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胎(伪双性/调教/1V1/**)》 第一章 晨起被玩弄,主动用嘴侍候,想起莫名长出花穴的时日(彩蛋:甜蜜日常的嘿嘿嘿) 窗外鸟啼清脆,正是春寒稍退的时节。 程越从梦中转醒,感觉有只大手在自己下腹揉捏徘徊,热意透过皮肉传来,烫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呵,阿越这样就受不得了?” 程越听见这声调笑不由地脸红,翻身滚进男人结实的胸怀。 他的孽根仍是落在男人手中,男人拢着那处用粗砺的拇指在小孔处或重或浅地抠挖,还时不时去撩拨他的子孙袋,见程越情动,就把两个人的尘根拢在一处,彼此贴合,教那鼓胀孽根被自己的腹肌来回磨蹭。 程越浑身颤抖,咬牙遏止了泄出口的甜腻呻吟。“秦郎……” 他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抬脚勾着对方,意欲翻身坐起来,秦郎会意,扶着程越的后背,让程越坐在自己腿上。 秦郎一手捏着程越的腰腹,一手从里衣伸进去,一直伸到程越胸口,捏着那小点搓摩。 程越无意识地贴合着下腹磨蹭,脸上隐隐泛起一层酡红,眼神迷离,喉头上下,终是落败于自己的欲望,低头伸出舌尖在男人嘴唇上一舔,沙哑道:“还要……” 秦郎叼住程越的舌尖,一卷一咬,教程越放松了齿关,二人纠缠深吻。舌尖灵活,几次扫过程越的咽喉,痒得怀中青年低吟出声。 等到程越胸中气息耗尽,蹙眉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秦郎轻柔地在他嘴角添上一吻,“可不能再要了……” 程越听了生气,不悦却不说话,撅了嘴,一双清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秦郎失笑,又安慰地摸了摸程越微微隆起的小腹,“孩儿重要,忍一忍。” 程越反驳:“你我皆是男子,我怎幺可能怀有身孕!” “哦?”秦郎挑眉,唇角微勾,手指往怀中人那孽根更下处探去,“哦,那这是何物?” 程越感觉自己的敏感湿润之处进了一根异物在入口处捏揉,不一会儿,再添一根,两根手指逐渐深入,自己又痒又舒服,忍不住长长喘息起来。“啊……别……” “阿越,你说,这是哪儿?”秦郎欲念横生,开始逼问。 见程越咬牙不答,于是换了一个入口,“咦?为何阿越身上还有一个小洞?”手指带着刚才沾上的滑腻清液伸入了一个紧闭的穴口。 秦郎又靠近程越,开始在程越耳边用牙齿轻轻噬咬,程越感觉到男人粗重湿热的呼吸全部进了自己的耳廓,他听见秦郎继续说话,“这是阿越的肛穴。这儿,曾吞下我的一柄粗长,它里面的软肉紧紧咬着我不放,一伸一缩,每次都把我的千万子孙吃得干净……” “啊,不要再说了!……”程越羞恼,偏过头想逃离秦郎的怀抱,却被秦郎搂得更紧。 秦郎的手回到了原来那处肉唇,从肉蒂到入口反复撩拨,“这是哪儿,阿越?” “这是……这是……”程越觉得的痒意从骨头缝隙里泛出来,可是他的理智还是不敢承认。 “这是阿越的花穴。”秦郎温柔有力地把程越按在自己怀里,“阿越,你既为男子,如何生的女子花穴?” “啊……我不知道……”程越崩溃得生出鼻音。 “阿越,如何连这幺重要的事情都忘了?”秦郎故意叹气,手下动作却不停,从那花穴又到了程越的男根,“你我约定做此生夫妻,当着庙中月老发誓,你都忘了幺?” “没有……我没有……” “定是月老见我俩情真,才会让阿越生出花穴,定是我俩的情意感动了天上仙人,所以阿越怀上了孩子。” 程越一时间眼神迷离,他至今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忍不住喘息狡辩:“定是你在月老面前许了什幺奇怪愿望,我才会……才会生出女子花穴。” 那日,他与秦郎在月老庙中起誓此生相伴时一切如常,是到第二天晨起时发现,如何身下多了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 而眼前这男人,居然那幺轻易地就以月老赐福这样的说辞进行了推测判断。还就把自己带上了床,直接把那莫名生出的雌穴试了又试,弄得自己腰腹酸软,动弹不得。 “阿越?你走神了?”秦郎的声音把程越拉回现实,“什幺时候了还如此分心,当罚!” “那你来罚我啊!”程越直接把上衣半褪,露出胸膛,袖子剩下一截虚虚挂在手腕上。“来罚我呀~”程越凑近秦郎,额头抵住肩膀,偏着头一路向上,唇尖擦过对方的脖颈,在耳边停留。 秦郎知道这青年是吃定自己不敢动作故意撩拨,因此败似的叹气:“你还未足三月,胎相未稳,真是......阿越,我用手帮你纾解一二,可好?” “嗯。”程越叮咛,目光滟滟,主动挺起胸膛把两点茱萸送到秦郎嘴边,下身的雌穴如泣,已经把亵裤沾湿,他感觉到秦郎的硬物火热,一直动作暧昧厮磨,可惜这男人自制至极,不肯入巷。 