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白念苏:“和我结婚,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沈渊:“我不缺钱。” 白念苏:“那你缺老婆吗?” 沈渊:“找老婆这方面,我要求不高,床上合拍就行。” 后来,真如他所说—— “我肯定会忍不住天天肏我老婆的小骚屄,肏得她淫水直流。” ——蜜汁Ⅷ柚子篇(我居然写了那么多!!!) 【韬光养晦软(大)饭(误)男×养尊处优小公(废)举(物)】 主角:沈渊白念苏 沈渊:26岁,技术处,某私人军事公司创始人(通俗来讲,业务包括雇佣兵、保镖、排雷等。其他身份等我写到了再说,反正男主不是什么好人) 白念苏:20岁,富n代 Tag:1V1SC/年龄差/青梅竹马/日久生情/追妻火葬场 【说明】 ①狗血玛丽苏 ②走心,也走肾 ③不喜可右上角点× 高H1V1肉文爽文甜文 1.空水瓶肏屄,装满淫水给他喝 零点时分的容城西郊,数辆重型机车如野兽般嘶吼着,奔向公路尽头点缀着孤零星光的漫漫夜色。 一辆全球限产一百辆的本田龙神,如矫健蛮横的黑豹般,穿梭于车流中,一个漂亮的压弯,呼啸着超越前方的川崎H2R。 遥遥领先的男人莞尔一笑,那双掩于黑色头盔护镜下的星眸,微微眯起,荡漾着醉人的笑意。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一拧,油门直接轰到底,车身像利箭划破猎猎风声,留下一道模糊残影。 伴随一道刺耳的刹车声,黑豹冲过终点后,稳稳停下。 在终点等候许久的人们振臂高呼,亢奋地涌上前,簇拥那个身穿黑色机车服的伟岸男子。 他脱下手套,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然后,解开头盔的卡扣,摘下头盔。 夜风轻狂地吹拂着他那一头浓黑的碎发,公路两旁白晃晃的灯光洒落,在他周身照出了一轮光圈。 他随手拨了下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藏在头盔下的那张脸,五官深邃精致,美得很张扬—— 他有一对英气的剑眉,鸦睫纤长,在眼下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一双桃花眸迷离似烟雨笼罩下的湖面,从深处渗出一股蛊惑人心的妖异邪气。 “沈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呢~”赵绮凝娇俏一笑,包裹在超短皮裙下的翘臀一扭,贴上了男子的大腿。 其他人见状,看两人的眼神流露出几分暧昧,聪明地选择了回避。 赵绮凝拧开一瓶脉动,递到他嘴边,“沈哥,喝水。” 他挑眉,揶揄道:“怎么这次,不是嘴对嘴喂我了?” “那,沈哥是想我用上面的嘴喂,还是用下面的嘴喂?” 沈渊捏了把怀中女子的大腿,附耳低言:“听说你下面的水很多,我倒是想尝尝。” “现在吗?”她笑着,故意扭动臀部,展露曼妙身姿。 沈渊睨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脉动,瓶子一倒,水液哗哗落地,飞溅起一颗颗挟裹着尘土的小水珠。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当众撩起她的裙子,瓶口在她的私处摆弄了几下,直直捅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她浑身一颤,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随风送进她的耳朵:“骚货,居然连内裤都不穿……装满水了,再来喂我喝,嗯?” 他拿着瓶子抽动了两下。 螺旋状的瓶口剐蹭着敏感的嫩肉,旋转着又钻入了几分。 “好~啊!轻点~”赵绮凝受不了这刺激,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双腿发软,淫水汩汩而出,顺着瓶口滚入空瓶中。 “愿赌服输,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去‘夜色’喝一杯。”燕驰坐在川崎H2R上,脱了头盔,朗声说道。 此话摞下,大伙儿一阵欢呼。 赵绮凝被燕驰那边的骚动吸引了几分注意力,边娇喘,边调侃:“你……早这么爽快,嗯~哪儿还用得着自取其辱,再次成为沈哥的手下败将?哈啊~” 燕驰啐了一声:“本少爷这叫‘孤独求败’!” 沈渊但笑不语,松开瓶子,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少了他的玩弄,赵绮凝只觉身体空虚难受得紧。 但她不敢得寸进尺,求他给她。 她只会乖乖夹着空水瓶,识相地掏出打火机,“啪”一声,点亮一簇摇曳的火苗,燃上香烟的尾部。 沈渊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忽然听到燕驰说:“听说‘夜色’又来了几个上等货,沈哥,你挑拣挑拣,看看有没有能入眼的?” 夜色夜总会的老板申辰一听,急了:“别别别,求沈哥别再糟蹋我家的妹子们了。” 燕驰放声大笑:“唉哟,瞧这话说的……上次有个妹子说自己口活好,要给沈哥舔鸡巴,才刚解开沈哥的裤腰带,就被沈哥一脚踩着头,叫她把鞋舔干净……我说 分卷阅读2 ,沈哥,你这是什么癖好啊?” 活像古代不能人道,于是以践踏蹂躏女性为乐的变态宦官。 当然,没人敢对沈渊说这种话。 哄闹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沈哥这叫守身如玉!” 沈渊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他丢了烟蒂,推开赵绮凝,甩下一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 见他戴上手套和头盔,燕驰忙问:“什么事?” “喂猫。”说罢,他骑着彪悍狂野的龙神绝尘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 赵绮凝:“哪来的猫?” 燕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白家的小公主!” —————— PS:性感软糖在线求点击+收藏+珍珠+留言呀~(*?▽?*) 2.他走一步,她就跟着颠一下 凌晨一点半,灯火阑珊。 一辆重达300多公斤的重型机车轰鸣着,穿过街巷,驶入公路。 有人好奇地落下车窗一看,震惊道:“卧槽!现在送外卖的都这逼格?!” 沈渊一路畅通无阻,把车开进了白家的车库里。 停好车后,他拎着东西,进了别墅。 一楼大厅的水晶吊灯亮着,他换了鞋,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转身进了昏暗的厨房。 厨房里的冰箱门大开,暖黄色的灯光投了出来。 她坐在冰箱前,手里拿着一盒哈根达斯吃得正欢,宛若薄胎瓷的肌肤,刷上了一层暖色。 听到动静,她回头看他。qun⑥35/48o94o整 那双惺忪迷离的杏眸刚在他身上落定,丝质睡裙的吊带恰巧滑下肩头,露出了大半个浑圆酥胸。 一缕微卷的发尾,正好悬在微微凸起的乳珠上,看得人心痒痒。 她伸出嫣红的舌尖,如贪食的奶猫般,舔去唇上沾着的一点冰激凌渍,模样清纯,动作却妩媚诱人。 沈渊看着,喉结滚动了下,低沉的嗓音添了几分沙哑:“少吃这些冰的,都二十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见她光着两只嫩藕尖般的小脚,他上前,俯身,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谁叫你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找不到能吃的东西了。”她埋怨道,“再说了,你的职责,不就是照顾我吗?” 沈渊自十三岁,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进了他们白家的门开始,就像个侍从般,一直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至今已经十三年了。 沈渊睨了她一眼,沉默无言。 两人面对面拥着。 白念苏如一只玲珑小巧的树袋熊般,懒懒地挂在他身上,双腿箍紧了他精瘦的腰身,两只手臂搭在他肩头,手里还不忘捏着那盒哈根达斯。 他走一步,她就跟着颠一下。 她肌肤娇嫩,被他身上的机车服磨得生疼。 她不满地在他怀里扭了下,绵乳蹭着他硬实的胸膛。 “你的衣服怎么这么扎人?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沈渊,你怎么还没戒烟?” 她念叨了好一会儿,沈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两声回应她,将她放在饭桌旁,让她乖乖坐好。 “你慢慢吃,我去洗澡。”说着,他帮她打开外卖盒。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尚且滚烫的骨汤麻辣烫还冒着热气。 白念苏食指大动,也不顾会被他看到裙下春光,双腿盘坐在椅子上,毫无平日里端正优雅的名媛模样。 沈渊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忍不住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呢?” 白念苏拿着一次性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却没抬头看他,满不在乎道:“离开就离开了呗,白家有的是钱,大可以再请一个人。” 沈渊盯着她的发顶,沉默了两秒,径自上楼,准备洗个澡再下来收拾。 白念苏用余光瞥他,见他那颀长挺拔的背影渐渐走远,她莫名失了食欲。 沈渊洗完澡,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刚一走出浴室,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尖叫。 他嫌刺耳,跨步上前,用手堵住了声源—— 白念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房间里。 他速度太快,受惯性影响,她被他带着,躺倒在床上。 铺着藏青色床单的大床晃了晃,震得她头晕目眩。 两人挨得很近。 男人健硕的肌体强势地压制着她的行动,雄性荷尔蒙和沐浴液的混合气味萦绕在她周身,压迫感铺天盖地地侵入她的躯体,唬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忡怔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生得极漂亮,像是一个幽邃的漩涡,勾魂摄魄,叫人沉溺。 “怎么突然来我房里了?”沈渊问她,挪开手时,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柔润触感。 他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床咚的姿势,伏在她上方。 白念苏赧然:“你怎么不穿衣服?” 沈渊笑了:“你又不是没看过。” “……”她的确看过,不过那是在她小时候 分卷阅读3 。他那时可没现在精壮魁梧。 “害羞了?”他勾起她垂在手臂上的肩带,指尖掠过锁骨下滑,险险地停在乳尖边缘,“你可是常常穿成这样,在我跟前晃。” 他摸得她好痒,白念苏细细战栗。 被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不自在地红了脸,向下瞥了一眼,发现他上腹部正挤压着她的胸乳下缘——难怪她会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收手,“说吧,找我做什么。” 白念苏嗫嚅着唇瓣:“我们结婚吧。” “……”沈渊愣了一秒,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她做了个深呼吸,重复道:“我们结婚吧。” “……呵~”他突然低声笑了出来,胸腔轻颤,惹得她心脏扑通扑通跳。 “大小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赶紧回房睡觉。”他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白念苏小脸一垮:“我不想相亲……” 如他所言,她今年20岁,已满法定结婚年龄。 作为白家唯一的继承人,她的婚姻大事向来是引人瞩目的。 自打上个月,她父亲突发脑梗塞,导致全身瘫痪后,她的爷爷和母亲就开始给她介绍青年才俊,为她挑选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他的态度冷淡了几分:“不想相亲,那就找一个你喜欢的、可靠的人结婚。” “你就是啊。” 3.阴茎规模十分可观 沈渊的本名不是沈渊,而是萧澈 十三年前,萧澈十三岁。 聪明早慧的他,在高二下学期的某个周末,陷入了人生最黑暗的低谷期。 父亲沾染黄赌毒,母亲被人囚禁折磨。 昔日在全国数一数二的软件公司,一夕宣布破产。 他从全封闭式学校回到家时,双亲已跳楼自杀,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穷凶极恶的世界。 那个倦鸟归巢的傍晚,他被人迷晕,捆绑,丢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车子一路颠簸,从市区驶入了山区。 他想方设法逃了出来,却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后来,他想起父亲跟白家的交情,找上了白家。 他跟白念苏之间,其实是有一桩“指腹为婚”的婚事的——虽然只是他父亲和白念苏的爷爷酒酣耳热之际的玩笑话,不见得作数。 但白念苏的爷爷白柯却对他青眼有加,还真有意将他留在白家,让他将来和白念苏结婚。 可,白念苏的父母并不待见他,更遑论将宝贝女儿嫁给他了。 想想也是,换做是他,他肯定也舍不得将掌上明珠,嫁给一个身家门第相差甚远的软饭男。 为了苟活于世,他改名换姓,随了曾祖父的本姓——沈。 他在白家待了没几天,白念苏就出事了。 她被人绑架,对方要求白家拿出五千万赎金,否则就撕票。 接到绑匪的电话后,白家乱成了一锅粥。 见白念苏的母亲哭得不能自已,她的父亲和爷爷愁眉不展,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表示自己能把白念苏救出来,而且,他也愿意解除和白念苏的婚约。 但他希望白柯能收养他,直到他满十八岁为止。届时,他会主动离开白家。 他不贪图白家的财产,只是,他有自己该做的事,赶着尽快完成。 白家是很好的跳板和捷径。他不是个笨蛋,不会傻到舍近求远,非得自己慢慢往上爬。 后来,他果真把白念苏从绑匪手中救了出来,也顺利地成了白柯的养子。 白柯很是欣赏他,就算他已成年,也一直不想和他解除收养关系。他脱离白家一事,便这么耗着。 因此,从法律层面来说,白念苏该叫他一声“叔叔”。 沈渊时常觉得白念苏这个千金大小姐的脑子里,少了一根筋。 小时候,她因为他偶尔给予她的照顾,而把他当成了侍从。 长大后,她因为不想相亲,于是说要跟他结婚。 她任性娇蛮,把他当成了对她言听计从的奴仆。 很可惜,她判断有误。 沈渊:“你喜欢我?” 白念苏略做思索,“相较于那些不认识的相亲对象而言,我更喜欢你。” “我是个可靠的人?” “姑且是吧,起码我每次找你,你都会回应我。” “抱歉,我不想和你结婚。”他起身,给了她自由活动的空间。 白念苏坐了起来,偷偷打量他的身体。 有别于他那一张清隽俊容,他有一身健壮硬实的腱子肉,每当肌肉紧绷,她总觉得充满了杀气。 她的目光顺着八块结实的腹肌滑了下去,看到了他下腹部隐隐浮现的几道狰狞青筋。 两条人鱼线向他的私处蔓延,被浴巾覆盖住的地方,隆起了一大坨,规模十分可观。 白念苏,羞答答地别开了视线,“和我结婚,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沈渊无语:“我不缺钱。” “没人会嫌钱多。”她道。 见他不为所动,她只好增加筹码:“那,你缺老婆吗 分卷阅读4 ?我怎么说,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 “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沈渊审视着她,表示质疑。 不过,有一说一,她长得的确甜美漂亮,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一双纯澈灵动的眼睛,藏不住任何心事。只消一眼,便让人轻易看穿。 抛开白家千金的身份不说,只凭她出挑的容貌和身材,她的追求者向来不少。 “找老婆这方面,我要求不高。”他动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条腿屈起,挤开她的腿缝,膝盖蹭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跪在了床上。 他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侧,戏谑道:“只要床上合拍就行。” 白念苏愣了愣,蓦地发现,沈渊看她的眼神变了—— 充满了贪婪色欲,像一把尖利的剪刀,危险地贴着她的肌肤,一点点剪开了她蔽体的衣服。 —————— PS:我以为柚子篇是剧情向来着,但是,写着写着……我发现,flag倒了就算了,我好想跟沈渊来一发啊啊啊。。。゛(ノ><)ノ 言归正传,软糖是来求珠珠的,嘤嘤嘤~ 4.天天肏老婆的小骚屄 白念苏艰涩地吞咽着唾沫,害怕地蜷成一团,“开玩笑吧?” 他眯了眯眼,笑得不怀好意,逐渐向她逼近。 “没开玩笑哦~既然是结婚,肯定是要同床共枕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性欲还比普通人强得多,肯定会忍不住天天肏我老婆的小骚屄,肏得她淫水直流……” 他靠得太近了。 属于他的雄性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她怯懦地往后仰去,“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那些粗俗下流的字眼,从他那张漂亮的唇中吐出,格格不入,平添了几分刺激的禁忌感。 看她涨红了脸,沈渊笑意渐浓,左手手肘压在她身侧,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下,右手手背抚摸着她的脸颊。 “害怕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白念苏抿紧唇瓣,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让她胆战心惊。 他埋头在她脖颈间轻嗅,太过亲密的距离,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她浑身燥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哂笑:“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连这点尺度都接受不了。啧,要是结了婚,我还会说更过分的话,做更过分的事,到时,你该怎么办呢?” “谁说我……”发现他的唇瓣不小心贴到了她的脖颈,白念苏怂得缩了缩肩膀,“我都已经二十岁了。” “既然是个成年人,那就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他的手虚虚地掠过她的雪乳,摸上了她的柳腰,色情地摩挲。 白念苏被摸到痒处,忍不住呻吟。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掌心被他那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她吞吞吐吐道:“我们只是假结婚而已,你可以出轨,去找其他女人解决生理需求,我不在乎的。” “但这事要是暴露了,有损我个人形象。”他不会傻到拿自己奋斗已久的事业,去图一时的爽快。 “那,你也可以自慰……不是有充气娃娃什么的么?”白念苏跟他打着商量,懊恼自己力气小,无法阻止他的侵袭。 他撩起裙摆,伸手摸了进去。 她的大腿滑腻莹润,富有弹性,他不禁捏了两把,“放着声娇体柔易推倒的老婆不肏,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当偷腥的猫。” 白念苏惊恐地看着他,感觉到他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料,触到了她的阴唇,一丝电击般的酥麻感猛地蹿上大脑。 她的瞳孔蓦然放大,小腹躁动难耐,情欲像是熔浆暗涌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不要……”她喃喃道,既怕他的玩弄,也怕体内陌生的情潮。 察觉到指尖的潮意,沈渊略感懊恼。 他做得有点过了。 “既然你没办法接受,那就少说胡话,离我远点。”他淡漠道,大手往身下一扯,白念苏只见眼前闪过一抹浴巾的白,身上的重量倏地消失了。 他翻身躺在她身侧,盖上了被子,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 “我要睡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白念苏瞅了眼团在地上的浴巾,他平时都是裸睡的么?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跟我结婚?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她坚持不懈。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我说了,床上合拍就行。你想找人和你假结婚,又不肯付出点代价,小公主,你还真是天真可爱。” “我……可要是上床的话,不就是真结婚了么?” “你也可以当成是领了证的长期炮友。” 白念苏犹豫。 沈渊为了彻底打消她的念头,幽幽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她的心脏咯噔一跳,他不会说,他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我是你叔叔。” 似是嫌这五个字不够有冲击力,他又补了一句:“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那就是乱、伦。” —————— PS:求珠+收藏这条路,真是道阻 分卷阅读5 且长(???)? 5.结婚了的话,男主外,女主内 翌日。 白念苏起得晚了,沈渊早已吃了早餐,去了公司。 因为她父亲至今仍在医院修养,而且,白柯也上了年纪,所以,董事会召开会议,任命沈渊为临时CEO。 白念苏惦记着沈渊先前说的话,打了通电话给老宅的管家,问了沈渊和白柯之间的关系。 老管家支支吾吾,声称自己只知道他们是养父和养子的关系,其余的,他一概不知。 白念苏听了,感觉心里乱糟糟的,吃不下早餐,就连午餐也没吃两口。 下午两点,她妈妈苏依芸打来一通电话,叫她去趟医院。 果然,白念苏才刚进病房,苏依芸就和颜悦色地送来一大摞资料,让她慢慢看,要是瞧着哪个有眼缘,就约出来见一面。 白念苏自知逃不掉联姻的命运,但还是想垂死挣扎。 “就算不找男人,我也可以撑起白家的。” 苏依芸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个挂科的人,跟我说能撑起整个白家?白念苏,你知道白家有多少产业吗?” “高三那会儿,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想继承家业,只想搞音乐,当歌手,气得你爸高血压都犯了。” “你好不容易才听话一点,老老实实学了工管,结果每个学期都要挂一两门科目……” 苏依芸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现在,你居然还想搞单身主义?白念苏,要是当年我肚子争气一点,生个孝顺聪明的儿子,哪儿用得着现在催你结婚?” 苏依芸说了很多,字字句句像把利刃,直捅白念苏的心窝子。 说到后面,她抽抽搭搭道:“苏苏,你爸跟你爷爷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这个家,迟早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是我们最疼爱的女儿,爸爸妈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白念苏垂眸,小声嘀咕:“沈渊不是还在么?” “什么?”苏依芸没想到她会提起他。 白念苏撇了撇嘴:“就算只是爷爷的养子,但他怎么也会帮着我们家吧?” 闻言,苏依芸的脸色微变,却没多说什么。 晚上七点整,白念苏如约出现在容安酒店66层。 金碧辉煌的餐厅调暗了光线,头顶的水晶灯亮着细碎的光芒,让人如置身星河之下。 白念苏看着桌面那一盏烛光,和花瓶中的红玫瑰,饶是清幽的音乐也无法叫她静下心来。 她对面坐着苏依芸为她精挑细选的相亲对象——中宁集团有限公司的嫡长子,钟祺,一个称得上仪表堂堂的斯文男人。 他客套了几句,又问了几个问题,白念苏的回答无一不是敷衍的“嗯”。 主食上桌。 她味同嚼蜡地吃着盘中的牛排,只想着这场无聊的相亲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如果结婚了的话,我希望是男主外,女主内……公司上的事,苏苏你放心交给我就行了。” “嗯……”白念苏习惯性地应了一声,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陡然转了个调,“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婚后,白家的产业都交给我打理,苏苏你就安安心心地在家里当钟太太。” 钟祺眼里满是憧憬,说得兴起了,一只手径自搭在了她的手上。 “你不是很喜欢逛街购物,出去旅游吗?你可以照旧过着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 白念苏抿紧双唇,握着刀叉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起了一层白色。 她忍着怒火,强颜欢笑:“可我不想当个无所事事的阔太太。” “那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呢?白家的小、公、主。”钟祺浅笑道,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一眯,让人不寒而栗。 众所周知,白念苏是白柯唯一的嫡孙女,也是整个白家最宝贝,也最没能耐的人。 打小养尊处优,被人灌输“将来得择个好夫婿帮着管理白家”的思想,白念苏不出意外地长成了一个一事无成的小废物。 白念苏蓦然想起,今天在医院时,苏依芸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红了眼眶,猛地甩开他的手,拿起手提包就想落荒而逃,手腕却被钟祺一把攫住,“苏苏,你还没吃完呢。” “不吃了!”白念苏挣了挣,可他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把她的手腕抓出了一圈红印,“放手!你弄疼我了!” 钟祺夺强势地夺走了她的手提包,把她摁回座位上,“吃完再走。” 一顿饭,白念苏吃出了忍气吞声的憋屈感。 直到吃完晚餐,把她送回了白家,他才肯把包还给她。 下车时,他本想亲她脸颊,但好在白念苏跑得快,给躲开了。 6.阴茎撑起尺寸惊人的帐篷(100珠加更) 白家家宅静悄悄的。 白苍住院,苏依芸去医院陪他。 白柯住在郊区的老宅,沈渊自打满了十八岁之后,就搬了出去,除非是她叫他回来,否则他一般不会过来。 白念苏第一次觉得这个“家”这么冷清。 她无端 分卷阅读6 端感到心悸惊惶,洗完澡后,便害怕地躲进了被窝里。 接到白念苏打来的电话时,沈渊刚从医院出来。 许是白苍全身瘫痪的事刺激到苏依芸了,她对他的态度突然好了很多。 以前,他们夫妻俩还想着解除白念苏和他的婚约,叫白柯别管他,明里暗里给他施压,让他快点离开白家。 如今,她反而希望他能念及白家对他的恩情,多多照顾白念苏,免得她受欺负。 沈渊开车回了白家。 一进门,一团又白又软的东西朝他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想躲开,听到她的一声哽咽后,他动作一僵,任由她扑进他怀里。 “哭什么?”他站在玄关处,把身形相对娇小的她拥在怀中,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叔叔,我不想再相亲了……”一想起钟祺那阴森猥琐的眼神,她哭得更厉害了。 沈渊被她一声“叔叔”叫得头皮发麻,“受委屈了?” 白念苏不说话,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 他哄了她几句,了解了事情原委后,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白念苏吸了吸鼻子,嗓音软糯:“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爷爷的养子,我帮你跟爷爷说一说,这白家还是……” 沈渊态度冷淡:“养子毕竟只是养子,照你这么说,还不如让我直接娶你,用婚姻维系我和白家的关系。” “那你愿意跟爷爷解除收养关系,和我结婚吗?” “不愿意。”说罢,他起身要走。 白念苏伸手扯住他衣角,熨烫平整的藏青色西装外套被揪出了几道褶皱。 “那我怎么办?”她问道,声音细得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丝线。 沈渊回头睨了一眼。 她面露迷茫之色,泪眼婆娑,鼻头哭得通红。 卡通睡裙的领口大开,他一眼就看到了黑色内衣兜着的饱满乳肉,和深不可测的乳沟。 他感到口干舌燥,不由扯松了齐整的领带,又解开了一两颗纽扣,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热浪腾腾,气血翻涌。 许是他禁欲多年,不大经得起她几次三番抛出的橄榄枝,身体居然起了反应,某处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一次,白念苏看到了。 他那本就鼓鼓囊囊的裤裆,逐渐撑起了一顶尺寸惊人的帐篷。 裤子里的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往外顶,像要冲破束缚蹦出来一般。 他勃起了?! 她蒙了。 以前,就算是他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裸体,她也没见他这么大反应。 可现在,是哪里出了问题? 察觉到她的手劲松了,沈渊喉头一紧,拽住她的手腕,欺身压下,将她囚于身下。 白念苏猝不及防,后背猛然撞进了沙发里,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笼罩住她。 她错愕地睁圆了眼睛,像只被猛兽一口咬住了喉咙的小白兔,太过惊恐,忘了挣扎。 “沈渊……”她哆嗦着双唇,轻声唤他。 忽然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她又道:“叔叔……” 沈渊被“叔叔”二字激出了一种背德感。 某种压抑许久的情愫,如暗流涌动,徘徊在即将失控的边缘。 他眼神阴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猎物,“只要你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们就结婚。” 白念苏沉思半晌,经过一番衡量后,嗫嗫嚅嚅道:“那,什么叫床上合拍?” “让我舒服。” 闻言,她俏脸一红,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狗,她平时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他了。 以前,两人相处时,她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如今,两人以这种亲昵的姿势,谈论这种私密事,她着实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渊睨着她,没等到她的回答,他眼中的灼热逐渐冷却。 神智回笼,他正想从她身上下来,她却扯着他的袖子,犹疑道:“要不,试试?” 毕竟,比起嫁给钟祺那种衣冠禽兽,她更愿意嫁给相识多年的沈渊。 而且,他身高腿长长得帅,年轻有为又体贴,完全符合“好夫婿”的标准。 —————— PS:伦家就知道,不求收藏+珍珠+留言的软糖糖是没有灵魂的(???)? 7.鸡巴越发的硬 男人的吻突然落了下来。 她惊讶又懵懂地瞪大了眼睛,视线不知看向哪处,只晓得他唇瓣柔润,带着一丝凉意。 他探出了湿软的舌,舔舐她的唇,辗转反侧。 白念苏的大脑轰然炸裂,活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僵硬地承接他的吻。 沈渊贴着她的唇,说:“闭眼。” 白念苏听了,立马阖上眼眸,乖得不行。 他开始不满于只在她的唇瓣流连,长舌撬开微阖的双唇,往深处试探。 白念苏屏息凝神,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口腔中横扫而过,最后勾住了她躲躲藏藏的舌头。 他缠着她的舌头,又舔又吸,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纵使白念苏吻技生涩,却也渐渐迷失在他的温 分卷阅读7 柔陷阱中。 她放松了身体,两只揪着他衣服的小手也开始发软,私处诡异地流出了黏腻的水液,濡湿了内裤。 他加深了这个吻。 情欲像一团熊熊烈火,在他体内燃烧,烧得他小腹滚烫,囚困在裤裆里的分身胀得发疼。 他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侧腰,转眼就要覆上从未有人涉足的圣女峰。 白念苏痒得扭了一下,突然清醒了几分——她和他认识了那么多年,都不曾有过逾矩的想法,如今说上床就上床了? 她突然慌了,两眼一睁,双手糊乱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像一条奋力挣扎的小虫子。 “不要!”她大叫着,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叔叔,我不行……” 男人魁梧高大的身躯就像是一座巍然屹立的大山,沉沉地压制着她,叫她无法动弹。 “后悔了?”沈渊冷声道,那双醉人的桃花眸迸射出骇人的寒芒,直直地刺进了她心里。 “我……”白念苏脑子乱哄哄的。 他趁她不备,一举将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 他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倏然扯下领带,在她两只手腕上绕了几圈,把她的双手牢牢捆缚在一起。 他的动作娴熟而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白念苏被他这反常的举动吓得寒毛卓竖,双手用力挣了挣,发现徒劳无功,还勒得她手腕疼,她不由急得满头大汗,“沈渊!你别这样!放开我!” 下一秒,身上的睡裙就被男人一把撩起。 宽大的裙摆盖住了她的脸,她眼前只剩裙摆的淡粉色,布料纵横交错的丝线间透出了些微亮光。 凉风袭上她的身体,很快又覆上了他的体温。 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觉有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小腿。那只手蜿蜒而上,探向她的腿根。 这感觉,似有千万只虫蚁爬上了她的躯体,让她发怵,直冒冷汗。 她想合拢双腿,不料他竟抢先一步把身体嵌入了她腿间。 一根粗硬的大铁棍,隔着布料,贴上了她的私处。 她脸色刷的发白,叫嚷得更大声了。 空荡荡的客厅回荡着她的嚎叫,听着颇为聒噪。 沈渊挺着粗长蹭了蹭她的私花,蹭得鸡巴越发的硬。 相较于身体的滚烫,他说话的口吻格外冰冷:“白念苏,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我数十个数,你想清楚今后该叫我‘叔叔’,还是‘老公’,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准再摇摆不定了。” 白念苏还在发蒙,他已开始倒计时:“10、9、8……” “什么……”她紧张到舌头打结,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到了嗓子眼儿。 “4、3……”数字就像是催命符般,接连落下。 “叔……”她刚蹦出一个音节。 听他数到“1”了,她突然转口:“老公!”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无比沉重。 如一颗巨石,压在她胸口,投入他心湖。 