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古埃及)并蒂重花》 让人讨厌的弟弟 我掐着从花园寻来的微量毒蛇,抵在男孩蜂蜜色的小脸旁。 即使被捏着要害,这条蛇还是示威地吐着信子,对缩在墙角的男孩露出渗着毒液的獠牙。 “姐姐……”他那双眼睛里的绿宝石仿佛要化成水流出来了,其中蕴含着祈求、恐惧、惊慌,或许还有一丝开心? “闭嘴,不要这么叫我,杂种。”我恶狠狠地,再次晃了晃手里危险的野兽。 不论是翡翠般的眼睛还是略微浅色的皮肤,都不属于辛多,而是来自一个曾经强大到与辛多分庭抗礼的北方国度——塔伊。 他的母亲,一个牛奶色肌肤绿眼睛的女人,以前是塔伊的公主,辛多的奴仆,在一次晚宴结束后,偷走了伟大的王的种子。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这粒孽种在暗处成长,然后在这女人病死后,重见天日,被我高贵的母亲收养,成为了辛多的王子。 “我无法成为女王了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 “是的,我的小莲花,但你依然会是辛多最尊贵的女人,你会成为王妃。”女人细腻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 “但是,我明明一直都为此而努力,”我的声音泄露了哭腔,“我会更加用功的,您把他送走好不好?” 女人的动作停了一下,尔后幽幽地说,“诺菲娜,我不但是辛多的王妃,太阳神之子的妻,同时也是辛多的公主,男性继承人对这个国家的稳固更有力。” 我的母亲,她和父亲是兄妹。 “我讨厌他!父亲背叛了您。”8岁的我只是说明事实,并不想刺伤她。 母亲一愣,叹了口气,“这就是命运吧,我生完你就坏了身子,女神再也不肯赐给我第二个孩子了,现在埃兰出现了,也好……” 埃兰,就是我天降的弟弟的名字。一个塔伊语的名字,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保留。 我哪里都比埃兰更像辛多的继承人。 我有着阳光吻过的辛多人的橄榄色皮肤,琥珀色眼睛,乌黑的头发,拥有最纯正高贵的辛多血统。 我比他强壮,足足高一个脑袋,赛跑划船射都能难不倒我! 他还不会捕蛇!神知道在蛇类最丰富的辛多,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总之,我的心中写满了不服。 埃兰倒是很难缠,他戴上了王子的坠着宝石的缠腰布,以及青金石的颈环,看见我就会糯糯地笑,傻傻地叫姐姐。 我自然不会理睬他。 因为他太烦了,那副永远微笑的表情也令人作呕,我随手捏了一条蛇,半是捉弄半是威吓。 旁边的两位乳母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动弹。 就在埃兰绝望地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无聊地将蛇扔在一边,扭头走了。 “记住,下次别这么叫我,讨厌。” 后来,当我的导师们改变了我的教导方针,偏向于祭祀、舞蹈、文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地位真得是岌岌可危。 坐在父亲的膝头玩耍时,我听到老师们的汇报也更多是埃兰的情况。 可恶啊。我暗自捏紧拳头。 父亲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满,经常把我和埃兰一同叫过去,然后一左一右拉住我们的手。 “诺菲娜,你日后会是辛多的王妃,辛多人的月亮,而埃兰,你会是辛多的王,辛多人的太阳,只有太阳月亮和睦相处,庄稼才会成熟,牛犊才会健壮。” “是,姐姐是我的王妃。”埃兰乖巧地回答,柔软的黑棕色卷发静静地垂在额头。 我则撇了撇嘴,一言不发。 我不理睬,他全盘接受,我们的这种相处模式持续到埃兰13岁,我16岁。 奇怪的弟弟 我是辛多的第一王女,所以自然是有伴读的。他们是辛多贵族家的孩子,不出意外长大后也会是我的近臣。 我失去了辛多继承人的身份,他们也去一损俱损,对埃兰可没什么好脸色。 “我们教训教训埃兰那小子吧!” “就是,什么王子,母亲是战败的奴隶。” 我抬了抬眼皮,听到他们如此议论,却没多管。 辛多的学宫占地面积广阔,不单单供皇子皇女和伴读们读书,也召集了全天下最智慧的学者,在其中商讨问题,为辛多出谋划策。 我挥退侍女,一个人在学宫的角落散散心。 然后,就听见了一阵拳打脚踢加上咒骂的声音,我上前去,我那几个伴读的动作就停下来,露出中间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 我一开始不理解为何埃兰那样瘦小,骨架那么纤细,后来我看见塔伊人的商队,那些高大却纤细的塔伊男性时,才知晓答案。 几个十六七岁的高大壮实的辛多男性对上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结果可想而知。 在打斗中,这些鲁莽的辛多伴读为了奚落他,还将他的缠腰布解下来丢到一旁,此刻他羞耻地裸露着蜂蜜色的结实的臀部,见我看过来后更是窘迫地捂住生殖部位,快速地捡起一旁的衣物穿好。 我对他的羞涩感到很惊讶,因为辛多天气炎热,常有奴隶袒露身体劳作,妇女也经常穿露出胸部的衣服,甚至就在腰间系一根彩绳了事。我无法明白他的局促。 其次是,他挡晚了,我早就看见了,他那和肤色一样,略微发粉的,处于沉睡状态的软趴趴的肉具。 嗯,比那些奴隶的要好看一点。 “姐姐。”他轻轻地开口,晶莹的眼珠上写满了不安。在我面前,像一只柔顺的羔羊。 