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小奴隶》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她本以为自己嫁的会是个不良于行的残废,自己嫁过去只需要柴米油盐就好。 直到洞房那天,他撕开伪装。 冲喜 秋高气爽的顺京,今儿竟然下起雨来了。 四周是寂寥的暮色,迎涟坐在与四周的阴沉格格不入的喜轿里。 她要去嫁的人是当今的大皇子靳行,虽然臭名昭著,但原本也该是要立太子的,可近几个月却不知道为何突然患了重病,在床 不起,几乎成了废人。 给皇子治病的那人非要信什么冲喜一说,算到她家的地势好,说什么北部良山自西而来,至她们家门口那儿正好远远的回了下 头,平川行龙之地,回头必定聚气,这家的嫡长女嫁过来,大皇子的病一定就能好了。 这么荒唐的理由,这么简短的一句,淡漠于事态的父亲,推波助澜的后母,稀里糊涂撂在一起,就决定了她往后的一生。 她有些怕生,不过听说那大皇子也沉默寡言,她嫁过去之后也不用和太多人打交道,照顾好大皇子就行,她反而觉得这样的生 活更好,没有勾心斗角。 只是不知道那大皇子是什么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轿子缓缓停下,想必是到了,她掀开帘子,透着盖头的红纱审视着四周。 这院子一看就偏僻,草已经长疯了,鸦都寂的没了踪影,仅剩的一丝夕霞照在殿上的琉璃顶上,泛出惨白的光。 看来这大皇子患病之后,待遇着实是不怎么样,连成亲都是马马虎虎的草草了事。 迎涟下了轿子自己走进屋里,一股子中药的涩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捂了捂鼻子。 屋里靠墙的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鼻梁高挺,眉眼细长,眼尾轻轻上挑,大概是因病,皮肤是冷白的。 外面秋风吹的树叶都哗哗的往下掉,他身上却只穿了件黑色描了金边的薄衣,歪歪盖着被子,正斜睨着她。 她冲上他的目光时吓了一跳。本以为患病卧床的大皇子是昏迷不醒的,没想到不仅好好的,眼神还阴鸷吓人。 靳行也没想到,那破大夫还真给他娶了个妻子进来,他心知肚明,自己这个样子,谁愿意嫁进来?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他嗤笑一声,看出她的紧张,漫不经心的朝她勾了勾手,待她哆哆嗦嗦走上前后,一抬手把她盖头掀起来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看上去纤弱娇柔,眉眼生的也算顺眼,怯怯的。 靳行慵懒的开口,明知故问,“自愿来的?” 话音凉凉的,吓得迎涟一哆嗦,她忙说,“是!” 靳行手里掂了掂那盖头,闻言勾了勾嘴角,散漫的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是凝结的肃杀,迎涟有些害怕,他投来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她忽然觉得脖子有些冷,向领子里 缩了缩。 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眉尾有些挑,一双桃花眼,皮肤白皙,手也是纤细白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姐。 他冷笑,他不会傻到去相信一个大将军府的嫡长女能安下心来嫁给自己。 她却想,人心都是肉做的,她好好对他,他一定会知道的。 看她一副乖顺柔弱的样子,靳行莫名的上来一股子烦躁,他目光一斜,瞄到了桌上的两个酒杯,又看了她身上的喜服一眼,才 恍然记起今天是他们二人成亲的日子。 她倒是收拾的干净利落,可他这儿却一点喜庆气儿都没有,以至于让人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冲着两个酒杯扬了扬下巴,唤丫鬟似的吩咐她,“把那杯子拿过来喝了吧。” 交杯酒 他看她拿着一个酒杯递给自己,没有接,他起了坏心,眯了眯眼睛,笑了,“真要跟我喝?” 迎涟点点头。当然是跟他,虽说这成亲是简陋了些,好歹也是婚礼中的一个步骤,不跟你喝我跟谁喝? 他接过酒杯,迎涟看了他一眼。她记得这酒是要交着手臂喝的。 靳行看明白她的意思,扬了扬下巴,把拿着酒杯的那只胳膊伸过去。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也向他挪了挪,伸过胳膊跟他挽起来,看他抬头要喝,自己就也抬头把酒杯放到嘴边。 他却忽然一抬胳膊,迎涟的手被他撞的一偏,酒全洒在了身上。 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有些恼,抬头蹬了一眼,却冲上他幽深暗沉的眼眸,她只好撇撇嘴,又低下头。 惹不起,惹不起。 她叹口气,起身,“我去拿块绢子擦擦酒吧。” 靳行仰头把酒喝光,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反手拽着她的袖子一拉,她又倒回了床上。 她有些不耐烦,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样,又不敢做声。毕竟屋里就他们两个,他把自己掐死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疑惑也是有的,明明听说他是得了重病,都卧床不起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劲儿?病人不该是躺在床上动动手指头都难了吗? 靳行看她一副隐忍着不敢说话的样子,嗤笑一声,“不是要拿绢子,怎么不起来?” 听他这么问,迎涟没了耐心,头一偏,“哼”了一声,“殿下不让我拿,难道您要给我擦?” 谁知靳行歪着头想了一会,竟说,“好啊。” 随后他就侧身拉开床边桌子的抽屉,拿出了块绢子,朝她欺身压上来,动作暧昧,气氛却变得坚冷肃杀,她无法回避,无处躲 藏。 他离迎涟很近,药味浓重,他却除了皮肤白些,完全没有病人的样子。 他隔着一段距离拉过她的领子,老远的擦着上面的酒渍,眼睛却不看衣服,而是一直盯着她,微微歪着头,一脸的散漫慵懒。 两人对 分卷阅读2 视,正当她觉得自己看不下去,想别开目光的时候,只见他嘴角一扯,“怎么擦不干呢?” 她讪讪一笑,伸手放他胳膊上,“那就算了吧。”