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文野乙女】青鸟 ※ Summary:if线首领太宰治强娶了干部中原中也的暧昧前女友…… ※ 注意事项:无三观/黑泥向/NTR/三人行/强制/囚禁 介意慎入 ※ 原文收录在《乙女向H短篇集》中,现单独整理放出,请勿重复购买。 簡體版高H同人暗黑 00(太宰/中也 剧情) “中也……放我走吧……” “这不可能……” 亲吻落在眉宇间,落在眼尾,吻不去她的痛苦,也止不住她的泪。 “就算他死了,也不可能!” ※ 硕大红木办公桌后的黑发男人把玩着一支复古的黑色钢笔,桌上堆满的公文并没有让他显露出多少认真对待的态度。 懒懒散散的漫不经心。 一旁守候的橘发青年被他气得牙痒痒,但也不想开口多说什么,毕竟催促的结果只能是给自己找更多的不痛快。 “中也~” “说!” “去替我接一个人。” “谁?” “我的未婚妻。” “……哈?” “我~的~未~婚~妻~” “……知道,知道了。” ※ 可为什么那会是她? ※ 男女之间,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能称得上命运的邂逅。 那也可能只是一对被天空捉弄了的鸟儿。 一次、两次的相遇。 终究是要折了翅,送了命。 ※ 港口黑手党的高级干部也是存有善意的一面的。 只不过仅有的善,也不过是顺意而为。 那一日是落着细雨的下午。 咖啡店屋檐下避雨的年轻女孩,一身的水青色在灰白的城市里宛若沙漠里的一泉活水。 她单肩挎着的月白背包中露出了速写本的一角,透露了她的身份。 黑色长发挽起简单的马尾,展露无疑的细白脖颈里没有任何装饰,就与她的人一样,干净清爽得仿佛用任何华丽的词汇来描述都显得累赘。 却会让中原中也想要用视线去追随,用眼睛去描摹她的眉梢眼角。 机会来的突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自然没有放过。 用身体替她遮挡去了快速驶过的汽车飞溅而来的泥水。 这看起来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善举。 而拒绝使用异能的结果,便是成功取得了她满含感激和愧疚的柔软眼神,还有下一次见面的契机。握在手中的名片上有着她的名字和联络方式,也让她远去的背影烙印在了湛蓝的眸子里,添了几分期待。 彼时…… 她还只是个留在横滨作为艺术交换留学生的异邦少女。 而他在她眼里,则是个帅气、温柔又体贴的普通上班族。 ※ 中原中也为此变得更加忙碌了。 身为普通上班族,身为高级干部。 那个讨人厌到时时刻刻都想要杀死他的太宰治,偏偏还要将这样一个人护在身后。 所有的计划,只有关于他需要参与的部分,才会说一半,还得留一半悬念给他去猜。看他焦头烂额,看他为了自己流血流汗,都仿佛是太宰治人生里最后的乐趣了。 于是烦躁不已的中原中也开始戴上了面具,在她身边,演起了普通人。 就像是被一整瓶红酒灌醉之余,浮现在眼前的白色木门,门后是一片葱郁的山谷。青山绿水,鸟叫虫鸣。呼吸间具是阳光的味道,还有沾着露水的花香。 可他也不会,更不能忘记身后所处的黑暗,可能会成为焚尽那一片乐土的火种。 ※ “中也……” 今天的她有些话想说,又觉得难以开口。 “怎么了?突然吞吞吐吐的,真不像你。” 坐在身边的橘发青年,笑着转过头看向她。 中原中也并没有提出过正式交往,但总是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约她吃个饭,散个步,看个电影之类的。 分卷阅读2 就比如像此刻这样,闲闲的周末午后,一同并肩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喝着她泡的花茶,欣赏满开的粉白樱花。 这是她享受宁静下午的习惯,但她知道这不是他的爱好。 她从没有拒绝过中原中也,或者说,他总是会让她变得难以拒绝他的邀约。 但两人即使没有告白,她自认为也已经相处的如同情侣一般。 懂分寸,绅士又礼貌的帅气男人,仅仅是唇角勾勒出的笑容,就足以令人怦然心动。 可是…… 总也感觉他对她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明明感觉靠得很近了,又离得那么远。 “我要回国了……” “……” 有什么东西正从心里慢慢流走,即使用手去捧,也全都从指缝间漏了出去。 “那让我送送你吧。” 他维持着的笑容看不出任何异样。 “好。” 吻去眼角泪水的唇瓣却透着冰凉,一点都不像他。 ※ 可那为什么会是她啊? 中原中也问了自己无数遍,就算心底存着答案,也没有办法剖开内心给自己一个痛快。 去他妈的首领未婚妻。 组织间的联姻并不稀奇,可成为了首领的太宰治到底脑子里的坑有多大,中原中也觉得自己就是望穿了眼,也望不到那个底。 她只是个被养在花房里宠到大的小女儿,放着独立能干的女人不娶,偏偏娶朵娇花回来是想干什么? 她还有她的未来,她还有她的学业。 她不该折在太宰治这个混蛋手里,被插在花瓶里当个观赏物。 中原中也知道,太宰治自然也知道。 所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你当好最高干部,不要分心呀。中也。”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在我手里。太宰。” “嗯……我很期待哦~中也~” ※ 穿上白无垢的她,和想象中的一样漂亮。 但是在中原中也眼里,怎么也比不上当初细雨绵绵中的那抹水青色来得让他心动。 他逼迫自己忘记,逼迫自己不要去关注。 可到头来,黏在她身上的视线都快要化成实质了。 只要太宰治那只右眼没瞎,他就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对他强娶来的女人存着的那份说不出口的心思。 索性,他也懒得掩饰。 她再次见到自己时的震惊,到后来对他的视而不见,他都可以无所谓,却无法忽视她脸上淡去的笑。 一直过着普通人生活的她,嫁给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怎么可能幸福呢? 就算是他也做不到,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种生活,所以他亲手送走了她,如今却亲手把她接了回来,送进了那栋漆黑的大楼里。 中原中也只知道当初那个羞红着脸喊着他名字的女孩子,那个在他选择了放手,在码头哭红着眼,说了很多次再见,却倔强地握着他的手不愿离去的女孩子。 ——已经心如死水。 01(太宰H 新娘/半强制/灌药 3400+) 纯白月光投射进成排的落地窗,为厚重的深色长毛地毯铺上大片大片的亮色。 硕大的欧式风格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雕工繁复的古董大床,穿着款式简约的白色复古婚纱礼裙的美丽新娘端坐于床边,手中捧着装饰了花环的头纱。 她长至腰际的乌黑秀发,用一支点缀着珍珠与金色叶片的发钗盘成了新娘发髻。精致的妆容将少女的美全然衬托的同时,又添了几分妩媚。 只是那双玲珑剔透的橄榄绿色眼眸里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 她微微低着头,纤长手指轻抚着小小的白色花瓣。 落地的台灯倏然亮起,柔和浅淡的光线氤氲于室内。 “怎么不开灯呢?” 温柔的嗓音响起,伴着黑色皮鞋摩擦过地毯的细微脚步声。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即使在新婚当天也没有选择新郎的白色礼服,而是仍旧穿着修身的高定黑色正装。 黑外套与暗红色的围巾被挂在了木制衣架上,太宰踱步到了他的新娘面前。 她很安静,安静的出奇。 伸手接过她的头纱,她没有拒绝,仅是抬头看向了从今往后要陪 分卷阅读3 伴着他,走过人生的人。 黑发的青年长相清隽,比起家族联姻时被嫁给那些中年发福的男人,其实要好上一些。只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和天然冷漠的气质仍然让她心里不适。 而他将她的头纱摆到床头柜之后,就坐到了她身边,用包裹于绷带之外的左眼,细致地欣赏起她脸上的表情。 “是在想他么?飞鸟。” 太宰简单的问句带着肯定的口吻,唇角勾勒出的笑意,看得她脊背发寒。 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愕。 他维持着温和的笑容,冰凉指尖滑过她幼嫩的脸颊肌肤,勾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摸索着。 “没关系的,就算嫁给我了,你们还是能经常见面的。” 他轻轻抚摸过她的下颌,在耳垂与脖颈间也留下了一道凉意。 她瑟缩了一下,强忍着拒意般握紧了双手。 含着笑的轻哼声响起在耳边,犹如某种冷血生物吐着信子徘徊在身侧一般令人战栗。 太宰站起身再次转到她身前,她垂眸不敢看他,蹙着眉,极力掩饰心神不宁的样子落在他眼中有些好笑。 他伸手握上她的肩膀,手中的女孩跟着颤抖了一下,不顾她惊呼出声的错愕,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瞬间,如墨的长发披散开,让她看起来就像朵绽放的纯白玫瑰。 太宰俯身,单手撑在了她的头侧,阻止了她企图起身的动作,狭长的鸢眸透出的锐利目光将猎物死死钉在自己身下。 婚纱礼裙的下摆被一只手撩起,他握住了她包裹在白色长筒袜下的小腿,丝滑透白的面料摸起来手感颇好,但他更喜欢她吊袜带下那截滑腻的大腿的皮肤触感。 她微微偏开头,闭紧了双眼,咬着下唇,粉嫩的唇瓣被刻印出一个白色月牙。 只是这么做,让身下抚摸自己敏感之处的手指所带来的恐惧变得更为清晰。 满心叫嚣着的抗拒,却无法清晰地用语言和行动表达出来。 直至粗糙的绷带摩擦过腿根柔嫩的软肉,手指拨开了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让私密处沾上空气的冰冷,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句。 “不要……” “我以为你已经认清了命运,不会再做任何抵抗了。可惜,这并没什么意义。” 强行挤进体内的只是一根手指,但未经人事的窄穴也经受不起任何异物的侵入。 “疼……拿出去……” “还是需要些别的才行。”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什么,稍稍起身,手指也离开了干涩的谷地。 只是并没给她多少放松的时间,太宰就再次俯身压了上来,固定住她后撤的身体,膝盖也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把脸掰了过去,在她瞪大了那双水盈盈的绿眸看着他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接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张开嘴。他没教过你吗?” 一再被揭开伤疤的痛,仿佛剜着心脏,一刀又一刀。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淡忘,本以为可以洒脱的带着那段美好远离尘嚣,可为什么要把她拉回这地狱般的囚笼…… 酸涩涌上双眸,又不得不把痛苦咽下去。 撬开齿关的舌头毫无温柔可言,强势得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混着铁锈味的腥甜,那是被他撕咬般用牙齿磕破了嘴唇,疼痛间有什么被推进了嘴里,强逼着她吞了下去。 舌头钻入口腔中,掠夺起她的甜美,亦如他对她的人生所做的一切一样。 视线变得模糊,她看不清太宰现在用着怎样的表情同她亲吻,这本该是最亲密的人才会在一起做的事情,可即使算上今晚,他们总共见面也不过三次。 她很想问一句为什么要娶她,可就如他说的,这并没什么意义。 在她踏出机场,看见了来接她的人时,问出再多的为什么,就算得到了答案,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被人安排好的命运,除了忍受之外,她根本别无选择。 被喂进嘴里的东西滑到了更深的地方,她仿佛能感受到那颗小小的弹丸在体内融化开,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太宰吻了许久才放开她的唇瓣,轻轻舔去嘴角的猩红。 脸颊浮起红晕的新娘,看起来可爱了一些,甚至有了几分醉意似的眼神迷离,漫起了水雾。 他满意地笑了起来。 不知是错觉还是他故意的,竟然让她感觉到了他笑容里有了那么一些温柔。 可也仅仅只有 分卷阅读4 那么一瞬罢了。 鸟儿被剪去了飞羽,瘫软在了一床柔软中。 他甚至都不想脱去她的婚纱,就想要彻底享用他的新娘了。 她身体逐渐攀升的温度熨热了他冰凉的掌心,手指描绘过她细腻红润的脸颊,柔软的唇瓣乖巧地吻过他的指腹,耳垂小小软软的,脖颈纤细的仿佛一折就会断,锁骨的曲线性感迷人,胸型姣好,腰肢不盈一握。 而他最喜欢的,应该是她匀称的双腿,镶嵌着水晶的高跟鞋,衬得这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美丽。 压着膝弯打开,将她所有的羞耻都碾碎在他面前。 挑开染上暗色的白色蕾丝底裤,溪谷流出了水液,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干涩。 晶莹沾在粉嫩饱满的花瓣上,因大开的双腿而微微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了中间更为幼嫩的粉,太宰低头便看见这样一幅色情又诱人的景象。 裤链拉下的声音都使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嗯……” 原本一声不吭的少女嘴里吐出了悦耳的轻吟,在他炽热的性器紧贴上那湿润的花瓣轻轻地摩擦起来。 桎梏住她摆动起来的双腿,压到了胸口。 挺着腰,性器碾过她柔软的花唇,青筋凸起的肉刃刮蹭过翕动的小口沾上了淫靡的汁液。 被动升腾起的欲望折磨着她的心神,攥着床单的手指,指节泛白,刚刚凝结的唇瓣上的伤口又被她自己咬得破了口,让那抹上了鲜红的嘴唇看起来更加娇艳。 “想要了吗?这里似乎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太宰浅浅的进入了少许,戳弄着那张不停翕动着,看似贪婪得想要把他吃下去的小口。 “不要……我……不要……” 她摇起了头,不想看着自己被欲望撕碎。 “可惜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不止是在我面前。在那个对你温柔以待的中也面前也是一样。” 他说着便一口气冲了进去,伴着她失控的盈满哭腔的尖叫声。 事实上太过紧窄的穴道也只承受了一半的性器,就再也无法推进分毫似的缠紧了他,穴内湿濡稚嫩的媚肉紧密咬合得像是没有一丝缝隙,清晰地扩张成了他的形状。 淡淡的血腥气蔓延进了鼻腔,他看了一眼卡得不上不下的交合处,有些意外。 “诶~中也竟然没有碰过你吗?小矮子是不行了吗?” 硬物抽出一些将粉嫩媚肉带出少许,沾着丝丝血红混着清液,湿漉漉的糜乱不堪。 “不要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她捂起脸,再也承受不住地小声哭泣了起来。 那个曾经魂牵梦绕的名字,刻在骨子里,像毒药一样腐蚀了进去。 如今身心都疼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 “为什么不要说了?哭得这么伤心,是希望此刻占有你的是他,而不是我么?” 捉住了她的手腕压在了头顶,不顾少女疼得紧皱成一团的小脸,再一用力挺身,就没入了全部。含咬住他的柔软穴道,紧致得让他几欲失控。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一点,无论谁都无法改变。” 太宰咬着她的耳垂,残酷地提醒着她这痛苦万分的事实。 肉体碰撞间搅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纵使她不愿意,提高了敏感度的身体也在不断囤积着快感,精神被摧折得濒临崩溃。粗硕的性器一下下剖开她的身体,也一下下击溃着她的灵魂。 泪珠如雨点落下,哭音混着高高低低的呻吟。 腰肢浮起,身体不受控地抽搐,仿若失禁一般羞耻。脱控的情欲拉着她沉入深渊,一切的感官都陌生得让她想要立刻死去。 “第一次就能高潮,你的身体看来比我想象的要敏感得多。” “真是漂亮啊~你现在的样子,真想让中也也看上一眼。” “中也扭曲到愤怒,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太宰的话语朦朦胧胧却又一字一句都清楚地穿透了她的耳膜。 一场如同酷刑的性事,漫长又折磨。 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此离开人世,导致眼前出现了如同跑马灯似的画卷片段,而那些过往的美好都被烧成了灰烬,成了这夜晚的点缀。 又像是一张空白的速写纸,被胡乱涂满了线条,错综紊乱。 白浊被抵着穴道尽头释放了出来。 至于做了多久,太宰并没有心思去计算时间。 只知道身下 分卷阅读5 的女孩已经哭累了,连呻吟都沙哑得几乎听不到了。 他低头亲吻了她泪眼婆娑的眼眸,柔声唤了她的名字。 “西园寺……飞鸟……” “你将会是这座漆黑囚笼里最美丽的鸟儿,永远都是。” 02(太宰H 办公室/调教/钢笔 7500+) 午后的阳光穿透厚重的玻璃晒进电梯里,隔绝了温度,却依旧刺眼。 垂首俯瞰横滨,目送着视线内的建筑物逐渐缩小,直至成为画卷上的斑迹点点。 到达顶层,电梯门打开的声响,让她终于回过了神,将眼中的风景纳入记忆。如果有一天还能拿起画笔,兴许她能让这小一段的沿途色彩留在干净素白的绘纸之上。 转身踏上柔软的长毛地毯,水青色的丝质裙摆随着身体的旋转荡漾开层层波纹。 小圆领无袖露肩的束身裙装包裹着少女纤细的身体,贴身剪裁垂感极佳的面料让她曲线优美的好身材更显窈窕。一条同色的丝巾点缀在白皙脖颈之上并不突兀,却在这带着暑气的季节里,难免会催生出许多的浮想联翩。 身后的电梯门应声关闭,也遮挡去了仅有的阳光,长长的走廊陷入乳白色的光晕之中,朦朦胧胧。 她在距离廊道尽头坚固的双开法式大门之前数米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橄榄绿的眼瞳里映射出站立于门前,身姿挺拔的男人的身影。 曾经被那双温柔湛蓝围绕的喜悦已然尘封。 