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大小姐》 分卷阅读1 ?人人都爱大小姐 內容簡介 千娇百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宋早早,因为跟爸爸赌气而下乡当知青。 到了农村第一天她就后悔了,这里没有小轿车没有西餐厅没有钢琴甚至没有马桶! 只有一群拼了命想帮她干活,还想干她的男人…… 1 1、 初夏将至,北山村的大队长孟长安在村民的通知下,从地里一路跑着到了村口,公社领导、县领导都来了,开着小吉普,北山村的村民们哪里见过这种车,都只是传闻中听人家说过,纷纷跑来看热闹,就见那小吉普停在他们村子口,里面的领导都下来了,孟长安心里直犯嘀咕,不是说上头要来个新知青插队?怎么阵势这么大,惊动了这么多领导? 领导们下来后,后车座的另一边门才打开,先出来的是一双细长雪白的美腿,阳光下白的耀眼,北山村这里的姑娘,因为常年的劳作与贫穷,还有风吹日晒,皮肤大多粗糙黝黑,粗手大脚身材高壮,就是下乡来的知青,哪怕来时候白,几年劳作下来也都黑瘦的不成样子。 汉子们瞧见的是那双细嫩的美腿,女人们瞧见的,则是布料柔软高档的布拉吉。 这时候谁要是能有这样一条布拉吉,那说出去可真是有面子极了,有个女知青就有一条,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村里姑娘都眼馋,可惜一条最便宜的的布拉吉在县里国营商店都得卖十块钱,十块钱,那得多少工分啊!寻常人家一年下来能不能攒十块钱都是个未知数呢! 这条布拉吉,又跟县里国营商店的不一样了,不仅布料明显更柔软高档,上面还有着精致的刺绣,他们见都没见过! 随后,穿着这条布拉吉的主人从小吉普里钻了出来,入耳的一口地道的首都话,软绵绵的,声音又嗲又娇:“这什么路呀,一路上可颠死我了,吉普到底是不如小轿车舒服。” 村头蹲着看车的汉子们,这会儿都不由自主地把眼睛朝那声音的主人看过去,这声音可真好听,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这再一抬头!一个个顿时目瞪口呆,嘴巴张的大大的,有几个把持不住的,口水都滴了下来! 大红色绣着精致花朵的布拉吉主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生得是眉目如画娇艳欲滴,桃花眼粉腮嫣红小嘴,肌肤白的像是冬天的冰雪,美得叫人喘不过气,仿佛连盯着她看都是一种亵渎。不少汉子甚至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怕自己在这么美的姑娘面前不体面。 短袖布拉吉并不暴露,姑娘露出一双圆润细嫩的胳膊,藕节一般雪白粉嫩,颈项细长而优雅,两道锁骨也漂亮的过分,再往下看,是高耸的酥胸,简直要把布料给顶破,偏偏腰肢又细的过分,走起路来款款生姿,婀娜妩媚,曲线玲珑的腰肢连着圆润丰满的屁股蛋儿,前凸后翘,叫人看了疯狂吞咽口水。 随后是她的几个大行李箱,都有人给她从吉普的后备箱里拎出来,随后,她看都不看跟在她身边的领导一眼,直接问人群中看起来最英俊也最体面的孟长安:“你是这里的负责人么?” 孟长安被问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好一会儿才找回属于自己的语言:“我,我是北山村的大队长。” “这么年轻啊。”少女娇笑起来,艳丽夺目,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跟会勾魂儿似的,“年少有为啊。” 孟长安几乎不敢与她对视,她就像是最耀眼的明珠,最珍贵的宝石,让他自惭形秽。 少女脾气相当的大,趁着这时候,领导凑近孟长安:“这位可是首都那边来的,家里,是这个。” 说着比了个大拇指。 “你可得好生伺候着,不能叫她委屈了累了受罪了,不然咱们都得遭殃。人家就是大小姐下来体验生活的,你可别真傻乎乎地给安排去干活啊,就算给她分了活,也得照顾着,知道不?” 孟长安点头,忍不住看向少女的背影,细腰丰臀长腿,一头浪漫的长卷发,跟村子里那些总是编辫子的姑娘们都不一样。 孟长安不敢多看,“知道了,您放心。” 领导点点头,跟上去,少女回头一看,一群人还跟着,顿时跺脚生气:“干什么呀!我都说了我是来下乡当知青的,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给我搞特权吗?还不走!” 连骂人都是娇滴滴的,仿佛撒娇一般,听得人骨蚀魂销。 被骂的领导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再三叮嘱孟长安一定要好好照顾,这才上了小吉普。 三个巨大的行李箱摆在地上,还有滚轮,别说村里的人,就是读过书同样来自城里的知青也没见过这么高档的行李箱啊! 少女左右看了看,被她视线扫过的男人们都不由得挺起了胸膛,结果少女毫不掩饰面上的嫌弃之色,最后指了指孟长安:“你不是那个什么,大队长吗?你来帮我拉箱子。” 可孟长安只有两只手啊! 她大小姐是肯定不会自己干活的,四处再看看,对那群 分卷阅读2 眼里放光的男人视而不见,指向扛着锄头走来的,一个穿着破褂子跟长裤,掩不住结实胸肌的男人,趾高气昂地说:“你!过来帮我拉箱子!” 众人看过去,发觉被她选中的不是旁人,居然是北山村住在村西头的徐砚! 说起这徐砚,那就得往上了说了。 往前排个十几年,整个北山村姓孟的,那都是徐家的佃户!方圆几百里的山跟地,那都是徐家的!不过现在徐家那可是黑五类家庭,徐砚也从地主家的大少爷,变成了村里人人都能吐一口唾沫的坏分子。 成分这么差,村里人当然人人都能嫌弃他。 干最重最苦的活儿,拿最少的工分。 徐家现在也就剩下徐砚一个了,他爷爷跟爹娘都被批斗死了,就剩个身体不好的奶奶,也不能下地干活,赚不了工分。他平时也不跟村子里的人说话,一个人带着奶奶住在村西头的小泥屋,终日沉默寡言,独来独往。 这会儿被少女叫住,大家都觉得他不会搭理,谁知道他却停住了。 宋早早傲慢地走过去,才发现这人比看起来更高,自己穿着高跟鞋都只到他的肩头。 ……这得跟爸爸差不多高了吧?有没有一米九? 徐砚平静地看着眼前颐指气使的少女,她的身上很香,饱满的大奶子几乎要把布拉吉给撑破,小小的脸蛋估计都没有他巴掌大,却骄傲地仰起了小下巴,神气活现地看着他:“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帮我拉箱子!” 孟长安适时开口:“徐砚,她一个姑娘家,不好拿这么多东西,你帮帮忙吧。” 其实宋早早身上就背了个小坤包,其余的什么都没拿。 徐砚沉默了几秒钟,走到了行李箱前,二话没说,把箱子扛了起来,把宋早早气得:“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笨!这是拉杆箱!扛着干什么呀!那还要轮子干嘛!” 她伸手去拽徐砚的破褂子,刺啦一声,本来就破的不像样的褂子就裂开了,宋早早看着眼前那一片古铜色的强壮胸膛,脸刷一下红了。不过她大小姐向来爱面子,是万万不肯承认自己有错的,勒令道:“把箱子放下来!” 徐砚依言放下,宋早早把拉杆弄出来,指给他看:“喏,看到没?拉着这个走!” 她一边走还一边抱怨:“你们这什么条件啊,这路真的是,走起来绊脚,就不能把路修修吗?” 孟长安好脾气道:“这附近都是这样的路,我们北山村条件一向比较艰难。” 宋早早噘着嘴:“哼。” 徐砚走得很快,不小心撞到了宋早早的胸,大小姐脸一红,想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生气,对方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很香艳的事,小脸儿红通通,问孟长安:“我住哪里呀?” 发脾气的时候是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软绵绵说话的时候更是可爱讨人疼,孟长安回答道:“村子里有空余的青砖房子,我已经让人打扫好了,不过你得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啊……宋早早有点害怕,但不肯承认,她可是发了大脾气从家里跑出来的,她要证明自己是有脾气的!爸爸不来哄她,她决不会回去! “那,那我……”她皱起细细的眉毛,露出一丝愁容,她在家里可是娇生惯养,不仅出去有警卫员,衣食住行样样有人照顾,可跟爸爸赌气,跑到这穷乡僻野,谁来照顾她呀…… 看在旁人眼里,大美人多愁善感的模样那般娇媚动人楚楚可怜,立时叫他们忘了先前这位大美人是如何嚣张任性的了,恨不得扑上去跪在她面前,为她细细抚平眉宇间的忧愁。 不过这忧愁也只是一瞬间,宋早早昂起下巴:“都给我小心点儿啊,里头的东西要是坏了,我可饶不过你们。”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在前面,纤腰款摆,美臀左右晃动,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看得后面的人一阵眼热,有些定力差的,从没见过这般又美又媚的大美人,鸡儿梆硬就算了,甚至鼻管里一阵火热,伸手一摸……流鼻血了……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哦!在这个主旋律年代,人人身上衣服就黑白灰三色,像这样活色生香又会打扮的美人,简直梦都梦不到! 突然想写年代肉文,所以就开了坑hhh,大家看看就好,说是年代文其实还是架空所以不要代入现实~隔壁啾啾还是随缘更~ 2 2、 走着走着,大小姐嫌累了,路不好走,又这么远,她站在原地开始冲着孟长安发脾气:“这也太远了!我不想走了!” 孟长安顿时苦恼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哄这娇滴滴的大小姐,“很近的,再走会儿就到了。” 像他们这样干习惯农活的,这点路算啥,可细皮嫩肉的首都姑娘自然不同,走两步路就嫌累。 最后,大小姐左右看了一 分卷阅读3 圈,那天生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扫视到男人们身上,男人们纷纷紧张不已,又期待她选中自己,又怕她不选自己。 宋早早看了一圈,不高兴地撇嘴,都是歪瓜裂枣,长得又黑又瘦也就算了,脸也不好看,看来看去,也就这个大队长跟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还算合眼,她天生爱漂亮,跟在身边照顾的人都得长得好看,对丑人嫌弃的要命,甚至不稀罕他们靠近自己。 于是指着徐砚的鼻子:“你,停一下,我要坐在箱子上面,你拉着我!” 徐砚闻言,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停了下来,宋早早高高兴兴坐到箱子上,她今年也才十六岁,在家里被养得跟眼珠子一般,个儿也娇小,坐在箱子上都没能增加多少重量,徐砚拉着箱子的速度丝毫没有降低。 但是坐着坐着,大小姐她琢磨出味儿不对了,这硌屁股呀!路太差了,坐在箱子上的确是不用她自己走了,可是太颠了,颠得她好痛。 “停停停停停——” 她拍着徐砚强壮的手臂要他停下来,两只脚沾地的时候差点儿没站稳,好险倚住了徐砚结实的胸膛,这才没有摔在地上。 虽然这人穿着破褂子,眉眼也很凶,但意外的是身上并没有异味,明明汗水四溢,却一点都不脏,宋早早喜欢干净好看的人,简而言之,她是个死颜控。 因为自己天生就是大美人,所以也要求身边的人得漂亮,丑人她连说一句话都懒。 周围的女人们都觉得这城里来的大小姐太能折腾了,他们北山村也不是没有城里来的女知青,可哪个像她打扮这么鲜艳,像她要求这么多?男人们却觉得人家不愧是大小姐,连颐指气使都显得理所当然,恨不得跪在地上膜拜她。 “你,背我!” 孟长安立刻看向宋早早,大小姐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问题,“快点儿呀,蹲下来!” 这是对徐砚说的,毕竟孟长安一手一个行李箱,而且看起来更加斯文一些,不像徐砚这样强壮有力。 徐砚黑漆漆的眼眸定央央盯着宋早早好一会儿,才依言蹲下来。 她顿时就抿了红润的小嘴儿笑起来,毫不嫌弃他的破褂子,趴在了他背上。 随着视线逐渐升高,宋早早发现人肉轿子可比自己走舒服多了!徐砚单手就能背她,另一手还能拉着她的箱子,宋早早非常高兴,拍着徐砚的肩膀指挥他:“往前冲呀——” 徐砚当然没有听她的往前冲,仍旧是一步一步走,这让大小姐很不高兴,她趴在他背上,低头问他:“为什么不冲?这样走也太慢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饱满的两个大奶子正在男人坚硬的背上来回揉搓着,徐砚的褂子是破的,她的裙子布料是薄的,只隔了这么一层薄薄的布,两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奶子简直像是在给男人做按摩,随着徐砚的步伐一上一下蹭着,不过一个行李箱一个少女,这么点重量,徐砚额头却已渗出了汗。 “喂!喂!”没有得到回应的宋早早气坏了,伸手去揪徐砚的耳朵,“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走快点呀!” 孟长安很担心她再这样作下去徐砚会把她给丢下来,忙道:“宋同志,你别激动,就算先一步到了,钥匙也还在我身上呢。” 村子里能盖得起砖瓦房的人家不多,五根手指头就数得出来,宋早早将要住的这个房子,据说是当年还有地主时,负责看管佃户的庄头住的,当然了,现在都是属于劳动人民的。 随着一行人的路程,围观的村民也越来越多,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个据说是从首都来的千金大小姐,看她美得令人窒息的脸,看她高档的裙子,还看她那浓纤合度的身材。 终于到了,徐砚蹲下去,宋早早便从他背上下来,她看着眼前锁着门的青砖瓦房,秀气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好破。” 要知道她在首都,那都是住四合院儿的,四合院儿住腻味了,家里还有小洋楼跟别墅,哪里住过这种地方啊! 孟长安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这房子一共有四间,院子也很大,还种了柿子树跟石榴树,虽然孟长安早早接到通知已经带人收拾过,但条件有限,因此显得整个房子都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 宋早早看着那旧床旧桌子旧板凳还有旧条几,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真的要在这里住下吗,这也太惨了吧! 可对于北山村的村民们来说,能住到这样的房子里,已是顶顶好的了。 宋早早把房子转了一圈,生无可恋,指挥着孟长安跟徐砚把行李箱拿进来,还有人想跟进来围观,被她那桃花眼一瞪,愣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吃饭怎么办呀,还有洗澡?上厕所?” 这真是横亘在宋早早面前的最大难题。 孟长安说:“村子里有知青点,离这儿也不远,朝东走靠近大队部,你可以在那跟知青们搭伙。” 分卷阅读4 宋早早立马噘嘴:“我不要,你找个人给我做饭,我不要跟那些人一起吃。” 她想了想,把一个行李箱打开,孟长安都看呆了,那行李箱里有一半都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票据跟钱!这、这得有多少钱啊! “我带了钱跟票。”大小姐认真地说,“我不占你们便宜,你找个人给我做饭洗衣服,我付钱就是了。” 如果孟长安不是大队长,他简直都想自告奋勇来当下人。“这种话可千万别被人听到,不然,要说你是资本主义做派,要批斗你的!” “我才不怕呢。”宋早早得意地仰起小脸,红润的唇瓣如玫瑰般娇嫩。“要不这样吧,就他了。” 宋早早的小手指着一语不发的沉默猛男徐砚,“他穿得这么破,肯定很穷,就让他来照顾我吧!” 孟长安闻言,有些犹豫,上面把人送来时跟他说过,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满足,满足不了也得想办法满足,人家这身份可非同一般,按理说要徐砚给她洗衣做饭,这倒是没什么,但是,“宋同志,现在男女大防还是要顾及的,万一坏了你的名声怎么办?而且徐砚他成分不好,你跟他走太近,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你说外面那群长了几百张嘴的长舌妇?”宋早早不屑地冷哼,“我才不怕呢,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尽可以说,就是别让我听到,否则我饶不了她们!我在家的时候,跟在我身边的警卫员都是男的,谁敢说我什么?” 她是那种你越不让她干她就越要跟你对着干的性子,本来点徐砚是看他长得好看,在一群灰头土脸的家伙中看着最顺眼,结果孟长安这么一说,她还非要徐砚不可了! 反正不需要问徐砚愿不愿意,她的意愿就是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 孟长安看向徐砚,“徐砚,你的意思呢?” 徐砚没说话。 孟长安也习惯了他这态度,宋早早把徐砚的沉默当成了同意,跟他说:“这样吧,我一个月给你一百块钱,你想要什么票呢也可以跟我说,我的衣食住行都交给你了,这不过分吧?” 也不等徐砚回答,又对孟长安说,“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木匠啊,我待会儿自己画个样子,你去帮我重新打个床跟桌子还有柜子,这里面的我先勉为其难睡两天,到时候全给我扔了!” 她快速而霸道地决定好了一切,根本不给孟长安跟徐砚反驳或是拒绝的机会,然后便迈着小高跟儿哒哒哒走进堂屋,还不忘提醒:“愣着干什么呀,把我的箱子拿进来呀!放在院子里像什么样子!” 哼,她是不会低头的,爸爸不跟她认错,她绝不回去! 孟长安一走,徐砚留了下来,宋早早有很多事要吩咐他。比如她决定住在西屋,东屋要改成洗澡间,缺好多好多东西,都要徐砚给她想办法,她会给钱。 穿着漂亮布拉吉的少女既美艳又傲慢,走在徐砚前面,饱满圆润的屁股左右摇摆,身上香风阵阵,闹得徐砚眼神越发深邃。 宋早早完全没意识到徐砚不是好欺负的小绵羊,而是危险的狗崽子,因为走了好一会儿,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直接坐在了堂屋的凳子上不动了,懒洋洋地指挥徐砚:“你去把我的衣服都拿出来挂好,里面好多裙子都是我喜欢的,可不能长时间压着。” 她的三个行李箱都大的过分,徐砚依言走过去,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粗糙、肮脏,黝黑,根本不敢去碰里面光是看着就无比柔软的布料。 3 3、 宋早早等了会儿发现徐砚没动,气得坐在凳子上用脚踢他:“愣着干嘛呀,交代你干活了还不会?” 徐砚猛地朝她伸出手! 大小姐被吓了一跳,两个奶子随之上下晃动,乳浪看得徐砚眼神愈发野性危险,可宋早早却没意识到,她嫌弃地看着徐砚的手,心想这人全身上下也就剩这张脸,跟这身腱子肉能看了,未免也太粗糙了吧!“去洗洗干净呀!不然可别碰我的衣服!” 徐砚到院子里的井边打水,宋早早想了想,找了块香皂走出去,“用这个洗,洗干净一点。” 肥皂在这个时候可是稀罕物件儿,要买得用票的,徐砚从来没用过。虽说他祖上是地主,但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没落的差不多了,可以说是一天好日子都么享用过,悲催的全让他给碰上了。 他笨拙地把香皂在大掌上裹了裹,洗过手的水冲在青石板路面上——这房子造的确实是不错,从大门到堂屋的路都是青石板铺的,越下雨越干净。 洗过手后,总算被允许碰她的衣服了,徐砚不知道女人都穿什么,但他所见到的女人,是北山村的也好,是城里来的也罢,她们加在一起都没有宋早早鲜活有颜色,更没有她美丽多情。 里面有好些奇怪的衣服,比如他手里这件白的,又轻又薄,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而且还很短,这个能穿出去么? 徐砚想。 分卷阅读5 他把这条裙子挂起来,又拿起一双黑色的更薄的……这是裤子吗?应该是穿在腿上的,可是这个怎么穿?能保暖还是能挡风? 徐砚把几条颜色不一的丝袜也叠好放在一边,又拿起一件裁剪的相当精巧的旗袍,挂起来后,他看见里面两个碗状的……背心?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都是他没见过的,也没见过村子里的女人穿过。 宋早早单手托腮,心里很不高兴,她自然不愿意来这穷乡僻壤受罪,可爸爸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答应过她的,结果却说话不算数,大骗子!大混蛋!以后她都不要回首都了! 一扭头,发现徐砚正拿着自己的胸罩在研究,宋早早脸一红,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你在干什么!” 徐砚无辜地看向她,他确实是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可是宋早早可能太生气了,高耸的两只大奶子剧烈起伏,莫名让徐砚福至心灵,难道这个东西,是用来裹奶子的? 她现在穿了吗? 徐砚紧紧地盯着宋早早的胸看,火热的、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像是已经把宋早早给扒光了一样,从头看到脚,看得宋早早简直腿脚发软,腿间不自觉分泌出甜腻的淫液,她小脸儿更红了,“快放下来你这个笨蛋!不许你碰!” 她伸手去抢,结果却带动了徐砚的手,以至于抢走了胸罩,连同配套的小三角裤落到了徐砚手中。 好小! 这是浮现在徐砚脑海的第一个想法! 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裤子? 细细的,滑滑的,是穿在她身上的吗?就这么点布料,她的屁股那么肥,那么大,包得住吗? 徐砚突然有种把首都来的大小姐裙子掀开,跟这小三角裤比对一下的冲动。 但他克制住了,低下头,把小三角裤放进了行李箱。 宋早早恼羞成怒,用力打他,以她的力道当然是不痛不痒,但她一边打还要一边骂:“笨蛋!土包子!乡巴佬!流氓!色狼!变态!看到女人的内衣眼都直了,不要脸!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她脾气一上来,那是必须得哄的,而且得低声下气的哄,就这还不一定哄得好,谁叫她天生如此貌美又傲慢呢?男人们是不舍得对她发火的,徐砚亦然。 但宋早早忘了自己穿得是高跟鞋,巴掌拍在徐砚身上没什么效果,拿脚踹人家反倒是自己没站稳,要不是徐砚眼疾手快拽住她把她扯进怀里,她估计要摔个狗啃泥! 一被徐砚抱进怀里,宋早早整个人骨头都软了,被强烈的男人味包围,声音也不由得娇滴滴起来:“放开我……” 她要是不说,徐砚还放得开,可她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可能还放得开? 那双用她的香皂洗过的粗糙手掌,凶猛地握在了她柔软饱满的乳房上! 男人的手掌又黑又大,抓住两个奶团团便疯狂揉搓,宋早早被揉的魂不守舍,她不仅天生绝色,连身子都比常人敏感数倍,只是为人挑剔,长得丑的不喜欢,身材差的不喜欢,气质不好的不喜欢,不合眼缘的也不喜欢! 偏偏徐砚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否则她也不会一眼挑中他来给她干活。 虽然成分差,但人却高大强壮,肌肉结实,长得虽然黑了点,又凶了点,五官却格外英挺帅气,最重要的是他男人味十足,哪怕是劳作了一上午,又被她支使的团团转,身上的汗味儿也显得很霸道很狂野。 宋早早这不争气的身子立刻就沦陷了,被揉奶子揉的魂儿都飞了,哪里还记得骂他? 徐砚隔了一层布都能感受到那两只巨乳是多么的柔软滑腻,他着急地想把手伸进去肉贴肉的摸,可这布拉吉的拉链不知道在哪儿,一时叫他宛如无头苍蝇,急切又无迹可寻。 宋早早叫揉的化成了水,软绵绵地倒在男人宽阔的怀里,被半拖半抱的拉上了那张旧床,床上只有她自己带的一条小被子,是她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抱着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徐砚终于摸索到她腋下的拉链,刺啦一声——拉链下滑,裙子如花朵般绽开,露出里头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以及被黑色蕾丝奶罩紧紧箍住的两只嫩乳。 她在红色布拉吉里,穿了黑色的奶罩。 徐砚眼里布满血丝,发情般喘着粗气。从他扛着锄头到村口的时候,就一眼瞧见了艳若桃李的大美人儿,她是那样高贵、优雅、美丽,像是小时候奶奶给他讲的仙女,而现在,仙女被他这坏分子,地主家的狗崽子,抱在怀里搓着奶子,他马上还可以吃这嫩的掐出水的奶子 ! 宋早早被搓的香汗淋漓,跟没了骨头般软在床上,徐砚双目赤红,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奶子,村里也有向他摇着屁股求操的寡妇,可没有人,没有人比她更美!她的肌肤是这样雪白滑腻,两个奶子又大又软,弹性十足,徐砚口水疯狂分泌,他舔了舔唇瓣,隔着奶罩一 分卷阅读6 口咬住了嫩生生的奶肉! 大小姐云鬓散乱,眼尾泛红,倒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贫穷破旧的乡下,成分差的地主家狗崽子,炽热的体温还有身体里涌动着的欲望……宋早早眼角渗出一点泪花,是舒爽的。 哪怕徐砚咬她的奶肉咬的很用力,她也只是从那些微的刺痛中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两条细腿下意识绞在一起来回蹭动,又被男人粗壮的大腿分开,一根又粗又烫的大家伙抵着她细嫩的大腿来回地蹭。 那是什么,宋早早很清楚。 是男人的鸡巴。 是能带她去向极乐的好东西。 淫荡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狗崽子靠近,娇贵的大小姐被摁在低贱卑微的乡下男人身下,宛如一条小白鱼,红色的布拉吉散开,骄傲的乳房即便是躺下也依然坚挺高耸,少女的身体是如此香,如此软,徐砚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把自己一身臭汗都蹭在大小姐娇嫩的奶子上。 宋早早嘴里断断续续地骂:“混蛋……流氓……滚、滚开!” 徐砚却充耳不闻,去抓她的奶罩,奈何不得其法,怎么也拉不开,急得他想要暴力扯掉,宋早早连忙拦住他,这套内衣她可喜欢了,要是扯坏了怎么办! 谁知她的反抗却被徐砚当成了拒绝,他发狠地摁住她,把她两只手朝头上扣住,又用毯子胡乱卷起来,宋早早便显得更可怜了。 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儿,被剥的若隐若现,黑色的奶罩愈发显得她皮肤洁白,徐砚伸手去胡乱摸索,无意中拽开了后背的暗扣,奶罩应声而落,两个奶团跳出来,白的白粉的粉,明明奶子那么大,奶头却小得过分,宛如幼女般微微凹陷进去,像是在勾引男人把它吃出来。 徐砚出生不久母亲就死了,他能活下来也是命大,面对这样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他根本压抑不住内心深处想要吃它的渴望。 好香,好软。 宋早早被他身上浓烈的雄性味道熏得媚眼如丝,软成了一滩水,徐砚捧着她的奶子,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滴落,砸在白嫩的乳肉上,双眸赤红,大手撸着奶肉,挤出前面带着嫣红的一点,张嘴咬了上去! 宋早早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早习惯了男人疼爱的身体根本抵不住诱惑,两只胳膊被毯子裹的并不紧,也不知是挣脱不开,还是她不想挣脱开。 徐砚饥渴难耐地吃着首都大小姐的奶,舌尖抵住奶孔疯狂地吸,似是要吸出奶水才罢休。 大家不要白嫖我嘛~给个珍珠留个言都可~~ 4 4、 宋早早很想给身上这臭男人一脚,他浑身都是汗臭味!而且、而且那么粗鲁!她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乡下汉子这样对待?要知道她的肌肤比刚做好的豆腐都要嫩,男人的牙齿却十分尖利,咬的奶头刺痛不已。 但是在慌张、害怕、疼痛之余,宋早早又觉得很爽。 是的,很爽。 这种粗鲁的、完全回归男人原始野性的强迫,让她头皮发麻,明明她最爱干净,最讨厌脏兮兮的人,徐砚显然是没洗澡,身上那一层汗味儿,她最讨厌了! “走、走开!”身娇体软的大小姐连骂人都娇滴滴的,不像是在拒绝一个正准备强奸她的男人,反倒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我要去告你……你、你这是强奸!流氓!你强奸犯!你、你要吃枪子儿!” 徐砚这会儿哪里还听得到她说别的,下面硬的快要炸了,只想捅进她那小嫩逼里松松快,要是能干上城里来的大小姐,就算是被当成强奸犯挨枪子儿他也不后悔! 凶性一上来,发狠地攥住掌心嫩滑的奶肉,宋早早被捏的眼泪汪汪,“轻点儿、轻点儿呀!” 徐砚胡乱把脸朝她奶子上滚,像狗一样舔,舔完了带着香气的嫩乳,又上牙齿咬,小奶头迅速被咬的挺立起来,颤巍巍的晃悠着,上面沾满了地主家狗崽子的肮脏口水,娇嫩的肌肤上也被男人蹭满臭汗,整个人都被男人染上了味道。 宋早早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徐砚咬得更厉害,他沙哑着声音说:“我们乡下地方,没有强奸这说法,我这是要日你的逼。” 大小姐瞬间瞪大了水汪汪的桃花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从见面起就不怎么说话的男人,他高大又强壮,沉默寡言,还透着凶劲儿,却说出这么、这么粗鲁、恶俗的话来!“你、你不要脸!你下流!” “是,我下流。” 徐砚一只手没入宋早早腿间,强硬地挤进来,她的内衣上下一套,红色的布拉吉铺在她身下,黑色的小三角裤布料少得可怜,堪堪裹住圆润肥嫩的屁股蛋儿,已是湿的一塌糊涂。 “那大小姐呢,嗯?”徐砚声音愈发沙哑,“下面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也很下流?大小姐最下流。” 宋早早气得想踹他,可是两 分卷阅读7 条细腿儿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徐砚很想再继续吃奶,可他更想日她的逼,先日进去,把她日服了,她就不会再说什么强奸不强奸的了。 宋早早双手还被缠在小被子里,她呜呜着无力反抗,徐砚捉住她的两只小脚丫往上一折,被薄薄的三角裤包裹的销魂之地便呈现在他眼前,小小的三角裤跟从水里拿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 徐砚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他伸手摸了摸大小姐娇贵的逼。 宋早早尖叫一声,白嫩的小脚丫都蜷缩起来:“不许……不许碰!不许你碰我!” 色厉内荏的,嘴上满是拒绝,身体却诚实得很,徐砚贴在她逼口的粗糙指头上,明显察觉到又有一股骚水流出来。 太淫荡、太下流了,首都来的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淫荡?这么下流?被个坏分子摁在身下也能发情? 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剑拔弩张的大鸡巴放了出来,空气中顿时浮现出男人下体未曾清洗所特有的腥膻味儿,爱干净的大小姐闻着身子却更软了,浑身都发烫,她呆呆地看向那巨大的鸡巴,小脸儿腾地飞上两朵红云。 好大!她、她吃得下吗?会不会把她撑坏呀! 徐砚又来拽她的小三角裤,宋早早还想垂死挣扎,眼看徐砚又要故技重施准备撕碎,她才算是配合地抬起屁股,让他把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 一小团柔软的布料像是刚从水里捞出,徐砚攥了攥,居然有淫液滴落,他面露痴迷,当着宋早早的面伸出舌头去舔,他生得英俊又强悍,这动作做出来该死的性感色情,宋早早只觉得身体不受控,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又吐出新的骚水。 徐砚着迷地看着,这就是城里姑娘的逼! 这才是女人的逼!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舌跟小嫩逼来了个近距离接触,像是接吻一样亲得啧啧有声,宋早早身体极度敏感,她扭着屁股想躲开那火热的唇舌,可徐砚力大无穷,他嫌她总是闹腾不乖,随手抄起刚才丢在一边的黑色腰带,把宋早早的双脚也绑了起来,但是想了想,又怕大小姐的细皮嫩肉受不住,便用一只手握住她两只脚踝,她肌肤娇嫩,连脚底都比徐砚的手细腻,男人粗糙的手掌划拉着敏感的肌肤,宋早早顿时哭出声。 徐砚继续亲她的小嫩逼,抬头冲宋早早说:“你逼上居然没长毛。” 宋早早想踹他! 徐砚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去舔紧闭的阴唇,终于将藏匿其中的小淫豆舔了出来,俏生生地立着,舌苔舔过,用自己的口水把她彻底标记,宋早早爽得眼泪狂飙,她感觉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样疯狂喷水,都被徐砚喝进了肚子里,他都不洗澡!他还流汗!他把她都给弄脏了! 早知道这个人是个流氓、强奸犯,她才不会让他照顾她呢!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宋早早就是这脾气,她心里愿意给你干,可你得哄着她、捧着她,要不然你就得把她给干哭,否则她能娇气的一直没完。 奈何徐砚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她,只觉得这少女看起来骄纵任性,其实软得要命,哪哪儿都软。 他跟两片又薄又嫩的阴唇接吻接个没完,一直亲一直亲,亲够了又去舔,舔完了再含到嘴里咀嚼,最后又去嘬超级敏感的小淫豆,宋早早都不知道这乡下男人怎么这么会玩!她不想高潮,高潮的话,会、会…… “啊——” 说着不想高潮,还是没能忍住!随着少女下面喷出一股急箭般的骚水,空气中突然出现一股甜甜的香味,徐砚愣住了,抬起头,看见那两只饱满的大奶尖尖上,居然出现了乳白色的液体! 她、她出奶了! 宋早早爽过之后立刻恼羞成怒:“还看!再看把你,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徐砚惊奇的目光让她觉得羞死了,一高潮就喷奶,她也不想的呀! 然后宋早早发现徐砚的眼神更凶悍了,大小姐立马怂起来,紧接着徐砚扑到她身上,疯狗一般抓住两只奶子,用力吸吮! 饱胀的一只奶子迅速被吸干,徐砚又去喝另外一只,他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奶,怎么会有这么美、这么骚的女人!他简直想把她扒光了关起来,天天光着屁股露出大奶子,想日便日! 宋早早被徐砚吃奶吃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了,她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敏感,有时候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狐狸精转世,不然怎么一被男人碰就软成一滩水。 当然了,得是英俊强壮还干净的男人。 宋早早的颜控属性在做爱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 徐砚抱着大奶子吃了又吃,怎么也不舍得放开,他依依不舍地吮着小奶头,恨不得里头还有许多奶可以给他喝。 他吃奶正吃得欢,突然听到有人叫门,顿时惊起一身冷汗,宋早早也被吓了一跳,见徐砚还抱着自己的奶子不撒手,气恼道:“愣着干什么 分卷阅读8 !还不快把我的手拿出来!” 徐砚不想放,可是外头的人一直不停息,他火热的目光还盯着宋早早,心知自己要是真把她放了,想再吃奶舔逼就难了,干脆地起身,随意把裤子提起来,人就走了! 宋早早:??? 她奋力挣扎了两下,浑身酸软,房间里还弥漫着奶水的香甜、男人的汗味儿,还有他那根没洗的大鸡巴的腥膻味儿……宋早早下意识舔了舔小嘴,又动了两下,两团白生生的奶肉跟着晃动起来,想起刚才两人肉贴着肉的亲近,虽然徐砚没什么技巧,却有股埋头狠干的蛮劲儿,跟爸爸比起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想起远在首都的爸爸,宋早早立刻委屈起来,她就要在这农村找个男人!气死宋荣鹤那个老混蛋! 于是等徐砚扛着孟长安带人送来的两袋粮食进来,就发现被绑起来的大小姐还是那么个任他予取予求的姿势,他把大门反锁,当着宋早早的面脱掉裤子,宋早早别开脸,这狗男人,连裤衩都不穿!脱了裤子里面就什么都没了! 热气腾腾来势汹汹的大鸡巴正因为极度的亢奋点着头,吐出粘稠的液体,宋早早心跳如雷,又兴奋又期待又慌张,徐砚走到床边,盯着宋早早的身子看。 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已经快要爆炸了,想要捅进那个洞里爽一爽。 