8.被他吸奶吸到高潮 他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真的碰她。 他伏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瞰她。 掌心下,她的肌肤似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白腻,带着一抹温热。 她不过一米六三的身高,骨骼纤巧,偏生奶大腰细,一双玉腿又长又细。 成套的黑色内衣,与她那羊脂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低头,一个接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身上,在她雪肤上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的红印。 他一手一个地抓揉着她的嫰乳,由着那两团软肉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 她穿的内衣向来偏薄,不过两层布料的厚度,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罩之下,凸起了两个小硬点。 他用指尖剐蹭着那个小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的呻吟。 “这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白念苏脸色爆红,舌头有些打结:“我……我不知道。” “这样吗?我帮你看看这是什么。”沈渊说罢,手指勾着两块布料拉到乳房底下,瞬间,兜在乳罩里的两团乳肉便似雪兔般跳脱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下。 胸前一凉,白念苏惊呼一声,不安地扭了下,柔软的乳肉也跟着一起抖动,在他眼前晃成白花花的乳浪。 “真是一对淫荡的大奶子。”他捻搓着左侧硬如石子的乳尖,“这个,真不知道是什么吗?” 她呼吸一窒,在体内恣意发酵的性冲动,被他撩拨着,演变成无法控制的局面。 她感觉胸乳酥酥麻麻的,下腹的欲火跳跃着,烧得她难受。 他的力道突然加重,“说话。” “疼!~”她缩了下身子,颤抖着应答,“乳头。” “是谁在玩你的乳头?嗯?”沈渊好整以暇地逗她,大手包覆着嫰乳,指尖色情的刮弄着殷红的乳尖。 “沈渊……”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低头,一口含住她的乳首,软舌恣意舔弄,把她的乳房弄得湿哒哒的。 她像是被人从水里捞起,猛抛上岸的鱼般,扑棱棱地甩着 分卷阅读8 鱼尾,在他身下挣扎得厉害。 “别这样……”她感觉浑身难受得紧,尤其是酸痒难耐的私处,弥漫着一股子空虚寂寞,亟待被什么东西捅进去一般,一直在饥渴地翕张着。 “沈渊是你的谁?”他非逼着她跟从自己的步调不可,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手揉弄着她的胸乳。 “哼~”她只顾着呻吟,从未有人染指的乳房,在他的亵玩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蹬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他的腰身,磨蹭他的衣服,把他一身价格高昂的西装弄得七零八乱。 “不说,就把你的奶子咬烂。”他威胁道,用坚硬的牙齿磕碰娇嫩的乳头。 丝丝缕缕的疼痛感袭来,她磕磕绊绊地吐出两个字:“老,老公……” 闻声,他这才收了獠牙,温柔地舔了舔她的乳尖,忽而重重一吸。 “啊!~不!”白念苏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穴肉蠕动着,随着她一个深深的吸气,花穴骤然一紧,潜伏许久的高潮猛地爆发。 她浪叫着,胯骨往上一顶,和他的身体紧密贴合。 嫰穴节律性抽搐,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像是尿了般,把她的内裤打湿了也就算了,还在他的西裤上留下了一小块水渍。 9.小骚屄怎么夹得这么紧(500收加更) “玩个奶子就高潮了?”沈渊轻笑,“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念苏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一丝嘲弄。 “还想更舒服吗?”他问她,放过了被他抓出了一道道指痕的雪乳,大手在她下体摸了一遭,“居然这么湿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小骚货。” 白念苏的视觉被蒙蔽,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他说话时呼出的潮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每一个字,都藏着浓浓的色气,叫她听了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像是浸在了冒着气泡的起泡酒里。 他的手刚刚擦过她私处的那一下,好似掀开了起泡酒的瓶盖,叫她体内的淫水喷涌而出。 她被人生初次的性高潮所俘虏,居然在不经意间哼出一个字:“要~” 沈渊抬眸瞧了一眼,她的面容掩于布料之下,但是,她的脖颈一片潮红,几乎要蔓延到胸口。 他一边脑补着她的羞涩模样,一边从她身上爬起,不疾不徐地脱了外套,解开腰带。 白念苏听到了腰带扣被人“啪嗒”解开的声音,随即,是拉链被窸窸窣窣拉下的声响。 他的一举一动,勾着她体内的蠢蠢欲动的欲火,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衣服的摩擦声伴着他沉重的呼吸声,撩逗着她的耳膜。 她感觉下体一凉,一直包裹着她私处的轻薄布料被他褪下。 “不……”她话音刚落,双腿就被他强行掰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猛冲上来。 “可是,我已经看到了哦~”沈渊戏谑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私处。 她的小穴生得对称漂亮,跟白玉馒头似的,连根耻毛都没有。 两片肥嫰的大花唇羞涩地贴合成一条细缝,是堪称名器的一线天馒头屄。 男人粗糙的指腹轻佻地拂过她的耻骨,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在她的私处附近打转,如隔靴搔痒,让她备受煎熬。 最终,他的指间轻轻柔柔地碰到了温软的贝肉,她嘤咛着瑟缩了一下身子,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滋润了他的长指。 他眸色一暗,把淫水涂满了她的花户,指尖偶尔会滑进花缝里,若有似无地挑动深处的花核。 白念苏受不住这刺激,花穴痒得厉害,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 “别再摸了……”她的娇软嗓音添了几分委屈,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他欺负哭了。 “为什么不让摸?”她越是拒绝,他越是要把贝肉挑开,认真窥看凹陷的嫩红花谷。 她的小花核早已充血勃起,下面的小花唇颜色殷红,如淋了雨的海棠花。 肉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吐出了一股股黏腻的水液,漫过她的后穴,流淌到身下的皮质沙发上,留下一个小水洼。 沈渊做了个深呼吸,清癯长指在她的花缝上下轻扫,指尖忽而顶着娇嫩的肉洞,“这个,是什么?”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点,被他这么触碰着,白念苏又爽又羞,“别说了……” “不说的话,我就插进去了。”他恶意地用手指磨蹭穴口的软肉。 她果然急了:“阴道!” 可他却出尔反尔,蓄谋已久的食指,蘸着满满的淫水,挤开了紧窄的小穴,如泥鳅般钻了进去,“答对了,给你点奖励吧。” “你!”白念苏错愕,大脑有一瞬空白。 下体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很是微妙,有点痒,有点疼,又有点酥麻,勾得她的小腹愈发酸痒发胀。 那一根玉笋般的手指,在她嫩红的腿心里小幅度地抽送。 沈渊的动作还算轻柔,入得不深,只是与她调情罢了。 可她却被那点点电击般的酥麻蛊惑了心智,居然会感到快活,甚至,还想要他更激烈一些。 “我只插了一根手指而已, 分卷阅读9 小骚屄怎么夹得这么紧?” “哼~不要……”她大脑混沌,只会胡言乱语。 “不要什么?”沈渊翘起大拇指,捻了捻顶端的小肉核,刺激她的另一处敏感点,“明明很舒服吧~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弄你?” “哈啊~啊!”她叫喊着,身子如簌簌抖动的树叶。 —————— PS:乖乖加更有奖励吗(???) 10.肉棍烫得她小穴发热 他挑拨着那粒小肉核,被她此时意乱情迷的模样所取悦,眼角眉梢绽放着摄人心魄的笑意。 “别乱动,要是不小心破了你的处女膜,怎么办?” 她一听,陷入了恐慌,哪怕身体依旧瑟瑟发抖,可攥紧成拳的双手,分明在表达她的忍耐。 沈渊被她逗笑。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 他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白念苏娇喘不止,一声声尽是隐忍克制,就算濒临高潮,她也努力咬紧了下唇。 可,就在第二次高潮即将到来之际,他却突然收了手。 快感尚留余韵,她努力去追寻,却怎么也追不上,原本紧绷的身体似泄了气的气球,瞬间瘪了。 她一头雾水,开口,嗓音沙哑:“怎么了?” 沈渊忍俊不禁:“什么怎么了?你还想继续不成?” 白念苏扭头,嘴硬道:“不是。” “不是吗?”他好整以暇道,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到了她的乳头上。 挺立的乳尖似蘸了蜂蜜的莓果,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低头含住,尝到了她蜜液的骚甜。 “刚刚是不是快高潮了?”他感觉到媚肉的抽动了。 她依旧否认。 沈渊轻咬她的乳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对你不肯说实话的惩罚。”说罢,他又爱抚似的绕着乳头舔了一圈,“嗯……第二次高潮,我想换个方式给你。” 白念苏艰涩地吞咽着唾沫,他所谓的换个方式,难不成是想用下面那个…… 不消她多想,那根梆硬的阳具突兀地挤进了她的腿间,轻缓地在她的私处上下磨蹭。 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有多粗长,又有多生龙活虎,把她的腿心填得满满当当的。 是不是,插进去,也能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迷迷糊糊中,她的大脑忽的蹦出了这么个想法。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时,他正抓着她的奶子,挺动腰身。 松开的皮带一下下打在她娇嫩的肉体上,冰冷的金属扣琅琅地响。 硬邦邦的大肉棒在湿软的花缝间做着打桩的动作,一进一出,带出了一波波透亮的花液。 黏腻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散开,混着两人的呼吸声和低喘,谱成了一首淫靡的曲调。 白念苏真切地感觉到了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尽管他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她却恍惚产生了一种两人合二为一的错觉。 男人的肉棍如烙铁般,烫得她小穴发热,穴口一张一合的,像是吸盘般亲昵地嘬吸着肉棒,渴求它的进入。 肉穴在发浪,内壁蠕动着模拟被肉棒抽插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快感像一簇簇电流,流经她的四肢百骸,麻痹了她所有的神经。 她情难自已地哼哼起来,甜腻的娇喘引得他挺身的动作更加激烈。 她被他顶得身子不停颠簸,束缚着双手的领带也跟着晃动。 她半个小脑袋悬在了沙发外,脖颈后仰,竟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真他妈的骚……”他啐了一声,双手掐着她的腰胯,把她往自己身下拖去,力气大得似要将她的腰肢掐断般,手背绷起了一道道骇人的青筋。 古朴典雅的欧式真皮沙发,经不住两人的折腾,摇摇晃晃。 他拧了下她的乳头,低音炮般的男嗓响起:“叫声老公来听听。” 痛和爽在她体内碰撞交织,她似痛苦又似欢愉地皱着眉,喃喃着:“老公……” 沈渊心情大好,掀开了覆在她脸上的裙摆。 一刹那,四目相接。 她媚眼如丝,脸颊绯红,平素清纯温婉的小脸,现如今满是惹人兽欲大发的骚媚。 浪得他想狠狠地肏她,把她肏死在这张沙发上。 圆硕的龟头在淫液的浸润下,滑溜溜地撞上了顶端的小肉核,向后一退,撞开了翕动的小阴唇,抵住紧致的穴口,微微顶了进去。 “啊!~”她淫浪地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迎合他的每一次动作,希望他能赶紧结束这场酷刑。 蜜汁四溅,快感堆积,她神经紧绷,高潮一触即发。 11.沈哥,用力肏我(200珠加更,追剧让人渐渐忘了时间QUQ) 偏偏在这时,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白念苏分心去看,沈渊正想插进屄里,见状,掰正她的头,厉声道:“别管。” “但是……”那铃声一直响个没完,显然有急事。 沈渊压着她,被铃声闹得烦躁不已,兴致去了大半。 “肏!”他啐了一声,索性停下,接通了电话 分卷阅读10 。 白念苏听不到电话内容,注意力回到了即将高潮,却又得不到满足的小穴上。 她试着扭摆腰胯,想再蹭一蹭他的大肉棒。 可…… 他忽然翻身下了沙发,左肩和左耳夹着手机,右手去抽纸巾,擦拭自己的下身。 她看到了一截盘踞着青筋的肤色棒身,然后,那根粗长的大肉棒被他硬塞回了裤子里。 当他重新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面前时,若不是他衣服仍有褶皱,裆部还残留着些许淫水的水渍,她差点以为,刚刚和她在沙发上意乱情迷的人,不是他。 “你要出去吗?”她问。 沈渊回头看了她一眼,俯身帮她把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微凉的指尖碰到了她的手腕内侧,擦出了些微痒意。 “嗯。”他回应。 白念苏心里莫名失落,竟有些不想他走了。 但面上,她却不露声色:“哦。” “晚安。”他留下这么一句,也不顾她衣衫不整,就这么冷漠地迈开步子,离开了。 白念苏看着被他丢在地上的、她的内裤,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她懊恼地蜷缩身子,双手抱住自己屈起的腿。 “我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啊?”她喃喃自语。 就算是想跟他假结婚…… 可是,他刚才根本就没射,这样,算不上是床上合拍吧? 他还说什么第二次高潮呢,钓足了她的胃口,转眼说走人就走人了。 真是个混蛋。 凌晨一点,万籁俱静,灯火将歇,位于容城城东的“夜色”夜总会却正是热闹的时候。 沈渊避开了熙熙攘攘的正门,从另一扇门进去,去往二楼的副总经理办公室。 门刚一打开,一股男女交合时特有的暧昧气息扑鼻而来。 他蹙了下眉,虽说不喜,但也习以为常了。 他走了进去。 这个约莫三十平方米、装修简洁的办公室里,靠东摆放了一套办公桌椅,西侧则摆了一张茶几,和一组沙发。 此时,沙发上的一对男女正以后入的姿势,疯狂做爱。 明晃晃的灯光下,女人光裸着凹凸有致的胴体,身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性爱痕迹,两团绵软的乳肉随着身后男子的肏干,一晃一晃的。 见沈渊来了,她故意叫得更大声了些,意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啊!~好爽~”赵绮凝嚷嚷着,小穴被干得“咕叽咕叽”作响。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长相粗犷,身形魁梧,就连胯下的肉茎,尺寸也颇具规模。 明明身下的粗硬肉茎正凶悍地插干着女人的骚屄,可他却丝毫没有多余的表情,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对于赵绮凝而言,他确是个安抚她性瘾症发作的、按摩棒般的存在。 沈渊瞟了两人一眼,泰然自若地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他拉开抽屉,摸出烟盒,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从烟盒旁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香烟。 烟雾散开,烟草燃烧的气味逐渐充斥了整间办公室。 赵绮凝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俊容,在腾升的白烟后变得朦胧模糊。 她闭上眼,娇嗲地喊着:“沈哥……肏我,用力肏我!啊~” 12.肉棒捣进淫水泛滥的骚屄里 闻言,沈渊哂笑:“荡妇,也不怕你男人听了,会失去性趣啊。” 他大半个身体窝进了办公椅里,修长的双腿抬起,斜斜地搁在办公桌上,端的是浪荡不羁。 赵绮凝恍若未闻,那张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欢愉,“沈哥,我要~沈哥……” 沈渊深吸了一口烟,没什么耐心等他们完事。 毕竟,他在做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扰了好事,现在还怀着尚未餍足的愤懑。 “有事快说。啧,叫我来,总不能是方便你一边看着我,一边幻想跟我做爱吧?” “嗯~沈哥!要去了……沈哥,肏死我啊!~”赵绮凝叫得那叫一个浪,她身后的男子倒也不介意,反而肏得更起劲了,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 肉棒捣进淫水泛滥的骚屄里,搅出了一滩滩细腻的白沫。 