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 1 《乖乖》作者:酒酿白桃冻 文案 你难道不是把我当小鸭子嘛? 原创小说 BL 短篇 完结 高H 小甜饼 破镜重圆 1v1 贺酌把落难的娇少爷前男友赎回了家 却发现小东西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做鸭 梁颂:我难道不是你花钱买的小鸭子嘛? 贺酌:真是被带坏了,天天鸭鸭鸭的。 第1章 老公 梁颂被贺酌带出会所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前男友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打工的会所,自己怎么打碎了客人的酒杯,又是如何被拽着手腕塞进车里的。 梁颂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好想开口直接问问,可歪过头看到贺酌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地握着方向盘,梁颂有点不敢张嘴。 他不是聪明小孩,可就算再不聪明他也看得出,贺酌在生气。 只是不知道贺酌为什么生气。 他们都分手两年了啊。 贺酌的车停在了一个普通小区,他冷着脸把梁颂从副驾驶拽下来,走进了面前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高楼的其中一栋。 梁颂闷闷地跟着走,无心观察周围昏暗的环境,他眼睛里只有贺酌的后脑勺。 好像走了很久的路,又好像没多久,梁颂见贺酌在门上的密码锁摁了一通,然后就被拉进屋子。屋顶的灯骤然亮起,梁颂被光源晃到,抬手揉了揉眼,终于看清贺酌的表情。 比冷白调的光还冷。 以前他生自己的气从来不会超过五分钟,怎么今天的五分钟这么久呀。 从没见过贺酌这副样子,梁颂有点委屈,又有点害怕,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在门口呆呆地杵着。 贺酌换了衣服鞋子,又转身回门口处理梁颂。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想给梁颂换鞋子,看见的是一双蹭了灰的旧帆布鞋,鞋带被胡乱地打成结,自暴自弃似的塞在前端。 两年了,他还是没学会鞋带怎么系。 所以贺酌看到梁颂把酒杯打翻时,丝毫不觉得意外。当了二十年小少爷,笨手笨脚得连系鞋带都要靠男朋友的人,怎么能去伺候别人? 梁颂乖乖地抬脚放脚,任贺酌摆布,直到他剥掉自己裤子时才开始挣扎。 “贺...贺酌......”力量上的悬殊实在太大,梁颂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裤子,连单薄的白衬衫也被剥了去,只剩服务员制服的黑色小领结孤零零地挂在脖子上,倒像是为情趣特意准备似的。 贺酌没说话,弯腰将光溜溜的梁颂打横抱起来往浴室去,放进浴缸里。 温水逐渐没过梁颂的身体,瓷白的皮肤透了些粉。 贺酌眼神黯了黯,手臂的肌肉记忆让他意识到梁颂瘦了太多。以前他身上的肉不算少又很软,摸起来手感极好,简直是一块让人爱不释手的羊脂玉,可现在只剩薄薄一层软肉附在骨架上,甚至隐约能看见根根肋骨的间隙。 分手之后没别人照顾他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贺酌烦躁得很,将人翻了个面让梁颂跪趴在浴缸里,两瓣饱满的小屁股可怜兮兮地浮在水面上。贺酌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皮肤上游走,大力揉搓下已经有了些红痕。 会所里那个肥猪的脏手碰梁颂哪里了? 洗干净,全都要洗干净。 “贺酌...疼...轻轻的好不好......”梁颂依旧乖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软着声音向贺酌撒娇求饶,以前这招他最受用了。 “疼?”贺酌怒火攻心,现下并不吃这一套,将手指按上沟壑之间小洞口的褶皱,“这样不疼?” “不......别......”梁颂的意识出走了一瞬,太久没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梁颂下意识紧张,小洞口微微缩紧,有意无意地缠上贺酌的指尖。 不知是被这种回应取悦或激怒,贺酌顺手拿来洗漱台上的面霜,毫不吝惜地抠下一块抹在梁颂的小洞口上,揉开周围紧缩的褶皱。 手指推进去的一瞬间,即使有润滑的协助,太久未经侵犯的小洞还是传来痛感,梁颂的声音立马染上哭腔:“啊哈…老...老公...痛…轻轻……” 没有叫贺酌的名字,而是下意识喊出了曾经熟悉的称呼。 因为贺酌以前总跟他说,只可以让老公肏屁眼。 撒娇话却像是刺激了贺酌的神经,在确保不会弄伤梁颂的前提下,手指毫不留情地推进,向更深处进犯。熟悉的包裹,更像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般紧致,是从未被人开拓过的疆土,完完全全为贺酌一人独占。 “肏了屁眼才叫老公?”贺酌无比熟捻地找到梁颂肠壁上最敏感的那点,反复磨蹭着,“你叫过多少人老公?和多少人做过了?” “啊……没……”噗噗的水声刺激着听觉,仿佛有股电流从后方直冲大脑,梁颂连句整话都说不出,“你......就你......没人......” 梁颂好想解释,不是因为贺酌肏了自己屁眼才叫他老公,而是因为自己认下贺酌是老公才肯让他肏屁眼。可是后面的手指愈发恶劣地使坏欺负人,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哼哼出些无意义的音节。 贺酌还是捕捉到梁颂断断续续说出的关键词。若他真是如鱼得水地过了两年,也不至于被人摸下屁股就吓得打碎客人的酒杯。小东西太乖了从不会撒谎,况且一如两年前的紧致和生涩反应都是最好的佐证。 那他为什么要和自己分手? 贺酌的动作顿了顿,晃动的水波和臀肉逐渐平静下来,只有梁颂光裸的背还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梁颂的屁股还被他的手指插着,浑身泛着粉红跪在浴缸中,白嫩的腿不住地打着颤,似乎是在为自己停手而不满,轻轻扭动着腰身,带着略微硬起的粉嫩性器小幅摆动,鼻腔里发出黏腻的哼唧。 “嗯……老公……” 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过往恩怨的时候。 贺酌抄起一边的浴巾裹住梁颂的身体,将他脖颈上挂着的小领结扶正,扶着他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侧,拖着软乎乎的小屁股将人往床上带。 梁颂被贺酌带出会所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前男友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打工的会所,自己怎么打碎了客人的酒杯,又是如何被拽着手腕塞进车里的。 梁颂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好想开口直接问问,可歪过头看到贺酌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地握着方向盘,梁颂有点不敢张… 展开 想要收藏和小黄灯,靴靴大家 我怎么可能卡肉呢(狗头 第2章 关系 dododo 遮羞的浴巾被扯到一旁,梁颂像只刚脱毛的羊羔,乖乖躺在床上,任贺酌压上来的重量带  2 他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身上光溜溜的,和贺酌同样赤裸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合,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梁颂想像以前那样亲亲贺酌的,可贺酌没给他机会,一直埋在他颈窝里错开脸。滚热的气息打在梁颂皮肤上,烫得他一激灵,粉嫩的性器顶端吐出透明的粘液,湿哒哒的。 他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儿了,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要不了多久他整个人也会化在贺酌的体温里。 贺酌有些粗粝的手顺着他的臀瓣滑进缝隙里,沾着穴口的润滑戳刺进不断翕张的小洞,在早被插得松软的肠道里不断搅弄。 不知是否贺酌故意为之,指腹每次都不偏不倚蹭过前列腺的凸起,勾起来来回回的快感。梁颂的所有感官像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贺酌的手指起起伏伏,什么也顾不上了,理智全抛到九霄云外去。 贺酌是老公,是能肏他的小屁股,能给他弄舒服的老公。 “唔嗯......老公......要......”梁颂将自己的声音掺了点哭腔。 知道贺酌最看不得自己委屈,装可怜这招在床上百试百灵。梁颂抬起胳膊环住贺酌的脖子,湿润的眼睛巴巴望着他,等着贺酌像以前那样亲亲自己,抱在一起干到高潮。 没有预想中的亲吻和拥抱,腰被贺酌突如其来的动作捏得生疼,接着一阵天翻地覆,梁颂回过神来时,眼前只剩下布满褶皱的深蓝色床单。 梁颂知道贺酌手劲大,偶尔弄疼了他也并不介意,只是这个姿势,他就看不见贺酌的脸了。 从前他们总是更喜欢面对着面做爱,后入是很少用到的姿势。梁颂倒是百无禁忌,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是贺酌说过,看着彼此高潮的表情,才能真切感觉到他们把做的爱都灌进身体里。 而现在贺酌没在意,反倒是自己在纠结。 他的爱呢?看不见彼此,做的爱要落到哪去? “嗯...老公...老公......”梁颂越想越委屈,哼唧着想讨好贺酌,扭过脸发现贺酌已经顶在自己身后,没有迁就他的意思。 “哈啊......”粗大炽热的性器顶进来,将肉穴撑得满满的,梁颂觉得胀,又怕一会儿疼,手伸到后面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碰了碰贺酌还没完全插进去的半截性器,“还有这么多没进来啊...…老公太粗了...慢慢的好不好……” 贺酌没说话,将梁颂不老实的手反握在身后,黏糊糊的液体沾在他屁股上,斑驳又透亮。贺酌喉结上下滚了一圈,将那片水渍连同柔软的臀肉一起捏在手里,挺身将性器向深处推,直到将整个粗长的家伙喂进梁颂的屁股。 梁颂扭了扭腰,倒是没怎么疼,小穴也没像刚刚有点紧张时那样缩着,已然准备好了接受操干。 泛起情潮的脸陷在枕头里,梁颂的膝盖在床单上磨得发红,并不舒适的姿势很快耗光了他本就没多少的力气,偏偏腰还被贺酌箍着顶弄动弹不得。 床单上的蓝像深海的颜色,贺酌就是那涌浪,推着他顶着他,让他身不由己,用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将他淹没。 “老公...嗯...深了...啊哈......”贺酌肏得太深,梁颂忍不住要叫,声音被撞得颠簸起来。存足了让贺酌舒服的心思,明明穴口撑得发麻,浑身使不上劲儿,却还是努力塌着腰撅着屁股让贺酌肏得更方便。 曾经朝夕相对过多少个日夜,他不可能发觉不了贺酌的反常。 其实晚上在会所,梁颂端着酒杯走进包厢看见贺酌的第一眼,就发现他好像并不高兴,而现在肉体粗暴凶猛的顶撞更是他隐忍怒火的证明。 梁颂并不很怕贺酌生气,因为让他消气就像自己亲他一下那样简单,说几句好听的,搂会儿抱会儿,再多就让他肏上一顿,消了气就重归于好。 这次......应该也一样吧。 两年......两年是有点久,分手也是自己提的...... 但那都是有原因的!自己都不计较了,贺酌也还愿意跟自己做爱,那就哄哄他,哄好了还像以前一样对吧! 做一次……大不了多做几次,尽兴了就不生气了。 屁眼被彻底肏开了,穴口的软肉乖巧地缠住正在侵犯自己的紫红肉柱,软绵绵地拖拽挽留,像是生怕抽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似的。 贺酌的小腹拍打着梁颂的臀肉,迅速又凶狠,臀尖肉眼可见地变红,是在情欲催化下逐渐成熟的水果,甜得要流出蜜来。 “嗯哼...老公...哈...好棒......” 被碰触的每一处此刻都是敏感点,刺激得肠壁不住收缩。梁颂后方得了趣儿,前端性器也翘起来, 滴滴答答的体液都流在床单上,可怜兮兮地乞求着抚慰。 右手被贺酌箍着,梁颂用肩膀和膝盖承受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和贺酌愈发猛烈失控的攻势,腾出左手摸上自己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带着体液把柱体涂得水光泛泛,意识也黏糊起来。 “哈啊......快...快点老公...嗯...要爽......” 梁颂的动作随着屁股被顶弄的频率加快,屁眼也越缩越紧,前后夹击中叫嚣着想要高潮,撸动性器的左手却被贺酌收了去。 骤然失去一半快感,梁颂弓起后背,连脚趾也难受得蜷缩起来,哼哼唧唧想讨个痛快:“嗯...老公...求求...想...哈啊......想射......” 结实的小臂横到梁颂胸前,用了些力让他直起身子,后背贴在贺酌汗津津的胸膛上,耳边是潮湿又灼热的气息。 贺酌的手摸上梁颂的性器,如他所愿上下撸动起来,片刻后传来舒服的喟叹,黏着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床单上,像海潮拍打细沙留下的白色浪花。 梁颂彻底没了力气,趴在床上任贺酌压着他狠狠地肏,又忍不住哭喊起来。直到欺负人的性器从小屁股里抽出,灼热的精液射在穴口,又被阵阵抽搐的穴肉挤出来,顺着臀缝一直流到梁颂的性器上。 做完了,不生气了吧,又能像从前一样了对吧。 梁颂急于验证这一点,气还没喘匀,扭了半个身子过去,费了好大力气抬起两只胳膊。 “要抱......” 今天没能抱着做,就先不怪他了,现在补上也是可以的。 贺酌盯着梁颂看了一会儿,却无视了梁颂的胳膊,伸手沾了点他屁股上的精液涂在他胸口,又玩味地摆弄起他脖颈上的小领结。 “梁颂,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遮羞的浴巾被扯到一旁,梁颂像只刚脱毛的羊羔,乖乖躺在床上,任贺酌压上来的重量带他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身上光溜溜的,和贺酌 3 同样赤裸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合,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梁颂想像以前那样亲亲贺酌的,可贺酌没给他机会,一直埋在他颈窝里错开脸… 展开 考试周更得慢点 不好意思 明天考试今天更文我也是很飘呢 不评个论收个藏是不是不太合适(狗头 第3章 鸭子 看着梁颂高潮后迷茫的神色,贺酌心里并不痛快。 是,他们做爱了,一场由自己主导,梁颂半推半就的性爱。 两年前的分手,没有征兆,甚至连一个理由都吝啬给予,而如今却毫无芥蒂地撅起屁股挨肏。这算什么?