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花神赋》 卷一:少年游 开元年间,有一少年郎,自秦淮去上京赴考,偶于一驿站停歇。 驿站有一庭院,庭院中乃栽有一棵桂花树。此树枝干粗壮,枝繁叶茂,树腰定要四五青年合抱方能堪堪环住。 驿站小厮领少年郎前去客房歇脚,偶有提起此树,乃是前朝一位游历的道长顺手栽下。如今已有百年历史,花开之时,满院飘香。 少年郎仔细一瞧,仿佛树上有一黄衫女子坐于树上冲他嬉笑。再定眼一看,只见树上除去叶子与树枝,无别物,遂罢。 夜深,少年郎客居于此,心有郁结,乃坐于庭院中树下,抬头望月,以寄思乡之情。清风拂过,少年郎慢慢闭眼,睡了过去。 沉睡中,少年郎忽觉有人触碰,睁眼一瞧,竟是白日所见的黄衫女子。她娇媚动人,一颦一笑尽显娇俏。 女子伸出芊芊素手,探入少年郎衣领,少年郎欲制止,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女子解开他的衣带,露出健硕臂膀。 女子双手微动,轻轻抚摸少年郎身体。她的脸贴在他胸膛,顺着少年郎脖颈往下吹着热气,嫣红小口一张,丁香小舌伸出来不住舔弄,在他身上留下湿湿的痕迹。 少年郎尚未经历人事,初精未泻,仅此挑逗,身下阳物早已硬起。 女子注意此处凸起,心怀好奇,掀开衣物,发现此物生于黑色毛发间,神似棍棒,颜色黑紫,但较之棍棒更粗亦更有弧度,顶端硕大有棱角,还漏出些许黏液。 女子心生疑虑,舔一口,发现并无其他味道,只是略微带些腥气。只是舔一口,少年身子就颤一会儿。此事让少女愉悦不止,索性张开嘴含住整个顶端,舌头往中间渗出黏液的小孔伸。 少年的阳物被湿热包裹,不由得又胀大几分,将女子的口完全撑满。 女子见状不妙,口中舌头用力一顶,将口中之物吐掉。摸着自己酸痛的下巴微微皱眉。 少年的阳物沾满女子的口水,失去温热的包裹,格外难熬,硬硬的阳物暴露在空气中,无法疏解。 见少年面露痛苦,少女不忍就此离去,解了法术,让其自由动作,自己转身就要离开,未曾想被少年一把扑倒在地。 少年气息急促,动作粗鲁,显然忍到极致。孔武有力的手蛮横地撕开女子的衣物,露出浑圆雪白的双乳,少年直接埋头,张嘴就咬。 女子雪白的双乳间埋着一个男子的头,正是少年用力吮吸着女子漂亮的奶子。少年跨在女子腰上,双手将女子胸乳聚在一起,粉红的乳尖立起,被男子张口含住,用牙齿细细研磨。 女子朱唇一张,泄露丁点娇媚之声。少年听了直将肿胀的阳物往女子下身送。 女子早已动情,花穴间淫水不止,少年的阳物顶着花穴。花穴就像有意识般,轻轻含住阳物的顶端。 少年实在忍不得,下身一挺,粗大的阳物顺着淫水挤入窄小的甬道。 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女子双手按着胸前作恶的少年的头,不由得小丢一回。 少年不顾这些,他快速耸动自己精瘦的腰,就着自己的阳物在少女体内肆意妄为。无师自通般,少年的阳物探到宫口,本能告诉他,阳物应该插进去。 女子不住地摇头,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头发早已凌乱,双腿夹着少年的腰,无力地磨擦着。 少年一次比一次撞得厉害,宫口竟被他强力破开,粗大的阳物探入子宫,进行更深的一轮抽插。 女子被干的淫叫连连,少年也是舒爽忘我。 随着女子的高潮,甬道收紧,少年被吸的受不住,抵着子宫将自己的初精射了进去。一股一股,连连射了五分钟方止。 女子的小腹微凸,里面全是少年的精液。 当阳物拔出,花穴之中淫水随着乳白的精液一同泄下。 女子不住地喘着粗气,胸前的双乳也随之颤抖,乳波荡漾。 见此美景少年身下阳物又翘起,向着女子一动一动。 女子惊恐的摇头,转身朝前爬去。少年快速扣住女子纤细的腰肢翘起她雪白的屁股,露出刚刚被蹂躏过的花穴,将自己的阳物再一次插了进去。 庭院之中,桂花树下,一男子扣住女子如同小狗交媾般,将自己紫黑的阳物插入粉嫩的花穴之中一进一出。少女被插得面色潮红,神情似痛苦似愉悦。她的双乳随着男子抽插的动作而摇晃,腰也开始扭动起来,自动套弄着男子的阳物。 少年红着眼,只想就这样一直插着她,想在床上肏她,想在椅子上肏她,无时无刻不想插在少女的肉穴中,让她一直高潮。 随着最后的冲刺,少年再次射了进去。女子也是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上。 