如今再见,生不出唏嘘,生不起波澜,但内心是否真正得到了平静,也只有剖开胸膛,才能看见鲜血淋漓的真相。 可真相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了吧。 ※ 在疲惫的午夜梦回里,中也曾经一次又一次地幻想过再次见到她的场景。 他的想念小心地藏在某个深处的角落,只是偶尔途径那些与她走过的小路,才会失控的流露出一些端倪,但很快又会被他塞进不允许自己窥探的回忆中。 可无论多少次的想念,他都不曾想过要在如今站立着的地方,看见那几度在梦里拥抱过的柔情。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心脏被攥紧的抽疼是难以忽视的。 中也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放缓呼吸,反反复复地念着她与自己已不再有可能的身份,但认真回想过往,小心珍视的女孩却从来都不曾真正属于过自己。 不由自主地牵扯出一抹习惯性的笑,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擦肩而过的青丝携着木调清香,冷漠疏离,带着决绝。 身后合上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隔离了门内人的目光,也隔离了门外人的非分之想。 ※ 宽敞的首领办公室内,笼罩在一片黑暗的压抑之中,连天花板都与黑色的墙壁连成一体,若是关闭所有的照明,恐怕身处这间办公室与身处在虚无的黑洞之中一样没有差别。 “过来。” 办公室中央的红木书桌后,漆黑王座中的主人发出了简短明了的命令句式,没有多半个附带情感的词汇。 “找我来这里有什么事?” 脚上的水色细跟凉鞋陷在暗红色的长毛地毯中,她像被定在了原地,不愿再挪动半步。法式大门在身后三步的位置,门外的橘发青年可能已经离去,某些坚定的信念也随着这样的认知脱离身体,让她感觉到了周身的寒意蔓延。 “到我这里来。”太宰向后靠进柔软的真皮椅中,交叠的双腿换了一下位置,冷声道,“我想你应该不会期望我多说几遍。” “……” 始终低垂的眸光对上了鸢眸里的暗色,即使是古董烛灯的橙黄暖光都无法让那只晦涩难懂的深色眼眸添上任何温暖的色调。 从始至终,她都没得选择,也无从反抗。 可为什么要是她? 即使将心中的疑问直白的提出来,恐怕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怀着更多更深的恶意,不仅仅是对她,还有对曾经给过自己希望和欢喜的那个他。 脚下的步子每一步都越渐沉重,直到她绕过办公桌,来到他身边。 太宰满意地笑了笑,放下腿,倾身拉过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拉扯进了怀里,背对着自己坐在了膝头。 拨开她披散于身后的长发,手臂箍住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握住她想要拽开自己手臂的手腕,瘦削的下巴抵在她肩上。 清爽浅淡的香被吸入鼻腔中,让他 分卷阅读6 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几分。 她的身体在片刻的僵硬过后,又强迫自己放松而柔软了下来。 太宰就像是怀抱着一颗待成熟的青涩果实,哪怕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他把她拥进怀里,可她似乎依然没有习惯他的触碰。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她习惯的,并且生出更多某些他所需要的依赖。 “在门口遇见中也了吗?” “嗯……” “感觉怎么样?” “我没有什么感觉。” “哦。这样啊。” “是不喜欢他了吗?” “……” 薄唇贴着小巧的耳垂,牙齿厮摩起那一小块软糯的敏感。 太宰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答案并不那么重要,而沉寂下来的默不作声,也更好地证明了他所知晓的一切。他可爱的新娘,纯真的让人心疼,既不愿吐露真心,又做不到撒谎。 解下薄纱丝巾,他之前留下的印记还浅浅的烙印在白皙的脖颈之上。 唇瓣贴上去轻轻地吻了两下,温柔的语气,半点也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味道。 “出门之前,都按我说的做了吗?” “嗯。” “真乖。那……坐到桌子上去吧。让我看看。” “我不想在这里……” “那你是想让中也看吗?或许我可以帮你把他叫进来。” “不要!”她紧张地否决道,又意识到了自己不够乖顺的态度是他所不喜的,立刻压低了娇软的嗓音。“请不要叫他进来……” “那就听话。” 松开手臂的钳制,放开了她。 女孩顺从地倚靠在了办公桌边缘,双手撑起身体坐了上去,双脚离开了地面让她安全感尽失,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的同时,缓慢地撩起裙摆,使得长裙包裹下的匀称纤细的长腿寸寸暴露。 太宰带着座椅稍稍退后了一些,叠起长腿,换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手肘撑在一侧扶手上,拇指抚着自己的下唇,似笑非笑地欣赏着她浮起红晕的羞怯表情。 惦着脚尖蜷起的脚趾圆润可爱,细长的小腿弧线因双脚离地而被拉得更长,膝头并拢着,连带丰腴的大腿也紧紧合在一起。 微偏开头,拒绝与他对视的少女,带着几分禁欲的气息,可身下的裙摆遮挡的位置却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少,也让他眼前的这副景象超乎寻常的有了纯情与艳情两种截然相反,却能毫不违和的糅杂在一起的模样。 回忆中在里亚托桥边,举着相机,带着四月春草芬芳的女孩,如今就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按着他的指示,做着这样淫乱的事情。 腿根裸露后,入眼的三角区域原本稀疏的毛发被清理干净,只留下光裸饱满的耻丘,像颗鼓起的水嫩白桃,诱人品尝。 “自己打开。”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一点也听不出是在让她做无比羞耻的事情。 闭紧了眼睛,下唇被自己咬出了齿痕,白白的一道月牙印在粉嫩的唇瓣上。她的手指捉着裙摆,双腿轻颤着向两边打开。 带着轻微湿濡的花唇沾上了微凉的空气,引得身体小幅度的战栗。 仅仅是被他注视着,就让密闭的溪谷外泛起了透明的水光。 有什么光滑冰冷却触感圆润的东西,从一边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 她瞬间紧张起来,睁开眼看过去。 太宰手中正握着一支复古款式的黑色钢笔,细长的笔身上光洁圆滑,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而在神经敏锐的大腿内侧软肉上游走的就是那坚硬的笔杆尾端。 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有了几息的停滞,还有了焦灼的喘息声。 钢笔的尾端在雪白的大腿根滑动了几下,就看见了闭合的花瓣间有了更多湿润,甚至有了小幅度的翕动。 啪嗒—— 拇指轻轻一推,笔帽就落了下来,看得出来,那只钢笔并未被使用过,可即使这样,也让她吓得脸色惨白。 可下一秒,他就握住了她抬起的细细的脚踝,让她的双脚踩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只一个充满冷意的眼神,就彻底制止了她想并拢起双腿逃离这里的念头。 “你要做什么……不要……” “嘘——别紧张,放松些。乱动的话,可能会伤到你。那样就不好了。所以,乖一点。” 太宰温柔地诱哄着,可话语里依然满是强硬的不容抗拒。 两根手指剥开了花瓣,将内里潜藏着的花蒂暴露了出来,尖 分卷阅读7 锐的笔尖轻轻点上了遍布神经末梢的娇嫩,像动着外科手术一样一下挑开了包裹的薄膜,直接触到了最为稚嫩的花珠。 “啊啊——” 伴着强烈刺痛的快感让她如遭电击一样痉挛,生理泪水涌了出来,在脸颊两侧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看来这里还是太敏感了。” 太宰在戳伤她之前,收回了笔尖,换了更为圆滑的尾端,在微微分开的溪谷口沾上了水液之后,又再次滑上了暴露在外的花珠,绕着圈按压着。 在刺痛散去转为阵阵快意之后,她的抽泣声还是没能停下来。 水青色的裙摆被捏出两团深深的皱褶,紧握的指节泛着白,挤压得指腹鼓胀成了鲜红。 “是这样比较舒服吗?呻吟声都变了。” 被钢笔玩弄的花珠很快充血勃起变得更为敏感,在按压了数圈之后,钢笔向下移动了少许,就着流淌而出的汁液,很顺畅的就直接插进了蠕动着的花穴中。 被坚硬异物入侵的甬道拼命收缩挤压着想要把外物推出体外,但握着钢笔的手却施着力,把细长的笔身几乎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了一小段黑色笔身 以及金色的笔头露在外面。 “唔……不要……求你拿出去……我不要……” “虽然细了点,应该也会有感觉吧。很难受吗?可是这里还不停的流着水,好像要把整只钢笔都吞进去一样。” 太宰把她拼命缩紧身体想要挤压出来的钢笔,用手指反复往穴道深处推送着,哪怕她哭着求饶也没有停下动作。另一手用力压着腿根,拇指的指腹接替钢笔,打着转按揉起花珠。 太过刺激的体验和强制剥离的羞耻让她在转瞬间就被一支钢笔送上了高潮,身体抽搐着卷曲起来,向前抱住太宰的肩膀,喉咙里含着哭音的娇吟在他耳边绵延不绝。 喷涌出的蜜汁流到了桌面上,打湿了他的掌心。 钢笔在剧烈紧缩的甬道里被夹得很难抽出,痉挛的花穴开始不住地吸吮着笔身,如果不是他还捏着笔头,那只笔很可能就要被她全部吃下去了。 “这不是很舒服吗?嘴里喊着不要,却被一支笔轻易地玩弄到高潮。也许飞鸟自己也在期待着这种超越常理的刺激的体验呢?” 附在耳畔的低沉嗓音里尽是戏谑,充满蛊惑的语调像是诱人堕落的恶魔所发出的拷问。 钢笔被抽了出来,举到了她眼前,湿淋淋的犹如在黑色的外壳之上又裹了一层透明与乳白交织的糖浆。 那是她失控的欲望的最好证明。 来自深渊的话语却没有就此停歇。 “不过只是一支笔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让你满足的。” “但是我……还没有任何感觉呢。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可爱的飞鸟。” ※ “来把这些批阅好的文件拿出去。” 挂断内线电话的男人放下了听筒,低头看向胯下。大手抚摸上柔顺的黑色长发,手指卷起一小撮发尾在指尖把玩。 “不可以发出声音哦~如果飞鸟不想被人发现的话。” 太宰的话,让少女稍稍停顿了两秒,又埋首舔弄着半软的性器,从下到上,一圈一圈,用舌尖描绘着他还未达到完全的形状。 她就藏身于宽大的红木书桌底下,跪立于他双腿之间,黑发的男人也仅仅是拉开了裤链,把自己的凶器释放出来,递到她嘴边。 他轻易将她送至高潮,可就是那样一副淫欲至极的场面,都没能让他动起欲念。 而就在没有经验的女孩握着那柔软的物什不知所措的时候,头顶的男人还能一边工作,一边教着她如何取悦自己。 敲门声响起,秘书长在得了允许后推门进了办公室行礼。 她无法辨认出脚步声,却能在头脑中幻想着中年男性的步步靠近。 害怕被发现的紧张和饱胀身心的羞耻让她手上的动作一度停滞。 可很快一只大手轻抚上她的头顶,迫使她将那逐渐胀大的性器全部容纳进口中,湿软的小舌舔弄下的那物由软至硬地整个压住了舌苔,无法吞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从柱身流了下去,浸湿了卷曲的深色毛发。 太宰若无其事地看着秘书长走近,取过桌上的文件,他很确定以中年男人的身高是不可能看见办公桌后的一切,可即使这样,还是能有种随时可能被窥视到的刺激感。 身下的女孩没有多少技巧可言,但被温暖潮湿的口腔所包裹的感觉,仍令他相当的愉悦。 单手撑着脑袋,太宰面带微笑地倾听着秘书长汇报工作进度,一直等到临近尾声,他才点 分卷阅读8 着头莫名其妙的补充了一句。 “对了,再帮我买几支钢笔。” 话音落下,被牙齿磕碰到幼嫩头部的疼痛让太宰稍稍皱了眉。 只是昏暗的房间内,一直垂首站立于办公桌前几步距离的中年男人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在领了命令之后,就再次恭敬行礼,转身离开了。 “飞鸟刚刚咬疼我了。不是教过你不要用牙齿吗?不过这次就算了。” 指腹触到微微凹陷下去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不可以吐出来哦~乖~继续。” 逐渐胀大的物什撑得她双颊酸涩,稍微动一动脖子,就好像要被捅进喉咙里。她试着吞吐,但变长变粗的性器已无法完全含进嘴里,必须用一只手握住。 小心地收起牙齿,用力的吸吮出啧啧水声。 大手按上了后脑,低沉性感的喘息声也随之响起。 每一下进出,都好像比之前更深了一层,硕大的龙首碾过舌苔,很快就抵达了喉咙。 恶心感让她几乎要干呕出来,可被粗硬的物什塞满了口腔,无法做出呕吐的动作。生理泪水挂上了眼角,喉间也挤压出了痛苦的呜咽。 而她控制不住的吞咽让太宰愈加兴奋,顾不上她的抗拒,按着她的脑袋享受着被湿濡口腔和喉咙深处吸吮包裹的快感,动作也渐渐粗暴了起来。 小声的哭泣满上来,糅杂着男人的快慰。 进得太深,导致她再也无法用手握住根部,只能攥着拳压在他两腿腿根上。 “呼——” 太宰在自己险些失控地射进她嘴里之前,就松开了掌控她后脑勺的手,看着她立刻把沾满了津液,水光发亮的性器吐了出来。巨物就抵在她唇边,挺立在空气中,时不时弹动两下。 “咳咳咳……” 女孩的拼命喘息带着一阵阵咳嗽,泪珠一颗挂在眼尾,另一颗滚下了眼眶,画出一道泪痕。 “抱歉,太舒服了,所以稍微过头了一些。” 太宰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让她横坐到了腿上,温柔地搂进怀里,取了纸巾,拭去了泪痕,又擦干净了嘴角。 粉嫩的唇瓣如今被磨蹭地嫣红肿起,她泪眼婆娑,一副被人凌辱过的样子,让他内心的施虐欲有些难以自控。 “转过去,背对我,自己坐上来。” 他听见自己轻缓低沉地吐出一句清晰的命令,而听清话语的她的脸色也比刚才更加艳红了。 ※ 身后的裙摆撩至腰际,雪白的两片臀瓣裸露在空气中,圆润饱满。她半蹲于太宰分开的腿间,身体前倾着,翘着臀,一手扶住了身下挺立的巨物。 隔了那么一段时间,身下的私密花园都没有干涸的迹象,透明的水液沾着花瓣,湿漉漉的黏黏腻腻。 她清楚知道以现在的姿势,能让身后的男人把自己最后的隐私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认知让她的身体微微战栗着,咬紧齿关才能压抑住想要逃离的冲动。 在他们举行完仪式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逃离的可能了,除非这个男人愿意主动放她离开,并且维持与家族之间的约定。 可这……根本不可能…… 她垂眸看向自己踮起的脚趾,缓缓沉下身体,感觉到了火热的坚挺抵着湿濡的穴口。闭上眼,任由情欲侵蚀了理智,出门前被要求吃下的药丸终是融化开,催促着她快点把体内源源不断膨胀的欲望填满。 太宰没有动手,勾着唇,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屈服。 窄穴的入口卡着粗硕的头部,在她抬臀再次压下之后,大半的性器嵌进了身体里,酸胀和空虚被填满的快乐让她再一次放松了身体,让自己落下去,使那硬挺的炽热彻底贯入体内。 她前倾着身体,双腿绞紧,手指松开了裙摆,捏紧了红木桌的边沿。一下吃进太多,顶到深处的感觉,似乎像是要破开甬道尽头的小口,让他直接进到不该进的脏器中。 太宰的手掌从大腿外侧拂过,扶住了她的腰肢,稍稍用力往下一压。 “啊啊——” 伴着痛感的欢愉让呻吟脱口而出,情欲的浓烈味道洒满了整间办公室。 他把她拢进怀里抱紧,薄唇擦过脖颈,啃咬了一下耳垂,吐着暧昧的温热气息,柔软唇瓣细细摩挲着薄薄的耳廓。 “你好紧,里面又湿又热。” “现在舒服了吗?全都吃进去了。” 一只手伸到胸前,隔着连衣裙和胸衣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甚至能隔着蕾丝面料准确的掐弄起藏在底下的朱 分卷阅读9 果。 “唔……” 胸前的大手滑了下去,从腿侧的裙摆里溜了进去,手指探进她并拢的腿间。 “这里都湿透了。你说,等一下你出去的时候,会不会被中也看出来呢?” “……求你……别说了……” 挤进花唇的细缝,指腹捉到了光滑凸起的珠粒按压了下去。粘腻的水液让他摩擦过敏感的小小突起的动作无比顺滑。 她扭动起来想躲开他的手指,可腰被紧紧箍住,轻易地就压制了她的挣扎。体内的坚挺也向上顶去狠狠撞在了深处的小口上。 快感快速堆积,在他的手指每一次从遍布神经末梢的花珠上碾过,都好似让她过电一般蜷缩战栗。春潮翻涌之间,她已经软的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倚靠在他怀里,连灵魂都仿佛要被抽离。 “都爽得说不出话了吗?想要我动一动吗?还是说,想要就这样高潮呢?” 笃笃笃—— 敲门声倏然响起。 理智瞬间回笼,她睁开了眼,紧张地坐了起来,但裙下的手指却还按压在敏锐的花珠上不曾放松片刻地揉搓着。 “别……” 潮水推着她在孤海沉浮,体内翻滚的海浪没有停歇,克制与压抑只是让那肆意流窜的快感更为汹涌。 “进来。” 太宰回应了门外的人,表面维持着和煦的笑,看不出一丝波澜。 而中也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端坐于太宰腿上的样子,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她的脸色红润,一双橄榄绿湿润得像受了惊的幼兽,说不出的紧张无措。 “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他瞥了一眼太宰,胸口沉闷得他只想一拳打掉太宰脸上那可恶的笑。 “有什么事就直接汇报吧,中也。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太宰出声叫住了转身欲走的男人。 “你和飞鸟之前也认识。所以,没关系的,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好了。” 