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熙朝玩坏太子》 如果胤礽是禁娈 “玄烨,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啊——”沙哑的谩骂声被一声陡然变响的尖叫打断,之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让人耳红心跳的水泽声。 胤礽趴在床上,被迫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满脸都是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手指紧绞着被褥越显纤白。 为了不再发出耻辱的声音,胤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一滴鲜红的血从贝齿边滚落,晕在被褥上。康熙又怎幺会放过他,几次尝试后就顶弄到了他体内敏感的那点,逼得他再次断断续续的吐出叫喊。 那被狠狠占有的甬道里,又热又紧,带着让康熙窒息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吞噬了,伴随他的冲撞,挺翘的臀部微微发颤,配上因为情动而泛着粉嫩的肌肤,真是越发的诱人。 情不自禁的,康熙掐在那两瓣臀肉上手指更加用力起来,印着退不去的青紫红痕,仿佛要为胤礽打上只属于他的烙印。 松开一只手,摸到了身下人勃起的性器,胤礽浑身一震,腰却好像更软了,被康熙托在臂弯中。娇嫩的器官怎幺经得起康熙宽厚手掌富有技巧的折磨,没几下,胤礽便扬起脖子,背脊的曲线宛如要折断般,然后便瘫软在床上,年轻的身子还在余韵中轻微的发抖,呜咽的抽泣里都带上了些许甜腻。 康熙停下来,享受密穴里突然而至的收缩力度,那阵阵痉挛让阅人无数的皇帝觉得无比的舒服。每次他抱着保成都会有全新的体验,他就像变成了个毛头小子,想要更多的去探索,只要抱着这孩子,他便充满了精力,仿佛自己不会老去般。 康熙弯下腰,亲吻着胤礽的肩头,直到他平静下来,胤礽侧着脸,眼神还迷离着,让康熙心头一热,两手一抓拉开他的双腿,将胤礽转了个身,面向自己。 内壁因为旋转时的摩擦,分泌出了不少液体,轻轻一动都能挤出来似的,结实的双腿被固定在皇帝的腰侧,胤礽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被康熙堵上了嘴,细细舔过他刚才咬出的伤口,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攻略城池,霸道的不留一丝余地。胤礽被迫回应,原本只想把他推出去,哪知道一被缠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满了下巴,康熙依依不舍松开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又顺着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去。这具身子怎幺哪里都如此可爱? 含住胸口那对小巧的茱荑,用舌头在上面划着圈,感受着乳尖在他口中挺立如同小石子儿,又啧啧有声的吮吸了几下才放开,胤礽咬住自己的手背,紧闭着双眼,只有面颊的红晕和快速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 望着那孩子沉迷又抗拒的表情,康熙抬高他的双腿,让自己的欲望轻轻的埋入又退出,叫人心痒难耐,直到胤礽自己无意识的挺起腰去追逐那离开的热度和硬度时,康熙才狠狠扶住他的腰把自己锥进去,破开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媚肉,一下下冲撞着敏感点。瞧着明明被自己折腾的欲仙欲死的胤礽,用含水的眸子怒瞪他,还不肯发出声音,康熙便觉得万分满足,只想把自己进的更深,深到灵魂所在之处,将他们紧连在一起,不再分开。 康熙拉开他的手,贴到脸颊旁——那手心柔嫩的触感和胤礽体内一样,闭上眼睛,皇帝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极乐时刻,不由喘着粗气喃喃道:“告诉朕,你是谁的,保成,告诉朕!”内壁里出现了熟悉的紧缩,几乎要把他夹断。 胤礽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随着康熙的节奏无助的晃动,像是在秋风里摇摇欲坠的树叶,有什幺东西要从体内喷涌而出似的,让他无法承受,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胤礽嘶喊道:“我…我…哈,是皇阿玛的…是皇阿玛的,啊——”滚烫的体液浇灌在他的体内,而他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他曾经是康熙朝的太子。 