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 相遇(微微H) 普里提奥伏低了身子,他能感觉到身下的梦马亚提诺的鬃毛拂过脸上缠绕着的布料。 他不用抬头便知道今日的边境之城依然笼罩在一片仿佛永远散不开的黄沙雾霭之下,而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所有边境之城的居民的粗鲁、暴力倾向都应被得到原谅。 但普里提奥和他们都不一样。 他感到怀中的少女不舒服地扭动身子,可能还发出了含糊的嘤咛。 “嗯,您在说什么?别担心,没事了,普里提奥在这。” 但风像狂躁症病人一样在他耳边狂吠着,他不可能听清怀中人说了什么。 “我们马上,马上就能回到奥提里普了——您不知道那是哪?别担心,是边境之城。” 他只是很耐心地又低了低头,对着她被吹得通红的耳朵说。 “队长!”旁边传来他的了兵队友的呼喊声,因为隔着风沙有些失真,“3号、4号和5号全部失去信号!” 普里提奥忍不住叹了口气,把整个身子压着身下人,贴着她的脖子深深地叹息,“您听呀,为您丧命的可怜的我的同胞,您却只能称呼他们——3号,4号,和5号。” 他缓慢地动作着,“但您应当会记住我吧?若要问我的名字,那就只能是普里提奥。” 衣料摩擦发出的响声不值一提,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高大的士兵牢牢掌控着少女的身躯,除非将那张深深埋下的小脸捏着下巴抬起来,否则不会有人看见她眼尾的湿红,因为快感而微张的嘴角流下一点点晶莹的唾液,煽情得不可思议。 士兵仍戴着手套的双手探进少女薄薄的衣物中,软软的乳房在指缝间被亵玩,毫无抵抗力地变成淫靡的形状,身下的小穴早被手指撑开了一个小口,正汩汩往外吹着淫液的小泡。 少女无法自制地塌腰抬臀,去磨蹭身后士兵肌肉勃发的身体,但身下的花核已被士兵的手指分开肉瓣准确捉住,那样缓慢地揉搓着,弹弄着,按压着小小的肉核,愣是让它肿胀大了许多。 她僵住了身体,肌肉都在颤抖着,听见士兵说: “高潮吧,我的薇薇安。” 然后是身体仿佛被操控一般地变得无比敏感,在他的指令下凭借不算什么的玩弄陷入疯狂的淫乱中她被刺激得睁开眼睛,脸边就是普里提奥——这士兵缠绕得严丝合缝的脸颊上,暗红色的流光像捕猎者的眼睛一样,透出狂热和深沉的欲望。 发觉她的注视,那两道暗红色的荧光好像闪烁了一下,似乎是士兵想摆出一个他所不熟练的笑脸而无奈地失败了。接着他竟略略转过头,仿佛突然为自己不能笑一笑而感到了害羞一般。 而她,被称为他的薇薇安的她,心中蓦然涌起了强烈的不真实感,与难以言明的预感。 *** 她意识清醒还未睁眼时,就知道自己身处边境——深渊与物质世界的边境。 尽管这种认知来得毫无道理,与她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人生经历有巨大的矛盾,但她还是隐隐地相信这份感觉是正确的。 可直觉叫嚣着危险,身体却无法挪动分毫。这时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摇摇欲坠的平静。 那是马蹄踏在湿漉的草丛上所发出的声响,她猛地睁开眼,便看见数个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颜色铁灰的像斗笠一样的帽子遮住了眼睛,其下是被布条紧紧缠绕的脸颊,他们都穿着宛如见习骑士一样便宜破旧的长袖武士服和廉价的背心式护甲,戴着黑色护套的手搭在腰间,而那都挎着两把至少一个她那么长的剑。 这些士兵,沉默地坐在他们的马上,在摇晃着步向她的时候,仿佛人与马融为一体般,有着说不清楚的从容和散漫。 而后她发现,不是仿佛融为一体,而是每一个士兵,都失去了下半身——或者说,都与他们身下的马融合在一起。 那无机质的暗红色光芒怎么也不是正常人类的眼睛能发出的,哪怕他们身上裸露的皮肤和蓬勃的肌肉都彰显着人类的特征,但与梦马相连的下半身已昭告并非人类的事实。 