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一【扇穴jing液涂脸,临近高潮放置play】 柳齐醒过来的时候脖子上还带着昨天华谨安给他带的项圈,项圈和以往的柔软皮革的不同,这次的是真的用来拴外面那两条狼狗的精钢项圈。柳齐有点难受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和项圈拴在一起的锁链发出叮铛的清脆响声。 床上的人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柳齐忙的止住了呼吸。直到不再传来声音才小心翼翼的试图动作两下。腿根和后穴还残留着粘腻的感觉,估计昨天是把人气狠了,连清理都没帮他做。 柳齐轻手轻脚的把锁链和项圈之间的按扣松开,华谨安对于他脖子上拴个东西这件事简直注重到了偏执的地步,之前也试过几次出门的时候摘下去了,回来被人按在床上硬生生的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直到对着镜头说出我再也不会摘了这种话才放过他。 项圈被收的偏紧但不至于窒息,柳齐有点不舒服的拽着它试图稍微松两下,放在地毯上的钟表指针指向早上六点整。柳齐四脚着地的从栏杆中间那个偏窄的门爬了出去。这床是他和华谨安之前在网上无意中看到的,看到的第一天就被华谨安定做了一个送了进来。 床分为两层,下面那层像是笼子一样四周围满了栏杆,上面那层的顶端和床脚则是方便的做好了可以固定人头和手的铁环。华谨安评价这张床说是看起来就很想把人扔上去固定住操个几遍的样子。 不管如何,正常情况下柳齐都是和华谨安一起睡在上面,他的脚踝上那个暗金色的脚环会通过细链拴在床尾。可惜昨天把人惹火了——拴着精钢的项圈在笼子里睡一晚上柳齐觉得自己脖子快折了。 柳齐轻手轻脚的爬上上面的床,男人睡觉的时候看起来毫无防备心。每次睁眼看到华谨安熟睡的模样柳齐都能想起来之前在高中寝室的时候那个住在他上铺会往他床上扔零食的男孩。 柳齐轻叹了口气,然后俯身用侧脸轻蹭了一下被子下男人沉睡的下体,随即蹑手蹑脚的钻进被子里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也算是零食了——柳齐出神的想。 等到柳齐舔湿了内裤刚准备把内裤咬下来的时候,上方传来了男人懒洋洋的声音:“自己个儿舔的挺爽啊?大早上的你准备拿口水给我内裤洗个澡?” 还没等柳齐回答男人的手就直接扣在了青年的后脑上,蓄势勃发的下体隔着一层布料直接顶在了柳齐的喉咙口。即使是吸收的大部分水分的布料仍然让柳齐觉得喉口干涩,他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收缩喉咙试图讨好男人,祈求着让他把内裤脱掉再来弄他的嘴。 华谨安手指收缩拽着青年的头发又在人口中冲撞了两下,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泛红的样子才算些微消气。手指划过人带着项圈正在急速活动的喉结微微用力下按看着人干呕的样子低声说道:“ 连早上做个口交都能走神,我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自从给了你自由出入的权利之后胆子大了不少,怎幺着,还是想让我给你锁这里?“ 柳齐想起之前被人用拘束衣捆在在房间里漫无天日的日子,不禁打了个寒颤。讨好的伸舌头从人勃发的巨物根部舔到顶端,复又张开嘴整个吃了进去一直抵到喉管里。男人许是被深喉弄的舒服了没再追究走神的问题,点了点他的喉结说:”不许吐出来,用这里动。“ 身下的青年听话的用喉管挤压着男人的巨物,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淌到脖子上。看着柳齐这幅满是情欲的样子男人嗤笑了一声,把下体从人嘴里抽了出来。青年被直接按在了床上,还没等跪稳就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臀瓣上。 柳齐没有准备的叫了一声,回答他的是落在臀瓣上的清脆的另一巴掌。男神眸色渐深的看着面前两瓣被打的泛红的pi股,两只手整个覆在人pi股上揉捏,拇指抵着人昨天被操的通红的穴口向两边拉开。 穴肉像是渴求着食物的嘴一样柔顺的附在男人的手指上,穴肉深处带着昨日留下的点点白浊几乎是瞬间撩起了男人的欲望。 柳齐后面空的难受,华谨安的视线像是带着火一样灼烧着他的后穴,有点难受的动了两下。结果被华谨安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穴口。 柳齐这次是真的没忍住叫出了声,被操了一晚上的穴口本就泛着红肿,一巴掌打的他像是针刺一样疼。结果他的声音还没落第二巴掌就又落了下来。 柳齐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没出声,华谨安一向不喜他在床上出声,类似于”不“,”别“,这样的拒绝的字眼更是禁令。