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将》 1 《傻将》作者:星张 文案 傻子硬邦邦文学 原创小说 BL 中篇 完结 HE 双性 古代 小甜饼 神怪志异 兔子精云姜被卖进将军府的第一夜,将军府的傻儿子红着脸,可怜兮兮地跟他撒娇:“哥哥,我这里痛。” 第1章 “礼成,送入洞房!”喜婆高声喊,云姜顶着红盖头,穿着绣花喜服,被下人搀着送入洞房。 窗外人声喧哗,戏班咿咿呀呀唱折子里的才子佳人相遇又分离,有人在大声喝酒划拳,云姜端坐在喜床上,看了看雕花的紫楠木桌,上头摆着夫妻交杯用的酒具,暗暗攥紧了拳。 低头入目刺眼的大红喜服,暗红丝线绣着并蒂莲,今天是他和将军府独子姚元湛的大喜之日。 云家人向来看不惯他,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他成年,可以婚配,他爹马不停蹄地把他打包卖给了将军府,大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的架势,恨不能与他从此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为什么云姜这么不讨喜?自然是因为他不是凡间物,他娘是只初入人世就被他那畜生爹哄骗了的小兔妖,巴巴地给人家生了孩子,一朝被发现了妖精的原身,立马被又惊又惧的云老爷关进了别院,可怜她一个精怪,被人间的情爱迷了眼睛,最后竟郁郁而终。 小兔子精云姜从小受着冷眼长大,若是他是个男儿还好,偏生那儿还长了一朵女儿家的花,这般雌雄同体的怪物,云老爷唯恐避之不及,好生把他养大都算恩情! 况且镇远大将军可是当朝人人都要巴结的对象,祖上是赫赫有名的开国功臣,延续到姚老将军这一代,在京城权势不可谓不大,皇帝见了都要给三分薄面。 就是可惜了这姚家,有钱有权,在京城声望地位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望族,家中竟然三代单传,到了姚老将军这儿,还生出来一个傻儿子! 姚家再权势滔天有什么用,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怕是也没有姑娘家看得上他,姚将军为这傻儿子愁白了头,云老爷打着如意算盘,把自家不受宠的儿子云姜送了去联姻。 既甩掉个大包袱,又搭上姚家这条大船,何乐而不为!云老爷心里高兴,成天在家捋着胡子,笑歪了嘴。 云姜自然不愿,他早听说这将军府的独子是个傻子,到了弱冠之年,文不成武不就,捉猫遛狗到是一把好手。 还听说他满脸横肉,性格又粗暴蛮横,跟三岁小孩儿抢糖吃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是个招人嫌的傻子。 云姜伸手从后脑拆下一根簪子,暗自握在手心,准备好今夜若是那傻子有逾越之举,就豁出去了,和他鱼死网破。 簪子拆了,他乌发全散下来,衬着娇嫩红唇,摇曳烛光下竟像朵娇艳的花,只可惜美人清冷,眼神凶狠得要掉冰碴。 等到半夜,窗外人声散了,桌上的喜烛落满烛泪,云姜靠着床几乎要睡着,门才被哗一声推开来。屋内的蜡烛油灯统统被风吹灭了,高大的身影披着月光闯进房里,回身关上了门。 云姜握了握手里的簪子,醒醒神绷紧身子,随时准备一跃而起。 眼前的红盖头遮住了他的视线,昏暗月光下他只看见一双靴子停在自己跟前,绣工精致,然后温热的手指拂过他脸颊,轻柔地掀起了盖头。 刹一见光,云姜还有点不适应,眨了眨眼才看清面前的人,疑心他是走错了门,眼前人哪有凶神恶煞的影子,剑眉星目,眼窝尤其深,睫毛纤长,低垂下来看人时甚至能投下一层阴影,分明是闺中女子最爱慕的丰神俊朗的贵公子。 云姜这一出神,手就松了半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傻子欺身压了上来,温热的唇贴上他的,舌头粗鲁地闯进口腔,很生涩笨拙地和云姜接吻。 然后云姜感受到硬邦邦的火热正顶着他的小腹,他不舒服地想睁开,刚一动,身上的傻子就把自己的东西往前顶,很委屈地说:“媳妇,我鸡鸡痛。” 是的我又来爽了 第2章 云姜又气又急,他双腿被屈辱地顶开来大张着,火热的男子躯体挤进双腿之间,怒涨的性器隔着两层布料磨蹭他尚未有人造访的私密处,腿间那朵湿润的小花被顶开一条缝,无师自通地分泌出淫水来。 他被磨得腿软,强撑着才没泄出声音,怒道:“臭傻子你发什么情!从我身上起来!”说着云姜挣了挣,身上人力气大得出奇,握住他腕子的手竟像铁钳,轻而易举地制住他,根本挣脱不开。 男人的鸡巴还在他花穴处磨蹭,不小心碾过敏感的阴核,云姜身子立刻跟过了电一样,低喘一声,白面皮上透出微粉,将清冷的美人风情染上一丝春意。傻子好像尝了甜头,嘴上哼唧着什么,一下下顶撞得更凶。 他索性狠狠一踹,正好踹在傻子薄弱处,疼得身上人退开几步,才勉强起身来往床上缩了缩,捂住自己身下的穴,手心感受到一股湿润,未经人事的女穴竟然这么不知廉耻,被男人的鸡巴磨了两下,就快乐地吐水了。云姜又羞又怒,狠盯着眼前人:“你!你别过来!” 却见那傻子又欺身上来,半跪着膝行上床靠近他,方才那一脚应该是很痛,他眼眶都委屈得红了,也不敢再去碰云姜,只是悉悉索索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毫不害臊地把自己胯下的昂扬巨物解放出来。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想往云姜细腻的小腿上蹭,一边皱眉指指自己还在冒水的龟头,粗壮性器上青筋怒涨,而这般凶器的主人还在吸吸鼻子朝云姜撒娇:“呜.....媳妇,怎么办?我鸡鸡好痛,是不是快要死了?” 姚元湛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过被喜婆哄着喝了碗酒,桂花酿还有股清甜香气,不像爹爹地窖里的那些烈酒冲鼻,他贪嘴多喝了几口,也没仔细听身旁喜婆的絮絮叨叨。 没想到喝完之后就感觉全身上下着火一样发热,胯下尿尿的地方涨得老大,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包来,喜婆把他推到房间里让他好好干,可姚元湛什么都不懂,只觉得难受得要命,握住的鸡鸡顶端流眼泪般渗出前列腺液,硬得发痛。 方才磨的那两下让他很舒爽,下意识地就要再凑近云姜,又想到媳妇说让他不要过来,爹娘说让他听媳妇的话,他不敢不听,乖乖半跪在床上,但是,那里真的好痛。 姚元湛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小媳妇似的,眼里含着泪,开始套弄自己粗壮的鸡巴,却始终不得章法,脑海里闪过喜婆教他的话:“难受的话,就让少夫人给您摸一摸!”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去拉云姜的手,把媳妇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冰凉柔软的触感甫一碰到龟头就  2 让姚元湛舒服得低喘一声,他不由自主地挺挺腰,龟头和着前列腺液滑过手心戳过指缝,他软着声音请求:“媳妇,这里不舒服,你给我摸摸。” 云姜被他扯着手圈在怀里,手心灼热的鸡巴还在自发地往上顶,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下那个流水的地方早就开始期待地收缩,方才姚元湛吻他的时候嘴里还带着桂花酿的清香,好像渡过一口酒液给他,云姜此时脑子晕晕乎乎,竟也像是喝醉了一样。 这傻子别的不会,蛊惑人心的本事倒是一流,嘴巴上讲得可怜兮兮,好像云姜一拒绝就要撇起嘴巴掉眼泪,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盯着他,胯下那狗玩意儿倒是一刻不停地狎弄他,姚元湛情动地在他耳边喘息,快要把他的耳朵都烧红了。 云姜被他盯得张张嘴,愣是没再狠声拒绝,手上推卸的力道松了,一边嫌弃,手却不由自主地握住那根东西,仔仔细细开始套弄起来。他手心轻柔绕着龟头打圈,傻子鸡巴太大,一只手险些圈不住,干脆瞪他一眼,两只手拢住柱身,捋过青筋,恨恨地要榨出精来。 姚元湛把头埋在他颈边磨蹭,手也不老实地开始无师自通地摸来摸去,探到他胸前的柔软处,热血涌上来,手上用了点劲。云姜一时不备,衣裳竟让他撕开来,露出软白的胸脯,傻子看见他嫩红的乳头,眼睛都直了,愣愣盯着他,上手就捏住小巧的奶头。 手上的鸡巴又大了点,姚元湛着了魔般地揉他的奶,嘴上喃喃:“媳妇,你的奶子好漂亮,奶头这里,粉粉的。”说了点了点,还俯下身,含住奶尖用力一吸。 云姜疑心给姚元湛的春药全下给了自己,不然他怎么会被舔得腰眼一酥,根本没有力气推开这个傻子。只能任由姚元湛在自己胸口激动地又舔又吸,甚至还挺了挺胸,把奶头凑到人家嘴边。 傻子在房事这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天才,看云姜软了身子没了力气,干脆把人推倒在火红喜被上,拿自己的鸡巴去蹭被咬得红肿的奶头,反反复复地去磨去蹭,到最后竟然激动得射了出来,精液洒在嫣红乳肉上,有些甚至蹭在云姜脸上,他闭了闭眼,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对不起,媳妇”姚元湛冷静下来,看他不说话,以为自己把媳妇给弄疼了,后悔得不得了,红着眼眶给他理了理头发,道歉说,“我弄疼你了吗?下,下次我轻点。” 云姜侧过头去不理他,把整张脸埋到柔软枕头里,怎么都不愿意承认,他竟然被玩奶子玩到了高潮,身下无声地喷出一大股水,连眼尾都渗出了一点眼泪。 兔兔好敏感 第3章 胡天乱地,云姜竟然在高潮之后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晨起时早已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揉揉眼睛,窗外日光透过纸窗,照得室内大亮。 云姜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身下被褥格外柔软,昨夜睡得舒适,不由得伸了个懒腰,手往旁边伸时,却结结实实碰到了男子温热的肉体。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不在云府那背光潮湿的房间,而是被他那趋炎附势的爹打包卖进了将军府,给人家做了媳妇了!昨夜还被那傻子一番轻薄,火热事物抵着他身子底下那个穴儿,顶得他腰酥,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姚元湛昨夜自觉欺负了媳妇,娘说要听媳妇的话,他不仅没听,还把媳妇弄哭了,虽然云姜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好听,他内心还是愧疚,吭哧吭哧老实打来热水把媳妇上上下下擦了个干净,才安心搂着云姜睡着了。 他习惯裸着身子睡,干脆就没给云姜穿衣服,这会儿两人肌肤相贴,被褥下的腿还纠缠在一起,姚元湛的那地儿又硬了起来,滚烫地抵着云姜的腰窝。 云姜羞得一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动作间把姚元湛吵醒了,男人迷迷糊糊坐起来,问:“媳妇,怎么了?”昨夜云姜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弄得自己手臂酸痛,大半晚上没睡好。 “住口,谁是你媳妇!”云姜又羞又气,心里骂自己居然没了骨气任这傻子摆弄,身子底下那个穴儿想起昨夜的情事又忍不住泛滥,甚至流出一点淫水来。云姜没想到自个儿这么不知羞,被男人鸡巴磨两下,竟食髓知味起来了。 姚元湛不懂这些,他倒是很认真地回答云姜:“你就是我媳妇儿呀。”说着又来牵云姜的手,诚恳地说到道:“媳妇儿对不起,昨夜我把你弄痛了。我以后一定听媳妇儿的话,不乱弄了。” “你,你原谅我好不好?”男人说着说着吸吸鼻子又有点委屈,昨夜媳妇也很舒服,腰都软成水了,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为什么今早起来还这么凶呢? 云姜想甩开他的手,奈何姚元湛手劲大得出奇,他使劲甩愣是没能甩开,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自己侧身时反倒蹭过对方孔武有力的手臂,昨夜被磨蹭舔吮得红肿的乳头敏感万分,云姜没忍住轻哼一声。 只好不耐烦地点点头,“你先放开我!我要穿衣服!”姚元湛得了这句话才放下心来,忙不迭起身给媳妇儿拿要穿的衣裳,掀开被子时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云姜。 媳妇儿又冲他吼:“你转过去!不要让我看见你!”挺着胯间那根大东西走来走去,不知廉耻的臭傻子!姚元湛连忙把衣服塞给云姜,自己套上裤子背过身去,一屁股坐在圆凳上生闷气。 媳妇老是这么凶,娘不是说媳妇是对他最好的人了吗,姚元湛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他胯间的物事经过冷静逐渐消了下去,自己心里反倒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红起眼眶来。 见面起媳妇就骂他傻子,他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自己明明不是傻子,只是懂得没有那么多,云姜每次都对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像他是天大的坏人,姚元湛越想越不是滋味,趴在桌子上,竟然哼哼唧唧哭起来。 云姜刚换上衣服,就被那阵微弱的抽泣吓了一跳。走到圆桌前掰过姚元湛的脸来看,果然眼眶通红,高大俊朗的男人委屈得眼泪珠子成串掉,不知道之前那些恶霸名声怎么传出来的。 他在心里叹口气,这傻子本性倒是不坏,反而太单纯了。他被他那混蛋爹卖进了将军府,说到底,跟姚元湛又有什么关系?这傻子本性纯良,嫁给他,比起云老爷为他谋划的其他出路,已是上上之选。 云姜想到这里心软了软,又实在不会安慰人,只能把姚元湛搂在自己胸前:“不哭了!哭什么哭啊你,再哭我不跟你说话了!”没想到这威胁竟然有用,姚元湛一听还是抽抽嗒嗒的,脑袋靠在云姜胸前,渐渐止住了委屈。 “那,那媳妇答应我以后不凶我了。”男人的声音闷闷的,从云姜胸前传来,他本想否认,后来想了想,那事儿都做了,怎么还能叫不是他媳妇儿呢? 3 干脆应下来,“好,我以后都不凶你了。” “拉钩。”男人伸出手来,去勾云姜的小拇指,云姜无奈地伸出手晃晃:“好好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是小狗,这总行了吧!” 姚元湛总算破涕为笑,正打算搂紧媳妇的腰,云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你!你怎么又大了!”姚元湛低头看看自己撑起来的小帐篷,心虚地抬起头来,耷拉着眼。 “对不起...呜,是媳妇身上太香了。” 来了 第4章 又闹腾一阵,姚元湛蔫头巴脑地靠在云姜怀里,胯间的巨物愣是没消下去,精神头十足地立着,随着动作还晃晃荡荡,跟云姜打招呼鞠躬呢。 云姜气得轻轻去拍他的头,又被他看到宽大袖间微微露出来的雪白奶子,上头还有昨夜姚元湛自己没轻没重弄出来的红痕,暧昧地覆在上头,粉红色的乳头一闪而过,姚元湛看直了眼,赶忙移开视线咽咽口水,紧张地瞥一眼云姜,生怕媳妇又发脾气。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媳妇太好看了,比娘亲还好看,姚元湛挪不开眼,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哥哥。 爹爹给他找的那些玩伴个个都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平常最喜欢舞刀弄枪,哪个像云姜这样美,虽然很凶,抚在他肩膀上的手又那样温柔,像小猫爪子在挠。 