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文案】(日更) 她是高阁中的白玉珍珠 他是地下拳台拼死拼活的猛兽 一场拳赛 十七岁的姑娘被人贩子拐到地下拳台,成了霍莽手心的禁脔。 霍莽用五百万,将买来的姑娘夺回东南亚。 4060公里边境线,十万群山。 用他所有荷尔蒙和激情,日日夜夜教会她成长。 他最喜欢用自己那双粗糙大手揉捏她那对傲人的丰满 “小老婆,爽么?老子会让你更爽。” 她咬着嘴唇,明眸水汪汪,捂着他揉自己的糙手,细声抽噎:“别捏了,好不好?疼…” ——“求求你,我想回家,让我回家好不好?” ——“你卖给我了,我就是你的家。” ———— 1、男主东南亚地下拳王,糙的一批,满嘴色话,色欲熏心,喜欢抓胸睡觉。 女主腰细胸大,含蓄温婉,经常被捏着睡觉,腰软会被干翻。 2、1v1,强取豪夺,he。 3、收藏满200加更,珠珠满100加更。 4、加入我的书柜查看更新状态,送留言会让作者更加开心(说不定会送福利) 微博:@西无最 【高亮提示:请不要看见拐卖梗就自动联想。故事内容走向完全不一样,ky精cue别的书评论全删,有盘上盘,有锤放锤,没盘闭嘴】 1V1HBG現代甜文 拐卖的少女(舌吻揉胸津液交换) 夜幕深沉,地下燥热。 圆形拳台中央是回合厮杀的硝烟战场,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激起男人们狂热的嘶吼。 男性观众们都打着赤膊,雄性炽热的汗水使空气都在躁动,重金属迷幻音乐开得极大,整个地下三层都是他们的领地。 拳台铁网边沿,年轻男人正给自己两只粗粝大掌缠绕绷带,古铜色的精健胸膛光裸着,腰腹腹肌块垒分明,肌肉紧绷结实,线条流畅似古希腊的雕像。 汗水自他纯黑发丝滚落,顺着硬朗俊毅的脸廓滑动至刀削斧凿般的下颌。 他的狂躁气息正在蔓延,狠戾凶眸凝向拳台圆心。 “霍莽!霍莽!霍莽!”圆台周围的观众齐声欢呼,这个名字喊出来都令人热血沸腾。 他是地下拳台的王,是拼死拼活的猛兽,他的世界只有暴戾和力量,强悍狂傲的向后舒展筋骨,享受这场暴躁盛宴。 不远处,一道门缓缓而开露出一条亮缝,一个东南亚面孔的矮小男人牵着锁链,锁链另一头拷着一个白皙昳丽的姑娘。 姑娘眉眼柔美温润,棉白色长裙沾些尘土的污渍,紧紧贴覆着她傲人圆挺,纤腰盈盈一握,一把就能掐断。 她精致小脸挂满泪痕,明眸显然是痛哭过的红肿,惊惧不已,她能感受到他们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更不敢抬头。 这是哪里?是什么地方? 爸爸妈妈在哪?为什么都没来救自己? 十七岁的姑娘战战兢兢地跟着人贩子走到拳台边上,一路低低抽噎。 如果不自己回家就好了,就不会被人贩子下药,还被一个老婆子检查过身体,蒙着眼睛带到这个地方。 “快走!”边境线来的人贩子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吼着,使劲向前拽锁链,将她拉到那个浑身散发粗野气息的年轻男人面前。 姑娘被这一拽险些跌倒,踉踉跄跄的站着,畏怯低头,接受年轻男人从头到脚的贪婪审视。 人贩子正用缅甸语和年轻男人说着什么,她听不懂,但也听得出人贩子谄媚讨好的语气。 没谈几句,年轻男人向后挥了挥手,后面上来的人拎着两个黑色布包走到台边递给人贩子。 人贩子黑牙一咧,笑眯眯的打开两个包裹,里面赫然是一叠叠厚摞红色钞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之间的交谈和行为来判断,这是一场交易,而且交易的物品就是自己。 人贩子用钥匙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铐子,像是怕年轻男人突然反悔,迅速拎着两个装有五百万人民币的大包袱离开场地。 “你叫什么?”年轻男人抬起棱角分明的俊颜,突然出声 分卷阅读2 问她,音色粗沉似野兽的低吼。 “...蓝晚。”她哭腔浓重,缩着颈子低头细声应道。 “那个人把你卖给我了。”他边说,目光瞟从她白皙小脸瞟到她胸前傲人尺寸的丰盈。 人贩子说,这姑娘已经验过了身,是个绝品处女,得是他这种阳刚野性的男人才能享受她身体的妙处。 边境线那些黑黢黢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这个一看就是好人家拐出来的姑娘,气质高雅如兰,柔婉娴静,是他从没见过的绝艳。 他要买她回家给自己当老婆,生三四个漂亮孩子。 姑娘震惊的大脑空白,腿一软跌在他面前,反应过来后抽泣不已,泪泽断成线划过侧颜,崩溃的抬头求他,“求你,求求你,我爸爸会给你钱的...你送我回家吧...我还在上学...” “我不缺钱。”他低眸,粗粝大掌抹过她细白小脸的泪痕,“你得跟我回家结婚生孩子。” 蓝晚双颊因他指腹厚茧摩挲而细细刺痛,她慌了神,梨花带雨的摇头,喃喃的说:“不...不要...我的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要回家...” “求求你,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你让我回家,我...我会很感谢你的...”她实在没办法,两只纤白小手颤巍巍的扒住他膝盖。 “我是被人贩子拐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行行好,我才十七岁,我想...想回家...唔——” 姑娘美目顷刻睁大,惊恐震晃,盯着面前凑近的俊颜,雄性燥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腰间多出一条健硕崩出青筋的手臂。 她屈辱地从眼角流出眼泪,双手抵在他胸口,樱唇正被男人肆虐碾压着,小口被迫撬开,他的舌头带着粗蛮的力道勾住她的香舌,不时的裹住那绵软舌肉,吸吮着她口中甜蜜津液。 这是她的初吻,便被一个刚刚见面,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年轻男人毫不留情的夺走了。 “不...不要...唔…”她含混不清的哭泣,舌头都被他吮的发疼,口腔里尽是他粗暴蛮横的侵略。 年轻狂野的男人性欲旺盛,他也才十八九岁,一直混荡在边境线打黑拳,身边也没个女人,她的出现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盛。 如果这不是拳台,他真想就地强暴自己这个花五百万买来的小老婆,来好好体验一把女人的滋味儿。 当然,他要先验验货。 他性感双唇吻得强劲野蛮,另一只缠好绷带的大掌缓缓向上,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傲乳,沉哑喉咙满意地传出一声喟叹。 十七岁的姑娘发育的这么好,足够了,足够喂大他们以后的三四个孩子了。 强迫接吻的姑娘本就羞臊的不停在哭,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前更是让她无地自容,无奈檀口被堵的严严实实,唇边溢出两声娇嘤。 那大掌用些力道捏揉着她两团傲乳,一边捏久了就换另一边,蛮力捏得她生疼,她哭噎的连气都上不来,恨不得就地死了。 爸爸妈妈不会原谅她的,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乖巧女儿,正被一个年轻狂躁的男人蹂躏抓揉着坚挺双乳,还让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来回搅拌。 这一切对于一个家风教养严谨的大家闺秀来说太过耻辱。 被拐卖已经是她十七年来的噩梦,现在还在这个男人手里承受这种侮辱, 拳台上,一声哨向吹响了这场黑市拳赛。裁判走上拳台中央,无情的宣布。 “Round one ,双方拳手请做好准备,请牢记地下拳台的规矩,不伤不停,不死不休。将你的对手击毙,你将获得一千万奖金。” 这里是地下拳赛,没有点到为止,只有以死相搏。 霍莽松开她泛红的小口,看向她水汪汪的泪眼,扣住她后脑勺,带着饥渴,勾唇低沉道:“小老婆,好大,我很满意。” 未遂的强暴 地下拳台的生死博弈即将开始, 分卷阅读3 霍莽松开怀里刚买来的温香软玉,眼神示意后面的人把她带走。 这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 瘫软在地的姑娘惶然失神,满脸泪泽,唇边还残留几滴透明津液,诱惑天真的眼神木然地看向四周,胸前两个丰满傲乳是被大力抓揉过的隐隐作痛。 她意识飘忽,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扔到一个简易搭建的小木屋。 木棚顶悬着瓦数不高的小灯泡,昏黄的光摇摇曳曳,在木板床落下阴影,湿热空气透过窗户——那称不上窗户,仅是从木板上开了一个小口,热风拂过她颈后竖起的寒毛。 被拐卖的这一路,人贩子一直用锁链拷着她的双手,用半透明的布蒙住她的双眼,将她锁在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后座。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Y省和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线的交界处,远离了繁华喧闹的昆市中心,向南再走十几公里就能越过边境,进入缅境内。 判断不出位置和时间的姑娘战栗畏惧,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木板床的角落里,从小窗口透出的黑幕月光,仅仅知道现在是晚上。 泪水浸润过的美眸通红,双唇是被啃噬过的红肿。 她已经疲惫不堪,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靠在墙边,眼皮招架不住哭后的倦意,缓缓阖起。 “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回家...晚晚,晚晚真的害怕...” 梦呓中的姑娘连睡都睡不踏实,哽咽几声,长睫微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掉在细嫩手背。 蓝晚连做梦都在抽噎,明明是父母手心活了十七年的掌上明珠,此时此刻却穿着已经沾满污土的裙子,当作交易的物品被人贩子卖给来自东南亚,野蛮暴戾的年轻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木板门“咣”的一声从外面被人踹开。 巨响惊动正做梦抽泣的姑娘,她吓得一激灵,睁开朦胧的泪眼,神色惊恐的望向门口,一股暴虐狠戾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浓厚的血腥味儿。 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狠恶猛兽,在决斗之后要将自己吞食入腹。 她水盈盈的明眸怯生生迎向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他掌间的白色绷带已经被鲜血殷红,健硕精壮的上半身沾着斑斑血迹。 血汗遍布的粗蛮男人站在板床边沿,粗气重重呼出,双目遍布狂躁过后的腥红,他唇边勾起邪肆的笑意,锐眸扫视过姑娘纤细娇柔的身段。 霍莽舔了舔嘴唇,回味刚才在拳赛前吮过她舌尖的香甜。 这次,为了尽快下场和自己刚买的小老婆睡觉,他上场之后血液沸腾,红了眼睛,下了死手,用最短的时间将对手击毙。 “我叫霍莽。”他伸出强健双臂凑近她,一边用粗沉嗓音介绍自己,“我阿妈和你一样是大陆人,我阿爸和我都是曼普寨子里生长的男人。” 看他逐渐靠近,她额头满是汗珠,更加害怕地向后躲,可后面就是墙,已经是无路可逃。 蓝晚抽息两声,缩紧自己的身子向旁边躲过他粗野浓郁的煞气,哭腔求道:“求求你...我想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霍...霍莽是么?你想要什么,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的...” 他长臂一勾,毫不费力将颤抖温润的身躯勾进自己怀中,低眸俯视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漂亮小猫。 她太纤细娇嫩了,五官精致明艳,不足一握的小腰一掐就断,鹅颈白里透红,距离近的甚至能看到她睫毛微端悬挂的泪珠。 霍莽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人贩子把她带到自己面前,自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认识如此娇媚可人的漂亮姑娘。 分卷阅读4 他躁火团在下腹,缠绕血绷带的炽热大掌抚摸她腰际曼妙曲线,血渍残留在她已经脏了的白裙上。 尽管灯光昏暗,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火烫的视线,颤抖得泣声恳求:“不要...求求你...你放过我...你给人贩子的钱,我爸爸妈妈会一分不少还给你的...求你...送我回家吧...” 粗野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到她及膝连衣群的下摆,大腿处如绸缎丝滑的肌肤抚慰他刚在拳台上战斗过的暴躁。 “我不缺钱。”他俊面炽烫贴着她湿润小脸,音色是欲望濒临爆发的沉哑,“我缺老婆孩子,晚晚,你得跟我回寨子结婚,给我生几个漂亮孩子。” 