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 分卷阅读1 ?假太监(gl扶她) 作者 敬儿 內容簡介 扶她公主 X 高冷太监 (1V1双处) 1V1H同性愛肉文百合 元一公主有点烦。 元一公主最近有点烦。只因长青那阉人授命于她皇兄,日夜与她寸步不离。美其名曰近身服侍她,其实是想盯着她,让她安分守己——少喝花酒、少调戏女眷。 这天,元一公主身着霞色纱衫,坐于院中水潭旁,哀叹着生活无趣。她在宫中调戏宫女时,长青低声唧唧歪歪,让她注意身份;出宫乔装打扮埋头青楼时,长青冷面吓跑娇妍的莺莺燕燕,好不扫兴。 她身旁小厮弯着身子扶着她垂于潭边的宽袖,以防沾到池水。 “公主为何长吁短叹?”踱步而来的魏启贤甩着玉面折扇,一副翩翩公子哥模样。 元一抛给魏启贤一个白眼。“明知故问。” “若我说能带你出宫看戏呢?”魏启贤也不恼,笑容宛若嵌在面上未有变动,像是皇城小摊贩卖的泥人。 假死了!元一心中很是瞧不上对方的惺惺作态。“戏有什么好看的?演来演去无非情爱钱权。没意思,没意思!” “台上是无趣,台下嘛……”魏启贤‘咔’地一声收起折扇,对元一挤眼暗示。“皇城第一美人顾蓉璇可是要参加的。去不去?” “去!”元一跳落地面上,恢复常日的喜悦。 “公主要出宫吗?奴才这就去禀报长青公公。”托着元一裙角的小太监慌张跪地,身子颤抖着说道。 “不许说!”元一咬着牙恐吓小太监。“你敢说就赏你十个板子,罚你半年俸禄!” “这、这这……”小太监吓得嘴唇颤抖,一张白面都变得青紫。“可长青公公那边……” “这你不用管,如若出事,本公主一人做事一人当。”元一拍了拍肩头飘落的桃花瓣,想到长青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哼了两声。“哼,不许告诉那太监,听到没!” “喳。”小太监面上一阵红一阵紫,跪在地上心中不知想着什么。 “起身吧。”元一挥手走向寝宫。 魏启贤亦步亦趋跟上元一,望着四周再无其他宫人,娴熟地与元一勾肩搭背。“不过我说啊,元一你怎么不考虑下长青呢?长青公公那般绝色,我不是断袖都几次动心。如此美人在侧,你何不一亲芳泽?” 元一想到那个人美心狠的冷面宦官就满面嫌弃。“他再美,胸前有乳儿?还是胯下有春穴?本公主好哪一口你还不知道?” “呵呵,也对。”魏启贤笑容重新回到面上。 两人说说笑笑,勾肩搭背。随着魏家的轿子一起出了宫。 …… 元一和魏启贤刚落座于二楼雅座,魏启贤请来的两位歌姬向两人行礼。 “魏公子~”一名女子坐于魏启贤身旁。 “元公子~”一名颜色妍丽女子歪入元一怀里。这女子身姿妖娆、腰如水蛇;嘴如成熟樱桃,娇嫩欲滴。女子的一张小嘴眼见就要贴上元一的面颊。 “诶?不准亲哦~”元一躲过对方的小嘴,对女子笑得灿烂。 “呀!公子的手!” 分卷阅读2 女子挺着鼓囊的胸脯,柔声娇嗔。 正当元一的手要从美人肩膀滑到乳上时,一道清冷的声音钻入元一的耳膜。 “公主。” 长青 元一被这声音吓得手一抖、背一颤。亏得她不是提枪欲入阵,否则怕是鸡飞蛋打、肉势颓靡成鸡仔躲回草丛中。 “哟呵,这不是长、青、公子吗?”元一收回搭在美姬肩头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嘲讽。“坐下吧。” “少爷,该回了。”说话的男子生的是天人之姿,音色低沉悦耳。他站在元一身旁垂眉低首,却未曾有过卑躬屈膝的意味。“奴才不敢。” “你坐!不坐我可不回。”元一佯装生气,逼着长青落座。 魏启贤以手肘撑桌、手掌托面,笑看眼前两人来往。 “谢公子赐座。”长青顺从坐下,面上无甚表情却俊秀绝伦,气质如翠竹如青莲,全无凡间之沆瀣浊气。 长青落落大方坐下,元一却撇了撇嘴。她的修长手指在桌案上敲了几下,计上心头。“蓝鹊,去,给长青公子尝点甜头。” “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蓝鹊望着那位星目皓月的男子,心中一阵悸动。转身扑进长青腿上。“蓝鹊从未见过如此俊俏小哥呢,未曾想今日有这般机缘服侍公子。” 长青面上仍是无动于衷,未正眼瞧过穿着暴露的歌姬,她也未与元一对视,视线始终放在元一的肩膀处,不敢僭越。“公子,该回了。” “该回该回!能不能换个词儿?本公子今日戏没看!皇城第一美人也没看!回个屁!”元一粗俗地骂道,她元一向来备受皇兄喜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要受这太监百般管束? “公子,且注意言行。”长青无视大腿上乱扭的歌姬,如古井无波,眼眸里无任何情绪。 “闭嘴。”对方的反应让元一感觉拳头打在了棉花里,无趣得很。她给歌姬递了个眼神,手指握拳。 果然,歌姬早已轻车熟路。只见她咽下口里津液,香软柔荑直直握向长青腿根处。 “呀啊!!” “长、长青公子那处怎地空无一物?”蓝鹊猛地起身、跳落长青的大腿。她颤抖着手掌,指着长青的裆部。 “哈哈哈,长青公子那处当然如此了,他可是在宫中当值的……” 元一笑得前仰后合,为自己计谋得逞而得意洋洋。她嘴上刻意将侮辱字眼说得清晰、缓慢、嘲讽。“阉、人、” 长青仍是面无表情。 “哈哈哈……”元一自己笑了半天,却未从当事人面上看到一丝不悦。她再次泄力,脑瓜里疯狂搜寻着其他捉弄长青的方法,导致表情都变得僵硬。 这时,皇城第一美人被众星捧月地拥着走到几人隔壁。元一抬眼望去,竟还没长青那阉人长得美!气得元一白眼大翻,她鼓着脸颊,整出戏都看得不香了。对魏启贤撂了狠话。“再是这种丑女,我就让皇兄调你去靶场捡箭!” 元一气鼓鼓地走上马车,全程未和贴身太监长青搭话。 …… 回到寝宫时,已是接近子时。 元一因心中燥热而吐着浊气,胯下那根肉势不打招呼就猛地站起,憋得她腹股 分卷阅读3 颤颤、小脸通红。元一隔着宫灯,望着门前守着的颀长身影,露出坏笑。“长青,你进来。” “公主。”长青缓缓走到元一面前。 “给我吃吃肉根。”元一猛地掀开裙子,露出亵裤里矗立着的骇人肉势。 “握住它。” 长青跪在地上,低眉垂首,似是习惯了元一这般胡作非为。“夜里凉。公主金枝玉叶,万不能让凤体受寒。快些盖上被褥。” 元一本为戏弄这阉人,可对方这般躲闪的无趣回答……激起了她的胜负心。她拨开自己的亵裤,放出那根6寸多长、2寸粗细的肉势,以贵妃侧卧姿势,将猩红狰狞肉势对着长青。“长青公公,你做本宫的奴才已经半月。却从未满足本宫这胯间之欲,该当何罪?” “奴才无能,请公主赐罚。”长青的姿势未变,头颅低得更深了,一截胰子般的后颈撞进元一目中。 “赐罚嘛……”元一盯着长青白皙纤长的后颈,一团欲火从心口窜进小腹,让她胯下那根肉龙肿胀了些许。元一突然觉着燥热非常,用手做扇给自己扇风。“长青你抬起头来。” 长青依言抬起头,眼睛仿佛未见着元一那根傲人肉势,仍是注视着元一的肩膀,目不斜视。 “这宫中…除了皇兄就只有你,知晓本宫胯间长着肉势。”元一坐起身来,故意将映入陨铁的肉势对着长青的视线。誓要让长青好好欣赏她非凡的肉势。“皇兄要本宫死守此秘密,但你,本宫却不用防。” 长青目光涣散,视若无睹。若仔细瞧,能发现她薄唇微颤。 “如此这般,罚你为本宫泄火岂不美事一桩?”元一走下床,光腿站在长青面前。冒着热气的骇人肉柱几乎要戳到长青的额头。元一坏笑,此时作夭本就打着折辱这阉人的意味。此时,肉根硬得生疼,被旁人摸摸,可不是快事一桩?“本宫可泄泄欲火,你则可以摸摸你缺失已久的命根……” 长青的唇微抿了一下,似要说话。 “本宫提醒你,祸从口出。”元一蹙眉提醒到。她看到长青的唇角绷直,心中一团邪火涌进胯间阳具,使其长得更高,硕大龟头直直敲在了长青的额上。元一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握住它。” “嗻。”长青眸光暗淡,反而使得面容更加清隽脱俗。长青跪在原地,温良的双手抚上元一粗壮狰狞的肉根。 这个太监的手掌怎么那么软?!比女人的手还要软!元一被摸得差点直接丢了出去。她的喉结滚动,轻叹出声。元一分明很是享受,嘴上硬是说得似是对方的荣幸。“唔……好好摸摸它。毕竟机会难得。” “嗻。”长青面容僵硬,秉气虚握着元一的玉茎上下撸动。 “唔……”随着长青的抚揉,元一不由舒服喟叹,闭上眼挺起腰,将阳具送入对方手中。 元一的性器第一次被旁人抚弄,与自己自渎的感觉全然不同,此番快感令她尾骨酥麻,心中不禁叹惋对方怎么不是个女子。 “嗯……”元一睁开眼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长青,满溢的掌控感让她快慰。她忍不住细细观赏长青精致的眉眼,却猛地从长青微微侧着的脸上捕捉到对方嫌恶的眼神。 平日里这厮处事不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今日倒给本公主摆起脸色来!本公主让你个阉人服侍是你的荣幸!你还敢嫌弃本公主! 她当即火冒三丈,厉声道。 “滚出去!” “公公是不是该…用口赔偿?” 元一气呼呼地走到窗边推开窗,望着皎洁的月,她胸中一团火气,怎这月亮都一副长青那狗奴 分卷阅读4 才的模样。 元一‘哐’地一声合上窗。 她大步走回床上,胯下那狰狞肉势仍是支棱着,随着她的步伐摆动,‘啪啪’抽打在她的腿根、小腹上。她翻开床榻边的春宫册子,翻到自己最爱的后入式交欢。 元一用丝帕包住肉根,握住自己的骇人肉棒,手指轻车熟路地扫过阴头敏感处,元一很快就闭上眼陷入情欲之境。“唔……” 脑海里浮现着一位丰乳肥臀女子,自己的孽根陷于对方的水泽春窟。女子长发垂于耳侧尽显娇美,屁股则被自己撞得宛如水波荡漾,娇吟绕梁。汹涌白浆在肉根底部汇聚,这让元一小腹与丛林肉丘双双绷直。“唔嗯……” 忽地,幻境中女子回头,竟是长青的面庞! “啊———”元一被这一惊吓,惊叫着直直泄了出去。 元一肉柱里的白浊浓精持续排泄着,射了整整一帕子,几乎要透过去。她愤愤不平地将帕子扔在地上。怎会想到长青那阉人!扫兴!晦气!她脑子里飘过长青嫌恶的眸光,唇线绷得直直,面色铁青。 他娘的本公主竟需要自渎??! 元一气不打一处来,她管皇家颜面干甚??心中发誓明日便要破了这肉势的处男之身。任这长青贱人阻拦,她也必要当他的面肏屄日穴! 元一咬着牙将自己摔进被褥里,竟很快就睡着了。 …… 翌日,元一神清气爽。 想到昨日发的誓,赶忙吩咐宫人置办外出衣物,提前扮好男装。 元一未理会劝阻的长青,全当对方不存在,钻入马车,朝着皇城盛名已久的寻欢阁前去。 “公子此番出行定要谨记圣上教诲。”长青朝着懒散倚着车壁的元一正谏不讳。 “本公子不想听你聒噪。”元一闭目养神,望都不望长青一眼。 “是,公子。”长青闭口不再说话。 到达寻欢阁时,老鸨热情迎驾。“元公子呀,奴家早已恭候您多时啦。不知这次是想听青竹唱曲还是明月抚琴?” “花魁香君可在?”元一单刀直入。 “哟呀……元公子这是开窍了……?”老鸨以帕遮面,笑得暧昧。“奴家这就安排香君去公子厢房。” “公子!不可!”长青出声阻止。 元一大步流星走向厢房,心中想着我管你可不可。 花魁香君以嘴上功夫见长,元一的春宫册子上专门将皇城善用口技、腿功见长、春穴名器、乳儿丰盈的,各个分门别类排了个前三甲。其中寻欢阁的香君就是这口技第一人。 长青随着元一进房。 “公子,万万不可。”长青语气略微加重,不似平时的云淡风轻。“主子交代……” “无妨,对方又不知道我姓甚名谁。”元一捻了桌上的糕点塞进口中,心中未忘记昨夜的膈应,出声嘲讽道。“再者我这胯间肉龙长青公公不赏识,应当有旁人赏识。” “昨夜是奴才失职,奴才未有嫌恶。”长青跪于元一身侧,垂眉低首。 “未有嫌恶?”元一嗤笑,掀开自己的衣裙下摆,露出亵裤里的昂扬巨龙,说道。“那烦请长青公公证明给本公子看看吧。” 长青抿紧嘴唇,伸手就要扶住 分卷阅读5 元一的孽根。 “诶,别急。”元一稍稍侧身避开长青的手,嘴上戏谑道。“今日本公子点的是以口技闻名的香君,公公是不是该…用口赔偿?” “……是。”长青回答道,左手微颤扶上肉根,粉唇微启,隔着单薄的亵裤含住元一的肉棒顶端。 “唔……”亵裤很快被长青的口水润湿,布料粘在元一的肉根之上。这使温热的口水涂在元一的肉柱之上,让她闷哼出声。她发誓方才看到长青闭了闭眼,因对方纤长的羽睫上下忽闪着。元一心中快意非常,有种折辱了面前美人宦官的凌虐感。嘴上发号施令,因过于开怀甚至忘记了避讳自称。“脱下本宫的亵裤。” 长青伸手褪下元一的亵裤,直面着元一那根可怖丑陋的粗长肉势。那肉势生于一团乌黑野草之中,显得更加气势磅礴,滚烫、腥膻、情色。 元一望着长青凑近自己的肉茎,心中激动不已。那孽根也兴奋地愈加肿胀,直冲天际,欲与天公试比高。 长青双手持着那6寸肉根,对准自己的嘴,额角凸凸跳动。 元一腹中一团妖火,蛊惑着她直直撞入这贱奴的小口,但她更想瞧瞧平日里老成持重的长青如何吃她的肉根。于是,她没有动,任由长青缓慢张嘴,纳入她的肉根。 终于,长青含住了她的龟头。 “啊———”元一惊叹出声。她的肉势被炎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带动着她脊背发麻,岩浆迸发。她的龟头又在长青口中肿了一圈,这也导致长青的双唇被肉势撑得鼓鼓。元一低头望着被亵渎的长青,胸中燃起旺盛欲火,只想快快肏弄这小嘴,泄满这阉人一嘴阳精,让长青那张只会劝诫的破嘴再吐不出字来。 “唔……”长青的嘴被元一的傲人肉根塞满,不能动弹,她口中的津液从唇角流出,显得相当色情。 “怎地不动?”元一不满地望着偷懒的长青,未曾想是自己肉棒太粗的原因。她抱着长青的后脑几个挺入抽插,将长青口中肏出一条肉茎通道。“莫想偷懒!” ‘啧啧啧’的口水声被元一肏出,长青皱着眉被元一操出缕缕银丝津液。 长青动了动舌头,元一当即停住肏弄,她被长青那软舌勾弄两下阴头,就立马浑身僵直浆液四溢。元一为缓解周身快感慌忙将手指插入长青的发丝里,闭眼呻吟。“唔啊……快、多动动舌。” 长青舌头僵硬,随意勾弄两下,嘴中就尝到了某种麝香气味的体液。她心中戚戚然、无奈地闭眼,摆动脖颈前后吞吃着。 “唔啊啊……快、吃快点!”元一仰头惊叫。她双手狠命抱住长青的后脑,将长青的头按向自己的肉根,让肉棒整根得到温暖呵护。她胯下肉棒的快感愈演愈烈,阳精更是愈来愈厚,急吼吼从小腹冲向肉柱间的尿道,把元一掩埋在欲望中,早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长青面颊酸痛,提快摆动头的速度。 Q274 7311037 “元公子啊,久等啦!啊!!!”花魁香君推开房门道着歉,就看到了惊人一幕。 元一:“你的胸!” 花魁香君以扇覆面,识相地不去看两人的隐私。但嘴上仍是夸赞元一那傲人巨龙,她偷咽下嘴里口水道。“元公子这物事好生大呀!这位小公子享福啦。” 元一被这一吓,那根粗壮肉势震颤着抖露白浊,直直泄入长青的喉咙深处。那斗大的肉势也未软下,仍是雄赳赳气昂昂。 长青被迫吞咽下这‘滋补佳品’。 “出去!”元一厉声喝道,甩下几颗金锭子。她正想敲打下这花魁,话头就被花魁接下了。“这事……” 分卷阅读6 “奴家一个字儿也不会说的。请元公子宽心。”花魁香君弯腰拾起地上的金锭子,抢话宽慰元一。她是个有眼色的,早观这元公子气度不凡,撞破这事也不知是福是祸。但,这钱不拿不行。倒是可惜了那根傲人肉势了,她还想用上下嘴儿吃吃那巨龙呢,定会将她肏得痴傻流涎水。 可惜了。 花魁叹惋着退出厢房。 元一低头瞧了瞧含着自己肉根的长青。对方的面上飘着不正常的红晕,双颊鼓鼓、嘴唇边全是透明的涎水,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元一心中欲火再燃,那巨龙复又苏醒,挤满长青的嘴,她当即抽出自己的肉棒。 长青扭头吐出嘴中的阳精,干呕了几声。 元一又不开心了,敢嫌弃本公主的精液? 长青理了理着装面容,恢复平日里的处变不惊。“公主,该回宫了。” 元一瞥了瞥对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心中嗤笑。装什么装,方才被自己肏得满脸精的是哪个? 她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走出厢房。 长青亦步亦趋跟随着,塞入嘴里一片薄荷叶。 …… 大概是开荤沾了腥膻,元一自那以后欲望日渐加强。 这日,她又叫了长青来到床榻旁。 “公主。”长青跪地行礼。 “公公进宫多久了?”元一望着长青头顶的发旋,发旋都能长得如此好看。元一斜斜靠着床,手指敲打着床面,问道。“抬头看我。” “十多个年头了。”长青依着吩咐抬起头,与元一对视。 “这么久没想找个对食?”元一眯着眼仔细瞧着长青的五官,纵然讨厌这人,也不禁感叹这阉人生得可真是好。她接着猜测道。“再者,就算公公没想找,这些宫女们也应纷至沓来吧?且,你做了我皇兄几年陪读,怎地没宠幸你?” “公主说笑了,长青自知灰容土貌,未敢有僭越之思。”长青被元一盯得不自在,又是垂眉低首。 “呵呵好一个灰容土貌。”元一都被这人气笑了,这个自谦也是过于虚伪!她肉根硬如山石,早已不想再去寒暄。“也罢,本公主不过问这些。你来给本宫吸一吸肉根吧。” 长青嘴唇张了半张,垂头应道。“嗻。” 元一看着长青靠近自己,薄唇莹润,蓬勃的欲望让她有些耳鸣,肉棒也胀得生疼。 “皇上驾到———”门外一声来自大太监的奸细吼声。 元一身子一抖,双手赶忙按在长青胸口,猛地推开他。 元一回忆着方才的手感,诧异道。“你的胸!” “你给我解决这硬物…” “你的胸!” “怎地如此硬。”元一满面嫌弃,心中轻嗤,硬得像铁板一样。元一赶忙伸手在自己胸口掐了把,才盖住那硬邦邦的触感。还是女子的乳儿好!软软香香,谁人忍得住不咬一口? 长青退后两步站稳身子,转身恭迎圣驾。 门外出现两位白发须眉太监,随之出现的是名身穿龙袍、器宇轩昂的英挺男子。 男子大步踏入房内,两位老太监则分立于门前,整了整手中拂尘。 “恭迎圣上。”长青对着男子跪地俯首。 男子甩了甩手示意长青起身,冲着榻上的元一走去。 长青默默跟上。 “什么风把皇兄您给吹来了? 分卷阅读7 ”元一懒懒散散躺在床上,甚至打了个哈欠。 皇上皱眉望着言行散漫的元一,出声教育道。“有客临门,你怎还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发丝散乱,像什么个样子!到底是位公主还是个叫花子?” “这又没外人,何必端着。”元一撇着嘴,全当没听到。“皇兄亲驾所为何事?” “唉。”皇上叹气后转身问向长青。“长青,公主最近可有拈花惹草?” 长青还未张口,元一猛地坐起身来,打断两人的对话。 “本公主可乖了!”元一对皇兄质疑自己表示不满,顺便向长青甩去一个小心说话的瞪视。 “你叫长青?”皇上对自己的胞妹无甚办法,这丫头被他与母亲宠坏了,甚是刁蛮任性、飞扬跋扈。若真要他管教吧,却是舍不得。母亲去世后,元一是他唯一的至亲。 任性就任性吧,谁还能欺他胞妹不成? “长青你来说说,公主近日可曾调戏女眷、拈花惹草?”皇上忽略元一的张牙舞爪,望向自己信任的男子。 元一心中紧张,双手握拳,指甲都入了手掌。这厮不会揭她短吧?调戏宫女、光顾娼妓、被人看到她的肉势……元一惴惴不安。但她反倒是不担心逼长青伺候肉根的事。一是长青未必敢说,二是即便说了,她皇兄也会纵容她的行为。毕竟两人血脉相连,也都知道这男根之欲、不泄不行。 “公主近日……”长青略略停顿、语焉不详,似乎想到什么事情。她随即正色补上话头。“挺好。虽出宫看戏听曲儿,却未有僭越行为。” “你竟这么规矩?”皇上转头看向松了口气的元一。 “嗯哼,本公主一向规矩。”元一得意洋洋,仿佛自己真的规矩了半月,值得夸赞一般。 “咳咳,过两日就是春猎了。本没想带你,念你近日懂事许多,就破例带上吧。”皇上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等待着元一的叽叽喳喳。“但你要规矩行事,万不可暴露你那物什。” “啊!谢谢皇兄!元一发誓定会规规矩矩。”元一蹦到床下,赤脚围着自家皇兄打转。 “穿鞋!”皇上紧张地呵斥元一,颇有带幼儿的样子。 “好!”元一笑嘻嘻穿上鞋子,胸腔里满是期待与喜悦。 长青望着兄妹两人,眼中闪过些羡慕与寂寥。 …… 春日狩猎定在郊外的围场,元一作为女眷,一般只能待在行宫,不予参与白日狩猎。但此次得了她皇兄的应允,第二日的围场狩猎,她也可以参加。 元一高兴坏了,第一日白天她看了众人捕到的猎物,收获颇丰。从野鸡、野兔到野鹿、野猪……元一心中期待着自己第二日能大显身手。 当晚,她吃了皇兄猎到的鹿肉,吃得肺胃蕴热、小腹冒火。帐篷里也宛若蒸笼,让她不停出汗,燥热非常。 于是,她命令长青提着灯盏,在围场边散步。路上遇到侍卫阻拦陪同,都被元一拒绝。围场外戒备森严,主子既然不让跟,侍卫们也就不跟了。 两人沿着大营边缘走动,晚风微凉,好容易才吹散元一心中的燥热。 “公主,前面是武将帐篷,还是莫去了吧。”长青出声提醒。 “为什么不去?”元一这人吃软不吃硬,极不爱被人劝阻,于是叛逆道。“我偏要去!” 走近时,元一才知道为何。 只见 分卷阅读8 面前的百十顶帐篷里,传出女子娇吟的竟不下十顶。 好在大部分都熄了灯,看不清出动静。 元一好奇地瞪大双眼,找到一顶亮着灯盏的帐篷。这帐篷刚好处于最边缘地带,元一兴奋地跑到帐篷旁的小树林里,望着那帐篷里的旖旎性事。 只见一女子正褪着衣衫肚兜,露出了胸前挺翘的一对乳儿。她跨坐在男子身上,扶起男子的子孙根,好是一番揉搓。 “怪不得你不让本宫来。”元一看得震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现场。身下那敏感的肉势也果然迅速立起,将她的亵裤顶得老高,纵然亵裤布料柔软,还是将她的龟头磨得生疼。 长青低垂着头,不去看那帐篷里的情形。“公主,您该歇息了。” 帐篷里影影倬倬,那女子单手扶着肉棒坐下。烛光下,那一对娇乳在空中晃个不停。可惜只是一对桃子乳,她喜欢蜜瓜般沉甸甸的乳儿。 “歇息个屁!”元一看得津津有味,望着那女子扭着腰上下吞吃肉根,她草丛里的肉龙更是生气地膨胀。 “皇上知晓会责罚奴才的。”长青声音低低地劝道。“请公主三思。” “灭灯!你给本宫解决这硬物,我就保你不受罚。”元一伸指戳在长青手中的羊角琉璃灯,又指了指自己胯间那个物什。 长青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围场里人多口杂,不能行此污秽之事。” “别找借口!不然我直接叫人说你猥亵本公主了!”元一欲火焚身,不能看这阉人在自己面前装正经。“嘴都吃过本宫肉根了,还装什么雏儿?本公主要不是为了皇家威严,还会选你个阉人服侍?” “公主息怒。长青这就熄灯。”长青熄了灯放在地上,人也跪在了元一面前,伸手摸向元一的亵裤。 “哼。”元一冷哼,心中却有些得意。不知为何,看着长青屈辱服侍她的肉棒,让她快意非常,小腹藏着的精华汹涌窜向她的肉根里,使肉根充血发胀。 今夜月明星稀,长青褪下元一的亵裤,清晰地看到那根面目可憎的肉棒,它被月光披上一层莹润光芒,不显温良反而更加狰狞可怖。 “唔……”当长青赤手握住她的肉根时,元一的视线飘向了不远处的帐篷。她看着帐子里两人翻云覆雨,以发泄自己体内的燥热。 长青握着元一烫手的肉根,上下交叠才够握住那柱身。那肉势在长青的手里蓬勃肿胀、如心脏般跳动,似要从她手里跳出去,长青蹙着眉开始了缓慢撸动。 “唔……快些搓……”元一不满长青的抚慰速度,出声要求道。 长青听言加快了撸动。 “唔……”元一滑溜的柱身被手掌来回碾磨,柱身浮着的青筋被挤压。元一这才将视线移到帐子里,那女子正用春穴上上下下吞吃肉棒,曼妙的胴体与烛火一起摇曳着。尤其是那胸口的一对奶儿,被甩得上下起伏。 “哎……你要是有对乳就好了。”元一望着女子绵软的乳子,很是羡慕地说道。话音刚落,她就被长青加快的撸动丢了魂儿。“啊……” “是奴才没用。”长青张口回复到。长青的手指有些茧子,手掌却相当细软。 “唔……细细摸。”元一再也分不了神去看帐中性事,只因腿间那孽根被对方百般折磨。阳元从她肉棒根部冲向顶端,从尿径里攀出空隙,溢出肉根。元一的双腿被欲望催得僵直,她咬着唇呻吟道。“嗯呐……摸摸前头那沟……” 分卷阅读9 “嗻。”长青用手指戳弄着肉柱与阴头连接处,那里的皮肤娇嫩,被这般一戳,元一的龟头愈加肿大。她的手掌专攻元一的肉棒连接处,刮擦着青筋、沟壑、龟头,让元一的胯部挺得越来越高。 “唔啊啊啊……”元一闭着眼背靠树干,屁股却猛地向前挺动。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长青撸搓的手上,快感如海水般汹涌袭来,将元一袭击得睁不开眼。元一的小腹猛一紧缩,精液从腹腔内阴囊奔向肉势顶端出口,她惊叫着射出浓稠精液。“啊———” 浓稠精液射出,长青躲避不及,被腥膻精液射了满脸。精液挂在她的额头、睫毛、面颊、鼻梁上,簌簌向下滴着。 长青闭着眼以帕擦面。 “你要是下面有张春穴可多好……”元一靠在树干上仰头望月感叹。 长青用帕子擦拭着手,没有接话。 元一伸手抓住长青的衣襟。 元一当晚在帐里睡了个好觉。梦中与美人颠鸾倒凤,再没有受到长青的阻拦。反而长青站在床边想加入,被她痛骂拒绝。“没乳没穴的,加入作甚!” 第二天清晨,元一整装待发,发丝高束、一身劲装显得英姿飒爽。 大营前不远处,众人早已骑马等候。长青牵来一头枣色骏马,元一踏着脚蹬翻身上马,随处走走,适应着骏马。 没走几步,就撞到了被众人簇拥着的皇兄。 “元一今日可想夺魁?”皇上满意地望着皇妹的利落装扮,嘴上问道。 “当然想!”元一攥紧缰绳,满脸意气风发。 “若想夺魁,就带长青一路吧。”皇上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望着一脸困惑的元一,他也不说破,径直骑马走远了。 这是何意?长青还能是个吉祥物件不成?还是长青善于此道?元一站在原地发着愣,回头望了望站在营边的绝美宦官。她眼底的轻蔑盖也盖不住,嘴上不屑嘟囔道。“就他?” 狩猎开始时,元一发现长青也混在其中。她猜想是皇兄的安排,但她的傲气让她冷着脸道。“不许帮我!” “嗻。”长青也穿上黑色劲装,一张昳丽的脸被衬得宛若寒星,连周围男子都忍不住视线逡巡在长青身上。 众人或钦慕或猥琐的目光让元一胸口一团暴虐,这些丑男人!竟敢觊觎她的私有物!她一夹马肚,冲进人群中大发雷霆。“看什么看!都给本宫闭眼!” 众马受惊,被元一吓得四散,带着马上的男子们跑远。一群人或狼狈或镇定自若,但都对元一的暴脾气早有所闻,倒未有不满,反而纷纷道歉。 “公主息怒,臣这就闭眼。” “公主息怒。” “公主……” “哼!”元一未理会众人,骑着马跑远,并对身旁的长青说道。“跟上。” “嗻。”长青夹了夹马肚跟上,极为娴熟。 元一心中惊讶于长青的骑术,心境略微荡了一瞬,而后就被狩猎分心,加入了浩浩荡荡的狩猎队伍。 此次的彩头是玉如意,元一心想赢回去当以后娶美人的聘礼也不错。如是一想,元一对夺魁是志在必得。 一声令下,众人驾马飞驰,扫荡着围场。 元一刚看中一头梅花鹿,鹿就被众人猎走。 b 分卷阅读10 r 元一咬了咬牙,干脆向丛林深处前进。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有值钱的猎物。 长青在后方紧追,口中提醒着。“公主,此处过于偏僻,恐有危险。” “怕什么?”元一嘴上信誓旦旦,还有心情激将长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是说,公公你怕了?” “奴才是担心公主安危。”长青赶紧出声解释。“公主,我们原路折回,长青来帮公主夺魁。” 这太监就是看不起自己!元一不听,扬鞭加快速度进入丛林深处。 长青赶忙追上。 此时不远处,一黑衣人蒙着面,拉弓对准前方的元一,射完后转身跑走。 只听‘呼咻’一声,箭矢破空而来。长青耳朵一动,赶忙骑马上前为元一挡箭。 长青中箭落马。 长青的骏马独自跑远,元一也慌忙急停骏马。“怎地?” “啊!!!”看清地上躺着的长青,元一赶紧翻身下马。她胸中还怦怦乱跳,方才实在惊险,若是没有长青,中箭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只见长青双眼紧闭、面色惨白,不复往日的生气,嘴角渗出鲜红的血液,胸口处插着一根锋利箭矢。 元一愧疚难当,若不是自己硬要涉险,长青也不会受伤。