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喂养的女魔头(重生、NPH)》 一.不愿出嫁 一.不愿出嫁 七月十五中元节,是鬼门敞开阴魂返世之日。活人需在午夜前焚烧纸锭祭祀祖先,以求消弭怨灵戾气,避免污秽缠身。 七月十五中元节,亦是武林盟主的唯一千金——苏知暖的生辰。 武林盟主苏博海的府邸,在今日张灯结彩摆酒设宴,络绎不绝的宾客争相着上门拜访苏府,恭贺盟主的掌上明珠迎来十六岁芳诞。 这些宾客心思各异,有些人敬重苏博海威望而真心道贺,有些人想在苏博海面前混个眼熟以谋前程,还有些人怀着欲和苏家结下秦晋之好的意图、探探苏博海是否有让宝贝女儿近期出嫁的心思。 苏博海正值不惑之年,相较年轻时的锋芒毕露,如今功成名就的他早已见惯大风大浪。少几分武夫的莽撞,多几分书生气的儒雅,下巴又蓄了胡须,看着倒像一位和蔼可敬的长辈。他一边和地位较高的宾客们寒暄,一边吩咐婢女让小姐出来见客。 苏府,后院。 池塘边开满盛绽的藕荷,夏风拂过,携着湿气的荷香盈了满袖。两三只灰鸭浮在波光粼粼的水面,采食水里的游鱼。 凉亭上,容貌昳丽的少女和她的兄长立于此地。少女额间用朱砂点了梅花图案,内里穿着绣上青鸟的淡色里衣,外面套上天衣坊昨日织出的大红石榴裙,雪白的肌肤被红裙衬的愈发白皙柔嫩,好像轻轻一掐,皮肤就会留下指痕。 少女正是苏知暖。 她嘟着抹上凤凰花汁的嘴唇,娇俏可爱之余又夹杂一丝媚气。双手合十摆出恳求的样子,向兄长苏昼寒撒娇道:“阿兄,爹昨夜给我十几幅男人的画像,让我挑一个合意的男人嫁了。可画像里的男人全都丑陋难看,我不想嫁给这些丑八怪,阿兄你去劝爹收回主意嘛~” 苏昼寒从晨起洗漱后便协助父亲招待宾客,直至方才苏知暖的贴身婢女小辞来传话,说苏知暖有要事相商,他才到后院凉亭和苏知暖见上一面。 听到苏知暖不想嫁给丑人的言论,比妹妹年长一岁的苏昼寒勾了勾嘴角,笑容促狭地打趣道:“据我所知,江湖侠俊榜里位居榜首的欧阳兄,他的画像也在你嫌弃的那群人之中。阿暖眼界真高,相貌天下第一的少年侠士,你竟嫌丑。” 苏知暖的脸颊泛起羞人的红晕。昨夜她心烦意乱,苏博海让家仆送到她闺房的那些画像,她就只看了几眼,哪能知道待嫁人选里还有所谓的天下第一美男子。苏知暖心里清楚这种拙劣的借口不可能骗到幼时就聪慧过人的自家兄长,但苏昼寒一向宠她,且不同于苏博海那种让她偶尔喘不过气的沉重父爱,苏昼寒和她相处时一直尊重她的意愿,从未让她感到过压力。 苏知暖决意嘴硬到底,她坚信苏昼寒再被她软磨硬泡一些时刻,就会倒戈于她,“许是画师技艺不精,把美人画得奇丑无比……总之,不管本人有多好看,他们的画像已让我失去嫁人的念头。” 不料苏昼寒的面色一瞬间变得凝重,他微微屈身,与苏知暖平视,“那些画像,是我连日来亲笔所绘,想着当作你的寿礼。你竟未识出么?” 兄长擅丹青,往日苏知暖常会溜到书房看兄长作画,待到尾笔落下,苏知暖便讨来画轴挂在自己的闺房。而今她心慌至极,居然连苏昼寒的笔触都识不出了。 原来苏昼寒早知此事,还亲自花费时间为他未来的“小舅子们”作画,看来是巴不得她出嫁。苏知暖心里涌起一股被背叛的苦闷和憋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要嫁人!我不要跳到一个囚禁女人的笼子里,以夫为天,浑浑噩噩地侍奉着不爱的男人!” 说到最后,苏知暖有些歇斯底里。苏博海不传她武艺,只请人教她识字弹琴,显然是想让她做个相夫教子的妇人,而非走南闯北的女侠。倘若嫁出去,就真的要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了。 一时之间,凉亭陷入寂静,塘水被微风卷起的波浪声清晰可闻。 