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攻略【H】》 一 若雪睁开了眼眸,浑身剧痛,脑袋也痛。 眼前摇摇晃晃,她懵了片刻,才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努力凝聚视线,发现抱着自己的是个穿着奇怪的男人。 棕色的粗布衣衫从肩膀斜穿至腰际,一只粗壮的胳膊及胸膛赤裸地露在外面,男人身材魁梧,肌肉壮硕,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来自于他身上的强劲迸发力。 怎么回事…… 她努力回想,忆起先前自去己野外探险,落进深洞。 不……不对、这男人怎么打扮有些古怪,难道她一下子滚到原始部落去了? 可他那衣着仔细一看,就像是……她穿越了?!艰难的扭着脑袋看了眼自己的穿着,正是那天的长裙,只不过现在破破烂烂,满是污迹。 身子还是自己的身子,她想发声问问眼下是怎么个情况,才发觉嗓子又痛,竟然叫不出来,折腾半天,话没说出来,浑身难受的要命。 她无助的打量着周遭,视线所及的乡间小道和古朴建筑,以及远处穿着粗布衣服劳作的人民,提醒着她穿越到了古时的山村。 醒了片刻,她便觉脑子晕乎乎的从那么远的地方穿越过来,没死就是万幸,但她怕自己残了。 傅川察觉怀里的女人动了动,微一低首,触到她疑惑却清亮的眼神,稍怔了下,随即移开视线,像没看见似的继续快走。 若雪有些懵逼,他为何不说话?她很想问,他是谁?他要带她去哪里? 奈何她现在的身体受了重伤,实在体力不支,很快就晕了过去。 男人抱着若雪,一路上都有人窃窃私语,虽说他们傅家三兄弟和村子里的人关系还可以,但那些干完活没事做的村民的闲嘴他是没法堵住的。 周围的乡亲看着傅川抱着个女人在路上走着,不禁在脑子里各种猜测。 最后笃定就是他买来的媳妇,就是不知道这媳妇怎么灰头土脸的,难不成不愿嫁到他家,逃跑又被捉回? 也因为这方水土的原因,安远村男多女少,且又偏僻落后,村里的女子赶着往外嫁,再加之土地贫瘠,山林众多,村里穷户多,娶不到媳妇儿的人不少。 但没有女人也是不行的,有的有本事的可以讨到媳妇,有的就只能买,这总归是有媳妇,很多人还打着光棍,傅家三兄弟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个个能干活,可赚钱,长相还出挑,但一直没娶媳妇,按理说是没道理的。 但村子里传着他傅家不详的流言,当年傅老头抛妻弃子,丢下三个娃和邻家的寡妇跑了,但没多久便传来死讯,紧接着三娃的娘也病死了,同年内,他们仅剩的爷奶也相继死亡,只有邻村的一个叔叔时而照顾下还年幼的三兄弟,可没见几次人,也因某日喝多摔河里淹死了。 本来就男多女少的安远村,这下哪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这么多灾多难的家庭呢,于是傅家三兄弟一直光棍到现在,老大都有二十三了。 不过别人不愿意嫁,傅家三兄弟也不见的想娶,三兄弟各个能干,老大打猎,老二教书,年幼的老三什么杂活都做,勤奋不已,几个人每天忙活里忙活外。 这不,刚把茅草屋推了建了新房,虽说也是土砖屋,但在这穷村里也算是好的住处了,据说可是一个兄弟一屋,可大着呢。 现在有房也该有媳妇了,怪不得现在傅川怀里抱了个女人,接下来,傅家也就两个光棍了,如果打算共妻的话,就没有光棍咯。。 看着傅川有房又有媳妇,媳妇虽说灰头土脸,也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有人就酸溜溜的道:“也不知道这个女娃,会不会过一会儿就没了。” “还真有可能,否则这一家子怎么会一年内死的就剩仨了呢。” “哎哎……真是造孽……” 村民们围拢在一起,操心操到天上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部分被傅川听到,但全当耳边风了。 他将步子迈得更大更快,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一路向家中走去。 二 傅川抱着若雪回家没多久,老三傅屿就拖着年迈的大夫进屋了。 受伤昏迷的若雪本是被他们三兄弟去河边发现的,为了不耽误她的伤情,他们分头行动。 傅屿领着大夫进房里,大夫气喘吁吁,揉着腰抱怨:“你这小子跑这么快作甚,我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你折腾。” 傅川替三弟道歉,然后指了指炕上的若雪,“王叔,麻烦您给看看,她身上有不少伤。” 这时傅家老二傅昀听到家里有动静,从自己的房中走过来,目光不悦的扫在自家大哥身上,“你还真把这女人带回家了。” 因为父亲的事,傅昀对女人从来是厌恶不已,更不用说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当时他强烈抗拒傅川要把若雪带回家的决定,本来她看起来就奄奄一息,万一死在他们家,还指不定要被怎么说,他已经受够外人的流言碎语了。 傅川闻此,英眉一皱,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令那本就畏惧傅川的傅昀顿时噤了声。 大夫喘着气探手为炕上的若雪诊了诊脉,又检查了下她四肢的伤势,摸着胡须道:“外伤不少,内伤有些严重,要吃好几个月药,花费不小,这女子与你们非亲非故的,确定要治吗?” “治。”傅川毫不犹豫的就说道,“王叔赶紧开药方吧。” 一旁的傅昀见了只想翻白眼儿,大哥怕是疯了吧,对一个女人……莫不是想拿他当媳妇? 王大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打开随身的药箱,先取了一个药瓶子出来,倒出药膏敷在若雪的伤处。 随后站起身,“我药箱子里的药不够,一会儿叫你老三和我去取药吧,先开半个月药好了。” 傅川闻言,斜睨了一眼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傅昀一眼,低声道:“二弟,你去王叔家取药。” 一听要让自己为一个陌生女人跑东跑西,傅昀脑袋一扭,果断回绝,“我不去!” 傅川沉着脸斥责他:“三弟带着旧伤到处奔走,你个做哥哥的身体好的很,有什么理由推拒!” 傅昀听到这里,想着再说什么也是理屈,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王大夫走了。 傅昀走后,傅屿神秘兮兮的把傅川拉到一旁,从袋里掏出一吊钱递给他,“这是我这些日子打零工挣的。” 他知道家里为了盖新房,已经没有几个钱,知道可能不够,但也想为大哥出出力。 傅川拈着手沉甸甸的铜钱,神色复杂,“你……” 想着自己才十五岁的三弟,帮人赶工弄的身上到处是伤,眼下还把血汗钱给自己,心里不禁钝痛起来。 “收着吧,大哥养我这么多年,这算什么。”傅川爽朗的笑着,露出一排光洁的白牙。 看着年幼三弟的笑脸,听着他真挚的话语,傅川古铜色的俊脸闪过感动,但还是把钱递还回去,“我还有些钱,做大哥的怎能要你的辛苦钱。” 傅屿没接,推了推他的手,笑嘻嘻的道:“你就拿着吧,这可是为了咱们的媳妇。” 说完还怕傅川再推拒,飞快的转身跑走了。 一边跑一边心里美滋滋的想,大哥有了媳妇肯定也不会独占,安远村共妻的情况不少,不过村子里像自己这样才十五岁就有媳妇的,可是第一个! 傅川看着自家三弟欢快的背影,面色有些复杂,叹了口气,还是把钱揣进了衣兜里。 ———— 种田肉文太少见,想看不 三 一个时辰后,傅昀拎了配好的药回来,这时傅川正好做完饭,在他声色俱厉的命令下,傅昀又被迫帮若雪熬药。 他很不耐烦的进了灶房,取了一小堆木柴,放了几根进炉子里,用火折子点燃,把药材倒进砂锅,兑水,然后蹲下身煽火熬药。 傅川在一旁盯着他干活,见他还算老实,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迎面碰上吃过午饭出屋,心情很好傅屿,他笑眯眯的道:“大哥,快去吃饭吧,你都忙活一天了。” 傅川点点头,走之前又想起什么的又叫住傅屿,轻咳了一声,面色有些不自在:“取件你穿不了的衣服,帮她擦擦身子换上,记住不能做其他的事。” “啊……?哦,好!”傅屿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大哥让他帮谁擦身子,那当然是媳妇啊! 不过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还能做什么其他的事,没细想就乐呵呵的去找若雪了。 傅川看了一眼傅屿的背影,然后转身进屋到桌前吃饭,就着前几日猎来的一点野猪肉,还有一碟咸菜和稀粥慢慢吃着,在安远村这样的穷山村,吃这样的食物不算差了。 好歹他能打猎,能吃些荤的,也能卖几个钱,当初欠的给亲人办丧事的钱,和家里建房的钱,一半都是他打猎挣的,但上山还是很危险,基本上,村子里没几个敢去的。 “大哥,药煎好了。”这时,傅昀在外头喊了一声。 傅川睨了老二一眼,低低的道:“盛出来,然后过来吃饭。” “好。”傅昀撇撇嘴。 ** 一进房的傅屿趴在床头,细细打量着床上的女子,一颗心不禁怦怦乱跳起来。 虽然她发丝凌乱,脸上也有污迹,但不难看出她是个美人。 傅屿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村子里男多女少,但不乏有几个出落的美丽动人的姑娘家,但是他都没啥感觉,可一见到若雪,他就有种别样的心境。 他忙不迭拿着湿布将若雪的脸蛋擦拭干净,很快露出她张清丽的面庞来,她细嫩的皮肤莹润至极,如玉般柔滑细致,琼鼻红唇,明艳多姿。 媳妇真好看!上天竟然赐给他这么好看的媳妇,傅屿高兴的感觉心都快飞起来了。 不过傅屿虽得意,但也没有忘掉正事,他的这件看起来有些奇异的长裙,实在有些脏了,得赶快换掉,把媳妇弄的干干净净才行。 这样想着,他小心翼翼的把她长裙脱下。 