说完,起身想要推他。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反正今晚我们成亲了,既然擦不干,不如直接脱了罢 了。” 她一颤,有些害怕,抽了抽手,他看着也没用多少力气,可她却怎么也动不了,“殿下,这不好吧...” 他语气还是柔和的很,“有什么不好?我们都是夫妻了。” 这下她彻底笑不出来了,一口气上不来,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 她果然还是不愿意嫁给自己的。靳行自嘲的笑笑,毕竟他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真要和她有什么夫妻之实,她这不还是抗拒 的不行。 他偏偏就要看她不如愿。 “你说,灯是亮着好还是熄了好?” 迎涟坐在那儿愣神了半晌没做声。 再缓过神的时候,靳行靠在床头玩味的看着她发呆,他倾身过来,按住她的后脑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冲着她的唇瓣咬了上去。 迎涟被他带得整个人横空趴在他身上,她双手撑着床,不敢放松。 她的嘴唇细软香甜,靳行不满足于此,撬开她的双唇,将舌头卷了进去。 他的吻十分粗暴,带有惩罚性得咬着她的唇舌,吸得她都有些疼,她不禁将一只手放在他胸口处,用力的向推开他,不料他一 手抓着她的手腕,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先一懵,随后惊讶得看着他撑在床上的腿,“您...您不是...” 刀板鱼肉(h) 靳行知道她的意思,“我不是什么?不是残废?” 迎涟想点点头,但她怕靳行。 他笑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俯下身,手抚上迎涟的脸庞,凑到她的耳边,“只有你知道,你若是说出去了,我便杀 了你,如何?” 她脊背一僵,磕磕巴巴的回答,“不...不会的。” 他轻笑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背,拉开了背后亵衣的带子,抬手将她身上唯一的布料扯了下来。 迎涟身上没了遮蔽的衣服,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挡,可两只手都被他抓着,扯都扯不开。 她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到靳行正勾唇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羞赧地闭上眼,咬紧了牙,“您别看了...” 他听不见似的,将目光移开,把手边的肚兜拿了起来,大红的肚兜绣了交颈鸳鸯,他细细看着上面的纹路。 靳行许久没有说话,迎涟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他,却发现他在看自己的肚兜,羞愤交加,大声道,“您别看了!” 靳行闻言又转头看向她,听她这样对自己说话,冷笑了声,“你命令我?” 他反手将那肚兜扔到身后,不等迎涟再说话,将她的叫喊声全数吞咽入喉。 他的手覆上了迎涟胸前的两团白软,这是迎涟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人碰到她的这个地方,他的手力道很大,将一边的白团子揉 圆搓扁,却全然不痛,她不禁泄出一丝呻吟,“...嗯” 她溢出的声音更刺激了靳行,他低头咬上了白团中间的一点红。迎涟“嘶”地吸了口气,他的手已经松开,她抬手去推他的 头,“您别这样...” 他却压根儿不听她的,咬了口,她惊叫出声,“啊!” 她像任人宰割的鱼肉似的无力,他却还是衣冠整齐,只有些褶皱的凌乱。 迎涟本就长得妖治,弱眼横波,是增之太肥,瘦之太瘦的无可挑剔的美女,此情此景,不管怎么说都像是她不知羞耻勾引了靳 行。 她闭着眼睛忍受,那湿濡感终于从胸前挪开,她刚送了口气,下裙就被他掀起,她来不及尖叫,一只手就摸上了她的大腿内 侧,却只碰了一下就拿了出来,她松了口气。 靳行肉眼可见的勾了嘴角,从裙下把手伸出来,两指一拉,一条银丝“啪”地一声断裂。 “我还没怎么样,你就这么湿了?” 迎涟哪被人说过这种话,脸“唰”地红透,扭过脸去不看他。 他抬手把手指尖的水渍抹在她脸上,又把手放她嘴边。 她紧闭着嘴。 靳行说,“张嘴。” 她不为所动。 他声音低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他的威胁对她受用,她不敢惹怒他,颤巍巍张开了嘴。 他把还沾着她的液体的手指伸进她嘴里,不停地搅动抽插,亮晶晶的唾液被带到了唇边,鲜红的唇色更加晶亮动人。 她呜呜的出声,靳行听得喉咙一紧,抽出了手指,又伸向了她的下身。 顺着密林找到了那条细缝,早有潺潺流水顺着流出来,他不费力气,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迎涟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还越插越深,她受不了这样的攻势,想开口阻止他,发出的却是细碎的不堪 入耳的呻吟,“...嗯...别...嗯啊...” 温热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缩着吸吮他,他抬眸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一根手指都这么紧,如果是他的阳器插进去,她会不会坏? 思及此,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却插入地十分艰难,只能勉强伸入指尖,再往里就寸步难行。 可她总要有这个适应的过程,他也毫不怜香惜玉,不顾她,硬将另一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她湿滑的穴里却怎么也动不 了。 迎涟的下身酸痛不已,穴口被撑到极大,撕裂般的疼痛向她 分卷阅读3 袭来,将她击中,她无力招架,踢着腿向后挪,哭喊着,“疼!好 疼!您放过我吧!我以后绝不会惹您生气的!” 看着她面带潮红,眼眶含泪,一副勾人的模样,靳行是傻了才会听她的话。 两根手指已经慢慢的可以活动,他试着插入拿出,来回几次就已经可以抽插自如,他又曲起手指,划过她的肉壁,惹得她一阵 惊呼。 