秀丽的睡凤眼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暗光,苏昼寒直起身板,一脸无奈投降的样子,“阿父是对你上心,盼着你觅得如意郎君余生有所依靠,你却不领情。好吧,等阿父闲时我去找他商量,此事若有转机,我今晚便告诉你。” 宛如高空密布的阴云层里露出一隙阳光,苏知暖喜不自胜,扯着苏昼寒的袖子向他道谢。她知苏昼寒若真心助她,定有办法让苏博海回心转意。 片刻后前堂的婢女来传话,称宾客皆至酒宴将开,老爷让少爷小姐一齐去赴宴。 苏知暖点了点头,小手试探性地牵起苏昼寒的右手。她握着的手比自己的手更温暖,正如这只手的主人。手的主人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回握住妹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中。 此时得到允诺的苏知暖满心欢喜,岂能料到她握着的苏昼寒,将在今夜予她穿心的一剑,使她含恨而死。 二.下药猥亵(玩弄奶子) 二.下药猥亵(玩弄奶子) 今次的寿酒,似乎格外醉人。 生辰宴上,满堂宾客及苏家父子,喝的皆是绍兴女儿红。而苏知暖作为万众瞩目的寿星,喝着独一份的南岳寿酒。 三四杯寿酒入喉后,花容月貌的脸蛋染了热气凝聚的薄红,身上也出了一层香汗。迷离的柳叶眼扫过主宴宾客,那一张张或陌生或认识的脸,此时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坐在主位的苏博海,瞥见女儿一脸红霞的醉态,让女儿身边的小辞扶小姐回房。 “小姐,请让婢子扶您回去……” 苏知暖努力要求自己清醒,避免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她起身行礼离宴,曼妙的曲线勾勒出亭亭玉立的身姿,诱人咬上一口的红唇翕动闭合,双颊含着酒醉后的媚态风情。 几个妻妾成群风流好色的中年男子,眼睛直勾勾地目送着美人离去的倩影,胯下的阳物挺了起来,有色心没色胆地意淫着美人用白皙小手爱抚紫黑色肉棒的淫景,以此纾解兽欲。 戌时方过,月明星稀,苏府院内每间屋前都亮着红灯笼。 苏府主子少,苏昼寒和苏知暖的娘亲体弱多病,在女儿四岁时撒手人寰。苏博海和夫人伉俪情深,夫人在世时不曾纳妾,爱侣逝去后不愿续弦。苏府的主人只剩三位,府内仆人也不多,宅广人少,后院显得空荡荡的。 一路上,小辞搀扶着意识不清步履漂浮的苏知暖,二人身后跟着一名习武的家丁护送,先后走到苏知暖的闺阁。 小辞轻声道,“小姐,我们到了。” “唔?嗯……”苏知暖迷迷糊糊地应着,也不知还剩几分意识,“让他走。你,扶我到床上,然后你也走……” 家丁依言离去,小辞推开胡桃木制的门扉,扶苏知暖上床休息。当脑袋碰到枕头,苏知暖仅剩的一丝清醒也散去了,困意袭来,她阖上眼睛陷入黑暗。 “小姐?” “……”不再回应。 “小姐……让婢子为您擦脸。”小辞见苏知暖睡着,不忍和犹豫取代了脸上原有的恭敬。她心中反复挣扎,踌躇片刻后终是狠下心,将藏在怀中的小药瓶拿出来。 药瓶里的白色粉末尽数洒入盛着温水的脸盆。小辞把脸巾浸入下了迷药的脸盆,接着拧干脸巾上的水,擦拭着即将落入狼口的羊羔。 干完这一切,小辞关上房门,端着放了那条脸巾的水盆,悄声离开。 …… (是梦么?) 眼前一片黑暗,脑袋被寿酒搅得昏昏沉沉,却能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床前。 不属于女人的粗糙手指贴上白里透红的脸蛋,长了茧的指头摸着细嫩的肌肤,描摹着娇美的轮廓,动作轻柔如同触碰绝世的珍宝。 (……如此真实的触感,真的是梦么?) 