很快,他的目光怔怔的看着她穿着蕾丝内衣的绝美躯体,似乎是傻了一般。 她的玉体雪白莹润,美腿柔滑娇嫩,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小腹平摊光滑,下身穿着白色的内裤,隐约有卷曲毛发的影子。 然而,十五岁的傅屿哪晓得女人最美妙的地方在腿心深处,目光全集中在她的胸前。 在蕾丝胸衣的包裹下,仍然露出大半美妙雪乳,起伏中波涛汹涌,诱人至极。 好想……好想摸摸,傅屿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这么想着,他便那么做了,他在她胸前拨弄几下,误打误撞的解下了她的前扣式胸衣。 他兴奋的握住跳跃而出的美乳前端,感受到她乳房的柔嫩滑腻,坚挺柔软而富有弹性。 “好……好软……”傅屿不禁低声赞叹着,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火气在往下腹处凝聚。 他握着若雪的丰乳,并兴奋的在手中来回抚摸捏弄,让那团绵软变换着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感受着着巨乳的酥软滑嫩,嗅着若雪怀中淡淡的乳香,傅屿感觉仅是摸摸已不能满足他了。 他想起大哥说的,娘生下自己不久就病死了,他都没吃过几天奶,不禁想品尝下女人的奶到底是何滋味。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俯下头,温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上玉乳,舌尖轻轻舔弄着嫣红乳头,然后饥渴的将若雪乳头含到口中吹吸舔弄。 可半天没吸出奶水来,不禁奇怪,可很快,吸吮女人胸乳的滋味也让他浑身发热,通体舒爽,忘记了疑惑。 傅屿大口咬住乳房,奋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着,牙齿狠咬玉乳,在上面印下深深的齿痕。 昏迷中的若雪身子轻轻颤抖,被他被舔弄的动了情欲,嫣红乳头也充血挺立起来,那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液,看上去晶莹可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屿发现自己下身实在涨的硬疼,那感觉无法忽视,他才从她的胸前恋恋不舍起身。 傅屿俊脸微皱,难耐的看着自己身下支起的大帐篷,下面涨的不行,快要涨开似的,他想要自己释放出来。 他看了看若雪,冰肌雪肤,美腿修长,高翘的臀部,肥白软腻,落在他的眼里,充满着强烈的刺激。 他下意识的滚动喉结,想起村里的玩伴二狗说的,有了媳妇,每天就会很爽了,下面对着下面,很舒服。 那个时候他不明白,但后来学会了自渎,感觉很舒服,想到现在有了媳妇,如果他把自己的下面对着媳妇的下面摩擦,会不会更爽? 四 正当傅屿准备行动的时候,门外传来大哥的低沉的声线:”三弟,你换好没有?” 这一句话强烈有力,震得傅屿一个激灵,才想起自己全然忘记了大哥的吩咐,做了许多其他事。 想起傅川那严肃的神情,傅屿哪还有心思起邪念,下身撑起的顿时就萎了,他慌乱的理了理裤裆,忙不迭回着:“马上就好,就好!” 说着,他手忙脚乱的翻出衣柜里那些几年前穿的粗布衫给若雪换上,这一过程,他是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一点歪心思也都没起。 片刻后,终于完事,他也知晓自己先前做了亏心事,心紧张的跳乱了频率,额角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抹了抹脸,朝外面喊了一声:”大哥,换好了!” 而此时躺在木板床上的若雪昏睡得死沉,全然不知道自己被这样过,也不知自己差点就被男人那样了。 门打开,进来的却是脸色不怎么好的傅昀。 他端起煎好的药碗进来之后,敷衍的道,”你喂她喝药。 说完把药碗放在一旁就准备走人。 “别走,你帮我扶着她,不然不好喂。”傅屿连忙叫住自己的二哥。 傅昀此时只想翻白眼,但想着药那么贵,没喂好撒了岂不是可惜了,这一副药可是好几百铜板呢,这样想着,连忙把若雪的身子扶坐起。 若雪的小脑袋顺势靠着他的肩膀,他愣了一愣,即可用手臂环抱着她的腰,陌生的触感,令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自在的感觉,只觉得她的身子真是纤细又柔软。 傅屿一手端着药碗,用勺子舀了匙药液凑到她唇边,往她唇里挤着,可这样一来,黑色的药汁就从她嘴边溢出。 傅屿皱了下眉头,而这时傅昀不耐烦的开口了:“她这样根本喝不了。” 傅屿苦恼的皱了皱眉头,灵光一闪,”那我用嘴喂给媳妇不就是了。” 傅屿说着含了口药对着若雪亲了过去,在他的嘴凑她到唇上的那一刹那,傅屿只觉浑身就好像被电了一下。 她的唇瓣好柔软,嘴唇柔软湿润,唇齿间芳香怡人,让他气血上涌。 傅屿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舐了下她光滑的贝齿,随即粗糙的舌头继续顶入,让嘴里的药渡进她口里。 他渡药后,便享受起女人柔软的香唇,舌头探进口中与她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口中的香甜。 药味很苦,他却觉得媳妇嘴里的甜美不已,完全盖过了苦味。 若雪于昏迷中,在傅屿的带动下被迫咽下苦药,全然不知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他吸麻了。 “....”.傅昀见傅屿一边喂药,一边没脸没皮的吻她,心中鄙夷不已。 他攥紧了拳头,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 终于,碗里的药空了,他的腮帮子也扁了下去,傅昀知道他喂完了药了。 可他药都喂完了,还是没有停止吻她的意思,而他维持这动作手都快僵了,于是,他烦躁至极的伸出手狠狠推了他一把,”你好了没?!” 傅屿被他推的正是之前的旧伤处,不禁“啊”一声叫了出来。 “你没事吧……”见三弟俊脸皱紧,傅昀心生愧疚,紧张起来。 傅屿很快摇了摇头,还有些留恋的舔了舔唇,看着若雪恬静的睡眼,心道媳妇的嘴真是好甜好甜,吻的他只觉下面又不安分了。 看着他那痴迷的表情,傅昀刚升起的怜惜又立刻消散了,他轻嗤着,”你这是喂药还是占人家便宜啊?!小小年纪的就不学好!” 若雪的唇有种说不出的诱人,让他一下子动情不已,才想要伸舌头到她嘴里。 ”我的媳妇怎么算占便宜呢。”傅屿不以为意,一脸不在乎的说着,还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这时,从若雪口里吸过来的药味在口中大肆蔓延,他皱紧了眉头,好苦! 五 “二哥,我跟你说,媳妇胸前有树上的红果子,可是又甜又香,要不...你也尝尝。” 傅屿神秘兮兮的朝傅昀道,脸颊上隐隐浮着兴奋的红晕。 傅昀作为镇上的教书先生,博览群书,哪不知道自己的三弟在说女人的什么,家里这才刚进来个女人,本来还以为他只是亲亲她而已,没想到还做了这档子事,不禁令他眉间的沟壑更深几分。 “你快闭嘴!”他面色铁青,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随即手一松,将若雪不客气的放倒在床,起身就走。 然而傅屿对傅昀的话置若罔闻,见傅昀一走,自己又可以品尝媳妇的美妙,于是又埋在若雪的胸前,孜孜不倦的舔吮着两团绵软。 不知多久后,若雪朦胧欲醒,只觉头痛似裂。 身上一阵阵疼痛传来,仿佛钻心的疼,迷迷糊糊中,浑噩的思维开始慢慢恢复知觉。 耳边嗡嗡作响,刺激地若雪头上一阵阵发紧,卷翘的睫羽不停颤动,想要呼出声来,可是喉咙却实在堵的厉害。 慢慢身上的知觉渐渐苏醒,除了浑身的酸痛,还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湿滑黏腻的东西在她身上舔动,位置还是在自己敏感的胸前,一股股磨人的酥麻阵阵漾开。 这种感觉十分难耐,若雪挣扎之下,颤颤的睁开了双眼,而这时,逐渐清明的视线中,一个陌生模样的少年,正对上自己的双眼,灼灼黑眸盯着她。 她愣了一下,脑子里还一片空白,而视线和少年目光一碰触,顿时就觉得,面前的眼睛好似散发着饥饿的幽光,分外炽热灼烈,她立马有种自己是块肥羊,随时会被眼前的男子拆吃入腹的感觉。 这不禁吓得她忙将视线避开,目光下滑,本还懵懵懂懂的脑子轰地响了一声,他...他没穿衣服。 与他略显稚嫩的外貌不符的蜜色胸膛,毫无遮蔽袒露在她眼前,看上去线条分明,且结实有力。 今天天热,傅屿早把上衣脱了,可这就把若雪吓得不轻。 若雪哪还敢看下去,这画面刺激得她腾地坐了起来,手撑在硬板床上,她”啊”的一声惨叫,好疼! “媳妇,你身上好多伤,你得小心,千万不要乱动啊。”关切的清朗男声缓缓传入她的耳中。 “媳妇?!” ??!!她怎么就成了他的媳妇了?! 若雪想也没想,就一个巴掌朝他脑门打过去,傅屿捂着脸哎哎地叫唤,”媳妇,你干嘛?” “谁是你媳妇了!臭不要脸的!你对我做了什么?”若雪气的满脸通红,气血上涌。 随着若雪的坐起,这才发现,眼前少年只是光了上身,裤子还是有穿的,要不是傅屿穿的是深色的裤子,否则她能清晰的看到那里的顶起帐篷。 虽说全身酸痛,但是看他这样,应该还没有怎么自己,而且一个小小乡村少年,总不就知道怎么弄女人了吧? 不过她刚松口气,就发现自己胸口有些发凉,她低头靠谱,穿着的粗布衣服领口大开,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大白兔,而那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淫靡的水渍。 她说她怎么会隐约觉得胸前好痒好难受,这个死色狼,之前……竟然在....舔她的那里! 