【他们是永不停歇的骑兵,是边境之城永不倦怠的护卫,脱离了人类的愚昧,浇铸以梦马的灵性,他们是边境之城奥提里普所属帝国蒙托伽野心勃勃的造物,作为跨越造物禁忌的证明,以永恒的罪孽深重之身在永不停息的黄沙翻涌中赎罪。】 仿佛一段镌刻在她脑海中的文字。 “——愿诸神背离的大地上生机繁荣昌盛!” 她抓紧了手中不知名的植物根茎,感觉到其饱满的汁水沾满了指缝间,一股粘腻暧昧的甜味随之浓烈地绽放开来,但她高度紧张的神经早已忽略掉这些细枝末节。 原来她并不是毫无依仗地来到这个物质位面,睁开双眼时,她回想起了力量涌动的纹路,并已对自己的记忆失却充满了笃定——若要说还有谁能让她遗忘,那这个人必然是她自己。 充满未知的旅途即将开始,她毫不介怀异世的少女回忆所塑造之人格能否在这危急四伏的世界存活,反而满怀着一种少年人的热情和人格中特有的冷漠,对面前高大的士兵施于禁断的魔咒—— 禁忌的造物和魔法,会带来什么呢? 想必被抽空了力量的她若是能预见到之后的事就不会如此好奇地行动了吧。 原本的士兵仅是一种不完善的造物,但随着少女吐出神秘的咒语后,空间中泛起奇异的魔力震荡,无处不在的法网回应了施法者的祈祷。 没有活物见证这妖异的一幕,莹白温和的光芒在空中描绘出巨大的法阵,少女这份无须冗长法阵书写等准备,甚至无须施法材料与手势的施法能力会令此世任何一位魔导士惊到掉下帽子,更何况是一份跨越禁忌的造物之咒。 士兵抽出了长刃,守护者的本能让他们试图消灭地上趴着的变数——也即是少女。 但空气中魔力的波动也让他们深知唯有尽力向外界传达信息一途,一阵阵魔力的传递从士兵心脏仿佛波纹蔓延到手中的长剑上。 三人向着天空晃动长剑,激发了镌刻的法阵,魔力波动携带的信息一往无前地冲向了天际。 而另几人则是试图绞杀渐渐成型的法阵,但剑间仿佛陷入迟钝的空间一般无法传递物质的存在。 地上的少女被莹白的法阵所发出的光芒所笼罩,连她一直紧紧贴着的花丛都在这阵白光下失却了本来艳丽的颜色,唯有破碎的植物汁液在她手掌心蔓延,坚持不懈地散发着甜香。 普里提奥就是在这样魔幻的时刻中,从昏暗混沌的黑暗中醒来,一眼望见了起源之人。 他似乎在醒来的一刻便得到了与生俱来的知识,瞬间长剑一转——斩向了身边的尚未清醒的同胞。 普里提奥的剑是如此地坚定而迅速,以至于那几位士兵丝毫没有抵抗便被斩掉了头颅,缠绕着布条的头颅下溅起一蓬荧蓝色的血雾,咕噜咕噜地滚落地上。 但他的剑立刻遭到了抵抗,普里提奥暗红色的双眼对上如出一辙的另一双——但其主人竟控制着那双可怖的眼睛微微一弯,好像飒爽的少年笑了一笑,便收了剑,转开头去。 普里提奥叹息着也收了剑,看向地上昏睡在一片梦幻花海中的少女。 当她再醒来时便感到身下的颠簸,身后温暖的胸膛和腰间的大手,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弥漫在鼻尖。 抬手擦掉脸上的湿气——她看不清前方的路,只知道自己仍在密林之中。 “您醒了。”身后的士兵见状抬手温和地抚摸她的脸颊,鼻梁和嘴唇,拭去那些水汽。 她有些害羞地缩了缩,“唔,你也醒了……” “您可以称我普里提奥,如果可以的话,里奥也很合适。”他坚定温和地继续着自己的行动,并不因她的害羞而有迟疑,“您能给予我您正式的称呼吗?” “唔姆……”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少女柔弱的脖颈,在敏感的肌肤上游离,而后竟钻进了她的领口,肆意抚弄着锁骨。 “这种甜滋滋的花朵会诱惑过路人带上它的花粉,您知道吧,这是它们的繁衍——诱惑与繁衍。”普里提奥拢着少女,低声在她耳边说,还拿出了一朵柔软的花,“您想知道它叫什么吗?” “唉,”他叹息了一声,“薇薇安——您觉得如何?从今往后——” 他捏着少女的下巴转向自己,那暗红色的流光盯住了她,“您就是我的薇薇安。” 