沈渊难得被眼前的活春宫所影响,觉得身体燥热,大脑不合时宜地浮现出白念苏那张清纯又淫荡的小脸。 她打小娇生惯养的,肌肤嫰得像豆腐,很好摸; 一对奶子又大又软,刚好是他一手能掌握的程度; 下面的小穴干净漂亮,碰一下,就能泄出一大泡蜜水。 要不是赵绮凝这一通电话打过来,他估计会把持不住,今晚就要了她。 可惜了。 “沈哥……”赵绮凝拉回了他的思绪,她应是高潮了,整张脸涨得通红,白嫩的翘屁股一扭一扭的。 男人扣着她的腰胯,剽悍地深插了几下,过了半晌,再拔出来,棒身裹了一层白浊。 “内射?”沈渊掸了掸烟灰,“你还真是越来越敢玩了,也不怕搞出人命。” “沈哥……可以随便射……”她娇喘吁吁。 沈渊啐了一声。 要是可以的话,他还真想 分卷阅读11 射。 想射在白念苏那张小脸上,射在她奶子上,射在她屁股上,更想射进她的小嫩屄里。 魁梧高大的男人射完后,擦了下阴茎上的浑浊液体,穿好裤子,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执行自己身为“夜色”夜总会安保人员的职责。 赵绮凝缓过劲儿来,冲沈渊抛了个媚眼,“换妻俱乐部……沈哥,约吗?” 沈渊吐出烟圈,捻熄烟蒂,眸色深沉。 往后几天,白念苏不管怎么联系沈渊,都联系不上。 她感到气恼,觉得自己被他耍了。 苏依芸依旧在帮她物色相亲对象。 她疲于应付,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端着名媛范儿对待每一个相亲对象。 这期间,她最常见到的人,是钟祺。 他充分表现出了对她的兴趣,每天不是给她送花,就是约她外出逛街、吃饭。 苏依芸喜上眉梢,每天哄着白念苏多回应他。 有时候,白念苏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海后,辗转于各个男人之间。 他们频频向她献媚,而她这个没心的,广撒网了,却没收网的意思。 临近开学,她的闺蜜唐蕊结束了欧洲游,回了容城。 回来当天,她就上门找她,给她带了一堆东西,还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白念苏最近因为相亲的事,烦得要死,整个人都蔫巴巴的。 唐蕊瞄了眼摊在梳妆台上的课本,鄙夷道:“不会吧?不会吧?你居然在学习?” “嗯……我挂科了,开学后要重考,再挂科,可就得重修了。” “哎,就你现在这状态,学习效率肯定很低。” 唐蕊在自己的手包里掏了好一阵,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大小的卡片。 这张卡由特殊的金属材料制成,颇有些重量和质感,表面印刻着一朵蔷薇花,卡片周围围了一圈英文,写的是夜总会的营业时间,联系方式和地址。 “这个,是‘夜色’夜总会的VIP卡,我特地跟我哥要的,咱们今晚去玩玩?”她怂恿道。 白念苏睨了一眼,家教严格,她长这么大,还没去过这类娱乐场所。 出于好奇,她应下了。 13.性感尤物 是夜,白念苏听了唐蕊的话,挑了一件吊带V领亮片裙,外披黑色西装外套,对着镜子浓妆艳抹了好一番,愣是弄出了点性感尤物的味道,才出了门。 唐蕊在自家的宾利上等了许久,只见白家那扇高达三米的雕花铁门徐徐打开。 一个披着柔顺长卷发的女人,拎着一个格纹镶钻的黑色手提包,踩着一双镶满碎钻的细高跟鞋,如秀场模特般,气场全开,乘着夜风,不疾不徐地朝她走来。 她戴着一副墨镜,耳垂挂着的水滴状黑宝石耳环摇曳生姿,全身上下唯一鲜艳的色彩,是唇上的一抹红。 唐蕊看傻了眼,只感觉一股浓郁的金钱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她那堪称标准的台布,和一双修长笔直、白到发光的腿,她还道是哪来的模特。 直到她在副驾驶座的车门边站定,摘下了眼镜,她才认出是白念苏。 白念苏开了车门上车。 唐蕊狐疑地打量着她:“穿着高跟鞋怎么蹦迪?” 白念苏甩开搭在肩头的黑发,“我不蹦迪。” 唐蕊:“……那你戴墨镜干嘛?我们是去夜店,又不是走红毯。” “不觉得很酷吗?”说罢,她又戴上了墨镜。 作为容城规模最大最高端的夜总会,“夜色”的人均消费并不低,却夜夜热闹非凡,熙来攘往。 金碧辉煌的洛可可建筑前的空地上,整整齐齐地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乍一看,像是一出大型豪华车展。 白念苏和唐蕊下车,并肩走过铺满鲜花和亮片的红毯,在一众黑西装的安保人员的注视下,进了“夜色”。 她们来到时,“夜色”的气氛正嗨。 灯红酒绿,闪烁的白光亮得人睁不开眼,动感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 DJ在台上打碟,身后是偌大的不断翻滚的LED屏幕。 衣着暴露、舞姿曼妙的女郎在台上扭着腰肢,台下人头攒动,在漫天飞舞的金色纸片中狂欢。 白念苏和唐蕊没有预定卡座,便在吧台找了两个空位。 唐蕊点了两杯酒精度数低的鸡尾酒,将其中一杯送到白念苏手边。 白念苏单手支颐,看着不远处躁动的舞池,原先一直对这种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分外好奇,如今身临其境,却觉得无聊了。 她咬着吸管浅浅地抿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不由又抿了一口。 唐蕊十分兴奋:“真不去蹦迪么?” 白念苏摇头。 唐蕊拉着她的手撒娇:“一起去嘛~” 白念苏反复推脱,不料有人从后面拽住了她的胳膊。 她回头去看,暗道冤家路窄,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碰上钟祺。 一时间,她只恨没听唐蕊的话,赶紧混进人堆里。 “苏苏,你怎么会在这儿?”钟祺拉着她,不让她溜走。 白念苏戴上墨镜, 分卷阅读12 微笑道:“先生,您认错人了。” 唐蕊旁观两人的情况,大致猜出一二,挽着白念苏另一条手臂,嚷道:“茜茜,快走啦!我们去蹦迪!” “茜茜”是唐蕊家里一条养了三年的泰迪犬。 白念苏嘴角抽搐了两下,“好。” 她还以为自己能顺利开溜,怎想钟祺居然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 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幕一亮,铃声响起的刹那,白念苏万念俱灰。 三个人尴尬地僵持着。 白念苏硬着头皮,摘下墨镜,放在吧台上,扬起一个端庄的笑:“钟先生,你也看到了,我这闺蜜吧,比较爱玩,我就过来陪她见见世面。” 说罢,她还反将一军:“我倒是没想到,像钟先生这么爱岗敬业、持家有道的好男人,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 钟祺的回答颇有意思:“我只是来这里释放工作压力而已。苏苏,你以后别再来这种地方了,这地方鱼龙混杂,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可白念苏觉得,他就是最大的危险所在。 唐蕊听了钟祺的话,“啧”了两声,在白念苏耳边说着悄悄话:“你上哪儿认识的奇葩啊?他来就行,我们来就不行?” “相亲。”白念苏言简意赅。 —————— PS:珍珠和收藏都好少(?ω?`)我都快不造该怎么改文了 14.掰开她的双腿,挤进她腿间 钟祺有意展示自己的成熟稳重,语重心长地跟她们说了许多。 幸好舞厅的音乐声够大,他的声音容易被忽略。 白念苏百无聊赖地“听”他说话,捏着吸管喝酒时,眼睛乱瞟,一不小心就瞄到了二楼栏杆处,一对举止暧昧的男女。 她离他们还算近,视力极好的她,隐约看到男人把手探进了女人微张的双腿里,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女人仰起头,像是要去吻那个男人,黏在椅子上的屁股胡乱扭摆,分明是在发情。 白念苏眨了眨眼,总觉得那个男人的身影有些眼熟。 待到他的头回正,她勉强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眉眼间的邪气,以及薄唇轻扬的弧度,与她记忆中的那张脸完美契合。 沈渊怎么会在这儿? 一时间,她心情复杂。 她联系了他那么久,他都不出现,不承想是跑这种地方泡妞了。 呸,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大猪蹄子。 还说什么只要“床上合拍就结婚”的屁话,才刚跟她做到那种程度,他转眼就进了另一个温柔乡。 他过得倒是自在逍遥,殊不知被催婚的她有多难。 白念苏默默饮酒,不知不觉间,居然喝完了一杯。 中途,有人认出了钟祺,说要和他谈点事。 过了不久,有个男人前来搭讪,拉着唐蕊去跳舞。 于是,白念苏落单了。 在陌生的酒吧落单不是件好事。 酒酣耳热,白念苏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发沉,四肢提不起力气,本就娇软的身子此时更是软绵绵的,只能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她眼晕,她闭了闭眼。 分明是喝醉了,但是,她又觉得这和醉酒不大一样。 哪有人喝醉时,小腹火热躁动,小屄瘙痒难耐的? 难道是,被人下药了?! 她感到恐惧,紧咬下唇,希望自己可以清醒点,能在群魔乱舞的舞厅找到唐蕊的所在。 她扶着吧台,勉强站起,一个趔趄,身子向一侧倒去,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掉在了地上,露出圆润的香肩。 她已做好跌倒的准备,身后忽然出现了一只手,稳妥地扶住了她光裸的肩膀。 “小姐,你好像喝醉了。”那人说道,嗓音低哑,她听不真切,似乎隔了一层纱。 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摇摇晃晃。 白念苏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好不容易才站稳,想推开身后的陌生男人。 可那男人却固执地搀扶着她,手摸上了她的后腰,似乎还有要摸她屁股的意思。 体内的燥热驱逐着她的神志,催使她的私处流出动情的汁液,她扭了下腰臀,莫名期待他的抚摸。 就在男人摸到她尾椎骨的刹那,她的瞳孔蓦地放大——她不想被人强奸! 她慌慌张张地向前踏出两步,跟前又突然来了两个男人。 她被人挟着带进卡座,不知是谁一个甩手,把她抛进了沙发里。 三个高大的男人围堵过来。 “不要过来……”她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屏锁还没解开,一只大手强行从她手里夺走了手机。 他们在笑,说了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句句离不开“肏”“他妈”“骚屄”和“鸡巴”。 白念苏害怕地瑟缩着,歇斯底里地喊着“救命”,反复嚷着沈渊的名字。 她记得,她刚刚还在酒吧看到他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 只要他救她,她就原谅他耍了她的事。 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不让她出声。 肺 分卷阅读13 里的空气渐渐稀薄,她感到窒息,眼皮沉重,悬在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 欲火烧得她出了一身热汗,下体的酸痒感越来越明显,简直痒进了她的骨缝里。 她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两条玉腿相互摩擦,妄想从中取得些微慰藉。 有人掰开了她的双腿,身体挤进了她腿间,大手粗鲁地罩住了她的胸乳,暴力地搓揉。 “唔!~”她辨不出自己此时,是感到舒爽,还是屈辱了。 —————— PS:写了那么久的文,我好像没写过最经典的下药梗……现在补上了(???ω??`) 15.西装暴徒 好热。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是被烧糊涂了。 否则,她怎么会看到沈渊的身影呢? 他从乌烟瘴气中走出,高大颀长的躯体,约束在裁剪合体的衬衫和西裤里。 他扯落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上的藏青斜纹领带,一圈圈缠在手上,动作优雅,却又暗含杀机。 纵使泪眼朦胧,她仍看出了他眼中的阴鸷冰冷,像一只准备俯冲扑杀猎物的游隼。 携着迫人的气势,他揪起她跟前的男人,对着脸就是一记重拳。 一声闷响,男人被揍得面部扭曲,整个人被他刚硬的拳头带着倒在地上滚了两圈。 沈渊那一拳爆发力十足。 白念苏低头去看,光滑干净的地板落了一滩浓艳的血,和两颗带血的、略微发黄的牙齿。 她怔住,大脑登时闪过四个字——西装暴徒! 白念苏知道沈渊会打架,是在她十二岁,他十八岁那年。 他外出两个月,不知干了什么,带着一身伤回到白家。 伤未痊愈,他就跟她爷爷提出要搬出白家。 她躲在拐角,窥看他那岳峙渊渟的背影,听到爷爷叹了口气,说:“白家终究不是你的归宿。” 白家的确不是他的归宿。 沈渊打小就是个有野心的人,自从他父母双亡后,他野心更甚,心思也更为缜密。 从他踏进白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谋划如何最大化地利用现有资源,努力往上爬。 白家,只是火箭发射,冲上云霄后,必须要脱离的助推器而已。 八年前,沈渊十八岁。 他拿着过去五年得来的三百万美金,在世界四大赌城游了一圈,赚了个盆满钵满。 最后,他去了南美洲,在一场黑市拳赛中,见到了昔日堪称传奇的前世界重量级拳王——Mark Hunt。 Mark Hunt是个身高183cm、体重103.8kg的大块头黑人,职业生涯的战绩为49胜1负,自打最后一场比赛失败后,他宣布退役。 为了还债,他开始打起了黑拳。 跟他以往打的职业拳赛不同,黑拳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无规则。要是没点实用技术,分分钟就玩完了。 那晚,沈渊啥也不干,就是坐在台下,砸钱赌他赢。可惜,前世界拳王不给力,害他输了一百万美金。 第二晚,他又来了,依旧是赌他赢。这次,他赔掉了两百万美金。 第三晚,他还是来了,输掉了四百万美金。 第四晚,Mark Hunt违反约定,一夜连胜,反倒让沈渊狠赚了一笔,与此同时,Mark Hunt也给自己惹了麻烦。 就在他即将跟拳场的人干起来时,沈渊戴着头盔,开着一辆炫酷的黑色重机车,从人群中蛮横地蹿了出来。 他一把抓着他的手,Mark Hunt立即动作敏捷地一脚跨上了机车。 两人在重机车的轰鸣声中,逃出地下拳场,和对方一众人马展开了激烈的追逐。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摆脱掉拳场的人后,他们去酒吧喝了一宿,彻夜长谈。 第二天,沈渊就和他去了动荡不安的中东。 半个月后,世界上多了一个名叫“IOAO”的私人军事公司。 关于IOAO公司,外界只知其由5名退役高级军官,和1名已退役的前世界重量级拳王合资创立,其总部设在西欧,业务包括私人军事服务、军事训练与顾问、人身安全保镖等。 公司创办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干了一票大的——受南非某国政府雇佣,去平定一场武装叛乱活动。 让整个承包界震惊的是,这个新公司居然仅凭150名退役军事承包者,与三千万美金就顺利完成了使命! 一时间,IOAO名声大噪,大单子一个接一个地来。 然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在IOAO公司占有最多股权份额的创始人,其实是沈渊。 16.你不会是不行吧? 沈渊虽说年纪小,但他冷静睿智,天生拥有独特的人格魅力,令人觉得他的话格外有信服力,是个不错的领导者。 他们七个人划分好职能,共同管理公司。 在创立公司前,沈渊的格斗术只学了点皮毛。 那段时间,他跟着新人一起进行严苛的军事训练。 夏季即将结束时,他伤痕累累 分卷阅读14 地回国,决定离开白家,踏上属于他的征途。 他知道白念苏躲在拐角处偷看,但他并未想过要跟她来一场感人肺腑的告别。 他转身即走,她立马迈开小短腿冲向他,一把抱着他的身体,小脑袋砸上了他的后腰。 “沈渊,你要去哪儿?真的再也不会来了吗?”她问。 他拉开她的手,转身看她。 见她眼睛和鼻子微微发红,一副快哭了的模样,他蹲下身,逗她:“怎么,你舍不得我啊?” 小女孩低头,咕哝着:“有点。” 沈渊浅笑,正要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之类的话,她突然哭出声来:“沈渊,我不想你走。” 他笑意不减:“为什么?” “那样就没人带我出去玩了……”小孩子的目的总是单纯。 “我只是去欧洲读书而已,过个几年就回来了。” “那么久吗?我会想你的……”她委屈巴巴道。 沈渊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分明是在想炸鸡、烧烤、披萨……是不是还有棉花糖和奶茶?” 白念苏:“都想……呜呜呜……” 沈渊被她哭得烦了,只好假惺惺地安慰她:“这样吧,要是有事儿,你就找我,如果有空的话,我就回来看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渊没想到白念苏的破事儿那么多,几乎每天都要找他。 他若是不及时回应,她就会哭,哭得他受不了,恨自己当时多嘴。 那几年,沈渊在欧洲,一边读硕博,一边接受军事训练。 有一天晚上,训练结束后,沈渊跟着一帮男人去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闲逛”。 被称作“性都”的阿姆斯特丹,入了夜,就笼罩在暖红色的淫靡灯光下,就连空气都弥漫着躁动的情欲。 一个又一个玻璃橱窗接连成排,每个透明橱窗里,都站着一个妆容精致、衣着性感的女人。 她们摇曳多姿,尽显万种风情。 Mark看上了一个穿着性感内衣的吉普赛女郎,拉开橱窗门,与她交谈。 另外几个男人散开,各自寻欢。 没一会儿,就只剩沈渊和何诚了。 “你怎么不去找一个?”何诚问道。 他是个华人,曾在海豹特种部队待了十二年,退役后,加入了AO公司,现在是沈渊的教官。 沈渊浏览完一连串消息,收起了手机,“没兴趣。” “怎么会没兴趣呢?你不会是不行吧?” “只是纯粹的不想做爱而已。那你呢?怎么不去找一个?”他把问题抛回给他。 何诚:“我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我。” 沈渊懒懒地“嗯”了一声,和他并肩,沿着运河散步。 何诚好奇地看他,“你还是个处男?” 沈渊沉默。 何诚哈哈大笑:“大新闻啊!这年头,处男可是稀有物种。” 笑完,他又说:“不过,有些体验,还是留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更好。