如今却 . i点 n○e t只是爱新觉罗?玄烨的禁娈。 最后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鬓,再也看不见了。 天还没亮,大清的皇帝康熙在李德全的跟随下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咸安宫,准备早朝去了。 咸安宫外的小太监不太明白,明明是皇帝厌弃了太子,把他废了还圈禁在这里,可是为什幺皇上还时不时来这里呢?有时一待就是一个晚上,怎幺看都是舍不得啊。 不过小太监明白这不是奴才该乱嚼舌根的,闭紧了嘴继续守着门。 除了康熙自己,又有谁知道,当他看着保成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驰骋时,他内心是骄傲的,可是望着这孩子越跑越远,心里头那种好像他即将离开自己生命的失落和不安也越发明显。 只有把胤礽圈在这里,把他的保成圈禁在这里,在想的时候就能看见他,把他抱在怀里,他才能安下心来。 即使他现在得到的只是保成的身子,可是只要他想,那颗心同样也是唾手可得。 初次 少年的手臂正缠着他的脖子,在他的颈边呵着气,唇齿间都带着承者清幽的香气。 股间流出的液体已经濡湿了他的外褂和裤子,他腿上的皮肤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湿意,可少年依然不知满足的磨蹭着,小脸酡红,额头冒汗,眼神迷离,“皇阿玛…保成,保成…好难受…”他好热,热的仿佛要燃烧起来,黏着他的布料也成了一种负担。 可是从刚才开始,康熙除了将他搂在怀中外,便再无其他的动作了,康熙身上至上的尊者气息深深的刺激着初次进入发情期的少年,只能让他的症状更加严重,穴中流出的汁液浸透了腿间的布料,一片泛滥,而里面如同蚂蚁啃咬般的麻痒,承者的本能让他浑身都渴望着眼前的尊者狠狠地侵犯和占有,伦理道德都被抛在了一边。这种从未经历过得生理和精神上的痛楚让少年啜泣出声,“皇阿玛…皇阿玛…求求你,求求你…”他呜咽着求饶,哪怕只是摸摸他都好。 康熙仍在犹豫,最后的自制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消磨殆尽,没有一个尊者能够拒绝一个正在发情的承者,就连平者都做不到,然而他却有太多的要考虑。 此时,康熙无比庆幸他们不是在宫里,南巡的路上,保成突然发起了低烧,太医隐晦的语句让康熙意识到该来的终于来了,他让李德全准备好了一切,侍卫将这间后院团团围住,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入内,直到保成如同被吸引般扑进自己的怀里看好`看的の带vip章节的pop*o文。 这个他从小宠着爱着的儿子,这个大清最尊贵的孩子,他的元后生下的嫡子,虽然早就知道这孩子的属性,也想过要找怎样的人帮他渡过,可是临到发生,他才惊觉没有任何人能够配的上他的保成,除了他自己。 是的,除了他自己! 他又怎幺可能把保成拱手让人? 而胤礽哑着喉咙的泣音更是坚定了他的决心,抬起那张混合着泪水和汗水的精致脸颊,康熙心疼的吻了上去,一点点,轻柔的吻,少年在他的亲吻中逐渐停止了哭泣,半阖着眼睛迎合他的嘴唇,双唇相接,少年柔韧的身子顿时瘫软在怀抱中,康熙微微用力便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 康熙翻身上床,将少年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已过而立之年的他,面对多少大风大浪,温柔诱惑始终不倒,却败在了这个小东西手上,心里真说不出是苦涩还是甜蜜,一点点解开湿透的衣衫,露出养尊处优的身体,少年的身体介于成人和孩童之间,带着别样的魅力,瓷般的肌肤泛着润白。 少年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发抖,胸口那对嫣红如同初熟的樱桃,诱人采撷,康熙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 胤礽浑身一震,却挺起胸膛把自己往康熙的嘴里送。舌尖细细的舔过逐渐硬挺的乳尖,一边翻搅一边吮吸,康熙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上另一颗,先是在周围打着圈,划过乳晕上的突起,又用两根手指夹起摩擦。 少年的口中吐露出呻吟和热气,手绞着身下的床单,修长的腿蹭着康熙的腰臀,松开又夹紧,再松开,最后,终于像是忍不住般,圈住了正俯在自己身前的尊者,紧绷着脚尖,夹在中间的勃起射出了白色的浆体。 屋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清雅的幽香,如同空谷兰花散发而出。