结婚生孩子,她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怎么给他生孩子。 可年轻男人下腹火热的欲念如洪水猛兽按奈不住,满脑子只想着将少女拆骨入腹,也无所谓强暴,只要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揽住她的腰摁在木板床上,双手拉过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横在自己腰侧,自己切身站在她双腿中央,胯下勃起的欲望已经昂起头跃跃欲试。 姑娘看到他正在解黑色大裤衩的带子,惊慌失措的摇头哭喊道:“不!不要!你放过我,求你...” 霍莽哪里还听得了她哭求的话,眼下是活色生香的处女身体,迅速脱掉大裤衩,全身光溜溜只剩一条深灰色子弹内裤,那尺寸巨大的男根顶起不小的帐篷,宣示着它对少女的饥渴。 他太想要她了,刚才在拳台见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不然他也不会拿拼死拼活的一半奖金给人贩子。 “晚晚,感受到了么?我硬了,刚才摸你奶子的时候也给老子摸硬了。”他单掌摁住她的腰,一只手抓揉着她的丰乳,满足的轻叹一声,精壮腰部往前轻挺,让子弹内裤下面的物件向她双腿间轻蹭,让她感受自己火热的巨大。 腿间坚硬发烫的棍棒物令姑娘吓得脸色红白交替,两只纤手胡乱扒着他揉捏自己娇乳的小臂,哭道:“不...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行...求你...我真的害怕...” 怕!怕也没用! 他就是要酣畅淋漓的操她,给自己泄欲火,再带回家当老婆生孩子。 他喉头火烧的干涩,眸子一红,下口去啃咬不断哭饶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小舌勾出来舔舐吸吮,黏腻的在两人口中拉出银丝。 霍莽想用亲吻散去她的恐惧,想用自己的野性粗犷融化这个少女。 吻得越深,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出的越多,她扭头不想要他热烈激荡的吻,她想爸爸妈妈,她想回家。 当他粗糙手掌即将钻入她连衣裙下摆,一通手机铃声在木板床底下传出。 打电话的人没有挂断的意思,持续升温的空气停滞,他不爽的一拳给床板子砸的裂了纹,怒气冲天的抽身离开,弯腰从床板子底下抽出一个迷彩旅行包。 木板上的少女抽抽鼻息坐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连衣裙,樱唇周围泛红一片,可怜兮兮抱着膝盖坐在床角,拉开和他的距离,从刚才的失控中惊魂未定。 霍莽精裸着上身,站在地上接电话,额角青筋蹦跳,狠声道:“说话!” “哈哈,听说你在大陆刚买了个小老婆?睡了?”电话另一头的好友一听就听得出他的暴躁。 粗狂野性的男人怒喘粗气,暴跳如雷的低吼:“你他妈要是不打国际电话来放屁,老子早脱裤子进去了!” 要洗还是要操 “从人贩子手里买个小处女花多少钱?”电话那头的东南亚男人说着一口流利中文。 “五百万。”霍莽俊面铁黑坐在木板床沿,气不顺的应着。 “什么?!你小子是疯了么?!”那边震惊斥吼。 霍莽对好友的反应并不意外,沉声道:“颂,明早派一架直升机给我。”随即挂断电话,回头凝睇木板床尾瑟缩战栗的姑娘。 她蜷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环抱膝盖,看他打完电话,明眸大眼更是惊惧不已。 刚才双腿间贴蹭肌肤的棍状热烫仍然挥之不去,她明白那是什么反应,怕他再压过来做些可怕的事情。 硬朗俊魅的年轻男人起身,向后舒展强健硕美的臂膀,浑身 分卷阅读5 是拳台搏斗过的血气,子弹裤头底下的巨大棍物仍昂着头指向娇柔少女。 “走,去洗干净。”他眯起眼看她沾满污土的连衣裙。 “不...”她慌乱不安,抱紧自己摇摇头。 他拆掉掌间染血的绷带,粗鲁狂放地当着她的面脱下三角内裤,大咧咧的向她展示自己尺寸可观的男根。 狰狞,巨大,是阳刚的雄壮。 十七岁的姑娘是温婉的大家闺秀,哪见过男人赤裸裸光着身体,她连眼都不敢抬,双颊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霍莽邪里邪气的轻笑,看她青涩羞臊的反应,想来人贩子为了卖个好价钱,也忍住没占她便宜。 这五百万花得真值! 他晃着胯下那大棍物走到她面前,伸手,粗茧拇指捏着她小巧下巴抬起,见她红烫粉面,哑声道:“要不留在这里挨操,要不去和老子洗澡,你选一个。” 蓝晚面色潮红,羞耻难堪的移开目光,尽量不撇到他胯下,温声咕哝着:“我...我想自己洗...” 霍莽眉头一拧,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细腻肌肤,不满道:“你是我老婆,得给我擦背。” 他身上还残留对手的鲜血,不洗干净怎么搂她睡觉? 二话不说,他强有力的臂膀将纤盈姑娘从床上拢起,夹着她走出小木屋来到外面。 夜空皎月倾泻白光,屋外是一片草木稀疏的荒地,而几十米外,酒店招牌霓虹灯璀璨,那是东南亚边境最大的销金窟,军火和毒品,赌场和地下拳台,在黑暗中罪恶当道。 他不能住那里的豪华套房,拳台上的王容易遭对手暗算,曾经就有人往他的菜里下罂粟粉,幸好他从小生长的寨子旁边有这东西,闻出了味儿,一口没碰。 从那以后,他在这隐蔽荒野搭了个露风露光的小木屋供自己休息。 洗澡的位置在木屋后面,一个四面围着硬塑料的露天棚子,小木屋房顶有个黑色大胶皮水袋相当于简易蓄水太阳能,花洒喷头只有一个通到下面。 简陋到已经令人无法多看一眼的地步了。 霍莽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用来休息的小木屋如此破烂,但看着面前精致柔婉的少女止步不前,才想到她和自己的差别。 他是拼死拼活的糙汉子,可眼前的姑娘白净漂亮,细皮嫩肉,哪受得了洗澡连顶都没有的环境。 “我...”粗犷豪放的男人头一次尴尬地扒了扒细碎黑发,“我在曼普市里有房子,以后我们可以去那儿结婚生孩子。” 她没敢搭茬,螓首低垂,面颊犹如火烧过得炽烫,一方面是因为他全身赤裸肩膀只搭条毛巾,另一方面是他总说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话。 也是,他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她,目的就是带回家生孩子。 但从他的语气里,姑娘听出一丝可以通融的余地,咬紧嘴唇,再次找机会楚楚哀求:“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回家,结婚...结婚要我爸爸妈妈同意才行,而且我也没到年龄...” 霍莽看穿小姑娘哄自己放她走的把戏,轻嗤冷笑,道:“在曼普,十七岁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不小了晚晚。” 他也不和蓝晚多说废话,两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三下两下撕裂了她的裙子。 “不——” “请不要撕我的衣服,求你不要。不要——” 在少女错愕不止的惊呼哭腔中,布料碎成片片,霍莽伸出胳膊,夹拢着全身只有胸罩和内裤的失神少女走进塑料浴棚里。 周围昏黑,头顶只有一盏橘黄小灯,少男少女挤在一个花洒底下,清水兜头喷洒在两人身上,连呼吸都咫尺可闻。 他目色阴鸷燃烧欲火,见她胸前托的两团丰软巨乳,喉结干涩滚动,呼吸愈发粗重道:“胸罩脱了,洗澡穿什么衣服。” “不行,真的不行。”蓝晚垂眸摇头,泫然欲泣的环抱自己,拼命遮住胸前沟壑。 这已经突破她家教涵养的底线,自己已经不是父母老师眼里的好姑娘了。 他音色一沉,吓唬她,“那我给你脱。” 分卷阅读6 可你已经卖给我当老婆了 露天浴棚,四下无人。 温暖水珠自上而下滑过两个少男少女的身体。 蓝晚茶眸惊慌失措,乌黑长发湿润紧贴白皙美背,腰线紧致纤细,两三缕发丝黏在侧颜,双臂紧捂粉白胸罩托起的两个白嫩嫩的丰软乳团。 她在他狂热的凝视下无所遁形,心里害怕他真的上手给自己脱,眼梢瞥到外面一地的连衣裙碎片,也明白他不是说说而已。 她难为情的抿紧樱唇,面红耳赤的全身都在发烫,赤足缓缓背对他转过去,小手背过去,缓缓解开胸罩系扣,两团颤巍巍的粉艳椒乳还没等弹跳出来,便被年轻男人狠狠掌控在手心蹂躏着。 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带着炽热气息从后面贴压着温润剔透的娇躯,青筋虬结的手臂如锁链禁锢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大掌放肆搓弄着她椒乳的粉尖。 蓝晚没能力阻止他的进犯,腰肢瘫软挂在他强劲手臂间,细声抽噎道:“你把手拿开好不好?我疼...” 霍莽粗糙指腹更加用力揉捏着那颗尖挺粉粒,俊颜俯低轻咬她耳垂,粗喃着:“宝贝儿,你是我买回家的老婆,可不是买回家供着的活菩萨。” “不,我是被拐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唔——”她下巴被扣住掰到侧面,仰头承受他横冲直撞的舌头,娇嘤泣声被男人吞在喉里,颤巍巍的丰盈乳团被粗茧大掌玩弄的生疼。 再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十七年的含蓄和矜持一寸寸的凌迟着她的自尊心。 可无奈少女乳尖敏感至极,娇嫩傲人的双乳被抓揉的挺立涨满,她紧忍着不让唇边溢出娇吟,羞耻的感受到顶在臀后的,火热巨大的男根在来回磨蹭着自己。 仅仅隔着一条没有脱掉的白色内裤。 霍莽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和饥渴,他是没有女人,但不代表他没有午夜降临时的欲望。 在曼普,十八九岁的男人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父亲,所以本来这次打完拳赛,他准备回去找个顾家能生孩子的东南亚女人当老婆,但没想到,今天人贩子给他送来一份大礼。 从好人家拐来的又如何? 大家闺秀又如何? 她在Y省的家人找不到她,人贩子也把她完完整整的卖给自己,他一定要让这个买来的小老婆给自己生几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孩子。 这么想着,他欲火烧得更旺,胯下粗壮的男根愈发膨胀顶在她后腰。掌间更加用力揉弄着已经涨满滑腻的丰盈乳团,俯首攫取她粉嫩唇瓣,野蛮狂躁的占据她口腔内所有领地,疯狂搅拌着她唇舌间的津液。 “唔...疼...别捏了...求你...疼,唔...”她喘息着溢出抗拒的呻吟,他抓揉的手劲儿太大,掌心也像砂纸一样糙,让她实在受不了胸前粗磨的痛楚。 霍莽听她娇细的吟声,简直刺激着全身每一寸动脉,他粗气呼重松开她红肿鲜嫩的唇,怕她挣扎,大掌将她双手摁在墙边。 他稍稍屈膝,另只手扶住自己火烫的男根,轻蹭她白色底裤的边沿,粗野的哄她道:“不疼,宝贝儿,你忍忍,让我进去肏一会儿就爽了。” “不要,你走开,我好难受,你放开我...”蓝晚惊恐哆嗦哭得厉害,连腿肚子都在发软,白色底裤里包裹的柔嫩正被一根粗长硬烫的棍状物摩擦生热。 好恐怖的温度,几乎能将她融化。 b 分卷阅读7 r 十七岁的姑娘双手被摁在墙上楚楚哀泣,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还是个上高中的学生,是象牙塔里的无暇白玉。 就在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身后的男人停止进一步的动作,口吻是莫大的失望,说了句让一个姑娘臊到无地自容的话。 “小老婆,你来月经了。” ———— 蓝晚没敢问霍莽从哪里找到卫生巾和一套连吊牌都没剪的新内衣内裤。 出奇的是胸罩尺寸是惊人的合适,内裤是一块带着黑色蕾丝边的三角小布料,是男人比较喜欢的性感款式。 裙子碎得不成样子,她只能穿着他纯黑宽松的干净T恤,正好遮住大腿以上的部分。 而她一直不敢和面色铁青的男人说话,他看起来脸色极差,胸腔是一股暴躁欲火没处发泄的憋闷。 小木屋关了灯,周遭漆黑,无处撒火的男人拥着她躺倒在木板床的枕头上,盖上薄毯口气不快道:“闭眼!睡觉!” 蓝晚战战兢兢缩在他温暖硬实的胸膛里,她知道他粗野蛮横,脾气也不太好,求他放自己回家基本是天方夜谭。 深夜容易勾起人的思念,她太想家乡那座熟悉繁华的城市,太想父母,自己丢了,他们该有多着急难过。 她不敢大声哭,憋着嘴无声抽息,眼泪浸湿了男人赤裸精壮的胸膛。 霍莽叹息一声,大手拍拍她的后背,小老婆在自己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他也睡不着。 “哭什么?”他总算认识到女人是水做的,泪水比河水还多。 蓝晚眉眼低垂轻轻抽噎,哽咽咕哝道:“我丢了好几天,爸爸妈妈,他们找不到我会很着急。” “可你已经卖给我当老婆了。”他的意思是她父母着急也白费。 “在我们国家,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她吸吸鼻子,想和现在冷静下来的男人讲道理,“你不能和人贩子一样做坏事。” 满室黑暗,霍莽挑起唇角哧笑姑娘不谙世事的天真,性感薄唇轻翕说出她的世界接触不到的残酷事实。 “我今天不掏钱,明天你就能被人贩子卖到东南亚红灯区当妓女。宝贝儿,你是想被我一个人摸,还是被一群男人摸?嗯?” “哎,你的手...”她娇呼一声,一只炽热大掌钻进宽大T恤下摆,扒开胸罩揉上细滑丰满的娇乳。 