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三娘》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徐袅本是京中名门贵女,未料一朝母家落难,在此时此刻,徐袅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昔日追求、求娶她的公子哥儿一个个变了脸,想纳她为妾。 向晚父母早早仙逝,为了养家活口,他毅然投笔从戎,未料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才年二十二便已经靠一己之力成了四品武官,他早年奉父母命娶了青梅竹马,谁知青梅竹马心中有人,怀着别人的孩子难产而亡。 一纸凤谕将两人情牵一世,但其实两人的缘份早在徐袅十岁那一年就开始了…… 十岁那年,他从疯马上救了她一命,十二岁那一年,他们在琴阁结缘,十四岁那一年,他从人贩子手上救了她,之后他们成婚了……她发现自己的腿合不拢了….. 双C、1v1、婚后爱、甜宠不虐、HE,一个互相救赎的故事,拼十万字完结 女主十四岁,身子娇软易推倒 男主二十二,糙汉鳏夫……但是前妻给他戴绿帽子还难产死了(孩子姘头的) 我好喜欢老夫少妻~这篇是新文,稍微改了一下设定,让渣前妻不要吃到可爱的向晚 1V1H古代甜文 01 知音(上)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春寒料峭的时节,楚国京城的市街人潮熙来攘往。 楚国富庶,京中人们穿着还是厚重的,脸上因为寒气而呈现一种薄红,虽然呵出来的气都是白的,依旧不能减缓大伙儿出门的兴致。 楚国有两大权臣,一为路大将军,二为徐丞相,两人为政敌,但私下却私交甚笃,楚国素来有一路、二徐的说法,指的就是这两个权臣的家族,掌握了楚国文武百官,为楚国之中流砥柱。 两家在政治上角力,在儿女的婚姻上也是一场角力。路家的嫡长女当今皇太子有着婚约,而徐家嫡长女有望成为最受宠的陈王正妃,两个娇娇女都是世家小姐们艳羡的对象,两人不管是人品、相貌都是上乘的,连穿着都成了各家小姐争相模仿的对象。 徐袅是徐家的嫡三女,年方十二,从小与尚书令家伍五郎有着婚约,只等及笄就要出嫁。 徐家三娘善琴,琴技名满天下,传闻她的琴声一绝,能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今日三娘上京城最富盛名的琴音阁与一干世家小姐斗琴,街头巷尾都聚集了大批的人潮,琴阁的下方也聚集了许多文人雅士。 徐三娘身高不高,穿着藕色的裙、袖口绣着大片的菡萏的粉色织锦上衫,外罩有着蜻蜓和荷叶的桃色褙子,众人皆瞧不清她的面貌,只能听闻她婉约好听的嗓子。虽然楚国民风开放,但是徐家一向教养严格,徐家的小娘子到现在还守着旧规,出门都会戴着帷帽,不教人有机会窥伺闺中女的面貌,只能从她袅娜娉婷的背影瞧出,这应是个人间绝色。 “子晨,又要去琴阁听琴?”路青锋睨了一眼自己最得力的部属,路青锋乃楚国第一权臣家二郎,年少有为,已经官拜二品。 “是。”向晚一项惜字如金,向晚年二十,丧妻一年,外表俊朗,剑眉星目,身材高大魁梧、健拔遒劲如松,是路青锋手下一员猛将,谁能料得到这个莽汉子最大的乐趣竟是抚琴、听琴,当真是与他的外貌毫不相干。 “那你去吧,我可听不懂那些阳春白雪。”路二郎挥了挥手,本来打算找向晚出去喝个两杯,谁知向晚如此有雅兴。 “回见。”向晚也不以为意,他早就习惯路二郎的随性,兴之所至而来,没了兴致便去。 向晚穿着一向随性、不讲究,一身黛蓝的袍子,款式简单大气,但是衣料倒是用得上乘,毕竟他好歹才弱冠,便已经官居四品。向晚是琴阁的常客,即便琴阁前头已经车水马龙,他依旧顺利被引进了内间。 “向爷,是否要包下雅间?” “嗯。”向晚点了点头,随着侍童进入了雅间,他今天也是冲着徐三娘的名号来的,徐家家管严,三娘每次上琴阁,都是一场盛事,他久居边疆,难得进京还能遇上这样的机会。 琴阁的阁主好琴,且琴艺卓绝超凡,没有人知晓他真实的身份,只知道他财力惊人,琴阁营运以后,力邀天下文人雅士、贵族千金来琴阁抚琴、斗琴,同时对这些贵客贩售上好的良琴。 向晚端坐平时最爱的雅间,聆听着徐三娘琴声,琴音阁的设计很特别,是个八卦的形状,总共有五层楼,每一楼有八个包厢,阁中中空,而且传音效果奇佳,在里头弹琴不但可以保有隐私,也可以让其他包厢的人欣赏。 02 知音(下) 徐三娘的琴声很突出,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向晚没有听过这么干净、多变的琴声,他听说徐三娘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女孩儿,居然能有这般的琴技,这令向晚心中暗服。 包厢里的人可以轮流弹琴,可以伴奏,或者挑战,能入琴阁弹奏者,都是经过阁主认可的高手。 徐袅的琴音无人敢接,已经连弹了五首。 在第五首的最后尾韵结束的时候,向晚接下去了,他有一双握着刀剑的手,可是那双充满剑茧的大手如今在墙上飞快的弹奏着,他的指法敏捷、准确,琴音尖利、高亢而充满了豪情,十分的霸气。 在另外一间雅间里头,有个美丽的小姑娘,她的皮肤非常白皙,小小的瓜子脸上面有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粉嫩的挺鼻下面是肉嘟嘟的樱桃小嘴,这便是让众人瞧不 分卷阅读2 清长相的徐三娘了。 徐袅那双美眸里面终于出现了光彩,在这儿连抚了五首琴曲,总算有人接在她后头弹了,而且这人琴技出彩,并不亚于她,她的兴奋来自于那种棋逢对手的相知相惜。 她跟上了那人的琴音,两人的琴音和谐,虽然不曾见过面,却仿佛是知己一般。 琴声流淌,如泣如诉,令人神往、使之神醉。而两个不曾见面、不曾交谈的人,仿佛找到了灵魂中的另外一半。 徐袅和向晚联弹完三曲,徐袅依旧依依不舍,可是她应过父母,要在未时前归家。 “风花,帮我打探一下,与我联弹的,是谁家的公子或小姐?”能有此琴技,多半出身良好,若是是个小姐,搞不好以后能成为手帕之交。 “是。”风花去了,过了好半晌才回来,“小姐,听琴阁的人说,那是奉车都尉向晚。” “居然是他?”徐袅是知道这个人的,两年前的秋狩,他们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她和姐姐跟着伍氏兄弟学骑马,在过程中惊马了。 伍氏兄弟毕竟是文臣之后,平时马术不精,完全没有任何法子,就在徐袅快要被马甩下来的时候,一个像山一样高大的男子赤手空拳的拉住了那匹疯马,解救她于水火。 “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敢问您是?您的恩德徐三娘没齿难忘,来日必定相报。” “在下向晚,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小娘子不必想着报恩。” 两人的交谈只有短短数句,那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愿多看她一眼,以免唐突了她。她不免好奇,目光忍不住追随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和她平常会碰到的世家子弟都不同,又高又黑,而且行为举止都透露着一股鲁莽的气息,但是那一年他在秋狩大放异采,一个人猎了一头豹子,受到了皇帝的恩赏。 “倒是没想到奉车都尉,居然是个懂琴的人。”他的形象,让人觉得他就是个武夫。 “可惜了……”这样的琴艺交流以后怕是不会有了。一个武将、一个世家女子,未来恐怕是见都不会见到了。 这一天的插曲,就这样被徐袅抛诸脑后,就像是那一年在秋狩发生的事件一般,通通沉睡于回忆之中。 03 赠琉璃簪 徐袅闺中的生活可以说十分平淡,就像任何一个名门贵女一般,在女学学习琴棋书画和社交,在闺中学习各种女工,跟着母亲见习如何主持中篑、庶务、驭下、管帐。 徐丞相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对于女儿,他没有花太多心思,他的一门心思都放在徐袅的嫡兄徐恪的仕途上了,只有徐恪继续身居高位,徐家的荣光才会继续。 徐袅记忆中,最常听到父亲告诫她们姐妹们的就是往后就算出嫁了,也不能忘记要借夫家之手,多提携自己的兄长,维持徐家的光,或许对父亲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徐家的名声。 徐夫人是典型的高门之妻,顺从自己的丈夫,尽心的管理家中后院,徐夫人素有贤良美名,也擅于教养女儿。 两个嫡女在他的教养下,都是能嫁进天家的,庶女也能担得起官家主母,只是皇帝忌惮权臣,所以徐三的婚事就不往天家定了,而是选了朝中重臣,徐家头一嫡亲女儿已经嫁了王爷,第二个为了不引起猜忌,便议了一个有才华的,虽然不是嫡长子,却有机会入仕成才。 这一年,徐袅十四岁,出落得比两年前更加的貌美,徐丞相已经和伍尚书令讲好,待过了徐袅的及笄礼,两家便要择即日缔结良缘。 这一年春天的花神节,徐袅在徐夫人的授意下,要和伍家的五郎一同逛灯节。 花神节是楚国一个特殊的节日,又称三月节,在花神节前后,城内会四处高悬花灯,花神节当天,会由京中各个贵族世家轮流举办花神夜宴,会有花神台,让京中适婚年龄年轻男女有机会彼此认识,花神台上是贵族的子女,花神台下则是一般男男女女。 而在花神夜宴,很多家族都会让订了亲的年轻男女在婢女侍从的陪伴下一起去看灯会、放水灯,一方面培养情感,另外一方面,相传在花神节一同放水灯,能让未婚夫妻未来感情和睦,这个仪式并须在婚前进行,才是有效力的。 花神节一早,伍家的小厮就送来了一支无比珍贵的琉璃簪,这只琉璃簪在光线的照耀下能折射出不同的色彩,基底是紫色的,在转动的时候有时候会变幻成蓝色,有时又带点朱红,琉璃里头有着点点光彩,像极了星空。像这样的琉璃簪,制造技术费工,材料又不易取得,一个窑场里面一年也不一定烧得出一段,因此千金难求,十分贵重。 在收到琉璃簪的时候,徐袅也把她备下的一块上质暖玉制成的玉珮转交给小厮,这暖玉是御赐之物,玉珮上的纹样还是徐袅亲手绘制的并蒂莲,如此一来一往,这样便算是过过定情物了。 “小姐,这琉璃簪真美啊!”穿着粉色服装梳着丫鬟髻的是风花,虚长徐袅一岁,长相标致水灵。 “就是,簪在小姐的头上,一定更美!”穿着淡绿服装的是雪月,风花和雪月都是家生子,父母都是徐府的掌事,雪月比徐袅小一岁,两人都对徐袅忠心耿耿,三个人不像主仆,倒像是三姐妹。 徐袅坐在梳妆台前面揽镜自照,左右看着头上的簪子,从各个角度看起来都很别致,毕竟是个小姑娘,登时也心花怒放。 04 伍哥哥(100收加更) 过 分卷阅读3 了一个时辰,伍家的马车来到了门口迎接。 “阿袅,簪子很衬妳!”伍之蕴是一个非常俊美的少年,今年十六,长相端正,有一双很好看的凤目,直挺的鼻之下有丰润好看的唇,以男子来说长相偏阴柔,伍之蕴一向温文儒雅,从小青梅竹马,徐袅从未见过他恼怒或是大拔高音量说话。 徐袅的面上染上了薄绯,“谢伍哥哥相赠。” “阿袅跟伍哥哥客气些什么?”伍之蕴俊逸的脸庞也有着红痕,眼前身高只及他胸膛的少女他从小就认识,从小就呵护着,等着这朵娇花成长,等着娶她为妻,再过一年,他便能得偿夙愿。 毕竟未婚嫁,不好同车,伍五郎便骑着一匹骏马在一旁守护着马车,车夫稳稳的将马车往会场赶去。 今年的花神节是由路家举办,路家财力雄厚,街道布景、花神台皆是华美精贵,人潮川流不息。 “阿袅,妳要跟好伍哥哥啊!”伍之蕴看着身材娇小的徐袅,朝徐袅伸出了手。 徐袅有些迟疑,最后摇了摇头,“这不符合礼法。” 被拒绝了,伍之蕴并不恼,只觉得可惜了,“是伍哥哥唐突阿袅了,阿袅要跟好。” “是。”徐袅点了点头,遵守着母亲的教诲,她始终规规矩矩的走在伍之蕴身后小半步,女子是万万不可越过自己夫婿前头的,也不能与其并行。 “阿袅不必如此拘束。”伍之蕴有些气馁,虽然从小、受诗书礼乐的教养,伍之蕴对于男女之情依旧有着一些绮念,有时他会觉得徐袅太守礼,似乎无法感受到两人之间有任何情意。 伍之蕴总安慰自己,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细水长流吧!轰轰烈烈的爱情,不多半落得劳燕分飞吗? “阿袅知晓。”徐袅点了点头,却完全没有要更进一步迹象。 伍之蕴想着徐袅多半不懂他的暗示,遂暗自叹了口气,“阿袅,妳在这棵树下等等伍哥哥好吗?我去给妳买水灯回来。” “好的。”徐袅乖巧的点头。 好、是、知晓,从徐袅嘴里多半都是这样应承的话语,伍之蕴换了个问法,“阿袅可有喜欢的造型,想要什么样的水灯?” 徐袅偏着头思考,那张小脸上深思的表情总算有着几分娇憨,“伍哥哥帮阿袅选就好,伍哥哥送的,阿袅都喜欢。” 伍之蕴有那么一瞬间,有种败了的感觉,不过他没有彰显于情感上,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便与伍子一同去张罗水灯了。 风花和雪月陪着徐袅在树下等待,徐袅突然听闻一阵细碎的哭声,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那是一个穿着水蓝衣衫的女娃儿,正啼哭不止,徐袅上前安慰着。 “小妹妹,妳怎么了?和家人走丢了?”她的声音柔柔细细的,小女孩抬起头,无辜着眨巴着眼。 “我和我姐姐走散了,大姐姐可以带我去找吗?”小女孩渴望的眼神让徐袅心中很软,她沉吟了一下,想着帮忙找一下也不妨事。 05 再度救美 风花和雪月才看了一会儿的花灯,转头就发现自家小姐不见了,两人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袅跟小女孩手携着手,四处张望,却发现两人似乎离人群越来越远了,“小妹妹,要找姐姐要往热闹的地方去吧?”她低垂着眼,温声道。 “姐姐,对不起。”小妹妹突然间变了神色,声音里有着歉疚。 “什么意思?”徐袅不明所以,可是不久她就明白了。 “做得好!这次带来的货色很不错嘛!”几个长相平庸的年轻男子从暗处现身,开始包围徐袅。 “包哥,这个姐姐人很好……可不可以……”那女孩儿有些不安。 “寿菊,要不是妳看上去年纪小,可以诱这些善良的小娘子上钩,老子早就把妳发卖了!还不少说两句?”包哥是个浓眉、黑黢黢的汉子,看上去十分狠戾,乍看便知道是不好相与的。 徐袅这下知道该糟了,一张小脸花花白白的,她想着,如果在这儿失了名节,父亲必定不饶她的! 就在几个男人的手正要碰到徐袅的时候,一道人影迅雷不及掩耳的将那人些人狠狠击倒。 徐袅愣愣地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经过了四年,那个为她拉着惊马的青年依旧伟岸,没有太多的变化。反而是徐袅,从十岁到十四岁,历经一场蜕变,变成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 “通通拿下!”向晚怒吓,那些不肖之徒还想逃,但怎么会是正规路家军的对手?没三两下就被拿下了。 几个恶人求饶不休,但很快的都安静下来了。 身为路家军的一员,向晚被派来花神节做巡防,每年总是会有不肖的人贩子,想趁着花神节拐骗落单的无知少女。 利用像寿菊这样楚楚可怜的孩子,去诱发少女们的同情心,于是心善的反而容易上当受骗。 向晚转过身,看着徐袅,很显然,向晚并不记得徐袅了,“这位小姐受到惊吓了,在下奉车都尉向晚,授命来捉拿这些不肖人贩子,让他们惊扰到小姐,是向晚督导不周,请小姐见谅。”向晚并不多话,但是今日拿出了十分的耐性,安抚徐袅的情绪。 仅仅是惊鸿一瞥,向晚便知眼前的少女水灵动人,就算是见过各色天仙的向晚,都不免为了她的貌美而有一瞬间的惊艳。这女孩仪看就是受过良好教养,即便遇到了横祸,依旧处变不惊。 “不妨 分卷阅读4 事的,是我该向向都尉道谢,我乃徐相府三娘,向都尉的大恩大德,三娘必定回报,若是向都尉以后有什么需要,尽可向徐府提出。” 向晚的记忆产生了一些连结,原来是四年前秋狩救过的那个小姑娘,想来他们还颇有缘分的,女大十八变,短短四年,小姑娘出落得可水灵了。 “原来是徐三小姐,这本是在下职责所在,何足挂齿?” “向都尉这几年来都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个正人君子,救人于水火而不求回报。 “徐三小姐可知府里的人在何方?向晚送妳一程吧!” “那就麻烦您了,三娘在此谢过向督尉了。”徐袅福了福身,礼仪到位。 “不妨事的。”向晚挥了挥手,表示不必言谢。 向晚走在前头为徐袅开路,紧守着礼法,始终与徐袅保持距离。 “向都尉,刚刚那个女孩儿,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徐袅忍不住去想,那个女孩儿刚刚也是有着恻隐之心的,那女孩儿也不想配合那些恶人的吧 “在天子脚下行拐卖良民之事,依律当斩。”顿了一会儿,向晚还是如实相告。 徐袅轻叹了一口气,“也是可怜人。”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回到了与伍之蕴相约的大树下,只见伍之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在见到徐袅安然无恙以后,伍之蕴才松了一口气。 伍之蕴不断向向晚道谢,之后才和徐袅一同去放水灯。 在放水灯的过程中,徐袅发现自己心不在焉,后来的事也不怎么记得清了。 06 公爹想当新郎(200收加更) 灾祸总是猝不及防。 天子驾崩,太子登基,而徐袅的亲姐夫陈王居然起兵反叛,最后兵败于玄武门,在太和殿就逮,新帝仁善,未处置陈王妃,甚至让陈王妃留下了陈王的种。 只是徐家身为陈王的岳家,徐丞相又一向与当今圣上不对付,自然是遭到了贬谪,连贬四阶,从丞相变成了谏议中丞,是个苦差。 徐家因为遭贬,阖府上下用度都受到限制,在官兵上门拆走徐府的门匾的时候,徐谏议中丞当场晕了过去,徐夫人慌了手脚,徐袅也紧张的要命。 似乎从那一天起,徐袅的生活就有了巨大的改变。在官兵来查扣徐府中越制的物品以后,往昔与徐府交好的世家便都不再往来,在那之后第一个登门造访的居然是伍尚书令,他亲自登门退婚,并且婉转告知徐父,有意纳徐袅为贵妾。羣:32/167*180+5 这女子被退婚,然后被无缘的公爹纳为贵妾,传出去以后,徐袅还要不要做人?还能不能挺得直腰? 从出生到现在,徐袅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好女儿,温良恭俭让、贤淑谨遵父母命。可是在她发现父亲居然为了哥哥的仕途,开始认真考虑答应这门亲事的时候,徐袅慌了。 “小姐,老爷不会那么狠心的。”风花拍着徐袅的背,说着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为了裁减府中下人的人数,老爷连一些家生子都发卖了,十足十的心狠。 徐袅趴在床上痛哭流涕,大大的眼儿现在肿得都快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模糊,就向她的前路一样看不清。 她知道风花只是在安慰她,这件事基本上已经大局底定了,方才娘亲已经来看过她,要她为了哥哥的仕途多想想,好好的伺候夫君。 那伍尚书令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祖父了!而且相貌粗鄙猥琐。伍五郎是肖母,所以才生得阴柔好看。 一想到未来,徐袅就后怕。 “风花,帮我递个消息给姐姐好吗?”哭过了,徐袅也生出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了,徐袅沉吟了半天,提起了笔,给在陈王府的嫡亲姐姐徐若写了一封求救信。 在姐姐未出嫁的时候,她们俩感情很好,姐姐唯一一个真的让她有家的感觉的人。 “是,奴婢这就去。”风花颇担忧地看了徐袅一眼,“雪月,照顾好小姐好吗?” 雪月点了点头,示意风花赶快行动,她们俩远远的看过伍尚书令,那真可谓獐头鼠目、长相猥琐。伍尚书令是著名的好色淫靡,导致外貌比年龄更衰老不说,他家中妻妾无数,家中的正妻可能因为管理后院花太多心思,早早便折了三个,和徐袅订亲的五郎,就是第三任续弦的长子。 伍尚书令后院之乱世京中人人皆知的,当初这就是一桩利益订亲,对徐袅来说,伍五郎也算不得良配,只是徐家欲与伍家交好罢了。 徐袅若是嫁到伍家,也是要面对后院的糟心事,严格说起来,徐家在为女儿选婿的时候,一向只看利益,并不以女儿的幸福目标。 徐袅的姐姐徐若虽然嫁了个王爷,可是那陈王早在姐姐入府之前就妾室、美婢成群,庶子庶女数人了。 07 不认命 “小姐……” “让我静一静好吗?”徐袅抱着小腿,把自己缩成了一圈,不知如何是好。 家道中落对于世家女子来说,真的是一场灾难。在徐家败落短短一个月之间,三顶小轿子从徐府抬出了三个庶小姐,其实徐老爷再不济也还是个五品官,不必把女儿都给人做妾,可他偏偏为了铺路,把女儿都送给高门大户当妾室了,运气好的还能当个贵妾,运气差的就只是暖床的了。 徐袅十三岁的庶妹徐雨在被绑上小轿子前,来徐袅这儿哭了一通,徐袅还隐约可以听到耳边传来她的哭声。 分卷阅读5 “姐姐,救我!”她被送给了卫国公府的老爷子做最卑贱的贱妾,卫国公府老爷子是有恶癖的,喜欢十来岁的幼女,且说来也奇怪,卫国公的妾室常常无故死伤,这国公府是寻常父母绝对不会考虑的恶地,可卫国公府势大,又允了在仕途上帮助徐恪,徐老爷也就不心疼自己这个庶女儿了。 徐雨貌美,就这么被看上了,一条年轻的生命,该当如何是好? 徐袅现在还待字闺中,没被配给伍尚书令,不是徐谏议中丞多不舍她,而是因为她是嫡女,又素有美名,既贤良又琴艺满天下,徐谏议中丞打算让她最佳利益化,配给能给予徐家最大帮助的对象。 这些日子徐府的门槛快被踏平了,昔日想要娶徐袅为妻的世家公子哥儿们,各个来求纳她为贵妾。 可能是徐袅一直安安静静、本本份份,本来院落里多了几个凶蛮的婆子,这下子为了显示安抚,已经撤了出去。 徐袅并不是认命了,她只是一直在等待。 这一日,陈王妃递了宫牌,要携徐三娘入宫请安。 “妳这孽障!做了什么?”徐老爷咬牙切齿。 徐谏议中丞见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府门前,还带着宫里的公公一道前来,实在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女儿上了马车。 “大姐姐!”在见到徐若的一瞬间,徐袅的泪水终于溃堤了,她扑进了徐若的怀里。 徐若叹了一口气,抚着妹妹的头,“可怜的孩子,父亲太心狠了。”一听说父亲可能把自己珍爱的亲妹给人做妾室,即便自己的立场也很艰难,她还是千辛万苦的递了牌子给当今的皇后路青絮,还好路皇后还惦念着她们曾一同上女学,曾是手帕交,答应见她们一面。 “阿袅,妳可想好了?”身为徐袅的亲姐,徐若和徐袅相处的时间长,自是了解自家妹妹那倔强的个性,她虽然看起来文弱乖巧,可是实际上可是很有主意的。 “想好了。”徐袅咬着下唇,她的下唇都被她咬得泛出一股青白色了。 “天家饭碗不好捧啊!” 两姐妹的想法十分纯粹,儿女的婚因大事皆由父母命、媒妁言,只有一个例外,那便是天子之命。 若要成为寻常贵妾,那不如入宫一搏,只有皇宫里的那一位,是父亲无法拒绝的。当然,寻常状况下,皇帝是不可能挑上这种罪臣之女,徐袅唯一的出路就是靠着姐姐与皇后的交情,去自荐为皇后的左膀右臂。 皇帝钟爱皇后,只要投靠皇后,不要行差踏错,也是能有个好下场的,总比去给那些猥琐的男子做妾室来得强。 08 自荐(上)(50珠加更) 徐若虽然婚前和路皇后交好,但是出嫁以后,两人的夫君身处不同阵营,两人也日渐生分。