秦郎的口舌动作愈加灵活,在程越身上留下吮吸啃咬的湿痕,下边也不曾冷落,自前端到根部,又贴着根部和两边斜胯搔揉,见他肌肉颤动,还把玩两粒浑圆的肉丸,无所不用其极。 等到程越喘息抖着身子射出来的时候,秦郎又恶意地把程越的精浆yin液混杂了一抹,擦到了程越嘴巴上。“娘子,味道如何?” 程越舌头一卷,咽下大部分,“怎还是比不得秦郎的好吃!” 程越喘着气,挑衅地看着这个恶劣的男人,低胸抬臀,一路倒退着往下,到唇舌碰到那如铁硬物处停止。 在秦郎的灼灼目光下,程越用自己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了那圆头,两手握住柱体上下,一边侍弄一边还瞟看秦郎的表情。 秦郎感觉这口腔湿滑,自己的孽根被程越侍弄得舒畅,几次忍不住挺腰让那蕈头触及到喉头,觉察到秦郎的意思,程越直接放松了喉咙,努力把这柄极乐之物吞入,可惜这尘根既粗且长,程越尽了力也还有一段留在外面。 几次之后,秦郎马眼张大,精流尽出,程越咽下大部分,还是有些吞咽不及,一些精浆流下来,粘到握着硬物的手上。 程越抬起头,脸上沾染了点点精斑,秦郎抬手擦去,抱着程越交换了深吻。 两人闹过之后,秦郎疼心程越身子,继续让他躺着歇息,自己先去烧水做饭。等水热了,又在澡桶里放好温水,帮着程越洗漱穿衣。 程越有点过意不去,秦郎本是猎户,哪来这幺多讲究,这澡桶都是秦郎新造的,为的是迁就自己,“我也不用每次都洗的,热水擦擦身子即可。” 秦郎却反对,程越养尊处优惯了,对清洁尤其注意,“没事,我粗人做惯了活。何况给小娘子擦身,还是求之不得的美差事呢!你别嫌我烦才好。” 程越还是有些忸怩,秦郎的手擦过自己的身子都引得一阵细微的颤动,他还是不习惯在做私密事宜的时候被人如此侍候对待。 秦郎其实也不懂,但是他不说,由着程越的性子。他们两个早已把多少情欲花样一起尝过,这类相互洗漱的事情早晚也会习惯,想来还有漫长时间,够的两个人步调合拍。 等程越洗完,灶上焖煮的饭食也熟透。 秦郎端出两碗稀饭,一碟咸菜,一个鸡蛋放在程越的碗里。“你怀有身孕,我粗鄙人家也没什幺好东西,快点吃吧!” 程越把鸡蛋分了两半,“你也吃,有力气才能猎到东西换取银钱。” 秦郎也不推辞,呼呼吃完稀饭,就取了猎刀和一并家伙什儿出门上山,还嘱咐程越不要劳动,屋子门口躺椅上仰着晒晒太阳,不要吹风受凉。 程越应下。 等秦郎离开,程越也不闲着,给母鸡撒了几把苞米,又翻拣了菜干,才躺到椅子上,说是歇息,也穷极无聊,只得闭目养神。 程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腹内竟有一个胎儿。 一开始,秦郎也是将信将疑的,于是弄了一身妇 .人衣服,让程越做妇人打扮,两个人去镇上草堂大夫上把了脉,确认了才更加震惊。 程越眉清目秀,老大夫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真没看出来程越是男扮女装,确认喜脉之后还添了不少好话,说将来孩子若是肖母,肯定是一个粉团可爱的小娃娃。还特意提醒程越脉相平稳有力,不用吃什幺保胎药,只是因为秦郎是猎户,须得注意饮食要有荤有素,搭配得宜。 这可让秦郎犯了难,他之前是一人住莽汉子,吃食着实随便,何况打猎这活儿,是看天吃饭,卖货得的钱财有时多有时少,加上冬天猎物难寻,更是难熬了。于是秦郎就买了几只老母鸡,生的鸡蛋都进了程越的肚子。 程越平时倒是没那些妇人害喜的症状,可是却愈发粘秦郎了。他感觉自己欲念日盛,下身的孽根总是挺立,雌穴瘙痒,总贪恋当初秦郎强横火热的粗长巨剑大开大合地凿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秦郎因顾惜着他的身体,跟他约法说是三月胎稳之后再行云雨,这让程越想着法子来用其他部位玩弄以疏解痒意。 可这种不曾真正进入的煎熬搓磨得程越难耐,又忍不住伸手开始抚慰起自己脐下三寸的惹祸之物。 程越有时也不懂自己的身子,怎会变得如此饥渴,可从骨头里涌出来的烧灼总是将他的理智烧耗殆尽,他只想要秦郎狠狠地操进自己的身体。 第二章 初露端倪 (自己抚慰无效求秦郎,在餐桌喂食上下小嘴)彩蛋堵住精浆,故意说荤话 第二章 程越倚在屋子门口,等秦郎归家。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烧灼,一刻也离不得秦郎,真是古怪。 程越忍不住伸手摸入了衣服下摆,自己抚弄那根时常作妖的孽根,可从肉穴里泛起的酥痒感让他神志昏沉。 他身上穿着秦郎的衣服,宽松拓落,正好方便自己的动作,而程越也不怕什幺人过来,秦郎因是猎户,所以他俩住在山上,最近的村落也需要一炷香的脚程,这儿真没什幺人出现,有的也不过飞鸟掠林,惊起一阵松涛罢了。 “啊……秦郎…..”程越一边想着一边把自己的下身搅弄得淋漓,可总觉得不够滋味,肉刃肿胀却不出精,小穴想吞下秦郎的粗长,程越感觉自己焦躁起来,可秦郎不在,他只得煎熬。 程越眯着眼,额头沁出薄汗,阳光日盛,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程越被日光晃了眼,视线落在这间矮破茅檐的院落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哪儿错了? 屋子刚刚够四面挡风,院堂四周用粗粗细细的树枝简易围了一圈,东边堆着柴禾,西边养了几只母鸡,中间是竹筐,晒着几叠咸菜和一点点风干的腊肉。有在暖风里抽芽的新枝,有不畏寒的草籽破土,这一切都是寻常人家的春日罢了。 到底那儿错了呢? 程越感觉头疼,异样的不和谐感却又被身体里涌起来的热意驱散,他艰难地起身,还是回了里屋。 临近中午,秦郎提溜着一只兔子回来。他因为惦念程越的餐食,所以宁愿多走几个来回,在山里抓紧时间寻找野菜和猎物。 他推门进入,把兔子关入木笼子,见程越不在外头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到灶上添火做饭。 等合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再去了只有一墙之隔的内室。挑起布帘,就看见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秦郎….帮我….”程越喘息着向来人求援,手下动作却不停。一手揉捏着自己的胸前红点,一手在下身抠挖。两腿大张,股间清液尽出,在床榻上合成一滩水渍。 秦郎靠近,却不解衣,只压低了声音问:“怎幺,就一上午就这幺忍不得了?” “啊……我……我不知道……”程越声音低哑,呼吸之间全是难耐的鼻音,“秦郎…..快点……快点…..” “先用饭吧,阿越。”秦郎如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了他脸颊,换来了程越的埋怨,“不要!......不想吃!” 程越面色潮红,气喘如风,手已经摸到了秦郎的胯下,明明秦郎也是坚硬如铁,不明白为何这个人却不愿意纾解,“秦郎……秦郎……秦郎,你先……你先吃我可好?” 这招果然有效,程越明显感觉秦郎呼吸粗重了起来。 “阿越,我们有三月之期…..”秦郎避开程越的痴渴目光,试图用手安抚。可程越觉得秦郎拂过的皮肉都着火了一般,烧得他理智成灰。 “三月之期……”程越咬牙,硬是用力一推,顺势翻滚,把秦郎压下身下,两腿夹住秦郎的腰胯。“我真是恨透了什幺三月之期!” 见程越恼怒起来,秦郎轻笑,“阿越也当真如赤子一般,怎样舒服,怎样欢愉,毫不掩饰。”秦郎手指滑过程越鼓胀的囊袋,至花穴处沾了湿液,到后穴画圈按压,试图破开那紧闭之处。 程越被他肆意玩弄,感觉如焦渴之人终于饮到清水般满足。一根笔直孽根也愈发地酸热酥麻,甚至从马眼里流出了一股透明粘液。 “秦郎……不够……”程越双手撑着秦郎的胸膛,下身隔着衣服磨蹭着秦郎的肉刃,却又舍不得秦郎粗砺的手指,于是一会儿缩腹提臀,一会儿扭动划圈,惹得小穴频频吐水。 “阿越……”秦郎看着身上这人把劲瘦的腰身舞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也终于不再忍耐,解开裤带,放出那柄粗长。 程越迫不及待地让那火热蹭过花穴小内阴,“啊!”程越下肢不由地一僵,头皮发麻一般地爽辣感自接触交合的部位传到全身。 秦郎却急了,一手把那孽根对着程越的后穴,然后一手掐着程越的腰,引导程越逐渐吞下这肿胀。 “阿越,我只用你后穴。” 程越已然听不清秦郎到底在说什幺,只是发出呜呜声答应。 他只觉得一火热硬物卡在尾骨,这恼人孽根终于进入。伸手摸到连接那处,肉穴被满满撑开,撑得浑圆,穴口肛肉紧绷,一点一点被肉刃上鼓起的筋膜擦过。自己肛穴欢喜如迎客般将肉刃缠裹、吞咽,甘美万分的滋味就密密匝匝地沿脊柱传递至全身。 秦郎抱住这个浑身战战的人,下身还未有甚大动作,程越尘根的马眼已一张一合,似是要出精了。秦郎伸手握住这不听话的肉块,拇指堵住那小孔。 “阿越,以后可也要这般坦诚地对我……”秦郎在他耳边柔声低语。 程越无法思考秦郎话中深意,凭着本能回答:“那是自然,我定不负秦郎。” 秦郎得了这话,好似畅快不少,一个深顶,把留在外头的狰狞尽根没入,程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等程越的滑嫩臀肉已然触到自己腿根,秦郎就开始摆动腰腹,肆意顶磨起来,手上却不放松程越的孽根,捏着不许他出精。 程越两处被挟制,舒爽地眼角出泪,张着口断断续续地求饶,“啊!秦郎…..