霍莽五指合拢狠狠捏了一把乳团,气恼不爽道:“不让操还不能摸摸了。” 【作者比比叨:加更章白天更新,男主太糙,只想生孩子的男人不适合马上吃肉】 这怎么揉揉奶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 (加更章) Y省地处大陆南端,省境线与东南亚老挝,越南,缅甸三国接壤,边境线长达4060公里,绵延十万群山,地势险峻,气候湿热。 湄公河贯穿常年军阀武装割据的金三角地区,河边山上,大大小小的村寨近数百个。 那里的人民是世代的困苦和贫穷。 他们与罂粟为伍,翻不出大山,也走不出原始森林。 翌日清晨,缅甸军用直升机从Y省边境最大的罪恶销金窟起飞,越过棕绿山川和河流,在曼普一处原始森林旁边的野地降落。 附近寨子里的村民们跑来围观,看到直升机尾部的军队标志都躲在树后面不敢上前。 直升机螺旋桨刮起强劲旋风,将满地落叶卷起旋涡,机底逐渐下降滑轮平稳落地,后舱门架起梯子直通地面。 门打开,下来一个上半身精壮赤裸,下身只穿男式大裤衩的高大男人, 分卷阅读8 他身材健硕结实,古铜色胸肌蕴藏迸裂的力量,背脊肌肉似山川纵横,挺立鼻梁架着墨镜,站在地面等机舱里的姑娘下来。 霍莽远望群山中家的方向,这个寨子,他也有五六年没回来。 两三分钟过去,机舱里面的人还没有下来的动静,他重新登上梯子,看向躺在后舱中满面潮红,额头出汗的昳丽姑娘。 她宽大T恤推到纤细腰际,黑色蕾丝边内裤若隐若现,乌发稍稍凌乱,樱唇泛红,嘴角残留透明黏腻的津液,座位旁边还有皱巴巴的蕾丝胸罩,修长细白的鹅颈还有两三处红色吻痕。 这一路,蓝晚没少被他蹂躏搓弄,靡靡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两条腿已经没有走下直升机的力气。 眼前弥漫着香艳的诱惑,霍莽喉结灼热的上下一滚,走进后舱,将她柔软娇躯抱起,让她滚烫红艳的粉颊贴在自己胸口。 姑娘明眸迷蒙附层薄雾,软绵绵的靠着他坐直身子,这才缓缓吐息,鲜艳欲滴的唇瓣还没等喘几口气,便又被男人浑厚炽热的气息覆压住,带着情欲的厮磨和啃噬。 她的香舌已经没有力气接住他渡过来的津液,银丝不断从两人缠绕舌尖溢出掉落。 画面秽污,却又极致艳色。 他粗粝大掌再次掀开她宽大T恤的一角向上握住她丰盈巨乳,两根手指粗蛮搓弄着已经涨满红肿的嫩粉乳尖,她被胸前的痛楚激得战栗,倒抽一口冷气,本能伸手去推他俯低的肩膀。 “不...唔,不要了...疼...求你...”她慌乱的从他唇舌中抽息,椒乳疼得不行,已经承受不住他指尖蛮力的折磨。 好疼,两个坚挺肿起的乳尖已经是碰一下都会疼得脑门冒汗的程度。 他看到她额角渗出的汗丝,将她轻轻放躺在座位上,将T恤上推到她锁骨,两只白皙高耸的软嫩乳团上面遍布手指抓过的红印,草莓般红粉的挺立乳尖周围还有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霍莽对着自己今天早上起床的杰作邪气挑眉,拿起胸罩,扶起她的腰肢,笨拙的给她穿好系上背扣。 他双臂一横,抱起她走下直升机舱门,看她滚烫热面和迷离的眼,不禁皱眉摇头。 这怎么揉揉奶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 还能完成自己生三四个漂亮孩子的目标么? 在曼普,一个年轻男人没有三四个孩子会被人笑话没本事。 树后面看新鲜的村民们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中的有些长辈认识那个戴墨镜的英俊小哥,而他怀里那个白皙明艳的姑娘,一看就不是寨子里生长的人。 霍莽抱着她走过小溪矮桥,依循记忆里熟悉的路径,走到寨子西面一座二层竹楼的外院。 竹楼不算大,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盖得比较完整干净的房子。 院子里还摆着一摞木匠用的工具和半成品的木柜子,经过多年风吹雨打,柜子表面已经黑迹斑斑。 霍莽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回过这个家,这个埋葬他所有曾经的地方。 他目色阴鸷,抱着怀里昏沉沉的姑娘走上竹楼二层,打开门,尘土顺着窜进来的风飞扬,地面已经积了层薄薄的灰尘。 竹木床上的褥子也因为没人清扫积满灰尘,他将上面脏了的一层掀去,把她放到稍微干净一点的床单上面,沉眸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门外,用铁锁头锁死木门才离开。 分卷阅读9 屋里,硬邦邦的床板上,第一次坐直升机,头晕目眩又遭一路折磨揉弄的姑娘急需阖眼休憩。 梦里,蓝晚梦到苦苦寻找自己的父母,他们丢了十七岁的女儿,一夜之间愁得白了头发。 这愧疚感紧紧揪住她的心,逼得她再无法入睡,惊醒睁开眼望着灰扑扑的木头房梁。 原来,这不是梦。 她眼眶酸疼,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起身,没看到看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明眸大眼扫视周围简陋朴素的陈设,艰难起身爬到床尾,两只小手扒着横木窗棂望出去。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和洋房小区,只有满目棕绿色竹木搭建的矮房。 外面土路泥泞,视野之内只有一望无际的十万群山。 院子里还有几个身着传统筒裙的黝黑姑娘张着一口吃槟榔的黑牙,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自己,再和同伴们窃窃私语。 这是霍莽的家吗? 可是她的家在哪呢? 【作者比比叨:加更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先更一章大家看着,下一章可能要凌晨两三点,早点睡觉哈。】 你既然卖给我了,那你就是我的 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十万群山,在这小小的村寨,透过窗户连条山路都有望不到尽头。 蓝晚苦涩的收回目光,长睫微垂,双腿仍然有些发软,胸前柔嫩乳尖被生咬碾压过的痛楚使她不自觉咬紧下唇,撑起身子下床。 她走到门边,向里拽了两下门板,门外只传来锁头叮铃咣当碰撞的清脆响声。 他用钱从人贩子手里买她,现下又锁着她,将她当成掌心禁脔关在牢笼之中。 而她对这一切是真的畏惧害怕,贴着门板缓缓蹲了下来抱紧自己。 突然,木窗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小女孩童颜稚气未脱,两只小手拿着两个小碗放在窗台,怯生生地不敢抬头,道:“姐姐,这是那个大哥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饭。” 蹲在门板前的姑娘听到熟悉的普通话,惊喜地连忙起身快步走回木榻。 她美目浮跃光彩,看着面前模样十三四岁,穿着直筒裙的小女孩,惊喜地问:“你会说中文?” 除了霍莽,她已经有日子没听过有人用中文和自己交谈,那些缅甸来的人贩子只会用蹩脚语调说几个简单的字而已。 小女孩目光躲闪,匆匆说了句,“姐姐,你快点吃东西吧。”便快步走下竹楼,跑出院子。 蓝晚还没来得及叫住那个小女孩,低头看窗台,面前只有一碟小菜和一碗糙米饭,胃里的饥饿感促使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太硬,这糙米饭简直和沙砾差不多,硬糙米太硌牙实在嚼不动,她勉强吃了几口小菜,便再也咽不下。 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姑娘躺回木榻闭着眼,纤手揪紧床单,想接上刚才见到父母的梦,和爸爸妈妈在梦里多说两句话也是欣慰的。 过了会儿,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咔哒声,木板嘎吱推开。 蓝晚听到声响睁开双眼,敛眸缩紧肩膀,像只受过惊吓蹂躏的可怜小猫,一点点挪动身子向木榻边的墙靠了靠。 她想歇歇,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他粗茧大手的揉弄了。 分卷阅读10 霍莽轻若无物的拎着两桶水放在地上,俊眸扫了一眼窗台上没动过几口的饭食,大步走到木榻边沿坐下,盯着她问:“怎么不吃饭?” “我吃饱了。”蓝晚温声细气,她良好的家教让她无法直接和他说这里的饭食难以下咽。 “吃饱了?”俊魅男人眉间轻拧,睨着缩在床单底下的姑娘,“林子里的野猫吃得都比你多,你跟我说吃饱了?” 就这纤细娇柔的身板不吃饭怎么行? 那些人贩子眼中只认钱,肯定也不会给她什么东西吃。 霍莽火气一向狂躁,又看了一眼碗里她吃的两口猫食,着急地狠了两声:“起来,吃饭!” 蓝晚小声婉拒他语气粗暴的关心,咕哝道:“我真的吃不下了。” 话音刚落,她娇呼一声腾空被男人健实有力的双臂抱起,下一刻臀部落到他大腿上,娇润身躯被他严严实实的拢在胸口。 她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护住自己前面双乳,不愿意让他再欺凌自己。 他看着姑娘螳臂当车的动作勾唇挑笑,用蛮力扯住衣摆强硬将她T恤推上去,露出两条修长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腿。 这举动惊得姑娘双颊耳垂漫上霞红,连忙伸手往下捂着,她正在来月经,害怕他看到内裤和里面包裹的卫生巾。 啪啪啪—— 三声掌心和臀瓣肌肤贴合拍击的清脆响声响彻小屋。 他控制着手劲,轻扇了几下她圆润白嫩的臀瓣,剔透如玉的雪肤顿时浮现几个红色指印,眉毛一立,粗声道:“不好好吃饭就得打屁股!” 这几声打屁股的响声彻底击在温婉少女的自尊上,她一直是父母乖顺听话的好女儿,十七年来连句叱责都没有挨过,何况是打屁股。 在学校里,她也是同学们眼中的高岭之花,温柔的从来没和任何人红过脸。 被人贩子拿锁链拷了好几天已经是她缓不过神的噩梦,现在还被卖给一个野蛮粗狂的缅甸男人受这种委屈。 蓝晚咬紧唇边肌肉,眼眶水光萦绕却没有哭,趁他不注意,奋力推开他臂膀的桎梏挣脱出来。 “我不喜欢——!” 素来柔婉的姑娘捏紧手心,全身哆嗦着,用尽所有勇气和力气朝他大喊,抹了抹眼角头也不回的跑出竹楼。 后面,野兽躁动雄厚的气场强势迸发,还没等她跑下竹楼楼梯,大跨步追过去拽住她一只手臂,宽阔脊背低弯,拎起她纤轻身躯落到自己右肩,右臂锁住她的腰,起身向上一扛。 跑,他的小老婆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跑! 柔婉姑娘哭腔凝噎,全身腾空挂在他右肩,握紧粉拳拍打年轻男人坚硬臂膀。 “放开我,你这个买卖人口的坏人——” “你和那些人贩子都一样虐待女孩子——” 咣! 霍莽俊面黑沉,抬脚将木门板狠狠踹开,铁质合页因这力量都几近碎裂。 她惊得浑身战栗,轻泣噤声,随后竹木门板又在巨响中关合,忽地天地颠倒恢复正常,身下已经坐着结实木榻。 木榻边沿,光裸健硕上身的年轻男人躁气难耐,黑眸微阖盯向缩成一团的姑娘。 分卷阅读11 他狂放不羁惯了,没想到原来兔子打两下屁股也会急得咬人。 虐待? 他让她好好吃饭也是虐待了?虽然可能方法有点不太对。 霍莽闭了闭眼,极力压抑这胸口上涌的戾气,两大步走到木榻,躺她旁边,阖眼轻嗅空气中姑娘飘散的沁香。 两个人以这种僵持奇怪的姿态相处了会儿,蓝晚背靠墙边环抱膝盖,见他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身躯高大颀长,躺到木榻外侧占满头尾,堵住她所有出路。 “知道红灯区么?”霍莽仰躺阖眼,突地出声问她。 她敛起水眸,明白那不是好地方,却又无法直接说出口。 “那是个好地方,酒很香,妓女们奶子很大屁股不小,骚劲儿一上,手直接往男人裤裆里摸。”谈起这个,年轻狂放的男人弯唇轻笑来了兴致,黑眸睁开看墙边的姑娘。 这些字眼粗鲁不堪,听得姑娘面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作何反应。 他翻身侧躺,粗茧大掌伸出,把玩她纤细嫩滑的小手,遗憾咋舌:“可惜,她们大部分都有性病。有些人操的时候不戴套,很容易中招。” “尤其我们这些在地下拳台混荡的男人,打完一场躁得想操个女人,没想到从拳台捡回条命,最后却折在妓女的床上。” “你猜他们查出得病后会干什么?”霍莽坐起上半身,背靠墙头和她聊天,凝睇她红白交替的娇美小脸。 蓝晚呆愣木然的被他扯到身边,哪里还猜得出什么一二来。 “他们会把那些妓女活活打死。”霍莽目色流出鄙夷,嗤笑勾唇,“两三拳一个女人,足够了。” 姑娘惊惧不已瞳孔微缩,屏气听完他说的这番残忍至极的话,鹅颈僵直,樱唇无声翕动,早已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抬手轻抚她顺滑乌发,实话实说地向她承认,“是,我是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你,但你不用去摸男人的裤裆,也不用担心明天死于性病,还是死在哪个男人的拳头底下。这不好么?” 不好,当然不好。 而受过良好教育的姑娘却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驳他的话。 他们生活在两个世界,在他的世界,他认为他花钱买她当老婆比人贩子把她卖到红灯区好得多。 可于她而言,这两种都是地狱。 “不!”她双手捂紧耳朵,含混自语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 年轻男人虎口粗粝,似铁钳般钳住她下巴面对自己,深沉睇着她,“晚晚,你既然卖给我了,接下来的人生,你是我的。” 