但是刚才喝了她好多骚水,又把她两只奶子给吃空了,徐砚正想提枪上阵,突然来了一股尿意,茅房在大门外,他懒得出去,握着大鸡巴对准房门口尿了起来,宋早早简直不敢置信,这人怎么回事?他、他怎么敢当着她的面撒尿?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 可是空气中又开始弥漫起男人身上特有的腥膻味儿,宋早早情不自禁地朝刚尿完正在抖鸡巴的徐砚看去。 面对一个不收费还日更甚至接下来还可能继续日更的小可爱,难道不应该用珍珠和留言来鼓励她吗! 5 5、 这个粗俗的、低贱的坏分子! 宋早早在心里破口大骂,可随着徐砚挺着巨炮朝自己走来,她又紧张的要命,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我真的会告你哦!” 徐砚早看透了她淫荡的本质,跨上床,低头就来亲她香喷喷的小嘴儿。 宋早早:!!! 混蛋!流氓!色狼! 她试图拒绝这个吻,但徐砚就像是一条饿狼,逮住了香甜的唇舌便不撒开,拼了命地吮她的小粉舌,吮的宋早早舌根发麻,不知道喝下了多少坏分子的臭口水,雪白整齐的贝齿被男人滚烫的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过,喂进源源不断的唾液,宋早早下意识喉头滚动,全都咽了进去,男人的口水让她兴奋的浑身颤抖。 可她又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这么软了任他为所欲为,面子上过不去,便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定要矜持!傲慢!她可是四九城最金贵的大小姐!被个乡下男人摁在身下,怎么可以让他这么简单占到便宜?! 奈何徐砚虽然是头一次接吻,没什么技巧,但全凭一股蛮劲儿,像是在电线杆子下面撒尿的公狗,强悍而野蛮地宣告主权,把宋早早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然后再一点点吃掉。 大美人儿被吻得颊生红晕,眼眸迷离,前一秒还在想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占便宜,下一秒在男人吮自己奶头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让他吃得可以更方便些。 每次高潮都会喷奶,直到情潮平息才会停下,所以这会儿乳房中又蓄积了不少奶水,徐砚咬着奶头吃奶,下身的大鸡巴在大美人儿腿间横冲直撞,坚硬的大龟头每每撞上暴露在外的小淫豆,马眼便拼命去吸,宋早早被搞得气喘吁吁,下面的水跟失禁一样往外流,根本不需要再做润滑,可以直接插进去。 别看徐砚是第一次干女人,但也就一开始脱宋早早的布拉吉时显得有些青涩,大抵脱女人衣服,干女人这种事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一边吃奶,一边对准汁液横流的逼口。 因为没有去看,所以在满是淫液的肉缝中来回滑动,火热有力的大屌让宋早早每被蹭一下便哆嗦一下,徐砚太用力了,明明每次蹭过穴口的时候就可以趁机插进去,他却像是找不到一样,又狠狠蹭过穴口,撞在小淫豆上。一下一下又一下,撞得宋早早直哆嗦。 她又想哭了,太想要了,那么大的东西……要是进到她的穴儿里得多舒服呀! 宋早早爱面子,断不肯主动说要,肥嫩的屁股蛋儿却不觉画起圈来,两片被大鸡巴蹭开的阴唇宛如饥渴的小嘴,想要把徐砚的大鸡巴吞进去好好享用。 她只是楚楚可怜、如泣如诉地看着徐砚,如画的眉眼尽是媚态,桃花眼尾微微泛着粉,愈发显得娇艳欲滴,令人垂涎。 徐砚忍不住要去看她的表情,看到这个高高在上,似乎自己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的大小姐软绵绵地躺在 分卷阅读9 自己身下,随着自己吃她的奶,日她的逼都无法反抗,反而因为他对她做的事软了骨头,他心中便充满了得意。 他吐出被吃得红肿的小奶头,慢慢靠近宋早早,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又狎昵的用舌头舔她两排洁白的牙齿,哑着嗓子说:“我要日你了。” 大龟头陷入嫩逼入口,只迟疑了不到一秒,便以不容拒绝、不容反抗的强势插了进去! 宋早早倒抽了口气,她两只手还在小被子里裹着,刚才看徐砚的大鸡巴她就有点怕,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进去,现在她知道自己吃得进去,可是、可是也太大了,里面被撑满了,感觉人都要被他劈成两半,她忍不住呜呜哭起来:“轻点儿、轻点儿呀!” 徐砚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胸乳上,太紧了,真的太紧了!可又不是平日里自己撸鸡巴的那种干涩的紧,而是缠绵的、柔嫩的、却又吸力十足的紧!里面像是有无数条粉嫩的小舌头在舔着他挤着他,大小姐泪眼盈盈,徐砚见她美成这般,不由得看痴了,只想去吃她的嘴。 宋早早的舌头又被吮进徐砚嘴里,他身上真的好脏,都没有洗过澡就碰她,到处都是臭汗,蹭了她一身,可爱干净的大小姐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倒无比享受这种被弄脏的快乐。 徐砚一边吃着大美人儿的舌头,一边将自己的大鸡巴缓缓往外拔,拔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给她吞的时候,再发狠地撞进去! 只听得两人交媾出咕叽咕叽水声不绝,每一次用力插入都有晶莹的淫液溅出来,把徐砚胯下浓密粗硬的阴毛都打湿了。 他凶悍地日着这个首都来的大小姐,首都啊,徐砚这辈子只听过,从没有去过,都不敢想象首都是什么样子的,可首都来的大小姐被他这个坏分子摁着日逼哩,他要狠狠地日她,日到她再也不敢拿那对骚奶子在他背后蹭来蹭去,再也不敢勾引他为止! 宋早早被操得越来越美,眼神都变了,一开始还带着点愤怒羞恼,这会儿已彻底落入性欲中,被日的咿咿呀呀的叫,又娇又嗲,徐砚越听火越大,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塞进这嫩逼里! 小嫩逼敏感得很,被男人惊人尺寸的大鸡巴侵犯到了每一寸细嫩的肌理,火热的龟头不知餍足,探索着大美人儿的阴道,似乎想日到她的心坎里去。 宋早早哼哼唧唧挨操,细细的水蛇腰不停扭动,让大鸡巴可以亲吻到最里面,她喜欢这种被男人强行占有的感觉,这让她感到快乐,她追逐这种肉体上的极乐。 徐砚越操越兴奋,他解开宋早早的双脚,早在抱她上床时他便发现她的身子柔韧度惊人,挨操的时候简直柔若无骨,像是一团嫩肉被男人抱着,他低下头,咬宋早早的耳垂,窗外只有蝉鸣声,大部分人家这会儿都在午睡,可他却在没有人住的屋子里操着傲慢的大小姐,把她操得眼泪汪汪,屁股还不停地朝他大屌上撞。 徐砚不懂那些操女人的法子,玩女人的手段也不多,可他见过村里头公狗是怎么日母狗逼的,大小姐屁股又肥又嫩,如果跪在他前面,一定非常下流吧? 他掐住宋早早的腰肢,让她翻了个身,少女的双手还缠在被子里,但已经被迫跪在了徐砚胯前,细如嫩柳的腰肢与肥臀形成了极为性感的S型曲线,这个姿势显得她的屁股更大更肥,让人想狠狠把骚屁股撞烂,给她灌上数不清的臭精,彻底玷污高傲大小姐的身子,最好让她怀上低贱坏分子的种,再生个小狗崽子出来! 宋早早虽然不肯承认,但其实很喜欢这个姿势,夹带着羞耻的性爱总是让她更加兴奋,而且这个姿势格外容易高潮,唯一让她不满的是这个床太硬了,她跪了一下下,膝盖就疼得要命,便娇滴滴地哭起来。 徐砚只想把她操哭,不想让她因为别的原因哭,便就着插入的姿势,伏在了宋早早背上,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凶猛的大公狗在日着可怜的小母狗了。 他着迷地舔着大小姐优美的颈项与耳垂,问她:“怎么了?我日的你不舒服?” 宋早早哪里好意思回答这种问题,她矫情得很,哭着说:“痛……膝盖……痛……” 徐砚这才明白她这是身娇柔嫩,根本没法适应这种床。 他想了想,把她的手也给解开,一只手抓着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把被子塞在了她身下,这样宋早早的膝盖跟手肘就都压在了被子上,期间大鸡巴一直插在大美人儿的小嫩逼里,片刻不舍得离开。 可惜宋早早是个豌豆公主,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最好的,所以这不过是杯水车薪,顶不上什么用。她跪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承受身后男人的野蛮冲撞,小子宫都受不了了,又痛又爽,徐砚操到后面,几乎整个人都骑在她身上,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到最里面,紧闭的小口被他撞开,拳头大的龟头瞬间塞进了柔嫩的子宫,爽得宋早早咬住了被角,哭着泄身,奶汁喷的到处都是! “我日的你爽吗?大小姐?”徐砚骑着高贵的大小姐,把她当成自己的小母狗 分卷阅读10 ,可以任意操弄,他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特意用大龟头戳着里头的逼肉,这儿一下那儿一下,直到他发现有一个点,稍微一碰大小姐便会喷水,英俊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笑意,对准了那点,狠狠地撞! 宋早早直接被操晕了! 等到她醒来,发现徐砚还在干,可能是因为她太娇贵,他没有再骑她,而是让她躺在了小被子上,饶是如此,宋早早也要哭了,这都多久了,这人怎么还没完! 徐砚第一次操女人,操的便是这样的极品,自然要操个过瘾,他饿了渴了,就来吃奶,吃饱了肚子便继续干,宋早早此刻可怜得紧,浑身上下都是男人啃过的痕迹,小奶头肿的不像话,要不是被操得浑身无力,她真想一脚把地主家的狗崽子从身上踹下去! ———————————— 非常想每一条留言都回复,但是我用的这个vpn实在是太卡太卡太卡了,大家原谅我不能回复叭,待会儿隔壁《美酒飘香》也会更新,记得来看哦ww 6 6、 徐砚像是不知疲倦般在宋早早身上耸动,宋早早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这狗男人怎么还这么精力十足! 他还咬着奶头在吃奶,宋早早气得伸手拽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徐砚的头发有点长了,虽然身上脏兮兮又一身臭汗,头发却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油腻,平日应该也是个爱干净不邋遢的人。 宋早早的小手没入其中,捉住他的头发想薅,但她根本没力气,奶水都被吃空:“快停……” 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哑得厉害,嗓子眼儿跟冒烟似的,眼泪就又掉了下来:“喝水,要喝水……呜呜,爸爸……” 徐砚吸了一大口奶水来吻她,宋早早想躲开,却被他强硬的摁住,只好把自己的奶水给咽下去,这让大小姐愈发生气了,恨不得抬脚怒踹这个地主家的狗崽子! 她软绵绵地打他:“箱子里有牛奶,去给我拿!” 听着凶巴巴的,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徐砚根本不想拔出来,伸手抄住她的细腰,让她可以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抱着她去行李箱。他不识字,不知道哪个才是她说的牛奶,宋早早被干得小腹都微微鼓起,指了指印着字母的牛奶盒,徐砚才捡起来,坐在床沿,这样宋早早就像是被他的大鸡巴挑起来一样,身体的重心都在两人交媾的部位,又酸又爽,徐砚粗鲁地咬开牛奶盒,也不插吸管,自己仰脖灌了一大口,哺给宋早早喝。 宋早早一边喝一边挨操,乳白的奶汁从她嘴角滑落,滴到高耸的大奶子上,徐砚把奶汁舔干净,又吸了口奶头,这才沙哑着说:“没有你的奶好喝。” 他着迷地看着宋早早口腔里的奶汁,跟精液是一样的颜色,如果能射在她嘴里……只要想象一下那种画面,徐砚就兴奋地更粗更硬。 宋早早这回又要哭了,她捶着徐砚坚硬的胸膛:“怎么、怎么还不射!” 徐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持久,其实他几次三番都有射意,只是临门一脚时,总怕自己射了以后再操不到这美逼了,便咬紧牙关拔出来,逼着自己冷静。 如今宋早早这样问,他便去寻她的嘴亲,吐自己的口水给她吃,问她:“你以后再给我日你的逼,我就射。” 宋早早被他这粗俗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她可是高雅的大小姐,哪有人这样说话的,真不要脸!刚才他还说她骚,说她最下流,哼,她可记仇呢!“不、才不要给你操——” 徐砚表情瞬间变得凶狠,又开始猛撞,宋早早感觉自己的腰都要叫他撞断了,这会儿大小姐脾气也不敢使了,床上认怂床下翻脸向来是她的绝技,识时务者为俊杰,宋早早连忙说:“给,给,你快射吧,我好饿又好累,还要洗澡~” 尾音嗲的要命,徐砚腰眼发麻:“真的还给我日?” “给~” “那你给我保证。” 宋早早睁大泪眼,保证!还要什么保证呀!她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都答应以后还给他日了,他还不满足!还要保证! “我要射进去。”徐砚顶开了娇嫩的子宫口,拳头大的龟头塞进了小子宫里,撞击着、侵犯着、玷污着。“给我射进去,我就信你。” 宋早早咬着手指头,羞答答嗯了一声。 她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内射,她喜欢被男人射进来的感觉,精液充满子宫,会让她变得更美更娇嫩。徐砚如此高大强壮,精液也一定又多又浓,说不定还很臭,全都灌进她的身子里来了…… 她抱住徐砚的脖子,在他怀里颤抖,被射得娇躯粉红,子宫内一片暖洋洋,舒服的不行,贪婪的小子宫迅速闭合,将男人的浓精收纳其中,待到慢慢吸收,再转化为养料。 徐砚射了好久,直到她的小嫩逼再也装不了,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滴滴拉拉往下滴,宋早早媚眼如丝,被射的时候也到了一次高潮,又喷奶了,徐砚便叼着奶子吃了许久, 分卷阅读11 像是贪婪的小婴儿舍不得离开母亲的胸怀,直到宋早早开始抗议,他才把她抱起,仍然粗硬的大鸡巴抽出来,上面满是热气,淫液与浓精混合在一起,看得宋早早小脸通红。 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连衣服也不想自己穿,但是这样赤身裸体躺着似乎又给徐砚那混蛋占便宜了,便屈起双腿,遮掩住被男人浓精糊的到处都是的腿心,胳膊抱在胸前,使得一双巨乳愈发波涛汹涌。 徐砚着迷地跪在床边的地上看她,这么美的女人,是叫他给日成这副样子的,而且以后他还可以日她,是她自己亲口答应的。 他忍不住想凑过去吻她,被宋早早扭头躲开,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你就让我一直躺在这种地方呀!还不快去弄水给我洗澡!” 徐砚说:“给我亲一口,我就去。” 宋早早:!!! 她怒视徐砚,徐砚趁势亲了她一下,还吸了下她的小舌头,这才爬起来,胡乱抹了抹下身狼藉,穿上他那破褂子破裤子,宋早早在心里冷哼,臭不要脸的流氓!裤衩都不穿到处遛鸟! 这房子虽然造的不错,但里头的东西还真不咋地,对样样都要求精致的宋大小姐来说当然不够格,不过灶房里有柴火,徐砚从井里打了水生了火,烧了满满一大锅热水后,舀进盆里给宋早早洗澡用。 宋早早不高兴极了,被男人干得浑身都是汗,又被射了那么多脏东西,用盆怎么洗得干净呀! 可惜只有这盆,她虽然委屈,也只好勉强用一用,徐砚就一盆一盆的给她换水,折腾了大半天宋早早才算满意,换上了干净的内衣跟布拉吉,然后开始支使徐砚干活。 这狗男人之前还在门口撒尿! 必须弄干净! 宋早早坐在小凳子上,吃着自己行李箱里的零食,吸着牛奶,把徐砚使唤的团团转。 男人在床上虽然蛮横又不讲理还特别下流,可却很听宋早早的话,指哪儿打哪儿,屋子里都弄得干干净净,床也清理过了,徐砚干脆脱了破褂子,裸着上身给她把桌子换位置,扛东西的时候,胸肌绷起,性感极了,看得宋早早小脸儿一红,又想起自己被摁在床上狂日的情景。 徐砚不爱说话,宋早早让干嘛就干嘛,他蹲在井边,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洗着手里柔软的小布料,小三角裤那么小一团,但却能包裹住肥嫩美味的屁股蛋儿,还有奶罩……徐砚几乎都能闻到大小姐身上的香味儿,他喉头动了两下,到底是忍住了。 宋早早听到了咕噜噜的声音,下意识左右看看,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蹲在地上给她洗衣服的徐砚肚子在叫,看他虽然体格强壮却偏瘦,尤其是脸庞,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却微微凹陷,一看就知道平日里肯定吃不饱。 可是,可是他吃了她那么多奶……怎么这么快又饿了? 宋早早犹豫半天,最终瞪了徐砚一眼,进屋了。 徐砚被瞪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了少女生气,他想跟进去,却被宋早早骂了:“不许跟着我!” 他只好又继续洗衣服,过了会儿,传来小高跟的哒哒哒,他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大小姐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擦手。” 丢过来一片雪白泛着香气的小毛巾。 徐砚都舍不得用,但宋早早瞪他呢,他只好擦了手,小心翼翼的,生怕弄脏了。 然后宋早早往他怀里塞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吧。” 见徐砚愣住,她昂起下巴,趾高气昂道:“你可千万别想太多,你要是饿死了就没人伺候我了,赶紧吃,吃饱了继续干活!我要把这院子里的草都给拔了!种花!” 徐砚沙哑道:“……你还要我伺候你?” 宋早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踹他一脚:“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吃!” 徐砚看着怀里那堆花花绿绿的食物,好些他都不认识,也不懂怎么吃,宋早早见他站着不动,只好纡尊降贵拆开一块进口巧克力:“这叫巧克力,吃了之后能补充体力,没有毒的。” 徐砚咬了一口,微微的苦,然后是剧烈的甜,他大口大口吃起来,还有什么桃花酥啊牛肉干啊威化饼啊大白兔奶糖啊……宋早早觉得他的胃就像是个无底洞,给再多都能吃掉。 不过徐砚每样都留了一部分,还收了起来,宋早早眯起眼睛:“干嘛不吃了?” “我带回去,给我奶也尝尝。” 高大的乡下男人这样说。 宋早早睫毛颤了颤,“让你吃就吃,谁准你带走了!快点吃!” 徐砚略带哀求的黑眸望着她,宋早早却铁石心肠:“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他果真很听话,把剩下的全给吃了,然后又继续卖力气干活,宋早早拿了根小树棍,在院子里戳蚂蚁玩,她抬起头看向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漂浮着,一时赌气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条件还这么 分卷阅读12 差,宋早早心里有点慌。 但慌归慌,她大小姐是决不会后悔的! 7 7、 徐砚干活利索,里里外外都一把抓,宋早早看了下表,都快三点了,上午见过的那个很斯文俊秀的大队长又来了,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求。 那必须有! 宋早早要求一大堆! 她自己带了本子跟笔,让孟长安找人给她打新的床跟桌子,孟长安看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咱们村大队那仓库里,之前打地主老财时抄的很多东西都在,要不,宋同志,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这样也能省一笔钱。” 可宋早早又不缺钱! 孟长安又道:“现在做木工的少,都得下地干活拿工分,要是真等他们打好,估摸着得小半年。” 大小姐那张美艳的面容瞬间垮了下来:“……那好吧。” 她换了条白色的布拉吉,头发梳成了公主头,小巧的耳垂上戴着精致的珍珠耳坠,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摇一晃,看起来美得特别温文,五官却娇艳夺目,身上那股子傲慢的气势掩也掩不住,徐砚跟在后面,孟长安在前面带路,走在村子里简直脚下生风,无论男女老少都忍不住盯着她瞧。 男人瞧她妩媚绝美的容颜跟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女人们则瞧她雪白的肌肤细细的腰肢跟身上漂亮的布拉吉,徐砚走在宋早早身后,看着她圆润的屁股包裹在布拉吉里,走动时款款生姿,令人心驰神荡。 只有他知道这屁股有多嫩、多软,也只有他知道,那屁股里头藏了个一日就出水的小骚逼,说不定她的小子宫里现在还充斥着他的浓精,她越是走动,浓精便沾染到子宫内壁,被她的身体彻底吞没。 在旁人眼里,他是成分差的地主家狗崽子,宋早早是首都来的,连县里领导见着她都得毕恭毕敬的大小姐,可大小姐,被他给日了哩。 大队部的仓库靠近村里的地,还挺远的,北山村的路又不怎么好走,宋早早走着走着又累了,这也导致她心情变得很不好,不过等到仓库被打开后,宋早早的神情就变了。 她打小就是在琴棋书画里养出来的,说得一口流利的洋文,对古董字画也非常有见地,自然瞧得出来东西的好坏,虽然比不上首都四合院家里的,但也还算可以。 于是大小姐在里头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张床、两个衣柜,还有桌椅板凳若干,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地主老财家使的,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木料跟做工都很不错,不过现在的人都很谨慎,衣服都不敢穿黑白灰蓝之外的颜色,更何况是生活用具?像这种花里胡哨的,没人敢用,就怕被举报拉去批斗。 宋早早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孟长安见她选了这么多,也没说什么,村子里的男人们能为高贵的大小姐做事,一个个乐得笑开了花,半点不嫌累,都给搬去那青砖瓦房里头了。 声势浩大,还惊动了知青们。 虽说宋早早也是知青,但她这个知青本质上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县里头领导再三叮嘱孟长安,无条件满足大小姐的一切要求,不管合不合理,能满足的必须满足,不能满足的创造条件也得满足! 虽然宋早早到北山村还不到半天,但北山村已经充满了她的传说,知青们也知道村里又来了个新知青,几个女知青还在抱怨,本来地方就不够住,又来人怎么分啊,她们的东西都放不下了。结果人家新知青根本没往知青点来,而是被大队分到那座大家都很想住却都没机会住的青砖瓦房去了! 这下知青们就不服气了。他们住的知青点年久失修,冬天刮风夏天漏雨,有时候赶上倾盆大雨,床上都得找个盆接着,而且阴暗潮湿,冬凉夏热,令人苦不堪言。之前以女知青孔美琴为首,写过一份申请给大队,说是想搬去这青砖房子住,结果当场被打了回来,还被狠狠批评教育了一通。 怎么现在新知青就能住?那凭什么新知青能住,她们不能住?! 孔美琴来自云市,云市离首都很近,她一向以自己的户口为荣,又仗着是初中学历,再加上长得不错会打扮,向来是女知青里的头儿,她振臂一呼,其他人自然要响应,尤其是听说大队长还开了大队仓库,让人把里头能用的家具都给搬走了,任由那新知青挑! 这可真是把孔美琴气得半死,她之前的柜子被老鼠啃坏了,这年头想打个新柜子不容易,买更难,她就想说能不能找大队长想个办法,结果大队长二话没说拒绝了她,让她不要搞资本主义做派,说大家都是平等的人民群众,不要总想着那些花里胡哨的。 怎么现在新知青就能用了?还任由她挑?! 这不,宋早早正颐指气使地指挥着村里的男人们更换家具位置,床要摆在靠窗的地方,因为她喜欢早上拉开窗帘晒到太阳的感觉,屋里之前的旧家具都拿出去,这些破烂玩意儿只能烧火用了。 除此之外,地面也要重新清理打扫,边边角角 分卷阅读13 都要注意到,包括大队长孟长安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她使唤的团团转,她还不满意呢,嫌弃他们手脚粗干活莽不够细致,越看越嫌弃。 孔美琴率领女知青们到达的时候,就瞧见院子坐着个穿着白色布拉吉的漂亮大姑娘,所有人都忙得热火朝天,就她悠哉悠哉的坐着,时而支使这个时而使唤那个的,偏偏被她叫的团团转的人脸上都笑呵呵的,一点抱怨的心思都没有! 就连俊秀好看的大队长脸上都带着笑! 虽然自诩城里人,但孔美琴自己家里也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她知道,家里给自己找关系回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她很可能也要留在这乡下十几年回不去,既然这样的话,那肯定是要嫁人的,要嫁人,她得挑个自己看得上的,不能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嫁。她嫁的人,得长得好看,有文化,家里成分好,不能穷。 这样看,十里八乡最符合她要求的,就北山村大队长孟长安一人。 孟长安家里就一个爹,他娘早年因病去世,他爹一人把他拉拔大,听说还是个退伍老兵,家里吃穿不愁,孟长安又是独生子女,他家条件怕是全村最好的! 而且要是能嫁给大队长,以后她干的活也能轻一些,说不准被推荐去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也有自己的一份。 孔美琴打好了如意算盘,也对自己很有信心,她容貌清秀,称不上是大美人,可是跟农村那些日晒风吹黑黑瘦瘦的姑娘相比,那她简直就是仙女了!她条件这样好,大队长凭啥看不上她? 此时此刻,大队长正蹲在院子里拔草,宋早早说要在这里种花,那大小姐她能自己亲自种吗?肯定不能啊! “大队长!” 孟长安抬起头,看见孔美琴,还有跟她在一起的几个女知青,他把手里的草丢到一边:“有什么事吗?” 孔美琴心想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面上却还带着笑:“是这样的,我们听说有新知青来了,就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哪里逃得过宋早早的眼睛?她打小在大院儿里长大的,她爸又没老婆,多少女人想走她这条路,可哪个成功了?宋早早一听,站起来,嫣然一笑:“那可太好了,我正愁这些人笨手笨脚的,做不了精细的活儿呢。” 孟长安本来想拒绝,听宋早早这样说,点了下头:“也行,那麻烦你们了。” 孔美琴还想多跟俊秀好看的大队长多说两句话,宋早早就指着她:“你把那个箱子里的窗帘四件套什么的拿出来,帮我把床铺了吧。” 孔美琴:??? 她在家虽然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但也没被人当丫鬟使啊!偏偏这宋早早使唤人跟呼吸喝水一样自然,孔美琴自己都说是来帮忙的了,人家叫她干活,她总不能不干吧? 这一干,又是震惊不已。 刚才县里那边又来了一辆吉普,大包小包的送来一堆好东西,这四件套摸起来又细又滑,都是纯棉的,窗帘也是非常少女心的粉红色,这、这新知青到底什么来头啊! 本来还想兴师问罪的孔美琴敏锐地察觉到宋早早身份不一般,顿时起了跟宋早早交好的心思,奈何宋早早从来不需要朋友,你捧着她跟着她,她不会亏待你,但你要是想从她身上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 她能给你,但你不能伸手要,不能处心积虑去拿——大小姐就是这么不讲理。 所有人都忙活的停不下来,宋早早还心安理得的坐在小马扎上欣赏风景,眼看着房子逐渐被点缀起来,她才对这个不知道要住上多久的房子满意几分。 “行了,今天辛苦你们了。”大小姐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别人为自己做事,总是不能亏待的,虽然她是大美人儿,有的是人愿意为她白干活,可有一才有二呀。“这个,你给他们分一下吧。” 她随手拿起一个纸袋丢进孟长安怀里,里头是县供销社最贵最好的糖果,在她看来却一文不值,寻常人家一年也不一定吃得上,她随手就送人了。 她在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跟他们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本就不是他们能肖想的人物,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包括徐砚。 8 8、 天色渐暗,徐砚拎着东西推开了家里的篱笆门,他跟阿奶住在村西头这间小泥屋里,因为成分差,村子里的人几乎不跟他们祖孙俩来往,徐阿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能下地干活,徐砚平时便多干一份,可惜他祖上是地主的身份摆在这儿,就是干双倍的活,拿到的工分也不多。 “谁啊,是砚哥儿回来了吗?” 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个老太太拄着根木棍,颤巍巍地走出来,徐砚大步上前搀扶住她:“是我,阿奶,中午我没回来,你吃饭了没?” “吃啦。”徐阿奶笑呵呵地说,“你中午咋没回来啊?阿奶 分卷阅读14 担心你。” 徐砚说:“村里来个新知青,我去帮忙去了。” 徐阿奶点头:“怪不得我听隔壁那么热闹呢。” 徐砚扭头看向不远处的青砖瓦房,里面隐隐有光,不过很是模糊,看不大清楚。他垂下眼,对徐阿奶说:“我扶你坐下来,那位新知青……人很好,给了我好些东西,我弄点给你尝尝。” 徐阿奶嫁到徐家的时候,那会儿徐家还享福呢,她是见过许多好东西的,徐砚去灶房烧开水,他盯着灶膛里的火苗看,他是最后一个走的,走的时候,首都来的大小姐给了他一大堆好东西,他都没看明白里面是什么,她那不容拒绝的态度,便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是什么意思呢?是想买断了,以后再不跟他来往了?可她都让他射进去了,也保证以后还给他日,那为什么又要给他这么多东西? 徐砚回想着大小姐那张娇艳美丽的面容,裤裆里那玩意儿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水烧开了,他用豁了口的碗,往里倒了一些奶粉,徐砚虽然不认字,但知道奶粉是好东西,对阿奶身体好,所以宋早早给他的时候他才没拒绝。 奶粉盖子一打开,便闻到里面香甜的气味,开水一冲,更好闻了,徐砚小心翼翼地端出去,送到阿奶身边:“阿奶,你尝尝。” 徐阿奶闻了闻,感慨说:“是奶粉啊,这东西可金贵,有钱都买不着。” 这个徐砚是知道的,有些人家能买到麦乳精就很不错了,一小罐麦乳精都能喝上两三年,但宋早早却直接给了他一罐子奶粉,这玩意儿不仅得要钱,还得要票,你有钱有票也不一定买得到,还得有门路。 对徐砚来说遥不可及的东西,大小姐随手施舍给了他。 徐阿奶端起碗喝了一口,舍不得把这甜滋滋的奶咽下去,对徐砚说:“砚哥儿,你也喝。” 徐砚眼前陡然浮现出大小姐那双又圆又大的奶子,胀鼓鼓的,奶头却又粉粉小小,咬上一口,里头的奶汁香甜无比,奶粉哪里比得上。他含糊地说:“我喝过了,阿奶,你喝吧。” 徐阿奶甚少见到孙子脸上有什么表情,砚哥儿素来孝顺,怎么可能喝过奶粉,定然是说来宽她心的,于是她再三叫徐砚也喝,徐砚没办法,只好少少冲了一碗,几口灌下去,抹了把嘴,将宋早早给的东西拎到屋子里,点了支蜡烛查看。 他们家平时晚上不点灯,徐阿奶眼神不好,一般天黑就上床歇着了,这会儿祖孙俩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一包茯苓饼,一包蜂蜜枣糕,一包牛舌饼,一包蜜三刀,还有一罐奶粉,一包红糖,包装的非常高级,上面的字徐砚不认得,徐阿奶倒是认得几个。不过她从没想过教孙儿认字,她儿子就是因为读书多了,才叫人弄死的,她再不敢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只希望砚哥儿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这么多好东西,徐阿奶有点慌:“砚哥儿,这些东西咱不能收,你把它们送回去吧,人家就算是城里来的,条件好,这些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的,送回去吧,啊。” 徐砚闷不做声。 徐阿奶叹了口气:“人家给咱们好东西,是好意,可咱们不能收,收了,对谁都不好,送回去吧,送回去吧。” 徐砚在地上蹲了许久,才站起身,嗯了一声。 徐阿奶哪里瞧不出孙子神情不对,她也不说什么,回屋,掀开床垫子,从床板下取了一叠被压得平整的毛票出来,点来点去,也只有二十几块钱,就这还是徐砚这些年拼了命攒下的,因为她身体不好,常常要吃药,家里就这么点钱了。 她把钱拿给徐砚:“那罐奶粉开了,你把这钱给人家,咱不能占人便宜,快去吧,阿奶等你回来。” 徐砚喉头动了两下,盯着那群好东西发呆。 他不是贪心,不是馋嘴,更不是舍不得,他只是从阿奶这如临大敌的反应中,更加清晰地意识到那是从首都来的,出身高贵的大小姐,自己跟人家是云泥之别,今天中午那场欢爱,徐砚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站起身,还是听了徐阿奶的,把东西又装回了袋子里。“奶,你先睡吧,我很快就回来。” 徐阿奶摇头:“我等你,毕竟人家也是好意,要不,阿奶陪你去?” 徐砚摇头,不知为何,他并不想阿奶见到大小姐,如果被阿奶见到她是多么美丽多么高贵的人,阿奶绝对不会让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的。 看着孙儿高大的背影,徐阿奶心中酸楚。 她的砚哥儿打小生得好,也聪明,可命苦,摊上了这个时候,他们一家子抬不起头来,老头子死了,儿子儿媳妇都死了,只剩下她这个不中用的老太婆拉拔着砚哥儿长大,有一口没一口的,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砚哥儿这岁数,别人家早娶上了媳妇,可他们家呢?成分差,又穷,好人家的姑娘哪里愿意嫁来吃苦? 徐砚在宋早早家门口站了好一会才敲门。 分卷阅读15 宋早早第一次一个人睡,她高估了自己的胆子,吓得根本睡不着,抱着小被子瑟瑟发抖,突然听到敲门声,更是吓了一跳! 敲门声一直不停,这房子又太大,宋早早只好下床,拿着手电筒朝门口走,她怕是坏人,小小声问:“谁呀?” “……是我。” 这声音她记得,是那个叫徐砚的流氓! 宋早早连忙打开门,“快!快进来!” 徐砚本来想还了东西就走,没想到直接被她拽了进来,他还不忘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才顺从地跟进来。宋早早关掉手电筒,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惟独月亮又圆又亮,皎洁的月光照耀在青石板地面上,愈发显得她露在外面的一双腿又白又美。“这里好吓人啊,我害怕,你晚上也在这睡好不好?” 徐砚愣了,宋早早以为他不想答应,立刻变了脸:“我不管,之前我都说了你得伺候我,我害怕,你不能让我一个人睡!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明天我就找大队长告状,让他罚你!” 低头瞧见徐砚手上提的袋子:“这什么呀。” 徐砚道:“这个,我奶说不能要,还给你。” 宋早早瞪大眼:“我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还回来的道理?!” 她气鼓鼓地瞪着徐砚,“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主动给,还有你不要的?不要也别送回来,随便找个地方扔了便是,我才不要呢。” 她用力推了徐砚一下表示自己很生气,然而徐砚高大强壮,她……推不动。 这就有点尴尬了。 虽然只认识她不到一天,但徐砚已隐隐摸清楚了她的脾气,知道她说一不二,跟她犟只会把她惹恼,也就干脆地不再说了,“那我先走了。” 宋早早:!!! 刚才还嚣张跋扈,这下立刻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可是我不敢一个人睡……” 月色下,桃花眼里荡漾着泪花。 徐砚明知自己配不上,却还是忍不住要跟她亲近:“我回去把东西放下,再来找你。” 宋早早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等你!” “你进屋等吧。” 宋早早歪歪脑袋,徐砚看着美得惊人的她,冷硬的眉眼都柔和起来:“我待会儿翻墙进来,不然总是敲门,会被人听见的。” 宋早早看向足有两米高的墙,这翻得进来吗……不过她也没多想,“好吧,那我等你,你要快一点儿。” 