她由衷感到一阵愉快,就像一件意料之外的小小的幸事所给人带来的愉快,因为只是一阵轻微的涟漪所以不会引起人丝毫的警觉,只会让人愿意多体验一点这样的快乐。 这天赋异禀的士兵真是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至少现在的她脑袋里装着的还是个工业社会女学生的人格,哪怕那种骚动不安的情绪随时随地影响着她,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法力无边的传奇魔导士。 当然,使用那种惊天动地的魔力不会有任何迟疑——真是狡猾,毫无责任心的女孩啊。 “嗯。好的。普里提奥,那个……”她倒是乐意被这神奇的造物赋予一个新的名字——多难以捉摸的女孩,“能不能把手,那个,唔……” 事实上,他的苏醒是因为薇薇安,随之而来的普里提奥自身的名字是因为薇薇安——他在命名方面的随性可以从薇薇安这个名字上看出来。 而这种仿佛互相赋予名字的暧昧,简直像一把火烧得他浑身沸腾,根本克制不住去揉搓怀中这小小的女孩,哄骗她给出更可爱的反应。 “薇薇安,您不说清楚的话,我很难明白您在向我要求些什么呢。” 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简直是薇薇安的最爱,一下激得她剧烈地抖了抖,而这也跟普里提奥撩开她的领口露出一边的胸部有关。 普里提奥感到一种兴奋,独占欲滋生,这让他毫不后悔前一刻对同胞无情的斩杀,也让他很想制造一些麻烦,令身边跟随的最后几人全部消失——他们都已领悟何为生命,只是他作为这一边境之城护卫小队的队长,从物质结构上就更加高级,而赢得了优势——但也不绝对,他气闷地想,并又一次尝试弯起眼睛,当然,失败了。 普里提奥不由指尖掐上了被剥掉内衣后裸露的奶头,想让薇薇安的甜美呻吟抚慰一下自己的失落。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暗红色的光变得又细又长,格外地危险,普里提奥凝视着薇薇安张开的红唇——多么可爱而诱人!但是,他没有亲吻的功能,他没有这个资格,物理上地。 薇薇安当然能明白普里提奥的一些小心机,她会纵容这种欲望且乐于回应,虽然这种展开就像深陷h小说一样,仿佛之后会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之路,但她感到自己的本心毫不排斥,而是带着坦荡的愉快——好吧,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只看士兵的活够不够好了。 一面即永恒(指奸双穴) 士兵的活,显然很不错。薇薇安被他细致地催发了淫欲,并且在快乐的巅峰徘徊来去,长时间的玩弄下,她都没有意识到何时出了密林埋头冲进了一片黄沙之中,因为普里提奥非常周全地将她护在梦马长长的鬃毛之中,用身体挡去风沙的来袭。因此她也不知道普里提奥指挥着小队中另一些士兵探路,想必知道了也不会多么在意。 当几人风尘仆仆进了边境之城后,身负队长之责的普里提奥前去哨兵塔报告巡逻的情况,而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将薇薇安抱到2号那。 2号似乎对薇薇安也很局促,他提了提缰绳,摸一下佩剑,头转来转去。 “呃,那个,你能不要再转头了吗?”薇薇安捂着额头细声道。 2号像被吓了一跳,瞪圆了那双原本颇显冷酷的红色双眼,“怎么啦?” 随即他看见薇薇安放下手后好像控制不住地抖起了身子,那暗红色的流光弯起,像一个爽朗的微笑,“哦!薇薇安的额头上被小狗咬了一下。” 薇薇安忍不住捶上2号的斗笠似的脑袋,“都怪你这个奇怪的帽子啦!”她随即感觉有些奇怪,“难得你是小狗吗,还有,你刚才叫我什么……啊!” 薇薇安小鹿一样清澈的双眼瞪着2号。 2号又忍不住笑了,“薇薇安,我都能听见的。”他的手抬起,落在薇薇安头顶,轻轻抚摸,“嗯,队长真的很厉害呢。”