徐氏姐妹在花厅一阵好等,彰显了路皇后见两人的意愿并不高。 徐袅有耐心的等着,脸上的表情一直是恭顺的,直到半个时辰后,路皇后才姗姗来迟。 路皇后年方十六,风华绝代、艳冠天下,身上有一股不凡的气势。 “妾身、臣女参见皇后娘娘。”两人世家出身,又深知皇后深受皇恩,是皇帝心尖上的人,是以礼数周全,行了跪礼,并且叩了首。 “起来吧,赐座。”路皇后的语气慵懒,凤目并不看向两人。 “谢皇后娘娘。”两姐妹整齐的称谢后,规规矩矩的落座,礼仪方面找不出一丝缺漏。 “两位今日来寻本宫,意欲为何?” 两人未料路皇后会这么直截了当,面露尴尬之色,徐若也是了解路皇后的,如果两人还是朋友,她必定会全力相护,现在已经生分了,她也就不会再讲究情面了。 一咬牙,徐若盈盈跪倒,在青絮面前展现臣服,“妾身先要谢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为妾身求情。”她自知自己的斤两,如果路皇后没有插手,她现在恐怕和陈王躺在同一个陵寝里面了。 “不需言谢,本宫不是帮妳,是帮所有因家族受牵连的氏族女子。”路皇后脸上挂着笑,声音十分疏离。 “妾身还是必须言谢,只因为娘娘的慈爱,妾身才能逃过死劫。” “举手之劳。”皇后算是接受了她的道谢,四个字说完,路皇后就沉寂下来了,一边喝着茶,一边拿起一旁的小点,似在等两人自己开口。 徐袅起身跪在青絮面前,深深的叩首,“妾身自知卑微,没有求皇后娘娘的本钱,但求皇后娘娘能够救救妾身,妾身愿意为皇后娘娘肝脑涂地。” 徐袅如今是沾了徐若的缘故才能进宫面见皇后,以他们家的官位,是没有办法递牌子进宫的,只有皇宫中贵人想到亲自宣诏才能入宫。 “怎么回事?”皇后蹙起了眉。 “臣女本与尚书令家五郎有婚约,但是在徐家败落后,伍尚书有意悔婚。” “这婚姻之事,本宫也不好插手。再说,先人总说门当户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女子若攀了高门也不一定是好事,不如找个合意的郎君。” “臣女自知再也配不上五郎,但是伍尚书有意纳妾身为妾,臣女是死也不愿意。” 听完徐袅的话,皇后绝美的脸蛋上面出现了不快,她想起徐袅的好琴艺,想起了她天真烂漫的样子,皇后有些怨怪的望了徐若一眼,徐若真的曾是她的知心人,知道她最看不过眼这种近乎买卖女儿的行为。 想着伍尚书,皇后忍不住摇 分卷阅读6 头了,伍家也是老臣,伍尚书并不是一个特别有才能的人,但是做事倒是勤谨,也能做到无过,他这个人最大的特色就是好色,家中后院妻妾众多,而且很喜欢十来岁的少女。 这种事路皇后最看不眼了,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晓了,想不管都由不得她自己。 09 自荐(下)(300收加更) “徐三娘,妳对这件事有什么主见呢?” 其实五品官家女要议亲也不难,虽然被退过亲,找个门第中下的也可,可是徐家老爷偏偏是有野心的,就算徐家倾颓,他也不轻易放过任何往上爬的契机,即便要他用徐家女儿的尸身当爬墙梯,他也再所不惜。 “臣女愿意进宫陪在娘娘身边为奴为婢。”徐袅说的话让皇后有些不明白。 怕皇后想岔了,徐若跟着跪下来,“皇上贵为天子,现在后宫仅一人,已有大臣联名上书要皇上选秀,皇上虽是一力弹压,但皇后娘娘如今有孕,如此的奏章层初不穷,如若妹妹进宫便可以暂时堵众人之嘴,而且妹妹不会和娘娘分宠,娘娘尽可以放心。”在徐若的眼里选秀是势在必行的,她们是想先向皇后投诚。其实她也知道进宫是一条深渊,但是她们也是走投无路了。 路皇后终于听明白了,确实很多宫中女子都会养一两个位份低的女子来固宠,但是路皇后从来不屑为之。 “这种事情,本宫无法作主,要皇上才能作主。”路皇后没有拒绝,也没有显露出心动。 “朕不愿!朕不要。”路皇后还来不及多说,一道冷冷的声音便传来,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映入两姐妹眼帘。 “臣女参见皇上!”两女本就跪在地上,突然见皇帝龙行虎步而来,吓得立刻匍匐在地,以她们的身份,没有皇帝的许可,是没资格见天颜的,只能把视线摆在地上表示对皇泉的顺服。 “谁让妳们来皇后这儿嚼舌根的!”皇帝的声音很冷,仿佛冷刀子般拂过了两人的心头。 “臣女有罪,皇上开恩!”没料到皇帝居然出现了,两人开始瑟瑟发抖。 “皇上,别吓着她们了,她们只是来请安的。”皇后叹气。 “请安请到自荐枕席了?”皇帝气得不轻,前朝那些老匹夫不知道脑子什么做成的,一个个赶着把女儿送进宫,奏章堆叠如山令人生厌,这下还有人闹到皇后跟前了。 “皇上……”皇后拉了拉皇帝的衣角,发现皇帝硬是不愿看她,直觉他是闹小性子了,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妳们俩先起来吧,徐三娘的事情本宫记着了,待本宫想好了,再召三娘入宫,妳们先回去吧。” 两人不敢起身,因为皇帝还在场。 “皇后的话没听清楚?”皇帝一阵怒吼,两人赶紧退出了花厅。 在离开皇后寝殿以后,徐袅才觉得两腿虚软无力,皇后没有答应她,这下她回到徐府,绝对是有一场风暴等着她。 “阿袅,妳别担心,皇后娘娘心善,这种看不过眼的事,她一定会管的,只是父亲那里,妳要多忍耐,阿姐是偏帮不了妳了。”父亲那个臭脾气,除了大哥没人劝得着,偏生徐家大哥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阿袅不怕吃苦的,阿袅只怕真的给伍尚书令做妾,阿袅那是不能活的。”每每思及此,徐袅泪水便在眶内打转儿。 闻言,徐若也只能轻轻拍着徐袅的背,两姐妹靠在一起,享受亲情和温情,徐若一路上紧紧握着妹妹的手,为自己的无力哀叹。 10 爬也要爬出去 “父亲,请您饶恕风花和雪月吧!”徐袅的声音里面有着惊惶,有着小女孩儿家撒娇的心思,在她心里,眼前这么冷漠严肃的男人好歹是她的父亲。 帮徐袅传信的风花在徐袅返家的时候,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徐袅瞧着风花的腿儿抽搐着,浑身上下抖得像风中落叶般,连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妳还有闲情管别人?”徐老爷怒极反笑,声音寒恻恻的说道:“把三小姐拖下去,打二十棍,腿别断了落下病根就好!” “老爷!”毕竟还是自己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女儿,徐夫人惊诧不已,下意识的想要求情。 “三十棍!再有人说项,就再十棍!”徐老爷的表情太阴鸷,一时也无人敢再求情。 徐袅是害怕的,她这十四年来娇生惯养,哪吃过这种皮肉苦,可是等一棍一棍落在身上的时候,她却发现,原来心伤比身伤更痛。 第一棍的时候她咬破了红唇,发出了不似人类的惊恐声音,第二下嘴里都是血味,可是脑子逐渐清晰,她的脑海里都是与风花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在第三、四下落下乃至第十下的时候,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眼前因为泪水而失去了视力,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眼前一片花雾,身子已经不痛了,很痛很痛的是心…… 打到最后,徐袅已经意识模糊了,而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丫鬟已经换人,变成两个横眉竖目的老嬷嬷。 徐袅这才知道,风花没有挨过,被活活打死了,而雪月,也被发卖了,不管风花雪月的父母如何求情,她都被人牙领走了,就怕雪月的皮相,可能会让她招致祸害。 “呜呜呜……都是我害的!”徐袅抱着枕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心头空空落落的,这十四年来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何谓生离死别,痛心着死去的风花,记挂着被发卖的雪月,恨着自己的无能为 分卷阅读7 力。 “是的,就是三小姐害的。”特意告诉徐袅这个消息就是为了震慑她。 本来徐老爷是铁了心,打算就应下伍尚书,让徐袅去尚书府做贵妾,谁知隔日上朝,跪在殿外的徐老爷被皇帝特意传到殿内,当著文武百官的面前被敲打了一番。 皇帝明白的表示对于百官因受贬谪,将女儿送作高门大户贵妾的行为十分不喜,在皇帝这番敲打之下,短期间怕是没有人敢再提了。 徐老爷气得狠,回头又想打徐袅,只是大夫提了,再打下去徐袅恐怕不良于行才作罢。 又过了些时间,皇宫里来旨传徐袅,徐老爷本来要替徐袅称病,谁知宫中来人强势,非要见到徐袅本人才罢休。 “这位公公,三娘无妨,三娘随您进宫拜见皇后娘娘。”明明几乎没办法下床了,徐袅却是爬也要爬下床。 卢公公自认这辈子腌脏事儿看多了,也没看过哪个官宦家庭对自家嫡亲小姐么狠毒的。 徐袅一瘸一拐的跟着徐公公走出徐府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父亲阴狠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可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必须进宫背水一战,若无法扭转命运,那便但求一死,也不要活得生不如死。 徐袅想过了,她就算是爬,也要爬出父亲擅自为她修筑的樊笼! 11 宫中赐婚(100珠加更) “臣女拜见皇后娘娘。”再见皇后时,徐袅有些不良于行,但她依旧咬着牙,向皇后行了跪礼。 皇后很一見徐袅一瘸一拐的,知道是徐谏议中丞是气狠了,对徐三娘动用了家法。 “起来吧,赐座。”皇后的面上有些不快,觉得徐老爷实在太过。 “谢皇后。”徐袅咬着牙坐了下来,本来父亲就是要打得她无法奉旨进宫,她却爬也要爬出门。 皇后眸中不自觉地浮现了一丝赞赏,路皇后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对于有气性的女子向来高看一眼。 “本宫思来想去,帮妳寻了一门亲事,但这门亲事无法带给徐家利益。”皇后先把话挑明了,她只能帮着徐袅寻一桩姻缘,却无法寻到一门好姻缘。虽然指婚对她来说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背后的利益纠葛卻是很深远的。 “臣女不求入高门大户,只求能不为人妾。”她是大姓家族的嫡女,从小就被以正妻之礼教育,要她去当一个年岁能当自己祖父的男人的妾,她还宁可一死。 “奉车都尉向晚今年二十二,三年前丧妻,他为人刚毅果敢,是本宫二哥麾下的良将,未来大有可为,不知妳可否愿意嫁予他为妻。” 这个向晚相貌端正、体格健拔,配徐袅是绰绰有余了,若不是他是丧妻再娶,恐怕也看不上五品文官的女儿了,向晚自己才二十二就官居四品了,未来有一片锦绣前程,卻对徐家没什么帮助。 楚国的文武官各自为政,平时鲜有交集。 “任凭皇后娘娘吩咐。”徐袅心里是感谢的,以她现在的身份,能有这样的对象就已经是良缘了。而且嫁给向晚她势必会跟着向晚到边关去,如此也可以离开京城,脱离父亲的掣肘。 再说了,那个向晚……她的脑海浮现了那个刚毅的男子,没想到几次打照面,兜兜转转居然成了一桩姻缘,这是徐袅当初想都想不到的。 “那事情就说定了,本宫会禀告皇上,请皇上保媒。”有皇帝出马,就没有不能成的了。 “向都尉爱好抚琴,本宫想三娘若与他交心,必定可以琴瑟和鸣。”皇后补了一句,让徐袅的眼眶热了,她和阿姐的婚事都立基于家族的利益之上,从来没有任何任在意她们和夫婿是否合适,但皇后这个和她没有任何瓜葛的人,居然帮她设想到了。 在有心投靠皇后的时候,她就有了会被当枪使的觉悟,未料皇后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提出任何要求,她只从她身上感受到关怀,她开始理解,为何皇帝能专宠于这个女子,这个女子不单相貌出众,品行亦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臣女谢过皇后娘娘。” “这些日子三娘要辛苦一点了,本宫派车送妳回去吧。”皇后想着自己该表个态,以免徐家再刁难她。 “谢娘娘。”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她才惊觉自己殿前失仪,“是臣女失态了,请皇后娘娘责罚。” “人都有七情六欲,伤感则落泪,哪有什么好责罚的?”路皇后浅笑着安慰。 “三娘别担心,向都尉虽然不解风情,但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必定会好好对待妳的。”以为徐袅是害怕婚后不幸福,她叹了一口气。 “本宫知道二十二岁是真的大了些,不过常言道老夫疼少妻,向都尉这个人本宫很了解,如果三娘真的觉得不好,本宫可以再琢磨。”向晚一生为路家尽忠,婚姻路又因为军职而坎坷不堪,皇后也是补偿心态,替他找了个天仙似的娘子。 “不,向都尉很好,反而是臣女觉得配不上他。”那个品貌非凡的男人,她一个遭贬罪臣之女,是高攀了。以向晚的条件,若他想要成亲,多得是高门贵女愿嫁。 “如果妳有意愿,就只管安心待嫁,不如本宫留三娘在宫里住几天好了,三娘便去凤仪宫陪陪太后,太后喜欢听琴,三娘替本宫尽一尽孝心,待会儿本宫宣个御医,别让脚伤落下病根。”转念一想,皇后决定留徐袅几日。 “谢娘娘!”徐袅对于皇后,只有满心的感恩。 分卷阅读8 皇帝的旨意隔天就下了,徐家虽无奈也只能领命。皇帝还特意提起了太后很喜欢徐袅,意在警告他们不许苛待徐袅。 皇帝的旨意一下,两家很快的就走完了六礼,婚期也定下了,就订在两个月后,想来徐家也不想留徐袅这个胳臂往外弯的女儿了。 待嫁的这些日子,徐袅在家中是如坐针毡。徐家对她的态度很冷,除了她从宫中归返的当日,徐夫人来过,其他家族成员,无人在这段时间看望她,或者和她说上话。 那一日,徐夫人伤透了徐袅的心。 “无用。”徐夫人高贵的脸庞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只对女儿丢下了这两个字。 徐裊的心碎了,难道我不是阿娘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吗?难道只有阿兄是您的孩子吗?原来从小听话懂事,到了最后还是一个工具!不能顺遂父母的心意,便是无用! 徐袅没料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时时刻刻盼着出嫁,对家中无丝毫不舍。 12 娘娘是要子晨迎亲还是迎闺女?(400收加更) 向晚曾有一段极度难堪的婚姻,他的妻子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老子娘亲给他订下的婚姻,本以为会是一段佳话。 谁知娇妻嫌弃他武莽,在新婚之夜便嫌弃他,连碰都不给碰一下,在那之后又不愿随至他边关戍守。娇妻坚持要住在繁华的京城,向晚无奈,便让妹妹和妻子留在京中,独自赴任。 待他回到京城的时候,妻子已经大腹便便,向晚心知肚明,那并不是他的孩子。向晚虽然武勇,可是在感情上十分细腻,幸而他心灵坚强,他没有责怪妻子,只是疏远了她,躲回了边关。 不久后,家里就传来妻子难产而亡的消息。向晚什么都没说,可是心中却是绝了情爱,亦无意续弦。时光芢苒,他的心力全部投入了军旅生涯,年纪轻轻就已经立下赫赫战功。 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简单过去了,谁知他主子家的皇后娘娘一道懿旨,便要他娶那名满天下的徐氏三女徐袅,好像凤谕不够隆重,连圣旨都下了。 这个徐袅向晚是有深刻印象的,那是一个脸儿不到他巴掌大的娇贵女孩儿,他曾和徐袅有数面之缘,但他会对她有深刻印象不是因为她惊为天人的美貌,而是因为徐袅京中弹琴的第一把好手。 向晚爱琴如痴,他不曾忘怀那年在琴阁与徐袅联弹奏曲,那时的畅快是从所未有的。只是那时徐袅应该没注意到他这个不起眼的武夫,可他却将那一日的琴音记在了心底。 尔后又有一次巧遇,那是在花神节,那个女孩儿因善心被人贩子拐了,他还记得那日的相遇,那徐袅是一个多精致的女孩啊! 那般神仙人物,自己一个俗人岂 能般配?更别说自己还大了那徐袅八岁,这不是娶妻了,是迎个闺女儿回家吧? 向晚当下就想向路青锋回了这门亲事,谁知路青锋却告诉他,“徐家落难,京中纨绔皆想将徐三娘纳做妾,三娘未及笄,想纳她为妾的男人却有年过半百者。子晨,皇后娘娘是心疼你,也是心疼那徐三娘,子晨难道愿意看着小姑娘落难?” 路青锋还不知道向晚的个性吗?当下打蛇打七寸,把向子晨心中的正气凛然全都激发出来了。 向晚本来带着决心去拒婚的,谁知道走出路府以后,居然就多了个十四岁的小未婚妻了。 向晚早年丧父丧母,手把手的把唯一的妹妹养大了,两年前妹妹出嫁了,现在家里还真的就他一个大男人,在请出族中长辈提亲以后,两家很快地过了六礼。 向晚是男人,不擅长处理这些事,只是在走过六礼的之时,连他也感受到了徐家对这个女儿的怠慢,明明是嫡亲女儿出嫁,徐氏家族却对一切都不上心,仿佛在走过场似的。在这个时候,他的心中已经微微的为他这个未过门的小娘子揪疼了。 时间过得飞快,娶亲的日子就这样悄悄来临了。在路青锋的主导之下,向晚娶亲的规格不输一般三品官,逾制的部分则是皇帝默许,之前在皇帝也曾在边关历练,在一次意外的游击战之中,向晚曾经救过皇帝一命。 向晚吐槽:娘娘是怀疑在下好幼女吗? 皇后娘娘:挑好的给你你还给我嫌! 13 为卿添百里红妆 向晚提亲时下的聘礼有足足有一百二十抬,可以比拟向公主、郡主下聘的礼数了,连眼高于顶的徐谏议中丞都忍不住为向晚的大手笔而咋舌。徐家不愿意给徐三置办太多的嫁妆,只有寥寥十二抬,在她出嫁当天必定落了她的面子,向晚实在不忍,便帮她添了十里红妆,再加上帝后添的妆,也是风风光光。 出嫁的这一日,徐袅拜别了父母,看在天家的面上,父母不敢太为难她,但是徐三读得出父母对她的冷漠,对她夫君的不喜。 那个高大的男人安安静静的站在她身边,像是一堵墙,隔着珠帘和羽扇她无法看清那男人的全貌,可是光是他这么站在那儿,她就奇异的觉得心安了,他像一堵厚实的墙,可以挡住所有无情的风雨。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妳好自为之。”徐谏议中丞冷冷的看着这个女儿,没有打算多说。寻常百姓家嫁女,都不免要对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万般不舍,可是徐家父母却像是巴不得女儿赶快消失在眼前似的。 “女儿聆训,必定谨记在心,请爹娘保重身体、身体安泰。”徐袅盈盈下跪,明明已经有了 分卷阅读9 心理建设,地上还是多了几个可疑的小水滴,十四年的情份、乖巧听话,不及她一次出格的行为。 向晚看了看眼前冰冷的岳父岳母,一个拱手,小妻子滴在地面上的泪水像根刺,扎在他心头上,他忍不住维护。 “这碗泼出去的水金贵,子晨接住了后,定当捧着、呵护着,不教她受任何委屈。” 向晚扶起了徐袅娇弱的身躯,动作说不上太轻柔,但是很坚定,他温和的嗓子传进了徐袅的耳里,徐袅不可置信的放下羽扇,抬头盯着自己的丈夫,在四目相交的一瞬间,她的心是热烫的。原来一瞬间的心动是真的!须臾片刻之间,她的心脏为了这个男人怦然跳动。 向晚低头看着不到自己胸口高的小女人,这才有了娶妻的真实感,女孩儿的柔荑握在他粗糙的手里,让他有些心惊,如此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了。 “小心。”看着小女人自己走路,他就觉得很紧张,这么娇小的身子板,顶了个那么大的头冠,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在小女人迈开了脚步,却迟迟上不了轿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了,伸出双手,轻轻一个使力,就把小女人提进轿子里了。 这便是他的妻了,一个他轻而易举就可以举起来的小家伙。 回到向家的宅子后,两人拜了堂,徐袅被送进了洞房,向晚没有马上离开,在喜娘诧异的眼神下,他大步走向端坐在喜床上徐袅,他伸出双手,把她头上大大的头冠拿下来,徐袅的额头已经被压出痕迹了。 他清了清喉咙,对着一脸震惊的徐袅道:“咱们向家不是那种规矩严格的家庭,娘子等会儿饿了就吃,累了就睡,别顶着这头冠,肩膀都要压垮了。”头冠拿下来后,徐袅才能看清自己夫君的面容,虽然之前见过,可是因为男女之防,她从来没有直视过他的脸。 他是个很好看、耐看的男人,剑眉星目、鼻子直挺、薄利的唇。不能说是个美男子,却可以称之为俊逸出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浓厚的男子气概,和她前头的未婚夫十分不相同,他就像女孩儿儿时听话本时,想像中的那个英雄人物,威武不凡。 向晚拧着眉头,粗糙的手指滑过徐袅额头上的红痕,“疼吗?” “不疼。”她摇了摇头,不疼的,可是被他抚过后有一种以痒痒的感觉,她觉得浑身都有些软了。 咱们男主预定是个宠妻狂魔,这次就只想写甜宠 14 合卺(150珠加更) 向晚深深地看了徐袅一眼,这才转身离去。他的娘子,他高攀的娘子,他以为先头的妻子夏凉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但是徐袅的风姿,那是夏凉怎么也比不上的。一个就是市井俗物,另一个却是无比精致典雅,不似凡间人,倒像天上仙,让他一个凡夫俗子自惭形秽。 如此美丽的女子,怎么会甘愿当他向晚的妻子?想起了背叛自己的夏凉,向晚的背影有些僵硬。连夏凉都不要他了,徐袅怎么可能要? 带着满腹心思,向晚被军中弟兄包围,还好路青锋严令大家不许闹洞房,否则里面那个小娘子大概会被这些个满口混帐话的浑人吓坏了。 “喝!喝啊!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新郎倌不醉不许进洞房!”向晚的副将鲁修勒着他的颈子,没个正经的起哄着。 酒席开始了,席面上有皇帝亲临,给了向晚十成的面子,试问有几个臣子成婚,能有皇帝的参与?皇帝楚敬年少时也和这些部将一起戍守过边关,对待弟兄们十分和气。 很快的便已经酒过三巡,平日里军营无事,众人不是操演就是饮酒,这些年来向晚早就练就了千杯莫醉的酒量了。 兄弟们喝得脸色胀红,一个个朝他恭喜个不停,向晚知道他们都是为他意难平,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帮他说过亲,可他真是无意娶亲。他不想再尝受一次那痛入心扉的悲伤。 不由自主的想起端坐在床上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向晚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开始和同袍喝起酒来,他想着,如果晚点进洞房,那小家伙大概就抵不住睡意,不会等他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向晚又斟满了一酒觥,一杯一杯的黄汤下肚,直到路青锋看出他的盘算,强要大伙儿散了。皇帝也开金口,示意他该进洞房了,在那一双双期待的眼睛下,他硬着头皮走回新房。 走到房门前时,喜娘已经等着了,过了子时了,新娘子大概歇下了吧。 “如果娘子睡着了,就不叫惊扰她了。”他心里是希望新娘已经睡了。 “娘子一直在等您。”喜娘福了福身,示意他跟着她进房,完成最后的婚仪。 看着喜娘的背影,他竟觉得双腿如千斤重,他冷着一张脸,进了喜房,就见新娘又把头冠戴起来了,那张小脸上有着困顿,却再见他回来的时候有着一抹惊喜。 惊喜?有何好惊喜的?向晚真的不懂,下嫁给他这种粗汉子,她不委屈吗? 僵着身子,向晚依着喜娘的嘱咐和徐袅完成合卺礼,随着即将礼成,他心里的不安扩大,徐袅身上好闻的味道在两人饮交杯酒的时候传进了他的口鼻之间,让他情不自禁的感到心猿意马。一点点交杯酒对于向晚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总觉得饮下去以后,小娘子的脸红得出奇。 喜娘说了很多吉祥话,向晚没注意到她说了些什么,给了打赏后,喜娘便喜孜孜的离去了。 偌大的新房里,就只剩下他们 分卷阅读10 俩人了。 向晚僵硬的看着徐袅,徐袅不安地回望,两人四目相对,可以看出彼此的生疏和试探。 “夫君……”她轻唤着,她的嗓子十分悦耳,把神游太虚的向晚唤回了现实。 “我去偏厅睡。”向晚没想到自己的欲望轻易的被眼前的小娘子激起,已经到了无法抑止的情况了,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不熟悉的女孩儿,他实在不想伤她,也不想伤自己。 15 阿袅想当子晨的妻子(100留言开心加更) “夫君可是嫌弃阿袅?”徐袅望着男人高大宽阔的背影,觉得有些鼻酸,是自己想多了吗?他在徐家说会珍惜她的话,难道都是场面话? 听到徐袅的话,向晚转过身,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心口一阵钝痛。 “我怎么会嫌弃妳?我只是不想让妳跟着我吃苦。”叹了一口气,向晚蹲在徐袅身前,视线居然也才刚好跟她平齐。 又长叹了一口气后,向晚道,“不瞒三娘,我不日便要回到北疆驻守,北疆苦寒,我不想委屈妳与我一道,妳可在京中生活,妳年纪不大,只需留在京中等个一两年与我和离,三娘条件好、样貌好,这两年就寻著有没有合意的男子,届时要再嫁,我必定为妳从中斡旋。”娶她本是不忍她为人妾室,反正他也抱着一辈子独身的决心了,何不给她当通往幸福的踏脚石? “夫君这么说,是因为在北疆有夫君的心上人吗?”徐袅的小脸上有着茫然,她已经做好了要和他共赴北疆,好好过一辈子的觉悟,现在她的心提了起来,眼眶也红了。 若真是如此,她可要怎么办啊? 向晚最怕女人哭了,他总觉得女人的眼泪比刀子还可怕,女人发怒最吓人了,生气便拿大棒子打他也好,掉眼泪是要折磨死他吗? “没有!没有!我就不想委屈妳了!别哭别哭!拜托别哭!”一个浓眉大眼、高大英挺的男人,急得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的让徐袅嘴角微微上扬。 她用娇软嗓子道出了自己的决心,让向晚无比震撼。 “夫君,皇后娘娘在给咱们指婚的时候便言明了,如果嫁予夫君,便要与夫君同赴北疆。”她娇美的容颜上皆是认真。 “妳愿与我共赴北疆?”向晚倒是傻愣了,他从没想过会有任何一个京中贵女会愿意跟他到那苦寒的边境,那里没有热闹的市街,没有安逸的生活,天气多变化而且风沙又大,夏凉当初还强调过,风沙会使姑娘的脸蛋变粗糙,瞅着徐袅像是拨过壳的水煮蛋般细嫩的脸庞,向晚就觉得不禁折腾。 “徐姑娘,那北疆不如妳所想像的那般,也不适合妳。”她合该是在京中教养的名花,怎么移植到北疆去? “夫君,唤我阿袅可好?”她睁大了眼睛,里头全是水雾,看得他一阵不忍。 “阿袅,我怕妳到北疆会受苦。”他叹息。 “为什么?到了北疆夫君就不疼爱我了吗?” “这……如果阿袅愿意当子晨的娘子,子晨的自是将阿袅当掌中娇。” “阿袅想当子晨的妻子……”这是徐袅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了,她用一双嫩白的柔荑捧着向晚的脸,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有神的眼,掌心传来男人温暖的肤触,徐袅面上也燥热了起来。 心中的一股骚动让向晚浑身僵直,下半身已经灼热滚烫,他的双眼充满了欲色,徐袅没有避过他灼热的眼神,反而把唇凑近了向晚,她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蜻蜓点水般的,那一瞬间的轻触,衍生了说不出的情潮。 “阿袅,妳不后悔?”向晚努力的压抑将她扑倒占为己有的冲动。徐袅骚动了他尘封的心,他怕如果他咬了这口诱饵以后,就再也放不开她了。 “阿袅想要子晨。”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儿红透了,像是要滴血了。 他起身,坐到了徐袅身边,直视着前方,不敢看徐袅的脸,“阿袅,如果你成为我的人,我就不会放妳走了。”他发现,可以放走夏凉,那是因为没有动心,如果徐袅和夏凉一样水性杨花,那他便是绑也要把她死死绑在身边。 “我哪儿都不去,就待在夫君身边。”她靠在他身上,对向晚来说,几乎像是羽毛,没有重量。 徐袅是养在深闺里面的女孩儿,对于婚姻有着憧憬,她仰望着自己的丈夫,便觉得那是她的天了,如果他对她很好,那她就要把一生奉献给他。 她好娇小,向晚虽已经气血汹涌,却迟迟不敢下手,就怕自己粗手粗脚的把她碰碎了。 16 魚水(H) 徐袅见他没有动作,红着一张脸开始主动解自己的衣裳,她的手指在颤抖着,宫里教习的嬷嬷有来教导她夫妻房事,她瞧着向晚的身量,突然间有点害怕,那画本里面的事,感觉会很疼。 向晚的眼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她那双解衣服的小手,随着她的动作,一片一片白皙的肌肤就这么呈现在他眼前,那一片白皙与他身上的黝黑截然不同,除了白,还有因为羞赧产生的淡粉。 褪到剩下肚兜和亵裤,她便害羞的停下了,双手又到了向晚身前,开始帮他宽衣。 向晚愣愣的,就这么任她上下其手,直到他露出了宽阔精悍的上半身,徐袅没见过男子的裸体,局促地低下头,眼儿不知道开往哪里看,他的身子皮肤黝黑精壮、肌肉纠结,上面布满了战争的痕迹,那一道道的伤痕,全部都是他武 分卷阅读11 勇的证明。 见她停下了动作,向晚才突然想起自己该接手了,他将徐袅放倒在床上,欺身而上,整个人就这么覆在她身上,即便欲望如火,快要把他焚烧殆尽,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怕自己吓坏了她。 感觉到一只小手抚过了他胸前的伤疤,一个娇嫩的嗓子问,“会很疼吗?”她为他觉得难过,那道伤痕特别狰狞、特别丑陋。 “不疼了。”向晚说不清楚现在心中的感觉,他早年丧父丧母,活了二十多岁,终于有人心疼他了。那道伤疤是他的功勋,是他救驾的烙印,也是他未来顺遂仕途的保证。 “阿袅……”情之所动时,挡都挡不住,他俯下身,攫住了徐袅的樱唇,徐袅乖巧的让他的唇舌入侵,与她交缠不休,她的小手默默的搭在他的肩上,承受他有些粗暴、笨拙的亲吻。 好不容易放开了徐袅,向晚微微喘息着,额角滑下了汗珠,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伤了徐袅。 “阿袅,再这样下去,我忍不住了。”向晚瞧着她,给她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徐袅没有说话,她用行动回应,她解开了自己的肚兜,那双雪白的乳暴露在他的视线底下的时候,他几乎无法自持,红润没人开发过的蓓蕾,正引诱他来汲取。 闷哼了一声,向晚再也禁不起诱惑,低头吮着那红润的甜樱。 “嗯……”徐袅发出了小小的一声呻吟,酥痒的感觉从乳首扩散,她浑身都酸软了起来,双腿之间也开始出现麻痒。 粗砺的大掌滑过有如丝绸一般的肌肤,向晚沉迷于少女有如玉脂般柔滑的肤触,那大掌滑到了她的两腿间。 唇舌的动作停止,他褪下了她的亵裤,分开了那害羞的双腿,直到这个时候徐袅浑身微微发抖,向晚不想吓到她,但也真的停不住了。 少女的牝户大开,毳毛柔顺、稀稀落落,在成亲前被好生修整过,无人开发的蚌肉呈现淡粉色,紧紧闭合著,成了一条细缝。 脸红得快要滴出鲜血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让她内心又些害怕,可如果对象是这个男人,又让她萌生了一丝期待。 拨开了害羞的蚌肉,他找到了隐藏其中的珍珠,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阵子,他逐渐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湿意。 眼神专主的瞧着那紧缩的穴口,他下身坚硬炙热如烙铁,而内心十分紧张,这么小的穴儿,经得起他折腾吗? 他的手指尝试的在花穴口儿滑着圈,配合著对花珠的按揉,他仔细关注着徐袅脸上的神情,那美丽的眸子半开半合,长长的睫毛好像扇子似的颤抖着,微启朱唇,瞧著有几分陶醉。 “嗯……”徐袅无法理解何以光是这样被他抚摸着,浑身就兴奋的直打哆嗦,从两腿之间传来的酥麻游走全身,让她嘴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娇喘声。 在她忍不住呻吟的时候,向晚正瞧着她,她心中赧然,直想挖个洞躲进去,但是很快的,她脑内的思绪逐渐被陌生的快意取代,难耐的扭着身子,她想要他给予更多,向晚揉捻的越来越迅速、手上也加了一些劲道。 “啊……”徐袅的脑海里面出现了烟花,之后里头空白一片,只剩下满满的喜悦,填满了她所有的感官。 “敏感的小东西。”他知道小东西是泻身了,这大概是小东西对男女情事最粗浅的一次的品尝。 徐袅眼儿迷离,很委屈的瞅着他,像在指控他:为什么把我变得那么奇怪? 17 处子血(H) 知道她的身子准备好了,向晚解开了裤头,露出了早已经奋发的男硕。 徐袅只从画本上看过图,自然没有看到实物的震撼,那紫红交错的巨物,真的要放进自己体内? 向晚的男刃粗长巨大,看起来很有威胁性,上头的青筋错综,看起来十分狰狞吓人。 徐袅没时间想太多,那硬物已经抵在她女性最柔软的一处,他并不躁进,而是耐心的用顶端缓缓的磨蹭着她幼嫩的穴口。 “嗯……”被逗弄得吐气如兰,徐袅的紧抓着他的肩头不放,她有些紧张,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慌乱。 抓好了时间点,他身子猛力一沈,钻进了无人造访的幽穴,突破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同一时间,他俯身用唇舌堵住了她的痛呼。 徐袅的指甲深陷他的皮肉之中,可是他不觉得痛,反而为她心痛,大掌安抚的在她身上游移、轻拍。 被贯穿的一瞬间,即便有心理准备,徐袅依旧掉出了眼泪,那股疼痛从下身传来,让她浑身紧绷,忍不住扭着腰,想要他退出去。 花穴没有被入侵过,自然地想把异物排出,未料这紧缩的反应,却牢牢的把那硕物狠狠绞住,向晚也不好受。 “呜……”她的唇被他堵住了,他的舌霸道的与她交缠,双手在她身上揉压、摩挲,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疼痛也逐渐减轻。 “阿袅,好阿袅,别哭。”他疼惜的吮去了她的泪水,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己这辈子就只惹她哭这一次! 睁开红肿的眼儿,她瞅着男人担忧的神情,觉得自己真的是被珍而重之,她的手爬上了他的脸庞,“子晨,我不痛了。” 她软软的嗓着,撩动了他的内心、七情六欲,他不再忍耐,挺着腰就是一阵狂抽猛送,虽然是第二次成亲,这却是他第一次真的碰到女人,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在一阵摸索后,男人的天性让他抓到了诀窍 分卷阅读12 。 徐袅娇小的身躯因为剧烈的晃动而上下晃动,一双可爱嫩白的玉乳也不住跳动。 体内的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痒的感觉,那种感觉从体内深处传来,同时骚动她的内心,给予她陌生的渴求,未经人事的身子对这份欲望产生了好奇,她本能地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她的身子期待向晚能带给她的愉悦。 “嗯……”她的檀口发出了让人羞耻的呻吟声,那声音激得向晚的动作越来越激越,向晚的尺寸以男人来说可以说是硕大的,每次娇小的徐袅花穴吞吐着那男根的时候都十分吃力,向晚的眼神投向了两人交合处,他终于和他的小娘子连为一体了。 方才可爱的肉瓣被撑到了极限,随着他一下一下的重捣,粉红色的媚肉一寸一寸翻出又被捣进去,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响。 “啊……”向晚的手指摩挲着交合处上方的小珍珠,那劲道让徐袅弓起了身子,强烈的快慰让她快要受不了了。 “啊……夫君……”她软软的呼唤着。 “阿袅让夫君好舒爽!”他用力的猛撞、搅弄,每一下的戳刺都让他身心获得极大的满足。 “嗯……”花核和花穴同时传来酥麻的快意,被他推得越来越高,像是推秋千似的,荡到最高点的时候,她便被推上了云霄。 “啊……”两处同时传来强烈的快意,让徐袅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依循本能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向晚的虎腰。 向晚低吼了一声,又狠抽了数十下后,这才释放了满满的浓精,灌满了那小小的子宫。 在高潮的余韵中,徐袅陷入了片刻的失神,向晚珍爱的抱着徐袅,依依不舍地退出后,爱怜的瞅着她,两条葱白的玉腿还微微发颤,颤抖的两片蚌肉中那穴口还来不及收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小小的黑洞间缓缓吐出了淡粉色的浊液,看起来无比可怜。向晚拿起纯白的元帕,仔细地擦拭她两腿之间的处子血。 阿袅受苦了。”他艰难的说出这一句,缓缓躺下后,用大掌拍了拍徐袅,就背过身去了,“好好睡吧!” 徐袅直觉有异,方才明明还极尽缠绵,怎么现在就背过身去了,而且她看得出他浑身紧绷,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知道卡着会被打,所以我更了两篇,这么勤劳的我可以得到珠珠吗? 18 你可以在上面吗?(女上H)(200珠加更) 徐袅虽然外貌柔柔弱弱的,性子卻是挺倔的,她可不接受这种莫名的拒绝,她爬起身,大胆的拥着向晚,却发现向晚很努力的想要遮掩已经再度勃发的男硕。 向晚和徐袅对上了视线,俊脸上充满了局促。上一次成亲,洞房花烛夜时,他便被夏凉赶出房,说是他太大、太粗会折腾死人,连碰一下都不给碰。徐袅比夏凉更娇气、更年幼,他哪里舍得再折腾她? 徐袅的脸儿红了,有点委屈的咬着下唇,“夫君是不想要阿袅了?”可是看起来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会?为夫的只是不想要折腾到阿袅了。”他可以自己忍耐,以往只能自己解决,每次都需要好几回,若果把那些次数用再徐袅身上,他怕徐袅受不住。 他的珍爱让徐袅心里头一热,徐袅这辈子见过的男人不多,但是他所知道的男人里面,没有一个像他一样,愿意这样尊重自己的妻子,包含自己的父亲,也总是不断的勉强家中的女人配合他。 “可是阿袅想要满足子晨。”她很执着的让向晚躺平,那一柱擎天实在是挡都挡不住,直挺挺立在徐袅眼前。 徐袅有些害羞,不过如果是向晚的,她倒是不排斥,那紫红交错的男性象征真的挺狰狞的,想起他是怎么在自己体内掀起惊涛骇浪,徐袅倒是有些羞怯。 “阿袅……”听到徐袅说想满足自己,向晚心头暖烘烘,原来妻子也会疼惜丈夫吗?他从来没有被心疼的感觉,都是他单方面的付出为主,而且他的付出时常付诸流水。 心里突然有个很大胆的想法,他从很久以前就曾经幻想可以有个姑娘愿意意为他这么做,可是总是不敢宣之于口。 “阿袅,可以在上面吗?”他问,问完整张俊容都红惨了。 “啊?”朱唇微启,徐袅有些愣住了,不过她马上理解向晚的意思了,她在宫中教习妈妈提供的教材里,有看到这样的姿态。 “当我没说……”才刚开口,向晚就已经无比的羞耻加之无比的后悔了。 徐袅害羞极了,可是她真的想要他开心,她爬到了他的身上,跨坐着。 “阿袅……”那一柱擎天没有办法抑止亢奋,居然有些上下抖动着,他扶着徐袅的纤腰,他的手探向她的双腿之间,替她揉捏着敏感处,如果没有充分准备好,她狭小的穴道可没办法吃下他的阳物。 渐渐的,花穴泌出了蜜水,缓缓地沾湿向晚的腹部,徐袅虽然很害羞,不过想要取悦向晚的心让她提起了勇气,她稍稍抬起臀部,双手扶着那怒勃的男刃。 向晚专注的看着徐袅让真的模样,身心都有着强烈的愉悦,他扶着她的腰,替她节省一些力气,在男刃抵在花穴的口子的时候,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他将徐袅的身子往下带,男刃就这么牢牢地嵌进了徐袅的体内。 一个渴望被包覆,一个渴望被填满,两人竟是心有灵犀的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嗯……” 徐袅跨 分卷阅读13 骑在向晚身上,脸色通红,现在她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了,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向晚扶着她的腰的手稍微施力,让她上下挪动着。 “啊……”女上男下的姿势让花穴变得紧绷,被填满的状况下这么交触下,酥麻感如电流击中了徐袅敏感的身子。 “阿袅自己动一动。”向晚的声音粗哑,在他的鼓励下,徐袅开始款摆腰肢,取得了掌控权,她的身子逐渐被自己取悦,看着向晚脸上享受的表情,她越来越能放得开,心中也充满了欣喜,她很开心能够让他舒服。 徐袅逐渐掌握到了摆动的频率,这个姿势和角度,让那硕大的男刃每一套弄都能抵到最深处,没一会儿,徐袅的小脸上就出现了快慰,她眯着眼,羽睫在下眼睑衫出了阴影,从向晚的角度看,她美极了! 娇贵的身躯开始乏力,徐袅的动作减缓了,向晚在此时开始猛的挺腰,夺回了主导权。 “啊……嗯……”徐袅的唇溢出了呻吟,两人接合处早已被打湿,黏黏腻腻的,向晚每一次的挺弄,都能激出啧啧的水声,以及徐袅绵绵软软的呻吟声。 又来回顶弄十数下后,徐袅终于被强行带到了顶端,快感在体内炸开,那一瞬间所有的感官全聚集于一处,她的身子绵软软的倒在向晚身上,向晚向上顶撞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嘶……”他在她体内射出阳精,两人的体液交融于一块,被未软的男硕顶到了宫口,徐袅的花穴因为这场狂潮拼命的收缩,自然的把他所灌注的一切吸往能孕育生命的子宫。 19 只肏那唯一的婆娘(浴桶H) 这一晚的癫狂才刚开始,徐袅在向晚身下婉转承欢,如海纳百川接受了他的一切,一次一次的与他在狂浪之中载浮载沉。在两人都倦极了的时刻,向晚细心的为徐袅沐浴更衣,湿漉漉的床褥已经着人整理。 “阿袅,往后咱们一世一双人,一起走到最后好吗?”和徐袅两人泡在浴桶里,向晚的手力度适中的按压着徐袅的腰身。 突然间,他心有所感悟,总觉得若一直如此,便是岁月静好了。 趴在澡桶边的徐袅本来闭着眼,现在撇过头,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望着向晚,在发现向晚无比认真的时候,她清了清喉咙。 “子晨,阿袅不是善妒的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只要夫君的心里是敬重她的,她也不敢求太多了,她所认识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不要宠妻灭妾就很好,余下的,她不敢强求。阿娘曾经跟她说过,主母要大度,不能善妒,善妒的女人是要被婆家唾弃的。 主母最重要的就是要为夫君开枝散叶,必要的时候还要替夫君相看几个好的,让夫君能够过得舒心。 向晚扶正徐袅的身子,把她揽在怀里,顺了顺她柔软的青丝。 “咱们路家军的男人,是舔刀口生存的,保不定某一天就战死沙场了!”他带着歉意握住她的柔荑,“所以咱们只需要一个妻子,就算辜负也只辜负一个人,在战场上,咱们也心无旁骛,只需要想着回到那唯一的婆娘身边就好了!” 其实军中的浑话原文是:回到唯一的婆娘身边肏她。但这实在是有辱斯文,所以向晚也就不污了徐袅的耳朵了。 向晚的说词,让徐袅无比震撼,她呐呐不成言。 “子晨,会每次都回到我身边吗?”比起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更令她忧心的却是万一向晚就这么一去不复返。 “以前没有牵挂还不觉得有什么好留恋的,现在是爬也要爬回来了。”向晚笑了,本就是浓眉大眼的男人,羣:32/167*180+5笑起来竟是如此的好看,徐袅的心跳漏了一拍,觉得自己真的沉沦了。 “子晨……莫要再这么说了,若是子晨不回来,阿袅该当如何?”想着想着,她眼眶又红了,小手滑过了向晚胸前狰狞伤口,光是想就觉得疼。 “要多爱护自己,才是真的对阿袅好,知晓吗?”桃颊芙面具是红晕,徐袅想让自己听起来更有气势,可是脸上的羞赧却出卖了她。 “晓得了。”向晚抓住了那只在胸前作乱的小手,沈声回应。 他知道徐袅无意撩拨他,但是两人都是初尝情事,难免易受到刺激,向晚的脸色也出现暗红。 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夫君……”徐袅在徐夫人严格的教育下行走坐卧都极度有规矩,可是打从和向晚成亲的短短几个时辰间,她心中鲜活的小女儿家逐渐被唤醒。 此时此刻,多半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儿了,她一只手小顺着温热的水往下沉潜,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向晚已经怒嚣的肉蟒。 方才还是无意,现下是真的撩拨了,小女孩儿发现,只是这么瞅着丈夫英挺的面容,下身居然已经春潮泛滥。 “嘶——”向晚黝黑的脸庞上出现了红晕,他摁住了徐袅的小手,很认真的瞅着她,“阿袅,再撩拨下去妳身子禁不住的。” “子晨都允了阿袅一世一双人,阿袅怎忍心让子晨难受?”徐袅靠近向晚的耳边,小小声的嘟囔着。 一阵气血汹涌,徐袅感受到手里把持着的那话儿又整整肿大了一圈。 “阿袅……”巨硕撑开了粉嫩的肉唇,再次冲进了徐袅娇嫩的花穴,带着几分温热的水液,让徐袅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娇吟,这绵软的嗓子让向晚觉得挠心抓肺的,浑身上下都被欲望所驱使,只想把 分卷阅读14 怀中的小女人一遍一遍的抓至胯下,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在水中施力并不是那么的顺利,向晚几番尝试,终于一次次顺畅的直抵花芯,肉刃几乎将花穴撑到了极限。 “啊嗯……”徐袅的小手搭在向晚肩上,指爪已经陷入他粗厚的皮肤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 山水花鸟屏风后,水声激越了起来,甚至开始飞溅,在水中尝受鱼水之欢,别有一番滋味,徐袅在一波一波快意中沉沦着,终于受不住半晕了过去。 