徐砚嗯了一声,转身又走了。宋早早站在青石板上,院子里黑漆漆的,风儿吹过院子里的树木花草,吓得她抖了抖,连忙跑回屋子里,紧张地等徐砚回来。 徐阿奶见孙子又把东西提了回来,便问:“怎么了?” “她不要,叫我丢了。” 徐阿奶叹了口气:“怎么有这么任性的姑娘。” 徐砚生怕徐阿奶对宋早早印象不好,连忙说:“怪我一开始就拿了,再给人送回去,不好。” 徐阿奶又叹一口气:“明天我去说说吧,砚哥儿洗洗睡,我也先去睡了,明儿还要早起干活呢。” 徐砚应了一声。 他站在院子里好久,看看身上的破裤子破褂子,干了一天活,身上的汗臭味自己都闻不下去,他进屋去找了一身最好的衣服——所谓的最好的衣服,就是没有破的地方,而且破的地方都打了颜色相近的补丁,然后站在院子里用冷水冲澡,还奢侈地用了皂荚,洗得干干净净,才心跳如雷的朝宋早早家走去。 庆幸的是他家的泥屋离宋早早家很近很近,徐砚打小身姿敏捷,还曾一个人在山里打过野猪,翻墙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宋早早在被窝里听到极轻的落地声,她吓了一跳,抱紧自己的小被子,直到有人敲堂屋的门,她才确定是徐砚来了,顿时丢掉被子,连拖鞋都来不及穿飞奔过去! 门一开,便钻进了徐砚怀里! 9 9、 徐砚把穿着清凉的大美人儿抱了个满怀,才发现她穿得正是白天给她收拾行李箱时看到的那条特别薄特别短的白裙子,当时那团布料连他掌心大都没有,这会儿穿在宋早早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服,两团饱满有弹性的大奶子贴着徐砚结实的胸膛,又软又香。 细细的肩带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卷发慵懒地披散在身前背后,徐砚鼻息间都是大小姐身上的香味儿,他忍不住圈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宋早早脚沾了地,又开始爱干净,徐砚便去院子里给她弄水洗脚,她有两个暖瓶,里面装的是开水,兑好之后,徐砚亲自蹲在床前,握着宋早早一双小脚,没入水中。 洗干净之后,又给宋早早擦干,她迅速跑回床上,一边肩带都掉了下来,半个雪白的奶子若隐若现,白色的真丝睡裙根本遮不住嫣红的两个小点,徐砚把洗脚水倒了,盆 分卷阅读16 拿回来,炽热的目光便盯着宋早早看。 宋早早是真的害怕,害怕到愿意把床分给徐砚一半。 徐砚上了床,她便睡到了里边,贴着窗户,被窝里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儿,徐砚这辈子都没睡过纯棉的床单,明明这些东西拿来的时候都是崭新的,怎么她刚睡过,就都跟她一样那么香? 宋早早下意识贴到他身上,徐砚就穿了一件小褂一件裤子,脱了个精光,挺着粗壮的大鸡巴上床,宋早早羞着小脸贴过来,香甜的大奶子让徐砚心猿意马。 屋子里煤油灯也熄了,他抱住宋早早,手揉上了心爱的大奶子,问她:“你说还给我日你的逼,算话不?” 宋早早脸红不已,不肯回答。 徐砚也不需要她回答,她愿意让他上床,就说明了一切。 粗糙的手指从奶子往下,没入细长的腿间,她又湿了。 “你的逼,特别紧,特别小。”徐砚在宋早早耳边呢喃着,“日进去之后还特别会咬,爽死我了,首都来的大小姐,都像你这样会吃鸡巴么?” 宋早早听不得他说这些污言秽语,下意识夹紧腿,徐砚早就察觉出她又害羞又喜欢这种言语刺激,愈发下流道:“大小姐逼肉好嫩,嘬着我的手指不放,我再狠狠地日你,好不好?把精都射给你。” 说完来亲宋早早的嘴,吮住小舌头不放开,吐自己的口水给她吃,又跟狗一样舔她的小脸蛋,一只手插着水流成河的小嫩逼,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啧啧不绝的水声,徐砚硬的快炸了,分开宋早早的腿,一个用力干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宋早早软弱无力地躺在乡下男人身下,雪白的大腿被他掰开,透过窗外的月光,粉红的逼肉点缀着水露,大鸡巴每干进去一次,就发出滋的一声,薄薄的睡裙也被徐砚掀起,他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要撒在这个美貌淫荡的大小姐身上。 两个圆圆的奶子随着被操弄摇晃出一阵乳浪,宋早早这会儿完全忘了什么怕不怕,只觉得被操得美极了,魂儿都要飞了,大鸡巴又粗又烫,她娇吟着,身上的男人强壮又英俊,性感的无可救药,纤细的小手不觉抚上徐砚的胸膛,对那坚硬的胸肌腹肌流连忘返,摸得徐砚倒抽口凉气,爽得恨不得把她给日死。 他先快速捣着花心,先让宋早早高潮了一波,等大奶子喷出了他最爱的奶汁,才一口咬上去,一边吃奶一边日,日的大小姐又哭又叫,但不管她怎么求饶,徐砚都不停下! 宋早早哭得梨花带雨,徐砚爱极了她的奶,比那劳什子的奶粉可好喝多了,天天喝也不嫌腻。 小奶头叫他吃得红肿起来,宋早早都不知道这地主家的狗崽子哪里来那么大的狠劲儿,拼命撞她,她的屁股都被巨大的卵蛋撞得又痛又麻,爽得过分。 床上已经铺了垫子,不像中午那么硬了,徐砚也终于可以让宋早早跪在自己身前,再次骑上她的屁股,对准了没毛的小嫩逼,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宋早早被干得往前冲了一下,差点儿撞上床头,这大床质量好得很,徐砚这样用力都没声儿。 他骑在她肥嫩的屁股上,伏下来问她:“好骚的大小姐,被坏分子这样骑着爽吗?” 宋早早被他捏着下巴,扭过头与他接吻,唇舌交缠间,又吃了他好多口水,她兴奋的身子都在发抖,徐砚说:“你在首都没见过吧?我们农村,公狗日母狗逼的时候就这样,骑着它,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日的小母狗嗷嗷叫,最后都射在小母狗的逼里,射得到处都是。” 宋早早被他说得满面通红,偏偏又喜欢听,哪怕屋子里没点灯,顺着月色也能看见她红通通的小耳朵,小嫩逼把大鸡巴咬得更紧,徐砚几乎寸步难行。 他着迷地伏在她身上,伸手去捏她的奶子,细腻嫩滑的乳肉滑不留手,从指缝里溢出去,徐砚捏的很用力,他恨不得把一身力气都发泄在宋早早身上,大龟头直抵子宫,叫嚣着要冲进去灌满她。 宋早早这会儿别说害怕了,早叫干得神志不清,耳边是徐砚粗俗的话,她又想听又觉得羞耻,哪有人这样的,说这些污言秽语来脏她的耳朵!“你、你才是狗!” 骂人也跟撒娇一样软绵绵甜丝丝,徐砚闷笑一声,一边扑哧扑哧地插进小嫩逼里干她,一边说:“是啊,我是狗,那被我日的这么淫荡的大小姐是什么呢,嗯?是人还是狗?” “我,我当然是人……啊~~”宋早早发出甜腻的叫声,被顶到了最敏感的点,又小小丢了一回,奶子涨得厉害,“你是狗!” “我是。”徐砚干脆地承认了。“那大小姐喜欢被狗日吗?” 宋早早瞪大了眼,她是在大院长大的,周围的叔叔伯伯基本不是从政便是从军,家里的爷爷更是从最艰苦的年代过来,骂人最多的,也就是狗日的,这个流氓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大小姐肯定喜欢。”徐砚越说越下流,坚硬的腹肌撞 分卷阅读17 在白嫩的屁股上,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得宋早早毛发不生的阴部又疼又痒,还有他浓密粗黑的阴毛,被淫液打湿后仍然很刺挠人,白嫩嫩的小逼周围都被扎红了。“狗鸡巴这么大,这么粗,又这么持久,大小姐被干得多爽啊!是不是?” 宋早早跪在床上,上半身无力,肥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高贵的大小姐把淫荡的屁股献给了有着一杆巨炮的地主家狗崽子,被日的眼泪汪汪,还要被骂小母狗。 她无力地反驳着:“才……才不……不是……” “不是吗?” 徐砚撞得更狠,小子宫不堪蹂躏,柔弱地张开了小嘴儿。 “这里是大小姐的逼芯子吗?”徐砚问她,“狗鸡巴好像日进去了……一会儿给大小姐灌满好不好?让大小姐也怀上狗崽子,你说人怎么能被狗日,还生狗崽子呢?” 他的话太不要脸,宋早早听得脸蛋通红,徐砚察觉到大鸡巴被逼肉咬得死紧,不由得倒抽了口气,拍了她雪嫩的臀肉一下:“咬得这么紧,小逼就这么饥渴?” 宋早早:啊啊啊你闭嘴!下流的家伙! 他骑在她身上,虽说没有把全部重量都压下来,但也不容小觑,宋早早觉得屁股都痛了,软绵绵地往下趴,徐砚知道她身娇体弱,便不再骑她,而是单腿跪在她屁股后头,抱住她的屁股又开始一阵猛干! 肥屁股叫他抱在手上,宋早早怎么摇都躲不掉,反倒因为这淫荡的扭屁股惹出了徐砚更高涨的欲火,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下都插入子宫,被宫口吸吮,再狠狠拔出来,再用力插入,肆意玩弄着娇小的子宫,毫不留情。 她明明就很喜欢他这样狠干,明明就很喜欢听他说这样粗俗肮脏的话,他说的时候,小嫩逼咬得可紧了。 宋早早这一夜都忘了去害怕,最后月光都不再照射进屋子里,徐砚才用双手扒着两片嫩嫩的阴唇,拼尽全力捣进来,射出了今夜最后一发浓精,然后插在满是精液的子宫里,咬着宋早早的奶头入睡。 床上一片狼藉,爱干净的宋早早累得昏睡过去,也顾不得命令徐砚收拾。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操劳一夜的徐砚便醒了,他吸了吸嘴里的奶头,遗憾地发现奶都叫他喝空了,这才吐出来,湿漉漉的奶头被他吃了一夜,红肿不已,他又怜爱地舔了舔,睡梦中的宋早早颤了颤,徐砚缓缓拔出大鸡巴,发现夜里被射得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肚子已经瘪了下去,他伸手进小逼里掏精液想为她清洁,却发现里面的精液都没了! 徐砚也没多想,轻手轻脚起来,就着微光把床上的被褥床单给换了,期间宋早早一直没醒,他又倒了暖瓶里的水,给宋早早擦身子,宋早早一直乖巧地任由摆布,接着,徐砚在院子里打水洗弄脏的被单被套,洗完了又亮起来,这会儿天差不多完全亮了。 他很想再进屋子里看看宋早早,可他怕自己看了又想日她,舍不得走,这才翻过墙头。 —————— 谢谢大家的珍珠跟留言,给你们一个超大的么么哒! 10 10、 宋早早一觉睡到十一点,她醒来后,非但没有被男人弄了一夜的疲惫,反而像是得到了滋润的鲜花,愈发娇艳欲滴,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万种,等洗漱完了吃了点东西,正好也下午了,干脆歇了个晌。 等她换了衣服出现在大队时,北山村的人都看呆了,无论是知青还是村民,他们都张大了嘴巴看着这美若天仙的大小姐,她的皮肤怎么可以那样白?她的头发怎么可以那样黑?她的嘴唇又怎么可以那样红? 世界上怎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她是真实存在的吗? 宋早早打小就习惯了旁人惊艳的目光,哪怕是看她看了那么多年的发小们,也时常盯着她目不转睛,被她的美貌给冲击到,更何况是这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至于里头的知青们,宋早早懒得搭理,跟她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天生美丽又傲慢,不把别人放在心上。 孟长安手里拿着笔,几乎不敢抬眼跟宋早早对视,他谨记县里领导的交代,给宋早早分配的活儿都是最轻的,然而宋早早一听说要她去苞米地里除草,顿时噘起红唇:“啊?让我去干这种活?那我不是要累死了,我从来没有除过草。” 她雪白的脸蛋儿离孟长安极近,他忍住狂跳的心,用温和而平静的语气告诉她:“这个活儿是最轻快的了,苞米地那边上星期刚除过草,应该很快就能干完。” 宋早早不高兴地说:“那好吧,我干了,能拿几个工分?” 孟长安清清嗓子,一个劳动日按照工分算,十个工分是满工分,一般女同志体力差些,拿五六个就算不错了,像是除苞米地的草这样的轻便活儿,都做完了也就……三个工分吧…… 宋早早:…… 分卷阅读18 这三个工分能干嘛?她撇撇嘴:“那就这样吧,我不干也行,是不是?” 孟长安点头:“没饭吃。” 宋早早才不在意自己有没有饭吃呢,她这次下乡别的都不多,钱跟票一大堆!就算花完了,一个电话过去照样有的是人送钱送票,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不过她总不能天天待在屋子里,干干活儿也没什么,她还挺好奇农村生活是什么样的,搞特殊是要搞的,玩也是要玩的,她下乡是因为跟爸爸赌气,可要是一直赌气,亏的不就是自己?她又不傻! 她气完了也就完了,还得找乐子才能过下去,什么时候想回首都什么时候再回,不过在爸爸跟她道歉认错之前,大小姐她绝不回去! 宋早早不知道苞米地在哪儿,还需要人带,孟长安本来想找女知青带路,结果她手一指,指向了游魂般没什么存在感的徐砚:“我要他带路。” 见状,村子里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昨天这首都来的大小姐一眼看中了徐砚干活,今天也还指着徐砚,这徐砚上辈子是烧了多少高香啊?这大小姐也是,跟个坏分子走那么近,也不怕被带坏! 孟长安愣了下,“徐砚有活儿要干。” 虽然他有心照顾徐砚,但徐砚的家庭成分摆在那,所以最苦最累的活儿永远都是徐砚的,徐砚自己也能干,每天都能把积分给拿满,可惜坏就坏在这成分上,分粮食分到的是最差的,分肉分到的也都是瘦肉,村子里的人还集体排挤他,再加上还有个身体不好时常需要去卫生所看病拿药的阿奶,徐砚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饱一顿饥一顿是常有的事儿。 像是这次,别人都是种菜啊锄地啊打猪草啊之类的活,徐砚却要挖沟渠,村子里的人不愿意跟他一起干活,他一个人要挖老长一段,天越来越热,能把人皮肤都晒龟裂流血,不干还不行,不干拿不到工分,还要被人骂是地主家的狗崽子,要拉他去改造。 “送我过去再干也来得及呀。”宋早早理所当然地说。 徐砚没说话,扛起铁锨走在前面,宋早早跟在他后头,她看起来也像是想干活的,可是谁干活会穿这么好的衣裳?只有见识广的城里知青才认得出她穿得是牛仔背带裤,里面的白衬衫不知道是什么布料,用肉眼看就觉得格外细滑,脚上套了双牛皮小靴子,估摸着没有几十块下不来。 还有她头上那顶分外漂亮的帽子,孔美琴曾经在华侨商店看过类似的,要一百八。 光是这帽子,就够她们好几身新衣服了。 北山村虽然偏僻,但风景相当不错,周围群山环绕,由于正是初夏时节,路上开满野花,宋早早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左顾右盼,看到漂亮的花儿想揪一朵,看到高大的树也要拽一下人家的枝丫,一路蹦蹦跳跳,跟出来郊游一般。 苞米地在村子最北边,宋早早看到的第一眼就傻了,这么多,她一个人除草?! 光是围着这地走一圈她都会累死的! 宋早早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迅速垮下来,她太高估自己了,她根本不想干活。 算了,不干了。 结果本来要去挖沟渠的徐砚却没走,也没跟宋早早说话,直接进了苞米地,宋早早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脏兮兮的土地,又看看自己一尘不染的小靴子,半晌,还是选择站在地头对徐砚喊话:“喂——你在做什么——我不干啦!” 徐砚动作很快,之所以分这么大一块地给她,是因为地里没什么草,徐砚一言不发,他干活速度极快,宋早早伸手试了一下去拔草,结果草没薅断,自己差点儿摔个屁股墩儿,但这些草在徐砚手里柔弱的过分,随便一拔便起来了,然后他把拔完的草都抱到地头让太阳晒死,又继续干活。 宋早早蹲在地头玩了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她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还是徐砚最有趣。 他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把全部草给除的干干净净,然后扛起家伙事儿朝他自己干活的地方走,宋早早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徐砚说:“你回去。” 宋早早瞪大眼:“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就不!” 她大小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有他说话的份儿吗? 于是徐砚只好带着这条小尾巴到了河沟那,挖沟渠的基本都是村里男人,一个个光着膀子热火朝天,宋早早只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个子比徐砚矮不说,长得也比徐砚丑,尤其是身材,简直烂到家了!都是干农活的,怎么徐砚就一身腱子肉,其他人还是松垮垮? 挖沟渠是为了灌水,每年都要挖一回,这活儿干起来比看起来还难,因为底下都是污泥,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片刻功夫就把身上的衣服弄得一团脏,再有个臭鱼烂虾什么的,那味儿熏死人了! 宋早早娇滴滴地捂着鼻子往后退,但凡她往哪儿看,哪边干活的男人们就格外有劲儿,想要在大美人面前表现自己的精悍强壮,奈何宋早早眼光挑剔,看来看去,根本看不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分卷阅读19 她后来也看累了,又找不到回家的路,跺脚让徐砚上来送她回去。 徐砚看了眼才干了一半的进度,还是爬了上来,他不敢靠宋早早太近,因为身上实在是太脏太臭了,怕宋早早嫌弃。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徐砚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宋早早又开始发脾气:“走那么快干嘛呀!我都跟不上了!” 他只好又放慢脚步,结果宋早早又嫌弃他慢:“你是蜗牛吗走这么慢?” 徐砚:…… 每天下工是要去大队长那登记领工分的,宋早早显然不知道,她回家后,又支使徐砚给她烧水洗澡,徐砚走之前,她给了他几块巧克力。 徐砚盯着那上面全是洋文的玩意儿,闷声道:“我不要。” 宋早早瞪他:“谁准你不要!” 他就是不要。 宋早早抿着小嘴儿,用力在他脚上踩了一下:“你干了那么多活,不用吃东西吗?路上我就听到你肚子叫了。” 徐砚年轻力壮,干得活多,饭量也大,但显然家里没有让他吃饱的条件,巧克力这东西好携带又容易饱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要。 徐砚却想,要了她的东西,就好像自己是卖给她干活一样,他不想他们俩之间是这种简单的货银两讫的关系,但潜意识中他又知道,他们之间天差地别,不可能有什么好关系。 宋早早一定要给,徐砚坚持不要,弄得宋早早要发火了,他才沉声问:“晚上还要我陪你睡吗?” 他问得很冷静理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握成拳头的手微微颤抖着,生怕她回一句不要。 宋早早更生气了:“当然要!我一个人睡怎么能行!我害怕!” 徐砚身上那股冷硬的气质瞬间融化下来,他乖巧接过巧克力,“我去干活,晚上回来。” 宋早早眨眨眼,不知道这人高兴个什么劲儿。 她用塑料盆勉强洗了个澡,又细细抹上身体乳保养这身牛奶般细嫩的肌肤,穿过的衣服丢在盆子里,反正她不会自己洗,然后换上绿色织锦的旗袍,头发用发簪松松地绾起来,拿了本洋文名著读。 直到有人敲门,她才把书放下,起身慢慢走过去。 日更是因为最近比较有时间~如果以后没日更的话就跟隔壁啾啾一样都周日更啦~ 11 11、 来敲门的是个个头很小的老太太,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衣服上到处都是补丁,但却洗的干干净净,一头花白的头发也盘的一丝不苟,连一点碎头发都没有。 宋早早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这老太太气质跟村子里那些老太太不同,“您好?您……找我?” 她很确定没见过这样一位老太太,更不认识她。 徐阿奶也没想到,住进了这青砖瓦房的新知青,竟然生得这样美丽! 哪怕以前徐家还是地主,有数不清的银元跟土地时,她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姑娘!漂亮到看一眼就知道她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可能是下了凡尘的仙女,而他们永远都是普通人。 徐阿奶立刻就明白了一向沉默寡言的孙儿为何昨日中午没回家,心情还那样好,可徐阿奶心中随即升起的便是浓浓的恐慌与担忧,这样的姑娘,他们怎么留得住?听说她来北山村的时候都是县里领导送来的,她的砚哥儿却是成分差的黑五类,这位姑娘随意给的吃食,便是他们买都买不到想都不敢想的,砚哥儿若是起了那种心思,他们家……他们家…… 徐阿奶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声,对宋早早笑起来:“我是住在你隔壁的,夫家姓徐,村里人都叫我徐婆子。” 住在隔壁,还姓徐?宋早早本来带了几分审视的表情立刻就变了,笑得极甜:“啊我知道了,您是徐砚的奶奶吧?我听村里人说他是跟奶奶一起住的,没想到您气质这么好!” 徐阿奶眼睁睁看着娇滴滴的大小姐突然变成了小甜饼,许多年不曾接收到这样善意,甚至不怎么跟外人来往交谈的徐阿奶也不由得柔和了眼眸,她本来没想进去,宋早早扶住她的胳膊后便改变了心意。 这姑娘不仅生得美,也有文化,椅子上那本书徐阿奶年轻的时候曾见过,说是洋文,她是一个都不识得的。 砚哥儿便更配不上人家,便是人家姑娘身上这旗袍,把他们祖孙卖了,砸锅卖铁,也置办不起。 那是天上的人,尘埃里的人,不该生起窥伺之心。 与其有了情意到最后分开,倒不如从一开始便不要痴心妄想。 宋早早不知道徐阿奶在想什么,但她对这温和慈祥的老人家很有好感,找出一堆适合老人家吃的东西来招待。徐阿奶不是那种会占便宜的人,她连宋早早给的茶都没喝,生怕自己的手弄脏 分卷阅读20 了人家成套的漂亮茶具,“姑娘,你别忙活了,快来,老婆子有些话想跟你说。” 宋早早好奇地坐下来,徐阿奶已上了年纪,双手宛如风干的橘子皮,但她的小手却是纤细娇嫩如同春葱,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明明生得那样妩媚,眼神却干净而天真,显然是从小被娇养着长大,从未见过人间疾苦。 徐阿奶越看越喜欢,她伸手,颤巍巍掏出来一个小布包,宋早早歪着脑袋看,布包里是一叠碎毛票,连张大团结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辛辛苦苦零零碎碎攒下来的,而且攒了很久。 “昨天,我家砚哥儿拿回去好些东西,我让他送回来,你不肯收,他又给提了回家,我这心里过不去啊,哪能要你那么多东西呢?”徐阿奶说着,把包着钱的布包放在了宋早早手上,“这点钱不多,还希望你能收下,以后等攒够了钱,我再给你。” 这要换作是别人,大小姐早生气了,可徐阿奶很慈爱,宋早早气不起来,她眨眨眼,回答道:“不用啊,对我来说那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昨天我让徐砚帮我干了好多活,就当是赔偿他的工分啦。对了奶奶,今天徐砚又帮我干活啦,您看看您是喜欢这个雪花酥,还是喜欢这个绿豆糕?” 对于如何讨长辈喜欢,这是大小姐她天生自带的满级技能。 徐阿奶本来也不觉得是人家大小姐的错,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道要怪人家天鹅会飞,长得好看? 她身体不好,家里成分又差,在村子里跟隐形人差不多,平时也不出来,已是许久没有跟徐砚以外的人交谈,首都来的大小姐看似傲慢骄纵,实则甜美又贴心,甚至注意到她腰不好,给她的椅子上垫了个软绵绵的坐垫。 本来打算给人家钱,免得占了人家便宜的徐阿奶,中午回家时愣是又抱了一堆东西回去,徐砚到家的时候,就瞧见徐阿奶呆呆坐在堂屋,身边放着一些认不出字的好东西,他的呼吸都乱了一息,阿奶去找那大小姐了?! “砚哥儿啊。” 徐阿奶唤他。 徐砚把农具放到外边墙上竖着,应了一声,又蹲在露天的院子里洗野菜。他们家穷,把野餐剁碎了跟杂粮面掺和一起揉成杂粮窝窝,虽然吃起来剌嗓子又不顶饱,但总比没得吃强。徐砚年轻力壮,吃再多也吃不饱,每天又要卖大力气干活,所以常年面黄肌瘦。 “我今儿个去了隔壁宋姑娘那。” 徐砚洗野菜的手都停了,好一会儿,他又应了一声,粗糙的手指捋过每一片锯齿形菜叶,这些野菜滋味实在算不上好,却已经是他们能吃到最好的东西了。 徐阿奶没有再说话,她知道,她想说什么,孙儿都懂,有些话说出来太伤人,哪怕得知自己位卑言轻,谁又能不去向往天上明月呢?可他们啊,连读书上学的资格都没有,几年前县里厂子下乡招人,像他们家这样成分的看都不看,参军?更不行,徐砚的材料递上去人家都不收的,他再厉害,也只能一辈子在地里当个刨活的。 拿什么去养人家千娇百贵的大小姐? 他们就是这命,就该认命。 徐砚沉默地洗完了野菜,又把野菜剁碎,徐阿奶和了杂粮面,说是杂粮面,其实麸皮占了大半,高粱面玉米面少得可怜,哪怕徐砚这样的年轻小伙子,有时候吃得也食不下咽,嗓子生疼。 家徒四壁,除了简单的家具之外,什么也没有,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就得留着给阿奶买药,他全身上下的家当怕是连一顿国营饭店都吃不起,阿奶不想伤到他的自尊心,徐砚自嘲地想,他哪里还有什么自尊心?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待在这北山村,那美貌高贵的大小姐,就像是他的一场美梦。 是梦,就会有清醒的一刻。 宋早早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起来后又读了会儿书,肚子饿得咕咕叫之后,她看着灶房那一堆食材陷入了沉思——在家里有厨师,虽然她也爱研究吃的,但下厨只是爱好,最关键的是,她在家里的时候也不用烧火呀,有煤气灶。 她想了想,收拾了下,出门去找徐阿奶。 这会儿正是下工的时候,村民们都回来了,大家都认得她,可谁都不敢跟这娇滴滴的大小姐打招呼,眼看着宋早早目标明确的朝徐砚家走去,有女人忍不住说起酸话:“这大姑娘家家的,老朝那坏分子家去干啥啊,跟坏分子走得那么近,也不怕被抓去改造。” 旁边不知是谁笑着说了句:“徐家那小子虽然成分差,可架不住长得好啊!” 那可不是,十里八乡找不出那么俊的后生,可惜长得好看又不当吃不当穿,他们大队长相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还有文化,要嫁,也该嫁大队长这样的才是。 “你懂什么,兴许人家首都的大小姐,就是好这一口呢。” 在她们眼中,“城里”跟“首都”,后者要更令人敬畏和羡慕,宋早早活得鲜艳夺目,她的美貌她的娇气她的裙子,都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们羡慕又嫉妒 分卷阅读21 ,她们一方面想跟这位大小姐交好讨点便宜,一方面又觉得都是女人凭什么宋早早活成了她们从没见过的模样,忍不住就想恶意揣测,说些酸话。 奈何宋早早背后虽没有眼睛,耳朵却灵得很,她听到了这议论,顿住脚步,慢慢扭过头:“嫉妒吗?嫉妒也没用,回去照照镜子——啊,不好意思,忘记了你们很穷,家里说不定连个镜子也买不起,所以当然意识不到自己有多丑。” 那几个女人叫她说得面红耳赤,想要顶嘴又不敢,昨天宋早早来村子里那阵势,她们可是亲眼看见的,县长都亲自来送,她们哪里敢惹?就连这几句酸话都等宋早早走远了才说,谁知她耳朵那样尖,全叫她给听得一清二楚。 宋早早拨了拨自己的卷发,她身上的绿色织锦旗袍看起来精致又昂贵,上面绣着的簇锦鲜花,哪怕是不懂行的农村妇女,也觉得漂亮,更别提这旗袍那样贴身,宋早早穿着,愈发显得曲线曼妙,前凸后翘,丰胸细腰翘臀长腿,雪白的肌肤浪漫的长卷发——村子里条件最好的那户人家女人曾有亲戚去过大城市,带回来一罐香喷喷的雪花膏,女人们当时挤着去看,上面印着的美女,叫宋早早一比,都成了庸脂俗粉! 村子里的男人们望着宋早早那种炽热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宋早早一点都不怕树敌,不仅如此,她还要更刺激这些人,纤细的手指头缠绕着头发玩儿,凉凉道:“我那儿太多肉跟白米细面,一个人根本吃不完,我又不喜欢做饭,总得找个人伺候,我看徐阿奶跟徐砚就不错,以后我出米出肉,让徐砚给我砍柴烧火,徐阿奶给我做饭,我管他们一日三餐,包准他们顿顿有肉吃。吃不完的肉,我就拿去喂狗。” 说完,她得意地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朝徐阿奶家走去。 12 12、 真正的美人,连走起路来都显得摇曳生姿,仪态万方,眼看宋早早走远了,之前嚼舌头那几个妇女顿时面露羞恼,只是生怕自己再说什么话叫那不讲理的大小姐给听到,她们家往上数几代都是贫农,根正苗红的,真要找人给做饭,找她们不好? 可刚才已经把人给得罪了,这会儿谁也没大声说话,就怕一开始便互相责怪,否则跟宋早早打好关系,想要什么没有?人家手指缝里漏点下来就够她们一家吃喝的了! 宋早早可不管别人心中如何懊恼,她直接到了徐砚家,虽然是第一次来,奈何她是个自来熟,而且徐砚家的篱笆门什么也防不住。 徐砚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不知哪里弄来的柳条在编筐子,他听到篱笆门响的声音,抬起头,看见是宋早早,整个人都愣住了,下意识站起来,有些局促地把手在身上擦了擦,他自干完活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身上溅了不少泥点子,看起来格外的不体面。“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徐砚望着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奶奶!” 下一秒,宋早早已经毫不留恋地从他身边走过去,跑到了听见动静从堂屋走出来的徐阿奶身前,“奶奶是我呀,我是早早。” 徐阿奶实在是喜欢这个古灵精怪又可爱的姑娘,对着宋早早拉不下脸,“你怎么来啦?” 徐砚眼睁睁看着那个骄纵任性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扶着她奶奶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坐下, 还顺手抽走了他的,他只要沉默地捡起编了一半的柳筐,拽着柳枝蹲在灶房门口,一边编筐子一边听宋早早跟徐阿奶说话,听到宋早早说要请他们帮忙做饭之后,呼吸都顿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看向徐阿奶。 徐阿奶也愣住了,还没来得及拒绝,宋早早便双手合十,眉眼弯弯楚楚可怜:“拜托了奶奶,请你们一定要帮我,我在家可是从来不做饭的,如果你们不帮我,我会饿死的!” 说着还乖巧拜了拜。 徐阿奶摸着少女缎子般亮丽浓密的长发,慈祥道:“不是奶奶不愿意帮你,我跟砚哥儿成分差,村子里人,除了大队长父子俩,基本都不跟咱们来往,你是从大城市来的,得爱惜羽毛,跟咱们走得近了,要被人说闲话的。” “我才不怕呢。”少女微微昂起下巴,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他们想举报我,除非去首都,这儿可没人敢管我。”再说了,她巴不得给宋荣鹤那老混蛋多制造点麻烦。 先放狠话,然后继续搂着徐阿奶的胳膊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人家真的不想自己烧火煮饭,您看——” 她把一双嫩如春葱的小手伸出来:“我这手怎么能去烧火呀,那秸秆可扎手了!您就行行好帮帮我嘛!我要是饿瘦了可怎么办呀!” 正埋头编筐子的徐砚闻言,视线停留在她穿了旗袍后更加丰满的胸臀上,宋早早注意到了,恶狠狠瞪他一眼。 徐阿奶最受不了漂亮的小姑娘这样撒娇了,她这孙儿是个八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别说撒娇,打 分卷阅读22 小就不爱说话,宋早早可爱又会卖乖,徐砚跟她比起来那真是让人嫌弃不已,她点点头:“要是大队长同意,就成。” 宋早早嫣然一笑:“放心吧,他不敢不同意。那今天晚上怎么办?您不帮我,我就没饭吃了呀!” 徐阿奶说:“那就先在我家吃,正好,砚哥儿编完了筐子咱们就开饭。” 宋早早高兴地点头:“好!” 她干脆也不回家了,蹲在院子里看徐砚编柳枝篮子,他的手指虽然粗糙,却很是修长灵巧,宋早早看着看着,莫名想到他从背后握住自己胸脯的样子,雪白的奶肉从他指缝出溢出,又Q又弹,小脸霎时火红一片,徐砚抬起头看见她脸红,还以为她病了:“不舒服吗?” 宋早早怒视他:“你才不舒服!你有病!” 徐砚:……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大小姐气哼哼的起身,不知怎么就生气了,还踹了他一脚,虽然不痛不痒,但她为什么生气? 徐砚搞不懂,徐砚想不通,徐砚琢磨不透。 因为宋早早要在家里吃饭,徐阿奶忍痛拿出了舍不得吃的最后一点白米,放在了野菜粥里,让徐砚进来烧火,她则去把家里的碗筷重新洗一遍。 祖孙俩虽然生活清苦,却都很爱干净,不过宋早早出身高贵,徐阿奶特地让徐砚烧了锅开水,然后放在院子里,她就坐在小板凳上,把碗筷放进去一个一个烫一遍,又去擦桌子,还拿了几个鸡蛋出来。 宋早早从没看过人烧火,她好奇地留在灶房里,凑到徐砚身前,甚至挡住了徐砚的视线。 她穿着那么好的裙子,灶房却矮小阴暗,徐砚眼疾手快一只手捉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扯,这才避免了她的卷发被火舌撩到。宋早早倒抽了口冷气,吓得腿软,头发要是烧焦了她就不活了! 也因为徐砚这一扯,她跌坐到他腿上,徐砚的腿又长又壮,身上还穿着干活的破褂子,按理说宋早早该嫌弃他的,脏兮兮臭烘烘,可她却只觉得浑身发烫,手忙脚乱想爬起来,圆润的屁股在徐砚腿上又磨又蹭,他把双腿一岔开,宋早早非但没有爬起来,反而揪紧了他的衣襟,只听刺啦一声—— 徐砚的第二件破褂子,也正式宣告阵亡。 宋早早看着手心的破布,呆了,她什么时候变成大力士了?她可是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啊! 昨天好像也拽破了徐砚的一件褂子…… 宋早早心虚了几秒,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把手里的布条一丢,色厉内荏道:“都怪你的破衣服,一点都不结实!” 布都老化了,能怪她吗? 当然不能! 灶房很黑,只有灶膛里的火闪耀着热烈的光芒,徐砚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大美人儿,喉头滚动了下。 宋早早威胁道:“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眼珠子都给你挖出来!唔——” 后面那句威胁还没来得及出口呢,就被一手捏着火钳子的徐砚给亲了。 他跟条狗一样,强悍地舔开红润的唇瓣,咬住宋早早的舌尖拖出来吮吸,男人的野性与彪悍显露无疑,宋早早被他的气息彻底笼罩,不由自主地仰起小脸任他掠夺,吃了好多徐砚的口水,他还把手顺着开衩的旗袍往里摸,揉着她大腿上的嫩肉,唇舌交缠中,啧啧水声不绝,宋早早被亲的快要窒息,外头突然传来徐阿奶的声音:“砚哥儿,粥烧开了记得搅一搅,别让锅扑了。” 被亲到涣散的桃花眼瞬间回神,宋早早羞愤异常,胡乱拍徐砚的胸膛,把他不老实的手从旗袍里拽出来,气得又踢他:“流氓!色狼!变态!早晚让你吃枪子儿!” 徐砚这下不敢再抱着她不放,任由她起身,整理被蹂躏的一段糟的旗袍,他刚才把火钳子都丢了,对着她上下其手,要说徐砚手巧那还真不是假话,旗袍那么难解的盘扣都没能拦住他,雪白的肌肤在绿色织锦的映衬上更是显得吹弹可破,他眨着黑眸,毫不掩饰对她的贪婪跟渴望。 宋早早悻悻然地瞪他,不准备再在灶房待,她怕一会儿被徐砚直接摁后面的稻草堆里日了,要是叫徐阿奶看见多丢人啊! 整理好衣服后,她一溜烟跑出去,跑到门口的地方越想越气,回来又啪的给了徐砚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拍完就跑。 疼倒是不疼的,可男人的头哪儿能随便打?徐砚盯着她逃走的背影,一扭一扭的臀儿骚极了,他的眼神不由得深沉起来,舔了下干燥的薄唇,重新把熄灭的灶膛点燃。 宋早早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因为她来吃饭,徐阿奶奢侈地点了一盏煤油灯,煤油可贵了,票也不好弄,他们家是到了天黑就睡觉,这样就能省下煤油钱。 泥屋很小,堂屋左边分了两小间,分别是徐阿奶跟徐砚住的地方,除了床、桌子、柜子之类的家具外什么也没有,桌上用的碗都是豁口的。 徐阿奶生怕宋早早嫌弃,见她没有不适, 分卷阅读23 才稍稍放松,让宋早早随意在家里逛逛看看,宋早早便溜达起来。她先去的是徐阿奶的房间,泥屋是连在一起的,只有一个门,住人的两小间也是分开的,用草帘子遮挡,草帘子还很厚,宋早早拉起来差点儿手都被划破。 徐阿奶的房间很简单干净,一眼望过去就到了头,床头有个柜子,床位放了个篮子,里面是攒的鸡蛋,这个可以拿到供销社去换钱,虽然赚得不多,但好歹也算一笔收入。 徐砚的房间就更简单了,除了床,连桌子都没有,角落里竖着许多农具,家里的粮食也放在他这屋,宋早早上去看了看,全是粗粮,而且数量并不多。 