他的声音和普里提奥完全不同,透彻宛如少年。 2号冲着她眨眨眼,一副机灵鬼的样子,“我会为你们保密的哦!”说完他自己又笑了,揉乱了薇薇安的头发。 普里提奥回来后把薇薇安从头到脚盯了一遍,那副护食的样子好像一有不对就会冲2号拔剑一样。 接着三人寻找了一户单独的民居,看上去主人已经长久未归,轻易地擅闯民居了。 普里提奥打发走了2号,任劳任怨地准备了一桶热水,熟门熟路地扒了薇薇安的衣服。 “咕噜噜~里奥~”薇薇安头埋在水下,边吐泡泡边叫着他的名字,“咕噜噜~” 普里提奥流泻着暗红色荧光的眼轻轻眯了眯,手上动作不停地揉搓出丰富的泡沫,终于摘掉手套,挽起袖口后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和修长粗糙手指。 他耐心地在薇薇安头上抓揉起那大把的黑色长发,在薇薇安反复沉入水中时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别闹。”泡沫粘在薇薇安下巴上,她有些难受地抹掉了。 普里提奥尽职尽责地揉开了洗发的泡沫,廉价的香气在空气中打绕,薇薇安半张脸埋在水里,“嘟噜噜~这边的洗澡也很普通啊,我原本以为会有一个大水球什么的,或者魔法咻地一下就清洁完毕。” “薇薇,您不要老是晃头,我会困扰的。” 薇薇安对普里提奥擅自做主的昵称只是眯了眯眼,自顾自又说下去,“普里提奥洗澡的时候会解开那些布条吗?——啊,难道里奥不洗澡!” “哗啦”一声,普里提奥将少女按进了水里。 “啊啊里奥刚才真的很过分!”薇薇安在普里提奥怀里踢腿挥手,“我差点喝了自己的洗澡水诶!”但普里提奥稳稳地抱着她。 “薇薇。”普里提奥轻轻唤她,薇薇安好像感觉到什么从而安静了下来,她转过身子与普里提奥面对面。 薇薇安将手搭上普里提奥宽厚的肩膀,她凝视着他,“我们可以去找梦马的栖息地,他们是精灵和梦靥战马的混血,我们可以知道怎么将你们分开……” 普里提奥那双总是令人联想的危机的暗红色双眸此刻竟流淌着温柔,“嗯,您说得对。”他用指背轻轻抚摸着薇薇安眼睑下那一小块肌肤,接着非常轻柔地用指腹在她脸上游走。 薇薇安很舒服地眯起眼,偏过头去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普里提奥轻轻弯下身子,凑近了薇薇安的脸,但又停了下来,他绕到薇薇安脖子后,下巴搁上那块柔嫩的肌肤。 他的手指从下缘用虎口拢上薇薇安的乳房,缓慢地在手中揉捏了两下,惹得薇薇安轻轻哼。 普里提奥的指尖掐上了奶珠,“薇薇,比起温柔地抚摸,你好像更偏爱这样。” “告诉我,薇薇。”他低哑而磁性的声音饱含情欲,“这是否因为你是个淫荡的婊子。” 薇薇安被他激得一颤,“里奥——不是,我不是婊子。” 普里提奥的动作开始变得激烈而染上狂乱的气息,“哦?薇薇承认了她的淫荡呢。” 他的手掌从薇薇安脊背那凹陷的脊柱一路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在那让人忍不住把玩的细腰上反复摩挲。 拢住那饱满可爱的翘臀,揉了两把后突兀地打了一巴掌,又狠狠掰开颤颤巍巍地臀肉,让形如菊蕊的后穴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薇薇,是我的婊子。”他好像下定论一般如此说着,用手指揉开了那朵小花。 薇薇安揪紧了普里提奥的衬衣,“呜啊,普里提奥!” “薇薇,是我的骚货。”他另一手掌揉上泛滥潮湿的阴户,那里正渗出水液,“这可怜的小花朵,正骚气地流着水。” 普里提奥的指尖从底往上滑,拨开了肉瓣直接触摸着敏感的嫩肉,最后按在偷偷露出的花核上,缓慢地、重重地按压上去,“我知道,薇薇想要我粗暴地对待你吧。” 他两指揉捏住那敏感的小核,时不时弹弄一下,时轻时重,让薇薇安一直提心吊胆的。 普里提奥在薇薇安专注着花户的挑拨时,往她的后穴插入了蓄谋已久的指节,在她的叫声中中指一插到底,“薇薇真是淫荡过头了吧,小淫猫,多叫两声给主人听吧。” 