女孩皱眉抿唇,忍耐着不出声,但双颊的潮红和空气里弥漫的若有似无的某种气味,都提醒着中也他们恐怕之前做过些什么,甚至连此时此刻都…… 他差一点就要把手中的文件夹握碎了,可她现在的身份,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着他,他根本没资格做什么,说什么。 将部下提交上来的任务结果,简单明了的做了报告,中也逼迫着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假装什么都看不到,可就是这么几分钟的总结,都让他觉得是在炼狱里煎熬。 “以上。没有其他指示的话,我就先出去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啊啊~好的。真是辛苦你了。中也。” “……” 那带着戏谑和讽刺的调笑口吻听起来比平时更刺耳了。 想要提醒混账太宰注意场合分寸的话到了嘴边,再看着她低垂着脑袋,像是要找地洞躲起来一样的窘迫,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没什么诚意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中也丢下一句冷言冷语就快步走到了门口。 “等等,中也。作为出色完成任务的奖励,这个送给你。” 他没有转身,只是抬起手就抓住了从背后抛掷过来的小物件,摊开的掌心里是一支黑色的钢笔…… 中也朝手心看了一眼,没说话,再次握紧的手,没用几分力就把笔捏成了两段。 “别得寸进尺。太宰。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说完就甩上门走了。 ※ “哦啦~你说他刚才有没有看出来你高潮了呢?千鸟。” 欲念爆发蜷缩起身体的女孩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趴到了桌上。 太宰笑着扶住她的腰肢站了起来,掀起裙子,在白嫩的臀瓣上拍了两下,就挺胯狠狠地贯穿进她的身体。 带着哭腔的压抑后的叫声依旧妩媚动听。 他趴到了她背上,咬着她的耳垂,沙哑魅惑的低喘穿过耳膜,刺激着她每一根高潮后更为纤细敏感的神经。 粗硕的硬挺研磨着穴道内某处高潮凸起的位置,酥麻感和酸胀感溢出来,逼得她不住呻吟。 他直起身体调整好进入的方向,猛地加快了速度。 “轻点……太宰……轻点……” “骗人可不好啊~飞鸟。你里面吸着我不放,其实是等不及要我更用力些吧。” 娇小的花穴被撑开,体内的皱褶被一一碾平,媚肉被抽插 分卷阅读10 的肉柱带的外翻,又再次插进体内,花瓣摩擦成玫红的艳色,汁水横流。 水液顺着白皙大腿向下流淌,滴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的渗进去。 一条腿被手臂架起,抬高到了桌子上。 快感在更为深入的姿势下瞬间又再次将她湮灭,就好似有无数双手拉扯着她一同沉入深渊泥沼,连时间的流逝都在激烈的性事中变得无法感知。 尖锐犬齿贴着女孩的后颈,男人深埋在温暖炽热的花穴中。 薄唇微张,吐出亦如恶魔的低语。 “刚才中也进来的时候,你夹得那么紧,水也一直流个不停,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飞鸟,是喜欢被中也看着吗?不如下次,我把他叫上一起?怎么样?” 0004 03(太宰/中也 剧情) “比起平日里的飞鸟,今天看起来更漂亮了。” 低头注视着认真为自己整理领带的美丽女人,太宰颇有诚意地赞美了一句。 银质的靛青色珐琅发钗将她一头青丝挽起,微卷的长刘海落在鬓边,衬着弧线优雅的下颌线。施了粉黛的眉眼,勾画出精雕细琢的五官,燕脂朱唇,肤白胜雪。 清瘦的她包裹在一袭青瓷色的旗袍之下,如水墨画里走出的女子,诉说着淡雅婉约,道出恬静温柔。 元宝立领系着古典的手工盘扣,繁复刺绣的纹样里嵌着青鸟与花卉,银丝镶滚的短袖外一双藕臂曲起小幅摆动着,贴身剪裁的真丝面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身段。从下摆的开叉能隐约窥见白皙匀称的长腿,袍长落在纤细脚踝,高跟鞋拉长了小腿的弧线,在长袍下露出一小段素白的鞋尖。 手掌盘上盈盈一握的腰肢,稍一用力,就让鸟儿陷进了黑色的怀抱。 下腹的紧密相贴,令她恐惧,只是稍稍不适地扭动了两下身体,就被按得更紧了。 “嘘——别乱动。你现在的样子太可口了,我怕会因此错过重要的晚宴。” “不过,只是稍微……应该没关系。” “你不要乱来……” “乖,就这样别动,让我抱一下就好。” 清爽宜人的木调香味浸入心脾,太宰弯腰俯身,将下巴搁在了她纤瘦的肩膀上,怀里的小女人柔若无骨的好似再用力一些就会轻易地折断在手里。 偏过头,薄唇在立领边缘擦过幼嫩的颈项,她瑟缩了一下,手指仍然紧紧捉着他的领带结,仿佛他的手再往下移个两寸,她就能下定决心用这条黑色的领带勒死他。 若能死在她手里? 虽然事情还没办完,但好像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可惜…… ——这样的她根本做不到。 唇瓣在颈侧,印上了轻吻,又含住了小巧的耳垂。 “唔……太宰……” “走吧。该出发了。” 乘着女孩的迷蒙,在她唇瓣上快速吻过,太宰站直身体,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指腹滑过下唇,将淡淡的绯红抹匀。 “这样我也染上了飞鸟的颜色。” 他抿了抿唇,牵起她的手,笑得柔情肆意。 ※ 晚宴由港黑做东,设在东京六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 来自炎国的景炎财阀首领及其部下、港黑的最高级干部、组织元老都应邀参加。 她陪伴在黑衣首领的身边穿梭于酒会的一众贵客之间,话题从经济政见一直聊到了人文艺术。 原本沉默陪侍的女孩,在涉及到她所热爱的领域时,那双橄榄绿的眸子里所焕发出的明媚神采,连只拿艺术品当做筹码的景炎首领都似乎被她的热情所感染,流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挽着高壮青年的艳丽少女更是听得入神,连下一幅想要收藏的作品都已划入脑海中。 手臂一直缠在她腰际的太宰状似醋意横生地埋怨了一句,意思是自己的夫人都快要被美丽的小姐抢走了之后,就真的被相谈甚欢的景大小姐嗔怪他霸着温柔可爱的夫人不放,硬生生地把两人拆开,拉着她躲去了宴会厅的角落闲聊。 “他们有他们要谈的事情。我们还是聊我们喜欢的东西吧。” 自称椿的少女一袭堇色旗袍,袍脚刺绣的洛阳花暗纹华贵典雅。一手环在胸前,另一手端着高脚杯,火红的眼眸注视着不远处交头接耳的两个男人。 她的眸光锁定着太宰的背影,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眼神里的欲望有多么露骨。 “飞鸟小姐,其实并不爱他吧。”b 分卷阅读11 r “椿小姐,这是何意?” 飞鸟将那赤裸的欲望看得清楚,却也有了更多的疑问。 “原本哥哥与太宰先生的商谈已进入收尾的阶段,他却拒绝了联姻的条件,也使得我们两家的合作并没有得到最大化的利益。” 椿移开了目光,转向飞鸟,冷漠的笑容里添了几分无奈。 “抱歉,刚才吓到你了吧。太宰先生这样的男人,只是最初的第一眼时,我便喜欢上了。可喜欢他的人,他敬而远之,却偏偏选了一个不爱他的。这是为何呢?” “……” 飞鸟无法回答她,只能沉默着抿起杯中的红酒。 酸涩在喉间滚动,有些话,说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身处和你一样的环境,也知道身为大家族女儿的身不由己。我无法同情你的遭遇,也无法阻止自己不要嫉妒你。所以……” 椿凑近她耳边,热烈又带着辛辣的馨香像一条赤链蛇绕过她的脖颈。 “请保重啊!飞鸟。” ※ 中也的心情在太宰与她出现在宴会上之后,就始终没有恢复到该有的平静。 维持着表面的待客笑容,已是他现在能做的极限了。 直到看见她被个女人从太宰身边拉走,他才注意到那个女人剥下的友善和令他十分熟悉的妒忌面孔。中也已经不止一次替太宰处理过这类的问题了,但这一个似乎比以往都要来得棘手。 啧——真是麻烦。 中也礼貌性地与攀谈的宾客致歉,就离开了会场中央。 把手中的酒杯递给路过的侍者,他压低帽檐,又拉了拉手套的边缘,径直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首领夫人在和椿小姐聊什么呢?如此高兴。不介意我也一起加入吧。” 中也的声音,让凑近飞鸟低声耳语的椿惊觉地震了一下肩膀。但少女很快镇定了下来,端起的公式化笑容得体大方。 “原来是中也先生,好久不见。我和飞鸟小姐在聊下个月首都拍卖会的神秘压轴画作会是哪一幅,不过这种话题你应该不会感兴趣才对。” “是吗?如果是椿小姐有意的作品,我不介意以个人名义替你拍下来。算是我刚刚无意打断小姐雅兴的赔礼,聊表心意。不知小姐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呢?” 中也微微点头,掷出歉意的微笑,却做了一个请自便的手势。 “中也先生真是大手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椿颔首回了礼,在抬步越过橘发男人身侧时,稍稍停顿了一下,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道。 “想不到中也君也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的类型,还真是辛苦你了。” “椿小姐,有些东西,有些人,都不该是你觊觎的。请好自为之。” “哼——” ※ 中也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确定走远了之后,才转回头确认她的状况。 除了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之外,倒并没有太多的异样。 “你还好吗?” “我没事。” 几乎是同时出口的声音撞在了一起。 戴着手套的手指紧了又松,想要多关心两句,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搜肠刮肚的寻找着理由的男人,在她拒绝与自己对视的时候,变得更加焦躁不安。 “那位景小姐很任性。若是她威胁你了,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 “像解决掉我身边的男人一样吗?” 她的话很尖锐,刺在脊骨上,嘎嘎作响。 那时她身边的两个追求者,一个用钱打发了,另一个查出一堆劣迹,被他亲手处理了。 这些事本不该被她知道的。 “是太宰告诉你的?” “他没说过什么。只是无聊的时候回忆起……” 注意到自己说错话的女孩子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她望过来的眼神,让中也的心脏跟着揪起,之前灌进肠胃里的酒液似乎沸腾起来,喉头涌上的酸液腐蚀着神经。 她没有忘记过自己。 那他又何尝不是午夜梦回时,念起那一年的风花雪。 中也没再说话,静静陪着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红酒。 宴会上人来人往,即使有人注意到这个僻静的角落,也因着两人的身份而驻足不前。 但唯独有一个人是不同的。 黑色的首领出现时,脸上堆满了笑,似是谈成了一笔不小的买卖 分卷阅读12 。 “哟~中也~居然这么好心地帮我守着我夫人吗?” “你倒是心大,放着景小姐把你夫人带走,也不管。” 有些称呼念出来,连中也自己都觉得膈应。 “这不还有你在吗?” “啧——” “对了,中也再帮我个忙吧。嗯……也不对,这该是首领命令才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太宰扫过中也满是寒霜的冷脸,愉悦地挤进他与她之间一人宽的距离中,伸手搂住她的腰,动作稍显粗鲁地把她带进怀里,连她杯中的酒液都差点晃出来,溅到彼此的华服上。 “有什么屁就快放。” 中也不爽地又挪开了一步,离太宰远一点,仿佛靠近了这个男人,就会沾染上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晚上,我还有应酬,回不去了。所以你替我把夫人送回别墅。” “……” 太宰在怀里的女孩僵硬着想要脱离开他怀抱的时候,收紧了手臂,又对着蹙起眉头明显已经不悦到极致的中也笑着补充了一句。 “其他人,我可不放心。” “…………” 0005 04(中也H 剧情/道具 3100+) 来宴会时,飞鸟坐的是太宰的商务MPV。 在回程时,却是中也的红色轿跑。 太宰亲自送她到了酒店门口,甚至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他笑得毫无芥蒂,在板着脸的中也面前亲了亲她的唇瓣,又亲昵地像是舍不得她似的搂进怀里抱着,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她克制了闪躲的欲望,但没能阻止身体下意识的轻颤。 太宰的愉悦化作了一句轻柔的耳语,刺穿了耳膜,在少女体内刻下了无法解除的魔咒。 “我今晚不回来了。如果实在难受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取出来吧。” ※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好像所有赋予人类活动的氧气都被抽离。 中也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难受地扣进领带把那束缚自己的黑色绳索左右拉扯着解了下来,扔到了后座。 衬衣领口的扣子松开两颗,这才让他有了点恢复自由的感觉。 今天的正式场合,他没有戴Choker,而是换了平时不常用的领带,可总觉得这玩意更让他难以喘息。 虽然副驾驶还坐着他在意的女人,可她知道他的习惯,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不再像宴会上那样拘束自己了。 她是有多久没有坐在自己的副驾驶位了? 中也数了数日子,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在她回国之后,这个位子就一直空着,却没想到最终还是由她来填补上这个空缺。 可自己心里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由谁来填补呢? 中也微微偏头,眼角余光里一双素白的高跟鞋,脚踝纤细,青瓷色的旗袍衬得她肤白如玉,视线不由得从下摆的开衩一直延伸到白皙丰腴的大腿。 喉结上下滚动,靠着加重呼吸才汲取到了更多的氧气。 趁着红灯,脱下了外套,盖在了她腿上。 “晚上凉。” “嗯,谢谢。” 他看见她抱着手臂,肌肤上浮起浅粉色,并不像是觉得冷,反而像是燥热的出了薄汗。 垂眸斜靠在椅背上的女孩没什么精神,双颊酡红,好像有了不少醉意。 中也不想她这一生都过得委屈,可现在…… 太宰会对她好吗? 他怎么想都不觉得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会对她温柔以待,更不可能像自己一样疼惜她,甚至甘愿为她的自由而舍弃自己的感情…… 他不是看不出来,她害怕太宰,害怕那个漆黑王座上的男人,害怕的时时刻刻都想逃离,却不得不为了家族利益而留在这里,被拴上链条,关进笼子,做一只没有自我的囚鸟。 只是如今的他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 车停在了郊区太宰的别墅门口,这里才买下不久,尚没有安排管事,只找了人精心打扫了一遍。 中也下了车,打开副驾驶门时,她仍紧闭着双眸,唇瓣红艳得好似染了血。 “飞鸟?你还好吗?” “中也……我好难受……” 她低低呢喃着他的名字,和记忆中她生病发烧缠着他撒娇时的模样又重叠到了一起。 分卷阅读13 他把手探上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隔着手套都能烫到他的掌心。 “怎么这么烫?我刚才就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虽然他自己也喝了一些,但有公事时,他从来都不会贪杯到人事不知的地步。 弯腰俯身摸到安全带的扣锁替她解开了。 兴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伸出手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额头蹭着他的肩膀。 “……” 木调香混合了红酒的酸涩,让中也有一瞬间的不清醒,娇艳的唇瓣近在眼前,近到他只要一转头,就能轻易地吻上去。 “你别乱动,我抱你回房间休息。” “嗯……” ※ 怀里的女孩子轻得感觉不到分量,腰肢也细得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中也,为什么不要我了?” 她愤愤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在上楼的时候,突然从他肩窝里抬起头,语调含含糊糊又字字清晰地质问了一句。 明知道是醉话,可中也还是在思索片刻后,给了她答案。 因为她醒了之后,不会记得。 “……飞鸟跟我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 “你怎么就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我不会有幸福??所以我现在得到幸福了吗?在你怀里,做着别人的妻子。” 还没走到主卧门口,她就闹了起来,对着他的肩膀又掐又捶。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只捶得自己手疼,低声呜呜地抽泣起来,像个撒泼的孩子。 中也并不在意她这不痛不痒的打闹,就只是抱得更紧些,免得她摔下去。加快步子走到主卧,掀开被子塞了进去。怕她挣扎着摔下床,就先按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要乱动。 “知道自己是别人的妻子了,就安分一点。我是黑手党干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初放你走也是为了你好。”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我是混蛋。