除此之外,院子里还有两只鸡,都是徐阿奶养的,村子里有规定,不许养太多的鸡,这鸡下蛋下的也不勤快,徐阿奶舍不得杀,一直养着,徐砚挖沟渠有时候会带点小鱼回来,拇指长,人吃起来费劲儿,喂鸡正好。 宋早早想,这日子若是换她来过,绝对撑不过三天就要哭喊着回家了。 大家么么哒!谢谢你们的珍珠跟留言! 13 13、 徐阿奶的房间,宋早早很有礼貌,什么都没碰,徐砚的房间她就没那么多忌讳,床上铺的也是草帘子,然后一张草席,徐砚火力壮,这天他已经不盖被子,打满补丁的被子整整齐齐叠起来放在床脚,宋早早还上去摸了一把,真是补丁落补丁,盖得不是棉被是补丁。徐砚也没有柜子,他就那么两声换洗的衣服,全叠在床脚,其中就有一件很眼熟的。 正是昨天被宋早早扯坏的。 再有就是他身上那件,刚才也被扯坏了。 宋早早坚定认为不是自己的错,所以她拿起徐砚的褂子,想再试验一下。 稍微一个用力,就发出了刺啦一声——宋早早吓得赶紧丢开,这绝对绝对不是她的错!这衣服是穿了多少年啊!怎么用这么点力气就撕坏了?他的裤子不会也这样吧?裤子要是也容易坏,他又没有穿裤衩的习惯,那岂不是被人看光了吗?! 宋早早翻了翻,没发现徐砚有裤衩,可见这人是真的不穿裤衩。 她尴尬地收手,冒头出去:“奶奶……” 徐阿奶笑吟吟地看着她:“怎么啦?” 宋早早抿着小嘴儿,把手里的破褂子展示给老太太看:“那个,我不小心把徐砚的褂子给撕破了……不过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这么容易破。” 徐阿奶一点都没生气,反倒笑起来:“这褂子,砚哥儿都穿了好些年了,布料早糗了,不怪你,放着吧,等明天我给砚哥儿补一下。” “啊?”宋早早不敢置信,“还补啊?这能补吗?” 徐阿奶笑:“能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哪有那么多讲究,能穿就成。” 宋早早吐吐舌头:“那我来补吧?” “你?”徐阿奶仔细打量这娇滴滴的城里姑娘,“你会吗?” “我当然会!”宋早早挺胸抬头为自己正名,“我在家里的时候常常自己做衣服做布娃娃,我很厉害的!我爷爷还给我找了老师学刺绣呢!我还会唱戏会洋文会跳舞,我会的可多了!” 她可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大小姐!她满肚子都是墨水,拿出来的才艺数不胜数,爱慕她的人能从首都排队到北山村! 见宋早早如此有信心,徐阿奶也不打击她:“成啊,我屋子里有针线,你去看看,不过煤油灯伤眼睛,明天补也成。” 宋早早必须证明自己!她握起拳头,抓着徐砚的破褂子就往徐阿奶屋子里冲,拿了针线到院子里:“没事儿,外面还不黑呢。” 徐砚从灶房钻出来,看见的就是宋早早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补衣服的模样,她手里的褂子分外眼熟,正是他昨天穿的。这褂子确实是好些年了,徐砚一直没舍得扔,布料起毛,本身质量就比较差,又穿了这么些年,原本他都没打算再让阿奶补的,反正还有两件褂子可以换穿。 宋早早看着娇生惯养,实则心灵手巧,她只是不爱干农活累活粗活罢了,农村本来就不是她生长的地方,但真要论起琴棋书画,论起风雅,农村的姑娘又怎么跟她比? 徐阿奶补衣服很实诚,就是拿块布堵住破掉的地方然后用针线缝起来,因为大家都穷,所以也不在乎是什么颜色,白布用黑线,红布用白线的比比皆是,一件衣服上用来做补丁的布更是五颜六色,穿身上可不是跟九袋长老差不错? 宋早早却是挑得颜色相近的布与针线,针脚细密小巧,缝上去之后甚至看不出跟本来有什么区别,她做针线很快,一看就是在家里常做的,这倒是没说假话,宋早早喜欢布娃娃,又不喜欢华侨商店里那些,觉得太假,不好看,不够漂亮,她喜欢给娃娃做裙子,宋家老爷子也宠着她,硬是在这条件这环境下给她找了个刺绣大 分卷阅读24 师学习。 缝完了褂子,宋早早跑去找徐阿奶献宝,徐阿奶把褂子翻来覆去的看,点头说:“早早手真巧!” 宋早早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当然!” 说完想把针线放回去,结果手一滑,戳到手指头了,白嫩嫩的指头上立刻冒出黄豆大的血珠,她嘴一扁,差点哭出来,徐砚一个箭步上前,捉住她的小手就放进了嘴里,宋早早眼泪还没来得及掉下来,呆呆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感觉那根被戳到的手指头好烫好烫。 男人的口腔温度本来就高,他还用略显粗糙的舌头舔她的手指,好在徐阿奶背对着他们没看见,宋早早踩住徐砚的脚,他又舔了舔她的指头,宋早早又羞又气,也忘了疼,继续瞪他。 徐砚被瞪的不痛不痒,眉头蹙着,把针线筐拿走,不让宋早早再碰,宋早早让他把身上那破褂子脱了帮他补,他也不要。 但他这张嘴,不会说话。 明明就是怕宋早早再戳到手哭鼻子所以不要她缝,从徐砚嘴里说出来就是:“我阿奶缝就行,不要你。” 宋早早瞪大了眼! 这人说得是何等欠揍的屁话!不要她???? 谁敢不要她????? 宋早早非常生气,伸出双手抓住徐砚的破褂子,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一个用力,刺啦啦啦扑啦啦啦——本年度最新款狂野男士必备流苏小褂子新鲜出炉,还热腾腾的。 徐阿奶听到这声音回头,傻眼了:“砚哥儿,你、你这褂子怎么回事?” “对不起啊奶奶。”宋早早可怜巴巴跑过来卖乖,“我说帮徐砚补褂子,他不愿意,还把褂子给撕了也不让我补。” 徐砚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俊脸上,终于出现了茫然的表情,他看看宋早早,又看看自家阿奶,张嘴想解释,却见阿奶脸一沉,怒喝:“徐砚!” 宋早早得意地笑了,冲徐砚做鬼脸。 徐阿奶开始训斥他,说他不懂好人心,人家好心帮他补褂子,他把衣服给撕了! 徐阿奶戳着孙儿脑门,她老了,个子缩水,徐砚却很高,因此他必须得弯下腰来把脑袋送给阿奶戳,徐阿奶边戳边骂:“从小到大就是这个驴脾气!气性怎么就这么大!不顺你心意就不行是不是?人家早早帮你补褂子,你不说谢谢,还把褂子给撕了!你还以为你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呢,撕了这件还有下一件?浪费可耻,浪费可耻懂不懂?!” 徐砚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想要解释,阿奶根本不听:“出去站着!今天晚上不许你吃饭!” 宋早早一下傻了:“奶奶,等等——” “早早乖啊,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但砚哥儿脾气打小就这样,不能惯着,得叫他知道错误。”徐阿奶安抚了宋早早,然后指着门外,“还不去!” 徐砚没说话,穿着身上那件狂野流苏小褂子,乖乖出去站着了,徐阿奶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宋早早笑着说:“来,咱们吃饭。” 宋早早道:“奶奶,您别生气,其实徐砚褂子是我撕的……” “好孩子,你别给他找借口,砚哥儿这孩子,打小脾气大,稍微不顺他心意他就闹,从前不让他出去,他在家里拿手指头划拉地,那手指头都划拉出血了!非得我答应放他出去才行!”说起小时候的徐砚,徐阿奶瞬间打开了话匣子,“那狗脾气,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现在是岁数长了,懂事了才好一些!你说这褂子……” 她越想越气:“砚哥儿!把褂子脱了拿进来!” 片刻后,门口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破褂子在他手上,徐阿奶过去一把夺过来:“我看你明天穿什么!” 她心疼地看着手里的褂子,这再闹脾气,也不能把衣服给弄坏了呀!人家早早好心帮忙,他可倒好! 宋早早想解释,徐阿奶根本不信,“你别替砚哥儿说话,方才我都听到了,他还说不要你,要我给他补,他想得美!让他自己补去!” 宋早早眨眨眼,假装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奶奶我好饿啊,我们快吃饭吧!别管他啦,让他在外面站着!您可别生气啊,生气会老的,您可是好有气质好漂亮的小老太太!” 被她一哄,徐阿奶瞬间转怒为笑:“好,咱奶俩一起吃饭,不管他!” 虽然徐阿奶已经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但是野菜粥宋早早还是很难咽下去,这野菜她也吃过,爷爷年纪大血压高,医生交代说要多吃粗粮野菜,可宋早早跟着吃的时候觉得就是清淡点,挺好吃的呀!怎么这实打实的野菜粥这么剌嗓子?就算有白米一起煮也还是让她吞咽困难。 她嗓子眼儿细,那杂粮窝窝捏在手里就更吃不下了,徐阿奶看她这娇滴滴的样子就知道她吃不下,好在她刚才用鸡蛋加家里仅剩的白面摊了鸡蛋饼,便端起来放到宋早早跟前,笑得分外慈爱:“早早吃这个。” 宋早早放下 分卷阅读25 筷子,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吃不完了。” “没事儿。”徐阿奶摆摆手,冲门外喊,“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进来吃饭!” 几秒钟后,光着上身的徐砚进来了,徐阿奶又骂他:“有女同志在这,衣服都不穿好像什么样子!” 徐砚只好又回房去穿褂子。 标了nph就是np哦 14 14、 宋早早很喜欢徐砚家里的环境,无论是徐砚还是徐阿奶,都跟那些又想讨好她占便宜,又在背地里嚼舌根子的人不一样,所以虽然饭菜很粗糙很难吃,宋早早还是很努力地吃了一口野菜粥嚼嚼嚼,嚼了半天才咽下去。 她在家里是万分挑嘴的,挑嘴的程度令人发指,在徐家祖孙前却意外地很好养活,不过这样的饭菜偶尔吃一顿还好,要是让宋早早天天吃,那肯定不成。 饭后徐阿奶看着那件被撕成流苏的小褂就来气,宋早早心虚地别开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拽着徐砚说:“奶奶,我跟徐砚去大队长家问问,待会儿要是大队长同意了,就回来跟您说,您明天就做饭给我吃呗。” 徐阿奶点头,叮嘱他们路上小心,毕竟天黑了,农村土路坑坑洼洼很容易摔跤,宋早早得意地道:“没关系,我那有手电筒,我回去拿。” 徐砚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宋早早找到了手电筒出来,把门锁上,让徐砚带路,奈何这路白天她走都嫌弃坑洼不平,更何况是晚上,走了没两步又想偷懒,站在原地不动。徐砚都快走出手电筒范围了,发现她没动,扭头一看,宋早早正在那叉腰生闷气,见他这会儿才注意到,气得拿手电筒晃他的眼。 “我背你?” 宋早早白了他一眼,把雪白的长腿伸出去:“你觉得我穿旗袍,你背我合适吗?” 腿得岔开,多难看呀! 徐砚正在思考,她已经举起双手命令他:“我要公主抱。” 徐砚不懂什么是公主抱,就跟抱小孩一样把宋早早抱了起来,宋早早恨恨地磨牙,他炽热的手掌顺着纤细的腰肢放在了浑圆有肉的屁股上,还捏了捏,宋早早更想踹他了,好在徐砚不是傻子,他琢磨出味儿来了,一只手从屁股往上搂住她的背后,绕到了胸前,另一手则搭在她腿弯,稍微低下去,轻轻松松公主抱。 就是绕到胸前那只手不安分,掌心放在宋早早的奶子上。 今天刚看到她穿这身旗袍时,他就觉得下腹一紧,走动间若隐若现的长腿更是让徐砚心猿意马,他把她摁在床上狂日的时候,她那两条腿就盘在他腰杆上,随着他插干的动作一晃一晃,他还可以捏着她的小脚吃,爽得他尾椎发麻。 宋早早把手电筒抵在徐砚下巴上,光线照到他的眼睛,他闭上眼:“摔倒了我可不管。” 宋早早气愤道:“我要是摔了就怪你!” 说着,故意拿手电筒晃他,徐砚便掐了她的奶子一下。 宋早早惊呼一声,更生气了,感觉被掐的地方热乎乎的,好在天色已黑,路上也没有人,她的小脸儿红成了苹果也无人知晓,勉强维持住了大小姐高冷的表象。 徐砚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奶肉中,他恨不得这条路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可惜大队长家在三队,处于村子中间靠东一点的位置,没多久就到了。 大队长孟长安家里只有他跟他爹,爷奶都没了,几个叔叔也早就分了家,彼此关系还算不错,徐砚到了他们家门口才把宋早早放下,来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生得跟孟长安有几分相似,宋早早一见着人,先是被那股锐气给冲到,下意识躲到了徐砚身后,这人身上的气息跟大院里的那些叔叔伯伯很相似,要是没记错的话,之前好像听过谁说大队长的爹是退伍老兵? “卫国叔。” “徐砚?”孟长安也出来了,“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随后宋早早自徐砚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是我叫他来的。” “进来说吧,外面有蚊子。”那中年男人道,让出了一条路。 两个单身汉的家是什么样子,宋早早现在知道了,就俩字可以形容,空旷。 不过还算干净,到处都透着硬汉气息,孟长安父亲虽然已经退伍,但多年当兵的习惯还在,家里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连茶缸都摆放的很有规律。 父子俩好像也是刚吃完饭,父亲孟卫国让出了地方让他们聊,孟长安听说宋早早要让徐砚祖孙俩帮忙做饭洗衣服,他很快就点了头,毕竟县里领导都说了,能满足的要满足,不能满足的创造条件也得满足,大小姐想怎样就怎样,他还能说什么? 煤油灯虽然气味大亮度也比不上电灯,但胜在朦胧氤氲,本就美貌无双的宋早早在这夜晚灯下更是美得惊人,她一笑,叫人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尤其是起身后那影影绰绰的身段,看得孟长安 分卷阅读26 这种血气方刚的青年简直不敢与她对视,当天晚上甚至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到院子里,发现让地方给他们谈话的孟卫国正在刨木头,宋早早歪着脑袋看了会儿,问孟长安:“你爸爸会做木工?” 孟长安答道:“只是粗浅的会一些,时常帮村里人打个东西什么的,他在部队里学的。” “那帮我打个浴桶吧,我可以给你钱跟票,要多少都可以。”宋早早眼睛发亮,到了这农村,衣食住行都是问题,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上厕所跟洗澡,厕所臭气熏天,洗澡更是麻烦,只能用塑料盆沾水,一次好换好几回,盆又不大,特别烦人,她还想泡个澡呢! 孟长安愣了下道:“这个得问我爹。” 孟卫国头也没抬,不看这个首都来的大小姐,应道:“得半个月。” 宋早早虽然嫌弃有点慢,但有总比没有强,她很高兴:“那就这么说定啦!你做好了送给我,我明天带钱跟票给孟队长。” 一想到以后有澡泡,宋早早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 出了大队长家,月光洒在地面上,都用不着手电筒了,宋早早娇滴滴地朝徐砚伸出手,意思是还要他抱,有人肉轿夫,为什么要劳累自己的腿? 徐砚闷声不吭把她抱起来,纤细的身子轻盈无比,他一步一步走在路上,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宋早早高兴地晃悠着腿,也不怕从徐砚怀里掉下去。 回到家,徐阿奶得知大队长答应了,就对宋早早说:“早上砚哥儿七点要上工,我们一般六点左右就起来,早早,你明天干什么活儿?” 宋早早眨巴眨巴眼,理直气壮地说:“我要睡到自然醒。” 徐阿奶:…… 她冲徐阿奶吐舌头:“人家就是喜欢睡觉嘛,要不奶奶你搬来跟我住吧?这样多方便啊。” 徐阿奶连忙摆手:“那可不行,那房子谁都住得,我跟砚哥儿住不得。” 本来就是黑五类,要是再跑青砖瓦房里住,可真成了资本主义了,她这把年纪活多久算多久,砚哥儿要是被拉去批斗游街怎么办?徐阿奶连连摇头:“不成不成不成,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再说,叫人听到了不好。” 宋早早乖乖点头:“哦。” 她打了个呵欠,徐阿奶见她困了,便让她回去睡,宋早早睁着眼睛:“我要徐砚帮我烧水!” 徐阿奶说:“成啊,砚哥儿去吧,烧完水就回来。” 徐砚嗯了一声,跟在宋早早后头走了。 要说徐阿奶这么放心,也是因为宋早早条件太好,生得太美,这样的大小姐怎么看得上她家砚哥儿?老太太怎么想得到,别说看不看得上,日都日上了,她心目中牛粪一样的孙儿,早把人家大小姐给吃的干干净净。 徐砚烧好了水,给宋早早兑了冷水,又一盆一盆地给她换水,等宋早早洗好了在院子里晾头发他才回去,换水的时候他都不明白,这水明明干干净净的,她洗过的还带着动人的香味儿,怎么她就要泼了呢? 回到家,徐阿奶也睡了,徐砚用冷水冲了澡洗了头,先是在自己床上躺了会儿,然后才悄悄摸出去,翻墙进了宋早早家。 宋早早还在院子里待着,看到他就扑过来,徐砚搂住她,大手揉着他最爱的肥屁股,一摸进去感觉不对,下午烧火时只摸了大腿,这会儿伸进去,才发觉她好像没穿小三角裤,当指头没入股沟里,徐砚又茫然了,怎么有根布条? 宋早早明天也要穿旗袍,穿旗袍怎么能穿有痕的内裤?自然是要穿从外国传进来的丁字裤,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很难买到,察觉 徐砚手指用力,她凶巴巴咬了他脖子一口,“不许扯坏!这个可是很贵的!” 徐砚不懂这么点布料有什么贵,但摸起来确实是细滑柔软,股沟里的嫩肉热乎乎的,他忍不住挑起丁字裤去摸她没有毛的小嫩逼。 宋早早叫他摸得人都软了,被抱了起来,之前洗澡换下的衣服明天早上徐砚会给她洗,这会儿都丢在盆子里呢。 徐砚沙哑地在她耳边说:“我想在院子里日你逼,给不给日?” 宋早早想踩他,不过洗完澡换了拖鞋,没有小高跟,踩起来根本没感觉。 徐砚抱着她,月色下的大小姐美如妖境,妩媚多情,桃花眼潋滟娇柔,一身皮肉又嫩又白,摸在手里细腻无比。 15 15、 面对发情的男人,宋早早只想骂他:“日什么日,我才不要躺在地上!” 徐砚皱了下眉,用力掐了把她的屁股,松开了她,宋早早还以为他放弃了,正要朝屋子里走,却见徐砚转身进了洗澡间,宋早早没看明白他想干什么,然后这家伙就拿了张草席出来,工工整整铺在了青石板路上。 然后抬眼看过来。 宋早早被他看得腿间一湿,徐砚搂 分卷阅读27 住她的腰,这会儿白天天气挺热,晚上吹着风凉丝丝的倒也舒服,可宋早早还没在农村这种露天的院子里跟人做过呢,要是被人看见可怎么办啊?虽然四周没有楼房,可什么遮挡物都没有,宋早早心里发慌,与此同时,又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期待。 她就是最最矫情的那种性子,明明很想要,明明很在意,偏要装得无所谓,你必须求她,舔她,好话说尽,她大小姐才会纡尊降贵给你个眼神,勉强从你,其实心里早乐开花了。 不过被徐砚摸了几把后,她就捶他:“你洗澡了吗?怎么身上闻着还有股汗味儿!快去洗澡!” “反正待会儿弄得一身水,日完了再洗……”徐砚呢喃着,舔吻宋早早优雅修长的天鹅颈,火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着,她身上根本不脏,连汗味儿都没有,还是香香的甜甜的,真想把她日哭。 听他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宋早早恼怒,“你到底洗没洗?没洗干净不许碰我!” 徐砚一点都不生气,那天中午,他身上都是臭汗,她不还是给他日了?“洗了,你检查一下。” 说着,捉住宋早早的手送入裤裆,宋早早倒抽了口气,没想到这流氓如此没脸没皮,居然拿她娇贵的玉手去摸他的鸡巴,还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她的小脸一时涨得通红,又想骂人,耍自己的大小姐脾气,又觉得手心那根握不过来的大鸡巴又热又烫,好奇地捏了一下,好在心里还有数,这是男人的宝贝,捏坏了可不行,饶是如此,徐砚也嘶了一声,望着宋早早的眼神更深邃更加充满欲望。 “再往里检查一下,好不好?”徐砚问她,“没有味儿的。” 他身上那条破裤子,虽然说没有到不能穿的地步,但也绝对算不上完好无损,宋早早想起这人是从来不穿裤衩的,简直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没想到他还敢让自己再仔细检查——月色下,被宋早早握在手里的大鸡巴滚烫坚硬宛如热铁,徐砚虽然皮肤略显黝黑,胯下这根巨炮颜色却略显浅淡,估计如果他不是生在这乡下,皮肤应当是很白的。 宋早早便抬眼睨他:“再检查一下?你想我怎么检查?” 说着俯下身去。 徐砚的本意是想用她柔嫩的小手给自己撸一撸鸡巴,没想到她却蹲在了自己身下,张开那张甜蜜的红唇,舔了下他的龟头。 当时就给徐砚刺激的射了! 宋早早还没来得及开始使劲儿就被射了一脸,徐砚的精又浓又多,他正是身强力壮欲望强烈的时候,要是不用上工,能天天抱着宋早早日,千想万想他做梦也想不到首都来的大小姐会给自己舔鸡巴,这种视觉上与心理上的刺激远胜于生理上的,因此一个没忍住,精关一松,浓精喷薄而出,宋早早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瞬间遭殃。 她显然非常愤怒! 认识宋早早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对于自己的美貌爱惜到什么程度,而且大小姐她相当双标,她可以舔你吃你,可你不经她允许就射她一脸,那她绝对是要生气的,更别提先前她还洗了头,徐砚这一泡浓精射的宋早早待会儿又得重新洗一遍! 然而那大鸡巴射了一炮后仍然坚挺,宋早早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精液,她美得那样惊人,精液糊在脸上,无端生出一股柔弱可怜之感,勾起男人心底的凌虐欲与占有欲,尤其是徐砚,他几乎硬的发疼,手指在宋早早唇瓣上抹过,粗糙的指腹上黏满了精液,然后捏开宋早早的樱桃小嘴儿,把手指插了进去,让自己的精液与她的嫩舌头充分亲密接触。 宋早早意识到他让自己吃精的时候,震惊超过了愤怒,她下意识卷住徐砚的指腹舔了舔,带着独特腥膻味儿的精液味道并不怎么好,她嘴巴那么刁,怎么会爱吃这种东西?可等她抬起头,才发现徐砚那痴迷的眼神——专注而狂热,似乎看她吃精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宋早早可没吃过这种东西,她甚至都没给男人舔过鸡巴,从来都是男人伺候她的份儿,先前她舔徐砚龟头是觉得好玩,没想到对徐砚来说,直接把他给刺激射了。 月色下不仅宋早早美若天仙,徐砚也俊美凶悍的过分,他一只手捏着宋早早的下巴,另一手去沾自己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全都喂进了宋早早的小嘴儿里。 宋早早吃了好多男人的浓精,终于被他抱起来,也不嫌弃她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就要来吻,大小姐终于回过神,气恼地尖叫:“放我下来——!!!” 她要气死了! 徐砚自意乱情迷中清醒,面上闪过慌乱,“早早——” 宋早早一把推开他,唇舌还弥漫着男人精液的腥味,她又羞又气,隐隐又感到强烈的兴奋,一脚踩在徐砚脚背上:“我要是刷牙!我要刷牙!” 徐砚硬的都要炸了,还是老实被她使唤,宋早早当着他的面刷了牙,还觉得嘴里味道不散,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爽,回头怒视徐砚! 徐砚一直站在那没敢动,怕宋早早生 分卷阅读28 气不给自己日了,见她看自己,正要说话,却被宋早早命令:“你去那儿给我躺着!” 指的是刚才徐砚拿出来的那张草席,本来是给宋早早躺着挨操的,结果出了个小状况,不过这怎么可能会是大小姐的错呢?她舔你龟头是你的荣幸,可你射了她一脸就是你该死了! 徐砚不敢说话,老老实实过去躺下了,大鸡巴一柱擎天,兴奋的不行,宋早早呸了好几口感觉还是去不掉那味儿,回头再看徐砚,他那么英俊强壮,在别人面前凶狠又充满野性,没人敢惹,偏偏到了她跟前就跟拔了爪子的小猫咪一样,除了在床上会说些下流话,其他时候真是指哪儿打哪儿听话又乖巧。 不过是舔了一下而已,真就那么刺激? 宋早早很好奇。 她向来是属于那种懒得动躺在床上等着舒服的人,从来不会去伺候男人,只有男人伺候她,让她舒服的份儿,饶是如此,身娇体柔的她也总是被男人干的体力不支。在大小姐看来,男人只是胯下多生了二两肉能让她爽的道具罢了,她是很难去考虑一个道具会不会有感情,会不会同样感到爽的。 因为她天生以自我为中心,只有她自己最尊贵,只有她自己最重要,其他人嘛,她开心的时候会考虑一下,不开心的时候直接当成过眼云烟。 徐砚射她一脸的事情着实让她不爽。 被命令躺着不许动的徐砚果真一动不敢动,宋早早刷完了牙,又洗了手,这才走到草席边上,脱掉鞋子踩上去,朦胧月色中她浑身的肌肤白的如雪一般,看起来仿佛散发着柔润的光芒,吹弹可破,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身前身后,愈发使得她美得叫人心惊。 刚洗过的柔嫩的小手,从未做过粗活的小手,慢慢握在了徐砚的鸡巴上。 宋早早不由得露出吃惊的表情,真的好粗!而且好烫! 她刚才用冷水洗的手,这会儿小手细嫩又冰凉,徐砚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宋早早觉得他兴奋的连鸡巴都在颤抖,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对此,大小姐恶意一笑:“你不是要我给你检查一下,洗没洗干净吗?好啊,那我这就开始检查了,你可不许动,也不许射。” 说完,威胁道:“要是射了,别怪我再也不理你。” 徐砚没说话,黑眸深沉地盯着她,等着看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宋早早上下撸了两把,用指缝点着再度渗出前精的龟头,前精是透明的,黏糊糊的,她想起刚才徐砚一脸痴迷地把精液刮下来喂给她吃的模样,不由得舔了舔。 徐砚更兴奋了! “没什么味儿呀。”她嘟哝着,“刚刚那个好腥。” 她好奇地把大鸡巴上的包皮往下扯,仔细看了看,还用指头摸了一圈,又低下头去闻一闻,满意道:“嗯,洗的很干净。” 这么干净的话,吃一吃倒也不是不可以,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激动的,跟狼似的,这还只是摸了两下而已,至于吗?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被舔的时候也很受不了那种尖锐的快感,想必男人也是这样吧? 随后,小手顺着鸡巴往下撸,来到了两颗饱满坚硬的卵蛋上,宋早早松开大鸡巴,两只手分别握住一颗蛋蛋,揉了揉搓了搓,徐砚忍不住仰起头开始抽气,宋早早觉得他这个反应很好玩,对他说:“我要尝尝看,不过你刚才射过了,好脏,还是得洗一洗才行。” 洗干净了她才愿意吃一吃。 16 16、 徐砚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能有貌美如花的城里姑娘给自己叼鸡巴! 宋早早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鸡巴又粗了一圈,她忍不住想,之前自己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家伙给吃进去的?她曾经对着镜子看过自己下头的小嫩花儿,可小了,扒开来肉眼都看不到的小洞洞,怎么能插进去这么粗的鸡巴呢?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以后再讨论,宋早早认认真真又爬起来,穿上拖鞋去端了盆水来,还拿了一块肥皂。 面对兴奋的几乎狼化的徐砚,她竖起一根手指头:“现在我要给你的脏东西洗一洗干净,你不许再射的我满脸都是,听到没有!” 见他不答话,还捏了把蛋蛋,徐砚只得闷哼一声。 宋早早用手撩起水,洗过棒身,她的小手本来就又细又嫩,光是把她的手放进自己裤裆就能让徐砚浑身爆炸,更何况还是让她这样亲密地摸着自己,给自己洗鸡巴?真是做梦都不敢想! 宋早早真的很认真在洗,还打了肥皂,连很容易藏污垢的包皮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最后直到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闻起来只剩下香香的味道,她才高兴起来,随意把盆子跟肥皂往旁边一丢,反正待会儿有徐砚收拾,然后她觉得坐着好累,可草席又太薄了,贴着青石砖,便趴背对着徐砚坐在他腰上,趴着观察剑拔弩张、叫嚣着要她吃的大鸡巴。 徐砚真是整个 分卷阅读29 人都在颤抖,他无比渴望高贵优雅的大小姐能给自己吃鸡巴,渴望到只要想想这种可能性,就几乎兴奋地要射。 宋早早用手指头堵住马眼,“不许射不许射!射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徐砚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才忍住那惊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乐之感。等宋早早真的张开小口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徐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早早——”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看得见她坐在自己腰上匍匐下去后的纤腰肥臀,为了转移被她舔吃鸡巴的注意力,两只粗糙的大手掀起了宋早早的睡裙,露出在黑暗中仍旧白得耀眼的肉屁股! 宋早早惊呼一声,牙齿磕到了龟头,徐砚腰眼发麻,得亏他生活在冷眼咒骂中这么多年,否则真的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他看见那根让他感到很奇怪的带子,正深深陷入肥嫩的臀沟里,被两瓣丰满多肉的屁股夹住,粗糙的指头没入臀缝,勾起那根细细的带子,声音沙哑地问宋早早:“早早,你的三角裤怎么是这个样子?” 宋早早嘴里吃着龟头,气恼地蹬了下腿,含糊地说:“笨蛋!乡巴佬,土包子!这是丁字裤!才不是什么三角裤!” 丁字裤,丁字裤,徐砚在嘴里来回念了几句,记住了,又问她:“那你那个很薄的裤子,又是什么?” 宋早早舔冰淇淋一样舔着龟头,还无师自通地用粉红的舌尖去刺入马眼,爽得徐砚不时发出粗喘,她一边吃着一边想了想:“哦……你说的是我的丝袜?那才不是裤子!那是穿裙子的时候穿的!” 徐砚莫名想起那天给她收拾衣服,薄薄的丝袜拿在手上的感觉,好想让她不穿三角裤,只穿黑丝袜给他日! 他拍了拍宋早早的屁股:“早早,把屁股撅起来。” 宋早早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因为她只给徐砚叼鸡巴并没有多大快感,只是玩弄男人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而已,兴致缺缺,徐砚把她的丁字裤脱下来,掐住她的腰往后一扯,两人便成了六九的姿势,他把鼻子伸入她泛着热气的臀缝间用力嗅着,香喷喷的,好闻死了。 宋早早感觉到徐砚在舔自己,他的舔就是那种原始又野蛮的舔,没有什么技巧,很用力很粗鲁,偏偏正是这样才爽得宋早早屁股乱扭,徐砚可喜欢看她摇屁股,又骚又浪又性感,让他想日死她。 投桃报李,宋早早叼鸡巴也叼的认真了几分,灵巧的小舌头先是顺着龟头顺时针打转,小手撸下包皮,艰难地把拳头大的龟头含在口中吮吸马眼,就跟徐砚吃她的奶一样,徐砚真没想到她第一次给男人叼鸡巴就这么有本事,也愈发卖力气,舔出含苞待放的小淫豆便用嘴嘬,贴着两片嫩生生的阴唇亲个没完,活似那是宋早早的小嘴儿。 两人互相吃着彼此的生殖器,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到底是嫩一些,吃了会儿嘴巴都酸了,便开始偷懒,肥屁股几乎压在徐砚脸上,他的舌头又热又巧,舔得宋早早神魂颠倒。 她被舔上了一波高潮,奶子胀痛的厉害,徐砚喝光了她喷出来的淫水,迅速起身,把她抱起来转了个个儿,如饥似渴地咬住奶头开始吃奶。 之前他也这样,不知疲倦的日她,渴了饿了就吃奶,吃完奶又精力十足继续日,宋早早抱着徐砚的头,屁股压在大鸡巴上,又粗又烫的,弄得她身子空虚的要命,恨不得立刻能有什么东西进来给自己杀杀痒。 光是被吃奶,她就兴奋地又泄了一回身子。 徐砚吃着奶,咬着奶头不放,手也不闲着,到下面没入大小姐的小嫩逼里抽插,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扶着鸡巴对准,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宋早早一被日就老老实实,再怎么耍脾气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哼哼唧唧坐在徐砚腰上,任由他吃奶日逼,爽得小脸儿仰起,舌头微微伸出来,徐砚见了,特别想亲她,吸了一大口奶,嘴对嘴的喂,又吐自己口水给她吃,大小姐叫他日的骚的不行,一边小母猫一样叫,一边伸着舌头要他吃。 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嚣张跋扈除了本小姐以外所有人都是垃圾的傲慢模样,其实身娇体软一日就出水,骚的不行,在床上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日哭,哼哼唧唧还要撅着屁股求日,越日越骚,水多的都喷出来,反差特别大。 徐砚爱极了! 他第一眼瞧见她的时候就跟被雷劈中了心口一样,她点他干活,当时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激动的想要大叫,原本想着多看这大小姐两眼就成,没想到当天中午就能把她摁在床上日的嗷嗷叫,虽然事后要为她做牛做马,可徐砚半点儿不含糊,他可愿意做她的马了,现在不就正坐着吗? 大公马身上,套着匹骚发发的小母马。 宋早早本来还要给徐砚颜色看,没想到自己又被大鸡巴日的掉眼泪,偏偏她还不能说自己不喜欢——明明就爽死了! 徐砚日的凶猛无比,还咬着宋早早说骚话:“好紧的逼,大小 分卷阅读30 姐的逼又骚又紧,太下流了,咬着乡巴佬的鸡巴不放,被流氓日还发骚,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宋早早先前骂过他什么他可都记着呢,虽然自己的确是泥腿子、乡巴佬、土包子,也是色狼、流氓、坏分子,可她还是被他日了呀!床下宋早早怎么打骂差遣徐砚都无所谓,只要愿意给他碰给他日,愿意跟他说话,他就心满意足了。 宋早早被臊的满面通红,连带着白瓷般的身子都泛起一层粉晕,漂亮的徐砚都看傻眼了,咬着奶头忘记要继续吸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吃了奶之后,不仅持久力增强,连硬度也有所变化,甚至于精力更加旺盛! 昨晚上日了她一晚,几乎到天亮才停歇,早上起来没忍住又吃了一肚子奶,结果一整天下来,半点不犯困不犯累,这会儿更是越日月兴奋。 宋早早吸精滋润自己,又哺乳给男人增强体力,不过只有跟她亲密接触的男人吃她的奶才有这效果,体质为何如此她自己也说不清,更别提旁人了。 在这乡下条件这样差,为啥北山村的姑娘跟知青都又黄又干?还不是这风土与气候!可宋早早永远不会变黑,她的肌肤永远娇嫩洁白,有男人的精液,也只会越来越美,越来越妩媚,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否则照徐砚这浓精的力度跟量,大小姐早被日的怀上乡下人的种了。 这会儿避孕的说法不普及,连城里人知道的也不错,在卫生所或是医院上班的,谁好意思把这种事挂嘴边,有些夫妻短时间内不想要孩子,都没脸去医院问的,而且开避孕套也得要证明,很多人家开了避孕套拿回去,用完了都得洗干净循环使用,因为根本没有足够的套子供应。 宋早早不大敢叫出来,只能发出嘤嘤的哭声,毕竟院子是露天的,在屋子里她还能咬着小被子,在外面是真不敢叫,万一被人听到了可怎么办?虽然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但到底还是爱面子的,哪能让人知道大小姐被男人日哭了呢? 徐砚没想那么多,只是发狠的干,一边干还用手摸她浑圆有肉的屁股,他最爱的就是大小姐肥嫩的大屁股,让人看了就想吃,吃了还想再吃。 日起来也是鲜嫩多汁,爽的人毛孔都炸裂开来。 17 17、 宋早早全身无力,只能把小脸搁在徐砚肩头,随着他狂插猛干的动作剧烈喘息,到了后来有些受不住了,偏偏徐砚没停下来的时候,她又是舒爽又是烦躁,一口咬在徐砚肩膀上,不过没什么力道,微微的刺痛反倒更加刺激徐砚,让他硬的更兴奋、更野性。 在这种农村露天的院子里做爱,虽然没有人知道,可宋早早却有种无时无刻不被人偷窥着的异样感觉,也因此,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容易高潮,徐砚的性能力不容小觑,他越干越勇,宋早早咬他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宋早早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闹着玩儿给他舔舔鸡巴,就把徐砚刺激到这个程度,好歹之前她哭着说不要了,他还会亲亲她哄哄她呢,这回哭着说不要,这家伙连哄都不哄,好像有无数的精力要发泄在她身上,直到宋早早又一次被干晕过去,徐砚射了一次,才惊觉真的不能在院子里继续日她了。 