刚开荤的愣头青,得了点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云姜看他这样下去,得一整天都出不了门,没有办法,索性蹲下身来,扒开他的裤子,用嘴给姚元湛弄出来了。 姚元湛开始还拦着他,不让云姜去舔自己尿尿的地方:“媳妇,别...这里...呜!”虽然他每天都有好好的洗澡,但那里还是很脏的! 他拉着自己裤子的手被云姜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过了会儿就像受了极大的刺激,喘着粗气看自己被云姜温热湿润的口腔含满,上上下下地吞吐,嫣红的嘴唇这会儿更加水润,云姜从底下抬起眼来看他,眼神像钩子似的,用力一吸,姚元湛就腰眼一酥,交代出来了。 云姜还没做过这种事,一个不防竟然咽下去不少,羞恼地把嘴边的白浊擦擦干净,又起身喝水漱了漱口。一边念叨“今晚不许上床睡觉”一边回过头去看姚元湛,这傻子脸比他还红,揪着衣角微喘着气,忽略掉他胯间那根刚疲软下来的大东西,活像个被糟蹋了的小媳妇。 他回过神来发现云姜盯着自己,凑过去在云姜脸上啄一口,傻呵呵地乐:“喜欢媳妇!”这次媳妇也没有凶他,反而愣了一下,别扭地转过头去,催他快点洗漱。 两个人都穿戴整齐出房时早就已经过了时辰,按规矩新媳妇进门得给公婆敬茶,姚将军上早朝去了,云姜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会不会受新婆婆的刁难。 素来传闻姚将军和夫人感情甚笃,夫妻俩数十年如一日恩爱如初,姚将军也没有再纳妾。但姚将军把家中的妻子宝贝似的藏得可深,几乎不怎么露面,人都说是这夫人性情娇蛮又孤僻,才不出门见人的。 姚元湛领着他往爹娘的院落走,路过花园反而被一道温柔的声音叫住了,“元儿,起床啦?” 循着声音看过去,穿月色长袍的人坐在池塘边的亭子里,手上剥着莲子,笑吟吟地看他们。 云姜尚在疑惑,姚元湛已经拉着他跑了过去,边跑边喊了声“娘!”走到近前才看清楚,姚夫人的模样和身板,分明是个男人!按年岁来看他已近四十了,还像二十出头的青年般,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举手投足流露出被娇养出来的痕迹。 难怪姚将军不让夫人出门,原来是因为娶的是男妻,不想让夫人被嚼口舌。云姜心里还在默默震惊,姚夫人已经摸了摸姚元湛的头,招呼他们坐下来了。 凉亭的石桌上摆了不少点心,还弄了两碗冰镇的云耳莲子羹,天气刚热起来,喝这东西刚刚好。姚夫人把碗推到他们两人面前,示意他们吃点。 姚元湛饿了一上午,这时候却没急着吃,捻了一块荷花酥递到云姜嘴边,殷切地要他吃。看云姜咽下才放心低头,又随手扔了两块江米糕到自己嘴里填饱肚子。 姚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二人的动作,开口对姚元湛说:“元儿,娘这儿莲子不够吃了,你再去为我们采几支来。”姚元湛点点头起身,捏了捏云姜的手走了。 他又让身边的丫鬟退了下去,这才问云姜:“小姜昨晚睡得好吗?”他语气关切,又不给人压迫感,云姜回想起昨夜的事还有点羞,垂下眼睛回了声“挺好的,夫人”。 得来对面的人哈哈一笑,问他怎么还叫自己夫人,怪见外的。听到云姜结结巴巴的一声娘,才点点头,正色问:“我是个男人,没有吓到你吧?”也有不少人,刚知道姚元湛确实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时,样子惊讶得很。 云姜除了有点意外倒没什么,他还是个双儿呢,因此神色如常地点点头,回:“不会的,夫...娘。”姚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把手边的桂花酥往云姜那儿推了推,怕他拘谨又宽慰道:“咱们府上没什么规矩,新婚嘛,起得晚是寻常事。来,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厨房那边午饭也快做好了。”当年他和姚将军成婚时,足足两天没下来床呢。 看姚元湛正捧着一大束莲子往这边走,姚夫人也没多说什么,只嘱咐云姜:“元儿生性单纯,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平常元儿做了什么混帐事,你只管教训他,不怕他告状!” 姚家夫人倒是和儿子一样直率,云姜忍不住笑,抿着嘴点了点头。 下午无事,姚夫人早早地回房睡午觉了。云姜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隔壁摇摇晃晃升起来的纸鸢,纸鸢是蜈蚣形状的,长长的一大条,做纸鸢的人应该费了很多心思,因为这个大家伙飞起来稳稳当当,而且升得很高。 云姜小时候是没有机会玩这种东西的,因为不受宠,有时他们院子里的日用都会被克扣,更不用说这种小孩的玩意儿。他通常只有看其他兄弟玩的份儿。 小小的云姜也不难过,他有娘给他缝的沙包,一个人也能玩上一天,就是有时候会觉得很寂寞,其他小朋友玩得热热闹闹,为什么偏偏不理他呢? 云姜倚在秋千上,看着看着睡着了,树叶子飘飘落到他脸上,被一只手轻柔地小心拂掉。姚元湛站在树下看他,又抬头望了望天上长长的蜈蚣风筝,捧着手里想给云姜看的漂亮小花,没吵醒他。 他这一觉睡到了晚饭,把昨晚缺的睡眠统统补上了。吃完饭又陪着姚夫人散了散步,回到房时,姚元湛还坐在桌前捣鼓。 云姜好奇凑过去看,他就神秘兮兮地用身子挡住,长臂伸展开来搂住云姜的腰撒娇,就是不给人看自 4 己在做什么。做到一半“啊”了一声,捂着被刀割到的伤口眼泪汪汪,血还没来得及止,倒是反应迅速把东西藏了起来,云姜急着给他拿布止血,看他愣愣的样子又忍不住生气,手上动作都用力几分,姚元湛瘪着嘴巴,敢怒不敢言。 快到深夜姚元湛终于直起身子来,凑过来把手上完工的东西递给云姜看,还晃了晃,得意洋洋,身后的尾巴都快甩出花来了,云姜接过来一看,是一只漂亮精致的纸鸢。 画成了小兔子的样子,白色的耳朵支棱起来,点了两点红晕。云姜拿着这只纸鸢愣了愣,问:“你怎么...怎么画成了兔子?”他知道了吗? 姚元湛指指桌上云姜落下的荷包,上头有云姜小时候他娘绣的花纹,小兔子依偎在大兔的身边,全然依赖的姿势。姚元湛挠了挠脸,问:“媳妇,你喜欢吗?” 他手上还有刀子不小心割出的小伤口,此刻紧张地盯着云姜的脸,不自觉地抿了抿嘴。云姜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感动,姚元湛又问:“那媳妇,我今晚可以上床睡觉了吗?” 姚家的傻儿子,原来不是诚恳的小狗,是只打着小算盘的小狐狸呀。 今天的姚元湛:(?????) 第5章 云姜在姚家的日子不可谓不舒适,姚夫人性格温柔不用说,那日晚餐匆匆见了姚将军一面,这寡言汉子虽然看着面冷,对家人倒也还算亲切,一顿饭下来,眼神黏在姚夫人身上,恨不得将夫人面前的饭碗堆成小山高。 后来到底是拉着姚元湛敬了茶,姚家夫妇端着茶杯坐在主位,眼神欣慰,姚将军冲云姜点点头,嘱咐他说:“日后没人欺负你了,元儿平常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尽管和我说。” 他这段时日里,每日晨起就侍弄侍弄院子里的花草,跟着姚夫人辨辨药草,不时教姚元湛读点诗,得空了看他舞刀弄枪,跟着去放放风筝,当真悠闲。 除了晚间还不肯和姚元湛同房,只肯让他搂着睡觉,傻子天真,以为搂着睡就能有小宝宝,每夜紧实手臂环着云姜,搂得极紧,老老实实闻媳妇的发香。 也有忍不住的时候,裤裆鼓起一大包顶着云姜的屁股,他又觉得难受,不由自主往云姜腿间戳弄。云姜被弄得红脸了,骂骂咧咧张开腿就把他那儿夹在自己两腿间,自个儿扭腰用臀缝去蹭男人硕大的阴茎,姚元湛得了鼓舞,腰用劲把他屁股撞得啪啪响。 身后的人喘着粗气把手往他衣服里伸,云姜不肯转过身来,手倒是去解扣子给他行方便,傻子揉奶的手法越发娴熟,揪着粉红的乳尖使劲搓弄,常常把雪白平坦的乳肉揉得通红,时间长了,云姜胸前鼓起个小包,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 姚元湛不过十八九岁,开荤哪里顾什么场合,连白日里看见他午睡起床穿单衣,胸前乳头顶出一个小点,都要喘着粗气发情勃起。软着声音,红着眼眶求云姜给他摸摸,还死皮赖脸,仗着劲儿大把他囚在怀里,低头去吸他奶子。云姜被抱在桌前颠弄,衣服被扒开了任由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舔他的奶头,姚元湛的大东西就在他臀缝摩擦,好几次都蹭得他前面的穴儿痒痒,流的水湿透亵裤。 小两口回回要弄得浑身黏糊糊的汗,门外守夜的小丫头羞红了脸蛋,才肯睡觉。都这样了,云姜还是拗不过心里那道坎,回回含着姚元湛的鸡巴,想他前头那个穴儿,要是姚元湛嫌弃该怎么办。 按说成了婚之后,云姜还要带着姚元湛回门,但是云老爷素来视他若空气,巴不得他不到自己面前来沾了晦气,干脆免了这项礼。 明面上嘴里还说得好听,什么“不忍爱子来回路上操劳”都说得出口,云姜皱皱眉头,遣走了来送话的小厮。姚家和云家坐轿不过半个时辰的距离,云老爷这随口胡诌,倒也真是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 烦闷不过一瞬,姚元湛咋咋呼呼要带他去玩儿。男人弯下腰来,手环着他的腰,脸埋在云姜的颈间撒娇:“媳妇,后山的桃树结果了,我们去摘几个来吃好不好?” 刚好他这段时间总觉得心情烦躁,出去散散心也好。 姚元湛天生有让人开心的能力,路上看见小野花开得茂盛,随处可见,粉红的一小簇聚在一起,花瓣柔嫩。姚元湛停下来蹲下身子,盯着看了好久,才一边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小心翼翼地折下一朵来, 云姜跟在他身后,走近前去还没开口,姚元湛转过身来,把花稳稳当当地簪在了云姜发间。娇花配美人,花瓣正好衬得云姜面若桃花,姚元湛满意地点点头。 云姜眨巴眨巴眼睛,问:“你刚才在跟谁说对不起?”姚元湛拉着他的手小心避开石子,闻言回道:“跟那些花,娘说把他们摘下来,花会痛。” “那你怎么还摘?”到地方了,姚元湛松开云姜的手,转过身来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才说:“因为媳妇好看!”前言不搭后语,真诚得让人难以抵抗。 云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姚元湛嘱咐他在树下等,自己转身利索地爬上了树,这段日子以来常有的眩晕感又席上他的脑海,云姜的脚步晃了晃。 等姚元湛捧着七八颗水汪汪的大蜜桃,从那颗枝繁叶茂的树上下来时,才发现云姜已经不见了。他四处张望着喊云姜,没得到回应,顿时急了。 还没来得及跑着找找,腿边毛茸茸的触感让他低下了头。 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正伸着小爪子扒拉他的腿,兔球的耳朵垂下来,粉红鼻子着急地动了动,蹬蹬后腿想爬到姚元湛身上来,看他不理自己,还委屈地拿兔耳朵挡了挡眼睛。 最重要的是,兔子的头上,还顶着一朵粉红色的小花,和姚元湛为媳妇簪上的那朵一模一样。 勤奋小星上线kirakira! 第6章 姚元湛怀里抱着五六颗粉嫩的水蜜桃回去时,天色已近黄昏,姚夫人领着丫鬟正在门口张望,就看见他用衣服裹着桃子奔回来,怀里鼓鼓囊囊撑起来一团,打开一看,桃子上还趴着一颗毛茸茸,正在酣睡的小兔球。 傻子额上还冒着汗珠,很是激动地抱起怀里的兔球给母亲看,话都快说不清楚:“娘,娘!媳妇....媳妇刚才,变成兔子了!”眼睛眨巴眨巴,着急得要命,而且刚才一路上回来这只小兔子的脑袋一点一点,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还没到家就睡着了! 姚夫人倒很是淡定,他拍拍儿子的背让他放宽心,又伸手去摸摸兔球的小脑袋,和声说道:“小姜这是累着了吧,别担心,把他抱去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反应淡然到仿佛只是儿子外出玩时捡回来一只小白兔。 姚元湛眼泪汪汪点点头,仔细给云姜把衣服盖盖好,捧宝似的捧  5 回他们的房里了。这期间昏睡的兔球还张嘴磨了磨牙,嗑在姚元湛坚实的手臂上细细地啃,痒痒的。 这一睡,姚元湛就呆在房间里没出来过,晚饭都是姚夫人亲自端了送到房间来的,除了姚元湛爱吃的烧鸡和肉丸汤之外,还特意准备了新鲜的胡萝卜条和干草。 “元儿,累着了吗,来吃点东...”姚夫人刚踏进房间把饭菜放下,回头看看床上照顾小兔子的儿子,忍不住扶额劝,“也不用垒这么高的窝,他会热着的。” 姚元湛闻言才讪讪把手里正要给媳妇垫上的水貂毛围脖放下,书上说兔子这一族喜欢筑巢,他才给媳妇堆得高高的,软乎乎的躺着多舒服! 姚夫人走过来,轻轻点点兔球的粉红鼻子,觉得可爱,笑着对姚元湛说:“小兔子还没经历过太多事情呢,我们太累了都会变成这样的。元儿以后要小心一点,不要仗着小姜宠着你就乱来。”姚元湛听得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点头。 这边还在循循善诱,窝里的小兔球终于悠悠转醒。像是还没弄清楚自个儿在哪,他先闻见了熟悉的味道,本能地就往姚元湛身上凑,兔脑袋抵着他的手心转圈圈,很是亲热。 云姜变成兔子之后性格也变了不少,软软地趴在姚元湛膝头任他搓圆揉扁地,被摸舒服了还时不时晃晃脑袋。知道肚子饿了,才耸耸粉红的小鼻子,站起来往餐桌上看。 姚元湛自己扒了几口饭,忙不迭拿新鲜的萝卜条给他啃,自己趴在桌边,看媳妇吃东西,觉得好可爱。媳妇的兔球尾巴可爱,媳妇的小兔爪子可爱,媳妇的小兔牙也很可爱,姚元湛捧着变成兔子的云姜,眼睛都移不开了,只想拢在手心里好好爱护。 难怪媳妇好看得不像凡间人,原来是只漂亮小兔子,很乖很乖的小兔子。 吃完饭姚元湛带着兔球在院子里乘凉,轻柔的风微微吹过来,云姜舒舒服服地躺在姚元湛怀里,耳朵耷拉下来,圆溜溜的眼睛又慢慢闭上了。 院子里的梨树开花了,被风一吹,温温柔柔地飘几朵下来,正好落在云姜身边。睡梦中的小兔子吸吸鼻子,又把脑袋往姚元湛怀里拱拱,兔腿一蹬一蹬地,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依偎在母亲的身边。 小兔子喜欢春天。 这个事情我没法跟你解释,因为云姜只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 第7章 云姜因为精力消耗变成小兔子的奇异之旅只维持了一天,姚夫人特意拿了丹药过来喂他,兔球闻到药丸的气味就两眼放光,扒拉着姚夫人的手,嘴巴一动一动地去啃药丸。 姚夫人一边喂一边摸云姜的兔脑袋,却小心地避开小兔子的背,只揉揉他的长耳朵,跟姚元湛说:“小姜以后可能也会变成兔子喔,元儿要好好照顾他,听见没有?” 姚元湛认认真真把母亲的教导听了进去,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两腿站起来的小兔子,扯了扯兔球的短尾巴,恋恋不舍:“娘,媳妇要变成人了吗?”变成兔子的媳妇好可爱,一点都不凶他,只会跟在他屁股后头蹦蹦跳跳,歪着小脑袋跟他撒娇。 “喜欢媳妇还是喜欢兔子呀?”姚夫人瞥他一眼,故意逗儿子。“嗯...”姚元湛想了想,摇了摇头,“都喜欢,媳妇想变成什么样子我就喜欢什么样子。” 小兔子吃了丹药又稀里糊涂地睡了一觉,醒来时精气神已经恢复好了,伸伸懒腰揉揉睡得酸痛的腰,起来四处看了看,没见到姚元湛人在哪儿。 问家里的丫鬟,也只说少爷今天练完舞就钻进书房里,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他的。云姜只当这傻子心血来潮,要读些书进去,没打扰他,转去了姚夫人房里表达感谢。 他变成兔子的记忆还在,不仅记得姚元湛怎么对化了形的自己搓圆揉扁,也记得姚夫人居然没对化了形的自己表现出任何的惊奇,这必然不是因为姚夫人见过大世面,而可能,夫人也是和自己一族的妖。 