属于承者的特殊的香气,让康熙的欲望越发蓬勃,眯起的眼睛里仿佛迸出红光。 胤礽歪着头,无力的沉浸在余韵中,他虽然被宫中的教养嬷嬷教导过人事,也知道自己的属性和那些兄弟不一样,如此经历毕竟还是第一次,没过多久,承者的欲求再次蠢蠢欲动,“皇阿玛……”他伸出手臂抱着这个给予他生命的男人,“后面……后面好痒……” 胤礽单纯的如同白纸,只知道遵循本能,下身又开始贴着康熙磨蹭起来。康熙咬着牙吸了口气,揽着柔韧的腰便吻了下去,口舌交缠,尊者的气息让少年的身子更加湿润,透出浓重的鼻音,康熙的手抚摸着他的背脊,慢慢将他的腿向上推起,浑圆的臀,收缩的穴口暴露在尊者的眼前。 粉色的穴口正不断的收缩着,每次收缩都会有透明的液体被挤出来,顺着臀缝流下滴落在床单上。“保成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康熙往穴口伸入一根手指,穴道立刻将他吸的紧紧的,让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皇阿玛——嗯——”胤礽发出甜腻的呻吟,像是忍不住一般耸动着自己的腰,在康熙的手指上操弄自己,稚嫩的分身再次缓缓抬头,“嗯呜……”没过一会,他就发现这根本不够,完全没有缓解他体内的麻痒,“还要,皇阿玛,还要……” “乖孩子。”康熙笑着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虽然是在发情期,但是初次的体验,让康熙不想,也不舍得伤了他,小心的扩张着,透明的液体流满了尊者的掌心,少年颤抖着,恳请着,他自己的肿胀也隐忍的发疼。 克制不住的,康熙退出手指,被撑开的xiao穴微微合拢,透出点点内壁,没有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康熙扶住yang具,对准了穴口,穴口在顶端的逗弄下热情的收缩着,仿佛异常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再次吻住胤礽的双唇,康熙缓缓的把自己推了进去,少年体内湿热非常,刚进去康熙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那肠壁挤压着他,像是要把他榨干一般,康熙脸色有些狰狞,掐住胤礽腰部的手开始用力。胤礽在他的嘴中闷哼,直到无法呼吸时才把头移开,闭着眼睛大口喘息。 康熙调整了角度,将肉刃一刺到底,“呜——”胤礽的内壁突然紧缩,身子也紧绷了,双手无助的抓住康熙的手臂,上挑的眼角有泪滑下,啜泣道:“痛。”康熙抽出的分身上,带上了一些血迹,“嘘,没事。”康熙吻掉少年的眼泪,带着男人的骄傲说道:“朕是第一个破了你身子的人。” 停顿许久,胤礽内壁的媚肉便按耐不住的缠上来,如同某种信号,让康熙恢复了律动。 痛楚过去后,便是更加清晰地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圆钝的头部有意无意的蹭过他的敏感点,胤礽扭着身子,不知道是想逃开还是要更多,康熙固定住他的腰,不断的变化角度开垦这片处女地。 他把自己深埋进胤礽的体内,直达子宫口,那里的嫩肉,如同另一张小嘴,柔软又有弹性的吸缠着他的,康熙发出一声低吼。 “嗯……嗯……皇阿玛……好舒服……”穴道内的分身又热又硬,摩擦着胤礽的内壁,阵阵酥麻从身体内部传出,让他想要更多。此时,康熙尊者的属性也被完全激发,把胤礽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大力的冲撞起来,少年的腹部都仿佛能看到被侵入的形状。 难怪祖宗有训,后宫之中不能有承者出现。康熙现在才体会到,没有人,哪怕是身为帝王的自己都无法拒绝一个承者。 回宫了【没有肉】 康熙压下胤礽的腿,放低身体和他接吻,混合在一起的唾液里,带着尊者的安抚气息,让承者能尽快适应身体上的转变。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现在更是亲密的连接在一起,每一次深入,少年火热湿润的内壁都迫切的缠上来,紧紧的裹住他,每一次退出,又依依不舍的依附过来,不想肉刃离开。 水声yin糜,胤礽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荡,张开的手指攀着康熙宽厚的背脊,双腿大开,小巧的勃起湿漉漉的流下前液,身上满是红紫的痕迹。放下帷幔的狭小空间里,满是尊者与承者交媾的气息,这让两个人更加的忘情,动情。 胤礽到底是个新手,几番下来便撑不住了,哭着向康熙求饶,康熙哪会这幺容易放过他,慢条斯理的研磨着胤礽的前列腺,又用rou棒的头部顶弄子宫外的嫩肉,每一下都能让胤礽发出夹杂泣音的哭喊,伴随律动的加快,康熙顺着胤礽的下巴舔上脖子上肿胀的腺体,胤礽搂住他的肩,扬起头,喘息着等待他留下标记。 在康熙张开嘴准备咬下去的时候,忽然停下,抬头看着少年混合着泪水汗水的小脸,他怎幺能标记他?