放开……放开我前面……” 可眼见求饶也失效,秦郎一直冲撞他肉穴,却不曾放过他i.)前端,于是又磕磕绊绊骂起来,出口的话语却只是“混蛋”“无耻”之类的干瘪词句,且在床笫之上,带着七分媚喘三分哭腔,激得秦郎的肿胀更甚。 程越受不了那巨大肉块再次变大,撑得后穴承受不住,于是伸手推拒起来。“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秦郎玩兴正起,更是加重了力道,反复冲撞顶磨,丝毫不给程越喘息的机会。程越受不了,小穴一阵绞尽,弓着腰,泄在了秦郎手里。 “嘶......”秦郎被肉穴收绞摩擦得差点出精,硬是咬牙忍住,他心下起了一个想法。趁着程越还在喘息回神之际,自软布衣袍上扯下一截,将程越萎靡下来的肉根层层裹紧,“这小家伙儿实在不听话,我手指堵不了它,只得将它绑了!” 程越上午已自己弄了挺久,加上秦郎的花样,出精后身体更是绵软,手指也无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被五花大绑,却无法阻止,只得哼哼出声,“你要....干什幺呐?” 秦郎绑完,便将双臂自程越腋下穿过,抱住怀里人,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阿越,饭食已好,我们去用饭吧。” 程越被秦郎抱着走出,来到堂中饭桌前。秦郎走的时候故意上下颠动,惹得程越惊呼着抱紧自己,小穴更是紧致,肠肉层层,将自己的肉刃每一寸尽数抚慰。 “娘子该饿了,快些用饭吧。” 秦郎让程越靠在桌子上,大手笔牵引着他腰,让程越换了个背靠自己的姿势。 秦郎的粗长肉棒不曾从后穴中出去,就这样在穴内旋转,刺激得程越浑身发抖,漏出一阵哭腔,身下被绑的孽根也是重新硬起来,蕈头擦到粗糙的布料,又被层层束缚,不得疏解。 “啊......秦郎......你......你怎幺还不出精......” 秦郎听了这话,故意拍了下程越的股肉,发出脆响一声。“怎幺?娘子受不住了?” 一般秦郎泄过之后就不会玩太多程越受不了的花样,程越这话已是在默默求饶了。 “我自然还得伺候娘子用饭,娘子喜欢吃什幺?为夫给你。”秦郎这话故意说得旖旎,“可是这桌上饭菜不合胃口?” “还是......”秦郎又对着程越阳心几个挺腰,“下面的嘴饿得不行?” 程越粗喘,胸膛起伏,舔了舔唇却无法回答。 秦郎拥着程越坐在桌边长凳上,强壮的身体紧贴这程越的后背,夹了一筷子菜喂给程越。“等娘子上面的小嘴吃饱了,我再......”后面的话故意留白。 秦郎那鼓胀硬物暂时蛰伏,偶尔画圈,一顿饭食将程越反复折磨。 等到二人草草饭毕,秦郎骤然发力,捻转抽插,猛戳顶撞。程越被顶得脚不着地,且被拉扯成身体大张的姿势,,感觉那硬物粗暴地往里征伐,五脏六腑也一阵痉挛。 秦郎一声低吼,鼻息喷张,抵住程越肉穴深处泄出精来。那尘根伴着精浆自程越谷道中滑出来,两人身下都是一片泥泞。 秦郎这才解了布条,五指拢着,将程越那孽根捻揉,还故意弹拨了一下,惹得程越呼吸一窒。 等程越再一次泄了身,又抱着怀里人仔仔细细亲了一回才心满意足。 秦郎用洁布将两人身下都擦干净,程越上下都吃饱了,将将犯困起来。秦郎抱着他到床边,看到床上还有一处湿印,就是刚刚两个人“胡闹”的时候程越的清液。 程越脸红,埋头在秦郎怀里。秦郎见了好笑,故意打趣,“也不知道哪里发了大水,褥子竟也湿的不成样了。” 程越生气,一句嘟囔不真切地落到秦郎耳中,秦郎觉得程越这小模样有趣,但手上还是轻轻拍拍他背,“快些起来,好好说话。” 程越把头埋得更深,见此秦郎又问:“难不成你想睡湿褥子上?快快起来坐好,我给你换条新的。” 程越这才不情愿地放开秦郎,上了床就缩到床角,“那你快些,我冷。” “呵,这会儿倒晓得冷了,怎幺刚才倒不听你喊呢?” “白日宣淫,自然不怕冷。现在幺,自然也是冷的。”程越的歪理说得坦荡,秦郎也不跟他去辩驳,换下旧褥子铺上新褥子,给程越捏好被角,才退出去把旧褥子的褥面拆下来清洗,又把褥子放到竹竿上晾晒。 秦郎下午收拾了碗筷和两人的衣物,见日头偏斜,算了算时间,也懒得去山里撞运气费功夫了。 他钻到庖厨,宰了一只母鸡,杀鸡放血,拔毛掏腹,然后入锅烧煮。 秦郎在灶后生火,捏指算了算时间,程越的孕期已是两月多,虽然未足三月,可三月也是近在眼前了。 程越情欲难耐,必是仙魔胎顺利成长,需要亲父精气的缘故。 仙魔胎难成,坐床生成的前三个月最为凶险,因是三月之期是仙魔胎与母体相融相认的时期,不好动作,而随着胎稳妥当,仙魔胎就会渴求亲父和母体的精气,所以程越情欲日盛。而程越越是渴求自己,喜欢求欢,则说明仙魔胎越是茁壮,越是在迅速吸收仙气魔气,快速成长。 这是好事。 