到了深夜,凉风习习,徐砚火力壮自然无所谓,宋早早却娇生惯养,被他抱在怀里的娇躯带了一丝冰凉,徐砚抱着宋早早起身,让她两条美腿环在自己腰上,捧着掌心的屁股,一边日着一边往屋里去。 宋早早被日的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到了屋子里,不必再像在外头那样忍着,徐砚把她摁到床上,宋早早一个没站稳,屁股朝天趴在床沿,下一秒火热的大鸡巴劈开肉缝,再度在她的小嫩逼里横冲直撞,宋早早被日的小腿儿不由得抬起来,两只奶子被压成了奶饼,徐砚随即覆到她身上,手伸到前面来 拽着奶子玩,下体仍旧耸动不停,日的宋早早愈发情迷意乱。 到了后来宋早早又哭了,小手伸到背后想推开徐砚,却被徐砚一只手抓住两个腕子,往后一扯——她就像匹娇气漂亮的小母马,平时对着主人尥蹶子喷气,可到了晚上,还是被日的嗷嗷叫,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呈现出动人又淫荡的弧度,两只大奶子随着被干一跳一跳的,摇晃的格外淫靡,高潮的时候还会有奶汁乱喷,徐砚看得眼睛发绿,他每撞一下,里头那紧闭的小口就颤一下,吮着龟头,馋的直喷水。 直到将娇嫩的小子宫捅开,大龟头整个插了进去,徐砚才射了个爽! 巨大坚硬的卵蛋都在抽搐,把自己又臭又浓的精液全都灌进那又软又嫩的小粉逼里,宋早早被烫的咿呀不停,徐砚捉住一只奶子吃,饱胀的奶水叫男人吸走了,她才哼哼唧唧,还不忘要洗澡。 徐砚抽出还硬着的鸡巴,除了刚拔出来那一刻,阴唇立刻又严丝合缝地守住了小嫩逼,连同男人的浓精一起,含在小子宫里头晃悠,一点也舍不得吐出来,要留着慢慢回味。 他吃空了两只大奶子,才亲了亲粉嘟嘟的奶头,对宋早早 分卷阅读31 说:“你先睡,我给你洗。” 宋早早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懒洋洋地睨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浑身嫩如白瓷的姑娘就这样不设防地躺在床上,曲线妖娆,奶大腰细,小嫩逼叫男人撞得泛红,徐砚看着,喉结滚动,他赶紧转身去弄水,把宋早早身上弄干净,床也收拾了,自己则用冷水冲了一遍,奈何冲澡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她,越冲越硬,无从宣泄的火力都化作了焦躁。 宋早早累个半死早已熟睡,徐砚摸上床,把她略显冰凉的身体抱入怀中,一接触到热源,宋早早下意识拱过来,奶头上还坠着一滴乳白的奶,徐砚低头吸了一口,已经没了,他想了想,分开宋早早的腿,又把大鸡巴插了进去,缓缓动起来。 这种磨人的操弄让宋早早睡梦中又高潮了一回,徐砚赶紧叼着奶头吃起来,吃饱了肚子,这回射得比较快,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粗糙的手掌顺着奶子往下摸到小腹,轻轻一摁,都能感觉到一根巨炮塞在里头。 他这才心满意足,插在小子宫里也睡了。 等到黎明,徐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含了一夜的大鸡巴从身体里抽离,宋早早无形中感觉到了空虚,双腿并在一起扭了扭,徐砚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舌头伸进来,吸她的口水吃,宋早早光是被人亲嘴摸逼就朦胧中又被送上一次高潮,徐砚吃足了奶,才出去给她洗衣服,昨天换下来的旗袍,还有那条湿的不像话的丁字裤。 他跟个变态一样把丁字裤放到鼻间猛嗅,又香又骚,喜欢极了。 洗完了衣服收拾干净,徐砚才离开。 反正宋早早一觉醒来已经大中午了,她打了个呵欠,非但没有被男人玩弄一夜的疲惫,反而容光焕发,皮肤那叫一个白里透红,眼波流转间都是万千风情。 挑了件月牙白的旗袍,这颜色一般人可驾驭不了,但华服美衣,向来都是衬托宋早早美貌的工具,衣服再漂亮,也越不过她这个人去。 她起来之后去隔壁找徐阿奶,徐阿奶万万没想到这娇滴滴说要睡到自然醒是到这个时候,忍不住数落她:“多大的姑娘了,太阳照屁股还不起来,饿不饿?” 宋早早捂着肚子,可怜巴巴道:“饿死了!” 徐阿奶跟着她到了那青砖瓦房,给她做饭,先是熬了一锅米粥,熬到米油都出来漂浮在表面,才盛了一碗给宋早早,米油养人。 宋早早也蛮喜欢那层皮的,抱着小碗秀气的喝,接着徐阿奶又给她炒了个鸡蛋,贴了白面饼子,虽然吃得很粗糙,一点都不精细,但宋早早半点没嫌弃,吃得很香,可能也是真饿了。 过没多久,徐砚下工回来,徐阿奶还要回家,宋早早撒娇耍赖把她留下来,硬是三个人一起吃了午饭,虽然食材很多,但徐阿奶显然节俭惯了,炒的肉都没怎么放油,所以宋早早根本吃不下,徐砚却不嫌弃她吃剩的,连她碗里的剩饭都给刨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徐阿奶在,宋早早非嘲笑他是猪不可。 趁着徐阿奶转身去灶房,宋早早冲徐砚做鬼脸,看口型分明是在说他是猪。 徐砚望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儿以及特别嚣张的神态,倾身过去,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悍地吻了上去。 宋早早不由得瞪大眼睛,徐阿奶在他居然也敢?! 徐砚可不是浅尝辄止,他用力吮着她的小舌,亲得啧啧作响,就在宋早早被亲得意识不清时,他却松开了。 徐阿奶惊奇地说:“早早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红?” 徐砚起身道:“阿奶,这个让我去端。” “我端的动。”徐阿奶拍开孙子的手。“我还没老到连个盘子都拿不动的地步。” 三个人继续吃,徐砚刚拿起筷子,突然一僵,他抬眼,只见那娇艳跋扈的大小姐正得意洋洋地望着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脚丫越过桌子踩在他裤裆上,万分骄傲,满是挑衅。 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宋早早察觉到自己踩到的那一大坨软绵绵的东西火速变硬,她当然不甘示弱,愈发用小脚丫揉弄旋转,徐阿奶上了年纪,眼睛耳朵都不大好,愣是没察觉到这一对小儿女的动作,还哄宋早早多吃点,说她太瘦了。 徐砚想,腰的确是太细了,胳膊腿儿也细,但奶子跟屁股肉特别多。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跟阿奶说,阿奶知道了,怕是要跳起来打断他的腿。 大小姐是个不容许自己不如人的性子,她瞧着娇气,但想做一件事的时候那可真是能使劲儿,刚才徐砚亲她,现在她就要报复回来,小脚丫踩在徐砚的裤裆上,又是磨蹭又是转的,徐砚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徐阿奶听见了问:“砚哥儿,你咋了?” 徐砚面不改色地答道:“饭有点烫。” 徐阿奶寻思着这白米粥哪里烫了?她分明掐着时间在井水里冰过,应该是刚好入口的温度才对啊。 随后,大小 分卷阅读32 姐再次吃瘪,因为她的确下流不过徐砚,这家伙平时沉默寡言,床上骚话连篇,就可以想见此人下限有多低,他居然把裤子往下一拉——宋早早的脚丫子就跟大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亲密接触了! 啊啊啊忘记了,这家伙不穿裤衩的! 宋早早脸红如枣,连白玉般的小耳朵都鲜红欲滴,徐阿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该不是发热了吧?是不是晚上踢被子着凉了?” 踢被子是不可能的,因为盖的是人肉被子,宋早早想把脚缩回来,徐砚却一手拿筷子,一手握住她的脚腕,那小脚丫就被他两条坚硬的大腿夹住,一时间,不知道是她在玩他,还是他在玩她。 这顿饭吃得宋早早味如嚼蜡,徐阿奶最先吃完,她张罗着要收拾碗筷,徐砚淡定道:“阿奶,你先回家,昨天扯坏的褂子你帮我缝一缝,一会儿我吃完了我收拾。” 徐阿奶看了他一眼:“我去把锅子先刷了,你快点吃,吃完了把碗筷端到灶房来。” 说实话她不放心徐砚跟宋早早单独相处,主要是她知道砚哥儿的性子,要是不喜欢的姑娘,根本不跟人家说话,靠近都不靠近,她怕处得久了,砚哥儿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到情根深种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与人不般配,比诛心都疼。 很能理解大家看文的时候遇到不合理的bug或是夸张的描写会想要吐槽的心情,但请看一下文案备注第三条,真要论起来,女主这体质就是最大的槽点。这设定都是半架空,我又不收费,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哪怕我下一章就让女主长出jb变性穿越到星际搞abo呢?键盘在我手里不是吗?希望大家开开心心看文,毕竟每天工作的同时还要写三千字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ps:不是真的要长出jb穿越~ 18 18、 徐阿奶不走,徐砚就不能对宋早早做什么,她更得意了,甚至故意对他做鬼脸,丝毫不知道瞻前顾后,仿佛现在占了上风,晚上就能不吃亏一样。徐砚面不改色地看了她一眼,用大鸡巴去蹭她柔嫩的脚心。 宋早早怕痒,可惜小脚丫叫他夹住动弹不得,只好愤怒地鼓起脸颊:“快松开,不然我要告状了!一会儿徐奶奶进来看见,遭殃的可不是我。” 徐砚淡定地继续蹭她,宋早早估摸着徐阿奶真的要出来了,连忙瞪他:“快点松开!” “晚上穿这个给我看。” 这无礼又下流的要求让大小姐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什么?” “我想看你穿黑色的。”徐砚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里面不许穿三角裤。” 宋早早气道:“你做梦!不可能!” 徐砚不说话,捉住她的小脚继续往裤子里放,眼见徐阿奶从灶房出来,宋早早用力把脚往回收,徐砚却不肯放,到底是厚颜无耻的人赢了,她恼怒道:“知道了知道了!快松开我!” 气死她了!就没有占过上风的时候!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她脸皮不够厚! 她天生就比别人更漂亮更聪明,学什么都有天赋,这辈子没尝过吃瘪什么滋味,惟独在脸皮这一项上,宋早早觉得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超越徐砚了,毕竟厚脸皮也不是想学就能学得来的,她可是高贵优雅的大小姐,她要脸的! 徐砚没能留太久,徐阿奶生怕他待久了对宋早早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祖孙俩一前一后离开,徒留宋早早一人生闷气。 等她睡醒了午觉,才慢慢悠悠出门,到了大队,准备看看今天的自己被安排了什么活儿。 昨天她的活儿都是徐砚给干的,其实根本没必要,村子里对知青们上不上工并不怎么在意,你只要不怕没饭吃你就可以不干活,反正不干活就没工分,到时候万一有个评先进分子啊或是工农兵大学之类的推荐啊,也轮不到你就是了。被分到北山村的知青们虽然都是城里户口,但家里条件跟宋早早那是不能比,就算家里有补贴也吃得不怎么样,偶尔能有个红糖水喝,吃顿肉就算是改善伙食,哪有宋早早这样娇气的。 娇气的是什么活儿也不干,别人还愣是不敢说什么,谁叫人家是千娇百贵的大小姐? 其实真要问他们,说这宋早早是个什么背景,还真没人说得出来,反正就是不好惹,不能惹,而宋早早打小就不缺朋友,她不喜欢跟女孩子在一起玩,大院里女孩儿少,学校里认识的那些,要么是想讨好她,要么是看不惯她,毕竟宋早早这性格一般人可受不了,喜欢她的人觉得她连傲慢都很可爱,不喜欢的人则有无数坏话要讲。 宋早早自己是很无所谓的,她这么漂亮,没有朋友又怎么样?照照镜子看自己的脸,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今天的大小姐比昨天的更加美丽,从田地上经过的时候,正在劳作的村民与知青们纷纷抬起头直起腰盯着她看,宋早早目不斜视往前走,旗袍穿在她 分卷阅读33 身上是摇曳生姿妩媚多情,她今日还戴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娇艳中便又多了几分温婉,也有女人看她不顺眼,私下嘀咕她是娇小姐,搞资本主义做派,但就像宋早早说的,这些人要举报,至少得去首都,去了首都也不一定举报的成功。 所以顶多在背后说说酸话,怎么说都可以,反正别被她听到,听到就要对方好看。 宋早早今天被分到的活儿是打猪草,想都不用想,她根本没干过这种活,连猪草是什么样的她都不认得呢。 相比起其他活计,打猪草算是比较轻松的,一般会分给女人还有半大的小孩儿干,大家拎着袋子或是背着背篓上山下坡,徐砚干活本来就比别人快,不仅把自己的干完了,宋早早的也没剩下,他不怎么跟村子里人说话,但架不住有人说闲话,到大队给宋早早划勾的时候,旁边就有人酸溜溜地说:“要不怎么说这坏分子就得改造呢,这么快就攀上首都来的知青了,还屁颠颠地给人干活儿,也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 徐砚抿着唇,当作没听到,孟长安在宋早早名字后头勾了个圈儿,宋早早今天的活儿就等于干完了。 谁知那人见他不回话,反倒扬高了声调:“哎哟哟,你看这地主家的坏分子,到现在脾气还这么大呢!你跟人家宋知青什么关系啊你就帮人干活?传出去也不怕人说闲话!我看那宋知青也不是个好的,谁家没对象的大姑娘能这么让汉子给自己干活啊,这可真的是——” “嗓门这么大,村子里还养驴呢?” 说闲话的女人顿时一僵,孟长安正在算工分,听到宋早早的声音,已经下工在排队等算工分的人都纷纷抬头看过去。 她出现在北山村,本身就是违和的,这里的人哪里见过宋早早这样的姑娘,在他们印象中,女人都是穿着朴素、任劳任怨、粗手大脚的,可这个城里姑娘,却生得一身雪白的肌肤与美丽的容貌,腰肢细的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掐断,瞧起来弱不禁风,偏偏又有着过于傲慢的气质。 “你,你说谁是驴?!” “谁应我说的就是谁。” 宋早早纤腰款款的走过来,朝孟长安面前的本子上看了一眼,见自己名字后面被划了勾,很满意地伸手拍了拍徐砚的胸膛:“嗯,做得不错,今天晚上许你吃肉了。” 说完她昂起下巴,踩着小高跟气场全开:“我没干过这种粗活,所以给钱给票还管饭,让徐砚跟他奶奶给我洗衣做饭干活怎么啦?你羡慕啊?你羡慕你也找人给你干活呀,谁也没拦着你不是?没本事就别说风凉话,像你这样的,求我我都懒得搭理呢。” 那女人恼羞成怒道:“你是瞧不起我们广大劳动人民!” 宋早早竖起一根手指头:“不不不,这你就误会了,我不是瞧不起劳苦大众,我是单纯的瞧不起你。” 这大美人儿用挑剔的目光将这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红唇一撇:“丑就算了,脑子还不灵光,难怪一辈子只能在农村当个刨活的,合着整天光顾着盯人家的日子怎么过了,回家把你那点儿毛票拿出来点一点,看能不能称几斤猪肉吧。” 语气云淡风轻,冷嘲热讽,每一句都充满了鄙夷,直把那女人给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 “啪”的一声,宋早早一巴掌甩了过去,冷冰冰地说,“你再骂一句我听听?” 孟长安起身:“铁柱家的!不要胡说八道!” 铁柱媳妇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委屈的要命,宋早早却不满地嘟起红唇:“好厚的脸皮呀,我的手都打红了,喏,你们瞧。” 她把那只打了人耳光的手伸出去,果然,白白嫩嫩的掌心通红一片,看着可怜极了。 哪有这种打了人自己先叫屈的,孟长安生怕铁柱媳妇还手,这娇滴滴的大小姐可挨不住村妇一巴掌啊,宋早早却凶得很,一点都不怕:“我话就撂在这儿,本小姐有的是钱跟票,我乐意给谁就给谁,我出钱出票,徐砚帮我干活那是天经地义,你们谁要是看不惯,大可以举报去呀,不过举报了就别后悔,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谁吃亏可不一定呢。” 这嚣张跋扈的劲儿,孟长安头都疼起来:“宋同志,你先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宋早早白他一眼,奈何生得貌美,桃花眼风流多情,连白眼都像在撒娇,“语录上都说了,人人平等,有教无类,徐砚虽然成分差,可人家早改造好了,就你有嘴,在这一口一个坏分子饿叫,我看思想僵化该批斗接受改造的人是你吧?” 她高傲地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徐砚,完全把对方当成一个给自己打工的工人,扭头对孟长安说:“大队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看这位大婶精神得很,以后你可得给她找点儿能发泄精力的活儿,免得她又跟疯狗一样见了人就咬。” 这是明晃晃威胁大队长给铁柱媳妇穿小鞋啊!而且铁柱媳妇今年也才二十二,怎么到她嘴里就成大婶了呢? 分卷阅读34 不过仔细一瞧,跟貌美如花的宋早早比起来,铁柱媳妇确实糙的跟个大婶似的,不说谁也瞧不出她俩年龄差的不大。 宋早早就差没明着说徐砚是她罩的,冷哼一声,又回头看了这群村民一眼,被她目光扫视到的人都不由自主低下头,宋早早对自己的威严十分满意,这才对孟长安说:“以后我的活儿都让徐砚干,我看谁敢说三道四!” 孟长安能说什么?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任性不讲理的姑娘,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一点面子也不给别人留。 “还愣着干什么呀!”宋早早走了两步发现徐砚没跟上,跺了下脚,“快回去带你奶奶给我做饭去!我今天晚上要吃红烧肉跟蒸鱼!” 听到她说红烧肉,许多人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肉啊……他们一年到头能吃上一顿就不错了! “啊,对了。”宋早早突然站住,对孟长安说,“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麻烦乡亲们,过两天县里会送几百斤猪肉跟米面过来,我请乡亲们吃顿流水席,毕竟以后我在这儿还要待一段时间,这个人。” 大小姐她白嫩的手指头指向铁柱媳妇,“他们一家都不许来,其他人随便吃。” 轻轻松松,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又立了威,又讨了好,还孤立了铁柱媳妇,她男人是个暴脾气,回去之后得知少了这顿好饭,非得揍她一顿不可。 先前还对宋早早颇有微词的村民,听宋早早说请吃流水席,顿时就把所有不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直以为宋早早只会撒娇发脾气的孟长安颇为吃惊,没想到这大小姐三言两语间,把所有人的喜怒哀乐都拿捏在掌心,简直是信手拈来,可见她绝不只是外表看起来这样柔弱无害。 到底是大家族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19 19、 大小姐自到了北山村,许多人都目睹了县城领导是怎么小心翼翼把她送过来的,家家户户虽然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什么,可私底下对她的讨论可少不了。尤其是她一到村子里就点了坏分子徐砚给她干活儿,徐砚成分虽然不好,可生得英俊,又是一身的腱子肉,村子里许多大姑娘小媳妇瞧见了都要脸红,要不是家里实在是太穷太差,又怕被扣上了地主帽子,那说亲的能把他们家那门槛儿都踏平咯! 这男的俊女的美,在这个牵手都能被当成耍流氓抓去枪毙的年代,男男女女说话中间恨不得隔个十来米,自然是十分香艳的消息。尤其那大小姐晚上一个人住青砖瓦房,便让人忍不住去想,这晚上,会不会有男人去钻她被窝啊? 宋早早这身段这容貌,换作几年前那会儿还搞封建迷信,妥妥的要被当成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她又娇气傲慢,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只差没在脸上明明白白写上我瞧不起你们这些土包子这几个大字,反正叫人说,那就不是好女人! 但人家偏偏又是首都来的大小姐,据说家里了不得,村子里的女人才知道,同为女人,人家过得是什么日子,再看看自己,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所以这酸话,背地里敢说,当面上是一句不敢放的,这回宋早早说叫人送了米面猪肉要请乡亲们吃流水席,那一个个激动的不行,差点儿跳起来奔走相告! 徐阿奶待在家里,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徐砚跟在宋早早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她走了没两步觉得累,要他背,徐砚杵在那跟铁塔般一动不动,半晌,嘴皮子蠕动两下:“……有人看着。” “那又怎么样。”宋早早气得戳他胸口,他今天穿得正是她给他补的那件破褂子,瞧着倒是体面了几分,“你越是躲,人家越是瞧不起你,越是要说你坏话,你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他们能拿你怎么样?” 徐砚看着她,少女身姿纤细,柔弱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可那种自信,却是徐砚这辈子都没能学会的。 她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从小便受尽了冷待白眼,是个人都能踩他们一脚,要不是有大队长父子俩照看,他跟阿奶说不定早没了,他能反抗吗?他成分那么差,他越反抗,别人越是欺辱他,他自己倒是可以不怕,可他还得照顾阿奶,人有了弱点,就不能随心所欲。 “快点蹲下来。” 宋早早啪啪拍他胸膛,徐砚问她:“你穿着这个……旗袍,怎么背你?” 宋早早眨眨眼,没想到这个问题,旗袍虽然开衩,但却是贴身的,还真不好背。于是她理所当然伸出手:“那就抱抱。” 徐砚望着她,漆黑的眼眸像是夜空里明亮的星辰:“你不怕沾上我,就甩不掉?” 宋早早撇嘴:“你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我在这儿一天就不会让人欺负你,就算我走了,也会吩咐大队长帮衬的,看到没有?” 她伸出一条又白又嫩的腿儿:“这么粗的大腿,你不知道抓紧时机抱住,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知道多少人想讨好我从我这捞好处吗?本小姐手指缝 分卷阅读35 里漏点儿给他们,就够他们半辈子嚼用。” 闻言,徐砚失笑,他那张因为生活苦痛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陡然出现笑容,还把大小姐给吓一跳,然后他把背篓背在身后:“我身上出了汗,会弄脏你的。” 宋早早不高兴,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徐砚听得模模糊糊,大致意思上是说之前浑身臭汗都那么弄她,这会儿开始矫情怕汗脏了她的衣服。 徐砚黝黑的皮子上难得泛起一点鲜红,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奈何宋早早是,她让他抱的时候他不抱,等他想抱了,她反而不愿意了! 啪的一下把他的手给拍开:“离我远点儿,不许靠近我三米以内!” 说完,扭着细腰肥臀款款走在前头,徐砚老老实实跟着,路上碰见同样背着背篓的孟卫国,宋早早拦住他:“我的浴桶做好了没?” 孟卫国瞥她一眼,说:“半个月。” “那也太慢了,不行!”她任性地一跺脚,“三天,三天我要看到你把浴桶送过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就一浴桶要弄半个月?看他这样儿就知道每天还在干农活,有那干活的时间给她打个浴桶不好吗? 孟卫国就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姑娘,偏偏他还不能不听。那天晚上宋早早跟徐砚一走,孟长安就把这姑娘的背景跟他说了,虽然说得模糊不清,连孟长安自己都不大清楚,但连县领导都那么战战兢兢小心地讨好,想必不是普通人。 他儿子要人才有人才,要文化有文化,就是吃了时代的亏,孟卫国并不希望跟宋早早交恶,他的想法很现实,这姑娘家世好有本事,跟她有了交情,儿子以后也多条路。 别看现在是什么大队长,就北山村这群人,今天捧着你,明天就能联合起来搞你。 “早早。” 孟卫国对徐砚跟徐阿奶多有照顾,徐砚便叫了宋早早一声,换来大美人儿怒目而视:“叫我干什么,谁准你叫我名字了?我还在生你的气!” 她本来想打徐砚一下,仰头间,从孟卫国的角度恰好看见了她温软胸脯上的点点红痕,他心里一紧,又看向徐砚,只见素日里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徐砚,眼里分明满是柔软,孟卫国心里一咯噔。 徐砚对他来说,就算比不上亲生儿子孟长安,那也绝对差不了多少了,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徐砚犯糊涂,这姑娘哪里是他们村子能留得住的人?一头栽进去可不成! 但这年纪的男人,最是血气方刚,也最是冲动不听劝,孟卫国寻思着徐砚平日里从不跟村里姑娘走得近,话都不说,肯定不会主动染指这城里的姑娘,可他也不想去揣测宋早早,不管怎么说,这俩人才识得几天?怎么就…… 孟卫国个子也高,宋早早又威胁了他两句,逼着他答应早点把浴桶送来,这才心满意足,走了两步看见徐砚站着不动:“你愣着干嘛呀,还不赶紧跟上来!” 徐砚道:“卫国叔,我先走了。” 孟卫国颔首:“去吧。” 他心事重重,回到家后,看到屋檐下竖着的木板,那是他儿子托人从县城弄来的,就为那大小姐一句轻飘飘的吩咐,她一人想要个浴桶,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 孟卫国把木头拿下来,还是刨花儿,过没多久,孟长安回来了,见他在弄木头,笑起来:“爸,你不是说不着急吗?” 孟卫国抬眼看他:“我是不着急,那大小姐是忍不住了,我要是再不弄,她改天给你穿小鞋。” “不能够吧。”孟长安仍旧是温和地笑,“她不是那种人。” “你咋知道她不是那种人?你见过人家几次,你又了解人家了?” “诶不是,爸你今儿,火气挺大啊?”孟长安走过来,“咋啦,谁惹你生气啦?不会是我吧?我最近可啥也没干啊。” 孟卫国骂道:“快滚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看着你就来气,滚去做饭去!” “好嘞!”孟长安溜麻的滚人,进灶房洗米煮饭,孟卫国就在院子里继续做木工,饭后孟长安也来帮了把手,家里也没外人,孟卫国问他:“长安,最近徐砚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孟长安想了想:“心情很好。” “哦, 那你知道他为啥心情好吗?” “这还用问?”孟长安乐,“爸你今天是没在,要不然你也能看到宋同志那威风凛凛的样子了,铁柱媳妇那么泼辣刻薄一人,叫她半个脏字不带给臊的面红耳赤,要不说人家这大家族养出来的姑娘厉害呢,我看就跟徐阿奶以前讲的那种世家小姐差不多,人有这本事傲。” 孟卫国不想搭理这缺心眼的儿子,又问:“那你说说,徐砚咋心情这么好?” “宋同志包他跟徐阿奶一日三餐,还给钱给票,徐阿奶那身子骨你也知道,有宋同志帮忙,徐砚以后上卫生所都不会给人为难,吃好喝好,心情当然就好了。” 分卷阅读36 孟卫国:“……给老子滚!” 孟长安:? “真是看了你就来气,老子当初就不该娶你妈那老娘们儿,生出那个小兔崽子天天惹老子生气!” 孟长安连忙逃走,避开他爸的佛山无影脚,他爸当初在部队里那可是号称兵王,一脚下来能把他骨头给踹碎咯!要不是他妈病得重,又怕以后留他一个没人照顾,逼着他爸回来,之后他爷奶哭喊着不给他爸走,他爸这才退伍留在家里,否则现在少说也得是个营长!“爸,说真的,你是不是想女人了?成啊,那黄三婶,守寡的那个你知道吧?老朝咱家送东西,你不知道她啥意思啊?我都这么大了,我妈死得又早,你再找一个我也不嫌弃啊。” 孟卫国放下手里的工具大步过来,孟长安立刻开溜:“我去大队了!” “臭小子!有种别回来!回来老子揍死你!” 20 20、 想女人? 那倒不至于,孟卫国这些年精力充沛的时候多了去了,哪怕退伍,当兵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改都改不掉,无处发泄的时候就去跑步,去打拳,去干活,因此四十好几的人,愣是比村子里的大小伙儿都强悍,徐砚跟孟长安那都是他教出来的,当初也幸亏他退伍回来,要不然,真不好说徐砚跟徐阿奶能不能活到现在。 孟卫国小时候,徐砚爷爷还在,老是给他讲故事,孟卫国才有了参军的想法,只是没想到时代动荡,闹了那么多事儿出来,现在也是,脖子上跟有个什么东西坠着一样难受,活在这年头,叫人喘不过气,干啥都得小心翼翼,活得不舒坦。 宋早早这边照样过,她才不管村子里的闲言碎语,谁敢说她坏话,她就敢照对方脸上呼! 就那铁柱媳妇,以后叫孟长安天天给她安排最苦最累工分最少的活儿,看她还嘴贱不。 到了傍下午,徐阿奶在院子里洗菜洗肉,宋早早百无聊赖,她觉得自己还想要个躺椅,你还真别说,农村虽然样样都不方便,但空气是真新鲜,景色也不错,要是洗澡上厕所能更舒适一点,宋早早其实很愿意长住——什么?你问她想不想家?除了想爷爷,其他的一点都不想。 说到爷爷,她打算过两天去县城给爷爷打个电话,北山村连电都没通,真的贫瘠到家了。 眼角余光看见徐阿奶进灶房,宋早早立刻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奶奶!奶奶!” “咋?” “您别动,今天晚上让我来做饭。” 徐阿奶这下惊了,上上下下把这娇滴滴看了一遍:“你?做饭?你会做饭?” “那当然!”宋早早得意地叉腰,抬头挺胸,“我可是跟大厨学过的,教我厨艺的师父祖上还是御厨呢!现在正在我家给我爷爷做饭。” “哎哟,那可了不得。”徐阿奶顿时肃然起敬,要知道他们徐家就是最鼎盛那会儿,也就是地主,地多,有钱,御厨可从没见识过啊。 “那您往边上坐坐,我给你露一手。” 徐阿奶说:“那怎么成?我不给你做饭,我还白吃你的啦?” 其实照她想,她是愿意给宋早早干活但啥也不要的,只是宋早早这姑娘卖乖讨好有一套,又是长辈杀手,徐阿奶喜欢她喜欢的不行,基本宋早早一撒娇,让干啥就干啥,除了还坚持不让徐砚跟宋早早多接触之外,徐阿奶早叛变到宋早早这边阵营了。 “徐砚不是还有个破褂子要补吗?就那碎成条条的,您坐院子里给他补呗。”宋早早半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再说了,我喜欢奶奶,我不乐意让奶奶干活,这门一关谁看得着啊?您就在这坐好了吧!” 小嘴儿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把徐阿奶给逗得直乐,其实这话真假掺半,最主要的原因是徐阿奶做饭太节俭了,舍不得放油放盐放大料,好好的肉做出来滋味寡淡,当然,对于徐砚跟徐阿奶来说,有肉吃就成,白水煮肉也是好东西。 宋早早那舌头可挑剔了,宋家老爷子常说寻常人家养不起,放在古代,得是公主郡主才成,嘴巴挑得厉害,你做得菜,放了什么东西,什么料子加了多少,她这小嘴儿一尝就能给你说个八九不离十,会吃也会做,而且学得快,这就是宋早早。 所以她娇气傲慢,自然有她的本钱。 再加上长得漂亮,打小就是大院里的小公主,一群小男孩都喜欢当她的跟屁虫,常常为了谁做公主的骑士大打出手,但宋早早坚持自己的骑士只有爸爸,老混蛋宋荣鹤一度成为小男孩们的暗杀目标,时常对他提出对决,然后哭喊着回家找爷爷奶奶痛斥宋荣鹤以老欺小不要脸,因为他们爸妈也怕那老混蛋。 直到长大之后,回想自己幼年时,真是应了那句话,不知者无畏。 此后再见到宋荣鹤都两股战战绕路走。 宋早早掂了掂菜刀,这里的东西都是她写了清单让县里的人送来的,她要 分卷阅读37 的都在,有些品质虽然跟不上,但也是有限的条件里能找到的最好的替代品。 她把头发用一根玉簪松松的挽着,愈发显得柔美娇媚,徐砚正烧火呢,见她进来手起刀落,吓了一跳:“那个危险,你别——” 下一秒傻了眼,宋早早得意地看他:“哼,傻了吧,蠢狗子!” 本小姐十项全能,什么都会! 北山村的村民们大都吃饭很早,趁着天色还没黑,会在家门口三五成群拉呱,今天最热门的话题自然就是首都来的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说要请全村人吃流水席——哦,铁柱家除外! 此时此刻,铁柱媳妇在家嚎的屋顶都要给震塌了。 她惹了宋早早,不仅自己以后要干又苦又累的活儿,还无形中被人孤立了,大家都怕跟铁柱媳妇多说两句话,那任性的大小姐就把他们也给排除在外,所以铁柱家打媳妇这么厉害,左邻右舍愣是没一个吭声的。 大家正聊着呢,突然有个人抬起头,鼻子一抽一抽,嗅着被晚风送来的香味儿:“哎哟……这谁家弄饭,忒香了!” 还真是! 这年头都讲究节俭,家家户户做饭比徐阿奶还省油盐,有人家甚至连油都不用,谁家做饭会使大料啊,因此宋早早一出手,这饭菜香的啊,叫人口水都滴下来!分明晚饭已经吃了,结果一闻这味儿,好么,又给整饿了! 有那还没吃完的,干脆端个碗出来,就着这香味吃。 “肯定是那宋知青弄的。”有人说,“香味儿是从她家传出来的,是肉香!哎哟,肉咋能这么香啊!” 都知道肉香,怎么做都香,可像这种霸道至极的香味儿,就跟那飞扬跋扈的大小姐似的,你不想看,她也愣是往你眼睛里杵! 宋早早做了锅包肉、青椒炒肉丝、韭菜炒鸡蛋,还有一份凉拌木耳,她跟节俭成性的徐阿奶不一样,她连贴饼子都是用的纯白面,那面饼子贴出来,又香又酥,外皮咬一口,里头绵软香甜,满是小麦的清香。 饶是自制力过人的徐砚,也忍不住咽了好几回口水,他这辈子都没闻过这么香的饭菜,宋早早得意地看他一眼,趁着徐阿奶没注意,夹了一筷子锅包肉喂给他,看到他吃得眼睛一亮,顿时骄傲道:“怎么样,我做菜不错吧?” 何止是不错! 徐砚没吃过国营饭店,但他敢肯定国营饭店的大厨也没她的手艺好! 宋早早又拾了几个饼子出来,找出了个饭盆,本来是留着发面用的,把锅包肉跟青椒炒肉丝还有韭菜鸡蛋都盛了一些进去,又放了十几张饼子,递给徐砚:“去给大队长家送一份,就当是给我打浴桶的奖励了。” 其实是因为徐砚家跟大队长家关系好,虽然不能让人知道,表面上也不怎么来往,但宋早早一来就察觉了——否则孟长安怎么会每次都给徐砚分最累的活儿,却也给他最多的工分?甚至她几次三番骂徐砚的时候,孟长安屡屡为他打圆场。 宋早早见多了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为了自保,抛夫弃子,跟父母断绝关系的大有人在,因此这雪中送炭就显得尤为珍贵。 徐阿奶在院子里补褂子,听到宋早早说的话,眼神愈发慈爱,“砚哥儿,听早早的,去吧。” 徐砚嗯了一声,宋早早飘到徐阿奶身边又开始撒娇:“奶奶奶奶,那饭太热了,你去盛到锅子里用冷水冰一冰吧?这褂子我来补!” 徐阿奶正头疼呢,“你说这个砚哥儿,好好的褂子给撕成这德性,真的是……” 徐砚心里苦,徐砚不敢说。 结果他发现自己一出门,外头都是人,大家都如饥似渴地盯着他手里的盆子看,还有人咽着口水主动问:“徐砚,你这……到哪儿去啊?” 徐砚虽然不跟村里人来往,但那都是单方面的,人家要是主动跟他说话,他也不会不搭理:“大队长家。” “哦,去大队长家啊……” 众人眼睁睁看着徐砚走远,忍不住用力吸吸鼻子,真他妈香! 孟家父子俩正在院子里吃饭,吃得很简单,就粥跟菜饼子,俩人都糙习惯了,随便对付着就能吃,结果徐砚送了这么多菜来,孟长安还问呢:“你咋送这么多菜来,宋同志知道吗?” “她让送的。” 虽然徐砚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可孟卫国愣是感觉到了这小子语气里的骄傲跟满足。 没有接受孟家父子的挽留,徐砚归心似箭,他想快点回去,快点见到她! 孟长安没想那么多,因为他觉 得这些东西对宋早早来说九牛一毛,再说了,吃了她的东西,以后他多照顾她一点也就是了,所以根本没什么心理负担,一筷子下去先夹了块肉放嘴里一尝,顿时二话不说,抄起碗就开吃,看都不看他亲爸一眼。 这回锅肉他在县城的国营饭店吃过一回,不过滋味比起徐砚送来的可差远了!没想到宋同志 分卷阅读38 看着娇生惯养,还有这么好的手艺!面饼也贴的特别劲道!要不怎么说白面饼子就是香呢?怎么吃都香! “爸你尝尝。”孟大队长一边吃一边招呼他爸,“你不吃我可全吃了啊。” 他家条件在村子里算是很好的了,不过怕被人说铺张浪费,平时吃得很简单,所以能吃上这么一顿,还真是不容易。 孟卫国瞪了儿子一眼,心想真有那么好吃?闻着是挺香的,看着卖相也不错,可徐砚说是那娇滴滴亲自做的,孟卫国就有点怕中毒。 不过这个担忧在他吃了一口回锅肉之后彻底消失。 最后,本就浅薄的父子情更是在一块肉的争夺中被消耗殆尽。 早知道,就不娶媳妇了!不娶媳妇就不至于生出这么个兔崽子来! 21 21、 徐砚跟徐阿奶也是吃了有史以来最美味的一顿饭,甚至让徐阿奶想起了家里还富贵的时候,宋早早说:“奶奶,以后要不午饭跟晚饭都我来做吧?” 