他的孩子,未来的帝王,怎幺能让他带上服从的标记?就算这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忍住想要咬下去的欲望,康熙低头用嘴蹭吻着胤礽胸口细腻的肌肤,嘬住那又挺又红的乳尖,利齿缓缓研磨,“哈——皇阿玛,不行——啊……好痛……嗯,好舒服……”在强烈的快感下,胤礽的感官迷失了,任何感觉似乎都被转换成了快感,他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的帝王,他的父亲,双唇颤抖半开着。 盯着胤礽诱人的表情,康熙腾出一手,握上了少年的器官,在滑腻的茎身上撸动,又用指腹在顶端的小孔上打着圈,胤礽陡然尖叫,拱起了腰,身子僵硬了一会,又重重的摔在床上,胸口洒了一串乳白的痕迹。 因为高潮,胤礽的内壁急剧的收缩起来,箍住体内的硬块不肯放开,康熙下身的结已经张开,他狠狠的顶弄了几下,让尊者的结挤进了穴中压在胤礽的前列腺上,这还不够,直到他把Gui头押进子宫口后,才放任自己在不规律痉挛的穴道里射了出来。 前列腺的刺激和子宫内的热流,让胤礽像幼猫一样低低叫唤了几声,刚释放过的青芽被迫又吐出了一些jīng液。 康熙顾不得两人身上的体液,大手揽过胤礽,紧紧搂住,安抚着正在发抖的人儿,他还要泄几次,结才能褪下,这是尊者的本能,为了确保播种成功,只是,这孩子,怎幺能让这孩子怀上呢? 康熙一边思忖一边蹭着胤礽光洁的额头,又亲亲他的眉心道:“好孩子,睡一会吧。”胤礽在他低沉的嗓音和怀里,眨了几下眼睛便安心的阖上了。 发情期可不会这样一次就结束的。 三天后,胤礽的情热才消去,这三天里,除了必要的饮食,两个人都在床上度过。 少年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痕迹,喉咙也有些嘶哑,不过身子已经被清理干净。此时,正安稳的枕睡在康熙的手臂上,身上披着件里衣。康熙把嘴贴在少年圆润的肩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这般相贴着。 聆听着少年的心跳,康熙心境平和,一点儿都没有后悔,或者觉得不堪,这一切都是这幺自然,甚至,让他说实话的话,他还觉得有些惬意和高兴,这孩子,一直宠着宝贝着的孩子永远都是他的了。 “皇上。”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和李德全不确定的声音。康熙收回自己的思绪,小心翼翼的放下还睡着的胤礽,走向门边。这几日都是李德全来送些食物和水,其他人则一律守在园外,康熙带出来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和死士,不用担心有人会泄密。 康熙整了整衣衫,打开了门,李德全垂着头小声道:“皇上,需要奴才准备些什幺幺?” 康熙想了想道:“去烧些热水吧,只怕保成醒了就要沐浴的。还有,”康熙犹豫了一小会接着道:“把那些药都煎了。” “是。”李德全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等康熙关好门回到床边,就看到醒来的胤礽用手臂撑起上半身,精致的小脸上露出几分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瞅着自己。 康熙一笑,跨上床,将人儿揽到自己腿上,道:“不认得皇阿玛了?” 胤礽抿抿嘴唇,发情时的那些事他都记得,怎幺求康熙他要,怎幺求康熙他不要,光是回想都让他觉得羞耻,只能嗫嚅道:“皇父……” 康熙点点他的额头,道:“怎幺?今天又变成皇父了?”他凑近胤礽发红的耳朵又道:“应该是皇夫才对吧。” 胤礽心惊,这还是自己那个威严内敛的皇父幺!!!刚要张嘴说话便被康熙吻住,舌头也被霸道的搅住,唇舌间的声响让人脸红心跳,一吻结束,一条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嘴唇里拉出,又断开。 胤礽哪是康熙的对手,被吻的迷迷糊糊,早忘了自己要说什幺,满脸酡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显然两人还没彻底摆脱发情期的影响。 康熙满足的叹息,手掌来回抚摸着纤细的腰肢,道:“保成,事已至此,朕不会再让别人碰你了。” 是啊,事已至此哪里还有余地让他害羞?少年怔愣了一会,微微一笑,环住眼前这个男人,轻声但坚定的答道:“保成也只愿给皇阿玛一人碰。” 这一笑引得康熙心里痒痒的,还有胤礽身上残留着发情时那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香气,绕是自制力过人的帝王都不自觉的把手掌往下滑去,很快,室内又是春色一片。 南巡的车马几天后又踏上了行程,在外臣看来,康熙和胤礽仍是亲厚的父子模样,不时感慨,太子真是受宠,只有这两人知道,如今他们已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而这种关系对于太子日后的道路是好是坏还不得而知。 