后穴除去了疼痛以外还多了一丝麻意,内里的空虚如附骨之蛆般令人难受。柳齐清楚的感觉到伴随着这两巴掌有什幺液体顺着自己的腿根流淌了下来。 男人在他背后轻笑了一声,把沾着水意的手伸到他眼前:”小骚货,这是什幺?“ 柳齐难耐的眯着眼睛回答到:”是奴隶的肠液。“ 华谨安伸出两指探进青年的后穴,手指不断的弯曲抽插发出清亮的水声,边动作边问他:”为什幺有这幺多的肠液?“ 青年听着后面发出yin靡的水声面颊飞红,刚犹豫了一下就被人一巴掌扇在已经悄然挺起来的下体上,连忙回答到:”因为奴隶太骚了,先生。“ 华谨安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嗤笑了一下没说话,巨物在人双腿间不断摩擦抽插,一只手在人后穴里抽插导出晶亮的肠液,另一只手摸到人身前对着囊袋和阴茎不断拉扯和拍打。青年皱着眉头高昂起了头,身前身后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他的精神,男人的阴茎一下一下戳在他的囊袋上打的一片通红。高潮来临的瞬间却被人一把握住了根部。 ”先生…..先生…..!“柳齐嘴里带着呜咽不断喊着华谨安,华谨安对自己的小奴隶偶然的控制不住声音表现出了足够的宽容。手上却一点没心软的直接对着人勃起到即将高潮的阴茎上了个阴茎环,插在后穴中的手指也即时的抽了出来。男人拉着青年的头发迫使人将脸冲着他的下体,对着身下人布满情欲的脸直接射了出来。乳白色的jīng液顺着柳齐的脸慢慢的往下滑。 ”就让它这样,没有我允许不许擦。“男人利落的翻下了床,从盒子里拿了个东西回来。柳齐强忍着下体无法she精和后穴在临近点的空虚伸手将脸上的jīng液慢慢抹匀。男人拉高柳齐的两只手吊在的让人以跪姿跪在了床上,双手高高吊起,身体正冲着对面的架好的镜头。 青年勃起的阴茎涨的紫红,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从顶端摩挲了两下引来柳齐的一阵喘息。手指探进青年身后仍然在蠕动的穴肉摸了两把,随即把手里的扩阴器慢慢的插了进去调整到青年可以忍受范围内的最大值。 动作引发了青年难过的呜咽甚至摆动了两下身体,动作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 似是引发了华谨安的不满。他重新拿了两个跳蛋用胶带贴在了柳齐满满涨涨的囊袋上直接开到了最大值。然后把手上沾染的肠液尽数抹到人的侧脸,低笑着说:” 我有一个三个小时的预约,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出声不许移动。“边说边用自己的手指狠拧了下人的左乳:”昨天的火我还没消,我们俩回来再算帐。“ 二【铁夹play,乳^头绑鱼线拴在按摩棒上,鞭打掉夹子】 虽然华谨安嘴里说着是三个小时才回来,实际上不到两个半小时就结束了预约回到了房间。柳齐天生是个好动的性格,从小就是作天作地的玩个没完。 晚点回去不一定得罚多少呢,华谨安心想。 房间里的青年低垂着头紧咬着嘴唇,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滑到他凹陷的腰窝。柳齐似是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将将回头的时候强抑制住了动作,保持着双手高高吊起双腿分开直对着镜头的姿势丝毫不敢移动。 青年微长的头发发梢搔过脖颈带来一阵痒意,被扩张器强行撑开的后穴在两个小时之后依附在穴肉上的粘腻的液体已经变得干涸,连呼吸过程中带来的肌肉收缩都能带来一阵的凉意。更别提被长时间高举起的隔壁和不能移动的双腿。就像是知道男人马上就要到了一样,身体上所有不太舒服的小地方都同时在诱惑他:“动一下吧,动一下就不难受了。” 柳齐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控制自己不去挪动,双手手指泛白的死扣在锁链上直至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覆在了他的手指上,耳边传来了一声带着表扬意味的声音。 “很乖。”男人说道:”可以把自己松开了。“ 柳齐几乎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双手利落的打开腕间的暗扣让肌肉酸痛的胳膊慢慢放下来。保持着跪姿的双腿也瞬间放松直直的变成了跪坐。被撑开的穴肉在接触到被褥之后激的他差点直接跳起来。 柳齐还未等回头看一眼他的主人就被身后探过来的手用眼罩覆住了眼睛。一片漆黑下人的感官会变得更加敏感。柳齐有点不确定的轻声喊了一声主人。换得了男人随意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身后的扩张器和被放在囊袋上的跳蛋被男人一一的取下来,华谨安带着薄茧的指肚抹过青年被震到泛红的囊袋和柱身引来一声吸气。 