梁颂是非他不可,还是出于巧合,其实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被甘之如饴地接受? 梁颂被贺酌看得连呼吸都不敢,仿佛他眼里有无数个尖锐矛头,凌迟一样划破身体。 求求你,别这样看了,好疼啊。 方才哭喊太久,梁颂的嗓子又干又哑说不说出话,胳膊也好酸了,却仍旧被固执地擎起来,度秒如年地等着贺酌心软。 无声的对峙持续着,像是比两年还要久,梁颂连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两只手泄劲地落回身侧,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抓不住。 意识到撒娇不再能够解决问题,梁颂才返过劲来,思考贺酌提出的问题。 什么关系呢? 脑子好乱,梁颂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将前因后果一件件陈列出来。 在打工做服务生的会所里,自己闯祸打碎了酒,贺酌出钱摆平了麻烦,又带自己来这里,然后肏了一顿。 事情的走向虽然很奇怪,却有例可援。平常梁颂见会所里柳哥赵哥他们也是这样,钱和屁股的交易,性质是如此显而易见。 “我......”梁颂眼圈臊得发红,又怕贺酌嫌自己磨蹭,蚊子大小的声音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你买来的小鸭子吗......” “什么?”贺酌愣是给气笑了。 真能耐啊梁颂,气人的本事见长了,宁可作贱自己也不愿意复合是么? 好,好极了。 贺酌黑着脸抓着梁颂的两只脚腕,搭了一条腿在自己肩上,扶着还没软下来的性器塞进梁颂的屁眼里。松软的褶皱接纳着骤然插入的阴茎,穴口却难再承受更多的摩擦,红肿得厉害。 “哼嗯...不行的......肏坏掉了老公......” 梁颂起初还试图反抗,后来渐入佳境,爽盖过了疼,手还软绵绵地推着贺酌的腹肌,身体又被顶弄得摇晃起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像幼猫的爪子在心上不痛不痒地抓挠。 贺酌心里憋着火,每下都顶得更深更狠,像是要把梁颂身体最深处也打上自己的标记。 长点教训,看他再敢不敢提一句鸭的事。 贺酌还是心软了,怕射在里面娇气包又得发烧又得肚子疼,射之前拔了出来自己打了会儿,精液溅在梁颂不断起伏的胸膛上,胸前的乳头被炽热的温度烫得硬挺起来,孤零零站着,和它的主人现在一个可怜模样。 贺酌将梁颂抱进卫生间,圈在身前给他清理,冲掉穴口精液的时候还听他哼哼了两声,半梦半醒间又往自己怀里缩了缩。 醒着的时候还没有睡着了乖,就知道气人。 贺酌这样想,盯着梁颂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对答案隐含期待。 “乖乖,不走了好不好?” 熟悉的声音传进梦里,梁颂哼唧了一声,鼻腔里发出瓮声瓮气的一个音节。 “嗯。” 贺酌起得很早,赶着去公司收拾昨晚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创业两年,贺酌平时很少出差错,只在昨晚那个投资人的手摸上梁颂屁股时冲动了一次。 忙活了一整天,贺酌连饭都没吃上一口,驱车从公司离开时天已经暗下来。 车在小区门口转弯,明晃晃的车灯照在小区门口花坛上蜷缩着的人身上。 梁颂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旧书包,迎着强光没注意靠近的人影,懵懂地眨了眨眼,等到被那个身影完全笼罩时,才抬头看见贺酌紧皱的眉头。 “那个......” “先上车。”贺酌拽着梁颂的胳膊塞进副驾驶,将车子开进小区里。 “我回会所拿东西了,昨晚没记得你家在哪儿,就在小区门口等你。”梁颂声音怯生生的,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怕惹人生气正心虚呢。 贺酌这会儿正烦躁,但没出言责怪梁颂,只是气自己忙了一天,连家里的小东西都没顾得上。 “等多久了?” “没多久吧......我怕错过,就一直坐在那儿,不累的。” “四单元502,下次找不到就看门牌号。” “老公以前教过我看门牌号,我记得怎么看的。” 贺酌没说话,忽然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教梁颂找自己的寝室就花了好久,最后干脆直接次次把人送到屋子里。 贺酌知道梁颂娇贵得有些过分,但并不娇纵,让人乐意惯着他。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让梁颂宁可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也不要他呢? 两年的空白页,似乎被梁颂密密麻麻写满了不为贺酌所知的故事。 停了车,贺酌领着梁颂走最好记的路回家,侧过头却发现梁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似乎是从上了车就一直维持着,根本没挪开过。 “别看我,看路。” “老公,下次迷路你还带我走吗?”梁颂紧倒腾两步,在前面看着他的脸后退着走,“我......我好容易迷路。” 贺酌眼看他再往后退就摔到台阶上,伸手揽住梁颂的腰往身前带,隔著书包跟人撞个满怀。 “老公......” 湿湿软软的气息打在颈侧,贺酌无奈似的叹了口气,将人拉远了些,声音带上些冰冷的掩饰:“看路,没下次了。” 贺酌在门口的智能锁上给梁颂采了指纹,给人领进屋里才看见,梁颂赤条条露出来的半截胳膊上大大小小几个蚊子包,手背上红肿了大片,还有指甲挠出来的红印。 “这叫没等多久?”贺酌拎着梁颂的胳膊转圈看,本来细皮嫩肉的就招虫子咬,只怕再多待会儿,整条胳膊都得给吸干。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的我......”梁颂瘪着嘴,小声替自己辩解。 贺酌没听他的,把他的短袖剥下来,身上倒没事,就是脖颈上也印了几个包,被挠得出了血点,像将消未消的吻痕印子。贺酌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又转身往里屋走,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绿色药膏,止痒用的,刚旋开盖子想往梁颂胳膊上涂,却给他躲开了。 “老公......” 贺酌抬头看梁颂咬着嘴唇不说话,要把胳膊拽回来涂药,梁颂这才又开了口。 4 “药膏会蹭得到处都是的,要不……做完再涂吧......” 看着梁颂高潮后迷茫的神色,贺酌心里并不痛快。 是,他们做爱了,一场由自己主导,梁颂半推半就的性爱。 两年前的分手,没有征兆,甚至连一个理由都吝啬给予,而如今却毫无芥蒂地撅起屁股挨肏。这算什么?梁颂是非他不可,还是出于巧合,其实随便一个什么人… 展开 久等了各位! 第4章 合格 贺酌盯了会儿梁颂,见他害臊得脸都红了,又那么真诚,像是在体谅自己。 可是本来今天没打算的。 做吗? 贺酌的喉结上下滚了一圈,脑子已经开始回味昨晚在这具白嫩柔软的身体上得到的餍足。红肿的乳头、翻滚的臀肉,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做? 不过梁颂的主动倒是反常。那欲拒欢迎的羞怯和小心翼翼,是真把自己当鸭子了? 贺酌不想做花钱肏屁股的恩客,身体里的火却不可抑制地燃起来,连带着性器也有了硬挺起来的趋势。 “你自己抹药吧。” 贺酌把药瓶放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把梁颂吓得身体一颤,呆呆地蜷在沙发上不敢动,只有眼睛跟着贺酌回了卧室。 卫生间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贺酌站在淋浴间里,冰凉的水激得他皮肤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身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水流顺着腹肌的浅沟隐没到下方,和梁颂以前总用手在他身上撩火的走向重合起来。 虽然体表的温度降下来,心里的某种念头却像是得到浇灌一般,不可抑制地疯狂滋长。 “叩叩——” 门口传来敲门声,磨砂玻璃上印着一只手的影子,还有隐约可见的梁颂的轮廓。 这么白净的一只手,竟然连叩门的声音都格外黏糊。 “老公,我可以进来吗?”梁颂的声音比平常更黏,甚至好像染了些哭腔,像是刚被摁在沙发上欺负过似的。 “不行。你要干嘛?”贺酌的嗓子也干哑了,说出与此刻身体反应并不相符的拒绝言辞。冷水拍在身体上的一瞬间变得和肌肤一样滚烫,再不能压住燥热,一股火直蹿向下腹。 “老公......一起洗澡好不好,我想一起洗......”梁颂说着,连身体也贴上磨砂玻璃门,白花花的一片,是赤裸的皮肤。 贺酌关了淋浴,烦躁地将打湿的头发往后撩了一把,看向门口的方向。 磨砂柔化了轮廓,被揉开的色彩掺着内敛又放荡的色欲,甚至能看到小小的乳头已经艳得红肿,随着扭捏的身体轻轻战栗。 贺酌的理智又被夺走几分。 这小东西竟然就这样毫不遮掩地站在门外向自己求欢。 以前明明一起看个钙片脸都能臊得滴血,现在倒是......没自己看着他,真不知道跟谁学坏的。 贺酌在里头沉默了许久,梁颂以为他还是不肯答应,正有些丧气想要回去穿衣服了,面前的门却忽得打开。贺酌的身体背着光,发梢和下巴还在滴水,面色不善,眼睛像是着火的冰窟窿,正深深看着他。 “老公......你这样...好性感啊......”梁颂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争气地红了脸,又想起自己的目的,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害臊呢。梁颂往前挪了几步,赤裸温热的肌肤贴上贺酌的身体,被皮肤表面的凉水滴冰得抖了抖,“老公,你身上好冷......不过这里是热的,又热又硬,好喜欢。” 梁颂的手从贺酌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娇气的小手似乎被性器灼热的温度烫到,用柔嫩的指腹在表面蹭了几下,最终才大着胆子整根握住,绵软又羞涩地轻轻套弄起来。 所有神智都被用于专心伺候贺酌的阴茎,梁颂低头看着令人羞赧的场景,耳尖也泛起红,像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就能流出蜜来。 贺酌清晰地感受着梁颂掌心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柔软,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的举动,本就抬着头的性器几乎瞬间硬得发胀。梁颂的小手几乎要包不住,急得乱了频率,连透着红晕的侧脸似乎都带着点不知所措的委屈。 “就这么想挨肏?上赶着来?”贺酌扳过梁颂的脸,见他眼睛里还泛着些水光,乖巧又可怜的模样,只想让人更狠些欺负他,干到他呻吟着哭出声来,软着声音求饶为止。 梁颂被贺酌盯得心跳加速,手上动作顿了顿,整个人都被贺酌的影子笼罩着,像是全世界只能看得到他一样,逃不掉。 “想...想老公......”梁颂带着贺酌的一只手放到滚圆的臀瓣上,让他触到穴口沾着的液体,“老公摸摸...刚刚在外面自己弄了一下......老公要不要试试?” 光源被贺酌的身体挡住,梁颂觉得自己要被贺酌黑漆漆的眼睛吸进去了,挪不开目光,视野里脑子里都是贺酌,每一寸意识都填得满满当当。 细软的腰突然被圈着往前带,梁颂被贺酌用手臂箍着,肌肤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贺酌低头在梁颂的脖颈间舔舐着,又含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地带着梁颂的手向臀瓣间隐秘的沟壑里滑去,在绵软的洞口边打转。 “怎么自己弄的?用了几根手指?” “两......两根......”梁颂被耳边的气息呼得发热,瓮声瓮气地回答。 “给老公检查检查。” 梁颂的手被贺酌包着,分了一根食指出来,跟贺酌的食指一起顶住了洞口,就着润滑顺利地推了进去。 交缠的喘息声盖不过股间传来的水声,湿润黏腻,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自己的手指被肠壁包裹着,和贺酌的手指绞在一起,梁颂觉得自己在被贺酌肏弄的同时,又在他的目光里自慰。心里涌上的羞耻感让后穴不自觉收紧,贺酌肏进深处的手指变换着角度,引得梁颂轻哼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软绵绵地靠在贺酌胸膛上。 “这么紧,一会儿鸡巴怎么进去?”贺酌用牙齿轻轻咬着梁颂耳尖的小软骨,将低沉的气声灌进他耳朵里,恶劣地故作正经,“不合格。” “哼嗯...合格吧...可以插的......”梁颂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又抬头去亲贺酌的下巴,“老公来试试...唔......” 甜腻的尾音被堵在喉咙里,清凉的薄荷味席卷了所有感官,是贺酌一直以来习惯用的牙膏的味道。 贺酌用吻堵住梁颂的嘴,交换着气息与津液,一只手托着他的后颈,唇舌不住搅弄,温柔又不容拒绝。 柔软的嘴唇是引发戒断反应的糖果,所以现在,他要尝更多甜头。 贺酌盯了会儿梁颂,见他害臊得脸都红了,又那么真诚,像是在体谅自己。 可是  5 本来今天没打算的。 做吗? 贺酌的喉结上下滚了一圈,脑子已经开始回味昨晚在这具白嫩柔软的身体上得到的餍足。红肿的乳头、翻滚的臀肉,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做? 不过… 展开 老母亲叹气 怎么可能有小梁乖乖搞不定的男人 贺哥:是我搞他谢谢(留点面子 第5章 前辈 “唔...热...老公好烫......” 梁颂被贺酌托着屁股,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全身重量被贺酌架在臂弯里,随着性器在肠道里的顶弄上下颠簸。 淋浴的热水落到身上,屁股里灼热的肉柱不讲道理地横冲直撞,梁颂的感官集中在填满自己的坏家伙上,分不清哪个更烫,皮肤在氤氲的蒸汽中透着粉,连胸前那片嫩白平坦的肌肤都染上潮红。水流落到交合的隐秘地带,又被肉体间的猛烈碰撞拍打得四处飞溅,急促黏腻的喘息声充斥着狭小的淋浴间,却连随着动作发出的水声都盖不住。 “出了好多水,真乖。” 露骨的话刺激着梁颂的羞耻心,他向来面皮薄,听几句荤话便要脸红,后穴跟着缩得更紧。 贺酌被收紧的肉洞夹得喟叹一声,看着梁颂意乱情迷的脸,舔掉他泛红鼻尖上挂着的水珠,像品尝熟透果实流出的蜜。 “小甜宝,把自己弄熟了给老公尝呢?” 梁颂的神智淹没在贺酌细密的吻里,什么都顺着他的话喃喃:“熟了...老公尝...嗯...都给老公......” 贺酌把梁颂的屁股往自己的阴茎上压了压,抽插的频率骤然加快,将梁颂的快感顶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却在到达顶点的前一刻坏心眼地停下来,在他身体深处磨蹭着打圈,似乎要将高潮前的时间延长到没有尽头。 “哼嗯...老公动动......再肏几下嘛......”