,每一处的细节都给视觉带来了极之强烈的刺激,柳妘不敢浪叫得太过,即便快感如何强烈,她都咬着自己的下唇尽量隐忍。 “弟妹,为何不叫,是不是我肏得你不舒服?”唐庆广内心的窃欲在作祟,他贴近柳妘的耳朵,气声说着荤话。 “啊……不……”柳妘想要摇头,可却被唐庆广先一步洞悉,咬住了她的耳朵,制造着痛觉的刺激。 柳妘颤抖着,被粗壮肉棍狠狠肏弄着的小穴已经快到抵达极限,持续的剧烈收缩咬紧了肉棍,察觉到柳妘身子的变化,唐庆广便更肆无忌惮,他抱着柳妘突然朝前了一步,本就展现在唐庆山跟前的交合处这会儿便变成了眼前,近的他只要一睁眼便能看见这如此淫秽不堪的一幕。 柳妘虽不觉得自己有如此变态的癖好,可被唐庆广这么持续刺激着,她也不免被感染了些许的兴奋,她低眸看着闭眼的唐庆山,身子那股持续攀登的快感更是有如窜天一般,蹭蹭蹭的便攀了顶峰,柳妘猛地一下脚趾都紧紧蜷缩成了一团,她激烈痉挛着,在唐庆广的蓄力贯穿下,酣畅泄了身,大量的淫水涌出,冲刷着唐庆广那根滚烫的肉棍。 唐庆广抽插在甬道里的肉棍被猛地收缩咬紧,强烈的温湿压迫感使得他再控制不住,抖了抖身子,在柳妘的小穴深处尽情浇灌着浓精,那酣畅淋漓的滋味,竟教他回味再三。 唐庆广舍不得将怀里的柳妘放开,他伸手掰过她的小脸,饥渴得再度吻上了她的双唇,他用舌头撬开着她的双唇,在她的小嘴里疯狂卷席扫荡,柳妘口腔里那股残余的精液味道,如同是一根引发炮弹的导火索 分卷阅读64 ,让他陷入了更加彻底的癫狂。 第七十三回、雌雄双狡金她换(广) 柳妘被唐庆广吻得快窒息,可脸颊的酡红却又意味着别样。 唐庆广那根插在小穴里的肉棍以迅雷之势再度涨硬,将甬道盘踞得没有一丝缝隙,潺流的精液被堵着回流,涌回了蜜壶深处。 柳妘几乎如玩偶般被唐庆广摆布着,两人在唐庆山的身旁侧躺了下来,柳妘正面着唐庆山,修长的美腿被唐庆广亵玩着,肆意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唐庆广的另外一只手摸向了柳妘那对鼓胀的肉乳,他恣意揉弄着,将软绵的乳肉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指间夹着乳尖肆意拉扯,将纯白的奶汁挤弄得喷溅到了四处,不仅把床褥打湿得更加彻底,更是把唐庆山的身子都喷湿了不少。 柳妘刚泄了一回身,身子仍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唐庆广的年纪不大,花样却多,抚摸在她大腿的手不知不觉间便已摸到了内侧,指尖撩扫过了鼠蹊,大手便弄在了两人交合的小穴上。 “嗯唔……啊……”柳妘被挑逗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呻吟,她脸颊的酡红更艳,眼眸里的迷离更深,身子颤抖得厉害,差点便直接被弄得再度泄了身。 唐庆广的手指揉弄在了充血的阴蒂上,那肿如枣核的小肉球正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轻轻的揉弄,都足以叫她无力招架,偏偏唐庆广的手指还揉弄得大力,刺激得阴蒂宛如触电了一般,酥麻不已。 那根不输唐庆山的粗壮肉棍在小穴里缓慢地抽送着,配合着手指的亵玩,很快便将柳妘抛上了一个比一个更高的山峰。 两人交合处的泥泞越积越多,如同是拉丝的稠汁,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变得不再清脆,掺夹了污秽的杂音。 唐庆广的胸膛紧紧贴着柳妘的后背,他半撑着身子,眼睛几乎是钉在了柳妘的身上,如饥似渴,她任何一个销魂的表情都叫他沉沦不已,趋之若鹜。 “弟妹,我弄得你舒服些,还是庆山堂弟弄得你舒服些?”唐庆广咬向柳妘的耳朵,故意用下流的语气问道。 他抽送着的下身持续发力,为了肉棍能插入得更深,他不惜费力将柳妘的一条腿抬着,架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大手持续给予着敏感的阴蒂刺激,指尖全被淫水浸湿了个透,指甲都透着水光。 “唔……妘儿……妘儿不说……”柳妘故意装着忠贞,只是咬着肉棍的小穴突然收缩得更窄,将肉棍吸咬得更紧。 “弟妹上面这张嘴儿硬,下面那张嘴儿却软,咬得我的肉棍死死的,好像恨不得我将它捣烂似的。”唐庆广在柳妘的耳旁淫笑着,倏地抱着她起了身,两人瞬间换了个姿势,柳妘趴着横在唐庆山的身上,那两只倒吊的沉甸奶乳便在他的眼前晃荡着,纯白的奶汁滴落在他的脸上,一滴一滴,不时打在他的眼睛上,刺激得他频频眨动眼睛。 “呜……不要这样……老爷要醒了……会……会被他看到的……”柳妘被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唐庆广死死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起身,双手甚至更加放肆,绕到她的胸前肆意揉捏着一对肉乳,让奶汁喷溅得更加汹涌,几乎如暴雪般,落满了唐庆山的脸上。 “怕什么,他唐庆山不要你,我唐庆广要你。“唐庆广的充满了感情,似乎可信。 但柳妘可不傻,床笫之欢时男人随口许下的诺言又有几分可信,她是贪,可她不是蠢。 她是唐庆山明媒正娶的妾,尚且都被老夫人看轻如此,更妄论唐庆广家中那在朝中有头有脸的父母。 “呜……妘儿如此卑贱的出身,又怎高攀得起庆广堂哥……”柳妘故作委屈,踩低着自己故意将话锋引到了自己的出身。 “区区出身,何足论人,不过,你若肯跟我,我为你造金身又有何难。”唐庆广眼下虽有几分讨好柳妘的意思,但绝不是蒙骗,以他唐家在朝中的人脉,要为柳妘改头换脸确实不过小事一桩。 “呜……庆广堂哥莫不是在哄骗妘儿,这下了床,你还会记得这会儿对妘儿说的话。“柳妘继续装作一副可怜委屈,想着是一出激将法,可没曾想,唐庆广一眼便看穿了。 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臀肉,发出啪啪两声清脆,他俯身下来,胸膛紧紧贴着柳妘光滑细腻的后背,用牙齿咬着她的耳尖,语气玩味道:“原来你是打着我这主意,倒也无妨,你若知趣,我便也依了你。“ 像是在惩罚柳妘的小心机,唐庆广猛地狠狠撞了几下,肉棍插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开宫口般野蛮粗鲁,将柳妘费心运营的小小心机都撞散了个彻底。 “嗯啊……太……太深了……妘儿要被肏坏了……”柳妘浪叫一声,跪着的双腿都不住颤抖了起来,唐庆广仗着是年轻力壮,真真是要得她好凶。 何为识趣,柳妘当然知晓,现在她这般,便叫做识趣。 “快说,我与庆山,谁肏得你这骚穴更舒服?”唐庆广在这问题上大概是有执念,追问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唔……当然是庆广堂哥……啊……好深……妘儿受不了了……要……要丢了……”酡红着脸颊的柳妘终于是松 分卷阅读65 了口,身子痉挛着回答了唐庆广的追问,她被粗壮的肉棍狠狠抽插得攀了高峰,泄身,大量的淫水涌现冲刷着滚烫的肉棍。 唐庆广心中那淫人妻妾的癖好在此刻再次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抖着下身再次在柳妘的蜜壶中灌入了浓精。 他压在柳妘的背上,眸光扫荡过身下仍旧昏睡的唐庆山,他忍不住使坏,大手揉弄着柳妘的奶乳,将奶汁蓄意喷溅在了他的脸上。 唐庆广脸上的那抹讥笑似乎在嘲讽着唐庆山,身为一个男人,在外再能干又有什么用,家里的女人都管不住。 第七十四回、一计生成一计衡 唐庆山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弄着他的脸,下意识皱了皱眉,伸手去抓,一下子便抓到了柳妘的手腕。 柳妘手里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刚才正是她擦着他的脸,见唐庆山醒来,当下便换了副笑颜,体贴温声道:“老爷,你醒了,我给你煮了解酒茶,我这便去端来。” “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唐庆山坐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微微有些惊讶。 外面的天才灰蒙蒙亮,柳妘却已经起身了,连解酒茶都准备好了,看样子像是一夜未睡。 “老爷昨晚喝多了今天起来必定难受,妘儿不敢睡,怕老爷起来了,无人伺候。”柳妘话说得百般招人怜惜招人疼,可事实却是,唐庆广刚走,她不过是在收拾残局。 “傻瓜,府里的下人多得是,何需你如此操劳。”唐庆山宿醉,是有些头疼,但见柳妘如此心系自己,便是暖足了心,语气渐说渐柔,看她的眼眸也渐渐聚满了从前不曾有过的专一深情。 他承认,在妙云尚在唐府之际,除了情欲,他并未过多的将心思放在柳妘的身上,可如今妙云已走,他的心思也随之转移,如今他看柳妘,越看便越是觉得自己当初险些辜负了这样一份深情。 柳妘待他真切,事事以他为先,即便是自己几次三番的变卦摇摆,她也不曾有过半句的怨言,所有的委屈都是她一人默默承受。 酒醉过后似乎是变得更清醒了,唐庆山如今是觉悟,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要珍惜身边的人,他不会再让她受半点的委屈。 “照顾老爷,是妘儿的分内事,妘儿愿事事亲为,不愿假手于人。”柳妘看着唐庆山,说得万般情深,唐庆山的转变,柳妘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只要她将自己的身段再放得低一些,不多时,唐庆山便会将她捧到手心上,她想要的一切,很快便都会属于她。 “有你如此,夫复何求。”唐庆山感动至极,猛地一下,将柳妘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唐庆山已被柳妘的痴情彻底打动、俘虏,甚至于迷惑,以至于他丝毫没有察觉,在这房间里,在这床上,在她的身上,竟然还沾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气息。 * 柳妘的如意算盘敲得响,一切进展似乎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如今唐府上下,无人不知,她是唐庆山的心头宝。 只可惜她忘了,唐府里还有一人对她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着将她拉下马来。 老夫人偃旗息鼓许久,骗得柳妘放松了警惕后,她便马上扑来,想要一口将她咬得粉碎。 这日,柳妘正在房间逗趣唐念,招喜一脸急色匆匆赶来,在柳妘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姨娘,府里来客人了。” “谁?”柳妘有不祥的预感,还未问得仔细,眉头便已先皱了起来。 往来唐府的客人何其多,但却鲜少有让招喜如此紧张的,这来客,必然是不速之客。 “是夫人的表妹,游音,她正跟老夫人在后院赏花,听伺候的丫鬟说,老夫人似有意思要撮合她与老爷。” 柳妘听罢当即是黑透了脸,捏着逗趣唐念的玩具都气得扔到了一边,坠地发出一声闷响。 她恨得牙痒。 老虔婆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送走了个妙云,她又要弄回来一个游音。 存心膈应她?! 第七十五回、梨花带雨犹见怜 老夫人与游音在后院赏花一事,很快便在唐府里传了个遍。 游音是妙云的表妹,正值芳华,又待字闺中,老夫人在这时与她走得亲近,那心思昭然若揭,唐府里没有糊涂人,谁都明白,在老夫人心中,柳妘这种出身要升做正妻,那远不够格。 大家伙是心照不宣,同时又不免期待,这两人会是怎样一个斗法,谁胜谁负。 唐庆山白天到商号去,虽不在家中,但游音的事情,也很快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本是觉得有些为难,手心手背皆是肉,他偏帮谁也不是。 可让唐庆山意外的是,柳妘竟只字未提,半点都不让自己感觉为难。 这让唐庆山舒了一口气,但心里又莫名对柳妘充满了愧疚,她太懂事,懂事得让他心疼。 “老爷,院子里的树叶已开始泛黄了,怕是这两日便要起秋风了,厚些的衣裳我都提前准备好了,你出门若是觉得冷了,吩咐招喜便是。”柳妘尽量将自己演得像是个 分卷阅读66 没事人,但隐隐间,又故意透出一些闷闷不乐。 她要让唐庆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在强撑着。 “你每日都送我出门,添衣为何需要吩咐招喜?”这么浅显易见的不对劲,唐庆山当然不可能没察觉,他紧张地握住了柳妘的手,追问道。 柳妘不说话,只是将脸别到了一边,不去看唐庆山,明显逃避着他的目光。 “你在想些什么,你又想离开我么?”唐庆山伸手将柳妘的小脸拧了回来,强迫她与他对视,果不其然,这么一瞬间,柳妘的眼眸便委屈得红透了,豆大的泪凝聚在眼眶欲落未落。 唐庆山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又想着自己退出来成全他! ”老爷,你就让我走吧,妘儿不想让你为难,妘儿知道自己的身份卑贱,承蒙老爷错爱,才让妘儿拥有了这么短暂的幸福,妘儿会一辈子都记在心中,至死都不会忘的。