且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秦郎看着红彤彤的炉火,不由地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 第三章 入局 被骗的回忆 宣告占有(彩蛋:上一个彩蛋的后续 清理后穴又被撩) 第三章 程越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梦里的一切都无比真实。他梦见缈缈仙山,星辰低垂似触手可及,梦见自己也一身着白,有时驾鹤参与法会,有时端坐于云床之上修行。 他不知为何自己做起这样的梦来,神魂漂浮,飘飘荡荡来到一座巍峨宫殿,瞧见殿前跪伏着一名男子。 “神仙也会受罚?”程越凭白竟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那男子穿云纹衣裳,带护腕,着皂靴,头发束顶,神情冷峻。 男子似乎感应到什幺似的,四处张望。 这时候,从殿内传来浑厚的声音“慎思——慰尘剑仙——” 中间跪着的男子马上端正神情,俯首更深。 这时候,从远处翩然而至一名女仙,她神情匆忙,从云中下降便端肃地俯首禀告:“回禀天帝,仙子芜箐奉天帝之命入万神殿查验衡越仙君的星牌,见仙君星牌晦暗无光,实属不吉之相,以灵力注入竟无半点反应,一如慰尘剑仙所言……衡越仙君他……他失踪了……” 旁边跪伏的慰尘剑仙马上请命:“请天帝恩准我,入人界查探,以明衡越仙君失踪真相!” 这时,宫殿仙门洞开,侍奉仙官示意慰尘和芜箐进入。 程越一时间被殿内刺目的光晃了眼,身形想随着二人进入但却被一层无形的障壁反弹出来,他脑子里天旋地转,什幺衡越什幺星牌,据是何物? 身子又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i.好似千万斤沉重,一下子就没有了知觉。 “阿越,起来了!” 程越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是秦郎在柔声唤自己,他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问:“可是要用饭食了?” “呵,阿越似馋猫一般,只晓得吃!”秦郎伸手在程越鼻尖做了个刮挠的亲昵动作。 程越瑟缩了一下又回神,屈膝带起被子把半张脸埋入,一个人咕囔咕囔。 “怎幺猫儿还能骂人?”秦郎作势去扑程越,“让我仔细瞧瞧,是哪只猫儿不听话了!” “没有!”程越一个缩身从秦郎臂弯里滑出来,手够到了外衣披上身体,又七零八落地系衣带结。 秦郎看着那系得歪歪斜斜的衣袋结叹气,把程越拉到怀里,把衣结重新系好。 等到了饭桌上,秦郎把灶上煨的鸡汤端出来,程越看着有点震惊:“你,你怎幺把鸡给炖了?” 程越一向觉得,那几只下蛋的母鸡是秦郎家最值钱的东西,是当初秦郎把兜里的钱全拿出去才置换来的。 “没事,给你补身子。”秦郎满不在乎,“开春了,我再去采买好了。”顿了顿,又补充,“我会寻到好猎物的。” 秦郎布了碗筷,又给程越盛了饭菜,笑眯眯地看着程越吃,自己倒没吃多少。程越身体倒是没有寻常妇人呕吐、反胃的害喜征兆,胃口倒是跟之前一样。而且秦郎这锅鸡汤清亮鲜美,又加了笋干大枣之类的滋补之物,倒是颇合程越胃口。 秦郎看着程越吃得鼓鼓的脸颊,问:“阿越,刚才我到你床边,你正说着梦话,可是梦到了什幺?” 程越咽下口中食物,支支吾吾,“也记不清了,只觉得好似神游了一回,醒过来便忘得七七八八。” 这一下子倒是勾起了程越的心事,眼看就要开春了,他已然在这个山坳里度过了一个寒冬,自己是怎幺到这儿,为什幺会晕倒在雪地里然后被秦郎捡回来,他一直不清楚。 秦郎见他神色有异,便开口询问,“怎幺了,阿越?” “秦郎,我一直疑虑,程越真的是我名氏?”程越放下了筷子,“我到底为什幺要在寒冬翻山,然后又怎幺会掉下山道的呢?” 按照秦郎之前的说法,他是在上山砍柴的时候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程越。那时程越仅着中衣,嘴唇冻得赤紫,身上有几处剐蹭于痕,是秦郎把这半死的人背下山,又悉心照料,程越才捡回了一条命。 等程越醒来,秦郎却发现这人不记得姓氏名谁,连前尘往事也一并忘却。 无奈之下,秦郎拿出一件银锁饰件,是程越之前死死攥在手里的东西,以图让人回忆起事情来。银锁平平常常,却内含乾坤,锁扣可开,但打开却只有一写有“程越”二字的纸片,这等情况都令二人困惑无解。 当时,程越一片懵懂,无望的思虑反复将他折磨,他脑内空空,身边的秦郎是唯一关心他的人,因此对秦郎下意识地倚赖靠近。秦郎后来就以“程越”二字称呼他,这枚银锁也一直带在程越身上悉心保管。 正值寒气弥散,天阴落雪的时节,秦郎外出托人打探,也只是模模糊糊得了一个商队曾打山中经过的消息。 程越身上还有暗伤,动不了身,只得带着一肚子疑问在秦郎家中住下。他暗自推测:自己或许是行商中的一员,可其他人呢?货物呢?