云姜还是头一次化形不受自己控制,他想找夫人聊聊,或许,夫人能知道些什么。 他这头打好了腹稿,心里头忐忑,不知见了夫人怎么开口。等敲了房门见了姚夫人,哪还记得要说的话,姚夫人顶着一对毛茸茸的小羊耳朵,正趴在桌子上强打精神看书呢。 见云姜来才抬起头来,柔柔冲他一笑,像是早就知道他要说的话,开口道:“小姜来啦,不用担心。”他又指指自己的耳朵,示意云姜:“你看,我也是会化形的呀。” 姚夫人今日话都比以往多了不少,同云姜细细讲了妖族的一些事情,又嘱咐他平时小心,说妖族到了这个年纪,都会因为初经人事有些不适应,精力消耗得多了,是正常的事情。 他神色平静,倒是给云姜臊了个大红脸,他和姚元湛连正经同房都没有过,就靠亲亲蹭蹭的,居然也会出现这种状况。都怪那个傻子,每天缠着他要个不停,一夜都不肯歇息。 云姜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因为傻子求他就纵容他了。姚夫人又同他说了些别的家常,临了握着他的手,云姜才感觉,姚夫人今日体温有些不同寻常。 他出了房门才后知后觉,夫人今天面色都比以往红润,眼神温柔湿润,看起来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倒像,倒像他们妖族发情时的状态。 云姜吓了一跳,也没多想,转身就去书房寻姚元湛。傻子趴在檀木书桌上呼呼大睡,手臂下垫着两本书,云姜好奇抽出来看,只见上书端正大字:养兔妙方。 这傻子,还惦记着让他变回兔子! 气得云姜揪着傻子的耳朵回房要教训他,又被姚元湛抱着讨好,亲他的脸蛋,变着法子地夸他:“媳妇变成小兔子可爱,变成人也好看。媳妇怎么样都好...媳妇不要凶我。” 姚元湛的眼睛眨巴眨巴,温热的唇停在云姜脸上,让他想起晚间乘凉时落在他脸上的花瓣,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捏捏傻子的耳垂,别别扭扭撅了撅嘴。 晚上姚将军回来得早,用过晚餐后就和姚夫人回了房,好几个时辰不见人影。姚元湛看了书上说的兔子喜欢吃胡萝卜,倒腾了一下午做出来一盘萝卜酥,点心小巧可爱,有模有样的。 云姜吃了觉得喜欢,让他给爹娘送去一点,自己在房里等他回来。变回人之后,不知为何,云姜总觉得身子燥热,今儿下午被姚元湛攥着屁股,追问兔尾巴藏在哪里时,就浑身不对劲。 他也不好意思直说,只红着脸跟姚元湛咬耳朵:“早点回来,打好了热水帮我擦背。” 姚元湛兴冲冲地到了爹娘的院子,正要敲门打算进去,就听见房间里低低地抽泣传出来,娘亲在求父亲:“不要......轻一点...”爹爹没回答他,姚元湛耳朵尖,只听见父母房里不时传出  6 来啪啪的拍击声,顿时心神大震。 他冷不丁在父母厢房前听了一耳朵,回来就失魂落魄地皱着眉头,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云姜问他为什么,他就蔫蔫地把脑袋一耷拉,靠在媳妇身上无精打采,忧心忡忡地问云姜:“媳妇,我刚刚在爹爹和娘亲的房间门口,听到娘亲在哭,说不要。” “怎么办,媳妇,娘亲是不是受欺负了?”傻子眼眶又红了。 云姜摸摸他的脑袋,揉平他皱起来的眉头,很想告诉姚元湛自己每天晚上也在受他的欺负,有过之而无不及。 夫人不是兔兔,是翘屁嫩小羊 第8章 云姜搂着他的大脑袋温声安慰了会儿,总算说明白让他不要再担心。姚元湛点点头,收收眼泪又问:“做舒服的事情,娘亲为什么要哭?” 怕云姜听不明白,他又补上一句:“每次我和媳妇亲亲的时候,媳妇都很舒服,有的时候还会缠着我要,只是有的时候我用力大了,媳妇才打我手。” 说的是床笫之间的事,语气又一派天真无邪,讲到被云姜打手的时候还忍不住咽咽口水,又回忆起媳妇又痛又娇地凶他,衣服被解了一半,乳白的胸口全露出来,是被他揉痛了。 姚元湛想起自己走之前媳妇说要教他做最舒服的事情,刚回来那会儿心里揣着事情顾不上,这会儿被疏导通了,忍不住有点兴奋起来,兴冲冲地搂着云姜问要干嘛。 他回来得晚了。云姜自个儿洗完澡,只穿了件单衣就上了床。这会儿被姚元湛埋在胸前一磨蹭,忍不住轻哼一声,胸前的两颗小豆马上骚情地挺起来,蹭着姚元湛的嘴。 云姜咬着嘴唇解开了上衣,推开傻子的脑袋让他看清楚,姚元湛就盯着他雪白的乳肉发呆。 这小小的胸部因为长期的揉弄,而鼓起一个小包,粉嫩乳头颤巍巍立在上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云姜怀了孕,在哺乳呢。姚元湛忍不住上手去捏,媳妇说摸粉红的奶头头他会舒服。 冷不丁被捏住乳头,云姜抖了抖,身下又湿润了点,忍着羞涩教姚元湛:“这里,这里可以用手揉,也可以用嘴巴去舔。” “对,就像这样,嗯......”姚元湛听话地去含,温热的口腔裹着一颗红豆,把乳晕也包裹进去,另一只手掌着云姜的右乳揉捏,听见媳妇指挥他,“舌头,舌头包着顶端转圈圈,不要吸这么用力,你以前咬得我太痛了......” 姚元湛不知道吸媳妇的奶子也有这么多门道,闻着媳妇身上甜甜的味道,忍不住硬了,鸡巴顶在云姜大腿上磨蹭,他吐出一颗被吮得红艳艳的奶头,皱着眉头撒娇,媳妇,我鸡鸡疼。 云姜被含得舒服,睁开水润的眼睛一看,傻子正抱着他磨蹭呢,可怜兮兮地,像条发情的大狗,腰一拱一拱的,炽热坚硬的物事顶着他细腻腿根,不时因为用力太大而滑开。 他看姚元湛被憋出了一额头的薄汗,咬了咬牙下了决心,“你把我衣服解开。”说着顺手解了姚元湛的裤腰带,掏出那根鸡巴,指头在跳动的顶端点了点。 傻子揉他的奶子这事儿干得熟练,真正到了这一刻,连怎么解腰带都弄不清楚,笨手笨脚,挺着那根大东西急得要哭,又想去蹭云姜,又记得媳妇说让自己帮他把衣服脱掉,不敢妄自行动,越急越乱,抬头红着眼睛看云姜,“媳妇帮帮我。” 云姜自个儿心里还紧张呢,看姚元湛的可怜样儿又说不出骂他的话,干脆指挥道,“你捂住自己的眼睛,我没说可以不准放下!” 媳妇儿要跟他玩游戏呢,姚元湛还不知道会看见什么,忙不迭乖乖捂住自己的眼睛,指头要并拢,一点光都不能从缝儿里露出来! 这厢云姜咬着唇给自己脱了衣服,分开双腿,头一次认认真真看自己下面这玩意儿,白嫩嫩的一点毛发都没长,因为刚刚被吸揉了奶子,甚至淫荡地吐出了一点水,衬得整个肉蚌湿乎乎的,云姜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腰软了半边。 “嗯呜....你,你可以看了。”说着自己闭了眼睛,不知道会面临什么。 云姜是个双儿这事可没多少人知道。云老爷把他嫁给姚元湛,打的就是这傻子不懂人事的小算盘,反正是个痴儿,他怎么知道云姜身子下那个穴是不是应该有的。 云姜嘴再巧点,脑子再灵活点儿,哄着这傻子把事给办了,就算哪日姚家人发现了,这姚将军可是最重礼节的正人君子,还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云姜知道云老爷私底下心里盘算的那点小九九,但他可不愿意骗姚元湛。 这傻子心性纯良,也不能欺他什么都不懂,自个儿告诉他,姚元湛能接受最好,若是姚元湛也嫌弃他,大不了....大不了他直接逃出云府,远远躲开好了! “你,你也觉得很奇怪的话,大可以推开我。” 他暗自下了决心,傻子一放下捂着自己脸的手,眼睛都直了。这不怪他,姚元湛头一次看这样的媳妇。云姜闭着眼睛把头偏到了一边,恰好露出了漂亮的脖颈,他皮肤生得白,姚元湛目之所及之处,无一不细腻如凝脂。 最重要的是,平时他怎么央求都不肯答应的冷美人,正大大地敞开了腿,袒胸露乳,挺着那对红艳艳的奶子和腿间肥嫩的穴儿,羞答答地对着自己,那穴儿上还挺着根秀气的,跟自己一样的鸡鸡,颜色一样粉嫩嫩的。 总之一切看在姚元湛眼里,都漂亮极了。他膝行向前一步,忍不住去摸媳妇腿间的那只肉蚌,哑着嗓子跟媳妇说:“媳妇,你这里长了朵粉色的花。” 说完还觉得不够表达自己的喜爱,干脆俯下身子,对着那朵湿漉漉的肉花吧唧亲了一口,又傻呵呵地直起身子来亲云姜的脸,问“媳妇你怎么不理我?” 云姜正被他亲得身子一颤,险些叫出来,闻言慢慢转过头来看姚元湛,问:“我长了跟你不一样的东西,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姚元湛看媳妇正色,自己也认真点了点头,挺着大鸡巴,点头的同时那玩意儿也跟着敬礼:“不会。媳妇的小花很漂亮,跟媳妇一样漂亮。” 压在云姜心头的重石仿佛突然间烟消云散,傻子单纯,好像喜恶都认准了人,喜欢的人的东西,一律归到自己的百宝箱里,怎么看怎么好,恨不得每天夸上一百遍。 他捧着姚元湛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依恋地厮磨了一会儿,正欲说更多的话,姚元湛又拉着他的手去摸:“媳妇帮我摸摸。”他还当这像前段时日一样,云姜用手或嘴给他纾解出来呢。 云姜这回没纵着他,揉揉鸡巴的顶端,循循善诱:“这次,我不帮你摸,你自己弄出来。” 姚元湛没想到会被拒绝,正要委屈地求媳妇,又问: 7 “怎么,怎么弄出来?媳妇的手舒服,我自己弄不出来...”媳妇手心软软的,棉花一样裹着他才舒服呢。 正要耍赖,就感觉到云姜的手握着他的鸡巴,熟练地撸动两下,又往前挺了挺屁股,岔开两腿,让鸡巴顶端戳到自己的阴蒂,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哼:“呜...你,你自己来蹭我的小花,会很舒服的...” 姚元湛听话地挺腰去磨肉蚌,果真从这里头得了趣,媳妇的小花很软,鸡巴磨的时候,那两瓣肉会被顶开,滑过湿漉漉的逼口,直接顶到上端那颗小小的豆豆。然后媳妇就会抖一下,发出大婚夜那天曾经发出过的轻哼。 “对,你自己握着鸡鸡,把我的花顶开...嗯哈....多蹭一下上面那颗豆豆,对...好爽...”傻子在床上真的一点就通,很快学会握着那根大东西,找最好的角度让云姜和自己都舒服,花穴扑哧扑哧被磨出更多的水,鸡巴回回蹭过逼口,差点就被吸进去。 磨穴磨了一会儿云姜就舒服得喷潮了,那根小阴茎射了白浊到姚元湛的腹肌上,花穴涌出来的热液迎头浇在肉棒上,姚元湛颤了颤,抬起湿漉漉的眼看云姜,“媳妇,我想插进去。” “嗯,可以...你自己把花儿掰开,然后慢慢插进去,挺腰...啊!”云姜高潮后骨头都酥了,懒洋洋指挥姚元湛真刀实枪地草自己,花穴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冷不防被一根大鸡巴捅了进来,忍不住挺腰高叫一声。 姚元湛进去之后,马上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云姜被掐着腰揉屁股,花穴好像被钉在了姚元湛的鸡巴上,每一下都撞在云姜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嗯....慢一点....受不了了...”云姜的眼睛也红了,哼哼唧唧地带着哭腔要他慢一点,姚元湛开始相信媳妇不是在骗自己了。但是姚元湛停不下来。 好湿,好紧。媳妇的小花比他的嘴巴还舒服,姚元湛仿佛被无数张嘴吸吮着,每次抽出来都受到穴肉热情不舍的挽留,媳妇被他撞得一颠一颠,只能发出不成句的散音,姚元湛一边操他一边去含粉红的乳头。 按云姜教他的方法仔仔细细的含吮,片刻后吐出来,乐呵呵看云姜,笑容天真无暇。 “媳妇的奶子,和桃子一样甜。” 吃兔了! 第9章 破身之后两人不出所料在房里腻了一整天,黏糊糊汗淋淋,床褥湿透了就换到桌子上,动作大了免不得弄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全被那些低喘呻吟盖了过去,丫鬟来敲了三次门,没有一次不是红着脸逃也似地跑了的。 姚元湛看了云姜下头那朵小花之后尤其兴奋,他虽然隔着裤子磨了云姜许多次,还是头一回和这口娇滴滴的穴儿打照面。云姜的女穴生得饱满肥厚,蚌肉粉红,一颗粉嫩的蒂珠缀在上头,捏一会儿就要爽得喷水,把整个阴阜弄得湿淋淋的。 傻子一看就激动得不行,头埋下来给云姜舔穴。初时尚且生涩,只会伸出舌头在外面舔舔,偶尔弄弄蒂珠,刺激得云姜插在他发间的手收紧,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然后姚元湛渐渐得了里头的窍门,先把整个穴儿包在嘴里,亲昵地吮一口,然后慢慢地亲,从外头颤抖着的蚌肉亲到收缩张合的小口,媳妇儿哭喘的时候就伸舌头扇打上头的小豆豆,然后云姜就会受不了般地低吟一声,从穴里泄出一股水来,姚元湛尝了尝,甜甜的。 这一整天,除了被经历旺盛的傻子按在床上插,云姜还被姚元湛央着,在床沿边上,椅子上,甚至是放着圣贤书籍的桌子上,任由傻子埋下头去给他吃穴。 还好兔妖本淫,姚元湛哪儿弄得不合他心意了,云姜又忍不住扭腰,涨红着脸去骂他:“动快一点,嗯....就顶那里,我还没教会你吗?”姚元湛任劳任怨,媳妇儿说插哪里就往那里顶,被紧致的穴道磨得头皮发麻,把云姜小腹都射得鼓鼓的。 还舔得他下面的那地方肿成了个小馒头,白嫩嫩肥嘟嘟,连吹口气都要高潮,云姜受不住了,才伸脚去踹姚元湛的胸膛,被傻子抓住脚踝,放到嘴边亲亲,才瘪着嘴停下,又亲亲媳妇的脸蛋,抱着他去洗澡。 云姜躺在他怀里全身瘫软无力,还记得小声地骂他:“亲完我脚丫子的嘴不许亲我脸!” “嘿嘿,没关系,媳妇的小兔爪是香的。”又羞得云姜锤他一拳。 今夜刚巧是月圆夜,两人收拾清爽出了房门,天都已经黑了,这日胡天乱地,连晚饭都是在房里吃的。索性也没人刁难他们,姚将军和夫人也才刚出房门呢。 “媳妇媳妇,爹爹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刚做了舒服的事情吗?”云姜走着走着被姚元湛拽拽衣袖,神秘兮兮问。“你别管!”傻子不懂这些,委委屈屈收了声,过了一会儿又来骚扰云姜。 “媳妇,今晚府上放烟花,可漂亮了!”姚元湛像想到儿时的趣事,兴高采烈,又问云姜,“媳妇你怕烟花吗?我小时候可怕烟花炸出来的声音,砰砰!好大一声!” 云姜小时候压根没怎么见过烟花,仅有的一次也是和娘呆在别院,姨娘生的儿子舞着烟火棒来吓唬他,作势要烧他的脸,云姜小时候胆子小,被吓得呜呜哭,一不小心跌水坑里,回家灰头土脸的,夜里就发起了高烧。他回忆起以前的事,嘴角忍不住抿了起来,揉揉姚元湛的脑袋,回答他:“不怕。” 殊不知落在姚元湛的眼睛里,还以为云姜在逞强,暗自在心里握紧了拳头,要保护媳妇。 等人都聚在花园里了,府上就开始放烟火了。云姜牵着姚元湛站在凉亭里,转过头去跟姚夫人说话,冷不防被火药蹦出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挨上姚元湛的胸膛。 他抬起头去看,漂亮闪烁的银花炸开成一簇簇,四散的流星般落下来,然后耳朵忽然覆上一双温热的大手,转过头去,是姚元湛紧张兮兮地看他。 傻子蹙着眉头,有点可怜,又有点着急。云姜的耳朵被他的手捂住,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却在烟花骤然炸起的亮光里,看清了姚元湛的口型。 傻子说:“媳妇不怕。” 第10章 将军府的日子安生过了没几日,边境叛乱又起,说是十几年送了公主过来议和的异族起了二心,又卷土重来,声势不浩大,对边境小镇的百姓来说也是种困扰。 正常人家,没一个想活在战乱中的。朝廷派了陈大将军领了兵前去平复,斗争接近尾声时敌军放出话来,接受条件归降,但指明点姓要姚将军去签和约,不然,必要抗争到底。 话说得无赖,偏这敌军头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时间长了对军力也是种损耗,  8 皇上思虑再三,一纸诏书下来,让姚将军即日前往边境,接受敌军的归降书。 姚将军这厢领了旨,等弄明白这次敌军的将领名号,脸就冷了下来,转过头看看姚元湛,想了想,开口道:“元儿,这次你同我一起去。” 姚元湛虽然单纯,平时要练的武艺可是一点没落下,十七岁时比武,姚将军的那些下属,少有敌过他的,再说以后姚将军的位置要给他留下的,带出去多历练历练也好,免得这傻子心性简单,到时候被人哄骗。 云姜再三宽慰自己,还是放心不下,跟爹娘请示了,还是要跟去照顾姚元湛,再说傻子知道自己要离家,晚上眼泪汪汪抱着他,哭唧唧不知道多少回了。 