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墨】短文合集》 初夜 淳雅x清弦,两个人的3p 本篇字数7k “别害怕,不疼。” 墨清弦倚在雅身上,眼睁睁地看自己的连裤袜被褪下,内裤随即露了出来。新的浅紫色低腰,配缎带蝴蝶结。淳吹了声口哨,雅也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震感随着他的胸口传到自己的背上,酥酥麻麻的。 淳并不急于把内裤褪下,转而去解开她的其他衣服。今天她穿的是没什么趣味的普通制服,就算加了点小装饰,看起来也不过一个普通研究员。因而解开时的反差就更让人兴奋了。少女在制服长期包裹下的白嫩肌肤从领口露出,露出与内裤成套的浅紫色蕾丝文胸。淳欺身近前,将胸口的敞开拨得更大些:“清弦真是用心了呢……那么我可不能辜负这份期待了。” “是啊。”身后的那个也笑了出来,探进解开了三个扣子的松垮衣服内,爱怜地揉捏了一把。 被这两双这样的眸子赤裸裸打量,墨清弦总觉的正在面对的是什么即将解开锁链的野兽,尽力忍住逃跑的冲动——虽然她也不可能逃得掉。背后的雅看似在支撑她,实则把她松松环抱在怀里,完全不可能有下床的可能。 碍事的衣服被除去了,只留下了三点式内衣。两个龙牙调笑着说“可不能白费了小清弦的准备”,羞得她只想蜷缩起来,对现在的状况装聋作哑,不管不顾。可惜不行。她的身体被扶正,脚踝被握在手中,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真的不会疼吧?”她看着自己的腿被分开,嗫嚅着惴惴不安地问。 “真的。相信我。” 可是害怕并非如此轻松就能消散的,她能做到的只有努力不合上腿。自己近乎赤身裸体,面前身后的两人却与平常无异,这份反差带来了微妙的羞耻感,仿佛自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物件……对,就是充气娃娃。她感觉自己下半身有点黏黏糊糊的。 “已经开始湿了啊,清弦。布料上能看见水渍了哦。” “这种事不用说的这么清楚……” 手指隔着布料抚摸,顺着触感找到阴蒂,阴唇,一路揉捏打圈着抚摸下去。从未被如此触碰过,清弦不习惯地皱眉闷哼了一下,出声却发现自己声音已经软了,比起埋怨更像嗔怪催促。换来一声夸奖:“好孩子。有什么感觉都要这么诚实地反应哦。” “特别是不舒服的时候。不然容易受伤。”身后的雅补充,故意在离耳朵极近的地方,压低了嗓音,低沉地使耳朵酥麻一片。他轻轻往清弦耳朵里吐气,满意地看她打了个激灵又忍住。舔舐着她的耳廓,清弦觉得又凉又痒,身体不受自己掌控,这种平时不会有人触碰的地方,更是增加了自己正在被亵玩的感觉;随后是耳后背部,缓慢地上舔,使她身体不自觉不自觉地避开,看起来就像是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提;舌头深入耳孔,清弦被惊得尖叫了一下,下意识想逃开,可是只是往另一个方向撞在了他的怀里。雅安抚性地含住了清弦的耳垂,抿住轻轻拉扯了几下,使清弦没来由觉得这是撒娇,逐渐重新放松下来,更软绵绵地落在了他的怀中。 于此同时淳也没有停下,隔着蕾丝内裤,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压揉捏着阴蒂,戳刺抚摸着阴唇,让有些粗糙的蕾丝布料充分发挥作用;另一只手则折起她的一条腿,慢条斯理地舔舐啃咬她的大腿内测。 “看啊。”雅笑着让她看腿间伏着的淳,“他在逐步向上呢。知道最后他会舔向哪里吗?” “呜……”清弦撇过脸去不想面对,被雅温柔而强硬地掰了回去,“会舔着你的阴蒂和阴唇,让你舒服到尖叫,挺着腰喷着水到达高潮哦。” 清弦被这话激到了,身体抽搐了一下,感觉下半身好像又黏黏糊糊了一点。淳松了口,兴致挺足地赞叹:“真不错,已经非常湿了。” “我不想知道!” 脸被转过来与雅深吻,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爱抚。一只手从上到下猥亵般地来回抚摸,长期握着鼓棒的手心粗糙,触摸之处便会引发战栗。大腿内部以同样的方式被照顾,娇嫩的皮肤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克制不住地抖动,能做到的只有坚持不把腿合上。许是不满意她的分心,雅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嘴唇,粗暴地将舌头探了进去,搅动舔舐,追逐拉扯着她的舌头。同时隔着布料揉捏着她的胸部,蹭着她的乳间,感受它一点点变得更硬。随后他没解开扣子,将文胸就这么直接推上去,露出乳头,轻轻旋转着按压它们。 清弦被挑逗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吻得晕晕乎乎,连嘴角挂下唾液都不知情,不自知地把胸口送上去,更送到他手中一点,渴求更多的抚慰。她模模糊糊地发出几声呜咽,下意识想要夹紧腿收到点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收到点什么。腿被重新分开,她难耐地扭动着腰。 “小姑娘等不及了,喂,快点。”淳笑着催促上面。 雅这才放过她,近距离看着她失焦的眼睛,有些满意:“还用这个姿势?” “嗯,第一次,让她轻松点。” 清弦并没有明白他们指的是什么,只是被雅调整了姿势,瘫软地倚在他怀中。她看着淳将她的内裤褪下,勾在手指上向她展示:“湿透了呢,小清弦。” 私处这下才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湿漉漉的,被激得更加敏感。她眼睁睁地看着淳的手指在阴唇上滑动,刺激得它微微的一张一合。 “请不要再说了……” “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清弦有些结结巴巴,胆怯地问。 “高·潮。” “!” 