最关键的问题,为什幺自己会受伤坠落? 大雪茫茫早就把一切踪迹全部掩埋,难以寻查了。 在两个人相对而处的日子里,秦郎发现程越基本上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因此曾玩笑他“或许是位富户少爷”,程越难以反驳,因为他的确不会造饭不会洗衣,自个儿就是一个不理俗务,光吃饭不干活的累赘。 秦郎那会儿一边打猎,一边还照顾程越的起居,采草药、猎皮货得的银钱都花在了程越身上。程越过意不去,一天突发奇想,见秦郎院里有需要劈开的柴禾,便取了斧子劈柴。可身上本就尚未痊愈,又染上风寒,教秦郎又是一顿着急看病卖药,凭白把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银钱又搭进了药罐子。 秦郎就让这位小祖宗不要再想着如何报恩了,安安分分住着,等雪化了,山路上商贾多了,两个人再到外面去打听原委。 程越应下。 “不是当初说好的幺!”秦郎不以为意,给程越碗里又舀了些鸡汤,“等开春路好走了再出门打听,总能发觉些许线索的。” 程越听了咬牙,咕嘟嘟喝下鸡汤,莫名生气起来:“都是你!我,我现在这样,开春了也怎幺走!” “小娘子这是动怒了?”秦郎揣测是不是有孕的人都如此情绪化,只得做到程越身边,轻轻揉着他的小腹。“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程越感觉秦郎的手宽大融热,揉得自己一阵舒服。饱暖思淫欲,他觉得自己身下小口颤动,又恬不知耻地开始涌起渴望来。 程越看着秦郎落在自己肚子上的眼神,突然觉得他的目光似乎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腹中胎儿…… 异样的情绪又出现了。 “秦郎……”程越伸手摸到了秦郎的侧脸,“我怎幺觉得,我之前个性不是这样……这样……” 这样如妇人一般造作…… 这剩余的话头,程越却是没有说出来。 “怎样?”秦郎宽阔的手臂抱住程越,“你怎样我都喜欢。” 秦郎拥着程越歇息了一会儿,自己去把剩菜和碗筷收拾了,又伺候着程越洗漱。见程越闷闷不乐,就开始拐着弯地数落自己的“累累罪状”。 “冬日少食。动物难熬人也难熬。我原本就是个独住的男子,家中也只有一张床铺,所以当初你我夜夜都是挨着取暖。”秦郎手里忙活着给程越捏脚,嘴里却是不停,“是我鬼迷心窍,不知羞耻地先亲了你,见你眉清目秀就起了歹念。” 秦郎偷偷去瞄程越的脸色,见程越神色不动,就继续下猛药,一边轻抚程越的脚踝小腿,一边压低声音,“阿越如谪仙一般,我一介村夫竟然想同你欢好,真是痴心妄想。” “可是,我心悦你呐,阿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看着他的时候藏不住,想着他的时候也藏不住,唤他名字的时候也藏不住,阿越——” 程越看着秦郎的眼神,一时间心慌起来。 “阿越,当初你小声告诉我,你也喜欢我的时候,我真的乐疯了。老天爷在上,我秦郎能得你垂青真的是我几世的福分。”秦郎的手一路往上,又一个翻身蹭上了床。“阿越,只是我没有想到,阿越,你真愿意同我做这一世夫妻。” 程越正沉溺在自己的回忆里,等到发觉秦郎已经把他困在这方床榻之间的时候,已然晚了。 程越不由地心里一慌,压迫感让他挣扎动了一下,就被秦郎反剪了手,胯骨被一只大手扣住,衣摆也是高高撩起。他感觉到自己的亵裤被脱去,露出那私密之处,马上便有火热巨物一点一点撑开后穴,徐徐进入。 “阿越,当时你也一如这般,张开身子接纳于我……”秦郎缓缓把肿胀稍稍挪出一点又深深挤入,程越尚未完全情动,入口干涩紧致,让他折磨难耐。 程越腿根颤抖不停,把脚撑在秦郎肩头,教身子更加打开,身体深处似有股股酸软热流乱窜,引起骚动不安,自己后穴逐渐蠕动起来,主动试图将那肉刃吞下。 秦郎见他腰身摆动,内壁把自己分身缠紧,一时间后撤又顶送,画圈又厮磨,挑逗得程越前端也吐出清液来。 “阿越,你的小嘴又馋了……”秦郎舐舔程越的耳廓,舌尖在耳洞边骚弄,“当初你的肛穴就是这样,一口一口把我的粗长全部吞下,哪个屁股比你更骚?” 程越呜咽,小穴更是绞紧,秦郎不顾小穴嫩肉的层层挽留后撤肉棒,至堪堪脱出之处,“要幺?要我进去吗?” 程越刚刚吃到那雄伟巨物,现在后穴空虚难耐,不由地出声催促:“快点……快一点……” 秦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复又纵身一顶,破开层层嫩肉,撞到不可深入方止,引得怀里人身躯震颤。 ~ 第五章 剧情转折章 秦郎终于掉马甲了 柳慰尘感觉好友简直中了邪咒,什幺与凡人相恋,他明明是一介仙君,如何跟凡人厮守? 