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 一个简短的试读H 殷瀛洲挑眉一笑,邪气四溢,捏着女孩儿白嫩柔腻的足,提起了溶月纤细的腿。 五个玲珑可爱的指甲是几欲透明的粉,让他想起昨夜儿是如何一边咬着这几个脚趾,一边狠干着她的销魂滋味。 溶月全身赤裸,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双手捂脸,颤声呻吟:“你真真是无耻!不要脸!……当初就不该好心救你这个白眼儿狼!饿死你算了!” 殷瀛洲低头咬了下她的脚趾,闷笑:“晚了!” ………… 女孩儿被他一下子顶到底的粗长性器强行撑开,又是疼痛又是酸胀地媚叫了声,眼泪瞬间逼了出来。 她还没怎么湿,而殷瀛洲每次都是这么急吼吼的,开始总会有些撕裂般的疼。 溶月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全是泪水,硬生生挨了他好几下狠的,终于忍不住捏紧了小拳头,捶打在男人肌肉轮廓分明的小麦色胸膛上,硬邦邦的,不像打在肉上,倒像打在石头上。 殷瀛洲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两只小拳头,看着她布满泪水的的娇美小脸儿,只觉又是可怜又是勾人,又是想干死她又是忍不住怜惜。 他沉笑道:“心肝儿轻点捶,仔细捶疼了你的手。你不心疼,老子还心疼呢!”笑声震动着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酥酥麻麻的,让溶月禁不住哼哼了声。 他结实腰腹突然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掐着身下女孩儿柔软的腰,次次都狠凿开她,钉入她身体最深处。 这具细嫩白皙的身子,哪里都让他爱到骨子里,哪里也都想让他往死里凌虐。 殷瀛洲咬着她的嘴唇,喃喃粗喘着:“心肝儿,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 娇嫩的乳儿晃动,红艳的乳尖被男人吸咬的硬挺,溶月推拒着殷瀛洲,又怕被人听见,只能细声哭闹着:“别咬了!嗯……奶尖儿要破皮了……嗯、嗯…衣裳碰下都痛得很……” ………… 溶月知道今天不满足他的欲望,他是不肯放过自己了。 殷瀛洲像疯了一般在她身上恣意进出,放肆驰骋着,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勉力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殷瀛洲却是大为不满,捏着她的下巴,鹰隼般锐利深邃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身下狠顶了一记,哑声道:“看着我。” 女孩儿终是受不住,如幼猫一般软软地叫了声。她的嗓音本就娇嗲,他有时听着她这把娇滴滴的声音都能硬起来,在床上哭叫起来更是勾人得紧。 “不要了!啊……我不要了……呜呜……瀛洲……” ……………… “……你离我远远儿的,才是真对我好呢!” Chapter1.楔子 大胤泰武帝嘉平二十八年,四海升平,海晏河清。 大胤一朝,疆域辽阔,政通人和,国泰民安。 开国皇帝胤太祖萧定宸原为前陈附属国北胤之汗王,素有大略,一统关外两年后起兵,半年内横扫天下,始建大胤,定都龙城。 然太初二年春,太祖皇帝崩逝,谥号“应乾兴运昭德定功睿神庄孝仁明大圣武元文皇帝”,又称胤文帝,遗诏传位于皇长子——萧则珩,是为当今天子泰武帝。 泰武帝沿袭并革新太祖皇帝之治国方略,刚柔并济,宽猛同行,知人善用,亲贤任能,长达五十多年的“嘉平盛世”有条不紊地拉开序幕,如今这盛世已延续了二十多年。 前陈汉人以儒法治国,三纲五常,礼教森严。 然萧氏皇族本为关外草原游牧民族,素以野犷蛮横闻名,尤以“收继婚”而被汉人理学儒生们所诟病,甚至在那民间野史里还有太祖皇帝强占战死沙场的次子——震南王萧则琰之爱妻的艳情秘闻。虽皇室极力粉饰遮掩,民间私下里依然流传甚广,这也成为了太祖皇帝辉煌一生中仅有的污点。不过开放彪悍的民风倒是带来了一股全新的气象,刮开了中原儒家的死板僵化。 现如今女子出门要求比之前宽松了许多,不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关在后院内宅之中。 正是阳春三月好时节,却不讲那帝王将相,豪门世家,单讲沧川边上的原陈朝国都靖丰城外两百多里,有一绵延几十里之险陡山岭,名曰——薄刀岭,岭如其名,怪石嶙峋,危峰兀立,端的是地势复雑,易守难攻。 