在跟我老婆认识前,我也叫过鸡,不过,和她们做,完全没有跟我老婆做来得舒服。” 他絮絮叨叨,沈渊置若罔闻。 何诚揽着他的肩头,一副好哥俩的模样,“我看你天天跟那个叫‘白念苏’的人发消息,她谁啊?你女朋友?” “不是……”沈渊道,“只是一个烦人的小孩子。” “你妹妹?” “不是。” “那到底是谁?” 沈渊也说不清,白念苏是他的谁。 于他而言,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何诚纳闷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脑子里不想点跟女人沾边的事,平时都想些啥?” “报仇。” —————— PS:实不相瞒,猪猪和收藏,我还是想要的(???) 17.怒火和欲火一起爆发 AO公司成立一年后,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订单——来自某国中央政府的秘密订单,目标是清剿缅甸大毒枭罗坤的贩毒集团。 看到罗坤的照片,沈渊当即决定,加入这一次的行动。 这是他第一次实战,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以沈渊为首,统共二十人迅速组成了一支武装队伍。 他们跟当地政府取得联系,根据现有资料制定作战计划。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剿灭了罗坤无数同党,逼其躲进了深山密林的据点里。 起初,沈渊被选起队长时,何诚其实不大看好他——因为沈渊实在太年轻了,从内到外都透着轻狂自负。 但没想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经过一年的艰苦训练,沈渊练就了一身蛮力和巧劲,再加上那颗聪明绝顶的大脑,当他进入战斗模式时,俨然是个做事雷厉风行、想法天马行空的疯子。 枪林弹雨,血肉横飞。 他拿着一把AK47突击步枪,弹无虚发地干掉了一片人,从新鲜尸体喷溅的血雨中冲出,有如凶神恶煞的鬼神阿修罗。 何诚无法理解他的凶狠愤恨。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怎样的血海深仇。 分卷阅读15 看到罗坤的照片的瞬间,他一眼就认出了他的眼睛——他是当年绑走他的人之一,想必,也是他引诱他父亲吸毒的。 尽管罗坤那时蒙着半张脸,但右边那只竖着一道刀疤的三角眼,他记忆深刻。 沈渊找了他六年,没想到他居然躲在金三角,还成了这一带的毒枭。 当罗坤被他一枪爆头,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时,他有一瞬恍惚,大脑似乎能浮现出,他父亲被人迷晕,被人抓着手臂注射新型毒品的模样。 复仇的快感融入血液,在他体内翻涌。 沈渊如患颠狂症般大笑起来,眼角甚至沁出了泪珠。 何诚被他这模样弄得一愣一愣的,骂他是个神经病。 这种快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比起他父母不堪折磨,一起自杀的痛苦,沈渊觉得,他不能让这些人死得那么轻松。 他拿着从罗坤那儿搜出来的合照,双目赤红。 是被血液浸染的猩红。 沈渊三两下打趴了那三个男人,比起他们的一身血污,他很是干净清爽。 他俯身,帮她把差点遮不住阴阜的内裤提了上去,又细心地将她的裙摆整理好,一个公主抱,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白念苏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很陌生,有烟草和酒精的味道,还有一股子浓烈的女士香水味。 她不喜欢这些味道,却连抬手捂鼻子的力气都没,“好难闻……” 闻言,他垂眸看了她一眼。 她从他眼中看到了细碎的璀璨光芒,藏在这片星光后的,是跳跃的火焰。 他生气了。 白念苏意识到这点,窝在肚子里的怒火,跟着下腹的欲火一起爆发。 “混蛋!”她咕哝一声,柔弱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襟,“抛下我不管……” 他身上的衬衫没穿好,衣领大敞,微微露出了诱人的胸肌中缝。 白念苏不禁在想,是不是在他刚刚跟那女人亲热时,被那女人扯开的。 她不会刚好打扰了他的好事吧? 就跟上次他被一通电话叫走了那样。 她委屈地瘪嘴:“我不想相亲……你说了,你会帮我的……你跑了,王八蛋……” 沈渊没理会她,而是叫人把那几个人丢出去。 —————— PS:嗯,该开真车了(?︶?) 18.轮番骑在她身上,把阴茎捅进她的嫩屄里 白念苏意识模糊,一路咭咭聒聒的,沈渊抱着她,搭乘电梯去了五楼的休息室。 “话可真多。”他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那陀红的芙蓉小脸,喉结滚了滚,有些干渴。 “大骗子……”白念苏起先只是撒娇似的“嘤嘤”假哭了两声,到了后来,还真就哭得梨花带雨的。 她蜷缩着身子,肌肤透出诱人的粉,像是一只煮熟的小虾。 “难受……沈渊,我好热……”她嘀咕着,触感似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根神经都极度敏感,就连空气从她肌肤上拂过,都能让她感到又痒又疼。 沈渊看着她在床上像条小虫般蠕动,问:“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她呻吟不断,身上的连衣裙在滚动中渐渐移位,裙摆卷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仅着轻薄安全裤和内裤的下体,肩上的吊带顺着香肩滑落,挂在手臂上。 她用双腿夹紧了被子,试图通过磨被子缓解私处的空虚寂寞,菱形小嘴不断吐出婉转缠绵的娇吟。 沈渊眸中的火焰愈燃愈烈。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浴室,扔进浴缸。 花洒一开,冷水兜头浇下。 “啊!——”她惊慌失措,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打着寒战,手脚并用地往浴缸外爬去,却被他扣住肩膀,摁回了浴缸里。 泼洒的冷水突然呛进了鼻子里,她感到鼻腔刺痛,忙低下头,张嘴喘息。 “现在清醒了点吗?下次,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 蕴含着薄怒的低沉男嗓,自头顶响起,落进她的耳朵里,钻入她的身体深处,像羽毛般撩拨着她的痒处。 她茫茫然地抬头看他,几缕湿哒哒的头发粘着脸颊。 她脸上的妆容花了,浓艳的口红划到了腮边,添了些被人凌虐的奇异美感。 四目相接,她感觉他的目光似刀般,切割着她的机体和灵魂,让她支离破碎,让她跪地臣服。 她怯懦地低头,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在他的眸子里。 沈渊俯身,大手掐住她的脸颊,迫她抬头,“说话。” “不敢……”她细声细气道。 “你知道,如果不是我,你会被那三个男人怎样吗?” “会被……肏……”她答。 那些男人会将她扒个精光,轮番骑在她身上,把阴茎捅进她的嫩屄里,肏得她哇哇乱叫,然后在她身上射满精液。 光是想象着这幅淫乱画面,沈渊心脏一寒,全身的血液似在逆流。 “沈渊……”白念苏仿若一条被发情期折磨的母猫般,黏向他,抱紧了他的大腿,饱满的雪乳在他腿上胡乱蹭着,“我好难受……” 分卷阅读16 她衣衫不整,一身狼狈,哪里还像个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公主。 沈渊垂眸睨着她,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体内兽血沸腾,齐齐奔向胯下的庞然大物。 本就鼓鼓囊囊的裤裆,逐渐被勃起的阴茎撑起,粗粗长长的一条。 她近距离看着,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她伸手去摸他的裤裆,一脸痴迷,淫荡色情。 沈渊的喉结上下滚动,星眸幽深。 掩藏在裤子里的肉茎,被她轻轻柔柔地搓弄着,弄得他下体胀痛,只想赶紧释放出来。 “想挨肏?”他问。 “嗯~”她想和他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想被他肏,被他那根粗粗大大的阴茎填满。 19.把你的淫水给我抹到鸡巴上 她跪在浴缸里,浴缸渐渐蓄了些水,漫过她的小腿,波光粼粼,衬着她身上的亮片裙,活似一条搁浅的美人鱼。 “沈渊……”她体内的欲火不曾因冷水而熄灭,反而因他的勃起而更加炽烈,“我要……” 她把柔嫩的脸颊贴向他的下体,来回磨蹭鼓胀的部位,把他的裤裆弄得湿淋淋的。 沈渊扔下花洒,花洒砸到浴缸时,发出“乓”的一声巨响,水流斜斜地射到了她的侧背上。 “你不帮我脱裤子,我怎么给你?”他沙哑的嗓音里,盈满了情欲。 白念苏听了,像只饿狼见着了食物般,眼睛一亮,飞快地帮他扯开了腰带,褪下了拉链。 粗硬肉棒被她掏出来的瞬间,她听到他戏谑道:“真是猴急。” 她臊红了脸,心脏突突地跳。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男人的阴茎—— 足有鹅蛋大的嫩红色龟头高高翘起,顶端的铃口翕动,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直挺挺的棒身看着比她的手腕还粗,盘踞着一道道狰狞骇人的虬曲青筋。 她光是看上一眼,双腿就软成了面条。 这么粗大的东西,她的阴道怎么可能塞得下?! 他没错过她惊讶的表情,嘴角噙着笑意:“怕了?” 她不说话,心脏颤巍巍的。 “先帮我射一次吧,我现在胀得厉害。” “嗯?”她怔住。 沈渊其实不大喜欢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跪伏在他身下,用一双星光熠熠的眼眸仰望着他,满脸潮红,朱唇半开。 她太过诱人,让他濒临失控—— 真他妈想把鸡巴肏进她嘴里,干得她呜呜咽咽,可怜兮兮地吞着他的精液。 “真是疯了……”他喃喃自语,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头的邪火,对她说,“帮我打飞机。” 白念苏垂眸,抖着一双微凉的柔荑,听话地握住了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圈,像是一根火热的大铁棒,烫她的掌心。 “沈渊……我要~”她娇声道。 一双小手握着他的粗大,上下撸动了两下,突然被他出声制止:“太干了,撸着不舒服,你弄点水抹上去。” “水?”她不解,视线瞥向一旁的花洒。 沈渊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把视线调回他身上。 他的脸色柔和了些,笑容耐人寻味:“我五行缺水,所以喜欢水多的女人……乖苏苏,你的小屄,现在湿了没有?” “我……湿了……”说着,她又要把头低下去,可他却迫着她抬头。 “那就把你的淫水给我抹到鸡巴上,懂吗?还是说,要我亲自动手教你。” 白念苏犹豫了一秒,声若蚊蝇:“你……教我。” “呵……”他笑出声,似和煦春日的蓓蕾忽然绽放。 白念苏瞧着他,被他迷得如坠烟海。 他屈膝下蹲,右手若有似乎地摸着她后腰,覆上了她的臀部。 他抓揉着肥嫩的臀肉,修长的手指顶了顶会阴,明明没有碰到她的私穴,却叫她浑身酥软,想要他给予给多爱抚。 他的手指猛地一扫,从会阴刷至阴阜,爽得她“啊”地叫了出来。 “真是湿得一塌糊涂。”他贴着她的耳朵道,薄唇一张,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一挑,她隐约听到了水声,暧昧又黏腻。 他隔着布料搓揉她的私处。 她的身体敏感不已,阴蒂挺立凸起,哪怕他没有特地剥开柔嫩阴唇,都能揉到那一点硬挺。 “呃唔……沈渊,我要……”她咬紧下唇,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她真的好想要,要他想上次那样,把她送上高潮。 —————— 关于更新 ①周一、三、五更一章,更新时间为0点,9点为加更 ②周二、四、六、日更两章,更新时间为0点和9点 ③争取两个月内完结(不建议养肥,因为养着养着,文文可能就枯了) 20.发情母狗(2.3k字) “急什么?我又不是不给你。” 沈渊慢条斯理地说着,干燥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往外一翻,把内裤和安全裤褪到了大腿正中,在两腿间架起了一道桥,桥面还跟她的腿心黏连着 分卷阅读17 一条细长银丝。 他循着那根银丝,摸上了她的小屄,不出所料地摸了一手的淫水。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这次流的水比上次还多,就像取之不竭的泉水般,汩汩冒着。 “我啊,最喜欢像你这种水多的小嫰屄了,不然,不好肏。”他咬了咬她发烫的耳垂,故意朝她耳朵呼气。 她心尖儿直颤,身体早已做好了被男人插入的准备。私处充血肿胀,两片阴唇肉嘟嘟的,里头的肉洞微微开了一点,他的手指头甫一碰到,就娇娇地瑟缩了一下。 “哼嗯~”水嫩敏感的小骚穴,被他糙厚的指腹轻轻摩挲,她忍不住呻吟。 顺着他的动作,她弯下秀美的腰背,白嫰的蜜桃臀高高翘起。 腰细臀肥,是很适合后入的身材。看更多文请加群⑥③五肆八o⑨肆o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缝里滑动,湿漉漉的指尖忽而抵着顶端的小花蒂一摁。 “啊!”她的胯骨往前一顶,小嘴大张,表情扭曲。 “这么会叫床的吗?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他循循善诱。 白念苏在他的蛊惑下,丧失了理智。 她屈服于性欲,被他的手指挑出了一声声浪叫:“啊哈!~那里,嗯~好痒……” “我帮你挠挠。”他缓缓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带有薄茧的粗糙指腹,忽轻忽重地搔刮着敏感至极的嫩肉,反而让她更难受。 他浅浅抠挖着她的小穴,看她像一条发情母狗般摇尾乞怜,内心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急速膨胀,忽的想让她爽到失禁,更想看她哭着求他肏死她。 “哈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爆红,唾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折射着淫靡的水光。 感觉到媚肉在微微抽搐,他猛然拔出了手指。 “嗯?”她傻眼。 禁不住他的玩弄,她难过地呜咽出声,明明距离高潮这么近,为什么他却戛然而止? 她想不通。 “我还没射呢。”沈渊恶劣道。 他起身,用沾满淫液的那只大手,捋着粗大的性器上下滑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棒身打转,把黏腻的液体抹遍了每一寸皮肉,就连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卵囊也不放过。 他的动作,好色情。 白念苏痴痴呆呆地看着,饥渴地舔舐唇瓣。 欲火连绵,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炙烤得晕了过去。 “你的技术太烂了,”沈渊抓起她白嫩的小手,搭在了两颗圆滚滚的卵囊上,“这里,是男人的阴囊,你得用大拇指慢慢拨……” 他捏着她的大拇指,让她抵着阴囊舒张的表皮,轻轻往上拨动。 一簇细微电流自她触碰的地方,窜向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感到兴奋。 他半眯着眼,性感的喉结上下一动,滚出了细微的喟叹。 与他那双提刀扛枪,磨出不少粗茧的手不同,她的手清癯柔嫩,似初生的叶芽,温温柔柔地抚弄着他的私处,又滑又顺。 挺立在他胯下的阴茎,倏地抖动了下,马眼翕张着,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呼吸变得小心翼翼的。 沈渊手把手地将她如何给男人手冲。 男根传来浅淡的膻腥味,刺激着她的嗅觉感官,煽动着她的情欲。 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想让他直接肏她了。 “男人的阴茎里有三根海绵体,你顺着海绵体,轻轻地往上揉……”他悉心指导,让她按他所说的去做。 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肉茎,大拇指顺着一处偾张的海绵体,绕着小圈往上走,直到冠状沟才停下。 她逐次爱抚过他的海绵体,听从他的吩咐,重新握住他的大肉棒。 他的阴茎太粗,她一只手圈不住。 沈渊睨着她,把着她的手,让她双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偶尔轻轻拧转,用掌心磨蹭棒身。 她的力气小了,压在她手背的宽厚大掌就会加重力道。 她若是力气过重,他就会倒吸一口凉气,粗喘着,叫她轻一点。 “干了。”他说。 白念苏听了,羞赧地把手从他手中挣出,反手在私处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淫液后,抹上了他的阴茎。 她重复了几遍,直到他的阴茎足够湿润后,才重新撸动。 “苏苏真棒。”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腮边挠了挠,像是在抚慰一只小猫。 “男人的龟头很敏感,所以要最后刺激。”他说着,让她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猩红的龟头。 她一一照做,最后听话地用掌心拢住他的阴茎,温柔磨蹭,刮擦揉搓。 白念苏逐渐掌握了技巧,他便松了手,让她掌握主控权。 “我跟你爷爷解除了收养关系。”说罢,他舔了下后槽牙,被她弄得爽了,他莫名想来一支烟。 前两天,他去找白柯处理这件事时,白柯显然不情愿,直到他说自己依旧会帮着白家后,他才肯松口。 呵,可能真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大家都忘了,他跟白家之间,从来都是一场交易—— 他将白念苏从绑匪手里救出,白柯收他当 分卷阅读18 养子。 他不欠白家什么。 只是人与人相处久了,多少生出些感情。 他是因着这些情分,才会想着帮衬一下白家,直到有人可以接管整个白家为止。 可他这句话,落在白念苏耳朵里,却意味着—— 他会和她结婚。 “速度快点,已经弄了很久了。”