我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隐瞒我的身份。但是,飞鸟你自己也没有对我坦白吧。” “我没说,那也是你从来都不问!因为你根本不关心一个早晚要甩掉的玩物。而且,中原中也干部大人,别告诉我,你没有背着我调查过我家里的境况。你什么都知道,却还是选择了抛弃我!负心汉!没良心!渣男!” “……” 中也被她大段的抱怨堵得胸口发闷,他当初认为以她父母对她的溺爱程度,是绝对不会逼迫她当做利益筹码的,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宰会…… 只是现在再去解释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缓缓吐出口浊气,他此刻只想去屋外抽支烟冷静一下。 “别再胡思乱想了,这些都过去了。你今晚好好睡一觉,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给太宰的助理秋山,他会替你安排。” 中也想吻去那梨花带雨,却只能逼迫自己不要再牵扯过深,他真的怕自己会就此不顾一切再也不想放开她的手。 见她安静下来,闷闷地望着他流泪,不说话,也不再闹了。 那副心死的绝望,刺得他心疼到无以加复。 她是了解他说一不二的性格,一旦选择了回避,再哭再闹也是没有用的。 “晚安,飞鸟。” 话音落下,窗外一刹那亮如白昼,闪电划过天空后,又响起一阵闷雷。 她拽住了他的衬衣袖口,在他转身欲走的时候。 “对不起……” 像烫伤了一般,她又松开了手指,橄榄绿的眸子里溢满了清泪,如同受了伤的幼鸟,想抓住唯一的倚靠,却又不敢。 “乖,早点休息,明早我让人送醒酒汤来。” 中也敛下眼眸,不再看她,转身朝着房门口走去。 身后有踩在地毯上的脚步,他能想象出她裸着双足追过来的样子,如同那一日,他送她离别。 闭了闭眼,眉间的折痕也加深了几分,他转过头,刚想开口就看见了什么滚落到了深色的地毯上。 那是一颗琉璃的弹珠,裹满了晶莹剔透。 再抬头。 她就站在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刘海的发丝微微浸湿黏着在鬓边额角,红霞铺面,红唇轻启,洁白皓齿咬着食指指节,哭红的眼尾挂着水珠,眼波流转间,竟是媚态横生。 中也到了嘴边的话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回了腹中,向前走了半步,蹲下身,捡起了那颗琉璃珠,上面沾染的气味是那么的似曾相识。珠子滚过黑色手套的表 分卷阅读14 面,湿润的水液涂抹出一层晶亮水光。 “不要看……” “这是什么?” 她绞紧的双腿轻颤着像是站立不稳,弓起猫背,捂住胸口,小声喘息着,似是克制着某种难以自控的情绪。 在看清这样的她之后,中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都对你了做什么?!” “你走啊!不要管我!!” 刚刚的一时冲动,让埋在她体内的东西不慎掉了出来,那是她最不想让中也看见的东西…… 可体内不断叫嚣着的欲望,蚕食着仅有的理智,加上酒精的催化,她维持了这么长时间的清醒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告诉我,飞鸟。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琉璃珠在他手中成了一堆粉末,中也毫不怀疑自己可能在下一刻冲出这扇门去,找到太宰,把他碾进水泥地里。 “求你了,中也,快走……” 在她即将站立不住软倒在地的时候,他跨出最后半步,伸手揽住她的后腰,让她跌进了他的怀里。 “飞鸟……嗯唔……” 一双藕臂缠了上来,她胡乱亲吻他唇瓣的动作带着急切和粗暴,亲吻里含着啜泣声,咸涩的混着红酒味从唇角流进嘴里,像窗外徒然落下的暴雨,杂乱无章,又满是绵密潮湿的悲戚。 “不让你走的时候,你走的那么干脆。让你走的时候,你却要留下来!你从来都不管我想要什么,自私妄为的混蛋!我恨你!中也!我恨你!” 她一面哭着,一面撕扯着他的衣服,扣子被扯下来几颗,滚落在地毯上。 中也没有阻止她,怀里扭动的身体烫的吓人,天知道她忍了多久,有些东西他不是没见过,但是怎么可以用在她身上,怎么可以用在自己妻子身上…… “对不起……飞鸟……” “就算恨我也没关系。让我帮你好不好?” “帮……我……” 湿濡的嘴唇贴上颈侧,像是贪恋着他的味道,她呼出的气息炽热滚烫,燃烧着彼此最后的理智。 中也的怀里只剩下一具空壳,盈满了贪婪的欲望。 他伸手拔出了珐琅发钗,让一头青丝披散而下。 渴望已久的吻,在唇齿相抵中绽放,却失了本该有的玫色。 “抱我……中也……我想要你……” ※ 黑色的手套和礼帽叠放在一起安置于床头柜。 欧式雕花大床边交织出一双人影,青瓷与酒红纠缠着彼此,粘腻焦灼。 鼻腔里带出的轻哼与津液交换的水声混合,拉扯出一条淫糜的丝线,黏连在唇角,等不及断裂,就复又添上更为炽热的深吻。 她被抱坐在床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手指穿梭在卷翘的橘发里,轻抚着他的后脑。从旗袍开衩处伸出的雪白长腿勾起,缠上他劲瘦的腰。 他在手臂圈紧她的同时,顺着丝滑的旗袍面料游走在后背、脊骨和腰侧,而她的柔软丰盈就按压在他胸前。 中也的吻自唇角移到了下巴,她自然地后仰起头,将自己白嫩的脖颈全然暴露给失了温柔的凶兽。舔舐啃咬的动作充满了占有的欲望,犬齿磨着薄薄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会撕开她的喉咙,将撤去防备的幼鸟吞食入腹。 “帮我……中也……好难受……” “要我怎么帮你?飞鸟。” 湿热的吻在颈项游移,爬上小巧耳垂,轻咬了两下就让她吐出几声娇吟,身体也颤得厉害。 “里面的……珠子……帮我取出来……” 娇软的嗓音含羞带怯,却说着引人无限遐想的情色话语。 他下腹跟着一紧,刚刚在看到她那副靡丽的样子时,就被挑起的欲念,此时就顶着西装裤,胀疼的要命。 “你要我怎么取?” “用……用手指就可以了……” “嗯……” 按揉在腰际的手掌滑至臀侧,手指勾着旗袍开衩的位置,触到了滑腻的肌肤,抚摸上大腿,捏了捏膝弯,小腿的弧线柔美得他舍不得移开手掌。 打开腿,让她一脚踩上床沿,手指在大腿内侧游走,像抚摸着上好的绸缎。 当他揉捏上腿根的软肉,指尖摸到了娇嫩的花瓣边缘,才发现她身下真空着,什么都没有穿。 “飞鸟……” 混沌在内心翻涌,泥泞不堪。 掌心下的她软嫩得能掐出水来,湿漉漉,滑腻腻的。b 分卷阅读15 r 中也的指尖探索着秘密花园的一切,从探出头的花蒂一直到潺潺流水的小口,搓弄、按揉,极尽地撩拨让她抱着自己不住地喃喃央求。 有几颗琉璃珠在他的爱抚下从她体内被挤压出来,滚到地毯上,无声无息。 “里面……里面也要……” 她撒着娇,扭着腰臀,翕动的小口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别急,我这就帮你取出来。” 潮湿火热的甬道让中也理智尽褪,手指被媚肉紧紧包裹着,指尖触到了不同于软肉的,坚硬的珠子表面。 他把手指添到了两根,将滑进甬道深处的小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抠挖出来。只是每当珠子被他的手指推压在敏感肉褶上勾出体外时,总能听见她像发了情的野猫似的媚叫。 叫得他头发发麻,叫得他想立刻肏进她体内,掠夺她的全部。 可等他取到最后一颗时,那颗小珠子被绞紧的媚肉吞进了深处,无论他的手指进到多深,都无法把它从里面勾出来。 手指在狭窄的甬道深处翻转搅弄,汁液横流,甚至打湿了他的手腕。 “唔……中也……” 中也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了立领的盘扣,胸侧的软嫩让中也情绪高涨,扣子一颗接着一颗的松散开,直至他的手可以探进那光滑的青瓷里感受全部的软玉温香。 如预期的没有摸到任何阻碍,绵软的手感好得他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道,仿佛每一下都能使指缝里流出霜白的甜腻奶油。 一侧的绵乳被拨到了衣服外,挺着色情的弧度,颤颤巍巍等着人爱抚。 锁骨下的欢爱痕迹刺激着中也的神经,舔咬啃噬着绵软乳肉的力道也不觉加重,舌尖在性感的圆弧上留下一道道湿滑,最后攀上顶峰,绕着一张小小的ok绷,细细舔过遗漏在外的粉嫩乳晕。 锐利的蓝眸抬起,对上她低垂的绿眸,交缠的视线似乎带着电流,像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燃着火花。 用犬齿咬起那印着可爱柴犬印花的ok绷的边缘,快速撕扯了下来。 恶趣味的道具被吐在了地上,彻底解放了的小小朱果成熟挺立,下一秒就含进了湿热的口腔,舌苔舔过尖端,换来一连串欢愉的呻吟。 被中也挑逗的浑身酥软的她松开了手,用手肘勉强支撑着上身,双眸一直紧紧盯着他抚慰自己的每一处敏感,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与记忆中相悖的,却又是她此刻无比渴望的热烈又满含进攻性的表情。 乳尖上传来的刺痛和快感在身体里流窜,空虚和想要被填满的欲望也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中也……想要……” “别急,还没有全部取出来,我不想弄伤你,很快就好了。” 红肿挺立的果实抹上了一层津液,像沾了糖浆的樱桃。黏连在红果顶端的银丝自他舌尖拉长,又被迅速舔去,湿吻在向下蔓延,划过肋骨和侧腹。 挑开了旗袍下摆,一双长腿被向两边打的更开,两根手指在溪谷中间的小口缓速抽送着,淫液打湿了身下的裙摆晕开一滩深青色。 入眼的光裸耻丘饱满鼓胀,花蒂从缝隙顶端探出头,只是用舌尖轻轻刮过,就惹来她一阵战栗。 含吻落在了布满神经末梢的小珠子上,绕着圈舔弄了几下,她就摇着头,像是要再次哭出来一样喊着不要。 穴肉缠紧了手指,让中也更用力地含吮住那颗小小花蒂,指尖顶住了埋在深处的琉璃珠,推动着它一次次碾过穴道深处的敏感小口。 潮涌来的很快,她的腰浮起,床单被攥得皱巴巴,连呻吟都是湿淋淋的。 最后一颗珠子跟着他抽出的手指和大量涌出来的透明水液被痉挛的甬道挤压了出来,被捏进手里,扔到一边,和其他珠子滚在了一起。 ※ 衬衣和西裤留在了床下。 高潮后的女孩软软地瘫倒在床上神志不清,含含糊糊地喘息着平复。 中也扣住她的十指,压过头顶,她迷蒙的眼神里是对他的全然渴求,犹如碧绿的深潭,让失足落水的男人甘愿溺毙在里面。 吻落了下去,痴缠着深情。 窗外有一瞬的亮如白昼,清晰地照亮了滑下眼角的泪滴。 他起初入得缓慢,克制着本能的小心翼翼。这一点都不像他,但又确实是他,是在她面前伪装起自己,收起獠牙,收起张扬,想做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的他。 但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 “说你想要我,飞鸟。” “想要你,中也。想要你把我弄坏。” 分卷阅读16 贯穿身体的动作和最初的温柔已大相径庭。窄小的穴口被粗暴的撑开,不同于手指的粗硕硬物布满了凸起的青筋,推平层层肉褶,碾过穴内每一处敏感,直接狠狠撞进花芯,差一点就顶开宫口闯进本不该用来欢爱的脏器内。 “啊啊——” 娇吟里带上了痛苦的哭音,配合着室外的大雨,噼噼啪啪的砸落在窗棂上。 耻骨撞在一起,他抽出来大半,又用力地顶进去,连她平坦的小腹上都似乎突显出粗壮的棒状物。 她的腿抖得厉害,根本缠不住他的腰,只能在一波波的顶弄中被分的更开,小腿绷得笔直,脚趾蜷起,像煮熟了的虾子。 中也放纵着身心,在她体内肆意地进出,不留余地。 丰沛的汁液被带出来,淋在两人的腿根,花瓣吞吐着狰狞被厮摩得滚烫,红肿不堪。 他咬着她的唇瓣,看着她满面潮红,湿润的眼尾,娇娇软软地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那里……不要……” “是这里么?” “轻点……中也……轻点……不要那么用力……唔……” 连续碾过某处凸起让她的呻吟都变了调,尖叫着涌出更多泪水,啜泣着扭动起身体也躲不开他的肆无忌惮。在清楚找到那一点后,更是蛮横地撵上去,让身下彻底发了情的野猫叫得尖锐又放荡。 叫得他更是胀硬了一圈。 “中也……中也……” 她被撞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就只能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 “要到了吗?里面夹得越来越紧了。” 喘着粗重气息的男人,将她入骨的媚态尽数刻进眼里。 尽情释放内心恶兽的他,不管她能承受与否,在一次挺胯的深顶就碾开了尽头的小口,把她强制送上了高潮。 她疼得厉害,哭喊的更大声了,意识模糊地几乎要昏厥过去。 稚嫩的腔道被迫承受了溢出极限的欢爱,不断痉挛紧缩,最后被灭顶的快感所湮没。 温热的浊液抵着深处冲刷过内里的宫腔,又在他与她紧密相连的甬道里与大量潮涌出的爱液混在一起,从肉与肉的缝隙里流出来,让交合处染满了晶莹和白浊。淫糜的液体淋在身下的床单,黏黏糊糊的脏乱不堪。 中也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湿润,指尖温柔地挠着她的掌心,又把那柔软无骨的小手扣紧在自己手中。 找到被他咬肿了的嘴唇,轻柔地吻上去,用舌尖细密地抚慰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只是吻得久了,便也粗暴了起来,吮到她舌根发麻,才慢慢放开了她的软糯香甜。 “满足了吗?还想要我吗?” “还想要……” 她啜泣着小声说道。 “那我抱你去洗洗,然后我们再做一次。” 0006 06(太宰H 剧情/电梯/指交/酒店落地窗 2400+) “秋山,你来一下。” 被叫进首领办公室的助理毕恭毕敬地弯腰行了礼。 黑西装的男人挺直背脊,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镜架,一脸严肃。 “首领,有何吩咐?” “安排银挑选的礼物准备的怎么样了?” “银小姐按首领的要求,已经为夫人选好了明晚共进晚餐的礼服,玫瑰和首饰也按您的要求一并由她亲自送达至了府上。” “嗯,明天白天的行程都替我取消了吧。我想好好陪陪我夫人。” “是。首领。” “哦,对了。中也那边任务还顺利吗?” “稍微遇到了一些阻碍,中也先生临时变更了行动计划,报告说最晚延迟两天就可以完成。” “嗯,出去时,把桌上那堆签完的报告拿走吧。还有把这两个月原定敦君的一部分任务丢给中也去处理。” 秋山垂眸听完那看似随意的指令时,原本平静无波的黑瞳也难免有了一丝疑惑,但下一瞬就被他收敛了去。 在组织内,首领的命令高于一切,只需服从,无需质疑。 “……是。首领。” ※ 六星级的奢华酒店餐厅按要求布置得温馨浪漫,充满了意大利异域风情。晚餐的每一道精致料理所用的都是从欧洲空运而来的最新鲜的食材,再经由米其林三星大厨亲手烹制,奉上给每一位尊贵的客人。 太宰并没有按往常的习惯包下整间餐厅,而是坐在一众宾客聚集的大堂靠窗的僻静圆桌边,与他的夫人一同共进烛光晚餐。 分卷阅读17 被切到刚好入口大小的牛排用银叉递到了她的嘴边,黑发的男人微笑着示意她张嘴。 “夫人太瘦了,还是多吃点有营养的比较好。” “……嗯。”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了那块鲜嫩的牛排,尽管那三分熟的血腥气让她有些反胃,但还是强忍着呕吐感,吞咽了下去。 “夫人好像不太开心。是没有在今天下午的画展上遇到让你心动的作品吗?” “不……” 飞鸟很想说如果他可以让她单独去画展的话,她会更有心情去一一欣赏那些美丽的艺术品,但有些话,她说不出口,也不敢说。 她低头看着餐盘里的蔬菜,避开了太宰那仿若能洞穿人心的视线。 “画展很棒。谢谢。” “嗯,你喜欢就好。我听说那是你一直都非常看好的一位小众画家,所以今天画展上的作品,我都替你买下来收藏了。” “太宰先生其实不必……” “我夫人喜欢的东西,身为丈夫当然应该都为她买到手了。”太宰握住她的柔荑,指腹轻轻摩挲着光滑的手背,“就是你想要的人,我也会帮你得到。” “……”飞鸟沉默了片刻,抬眸对上他的笑,蹙眉说道,“太宰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从头到尾都是您的一厢情愿吧。” “可爱的小鸟也还是有利爪和尖喙的。”太宰的手指收紧,阻止了她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走的举动,语调温和地继续说,“如果只是我的一厢情愿,那个男人又怎么会对你做出那种事呢?” “…………” “他对你的欲望可比你看到的要深沉得多,而我只不过是把他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在你眼前罢了。飞鸟不是想要看到中也的心吗?不是想要知道他到底爱过你吗?怎么样?还满意吗?” “……别说了……我不想知道这些。” “这些可都是埋在你心里的,并不是我不说,你就不会去想。” “他是不是爱过我,根本已经不重要了。” 就在她想要用上力气挣脱太宰的时候,他却放开了手。 裹着绷带的掌根托着弧度完美的下巴,勾唇看她染上怒意的绿眸。 “呵呵,这是……生气了啊!怪他没有来把你从我身边救走吗?” 指尖轻轻点上她的膝头,在光裸的皮肤上滑过一道冰凉的触感。 “好了,我亲爱的夫人。不要再去想那个男人了。还是和我一起去做些开心的事情吧。” ※ 电梯门打开时,太宰非常绅士地做了个微微俯身请女士先行的动作。 她顺着他伸出的手臂,走进了电梯,站到了靠里的角落,而他就跟在她身边,亲昵地搂住了她的腰。 “是我疏忽了,忘记和夫人说,今天这一身礼服,衬得夫人很漂亮。” 他低头看着她今日刻意偏冷艳的妆容,牵起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颇有诚意地夸赞了一句。 高定黑紫色小礼裙的紧身设计显得她身段妖娆,一字领露肩的款式不会过于暴露,但下身偏短款的裙摆才刚刚好包裹住圆润的翘臀,一双红底黑色的细高跟拉长了双腿的线条,让她看起来比例姣好,体态修长。 太宰的话让后进入电梯的几位年纪稍长的男宾客都忍不住将视线若有似无的扫向电梯角落,再在身边女伴的冷眼下,不得不转过身,背对着电梯最里侧样貌出众的这对男女。 飞鸟没有搭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晚餐她并没有吃太多东西,连酒都没有沾上半点,也因此分外清醒。 “我送的花,还喜欢吗?” 他的手轻轻揉捏了两下腰侧,就缓缓地顺着玲珑的腰线,向下滑去。 “……我不喜欢白玫瑰。” “嗯……这样啊……那我下次换成别的颜色吧。黑色的怎么样?我觉得挺适合现在的你。” 手指在臀瓣上色情地揉捏起来,即使被她狠狠瞪过来,也没让他有所收敛,反而将大手滑到了更深的地方,从股缝嵌进去,进而摸到了裙底。 「别乱动哦~如果你不介意我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裙子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握在身前的手提包被手指攥紧,曲起的指节泛着白。红晕浮上脸颊,艳红的唇被咬出一道浅浅的齿痕。 指尖刮蹭过后庭,惹得她一身轻颤,蹙紧了眉头。 湿濡感沾在指腹,黑发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飞鸟的身体可是很喜欢我的手指呢。」 揉开的花瓣水润滑腻富 分卷阅读18 有弹性,指尖滑动着慢慢刺进穴口,像是在探索着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搅弄着翕动的媚肉。 她的脸色越渐红润,身体也紧绷着,绞缠住他侵入体内的指节。 陆续有客人在一些楼层离开,而有那么一两位男宾客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仍会转过头来望向她面带桃红的脸,甚至露出令人作呕的布满淫欲的眼神。 她遮掩在身前两腿间的黑色手提包挡住了因他的动作而有些上移的裙摆。 身后在体内肆虐的手指加到了两根,她恍惚间都能听见那抽插手指所带出来的淫糜水声。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发颤,与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情绪交织在一起,不断提升着被动承受的快感。 呻吟压抑在喉间,换做了低声的喘息。 手指在一次深深地刺入之后抽了出来,没等她放松下来,便顺着浸润的花缝捉到了兴奋勃起的花蒂。 指尖按压搓揉在敏感凸起的瞬间,她脱口而出的轻哼,惹来了电梯内最后一对情侣的注意,在他们回头看过来的疑惑目光中,她不得已抬起一只手,捂在嘴边,假意轻咳了两声来掩饰刚才的失态。 潮涌从体内泛滥,浸湿了他的掌心,在无人能看到的角度,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下。 叮—— 清脆的铃声响起,让那对情侣很快离开了电梯,独留下太宰与她并排站在角落。 就在关上电梯门的一刹那,她像是虚脱一样一手捏住了旁边的扶手,身体倾斜着倚靠在电梯内冰冷的墙面。 “夫人,是不舒服吗?” “……我没事……” “不过夫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太宰扶住了她的胳膊和软化了的腰肢,凑近她耳边,富有磁性又带着柔和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与他表现出来的关心毫无联系。 “在狭小密闭的空间之内,在别人的目光之外,被我的手指弄到高潮。夫人还真是有一具淫荡的身体呢。” ※ 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客厅里,成片的落地玻璃窗前,一双素白的手紧贴着光滑透明的玻璃,温热潮湿的吐息在玻璃窗上晕出一小片薄雾又迅速散去。 “唔嗯……” 女人口中的娇喘,魅惑诱人,散落在一室桃色之中。 太宰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 “把舌头伸出来。” 修长的手指夹住探出红唇的湿软小舌撩拨逗弄,指腹触摸按压着舌苔,勾出的津液流过手掌,连同掌根缠绕的白色绷带都湿润得变了色。 一字领口被一只大手扯到胸下,掌心揉捏着因身体的前倾而自然垂坠的傲人胸乳,指腹下的嫩白乳肉滑如凝脂,顶端的樱红果实从指缝里挣扎着冒出头来,蹭着他的指节,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他的唇舌舔吻着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印记。 下腹的灼热与柔软臀瓣紧密相贴,耸动间尽是欢愉的粘腻水声。 “连腰都扭摆起来了,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嗯?” 粗硕的硬物蹭着股缝,在水液泛滥的腿心摩擦出细密的快意,又让体内的瘙痒更加旺盛。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物光滑的顶端和青筋暴突的柱身一遍遍擦过她充血肿起的花核。 “想要我进去吗?” 她忍耐着,不愿承认此刻想要立刻被坚硬的性器贯穿身体,重重碾进深处的渴求。 满含欲望的嘤咛却如实地出卖了她的想法。 “好敏感啊。就算嘴上不说,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这么诚实。” 指尖拉扯出的银丝从嘴角断裂,晶莹粘着在下颌。 玻璃外是沉浸于黑暗的城市,闪烁着荧荧灯火,又在一片暗色中,模糊地映照出女人的红润脸庞和一双盈满了最原始本能的橄榄绿眸。 手指上的津液被涂抹在樱红的乳尖上,像裹了层透明的蜜汁,鲜甜可口。 掐捏朱果的手法带着戏谑,刻意加重了力道。 她再也无力克制地放声娇吟。 “这里都已经这么湿了。还不肯说自己想要吗?” 指腹刮蹭过小小凸起的花蒂时,她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大腿合拢,膝盖撞在一起厮摩,脚尖也跟着踮起,却也没能阻止他继续蹂躏那极度敏感的小核,打着圈的拨弄按揉。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他拿捏在手中把玩,欲望不断侵蚀着理智,而爱欲的证明正源源不断地 从身体里流出来,黏着在腿根,浸湿了他的手掌。 “飞鸟的身体,其实不用怎么调教,就已经是这么美味了,难怪中也他会欲罢不 分卷阅读19 能。” 太宰含着小巧耳垂,羞耻的吸吮声就浮在耳边和身下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混在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 “你知道吗?从某一天起,你吃的就不再是助兴的药,而是普通的维他命了。” “嗯哼……你说是从哪一天开始的呢?是中也带你回别墅贪欢的那一晚,还是我们三个人在包间里的狂欢夜呢?” “……不……你骗我……” “飞鸟不愿意相信我,那就当是我骗你吧。” 手指突然掐捏住勃起的花核,稍一用力,就使她抽搐着弓起了猫背,达到了高潮。但他却没有放过她,继续在她敏感加倍的身体上肆虐,逼着她又喷出了大股的水液,把地板都淋湿了一片。 “你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 太宰箍紧了手臂,将她圈禁在怀里,让她不至于腿软地瘫坐到那片令她难堪的水迹上。 而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阿斯蒙蒂斯,诱导着她一步步坠入暗海。 “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了吗?要我插进去,满足你那无论高潮多少次都必须要男人才能彻底填饱的欲望吗?” “……给我……” “飞鸟要大声一点,说清楚哦。” “太宰……给我……” 她大声喘息着,断断续续挤出的词句里含着哀鸣与啜泣,还有掩盖不掉的情欲。 “要说请先生撑开这里,然后好好地疼爱你。” 折磨仍在继续。 手指拨开花瓣,火热的性器在穴口轻轻滑动着,每一下都仿佛要刺入,又只是浅浅试探着离开。 “……请……请先生撑开这里……” 他抵上湿软翕动的小口,一点一点地贯入进去,娇嫩的媚肉急不可耐地就裹缠了上来。 “嗯……然后呢?” 太宰发出一声舒爽地喟叹,半眯着眼,凝视着玻璃中她红了眼尾,泪眼婆娑的脸。 “好好……好好疼爱我。” “真乖,我马上就会满足你的。” 她被重重按压在了冰冷的玻璃表面,挺立的朱果嵌进了嫩白的乳肉里,随着身体的摆动被来回揉碾,刺激得她颤抖不已。 凶狠插入的粗硬性器一下便进到了深处,把温软的小口撑开成他的形状,碾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皱褶,带来一连串热辣的快感,也终于填满了折磨她许久的空虚。掐着腰的手收紧,他还在不断挺进,像是要破开宫口一样用力地深深顶进去,又疼又满是酸胀。 “啊啊——轻点……求你轻点……” “里面吸得这么紧,可不像是要我轻点的样子啊~” 她的哭喊只换来更深更重的顶弄,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摧毁心智的酥麻感让她不住放声吟叫。 她几乎是被碾在那层厚厚的玻璃上肏弄。 一阵疯狂地快速抽插之后,节奏又开始变得缓慢,碾着令她酸疼不已的某处,加深加重的贯穿她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肏开,染上了靡丽的艳色。 暗夜里的横滨在远处的山林亮起了一团火光,燃起的橙红蹿升至半空,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好像有剧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 “看来中也今天的任务也顺利完成了呢。不过每次都把动静闹得这么大,真是让我这个首领很困扰啊。” “别再提那个男人了!” 她低低地吼了一句,闭起眼,将那火焰拒绝在双眸之外。 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在太宰面前发泄出真正的情绪。 恨吗? 那个男人的爱,她想要的时候,他不给,等她不需要了,他却一意孤行到枉顾她的意愿,用那种她无法接受的方式摊开在她面前,将所有的过往,所有的美好都扭曲到变了形。 这让她怎能不恨? “真是抱歉,又惹夫人生气了~” 他把自己抽了出来,水液滴滴答答沾到了绑在双腿的白色绷带上,他没在意那湿濡的粘腻感,将她翻转过来,捞起一条长腿,勾住自己的腰,又就着沾满穴口的爱液直接从正面插了进去。 亲昵地扣住她的十指,压过头顶,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后背贴着的玻璃已被她熨热,唇舌交缠之际,她又被送上了云端,灭顶的快感让她的大脑有了快要融化的错觉,迷乱地勾住他的脖子,索取更多的欢愉。 太宰望着远处再次发生剧烈爆炸的地点,勾唇笑了起来,又垂眸欣赏起她满脸餍足的红。 像只被拔了飞羽的鸟,只能抱着他这根浮木,在 分卷阅读20 翻滚的海浪中无助的哭泣。 他紧搂住她,驰骋在不知疲倦的热烈爱欲之中。 直到他顶进深处,将自己尽数释放,灌满那湿濡的穴道,任由白浊的液体从腿心紧密结合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弄脏彼此。 “那飞鸟就忘了他,今晚尽情地跟我做爱吧。” 0007 07(太宰/中也 剧情) 那一夜的纵欲之后,中也很久都没再见到飞鸟。 太宰把他的日程表排到了最满,忙得他几乎有一整个月都没能踏进过本部的大门。 他曾在某个晨曦出现之前的黑夜,偷偷去找过她,在女孩沉睡的卧房窗外静静地看上一会。 中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至少在现在这个时期,他反复思考了很多次,都没能给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他曾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捧在她面前,可却在她奉上真心后,选择了退缩。 那如今呢? 被太宰剖开内心的污浊,剥去外表的光鲜,让她看清了自己满身的泥泞,还有怀揣着的丑陋欲望…… 他不是没在午夜梦回时,站在一片荒芜之中,一次次碾碎内心的不堪埋在废土之下。 或许从他再次遇见她的那个瞬间,知道了她即将成为那个人的妻子的时候,他就在想着这一天的到来,只是这一天,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 太宰了解他,亦如他了解太宰。 那个人会一意孤行的娶飞鸟为妻,就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与他有关的事情。而他的一切反应,都是出自本能,也都在太宰的计划之中。 那反过来说,他难道不就是在等待着太宰抛过来的这个契机,等待着这个再次让自己与飞鸟有所关联的契机吗? 一旦开始自我审视,中也就不得不开始思考着自己在这件事里看似全程被动,却又隐隐含着放任自流的态度,到底是出自怎样的心态? 而他对飞鸟,到底还存着一种怎样的感情? 答案,他知道。 却始终都在回避。 ※ 再次踏进首领办公室,结果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这一次并没有在办公室里看见飞鸟的身影,从助理秋山那里得到的确认也是飞鸟有两个月不曾出现在本部,而太宰除了必要的应酬,都会早早的回家,甚至带着飞鸟去看画展,烛光晚餐,到山顶看夜景。 这些莫名其妙得来的消息让中也心情不由的浮躁。 这算什么? 做过那种事情之后,难道还打算和飞鸟培养感情吗? 太宰到底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 端坐在办公桌后,看上去正批改着文件,实际上只是在纸上随意地涂涂画画的男人,不会给予中也答案,当然也不会知道中也此刻复杂的心情。 即便他知道了,也只会给予中也嘲笑和讥讽。 太宰就只是坐在那专注自己的事,专注到让中也在办公室中央站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 “你打算浪费时间到什么时候?” “啊——哦……是中也啊~” “有屁就快放。” “嗯——是这样的。这几天飞鸟在家闷得时间有些久了,她说想出去写生。现在又正好是狩枫的季节。” “所以呢?” “你陪她去‘红叶狩’吧。” “……哈?” 中也眉头紧蹙,搞不懂太宰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如果说这两个月就是为了让他远离飞鸟,避免他在背后搞小动作,那现在这又算什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让我陪她去?” “因为我没时间啊!而且你不想见她吗?隔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吧。不过中也最好多安排一些护卫跟随,你也知道景家那个大小姐对我有点……” 太宰抿了抿嘴,耸耸肩,满脸的无奈之色,又端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明知道那个疯女人对你有多痴狂,就不要去招惹她!景家的老巢在炎国,就算是我亲自出马,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内踏平他们。” 中也有些气急败坏,这阵子他忙的事情,有一半是景椿在暗地里使绊子,让他的任务时间被一再拖长。 而部下的报告书里,更是有人伪装成女佣混进首领一处住所的消息,逼着他不得不增派了更多护卫。 分卷阅读21 那个疯女人手都伸得那么长了,这么下去都不知道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这些麻烦里,要说真的没有太宰这个混账的蓄意纵容,中也是根本不信的。身为港黑首领,都被人摸到家里去了,居然都没有任何要对景家予以警告和制裁的意思,不就是再明显不过了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纵容她,那个疯女人下一次就能直接冲进你家,杀了飞鸟。” “这不是还有你这个最高级干部在么?椿,她不敢的啦。” “她有什么不敢的!!这个月都……” 中也几步走到太宰的办公桌前,一掌拍在红木桌上,就有了木材在内部断裂的声响。 只是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太宰粗暴的打断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我召集了游击队长来办公室约谈。中也,你先……” 轻轻叩击门扉的声音让太宰停了下来,挑着眉,对一脸不耐的中也努努下巴,意思是让他站到一边,随后就对着通讯设备说了一句,“进来。” 中也沉下眼,收回了拍在桌面的手掌,站到了太宰的侧后方的安全距离。 他试着让自己冷静,可无论是太宰的态度,还是太宰保持着的微笑,都让他浑身不爽到想要在下一秒就送他去下地狱。 ※ 新晋的游击队长是个白发的清秀少年,进来后始终低着头,紧张胆怯的样子就让中也不悦。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还是对那少年用了比以往对待部下更为苛刻的态度,训斥了好几句。 如预料中的,得到了太宰请他先行离开的命令。 心情暴躁的他对着少年放了狠话,但实际说给谁听的,坐在桌案后的男人肯定明白。 最终,他还是接受了护送飞鸟去往别庄参加‘红叶狩’的任务。而本部的守卫工作,彻底移交给了新晋的游击队长。 太宰说的没错,他确实想念她了。 思念成魔的那种想。 ※ 上一次拷问完混入首领别墅的内奸之后,就已经让中也对组织内部做了一次大清洗。幸运的是,又抓到了几只老鼠。不幸的是,老鼠来自不同的组织,表面来看都与景家无关,所以也无法拿来对景家施压。 但中也知道,景椿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因此红叶狩当天的护卫人选都是中也这个最高级干部亲自挑的。而接送和贴身保护飞鸟的任务,则由他自己来执行。 太宰并未对此作出任何异议,只是笑着拍了拍中也的肩膀,让他务必守护好自己的夫人。 中也咬着后槽牙才挤出一句,“会替他好好照顾的。” 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 太宰的意图,太宰的目的,不到最后一刻,谁能猜得到呢? ※ 飞鸟走出别墅大门时,中也的眼神是亮的,有晨光投在湛蓝的眼瞳里,像波光粼粼的海面,拨乱了一条又一条灿金色的琴弦。 