如今这般没有了颜色……元一胸口一紧。上次看人如此苍白,是她的母亲。想到这,元一心中坠坠地疼,像是回到那日母亲床前,母亲在她怀中失去温度,陷入深海般的绝望郁苦将她压垮。 “太医、太医呢!!”元一心中焦急痛苦,疯狂叫着太医。 无人回应。 元一深深吸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望着长青胸口的箭矢,欲看长青伤势。 元一伸手抓住长青的衣襟。 “公主这是作甚?” 元一扒开长青的衣襟,只见衣襟下藏着一层铁皮,箭矢的头部就嵌在那铁皮之中。 长青为何身上还裹着铁皮?元一满头雾水,想要继续掀开铁皮一探究竟,查看长青的伤势如何。 “唔……”长青呻吟出声,似乎有转醒的意思。 “长青!醒醒!”元一手上动作一顿、停在空中,唤着长青的名,不敢再去扒她的衣服,以防伤到她。 “公主!!!” “公主!!!末将救驾来迟。” 此时,一队侍卫姗姗来迟,将两人围住。 “公主!长青公公怎么中箭了?”魏渊跪地行礼,低声问道。 “有刺客,长青为救我而伤。”元一心中逐渐镇定,心知长青受伤不深,伸手拢住长青的衣襟,不想给这些男人们看见长青身体。 “公主,烦将长青公公交于吾等。”魏渊手上示意身旁侍卫抬起长青,而后转身吩咐身旁小将。“李忠,赶紧快马加鞭赶回营地禀告圣上。” 元一望着两侍卫将长青抬到马背上,牵着马缓缓往回走。她自己也翻身上马,心中石头仍未落下。她的视线锁在长青躺着的马匹上,望着长青胸前高高翘起的箭矢,元一心有余悸,她对牵马的侍卫命令道。“小心伺候。” “遵命!”侍卫朗声答道。 …… 分卷阅读11 一路上不算颠簸,元一的视线一直放在长青身上,害得牵马侍卫冷汗淋漓。 在即将到达营地时,长青醒来了。长青捂嘴轻咳一声就要起身,她下意识地寻找着元一。“公主……” “公公赶紧躺下!”牵马侍卫连忙将长青扶回原位。“还未到营地,请公公速速躺好。” 元一骑马走近。“你无大碍吧?” 长青仰头,目光在元一身上流转一圈。“奴才无碍,公主无事就好。” 元一从未觉得长青的眸光如此好看,如眼光下的湖水般流光溢彩,说出的话也让人如沐春风。她的心思飘了飘,说道。“等到营地自会有太医为你医治,皇兄定会赏赐你。你若有他求,也可现在与我诉说。” 元一说这话也是有私心的,她不信长青会在众人面前袒露心声。如让自己不要折辱他。 果然,长青未提赏赐之事,只是眸光又黯淡下去,不似方才的灵动。“长青无所求,公主无碍便好。” …… 因刺客事件,围场加强防卫搜查,众人也提前摆驾回宫。 回宫路上,元一与长青同乘马车。 长青胸口无甚大碍,因箭矢未穿透铁皮,只是受了些内伤。长青靠在马车里休养,因舟车劳顿,没多久就合上了眼。 元一望着长青的睡颜,心中担心惊疑已去,却仍是萦绕着种种困惑。 长青为何会裹着铁皮?是为了狩猎所准备?不对!元一想到那日皇兄到来时,自己按到长青的胸口,那般硬物质感应该就是这铁皮……元一靠在车壁上,百思不得其解。 元一脑子里飘过模糊的念头,是因为贪生怕死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元一这么想着,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靠了过去。她轻探手指,想要插入长青衣襟。 却被突然睁眼的长青捉住手指。“公主这是作甚?” 铁片的掉落 “唔……本宫、想看看你的伤势!”元一本是心虚,说谎后反觉得自己占理,于是提高音量道。 “奴才无碍,调养几天就好。多谢公主关心。”长青正视着公主,面上仍是苍白。 这反倒让元一做贼心虚、过意不去了,她侧过头躲开长青的注视。“咳咳,你好生休养,本公主最近会老实守规矩的。” “如此便好。皇上知晓定会欣喜。”长青嘴角勾起,扬起了个真诚的笑容。 元一瘪嘴,怎么一副她教引嬷嬷的样子?先是对她恨铁不成钢,后被她的突然转性惊喜到。她有这般差?怎地都对她要求如此低? …… 长青这几日都在屋里休养。元一呢,在宫中闲得无聊,此时正在御花园里摘花。身边宫女一赞赏‘此花甚美,公主好眼光。’她就将花扔入湖里,引得这群女子一片惊呼。元一心中大呼没意思,这群人阿谀奉承、指鹿为马,甚是无趣。且,不知是不是皇兄旨意,为给她设男女大防,从小她身边的宫女,一个赛一个丑。 这些天魏启贤、顾朝西这种狐朋狗友来找,元一都未曾出宫。毕竟她话都撂那儿了,说要老实守规矩就要做到。她可是公主,一言九鼎。 但元一实则在心中想着,长青这阉人何时会好?她可是等着与这人交锋、瞧这人吃瘪!唔……当然,瞧这人吃肉棒也不错。元一 分卷阅读12 脑里出现长青扶着自己肉棒吞吃的模样,想到这里,她胯间草地里的肉龙就幽幽转醒,元一侧了侧身子,谨防让给宫女看到、败坏皇家名声。 想着长青不知恢复得如何,元一起身拍了拍裙子,抚平褶皱,说道。“春英你带路,本宫要去看长青公公伤势如何。” 引来宫女们一片疾呼。 “使不得啊!公主!” “这可使不得啊!” “那污秽之处公主不该去啊!” 元一被这一群女子的尖细嗓音刺得脑袋发痛。元一皱眉,怀念起长青的清冷嗓音,即使长青急着劝诫她时,都如珠玉落盘,显得清韵动听。 …… 长青住的竟是个不小的别院,院里也被收拾得整洁干净,不似宫女所言的污秽。 元一令宫女守于院前,自己来到厢房敲门,听到长青应了声‘进来吧’,元一才推门而入。 长青正靠于床头看书,院里射进来的阳光让她眼睛微眯,显得慵懒诱人。 元一被长青美得晃眼。 “公主?”长青讶异后赶紧想起身行礼。 “免了。”元一挥挥手,免了长青的礼节。“你有伤在身,不必拘与此节。” “多谢公主。”长青站在元一面前,一副清风朗月之姿,就因五官过于精致略显阴柔。“公主怎会来此处,春英她们为何不拦着?” “本公主来看望救命恩人,她们如何敢拦?”元一皱眉,看着长青苍白的唇。这人怎么一点没恢复血色?她想到长青平日里带着铁片的习惯,于是开口问道。“你胸前铁片可曾脱下?” “未曾。长青等下就脱,谢公主关心。”长青眼睛低了低,回答道。 “现在就脱。铁片盖着伤口有碍伤势恢复?”元一两步走到长青面前,为这人的磨磨蹭蹭而着急。 “好好。长青等下就脱。”长青嘴上敷衍着,身子稍稍退开,想要避开元一的接近。 谁知元一此番极是霸道,直接贴过去探手入了长青衣襟,拽着铁片边沿,大力抽出那块碍眼的铁片。 未曾想,铁片一出,元一目瞪口呆。 长青胸前衣襟大开,内里裹着的白布也松散开来。只见长青那处白皙透明的胸口露出了半块凸起,浑圆饱满、白皙诱人、乳香四溢。 “你、你、你!这、这、这……”元一吓得眼睛瞪圆,嘴唇颤抖,手中的铁片也‘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她脚下一滑,尖叫着转身冲出了别院。“啊啊啊———” 还不忘体贴地为长青带上房门。 “长青的乳儿能否借我把玩把玩?” 元一跑出了长青的别院,身后一群宫女惊叫,跟着她在皇宫里奔跑。 “公主!!” “公主您去哪里啊?” “公主您别跑啊?” 元一脑中混乱不堪,长青胸口的两团雪白在她脑中不断飘过,但她却理不出头绪来,只觉浑身燥热,鼻腔里也是热热的,有什么液体从鼻子里流出。她伸手一拂,竟是鲜红的鼻血! 元一一惊,身体更是如火烧般灼热,她尖叫着跑了好远,只觉身上火烧火燎的热,无甚办法。 分卷阅读13 突然,她瞧见不远处一潭池水。 元一浑身热到不行,干脆纵身而入,冰冷的湖水浸没她的身体、衣衫、青丝、头部,将她浑身的燥热带走,也带回了她的理智。 靠???她为什么会跳入湖里,她不会水啊!! “救、救命啊……咕噜咕噜……”元一疯狂挣扎出水面,双手双腿不断扑腾,没喊出两个字就又沉入湖底。她的腿似也抽筋,更是踩不动湖水。 完了。元一心想,她此时踏水踏不动、闭气也不会。大量的湖水朝着她的口鼻、耳朵汹涌而入。 元一绝望了,耳边尚能听到宫女们乱作一团的呼救声。 “公主!!!公主啊!!!” “快啊!!你们谁会水啊!!” “快来人啊!公主落水啦!!” “长青公公———” 长青的名讳冲入元一耳中,她心中随即爆发了希望。长青、长青来了!长青可以救她。 果然,随着噗通一声,她看到长青朝她游来。长青的秀发在水中散落,在碧水蓝波里,长青像是湖底的水妖般美丽、耀眼、沉静。 元一的心跟着安定下来,她得救了,长青一定会救了她。 事实也果然如此,长青双手从身后揽着元一的腋下,踏水而出。长青喘着粗气提醒道。“不要动,挣扎容易下沉。” 元一从未见过如此局促慌张的长青,她点头应了声,而后咳出些许湖水。“咳咳……” 她虚弱地靠着长青,背部上明显贴着两团柔软的物体。元一突然回神、亦精神起来,这个大小……估计比寻芳阁的妓女们还要大不少!她已忘记自己处境,竟然在脑中臆想长青那双乳捏着是何等滋味……她不着痕迹地挺出背,贴着长青的胸口乳肉,那般棉花般的质感让她喟叹出声。“唔啊……” “公主怎地?可是哪里不舒服?”长青语气担心地问道,继续踏水游向岸边。 “没……”她分明是太舒服了!元一红着脸不敢吭声,怕显得自己太过粗俗。 元一被救上岸边,由长青给她沐浴更衣,元一全程神游天外。 …… 直到元一睡了长长一觉。突然惊醒后,脑子也逐渐明晰。 为何长青胸前会有乳儿呢?难道他是女人?元一心中一惊,但很快否了这个想法。太监进宫都是先入净房,不可能发现不了。 元一捧着脸陷入沉思。突然,她脑中灵机一闪。 难道!长青也是阴阳人? 这想法一入脑,元一怎样思虑都觉得甚是有道理。她突然激动!世上竟会有与她相同之人! 想到湖里背部蹭到的温软乳肉,元一瞬间心猿意马。母后曾经说过,前朝有位皇子生来正常,长到及笄之年,胸乳突然鼓起两个大包,也是因此失去皇位、贬为庶民。 长青怕也是如此。 好生可怜。 元一深知阴阳人的日子不好过,尤其生于普通人家,长青怕是经历繁多。知晓长青是阴阳人后,元一对她的看法逐渐转变,颇有惺惺相惜的意味。 但,元一的怜惜未坚持几炷香,就淫虫上身再次臆想长青的乳儿,胯下那沉甸甸肉棒也生龙活虎,吐雾喷精。 分卷阅读14 …… 元一将长青叫到寝宫里。她偷偷观察长青神态,竟看不出个所以然。 “公主身体如今何如?”长青行礼后问候。 元一假咳两声道。“此番本宫再次为你所救,你于本宫有恩,本宫也不会对你无义的。本宫不会同外人说道,你可安心了。” “谢公主恩典。”长青面上闪过些许无措,似乎未想到元一会如此放过她。毕竟女扮男装可是欺君之罪,株连九族也绝非无可能。 元一面上飘过些羞涩,她扭扭捏捏开口问道。“作为交换,长青的乳儿能否借我把玩把玩?”她心中闪过些许尴尬,她还未曾见过真乳儿呢。 “……”长青沉默片刻,闭了闭眼道。“好。” “呀!那你快躺下,躺在榻上。”元一激动得手足无措,快速从床上爬起来跳到地上去,胸口也怦怦乱跳。 “主仆有别,公主的床榻非奴才可躺。”长青稍稍低头,不愿躺在元一床榻上。 “本宫特准你躺上。”元一看到长青顽固的样子,噘嘴加了一句。“本公主喜欢你躺着。” 长青果然未再推拒,躺在元一的床上望着房梁发呆。“公主,长青躺好了。” 元一急吼吼地站在床前,从上至下俯视着长青。她的视线逡巡在长青胸口处,此时尚未能看到胸前起伏,怕是长青又垫了铁片。元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剥开长青的乌色外衣,果然看到那片熟悉的铁皮。她皱眉说道。“怎地还垫这个?不利你休养呀。” “奴才也是被逼无奈。”长青叹了口气。 元一了然地点点头,想想皇兄、母亲的叮嘱和前朝皇子,说道。“也对,阴阳人这身份不能与外人知晓,不然或会酿成大祸。” 长青眼眸一转,颇为震惊。原来公主以为……怪不得会态度转变得如此快,以为自己与她为同类了。长青苦笑,随意应和道。“嗯。” 元一扯下那块铁皮,长青胸前白布随着散落,再拖不住那两处丰盈的香乳。元一扯下那胸前白布,将那对可人酥胸完全展露出来。 长青慌忙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被扒到赤裸的模样。 一对白到晃眼的乳儿站于长青的胸口处。两只乳儿约有白蜜瓜大小,闪着莹润珠光,能与元一的珠钗比光泽。顶端两颗粉可爱的奶尖儿藏于小小乳晕之中,在元一的注视下,那两颗乳尖儿如春蕾绽放,挤出粉粉乳晕,颤颤巍巍地站立着。诉说着主人的羞怯,与主人长青的羽扇眼睫一同微颤。 “你的乳儿好美。”元一双眼迷醉地望着长青的两只玉乳,形状优美,即便躺于床上也未扩向两侧。 她如受蛊惑般伸出双手抓握两只白皙乳儿,她的手不算小,竟握不住半个!怎地生得如此丰盈挺翘?手中的双乳滑腻、软糯而有弹性,元一觉得自己宛若处在梦中。她手上没了轻重,大力揉捏那丰盈白乳,一会儿揉搓、一会儿捏抓,将那对酥胸捏成各种形状,也在那白嫩乳肉上留下交错红痕。“唔……你的乳儿好软……” “唔……”长青忽略元一口中的赞美,她被胸前动静弄得眉头紧皱,吞下自己差点出口的闷哼。 元一手指捏住长青的乳首揉捻、搓揉,而后又轻轻拉扯,将其拉得长长。她像个稚童把玩着长青的乳首,将其从粉色的小小颗粒变得通红肿胀,敏感至极。元一望着自己的杰作,口腔中不停分泌津液,身下那处巨龙也早已直直挺立,充血肿胀至极点,让元一小腹抽动。“长青,本宫想吃你的乳儿。” 长青双颊通红,狠命闭着眼也不回答 分卷阅读15 ,只当自己没听到。 元一也不理会。她不由分说地弯身低头,含住长青娇嫩可爱的乳首。 “呀……”刚一入嘴,元一就喟叹出声。 原来竟是这般滋味!怪不得让人上瘾!那乳尖儿触感饱满粗糙,表面纹路清晰,如在嘴里衔着樱桃,让人舍不得咬。元一用嘴抿着那乳首拉扯。舌头围着乳首打转、刮擦敏感的乳侧、用舌尖戳弄长青的乳尖、用牙齿轻磨那乳侧…… 元一猛吸那娇嫩乳首,将自己的涎水都献给那美味乳头。 ‘啧啧啧’的吮吸声中,元一鼻尖充斥阵阵乳香,让她人都软了,肉势却硬到可怕。 “嗯唔……”那吮吸声让长青恨不得闭上耳朵!她满脸红晕,纵然是她也未能敌过胸前这般轻柔却激烈的刺激,她奋力吞入呻吟声,仍是漏了些尾音出来。明明平日里声音清冷,呻吟却是比常人都要娇,分外诱人。 “唔啊……”元一被这娇吟激得身子震颤,腿间巨龙激动颤抖,抖落些许精水。 元一翻身上床,双膝跪在长青胸口两侧。望着长青猛然睁开的双眼,笑得狡黠。“本公主可没说只用手和嘴玩乳儿哦!” “倒是颇有荡妇风范。” 长青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她下意识伸手按在元一前胸,阻止对方靠近。“公主使不得。” “大胆!竟敢占本公主便宜!”元一佯装生气,实则胸口略微酥麻、心跳加快。她心中略过‘如此被摸,倒也不差。’然她面上仍是一副刁蛮问罪的模样。 “长青冒犯,请公主赐罚。”长青连忙收回手掌偷偷握拳,欲要起身领罚,却被元一臀部结实坐在胸口,动弹不得。 “就罚用你的乳儿吃本宫的肉棒吧。”元一理了理裙裾,望着长青绷直的面容,心中洋洋得意。“如此轻罚,公公应当感恩戴德。” “……多谢公主恕罪。”长青将唇抿成直线,沉默了片刻后答道。 “来吧。”元一褪下松垮亵裤,将那处直直冲天的紫红肉势露出。那肉棒生于墨色草丛、却直达元一肚脐,甚是可怖。元一低头望着长青雪白的乳儿、粉可爱的奶尖儿,又瞧了瞧自己那狰狞丑陋的紫黑肉根,煞是不可爱。她撇嘴,对自己的肉势长相甚是不满。“用乳儿服侍本宫胯间肉龙。” “长青不会。”长青目光略微涣散,与元一目光从无交错,面上似飘过暮色红云,多了丝难觅的媚。 “公公竟不会?公公君子六艺五德四修哪个不会,怎地不会这区区胯下之事?”元一嘴上嘲讽,心中实则偷偷窃喜,这样算着,长青的初次皆为她所取。望着长青躲避的双目,元一更是喜上眉梢。如此亵渎长青,让她肉根硬得生疼,竟冒着热气。 “公主说笑了,长青区区愚钝阉人,如何晓得这些?”长青面色恢复如常,似无事发生。 “啧啧。双手托住你的乳儿内推,为本宫的肉势做一条通道。”元一握着肉柱根部,将其置于长青双乳之间。 “嗻。”长青顶着肉势压迫,嘴上轻声应着。她合上眼睛不愿看自己的羞耻行径。长青双手虎口分别推着自己乳根,将那丰腴饱满双乳推于正中。两团白皙乳肉互相交叠挤压,在其中造出个狭小的孔隙,那孔隙极是细窄,竹筷都难以进入。而两颗红肿樱桃此时斜斜立于正中,显得娇俏可怜。 元一望着那对高耸山峰,肉龙不自觉地颤了颤。她的视线转向长青捏着自己奶子的修长手指,嘴上喃喃道。“皇兄曾说长青你的字已颇有大家风范,如此这般推着自己的乳儿,倒是颇有荡妇风姿。” 长青听罢,羽睫忽闪、双手震颤,险些撑不住自己的玉乳。 分卷阅读16 那两团浑圆的雪白乳团,荡出阵阵乳波。 元一看得呆住,她咽了咽唾沫,持着肉棒对准那乳间孔隙。她屏了屏气,嘴上说着。“那本宫插进去了。” 元一臀部一夹、收紧臀肉,往前一送。‘噗呲’一声,肉势头艰难挤入那乳肉沟壑。 “嗯……”长青双目紧闭,两侧乳肉被肉势碾开、压扁,让她有种被践踏蹂躏之感。 “好生滑腻……”元一低声感叹道,她的龟头被夹得爽利,肉柱却备受冷落,于是再次向前一顶,撞入那温热乳肉沟壑。她望向长青酡红的脸,不满长青闭眼逃避,于是嘴上命令道。“睁开眼,仔细瞧本宫如何肏你乳儿。” “呜啊……”元一肉根被夹得快意满满,双腿绷直,白浊阳元泄出,使得肏弄更是容易,也让肉棒酥胸的交合声清晰可闻。感到抽插甬道的松动,元一皱眉道。“抱紧双乳,不许散了。” 长青从未如此厌恶自己的耳聪目明,她望到自己的乳肉间,一根紫红肉势在其中进进出出,场面情色不堪。长青咬着唇移开视线,忽略余光里的抽拔着的肉势。 “我来握着。”元一双手替代长青握住那两乳山顶,手掌压着那踏雪红梅,左右揉着那乳肉,让长青的粉嫩乳尖在她手掌里摩来擦去,使得那乳尖愈加挺立。 长青被元一推开了手,侧过脸去,皱眉忍受着胸前不适,她咬着下唇不让喉里的呻吟溢出。 乳肉、肉棒似是磨出了火苗,两者皆变得红肿不堪。尤其是长青的玉乳,白皙的乳肉配着粗细各异的红痕,显得淫靡而可怜。 “唔……”元一仿照插穴体式,前后挺动胯部,借长青双乳沟壑,刮擦、挤压、磨蹭自己那个玩意。长青的乳儿过于滑腻,她那粗糙肉势被磨得滑不溜手,在那乳肉里大开大合。马眼处也冒出些许白浊,当了她肏乳的润滑香膏。“倒是省了香膏。” 长青闻着鼻尖腥膻的精华,心中满是浊气。她的双乳被元一插得一片火热,使得她胸口灼热,胸中那颗心脏怦怦乱跳。 元一的肏弄无技巧可言,却宛若天赋异禀,速度极快、幅度极大。元一依照心底欲望随意抽拔,她那龟头敏感点密布,被长青那乳肉夹得肿胀不堪,尾椎也随着发颤发麻、肉根底部酝酿着可观的精水,蓄势待发。“唔啊啊……” “嗯……”长青上身被撞得前后晃荡,背部摩擦着软滑的丝绸被,倒是没伤了她的背。 “长、长青————”元一口中唤着长青的名,肉棒蹭着长青的乳儿,精液射在长青的面部、下颌、颈部、锁骨处。 “唔……”长青也被折磨地喘着粗气,浑身挂着房事后的淫靡与狼狈,不似平日里的荣辱不惊。 元一望着狼狈的长青,心中满是得意。她抽出肉棒,等着长青收拾残局。 半盏茶后,元一恢复神智,想到方才自己叫着长青名讳射了精,元一面如红霞,烫得惊人。 怎地!怎地叫着阉人的名字射出阳元呢! 丢人! 对食? 自那以后,元一对待长青的态度大改。或是两人肌肤相亲,让她平添了些亲近;抑或是惺惺相惜,同为阴阳人方知其中秘辛。 元一对长青起了好奇,时不时向长青打探家事,自以为不着痕迹。“长青你为何会入宫?”“可否记得家中父母亲眷?”“可记得家在何处?” 长青的回答很是利落,有板有眼。元一却无成就感,除了因贫困入宫, 分卷阅读17 其他问题长青都以‘彼时年幼,记不得事’回复。 元一有些苦恼,这是她初次想与人交好,却无从下手。往日里都是旁人主动贴着她,哪有她主动的道理? 元一心中百转千回,先是觉得麻烦,而后想到长青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模样,那副蹙眉咬唇的模样让她难以忘怀。 于是,元一决定择日出宫请教魏启贤。 …… 这日,她看不进杂书,长青又不在身边。于是,她闲来无事带着两位宫女逛到了后宫。经过某个小主的院落时,听到了院内女子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听说玲珑昨儿个做了大事!”宫女芸儿瞅着主子走了,只剩宫女几人,便开了话匣子。 “什么事?”另个宫女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问道。 “她与长青公公提了对食!”芸儿提高声音,惶恐谁人听不清似的。 元一大惊,连忙停在了墙根,偷听宫女们聊闲话。不顾身旁宫女劝阻的手势,元一靠墙而立,等着后续。她心中掀起波澜,思绪万千。这长青!前些日子同她讲无人寻她对食!那此番又是何事?竟敢骗她? “呀!那可了不得!”粉衣宫女震惊地张大口,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长青公公可同意了?”另位宫女也被这八卦震了一震,赶忙问道。 元一贴着墙根,恨不得耳朵穿墙而入,听清几人的一字一句。 “笑话!长青公公那般天人之姿,又是公主身边的红人,岂会看上她!她那贱蹄子,仗着几分姿色与侍卫私通。上月才被主子发现赶去洗衣房,竟还敢高攀长青公公!”芸儿满脸鄙夷,很是瞧不起玲珑这种无自知之明的人。 “对呀,长青公公哪是我们可高攀的啊?”粉衣宫女顺着芸儿的话答道,想到长青那容貌,一脸钦慕。 “话不是如此说的,长青公公入宫十多载,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地不会思春呢?”另位宫女进宫多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洋洋洒洒道。“说不准早尝过宫女滋味,尝过妃嫔也未可知。” 元一听到此处,胸口发堵,一团浊气冲上脑袋,让她头脑发胀。她再也藏不住,推开门冲进那间小院,阴沉着脸问道。“玲珑是谁!” “这是何物?” 元一怒气冲冲地踱进别院。“玲珑是谁?” “公主??” “公主!” 院内三位宫女跪倒一片,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被她们主子发现嚼舌根就罢了,被公主撞见可不同!元一公主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妹妹,她们只服侍过圣上两回就再未被宠幸的小主如何能比?她们好死不死嚼的又是公主身旁大红人的舌根……怕是完了。想到这里,三人更是抖作一团。 “没听见本宫的话?快说。”元一的情绪稍稍平复,面上不动声色。在外人面前她尚能保持皇家威严,只在皇兄、长青面前才露出真实面目。 “禀公主,玲、玲珑原是美人房里一名梳发丫鬟,因着私通御前侍卫被赶到洗衣房了。”说话者不敢抬头看元一反应,颤巍巍地盯着地面,开口道。 “哦?你是怎地知道玲珑与长青对Q27四73 11037食之事?”元一坐进院中的竹椅里,两位宫女站在两侧给元一扇风。 “昨、昨个奴婢去给小主取餐食,路过了长青公公院子,就瞧见玲珑个小蹄子推门进了公公院子。”芸儿跪在地上绘声绘色地描述,话语里还偷摸为自己鸣不平。 “奴婢素与玲珑不合,怕这贱婢做出甚苟且之事,于是立于院墙外听了一听。哪知那玲珑竟不要脸地向长青公公提了对食!” “长青作何反应?”元一不带感情地提着问,她的手里握着块桂花糕,因心中紧张被她碾碎,落了一地残渣。 “长青公公哪会瞧上她个浪荡破鞋?长青公公当即叫玲珑出去,并说此番事情不可再提。”芸儿回忆完昨日事情,仍是心有余悸,她伏地行礼,额头’哐哐’敲在地面上。 “芸儿不该妄议长青公公,求公主恕罪。”b 分卷阅读18 r “就如此?”元一心中放松了些许,拍了拍手里的桂花糕渣子,将手递给宫女擦拭。原来长青并未接受玲珑对食,是因为她元一吗?元一心中自我带入,心情颇为明朗。至于那什么玲珑,心思多骚穴痒的,怕是平日里洗衣房太过清闲,给她加点活计罢。 “你三人谨记祸从口出,各罚尔等两月俸钱。”元一起身随意罚了宫女,就起身走人了。 “谢公主饶恕!”三人未曾想到如此轻罚,怎地没掌嘴赐板子?抑或是割了舌头?心中无比侥幸,连忙磕头恭送元一出门。 …… 元一手里握着合理由头,怎能不占长青一番便宜?想到长青那对乳儿、那张嘴,元一心中暖暖、胯下肉龙昂扬起身,期待着被长青握入手中揉搓;置于长青口中吮吸;夹于乳沟里吞吃。 长青身着黑袍,走到元一寝宫之内,面上无甚表情,却仍是被衬得冷妍绝伦。她走到元一榻前行礼,嘴上说道。“公主,长青到了。” 看到长青进来,元一赶紧佯装生气。她由平躺变为侧躺,背对长青,还故意加重鼻息发出哼唧声。“哼!!” “公主怎地了?有甚烦心事?”长青跪在地上,张口问道。 “有人扰我。长青说我应如何处置他?”元一转过身来,露出自己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长青到达之前,她揉了将近一刻钟,在铜镜里看了半晌才算满意。 “是谁人扰你?所为何事?”长青看到元一红肿的眼,略有些着急。 “还不是长青你的对食玲珑!本宫为何需与人共享?”元一瞪着眼仿佛怒火攻心,即将气晕一般。 “奴才未有对食,请公主放心。”长青怔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元一所言为何,她抿了抿嘴解释道。 “本宫不管!本宫听的就是如此。”元一噘嘴忽略长青的解释,不再绕圈,提出自己的要求。“要解本宫这怒气容易,你坐上来,本宫揉揉你的娇乳。” “嗻。”长青僵硬着身子坐上元一床榻。 元一从背后抱着长青,双手插于长青手臂下,摸到长青胸前揉捏。未摸到柔软的酥胸,却再次捏到那块熟悉的铁片,害得元一手指生疼,她当即不满皱眉。“下次来我寝宫不许戴这个。” “长青知晓了。”长青闭上眼、心中叹气,解开自己胸口的裹胸布与铁片,褪下自己的衣衫。 胸口那两团白嫩饱满欢快跳了出来,在空中弹来晃去,闪瞎了元一的眼。 “呀!好大好白的乳儿!”元一连忙伸手握着那两颗大白兔,在手中把玩揉搓成各种模样,手指拉扯碾压着那娇嫩乳首,心中满意到不行。这导致元一山丘上那处肉龙也立于山峰怒吼狂叫,昂扬挺立想要找着身前人的春穴。 长青皱眉抵抗胸前的阵阵酥麻,她双手按在柔软的榻上,将被子胡乱抓成一团。宁愿如此,她也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元一褪去亵裤,将那根硬如山石的肉棒解放。那肉棒色泽猩红、粗如碗底、直冲天穹,可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整根肉龙抵在长青的尾椎上,肉棒尺寸叫凡间男人相形见绌,也叫长青的尾椎被烫得发颤。 “用腿给我夹夹肉根吧。”元一望着长青,眼中的小算计与欲望遮也遮不住。 “万万不可!”长青反抗推拒着,有史以来头次反应如此大。那处怎能给她蹭?万一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本宫不管,本宫想要从背后肏你。”元一不由分说地抬起长青的长腿,将丑陋的肉势挤入了长青双腿之间,硕大的龟头、青筋从长青的腿间塞了出去,像是长青的腿心长了根紫红肉棒一般。“夹紧你的腿。” “不……”长青伸手按住元一的龟头,想将其推出腿外,却被元一突然疯狂的抽送打断。她的手掌被那既坚硬又柔软的肉棒戳得生疼,赶紧收回手握拳,那肉势的手感却还残留于手心里,让她皱起眉头。 “唔……你的手生来就是给本宫揉肉根的罢。”元一的肉棒被长青的手掌一按,就差点瞬间丢了精。她赶忙挺动腰部,用肉棒狠狠戳弄长青的手掌,让长青放弃推出自己肉棒的想法。她的肉棒被长青紧实的双腿夹得肿胀舒爽,藏着精的甬道被夹得连连收缩,马眼处似有精液渗出,将房内充满腥臊气息。 “唔……”那滚烫肉棒在长青的腿根里进进出出,时不时会摩擦到她那处树叶形状的阴部。要命的快感让长青忍不住轻声呻吟闷哼。长青赶紧吞入自己的呻吟,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声。她身下那处藏匿许久的春穴微微濡湿,像是花蕾上清晨沾了露珠,纯净可爱。 “呜啊啊……长青你那处怎地如此软,还流水?跟女人的春穴一样。”元一的肉棒来回抽拔着,因为长青夹得甚紧,她的肉棒紧紧摩擦着长青神秘的三角地带。那处竟微微濡湿,沾湿了元一粗长的 分卷阅读19 肉根。“阴阳人的菊穴还能流水不成?” 长青咬了咬下唇,没有应声。为了避免元一再探寻此事,她干脆伸手握住了元一的龟头,手指抠住元一的龟头圆环,随着元一的抽弄大力绕圈抠弄。 “唔啊阿啊……”没预料到长青会有此举动,让元一的肉根受到狂风骤雨的侵袭,龟头处本就敏感,此时被长青一抠弄,那精腔里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上涌,直直射在长青的手掌之内。“啊啊啊啊———” 长青深深松了一口气,元一满足了就好,她暂时安全。 未曾想,射出子子孙孙的元一突然拽下她的裤子,她那处濡湿水灵灵的私处露了出来。 “这、这、这!!!这是何物!?” “唔……”覃可艾哼唧出声,胸口肌肤一阵阵抽搐。 魏岚嘴上轻嘬着覃可艾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进泡沫里去握覃可艾的腿心。 “你衣服还没脱呢……”覃可艾嘤咛出声,睁眼看向魏岚的脸。“湿着不舒服吧。” “公主万万不可!那处脏…” 元一震惊地看着长青那处形状美好的春穴。它如叶片一般形状,花瓣粉嫩饱满地彼此挨着,紧闭的穴口微微濡湿,显得那春穴儿晶莹剔透。元一吞咽下口水,视线扫上那处鼓丘,根本无甚净了身的伤口。 元一眼底滑过种种情绪,想到长青如此美貌,也确实只能是女子。元一想通后终于了然于胸、言之凿凿道。“你是女子。” 长青的眸子晦暗,转身跪在床榻上。“长青欺君之罪,请公主处置。” “怪不得那里如此湿。”元一心中多的是喜!她先前还怀疑过自身取向,怎地对个太监起了歹念?那她还怎敢自称磨镜人士?知晓长青为阴阳人,已让她心中好受了些,好歹有乳儿嘛!应证她的磨镜身份。如今这亵裤一脱,活脱脱解了困她多日的难题!元一面上激动得酡红,盯着长青的乌黑发顶,开口道。“至于如何处置……” “本宫还未想好。但长青若想我守住秘密,是否该付出点什么?”元一伸出右手食指抬起长青的脸,仔细端详着美人的五官,至于她话里暗示的,她知晓长青一定懂。 长青的眼眸失了光彩,抿了抿嘴道。“公主所求,无非是长青的身子。” “真聪明。”元一笑着将长青按在自己的榻上,身子挤入长青的双腿间,手掌探入了长青亵裤中,轻轻盖在那处潮湿的春穴上,“那长青……你给还是不给?” “唔……望公主说到做到。”长青腿根轻颤,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深深望进元一的眼底,从中读出了认真,而后认命地闭上眼。 “当然。本宫向来一言九鼎,不会骗你。”元一说完仍觉不够,想让长青相信自己,虽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执着于长青如何想自己。元一清了清嗓子,认真用自己的肉根发着毒誓,很是郑重其事。“本宫用胯下这肉根发誓,若是泄漏出去,本宫便永世不举。” “嗯。”长青相信了面前人的毒誓,心中轻松了些许,但想到接下来经受之事,身体僵直成房顶瓦片。 “本宫定会温柔,让长青你爱上这事儿。”元一心中喜悦难挡,她深吸了一口气,褪去长情的亵裤,将那美妙穴儿完全露出。元一双手揉上长青白嫩的腿根,将长青双腿叉到极致,望着那处娇美春穴,仔细打量着那处构造,心中产生疑惑,于是脱口问道。“有这么美的穴乳,何必扮男子?” “以男子身份行事,方便许多。”长青被人观着腿间那处风景,心中屈辱,想合上双腿却又不得不张开。 与娼妇又有何区别? 元一伸手抚上那两片花瓣,感受着手下花瓣的软糯嫩滑,望着那花瓣害怕地轻颤。她伸手滑向肉缝顶端,按住了花瓣顶端的小颗粒凸起。刚一按下,那处又极快站起,活力十足。元一手下来回按着那处花苞,玩耍得极为开心。“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阴蒂?” 长青何时受过如此玷辱快感?她那处阴蒂如带了雷电,元一每按一下,她穴内嫩肉皆颤抖发痒、逐渐肿胀挤压对面穴肉,让她胸腔震动,一时没堵住体内那处的饥渴难熬,呻吟出声。“唔嗯……” “长青叫声甚是好听,竟然好生娇媚,多叫几声听听。”元一被长青呻吟刺激得肉棒肥肿坚硬,此时再看到长青那处小穴,心中只想直直撞进那穴儿,给自己暖暖肉势。 此话一出,长青面上飘过难堪,咬紧牙关发誓定不能再出声了。但元一的揉弄、按压、拉扯仍在继续,私处那里的酥麻只能靠长青颤抖双腿抵挡。 “咦,好玩。”元一好奇地瞧着长青那处,自己手下一揉,底部那处小口就溢出些春水来。如此反反复复,那处阴蒂被揉得红肿,整个花穴里都被春水浸泡着,穴口甚至吐着小泡泡。元一掰开花瓣挤入盛满蜜汁的肉缝 分卷阅读20 中,摸到了肉缝内的黏腻、湿滑与温热。元一用手指揩了揩那穴水,抹入口里,置于舌尖细细品尝。元一被舌尖那抹清甜惊艳到,她眼前一亮说道。“春宫所言非虚,长青这穴水竟是甜的。” “……”长青扭头将耳朵压在玉枕上,心中希望自己眼瞎耳聋,如此便不必听见元一口中所言。 元一心中大喜,这股味道虽甜,但掺杂着些许腥味。但那蜜汁化在口中,却让她上瘾。她慌忙跪爬于长青腿根处,双手扒开那肉缝,伸出舌头在其中猛舔。 “啊……公主万万不可!那处脏!”湿热的唇舌覆上她的私处,烫得长青肉穴颤抖,她猛地睁眼,眼中满是惊慌。她扭着屁股后退试图躲开,却被色欲上头的元一按住双腿,反而舔舐得更是起劲。 ‘啪嗒啪嗒’的舔舐吞吃声在房中响彻,元一腿间肉势硬到生疼,脑中也全是掠夺侵占,没有其他。好在还记得方才自己的诺言,舌头的活动虽激烈却仍是温柔强势。 “不许动!”元一气乎乎地嘟囔道,她的舌正在那肉缝里扫荡遨游,一处也不肯错过,将其中的黏糊春水吞吃入腹。肉缝的蜜汁吃尽了,她的舌又滑到底部那处产春水的穴口舔弄,浅浅入了穴,将那蜜汁皆裹入口中。 敏感处被那灵舌戳来捣去,快感如一波波潮水袭向长青。长青咬着牙不让呻吟出口,体内小腹不停抽搐让身下那春水源源不断流淌,她鼓囊囊的阴阜不停震颤,抓着床被的手指也不时颤抖着。 “怎地没春水了?”元一太过贪吃,将长青肉穴口吮吸得一干二净,表面再无春水,元一心生不满,直接将口覆在长青春穴口,大力吮吸,似乎要将肉穴深处藏匿的汁水吸个干干净净。 更为新鲜的蜜汁从肉穴深处来到元一舌尖,被她 ‘咕噜咕噜’吞吃入腹。 “唔、嗯……”长青被元一那小嘴吸得欲仙欲死,头皮发麻。此时,那处洞穴较之先前似乎大了半寸,也让长青感受到何为骚穴空虚,何为需要肉势插入捣弄,何为想求饶求肉根肏弄。但长青绝佳的意志力救她于水火,没让她发出娇喘。 元一听着长青没忍住的呻吟,身下那肉棒实在硬到不行,小腹里也翻涌着想要播撒的精水,她只好不舍地松开长青的肉穴,舔着唇上残余的淫水。 元一最终起身抱起长青双腿,握着自己的肉势牢牢抵住长青的那处春穴,口中问道。“想我进去吗?” “好个名器!” 元一双手撑在长青身旁,看着她的眼睛,等候她的回复。 长青眼神躲闪,拒绝回答。身下那处柔软敏感,此刻被元一胯间硬物烫得难受,让她很是不适应。 “长青不想?”元一轻笑道,知晓这人是害羞了,于是她微微向前挺动身体,顶端硕大龟头在长青穴口压了两下,说道。“可长青这下面的小嘴可是极想啊!差点将本宫直接吸进去。” 长青嘴唇被自己抿得发白,身下那处穴口嫩肉被烫得发抖,她未曾想这般床事竟如此煎熬。 “本宫要进去了。”元一变换姿势,双手撑起长青修长的双腿,将长青臀部凌空抬起。肉棒也压在了那处诱人的洞穴口,压出长青洞穴内部的些许淫液蜜汁,作为润滑。 长青身子紧绷,双目睁着望着房梁,思绪放空,宛若等着处决的到来。 元一深吸了口气,心中兴奋得雷鼓齐鸣,似要完成人生大事。她低下头,挺动身子,望着自己的肉势如何进入长青的春穴,一丝也不愿错过。 伴随着‘噗呲’一声,只见那6寸长、2寸粗的肉根缓慢而坚定地挺入那深粉色春穴,将那穴口嫩肉挤进洞穴深处。 “啊———好、好紧……”元一肉根只堪堪进入了半个龟头,就卡在半途,不得寸进。她的肉势顶部被夹得肿胀不堪,瑟瑟发抖。元一痛得眉头紧蹙,她跪在床榻上两腿颤颤,出声断断续续命令道。“放、放松啊……” “唔…!!”长青措手不及,那处狭窄甬道被硬物撞入,痛得她浑身绷直。这一僵硬,反而夹住穴口那硕大龟头,更让元一直直被夹到升天。 一滴白浊精液’啪嗒’滴在那洞穴里。 长青急喘着粗气,知道此时不能僵硬而要纳入才能减缓疼痛。她长长呼气,放松自己的身体,乃至洞穴。 “呼……好紧。”元一额角滴落汗水,双膝跪得生疼,她觉察到龟头泡在了春水中,长青的逼仄甬道也有了空间。于是,她不再愿再受如此煎熬,干脆一个前挺,肉势猛地奋进,将穴口薄膜挤开后,方才撞入了春穴最底部。 “唔啊……”长青狠狠攥着手指忍痛,手指骨节被她攥得生疼。即使这般,她却也被那粗大肉棒撞得叫出声来。她的紧致狭窄洞穴被撑到巨大,11111 “啊啊啊……”元一仿佛自己被破处般惊叫, 分卷阅读21 实在是长青内里过于细小,将她的紫红肉龙夹得变形。至于方才那处薄膜……元一蹙眉想了想,怕是那层女子忠贞。虽然她未曾在意长青是否为处子,但知晓这是长青第一次……元一嘴角上扬,心中美出了花。她笃定说道。“你还是处。” “本宫会对你负责的。”元一嘴里给着承诺。 长青却未放心上,这对她来说只是交易,再加上元一身处皇家,见多了后宫三千、妻妾成群,这所谓负责,她并不稀罕。 “可还痛了?”元一的肉势埋在穴中蓄势待发,凸凸跳动,肉棒上青筋也跃跃欲试,想与长青的娇嫩穴肉一起蹭弄。 长青当然是痛的,但长痛不如短痛,且这肉根一直停在她甬道里,不如赶紧让元一泄出去。她上齿咬住下唇唇肉,说道。“不痛了,来吧。” 元一听到这回答,胸中激动得怦怦直响,长青是否爱上她的肉棒,等不及她来肏弄了!元一兴奋得小脸通红,猴急地抽出肉棒,将长青内里嫩肉一处不漏地擦过,而后再次撞了进去,顶端的龟头、肉柱的青筋、肉势内的尿道都被那潮湿小穴奋力挤压,使得元一背脊发麻,像是通了电般。 长青这次未发出声,拧眉对抗着元一的攻势,还未恢复的内里被这般折磨,只叫她感觉疼痛,未从其中体味到滋味。 元一未听到长青呻吟,心中不满。她心中想到春宫册子描画的女子穴内图,赶紧调整着姿势,用肉棒找寻着上壁浮着的媚肉。龟头敏锐发现那处颗粒状嫩肉,猛地戳弄一下,果不其然听到长青憋在口中的呻吟。 “啊……唔。”方才还只觉痛苦的长青突然娇吟出声。媚肉被元一猛地一戳,长青穴内软肉同时绞着彼此,让她身子都被撞得酥软。致命快感沿着媚肉蹿到长青全身,直直入了头顶,让长青后脑发麻。 “呼……怎地、叫得好生娇媚?”元一心中分明有数,却非要嘴上出言调戏,她因在那穴中勇猛进出而声音断续,身下的肉势却未停下抽插,誓要让长青先泄了阴精。虽她肉势被长青那重峦叠嶂夹得几欲射精,通通被她憋于精腔中。 元一提身抬臀,变换姿势对准那穴内媚肉。她屏气对着其猛插,肉棒携着凌厉之势深深撞入那肉穴里,势如破竹,碾压着穴内各块嫩肉,将长青那骚穴捣弄得淫水乱炸,穴肉翻滚、噗噗作响。 可谓初春时节,春水泛滥。 长青被插得身子前后摇晃,胸前那对乳儿摇得如同湖中波浪一般,肉穴里更是被搅成烂泥。长青的后脑在玉枕上磨来蹭去,让她很是不舒服,但都被穴里的滔天快感盖过,好在她耐力高强,尚且能勉强收住喉内声响。“唔嗯……” “叫啊,本宫喜欢听你叫出声来。”元一被那美妙乳波晃花了眼,更别提肉棒被长青的春穴吞得死去活来。长青那微弱呻吟声让她头脑发热、性欲高涨,心中满是征服欲。她想听长青娇媚淫叫,想让她的淫叫掀翻穹顶。元一意气风发、自信满满。她口中挑衅道。“长青若再发出一丝声音,就许本宫再肏一次。” 长青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叫出声来,她赶忙收声,双手指甲狠狠掐着手心,心中默念清心咒,不让自己受这凡事困扰。 “好个名器。”元一的肉棒被长青狠狠箍着,内部沟壑万千,让她的肉根经受着不同程度的折磨。元一夹着臀部,肉势抵着长青的媚肉,加快进攻速度。肉棒无情地在那粉嫩肉穴里驰骋着,长青的穴肉被那性器挤出挤入,淫水靡靡,元一每次插拔都狠狠摩擦那块媚肉。 滔天快感海潮般袭来,长青浑身发颤,指尖死死掐着掌心。掌心渗出些许血丝,微微缓解了她的快感。但当即又被元一肏得穴里抽搐,意识混乱。她的下身被插得肿胀,包括尿道也被挤压得即将爆炸。她能感受到春水已经沿着穴口流到她的臀缝里,甚至菊穴处,宛若是失禁一般,让长青闭眼不敢直视。 元一感受到长青肉穴疯狂紧缩,知道她距离泄精不远了,于是顶着穴中溪水再次提速,让那肉势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 长青那处媚肉被戳弄得胀到之前两倍,穴内也被元一捣坏了般,竟再感受不到痛,只感受到快感万千。她那肉穴疯狂抽搐,自动夹紧元一的肉棒,长青脑中做不了它想,只觉腹中猛地一抽动,有甚液体急促蹿向她的腿心处。阴精入喷泉一般射出穴外,长青腿脚一软,猛地泄了力。“啊啊啊———” “唔啊……”元一也被肉穴夹得连连射精,她再没了力气,趴于长青胸口上喘着气休息。 元一歇了一会后,得意地笑看瘫着的长青,说道。“你叫出声了……” 长青与公主有染… 自那之后,元一倒是没再调戏女眷,也不闹着出宫了。长青常伴其侧,元一时不时露出亲密之意。 御花园里走着走着,元一便叫累了,让长青背着,偷偷用自己硬邦邦的肉势 分卷阅读22 刮蹭长青的后腰。长青只得浑身僵硬地受着,耳根子都红透。 清心湖上泛舟时,元一将长青扑倒在篷子里 ,扒开衣襟就开始嘬那对嫩乳儿,舔得啧啧作响。长青难耐地闷哼,让元一兴奋如奶狗,在长青胸前颈上啃来啃去。 揽月亭中,元一张嘴吃着长青递来的奶提子,咬住长青手指舔弄。长青以目光示意后方有人,她不甘心地吐出手指道。“长青你说,本宫的肉势可比手指粗得多,怎地你还能吃进春穴里呢?” 长青沉默不语,元一全当对方害羞。 …… 但没过几日,风言风语就传进圣上耳中。 长青与公主有染。 长青被皇上召于书房,望着自己年少的伴读,他龙颜大怒。“长青!朕叫你好生看管公主,叫你用身体看管了吗?” “奴才难辞其咎,请圣上赐罚。”长青跪在地上,疲惫不堪。圣上口中说着视她为朋友,可 天下何曾有这样的朋友? “罢了罢了,念在你为朕研过几年墨,就圆了你的愿,放你出宫回北城种地去吧,此生再不许踏入皇城,也好让元一断了念想。”皇上叹着气坐回凳上,甩了甩手赶走长青。他心中想着,这次还是放任下元一吧,送几个司寝宫女到她宫里服侍她床事,总比燥火难消去觊觎一个宦官来的强。 “谢皇上恕罪。”长青跪地行了个大礼,出了御书房。 …… 元一本在寝宫里摆弄着各种银托子、硫磺圈、相思套、勉铃,等着长青归来后一一用在长青身上。可长青迟迟未归,元一冲到皇兄书房后,才得知了消息。 “何苦为一个阉人要死要活?像个什么样子!”皇上皱眉道,对失了礼节的胞妹很是不满。“我已从宫女里给你选了十个侍寝的,任你挑,也不必在她们面前藏着掖着了,随你快活。” “我不管!我不要侍寝宫女!我就要长青!”元一胸中浊气上涌,面红耳赤,在御书房一番大闹,撕了几张折子,更是摔碎了皇兄的宝贝古砚。 最后被几名太监抬回了寝宫。 元一想出门去找长青,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任她以公主身份压人,几人置若罔闻,气得元一吹胡子瞪眼,躺在寝宫地上绝食。 …… 亥时,长青端着食盘放在元一寝宫门前。“公主,那长青便走了。” “你背过身来,跪在地上。” 元一猛冲到门前,开门将长青拉入寝宫。 御前侍卫欲阻拦,长青开口正色道。“我与公主道个别,很快便走。” 侍卫几人与长青早年相识,便许了她进去。 方一进屋,元一便用双臂死死箍紧长青,将下巴压于长青肩上,口中骄横不舍道。“你不要走!本宫要将你金屋藏娇。在皇城里买个别院如何?每月初一十五本宫皆会出宫找你,定不会让你一人受孤寂之苦。” 长青嘴角扯起一个笑容,任由元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自己。她也不去纠正元一话中不妥之处,初次向元一吐露了心声。“公主,长青所求便是孤寂。” “怎会!长青你何苦自欺欺人呢?你分明对本宫有意,不必为皇兄几句话就这般急于否认。本宫说过对你负责,定会说到做到。”元一松开长青,双手扶着长青肩膀,仔细端详长青的漆黑眸子,瞧瞧其中是否藏有爱意。 “公主多虑了,长青从未有此肖想,望公主成全长青所愿。”长青跪地行礼,错开元一目光。 “不许下跪!本宫的女人无需跪任何人!”元一望着长青发顶,胸口一团浊气涌上来。跪跪跪!有甚好下跪的?元一大口喘气,脑中分辨着长青所说的是真是假。她心中自信得很,总觉长青只是碍于礼数,觉得配不上自己才这样说。毕竟她元一长相好,贵为公主财权兼有,又天赋异禀胯下有肉势,何人会不喜欢? “长青不敢。”长青仍是未抬头,想到明日起她就能恢复自由身,心中觉着此番折磨也不痛不痒。 “这样如何?”元一心中小算盘打得飞起,她知道长青这种规矩正派人士,很难超越心中桎梏,与主子、与女人在一起,但她可以等。为了长青,很是值得。但……长青已在她眼前,不吃到口中,岂不是个傻子?至少她胯下那根粗棒不愿妥协。于是元一清了清嗓子,故意避重就轻道。“你走前,再给我肏一肏。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何时,就将此次房事作为予你的念想。毕竟,比本宫粗的性器,可很是难找。” 长青跪在地上咬着唇,心中正在犹豫自己可否转身就走,就被猴急的元一按倒在地上,衔住了她微颤的粉唇。 元一吻得激烈,贝齿咬住长青的上唇拉扯轻啃,舌尖戳弄长 分卷阅读23 青晶莹可爱的唇珠,疯狂扫荡长青甜丝丝的口腔,像只饿了多日的狼崽子头次开荤。 “唔……”长青被吻得嘴唇发麻,脑中一片混乱,她正想推开元一,却被颈间的湿润所吸引,而后怔住,放下推拒的双手,无奈地任由对方动作。 元一也不知自己的泪何时涌出,但这泪宛若最烈性的春药,让她本就勃起的肉根肿胀了一倍。她吻得如痴如醉,双手胡乱地扒着长青的衣襟,唇舌也跟着向露出的肌肤袭去。她的舌又舔又吸,力度极大,将长青的颈子上、肩头、锁骨、前胸、甚至乳头上都吸出了青紫。 长青雪白的肌肤被元一吸得青紫交错,吻痕遍布全身。 “嗯……”长青被啃得轻声闷哼,闭上眼睛任由元一褪去自己衣物。因为寒冷,长青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就被身体内的燥热压过。 元一嘴中叼着个乳儿嘬舔,一手捏着长青左乳,另一只手掀起长青的衣摆,隔着亵裤抚着长青的大腿根。“是本宫的!这对乳儿是本宫的!” 一阵阵酥麻由长青腿根爬上腿间山丘,让那处顿时被欲火点燃,热烫得厉害,且她那穴内也十分燥热,穴肉自己收缩着。“唔……” “不许忘记本宫!”元一奋力嘬吸着长青胸口的乳尖,心中发誓定要让长青的身子记住自己。她身下的肉棒早已肿胀到火烧火燎,叫嚣着想进入长青腿间藏着的水塘,以解夏日炎炎之暑。 “嗯……好。”长青乳尖被元一吸到肿胀成葡萄粒,背部都被吸得不自觉抬起发颤,似乎灵魂与不存在的奶水都被元一吸出,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让她骨子里一阵发冷。不可言说之处却热到融化,湿到发芽。 元一坐起身来。 “你背过身来,跪在地上。”元一嘴上命令道,心中激动得雷鼓齐鸣。她终于有机会实现她最爱的姿势!同她一般激动的还有她胯下那位小兄弟。想到长青背着身子,被她肏得奶子乱晃、穴水四溅,像母狗般被自己骑着……元一口中分泌着难耐的口水,龟头顶端也冒出浓厚白浊来。 “喳。”长青瞳仁颤了颤,想到今后不会再见,同意了元一的要求。她跪在地上,衣襟大开仍勉强挂在身上,两只乳子垂在胸口处,如两只沉甸甸的白玉瓜。衣衫皱巴巴的,像被凌辱过一番。 “本宫期待已久。”元一褪下长青的亵裤,露出那对丰盈白皙的臀部。她细细欣赏那对丰臀,扶着肉棒对上那臀间肉穴,口中感慨到。“长青你这臀儿甚好,后入最为适合。可惜你看不到,不然真想让你来瞧下自己被肏弄的样子。” 长青沉默地闭上眼睛,充耳不闻,可惜双臂的颤抖暴露了她。 元一肉势头部摩擦着那穴口,觉得甚湿时,猛地向前一挺,粗壮可怖的肉根入了香穴,榨出淫水万千,也榨出了长青的长吟。 “唔啊……”长青被这猛然贯穿惊出呻吟,肉穴里万物皆被肉棒挤开,各处媚肉皆受刺激。她浑身一抖,待清醒过来后,赶紧将呻吟吞进肚里。 “啊……太紧了……”元一额角青筋暴起,肉棒被夹得酥爽肿胀,直接喷出一波精水。 长青觉着穴内一烫,鼻尖也闻到熟悉的麝香味。她心中大石头放下了,以为元一是要结束肏弄了,但她穴内的硕大肉根全没有要软下的意味,反而比之前更加坚硬肿胀,把她的甬道一番碾压。 “让本宫找找你的花心嫩肉。”元一抬起臀部,让肉棒对准长青肉穴上壁,以肉势找寻着长青的媚肉,缓慢但大力地摩擦着元一内里的每块嫩肉。 “唔嗯!”戳到某处时,长青的呻吟突然高亢了下,穴中春水也被挤出了些许。 元一眼前一亮,知道这处恐怕就是长青媚肉,于是她抓握着长青的臀瓣,将长青的肉穴重重顶向自己,她的身子也开始疯狂挺动,在那紧致嫩穴里前后抽插,对着那处媚肉集中攻击。 “唔……啊……啊……”被攻击到嫩肉的长青吞不入呻吟,只得尽量轻哼。她的身子被撞得前后晃动,两个乳子晃荡地四处拍打,摔到前胸与手臂上,发出’啪嗒啪嗒’声响,很是淫靡。 元一望着身前色情一幕,激动地臀部夹紧。她也不管技巧与否,只管自己爽快,加快肏弄速度,速度快到出现残影,肉棒摩擦到快要着火。“长青……唔啊啊……长青……” “唔………”长青那处也被磨得欲仙欲死,她双手握拳按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也不许自己被肏到失禁。 这个想法刚过,长青就被肏到尿了出来。 追妻之路 满面餍足的元一躺在了床榻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长青收拾完房内旖旎,起身为元一盖上了被褥,转身欲走,却被元一拉住了衣袖。她转身去看,却发现元一分明双目紧闭,手中却拉着她的衣 分卷阅读24 袖。她轻声问道。“公主?” 元一梦呓道。“长青……不要走,本宫定会好好待你。” 长青轻轻拉开元一的手,转头出了元一寝宫。 …… 第二天清晨,元一猛地惊醒,脸未洗、发未束就冲出寝宫。“长青!长青人呢?” 御前侍卫跪地行礼道。“长青公公已出皇城,请公主无需挂念,快快回屋吧。” 元一火冒三丈,搬出皇兄的名义。“本宫去找皇兄理论!” 几人不再拦她,任由她走向御书房。元一走出院墙就转身折向了翰林院。 她冲进甲字房,将熟睡的魏启贤拔了起来。 “这是怎地了?”魏启贤晕乎乎转醒,一副茫然失措,抱着自己唯恐元一靠近。 “快,用你家的马车将我送出宫,顺便借我百两黄金。”元一嫌弃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有乳有穴儿吗?名叫长青否? “你要作甚?”魏启贤双目圆瞪,被元一的话吓得不轻,百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啊。 “去追吾妻。”元一掷地有声,望着窗外翠竹,想起挺拔清雅的长青。元一嘴角紧抿,此次不成功便成仁。 …… 元一身着男装坐于马车里,未被人发现身份,顺利出宫。魏启贤嘴上叹着气,悠悠甩着折扇。“元一呀元一,你怎地忽然转了性子?以前同我说要肏尽天下穴儿,怎地不算数了?” “长青甚好,你不懂。”元一噘嘴,不愿与这人详说。 “你此番追去,可知长青去往何处?”魏启贤知晓元一一向任意妄为,担心这人细碎一概不知便动身追人,怕是要糟。 “我知晓!”元一心中得意,幸亏她聪慧过人,在皇兄面前试探过端倪,知晓长青想回北城。她还为此向冯先生请教地方县志,习得那处风景文化。 “出门在外,乔装打扮切记不可如在皇城般肆意妄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万事还需小心谨慎。马车与这三个小厮便交与你吧。”马车行到皇城边,魏启贤目送元一出城,心中戚戚然。 …… 马车快马加鞭追赶,竟在申时就于陵山镇追上了长青。 元一探身出了马车,观着不远处的场景。 只见马背上坐着位钟灵毓秀的男子,她面上浮着些许茫然,手里还捧着颗大红色的绣球。 正是二楼窗边、披着红色盖头的女子扔下来的! 一群看客熙熙攘攘地围住长青,嘴中说着吉祥话讨着彩头。 此时,楼里走出了几人。堵在路上的人群自动散开了条道路,让几人走向长青。 “恭喜这位小哥!中了我家小姐的绣球!小哥真是仪表堂堂!还不快快进房拜堂?!”一名家丁打扮的男子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壮年男子,嘴上恭迎道。 另一名家丁则上前牵住长青的马,引着长青入楼中拜堂成亲。 抢妻 元一眼见不妙,咬着牙推着人群向长青位置跑了过去。 “在下只是路过,这绣球在下收不得,还与你吧。”长青将绣球递与小厮,眉头轻蹙,也是颇为头疼。 “这事岂有归还的道理,我李家也在陵山镇经商多年,靠的就是一个’信’字!此前已说明是抛绣球招亲,可不敢儿戏,被乡亲们笑话!”大腹便便的壮年男子厉声说道,并向周围看戏的群众们吆喝道。“大伙儿说对不对?” “对!” “对!李老爷一向说话算话!” “小哥你先看了李家小姐容貌再拒绝也不晚呀!” 人群里嗡嗡作响,有人羡慕长青运气好,有人则咂嘴感叹李家小姐真会抛,竟挑到个如此天人之姿的好儿郎。 “恕在下冒昧,在下仍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长青说罢就要策马扬鞭,离开这纷扰之地。 “给我拦住他!”李老爷大喝一声,一群身强力壮的彪形大汉将长青团团围住。“好你个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瞧不上我李某人吗?来人!给我把人绑进大堂里拜堂!” 正在此时,元一破除万难,终于挤进了人堆里。她单枪匹马站于长青马前,一副保卫自己宝贝的模样。 “公……子,你怎在此?”长青望着元一单薄的后背,有惊愕诧异。 “来找你呀,无事。”元一侧头挑起一个安抚的笑,再转回身子面向一群李家下人,身上竟多了令人生惧的威严气场,压迫感十足。“这位公子说了不想娶你家小姐,怎地听不懂?” “干你屁事?”为首的一名大汉翻着眼喝道。 “ 分卷阅读25 怎地不干我事?我是她的结发妻子。”元一说到这里解下束发,任由一头柔顺的青丝飞于风中。元一面容冷凝,美得动人心魄。 李老爷气得跳脚,嘴角的胡须随着颤动两下,面容扭曲道。“好嘛!这个无耻小人家中有妻竟还接绣球。快把他给我送官,我要状告他毁我女儿清誉。” “公子快上马。”长青向前倾身,将右手递给了元一。长青伸手用了内力一拉扯,元一便坐于长青身后,抱住她的纤细腰肢。长青提醒道。“坐稳了。” 元一望着面前水泄不通的人群,本感不妙,但不知为何,怀抱着长青的身子让她心中坦然,无所畏惧。她想到皇兄对长青骑射的夸赞,心中更是放宽了心。“好。” 只见长青拉紧缰绳,一记马鞭抽落,骏马在人群中开了一个口子,一声长啸冲了出去。一名大汉试图跳上马背,长青从容出脚‘砰’地将其踹到地上,须臾之间,长青又侧身躲开一记刺来脸面的长枪。 而后一骑绝尘而去。 元一双手紧紧环抱着长青,心脏还在怦怦乱跳。原来长青竟有如此武艺!! 那之前房事时,长青分明能躲开的,却未有反抗……她是心甘情愿的!元一愈想愈觉得自己的推理很对,心中像吞了蜜一样甜。 两人快马加鞭一路到了荒郊野岭,后无追兵,长青方才开口说话。“等到了下个城镇,长青为公主租辆马车,公主便折返皇城罢。” “本宫不回!”元一心中一惊,长青竟已经翻脸不认人了!方才分明是自己献身救了她,她却已不认账,竟要送她回京! “圣上会担心的,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且你主动回宫与被捉回宫,性质截然不同。”长青放缓了行进速度,嘴上劝着公主。 “本宫说了不回!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元一死死抱住长青,脸蛋压在长青肩膀上一副不愿松开的样子。“本宫赖定你了!” 长青换了个法子,说道。“此处不比宫内,无锦衣玉食、生活苦涩。民众人人自危,人心险恶。不及皇宫生活的万分之一。公主还是回宫吧。丫鬟太监伺候着,要风得风,何必自讨苦吃?” “本宫不觉得是吃苦!与长青一起,苦也是甜。”元一鼓着脸说着情话,尽全力让长青相信自己的决心。 长青轻叹。 “天色渐晚,今晚怕是要在此休息了。”长青望了望西沉的太阳,低声说道。 “什么?这荒郊野岭的……”元一捕捉到长青眼中的’果然如此’,连忙改口,一副老江湖的样子。“荒郊野岭好呀,咱们出门行走的,皆是以天为盖地为炉。