若雪气的头都开始发晕,她难过的抱紧了头,先前的画面在脑海蔓延,记忆犹如一股涌流一样倒灌进她的大脑里。 若雪恍然大悟。 之前被一男子抱着,她已知自己是穿越了,可这眼下又是另一个男子,且和先前的男子有几分相像,结合自己看的种田小说,自己显然被人捡了去当老婆,且还是几个人一起享用的那种! 虽说这见到的几个男子都不丑,还人模人样的,但一个正常人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突变,上来就被男人舔胸摸乳! 见若雪忽然抱着头,娇躯微微颤抖,傅屿还以为她怎么了,顿时也吓了一跳,紧张不已:”媳....媳妇你怎么了?” 六 若雪抱着头抖了半天,最后手一松,没有预兆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无法抑制的悲伤涌上心头,一向内心脆弱的,根本就绷不住了,她瞬间泪满眼眶,泪水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碰到这种倒霉事,怎能让她不大哭痛哭呢。 “媳妇,你……”傅屿急急慌慌的跳上床,抓住若雪的胳膊控制住她的身体,“媳妇……别哭……” 这个从来没接触过女人的毛小子,哪里懂怎么哄人,结结巴巴劝着让她别哭,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媳妇……你别哭了。”傅屿看着小媳妇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就一阵阵的抽紧,他慌乱的安抚着,可若雪根本不搭理他。 在她看来,傅屿这个轻薄自己的小色狼,如何能信任,这番模样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一想到自己落到色狼窝里,若雪就伤心。 他们这些穷地方的男人,没见过女人,一见到自己就对自己这样,到了晚上还指不定要怎么样自己,轮奸说不定都有可能。 傅屿也是心乱如麻,从来没见人哭成这样过的他,焦急的东张西望想盼救兵过来,可哪有人来,大哥二哥们都各忙各的事,把若雪交给了自己。 而他转念一想,这才发现,好像是自己把媳妇弄哭的,大哥明明说了不让自己做其他的可是他却因为贪恋那种美好,对媳妇上下其手,又舔又摸,还给媳妇发现了,仔细一想,任哪个女子也不能接受。 “媳妇,对不起。”说着他抬起手,猛地对着自己的脸狠甩了一耳刮子,“对不起。” 若雪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愣愣的地看着他的举动,哭的水灵灵的眸子里闪着错愕与不解。 傅屿见她没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又往脸甩了一耳刮子,“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乱碰你了。” 看着傅屿脸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若雪感觉好像没必要哭了。 或许是自己把人看的太坏了,虽说他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可这种时期的少年对女人身体感兴趣情难自制?而且他看上去本心不坏。 眼见若雪停止了哭泣,却还是不理他,傅屿心中自责不已,又狠狠的甩了自己几个耳光。 “好了好了……”看着傅屿微肿的俊脸,若雪也看不下去了,连忙伸出痛手拦住了他。 “媳妇,你这是原谅我了?”傅屿停下手,激动的睁着墨眸定定看着她。 “嗯……”看少年的纯良模样,若雪放心的点点头,为求保险的补充道,“那你得听我的话,否则我就不理你。” 傅屿紧张地扯住她的衣袖,强忍着说话牵动出的疼意,急切的道:“媳妇,我会听你的话,而且你是我媳妇,我本来就要听的。” 一说话,嘴都疼得他牙打颤。 若雪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模样,不免心中一软,刚想说什么,又想起先前抱着自己的男人,脸上一阵紧张:“我应该不止给你一个人做媳妇吧,其他人会不会也不顾我的意愿,就这样碰我?” “我不知道大哥的意思,但二哥不喜欢你,不会让你做媳妇。”傅屿低着头,缓缓的续说:“不过你放心,我大哥不会那样对你的,是我不懂事才那么做,对不起。” 听他这么一说,若雪顿时长松了口气,紧绷的面色松缓下来,心里的埋怨也渐渐消散了。 虽然这家伙是急色了些,但重在心思单纯,好沟通好交流,她不知道他那大哥二哥是怎么样的人,但看他在乎自己的模样,便知道他可以依靠依靠。 现在自己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得在这里保证自己能有庇护的情况下好好疗伤,找了机会再离开,环境还算良好,处境也不算太坏。 若雪心里舒坦许多,摆了摆手道:“好啦,只要你老老实实,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傅屿热烈渴望地看着若雪,重声道:“太好了……媳妇……谢谢你,媳妇!” “咳……我有点累了。”若雪见眼前的家伙激动的模样,自己也无力气应付他,有些虚软的扶了扶额,吐出一口气。 她丢下一句话后,面朝里全身蜷曲着躺了下来。 刚才那一通大哭,把她现在的娇弱身子都给哭累了。 “媳妇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饭菜来吃。”傅屿心情愉悦的关切了几句,给她掖好背角,往外走去 七 傅屿跑出去和傅川说若雪醒了,一旁的傅昀听到当即长松口气,之前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害怕她会一命呜呼,还好没有,要是死了,自己家的名声可不知要差成啥样了。 于是他一身轻松的拂袖出门了。 而刚放下筷子的傅川听到这里,连忙又去灶房忙活,把先前猎的鹿肉炖着,且额外做了两个荷包蛋。 这鸡蛋可是农家精贵之物,只因这是山鸡蛋,且是山鸡半个月才下一次的蛋,宝贵的很。 “你好好照顾她,我上山了。”傅川擦擦手,取了打猎的器具,临走前向傅屿叮嘱道。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家三弟的脸上有可疑的巴掌印,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 不知多久后,阵阵浓郁的香味把昏昏欲睡若雪熏醒了,刚睁开眼,身边就有道清澈的声音响起,“媳妇,起来吃饭了。” 她动了动身子,勉力的转过来,正好对上一双晶亮的眼瞳。 意识渐渐回笼,目光聚焦后,她发现眼前的人的视线怎么有些飘忽迷离了? 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瞧,果然,那该死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掀了上来,饱满的胸乳和粉嫩的娇蕊顷刻间暴露在空气中。 她慌慌忙忙的将粗布衫一拉,连忙盖住了胸口,垂下眼睑不去看他。 傅屿咽了口口水,摇着脑袋试图把旖旎的心思晃走,随后一把将若雪抱起。 “媳妇,我抱你去吃饭。” 身子突然腾空,吓得她本能就抱紧傅屿的脖颈,紧紧地箍着,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胸口,尤其是她胸前那发育良好的一团,暧昧的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与坚硬。 别看他年纪小,身材貌似还挺硬朗有料。 呸呸!她怎么可以想到那去。 这姿势也太暧昧了,这春心萌动的家伙哪受得了,若雪忙松开双手,下意识的用手抵着他的胸膛,避免两人的亲密接触。 ”媳妇,你肯定饿了吧,快吃点肉补补。“傅屿浑身也有一丝僵硬,他飞快的抱着若雪到了饭桌前的板凳上。 布满疮痍的木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饭菜,肉香味四散开来。 一闻见那味道,若雪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 她食指大动,强压饥饿下意识的四周看了看,却是没有看到傅家兄弟其他人。 “大哥二哥不在,大哥去打猎了,二哥是镇上的教书先生,去教课了。” 闻言,若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在就好,在的话她肯定很不自在,知道避免不了碰面,但若雪还是希望那一刻来的晚一些。 念及于此,若雪用那只没伤的手连忙提起筷子夹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看着若雪狼吞虎咽的样子,傅屿心里美滋滋的,能吃就好,这样媳妇就能快些恢复了。 若雪风卷残云一番,吃的满嘴油乎乎的,傅屿伸手要给她擦擦嘴角。 ”三弟!“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若雪被吓了一大跳。 回神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的男人,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站在那里。 若雪怔怔抬头,看着他粗犷阳刚的面庞,轮廓刀凿一般棱角分明,坚毅不凡。 若雪虽不是第一次见傅川了,却还是再次被他的气场所震慑到,不知道为何,看到他,就有这怕怕的,于是连忙低下了头。 “大哥你回来啦!”傅屿并没意识到大哥的不悦,自然的收回手,热情的呼道。 傅川目光冷冽的看了傅屿一眼,便把他支了出去:“你去地里看看。” 傅屿虽有不情愿,但在大哥面前,便不敢多说些什么,乖乖走了。 