徐阿奶正想说使不得,这娇滴滴又开始撒娇了:“好不好嘛!人家平时也没别的事情做太无聊了,做饭很好玩的,就是伤手,奶奶你帮人家烧火洗菜切菜,我只负责最后的工序,好不好?好不好嘛!” 徐阿奶受不了,点她额头:“你这会儿又想一出是一出,等天热了,在这灶房做饭,热不死你!” 宋早早:“那就等热死我再说!热死我就不干了!” 最后徐阿奶给她磨得没办法,只好答应,宋早早顺利达成目标就满意了,她未必多喜欢自己动手做饭,实在是没条件……再让徐阿奶做那些没滋没味的饭,宋早早觉得自己都要饿瘦了!食材虽然都比较普通,可至少也是鸡鸭鱼肉样样不少,好好倒腾还是能入口的,她喜欢辣口跟甜口,但徐阿奶清淡惯了,宋早早实在是吃不惯。 偶尔一次两次,她能忍耐,长时间下去绝对不行。 徐阿奶刷完碗筷锅子,徐砚给宋早早烧好水,又拎了冷水兑凉,县里是固定每周送一次东西上门,现在宋早早有三个水桶,两个装冷水一个装热水,徐砚都给她拎到了洗澡间,这样她洗起来就方便多了。 不过宋早早还是想要浴桶!疯狂想要! 她洗完澡还有好多工序要走,身上要用细软的棉布擦干,然后抹上一层香膏,这香膏她自己也会做,都是因为她爱美,跟爷爷给她找的师父学的,宋早早讨厌丑的东西,对自己要求更高,无时无刻不要高贵典雅气质出众,什么时候都得有面子,得有范儿,也就在床上她技不如人,平日里被她欺压的男人都敢骑在她身上教训她。 正抹着香膏呢,徐砚翻墙来了,他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才进来,宋早早白他一眼:“来这么早,不怕奶奶发现了?” 徐砚闷声道:“她睡了。” 老人家睡觉一般比较浅,但徐阿奶身体不好,所以睡得早,而且她不喜欢麻烦人,生怕徐砚担心,基本上了床就不出屋子,也不会叫徐砚做事。 宋早早今天穿得是红色的真丝睡裙,这个天气,这种睡裙又贴身又凉快,而且卷起来就小小一坨,特别方便携带,“你洗澡了吗?” 徐砚老实回答:“还没。” 宋早早瞪他,“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徐砚被她无情地赶出去,透过窗户,宋早早咋舌地看着徐砚直接用冷水朝身上冲,这天虽然越来越热,可这井水刚打上来的时候冰凉冰凉,宋早早摸一下都觉得冷,徐砚居然直接往身上冲……而且他洗澡洗的都是什么东西!就这么冲两轮完事儿了?不用肥皂也不用洗发水?最关键的是下面,下面也不洗干净? 徐砚一进屋,宋早早继续瞪他:“你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我不信!” 徐砚皱了下眉:“那怎么办?” “我要检查!” 徐砚那双漆黑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声音也略显沙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去,“怎么检查?” 宋早早眨眨眼,还能怎么检查?“脱光了检查呀!” 徐砚却提出要求:“那你穿那个……那个什么,丝袜,给我看,我喜欢黑色的。” 说着还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去宋早早的行李箱里,找出了那条从第一次摸到就一直挂念在心上的黑丝袜递过来。 这会儿天早已全黑了,屋子里亮的是煤油灯,愈发显得美人如玉,肤如凝脂,一双修长细白的腿宛如白瓷,叫人很想上手去摸一摸,看是不是如想象中那样温软滑腻。 徐砚不由自主地伸了手,粗糙的掌心缓缓抚摸过细嫩的腿,宋早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一把拽过自己的丝袜:“变态!我才不要穿这个给你看!” 徐砚却掐住她的细腰:“我要看。” 宋早早忿忿 分卷阅读39 道:“你要看你自己穿!我才不穿!” 想想这个人说过的话就下流!还要她、要她不穿内裤穿丝袜给他看,他真不要脸!怪不得皮肤这样粗糙,就是因为太不要脸了,风吹日晒的才凝聚成了这样的厚度!一般人可学不来! 徐砚的手已经揉上了柔软饱满的大奶子,宋早早立刻就软在了他怀里,他亲昵地拿高挺的鼻梁蹭她的小脸,薄唇亲吻她红润的嘴角,舌头时不时伸出舔一舔,声音也很是柔软:“穿给我看吧,早早,我想看。” 宋早早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要是强逼着她做什么事,那她肯定跟你闹,可你要是好言好语的求她,基本上只要不过分,她都愿意满足。徐砚长得俊,对她又言听计从,她心里其实是很喜欢的,而且只是穿个丝袜,并不算什么大事,宋早早见他态度好,勉为其难道:“那好吧,不过你要脱光光让我检查一下,要是洗得不干净,就只需你看,不许你碰~” 说着,小手在他胸膛抚了一下,眼底满是狡黠。 徐砚乖乖脱了衣裳,天气热他穿得本来就少,一脱便露出精壮的肌肉,宋早早便也拿过丝袜,她来的时候带了四五双,因为这玩意儿特别容易坏,北山村这小地方,就是县城也没得买,所以宋早早穿起来都小心翼翼的。 正要往脚上套,徐砚却提出要求:“不能穿三角裤。” 宋早早瞪他一眼,还是跪在了床上,两只手伸入裙底,慢慢脱下了内裤,气哼哼地丢在徐砚脸上。 徐砚也不生气,接过那小小的三角裤,布料细滑柔软,握在掌心也就那么一点,他一边盯着宋早早看,一边把三角裤放到鼻间轻嗅,裆部已经散发出了甜蜜的气味,她刚洗过澡,所以自然是湿了。 宋早早伸脚想踹他,却被徐砚握住了小脚丫,她用力抽了两下没抽回来,徐砚主动放开:“快穿。” 她这才嘟着嘴,把丝袜拿起来,不想再看这人下流的闻自己内裤的模样。 宋早早的腿又细又白,天生不长体毛,因此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细嫩富有光泽,徐砚目光炽热,黑色的丝袜在他的注视一下一点点没过雪白的小腿,与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这丝袜又不像是裤子遮的那样严实,微微透出肉色,她又生得骨肉均匀肌理细腻,愈发显得性感妩媚。 徐砚眼珠子都看直了,他忍不住把手附在她的腿上,隔着薄薄的丝袜抚摸着。 手掌滚烫,丝袜太薄,仍旧可以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肤是何等的温软娇嫩,徐砚的手一路往上,没入酒红色的睡裙里,宋早早轻轻喘着气,任由他动作而不反抗,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也泛起浅浅的粉色,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关系,裆部有些异样感,她从来没有这样穿过丝袜……都怪徐砚这个狗男人! 大手顺利隔着丝袜摸到了已经水流成河的小嫩逼,徐砚光着身子,把宋早早抱起来,也不脱她的睡裙,只让她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再把睡裙往上掀,这样便能清晰可见那颗圆润肥嫩又被黑丝包裹的大屁股了。 无论日过多少次,徐砚都最爱宋早早的奶子跟屁股,穿上黑丝后,屁股简直肉欲十足,正因为丝袜薄而透,所以才显得那粉嫩的肉缝愈发下流淫荡,裆部晶莹,徐砚伸出手摁了一下,沾了一手的蜜汁,他着迷地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吮吸,只觉甜得要命,也不去脱,直接抱住这浑圆有肉的蜜桃臀,隔着丝袜舔了上去! 宋早早嘤咛一声,心里明明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羞耻,徐砚第一次碰她时就说这是村头土狗交配的样子,可太舒服了,而且羞耻之余又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跟渴望,于是大小姐撅着屁股,把小脸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被迫的。 滚烫的舌头哪怕隔着丝袜一样能舔得宋早早死去活来,她呜呜咽咽,因为徐砚过于灵活的舌头而忍不住扭起屁股想要躲闪,却被他一巴掌扇了臀肉。 火辣辣的刺痛,随后是野蛮的撕咬,他居然隔着丝袜咬住了两片嫩汪汪的阴唇! 宋早早又被玩哭了,她的屁股叫徐砚抱着,一扭他便打她屁股,肥嫩的屁股一被打便掀起一阵淫靡臀浪,骚的要命。 徐砚太喜欢她穿这个了,舔起来爽,玩起来也爽! 刺啦一声——宋早早没来得及阻止,粗鲁的男人已经把裆部撕开了一个小口,宋早早那粉嫩无毛的嫩逼赤裸裸地露了出来,小嫩逼粉白粉白,与黑丝形成了极为鲜明的颜色对比,对徐砚的性冲击力爆炸,他当时就已经硬的发疼,就好像她穿了开裆裤,特地把小嫩逼露出来等着男人日一样。 宋早早只觉得下体一凉,竟然是徐砚把自己黑色丝袜的裆给撕了……她小声尖叫,随即就要生气,还没来得及骂人呢,一根硬到如铁棍般的大鸡巴便狠狠捅了进来! 22 22、 宋早早真觉得自己的肚肠子都要叫这混不吝的给捅穿了! 她气恼不已,又没法发脾气,因为徐砚干得太厉害,根本就没给她发脾气的时间,甚至于丝袜被撕破了,宋早早都 分卷阅读40 没来得 及骂人,他往里面一撞,她便晕乎乎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徐砚干得爽极了! 他一边干着一边打她的屁股,每一下都啪啪作响,宋早早也觉得又疼又爽,被打屁股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羞耻跟愤怒,反而 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以至于她明显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喷了出去,奶香阵阵,徐砚便一只手打她屁股,一只手将她两手背 后扯住往后拉,这样宋早早被迫跪在床上抬起上半身,他只要弯下腰,胯下狂野挺动,张嘴就能吃奶。 简直就像在骑一匹骚浪的小母马,拍着屁股日着逼,她野性难驯,却仍旧要被男人日的嗷嗷叫。 黑色的丝袜破了个洞,白嫩的屁股肉被丝袜箍出来,宋早早并不是那种瘦巴巴的体型,她很纤细苗条,但身上又有肉,尤 其是破损的丝袜处,屁股肉被勒出一圈,微微凸起,与黑丝相映成趣,简直让徐砚为之疯狂。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袜子, 穿上后太骚了! 宋早早刚才还说要检查他有没有洗干净,这下也没那心思了,只能老老实实被打着屁股日着小嫩逼,疯狂喷水,整个人痉 挛般颤抖,连连高潮,徐砚被她那嫩生生又特别会吸男人鸡巴的逼肉给绞的几次三番守不住精关,痛痛快快在宋早早小嫩逼里 射了好几回,到最后宋早早小肚子都凸起来了,里面全是男人又臭又浓的精液,就这,徐砚还迷恋地摸着她的屁股。 被打了好久,屁股火辣辣的,宋早早想生气,又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这家伙每次都要插进子宫里来射,射得又急又狠, 然后堵在里面恨不得跟她当个连体婴,床褥湿的不像话,他还爱吃奶,叼着奶头不肯放,宋早早粉嘟嘟的奶头都叫他给吃得红 肿了一大圈,第二天早上起床,胸罩跟内裤都不能穿了。 这狗男人、坏分子、乡巴佬、土包子、变态!不仅撕坏了她的丝袜,还把她屁股都打肿了! 宋早早气得要命,她小心翼翼地想把白嫩嫩的奶子塞进胸罩里,可奶头一碰就不舒服,屁股也是,疼倒是没有多疼,徐砚 根本没下狠手,否则他那蒲扇般的巴掌,一下就能把她给打晕过去,虽然说是情趣,却也不瞧瞧她身娇肉嫩,弄得没轻没重, 以后几天都不许他碰! 因为没法穿内衣,宋早早当然就没去大队上工,反正她的活儿徐砚那狗男人会帮她干的。 她穿了件又薄又宽松的嫩黄色真丝睡裙,也没穿内衣,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看看时间差不多也是中午了,宋早早一 时半会忘了自己穿的不整洁,直接去开门,叫跟她打照面的来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嫩黄色真丝睡裙能遮住什么?两颗红肿的小奶头早把睡裙顶起来了,隔着薄薄的料子都能瞧见颜色是粉嫩的,下面由于 天生无毛,倒是看不仔细,可这年头,农村人连个裙子都不敢穿,那些个知青到了北山村后也都把珍贵的布拉吉收了起来,就 怕被人说是资本主义做派,不能打入劳苦大众来,结果宋早早穿个吊带睡裙,胸前沟壑深深,腰肢掐的极细,两条白腿又细又 长,阳光下跟那剥了壳的鸡蛋白一样,看起来格外年轻有弹性。 “是你啊。”宋早早嘟嘴,随后眼睛一亮,“我的浴桶打好了!快,快给我弄进来!” 说着连忙把两扇门都打开,孟卫国都不知道自己该把眼睛往哪儿放,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姑娘!她这衣服穿了跟 没穿,有什么区别?!还敢让他进家门? 他倒是想走呢,可宋早早把门拉那么大,孟卫国真怕有人经过瞧见,到时候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他当机立断,扛起浴桶 进门,反脚把门踢上,目不斜视:“做好了,在这儿,我先走了。” “你走什么呀!”宋早早正觉得被徐砚折腾一晚上浑身酸软呢,现在正要泡澡! 她颐指气使惯了,甭管是谁都敢支使:“你快帮我把浴桶搬进洗澡间,再给我烧两锅热水,我要泡澡,快点儿。” 孟卫国听到这简直是胡搅蛮缠的命令,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一看到她,就看见少女那两个饱满圆润将睡裙都撑起来的奶 子,他立刻别过头:“让徐砚回来给你弄。” 宋早早惊了:“我就是现在要!你快点!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呀!” 她有点生气了,孟卫国实在是忍无可忍,转身就走,宋早早被他这态度气得够呛,伸开双臂挡在门口,她身高也就一米 六,因为年纪不大,还在长个子,但孟卫国却是成年男人,且是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当初他要是生个闺女,闺女都 比宋早早年纪大,这会儿见宋早早挺着奶子在那任性发脾气,喝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性!一 点家教都没有!” 宋早早傻眼了。 她打小生得貌美,到哪儿都是人群的焦点,人人对她百依百顺,从未有人忤逆过她的意思,她想要的,轻轻松松就能得 到,宋家老爷子那可是跺跺脚都无数人发抖的大人物,尚且给小时候的她骑大马呢,这个农村土包子居然敢吼她?还敢说她没 有家教?! 宋早早快气哭了。 她早忘了自己根本没穿内衣,只觉得孟卫国这个老男人又古板又讨厌,气性上来,还非要惹怒他,什么男人不是她大小姐 勾勾手指头就舔过来的?孟卫国算个屁的例外! 于是她质问道:“我家教不好?你凭什么说我家教不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我指手画 分卷阅读41 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从前看她,孟卫国只觉得到底是首都来的大小姐,娇滴滴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要求又一大堆,虽然孟长安回家跟他转述 了大小姐怼人的场景,可孟卫国没见着啊!这会儿轮到他受了,他才意识到这姑娘有多傲慢,傲慢到让人额爆青筋,偏偏她又 有这本钱傲慢,换作二十年前还在部队里的孟卫国,兴许不管不顾,可如今的孟卫国早被磨平了棱角,暴脾气那是过去的事儿 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自己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被人瞧见了我看你还做不做人!” 宋早早被浴桶冲昏了头脑,孟卫国这么一说,她才低头,因为不穿内衣太舒服了所以根本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状态,不过 大小姐怎么能承认自己错了呢?就算有错,也一定是别人的错! 所以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喜欢这么穿,怎么,你觉得我穿得不好看?” 眼看她走过来,孟卫国立刻后退。 这副避宋早早如蛇蝎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她,她本来是要生气的,可突然不气了,娇媚的脸蛋儿上露出蜜糖般的笑来,朝孟 卫国走近,孟卫国步步后退,直到背抵住堂屋的墙,她才用软绵绵的声音说:“孟叔叔,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难道我长得不 漂亮吗?从来都没有人讨厌我的。” 孟卫国只看见那双大奶子朝自己身前送,他闭上眼睛,恨不得夺门而逃,可宋早早不知何时抱住了他的胳膊,让他的胳膊 深陷她的乳沟之中,那柔嫩、绵软的触感,迅速让孟卫国裤裆紧绷。 宋早早看见了,嘴角微勾,还以为真是什么柳下惠呢,也不过如此。 她向来喜爱玩弄人心,别人不招惹她还好,叫她不高兴了,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小脸儿一扬,踮起脚尖,吐气如 兰:“孟叔叔怎么不说话呀,也不敢睁开眼睛看我?孟叔叔的手臂可真粗糙,把人家的胸都蹭疼了。” 可千万别指望大小姐她有什么贞操观念,她爱享乐,也贪慕虚荣,享受别人的追捧迷恋,转眼又把一颗颗痴心抛弃踩碎, 她的爱意与伤心,从来都来得快也去得快,今日喜欢你,明日便不想见到你,都是很正常的事。 孟卫国身上有种类似她爸爸,老混蛋宋荣鹤的感觉,虽然并不一致,可宋早早还是忍不住想从他身上去找老混蛋的影子。 她一个人千里迢迢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当知青,就是生气了,老混蛋还不亲自来三跪九叩接她回家,她不气死他才怪呢!不 就是男人嘛,谁还非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说起来宋早早现在都不怎么生气了,老混蛋要是立刻出现在她面前,她估计也能笑嘻嘻地祝他新婚快乐。 孟卫国鼻息间闻到一种很美妙的体香,显然是从宋早早身上传来的,这体香似乎天然能够诱惑男人与催情,那两团绵软的 大奶子包裹着他的胳膊,稍微一蹭,都是牛乳般的丝滑。 强壮又英俊,四十多岁了还有一堆女人惦记的老男人,对着这个他不久前还斥责过的少女,硬起来了。 23 23、 宋早早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有柳下惠,她贴在孟卫国身上媚眼如丝,一只柔嫩的小手顺着孟卫国的松紧裤腰摸了进去 ——结果就抓到一手握不住的滚烫大家伙,顿时宋早早脸都要绿了,这些乡巴佬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不爱穿裤衩子?真 不怕哪天蹲下来裤子裂了叫人看个精光? 她的一双手,生得那是宛如春葱,纤细绵软,触碰到男人鸡巴上,可比男人自己撸要爽了不知多少倍。孟卫国瞬间窒了几 秒,就要去拽宋早早的手,结果这大小姐用力抓住,给他一种若是粗暴推开她,她很可能要把他鸡巴都给薅出来的感觉,那可 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宋早早见他面无表情,眼角眉梢还带着股狠厉,半点儿不带怕的,小手根本握不住鸡巴,她便用掌心蹭,孟卫国生了根驴 屌,平日垂着都好大一坨,硬起来更是惊人,他鼻息间尽是宋早早身上的香味,低头就能看到睡裙里高耸的两只大奶子,白嫩 嫩的饱满又娇艳,淫荡地夹着他的胳膊,似乎很渴望男人伸手进去揉一揉。 竟是骚的敢穿成这样给男人开门,还敢主动把手伸到他裤裆里! 鼻间的少女体香化作了最勾人的春药,令人意乱情迷,宋早早的手还不安分,她留了指甲,粉粉润润的,还涂着樱色的指 甲油,这会儿正用指甲抠着孟卫国的马眼,再用指腹轻揉安抚,虽然握不住一整根大鸡巴,可宋早早向来聪明,小手往下一滑 就抓住了一只巨大的肉丸,捏在手里圆滚滚的,硬得快要爆炸,可见这男人是多久没有纾解过。 她笑得更娇媚,存心要让孟卫国出丑,愈发把凹凸有致的身子朝他怀里蹭,夏天穿得都少,她这真丝睡裙薄如蝉翼,孟卫 国也只套了一条裤子,宋早早撅起肥嫩的蜜桃臀,双腿微微分开,甩开拖鞋踩到孟卫国脚背上再踮起脚尖——这样她隔着两 层布料,就骑在了孟卫国的鸡巴上。 他硬成这副德性还搁这儿跟她说教?宋早早决心要给他点好看,但绝不叫他真的占到便宜。 樱桃小嘴发出甜腻的淫叫,纤腰肥臀款款摆动,就这么蹭起来,一只手抱着人,奶子夹着人家胳膊,另一只手在老男人裤 裆里胡乱摸索,骑着鸡巴跟个女将军似的趾高气昂,成功把多年精力都靠打拳干农活发泄的老男人给蹭射了。 分卷阅读42 虽然如此,宋早早自己也小小高潮了一波,胸乳肿胀,两个奶头顶起的衣服处也被浸湿,孟卫国射得超级多,其精液冲击 力之强,甚至穿过了布料,沾了宋早早一身! 再看他那张脸,已经是格外阴森可怕,宋早早立刻打起退堂鼓,反正也达到了目的,才不管之后怎么样呢,撒开手就想 跑,脚丫子还没沾到拖鞋,就被孟卫国一只手勾住了水蛇腰拉了回去,大小姐她顿时恶人先告状:“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信 不信我告你强奸!把你拉去批斗,游街,枪毙!” 那嚣张劲儿,可把孟卫国给逗乐了,他明明已经愤怒到极致,却不怒反笑,掐着宋早早的腰,一把将她提进屋子里。 半点不夸张,就跟大狗叼小狗一样提进去的! 宋早早被甩在床上,睡裙掀了上去,露出沾染了男人浓精的小嫩逼,孟卫国这才知道她下面的逼居然一根毛都没有,他冷 冷地看着宋早早,三下五除二把弄脏的裤子跟上衣全脱了,古铜色的身体强壮又结实,八块腹肌昭示着他的强悍与野蛮,看起 来哪里还像那个坐在院子里闷不吭声刨木头的老男人? 宋早早手忙脚乱爬起来,又被掀翻,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趴在了孟卫国腿上,睡裙卷在腰间,露出粉嫩圆润的肥屁股, 因为昨天叫徐砚打了一夜,虽然吸收了精液恢复很快,但仍然略显肿胀,不过这并没有破坏她身体的完美,反倒因为这份人为 的痕迹,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啪”! 宋早早羞愤地挣扎:“放开我你这个老变态!谁准你打我屁股——” 啪! 啪啪! 啪啪啪! 跟徐砚那种带着淫欲的打屁股不同,孟卫国当了那么多年兵,手劲儿大得很,每一巴掌都是实打实落下的,宋早早的屁股 立马就红了,火辣辣的痛,她哭着喊:“放开我!我要让我爸爸枪毙你!混蛋混蛋混蛋!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越喊越不像话,越打脾气越大,孟卫国却丝毫不在意,他心想,让你爸枪毙我?那老子先把你日个半死再说! 他这些年脾气控制的可好了,除了他儿子都没人见过他这暴躁的一面,这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自个儿找没趣,还骚成这 副德性,孟卫国觉得自己要是不日她,反倒是吃了亏。 宋早早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大声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孟卫国再怎么铁石心肠,这姑娘比他儿子都小呢,又娇 生惯养脾气大,打了十几巴掌也差不多了,可怜这骚屁股,红肿难当,怕是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法好好坐椅子了。 “还耍脾气吗?” 宋早早都要气死了!她哭鼻子是因为疼,心里最是记仇,就孟卫国敢这样对她,她现在被制着不能做什么,等她喘过气, 第一个就要收拾他!带着哭腔还死不悔改:“我就耍!关你什么事!我爸爸都没打过我!你这个混蛋,啊~” 后面骂到一半声音突然变得娇嗲起来,因为孟卫国扒开了她的小嫩逼,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做粗活,满是老茧,又粗又长,一插进入,嫩生生的逼肉立刻绞上来,宋早早掉着金豆豆,恨不得把这 男人给现场打死,那手指好长好长,一直深入到里面去,可能是嫌一根手指太细,孟卫国噗嗤噗嗤用手玩着小嫩逼,最后直接 插入三根手指,淫液飞溅,宋早早只觉得奶子胀痛的厉害,尖叫出声,泄在了孟卫国手上。 房间内除却她的体香外,还多了一股奶香,孟卫国诧异地把她翻过来,就瞧见两个奶子那的布料湿漉漉的,他心想这小骚 货是个什么体质?这么点大的年纪,没怀孕,被男人玩会儿逼就能喷奶? 大手把她睡裙脱了,两个大奶子上都要坠不坠的滴着乳白的奶汁,看得孟卫国口干舌燥,他低下头咬住一只奶子大口一吸 ——奶水香醇甜美,比县里卖的什么纯牛奶可好喝多了! 宋早早被老男人抱着奶子吃奶,又羞又气,本来是自己想欺负人,结果愣是作死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奶子也叫人吃得啧啧 有声,她忍不住夹起双腿,因为屁股很痛,孟卫国把她翻过来后,让她骑在自己胯上,小嫩逼与大鸡巴亲密接触磨蹭着,次次 都撞到敏感的小淫豆,喷薄而出的奶水全叫孟卫国给吃了。 “骚闺女!”他吃足了奶,一双眼跟饿狼一样盯着宋早早,小人儿跟白雪堆砌而成一般,粉雕玉琢,奶大腰细屁股翘,坐 在他胯上,浑身肌肤白得几乎反光,又生了一张美得惊人的小脸儿,太监瞧了都恨自己没被剁了屌,更何况是欲望本就强烈的 孟卫国? 他叫宋早早闺女,一下把宋早早给叫愣了,眼前仿佛浮现出另外一张英俊的面容,转瞬即过,心里又生出一股恼怒,“谁 是你闺女!再乱叫割了你的舌头!” “倒是凶悍。”这软绵绵的威胁哪里吓人,她光着身子坐在男人鸡巴上,难不成还指望着男人不日她?“可怎么挺着奶子 坐在老子鸡巴上呢?” 宋早早被他戳穿,一时间羞愤不已,就想伸手打人,软绵绵的小手叫孟卫国轻松包裹在掌心,愈发用力地蹭她,蹭的她身 子软成一滩水,骚的不像样,孟卫国说:“不是说要找人弄死老子?那也得等老子日够了你再说。” 说着,将宋早早的腿分得更开,拳头大的龟头抵住逼口,刚才的磨蹭已经弄得两人腿间湿漉漉,所以连润滑都不必做,用 力一顶,便直直地插到了底 分卷阅读43 ! 宋早早经历的男人不算多,但个顶个下面都是一尊巨炮,也亏得她的小嫩逼吃得下,可没人跟孟卫国这样第一次插就拼命 往里冲的,宋早早嘤的哭出声,吃得无比艰难,因为她是个小白虎,所以整个小嫩逼都是白嫩嫩粉扑扑的,因此被撑开到极限 时,下面那张小嘴儿瞧着可怜极了。 孟卫国伸手搓了搓小淫豆,宋早早分明是又痛又爽,她被握住腰肢摁下去,孟卫国的鸡巴又粗又长,似乎跟他这个人一样 粗糙,刺啦的宋早早浑身酸软,她恨不得一口咬死孟卫国,却又被他日得小嘴儿微张,疯狂喷水。 徐砚粗暴中尚且带着一丝温柔,孟卫国那就是纯粹的粗暴,找不出任何温柔的痕迹,似乎将宋早早当成个鸡巴套,在水汪 汪的小嫩逼大开大合,日得大汗淋漓! 周日固定更新~其他时候随机掉落更新~ 24、 宋早早真是有苦说不出,一开始还有工夫撂狠话,这会儿已叫男人日的咿咿呀呀,屁股上的疼都给忘了。 别看孟卫国四十多,是个老男人了,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比徐砚差,平时在村子里那可是万千寡妇的梦中情人,一个个空虚地晚上自己揉着奶子幻想孟卫国能把自己摁在床上狂日,没想到反倒叫个城里姑娘给尝了鲜,那当年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孟长安亲娘,能嫁给有前途又长得好的孟卫国呢! 这会儿暴躁易怒的孟叔,正把人家大小姐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咬着奶头不撒嘴,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一开始是疼哭的,再后来是气哭的,现在则是被爽哭的。 老男人太他妈猛了! 不管是揉着奶子的手,还是吸着她舌头的嘴,亦或是胯下打桩般的大鸡巴,都猛的让宋早早承受不住,许是她先前嫌弃孟卫国,不许他叫自己骚闺女叫他给怀恨在心,日到后来,让宋早早躺在床上,两条细腿儿被他抓住摁在胸前,整个人被叠了起来,亏得宋早早身娇体软,他就骑在她的小嫩逼上,一下一下往里凿,跟凿钉子进墙面儿似的,又狠又猛。 大鸡巴插入小嫩逼,汁水四溢,鲜嫩多汁的大小姐被干得泪眼汪汪,差点儿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 孟卫国一边狠坐下去,日到逼芯子,一边命令宋早早叫爸爸。 宋早早怎么可能叫?她小脸儿哭得都红了,桃花眼被泪水浸湿,眼尾泛着粉,愈发妖娆夺目,看得孟卫国鸡巴硬的停不下来,但她就是不肯叫,心里憋着股气,一口一个老男人,一口一个臭流氓,听得孟卫国额角青筋直冒,想着这小骚逼真是欠日,干得更猛。 宋早早着实受不了,便哭,就是不叫。最后孟卫国也没辙了,他算是见识这姑娘的倔劲儿,叫声爸爸怎么了,床上日逼的时候,难不成还讲个三纲五常? 他插在她逼里不动,大鸡巴恶狠狠地搅和着嫩肉,低头想跟宋早早亲嘴。 大小姐小脸儿一扭,丑拒,被孟卫国捏住下巴掰开樱桃小嘴,噗噗噗朝里吐了好几口唾沫,这下可惹毛了宋早早,床上的这种羞辱叫她浑身都泛着桃花般的粉,男人的口水被她下意识地咽下肚去,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孟卫国又来亲嘴,宋早早怕他还灌自己口水喝,遂任由他亲,但紧闭牙关不肯放他深入。 那两排雪白整齐的贝齿,被男人的臭舌头舔了个遍,孟卫国有抽烟的习惯,不过这年头烟可是稀罕物件儿,饶是如此,他嘴里也仍然有着淡淡的烟味儿,宋早早被那大舌头堵了一嘴,想推推不出去,想咬又没力气,孟卫国顺势亲嘴亲了个过瘾,个小骚逼还跟他倔,他在部队里把那群战友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吃奶呢! 两人正日得欢,突然听到有人推门,眼看着到了中午,徐阿奶来给宋早早做饭了,宋早早屁股撅着,腿间是男人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她捂住嘴怕自己叫出声,孟卫国发觉到本就紧致的小嫩逼如今绞的人生疼,他嘶的倒抽了口气,拍了下红嘟嘟的屁股:“吃那么紧,骚不死你!” 宋早早胡乱撕扯他,这会儿也忘了要报仇,反正催他赶紧日完赶紧滚,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老流氓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快滚快滚!” “滚什么?”孟卫国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干得更深,“老子不是说了,日不够今天没完,不是你骑在老子鸡巴上勾引人的么?” 宋早早气死了! 她那是玩完就想跑,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想玩而已,哪里知道这人这么不要脸,居然真的敢碰他?这个北山村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徐砚到孟卫国,一个一个乡巴佬居然真的敢肖想她,还真的给他们日了!想想宋早早就来气! 徐砚好歹还听话呢,能给她干活,指哪儿打哪儿,孟卫国有个屁用! 她越想越气,脾气不小,可惜孟卫国力气更大,摁她在胯下跟摁只小奶兔一样,啪啪啪日个不停,咕叽咕叽水声不绝,宋早早又怕被徐阿奶听见,又想快点结束,最后气急败坏:“你到底还要多久!” 孟卫国咬她耳 分卷阅读44 朵,又舔她红润的唇瓣:“你再发发骚,就射了。” 宋早早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老东西,还发骚呢,她一口咬在他肩头,雪白的牙齿深入皮肉,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嘴里很快传来了铁锈味,这剧痛让孟卫国闷哼一声,结果宋早早没想到,非但没能让这人狂射,埋在小嫩逼里的鸡巴反倒是更肿胀了! 老变态! 孟卫国被咬出了血性,这小母猫真是又骚又野,他抓着奶子揉搓,两只小奶头被他高高提起,圆圆的奶子被扯的老长,又疼又爽,在这粗暴至极的性爱里,宋早早咬着他的肩膀狂泄不止,孟卫国也在剧烈的快感跟刺痛中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果然如他所说,射得巨多无比,宋早早小肚子都鼓了起来他还在射! 日完这一场,他抱着宋早早躺在她床上,大手还在揉她屁股,所有精液都被锁在小嫩逼里,化作养料滋润着大美人儿,因为射得多,宋早早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都没那么疼了。 她稍微喘了口气,立刻开始发脾气:“快滚!我不想看到你,快给我滚开!” 奶子还在老男人手里捏着,小嫩逼也被男人鸡巴堵着,就开始过河拆桥,孟卫国给她气乐了:“到底是谁先挑衅的?” 大小姐理直气壮的双标:“我可以挑衅,但我允许你回嘴了吗?” 孟卫国咬了她奶子一口,床上一片狼藉,宋早早躺得可不舒服了,她又闹:“快点起来,快点滚啊!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被男人射了一肚子浓精,被日得爽翻天的时候不见她嫌弃,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叫人滚。 孟卫国抽出还硬着的鸡巴,两片小阴唇立刻尽职尽责地守住逼口,不让里头的精液流出来,徐阿奶一直没进屋,有她在孟卫国也不好走,叫徐阿奶看见他钻了大小姐的被窝,日了大小姐的逼,这找谁说去? 宋早早显然也想到了这里,而且孟卫国刚才射在他裤子上,裤裆那处全是浓精,真穿上走出去怕不是要被人以为他尿裤子了。 她气恼地瞪着他,忍着身体的酸软爬起来,因为太过美丽妩媚,叫孟卫国看着眼热,已经日过了,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上手就去摸,宋早早拿脚踹他,他捞住她的小脚咬一口:“不老实就日死你。” 宋早早缩了缩脚趾头,他吮了吮,舌苔舔过娇嫩的肌肤,害得宋早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随手捡起一个东西砸了过去,结果是自己那条被弄得湿哒哒的睡裙,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孟卫国裸着身子套上上衣,顺势拿她的睡裙擦了擦鸡巴。 宋早早:!!! 这裙子她再也不想要了! 趁着徐阿奶没注意,她擦了擦身子,换上干净衣服,又把孟卫国推到洗澡间,然后啪的一声把门给从外面锁上,随后就当没这个人,跑去找徐阿奶。 徐阿奶问她:“早早是不是睡过头啦?” 宋早早嘟起嘴,想起自己吃了个大亏还生气呢。“才不是呢。” 这大中午的,刚才又没来得及洗澡,徐阿奶瞧见院子里的浴桶,又问:“这浴桶真做好啦,卫国那手艺是没话说,这做工可精细,以后你再洗澡就方便了。” 宋早早现在看到浴桶都生气。 她跟徐阿奶一起做了午饭,徐阿奶告诉她说徐砚今天中午在河渠那干活不回来,因为看着天要下大雨,得赶紧赶工挖完,不然等下了大雨囤积雨水可就糟糕了。“那徐砚中午吃什么?” “早上走的时候带了几个野菜窝窝走,等回来再吃。”徐阿奶说。 宋早早嘟嘴:“我去给他送饭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儿干,奶奶,你帮我洗衣……” 她本来想让徐阿奶给自己洗衣服,可是转念一想,凭什么让徐阿奶洗?老流氓弄脏的就得老流氓洗!于是话音一转,“你帮我打理打理明天请村子里的人吃流水席的事儿呗,太麻烦了,我只管出钱,别的我可不管。” 徐阿奶想到这个都肉疼,轻轻拍了她的小手一下:“浪费钱!你有那钱干啥不好,吃流水席,得花多少钱跟票啊!” 宋早早拉着她的胳膊撒撒娇,徐阿奶就又输了。 中午饭是鱼香肉丝、蒜香排骨还有一道清炒藕片,宋早早做饭可香了,徐阿奶给她烧火,那饭菜香附近人家都能闻到,更何况是被宋早早无情锁进洗澡间的孟卫国?他一大早吃了饭就给她送浴桶来,接着大干一场,虽然吃了不少奶,但那也只是补足了精力,肚子这会咕噜噜叫,那没良心勾引人的小骚货却在外头一边吃一边感叹美味,孟卫国眯着眼睛,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收拾宋早早。 可宋早早会就只关他这么一会儿吗? 那必须不能够啊。 所以徐阿奶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去把自己的饭盒找了出来,这个年代的饭盒大都是铝制,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或是某某厂子之类的标识,宋早早这个饭盒却是别人讨好她时 分卷阅读45 绞尽脑汁从国外买来的,不仅颜色是少见的粉红色,形状也是一颗粉色猫猫头,一共有三层,一层饭一层菜还有一层汤,严丝合缝。 徐阿奶见了啧啧称奇,宋早早一股脑儿把剩饭剩菜全盛进去了,徐阿奶还心疼,说这么多徐砚吃不完,宋早早心想那您可错了,您孙子您还不了解呢?那就是头猪,给多少吃多少。 25 25、 烈日炎炎,徐砚还在挥舞铁锨挖沟渠,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汗水咸津津的,落入眼眶酸涩的厉害,周围其他男人都有家里婆娘闺女来送饭,惟独他没有。 