半迷濛的状态下,隐约感受到向晚轻柔地为他擦拭身子,并且在她两腿之间涂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 阿袅还不知道,这样玩下去,走路要打偏了(X) 20 下床那是趔趄了两步 翌日,徐袅起身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向晚就这么坐在她身边,手上一本兵书,静静伴着她。 外头透进屋子里面的光亮让徐袅知道时间不早了,“子晨,现在是什么时辰?”她的嗓子里面有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新妇第一天就睡过头,这可是坏预兆。 “巳时方过,别担心。”向晚生活作息规律,寅时下三刻就已经起身了,整整将近三个时辰,洗漱后他没做旁的事,便这么静静的陪在徐袅身边,时至此时此刻,他依旧觉得一切美好的宛如一场幻梦。 在孤寂了这么多年后,身边有一个愿意与他共度一世的女子,一思及此,心中便涌过暖流。 “巳时了?子晨怎么不唤我起床?”徐袅猛地起身,掀开了被褥坐起了身,她浑身还酸软着,这股疲惫感让昨夜纵情的回忆浮现,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披了中衣想要下床的时候,她趔趄了两步,发现自己连走都走不好了。 向晚连忙扶着她坐下,徐袅的脸上火红着。 “我怎么就睡晚了,还得跟家中族老奉茶呢!他们要怎么看待阿袅这个新妇?”徐袅可紧张了。 “阿袅别急,咱向家人口简单,族中也只剩下为夫的伯父了,而伯父早年就和父亲分家了,所以找个日子去打声招呼就可以了,不需要奉茶。就是待会儿要去祠堂祭一祭妳公爹和婆母。”向晚安抚着,他昨夜说过,他们家规矩没那么大,并不是夸大其词。 “妳先坐着缓缓啊,为夫唤人来给妳梳洗。” 进房替徐袅洗漱的是万紫跟千红,两个婢女都是徐袅家里随意跟人牙子领来的,手脚笨拙,在替徐袅整妇人髻的手脚也不利索,扯疼了徐袅好几回,她那大大的眼儿都出现了水雾,让向晚看得心疼,却不好当场发作。 向晚虽然是一介武夫,但实际上心思千回百转,马上看出了不对劲,在万紫好不容易帮徐袅整装完成以后,向晚定定的瞧着徐袅不放,万紫给徐袅上了妆,让她凭添了几分妖娆冶艳,完全不衬她的气质。 美则美矣,但太妖!减损了她原本的容姿。 “妳们两先退下吧。”向晚绷着一张脸,对两个貌美的婢子横过去一眼。 万紫投给了向晚一个很大胆的眼神,昨夜是万紫守夜的,房里的动静她听得,竟产生了非分之想。千红是个稍微拘谨一点的,低眉敛眼不敢直视姑爷,两婢福了福身,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向家本是没有守夜的婢子的,只是昨夜向晚没打算圆房,也就疏忽了,让万紫听了一晚活春宫。 可徐袅可没漏看了万紫眼中的盈盈秋波,她的脸上害臊了起来,家里给她准备的这是什么陪嫁啊!才第一天,就显现出对姑爷的企图心了。 陪嫁通常都是小姐们的知心人,也都是带着在小姐不方便时伺候姑耶的意味在的。如若不是,家里通常也会选些姿色差的,以免在后宅生事,偏生家里给她挑了两个颜色上佳的,就不知是安什么心了。 阿袅:呜呜为什么下了地迈不开步子? 向晚:这……可能是没睡饱,娘子多睡一点? 21 为夫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阿袅(500收加更) “阿袅,这两个陪嫁……似乎和之前在花神节见到的两个小姑娘不一样?”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向晚记性还不错,多少有点印象。 向晚没想到这一问,倒把娇妻的泪珠子问出来了,那一双眼儿立刻红得兔子似的,如泣如诉,“阿袅这是怎么了?为夫做错了什么吗?”昨夜才想着再不把妻子弄哭,现下真是抓耳挠腮、六神无主了。 徐袅一想起两人的下场,便悲从衷来,“是阿袅害了她们的……”她实在忍不住了,将螓首埋在向晚的怀里,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向晚问不出的所以然,索性不问了,只是把徐袅抱在怀里,安抚孩子似的轻拍摇晃。待徐袅终于平静了一点,他才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想起了花神节那日两个婢子再见到徐袅时那如释重负的模样,她们之间确实是主仆情深。他暗暗咬了咬牙,暗恨岳家的无情,尤其次在听说徐袅被打得下不了床时,他忍不住把徐袅整个人揽在怀里轻轻摇晃着。 “阿袅,脚还疼吗?没落下病根吧?”他的大掌抚向了徐袅的大腿,恨不得自己当时在场给她撑腰,他的心因此疼痛不已,像一把钝刀在上头来回磨弄。 “不疼了……”徐袅犹抽抽噎噎的,方才万紫千红帮她上的妆全花了,现在看起来花猫似的。 “有为夫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阿袅了。”他信誓旦旦,谁要欺负 分卷阅读15 徐袅,先踏过他的尸身。 向晚唤来了向家的老婆子辜嬷嬷,辜嬷嬷是当初路家派来帮他打理内宅的婆子,她早年曾在宫中当差,后来被放出宫以后与路家的管事成亲,后来丧了夫。辜嬷嬷长了一张马脸,有着一双精明的上三白眼,这些年来把向家打理得有条不紊,老婆子看了一眼徐袅的模样,忍不住啧了一声,招来了几个手脚利索的婶子,重新将徐袅打理干净。 “大爷啊,夫人这婢子交由奴婢重新张罗吧。”辜嬷嬷眼瞧着万紫就是个不安分的,千红又太过胆小怕事,实在不宜放在徐袅身边,徐袅未来也是个正经的官太太了,这种不靠谱的婢子是要给她绊手绊脚的。 “如此甚好,就劳烦辜嬷嬷了。”向晚本来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当徐袅穿戴整齐后已经接近晌午,这时门房来通传,“大爷,姑奶奶来访。” “知道了,等会儿就过去。” 徐袅有些紧张的瞅着向晚,向晚含笑望着她,执着她的手轻拍,“别紧张,妹妹只是来瞧瞧新嫂子的。” 出嫁的女儿照理来说无法如此自由的回门,但是向家一向开放,而向晴的夫婿又是向晚的下属,所以当向晚在京中的时候,向晴隔三差五的就回在娘家里晃悠。 向晚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徐袅就更紧张了,“小姑是怎么样的人?会不会不喜欢阿袅啊?” “怎么会?阿晴从小就跟为夫喜好相近,只要是为夫喜欢的,她都喜欢。” 徐袅面上一热,这是拐着弯向样她表心意呢!怎么瞧着木讷的男人,嘴里抹了蜜似的,让她心头一甜,也心安了不少。 向晚:我是不是很会哄媳妇儿? 蜗牛:你行,别放闪了! 22 姑嫂和谐 徐袅再不能穿得像个未嫁的姑娘家,新婚的第一日,她穿上了喜庆的绛色袍子,袖口滚着金边,绣了满满的栀子花,下身是浅紫色的马面裙,裙面也绣工精细,有着吉祥寓意的祥云和代表福气的蝙蝠,这裙面上的绣工惊人,从不同的面可以瞧出不同的色泽,是繁复的双层绣,是宫中赏赐之物,自然非同凡响。 在辜妈妈的巧手之下,徐袅头上梳得是时兴小妇人的随云髻,戴了一整套的珍珠头面,饰以白玉嵌翠碧玺花簪,那发簪是向晚亲手帮她簪上的。 向晴和徐袅平常交往的京中贵女十分不相同,她的肤色同胞兄一般黝黑,一双眼儿明亮好看,是一双微微上吊的猫眼,但那双眼睛现在正带着审视的意味上下扫视着,在扫到了向晚和徐袅紧紧交握的手掌的时候,她霍然露出了满意的的笑容。 徐袅见向晴盯着她不放,有些惶惑不安,但是没多久这个看起来很开朗的女子便笑了开怀,走上前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背,向家人都力大无穷,这一下拍下去声音清脆又响亮,让徐袅瞠目结舌。 “这才像样!你个二愣子也有长进啦!”向晴的个性真的如骄阳,而向家人也真如向晚说的一般不拘小节。 “这个嫂子我喜欢!”向晴拍完大哥的背以后,热情的抓着徐袅的手,向家妹子比徐袅高了半个头,徐袅被她拉过去以后看起来就像姐姐带着妹子。 如今徐袅两只手,一只给自家夫君牵着,另一只给自家小姑子牵着,三个人串成了一串,对于在书香世家长大的徐袅来说,有些稀奇,不过内心挺温暖的。 “嫂子,我叫向晴,晴天的晴。往后哥哥如果有什么不是的,妳都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别看我比哥哥矮!我力气可比他大呢!”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向晴放开了徐袅,对着空气虎虎生风的挥着拳。 在往昔,徐袅是断不会和这样的鲁直的小姐交往,家中绝对不会允许,可如今她开始怀疑自己十四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她觉像相向晴这样真性情的人,格外的可爱。 “一身蛮力。”向晚忍不住怼自家妹子。 “就一身蛮力怎么着?”向晴一拳挥向了向晚的肚子,向晚闷哼了一声。 见向晚冷不防的吃了一记,徐袅可紧张了,向晚勾了勾唇角,表示自己无碍,只是和自家妹子小打小闹。 “不怎么着,子规受得了就好。”子规乃向晴的丈夫展寻的小字,“子规怎么没随妳回来,小俩口闹别扭了?” “才没闹别扭,说是近郊虎营有打架滋事者,便去处理了。”向晴对着目瞪口呆的徐袅说道,“下回我再带子规回来跟大嫂打个招呼啊!” 徐袅点了点头,她心底是喜欢向晴的,向晚和向晴兄妹都是真性子的人,不过一个冷一个热。 “好。”徐袅笑着点了点头。 三个人一起信步走到了向家宗祠,向晴是出嫁的女儿,所以在门口等着两人,向晚牵着徐袅的手,来到祖先面前祭告新妇入门。 向晚前妻的牌位也在里头。徐袅这才想起了,自己毕竟是续弦,祖谱上向晚的名字旁边会有个夏凉,她徐袅只能屈居夏凉之下。 徐袅皱了皱鼻子,挥去了心中的想法,以她的状况,还能够以续弦的身份入宗祠已经很好了,总比当个贵妾来得风光。 23 呼噜毛,呼噜吓不着(250珠加更) “阿袅,百年后,妳的名字会与为夫并列。”向晚仿佛知道徐袅心中的忧思,他很坚定地说着。 “这不符合礼法的。”甚至,在百年后,会和向晚同穴的,都是夏凉,这就是祖宗规训,想到这儿,徐袅的 分卷阅读16 心底有些悲伤。 “不符合礼法,但是符合我的心意,往后我也要和阿袅葬在一块。”他的语气有些强硬。 徐袅不明所以的看着向晚,虽然向晚如此表态她应该要开心的,但是她心中也产生了疑惑,就不知向晚和前妻是有什么样的龃龉?向晚怎生对她如此无情? “子晨,阿袅依礼该向夏姐姐上香。”徐袅细声细气的提醒了一番。 向晚的脸色不太好,没有什么反应,徐袅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快了。 徐袅对着夏氏的牌位,规规矩矩的上了一柱清香。 “夏姐姐,我是子晨的新妇徐袅,往后会代替姐姐好生照顾子晨,请姐姐放心。”她双手合十,闭着眼,嘴边勾着甜美的笑。 见徐袅如此,向晚心中五味杂陈,他和夏凉之间的关系……难以言明,徐袅不明就里,如此行事也是难免的,可是他心中终究有些介怀。 两人离开宗祠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沉凝,向晴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徘徊,发现小俩口居然连手也不牵了,她直接用手肘顶了顶向晚的胸膛,“哥!好不容易娶上媳妇儿了,一张冷脸给谁看呢!” 向晚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徐袅了,他满怀歉意的道,“吓着阿袅了,是为夫不好。” “不会。”徐袅摇了摇头,但是美目有些水意,看起来楚楚可怜。 “呼噜毛,呼噜毛,呼噜吓不着,别瞧着我哥那熊样,对女孩子他可是一点法儿也没有,往后如果他得罪嫂子了,赏他一拐子就好!”向晴一边说,一边又赏了向晚一拐子,向晚脾气也算好,横了自家妹子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许是心中对徐袅也有些不好意思 “嫂子,别太惯着男人啊!不悍一点他们可要上梁揭瓦了!” “别灌输你嫂子一些不伦不类的想法,咱阿袅温顺着。”向晚虽然正经,不过遇上了向晴却是小打小闹个不停。 徐袅心中的不安消散了,笑吟吟地看着两兄妹互怼。 向晴留下来用了餐,倒是让徐袅大开眼界,向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老祖宗规矩,多半是向晴哇啦哇啦的说个不停,向晚听着,偶尔揭她短、吐槽个两句,可以看出兄妹俩感情很好。 徐袅不知道的是,她也给两兄妹开阔了视野,两人毕竟没有机会见到世家大小姐用饭,那一举一动间皆透露了优雅,规矩多如牛毛,让向晴暗暗咋舌,心下直想着:还好咱家没那么多规矩,憋也憋死人了! 一顿膳用下来倒也和谐,过不久向晴便告辞了,徐袅才知道原来向晴也有公务在身,她是监察院里头的刑官,专司审问。 徐袅脑中浮现了向晴审问犯人的画面,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对不上。 24 主母的考验(300珠加更) 在向晴离开以后,向晚又着宅里所有的管事来向徐袅见礼,向府的总管是一个年半百的老者,说话声若洪钟、中气十足,圆圆的脸上有着红光,浓眉大眼看起来十分正派,虽然有了些年纪,可以看出年轻时可能曾经行军,到如今依旧十分壮硕,且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仪。 向晚管总管叫戎伯,徐袅便跟着唤了。辜嬷嬷和戎伯便掌管了向府的诸多庶务,如今这府中中馈庶务当然是要移交给徐袅这个当家主母了。 “阿袅,为夫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跟戎伯和辜嬷嬷熟悉一下府中事务,为夫去去就回。”男主外、女主内,有些事儿还得给徐袅自个儿琢磨。 “夫君慢行,妾身恭送夫君。”徐袅下意识的福了福身。 向晚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往后不需要这么多礼,还有没有把为夫当夫君看?”于向晚而言,家中不是那么多礼数的地方。 徐袅脸儿一红,总觉得嫁人以后,她脸上时常热烫着。“子晨,大家都在看……” “谁在看了?”向晚的俊颜上出现了一点揶揄。 徐袅不敢看其他人,只觉得万分害臊,但她似乎听到了戎伯发出了一声轻笑,倒是宫里出来的辜嬷嬷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不为所动。 徐袅又与向晚来往了几句,脸上尽是小女孩儿的娇俏。 戎伯瞧着摇了摇头,心中直想着: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徐袅从戎伯那儿接过了府中的帐本,戎伯恐怕是有心试探,一开始没打算帮衬徐袅。 徐袅倒是自在,她拿来了一把算盘,滴滴答答的开始运算,徐袅在京中颇负盛名,本就在于徐夫人贤淑,两个闺女儿尽得其真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更可贵的是对于府中庶务也是熟悉的,徐袅从启蒙之后,就开始学习跟着母亲对帐本,早期她对得可是丞相府里的帐,向家的帐还难不倒她。 不出一个时辰,她便对完了一季的帐本,还指出了几处错漏。 有心试探的戎伯见识到了新任主母的本事后,乐得拊掌大笑,这才把府里真正的帐本拿了出来。 “夫人,戎酋多有得罪之处,请夫人海涵。”戎酋在向家很多年了,是路家军的旧部,年少时从商,遭逢祸事家道中落后行伍,最后在争战中伤了根本,向晚体恤他,让他到京中向家宅邸主持家中诸事,戎酋对向晚感激之情不可言表,只得肝脑涂地,就算是新科夫人,若是无能主掌庶务,他冒大不韪也不可能移交。 “哪里的话,戎伯也是对向家一片衷心才会出手试探,有戎伯这样的忠仆,夫君在外才能 分卷阅读17 无所顾忌,是我要好好谢过戎伯。”徐袅落落大方,对于戎伯无礼的举措丝毫不放在心上。 貌美又嘴甜的人谁不喜欢?戎伯这下子心中高兴了,和辜嬷嬷相视而笑。 “咱们老爷终于有个合格的夫人了。”戎伯大半年少岁月争在沙场,说滑也直白了些,辜嬷嬷不悦的睨了他一眼。 “在夫人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哎呀是我嘴拙,夫人勿见怪啊!戎酋把府中的帐都交给夫人了,如果夫人有什么疑虑,尽可同戎酋一同琢磨。” 戎伯和辜嬷嬷告退以后,徐袅开始研究起向家的帐,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嫁了个家底如此丰厚的夫君。 向晚虽然是军职,但是家中的铺子多,向晚又节俭成性,这些年来军饷几乎没有动过,加之战功下的各种封赏,向家的财力居然不输全盛时期的丞相府,就是有一段时间铺张浪费,花钱如流水。 徐袅掐指一算,发现那段时间,正好吻合向晚前头夫人嫁进向家的时刻,徐袅对这个先头夫人开始产生了一点好奇心,她总觉得向晚似乎与她十分不睦。 25 尽心讨好却弄哭了娘子 徐袅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先头夫人的问题,因为向晚在不久后便归宅了,来通报的是一个面生的仆妇,徐袅一听向晚归家,哪还有心思顾及其他? 踩着轻快的脚步,徐袅便要往外迎,夫妻俩在这一门心思上很有默契,才分开了一星半点的时间,却急着想要见到对方。 向晚人高腿长的,徐袅还没出院落,他已迎面而来,脸上带着笑,那笑里面有讨好的意味。 “阿袅!”他展臂示意徐袅上前。 徐袅虽然害臊,却直挺挺地走向他,向晚轻轻圈着她,“阿袅,你瞧我把谁带来了?” 徐袅心中疑惑,方才只顾着向晚,没顾及其他,不知他还带了人。在看清向晚身后的人儿时,脸上的泪水登时泛滥成灾,瞬间便是大珠小珠泪沾襟,大有孟姜女将哭倒城墙的泰势。 向晚当真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她早上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家中发卖了她的陪侍,向晚马上把人赎回来了,只花了那么短短的几个时辰,可以知道他有多用心,也可以料想他动用了多少关系。 这话不假,向晚第一次公器私用,动用了军用的情资网去提讯息,这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赎到人。 “小姐!”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儿,就是多了几分憔悴,短短的两个月不见,雪月瘦了一圈,眼里面的光亮也暗淡了。 “雪月!”她紧紧抱住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向晚见徐袅眼泪大把大把的掉,浑身僵硬了起来,看来这女人就是水做的,往后他的小女人怕是时不时要往他心窝捅刀子了。 徐袅的目光在心雪月身上上下仔细打量,唯恐她缺了一角。 “雪月,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妳跟风花。” “小姐哪里的话,小姐对奴婢跟风花就像对待亲姐妹,能够让小姐获得幸福,不叫恶人欺负去了,相信风花姐姐也会觉得值当的。”两人从小便跟着徐袅了,能跟着徐袅对她们来说是幸运的,多少主子不把奴婢当人看、动辄打骂,可是徐袅却是真心对她们好,别说打骂了,脸声音都不曾提高过,平时更是事事为她们周到。 风花和雪月前头其实还有个大姐叫做水仙,给大少爷当了通房,结果不知道怎么折磨的,在一次小产的时候居然就这样撒手人寰了,那时她忿忿不平,父母却对她道,这便是当奴仆的命,水仙便是命不好罢了。 “不值当啊!”风花丢了性命?雪月又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徐袅不敢去想像。雪月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儿被发卖了,该怎么叫人欺侮啊? “值得的,只要小姐可以获得幸福,我和风花姐姐万死不辞。”这两个月来的生活像一场挥之不去的梦魇,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那就是相信自己做对了事,相信自己救了自己最敬爱的小姐。 再说了,当初风花和雪月也是有私心的,如果徐袅成了伍家老爷的贵妾,她和风花必定也逃不过被那老不休狎玩的命运的。 向晚在在一旁,心头一阵紧缩,他对岳家的不谅解加剧,他无法想像怎么会有一家人为了权势,这样去对待自家的女孩儿? “阿袅,咱们让雪月好好休息好吗?”他轻轻拍了拍徐袅的背。 徐袅红着眼点了点头,“雪月,真的辛苦妳了,妳这几日好好休息啊!” “雪月没关系的,雪月本来就是下人的命。” “别这么说,没有人生来是当下人的命。”说也奇怪,徐袅受到徐家的教育,本应该像徐恪一般自视慎高,不把他人当一回事,可是她从小就不会这么做想,在一缸子污泥里面,总是保持了初心,也算是十分难得。 雪月在婆子的带领下,后院歇下了,这些日子她真的饱受折腾。 “阿袅,别难过了。”向晚和徐袅携手回到了寝房,向晚扶着徐袅坐下,他的脸上净是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娇妻回复好心情,这方面他一向是笨拙的。 没怎么去描写雪月的下场是因为觉得这是小甜文,雪月究竟是要来个童话般的好结局还是黑暗真实版的故事,抑或者不去提他便是美感呢?挺纠结的! 26 对子晨,阿袅一直都有心情的(甜H)(600收加更) “子晨抱抱我。”徐袅伸出了双手讨抱,语气爱娇 分卷阅读18 。 向晚轻而易举的把徐袅饱了起来,安在怀中。软玉温香在怀,向晚只觉得一阵气血汹涌,可徐袅还在抽泣着,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呜噎,他冷静下来了。 “莫哭,未来都会好的,会很好的。”他的声音平稳,在他的一下一下的轻拍中,徐袅的哭泣声终于止歇了。 “谢谢。”小手揪着向晚的衣襟,道谢的声音带了鼻音。 “娘子不必跟为夫客气的。”向晚只觉得哄妻子开心,是他应该做的,只是他一直不得其要领。 头一件想逗徐袅开心的事,就办得让她痛哭流涕,向晚只想抡自己没用的脑壳一拳了。 “阿袅很开心。”女孩儿抬起了头,眼晶晶亮亮的,但是带了一圈潮红,像只可怜兮兮的白兔。 “妳开心就好。”向晚就不解了,怎么开心了却哭成这个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苛待媳妇儿了。 原来,女孩儿开心了也会哭,真棘手…… 徐袅不知向晚内心的纠结,在向晚的怀里蹭了蹭,小脸上是满足,原本出嫁前内心是有很多担忧的,但如今她却庆幸自己得 了这门好亲事。 男人宽阔的胸怀给了她很深的安全感,下意识的又蹭了两下,徐袅却发现男人的身子越来越紧绷了,而她的屁股底下,似乎有什么顶了上来。 向晚懊恼的抓耳挠腮,“为夫知道阿袅现在没心情,就是压抑不住。”黝黑的俊脸上有着蒸腾的红晕,他是有自制力的人,偏生遇到徐袅却一点也禁不起撩拨。 “对子晨,阿袅一直都有心情的。”徐袅抓着向晚的手,小女儿的娇憨尽显,向晚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圈着徐袅的双臂收紧。 