少年渐渐失去了意识。等到他醒来,已是太阳高照,驿站小厮在一旁看着他。 少年发现自己衣物完整,仔细一看,亦无黄衫女子。一切宛如一场春梦,春梦了无痕。 卷一 少年郎且需在此暂歇,几日下来,时常想起那日春梦,竟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少年郎每日坐于窗前案边,就着白日之光,手捧诗书,一心学习。旁人偶过廊庑,见其勤,无不面露敬佩之色。 这日,少年郎依着惯例,站于窗前。忽觉身下有东西掠过,低头一看,竟是那日念念不忘的黄衫女子。 她跪趴于地,面朝他笑,伸手急不可耐握着半软的阳物。她蹙眉不解,似是控诉为何这事物与之前所见不同。 少年郎的要害被女子白嫩之手握住,正是初尝情事之时,免不得身下一阵燥热,阳物竟充血变大。本是少女双手堪堪合住,这回竟是双手难以掌控。 少女惊讶地瞪大双眼,双手前后套弄一番,少年暗自惊呼不止,差点精关把持不住,泄了精去。 看着少年的表情如此复杂,少女似懂非懂,伸出小舌,对着阳物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舔舐一番,就连两个硕大的子孙囊,也照拂一番。 时值小厮送茶,见少年郎立于窗前,皱眉不止,心觉有疑,恐其身有大病,急忙问候。 少年郎平稳气息,连忙摇头。 身下女子将阳物舔的紫黑发亮,索性张开嘴,尽所能吞咽阳物,就着自己的嘴极其所能取悦他。 少年郎忍住将小厮打发,身下快感越发强烈,但仍觉不够。 因其阳物比常人粗大许多,少女吞吐速度十分之慢。少年郎索性双手抓住女子的头,将自己的阳物快速在女子嘴进出。 紫黑的事物进出于女子嫣红的小嘴,插得女子不时皱眉。少年郎速度越来越快,在一阵快速冲刺之后,将积攒几日的浓精尽数喂于女子。 女子吞咽着滚烫的浓精,自发去舔食阳物上残留的精水,直至全部精水尽归于她。 少年郎见她神出鬼没,便猜她定是山野间自行修炼的精怪,来到此处怕是瞧上他的阳气。不过少年郎年轻胆大,自是不怕,抱着她便滚入床榻间。 床幔间,少年郎握着她浑圆的乳,两只大手用力揉捏,粉红的乳尖儿从指缝中立起,被少年郎狠狠嘬了一口。 女子受不住娇吟一声,自动伸手摸着再次粗大的阳物往自己泥泞不堪的花穴中带,但始终不得其章法。 数次下来,硕大的龟头只是从两片肥厚阴唇中擦过。女子轻咬朱唇,求助般看向少年郎。 少年郎偏偏不依她,故意勾着她,巨大的阳物只是磨擦着阴唇,用硕大的龟头去顶花穴上那颗凸起的肉珠。 少女嘟起嘴唇,十分委屈地摇头,主动含住他胸前一颗肉珠,吸得啧啧作响。 少年郎见她眉尖若蹙,我见犹怜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也不再作弄她,一鼓作气便顶了进去。少女发出满足的喟叹,娇软地抱着他,似廊下猫儿嘤叫。 少年重进温柔乡,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与其唇舌缠绵,津液纠缠。 肉体交缠间,少年愈发迷恋她柔软的身体以及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在销魂的快感中,少年扣着她纤细的腰,将阳物用力抵在宫口,破开狭小的入口,将浓精灌进去。 少女轻咬贝齿,双手扣住少年宽厚的背,承受着一阵阵滚烫的浓精的射入,粉嫩的指甲在其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少女面色餍足,慵懒尽欢,打个呵欠就要起身离去,又被少年拉入怀中。被迫退出花穴的阳物半软,带有点点白色浓精跌落床榻间。 少女一脸茫然,面色疑惑。一双似水含情眸看着他。 少年眉眼温润,自有一派风流,如今已通人事,举手投足间多几分成熟稳重。如今阴阳已合,不应让其离去。无论人物精怪,总归为女子,自该负责。 少年以手合于她手覆于自己胸口,言之凿凿:“在下秦淮郭氏循仪,字寻仙,家境宽裕,排行第三,尚无婚配。不论姑娘何方人物,小生自当以天地为证:此去科考,功成名就之时,定当备足聘礼来娶。” 少年从衣物中取出一物,乃是一只青玉簪。为其戴于发间,名为家传之宝,定情之物。 少女摸着发间玉簪,好不新奇。忽被少年搂住,再次陷入情欲之间。 少年年轻力壮,自是性欲较强,苦了少女,刚刚来到人间,便受累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