话是这样说,等到了日子上了马车,云姜还是姚元湛抱着进了车厢的,他全身被裹得严实,就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头,被姚元湛轻轻松松抱着,姚将军看不下去,停了会儿说:“元儿,要不....” “不行,媳妇要跟我一起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姚元湛截断,抿着嘴巴把云姜抱紧了。 姚将军:好吧,我本来想让你别去了。 启程了云姜才从衣服里挣出来,顶着头上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敲姚元湛的头,翻白眼道:“让你昨天晚上不要太过分!”现在好了吧,耳朵都被玩出来了,顶着对白兔耳朵,怎么见人! 谁叫云姜心太软了,腰更软,被姚元湛搂着亲亲奶头,就忍不住酥了半边身子,剩下的全由傻子胡闹了。姚元湛悻悻笑,回忆起媳妇被顶得泪眼朦胧,求他快一点的样子,就觉得口干舌燥,挪挪屁股靠媳妇更近一点,搂着云姜的腰卖乖,对不起张口就来。 姚元湛生得好看,同姚将军的冷硬轮廓像了个十成十,眉目俊朗,又继承了姚夫人那双温柔多情的眼,眼尾微微向上挑,他惯常看人又热切纯真,常常显得这双眼睛格外亮,被姚元湛这样诚恳地盯着,别说是胡闹一晚上,做了别的错事,也能让人原谅的。 云姜刚在心里这么想,想捏他的腮帮子解解气,就被姚元湛好奇地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兔耳朵。这对耳朵昨晚睡前还没有,今早,不仅兔耳朵,身后的兔尾巴都冒出来了。 兔子的耳朵敏感,尤其耳根,冷不防被捏住,姚元湛还觉手感颇好,一边惊呼,一边又顺着白兔毛捋了捋,说:“媳妇这里好舒服。”语意暧昧,还好此时车厢只他们两人。 云姜轻呼一声,敏感部位被攥在手里,哪怕只是轻轻地碰,都有点受不了,他被摸得舒服,很快就软在姚元湛怀里,不时哼唧一声。明明只是在摸耳朵,听这动静,倒有些怪怪的。 “咳,”果不其然,两人正纠缠,姚将军骑着马在车厢外咳嗽一声,“大白天的。” 第11章 旅途舟车劳顿,离边境尚远,最快也需三天时间。白日里姚将军领着部下快马加鞭,晚上就宿在客栈,歇息整顿。这两天云姜基本上没有下过马车,头巾裹着白兔耳朵,怕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连吃食都是姚元湛端了再送上车来。 他心里还过意不去,说好是跟来照顾姚元湛的,结果自己反倒给他们添麻烦了。好在姚将军也不在意,云姜跟来还能安抚儿子离家的焦躁情绪,只是格外叮嘱了属下,平日里离姚元湛他们那辆车远点儿,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这冷面汉子,这方面倒是心细得令人发指。云姜他们不知晓其中缘故,反而乐得清静。 离康平镇只剩几十里,一行人决定先在客栈宿着,第二天一早再进城。姚将军先派了人去和陈将军会面,签降书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他听了对面那领头的名号心里就有了个大概,若非皇命难违,是真不想走这一趟,保不准回家姚夫人还得给他地板睡。 晚上在这客栈吃,家常小菜,掌柜亲手卤的牛肉,还有据说是边疆这边的特产,松灵草,凉拌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云姜作为小兔子,最喜欢这类菜品,开开心心吃了不少。 几个下属还是头一次见少奶奶。虽说前几天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富小姐,端着架子连车都不下,顿顿让姚元湛料理,姚元湛自己乐呵呵的,他们还在心里担心少爷受了欺负。 如今见了面就没人这么想了。原来少爷和姚将军一样娶得是个男妻。这少奶奶人长得好看,对他们这些粗人也和风细雨的,礼数样样周到,这下属下们放了心,少爷娶到这等人儿真是修来的福分。 晚间分配厢房,恰好只剩一间地字号了,床小小一张,普通人睡在上头都不舒服,更不要说这些人高马大的汉子,第二天还得跟着姚将军去商议公事,可得保持精力。 云姜主动提出来他和姚元湛睡这间房,姚将军点点头,姚元湛跟在媳妇儿屁股后头,心里美滋滋,想今晚终于找着正当理由把媳妇搂紧一点儿了。 熄了灯云姜早早睡了,他这段时间常觉得疲惫乏力,看那些药书又找不到缘由,本来想找姚夫人问个究竟,恰好遇上出行,便搁置了,打算回家再仔细和姚夫人说,怎么说姚夫人也是经验比他丰富的小妖,面对这种事情,总是比他懂得要多。 他侧卧着睡,手掌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小腹,姚元湛温热的胸膛从身后贴过来,环住云姜的腰,脑袋搁在他肩头,也安安稳稳地沉入了梦乡。 梦里姚元湛发现媳妇怀了孕,生了好多小兔子,一窝又一窝,全是粉白粉白的,毛茸茸跟云姜一样可爱,孩子太多了,云姜喂不过来,他就搂着孩子一个个喂刚挤下来的牛奶,然后媳妇从他后头缠上来,柔软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往小腹伸...... 姚元湛睡得正香,半夜三更被云姜弄醒,温香软玉倚在他怀里,云姜软软的手心伸到他亵裤里揉搓他的龟头,大腿紧紧缠着他的,身下不着寸缕,湿淋淋的女穴紧贴着他紧实的大腿肌肉磨蹭。看到他醒来愈发大胆,干脆往下爬钻进了被窝里,紧接着他的那地儿就被温热紧致的口腔裹住吸吮。 傻子被弄得一激灵,尚未弄清发生了什么,掀开被子,云姜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嘴唇红艳艳的,黑发被汗湿黏在额头,眼神湿润委屈,云姜直起身子来,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只手去摸姚元湛的脸,跨坐在他腰间,把紧实的腹肌也磨蹭得滑溜溜,又来亲他,嘴里嘟囔:“相公,我想要...” 偶想要评论?? 第12章 姚元湛被云姜弄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身体却先一步清醒过来。胯间的东西一被云姜撩拨,轻而易举地就硬起来,顶着客栈的薄被,支起一个小帐篷。 他揉揉眼睛去拉云姜,想让云姜坐起来:“媳妇,媳妇你先上来....”大半夜睡得正香被吵醒, 9 又觉得很委屈,他这几天忙着照顾云姜,行路时马车又颠簸,几乎没睡过几个好觉。 免不了嘟着嘴巴蹭蹭云姜的脸,感受到媳妇平时细腻的肌肤泛着微热:“是你说自己太累了......”今晚睡前他想亲亲媳妇的奶子都被拍了一脑袋,媳妇凶巴巴的,说明天有正事,不让他胡闹,姚元湛只好作罢,委委屈屈地闻着云姜的味道睡着了。 结果现在云姜又把他弄起来,撩拨得姚元湛浑身燥热,他想听媳妇的话,可那个地方硬得发痛,只好一边瞄着云姜的脸色,一边偷偷往云姜浑圆的屁股上蹭。 云姜才不管姚元湛心里思想斗争多么激烈,他只觉得浑身都热,倒像是喝醉了,尤其是下面那朵花儿,流了好多水,痒得出奇,需要粗硬的东西插进去好好磨一磨才能解痒。 兔性本淫,云姜平日清醒时都碍着脸面,即使被姚元湛干得爽利,也往往红着面皮抿着嘴,只敢小声地哼哼。今晚不知怎么,姚元湛还没做什么,他已经主动地搂着自个儿的小相公磨蹭起来,一边小声地呻吟一边去解自己的衣服,揪着嫩红的奶头送到姚元湛嘴边,嘴里嘟囔:“要吸吸奶子......” 送上门的奶哪有不喝的道理。姚元湛乖乖张开嘴,温热口腔包裹住乳晕吮吸起来,客栈的床小,他还得小心翼翼翻身,从背后把云姜压在身下。 手上也没闲着,熟练地分开云姜的大腿,果然摸到湿漉漉的一片。姚元湛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地攥住云姜乱蹬的小腿,傻里傻气地安抚云姜:“嘘,我马上进来,媳妇小声一点......” 客栈隔音不好,他知道云姜脸皮薄,平常在家里被丫鬟听见了什么声响,都要脸红半天,闷闷躲在被子里不肯理他,羞极了还要拧他耳朵,姚元湛回回蹲在床边,像只犯了错眼泪汪汪的大犬,还不敢反抗。 鸡巴在穴外磨蹭几下,云姜主动抬着腰去吃。入到穴里两个人都微喘一声,太紧了,好几天没做,云姜的穴又仿佛回到处子,壁上的嫩肉有意识般裹着肉柱吸吮,姚元湛埋在云姜的身体里,感觉自己被夹疼了。 他趴在云姜身上喘气:“媳妇...太紧了,我有点痛...”以往云姜听了肯定心疼他,嘴上骂骂咧咧的,但会直起身子来,先亲亲他,再慢慢地自己动。姚元湛坐在下头,云姜的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颌流下来,他仰着头呻吟,姚元湛整个人都入迷了。 可是今晚云姜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朝后伸出手去搂姚元湛的脖子,勾着姚元湛来亲他,不住地扭腰,香汗淋漓,整个人像被情欲攫住,嘴里咿呀着“想要...深一点...”,顶着白兔耳朵,愈发像头只会交媾的小兽。 跟平常的云姜根本是两个人。 姚元湛终于后知后觉到不对劲,忙直起身子来,借着外头渗进来的月光看云姜,动作一停,云姜就不乐意了,腰往下塌,圆润的屁股撅起来,一个劲地去够姚元湛。 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上还缀着云姜的兔子尾巴,毛绒绒的小小一团,恰好在脊椎骨和臀缝的连接处,雪白滑腻的臀肉经过刚才撞击透出点粉,让人看了愈发眼热。 姚元湛还在思索云姜是不是晚上喝醉了酒,听见他的呻吟听话地往前一撞,顶在云姜的敏感点上,他被撞得急促轻喘一声,忍过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小声嘟囔。 “轻一点,撞到宝宝了怎么办呀...”眼睛含水,似嗔非怨地回头看不知轻重的小相公。 第13章 客栈的破旧房门被拍得啪啪响,姚元湛在门外心急如焚,生怕多一秒就要出大事了,傻子的单纯头脑直觉自己欺负了媳妇,急得要命,一边拍一边小声喊:“爹!爹!” 幸好门很快就开了,姚元湛欣喜抬头,却一愣,来开门的分明是他本应远在千里之外的娘亲。姚夫人揉揉他的脑袋,温柔地问:“元儿怎么啦,看到娘开心吗?” 如果此时他保持冷静,又是经历人事思维正常的青年人,应该很轻易能看出姚夫人领口都有些凌乱,只着单衣,嘴唇微肿气息不稳,显然是同人缠绵到一半,才急急忙忙来开的门。可惜姚元湛是个痴儿,见了自己爹爹赤裸上身走到娘身边,完全不疑有他,嘴巴一瘪,急得要哭出来。 姚元湛没来得及点头,马上揪住姚夫人的袖口,急得结结巴巴:“娘,媳妇...媳妇他...”他话都说不清楚,姚夫人脸色一变,温声安抚,接过姚将军递来的外衣,急匆匆就让姚元湛领路去看。走前只来得及匆忙回头,捏捏姚将军的手,让他早点休息。 到了姚元湛他们那间地字号厢房,姚夫人提起来的心才落回了原地。云姜乖乖躺在被窝里头,已然睡得香甜,兔耳朵还没收回去,耷拉在脸侧,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大哭了一场。姚元湛用被子盖住媳妇露出来的光裸肩头,红着眼问娘怎么办。 姚夫人详细问了云姜的情况,包括晚饭吃的东西,听儿子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地回答完,心里大概有了答案,扶了扶额头,问:“你平常是不是老爱摸小姜的背了?” 姚元湛老实点头,他和云姜的性事常是面对面,他喜欢看云姜红着脸皱眉头的样子,云姜也纵着他,十次有八次偎在他怀里,咿呀着承受撞击。他手也不老实,云姜的背光滑细腻,姚元湛最喜欢顺着脊椎骨一路摸到腰下,攥着臀肉狠狠地揉捏一通。 姚夫人敲敲他的脑袋:“你呀你,我也是忘了告诉你不能老摸他的背!”姚元湛没听明白,老觉得自己做错了,眼泪汪汪:“娘,媳妇说他有小宝宝了,我会不会弄痛媳妇?” 看儿子急得像犯了错的小狗,姚夫人语气放缓了些,安慰道:“没什么事儿,小姜没怀上宝宝呢,只是要半个来月才能恢复。” “再说你们饭间吃的松灵草,是边疆的特产,对他们这族尤其有催情的效果。稍微吃点儿不碍事,日后你们要注意少碰些,这东西效果虽然温和,真正起来也不好受。” “这段时日你要顺着他些,他说有宝宝你就应着,平时寻些衣服什么的,也都给他。万万记住一点,不可再随意胡乱去摸他的背,听明白了没?” 姚元湛听得认真,傻愣愣点头,完全没听进去云姜其实没怀孕的话,只是自觉担负起了一个艰巨任务,胸中油然而生一股责任感。姚夫人交代完了满意点点头,就要回自己房间,想到自家夫君还在房里傻等着,忍不住弯了嘴角。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退几步回来添了一句:“这几日床事也不必过于束缚,怎样让小姜舒服怎样来,受得住的。”姚元湛正要喝水,听见母亲这句叮咛,忍不住呛咳出声,擦擦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虽然傻,  10 也算懂些事情了,听了这种话免不了脸红。 姚夫人轻快地走了。姚元湛放下手中的茶杯,借着烛光看云姜睡梦中的脸。 怎样舒服怎样来啊....姚元湛想到方才云姜缠着他要,自己怕伤到云姜只好小幅度地抽插,穴里的嫩肉发疯般地吮吸挽留,云姜手去摸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揉着露出来的一小节柱身,痴迷地和姚元湛接吻,嫩红舌头探出口腔,迫不及待地来寻他的唇。 要拔出来射云姜也不肯,腿夹住姚元湛的腰就是不让走,等到傻子忍不住把浓精全射在他穴里才软乎乎地松手,瘫在床上张着嘴喘气。姚元湛以为这就完了,过了一会儿云姜又缠上来,这次摸着姚元湛的手探到自己的臀缝之间,揉着股缝间那朵隐秘的粉色小花勾引,嘴上还胡乱地说:“这次相公插后面,后面没有宝宝,可以尽情地弄......” 他花穴里流的水全顺着会阴淌到穴口,粉嫩的后穴也滑溜溜的,云姜握着姚元湛很快硬起来的东西戳弄,完全不得要领,几次三番滑过穴口,才放手揽着姚元湛撒娇:“快点进来...” 姚元湛想着想着,感觉鼻尖一股温热,慌乱地想,媳妇怀了孕之后,好热情。 第14章 第二日天光未亮,姚将军就带着属下进了城,临行前恋恋不舍地搂着姚夫人,头埋在他颈窝,半天不肯迈步子。姚夫人留了下来照料小辈,打算吃罢早饭再动身进城,姚将军早嘱咐人在城内订了最好的厢房,半点舍不得娇娇夫人受苦。 姚夫人看他沉默,不说话也不动,只能无奈地拍拍他的肩,变出软绵绵的小羊耳朵来让他摸,常年用剑带着薄茧的手揉着敏感的耳朵,姚夫人声音软软:“忙了事情,晚上就早点回来呀。不碍事的,我不介意。” 身前的高大男人这才抬起眼来看他,抿了抿嘴,挥挥手招呼自己的部下走了。 姚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黏老婆。姚元湛这时还搂着云姜呼呼大睡,昨天晚上的事情姚将军了解了个大概,本来还想让姚元湛跟着他去见见世面,顺便,姚元湛的露面也起点别的用途。 结果半夜夫人来了,姚将军软玉温香在怀,一路烦躁的心情好了大半,干脆不勉强姚元湛,原定的计划改了,等解决了该做的事情,再在城内多留几日。 康平镇地处边陲,民风彪悍淳朴,北国风光壮丽,是与江南不一样的风情。战事稍息,百姓生活日渐安定,待签了和约,再在此处游玩几日未尝不可。再者康平离姚夫人的故乡也不远。 姚元湛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平时他要习武练剑,往往日出而起,实在是昨晚心神劳累,又担心云姜半夜起来有什么不适,将至凌晨才彻底睡熟。醒来时云姜正贴在他胸口,眼睫微垂,安静地没有说话,姚元湛心里软乎乎的,搂紧了云姜的腰。 娘跟他说过孕后兔子的性情会发生一点变化,他昨晚已早有体会,云姜比往日热情许多,又乖又娇,软软地搂着他撒娇求操,几乎让人招架不住。今晨起来也乖乖任由他摆弄,穿上衣服又额外开口,指了指姚元湛的披风,说:“要这件。” 当然依着他。他领着裹着兔耳朵的云姜下楼,一行人草草吃了早餐,便动身进了城。 这次的厢房上好,只是不知是部下预订的时候出了错,还是只剩这几间房了,姚元湛看他们的房间与留下来照看他们的部下房间,布置多有不同。他天真不懂,姚夫人倒是望着两间房里多出来的情趣用具,恨恨地咬了咬牙。 