【作者比比叨:抱歉,加更章攒了三四章了,大学党平常有作业和小组讨论,周末会把加更章攒起来一起更,平常还是会保证日更。放心,加更虽然会迟到,但肯定不会缺席。谢谢各位亲爱的谅解。】 Pps: 请允许我过渡一下感情戏 因为晚晚的大姨妈快走了…… 狠狠肏她个死去活来,肏到怀孕大了肚子才好(加更) 霍莽阴恻恻说完这番话,残酷撕开她自以为的好坏善恶后,在她尚未缓神的惊惧中起身离开竹楼。 少女那种难以捉摸的复杂心思,对一向粗直蛮野的年轻男人来说并无所谓。 他十二三岁就在边境线和金三角闯荡,成天活在地下拳台以血汗相搏的凶残暴戾中,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有 分卷阅读12 命活下去,没空长风花雪月的花花肠子。 现在满脑子转的都是等过几天她月经一走,狠狠肏她个死去活来,肏到怀孕大了肚子才好。 结了婚,生几个孩子,什么喜不喜欢,那他妈算个屁。 但前提是必须得保证她好好进食吃饭,不能把人饿个好歹。 可边境线后面,实在太穷。 缅甸大山沟的村寨里,村民们世世代代靠着糙米饭过活,而他的小老婆是吃精米细面长大的姑娘,也难怪她咽不下去。 寨子主事的老阿泰家还算有点存粮,刚才花钱买点饭食,他寻思能不能买两兜大米,回去给她熬两锅大米粥喝。 霍莽直奔村口的老阿泰家,刚才给蓝晚送饭的小女孩正在扫院子,见到他来,扫帚一扔,瑟缩地躲到竹梁后面。 扫帚落地的声响引他锐眸注意,阴戾目光扫向几步外那个干巴瘦的小女孩,活像一只营养不良的小鸡崽儿。 那怯怕的眼神,他在边境线见得太多,八成是老阿泰家的小奴隶。 人贩子也会挑拣,他们会把最值钱的绝艳处女以高出百倍的价格卖给地下拳台那些东南亚来的年轻小伙子。 其他绝大部分会卖到红灯区当妓女,还有一些年龄稍小没来月经的小丫头,人贩子为了疏通中缅边境到金三角的水路山道,会当作人情送给附近寨子里主事的人家干活。 霍莽看得出这瘦弱稚气的小奴隶惧怕自己,也没多作停留,仅冷目瞥了一眼,便抬步走上台阶去里屋找老阿泰。 老阿泰的傻儿子要治病,知道从边境线回来的地下拳王有钱,两小兜大米开出缅甸翡翠的高价。 他是不缺钱。 可每一笔钱都沾着他的血汗。 霍莽火冒三丈紧咬后槽牙,险些一脚踹碎老阿泰家的桌子,但想到小老婆还在家里饿肚子,他当了一回任人宰割的肥羊,怒汹汹提着大米回家。 他一个糙汉子在院里的小厨房,升起好几年没起火的炉灶,费劲忙活到太阳快落山,才勉勉强强弄熟一锅比粥干,比饭稀的东西。 做饭不是他的强项。 他只会烧火,倒水,放米。 但这和糙米饭一比,简直是美味珍馐。 好几天没吃饱饭的姑娘喝了两碗,吃饱后温声细气对他说:“谢谢。” “老实跟我结婚过日子比谢谢强。”他脸色沉黑接过她的碗,清扫锅里剩下的“翡翠”粥饭。 蓝晚以为他还在生气,也知道自己白天举止失态,硬起头皮,垂眸轻声问:“我能不能给我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话音未落,她对上男人皱紧的眉头,连忙道,“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告诉他们我还活着。” “有必要么?”霍莽端着饭碗阴阴冷笑,“他们会让你留在缅甸生孩子么?” 当然不会,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名牌大学教授,怎么可能容忍她放弃前程嫁给一个东南亚打黑拳的男人。 她不能直说,纤指在桌子底下纠结,委婉道:“霍莽,我可以保证,不会告诉爸爸妈妈你买我的事情,不会让警察找你麻烦...唔—” 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细皮嫩肉的腮帮子,迫使她昂起头面对自己,森冷的问:“你们大陆的警察很喜欢跨境抢别人老婆么?” “唔—唔—”她怔慌摇头,腮帮子被捏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霍莽收回手,一言不发收拾锅碗,板着俊颜走出竹屋。 门外又响起锁头上锁的咔哒声,她腮帮子还有些火辣辣的疼,望向木门的明眸溢出浓浓的黯淡失落。 蓝晚知道,自己不应该在他给自己忙活完一堆饭后说这样一番话。 可她还有家,还有爸爸妈妈。 分卷阅读13 被舔过奶子的女人得生孩子喂奶了(加更2) 寨子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天一黑,村民们家家熄灯。 门板紧锁,霍莽没回来,她一个人入睡。 山上昼夜温差较大,入夜比较凉,幸好有干净毯子可以盖,还算可以忍受。 人贩子用锁链铐了她好几天,直到今天才吃饱饭,肚子不空,睡得也比较沉。 她没听到门外落锁和木门嘎吱关合的声音,隐约感觉一双温热厚掌伸进衣服才惊醒过来,吓得刚要叫出声,头顶传来一声粗哑低沉,“别动。” 黑暗中,毯子上面撑起,霍莽没穿衣服,结实健硕的赤裸躯体紧压在她身上,臂膀和健实的肌肉牢牢锢住她娇润身躯,两只手扒开胸罩,五指似铁钳肆意抓揉着那两团丰软嫩滑的巨乳。 她黛眉微蹙,双乳顶端的两颗敏感乳尖已经在他拇指食指的揉搓中涨挺的难受,全身战栗着承受他不怀好意的蹂躏。 “不要,你快点起来...”蓝晚脸颊烧烫,娇呼溢出唇边,还是没法接受他怎么能把头埋进自己乳峰之间的深壑。 傲人娇乳传来阵阵啃咬的酥麻,乳尖是被舌头牙齿狠狠裹住吸吮的疼痛,他的舌尖来回画圈舔弄着她的乳尖,牙齿贪婪的咬上一口,还惩罚似的向上叼了叼,惹得她出声吃痛。 “霍莽,你别...别咬了...疼,真的疼...”姑娘倒抽凉气,十指钳进他肩膀。 他心满意足吃了两口饱满乳头,感受她身躯不自觉的颤抖,又咬上乳晕旁的乳肉,含混不清的感叹道:“晚晚,它们比昨天大了。” “嘶—,别...别咬了,你别用牙好不好?”她难受的想哭,不懂他为什么总要折磨弄疼自己才满意? 男人俊面埋入柔软双乳间粗重呼气,胸膛摩擦着她两颗粉而挺立的乳尖,抬头,前移至她头部正上方。 狂野炙热的吻如燎原之火铺天盖地落上她额角、唇边、颈侧,最后轻咬她小巧耳垂,带着忍耐不住的情欲粗喘道:“月经什么时候走?” 蓝晚两只纤手紧紧抓着他强健臂膀,羞臊难堪地侧过脸,清楚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美目根本不敢向被窝里面瞟。 她只感到双腿间抵着一根膨胀勃起的粗壮男根,腿边白皙肌肤蹭到了那巨大肉棍的火烫顶头,无奈被一层卫生巾阻挡,进不去那幽深的狭窄紧致。 “人贩子说你被验过处女穴了,里面很好,我想肏进去爽爽。”他俯头啃咬姑娘香滑细嫩的鹅颈,大掌掐住她腰际两侧,额头贴着她烫面,粗鲁宣示自己对她的性欲。 蓝晚太害怕顶在双腿间不断磨蹭的粗长肉棍,有着可以将她贯穿的凶猛,不住地求道:“我怕...霍莽,我还在读高中,我想回去上学...” “上学?”他单臂撑在她耳侧,一只手捏起她下巴,皎白月光罩上她敞怀裸露在外的两个白嫩傲乳,“宝贝儿,被舔过奶子的女人得生孩子喂奶了。” 她在他盛满淫色火焰的审视下慌不择言的开口,“你等等我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念完书肯定会回来找你的。” 白浊满满挂在她腿侧【加更3】 雄性颀长健美的身躯往前移了移,强硬攥住她的纤手向被窝里胯下的棍状物摸过去。 知道会摸到什么的姑娘急急闭起惊惶双眸,小手攥紧一直往回挣脱,可她根本无法抗衡他的力气,厚实大手包裹住她的粉拳,碰了碰那烧火棍般硬实粗壮,虬结青筋的男根。 他故意让她触碰自己,以男性的膨大拒绝她哄自己的虚话,勾唇道:“你摸摸,它等不了了。” 太羞耻了,她细噎两声,死死咬紧双唇,头转到一侧,额面蹭得升高好几度,感觉自己整个人发高烧快要死去。 粗蛮男人邪肆轻笑,满意地看着姑娘青涩羞臊地反应,翻身侧躺到她背后,调整好位置,对准她两腿修长美腿之间的缝隙,精壮腰腹向前一挺,将男根前端夹进去。 蓝晚不懂男人要做什么,面如火烧,腿缝间,可怕狰狞的男根在来回摩擦内侧腿肉。b 分卷阅读14 r 他大掌绕道前面大力揉捏她左边高耸奶乳,胸膛肌肉紧绷,沉音粗喘,“嘘,宝贝儿,我太想肏你了,帮我,你把腿夹紧——” 粗狂不羁的男人想对着自己买来的小老婆迸泄一次,让她能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迫不及待。 他喜欢她的温润柔婉,像是一道刺激的屏障,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突破她不染尘世的防线,带她一起沉溺。 男人精壮腰腹凶猛前挺,棍状物以悍然节奏冲击着她腿间缝隙,表面青筋疯狂摩擦着紧贴她底裤边沿的细腻腿肉,越来越涨,越来越烫。 蓝晚总算明白他要做的事情,臊的娇美面容能滴注水儿来,纤手瑟瑟抓紧床单,耳畔尽是他低沉的粗吼。 “宝贝儿,出点声音给我——” “霍莽,你...唔...” 最后蓄力的关头,他胯下肉棍保持着疯狂的节奏,松开揉捏巨乳的手,扳过她下巴,纠缠勾住那甜蜜香舌增加催情的效果。 一声粗重闷吼之后,他健硕脊背绷直,肉棍顶头在她腿间缝隙迸泄出浓厚黏浊的液体,白浊满满挂在她腿侧,还有几滴落上床单。 第一次见男人当着自己的面自慰,腿壁还有黏糊糊的稠状物流淌,这已经触底她十七年的完美无瑕。 好可怕,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能...? 释放过后的年轻男人从她腿间抽出胯下棍物,亲啄怀里瘫软怔愣的姑娘,粗粝大掌抓揉着她胸前椒乳,抱住她亲昵地躺了一会儿。 夜色静谧,小竹屋内弥漫着情欲肆虐过的气味。 霍莽沉喉叹息,将双手掩面的温婉姑娘拢回正面,面对自己,感受她温暖身子窝进自己胸膛的美妙。 这两天,他们之间发生的亲密行为对她来说还很陌生,没有人教过她该怎么面对一个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 可他必须强迫加速她的成长,让她可以做自己的妻子,做孩子的母亲。 【作者比比叨:晚晚的大姨妈快走了,作者放飞自我的时刻要到了。哈哈哈哈哈哈。】 残忍的故事(更新+补更二合一) 再粗野狂放的男人也有泄欲过后的体贴。 霍莽赤身下床,擦干净自己胯下棍物残留的污浊,又取了几张纸回到木榻拭去她双腿缝隙间的白涸。 木榻上的姑娘仰躺着,岔开修长白皙的美腿,面如火烧,擦拭时双手一直掩住小脸不敢看他,白皙鹅颈漫过绯红,既羞于让他扒开腿间,可自己擦又难以下手。 他看她面红耳赤的反应邪气横生地轻笑,也没再难为她的薄脸皮,搂住少女软绵无力的温润身子,肌肉健实的胸膛紧贴她后背,大掌轻而易举绕到前面钻进她衣摆,抓住一边的高耸丰乳。 她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大气也不敢出,后腰那坚硬烫热的棍状物仍直直顶着自己,并未有丝毫退去温度的迹象。 短暂的凝神屏息后,后颈处传来男人低沉轻微的鼾声。 蓝晚本是讶异半是松心,垂眸瞥到揉抚住自己椒乳的大手,长睫微颤,羞涩窘然的抿紧唇瓣,纤手还轻轻拍了拍他手背。 可那大掌忽地反击似的狠狠合拢捏住娇乳,她惊慌的连忙收手,还以为是自己吵到他睡觉,也怕他醒了再蹂躏自己。 虽然因为月经的原因,他已经极力忍耐压抑,但做些别的也够折腾她好一阵儿。 蓝晚看他没再动,才暗暗舒气,低眸看了眼自己胸前覆着的手,耳根微烫,闭紧双眼睡去。 睡梦中,她不禁揪紧毯子,心里愈发忐忑不安,月经只剩几天了。 到那时,该怎么办? ——— 接下来两三天,霍莽并未将她整日锁在竹楼,白日也会领她 分卷阅读15 四处转转。 寨子东面靠近原始森林,空气是东南亚独有的清新湿热。 两岸长满两排水棕榈树林,其间有条贯穿森林的雄壮河流,两边河道极宽,清流湍急涌动,绵长蜿蜒望不及尽处。 晴空无云,万里湛蓝。 岸边,大石块上坐着一个穿宽大白T恤的昳丽姑娘,面容白皙明艳,乌发用竹签挽成发髻,暖风拂过她鬓角发丝,独成一副精致画卷。 面对眼前大自然馈赠的美丽风光,被拐卖到此的姑娘心情总算舒畅了些,温声问向身边人这条河的名字。 自小在寨子里生长的年轻男人伸展健硕臂膀,沉声回答她,这是湄公河,再往下走就是金三角。 她心生好奇,问他什么是金三角。 霍莽墨瞳倏冷,只应道“一个地方”,便拿起铁质鱼叉下河边抓鱼。 蓝晚也从他阴冷语气听出,金三角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 望向河边身手迅猛的高大男人,含蓄内敛的姑娘心里有很多想问他的事,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针线篮里有缝到一半的衣服,院子里摆着做到一半的木柜,好像一切都在某一天某一刻戛然而止。 地面积攒的薄灰,墙角挂结的蛛网,证明从那一天之后,他再也没回过家。 而且他也没有和寨子的村民们多么和睦,有些年纪稍长的中年村民大老远见到他带她出来散步,甚至会吓得掉转头。 那他带自己回来做什么呢? 突地,眼前一道颀长阴影遮蔽她眼前日光,拎着大鱼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岸,看她双眸出神,蹲下来,大掌揉揉她侧颊,笑得邪肆,道:“怎么?在想给我生几个孩子?四个吧,我喜欢孩子。” 这禁忌话题无法继续,她卷睫轻敛,面色薄红,岔开话题,轻声问道:“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等我们结完婚,睡过觉,就走。”他在一边应着,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熟练的给大鱼刮鳞 她美目瞠大,不可置信的问:“结,结婚?” 霍莽眯起眼,瑞士军刀直接插进鱼肚,迸溅他满手血,又理所当然的说:“你是我老婆,得去给我阿爸阿妈磕头,跟我结婚。” 