本宫、我今晚就要睡在地上了!” 倒也不必。长青无奈叹气。 …… 两人找到一处废弃的农舍,积灰已久。 元一刚进房就被灰尘呛得咳嗽,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长青打开窗户,开始利索地清扫屋子。 元一站在旁边看着,全无动作的意思。她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想着房屋里的构造,似乎只有一间卧房。那今夜……嘿嘿嘿,元一陷入傻笑。 要睡觉时,元一傻眼了。 只见一张土块上铺了一张单薄的床单,就这么成了张床。长青递与元一几件自己的衣物,说道。“条件简陋,公主且用长青的衣服盖盖吧。” “这……”元一望了望长青,将震惊与牢骚吞进腹中。她看到长青走向桌旁,疑惑问道。“你去哪儿啊?” “我便在这凳上坐一夜,公主且睡吧。”长青面上坚定,似没有商量的份儿。 “会着凉的!你与我一起睡!”元一拒绝,自己也坐在了长青对面,与她大眼瞪小眼,她倒要看看谁会先妥协。“不然我也坐这里一夜。” “长青今日怎地如此着急?” “公主可否觉得冷?” 黑暗中,长青突然发声,将迷迷糊糊的元一吵醒。 “怎地了?你冷呀?喏,给你罢。”元一揉了揉眼,将自己身上盖着的衣服递给长青,再次阂上了眼。 “长青还是冷。”长青躺在元一旁边紧抱着衣服,却仍是冷得颤抖。 “那本宫抱着你睡吧。”元一嘟嘟囔囔道,伸手揽住长青的细腰,紧紧搂在怀中。长青的背脊、长腿都贴在了元一身上,一阵幽香充盈她的鼻腔。元一闭着眼嗅着面前人的气息,说道。“你真香……” 长青握着元一揽在腰际的手掌,将其向自己的耻骨处、腿根间挪去。 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挪去。 “嗯?”元一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因她的手指竟摸到一处湿热滑腻的地方,手掌根上还抵着些许卷曲的毛发。这 分卷阅读26 里是……元一完全清醒了,她伸手在那肉缝里来回勾弄两下,指尖湿润。元一身下那处熟睡的肉龙抖了抖身子,站了起来,元一屏了屏气,撤回手说道。“你怎未穿亵裤?” 未曾想元一的手却被长青拉住,不让她离开那处肉穴,反而握着她的手在那肉缝里上下摩擦。“不要走……我这里好冷。” “这……长青你……”元一心中觉得长青有点奇怪,但她的手被长青结结实实地压进肉缝里,哪里还能仔细思考何处不对?她心中一股热血涌动,身下的肉根也激动地昂扬颤动,想要一显威风。 “公主给长青揉揉吧。幼时我娘教过我,冷的时候揉搓一下便会热起来。公主给我揉揉此处吧。”长青紧紧靠在元一身上,口中说着请求,身子似乎还因寒冷而瑟瑟发抖。 “这……甚好!”元一心中激荡,虽心底觉得哪里不对,仍是接受了长青的邀请。她的手早已迫不及待,长青一声令下,她的手就在那肉缝里滑来戳去,差点直直探入底端那处洞穴口。她赶紧从那穴口收回手,回到肉缝里摸索、碾压、揉弄。 “唔……”长青被揉得轻吟出声,身下那处在元一手下不停肿胀着、跳动着,与元一的手掌完全贴合。这种堵在腹中的冲动让她心中悸动不已,肉缝下的小穴也咕咕地吐露着蜜汁。 元一手指摸到顶端那处突起的阴核,她嘿嘿一笑,说道。“找到啦。” “嗯呐……”长青那处致命的阴核被对方按到,当即娇吟出声。 元一听得胸口一热,浑身血液纷纷涌向身下那处挺立的肉棒,使那肉根的温度烫得惊人,压在长青的后腰、上臀处发着热。元一呼出一口浊气,手指按住那处红豆不松,如春宫册子里一般,碾着阴蒂慢速打圈。待听得长青下方洞穴传来粘腻的水声,元一便知可加快速度了,她的手指在勃起的阴蒂上快速左右拨弄,将那小小阴核折磨得一东倒西歪。 “唔啊啊……”长青闭着眼娇吟出声。 元一心中激荡不已,怎地今天这人如此主动?也不像以前一样压抑叫床声,全然放开了淫叫,她怀疑隔壁寝宫的贵妃都能听到。 “你这穴内可需要本宫肉势暖暖啊?”元一伸舌舔着长青的耳垂,对着长青的耳朵吹着热气,而后在长青耳边低声说道。 “唔……痒……”长青缩着颈子躲着元一吹的热气,身下那处洞穴正在猛烈收缩穴口,透露着饥渴的需求。长青被身体的饥渴逼得破罐子破摔,闭着眼叫道。“要……” “扶着本宫的肉棒对准你的春穴儿。”元一嘴上命令着,伸手抬起长青的一只腿,将自己的肉势挤入了长青的双腿之中。由长青将她的龟头对准那肉穴,她扭动着屁股,用龟头在那洞口来回蹭弄,就是不进去。 “唔……”长青饥渴难耐地扭动着臀部,肉穴洞口一缩一放的,似乎要自己主动吸入元一巨大的肉势头。 “怎地今天如此着急?”元一嘴上提问道,终于不再折磨长青,身子向前一个挺动就入了温暖潮湿的甬道。 “啊————”长青瞬间臀部夹紧,将那可怖粗壮的肉棒狠狠锁在自己的肉穴里。 “唔啊……你要夹死本宫吗?放松!”长青那肉穴本就紧致狭窄,这么一夹差点让元一的肉棒断在其中。元一的额头上冒出大颗冷汗,身下肉棒被长青肉穴死死钳住,从肉根内部传出了灭顶的快感,差点让她直接泄在肉穴内。 “唔……”长青听从着元一的言论,放松了自己的肉穴。 突然,长青放松的花穴中喷出汹涌的潮水,将元一的肉棒洗了个温水澡,长青甬道也因此有了缝隙。 元一抓住机会,狠命地顶弄肉势,在那穴中四处摩擦点火。她肏弄的速度不快,但是力度极大,每次都将长青插得猛地一抖。长青头顶绑着的束发也散下来,发丝时不时飘过元一脸侧,让她忍不住用嘴叼着长青的青丝,心中涌上满满的爱意和悸动,加快了身下的肏弄速度。 “唔啊啊……”长青被身体里的快意刺激得脑袋后仰,头发被元一的嘴拉扯着,身下被元一的肉棒狠狠耕耘着,穴内褶皱里藏着的水淙淙流淌着,长青双腿绷直、脚趾蜷缩着,意识都逐渐远去。 “长青、你叫得……真好听,唔……”元一说话断断续续,肉棒被那紧致多汁的花穴夹着,让她小腹里盘旋着泄精的冲动。她调整着呼吸,不想自己早于长青泄身。于是咬着牙屏着气,在那穴中驰骋冲刺。忽然,她的肉棒磨到一处鼓鼓的穴肉,她知道这便是长青的媚肉,于是提臀对准那处媚肉,直直进发。 “啊啊啊……元一……”长青惊叫着,穴口冲出阴精瀑布,身子软倒在元一怀中。 元一满意地听着长青浪叫,在那花穴里驰骋的肉棒根部传来汹涌海潮,从肉根底部直直蹿了出去,射出浓浓白浊精液。“唔啊啊……” 分卷阅读27 元一感觉到大腿一阵濡湿,她低头看去,却发现长青那处小穴止不住地流水,将她的腿根都打湿了。 怎么回事?! …… 元一睁开眼来,窗外狂风大作,风雨交加。 房顶破败的茅草被吹走一片,此时正不停漏水,将她的大腿根浇湿一大片。 洗亵裤 那水滴渗入元一的亵裤内,向右腿根倒流着,元一的肉势本就习惯右放,此时可谓接个正着。肉势被冰凉的雨水碰到,不由抖动两下,将水珠甩落在那片茂密草丛里。元一惊叫出声。“呀!” 这一叫,惊醒了土凳上坐着的长青。“怎地了公主?” “劳什子的茅草房,竟漏雨!”元一站起身来,扯着湿透的亵裤,不让其黏在腿上。 长青此时已走到元一不远处,看了看房顶破洞,未敢去看元一腿根,嘴上提着建议。“用火烤干罢。” 元一仍有些迷糊,本应在她身下承欢的长青,却衣衫整整,毫无纵欲之色。而她的腿间却黏黏腻腻,此时应挂着新鲜浓精,直接烤干尚不能穿。元一冷着脸说道。“你可有胰子,本宫要洗个亵裤。” “不必,雨水打湿而已,此处条件简陋,直接烤干便可。”长青听到元一要洗亵裤,颇为惊诧,元一平日里也未有洁癖,为何此时多此一举? “本宫不管!本宫就要洗!”元一绷着一张红脸,不想透露自己遗精之事,煞是丢脸。 “那长青便给公主洗罢。”长青不再与元一作对,嘴上提议道。 “本宫不要!本宫此番出门并非是来享清福的!此般事务要亲自做不可!”元一涨红着脸,绝不承认自己遗精事实。她抓紧自己的裤子,不信长青还会强行扒下她裤子不成?!便是如此,她就要让长青知道,公主的裤子扒不得——立即埋入那春穴,好生肏弄一番!如此声色画面钻入脑海,让那软下的肉龙又是立起,龟头蹭到裤子上的残精,让元一很是不适。 长青冒着雨在院中打水,在农舍里找了个废弃铁盆,用丝瓜瓤刷了刷,同着包袱里的胰子一起给了元一。“此处寻不着捣衣棒,劳烦公主用胰子揉搓几下,便冲下水,长青去找点干柴点火。” “本宫又不是三岁小孩!”元一不满长青的唠叨,蹙眉嘟囔道。 “这条亵裤仍是新的,公主可先穿着。”长青递给元一一条黑色亵裤,而后走出房门。 元一随手将那亵裤一扔,心想与自己的白色衣衫一点不搭。她当即褪去濡湿的亵裤,泡进水中。 元一光腿洗着亵裤,心中咒骂着自己肉势不争气,骂着农舍环境恶劣,骂着长青何必故作矜持,欲擒故纵。 干!!! 亵裤烤干后,两人便启程了。 此时骤雨初歇,空气倒是清新。 因着雨后路不好走,长青骑马的速度很慢。元一却死死搂住长青腰肢,揩着油吃着豆腐。“你莫要想甩下本宫,本宫要同你一起去北城,守到你愿意回宫为止。” 长青叹气,被元一勒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圣上不允我再入皇城。” “皇兄只是一时气愤,只需我求一求便会同意接你归来。”元一深知皇兄宠溺自己,只觉这只是小事一桩。 “长青不愿回去。”长青干脆直接答道。 “也是,你身为女子却作太监打扮,本宫将你养在宫外如何?锦衣华食短不了你。”元一却刹那间揣测到其中的弯弯绕绕,又开始许下诺言。 “不必。”长青直接拒绝。 “怎能不必呢!啊——”元一一个激动差点腾空而起,眼看就要摔下马去。 电光火石间,长青侧着低下身子一把将元一拉住,拽回马背上。 元一大口喘气,惊魂未定。待她缓过来后,张口问道。“长青你身手为何如此好?” 春情散 “幼时学来防身的。”长青倒是没有藏着掩着,直接说道。 两人午间便到了阳城,阳城人口众多,算得上是繁华。 元一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从昨日下了马车后,她就未再进食。长青昨夜递给她一块面饼,但她根本难以下咽。想着离阳城不远,长青便由了她性子。 元一径直看上了那处雕栏玉砌的酒楼,名为天一楼。 元一两人被店小二引着去了雅间,元一对着菜谱点了八道菜,荤素皆有。元一本以为长青会开口劝她少点写,却并没有。 长青起身去付银钱,元一将荷包扔给长青。“用本公子的钱来付。” “不必。算是长青请您的。”长青说罢就要将荷包递回去。 分卷阅读28 “废话!拿着!哪有让被包养的花钱的理?”元一持着筷子敲着桌面,皱眉不快道。 站在一旁的店小二一脸惊诧,未曾想这一对俊俏公子哥儿竟是断袖?!那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竟还是被包养的!这消息劲爆! 长青归来时将荷包还给元一,元一刚想皱眉拒绝,长青开口道。“公子便收着吧。” 八道菜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桌上,青菜色泽翠绿,肉食爽滑酥嫩,香味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腹中空空的元一饿到不行,夹起一块炸酥鱼便塞入口中,并挥手示意长青动筷。“和本公子一起吃。” …… 长青还未吃几口,便开口道。“公子,长青肚痛。” “去吧去吧。”元一一摆手,继续扑在桌上吃着羊肉,速度虽快,却仍显得优雅。 只是过了一刻钟,元一风卷残云后,正想让长青递来手帕,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她心道不妙,连忙起身走出包间。 “方才那位俊俏公子呢?”元一拦住跑堂的店小二问道。 “那位公子啊,他已经走了呀。还为公子你叫了辆马车呢,就在酒楼门前停着。”店小二回忆道。 元一冲出酒楼大门,之前门前熙熙攘攘,一派繁荣景象。左看右看都是行人,哪可能找到长青?元一咬着牙,气得跺脚。“长青!竟敢丢下本宫!” …… 长青此时则躲于不远处的巷道里,望着元一乖乖上了马车,心中松下一口气。 正当她走出巷道时,却被数十个雄壮大汉围住。 “你便是那位接了李家绣球的公子哥儿?”为首男子面上一道刀疤横贯鼻梁,使其显得相当狠厉。 长青双拳难敌众人,被人五花大绑带到一处别院里,扔进柴房中。 长青迷糊间觉得身体异常燥热,小腹里烧着无名火。正在此时,她听到门外传来李老爷的声音。 李老爷正与刀疤男子说着话。“春情散可喂他吃了?” “我吴大做事,李老爷可放心了。”刀疤男子说道。 “小姐今晚便到,到时便让他生米煮成熟饭,看他可还跑了。”李老爷眼中算计藏也不藏,不枉他连夜赶路,就为了迎上这小子,还能让他逃脱不成? “今晚?那这男子可会憋出甚事来?这春情散药效极强,说是八十老儿吃了也得支棱两夜。”刀疤男子话中稍有担心,他喂的量可有点多啊,会不会将人直接憋死过去?死就死吧,与他无关了。 “正合我意!让他憋到母狗都想上才好。” “呜呜…好难受…” 一团邪火在长青体内蹿来蹿去,灼烧她的五脏六腑,以迅猛之势冲向她的腿根花园处,惹得娇嫩花穴流出鲜美蜜汁。 “唔……”长青身子冒出一层层汗,将衣襟濡湿又被热气蒸发,再次濡湿,如此反复。尤其是裹着白布的双乳汗如雨下,甚至将胸前的铁板蒸得温热。 长青被反绑着蜷缩在地上,身子微微痉挛着。她死死咬着下唇,双手抠着地上的土,不让自己被欲望冲昏头脑。“嗯……”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长青的理智已处于崩溃边沿,口中已发不出呻吟声。她像是从水里刚被捞出来一般,衣服、发丝都黏在身上,嗓子里干涸着,身下那处肉穴却还在冒着淫水。 这时,柴房里进了几人,将长青抬到李小姐的房间里。 抬长青的下人嘴上还嘀咕着:那么重的春药,她那胯下却只有勃起了个值得怀疑的小鼓包。这肉势怕是只有寸长、手指粗细。这小哥怕是不能人事!小厮心中平衡了,原来生得好会招来这般天谴,幸亏自己貌丑口讷,肉势尺寸也还凑合。 …… 李钰穿着里衣坐在软榻上,等着长青的到来。她长相清秀,按理说不该缺男子上门提亲,但她却心高气傲,不愿委身于一般货色。那日她抛绣球,老远就望到长青骑着骏马闲散走来,当即她的心儿都要化了,被这美貌的人儿偷走了芳心。 她望着被五花大绑的长青,心中不忍。“绑得可疼?你叫什么名字?” “李小姐,烦请为我松绑。”长青抬头望向李钰。 李钰嘴唇怯懦地颤抖着,被长青那面容所惊艳,心中赞叹世间竟有如此美人儿。美人的话谁能拒绝得了?于是,她忘记了父亲的提醒,轻手轻脚地为长青解开绳索。 “你可愿意与我共眠?我不介意你已有发妻。”李钰一双杏眼盯着长青不放,长青此时虽一副落魄模样,却给她添了一分凄美。 长青从束缚里脱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你躺好。”长青艰难地压在李钰 分卷阅读29 身上,望着她合上的眼,手指颤抖地摸向她的后耳。 点了李钰的睡穴。 …… 元一从窗子翻进去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只见长青压在一女子身上,衣衫不整,急促地喘着粗气。长青正伸手抚摸着女子的耳垂,与女子的距离好近,似乎要吻下去。 “你在做甚?”元一怒火中烧。她为找到长青,不惜去了杨显志祖宅,从叫花子里打听到长青的踪迹,这才带着人马来了李家。不想这人却在同别的女子花前月下?让她怎能不气?“怎地不说话了?是不是红杏出墙没脸说了?” 长青转过头去看向元一的方向,迷糊的眼底现出一瞬清明。“公…主?” 元一快步踱了过去,发现了长青的状态不对。长青眼角潮红、嘴唇发白、浑身汗湿,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这模样让自认淫虫的元一都惊了一惊。“这是怎地了?” “快带我走……唔……”长青口齿不清地哼道,望向元一确定对方是谁后,颤抖的双臂便卸了力气,径直趴了下去。 元一赶忙一把揽住了即将趴倒在李钰身上的长青。好在长青很轻,元一将其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房门。元一的胳膊被长青烫到,她连忙去瞧长青,只见长青面色如红霞,浮着一层薄汗。那细密的汗水直直延伸到长青的颈子、藏入锁骨之下。元一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担心道。“呀!怎地如此烫!” “贼人、下药……”长青勉强睁眼,望着房门的方向,视线迷离道。“别从大门……” 元一脑袋嗡地一响,只想立即将这李府铲平,削了李家上下的脑袋。 “放心。本宫已派人将此处包围了,无需害怕。”元一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长青,声音轻柔地说道。 长青强撑着望了一眼门外,便晕了?号2 74731 10 37过去。 …… 迷蒙中,长青仿佛置身火炉,体内每一处都被烈火烤炙着。双腿间那处花穴更是如万蚁噬心,痒得她骨头酥麻。长青只能紧紧夹着双腿、挤压肉丘,偷偷获得须臾的快慰。但这片刻快慰却一次次积累爬升,如空谷回音,让她那处甬道遭受翻倍的折磨,穴内溪水横流。 此时,她身上黏湿的衣被人褪去,她像是搁浅的鱼,浑身沾着湿滑的海水。衣物褪去,让她有了须臾的通透感。“唔……” 她突然被打横抱起,某个冰凉物什挨上了她的侧腰。她连忙用疲软的手臂箍住对方,不让对方逃离。 “放松。”她似乎听到某人吸气说道。 而后她便被人泡进了水中,那水温热清透,冲刷走她身上粘腻的汗水,让她舒服得想要呻吟。 …… 长青睁开了眼,意识却仍是不清醒。“唔……” “你醒了!”元一激动道,双手抓着长青的手臂,让其不要摔进池子里。 但长青仍是脑中一团乱麻,体内的春情散药效愈来愈强。池水带来的片刻舒适被体内流窜的燥热盖过,让她重新堕入情欲地狱。长青仰着头呻吟着,胸前的蜜瓜乳儿荡出诱人乳波。“唔……好热……” “本宫现在便为你解毒。”元一的肉势早在看到长青时便立起了旗帜。她知道当务之急是赶紧入穴捣弄,但望着那两颗莹润饱满的乳儿,仍是忍不住蹲下身低头含住嘬吸。 “唔啊……”长青的乳儿差点化在元一口中,上身的燥热似乎被从那乳尖里吸出,竟让她胸口乳子轻轻震颤。快感沿着奶尖钻进她的全身,让她背脊发麻,肿胀的肉穴泌出一波波春水,混入池水之中。 元一衔着那乳尖啃咬吸,吃得’啧啧’作响。她手上也未闲着,滑入水中,在一片乌黑耻毛下找到那处充血肿胀的花穴,此时竟肿胀得难以入指。元一当机立断,将长青抱起坐在浴池边沿,扒开长青的双腿,仔细瞧着那处肿胀到嫣红的花穴。“呀,长青你的穴儿好肿好红。” “啊嗯……”长青的肉穴直直坐在冰凉石板上,让她获得半刻的慰藉。但她的身体摇来晃去,根本坐不住。 “别急,本宫这就进你的花穴。”元一不管自己身下硬到生疼的肉根,仍是耐心地一手扶着长青的腰肢,另一手抠着玫瑰膏,将其涂抹在长青肿胀到透明的穴口。她的指尖探入那穴口内部,膏子瞬间被滚烫的甬道融化。 不一会儿,诱人汁水便混着乳黄的玫瑰膏,挤出淫靡的浑浊液体。 “呜呜……好难受……”长青竟被这药折磨得流下泪水,那番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也激起了元一的兽欲。 “本、本宫一滴也没有了……” “长青,听得见吗?”元一一手扶着长青的蜂腰,一手抚摸长青温软光滑的腿根。她眯着 分卷阅读30 眼仔细逡巡长青潮红的面、紧皱的眉头、濡湿的发,而后视线滑落至浑圆的乳儿、内陷的肚脐最终落至长青耻骨间的神秘地带。 无一不诱人探寻。 长青的体内像藏着个火炉,将她身子蒸得不停出水。她听到元一开口,勉强撑开右眼,望向浴池里站着的元一,眼角挂着难耐的晶莹泪滴。 “嗯……?” 看得元一胸口一番震荡,美人落泪,一副任人欺任她骑的样子,可不让她肉势震颤发胀?她吞咽着口水,这种时候仍想取得长青的首肯与承诺,于是说道。“你是本宫的人,只能与本宫行这云雨之事。” 长青的身体滚烫异常,只不过片刻又浮起一层薄汗。她此时早已头晕目眩,耳中也有风声作响,根本听不清元一的话。于是,由欲望驱使着,长青点头答应。“嗯……” 元一心情瞬间舒畅,双手环住长青的大腿,将其直直抱起,贴到自己身上。如此姿势,长青小腿虽悬空,却泡于温热的池水中。而元一那根肿胀的肉势则抵在长青的会阴,凸凸跳动两下。 “唔……”长青突然被抱起,惊乍轻哼出声。她本就浑身燥热,此时感到元一的凉,慌忙双手抱紧元一的头颅,汲取凉意。胸前两团白嫩乳子随之紧贴在元一的面上。臀下抵着滚烫巨根,照说长青应会嫌肉根太热,但那涂满膏子的花穴竟试图吸入紫红肉棒,宛若沙漠断水三日的人遇到水源般,只想吸入肉棒痛饮其阳元。 “嗯……”长青无意识地扭动臀部,用花穴去找寻肉棒的位置。 元一抬头叼住那嫣红果子猛嘬,舌头绕着奶尖儿转圈舔弄。元一心中得意者长青的主动,长青如此喜欢自己的肉势,甚好,甚好。于是她也向前挺动臀部、摇晃腰肢,找寻着长青的春穴所在。 “唔……”长青被胸前的舌惹得上身发麻,背脊勾起。她下身那肿胀的花穴猛地夹紧,将玫瑰膏化去,与春水一同挤出肉穴。 “呀……”元一呻吟出声,口中衔着的红粉乳尖归回乳儿原位。那浑浊体液浇在元一肉棒顶端,甚至流入她大开的马眼之内,烫得她肉根颤抖。元一咬着牙,胯下淫根实在憋无再憋,于是向前一挺,奋力将龟头塞入穴中。可长情闭合的紧致花穴未有肉势容身之处,将她龟头夹得几乎要断掉。她赶忙停在原地,不再试图进入更多,蹙眉道。“啊……长青里面怎地如此紧!” “唔啊……”长青穴口吞入那硕大龟头,还未尝到肉根好滋味,就被停在半路,让没了理智的长青很是不满。由着春药药性,她此时并不知疼痛,身子憋了太久烧了太久,只求那肉势赶紧入了穴儿抽拔蹭弄。于是,她左右摇晃臀部试图吞入那整根阳具。“啊……唔啊 ……” 只见随着长青的摇摆,位于热水中的肉势渐渐隐在长青穴中。 “你、你别动……啊啊啊———”元一疯了。这女子怎地不怕痛的?自己肉根都要折在这逼仄小道里了,长青竟硬生生将她肉根中段也吞入穴中。长青的甬道温暖狭窄,紧紧包住元一肉根,其中褶皱被撞开后,淙淙蜜汁洗刷她的肉根,让她又疼又暖,肉势激动地喷出浊液几缕。 长青穴内嫩肉被粗壮肉势挤开,整根甬道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充实又胀痛。难以言说的滋味让长青浑身震颤。而此时花心深处又被浇入几滴白浊,将她烫得仰头长吟,小穴不自觉地夹紧。“唔啊啊……好烫……” “唔……要给本宫夹断了!”元一被那花穴夹得双臀僵硬,差点直接泄了元阳。她双手后移握住长青的臀瓣,向两侧掰开,左右晃动着臀部,强行将肉棒插得更深,硕大龟首直抵花心。元一咬牙切齿抵抗长青洞穴的吸力,上下挺动臀部、抽拔胯间紫红孽根。每每拔出就带出长青粉嫩穴肉,每每插入又是一番困苦挣扎,让元一肉根备受折磨,快意却也沿肉根直直冲进腹中、胸口、头颅之中。“啊啊……好想泄身……” “啊啊……”体内的巨物一次比一次激烈,长青双手紧紧抓着元一的肩膀,指甲紧紧扣着元一皮肉,缓解下身要命的炙热与律动。 元一肉势抽拔之间裹上长青花穴泌出的蜜汁,使肏弄愈加容易也愈加激烈。 “呜啊啊……”长青双目紧闭,被体内的肉势肏得泪水满面。春药发作到此时已是好些个时辰,她身体各处、尤其是那穴内肿胀敏感至极,随便一碰就能掐出水来。此时被元一的孽根肏弄摩擦,更是如同失禁般向池里喷着淫水。此种失禁更是增强长青小腹内灭顶之快意,让她闭眼娇吟。“啊……唔啊啊———” ‘啪嗒啪嗒’的交合水声响彻浴房,与两人的吟叫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 “呜……本、本宫……定要肏到你尿……”元一发着狠、咬着牙,肉势在那穴中开拓疆土,一次次入得更深。那红润龟头沾着白浊精液,不断戳弄长青花心,肉棍上青筋则将长青穴内媚肉带得前后摆动,再 分卷阅读31 不受长青控制。她自己的肉势里也充斥着温热浆液,迫不及待想要冲出肉棒束缚,进入花心之内,找寻那梦中之地。 “唔啊啊……”长青泪眼婆娑,身下那花穴无规律夹紧放松,抽搐收缩着。终于在元一不懈的蹭弄下,长青绷直上身攀上云巅,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宛如瀑布般撒入浴池池水之中。 “哼哼……本宫说到做到。”元一喘着粗气,心中得意。 却未曾想。 长青从余韵中睁开眼,眼中媚意满溢,并未恢复清明,而是红唇微启道。 “不够……还要……” !!! 元一这才体会春药的药性之可怕,竟让长青刚泄身就再次想要。元一赶紧拔出自己的肉势,不让自己被肉穴夹泄了身。以防田还没耕完,牛先累死了。元一屏气将长青压在池边,自己仍站在池里,果断再次入了那山峦叠嶂。 ‘噗呲’一声后,她便与长青亲密结合,嘴上也安抚着自家中了春药的长青。“给你给你,本宫都给你。” “唔……”冰凉的地面让长青恢复了一瞬神智,但随即被丹田传来的灼烧燥热夺取意识。狭小的花穴再次被粗壮的肉势进入,让她闯入了神仙之境,一享肉体欢愉。 “哼……本宫……倒是要看你有多少水可泄。”元一不客气地按着池边,借力提高肏弄速度,龟首对准上壁肿胀的媚肉,行了个九浅一深。 “唔啊啊……”长青被体内的春药与那根夺人神魂的肉棒折磨地欲仙欲死,她的身子在冰凉地面上前后擦蹭着,浓密的青丝在身子后四散着,白皙与乌黑对称呼应,让她不似凡人。 “你、真好看……”元一望着长青被自己干地这番耸动,心中更是激动。她胯间孽根急得发胀,叫嚣着将长青的甬道射个满满浓精。于是,元一夹紧臀部更是猛烈地抽插蹭弄,顶着肉穴的吸力与肉棒根部藏着的浊液,在那穴里狠厉驰骋。 池水从滚烫到温凉,又被浴池中的两人肏弄得滚烫。 “本、本宫一滴也没有了……” “你准备怎么对本公主负责?” 第二日,长青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 晚霞明亮,窗子映着粉。 长青浑身上下无一丝气力,胸口两点挺立胀痛着,摩擦着被褥,很是不适。而下身某处春穴更是夸张,内里像是被巨石碾过般麻木酸胀。她脑袋昏昏沉沉,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记忆残存。她想起昨日的交欢,自己吟叫着、主动吞进元一肉根,在浴池中与元一共赴云雨,后又缠着元一再要…… 长青嘴唇颤抖,闭上眼不敢再去回想。回忆起昨日,那团熟悉的妖火似乎再次窜进她的胸口里,让她燥热不已,让她想抬手掀开薄被。 正当她想抬手时,身旁的人突然扑到她身上。 “你醒啦!”元一眼圈一片乌黑,分明是彻夜未睡的模样,说话也无精打采,不似平日的活泼。“你已睡了五个时辰,害我好是担心。” “多谢公主陪伴。”长青嘴上如此谢着公主,口里却很是干涸,于是打算起身喝水。她正想掀开胸口的薄被,右手却重得抬不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右手腕上拴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则绑在元一的左腕上。“公主这是何意?” “省得你再扔下本公主啊!本公主跟你说清楚,不可能的。”元一侧身望着长青,手指玩着长青发尖打着圈儿,嘴上得意问道。 “这次春药之事,本公主的囊袋都给你吸干了。你准备怎么对本公主负责啊?” 长青怔愣一瞬,藏起的记忆被元一的话再次激起。香艳一幕出现在她脑中,自己握着元一疲软的肉根,硬生生塞进穴里,蹙眉嫌着元一肉根不够坚硬。元一则流着泪哭喊着’自己一滴精都没了’。 长青抿住唇,面上泛上一层红晕。怎地会这样…… 元一瞧着长青面上的变化,将其抓个正着,她气呼呼地鼓着脸,愤愤不平道。“果然!果然你就是这般打算的!你就是这般对你救命恩人的?本公主被你那穴儿吸得差点见了先皇!你就如此对本公主??” 长青眼底飘过慌张,来不及应对心中的羞怯,就被蛮不讲理的元一打乱思绪。“不是……长青未……” “你未什么?说吧。本公主听着。”元一坐起身来,俯身压在长青面上,一手捏着长青的下巴,让长青与自己对视。她距离长青的鼻尖不过寸余,温热鼻息都喷在长青绝美的脸上,让那白皙上点缀着红霞。 长青下意识屏住呼吸,双眼不自觉地眨动。她深吸了一口气,认命道。“长青方才未想甩掉公主,此番出行公主便当作郊游吧,长青负责公主的起居。若公主想回皇宫或是看上哪个美人,长青定当满足公主需求。但……” 元一本来听得还算满意,长青这一转折让她圆目大睁。“但什 分卷阅读32 么?” “但还望公主床笫之事上能饶过长青。”长青侧过视线,不与元一对视。 