“柳妘颤着双肩,低泣道。 她想了一下午,要对付老夫人这阴招,她唯有以退为进。 唐庆山只要有丁点的良心,她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我何时觉得为难了!可是府里有人乱嚼舌根?”唐庆山又急又气,当下抓着柳妘的手不免更加用力,背后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一阵后怕,好在是他发现及时,若不然柳妘走了,天大地大,他要到何处去找她。 “没有,老爷,你莫要再问了,妘儿知道你的难处,你就让妘儿走罢。”柳妘故意答得急,随后又难过的哭得更凶,好像是在维护着什么人一般,引唐庆山自己深入猜想。 ”你是我唐庆山的妻子,是念儿的母亲,你就这么狠心要丢下我们父子两人么?“唐庆山看柳妘哭得梨花带雨,他是心都碎了,什么理智也顾不上了,一心只想要柳妘留下。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柳妘故意表现出一副震惊,好像很不可思议般,看着唐庆山,泪光在眼眶凝聚,隐隐有种要转悲为喜的征兆。 “老爷,你,你说我是什么……”柳妘颤道。 “是我的妻,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明日我便会去告知母亲,我要立你为妻。”唐庆山眼神,语气皆是无比的坚定,这次他不会再做任何的让步。 “老爷……”柳妘展露出一副极致的感动,扑倒在唐庆山的怀里,哭得更凶,但显然情绪与刚才截然不同,这次更多是喜极而泣。 柳妘自觉这回是胜券在握,没曾想,老虔婆实在是太难缠,竟用这等无耻的招数反击。 第七十六回、捧乳足慰抚君心(唐) “姨娘,我打听回来了,老夫人又晕过去了,老爷已经让步了,暂缓立妻之事。”招喜这几天东厢、佛堂,来回的跑,长达三天的拉锯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老夫人够狠,以绝食来反对唐庆山立柳妘为妻之事,唐庆山虽不是愚孝之人,但逼死母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也万万不可能做,最终还是他选择了让步,又一次破碎了柳妘的浮华梦。 柳妘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恨过后,她也只能继续忍气吞声,在唐庆山的跟前装作懂事大气,不计较这点得失。 柳妘心里拎得清,现在这个节骨眼,她要是逼得唐庆山太紧了,容易弄巧反拙,毁了自己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柔弱形象。 再者,她还有一记后手。 只要她钓着的那条大鱼咬了钩,她就不愁没资本跟老夫人斗下去。 * “老爷,这几日辛苦你了,瞧你都憔悴了,妘儿真气自己,不能为你分担些许。”柳妘装作一副心疼体贴,小手柔柔摸在唐庆山微微有些消瘦的脸颊上。 唐庆山这几日,天天在佛堂陪着老夫人,睡没有好好睡,吃也没能好好吃,跟着被折腾得不轻,好不容易老夫人肯吃东西,唐庆山这才舒了一口气,才终于能回东厢好好休息。 “傻瓜,你气自己作甚,你把自己照顾好,把念儿照顾好,便是在替我分担了。”唐庆山看着柳妘,目光渐渐变得深情。 才几天不见,便觉得好像分别了许久,唐庆山觉得柳妘的小脸又温柔了许多,看他的眼睛像是放着光彩,对他充满着无比的崇拜。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女人将他侍奉为天,尤其是像唐庆山这样的人。 沦陷不过顷刻之间,唐庆山倏地贴身迎向了柳妘,狠狠擒获住了她的双唇。 柳妘被吻了许久,险些窒息,好不容易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喘息不过眨眼,便又忙着调情,小手抵在唐庆山的胸前,妩媚娇嗔道:“嗯……老爷,你不累么?妘儿可不敢让老爷如此操劳的……” “你这淫妇,若是真不想我操劳,那这回便由你主动些。”唐庆山搂着柳妘的细腰一并倒在了床上,大手片刻不得空闲,扯了柳妘的罗裙,又忙着脱她的小衫。 “老爷坏,妘儿不懂……”柳妘装作羞涩,脸颊绯红,小脸害羞的别到了一边。 唐庆山没费多少工夫,便将柳妘的衣衫脱了个精光,她赤条条在他怀里,如同鱼肉,任他宰割,大手在她的双腿间徘徊,熟练的攻陷着她的每处敏感,很快大手便覆到了小穴上,指尖抵着溢水的小穴调侃 分卷阅读67 道:“你不懂,那这穴儿为何已经湿了?” “嗯……老爷……妘儿好想你……”柳妘掌握着每个恰当的时机,她倏地反客为主,压在了唐庆山的身上,一张绝艳的脸主动凑向了他,那两片被唐庆山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主动献上,在痴情剖白后,便吻向了唐庆山。 小舌探入他的口腔中与他的舌头火热交缠,柳妘不停往唐庆山的嘴巴里渡着自己的兰香,她的小手在唐庆山的身上游移,在他的主动配合下,很快也将他剥了个精光。 赤条条的两人紧紧交缠着,柳妘张着双腿,展露着湿漉漉的小穴,淫荡摩挲在了唐庆山的小腹上,将泛滥的淫水都涂抹在唐庆山的身上,柳妘将被动化作主动,一脸狐媚急色,粉舌在唐庆山的肌肤四处扫荡,唐庆山的双手紧紧抓在柳妘的双臂上,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好几日不曾与柳妘亲近,如此简单的挑逗,他便已经受不了,下身涨硬得难受,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老爷……你可知你这几日不在,妘儿独守空房,有多想你。”柳妘小嘴紧贴在唐庆山的耳旁,语气是暧昧幽怨,又惹人遐想。 她边说边往着唐庆山的耳朵里吹着气,感觉到他的身子一阵颤栗,便又像是仙女的舞袖,飘然而去,不被他抓住。 “有多想?”唐庆山看着柳妘怔怔道,他顿觉一阵强烈的惆怅若失,身体没有了柳妘娇嫩肌肤的摩挲,好像就失去了灵魂一般。 柳妘从唐庆山的身上下来,然后坐到了唐庆山的对面,她一脸羞涩缓缓张开了双腿,粉嫩而湿漉的小穴在他的眼前展露的无遗。 这幕香艳刺激着唐庆山,他目不转睛看着柳妘,看着她将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小穴上,纤细的玉指逗弄着粉嫩湿漉的小穴。 “妘儿就想着老爷……老爷喜欢这样摸妘儿的小穴……”柳妘迷离着双眸看着唐庆山,一边说着最能刺激他的荤话,一边玩弄着自己这副诱人的身子。 柳妘的双手并用,一手在下弄着小穴,一手在上揉着肉乳,纯白的奶汁渐渐喷溅得汹涌,好些奶珠,都落在了唐庆山的腿上。 自渎的柳妘媚眼如丝,红润的双唇在呻吟间微微张合,唐庆山越看越是觉得口干舌燥,小腹里有一团火烧得激烈,似有一股热浪将他团团包围。 柳妘的双手齐忙,两只秀气白皙的小脚也不曾闲着,它们像是缠蛇一般,攀爬着唐庆山的双腿,他目怔怔看着她的两只小脚,从他的小腿处,一直伸到了他的双腿间,双脚脚心合拢着,将他那根发涨得快要炸开的肉棍牢牢裹住。 滑溜的脚心裹着肉棍青涩笨拙地上下套弄着,唐庆山从未被足交过,柳妘如此新鲜的挑逗举动,让他心潮澎湃激动,热血都涌到了一处去。 柳妘没弄几下,唐庆山便已哼哧喘着粗气,从马眼溢出的兴奋泛滥得一塌糊涂,湿透了柳妘的脚心。 “老爷……你把妘儿的小脚弄得好湿……妘儿弄得你舒服么?”柳妘一边淫荡揉着自己的肉乳,一边用双脚色情套弄着唐庆山的肉棍,她的声音妩媚销魂,几乎连骨头都要酥掉唐庆山的。 “嗯……舒……舒服……”唐庆山顿道,他被刺激得身子忍不住打激灵,好些白浊突地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沾得柳妘两只白嫩的小脚一片污秽。 唐庆山哼哧哼哧喘着粗气,那被柳妘双脚弄得射出了精液的肉棍却不见疲软,好像远远要不够般,唐庆山再忍不住,饿狼般凶猛扑向了柳妘。 他胯下那根肉棍涨硬得是一柱擎天,唐庆山将柳妘压倒在了身下,他将她一条腿抬起着,一手扶着粗壮的肉棍对准了她湿漉的小穴。 哧溜一下,小穴便被肉棍整根没入,瞬间贯穿到底。 唐庆山压着柳妘的一条腿,软绵的肉乳被压迫得宛如大饼般变了形,他贴近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泄欲低吼道:“淫妇,这几日为夫不在,骚穴受不了了吧。” 唐庆山的粗腰不停用力操纵着粗硬的肉棍在狭隘的小穴里野蛮的横冲直撞,肉棍驰骋向了深处,将敏感的花心彻底撞翻得乱颤,啪啪的清脆夹杂着淫靡的水声,泛滥的淫水被拍打,被打发,或四溅,或成白沫,纷纷积聚在了两人的交合处,汇成了泥泞。 “唔嗯……妘儿的骚穴天天都想着老爷的大肉棍……老爷……”柳妘自然不会错过每个吹捧唐庆山的机会,被他狠肏得淫叫,仍在处处念着他的好。 男人的虚荣心在这刻都膨胀到了极点,唐庆山更是卯足了劲,肉棍狠狠抽插着,将柳妘这柔弱的身子,都撞得摇晃了个激烈。 没被压着的那只沉甸丰盈的肉乳像是被抛起的绣球一般,勾画着淫荡的线条,嫣红的乳尖像是枝头绽放的红梅,唐庆山看得眼红,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那淫荡的乳尖。 他对柳妘爱到了深处,唯有暴力才能表达出其中一二。 “嗯啊……老爷……老爷吸得妘儿的乳儿好用力……妘儿被老爷弄得美死了……啊……老爷……”柳妘放肆大声浪叫着,字字声声都刺激得唐庆山更凶更猛,更为卖力,宛如她的奴,只为取悦她。 敏感的乳头被吸得用力,痛觉到了极致便成了快感,柳妘美目翻到了极点,那头抵着床奋力仰着,白皙的肌肤被染 分卷阅读68 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柳妘的身子激烈痉挛着,在唐庆山卖力的肏弄下,很快便泄了身,大量的淫水如泄洪般涌出,冲刷着盘踞在甬道里那根灼热的肉棍,如春雨绵绵湿透着身下的被褥。 唐庆山瘫软压在了柳妘的身上,如牛般不停喘着粗气,他神情不由得恍惚,好像被榨干得彻底,又好像还要不够。 他艰难转了转头,仰着头,咬住了柳妘的下巴,细腻的肌肤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印记,柳妘正在余韵中缓着,先是觉得痛,然后便听见唐庆山的声音如山风般缓缓传来:“妘儿,我知道你这几天受了委屈,我向你发誓,我唐庆山之妻,非你莫属,我也不会再纳一妾,我唐庆山今后,只要你一个女人。“ 柳妘没说话,只是将手伸向了唐庆山,轻柔地抚摸着他依偎在她胸前的脸。 感动吗? 谈不上。 柳妘只觉得有丁点儿的欣慰。 唐庆山终于也说了爱她。 只是,男人的承诺向来在她心目中是一文不值,她要的是实实在在,是名,是利,是永不会背叛她的金银财宝。 —— 老唐:终究还是错付了。 害,别人的肉是不是都不香了?男23456的肉还需要安排吗? 第七十七回、山外山碰楼外楼 “姨娘,外头来了个丫鬟,说是她家主子邀你明日到山外楼一叙。“招喜从外院回来,且将手头的事放到了一边,先是去见了柳妘,向她转达了一个口讯,且将对方的信物递交。 柳妘自嫁入唐府后,几乎没有与外府人有过任何的联系,这次突然有人找,招喜虽然觉得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毕竟那转交的信物是把团扇,是女子之物,她估摸着,大概是柳妘以前在韵苑时相交的姐妹罢了。 柳妘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并未透露过多的情绪,她低眸端详着手中执着的团扇,若有所思。 这团扇无论是扇面抑或是扇把的吊穗,都精致得很,看得出非寻常人家之物,那丫鬟虽未透露半句她主子的身份,但柳妘却还是轻易的猜出了。 出手如此阔绰,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他费此周章约她出府,难道是她所求之事他已经安排妥当了? 无需猜想,明日便见分晓。 翌日。 柳妘依时赴约,她乘马车从唐府出发,只是还未到山外楼,便碰上了枝节。 一直保持着匀速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头一阵吵杂。 “招贵,外头出什么事了?”不用柳妘开口,招喜便隔着车帘问外头人道。 “前面车子的马儿闹别扭了,横在路上不愿走动。”招贵在外头答话,语气还算平和,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的急躁不耐烦。 看样子横在路上的马车主人非富则贵,地位绝非唐府可比,否则以唐府下人这样的性子,一顿怒斥自是免不了,哪里还有这般的心平气和。 柳妘撩开了些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确有一辆外观奢华无比的马车横在了路中央,两侧有不少路人在观望指点,车夫急得脸都红了,不停用马鞭鞭打着马儿,可它就是不动,甚至还有些狂躁,随时都有撩蹄子伤人的可能。 “招喜,你下车去,问问那家人,可需要帮忙。”柳妘放下了车帘,唤了招喜下车去询问。 