他将处理好的鱼切成一半,洗干净穿上竹叉,架起火堆,给小老婆改善伙食。 蓝晚还没从结婚的震惊中缓过神,她猜这里的结婚方式应该和生活一样简朴,更令她讶异的是,她听霍莽说起父母。 “他们的坟在西面山头。” 霍莽没等她问,口吻微沉,阴鸷黑眸划过寂冷,眺望西边。 “我阿爸阿妈和阿奶,他们都死了。” ——— 饥饿是天灾,动荡是人祸。 东南亚近边境线的国家,那些大大小小的寨子里,每年都有人在家里活活饿死,会有人半夜去偷尸体,用尸体上的肉能活一天是一天,那里的老百姓叫这种肉是“活佛肉”。 霍莽的阿爸通差是曼普寨子里最勤劳的男人,每个月会用鸡蛋去曼普的集市上换钞票,还是个手艺好的木匠,接一次城里人的木活,就够全家人半个月吃喝。 有一天,寨子里来了个附近寨子里从没见过的美貌女人,她只会说两句当地的语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通差曾经接过唐人街客人的木活,会说两句简单的中文,寨子的老阿泰让通差去和这个从外地来的女人说两句话。 从简单的交谈中,通差知道这个肤白貌美的女人来自大陆的Y省,是曼普当地一个豪门大户抢来的情妇,只是前两天这家豪门的男主人去世,女人才被正房太太撵出来。 这漂亮女人不仅是个情妇,还是个寡妇,这让寨子里很多年轻小伙子望而却步。 寨子里的都说这样的女人不吉利,通差的阿妈也说这女人不能接触,可通差喜欢得紧,隔三差 分卷阅读16 五就去帮这个漂亮女人挑水,修漏水的吊脚竹楼,还帮她打了好几个新柜子。 一来二去,他们相爱了。 通差要娶这个从大陆来的女人,老阿妈气得差点翻白眼背过去,把儿子锁在家里不让他和那个寡妇见面,安排邻近村寨的姑娘和通差相亲。 那个偏僻落后的地方,没有联谊会,也没有吃喝玩乐的娱乐节目。 他们的相亲就是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间屋子关一个晚上,事情成了,就算结婚。 那个晚上,通差和邻寨那个黑黢黢,满嘴槟榔味儿,一口黑牙的姑娘一句话都没说,两个人干巴巴坐到了天亮。 通差的老阿妈看儿子这样,叹了口气,让那个寡妇嫁进家门。 结婚那天,全寨的男女老少都在看通差的热闹,他们家娶了个别人家撵出来的情妇,还是个寡妇,但从他们两个的眼神中,看得出他们是相爱的。 他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得很好,通差不让自己的漂亮媳妇做任何粗活。 漂亮媳妇还会唱歌,唱的都是一些外文歌,通差给客人做木匠活的时候,他的媳妇就在旁边给他唱歌。 有时候通差去曼普集市卖鸡蛋,回来还会给媳妇带小礼物,一个二手的播放机,里面有些老板赠送的磁带。 作为丈夫爱情的回报,第二年,媳妇给通差生了个儿子。 通差的老阿妈也高兴的天天抱着孙子去寨子里显摆,逢人就说是自己漂亮儿媳妇生的,白净净的,好看的很。 通差没文化,让会唱外文歌的媳妇给孩子起名字。 媳妇说她姓霍,给孩子起名霍莽,希望这个孩子有一身莽劲儿,能从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走出去。 这个白净好看的男孩儿随着时间成长,一天比一天高大挺拔,是附近寨子里有名的英俊小哥,十二岁时,就有不少邻寨的姑娘跑到他家门口偷偷看他。 这个十二岁的少年不仅长得漂亮,还魁梧有劲,经常帮阿爸砍树砍木头。 通差有次给城里一个地下拳手的别墅送家具,闲聊时问了拳手赢一场比赛的奖金,拳手说了钱数,对于寨子里的人们来说,那是天文数字。 全家人都不想让十二岁的少年留在这个贫穷的寨子,掏空了所有家底,送霍莽去曼普的唐人街跟着一个退役的泰拳高手学习,年底可以回一次家。 可这样的日子总遭人妒忌,通差有个白皙貌美的漂亮媳妇,还有个英俊成器的儿子。 这哪有半点不吉利的样子? 有些地痞多年娶不着媳妇,他们眼睛红的滴血,喝醉了开始满口胡诌。 流言蜚语如同狂风骤雨从这个小寨子里迅速蔓延。 他们说通差的儿子长得太好看,不像他。还说是那个漂亮寡妇肚子里早有了孩子,想给孩子找个阿爸,才嫁给通差。 一句流言就是一柄杀人的刀,一口唾沫就是一片能淹死人的汪洋。 最后,甚至有人来通差家门前吐口水,说他们家的媳妇根本不是有钱人家的寡妇,而是被人贩子拐到红灯区的妓女。 他们说得自己都信了,甚至连通差媳妇在红灯区接待过的客人是谁,都掰弄的清清楚楚。 分卷阅读17 人云亦云,在这个传统封建的寨子里得到最残忍的证明。 通差和通差的老阿妈遇到那些嚼舌根的人会用扫帚赶他们走,他们把自家媳妇保护的很好。 他们想等霍莽年底赢了奖金回来,全家人搬出这个寨子,去城里住。 那个女人不能出门,出门会有人朝她身上扔石头,骂她是脏东西,她忍受所有谩骂和侮辱,每天都在盼着儿子回家,在家给儿子做了好多衣服。 儿子是母亲所有的希望和寄托。 终于盼到年底这天,通差去集市买鸡鸭鱼肉回来的晚,她满心欣喜,和婆婆在家给儿子准备饭菜。 不知道是谁传出去,说她的男人不在家,那个傍晚,寨子里有些喝醉酒的老地痞们闯进了通差的家。 老阿妈挡在儿媳妇前面,被那些老地痞抓着脑袋往墙上撞,头破血流,活生生咽了气。 那个女人看到婆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再看到那些男人对着自己脱裤子。 她回头看了一眼刚给儿子缝好的衣服,唇边露出一个希冀的微笑,了无遗憾的一头撞死在丈夫刚做好的木柜上。 她用死守住了自己的清白,等通差赶回家,看到那些男人正排着队在自己妻子的尸体上耸动着,老阿妈的血染红了那些新做好的衣服。 闯进去想夺回母亲和妻子尸体的通差,被那些地痞们架起来,踹碎了肚子。 他们没能等到霍莽回家,在年底的夜里,壮烈的死在了一起。 等霍莽拎着用第一笔奖金给阿奶和阿爸阿妈买的礼物回家,看到村寨里的人聚在自己家门口,用担架抬出三具尸体。 他没有哭,跪在地上给阿奶,阿爸阿妈磕了三个响头。 在西面山头,他一个人,立了三座坟。 第二天深夜,刚满十三岁的高大少年,抄起父亲做木匠活儿的铁榔头,走进那些地痞的家。 第三天,边境线上不少濒临饿死的穷人们,在这个寨子里吃到了“活佛肉”。 从那以后,“霍莽”这个名字,响彻金三角和东南亚4060公里边境线内所有地下拳台。 那个小寨子里的人们,再也没见过他。 【作者比比叨:这是更新+昨日补更二合一,加更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那些试图翻过群山的女人,全都死在半路。(更新+加更二合一) 霍莽并未告诉他的姑娘自己那些残忍曾经,冷峻眸光聚于熊熊燃烧的火堆,赤手掠过火焰上方,用刀在大鱼表面划了几道。 蓝晚明眸怔愣的看着他许久,才回过神,目色黯淡敛起,轻咬唇瓣,嗫嚅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其实她只是问他待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家人都已不在世上。良好的家教涵养教她不能去戳别人的伤心事,也不敢再去追问。 霍莽剑眉轻挑,切下鱼肚处最好的一块不带刺的白肉,扎在刀尖上递到她嘴边,半命令式的道:“吃肉。” 他强迫她多吃饭的语气向来粗暴,像是喂只娇弱漂亮的小猫,一块接一块,看她秀秀气气吃了小半条实在吃不动,自己才拿起烤鱼的竹叉,风卷残云,囫囵迅猛的吃另半条。 若不是怕她觉得不干净,他都想上手撕,用刀切哪有大口咬来得痛快! 分卷阅读18 饱暖思淫欲,乘着河边恣意暖风,年轻男人虽吃相粗鲁,却懂得享受餐后甜点,惬意的枕着她大腿,俊面却罩在她宽大白T里,欣赏她衣服里的香艳风光。 “你快出来,一会儿有人过来会看到...”蓝晚耳垂颈部绯红弥漫连成片,纤手推他箍紧自己腰肢的结实臂膀。 他已经不是单纯用眼欣赏,头和宽直肩颈齐齐没入她T恤里。 远远望去,她衣服前面鼓胀的和孕妇无异,只不过撑起的不是婴儿,而是身形魁硕的高大男人。 突地,敏感乳尖传来令人战栗的舔舐,她双臂下意识环住自己,怕他光天化日把自己衣服推上去,袒露敞怀的肆意玩弄。 蓝晚看不到,但能感受到牙齿和乳晕之间那强烈酥痒的摩擦,乳头被裹吸的瞬间胀起挺立,一对嫩乳虽然围度已经相当傲人,但尚处在发育期,受不起连续几天的强烈刺激,奶子都涨得微微发疼。 胸罩已经被解开推到上面,男人的舌头还在舔弄吸吮着,吃乳头的同时发出餍足饱餐的粗喘闷哼声。 她哪里敢低头看向衣领内的浪荡行径,水眸盈满迷离光泽瞥向一边,樱唇抿紧,却还是露出几声抑制不住的细弱娇吟。 咔嚓—— 身后倏然传来踩断树枝的声音,这响声惊动了河岸边的少男少女,正享受丰软傲乳的男人被打断,气恼地钻出衣服,锐眸深邃凌厉,起身扫视后面那一排棕榈树。 被人撞破的姑娘羞耻无颜,连忙整理好被撑大的宽大白T,水盈盈的大眼在慌乱之中瞥到朝寨子方向奔跑的一抹瘦小身影。 那是上次给她送饭会说中文的小女孩。 直觉告诉她,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想和自己说话。 上次大概是第一次见面还不熟悉,这次碍于身边男人的凶戾眼神更是畏惧的不敢靠前。 扫了兴致,霍莽面色不快的扒了扒细碎黑发,牵着她的手也向家里竹楼的方向走。 “我能不能去和那个小女孩说说话?”蓝晚在后面努力跟着他的大跨步,温柔发出请求。 “和一个小奴隶有什么话说。” “可她会说中文,说不定是...” “边境每年都有不少结伙逃跑的女人。”霍莽大掌用力攥紧她的纤手,幽深黑瞳回睨着柔美姑娘,戾声提醒,“没一个能跑得出去,全死在半路了。” 蓝晚诧异瞠目看他,停留片刻后落寞的黯下美眸,抿抿唇也没再言语,仍他牵着手走进竹楼小院。 她其实没那个意思。 只是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同样处境的小女孩,想说些小姑娘之间贴己安慰的话。 而且,月经这两天就走了。 她心里愈发忐忑害怕,每晚躺在霍莽身边,他野性炽热的体温几乎能将她吞噬殆尽。 他会在她耳边说些面红耳赤的粗话,会一遍遍的说让她给他多生几个漂亮孩子。 每说一次,她就想起国内正在苦苦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 他们如果知道乖顺柔婉的女儿已经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粗鲁野蛮的年轻男人,每天都在担惊受怕,该有多伤心。 今天一听到他提结婚的事,她就更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回到竹楼后,抱着膝盖缩在木榻角落,靠窗户旁边蔫头耷脑的发呆。 霍莽知道她想家,但他宁愿把这朵明艳精致的娇花活活掐死在自己掌心。 她岁数小,经历的事情也少,这段时间他可以允许她精神不振,如果厉声威胁能让她老实吃饭睡觉,他不介意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等过几年生三四个孩子,她总要放下过往,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 “阿莽,我真不懂你,用拼死拼活的血汗钱买了个小处女,还不如来金三角,我给你找个胸大活好的女人开开荤。” 傍晚黄昏,霍莽光裸精悍上身,在院里的凉席上做俯卧撑,臂膀和腹部坚硬如铁的肌肉随他上下起伏的动作 分卷阅读19 棱角突起。 这具男性完美雄浑到令人惊叹的强悍身躯,因经年累月的殊死搏斗,已经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机能中。 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旁边,听筒那边的人正唏嘘替他不值当。 “小心染病。”霍莽双手撑地,沉声提醒花丛中身经百战的好兄弟。 察颂听过一乐,收敛玩笑口吻,肃声和他交谈。 “阿莽,这届金三角地下拳赛,我打听到你这次的对手是阿富汗退役特种兵。” 粗狂不羁的男人腰肌向下伏地,轻挑唇角问:“怕了?” “不是我怕不怕,阿莽,我可以保证克钦邦独立军能让你在中缅边境畅通无阻,但保证不了你在拳台上的性命。” “大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不希望你打到死,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其实比我更有资格在独立军...”察颂用流畅的中文,说出几句极为沉重的话。 霍莽起身,抬手抹了把俊面青黑,厉声打断,“颂,够了。” 察颂脾气更爆,斥声在电话里吼他,“你小子这脾气真他妈跟牛一样,犟!” 竹屋门板传来嘎吱响动,霍莽瞥到门口走出一抹纤细身影,低声匆匆挂断,“不说了,我老婆出来找我了。” 他人高马大的站在院子中央,细碎黑发还沾着些许薄汗,见一下午都没什么精神的姑娘怀里抱着木盆走到自己面前,盆里装着她今早换下来的黑T恤。 她水眸轻垂,两只纤手抱木盆,温声细语的道:“我想去河边洗洗衣服。” 霍莽俯头,性感双唇在她白皙侧颜亲啄一口,邪肆笑道:“不错,都知道给丈夫洗衣服了。” 丈夫这个称呼显然不在她适应的范围内,肉眼可见的,她白皙玉颜泛起红晕,支支吾吾的辩解道:“不,不是...” 柔婉姑娘想得是自己这几天穿的都是他的衣服,就应该负责洗干净,而且天也快黑了,她比较怕和荷尔蒙膨胀的年轻男人同处一室。 但霍莽没想太多,只觉得她主动出来走走也是好现象,伸手拽下绳子上晾的毛巾,向肩膀一甩,接过她手里的盆,领她去村口的一条河流分支蓄成的小水沟。 晚饭过后,附近不少寨子的东南亚女人会聚在水沟洗衣服。 他也没插手,只给她选了块平滑不宜摔倒的石板,看她安稳地蹲下去搓洗衣物,才去女人们看不到的下游洗澡。 周围,皮肤黝黑的缅甸女人见突然出现的白净姑娘,纷纷侧目望去,用她听不懂的语言窃窃私语。 从她们的语气中,蓝晚听出震惊畏怕的意思,倒不是对她,而是对带她来的那个英俊凶煞的年轻男人。 “姐姐,你需要皂粉吗?” 小女孩稚嫩的童音响在耳畔,蓝晚惊喜地回过头,见到上次给自己送饭的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孔。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十七岁的姑娘和十四岁的小女孩,险些相视而泣。 不用多言,她们便可以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家乡的倒影。 她们的相认是偷偷欢喜,两个人愉快的挨在另一边水沟,用普通话聊天,也不怕那些缅甸女人听到。 交谈中,两人交换了姓名和年龄,还有被拐来的时间。 年纪稍长几岁的姑娘即惊讶又痛心,原来眼前十四 分卷阅读20 岁的小瑜,已经被拐来一年半了,一直在老阿泰家做活。 小瑜得知姐姐也是被买来的,流露出担忧的神情,“姐姐,那个大哥哥看起来好凶,会不会打你啊?” 蓝晚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解释霍莽对自己有多“凶”,只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不打我。” 小女孩凑近浑身散发沁香的漂亮姐姐身边,小声问道:“姐姐,你...你会和大哥哥结婚吗?” “小瑜,姐姐...”她顿了顿,心头一紧,“姐姐的爸爸妈妈还在等姐姐回家。” 听她说想回家,小女孩绷不住眼泪,激动的攥住姐姐的手,抽噎道:“姐姐,我找到一条可以向北走的山路,向北一直走,越过边境线就可以回家了。” “可...”不知怎的,蓝晚想制止这个小女孩不要冲动。 霍莽对她说,那些试图翻过群山的女人,全都死在半路。 然而,小女孩已经陷入回家的狂喜中,手舞足蹈的拉着她,咧起嘴笑:“小瑜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姐姐,我们一起走,一起回家。” 【作者比比叨:开车的章近在咫尺……不会卡肉。加更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不听话想逃跑就是这个下场!(二合一,更新+补更) 面前,小女孩蜡黄干瘦的面颊呈现出热切盼望的喜悦,澄明瞳孔溢出来的神色已经陷入回家的憧憬之中。 年纪稍大的姑娘思虑总是周全一些,实在不忍说丧气话,委婉劝慰道:“小瑜,你听姐姐说,山路很长还很危险,我们只有活着回去,才能见到爸爸妈妈。” “姐姐,你...你刚才不是说你想回家吗?”小瑜松开攥住姐姐的手,瞠目惊讶的看她。 “是。”蓝晚鼻头一酸,重重点头,又抬头对小瑜温柔抿出一丝笑意,“但父母更希望看到我们好好活着,不是吗?” 小瑜听她的话并没回应,怔怔摇头,嘴里不住地喃喃念叨,端起洗衣服的木盆缓步离开小水沟。 蓝晚回头望向小女孩的背影,柔软的心揪成一团,她坚信活着才能回家见到爸爸妈妈。 但她理解小瑜,无论是被拐来几年,还是几天,可怜的女孩们都能感同身受。 —————— 来到寨子的第六日,天是灰蒙蒙的阴色,空气闷热,是电闪雷鸣的前兆。 那个年轻男人却心情极好,俊眉扬起,一早兴奋的将她压在身下进行激烈冗长的深吻,两个人舌尖勾住舌尖,气喘吁吁地张口接受对方呼出的热气和舌腔下流出的津液。 蓝晚不懂他今天高兴的原因,被大力揉弄之后腿软无力,打着颤走到窗户前,目送高大健硕的身影走到院子。 霍莽走到院子中央,像是感觉到背后温润如水的目光,也回过头,凝望玉颜红潮遍布的明艳姑娘。 俊眸和美目,视线相接的一瞬间,犹如地老天荒般漫长。 男人唇角噙着笑意,俊魅面孔扯出这几日最上扬的弧度,冲他的姑娘招招手。 但还是姑娘脸皮薄,羞臊的收起眼帘,缩回屋里,关上小窗。 这些天相处下来,霍莽虽暴戾凶悍,但对待她已经算是收敛了不少,她也不会说想回家的话激怒他的暴脾气,免得他又来弄疼自己。 可不说,不代表她不想。 忽地,窗缝里传进车轮驶过泥泞土路和引擎的轰鸣声,在落后偏僻的寨子,机动车算是难得一见的东西。 蓝晚许久没和外界联系,以为是有警察开车来救自己回家,满含希冀打开窗户,下一刻,美目瞳孔震缩,撞入眼帘的是一辆改装后的破旧吉普车。 分卷阅读21 她认得!那是人贩子开的车! 那辆车斑驳掉漆,车前盖都是灰土,生活在繁华都市的人,根本不会注意。 但也就是因为极不起眼,那天下午,才从音乐厅练完小提琴回家的大家闺秀,被车里冲过来的人用乙醚喷过的纱布蒙住口鼻,当场昏迷。 都是他们! 姑娘回忆起那天下午恐怖如噩梦的遭遇,愤恨的眼含泪光,纤指死死扣住窗棂。 都是他们害自己回不了家! 吉普车快速驶过竹楼,她快步走出竹屋,来到院外,小心翼翼走近,偷偷躲在大树树干后面,探出头向东眺望。 车刚停到另一栋竹楼院外,还没等人下车,寨子主事的老阿泰正气汹汹对车窗跺脚吵嚷,手指大山北边的方向。 车里下来两个黝黑矮胖的东南亚男人,一个对老阿泰笑呵呵说了几句,另一个从车后座拽出个衣不遮体,头发污糟全身泥水的小女孩。 小女孩颤颤巍巍站不住,像个破碎的布偶摔倒在地,目光空洞死寂,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还有呼吸。 那是小瑜! 蓝晚惊恐无比,险些喊出声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明眸闯入一片刺眼的红。 小女孩下身的裤子撕裂成几块大布条,腿缝处鲜血淋漓,血涸和白色污浊顺着大腿凝固到脚踝。 躲在不远处的姑娘惊惧地腿肚子发抖只能蹲着,纤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泽自眼角滑落,已然泛滥成灾。 她猜得到,小瑜应该是逃走之后,老阿泰告诉人贩子,又被人贩子抓回来,受到惨无人道的侵犯。 轰隆—— 乌云压顶,雷光电闪伴随巨响击破阴霾,雨滴零落逐渐连成细密雨丝。 老阿泰见小奴隶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愿要一个会逃跑的小女孩,面露厌烦,负手回到自己的竹楼。 其中一个人贩子冲地啐了口痰,高声喝骂,抬起大脚狠狠踩踹趴倒在地的瘦弱女孩,踹得小瑜口鼻鲜血喷涌,又和另一个人架起奄奄一息的小瑜抬向村寨后的原始森林。 直到看见两个人贩子折返回来驾车离开。 树后的姑娘才敢头顶大雨跑进森林,一脚深一脚浅绕过树丛,白T恤湿透衣背,前后沾了好几个泥点子,跌跪在草丛里死状凄惨,全身血污的小女孩身边。 从小生活于明亮世界的姑娘不曾见过如此惨状。 她连抱都无从下手,任凭泪泽混进雨水,浑身如坠入冰窖,寒冷刺骨,齿关磕咬在一起。 现实黑暗的崩溃赤裸惨烈,如洪水决堤,冲垮她十七年赖以生活的,精致温暖的象牙塔。 她惊吓过度,小脸煞白失去反应,雨水浇透乌发,下意识的环住自己。 过了会儿,同样冒雨前来的高大男人冷峻矗立,俊眸睨起,煞气逼近暴跳如雷的临界,狠戾低斥:“我是不是说过,想跑的女人全都会死——!” 姑娘颈后汗毛竖起,渗人恐怖的寒意自天灵盖灌入四肢百骸。 他躁怒半蹲,粗粝大掌附着不知名的血腥味儿,猛地扼住她小巧下巴,“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老实待在屋里?!嗯?这么喜欢看两个人贩子轮奸一个小奴隶么?” “不...不...”蓝晚艰难摇头,他的手劲几乎能捏碎她的下颌骨。 “跑!”霍莽粗茧虎口掐住她腮帮子,薄唇贴她耳侧怒声低吼,“你知不知道边境线有多少没女人肏的男人!别说这种没发育完的小鸡崽儿,就是十岁,八岁,那些人也会扑上去摁着她们强奸!” “没有...我没有想...”蓝晚含泪哽咽,她没有想跑,可腮帮子生疼,说不出半个字。 他俊面阴戾,狠声发问,“这小鸡崽儿告诉你走山路可以回家,是么?她说没说这一路要挨多少男人轮奸,才能有命爬到边境。” “看看!看清楚!” 霍莽双眸猩红,钳住她的小脸靠近小瑜血淋淋的尸体,“不听话想逃跑就是这个下场,在这深山老林被那些男人肏到死,脏得没人会给她们收尸。” 蓝晚听他暴怒之下的威吓,止不住抽息颤抖,泣声摇头, 分卷阅读22 含混不清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怒气腾腾铁齿几乎咬成渣滓,松开掐住她下颌的手,起身,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今天是他准备和她结婚的日子。 当地风俗简朴,男女睡一觉,给父母磕头就算结婚。可他的小老婆一看就是家境优渥的掌上明珠。 第一次,向来不拘小节的粗狂男人注重起仪式,托察颂置办两箱姑娘穿的新衣服和珠宝首饰。 他想送她礼物,希望她能高高兴兴和自己结婚,去阿爸阿妈的坟前磕头。 也因为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他不愿用锁头再关住她。 可等他搬两个大箱子回家,屋里早已失去沁人心脾的幽香,外面大雨倾盆,他的新娘不知所踪。 “走!” 红了眼睛的猛兽粗暴握住少女纤细手腕,将她从泥地里使劲拽起,暴躁没法让他体贴,只能加重他掌心禁锢的力道。 一路,骤雨雷鸣,残酷的天气比不上浑身斥满暴虐杀戮气息的男人,他长腿跨步,扯着她疾步向前走。 雨水冲刷眼帘看不清路,娇柔姑娘体力不支,跌跌撞撞跟在后面,纤细手腕间,他大掌的桎梏与人贩子铐住她的锁链相差无几。 寨子路边,老阿泰抖若筛糠,面如土色,见到霍莽拉着完好无损的姑娘回来,吁了一口气,悻悻从死亡边缘捡回条命。 而旁边再次出现的吉普车已是支离破碎,挡风玻璃鲜血四溅,血水沿车门滴落漫进水坑,化成一片殷红汪洋。 蓝晚惊惧撇去一眼,发现车后门已经打开,曾经铐自己几天几夜的地方,现在横着两具人贩子的尸体。 那柄昨天还给她切鱼的瑞士军刀,正插在那个用脚踹小瑜尸体的人贩子咽喉处,血液喷涌成柱。 她想到再也回不去家的小女孩,掩声低泣,脚步稍稍放缓。 男人大掌猛地向前使力,拽得她踉跄两步才辛苦跟上。 可这不是回竹楼的方向,更何况天边乌云压得沉重,骤雨雷鸣不歇。 全身湿透的姑娘水眸惶然,望向男人宽阔脊背,慌乱地问:“霍莽,我们,我们去哪?” 他风雨无阻,迎着大雨拽她走上通往西面小山丘的山路,戾声吼道:“去给我阿爸阿妈磕头,结婚!睡觉!” 【作者比比叨:过节跟着老妈走亲访友事情比较多,明天恢复正常日更,加更也会更,二合一补更一般是三千字以上了,缅甸北部真的很乱套啊,今天还上热搜了 【pps:下章开车一百二十码加速预告】 我还准备去森林里杀了你,再弄死我自己 踩过的每一步泥泞都承载他胸口的风暴怒火,后面几次险些跌倒的姑娘感受到他的戾气,也不敢放声让他走慢一点。 她体力早已透支,是被他硬拽上西面山头,雨水拂过那张苍白精致的小脸。 面对岩石垒砌的三个坟堆,她手足无措的停在原地。 霍莽俊面沉着冷峻,高大身躯重重跪了下去,当初十二三岁的勇猛少年,经边境漂泊搏命多年,如今已长成为东南亚地下拳台的王。 他稍稍侧头,瞥向身后瑟缩的姑娘,沉声低喝:“晚晚,过来。” 蓝晚听出他残存的怒气和言语间的不可抗拒,明眸眼眶通红,脚步踟蹰一寸寸挪到他身侧,刚靠近,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猛地向下拖拽她手臂,她全身力虚站不住,下一秒跌进他温暖臂弯。 风雨交加,雨水浇透跪在三个坟堆前,紧紧挨靠的两具身躯。 这场简朴至极的婚礼,由老天爷赐予的雷鸣电闪作为见证。 霍莽单臂拥紧怀里战栗发抖的姑娘,墨眸凝望三座坟堆,低沉道:“阿奶,阿爸阿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妻子。” 他过分郑重的口吻使姑娘心里咯噔沉底,她翕动唇瓣,慌张地摇头道:“不行,霍莽,我不能...” 分卷阅读23 她不能和他结婚,还宣告于他家人墓前,这不是一个十七岁姑娘能承担的责任。 正进行仪式的男人并不在乎她弱小的拒绝,手劲加大握住她肩膀,抬头看向三座坟堆,道:“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带她回来给你们磕头。” “不,不行——” 蓝晚美目晃动,惊呼一声,后脑勺已被一只大掌死死扣住,那手臂绝对骇人的力量足以摁住她所有起身逃跑的心思。 她不想结婚,不想磕头,那就让他“帮”她来完成。 “对不起,阿爸阿妈,我老婆年纪小,她有些害怕。”说罢,他不顾她惊慌失措的哭求,强硬蛮力地扣住她后脑朝地面摁过去,自己同时弯腰头磕地。 两人额头碰地面的刹那,天边划过一道冷白闪电,似是为这场强迫而来的结婚仪式添几分残酷情调。 礼成。 这场婚礼只差最后一个步骤。 ————— 竹楼屋内,门板紧闭。 全身湿淋淋的姑娘抱住膝盖,蜷缩在木榻边沿瑟瑟发抖,水眸是泫然欲泣的红肿,皙白额头还沾些刚才头磕地的泥土,怔惶的不该如何是好。 刚才回来一路,年轻男人攥紧她手腕一言不发,将她扔进屋里,转身拎两个铁桶走出竹楼,再次用锁头锁住门板,将她禁锢。 大雨未歇,昼如黑夜,满屋昏暗。 纤弱柔美的姑娘早已筋疲力尽,可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小瑜鲜血淋漓的尸体。 那么小,那么瘦的小女孩,在缅甸的深山老林中,受尽侮辱,毫无尊严的死去。 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只是想回家,想见到爸爸妈妈。 今天,接二连三的刺激持续攻击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蓝晚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脱去自己身上潮湿衣物,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驱散她不少寒冷。 “小瑜...