水青色的裙摆在记忆里飘过,她与当年在咖啡店门前见到时一样令他心动。 只是在那眉梢眼角淡去的笑容,也同样令他心如刀绞。 她一定是故意的吧! “飞鸟。” “中原先生。我想,你应该称呼我为首领夫人。” 她淡淡地说道,提醒着他,他们之间应有的距离。 “……” 中也望着她冷漠的表情,有那么两三秒的愣神。好似氧气都从肺部被抽空一样的感到窒息,让他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等再次找回声音时,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连看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地就越了过去。 木调冷香沁入鼻腔内,使人头脑清醒。 晦涩难明的情愫在眼底翻涌。 中也抬手压低了帽檐,挡住了清晨刺目的阳光。 “我知道了,首领夫人。我们出发吧。” “嗯。” ※ 横滨西郊山顶别庄。 山庄一隅的僻静茶室,围绕在清幽的竹林之中,添水的叩击声规律而清脆,并不会扰了此间主人的清静,反而为茶室添了几许诗情和禅意。 身穿紫鸢锦绣和服的黑发少女姿势端正地跪坐在茶室中央。素白的手指握住茶筅,指绕腕旋,轻轻搅动着碧绿的茶汤。 少女的技艺精湛,动作娴熟。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她在茶道上的资深造诣。 只是很快,茶室外的廊道就响起了男子的沉重脚步声,打破 分卷阅读22 了这一室静谧。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茶筅置于一旁,端坐静候着。 “大小姐,打扰了。” 樟子门外响起男人毕恭毕敬的声音,说的却不是本地的语言。 她并未马上回复。一手捧着托在掌中的精致手工茶碗轻抿了一口,才缓缓吐出一句炎国话。 “何事?” “他们出发了。” “嗯,我知道了。通知下去,按计划行事。我只要她一个,其余的,不用管。” “谨遵吩咐。” “下去吧。” “是。大小姐。” 指尖轻轻摩挲着深色的瓷器。 血色瞳仁里布满了阴鸷。 “太宰先生会明白一个连自己都护不住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 ※ 中也按着飞鸟的要求打开了车顶的天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进车内,投下一片斑斑驳驳的亮光,她拿手接着那些美丽的金色,嘴角边似乎微微有了些弧度。 他的心也跟着沉静了下来。 不再隔几秒就偷看一眼后视镜里的她。 “……太宰最近对你还好吗?” “他对我很好。只要是我多看一眼的画作,他都不会过问缘由就直接替我买下来收藏。我的相机摔坏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有新的送来。他甚至把他的书房腾出来,为我改装成了画室。” “嗯……是嘛……那……挺好的……” 中也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仿佛麻木了,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噬咬般刺疼。她滔滔不绝地细数着最近太宰为她做的事,竟然还有了当初她与他尚处在那若有似无的暧昧之中,她思念他时的表情。 为什么? 这没有道理。 “他……没再对你做些奇怪的事了吧?” 他知道问这种问题的时机不对,动机也不对,可就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奇怪的事?中原先生指的是什么?我与他之间的夫妻情趣吗?” “……你管那叫夫妻情趣?那种药吃多了是会上瘾的!!” “那么你又能为我做什么呢?杀了他?杀了你们组织的首领,取而代之吗?” “我……不是……” “说要放我离开的干部先生最后还是会选择忠于组织,忠于首领。那就别再来插手我和他之间的问题,管好你自己的分内之事。” 她收回手掌,将阳光握碎。 橄榄绿的眸子朝前排扫了一眼,就转而投射向车窗外,语气冷漠又透着锐利。 “……” 沉默了一会,肺部的灼烧感让中也万分痛苦,深深吸进肺腔的空气也只能暂时缓解他趋于狂躁的情绪,他试着调整呼吸,心平气和地沉声说道,“那至少别再让他给你吃那种东西了,对身体不好。” “谢谢关心。那也请你别再把自以为是的为我好,当做你良心的保护伞了。”她平静无波地回道,“不过身为黑手党,又怎么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呢?” “我知道那天不应该……” “应该或者不应该,你都做了。我想我们的关系,应该到那为止。” “飞鸟……” 轰隆—— 中也沙哑着嗓子唤她名字的声音被前方的爆炸声掩盖。 急刹车的噪音刺痛了耳膜,她被惯性向前抛出,额头撞在了前排座椅的靠背上,疼得她一阵晕眩。 “你先在车座下躲好。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中也眉头紧蹙,确认了后座的她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就沉声安抚了一句,直接下了车。 即使刚才她还在对着他发着脾气,可也就是一瞬间,他就从焦躁阴郁中,恢复到了常态,甚至带上了一丝隐隐的愠怒。 有些人,不给教训,是真的学不乖。 山路被炸出一个大坑,阻断了车队的前行,也炸毁了最前方领队的车子。后方也有商务车冲上来堵住了退路。 机枪扫射的声音开始由远及近。 “真是有意思,以为派个几十,上百的人来,就可以从我手里把人劫走吗?” 前后车辆的护卫举着冲锋枪围拢了过来警戒着四周,为首的小队长,正等待着中也的命令。 中也打开耳机通讯器的麦克风,看着远处火拼中的部下们。 “发信号,通知埋伏在附近的增援集合,两路包抄。把这些胆敢 分卷阅读23 挑战港口黑手党威严的蠢货,统统碾成粉末。所有人!进攻!” “是——” ※ ——诱饵。 中也在收到了‘红叶狩’当天的路程安排时,就明白了太宰是在拿飞鸟当诱饵。 他这两个月与飞鸟同进同出,看起来夫妻感情和睦,还不惜花重金为她添置收藏品。他的一切行为是那么的高调,无非都是做给景椿看的。 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女人,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也一定会暴露自己的所作所为,到时候不仅可以摧毁她在横滨的大部分战力,也可以抓了这把柄去要挟景家,获取最丰厚的利益。 那个混蛋娶飞鸟,根本就是为了彻头彻尾的利用她砍掉炎国景家在横滨的枝干,并且让那些企图染指这个城市的其他大家族都要更为忌惮港口黑手党。 可为什么不能是别的女人,非得是她不可? 那应该就是来自太宰治对他中原中也最大的恶意了吧。 但就算是想明白了所有,就算是把太宰治这个混蛋从首领办公室里拖出来杀了,碎尸万段,恐怕也不过是称了他的心意罢了。 中也把感受到的这份恶意,统统报复在了袭击他们的敌人身上。经过他手的,都已经无法再称之为人了。单方面的杀戮持续了将近30分钟。 对方派出的火系异能者也没能在中也的重力之下挺过10分钟,最后他连惯常的狂傲都收敛了去,就只是面无表情地一脚踹碎了那人的头骨,结束了这场算计与反算计的闹剧。 ※ 中也亲自守护的主车完好无损,她安然无恙地躲在车里。 虽然身体发着抖,但当他把手递给她时,她却用了十足的力气挥开了他的手掌,自己踉跄着慢慢爬出了后座。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刘海遮住了额角擦伤的红印。 “谢谢。” 她语气淡淡的,冷漠疏离。 “……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坐备用车回去。” 不顾她的抗拒,中也将黑色风衣兜头裹住她,打横抱起了瘦弱的女孩子。她挥出来的拳头打在他身上,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真正的疼痛早就在心里麻木了。 “不用……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中也!” “这里太脏,有些东西不是你该看到的。” 他是真的不愿让她看见那些污秽和残骸,看见那些他凶恶暴戾的证明。 周围一片狼藉,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焦糊味和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放弃挣扎的她缩进黑色风衣里,躲在阴影中,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脸,泪水被挤压在眼眶中。溢满胸腔的情绪像熔岩翻滚,灼烧着灵魂。 内心渴望的温暖怀抱,却是在她早已不愿去接受的时候,强硬地给予。 爱欲与怨恨纠缠,浓烈的情感喷薄而出,几乎将她的心撕成碎片。 ※ 备用车停在战场外很近的距离,中也轻柔地将她抱坐进副驾驶,还未等他帮她系好安全带,就听见了身后匆忙朝他们跑来的脚步声,沙石被皮鞋踩得一阵嘎吱作响。 向来沉稳的男人脸上满是慌乱,眉宇间一道深深的折痕,一双黑眸闪烁,透出了他的不安,连因剧烈跑动歪斜了的眼镜都来不及扶正。 “中……中也先生……首领他……坠楼了!” “你说什么,秋山?你再说一遍!” “首领坠楼身亡了。” 秋山握着手机,电话那头的人颤抖着声音汇报着本部的情况。 “把电话给我。” 中也抢过手机,不发一语地听着详细的报告。 ‘就在20分钟前,本部被袭,游击队长与入侵者在楼顶开战,随后首领坠楼死亡,具体原因还待调查……’ 手机在他手中化为了一堆残渣,情绪失控的中也,直接将那堆破碎的零件摔在了地上。 “这该死的太宰治!!!” ※ 满目疮痍。 ※ “本部的重建……” “搜寻被解雇的游击队长中岛敦……游击部队的泉镜花……破坏本部的入侵者……” “啧——连银都不见了吗?” “最后是捕获的景家间谍……” “还有前代首领的葬礼,中也先生。”秋山站在硕大的办公桌一侧,小声提醒道。 临时被推上首领位置的干部大人心情非常不好,也不允 分卷阅读24 许任何人称呼他为代首领,但计划的干部会议就安排在葬礼之后,届时会宣读前代首领的遗嘱,如无意外的话,这一位将成为新一任的港黑首领。 “嗯……是哪天来着?” “就在明天上午。” 中也叹了口气,从大堆的文书中抬起头,他眼眶下的阴影似乎又加深了。仿佛从他坐上首领办公室的这张宽大皮椅之后,就从里面吸收了来自那个任性妄为的家伙的全部阴郁气质,整个人都被染上了一层灰色,连那头鲜亮的橘发也好似变得黯淡了。 但一切不过是他自己的错觉。 哪怕成为首领,他也不可能成为像太宰一样的首领。 可这些年来,那个家伙坐在这里,做着这些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甚至连睡觉都全省了,最终的目的不过就是从楼顶一跃而下吗? 他死前的行踪完全避过了所有人,没人知道他见了什么人,在楼顶又发生了什么,目击全过程的两个少年也都失踪了。情报部门在调查入侵者的情报时,查到的只有一片空白。 这该死的太宰治! 中也在心里不知道咒骂了几遍,那个家伙什么都算计好了,包括身后事,想让他知道的,就统统塞到他眼前,不想让他知道的,就全部擦得干干净净。 他花了四年一手建立起来的帝国,在中也看来,也更像是一座漆黑的牢笼,而他就是被扔进笼子里的囚犯,一个要代替他被捆绑在王座之上的奴隶。 中也不是没有野心,也不是不想成为首领,但他无比厌恶的是以这种方式来达成这个目标。简直像是一边被那个男人嘲笑着自己的无能,一边把他玩够了的旧玩具随手丢给他,这念头让中也几欲抓狂。 可他也清楚的知道,他被动继承的,并不是所谓的旧玩具,而是管理整个组织的责任。也或许就是清楚认识到了这份沉重,他才能沉住气,坐在这里冷静地处理好一切,而不是去将那家伙的棺椁一把火给烧了,最后把灰扬到海里去,一了百了。 “我知道了。葬礼相关的事宜,飞鸟……前代首领夫人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嗯,都安排好了。” “那你先下去忙吧。” “是。” ※ 中也在男人离开办公室后,就搁下了手中的钢笔,拉开了办公桌中间最大的抽屉。最上面放着一个白色信封,正面写着‘遗嘱’,落款是太宰治,背面用金色的封蜡封了口。 而信封底下是一个A4大小的牛皮纸袋,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本册子,是太宰留下的未来一年组织发展的计划书。 中也把那本厚得像百科字典一样的册子拿出来,仔细翻看着上面一行行手写的文字。 他不是第一次看这份计划书了,在整理遗物的时候,他就翻看过了,当时差一点就被最后一页上写着的内容给气到当场把它撕了。 ——‘因为中也太蠢,害得我还得多写一年的发展计划,真是心情糟糕透了,所以我死后,也不能中也好过。计划里有不少漏洞,会侵害组织的敌人如果抓到漏洞,中也就会死哦~请自己努力找出漏洞,并成功保住自己的小命。否则下到阿鼻地狱了,还会遇见我哦~当然, 我可是十分不想见到中也你呢!’ 只是今天他在拿着这份计划书的时候,感觉到了封页的厚度摸起来似乎和封底不太一样。 裁纸刀划开了包着纸页的封皮,里面没有放着什么私密信件,只有一个包好的小信封。 继续拆开信封,拿出了里面几样东西。 一张发黄了的威尼斯云水之都的住宿凭证,时间是2年多前。 一张画着太宰侧脸的钢笔速写,从墨水变浅的痕迹来看,并不是最近画的。 还有一张照片,是他独自一人手中拿着一张名片,站在小小的咖啡店门口,带着浅笑看着远处的照片。 仅仅是这三样东西,没有任何只字片语的说明。 中也感觉到了身体在发冷,肌肉收缩带动手指引起了轻微的颤抖。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中也。” 黑发男人的鸢眸里的调笑意味浓厚,他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手指指着那张发黄的收据。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去威尼斯的机票还是中也亲自帮我订的,连一路上的行程都是中也负责安排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在那里遇见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他转而又拿起那张速写,眸光里竟然透出了温柔。 “这张速写是她在威尼斯见过我之后,自己偷偷画的,我一时兴起,就让她留下了。最近她却把它拿了出来,送给了我。笔触很稚嫩,但我仍惊讶于她竟然能让 分卷阅读25 我在一张侧脸的速写里看清我自己。所以,中也觉得我到底是喜欢她,还是讨厌她呢?” 画着男人清秀侧颜的画作飘落在了长毛地毯上,速写纸的一角翻折着卷了起来。 他侧过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探过头来与中也一起盯着那张照片。 “虽然中也是不可能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她了,但是我知道,中也一定会一眼就爱上她!你那张傻乎乎的痴汉脸可是让我开心了很久呢。” “喜欢我留给你的东西吗?中也。” “庞大的王国,美丽的王后。”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等我死掉的那一天,她自然就属于你了。” “那么现在……中也就去拿回你的一切吧。” ※ 琉璃烟缸里燃烧着的碎片冒起青烟,朦胧了男人深邃的蓝眸,他把玩着手中的Zippo,叮叮当当的脆响刺激着大脑的神经,越发清醒。叼在薄唇间的烟亮着明明灭灭的红光。中也的两指夹住烟,深吸了一口,就把还剩一半的烟摁灭在了烟缸里,混着一小堆烧完的灰烬。 他站起身,打火机收进了裤袋中。 披上外套,向办公室外走了一半时,一脚踩上了不同于地毯的触感。 太宰的侧脸被他踩上了一个脚印,男人愉悦地扯起了嘴角,弯腰捡起了那张速写,随手揉吧揉吧,向后一丢,就刚刚好让那团纸落进了摆在办公桌后的废纸篓。 “她本来就属于我。” 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暗哑。 说完,中也迈步走了出去,关上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大门。 0008 08(中也H 首领办公室/强制 5500+) 太宰原本自己选好了墓地,远离城市,远离喧嚣,甚至远离其他墓地,根本就是一座荒郊野岭的孤坟。 但中也无视了他的遗愿,在山顶能够俯瞰横滨的那座最大的墓园里,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让人挖好墓穴,把装着首领遗物的棺木往里一放。 ——不是想要守护这座城市么?那就请死后也好好负起自己的责任! 他让人在墓碑上加刻了那么两行字…… 不过中也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下那口气,把已经看不出人型的混蛋烧成了骨灰,随手就给扬到了附近的河里。反正也没人会在意他这个即将继任的新首领对前代遗体的大不敬。 葬礼如期举行。 集齐了所有重要干部和联合企业要员的前代首领葬礼办得隆重又沉闷。 如果在这一天遭遇恐怖袭击的话,那么港黑这个组织就要在前代首领入土的这一天跟着被一起埋入地下。 身着黑色葬礼裙的她比过往显得更加冷漠,黑纱礼帽下的那双橄榄绿蒙着阴影,感觉不到悲伤,也感觉不到喜悦,就像丢失了一切情感的人偶,机械式地按着仪式的流程,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也只有红了眼圈的尾崎红叶上前拥抱她时,她才有了些许动容。 可她的表情变化,在中也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太宰的死,不该给她带来任何触动的。 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虚伪地到她面前去说一句节哀顺变,就只是站在她身边,静静地等待着这一切的结束。 ※ “中也,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现在她完完全全就是你的了!” “滚回地狱去吧,太宰。” ※ 晚宴后的中也回到了首领办公室,他打开了墙体的开关,让四年来一次都没有打开过的落地窗恢复成了透明。 