没给她多少反应机会,淳就跪伏在她的腿间,低下脑袋吸住了她的阴蒂。“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她下意识尖叫了一声,却又因为下半身被吸吮舔舐的感觉刺激得抖抖索索,不自觉挺腰迎合。 “你的身体完全准备好了。”身后的淳向她保证,安抚地放慢了对她乳头的照顾,“我口活挺好的。舒服吗?” “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舒服。”墨清弦的话开始断断续续了,诚实的根据被给予的刺激喘气,“哈啊——我觉得——大脑正在离我而去……”几个瞬间她的抽搐似乎快要变成痉挛,臀瓣一夹一夹的,完全瘫软在雅身上,只有腰在无意识前挺。 “正应如此。”雅随淳一同加快了动作,满意地看着她由于刺激痉挛起来,腰上挺到最高的地方,腿下意识想要绞起来。知道即将到了,淳松开口,换了手指快速用力按揉阴蒂,恶劣地延长这高潮。清弦尖叫着喷出不少水来,扭着腰想要逃开过度的刺激,可身体被两个男性牢牢禁锢住,只能抽动着仿佛砧板上的鱼。 见她终于连痉挛都少了,淳这才大发慈悲地松手。被过度使用的阴蒂肿胀起来,即使是最轻微的摩擦也使她几乎要再泄一次身子,只得继续张大了腿,倚在雅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辛苦了。”雅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不过看一眼淳吧。现在他的样子可是很精彩。” 清弦依言望去,看到淳的脸上湿淋淋一片,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这些水是从哪里来的,羞愤得恨不得躲进被子:“为什么不避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避开?相当美味。”被喷了一脸的淳反而兴致更高了,舔了舔唇边的水渍,“看来你刚刚很舒服呢。” “别说了!” “难道你想说不舒服吗?”雅笑眯眯,“如果没能使床伴满意,我们可真是会伤心的。” “舒服吗,小清弦?” 被自己刚刚喷了一脸的人这么问,清弦虽然脸皮不薄,但还是只能红着脸默默点头。 淳就着她湿漉漉的体液插进了一根手指。刚高潮过的阴唇微微开合,探进一根手指毫不费力,润滑地来回抽插着。他加了根手指,这下微微有些阻滞了,往里探时,指节处有着些许的卡滞,未经人事的穴口还太小,两根手指有些过粗了。清弦难受的皱眉,有些胆怯的等待着。 一瓶润滑液被拿了过来,毫不节约的倒在她下半身,她被凉的一激灵,立刻就被安抚的捂着,搓揉出暖意。 “怕润滑不够。” 清弦懵懵懂懂地点头,其实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润滑液把他的手指也全部包住了,探进去时阻力确实又小了一点。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旋转着按压,不时张开并拢,似乎是想要更加扩张。异物感,酥麻感,有些地方似乎与其他不一样,她也分不清。她从没这么细致的探索过自己,不敢也不会。留在外面的手指不时照顾充血挺立的阴蒂。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只知道随着他的探索与模拟抽插,自己的喘气声好像越来越重,小穴不时收缩又松开,不自觉地渴求更多。手指……不够,不够。 她不自觉将腰送的更前,换来一声“啧”和第三根手指。这次进的比第二根还要艰难了,雅的抚摸加重了些力道,似乎是想让她注意力转移一下。她被掰着脸重新亲吻,牙龈被舔舐,口腔被扫过,舌尖被追逐勾出,与此同时胸口的爱抚也温柔而不可忽视。她在晕晕乎乎间忘记了下半身,淳甚至能感觉到小穴里又流出了液体,穴口也放松了不少。他趁机将第三根手指塞了进去,没受到多少反抗。 回过神时清新觉得体内又粗了一圈,清晰地听见抽插时湿哒哒的水声。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搅动张大,不算舒服却又激起隐秘的情欲。他的一部分正在我的身体里——接下来会有更多在我的身体里——我们会一起快乐——这个意识让她十分满足,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应该可以了。”淳露齿一笑,犬牙白的晃眼。 她吞咽了一下,雅放开她,开始一起脱衣服。淳脱的挺迅速,直接把剩下的衣服扔到床下,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半硬的物件,惊讶地倒吸冷气——这么大的东西要放进身体里?真的做得到吗? 另一边的雅脱得就慢条斯理,勾引着她的目光,明晃晃的展示。半开的领口被扯下,暗示着摸过自己的胸肌,乳头从指缝间缓慢露出来。上衣被缓缓撩起脱掉,精瘦的腰拗出美丽的弧度,前倾着强调腰窝,手指顺着人鱼线一直滑到三角区,插进腰与裤子的缝隙中,勾起扯散皮带,索性抓过她的手,带着她探下去,一路去掉裤子。 淳挑了挑眉:“耍流氓。” 雅理直气壮:“我们干的不就是流氓事。越流氓越好。”这么说着,毫不含糊地带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裆部和股沟。 墨清弦被拉得几乎要继续跌在雅的身上,脸颊贴着胸肌,不用说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通红。她感到自己的臀部又被抓住了,抓揉出各种形状,还被拍了两下观赏:“弹性真好。” 她含含糊糊地表达抗议,心里却知道自己被这抓揉和打屁股搞得更加兴奋了。贯穿——她脑子里出现了这个词——想被贯穿——被这么粗大的东西贯穿,自己会不会死?恐怕会欲仙欲死——她红着脸胡思乱想,开始期待起来。 雅终于舍得把自己的裤子完全扔下去了,干脆利落地把她的胸衣完全脱掉,埋在她的胸口,发出满足的叹息。