徐袅被放倒在躺椅上,向晚笨拙的开始解着她身上的衣衫,不一会儿绛色的外衫被解开,再来是中衣,露出了里面淡樱色的鸳鸯,揭开了兜儿,里面是嫩白的玉乳,男性粗糙黝黑的大掌圈着乳儿,拇指和食指轻拧着粉嫩漂亮的乳首,洞房花烛夜还瞧不清,如今天色早了,眼前的景象更加诱人。 向晚咽了咽口水,低头衔住了一边的茱萸,纵情吞吐着软嫩的乳肉,有些粗糙的舌面刮蹭过乳首,那乳首立即变得挺立、湿润。 “嗯……”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乳首传来,牵动了千丝万缕的感官,徐袅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那腿芯间也产生了一股麻痒。 向晚粗砺的手滑过光滑细致的肌肤,每一下的触碰都激起了星星点点的火花,星火燎原,一下子便一发不可收拾。 解开裙带,徐袅的裙子落下,散成了绝美的花形,挂着的玉佩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如今徐袅身上只剩下一件绸裤,和虚挂着的鸳鸯都,呈现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姿。 向晚分开了徐袅的腿,徐袅一只腿弓着踩在椅上,另议腿却随性的下垂,向晚的眸色更深成了几分,瞅着那纯白的丝绸,已经出现了一点点的印子,扩散开来仿佛最独特的花纹,那是徐袅已然动情的证据。 属于这小女人最美丽的纹路,既淫靡,又有一丝丝的纯真在,徐袅咬着下唇,望向他的眼神让他下半身无比的硬挺。 向晚的手来到了绸裤外,隔着微湿的稠料以手指磨捻着那隐约可见的蝶唇,先是轻柔慢捻,而后略加施力,针对那因为湿意扩散而逐渐显露出形状的花蒂揉压。 “嗯啊……”光是这么被抚摸着,徐袅就觉得浑身酥麻,随着他的手速逐渐加快,她竟是泻了身子,从宫口倾泻的花液沾湿了绸裤,向晚一个失力,那绸裤发出丝绸撕裂的声响,应声被扯破。 写开了玉带,向晚释放了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肉蟒,那肉蟒凶狠地弹出,青筋愤起,已经无法在继续等待。 徐袅搭着他的间,从那角度正好能看见那肉刃如何撑开花瓣,将那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极致。 徐袅下意识的的想要移开眼,向晚却道:“阿袅,瞧瞧为夫如何疼爱妳的,如何?” 想睁眼又不敢,呈现了一只眼微眯、一只眼为睁的状态,眯起的眼儿扇子似的睫毛拍呀拍的。 在向晚眼里,实在娇俏,气血一阵蒸腾,他大开大阖的推挺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刮蹭过花径里面的媚肉,撞在花芯上。 徐袅的身子一下子承载太多的情潮,连连娇啼,徐袅的甬道紧窒温暖,一次一次的被向晚撑开、填满。 “呜啊……”那有棱的肉头磨过了某一处的软肉,徐袅整个身子都弓起来了,向晚注意到她不寻常的反应,尝试性的再次往那处推进,在刮蹭过的那一瞬间,徐袅的指爪都陷入他的肌理里面,她的眼儿迷离,朱唇轻启,嘴角流出了一点点的口涎。 向晚像是参透了什么,加快了推撞的速度,每一次都集中鞭挞他新开发的秘地。 “啊啊……”花穴里酥麻麻痒的感觉越来越难受,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徐袅无法控制的发出一阵娇柔的呻吟。 咕啾咕啾,媚合处的蜜液越来越多,随着每回的抽送带出花水,随着玉股流到了身下,沾湿了椅垫。 “啊……”至极婉媚的呻吟过后,徐袅泻了身,所有的暖液浇灌在向晚的肉刃上,向晚开始无章法疯狂的抽送,啪啪啪的声响不觉于耳,如骤雨至,一阵疯狂的声响后又恢复了清明,所有的阳精被浇灌在徐袅身体内。 向晚瞧着怀中软成一团的小女人,心都化了。 27 如此力度娘子可还满意 分卷阅读19 ?(后入H) 一次的欢爱,未能欢畅淋漓,徐袅气喘嘘嘘,半坐卧在躺椅上,那一身冰肌玉骨因为情事染上了一层冶艳的粉色,且瘫软着、柔若无骨,让人瞧着呼吸一滞。 酥胸因为大力的喘息,所以上下起伏着,向晚的手指滑过了她的娇躯,徐袅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子晨,好痒啊!”那软绵绵的声音,让他的心也跟着酥痒了起来。 向晚将徐袅的身躯翻过去,让她的臀面对自己高高翘起,拨开那粉嫩的臀办,可以瞧见那历经一次摧残的蝶瓣微微撑开,露出了里面湿润的穴儿,穴口有着一点点的白浊,犹轻轻的收缩着。 向晚用手指戳了一下那穴口,徐袅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方才的快慰还在骨子里面隐隐约约回荡着,被这么轻轻一触,到像是被开启了开关,她浑身酥软,用一双藕臂撑起了身子,扭过头想要去看向晚。 两人四目相对,向晚的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欲色,一只大掌横过了她的胸前,揉捏着那软嫩的乳肉。 早已经抬头的男硕在她身后磨蹭着,燥热在身体里面扩散,向晚的下身越来越肿胀,他的额际沁出了几滴热汗。 扶着肉柱,那肉头顶开了闭合的穴口,尝试着往内挤,肉壁里面还有着湿润,向晚很顺利的灌到了最深处。 “嗯……”徐袅在那一瞬间呻吟不止。 肉茎被内壁紧紧的吸附,向晚倒吸了一口气,开始在那温暖的甬道里面缓抵慢抽,缩颤的花穴里头水汁丰润,让他的动作格外的顺畅,也带来了不同的感受,和方才的狂放不同,这种内敛的刺激下,快慰堆积的缓慢,可是每一分的感受却格外的清晰。 “啊……”连徐袅的呻吟着都变得小心翼翼,都变得绵长。 向晚用双手掐住了徐袅的腰,前后推挺着,九浅一深,缓慢磨碾,徐袅哀哀呻吟,只觉得特折磨人。 “呜呜……子晨……” “怎么了?” “……你重点!”徐袅已经忍不住往后拱腰,像在催促他动作快一点。 “遵命。”向晚依言重重一撞,徐袅忍不住娇啼,至此之后,绵绵细雨改为狂风暴雨,向晚精壮的腰使劲推挺着。 “如此力度娘子可还满意。” “你……坏……!”徐袅尖嚷了一声,声音被推撞得破碎,她仿佛听到了向晚轻笑了一声,心中腹诽了几句,但很快她就无暇在思考了,层峦叠嶂的快意让她乃海里炸开了烟花。 向晚再次在她体内完全释放,但在快活之后,阴影压上了他的心头。纵欲过后,向晚的理智恢复了几分清明,拥着怀中的小女人,他陡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至关重要的事,他却忘了。 他将徐袅的身躯擦拭干净以后,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看了她一眼,“阿袅等为夫一会儿。” 徐袅还困倦着,她点了点头,当她快要睡去的时候,只见向晚端着一汤药来到了她面前。向晚脸上是深深的愧疚。 徐袅不明所以的看着那碗汤药,“夫君……这是?”汤药散发出淡淡的药香,萦绕在口徐袅口鼻之间。 “避子汤。”向晚的脸色十分凝重,面上有着浓厚的懊恼。 没事没事,这依旧是小甜文。 28 夏氏是难产死的(350珠加更) 徐袅一愣,睁大了眼,不明白为什么上一刻还缱绻恩爱,如今向晚却拿着避子的汤药给她喝。 在徐袅发愣之时,向晚在她身旁坐下,舀了一调羹,就她的唇边,汤药的热气蒸腾,徐袅可以感受到嘴唇发热。 见她抿了抿唇往后退避了一些,向晚以为她怕烫,将药水吹了吹,重新回到徐袅嘴边。 徐袅抿着唇,鼻头抽了抽,泫然欲泣。 “阿袅怎么了?”发现徐袅的情绪不对劲,向晚将汤药放置在一旁的茶几上,忧心忡忡的问着。 “子晨……不想要阿袅的孩子吗?”徐袅委屈极了,声音都有几分沙哑。 “不是这样的!”向晚陡然心下一惊,直想拍自己的脑门,他连忙搂着徐袅,他的声音里面有着颤抖,“阿袅……是为夫的错,在成婚前进宫,皇后娘娘有赐给咱们男子用的避孕汤药,可是我本没打算同妳圆房,就没服用了,如今只好委屈妳了……”男子用的避子药物是很珍稀的,只有太医院有出产。 “是皇后娘娘不让咱们有孩子?”徐袅懵了,皇后娘娘对她百般关怀,怎么会如此呢? 向晚知道徐袅想岔了,只觉得自己嘴笨,摆着手澄清,“阿袅,不是不让咱们有孩子,只是阿袅年纪还太小,不适合生养……等阿袅再大一点,咱们再要孩子好吗?”皇后当日千叮咛万嘱咐,可是他没放在心上,如今真是恨透了自个儿。 徐袅心中的委曲消散了一半,不过她还是觉得不妥。 “阿袅放心,这避子汤是最好的方子,同时还能调养身子。”这同样是宫里才有的方子,千金还无法求得。 “可是……”虽然知道向晚是本于关心才这么做,可是徐袅受到的教育却是婚后要早点怀上孩子的。 一个主母的地位,必定要由一个儿子来奠定,当年徐母就是怀了徐恪以后,这才通过了婆母的考验,真正在徐家独当一面。 “阿袅……”向晚低喃着徐袅的名字,不安逐渐笼罩他的心头。 徐袅发现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在发抖,“子晨,怎么了?” “阿袅,咱 分卷阅读20 们先不要孩子吧……” 徐袅见他似乎真的很紧张,遂点点头,“好……”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急着想要孩子,只是向晚要她喝避子汤的行为刺痛她的心头,既知道向晚是本着善意,她便接受了。 向晚松了一口气,一勺一勺的将汤要送进她嘴里,徐袅乖巧的一口一口喝进去,她发现这汤药并不苦,反而有点回甘。 “孩子等啊袅身子骨强健一些再说。”向晚下意识的望向徐袅不赢一握的纤腰,回想起当年夏凉怀孕的模样,夏凉还比徐袅更康健一些,依旧熬不过那一关。 其实对向晚来说,有没有子嗣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徐袅平平安安的。 “阿袅,都是为夫不好,以后不会了。”向晚将徐袅搂在怀里,递给了她几个蜜饯,见徐袅难受,他也心里也不好过。 “没事的,药又不苦。” 体会到向晚的愧疚和恐惧,徐袅心中的郁结打开了,她的小手拍着向晚宽厚的肩,安抚着他。向晚好半晌后闷闷的开口,“阿袅,夏氏是难产死的,为夫不想同样的事情发生。” 徐袅闻言,好奇的瞅着向晚,不过向晚没打算多说,话题便就此打住了。 29 进宫谢恩 成婚第二日清晨,徐袅再度睡到日上三竿,这次她连下床都要向晚搂着了,徐袅只觉得浑身都疼,可是心底却奇异的感到满足,这一日他们得宫中传召进宫,这良缘毕竟由帝后促成,夫妻俩人一同去叩拜了帝后,向帝后谢恩,在那之后,帝后分别和徐袅和向晚絮了一会儿的话。 “子晨那个身量,怕是要累了袅妹妹,瞧妹妹走路都打偏了。”皇后对路家军的成员素来亲厚,在徐袅与向晚成亲后,自是被视作自己人,讲起话来也没个遮拦了。 皇后依旧艳光照人,那张妍丽的心颜上面出现了不可错认的暧昧,甚至轻掩唇角,美目中饱含戏谑。 徐袅年纪小,又初经人事,哪里禁得住皇后的揶揄,当下赧颜羞涩,声音宛如奶猫,“皇后娘娘说笑了……” 皇后也是行武家族出生,本就不拘小节,这话说出口后,连皇后宫中的婢女眼中都浮现了笑意。 见徐袅恨不得挖地洞埋起自己,皇后终于不再撮弄她了,“往后,便好好和子晨过日子,三娘已经苦尽甘来啰。”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徐袅恭顺的回应。 “待会儿本宫可要嘱咐子晨节制点,别把本宫指给他的小娘子累坏了!”才正经了片刻,路皇后促狭鬼的性子又犯了,徐袅娇呼了一声,也顾不得眼前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时真情流露,跺了一下小脚,惹得路皇后乐呵呵的。 在宫门口和向晚碰头后,两人便准备出宫了,向晚见徐袅脸上潮红、又羞又窘,心下了然,“皇后娘娘从小便是那个性子。”别说徐袅了,方才他在皇帝那儿,也是被戏弄了一番。 早年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曾被先帝寄在路家军历练,和向晚可以说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这男人说起浑话来,怕是小娘子听了要臊死了。 “知晓了。”徐袅点了点头,她也不是真的恼怒,只是觉得帝后似乎和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向晚有着走着,发现徐袅始终在自己身后小半步,他已经说过无数次不必如此拘礼了,徐袅依旧古板。向晚索性大手一拉,把徐袅牵到了自个儿身边,“我向晚的娘子,永远能与我比肩齐行。” “可是……”世俗的目光,这般的行径可谓惊世骇俗。 “别在乎其他人的目光,阿袅只需要看着为夫就好了。”向晚话没理过就溜出舌尖了,说完却觉得似乎有些不妥,脸上浮现了一抹窘迫。 “好,阿袅往后只顾盼着子晨。”徐袅心下想着:也是。要与我过一辈子的是子晨,不是那些拿礼法对着他人指指点点的人。 豁然开朗后,徐袅回握向晚的手,向晚的手很大、很温暖,摸起来有些粗粗砺砺的,可是徐袅很喜欢这种独特的触感,这代表着她的男人是能保家卫国的。 出宫的时候正好午后过,向府的马车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车,上了京中最热闹的市街逛逛。 市街上人潮川流不息、叫卖声不绝于耳。向晚携着徐袅上了丰盈楼,丰盈楼是京城颇具盛名的酒楼,平时一位难求。 向晚也算交游广阔,就算在人潮最汇集的时段,依旧在丰盈楼要到了一个包厢,丰盈楼一楼为寻常人用餐的处所,二楼则为勋贵商贾使用的包厢,两人随着小二进了包厢,丰盈楼不愧为百年老店,包厢里头的布置十分雅致,一器一皿都是讲究,推开梨木制的窗,正好可以往下看那熙来攘往的人群。 徐袅也并非第一次上丰盈楼,只是以往家教严,能出门的机会并不多,上一回上丰盈楼,居然是她八岁的回忆了。她对丰盈楼的红枣糕情有独钟,只觉得在丰盈楼后,再没吃过更好吃的红枣糕了。 30 教娘子吃鸡腿(400珠加更) 向晚并非豪奢之人,但对徐袅十分大方,大手一挥便要店小二将最好的菜色上齐了,当然也没落下徐袅最心心念念的红枣糕。 徐袅吃得不多,每一道都像在尝气味,向晚见她用得少,开始帮她布菜,徐袅还来不及拒绝,碗里就多了一只叫化鸡的鸡腿。 徐袅肉吃得少,有些苦恼的看着那只鸡腿。 “子晨……我不会吃鸡腿。”徐袅这辈子从来没 分卷阅读21 吃过一整只的鸡腿,平时都是婢女帮她把肉剔了,她只吃那肉丝。 “啊?”向晚怀疑自己的耳朵,后来却想明白了,他眼前的小娘子没干过如此不斯文的事,向晚笑了一下,把鸡腿抓了起来凑到徐袅面前,“就这么咬着吃啊!” 徐袅有些犹豫地看着眼前香喷喷的鸡腿,张开了檀口,犹豫了一下,才选定了下牙的地方。 这一口咬下去,咬破了肥嫩的鸡皮,里头封存的汁液变顺着嘴角流下来了,徐袅惊呼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吃吗?”向晚仿若没见到她嘴角油亮亮的鸡汁,脸上是一派温存。 徐袅细细地嚼动编贝般的玉齿,那叫化子鸡果真让人齿颊留香,她点了点头,在咽下嘴里的食物以后,才道:“美味极了。” 向晚继续拿着鸡腿,让徐袅可以手不沾油汁的食用眼前的鸡腿,徐袅不曾大口吃肉,这吃一吃,居然吃出味道来了,一时眼睛都亮了。 等整只鸡腿被她啃完,她的唇上都泛了油光,向晚拿出了帕子替她擦了擦嘴,接着也是不断的喂食徐袅。 要问向晚,他会说他家娘子实在太瘦小了,该多吃点的! 待饭饱时,徐袅揉了揉凸起的肚皮,有些嗔怪的横了向晚一眼,“子晨一连给阿袅喂食,要是重了你待如何?”女子总是重视外貌的,徐袅不能例外。 “重了,为夫也抱得动。”向晚答得认真。 徐袅鼓起了腮帮子,可以理解向晴因何老是赏他拐子了,那一瞬间,徐袅也有那凶性大发的征兆。 食毕,两人相偕下了楼,结了帐以后,两人又在街上逛店。 “阿袅,前头是最富盛名的瑞源布庄,阿袅可要去看看?”向晚对女孩儿的东西也不甚清楚,就直觉女孩儿应该会喜欢逛逛布庄、首饰店、胭脂水粉店。 “不必了,这次成亲,宫中赏赐的布料可都是织造局出产的,够用了。”徐袅知道向晚家底雄厚,却不希望太奢侈浪费,这一回宫中赏下来的布料够她用个几年了!她已经不是丞相府的千金了,也不需要再去参加什么赏花宴、诗会了,又何必浪费夫家的银两呢? “那可不一样,宫中赏赐的和为夫添给阿袅的寓意不同,咱们就去瞧瞧,有喜欢的就请他们帮咱送回去如何?” 自家夫君愿帮自己添新装,也没几个人会拒绝,两人便径直朝布庄去了,在途中,徐袅见了吹糖葫芦眼神带了几分希冀,落入了向晚的眼中,向晚便道:“娘子先去挑挑拣拣,喜欢的就包下,为夫有点事,去去就来。” 徐袅有些莫名地望着向晚,不过还是依言进了店面,打算好好逛一番,以往家中看管严格,她很少有机会出门,这瑞源布庄的盛名她是听过的,不过却从来没机会见识。 31 这不是那个人人都想纳做妾的徐三娘吗? “欢迎光临,这位夫人四处瞧瞧吧!今天正好新来了一批浮光锦,各种颜色都有,要不拿给您瞧瞧?”店掌柜是个四十开外的妇人,身形福态,热络周到,却不会太谄媚,她是有眼色的,光是看着徐袅这一身,便知道她非富即贵。 “欸好,我瞧瞧啊!”徐袅微笑着点头,开始看起了料子,真的就如向晚所说的,瑞源布庄的料子是极好的,徐袅瞧着瞧着,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的浮光锦,只觉得手感也极佳,就在她正打算结帐的时候,有个两个熟悉的人影带着婢子走进了店内。 两人本来交头接耳话着家常,在看见徐袅的时候,她们飞快地互看了一眼,马上从对方眼底找到了共识。 “哟!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天下琴技第一绝的徐三娘吗?”不客气的声音打断了徐袅微微上扬的唇角。 徐袅回过头,便看见两个少女,一个身着赤色的衣物,整体给人明媚张扬的感受,另外一个则着粉桃色,生了一张狭长的脸庞,微上吊的凤眼眯起来倒有几分像只小狐狸。 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徐袅本身个性较内敛,不怎么与人起龃龉,但是眼前这两个女孩儿却擅自把徐袅当做了假想敌,早在她们闺中的时候便不对付。 “林二娘、林五娘日安。”徐袅知礼的福了福身,没打算和两人一般见识。 往昔,林家的父亲官位在徐父之下,两人就算猖狂,也不敢明面上欺侮徐袅,可是如今徐家遭到贬官,徐袅也不再是当年风光无限的丞相府千金了,如今她们两人便觉得高人一等了。 在新帝登基时林家看准了风向,如今混得风生水起,两人自是要趁机磋磨徐袅了。 让林宛妤、林宛妮厌恶徐袅的不为其他,两人的兄长,林家的嫡子林知骏曾求娶徐袅被拒,从此以哥哥为荣的两人便恨上徐袅了,在徐家落难的时候,林知骏还巴巴的想要迎她做贵妾,同样被徐府拒绝了。 “这不是那个人人都想纳做妾的徐三娘吗?”林宛妮弯起狐狸般的眼睛,笑得可得意了。 “掌柜,这些浮光锦全包了。”林宛妤对着掌柜说道。 “这位小姐,事有先来后到,这几匹浮光锦已经被这位夫人订下来了。”掌柜也在京中混得久,一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的夫人居然是那个有名的天下第一琴,也难怪了。 “她不是来没付钱吗?”林宛妤就是个蛮横的,把钱袋往柜台一放便对身后的婢子吩咐道,“彩碧,把这些浮光锦包起来,等等给黄武放回马车上。” 分卷阅读22 “诺。”彩碧闻言便动手要把衣料取走了。 “欸,这使不得啊!林小姐,敝店还有许多上好的衣料,我拿出来给您瞧瞧啊!”掌柜对这两个林家小姐也是认识的,知道她们登高踩低的行径,当下摆着手,额头都冒汗了。 “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这不就没付帐吗?”林宛妤哼哼冷笑,“买卖不就是先付帐的先赢吗?” “这……”掌柜的虽然每天应付各式各样的客人,可是倒没遇过这么不讲理的。 “没关系的,她们想要便让给她们,我再瞧瞧就好。”徐袅也不是非买不可,她好脾气的对着掌柜说道。 “掌柜,今天进的料子我家全都要了,我妹妹不日便要和尚书令家五公子成亲了,这些都是要备做嫁妆的。”林宛妤的嗓门很大,像是怕徐袅听不清似的。 “徐三娘素有贤名,应该不会和咱们家新嫁娘抢布匹吧?”人若不要面子便是这般了,明明是自己蛮横,倒说起对方的不是了。 下一章,向晚出来护妻 突然觉得伍哥哥挺惨的,没娶到阿袅就算了,到底定下了什么样的亲啊! 伍哥哥:都哭了…… 32 想要的,为夫给你买(700收加更) 徐袅在听到伍五郎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心中也没有太多波澜,原来她的前未婚夫才跟她解除婚约,就已经订下别家的姑娘啦!人情冷暖也不过如此了。 徐袅没有搭话,只觉得和她们搭话简直是自降身份。 见徐袅不说话,林氏姐妹反而蹬鼻子上脸了,“徐三娘也不必太放在心,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徐家成了败落户,莫要怪五郎无情,以徐三娘家中的状况,能嫁个鳏夫也算幸运了。” “听说那向奉车都尉是个克妻的,先头夫人和他成亲没多久就死了,三娘可要好好保重啊!” 这句话特恶毒了,徐袅听了,饶是再有修养,也心火直冒,一张妍丽的小脸上面出现了愤怒。 “就是,有传言那可怜的夫人,就是被那个莽夫弄死的,徐三啊!你可要小心了!”见徐袅的情绪被挑起,两姐妹可乐呵了。 “妳们少胡说!”徐袅少见的扬高了音量,一双柳眉倒竖。 徐袅很生气,正要开始怼人的时候,向晚走进了店铺,他目不斜视,一点也没打算理会在场其他人,走向了徐袅,手上拿着一串吹糖葫芦。 “给。”他把手上的玩意儿递给了徐袅。 徐袅见了向晚,瞬间没了火气,“夫君。”她加重了语气,有些自傲的望向林氏姐妹,要她说,向晚可要比男身女相的伍五郎好看的多!而且身强体健,这才是女孩儿的好儿郎。 林家姐妹也是愣了一下,林家姐妹出身文官家庭,与武官家庭之间鲜少交际,加之向晚的年纪比她们大了不少,所以他们不曾见过,她们只能凭藉自己的想像,去想像向晚这个人,却不曾想过,向晚居然是个英挺健硕的男子,让她俩一瞬间哑口无言。 两个女孩儿也看过不少世家子弟,居然也找不出几个相貌、身形比向晚更出挑的,心中不禁暗恨了起来。 更别说向晚虽然看起来挺严肃的,却愿意去给自己的妻子买吹糖葫芦,那小小一串的吹糖葫芦,被他握着看起来更加渺小可爱。 吹糖葫芦不金贵,金贵的是男人愿意体贴妻子的心。 “给。”向晚将吹糖葫芦递给了徐袅。 徐袅心中美滋滋的,眼中似有星辰般明亮,“夫君怎么……” “方才瞧妳眼馋心热的,以后有什么想要的就告诉为夫,为夫给你买。”向晚面上浮现宠溺的笑意,他一心所关注的,依旧只有徐袅。 向晚嘴上什么都没说,单是他对徐袅显而易见的情意,便让林氏姐妹心中又是妒恨,又是止不住的羡慕。 方才才笑话徐袅嫁得不好,现在就被打脸了。 “好。”本来想要道谢,但是徐袅突然想起,如此岂不是过份生疏客气?她珍而重之的捧着那串吹糖葫芦。 “娘子有没有喜欢的布料?通通包回去。”向晚瞅着徐袅,眸子温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 “今天店里的布料全部给人包了,不过没关系,本来就只是看看。” 向晚的眉头蹙了起来,“有人全都包了?怎么如此蛮横?”向晚话说得直白,让林氏姐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是因为家中有喜事,所以才把布料都包下来了。”林宛妮没想到向晚会这般直白的说她们蛮横,当下开始辩解了起来。 向晚这才看向了林家姐妹,脸上的表情显得不豫,“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没有族中父兄陪伴,便随意开口就和外男絮话,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倒霉,娶得这样的媳妇儿?”