梁颂身体悬着空自己动不了,两条腿在贺酌臂弯里打着摆子,似乎在表达对贺酌停下动作的不满。 腿间的劲腰重新动起来,带着阴茎缓缓地在肠壁里磨,给梁颂留了些理智,问他:“刚刚自己玩的时候,润滑剂哪来的?自己买的?”贺酌顿了顿,腰狠狠往前顶,性器像入鞘的利刃一下子严丝合缝顶进最深处,“还是之前什么时候用到过?” 贺酌眸色深了些,觉得梁颂两年间的变化未免太大,在性事上表现得尤甚。从前自己什么时候也没让他准备过套子润滑这些东西,现在不仅知道自觉准备,甚至还不嫌害臊得给自己弄好了方便他来肏。 明明是只听他话的人,竟然悄悄地变了这么多,而他竟然毫不知情。一想到错过了梁颂两年时间,贺酌就对这两年里的每分每秒吃醋得发疯。 梁颂究竟经历了什么,认识了什么样的人,又是跟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学了这些手段。 他还是自己的乖乖吗? 梁颂的脸被情欲熏得绯红,面对贺酌针尖似的锋利眼神,即使没做错什么也还是像做错了事一样心虚,嘟囔着回答:“嗯......今天回会所了嘛,是柳哥给的。” 其实除了润滑,包里还藏着柳哥给的几个套子,梁颂不想让贺酌戴套才没拿出来。 今天他回会所收拾一个背包就能装下的全部身家,正巧碰到柳哥陪完客人回来,进门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问梁颂昨晚怎么回事。梁颂觉得说出来臊得慌,但顶不住柳哥软磨硬泡,红着脸全都交代了。 柳哥问他,做了? 梁颂点点头,紧接着手里就被塞了瓶润滑和几个套子。 柳哥说,你一直当服务生没经验,现在既然当了鸭,哥就帮你起个头。 梁颂听柳哥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什么注意安全别得病、主动一点讨人欢心,最后送他出会所的时候,还说了句“真羡慕你,金主那么帅”。 是呀,现在自己也是贺酌买回来的小鸭子了,应该学着点。 柳哥人真好,不愧是店里的鸭王,梁颂感叹。 身体的骤然失重让梁颂回过神来,他被贺酌放下来,腿软得站不稳当,刚想往贺酌怀里靠一靠,就被摁上了淋浴间的玻璃隔断,屁眼又被可怖的硕大性器顶住,毫不留情地重新推进去。 梁颂被贺酌不断大力顶着,摁在玻璃上的手因为快感发泄不痛快而胡乱抓挠着,将冷却的水雾蹭得一片花,隐约透出不断翻滚的臀肉和交叠的两具身体。 “唔...老公...腿没力气了...抱抱好不好......” 梁颂的腿在轻轻打颤,扛不住贺酌猛力冲刺,回头可怜巴巴地看过去,随即一双大手环到身前,以帮他扶稳身体的名义,不断抠弄着胸前两颗挺立的乳珠。 “嗯...老公真好...好爽......”梁颂乳头很敏感,被碰一下就要抖抖身子,揉搓久了更是带着快感洗礼全身,屁眼不住地痉挛收缩,性器刚被摸了几下便将精液一股脑吐露出来。 “哈啊——” 一股热流射进肠道深处,烫得梁颂叫出声来,身体抖得不行,在落到后背上不间断的舔吻安抚中平息下来,乖乖等贺酌拔出来,再给他清理干净。 洗干净的梁颂被贺酌用浴巾裹成蚕宝宝,打横抱出了卫生间,刚沾到床上,贺酌就听见咕噜一声肚子响,软绵绵的,跟它的主人一样娇气。 “今天吃饭了吗?”贺酌把梁颂从浴巾里剥出来,像软乎乎的白粽子,忍不住在他脸蛋上啵了一口。 梁颂羞得皱皱鼻子,小声回:“柳哥给了块面包,吃了。” “再没了?外卖什么的没叫?”贺酌的语气变得不太好。 “啊......”梁颂给吓得一愣,吞吞吐吐解释说:“没有那么多闲钱吃外卖......” 贺酌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没好吃好喝给小宝贝填饱肚子,倒是先叫他吃了一肚子自己的东西。 混蛋,真不是个玩意。 贺酌在客厅找到自己和梁颂的手机拿回卧室,鼓捣了一阵,把梁颂的手机还给他。 “老公,你给我打钱干嘛啊......”梁颂看着微信里已收取的转账记录,问贺酌。 肏了屁股给的钱,这......是嫖资啊。 梁颂想着,就觉得委屈,眼圈很快红了。 就算他们不谈恋爱,他接受自己是贺酌买的小鸭子了......他们的关系也不用这么清楚地用钱来衡量吧。 “在家饿就自己买点吃的。”贺酌看床上的人眼角湿得要淌泪,连忙用手给抹掉,又在脸上亲了亲,问:“怎么了乖乖?还哭了?” 梁颂躲开贺酌的手,自己搓着眼睛,使劲吸了吸鼻子,瘪着嘴问贺酌:“一次一千啊......你找别的鸭子也是这个价吗?” “唔  热  老公好烫  6 ” 梁颂被贺酌托着屁股,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全身重量被贺酌架在臂弯里,随着性器在肠道里的顶弄上下颠簸。 淋浴的热水落到身上,屁股里灼热的肉柱不讲道理地横冲直撞,梁颂的感官集中在填满自己的坏家伙上,分不清哪… 展开 表扬柳哥助攻?? 一次一千的贺哥真大方(贺酌苦笑) 第6章 吃饭 贺酌听了梁颂这话,觉得实在可笑,又气得笑不出来。 “不是,梁颂你演上瘾了,这戏出不来了是吗?” 贺酌握住梁颂软下来的粉嫩阴茎,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眼神却恶狠狠地盯着他说:“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一个鸭字,我就敢就地办了你,把这罪名给落实。” 性器被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梁颂的腿不自觉夹起来,害怕自己真的会被贺酌借着这个由头再肏一顿。 臀缝间的小洞异常有存在感地肿胀着,他的屁眼可受不住了,打着圈的眼泪愣是给憋了回去,可怜兮兮地点头。 贺酌大坏蛋!他以为自己想提吗!以为这样心里好受吗! 梁颂瘪着嘴,只敢委委屈屈地在心里想。 虽说不让提鸭字了,本分还是不能忘。既然贺酌愿意花钱包养他,他就得听话,做个乖乖的小鸭子。 “那......老公,我们现在做什么呀......”梁颂轻轻扯了扯贺酌浴袍的一角,软着声音说道。 “你还有力气做什么?”贺酌再生不起气来,松开握着梁颂阴茎的手,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递给他,“看看想吃什么,自己点。” 梁颂两手捧着手机,看会儿屏幕又看会儿贺酌,生怕他不耐烦似的,手指飞快地点了几下就把手机还给他。 “这么快?”贺酌有点惊讶,显然是做好了多等一会儿的准备。 他知道梁颂其实挑嘴得很,以前他们一起吃饭甚至总是把更多时间花在点菜上,没想到今天小东西竟然难得没有磨蹭。 点了两份饭,还算乖,知道要跟他一起吃。 贺酌笑了笑,又在看到梁颂点的几道菜时再次皱起眉头,问他:“你能吃辣吗就全点辣的?是不拉肚子了还是屁眼不想要了?” “我记得老公喜欢......”梁颂怯生生地回答,像是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又惹贺酌生气。 “胡闹。” 贺酌没再多说什么,只删去图片上尽是辣椒的菜,多点了几样他记得梁颂喜欢吃的绿叶子菜,转头去客厅收拾东西。 沙发上零零散散铺着梁颂脱下来的衣服,还有只袜子掉在地上,润滑瓶子就大剌剌地摆在茶几上,还没盖上盖子,旁边堆着几张皱皱巴巴的手纸。 贺酌看着眼前的“犯罪现场”,过程实在一目了然,就像看见梁颂在他面前给自己润滑扩张似的。 小东西总是这样,有时候偷偷卖乖使坏,还要留给他明晃晃的证据。有点什么事都摆在面上藏不住,再怎么掩饰也还是留下些蛛丝马迹,总能被贺酌逮住。 除了两年前那次分手,说完就杳无音讯,叫他无迹可循。 店家地址距离不远,外卖十多分钟就送到了。 贺酌刚把客厅的东西收拾好,给梁颂找了件自己的干净白T恤,正好能盖住屁股,剩两条白花花的腿在外面,还在他把人抱出去的时候搭着臂弯直晃悠。 梁颂吃饭的声音很小,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家教,只是这次没有细嚼慢咽。 贺酌看在眼里,知道他大概是饿坏了,往他碗里多加了几筷子肉。 “怎么连吃饭都舍不得花钱了?你家不是挺有钱?”贺酌问道。 梁颂鼓着腮帮子努力咀嚼,勉强咽下一口才回答:“我......我被家里赶出来了。” “什么?”贺酌皱紧了眉头,“赶出来?” “我爸爸前一阵子过世了,家里是妈妈和大哥在管。”梁颂放下筷子,没了狼吞虎咽的那股劲儿,整个人突然蔫下来,“他们说,我其实是外面小妈生的孩子,在家里呆着碍他们的眼,就......赶出来了。” 家庭伦理剧场才会出现的情节突然复制粘贴到现实生活里,贺酌也愣住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们恋爱时,梁颂还是个基本没什么自理能力的小少爷,更不理解两年后再次见面时,梁颂为什么在会所做服务生。 一场变故闯进梁颂的生活,只是不偏不倚地将他撞回了自己身边。 贺酌回过神来,看到梁颂深深低着头,单薄的身板似乎在发抖,却是安安静静的。 他坐到梁颂旁边去,梁颂的身体因为身侧沙发的骤然凹陷偏倚过去,被贺酌顺势搂进怀里,像摸猫咪幼崽一样轻轻揉着他后颈。 “我没有哭。”梁颂的声音闷闷的,分明是要哭,又使劲吸了吸鼻子,“老公,我现在很坚强了,不哭鼻子。” “昨天在床上不是还哭?”贺酌笑了笑,低头去找他的眼睛,确实没哭,就是眼圈红了。 “那不是...不一样的......”梁颂瓮声瓮气,小嘴还撅起来,“是因为...因为老公做得太狠...就,就忍不住,不是哭鼻子......” “好,乖乖最坚强了。” 贺酌像是哄小孩一样哄梁颂,可他就吃这一套,眼泪很快化开,水汪汪地看贺酌。 “吃饭,别看了。”贺酌把筷子塞回梁颂手里,“就怕再看又得弄哭你了。” 梁颂的脸唰一下红起来,又瞄了贺酌一眼,像是无声的娇嗔,才低着头继续吃饭。 “白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先凑合着吃外卖。”贺酌将自己的餐盒收好扔掉,转头看梁颂说:“想吃什么,我晚上回来做。” 梁颂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好久没吃过贺酌做的东西了。 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心里却开始别扭。 明明他才是被包养的那个,怎么能让金主伺候他呢,这......好像不合适。 “我...我现在也会做一点吃的。”梁颂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底气又怕露怯,悄悄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气,重复了一遍:“我现在会做吃的,可以做给老公吃。” 这样就算是用劳动赚钱,而不是卖屁股,坦坦荡荡的,他心里好受一点。 “是吗?这么厉害。”贺酌继续手里收拾东西的动作,显然是没有相信,给了象征性的鼓励,接着问:“明天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真的!”梁颂瘪着嘴,很不满意似的。 “好好。”贺酌笑了笑,迁就着梁颂并不坚定的自尊心,“那你来做。” 贺酌听了梁颂这话,觉得实在可笑,又气得笑不出来。 “不是,梁颂你演上瘾了,这戏出不来了是吗?” 贺酌握住梁颂软下来的粉嫩阴茎,手上漫 7 不经心地把玩,眼神却恶狠狠地盯着他说:“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一个鸭字,我就敢就地办了你,把这罪名给落实。” 性器… 展开 dbq大家 最近遇到些瓶颈 更新慢了点 第7章 钓鱼 梁颂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看到手机显示的时间,他以为自己错过了上工时间,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床头柜上贺酌的照片又放松下来。 现在他是贺酌包养的小鸭子了,平时没有需要他干的活,和贺酌做爱就是他的工作。 这样想来,这种工作未免也太幸福,但梁颂总是莫名委屈。 餐桌上盘子里放着两片烤好的面包,应该是贺酌上班前留给他的早餐。梁颂用指头戳了一下,大概是在外面放了太久,已经变得硬邦邦。但想到是贺酌准备的,他还是给掰成小块,顺着温水吃完了。 梁颂边吃边想起,自己昨晚向贺酌夸下海口,要给他做饭的。 其实他会做的吃食非常有限,打开冰箱门翻了翻,土豆番茄鸡蛋......不行,这些食材对他而言太高级了,他做不来。 梁颂犹豫了一下,毕竟他说得信誓旦旦,做不出来显得他好没面子。 纠结了好久,默默祈祷自己不要迷路之后,梁颂鼓起勇气出了门,决定去超市采购。 好在小区对面就是超市,梁颂在货架前挑挑选选,瞄上了自己最有信心做好的食材。 香辣牛肉...海鲜...毕竟是花着贺酌的钱给他做饭,可以奢侈一点,梁颂咬咬牙,又拿了两根火腿肠。 出超市的时候,天色变得有点暗,梁颂加快了脚步赶着回去,刚过马路进小区大门,一道远光打到他脚下。 梁颂回头看,这车他认得,他就是被贺酌用这辆车载回家的。 车子没有开进来,只是停在门口。 梁颂看贺酌从驾驶座下车,刚想出声叫他,又看见一个很眼熟的女人,红唇红裙,一头长卷发,颇有风情的模样,从副驾驶翩翩走出,换到了驾驶座,透过车窗跟贺酌说了几句话。 他们笑得好开心。 好像在两年前,同样昏暗的夜色里,刚下飞机的梁颂远远看着这两个人,抱在一起走进了酒店。 梁颂别过头不再看,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被远光灯晃疼了,直想流眼泪。 “梁颂?” 不知道出神了多久,梁颂的意识被贺酌近在耳边的声音唤回来。 “怎么出来了?”贺酌问。 “我......”梁颂回避着他的视线,抬起手中的塑料袋晃了晃,“做饭。” “我看看。”贺酌托着袋子看,突然笑出来,“你就给你老公吃泡面?” “不就想给你做个最拿手的嘛!”梁颂瘪着嘴瞪贺酌,声音委委屈屈又染上哭腔,小声嘟囔着:“不爱吃别吃......” “乖,别哭别哭。”贺酌拎过梁颂手里的袋子,擦干他湿漉漉的眼角,轻声哄他:“爱吃,怎么不爱吃呢。” 梁颂委屈又别扭,不想看贺酌,又只能顺着贺酌搂他腰的劲儿往家里走。 “要我帮......” “不用!”梁颂打断了贺酌的话,胡乱翻着橱柜,终于找合适煮面的锅。 那么问题来了。 从前都是用一个小破电磁炉烧水煮面的,梁颂对着面前的打火灶发愁,大着胆子上手扭了一圈,出来的只有气没有火,又赶紧给扭了回去。 贺酌在客厅坐着,时不时往厨房瞟一眼,听见打火灶开了关关了开的声音,轻轻笑了一下。 他太了解梁颂了,娇生惯养那么多年,估计也没怎么进过厨房,更别提会用打火灶了。 贺酌还在沙发上坐着不动弹,钓鱼执法似的,只等着梁颂来找他。 “......老公。” 鱼上钩了。 “怎么了?” 贺酌心知肚明,还明知故问,悠哉地走进厨房,双手撑着将梁颂困在理石台面和自己身体之间。 “这个......”梁颂像受了欺负找来大人报复的小孩儿,指着打火灶告状说:“它不着火!” “刚才问要不要帮忙,还说不要。”贺酌侧着脸看他,“不要就没有了。” 梁颂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臊的,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怎么办嘛......我,我不会点火......” “不会么?”贺酌轻笑一声,撑着理石台面的手臂骤然收紧,把梁颂紧紧圈在怀里,打在他耳廓的气息又比方才灼热几分,低声说:“你已经把我点着火了。” 