埃兰的脸上有一道淤青,但是,那几个贵族子弟伤的也不轻,均是挂了彩。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我冲那些还摩拳擦掌的莽汉厉声喊到,虽然我是女性,但碍于我皇女的身份和威严,他们都很惧怕我,低着头跑走了。 “你算是王子嘛,连自己的臣下也打不过!”我把身旁的男孩也教训了一顿,“只有最勇武的那一个,才配做太阳神的儿子!” 他一愣,竟是掩唇莞尔,声音悦耳,很开心的样子。 “姐姐在关心我。” 我一挑眉,“别自作多情了,你若是想从我手下抢走辛多,就不要那么懈怠。” 他闷闷地笑着,“我会努力的,因为我要保护姐姐啊。” 我看着他绿色的眸子,其中不含一丝杂质,满是真诚。 真奇怪,被我天天这样对待,是个人也有脾气,但是这个弟弟简直就像是一团棉花,让人想狠狠骂他都使不上劲,不爽快。 “哼。”我扬起下巴,金质的凉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我内心里是明白的,可是精神上却无法臣服。 埃兰的确很聪明,讲师说一遍就能理解,背东西也快,剑术也很棒,驾马车也很稳。 他确实比我更适合。可是我就是意难平,却也找不到违抗父母的方法,整个青春期都是在这层阴影中度过的。 不过,我最终还是放弃了像小时候那样一味地排挤他,不再拒绝他的靠近,只是态度还是冷冷的罢了。 吃奶的弟弟 或许关系改变都需要契机。 一日,我在自己的闺房中小憩,一旁的侍女将我的胸衣解下来,将蜂蜜、羊奶、橄榄油等等混合成药膏涂在上面,均匀地按摩。 据说,用这种方法可以在保持胸部的坚挺的同时,使它像棉花一般柔软,并散发出好闻的体香。 “诺菲娜公主,您的皮肤就像水一样丝滑,胸部也很大,很有弹性。”侍女边服务,边赞美道,“这乳头的颜色就像河边的莲花苞一样,旁边的晕也像红红的花瓣。” 我从发育以来就开始定期地做这种按摩了,我曾看过年老的女奴隶,她们的胸部就像两个蔫巴的山羊胃。 这时,我金色的纱帐外传来少年清脆的声音,“姐姐?我给你采了蓝睡莲!” 我睁开半眯着的双眼,看着纱帐外一个模糊的身影,是埃兰,他来干什么? 我挥退了侍女,让他进来。 “姐……”谁知,他刚吐出一个音,就宛如被扼住喉咙般噎住了。 那双绿眸死死地定在我带着蜂蜜药膏的胸部上,从乳肉扫视到乳尖。 这是怎么回事?没见过女人的胸部,还是保守的穿长袍披肩的塔伊人血统在作怪? 他的手上拿了一支新鲜的还在滴水的蓝睡莲。就像我的名字,古辛多语的蓝睡莲,诺菲娜。 “我先走了,花,给你放到花瓶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脸上燃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视线游离着撇开头,就要掀开纱帘出去了。 “等一下!”我突然开口道,突然想捉弄他一下,“你的到来赶走了我的侍女,你必须接替她把活干完!”我维持半卧的姿势,指了指那个盛满晶莹的蜂蜜膏的琉璃盏。 棕黑色卷发的少年的喉头似乎怂动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修长细瘦的手掌伸进了那个小容器中,沾满了黄莹莹的汁液,然后学着侍女的样子,斜坐在软榻旁,颤颤巍巍地包裹住那两个棕色油亮的饱满球体缓慢揉搓。 我舒服地呻吟一声,然而后者的动作却一停,手指突然用了点劲,让我又有点发疼。 我不满地看着他,那蜜色的手指都陷进乳肉中了手心正贴着玫红色的花蕾,显然是用了很大力气,“你干什么呢,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要是不行就下去吧!” 我威胁地挥挥手里的小金鞭——上面镶着五彩的宝石。把未来的辛多之主当成奴隶使唤让我心旷神怡。 “对不起,我小心点。”他神色中带了些焦急,我不明白,他就这么喜欢干奴隶的活? 我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少年润滑带点剑茧子的手掌,舒服极了。 但是,果然,埃兰不是一只听话的羊羔,当人以为他驯服了的时候,他就露出了贪婪的面孔。 屋子里燃着安神的熏香,就当我昏昏欲睡时,感觉他的指腹不断地研磨着敏感的乳尖,这还算了,不到一会,又传来了濡湿的酥麻麻的感觉,有滑嫩的物体在不时地骚扰吮吸我的前端。 这我可忍不了了。我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埃兰含住了我的乳头,就仿佛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秀气的脸埋在我的绵软间,嘬得津津有味,连被我发现了都不知道。 我一阵脸热,毕竟我比他大几岁,男女之事知晓一点,神庙里的壁画也画了野兽交合的场面,他这样对我,我又气恼,又是为心中生起的燥热的反应而羞耻。 “你这是干什么,把我当乳母嘛?”我不满地喊到道,他吓了一跳,把脸快速拿开,牙齿却不小心刮到了我脆弱的乳尖,惹得我吃痛得惊叫一声。 “啊,姐姐对不起,我……。”他语无伦次道,可是粉色的嘴边的水液和我被淋湿的花骨朵都昭示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滚!”我恼怒地把金鞭在榻上抽出了很大声响,从他蜜色的瘦削的肩头飞过。 面对像发怒的母狮一样的我,埃兰也没什么办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我想穿上裹胸,可是又因为药膏而无从下手。 真是的!他就不觉得药膏难吃嘛! 我泄愤地将金鞭扔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