薇薇安唔啊一声细细地尖叫,头颅因为快感高高扬起——普里提奥也往小穴中插入了两指,并准确地按住了敏感点,施以责罚似的按压和挑逗。 “错了哦,小淫猫应该怎么叫呢?”他的声音微微扬起,显而易见情欲上头,“嗯?我的薇薇?” 普里提奥同时在前后的穴里动作起来,惹得薇薇安不安地扭动着腰,生理性的眼泪朦胧,红唇张开时流出了透明的唾液。 “里奥——”薇薇安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小小的白嫩的手掌攥紧了普里提奥被打湿了些许的衣襟,随着他在女孩下半身的动作而时紧时松。 “我的薇薇,您这是在对我撒娇吗?对一个——罪孽深重的杂种低声下气……”他的眼睛里原本深红的荧光闪烁一下变得更加浑浊,仿佛要滴出腐烂的恶魔血液一般缠绕上黑色的丝线。 普里提奥突然停下,愣住了。 因为薇薇安缓缓地摸上了他缠绕着布条的一处,那里原本应该是一个正常人类男人的嘴唇的地方。 他看着他的薇薇双眼泪蒙蒙地,潮红的脸上粘着湿了的发尾,小女孩明明是一副完全被士兵粗糙手指暴躁动作而奸淫得失去理性的性爱娃娃模样,却执着地用泛着柔红的指尖抚摸他脸上手感很差的粗糙布料。 薇薇安突然睁大了眼睛,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她张着嘴无声地呻吟,小穴内的淫肉疯狂地绞紧了男人的手指,而她就这样维持着高潮得一塌糊涂的痴态,用细细的手臂环上普里提奥的脖颈,软软地说了一声,“喵~” 普里提奥叹气,“这下真的是我只会高潮的小淫猫了呢,薇薇。” 薇薇安偏着头用脸磨蹭着普里提奥的脸,柔软腻红的小嘴唇寻找着他的那部分,贴着。 她用舌头舔了舔那块有些被润湿的布料,“喵——” 普里提奥明白,薇薇安是在撒娇,就如他所愿望的一切那样,不管是成为他身下只会喵喵叫着被强制高潮的小淫猫,还是柔软地表现出被宠爱的人才能有的撒娇,她会实际行动上地满足他。 前者让他欲火焚身,后者让他心脏疼痛似的紧缩着,即使他明白梦马强悍的体质能让他在深渊边境遭受仿佛永恒的惩罚,他也几乎要害怕这种尖锐又柔软的感觉会把一切都摧毁。 因为如果她能撒娇,她被宠爱,就说明他——普里提奥,名字只是可笑地颠倒了边境之城的,原本行走于黑色的混沌之中的魔种,也有爱人的权利。 普里提奥抽出把小小的菊花几乎肏肿的手,把薇薇安高潮的身子牢牢按在自己怀里,闭上了眼睛平静气息。 薇薇安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腰肢或者大腿的肌肉,因为那种被凶狠摩擦的感觉即使普里提奥抽出了手指也依然存在感鲜明。 但她没有更多地去捣蛋,因为薇薇安很清楚普里提奥虽然失去了人类的下半身,但是和梦马所结合的部分有更加……巨大……可怕的阳茎。 普里提奥一直只是用手在满足她性饥渴的身体,他不会真的把她当成家畜一样强制交配,固然因为他会无比地宠爱她,在薇薇安的认知里,这更是因为她所赋予的,她亦能夺回。 所谓的生命啊…… 薇薇安双手紧紧抱着普里提奥,在一阵漫长却舒适的沉默里,他感觉到肩膀微微湿润着泛起凉气。 普里提奥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少女,第一次真正如一个士兵原该有的那样,虽然沉默,却已宣誓他的生死追随,永恒效忠。 他们两者的关系是互相赋予的,薇薇安将自己在这个位面被称为魂念的一部分给予魔种,让他拥有生命,而魔种将因此明白她性欲的阀门坏掉的现状并毫无迟疑地满足她,即使她是消受了名为普里提奥的生命的奉献,她也依然处于绝对的支配地位。 哪怕这会将能焚毁一切的挚爱的浪漫难以回避地扭曲为平平无奇的依存。 他们的关系将是所有伦理学家的噩梦,复杂而扭曲,重叠而对立。可是,这永远无法改变一件事,那就是—— “我爱您。”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