折腾一上午,大家都在房里休息,云姜更是昏昏欲睡,早早就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午饭都不曾吃多少。姚元湛怕他饿着,出去逛了逛,买了些点心和烧饼回来给云姜垫肚子。 在包子铺前买馒头时还被人撞了一下,他回头去看,那人是异族打扮,见他看过来,吊儿郎当地拱拱手,道了句见谅,姚元湛心性纯良,又不欲与他纠缠,点了点头,拿了馒头就走了。 回去时还在想这边疆买的奶糕子挺好吃的,奶味十足,云姜肯定喜欢。结果兴冲冲地回房,床上的人却不见了踪影!走廊,饭厅,全部空荡荡的,姚元湛心急如焚,四处找了,才在客栈的木柜里发现了只穿了一件单衣的云姜。 木柜是用来放衣服的,姚元湛上午才把行李收拾好,衣服好好地叠起来放进了柜子里。此时整齐的衣服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云姜窝在姚元湛的衣服上蜷起腿,仿佛兔子窝在温暖舒适的巢,手里还拿着他的里衣,心满意足地嗅着衣服上他的味道。 他身下不着寸缕,是睡着前姚元湛特意给他脱的。云姜习惯裸睡,此刻倒便宜了姚元湛,蜷起来的双腿之间隐隐有晶亮的水光,姚元湛咽着口水上前拉开他的腿,才发现云姜身前那根粉红的东西已经立起来了,而胯下的花穴正吐着水,粉红嫩肉一收一缩,他屁股底下垫着姚元湛的外衣,也是湿淋淋一片,显然云姜刚才趁他不在,用他的衣服自我安慰了一番。 云姜本来就是为了寻姚元湛的味道才窝在衣柜里,此刻傻子自己来了,他主动伸出手来,示意姚元湛抱他,被抱起来也不安分,屁股磨蹭着托着他的大手,淫水沾湿一大片衣服,小阴茎顶在姚元湛小腹上,趴在姚元湛肩头吐息:“相公操操我......” 等到被安稳地放在床上,姚元湛还来不及解开衣服,云姜就迫不及待般地凑到他胯间,裤带解开下来,勃起的肉棒还没从亵裤里掏出来,就被温热的口腔隔着一层衣服含住了。云姜闻着姚元湛的男性气息,仿佛着迷般舔吮着,等到把布料舔湿了,才拉下姚元湛的裤子来,一口含住了鸡蛋大小的龟头。 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猛然炸开,姚元湛呜咽一声,忍不住挺了挺腰。往日云姜肯定要把他的东西吐出来,还会红着眼睛瞪他,这回却乖乖地又把嘴张大了一点,温顺地吞吐起灼热的柱身来。仿佛过够了瘾才抬起头,脸蹭蹭姚元湛的小腹,撒娇:“那里流水了,要舔一舔。” 姚元湛本来就听云姜的话,在床上更是被牵着走,小心地把云姜倒转过来,肉棒冲着云姜的脸,亲了亲云姜粉红的阳具,又掰开他下面的穴,热气呼在肥嘟嘟的肉穴上,云姜一抖,流出更多水来了。 他此时把姚元湛的肉具含在嘴里吞吐,身下的女穴又被柔软的舌头舔弄着,只觉头昏脑胀,鼻腔里全是姚元湛的气息,极大地安抚了他的不安和焦躁,只想臣服在傻子相公的胯下,假孕带来的改变更激发了他的淫性,只想和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呆在一起,生更多更多的宝宝。 花穴被唇舌侍弄得舒服,云姜不住挺腰,让蚌肉在姚元湛嘴里磨蹭,肥嫩的穴肉被牙齿轻轻地嗑咬,舌头扇打阴蒂, 11 竟然直接将他送上了高潮。云姜爽过一回脱了力,躺在床上,呼呼地小声喘气,姚元湛从他身上爬起来,搂住云姜。 “媳妇,舒服吗?”问这话的时候姚元湛笑眯眯,仿佛邀功讨赏的大狗,他喜欢舔云姜的穴,嫩嫩香香的,连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这会儿把媳妇舔喷了,迫不及待想要媳妇摸摸他的头,夸夸他。 云姜捏捏他的脸,软着嗓子夸他:“好棒。”声音像浸了蜜糖,甜丝丝的,带着无尽的依赖。他引着姚元湛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温柔地说:“这里有相公的宝宝啦,相公摸摸他...” 姚元湛小心翼翼地揉揉软软的肉,把娘告诉他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听着云姜的话也屏住呼吸,仿佛这里真孕育着一个小宝宝,会经由云姜来到这个世界上,与他们血脉相连,真正爱的凝聚。 云姜说着说着,又有点委屈,手往上移,来到自己微隆起的乳肉上,捏着奶头撅起嘴:“相公会不会嫌我奶子不够大,不能哺乳?”他说得可怜巴巴,连带着揪住乳头往上拉,好像很遗憾自己没能够把乳变大一点,以后宝宝不够吃怎么办。 自己揉着自己的胸,又抬头去寻姚元湛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吻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好像发现了什么好方法般兴奋,把傻子相公的头往下按,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湿润花穴紧贴着坚实的肌肉,将殷红的奶头送到姚元湛嘴边,催他。 “没关系的呀,相公多揉揉,多玩玩我的奶头,就会变大啦。” 辣兔变乖兔! 第15章 姚元湛果然听从云姜的吩咐,傻兮兮地含着媳妇的奶头,吮着舔着把红豆玩成了小樱桃,惨兮兮红肿挺立着,还沾着点可疑的水润光泽。他小心翼翼托着云姜的臀,怕身上的人一不留意滑落下去。 云姜窝在姚元湛怀里咬手指,眼泪汪汪,偏不说停,甚至主动挺胸,方便姚元湛更好地吸吮。身前秀气粉嫩的阴茎已经被弄射过一次,又不知廉耻地硬起来,顶着姚元湛硬邦邦的小腹,在紧实的肌肉上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奶子,变大了....”他眼尾泛红,眸中带水,“会产奶水的...”云姜无意识地自言自语,低头盯着姚元湛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好像真生出了在给自己孩子哺乳的感觉,姚元湛就是他的孩子,云姜爱抚他,满足他,用自己的奶汁哺育他。 他会永远陪在姚元湛身边,永远对傻乎乎的姚元湛充满怜惜和爱。 胡闹到了晚上,云姜缠着姚元湛射过几次,肚子里又鼓囊囊的,装满了精液。还满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埋在姚元湛怀里撒娇:“这样又可以怀一窝小兔子啦!” 姚元湛是个傻子,听了也高兴,开开心心揉揉媳妇的脑袋,起身打热水去了。 晚间姚夫人来敲他们的门,喊他们去街上看看。康平镇民风淳朴,今日又恰好是他们这儿特有的节日,有情男女往往这时候聚在一起,看烟花,放花灯,在月下定终身。 这是边境人特有的自由与烂漫,无需父母之言媒妁之约,跟着自己的心走到一起的男女,往往总能恩爱偕手,与子白头。 放在以往云姜绝不会在妖形尚未褪去前贸然出门。但如今他缠姚元湛缠得紧,稍微离开一步都不开心,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趴在姚元湛身上,依偎在他怀里,对康平镇的花灯节更是好奇,眼睛巴巴地盯着姚元湛,撒娇说想出去。 姚元湛挠挠脑袋没有办法,在房间里转了半炷香的圈,地板噔噔直响,姚元湛才一拍脑袋,凑到云姜跟前,眼睛发光望向他的兔耳朵:“媳妇可以再变一次兔兔吗?” “兔兔!那种白白的,圆圆的小兔子!”还生怕云姜听不懂,手舞足蹈地跟他比画,云姜以往听见兔球早瞪他了,现在也傻呵呵夸他聪明,怀孕之后夫夫傻到一起去了。 等姚夫人再推门,已经看见自己儿子手里捧着一团毛绒绒的兔球,窝在姚元湛手里眨巴眼睛,粉嫩嫩的三瓣唇一动一动,尾巴尖也粉粉的。看见他来,还立着后腿颤巍巍地直起身子。 兔球显然对姚元湛也很是依赖,黑葡萄样的眼睛眨眨,站了一会后很快又恢复成一团,乖乖地呆在姚元湛怀里,时不时抬起脑袋,用嘴巴碰碰姚元湛的下巴。小兔子相比几个月之前又圆润不少,毛茸茸的摸起来手感颇好。 “元儿,这是......”姚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姚元湛已经搂着媳妇跟母亲炫耀开了,“娘你看!媳妇又变成小兔子了,现在我们可以把他带出去玩啦!” 话毕,又怕自己太大声惊扰到云姜,低头小心安抚,点点小小的兔脑袋,安慰:“不要害怕喔...”云姜只是变成了兔子,又不是没有了脑子,蹭蹭姚元湛的手掌,示意不会。 姚夫人明白了原委,一行人这才放心地往外走。他一边走一边嘱咐:“元儿,这次出去你记得跟在娘的身后,不可乱跑,记住了没?”话音刚落转头去看姚元湛,忍不住扶额:“不要偷偷去看小姜的后腿!” 姚元湛赶紧放下抬起小兔腿的手,委屈巴巴,他就是很好奇嘛,媳妇变成兔子之后下面也会有那朵花吗? 第16章 街上人很多,出奇的热闹。卖小玩意儿的摊子上围满了人,小孩儿带着面具嬉笑着跑过。 花灯如昼,姚元湛跟在母亲身后,却几乎没分出半点注意力来看这边境小镇的风情,他全神贯注把云姜搂在怀里,裹在衣服里的小兔子对外头的世界有极大的好奇,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从披风里头探出小脑袋来,前爪搭在姚元湛胳膊上,正不安分地东张西望。 前头有个小孩儿被自己的母亲抱在怀里,也从母亲的肩膀处探出头来,眼珠子滴溜溜转,和姚元湛怀里的兔球对视了片刻,笑了起来。他捏捏母亲的耳朵,冲云姜晃晃手,嘴里咿呀着:“兔,兔兔.....”,说着就想伸手去碰碰云姜的耳朵。 小孩儿的母亲听到动静转过身来,马上不好意思地冲他们笑笑,抓住小孩飞舞的小手,轻轻柔柔地哄:“别人的兔兔圆圆不可以随便去摸喔,要经过哥哥的同意才行...” 被唤作圆圆的小孩锲而不舍,手被母亲握住了,就探探身子,软乎乎的脚不小心扑腾到姚元湛身上,姚元湛也没生气,搂着云姜低头看了看,云姜前爪还保持不动,小尾巴却一动一动地摇了起来,鼻子嗅嗅,好像很喜欢小孩身上的奶香。 他想了想,往前走了一步,这下小孩正好和云姜平视了,圆圆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记得母亲的嘱咐,充满友好地问云姜:“兔兔,可以摸摸吗?”小手还颇有礼貌地攥紧了,等待兔子朋友的答复。 云姜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只是  12 蹭蹭小孩的手,舒服地眯了眯眼。小孩的手心都很软,此时又小心翼翼地摸他的兔耳朵,云姜乖乖呆在姚元湛的怀里,任由新朋友抚摸。 前头的姚夫人转过身来才发现姚元湛落下了几米,回身过来,看到粉嘟嘟的圆圆也很喜欢,一来二去几人干脆坐了下来,在路边的酒酿圆子摊上叫了几碗汤圆。 据老板说做酒酿的水用的是这儿独有的山泉水,圆子是自己手工制的,端上来一尝果然如老板所说,冰镇酒酿清甜甘冽,用的糯米圆子软糯弹牙,姚夫人爱吃甜的,喝了几口酒酿,偶然瞥见路边卖的松糕,又使唤姚元湛起身去买。 姚元湛依依不舍把云姜放在母亲怀里,转身追着买松糕的那人去了。 和圆圆的母亲攀谈几句,姚夫人才知晓她叫柳青青,也不是本地居民,只是她丈夫有要事在身,才随丈夫到此处,具体是什么要事,当然不便再多说。姚夫人点点头,又拿手上的兔子花灯去逗弄小孩儿,可惜圆圆此时已经和云姜处成了好朋友,正极其专注地和云姜玩木头兔游戏,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眼睛和云姜对视,谁先动谁就输了! 这场游戏以云姜忍不住动了动兔耳朵告终,没办法,兔兔的耳朵垂在耳侧,稍微一动就很明显。圆圆开心地咧咧嘴,正欲转身跟母亲报告好消息,忽然眼神一抬,望着母亲身后笑得更开了,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将小孩整个抱起,一个高大的男人将手搭在了柳青青肩上。 他搂着孩子,冲姚夫人礼貌地点点头,看见他来女人明显神色一亮,看来这人是柳青青的丈夫了。男人低头听妻子三言两语介绍了偶遇的人,开口同他们打了招呼,自我介绍说他叫陆允,恰巧在这附近有事,刚好就看到上街玩的妻儿。 陆允看着就寡言,寒暄了几句,柳青青便搂过孩子,打算和丈夫同行。姚夫人站起身来道别,搂着云姜,目送一家三口渐渐远去的身影,正准备转身,余光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姚将军正站在一个首饰摊前,他身前的那人身形纤细,此刻正笑着将一只簪子从姚将军手里拿出来,姿态亲昵,旁若无人。 第17章 姚玉山上午与陈将军碰面,听对方的描述,心里早有了判断。这次对方来势汹汹,怕不是冲着领土和物资,倒像是专门找麻烦来的。康平镇虽然地处边陲,但地理位置并不优越,城中也算不上多富庶,异族进攻选在这里,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下午到了同仙奴族约定好的地方,果不其然见到了自己的老熟人,年少在边境历练时偶遇的文庶,此刻正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倚在虎皮榻上。 见他来,悠哉游哉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冲身边高大的男人扬扬下巴,那人立刻会意,上前为姚玉山拉开座椅,文庶这才伸手为他倒茶,欢喜道:“你可算来了!”态度仿佛他们是相交多年的老友,姚玉山坐下,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二十年前姚玉山尚是资历未深的将军幼子,父亲为了磨练他把他丢到了军营里,边境镇子无他娱乐,比武擂台倒是常有。同伴扯扯他的袖子赞台上人的好身手,他便顺着话去看,台上的少年一招一式果然行云流水,步步紧逼,打擂的人无一是他对手。 无意参与,姚玉山搂着怀里的小羊幼崽就想回营里去,上午和同伴巡逻,他恰好在草丛里发现的,羊崽小小一团虚弱地伏在灌丛中,周围草丛有被踩踏的痕迹。想必是狩猎者追到附近,没见到猎物踪影又回去了,这小家伙才逃过一劫。 怀里的小羊眼睛还未睁开,脑袋却往姚玉山怀里拱了拱,他低头看着小羊软软的耳朵,只想快点回去弄点羊奶给它喝。恰巧这时少年又击败一人,懒洋洋倚在台上,问还有没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挑战的。 姚玉山拔腿要走,还没转身,身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伴扯住他,举起手大喊:“他!他肯定能打赢你!”转眼台上人飞身拦住他的去路,眉眼挑衅问:“你?” “他乱说的。”姚玉山面无表情。 “我不信,”眼前人眉毛一挑,眼神凝在他怀里的小羊身上,姚玉山没防备,猝不及防怀里一空,少年随手掂了掂手里的幼崽,说:“输了,你这只羊就归我!” 小羊羔尚未察觉危险来临,酣睡正香,姚玉山无奈,只好一拱手:“请。”他解了身上的披风示意少年把羊崽放到披风围成的窝里,这才活动起筋骨来。 三两回合姚玉山就知道这人攻势迅猛,擅长近战搏斗,胜在速度奇快,但招式间难免有疏漏,凝神观察,不多时就找到破绽,收了力道将人制在地上。姚玉山这才直起身,又拱拱手,才回头抱起了蔫答答趴在桌上的小羊崽,小家伙显然是饿了,刚到他怀里就迫不及待地咩了几声,小羊蹄搭在他手臂上,乖乖地一动不动。 文庶生性好战,行事嚣张,难得被打到地上,自此以后无数次纠缠姚玉山要与人较个高低,这是后话了。 此刻姚玉山看着眼前的人,只想快点将和约签完,早点回去摸老婆的小羊耳朵。但眼前人显然不这么想,先是顾左右而言它,又胡搅蛮缠列下种种条件,姚玉山耐着性子谈判,不知不觉已到傍晚,等双方终于在卷轴上落下印章,房内的乌沉香已经燃尽了。 姚玉山拱手告辞,出了青月楼,遣了人速将和约给陈将军送去,自己放慢了脚步,停在了一个首饰摊前。他看中了这摊位上的一只簪子,并不特别的木簪,却经细细打磨,簪头雕了一朵莲,很适合夫人。 正思索,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将他手上的簪子拿了去,文庶的声音在旁响起:“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莲花?” 姚玉山退开一步,微微皱眉:“文庶,我们已经签完和约了。” “我不过想见你一面。”