没等梁颂反应过来,贺酌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隔着轻轻揉捏的那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梁颂被骤然袭来的触感刺激地拱起身子,却方便了贺酌进一步动作,拨开大腿根处的内裤边缘,握着性器缓缓撸动。 “老公......” 梁颂连身体带声音都软成一滩水,一个劲儿地哼唧,撑着台面的手随着贺酌的动作轻轻抓挠着,又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挂在贺酌手臂上。 “刚看你气鼓鼓的。”贺酌揉了揉梁颂性器的顶端,略微粗糙的指尖划过冠状沟,引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舒坦了没?还气吗?” 梁颂听了这话反倒挣扎起来,微不足道的力气对贺酌而言就像小猫在心上抓痒,软乎乎的臀肉随着梁颂的动作隔着裤子蹭他的性器,贺酌腿间也逐渐撑起帐篷。 “还不满意?”贺酌索性将梁颂的裤子褪到腿弯,手上也加快了撸动的频率,“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 “哈...不行,不行......”刺激骤然增强,梁颂爽得忘了挣扎,“要出来了...老公......嗯哼......” 贺酌发觉梁颂开始轻微痉挛,知道他要射了,大拇指坏心眼地堵住快感发泄的出口,剩下四指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硬挺的性器。 “老公...唔......” 梁颂用脸蹭了蹭贺酌,不耐地扭着屁股,想借着动作的幅度悄悄泄出来,性器却被不依不饶地继续握着。 “你说说,生什么气呢?”贺酌问他。 梁颂咬着嘴唇,连哼唧声都堵住,只剩深重的喘息。 他委屈的不得了。 怎么贺酌刚和那个两年前插足他们的女人从同一辆车上下来,回来就能毫无芥蒂地来摸他的鸡巴、肏他的屁眼,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他为什么生气。 不甘心,不平衡,即便快感被遏制的感觉很难受,梁颂也偏偏不肯在此刻开口。 “还犟呢?”贺酌扳过梁颂的脸蛋,“你说的话,咱去床上让你爽,不说的话就在这儿。你挑一个。” 梁颂红着眼睛看了贺酌一眼,还是没说话。 梁颂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  8 中午。 看到手机显示的时间,他以为自己错过了上工时间,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床头柜上贺酌的照片又放松下来。 现在他是贺酌包养的小鸭子了,平时没有需要他干的活,和贺酌做爱就是他的工作。 这样想来,这种工作未免也太幸福,… 展开 大家快来心疼小梁呜呜呜 第8章 蜜糖 被贺酌的性器逐渐填满后穴的时候,梁颂咬着嘴唇,连点声音都不肯漏出来。 他没法反抗贺酌,他太喜欢贺酌了,越喜欢就越委屈,一边因为看见贺酌和那个女人说笑而别扭,一边又连最后一丁点的倔强都在硕大性器摩擦肠壁之间被消磨殆尽。 “乖乖,嘴唇要给咬破了。”贺酌在梁颂身后缓缓挺动,偏着头去舔吻他紧抿着的嘴角。 梁颂很少见地没听贺酌的话,实在忍不住只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呜咽,跟交合处逐渐黏腻的水声混在一起,把梁颂整个人变得糟糕。 “小倔猫。” 梁颂模糊的神智感觉到贺酌的气息似乎远了些,后面依旧保持着顶撞的频率,只是听到了瓶瓶罐罐轻微的碰撞声。 过了一小会儿,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涂在他的嘴唇上,黏黏的,渗进紧抿着的嘴角。 甜滋滋的。 委屈难过的时候,甜味就会变得不可抗拒。 梁颂忍不住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碰到的是贺酌守株待兔的手指,沾了很稠一层蜜,在梁颂嘴边布下一层蜜糖陷阱。 “乖孩子才有糖吃。”贺酌捻着梁颂湿滑的舌尖,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不断搅弄,骤然加快了性器抽插的频率。 “唔......”梁颂含着贺酌的手指,艳红的唇瓣包裹着指节,像紧紧收缩着的后穴一样诚实。 蜜和津液搅和在一起,一部分留在味蕾上,一部分带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嘴角漏出来,像是同时催化了两个人的快感,随着贺酌的性器顶撞到近乎难以承受的深度,梁颂的声音也拔了尖,将蜜糖和性爱带来的愉悦感推上顶峰。 “老公......”性器被贺酌炽热的手掌包绕撸动,和后穴被侵犯的频率保持一致,梁颂含糊不清又难耐地喊着贺酌,倔劲儿早就混着蜂蜜让他吞进肚子里,“舒服...要舒服......” 没有间断的快感织成细密的网,捕获他的神智和本能,他一头撞进去,自投罗网。 到达高潮的性器吐出湿答答的白色精水,溅在橱柜的门上,断断续续几股甩得到处都是,在垂直平面上留下淫靡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马眼又被贺酌坏心眼地蹭动几下,梁颂身体跟着痉挛,后穴也收缩地越发紧密,夹得贺酌喟叹一声,掐着梁颂的细腰狠狠钉进去。 “老公...轻......哈啊......” 梁颂求饶似的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推拒着贺酌侧腰,却反被拽着手腕反复贯穿着,直到一股灼热的液体落在穴口,被不断痉挛收缩着的褶皱一点点挤着吐出来,摇晃的世界终于平稳下来。 贺酌还没软下来的性器在梁颂臀缝里来回磨蹭,汗渍和精水弄得臀瓣湿滑一片,同样把梁颂轻轻打颤的腿间变得狼藉。 “先洗澡,洗完给你做吃的。”贺酌亲了亲梁颂略微汗湿的鬓角。 “嗯。”梁颂有气无力地答应道。 他有点恨自己不争气,这么轻易就被一场舒坦的性爱给收买。 他还是没有改变贺酌是个大坏蛋的想法,只是看在贺酌现在给他洗去身上黏糊糊体液的份儿上,就先不提这个事了。 更何况他也没立场,没理由,没资格。 他只是个贺酌花钱买回来做爱的小鸭子。 “乖乖。”贺酌的指尖往梁颂屁眼里探了截,给他抠出留在里头的精液,“我不是什么都知道,有时候也犯糊涂,刚刚别扭什么呢?你得告诉我。” “……没有。” 手指塞在屁股里说的体贴话,就像做爱的时候人总把爱挂在嘴边,欲望占领理智的时候说出的鬼话不能随便信以为真,至少梁颂这样认为。 被塞进来的指节勾得身体抖了一下,梁颂随便扯了个理由:“饿了,是饿了。” 肚子适时发出咕噜一声响,仿佛在佐证他的说法。 “看吧,肚子叫了,我没撒谎。”梁颂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贺酌,企图增加自己掩耳盗铃的可信性。 “那还吃面吧,我去做。”贺酌说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整理好眼睛里的情绪,把梁颂裹着浴巾抱出了卫生间。 收拾好厨房里残留的性爱痕迹,贺酌煮好面刚想给端去卧室,就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大概是刚刚在厨房站着做爱的原因,梁颂走路的步幅很小,也抬不起脚,换好衣服穿着拖鞋在地面拖沓前行。 贺酌把面放到餐桌上,托着屁股把梁颂抱起来放到座位上。 “香。”梁颂的脸蛋被面碗里蒸腾出的水汽熏得红扑扑。 按照贺酌的习惯,他煮泡面不会用除了面饼以外的调料包,要自己加好多食材进去,满当当一碗。梁颂看了自惭形秽,不知道比他那连鸡蛋都打不进去的煮泡面好上多少倍。 贺酌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做这么好吃,是不是在羞辱他的厨艺! 梁颂气鼓鼓地嗦面条,不看坐在对面的贺酌,脸都要埋进碗里。 “周末带你出去好不好?”贺酌问。 “出去干嘛......”梁颂闷声说。 贺酌把梁颂的脸从面碗里抬起来,擦去鼻尖上凝着的水蒸气,“看你那小包里装的衣服,是不是穿挺久了,都皱了,去买点喜欢的。” 梁颂想了想,在会所的时候好像听柳哥他们说起过,金主总给他们买些新的又价格不菲的衣服裤子手表,大概是包养关系里什么约定俗成的事情。 他们现在也不例外。 “噢......行,行的。”梁颂嘴上答应着,心里又委屈起来,还顾及着讨好金主的礼貌问题,嘟囔着说了句:“谢谢老公。” “这又怎么了?”贺酌皱着眉头看他,“怎么又要哭?以前不是可喜欢买衣服了吗......不高兴就不去了,你自己说。” 都说了是以前了啊。 梁颂被家里赶出来这么久,吃够了苦头,怎么还敢留着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倒是多多少少学会了看人眼色。 “高兴的......”他哪儿敢说不高兴啊,讨好金主才有好日子过。 “那哭什么?”贺酌想去摸梁颂的眼角,却被躲开了。 马上要涌出来的委屈眼泪很难收回去,梁颂揉着眼睛,手背都湿了一小片。 “热气熏的。” 被贺酌的性器逐渐填满后穴的时候,梁颂咬着嘴唇,连点声音都不  9 肯漏出来。 他没法反抗贺酌,他太喜欢贺酌了,越喜欢就越委屈,一边因为看见贺酌和那个女人说笑而别扭,一边又连最后一丁点的倔强都在硕大性器摩擦肠壁之间被消磨殆尽。 “乖乖,嘴唇要给咬破了… 展开 我太慢了 我有罪 认错态度良好 但是够呛能改 呜呜呜大家包容我一下 肯定不坑 保证 第9章 副驾 “哈啊...老公轻轻......”梁颂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哼哼:“要,要磨破了......” 周日说好要出门的,早上还没吃早饭,梁颂先被吃了一顿。 “不会。”贺酌的手在梁颂白皙的腿根上掐出红印,“乖,再夹紧点。” 贺酌知道昨晚做得狠,隔了一夜还能看出梁颂屁眼外红肿一圈,没舍得再折腾人,只把性器塞在梁颂腿间用力顶撞着。 梁颂听贺酌的话,连屁股也不自觉撅起来点。滚烫的性器在他腿缝和囊袋上来回蹭着,爽和疼缠在一起,他忍不住把腿夹更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轻微痉挛起来。 “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同时喟叹一声,肉体的碰撞声终于平息,梁颂紧绷的腿肉松懈下来,才感觉到腿根又酸又胀。 臀肉被拍打得通红,腿间汗渍和精液黏糊糊的一片,梁颂像被融化了似的,整个人陷在大床里,两条腿再没了并紧的力气,偶尔漏出一声软趴趴的哼唧声,像是在对贺酌的行为表示谴责。 贺酌把趴着的梁颂翻了个身,在他泛红的眼角上亲了亲,摸到他半硬的性器上湿答答的,马眼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没什么颜色的体液,上手给他揉了揉。 “疼,老公别弄了......” 昨晚射了三次,再来的话梁颂有点受不住,去推贺酌的手,却感觉性器被更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低头只看见贺酌乌黑的发顶埋在他腿间,偶尔抬眼看他一下。 他的性器正在贺酌的嘴里变硬变烫,牙齿被贺酌很小心地收着,只有柔软的舌头在柱体侧身来回打转。顶端偶尔戳到很深的地方时,贺酌会皱眉头,但丝毫不介意,反倒愿意把他的性器含得更深,舒坦得梁颂不自觉把胯挺起来,小幅往贺酌嘴里顶送。 “咳咳——” 似乎是梁颂方才因为骤然紧密地快感失了理智,顶送幅度大了些,贺酌吐出他的性器,在一边咳了两声,握着梁颂的性器又像含进去。 换作是以前,梁颂也会心疼贺酌,但只要贺酌不停下,他就能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温度略高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但今时今日他作为一个被包养的小鸭子,反倒让金主用嘴帮自己舒服,感觉反倒像占了什么货不对板的便宜,有一种僭越的心虚感。 实在不太合适,显得他好没职业道德。 “老公,老公......”梁颂两手伸到下面捧贺酌的脸,“不要了,停吧,停下吧。” “还疼?”贺酌抬头看他,手还在硬挺的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都这么硬了,快射了是不是?” “倒是不疼......”梁颂嘴上胡乱应着,眼里欲望迷蒙的水雾还没散去,看着倒好像委屈。快感戛然而止,连脚趾都难受得蜷缩起来,腿不自觉夹在一起磨蹭着。 在性爱方面,绝没有人比和贺酌更熟悉梁颂,他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代表的含义,贺酌都一清二楚。 这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的模样,分明就是没能满足,嘴里说着停下,表情里写满了还想要。 乖小孩的欲擒故纵,模样虽然有点蹩脚,但还挺可爱。 贺酌用手在梁颂性器上套弄着,带着嘴里有些腥臊的体液味儿含住白皙胸脯上嵌着的乳头。明明没被碰触过,还是被情欲染得发艳,像成熟的莓果,用舌尖挑逗碾压着,像要挤出甜味儿来。 抗拒的心思本来就消磨得没剩多点,身体上快感又多了一份儿,梁颂的所谓职业道德全抛到脑后去,把胸脯一个劲儿往前挺,要把乳头往贺酌嘴里送。 “老公,这边也......都要。”梁颂把羞耻心也扔掉了,抓着贺酌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自己胸脯,带着手掌在乳尖上扣弄搓揉。 “小馋猫。”贺酌用牙齿轻轻衔着乳珠,惹得梁颂喉咙里呜咽一声,身体一抖就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多数溅在贺酌的手上,在不停套弄延长着快感的手里变成更为粘稠的白色泡沫,动一下就滋滋作响。 “舒坦了?”贺酌兴味盎然地看着梁颂的反应。 “再没有了老公......别弄,别弄下面了。”梁颂还没回神的眼睛半眯着,脸上绯红一片。 “去冲个澡。”贺酌把梁颂托着屁股抱起来,“吃完饭带你出去。” “好。” 大坏蛋。 梁颂被贺酌托着屁股在淋浴头下冲洗,手臂诚实地环着他的脖子,嘴上乖乖答应,心里却这样想到。 一大早就被折腾的没了力气,梁颂吃饭的时候都蔫蔫的。大腿根被性器摩擦的感觉似乎还在,每走一步感觉大腿内侧的皮肤就热一下,脸也要跟着红,偏偏贺酌见了还要逗他。 “看脸红的,再熟点,又该被吃掉了。” “上车。”贺酌把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叫站在阴影里的梁颂。 梁颂抬起头,见贺酌开的还是很眼熟的那辆车,把他从会所带回家的车。 也是上次载着那个女人的车。 梁颂往前挪了两步,伸向副驾驶车门的手还没碰上,又像烫手似的给缩回来。 副驾驶也是那个女人坐过的。 两年前贺酌和那个女人去了酒店,两年后又让那个女人坐在车的副驾驶上。明明是破坏了他和贺酌关系的坏人,凭什么现在还能理所当然地在贺酌身边,凭什么要占着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而他自己却被丢到一边,只能做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凭什么凭什么! 为什么偏偏有这个女人挡在他和贺酌之间呢! 