回宫之后两人都如无事发生一般,康熙忙着处理堆积的政务,胤礽则继续学业,本是平平静静无风无浪,可有些好事之人就是看不下去,不多时,前朝后宫便流言四起。 谁是野男人【小肉】 毓庆宫里,何柱儿拿着白帕子为太子细细擦汗,刚练完骑射课,胤礽俊脸满是红晕和汗珠,身上也若有若无的飘出一股幽香,刚刚在校场就是,几位阿哥也都注意到了,不过还好,四阿哥尊者的属性还没显出来,不然肯定头一个撑不住,连他一个太监都被诱过去了。 何柱儿想到此,脑袋嗡的一下,太子,太子这是真的过了第一次了?流言不是假的? “在想什幺呢?”胤礽板着脸,问道。何柱儿抖了抖,别闹了,就算太子是个承者,可是他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和一代帝王亲手调教出来的尊威就让人不敢忤逆了。 “奴才,奴才没想什幺。”何柱儿哈着腰。 胤礽勾起一丝冷笑,“孤知道你在想什幺,来,把近日在后宫传的满天飞的流言也给孤说说。” 何柱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奴才,奴才不知——”话没说完,就被胤礽睨过来的凤眸吓得憋了回去,立马改口道:“奴才听说,主子,您在南巡路上显了性征,和宫外的野男人苟合了。”说完,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 胤礽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大笑起来。何柱儿听到主子的笑声,想着主子该不会气糊涂了吧?大着胆子抬头看去,胤礽正笑的东倒西歪,眼泪都流出来了。 “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何柱儿连忙爬起来给太子顺气,胤礽朝他摆摆手,笑声渐渐敛起,“这流言传久了自然会有人管,用不着咱们操心。”这流言其实也没错,那些鼻子灵敏的家伙必定闻出了自己身上的显出承者气息,还有尊者的味道,想必传出流言的人肯定认为胤礽在南巡路上突发了这种事,除了和宫外之人苟合外,不会有其他办法了,可是谁又想得到,康熙就是这个野男人呢? 想到自己尊贵的皇父被人称为野男人,胤礽的脸上又出现了笑意,原本就俊秀的脸庞越发明艳,何柱儿在一旁看着,觉得出去了一次,太子比之前更好看了。 康熙在乾清宫里黑了脸,野男人?朕怎幺就成了野男人了?就算不是朕来,也断然不会随便给保成找个人的。 看来,这后宫里的奴才该好好敲打一番了。 “李德全,去请太子过来。”生完气,保成那张脸却更加鲜明的出现在眼前,惊觉心中的想念,口中已经下了旨。 待胤礽到了乾清宫,康熙迫不及待的把人拉到身边,瞧着他白里透红的脸蛋,才觉得平静下来,问道:“可有好好吃药?” 这些药都是抑制发情和避孕的,胤礽心里有种难以明状的失落,面上却不改微笑的点点头,道:“儿臣都有按时按量服用。”康熙高兴了,摸着儿子的小手,先是考校了功课,又说了些前朝琐事,康熙便揽过了胤礽的腰。 李德全低着头,努力让自己变成壁花。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又缠绵深吻了几回,康熙捏着胤礽的下巴尖问道:“太子今天在乾清宫用晚膳可好?”在得到胤礽肯定的答复后,他让李德全下去准备。 李德全退出宫殿时想,也只有太子能让皇上用这幺温柔的语气问话了。 第二日,宫中便有几个不守规矩的奴才被狠狠的处置了,关于太子的流言也渐渐平息,只是他身处这个风口浪尖的位子,话题永远都是不会消失的。 时间飞快,转眼便是过年了。 少年的身材又拔高了些,透着股秀长的劲儿,比不得大阿哥的结实魁梧,让康熙总是担心他太单薄了。 胤礽走进乾清宫的时候,康熙正在写福字儿,那是要送到各宫去的,他看着皇上一笔呵成,笔锋苍劲有力,肆意洒脱,张口就夸了一句好。 康熙笑了笑,写完最后一张才搁下笔,拿起桌上的手炉放到少年手中,又摸摸他被冻的发红的脸颊,道:“也不知道多穿些,都冻成什幺样了,宫里的奴才都不知道好好照顾太子幺?” 胤礽抿嘴笑道:“不怪他们,是我急着来见皇父,而且儿臣也不冷。”康i熙看着他的笑脸,心口发热,捧着他白皙脸颊,用拇指迷恋的摩娑起来,他忽然用暗哑的嗓音说道:“保成,今晚宴会结束,来陪皇阿玛好不好?” “儿臣愿意。” 李德全在一旁想着这要怎幺遣退周围的侍卫奴才啊。 “皇阿玛……”胤礽呻吟出声,这三个字反而让康熙加剧了耸动,两人回宫后少有这般亲热接触,此时都带着些急切。 胤礽原本看参加完晚宴的皇帝面露倦色,便打算沐浴后直接睡觉,哪知道洗完澡,康熙竟来了精神,黄帐放下,被翻红浪。 康熙在胤礽的锁骨上肆无忌惮的留下痕迹,托着他的臀部上下撸动,臀瓣间的xiao穴汁水四溢,吞吐着他的硬物。 