傅川大步走近若雪,若雪见状不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知道他肯定有话说,于是抬首看着他。 这一看,发现他真是长得高大,她坐着,傅川便给她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对不起……”他冷峻的脸庞溢出歉疚,“是我没把三弟管好,让你受委屈了。” 明显是傅屿脸上的巴掌印让他发现什么了。 若雪清亮的眸子里闪过慌乱,结结巴巴道:“……其、其实没什么……那个,是……我失手打的……他没做什么。” 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傅屿对自己做了什么,那得多难堪。 “不必介怀,他反正皮糙肉厚。”傅川松了口气。 若雪:“……” 不过与傅川这么短暂交流一下,她发现他绝不是什么恶人,还挺好说话的。 ”你为何会落难于此……可还记得自己的事?“傅川放下药碗,意味深长的朝若雪问道。 傅川这样一说,若雪心中忽的一惊,她突然落在这个穷山村,怎能不让人起疑,可是,真的要把自己来自异世的事情告诉他吗? 这一言两语说不清不说,恐怕还会被人误会揣测。 ”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小脸一皱,脑袋一个劲儿的在摇着。 眼下自己还是装失忆,毕竟,这或许会让他不那么戒备自己。 傅川见此也只冷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指着放在桌上的那碗黑乎乎的药道:“也罢,药凉了,可以喝了。” 这药,饭前饭后都要吃,本去打猎的傅川想起这个又打道回府。 若雪早就闻到那股子药味儿,闻着就觉得苦晕了,当即皱紧了小脸。 她瞪着一双清澈的小鹿眼犹疑片刻,心知男人就在身旁,还是伸出小手捧住了陶碗,然后咕咚咕咚的把药喝了下去。 等到若雪那将那一碗药给闷下去,她的脸真是皱的都不成形了。 “很苦?”男人很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若雪抬头,仿佛看到他勾起唇角。 她难耐的瘪了瘪嘴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药渍,表情略微扭曲的点点头。 傅川见此,挑了挑眉,道:”下次加点糖。“ 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还算融洽,而傅川看已过正午,还得去山上打猎,于是便和若雪说了声。 “你去吧,谢谢你收留我,傅大哥。”若雪一边感激的道着谢,一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作势要回房。 可她才半站起,脚下一晃,下一秒竟落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你没事吧?”傅川低沉的嗓音响起。 低沉悦耳的声音令若雪感觉心都酥了一边,她怔怔的看向他,手按着他的臂膀,对上他深邃的黑眸。 傅川的关切眼神,令她心里微微一暖,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没站稳。” 傅川的手臂好粗好有力,满是肌肉,硬邦邦的。 “你身上到处是伤,还是别乱走动。”他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傅屿的房子走去。 一被抱起,她反射性的用手捉住他的胳膊,一抓去,那有力的肌肉,滚烫的热度,血管的跳动都摸得出来。 他太高大,她的小脑袋靠在他结实强健的胸膛,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点点的撞入她的心间。 她偷偷近距离的打量着男人,发现他皮肤黝黑,五官却精致的不行,剑眉星目,配上这肤色,充满了男性魅力。 傅川正好低头,瞅着若雪探索的美目,那双明眸水色潋滟,因虚弱而微白的唇瓣微张,露出一排贝齿。 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敢再看下去,就加快了步伐。 卧房一到,傅川便把若雪放了下来,怀里一空,他顿时心里涌出失落,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一直这么抱着她。 *** 一直到天色渐黑,傅川才打猎回来,这次,收获也颇丰,他猎了只野兔,还有一头野猪, 看那野猪虽然不大,但也有五十斤上下,够吃也够卖钱了。 他背着猎物往灶房里走去,早从地里回来的傅屿已经煮好了饭,但火有些太大,这么久了,傅屿还是不会烧饭经常烧糊,他摇头叹息,把灶里的柴火撤出部分,盖掉部分火苗。 忙活一番后,“跋山涉水”去镇上教课的傅昀回来了,只见他手上捧着一团蓝布,递给傅川:“喏,大哥给你。” 傅川捏了捏,好像是果子? 他打开布兜一看,发现里头是一袋小野果,都是红光发亮,圆溜溜的一个个,柄还连着带叶的树枝,十分新鲜。 “你何时还知道买这东西了?”傅川有些费解,想到什么又恍然大悟,“哦,是想给她吃吧?” 家里会用她来指示的人除了若雪还能有谁,傅昀一下子反应过来,急急的解释着:“才不是!是给大哥你的,她一来,你就更辛苦了。” “哦……”傅川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声,走到一边 舀了一瓢水,开始清洗起野果来。 “这是给你的,你可不许给她吃。”傅昀在一旁别扭道。 傅川继续洗果子,没有搭理他,傅昀有些懊恼,明明是讨好大哥的怎么又变成那个女人得好处了,置气半天无果,他只有甩手走人。 洗好果子的傅川跑去找若雪,一进门,他呼吸一窒,怔怔伫立在床边。 他愣着一张不苟言笑的刚毅容颜,裤子那里竟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只见若雪正抱着枕头睡的深沉,她侧身躺着,傅屿的衣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松松垮垮的挂着身上,露出几片莹白的肌肤,纤腰以及微微裸露的小屁股,那丰满的臀瓣高翘着,直对着自己。 傅川喉结滚动,只觉口干舌燥,赶忙拉来被子盖住这片羞人的春光,近乎落荒而逃地冲出了房间。 傅川快步走到后院,用木桶从井中打水要冲澡,他现在只觉得身体火烧一样,烫的不行,好像有一股烈火,烧在体内,外面不通,里面不畅,小腹处喧嚣着一种急需发泄的骚动…… 冰凉刺骨的冷水全都浇在自己的身上,试图以此来灭自己身体里的火。 傅昀的屋子就在一旁,听着后院阵阵哗啦水声,不禁起疑,他走过来一看,发现大哥在冲澡,不过还是第一次见他灌这么多冷水,疯了似的,他摇了摇头又回房了。 而此刻的傅川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若雪那美妙的娇躯丽影像是刻在了脑海里,直撩的他内火旺盛,一波波凉水的冲刷下,他身下的硬挺还久不消软。 不知过了多久,傅川精疲力尽,才平息了欲火。 这时,他又抱着果子去找若雪,听到房里有人说话,想来是她已经醒过来了。 他推开门,便见傅屿坐在床边,和若雪聊的欢畅,耍宝搞怪把若雪逗得很开心。 也不知是哪块宝地孕育出的人儿,即使头发有些凌乱,面颊还有些擦伤,可一颦一笑间,皆是带着未曾雕饰过的清丽颜色。 傅川晃了晃神,回过神来后,也觉心里舒坦,本还以为她面对几个男人,她这弱女子会心生排斥,还好并未如此,相处也甚是融洽。 傅川大步走过去,把盆放在床边的木凳上,温声说:“吃点果子解解渴。” “谢谢傅大哥。”若雪看着盆里的透亮果子,心头一颤,连忙拿起小红果咬一口。 还以为这没见过的山果会酸涩,想不到入口的清甜可口,很好吃。 傅川见她先是皱着眉头在品尝,还以为这果子不好吃,想着给她品尝自己也未尝一口,不知其味,可很快,她咬了一口后,眉宇便舒展开了,那弯弯的眼角,明显是喜欢的。 他就这么看着若雪,见她一口一口,“咔嚓咔嚓”就吃着果子。 他嘴角不知觉勾起微微的弧度,她喜欢,以后就让傅昀多买。 若雪坐在床头,手拿起野果又是“咔嚓咔嚓”几口吃完,吃的津津有味,傅屿眼巴巴的伸手帮她接着吃剩的果核。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一盆子野果全被她吃完了。 一抬头,见傅家老二老大都惊讶地盯着她,她粉白的小脸骤然一红,不好意思地摸摸有点鼓胀的肚子,或许是身子在恢复期间,总觉得饥饿万分,一吃就停不下来,竟然忘了分给他们。 傅屿看着若雪这能吃的模样,有些诧异,“媳妇,想不到你那小身板,还挺能吃啊。” 不过能吃是好,能吃是福,但是他也有点想尝尝味儿啊…… 九 若雪在傅屿的房中美美的睡下了,先前傅屿还美滋滋的幻想着,媳妇儿歇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便可以与媳妇儿同床共枕了,谁知事实是他想太多,傅川把他叫走和傅昀住一屋,腾出房间给她一人。 若雪就在傅屿的房间里躺了三日,每天有人送吃送喝。 又是一日在透过纸窗的暖阳下自然苏醒,若雪揉了揉眼睛,睁开迷蒙的睡眼,发觉身子比之前好像舒坦许多,这恢复能力十分可喜。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门边立着一个没有见过的男子。 他生着一双狭长凤眸,修长的身形此时映衬着门外阳光,看起来,倒真是眉清目秀,翩翩如玉。 他的肤色比傅川傅屿白皙许多,模样又有几分相似,若雪猜到他,便是那个一直没露面的傅家老二——傅昀。 傅昀寒着脸把药碗放在她床前的长凳上,冷不丁丢下一句:“喝完药来吃饭。” 还没等她说些什么,傅昀就转身走了。 今天怎么不见另外两人,而是他来照顾自己?抱着满腹疑惑,若雪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勺子一勺子的喝起药来。 