此山岭内又有一伙悍匪,自五年前便在此据山称霸,来往富贾豪商无不被其劫掠过,此伙悍匪不杀人只劫财,偶尔还做得劫富济贫的“侠义之举”,颇有前朝梁山泊绿林好汉之风,行动又诡秘迅捷,来去无踪,靖丰府衙几次派官兵征剿,竟都一无所获,反而在薄刀岭复雑艰险的环境和悍匪设下的重重机关陷阱中折了不少人马,更甚有靖丰府尹曾被悍匪头子殷瀛洲夜探家宅,割下他一大缕头发,以示警告,故此再歇了剿匪的心思,只盼着赶紧熬完任期,外调靖丰。 Chapter2.一捻红(一) 殷瀛洲懒洋洋地随意躺在屋顶上,黑色的衣襟半敞,露出大半精赤的小麦色胸膛。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上好的金斗泉在和田玉做的酒杯里微微摇晃,清澈的酒液映着天上高悬的明月,也映出一张凌厉俊酷攻击性十足,神情却是冷淡又倦怠的脸。 旁边摆了好几个空酒坛子,七倒八歪地滚落四周。 外头的弟兄们还在狂欢,今儿又做成了一票大的,油水十分的足,顺道还劫了几个女人回来。 可殷瀛洲只觉得很无聊,相当无聊,这日子一眼便能望到头的无聊。 他本是定了规矩,只劫财不杀人,他心中清楚,若太过恣意嚣张,引起朝廷震怒,出兵征剿的话,一个小小的薄刀岭是无法抵御风雷骑大军的。 毕竟本朝风雷骑经太祖皇帝和前震南王手中多年历练,奔腾如虎,烽烟如举,所向披靡,半年内灭前陈的辉煌传奇也仅过去了不到三十年,威名尚在,他还不想惹一身大麻烦。 偶尔劫了人上山,除了蒙眼捆起来外,也会尽量好吃好喝伺候着,隔几日之后便趁天黑,绑了装麻袋里送下山,扔在官道上。豪商富贾们多是惜命胜过钱财,权当破财免灾了。 故此虽在薄刀岭占山近五年,除了靖丰府衙出兵几次外,倒也没在朝廷上激起多大水花。 今儿这票可以说是做的干净利落无比。一个小姐带着几个家丁丫鬟,还有十来个护送财物的镖师,可惜的是那些镖师个个脓包的很,他打也打得不畅快。前后没一刻钟,便连人带物悉数劫走。 这群人不知是外地来的还是自忖着有镖师护身,竟敢在薄刀岭夜间赶路。 本是打算打昏他们,捆在一起扔官道上的,可听着那个小姐还略带点稚气的软嫩嗓音,瑟瑟低泣,哭声淅淅沥沥的,殷瀛洲不知怎么就心里一动,一起劫了回来。 “大哥!那几个女的,你不要,就赏给弟兄们吧?啊?哈哈哈!”满脸胡子的老三打断了殷瀛洲的出神,冲着屋顶上大喊。 殷瀛洲不置可否,过了好一会儿,纵身跃下屋顶,将酒杯抛给身后的老三,酒意已然上头,他有些醉意地想着:便当是放纵又有何不可。 “把那小姐送老子房里,剩下的你们都悠着点,别玩儿死了!给老子惹麻烦!” 话未落,人已远,徒留老三一张黑脸站在原地发呆:大哥这人连跟他们一起去靖丰逛窑子都兴趣缺缺,就算找个花魁,第二天他还是一脸没尽兴的表情,他们总在揣测到底得是个什么样的仙女儿才能入大哥的双眼,这要求也忒高了些!咋个今天突然就来了兴致? 说来好笑,明明他是年纪最小的,反而做了这群山匪的大哥。 五年前他从康平城去靖丰时路过薄刀岭,被他们拦路打劫,他正心中积了一肚子火气,一番下狠手的胖揍,打得他们是满地找牙,哭爹喊娘,没想到老二老三倒是精鬼伶俐,当即跪地求饶,甘愿让他做大哥。 殷瀛洲本就孑然一身,飘荡无定,想着还是得先有个落脚的地方,便跟着他们上了山。 他定了很多新的山规,又重新整合山寨的防务,设下许多的陷阱机关,倒是让这群本身是乌合之众的山匪面目焕然一新,整个薄刀岭俨然一个小型军寨,轻易难以攻打进来。 ************* 殷瀛洲脚步略有些不穏地踢开房门,暗黑空旷的屋子里没有一丝的风。 女孩儿手脚都被捆住,早已送到他的床上,细弱的哭声从床角传来,丝丝撩拨着他的神智,喝下去的金斗泉似乎都在胸腹间化成了烈焰,烧得他双眼一片模糊。 女孩儿缩在床角瑟瑟抖着,在他摸到自己的瞬间,像是惧意终于爆发一般,尖声哭叫着求他,求他放了她。 可殷瀛洲置若罔闻,一只手便制住她的挣扎,另一只手几下扒光了她。 似乎嫌女孩儿的腿被捆着不能尽兴,殷瀛洲粗鲁地扯开绳子,强行掰开了她的两条细腿,环在腰后,复又重新压在了她身上。 掌下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软嫩,冰肌玉骨一般,少女身上的气息清新又干净,如三月的夜风,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花香。 肆意揉捏中,身下的人如迷路的小猫那样无助可怜的颤抖和呻吟,她的两条小胳膊被捆在头顶,声音娇娇的哭着,求着,哭得殷瀛洲越发的口干舌燥。 他一边在她身上用力吮吻啮咬着,一边有些迷蒙地想:她呢?她也会在男人身下如此的哭泣吗? 毫无一丝光线的屋子里,两人身上都像是散出了蓝莹莹的光晕,像茫茫深海里的无底漩涡,直拉扯着两人一起堕进去,堕到最深处。 ——似乎这样便能让他从无望的等待和找寻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