人的双标就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来,梁颂既明白贺酌不是清白无辜,又把一切错处都推到那个女人身上;既明白自己现在也是插入他们男女关系的坏人,又偏偏觉得自己才是两年前被插足的受害者,现在的行为可以得到道德的谅解。 “宝,怎么愣着了?”贺酌帮梁颂打开副驾驶的门,“外面多热啊,上来有冷气,快点。” “啊,我......来了。”梁颂胡乱应着,假装没看见贺酌的副驾门,磨蹭着拉开了后座的门。 贺酌愣了一下,立马下了车,从后座上拽着梁颂的胳膊把人塞进副驾驶。 “为什么不坐前面?”贺酌发动了车,面色不善地问梁颂。 怎么除了在床上的时候,让他靠  10 自己近一点都成了折磨吗? “前面是......对象才可以坐的位置吧......”梁颂小声喃喃着。 贺酌哼笑一声,心里被梁颂这样一个词语轻易就给搅得烦乱。 对象,对象。 两年前他们也是好好的对象,要不是两年前的梁颂一声不吭就走掉,何以至于变成今天这样。 贺酌到现在也弄不懂面前的小孩儿为什么丢下他走了,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回来之后对着自己总是一副诚惶诚恐又颇多顾忌的表情。 “那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贺酌气不打一出来,问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语气。 “我......我明白的。”梁颂把头埋得很低,声音很小,一副没底气的模样。 前男友,小情人,或者甚至只是金钱和床上的关系。 反正不是对象。 “哈啊  老公轻轻  ”梁颂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哼哼:“要,要磨破了  ” 周日说好要出门的,早上还没吃早饭,梁颂先被吃了一顿。 “不会。”贺酌的手在梁颂白皙的腿根上掐出红印,“乖,再夹紧点。” 贺酌知道昨晚做得狠,… 展开 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第10章 沙冰 贺酌到底没舍得生梁颂太久的气,刚到商场,给梁颂买了杯他喜欢的草莓沙冰哄他。 “谢谢老公。”梁颂拿着小勺子,下意识先挖了勺粉色混着果肉的沙冰往贺酌嘴边送。 其实梁颂递出勺子的一瞬间有点后悔,因为这是以前谈恋爱时他们的习惯,下意识的行为。按照现在他们的关系,很难说还适不适合这种恋人之间的亲密。 可习惯并不只是一个人的。 贺酌含着勺子一头之后,用带着草莓味儿的嘴唇在梁颂嘴上啾了一下。 感觉好像真的,什么都和以前一样似的。 梁颂鼻子一酸,觉得自己实在太好收买了,一杯草莓沙冰,一个吻,他就觉得贺酌的好抵得过他方才的难受,心甘情愿做了一笔自认不亏的赔本买卖。 “乖乖,喜欢的跟老公说。”贺酌说道。 梁颂听见话没回,只是含着沙冰,看贺酌确实和两年前不一样了,不像他们在学校那阵儿,连顿荤素掺着的套餐都舍不得吃,现在反倒有了房子和车子。 那时候条件再不好,梁颂再怎么强调可以随便花他的钱,贺酌也没说肆无忌惮,把他的钱当自个儿的钱大手大脚地花。 现在贺酌对他说这话,无非是出于一个金主的自觉,可梁颂也不甘心把自己卖屁股的名头做实,只能当作还以前的债一样,缩手缩脚。 “这个?”贺酌指了件卫衣。 他眼光一直不错,经贺酌眼里过的东西基本不用怎么挑,只是他惯于询问梁颂的意见,总要看小孩喜欢才肯放心。 衣服是好看,可梁颂犹豫了下,留心瞄一眼价钱,还是摇了摇头。 在不同的店里沉默着进进出出,梁颂有种小时候跟妈妈和大哥去商场的感觉,他们俩自顾自聊天购物,自己就默默跟在身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似乎他和家里变成现在这样,从小时候开始就依稀有了些苗头。只是他实在不聪明,看不出妈妈大哥眼里的嫌弃,没点外人的自觉性,只会跟在人身后碍眼。 这么来来回回四五趟,贺酌带梁颂换了几家店,还是没花出一分钱。 梁颂话不多,在后面低着头紧紧跟着贺酌,杯子里的沙冰化成一滩粉红色的水,还被紧紧握在手里,用勺子一点点送进嘴里抿。 “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贺酌把身后的梁颂搂到怀里,“累了?” “嗯,有一点。”梁颂闷闷地顺着他的话回答。 “怪我,早上不做就好了。”贺酌摸了摸梁颂的后颈,把他手里水淋淋的塑料杯拿过来,“化了就不要了,老公带你去吃东西。” 梁颂的手张开又收紧,咬着嘴唇没说话。 其实一杯化了的草莓沙冰味道很稀很淡,已经不好喝了,可梁颂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那不就像他和贺酌两年前的那段感情,见不到面,时间久了就化成没滋没味的一滩水,还要被亲手丢进垃圾桶。 吃东西的地方在楼上两层,梁颂跟着贺酌上了扶梯,转个弯就看到墙壁上一副很大的女人像,似乎是个女性内衣店的广告。模特姣好火辣的身材被半露的蕾丝包裹起来,长卷发遮住半张脸,很有风韵。 这种气质,火辣诱人,让梁颂不自觉想起那天从贺酌车上走下来的女人。 的确很美,梁颂没法否认。 所以贺酌喜欢这样的吗? “小心脚下。” 扶梯与平地的交界处,梁颂没回过神来,被贺酌揽着身体往前一带,两个人都踉跄一下。 “老公,对不起......”梁颂慌忙说着,一眼就让人看出他心不在焉的样儿。 “又没怪你。”贺酌确认梁颂没磕着碰着哪儿之后,嘱咐他一句,“走路看路啊,别盯着出神,摔了怎么办。” “知道了。”梁颂很快地回答道。 吃饭的时候,梁颂也没胃口,贺酌似乎也看出来了,没多会儿就带他回家,进了厨房重新做吃的。 贺酌把虾仁粥端进屋的时候,看见梁颂把手机藏进被子里,慌里慌张的。 “干嘛呢?”贺酌在床边坐下。 “没。”梁颂下意识把手机又往被子里掖了掖。 “......喝粥吧。”贺酌迟疑了一瞬,把带着虾仁的粥一勺勺喂给梁颂。 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贺酌这天回家的时候,没在客厅看见梁颂。 “梁颂?” 空无一人的客厅让他突然有种窒息的恐惧,好像在两年前的某天,也是这样,他叫出梁颂的名字,再没人回答。 “老公。”声音是从卧室关着的门里传出来的,闷闷的。 听见声音,贺酌几乎停掉的心脏重新跳起来。 还好,没走。 他换了鞋往卧室里走,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窗外,屋子里黑漆漆的。 “乖乖?怎么不开灯。” 贺酌伸手去摸门口灯的开关,回应他的不是声音,是怀抱里骤然多出柔软的触感,还有一直扑在他耳边的潮湿气息。 “别开灯。”梁颂的声音很小,贴在耳边粘粘乎乎的。 话音刚落的瞬间,贺酌按上开关的手来不及收回去,室内灯光大亮。 贺酌低头看怀里的梁颂,目光触及的一瞬间,脸色沉了沉。 梁颂身上穿着件布料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衣,更多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明明穿得大胆又勾人,又害羞似的窝在他怀里蹭着他脖子。 “怎么穿成这样?”贺酌把粘在自己身上的梁  11 颂离远了点,皱着眉头,眼睛上下打量着。 梁颂胸脯上挂着女性内衣,艳红的乳头从白色蕾丝的三角薄片中透出来,分明是不需要被遮挡的部位,若隐若现得反倒更加情色。包裹着性器的布料拢起一个鼓包,因为遮盖少得可怜,还露了一半龟头在外面,连着腿上的丝袜带子,将腿根的软肉挤得从边缘溢出来,等着人去揉,去咬。 “老公,不喜欢吗?”梁颂顶着贺酌的目光,没底气地低着脑袋,“喜欢,喜欢好不好?” 他在恳求。 这是唯一的胜算了。 在直勾勾的目光里,穿成这样终归有些羞人,又无法躲藏,梁颂不自觉把两腿夹起来,若有似无地摩蹭,像是鼓了好的勇气,手上大着胆子去摸贺酌包在西装裤里的性器。 “你硬了,老公。”梁颂有些惊喜,想要借着机会一鼓作气,蹲下身子解开贺酌的腰带,抬头看贺酌的眼睛里泛着隐隐水光,“我......我给老公舔舔,好不好呀?” 贺酌到底没舍得生梁颂太久的气,刚到商场,给梁颂买了杯他喜欢的草莓沙冰哄他。 “谢谢老公。”梁颂拿着小勺子,下意识先挖了勺粉色混着果肉的沙冰往贺酌嘴边送。 其实梁颂递出勺子的一瞬间有点后悔,因为这是以前谈恋爱时他们的习惯,下意识的行为。按照现… 展开 不是故意卡肉!让我酝酿一下! 一定憋个大的! 第11章 比较 梁颂刚把贺酌的裤子往下扯了点,硕大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弹出来,像是憋了很久的样子,可明明从贺酌回家到现在也才几分钟。 面前又粗又凶,青筋鼓胀的家伙,连一只手都握不住,嘴巴可以吃下多少呢? 梁颂有点怕了,但这个时候退缩就会功亏一篑。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口腔里里外外都弄得湿漉漉,像下定了好大决心一样,一闭眼,把自己的嘴朝贺酌的性器贴过去。 已经隐隐约约能闻到点腥膻味儿了,梁颂不自觉皱了皱眉。 没等嘴巴碰到那股味道的来源,梁颂感觉自己被捧着脸,顺着这股力气,跪着的膝盖脱离了地面,透过白色丝袜泛出点粉红,两条软趴趴的腿撑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 贺酌捧着梁颂的脸,低着头和他接吻。 嘴唇和舌头湿湿滑滑,绵软又干净的味道,这才是属于梁颂的。 两人上床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但贺酌从没让梁颂替他口交过,知道小东西爱干净,做爱之前一定要洗过澡的,又很娇气,只喜欢甜甜的味道。 那些酸苦腥臭味儿,不适合他。 “老公......”梁颂嗫嚅一声,“屁股,很湿很软的,可以直接,嗯,直接进来肏。” “自己乖乖弄了?”贺酌伸手摸了下,滑腻的液体沾得到处都是,连大腿根上也淋淋漓漓,把丝袜边浸湿一块。 梁颂的屁股跟着贺酌的手轻轻晃了一下,粉白的指甲盖捏住他衬衫的扣子,动作很着急,但是解得慢腾腾,反倒把自己急得要哼唧起来。 “别解了。”贺酌托着梁颂的屁股带上床,把人翻了个身,“乖宝趴着,从后面肏你。” 把挤在股缝里毫无遮挡意义的绳拨开,贺酌蹬掉裤子就扶着性器插进梁颂股间湿润松软的洞里。白屁股在他推到深处的时候轻轻颤了一下,带着被丝袜绷住的紧实腿肉晃动着,贺酌上手去揉,把两瓣臀肉捏在手里,留下斑驳的红印,是多到发泄不完的肉欲。 贺酌下身狠狠顶弄着,居高临下看着梁颂。 这一身从后面看着更加情色,白色的两缕细绳穿梭在股间,环着梁颂的胯和背,系着小小的蝴蝶结。 明明维系着少得可怜的遮羞布,大片的皮肤却裸露在外面,好像这副样子并不是为了引诱他来做爱,只是不小心被情欲扯落,在快感中迷失的无知天使。 那就一起沉沦下去。 梁颂被贺酌捏着腰,顶得狠了也挣脱不得,大半神智都脱离了控制,只能感觉到屁股上频率逐渐变快的肉体碰撞,以及忍不住痉挛更为紧密的后穴内壁。 “老公......唔,难受。”梁颂头埋在被子里,闷声哼唧着。 “难受?”贺酌摸了两下梁颂的背,凶猛的进犯体贴地放缓下来,“肏得难受?” “不是......”梁颂胡乱扯着胯上系着的细绳,“前面,前面好难受嘛,老公......” 贺酌拔出自己的性器,梁颂的穴周软肉在拖拽挽留无果之后,发出一声很小但腻人的水声,空虚感蔓延到脑子里,梁颂急急去摸身后,被贺酌捉住手腕,将人翻了个面。 包裹在白色蕾丝里的性器滴滴答答流着水,原本的遮盖现在已然成了束缚,梁颂磨着腿,被贺酌握着细嫩的脚腕,将胯间的小三角蕾丝扯落旁边,把还穿着丝袜的白腿架在肩上,性器重新塞回欲求不满的穴眼里。 “老公,嗯...好满......”梁颂脸上的粉红一直蔓延到胸前,隐没在那片小小的蕾丝薄片里,能看见的只有艳红的乳头,在情欲和摩擦的双重快感中立起来,顶着遮盖的蕾丝布料,随着贺酌顶弄的频率摩擦晃动。 贺酌把梁颂的腿夹到腰侧,附身去衔他胸前两颗红豆,隔着粗糙的蕾丝,用舌尖来回推顶辗转,滋滋作响。 “不要不要!老公!”梁颂的叫喊突然带上哭腔,听着慌乱不已,赤条条的两条胳膊轻轻推着贺酌埋在胸前的脑袋,“奶头......不行!老公别舔了唔......” 梁颂残存不多的意识依稀记得,内衣广告上,模特胸部是滚圆的,还有一条乳肉挤出来的沟,是女人独有的。 可是他呢,没有。 他的胸部是平坦的,没有肉可以捏,乳头也很小,看上去很贫瘠,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什么都没有。 贺酌喜欢的不是这样的。 察觉到梁颂的抗拒,贺酌以为只是过于敏感的欲拒还迎,没顺着他,一手把梁颂两个手腕抓到一边,甚至变本加厉地解开内衣,毫无阻隔地用舌头去吸梁颂的乳头,牙齿在周围轻轻磨着,嘴唇吮着。 梁颂哭得更厉害,好像贺酌不是在和他做爱,反倒成了什么酷刑似的。 还是心疼。 贺酌放开梁颂被掐出指痕的手腕,扶着他的后脑勺,用唇舌抚慰着梁颂哭喊不断的小嘴,等哭声重新变成舒服黏腻的哼唧,贺酌又吻了一会儿才放过他,手伸到下面去摸他的性器。 “背着老公流了好多水,乖乖。”梁颂拇指磨着马眼,还有淅淅沥沥的体液从里面冒出来,性器在贺酌套弄的手里变得水光泛泛。 “没有背着......是为老公流的,都是。”梁颂被贺酌逐渐用力的抽插顶得向上窜,  12 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那也为老公射,好不好?”贺酌加快了手上的频率,在梁颂屁股里的侵犯也不甘示弱,快又狠地撞在内壁鼓起的一点上。 “要射......老公!哈啊!” 粉嫩挺翘的性器在贺酌手里变得娇弱,从顶端流出可怜的眼泪,又在一声骤然拔高的娇喘声里喷出一股稀薄精水,滴滴答答溅落在痉挛的白肚皮上。 后穴紧紧绞着贺酌的性器,可怖的柱体似乎又在刚刚变得粗大一圈,把紧密收缩的甬道反复撑开,梁颂就着刚刚高潮时的声调嗯嗯啊啊地叫开,声音又被凶猛地撞碎。 “哈啊!老公...烫!唔......”梁颂剧烈起伏的胸膛终于在贺酌把精液全部灌进屁股之后缓缓平息,感觉到贺酌在他沾满汗水的大腿内侧舔吻着。 “......老公。”梁颂回过点神来,想到了那个要问贺酌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和女人,哪个好肏一点?” 梁颂刚把贺酌的裤子往下扯了点,硕大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弹出来,像是憋了很久的样子,可明明从贺酌回家到现在也才几分钟。 面前又粗又凶,青筋鼓胀的家伙,连一只手都握不住,嘴巴可以吃下多少呢? 梁颂有点怕了,但这个时候退缩就会功亏一篑。他舔了舔自己的… 展开 误会是不会这么轻易解开的!(亲妈发言 第12章 问题 贺酌起初没想到梁颂会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瞬间,没说话。 他其实在生气,气梁颂回到他身边之后对他明明依赖到不得了却控制得颇有分寸,气梁颂对他别扭躲闪不及的态度,气梁颂一次又一次问出荒诞甚至触碰了底线的奇怪问题。 女人? 他从没碰过什么女人。 梁颂怎么会想着和女人比? 贺酌脾气算不上太好,拿梁颂又从来没办法,只能用沉默的方式顺带着把怒火一起堵在喉咙里。 可能是刚才做得狠了,梁颂体力被过度消耗,迷迷糊糊地等贺酌回答,还没等到就昏睡过去,把问题很不负责地丢给贺酌,连同两个人的烦恼一起。 