灶房里,傅昀拿着处理好的野兔放在案板上切着,他将野兔剁成小块,放到烧开的热水中烫了一下,这样能够去除浮沫和骨渣。 肉一变色,傅昀就赶忙用漏勺将肉舀了出来,将锅里的水舀出来,倒入油,再放了点葱姜蒜辣椒,炒香以后将兔肉放进去,慢慢的翻炒。 若雪这时已经洗漱好出来,她在灶房扫视一圈,发现了傅昀的身影。 这时,便见傅昀往锅里倒着水,然后盖上盖子,趁着炖兔肉的功夫,傅昀又在小锅里蒸上了够两人吃的米饭。 完事他瞥了一眼“偷窥”的若雪,见他看着自己,若雪便不自在的扭身出去了。 傅昀捧着一本书在灶旁看着,不多久后,一锅香喷喷的红烧兔肉就好了。 傅昀把饭菜端上木桌,面无表情的把若雪叫来了。 她甫一坐上长凳,诱人的香味就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鼻息里,勾的她肚子里的馋虫都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碗里肥美的兔肉色泽鲜亮,看着便觉肯定软嫩可口。 傅昀自顾自用修长的手指捏了一块兔腿肉,放在嘴边吹了吹,感觉不烫了后,慢慢塞进嘴里。 若雪看着傅昀吃兔腿肉的模样,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一时间忘了动筷子。 别看傅昀吃的多,一口接一口,但是动作却丝毫不显得粗鲁。 若雪悄悄偷看傅昀,没想到他这村里人吃个饭,动作还挺优雅。 傅昀放下碗筷,擦擦自己的嘴,对着若雪说道,“你看饱了吗?” “看饱了。”若雪下意识的回了一声,等察觉到傅昀问了什么,自己答了什么后,脸腾的升起红霞。 “快点吃。”傅昀斜睨了她一眼,说完就转身就走了出去。 若雪目送着傅昀的身影远去,回想起刚刚傅昀眼里的不耐,她只觉得很是难堪,从没这么尴尬过。 想来傅屿说的没错,他二哥不喜欢自己,可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呢?她又没得罪他。 她摇了摇头,看看傅昀的碗,里面已经干干净净,滴米不剩,再看看她的碗,还没动一粒。 随即她将注意力放到菜碗里的红烧兔肉上,那里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若雪忙不迭夹一块兔肉放到嘴里,顿时眼睛一亮,在现代她没吃过几次兔肉,但印象中兔肉味道很腥,也不好吃,可眼下完全颠覆了她的想法。 这滋味,肉香软绵,油而不腻,带着点甜,又带着点香,简直是人间美味。 别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做菜还挺好吃,比之前吃的几餐都好吃一些。 心满意足的饱餐一顿后,若雪摸着肚皮慢悠悠的把整个屋子逛了一圈,发现这里除了必要的东西,几乎什么都没有,显得空荡荡的。 但是若雪还是觉得很满足,他们家有三间房,可给自己一人独住一间。 若雪走到大门边,这里地势较高,远处的方宅草屋,绿树繁花,远村近烟,鸡鸣狗吠,伴着晨光,呈现在她的眼前。 听到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若雪连忙钻进屋子里。 她坐在院子里懒懒的晒着太阳,惬意的眯起双眼,心里暗叹,也不知另外两个人去哪了? 看傅昀那副模样,也知道不好相处,她不敢多和他说几句话。 说实在的,这个时候是最好离开的时机,但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好,想走也力不从心。 ———— 十 傅川傅屿两兄弟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今日一大早,傅川就叫醒傅屿,带着他一起来镇上卖猎物,刚刚得了三两银子。 街道两旁,一排排房屋鳞次栉比,店铺众多,卖油盐酱醋茶的、卖杂货的、卖点心吃食的、应有尽有,也有不少摆摊的商贩,皆是扯着嗓子吆喝着。 两兄弟东转西转,终于在人群稀落处,找到了一处成衣店。 今天早早的到镇上来,为的就是给若雪添两件衣服,现在她身穿的是傅屿几年前还未来得及丢的旧衣服,寒碜的不行,对她娇小的身躯来说,也太宽大了些,稍有不慎就有走漏春光的危险。 家里可是有着三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她穿着那样的衣服,实在不大安全。 布店的老板娘是一个约摸三十多岁,身材丰腴,浓妆艳抹的妇人。 芸娘看着自家店里来了两个高大帅气的小伙,虽说穿着是略显粗陋,但这人真是少见的英俊,甚至把那洗的快脱色的衣服衬的鲜艳了些,顿时眼前一亮,热情的招呼起来:“好俊的两位小哥,要买些什么?” 芸娘这样说着,傅川面色不动,看不出有任何情绪,而傅屿则是兴致勃勃的把店内环顾了一圈,大方道:“我想给我媳妇买两身衣裳。” 听到“媳妇”两个字,芸娘涂满脂粉的脸上不免微愣了一瞬,这么年轻就有媳妇儿了? 顿了一下后,她笑呵呵的领着他们到一旁,指着店里利润最高的衣服介绍起来。 “这一排的都不错,颜色适合,也衬肤色,也不知你家小媳妇多高多重?” 多高多重?这他还真不知道。 但傅屿思忖了一下,估摸了个大概,然后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脖颈处,说道,“我媳妇大概到这里,和你差不多身材。” 芸娘眼珠子转了转,指了指边上挂着的几套成人女裳,“顶边上那三套,都适合,一套二两银子,别看贵了些,但是那材质都是极好的,还绣了云纹,谁穿谁好看,你要两件就三两银子了。” 傅屿听了介绍,在心里盘算着,卖猎得了三两银子,家里只有几天粮食,如果买一件,又觉得亏了,买两件,可就没有钱买粮食了,过一些时日,又得要药钱,这该怎么办? 傅川英眉微微蹙起,也是犯了难,家里刚刚建了房屋,再在她的药上花费一些,基本上上没有一点余钱了。 他再暗自忖度了一番,只给媳妇买新衣的话,一身肯定不够,必须得两件用来换洗,这就必须得添两身新衣,而且也不能再拖了。 芸娘看着犹疑的两兄弟,又扫了眼两人身上粗布衣裳,于心底叹口气,看来是真的没什么钱。 “这几身都是500铜板一件,你们随便挑。”她神情恹恹的领着他们到了店里的角落,指了角落的一匹布料。 那匹布料是店里最差的料子,一般的村民,穿的便是这种料子做的衣裳,颜色土气,男女皆宜。 可两兄弟显然觉得这衣服太过粗糙,与若雪太不相配了。 但是三两银子还是太贵了,傅屿这样想着。 而傅川心里却做出了决定,就先不管之后的事了,买了这两件衣服,钱的问题,大不了他天天上山,虽然辛苦点,他咬一咬牙也就挺过了。 傅川不知道自己对若雪是怎样的感情,但是既然她落难的时候被自己遇到,那就是命中注定,而且村里人都默认她是他们的媳妇,傅屿也是满口媳妇的叫,他虽说没敢也这样叫,在心中却也是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媳妇,既如此,他便决定绝不委屈了她。 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傅屿却拦住他的手,抢在他前头道了一句:“老板娘,先前我看的那两件就二两吧,二两我都要了。” 傅川错愕的看着自家三弟,觉得他实在是人小不懂事,本来就少了一两银子,这一下子又少了一两?这可怎么行? 本来就是暴利,芸娘怎么不同意,叠声答应道:“哎,看小哥你生的这么俊,就卖给你好了,以后得多给我介绍介绍生意啊。” 傅川:“……” 十一 紧接着,傅川傅屿拿着剩余的银两又逛了逛粮油铺子。 家里三个大男人,还有两个正在养身体的,用什么吃什么本就快,更别说,又多了一个要养身体的若雪了。 因此,两人又在油盐酱醋上花了一百多文,还囤了一百斤大米,用掉六百多文,按道理剩余的钱还能买些其他的,但是这一百多斤东西那么远的路程,背起来实在是太累,傅屿又有旧伤在身。 看着白面和小米,还有各种琳琅满目家用物事,两兄弟只有望洋兴叹了。 一番采购下来,日头升的更高,热风习习吹来,街上的行人也未见变少,依旧热闹的很,两兄弟一前一后,穿过人群往家中赶去。 *** 一个时辰后,归家的两兄弟正好看见若雪还在院子里晒太阳,昏昏欲睡。 听到动静后,她当即睁大双眼,精神抖擞起来,终于回来了…… 没有他两在的时候,她别提有多不安心了。 可以看到傅川傅屿大早的没见人影,回来竟是给她带了两身衣裳,若雪心中五味成杂。 仔细打量着两条衣裙,她心中愉悦不已,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品味还挺好,给她买了一条玉色衣裙,一条藕荷色的,颜色素雅清淡,长度适中,深得她意。 “谢谢……我很喜欢。”看着回到家已是满头大汗的两兄弟,若雪颤声道谢。 这裙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色,这样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些……这样让她很有负担啊,自己迟早……是要离开的。 想到此处,她眉头几不可察的紧了紧。 傅屿全然未觉她的异样,只知媳妇十分满意,兴奋的催促着她:“媳妇儿,快换上给我们瞧瞧有多好看。” 夏日天气热得慌,若雪在院子里待了没多久就沁出了不少汗,她扯了扯衣领,感受着黏腻腻的汗珠让人很是不舒服。 她顿了顿,向傅屿轻声道:“我……身上有些脏了,想洗个澡再换这新衣裳。” 傅屿一听,满口同意:“好好好。” 语落就眼明手快的赶忙跑去烧热水,到灶房一看,在家休息的傅昀已有准备,早就煮了一锅热水做饮用,他见此,便去井边又提了大桶的清水,再将烧开的沸水灌入,细心十足的给若雪调好热水。 而在房里看书的傅昀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发现自己辛苦生火烧的热水,全给若雪用了去,对她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这傅家刚建了新屋,是有一处窄小的宅子专作沐浴用的,不过三兄弟鲜少用,毕竟之前家里是三个大男人,现在她一来才派上用场。 