手上用力揉捏拉扯着,少量的疼痛使人兴奋。雅嘬着她一边的乳头,含混不清地问题发言:“请一定要和我乳交。你的胸部简直是为了乳交而生的。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躺在床上,胸口和脸上被射满我的白浊了。” 她被激得颤抖,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随着乳房晃晃悠悠,更让人有了啃咬的欲望。淳不满地提醒:“别吓到人家。” “这可是我的真心话。” “比起你的癖好。”淳已经重新把三根手指塞了进去模拟抽插,“换个姿势吧,还是刚刚那个好了,让她能看清楚。” 雅有些不情愿地离开她的胸口,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重新靠在自己前面。墨清弦只觉去掉衣服后果然大不相同,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肌直接贴在了自己背上,肌肤与肌肤相合,是隔着布料无法带来的满足感。后腰处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半截滑在臀缝之间,存在感很强,让她不敢乱动。清弦甚至疑心自己感受到了它上面血管突突的跳动。 雅妥帖地照顾着她上半身的敏感点,而淳注视着她的下半身。她清楚地看着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从一开始的拥挤逐渐变成现在的习惯,有点难耐地扭了扭:“是不是快好了?” “等不及了?”雅在她耳边轻笑,让她瞬间红了脸。淳温和地抽出了手指:“应该可以了。” 与他温和的话语极不相称的是胯下的小龙牙,已经直直的翘了起来,清弦疑心它是不是又大了一圈。一想到这个东西要进出自己的身体,身后还有一根,胆怯就又浮到了表面,让她有点想往后缩。 “别怕,不会有事的。”雅抱住了她的肩膀安抚,没有刻意再撩拨什么,“面对我的时候,没什么好怕的。” “疼的时候说出来就行,我会停下的。你只要放松就够了。”淳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阴茎上,带着她熟悉自己,“可能会稍微有一点疼,稍微有一点疼痛是正常的,不过不会太疼。疼得太过分了说出来就行。” “嗯,嗯……” 她看着淳用阴茎摩擦着自己的下体,生理上的刺激还算微妙,至少完全不能与刚刚的揉捏与口交相比。但心理上的刺激确实有点大。平时完全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摩擦挤压,感觉与视觉同步,一边因他的动作而战栗,一边清楚地看见自己因为什么动作而战栗,她呆呆地看着下体处的蹭动,大脑提前开始罢工。双腿被对方大大分开,架在手臂上,自己却乖顺地保持安静,等待着他的动作。就像是……就像是放弃了身体的主导权,献上了自己,由着对方摆弄一样。 可由于对方是他,所以并不反感,只有期待。 她渐渐放松了,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软绵绵地陷在雅怀中,眯着眼睛看着下半身交合处。两个男人都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变化,先后有了动作——更绵密的吻与温热的润滑剂。 防止凉到她,润滑剂刚刚被放在暖气片上,稍微加热了一下。于是倒在相交处时并没有什么冰凉的感觉,只是温热的滑溜溜。淳将一些润滑剂推入她的体内,剩下的则倒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了几下。“我要进去了。” “嗯。” “疼就说。” 扶好对准小穴,他缓缓地挺腰进入。润滑倒的有些太多,穴口处滑溜溜的,对准居然有了些麻烦,清弦有点想笑,当然忍住了。龟头终于进去了,淳停了停让她适应。被撑开的感觉果然奇怪,她皱皱眉,不过仍在忍耐范围内,示意没事,可以继续。于是淳缓慢地挺腰,边进入边观察她的反应。有胀痛,刺痛,以及内壁被刮擦的感觉,但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多少疼痛。反倒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不要紧张”上,看着他一寸寸的进入,竭力把自己抽离开,不去想他们三个人现在在干什么,不去想被进入的是自己的身体,竭力放空脑子。 “全都进去了。”淳明显哑了一节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这才发现相连处已经尽数没入,他几乎是撑在自己身上。小穴里是慢慢的饱胀感,使她下意识夹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立刻发出一声闷哼:“别乱动,我快忍不住了。” 淳现在憋得非常难受,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她却偏偏是一副无意识的样子,让人不由想打破她一贯的反应,露出别的表情。从刚刚开始就半硬着,但她还是第一次,不能不管不顾地立刻开始抽插。雅在她背后对着自己笑,有些幸灾乐祸地比口型“加油”,自己倒是腾出一只手,吻着揉着她的身体自渎,牵引着她的手帮着自己手淫。 祝你待会儿被捏碎。 他咬着牙开始缓缓抽动,让她开始适应抽动。随着他的小幅动作她开始喘气,奇异的酥麻感从阴道通向了心灵。手指刚刚也带来了一些这种感觉,不过实在是比不过肉棒。她将腰凑上去,无声地催促。 “我怕伤到你。”他有些无奈的稍微加大了幅度,清弦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处,看着阴唇被带入又被翻出,小穴口撑出意想不到的弧度。呻吟从她口中泄了些出来,诚实的反应他的动作,如同断断续续的打开开关。 “动作再大点。”她的脑中现在只剩这个,丝毫不管可能的疼痛了。淳刚想劝她稍微等等,甬道间的几秒抽搐就让他几乎要弯腰。不管了。他脑袋中的弦断掉了,扩张做得很好,应该不会有大事。 淳猛然掐住她的腰,用力插入又用力抽出,动作很是凶猛,媚肉随着他的动作翻出又塞入。清弦措手不及,下意识想要后退一些,却被狠狠抓住了腰部,扭动都不太顺畅,那点微弱的逃离只相当于给他多了些趣味,每次戳刺进去角度都有了微微的不同。 她被顶出泪来。虽然适应良好不过到底还是第一次,这么激烈的抽动实在是超过了她的忍耐范围。可奇妙的是她并不想叫停,虽然内壁被摩擦的有不少疼痛,但与此相对的,快感也只多不少。疼痛与快感交织,使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尖叫还是抽搐,模模糊糊间她觉得自己两个都做了。背后的肉垫突然有点不那么贴心了,她现在只想平躺在床上,抓住床单接受这一波一波的冲击。 她被放平在了床上,背部总算有了熟悉的安全感。贴在床单上才感觉自己黏黏糊糊地出了一身汗,有些贪婪地蹭着还算干爽的床单,将缠在他腰间的腿拧的更紧了些。手被雅抓住,缠着她十指相扣,恍惚间看不清他的表情,应该是噙着他一贯的笑吧——她的思绪立刻被一记深顶打乱,模模糊糊发出不成语调的喊声。 “啊!啊……哈……呜……” 是疼吗?是爽吗?两者兼有吧。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前所未有的舒服。舒服的累积会变成粗鲁的疼痛吗?疼痛即为过度的舒服吗?眼冒金星间她也不知道自己飘去了哪里,反正不在这里,不与被撞击到痉挛的自己在一起,不与粘腻的小穴与飞溅的体液在一起——亦或这个才是自己? 像是不满意于她的分心,淳俯下身来,叼着她的胸口拉扯。她有些吃痛的“唔”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抚。这好像是今天在床上她的第一个主动动作,淳有片刻的愣怔,随后是哭笑不得:自己是被当成了孩子还是当成了狗?索性将她180度翻身,跪趴着换了后入式。这个体位一下使他进的更深,清弦有些承受不住地呜咽,听上去倒是令人兴奋的更像母狗了。 “乖,舔一舔。”雅笑眯眯地诱骗,胯下的东西却是狰狞。清弦被冲撞得保持不了清醒,茫然得被捏住下巴,雅让她怎么动她就怎么动——听得见的状况下。她的舌尖舔过柱体,在龟头铃口打圈,被牵引着含住抿住囊袋,雅舒爽的叹息。随后毫不留情地直接塞进了她口中,笑眯眯地命令:“牙齿别嗑在上面。用鼻子呼吸,记住了吗?” 记不住也得记住。阴茎直接捅到了喉咙软肉,不仅喘不过气,还呛得她想生理性呕吐。堵在口中,雅并没有一点退出去的意思,看着她挣扎着呼吸。口腔中的湿滑软肉包裹吸附着他,在旁边干看了这么久后,总算稍微尝到了一点甜头,舒爽地叹了口气。 另一边的淳就有点冰火两重天了。小穴因刺激而紧绷,挤压吮吸着,夹得他近乎射出来。雅还算好心地等他忍过了这轮,根据他的节奏扶着清弦的脑袋进出,使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被操作的人偶。 不过,因为对方是龙牙,所以这种程度的操控并不介意。 淳在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忍耐不住,伏在她身上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雅也没为难她,抽出来顺其自然地射在她的下巴与锁骨。 “有些人皮肤会对精液过敏,不知道你会不会是其中一个。”雅饶有兴致地捧起她的脸,发自内心地赞叹,“这副失神又被射了我的白浊的样子——真好看啊。” “上床前……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恶趣味。”墨清弦艰难地喘气,“你和淳真的是一个人吗?” “我们都是‘乐正龙牙’的一个侧面,这点毋庸置疑。还有一个被称为‘power’的我,你还没见过吧?你的身体太弱了,还要多加锻炼。power来了,你真的会晕在床上几次的。”雅看似好心地建议,“所以,今天还有力气继续吗?必须要多锻炼几次才行啊。” 写完发现有bug,算了算了第一篇肯定有bug不管了。 弓道场 日式弓道 “都是,都是,都是,都是龙牙你的错啦!”清弦抱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撒娇,鼻息的热气吐在颈窝间,使他很受用。 “我又做错了什么?”龙牙半搂住她,可称受用地感受着她蹭来蹭去。 “所有人都喜欢你!大家都喜欢你!万恶之源乐正龙牙!罪孽深重乐正龙牙!” “这可真是谬赞。我确信我没有那么大魅力。” “那群小男孩都喜欢你!他们看你的眼神,啧啧啧。” “怎么被你说得gay里gay气的。”龙牙失笑,“他们看的不是我,是我的衣服。都在暗暗以我这个段位为目标吧。” “没点胸臂肌可不敢穿的衣服。” 她换好衣服到的时候龙牙正巧练箭练到一半,褪下一边袖子,拉开了两米高的弓,露出的肌肉优雅地紧绷着,力量暂时从礼仪中显现。白皙的皮肤与深色的衣服对比,夜色又给它镀上了一层蓝,月光散落在道场中,光滑的木地板微微反射这银光。没有多想,一箭中靶后她就抱了上去,龙牙这才从专心中被拉了出来。 现在他一只手握着弓一只手轻轻扶着她,意思意思的困扰了一下,随后指尖就绕上了她的头发把玩:“衣服已经换好了?来练习吗?” “不——要。”她不怀好意地蹭着,胸前的护甲反复摩擦着他露出的乳头,“今晚——月色——特别——美。” “啊?” 龙牙被推倒在道场光滑的地板上,落地时依然下意识护着她。手上的和弓被扔到了一旁,清弦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白天时我就在想——想了好久了——左乳就这么露出来不会冷吗?不会被冷风刺激乳头硬起来吗?不会因为被所有人注视而格外敏感吗?” “不会……已经习惯了,注意不到那些。”