眼前人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排斥意味,将簪子随手放在了摊位上。 “现在见到了。”姚玉山说完就想离开,衣袖却感受到两股拉力,文庶用了力将他拉住,身侧一双柔软的手却轻巧攀了上来,姚夫人不知不觉到了他身后,挽住了他的手臂。 姚玉山还没来得及开口,小羊先宣誓起主权来了,姚夫人笑得温柔,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文将军。”文庶松开了抓着姚玉山衣角的手,冷哼:“我倒是没想到你们还在一起。” “文将军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姚夫人平静开口,“我们还约好了有事,就不陪文将军叙旧了。”说完挽着姚将军的手要走,抬头一看,身旁的人抿着嘴,显然是在忍住笑意,小羊愤怒,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正要抬腿,文庶在他们身后,半是不甘半是嘲弄地开口:“姚玉山,你爱阮绵,不还是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被挽着的男人听见这  13 话顿住脚步,正要转头。 不欲多解释,阮绵回身淡淡看了文庶一眼,说:“文将军,我说过你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说完拽着姚玉山就走了,留下文庶一人站在原地,身后沉默许久的高大男人抱臂上前,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说了让你不要痴心妄想。” 姚元湛不知何时晃悠到了摊位附近,父母与那陌生人的争锋相对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挑选首饰的心情,买回来的松糕交到了父亲部下的手里,姚元湛抱着怀里的云姜兴致勃勃:“这个...喜欢吗?不喜欢啊...那这个呢?” 摊主见他有意要买,不遗余力开始解说起来:“公子看看这个,我们这儿特产的玉做的手镯,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旦带上了,那就得过一辈子......” 姚元湛听得一愣一愣,怀里的小兔子倒是竖着耳朵听得认真,片刻后从姚元湛怀里跳下来,蹲在镯子前,闻闻又看看,兔爪扒拉扒拉玉镯,终于抬头示意姚元湛。 又领着没见过市面的小兔子精云姜转了转夜市,吃了点鲜花饼,姚元湛捧着肚子鼓鼓的兔兔回去时,姚将军正站在房门外,抱着客栈的枕头,难得有点吃瘪的样子,轻轻敲客栈纸糊的雕花门,小声哄里头的人:“绵绵,让我进去。” 肥来了,争取二十章完结! 第18章 转眼二十来天,这段时间里云姜已然很是珍视肚子里并不存在的宝宝,期间无数次悄悄变回兔形,自己拱开被子,偷偷地衔草做窝。有时姚元湛半夜醒来,没摸到身边温热的躯体陡然惊醒,总会在床的角落找到一颗圆乎乎的兔球,正叼着他外衫的衣角撕得欢快。 兔子屁股一拱一拱,被发现了还会颇为生气地蹬蹬两条兔腿表示抗议,后爪瞪在姚元湛的身上,很不体谅人地对姚元湛呲它可爱的小兔牙,姚元湛任他闹腾,傻乎乎地笑,云姜自己没多久就败下阵来,在他手心里伸个懒腰,又变回人形。 云姜白日同他念叨,他们就特意空出一小角落,用来给宝宝做窝。幸好床够大,不然按云姜这阵子对姚元湛的腻乎劲儿,晚上他缠着姚元湛要的时候,两人会滚到床下去。 前头云姜很黏人,性情也变了些,但慢慢地松灵草的药性平复下来,假孕给云姜带来的影响也越来越小,尤其姚元湛这段时间相当小心,几乎不敢去碰媳妇光滑的裸背,于是那双手就安安分分呆在他臀上,交欢时十分不老实地揉那团滑腻的软肉。 云姜开始时还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不知不觉就平了下来,鼓起的胸肉却没恢复,被姚元湛每夜揉弄,叼着两颗粉红的奶头吮吸,看上去甚至比以前还大了点,红艳艳的,煞是惹眼。 日子晃悠悠到了月中,云姜终于抚着自己日渐平坦的小腹,偎在姚元湛怀里问:“怎么肚子变小了?”虽然是疑问,但他慢慢清醒过来,也明白自己只是假孕了,并没有怀上宝宝。 姚元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胡乱想起娘说生孩子的时候很痛,还会出很多血,高大的男人甚至忍不住一哆嗦,不敢想象云姜要为了生宝宝承受痛苦。初时他觉得云姜怀小宝宝,那小宝宝就可以生下来和他一起对云姜好,多一个人保护媳妇,他就觉得开心,但知道了怀孕的苦楚,竟然一点都舍不得云姜怀孕,心里悄悄想,媳妇一辈子都不痛才好。 可云姜的语气显得有点失落,他搂着软乎乎的媳妇,闻他的发香,半晌没说话。过了会儿云姜听见身后的啜泣,讶然回头,姚元湛竟然抽抽嗒嗒哭起来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云姜哭笑不得,捧着他的脸问他:“宝宝是想要有小宝宝吗?”这段时间欢爱云姜没少这么叫他,仿佛姚元湛真是自己疼爱的大孩子,他想到自己怀孕时真觉得高兴,血脉牵连,但知道是假孕也没太难过,仅仅有些失落。 姚元湛就是他会一辈子爱护的人,尽管这七尺男儿个头比他还高,身材孔武有力,但在他怀里仍旧哭得抽噎,眼眶通红,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止不住地掉眼泪。云姜看见他哭就会心软,姚元湛是长不大的孩子,也是他的宝宝。 他搂着姚元湛哄,心里那点失落早已烟消云散,又听见姚元湛哽咽着说:“不是,我...呜呜....我不想媳妇痛,娘说..娘说生孩子会很痛...”听了他哭鼻子的原因又有些失语,云姜心头一片柔软,傻子什么都不懂,只是舍不得他痛,若说世间有谁在意他,姚元湛永远是他受一点点伤都要冲在前头的人。 他慢慢拍着姚元湛的背安抚他,又哄他,说兔子生孩子不痛的,其实这话也没骗人,兔妖也许天生适合繁衍,不然怎会摸摸背就能假孕。 姚元湛终于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高大的身躯窝在云姜的怀里,几乎将他的半边肩膀压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擦了擦云姜被他的泪水沾湿的衣领,指尖拂过柔软的胸口,又忍不住红了耳朵,挪开视线,结结巴巴说:“媳妇对不起,我把你衣服弄脏了......” 这段时间他被撩拨得几乎受不住,看见云姜白皙的脖颈都会忍不住回想媳妇垂下头时,发丝滑落露出来的那一片春光,胯下又是半硬。 云姜刚刚被他在胸前一顿磨蹭,敏感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瞟了一眼小相公支起来的帐篷,回想起自己意识不清时姚元湛的种种行为,当下眨眨眼,笑眯眯地俯下身来,手摸向男人的胯间,包着顶端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满意地听到男人喉间逸出的轻哼,才慢悠悠地伏在他耳边说:“没关系,咱们之间,还有些帐得慢慢算。” 下章房间里的道具将派上用场 第19章 客栈的绳子还挺结实,也或许是姚元湛实在太听话,他就这么乖乖坐在椅子上,看云姜笑眯眯将他捆了起来,双手被缚在身后,红绳绕过紧实的腰腹,在还冒着水的顶端打了个结。 他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任谁这么一丝不挂地被人捆了起来,都会感到压迫和不安,姚元湛却全无焦虑,甚至挪了挪身子,方便云姜将他捆得更结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姜的脸,满脑子全是亲亲媳妇那双柔软的唇,吮过他的脖颈来到胸膛,然后再往下...... 云姜跪在姚元湛两腿中间,修长柔软的手抚上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把玩般地揉弄两下,云姜抬起头来,正好与姚元湛对视,傻子挺立的鸡巴直直竖在他面前,姚元湛吞了吞口水,终于后知后觉感到难受,忍不住挺了挺腰,央求道:“媳妇帮帮我...” 然后听见蹲在他胯间的人轻笑一声,手大发慈悲地顺着茎身来到马眼处,揉搓几下,云姜顺势往前凑了凑,先用鼻尖蹭了蹭男人腹下浓密的耻毛,然后 14 转过头,痴迷地含住了已经涨红如李的龟头,津津有味地吮了起来。 云姜含得热情,却始终不去碰龟头以下的部分,手也离开了一直抚弄的鸡巴,来到自己胸前,自顾自地揉捏了起来。他衣服本就穿得松散,这么一动作白皙胸膛几乎露出大半,被玩大的嫣红乳头透过衣服挺起来,随着他玩自己奶子的动作若隐若现,姚元湛看红了眼。 但他被牢牢捆在椅子上,双手都动弹不得,姚元湛好想凑到云姜温软的胸前,像以前那样舔他乳头,此刻却只能挺着根鸡巴被云姜有意无意地撩拨,心里委屈到了极点,出口的话也带着沙哑的嗓音:“呜,媳妇,你放开我...”眼睛水汪汪,活像被人欺负了的发情小狗。 把他的鸡巴又刺激得大了一圈,嘴几乎含得酸痛,云姜才满意地松开嘴,慢慢直起身子,靠在了姚元湛怀里,一边问舒服吗,一边主动把乳头送到姚元湛嘴边,任由男人仿佛猴急的孩子般大口含住嫩乳吮吸,云姜手捋着鸡巴上的青筋,引得傻子挺动腰身,在云姜手里进出。 等傻子从嘴里激动地闷哼一声,想要射的时候,又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拇指堵住马眼,轻轻地掐住了姚元湛激动得一抖一抖的射精几把!在释放的关头被堵住,姚元湛的鸡巴只能颤颤,委屈地抖了抖,像主人一样可怜巴巴,姚元湛望向云姜求他,说自己想出来。 傻子连泄精都不会说,每每想射了,只会带着鼻音跟云姜说自己有东西要出来了。 以往在床上向着他的云姜此刻却一反常态,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披着松垮的外衣,坐回了床上,他没穿亵裤,双腿交叉时隐隐能看见粉红的阴户和挺立的秀气阴茎,云姜毫不在意,倚在床榻,把脚伸到姚元湛大腿上架着,慢条斯理数起姚元湛的数条罪状。 “趁我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占我便宜。”脚伸向姚元湛两腿中间,白嫩脚掌抵住圆润的龟头,轻轻摩擦。姚元湛被刺激得身体一紧,眼睛盯着云姜两腿间流水的花穴,呼吸粗重。 “哄我叫你相公。”云姜踩够了,又用脚趾夹住了鸡巴,捋着柱身的青筋,上下动了几下。 “还偷偷看我的后腿。”话音刚落,云姜就把另一只脚也搭了上去,脚心夹住姚元湛肿胀的柱身,坏心眼地帮他足交。从未试过这种玩法,姚元湛将要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现在盯着云姜细嫩的脚趾,又狠狠咽了咽口水。 云姜正对着他,两腿分开,脚夹着他的鸡巴,身下粉嫩的私密处简直一览无余,显然他也情动得厉害。玉茎将衣摆顶了起来,花穴湿漉漉地流水,嫣红花瓣微微张开,饥渴地一缩一缩。 他随意地捋了捋自己的阴茎,然后面色酡红地舔湿了手指,当着姚元湛的面,自顾自掰开了肥嫩的蚌肉,揉了揉前头挺立的花蒂,随后慢慢地把手指伸了进去,抽插起来。 “嗯....好舒服...插到骚点了..”云姜在这边自给自足,姚元湛显然被云姜在他面前自慰的场景刺激得不轻,夹着他鸡巴的脚被龟头主动摩擦了起来,姚元湛使劲挣了挣绳子,恨不得马上把这碍事的东西撕碎,扑到在他面前自慰的骚浪美人身上去。 云姜玩自己玩得爽利,然而手指终究比不上粗壮的阳物,兔妖淫荡的本性被激发出来,他很快就感到不满足,轻哼一声,脚从姚元湛两腿之间抽了出来,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又将手伸到了身下去。 趴着的动作让云姜更能轻易地碰到敏感点,可苦了姚元湛,这下云姜整个后臀都露了出来,除了两腿间夹着的那个流水的骚蚌,白嫩臀肉间的小洞也隐约可见,尤其是云姜故意戏弄他,呻吟间白嫩手指撑开骚软淫红的两片软肉,故意把花穴露给姚元湛看。 “媳妇”,姚元湛简直要疯了,云姜插穴的声音咕叽咕叽传到他耳朵里,尤其是还好不满足地轻哼,撒娇说插不到最里面,他鸡巴硬得要发疯,云姜居然就这么视而不见,姚元湛难受死了,瘪着嘴巴开口,“媳妇,我可以帮你!” 云姜好像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水润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聚焦,他把手指抽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头的淫液,故作思索道:“宝宝可以帮我?” 姚元湛赶紧点点头,期待地动了动腰,示意云姜看他硬得发痛的下身,不要说舔,让鸡鸡蹭蹭媳妇的小妹妹也好呀,呜呜,姚元湛在心里欲哭无泪。他现在好像发情期得不到满足的小公狗,只会挺着腰发情,嘴上说可以帮云姜的忙,其实心里摇着尾巴,期待主人的奖励。 然而云姜好像无视了他的动作,径直下了床,看都没看那壮硕的阴茎一眼,直接爬到姚元湛的身上,双膝分开跪在椅子的软垫上,他两指分开湿漉漉的穴肉,还揉了揉肿胀的骚豆,才挺挺腰,把饥渴坏了的骚逼凑到姚元湛脸前,软着嗓子勾引:“帮我舔舔吧,坏小狗。” 名为惩罚,实则奖励。 第20章 完结章 灯芯将要燃尽,室内昏黄,两道人影重重叠叠地纠缠在一起,不时传出暧昧的声音。 姚元湛被困在椅子中间,却丝毫不觉局促,此刻正努力地前倾身子,痴迷地舔弄着云姜身下流水的花穴。那穴被云姜不知轻重地揉弄过已然肿胀,肥嫩的蚌肉湿漉漉的,沾着腥甜的淫液,姚元湛舌头一舔上去,就敏感地颤了颤。 云姜也腰一软,就势将手扶在了椅背上,他弓着腰岔开腿,任由姚元湛舔自己的淫穴,美人线条柔软,腰身又够韧,这么大剌剌地伏在健硕男人的身上,白嫩的肌肤映着身下人小麦色的皮肤,两人身后的铜镜隐约倒映出一道好风景。 姚元湛的舌头灵活,又常为云姜做这种事,舌尖绕着花瓣间那颗挺立的骚豆子打转,不过半炷香就将云姜舔得喷了一次,美人惊叫一声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姚元湛舔了舔嘴边还没来得及喝下,被喷到了脸上的淫水,砸吧砸吧嘴,才满意地低下头,亲了亲云姜的脸。 尝到了肉味他此刻反倒不急了,伸出舌头来舔掉云姜额上沁出的汗珠,尔后粲然一笑,吐了吐舌头,说:“咸的。”云姜还想笑他,汗不是咸的,莫不是苦的?结果听见姚元湛自言自语道:“不像媳妇穴里的水,甜滋滋的。” 云姜这会儿泄过一回,整个人都懒下来,听见姚元湛的话倒是羞恼,却也只似嗔非嗔瞪了姚元湛一眼,轻轻骂道:“傻子,又胡说。”尾音都软乎乎的,带着云姜不自知的甜。 半点都没察觉姚元湛已经不知何时挣脱了原本绑着他的红绳,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悄然来到了他腰间,此刻正慢慢地揉搓着云姜腰间的软肉,姚元湛讨好地又亲了亲云姜的唇,腰身往前挺挺,龟头蹭过隐秘的双腿之间  15 ,直白地求他:“媳妇,我想进去。” “哼,”云姜尚未知危险的降临,勉强从男人强壮的臂弯里直起身子来,还没忘了惩罚,顺理成章地指挥姚元湛道,“你坐着不许动,我自己来!”说着就要抬起腰来,腿间原本夹着的鸡巴弹出来,期待已经般地晃了晃。 “嗯嗯!”姚元湛平时傻乎乎地,这时候倒会装傻卖乖,赶紧将手放下来背到身后去,一副尚被绑着的样子,接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云姜的动作,视线挪都挪不开。 眼前的美人脸颊酡红,正轻咬着唇,艰难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下,用小手分开两瓣肉唇,另一只手扶住挺立的肉棒,揉了揉流水的龟头,慢慢地把腰往下沉,就要将男人的鸡巴主动吞到自己穴里来。 