傅屿领着若雪走了进去,她把门一关,便急不可耐的脱了身上的衣衫,抬起纤细的腿,踏进水里。 “哗啦——”水声晃动,她整个人浸泡在浴桶里,温润袭来,通体舒畅,那浑身黏腻不适的感觉立即消除了大半。 布巾打在圆润细腻的身躯上,一股股热感沁透心扉,若雪惬意的闭上眼睛,靠着浴桶闭目养神,享受着热水给自己带来的舒适感觉。 若雪正洗得畅快,突然察觉到房外里有一丝异样,立刻扭头,压低了嗓音警觉问: “谁在那里?” 她瞪眼一看看见,窗户纸上印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这……会是谁啊?老大……老二……总不会是老三吧?最有可能是…… 想到这里,若雪心里徒然一惊。 窗户后没有声音,那人脚步却轻轻动了,然后推开门,踏了进来,顷刻间,一副熟悉的面容朦朦胧胧的映入她的眼帘。 是傅屿! 若雪吓了一跳,心里惊骇,下意识用手遮住自己身体,藏在浴桶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睁大双眸。 她盯着眼前的人,有些气急败坏道:“傅屿!你又在干什么!还不快出去!” “媳妇儿,你忘性真大,换洗的衣服都忘了带进去,一会儿想光着出来呀。”傅屿压着嗓子,打趣般的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在的把目光向上挑,就是不敢看若雪。 可即使如此,刚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探到了一些春色。 水汽缭绕中,若雪肤色红润,粉唇娇艳,而最让他看一眼无法忘怀的是,那在水波中若隐若现的丰满。 窄小的浴房里水汽氤氲,若雪看不清傅屿的表情,但她知道,自己的脸是顿时就红透了。 “你……你,好了,错怪你了,衣服放那赶紧出去。”她低垂着眼睑,结结巴巴的说着。 “嘿嘿,媳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什都没看。”傅屿叠声说着,边说边走。 为表真诚,傅屿把衣服往一边钉着的木板一放,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退出去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绊了一跤。 “……” 十二 若雪摸了摸脸颊,双颊红云纷飞,染上一层细密水珠。 半个时辰后,若雪洗的水都凉了,才擦干了身子,穿上刚买的那套玉色的衣裙推门而出。 随着“吱呀”一声,浴房内氤氲的热气散去,迎面便见傅屿背对着她,在外头暗搓搓的等着。 听到声响,他转过身来,顿时便呆住了。 眼前的人儿,肤色晶莹,面若桃李,瓜子脸儿上眼神清澈灵动,纤长的发丝下,是卷翘浓密的睫毛,秀挺的琼鼻。 她身着玉色的罗裙,同色的腰带束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薄衣的包裹下更显娇躯的前凸后翘,整个人透着点楚楚风情。 微风吹拂而过,她长长的头发遮盖了双眼,只看到那 傅屿感觉自己被迷住了,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轻轻地向她走近。 他低头看去,只见若雪粉唇娇嫩欲滴,那形状美好得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他俯下身,不自觉得朝她的小嘴凑近,他很想低头去亲,那日喂药吻过她的唇后,他就念念不忘,想那香甜的滋味,他睡前辗转难侧,晨时便湿了裤裆。 若雪扭开头,他那眼神太具侵略性,她瞧着有些害怕,身子往边上挪了挪,“傅屿,你想做什么。” 他身子一僵,好像大梦初醒一般,顿了几秒,抬起在半空中的手转向她的黑漆漆的头顶,“你……你头发上落了东西,我帮你拿下来。” 若雪顿了一下,不疑有它,“谢谢。” “媳妇儿,和我不必这么客气。”他注视着她明净的眸子,沉声说道。 “那个……”她看着傅屿,发现两个人似乎仍然贴的太近,“你后退些。” 感受到若雪对他的抵触,他的心里不免闪一丝痛楚。 他伸出手掌,揽住她的胳膊,他隐隐能感受衣料下她的肌肤细腻而柔滑,相比之下,这衣服实在是粗糙了些。 若雪怔住,身子被他扣着,她想扳开他的手,他的力度却越来越大。 傅屿强忍着抱紧并吻上她的冲动,以粗糙沙哑的男性嗓音闷闷地唤了声,“媳妇儿……你讨厌我吗?” 她讷讷抬首,他深邃的瞳仁中盈着忍耐。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这个阶段的男性欲望有多强烈,她可什么也没做,就站那,他就呼吸急促了起来,而且他在努力忍耐着…… 莫不是这家伙刚刚偷看她洗澡了,她转头一看窗户纸也没糊啊……这家伙。 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尴尬的清咳了一声,慌忙的转了话头:“不讨厌……那个……下次,可别为我破费了。” 一听这事,傅屿那躁动的心思散了一些,不让他花钱,是想撇清关系吗,他紧张问道:“你是我们的媳妇儿,不给你花钱给谁呢?” 若雪见他注意力成功被自己转移,心下一松,随即抿唇道:“自己留着,为我花那些会让我很过意不去的。” 本来就在这里白吃白喝那么久,这份人情让她怎么还…… “可是……”傅屿支支吾吾。 看他执拗的样子,若雪将声音徒然一扬:“你不听我话了?” “听……” “乖。”若雪勾唇一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拍。 *** 一到家傅屿便跑去找若雪,而傅川则是进了灶房忙头忙尾。 灶房的门没关紧,虚掩着,若雪从门缝里看过去,只见一根大木柴立在视线范围内,然后去一双宽厚的大掌握着一根铁斧头,“咔嚓咔嚓”的劈着柴。 她悄悄推门进去,嘈杂声响中,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一进屋,若雪才发现傅川竟然是裸着上身的,他精壮的上半身布满了淋漓的汗水,结实的身躯上肌肉鼓涨。 她愣了一下,觉得脸有些发热,除了初到那天看到傅屿裸着上身,后来他们都是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而且像傅川这样的好身材,“生机勃勃”的袒露在眼前,怎能不让人脸红呢。 这时,傅川终于瞥到她的娇小身影,意识到什么,他二话不说就抄起衣服穿上。 养眼的男色被盖住,若雪松口气的同时还有点小遗憾。 他系着外衣时,瞥了一眼不自在的若雪,低声问道,“有事?” 若雪抬头与他对视,挥洒汗水过的傅川额上犹然带着细密的汗珠,古铜色的脸颊上泛着红润,俊朗中比以往多了些性感。 她吸了口气,扭捏道谢,“谢谢你帮我买衣裳。” 若雪眼神躲闪的时候,傅川一边维持着穿衣服的动作,一边盯着她看了看。 这样素净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婉约淡雅,隐隐透出一丝令人舒服娴静的气质来。 看来这二两银子花的真是值当了。 傅川带脸上仿佛多了一抹柔情:“很好看。” 面对男人的夸奖,若雪一时有些紧张。 该怎么回应……好害羞…… 她慌乱的移开视线,瞥到木架上挂着毛巾,想起他满头大汗,便赶紧凑上前要取下来。 可那木架设置的很高,她这娇小的身子踮脚都够不着,好在旁边摆着一个长凳,她一脚便踩了上去。 傅川一头雾水的看着若雪忙碌的小身影,只见她踩上长凳顺利的的取下布巾,扭过身,轻声念着:“擦擦汗……啊!” 突然她身子向前一扑,男人惊了一跳,立马上前搂住她的腰。 好巧不巧,两唇相对。 “轰……”的一声,好似有什么在脑中炸开似的。 若雪面红耳热,只觉得脑子一白,一时忘记了动作。 而傅川只觉得她的唇的滋味真真好,软绵软绵的,令他一时为此沉沦,忘了赶紧放下她,维护自己隐忍的形象。 两人不知维持这动作多久,若雪才蹭的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她脸红的似要滴血,快速的跑出了屋子 十三 天空下起雨来,这几天天气闷热,雨水带来了不少清凉。 而刚刚在灶房搞的自己浑身发烫发热的若雪一出来,就感到凉爽许多。 “这雨下的真及时,前两夜我硬是被热的睡不着!”傅屿正在屋檐下兴致勃勃的望着雨幕,心情愉悦的说着。 别说他这几天和傅昀睡一张床,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挤在一起,更加难受了。 他伸手去接雨珠,微凉的雨珠落在手心,沁人心脾。 “是啊,终于下雨了。”若雪走过去,也很欣喜的站在屋檐底下,接话道。 那雨水的清凉仿佛冲散了心间的燥热与不安。 天色渐晚,又因为下雨的缘故,整个房租被灰暗笼罩,仅能够照亮眼前方寸之地,却是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当然傅川也听到雨声了,但他成熟稳重许多,没有像两人这般盯着雨瞧,而是打开窗门,让空气流通,就开始利落的动手准备做饭了。 “媳妇儿赶紧进屋,别着凉了。”傅屿与若雪肩并肩看了会儿雨,向她叮嘱一声后,便乖巧的跟着大哥去做活了。 不久傅昀也加入,三人一起动手,默契十足,效率便高了许多。 若雪身子恢复许多,但也做不了什么,便帮着摆弄碗筷,取碗装饭。 到了吃饭的时候,念及在灶房与傅川发生过暧昧事件,一顿饭下来,她都低着头一声不吭,面对美味佳肴,却是草草用完饭,就躲房里去了。 傅屿还有些奇怪:今天媳妇儿怎么睡的这么早? *** 夜晚,若雪被尿意憋醒,迅速拢着衣服出房。 茅厕在后院后一排,便不可避免的要经过后院。 可这时好巧不巧的,傅川正在庭院正准备洗澡。 他搭了块长布巾在肩头,走到庭院的一角,慢慢把衣衫解了,搭在板凳上,最后只留一条大裤衩。 