元一早已猜到长青会提这个,她黑溜溜的眼珠转了一转,开口打着商量。“这样如何?本宫不强迫你,若你想要时本公主定满足你。至于本公主……本宫保证控制性欲,实在憋不住或是事出有因再找你如何?” 长青沉默思考了片刻,也猜到元一偷摸的小心思。但她知晓元一锦衣玉食惯了,市井乡野生活怕是很快便腻了。这般想着,长青回答道。“如此甚好。” …… 两人又躺了半个时辰,元一饿得肚子直叫。于是开口叫着外面小厮。“本宫饿了,端点吃食进来。” “是。”门外小厮答着。 元一心想:嗯?这人声音怎地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 半刻之后,房门被推开,端进吃食的人将元一吓得一跳。 这不是守在自己寝宫门前的御前侍卫吗?!! “你忘记昨日与本宫……” 侍卫四人布完吃食,便纷纷跪地行礼。 “公主用完膳便随属下们回宫罢。”侍卫长张礼开口说道。 “不回!”元一跳下床,扶起长青,并不搭理跪地的四人,走向厅中桌旁坐下。她将筷子塞入长青手中,说道。“一起吃。” “是,公主。”长青提着气忽略下身酸胀,努力走得不显异样,不想给御前侍卫看出异常。 “圣上很是挂念你。”张礼继续劝说,复述着皇上的话语。“圣上下了死令,属下若不带您回去,便要取了吾等项上人头。烦请公主担待。” “本宫说了不回,他挂念就挂念吧。”元一若无其事地夹着春笋,完全不为对方的话所动摇。 “属下知晓公主沉醉温柔乡不愿回,但事关圣上旨意。”张礼跪着转过身来,对着元一的方向继续行礼。“休怪属下无礼了。” “大胆!敢对本宫无礼?信不信本宫回宫第一件事,便是割你项上人头?”元一’啪’地将筷子拍在桌上,面有愠怒,上位者的气势尽显。 “到时,便请公主赐罪。”张礼未有松嘴,态度强硬。 元一胸中火气滚滚,知晓这侍卫的执着,心中乱作一团。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得了长青的欢心!求得长青带她于身侧,想着逐步冰消瓦解长青的担忧。这下可好!一切都完了!她捏紧手中筷子,指节发白,委屈可怜地望向长青。“长青……本宫不想走……” 长青也猜到元一的反应,规矩开口劝说。“公主,回去也好……” 话未说完,便被元一气愤打断。“长青你忘恩负义!你忘记方才怎地与本宫承诺的啦?忘记昨日你与本宫……”? 长青慌忙打断元一的话,不想元一说出什么惊人言语,她继续道。“若不回去,此番便由长青照顾生活起居。” 长青说罢,站起身来,控制步伐不晃动,走到张礼跟前。她从怀里摸出个金牌令箭,递到张礼面前。“这是皇上予我的金牌令箭,见牌如见圣上。” 张礼四人对着金牌令箭行大礼。 长青继续说道。“此番便用此令箭,换取公主在外游玩月余吧。” “此话当真?”元一激动地跳起身来,面露喜色,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属下领旨。”张礼双手接下金牌令箭,起身便与下属走出房间,走过长青身边时还叹了口气,说道。“这番买卖不值得。” 长青抿了抿唇,未去看张礼,嘴上说道。“我以为值得便好。” …… 两人解除完回宫危机,又在杨府休息了一夜,第二日带着一堆杨府赠的吃食、衣物、马车便再度出发。 乡路难走,元一被马车颠簸得前后晃荡。 压过一块石子时,元一向前一扑,扑在闭目养神的长青怀里。正脸埋进长青软绵绵的胸口上,肉棒则抵在长青的膝盖上。 “唔……”一直绷着的长青余毒未清,被膝盖上的肉势蹭得呻吟出声。 车震 “怎地了?”元一趴在长青胸口,不愿起身。长青这一呻吟,让她胯间肉棒好一番激动。 “无碍。”长青闭眼忍耐着,双颊浮上两片红云,口中憋出两个字后双唇微颤。 “无碍?你这哪像无碍?”元一倾身上前,伸手覆在长青面上,烫得她差点移开手。“啊,怎地这么烫!可是染了温病?” 春药热浪复又席卷而来,在长青体内狠狠烧了一把。长青神智尚存,虽觉着元一手掌甚是冰凉解热,仍是避开不想重蹈覆辙。“不、不要碰我……” 长青这般反应……元 分卷阅读33 一瞬觉不对,伸手挤进长青腿间,捂上那处私密的春穴,竟摸到一手温热湿润,亵裤更是已被春水湿了个透。元一心中担忧,混杂着些许期待。“呀,穴儿流了这么些水?这是余毒未清?” “长青、无碍,忍一忍便无事了。”长青睁眼,双手无力地推拒元一,她眼底一片殷红湿热,弥天情欲清晰可见。 “这是可以忍过去的?”元一心中不信,望着面前的活色生香,元一胯间肉根生龙活虎,死死压于长青膝盖上。她喘着粗气一手捂住长青饱满花穴轻柔,另一手则上移至长青衣襟,探入亵衣抚上那香软嫩乳,手掌心瞬间站起某颗乳粒。“乳儿这般骚浪了,何必勉强自己?” “唔……公主不必,长青可以忍……”长青上下敏感两处同时被攻击,欲火在她体内流窜,点燃长青胸前乳儿,使其与下身花穴同时肿胀发麻。长青双腿轻颤,脆弱的神智被元一置于溃堤边沿。 “本宫不想看你受苦。”元一将长青抱到腿上,鼻尖闻着属于长青的清香,堵住长青那张欲拒绝自己的唇。她吮吸着长青软糯的唇,尝着属于长青的甜,小舌撬开长青贝齿,钻入长青的嘴中,与长青抵死纠缠。 “呜……”此时的长青毫无招架之力,口内成了元一兴风作浪的领地,呼吸都被元一夺走,只能受身体欲望驱使,低声轻吟。长青体内的欲火愈加疯狂窜动,让她头脑发胀宛若踩在云里。口中的涎水被元一夺走,她小腹里却一阵抽搐,花穴内下意识收缩奔涌着淙淙溪流。 马车’咔哒咔哒’地走着,车内甚是颠簸。 “长青你便将自己交与我。”元一弯下头隔着衣物咬住长青胸口前的粉樱,由于马车的晃荡,长青胸口白团上下摇摆着,让她的吮吸增加了难度。她干脆一手捏住长青的乳儿,强行塞入嘴中,嘟囔道。“看你还往哪里逃!” 长青胸口的布料被元一的津液濡湿,元一啃咬着那颗小果子吃得’唧唧’作响。 “唔……啊……”胸前的刺激加重了长青体内的药效,由丹田内散发的热气熏得眼睛都睁不开。长青身下那穴反复开合、出水出到不行,沿着腿根向小腿、鞋袜内流去。长青难耐地仰起头,长吟出声。“唔嗯……” 呻吟声隐在’哐当哐当’的马车声中,驾车的两人倒是没发现不对。 元一吐出长青胸前的乳儿,望着香汗淋漓的长青,她胸口一阵激荡。元一腿间的性器已肿胀到极点,咆哮着想塞入长青穴内,马眼处溢出几滴乳白元阳。元一褪去长青的亵裤,将自己紫红肿胀的肉势对准那处湿润宝穴。“本宫来救你。” 但因车内过于颠晃,肉势顶端龟头向前一晃,擦着肉缝滑过,顶在长青勃起的阴蒂上。 “啊……”山谷顶端的敏感红豆被如此重地戳弄,让长青惊呼出声。理智因此回归一秒,长青意识到此时所处境况,她连忙张嘴劝阻着又欲入穴的元一。“公主别……” 但这次晚了一瞬。 只见元一摇摆着臀部、猛力挺胯撞入那处莹润洞穴中。 “嗯啊……叫、叫本公主作甚?”元一的壮硕肉根已尽根没入长青花穴,肉刀一路披荆斩棘,嵌入峡谷沟壑、山峦叠嶂,方才挤入最里处花心。她那肉势被长青湿热滑腻的甬道紧紧包住,如同行至梦里仙境,让她舒适呻吟。 “唔啊———”长青身下花穴被狰狞炙热的肉棒撞开,肉穴褶皱被瞬间推平,让她肉穴好是一番收缩。长青身体虽然属于兴奋状态,但仍是不能承受元一巨大肉根,眼泪都因此被榨了出来。 “嗯那……不要出声哦!车夫和小厮会听见的。”元一贴近长青耳朵,嘴上这样提醒着,身子却突然前挺将元一撞了个措手不及,差点把长青撞到车顶上。 “啊……唔……公、公主不……”长青的神智时有时无,仍知晓要控制自己声音。但下一刻,敏感媚肉被磨擦到,让她转瞬便失去理智,随着元一的抽插而左右摆动身子,将自己肥美的穴肉献上,压于元一肉柱凸起的青筋之上。“嗯啊……” “说了不要出声。”元一双手狠狠捏了把长青绷紧的臀瓣,作为惩罚。而后更是提速肏弄长青肥润的嫩穴,在那甬道里疯狂抽插,次次碾在长青嫩肉之上。她定要一雪前耻,不能做那累死的牛! “唔啊!啊……”长青双手扶着元一肩膀,身上重量全压在元一身上,她被肉棒贯穿地上下晃荡,额头时不时磕在马车顶上。她穴里被肉棒摩擦得几乎要着火,穴里嫩肉被极快压平,穴口嫩肉甚至被肉棒带出洞外,潮湿、粘腻、晶莹、淫荡至极。 ‘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与呼吸声时隐时现。 “……”元一她双手握住柔韧细腰,望着长青在自己肉柱之上沉沦。她的肉根充血,马眼里窜着下腹传来的邪火,教唆着她快速抽插,射满长青的内里甬道,浇灌出自己的新鲜肉穴。 分卷阅读34 “唔啊啊……不、不行了……”长青的穴内放荡地夹紧放松,她的花穴汁水繁多,因着肉根在其内抽插而带出晶莹溪水,在穴口被元一肉势碾成白色沫子,极其情色。 元一不再出声,屏气凝神专注肏弄长青骚穴。随着她额角青筋暴起,她的肉势越插越深,对长青媚肉的戳弄也愈来愈准、愈来愈重。 “啊啊啊————”在元一的不懈冲刺下,长青上身奋力伸直,肉穴中快速收缩,惊叫着攀上云巅,而后瘫软在元一怀里。 忽然,车夫突然惊叫出声,倏地拽着缰绳停下马车问道。“来者何人?!胆敢拦车?” 只见一名红衣女子提剑冲了上来。 心上人 “车内可是长青?”红衣女子跳上马车后,忽地近乡情怯,未曾伸手推开车门。 车夫两人见是雇主相识,便未再阻拦。 “师姐……?”车内的长青闻声身子一震,慌忙要从元一身上坐起,但因浑身无力,又重重摔回元一腿上,那处滴答着汁水的粉润花穴竟直接坐在元一肉势之上,尽根没入,榨出蜜汁与麝香浓精无数。长青措手不及地惊呼出声。“啊———” “长青!”女子推开马车门,望着衣衫不整的两人,眼中满是震惊,嘴唇颤抖。“这、这……” “明溪师姐……”长青与女子对视了一眼,而后立即低垂下头颅,以青丝遮住神情,心中只盼师姐未看见两人连着的性器。 元一因被明溪打扰兴致,心中本是不爽,但见到两人互动知晓女子身份,她心底明镜般转变态度,笑脸相迎与女子问好。“师姐好。本宫……我是长青心上人——元一。” “你唤谁师姐?!还心上人?好不要脸!光天化日下竟行如此苟且之事?!长青你为何不反抗?”明溪望潮红的面、湿热的眼、颈项的汗,她心中一惊,便有了猜测。“可是这贼人与你下药?强暴了你?” “不是……”长青仍是不敢动,她的衣裙将两人胯间交合藏得严实,若是露出可了不得。 “胡说!分明是本公主为长青解了毒!何来强暴之说?”元一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被人质疑安上罪名,她那压下的火苗瞬间被点燃。 “哦?你便是那刁蛮公主?”明溪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元一,嘴角噙着高傲的笑。 元一咬牙,她堂堂一国公主何曾被人如此贬低、瞧不上过?她心中积蓄着怒火欲要喷发,却被长青打断。 “师姐先让长青整理一番可好?”长青轻咳,瞧着虚弱的紧。 明溪眉头紧促,眼底飘过担心,她合上车门道。“你收拾完细软便与我走罢。” 马车内,元一迸发出惊人咆哮。“你想得美!长青不愿离开我身侧的!” 明溪不愿与这刁蛮公主多说,吹了个长号,远处树林中便奔来一匹骏马。她轻身飞上马背,与马车并肩而行,却不至于听到马车内的响动。 …… 长青双手撑着马车车壁,屏着气站起身来。随着她起身,元一那狰狞肉势逐渐暴露在空中,龟头出穴时还发出’啵啾’声响。长青偷偷咬牙,忽略这奇妙感受。 “本宫不许你走。”元一拽住长青长袖,抿着唇表达心中不满。 长青拍了拍元一肩膀,此时体内燥热已基本平复,她再无多想。“公主请放心,长青说到定会做到。”? 元一心中石块放下,但仍是扯着长青衣袖不肯松开。 长青叹气,索性就这样整理身上衣物。 …… 马车此时刚好行至路边茶馆,三人便坐于茶馆饮茶。 元一与女子皆是虎视眈眈,盯着彼此,生怕对方将长青抢走。沉默终于被长青打破。“师姐,我与元公子有约,怕是不能与师姐你通行。” “可是这人逼你如此?师姐定不会让小人得逞!”明溪怒目圆睁,扫视’小人’元一周身,一副与之为敌的模样。 “你说谁是小人?!”元一一腔怒气欲发作,要不是这人是长青师姐,她定要让她脑门搬家!这女子竟如此胆大包天,知她是深受宠爱的公主,竟还如此肆意妄为!何其猖狂! 长青轻抚元一紧握的手背,平息这头奶豹的怒火。果然,元一怒火’噗呲’熄灭,面上得意,挑衅望向长青师姐。 “长青未受胁迫,如今我已是自由身,哪有甚的被逼迫之理?”长青认真道。 明溪知晓长青未说谎,但她心中仍觉不妥。“那我便护送你们去北城罢。”也可盯着这个公主,不让她胡作非为。明溪在心中补充着。 元一眨着眼睛等长青回绝,却未等到。长青反而看向元一解释 分卷阅读35 道。“师姐武艺高强,也算多份保障。不至于再如同上次……” 元一回想起长青差点被女子强暴,心中顿时有些后怕,便默许了女子留下,只是嘴上仍然说道。“你只许远远跟着,不许进本宫马车。” 明溪撇嘴,算是同意此种做法。 …… 三人继续前行,行至景安城,景安以菊花闻名,元一想与长青一同赏菊,便在景安客栈落榻。长青师姐则于景安客栈对面的破烂客栈入住。??当晚,三人行至蔚河边,瞧见那河上一艘富丽堂皇画舫,灯火通明,莺歌燕舞。 元一眼前一亮,慌忙上前打听,知晓那是景安两年一度之花魁选举。五大青楼女子汇聚一堂,争奇斗艳,收到最多赏银的便为花魁。 怎能不凑这番热闹? 元一扯着长青便登了船,明溪也跟着上去。 “你吃醋了?” 这画舫也不是谁人都能上的,不然众人也不至站于岸边。 长青掏出十两纹银,三人才得以上船。 画舫内部装饰得雕梁画栋、珠围翠绕,高台边花团锦簇,高台上则坐着几名抚琴女子,入耳皆是婉转连绵的动听琴音。 长青三人被龟公请到前排雅座。 元一面色红润,这种俗事哪能不参与? 长青望着兴奋不已的元一,心中有了计较。 明溪将自己的酒盏满上,很是瞧不上元一。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公主如此贪恋美色,口口声声说自己非长青不要,此刻却为了个选花魁如此激动,非为良配。 …… 随着台上乐音变得急促,数位女子登上舞台,各个半遮着面,身姿窈窕,弱柳扶风。 元一眼前一亮,竟不比皇城的女子差了。 每位女子分别登台,抚琴、吟唱、跳舞,甚至有人表演软骨功,台下看客掌声雷动,夹杂着众人的讨论。 “这软功可真绝了,倒是可以瞧她自吃春穴!” 元一被这话震了下,赶紧好奇地望向武艺高强的长青。“真能吃到自己的穴儿吗?长青你可做得到?” 长青被这话问得面色一僵,未有回答。 反而是明溪冷哼出声,奚落着元一。“哼。我门派可不修这软功,不过是天桥艺人的把戏,怎能与我门派功法相提并论?” “这样啊……”元一面上的失望清晰可见,若是能看到长青自渎……元一炙热的眼神将长青烫到不行。 元一扔上白银十两到台上,算是对这软功的夸赞。 这时,各大青楼压轴头牌出现了。无论是长相、气质、穿着打扮,亦或是技艺上都比前些人高了不少。 一位清冷女子持着琵琶,面若冷霜,身材却一顶一的好。 全场轰闹声戛然而止,都为这位女子所吸引。 “这就是春满楼藏的那个头牌吧?可真美啊……老子的肉根都激动得抖了抖。” “谁不是呢?今日春满楼怕是要夺得头筹啦。” “这女子还是处儿罢,要是能一尝滋味……做鬼也风流啊。” 元一也被这女子容貌晃了下眼,但再回头瞧瞧自家长青,还是她家长青美得多!若是做女子打扮,定能惊艳全场!元一转念又想,才不让这些劳资恶心男子看她的长青呢!长青是她的!元一喜滋滋地在心中想着。 长青知晓元一喜好这清冷女子,便伸手扔了一锭黄金至台上。 台下一片抽气声,这锭黄金也帮助女子拔得头筹。 老鸨上台宣布,对着元一笑得谄媚。“那今夜听雨花魁便予这位元公子了,天字号上房一间任您们翻云覆雨,请元公子温柔些来,听雨还是处子呢。” 吃着糕点的元一愣在原地,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道。“啊?予我了?” “正是。”老鸨笑眯眯说道。 元一赶紧摆手,望了一眼长青暗示对方替自己说话。“瞎说八道,本公子可是有家室的人,岂能乱来?” 长青接收到元一的求助,便张口说道。“那听雨小姐便到房里候着罢。” 元一一脸震惊,手中捻着的香米糕都坠落在酒盏之中。“你这是何意?” 长青给明溪递去个眼神,对方便起身离桌。 长青则起身带路,领着元一走去听雨所在房间。“公子不是喜爱这般清冷女子?为何如此抗拒?” 元一闻此言论,心中着急,立即伸手拽住长青,认真望着她的眼,诚挚说道。“长青你误会了,本公子抗拒是因本公子对其他莺莺燕燕无甚兴趣。喜爱清冷女子也是因着她与你有 分卷阅读36 着几分相像。你……” 元一说到最后,越想越觉着不对,长青以前可是不让自己流连青楼的,这番难道是……她眼前一亮,说出自己的猜测。“你可是吃醋了?” “长青未……”长青稍微一怔,刚想反驳,却被元一张口打断。 元一紧紧握住长青双手,神色认真道。“长青你不用吃醋。本公主以后再也不入青楼,不瞧其他人了。她们之于本宫,真真如断袖对女子般,了无生趣。” 长青微微皱眉,心道公主这话已说了多次。 此时老鸨带着四名魁梧大汉出现,瞧到元一尚未进屋,大声疾呼道。“元公子怎地还不进房啊?听雨已经在房中等候多时了!” 元一回头看向几人,皱眉烦扰道。“本公子说了不进去。” “哎呀,元公子好生害羞呀,阿大阿二快把元公子请进厢房里。”老鸨以绣帕掩面笑道,以为元一是害羞不愿进房。 长青趁此时逃出元一双手束缚,闪身到了一旁。 “长青你……你们作甚?别推本公子!”元一瞧了一眼长青,话还没说完便被几人推搡着走进厢房,老鸨甚至把房门从外上了锁。 长青便下楼离开了。 房内,元一疯狂敲门。“放我出去!长青你可在?快放本公子出去!” 听雨身着薄纱走向房门口的元一,她身上的薄纱犹如未穿,胸口浑圆、胯下春穴、乃至臀上的朱砂痣都一清二楚。她从身后抱住了元一,将酥胸压于元一背上,口中娇嗔道。“元公子在作甚?为何不与听雨行些快活之事?” 元一背部猛地一颤,背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寒战不已。她连忙推开贴在身上的听雨,嘴中气愤道。“你放开本公子,谁让你碰本公子的!” 元一倒退到墙角,听雨便一直追着她的步伐,在她面前将薄纱褪去,诱人胴体完全暴露在元一面前。“公子你看,听雨的身子不好看吗?” 元一慌忙抬起双手捂住眼。“你不知廉耻!本公子不看不看,你快把衣服穿上!” “听雨若知晓廉耻为何物,何以会为妓呢?”听雨却未觉不妥,当即凑近元一,伸手摸了一把元一胯间大包肉势。 “不要摸我肉势!”元一被摸得浑身冰冷,甚至意欲干呕。她赶紧揣了听雨一脚,蹲在地上抱住自己膝盖。她堂堂一公主为何被置于如此境地,元一想到此,委屈地眼泪落了下来,干脆由着性子放声大哭。“哇啊……长青……呜呜呜……” 长青刚下了楼,想到元一被关于厢房之内,心中忐忑。她脑中被元一可怜样子占满,于是折身返回。听到房内传来一阵熟悉的大哭声,长青慌忙打开门锁,冲了进去。 赤裸相拥 “公子!你可有碍?”长青冲进房门里,瞧见一赤裸女子将元一挤在墙角,手足无措地看着号啕大哭的元一。长青心中一紧,她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元一,元一一向是刁蛮任性的、肆意妄为的,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公子……长青对你不住……” “长青……”元一欲哭无泪,委屈地想要扑进长青怀里,但又有些气长青不作为,眼睁睁看她被锁进房里,差点失了贞操!元一眼泪大颗大颗掉落,悲戚地望了眼长青,便直直冲出房间,向甲板上奔去。 “公子!你别乱跑。”长青在身后追着,心中焦急,脚上甚至带上了轻功,竟都没追上悲愤离开的元一。 元一此时已奔上甲板,她站在船舫边沿,腰侧便是乌黑的河水,长青便在三步开外的位置,牢牢住她的去路。 “公子,是长青错了,公子随长青回去罢。”长青开口劝说道,心中懊悔着。 “你走!”元一嘴唇颤抖,胸中坠坠的疼,像是要中风一般。她听得见长青服软,但此时悲郁交加,容不得她多想。她一身衣衫在深秋的晚风里飘着,很冷,元一却觉得脑中燥热。 “公子……”长青脚下向前迈了一步。 元一脑中某根弦断掉,她转过头,纵身一跃便跳入河里。 随着’咚’的一声,元一直直坠入两丈余深的河中。 “公子!!”长青紧跟其下,跳入河中,慌忙游向不会水的元一。 元一摔进水中便径直昏了过去,长青拖着元一上了岸。 …… 回到客栈后,元一便发了高烧。 此时已是深夜,医馆早已关门,再者长青不忍丢下病人元一独处。于是,她便褪下元一的身体,温酒为元一擦身。 长青深吸了口气,心无旁骛地为元一擦身。 擦到元一胸口两团软肉时,长青嘴唇抖了抖;脱去亵裤时,长青被元一胯下那根肉棒惊到,那肉茎竟然直直冲天,茎身上 分卷阅读37 青筋满布,龟头肿胀,煞是可怖。 长青闭目随便擦了擦那处肉棒,擦遍全身后,便将房中两床被褥盖在元一身上,并在元一额头敷上热手帕。 可元一却一直叫冷,面上红如蛇果,甚至额头都冒出虚汗。“好冷……长青……本公主好冷……” 长青心下着急,无知如何是好,明溪尚未归来,她也走不开。 “本宫好冷……长青……”元一挣扎踢去身上被褥,露出赤裸的身子。她身子仍在微微颤抖,那处肉根竟也红得发紫,经受着非人折磨。 长青咬了咬唇,心中想到个法子。 她叹了口气,活该自己欠元一的。长青脱光衣物,贴压在元一身侧,紧紧抱着元一为其提供暖热,刻意避开元一胯下肉根。 “唔……好暖……好软。”迷糊中的元一嘴中感叹道,胸前顶着两团软糯的某物,让她舒服地呻吟出声。她扭动着身子,仍是将自己那热如岩浆的肉势挤入长青腿根中。 “嗯……”长青那处肉穴被肉棒狠狠压上,烫得惊人,想躲开却躲不掉,长青闷哼出声。 高烧烧得迷糊的元一却没了知觉,她只觉对方又凉又暖,好是舒服。她下意识地摆动臀部,用肉棒摩擦长青那胯间宝地,竟如此射了出来。 “唔啊……”长青眉头紧皱,忍着肉缝快意、穴内空虚与腿根粘腻,待到元一睡下时,她才起身下床,收拾自己。 睡梦中的长青梦呓道。“长青,嫁我可好?” 长青的娘亲 元一这几日烧得昏昏沉沉,吃了几副药后,终于退烧。 她醒来时,看到床边眼眶发黑的长青。“你的眼睛怎地了?被人打了吗?” “未曾。公主先吃药吧,长青为你端药。”长青走向不远处温着的药炉,为元一倒了一碗药。 元一蹙着眉喝下药,而后塞了蜜饯入嘴化解苦味。 元一浑身虚软地躺着,看着长青忙里忙外,她咳了两声,说道。“长青,本宫知晓你不相信本宫。但元一敢对天发誓,本宫绝无辱没你之意,只希望你能正视本宫对你的心意。” 长青抿了抿唇,没有接话,持着药碗走出房门。 元一深深叹气,将体内积蓄躁郁放出,再次面对长青时,又恢复往日之爽朗任性。 长青也跟着松了口气。 三人继续前行,不久便到了北城。长青师姐明溪见两人已安然到达,便当即辞行,只是走时千叮咛万嘱咐长青,定要保护好自己身子,莫被这公主再占了便宜。 元一对着明溪的背影,扮了无数个鬼脸,方才解气。 两人继续前行,到达长青老家——溪谷村。 溪谷村山水皆有,风景优美,饶是元一也被这山清水秀惊艳到。 “呀!长青你家这么美!为何要冒死进宫呢?”元一像个孩童般在村间奔跑,一会儿摘摘野花,一会儿玩玩泉水。 长青眸光转暗,未曾接话,她犹豫了会说道。“等下见到我娘,不要惊讶。”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 “怎会惊讶?!长青的娘一定像长青一样,是位大美人罢!”元一心生憧憬,握着拳头心中想着美事。“本宫定要好好表现,让你娘将你嫁与本公主!” 长青望了眼活泼的元一,心事重重,开口道。“烦请公主莫要提起自己身份,我娘为乡野村妇,会被吓到的。” “知晓了知晓了!”元一心中期待着,长青母亲定会生得天人之姿,知书达理,隐居此处,与长青父亲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好羡慕!她也想与长青相守,日日嬉戏玩耍,随时随地行房事,嘿嘿嘿。 但走到长青家时,她才知晓,现实与自己所想相去甚远。 田间一间土房岌岌可危,修建得极不规整,门前的猪圈臭气熏天,鸡屎满地。 “这是你家?”元一眼中满是震惊,幻想破灭,难以置信长青家竟如此简陋。地面太过污浊,她迟疑着未敢上前。 “嗯。”长青点头,面上无甚表情,走上前敲门。“娘,长青回来了。” 一位妇女走出房门,她体格健壮、大腹便便、满面风霜,身上却穿金戴银,裹着玲珑绸缎,很是富裕。她瞧见长青,当即嘴中骂骂咧咧。“你这死爹的贱货,怎么回来了?定是被赶出宫了对不对!” 长青低头沉默,母亲不堪入耳的话砸进她耳中,让她羞于抬头,尤其此时,元一还站在她身后,能听见她娘所言污秽。 元一眉头紧皱,好想将这人脏嘴堵上。这人竟是长青娘亲???两人完全不像,长青若是那气质绝佳的凤凰,这村妇就是那被随地排泄的鸡屎,丑陋而粗俗。 分卷阅读38 “你个没用的贱货!你被赶出宫,老娘我和你哥哥还吃什么穿什么!”李氏上前一推,将无防备的长青推倒在地。“哼,你他娘也就这张脸能看,赶明儿就去青楼接客吧!” “大胆!你怎地这样对你女儿!”元一此时也无心思管地面脏乱,赶紧上前扶起长青,心疼地为长青拍去身上脏污。“长青你可无碍?” “长青无事,公子放心。”长青站起身来,面上无甚表情,元一却从中读出悲戚,她心中一震,坠坠地疼。 “我管教自己女儿,关你屁事?!”李氏骂咧咧地望着元一,瞧见元一身上所着不俗,她顿时转变态度,一副谄媚权贵的模样。“敢问这位公子怎地称呼?与我家长青可还熟悉?” “本公子是谁关你屁事?与长青是何关系又关你屁事!你方才不是要将长青卖到青楼吗?那本公子就将长青买下来了,她再与你无关。你要多少钱。”元一扶起长青,不知天下竟会有如此母亲,怪不得长青方才那番反应。 “别给!”长青慌忙望向元一,眼中的害怕与焦急作不得假。 元一拍了拍长青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此话当真?”李氏贪婪地瞧着元一,似乎在估量该坑元一多少钱。她口中盘算长青的卖身价,眼里的长青宛若真金白银,而不是个人。“长青这长相,嫁入员外家当个小妾,每月也是有十两银子的。生了男丁后,钱财加倍,怎么地也得要个一万两白银吧!” “噗哈哈,好一个狮子大开口啊。”元一嗤笑出声,感叹着李氏的贪婪成性,她面上恢复凌然正色,厉色道。“可本公子一个子儿都不给你,长青已为我妻。此次回乡,便是想照顾下长青家里生活,倒是你让本公子好生涨了见识。长青,家也回了,这便走吧。” “嗯。”长青面色晦暗,似也受到不小打击。 “不给钱就想走?”李氏当即撕破脸皮,上前就要与两人扭打。 长青一个轻身,带着元一飘远。 “不肖女!!!”李氏嚎叫着,自己追不上长青两人,四处奔走着找人追赶两人。“快来人啊!有人拐我女儿!!!” 拜堂成亲 田间地头各处村民皆停下手头农活,追向两人远走方向。 纵使长青会轻功,带着元一也只比常人跑快了一分。再加上山间地势险峻,长青哪有住了多年的村民熟悉呢? 很快,长青两人便被众人团团围住。面貌俊秀的两人皆是男装打扮,众人也认不出,便等着李氏过来。 李氏指着元一破口大骂。“这男子坏了我女儿的名节,哄骗我女儿与她行了好事,却不认我这个亲娘!大伙儿说,该不该打!” “该打!!” “该打!!!” “打死他!!”在场的村民举着农具,一副被洗脑的模样。 “大胆!谁敢打本公子!”元一面上一冷,皇家气魄陡然出现,村民们与李氏都为之一愣,被元一周身的气场惊到。 “娘,万万不可!”长青也当即插话,以防李氏弄出大岔子。 李氏眼睛滴溜溜地转,瞧着长青这身打扮、这周身气势必是个显赫人家,若是能攀附上,她与儿子文武这辈子可不用愁了!既然这人都说已娶了长青,那她何不顺水推舟呢?李氏心眼子一转便张口说道。“那这样吧,动粗总是不好的。事已至此,今日便给她俩拜堂成亲!大家伙儿给做个见证。” 李氏心中打着算盘,这有了众人作证,即使元一不承认,他日告到官府里也要狠狠讹诈她一笔! “那好!” “恭喜!!” “恭喜李姐啊!” 元一心中又气又兴奋,虽然这个李氏贪财又粗俗,但毕竟是长青母亲。若是在她面前与长青成婚……元一激动地咬着下唇,扭头与长青对视一眼,却未从其中看到喜悦。元一心中的雀跃便淡薄一丝,她凑到长青耳边低声道。“如今人多眼杂,先同意她拜堂成亲,今夜你我便动身。” 长青点了点头。 众人忙碌起来,在李氏家中设着喜堂。本就不是富裕之村,红绸子从王二家扒下、喜服便是随便裹了层红布,桌上水果贡品都七拼八凑才算凑到。 长青被女子们拉去换喜服,元一则被随意套了个衫子,腰间裹了块红绸子寓意吉祥。 两个时辰后,元一与长青便步入堂屋,开始拜堂。 旁人说着甚的吉祥话,元一一丝都听不见。她望着身着红裙的长青,猛地想起,这是她第一次见长青女装,竟然就在两人仓促成亲时。