少女想要睁开眼,却发现浑身僵硬像被钉死在床上,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男人察觉出少女的抵触,哼笑一声俯下身,高大的身体半压住香汗淋漓的娇躯,喷薄着酒气的嘴唇凑到小巧的耳朵边。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这句话像蓄满河水的闸口,闸口一开,隐忍多年的情潮如汹涌河水般泛滥。他左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嘴唇侵略起红唇,舌尖舔过柔软的唇瓣。想要进一步侵犯的舌头遇上紧闭的贝齿,他不满地皱眉,退而求次地吮着红唇,发出滋滋的羞人水声。 男人蓄着胡子,接吻时胡须扫到她的脖颈,有些扎人又有点痒。 (不要!放开我!) (救救我,阿兄,快来救救我!) 她被锁在黑暗的四面围墙里,不能呼救也无法挣脱。想用意志与束缚她的东西抗衡,可惜徒劳无功。 身份不明的男人在漆黑里伸出禄山之爪,一边捏着她的下巴强吻她,一边撕碎了她那身单薄的寝衣。 两颗饱满浑圆的奶子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勾引欲火烧身的男人去捏玩揉弄。艳红奶头失去衣衫的遮掩,空气的凉意让奶头敏感地变硬。饥渴的男人双目发红地盯着这对雪白奶子,两只手抓住一左一右的丰满乳球,滑腻的凝脂爽得男人一声粗喘。 “平日倒没看出你的奶子这么大。” (平日?莫非是熟悉的人?) 苏知暖心下一凉,这恶人刻意压低声音,是怕她认出来?刚想到此,胸部被蹂躏的快感袭进大脑,酥酥麻麻的痒意刺激地让私密处泛起湿润。被他人强迫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不禁为被侵犯时还会产生快感的自己而无地自容。 男人捏着左乳的力道又快又重,时不时地揪扯下熟透的莓果,疼痛夹杂着快感,磨掉生涩雏子的理智。握着右乳的手则坏心眼地减轻力道,像羽毛一般轻轻地拂过半圆奶球,指尖偶尔戳戳富有弹性的乳肉,就是晾着硬地像石子的奶头不管。 一重一轻,一快一慢,两颗大奶子在男人熟练的挑弄下生出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如果不是声音被封住难以发声,恐怕苏知暖的红唇已经吐出耻辱的呻吟。 男人的粗糙大手又使劲拍了拍她高耸的胸部,房内响起拍打的声音,白嫩奶子遭受男人不留情的虐待,染起一片丹砂色,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一只手顺应本能继续往下走,来到亵裤处,想要扯开碍事的布料抠弄她的小穴。 发现了男人变本加厉的举动,苏知暖羞愤交加,心知今晚若兄长不来,恐怕就要任这无耻的恶人奸淫到底。万一她真的被奸淫了……苏知暖心下一狠,哪怕被世人羞辱为荡妇,她也要活下去,活到手刃这个淫贼,再自我了断。 不幸中的万幸,本欲撕下亵裤的那只手忽然停住了,男人好像有所顾忌,没有破她的处子身。 “呵,今夜姑且放过你。”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抽离她的床榻,又在她的唇齿间掠夺一吻。他理了理不整的衣衫,不再管暴露的奶子上还印着玩弄抓痕的少女,将门扉打开又转身关上,快步走出作恶现场。 淫贼走了。 苏知暖像一个被押倒刑场的死囚,在刀斧手行刑前听到赦免的皇令,惊惧之余又喜出望外。 淫贼已走,寿酒和脸巾掺着的两种迷药,它们的药劲也减弱了。 “吱呀——” 今夜的房门第三次被推开,来者无声地走近,然后坐到床榻边。 (又有人来?!) 