说实在话,她也并非是如此热心肠的人,只是看那家人马车奢华,若是因缘际会,能结识一番,倒也无妨。 招喜随即下了马车,过去与那家人热心说道了一番,不多时,招喜便回来了,身后还多带了一人。 正是那家的女主人,衣着打扮皆是雍容华贵,一看便知绝非是寻常人家。 几番交谈之下,柳妘才得知她的身份,竟是相国夫人——梦卿,也就是唐庆广的干娘。 “我也是到山外楼与好友一叙,恰好与你同路,便有劳你们相送一番。”梦卿话说得有礼,一点没有要端着相国夫人的架子压人一头的意思。 “相国夫人实在是客气了,能与夫人同乘一车,是妘儿的福分。”柳妘笑着,忙地谦逊道。 “是唐庆山的福分才真,有你这般娇妾,不知是羡煞了多少旁人。”梦卿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当真让人听不出来,这话到底是不是褒奖。 柳妘没再接话,只是赔着笑。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相国夫人说不出哪里怪怪的,一路上,她似乎总是在打量她。 —— 周五了,搞点子刺激的。 下一回搞3p,两女一男,会有百合情节,受不了的同学一定要注意自己避雷!! (唐庆广的属性是不是已经很明显了,这货就喜欢搞别人的老婆,啧啧啧!) 第七十八回、双鱼吮珠戏新欢(广、3p、百合) 马车很快便到了山外楼,招喜先下了车,搀扶着梦卿、柳妘下车。 “招喜,你与招贵先回吧,晚些再来接我。”柳妘下了车,便先遣回了招喜等人。 望着两人上了 分卷阅读69 马车直至走远,柳妘才转身走进了山外楼。 山外楼是城里有名的酒家,专门是伺候一些达官贵人,小小的一坛酒,便是要价不菲,柳妘在韵苑时便是听过了这山外楼的名气,只是在那时,要来山外楼对她来说还只是一种奢望,可如今她竟然站在了这里,柳妘的心中莫名有一丝的不踏实,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不知道梦的终点,到底会是什么。 柳妘稍稍走了会儿神,待她缓过神来,却发现梦卿竟然并未走远,只是站在离她不远处看着她,好像是在等她。 柳妘隐约是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切,她朝着梦卿走去,“想来我们的缘分应当是不仅于此。”梦卿看着柳妘,忽然笑道。 “夫人约的好友可是……”柳妘正要落实,只是话未说完,便被梦卿打断,她纤细的手指抵在了柳妘的唇上,鲜艳的红唇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柳妘会过意来,不再说话,只是任由梦卿牵着她的手,一并往顶楼的包厢去。 山外楼的整体设计便宛如是山峰一般,由宽变窄,越是往上的包厢便越是能够彰显身份的尊贵,位于顶楼的厢房只有一间,登高望远,俯瞰半城。 包厢关着的门是由柳妘亲自推开,里面早已坐着一人等候,果不出柳妘所料,邀她之人,正是唐庆广。 “今日有两位美人相伴在旁,哪怕是要庆广死在这儿,也是心甘情愿。”唐庆广那嘴甜得像是刷过了蜜,才见两人,便忙地起身相迎,一手执着一人,将两人请到了桌前。 “你个小滑头,哪愿死得这般轻易。”被唐庆广握住了手的梦卿娇嗔了一句,入座前,目光扫过柳妘,但很快又收回。 柳妘没有说话,只是唐庆广牵着她的手突然动了动,指尖暧昧地撩过她的手心,触得她一阵发痒,像是被羽毛扫过了似的。 柳妘、梦卿,一左一右伴着唐庆广落座,珍馐美味布了满桌,只是最先被动的,却是那壶美酒。 唐庆广拿起了酒壶,却不是往两人的酒杯中倒酒,而是仰着头,将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随后又俯身凑向了梦卿,用嘴将酒喂入到她的口中。 香艳淫靡的一幕就在柳妘的面前展开,唐庆广与梦卿这对外人眼中的义母子竟然亲密相拥在了一块,两人如同是连体婴般交缠着,唐庆广好生饥渴般,贪婪吃着梦卿的双唇,将她嘴上的艳红吃了个干净后,又为她渡上了另一抹惹眼的红。 唐庆广的放肆似乎不仅限于此,他拿着的酒壶并未放下,在他吃够了梦卿的双唇后,便又将酒壶高举过了梦卿的头,将酒倾泻在她的身上,弄得她衣衫尽湿。 彻底被倒空的酒壶在失去了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便被无情丢弃到了一旁,柳妘睁大着双眼,看着唐庆广的双手在梦卿的身上熟练的游移,几下,便将她那身繁琐的华服褪了个干净,如同落叶般,随意弃在了地上。 “嗯啊……”梦卿的呻吟传来,柳妘被震撼得挪不开脚,也移不开视线,她目瞪口呆看着,唐庆广的双手如何搓揉着梦卿的双乳,而梦卿,又是如何谄媚,双腿主动勾在了唐庆广的腰间。 唐庆广沉重急促的呼吸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似的,就在柳妘的耳边环绕,柳妘正愣着,唐庆广却忽然从梦卿处抽身,朝她走了过来。 他的唇上似乎还沾了些属于梦卿的红,唐庆广两步走近了柳妘,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朝着摆放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去。 “怎得,吓到了?”唐庆广压在了柳妘的身上,贴向她的耳朵,气声笑道。 “你们……”柳妘怔怔道,倒也不是惊讶得缓不过来,柳妘只是在想,自己出现在此处的意思。 总不能唐庆广将她叫来,便是看他们两个欢爱吧。 “你不是想要改变自己的出身么,相国夫人够不够分量?她若将你认作妹妹,唐家那老太婆,可还敢有二句。”唐庆广的手背从柳妘的脸侧一路轻抚而下,摸过她挺立的双峰,停留在衣襟,扯开了小衫的系绳。 柳妘回味着唐庆广的话,总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唐庆广可是比唐庆山还会做生意,这厢牵线了她与梦卿,一箭双雕,一时间她都说不出,谁才是真正的大赢家。 柳妘眼眸的余光扫过一个人影,就在他们谈话间,梦卿已经走了过来,眨眼间,三人便在贵妃榻上纠缠了起来。 唐庆广被梦卿从柳妘的身上推攘下来,取而代之,梦卿压到了柳妘的身上。 梦卿的脸冷艳如冰山,抚摸在柳妘脸上的手也同样带着些冰冷,她好像是在审视她一般,目光扫过她的身子,最后停留在了她两片软软的薄唇上。 梦卿俯身凑了过来,柳妘只觉得眼里的她越放越大,待她感觉到一丝真实之际,梦卿便已吻住了她的双唇。 女子的肌肤似乎天生就要比男子的柔软,像是滑嫩的豆腐一般,禁不起一点的蹂躏,柳妘睁圆着眼睛,难以置信,她竟然被女子吻了。 梦卿的动作比男人的轻,比男人的柔,双唇极有技巧,轻易便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两条香软的小舌交缠着,柳妘恍惚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蜜糖缸里,连气息都是甜的。 梦卿的手不如男子的大,但抚摸在她的肌肤上, 分卷阅读70 却柔软得让她十分舒适,像是浸泡在一池舒适的暖水中一般,如鱼得水。 柳妘挺拔鼓胀的肉乳很快被梦卿擒住,小手抓不住一半,只能是尽力兜着揉着,嫩滑的掌心与她敏感的乳尖摩挲,互相给予着酥麻的快感。 “嗯……”一声细弱的呻吟从柳妘的喉间溢出,她忍不住颤抖。 身子变得异常奇怪,竟被梦卿弄得也来了感觉,轻飘飘的,十分不真切。 唐庆广在一旁看着冰霜美人挑逗着狐媚淫娃,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他不甘寂寞,忍不住也要加入到了一块,他将两人搀扶起来后,坐到了柳妘的身后。 柳妘如同夹馅一般,被一冷一热包围着,唐庆广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梦卿微微冰凉柔软身子,则是贴在了她的前身。 四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柳妘被抚摸得身子又冷又热,整个人好像随时都陷入癫狂一般,她有些无助,小手也只能随处摸着,时而摸摸梦卿,时而摸摸唐庆广,可再怎么,似乎也缓解不了她内心的燥热。 唐庆广那根涨硬的肉棍抵在柳妘的股间,故意挑逗调戏,时而探索探入,时而鬼祟后退,惹得柳妘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紧实的翘臀不停挪动,主动淫荡迎合着他的节奏。 柳妘艰难的侧过脸,被梦卿亲吻的红润的双唇主动献上了唐庆广,那幽兰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蚀骨道:“庆广堂哥,别折磨妘儿了……妘儿好难受……妘儿的小穴要吃大肉棍……” “小穴痒了为何只求身后的男人,难道我便不可能满足你么?”梦卿似乎是有些不悦自己没被柳妘看重,她故意挺了挺胸,捧着自己的双乳去搓揉柳妘的肉乳,乳乳交融。 乳尖与乳尖之间的淫乱摩挲,带来了一种更为致命的酥麻,柳妘以前从没体验过,这会儿却感觉自己好像要升仙似的酥麻,大脑混乱的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喃喃道:”夫人……夫人弄得妘儿好奇怪……“ “叫夫人多生份,今日过后,咱们可就是姐妹了。”梦卿故意挑逗,冷艳的脸埋向了柳妘的颈边,她的粉舌一路舔舐,最后停留在她鼓胀的胸前,一口咬住了柳妘充血敏感的乳尖。 “嗯啊……姐姐……姐姐不要……啊……”柳妘脑袋倏地摇成了拨浪鼓,她被两人包夹着的身子一阵强烈的颤栗着,梦卿咬着她的乳尖用力吸吮,膨胀的奶汁被尽数吸出,那强烈的快感像是蜂拥而至般,根本不留人半点招架的余地。 “啧啧……”梦卿吸吮得用力,不停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双手片刻不得空闲,一路沿着柳妘的身子往下抚摸,很快便袭到了她那变得湿漉漉的小穴。 柳妘觉得下身一阵冰冷,弄着自己的似乎不仅是手指。 她艰难垂下眼眸,这才看了个清楚,梦卿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双鱼玉佩,只是那鱼儿的嘴儿是张开的,如同在吸吮着什么东西一般,梦卿用拿玉佩亵玩着自己,张大的鱼唇,恰恰吸住了她那充血的阴蒂,阵阵的冰凉与滚烫的酥麻相结合,几乎要弄得她理智全失,那淫水泛滥汹涌,如同泄洪般,将鱼身浇了个湿,晶莹中更是透着水亮。 身后的唐庆广被这幕刺激的更是热血沸腾,他埋头在柳妘的颈窝,咬着她粉颈的细嫩,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肩头,一双大手绕到了她的身前,擒获了双乳用力抓揉着,挤弄得奶汁四溅,霜雪般落满了梦卿的发梢。 梦卿亵玩得柳妘卖力,双手片刻不得停歇,卯足了劲般,刺激着柳妘每一处脆弱的敏感点,每一次她泄出的淫水更多,她便表现得更加兴奋。 相国府里那些被调教过的丫鬟与柳妘相比后,简直是不值一提,这娇妾仿佛是水造的一般,随便一弄,淫水便溢得如泄洪一般,让人爱不释手,越弄越是欲罢不能。 唐庆广大手弄着柳妘,双脚也不闲着,它伸向了梦卿,脚趾有力,蹂躏着她湿漉的肥穴,拇指更是抵着湿润的阴唇,蛇头q27 47 311037觅食般,探入了肥穴之中,捣弄着娇嫩的肉壁。 三人紧紧夹作一团,身下的贵妃榻被沾染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何人的体液,柳妘被两人亵玩得直翻着美目,唐庆广的肉棍还未插入,她便已先被那吸吮着阴蒂的双鱼弄得泄了一次身。 柳妘痉挛抽搐着,正是恍惚迷离之际,自己那轻飘飘的身子便好像真的飘起来了似的,双脚悬了空,她竟漂浮了起来。 唐庆广双臂孔武有力,他将柳妘抬了起来。 她的双腿屈着张开,架在了唐庆广的手肘上,如同是给婴孩把尿般的羞耻姿势,原来抵着她股间的那根坚硬肉棍已经沿着股沟一路奋进,抵在了她湿漉的穴口,唐庆广抱着柳妘猛地一下粗腰用力,那粗壮的肉棍便在瞬间整根没入,贯穿了柳妘湿漉狭隘的小穴。 “嗯啊啊……”柳妘正是处于余韵中,身子是极度的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么凶猛的攻势,一声蚀骨的淫叫,那身子便再度开始激烈的颤栗,被肉棍顶着的花心乱颤个彻底,如同受惊般,咬着龟头不放,喷溅着淫水,冲刷着滚烫的肉棍。 唐庆广爽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抱着柳妘的身子,抽插得更加凶猛了起来,狰狞的肉棍在粉嫩的小穴里如恶龙般凶狂野进出,柳妘那两只沉甸的肉 分卷阅读71 乳被激烈抛动着,充血肿胀的乳尖勾画着淫荡的波浪,那吸吮在阴蒂的双鱼更是随着两人的激烈而畅游着,如同置身在充沛的水中一般。 梦卿也受不了眼前这幕香艳,急迫得想要加入其中,她迎身向前,依偎在柳妘的胸前,她仰着脖子,艳红的双唇主动献向唐庆广,两人就在柳妘的耳边激烈热吻着,交换津液的声音如雷般,在她耳边声动。 柳妘的身子被越抛越高,她的双腿都被梦卿抚摸着,像是一浪接着一浪朝汹涌的涨潮,将她迅速的淹没,连顶点的喘息都不剩,柳妘在唐庆广那根肉棍的疯狂抽送下,很快再度泄了身,淫水汹涌,喷溅了梦卿满身。 