看着睡着的梁颂还是乖乖巧巧的模样,和两年前相比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可他们恢复现在的关系之后,贺酌很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小孩儿已经太不同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而梁颂好像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肯明说,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贺酌帮梁颂擦了擦身上,掖好被子,一个人走出卧室,去阳台点了根烟。 如果非说这种不对劲的起始,似乎在两年前,分手的时候就有了苗头。 那正是贺酌创业的困难时期,每天都在饭局和投资商之间来回周转,在一杯杯辛辣刺喉的酒中搭起来初具规模的公司。梁颂也还没遭遇如此巨变,是家境殷实的小少爷,在国内念了两年大学就被家里安排出国。 梁颂家里大概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又似乎很看不上一个创业的穷小子,也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拿着钱来找贺酌,答应帮他缓解公司运转的困难,条件是离开梁颂。 贺酌不可能答应。 在此之前,他不是看不清他们之间的差距,但他不甘心,要拼了命去追逐,要配得上他的乖乖。 这种不甘心开始愈演愈烈,而创业似乎演变成了他对这种轻蔑近乎疯狂的报复,他已经顾不上很多事,只拼命地用空酒杯换来投资和合同。 公司的情况好转了。 贺酌即将争取到最后一笔关键投资,以为马上就能将用金钱资本鄙夷他和梁颂感情的人狠狠掌掴回去。 他一杯杯喝下混在一起的酒精时,甚至是视死如归的。 他想要梁颂,归他。 烂醉如泥地从酒局上被知根知底的女合伙人拖回临时休息的酒店,贺酌一觉醒来,看到手机里多出无数条未接来电,定位从大洋彼岸到国内,梁颂的号码红得让人心慌。 混在消息提示里的最后一条不是电话,是短讯。 两个字。 “分手。” 电话回拨过去,用户正忙。再回拨,无人接听。翻遍了整座小城,没有踪影。 贺酌不知道梁颂为什么在给他打了无数遍电话之后提出了分手,那不像是在闹脾气,甚至为了表现态度认真,连只有两个字的短讯都特意加了原本不习惯用的句号。 为什么呢? 几十个未接来电里可能包含着贺酌想得到的答案,可他错过了,或许再也得不到了。 他只知道,梁颂走掉了。又或者是,他把梁颂弄丢了。 贺酌灭了烟,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被吵醒好梦,极度不耐烦的声音。 “我靠,谁啊大半夜的。” “学姐。”贺酌回道。 秦青是贺酌创业的另一个合伙人,也是大学同专业的学姐,长相美艳明丽,做事却雷厉风行,顶得上个男人。每次贺酌在饭局上被人灌酒,都是她把贺酌拖回休息的地方,几乎是用八卦闲聊的方式摸清了贺酌和梁颂谈恋爱的全过程,像打听弟弟谈恋爱的姐姐,甚至连份子钱都准备好了。 那时候看见找寻无果后意志消沉的贺酌,她心里滋味也一样不好受,对梁颂突然提出的分手摸不着头脑。 “怎么,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这时候不该和你的小梁乖乖腻歪吗,怎么还打给我。”秦青不忘骂一句,“扰人清梦,你就不能积点德吗?当心不举。” “我有点事。”贺酌说,“想找你帮个忙。” “上次借了你的车,这么快就要我还人情回来,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一点亏都不肯吃。”秦青半开玩笑道,“说吧,什么事?” “帮我挑副对戒,男士的。”贺酌很认真地补充解释说,“婚礼上戴的那种。” 那天过去后,贺酌没给出问题的答案,梁颂也没再问,不知道是因为不在意了,还是没有勇气再问一次。 在这种两人云里雾里别扭着的状态里,梁颂的生日到了。 以往梁颂还是小少爷的时候,生日总是要叫好多人在家里开party,受邀请的人都是他爸妈安排的,有生意往来家的年轻孩子。梁颂没得选,连作为男朋友的贺酌也不能受邀,仿佛他一年一次的生日是不可错过的商业联谊会。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那些人。 所以他每次都要冒着被发现挨骂的风险,从party上偷偷跑出来找贺酌,一边拥吻着一边告诉贺酌,他喜欢他,就只要他。 这句话还做不做数,贺酌没把握,可他还揣着记忆,想要补上曾经没机会给梁颂庆祝的、只有他们俩的简单生日。 如今树倒猢狲散,没人愿意帮梁颂庆祝什么生日,即便这是遂了梁颂的心意,他似乎还 13 是高兴不起来。 在餐厅里,梁颂坐在贺酌对面,看自己最喜欢的菜一道道被摆上桌,手卷着衣襟,局促又拘谨。 没得到贺酌答案的那个问题,他还没忘呢。 怎么贺酌就像没事人一样,带他来吃饭,过生日呢? 这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在两年前彻底改变了他们关系和感情的问题,在贺酌心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又或者,他整个人在贺酌这里,根本也是不值一提。 可贺酌又为什么带他来过生日? 看着账单上不菲的价格,梁颂像是被强烈提醒着他们现在关系的本质。 大概当他是哄着开心的小玩意吧。 是了,他现在本来就是。 他那不值钱的、对贺酌而言没什么意义的无聊问题…… 就算了。 贺酌起初没想到梁颂会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瞬间,没说话。 他其实在生气,气梁颂回到他身边之后对他明明依赖到不得了却控制得颇有分寸,气梁颂对他别扭躲闪不及的态度,气梁颂一次又一次问出荒诞甚至触碰了底线的奇怪问题。 女人? 他从没碰过什么女人。… 展开 久等了各位! 正式开始走解开误会的流程了哈! 第13章 戒指 俩人并没有说什么话,梁颂只闷着头吃东西,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很累又不给自己停下休息的余地,像被人逼着似的。 如果不是桌边摆着的蛋糕,连贺酌自己都要忘了这是在帮梁颂过生日,而不是逼他受什么酷刑。 他不是瞎子,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梁颂心不在焉。 看到香菜末就会放弃整盘菜的人,今天不仅没把香菜末剔干净,甚至在尝到味道后皱了皱眉,强忍着咽了下去。 “等下。”贺酌挡住梁颂的筷子,把面前盘子里的香菜末一点点挑干净,才重新递到梁颂面前,“吃吧。” “谢谢老公。”梁颂吊着嘴角笑了下,似乎笑对他而言变成了件很难的事,却为了讨好贺酌似的,还是勉强自己。 “......别笑了。”贺酌放下筷子,“你不开心,就别笑。” “啊……”梁颂似乎有些意外,下意识应了声,别扭表情立刻收起来,不笑了,也放下手里的筷子,小心翼翼的眼神半抬着头看贺酌。 这是在印证他的说法。梁颂他不开心。 贺酌看着梁颂这副样子,觉得自己混蛋。 是眼见着宝贝的人在自己这里受委屈,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明白的混蛋。 俩人各怀心事地沉默。 “贺酌?”一个女人叫着贺酌的名字,由远及近,尖利的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声响,听来带着锐气。 梁颂稍微侧着脑袋,看见艳红风韵的裙边,心里有了些熟悉又怯懦的想法,又不到黄河不死心一样,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眼站在桌旁的女人的脸,然后立刻低下头去,像感知到危险缩回壳子里的乌龟,动也不动。 又是她,前几天从贺酌车上走下来的女人,两年前和贺酌一起去酒店的女人,把他和贺酌弄成现在这幅样子、还以一副胜利者姿态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真巧。”贺酌回道。 秦青理了理红裙子上的褶皱,看了眼埋着头的梁颂,转头坐在他旁边,笑着跟贺酌说:“小情侣闹别扭的时候啊,得哄。” “你怎么来这儿了?”贺酌问。 “你不是让我挑戒指吗?”秦青说到这个来了劲,“我跟你说啊,这边的店我全转了一圈,有几个我觉得挺好看的,挑不出来,我拍了照片,回头发给你自己挑挑……” “那个……”贺酌看了眼坐在旁边低着头的梁颂,并不打算太早告诉他结婚的打算,“回头再说吧……别当着面讲。” “啊,好好好。”秦青明白了贺酌的用意,笑了声,“那我再去转转。”秦青拎着裙摆站起身,临走时还转头对梁颂说了句:“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乖小孩。” 梁颂礼貌性地抬了抬头,没说话。其实他对那个女人连礼貌都不想有,只云里雾里地想着方才她说的话。 戒指......结婚戒指吗?她和贺酌已经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吗? 听女人的态度,是不知道他和贺酌的关系,又或者是默许了他和贺酌这种关系的存在吗...... 这样的女人对贺酌肯定不是真心的啊!贺酌怎么要和她结婚呢! 但是他们现在好像的确是在准备结婚了,那个女人还看了戒指......他现在这样,算是插足的第三者吗...... 自己的亲妈就被骂是第三者,难道他也要像没见过面的亲妈一样,背负这种罪过吗? 梁颂觉得脑子好乱,怎么也想不通,最后无法被考虑清楚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索性全都被抛掉了,只剩下一条。 不甘心。 他才不是什么第三者!要论先来后到的话,也是他先来贺酌身边的!那个女人才是插足的第三者!贺酌本来就应该是他的! 梁颂这样想,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嘴唇也给咬得通红,贺酌叫了他几声他都没听见,直到贺酌坐到他旁边来,搂着他肩膀摩挲几下,把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抚平,梁颂才稍微回过点神,眨巴着眼睛把眼泪都挤出去,红着眼睛看贺酌。 “回家吧。”贺酌叹了口气,“蛋糕还吃吗?” “吃的。”梁颂瘪着嘴,说话的语气像耍小脾气,又似乎比小脾气更悲壮些。 贺酌没办法,拎着蛋糕盒,把梁颂脸上七扭八歪的眼泪痕迹全擦干净,领着人回了家。 自从生日那天,梁颂莫名其妙哭过一场之后,情绪似乎得到了宣泄,这些天来再没什么让贺酌摸不着头脑的情况发生,没有哭,没有怪问题,反倒是更加黏着贺酌,让贺酌在享受仿佛回到两年前热恋状态的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 他这些天不仅忙着处理公司的事,还忙着操办另一位新郎尚不知情又被精心策划着的婚礼。 趁着近几天的温存,贺酌一刻都等不起,生怕他和梁颂之间来之不易的氛围随时会溜走,戒指圈不住喜欢的人,就成了昂贵而无用的破烂。 贺酌今天回来得晚了些,他又从秦青挑好的戒指里选了一款,定制成恰好的尺寸,今天刚取回。 他把戒指盒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觉得很久没有过这种少年一样心事悸动的感觉。 现在想来,年少时泛滥的,又或者是经历分分合合之后不常有的,所有的悸动几乎都来自梁颂。 老天要他找回来,要他的心继续有波动地跳。 贺酌把戒指盒放在西装口袋里,耐心地抚平了表面撑出的褶皱,像是抚平他们即将承诺的余生,别再有什么波澜,安安稳稳的。 推门进屋的 14 时候,梁颂没在客厅,隔着卧室的门,似乎隐隐约约有些喘息声透过来,好像有些压抑,又根本压不住。 怎么回事? 贺酌急得把皮鞋随意蹬掉一旁,几乎撞进卧室的门,轻而粘腻的喘息透过空气,被尽数收紧贺酌的耳朵里。 “梁颂?” 贺酌看见床的正中间,被子里有个鼓包,仔细看会发现在轻轻颤抖。他叫了一声梁颂,没人回应。 贺酌走到床边,抓着被子一角,用力往下一带。 梁颂光裸的身体陷在床里蜷成一团,皮肤表面泛着异常的跎红,润滑剂的瓶子大剌剌地放在一旁,大概用了不少,梁颂股间甚至大腿内侧都湿滑无比,白嫩的手颤微微的,似乎并非出于本意,又在意识到贺酌出现之后,依旧握着粉嫩半硬的性器,羞赧又胆怯地继续着自渎的动作。 俩人并没有说什么话,梁颂只闷着头吃东西,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很累又不给自己停下休息的余地,像被人逼着似的。 如果不是桌边摆着的蛋糕,连贺酌自己都要忘了这是在帮梁颂过生日,而不是逼他受什么酷刑。 他不是瞎子,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梁颂心不在焉。 看到… 展开 啊!我还是忍不住要让他俩doi do着do着误会就会解开吧(做梦发言 第14章 吃药 梁颂的意识并不太清明,嘴里哼哼唧唧,直到贺酌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发现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影。 “老公......”看向贺酌的眼睛里泛着迷蒙泪花,像海上初涨潮时逐渐被洇湿的鹅卵石。 他看见贺酌站在自己面前时有过一瞬间的羞怯,但很快又被控制不住漫溢出来的情欲吞没,顾不得在人面前自慰的羞耻感,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没有章法地上下撸动。 “你怎么了?”贺酌按着梁颂自慰的手腕,去摸他过热的脸。 “老公,嗯......难受。”梁颂的胯和屁股不耐地扭起来,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自己动手,甚至把贺酌的手夹在大腿的软肉之间,囊袋抵在手心轻轻磨蹭着。 “你很烫。到底怎么了?”贺酌眼神黯了黯,“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不要!”梁颂的声音很急切地挽留,手上又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拖拽着贺酌的小臂,竟也把他拉住了。像是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好事情,梁颂着急地哼了两声,才支支吾吾说道:“我......我吃了药。” “吃药?”贺酌的眉头皱起来,“什么药?谁准你吃的?” “老公来肏一肏试试吧。”梁颂没直接回答贺酌的话,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泛着水光,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似的,说的却是淫荡献媚的话,“真的。吃了药里面很紧的,还会热,能......嗯,能把老公吸得舒服呀。” “......去医院。”贺酌冷着脸说。 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吃了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老公......”