现在的自己袒胸露乳,没有衣裳遮挡,胸前春光定被来人一览无遗。若此人也动了淫心,她未必还能逃过一劫。 她羞恼于今夜的不幸,鼓励自己再次尝试冲破迷药的桎梏。 一定要冲破…… “阿暖。” 塌边的人唤她,声色如玉石般悦耳,语气宠溺而温柔。 兄长?! 这副难堪的样子,被兄长看到了? 苏知暖浑然忘记刚才还想让苏昼寒现身救她的急迫,只觉全身发凉——让最重要的人,看到了自己最不堪的一幕。 “阿暖,把药力压到阳维脉。” 比起睁眼面对,苏知暖现在更想昏到天亮,免得和苏昼寒尴尬地面面相觑。可是苏昼寒来了,就说明她嫁人一事已有转机。 也罢,她和苏昼寒同住一个屋檐下,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早晚要面对。倒不如听听他带来的好消息,让今夜惨不忍睹的她稍有安慰。 药效暂压到阳维,她鼓足勇气睁开眸子,对上熟悉的睡凤眼。 然后她迅速把床上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遮掩住自己的乳房,一脸尴尬,“阿兄……” 苏昼寒气定神闲,仿佛此时的少女与以往的小妹没有丝毫不同,对前人留下的暧昧气息视若罔闻,还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阿暖,你选错人了。” 一如既往地阳光和温柔。 兄长没有安慰被侵犯的少女,而是不明不白地来了这么一句,让少女迷惑之中又蔓起一丝不祥的预兆。 “你不该选我去劝说苏博海。” 三.穿心一剑 三.穿心一剑 床边燃烧着芯线的红烛,在火舌的舔舐下,释放暧昧昏暗的亮光。光线为情潮未褪的冰肌玉骨增添情色意味,美人儿裸露在外的香肩像是无声的勾引,对男子有着致命般的诱惑。 面临这番美景而无动于衷的苏昼寒,倒被衬得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阿暖,你选错人了。” “你不该选我去劝说苏博海。” 素来扇枕温被的少年如今直呼生父名讳,惊得少女睁大美眸。然而未等质疑之声说出口,对方左袖中惊现的一柄短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在她秀颀的脖颈。 顷刻之间,至亲之人横剑相对,意取她的性命。 苏知暖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人,他真的是苏昼寒吗?莫非他是心怀歹意的人伪装的?应该是……不,一定是。苏府上下皆知苏家大少爷擅拳法,武器是一双玄铁淬炼的铁手套,仅在幼时耍过几次作为娘亲嫁妆的一把宝剑。 所以,这人岂能是苏昼寒?何况这人是左撇子,兄长的惯用手是右手。 这是歹人假扮的,这不是真的兄长。 她抱着侥幸的心态,刻意忽视心头油然而生的痛苦,想做出厉声呵斥的模样,但在迷药的作用下反似柔弱的娇嗔:“卑鄙小人,你扮作我兄,莫不是想嫁祸于他?可你大错特错,我兄从不使剑,你的奸计要落空了。” “噗嗤~”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肩膀直颤,不知是有意还是存心地,让她的细颈被划出一道血丝。听着她因疼痛而脱口的抽气声,审视她流露着惊骇恐慌的眼眸,伸出另一只手拨弄她的青丝,以昔日向妹妹讲述逸闻的口吻,玩味地道,“武林盟主的掌上明珠,在生辰之夜遭人先奸后杀,尸身又被刻下‘魔教余孽’四字——阿暖,既然你不喜欢那些画像,那就以能引起江湖哗然的死,作为你的新寿礼。” 