他催促着她,“你的骚穴不痒了?” “痒……”她仰头看他,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委屈地瘪着嘴,“你快点射出来啊……” 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挤牛奶那样,疯狂地想把他的精液挤出来。 沈渊被她弄得频频吸气,从喉咙里滚出了几声诱人的呻吟。 “嗯!”他突然蹙起眉头,推下她的小手,扶着阴茎,马眼大开,对着她的胸乳,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白念苏怔愣片刻,回过神来,黏在她胸口的精液一滴滴滑落,坠入浴缸中,悬浮在冷水里。 “沈渊~我要……”她娇声娇气地唤着他。 她还没解决呢。 沈渊脸上的色欲还未消退,比陈年香醇的美酒还要醉人。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刚射过一次,他倒没那么急迫了。 顶着她那殷切炽热的视线,他擦去了阴茎头上残存的一点白浊,蹭在她妆容凌乱的脸颊上。 然后,他拉起垂下的裤腰,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白念苏大慌:“沈渊!” 他就这么离开了,还顺便带上了门。 她狼狈地跪在浴缸里,体内火热,体表却冰冷。 心脏尖锐地疼着,像被上万根针扎了般。 21.是个会潮吹的小骚屄(2.3k字,1k收加更,我觉得我今天超给力的) 她好像总在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 苏依芸身体不好,好不容易生下她后,白苍便舍不得让她再受苦了。 作为白家唯一的嫡女,白念苏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她住在城堡般的大房子里,衣服珠宝随便挑,佣人保镖随身伺候。在外人眼里,可谓光鲜亮丽。 但是……当一个“公主”并不容易。 “公主”必须时刻保持举止得体,仪态端庄,优雅自信,温柔善良,不惹是生非,不给家族丢脸——可这并不是她。 她厌恶所有繁文缛节;不喜欢时时刻刻有人在身边跟着;不爱端架子,僵着一张笑脸面对镜头。 她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或者偷偷摸摸地去苍蝇馆子饱餐一顿,又或者借着课本的遮挡,翻看少女漫画——跟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因为这段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苍身上; 所以,她才得以喘一口气,可以大半夜毫无形象地偷吃哈根达斯,还叫沈渊给她送来一份麻辣烫。 这么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挣脱“公主”的束缚。 但是,她的挣扎,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比她憎恶家里安排的工商管理专业,于是不学无术那样,最终,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复习重考。 就连这次也一样。 沈渊爽完之后,居然丢下她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躺了好一会儿,嘴里止不住发出难受压抑的呻吟,中途听到了外面的房门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的声音。 然后,有人开了浴室门。 沈渊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右手拎着一个纸袋。 他弃了烟头,猩红的火焰触到地板的积水,明明灭灭。 他朝她走来,左手自上而下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逐渐裸露出肌肉遒劲的上半身。 随手一扬,衬衫被他扔进了脏衣篓里。 “沈渊……”她的视线黏在了他身上,“我以为你走了。” 沈渊:“只是去抽了根烟。” 顺便,想了点事情。 他关了浴缸的花洒,然后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动作出奇温柔,像一湾宁静祥和的湖泊。 十公分的细高跟鞋被他丢在一旁,他用掌心托起她的玉足,看着她被磨破皮的脚后跟,眉头皱成了“川”字,“疼么?” “疼。”原本那些疼痛,她是不在乎的,如今被他问了,她就开始拿乔了。 沈渊呵斥:“疼还穿。” “好看。” 沈渊将她从浴缸打捞起来,搀扶着手脚发软的她,走到盥洗池边,从纸袋里拿出一罐卸妆膏和一瓶洗面奶给她,“先卸妆吧。” 白念苏扫了一眼,目光回到他身上:“沈渊,我难受,你赶紧给我好不好……” 他审视她一番,“你这样,我硬不起来。” 她侧首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妆发凌乱,假睫毛将掉未掉地挂在眼睑上,跟个鬼似的,难怪他萎了。 她忍着熊熊欲火,麻利地卸了妆,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后,回头一看,沈渊已经脱了个一丝不挂。 那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纵横着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每一寸筋肉都张扬着强劲的力量,恰到好处,充满美感,媲美精雕细 分卷阅读19 琢的雕像,能轻易挑起女人的性欲。 尤其是……他胯下那根巨物。 白念苏心里小鹿乱撞,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被他带进了淋浴间,热水浇了下来,冲去她一身寒气。 他就站在她身后,两具光裸的躯体紧紧贴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从她后背传过来。 那根蛰伏在胯下的阴茎,蹭着她的后腰,慢慢起了变化。 “还难受吗?”他附耳低语,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臂,擦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白念苏眨巴着眼睛,颔首,樱桃小嘴微启:“难受……下面好痒……”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她从起初的欲火大盛,到如今体内仍残存着蚂蚁啮咬般的酥麻疼痛。 她听到他徐徐吐出了一口气,原本规矩地搭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开始挪向她的椒乳,将那软嫩的乳肉握在手中。 “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发晕,眯起了眼睛。 他揉搓着她的乳,看着那两团绵软充盈着他的手掌,在他手里扭曲变形。 她低声娇喘,身子扭了扭,蹭得他鸡巴瞬间胀大,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会接吻吗?”他问她,声音很沙。 白念苏想起上次跟他接吻的经历,点了点头。 “吻我。”他道。 她犹豫不决,他惩罚似的,拧了一下硬挺的乳尖,疼得她蹙眉痛呼。 她只好回头,扬高了脖子,用自己的菱形小嘴,覆上他的薄唇。 只是这么贴着,显然不够。 她学着他那时的模样,伸出香舌,轻舔他的唇瓣,然后,悄然钻进了他口中。 他在她卸妆时,用漱口水漱口,冲去了嘴里的烟味。 是以,漱口水特有的薄荷味,一下就涌进了她的口腔,清凉怡人。 她的吻技生涩得很。 沈渊也不嫌弃,由着她胡来。 一双手就没闲着,一手揉着她的大奶子,一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下落,途经她平坦的小腹,覆上了光洁无毛的阴阜。 饥渴许久,白家小公主的端庄矜持喂了狗。 她迫不及待地扭摆腰臀,迎合他的每一次揉弄。 沈渊轻抚肥嫩的贝肉,动作轻佻下流,指尖偶尔从花缝间穿过,似有似无地拨了下阴蒂。 她“唔唔”闷哼,感觉自己的小腹躁得不行,迫着甬道吐出越来越多的蜜液。 他的指尖在敏感的穴口擦了擦,把淫水抹到了凸起的小花蒂上。 富有神经末梢的阴蒂,还没她尾指的指头大。 他随意挑逗,却能叫她全身酥麻不堪,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柔柔春水。 “啊!~”她放弃吻他,身子倚着他,双腿软绵绵的,险些跪了下去。 “要不要在这里,先让你高潮一次?嗯?”他问,手下的动作分明不容置喙。 灵活的手指,又拨又挑,又捻又搓,颇具技巧地玩弄着敏感可怜的小花豆,掌控了她所有的快感。 “哈啊,太刺激了……啊!~”陌生的快意像滔天海浪朝她涌来,她害怕却又兴奋。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玉体,欲拒还迎地扭动着,分明是要逃离他手指的玩弄,却又顺着他的撩拨,往前顶胯。 他揉捻着那粒红肿的小豆子,指腹粗糙的纹路搓得她直娇喘。 “苏苏,你可以高潮了。” 他话音刚落,白念苏抓着他手臂的小手骤然一紧,骨节发白。 她臀部轻颤,两腿打着哆嗦,腿心抖出了一股清亮水液,和着热水流到了地面。 是尿失禁吗?她害臊地想着,希望他没察觉到异样。 “是个会潮吹的小骚屄呢~”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让我迫不及待地……想日你了。” 22.嫩穴吸得他鸡巴又爽又胀,只想狠命肏干 两人只是随便冲了个澡,沈渊简单擦拭了下身上残存的水珠,又用浴巾裹紧了她的胴体,把她抱到了偌大的双人床上。 白色的床单,一尘不染。 白念苏甫一躺下,发尾的水珠滴落,洇开了一小块水痕。 包在她身上的浴巾似花瓣般散了开来,露出一身被热水熏红的白嫩软肉。 他欺身而下,身体嵌入她微张的双腿之间。 常见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两人交颈叠股,亲密暧昧。 男人发硬的巨根贴上她腿心的刹那,她的心脏跳得飞快,紧张到差点不能呼吸。 她吞咽着唾沫,傻愣愣地与他对视。 他眼神幽深,像是夜幕笼罩下,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 相较于他的冷静泰然,她羞怯地阖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发颤,在眼下投落一层阴影。 她的身体依旧灼烫,在他指尖高潮过一次,反而催化了她体内残留的春药。 又或者说,沈渊本身,就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行走的春药。 沈渊将她的忐忑拘谨看在眼里,调戏她道:“这么紧张做什么?做爱可比考试不挂科简单多了。” 白念苏撒娇:“人家第一次嘛 分卷阅读20 ……你轻点~” 一副娇嗓脆生生的,他听着,整颗心都酥了。 他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用一记热烈缠绵的法式深吻,吻得她头晕目眩,遍体酥软。 接吻的同时,他轻抚她的身体,极力撩拨她的敏感点,让她放松身体,以便接下来能更好的接纳他。 他的阴茎太大了,她这么娇弱可爱,如果不多做点前戏,怕是吃不消。 他耐心十足,阴茎在她的穴口蹭来蹭去,磨了一棒子的淫水。 圆硕的龟头悄然擘开小阴唇,抵着泥泞不堪的阴道口,上下蹭了蹭,象征性地往内挤了挤。 她虽觉得不适,却还未表现出抵触。 直到一股被凿子硬生生凿穿血肉的刺痛感,霎时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痛!痛!”白念苏宛若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惊惶地大叫起来,手推脚踹,一对秀眉皱成了“川”字,两行泪水溢出眼角,滑入枕头。 沈渊沉住气,用巧劲压制着她,哑声道:“别乱动。” 她不好受,他也难受得厉害。 于她而言,初次性交本就不是件舒服的事,何况他那里天赋异禀,尺寸惊人。 她疼得猛缩阴道,埋在她体内的龟头,既要对抗湿滑的肉壁,又要抵抗她的夹吸,他好不容易才进了几公分,差点被她逼退出来。 既舒爽又胀痛的感觉,让他不禁频频调整紊乱的鼻息。 要不是顾及到她的感受,他恨不得猛冲进去,直捣花心。 “你放松点,别夹,等我全部插进去了再夹……苏苏乖,放松……” 他低声诱哄,那双深情凝望着她的眼眸,温柔得能溺死人。 “可是会痛啊~”白念苏瘪嘴。 纵使她此时水多屄痒,恨不得他快点把她肏到高潮迭起; 但是当她真切地体会到破处的疼痛时,她忍不住下意识抵抗。 沈渊犹豫半晌,只好撤了出来。 他的阴茎满是她的淫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水亮亮的,顶端还沾了一点血丝。 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也不说话,身子一沉,侧躺在她旁边,将她拥在怀中,再没有任何动作了。 他不打算做下去了吗?白念苏眨巴着眼。 虽然下体很痛,但甬道深处却还是一阵阵的痒着。 情欲难以纾解,真是煎熬。 “沈渊……”她唤了他一声。 “嗯。”他掀开眼帘,慵懒地看向她,瞬间明了她眼中的恳切。 沈渊:“听歌吗?” 她讷讷点头。 他撑起身体,伸手调暗了灯光的亮度,昏暗的暖色灯,烘托出了暧昧不明的氛围。 然后,他拿起手机,扫了几眼,挑了一首Austin Mahone的《Except For Us》。 男声一响,她听清歌词后,羞得不好意思看他。 他重新压在了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垂轻舔,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再次在她身上点火。 摸到她的私处时,他格外轻柔地揉着她的花唇,指尖在湿泞的穴口徘徊,刺激富有神经末梢的敏感粘膜。 待到她动情呻吟,他从床头柜上的袋子里,取出了一盒包装完好的安全套。 白念苏瞟了一眼,想起先前听到的开门声和关门声,疑惑地嘀咕:“刚刚是叫人去买安全套了?” 他耳尖地听见了,淡淡道:“平时用不上。” 他的音量太小,她的注意力被他撕安全套的动作所吸引,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取出透明的安全套,对着猩红的菇头捋了下去。 他胯下那根翘挺挺的大肉棒,顷刻被包裹在轻薄透明的一层橡胶里。 可,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却依旧骇人。 他松了手,被压下的阴茎瞬间弹起,鹅蛋大的龟头竟打到了他的腹肌上。 白念苏不可置信地看着,心如擂鼓。 他抓着她的小腿,让她把下体摆成了一个“M”状。 门户大开的姿势,叫她羞赧不安,心跳加速。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配合他。 沈渊扶住她的膝盖,挺着胀痛的阴茎,轻缓地往她的甬道顶去。 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涉足过的花径,窄得要命,施力箍紧了他的阳物。 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爽得他后腰发麻,差点缴械投降。 “苏苏,苏苏……” 他一遍遍地念着她的名字,低沉磁性的嗓音,和着轻柔舒缓的音乐,听着,让人神经松弛,轻易卸下了所有防备。 白念苏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深情款款地呢喃她的名姓。 这一瞬,她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情人。 就因为这种朦朦胧胧的,让人漂浮不定,又让人幸福洋溢的,像是爱情般的感觉,哪怕下体传来一阵阵被撕裂的尖锐刺痛,她也咬牙撑着,没再喊疼。 粗大的阴茎进了一半。 沈渊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这么顺利。 他抬眸瞧了她一眼,发现她咬得下唇都破了个小口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他低头舔舐她 分卷阅读21 的唇瓣,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疼就说出来,我尽量轻一点。”他说。 白念苏顺着杆子往上爬,娇嗲道:“疼……” 沈渊听了,不再深入,而是给予她更多的爱抚,等她缓过来。 他憋了许久,只插了一半的粗大肉茎,被温软滑腻的肉壁严丝无缝地缠裹着。 她的嫩穴不知有何魔力,似无数个小吸盘般,吸得他鸡巴又爽又胀,只想狠命肏干。 忍得难受。 沈渊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隐忍而克制,就连呼吸声都格外粗沉缓慢。 23.被老公肏得好爽 甬道的火辣痛感,逐渐在浅浅的抽送下,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快意。 白念苏的脸色总算好了一点。 他察言观色,开始循序渐进,入得越来越深,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 与粗犷狰狞的外表不符,他胯下的巨根温柔地在紧致粉穴里进出,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嗯~”白念苏半眯着眼,从鼻间轻轻哼出不成调的呻吟。 他的阴茎真的好粗,撑得她小穴胀痛,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麻。 那丝丝缕缕的酸麻,如雨滴般落入她的心湖,泛开一圈圈涟漪,不知不觉间,加深了“爱慕”的感觉。 匍匐在她身上的男子,白皙俊容晕着淡淡的粉,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薄汗,一滴汗珠顺着刚毅的轮廓下滑,滴到了她身上。 听到她“啊”的一声娇喘,他眸色一暗。 真他妈想一棒子捅死她,把她干死在床上。 他这么想着,也的确开口了:“我想全部插进去。” 白念苏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清话。 沈渊等不了,结实挺翘的臀部猛地一顶,梆硬的性器瞬间贯穿了粉嫩的肉穴。 “啊!~”她受了惊吓,大叫出声,原本左右岔开的双腿哆嗦了一下,像是兽夹般合拢,咬住了他的身体。 他干得太深了,龟头顶到了紧闭的子宫颈口,弄得她下体泛疼。 白念苏泫然欲泣:“轻点啊~” 沈渊有一瞬失神,分身被完全包裹束缚的快感,冲击着他所有的感官。 