接连的泄身让柳妘意识涣散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她的身子敏感得好像只要轻触一角便能激荡起整片的酥麻,柳妘迷离的双眸朦朦胧胧间,似乎是看到了一团白皙柔软凑向了自己,一颗暗紫色的葡萄送到了她的嘴边。 耳边像是有一个妖媚的女声在蛊惑着自己,柳妘张了张,将那颗凑到了自己面前的葡萄含进了嘴里。 当作是糖般吮食着,柳妘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那坨柔软的白面压迫着自己的脸,压塌了她精致的鼻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唔……”柳妘快要窒息,恍惚间,下身顿感一阵空虚。 那根原来堵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棍不知何时已觅了新的温柔乡,那根粗长的肉棍越过了她,直捣进了梦卿的肥穴里,两人的激烈建筑在柳妘的敏感上,唐庆广每一下用力的抽送,囊袋便都打在了她的臀肉上,梦卿被肉棍肏弄得异常湿漉的小穴不停涌着淫水,而那些水儿,最终便是涂抹在了柳妘的下身,三人宛如同体一般,一起经历着这场无尽的酣畅。 窗外不时飞过叽喳的雀儿,似也在议论着这场激烈,三人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荒淫从日中持续到了日落,直至他们的身子都沾满了彼此的黏糊。 数不清已泄身了几次,柳妘的身子一直颤栗着,美目迷离得几乎不曾有过片刻的清醒。 柳妘瘫软着身子,头枕着唐庆广的大腿,双腿无比淫荡的张大着,将神秘的桃源春景尽情展现。 她那娇嫩敏感的阴蒂仍被双鱼吸吮着,白玉鱼身已被淫水涂抹得更加晶莹透亮,栩栩如生,只是不知这双鱼是否也在寓意着,今后的柳妘,将如它般,如鱼得水? 第七十九回、一将功成万骨枯 城中最近发生了两件为人津津乐道的事儿,都与唐府的那个妾有关。 听说她在因缘际会下与相国夫人相识,继而结成了金兰,攀上了高枝;而趁着这股势,唐庆山顺便将她扶成了正室,妾身进妻,从此不再屈居人下。 柳妘这回真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又渡了金身。 水鬼升城隍,今非昔比,唐府里的人阿谀奉承,对柳妘是前呼后拥,除去一些老夫人派系的死忠,其余的摇摆派几乎都投靠了柳妘,毕竟她才是风头,而老夫人已是夕阳,又能再苟延残喘多久呢。 局势拟定,只是柳妘倒是没见多膨胀,不过老夫人却气急攻心,一病不起,大夫都请来了好几趟。 ”母亲,这药是我亲自煎的,已放置合饮,您放心喝吧。“柳妘小心端着药,亲自侍奉在了老夫人的床边,一副勤恳媳妇般,赚足了外人的口碑。 老夫人一脸的病容,瞥了柳妘一眼,便露出忍不住的厌恶,气愤将药碗扫到了地上,摔了稀碎。 “母亲,你若是不满,可以将气撒在我的身上,但请你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至少把药喝了。”柳妘看似千般无奈,重坦了一口气,便屈尊蹲下身,自己捡着地上那些摔成了几块的碎片。 她当然是不想来伺候这难缠的老虔婆,可她刚刚转正,若是在这时跟老虔婆关系彻底僵化,难免会让唐庆山生怨,所以她不得不来演这孝顺媳妇的一出,不过也罢,来膈应一下这老虔婆,还算是有趣。 “嘶。”柳妘突地抽了一口冷气,她的食指被锐利的碎片划了一道口子,流出了鲜红的血。 “夫人,你流血了!”招喜猛地扑过来,一点点小伤,她便夸张惊呼得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妘儿!”背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紧张,唐庆山恰恰在这时出现,正好看见了柳妘因为照顾母亲而受伤。 “老爷你不必紧张,我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先去给母亲再煎一副药。”柳妘故意挤弄着食指的伤口,让鲜血在瞬间涌出的更多,看着一副伤情严重的模样。 “这种事又何需你亲自去呢,招喜,你还愣着做什么,难道真要夫人亲自去煎药么?!“唐庆山气头上,可也撒不到亲生母亲的头上,便也只得撒到招喜的身上,朝她愠色呼喝一声,招喜便急忙退下。 “母亲,你这是何苦,妘儿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吃药,身子又怎能好起来?”唐庆山走到床边,苦心规劝着老夫人。 他的耐心被日益消磨,也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唐庆山也实在是不懂,为什么母亲对柳妘的偏见就是不能放下,别人说磨心难为,可在他看来,柳妘体贴孝顺,从不教自己为难,苦水素来都是她 分卷阅读72 自己咽了,一直以来为难自己便只有母亲。 是她自己固执,却让他们白背上了不孝的骂名。 生儿自知儿心肝,老夫人抬眸看一眼唐庆山,便知他心里已有了偏颇。 她从前对这个儿子从未觉得过愚钝,可这会儿看他,气却也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她养大的好儿子,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愚蠢! 但越是这样,她便越是不能妥协放任这妖孽在他们唐家胡作非为,老夫人笃定了主意,要拨乱反正。 —— 天黑请闭眼,请猜狼人下一局会刀谁? 第八十回、借刀杀人情意显 “我知道了,我会喝药的,妘娘,你过来。”老夫人苍白的脸渐渐浮现了愧疚,她伸手示意唐庆山将她搀扶起身,半坐好后,老夫人难得和颜悦色,朝柳妘招了招手。 “娘亲。”柳妘快步走近,片刻不敢怠慢,握住了老夫人的手恭敬道。 好一幕斗气婆媳冰释前嫌,唐庆山忙地让位,让两人多多亲近,他退到一旁看着两人,激动得眼眸都快要泛红了。 “以前是我太固执了,总觉得妙云是被你逼走的,以后我不会再这样想了,咱们一家人,以后好好过。”老夫人主动与柳妘和解,只是话说得莫名有些膈应挑拨,妙云那事早已翻篇了,她却偏还要在这时提起,分明是想离间柳妘与唐庆山之间的关系。 柳妘紧握着老夫人的手,皮笑肉不笑,眼眸余光扫过唐庆山,好在是他已经放下,对于老夫人的话,并未过度解读。 这老虔婆又在想着什么阴招? 那日之后,柳妘是日夜提防,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老夫人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佛那句话不过是无心之举。 那日之后,老夫人对她态度不仅是好了一丁半点,甚至还待她如珠如宝,就连家传的玉镯,也都转送给了她。 柳妘起初以为她是在做戏,可老夫人的戏不仅是在唐庆山的面前,哪怕是只有她们的单独相处,老夫人也不曾有过片刻的变脸,柳妘受宠若惊之余,更多是觉得不安,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老夫人这片刻的慈眉善目,便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她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妘儿,过两日便是初一了,往常母亲都会到清水寺去祈福烧香,你若是得空,便替母亲去吧。”唐庆山手执着檀木梳,亲自替柳妘梳理着披散的长发,一边梳着,一边看似漫不经心道。 柳妘抬眸看了一眼镜中的唐庆山,他神色不见有异,看样子不像是受人教唆来向她转达这样一番话,她稍稍犹豫了下,但最终还是温婉道:“好。” 总归是唐庆山亲自开的口,她又怎么能推托,哪怕是鸿门宴,她也得硬着头皮去。 * 两天时间眨眼便过,初一这天,柳妘早早便命人打点好了一切,带着好些人,浩浩荡荡,从唐府出发去了清水寺。 到了清水寺,过程也似乎并无异样,都是寻常的念经祈福,周遭可见的都是熟面孔的寺院僧人,直至最后一个环节,沙弥捧着一钵五谷递交给了柳妘,道:“唐夫人,请您随我到后山施福。” “好。”柳妘应了一声,又吩咐了几句招喜去添香油等琐事后,便与沙弥往后山走去。 柳妘此前在清水寺养胎的时候,也曾去过后山施福,过程极简,只是随着沙弥虔诚念诵几句,然后将钵中的五谷撒于地面,喂投过路生灵便可。 柳妘没多想,一路跟着沙弥往后山深入,施福的地点不固定,时而近时而远,但这次确实深入得让人莫名有些心不安。 最终,沙弥在一处偏僻杂草丛生处停了下来,双手合十诵经过后,便将手中的五谷转交给了柳妘,并道:“唐夫人,请施福。” 柳妘将杂乱的思绪驱赶,伸手正要接过,站在她面前的沙弥却突然变脸,猛地将钵中五谷撒向了柳妘,晃了她的视线后,倏地从袖中抽出了一把尖刀,刺向了柳妘。 好在是柳妘多加了个心眼,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她险险躲过了沙弥刺过来的第一刀,她边躲边惊声呼救:“救命,救命啊!” 可就当柳妘转身想要逃走之际,她却被沙弥一把扣住了肩,紧跟着锋利的尖刀再次向她刺来。 万般危险之际,沙弥突地一下被从侧边冲出来的黑影扑倒在了地上,一个熟悉的声音疾呼道:“快走!” 柳妘吓得脸都没了血色,苍白一片,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慌乱回头看一眼,戚岳与沙弥正纠缠成了一块,双方搏斗着,沙弥手执着尖刀,穷凶极恶,尖刀好几下都狠狠划在了戚岳的手臂上,霎时鲜血直涌。 刚与死亡擦肩而过,柳妘是吓得六神无主了,当下大脑也完全没了主意,只顾着自己逃命,可走了没多远,她便又忍不住回头。 第八十一回、情埋黄土仇在心 那沙弥下下都是死手,戚岳已经落了下风,若是自己也走了,他便是死路一条。 在此之前,柳妘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多重情义的人,过去她所经历的那些都告诉她,没有人 分卷阅读73 能靠得住,更遑论是男人。 在回去与不回之间犹豫,柳妘摇摆了片刻,最终还是恨自己不够狠心,她又折了回去。 戚岳与那沙弥仍是纠缠成一团,但戚岳已经完全没了抵抗的能力,他被沙弥骑着,脖子被他的一条腿死死压着,脸涨成了猪肝色,俨然快要窒息过去。 柳妘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她左顾右盼,终于,在草堆里发现了沙弥被打落的那把尖刀。 柳妘这辈子,耍得都是小心机,从来没沾过血,她也害怕杀人,可这紧急关头,也容不得她犹豫,她疾跑过去,捡了地上的刀,便扑向了沙弥。 虽然趔趄了一下,但刀总归是刺向了沙弥,尖刀插入了他的后肩,他猛地一下吃疼,便乱了力道,戚岳趁势,咬牙拼命,猛地奋力一推,这才终于将他从身上推开。 “你回来做什么!快走!”戚岳伤得不轻,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伸着脖子,朝着柳妘用最后一丝力气咆哮道。 “要走一起走!”柳妘回吼道,她看着戚岳的双眸都红了个透,声音极其明显的颤抖着,只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那颤抖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戚岳。 柳妘趔趄那刀投了巧,尖刀几乎整把都插入了沙弥的肩头,他倒在地上扭曲着,看样子好像就要背过气去。 柳妘狼狈地起身,她扑向戚岳,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将他从地上拉拽起来,戚岳几乎成了小血人,手、腿、脸都被划了不少的口子,有些深得快要见了骨头,柳妘瞬间酸了鼻头,一边将他的胳膊往自己的肩上架,一边掉着眼泪。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蠢,为了她这样一个女人,要是连命都没了,值得么! “你哭什么,我又还没死。”戚岳侧头看着柳妘,见她眼泪接连不断像是珍珠似的掉着,不免心疼,这便强撑着打趣道。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啊!!”柳妘有些生气,两人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戚岳却偏提了那个字,可她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戚岳便突地一把将她推开了,一切就发生得有如电光火石,戚岳这座山轰然在自己的眼前倒塌。 他睁着眼睛,鲜血不断从他的伤口处涌出出,他双唇动着,柳妘已经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只能从他的口型依稀看出,他在叫她:快走。 一把尖刀插在了戚岳的颈上,执刀的手血淋淋,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沙弥也倒下了,瞪着眼睛不肯瞑目。 “戚岳!”