梁颂眼里水光越积越多,满潮似的,咬着嘴唇,一颗泪珠子从眼角掉下来,“不去医院,不用去的!老公别走......你就,就不能摸摸我吗?” 梁颂哭着,声音也变闷了,听起来可怜兮兮,光用湿红的眼睛看贺酌,就让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那语气没来由的委屈悲壮,好像现在不碰他,就是不要他了一样。 贺酌摸上梁颂开始流水的性器,低下头亲他的嘴巴,很快就被他急不可耐地吸吮住,舌尖也乖乖伸出来,由着贺酌搅弄。 “真的要做?”贺酌问道。 “难受,真的难受。”梁颂的脸比刚才要更红几分,声音黏糊得恨不得把每个音节沾了蜜糖再送出来,用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瓣隔着贺酌的西裤轻轻顺着角度蹭弄着,羞赧又故作妩媚地看了眼贺酌,“老公你硬了,直接进来吧,我给自己弄过了......插一插就不难受了,真的。” “你背着我吃药,很不乖,我得罚你。”贺酌哑着嗓子说,把西装西裤都脱掉扔在床头,握着梁颂的腰试探着将硬起来的性器往软绵绵的肉洞里送。 “唔!”顶到深处的时候,梁颂叫了一声,肠壁一缩一缩的,又半转回头看贺酌,问:“老公,舒不舒服呀?嗯......喜欢吗?” 眼角和嘴巴都泛着情色的红,目光被情潮冲散,屁眼里又湿又热地吸着进犯的阴茎,这副样子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贺酌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着,也不打算再忍,捏着梁颂的胯前后撞起来,小腹和臀肉碰撞的声音混着穴里搅弄的水声,像是交缠密不可分的,和情欲相互稀释的一声声喜欢。 那药真如梁颂所说,把梁颂的穴变得紧致又灼热,甚至在顶到深处时软绵绵地缠上来,还不知满足地想要吞进更多。贺酌胸膛和腹肌间的汗珠汇成几缕,没进下方猛烈交合的隐秘地带,到处都混上水迹和体液,狼狈又热烈。 “哈啊!老公,快了......快嗯......”梁颂的呻吟被撞成破碎的音节,身体在床上随着被肏弄的频率晃个不停,意识模糊不清时像是要向猛烈进犯的贺酌求饶,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改问道:“老公,哈啊!......喜欢,喜欢吗?” “乖宝真棒。”贺酌俯下身咬梁颂的耳垂,来来回回亲吻着他嘴唇,顺着眼角的泪痕向上亲他的眼睛。 “嗯!”梁颂的性器被贺酌握着,在后穴和前方的双重刺激下射了一次,穴肉紧密痉挛起来,夹得贺酌喟叹一声。梁颂呼着气,胡乱眨着眼睛,努力要把被情欲冲散的眼神重新汇聚起来看贺酌,闪着忽明忽暗的水光像是要哭,闷闷地又问:“老公,喜不喜欢呀?” 贺酌的性器还在蜜穴里冲撞不停,人却出了神,眼睛深深看着梁颂。 喜不喜欢? 已经第三遍了。 贺酌发现今晚梁颂似乎过于在乎这个问题。 像是随着梁颂奇怪问题的答案石沉大海,两人正做爱的旖旎气氛也变得怪异。 贺酌看着又一颗泪珠子从梁颂眼里滑下来,又一颗,最后连成串。 他不动了。 好像做爱只是掩盖他们之间问题实质的遮羞布,被一刀刀割开,揉烂撕碎,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时,梁颂的情绪终于决堤,忍不住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梁颂后穴还含着贺酌的性器,情欲的颜色还挂在脸上,哭得却撕心裂肺,断断续续地说话。 “贺酌,老公,求你……求求你了。” “你不要喜欢别人,不要和别人结婚好不好......” “喜欢我,喜欢我吧求你了......” 贺酌看着梁颂扭曲的表情,眼泪滚在他撑在梁  15 颂头边的手背上,很烫,又滑落下去,反倒像有一盆冷水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遍,让他浑身不自主发抖。 水淋淋的汗液和体液布满他们的身体,而他只想握住那一滴眼泪,舔吻那道苦涩难当的痕迹。 梁颂的意识并不太清明,嘴里哼哼唧唧,直到贺酌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发现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影。 “老公  ”看向贺酌的眼睛里泛着迷蒙泪花,像海上初涨潮时逐渐被洇湿的鹅卵石。 他看见贺酌站在自己面前时有过一瞬间的羞怯,但很快又被控制不住… 展开 完结倒计时了哈! 大家伙儿先吃点肉填填肚子 第15章 回答 “怎么这么想啊?”贺酌俯下身子抱着梁颂,啄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痕。 “你不用糊弄我,两年前我就都看见了。她!那个女人把你扶进酒店的,你那天还让她买戒指!”梁颂把贺酌的怀抱当成了容器,止不住的,把攒了两年的委屈和眼泪尽数倒进去,“妈妈和大哥要我出国,把我扔在国外不许乱跑,我费了多大劲才回来!你又不理我,一回来就让我看你和别的女人去酒店!现在你要和她结婚,就别再把我领回来......你找的小三,以前是她,现在是我......混蛋!大混蛋!” 混着梁颂的眼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信息量太大。 两年前梁颂家里已经有了大儿子争权的势头,强迫着把梁颂送去了国外,控制着他不让他回来。加上那段时间贺酌又忙,生活昏天黑地,错过的跨洋电话把本就踏实不下来的梁颂悬在了半空,用微薄的安全感牵着他拼了命回来见贺酌,又被陨石似的误会砸到坑底。 像被一把钝刀反复磨着划着,一直用了两年时间划破一道口子,贺酌终于从这条被破开的裂痕里,窥见了梁颂心里的想法。 之前他总觉得梁颂两年之前走得莫名其妙,觉得梁颂回来之后的态度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想法和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摆到他面前,他却只一味清扫着表面生出的杂乱,不愿再深度挖掘,找到两年前那颗不明不白被深埋的种子。 它被梁颂的眼泪浇灌生长着,变成藤蔓牢笼,保护着,又禁锢着梁颂,找不到肯继续保护他的人,他本该继续呆在里面。 可梁颂看见是贺酌,握着一截自己为是保护的藤蔓,傻乎乎的,不管不顾地回来。 贺酌稍微退开些,把性器从梁颂后穴里拔出来,梁颂哭得更凶。贺酌伸手拽过扔在床头的西裤,翻找着口袋,拿出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盒子。 “我是要结婚了。”贺酌打开盒子,里面两枚戒指交叠地躺在一起,像是彼此拥抱的两个人。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尺寸较小的那枚,牵过梁颂的手,在指尖轻轻地吻,道:“你也不问问跟谁。” 戒指圈住梁颂略微泛红的指尖,缓缓向下,穿过细长的指节,严丝合缝地抵在指根。 “我没有喜欢别人,也没有跟别人上床,更没有要和别人结婚。当时我在争取一笔投资,想让你家人看得起我,走火入魔,把你忽略了,很对不起。帮忙挑戒指的是公司的合伙人,也是扶我去酒店的人,我们没有关系,其实她也一直很看好我们的。”贺酌吻着戒指说道:“我两年里没有过别人,也没想过结婚。把你找回来之后我高兴得不行,可我最近突然觉得很害怕,怕如果我不圈住你,你又会像两年前那样,瞒着我,声势浩大又悄无声息地走掉。” 贺酌看着梁颂手上戴着戒指,嵌在戒指圈上的钻石比较梁颂的眼泪显得逊色。 他这些天来无数次想象过求婚的场景,却终究没能预料到,会想现在这样,仓促,甚至有些狼狈。 幸好戒指还是戴在梁颂手上了。 他原本并不觉得一个承诺或仪式的效力如此之大,但这些天来梁颂古古怪怪的问题和行为,现在想来是在警示他,他不需要,不代表梁颂不需要。 或许他并不是用戒指圈住了梁颂,只是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和误会,然后期待着,梁颂会自己拿着比两年前只多不少的爱,回到他身边来。 他们用一瞬间的念头犯了错误,又在两年后的现在,求证彼此都没有错。 不知道梁颂有没有理解贺酌的话,他没出声,只是呆呆地看着戒指,看了好久,才咕哝着问了一句:“……这是,结婚戒指吗?” “是,结婚戒指,和你的。”贺酌迟来地明明白白告诉梁颂,把丝绒盒子里另一枚戒指交到梁颂手上,“我要和你结婚,我的小新郎,要不要帮我戴上?” 梁颂看着两枚戒指,只有尺寸是不一样的,每一处细节都原原本本昭示着,他和贺酌是一对,并非不对等的金钱包养关系,而是恋人之间该有的样子。 梁颂捏着戒指的手有点抖,贺酌扶着他细弱的手腕,让他把戒指套上自己指节,两只手交扣在一起,戒指也彼此依偎。 “是真的吗?”梁颂哭了满脸的眼泪,被贺酌擦得到处湿漉漉,懵懂着说贺酌:“你不会骗我吧?你现在……有点变坏了。” “为了骗你,我搭上自己一辈子,也很值了。”贺酌笑了笑,“但我不是骗你啊,我发誓好不好?如果骗你……就让我再也硬不起来。” “喂……!”梁颂捂着贺酌的嘴,像是嫌这个誓言过于狠毒了,又瘪着嘴小小声地说:“那我,我要验证一下,就现在吧。你要是敢骗我,我一下就发现了,然后马上就走掉!” 贺酌笑了一下,重新吻住梁颂的嘴唇,抵在梁颂小腹上的性器撸了两把,重新塞进后面甜到发腻的穴眼里,折腾得梁颂哼唧到声音里流出甜腻腻的蜜,灼热的精液射在梁颂腿根上。 “嗯……老公,我就先相信你了。”梁颂真切地体会到了贺酌的硬度,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还非要强撑着说得理直气壮。 “随时抽查,随时恭候。”贺酌把性器重新顶了回去,笑着蹭了两下。 “嗯……”梁颂舒服地眯着眼,像猫儿似的,又抱着贺酌的脖子问:“老公,喜不喜欢呀?” “怎么还问这个问题?”贺酌的心颤了一下,有些心疼地看着梁颂。 “因为你今晚还没有回答过。”梁颂眼睛又湿了,很认真地说。 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直很简单又很唯一,可贺酌没有马上回答。 他牵起和梁颂紧扣着没放开的手,从指尖一点点向上吻,吻过指节,吻过戒指,吻过梁颂脸颊上苦涩的泪痕和腥甜的汗液,吻过被遗憾错过又心甘情愿用余生来弥补的两个年头,最终去吻他命中注定的永远的宠儿。 “喜欢啊,我的乖乖。” . END “怎么这么想啊?”贺酌俯下身子抱着梁颂,啄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痕  16 。 “你不用糊弄我,两年前我就都看见了。她!那个女人把你扶进酒店的,你那天还让她买戒指!”梁颂把贺酌的怀抱当成了容器,止不住的,把攒了两年的委屈和眼泪尽数倒进去,“妈妈和大哥要我出… 展开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 还是感慨,有一点点话想要逼逼一下 这么一个三万字的小短文写了好久哇!我实在太懒惰了!为一直等更新和催更的朋友们鞠个躬!同时也非常感谢喜欢乖乖的大家伙儿!谢谢大家包容我的懒惰和辣鸡!无以为报! 这个故事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写的,中间有过状态不好的时候,不过好在走到最后啦!给了梁颂和贺酌很好很好的结局!很开心!也很感谢一直陪伴我的各位!评论里的大家伙儿都眼熟啦!爱你们! 废文要封站一个月,期间我会准备写一写番外,等到重新开放就发出来,大家有什么想看的都可以告诉我!(懒惰如我不保证能写多少嗷) 最后最后最后,希望大家看文开心!! 无论如何一定要开心呀!!!! 有缘我们以后再见啦!会再见的吧! (;’?????`)( ???????? ) 第16章 番外一 看下去!荤素搭配! 大学二年级的春假,梁颂头一次没回家,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 家里多舒坦啊,就算妈妈和大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那他就不出卧室,反正有阿姨把好吃好喝的送进来,又累不着他。 哪像现在,本来是想趁着假期好好陪陪男朋友,谁成想他在奶茶店坐了一天,坐得腰都疼了,却只能看贺酌在柜台后冲各种各样的小姑娘摆了一天笑脸,自己作为男朋友,连说句话都得挑人家不忙的时候。 哪有谈恋爱这么憋屈的! 梁颂从座位上站起来时,贺酌眼神晃了一下,看见他转头排在队尾,又笑了笑,点单的语速都变快了。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贺酌看着终于走到跟前的梁颂,笑盈盈地问。 “我,要,男,朋,友。”梁颂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装得恶狠狠的,像只呲牙的幼猫。 “请稍等。”贺酌不慌不忙转身进了准备间,出来的时候把工作服脱了,手里拿着一杯新做的草莓冰,包上一圈又一圈的纸巾递给梁颂。 “这,干嘛呀,我又没要草莓冰。”梁颂用小勺子戳着草莓冰,倔得不肯吃。 “赠品。”贺酌说,“不是要男朋友吗?一起带走吧。” “你,你下班啦?会扣工资吗?”梁颂知道贺酌家经济条件很一般,所以越觉得自己被贺酌纵着,越觉得自己好像不懂事,“唔,你扣的工资我补给你,还有草莓冰的钱。” “不要补钱。”贺酌轻轻摸着梁颂的后颈,像在摸猫咪。 “嗯......”梁颂舒服得往贺酌怀里靠了靠,喂了一口草莓冰到贺酌嘴里。“那要什么呀?” 贺酌带着冰凉的嘴在梁颂嘴唇上啄一下,“再想想。” “干嘛呀......”梁颂的脸蛋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泛红,吃了口冰压制脸上涌起的热度。 昨晚在寝室楼下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呢......怎么,怎么这人这么会顺杆爬啊! 贺酌领着莫名其妙气呼呼的梁颂吃了个路边的烤串就又把人哄好了,小孩子心性好哄,吃完辣的嘴唇嘶哈嘶哈地喘气。贺酌盯着梁颂看,梁颂发觉之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感觉自己的嘴唇又有被贺酌吃掉的危险,慌慌张张地躲开了目光。 贺酌笑了笑,摸着梁颂的后颈,说:“回学校吧。” 梁颂舔着嘴唇,偷偷抬头看贺酌,没说话,感觉贺酌的样子很正常,又说不上来的奇怪。 那种情绪是什么......失落?因为他不让贺酌亲吗? 其实梁颂并不讨厌,只是第一次谈恋爱,害羞。但他不能说,毕竟是他主动追的贺酌,谈恋爱之后又扭捏害羞,说出来丢死人了。 当初表白的时候就没有现在的扭捏劲儿,因为水到渠成的——就是他总找不到寝室楼,谁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碰到贺酌这么个热心同学要把他送回去。又高又帅,一副正人君子不求回报的正直样儿,那......那谁能不心动啊!谁知道谈了恋爱,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对他纵容得没边,舒坦是舒坦......就是总想吃他嘴! 被反客为主的场面让他表白的主动地位岌岌可危,显得他好没面子。 这该死的好胜心是怎么回事! 回到学校,贺酌像往常一样把梁颂送到楼下。 “行了行了,能找到屋子,别送了。”