穴口水光四溅,他手指抽插之间,大掌拍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见状,他下身也肿胀得发疼,他俯下身去,将自己压在她的身上,哄诱得问,“那我就拿出来了?” 她情迷意乱,来不及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就胡乱点头,他真的突然将手指抽出,下身竟有种突然的空落,穴口开合,仿佛他的手 指插在里面才是它原本应有的模样。 圆房h 她腿间忽然顶上来一个坚硬的巨物,滚烫得贴着她的大腿根,她茫然得抬头,跌入靳行布满情欲的双眼。 她呼吸带喘,面色绯红,目光迷离,靳行居高临下,以侵略性的眼神睨着她,向前挺了挺腰身,却只能勉强进去一个头。 他扯着嘴角笑笑,拉起她的手覆上自己身下的巨根。 她的小手白嫩细软,被他拉着碰了下那茎身就吓得缩回,不敢多留,他却偏要摁住她的手放在上面,还上下的动起来。 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他那东西还有个头在自己的身体里,她被他带着摸那东西时,手时不时的会碰到自己的穴口,手背沾上不 少水渍,粘粘的,在她手背与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线。 他又尝试着耸动了腰,发现能进去了,便松开了手,只留她的手在那上面。 他趴到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呼气,“你自己把它送进去。” 她不敢违抗他,小手摸着棒身一寸一寸得往自己的里面送,她被一点一点的撑开,填满,非但不疼,反而有种奇特的快感。 “嗯...”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肉棒的前端是她穴里温润的软肉,尾端是她细嫩的手,他再也忍不住,拿开她的手,凑到她面前,说了句,“有点疼,忍 着。” 她吃疼,眼泪涟涟的抬头,“今日先算了,下次好吗?“ 靳行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他掐住她的腿,低头吻上她,堵住她的嘴,下身狠狠的贯穿她。 她惊呼一声,敏感脆弱的下身穿来细密的疼痛,但随着他的进进出出,反而舒服起来。 她不禁向上抬腰去迎合他,双腿盘上他的腰,压着他的腰背向自己这边挤压。 她体内的温度从四周挤过来,他加快速度,手也摸上她的乳尖,揉搓着。 异样的感觉从胸前穿来,迎涟有些承受不住的弓起背,靳行却死死地压在身上吻住她,不让她动弹,她无计可施。 靳行耸动腰身,极快地抽动,恨不得整个捣进她的身体里。 迎涟被他肏得喘不上气,一抽一抽得啜泣,湿着眼眶去看靳行。 他微仰着头,向下看着她,略张着嘴喘息,看到迎涟看向自己,邪邪得一笑,伸手去捏她下巴。 “看什么?” 她被问得一懵,随后忙挪开眼睛不去看他,他反而心生不满,又把她的脸转回来,向下一摁,让她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被两人下身旖旎的景象羞的闭上眼,耳边却听到他咬牙切齿,“给我看!” 她害怕他,便听话的睁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狰狞粗大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带出水渍和白沫,他进来的极深,小腹处 都能隐约看到凸起。 她拧着眉溢出求饶声,“唔...别...轻点,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他听了这话反而笑意更大,凑到她耳边去,“就这样肏死你,怎么样?” 她胡乱摇头,眼角有泪流下来,“不要...呜呜呜...不要...” 他一下一下的碾压她的敏感点,冲撞得越来越快,势头越发的凶猛。 迎涟的臀肉开始抽搐,她觉得自己快尿出来了,又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失禁,蹬着腿往后挪,他却不依,她挪一寸,他就逼近一 寸。 “嗯...嗯啊...呃...”她浑身哆嗦个不停,脚趾也蜷缩起来,穴口也不停的收缩,终于腰肢向上一抬,痉挛着喷射出了清透的水 柱,直接将他冲了出去。 她穴口喷出的水直直浇在他的身上,他伸手抹了两下,毫不生气,反而将沾着水的手指又抹到她胸前,又用力揪了下她的乳 尖。 “没用的东西,怎么这么快?” 她腿还挂在他腰的两侧,大开着给他看,她抬手捂住脸,小声嘟囔,“我都说了不要了的...” 那坚硬滚烫的阳具又顶到她穴口,有刚才的润滑,这次他一挺腰就顺利的进入,一下子直戳底部。 她的处子之穴还如刚才一样紧致,他闷哼一声,她四壁的嫩肉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下身,床单湿了好大一块,他稍微抽出,带出她里面的嫩肉,也因充血变得更红。穴口被他撑大,紧紧的圈 着他的棒身,湿漉漉的收缩着。 她下身刚经历了高潮,又被他一下子全部进入,爽快得近乎要晕过去,她身上又酥又麻,魂都要被他撞飞了。 她此刻微张着嘴不停的呻吟乱叫,眼神迷离的不知道是在看靳行还是别处,销魂的表情和情不自禁的叫声取悦了靳行,他一下 比一下用力,几乎要将她贯穿捅坏。 随着他速度越来越快,下身除了“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还加上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简直叫 分卷阅读4 人不知身在何处。 迎涟已经完全无法顾及自己的模样,完全沉醉在了其中,“啊昂——啊!” 靳行听着她的叫声喉咙一动,开始快速的冲刺,最后一个挺身,一股股的热流浇灌在了她身体里。 他呼出了口气,又在她温热的内壁中待了会,才缓缓拔了出来。 擦伤 随着他阳器的离开,迎涟只觉得自己下身流出了许多液体,她不禁低头去看,却只看到一床的泥泞旖旎。 透明黏腻的水和白浊稠密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正缓缓地从她下身流出来,凉凉的滑到她的大腿根和床单上。 她又抬眼,看到了一旁就是靳行的阳具,泄了这么多,却还是直挺挺的挂在腿间,黑紫的棒身一跳一晃。 想到刚刚就是这东西弄得自己忘了自我,她刚消下去的面色又瞬间红透。 从靳行的那边,却能看到更多。 