苏知暖闺房四周的仆人,早就被“淫贼”派到远处,以便行苟且之事,因此苏知暖难以求得外援;“淫贼”用迷药让苏知暖失去意识,对其猥亵奸淫,苏昼寒再紧随其后杀掉苏知暖,除“淫贼”以外的人皆会仍认定奸与杀都是一个使剑的人所为,让知道一部分真相的“淫贼”束手束脚;今夜苏知暖生辰,许多宾客留宿苏府,消息极易走漏,届时众人互相猜疑,苏昼寒是最不可能被怀疑的。 天时地利人和俱备。 苏知暖脸色惨白,心底的侥幸彻底破灭,她无法再自欺欺人、骗自己说要杀她的人是假的苏昼寒。 抚弄着自己头发的动作,为自己讲趣闻的语调,还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眉眼轮廓,都是苏昼寒的专属。这些曾让苏知暖眷恋和珍惜的温暖,如今全数化为冰冷的噩梦。 “我们兄妹一场,我从小到大都在意你、仰慕你,”泪珠滑落,失去血色的小脸布满由于欺骗背叛而汇聚成的绝望,灭顶的绝望颠覆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和感情,她歇斯底里,“你却想杀我……我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以致于你要杀我?!” 苏昼寒耐心地擦去她脸上流淌的泪水,有一次他外出游历身受重伤,被人抬回来时像个血人,她伤心地泣不成声,他勉力地抬起沉重的胳膊擦掉她的眼泪……想到这里,苏知暖哭得视线都模糊了。 她觉得苏昼寒还是心疼她的,可他又想杀她。 ——是有不为人知的苦衷么? 她发现自己又开始给苏昼寒找借口了。希望苏昼寒是身不由己,希望苏昼寒不是真的冷酷无情……她发现命在旦夕的自己,到此时此刻居然如此卑微。 只要苏昼寒肯点头承认他是有苦衷的、他是逼不得已,她多年来的信念和感情就能获得救赎,她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坦然赴死。 然而上苍刻薄无情,摧毁了她最后的希望—— “你错在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觉,作为魔教教主的遗女,懵懂无知地活了十六年。”烛光照亮了少年饱含嘲讽的唇角,他点住少女的穴道,堵住震惊的少女未出口的质询,“我无意去做除恶匡正的侠士。恰恰相反,太平的世道索然无味,适合武者的,应当是腥风血雨的乱世。” 倘若少女愿意出嫁,盟主与另一大派联姻,翌时少女身份败露,白道两大势力遭江湖质疑,衰微的黑道正图东山再起,乱世注成定局。但少女不愿出嫁,她的身世若以不当的方式泄露,或许只能毁掉武林盟主,可若是以猎奇惨案开端、由江湖众人各自暗中参与…… 短剑离开她的脖子,他扯下盖着少女身躯的棉被,寒刃悬在她左胸上空,紧接着残忍地挥下—— “你的死亡,是揭开乱世序幕的引子。” 原来如此。 竟然是这样荒诞的原因。 苏知暖终于醒悟,她的哥哥、她的光、她心里近乎神只般的存在,其实是戴上假面披着人皮的恶鬼。她被蒙蔽一生,将死之际才得知被利用的真相。 摇摇欲坠的世界,就此轰然倒塌。 剑刃破体而入刺进心脏的这一刻,眼里溢满滔天恨意的苏知暖,已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何人所生,亦不在意脏器破裂的剧痛,她的灵魂只剩下对恶鬼的满腔仇恨,这仇恨永远不会平息。 她用余生最后的力气,癫狂憎恨地诅咒——她愿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化为厉鬼舍弃轮回,她也要让苏昼寒尝到甚于她今日千倍万倍的痛苦! ———————————————————————————————————— 苏昼寒不是好人,而是中立邪恶人设。 大家放心,后期作者会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