淡白的月光斜照而下,冷冷清清。 他坐到了摆在窗边的沙发上,仰头望着圆月,让思绪沉淀。 为了庆祝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他把珍藏的64年的Romanee开了,与红叶姐和其余几位干部一同分享了美酒的醇香。 此时的他闭上眼,还能在舌尖回味出顶级葡萄酒中的甘美浓郁。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破碎了这难得的静谧。 深邃的蓝眸缓缓睁开,应了一声之后,随手将剩余的小半杯红酒摆到了手边的茶几上。 杯脚碰撞在桌面的清脆,与开门声交织。 他如意料中的那般在关闭的法式大门前,见到了她。 那个连一身黑色葬礼裙都还未来得及褪去的她。 ※ 黑纱礼帽和酒杯摆在了一起。 分卷阅读26 飞鸟端坐在离中也有些距离的单人真皮沙发上,中间隔着那张小小的茶几。 一双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轻轻踩着长毛地毯,双腿交叠微微倾斜的姿势让那双匀称的小腿显得更为纤细,拉长的线条和弧度优雅迷人。包臀的裙摆在侧边开了一道衩,透出内里被黑丝缠裹着的大腿,使禁欲的高领礼裙又带上了隐秘的性感。 中也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身体,最终停留在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上。他微笑着轻声询问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飞鸟。” 他知道宴会上,她一直在找机会和他说话, 但都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而宴会散去之前,他就借着醉意,提前离开,回到了办公室,就是为了等她自己找上来。 飞鸟在他的笑容里显得犹豫起来,抿了抿唇,还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这件事在他的葬礼当天说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我希望新任首领能让我尽快回到家族去。” 她想与自己划清界限,连名字都不愿意再喊。中也对于撕裂内心的疼痛感仿佛已经适应。维持着的笑容温暖得好似能化开深冬的积雪。 那是过去的他时常对她展露的微笑。 可他却没有像过去那样对她体贴有加。 “我想这件事恐怕不行。” “为什么?” 她的手指攥紧了裙角,眉宇间也紧锁出一道皱痕,或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的拒绝她吧。毕竟,他曾说过应该放她自由,而在某个时间点之前,他依然是这么想的。 “景家的大小姐发布了悬赏令。哪怕是太宰死了,她也要让你陪葬。所以我不能轻易放你离开这里。外面太不安全了。” “……可是……我的父母亲和族人都会派人来保护我的,所以……” “‘红叶狩’那天的情形,你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也应该能听到些什么吧。如果不是我在的话,安排再多的护卫也是无济于事。” 中也站起身,两步跨了过去,单膝跪在她身前,抬头望进那双清澈的绿眸,执起她紧握成拳的小手,揉进掌心中。 “我不希望飞鸟在我视线之外的地方发生任何意外,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让我保护你好吗?” “……” 她沉默了下来,注视着那片深海,原本以为自己懂他,可这一刻,她竟然有一种他与那个男人重叠了的错觉,而那错觉带来了令她熟悉万分,仿佛连脊柱都能瞬间冻结的恐惧感。 “不……” 她下意识的拒绝,并未让身前的男人改变态度,只是让他笑得更温和了。 在她意欲从他掌心抽离之前,就捏住了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 “我是爱你的,飞鸟。你应该能清楚地感受得到。过去是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有多么浓烈,才伤了你的心,但现在不会了。阻碍已经不在了,没人能再让我们分开。” 中也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轻松地将她拉起,带进怀中抱紧。 手臂圈住腰肢,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她的身体轻颤着扭动起来,推搡着他的肩膀,却无法撼动身前的男人分毫。 齿关被强硬地顶开,深入口腔的舌头带着浓郁的酒气,细细舔过她嘴里的敏感,勾出她的舌尖,用力吸吮到她舌根都发疼了还不肯放过她。 “唔……不要……” 含含糊糊吐出的字节被他吞入口中,直到唇瓣被咬破,尝到了腥甜的她,摸到茶几上的酒杯,就发狠地将暗红的酒液泼向了他的脸。 “……” 酒杯落在了地毯上,滚了一圈。 滴滴答答的酒液从他额角滑落,长长的睫毛尾端都挂上了紫红色的水珠,橘色发丝粘起几缕贴在脸颊,多余的酒液流到下颌,滑过脖颈和Choker,在黑衬衣的领口和肩膀晕出一小片湿了的深色。 不知是被酒泼懵了,还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圈在腰上的手臂松了松,她趁机用力一把推开了中也,让男人倒退着踉跄了两步。 她的反抗在中也眼里增添了更多使他痛苦的缘由。 转身逃跑的女孩很快便被抓住,不利奔跑的高跟鞋成了累赘,他轻易地用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另一手勒紧了腹部,甚至都不需要用上异能就限制了她的自由,将她禁锢在怀中。 泪水在无限的恐惧中涌了出来,滴落在他手背上。 “嘘……” “别害怕我……” “别逃走……飞鸟……” 中也自背后吻着她的发丝,拇指轻柔地抹 分卷阅读27 去她滑下脸颊的湿润。 他抱着腿软了的她,缓缓跪坐到了地毯上。 “飞鸟,为什么这么想离开呢?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待在我身边的吗?” 他拨开柔顺的长发,舔吻上耳根,轻咬住她的耳廓。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胸前小幅度的起伏,能清楚地听见女孩因过度害怕发出的急促喘息。 “不要……中也……你喝醉了……你先放开我,我们下次再谈好不好?” “我不想放手啊!飞鸟!你为什么不明白呢?曾经失去你的我,怎么可能再做到放开这双手了啊!” “不……不……啊啊啊——” 他咬上了她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印上了鲜红的齿痕,让那里原本浅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吻痕顿时被掩埋在了血红的伤痕之下。 舌尖流连在脖颈的伤口,甜涩的血腥味刺激了蛰伏在体内深处的凶兽,催化了他的狂躁,也给她带来一连串的刺痛。 “好疼……好疼啊!中也,你放开我!” 怀里的女孩剧烈挣扎起来。 黑色的暗芒很快笼罩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飞鸟,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最先遇上,最先爱你的那个。可我没想到,为什么先遇上你的会是他?所以和我分开之后,你就答应嫁给他了,是吗?” “……不是这样的,中也!我……” 他把她放倒在了地毯上,圆润的臀瓣包裹在黑色包臀裙里,在跪趴的姿势下,被刻意抬高对着他,看起来色情异常。 黑衬衣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解开,蜜色的胸膛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我看到了你为他画的作品。我一直天真的以为只有我是那个被你小心珍藏的人。就算他那样对待你,你竟然也没有把那副画烧了。” “……不是的!速写本是太宰擅自拿走的……” “如果你不刻意留下那一页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拿得到呢?” 裙摆掀起到了小腹,黑色的丝袜在他手中被撕破,露出白腻的臀瓣,纯白的丝质底裤也很快成了一地碎布。 “不要……中也……不要……” “为什么不要呢?是他就可以吗?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就那么听他的话呢?是飞鸟的身体更喜欢他的触碰吗?” 金属拉链拉下的声音让她绝望,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响起,可无论她怎么哭喊,都没能阻止发了疯的男人施暴。 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性器在腿缝磨蹭了两下,就嵌进了闭合的花唇抵着小口,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下就捅了进去。 缺乏前戏的进入比第一次还要来的更疼,脆弱娇嫩的花唇被撕裂,她的抽泣声也转为了尖叫,泪水让双眼模糊地看不清事物,心脏像被人捏碎一样令她窒息般痛苦,有什么梗在喉咙里,让痛哭声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血液的渗出混着甬道内些许的湿润使得他的进入顺畅了一些,前端挤进窄穴,在内壁的缠裹下,让欲望进一步的膨胀。 他垂眸望向交合处,鲜红的血液与透明的爱液交融,却又无法彻底融合,清红的一片,刺痛了他的眼,也扯断了凶兽脖颈里的锁链。 掐住细腰抬高她的臀部,中也的手掌揉捏起雪白的臀肉,在他向前压下的同时,性器彻底地贯穿了小穴。 他已经撤去了重力,尽管这让她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她却也失去了逃跑的力气。嵌进身体里的性器强撑开干涩的穴道,疼得她像被人当场撕扯成了两半,体内的媚肉不停地抽搐,被迫绞紧了那侵犯自己的硬物。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痛楚,抽噎着发出低低的哀鸣,双眼通红,泪水流了满脸,更多的渗进了身下的地毯中。 中也的手按住她下陷的腰窝,她的背脊因忍痛,时不时会上下起伏,像漂浮在海中的孤舟,被海浪推涌。 他后撤了一些,又用力挺进了深处。 她的呜咽声跟着再次溢了出来。 “飞鸟,告诉我,你是喜欢他吗?是喜欢上太宰了吗?” “……没有……我没有!” 她哭泣着大喊,在他开始一下一下抽送时,又转为了尖锐的呻吟。 “是嘛……” 中也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紧扣住她的腰,像是要把他自己钉进她的身体里一样,每一下都把自己送到底,破开那不该被进入的宫口,疼得她大腿都抽搐起来,再也无法维持跪着的姿势,整个人趴了下去。 “不要……唔……求……求你……唔……停下……不要……” 分卷阅读28 她的话在他压在身上耸动的时候,被碾碎得不成样子,抽噎声和吸气声混在一起,根本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可即使他听清了,丧失理智的男人,也根本不会理睬。 肉体碰撞得啪啪作响,更多的汁液被搅弄出来,冲淡了血红,变得粉白相间,淫秽的体液沾染在两人的腿根,像一幅色彩靡丽的抽象画。 他拉下礼裙背后的拉链,指尖划过光裸的背脊,内衣的搭扣被解开,他的手从胸下穿过,握住一只绵乳,把她从地毯上托了起来。 身下挺动的速度缓和了一些,但插进体内,贯穿她身体的力度依旧。 胸前揉捏的手指掐住了乳尖,让她拱起了背,贴进了他怀里。 中也另一手掰开了她紧握成拳的手指,像恋人一样扣紧了她的五指,压在小腹,那里隐隐地能察觉到那坚硬的性器破开穴道,侵入她的体内肆虐。 “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语调是那样的柔情蜜意。 “不管你是曾经喜欢过他,还是后来喜欢上他,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太宰死了,那个混蛋自己从楼顶跳了下来,他不要你了。但我不会放弃你的,飞鸟。我不会送你走的,我不会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了。” “飞鸟,你是属于我的,也只能是属于我的。” ※ 暴虐的侵犯还在继续,他像是不知疲惫一样在她身体里进出,桎梏在怀里的女孩哭喊到嗓音沙哑,胸前的两团柔软印上了无数道鲜红的指痕,身下娇嫩的花瓣惨遭蹂躏,红肿不堪,原本的浅粉成了艳丽的玫色,细小的伤口也在不断增加,撕裂成更多的痛楚。 她被粗暴地脱去了礼裙,翻转过身体,一只手按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嫩白的肌肤上到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乳尖吸吮到充血破皮,吻痕和齿印交叠,腰间也被掐出了指印,而那插进身体的性器更是不断侵占着她的全部。 快感与痛感交缠下的她就像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败人偶,根本没有了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 他的手指探到了身下,摸上那颗勃起的花珠,指尖在潮湿滑腻的珠粒上逗弄捻揉,将身体过于敏感的她强制推上了高潮。 浮起腰肢的女孩,在那一身充满他气息的印记中,潮红着脸,哑着嗓子再次放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水液,惹得中也眸色更暗了。 痉挛收缩的窄穴,紧得他头皮发麻,失了分寸地冲撞进她的穴道,不加节制地索求着她身体的温暖。 他不记得自己做了几次,只知道她里面被他灌得满满的,即使不把性器拔出来,都有止不住的白浊从两人连接的地方往外涌出来,流得她身下的地毯,满是泥泞,淫靡至极。 ※ 最终停歇下来的中也,跪坐在她无法合拢的腿间,俯下身,注视着她闭着眼喘息,拨开她额前的湿发,女孩子的抽泣声已经听不到了。 几度释放的他感觉自己似乎清醒了不少,但欲色仍占据了那双暗淡的蓝眸。 她那一身的伤痕也明示了他之前的行为有多么的残暴。 “飞鸟……对不起……我……” 啪—— 她仅存的力气,也只够抬起手,在他脸上扇出一声清脆的响。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中原中也!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还不明白吗?” 沙哑的嗓音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恨意。 “……别……别离开我……” 心脏被挖空的感觉又再度袭来,他痛苦地把她搂进怀里,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带上了哭音。 “请首领大人,允许我返回家族!” 她没有力气挣脱开他的怀抱,只能坚定着说出自己的意愿。 “……你这是爱上太宰了吗?为什么你就这样不要我了?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么?为什么……” 中也低喃着,眼前蒙起薄雾。 有泪水滑过,滴在她颈侧,可也改变不了她的执意离开。 “请首领大人,允许我返回家族!” 再多的解释也叫不醒一个任性的,一意孤行的孩子。 “……你一定要走吗?不能为了我留下吗?我不会再这样了,不会再对你动粗了……我刚刚只是……只是喝醉了,失去理智了……求你……别走好吗?” “请首领大人,允许我返回家族!” 身体的疼痛让她更为清醒,每一次的重复也比之前的更为强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别走……我不想你走……飞鸟……飞鸟……” b 分卷阅读29 r 他埋在她颈窝里,不停喊着她的名字,直到那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可怕的沉默在彼此间蔓延,他知道牵引着他与她的红线早已被剪断,只是他一厢情愿的不肯承认罢了。 “那……至少让我送送你吧……” 他听见自己低低地说了一句,也等来了她当初自己说要送她离开时,同样的回答。 “好。”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碎了,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0009 09(中也 剧情) 中也进入了繁忙期。 港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做决策,仅仅是在文书上签字,就花去了他很多的时间。他并不想以自己太忙为借口,去敷衍飞鸟,好像他是一再故意拖延她离开横滨的时间。 尽管他确实有过这样的念头…… 可是当他想在仅剩的时间里,想方设法抽出时间去邀约她吃饭,看景,逛画展的时候,她统统都拒绝了,把自己关在安全住所,哪里都不愿意去。 中也知道自己先前的失态对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可若是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他,那他还能怎么办呢? 不过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这些。 因为与景家的谈判并不顺利,景椿对于他掌握的证据根本不削一顾,虽然她在横滨的战力在那一场战斗后折损了将近75%,但那位大小姐依然端着嚣张的笑容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这在中也看来有些可笑,他没有当场拍桌子给她一个教训,就只是扯着嘴角把她送出了会议室的大门。他的态度,让两家的合作得以照常运作,但那也不过是暗潮汹涌之上的风平浪静罢了。 飞鸟的母家也发来了邮件,派遣了使者,要求接回飞鸟。 