他看到混合着的两种液体顺着留到她的后穴,在褶皱上糊了圈白沫,她偏偏还不自知,两个穴口不停的一下下收缩开合,将白 浊的液体吸入又吐出,好不淫靡。 他咽了下口水,偏开头,语气有些不自然,“去洗洗身子吧。” 迎涟却还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汗,头发丝也凌乱的粘在上面,张着小口不停喘息。 她闻言手臂撑着要坐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没有,刚抬起背,就又倒回床上。 靳行看着她浑身无力的样子,笑骂她,“废物!”却还是伸手去抱她,一手搂她的脖子,一手从她双腿下穿过,将她抱去了浴 房。 他将她整个人放进温水里,随后脱了外袍自己也进去。 他对她说不上有什么好感,抱她过来,又帮她洗澡,这些本都不是他愿意做的。可他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她细腰 的两侧两个触目惊心的指痕,和胸前青青紫紫的吻痕指痕,他还是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了。 就当是补偿她吧。 他给她洗着身子,从脖颈滑到胸口,从盆里撩了抔水淋上去,又伸手揉搓,一直紧闭着眼的迎涟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到他脱 了外袍内衣,将手放自己身上,便无力得抬手推他,“不要了...” 他手指按上她胸前的青紫痕,轻轻摩擦,低声说,“好,不要了。” 他手又向盆里捞水时,碰到她湿滑的大腿内侧。他低下头,抬起她一条腿,看到里面还有清白的液体流出来,顺着水漂上来。 他伸下手去,在她两腿间摸到一手泥泞,他先把外部洗净,又伸进了手指去抠挖,抠出一团一团的白浊,抠得他自己也喘起粗 气。 他缓了缓呼吸,挪开眼睛,抬手却看到手指尖有丝丝血迹,他忙向下看,她穴口红肿,高高的胀起来,一道细微的伤痕从穴口 延伸到他看不到的里面。 靳行的脑子一空,只剩束手无措的窘迫,他来不及给自己洗净,忙站起来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水珠,将她抱回床上,平放下来, 又盖上被子。 她太累了,一路上都没有动静,许是睡着了。 他这里没几个下人,自失宠后,他就独自和几个小厮住在这偏院里,都是男人。 他出了房门,看到她带来的丫鬟在屋外候着,面色通红,想必都听到了。 他淡淡扫她一眼,“你进来。” 他来不及穿戴整齐,只套了件里衣,那丫鬟还以为这大皇子玩得什么花样,竟还要她也进去,唯唯诺诺的进了屋,他才说, “她流了血,你去看看。” 他不说是哪里流血,那丫鬟也一听就明白,他不多解释,也不想在屋里看着她掀开被子后的一身伤痕,索性在门外等。 “殿下!可以了!” 屋里突然传来那丫鬟的叫声,他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忙推门进去。 迎涟还是出去时的样子,在床上躺着,面色苍白。 那丫鬟额头都急出了汗,“我去拿些药来!” 他看着迎涟的脸色,临那丫鬟出门才反应过来,又叫住她,“站住。” 他面露赧色,咳了两声,“她是怎么了?” 丫鬟闻言也红了脸,“殿下是擦伤...”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待她回去拿药,自己又掀开被子,拉开她的两腿,两手往中间伸去,指头拨开两瓣向里看了看,又看 到那道细小的伤痕,却不敢伸手去碰。 她花穴长得很好看,粉嫩嫩的一开一合,此刻还有些充血,透着诱人的红,上边突出的花核肿胀着。 他刚给她清洗过,水珠还挂在上面,烛火一跳一晃得映得水珠也一下下发着光。 他却不知为何,此刻没有一丝欲望。 门口传来响声,他又着急忙慌得合上被子,站回了刚才站着的地方,脸难得的红了一下。 丫鬟递上来许多的瓶瓶罐罐,他从没想过竟用得着这么多药,接过的一瞬间,如鲠在喉。 详细得记下了用法,打发走了那丫鬟,他便坐在了床边,轻轻柔柔地上了药。 礼物 往后的几天,他都没有碰迎涟。 迎涟的第一次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即使往后的几天两人都没发生什么,她都有意的不好意思直面他。 就连睡觉时,迎涟也是往里挪,不敢离他太近,能离多远离多远。 * 阳光本不太热烈,可反射到房顶的玻璃瓦上,照在迎涟的眼皮上,硬是给她亮醒了。 她睁着眼醒醒神,盯了一会房梁,微微扭头看了靳行一眼,他似乎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她觉得自己不能这样等,还是先起来 洗漱吧。 尽量不发出声音,她慢慢的坐起来,起身想从他身上翻过去,手都已经摸到 分卷阅读5 床沿了,靳行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身前一 拉,她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暧昧,她一瞬间没缓过神,瞪着眼睛直直望着靳行。 他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倦意,半眯着眼睛回看她,忽然一笑,伸出被窝里另一只手放她背后,轻轻往下一按,“怎么?想 要?” 她一慌,双手撑着床想坐起来,可他手一使劲,她又一下子趴在他胸口。 她讪讪的笑笑,“殿下,我给您做早饭去...” 话没说完,她就被靳行拎着后脖领子从床上放到了地下,仿佛他也多么不想跟她触碰到似的。 她回头悄悄瞄他一眼,他却转身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两人成亲那天...自从那次,他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求之不得,整了整衣装,推门要出去,却有人先她一步进了屋。 是个她没见过的丫鬟。 “你是...”她打量着她。 那丫鬟挎着个篮子,毫不客气地越过她进了屋,将篮子一下放到桌上。 不知道是哪个丫鬟,这样没礼貌。她在这儿这么些天,没见过靳行有丫鬟,只有小厮。 靳行只冷冷斜她一眼,坐起来背靠着墙,环着胸嘲讽道,“真是难得,他的人竟还有颜面到我这儿来。” 那丫鬟也不看他一眼,丝毫没把他当主子看,“您成亲之日,我们殿下自然不好意思来打扰。” 