然后他端起一大桶水,朝着身上冲了半桶,那温水哗啦啦的兜头冲下来,全身的疲惫都被冲散,身心愉悦。 他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嗯……” 若雪站在门边,瞥见院子里傅川的身影,听到他性感低沉的声音,整个人就愣住了。 接着月光,只见男人的身躯壮硕伟岸,双臂的肌肉硬邦邦鼓涨涨,健腰窄臀,笔直的站在那里。 小水珠缀在他常年晒太阳的蜜色肌肤上,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流,男人浑身上下一点赘肉也没有,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若雪脸红耳热,屏息的望着男人,她也知道这么盯着人家成熟男人洗澡不好,可眼睛就是被这一幅壮男入浴图牢牢吸住了视线。 傅川常年在山上狩猎,体觉敏锐,自然也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而那个人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若雪。 笃定猜测时,傅川感觉很兴奋,某处也有些蠢蠢欲动,忆起之前灶房的接触,若雪的嘴唇嫩滑细密,多希望她的唇能吻在自己身上就好。 可他又觉得那样想实在奢侈,别说唇,就用她那双小手在自个身上摸摸也足够,且她的那双白嫩小手,肯定不比嘴唇差到哪去。 那种感觉,一定美好的不行……这么想着,他小腹紧绷起来。 还好是背对她的,否则自己下身的异状肯定会被她瞧了去,那可就不妙了。 凭借他的感觉,若雪都没走,她一直看着自己,起初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渐渐的,就希望她能一直看下去了。 为此,傅川还特意将搓澡的动作放慢了些,希望能让若雪看的更久。 片刻后起夜的傅昀也来了,自然瞥到了正在偷看男人洗澡的若雪。 他英眉一皱,心中懊恼不已。 羞不羞,这么盯着男人洗澡?亏他看着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竟是这般孟浪的女人。 当若雪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傅昀时,脑子都短路了,隔得远了些,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黑暗中,总觉得他脸色肯定和黑夜一般沉。 回过神之后,她不禁吓得扭头就走,这在傅昀看来,都是她做贼心虚的表现。 不过明明建了个浴房,家里还有女人,大哥怎的还在庭院里冲澡呢,他都瞧见两回了,这觊觎他的女人就更不知道偷看过多少次了。 傅昀腹诽着,扫了一眼还在院中洗澡的大哥,转身回房了。 十四 若雪是真觉得没法在这待了,刚和傅川发生那样的事,就被傅昀发现偷看洗澡,与两个男人的关系如此尴尬,这还怎么待的下去。 没有解决生理问题的若雪,在床上憋了半会儿后,抛开烦恼下了床。 这次,她谨慎的确认了后院没人,才跑去解决三急,回来一沾床板就睡着了。 模糊中,她仿佛听到了熟悉却又遥远的呼唤。 是谁的声音? 她猛然睁开眼睛,竟然看到自己的母亲一脸担忧坐在床前,“小雪,我可怜的孩子……” 母亲是个精致的女人,可此时的她却明显憔悴了,仿佛苍老了很多,头发花白。 “妈妈!”若雪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她不顾一切扑进女人怀里,“妈妈,我好想你……” 她还有很多话想要说,这时却发现喉咙堵得厉害。 温暖的怀抱也徒然一空,她怀中冰凉,空无一人,眼前也是一片漆黑,眼泪在眼中晃动。 窒息般的感觉在心中蔓延,最终若雪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眼前还是那个土屋,睡的还是那个坚硬木板床,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原来,方才所见,只是一场虚浮的梦。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若雪颤颤的睁开睡眼,朦胧中,一道清瘦颀长的白色身影映入眼帘。 是傅昀,他怎么来了? 若雪心里腾地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吧。 傅昀定定的看了床上的若雪几秒,又别开头移开视线,没好气的说起话来:“我见你与老三处的不错,为何还要肖想我大哥,我大哥人好,别以为他对你稍微照顾了些,就是怎么样你了,他有心上人,也能挣钱,才不用委屈自己共妻,你既然要呆在这,就和老三好好处着,不要想些别的。” 傅昀一时间说了一堆,她只听清楚了一点,便是傅川……他有心上人? 不知为何,若雪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怔怔片刻,才扯扯嘴角,轻笑了一下。 傅昀说的很对,傅川人真的很好,他对谁都很好,感谢救命之恩便是,本来她就没打算做谁的媳妇,为何听到人有喜欢的人,要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呢。 若雪轻轻的吐了口气,道:“我没打算留在这里,你既然一直讨厌我,就助我离开好了。” 一听此言,傅昀微微错愕,没想到她有察觉,被她点明还有些难堪。 但话是这么说,可他这几天看她与老哥三弟相处很好,尤其是三弟,喜欢她喜欢的紧,被迷住似的,要是因为他的自私把她弄走,他该怎么收场? 傅昀皱着眉头,还是就回绝了:“在我们这待了这么久,花了那么多钱,突然要走,让我怎么和他俩交代。” “这个你拿去典当,肯定能换不少银两的。”若雪一听,连忙解下自己手上的金手链递给他。 别看细细的一根不怎么打眼,但好歹也是金子,她想着有钱弥补的话,事会好办许多。 傅昀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过来,既能让他厌恶的女人离开,又能让自家亏损不大,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虽然若雪这一走,大哥老三没了媳妇,但加上这金链,再攒点钱,大哥讨了玉华岂不是绰绰有余?至于老三,反正还小再等等便是,可能若雪一走,他会受到打击,但作为男人也该受点挫折,才会更好的成长。 几番思量下来,傅昀觉得一切好办,便合上手掌握紧了金链,抬眸问道:“怎么帮你?” “带我去发现我的地方,或许我会找到回家的路。”若雪对上他深邃的墨眸,缓缓而道。 *** 两日后,傅川和傅屿找了个十分挣钱的活干,便是去海上帮人干工,一去,就得半个月。 这样,家里只剩他和傅昀两人,是最佳的时机。 若雪收拾好心情,跟着傅昀上路了。 半个时辰的路途后,傅昀带她来到山坡上,声称是在这里捡到她的。 若雪蹙眉打探四处,这山坡下有一条水流湍急的长河,四周则是一片青翠的山林环绕,险象环生的模样,让她根本找不到头绪 正当她犯愁准备找傅昀的时候,才发现,傅昀竟然就这么走了! 若雪欲哭无泪,她盯着那神秘莫测的丛林,总不能让她去丛林里再探一次险,想起之前坠落的惊恐画面,她就害怕,也总不能让她跳河,她根本不会游泳,总之,她做些什么回家的探索,死掉的机率都比回去的大。 兴致勃勃的想回去,一看现实,真是她太年轻了。 而傅昀并没有撂下若雪跑路,只是跑去林子里小解,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迷路了,转了半天才回来。 往山坡上爬的时候,他心里暗暗的思忖着,真的该放她走吗? 这时,他脑内灵光一闪,她不能走! 若雪当初被大哥背回来的时候,是有很多人看到的,她当时奄奄一息,若她离开,别人只会认为,她是被他们仨克死的! 想到这里,傅昀攥紧了拳头,加快了步伐。 看到若雪的时候,她恹恹的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不知为何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皱巴巴的,整个人抱腿靠坐在大树下,显得格外的可怜无助。 傅昀见她这副模样,微微有些讶异,可很快还是气定神闲的问道:“怎么?不走了?” “怎么走,根本走不了……”若雪吸了吸鼻子,声音细小,一脸的愁苦。 傅昀抿抿唇,轻哼一声:“你现在想走,你也走不了了。” “你说什么?”她迷惘的抬了抬眼。 “你突然离开,村子里的人只会觉得是被我们害死,以后你就好好留在这,和老三在一起,他和我们都不会亏待你的。”他郑重其事的说着,将金手链交还她的手中。 若雪陷入沉默中,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她盯着手掌心的手链发呆,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走,跟我回家。”傅昀催促起来。 “不想走,没有力气。”若雪一动不动,气若游丝的喃喃。 先前跟着他走了那么久,已经用掉大半力气,现在希望破灭,精神支柱也没了,整个人就更加蔫了。 傅昀咬了咬牙,在她身前蹲下身子:“那我背你!” 若雪看着男人,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便只好趴到他背上,勾住他的脖子。 别瞧傅昀看上去清瘦没什么力气的模样,但是背起若雪时,却显得十分轻松。 傅昀身上穿的衣服挺单薄的,她的身子微微贴着他,能够明显感受到他肌肉紧绷的张力和身体的热度。 若雪没想到这傅昀看上去竹竿似的,实际上却不是那种文弱男子,估计他就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 呸!怎么又想歪了,若雪抓狂的把脸埋在傅昀的背上,用力的攀紧了他,然而这个动作,却令傅昀浑身一僵,脚下差点踩空。 