那穴实在生得太紧,饶是姚元湛每日都同云姜翻云覆雨一阵,初入到紧窄湿润的甬道,还是忍不住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兔妖身子底下的那朵花儿似乎天生为了容纳欲望存在,能吸会吮,退出来时仿佛无数张小嘴恋恋不舍地挽留,直让人想一辈子插在里头。 云姜平日在床上不是没有主动过,正对着姚元湛用骚逼去吞他的鸡巴,傻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当下肉棍又硬了几分,呼吸更加粗重,忍不住想将人扑倒,好好在美人身上驰骋一番,就如同以往他们每夜做的一样。 姚元湛那头内心天人交战,生怕媳妇发现自己挣脱了绳子会生气,云姜这边却得了妙处,男子粗壮的性器整根入了骚穴,云姜当下就忍不住扭腰,搂着姚元湛的头上下吞吐起来,紫红的肉棒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要翻出些粉红的嫩肉来,云姜忍不住叫。 “嗯,啊...好爽...”骚兔子的本性此刻展露无遗,云姜捧着自己不丰满的嫩乳凑到姚元湛嘴边示意他舔,被粗大的鸡巴操得忘乎所以,嘴里胡乱叫道:“呜...快被小狗的鸡鸡操到最里面了....” 姚元湛红了眼,云姜今日格外骚浪,当下再也忍不住,手托着云姜的臀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还紧密连着,云姜被突然的动作惊得叫出声来,生怕自己掉下去,藕节似的手臂紧紧缠在姚元湛脖子上。 “媳妇被小狗操,会不会生小狗崽?”姚元湛径直将他压在了床上,分开云姜的大腿,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傻子对床笫间的淫言浪语一窍不通,平日里天真无邪说的话却格外羞人。云姜听了这话穴又绞紧几分,肉体撞击啪啪作响,恍惚间竟生出自己真在被小狗骑操的错觉。 这小狗素来同他亲厚,同吃同住,夜间甚至要蜷在自己怀里睡眠,自己一夸奖,小狗的尾巴就开心得要摇上天,还会伸出舌头舔他额上的汗。现在小狗那根肿胀的鸡巴还在自己的穴里,被狗鸡巴操了进去,只怕不让它把里头灌满,那孽根是不会轻易拔出去的。 意乱情迷,云姜竟然伸了手去勾姚元湛的头,伸着软舌索吻,一边轻声叫唤,喘着气撒娇:“要射进来,要生小狗崽...”说着拼命缩进了穴,勾引着体内的肉棍泄精。 他长发散在脑后,愈加衬得面若娇花,简直像食人精魄的妖精,姚元湛低头看媳妇汗湿的脸,腰眼一酥,又重重撞几下,乖乖地停了下来,泄在了云姜体内。 漫长的一场欢爱过去后两人又重新搂在一起,肉棒还插在云姜里头,他不舒服,但也没想着要姚元湛退出来,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抱着。 “傻子,真给你生个小狗崽,你喜不喜欢?” “会有尾巴吗?” “......真有尾巴你不怕吗?” “不怕,媳妇的兔尾巴就很可爱。” “那生有兔尾巴的崽崽。”这次云姜半天没听到回答,等了等,倒是夹着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媳妇,娘说要生宝宝得努力。”又把云姜压在了身下。 灯芯彻底燃尽,窗外月色明亮,姚元湛帮媳妇擦洗完身子,借着月光端详着手里的镯子,偷偷摸摸将它戴到了云姜的手上,自己傻兮兮地笑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去了。 有情人相守,结发即长生。 重发一遍!完结啦,写得很爽,以后应该会掉落番外! 第21章 番外 云姜最近很苦恼,因为他转学到了新的学校,到了新班级的第一天,班主任就安排他坐在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同学旁边。 他从新同桌看起来崭新的作业本上知道了他的名字,没翻开过的五三上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姚元湛。名字还挺好听的,云姜看了看同桌头发翘起的后脑勺,撇了撇嘴。 新同桌一看就不爱学习,上课就把脑袋埋在胳膊弯里呼呼大睡,下了课一准爬起来,顶着乱七八糟的鸡窝头去小卖部买饮料,还经常因为没睡醒撞到椅子脚,顿了一下,又装没事人一样走了。 傻死了。云姜看着他的背影,很不理解那些一下课就来围观他同桌的学妹们是怎么想的。 不能怪他刚认识新同学就在心里给他打了负分,因为他转学来的第一天,刚坐上座位,扭过头跟新同桌打招呼,刚笑着自我介绍完,和姚元湛对上眼神,就看见他猛地一扭头,屁股扭扭扭扭,愣是把自己的桌椅隔开三厘米。 气死云姜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拽还不懂礼貌的人!接下来的一天上课他都没有再转过头去看同桌,哪怕是要出去,都是从课桌上翻出去的。还好兔子弹跳力都好。 回家的时候妈妈做了他最喜欢的胡萝卜蛋糕都没有拯救云姜的坏心情,哥哥姐姐们呼啦啦围上来问他怎么啦,云姜摇摇头,把他们关在外面,自己在房间里生闷气。 如果要问为什么是呼啦啦这个词的话,就是因为云姜的哥哥姐姐们实在太多啦。兔兔家族在人间已经繁衍三百多年了,族人在各个领域都有建树,这也是因为基数太大,光是云姜家里就有十五只兔兔,清一色的白兔,只有老小云姜,生下来的时候尾巴尖上就带了一点粉。 云姜气得变回了小兔子,窝在自己的床上啃萝卜。回想起下午放学的时候他经过姚元湛身边,看见姚元湛低着头在写什么东西,见他过来马上扑桌上捂住,云姜翻翻白眼,谁稀罕! 可恶,越想越气,从小到大都最受人喜欢的小兔子在姚元湛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云姜忍不住对着自己的泰迪熊打了一套兔拳! 和新同桌不和谐的校园生活还在继续。云姜偶尔上课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姚元湛的眼神,冷冰冰的,他在心里呲呲兔牙,看什么看,没见过兔兔吗! 不好好听讲就知道上课睡觉,唯一清醒的时候还在乱瞟别的同学,要不就是在本子上乱写乱画,一看就是个不好好学习的不良少年。妈妈说了,不认真上课的兔兔不是好 16 兔兔! 云姜心里讨厌死姚元湛了,冷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从他转校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讲过,但是在体育课上,居然对姚元湛有一点改观了。 体育课教跳高,刚好是云姜的强项,轻轻松松就越过杆子了,但是落地的时候一不小心崴了脚,老师让同学扶他去医务室,回去的时候那个同学恰好被叫走了,云姜不想给人家添麻烦,握握拳头说自己可以。 其实还不是得一瘸一拐地,走路慢得像乌龟,他迎面看见姚元湛走过来,刚想移开视线,就看见少年冲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把自己扛了起来。 “你干嘛!放我下来!”他去锤姚元湛,耳边声音传过来:“你...你走太慢了。” 一路到了教室,姚元湛轻轻把他放下来,转身就走了。连云姜跟他说的谢谢都没听到。下午上了体育课就自由活动,云姜左右没什么事情,干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正好放学,身边的座位空了,他的桌子上摆着一瓶云南白药。 底下压着一张纸,潦草字迹一看就出自姚元湛之手:“记得喷。” 经过体育课之后云姜在心里偷偷给姚元湛加了分,上课的时候偶尔还会帮他记记笔记,内心觉得自己在帮助不思进取的不良少年。 结果下一次月考,发现姚元湛拿了年级第一。他背着我偷偷学习!感觉善心被欺骗的兔兔出离愤怒,决定再也不给姚元湛抄笔记了。 回到座位上发现,自己的座位上摆了一杯芋泥奶茶,同桌撮着自己那杯奶茶的吸管,抬眼看他,别别扭扭说了句:“谢谢你。”说完飞快移开了视线,好像多看一眼云姜会被罚钱。 好吧,看在有奶茶的份上,云姜原谅他了。他安安稳稳坐下来,旁边姚元湛戳戳他,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是他的微信号码,下面还写了一行小字:有不会的题,可以问我。 拽什么拽!云姜被珍珠呛到,瞪着眼睛接受了那张小纸条。接过来是礼貌,他绝对不会加的! 结果第二天就乖乖申请好友了。没有办法,人类学的物理太难了,云姜的兔脑袋连密质量和密度都搞不清楚,只能放下面子,求助同桌。 没想到姚元湛头像还挺可爱的,是只眼睛圆溜溜的小猫头鹰。申请很快就被通过,姚元湛的语音发过来,问他:“哪...哪道题?” 云姜点开语音,深深感觉自己是不是错怪姚元湛了,他说话少,该不会因为是个结巴吧? 还好接下来姚元湛讲解还算清晰,云姜在他的帮助下很快就做完了作业。一只会养生的兔兔是必须要在晚上十点钟之前睡觉的,这样才能保证皮毛的柔滑顺亮,所以云姜伸伸懒腰,很快就睡着了,十点半的时候他手机亮起,姚元湛的消息传过来:晚安。 第二天云姜带着错误率为0的物理作业开开心心上学去了,离学校不远处还遇见一只昏昏欲睡的小猫头鹰,蔫巴巴倒在路边,云姜想了想,把他抱起来小心放进了自己书包里。 本来想好好谢谢姚元湛,还给他带了自己最喜欢吃的胡萝卜包子,没想到他旷了一天课,根本没来学校。课桌里的小猫头鹰乖乖呆着,一点都没叫,只在课间的时候探出脑袋来,啄了一点云姜的胡萝卜包。 快到放学了姚元湛都不见人影,云姜伸个懒腰,点点猫头鹰的脑袋:“你跟我回家吧。”猫头鹰配合地扑扇扑扇翅膀。云姜开始收拾书包,收拾到一半同学打闹着经过姚元湛的书桌,正好把书桌弄倒了。 好在姚元湛的书也不多,云姜几分钟就收拾好了,就是草稿本恰好落在了远一点的地儿,摊开了不知道有没有沾上灰尘,云姜走过去几步打算捡起来,猫头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紧张起来,扑拉翅膀飞到草稿本上停住,用脑袋去顶他的手,想要阻止云姜。 云姜还觉得奇怪,把小猫头鹰扒拉开揽到自己怀里,直起身子来,定睛一看手里的草稿本,愣住了。里面乱涂乱画,写满了自己的名字,最下角还画了个小爱心。云姜瞪大眼睛,又翻过去看了看草稿本的名字,确实是姚元湛的。 他愣愣把草稿本塞回了姚元湛乱糟糟的桌肚里,低头的时候恰好和小猫头鹰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从它圆溜溜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慌乱。 云姜:!小猫头鹰:!!! 看到有朋友今天生日喔,更个小番外做礼物吧 希望看到的你们都天天开心,明天有考试的话旗开得胜!?? 第22章 番外 姚元湛最近也很苦恼。他新转来的小白兔同桌很可爱,叫做云姜,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声音清脆,眼睛亮晶晶的,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兔牙。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新同学是只小兔兔,主要是因为某天他躲在更衣室睡觉的时候,正好碰上云姜进来换衣服。也许是对于化形还没有那么熟练,云姜的白兔尾巴不小心露出来了,小小的一团,还毛茸茸的,尾巴尖上带了一点粉色,在浑圆屁股后面一颤一颤。 可能兔子对于自己的尾巴都比较自豪,姚元湛看见云姜扭过头来,格外骄傲地摸摸自己的小兔球,把兔球上的毛梳顺了才扭扭屁屁套上运动裤。换好衣服云姜就开门出去了,丝毫没有发现一帘之隔的这边,姚元湛默默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怎么办,妈妈没有告诉他偷看小兔兔换衣服可能会流鼻血! 从那以后姚元湛就不怎么敢正眼看自己的新同桌了。太可爱了,姚元湛上课时偶尔清醒过来偷看他,瞟到云姜粉粉的耳垂,总是很想咬一口。和云姜的视线对上了,就飞快扭过头去,后脑勺都恨不得写上心虚两个大字。 心里猫抓般痒痒的,好想再看一眼,就看一眼! 可惜新同桌好像不喜欢自己。看到他的时候都气哼哼地,恨不得用鼻子看他,姚元湛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刚见面时自己反应过激吓到他了,可是他很容易害羞嘛。 接下来的一整天姚元湛都紧张兮兮,时刻关注云姜的一举一动,想如果云姜要出去,他就马上立正起立离开座位,顺便附送一个温暖的微笑!可是云姜出去都是翻座位的,可恶,为什么兔兔弹跳力这么好! 就这样,姚元湛和新同桌好好相处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被迫宣告破产了。云姜转学来的第一天,他垂头丧气回到家里,翅膀都耷拉下来了,晚上写物理题时都忍不住想到云姜,凌晨五点妈妈敲敲门让他早点睡觉,他才蔫巴巴把书收起来,钻进被窝抱着枕头睡着了。 他一直想和云姜说话来着,可是不知道怎么找话题,因为在学校睡觉太多,其实他都很少和同龄人有什么像样的交流,篮球除外。但是云姜看起来也不喜欢篮球。 他无聊的时候就偷偷在草稿 17 本上写云姜的名字,先画两只兔耳朵,再画一个小兔球,然后添上四只小爪爪,最后加上兔尾巴,兔尾巴上加点粉,嗯,没有粉色,用红笔也差不多吧。 姚元湛自娱自乐写写画画,涂得正开心,耳朵动动听见云姜脚步声了,马上心虚地趴下装睡觉,表面看起来不动声色,其实心跳如擂鼓,他没有发现我在画他吧? 好刺激,这就是爸爸说的暗恋的感觉吗?呆头呆脑十七年的小猫头鹰姚元湛,趴在桌上眼睛止不住地瞟自己的小白兔同桌,深刻地感觉自己恋爱了。 终于成功和云姜加了微信的那天他都开心死了,激动地在房间里摇头晃脑,咳咳清了半天嗓子才鼓起勇气发出第一条微信,虽然有点结巴,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云姜问的题目很简单,他给同桌开小灶,细心得恨不能自己提笔帮他做了,也才讲了半个小时,讲完题之后云姜跟他说了声谢谢,姚元湛纠结了好久,才发了句“晚安”过去。 可是云姜没有回复他,姚元湛好焦虑,是因为他太无聊了吗?他可怜兮兮举着手机等到半夜,天亮了都没等到云姜回他的消息。撅起嘴巴开门,妈妈被他的黑眼圈下了一大跳:“怎么又熬夜!” 熬了一晚上的姚元湛果然精神头不好,昏昏沉沉在去学校的路上晃荡,一个不小心又变回了猫头鹰,昨天晚上太累了。尽管人类身体已经是十七岁的瘦高少年,但姚元湛变成猫头鹰之后和小时候也没什么区别,小小一只,眼睛圆溜溜的,萌得他很抵触变回原形。 没想到一睁开眼云姜把自己带回学校了,坚决不能被他发现自己是只可爱小猫头鹰!高中生姚元湛决定要维护自己的形象,但是躺在云姜手心里撒娇的滋味还是很好的,他啄了一口云姜递过来的包子,美滋滋地晃晃头。 也没想到意外发生得这么突然,云姜打开草稿本的那一刻,姚元湛感觉自己社会性死亡了。怎么办!他会觉得我是变态吗!姚元湛急得原地转圈。 虽然此刻他心急如焚,但是在云姜眼里只是一只有圆溜溜大眼睛的小鸟跳来跳去,所以云姜小心翼翼托起他,把他放在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又把草稿本塞回了桌肚。 姚元湛在小兔子温热的胸口舒服地眯眯眼睛,算了,丢人就丢人吧,明天再说。 没想到云姜家里有这么多只小兔兔,一眼看过去全是白白的一团,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但是都没有云姜可爱,姚元湛乖乖呆在云姜的口袋里,接受了未来岳父母的抚爱。 晚饭之后他乖乖吃了点云姜给他的东西,蹲在桌上看他拿着手机愁眉苦脸。云姜嘴里念念叨叨,打了几行字又火速删掉了,兔爪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大叫一声倒回床铺。姚元湛跳过去扒拉云姜的手机,一看屏幕,果然是自己的名字! 忍不住又有点紧张,自己手机没带出来,落在家里了。 云姜看他凑过来,摸摸他的头,又开始自言自语:“你说,他什么意思呢?” “到底讨不讨厌我啊?该不会是在写那个,死神笔记吧!” “你说他没事干写我名字干嘛啊,上课就知道睡觉,笔记也不做.....” “一看就知道不爱学习!”