元一满腔心事皆被长青曼妙身姿赶出,她不再想长青如今对她何意?两人如何逃跑?如何回宫? 元一 分卷阅读39 只想着——长青今日起,便是她的新娘子。 此种念头让元一兴奋至极,她胸腔中爱意浮起,胯下那根硬棒也跟着朝天竖起。一团庞然大物立于元一胯下,引得男子惊呼,女子偷偷娇笑打趣自家相公可没如此硬物。 元一狂喜恍惚间,拜堂便结束了。 两人被送入洞房。 元一掀开长青的盖头,便被长青美得失了呼吸,话本里所谓闭月羞花、摄人心魄,她今日终于知晓了。 长青身着红衣,面上略施粉黛,清冷气质里被添了娇媚与明艳,让人移不开眼。元一由衷夸赞道。“长青、你真好看。” 长青的面被红烛印得发红,她开口道。“谢谢公子夸赞,今日你便睡床,我在凳子上歇息便好。” 元一正想否决,门外却传来了李氏的吼叫声。“怎的还不洞房?长青你个贱蹄子,怎的不会淫叫?快叫!” 大喜之夜 房中两人面面相觑。 元一知晓门外能瞧见房内动静,她便双手撑于长青耳侧,压在长青身上,对长青挤眼、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且装一装。” 长青僵在原地,面上一如往常清冷,元一却从中发现一丝窘迫。 “你就仿照先前本宫肏你时,你那般娇吟便好。”元一有些着急地提醒道。她望着此时美到夺人心魄的长青,耳边回荡长青被自己肏得嘤嘤啊啊……如此,她胯下闲了多日的巨根便苏醒过来,肿胀到令她肚痛,鼓胀的肉势虚虚压于长青大腿上。 长青仍是侧着头一言不发。 门外李氏又是一番催促吵闹,声音嘹亮尖锐刺耳。“怎的还不出声!想让老娘进去帮你们行房?” “长青……你这穴儿可真紧……夹死我了……”元一便不管了,将长青双腿驾于半空中,自己单方面演起来。元一前后摆动身子,装作在长青穴里猛烈进出肉势,一张破旧木床让她摇晃得’嘎吱嘎吱’,仿佛随时要塌。 红烛将两人身影展现无遗,李氏笑着点头离开,她宛若一只赢了的斗鸡,手里持着从元一身上摸出的玉佩,心想为了这玉佩把女儿卖了都不亏。 “唔……长青……你好美……”元一的呼吸愈加沉重,鬓角额头分别泌出密汗。她那鼓成一一大包的肉根时轻时重地撞在长青腿心私处,那处饱满软嫩至极,被她肉势撞得扁平而又立起,弹性惊人。这要命撞击感让元一闷哼出声,肉根随之胀到肿痛,让元一面色酡红、嘴唇却发白。 “唔……”长青被元一撞得眉头紧蹙,身下私处花瓣肿胀、私处流水,让她有种真在交合的错觉。 这一声轻吟,让元一被弥天欲火所淹没。她意识从此出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与长青首尾厮磨、交换体液,将长青狠狠揉进自己身体里,从而合二为一再不分离。元一被欲念所控制而俯下身子,含住长青的唇,吃净她唇上嫣红的口脂。 “唔!”长青被吻得一懵,她口中空气瞬间被元一抽离,舌头无处可逃,被元一勾走舔吸搅拌。她双手按在元一肩头,想将对方推远,却被元一双手死死抱住身子。 “长青……你欠本宫的……”元一撤开唇,望向推拒着自己的长青,她眼中被欲火烧得灼热,憋了多日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元一羽睫一颤,眼眶便盛不住泪水,大颗泪珠滴落在长青被吻得肿胀丰盈的唇上。 微咸微苦。 长青倏地心中一绞,忆起那日画舫上满眼惧怕的元一、纵深坠入河中的元一、高烧不退的元一。她卸下身上的防备,僵硬地在元一身下打开自己。她合上双眼,解开自己胸前繁复的衣襟。 “长青,本宫不愿勉强你。若你不愿,尽管将本宫推开。”元一被长青的动作惊得一抖,理智稍稍将火热欲念逼退。她停在原地不再攻城略地,望着身下的长青、诚挚问道。 “嗯,长青知晓了。”长青未睁眼,嘴上淡淡回答道,却未有动作。 “那本宫便当你同意了!”元一心中欣喜,再度低下身子覆住长青的唇,只是这次她的吻不再如方才一般被欲望驱使、饿狼扑食,而是极尽温柔缱绻,她宛若将长青的唇当作娇嫩花瓣,嘴唇轻碾复吻、舔啃吃吸,换着法子对着嘴下珍馐。她双手扯开长青衣襟,露出那层花哨肚兜,肚兜里撑着两颗浑圆娇乳,看得长青眼热,她扯开自己衣襟褪去,用自己胸前两团乳儿蹭弄着长青肚兜里包着的乳儿,下身那孽根死死压于长青花径前磨蹭,想要一探究竟。 “嗯……”长青胸前被元一的乳儿贴着磨蹭,四颗红豆’啵啵’地齐齐挺立,敏感地隔着衣物摩擦着彼此,从中生出要命的痒,从乳尖传向胸腔、而后直逼小腹与身下花径,使得长青那穴肉一阵瑟缩。 元一的双唇逐渐向下,在长青脖颈嘬吸留下红痕,扶住长青意欲逃开的纤 分卷阅读40 长颈项,好一番舔弄。她的双手绕到长青颈子后,解开那误事肚兜,让两只可爱的玉兔蹦出衣襟,百般摇晃,晃出莹润诱人的光,引得元一含住那乳儿尖端红果逗弄,品尝它的奶香与清甜。 “唔……”长青胸口白兔忽然被擒,让她背脊一片酥麻,身前白兔也为之瑟缩颤抖,她咬住唇不让自己沉沦欲海。 “唔……好香……这些日子本宫皆在怀念此处滋味……”但下一瞬,元一便将头凑于长青腿间,细嗅着那处花径的滋味。元一忽略自己胯间憋到内伤的肉势,欲为长青送去极致快活。她隔着长青亵裤揉捻,将亵裤挤入沟壑、摸出那肉缝形状,揉到底端花穴口时甚至隔着亵裤向内戳弄,让其挤入肉穴些许。“此处甚湿……” “……”长青咬着唇双腿止不住地轻颤,微微夹住元一作祟的手臂,她当即又慌忙松开腿以免显得自己过于享受。 “怎地不夹了?”元一轻笑,褪下长青亵裤,露出那处水淋淋的花房,她轻轻向长青那肥厚花瓣吹着热气,如同吹开一朵半开不开的娇嫩花朵,那肉缝中的春水被她吹散,有的甚至溢出打湿外部花瓣。元一看得口水直流,她的舌头早已迫不及待,连忙探入其中,在那肉缝各处擦洗,以涎水换取属于长青的蜜汁儿,拨弄长青那娇滴滴的红果,舌尖戳刺着那吐着泡泡的洞穴口。 “嗯……唔……”长青被那热气激得轻吟出声,她敏感的腿心里,花瓣、红果、穴口一同微微瑟缩。底端那粉嫩花径口向外吐着鲜嫩汁水,如同成熟的可口桃子,水多汁儿甜,引人入胜。长青死死咬着牙,不停拉扯自己的理智,不让灵魂肉体被欲望夺去控制。 元一吞去长青蚌肉间藏着的处处淫水,舌头在穴口旁四处按摩、扩张那多日未经人事的花穴。但舌头对于长青小穴仍是过于宽阔,于是她卷起两侧舌头探进洞穴,使扁平舌头变成笔筒状,轻柔探进长青洞穴,这边刚一探进,舌头上竟就接了一层外涌春水,元一猛吸了一口,将舌头上的淫水吸入嗓子眼内。她的舌则在那穴壁上搅拌刮擦,四处奔波在煽风点火。 “唔啊……嗯那……”长青再也没法子承受元一舌头带来的折磨煎熬,呻吟、只能呻吟。她胯间那花穴被舔得内部抽搐收缩,一波波鲜嫩的蜜汁袭击着元一的灵舌。 元一一口猛吸,将那溢出的大量汁液吞入腹中。而后,元一扶起长青的双腿,那根胀到要命的肉势终于堵在花径口,吐露着温热新鲜的浊液。 “本宫这便进去了。” “长青叫得真真好听。” 元一身下肉势已肿胀到极点,滚烫震颤到出现重影。她望着双目紧闭的长青,心中涌动着滚滚爱意与占有征服,她想见长青为自己着魔、被自己肏得泪眼婆娑。于是,元一开口道。“长青,睁开眼,本宫想看着你。” 长青闻声艰难睁开双目,深深呼吸、放松自己久未承欢的花穴。 “长青你可真美……”元一望着长青那如水双眸,梦呓似的感叹道。她胸口一片热意,低首吻上长青的左眼,轻柔按下唇印,唇下长青羽睫受惊轻闪,而后结实闭上。 “你是本宫的。”元一边吻边轻声低喃,身下肉根轻柔蹭弄长青泥泞花穴,硕大龟首在那洞口浅水滩里滑来擦去,却被那开合的玉蚌夹住些许龟首,狠狠开合嘬吸着。元一那肿胀肉茎忍耐太久,此时被这般一吸,害得元一那阳具没出息地落下白玉泪珠。 “唔嗯……”长青花穴饥渴地吸住那龟首,惹得她穴内嫩肉一个猛的跳动。长青双腿倏地绷紧,夹住元一手臂。 “这便受不住了?”元一察觉到长青身子反应,便将长青双腿抬得更高,肉势不再撩拨长青穴肉,而是奋力向前一挺、紫红肉刃势如破竹,撞进那紧致花径之内。 元一肉刃入穴一刹那,温热溪水被挤出花穴,喷溅在两人交合处。 “唔嗯————”长青一声惊呼。即使长青事先深吸了口气,那处久未经事的花穴仍是将了她一军,那处细窄花径骤然扩张,内里细密褶皱竟也被碾得平滑。那硬如山石、沉甸甸的肉棍如同开山凿器,将长青花径开拓成那肉刃模样。 “啊啊啊……怎的这么紧!比先前更紧……夹、夹死本宫了!”元一胯下孽根被长青细窄甬道制住,让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以免拉扯到自己那坚硬却脆弱的肉棒。元一瞧着美人眉头紧蹙,胸口一疼。她伸手去抚长青阴阜,双指夹起沟壑中的山尖尖,百般揉捻。 “唔……”长青躯体本是僵硬如玉石,此时却在元一手下软了下来。她腿间红果被揉扯地钻心酥麻,花瓣不自觉地震颤着,穴内肉壁也一同呻吟着淌水,浇灌着元一的炙热铁棍。 如此,那紧致花径便有了天然润滑。 “唔……这内里好生黏腻……”元一乘胜追击,手指飞速拨弄长青那肿胀阴蒂。她扭动胯部,让肉势根部再往穴内一挤,直直抵住长 分卷阅读41 青那花心,换得长青一声闷哼。而后,元一便更受鼓舞,插拔肉棒行着九浅一深,肉棒将那紧致花径肏弄地四处流水,穴中嫩肉被肉势带出再挤入,害得长青频频蹙眉。 “嗯……唔……”长青双手攥着单薄被褥,咬着唇呜咽出声。体内甬道被元一肏弄得无力反抗,生出别样熬人滋味。那酥麻从长青内里性器攀爬至全身,使得长青脊椎发麻、下腹涌动岩浆热流。长青穴内痒如百爪挠心,只有肏弄撞击方可解痒。 “唔啊啊……长、长青……”元一何尝不是与自己泄身抗争着?但也只能咬着不让自己泄了元阳。她那肉势驰骋在花径疆场,谁料到长青那肉穴似是活的一般,本就前宽后窄,此时她每每撞入,便被长青那穴壁裹夹。她那肉势被如此要命夹弄,比未入穴时胀了一圈、且肉棍上青筋也比先前凸起数根,碾着长青多汁穴肉。 “唔啊啊……”长青腿间肉穴不受控制地夹紧放松,穴壁嫩肉被元一粗长肉根撑到极限,让长青穴内骚水四溢。她胸前两只乳儿被肏干地欢快跳动着,荡出玉波无限,两只红樱桃更是莹润甩动着,娇嫩欲滴。 破旧床铺不堪重负,‘嘎吱嘎吱’呻吟着,长青与元一的叫春呻吟却盖过此声。 “唔啊……长、长青叫得真真好听……啊……”元一额头汗珠细密,她稳稳跪在床上提着肉势,死死压在长青肉穴上壁上,龟头下那圈冠状沟毫不留情地碾压长青上壁媚肉。那处肉沟本就娇嫩,如此压在长青穴肉上,让两人皆体会到滔天情潮,引得两人性器齐齐嚎叫、胀痛、僵直。 “唔嗯……啊啊啊……”长青体内媚肉被元一这一番奋力戳弄,甬道内穴肉反复收缩。穴内四处褶皱里颤抖着喷涌淫水,流出穴外,打湿她自己会阴与元一乌黑耻毛。 “唔啊啊啊啊———长青……”元一胯下的粗壮肉棒被长青甬道狠狠夹住,痛感连带着灭顶的快意涌向她的全身。身下肉棒肿胀到几近爆炸,元一竟眼睛一酸,哭了出来。“呜呜呜……长青……” “啊……唔嗯……”长青穴内早已不受自己控制,一次次夹紧放松,被元一龟首折磨得淫液飞溅。她双眼被肏弄地睁不开来,勉强睁开便瞧见元一婆娑泪眼。长青猛然惊慌失措,出声问道。“公主怎的哭了?” “呜呜呜……长青————”元一卯着劲在长青穴中大开大合,大颗眼泪滑落面颊,委屈惊叫着射出浓浓元阳,浇灌在长青那紧缩的花心之内。 “唔……”长青花心被这元阳烫得一抖,肉穴内被元一精液灌满,而后百般抽搐夹紧迸发出惊人潮水,将元一肉势冲出花穴外。 “长青……本宫好爱你。”元一趴于长青胸口喘气,闻着鼻尖乳香,泪珠滴落在长青乳沟之中。她嘴唇一张含住长青上下起伏的乳首,轻轻嘬吸,似乎要从中吸出鲜嫩乳汁,如同母亲怀中稚儿般幸福。 长青也喘着气从云端里缓缓走出,为花穴漫溢的精液而不适皱眉,胸前轻柔的嘬吸却为她带来些许舒适惬意。 不知过了几时,长青挣扎着起身欲意清理身体。 “长青你莫动了,让相公我来。”元一笑着起身,嘴上悄悄给自己改了称呼,爬下床给长青清理身子。 “红菱定当为你分担房事……” 深夜里,火烛落泪,忽降暴雨。 元一伴着暴雨声,噙着泪要了长青一次又一次,全然忘记两人身处何处,只觉着长青滋味未免太好,她怎的都吃不够! 长青强撑着精神坐起,又被元一按在怀里抱紧入睡。 两人沉沉入睡。 …… 长青醒来时已是巳时,她扶床蹙眉站起,起身便走向外屋洗漱。 此时,李氏母子二人仍在呼呼大睡,屋里房外一地脏乱无人拾掇。 长青无奈叹气,洗漱后走向两人喜房,却在房门前瞧见一陌生女子。 那女子正鬼鬼祟祟地推门伸头向内张望。长青心中一紧,忍着腿间不适,脚下一踏轻身靠近对方,拽住女子衣领,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一惊,身子一抖、扭头看向长青。她望见长青的面容,脸上闪过些些许羡慕与妒忌,而后收拾好表情,一副与长青熟稔的样子。“长青姐!我是红菱啊!你以前常带我去后山玩的。长青姐还记得我不?” 女子面上涂了媚俗脂粉,仍能看出本人颇为清秀。 长青脑中飘过个叽喳着的羊角辫女孩,似乎能对上面前女子轮廓。长青面色缓和了些,松开女子衣领,问道。“是你,我记得的。怎的突然到访?” 红菱思绪一转,想起前些日子,她娘亲在她面前来回踱步,骂她不知好歹,不愿嫁给村口跛子,不能让她娘收个彩礼钱盖新房。此番长青回来,当着邻里面前嫁与如此富裕的俊秀儿郎,使得她娘更是将她 分卷阅读42 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不争气傍不到金龟婿。 红菱何曾不想嫁?只是她家地处偏远,哪里会来富裕男子?红菱心中百般思考,终是咽不下这口气,便溜过来看看情况,未曾想元一竟然这样俊! 红菱手上绞着衣袖,面上闪过娇羞,眼睛不自觉地飘向房内床榻上。她方才已经瞧到床榻上睡着的元一,煞是俊秀,惹得她春心萌动。她心中激动,开口问道。“长青姐可否念在旧情,劝你家郎君将我收为侧室啊?” 长青讶异,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斟酌着言语说道。“这事我无权做主,你得问问公……我夫君。” “长青姐可是不想与我分享夫君?你也知晓这般男子必定三妻四妾,与其让他自己在外偷吃、带回来历不明女子,何不找个知根知底的我,还能稳固姐姐的地位呢?”红菱也算生得巧舌如簧,作出一副为长青分担的模样。 长青回想起这些日子的元一,下意识在心中否认红菱所说。但倏地又被自己这莫名心思惹得烦躁,元一找不找侧室又干她何事?元一贵为公主,她们此番为名义上假成亲,实际并无瓜葛。长青压下胸口躁郁,开口道。“红菱,这事我真的做不了主……” “长青姐,你就帮帮我吧!红菱定当做牛做马,为你分担房事……”红菱激动地握住长青双手,打断长情的拒绝,欲意求得长青同意自己做填房小妾。 “长青……?你在与谁说话?”元一低沉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打断两人的交谈。 “长青是个千人骑的破鞋!” 元一此时衣衫凌乱,蹙着眉走出房外。 元一烦躁地望了眼门口故作媚态的红菱。转向长青时,视线则转为温柔缱绻,她轻声细语问道。“身体可有不适?” 长青被元一这一提醒,浑身的酸痛软胀瞬间袭来,尤其是她腿心里藏着的那处窄穴,竟暗自抽搐了两下。长青别过眼去不与元一对视,张口回复道。“长青无碍。” 红菱钦羡地望着琴瑟和鸣的两人,好一双郎才女貌的璧人。她想起昨夜为两人洞房花烛,视线一转望向长青腿间。她娘说过,清晨最能显露男子行与不行。她眼尖地瞧见元一耻骨间翘起一个鼓包,直直顶到小腹。红菱当即身子骨都软了!打从去年,她便一直与隔壁杨哥偷腥。此时,她心中知晓元一腿间这尺寸惊人,定能日得她爬不起身来。 “还是再休息会吧,夫君我会担心。”元一伸手扶住长青,将其引回房间,全程未将目光分与红菱,视她为不存在。 红菱连忙拦住两人,想到将来快活日子激动得面红耳赤,吐出编造的话语。“元公子,方才长青姐已允您纳我为妾,往后红菱定会妥帖服侍您与长青姐姐,定当为您和元家开枝散叶。” “休的胡言!”长青平白无故被泼了脏水,连忙张口解释。“公子,我未答应……” 元一拍了拍长青肩头,让她放心。“你这女子长得面貌丑陋就罢了,怎的满口胡话?本公子这辈子只娶长青一人,即便她休了本公子,你也没机会。” 元一皱眉、面上布满嫌恶。“还妄图给本公子开枝散叶,啧啧啧,不知羞耻!你生出的孩子定是鼠目獐头,可别为自己贴金了。” 红菱被元一一席话刺激得跳脚,心中知晓自己是没希望了,也不再装娇羞。红菱面上显出阴狠,嘴上不把门道。“公子,你可知晓长青从小便被卖入皇宫,就等着服侍皇宫子弟?如今回来,定是被奸淫地不能怀胎,才会被赶出宫!公子以为自己找了个宝,岂不知是找了个只千人骑万人踏的破鞋!” 长青嘴唇懦动着,并未出声反驳,只是眼中光芒散去、晦暗了些许。 “你他娘的快滚!”元一怒火中烧,一把推开面前女子,不想让这女人再满嘴喷粪,伤害到长青。 “你俩人奸夫淫妇,一个破鞋,一个穿破鞋,倒是绝配!”红菱梦想破灭,在门口骂骂咧咧。话中脏字夹杂不堪入耳,偏偏又嗓门洪亮,如清晨惊叫鸡鸣声,十分吵闹。 元一用木栓扣住房门,去看长青可还好,顿时瞧见长青面色苍白、嘴唇微颤。元一胸口闷痛,捂住长青双耳不让污言秽语进入长青耳内。她贴在长青耳边,柔声说道。“那脏货满嘴狗粪,我知晓长青你是何种人便好。长青……我带你走好不好?” “嗯。”长青闭了闭眼,答应了。 元一在长青侧脸印下一吻,紧紧拥住长青给予抚慰。 房门口,红菱的鸡鸣声吵醒了李氏。李氏可不是省油的灯,与红菱对骂起来。整个村子都响彻着两人的咒骂争吵。 元一与长青则从侧窗爬了出去。 逃离村子 两人这边方一爬出去,便迎面撞上了长青哥哥,对方一身横肉、肥头大耳的,看着久不好相与。 长青心 分卷阅读43 中一紧,拉着元一便一路狂奔。 “好呀!你们要逃走!娘!娘勒!快来啊!长青这贱皮子要逃了!!”李德眼珠子一转,当即呼喊出声。 房门前,李氏这边听罢、也不管红菱这小贱人了,慌忙赶去屋后逮人。可不能让她的摇钱树跑了!她还等带儿子一同进城享清福呢! 李德赶紧起身去追,无奈他身形过肥,奔跑起来地动山摇,没几步便气喘吁吁、追不上两人了。 田间地头劳作的村民又瞅见事情不对,便再次上前帮忙捉拿两人。 李氏边跑边骂骂咧咧。“你个死长青!贱货!!跟个臭男人跑就不要娘了!你娘我把你拉扯大容易吗!” “她何曾养你?一派胡言!气死本宫了!养你怎会送你入宫为奴?!”元一气急,分明跑得气喘吁吁,仍要为长青鸣不平。 “公主不必动气。”长青面上却无甚表情,带着元一几个轻身飘远。 这时,两人正面却迎来几名返村男子,各个持着锄头镰刀,直直冲着两人奔来。 长青连忙将元一护在身后,与众人缠斗起来。在众人围攻之下,竟能护元一周全。 元一心惊胆战,在忙加强助威、提醒敌人招数。“小心上面!小心后面!” 李氏见情况不对,怒喝道。“捉男的!捉男的!男的不会武功!” 黝黑男子一把扑向元一的腿,拽着元一的右腿拖到地上,当即脱离了长青身侧,让长青不能顾及。 “放开我的腿!”元一激烈反抗,一身白衫被淤泥染成土色,干净的面上也飞溅上泥点子,显得十分狼狈。 “公子!!”望着元一如此凄惨狼狈,长青心中很是着急,巴不得直接飞去救人。可她却被四名野路子拦住缠斗,面部、腿部、腰上皆有招数袭来,不能直接冲出重围。长青灵巧一蹲躲过面上一拳,担心地望向地上挣扎的元一,嘴上喝道。“你放开她!!!” “长青!我没事的!”元一再次试图爬起身,却被男子拽住双腿起不了身,艰难挣扎着。 “哈哈哈,有本事你来救她啊!我两个一起打!”男子不仅不放,还洋洋得意地拽着元一发髻,将其按在泥地上的土坑里。只听【啪叽】一声,元一整个上身都砸在了泥水之中,顿时泥水飞溅,元一疼得惊叫出声。“唔啊……!!” “公子!!!!”长青眉头一拧,胸口一阵绞痛。她手下再不留招,飞身跃起一脚踢在男子前胸,直直将其仰面踹倒在地。长青赶忙扶起满身泥浆的元一,担心地询问道。“公子!你可还好。” “长青……”元一看到长青面上的忧心,顿觉身上不痛、淤泥不脏,心中还有些欣喜。但元一面上仍是眉头紧锁、一副【本公主是个可怜虫】的模样,她将声音压低变虚说道。“本宫好痛……带本宫离开这里可好?” 长青顿觉胸口被插了利箭,她抹了下元一眼睫上的泥点,终是下了决心,张口说道。“好。公子坐着等长青罢。” 元一点头,睁大眼睛望着长青飞身跃起。长青再出手时,不再是方才的防备为主,招数里竟满是杀意,是元一未曾见过的肃杀,她有些心惊。长青在众人间翻飞点穴,赤手空拳竟将众人打得人仰马翻。 元一张大了嘴,被自家妻子惊艳到。 长青望了眼坐在田间的李氏道。“娘你到此为止吧,玉佩已够你与哥哥过活,就当长青死了罢。” 至于李氏的咒骂,长青就当自己听不见了。 …… 长青背起元一,走出村子。 “长青,我们此番去哪里呢?”元一踏实趴在长青身上,很是心满意足。 “去见我师傅。”长青答道。 《梅三居》 长青两人一路北去,北域地处偏远,路上罕有村落城镇。二人一路上多为露宿破庙旧舍,少有补给新鲜水粮的地方。 元一可算尝到了真正的风餐露宿,硬邦邦的馕饼就着水咽下便是一餐。青涩的酸果子充饥、只撒了盐巴调味的兔肉……一切皆与宫中的玉盘珍馐相去甚远,但元一与长青一起咽下,她便觉多了些甜味。 长青瞧着心中不是滋味,不时正色询问。“公主可觉着苦?是否仍能坚持?如若不行,我们就此返程吧。” “长青,本宫已经表明过态度,今日我再说一次,以后无需再问。”元一蹙眉心中不忿,但仍耐心地认真说道。“你休想甩掉本公主。” “好。”长青收声不再询问,心境也逐渐转变,她只由着元一的性子,适当照顾些许,再为提返京之事。 一路上,元一未叫过一句苦。她心中知晓,师父于长青来说,定比父亲没差几分。此番见长青师父,方才能决定 分卷阅读44 她能否与长青厮守终生。至于长青愿不愿意……元一得意地勾起嘴角。她知晓的,长青动摇了。 想到此处,元一便浑身充满气力,觉得自己力能扛鼎、拔山盖世,连带着手中馕饼都比平日里好吃得多。 又是半月余,两人终于停在坠仙山脚下。 坠仙山高七百余丈,山顶常年积雪,瞧着恢宏壮观,全然不像有人居住的模样,且并无显眼的入山栈道,该如何上山呢? “到了?诶?可咱们该如何上山?”元一心中颇为激动,此时的她瞧着与游历江湖的女子无甚不同。元一身着方便出行的布衣而非颜色旖丽的华服,但周身之华贵气氛却骗不了人。叫花子都是冲着元一去、乃至吃茶打尖儿都抬价八分。亏得有长青压价,二人才没被当肥羊宰得太狠。 “后山有一洞穴与入山栈道相连,公主且跟着长青。”长青在前领路,护着元一周全,口中解释道。 即使有栈道,坠仙山海拔极高、险峻如斯,亦是极难攀登。 半个时辰后,长青将水袋递与汗水淋漓的元一,示意对方无需强撑。“公主您受累了,不如再次休息片刻。” “无妨,我想早些见到你师父,望他能成全你我。”元一擦去额角汗水,她虽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胸中却憋着一口契而不舍之意气,期盼着拜见长青师父。 长青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她其实知晓的,依着师父性子,怕是会为难元一一番,但她自己的意志才为师父的决断借由。长青心中问询自己本心:可愿与元一共度此生?这则问题一跳出便如石子落水,只剩“咚”的一声响,湖面再无涟漪。 她也不知。 日落之时,二人乘着天上降下的彩霞,终于到了《梅三居》。 梅三居前,明溪师姐已等候多时。她瞧见一身汗水的元一,先是诧异这人竟能攀上坠仙山,下一刻便失望地望向长青,那真真是恨铁不成钢。 “师姐。”长青却仿佛未察觉明溪师姐的失望,领着元一进了梅三居。 “师姐好~”元一再见明溪,已与先前心境全然不同,此时的她将明溪视为姨姐,满面笑容相待,心中亦是期待。 对方却不领情,冷哼一声便走进了别院。 甫一进门,元一便晓得为何这院子叫做梅三居了。上百尺庭院里竟种得密密麻麻、全是三色梅花。两人宛若闯入梅花海里,被其醉人香气迷得头脑发懵,神识恍惚。 “若想见得我师父,这第一关便是越过这梅花阵。”明溪的声音朗朗,不知从何处传来,引得元一四处转圈找寻声音源头。但她心中并未慌乱,毕竟长青在她身旁,她便一切也不怕。 可下一瞬,一白色人影飘过,竟掳走了元一身旁的长青。 明溪只留下一句。“呵,你就自求多福吧!” 只剩元一茫然无措,站在原地。 “你当真要与这阴阳人苟活余生?” 长青甫一被掳走,元一便陷入了慌乱。她原地打转、四处张望,却不见长青与明溪踪迹。元一茫然四顾,周围尽是梅花,似是无边无际,但元一深知这只怕是障眼法。方才进门时她已知晓,庭院不过不足千尺,总有尽头。 梅花本该暗香馥雅,但深陷花海的元一却被浓郁香气裹罩,精神恍惚、思绪也乱作一团,使得涉世未深的元一处在愁云惨雾之中,不知如何破解。 “长青……”元一咀嚼着心上人名讳,脑中如同寻着一束光亮,护住心中执念。她果断捂住口鼻,不去吸入梅花香气,脑中似乎也清明了些许。 借由这一丝清心,元一得以观察周围梅花树。只见入目之处,淡黄、纯白、宫粉、淡墨四色梅花树交错生长,似是无甚规律。 元一思考了许久,正一团乱麻时,倏地想起长青被掳走时,悄声吐露的【香气】一词。 长青定是在暗示她破解之法! 元一想了想便凑上前去,细细探察、嗅闻各色梅花的气味。 只见淡黄梅花内芯透着点绿、香味极浓。元一吸入一口便觉晕眩,赶忙换气。 纯白色梅花高傲如斯,香气清冽,沁人心脾。 宫粉梅如婀娜少女,甜香好似女眷搽脸之胭脂,元一闻着不禁皱了皱鼻子。 墨梅色泽如宣纸画中水墨,竟蕴含着上等墨汁香气…… 这墨梅香气……不禁让元一记起长青指尖香气。但这清冽白梅,却好似长青欢愉时,难耐呻吟时、肌骨里冒出的香气。元一思及此,身下肉龙竟激动地跳了一跳,她赶忙呼气调整。 元一迷惑不解,不知何以抉择,半刻钟后,遂决定先试试墨梅树相连之路。元一尚且不知自己这是误打误撞,选对了路 分卷阅读45 。但饶是如此,她仍在梅花树海里兜了无数圈子,走得满鞋是泥、香汗淋漓。 半晌过后,元一终于穿越梅花海,到达前厅。 前厅中,长青与明溪分别立于一萧娘身侧, 那人年岁约莫在五十上下,但却风姿绰约、眉目清朗。 “元一拜见师父。”元一方一入门便脚步轻快、行至三人面前,她学着先前长青抱拳方式,向女子问侯。 “公主你可有碍?”长青瞧见元一一身狼狈,心中担忧,刚要上前搀扶,却被明溪师姐伸出手臂拦在原地。 “这可真是折煞老身了,老身可受不起公主的这声师父。”梅三居士神色冷漠,只差面上写着“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 “师父这是哪里的话,我与长青此番既结为夫妻,您便是我师父。求您成全我与长青之婚事。”元一却置若罔闻,为着长青她愿受冷言冷语,只望师父同意将长青交与自己。毕竟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得到长青师父首肯,这便再无阻碍了。 “长青,你且将手腕露出。”梅三居士眼皮微抬,装作未听见元一话语,她与长青说道。 “是,师父。”长青撩起宽大衣袖,露出一截白皙消瘦的藕臂,举至梅三居士胸前一尺处。 …… “果然,守宫砂没了。”梅三居士淡淡说道,可下一瞬她却遽然握紧长青手腕,厉声问道。“你当真要与这阴阳人苟活余生?” 梅三居士的要求:春情散 梅三居士话音刚落,元一便面上一僵,胸中耻辱之火涌动着、而后被她强行压回肚中。元一贵为一国公主何曾被如此羞辱称呼过?照着她以前的性子,怕是要将出言不逊之人拉去斩首。 但如今,元一自觉已过千帆、再添上面前之人为长青敬重师长,她便将苦水咽进肚里。元一满面希冀,如同稚童般望向长青——她有长青便好。 长青甫一听见师父言语便觉不妙,她一抬眼便敏锐地瞧见元一眼底藏起的受伤,慌忙出声阻拦梅三居士。“师父!” “你且闭嘴罢!师父有话还未曾说完。明溪——看好你师妹。”梅三居士冷哼一声,已知晓长青意愿。她心中气恼自己徒儿还未出嫁、便胳膊肘向外拐。 噫嘘……教子无方啊。 “是,师父。”明溪出声答道,随后盯长青更紧了。 “……”长青没再张嘴,但她的目光却锁在元一身上,其中溢满真挚的担忧。 “莫要担心我,我很欢心……”元一对长青展颜一笑、十分灿烂。见长青为自己出头,元一心里像吃了蜜一般,全然忘记方才受辱的不悦。 “哼!”梅三居士望见两人眉来眼去,心中不满。心想今日倒要让她瞧瞧能否棒打这对野鸳鸯!思绪间,计上心头。“明溪曾说,长青与你同房是因你中了春情散……” 元一面上一空,下意识看了眼长青,便知晓这怕是长青的说辞。但其实,两人第一次同房早已追溯到尚在宫中……真真是恍如隔世。元一忆起自己精虫上脑施威于长青、辱没长青身份、逼迫长青行苟且之事……元一咬住红唇,神色复杂地望向长青。她愧对长青,欠长青一句抱歉。 长青似是心有灵犀,元一眼神中的羞愧、歉意、自责,她看了个一清二楚。