她就是想回家,她没有错...”蓝晚迷迷糊糊,细声哽咽,冰凉纤手把住他小臂,“我们,我们在家里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每天只是上学,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正脱衣服的男人并未回应她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语,粗糙掌间摩挲过她细腻雪肤,褪去那粉白色的乳罩,少女雪滑通透的曼妙胴体近在咫尺。 “那天下午,妈妈要开会,没时间去音乐厅接我,没关系,我告诉妈妈可以自己回家。” 她不清楚自己正无意识的自言自语,软语呢脓,“有个坏人用布捂住我的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拉到一个好远的地方。” “我不喜欢,那里好吵,走进去还有好多男人都在看我,还有...” “还有什么?”他呼吸渐渐粗重,睨起眼扫视眼前袒胸露乳的迷人娇躯。 姑娘额面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阖眼噎泣两声,柔弱的抱怨着,“还有一个可怕的男人买我回家,他好凶,还总是生气,我害怕,不...不喜欢...我想回家...唔—” 娇嫩温润的身子被拢进坚硬结实的胸膛,粗蛮气息肆意闯入,攫取鲜艳欲滴的唇瓣,掺杂未退的余怒,暴躁翻搅她香甜小舌。 口里难受的搅合着,喘不过气的窒息感逼她清醒,水汪汪的眼眸睁开一条缝,小口来不及吞咽唇舌相交摩擦出的津液,几滴滑腻银丝溢出唇角落上丰盈娇乳。 一丝凉意蹭过白嫩乳肉,她才发觉自己近乎赤裸,两条藕臂无力攀住他臂膀,本就红扑扑的面颊愈发红润滚烫,不自在的发出娇嘤。 她还是不适应,无论他们之间亲密的事发生过多少回,但对温婉含蓄的大家闺秀来说,都是难以接受。 霍莽放开她红肿樱唇,大掌五指毫不怜悯的狠狠抓揉她丰软乳肉,俊面贴着粉颊,冷冷斥问:“告诉我,你是喜欢我摸你,还是喜欢和那个小鸡崽儿一样被几个男人轮奸扔进深山老林。” 他并不在乎她喜不喜欢,但他可以逼迫怀里漂亮温顺的小猫做选择。 可于她而言,这两个选择,从某种意义来说,并无差别。 她的委屈可怜已经满溢出眼眶,瘪起腮帮子,承受 分卷阅读24 他几近拦腰折断的搂抱。 “晚晚,我生气,气你不听话。”霍莽戾声粗哑,在她耳畔说出可怕字句,“我的阿爸曾经为了救我的母亲被popo羣⑥3伍\48*0+94/o人踹碎了肚子,在曼普,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没资格活下去。” 他用力抓住掌中浑圆的乳峰,想让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几个小时前经历过的一切,“我以为那两个人贩子碰了你,下手杀了他们,我还准备去森林里杀了你,再弄死我自己——” 疼,她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乳前是撕心裂肺的痛楚,额头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疼么?” 霍莽冷嗤,这和他天塌地陷的震怒绝望相比,不够,远远不够。 他松开握住乳峰的大手,转而上移钳住她下巴,姑娘因痛楚而滚落的泪珠落于他掌心,却无法平复他汹汹怒火。 当着她的面,他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大裤衩的带子。 “不,不要...”蓝晚见他要做的事,惊恐摇头,胡乱地哭求着,“我没想跑,真的,我也给你爸爸妈妈磕过头了,霍莽,你,你别生气...” 带子一松,大裤衩松松垮垮的落地,露出精壮腰腹和子弹内裤,内裤里包裹的巨大物件已经处在膨胀苏醒的状态,想对少女释放它的凶猛。 年轻男人粗粝指腹轻抚她雪肤,遗憾摇头,口吻透着一股狠厉。 “我今天本来想送你礼物,让你高高兴兴当我妻子,也不想让你太疼。可惜,你不听话。” 【作者比比叨:昨晚梯子有问题,总是链接失败,气死我了,发出无能狂怒】 将自己的巨大男根一点点往那处女嫩蕊里送。 柔弱无助的姑娘见他躁怒阴戾的神色,泣声抽噎,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会再出去了...真的不会了...” 霍莽闭了闭眼,兀自摇头,不相信自己的小妻子会听话。 凡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再漂亮乖顺的小猫也需要教,才会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 他松开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后退一步,反手脱掉上衣露出精悍结实的胸膛,雄健伟岸的身躯只穿一条子弹内裤站在木榻边沿,喉结上下一滚,像是饥肠辘辘的猛兽凝视即将入口的猎物。 “我不会了,真的,真的不会跑出去了。”蓝晚惊慌敛眸,纤细娇躯缩在木榻靠墙,惧怕他浑身炽热的体温。 贪婪如猛兽的男人爬到木榻,俯头嗅姑娘雪肤散发的沁香,高挺鼻尖轻蹭她细腻颈窝,呼出的热气拂过她颈后竖起的寒毛。 不舒服,这次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只想摸她,雄性本能里情欲昂扬的摩擦轻蹭,使她不舒服的发抖,慌慌张张的抬起纤手,冲自己颈侧的俊脸推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刮过他下颌,这声音把姑娘都吓得不轻,小手颤颤巍巍的举在半空。 少女剪水双瞳震惊轻晃,她只是想从自己颈旁推开他的头,细嫩手心却拍到了他侧脸,成了一个耳光。 正汲取她颈窝芬芳的男人头歪向一边停顿了片刻,俊眸阴戾微阖,舌头顶了顶她拍过的腮帮子。 突地,霍莽阴冷哧笑一声,两只大手猛地伸出握住她两只手腕,粗鲁蛮力的将瑟缩惊恐的姑娘压倒在榻上。 蓝晚双手被钳制住动弹不得,眼梢处的眼泪断了线,一个劲儿的哭声求他,“不,不要,求求你...我没想打你,我就是害怕...霍莽,你别这样...” 凶悍猛兽被她柔弱反抗激怒,双目布满猩红血丝,沉吼低斥,“怕还跑!跑到那两个人贩子面前,让他们摁在地上肏到死么?!” 他俊魅五官火气遍布,紧咬齿关,两只大手怒而下移,揪住她身下白色内裤的两边。 “不,不要——”她美目瞠大,惊恐的见他双掌握住自己内裤。 “记住了!你是老子买回来的小老婆,能把你肏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只有我,明白么?!”霍莽厉声低吼,双掌合力往外撕拽。 嘶拉—— 内裤布料于他掌间应声撕裂,里面包裹的私 分卷阅读25 密嫩蕊呼之欲出。 他阴鸷黑瞳紧盯少女娇嫩私处,干涩的舔舔嘴唇,结实胸膛上下起伏的愈发剧烈,交织混合的欲火和怒火滚滚袭来,彻底卷走了他的理智。 干净,粉嫩,是未被开垦过的花心圣地。 “霍莽,你个坏人...大坏蛋...”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 蓝晚泣不成声的控诉他的暴行,下面敞开的凉意逼得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 眼前香艳至极的场面将雄性血液里的交合本能彻底激发。 霍莽粗气低沉,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左手将她两只纤手摁过头顶,右手拽下子弹内裤,用胯下粗胀,尺寸巨大的男根与她的嫩蕊赤诚相对。 他粗糙大手掰开她夹紧的修长美腿,强横拉过一条白腿架在自己精壮腰侧,蛮力将少女拖到自己身下,松开她的手腕,大掌悍然抓住她一边高耸娇乳,摁住她挣扎扭动的上半身。 身下的姑娘哭得泪眼婆娑,两只小手把住他抓揉乳尖的手臂,楚楚可怜的摇头:“不,不要...” 陷入情欲交合的猛兽失去理智,狂悍地压上她,少男少女赤裸完美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两条腿被迫曲起,那粗大火烫的男根顶头在蕊心穴口来回刮蹭,莫名陌生的战栗和酥麻感同时占据着姑娘神智。 他听不到她的嘤声哭泣,俯下头,下口啃食着丰软乳尖,俊面埋入双峰之间,舌头疯狂舔舐拨弄着那对坚挺粉粒,她的双乳在这几日他的调教下已经很是敏感,两颗饱满挺立的乳头在轮番的舔弄下迅速胀大充血。 木榻床板咯吱作响,泪眼朦胧的姑娘望着灰扑扑的木质房梁,爸爸妈妈不会知道自己正面临着什么。 这个狂野男人会将自己撕裂,她没有能力逃跑,连细声哭求都只会激起他澎湃的欲望。 忽地,霍莽似是察觉到她悲伤的出神,大力吸吮咬下乳头,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所有的委屈堆攒累积,泪眼涟涟哭得一抽一抽的。 他不许她放声哭,性感双唇蹂躏上她樱桃小口,逼她吞下所有眼泪。 直到他侧脸也沾上她不少泪水,才放开她,喝了一声,“别哭了!”惩罚似的向前挺腰,巨大男根狠狠蹭过她蕊心外侧。“结婚的日子不准哭!再哭老子就直接肏进去爽,可不管你疼不疼。” “霍莽,你给我些时间好不好?”她全身瘫软无力,仍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向他请求,抽泣的连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我,我还没喜欢过谁,你等我,等我对你...啊——” 一声羞耻激荡的娇吟溢出唇边,她神智瞬间崩塌,抿紧唇瓣,纤腰向上拱起,下体嫩蕊处,一根手指凶猛贯入穴内,提前享受处女的紧致和湿润。 俊魅不羁的年轻男人挺直上身,手指来回在边缘轻轻抽插,向里面缓缓,他闷哼一声,好紧,这小口连挤根指头都费劲,该怎么包容他的巨大。 “我不在乎。”他粗声喟叹,手指又在湿润紧致的处女嫩蕊艰难抽插了一个来回,看她娇呼挺腰,小脸满是欲哭无泪的神色,血液愈发炽热,欲火灼烧黑眸瞳底。 姑娘腰肢瘫软倒在木榻上,面色潮红的呼气,腿缝渗出根本不足以润滑他粗大男根的蜜液,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挡他。 饥渴多日的男人已经无法忍受眼前浪荡风情,抽出手指,胯下粗长男根涨得极为可怖,表皮狰狞的青筋虬结盘踞,单手死死掐住她纤腰,另只手握住自己的巨大男根一点点往那处女嫩蕊里送。 好他妈紧! 他忍住后脊梁的酥麻感,低沉闷吼:“老子根本,根本不在乎你喜不喜欢!” “操!真他妈紧!别哭了!都夹死老子了,还哭!” 霍莽扶住自己巨大火烫的男根缓缓探入处女未经开垦的蜜地,顶头刚没进穴口。 处女甬道内四面八方裹夹而来的温暖紧致瞬间使他全身肌肉绷紧。额头汗珠瞬间冒出,粗嗓传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根本容纳不了他的巨大,壁肉牢牢吸住粗大男根,阻止他继续向前推进,可就是这层层叠叠的温柔阻力爽得他浑身一凛,脊椎酥的发麻。 “好疼—— “你出去,出去——” 分卷阅读26 蓝晚疼得小脸皱起,娇嫩蕊心从下自上被火烫铁杵般凶猛贯穿,肉仿佛都被生生撕裂,钻心的疼使她本能的夹紧,想将捅进自己身体的粗棍异物夹出去。 少女嫩穴突如而来的裹夹,使得男人急促喘了几声,摁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闷哼一声,重重用力挺腰,粗大男根冲破阻力,全部插入处女柔嫩温暖的狭窄甬道。 太紧!太窄!太美妙! 全根没入那一瞬间,他气喘吁吁趴伏在她身上,动都动弹不得,完完全全陷入这绝品处女给自己带来的裹夹温暖之中。 难怪人贩子开口就要五百万。 太值! 值得他目眩神迷,欲仙欲死! 可他男根的尺寸于姑娘来说不亚于一场残暴酷刑,她品尝不到男女交媾的任何快感,纤指指尖掐进他手背,精致白皙的小脸满是水珠,哭喊个不停。 “疼,你快出去——” “我受不了,好疼——” 蓝晚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那可怕的粗长肉棍还在体内继续发涨发热,填满处女甬道所有空隙,随时都会将她撑破。 霍莽从她怀里起身,黑发沾染汗珠,看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渗出血丝,邪肆轻笑:“晚晚,你是女人了。” “呜...疼...求求你,你出去...出去...”蓝晚疼得流泪娇呼,螓首左右摆,不想他继续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沉浸肉欲的年轻男人早已无法自拔,根本无法顾及她的疼痛,只想在她温润娇嫩的身体里迸射出自己所有荷尔蒙! 霍莽双眸欲火熊熊,粗喘不止,双手牢牢掐住她纤腰两侧,她无意识的夹紧让他连前后摆腰抽插都困难重重。 他欲火躁得泄不出来,捏了一把她晃动的娇乳,低吼道:“操!真他妈紧!别哭了!都夹死老子了,还哭!” 她茫然无助地摇着头,知道自己的嫩蕊已经被他占领,细声哭噎着:“不要...你出去,我疼,你别动,别再动了...” 霍莽粗声闷吼,蛮横进击,掐住那柔软腰肢往自己胯下撞得啪啪直响,粗长男根每一次抽插都直直顶入少女刚被开苞的花蕊深处。 浪荡的撞击声弥漫在屋里各处,男人野性的粗喘和少女的娇声哭喊相交相融,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无法放缓,连一丝喘息的机会无法给予,胯下粗胀男根肆意享受她处女蜜穴,持续凶狠的冲刺插入,顶得姑娘纤弱身板上下直颤,两团粉白傲乳都颤巍巍的晃动。 “当然会怀孕!