兔兔气哼哼,摸着姚元湛的脑袋说同桌坏话,殊不知他本人正在这里听得认真,还想摇头否认。 可是我们猫头鹰就是觉很多嘛。姚元湛委屈死了。虽然妈妈说他们要融入人类的生活,可是姚元湛还是很难把自己的生活作息调整过来,反正晚上学习也差不多。因为成绩一直很好也没有在意,没想到因为这个被喜欢的人打了负分! 伤心得脑袋都耷拉下来了,姚元湛哼哼唧唧拱云姜的手,想要寻求安慰。没想到听见云姜喃喃自语:“你说我会不会也有点喜欢他啊......” 当天夜里为了不让没穿衣服的自己突然出现在云姜房间里吓到他,小兔兔捡来的可怜猫头鹰不辞而别,连夜飞回了同城自己家里。 姚爸爸和姚妈妈在家里等得着急,看见心爱的小猫头鹰回来了,欣慰又生气地给他来了一顿男女混合双打。姚元湛揉揉被妈妈揪红的耳朵坐回房间,打开和云姜的对话框。 正准备编辑消息,就看见上方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他马上停下等云姜发消息过来,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新消息,姚元湛又打算输入,又看见了相同字样,于是停下来。 就这样,两个怂包高中生,在期待对方发来消息的纠结中度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姚元湛勇敢地踏出了第一步!他磕磕巴巴把云姜叫到了顶楼。 “我..我我我,我有点有点喜欢你!” 姚元湛站得笔直,比军训还认真,鼓足勇气把自己打了一晚上稿子的话念完,然后闭上眼睛,猛地亲了一下云姜的脸。等他颤颤巍巍睁开眼睛,顶楼多出了两个兔鹰牌的暖洋洋取暖炉,两个人红红的脸蛋子烫得能煮鸡蛋。 当天晚上姚元湛在自己的日记里郑重其事地写道:兔拳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痛,而且还软软的,好像在按摩,而且,原来兔子一兴奋就会露出兔尾巴来啊。(●039;?039;●) 校园篇 完 第23章 现代 如果在现代,云姜可能会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嚣张跋扈,经常欺负自己的小跟班,爸爸好朋友的儿子姚元湛。 其实私底下很馋人家的身子。 两个人出去度假,姚元湛任劳任怨把行李收拾好,身上的粉红围裙还没脱下来,云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姚元湛喊:“傻子,过来给我玩玩奶子。” 小色兔捏着人家的胸肌,把姚元湛捏得眼泪汪汪鸡鸡硬硬,然后故意丢下他回房间。 结果晚上就被怕黑的傻子发现在床上偷偷自慰,拉开大腿干得屁股都粉了。 之前想的,虽然很短还是贴上来吧 第24章 啊啵欧篇(上) 云姜后悔死了,今早出门的时候妈妈让他记得喝信息素抑制药,他还答应得好好的。明明昨天晚上已经把药放在了他的胡萝卜包里,为什么今早起来一看,药却不翼而飞了! 正处发情前兆的小兔兔攥着自己的胡萝卜小包欲哭无泪,在人种混杂的电梯间里白了脸。 他今年刚满十七岁,距离他的初次分化恰好一年,是正常Omega迎来自己发情期的日子。因为还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alpha,云姜这段时间一直有好好喝药,平常出门还会贴上信息素抑制贴,今天好死不死出门走得急,连这个也忘记了! 奶香味正慢慢在电梯间里蔓延,云姜羞得耳尖通红,努力地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开玩笑,在公众场合中泄露自己的信息素,无异于在大街上赤身裸体,  18 太失礼了! 电梯间里已经有人讶异地转了转头,似乎在惊诧这股甜甜的信息素来自哪里,云姜忍不住又往后缩了缩,身体靠上冰凉墙壁。太过于恐慌,以至于小兔子都没发现自己身边的高大男生不动神色地往这边挪了几步,在他前头拦出一块小小的空间。 电梯终于停了,云姜没头没脑地往前冲,他下面已经有点湿润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家,或者找一间没人能进来的空房间把自己关起来,但还没走几步,他的手就忽然被人拽住。 姚元湛是一名经历过严格训练的alpha志愿者,极高的职业素养和深厚的理论知识,让姚元湛即使没有经历过实战援助,也能准确地判断出对方此时正需要帮助。 但是,姚元湛望着眼前满面潮红,正难耐地贴着他磨蹭的兔子Omega,汗都要流下来了,培训课程里没有告诉他兔兔的发情期会来得这么凶猛,而且眼前这只兔兔,好像情况还很不一般。 姚元湛结结巴巴,尝试和对方沟通:“我,我这里有,有抑制剂,你要不要..要不要先用一支?”一句话费了老大劲才勉强说完,姚元湛连连后退,几乎难以抵挡身前人对自己的热情攻势,他一边用手捂住云姜不断想触碰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抑制剂。玻璃装的小小一只,姚元湛当了志愿者之后就一直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打开硅胶套就可以进行注射,能够勉强缓解发情带来的紧急情况。 但天不随人愿,那只小小的抑制剂在他和云姜的动作之中不小心从姚元湛的手里滑了下去,啪嚓一声,摔了个粉碎。蓝色的透明液体流出来,姚元湛看它像自己流的泪。 救命!他还是一个没有任何与发情Omega共处经验的高三男生! 玻璃的破碎声勉强将云姜从发热的情潮中拖出来一点,很快新一轮的折磨又淹没了他。他只觉得很热,身下那个隐秘的器官在悄悄流水,而身前的人有他熟悉又渴望的味道,让云姜只想往前一点,再靠近一点,紧紧地贴着姚元湛的身上。 纯白的兔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云姜顶着自己的兔耳朵夹了夹腿,觉得身下前所未有的瘙痒,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都打湿,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他扯着姚元湛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发情的兔子甚至自己把腰拱了起来,白嫩的大腿夹着那只手磨蹭了起来,等姚元湛再把那只手从云姜腿间抽出来,看见手背上沾的湿漉漉液体时,事态已经不可控制了起来。 救助室的空气仿佛被突然点了一把火,温度迅速升高起来。云姜把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然后后退几步,坐在了救助室的床上。天知道为什么救助室也会放一张床! 姚元湛看见这只粉白粉白的小兔子缓缓地张开了腿,他颤巍巍打开的白嫩双腿之间,除了同样秀气粉嫩的阴茎,还多了一个湿漉漉的花穴,正饥渴地收缩,往外流着水。 第25章 啊啵欧篇(下) 姚元湛愣愣盯着面前的景色,只觉得整个人都僵了,身下有处地方却硬得存在感尤其鲜明。 没有办法,十七八岁血气方刚,写数学题都能硬的年纪,在如此香甜的信息素影响下,即使姚元湛是评分S级的alpha,也免不了感到头晕目眩,甚至有被诱导发情的趋势。 他们的血液里还残存兽性,兽类的基因留在身体里,让兽人一族比普通人更难抵御信息素的诱惑,云姜朝他张开腿的这短短几分钟里,先祖留下的习惯已经让姚元湛几次克制不住捕猎的本性,小兔子闭上眼睛的样子尤其无助诱人,白皙的脖颈露出来,让人想要一口咬下去。 他凭借自己傲人的自制力抑制住了心底深处的躁动。 姚元湛经历过严格的培训,也在书本上见过兔族Omega生殖器的构造,知道这族兽人除了各自的显性生殖器,往往还有极少的男性Omega,他们会长出隐性生殖器,简单点来说,就是双性人。 但近距离地观察实物时,仍然会感到惊讶。因为面前这个Omega的隐性器官实在是,实在是太小,也太粉嫩了。 白胖鼓起的阴阜,几乎没有毛发,粉嫩的阴唇里,是深粉色的入口,因为急性发情,这没被人触碰过的骚浪小嘴竟然蠕动着张开一点,仿佛邀请谁的进入。 奶糖味的信息素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姚元湛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凑近了一点,温热的鼻息呼在光裸的阴户上,云姜缩了缩小腹,逼里又流出一点水来。 云姜快羞死了,面前的男生表情严肃地仿佛在做科学研究,就差拿着放大镜仔细掰开看了,他却已经快被发清热逼得神智不清,只希望那个人快点走开,他好伸手抚慰一下自己,或者,或者那个人可以帮帮他,云姜瞟了一眼姚元湛隆起的地方,咬了咬嘴唇,别开了眼。 他没想到姚元湛竟然伸出手来,揉了揉他泛红饥渴的肉户。 这太过了,云姜自己都鲜少触碰身下那处不同寻常的地方,又正是敏感的发情期,被陌生温热的掌心这样揉弄腿心处的软肉,云姜忍不住轻哼一声,蜷起身子,把那只手夹在了自己两腿中间。这样看起来,仿佛是情难自禁的挽留。 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嫩逼仿佛知道这双手能让自己快乐,恬不知耻地生出更多的体液,让姚元湛的手也滑溜溜的。 “这里是阴蒂,这样摸的话,可以缓解发情的症状...”手指捏住了嫩红的花珠。 高中男生仿佛魔怔一般,少年有力的手臂肌肉收紧,绷出流畅的线条,姚元湛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这双平常用来打篮球或者写作文的手,此刻正娴熟无比地揉云姜的逼。 甚至还能够根据云姜不同的反应来判断哪种动作更舒服,一直揉阴唇就会呼吸急促,忽然轻喘是因为摩擦到了阴蒂,如果把腿夹起来偏过头去,那就是因为姚元湛两指掐住了胖嘟嘟的肉户,隔着阴唇捏住了那颗挺立的肉豆。 姚元湛一边摸一边缓缓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来自优质alpha的信息素能够最大程度地缓解Omega的紧张与不安,使临时救助达到最佳效果。 但对于兽人来说副作用就是,同等散发的雄性气息,也会让受助者更加容易陷入对交配的渴求中。要不兽人怎么生育率这么高呢。 云姜在雪松的香气中慢慢软下腰来,腿也张得更开。好舒服,小兔子偏过脸去含住了自己的小拇指,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了,尽管姚元湛仿佛只是在参与考试般认真地揉他的逼,尽职尽责地履行身为救助者的义务。 他这只骚浪的小兔子却不合时  19 宜地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甚至开始渴望更多。云姜咬着下唇,眼神挪到了对方的胯间,几乎痴迷,脚也忍不住抬了起来,直直地踩在了隆起的地方,脚心摩擦了两下。 脚下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就激动地跳了跳。 姚元湛冷不丁被一踩,抖了抖腰,尴尬地将下身从云姜脚底挪开,耳朵立马红了个彻底。 他几乎将专业知识丢到脑后,手下一滞,狠擦过云姜已经有些红肿的豆豆,小兔子轻哼一声,眼圈红得更加彻底,嘴巴张了张,结结巴巴道:“那...那个。” 眼睛偷偷瞟姚元湛腿中间,被运动裤包裹着高高隆起的一团。 姚元湛快疯了,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得咬咬牙才能克制住心底蓬勃的兽欲。 面前的人是多么美味的猎物,一只纯白色的,发情的,渴望被侵犯的兔族Omega。此刻正不知死活地将脚踩在他胯间,甚至蹭了蹭脚心的东西,眼神湿润。 似乎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小兔子盯着他将运动裤扯下来的动作,甚至直勾勾地看着那根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了晃的大东西,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姚元湛感觉脑子里的弦断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已经径直顶在了兔子白嫩的腿间,而他的手里,正攥着一团毛绒绒软乎乎的,兔子的尾巴球。 都是头次经历,动作难免青涩,兽人的天性却使他们自然而然地依偎到一起,靠彼此更近,身体下最隐私的部位紧密相触,肉棒挤在柔嫩的软肉中间,顶开阴唇,不时磨蹭到上头那颗被玩弄过度的阴蒂上来。 云姜紧紧搂住姚元湛的脖子,几乎在冲撞中昏了脑袋,只记得提醒他:“不要进去,在外面...在外面磨一磨就好了......” 说完自己都觉得而羞赧,把长耳朵垂下来挡住自己红透的脸,云姜的兔尾巴还被攥在人家手心里,而他现在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这样放浪大胆地求人家弄他。 好不知廉耻,云姜羞羞脸了。 姚元湛听了他的话,勉强保持冷静,肉棒硬得发痛,也只克制地在穴口阴唇处磨擦,为了能让云姜尽快泄出来,格外地用力且迅猛,腰腹啪啪撞击,白嫩的大腿根都被拍红。 临时救助站的使用时间快要到了。根据夏编法规定,参考普遍救助时长,救助站的使用具有时间限制,为了切实保护Omega的权益,防止发情期Omega受到侵犯,超过规定时常的救助行为,系统会认定发生意外,救助室的玻璃会变成透明,以便受助者及时呼救。 云姜一边被大肉棒磨着逼,眼睛瞟到逐渐变透明的玻璃,急得拍姚元湛的背:“玻璃,玻璃变透明了!快一点..呜!” 姚元湛又磨了几十下,埋头咬住了小白兔的脖子,被看到的担忧和生理的快感重重叠加,云姜揪住姚元湛的头发,嫩逼缩了缩,竟然喷出一股水来。 潮吹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想到已经变透明的玻璃,云姜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救命,他不想第一天上学就在学校出名。 再次睁开眼时,接触到的却是一片暖洋洋的昏暗,似乎有绒毛拂过他的脸,痒痒的。是翅膀。棕色的,巨大的翅膀温柔地拢住了他,姚元湛轻轻吻过他后颈处的咬痕,低声安慰他:“没事的,没有人看到。” 云姜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他抬手,再次和系统确认延长使用时间,那双翅膀收拢在身后,羽毛泛着暖色的光,姚元湛从云姜身上下来,低头看了看身上被弄湿的衣服,抬手脱了下来。 云姜这才后知后觉感到危险,收了收腿,屁股向后挪挪,整个兔球缩在角落,双手护胸虚张声势:“别过来!你,你脱衣服干嘛!” “不是,衣服弄脏了,穿不了......”,姚元湛扯了扯弄湿的衣摆,站在原地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的衣服没弄脏,要不你先穿上?”姚元湛见云姜愣愣没反应,忍不住又开口提醒道,毕竟这只小兔子现在身下未着寸缕,甚至动作见还可以看到腿间风光。 那只湿淋淋,软肉粉嘟嘟的女穴。姚元湛手心还残留那种湿黏的触感,他手背在身后两指搓了搓,不敢抬眼看面前脸颊粉嫩的小兔子,心跳个不停。 “不用你管!”没好气。云姜骂骂咧咧把衣服穿上,回家一整晚都没睡好。 睡梦里腿间仿佛也夹着那根硬热的东西,在他两腿重穿梭,不时加重力度,还会滑进去半个头,梦里那人的怀抱温暖舒适,就跟今天那个人一样......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看到自己的同桌,云姜当场愣在原地,怎么又是他! 小兔子羞红了脸,昨天那个alpha坐在他身边,温和地对他笑,对方的胸牌上三个字:姚元湛。 微博上发过一遍,这里改了一点,这篇番外也写完咯! 有想看小羊咩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