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看了看他隐藏在被子下的腿,“咱倒是不知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打扰,殿下也没法行事,成亲当天来,怕是 也不耽误什么。” 迎涟知道他的腿早已痊愈,可听到丫鬟这样说,气不打一出来,上前两步,“你怎么说话呢!不管怎么说他是主子你是下人, 你是谁家的丫鬟?这样没规矩!” 那丫鬟上下扫了她几眼,“倒是个挺标致的美人,就是可惜了,嫁了个地都下不了废皇子。” “你!”迎涟才刚开口,靳行就打断她。 他显然是动怒了,隐忍着怒气从喉咙里挤出,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那丫鬟,“你现在滚,我便还能留你一命,你若是再多说一句 废话,你连具全尸都留不下。” 那丫鬟明知他是残废,他下不了床,背后也有靠山,可看到他这样与自己说话,还是不禁吓了一跳。 他的眼神太有威慑力,话音中满是威胁,她又不敢示弱,只留了句“篮子里的东西,殿下会用上的。”便走了。 她这次口中的“殿下”,是迎涟。 迎涟的心思却不在篮子的东西是什么上面,而是想先安抚靳行,毕竟他的喜怒,直接地影响了她的安危。 她缓了口气,“您为什么...” 她却不知该怎么继续说。 您为什么没杀掉她?好像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似的。 不过确实,她来之前就听说过许多人说这大皇子就是个疯子,可她来了之后却没觉得。 靳行只淡淡看她一眼,“我就是要她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迎涟似乎有些明白是为什么,可也没有深入的理解,她没来得及问,靳行竟笑了,指了指桌上的篮子,“不打开看看? 舔穴(微h)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看,不过大概要停更两三天左右,要和男朋友出去玩了嘻嘻嘻,如果有人看的话感谢啦!) 他这几日都对她挺好的,说不上温柔,也算是宽容了,她偶尔的小打小闹他从不理会,甚至还放任她,只在一旁笑着看她。 而现在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她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想,倒也不是变了个人,只是变回了两人刚认识那天的他,变回了传闻中的他罢了。 她咬着唇垂眸,没过多久,乖乖躺回了床上。 她抬眼看着靳行在袋子里挑了几颗葡萄,捏了捏,又在手里掂了掂,这时他偏头看了迎涟一眼,忽而扯了扯嘴角阴森的一笑, 又从另一个袋子中拿了个模具握在手里。 那模具长得粗大狰狞,像真的似的,他将它在股掌之间转动,一步步走到床边。 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抬手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惊恐得看他。 他却仍是笑着,一手掀起被子,倾身压了上来,塞了颗葡萄进她嘴里,她来不及反应,一口吞了下去。 靳行“啧”了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懒懒的说,“怎么吃了?就让你舔舔。” “啊?”齐皎有些不知所措,又怕惹他生气,缩在他身下不敢多说了。 靳行却没生气,斜睨她一眼,轻轻松松说了句,“那不用你舔便是了。” 话音刚落,他手向下伸,把她的外裤脱到了腿窝,隔着小裤揉按着她双腿间的蜜穴。 她忽得吸了口气,一声呻吟溢出朱口,脸上立马就带了红晕。 靳行一边隔着小裤揉着,一边用额头抵着她,低声问她,“现在知道,葡萄用来做什么了吗?” 他呼出的气挠的她痒,她往后一缩,还是摇摇头。 真是个傻子。他手下的小裤湿濡了一块,身下的人也开始颤抖,他直接将小裤从一边拨开,伸了手指进去。 他才几天没有肏她,她就紧得像处子一样了。 他艰难的向里伸,向内扩张,却仍觉得狭窄。 他看了她一眼,便向她的下身看去,她阴部微微隆起,蚌肉开合着,从里到外的粉嫩,中间的那条肉缝微微有些湿润,下面的 小孔还收缩着,他将手指放在一边,比他一个指节还小不少。 他鬼上身了似的,两手掰开她的花穴,将脸凑了过去,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她没想到靳行会这 分卷阅读6 样,腿一踢,想把他的脑袋从腿间弄走,却被他两手按住,动弹不得。 她微微抬起上身朝下看,哆哆嗦嗦的,“您别...很脏的...” 靳行却听不见似的,舌尖划过了她穴上的肉珠,迎涟又是一声舒服的长吟。 她听到她发出那声音后,靳行在她腿间轻笑了,抬手捂住了脸,掩耳盗铃。 他听着她的长吟,耳边还有他吮吸的水声,有些上瘾了似的,舔的速度越来越快,偶尔还卷起舌头伸到里面去,卷出一汪水, 沾得他嘴边,鼻尖上都亮晶晶的。 他十分富有技巧性的上下舔弄,整张嘴包住她快速的吮吸舔舐,发出了清楚又淫靡的水声。 迎涟捂着脸,本该眼前漆黑,她却觉得有白光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有星星似的。 “嗯...殿下...”这感觉太羞耻了,那里怎么能舔呢! 她打着商量的语气,“殿下,要不...您还是用手吧?” 果汁h 靳行的脸终于从她下面抬起来,鼻尖还挂着她的水,她都不好意思看了,低下了头。 他看着她这样害羞,沉默了一会,而后笑了,“上次竟没发现,你上面下面都敏感。” 迎涟看不到他,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不好意思,捂着脸摇摇头,不作声。 他抬起上身,捻了颗葡萄,吊儿郎当的拖着音调,“那我可开始了。” 一边说着,就将那葡萄塞进了她的小穴,凉丝丝的触感从下身蔓延开来,她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向下看,同时惊呼,“您做什 么呢!” 她花穴下意识的收缩,碾破了葡萄的一层皮,汁液喷出来,顺着穴口流出,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葡萄的。 靳行偏偏就爱看她这幅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在她眼皮子底下,又拿了瓣草莓。 草莓一颗并不小,又长得有粗有细,他横着竖着比划了一下,都不好往里塞,他索性两只手都用起来,一手用两指撑开她的小 穴,撑开的一瞬间,就有水流出来。 