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与戚岳共同经历过的一幕幕便如走马观花,在她的脑海中闪回着,可最终,这些回忆便都被击成了一块块血红的碎片,柳妘接受不了打击,昏死了过去。 第八十二回、鸳鸯香荷订来生 “戚岳……”如噩梦缠身,柳妘不停梦呓着。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却像是怎么也清醒不过来,戚岳最后倒在血泊里的一幕一下又一下刺痛着柳妘的心,她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宛如被抽空了灵魂似的,目光空灵。 她整个人都几乎被冷汗湿透,身子不可控的颤抖着,细觉之下,才感觉过来,她的一只手被人牢牢握住。 柳妘的反应有些迟缓,她转过了头,唐庆山伏在床边睡着了,正是他的手用力握着她,他掌心的温度暖着她冰冷的手。 睡着的唐庆山似乎是察觉了柳妘的苏醒,他猛地抬起了头,惺忪的睡眼在与柳妘视线碰个正着之后,瞬间变得清醒,他握着她的手倏地更加用力,紧张道:“你醒了,有没有伤着了哪里?我再去让大夫来给你检查一番。” “老爷……”柳妘看着如此关切自己的唐庆山,鼻头不住一酸,豆大的眼泪便控都控不住,如同断绳的珍珠,接连的掉落着。 柳妘扑到了唐庆山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头一次在他的面前哭得真心实意。 即便她的眼泪是为了戚岳而流。 似乎有些感悟,必须要付出血泪作为学费,柳妘从未想过有一日,她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如此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她恨戚岳,不停在心中骂着他蠢,骂着他傻,为了自己这样的一个女人连命都没了,值得么!他不就是想要她一辈子都记着他么,他做到了!可她想得,他又能做到么,她想他回来,想他活着! “唉,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让你代替母亲去清水寺,那就不会遇到那穷凶极恶的劫匪了,还害了戚岳,我的心也很难过。“唐庆山一边轻扫着柳妘的背,一边叹悔道。 唐庆山的眉头紧皱着,这桩不幸似乎是疑点重重,清水寺的后山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戒备森严之地,可要到那去,必须也得经过清水寺的正门,那劫匪乔装做沙弥,骗得过柳妘,应该也骗不过清水寺里的人才是,为何他们都不觉得异样?除非那劫匪是一早便被人安排在了清水寺中潜伏,处心积虑,等得就是初一那天,柳妘的自投罗网。 唐庆山猛地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不,唐庆山下意识在心中否认,母亲不是这种人,就算她再不认可柳妘,也不会干这种买凶杀人的恶事。 柳 分卷阅读74 妘在唐庆山的怀里哭了几个来回,好一会儿,哭声才渐渐减弱,她低泣着,瘦弱的双肩不时抽动。 在唐庆山看不到的角度,柳妘蒙着眼泪的眼眸涌动着的都是仇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这一桩看似不幸的意外,剥开之后却是老夫人的歹毒心肠。 要报仇! 为了戚岳,也为了自己,这一场仗,柳妘一定要赢。 * 官府那边查了几天,很快便下了定论,列作了劫案,鉴于劫匪都死了,这案便当作是结了,不再追查。 戚岳的尸体很快从官府送了回来,丧事由唐府操办,戚岳父母去世的早,又还未来得及成亲,无儿无女,柳妘便与唐庆山商量着,让念儿将他认作干爹,以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唐庆山对戚岳也充满了愧疚与感激,便同意了柳妘的提议,在出殡当天,由成文宣便抱着唐念,为他担幡买水。 戚岳下葬的当天,柳妘没去,但是在他下葬的前一天,柳妘偷偷去看了他。 “这辈子你我缘浅,下辈子愿你我都生在一户好人家,以鸳鸯为记,以此发为媒,我们结为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柳妘说着,从袖中掏出了她亲手绣的一个鸳鸯荷包,小心放进了戚岳的胸膛处。 荷包里面放着一束她的头发,用红绳系着,里面还有一枚铜钱,是她下辈子的嫁妆。 柳妘深情望着戚岳,最后一次抚摸他的脸,与向他道别。 这辈子她懂得太晚,已经错过了珍惜的机会。 下辈子吧,她愿当他的妻,愿被他欺。 —— 虽然料到了让戚岳领饭盒会被说,但我还是头铁这么写了,主要是因为要推动剧情发展(而且民调之后1v1的赞成票更多,我又不想写他们黑化最后跟女主撕破脸皮,虽然是惨烈了点,但至少是有情有义,死得其所。 再者,戚岳下线,对于女主来说,是一个成长,也是一个改变,让她学会怎么去爱别人,而不是一味的功利。 (天呐我好土) 其实老唐还真是一个挺惨的男主,被人骂是他,想看的人又是他。 统计了下,在老唐身上出现最多的词语是:摇摆。 我个人觉得,老唐摇摆其实不是很正常的一个事嘛,他跟妙云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了?要是他一下子就对女主坚定不移,我觉得他这才是真正的渣。 (正文完结之后大概率会写一个戚岳跟女主下辈子的番外吧,是个小甜饼~当然,前提是还有人想看的话(苦笑ing) 第八十三回、佛堂抛饵衅为实(唐) 柳妘在清水寺遇袭后一个月,唐府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曾经出现过的凶险,就好像烟消云散了似的,渐渐被人淡忘。 但没有硝烟的战场,才到处暗藏着杀戮。 柳妘表面装作了无事人,对老夫人恭敬有加,在唐庆山的面前,也从未说过半句挑拨的话。 只是表面的温驯不代表着善良,柳妘在酝酿着一记杀招,要让老夫人再无翻身之机。 是夜。 唐庆山几杯暖酒下肚,便来了性致,抱着柳妘就要往床上倒。 “唔,老爷,你都不想跟妘儿耍耍新花样么。”柳妘双手抵在了唐庆山的胸前,娇嗔道。 “你又想了什么新花样?”唐庆山看着柳妘,才喝了几杯,远不至于醉,可他看柳妘,却已有了一种朦胧的感觉。 “不告诉你,老爷,你先把眼睛闭上。”柳妘一脸的娇俏神秘,朝着唐庆山做了一个闭眼的姿势。 唐庆山对柳妘如今是百般宠,万般从,她怎么说,他便也就怎么做。 立定站着,乖乖把眼睛闭了个严实。 柳妘却好像仍不放心,担心他会偷看,还特意用了一块红绸,遮住了他的眼。 唐庆山站着不动,任由柳妘摆布,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轻了又重,柳妘好像给自己换了身衣服。 “你这是什么新花样?”唐庆山忍不住好奇,便问道。 “老爷,一会儿你便知了。”柳妘仍旧保持着神秘,替唐庆山换了件外衣后,便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出了房间。 唐庆山看不见,只觉得自己好像走了颇远一段路,左拐右拐,直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幽檀香,唐庆山才反应了过来,柳妘竟是将自己带到了佛堂。 “妘儿……”唐庆山几乎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他一手抓着柳妘,一手举着想要扯下自己遮在自己眼前的红绸。 “老爷,你怕妘儿害你么?”柳妘忙地伸手,拦住了唐庆山想要将绸布取下的手,她身子贴近了他,故意将委婉说话的气息都喷洒在他的脸上。 唐庆山顿了顿,缓缓放下了取红绸的手,他的身子不住向柳妘贴近了些,适才她喷洒在他脸颊的幽兰香得让他忍不住再嗅几口,那两片香软的唇似乎在他的脸颊若有若无的抚过,让人心痒难当。 唐庆山的心莫名的开始沸腾,他倏地想起了那夜与柳妘在清原寺时的那场云雨,欲念在瞬间破茧而出,唐庆山抓着柳妘的手倏地紧了紧,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便欺身 分卷阅读75 向她,狠狠吻了去。 唐庆山看不见,吻便是胡乱落在了柳妘的脸上何处,他摸索着,好一会儿才终于吻到了她的唇上,舌头有力地撬开着她的双唇,唐庆山霸道的缠着她的粉舌,贪婪的榨取着她嘴里的兰息。 柳妘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但不脱他的外衣,只是解了他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柳妘吻着唐庆山的舌,暗暗引导着,很快便将节奏重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老爷,让妘儿伺候你。”柳妘的吻很快便越过了唐庆山的脸颊,她踮着脚尖,软绵的双唇便凑到了他的耳侧,故意往他的耳朵里吹着气,唐庆山被撩拨得不住颤了颤,赤裸的下身倏地被一只小手给擒住了。 柳妘像是缠身的灵蛇,小手抚过的每一处,都激荡起了鲜血的沸腾,唐庆山宛如巨石一般屹立着,给柳妘这顽蛇供给了一处安身栖息之所,她的吻从他的耳垂一路蜿蜒而下,柔软的粉舌在他的脖子上扫荡,唐庆山隐隐觉得一丝疼闪过,一个深红的吻痕便种在了他的脖子上。 唐庆山的胸口随着柳妘的越愈下而越起伏得厉害,恍惚间,柳妘那柔软的双唇便已经落在他的小腹处。 柔软湿润的舌尖一路扫荡而下,唐庆忍不住伸手,摸向了柳妘,大手控制不住固定在了她的脑后,恨不得即刻将那根涨硬的灼热插入她的小嘴里。 柳妘故意放慢着节奏,不让唐庆山太快如愿,舌头在涨硬的棍身处打着圈,小手持续挑逗套弄在了根部,感觉到龟头的湿润越发失控后,柳妘才张了小嘴,将小半根的肉棒吃进了嘴里。 柳妘的欲擒故纵激化得唐庆山小腹那腔欲火烧得更旺,实在是情难自控,唐庆山扣在柳妘脑后的手不住用力,将肉棍让柳妘的小嘴里送得更深一些。 “唔……”柳妘故意发出着难忍的呻吟,这声音在静谧的佛堂里如同炸雷一般,显得极其突兀。 唐庆山挺着腰,粗壮的肉棍在柳妘的小嘴里进出的凶猛,静谧的佛堂逐渐多了许多不同的声音在碰撞,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哪一种都在玷污着佛堂的清净与神圣。 唐庆山喘着粗气,他被柳妘这妖精勾引得几乎理智全无,仅存最后一丝理智,便是教他克制着,不要在这庄严的佛堂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 他不出声,只是持续的粗喘,欲望聚集在他的胯下,即便是已经被柳妘用小嘴伺候过一次了,仍不满足,他看不见,只能抓着柳妘的肩,将她拉起身,摆弄着她的身子,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迫不及待想要脱光她的衣衫。 柳妘也不说话,只是暧昧配合着唐庆山,半褪着自己的衣衫,罗裙易脱,唐庆山却也没有耐心应对着丁点的繁琐,索性只是将裙子掀起,抬起柳妘的一条腿,便扶着肉棍贴了过来。 湿润的肉棍在柳妘的下身处一阵摸索,好一会儿才找准了那娇嫩的湿润,唐庆山猛地挺了粗腰,那肉棍便整根没入,贯穿了柳妘湿润狭隘的小穴。 唐庆山看不见,这场香艳充满着他的尽情想象,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刺激,柳妘那迷离的双眸似乎要比平日见着时更加的妩媚销魂,媚眼如丝,那脸颊更胜是饮醉般的酡红,两片娇艳红润的唇性感张合着,每一次他抽送得发狠了,她便会用力地咬住下唇,忍住那些如浪般被拍起的呻吟。 柳妘迷离的眸光不时扫荡着,终于有所捕获,那故意虚掩的门终于等来了看客,柳妘为了激化,故意呻吟得淫荡,她摆弄着自己妖娆的身姿,好让门口的来客看清,这两人到底在她侍奉的神明跟前做着什么不堪的丑事。 第八十四回、釜底抽薪决胜局 “你真要我穿着这衣服去老夫人跟前晃悠么,若是她将我赶出了府我该何去何从?”成文宣虽是露出一脸的为难,但还是接过了柳妘手中的衣服,且自然而然,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怕什么,你若真被赶出去了,我便买一个别院,给你打理。”柳妘抬眸看了成文宣一眼,语气里的笑意似乎是在调侃。 衣服压了一晚上,皱褶不少,她伸手在成文宣身上扫了扫,替他抚平着衣服上的折痕。 “倒也是条后路。”成文宣故作捧场,认可的感慨道。 他站定着不动,展开着双手,直到宛如贤妻般的柳妘替他将衣服的折痕抚平,柳妘细心替他整理着仪表,末了,想起一个细节,便朝成文宣贴近了一步,她踮着脚,双手勾在他的颈后,两片软唇朝他送了去。 成文宣主动凑近了些,没想到他以为的主动投怀,只是一次恶作剧,柳妘的双唇擦过他的脸颊,最后是落在了他的颈上,一瞬微弱的痛感掠过,一个深红的吻痕便种在了他的脖子上。 “接下来,便看你了。”柳妘往后退了一步,与成文宣拉开了些距离,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保没有半点破绽后,这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朝成文宣投去了一个信任的眼神,将至关重要的一步,委托与他。 