他放下铁锨,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掏出早上带的野菜窝窝,因为没带水,野菜窝窝又干涩难咽,噎得他青筋直冒,他也不吭声,闷头吃,吃得过急,脖子跟太阳穴上的青筋便更是明显。他想早点把活干完然后回去,但这天太热了,大中午的晒的人头晕眼花,挖沟渠又是体力活,一般人真干不了。 徐砚也是这些天跟着宋早早吃好喝好才有足够的力气,他快速吃着野菜窝窝,直到听见一阵惊呼,附近男人们的侃大山也随之静止,徐砚抬起头,便瞧见了不远处款款而来的宋早早。 她今天穿得不是布拉吉,也不是旗袍,而是一种腰肢掐得很细,裙摆却很蓬松的裙子,裙子是嫩绿色,搭了件白色的针织小外套,看起来格外优雅而淑女。顺着小道一路走过来时,村里的男人们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好看,明明就是走路,可愣是跟他们见过的女人不一样,让人看到她的时候不免生出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似乎多看她一眼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宋早早怕晒,手里打着把小阳伞,小阳伞也精致极了,这年头谁家要是能有把伞那都了不得,下雨天都不舍得打,哪有宋早早这样当着大夏天打伞的! 只有知青们知道,人家这是舶来品,叫做太阳伞,据说可以抵挡紫外线防辐射,紫外线跟辐射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反正这个太阳伞是好东西,还是那句话,有钱有票你也买不到,你还得有门路。由此可见,虽然都是知青,但人家首都来的大小姐跟他们这些人到底还是不一样。 对宋早早有心思的人不少,尤其是这群想回城都快想疯了的知青。 他们想进个县城都得跟大队长开字条,要是晚上不回来,还得拿介绍信人家招待所才愿意收,更别提县里的领导了,他们能见个国营饭店的大厨,就算他们有门路!可宋早早呢?来是县里领导亲自送来的,还百般小心翼翼地奉承,到了北山村,更是一天到晚不用干活,活得如鱼得水,还有人给她洗衣服做饭,你说人家过得能不滋润吗? 如女知青孔美琴之流,就又想跟宋早早交好又嫉妒宋早早,还以为人家是没心眼的大小姐,可惜每天自己上工下工累得要死要活,宋早早第一天还像模像样的往大队来一趟,后面根本不来,想找她搭话都难! 挖沟渠这种活女人干不了,除非是家里没劳动力了又得赚工分吃饭,但这活儿是费力不讨好,干得比别的活儿多,到手的工分来来去去就那么点,别说女人,男人干个半天回家,到了晚上那肩背都被晒得龟裂一片,疼痛难忍,这年头又买不起那金贵的药,只能找点艾草煮水敷一敷,到了第二天又得继续干,简直苦不堪言。 再加上肚里没油水,那真是遭罪得很。 明知道不可能,男人们还是忍不住要幻想那大小姐是走来找自己的,直到宋早早停在了徐砚身前。 挖沟渠的男人不少,大家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但徐砚是被这个村子排斥的,其他人躲在阴凉下,只有他一个人顶着日头拼命咽那么剌嗓子的野菜窝窝。 一双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出现在他跟前,他抬起头,宋早早把粉红色的饭盒往他怀里一放,还是那种命令式的口气:“快点吃,我等着拿回去洗呢。” 她看着徐砚脖子跟太阳穴上爆出的青筋,又看向他手里还剩下半个的野菜窝窝,这玩意儿宋早早尝过,一点都不好吃,咽下去的时候嗓子都疼。 徐砚感受着周围男人对自己投来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骄傲,所有人见都没见过的大小姐,亲自顶着这么大日头来给自己送饭。然而在宋早早面前展现出自己卑微的一面,又让自尊心极强的他感到了羞愧,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他在占便宜,沾了她的身子不说,吃也她的喝也她的,简直令人汗颜。 他的指甲缝里都是泥巴,脏得要命,宋早早捂着鼻子,甩出一条柔软的手绢:“还不把手擦干净,吃饭前不洗手,小心把细菌都吃进肚子里。” 徐砚不知道什么叫细菌,但他很听宋早早的话,大小姐这人娇气得很,因为生活优渥,对物质并不是特别在乎,像是这么好的手帕,徐砚敢保证,他要是真拿来擦了这么脏的手,哪怕洗干净再还给她,她也是不肯再要的。 所以他没舍得用手帕擦,而是塞进了兜里,跑去沟渠边找了个比较干净的水洼,把手往里洗了 分卷阅读46 洗,靠他近的人也听到宋早早的话,纷纷跑去洗手,原以为能在大小姐跟前表现,结果人家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 洗完手的徐砚把手往身上擦了个半干,那饭盒他不会打开,宋早早教他,三层饭盒稳稳当当,哪怕装了汤水也没洒出来,再一看里面的菜色,嚯,那周围偷偷往饭盒里瞅的,原以为自家的杂粮饼子配咸菜疙瘩就算不错了,结果这不比不知道,一比真是高下立判,人徐砚那饭盒里有肉有排骨,肉都是大块儿的,摆放的十分好看,雪白的米饭蒸的蓬松柔软,因为饭盒保温,打开后都冒着腾腾热气,香味诱人,周围的男人们忍不住狠狠吸了吸空气中蔓延的肉香,然后拼命吞咽口水,就着这股子肉味继续啃自己的杂粮饼子配咸菜疙瘩。 宋早早把小阳伞撑开罩住徐砚的头,她往边上看,不解道:“你怎么在太阳底下待着?那边不是还有阴凉地儿么?” 徐砚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闷声道:“我不过去。” 宋早早立刻看向阴凉地儿那群三三两两的男人们:“难道是他们不许你过去?”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道:“宋同志那可不是!我们可没人不许徐砚过来!” “就是就是!是他不乐意跟我们待在一块!” “这儿还要这么大地方,徐砚你过来吧!” 徐砚听着耳边这些人的话,神情平静,因为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想让他过去,是想让大小姐过去,她的裙子那样贴身,身上又那样香,怎么能靠近那群男人? 他们比他还要粗俗卑微,根本不配看到她。 宋早早却张用脚尖踢踢徐砚:“往阴凉地儿去,撑伞好累。” 徐砚本来蹲在地上吃,被踢了,抬头看她,她小脸儿上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徐砚想起早上自己走时,她的肥屁股还肿着呢。心里也有点慌,不敢不听话,便闷头朝阴凉地儿去了,不过还是跟别人隔着距离,快速刨饭。 宋早早嫌弃道:“你就不能慢点吃,噎死你得了。” 徐砚毕竟是地主出身,徐家还没倒的时候,徐阿奶也是过过好日子的, 哪怕家里就剩下她跟徐砚相依为命,她也尽自己所能的把徐砚教得很好,所以他吃得狼吞虎咽,但并不粗鲁。 不过对宋早早这种养尊处优习惯细嚼慢咽的大小姐来说,这点子礼仪是比其他乡巴佬好一些,但肯定还是不够看。 她把小阳伞收起来,打量着周围的人,看了半天没一个好看的,顿时意兴阑珊,收回目光,周围的男人们被大小姐视线扫过的时候都情不自禁地抬首挺胸,想把自己男子气概十足的一面展示出来,宋早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污染了,还是徐砚比较好看。 徐砚怕她在这大太阳底下晒得难受,吃得很快,所有饭菜一扫而光,连一点肉汁都没剩下,吃得那叫一个干净,要不是饭盒是三层的,宋早早甚至怀疑他会舔盘。 看着她把饭盒扣起来,又撑开小阳伞准备走人,徐砚没忍住,欲言又止,宋早早看着他,他才期期艾艾道:“……还疼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宋早早就来火,先是气徐砚昨天晚上打她屁股,又想起上午被孟卫国那老男人摁在腿上,又挨了一顿打,这会儿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一脚踹在徐砚腿上,转身就走! 徐砚知道她肯定是生气呢,昨儿晚上她都哭着说不要了,他正在兴头上控制不住,把那肥屁股打得臀浪乱晃,早上起来她眼角泪痕都没干,心虚莫名,那一脚踹得并不疼,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能追上去,虽然两人已经把两口子该干的事儿都给干了,可徐砚心里头清楚,他俩是云泥之别,他连让她维持从前的生活都没有能力,难道有脸说娶人家当媳妇吗? 从来被徐阿奶教导要认命、要老实、要改造的徐砚,心中头一次生出了对命运不公的怨怼与不甘,像是一颗细小的火种,被热烈地点燃。 26 26 宋早早哼着歌儿回到家,把饭盒往灶房一放,等晚上徐砚回来了自己洗,她才不会洗呢,她愿意洗手作羹汤已经是极限,再不能要求她干别的了。 她把门一栓,小阳伞一收,走到洗澡间门口,敲了敲门,面上满是狡黠的笑,跟只小狐狸一般,坏得要命。 里头传来男人低沉又满是威胁的声音:“放我出去。” “不要。”宋早早得意道,“你让我放你出去我就放你出去,那我多没面子?你把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孟卫国深吸一口气,他在里头被关了这么久,说实话,又饿又渴,实在是忍不住开始暴躁:“宋!早!早!” “哎呀,你还凶呢?”宋早早不敢置信,“想出来啊?想出来,就叫我一声爸爸呀,你只要叫了,我立刻放你出来。” “我可跟你说啊,门我都栓了,你今天要是不叫爸爸不认错,就在里面给我待到活活饿死吧!” 分卷阅读47 这记仇的小狐狸! 还恨着他日她的时候逼她叫爸爸的事儿呢,可她也没从啊,宁可哭鼻子闹腾也不肯叫爸爸,那小脾气可倔了,孟卫国都不知道她还在这儿等着,让他叫她爸爸? “宋早早,趁我现在还有耐心,快点放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一字一句的威胁丝毫没能吓唬到大小姐,她不屑地切了一声:“你跟谁横呢?我怕你不成?还对我不客气,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啊?劲儿我还就不放你出来了,想出来?要么叫爸爸,要么在里头关上三天三夜!谁让你打我!活该!没把你抓去枪毙都是给你脸了!” 想想就生气,伸脚怒踹门板。 下一秒,宋早早还没来得及反应,洗澡间的锁扣就断了! 她呆呆地瞪着那锁扣从门框上掉下,洗澡间的门也随之被打开,孟卫国发黑的脸出现在面前,大小姐只觉得屁股发毛,当机立断转身就跑,被人从后头一把扛到肩上,垂坠感极佳的裙子都被掀起,露出里头白色的小内裤,还有雪白笔直的双腿。 孟卫国把她丢到床上,他穿得裤子都已经干了,上面只剩下一片白色的干涸的痕迹,宋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就跑,结果被人捉住小脚强硬地脱掉鞋子,她立刻滚到床里边,用小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过来,我我我,我绝对不放过你!” “哦?”孟卫国慢条斯理地把裤子给脱了,宋早早尖叫一声捂住脸,他学着她刚才威胁人的语调问:“那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拿你那小骚逼来给老子裹鸡巴?把老子鸡巴裹出精来,让叔叔我精尽人亡?” 宋早早:!!! “想着给你消消气,才在里头待了这么久,你真以为我出不来啊?啊?这么天真吗?”孟卫国挺着胯下巨炮朝宋早早走来,上了床,拉下宋早早捂脸的双手,把自己的大鸡巴朝她脸上蹭,浓稠的前列腺液蹭到她雪白娇嫩的小脸儿上,淫靡极了。“刚才你说什么来着,门栓起来了?看着点儿还早,今天下午你说说咱们怎么过?” 宋早早别开脸,气恼地用手背去擦脸上的男人体液,小嘴儿一张就要骂人,可那大鸡巴恰好伸过来堵在她面前,她要是敢说话,这老男人说不定就要把鸡巴插进她嘴里来了! 上午两个人做过之后可别指望被关在洗澡间的孟卫国洗鸡巴,中午又热,他此刻一身的臭汗,宋早早却是又香又软,整个人跟个雪团子一般,孟卫国也没把鸡巴往她嘴里插,这么俊的姑娘,哪里舍得叫她给自己舔鸡巴?无非是逗她玩,便把大鸡巴送到宋早早的脖子下面,来来回回的蹭。 宋早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滚烫粗壮的玩意儿在她脖颈处来来回回蹭,还想插进她的胸口,她整个人都软了,空气中满是她的体香,孟卫国硬得更厉害,他想脱掉宋早早身上的裙子,但手摸过去,对女人衣服完全不了解的老男人却不知何从下手,宋早早立刻得意起来,得意不过三秒,就看孟卫国眉头一皱,似乎想要直接撕了一了百了,吓得她赶紧出声制止:“不许撕坏了!撕坏了你得赔!” 孟卫国舌尖抵着下颚,粗哑着嗓子道:“那你自己脱。” 宋早早也不想脱:“我不脱!有本事你自己脱!” 孟卫国被她给气乐了,两手一伸,夹住宋早早的腋下,跟抱小孩儿一样把她抱起来,心想我不会脱这洋裙子不重要,老子会扒你三角裤就行了! 宋早早只觉下身一凉,老男人动作飞快,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内裤已经被扒到了小腿处,露出未长毛发的粉红色小嫩逼来。 她尖叫了一声就要挣扎,孟卫国却还把她的裙子往上推,想把两只大奶子给露出来吃一吃,上午吃过之后他便念念不忘,既然她自己骚发发的勾引人,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片混乱间,孟卫国摸到了裙子拉链,他下意识往下一扯,裙子应声而落,露出羊脂白玉也似的上半身,细腰巨乳,奶头肥嫩,两只奶子包在奇怪的衣服里,愈发显得傲然汹涌。 他当过兵,懂的东西也多,“这是奶罩?” 宋早早恨不得把他这张嘴给缝起来,奶罩奶罩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闭嘴,不许你说话!” 然后孟卫国就闭嘴了,伸手把两只果冻般的嫩奶子从奶罩里掏出来,然后不知他怎么弄的,反正宋早早没搞明白,眨眼间内衣就被翻转了个儿,她的双手也被迫别到身后,被内衣给绑住了! 宋早早用力挣了两下,孟卫国凉凉道:“别动了,越动绑得越紧。” 大美人儿狼狈极了,裙子堆积在腰间,被迫侧身躺在床上,两只纤细的胳膊被自己的奶罩绑在身后,内裤也挂在小腿上,大腿小腿曲线玲珑完美,屁股又肥又嫩,肤白胜雪,奶大腰细,又生得娇艳欲滴,别说是孟卫国,就是柳下惠来了也要日了这人间尤物! 宋早早还想拿脚踢人,被孟卫国一把抓住,大剌剌分开,她尖叫一 分卷阅读48 声,一条腿儿被孟卫国扛在肩膀上,另一条则被他膝盖轻轻压住,虽然没用什么力气,可宋早早却挣脱不开,这样,已经淫水泛滥的小嫩逼便彻底暴露在孟卫国眼前。 真是个漂亮至极的小逼。 明明上午刚被男人日过,这会儿又变得跟处子一样,瞧不出任何男人光顾过的痕迹,手指插进去也紧致的要命。孟卫国跟玩儿一般用手掌拍打着小嫩逼,逼肉因此发出啪啪的响声,还带着黏腻的水声,因为屋子里安静,这打逼的声音便愈发清晰。 疼是不疼,可羞耻极了。 宋早早呜咽着,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可怎么扭也避不开那只拍打着小嫩逼的大手,且越被打越空虚,水儿流个不停,孟卫国收手的小时候,小嫩逼红了一片,他的手掌上也满是宋早早的淫水,显然他并不嫌弃,且非常迷恋,在宋早早的目光中,将手上沾染的蜜汁舔了个干干净净。 “把老子关起来这么久,总得补偿一下吧?”孟卫国弯下腰对宋早早说。 宋早早心生不祥:“……怎么补偿?又不是我让你不吃饭的,那洗澡间不是有土吗?你吃两口土不就行了?知道什么是观音土吗?能饱腹的。”就是吃完了拉不出来会死。 孟卫国没读过什么书,所以 还真不知道她说的观音土是什么,自然不知道那观音土其实不是土,不过这个不重要,他要吃的她身上就有。 这会儿小狐狸还跟他贫呢,一会儿叫她哭都哭不出来。 宋早早被拉扯到他身前,扛在孟卫国肩头那条腿儿被扯得更高,小嫩逼一览无余,随后孟卫国低下头,火热的舌头舔了上去! 宋早早没想到他说要的补偿是这个,被舔得花枝乱颤,孟卫国满足地吸了一大口蜜汁,才道:“老子不吃那劳什子的观音土,老子就吃你的逼水跟奶,再多喷点儿出来!” 说着用力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宋早早被他这下流话羞得浑身都红了,真如他所说水儿流个不停,孟卫国吃得也更起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真的缓解了饥饿,不过他也没当回事儿,拼命地舔着嫩的要命的逼肉,粗长的舌头钻进去,把小花洞搅和了个天翻地覆,泛滥成灾。 宋早早以前在首都家里吃棒棒糖的时候也喜欢舔来舔去,但绝对没有孟卫国这么用力,她立刻就承受不住掉起了金豆豆,小手被绑在背后难受的要命,推推不开,踹踹不动,咬又咬不到,宛如一条光溜溜的小白鱼,躺在砧板上任人蹂躏。 孟卫国吃逼吃得爽极了,这小嫩逼美味无比,骚水又甜,嫩肉还会吸他的舌头,连舌头都被甬道逼得寸步难行,真不知道上午把那么粗的鸡巴插进去,她是怎么没有被捅穿的。 27 27 别看大小姐表面上一副弄死你去死吧的高傲模样,其实可喜欢被人舔小嫩逼,爽得娇躯直颤,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什么脾气都没了,孟卫国来亲她的小嘴儿,她也没有拒绝,任由他吸她的舌头舔个不停,连他灌进来的口水也吃得干干净净。 两颗大奶子上挂着雪白的奶汁,孟卫国吃了个爽,搂着这大美人儿,他高大魁梧皮糙肉厚,怀里的少女却身娇肉嫩,黑与白贴合在一起,光是肉贴肉,就让孟卫国爽到头皮发麻。 宋早早还骂他为老不尊,一把年纪了吃年轻女孩的奶。 孟卫国舔了舔嘴角的奶汁,“小时候没吃过奶,一把年纪了还能尝到人奶的味儿,都得谢谢大小姐。” 宋早早恨恨地白他一眼,他叼着奶头吃得更起劲,明显能感觉到奶水被咽下去之后,整个人都有了力气,仿佛身体深处重新焕发出了生机,这种感觉相当奇妙,不得不让孟卫国多想。 这小狐狸肚子里可没揣崽子,但却能喷奶,本身就是没法用科学解释的,他咬了咬嘴里弹牙的小奶头,大手握住奶肉挤着奶,甚至张开嘴,让奶汁喷进嘴里,玩得可起劲,半点不像四十好几的老男人,反倒跟刚吃奶的婴儿一样,嘬着奶头舍不得放,尤为喜爱这对饱满柔软的大奶子,恨不得枕在上头过一辈子。 宋早早想挣扎,奶头却被人咬得紧,老男人那手跟钢板似的,架着她一条腿她连动都动不了,奶子被吃得红肿,她有点不高兴,下面痒得厉害,不由自主便朝男人胯下蹭,甜腻的淫液把两人的私密处弄得一片泥泞,空气中满是暧昧色情的气息,宋早早叫老男人搂在怀里,小脸儿上都是情动的痕迹。 孟卫国吃饱了奶,才用舌头一遍又一遍重新舔过被吃得肿胀起来的小奶头,粗糙的舌苔与娇嫩的奶头亲密接触,他锐利的视线牢牢盯着宋早早,看着她酡红的小脸上慢慢出现迷醉的表情,怀里这白玉雕琢般的身躯抱着手感真是极好的,柔若无骨,他玩着大小姐的奶子,又吃又咬,玩得宋早早气喘吁吁,才把大鸡巴对准早已泛滥成灾的无毛嫩逼,唧的一声捅了进去。 宋早早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毕竟孟卫国太粗太长,直接插进来她还是有些受 分卷阅读49 不住,哪怕水多的能淹死人,她还是哭了,两只手还被奶罩捆着,腿被拉开,粉色的小嫩逼里,只有一根男人的鸡巴在进进出出,凿出无数水花,快速的狂抽猛干把淫水都打出了细白的沫子,见大小姐哭了,孟卫国肩上扛着一条美腿,弯腰下去亲她小嘴儿。 又舔去她的眼泪,沙哑着声音说:“别哭,一会儿就给你日美了,叫你求叔叔日你的逼哩。” 宋早早小脸上满是泪花,她这会儿也不放狠话了,反正就是觉得委屈,委屈她就要哭,从来没人能抗拒她的眼泪,孟卫国当然也不例外。现在他摸着人家的奶,日着人家的逼,还舔着人家的小香舌,这小人儿嫩的掐出水来,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化为绕指柔,更何况沾了人家身子的孟卫国? 他结实的臀部本来在不住挺动打桩,渐渐放慢了下来,吸着美人的小舌头,给她喂自己的口水,又吃她的口水,黏黏腻腻亲得啧啧有声,亲得她小脸儿上都是口水,他又痴迷地用舌头舔的干干净净,心想这小狐狸怎么生得这样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哪哪儿都好看,最严苛的艺术家也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好闺女,叔叔慢点儿日你,保证把你日美了,别哭了。” 宋早早扁着嘴不许他舌头伸到自己小嘴儿里来,孟卫国偏要伸,拿自己的口水把那红润的樱桃小口给润了个遍,捏着她的奶子,“保证不弄疼你,你乖乖的别乱扭,这小骚屁股,又欠揍了是不是?” 说着,一只手捏着粉嘟嘟的屁股肉,宋早早想起他打自己屁股那手劲儿就头皮发麻,气哼哼地瞪他,这小眼神儿让孟卫国又恨又爱,大鸡巴被那小嫩逼夹得爽得不行,额头满是汗水,都滴落在白嫩饱满的胸脯上。“叔要日你了,你乖乖的,别发脾气。” 大鸡巴开始缓慢探路,大小姐躺在他身下哭唧唧:“手疼,不要不要,手疼。” 孟卫国没办法,只好把她的手放开,本以为那么软的布料,绑了又只有一小会儿应该没事,可他还是低估了她的娇嫩程度,两只细白的腕子都肿了,红了一大圈,看得孟卫国吓了一跳,宋早早自己也委屈呀,她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呢,顿时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疼,便跟个小孩儿一样哭起来。 孟卫国连忙日她,把她的哭声撞的支离破碎,慢慢地哭声便成了娇滴滴的呻吟,带着点哭腔的嘤咛更娇更嗲,听得孟卫国血气直冲头顶,要不是怕自己失控,真想狠日她一回! 小嫩逼又紧又热又嫩,一插进入四面八方都跟小嘴一样吸着大鸡巴,想要吮出精来当饭吃,孟卫国一边干着一边观察宋早早的表情,确定大小姐是被日出滋味儿来了,才缓缓加快速度,到了后来,已经是日红了眼,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誓要敲打开紧闭的小子宫,把大鸡巴插进去给她灌上一肚子的老男人臭精。 宋早早两手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自己都被男人身上的臭汗弄脏了,他还特别喜欢蹭她,蹭的宋早早身体颤栗,因为手腕的疼痛,更加娇气,泫然欲泣的模样无比惹人怜爱。 她平日里越是趾高气昂,哭泣的时候便越是楚楚动人,如此巨大的反差,对孟卫国造成的冲击力简直无法想象,看得他一个把持不住,险些就要射出来,要是真这么快,那这小狐狸不得把他嘲笑死? 宋早早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一个紧闭的小口在被男人的大龟头猛烈撞击后逐渐翕动张开,她有些慌,孟卫国见她那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握住她纤细的腕子,一边日着她,一边用舌头轻舔红肿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早早真的觉得舒服了许多,伴随着子宫口被男人彻底操开的,是剧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她尖叫一声泄了出来,奶汁喷的到处都是,孟卫国也狠狠顶入小子宫,得偿所愿,让老男人的臭精灌满大小姐,在她身体里彻底烙下自己的痕迹。 虽然射了一波,可孟卫国迅速又硬了起来,他一边吃奶一边给宋早早揉着手腕,觉得自己简直精力十足,跟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浑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力气,想把二十年的存货都射到她的小子宫里,最好把小肚子都给撑起来。 宋早早真的觉得累了,她闭上眼,拒绝刚吃过奶的老男人来跟自己亲嘴,气哼哼哭唧唧:“你脏死了,快去洗干净,我不要睡这么脏的床!” 她身上没什么力气,但娇的厉害,不管孟卫国怎么哄她都不肯再张开腿,蜷缩成一团也不给亲不给抱,反正得弄干净,孟卫国没办法,只好抱着她狠狠揉了一会儿,爬起来去烧水。 宋早早躺在床上自怨自艾,对着墙壁无尽委屈,直到孟卫国进来叫她,她还躺着呢。 孟卫国想抱她起来她还发脾气,他无奈道:“不是说要泡澡?浴桶给你用开水烫过了,水温也调好了,还泡不泡?” 大小姐顿时美眸一亮,稍微一动,便有一股浓精顺着雪白滑腻的大腿流下来,她气恼地等着孟卫国:“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我抱过去?!” 紧接着她要求一大堆,又让孟卫国去取她行 分卷阅读50 李箱里的玫瑰精油,又让孟卫国拿干净的睡裙,拿她的衣服前必须用温水抹了肥皂洗手,不然不许碰她的东西。 孟卫国:…… 他恨恨地去了,宋早早被他放进浴桶,舒服地整个人都放松起来,热水缓解了身体的不适,因为孟卫国射了太多,如果孟卫国此刻在场,他会看见她的小肚子慢慢地恢复了平坦,而红肿的手腕也慢慢好转,浑身肌肤更是白里透红,宛如冰雪堆砌而成。 孟卫国送来玫瑰精油,宋早早伸出雪白的胳膊,往浴桶里滴了好一些,然后又吩咐孟卫国干这干那,跟吩咐佣人似的,使唤起人来可自然了。 眼看老男人那双眼又开始发绿,宋早早连忙赶他出去:“把我衣服洗干净,还有我的床!弄不干净你就去死好了!” 孟卫国这会儿正裸奔呢,因为他自己的裤子也没法穿,上面都是干涸的精斑。 宋早早还不忘提醒:“别把你的衣服放到我的盆子里洗,不许弄脏我的东西!” 孟卫国额头青筋直冒,为了避免冲进去把那小狐狸摁在浴桶里日的哭爹叫娘,他还是选择干活儿去了。 从离开家后,宋早早终于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泡完澡后身体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屁股不疼手腕不肿,整个人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欲滴。 就很奇怪,这两天vpn也登不上po了,4g也不行,之前大家推荐的biubiu跟迅游都不行,今天下了个uu加速器,打开又可以登了,我手机里光是vpn跟加速器就下了五个啊啊啊,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请不要白嫖人家! 28 28 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身上一丁点儿男人的气味都没了,肌肤被滴了精油的热水浸泡的娇嫩无比,才从浴桶里站出来,结果发现她出不去……因为刚才是孟卫国把她抱进来的。 “老男人!老男人!” 孟卫国黑着一张脸进来:“胡咧咧啥?叫叔!” 宋早早站在浴桶中,绝美的身子粉雕玉琢,“快去找个板凳过来,我要踩着凳子出去。” 孟卫国见不得她这样矫情,过来两只大手往她腋下一夹,就把娇滴滴白嫩嫩的大美人儿给抱了出来,她还光着身子呢,软绵绵的奶子又蹭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差点儿擦枪走火。 孟卫国直接把人抱回屋子里,在宋早早泡澡的工夫,他已经把床铺重新擦洗收拾过了,换上了干净的床单枕套,屋子里还开了窗户通风,宋早早被他弄脏的衣服也洗过晾在外面,同时在空中招摇的还有他自己的破裤子,宋早早见到处清清爽爽,这才略显满意,不过看孟卫国的眼神还是充满嫌弃:“你可以滚了。” 那态度,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完全不记得自己先前被摁在床上日得梨花带雨。 还有那条被孟卫国拿去擦了鸡巴的睡裙,宋早早也不想要了,真丝睡裙干的极快,她从绳上一把扯下来丢到孟卫国怀里:“这个你也拿走,帮我丢掉!” 孟卫国见识了她的坏脾气,简直叹为观止,被老男人日得哭唧唧的时候不嫌他脏,亲小嘴儿吃口水什么都干了,完事儿后立马翻脸不认人,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姑娘! 宋早早还能更不讲理呢,她看到孟卫国就生气,要不是打不过,简直想把这家伙踩在脚下狠狠跺上两脚:“你还不走,你的破裤子都要干了!” 孟卫国把自己的裤子拿下来,当着宋早早的面解开围在腰间的上衣,套上裤子,那大鸡巴就晃呀晃的,又粗又长,穿上裤子后也是满满当当一大坨,宋早早想起这些不爱穿裤衩的男人,撇撇嘴,别过脸去不想再看。 结果孟卫国却走到她跟前,魁梧的身形完全把宋早早罩在其中,她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骂人,小脸儿便被人掐住,孟卫国的大舌头钻进她香甜的小嘴儿里冲锋陷阵,一只大手还揉上了饱满的大奶子,掐着她细嫩的小奶头,又喂她吃他口水。 宋早早被亲得差点缺氧,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被孟卫国另一只手扶着腰才没软倒,刚刚洗干净没多久呢,又被弄了满身的男人味儿。刚才宋早早在屋里抹香膏的时候,孟卫国用她的洗澡水把自己也给洗了洗,奈何那香甜的玫瑰味儿,到他身上根本留不住,仍旧野蛮而专制,掌心的小脸儿嫩的跟豆腐一般,明明孟卫国都没舍得用力,偏偏还是叫他给掐红了。 最后当着宋早早的面,看着她被亲得迷离的桃花眼,孟卫国没忍住,又重重亲了下她的小嘴儿,发出吧唧一声,当着宋早早的面把她那条真丝睡裙给塞裤裆里去了。 宋早早:!!! 孟卫国道:“你总不能让我拿着女人的裙子在村子里到处走吧,人家要是问我是谁的,我怎么回答?” 宋早早羞恼地瞪他,谁管他怎么回答呀,去死好了! 真丝睡裙都比不上宋早早 分卷阅读51 肌肤滑腻,但磨蹭着鸡巴的感觉,就好像还插在她的小嫩逼里似的。孟卫国靠近宋早早,沙哑着声音道:“晚上等叔来找你。” 宋早早撇嘴:“滚吧你,我才不要。” 孟卫国大笑,最后揉了一把绵软的奶子,终于如宋早早的愿,滚蛋了。 宋早早气哼哼地回到屋子里,又刷了一次牙,老男人太恶心了,总喜欢拿舌头舔她。 当天晚上徐砚下工回来,看见院子里的飘荡的被单跟衣服,也没多想,大小姐爱干净,身上一旦出汗就要洗澡,一天换个三四次衣服都是常有的事儿,他不在,阿奶就会给她洗。 反正大小姐是不可能自己动手洗衣服的,她认为那会让她的皮肤变得粗糙,下厨做饭已经是她的极限,再不能要求更多了。 宋早早压根儿不在乎孟卫国说的话,不过说来也奇怪,老男人说晚上会来,但并没有见着人啊,宋早早也不关心,反正她已经累得够呛,只想睡觉,徐砚昨天几乎日到天亮,也不敢再闹她,老老实实给她烧水泡澡,又任劳任怨倒了洗澡水,不过浴桶宋早早是不许人跟自己共用的,孟卫国下午用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要是知道,准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徐砚自己也洗得干干净净,宋早早才许他上床,天儿这么热,他还想抱着她睡,因为宋早早通体如玉,即便是这种酷暑难当的天气,她连出汗都是香的,抱着睡可舒服了。但宋早早不这么觉得呀,她觉得徐砚跟个大火炉一样,被抱着一点都不开心。 不过睡着睡着也就习惯了,趴在徐砚胸口睡得极香,她睡着的模样十分乖巧可爱,怎么也瞧不出平日里的坏脾气。 隔天一大早,县城的人就开车送东西来了,宋早早嘴巴一张吩咐下去,自己便开始当甩手掌管什么都不管,全叫别人处理。当然,她不会亏待人,让你给她做事儿,钱是管够的,因此一大早,整个北山村就无比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等着吃肉,屁颠屁颠跑来要帮忙。徐阿奶作为本次行动的总负责人,也没人说她是坏分子地主婆得改造了,还有人试探着过来跟她说话。 徐阿奶很多年没有跟人来往了,一开始还有点手足无措,但她年轻时毕竟当过大户人家的主母,因此很快便上了手,连带着徐砚也在忙活,等菜一上,嚯,那整个北山村的村民们都惊了! 每一桌都有八荤八素!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啊,说句不好听的,打出生起,就属今儿这一顿吃得最好!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甚至吃着吃着哭起来,说到老了快死了能吃上这么一顿饭,真是死了都能瞑目。 村民们吃得满嘴流油,多年缺少油水的肚子真是再来多少都装得下,他们也再次对大小姐的财大气粗有了新的认知,连带着孔美琴等一众女知青,也暗暗下了要与宋早早打好关系的决心,别的不说,要是捧得这位大小姐高兴,那回城还不是轻轻松松?谁乐意在这村子里蹉跎最美好的年华?到了年纪,难不成真要嫁给乡下的泥腿子? 宋早早全程没出现,她是瞧不上这些大锅饭的,她也不乐意吃大锅饭,她的衣食住行都要细致精巧,像是这种一桌上满了菜,十来个人围成一圈筷子尽情伸的用餐氛围,宋早早来都不想来。 县里每隔一周就有专人到北山村来,给宋早早送新鲜的食材跟她需要的东西,算起来宋早早到这儿也一个多星期了,本来跟着来送肉送菜的车进县城就行,可她大小姐矫情,嫌弃这些车坐着不舒服,一定要吉普,所以下午流水席结束,她吩咐这些人明天上午开车来接她,她有事要去县城一趟。 孔美琴等人听到了,过来询问能不能带她们一起去,她们也有些东西想买,不过北山村去县城只有牛车,赶车的大爷一个月才会往县城去一次。 宋早早听了,随口道:“你算一下你们有多少人要去,让他们多派两辆车来。” 使唤人那真是天经地义的,在女知青中属于领头羊的孔美琴,到宋早早身边就是洗脚婢,她还不能不干,因为是她自己想进城去,要是能坐吉普该多威风啊,她还没坐过吉普呢! 最后算了算,要去的人还真不少,宋早早懒得管这些事,直接让县里的人安排,她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废话太多,这群女知青想跟她交好的意图太明显,可惜宋早早从来就不需要朋友,所以根本不领这份情。 其他人倒是想说她点啥,可是又怕有人告密,众所周知这位大小姐是个脾气大的主儿,谁惹了她谁别想好,没瞧今天那菜好到什么地步吗,之前那背地里嚼舌根的铁柱媳妇,大小姐靠这一顿饭就把他们排斥在外,刚才经过铁柱家门口,还听见娃儿哭喊要吃饭,铁柱打媳妇的声音呢! 徐阿奶今天红光满面,虽然她再三告诉自己要认命要改造要老实,但很显然,能够与别人正常来往,对她来说是件很高兴的事。 徐砚一天都没怎么说话,就帮忙干活跑来跑去,不过吃得很饱,晚上搂着宋早早睡觉,他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她的身子已经养好了 分卷阅读52 ,可宋早早明天要去县里,不许他碰,徐砚也不能霸王硬上弓。 他强硬的时候,宋早早都是半推半就的,她到底想不想要,他分辨得出来。 宋早早没什么想买的,这屁大点县城能有什么好东西?她主要是给想家里打个电话,别的人她不管,爷爷肯定非常担心她,她再闹脾气也不会让爷爷替自己操心的。 北山村真的太不方便了,没有电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煤气,想打个电话都得跑到县里去。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换个条件好点儿的了,谁叫她当初举棋不定,直接抓阄,抓到了北山村呢。 29 29 一大早,女知青们就在北山村村口等着了,几辆吉普车来得也早,然后停在村口,时不时有好奇的村民跟小孩靠过来,伸手偷偷摸一把,等啊等,从太阳刚出来,等到太阳晒到头顶,那大小姐仍然没过来。 这天气可真是热得要命,女知青们因为要进城都特地换了体面的衣服,像孔美琴这样的还稍稍抿了点口红,看起来跟村子里的姑娘完全不同,又漂亮又有气质,她也很享受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然而等着等着,太阳把脸上抹的雪花膏都要晒化了,大小姐还是没信儿。 终于忍不住有人抱怨起来:“她怎么还不到啊,让这么多人等着她好意思吗?” 显然,宋早早非常好意思。 她这会儿刚睡饱,慢慢悠悠地起床,换衣服化妆,还得吃个早饭,徐砚早就上工去了,徐阿奶也不在,宋早早打着呵欠从堂屋走出来,灶房里的粥还是温的,她慢悠悠吃了碗粥,慢条斯理地打理自己,于是又耽搁了快一个小时,等宋早早到了村头,基本上也到了上午吃饭的时候。 无论是县里来接她的人还是等着一起去县里的人,都从大早上等到现在,县里人不敢说啥,女知青们等来等去,脾气再好也等出了火气,一个女知青说:“宋知青,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但是,你想要宋早早说抱歉? 不好意思,她大小姐的字典里没有抱歉这两个字。 宋早早一撩卷发,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一眼:“我又没让你们等,再说了,谁跟你们约过时间?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来,你管得着么。” 那女知青被她一怼,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宋早早直接上了车,她一人坐一辆,其他人都是好几个人一辆,宋早早正要把车门关上,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她抬起头,见是孟卫国,撇嘴:“干什么?” “我正好也要去县里一趟,不介意捎我一程吧?” 嘴上问着介不介意,人已经进来了。 宋早早翻了个白眼,往里面让了位置,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开车呀!”