他伸头过去舔了口,甜的,有葡萄的酸甜味。 他不顾迎涟的抗拒,将那瓣草莓塞进她被撑开的小穴里。 他将草莓塞进去,手却不抽出来,两指指头在她内壁里抠挖,又剩着大拇指去按她的花核,用力的揉搓。 迎涟受不了,夹紧了大腿,不想叫他继续动,双腿夹着他的手腕,弓起背,带上哭腔,“不要...别...” “不要?”靳行手一向下伸,张手把她的双腿打开,顺手插进去摸了一把,又把手拿出来放她嘴边,看她咬紧嘴唇不开口,也 没动气,直接抹到她嘴边,“看看你流的水,还说不要?” 他不再理会迎涟的啜泣,自顾自的把半支葡萄塞进去,末了还硬塞了颗草莓。他是将草莓尾部的那头塞了进去,留了个红彤彤 的草莓尖露在外面,他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颗草莓,确定再也没法往里塞另外的,才作罢。 他最后戳的那一下让迎涟觉得有些顶,整个甬道都被葡萄草莓塞的满满的,挤来挤去,动都动不了了。 她觉得那些果子仿佛都已经到她肚子里了似的,低头看了看,小腹都鼓起一块。 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躲的,反正她自己也没法将这些果子弄出来,索性抬头微喘着问他,“殿下究竟想做什么?” “涟涟,”他语气难得的温柔,“想喝果汁吗?” 迎涟脑子里警钟大作,警惕的看他一眼,摇摇头,“...不想。” 他却勾唇笑了,“可是我想。” 他不听迎涟后面的话,拿起一边那通体发红粗大的阳具朝上扔了扔,又接住,将它翻了个边儿,狠狠的插了进去。 迎涟受不了了,屈起膝盖想缓解这种感觉,却毫无作用。 他将那阳具在她花穴里用力的挤压,乱捣,浅粉的汁液从穴口四周被挤出来,惹得迎涟失去了清醒意志,只会胡乱的摇头喊着 不要。 那些果汁在她穴里本就塞满了,他硬要拿那东西挤来碾去,直直的抵到她花心里去了,外面堵的死死的,她又不停的流出汁 水,小肚子鼓的越来越高。 靳行眼角发红,死死盯着那透红的阳具与她结合的地方,她的穴口被撑的一圈发白,里面挤出来的汁水溅了整个棒身。 他再往里塞,便再也塞不进去了,才甘心拿出来。 里面的果子已经捣碎了,他一下子把那阳具抽出来,迎涟竟反而觉得下面空空的,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她朦胧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便瞥见他勾唇的笑。 他也与她的目光相对一瞬,就低头将嘴唇贴上她的穴口,吮吸起来。 里面流出的粉色白色的汁液全数进了他的嘴里,他还嫌不够,又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内壁,啪嗒啪嗒的拍在她细致的甬道里,发 出淫靡的声响。 “嗯...殿下...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不停的收缩着穴口,花核也肿大了不少,他伸出手指用指甲刮了一下,她就抖动得剧烈。 他收回了舌头,从桌上拿了两盏茶杯,一手按她的小腹,一手拿着茶杯在她穴口接着从里面流出的汁液,整整接了两杯。 且等着吧 他拿着茶杯直起身子,晃了晃杯子里的液体,自己仰头喝尽,又拿起另一杯递给她。 迎涟看着他手里的杯子快要哭出来,他不会真的要她喝吧? 这让她怎么下口,她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草莓汁,葡萄汁,还是她的... 或许都有。 她怯怯地抬头看靳行一眼,小声的说,“可以不喝吗?” 靳行饶有兴致的看她,“跟 分卷阅读7 我讨价还价?” 他说完,就把那杯子放她嘴边,手捏着她的下巴,硬要她张开嘴,把一整杯灌了下去。 他放下杯子,双手环起胸,嘴角噙笑,“起来吧?” “啊?” 靳行站起来,毫不怜惜的看她一眼,“刚才不是说,要做饭去?” 她还浑身酸软无力,也没洗澡,身下还一滩的泥泞,衣衫都让他扔得老远,而她更疑惑的是,他甚至都没进来,只拿那些果子 和那东西在她身下乱捣一气之后就结束了吗? 她抬眸,“您不...?” 他明白她的意思,嗤笑一声,“以为我稀罕吗?” 他这话说得她好像主动往他身上贴他还不要似的,她挪开眼睛,默默的穿上衣服,不再多说,自己去了一边清洗下身,洗完便 自己出来,从他身边路过,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屋有灶炉,墙边摆得食材也不少。 现在还早,喝粥养养胃比较好。 他再不受宠,地位再一落千丈,好歹也是大皇子,是原来的太子最佳人选,就算是现在无人问津,食库里该有的补品也是有些 的。 她拿出几根山药,切成片,山药润白,闻上去有大自然的香气,她从都市来,对这些东西觉得新鲜对不行。 切好片的山药放在一边,她去将米泡在水里淘净。 先用米煮了粥,估摸着粥半熟时,她又将山药什么的倒了进去。 为了避免山药结块,她以冷水入锅,水加热的过程中还不断的搅拌,许久不做饭的她费了不少功夫。 她想,他原本毕竟是大皇子,山珍海味一定见的多了,她做的这点白粥,他不一定瞧得上。四周看了看,又拿了几块胡萝卜, 削皮切了小块放进去。 考虑到他的身体不好,思前想后,还是又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袋枸杞,洒了些进去。 慢慢闻到了粥的香气飘出来,她揭开盖子盛了两大碗,忙给靳行端过去。 碗底有些发烫,她手忙脚乱的换着指头,幸好这院子小,大步快跑,一会就到了他卧房里,他都已经斜躺下了,好不惬意。 她放下碗立马吹了吹手指,只是发红了些,见没什么大事儿,她抬头笑笑,“殿下,早上不能吃的太好,就给您做了点粥,养 胃。” 看他什么话没说,伸手端了碗,她有些放心了,看来他也没那么难捂热。 她又说,“也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腿看样子是没事,不如您跟我说说还有些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对症下药,给您做点合 适的?” 他端起碗的手一顿。还以为她真的是多么好心,高门嫡女下嫁给他,还照顾他,给他做饭。看来不过是以此为由,想知道他有 什么毛病罢了。 或许真的知道后,还会在心里嘲笑他,嘲笑当年自由驰骋的大皇子竟得了这种怪病。 他脸色一沉,冷笑道,“这就是你好心给我做饭的目的?” 