龙牙饶有兴致地表达自己的惊讶,“你平时都在想这些?” “没办法,我对弓道还没多少兴趣,目前只喜欢拉弓的人。看到他开始褪衣服我就想上他。看到他当众褪衣服就觉得是公众场合play。看到他露出这里。”指尖按压在他的左乳,不怀好意地打圈,“我就想吸吮,看看这么饱满有弹性的胸部会不会泌出乳汁。” 龙牙被这话勾的兴奋,拉过她的另一只手咬了咬指尖:“那倒是值得一试。” 于是清弦俯下身子,舔舐着他的左乳,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膨胀变硬,小石头般叼在上下齿间旋磨。龙牙喘了一口,越发仔细地舔过她的左手,指尖,指腹,关节,手指间的肉膜,手掌与手背。清弦直起身时,他的左乳已经满是亮晶晶的粘腻,被啃咬得红肿,周围有浅浅的牙印。 “怎~么~办~呢——”墨清弦装出困扰的样子,“哎呀,明天你脱了袖子示范时,大家都会看到这痕迹呢——” “让他们看去。”龙牙继续舔着她的右手,口齿不清,“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不过我会换件不用脱的衣服。” “真遗憾。”她故作失望,突然把四根手指塞入他口中,模拟抽插的动作。他有些猝不及防地呜呜几声,随后发现没法让人听懂而放弃,专心致志地吸吮舔舐,侍奉这几根手指的进出。 “真是乖孩子。”她赞叹着抽出来,开合着手指向他展示相连的银丝,“待、会、要、全、部、用、在、你、身、上。” 龙牙因刚才的卖力咳了两声:“用在哪里?我很期待。” 清弦从他上衣的缝隙中探入左手,并不急着脱掉,而是仅凭触感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龙牙感觉湿漉漉的手指在胸前肆无忌惮的弹拨,连衣服都濡湿了一块,黏黏的粘在身上。与此同时她的下身缓慢地蹭着自己裆部,隔着衣服触感并不明显,可单单这若有若无的撩拨就能让他回想起不少东西,不用刻意刺激就能轻易地硬起来。 “麻烦快点把我剥干净吧……”他捂着一只眼睛呻吟,期待快点赤裸相对。 “剥干净?不行,我想弄脏你的衣服。”逆光下她的脸藏在阴影里,更像个小恶魔了,“我想在你的弓道场上,在你熟悉的和弓旁,彻底弄脏你的衣服。” “喂……这未免有点……” “弓道要静心?所谓‘正射必中’?那么如果在这里,穿着你的高段弓道服,和我反复寻欢作乐之后,你还能静得下心吗?” 不去理会他的衣服,清弦反而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自己的。胸前的护甲被脱下,扔在了和弓旁边,领子被扯低,前扣式的文胸解开,两团乳肉立刻弹了出来,跳得活蹦乱跳。清弦牵着他一只手附在自己胸部,龙牙情不自禁开始揉捏,手指立刻被滑腻的皮肤吸附,陷入她的胸口。清弦主动蹭着他的手心,因手心中粗糙的茧发出娇嗔。 她拉散袴的系带,一圈一圈地解开,松开手,确保它在龙牙面前缓慢地掉下去,聚积在膝盖处,露出半截大腿。掀起上襦衣角,让他能看清今天的成套内衣,一点一点的褪下内裤。 “我湿了哦。湿透了哦。” 无需催促手便探入了她的腿间,浅浅的戳刺着阴唇,揉捏着她的阴蒂。清弦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呻吟,有些狡黠地问:“我是不是和弓道服很配?” “诶?自然。” “我是说,我现在这样,露出乳头和阴蒂求欢,是不是弓道服的最正确穿法?” 龙牙的脸一下爆红,即使在夜色里也能看出红到换了个色。清弦半引诱地探进他的袴,撸动着他的阴茎,他在双重刺激下缴械投降:“没法更正确了。” “看着我。记住我。”清弦喘着气,侧了侧脸让他看清自己脸上的潮红,“麻烦看到这种白色弓道服就想起现在的我。” “清弦!” 并不给他反对的机会,清弦站起来,迅速地扯掉了所有挂着的衣服,赤裸着只剩一条金色的锁骨链。“我可不会剥光你。”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手指实打实地按过身体的曲线,刻意强调了丰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深凹的腰窝与弹性的臀。“你就穿着平时无二的衣服肏我吧。” 她站在月光中,舒展着完美柔韧的躯体,俏皮的转头勾引:“难道我的裸体,不是和你的弓道场最配的东西吗?” 回答她的是一记猛拉,龙牙哀叹的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揉捏她的胸口一边急切地戳刺着她的小穴:“败给你了……我以后绝对没法在这里好好射箭了。” 墨清弦笑着倚靠在他怀里,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摸索着反手解开他的腰带,今晚第一次不隔布料的握住了他的阴茎撸动。龙牙舒服的叹了口气,阴茎因她的触碰又胀大了一圈。 清弦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可以了,龙牙后倚了一点给她让出空间,伸手勾到小包,掏出随身携带的避孕套为他带上,清弦扶着阴茎缓缓坐了下去。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舒了一口气,龙牙几乎是立刻挺动腰部开始小幅抽插,清弦张大了腿跪撑着方便他的动作。本来她想继续由自己主导,但看他被撩的太难受了,顺着他的速度来也无妨。 女上式能入的很深,龙牙只觉得所有地方都被包裹了,囊袋也能在每次撞击中得到抚慰。掐着她的腰,发狠似的在她的身体里冲撞,没忘记照顾她的敏感点,听着她一声一声撩拨似的的娇喘。飘飘欲仙,是真的飘飘欲仙。她的阴道和她本人一样热情,绞吸挽留,让人不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滑腻的皮肤——吸附的手感——温暖的体温——赤裸在我面前——弓道场,弓道服——我基本上穿的与平时无二,她是全裸——射箭的地方——静心的地方——我还能静心吗——正射必中——直球(她)必赢。 