若雪贴的太紧密了,她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服,直接喷在他的皮肤上,似乎灼烧了他的皮肤,这种陌生的感觉,刺激的他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 而且她贴的那么近,身上散发一股他从未闻过的淡雅的馨香,带着一丝香甜,荡漾在心间,泛起一丝异样的暖流。 这时傅昀觉得很不自在了,托着若雪臀部的大手,下意识的朝上托了托。 这纯属是傅昀的无意之举,却是令若雪浑身一颤,脸一下子涨红起来,那里可是自己柔软的私密的地带之一,虽说背人时不可避免,可让他那样碰触了一下,总觉得被占了便宜。 山里的路不好走,尤其他还背着人,尽管傅昀尽量小心平稳,还是难免颠簸,而颠簸的时候,若雪的胸口,就不断与他的背部发生碰撞。 若雪小脸红红,觉得很是煎熬,早知道就算累死也自己走回来了。 一路上,傅昀咬紧了牙关,勉力让自己忽视身后那团绵软的感觉,到了家门口,他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汗津津的,忙不迭将若雪放下,就钻进房中了。 而若雪也没自在到哪去,她只觉得身体酥麻的很,明明她一路上没使什么力气,却感觉身子虚脱了似的。 十五 回去之后,若雪勉力说服自己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可心里就是很难过,每天过的浑浑噩噩的。 傅昀看着这样的她,表示无能为力。 他只能保证她吃饱穿暖,休息日便负责三餐,要去镇上教课的时候,就早起将午饭给若雪做好。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这些日子若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吃吃饭,搞搞卫生,洗洗衣服,在院里发发呆,周而复始。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傅川和傅屿终于提着大包小包出海归来。 时隔十几天,再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瘦了一圈,尤其是傅屿。 看着两人憔悴的模样,她心中隐隐难受。 深深望了两兄弟一眼,若雪接过他们的包袱,转身去了灶房:“我给你们热饭。” 两个人在回来的路上已经饿的买了个大饼吃下了,不过回到家里,又是一时辰的事,又已饥肠辘辘。 傅川坐在饭桌旁休息,傅屿则是不知疲倦的跟了上去。 饭菜闷在锅里,用小火热着,若雪看着渐渐冒热气的锅炉,发着呆。 傅屿嬉皮笑脸的迎上来,满怀期盼的问道:“媳妇儿,有没有想我?” 若雪回过神来,看着他也晒黑的俊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这段时间她沉浸在不能回去的低落中,但继续待在这里,就是做他媳妇的,怎么不会想他呢? 那些相处的日子里,傅屿一直是她的开心果,他不在的日子里,陪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就更加自闭了,现在看到他,心情不免好了许多。 她抬起手抚上他瘦的更显棱角的脸颊,皱着眉问道:“想啊,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嘿嘿……毕竟在海上做事,有些不适应,所以瘦了。”傅屿身子一僵,看着她的手,心里兴奋的狂跳。 “以后不要再去了,家里很缺钱吗?”若雪叹息道。 “这不是想让咱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嘛。”傅屿嘿嘿笑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怀里摸了起来,半会摸出一个剔透的玉钗。 “媳妇儿,这是挣的钱买的!”傅屿献宝似的道。 看着那只黝黑的大手中的玉钗,若雪呼吸一窒,顿时怔住了。 她都有些后怕,如果自己真的走了,傅屿这个傻小子该怎么办? 他时时刻刻念着自己,起初她认为他是有所图谋,想碰自己的身体,可现在,她才恍然大悟,他是真的珍视自己。 可心意领了,他怎么又乱花钱了?!! “你个傻蛋,谁让你买东西了,上次不是都说了不准买吗!?”若雪又感动又懊恼,用力的睁着眼睛才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无视她的怒火,将发饰插入她的发间,乌黑的发髻上别了一根典雅的玉钗,真是别有一番雅致,他发自内心的叹道:“媳妇儿,你真好看。” 他的目光黏在了她的脸上,媳妇真是怎么看怎么漂亮,先前买新衣裳的时候,他就觉得缺了点什么,到镇上的时候,才想起给媳妇买个簪子,果然完美。 “好看你个头,你个败家玩意!”若雪看着他迷离的眸子,更气了,和着她发怒他就根本没当回事? “下次绝对不买了,有下次你就揍我!”傅屿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服软。 若雪一瞪眼,转过脸去不搭理他。 傅屿抓了抓后脑勺,各种低声下气,哄了半天,才给若雪哄好了。 这时饭热了,若雪端着饭菜和傅屿有说有笑的出了灶房。 饭桌上,若雪满心满眼都放在傅屿身上,靠在他身旁,为他夹菜,为他添饭,嘘寒问暖。 傅川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快速的扒完饭,就拿着衣服跑去洗澡了。 享受完若雪的服务后,傅屿也跑去洗澡了,若雪清理了饭桌,就开始收拾他们买回来的东西,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给她发现了一大包药材以及一罐子的药膏。 自己的身体早就恢复好了,这明显有使用过的痕迹,那就意味着——他们受伤了! 是谁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若雪望着这些药材,心乱如麻。 等傅川和傅屿洗澡回来后,若雪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们:“谁受伤了?” 她的神情与语气太过严肃,以至于傅川和傅屿一时间都不敢回答。 “媳妇儿,我那就一点点小伤,不严重。”最终还是傅屿打破了寂静。 果然是他,就属他消瘦的明显,若雪紧张的凑上去:“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傅屿下意识的后退,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道:“不要啦,那里不方便。” 若雪一听这话,脸蛋有些发红,难不成他伤的是私密之处?! 傅川满脸尴尬,闷声说道:“我去睡觉。” 他现在很累,这事也与他无关,且自那天与她在灶房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若雪就有些躲着他,或许自己被她讨厌了。 想到这里,傅川情绪有些低落,倒上床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而那边的若雪左思右想,决定非得看看他的伤处不可。 “媳妇儿,真没事,就是小伤。”傅屿含糊说着,假装打了一个哈欠,很夸张的喊着:“我一天没合眼了,累死我了!” 说完,就往傅昀屋子里溜。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若雪更加怀疑,你说要是伤了那种重要的地方,她以后的性福可怎么办? “你给我站住!”若雪怒了,快跑几步。 若雪推门而入,站在床前,声色俱厉的单:“你脱了衣服,给我看看。” 傅屿很是为难,若雪执意要看自己的伤口,但他不敢给她看。 那日海上风大浪大,他被刮进海里,胸口被暗礁划了一条大血口子,惨不忍睹,他怕会吓到她,也怕她为自己担忧。 “别这样,媳妇要是要看我的身体,我会忍不住的。”他眼珠子一转,用不正经的语气说道,眼睛还贼兮兮的在她的胸前转悠。 这样放肆的目光,要搁在以往,肯定要挨揍的,可现在,若雪可舍不得打他。 “不让我看,我也不跟你过了!”若雪冷着脸,十分严肃的加了一句:“我现在就离开!” 说完,她转身就走。 傅屿吓到了,媳妇儿离开的画面,一想就心口疼,他从床上跳起来,连忙抱住她的手。 他肯定无奈妥协:“别别别,你要看就看吧,” 若雪这才回过身来,这会子,她手都有些发抖了,傅屿这般逃避,他肯定伤的很严重。 长长叹了口气后,傅屿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受伤的胸膛。 即使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若雪却还是惊呼出声。 他洁净的胸膛上裂开来一道大口子,那些伤口有些都翻边了,露出泛白的肉来,看上去十分可怕。 这还是被处理过的伤口,之前有多惨烈,她不敢想象。 若雪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就知道你要伤心才不给你看的。”傅屿看到若雪流泪,就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没有大碍的,现在好多了……”他苦恼的安慰着。 这些伤口是早是几天前的,他也已经处理过,早就不觉得疼了,而那当初深入骨髓的疼痛感早已被他忘个精光了。 若雪仍然哭个不停,心疼不已,他才是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啊……要是让她娘知道了,得多心疼,这一想,就想起他爹娘早就去世了,不禁就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