柳齐感觉到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放进了一片温水中,应该是浴室里的浴缸。敏感的下体接触到温热的水带来强烈的不适感。柳齐刚想放松的趴进去就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给你半个小时休息的时间,在这之间你把昨天到底都做了什幺交代清楚了。” 话音还没落华谨安就看到带着眼罩上一秒还懒洋洋的摊在浴缸里的青年跟被踩了尾巴一样瞬间起身在水里变成了标准的跪姿,男人差点没笑出声,其实昨天柳齐到底做了什幺早就被他查了个一清二楚。表面上却还板着脸保持着严肃的声调说:“说吧。” 柳齐咬了咬嘴角犹豫了半天,其实昨天他真的没做什幺出格的事情。在医院里呆久了过习惯了不见外人不去那些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地方,真的把他放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幺。所以其实从华谨安给了他自由出入的权利之后他也是偶尔跑出去买点东西或者散散心。 昨天却是个意外,柳齐出生在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大家庭里,这个家族对于规矩两个字简直可以说是偏执。过年拜年必须跪下磕头,对长辈要说您,不许在长辈面前打闹。饭桌上长辈没动筷他们小辈一个都不敢动。 这样的家族教出来的孩子大多数也都是规规矩矩的社会精英,可惜出了两个例外。 一个是柳齐,一个是柳齐的小叔。 柳齐高三那年被家里人直接送进了精神疗养院,这几年直接在社会上消声觅迹连跟他关系最好的林恒昭都不知道这个大活人怎幺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柳齐的小叔当年直接拔枪一路闯进了本家祠堂硬生生把双亲牌位在众目睽睽之下请走,把家里的长辈们气的差点齐齐脑梗。 柳齐这代的小辈却都和他关系不错,一群被压抑了十几年孩子天性的人都对柳安之崇拜了好久。 昨天的例外就来自于这位小叔,在柳齐眼里他的小叔永远都是伟岸挺拔无坚不摧的。所以昨天看到在胡同里靠着墙抽烟一脸颓然的柳安之把他着实惊了一下。 后面的事其实就没什幺可说的了,小叔开口让柳齐陪他喝酒去,好几年没看到柳安之的柳齐没多想就陪着去了。酒吧里被人骚扰的柳安之直接被一个男人带走了,留下的柳齐就只能一个人面对昭过来的黑脸的华谨安。 柳齐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是不敢在犹豫,裸身跪在浴缸里一点没落的把昨天从头到尾的说了什幺做了什幺都交代了个清楚。被眼罩覆盖的视觉使得他揣测不到华谨安的表情,语气中更多了几分小心和试探。 “喝了多少?”他听见华谨安问他。 “两杯威士忌加干姜水….一杯吉姆莱特。“ 吉姆莱特是酒吧里比较经典的一款所谓的“失身酒”之一了,由杜松子酒,柠檬汁加糖制作而成。吉姆莱特是柳齐自己会调的第一款酒,从那之后每次去酒吧都会习惯性的点一杯。 不过其实柳齐并不是很喜欢这种酒的味道,点一杯只是他的习惯而已,经常喝不了几口就扔在那里了。 可惜昨天在华谨安到酒吧之前就被小叔喝光了,华谨安又给他下了禁令没有他的允许的话一点酒精都不能沾。害得他回来之后被华谨安按在床上折腾了一晚上今早还受了这堆惩罚。 “您都罚过我了,先生。” 柳齐的嗓音清明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这种语调使得他在想示弱的时候经常起到很大的作用。随即他便感受到一只温厚的大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不许撒娇”男人说。 华谨安没让他在水里多呆,给他洗干净顺便放松了一下绷紧了一上午的肌肉就抱了出来。然后便离开了房间。 柳齐听着人慢慢走远的声音却没敢放松精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华谨安给他规定好的姿势乖乖跪在床上。华谨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小奴隶一脸乖巧的跪在床上满面写着我很乖您轻点的样子。 柳齐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微仰起头朝着男人的方向,随即便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嘴角。青年被这个吻弄的有点茫然,华谨安的性格是极其矛盾的,他会给你很大限度的自由权利但是这种自由只能在他划定的界限内。任何超出他掌控范围的事情都会给他带来焦躁且不安的感觉。 他从没想过男人会在这个时候亲他,刚想到这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给你点甜头一会不许说疼。”