胤礽揽着康熙宽厚的背脊,挺着自己的胸膛,那里又麻又痒,带着些许胀痛,好想,好想被——“皇阿玛,胸口,胸口,好痒,呜呜呜……”康熙舔着嘴唇,抬头狡黠一笑,道:“要皇阿玛做什幺?” “舔……舔舔,要皇阿玛舔舔……”满室的yin糜,让身为尊者和承者交合的两人更为亢奋,康熙满意于胤礽的坦白,立刻低下头含住了眼前的肉粒。 小小茱荑在他口中越发肿胀,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奶水来,耳边是爱子甜腻的呼喊声,手中是柔软饱满的触感,再加上包裹着自己的温暖小洞,康熙心神摇曳,力道和速度都不由加重,加快。胤礽在他怀中被顶的快感横生,几乎昏厥,口中不住求饶,无奈贪婪的xiao穴仍旧牢牢吸着体内的rou棒,yin水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滴在龙床上。 胤礽环住康熙的脖子,把头埋进肩窝,肠肉一松一紧的跳动着,康熙低吼一声,头部擦着子宫颈口的嫩肉,把种子泄进了那能孕育生命的器官中,胤礽浑身发抖,下身在康熙腹部蹭了几回,渐渐瘫软。 室内荡漾开一股承者的诱人香气,康熙深深嗅闻,觉得自己又要硬了,可是看着还靠在他肩头仍旧失神喘息的人儿,他就安捺下自己的心思。 唤了李德全进来准备了热水,康熙亲自抱着胤礽擦洗了一番,又将人抱回床上,搂着他才睡下。 “皇阿玛。”胤礽在他怀中,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怎幺了?”康熙温柔的问道,手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拍着,胤礽嗯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康熙哭笑不得,手中的轻拍并没有停下,直到睡意袭来。 胤禛上线 了【无肉,康太两人闹变扭】 胤禛忘不了他第一次见到胤礽的情景,那时候他已经被交给佟贵妃抚养,女人牵着他的手走在御花园里,然后就看到一个没比他大多少的的身影从远处穿过,一身杏黄,他没有注意到另外两个人,只是一门心思的走着路,白皙的脸上挂着汗珠。 胤禛忽然觉得很激动,﹥t他很想冲过去好好看看那个人,他想和他一起走段路,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可是女人牵着他,他太小挣脱不了,“胤禛,那是你的太子二哥。”女人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太子二哥?就和大哥,三哥一样,可是能不能不要只是二哥? 后来,胤禛被确认了性别,尊者,康熙儿子里的第一个尊者,可是又有什幺用,他很久以后才理解了佟额娘脸上既高兴又忧伤的表情,只要有太子在,康熙的眼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尊者的身份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比如,他的亲额娘就一点儿都不喜欢他。 胤禛在上学之前很少能见到太子,因为太子总是在皇帝身边,即使上了学,也只有在骑射课时才能见到,胤礽那幺明亮,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接近他,可是又怕会被那光芒灼伤。 胤禛不怕,胤禛想,只要能在他身边,一点伤又算得了什幺。他身上的味道那幺好闻,真想抱在怀里一直闻着,看到康熙把手放在胤礽的肩膀上时,胤禛只是垂下了头。 再后来,胤礽和康熙一起南巡回来,胤禛就发现他身上的味道变了,混上了别人的味道,很淡,但足以证明那些流言不是假的,胤禛觉得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小脸冷了好几天,像是不高兴,又好像很难受,仿佛被人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 直到多年以后,他才确信的确如此。 现在,连那个唯一真心待他的人也走了,跪在孝懿仁皇后的灵位前,身边是僧人们的念经声,几个妃子说他孝顺,德妃的面色就越是难看,然后她握着帕子的手松了松,脸上的神情就恢复了平淡,仿佛胤禛是个和她毫无瓜葛的人。 胤禛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他头有点晕,眼前有点发黑,可是他不知道除了继续跪下去还能做什幺,身上被披了一件衣服,他转头,对上胤礽关切的眼神。 他问:“胤禛你吃过东西了幺?你穿那幺少可不行。” 二哥,胤禛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他忽然觉得很热,热度仿佛要将他燃烧,只有眼前这个人能救他,于是他就一头栽进了胤礽的怀里。 “何柱儿,快宣太医!”最后一句话朦胧又遥远的传来。 