梁颂嘴上说着赶人走的话,手还抓在贺酌的衣襟上,闷声问:“那个,你室友都回家了呀?” “是啊,都走了。”贺酌回答。 “嗯。我室友也是。”梁颂喃喃道,声音小得像是说给自己听,又显然是说给贺酌听的。 “怎么,一个人睡害怕了?” “才没有!”梁颂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怕你害怕!你不怕就,就算了!” “嗯。”贺酌只是看着梁颂笑了笑。 “哦。”梁颂撇着嘴,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满意了,有那么点气急败坏地说:“诶呀你笑什么,不怕就回自己寝室自己睡吧,走吧。” “晚安。” “晚安啊!” 贺酌回寝室之后,没过多久就接到了梁颂的电话,但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甚至连外套都没脱,好像早料到有这么一回事。 “喂,贺酌,你真的不怕呀,我真的可以陪你的。”梁颂的听筒里有风声,应该还在外面,没有回寝室。 “刚刚不怕,现在有点。”贺酌笑着,说话给足了梁颂面子,“你在哪儿啊?没有门禁卡你进不来的,我接你。” “我在你楼下,门口。”梁颂说着,好像很骄傲自己找到了门似的。 “行,先别挂,我下楼。” 贺酌飞快地下楼梯,门口却没见梁颂的影子,立刻问梁颂:“你在哪个门?” “是你们宿舍的门啊,上面写着楼号呢,就是,诶?”梁颂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这个门上挂着锁呢,一个大铁门。” “你在原地别乱走,我马上就到。” 贺酌又绕着宿舍楼走了半圈,看见了杂草丛生的逃生通道口乖乖站着不动的梁颂。 “贺酌!”梁颂叫贺酌的名字,朝他挥挥手。 贺酌把人拽出来,到有光的地方蹲下身子,看他穿着短裤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几个红彤彤的蚊子包,还有被杂草划伤的痕迹。 “不痒的,贺酌。”梁颂用手摸摸贺酌的脑袋。 贺酌站起身,虽然听到梁颂这样说,可蚊子包什么时候痒起来又不  17 是他俩说了算,还是带梁颂去买了个止痒的药膏。 “诶,那个,我还想去趟便利店。”出了药店,梁颂突然说道,一边说还一边脸红,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可真走到学校的便利店,梁颂转了一圈,显得兴致缺缺,到最后还两手空空,一边哼唧着说腿上的蚊子包痒痒,一边被贺酌塞了根烤肠在手里,还挺香。 香肠啊。贺酌可真坏,梁颂一边想一边小口地咬。 贺酌又进去买了包湿纸巾,蹲在便利店门口给梁颂的小腿上上下下蹭干净,把药膏往一点点往蚊子包上涂。 “你想买什么?”贺酌擦着手问道。 “这儿没有,那个,我想去外面的便利店看看。”梁颂舔着嘴唇说道。 “可是出去再回来,时间就要来不及了,要回不去寝室了。”贺酌提醒他。 “那就去。”贺酌的提醒似乎反而更坚定了梁颂要出去的想法。 行,那就去。 大学城附近灯火辉煌,即便深夜也还是有很多店铺营业。梁颂让贺酌在门口等他,自己胸有成竹地进了一家便利店,没一会儿又把贺酌领进来,站在最靠近门口的货架前。 “你,你自己挑自己的,我不知道你戴多大的合适。”梁颂的耳朵尖都红了,像蒸笼里点了红点的小包子。 “你就是为了买这个?”贺酌看着货架上一排安全套,没觉得梁颂这副样子很好笑,很认真地问,“买给我用的?” “你挑嘛,又不用你花钱。”梁颂硬撑着面子,本来想自己买了就往贺酌手里一塞,像很有经验的那样,谁知道这玩意还分型号啊!果然上高中的时候那些男生嫌他秀气,都不在他面前讨论这些,搞得他到现在什么都不懂!都怪他们! 梁颂没注意贺酌最后拿了什么型号的,贺酌也没用他付钱,出了便利店又拽他进了一个很窄的小屋子,里头有个自动售货机。贺酌扫码付款,从出货口拿出几样他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也没给他问的机会,拽着他手腕走。中途唯一一次和他说话是在柜台前要身份证的时候,之后一气呵成地带他坐上电梯,刷卡开门,打开灯,一张床单雪白的双人床在屋子中央。 梁颂自己是想这样干的,可是还是被贺酌抢占先机,他有点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贺酌揽着腰,托住屁股抱进屋里,贺酌轻轻松手,他的身体陷进绵软的床铺,紧接着嘴唇被堵住,贺酌的舌尖伸进来,勾着他的。 动作比昨晚要急切好多,梁颂觉得舌根发麻,呜呜地哼唧两声,贺酌才把他放开。 “带我去买安全套,是想这样吗?”贺酌有点后悔自己心急,应该在接吻之前就先问梁颂的,现在也不算太晚,“你想想,还继续吗?要是后悔了,我就停下,还来得及。” “来得及吗?来不及了吧……”梁颂自问自答,很小幅地扭了扭身体,“你下面都顶着我了,还隔着裤子呢……” 贺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不想,我真不把你怎么样,最多是想着你自己撸出来。你要是想……” 梁颂的手臂软绵绵地缠上贺酌的脖子,像小动物舔舐伤口那样用鼻尖蹭他的脸,最后在他耳边亲了一下,很小声地说:“我都在这儿了,套子也买了,你还要自己……” 粉嫩的嘴唇似乎并不适合说出什么粗鄙字眼,梁颂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把满含着未知又显而易见的情欲掩盖过去,在贺酌耳边轻轻呼吸。 “你怎么这么乖啊,嗯?”贺酌在梁颂红透的耳朵尖上咬了一下,“容易被坏蛋骗。” “你不是坏蛋。”梁颂笑了笑,“你带我回宿舍,买草莓冰给我吃,给我抹药……贺酌,你好的。” “肏屁眼也好吗?”贺酌故意说着粗鄙的字眼。 他或许不是梁颂心里想的那样。喜欢梁颂让他在梁颂眼里变成一个好人,又让他自己变成坏蛋,觊觎梁颂的纯洁天真,为自己的自私心计而感到卑怯。 “那,哪有什么不好。”梁颂嘴撅起来,应该不是不满贺酌说出直白粗俗的话,只是嫌他说自己不好。梁颂转过头,水汪汪地看着贺酌,用手臂将他的脖子向自己拉进了些,嘴唇贴上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像小孩子对喜欢的人表达情感一样的稚嫩方式,但更多属于成年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那是放在贺酌嘴边的一颗糖,他怎么忍着不尝呢。 贺酌揽着梁颂的腰贴近自己的身体,带着烘热暧昧的气息吻住梁颂深处,唇齿交缠间溢出黏腻的水声,连当事人听见都。他一边吻着一边托起梁颂肉乎乎的小屁股,拎着情趣用品店买来的东西把人带进了卫生间,铺了条浴巾在洗手台上,让梁颂坐在上面。 看见梁颂一脸迷茫的样子,贺酌把准备工具拿出来给他看,“乖宝,弄一下,一会儿不疼了。” “啊。”梁颂恍然大悟的模样,很快蹩脚地掩饰起来,“我,我知道。” 贺酌站在梁颂腿间,又吻了他一会儿,像剥开一颗莲子一样脱掉梁颂的裤子,露出圆滚滚的臀肉和白腿。他的性器比皮肤的颜色深一些,但很漂亮,漂亮成可怜巴巴的模样,刚被贺酌摸了几下就颤颤巍巍抬起头,连带着腿根的皮肤开始泛粉,声音也化成蜜,甜丝丝的味儿在唇齿交缠间弥散开。 梁颂像个布娃娃,被贺酌来回摆弄着,却又是很被珍爱的那一种,处处轻拿轻放,磕着碰着都不忍心,连人哼唧一声都要用细密的亲吻和爱抚把并不强烈的不适抹掉。 梁颂觉得股间湿漉漉的,起初被手指侵入的时候并不舒服,被一点点揉开化开了,酥酥麻麻的劲儿从贺酌的指尖一只蔓延到肠壁、性器、皮肤,一直到大脑,感官那么清晰,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抱着他的人,贺酌。 贺酌把人抱回床上,梁颂看见他拆开刚刚买的安全套,拿出一个递到面前,哄骗好孩子学坏似的,对梁颂说:“乖宝,帮我戴上。” 梁颂很想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安全套上,可视野边缘紫红粗长的性器,完全勃起的样子,梁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不敢看,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看,更别说把套子拆出来亲手戴上去。 贺酌在这个时候很贴心地帮他,带着他的手在性器上碰了碰,再摸上去,一副很大方的模样,好像随便怎么摸都不会生气。 确实是不会生气的,他在梁颂面前哪有什么脾气,甚至在梁颂并不熟练的第一下碰触时,他的性器不可控制地跳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深重。 幻想成真的感觉。是他这个坏蛋背着梁颂,偷偷幻想过无数遍的,龌龊又隐秘的念头。 贺酌自己把安全套戴上,似乎也并不很熟练,又或者是因为梁颂一直乖乖盯着他看,叫他所有  18 的恶劣无所遁形,万恶之源就是仍不知悔改翘得老高的性器,梁颂还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握在手里。 不会使坏的小孩,和暴露无遗的坏蛋。 贺酌用性器缓缓顶进梁颂后穴的时候,抱着他缠绵地吻,唇舌、气息和肢体交缠在一起,性器挺进紧致的甬道,梁颂哼唧了一声,白腿缠上贺酌结实的腰腹。性器小幅地挺进,又抽出,穴周的软肉跟梁颂本人一样听话地缠上来,紧密地贴合在性器周围。 贺酌看到梁颂皱起来的眉头,体贴地停顿一会儿,给梁颂时间适应后穴里异物的存在,对他说:“乖宝,你知道我想要你,想肏你,想了多久吗?你在奶茶店买草莓冰,对我笑,然后我在教室看见你,又在路上看见你,把你带回寝室,一两次,三四次的,我想肏你的次数比这些都多。我是坏蛋,但你没得后悔了。” 梁颂的后穴缩了一下,感觉穴里塞着的性器又大了一圈,穴肉感受到炽热的温度,还有性器主人热烈无比的喜欢。 “那你,就肏我。”梁颂看着贺酌,目光是一滩结不成冰的春水,“你别让我疼,就不是坏蛋。” 贺酌扶着梁颂的腰,一边吻着他一边将腰沉下去。适应的时间够长,动作也够温柔,梁颂并没感到疼,甚至还不知足似的缩了缩肠肉,把性器吞进更深的地方。 理智的体贴被收缩的肠壁吞尽了,贺酌下腹着火似的热胀,挺动的幅度逐渐变大,克制劲儿挡不住力道和速度,性器在蜜穴里开疆拓土一样冲撞起来,拍打得臀肉翻滚,发出淫靡而热烈的肉体碰撞声。 “哈……贺酌,深,太深!”梁颂的脸涨得通红,胡乱说着自己都没意识到过于暧昧的话。 贺酌并没有把力道放缓一点,他低头看梁颂的反应,越看越喜欢这副模样,恨不得就这么一直往里肏,肏到他哭出来,流下眼泪的话会被他一滴滴舔掉,然后把梁颂可人的性器摸到不断射精,最后只能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为止。 梁颂人没瘦到皮包骨,屁股上的肉软又白,贺酌没用力掐一下就直哼唧,娇气得很。花白的腿也没力气,缠在腰上没一会儿就落回两侧,随着贺酌腰腹挺进的频率无力地打摆子,脚趾却蜷缩得厉害。贺酌看得喉咙干渴,掐着梁颂腿弯折到胸前,身体压下去嘬梁颂的乳尖,想要解渴似的滋滋作响。 “没,啊!没有奶的,贺酌,别……” “肏一肏下面,上面舔一舔就有了。你看这儿红得,像不像要出奶的样儿?” 贺酌手抠着梁颂的乳头,梁颂浑身抖了一下,眼泪汪汪地低头看一眼,又红又肿,他自己也奶头感觉胀胀的,觉得或许贺酌说得有道理。可他不是很想出奶,万一做着做着奶水溅了满胸怎么办,多丢人呀。 “唔……下面也行的吧。”梁颂把贺酌拢着他乳头的手掌带到下面,他记得高中那帮总说浑话的男生管鸡巴里射出来的东西也叫牛奶,“你也喂我后面,嗯,喂我喝牛奶,我也有……” “操。”贺酌低声骂了一句,觉得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说起坏话才最让人难以抵抗,一手握住梁颂的腰,一手摸上他硬起来的性器,上上下下地套弄。 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梁颂忍不住呻吟,手抠进床单里,胯也不自觉抬高些,无异于方便了贺酌动作,每一下顶得又深又狠,把梁颂喉咙深处最淫靡的声音也逼出来。 “哈!贺酌……你肏太狠啦!我,后面,嗯!”梁颂身体猛地一紧绷,浓稠的精液射出来。虽然奶没从乳头里溢出来,也还是没有遂他的愿,白色的粘稠沾了他一身,还落在乳头周围,看起来和出奶没什么区别。 “乖宝,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多色吗?”贺酌把梁颂拦着腰扶起来,几乎让梁颂坐在他身上,被性器钉住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越发猛烈的撞击上下晃动。 “深,唔……好深,后面吞不下了。”梁颂被肏出点哭腔,人软绵绵地落在贺酌身上,下巴搁在他肩头上很小声地喘。 “牛奶能吞下?”贺酌笑了笑,把梁颂下意识往上窜的身体压回去,发了狠地顶撞,又蛊惑似的哄梁颂:“宝,叫声老公听听,老公喂你喝奶了。” “哈啊……老公,老公!嗯,里面要,要!” 梁颂的肠壁突然紧密痉挛起来,带着身体抽搐,夹得贺酌射出来,像要射进最深处似的把人往性器上压。虽然最后全都被套套挡住了。 贺酌吻了吻梁颂的脸,把人分开点,看见俩人紧贴的肚子上湿滑一片,抹了点在梁颂乳头上逗他:“这么爽呀,又射了?” “唔。”梁颂又喘了一会儿,好像意识到贺酌一次的功夫自己高潮了两次,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撅着嘴嘟囔:“就,就那样吧。你爽吗?” “爽啊,乖宝的小屁股夹射我了,怎么不爽。” 贺酌的语气很像哄小孩,却极大地满足了梁颂的虚荣心。梁颂又把自己挂在贺酌身上,迷迷糊糊的样儿,没一会儿要睡着,等贺酌把他洗干净放回床上才再次清醒过来。 “老公……诶呀。”梁颂迷蒙中叫贺酌,下意识就叫了声老公,方才俩人抱在一起高潮的场景飞快地在脑子里重现了一遍,弄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把泛红的脸埋进枕头里。 “乖宝。”贺酌把梁颂从枕头里抠出来,“别害臊,没叫错啊。能给肏小屁股的才叫老公,不许叫别人,听见没。” “知道了……”梁颂反应了一会儿,突然瞪着贺酌:“有多少人叫过你老公?你怎么那么熟练啊!” “就你一个。”贺酌亲着梁颂撅起来的嘴,“太想和你做爱了,多少得有点准备。倒是你,今天这么忙慌慌的,让我措手不及。” “嘁,坏蛋。”梁颂别过头,闭着眼睛偷笑,“不理你了。” “做完就不理了,这是拔屌无情?”贺酌在身后贴过来轻轻咬他的肩膀。 梁颂想了想,好像这样确实显得很无情,又傲娇得不肯改口,只补充了一句:“到明天早上,坏蛋老公。” 贺酌笑了笑,把梁颂身体扳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在湿漉漉的发顶吻了吻:“坏蛋乖乖。” 大学二年级的春假,梁颂头一次没回家,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 家里多舒坦啊,就算妈妈和大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那他就不出卧室,反正有阿姨把好吃好喝的送进来,又累不着他。 哪像现在,本来是想趁着假期好好陪陪男朋友,谁成想他在奶茶店坐了一天,坐得腰都… 展开 懒惰的作者目前只写了这一个番外…… 预计还会随机写一点的…… 感谢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