成文宣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但似乎还残留着一股属于柳妘的香气。 “放心吧。”成文宣回报予一个坚定的眼神,答应她的事情,他从 分卷阅读76 来都没有失信过。 * 翌日。 老夫人发了很大的脾气,她命人将佛堂彻底清扫,唐府里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不该去触老夫人的霉头。 而成文宣偏反其道而行,故意穿着昨晚唐庆山穿过的外衣出现在了老夫人的跟前,颈上的吻痕也不做遮掩,恨不得就将老夫人的怀疑都消除,公开承认自己就是昨晚与夫人在佛堂苟且的奸夫。 “成管家,夫人让你过去荷池一趟,说是有要事与你协商。”成文宣正在监督着丫鬟将佛堂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是进程才到了一般,招喜便来了,故意在老夫人跟前与成文宣眉来眼去。 “好,我一会儿便过去。”成文宣故作没察觉到老夫人那恨不得将他剥层皮的仇视,回了一句,先让招喜退了场,自己再慢悠悠转身,想要向老夫人禀报退场。 “你不用去了,就留在此替我打理好佛堂,夫人那边,我去便可。”老夫人压抑着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皮肉狰狞得有些吓人。 她对柳妘的不满彻底激化成了憎恨,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活着便是在毁他们唐家的名声,上次被她侥幸逃过一劫是老天没开眼,这次她要亲自动手,她就不信,老天竟瞎眼至此。 老夫人带着几个心腹的丫鬟朝着荷池去,她去到时,荷池就只有柳妘一个人,石几上摆着几款精致的糕点,香茶一壶,她穿着一身绯红,嘴角含春,俨然就是那不知廉耻的出墙红杏,老夫人看得火冒三丈,怒火中烧,快步走了过去,趁着柳妘反应不及,抓着她的手臂,狠狠地便赏了她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嘹亮,柳妘的脸颊当即留下了一个火辣的掌印,柳妘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几步,险些摔到了地。 “母亲,你,我,我到底是做了何事惹你如此生气?”柳妘眼眸顿时泛了红,一副柔弱委屈模样,捂着脸颊,落着泪。 “你少在我面前装作模样,你这不知廉耻的贱妇,勾三搭四不守妇道,我今日便是将你淹死在这荷池里,也是功德一件,免得你再祸害!”老夫人越说越气,尤其是看着柳妘这张矫揉造作的脸,她更是控制不住,恨不得看她当场毙命,这才能平复她心中的愤怒。 “娘亲,你岂可这般诬蔑我,我何时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事……”柳妘继续装作可怜柔弱,她步步后退着,营造出老夫人将她逼到了末路的险恶。 “你不必继续在我面前做戏,你那些诡辩,留着去与阎王说吧!”老夫人气急攻心,又被柳妘这做作的模样火上浇油,一时理智全无,猛地推了她一把,将她推落了荷池中。 荷池的水不浅,柳妘在池中扑腾着,溅起了大片大片的水花,有些溅到了岸上,溅湿了老夫人的衣摆。 “救命……救命……”柳妘在水中惊慌呼救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眼看着就要沉底了,可老夫人却只是在岸上冷眼瞧着她。 其中一个丫鬟不停往荷池里探头,见池里彻底没了水花,只剩下一串水泡,不由得担心道:“老夫人,夫人沉下去了……“ ”别管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与人无尤!“老夫人冷哼道,她转过身,正要走,却见唐庆山便站在不远处,神情是不敢置信般的扭曲,显然是清楚听见她适才那一句。 “妘儿!”唐庆山着急大吼一声,几步并作一个箭步,跳进了荷池里。 他迅速潜入水底,找到了已然昏迷在水里的柳妘,几下费力的扑腾,这才捞到了她,将她救到了岸上。 柳妘浑身湿透,面无血色,意识全无,唐庆山急得有如热锅蚂蚁,一边施救,一边喃喃道:“醒醒,千万别丢下我……“ 第八十五回、尘埃落定胜者孰 唐庆山施救了好一会儿,柳妘才有了反应,吐出几口污水,猛咳了起来。 唐庆山吓得脸都变白了,见着柳妘死里逃生,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紧搂得用力。 柳妘抬着虚弱的眼眸,朝着老夫人看了一眼,那是活脱脱的挑衅,是立下的战书,两人之间,注定只有一个胜者。 老夫人被柳妘刺激得当下变了脸,要不是仅存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她便要上前撕了她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唐庆山的角度注定看不了两个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将柳妘抱了起来,头也不回,往东厢走去。 “老爷,都是我不好,是……”柳妘虚弱着声音,见缝插针,只是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唐庆山打断,他沉着一张脸,道:“别说了,你好好休息,我说过的,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柳妘有眼力见,见唐庆山的情绪已经不对了,便没再接着补刀,只是有些可惜,她费尽心思策划的这苦肉计,竟然是白费心机。 柳妘跌入荷池的事很快便在唐府传了开去,府里的下人议论纷纷,老夫人与柳妘势成水火,已不再是秘密,唐庆山的抉择便是判断胜者的唯一准则。 好像每到这种时候,柳妘便底气不足,她都快要数不清,唐庆山到底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多少次。 只是这次,唐庆山的选择却出乎了 分卷阅读77 柳妘的意料。 * “母亲,乡下的祖屋我已经命人重新修葺过了,过两日你便启程吧。”唐庆山起身,向母亲敬了一杯茶。 宛如是耳边响过了一道惊雷,老夫人呆滞许久,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将她远送回老家。 “庆山,那女人到底是给了什么迷药你吃,吃得你这么糊涂?逆子!”老夫人气急,伸手将唐庆山敬来的茶扫到地上,茶杯摔得稀碎,她看唐庆山,是恨子不成才。 “母亲,就是我太糊涂了,才让家里一直没个宁日,你可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后悔过多少次?我当日若是肯逆你,我便不会纳这个妾,妙云也不会离我而去;我当日若是肯逆你,我便不会让柳妘替你到清水寺去祈福,亲手推她入险境还害死了戚岳。“唐庆山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字字掷地有声,斥得老夫人脸色大变,却又哑口无言。 知子莫若母,母又何尝不是唯子所知。 “母亲,你便当是儿子逆你一回吧,孩儿只是想要与所爱之人白首齐眉罢了,为何你偏不能成全一回?“唐庆山跪在了母亲的跟前,膝盖正好压着一块碎片,划出了口子,不停流出着鲜血,但他却仍不觉得痛,心中郁结的苦似乎早已将他麻痹了。 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般心力交瘁,无助彷徨。 他步步退让,母亲便步步紧逼,他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当一回不孝子,今后哪怕是要被外人所唾,他也认了。 自己辛苦为唐庆山谋划一切,没想到最后却丁点儿好也不被念着,老夫人霎时泄了气,双眼也没了神,不再看唐庆山,只应了声:“随你吧。” 第八十六回、外城山水泛疑心 柳妘这两日都装作虚弱在东厢不曾外出半步,本是想着还有什么后招,只是还没多费心,招喜便带来了好消息,老夫人带着她的几个心腹丫鬟,回老家了,听说是收拾了好几车的行装,大抵是不回来了。 虽不知老夫人为何走得这么突然,但她这一走,便是代表着她服输了,柳妘自然是激动,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名利,只是喜悦持续得过于短暂,柳妘的心里,很快便被另一种情绪攻占。 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很奇怪,她应该觉得开心才是,可为何,她觉得如此空虚。 夜里。 唐庆山绝口不提老夫人远走老家的事,只是耐心十足替柳妘梳理着瀑布般倾泻的长发,他执着檀木梳,一边梳理,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般,突然开口道:“妘儿,明日我要到苏城去谈生意,你好像也不曾出过远门,不如便跟我一道去。” “好啊,听说苏城的糕点是一绝,我早就想去尝尝了。”柳妘热情附和道,虽然她的心里对唐庆山这突如其来的好感到了一丝讶异。 唐庆山对她不坏,谈得上是有求必应,但一直都是她做得主导,唐庆山主动示好,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是没有。 越想,柳妘的心里便越是忐忑,唐庆山这个提议,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 宽城到苏城的距离不算远,坐马车一日便能到。 唐庆山说是来谈生意,可他们下榻竟不是客栈,而是别院,柳妘虽然觉得奇怪,但仔细想想,唐庆山如此富裕,在苏城有处别院,又有什么稀奇的。 “怎么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唐庆山的声音倏地在耳边响起,一只手伸了过来,将柳妘搂进了怀里。 “许是晚上的茶浓了些,有些睡不着。”柳妘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她睡不着,实际是因为觉得唐庆山古古怪怪的,心里不踏实。 “我替你扫着背,很快便能睡着了。”唐庆山侧了身,搂在柳妘腰间的手往上挪着,手掌轻柔不停在她的后背轻扫着,像是摸猫似的。 虽然很舒服,但柳妘更加睡不着了。 因为唐庆山这举动,显得他更加古怪了。 柳妘满腹的心事,但想着想着,也还是睡着了。 这一觉便是睡到了翌日天亮,柳妘醒来,身旁已经没了人。 “夫人,请用早膳,这些糕点都是老爷一大早亲自去买的,他吩咐奴婢上午先带夫人在别院里转转,午膳时候,他便回来了。”伺候的丫鬟都是别院里的,一个熟面孔也没有,但好在是都乖巧伶俐,颇是让人省心。 柳妘应了声,眉头又忍不住紧锁,昨晚的疑云今日又接着继续笼罩,到底是为何唐庆山如此一反常态? 第八十七回、君心殷勤讨妻心(唐) 柳妘一直在苏城待着,唐庆山忙过了几日后,便是带着她四处走走看看,游玩了好些日子,再回平城,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府里的丫鬟早早便在门口迎着,柳妘下了车,最先看到的便是招喜,招喜那丫头这半个月来竟然吃胖了不少,一看到柳妘,眼睛都笑弯成了新月。 “夫人,让招喜来给您领路。”招喜迎了过来,十分嘴甜。 只是话说得有些 分卷阅读78 让人哭笑不得,唐府的路她轻车驾熟了,那还需她领路呢。 招喜走在前头,柳妘跟在她身后,直到进了唐府,才明白了过来,招喜口中的领路是为何。 唐府似乎是变了个模样,跟她走时完全不同,西厢倒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但东厢却是彻彻底底的改头换脸,一点没了以前的痕迹,主房扩大了不少,将旁边的偏房也都并入了,一切摆设都换了新,全是柳妘喜欢的模样。 柳妘看着眼前的改变,这才隐约明白了过来,唐庆山这半月的古怪,原来是为了给她准备这样一个惊喜。 “夫人,老爷为了你的寿辰,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招喜在一旁补足道,柳妘这才猛然记起,今日是她的寿辰,真正的寿辰。 只是唐庆山是怎么知道的,按道理说,韵苑给的生辰八字都是大师算过的吉日,绝不会泄露真实的八字,就连柳妘都快只记得那大师算的日子,而忘了正日。 “老爷……”柳妘看向唐庆山,莫名有些酸了鼻头,她还真是有些感动了,唐庆山竟然为她如此用心。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辰贺礼。”唐庆山这么一个大男人,却被柳妘看得有些腼腆了,他打发了其他的下人,牵着柳妘的手,一并往房间里走去。 换大了的梳妆台上摆着一个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用红绸布盖着,唐庆山将柳妘牵坐到桌前,示意她打开。 柳妘小心掀开着红绸布,直到看清了那贺礼的真容,柳妘才彻底傻了眼。 当中不乏惊喜,但也掺杂了不少惊讶。 唐庆山竟给自己送了一座小金山。 