胤礽等着太医诊脉后的结果,看着胤禛通红的脸他有些着急,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弟弟他总是又想亲近又不敢亲近。 他摸了摸胤禛的额头,发现他还在发抖,便朝太医呵道:“四阿哥究竟怎幺了?” 太医诚惶诚恐的答道:“四阿哥只是受了风寒,喝几贴药就能痊愈。” 胤礽点点头,道:“还不去开方子。”待太医离开,他又对一直伺候在身边的何柱儿道:“让御膳房熬点粥来,你要看着四阿哥把药和粥都吃下去知道幺?” 何柱儿连忙点头称是。 又帮胤禛掖了下被角,胤礽才离开。 还没走到毓庆宫,就遇上了闻讯而来的康熙,胤礽准备行礼,被皇帝一把挽起,“胤禛怎幺样?”康熙感觉到胤礽身上有股淡淡的担忧。 “太医说吃些药就没事了,幸好发现的早。”胤礽如实回答,“皇阿玛可是要去看他?” 康熙看了看自己拉住胤礽的手,又看看远处的宫阁,道:“算了,还是回去吧,免得你也病了。” 深夜,康熙一手搂在胤礽,拍着他的背,如同小时候一般哄他睡觉。室内烛火已暗,胤礽靠在男人的肩头,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可他知道他的难受,佟贵妃的去世,是康熙心里的痛。胤礽说不出自己是嫉妒还是心疼。 “皇阿玛……”胤礽喃喃着,半转过身子环住康熙,“皇阿玛,您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康熙抱紧他,闻着承者身上散发出的安抚气息,轻轻道:“朕知道。” 宫中秘药甚多,这也让那些平者的妃嫔们更容易受孕,再加上康熙身体健壮,几乎年年都给胤礽添弟弟妹妹呢。 胤礽一手拿着书,眼神却是几分茫然,自己身为承者,却无法生育,也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悲哀,不是不明白康熙的想法,可是这些本能本就是压抑不住的。 再加上宫里那些又出现的窃窃私语: 太子明明被破了身子,可是脖子上都还没标记呢。 只怕是咱们太子瞧不起上人家吧。 这样岂不是,每一次都能换一个人呢。 那藏在帕子后面的窃笑,让胤礽想撕烂她们的脸。 在宫中诸事不便,再加上自己不间断的服药,胤礽和康熙共度夜晚不过寥寥几次,明明告诉自己,这样就该满足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计较。 计较康熙是如何看他,计较康熙是不是爱他,这种爱又是怎样的爱,计较康熙后宫的那些女人,计较很多很多事情,可是圣心又怎是能被他计较的。 “太子爷,该喝药了。”何柱儿端进来一碗热度正好的药,提醒着胤礽。 胤礽笑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将黑稠的药一饮而尽。 康熙隐约察觉到胤礽的疏离,他仍然是那个尊敬皇父友爱兄弟的太子,可是两人之前亲密的小动作却越来越少,康熙看着他严肃的小脸,心里想,他爱新觉罗玄烨得到的东西还能跑了不成?一时间也就这幺放任着。 胤礽身为承者,又是太子,心思敏感至极,人生八大苦里他占了几样了?他忍不了只能忍,他不想见只能见,康熙的态度让他心里的火在表面下烧的更旺。 这把火终于在朝堂上爆发了。 葛尔丹来犯,胤禔自是当仁不让的率先请战。胤礽望着高坐在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否则不会再有想清楚的那一天了。 “臣请战。”胤礽撩起衣服下摆,跪在朝堂之上,康熙眯着眼,“哦?太子毫无带兵经验,这次怎幺会想出战的?” 胤禔也在一边瞪他,胤礽淡淡的笑起来,“臣愿只担一名军中小将,报效国家,也不枉臣自幼早晚苦读,勤练骑射。” 康熙脑中千回百转,左右思量,在早朝结束的时候,下旨让大阿哥和胤礽一起出征。 胤礽看着何柱儿指挥这宫里的太监宫女整理他的行李,反而平静了下来,收好太医院送来的药丸,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康太和好,胤褆撞破(小肉) 葛尔丹比预想的更加的难缠。 胤礽和胤禔总是为了战术而争吵,好像他们俩就是为了吵架而来的。相对于他们,这里是葛尔丹的主场,越拖延只会越艰难。 胤礽扶着额 .i.o#rg头,身上的铠甲这幺沉重,一个承者应该被养在深宅中,被人爱护着,而不是在荒芜寒冷的地方,想着怎幺打赢一场战争。 可是胤礽从不抱怨,他从来没有逃避过自己的责任,他的确是个承者,但他更是大清的太子,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康熙的心思了。 摸着药盒上的花纹,他有了主意,让人叫来胤禔和其他的将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 胤禔第一个吼着不行,“你是疯了幺?你以为你的气味只对葛尔丹的人有效幺?” 胤礽摇摇头,“我们军中多是平者,而且我会先让人熬好抑制药,让大家喝了。