中也知道她的回国已经被提上了日程,再多的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 船期定在了秋末的一天。 风和丽日,万里无云。 一年前的这一天,也是同样的天气,他也是在这里,同样的码头,目送着她离开。 阳光映照在白色游轮上,将深蓝的一行《Ark Cruises》晒成了金色。 但这一次的心境,却与那时的彼此截然相反。 回忆里那张强忍着泪水不舍离去的俏脸已经被冷漠取代,当初的一袭水青色也转为了暗淡的深蓝。 她好像是迫不及待一般从他手里接过了自己的行礼。 她没有带走什么东西,除了一些必要的衣物之外,就只带了几本书和自己常用的速写本。他与太宰送的任何一样东西,她都不屑带在身边。 是想把这段时间的记忆统统抛却吗? 连同他一起…… 中也看着她微微俯身行礼后,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转身踏上了长长的跳板,身后跟着两名护送的使者。 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又再次握紧。海风刮着脸颊有些疼,视线追随着那抹纤瘦的背影,不愿错过任何她可能有的一丝回头的迹象。 还想再说出一声再见的…… 微张的嘴唇紧抿起,犬牙抵着舌尖,尝到了咸腥的苦味。 湛蓝的眼终是染上了红。 ※ 夜间,海浪翻涌着迎来了暴风雨。 雨点疯狂拍打着船舱的那面圆形的小小的窗户,也打乱了书本上那一行行优美的文字。 船身不正常的摇晃在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剧烈。 门外开始有了骚动,不安浮上了心头。 她披了沙色风衣想要出去看一眼,打开的舱门外,狭长的走道里,不出所料的是三三两两神色慌张的人们在朝甲板的方向奔跑而去。 就在隔壁的房间,原本派给她的两名异能者护卫已不知去向。 她是无助的,在这种时刻,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的无助。 羣⑹⒊⑤思8.0⑼.⒋凌 中型的游船偏偏撞上了浮游漂出的冰山,刚才的剧烈震荡便是悲剧开端的信号。仅剩的救生艇不足以应对所有夹于生死之间理智全无的人类。 她随着人群奔上了甲板。 细长的睫毛挂满了雨滴,沉重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裹紧了被雨水浸透了的风衣,浑身又湿又冷。 恐慌的人们将瘦弱的她排挤到了最后,妇幼先行之类的道德准则在暴风雨和沉船面前不值一提,即使有想要逞英雄的人,也很快就被众人的疯狂淹没。 被留在 分卷阅读30 甲板上的弱小,只能看着一艘又一艘的小艇带着虚无缥缈的希望逃离。 只是他们听不见在漆黑无边的海面,被风浪掀翻,沉入海底的一声又一声的哀嚎。 船身大量进水之后,船头开始下沉,甲板缓慢地倾斜。 暗海开始享用起它的猎物。 所有的东西,包括没能及时抓住身边固定物的人,都顺着越来越陡峭的甲板跌进黑色漩涡中,如同被一头张开巨口的黑兽吞进嘴里,成为它今夜的晚餐。 她使出全力紧紧抱着一根细长的铁栏杆才免于第一时间成为一道填不饱黑兽胃口的前菜,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面对死亡前的恐惧比她想象的还要难以忍受,泪水和雨水在脸上交织,她的尖叫声被彻底掩埋在这场人生最后的暴风雨中。 ※ 中也是随着灾难而来的。 又或者说,他既是灾难本身。 令游船触礁的浮冰,她的家族护卫,都不是凭空出现,亦或者凭空消失。 从人群聚集到甲板,争抢救生艇之前,他就已经站立于船舱顶端,睥睨着底下的那一群人类,冷眼旁观着他们在危难面前上演的真实又丑陋的剧目。 直到他将目光锁定住那抹纤瘦的身影。 他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把朝思暮想的女孩拥进怀里,就只是隐在暴风雨中,看着她被人群推搡,看着她差一点滑下甲板被黑海吞没。 但还不是时候,因为他想成为她的唯一。 唯一可以带她远离危难,唯一可以给予她依靠的人。 整艘船的倾斜到了一定的角度,重力覆盖了船体,一阵巨响过后,甲板在他的异能干预下直接从中间断裂开。像被凶兽生生咬断了一样,撕扯成了两半。原本高高翘起,近乎与海面垂直的另一半船尾暂时脱离了被吞没的危险,摔落回了海平面上。 然而船尾坠落的震荡将再也抓握不住栏杆的她高高抛起。 男人终于等来了他的时刻。 纵身飞跃而起,准确地接住了女孩下坠的身体,感受着怀里的她不住地颤抖,还有那如同幼兽一般的鸣叫。 “中也……中也!!” 她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激动地叫过他了。 沾着血腥气的双手圈紧了他的脖子,中也面色平静地将她拥得更紧。 “我来接你了。” “这一次,谁也不能再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就是那个死人也不行。” 他咬着她的耳垂,在这狂风骤雨中,一字一句都那么的清晰可辨,仿佛是透过灵魂,想要将他的信念统统篆刻进她心里。 0010 10(中也H 囚禁/睡奸/束缚/强制 4400+) 结束了一天应酬的中也,踏着月色回到了独栋别墅中。院子里的早樱已出了花苞,再过不久应该就能开出漂亮的樱花了。他没有什么心思去欣赏夜晚花园的景致,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黑色大衣和礼帽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手套也留在了玄关边的桌台。 他轻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便走进了室内,那语调里透着愉悦和轻快,但又没有放开音量,怕她已在这深夜陷入沉睡,不愿将他的珍宝就这样粗鲁地吵醒。 穿过客厅,是两段阶梯,沿着其中一段盘旋而下。 缓缓推开地下室的门,昏暗的夜灯盈满了一室晕黄。 清新的草叶香扑面而来,碧绿的植物点缀着各色鲜花几乎铺满了整个房间,拖鞋踩上青灰色的长毛地毯,仿佛心情都跟着变得柔软。 摆在房间一侧的画架上是画了一半的风景画,青鸟的翅膀一半染了蓝,一半还留着纸张的白。 房间中央是一张欧式的大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像一副锦绣水墨图。 中也坐到了床边,勾起一缕青丝绕过指尖。垂眸望向她安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像一尾青羽,她的双颊晕着浅浅的红,呼吸均匀而绵长。 将她落在脸颊的细碎刘海别到耳后,露出了耳根下留着的前几日欢爱的痕迹,暧昧得惹人怜惜。指尖在那处浅粉的吻痕摩挲了两下,滑过下颌,点上软嫩的朱唇。 微笑着俯身吻了上去。 睡美人在他的舌尖舔过嘴唇时,发出了细微的轻哼,睫毛跟着颤动了两下,似乎是快要醒来的样子。 中也放弃了吻醒睡美人的念头,转而轻啄起她的脖颈。羽绒被滑落至肩膀,而他的吻也跟着落下,徘徊在性感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眼前,直到看见一字领的睡裙下微微隆起的浑圆规律地起伏着。 她依旧还在沉睡当 分卷阅读31 中,只是梦境因他的爱抚而染上了春色。 小心地掀开更多被子,手指从胸口勾住宽大的衣领,轻轻向下拉扯,水青色的丝绸面料衬得雪白乳肉更加嫩滑可口,娇艳欲滴的朱果沾上带着凉意的空气,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诱人品尝。 他的手指夹上一颗小果,轻轻搓揉了两下,就听见了她如同梦呓的呢喃。 睡得越来越不安稳的女孩想要翻身躲进被子,却被他按住肩膀,低头含住了乳尖。 “嗯哼……” 低喘声变得愈加娇媚动听。 中也的手滑进了被子里,顺着腰际的曲线一路摸上了大腿,裙摆抵挡不住手指的入侵,他很快就摸到了滑腻的大腿内侧,在腿根沾到了一点湿濡。 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他的进犯也变得越加肆无忌惮,丝毫不担心会就此弄醒她。指尖挑开薄薄的底裤,在湿漉漉的花缝中间滑动,寻到流着水的小口就插进去半截。 “唔……中……也……” 她迷迷糊糊地叫出了他的名字,让男人的心情更好了。 他吐出一颗裹了晶莹糖浆的朱果,又含住了另一颗,犬齿厮摩了一下,让她止不住地轻颤,又用舌尖抵着果实上的凹陷,转着圈的舔弄。 身下的手指全部没入了进去,抽插了几下之后,又加到了两根,拇指按上花蒂刮蹭搓揉,没多久,就让她在化为春梦的情潮里被送上了云端。 她在娇吟声中,慢慢睁开了眼眸,迷蒙的水雾浸润了一双橄榄绿,一张脸布满春潮,朦胧地望着埋在自己胸前,含住一颗乳尖逗弄的男人。 “中也……” “醒了吗?想我都想到做春梦了?高潮得这么快,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嗯……别……别弄了……里面会很痒……” “很痒?是想要被更粗的东西填进去吗?这里都已经这么湿了。” 他勾着手指顶弄着一处凸起,又惹得她惊叫了几声,喷出一股水液,把身下的裙子和床单都浸透成了深色。他把整个手掌都按在了腿心碾磨,她像是无法忍受一样,两手攥紧了枕头边缘,腰肢浮了上来,双腿也难耐地蜷缩着拱起了被子,想要并拢又被他的手臂顶住,只能夹着他的手,发出一连串的娇吟。 “不要……那里……不要……会忍不住的……啊啊——” 被逼到潮吹的女孩,眼尾挂起泪珠,身下如同失禁地淋了他一手的水液。 “飞鸟,真是可爱。尤其是被我的手指就弄到潮吹的模样,每次都看不够。” 他把弄湿了的被子掀到了地上,仰躺在大床上的女孩不住喘息着,睡裙拉扯到了腰际,绵乳上一对挺立的红果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甜美可口。双腿曲起,膝盖虚靠在一起,隐约能看见腿心那泛着水光的一片泥泞。 只是在女孩纤细的左脚踝上还扣着一只被绒毛海绵包裹住的金属脚镣,脚镣上的锁链隐没在床底,不知究竟另一头在何处。 那锁链很长,但也只够她在这间地下室中走动。 “想要我了吗?” 中也爬上床,跨过那链条,挤进她腿间,拉开底裤两边的绳结,把湿透的布料从她身下抽离,拉扯出一条明显的银丝。 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在看见那片让她羞耻无比,满是水迹的内裤上的丝线断裂之后,只能别开头,咬着唇不说话。 中也没有追问,笑着脱下自己的衣物,俯身抱住她。 吻落在他刚刚浅尝辄止的唇瓣上,红酒般浓郁的吻,把他进入身体填满她空虚的喟叹一同含进嘴里。 不管她内心是否真正渴求他,至少这具身体给出的反应是无比诚实的。温暖和湿润饥渴地绞缠住了他的炽热,像吞咽一样蠕动着吃下他的全部。 起初的温柔在亲吻逐渐加深后,变得侵略性十足。 她婉转承欢的柔顺,取悦着他的身心。 他要占有她,让一次又一次的交欢,证明她只为他而存在。 她是那么的美好,绽放着自己接纳他的所有。 丰沛的琼浆蜜汁在肉体碰撞中发出粘腻的水声。纤细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指尖嵌进紧绷的肌肉,划出几道情欲的痕迹。粗硬的性器碾着层层皱褶顶进深处,划过敏感点时,像触电般激得她尖叫颤抖,扭动起腰肢,说不出是迎合还是太过刺激的抗拒。 中也低头埋进她胸乳间,唇舌舔过嫩滑的肌肤,吻在心脏位置,感受皮囊下为他悸动的心跳。 身下是属于他的飞鸟。 是他情动的初始,是他欲望的根源。 是破开暴风海浪寻回的爱人。 分卷阅读32 “我爱你。飞鸟。” 他吻着她的唇瓣,将深情吐露。 她仰起头,任由滚烫的热泪滑落,随着他掀起的潮涌沉沦。 ※ 满身暧昧痕迹的飞鸟掀开眼帘,身边拥着自己的男人,呼吸平稳。他今天睡得比往常都要早,也没有要她太多次,可能是最近实在太过忙碌。 中也并不会每次都抓着她做爱,有时也会与她说一些组织里的事情。 景家已经被他彻底毁了,半年前游船沉没的意外,她的护卫被定性成了谋杀她的凶犯,在其中一名护卫的遗物里找到了与景家联系的罪证。她的母家被港黑彻底利用,成了杀死景家的一柄利剑,最终两败俱伤下,被港黑吞并。 只是中也保证自己没有对付她的父母和姐姐,让他们仍然维持着家族中的地位。 她知道这些计划并不完全是中也的谋算,他不过是循着那个人铺好的路,再按着自己的步调走下去罢了。 而她不过是这场硝烟里的一件战利品。 被关在笼子里的战利品。 抬头望向房间的天顶,以大床为中心连向四面八方的金色栏杆围成了一座鸟笼,她是被关在这座笼子里的囚鸟。 那么中也呢? 如今掌控她一切的男人,归根结底也就是另一座黑色城堡里的奴隶罢了。 不管是她还是他,最终都没能逃过太宰的陷阱。 她悄悄的挪开他的手臂,缓慢的爬下床,在地上乱糟糟的一堆被褥衣物里翻找,终于在他的钱包夹层里,找到了一枚金色的钥匙。 钱包里还夹着她与他那时一起拍的大头贴,他浅浅勾着唇角,而她自己笑得像个傻子。 脚镣被打开了,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之前也曾试图让他为自己解开,但也只有他清醒的时候,才有过那么一两次。 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想继续被囚禁的生活了。 赤着脚慢慢走出地下室,关上门落了锁。她在螺旋阶梯上飞快地向上奔跑,胸腔里的心脏也激烈地狂跳着。客厅,走廊,玄关,大门,再到花园的青石板路,她一刻都未停下脚步,直到她推开了通往外面的欧式双开木门…… 冰冷的夜风刮过脸颊,在嫩滑的皮肤上像是割开了无数细细的口子一样刺痛着她的神经。 泪水溢出了眼眶,画出两道泪痕。 圆月照亮了海面,在黑色的大海之上描绘出一道又一道的冷色光带,犹如那条锁住她的长长的链条。 她站着的位置,并不屹立在大地之上,而是悬浮于空中的一座孤岛。再走出两步,就是黑色的悬崖,直通万丈深海。 绝望在吞噬她的理智,银牙咬紧的女孩在内心膨胀的勇气中,退后了一步,运起全身的力气向前冲了出去。 下坠的失重感和死亡来临的恐惧都没能持续半秒,一条铁臂从腋下穿过,勒紧了她胸下,将她带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拉回了院子中。 大门砰地一声合拢,挡去了冻得她浑身僵硬的寒风。 “真是不乖啊!我的飞鸟为什么就不能学会多依赖我一些呢?” 中也冰冷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那或许,便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吧。 ※ 悬空的锁链垂直落下,黑色皮带束缚住的手腕勒出了红痕,雪白脖颈里多了一条皮质的项圈,高高吊起的双手,使她不得不挺起胸乳,踮起脚尖才能站稳。 胸前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夹着捻弄,拉扯的力道疼得她颤抖着身体,想要弓起背躲避,却只能小幅度的扭动。 一条腿被手掌粗鲁地拉起,曲膝抬高。 但比起此时的姿势,更让她难堪的是,树立在眼前一人高的穿衣镜,就正对着赤身裸体的她。 镜子里的女孩满面潮红,嘴角挂着晶莹,幼嫩的皮肤因堆积的情欲而透出浅粉,吻痕和齿印在裸露的娇躯上随处可见。 大手在她身体敏感的位置四处游移,而身下的花瓣外,时隐时现的是不断进出体内的浅色粗硕。 红肿不堪的花唇被染成了艳丽的玫色,软嫩的媚肉在他抽出时绽开,又像吞咽一样把他全部吃进体内,白色的浊液被带出来,爱液四溢,从她的大腿内侧径直流到脚踝,流进锁住的脚镣中。 不仅如此,后穴埋着的金属圆锥也在他的抽送下隔着薄薄的肉壁碾磨着另一条狭窄的甬道,让快感如同滚烫的熔岩一样炙烤着她的身心。 “飞鸟,知道杀死自己是重罪吗?” 中也的手指摸到了湿滑的交合处,沾着水液捏住她勃起的 分卷阅读33 花珠,用力拧了拧,就把她哭叫着送上了高潮。 “啊啊——唔嗯——中也……不要了……求你……我……我不要了……” “这是对擅自逃跑的飞鸟的惩罚啊!怎么可能半途就停下来呢?” “而且你不是想要体验悬空后自由坠落的感觉吗?” 他咬上她的肩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硬如钢铁的性器碾着宫口顶弄,几下就撞开小口闯了进去。 尖叫声响彻了地下室,强烈的疼痛伴着无法忽视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住地抽搐。 镜子里的蓝眸盈满了嗜血的施虐欲,嘴里的腥甜让恶兽的凶暴在体内沸腾。中也不想克制这股会给彼此带来伤害的欲望,他现在只想让她好好看清自己是否能一再承受他的怒火,好让她彻底记住企图逃离和自杀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粘稠的精液被再次灌了进去,连她的小腹似乎都有了被灌得过满而微微隆起的感觉。 中也看向镜中泪眼婆娑的女孩,拔出性器,就像拔出了红酒的木塞,一大股白色的浊液跟着流出来,把他塞入后穴的橘色狐尾尾根也淋湿了。 他转到了她身前,望着她红肿的双眼。 “飞鸟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托起她的臀,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起来,让她两条腿架在他的腰上,伸手拽住臀瓣中间那条狐尾,就扯了出来,丢到地上。 “还想要离开吗?” 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他半眯着蓝眸,语调温柔,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可那眼神冰冷得已不像人类。 她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哭着轻轻摇头。 “现在知道错,有点晚了,因为你惹我生气了。” 蹭过花穴口的性器再度挺立,抵住后穴直接贯入了进去,撕开了那张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小口。 她疼得几乎晕厥过去,又在他大开大合地肏弄下,被快感侵蚀得根本无法得到解脱,仿佛连大脑都要被融化开。 头顶的两条锁链晃动撞击出哗哗的响声,合着放浪的水声与肉体相贴的碰撞声奏出一曲淫乐。 中也咬住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下去,让彼此完完全全地交融。 “你逃不掉的,飞鸟。” “你永远都会是属于我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