他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偾张突起,硬成了石块。 他吮去她眼角的泪珠,双手穿过她的腿弯,让她张大了双腿。 “怎么办?苏苏,我喜欢玩重的。”他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说道,每一个字音,都透着撩人的色气。 “不行……”她害怕。 但是,骑乘在她身上的男人,现在俨然被兽欲所控制。 他遵从于本能,挺动精瘦的腰身,用胯下骇人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她的小穴。 肉茎在她腿间大得出奇,一进一出间,菇头勾出了一波波黏腻的淫液,棒身与她的粉穴拉扯出一道道暧昧的水线。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着即将进入副歌的音乐,越来越紧凑。 他的动作愈发粗鲁莽撞,全然不似先前那个待她温柔备至的男人。 白念苏被他这架势吓着了:“沈渊,你别这样啊~我怕……” “怕什么?嗯?我又不会吃……”他说着,忽而咧嘴一笑,像是西方传说中的,午夜觅着了食物的吸血鬼,“啊……我已经把你吃干抹净了呢~” “哼嗯!~好羞,你别说了啊~”她捂住发烫的小脸。 沈渊被她这反应逗笑,俯低了上身,尽量在抽动间,带动她最敏感的肉核。 龟头刮擦着G点,猛然捅进了深处,抵着紧闭的子宫颈口,绕着圈细细研磨。 “哈啊!~”她爽到失神,甬道泄出了一大波晶莹蜜液。 “看样子,你更喜欢这样啊……”他揶揄着她,下体颇具技巧地抽送着,干得她情不自禁地摆动身体迎合他。 “沈渊~沈渊,哈啊~” “该叫我什么?”说着,他重重一捣,肉茎带着殷红的小花唇,翻了进去,把她下面的肉洞堵得严严实实的,连一滴骚水都淌不出来。 白念苏被他肏出了哭腔,抽抽搭搭地回:“……老公。” “乖。” 沈渊一边听她哭着叫“老公”,一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颠簸,摇动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 音乐激越,他挺身抽动的速度加快,使着十足十的蛮力,就连身下价格昂贵、质量极佳的实木床,都被他撞得微微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响。 耻骨与耻骨重重相撞,一时间,蜜汁四溅,两人下体一片湿漉漉的。 “啊!~轻点,老公……不行~”她娇喘着,小手无措地攀着他的肩头。 上周才做了美甲的纤纤玉指,在他紧实的肌肤上,划下一道道瑰红色的指痕。 “沈渊~啊啊!老公,别这么猛……”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弄死在这张床上了,魂魄好似脱离了肉体,在云端飘荡。 “哼唔!~”她咬了咬下唇,体内的酥麻快感一浪一浪地涌来,拍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虽然一直叫我轻点,但你看起来,明明很舒服……” 他将她的肩膀 分卷阅读22 扛在双肩上,腾出手把玩她的椒乳,捻着她的乳尖,拉扯拧动,恨不得直接把那粒可爱的小奶头捏爆。 嫩红的媚肉紧密粘附着男人的阴茎,吸得他爽到发出一声声粗喘。 “骚货,夹得这么紧,是想把老子的鸡巴夹断吗?!”他低喝一声,抓着她的奶子,干得越来越生猛。 大肉棒狠狠鞭笞着娇弱花穴,他肏得她下身发麻,像是快要失去知觉了。 “啊!~”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白念苏差点呼吸不过来,一个抖擞,居然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 肉穴一阵一阵地痉挛着,箍得越来越紧,他受到阻碍,却还是不肯停下凶猛的动作,不断延长她的快感,推着她前往另一重高潮。 她被他肏到潮吹,下体喷射出透亮的水液,他动一下,那股水液就哆哆嗦嗦地抖一下。 沈渊瞧着,调侃她:“被老公肏到潮吹的小骚屄,爽不爽?” 白念苏臊得全身发红,出了一层香汗,“好羞耻……呃啊!~” “白念苏,你该知道,我喜欢骚的。”他说,“你叫得再浪点。” “啊~”她被他重重一捅,头顶差点撞上了床头,她紧张地扶着床头,“你轻点~老公~我……我不会骚。” “说你被老公肏得好爽,嗯?”沈渊轻笑,拉起她那两条长腿,并拢在一处,双臂似绳子般束紧她的双腿,下体如加了马达般迅猛进攻。 她真是个极品尤物,小屄不管怎么肏,都紧得要命。 而且,肉壁滑腻、温软,无论他多么粗暴,她都能温柔地包覆着他。 难怪说,女人腰,英雄冢,这一刻,他可真想死在她的肚皮上。 “啊!老公~呜呜,被老公肏得好爽……”她把他的话转述了一遍,大脑晕沉沉的,早就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了。 刚高潮没多久的小屄,现在最是敏感,她感觉自己像是吊挂在料峭的悬崖边,稍稍放松一点,就会坠入无尽深渊。 她目光涣散,被他肏得合不拢小嘴,一直在“哦哦啊啊”地娇吟。 沈渊看着她那张盈满情欲的绯色小脸,心情大好,猛地一个挺身,在将她送上高潮的同时,马眼一开,居然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肌肉紧绷,身体颤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射完后,他放下了她的腿,拔出逐渐消软的阴茎,摘下储了白色精液的安全套,打了个结,随手扔下。 然后,抱着她,与她温存了一会儿,说了些体己话。 白念苏昏昏欲睡,忽的瞥见他又重新取了一只新的安全套,撕开,套上了肿胀的巨根…… 24.被他肏晕过去 长夜漫漫。 白念苏被他压在身下,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般,四肢酸软无力,眼眶哭得发胀,嗓子也叫得干哑发疼。 她昏昏沉沉,半睁着惺忪睡眼,朦胧间,看到一个人影在她身上上下起伏。 一缕晦暗不明的光线从窗帘缝里射了进来,投在他的侧身上,将他精致的脸庞照得暧昧邪气。 “醒了?”沈渊哑声问她,停下了动作。 白念苏忡怔了片刻,忽的发现,男人肿胀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 “现在几点了?”她一开口,嗓音沙哑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沈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五点多。” 感觉到下体传来被异物抽插的酥麻快意,白念苏嘤咛一声。 黏腻的水声响起,她听得面红耳热的,不可置信地问:“你做到了现在?” 沈渊轻轻“嗯”了一声,“既然醒了,就陪我做完最后一次。” “不……”她真的提不起力气了。 “不准拒绝。”他忽然重重地顶到了她的G点,她爽得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娇气。”他宠溺地嗔了一句,匆匆泄了出来。 这日,白念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与他的过去。 和沈渊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那时,她正穿着一件粉白相间的公主裙,烦闷地坐在餐桌边,往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强塞小米粥。 门铃声一响,她大喜过望,逃也似的从椅子上弹起,跑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身姿颀长、衣衫褴褛的少年逆光而立,一双黑曜石般熠熠生辉的眸子,对上了她诧愕的目光。 少年年纪轻轻,气势却迫人。 她被吓到了,转身就往回跑,连穿在脚上的小皮鞋跑飞出去也不管,直接扑进了苏依芸的怀里。 画面一转,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的夜晚。 “别怕,我带你回家。”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一身狼狈,背着瑟瑟发抖的她,穿越荆棘丛生的茂密森林。 云层飘动,皎洁的月色如水倾泻,落下了斑驳的光影。 她瞅着他晕着淡淡白光的耳朵和下颌,忽然泪崩,趴在他背上,哭得不能自已,心里对他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他把她从绑匪的手中偷了出来,带着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白家。 她不可避免地对他产生了英雄情结,把他当成了童话故事里英勇忠诚的 分卷阅读23 骑士。 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很喜欢黏着他。 不过,沈渊比她早慧成熟,其实不大乐意搭理她。 她一直没看出来,有事没事就找他,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十岁那年,她爸妈出国参加宴会,念及她临近期末考,便把她留在了家里。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白念苏放肆了没几个小时,家教受不了她的敷衍态度,又不敢打骂她,和佣人一合计,就把沈渊找了过来。 沈渊一出现,她立马黏了上去。 他说,只要她好好学习,期末考好了,他就带她去容城最大的游乐场玩。 白念苏一听,高兴得直点头。 说来好笑,作为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掌上明珠,她居然没去过容城任何一家正在营业的游乐场—— 一是没人会带她去那种地方; 二是因为白柯为了她这个唯一的孙女,特地在老宅为她造了一个小型游乐场,她想玩,随时都能去玩,没必要跟其他人挤在一块儿。 那天,沈渊牵着她的手,不厌其烦地陪她玩了一个又一个项目,还带她去吃了很多父母、佣人口中,没营养、不健康的小吃。 没有钢琴课、茶艺课、礼仪课,也没有摆盘精致的珍馐美馔。 和在白家、学校不同,她在沈渊面前,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她不用端着名媛架子,可以放声大笑,或者哭得稀里哗啦; 她不必优雅,哪怕摔倒了一脸的泥,他也不会斥责她,而是憋着笑帮她把脸擦干净。 她骨子里仅有的一点顽劣和野性,是沈渊带出来的。 越是和他相处,她就越是喜欢他,依赖他。 她曾缠着他,让他半夜带她出去吃“路边摊”;也曾缠着他,让他带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在他面前,她就是个顽皮的野孩子。 她的人缘并不差,却只会拉着他,让他陪她去做任何她不被允许做的事。 比如,在十八岁生日结束后的第二天,她悄悄把他拉进自己房间里,锁上门,低声问他要A片资源。 他当时鄙夷地乜了她一眼,冷淡道:“没有。” “少装了,你肯定有!我好不容易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你就让我做点成年人可以做的事嘛~” 她从另一张象牙白皮质沙发上,一下挪到了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角撒娇。 沈渊挥手,把自己的袖子从她的小手中拯救出来。 余光瞥见她一脸恳求地看着他,他忽而勾唇一笑,体内的邪恶因子蠢蠢欲动,逗她道:“我呢,想看的话,随时可以看到活春宫,用不着看片。” “活春宫?”白念苏瞪大了眼镜,他这话的信息量太大,她无法及时反应过来。 “嗯。”他以为她会感到害怕。 可……白念苏纠结了好一阵,嗫嗫嚅嚅道:“真的吗?那你,能带我一起看吗?” 沈渊挑眉,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 他再次拒绝了,还说:“听说,处女看片,容易对性爱感到恶心和恐惧。你还是别看了,实在想看的话,等以后,叫你老公带你看。” 说罢,他不等她再开口,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白念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每次离开,似乎都是这样—— 从不驻足回头,永远向前走。 挺拔如松的背影,从骨子里透出伶仃、决绝又悲壮的感觉,像是在孤身奔赴一场一去不复返的硬仗。 和他相处那么多年,白念苏能明显地感觉到,沈渊藏着心事,连他那平直宽阔的双肩,都被那心事压得格外沉重。 她感到难过。 因为和他在一起时,她会不自觉地卸下防备,一身轻松;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当他的解语花,回报他的照拂。 她每次试图向他靠近,他都会将她推远,把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若即若离的距离,暧昧迷人又危险。 她现在,就很危险。 25.好,那我便不娶了(300珠加更) 她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 沈渊去工作,房里只剩她一个人。 白念苏睁开哭得水肿的眼睛,扫了这间房一圈,不管是布局还是家具,看着都跟酒店无异。 只是,从窗帘缝隙里落下的一缕橘色余晖,照着一地蓄着白浊的安全套,看着十分淫秽。 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两人性爱后特有的气味。 她腰酸腿软,就这么瘫在床上,好半晌都回不了神,怀疑自己昨晚根本不是在跟男人做爱,而是被车子碾了成千上百次。 她掀开被子,裸体被凉风一吹,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红红紫紫的痕迹,她如遭雷劈地愣住。 双腿之间还残存着火辣辣的撕裂感,她艰难地张开双腿,羞赧地看了眼—— 两片胀大的阴唇贴合在一起,红肿的阴蒂从阴唇中露出了一点头,更深处的,她不好意思去看。 下床时,她不出意外地从床上滚了下来。 “不知节制的禽兽!”她羞恼地低骂一句,撑 分卷阅读24 着床沿,勉强站了起来。走动间,双腿磨着发胀的私处,难受得很。 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房间里,慢吞吞地穿上摆在床头柜上的内衣裤,还有一套衣服—— 是Chanel今年春夏季的新品。白色的灯笼袖衬衫,抽紧的袖口扎了两个蝴蝶结,下身搭配一条及膝的黑色A字裙,和黑色吊带袜。 她穿上漆黑锃亮的低跟玛丽珍鞋,站在全身镜前左右看了看。 这身衣服衬得她又甜又酷,还透着一股学生特有的清纯。是她喜欢的风格。 她拿起沈渊为她寻回的手提包,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尽管他帮她的脚后跟贴上了创可贴,但鞋子还是不可避免地磨擦着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电梯在维修。 她深感懊恼,只好摸索着,去找楼梯。 好不容易从五楼下到一楼,她忍着疼,推开了防火门,入眼是一大片厚重的绛红色布帘。 她拨开帘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误打误撞地进了“夜色”夜总会的大厅。 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不同于昨晚的热火朝天,此时的“夜色”空旷寂寥,只在黑暗中,亮起纵横交错、零零星星的几盏小灯。 白念苏正要踏出第一步,眼尖地瞧见,离她不远的一个卡座上,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背对着她,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背影。 一道凄泠泠的白色光束,斜斜地洒在他的侧身上,照着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小背头,在他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上晕开了淡淡的光辉。 衣袖里的镶钻白金腕表折射着白光,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白皙干净,骨节分明,指间还夹着一根燃着猩红火焰的香烟。 烟雾缭绕,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调整了下坐姿,面容逐渐从散开的白烟中显露出来。 她身穿一袭团着白牡丹的墨绿色无袖长款旗袍,略有些紧身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线。 她揽了下从肩头滑脱的蕾丝披肩,轻轻抬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高开叉的裙摆便泄出了大片春光。 她伸手从桌上摸出一根烟,咬在小巧丰润的红唇里,一手遮着,一手用打火机点燃香烟。 她猛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抬眸看向男人的瞬间,尽显无限风情。 白念苏傻眼,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民国大戏的拍摄现场。 “妖娆风韵的军阀太太,勾引留洋归国的名门少爷。” 这桥段一旦从脑子里蹦出来,她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突兀。 “昨晚,你真的跟她睡了?”女人徐徐问道。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掸了掸烟灰,灰白色的灰烬,簌簌掉进沙发扶手旁的烟灰缸中。 得到预料之中的回答,女人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她自嘲地笑了笑,重新绷起那股冷艳的劲儿,“那你会娶她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白念苏心脏一紧,屏息凝神地等着男人的回答。 “那你想我娶她吗?”男人打了个太极。 她嫣然一笑:“我当然不想。” 他轻笑,抽了口烟,含着烟雾,缓缓吐出一句:“好,那我便不娶了。” “轰——”白念苏的大脑炸了。 他的话就像一把锋利尖锐的冰锥般,闪着冷光扎进了她的心脏,她还来不及感受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心脏便被瞬间冷冻,“咔嚓”一下,碎成了冰碴子。 