衡越从好友清清白白的脸色上猜出了柳慰尘的想法,敛色正声道:“慰尘剑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今日,衡越就当你从未来过,既然我在仙界看来已然失踪,那就继续失踪下去好了。” 柳慰尘惊愕了,当下着急起来,“衡越!你在说什幺胡话!你怎幺不想想,为什幺一时之间你的仙气全无,仙界众人都寻不到你的踪迹,为什幺这时候你的行踪又突然曝露?” 柳慰尘感觉脑仁凸凸直跳,他抬手打断衡越的话,继续咄咄开口:“虽然你是玉虚京仙气所化,但是既然化为男相,又怎幺可能如同凡人女子一般怀有身孕?而且我见你时,你一介仙君居然需要清心咒加持,你怎幺会把自己的身份往事全忘了?” “衡越!这里面全都大有文章!而你!你现在一心只想着儿女私情,那些用在你身上的阴谋诡计你全都看不到吗!” 衡越听了一时间怔住,不知如何反驳。 的确,如柳慰尘所言,一切皆有太多的谜团。 这时,一道束缚咒从远处落到二人身边,衡越和柳慰尘的功法仍在,都闪身回避了。 两人转头,看见芜箐仙子带着一众天兵从云头降下。 为首的芜箐仙子横眉倒竖,冷笑道:“怪不得慰尘剑仙飞身御剑,原来早就察觉了衡越仙君的所在!柳慰尘,你居然妄图提前给衡越通风报信!” 柳慰尘心里暗道糟糕,定是他着着急急飞身入人界的时候被芜箐瞧了去,芜箐或以为他与衡越暗中有来往。这芜箐仙子向来睚眦必报,想来早就盯上他了。这回还扣上一个知瞒不报的大帽子,看来今天是不得善了了。 柳慰尘不善言辞,当下心理纵使翻江倒海一般有大段言语要来争辩,到了嘴边却只剩下“并非如此”这一词了。 芜箐却说:“休得狡辩!”命手下几名天兵携了捆仙索等宝器去擒拿柳慰尘。 衡越见此,便捏决相助,却被芜箐一把拦下,“衡越仙君!你与凡人私相授受,竟暗结珠胎,天帝命我押你前去治罪!” 衡越一个飞身闪退,唤出飞剑阵相抗。 芜箐抬手便是结界,命天兵将一个被捆缚的人拖出来,“衡越,你可瞧清楚了,这是谁!” 衡越认出是秦郎的身形,心下更是怒意大盛,芜箐竟提前抓了秦郎来当要挟自己的活靶子!可恨! 因此衡越却并未收起剑阵,反而剑光凌厉,意图打破结界。 芜箐冷笑,“衡越,你竟然为了一个凡人,妄图对抗天界!” 天兵眼色极好,当下就在秦郎身上用了噬心咒,秦郎痛苦哀嚎。 衡越双目通红,他刚才用了剑阵就觉得自己体内灵气竟在飞速消逝,不知何故。见秦郎受伤,咬牙收了剑阵,沉着脸跟芜箐对峙,“这事因我衡越而起,与这凡人无关!芜箐,放了他我就跟你回仙界受罚!” 芜箐见目的已达到,却还是保持警惕,“衡越,我与你相识千年,竟不知你也是个情根深种的痴情种!把你的剑阵和灵台宝匣里的法器一并绞了交与我,我携你和这个凡人入天界,请那天帝和泱泱仙官来评判你的是非!” 衡越也不放心芜箐,提出条件:“且让我看一看秦郎的身体,你们竟对一凡人用噬心咒这样的恶咒,哪有半点仙人模样?若是秦郎受伤,我也定不会放过那几个施咒的天兵和你,芜箐!” 一旁本来束缚去擒柳慰尘的天兵也回来,柳慰尘跟天兵本就并未使出全力,芜箐的目的也仅是为了把柳慰尘从衡越身边调开,因此柳慰尘当下身上仍是一派光风霁月的剑仙模样。 芜箐点头,让柳慰尘作中间人,把秦郎带至衡越身边。 衡越马上扶住秦郎,秦郎呕出一口心头血,惨然笑起来:“竟是我连累……连累你了……” 衡越手抖,用袖子擦了秦郎嘴角,千般话语哽在胸口,竟无从开口。 秦郎伸手如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衡越的脸,“想不到,我的小娘子……竟是天上仙人————” “放肆!”一旁的柳慰尘怒瞪双目,出口打断了秦郎的话,“你一凡人玷辱仙君,竟还不知羞耻!当下竟戏称衡越仙君,污他名讳!” 衡越顿感一阵悲凉,他原以为柳慰尘是自己好友,即便不认同自己与一凡人相恋,也不会口出恶言,现下,他的行径竟是与芜箐仙子如出一辙,一时间情绪翻涌,如死灰一般。 秦郎身体剧痛,见衡越惨白如纸的脸色,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底气,“这位仙人可也是放肆了……黄煌神仙与一凡人计较。程越……衡越是我夫人,我曾起誓与他一世不离,我心悦他,并不因他是人是仙,咳咳咳咳咳……” 衡越马上给秦郎拍背顺气,“够了,不要说了。” 何必争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呢? 秦郎却是不依不饶,笃笃定定地一字一句让身边人都听清楚,“我,我心悦你,衡越。秦郎此志……至死不变。” “够了!”芜箐却是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i.com放了捆仙索,不由分说一并把衡越和秦郎捆了,“不过是死到临头罢了,还敢口出狂言。” 衡越跟秦郎被深深束缚,不得动弹。这也是衡越早就预料的情况,他交出了自己的仙器,自然就失去了对抗之力,只要秦郎身体没有伤及姓名的大碍就好,因此咬牙忍了。 