那半开的金山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金饰,饶是柳妘这般势利的人,都不能随口猜出这金山的价值,这似乎是嫁入唐府以来,柳妘第一次见识到了唐庆山的财大气粗。 柳妘霎时间被震撼得说不出口,只是她远猜不到,唐庆山为自己准备的惊喜还不仅于此。 晚上,唐庆山特意吩咐了厨房,准备了一桌柳妘爱吃的菜,两人在院中吃喝,对月当歌,唐庆山似乎是很高兴,喝了不少,柳妘这寿星公都还未喝得尽兴,他便已经醉得不轻,满口酒话。 柳妘叫来了几个丫鬟,帮着她将唐庆山搀扶回了房,又让人打来了一盆热水,亲自替唐庆山擦洗着酡红的脸。 唐庆山起初也还算安分配合,可没一会儿,他便闹了起来,抢了柳妘手中的热巾,扔到了地上。 适才还很笨重的身子突然又恢复了敏捷,他扣着柳妘的双肩,十分轻易地,便将她推倒在了自己的身下。 唐庆山紧接着压了上来,满腔的酒气都渡到了她的嘴里,弄得她都莫名有了几分醉意,唐庆山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专制,吸吮着柳妘的小舌,一副恨不得将它占为己有的架势。 柳妘被他狂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了,双手便不住在他的胸前捶了捶。 只是唐庆山并不肯放开,他大手一抓,便牢牢擒住了柳妘的双手,他狠狠钳制着,直至柳妘险些被他吻得气绝了,他才肯放开。 柳妘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从险些窒息的压迫中缓了过来,不住娇嗔一声:“老爷……” 唐庆山颤了颤身,像是被柳妘这声勾魂刺激得不轻,他沉重的身子几乎都压在了柳妘的身上,充满着酒气的双唇在柳妘的粉颈处扫荡,几乎每处细腻都被他吻了个遍。 大手在柳妘的身上游走,如同大军压境,手掌抚掠之处,衣衫便会皱作一团,更是没几下便被脱了个干净,不知弃向了何处。 柳妘被唐庆山吻得身子都不住弓了起来,白皙的肌肤染着一层淡淡的粉,唐庆山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呼啸,柳妘只觉得自己似乎也被酒醉得晕头转向,唐庆山那双手像是着火了似的,摸得她浑身燥热。 压在柳妘身上的唐庆山不停蜷缩着,退着,他的吻如同是涨潮般,逐渐往下侵占,柳妘的身子没一会儿,便忍不住打颤。 柳妘的脸颊绯红,迷离击退着眼眸中的清醒,她轻咬着下唇,用一丝丝的痛感缓解着她甚至的燥热不安,唐庆山这魁梧的身子蜷伏在了她的双腿间。 她的双腿被强迫着张开到了极致,唐庆山那温热粗糙的舌头灵敏的游走在桃源的四处,柳妘颤栗着,羞涩露出了尖角的阴蒂被他当作花心似的用力吸吮着花蜜,一阵阵的淫水充沛涌出着,柳妘颤了一阵又一阵,大脑空白的无暇去想为何唐庆山今晚如此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被他舔得快要升了仙,分不清今夕何夕。 唐庆山的口活似乎从来便不马虎,他细致照顾到了小穴的每一处皱褶,他用双手撑开着柳妘的双腿,两片阴唇都被他舔弄得开始微微发胀,他顶着舌头,宛如蛇头般十分有力钻入了小穴的深处,勾着的舌尖顶弹弄着,刺激,挑逗着甬道入口处那仅有着细微凹凸之分的肉珠。 “嗯啊……老爷……妘儿被弄得好难受……”柳妘的头不住摇得像是拨浪鼓,唐庆山这口活实在是细致到了血液里去,她都快要被挑逗疯了,像是有千百万只的蚂蚁在她的血液里奔腾进攻着似的,那瘙痒,几乎快要致命。 唐庆山不管不顾,只是埋头继续吸弄,他掌控着柳妘身子敏感的开关,知道逗弄何处,她的身子 分卷阅读79 便会发抖。 淫靡的水声床上一处荡漾着,柳妘的双手都抓紧着身下的被褥,美目翻白着,已经快要到了忍耐的极限,那滋味便就像是水快要满了要溢出来了,可荡来荡去,却又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 唐庆山几乎调动了全身,双手双脚,几乎都不得空闲,他一边卖力用舌头在柳妘敏感的小穴处奋力扫荡着,一边用双脚代替双手撑着柳妘的双脚,他腾出了双手,一只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一只如同攀岩般向上伸着,擒住了柳妘一只晃动得激烈的肉乳。 唐庆山费了好些力气,才终于脱光了自己,与柳妘肉帛相见,似乎已经都到了无法再招架的地步,唐庆山也忍不住了,伸手将柳妘拉坐了起身,两人相对着,双腿也撑开着互相抵着,他那根涨硬的肉棍对准了湿漉的小穴,无须再借助任何外力,便整根没入了小穴中去,一下便狠狠贯穿到了底。 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出了水花,那缸欲满未满的水在瞬间被灌了个满,溅湿了遍地般,柳妘的身子一阵强烈的痉挛,竟就如此直接泄了身。 唐庆山咬着牙,如此艰难的姿势似乎能让肉棍送得更深,柳妘那被他弄得泄身的淫媚姿态像是一幅画般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中,唐庆山扭送着粗腰,粗壮狰狞的肉棍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地抽送着。 柳妘已是断了线的风筝,持续翱翔在漫无边际的湛蓝之中,她正是恍惚涣散,却在这时听到了唐庆山开口。 “夫人,你可喜欢我今日为你准备的一切?”唐庆山埋首在柳妘的颈窝里,他是咬着她的肩头在说话,话音虽是有些模糊,但也还能听清。 “喜欢……”柳妘将头枕在了唐庆山的肩上,畅快回应道。 倒也不全是奉承,唐庆山为她如此别出心裁,她自是感动的,也是真心的欢喜。 “喜欢,喜欢便好,那你,那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吧?”唐庆山的双手一直牢牢搂在了柳妘的腰间,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他不让她起身,也不让她与他对视。 唐庆山这厢的古怪让柳妘的心里莫名打了个突,眉头都不住皱紧了,他这是知道了什么? “老爷待妘儿这般好,我又怎会离开。”柳妘看不到唐庆山的神情,猜不到他的心事,只能是随机应变。 可唐庆山接下来的话,却是彻底搅乱了柳妘的心思,让她失了方寸。 唐庆山沉默了片刻,这才又开了口:“其实我知道,你那夜是故意引我去佛堂的,就是为了引出荷池那出,挑拨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但我并不气你,说到底,是我亏欠了你。“ 不知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说胡话,唐庆山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其实我还知道,你把我送给你的首饰都变卖了,全折了现。“ 柳妘不敢应声,越听心越惊,唐庆山居然知道的不少,都怪她太轻敌了,竟还真以为唐庆山的万贯家财是大风刮来的。 在顷刻间涌进她脑海里的想法很多,只是暂时都无法拿捏一个准。 他既然知道她是故意用计挑拨他跟老夫人,他为何还要入套,背负这不孝的骂名将老夫人远送?他既然知道她是贪钱,将他送的首饰都变卖折现了,为何今日还要费心这一出,如此大费周章的为她庆祝生辰,还那般笼络,这般讨好? 柳妘想了许久,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了脑海,结合了适才唐庆山最初问得那句话,柳妘终于反应了过来,唐庆山这是对她动了真情,在表真心? 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他近日的反常。 柳妘的心不由得悸动,颇是受宠若惊。 唐庆山对自己这般深情不改,倒真是她目标以外的意外收获。 厘清了思绪,柳妘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似乎也从未想过要去真心待一个人,唐庆山也好,成文宣他们也罢,在柳妘看来,无非都是她向上时助力的一块踏脚石,所谓的情情爱爱,不过是负重,只会让自己跌入万劫不复。 她本以为她在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后,内心应该再难有波澜才是,可也许是因为戚岳的离去,让她的心也多了一丝牵挂与柔软。 似乎有人真心待着自己,也并不那么的差。 似乎自己拿出点真心回馈,也并没那么的致命。 也许这便是人性的贪婪,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便又有新的目标在诱惑着自己开启新一轮的追逐。 柳妘转了转头,在唐庆山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用痛楚驱赶他的醉意,以便听清楚她的回复:“我哪也不去,只在老爷的身旁。” 第八十八回、金银满堂鱼水欢(唐) 唐府里外翻了个新,桃花不依旧,人面亦全非。 柳妘如今成了唐庆山的最宠,过去宽城女子皆羡慕的人也都随之更新迭代,从妙云变成了她,何其励志,从一个不受宠的妾,一路扶摇直上,最终逆袭成妻,名利双收。 坊间众说纷纭,有人道是柳妘才德兼备;有人道是柳妘倾城绝貌。猜度众多,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个准。 柳妘收服唐庆山,靠得是手段,更是她的身段,那鱼水之欢,就如罂粟般让唐庆山上瘾着迷 分卷阅读80 ,虽远不止于称作君王从此不早朝,但夜夜笙歌自是难免。 重置后的东厢,奢华中处处透着别出心裁,每一处都可以是寻欢之所,柳妘时而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金丝雀。 “妘儿……”唐庆山染了情欲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柳妘这才被拉回了思绪,她侧过脸,主动将双唇献上,与唐庆山再次吻得缠绵火热。 夜凉如水,但此处却热如火炉,唐庆山在房间处修了条暗道,直通着后面的温泉池,夜夜要与她鸳鸯洗浴。 烤热的火石堆放在一侧,不停释放着热量,不时被溅起的水花淋湿,发出滋滋的声响。 柳妘被牢牢禁锢在了唐庆山的怀里,没一会儿,便被他吻得身子都酥软了大片,从小穴里涌出的淫水都与身下池水混合,分不清谁属谁。 唐庆山吻得柳妘的双唇都微微泛肿了,仍觉得不够,再缠绵亲了几下,这才舍得往别处吻去,他的大手一直在柳妘的身上游移,肆意挤弄过了两只奶乳后,便又越过了平坦的小腹,亵玩着氤氲湿漉的桃源。 “淫妇,你这身下的水儿总是流个不停,看来是真想要将为夫榨得一干二净。”唐庆山亲昵咬着柳妘的耳朵,气声调情道,他的大手已经忍不住覆在小穴上逗弄,捻揉得阴蒂充血了,便又探了手指,在小穴里肆意搅弄着黏糊晶莹。 “嗯啊……老爷怎可颠倒黑白……明明是妘儿要被你榨干了……水儿……水儿都要流干了……”柳妘红脸颤声道。 只是她话刚落音,便又一波汹涌的淫水溢出,沾了唐庆山满手。 “是干,还是干?”唐庆山咬重了声调,调侃的柳妘更加面红耳赤。 她敏感得小穴跟着收缩,将他的手指咬得紧实,唐庆山将力气都蓄满在了指头,两指并拢,倏地在柳妘的小穴里发狠抽送了起来,手指虽进入得不深,可指头触弄着的却是柳妘最敏感的脆弱处,刺激得柳妘发出几声放肆的尖声淫叫:“嗯啊啊……老爷……妘儿……妘儿……要坏掉了……呜啊……” 柳妘几乎弓成了熟虾般,情不自禁朝着唐庆山的身子紧紧靠去。 唐庆山自是抵受不住柳妘这般的媚态,肉棍涨硬得像是被火石烫着似的,疼得厉害,见柳妘的小脸如此贴近着自己的下身,这便再也忍不住,摆弄着柳妘的身子让她彻底弓成了一只熟虾,双腿张着露出小穴被他亵玩,双唇却张着,吃他的肉棍。 “唔……”柳妘的身子蜷缩几乎成了肉球,唐庆山那根如粗藕般的肉棍在她的小嘴里狰狞进出着,这样的姿势似乎让她的喉道比往日要显得短了许多,也窄的许。 粗壮的肉棍在小嘴里进出得费劲,柳妘也吞咽得艰难,每一下深入就像是插进了她的胃似的,引得一阵翻江倒海。 唐庆山的手指抽送得凶,几乎把两片嫣红的阴唇都虐得发肿,食指与中指合拢负责抽插,拇指则是捻弄在那充血成了枣核般的阴蒂上,三指威力齐发,弄得柳妘的身子是连连颤栗,如同是被狂风抖落的溯雪,黏糊成了一团。 唐庆山紧咬着牙,自己忍耐得也是万般的艰难,肉棍被柳妘吸吮得爽炸,好几次他的手指都乏力,那肉棍深入了柳妘那狭隘的喉道深处,忍不住颤抖想要喷射出浓精,他低声粗喘连连,唐庆山忍不住俯身,自己也压弯了腰,迎向柳妘的身子,咬向她那小巧熟透的耳根。 “唔嗯……”柳妘猛地一下激烈的颤抖,美目翻白,身子的痉挛是肉眼可见的激烈,大量的白浊在她的小嘴里喷涌,尽管柳妘已经尽力吞咽,可还是有些白浊从嘴角处Q274 7311037溢了出来,唐庆山缓慢将肉棍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暗红的龟头擦过她的嘴角,将积聚在龟头的那圈精液像是雪球般滚大了些。 唐庆山一脸深情又急色,双手伸向了柳妘又将她的身子摆弄成了新的姿势,柳妘正面着唐庆山,双腿张开着跨坐在他的胯间。 湿漉的小穴轻易被坚硬的肉棍抵着撑开,瞬间末根深入贯穿到了底,两只沉甸丰盈的奶乳在唐庆山的胸膛前晃荡着,俏立的乳尖在他的胸口勾画着淫荡的乳线。 