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他伏在清弦背上喘息,弓道服隔绝了自己触碰她的身体,只有少量的体温透了过来。他有点想脱掉自己的衣服,更紧密地与她相拥,不过刚射完的茫然使他没什么力气动弹。反倒是清弦跪起来移了位置坐在他腿上,替他取下软了的避孕套,拎着它笑了笑,顺着他的衣襟倒了下去。 他继续茫然的看着自己精液在自己弓道服上滑落,用过的沾满体液的套子被搁在自己胸口。于此同时被清弦坐着的地方也湿淋淋地渗出了潮意,想来是刚刚的体液沾湿了衣服。 他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是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清弦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的衣服,刚刚她并没有高潮几次,并没有满足,“我说过了吧?我想看你,站在这里,就会心乱到没法拉弓。” “恶趣味。” “那就推开我啊。”清弦笑盈盈,“按我俩的体格差,我可没法强奸你。” “推不开。被吸住了。强奸我吧。”他埋在清弦胸口不肯起来,“我觉得我明天就会拉不了弓了——”龙牙真心实意地哀嚎,换来她的轻笑,托着自己的胸口让他埋得更深一些。 第二天 学生们看到乐正教练换了普通的白色弓道服,不知为何时常低头看着它,好像有点魂不守舍。有人上前询问射型问题,希望教练给个示范,他却叫来助教演示。有早来的学生传播谣言,说教练今天的练习非常奇怪,不仅几乎没有中靶,连一贯的射型站姿也完全不对了。 教练这是怎么了? 如果让龙牙自己听到这个议论,一定会在心里默默回答“什么都没有,性生活太不错了而已”。他回到没人的更衣室捂脸,被灌输了一晚上后总觉得所有人都在视奸自己,就算知道其实只有她一个人会一直盯着自己射箭的一举一动。 光是想想她会在背后饶有兴致地扫视自己,他都差点硬了。 夹着自己的耳垂让它尽快凉下来,他红着脸平复自己的心情。墨清弦大获成功,他现在完全无法静心,对弓道场的一草一木,都能让他想起点什么完全平静不了,十分乐在其中。 闹鬼之屋 请看本章标题!请看本章标题!请看本章标题!本章标题有意义!标题有意义!有意义! 好,虽然我觉得不算可怕但我已经预警过了。免责了哦。 墨清弦被推在窗台上时,瞥过因时间而开裂的木头,无意识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作为老房子,这里好像太干净了。 随即她的下巴就被转了过来,龙牙挑着眉看她:“想什么呢?没后悔吧?” “没有。”她如实回答,“就是有些硌。” 窗台的木头的经过常年的摩擦,已经光滑到温润。但毕竟不是睡觉的地方,上衣被推起来后,硌在腰部刮擦得并不舒服。 “忍忍吧。”他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歉意,反倒是跃跃欲试,“这里风景不错,刺激。”她被翻了个面,也对着窗外:“你也看看?” 她叹了口气,示意自己无所谓,两只胳膊撑在窗台上,压了压,隔着衣服还不算太疼。老实讲自己刚刚也算是昏了头才会被拉到这儿来——背后这个正要和自己来一炮的家伙其实才见过几面,感觉不错而已。今天有无聊的团体活动,自己和他礼节性地抱怨了几句垃圾组织,一拍即合地溜了。她还挺少干这种事的,没啥经验,只顾着兴奋去了,被他激将了一下,本来也有点好感,索性如他所言一起找点乐子玩去了。 他挺不错的,一路上指路点单讲笑话,墨清弦这种慢半拍的反应居然也没冷场,不自觉跟着他走了不少地方。下午三点多龙牙神神秘秘地拉着她进了一个栏杆,钻进没上锁的后门,上了层楼梯,墨清弦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走了这么远,城镇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小点了。 看出她的不安,龙牙笑着解释:“这是我小时候常呆的地方,这一片之前都是我家的,单论产权现在算转手了——比起转手更像是送人?主人也是我熟人,平时他们一年都不会住在这一次,定期派人来打扫,倒是便宜了我,还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没事时就会过来躺几天。” 他熟门熟路地到了厨房,摸出酒瓶和真空常温的食物:“吃吗?冰箱也能用,不过太老旧了,上世纪掉漆风格,启动起来声音挺吓人的。我平时就屯点干粮打发打发,冷的能吃吗?” “没事。”戏法般变出的食物将这里偏僻得就像要出事的气氛缓和了点,她有些好奇地上去辨认,“烤鸡?冻干果蔬?蛋糕?”全是超市里货架上的牌子,不知为何让她放心了点。 龙牙为她倒上了一杯酒:“也没想过在这里招待人,委屈你将就将就了。吃之前看看保质期,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都还能吃。酒本来应该醒一醒,但你看这储存条件,省略这步估计也没啥区别,当葡萄汁算了。” 她被逗乐了,撕开一小袋蛋糕咬了一口。吃得有点急被噎到,急忙灌了口葡萄酒喘气。龙牙在一旁看着她笑,递上张纸巾给她擦嘴——有点硬,估计和其他东西一样放了一段时间。 “你不吃吗?” “刚刚吃多了,暂时不饿。”他眼中闪着饶有兴致的光,“况且太饱了也不适宜运动。” 运动什么? 这个问题在二十分钟后就得到了解答,刚吃完三袋零食灌了两杯葡萄酒的她被推在窗台上,腰部被硌得不太舒服。床明明就在不远处,他却固执的要在打开了的窗台上做,墨清弦无可奈何地由他:现在的年轻人约个炮怎么这么曲折,我还以为他真想和我搞对象呢。 不过会也约了,饭也吃了,家也被带回来,面前的男人看起来也不差,睡就睡吧。只问了句“有套吗”,得到肯定回答后便不管了。她顺从地面对着窗外,双臂撑在窗台上,老老实实地等着他动作。 裤子被拉开拉链,褪到小腿,她踢掉鞋子,抬起一条腿让他完全扯掉,随后是另一边。