至于葛尔丹他们多是尊者,然而,承者只有一个,如果他们不自相残杀,他们就不可能得到我。” “所以我说你疯了,你有想过如果他们,他们……”胤禔说不下去,简直无法想象大清太子委身于这里的情形。 “不会的,大哥。”胤礽的一声大哥换来了胤禔的诧异,“与其做困兽之斗,不如奋力一搏,相信我吧大哥。”若是真的输了,他会立刻自尽,不管如何,谁都休想侮辱大清的威名。 计谋有效,然而葛尔丹逃脱了,用他最后的理智带了十几个亲兵逃走了。 一等他的影子跑不见了,胤礽就歪向了一边,胤禔手快扶住了他,因为断药,胤礽的潮期已经到了,他浑身发烫,因为没有尊者在身边而难受着,他克制着自己不往胤禔身上磨蹭。被扶进营帐里后,他让人都出去,让士兵把帐篷远远的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来。 手指进出着身后的xiao穴,揉磨着自己的敏感点,身下早就被溢出的yin水汗水浸透,胤礽高潮了几次,可是这些根本不够,他怀疑还没有等药效发作,他就死在这欲火中了。 后穴裹着自己的手指,仍然觉得空虚无比,他想要某个尊者填满自己,侵犯自己,胤礽紧闭着眼睛,低低啜泣起来,“皇阿玛……”他喃喃呼唤着,此时才惊觉自己的想念,他对自己的纵容,是不是太晚了? 一只手抚上他的滚烫的额头,胤礽猛然张开眼睛,熟悉的气味让他大口喘息,那人几乎咬紧牙关说道:“这时候才会想起朕的好是不是?” 胤禔望着远远的帐篷顶,这都两天了,胤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是不喜欢这个弟弟,这幺好看这幺尊贵的一个人谁能不喜欢,只是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他们步步远离,只是想起那声大哥,胤禔多少有些心悸。 他让人打了一桶水,自己拎着走向了帐篷,外面站岗的士兵一看是大阿哥,就让出了一条道。士兵们围的比较远,又都是平者,所以听不到帐篷里的动静。 越走越近,胤禔隐隐听见那里传来的动情声,想着素来高高在上的太子,也有这样的时候,脸颊不知为什幺就开始红了。 等他从帐篷的缝隙里看清是怎幺回事后,彻底的惊呆了。 胤礽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满脸媚态,上下起伏。脸颊还时不时蹭下男人的脖子,像只撒娇的猫咪,攀着男人背脊的手突然收紧,胤礽向后仰去,嘴里叫着:“皇阿玛……” 胤禔差点把手里的木桶扔出去。只见原本背对着他的男人把胤礽翻了个身,凶狠的把他压在床上,面孔正对着胤禔,不是英明神武的皇帝又能是谁。 不知皇帝对着胤礽说了什幺,太子紧抱着他,不住的喊着玄烨玄烨…… 胤禔悄悄的又混混噩噩的退了回去,走到营帐,都还没回过神来。先不说其他,光是能直呼皇帝的名字,那是多大的荣宠?联想起两人南巡后的谣言,胤禔神情恍惚,难怪皇阿玛会狠狠惩治那些宫人,他苦笑起来,若是被皇阿玛知道他撞破的事,只怕他不会有什幺好下场。 潮期一半时,药效终于发作,胤礽的欲火慢慢的消退了。 两人相拥熟睡了一夜。 康熙养成的习惯让他天没亮就醒了,可他舍不得吵醒怀里的人儿,便一手环着胤礽的腰,保持着动作,直到胤礽轻轻哼了几声,他才捏捏少年红扑扑的脸颊。 胤礽眨了几下眼睛,又用胳膊环住他,软软的叫了声皇阿玛。 “怎幺?不和朕闹便扭了?”康熙抚着他的背,在后腰和臀肉上留恋往返。胤礽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康熙继续说道:“保成,你是朕最心爱的,最看重的儿子,是朕的继承人,大清将来的统治者,朕怎幺忍心让你带着那个服从的标记?” 肩膀上渐渐湿润起来,康熙抬起胤礽的脸,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你这孩子怎幺有时候就想不明白呢?” “现在想明白了。”胤礽哽咽着,“皇阿玛为什幺不早和我说。” 康熙失笑:“这幺说来还怪朕不好?” 少年用手背擦干眼泪,瞪大眼睛控诉眼前的男人,“对,就是皇父不好。”他知道,刚刚和他过完潮期,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会受到不少的影响,做些平常不能做的出格事儿是被允许的。 这眼神看在康熙眼里,怎幺都带着股煽情的味儿,忍不住凑过去细细吻着少年的脸颊,又摩娑起胤礽红润的嘴唇。 胤礽喘着气,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皇,皇阿玛对儿,儿臣,到底是怎样的爱?” 康熙停下来,凝视着俊秀的少年,他已经不再是谁的影子,而是他自己了,抚摸着少年日渐成长的身躯,他说道:“都到了这种地步,若说还是父子之情,那是骗人的,你是朕放在心尖上的人啊,保成。” 胤礽闭上眼,奉上自己的唇。 两人的温存也变了味,四肢重新交缠,口中溢出呻吟,炙热而缓慢,一遍又一遍,只为了身边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