迎涟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忙摇头,“不是的,我就是...” 还没说完,他就抬手把那碗粥掀翻,阴鸷的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的,“敢在我这儿耍心眼,你就且等着吧!” 她心里当然有火,可却不敢发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赌气似的没有理他,从他昨晚拿绢子的抽屉里又找出昨晚那块让她印象深刻的绢子,擦了擦桌上 的粥。 粥是凝固的,不像水一样可以吸干,她只好将粥包在绢子里,拎着出去一块儿扔掉。 靳行靠在一边,只是冷眼旁观,像看一个下人干活一样,似乎她的忙碌和他毫不相关。 调戏 她终于将那还烫手的粥收拾干净,擦了擦桌子。折腾了一会,她心也静下来了。 她也想了想,靳行以前那么风光的人,一朝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他心里的苦一定也是自己没法理解的,他凶一些,态度差 些,她暂且忍了。 迎涟叹了口气,去里屋端了盆温水放在床边,局促的拉出床边一把摇晃的椅子坐下,那是把旧式的太师椅,椅背硬邦邦的,一 条椅子腿都折断了。 她看这样子猜测,应该是他摔断的。 她颤巍巍的坐上去,伸手掀起靳行手边的被子,柔声说,“我知道殿下肯定是受了别人不能理解的苦,但我来都来了,就随遇 而安,不会耍心眼的。” 不等他回答,她自作主张的将毛巾沾湿了水,双手用力拧干,将他的上衣撩起来,把毛巾贴上脸试了试水温,就贴到了他胸口 处,擦了起来。 她本来就不是个内敛的人,以前未出嫁时,她是家里姐妹几个最爱说话的,只是来了这儿之后,这大皇子不搭理她罢了。 现在两人的模样的也算是和谐,她又给他擦了身子,心里总觉得亲近了不少,话就也多了起来。 “殿下要是不爱喝山药粥,下次可以做别的,但是别浪费就好了。” 她动作轻轻的,毛巾和她手的触感滑过他的胸口。 “我一下子嫁过来,您肯定是不习惯的,其实我也有点,但是这些以后都会好的,对吧?” 她抬起他的胳膊,擦了擦。 他只听她说,盯着她看,却不回答,甚至声儿都不出。 “嗯...我也知道殿下不愿意碰我的,毕竟您也不喜欢我,咱们硬被撮合到一块,不管论什么,都是您比我强,您不乐意,那也 是有理的。” 她嘴唇开合,不停的说话,好像停不下来似的。 靳行问,“有什么理?” 他问的迎涟一愣,她随后列举起来,“方方面面呀。论家世,您是皇子,我自然比不上;论才学,殿下的书是 分卷阅读8 刘太师教的,我 就读过几本书,勉强识字;再论外貌的话,殿下长得俊雅,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罢了。” 她一字一句说的细声慢语,眉眼间全是小女人的温柔之态,靳行就这样看着她,心想,她长得可不算普普通通,起码在他看 来,她眉眼温顺,细眉圆眼,皮肤白嫩,比宫里那些妖艳浓妆的女人顺眼不少。 他方才的气这就消了,轻笑道,“还少了一样。” “啊?”迎涟抬头。 他手撑起上身,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带笑的朝她倾身,与她咬耳朵道,“在床上,我器大活好,而你,是个小废物。” 迎涟听了这话不禁从脸红到了耳根子。大白天的说这种荤话,她实在是受不了,把手上的帕子往桌上一扔,横他一眼,没回 应。 “哟——”靳行笑意更大了,伸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转头看向他,“不开心了?” 他轻佻的扬眉,伸手在她胸前隔着衣裙捏了一把,脸贴的她更近,“哪儿不开心?” 她还是不说话,嘟着嘴,气呼呼的坐在那儿。 靳行又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没有阻隔的捏脸把她胸前的柔软,“这儿?” “还是这儿?”他又捏了捏另外一边。 迎涟本是生气的,她来之前还以为,这大皇子已不受宠,院里人烟稀少,自己嫁过来只需要安安分分过日子就好了,却没想到 这大皇子压根儿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冷漠残忍,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 可她性子还是柔和,生气了也发不起脾气,只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认命吧。 她叹口气,语气里尽是无奈,“殿下是想了,还是只是调戏我?” 靳行一顿,按着她的后脑勺凑近自己的脸,呼出的气扑在她脸上,“我哪次只是调戏你了?” 喜欢什么 他侧过身子,单手将迎涟捞到床上去,欺身压上去。 他的吻来的突然又具有侵略性,她差点喘不上气。身上的衣服慢慢被他剥了个精光,她忽然有些冷,伸手想圈住自己,靳行却 先她一步把她的胳膊拿开,自己圈了上去。 他胳膊上净是腱子肉,坚硬有力,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挣都挣不开,只好作罢,任他抱着。 她小穴里还有早上他揉出的水没来得及清洗,靳行分开她的双腿,顺着余下的淫水捅进两个指头,又用大拇指摁在她花核上。 “嗯...好痒...”迎涟想并住腿,靳行却死死的压着她,她下身又痒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整个人不停的颤抖。 她早上就已经动了情,靳行却没做到最后一步,现在掩饰不下去,直接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喜欢吗?” 迎涟咬着下唇不出声。 靳行不悦,伸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又抽出了在她穴里抽插的手指,逼她吃了自己的水,又把手往自己下面 伸,隔着外袍撸了一把,拉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带解开。 他今日醒了起就没下床,外袍里面就是寝衣,他带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肉棒,隔着衣料握着她揉搓几下,扬扬眉,“喜欢 吗?” 他不等她回答,又说,“你这张嘴,要是不拿来说话,就拿来做些别的。” 迎涟不懂,疑惑的看他一眼。 