下半身于是只剩了内裤,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今天穿的是什么样的,也懒得低头看一眼了,反正马上就会被脱掉。一只手拉扯了她的内裤,让它勒进阴唇,提拉着摩擦它,清弦暗骂一声自己可没带换洗衣服,别和炮友玩这些花样,一边无可避免地在摩擦中变得更湿了,没多少时间就浸透了自己的内裤。 算了,虽然事后现场洗内裤很麻烦,但看在刚刚真的被这简单摩擦搞到有点站不稳的情况下原谅他。 他终于舍得放下自己的内裤了,替自己脱了它,清弦这次无意识将腿抬得更高,站立时腿也分得更大了。 背后传来笑声和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干脆利落地把自己扒干净了,见到她回头,挑眉自摸了一把胸肌,阴茎硬硬的挺着。她吹了声口哨表示赞赏,客观地判断龙牙身材不错,那玩意也够大,搭配站立式恐怕会挺刺激。 对着窗口她多少有点犹豫:“上半身也要脱吗?” “没事,这一片全都没人。” 好像的确是这样,四周都是随意生长的植被,只有这里一处建筑,孤零零的。她突然有些奇怪:自己刚刚居然走了这么长的路?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了。完全脱干净,伏在窗台上,整个胸部都在冷风中晃着,果然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后入式让她不清楚下一步他会做什么,只能被动地接受撩拨与玩弄。刚刚揉捏着让一边乳尖变硬,突然间就换了目标,舔舐着脊椎引起战栗。被冷落的胸部探出窗外,被路过的风吹出鸡皮疙瘩,却又不忍心打断游走在身上,寻找自己敏感点的手与舌头。腰一侧的敏感带被拧而揉了一下,瞬间站立不稳,被身后的人捞了一把才没有腿软。 “别戏弄我了……”她喘着气,“快点。” 背后笑了笑,从善如流,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双乳搓揉,一只手立刻猛烈地同时进攻阴蒂与阴唇。乳尖被粗暴地掐了一把,立刻不争气地兴奋起来,颤颤巍巍地立了。揉捏阴蒂的手指仍是干燥的,缺乏润滑,一瞬间只能感觉到不舒服的疼痛。戳刺入小穴的两根手指也没有润滑的横冲直撞,异物感过于明显,阴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泌体液,润湿了它。 “粗鲁。” “偶尔粗鲁点也不错吧。”刚刚戳进小穴的手指逼迫着伸进了她嘴里,清弦被迫尝着自己的体液,腥味冲进鼻腔,舌根被压迫,引发呕吐感。 “唔!”她想把手指吐出去,却因为后入的体位问题完全做不到,看起来只是神经质地向后仰头了而已。“乖,乖。”后方的笑声忍俊不禁,变得不那么招人喜欢了。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因抬头的角度看到天花板与颠倒扭曲的半张脸。 长得还不错,脑子不好使。墨清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放弃配合,看着接下来他能搞出什么花样。 手指继续在口中搅动,两指夹着自己的舌头故意拉扯,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湿漉漉的唾液,沿着下巴一直滴落到胸口,清弦低头看见它溅出小水花。阴茎在自己腿间磨蹭,每一次都刻意重重碾过阴蒂和阴唇,随着他的摩擦有一阵一阵的腿软。 他总算把湿漉漉的手收回来了,就着流了满手的唾液上下其手,搓揉她的全身。胸部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腹部和腰被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摸得难耐。她反手搂住了龙牙的脖子,侧过脖颈让他亲吻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附住了他的,牵引着他覆盖刺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出更多的体液,使自己更加站立不稳,想挺腰逃离。 龙牙抽回照顾她上半身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穴口试探地浅浅戳刺。双乳无人照料,空荡荡地使人难受,她自己覆住了乳房揉捏,顺着手上的节奏和下体的戳刺喘息。 阴茎进入的越来越多,进入了一个顶,进入了龟头,进入了小半,进入了半根,终于猛的一顶,尽数没入了。粗大的东西进入身体的一瞬,她下意识地想要向前稍微逃离几寸,却因面前就是窗台,反而只能趴在那儿,掐着腰被钉在了窗口。抽插中腰与臀相撞,清弦觉得自己的臀被撞得摇晃,水声与相撞的啪啪声,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充斥着房间。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传出窗口,随着风飘散出去。真的不会被人听到吗?快感蔓延到神经,视线开始模糊不清,太阳开始准备落下,树影开始拉长。树木虽多,却没什么鸟声和虫鸣,一时能听到的只有两人交脔。这样的情况总会让人多想——疑心这场性事将永远不会结束。她会一直趴在这个窗口,看太阳落下,又看太阳升起。 乳肉因撞击而晃来晃去,她低头看着,因快感而混乱的大脑不太明白,这抖动的两团脂肪是否真的属于自己。她一直没有回头,只能根据撞击的频率和角度猜测他现在的动作。掐着她腰上的手倒是尽职尽责地固定着,不给她避开过量快感的机会,也不让她因腿软而直接跪下去。 背后的动作突然停了,体内的阴茎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虚使她疑惑地呻吟,迷惑间听到他问要不要试试别的地方,她毫不介意地点头,只要他把那玩意塞进去,现在让她干什么都行。 