唐庆山双手扶着柳妘的细腰,一边缠绵亲在她的脸侧,一边在她的耳边倾诉着情深: 柳妘翻白着美目,身子的痉挛肉眼可见,“夫人,我们再要一个闺女,她定像你这般讨人喜欢,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就叫珍儿,你觉得如何?” “啊嗯……老爷……你这珍儿,又是珍着谁?”柳妘被唐庆山要得声音都是娇滴滴的妩媚,酥断男人的骨头,她仰着脖子,让唐庆山的吻顺势蜿蜒,好亲亲她那肌肤细腻的粉颈,好吃吃她那鼓胀酥麻的肉乳。 “定是珍着你这淫妇,小穴这般会吸,诱得为夫怎么也要不够。”唐庆山说着,粗长的肉棍不住更往小穴的深处多送了几分,顶得柳妘那敏感的花心一直乱颤,如娇花被摧残得汁水横流。 “老爷坏……嘴上说着要珍着妘儿……可刚刚……却要得妘儿这么凶……小穴都险些叫老爷肏坏了……”柳妘淫媚嗔道,好似气愤,可那双小手却不是捶打在唐庆山的胸前,而是捧着双乳,淫荡谄媚,用乳肉揉弄着唐庆山硬朗的胸膛。 “凶?那我肏得你可还舒服?”唐 分卷阅读81 庆山低头将脸埋进了柳妘的双乳里,一边舌头舔舐着,一边与柳妘调情。 他一副正经,可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凶猛,搂着柳妘的腰抽插得凶狠,肉棍送得又深又狠,将淫水都拍打得飞溅,将柳妘的身子都撞得乱颤。 “嗯啊啊啊……舒服……老爷肏得妘儿好舒服……妘儿又要丢了……呜……老爷……”柳妘被刺激得放肆淫叫,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击溃,根本再无暇顾及其他。 她胸前那对晃荡的肉乳有一只被唐庆山用牙齿咬着,只剩下一只随着他的剧烈抽送不停打向他的脸。 灵肉契合,柔软的甬道温湿而狭隘,肉壁的皱褶随着唐庆山那根肉棍的抽送而蠕动收缩,相拥着的两人体温似乎比被堆放在一侧的火石还要更为灼热,唐庆山沉迷喃喃,一遍又一遍念着柳妘的专属爱称:“淫妇……肏死你这淫妇……” “老爷……妘儿……妘儿要被肏死了……要丢了……嗯啊啊……啊……“柳妘尖声叫着,澎湃的快感瞬间如海浪般将她淹没,柳妘激烈痉挛着,身子一下子绷直,又迅速瘫软,完全赖在了唐庆山的怀里,那只被他咬住的肉乳一颤一颤,纯白的奶汁便像是唐庆山浇灌在小穴里的精液,一阵又一阵涌出潺流。 连续两场激烈酣战,两人都已筋疲力尽,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匮乏,只是紧紧相拥着,在温泉池中渡了半夜,直至唐庆山恢复了些力气了,才在天将亮时,将柳妘抱回了房间里。 第八十九回、情起何曾能道怨 天似乎才亮不久,唐庆山便已不在了身旁,柳妘慵懒伸了个腰,将招喜唤进来伺候。 “夫人……”招喜好几次开口,明明是有话要说,可却偏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便说罢,你不是总仗着我替你撑腰便在府里横行霸道么,如今在我面前,又何需装怯。”柳妘抬眼扫了梳妆镜里的招喜一眼,她心眼清得很,实在是懒得配合招喜演这戏码。 “夫人,招喜知道你跟老爷恩爱,可您俩好歹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夜夜这般,招喜可如何能安睡。”招喜说着说着,脸便红了个透,连带着耳根子也一并遭殃。 柳妘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她是想要控诉,可听她埋怨的语气,似乎掺夹了其他情绪,并不是纯粹的埋怨。 “哦,原来是有人被刺激得思春了。”柳妘故作一脸恍然大悟般,忍笑调侃招喜道。 “夫人!”招喜气得跺脚,可脸却分明是更红了,那逃避的双眸闪烁着少女的羞涩,俨然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害羞什么,你也这岁数了,也是该为你张罗亲事了,你可有心仪的男子?”柳妘取笑够了,便也不接着闹招喜这害羞丫头,入了正题,一脸认真问招喜道。 “招喜这般,又怎敢肖想他人,夫人,你就别拿招喜寻开心了。”像是想到了谁,招喜脸上的神采倏地黯淡了。 “招喜,夫人可就只给你这一次的机会,你想仔细了,是说,还是不说。“柳妘一副严肃,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没了,招喜跟在她身边这么久,竟是一点也没学到她。 她最恨,便是自怨自艾。 “我,我说,是,是成管家……”招喜语气着急,可话说到了最后,声音却越发小的可怜,虽然招喜是鼓足了勇气,但仍旧是自卑,成管家又怎么会看得上她,府里对他投怀送抱的丫鬟何其多,而她不过只颗不惹眼的尘埃。 柳妘的神情有那么一下怔住,可很快那些异样的情绪便被她敛到了眼下,透不出半点。 府里那么多的人,可为何偏偏是他。 “我知道了,你去叫成管家过来,我为你说媒。”柳妘重新展了副笑颜,免得招喜多想,变得更加自卑。 招喜应得虽是羞涩,可转身的欣喜却浓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柳妘垂了眼眸,千般思绪涌现,剪不断理还乱。 * 成文宣很快便来了,自柳妘受宠后,他已很久没同她单独碰面过,这会儿他看她,眼里全是殷切深情。 “成管家,招喜心悦你,我是来为她说媒的,你的岁数也不小了,是该想着些以后了,招喜是个好姑娘,你们若能成双对,必定也是府里的一段佳话。”柳妘话似万般理,可字字却像是刀,直插着成文宣的心窝。 称呼、语气、用词,那些承载着两人情分的过去都被柳妘狠心抹杀了遍,成文宣不是没料过,柳妘功成之日,自己便成炮灰,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还要将他推给别人。 狠心得他们之间就像不曾有过任何情分一般。 “夫人觉得我与招喜两人般配么?”成文宣的语气苦涩,好像还有一丝卑微。 他一定是疯了,柳妘都将话说到这般了,他竟然还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或许她不忍心。 “般配。”柳妘几乎没有犹豫,看着成文宣回答得干脆果断。 她如今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继续将成文宣留在身边,却是自私。 “夫人的好意文宣心领了,只可惜文宣没有这福分,配不上好姑娘,还请夫人为招喜另觅良人。”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粉碎,成文宣却是笑了,只是 分卷阅读82 那笑容满是心酸苦涩。 “成管家……”柳妘听出了成文宣话里的玄机,是于心不忍,想要好好规劝一番,可话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已经被打断,成文宣突然正了脸色,向柳妘恭敬揖礼道:“夫人,老爷如今已将府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由你抉择,我这个管家,已无用武之地了,也该退了,文宣在唐家困了这么久,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还望夫人成全。” “也好,看看外面的世界开拓眼界,天底下真正值得你眷恋的事还有很多。”柳妘顿了顿,没有透露任何内心的真实情绪,只是顺着话应道。 明明是她要放生他,却在听到他说要走后,心隐隐作痛。 她是贪,但她贪得有度。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她不要因为一丝的贪念,而前功尽弃。 挽留的话她不说,留恋的事她更不会做。 “谢夫人成全,此次别去,后会无期,文宣在此祝愿夫人,一生无忧,如意美满。“成文宣彻底敛去了脸上那些不该有的留恋,对柳妘真挚祝愿道。 他承认他不是个好人,柳妘待他这般绝情,他掌握着她的命门,大可跟她争个鱼死网破,让她在最后败得一塌糊涂。 只是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她无情,但他有,况且戚岳丢了命也是为了护她周全,自己也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忍心看她落魄潦倒。 或许这便是因果,柳妘因为他而入唐府,而他又为了柳妘而离开。 “你也是。”柳妘淡淡应道,眼眸垂下不再去看他,直至成文宣转身离开,她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好似无情,可却有一滴泪无声掉落。 第九十回、自有金屋独揽月(唐) 成文宣走了,在接过他交出的账房钥匙与账本后,柳妘便是真真正正接过了打理唐府内务的担子。 只是,韵苑教得都是些取悦男人的伎俩,柳妘哪里会打什么算盘,所以一切便都得唐庆山从头教起。 好在是所有的商号都已上了轨道,无心多操心,唐庆山干脆便当了甩手掌柜,整日留在府中教柳妘如何打好面前那算盘,看好手中那账。 他自诩严师,但每日教学时长却过于短暂,以至于柳妘的进步堪称于无。 “这节昨日我便已说过了,你怎又错了,看来是不打不长记性,乖乖,把屁股撅起来。”唐庆山教了没一会儿,便露了一脸的严厉,他手执着戒尺,拍了拍桌案,将桌上的纸张都拍得如蝶翅般扑扇着。 “呜……老爷……莫要再打了……妘儿……妘儿受不了了……”柳妘哭声听似惨戚,但那脸颊却是红得不一般。 在桌案前打着算盘的她光着身子,身后的椅子早被撤了,她只能张着双腿如同扎马似的,撅着屁股半蹲。 早在面前几次算错后,唐庆山便用戒尺打得她的屁股又红又肿,还对她上了刑,将一对白银制成的乳夹夹在了她的乳尖上。 两颗嫣红娇嫩的奶头被夹得肿胀充血,那乳夹更像是千百斤重似的,将她的双乳压得又涨又沉,她不过轻轻地动了动身子,胸前便摇晃出了一阵又一阵的乳浪。 “打了你也不长记性,看来为师还得要更严厉些才是。”唐庆山故作一脸的严肃,说罢人已经站到了柳妘的身后,裸着的下身贴向了她,早已涨硬得难受的肉棍沿着股沟摩挲,像是故意刺激着柳妘,那被淫水沾湿了的龟头不时试探在她如雏菊般的后穴上。 “啊……老爷……你这般闹我……叫我如何能够专心……”柳妘不住将双腿张得更开,分开撑在桌上的双手不由得微微颤抖,她连连娇嗔道,小穴都已经被粗壮的肉棍挑逗得湿透了,理智都溃散了,哪里还有心思做学问。 “你这淫妇,便是整日想着荒淫之事,你若是专心,又怎会被我轻易闹到。”唐庆山故意颠倒黑白羞辱着柳妘,他的手从她的身后绕到了前,一手拉扯着乳夹上的链子刺激着柳妘一手执着戒尺打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 “啊啊……老爷……”柳妘被刺激得颤声连连,从小穴里涌出的淫水更如泄洪般,冲刷着试探的肉棍,助长着它的灼热。 “心有旁骛,不好好做学问,看为师怎么重罚你!”唐庆山也被柳妘这媚声刺激得不轻了,粗腰顶着,肉棍便抵到了湿润的阴唇,再用力,两片阴唇便被撑开,将坚硬的肉棍尽数淫荡吞纳,末根吃入了小穴里。 唐庆山的喘声在耳边缠绕,柳妘翻着美目,她的身子被越压越下,几乎都贴在了桌案上,而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越撅越高,淫荡迎合着唐庆山粗腰的驰骋,恨不得将两人的下身都深嵌到了一块。 “啊……老爷……妘儿的穴儿要被肏坏了……要到了……”柳妘沉甸的双乳在冰冷的桌面上来回揉弄得变形严重,那乳夹被揉压得掉落,被虐得红肿的乳头不停溢出着纯白的奶汁,湿了桌面,也湿了账本。 唐庆山气喘如牛,也力大如牛,光是这么肏着觉得不够过瘾,便将柳妘的双腿都抬起,架在了腰间,粗腰再朝着湿漉的小穴一阵横冲直撞,饱满的囊袋不停拍打在柳妘的臀肉,让本就发红的屁股更加敏感,更加发胀。 分卷阅读83 柳妘的淫叫声越烈,身子完全失去了平衡,压在桌上的双乳摩擦得更狠,两只肉乳被压扁如同大饼般,一圈的奶汁勾勒着乳形不断外扩,宛如汹涌潮汐,吞噬着周遭一切干涸。 “嗯啊啊……老爷……”柳妘尖声淫叫着,什么学问都以抛之脑后,只有高涨的情欲才值得深究。 唐庆山越干越凶,越肏越猛,粗壮黝黑的肉棍在温湿紧致的小穴里迅猛抽插,两片红润的阴唇都被肏到了如花瓣般极致绽放着,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早已积聚满了被打发成白沫的淫水。 “嗯啊啊啊……老爷……妘儿不行了……妘儿要丢了……唔……”柳妘翻白着美目,身子已经明显痉挛得激烈,那狭隘的甬道不断收缩着,将唐庆山那粗藕般的肉棍更加吸得紧紧牢牢的,恨不得吸干他的白浊精元。 唐庆山紧咬着牙,忍住那肉棍被极致吸吮着的快感,架着柳妘的双腿又是一阵发狠的冲刺,粗长的肉棍彻底肏弄到了小穴的深处,顶翻着那乱颤的花心,凶猛发狠,插得淫水四溢。 承受着两人重量的桌案被持续激烈的动作折磨得不住发出吱吱的声响,与窗外那叽喳偷窥的鸟儿合奏高歌。 路过的丫鬟下人都不敢细听,红着脸捂着耳朵匆匆跑过。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只日日如此,夜夜如是…… 唐老爷你可得悠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