羣:32/167*180+5 “你、你!一个七尺男儿,这样欺负女孩家像话吗?”俩女气结。 “妳们两个人对我家娘子说话苛薄,又抢她布料就像话了?”向晚这个人一根肠子通到底,没有拐弯的,谁欺负他娘子,他就怼谁。 向晚表示:谁欺负啊袅,我就怼谁! 蜗牛:行行行~!你疼媳妇儿,我懂我懂! 最近作者都觉得自己快成渣男制造机了,向晚真是小清新! 求珠子、收藏、聊聊天 感谢爆炸阿彤i情报提供 七尺男儿是162cm或210cm。按春秋战国时期的“ 分卷阅读23 尺”为162cm,按唐朝时期的“尺”为210cm。春秋战国时期,一尺约为现在的23.1厘米,而唐朝时,一尺约为现在的30.7厘米。 162矮了点,210又好夸张啊! 33 阿袅听到什么了吗?怎么有犬在吠? “夫君,算了吧……就让给她们了,左右咱们也不缺。”徐袅笑吟吟地,心情大好了,她夫君在给她出气呢! “也罢,走吧!咱们上百宝坊,给妳添几付头面。”向晚牵起了徐袅的手,就这么离开了。 徐袅在那一瞬间抬头,却见向晚眼中有一闪而逝的寒光,那抹寒光来得快,去得也快。 “怎么不尝尝?”向晚看了一眼徐袅手中的吹糖葫芦。 徐袅十四年来从没在路上边走边吃,可如今她已不是那个处处受到拘束的丞相千金了,又何必墨守成规?她伸出了丁香小舌,满怀期待的舔了一口,脸上浮现了喜色。 “哇!好美味!”徐袅喜孜孜的眨巴着眼,虽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她从没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以往家中不让。 “喜欢就好。”她欢喜,向晚便满足了。 林家姐妹看着他们和谐离去的背影,只剩下一连串的腹诽心谤。 “瞧什么呢!稀罕呢!不买了!走走走!”林宛妤恶声恶气的说着,便拉着林宛妮要离开,林宛妮多少觉得面上无光,却无法抗拒自家姐姐。 “欸?”掌柜的瞪大了眼,心中叫苦不迭,却也只能端着一张笑脸,“下次再来光临啊!”平白损失了两个好客人,方才离去的那对夫妇一看就知道是有家底的,反而这两个小娘子富贵是富贵,但用的料子却不是最顶级的。 向晚说到做到,立刻偕徐袅至百宝坊,为她添购了好几副的头面,几乎把店里所有最上好的东西全都包了。 “感谢老爷、夫人对敝店的照顾,如果满意,欢迎下次再光临!”店掌柜的在门口对着两人鞠躬哈腰。 遇到了阔绰的客人,让店掌柜嘴巴都要咧到天边了! 林家姐妹在他们前脚要离开的时候,后脚就走进来了。 “还来添头面、首饰呢!连前未婚夫给的琉璃簪子都还留着,这儿难道还有任何比伍五郎赠与的琉璃簪更矜贵的东西吗?”林宛妮耳闻伍五郎费心送了徐袅一支琉璃簪,心中就存了比较的心思,谁知道伍五郎仅是差人送了一副玛瑙头面,让她心中暗恨不已,在她心中,那支琉璃簪合该是她的,现在正被徐袅霸着。 如果林宛妮不提,徐袅都要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当她一提起,徐袅心底便涌现了不安。 她望向了向晚,向晚面上没有什么改变,只道:“阿袅听到什么了吗?怎么有犬在吠?” “噗嗤!”徐袅掩嘴轻笑。 “你说谁呢你!”林宛妮本来打着挑拨小俩口感情的意图,没想到却反被气得不轻。 “谁吱声便是谁了。”向晚连看她一眼都躲懒。 “你!”林宛妮气得一只食指指向向晚的鼻头,但向晚相应不理,挽着徐袅便往店外走去。 徐袅带着探究望着向晚,看着向晚挺老实的,没想到护短的时候,嘴巴挺坏的。 向晚即便是个二愣子也是在军营里面出身的,里面的爷们哪个不是粗口连篇?在战场上对阵叫嚣的时候,为了要激怒对方,什么难听的话没说过? 二愣子饮醋了~饮完醋就可以开车了(周末有肉) 34 拈酸吃醋的向都尉(450珠加更) 虽然向晚面色如旧,不过徐袅却隐约的知道,他并不如面上那般的平静。 在要上马车之时,向晚如旧在徐袅身后,待她安稳上车以后,向晚却没有要跟着进车厢的意思。 “子晨?”徐袅语带疑惑。 “为夫在外头帮忙赶车。” 徐袅拉住了向晚的衣袖,“子晨,你进来,我有话想对你说。”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坚定。 向晚拗不过她,高大的身躯钻进了马车,马车里面的空间瞬间显得狭小,向晚坐在徐袅身边,巧妙地维持了一点的距离。 马车里面的气氛凝重了起来,“夫君?”徐袅轻唤。 “嗯……”向晚应了声。 “夫君?”徐袅主动抱住了向晚的手臂轻轻摇晃着。 向晚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紧绷。 “夫君可是吃醋了?”徐袅伸手戳了一下向晚的脸颊,虽然向晚人高马大的,一根指头就可以撂倒她,她却一点也不怕。 “没有!”向晚回答得很快。 分明是饮醋了呀!徐袅心情愉快了起来,觉得这样的向晚十分的可爱。 “子晨……我心里没有其他人了,只有夫君。”她勾起了唇角,徐袅的唇丰厚,无时无刻都像挂着微笑,也引诱人一亲芳泽。 徐袅突如其来的表心迹让向晚心头一震,“阿袅……那琉璃簪?” “不瞒子晨说,那时阿袅一心害怕成为伍尚书的贵妾,完全无暇想起那支簪子了。”徐袅的语调有些落寞,这是她心头永远的伤痕,只要一想起,就会隐隐作痛。 见徐袅面上充满忧思,向晚再顾不得心头那些细小纠结,忙把徐袅搂进怀里,“阿袅……是我不好,莫生气。” “夫君别这么说。”徐袅依旧闷闷不乐,向晚对她总是过分小心,代表他没有对她敞开胸怀,虽然才成亲两日,但是徐袅隐约意识到,向晚固然对她表现出 分卷阅读24 爱重,可是其实把自己的心守得很紧,一味付出的同时,并不相信她是心悦他的。 “往后,你有话想说、想问,就直接说、直接问,咱们是夫妻不是吗?” 向晚垂敛着眼,好半晌才说道,“方才听说五郎重新议亲的时候,为夫瞧着娘子似乎很生气。” 徐袅面上有些惊诧,原来在他人眼里,她是因为之前的未婚夫重新议亲而愤懑,这说起来也怪不得旁人,伍家这一连串的行为确实令人不齿,但是徐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她会生气是旁的缘故。 “子晨,方才我不是为了这档事而怨愤,我已经丝毫不把伍五郎放在心上了,令我生怒的是林家姐妹对夫君攻讦的言词。”听闻有人说向晚不是,徐袅怫悒不已。 向晚诧然,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缘故,他的薄唇不自觉的勾起,漆黑如夜色的眸子里面出现了光彩,承载着星辰月亮。 他是记得那个伍五郎的,他私心觉得,像徐袅这般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就该配上像伍五郎那般的淑人君子,他还记得那日花神节见过的那少年郎,仿若人间谪仙的模样,越是想起那人,越是觉得自己与徐袅不般配。 可是他挡不住诱惑,攀折了那朵高不可攀的娇花,自此再也不能放手了,只要想到眼前的女孩儿琵琶别抱,他就觉得无法喘息。 “夫君心底总是不信我。”徐袅白净的脸庞因为激动而晕出了一片淡粉,在与外头比之相对幽暗的马车车厢里面,瞧着特别动人。 向晚的大掌不自觉的描摹过徐袅精致的五官,发出了一声轻喟,是对徐袅的赞叹,也是觉着自个儿相形见绌。 徐袅反手握着那停驻在她脸蛋上的大掌,满怀依恋的瞅着向晚不放,“子晨现在不信阿袅没关系,总有一天……” “是我……” “夫君再说是我不好,我可要生气了!” “倒是瞧不出娘子也挺爱生气的。”向晚笑了。 “夫君还是笑着最好看了。”徐袅眼儿弯弯的,向晚瞧着瞧着,呼吸变得浓重了起来。 看到这样就知道,下一章是肉! 35 马车欢(H) 冲动盖过了理智,向晚将徐袅拉进了怀里,让她侧坐在他的身上,他低头覆上的她的唇。 一双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徐袅粉嫩的小舌被反覆吸吮,这一回她也轻轻的回吮了一下,向晚心中狂喜,一双大掌开始在在徐袅背后摩挲着,隔着几层布料,徐袅明显感受到他两腿间的大家伙已然抬头。 在情事上,徐袅是完全配合的,她无辜如幼鹿的眼儿盯着向晚,向晚将她的沉默视做同意他的求欢。 向晚撩开了徐袅的裙子,手往她的亵裤而去,徐袅只觉得下一凉,亵裤已经褪去,手往女性隐密的花户轻抚,瞬间沾染了湿黏的春水。 向晚用两指没入了那湿润的花穴,开始浅浅的抽弄着, “娘子是水做的。”向晚撤出手,将手上的透明稠液凑近了徐袅。 徐袅不敢去看。 “不尝尝自己的味道?”向晚的声音压得极低,不过徐袅却听得真切。 徐袅思考了一下,向晚的手指已经凑到她的唇前面,她伸出了丁香小舌舔了一下。 有点咸咸的,味道倒是没想像中古怪。 徐袅清亮的眼儿望向了向晚,仿佛在讨好主人的小动物,向晚登时气血翻腾,将徐袅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解开了裤头,里面的阳物凶狠的弹出,早已经胀到了极限,等着对眼前的小人儿攻城掠地。 徐袅被向晚轻而易举的拎了起来,那抬头的肉蟒磨蹭着已经湿润不已的穴口,那穴口不知羞的轻轻收缩着,好像在邀请他一亲芳泽。 向晚顺势一个推挺,扶着徐袅的腰让她坐下。 “唔……”被充塞的感觉让她喉间发出了一点点的呻吟,可是却又万分克制,就怕给外头的人听见了。 徐袅虽然一时大胆,但此刻却有点紧张,她发现嘴里在向晚没入她身子的一瞬间,差点发出了淫靡的声响,想起了前头便是赶车的家仆,她将那声娇啼化成了闷哼。 向晚在那湿润、温暖的媚肉紧紧包覆下,亦发出了一点咕哝声,知道徐袅的担忧,他索性吞没了她的唇舌,把所有的声音封缄。 徐袅陷入了一场混乱的风暴,向晚向上抵动狼腰,那灼热坚硬如烙铁的男硕一次一次的深入花芯。 挑逗甬道里头每一寸敏感的软肉,推平每一道皱褶,激起了千堆的浪潮。 那紧窒的的甬道随着一次一次的深入,琼浆玉液不断浇灌而下,随着他的抽弄溅湿了两人紧紧交合处,虽然嘴里发不出声音,那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却充盈在耳边,徐袅身浪潮中,秉着所剩不多的理智,用力的敲着向晚的肩膀。 徐袅很惊惶,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身子居然比平时敏感了不少,体内的快要涌升的极快,马上就要将她吞没。 “姆嗯……”向晚吮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让她无法发出言语,只有一声一声软媚的哼吟声。 向晚知道怀中的小女人在顾忌着些什么,缓下了挺弄的速度,开始缓缓的磨弄着。 这滋味实在太销魂,徐袅的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痕,“唔……”快感翻江倒海而来,徐袅就在此时此刻泻了身,向晚也不再拖延,狠撞了数十回后,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徐袅靠在向晚怀里,两人下 分卷阅读25 半身还紧紧相连,徐袅的花穴还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像是不想放他离开。 两人静静相拥,徐袅突然把脸埋在向晚的怀里。 臊死人了! 向晚心情极佳,不顾众人诧异的神色,一下了车便抱着徐袅龙行虎步的往主屋走,虽然成婚的时间不长,但向家的奴仆已经逐渐习惯主子、夫人那蜜里调油的相处模式。 36 舔穴(H)(500珠加更) “娘子怎么了?”向晚直到进了主屋,才把徐袅放在躺椅上,让她歇着。 女孩子娇弱,比较不禁折腾,也不知为何行那人事,便教向晚是神清气爽,可相对的,徐袅却像是病了一般恹恹的,总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 有时向晚也想克制一些,但是碰上了徐袅,他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在这间房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曾有过他们交缠的身影,即便他们才成亲短短几日。 “没个正经!”徐袅是害臊而生愠怒。 想起了方才下马车连站都站不稳的状况,她真想掘地三尺把自己埋了。 “娘子可是害臊了?”向晚切中了徐袅的心事,把小娘子惹急了。 徐袅嘟起了嘴,撇过头不看他。 向晚这下知道自己嘴拙,惹得娘子不快了。在军中,他没少听那些大老粗提到家中的婆娘,他们一致的说法都是,婆娘要是心情不好,那房事不配合了,英雄也要气短了。 向晚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来到徐袅面前,蹲在她腿边,大掌放在她大腿上。 徐袅气呼呼地不想理会他,不过还是忍不住偷瞧了他一眼,那匆匆的一眼被抓个正着,徐袅心里更恼了,但向晚却握着住了她的手,“咱娘子生气了都好看。” “谁说我生气了?”徐袅不自觉的手插着腰,活似一个小茶壶。 向晚趁势坐到了徐袅身边,把徐袅搂在怀里,“没生气,视为夫眼拙错看了。”徐袅毕竟年纪小,多哄着、捧着他乐意。 见向晚姿态放得低,又拉下面子哄她,徐袅气也消了,反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夫君,你真好。” “自然是要好的!”不然夫妻不和,那可不是憋死人呢? 徐袅自是不知向晚脑子里的想法,否则肯定又要恼火了。 夫妻之间,偶尔的小吵小闹,总是增添了几分亲近,向晚见徐袅心情好了,一个轻吻就这么落在她的芙颊上,徐袅眨了眨眼以后,露出了花朵似的笑靥,也在向晚的脸上落了一个吻。 女子特有的馨香扑鼻而来,向晚一时心猿意马,唇已经印在她的樱唇上,始是轻柔的啃吮,后是霸道的长驱直入直入,以唇舌汲取檀口之间的甜蜜,徐袅闭上了眼,双手绕到了向晚的背后。 衣衫一件一件落地,白皙胜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徐袅微微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被向晚炙热的体温熨烫,在血肉之躯两厢厮磨之下,徐袅觉得浑身发烫。 在向晚放开徐袅的时候,她已是轻喘连连。 向晚的吻开始落在她的颈间,在她身上寻路似的,四处落下印记,徐袅怕痒,有的时候被啄得痒了,就会娇吟抗议,那声音无比酥媚、动人心魄,搅得向晚气息越发浓厚,动作也越来越强硬。 “啊!痒的!夫君!”娇软的呼唤声不能让他停止,反而让他吮吻的动作加深,向晚埋首于她胸前的玉峰,感受少女特有的馨香与温暖,为那冰肌玉骨而沉醉。 峰顶的茱萸被轮流造访,含在温暖的口腔中被恣意吞吐,麻痒的感觉袭击,徐袅弓起了身子,觉得身下已经是春潮一片。 而向晚还没打算休止,轻吻一路落到了她的肚脐眼,湿濡的舌头在那儿打了个转儿,徐袅开始感到不安,再这么下去,那吻就要落在那最羞人的私密处了。 “夫君,脏!”她惊呼了一声,可向晚已经埋首于她的两腿之间,徐袅伸手去推,却无法撼动他半分,“子晨……” 向晚略略抬头,眼眸中有着异彩,“怎么会脏呢?阿袅很甜……”语罢,他用力的吮着那悄然挺立的花核,灵舌强硬的舔弄着。 “唔……”强烈的快意像闪电一般击中了徐袅,她的双腿抖个不停,脚指头都蜷曲了起来。 “啊……那边不可以啊呜……”向晚来回舔弄,从花核、尿口、穴口都没有放过,在那强烈的刺激下,徐袅弓起了身子,声音破碎,将要不成言。 向晚挺直的鼻梁随着他的动作刮蹭着花户软嫩的嫩肉,而那舌头更是狡猾的钻进了花穴,在那温暖的膣道中舔吮刮蹭着,所有的动作都是直观的。 向晚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尽情地尝试着,徐袅在他的玩弄下,连连娇啼,更加鼓舞了他的玩兴。 “啊……”徐袅终是泻了身,大量的蜜水打在向晚的口鼻处,他来回舔吮着,将所有的蜜水嘶溜嘶溜的饮下。 37 想要夫君的肉棒插进来(H) 徐袅犹喘息,因为强烈的快慰而进入了片刻的失神,向晚在此时扶着肉刃,抵在徐袅的穴口,他并不躁进,在穴口来回磨压了一阵。 “唔……”身子渴望被填满却又无法如愿,徐袅难耐的扭了扭腰肢,那肉头因为她的动作而没入了一些些,可是并未深入,强烈的空虚感让徐袅眯起了眼,不自觉地发出了讨好意味的娇吟,那穴口也不知羞的收缩着,一再的劝诱向晚更进一步。 “娘子怎么了?”向晚却在此时起了挑逗 分卷阅读26 之心,明知故问了起来。 徐袅睨了他一眼,那一眼含羞带怯,想要凶狠却又凶狠不起来,就像是发怒的小奶猫,小爪子爪不痛人,只让人觉得心痒。 “娘子不说,为夫怎么知道娘子想要什么?”男硕已经肿胀坚硬到了极点,他犹有耐心的劝哄着。 徐袅满脸通红,那绯色已经有如红花,她咬着下唇,咬到下唇都出现了白色的印子,最后那无法抗拒的欲求盖过了羞赧,“子晨……插进来,阿袅要你插进来!” “用什么插?”向晚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问着,徐袅的袅色更红了,他靠得太近,灼热的吐息都吹在徐袅的耳后,让她一个哆嗦。 “想要夫君的肉棒插进来……”她的声音极小,如果不是长年习武锻炼出的听力,向晚怕是难听到她的声音。 话才说完,徐袅的双手已经遮在脸上,向晚知道她是羞窘极了,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都听娘子的,娘子要什么,为夫都给。”一边说着,他这才一点点、一寸寸的推挺进了还在情潮之中的蜜穴,里头还痉挛不止,狠狠的绞着那外来的不速之客,似是想要将其驱逐,却又忍不住牢牢吸附着。 向晚倒吸了一口气,一时舒爽却又痛苦,那一瞬间他差点被绞到缴械。忍着射意,他开始摆动狼腰,每一次的抽弄都在释放最原始的欲望,徐袅不自觉的弓起了腰肢,迎合著他的冲撞。 向晚捧着徐袅的玉臀,一次一次的深抵。 “唔啊……太深了……太快了……酸……” “娇气!”向晚笑骂了一声,将徐袅虚软的玉腿挂在了胯间,他重重的往上顶着,放慢了速度,可是这每一下的深顶都非常扎实,将撑到了极致的花穴狠狠地碾磨过一遍,将撩人心弦的喜悦注入两人的骨血之间。 “啊啊……”徐袅被推上了云端,像在荡着秋千,被越推越高,向晚专注的往徐袅敏感的软肉上捣,凶猛的肉刃在湿润的甬道里面冲刺,饶是被媚肉层层叠叠包覆,也无法阻止他攻城掠地的行动。 花穴里头泌出了潺潺蜜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响亮的水声,淫靡至极,在两人耳边回响,伴随着徐袅一声一声的娇啼,两人都被往上推高了几分。 “啊啊……太高了……”徐袅叹息着,甬道开始轻微的收缩,快慰开始累积,她咬牙承受着,在无法承受的那一瞬间,她眼前一片花白,浑身都因为强烈的快意而颤抖不已。 花径大力的抽搐着,挤压着里头孜孜不倦的肉蟒,向晚的脸上出现了热汗,那强烈的压迫、绞扭让他低吼了一声,脊骨传来了一阵骚动、酥麻,他加快了鞭挞的速度,狠狠的撞着,徐袅娇小的身躯被撞得如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风浪飘摇。 又狠撞了百余回后,向晚终于精关大开,将一切泄在她的花穴里头,他犹微微挺弄着,延长着这股快慰的余韵。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之间的缠绵无法用言语形容,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仿佛可以从对方眼眸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那一刻个情感,似乎成了永恒。 38 潮吹后侧入(H) 三朝回门,许是心中记挂,徐袅即便身子倦极,依旧起了个大早。向晚生活规律,早早便已起身,成婚以来,他总是在晨起后 静静的陪在徐袅身边,已经荒废了三天的晨练。 见身旁的人而有了动静,宽厚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被窝里面蠕动着的人儿。“还早呢,再多歇一会儿。”醇厚好听的嗓子里面 饱含怜惜, 徐袅眼睛已经睁开了,她从被窝里面爬出来,随着锦被下滑,露出了大片美好的春光。 “夫君……”徐袅抱着向晚健硕的手臂,脑袋瓜自然的靠着寻求安全感。 听出了徐袅浓厚的忧心,向晚将她搂在怀里,向晚光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温暖的肤触让徐袅眯上了眼。 一般新嫁娘都是期待回门的,如果徐家没有败落,或许徐袅也会是那个期待回门的小娇娘,可惜事态改变了,她成了奇葩,一 个不想回娘家的新嫁娘。 “夫君,咱们可以不去吗?”徐袅小声嘟囔着。 “怎么一向最守规矩的阿袅开始当起泼皮了?” 徐袅嘟着嘴,不禁回想起出嫁前家中的气氛,光是回想,就让她一阵恶寒,那种被原生家庭背弃的感受就像拿钝刀子割心,缓 慢且磨人,使人痛彻心扉。 水灵的眼眸里面浮现了水光,让向晚如临大敌,“莫怕,为夫护着妳。”他将徐袅整个人连着锦被一起抱到怀里。 “可是,我爹娘他们……”她咬了咬下唇。 她最不乐见的就是自己的父母折辱向晚,她几乎可以想像自家父母可能的高姿态了。 述明了,也就是顾着颜面罢了,若要说真格儿的,向晚的官还比徐父大呢! “娘子放心,不管岳父岳母是什么作派,既然为夫是徐家的子婿,就会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为夫自有分寸,娘子只管打扮得 体体面面,风光的回娘家。” “可是……” “娘子有时间在这儿胡思乱想,不如抓紧时间,咱们俩来做些快活的事情好了!”向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娘子掉金豆子,与 其再继续可能让娘子哭成泪人儿的话题,不如身体力行做些旁的。 就只有她在他身下被肏得嘤嘤啼泣时,他可以接受她的泪水。 徐袅惊呼了一声,旋即被向晚摁倒在床上,她还来不及多说什么,红唇已经被封住了。 “唔 分卷阅读27 嗯……”半推半就,前一刻还推着向晚的胸膛,下一刻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灵蛇般的缠上了向晚健壮的双臂,又往上 爬至肩头。 向晚觉得,他们在床事上万分合拍,简直天造地设,分开那雪白玉嫩的双腿,男性灼热的硬挺早就在叫嚣着想要与那温暖的销 魂乡合而为一。 一吻方毕,指掌灵活的的探向娇妻的花户,分开了唇肉,不重不轻的在那儿划了几个圈,沾染了几分湿意,加快了手指的抚 弄,并拢的两指入侵了紧窒的膣道,忽浅忽深的来回勾弄。 “嗯……”粉腮薄绯,徐袅的脸上满是享受,她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慰,下身春潮汩汩泛滥,打湿了男人的指掌。 “啊……”这几日,向晚可以说把她的身子好好研究了一番,很快的,徐袅就在他、有技巧的逗弄下一阵战栗,徐袅双眼迷离 的眯了起来,因为喘息,朱唇微启,嘴角稍微牵起了银丝。 “舒服么?” “嗯……舒服……”徐袅微微仰着头,娇啼着。 向晚加深了勾弄的速度和力度,全心全意的勾弄着,从那处传来的感受让徐袅欲仙欲死,她的身子自然的弓起,四肢紧绷,缠 在向晚手臂上的指爪已经深陷其中,几条血痕烙印在那强健的肌理上,然而向晚不觉得痛,反而受到刺激,更加的兴奋,双眸 变得猩红,被欲色占领。 那一处的软肉是向晚在这几次开发出来的,与他处不同,只要来回刺激,就能让徐袅进入状况,徐袅微眯着美目,所有的烦忧 都已经消退,只剩下对接下来高潮迭起的期待。 “啊……”层峦叠嶂的快意如闪电般扩及全身,徐袅一个痉挛,被送到了最高处,体内一阵温热,穴口喷出了大量的爱液,打 湿了向晚的手掌和手腕,浇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 “阿袅好厉害啊……”向晚感叹着,身下的女体千姿百媚,大开的花户呈现粉色的润泽,两片蝶唇一开一翕,半片指甲大的穴 口还收缩着吐露出水润的莹液,徐袅竟是潮吹了,向晚听过军营里面的爷们互相吹嘘,说女子能潮吹者,是体质特殊的宝贝。 已经怒嚣的男刃上下晃动,已经迫不及待,扶着肿胀的肉刃,向晚身子一沈,便深入那收缩个不停的花穴,一时间像是有千万 张小嘴吸吮着那肉茎,向晚轻喘了一声,轻颤了几许,幽深了眸子里面出现了喜色,埋在她的体内,实在是契合。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契合的,徐袅无力的仰躺着,嘴儿还因为方才的剧烈刺激而一开一合的喘个不停,眼色是迷离的, 向晚的一手抚着那张绯红的脸庞,一手扶着徐袅的腰,开始重重的挺入,膣道因为吹水而淫滑,向晚的动作无比顺畅,她抬起 徐袅的一条腿让她呈现侧姿,那条腿被屈了起来抱在他怀里,让他能够更加的深入。 他的顶弄很重,每一下都是深捣,不停的撞击着玉壁、花芯,徐袅的眸子里面有着水雾,竟是泫然欲泣了起来。 “呜呜……好胀…..好胀……”她呻吟着,酣畅的感受袭来,超乎她的忍受力,她嘤嘤啜泣起起来,听起来好不可怜也很可爱。 狂风暴雨骤至,徐袅婉媚的呻吟不绝,肉体交撞出了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看烈,极乐袭来的一瞬间,徐袅仰着头,眼睛眯成 了两条弯月。 而那暴雨未停歇,室内充满了男女欢好后特有的气息,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好一阵子才恢复到沉寂。 徐袅浑身酸软软,再也无法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求珠子、收藏、聊天 39 三朝回门(800收加更) 辰时,徐家派人来了,回门通常会由新妇的弟妹来姐夫府上请姐姐和姐夫回家享用归宁宴。 徐家派来的是徐袅的庶弟徐慈,徐慈年方十二,一派眉清目秀,但骨架子大,像极了生母梁氏,徐慈的生母为女官出身,当年 是教导皇女们骑射的教官。 徐慈对徐袅是服气的,徐袅虽然身为嫡姐,却不会像别人家后院的嫡亲子女一样苛待庶子女。 “三姐,看着三姐满面春风,弟弟放心多了。”徐慈望着徐袅,朝向晚拱了拱手,“姐夫,姐姐就劳烦您照顾了。” “这是应当的。”向晚态度随和,成亲当天他是见过徐慈的,比起徐家其他人,他是喜欢这个小舅子的。 为了彰显对回门的慎重,向晚难得好好的打扮了一番,一改平时穿深色衣物的习惯。他穿着一袭时下流行的象牙白的翻领窄袖 白袍,腰间系了蹀躞七事,垂挂了古朴的玉佩,玉佩的同心结是徐袅亲手打的,一头如寒鸦羽毛的黑发梳整整齐,整个人都显 得精神饱满。 徐袅夫唱妇随,同样选了月牙白的衣衫,她特意戴了整付的珍珠头面,那头面乃向晚所赠,她十分钟爱,这副头面最亮眼的是 顶钗上的东珠,足足有鸽子蛋般大小,且成色极佳,白亮通透,显贵又不失风雅,完整地凸显出徐袅的风姿,凭添了几分仙 气。 两人站在一块儿,十分般配,向晚如此不像个武官,倒像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徐袅在她身边显得小鸟依人,如一对才子佳 人。 马车辘辘的声响止歇,停在了徐府门前,两人今天特意用了寻常的马车,没使用府中平时的车驾,向晚是四品官,用度越过了 岳家显得不恭敬。 两人下了车以后,门房来相迎,如徐袅所想,父母并不如其他寻常父母一般在门口引颈长盼。 徐府的管事见了徐袅,恭 分卷阅读28 恭敬敬,“三姑爷、三姑娘,请随老奴来。” 徐家父母在大厅候着,徐家的嫡庶子女也到齐了,包和了徐恪和身怀六甲的徐若。 徐若再不济,好歹顶了一个王妃的头衔,即便已经成了寡妇,她腹内的可不是个小王爷就是个小郡主,徐家依旧必须给她体 面,毕竟事关天家的体面。徐袅见了徐若,心中安定了不少,她知道徐若的身子并不爽利,可是为了助她,依旧来了。 徐谏议中丞板着一张脸,出乎徐袅意料之外的是,在见了向晚和徐袅之后,徐父并没有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语,仅只是态度不 甚友好。 向晚带着徐袅一同向徐父徐母行了大礼,向晚着人将回门的礼单给奉上,徐父没有伸手拿,倒是徐母收下了。 徐恪也出来和妹婿见礼,徐袅意外的是,这个平时眼高于顶的兄长对于向晚似乎异常的热络。 “妹婿啊,久仰大名了。”徐恪自来熟的拍了拍向晚的肩头,向晚面上没什么波动,但徐袅知道他在忍耐,他不喜徐恪的行 为。 场面性质的话了一下家常后,徐家备下的归宁宴是男女分席的。 虽然只是短暂的分别,徐袅依旧流露出了小女儿家的依恋,她一双小鹿般纯净的眼,追随着自己的夫婿。 向晚心中柔软,步至徐袅身边,“为夫去去就回。” 40 债务偿还 向晚跟着徐父和徐家兄弟离去,徐袅则和姐姐一左一右搀扶着母亲,一同前往花厅。还不到午时,花厅里面摆了一些小点,都 是徐袅爱吃的,茶水也是她闺中喜好的。 徐母面上虽然冰冷,可是态度软化了不少,再怎么说,都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再怎么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孩子。 “阿袅,我瞧着妹婿对妳挺好的啊!”徐母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徐若便自顾自的拉着徐袅坐下。 “皇后娘娘保的媒,自然是好的,夫君待我极好的。” “那太好了!”徐若是真心高兴,至少她们姐妹俩,有一个获得了美满的婚姻。 徐的嫡女只有徐若和徐袅,徐二娘是庶出,而且嫁得远没能回来,徐袅下头的庶妹多半为人妾室,自然是没有回门的可能,现 下剩下两个未及婚嫁年龄的庶妹,徐笗和徐媜,两个女孩儿乖巧的像是不存在一般,花厅内一时只有徐袅和徐若话家常的声 音。 “阿袅,妳夫婿可把家中庶务、帐本都交给妳了?”徐母突然间开口了。 “回母亲的话,子晨在成亲翌日,府中总管就已经把库房钥匙和府中帐本都交给女儿了。”徐袅回应的有些急切,虽然已经和 家中离心,可是徐袅依旧希望父母能够高看向晚一眼。 “向家家底如何?”徐母的声音有些急切。 徐若和徐袅不明所以的互看了一眼,不知徐母为何会如此问,徐袅斟酌了一下,道:“夫君官居四品,平时生活减省,能够支 应生活上所有的开支。”不知何以,徐袅并不想明白的回应这个问题。 徐母上下扫视了一圈徐袅的装扮,目光驻留在她头顶的东珠好半晌,徐袅出嫁时,徐府并未给她太多的妆奁,这些物件都是婚 后添的,如此一来,这些珍贵的物件,不是向晚家底雄厚,便是皇后添妆。 “阿袅现在是在跟母亲打糊涂帐?”徐母的声音有些紧绷。 “母亲,阿袅的个性您是知道的,她怎么会呢?”徐若连忙试图打圆场。 “为母可不知阿袅的心性,婚姻都敢越过父母,自己拿主意了。”徐母是的美人胚,虽然年过四十却是风韵犹存,她脸上笑意 少,唇总是抿成一条直线,是个冰山美人,当她端着一张冷脸,徐家姐妹都要害怕的。 “为母就有话直说了,妳哥哥前两天在赋寒楼手气不佳,欠了不少银两,后来赋寒楼的人知道了妳哥哥的身份,便让他以女婿 的名义赊帐了。”赋寒楼是京中著名的声色场所,也是京中唯一合法的赌场。 徐袅的眉头拧了起来,浑身发冷,两天前……,她真没想到她才出嫁一天,哥哥就敢拿向晚的名义赊帐。 “哥哥欠了多少银两?”她小心翼翼的问。 “五百两。” 徐袅脸上一僵。 “阿袅,五百两,连妳顶上的东珠都不只五百两。”徐母一个冷眼扫过去,意思不言而喻。 “母亲,哥哥的债务要女婿偿还是没道理的。”徐若帮着妹妹发声。 徐袅低垂着头,觉得面上臊得发慌,她回头要如何面对夫君?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求珠珠、收藏、留言聊聊天~ 徐家爸妈......这种人不知道为什么现实中挺多的41 登青云之路的攀墙梯(550珠加更) “徐家今非昔比,以往若是区区五百两,家中足以支应,但如今就必须要由妳们多担待了,母亲以往便常教导妳们,出嫁后你 们依旧是徐家的女儿,要为兄长谋算。” “母亲……您和父亲还道嫁女泼水呢。”徐袅的声音里面有着难掩的委屈。 “那是父母亲在生妳的气,咱们养生养妳,还不许对妳置气吗?”徐母的态度十分跋扈。 “总之,这是就这么定了,妳主掌向家的庶务,这点是妳应该帮衬得上。” 徐袅睁大了眼,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根本无地自容。 徐若担心地望着徐袅,“母亲,妳应当教导的是哥哥,让他明白徐府今非不如昨,要上进,不可以和以往一样浪荡了。” “徐若,妳很好啊!教训起妳母亲来了?”徐母板起了脸。 徐袅的小手从桌面下拉了拉徐若的衣袖, 分卷阅读29 示意她不必再为自己说话了,她如今是真的对家里死心了,她就只等向晚携她回北疆 了,至于那五百两银子,她只能和他开诚布公,并且用自己在家中的份例来偿还了。 接下来徐袅心不在焉,只有一件事让她特别介怀。 “阿袅,女婿回北疆,妳是否要同女婿一道?”徐母突然问起。 徐袅隐约觉得母亲还关心自己时,徐母却把她的希望全都打碎了。 “北疆如此遥远,向家在京中的庶务妳也无暇去管,何不交给母亲?” 徐袅不知道人可以如此堕落,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家人竟是如此无耻贪婪。 “咱们赴北疆的时候,向家的产业会由子晨的妹子和家中总管共同主持。”徐袅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纤细的身子微微发着 抖。 “那些毕竟是外人……” 徐母还想再劝,徐袅的态度却决绝了。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阿袅一切都由夫君作主。”徐袅的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咬字清晰,态度坚定。 徐母咬牙切齿,可是却也知道,自己是无权要求,“徐袅,妳也很好!生了女儿就是胳臂往外弯。” 接下来的气氛更冷了,还好徐母布一会儿就待不住了,直道自己准备归宁宴疲惫,身子乏了,在仆妇的搀扶下回房休息了。 徐袅和徐若面面相觑,也是食不知味,两个庶妹更加尴尬,恐怕是恨不得能够凭空消失。 “阿袅……”徐若苍白的脸上勾了一个凄凉的微笑,在她嫁进陈王府的时候就隐约想通了,她们这些徐家的女儿,都只是帮兄 长登青云之路的攀墙梯,可是家中父母可曾想过,那嫡子便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一摊烂泥? “一切都会好的。”徐袅回了姐姐一个微笑,“今天这些菜色都好,咱们趁热吃啊!”只要能跟向晚走一道,一切都会好。 好不容易,一场困窘不已的归宁宴结束了,徐袅和徐若并肩走着,准备到大厅和男眷集合。 徐袅是忐忑不安的,她自己都遭到母亲一番敲打了,他自然害怕向晚被父兄为难。 不过出乎徐袅意料的,向晚似乎如鱼得水,和父兄的相处并无龃龉。 “泰山大人,小婿有个不情之请。”向晚朝着徐父拱手。 “你说。” “小婿很好奇阿袅闺中的生活,可否至阿袅的闺房一观?” 徐父摆了摆手,“小儿女的事儿啊,老夫可管不着,在酉时前离去即可,不必再来打招呼了,一家人,不拘礼。” 徐袅见父亲和向晚相处竟十分融洽的模样,有些诧异。 “那阿姐先回去了。”徐若见向晚能够应付自己的父亲,心下松了一口气,“妹婿,我这么妹子年纪小不懂事,要麻烦你多家 照拂了。” “这是自然。 求珠珠、收藏、留言聊聊天~ 42 闺房 “娘子,给为夫带个路吧。”在与徐若道别后,向晚自然的牵起了徐袅的手,也不管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看。 徐袅其实不想多待,但向晚的兴致颇高,又不好拂逆。 “为夫是想着啊,这徐府来的机会不多,趁着今日,把那琉璃簪取回去,为夫替娘子当面还给伍家五郎。”这话,说起来牙还 是有点酸啊! 徐袅抬起头,心头突然有些甜蜜,原来是为了这桩事啊! 迎向徐袅的目光,向晚面上出现了薄红,“这都解除婚约了,使君有妇、罗敷有夫,这琉璃簪自然不能留,如果娘子喜欢,为 夫再给你寻更好的!” “还有娘子当初送他的玉珮,也该一并请他奉还。”向晚有些咬牙切齿。语毕,他有些期待的看着徐袅。 徐袅意会过来了,浅浅的笑着,小脸上的阴霾早就一扫而空,果然待在向晚身边,一切都会好。 “夫君的礼,我自会精心准备。”如果准备给伍家儿郎花了十分心力,那给向晚的,便要花十二万分的心力。 “为夫等着。” 当初婚事筹备风风火火的,自然是无法事事周到,定情之物更是无暇顾及。 徐父毕竟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徐家是五进的院落。徐袅未出阁之前住在第三进的院落里面,由于是嫡女,不必与 庶女们一道,徐若为长在东厢,而徐袅为幼则住在西厢,她拥有自己独立的小院落,徐袅喜梅,院子里面有几棵梅树,在这个 时节还光秃秃的,只是那梅枝自有其美感。她的闺房布置典雅,屏风上的梅花亦是她自己画上去的的,梨花木制的梳妆台上只 剩下一个精致的匣子,她正想要过去拿,向晚却挡在她身前,不让她碰到那个匣子。 向晚的小心思逗乐了徐袅,见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她满腹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口,她展开了双臂,投进了向晚的怀里。 知道徐袅委屈,向晚将她揽在怀里,徐袅的小脸埋在他胸前,两只小手抓着他身上的衣料,她很想哭,却没有掉泪,并竟有人 会因她而感到不舍了。 “没事了,为夫在。”向晚的手一下一下的在她背上轻轻顺着,像在给奶猫顺毛。 “夫君,我爹他……到底和你提了什么要求?”徐袅不觉得父亲会无故对向晚好。 “没什么,都是为夫能力所及。”他没打算多说,反正这些是对他来说,都是举手之劳。 “夫君……我哥哥欠了五百两。” “为夫知道,回头处理就好,赋寒楼为夫有入股的,处理掉债务后,为夫再吩咐赋寒楼的人不许舅兄出入。”不只是赋寒楼, 在向晚一声令下,往后京城中所有的声色场所徐恪都将不得其门而入。 分卷阅读30 见一次打一次!不过这个部分他就不打算告诉徐袅了。 “咦?”徐袅惊诧的抬起头,她听过赋寒楼背后乃达官贵人出资营运,未料向晚居然有持股? 仿佛知道徐袅心中的疑惑,向晚道:“赋寒楼最大的股东,是当今太后娘娘的母家,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曾与为夫一同镇守 北疆。”向晚并不擅长理财,但他有很多擅长理财的知交好友。 徐袅知道向晚和皇家关系良好,可没想过居然能如此深入。 “娘子什么都不必担心,交给为夫就好。”什么事情能帮,什么事情不能帮,他了然于胸。 “好。”徐袅把头埋在向晚怀里,大口的吸气,向晚身上的气息让她心情稳定了下来。 下一章上肉!闺房play 殷切求个珠珠(珠子难得啊!可以加更喔!)、求收藏、求留言 关于这种欠债的极品亲戚,我家真的有,写着真的很有生活感慨…… 43 閨房偷歡(H)(600珠加更) 向晚抚着她的双手逐渐带了一点情欲,徐袅抬起头,扇子似的睫毛因为她眨眼的动作扇呀扇的。 向晚俯身亲吻了怀中的小女人,本是女孩儿,却为他成了小女人。 徐袅垫起脚尖,双手主动环着向晚的颈子,她任由向晚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并且试图回应他,两人相濡以沫,啧啧有声,向 晚将徐袅一把抱起,放在梳妆台上。 一吻方毕,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四目相对,眼中都只有彼此,他们能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种感觉极度亲昵,让徐袅心头怦怦跳,一阵小鹿乱撞,比平时进行肌肤之亲的时候更赧然。 “夫君……” “为夫总想着,闺中的阿袅是什么样的,倒是和我想像中一致,为夫总想,若是在这闺中与阿袅行鱼水之乐……”他轻轻在徐 袅耳边说着,吹息一阵一阵,温热的打在徐袅耳廓上,徐袅的耳朵是无比敏感的。 “嗯……”嘤咛了一声,徐袅的浑身颤了一下,向晚含住了她精巧的耳垂后,开始轻轻啃吮着她的颈子。 徐袅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没了骨头似的,都快要瘫了。 向晚撩起了她的裙子,褪下了她的绸裤,徐袅两条光纤的玉腿被往上推,踩在梳妆台边缘,两腿间的风情尽情展现在向晚眼 前。 那两片闭合的嫩唇被向晚分开,隙缝中的穴口已经有了湿意,向晚在徐袅的惊呼之中,俯身舔吮着那为他大开的花户,灵舌找 到了里头的珍珠,几次勾舔后,那珍珠泛着水光挺立着,他一次一次吸吮舔弄,甚至用牙轻轻刮蹭。 “啊……子晨……”徐袅下意识的想要夹起双腿,原本撑着妆台的双手抱住了向晚的头,葱白的手指插进了那如泼墨似的黑发 里,呈现黑白交错的视觉刺激。 向晚用双手推开那白嫩的大腿,从珍珠、尿口、穴口一路上下舔着,最后开始集中吸啜那小小的穴口,舌头也开始往那小穴 钻。 向晚欢她,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寸,想品尝过她身上的每一分,她身上有着一股让他难以抗拒的馨香。 “啊啊……”舌头重重的刮蹭着穴内的媚肉,挺鼻也随着她的动作刺激着那水盈盈的花户。 嘶溜斯溜——,一阵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在一阵吸吮舔搅之后,徐袅浑身弓了起来,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宫口沁出了女性 动情的蜜液,打湿了向晚的唇舌,他将一切都吸吮干净。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眸中有着一股徐袅逐渐熟悉的狂热,他为她痴狂不已。 “阿袅好甜。”向晚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徐袅本就泛着薄绯的脸庞蓦然变成一片深红,看着很娇俏。 向晚解开裤头,那有力的男刃已经迫不及待的上下抖动,向晚扶助那胀大的肉刃,一举没入那潮湿紧窒的花穴。 从这个动作和角度,徐袅可以清晰地看见向晚那紫红交错的阳物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身躯,夫妻俩很有默契的注视着这合为一体 的一刻。 一个渴望被填满,一个渴望被包覆,在完美结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响,徐袅的眼儿水雾了起来,他们互看一眼, 那眼神交缠着。 徐袅的双手再度抱着向晚的颈子,向晚搂着她,身下的动作飞快,由于坐在硬物上,每一次的插入多了一分阻力,花穴里头也 就更加的紧绷了。 “嘶——”向晚低喘了一声,肉刃被紧紧的吸住,愉悦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爬升。 两条白莹莹的腿大开着。随着向晚抽弄的动作抖动,每一次的挺腰都把妆台撞得碰碰作响,向的阳物鞭笞着那水润的甬道,一 下一下的抽弄都给两人带来了无比的快慰。 喜悦从两人交合处扩散,让两人沉沦于其中,随着向晚的动作,徐袅无法抑止的娇喘吟哦,腰也不自觉的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扭 动迎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 “啊啊……”似是心有灵犀,这一回两人同时攀升到了最高处,徐袅的花穴大力痉挛着,将向晚射出的阳精往宫口大力的抽 吸。 “夫君……”徐袅轻喃着,靠在向晚身上,身心皆满足,她的小手在他上攒得很紧,一点都不想放手。 “我在。”他的声音沉稳,让徐袅心头安定。 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大致穿戴完整,只有下半身交连着,向晚撤身的时候,白浊的液体随之流出,沾湿了徐袅的裙子,向晚拿出 帕子仔细的帮徐袅擦拭,之后帮她穿戴齐整。 他知道他的小女人脸皮是薄的,定不想让其他人知晓他们之间的 分卷阅读31 韵事。 “回家继续。”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罢在芙颊上偷了一个吻。 徐袅娇嗔了一声,横了他一眼。 她这个夫君什么都好。就是在房事上有些无赖、贪婪,不过……她很喜欢。 44 共妾陋习 待两人穿戴整齐以后,徐袅领着向晚在她的院中四处逛,解说着里头的一草一木,谈及了她儿时的点点滴滴,两人相谈甚欢。 话不投机半句多,但当话投机的时候却是怎么都停不下来。 对向晚来说如此,对徐袅亦同,徐袅本以为向晚一介武夫,应该粗枝大叶,未料他心思细腻,两人亦谈到了当年在琴阁的缘 分,末了徐袅才知道,原来向晚儿时曾经通过乡试,只是家中的经济并不够阔绰,并不足以供应他上学堂,又遇到父亲生了重 病,最后为了家计,长得人高马大的向晚便投笔从戎了,他曾经为富户的孩子伴读,琴技便是在那时学习的,那教导他们琴艺 的琴师见他天赋奇佳,便赠与他一把琴,那把琴陪伴了他多少少年时光。 徐袅总觉得可以从琴音听出一个人,早在那年她便听出了向晚的豪气,不同的生长背景让他们有了不同的见地,可是在言语交 流之间,却发现两人的思想有许多契合之处。 时光飞逝,待两人回过神,也差不多该回向府了,向晚依旧请人向徐家二老通传了一声,但就如徐父说的,没有特意再当面拜 别。 在两人即将离去的时候,徐袅发现有个娇小的身影跟着她不放,向晚自然不会没注意到,那双眼睛始终怯生生的瞅着他们。 “去吧。”向晚拍了拍徐袅。 “我去瞧瞧,去去就回。”徐袅语罢便往那月洞门走去,那是她的庶妹徐九娘徐笗,徐笗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绫袄,下身是白色 的挑线裙,外罩有的彩蝶刺绣的水蓝色褙子,头上梳着规矩的双髻,用茉莉花形的珠花做装饰,整体干干净净的,不出挑,绝 对不会越过嫡女。 徐母教养庶女不苛刻,但一样严格,徐家的女儿都是有点畏畏缩缩的个性。 徐笗是七品小官的嫡女所出,她的母亲是府里的贵妾,但是在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母子具亡,留下了她和徐雨两姐妹。 徐雨和徐笗是徐家庶女里面长相最出挑的两个,虽然不及徐袅,但也是美人胚子。 “九妹妹,这是怎么了吗?” “三姐姐,笗儿想不到可以求谁,只能求您了。”话才说完,徐笗已经双膝落地。 “这是怎么回事?”徐袅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想要扶她起身,可徐笗不肯。羣:32/167*180+5 “是徐雨姐姐,徐雨姐姐恐怕不成了。” 徐袅啊了一声,想起了徐雨当初,被父亲送给了卫国公府的老爷子做最卑贱的妾室。 “怎么回事?