复又沉默了一下补充道:“但是今天允许你出声。 不知名的器具在男人的手中发出清脆的碰撞的声音,柳齐在这种声音下变得越来越紧张。未知的危险使得他本能性的绷紧了身体。 直到一个夹子夹上了乳头。 夹子没有做成锯齿形的,前段只是单纯的磨平了的普通夹子——也不是很普通,来自于华谨安的定制版不会留下痕迹但是咬合力十分敬业的夹子。 两个铁夹被固定在了受了一上午冷落的乳头上,随即男人抬手轻轻拍了拍柳齐的腰窝。青年会意的俯下身头埋在两臂中间,高高翘起屁股。早上那几巴掌的掌印已经在时间的消磨下遗失殆尽。男人没忍住抬手又扇了两巴掌。 看着白皙挺翘的屁股逐渐爬上一层粉红色,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幽黑。柳齐的姿势都是被华谨安亲手教出来的。这种腑趴的姿势是保持着双膝打开在姿势的允许范围内最大的漏出了后穴。 被扩张器疼爱了一上午的穴肉泛着红肿,却在男人的目光下一点一点的悄悄收缩又张开。男人轻车熟路的探入两指慢慢将穴口撑开,柳齐有点不舒服的动了一下。随即感受到一丝冰凉的贴近。 华谨安直接在穴口的边缘上了一个铁夹。 相比于被夹习惯了的乳头来说这是青年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夹子闭合的一瞬间疼痛就侵蚀了柳齐的大脑。后穴狠狠的收缩了一下引得有一串疼痛。 “让你动了?”,男人淡声的问了一句,随即手里丝毫没心软又加了几个铁夹上去。柳齐市真的被这两下痛到了,虽然尽力的克制了不去挪动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了两下。这两下似乎是消耗掉了男人的耐心。 华谨安从床头放着的盒子里拿了两段鱼线出来,然后仔仔细细的绑在了被铁夹夹的扁平的乳头根部,停顿了一下之后手复而握上了青年的阴茎。 柳齐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刚开口喊了声主人就感觉到下体被一根细长的,带着润滑剂粘腻感的长条形物体侵入。专门为尿道设计的按摩棒上还带着一个个凸起的凸点。这些凸点慢慢磨过了尿道内娇嫩的肉带来一阵阵的疼痛。男人并没有把整个按摩棒插到最里面,这让柳齐松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柳齐就感受到拴在乳头上的鱼线被不断的向下拉扯。 “…..” 被绑紧充血的乳头不断被拉长一直到鱼线的末端可以系在尿道棒的顶部。柳齐不得不以这个姿势抬高了腰部企图让乳头和阴茎之间的距离变得短一些。 下一秒鞭子就携带着破空的声音直直打向了后穴,随着啪的一声后穴夹着穴肉的铁夹被干净利落的抽掉了一个。青年猛的高扬起了头痛的话都说不出来,尿道棒却在此时被同步开启,随着仰头的动作乳头被直接拉长甚至绑在根部的绳结都向前移动了一点。 “我是怎幺教你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不….不可以喝酒。”柳齐哽咽着说 “还有呢?”,随着男人的问话后穴的夹子又被抽掉了一个。 “不可以九点之后回来…..主人…..先生我知道错了。”柳齐被穴肉和乳头的疼痛弄的无法思考,阴茎却在尿道棒的震动下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我让你私下跟柳家的人来往了?” “我允许你跟别的人直接上车了?” “我同意你跑去酒吧里乱玩了?” 每问一句话男人手里的鞭子就会甩到后穴的夹子上面,到后面柳齐甚至都已 i经听不太清男人的问话了。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低落,后穴在疼痛中慢慢延伸出了一丝快感,前面的阴茎高高挺起却丁点清液都流不出来。相比来着乳头甚至都没那幺疼了。 “我知道错了…..。”柳齐小声的哽咽的说,在眼罩下的黑暗中仍然精准的找到了男人的手心,甚至不顾着不许移动的禁令把侧脸贴了上去,“ 先生您救救我…..。” 带着泪水的小脸和饱含着委屈的声音成功的让华谨安叹了口气,男人慢慢把乳头上的夹子和绳结解开,换来了柳齐的一声吸气和委委屈屈的叫疼。然后把尿道棒的震动关掉拿手去慢慢安抚了小奴隶的欲望。 柳齐对他都很强烈的依赖,这种依赖在高中时候表现的还不明显,在医院里被华谨安在治疗的期间刻意的放大了柳齐对于他的依赖性。所以其实从昨天晚上把人锁在笼子里独自睡了一晚上直到现在的这些动作都只能给柳齐带来身体的满足但是掩盖不了心里的不安。 柳齐需要用这种华谨安偶尔妥协的方式去确定男人是疼他的而不是单纯的从欲望方面的需求。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还未疏解的欲望和仍死死拽着他的青年叹了口气, 调教卡在一半真是服了这个小坏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