长青宽慰一笑,心中些许刺痛、眼角微酸,她抬了抬眼、默默无语。 “既你二人结孽缘于此。此番你便吃了这春情散,十二个时辰内,你若能护住元阳、清心寡欲,抄写《大悲咒》百遍……我便算你过了这关。你与长青之事……我梅三便再不插手、何如?”梅三居士手指敲着木桌,眯着眼说道。 “好!!”元一听见如此简单要求,急于同意生怕梅三居士反悔,满面兴奋宛若已势在必得了。 “万万不可!”长青却厉声阻拦,皆因她知晓春情散之药效,五六个时辰已是难事,十二个时辰……她自己怕都难以承受。更无谓抄写《大悲咒》百遍了……难于登天啊。 “是啊,师父……十二时辰对未习武的人来说、怕要出事。”明溪也难得帮腔,劝说师父手下留情。 “我意已决,元一你可愿意?”梅三居士冷脸对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不打算收回。在她看来,元一此人意志不定、到时要么泄了元阳;要么便跪地求饶,估摸着两个时辰便是极限罢! 梅三居士从袖中摸出一包春情散,递向元一。 “我愿意!”元一怎能不愿?憋屈十二时辰便能抱得美人归!十二时辰后,长青便为她发妻了……元一接下春情散,兴奋不已,直直就要吞下药粉。 “公主不要吃!”长青试图拦下元一,眼中忧虑满满。 “无碍!我定会娶长青入门。”元一粲然一笑,吞下春情散。 分卷阅读46 春情散的药效…… 元一吞下春情散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寻笔墨纸砚,抄写《大悲咒》。她不傻的,刚吃下时定是药效未发挥时,煞是抄写好时机。 “公主、莫要勉强……”长青心中着急,寸步不离地跟着元一。 明溪作为监督者,便也伴在两人身侧,守着元一可有违规。 “长青不必担心,本公主好着呢~”元一生龙活虎地提起毛笔,还顽皮地向长青眨了眨眼,颇为俏皮。 长青、元一二人进入书房,长青研墨,元一提笔抄写。 明溪则立于书房门前,目不斜视地瞧着蝴蝶起舞。 元一抄写第一遍时未觉有恙。 第二遍时丹田熨烫、褪下身上羊裘方还能忍。 第三遍时她鬓角冒汗、退去衣袍,额角青筋凸起直跳。 第四遍时……腿间那根淫乱肉棒便在亵裤里支起了个帐篷,吓人的紧。 元一咬着牙勉强抄写着,笔下的字已经杂乱无章、支离破碎…… 长青当然瞧见元一胯下大包,她受过雨露沾染的躯体不禁打颤,但毕竟她心中忧虑,念了两遍清心咒后便不受影响了。 长青在旁不时为元一擦汗,浸泡帕子于冷水之中。她望着元一额角汗水坠落眼睫,心中一紧赶紧出声。“公主……你可还好?” “无妨,大约尚能抄写3篇罢!就是可惜了这上好的宣纸了,配上我这狗爬驴滚之字……”元一接过长青递来的凉帕子,拭去面上汗水,她看向担忧的长青,眸子里亮如寒星,竟没有受春情散药效之模样。若不是她腰间那阳具几近戳到长青小腹,长青或许真会怀疑她有无吃药。 元一的里衣完全湿透,贴着躯体露出胸前山峰与胯下巨龙。欲火在元一身体里乱窜,她浑身烫如烧着的铁锅,浑身止不住地抖。小腹间的孽根不时颤动着,其中奔涌着浓郁元阳,让元一不住挺身,想要释放肉茎里流淌的浆液。“唔嗯———” 长青在旁羞到不行,她想别过眼去躲避旖旎风光、但必须随时注意元一情况。于是乎,元一那发育优良的身子便撞进她的眼底。长青奋力望着元一抄写的字,转移自己的注意。 “可、可有冷水?” 元一忍着身体燥热、牙齿都憋到打颤,颤抖着身体问道。 “公主不可!如此寒天、冰水浇身会生风寒的!”长青猜到元一所想,心中一惊,很是惶恐。坠仙山上终年积雪不化,北风阴寒,怎能让公主受如此之苦?落下命根可就不好了。 “我如今、只抄写了10遍,唔……若你不许我用冷水,便是要我、放弃你这个结发妻,我可办不到……嗯……”元一身上里衣湿掉又干,干了又湿,此时本就难受的紧,禁不住门窗漏入的寒,身子疯狂颤抖着。她湿润着眼、牙齿发抖地望着长青,满目深情。 “公主……”长青被元一的温情脉脉打败,同意了这番荒谬请求,去为元一取冷水。 “唔啊……!!”冰冷井水当头浇下,还了元一灵台清明,惹得她呻吟出声。她掀着亵裤的裆部,以免肿胀孽根走路摩擦,赶紧冲回书房继续抄写。但不过半刻,黏在身上的衣衫便被元一体内燥热之气染得温热,害得元一腕子晃动,滴了一大滴墨到宣纸之上。 墨色晕开了。 “长青,劳烦你再为我取来冷水……”元一靠在墙壁上,以额头贴墙获得片刻薄凉,但她此时肉棒几乎憋到爆炸,她冷汗淋漓,北风吹过她分明冷得发抖,却未压下体内流窜之邪火。 又是一头冰水浇头淋下,却只换得元一写下二十个字……她气喘吁吁地靠着书架,身体缓缓滑落,坐在冰凉地面上脑中烧成一团浆糊,浑身清醒的只有那根临近泄欲的硕大阳具。 不行、这样可完不成长青师父的要求……元一混沌的脑袋里滑过如此想法。 “公主……不如放弃吧……”长青瞧的心疼,眉间皱成了“川”字。她宁愿自己受苦,好歹不如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你靠过来……”元一望着长青,视线模糊,但她却知晓自己的长青如何美、如何惊煞世人…… 长青听话靠过去,眉间仍是皱作一团。 “我、无事的,不要为我忧心了……”元一吸入一口冷气,伸手抚上长青眉间“川”字,轻柔抚平那揪心处。 可她声音颤得不行,哪里无事? 长青吐出一口浊气,放平眉间忧愁。她握住长青颤抖的手,贴到唇上轻柔说道。“可要我替你解决?” 长青视线扫了扫元一跨间巨龙,其中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长青声音压得极低,屋外的明溪必然听不到。但头脑嗡鸣的元一其实也听不到,但她猜出长青 分卷阅读47 所想。元一费力地摇了摇头,苍白着嘴唇、坚定说道。“不可。” 长青心中一痛,既是为元一之固执己见、遭受非人折磨、也是出于感动抑或心动。 “为我准备冰桶罢,我可泡着冰水浴抄写《大悲咒》。”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 “你终于是本公主的人了!” “公主……不必如此……”长青知晓元一之执着,可这却未能纾解她的忧心。 “求你了长青……”元一眼角湿热地求着长青。如今她狼狈不堪,亵衣湿答答地黏在身上,面色潮红地急促喘气。胯下那根杵着的肉茎蹦跳颤动、吐出一抹浓郁浊精,哪还有什么皇家尊贵之说? “好。”长青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灼热得紧。她知道拖不得,于是去到柴房将浴桶置于书房内,又去地窖搬出四方冰块,足有半人高、三尺多宽。 “这是……难道?!”明溪看见这阵仗、蝴蝶也不去看了,急忙步入书房,望着长青忙碌。 长青抽出玄铁剑切冰块,那上等剑刃削铁如泥,轻易便将冰块碎成了小颗。明溪上前帮忙,一同将冰块倒入浴桶,而后添入冰水。 元一由长青搀扶着踩上竹凳,未曾迟疑、便直直踏入了冰水浴桶中。双腿连带着腿间肉柱没入冰水中,冰凉刺痛沿着元一的腿传向全身,让她抖如筛糠。透明冰块漂浮在元一的娇乳之上,冻得她倒抽一口冷气,齿缝间漏出呻吟声。“嘶……” “公主……”长青先是不忍观看,而后目光一寸不离元一面颊,专心致志关心元一状况。她嘴唇颤抖着毫无血色,下唇咬出血丝都未察觉。一抹嫣红挂在唇上,显得长青妖冶至极。 明溪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她以为元一这刁蛮公主不过玩玩,约莫坚持个一个时辰便要放弃了罢。如今瞧见元一之决心,明溪心中不禁高看了元一三分。看来元一此番对长青是一片真心,不是孟浪。 元一冷得牙齿颤抖,孽根好歹消停了,她赶紧说道。“木板、纸笔。” 长青赶紧将木板压在浴桶上,纸笔也递给了元一。 元一手臂颤抖着抄写《大悲咒》,一遍又一遍。元一冻得寒战不停,下笔艰难,写出的字迹难以辫别。而此时她面颊红的灼烧,分明在盗汗。 “公主……”长青心急如焚,为元一烧了热水,不时擦汗。 “呜呜……好热、好痒……”两刻钟后,元一的身体便适应了冰水,甚至身体生出灼热之气来,这热气带着胀痛的痒,让元一难受得不行。 “不好!元一这是冻伤了!快、快给她捞出来,不然怕是要生冻疮!”明溪知晓元一情况不妙,赶紧出声提醒长青。 长青作势就要扯掉木板,抱出元一。 “不、不要!我……我要继续写……”元一冷得打着摆子,却不愿出浴桶。 “公主……你若是这样糟蹋自己,长青便……”长青泪水都急出来了,不得已说出威胁之话。 元一冷热交替,面颊都发麻、甚至有抽搐之意。她瞧见长青落泪,慌乱不已。元一并不会安慰人,于是只能反复念叨着。“别、别哭……” 最后,还是明溪想了个折衷法子。“元一你先出来,长青为你涂冻伤药,涂完后,你再泡入冰水中。” 元一湿答答地爬出桶外,沾湿了长青的衣衫。她颤抖着由着长青脱下自己的衣衫,裹上干燥被褥。 长青为元一涂药膏时,元一伏于案前,未曾停下抄写。 冻伤药中加有泥附子,涂上后,元一之肌肤便火辣辣得疼,仿佛被人涂了辣椒籽。她疼到泪眼婆娑,毛笔都摔下好几次。“啊……唔……” “抱我去浴桶……”元一又被春情散折磨得浑身燥热、头晕目眩,于是如是吩咐道。 如此反反复复,元一从正午写到繁星满天,人瞧着越来越憔悴,下笔也越来越慢。 “多、多少份了?”元一人也站不住了,出声问道。 “第一百份了!”长青扶着元一的背脊,眼中溢出泪水,答道。 “终于抄完了!呼呼……”元一面上一喜,话刚说完,身子便栽倒在浴桶里,差点溺水。 “公主!!” “元一!!” …… …… …… 元一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晚霞挂满西天时,她睁眼便看到比霞光更美的长青。 长青守于她床前,正握在手臂上打盹儿。长青的睡颜美得夺人呼吸,但并不安稳。 元一艰难地抬起沉重手臂,指腹轻触长青鼻尖,轻柔缱绻,不想吵醒美人。 “公主!你身子 分卷阅读48 可有何处不适?”但长青却当即苏醒,慌忙问询元一身体可有碍。 “无碍,只是无气力。”元一嗓子干哑,说出话语如同拉风箱般难以入耳。 “公主快喝点水。”长青手忙脚乱地张罗着,扶起元一靠在床头,喂了些水。 “结果如何?”元一思虑缓慢,但仍是提出了自己所关心之事。 “昨夜师父便数了张数,师父哼了一声便留下丹药,拂袖而去。”长青想到昨日后续,面上浮上笑意,只是瞧着略为疲惫。 “如此便好!长青你终于是本宫的人了!”元一抬起嘴角、喜上眉梢,她看向长青,眉眼中的喜悦欢愉遮也遮不住。她轻快地拍了拍床铺,说道。“长青你躺上来。” “嗯……好。”长青听着元一所言,心中便软成了一滩春水。她面颊红透,怔愣了一息,但随即便和衣躺在元一身旁。 元一握住长青的手,似梦呓般说道。“如今,本宫只有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长青认真问道。此刻,她真的想满足元一所有愿望。 “你摸摸这儿。”元一虚软无力地扯着长青的柔荑,放在自己胯间的鼓包上。那处憋了许久的肉棒竟再次勃起,戳起了沉甸甸的被褥,顶得五寸高。 “公主!你如今身子……不合适……”长青惊诧地红透了脸,颜色竟比庭院里的梅花更艳。她未曾想,元一身子虚弱成这番,竟仍想着这事。 “嗯,但长青可坐在我身上摇啊。”元一懒懒地说道。 元一吃到长青了吗? “公主莫要说笑,如今公主身子虚寒,怎能行这事?”长青微微用力收回了手,如此便要起身。 “哼,我偏要!”元一一个翻身压到长青身上,这便让她气喘吁吁了。她伏在长青身子上,宛如躺在一团棉花上,舒适得紧。元一满意喟叹了声,以面颊蹭弄长青脖颈、感叹道。“呜……长青你好软……” “公主……”长青的私处丘阜压着团炙热硬物,叫她又烫又羞。她也不敢推下病弱的元一,只好由她作祟。长青嘴上仍劝说着元一,望她好生休息。“下次可好……长青定会满足你……” “不要……”元一如顽劣幼童般执着摇头,鼻尖满是长青肌肤渗出之馨香,全叫她大口大口吸入。她拉扯着长青衣襟,想将其就地正法,一层层衣物剥离后,终于见着那对白皙乳儿,奶香扑鼻。 元一看得口舌生津,她张口含住那中间红点,让其在口中立起,硬成小石头。元一衔着那红豆厮磨啃咬,她鼻息灼热,尽数喷在了长青的玉乳上。元一嘴下吸得很是用力,那乳首便在她舌上更胀了一圈。 “嗯……公主……”长青轻呼出声,胸口吞噬之感让她上身不住颤动,体内窍穴皆同时亢奋起来。那处桃源秘境更是敞开穴口,分出一道温热溪流,涌到外界之亵裤上。 凉飕飕的。 “呜呜……嗯……”元一仿佛吸累了,她闭着眼吸的缓慢,嘴巴徐徐耸动着,眼皮微僵。她偶然惊醒,睁开眼又是两下快速嘬吸。如此反反复复,元一眼皮愈加沉重了。 “唔……”如此,反倒让长青觉着不满足,如此缓慢吮吸,折磨她胸腔里一道热气游走,灼烧她身子处处。骨髓里叫嚣着痒、肉穴里喊着空虚,让长青期待起元一能吃得再快些。她轻哼出声,盼着元一能听到。“唔嗯……” “呼呼……呼……”只见元一鼻中却响起鼾声,她竟吃着奶、睡去了。 长青哑然失笑。 …… …… …… 因先前冷热交加,元一终是患了风寒,整日里高烧不下。宛如前日里叫嚣着行房的是他人一般。 此时,元一身上盖着三床被褥、几乎喘不过气来,额上敷着热手巾。她面颊坨红如同饮了酒,鬓角为汗珠子濡湿。 长青在旁贴身照顾,寸步未离。 病来如山倒,元一整日里头昏脑胀、口舌干燥,可谓是悲惨之极。元一因着身子虚,人也变得多愁善感、杞人忧天。她时不时泪眼汪汪、追问着长青。“呜呜……本宫可是要死了?” “公主莫要胡思乱想。”长青听罢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为元一换去额上热手巾、为乱动的元一掖了掖被角。 “呜呜呜……”元一却未被安慰到,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甚至打起嗝来。“本宫、还未与长青早生贵子、百年好……嗝……合呢……本宫不能死啊……呜呜呜……” “长青发誓,只要公主一直不赶长青,长青便不走。”长青眉眼柔软下来,低头望着鞋尖,略微羞涩、低声说道。 “此话当真?!”元一被突然袭来的承诺砸倒,脑中嗡鸣,面上则惊异无比 分卷阅读49 。不叫她难以置信,毕竟先前长青无数次赶她走,如今却立下此等重誓! “此话当真。”这番,长青瞧着元一的黑眸子,诚挚开口道。 “啊啊啊!!!本宫!本宫……!啊……”元一狂喜惊坐起,双手紧握长青右手,激动到无以复加,之后的话竟卡在喉咙里,不得说出。她张着嘴“啊啊啊”了半天,茫然地指着自己大张的嘴。 …… 元一竟失声了。 实则,她比较想失身。 “一同泡澡可好?” 元一躺了近五日,身子酸麻,虽有长青按摩,她也实在是不想再躺,便让长青扶着她下床走走。两人也不走远,近了便在庭院梅花海里晒太阳,远了则去山脊上踏雪寻野梅。 其间,元一修书一封寄往皇城。她在信中强调——如若皇兄不接受长青为“妹媳”,她便此生再不入皇城。 这信件一来一回怎的也要近两月,二人说定,此间便留在坠仙山休养生息。 元一身体经这一番冷热折磨,明显虚弱了很多。长青叹息着说不值得,但元一却笑得明媚,贝齿展露,分明是满意得紧。 梅三居士留下一药方便带着明溪下了山,听说是要赶往汉中的武林大会。如此这般,山上便只留元一长青二人、以及管家嬷嬷与侍女两人。 元一听到【武林大会】四字便眼前一亮,武林名士、帮派斗争、刀光剑影占据她的脑瓜儿,可惜下一刻便被长青捏碎了幻想。“公主,你想都莫要想。” “嘤!长青~~~你应了人家嘛~~”元一作西子捧心状,欲要换得长青心软,却铩羽而归。 “说是武林大会,挂比武之羊头,实则却是卖众帮派瓜分资源之狗肉。”长青心中一软,添了二钱当归投入浴桶中,刻意避开视线不去瞧元一赤裸的胴体,余光却仍是瞧到了其胯间傲人之肉龙。好在长青及时闭了眼,口中也转移了话题。 长青知晓元一一向对朝堂之上的弯弯绕绕无甚兴趣,于是便如是说道。“与朝堂之上争权未有不同。公主便踏进来吧。” “哦……如此便算了。方才长青唤我什么?”元一听着长青的称呼,撅嘴抱怨道。她脱光衣物,踏入热气缭绕的药桶之中,嘴中溢出呻吟道。“唔……烫……” “元、元儿……”长青面上红了红,如是叫到元一乳名。乳名私密得紧,与公主二字相差甚远,长青克服往日习惯许久,这才能勉强叫出元一乳名。 “嗯,这才亲密无间嘛~~”元一满意点头,长青声音中透着娇与羞怯,煞是好听。听得元一心猿意马,她扯着长青衣襟往自己方向一带,面容便贴近长青,鼻中热气皆喷在长青面颊上。“长青与我……一同泡澡可好?” “好……”长青一时不察,衣袖便抛入棕褐色药浴内。她瞧着自己漂浮的衣袖,思绪万千飘远了。其实,长青早已预见到此事发生,虽心中羞涩纠结,却仍是牙咬着下唇、褪去衣衫着着亵衣入了药桶之中。 洁白的亵衣湿透,黏在了长青如玉的躯体上,尽显出长青身姿之玲珑。只见浴桶之中,长青前凸后翘、腰肢盈盈一握、腿间嫩肉鼓鼓…… “长青、你真美……”元一呼吸一滞,脑中思考不得,体内欲火中烧窜向了腿间巨龙。元一猛地抱住长青,吻住那诱人粉唇。 “唔……”长青被吻得措手不及,唇间溢出轻吟之声。 …… “长青乳儿比蜜饯好味……” “长青……”元一因着多日未尝过荤腥,嘴下嘬吸舔舐得毫不留情。灵舌强硬地攻城略地,勾连长青香舌共舞,激烈而肆意,宛若要将长青拆吃入腹。 “呜……”长青因唇舌被束,只得呜咽出声。元一之吸吮过于猛烈,长青身子骨都软了下来,她被迫双手按着桶壁勉强得以稳住身子。长青如今被困于这方寸之间,因受着凶猛掠夺而呼吸不畅、面色坨红。她胸口快速起伏着,却躲不开色急的元一。 【啧啧】水声从两人粘连的唇间冒出,药浴水面也因两人动作之激烈而哗啦啦地响。 “唔嗯……”元一嘴儿忙着汲取长青津液蜜汁,双手则一刻不停地剥下长青衣物,露出长青美到圣洁之胴体。长青上身一副冰肌玉骨,却配着一双淫荡大乳儿,好看的紧……因着长青身子过于滑嫩柔腻,元一双手刚攀上长青肩头、便沿着藕臂滑落至药浴之中。元一便顺势抚上长青纤细腰肢,软嫩、盈盈一握。元一手下揉捻着长青腰肢,口中不禁感叹道。“长青你是真真滑嫩,比本宫的玉如意都滑得多……” “唔啊……公主折煞长青了……”长青闻言羞涩地红了脸与颈项,浑身燥热难当,她下身那处桃源内也随之抽搐两下,更惹得长青不敢抬眼。 元一瞧着羞涩的长青,眸子里星光 分卷阅读50 瞬间黯下、变为嗜血掠夺。她低首、捧起长青右乳抬至水面之上。褐色中药液衬得白皙乳儿更白净,也使得其味道苦涩。长青一口含住那乳尖,便被苦得挤紧了眼。她吐出长青右乳首,并向浴桶外啐了一口,元一苦得五官紧皱、说道。“呀!甚苦!本公主要食蜜饯配着。” “唔啊……罢了……”长青虽不知元一要怎的,但必定不会是好事,单单凭直觉,她赶忙去否决元一意图。 却仍是晚了。 彼时,元一已站起身子踏出浴桶,裸身从桌上果盘里摸了个蜜饯,含入了嘴里。她再踏回药桶中,捧着长青下颌,笑着印了一口长青红唇,而后低头吞入长青乳尖。元一灵活的舌抵着蜜饯,在长青乳首周围打转、压在乳尖上抹开果脯的甜腻蜜丝儿。 “唔……”长青难受得轻哼,胸口果脯黏腻触感实在要命,让她肩膀不住向内含,想躲开那甜丝丝的蜜饯。可元一却稳如泰山,衔着长青乳尖嘬吸不放,害得长青通身甚至被吸到颤抖…… “元儿不可……”长青连忙唤着元一乳名拒绝,她知晓元一甚喜自己唤其乳名。可她未曾想,自己吐出的每字都勾人心魄、撩拨心弦。 这拒绝听来在元一听来堪比春药,她听得浑身酥麻,满腔热血奔涌至脐下三寸。她那孽根当即充血翘得老高、顶在长青肚脐之上,竟比药浴更烫。元一吐出果脯、猛吸长青涂满蜜丝儿的乳首,不住感叹道。“嗯那……可惜蜜饯都不如长青乳儿好味……” “唔嗯……”长青听罢体内便流窜着燎原欲火,烧得她躯体灼热。长青白嫩的乳儿颤巍巍晃动着,腹部之上果真戳了个巨根肉茎,沉甸甸而炙热,使得长青腿间小穴瑟缩、挤出两滴热泪。 “唔……好吃……”元一心口一阵熨热、嘬得更是奋力。她右手摸向长青耻骨间,顺着那卷曲毛发梳理,寻到那处鼓囊丘陵。元一娴熟滑入山间沟壑、在肿胀蚌肉间支起扁舟一叶,那叫个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唔啊啊……”私处之痒让长青难耐地扬起纤细颈子,肩颈处美得如同天上谪仙入凡,她思绪已全然混乱,凭肉体知觉娇吟出声。元一瞧得身下肉势一再勃发膨胀,根根虬枝暴起凸跳,很是壮观可怖。 “看来,长青小穴很想本宫肉棒啊,淫叫、成这样……”元一大口呼着气、肉势憋得不行,于是便收回手扶着孽根根部,从长青耻毛划入翘起红果、拥挤沟壑、微张穴口……如此往返,蘸取长青私处之热黏蜜露。 “唔嗯……啊……”长青面红耳赤、全当作未听见元一淫言浪语。她被那炽热肉根烫得淫水直直向外冒,扎实肉茎贴压私处之感……远超元一手指,让长青花穴如同坏了一般来回抽搐。 淫水四溅,似乎药浴的水面都因此升高。 “长青上次说了要在本宫身上摇……可还作数?”元一忆起日前长青所说,眼中闪过期待的精光,手中持着的孽根仍在长青阴阜滑来碾去,如此反复。 “唔……”长青本已处于承欢边缘,根本不得思考,此时乍一听见元一所说,脑中一片浆糊,而后才记起这事来。长青面颊当即烧成红艳晚霞,她想否认却知晓自己确实如是说过,于是乎只能支吾道。“这……” 元一挑眉轻笑,抱长青出了浴桶。两人以清水浇身后,元一躺平于床上,尺寸傲人的肉势直立、贴于元一小腹,紫红、狰狞而滚烫。“长青……该你兑现诺言了~~” 长青站于床边,面上红得可以滴血。 长青的女上位 元一瞧着长青迟疑,心中更是期待如斯。先前之床事,要么是她自己威逼利诱,要么长青半推半就的。而此时她知晓,自己将看到的是——长青心甘情愿女上位,骑在她的肉茎之上。 长青心中稍作纠结,终于是躲不过元一之固执。长青猛的吸入一口气便爬上了床。她双腿跪于元一两侧,低首瞧着那壮观孽根,心中五味杂陈。长青身子也随之躁动,尤其是腿间那肥美蚌肉,亢奋地轻颤甩出热液几滴。 “嗯哼,可算等到长青你了。”元一瞧着身上赤身裸体的长青,瘦削肩臂却配着高耸酥胸,美得动人心魄。元一视线便被吸引的寸步不移,眼睁睁瞧着长青扶起她那紫红肉棒,她屏气凝神。 长青手如削葱根,白皙柔美,握着那紫黑肉茎很是违和。长青微微欠身,扶起那炙热肉棒,将龟首对准自己的玉穴口。“那……长青便吃下元儿的肉棒罢……” 元一还未回应,长青便有了动作。 花穴入口曲径极窄,龟头难以碾入,只能埋头于穴口,难以动弹。 “唔啊啊……”初进个龟首,便痛得长青宝穴接连收缩。龟首塞满洞口、实则进退两难;若是吸入则甬道内天翻地覆,可如若吐出,不就白费了一番气力? “啊啊啊……”元一可比长青叫得淫荡、大声地多。 分卷阅读51 她宏伟肉柱堪堪挤入梦寐以求之地,夹得她痛到落泪。即使抱怨,长青也未敢多有表情。“啊!怎的如此紧?!都、怪长青你接连拒绝我多次,否则此时我二人必不会如此痛。” “唔嗯……”长青痛得眉头紧蹙,她知晓不能停在此处,长痛不如短痛!长青于是咬着牙,扭动臀部强行吞入了阳具,拓开细窄甬道,吃入更多。可那阳具中段仍是青筋盘旋、肉根粗壮,难以咽下之硬骨头。 只见那紫红肉柱竟寸寸拧入桃源仙境,消失不见,榨出内部春水,打湿了元一耻毛。 “唔啊啊……嗯……”如此这般,元一孽根被花穴狠命绞住,窒息地在其中胀痛着。元一恨不得挺动腰肢,直直贯穿长青之骚穴,可这便无趣了。 桃源内溪流潺潺,这一撞入,交合处便淫水涟涟。 “呼……”长青双手按床,缓解习惯穴内之充实,身子也逐渐摇晃起来,吞吃那狰狞肉茎。“唔嗯……” “长、青……唔啊……”元一何不是被夹得欲仙欲死呢?元一肉根在穴里遭受不同强度折磨,肉茎抖了又抖,出了两滴精水。元一胸腔内疯狂震荡,让她气喘吁吁。 “唔嗯……”长青则进展良好,逐渐花穴适应了肉棒进入之充实。她便前后摇晃身子兼济上下耸动,抽拔体内水淋淋之肉势。因着长青晃动,她胸前乳肉白花花也摇晃着,山巅之樱更是娇嫩的紧。 娇嫩欲滴。 两人交合处【啧啧】水声渐响,木床也随之嘎吱嘎吱响。 “唔啊啊……好生滑腻!”元一肉茎深入敌营,大肆汲取淫水,便不用使XX膏润滑,硕大肉棒便在穴中畅通无阻。元一肉茎里震颤不已,麻痒炸开于她肉茎内,烧的她坠入欲海,没了理智,便提臀挺胯、在那甬道内急速操弄了起来。 “啊啊……元儿……太、太快了……”长青尚未准备好,便被身下之人肏的泪眼婆娑、肉穴发麻。她艰难地唤着元一乳名,意欲阻拦,却得来更凶猛的操弄。 “唔啊啊……”元一甬道之内,湿滑穴肉紧致有力,从四面八方向阴茎裹挟,吸住了它每一寸肌肤,似要直直榨干马眼内的精液。元一尿意汹涌,阳具内似有海潮涌出,逼迫元一在那穴内缴械投降。 元一却偏不,反而倒抽着气在那穴里疯狂撞击,【啪啪啪】地捣弄属于长青的内里。 “唔啊啊……”长青穴内几乎被肉根戳坏,四处喷水,尤其那花心口被龟头撞开张着口,等待元阳到来。 “啊啊啊————”元一肉根内猛的连续抽搐,元阳便冲出马眼倾泻千里,万千白浊浆液将长青花心浇了个通透。 “唔啊啊————”长青因着那肉根抽搐、在她穴内四处拍打蹭弄。惹得她身子不禁痉挛、双手死死按着床铺,甬道内抽搐着泻出晶莹蜜露,混着元一乳白精液,显得有些浑浊。 …… 元一翻身压上长青,复又开始第二轮交合。 皇上的信 又是半月过后,元一约莫恢复得差不多了。 身子一好、元一便再闲不住。 这日,元一正为长青画眉。瞧着铜镜里的美人儿,元一连连倒抽冷气、毫不吝啬地夸赞长青姿色妍丽,惹得长青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元一便是此时又提起了武林大会之事,欲求长青带她去涨涨见识。 “此次武林大会参与帮派众多、鱼龙混杂,若是出了事儿,我恐怕不能护你周全。”长青转过身来,一双明眸眼含春水,同元一正色解释道。 “长青~~你带元儿去嘛~~”元一抛下手中眉笔,抱着长青腰肢撒娇撒痴,盼望着长青松口。 但长青意志坚定,并不受元一蛊惑,她垂眼思索了片刻,红唇微启、想了个折衷的法子 。“这样何如?公主若真想去,以后我们便带几名御前侍卫护在身侧。” “带他们?哪里有我二人游山玩水来得自在啊?”元一想到御前侍卫便眉头高皱,她可不想被人打断与长青的’郎情妾意’。 长青想到元一吃软不吃硬,于是换了种路子,害羞地咳了咳、轻声说道。“长青是为与元儿白头偕老……如此便要保重身体……” 言尽于此,元一哪会不懂得? “啊啊啊长青!我也愿与你白头偕老!!”元一心里抹了蜜一般甜,抱着长青便低头吻下,半刻钟后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她望着长青红肿的嘴唇,煞是满意地说道。“那我们便等过些时候、回了皇城再做打算罢。” 想到此处,元一心中又是一紧,她有些吃不准皇兄会作何反应,忧心忡忡地喃喃道。“哎,不知皇兄会作何反应。” 长青面上也凛了凛,她并不看好圣上的回信。若元一是自己幺妹,她也未必愿 分卷阅读52 意其被一位假太监缠上。但她口中仍是安慰元一,不想元一有一丝不痛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圣上定会网开一面。” “嗯!!”元一眉头舒展,再次笑得无忧无虑,她捡起眉笔继续为长青画眉。 …… 又是月余,两人将坠仙山周围逛了个遍。皇城寄来的信终于到了,由四位御前侍卫亲自送到。 元一面上凛然,仿佛方才打打闹闹的并非是她。 “外头等着。”元一接下信来,对外吩咐道。她 【啪】地摔上房门,一面紧张地撕开信封走向书桌;一面招呼元一过来。“长青你快同我一起看!” 长青胸中敲着擂鼓,凑近去看信上的文字。 元一展开信笺,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脉搏跳动之声,目光迅速扫向纸上墨水字迹。 信上只有一个字。 【善。】 “啊啊啊————太好了!”元一脑中如炸裂了无数烟花,喜悦与激动瞬间涌了她满怀,让她陷入狂喜。元一紧紧箍住长青,感受属于长青的体温,她亢奋无比地同长青确认。“长青!长青!皇兄写了善诶!!你我能成亲了长青!!” “真好。”长青也被这信笺湮没了意识,虽然腰肢被元一勒得难以呼吸,但她却觉得恍然如梦,脑袋都不清醒了。 第二日,两人便踏上返皇城之路。 但此时,元一却不知前路艰辛,长青则觉着置身于梦中。 元一,我想要了…… 返程路上,两人过得与早些时日全然不同。不再风餐露宿、粗茶淡饭,锦衣玉食又回来了。元一无甚障碍,毕竟由俭入奢易。 元一每日拉着长青谋策未来,面上总挂着掩不住的喜悦。 这日,马车上,元一又提起到达皇城后,二人如何生活。“成亲之后,我便让皇兄赐我个公主府。你若不愿待在宫里呢,我们遍住在府上。” “好。”长青笑得明媚,却没过度参与元一之谋划。她心中总不安稳,照理说,圣上不会如此纵容她这个假宦官才对。 “到时院子里梅、兰、竹、菊,本宫全为你种上,定让长青你瞧见就心情舒畅。”元一神采奕奕,眼中冒着憧憬的精光,仿佛她们今日便要住进这公主府,过上神仙眷侣的日子。 “谢谢元儿。”长青闻言才露出笑容,心中对元一之设想,有了期待。 “嘻嘻,长青你可真是好看~本公主的大美人诶~~”元一痴痴望着美到极致的长青,亲了长青一大口。 “元儿!”长青低声叫到,她心中慌乱,看向马背上的御前侍卫。方才元一为了看马车外景色,帘子是开着的。长青知晓侍卫们武力高强、定是耳聪目明,但既然侍卫们装作未听见,她脸红了红,也就不再多想。 只是长青心中总是不踏实。 …… 这日,马车行到凌江时,元一酣睡在马车上,长青将其抱至客栈内。她出门寻茶时,被御前侍卫其中之一叫住,递与了一封密信。 长青持着信笺,心想果真如此。她快速扫了眼信笺上的墨迹,是圣上的没错。如此确定后,她继续读信笺内容。 【长青,朕深知你品行端正。定是元一刁蛮骄纵,逼你委身于她。若真是如此,你此番便挑个日子下了马车,元一之事自有朕解决、你不必担心。】 【然,如若你也与元一有意,朕便须你拿出诚意来。朕毕竟只这一位胞妹,宠得紧。】 【朕要你出走三年,且须与元一断了联络。三年后,若你二人仍有意,朕便成全你二人。当然,若你不怕,你可乔装改扮后跟与元一身旁,瞧瞧她是否会见异思迁。】 尘埃落定。 长青心中松了口气,但心儿却仿佛被大手攥紧,难受得紧。圣上之顾虑她是懂得的,元一如今尚且未满二十岁,私定终身尚早。再者,自己是否真心与元一结合也须检验。 而这乔装改扮一说……她仍需考虑,若元一真真见异思迁,由她亲眼见证,也过于残忍罢。 想通这一切后,长青心中突然涌动前所未有的情潮,强烈到让她失去心智。 她想要、想要与元一狠狠交合。 …… 长青通体滚烫,胸腔内涌动情潮,血液则于私处聚集,让她饥渴得紧。她叹了口气,进入了元一所在客房,爬上元一床。长青捧住元一脸颊,重重吻下,直直将元一吻醒。 “怎的了?”元一半梦半醒,不知何事发生,长青为何如此主动? “元儿……长青想要了……”长青红着脸,伸手握向元一胯间阳具。 元一闻言瞬间苏醒, 分卷阅读53 翻身压下长青,回以激烈性事。 “唔啊啊……唔嗯……” “嗯那……啊……” 两人床事从未这般热烈、纠缠、缱绻、窒息过。二人首颈交缠、呼吸灼热、肌肤紧贴、严丝合缝地交合、贯穿、泄身。 高潮时,长青无声落了热泪。元一慌忙吻去,嘴中心疼问道。“怎的哭了?” “我是太欢喜了,元儿太厉害了。”长青笑着落泪,她忍着肉穴酸痛,再次翻身骑上元一肉茎,前后摇晃吞吃肉柱,床铺嘎吱嘎吱起来。 元一瞧着长青陷入情欲,心中不知怎的有些慌乱,但肉势却被长青死死裹住,灭顶快意袭来,让她思考不能。“唔啊啊啊……” 这夜,元一泄身无数次,被长青榨干地浑身无力,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知是梦亦或是幻觉,元一额头被人印上一吻,那人附与她耳边说道。“元儿等我三年。” …… …… 元一醒来时,枕边空无一人。她全身酸痛、阳具抽空,告诉她昨夜并非梦境。 “长青?我想喝水。”元一喉咙干哑,欲饮水润润嗓子,她开口叫道。 无人回答,只有一室寂静。 元一心中骤然一紧,她猛地坐起身来,想爬下床却【啪】地摔倒在地上。 “长青?!!你在何处?本宫摔倒啦!”元一大喊大叫道,心中预感不妙。 “长青……”她艰难爬起身来,却只瞧见桌上一封信。 哑婆 元一一把抓起那封信,当即瞧见了长青清俊飘逸的字迹。 【元儿,莫要寻我。三年后,如若你我仍心意未变,我自会出现。】 元一手指颤抖,想起昨夜悱恻缠绵、长青娇吟、吻她额头时的话。她知晓长青离去定是因为她皇兄从中作梗。元一心中怨气横生,但顾及长青承诺,她随着御前侍卫回了皇宫。 …… 元一病倒了,在宫中还未调养半月,便坚持要出宫,入住皇兄赐予的公主府。皇上派了一众丫鬟、嬷嬷、侍卫随她出宫,元一却遣散了丫鬟,只留了个上了年纪的哑婆。 说来奇怪,这哑婆头发花白、身材佝偻、长相丑陋,待在她身边时,却让元一觉得安心。 前两月,元一每日每夜坐在床边发呆,茶饭不思。哑婆每日送饭、茶点、炭炉,元一却总喃喃自语,不与她交流。 哑婆只好叹气离开,在不远处关注元一情况。 两月以来,元一清瘦了不少,面上的婴儿肥消失了、下巴削尖。如今瞧着是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皇门贵女,只是神情淡漠、唇无血色,显得苍白了些。 第三个月起,元一振作精神,开始布置庭院。梅、兰、竹、菊,她许过长青的,一个都不能少。每一捧土、每一根草、每一块山石,元一皆亲力亲为。哑婆提着锄头走来帮忙时,被元一挥手赶走。 元一手指遭石块划破流血,哑婆?号??????????在旁急得“啊啊啊”乱叫,元一却只笑笑。“无事。反正长青不在,也无人心疼我,我也不必撒娇撒痴了。” 她没瞧见,哑婆闻言掐破了手掌心。 …… …… 皇上是来过公主府的,赏赐了秀女若干、奇珍异宝堆积如山。皇上在元一身侧旁敲侧击,劝元一放下前尘往事。 “你可走了,皇兄。我尚未消气,长青一日未归,我便一日不想见你。”元一垂眉低首,手中雕着木头小人儿,一个眼神都未给到皇上。 “朕大婚之日你也不来?!”皇上龙颜大怒,不敢置信自己皇妹口中大不敬之话。 “嗯。”元一抬起头,冷默地看向自己皇兄,眼底未有仇恨,只有疲惫与坚定。 “好!很好!”皇上瞧着面前陌生的元一,被其眼中的防备刺伤。皇上心中复杂不已,他怒火攻心,瞪了眼哑婆便【啪】地摔了茶盏,拂袖而去。 哑婆上前清扫陶瓷碎片,担忧地看向元一。 “不必理我皇兄,他心虚着呢。”元一浅浅勾起嘴角,她举起手中木雕于眼前,仔细瞧着木雕小人儿的脸。 “我得快点雕刻,如若记不起长青样貌可如何是好?”元一喃喃自语道。 哑婆干涸的唇颤了颤,矮下身子擦去地上水渍。 “不过哑婆,本公主可不会忘记长青样貌。我的长青……太美了……”元一眯眼回忆往昔,似是长青还站于她身侧,眼颦秋水、楚楚动人。 哑婆瞧着元一这痴痴模样,心中一跳,她偷偷以粗糙手背拂去眼角泪水。 分卷阅读54 变故发生于第五个月,元一这日如常在书房里雕刻。突然,她觉着丹田之处烧起一股熟悉的欲火,在体内乱窜。 身下那根沉寂了几月的肉棒立起,元一瞬间知晓发生了何事。 “哑婆……”元一扶着墙叫着门前的哑婆,她面色坨红,声音沙哑,一看便知晓身子不太爽利。 “快、为我准备冰桶……” 救救元儿罢…… 名唤哑婆,实为长青的女子顿时慌了。她几乎忘记自己如今身份,欲张口询问元一情况。但她稍作思考,瞧见长青胯间那鼓囊巨物、便知晓怕是元一触了什的东西,勾起了体内春情散的毒根。 长青慌忙搀扶元一入了里屋,将元一扶回床上。 “冰桶……本宫要泡冰桶……本宫不要泄身……唔啊啊……”元一浑身燥热、面色潮红,她眼前迷蒙、口中沙哑地叫喊道。她只欲赶紧压下这欲念,不愿自渎更不愿她人解决。因着泄身对她来说,便是背叛了长青。 她不愿背叛长青。 她的身体、她的魂魄、她的阳元、她的爱……皆只属于长青,长青若不想要,她便也不要了。 “本宫不要……啊啊啊……好难受……”元一已经云里雾里,腿间巨根肿胀不堪,几欲爆炸。元一闭着眼哀嚎,呼唤着长青名讳,似乎这样便能减轻她的痛苦。“呜呜呜……长青……” 长青瞧着元一受难,心中焦急如焚,元一每次唤出她的名,如同一根根钢针扎在她心上,让她心痛如绞,她娇嫩掌心也被她掐得鲜血淋漓。 但这样不是法子, 长青深吸了口气,上前去为元一盖上被褥。她深知冰桶沐浴是不行的。元一早先中了春情散时,便因多次浸泡于冰水中、落下了病根儿。五月前返皇城时,又是病如山倒,如今元一身子实在虚得厉害,不能再受冰水折磨。 “呜呜……长青……救救元儿罢……” “长青……呜呜……你怎能抛下元儿呢……好难受……” “我的长青……你在哪……元儿会乖的……你、回来可好……” “好难受……唔啊啊……” 许是受春情散折磨,元一没了平日里的防备,她泪如雨下、趁机讲出多日来的心结,句句泣泣如诉,情凄意切。而实际上,她已烧的失去理智,踢去被褥、拉拽衣领,胯间巨棒更是连连颤抖。 这一句句呼喊让长青泣不成声、痛彻心扉,她知晓元一这些日子的苦。但这一声声悲戚呜咽、撕心裂肺,如一句句质问之箭矢直直扎进她心底,实在叫她心如刀割。 长青瞧了瞧昏过去的元一,心一横,上前点了元一睡穴,强行让元一入睡。而她则终于撕下多日来之伪装,跪于床边瞧着满面泪痕的元一,低头吻在元一眼角,吻去那苦涩泪水。 长青抿了抿唇,下了决定。她掀起元一衣衫,颤抖着手剥下了长青亵裤,扶着那坚硬肉茎、便直直坐了下去。 “唔啊————” “嗯那————” 两人同时哀叹出声。 长青喘气适应着,缓慢前后怂动腰肢,肉穴嫩肉包裹元一肉势,让其在体内咆哮呼喝,终于射了一次又一次。 元一虽入睡了,那肉茎却精神抖擞,因着药劲儿立起一遍又一遍。 长青瞧着近在咫尺的元一,却不能解其忧愁,心中酸涩苦闷。许是为了使她发泄郁闷,那体内花径反复夹紧元一肉茎。终于,花心内充盈温热浆液,才叫长青止了邪思。 “长青……”睡梦中的元一流下热泪来,不知梦见了何人何事。 “元儿……”长青咬牙攀上云端,身子震颤不已。 …… 元一醒来后,只觉身体轻松,她先是担心自己泄了身,而后发现身子正泡在冰水之中,便喜上眉梢、笑的开了。 那之后,每逢两月,元一便复发春情散之毒。她以为每次都是沐浴冰水解了毒。实则是长青献身,与其翻云覆雨。 如此到了第二年中秋,哑婆却突然请辞回乡。 长青有了身孕 “为何要走?”这一年,元一习惯了自己做事时,哑婆安静在一旁打点。如今忽的改变现状,让深居浅出的元一多少有些无措。“可是俸禄不够?” 哑婆/长青连忙摆手拒绝,她怎的可能说出口呢? 三月前的某个清晨,她去膳房为长青取饭,还未进屋、刚闻见油腥味就转身吐了个昏天暗地。长青心中跳出某个念头后,赶忙换了打扮、去了医馆把脉。 确实是有了身孕。 长青心中既惊又喜,惊是未曾想到竟会有孕,喜则是因着她 分卷阅读55 与元一有了孩子……接下来袭来的便是惆怅,如今才一年零三个月,尚未到约定之日。她不可这时告知元一,且要避着她……再加上元一体内反复发作的春情散…… 长青劳心焦思,日子便一日日过去。如今算着日子,她已七月身孕,好在哑婆身子佝偻、倒是瞧不出个所以然。 “那是为何?”元一皱眉问道,她从前便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如今对着服侍自己一年半的老奴,也想善始善终。 因着元一步步紧逼,长青急中生智,她拿起纸笔,迟疑了下、作起画来。她画了个孕妇与婴孩,画完后又作出抱着婴孩哄睡的模样。 元一天生聪慧,片刻便知晓长青的意思。“哑婆,你是要回乡照料婴孩?你儿媳有孕?” 长青擦了擦额角汗水,连忙点头。 “那你去个三五月便可,不如……将你儿媳接来皇城照料?不行不行。有孕在身,不适合远行。那便等你儿媳生产后,你带着二人一起来公主府罢。”元一脑中浮现种种思绪、相互打架,而后自己便做出定论。 长青虽觉不妥,但当务之急是请辞,之后之事便船到桥头自然直罢。 长青离开了公主府。说是离开,实则在隔壁不远处租了个院子,日日瞧着公主府的动静,待到元一春情散发作时,她便以轻功入了房,为元一以口、以手解决。 …… 哑婆走后的日子一如既往,元一仍是雕刻木头小人,布置园林。只是两月后的某日,元一忽然兴起,走出公主府、在集市上买了个糖画。 元一手中持着糖画却并不吃,她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心中空落落的。再抬头时,不知怎的,她竟走到一寻常人家。那人家的房门虚掩着,里头两人奔来跑去,乱糟糟的。 元一鬼迷心窍般,竟走入了那庭院。 只听稳婆在房中尖声叫着。“用力啊!元娘用力!快用力啊!” “唔嗯……啊……”生产的女子却声音沙哑,似是叫不出来了。 元一如被雷击,她怎的跑到旁人院子里,偷听人生子? 元一忙不连跌地转身就走,只听身后一声传来一声叹息、稳婆也连声道贺。“恭喜元娘,生了个女儿。” “哇啊啊啊……”一声响亮的婴孩哭声响彻庭院。 这声婴孩痛苦竟从元一耳中钻入全身,让她石化般定在原地,冷不丁的竟落下泪来。 元一抹着泪走出庭院,全然未发现手中糖画落在了院子里。 …… 也是因此,元一便不得知晓,那稳婆出门时踩了一脚便滑倒在地、咒骂出声。“这是哪个小崽子扔的糖画?!摔死老娘了!” 房中长青靠在床头、看着婢女怀里的婴孩,粲然笑道。“你小名便叫糖糖罢。” 徒留婢女怀壁被自己主子惊艳到,无他,此时长青发丝濡湿、面色苍白,却美如谪仙,让人既倾慕又欲保护。 …… 糖糖三个月时,长青便回了公主府。 元一总觉得哑婆一身奶香味,但想了想可能是与婴孩待地久了,便没多想。 只是,哑婆不知怎的,每两个时辰便要如厕,元一询问可是泻肚?哑婆却摆手拒绝。 元一很是好奇。 这天,她跟着鬼祟的哑婆,走到了某处人家。哑婆刚一进入,院内便响起婴孩哭声。 而下一瞬,元一便听见了熟悉到烙在骨髓的声音。 “糖糖可还好?” 是了,她是长青 元一呆立在门前,第一反应便是想冲进去瞧瞧那人模样,瞧瞧可是她挂记在心的长青?但她心中惴惴不安,不敢进入、怕升起的幻想破灭。 元一贴墙根站着,试图听到更多动静,可院子里却安静得紧。半晌,正当她心急焦躁时,令她魂牵梦绕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我便回去了,劳烦你照顾糖糖。” “主子这哪里的话啊,小主子随您、安安静静的,可爱的紧。”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响起。 【哒哒】脚步声渐近。 元一慌忙撤到一旁,悄悄探出脑袋,瞧见哑婆推门走出了院落。 元一瞧着哑婆远去的身影,心中思绪万千。她脑中跳过与哑婆相处的点点滴滴,安静立于身旁时;忆起自己每次春情散发作时,醒来时并无浸泡冰水之感;还有这孩子……可谓是谜团重重。 各种思绪缠绕在脑中,元一心中激荡不已。她在门前等了一刻钟,而后上前敲门,应门的是位约莫二十岁的婢女,婢女怀中抱着个熟睡的婴孩,她瞧到元一后,面上的戒备淡了点。 b 分卷阅读56 r “你家主人可是刚走?”元一张嘴询问道,她紧张地扫了眼婴孩的脸蛋,竟再也离不开去。这婴儿未免过于漂亮,且她心中竟然生出怜爱之感,心口怦怦跳动着。 这是她和长青的孩子吗?元一心中擂鼓轰鸣,她好想抱起这婴孩,追上哑婆问个究竟。但……她并非全然确定,岂能做这般浑事? “是的。请问您有何事?”婢女瞧着元一,心想这定是主子熟识之人,如此面貌气派一般人可不会有。 “我找你主人长青。”元一开口试探道。 “诶?那你找错了门。我家主子不叫这个名。”女子面露茫然,开口说道。 元一心想这也在意料之中,她瞧了瞧婴孩的脸,心中柔软的紧,她出于试探、张口由衷夸赞道。“这娃娃生的真好看。” “那可不是!我主人美得天仙一样,小主子当然也是美人胚子!”婢女听到小主子被夸赞,脸上竟浮起骄傲之色,如同自己被夸了一般。 果然是……哑婆的孩子,那人必定是长青罢,才得婢女这般夸赞。 “那便打扰了。”元一装作一副找错人的模样,转身离开了。 如是说完话,元一便带着猜测回了公主府,她确定了七分。想到长青原来一直伴在自己身侧,且在自己不知晓时生了个孩子,她心中就既欣喜甜蜜、又怨恨自己未早些发现。 糖糖…… 元一咀嚼着婴孩的名字,心中甜蜜的紧。 …… 那日之后,元一便偷偷观察哑婆的动静。 哑婆为她研墨时,她刻意瞧了瞧哑婆的衣袖之内,果然内里手臂如洁白藕段,哪像个老妪? 哑婆为元一布饭时,她特意嗅了嗅,奶香下隐藏着专属长青的墨梅香气…… 是了,她就是长青。 元一握紧椅子,按耐心中冲动、防止自己扑上去。她知晓的,三年之期尚有八月,自己若此时揭穿长青,恐有探子知会皇帝;且长青已在她身边陪伴如此之久,定是想兑现诺言,自己不可毁了长青心血。 她要忍着。元一呼出浊气,指甲将黄花梨椅子抠出痕迹。 说是如此说,但自从元一知晓长青就在身旁,哪还有心思布置园林、雕刻木头小人诶?她每日如同坐不住的小猴儿一般,东窜西窜的,拉着哑婆游山玩水的。 长青看着心中说不上滋味。她既欢喜元一恢复活泼,又怅然若失,担忧元一是否还与她有意,毕竟已过了两年半。 可长青不知晓,元一经常偷偷跟着长青回家、想瞧瞧能否看见糖糖。背着长青买了一屋儿的婴孩东西,小褥子、拨浪鼓、华容道、九连环…… 只看着她就开心的紧。 元一悄悄买下长青隔壁小院,雇了一家三口住入其中,让那妇人与长青婢女打好关系,时不时送了拨浪鼓、泥人儿给糖糖玩。 …… 直至某日,妇人冲到了公主府,于元一身前跪下。 “公主!糖糖高热不退、怕是……” 回宫 元一瞬间大惊失色、魂不附体。她摔下凳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冲出公主府,不忘冲着暗处藏着的影卫怒吼道。“速去皇宫请太医!!百衣巷李府东第二间!” “是!公主。”若干影卫飞身跃出了公主府,速速赶往皇宫。 元一冲到长青院子门前时,发现自己双手已抖成筛糠。院门虚掩着,院内已乱成一锅粥,吵闹不已,皆入了元一之耳。 “老夫也无其他法子,劳烦姑娘另寻高就罢!”长须男子背着药箱,快速走出院子,与元一打了个照面。 “你!什劳子的庸医!!”婢女怀壁双手叉腰骂得口沫横飞。 “我再去请旁的大夫,你顾好糖糖。”长青声音焦急、快步走向门前。 元一此时已踏入院子,正与长青迎面相对。 哑婆/长青心焦如焚,正欲出门再寻大夫,此时她猛地瞧见元一,怔在原地,喃喃自语道。“公主,你怎的来了?” 元一观长青唇色苍白、面容憔悴、脚步虚浮,她心如刀绞,赶忙伸手拥长青在怀。元一双手轻拍长青背脊、附于长青耳边,安抚说道。“无事,元儿来了。” 长青身子一颤,眼眶一热、眼泪便酸了下来。她此时也无精神询问元一如何知晓。长青只知心中一暖,胸中担子轻了些,而后她便伸手回抱元一、紧紧的。她忍着鼻腔里的哭意、说道。“嗯……” “我已派人寻太医去了,快带我去见糖糖!”元一此时也顾不上解释,连忙拉着长青走近里屋。 “好。”听到元一寻了太医,长青心中大石头 分卷阅读57 便落下了些许。再听元一提到糖糖,长青便心中一凛,赶忙带元一进了房。 元一刚入了里屋,便瞧见床上躺着的糖糖。 只见床榻上,糖糖小小一只、面颊潮红、小嘴张着喘气、呼吸困难,却不哭不闹。糖糖瞧见元一靠近、还对着元一绽开笑脸。 “我来晚了。”元一眼底软了下来,心中化作一团春水,她伏于床前轻声道。元一欲抚摸糖糖额头,却不敢伸手。只怕如此小、如此娇嫩的娃娃会被自己碰坏。“太医稍后便到,糖糖再忍忍。” “咯咯……”糖糖笑嘻嘻的,从被褥里伸出小手,去抓元一衣袖。 元一轻轻握住那小手,心中涌出陌生的怜爱。她转头看向长青,笑得开心极了,向长青展示糖糖多欢喜自己。 长青心中也转为熨贴,只觉着有了一家三口的气氛。 …… 太医一次来了七人,没多会儿便商量出药方与治疗之法。待到糖糖吃药之后,便已过了一个半时辰。 元一与长青守在床前不愿起身。 这时,一英俊男子走入屋内,站在不远处瞧着三人,正是皇帝本人。他瞧着这对鸳鸯,叹息着说道。“你二人便带糖糖回宫罢,待糖糖长大些再出宫。” …… 糖糖第二日便退了热,长青元一两人为糖糖身子骨考虑,回了宫。 第二年春,糖糖已在御花园里跑来跑去、采花捉蚂蚱了,健康得不得了。 倒是元一时不时装病。春情散早已消失,她却装作自己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的,整日整夜缠着长青。 糖糖连连向皇叔告状,母亲装病、害她娘亲无暇顾及她。 皇帝抱糖糖坐在腿上,口中诱拐道。“皇叔可不会这样对糖糖,糖糖便陪皇叔、留在宫中可好?” “唔……可是、母亲与娘亲离不了糖糖的呀!”糖糖眨巴着黑溜溜的杏眼,乖巧伶俐地说道。 皇帝心想。分明是你母亲离不了你娘亲! …… 而此时,压在长青身上的元一方泄了身,瞧着沉醉于房事的长青,口中喟叹道。“长青……元儿离不了你……” 长青泪眼婆娑地看向元一,抛却羞涩,真挚地说道。“我亦如此。” 公主大婚 回宫后,元一便时常感染风寒。为给元一调养身子,皇帝赏赐了不少名贵补药,从冬虫夏草、锁阳肉苁蓉,到百年雪莲、千年人参……毕竟过于滋阴壮阳,将元一补的直喷鼻血、整日燥热、脐下三寸金枪不倒。 长青见不得元一受苦,于是便主动承欢元一身上身下、夜夜笙歌。好在长青浸淫于房事中甚久、又身怀武功,倒是承受得起这般性事。 这日,元一趴于长青胸前、嘬吸那冒着奶珠的乳首、吃着属于糖糖的餐食,口中喃喃评价道。“看来母乳有降火祛湿之效,此后这双乳之奶水便予我了。” “休得胡闹。”长青羞红了脸颊、推了推元一肩膀,让其起身不许再闹。q27 47 311037 元一却不起身,又是俯身嘬吸,换得长青轻吟阵阵,二人便再次滚作一团。 好在彼时糖糖尚不记事,只觉得娘亲的奶水怎的甚样少?糖糖都喝不饱啦! …… 皇帝大婚时,糖糖刚过三岁半。 皇帝大赦天下、减税三分,赢得百姓感激爱戴。而皇帝大婚之时,宣布了一件大事,引起了满国哗然。 不日,元一公主将迎娶一庶女——长青。长青也因此被赐封“女驸马”,且两人之女则被封为“霄唐县主”。 朝廷与民间纷纷炸开了锅,满朝文武各谏言献策、认为不妥。而百姓则乍舌于此等皇家秘事,沸沸扬扬、议论纷纷。毕竟南风也好、磨镜也罢,正大光明自不必表,可从未见过如此册封爵位。 至于两人之女……更是让百姓猜破了头。民间说书的、写话本的纷纷编撰霄唐县主之身份谜团。有的说是元一公主年少不懂事、与他人有染之所得;有的说是女驸马与他人私生之子;更有甚之,说是女驸马有感而孕、是上天之种。 长青元一知晓时,相视一笑。元一攀上长青身体,让长青瞧自己的肿胀孽根,她嗤笑道。“瞧瞧,这便是老天爷之阳具。” 二人再次滚作一团。 …… 两人大婚那日,三人坐于凤辇中游行皇城。元一怀中抱着粉雕玉琢的糖糖、身旁坐着盛装之长青。 元一难得紧张。长青更是身子僵硬、面上噙笑,不敢乱动。 糖糖倒是不怕,先是好奇地探头探脑、而后主动与两侧百姓挥手 分卷阅读58 ,获得男男女女夸赞伶俐可爱。观礼众人吃惊于长青之貌美倾城、元一之贵气淡然、糖糖之机灵可爱……不仅纷纷感叹道,三人出行,煞是养眼至极。 只能说人以美为尊,不多时、元一长青之结合便传为佳话。民间话本风向也因此变了,说是二人不畏帝威、彼此扶持、破关斩将、风风雨雨多年才得以结合。 诚然,这风声便是宫中放出去的,百官献策中便包含此计。人,总是人云亦云。一旦多数人评价一致,便有墙头草歪斜追随。 元一这便了结了心中大事,实现许长青之承诺。 而长青则仍欠元一一个承诺,那便是武林大会之约。 糖糖也向往已久,她记得娘亲同她许过,她何时学会霁月剑谱第一式,娘亲便带她去参加武林大会。那时她便可以见到天下群雄、指不定能交个江湖朋友! 糖糖遗传长青之根骨,六岁便学会了霁月剑谱第一式。 于是,长青元一二人便带上糖糖、八名御前侍卫去往云岭山,瞧瞧这武林大会何如。 十年后、你可愿与糖糖成亲? 武林大会五年一次,本就为江湖第一大盛事。 云岭山脚下一片繁华,汇聚各种模样之人,道士、僧人、乞丐;背着剑的、提着刀的、戴着斗笠的、穿一身猩红嫁衣的……让人眼花缭乱。 “呀!!!”糖糖一路上兴奋不已,背着一把小木剑在前方开路,背影瞧着朝气满满。元一也兴奋异常、上前为糖糖喂招,却被糖糖打得腿肚痉挛、连连吸气。 “唔……好痛!长青唔……糖糖欺负我……”元一假哭已炉火纯青,转头间眼角便挂上泪珠。 “糖糖,莫欺负你母亲。”长青赶忙上前阻止,虽知晓元一应是演的,她仍是心中一紧。 “嘁,糖糖哪有欺负她?分明是母亲身手太差!”糖糖将木剑背回身上,口中不满长青娘亲的偏心。 元一则偷偷对着糖糖吐舌头、扮鬼脸,一副小人得志模样。 “母亲!仔细我让娘亲今夜同我睡!”糖糖气得小脸通红,煞是可爱。她直直搬出秘密武器、直戳元一软肋。 “糖糖大侠饶命!”元一着急了,生怕长青同意,她忙向糖糖抱拳作揖,求女儿将妻子让与自己。 “哼!那母亲您便好生伺候着糖糖!”糖糖气得面颊鼓鼓、活像个白面包子。她仰着脸骄傲发号施令,张开双手等元一抱起。“本县主走累了,要母亲抱抱。” 元一蹲下身子,抱糖糖入怀,心中感叹糖糖这孩子不知是像谁,聪颖且刁蛮。 徒留长青一旁浅笑,元一碰见糖糖便成了稚儿第二,两人常为一只蛐蛐、最后一颗莲子争吵不休,哭鼻子瞪眼皆用得上。 八名御前侍卫已习惯这般场景,未有出声。 …… 三人一路上买了好些小玩意儿,便找了客栈住下。 吃茶时,便有那说书的介绍着武林十大高手、兵器谱排名、各门各派之宿怨情仇……听得元一与糖糖满心好奇、额头都冒了汗。 元一心中激荡、问了声长青,便将十两银子押注于排名第三的沧南黑虎。糖糖则押注于一个名不见经传、排名不在前三十的雪中郎君。长青便压了自己师姐明溪。 茶点几近吃完时,一行十多名貌美女子入了店,带入一阵香风,沁人心脾。糖糖好奇地望去、瞧见女子们簇拥着一名豆蔻少女。那少女颜色旖丽、气质超然,神情淡淡的,似对一切漠不关心。 糖糖却被少女吸走了所有心神,她红唇微张,心中涌动着某种冲动。这冲动使得她快步上前穿过人群、仰头拦住少女、说道。“仙女姐姐……可否同我讲你的名字?” 元一长青被自己女儿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想要拦下自己胆大包天、主动搭讪的女儿。 少女眉头微怔,低头瞧了眼面前粉雕玉琢的女孩,心中多了些好奇。“你是?” 糖糖虽被母亲娘亲护着,却仍是心口砰砰跳。她紧张地玩着手指,可目光却未从少女面颊移开。她郑重其事地介绍着自己。“仙女姐姐,我叫糖糖。” “我名为偌水。”少女似是觉着这女娃有趣,便张口报上自己的名字。 “偌水姐姐……十年后、你可愿与糖糖成亲?”糖糖红着小脸、语出惊人道。 糖糖的亲事(完结) “你欲娶我?”偌水面上一怔,未曾料到糖糖竟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嗯!”糖糖大力点头,看向偌水的眼中星光璀璨,亮晶晶的。 “糖糖!休得胡言!童言无忌,烦请姑娘勿放在心上。”长青面上一滞,慌忙上前阻拦糖糖胡言乱语。她向着偌水姑娘赔不是, 分卷阅读59 又叮嘱糖糖赔礼道歉。“糖糖,快同这位姐姐讲清楚,你未曾有意。” 元一却在旁笑开了,很妙,有她当年追妻之风范。 “不打紧。容我问问糖糖可是真心想娶我。”偌水却提起嘴角,笑得如冬雪初融、桃花盛开。她先是觉着有趣,而后却真挚地提出问题。“糖糖你可知晓、女子同女子不能成亲?” 糖糖似乎早想过这个问题,她胸有成竹地回答道。“这个不用担心,前有元一公主与长青驸马成亲。后便有糖糖与偌水成亲。” “糖糖所说有理。”偌水也未想到糖糖竟思考良多,她心中考虑了片刻,如是提议道。“糖糖、你看这般可好?若我此番能拔得头筹,便等你十年。十年后你若仍有意与我,我便嫁你如何?” “好!”糖糖开心极了,像是得了十串糖葫芦、二十个糖人、五十本画本那样开心。“那我们便拉个勾罢!” “宫主不可!”偌水身旁一众女子,慌忙去阻止偌水,却被她挥袖制止。 “我意已决,不必再说。”偌水笑着蹲下身子,与糖糖拉勾盖章,定下了这门亲事与赌约。 长青则放下心来,面前少女根骨轻灵,却是个好苗子,但此番武林大会英雄云集,哪有少女赢得武林盟主之可能? 元一却眼中一亮,偌水敢说出这话,定是有所依仗,若是真得了这武林盟主,糖糖也算结下一桩好亲事。而且……她想到此间奥秘,心中激荡,意欲豪掷十两金子、押在这偌水身上。 偌水走后,长青抱着糖糖一番训斥,糖糖苦着脸欲哭,却仍是不松口。长青只有叹气,女儿太倔了。 元一却偷偷对糖糖竖了个大拇指,以示赞赏。 晚间,元一与长青泡在飘着花瓣的浴桶中,她双手捏着长青粉嫩乳首,口中说道。“长青你说,这偌水可有机会拔得头筹?” “唔……绝无可能。”长青如此回复道,胸口酥麻让她睁不开眼,她眼角潮红,伸手捉住元一孽根,娴熟揉捻、撸动、抠弄。 “嗯那————那我们便也打个赌吧,如若偌水得了天下第一之名,我们便再为糖糖生个弟、妹,何如?”元一挺起胯部,上身前倾、高耸山峰便压在长青面上,方便长青嘬吸。 “好。”长青心中一暖,说罢便含上元一乳儿,她知晓元一此处也煞是敏感,便也爱上吮吸此处。长青手上也未曾停下,愈加快速凶猛地撸动元一肉茎。 “唔啊啊啊————” “嗯那————” 二人泄了彼此一身,浴桶水面都因此升高。 …… 第二日便开始了比试。 谁也未曾料到,竟是那未满十五的偌水拔得头筹。 元一押的十两黄金翻了八倍,长青也在三月之后有了身孕,而糖糖则有了个未婚妻。至于二人是否成了亲,便是另一桩事情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