妳不起来好好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妳们啊!”她的脑仁开始疼了,她哪有什么能力帮忙啊,多半是要她去求 向晚吧。 徐袅很想撒手而去,可是想起徐雨梨花带雨的样子,又不免心软。 “前些日子,夫人带着女眷到郊外的若法寺去祈求平安,巧遇了卫国公府的家眷,妹妹相卫国公府的女眷打探了姐姐的近 况……”话说着说着,她便哽噎了起来。 徐笗和卫国公府的五房庶六女是手帕交,所以便存了打探的心思,不探还好,一探之下却是心痛如绞。 “卫国公在姐姐进府后对姐姐十分宠爱,姐姐被折腾得很凶,还被……还被国公府世子讨要去了……”在高门大户,妾的命是 很贱的,徐雨还因为是五品官家女,不好搞出个好歹,不然在那卫国公府……许许多多贫家女是有去无回的。 徐袅是知道有些根基深厚的世族台面下会共妾,可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姐妹身上,徐袅愣愣不成言,人 心是肉长的,她当然想帮忙,但是她有什么本事帮忙啊? 求珠子(现在珠子好难求啊)、收藏、留言啦~ 没有珠子跟收藏也可以跟我聊聊天的,让我知道有人在呜呜 蜗牛的絮絮叨叨:最近严重卡肉,写不出来,因为我家老爷的关系,在我写到一半的时候…… 蜗牛老爷:向晚的比鵰使出了勇鸟猛攻!他掏出了他的大岩蛇! 现实中的男人真是令人悲伤(远目),我有个沉迷于精灵宝可梦的老公 实在太想抱怨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写到肉脑海里都有奇怪的画面啊 45 请求和利用(900收加更) “九妹妹,七妹妹的事……我也是很遗憾的,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上忙。”她们的父亲拿徐七去做政治交换,不管徐七的死 活,她一个出嫁的女儿根本管不着,也没有立场去管。 “我听说三姐夫本事很大的,姐姐妳不知道,人人都道路家军深受皇恩,随着皇后娘娘鸡犬升天,大哥哥自从姐姐定亲后,只 要惹了麻烦,都直接报出三姐夫的名号呢!”徐笗毕竟年纪小,说话也不懂得修饰,她说出来的话,让徐袅又气又臊,莫怪乎 今天父母的态度有如此转变,他们怎么可以! “大夫人曾说过,没想到三姐姐居然拣了个宝贝,说向都尉虽然官不够大,可是权势会越来越大,能够帮衬哥哥,还说要姐夫 帮忙给哥哥捐官呢!” 徐笗一股脑把徐袅回门前听到的八卦都说与徐袅听,徐袅的脸上失了血色,她才成亲三天啊,他们怎么敢? “听说皇后娘娘与三姐姐也亲善,三姐姐救救雨姐姐吧!终究是血脉相 分卷阅读32 连啊!”徐笗尚幼,并不懂得人心的险恶,其实徐袅又 何尝不是呢?如果不是家中生变,或许她和徐笗一样,会天真的觉得血脉相连便会互相照应。 “九妹妹,我无法给你任何保证,只能应你,如果找到机缘,我会尽力一试。”原来除了那五百两银,他们还开口要向晚给徐 恪捐官?而向晚刚刚一个字都没对她提,是体贴她,怕她往心里去吧? 一思及此,徐袅的心情更低落了。 没得到徐袅的保证,徐笗有些落寞,却依旧点了点头。 徐袅吩咐了一声,“今天说的这些事,不可再说与旁人,尤其是不能给父亲和母亲知晓,知道吗?” 徐笗又乖巧的颔首。 “我先走一步了。”徐袅与徐笗道别,方才心中的愉悦与甜蜜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的忧思,她的心中开始感到不踏 实,就怕娘家的贪婪,会造成向晚的困扰。 从小她就被教育,出嫁以后要帮衬母家,可是她的夫婿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她实在不希望母家的人如此利用他。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请求和利用,让徐袅觉得,自己成了向晚的包袱。 “阿袅这是怎么了?”向晚哪可能没注意到妻子情绪的转换,当下关切不已。 “没什么……”徐袅不想提起徐雨的事,就怕向晚觉得,她和娘家中的人一般,都仅只是想利用他的权势。 向晚见她不愿多说,当下握住了她的手,“娘子,不管发生什么都,都有为夫在。”他会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一世安乐。 向晚的温言暖语并没有安慰到徐袅,反而教她心里更不好受了。 徐袅心中有事、魂不守舍,在要上马车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向晚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呀啊!”徐袅惊呼一声。 向晚不顾出来送他们的徐府管事还瞧着,直接把徐袅打横抱起来,钻进了马车里。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蜗牛超爱聊天的,可这篇的读者好像不太爱,陪我聊一下啊)(厚颜无耻样貌) 46 夫君!你无赖! “夫君!”徐袅受到了惊吓,面上格外的委屈。 “阿袅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怎么了?”向晚把徐袅紧紧困在怀里,一只大掌坏心眼的搔起了徐袅不赢一握的纤腰。 “啊不要!哈哈哈哈!”徐袅哪还顾得上什么心事,一阵花枝乱颤、笑声不止,她的腰最怕痒了! “说不说?” “我说!”徐袅求饶连连,向晚这才停手,一脸认真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看起来老实无害,哪还有方才无赖的模样? “夫君!你无赖!” “对娘子无赖而已。”向晚索性认了,在徐袅嘴上啄了一下,“方才还和夫君绣帷里效绸缪,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胡说什么呢!”什么臊人的话都能说出口? “娘子可别对为夫始乱终弃啊!”向晚蹭了蹭徐袅的颈子。 徐袅哭笑不得,却也知道向晚这是豁去面子在逗她开心了,她依偎在向晚怀里好一阵子,向晚也耐心的等着她开口。 好半晌,徐袅才悠悠开口,“夫君,爹爹是不是要你给哥哥捐官?”徐恪庸碌无为,偏偏徐父徐母遇到嫡长子的事,就像是疯 魔了一般,徐父学富五车,偏生儿子腹笥甚俭,就算因为父亲的官威让他不必经过乡试,这会试却是迟迟没有好成绩。 徐袅早就知道父母有位徐恪捐官的打算,本来关节都打通了,却遇到了徐父被贬官的大事,家中的财政不足以支应,居然把主 意打到女婿身上了。 “小事。”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就是。再说了,要弄个官位对向晚来说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徐袅从他怀中抬起头,瞅着他不放,“夫君不为难吗?” “有什么为难的?银两能解决的事。”他不缺银两,也不缺人脉。 徐袅叹了一口气,“我那个哥哥是个不省心的,帮了他一回,就会有第二回。”徐袅可不是那种会帮着娘家挖夫家家底的无知 妇人。 “为夫知道,反正接下来咱们就不在京中了,眼不见为净。”况且,他也不是打算随徐家去,就算帮徐恪弄了个官位,他也会 慎选部门,给徐恪找个不容易生事的环境,至于去了以后的造化,那就看徐恪个人了。 他会帮徐恪找一个很难相处的上司,好好的教育徐恪做人的道理! 面对向晚的豁达,徐袅到觉得自己是真的想多了,“就不想家里给子晨带来困扰。” 向晚心头暖烘烘的,以前夏凉还在的时候,三不五时便要他出手援助她的母家,他也是不以为意,如今徐袅会心疼他,他自是 更加大方。 “既然没事了,娘子就笑一笑吧!” 徐袅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向晚依旧从中看出了不妥,可是怎么问徐袅,她就是不吱声,在向晚一番软磨硬泡下,徐袅才说 出了徐雨的事情。 “事情牵涉到了国公府,夫君不必多管的。”徐袅也担心给向晚招来祸事。 向晚面上的表情不大好,他是有血性的人,听闻这种惨无人道的丑事,也是心中气愤,这种人给他遇到了,就是两个碗大的拳 头先抡下去再说。 “知晓了,为夫自有分寸。”确实,牵扯到了国公这种三朝老臣,是棘手,需要从长计议…… “夫君,不管我娘家发生什么事有求于你,你都量力而为就好了,不必顾虑我。” 向晚收紧了抱着徐袅的双手,“好。” 对怕痒的人来说,挠痒痒真是致命绝招! 分卷阅读33 向晚:再不说,挠妳痒痒! 于是徐袅就把祖宗八代的秘密都交代清楚了! 求个珠子、收藏、聊聊天~接下来是连续肉章~肉肉吃起来! 47 凉亭play(站立后入H)(700珠加更) 回到了向府,天色已经改变,湛蓝的天空晕开了橘红,幻化出一抹紫霞,颜色变幻之间美不胜收。 日头落下的余霞将两人的身影拖得长长的,院子里面旁逸斜出的树影洒落在地上,轻轻摇晃着,向家的门房在门口恭迎主子归 家。两人下了马车,不让下人随侍,十指交扣着一路信步走回了主院。 主院院子里头,有一座凉亭,两人相偕坐在凉亭里头,头靠着头欣赏着日落的美景,向晚的手搂着徐袅的腰,入迷的望着她美 丽的侧脸,徐袅赏着落日余晖,而他赏着徐袅。 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腰侧上下游移,徐袅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腰,“子晨,这样很痒的!” 徐袅娇俏的模样、含羞带怯的深音都带给他无比的刺激。 这样来回的抚摸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凑近她的耳朵喃道:“阿袅,方才在徐府说过,回家继续的 嗯?” 徐袅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心中有些慌乱,但居然也生出了一丝丝说不出的兴奋,“子晨,这里是外头,咱们应该回房。”心 中对于未尝试过的事物有些好奇,但是还是无法跳脱世俗的枷锁。 “妳放心,向家的家仆,没有通传,是不会主动靠近主院的。”徐袅在情事上比较拘谨,但军旅出身的向晚则非常开放,在北 疆,树丛里、山林里都能见到有情人颠鸾倒凤,向晚实在不觉得在自家院子里算得什么。 向晚搂着徐袅的腰,将她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头靠着她的肩头,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肩颈处,徐袅面上开始臊热,向晚的双手 解起了她的衣物,她腰间的配饰叮叮咚咚的落地,月牙白的裙散落在地上,成了一朵白花。 凝脂般的肌肤接触到空气而起了一点鸡皮疙瘩,在向晚粗砺的手指的触碰下打着哆嗦。 没多久,徐袅一丝不挂的侧坐在他的怀里,向晚低下头顺吻着徐袅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撷取她嘴里的芬芳,与她交缠不休。 一手覆在徐袅柔软的乳儿上,手指把玩着那挺立的茱萸,另外一只手则分开了她的腿,往那女性的幽谧水帘洞探去。 “姆嗯……”身上最敏感的处所接连被抚触,徐袅的身子不自觉的紧绷,向晚修长的手指先是在外头轻轻抠弄,在湿意越来越 明显的时刻,食指与中指并拢,探进了那水意盈盈的洞穴之中,细心的描摹着里头的每一寸、每一分,划着圈,在那皱褶连连 的软肉里面流连。动情的水液开始凝聚,顺着手指来到了洞口,打湿了向晚的手掌和衣袖。 指腹所到之处,用了一点力道,牵动那千丝万缕的敏感之处,将一阵一阵的酥麻愉悦传递出去。 “嗯……”徐袅微弱的喘息全部被吞没,在泻了身了那一刻,向晚才放开了她,她大力喘息着,浑身上下白皙的肌肤都上了一 层薄粉。 “娘子,扶好栏杆。”向晚抱着徐袅,让她呈现了背对他的站姿,光裸的身躯被长发挡住,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美感,他从肩膀 往下轻触,手指轻轻的滑过,最后两掌落在她的腰间。 徐袅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有些惊惶,“夫君唔……”她的大腿被分开,灼热硬挺如烙铁的男刃抵着还收缩不止的穴口。 徐袅根本来不及阻止,那肉蟒已经没入了穴口,直挺挺的撞到了最深处。 “呜呜……好胀!”在立姿之下,甬道收得紧,异物的入侵让徐袅一时难以适应,她轻扭着腰肢,那方才经过高潮迭起的媚穴 正是万分敏感,面对入侵便是一阵紧缩,向晚也不好受,他一手扣着徐袅的腰,另一手绕到了前头,在交合处外头的珍珠上面 轻磨慢捻,徐袅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啊啊……夫君……”她的声音奶猫似的,让人闻之心醉、心迷。 向晚轻轻压着徐袅的腰肢,肿胀到快要发狂的男硕充满耐心的在紧窒的花穴里面调整位置,每一个挪移,都激起了星星点点的 火花。 “嗯……”不适的感觉终于衰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一阵的电流,透过向晚揉捏着花核的指尖而来,徐袅娇啼不止,忍不住扭 动腰肢,她每一个难耐的轻颤都刺激两人敏感的感官。 向晚撤开了手,双手扣紧了徐袅的腰肢,徐袅紧紧的抓着栏杆不放,身后的男人猛烈的推撞了起来,她娇小的身子随着他动 作,颤得如同那风中的落叶一般。 粗长凶猛了阳物一次一次推开那紧缩的媚肉,在里头掀起了惊滔骇浪般的快意,那每一次的深顶,都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让 徐袅呻吟不止。向晚抬起了她一只修长的玉腿,顶弄的动作更加的狂肆了。 “阿袅,很舒服吗?”语罢,他含住了徐袅的耳垂,快意堆积得又快又急,徐袅已经无法用言语回应他,回应他的只有阵阵失 神的吟哦。 被推到了最高峰,徐袅觉得自己被高高的抛起,在那一瞬间,她浑身紧绷,花穴里头痉挛不止,将向晚的硕物狠狠的往内吸 附,女性动情的花蜜全数浇灌在男性的肉蟒上,让进出更加的平滑顺畅。 向晚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淫靡的水声、撞击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徐袅的喘息和哀鸣,狠撞了百余下后,向晚嘶吼着将阳精浇灌 在徐袅的 分卷阅读34 花穴里头,一场狂潮才逐渐止歇。 仅发于po18 48 凉亭play(观音座莲H) 在向晚从徐袅体内撤出的时候,阳精混着花液顺着腿芯往下流到了徐袅的腿根,流进了鞋袜里头,那一瞬间的搔痒让徐袅浑身 一软,向晚牢牢的接住了徐袅踉跄不稳的身子。 徐袅被他抱在怀里,他细心的除去了她的鞋袜,不甚在意的用自己的衣袖擦拭掉了徐袅腿上部分的狼藉。 现在两人面对面,徐袅被他抱在了怀里,她皱了皱鼻头,心底有些不高兴了起来。为什么他还衣冠楚楚,除了腰间的配饰除去 了以外,一点也瞧不出放荡过后的痕迹,她却已经是一片狼藉且寸缕不着? 想着想着,徐袅有些来气了,一双小手开始去扯向晚的衣衫。 “娘子如此急切,是方才为夫侍候得不够周到吗?”向晚当然看透了徐袅的小心思,却忍不住对着她使坏。 徐袅觉得所有的热气都集到面上了,她一脸恼怒的望着向晚,张口结舌,似是不敢相信他竟如此不要脸面。 徐袅所有的愤懑化成了一拳,捶在了向晚的肩头,向晚的皮厚肉粗,徐袅这一下非但无法伤他半分,反而敲疼了自己的手。 “为夫瞧瞧!”向晚见徐袅吃疼,当下没了调笑的心情,将她的拳头捧在手掌心,珍重的呼着气。 从徐袅的角度站好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笔挺的鼻梁,虽然还有些小女儿闹别扭的心情,可是见他对自己如此娇宠万分,心 头还是有几分的甜蜜。 吹了吹徐袅的手以后,向晚捧着徐袅娇俏的容颜,落下了一连串绵密的戏吻,两人之间的氛围再度旖旎了起来,徐袅开始觉得 有些口干舌燥。 向晚攫着了她的唇,这个吻初时细心细腻,后来星星野火变成了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徐袅可以感受到她身下的巨物再度 被唤醒了,正顶着她最柔软之处,叫嚣着想要与她共赴云雨。 徐袅的双手搭在向晚肩上,这个吻越来越深入,徐袅被吻得昏天黑地,眼前一片昏花,没办法感知到其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向 晚浓厚的男性气息填满了。 勃起的男刃再次叩关,徐袅呈现观音座莲的姿势,被他抱在怀里,那已经抬头的龙首已经在她白嫩的臀底下做乱了。明明才成 亲三天,却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肢体交缠,明明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徐袅还是会怕羞。 她低垂着颈子,眸子里面带有水气,葱鼻上面还有方才欢好产生的细汗,让向晚身下的巨物胀得更厉害了,几乎不需要任何的 指引,便能往那销魂蚀骨的极乐之地而去。 湿润的穴口还有上一次欢爱留下的白浊泡沫,那原本粉嫩的蝶唇已经有些肿胀,被如此具侵略性的抵着,竟有些害怕的翕合 著,徐袅觉得下身传来一股矛盾的感受,有些胀疼可又同时感到酥麻,想要向晚停止,可是又期待被深入。 向晚的双手来到徐袅粉嫩有弹性的圆臀下,不安分的揉捏着那温暖饱满的臀肉,随着他的揉弄,蝶唇也跟着分开了几许,他捧 着她的臀,将肉刃底在那最柔嫩处磨蹭着。 “嘤……”已经承受太多的快意,徐袅嘤咛了一声,“不要了!” “可是娘子下面的小嘴好湿、好馋啊!”他又用肉柱顶端用力刮蹭了一下,滑过穴口时浅浅的插入了一点,便感受到花穴收缩 了一下,像是想要咬着他,他轻笑了一下。 徐袅又羞又窘,拿起双手去捂他嘴巴,向晚起了捉弄的心,开始舔着她的手掌,引得徐袅娇呼连连,忙把手掌收起来。 “你坏!”她似嗔似怒。 “只对娘子使坏不好吗?娘子也可以对为夫使坏啊……”向晚笑起来特别好看,徐袅有些看痴了。 “娘子当真不要?”向晚挑起了一边的眉。 “唔…….要……”徐袅口齿不清的嗫嚅着,双手还紧张的揽着他的颈子,就怕他真的在这个当头君子了起来。 “娘子对为夫真好。”向晚也不再逗她了,肉刃熟门熟路的没入了已经准备迎君的花径,他将徐袅的腰肢往下一压,肉刃便被 媚肉牢牢套住,陷在了最深处。 “嗯……”不管历经几次,这种完美镶嵌而为一的感受都叫他无法抗拒。 向晚开始往上推撞,向晚一边揉弄着她的臀瓣,一边用力的顶弄,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徐袅绷着身子,娇喘不止。他捧着她的 臀,时而将粉嫩的臀肉往外阔,又时而将其往内聚敛,加之深顶的动作,使得花径里头每个角落都完美的被造访,刮蹭过那昂 扬的肉柱,放大了里头源源不绝的快慰,带出了更多的花浆蜜液。 “啊……”徐袅不自觉的仰着头,露出了颈部优美的弧度,胸前的浑圆随着向晚的挺弄儿上下跳动,像两只幼嫩的白兔在赛 跑,向晚痴迷的望着眼前的美景,身下的动作飞快,随着肉茎一次一次的扫荡鞭笞,花径里头的快慰如潮水一波一波而来,那 浪头越卷越高,而徐袅的吟哦则越来越激昂,里头还参进了些许嘤嘤啼泣。 “子晨……”在被浪潮吞没的一瞬间,徐袅不自觉的唤着他,她浑身紧绷着,一震一颤的,爬到了巅峰,酥麻的感觉一路到了 头顶,头皮都是麻的。 高潮过后的余韵绵长,向晚挺弄不止,直到最后的用力一撞,那时徐袅已经绵软软的瘫在他怀里了。 粉腮上全是红潮,双眼是迷离的,朱唇微 分卷阅读35 微轻启,嘴角的银丝是口涎,随着那轻喘滴落在向晚精壮的胸膛上。 仅发于 49 晨勃(微H)(750珠加更) 楚国官员的成婚只有三日休沐,在携妻子回门归宁后,次日便要上朝了。 向晚每日寅时便要起身,徐袅在闺中其实也是有规矩的,只是婚后真的疲惫,寅时总还在贪懒。 可今日向晚要上朝,徐袅惦记着,时辰一到,反倒比向晚更早起身了。 寅时的天色还暗着,徐袅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昏花的,她眨了眨眼,眼前不真切的景象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徐袅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锦被滑下了了光裸的身躯,她垂眸望着向晚平静的睡颜,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情感,结缡短短三四 天,说要有什么共患难、生死与共的爱情是矫情,但是要说有着干柴烈火般的激情,却是真的。 她甚少见到向晚的睡颜,手指不自觉的往他的面上轻轻描摹,手指未碰到他,向晚已经机敏的睁眼,两人的目光不期然的相 交。 向晚睡得浅,多年行军的习惯之下,他就连睡眠中都在警戒着,他长舒了一口气,还好睁眼的一瞬间理智就清醒了,否则他很 有可能会很顺手的把徐袅摔出去。 “娘子……”他嘎哑的开口,“怎么这么早起。”他的大掌抚过徐袅的面庞,动作轻柔而充满了怜惜。 “这几日未曾为夫君着装,身为妻子,很惭愧。”向晚的眼神太炙热,徐袅还是无法自抑的的感到羞怯。 “是为夫折腾阿袅折腾得狠了。”向晚轻轻一捞,就把徐袅捞到怀里了,徐袅挣扎不休。 “子晨惯欺负我!”她想表现出凶狠,听着却只向在撒娇。 贴在向晚的胸膛上,徐袅可以感受到他笑得胸膛都在上下震动了,“为夫怎么会欺负阿袅呢?疼爱都来不及了!” “比起伺候为夫着装,为夫还想阿袅伺候别的。” “正经点啊!”徐袅粉拳敲了一下向晚精壮的胸膛,发出了咚一声,不过向晚像是不痛不养,徐袅觉得锦被下,向晚某个不安 分的部位已经一柱擎天,正好抵在她绵软软的肚子上。 “为夫再认真不过了。”向晚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一大早还叫水,要给人笑话的。”徐袅娇滴滴的抗议。 “叫过不只一次了。”他闷笑了一声,徐袅可不乐意了。 “今儿是你休沐后第一次上朝啊!” “正是,将离开娇娘子内心十分低落,需要娘子好生疼爱。” “怎么就没看出夫君惯爱笑话人。” 两人扮着嘴,向晚的手始终不安分,他掀开了锦被,把徐袅转过身,让她趴在床上,向晚跪在她身后,让她把臀高高撅起,眼 前的美景令他呼吸一滞,徐袅虽纤瘦,但是一个女人身上该长肉的地方她都有长,她也才将要十五,等身子更成熟了,定将更 加的妩媚。 粗砾的指腹揉捏着那雪团似的臀肉,徐袅的皮肉细致,经他这样揉握,轻易便泛了一层薄红,他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如蝴蝶 拍翅般的轻触,徐袅轻笑了,“好痒啊!” 分开了徐袅的腿,向晚握住晨起甦醒的巨兽,开始在那柔嫩的牝户磨蹭着,磨蹭着而未入,逗弄得徐袅挺直了背脊,蝴蝶骨十 分明显。 那两片蝶唇因为刮蹭而产生了热潮,徐袅的樱唇开始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向晚不疾不徐,缓缓地挺弄了一阵子,才没入了徐袅 的体内。 求个珠珠、收藏、聊聊天喔~下一章还是肉 这一篇纯甜文,主打你情我愿的H,不过可以有各种比较清纯的姿势跟play(?)有什么想到的也可以跟我说,以后收费章 尽量不写求珠了~但是大家走过路过有残余的珠子就赏我一个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