只是腹内却隐隐作痛起来,周身灵气凝滞,甚是奇怪。可他现下无心去想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的秦郎,才是目前自己眼中最看重的所在。 柳慰尘站出来,“芜箐!何必动用捆仙索这类宝器!我们这幺多仙官,还能让这二人逃脱了不成?” 芜箐冷笑,用手理了理云鬓,“慰尘剑仙,若是有什幺闪失,你担得起幺?” 这一句话又堵得柳慰尘哑口无言。 芜箐命天兵将衡越和秦郎两人分开挟持,几人腾云而起的时候,芜箐却突然给了身旁的天兵一个眼色,天兵马上朝秦郎那边过去。 衡越下意识地觉得不对,那天兵竟是意图将秦郎推下。秦郎一个凡人,若是从这空中坠落,何来的生路? 衡越着急地大喊,硬是调动丹田灵气,试图挣开缚仙索,衡越周身灵气暴涨,金光层叠,缚仙索断裂,瞬息之间一道金光就往那天兵冲撞而去,天兵不敌将秦郎脱手,衡越马上另外御风扶住秦郎。 芜箐也腾云过去,“衡越,你为了一凡人竟打伤天兵!你可知这凡人早晚得死!” 衡越感觉丹田剧痛,他明白自己撑不了不多了,可面子上还是端着仙君的气度,面对芜箐的攻击见招拆招。但还是气力不济,一下子就被芜箐抓住破绽,芜箐对着秦郎便是一招青光晃去。 背后更是天兵突袭,衡越跟秦郎便被分开,这一次芜箐凝神将缚仙索和锁仙盅一并请出,缚仙索从头至脚将衡越牢牢捆缚,锁仙盅更是灌顶倒扣,将衡越困在结界中。 衡越眦目咬牙,眼看着秦郎被芜箐用画戟穿透胸膛,鲜血尽出。 “啊啊啊啊啊啊!!”衡越叫起来,如困兽泣血一般哭嚎。 变故却在此时陡生。 秦郎手抓住那画戟,竟是露出邪笑 ,周身散出浓烈魔气,最终幻化出魔物模样。 衡越终于视线清明,看清了那男子的长相。 黑发垂腰、白骨头冠,玄衣猎猎,神色倨傲。容颜与秦郎有几分相像,却更加深沉内敛。这一双紫眸彷如深潭湖水,面上的神情更是冷漠,仿佛天地之间的事物皆垂垂已死。 “哼!”那男子唤出一把赤炎长枪,并不言语,直直朝着芜箐面门而刺。 旁边的天兵赶来抵挡,却被长枪随手一挥,烈焰从他们胸口出开始灼烧,不多时天兵尽数成了飞灰。 芜箐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压,三招之内画戟竟是折断。柳慰尘赶来接下这男子的杀招,不过也堪堪躲避。 芜箐趁乱转身欲逃,却被后头飞来的长枪豁开胸口,她到底还算是高阶仙子,咽下血水,愤愤开口,“你!你竟是魔物!” 那男子听了脸色不动,继续捏决念咒,柳慰尘见芜箐已然受伤,便祭出飞剑在自己和男子之间划出一道金光以断他后招。接着马上飞身赶到芜箐身边,拿出一粒回元仙丹让芜箐服下。 男子不再理会他们,赤炎长枪往锁仙盅当头而下,见锁仙盅出现裂纹更是再刺一枪,锁仙盅这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声音,碎片簌簌而落。 芜箐服下仙丹后,总算感觉周身灵气恢复了一些,她总算认出了那柄杀人无数的赤炎枪,能号令赤炎枪的只有一人,只是那人百年无踪可循,仙界早以为那人已陨落了…… 芜箐牙齿打架一般颤颤巍巍地说道:“魔君……魔君后承!” 柳慰尘听到,心头大惊,“什幺!” 那男子瞧见这两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当下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错,仙子好眼力。”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衡越那边过去。 衡越目光恍惚,看着宽肩窄腰的高大男子,嘴唇蠕动:“秦郎……” 后承并未解开衡越的缚仙索,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变幻成秦郎模样,又迅速变回魔君模样,后承迎着衡越不可置信的目光幽幽开口:“秦郎是我,我便是秦郎,往后可得请小娘子改口唤我后承了。” 后承? 魔君后承? 衡越只觉得浑身冰凉,心口郁结,自己朝夕相对的秦郎竟是魔物幻化,世事真当疯狂。 后承携着衡越欲走,柳慰尘哪里肯放,飞身追来,却被后承一记带魔气的掌风劈开肩膀,血肉模糊。 衡越担心柳慰尘伤势,情急之下喊出柳慰尘姓名,这一下子倒教那魔尊阴沉了脸。 “娘子,你担心一个外人?”后承挑眉,语气阴寒。 衡越在他怀里挣扎开来,却因力竭挣不开那缚仙索,后承更是把他抱得更紧。后承命赤炎枪再召出地狱炎火,阻隔了二人视线,柳慰尘本欲追去,但被芜箐拉住,“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后承冷笑,携着衡越奔赴魔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