你是我老婆,我肯定肏到你怀孕!生孩子!”(加更) 她两只纤手死死掐进男人肌肉健实的臂膀,纤盈腰肢激烈晃动,哭着承受他巨大男根的贯穿。 凶悍,坚硬,火烫的强烈抽插,粗大男根带来的刺激摩擦使得那嫩蕊甬道内的疼痛渐渐减弱,泛出蜜液,开始适应他庞大的存在。 他疯狂摆腰冲击那嫩穴甬道,热的大汗淋漓,爽到大吼:“小老婆,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泣声娇吟的姑娘随着他的节奏晃动,发出弱小的请求,“你慢,慢一点...求你...疼...” 属于少男少女的第一次高潮来势汹汹,又狠又急。 霍莽弓起宽阔脊背,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腰腹前后大力摆动,比之前更凶猛的撞击,粗哑吼道:“宝贝儿,叫我的名字!叫!” 她鬓角全是汗湿的发,娇躯在他精悍胸膛的磨蹭下滚烫发热,战栗轻喊:“霍,霍莽...疼...嗯...” 得到娇声回应的男人发出一声雄性嘶吼,粗大肉棍的顶头在她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弹跳迸射,酣畅淋漓的将自己所有荷尔蒙灌满她蜜蕊深处。 她在他的猛烈带领下双腿夹紧他腰侧,脚尖蜷起,攀入疼痛和莫名的战栗之中,平滑小腹都被撑得鼓胀。 白浊和血丝浑浊不堪缓缓流出她腿间细缝,证明十七岁的姑娘在这场野蛮强暴里成为了女人。 嫩穴里的粗长男根仍坚硬兴奋的插入甬道深处,不肯离开她的裹住温暖。 年轻男人欲火燃烧不熄,架起她双腿,力道放轻节奏放慢,缓缓摆腰抽插起黏腻湿滑的美妙蕊穴,性感双唇亲 分卷阅读27 吻她眼梢泪水,想让她不再痛的直喊。 “别来了...会...会怀孕...”温婉娇柔的姑娘黛眉紧蹙,小手推他肩膀,虽然痛楚缓解不少,但也难受羞臊的眼泪不停。 再不经事,她也上过高中生理课,知道他这样在自己身体里...会怀孕。 可她柔弱的抗拒只会得到更凶悍的惩罚。 霍莽腰胯凶狠地向前重重一顶,粗大男根插入抽出的频率愈发猛烈,向身下不停求饶的姑娘狠声低吼。 “当然会怀孕!你是我老婆,我肯定肏到你怀孕!生孩子!” 去金三角,我们的新家 大山深处特殊气候时有,狂风骤雨于偏僻寨子间肆虐不休。 直到第二天上午,雨才停。 同时,克钦邦独立军的军用直升机降于原始森林旁的大片荒地。 走出后舱的军医身穿白大褂,手拎急救药箱,军靴踩进坑坑洼洼的泥地,迈向寨子里的竹楼。 刚迈进院子,军医抬头,目光望向背倚门板的年轻男人,他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上身精悍赤裸,体魄高大雄健,两道剑眉拧紧,满脸堆着躁不可耐。 军医小跑步上竹楼,下意识的想抬手敬礼,年轻男人挥挥手示意不必,推开屋门,疾步走向墙边的木榻。 屋内,男女淫靡欢爱之后的气味儿太过浓重,连活在军队里多年的军医嗅上一口这味道都心率过快。 “妈妈...妈妈...”榻上传出姑娘细弱微哑的呜咽声。 军医走近木榻,看到上面躺着的姑娘稍显诧异。 她精致娇艳的小脸面色泛出异常红润,盖着三层被子,唯一露出的细白颈子布满青红斑痕。 霍莽剑眉拧紧,坐在床沿伸进被窝攥住她的手,对身后的军医道:“我老婆发烧了,先给她退烧再登直升机。” “是!” 军医立即翻开医药箱,取出体温枪在她额头量体温。 38度7,看见这个数字,男人剑眉郁郁不展。 他怎么也没想过做爱还能给她做到昏迷,还发高烧。 其实也不尽然,她本身就遭一道风雨,受小瑜眼睁睁死在面前的刺激,再经第一次做就被他凶猛破处,长时间的蹂躏做爱得不到休息,才在他疯狂抽插射入的关头晕在了高潮上。 军医取出一管口服试剂,敲开玻璃盖子递给霍莽。 他接过药瓶在手心握紧,药液暖些才往她小口里灌。 可这药苦如黄连,她虽然双目阖起神志不清,但是味觉抗拒这苦味,喝不进去,咳出来不少。 吐!都病成这样还吐药! 看她不喝药,霍莽急躁地扒拉几下头发,仰面往自己口腔里灌入药液,再低头覆过她鲜嫩唇瓣,一口一口将褐色药液硬生生渡到她嘴里。 苦涩弥漫在两人唇齿间,药液自他口间尽数流入她咽喉,又防止她吐,以唇堵口,渡了两口气帮她吞咽。 “找两个人把那些东西搬上直升机,拿走。”霍莽喂完药,手指墙角堆得两个未拆封的大箱子。 可惜,十七岁的娇柔姑娘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给的新婚礼物,就晕乎乎的倒在他身下。 霍莽俊面沉戾,连被子带人一起打横抱出竹屋,走向荒地那边停驻的直升机。 蓝晚高烧晕沉,嗅到周围风雨过后的草木清新后微微睁眼看他坚毅下颌,轻声缓缓问:“我们...我们去哪?” “金三角。”抱她前行的男人沉声应道,“去我们的新家。” 【作者比比叨:过渡章,开启金三角残暴副本,这我本来是想十二点前更得,结果popo11点58就卡死了,死也打不开(大概是都在更新)】 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 克钦邦独立军军用直升机自中缅边境的深山老林起飞,目的地是金三角核心城市大其力——毒品,武装冲突割据,地下黑市横行的罪恶之都。 这座城市位于泰缅边境,与老挝接壤。常年笼罩于各种交易和冲突的阴暗之下,表面金佛庇佑,暗处毒 分卷阅读28 疮横生,寸步难行。 可路边突突车引擎发动的嘈杂声和人的贩卖声总比大山沟里人烟稀少的寨子强上太多。 在属于城市的嘈杂声中,单人病床上的纤柔姑娘渐渐苏醒,额面通红,努力撑起上身,睁眸环顾四周。 白墙墙皮斑驳发黄老旧,中间仅悬盏刺眼白炽灯,空气还有飘散的消毒水味。 窗外夜幕昏沉,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头脑晕沉,全身乏力,细嫩手背还扎着吊针,眼梢余光扫向旁边挂在铁架上的吊瓶,和一张空病床,猜到这里应该是医院或诊所这类的地方。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如此真实。 她失落的垂下眼帘,发高烧烧到神志不清时,还一度以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爸爸妈妈。 但醒来后,陌生简陋的环境和双腿间异样的痛楚,一再提醒着她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处境,晕倒前那些激烈凶猛的亲吻碰撞也统统重入脑海。 姑娘昳丽精致的小脸不自觉遍布烟红,明眸水瞳闪过惊慌,心尖愈发忐忑不安,一只手轻轻抚着自己平滑小腹。 她才上高二,品学兼优,明明是学校里所有同学眼中的高岭之花,明年就要考入父母任教的名牌大学,开启自己璀璨光华的人生。 如今却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粗野年轻的缅甸男人,远在异乡见不到爸爸妈妈,坐在一个小病房里的铁质病床上,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 蓝晚垂眸注意到自己穿着的及膝连衣洋裙,款式和料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色。 她抿抿唇,抚平微微褶皱的裙摆,起身抬手拿起吊水瓶走向门口,还没等迈出去,只听到走廊那头是两个男人在吵架。 说是吵架,还不如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怒吼,听得病房门边的姑娘心惊肉跳,向后退了半步 太多了,买回来女孩子太多了(二更) “诺帕司令在等你回去,阿莽,你小子还真准备在拳台和阿富汗雇佣兵打到死么?” “察颂!少他妈拿司令出来压老子。” “好好好,你能耐,你有种!以后你在拳台被人暗杀,别叫我去收尸!” “闭嘴!滚蛋!” 咣—— 走廊尽处是玻璃被踹碎的一声巨响,惊动了病房门口止步不前的姑娘,手里吊水瓶轻微晃动撞上门板,手背吊针也稍稍移位。 蓝晚疼的眉头轻蹙,忽然,手里吊水瓶一空,抬眼正对黑T恤下紧绷健实的胸膛。 “病好了?”头顶传来年轻男人带有余怒的问话。 虽然这怒气不是对她,但气势迫人,她还是缩了缩脖颈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颔首“嗯”了一声,又细声道:“我想去卫生间。” 霍莽大手握着吊水瓶,阴沉着脸二话没说,转身另只手臂揽住她肩膀去小诊所的厕所。 金三角没有医院,黑诊所不少,来得人大半是为了治性病和堕胎。 他带她来,算是这诊所大半个月以来第一个治发烧感冒。 女卫生间不大,只有两个隔间,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小护士接手了他掌心的吊水瓶,陪她进去。 出来后,霍莽一路躁郁沉默送她回病房,用缅甸语告诉护士看护好她,而昏暗的走廊尽头,刚才和他吵架的男人军靴铿锵踩地,还在原地踱步等他过去。 蓝晚重新躺回病床,护士卸掉她手背的吊针,刚要离开就被她拽住手臂。 她知道护士听不懂中文,急迫的用手贴在耳畔,摆出听手机的手势,恳切的双手合十,希望护士能借给自己手机。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除了洗衣服时和寨子里十四岁的小瑜说两句话,这位护士是她第一次可以单独相处的外人。 护士看得出眼前的白净姑娘不是当地人,想起刚才煞气过重的年轻男人,也不想惹是非,抬步要走。 蓝晚见护士不理会自己,急得剪水眸色泛起荧光,指向霍莽刚才离开的方向,再比起数钱的手势,最后指了指自己,双手合十求护士能明白。 她是他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不是这里的人,希望护士能借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回家。 分卷阅读29 她怕护士看不懂,反复做了很多遍这几个动作。 终于护士了然点头,手已经揣进兜里却露出犹疑的目光。 但,太多了。 金三角的东南亚小伙子买一个老婆回家的事已经屡见不鲜。 求求你,她已经毫无办法,双手合十向护士弯腰恳求着。 病房门口,传来一声男人的轻嗤,粗声轻笑: “宝贝儿,病好了,有力气跳舞还不如跟我想想生孩子的事儿。” (作者比比叨:本来应该还有一更,我妈逼我睡觉了。大学生也天天按点睡觉,真累...) 我该带你去看看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 高大男人俊容硬朗,健硕雄壮的身躯倚着门框,墨眸轻眯,暴戾粗犷的煞气迫人于无形。 他话语一出,蓝晚冷汗涔涔定在原地,屏息垂头,心脏乱掉频率的慌跳,两只纤手紧张的攥着裙摆。 一边的护士虽听不懂中文,但也听得出这男人的戏谑语气中掺杂的狠戾,急匆匆离开病房,不敢再掺和他们的私事。 横走在金三角的男人都是手上沾血的残暴角色。 不是不善良,而是和性命相比,谁也不会想惹这个麻烦。 病房门板紧闭,他高大身形极具压迫,目光似暗夜利剑,锋锐凌厉,长腿步步迈向站在病床旁手足无措的娇柔姑娘。 “对不起...我就是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 她粉嫩唇瓣褪去些血色,战栗轻翕,音线颤抖向他解释着,步子不住地向后挪。 “我已经被拐出来很多天了...我只是想...想告诉爸爸妈妈我还活着...” 最后一个字的音声细弱纹喃,蓝晚瑟缩到退无可退,细嫩腿肉磕到病床边沿的铁栏杆。 她娇呼一声,吃痛倒向病床,双眸盈满水润,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霍莽从来不会耐心听人解释,知道自己想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他只会对自己施以粗暴野蛮的蹂躏。 面前雄性暴躁的戾气持续迫近,突地,一只粗粝大掌猛然扼住她小巧下颌。 陷入双重躁怒的男人脸色铁青,两道剑眉紧锁,怒气汹汹,甚至没有和她多说一句话的耐性。 刚从好兄弟那里憋一肚子怒火,回到病房,看到自己的小老婆还不消停。 愤怒气焰升腾至天灵盖,胸口卷起的飞沙走石化成风暴。 霍莽铁齿近乎磨碎,虎口掐住她腮帮子,白净娇美的小脸顿时摁出几道手指印。 “不!不要!我们说说话好不好?”蓝晚纤手把住钳住自己下巴的粗茧大掌,细声哀求,“求求你,我想和你说说话。” 望入她潋滟水色的双瞳,和惊弱无辜如小猫的目光,细滑面颊还残留高烧刚褪去的红晕。 这纤弱娇气的姑娘,当真是打不得也骂不得! 霍莽粗喉闷哼一声,手劲一松,锐眸紧睨着她,戾气粗重道:“好,你说。” 和他交谈的机会来之不易,蓝晚垂眸长睫轻敛,抿紧唇瓣,一向矜持不知该怎么对他说出口,稍顿了顿,才委婉温声道:“霍莽,既然你已经...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能不能让我回家?” 她两只纤手小心翼翼伸出去握住他布满硬茧的粗粝大掌,怯声恳求。 “我发誓不会告诉爸爸妈妈你对我做过什么的,求求你,我只是想回家上学,那五百万我也可以让爸爸妈妈还给你。” 霍莽反手摩挲她细滑手背,鼻尖哼出一声冷嗤,“你是觉得我睡了你,你父母再还钱给我,钱和人我都赚了,是么?” 蓝晚头垂得更低,他讲话太过直白粗鲁,轻而易举便能令她羞臊地无地自容。 “宝贝儿,你把我的钱想得太容易了。” 霍莽不怪她,她涉世未深,活在温室里的娇花不曾见识过黑暗地下的血腥。 猛地,他大掌虎口牢牢攥住她纤细手腕,弯下脊梁,薄唇在她耳畔狠声低哑,“小老婆,我该带你去看看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 分卷阅读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