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衬衫搭配墨绿色的百褶裙,裙摆很长,头上戴着珍珠发卡,看起来美极了,孟卫国人都上来了宋早早也不好把他赶下去,可这人非要挨着她坐,后座那么大地儿,他还不安分,宋早早本来不想搭理他,往窗外看,直到一只滚烫的大手捏住她粉嫩的屁股肉,她才倒抽了口气瞪向孟卫国,前头的司机知道这位身份不一般,根本不敢回头看,一路心无旁骛开着车,由于路况不怎么好,时而颠簸,他开车更加小心,所以压根儿没看见后座那穿着破旧的老男人,居然把手伸进了大美人儿的裙子里! 宋早早挪了下屁股想躲开,结果孟卫国反应更快,粗糙修长的手指直接没入了她的小内裤里,弹性十足的内裤被他掀开,宋早早只觉得下体一凉,她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孟卫国却目不斜视,他当过兵,侦察能力是一绝,正因为司机没注意到,他才敢这么胆大妄为。 宋早早被他摸得很快湿了,孟卫国就这样玩弄着她的小嫩逼,她生怕自己泄出来丢人,叫人瞧见了怎么办? 突然,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下,司机连忙回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段路真的太难走了。” 然后就看见大小姐桃花眼泛着红,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司机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抽死来赔罪,“我会小心的,我一定会小心的!” 于是接下来更加卖力气,愣是把车子扭的九曲十八绕,生怕再颠着宋早早。 宋早早哪里是因为被颠才哭,而是因为那颠簸的一下,孟卫国整根手指头都插进来了! 他还用手指在里头恶意搅动,宋早早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咬着红润的唇瓣,恨恨地瞪向孟卫国。他却不痛不痒,面无表情,不知为何,宋早早总觉得他似乎在生气,但又想不明白他生什么气?真要生气也是她生气吧? 就这样一路玩到了县城,宋早早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那司机还想来扶她,被孟卫国抱了个满怀,看得司机羡慕嫉妒不已,好在宋早早一把推开孟卫国,还气呼呼地赏了他一巴掌,就打在他脸上,打完之后孟卫国倒是不痛不痒,宋早早小手肿了。 她气得要命, 分卷阅读53 直接进了邮电局,她有特权,也不用等,接线员把通了的电话递给她的时候,一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慈爱声音,宋早早眼眶一酸就哭了。 她一哭,那头的宋老爷子急得够呛:“早宝儿?谁欺负我家早宝儿了?跟爷爷说,爷爷去教训他!” “爷爷。”宋早早带着哭腔,“没人欺负我,我就是好想你啊!” 戎马一生的宋老爷子听到孙女说想自己,眼圈儿也红了:“你想爷爷,你想爷爷你还跑那么远?爷爷年纪大了,都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你跑那么远,爷爷多想你啊!早宝儿,回家来吧,好不好?爷爷这就派人接你回来!” “不要!”宋早早脱口而出,她咬着唇,“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见到宋荣鹤!” 宋老爷子哪能不知道这父女俩闹矛盾呢,孙女打小就没有妈,他儿子长年累月待在部队,怕委屈了女儿也很正常,“好好好,早宝儿说不见就不见,让那混蛋自己想办法去吧!那等你消消气,爷爷去看你,行不行?” 宋早早说:“可是首都离这里好远啊爷爷,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那你可小瞧你爷爷了,爷爷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这个!”宋老爷子在电话那头比了个大拇指,奈何电话这边的宋早早根本看不到,不过就算看不到,她几乎也能想象到爷爷的神情跟动作,不由得破涕为笑,祖孙俩又聊了好一会儿,宋早早嘴巴甜,宋老爷子本来就疼她疼得跟眼珠子一样,被她哄得更是眉开眼笑,这小开心果不在家,他吃饭都不香了,臭丫头怕他知道了拦她,先斩后奏直接跑,否则宋老爷子才不会让宋早早到乡下去受罪呢! 正巧宋荣鹤回家,刚到客厅就看见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父亲捧着电话笑逐颜开,他身上军装笔挺,此时刚好取下一只白手套,英俊到宛如雕刻的面容上,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能让老爷子这么开心的,没旁人。 家里保姆正想帮忙接过他的军装外套,宋荣鹤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劈手把话筒抢了过来:“早宝儿——” 他刚叫完这一声,那电话啪的就给挂了! 宋荣鹤站在原地,宋老爷子立刻又把话筒夺回来,一听全是盲音,气得想找家伙事儿揍儿子,“你这混蛋!谁让你抢老子电话?早宝儿把电话挂了,老子这就把你打死!” 宋早早一听她爸的声音就来气,根本不想跟他多说,之后宋荣鹤按照这个号码又拨了几次,可惜宋早早已经离开了。 他想起跟自己闹脾气不告而别的女儿,头疼之余,尽是担忧。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适不适应,娇气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那种环境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方便,就算带了钱跟票,能有地方花吗? 宋老爷子疼孙女,平时钱啊票什么的是一股脑儿地塞,随便宋早早买从来不心疼,因为宋早早离家出走暴跳如雷,差点要登报跟宋荣鹤解除父子关系。 这会儿更是气得高血压都犯了,“你给我把早宝儿接回来!赶紧的!立刻!马上!再让我宝贝孙女在乡下吃苦,老子把你给卸了!” 宋荣鹤道:“手头的事儿处理完了,本来打算明天出发,可是部队突然有任务需要我坐镇,爸,我不在家,你给早早多寄点钱,让那边的人多照顾着她点儿,别让她受委屈了,等我回来立刻就去接她。” 宋老爷子一听有任务,也严肃起来:“危险吗?” “可以应付。”宋荣鹤道,他除了对自家父亲跟女儿,对谁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我这次回来是拿点文件,爸,你一个人在家当心。” 宋老爷子立刻又怒了:“还用你说!你不在家我跟孙女两个人过得不知多好!你一回来就闹得险些家破人亡!赶紧滚!” 堂堂共和国上将,在家里就是这么被亲爹骂的,宋荣鹤只当宋老爷子的骂人话是耳旁风,他心想,她没接也好,这样的话,继续跟他赌气,也就不会知道他去执行危险任务了。 等他回来,再去把她接回家。 宋荣鹤走时,忍不住进了宋早早的房间,里面仍然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摆放的都是她喜欢的东西,宋荣鹤从她的梳妆盒里取了一只耳环随身带着,这才离家。 宋早早陡然听到好久没听见的爸爸声音,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出了邮电局心里也不高兴,一脚踹在墙上,那墙没怎么样,反倒把她小脚丫给踹疼了。 30 30 人不高兴的时候,就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宋早早此时此刻就特别想把这堵墙给拆了,谁让 它建在自己想走的这条道上了?真讨人厌! 等一抬头,看见跟宋荣鹤有几分说不出相似的孟卫国,宋早早就更觉得讨厌了,她目不斜 视地从孟卫国身边经过,被他拉住胳膊,外头人多,他也不敢拉住她太久,稍微碰了下便放 开,宋早早用力踩他:“干什么,谁准你碰我的?!” 再一想起在车上被这人猥亵的场景,宋早早脸红之余也分外恼怒,她的脾气孟卫国 分卷阅读54 已经见 识过,这会儿也不生气:“你去哪儿?” “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还要跟你报备不成?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孟卫国冷着脸,宋早早再也不想看见他,她最讨厌当兵的了! 但她穿着小高跟儿呢,走得再快,孟卫国长腿一迈就跟了上来:“县里很乱,别到处乱 跑。” 打扮成这样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县里二流子还是不少,前不久还有一老光棍把女知青 给强奸了结果被枪毙的事儿,宋早早这么漂亮,身边又没个人跟着,孟卫国实在是放心不下。 宋早早才不要他跟:“谁要你关心我了,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她就是心情不好才 把送她的司机给赶走的,不想让人跟着! 她一副气哼哼的模样,根本没法好好沟通,孟卫国额头青筋跳了两下,趁着四下无人,一 把抓住宋早早,把她拉进了一条荒无人烟的小巷子里,宋早早吓了一跳,正要逃走,被他摁 住:“不许乱跑!” 她一听这命令式的口吻就来气:“你谁呀,我凭什么听你的呀,你不让我乱跑我就不乱 跑?你以为你是我爸爸吗!我爸爸都管不了我!” 说着拼命挣扎,对她,孟卫国是看明白了,和她讲道理是没用的,她气一上头,非得撒出 来不可。 于是他捏住宋早早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了下来,宋早早瞪大了眼,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 大,要是被人看见了——她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一想到自己会被人发现跟个老男人躲在巷子里 亲嘴,还被老男人摸着胸,宋早早就觉得丢人! 可惜老男人不仅会做木工,口活儿也好,亲得宋早早上气不接下气,这气都停了,自然气 不起来了。 “你晚上都跟谁睡的?” 宋早早没想到老男人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反问:“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 你?” 自觉气势十足,反问完了发现孟卫国正紧紧地盯着自己,一双黑色的眼睛也不说话,只沉 默地望着她,宋早早莫名觉得有些发慌,有点像是小时候调皮捣蛋被爸爸捉了打屁股时的感 觉,不过那时候有爷爷护着,而孟卫国这边,爷爷是天高皇帝远,根本救不了他。 这老男人生气也会打她屁股,而且一点都不留情,宋早早警觉地想往后退,孟卫国问: “徐砚晚上钻你被窝了,是不?” 她一点都没觉得心虚,撇撇嘴,原来是这事儿:“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吗?” “你身上那些子痕迹,前天勾引我的时候。”孟卫国一边说,一边把手顺着衬衫下摆伸进 去,粗糙的掌心贴着细嫩的肌肤,宋早早因此被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手还往上推起罩 杯,揪住了两颗小小粉粉的奶头把玩着,“都是徐砚弄的?你跟徐砚日过逼了,还来勾引我? 你把我当什么?” 宋早早被摸奶摸得舒服,闻言,懒洋洋瞥他:“还能当什么呀,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要 不然呢?难道把你当成我未来丈夫人选吗?” 娇艳欲滴的红唇,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来:“你配吗?” 对他的鄙夷与不屑几乎写在脸上,孟卫国不觉得手上一用力,嫩生生的奶珠子险些叫他捏 扁,宋早早吃痛:“快松开你这个混蛋,好痛!” “你还知道痛?”孟卫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你才多大?你看不上我,又为什么要靠近 我?” 宋早早理所当然道:“谁叫你欺负我,我当然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要是不喜欢,离我远 点儿就是了,也没人让你非要缠着我。” 她是如此的放浪又无情,正如宋早早所说,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她又没把刀子架在男人脖 子上求他们碰她,不都是他们自己经受不住诱惑的吗?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呀?退一万步从现实 的角度来说,孟卫国也好,徐砚也好,哪个配得上她?哪个值得她为他们留在这破旧的小山 村? 滚烫的男人手掌捏着绵软的奶子,宋早早觉得很舒服,便将胸脯又往孟卫国手中送去,懒 洋洋道:“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不会在这儿待多久,等我回了首都,咱们这辈子都没有再见 面的机会,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娶我?” 她看了眼孟卫国那阴晴不定的脸色,笑起来:“别逗了,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四十多岁, 儿子都比我大的乡下老男人?” 说完,她又道,“徐砚也是一样,什么坏不坏分子的,我才不在乎,我又不打算跟你们过 一辈子,你也没必要想太多,因为根本没有意义。” 看起来娇滴滴又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无情起来格外的伤人:“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人,所以没必要强求在一起。” 说着,发觉他不揉了,宋早早怕有人经过,连忙把孟卫国推开,再整理自己的衣服,胸罩 被他推高,宋早早只好解开重新扣住,她自顾自朝巷子口走去,连头都没回:“你也不用放在 心上,我从来都没把这当回事儿。” 孟卫国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上去抓住她的手,脸色阴沉:“所以?你想让我也当作什 么都没发生?” “不然呢?”宋早早歪着脑袋,眼神干净又天真,问他,“我不可能留在这里的呀,这里 的环境太差了,我受不了的,生活几个月兴许可以,但要我再待久一点肯定不行。我喜欢豪 宅,喜欢有人伺候,这些你给得了我吗?就算你给得了,我也要等,那我为什么不回家 分卷阅读55 呢?你 去过首都吗?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吗?” 孟卫国没去过,但他听说过首都,那是只存在于报纸上的城市。 他跟宋早早之间,比北山村和首都的距离更遥远。 宋早早耸耸肩,她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一沾了她的身子就要产生独占欲,其实她真的觉 得没什么,她对贞操从来都没什么观念的,也不觉得自己需要遵守,跟任何人都没有确立关 系,那么想跟谁做什么事,都是她的自由不是吗? 她也没骗人呀,合则来不合则散,本来不就这样么? 直到宋早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孟卫国仍旧站立在原地,阳光与阴影将他整个人一分为 二,有一种阴郁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去,显然,他的心情并不好。 宋早早说的话没有错,他的确是想太多,宋早早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说 要娶人家?就因为日了人家?可宋早早分明不需要他负责,也不屑要他负责,她对他的态度像 是一种施舍、一种怜悯,让孟卫国生出了自己低人一等的感觉。 事实也的确如此。 宋早早一个人逛了逛县城,买了很多东西,主要是心情不太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只好花 钱,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等她坐着吉普回到了村子,又让人把自己买的东西搬进去,才无聊地搬了个椅子坐在院子 里望天,这椅子坐着一点也不舒服,早知道跟孟卫国说说,让他给自己打个摇椅,之后再翻脸 好了。 宋早早长长叹了口气。 傍下午的晚风很是温柔,徐砚下工回来帮忙烧火,宋早早亲自下厨,炒好了菜煮好了饭, 三个人就在院子里吃,吃到一半有人敲门,宋早早支使徐砚:“愣着干嘛,开门儿去啊。” 徐砚看她一眼,起身去开门,然后迅速后退,一般会让他出现这种反应的都是异性,宋早 早抬头看过去,发现是上午跟她一起进城去的女知青们,她不喜欢这些陌生人到她的地盘上, 遂态度也不怎么好:“你们来干什么。” “宋同志,你没有跟那些人说,让他们把我们送回来吗?”孔美琴憋着一股气,用尽了自 己毕生修养,柔声询问。 宋早早表情茫然:“什么送回来?” 女知青们都要气死了! 你说什么送回来! 因为是坐着车去的县城,她们要买的东西也不少,大包小包买好了,结果到了下车的地 方,等了几个小时,也不见送她们去城里的人来接!这下没办法,一群女知青只好提着买的东 西,一步一步走回来的!从县城走到北山村啊,那一路就是坐车都颠簸的要命,更何况是一群 没什么力气的女知青?! 这么热的天,别说是脸上涂抹的雪花膏跟口红,就是干净的布拉吉也都被汗水浸湿了!一 大中午到了县里,那车子把她们一放就走,也不说句话,饿得肚子咕咕叫,有人带了口粮有人 没带,像孔美琴这样惯常表现自己家世好的,便提议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饭,结果去了发现票没 带够,丢人不说还没吃饱,好不容易买好了东西,结果等不来车! 宋早早听完她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明白了:“你们只说要去县城,不是送你们去了吗?怎 么没送回来却开始怪我了?送你们去也没见你们道谢不是?” 她自己脾气都大着呢,还有人敢甩脸色给她看?31 31 女知青们被宋早早一怼,话都说不利索:“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我又不欠你们的,别没占够便宜来对着我兴师问罪。”宋早早心情还不好 呢,“脾气这么大,搞得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们似的,赶紧走,别打扰我吃饭。” 女知青们这才看到桌上摆着的四菜一汤,还有熬得很稠的粥,与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白面馒 头,甚至还有徐阿奶跟徐砚。 虽然徐砚成分差,可架不住他生得好看,女知青们私下里也会讨论,说北山村最好看的两 个人,一个是大队长,另一个就是徐砚,可惜这俩人在成分上简直是天差地别,嫁谁也不能嫁 徐砚,那可是黑五类,嫁给他,说不定自己娘家都要受到连累! 所以徐砚长得再好看,也没什么姑娘愿意靠近。当然,对他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传闻中徐阿奶祖孙俩帮宋早早干活,宋早早给他们管饭居然是真的!而且还吃得这么丰 盛! 孔美琴勉强笑着说:“宋知青,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就是从县城走回来走 了很久,天气又太热了,所以大家心情可能有点浮躁——” “那关我什么事?”宋早早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扰,真的恼了,“你们心情好不好,我又不 关心,能不能快点走?” 徐阿奶怕她这样不客气,到时候人缘坏了,连忙打圆场:“女同志们啊,你看这天儿都黑 了,知青点估摸着也得做饭了,你们快回去吃饭吧,不然等天黑了又得点灯,多浪费啊。” 宋早早态度极差,其他人不敢说什么,人一走,宋早早连饭都不想吃了,筷子一放就进 屋,也说不出自己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心里头不舒服,尤其是想到她都来北山村这么久了,爷 爷那么大年纪都着急说要来接她回家,宋荣鹤那老混蛋怎么连个屁都不放?他是死了吗?! 以为叫她一声早宝儿之前的账就能一笔勾销?他想都别想,她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 的! 徐砚进屋来,宋早早坐在床上,抬头看他,语 分卷阅读56 气不甚好:“干嘛?找骂?” 他伸出手,掌心摊着几颗洗的干干净净水灵灵的野草莓,宋早早看着,拈起一颗,问: “这个好吃吗?” 徐砚没答话,她便放进嘴里,没什么味儿,但细细品,又似乎有股淡淡的甜。 宋早早就把剩下几颗全给吃了,意犹未尽地问:“哪儿来的?” “下工的时候摘的。”徐砚回答。 他给完了野草莓就出去,不让徐阿奶忙活,自己洗了碗筷,又给宋早早烧好了水,兑好 了,提进洗澡间的浴桶里,然后才回去。 宋早早泡完澡穿着睡衣坐在院子里,这会儿是一天之中最凉快的时候,就是蚊子有点多, 不过她带了驱蚊花露水,在身上喷一喷,又香又不怕蚊子,过了没多久,徐砚翻着墙头下来 了,直奔宋早早而来,见她朝自己伸出手,下意识将她抱入怀中。 宋早早眨着眼睛,跟他说:“徐砚,你最好别喜欢我。” 她突然这样讲话,徐砚整个人都僵住了,慢吞吞地看向怀中少女,夜色下,她的肌肤与黑 夜似乎剥离开来,显得那样动人又娇媚,可她说出口的话,比刀子还要令人难受。 “我不会留在这里很久的。”宋早早诚实道,“我只是与家里闹了矛盾,早晚都会回去, 这辈子说不定都不会再来这里。” 徐砚听了,微微垂下眼眸,他的睫毛轻轻颤着,懂她话中未竟之意。 她是天上月,他是地上泥。 宋早早要的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要情深意长念念不忘。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徐砚?” 过了很久,他才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宋早早仍能感觉到他身体 的紧绷,她想了想,摸了摸他露在外头结实的胳膊:“放心吧,就算我走了,也不会亏待你 的。” 徐砚声音低沉:“怎么,算是嫖资?” 宋早早恼道:“什么嫖资不嫖资的,我嫖你还用给钱么?” 这话倒也是,宋早早只是不喜欢拖泥带水藕断丝连,所以绝情的时候比谁都心狠。 徐砚有许多话想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着说出来毫无意义,愤怒也好,羞辱也好,此 时此刻,他心中只剩下几乎是冰冷的平静。他和她才认识多久?她怎么可能留下来?他们都不 是一个世界的人,而这操蛋的世界,他连光明正大活着的资格都没有,他凭什么去留住她,凭 什么说喜欢? 那太奢侈了,是他不配拥有的东西。 宋早早觉得拥抱着自己的这个胸膛似乎在微微颤抖,她想了想,看着徐砚:“我是说认真 的,我在这里待不久的。” 半晌,徐砚嗯了一声。 这天晚上,他虽然抱着她睡觉,却什么都没有做,虽然看起来跟往日没什么区别,可宋早 早仍然感觉到徐砚情绪低落,她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但都是事实。而且她不认为自己 有错——大小姐怎么会有错呢?有错,也是喜欢她的那些男人有错,真个个洁身自好当柳下 惠,也不会碰她了不是? 你情我愿的事,没必要掺杂情感。 次日徐砚仍旧起得早,宋早早醒时他已经上工去了,这天儿越来越热,前两天宋早早还去 大队看看,现在是家门都懒得出。好在这青砖瓦房比较凉快,她又是个不爱出汗的,所以过得 仍然很惬意,昨天她去县里买了一大堆东西来,供销社的布虽然质量不咋地,连细棉布都不怎 么纯,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宋早早闲着无聊,除了看书之外便做衣服玩。 她也不给人量尺寸,全靠一双眼判断,夏天衣服好做,褂子跟裤子裁剪好后,一个下午就 能做完一身,到了晚上,徐砚就得了一身新衣裳。 他刚烧完火出来,英俊黝黑的脸上都是错愕,抬眼看宋早早,宋早早却催着他去试试,理 由是:“我很无聊,只好找点事做,以前在家就给洋娃娃做衣服,这里没有洋娃娃,只好选你 了。” 徐砚下意识朝徐阿奶看过去,徐阿奶早知道这丫头听不进人说话,不掺和年轻人的事儿, 转身进灶房去。 宋早早跟没事儿人一样,“干嘛,你不要啊?” 徐砚莫名觉得他要是敢回复慢一点,她会立刻把衣服丢了,摇头。 宋早早白他一眼:“那还愣着干嘛。” 徐砚拿了衣服进屋子里去,他整日干粗活,这样细软的布料哪里舍得穿?捏在手中都小心 翼翼,生怕撕坏了。 等到穿到身上,他更是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险些同手同脚地走出来。宋早早正在堂屋, 见徐砚掀开帘子走出来,顿时眼睛一亮! 都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话还一点都不假。哪怕穿得破褂子破裤子,徐砚也生得比旁人 英挺强壮,换上针脚细密干净的新衣裳,若是皮肤再白些,说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也是可信的。 宋早早忍不住笑起来,点评道:“有个人样了。” 说完她突然想起自己还给他做了裤衩,连忙转身去拿,塞进徐砚手里:“把这个也穿 上。” 徐砚看着那四角裤,眉头皱的死紧,但还是乖乖听话,穿上后再出来,宋早早发现他似乎 不会走路了,歪着脑袋:“你干嘛呢?” 徐砚很不适应穿裤衩,别说他,就是整个北山村的汉子们,也没有穿裤衩的,裤衩不都是 女人穿的吗?他看着宋早早,别扭道:“……很难受。” “穿习惯就好了。”宋早早随意道,“别傻站着啊,去让奶奶看看。” 徐砚望着她,宋早早 分卷阅读57 不明所以:“看我干什么?” 他别开视线走了出去,好似因为她那番话,心里百味陈杂的只有他一个,宋早早说完了, 就能如往常一样生活,假使他离开,她也不会多么难过吧?毕竟想要替她干活伺候她的人一抓 就是一大把,从来不缺他。 徐阿奶多久没见着孙儿板板正正的模样了,喜得笑逐颜开,她好歹是享过福的,不像砚哥 儿,打有记忆起就在过苦日子,若还是从前,便是一天一套新衣服,他们家也是穿得起的。 “好,好。”徐阿奶连连说着好,满是皱纹的脸上都是笑意。“多亏了早早,你跟人家道 谢没有?” 徐砚没有。 徐阿奶拍他一巴掌:“那还愣着做什么,我是怎么教你的?” 徐砚闷声不吭,徐阿奶摇摇头,当天收拾完碗筷回去后,她迈着小脚颤巍巍走到自己屋子 里,把炕头的土给起了,挖了足足有一米深,才从里头取出个用布包裹住的小木箱子。然后徐阿奶把徐砚叫进来,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早早对咱们好,咱们也不能光拿人家的 好处,做人,得知恩图报,她是大城市来的,这些物件儿她应是喜欢的,你等等给她送去。” 小木箱子里,是当初破四旧打砸抄家时,徐阿奶藏起来的一些金子,还有一些女人家的首 饰,金簪玉钗什么的,做工精细,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早早爱漂亮,肯定喜欢。 我谨代表我个人,非常非常非常厌恶“婊子”这个称呼,请不要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女主角, 谢谢。 32 32徐砚还是没说话,就嗯了一声,徐阿奶看着他这副不说话的样儿,叹了口气,也没多说,总归是有些事儿,她不好开口 的,也不忍见砚哥儿伤心。 宋早早生了这么久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她现在开始隐隐后悔,自己不该那样早就跟徐砚摊牌。摊牌后倒是舒坦了,两不 相欠,问题是她怕黑呀,这么一个晚上,若是没有人陪着,她怕是连觉都不敢睡的。 正在她忧愁时,徐砚来了,手上还拿了个布包。 徐阿奶从中选出了几样最好的,剩下的保存不当,以宋早早的挑剔劲儿可不一定看得上。 “这是什么?”宋早早问。 “阿奶让我给你的。” 徐砚把布包放在宋早早跟前,宋早早看他一眼,好奇地点开,发现里头是一根玉钗,还有一副耳环跟手镯子之类的看起来 很有些年头的首饰,做工还算精细,她想都没想就退回去:“我不要。” 徐砚抿着唇:“阿奶说给你。” 宋早早看他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徐砚不明所以地看她。 宋早早拿起那根玉钗,还有金镯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都不轻,“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无论什么时候,黄金的贬 值幅度都是有限的,你给我干活儿,照顾我起居,我供你们一日三餐,又不给钱,拿这个给我,你们可是亏大了。而且这东西 看着有年头了,这会儿虽然不值钱,等个十几二十年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她可不是乡下养大的眼皮子浅的小姑娘,哪怕是在这个大部分人活得很辛苦,如履薄冰的年代,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金银 玉器也仍然是值得把玩的好物件,宋早早觉得时代总会进步,现在所不允许的,以后不一定也不允许,就好像几十年前,那还 有皇帝呢,现在不也没了? 徐砚听不懂她说得这些,只明白宋早早是不想要,他重复道:“阿奶说给你。” 宋早早瞪他一眼:“你是傻子吗?我就差明白告诉你了,你等个几年,这东西会升值,明白吗?现在你手头一点钱都没 有,想过好日子总得靠你自己,我可是不会在这里待多久时间的。等以后这东西值钱了,你拿它换点钱,随便做点营生,也不 至于现在这样在地里刨活啊。” 闻言,徐砚看向她:“你让我投机倒把?” 她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成分?别人投机倒把被抓了要当典型,他如果被抓了,不知道能不能留住条命! 宋早早明白跟徐砚说这些他肯定不可能立刻理解,她也没指望他懂,遂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凉凉道:“往上数,你们 这么小的公社都有黑市,这个你知道的吧?” 徐砚的确知道,他曾经去过县里黑市用山上打的野味跟人换过东西,但就只干了几次,徐阿奶就不许他去了,怕他被人抓 着,隔壁村就有个被抓的,听说情节严重要蹲几十年的牢!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首都那边电影院附近的巷子里,还有人偷偷卖花生瓜子烤红薯呢,首都管得比这儿还严实,他们照 样敢干,以前红袖章到处抓人,现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徐砚,你得出去走走,才不会把眼界局限在这么个小小的村子 里。” 大小姐说这些话时性感又迷人,她双手往后撑在床上,道:“所以这东西你留着,记得现在还得好好藏起来,别让人发现 了,早晚有用得着的一天,而且我也不缺首饰,你要是想跟我货银两讫,倒不如多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嘛就干嘛。” 徐砚看她:“我还不够听话?” 宋早早笑起来,“你读过书吗?” 徐砚摇头。 他不认字,徐阿奶也不认字,村子里之前办过扫盲班,可惜他成分不好,人家不许他去听。 “那就这样吧,趁着我还在这儿,我教你认字,以后出去了也不至于被人骗。 分卷阅读58 ” 出去? 徐砚觉得这个词很遥远,他真的有离开这个村子的那一天吗?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了,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说徐砚不认字其实也不大准确,因为孟长安是读过书的,而且成绩还不错,不过徐家到底是黑五类,孟长安祖上却五代贫 农,根正苗红,又是北山村大队长,村子里人要是看到他俩说话,都一惊一乍,活似孟长安背叛了革命,因此徐砚虽然认得几 个字,但也真的就是几个。 宋早早不会干活,又娇气,脾气还大,可她会的更多,是生活在这个偏僻小村庄的徐砚,想都不敢想象的。 他把那个布包放在床头,盯着看。 宋早早想了想:“你拿回去奶奶肯定也要数落你,要不这样,你就把它放在我这儿吧,未来有一天要是有用到的地方,权 当你欠我一个人情。” 她巧笑倩兮地说着这话,然后左看右看想找个能藏东西的地儿,徐砚沉默地望着她,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裙的大小姐在他面 前根本不设防,弯下腰时,粉嫩圆润的屁股便翘的高高的,让本来心情沉重的徐砚下腹一紧。 他不敢说什么承诺,也不能对宋早早提出什么请求,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但是至少她还在北山村的 时候,他想要拥有她。 宋早早正打算试试看地砖能不能掀起来,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滚烫精壮的胸膛,灼热的男人气息瞬间扑面而来,腰肢被人掐 住,徐砚的手罩住绵软的大奶子揉捏起来,她眨了眨桃花眼,问:“我以为你还需要几天才能想明白呢。” 徐砚不说话,舔着她的红唇,舌头塞得她满满的,宋早早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徐砚吻得太用力,她便随之投入其中, 她显然是很喜欢这样的吻的,也喜欢与男人如此亲密——前提是她能看得上,人活着总得取乐,你情我愿,男欢女爱,两不 相欠。 徐砚能够想通再好不过,否则即便晚上很害怕一个人睡觉,宋早早也不愿意跟他再做过多牵扯,她不喜欢简单的情欲里添 加太多别的东西,最好从一开始就说清楚道明白,谁都不给谁多想的机会。 怀里的女人美丽又矛盾,徐砚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他能做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在能够抓住她的时候紧紧抓 住,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热烈的像是朝阳,冷漠的宛如冰霜,爱意与拒绝都是那样坦荡。 他恶狠狠地吻她,有种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决心在里面。 宋早早背靠着徐砚的胸膛,他的手覆在她胸口,唇舌滚烫,两人湿吻间水声不绝,她下意识地并起双腿发出娇媚的嘤咛, 光是听着她的叫声,徐砚就已经硬了。 他是她的裙下臣,疯狂为她倾倒。 薄薄的睡裙根本没有起到保护娇躯的作用,反倒愈发方便了男人,大手隔着一层布料揉捏着绵软的奶子,揉面一般凶狠, 宋早早又疼又爽,她喜欢温柔至极的性爱,也喜欢霸道狂野,总之只要她开心,怎么样都可以。 今天大约是徐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她都没有发脾气,反倒很顺从地被他抱到床上去,徐阿奶给的小布包孤零零摆在床 头,宋早早还没找到藏它们的地方呢。 往床上一躺,宋早早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在这炎炎夏夜便愈发显得玲珑剔透惹人垂涎,徐砚掀起她的睡裙,整个人钻了进 去,宋早早看不到他的脸,只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把自己的睡裙顶起,嫩汪汪的奶头被人咬在嘴里,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下 意识抱住了胸口那个脑袋,跟给婴儿喂奶似的。 可婴儿吃奶才不会像男人这样咬着奶头磨牙,又用舌尖去钻里头的奶孔,舌头围着奶头打转,时不时咬一口,牙齿还轻轻 咀嚼,大小姐爽到水蛇腰不住地扭动,两条腿被徐砚大力分开,他尽情地吃着奶,看着大小姐在自己身下发骚发浪,看到她因 为自己的玩弄而展露出别样妩媚的风情,心中无比满足。 吃够了奶,才把睡裙往上推,抱住她翻了个身,这样徐砚躺在床上,宋早早趴在他胸口。他把睡裙往上折,塞进领口,这 样的话,裙子还在她身上,但饱满肥嫩的奶子、细细的蜿蜒的腰肢,还有圆润玲珑的臀瓣,都赤裸裸地展现在徐砚面前,宛如 最伟大的艺术品,经由工匠精雕细琢,才有这样惊人的美丽。 宋早早肤白胜雪,窗外的月光折射进来,徐砚仿佛看到了赤裸的观音像,透着一股子骚劲儿,但又圣洁天真,他忍不住双 手掐住宋早早的腰,她这腰真真是极细的,于是愈发显得奶子与屁股又大又肥,这身材比例是无数男人的梦中女神,此时此刻 却跨坐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饶是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这首都来的大小姐,徐砚那种男人的满足感,也仍然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