他揪着她的后领子把她拽的坐起来,又松手摁上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凑到自己的阳具旁,让她的脸紧紧贴着,又将寝衣拉 开,把那巨大的黑紫色的肉棒释放出来。 它弹了一下,划过了迎涟的脸,顶部的粘液也粘在了迎涟脸上。 靳行又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冲上它,“你要是不说话,就给我吃它。” 迎涟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却被他摁着,她无可奈何,“我说,我说。” 他坏笑,“说什么?” 她视死如归的闭上眼,脸颊满是红晕,“喜欢。” “喜欢什么?” 迎涟快要崩溃了,他究竟要她怎么说? 靳行逼着她,她不得不说,又不想说的太露骨,支支吾吾半天,“喜欢...喜欢殿下?” 他才不信她这话,笑骂了句“骗子”。 靳行看她又不说话了,倒也不逼她了,只是诱导地说,“那你说,喜欢我怎么样?” 她竟难得的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 做那事时,她刚开始还有些疼,后来就不疼了,只剩了舒服。靳行力道大,她每次都受不了,但心里倒也不抗拒。 她仔细想了想,什么时候最舒服。然后认真的回答他,“喜欢殿下填满我的时候。” 靳行深吸口气。看着她这神情。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和刚才说出口的话有多么勾人。 他说,“每次都是我填满你,这次你也帮帮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把她并拢的双腿掰开,花穴一张一合地引诱他,他却视而不见,连根指头都不伸进去,只直勾勾盯着她。 她的双腿就这样大张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流着水,她有些紧张,不由得缩紧了下身,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这样就好像在勾引 他似的,又将穴口放松,一开一合之间,靳行更硬了。 他不想理会其他的,也不等迎涟点头,直接将肉棒顶到她嘴边,挤开了她的双唇。 天赋异凛h 口中的异物感使她不知所措,他的肉棒还带着腥味的跳动在她嘴里,她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头上就有一液体流出来, 她又舔了舔那些水,卷进口中。 “嘶...”靳行揪住她脑后的头发,看着她被自己撑满的嘴,“真骚,跟谁学的?” 她想抬头反驳,一着急牙齿却不小心咬了他一口,她没 分卷阅读9 来得及出声,就被靳行突然的凌厉目光吓了一跳,又低下头,含着他的 阳具不知道做什么。 “管好你的尖牙。”靳行恶劣的笑着看她,按在她后脑勺的手移到她的头顶上,摸了两下,“刚才不是挺会?怎么没动静 了?” 迎涟疑惑自己刚刚做什么了?仔细回想一下,似乎是舔了他。 她想,也许自己这样做,他就不会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吧。于是她又伸舌头在那顶端舔了一口。 他下腹一紧,扬起头向下睨着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他看着自己身下这个明艳又清纯的女人,红润的嘴唇被自己的肉棒撑成一圈圆,有些含不下,她也不会换用鼻子喘息,只用嘴 呼吸,一热一凉的气息都顺着他的棒身进出,给了他更大的快感。 那个曾害他残疾的皇弟平日里就是个荒淫无度的人,他曾当着众人的面说,他最爱的事情就是亲手让良顺的玉女变成见到自己 就不由自主的敞开腿的欲女。 他曾经最看不起他皇弟那一套,可他现在看着迎涟面带红晕,眼底却全是无措,忽然觉得那王八蛋说的有些道理。 他现在就想把这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弄的脸通红,最好是眼眶含泪的臣服他。 迎涟心里想的却全是如何让他开心一些。 她嘴含不过来,就用手抓住了他肉棒的尾端,轻轻环住,嘴含住剩下的部分。 这样就好多了,她想。 她回想着曾经他如何与她同房,似乎就是用这东西在她下身进进出出。每到这时,他总会微仰着头向下看她,给人一种行这种 事时仍不可一世的感觉。 她嘴巴一前一后的模仿起当时的动作,偶尔在吐出他的肉棒时在龟头顶端嘬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她偷偷的抬眸看他,他脸色好了不少,闭着眼睛靠在那儿。 他不看她,她反而更放得开了,口间速度快了起来,还发出噗呲的水声。 靳行舒服的享受着,感觉到她越来越熟练,却忽的睁开眼,“啧”了一声,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手捏上她的下巴,俯身与 她平时。 “之前还伺候过别人?” 不然怎么会这么娴熟。 迎涟疑惑的摇摇头,嘴唇上还挂着粘稠的液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涂的唇上亮晶晶的,“...我是头次嫁人,怎么会有 过...” 靳行狐疑的看她,她的眼底只有一片坦然。 他笑出声,“或许你就是天赋异凛。” 迎涟抬眸看他笑了,也放心一些,她知道这人脾气好了,对自己就也会好。她手指绞着衣服,干笑了两声,“殿下欢喜就 好。” 说完,她又主动伸手去抓他身下挺立着的巨物,将头伸了过去,却没含进去,只在头上舔了一口,舌尖扯出一道白丝,“啪” 的一声断裂。 靳行的欲火也冲上头,手从她腿间伸进去,在穴口揉动了几下,就两指插了进去。 他勾唇。本来她的小穴容他一指伸进去都挤得很,由他开发过没几次,便扩张了不少,可内壁还是紧紧的贴上来,吸着他的手 指,两指在肉壁内只能紧紧贴着,仍然活动不开。 迎涟喘息也重起来,嘴上的动作也随着他手指的插入停了下来,她还是不熟练的,心思只能放在一件事上。 靳行也受不了了,抽出手指,将手指间的水渍娴熟的抹在她脸上,又把手指放她嘴边,她乖巧的含住手指。 看着她这样配合,两人在这事儿上第一次出奇的默契,看的他更是欲火中烧,他快速的去掉两人身上的衣物,把迎涟抱在身 上,将身下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摩擦了几下。 “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