她被翻了个面,顺着站立的姿势直接套了进去。直立的姿势与身高差使阴茎直接到了最深处,刺激地她猝不及防尖叫,小穴猛的绞紧。龙牙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埋在她颈间好一会才缓过来,捞起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替她减轻一点负担。清弦垫着另一个脚尖,整个人伏在他怀中,抖抖索索着勉强保持站立。“放松点,宝贝。”她听见声音,“现在就这么紧,等会儿怎么办?” 她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可惜收效甚微,小穴兴奋收缩,聚积高潮,自发寻找更多快乐。没奈何,龙牙放弃等她缓过来了,示意她抱好自己的脖子,捞起另一条腿试图抱着她移动。 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对双方来说都是。直接承力的地方只有三个点,每走一步都会小幅颠簸一次,因重力下滑,阴茎卡进更深的地方。清弦被顶到软成了水,挂在他的身上只能小幅喘气;龙牙则被家的随时都能射出来,全靠毅力撑着。 当几十步路终于走完,放下她的两条腿,一同站在主客厅的开放式阳台时,清弦已经腰部抽搐,不受控制地僵硬了,无意识在他的背后留下抓痕,咬着他的肩膀达到了高潮。龙牙伸手探到了她的阴蒂,一边揉捏一边大幅抽插,生生带来了反复高潮。过量的刺激使她目光涣散,生理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呜咽着上下都在流水。 龙牙在她的高潮中又抽插了几十下,以牙还牙地咬着她的肩膀射了出来。一阵眼冒金星后,他懒洋洋地陷入了贤者模式,礼节性的抱着她倚在栏杆上,逼着她和自己一起看栏杆外的风景。 “小时候,我身体不太好,要么在刚才的那个房间看窗外,要么站在这个阳台看外面。挺少下楼的。” 这个开头让墨清弦有点不快。不和炮友聊人生是她的准则之一。在这种双方都黏黏糊糊地裸露play时更不想聊了。 “后来我病情加重了,躺在床上,连窗外都看不到了。只能看着天花板,盯着墙纸上的斑点与爬着蜘蛛的角落发呆。那时我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一定会让这儿一点灰尘都见不到。” 听上去越来越不吉利了。清弦觉得有点冷了,抱着自己的胳膊思考接下来是穿衣服还是再来一次。 “但很可惜,我没能活下来。” 清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突然有点刺,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撞入眼睛的是一具手骨。慢半拍的反应使她当机,懵懵懂懂地转过去看他的脸,一半是骨头,透过眼窝能看见萎缩了的大脑,一半是半腐烂的皮肤,青白的脸色与黑点。骨头那半边脸勾起的笑容僵硬,向下看,整个身体都是同样,骨头,萎缩内脏,青黑皮肤,半腐烂肌肉,滴答的血迹,一只白骨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夕阳即将落下。 墨清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或是直接心脏骤停,此情此景她宁愿自己立刻丧失意识。但可惜她的精神似乎有点强韧,只是睁大眼睛陷入了失语僵直。 “哎呀,小姐姐真是勇敢。”他的语气可称温柔,若不是他正用另一只带皮肉的手抚摸着清弦的脸,血迹从他的手上渗出,暗红粘腻的血液流在她的脸上,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溅出浓稠的血花,“害怕了吗?哎呀,害怕是自然的啦。不过不要尖叫哦,我不耐烦听到那个。敢尖叫就立刻吃了你。” 至少没有……满身钻爬的虫子…… 她拼命胡思乱想来压抑尖叫的冲动。 “唔,虽然说不要尖叫,可是也没让你一点话都不说啊……算了算了,不苛求了。”他一路抚摸下去,在清弦全身抹上血迹,咯咯的笑,“我的确死了,埋在后院,想下去看看我吗?” 墨清弦僵硬着,完全不敢接话。 “小姐姐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连这里闹鬼都不知道。你觉得为什么这么大一块地方被荒废了?”剩下的一只眼睛弯出弧度,“我啊,因为我。被找到的尸体死状惨烈,惨烈到案件被封存了哦。” “但是,但是!小姐姐放心,我现在不想吃人。吃人还挺麻烦的……我不想弄脏我的房子。要么小姐姐你啊,老老实实和现在的我上床,让我好好吸精气。要么我就吃掉你。有两种被吃的方法可供选择哦!我是不是很贴心?”半边骨头咧出阴森森的笑容。 “做出选择吧,小姐姐?” 这还有得选吗? 墨清弦被推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半边骷髅半边腐烂皮肉爬到了自己身上,恶心得想要呕吐。从他残存的半张脸上隐约可以看出白天的漂亮的脸。月亮和星星出来了,哪里都是银白的反光和晦涩不清的黑暗。 “哎呀,小姐姐居然干成这样,真是让我伤心。不努力点我就吃掉你哦。”他故作困扰地威胁,看着她越发僵硬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啦,我不算那种没理智的滥杀厉鬼,多少还是有点记得自己身为人类时感觉的。” 他将血迹抹在她的下体,伸进手指,里外都涂上血迹润滑,兴致勃勃:“这像不像生理期play?你在月经期做过吗?” 他抬头,看见两行泪正从她的眼角流出,一半好心一半恶意地替她擦掉,在她脸上留下更多的血迹:“诶,别哭嘛,和晚上的我上床,也很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