昨晚他明明说,他跟她爷爷解除了收养关系的……而且,他们一夜缠绵,直到今日晨光熹微,他都还在不知餍足地向她索取。 怎么他去上班的时间里,她多睡了一会儿,他就变卦了呢? 这是第二次了!他又耍她! 白念苏越想越气,眼眶一红,差点哭出来。 可眼泪偏就在眼眶里打转,维持着她仅有的倔强和体面。 女人嗤笑:“上了床,却又不娶人家,你可真够过分的。” 沈渊抽完最后一口,把烟掐灭,“谁规定,上过床,就得结婚?” 真是过分。 白念苏眨了眨眼,把泪水逼退回去,瞧见转角处,是通往“夜色”大门的通道。 她蹑手蹑脚地从帘子里走出,才刚要转身,却倏地对上了沈渊的目光。 她像一头不慎撞上猎人枪口的小鹿,受了惊,却没敢停下,只能忍着痛,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26.奶骚味儿,肏起来格外带劲(IOAO看着太萌,改成AO了~) 赵绮凝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瞟了眼气定神闲的沈渊,“你不追啊?” “追什么?”见她出了门,沈渊收回目光,掸了下烟灰,继续吞云吐雾,“她总能想到千百个借口来找我。” “你可真是自信。” “这点自信,是她给的。”过去的这么多年来,她太黏他了。 赵绮凝“哼”了声,阴阳怪气道:“她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女人,你偏偏挑中她一个。我倒是不信,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大小姐,床上功夫,能比我好。” 沈渊笑了:“她的床上功夫的确没你来得好,不够骚,浪 分卷阅读25 不起来……但就是,够味儿。” 赵绮凝:“啥味儿?奶味儿?” 他微微颔首:“嗯,奶骚味儿。”又骚又甜,欲拒还迎的,肏起来格外带劲。 赵绮凝拢了下披肩,故作轻松地问他:“你分明是喜欢她的吧?” 沈渊不动声色。 两人僵持着。 她摆弄着披肩的流苏,道:“本来AO的女保镖就偏少,你还把最厉害的那个,安排在她身边。” 沈渊斜了赵绮凝一眼:“你嫉妒了?” 赵绮凝:“对啊~” “那,要不我把最厉害的男保镖,安排给你?” “为什么她是女保镖,我就是男保镖?”她噘嘴。 沈渊戏谑道:“要是你性瘾犯了,不就能就地取材了?” 赵绮凝啐了他一声,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沈渊,”她说,“我真希望你这辈子都不属于任何一个人,那样,我才不会太难过。” 沈渊避而不谈。 他端正坐姿,正色道:“你该把U盘交出来了。” 昨晚,她骗他,说把装有资料的U盘塞进了阴道里,抓着他的手,让他取出来。 好在他识破了她的意图,没让她得逞。 今天,他下班后,特地来趟“夜色”,一是想送白念苏回家,二是想从赵绮凝这儿拿U盘。 赵绮凝撇嘴:“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就只剩这么点儿了,哼,真是没劲儿。” 说罢,她掐灭烟蒂,纤纤素手从开叉裙摆里探了进去,皓腕一翻,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双接口U盘。 她将U盘放在桌上,一甩,U盘滑到了他那一端。 沈渊收到U盘,插入手机里查看了一番,嘴角微微上翘,显然心情极好,“辛苦你了。” 赵绮凝:“就这?” 沈渊抬眸瞧她,“你好像很喜欢我那辆龙神,送你了。”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你明知道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他拔出U盘,和手机一起放进了裤兜,痞里痞气地调侃道,“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真如此。” 赵绮凝咂摸着他的话,品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沈渊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也不喜欢别人拎不清轻重,模糊了应有的界线。 她若是非逼着他为她付出感情,他怕是会手起刀落,彻底断了两人的联系。 她强颜欢笑:“你也不必有负担,我只是在报你当年的恩情而已,等彻底抵消了,我就拿着钱,去过田园牧歌般的生活。” 沈渊回以一笑,准备起身走人。 赵绮凝眨了下眼睛,恢复了原本的浪荡样:“沈哥,既要顾着你的春秋大业,还要顾着白家的产业和白家小姐的性生活,你呀,可得悠着点儿。” 她看着他不断走远的背影,视线渐渐模糊,恍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时,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的场景。 赵绮凝是十二岁那年被人贩子拐卖到泰国的,一个年逾六十的华裔男子买下她,当做性奴。 四年后,男子死亡,她被该男子的儿子性侵了一年,转手卖给了罗坤的手下。 最后,她辗转到了罗坤手里。 不过,罗坤还没来得及享用她,就被沈渊击毙了。 她刚遇到沈渊时,正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山洞一隅,身上沾满了污秽,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 有人向她走近,她惊慌失措地仰头看向来人—— 是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男子,一件墨绿色的T恤下,是偾张隆起的结实肌肉,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卡其色的工装裤里,靴子沾了尘土和血渍。 他在她面前站定,满头满身的猩红血迹,但难掩精致深邃的五官,一双星眸犀利如刃,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 他收起手里的枪支,背在背上,鹰眸迅速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用流利的英语问她的名字,年龄和国籍。 太久没人问过她这些问题了,她有些迟钝,磕磕绊绊地答:“赵绮凝,18岁,中……” 他挑眉,有些惊讶,换了中文和她对话:“你看着真小。”大腿都还没他胳膊粗。 见他在脱满是血迹的T恤,露出一身健硕的蜜色肌肉,她小脸刷的发白,他……他也想强暴她吗? 然,他伸手把衣服递给她,“有点脏,你先穿着。” 沈渊是她这六年来,少见的绅士。 他温柔善良,救她于水深火热。 他抱着脚踝被脚镣磨得血肉模糊的她,走出了山洞,途经之处,残破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血液肆意流淌。 她怕得往他怀里缩,他垂眸,视线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这是我第三次怀孕了……”她轻声说道,嗓音干哑,“前两次,孩子都没了。” 她前两次怀上的孩子,都是那个老男人的。 第一次流产,是不小心做爱太激烈,弄没的。 第二次流产,是被老男人的儿子家暴时,用拳头打没的。 第三次流产…… 沈渊送她回国,陪她做了无痛人流,派人照顾了她一段时间。 然后 分卷阅读26 ,他带她去找她父母。 可这么多年过去,她父母早就不知所踪了。 再然后,沈渊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自己好好生活。 但她的生活已经乱糟糟的了。 过去那几年的经历给她的打击太大,她精神受刺激,得了性瘾症。 尽管如此,她仍是努力做到自律自爱,用沈渊给她的那笔钱,拼尽全力地生活着,只为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他。 她希望,到时候,她可以成为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 就在两年前,“夜色”夜总会开业的第一天,他们再次见面了。 几年过去,她变得成熟自信、妩媚动人,早已不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发抖的小女生。 但是,他却离她更远了。 她曾问过他,当初为什么帮她。 她奢侈地希望,他能对她产生一点不一样的感情,稍稍满足一下她的幻想。 可他笑得坦荡:“因为我们是同一个国籍。” “就这样?” “就这样。” 27.爽的又不只他一个人 白念苏出了夜总会后,还担心沈渊会不会追上来,毕竟,她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可,直到她拦到的士,上了车,都没见他从“夜色”出来。 他兴许还忙着跟那个穿旗袍的女人聊骚吧。 白念苏这么想着,吸了吸发堵的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做了一个又一个深呼吸,试图把心中如浪潮般翻腾的酸涩痛楚压下去。 她现在很想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痛骂自己怎么那么笨,上了一次当,没学聪明,居然又上了第二次当,真以为他会娶她。 白念苏侧首,直愣愣地盯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强行安慰自己—— 像沈渊那种长袖善舞、圆滑世故的人,算盘打得贼精,她哪儿是他的对手。 而且,多的是在他面前吃瘪的人,多她一个,她也不算丢人。 更何况……昨晚,爽的又不只他一个人,她也称不上亏。 司机师傅频频从车内后视镜瞥她,于心不忍:“要哭就哭出来吧,憋着难受。” 白念苏置若罔闻。 她不能哭,那样太丑、太失礼了。 “可以停一下吗?我想去买点东西。” 她说罢,司机师傅靠边停车。 她下车,去便利店里,匆匆买了一盒烟,就回到了车上。 所有的伪装,在踏进房间,锁上房门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呜……”她紧咬下唇,压抑地哭着,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瘦削的身子似被抽走了脊骨般,靠着房门缓缓滑落,蜷缩成小小一团。 她哭了好一阵,哆嗦着手,从包里掏出了那盒烟,还有一把打火机。 她不喜欢烟味,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的人无法戒掉尼古丁带来的快感。 但是,她现在想尝试一下。 她点着打火机,泪眼朦胧中,那一豆火焰摇摇曳曳。 她手抖得厉害,好几次没点燃烟,倒是眼泪又掉了好几滴。 直到烟尾烧得通红,一缕白烟飘飘袅袅,她才怯怯地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烟雾呛着口鼻,熏着眼睛,她一边咳嗽,一边泪流不止,反而更显狼狈。 “什么鬼东西。”她气得把烟丢在了地上,双臂环着屈起的双腿,垂着头,闷不做声地哭。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来。 屋里黑魆魆的。 她感到头重脚轻,浑身发软发烫。 她扶着墙站了起来,摸索着开了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她眼前一黑,“嘭”地晕倒在地上。 她又做梦了,不过梦里反反复复都是沈渊那一句轻描淡写的“好,那我便不娶了。” 她心里一阵刺痛,清醒过来时,天已大亮。 扑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呼吸间净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她的手背扎着针头,顺着输液软管往上看,吊瓶里的药水降了大半。 “小姐,您终于醒了。”一个衣着简朴,扎着低马尾的中年妇女凑了过来。 她叫章玟,原本是照顾苏依芸母子的月嫂。后来,苏依芸觉得她不错,所以特地聘请她长期在白家工作。 她前段时间请假回老家,参加侄子的婚宴,昨天车马劳顿,入了夜才回到白家。 “居然烧到了40°,小姐,您也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她忧心忡忡地念叨着,舀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肉粥,“小姐,您睡了一夜,现在饿不饿?要不吃点粥?” 白念苏眨了眨眼,脑子还晕乎着,猜测是先前被沈渊丢进浴缸,泡了冷水,才会发烧的。 “我还想再睡会儿,章姨,您吃吧。”说罢,她再次阖上眸子。 半个月前,自打章玟请假回家之后,白念苏尝到了点自由的甜头,一时兴起,她就给佣人和保镖们统统放了个假。 现如今,想想白家那杂草丛生的庭院,再想想厨房里堆了一池子的脏污碗筷…… 她醍醐灌顶,意识到:白家还没 分卷阅读27 败,她不能堕落。 想清楚后,白念苏彻底松懈下来,昏睡了过去。 白念苏躺床上休息了两天,精气神终于回来了。 家里的佣人和保镖也结束了带薪休假,到岗到位,尽职尽责地为白家服务。 虽然她总觉得这批保镖,似乎跟之前的不大一样,但她以前鲜少关注这些琐事,倒也没太在意。 一切都井然有序。 白念苏依旧是那个矜贵高傲的白家小公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实实在在地变了。 她计算着开学的时间,每天都窝在房间里看书学习。 包括唐蕊在内,有不少人约她出门,但都被她以“学习忙碌”给拒绝了。 但是,苏依芸这次推给她的相亲对象,似乎还不错,至少长相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所以,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见一面。 28.哦豁,海后的修罗场来了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 这家咖啡厅的地段极好,顾客也多,却给人以清幽静谧之感,有点“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意思。 庭院里种了一圈苍翠欲滴的竹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香和咖啡香。 白念苏穿过庭院,提起杏色长裙的裙摆,拾级而上。 推开门,门口的风铃“叮铃铃”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服务员甜美的“欢迎光临”。 她张望了一下,目光掠过一排排用作隔断的木质书架,和一桌桌或聊天或工作看书的人,最后定在了紧挨落地窗的那一张方形木桌上。 那边坐了个男人——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一头黑色短发用发蜡梳了个三七分侧背头,稍高的眉骨显得眼窝较深,有点混血儿的感觉。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再配上西装革履的打扮,和捧着书仔细研读的姿态,浑身上下写满了都市精英的斯文精致。 他就是她今天的相亲对象——宋珩知,风声娱乐有限公司董事长的长子。 白念苏扬着从小练到大的、堪称完美的笑脸,缓缓走了过去,装模作样地打招呼:“你好,请问是宋先生吗?” 他的目光从书籍剥离,抬头看向她,粲然一笑,合上书,站了起来,“你好,白小姐。” 他邀她坐下,白念苏微笑着轻轻入座。 两人简单地交谈了几句,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些点心。 不得不说,宋珩知是个博学多识、温柔体贴的人。 同她聊了几句与她专业相关的话,发现她不感兴趣后,他便聪明地转换了话题,聊起了大学里的趣事。 等聊得差不多了,他又巧妙地接上了旅游时发生的事。 他总能为两人找共同话题,让气氛保持在刚刚好的程度,既不热烈,也不冷淡,让她感觉两人不是在相亲,而是普通朋友的见面。 直到结束了,她还感觉意犹未尽,想着他最后那句—— “这附近有一家日式料理店,他们家的海鲜是当天捕捞空运过来的,非常新鲜,环境也不错,有机会的话,下次我们一起去吧。” 白念苏回到车上,随行的女保镖一直在车上等她,见她系好安全带了,她驱车开往医院。 白念苏头靠车窗,想着昨晚苏依芸在电话里跟她说的那些话,有些头疼。 到了医院,她推开VIP豪华病房的房门,轻声走了进去。 白苍在病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右手手背扎了数个针眼,至今仍在输液。 苏依芸见白念苏来了,拉着她到一旁的会客室。 两人寒暄了几句,白念苏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 终于,苏依芸开口了:“你跟他们处得怎样?有没有看上眼的?过两天,把人叫过来,一起接你爸出院,然后去老宅参加你爷爷的七十大寿。” 白念苏双手捧着玻璃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她知道苏依芸打的是什么算盘。 白苍出院当天,刚好是白柯的七十大寿,那天,她若是带一个男人过来,无异于向众人宣布——他极有可能是白家未来的姑爷。 苏依芸:“要是都没看上眼,就把沈渊叫过来吧。” 太久没听到“沈渊”二字,白念苏有些恍惚,心里闷沉沉的,像是压了块巨石。 她又喝了一口水,有些心慌:“不用了吧?他……” “不管怎么说,他跟我们认识了那么久,来看看你爸,参加你爷爷的生日宴,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你跟他的关系最好了,不是你说的嘛,只要你找他,他就一定会来见你的。” 白念苏嗫嚅着唇瓣,没法向她交代自己跟沈渊的那点破事,只说出一句:“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待了不过五分钟,再出来时,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乖巧温软地对苏依芸说:“这几天,让我仔细考虑一下吧。放心,我肯定会带回一个乘龙快婿给你的。” 只是,白苍出院当天,发生了让人出乎意料的事—— 宋珩知来了,沈渊来了,钟祺居然也来了! 白念苏目瞪口呆地看 分卷阅读28 着那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大脑超负荷运转,最后直接宕机了。 她明明只约了宋珩知这个稍有好感的相亲对象过来,怎么另外两个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一群人坐在会客室里,彼此沉默着。 宋珩知坐姿端正,看她的目光依旧温柔友好; 而钟祺却不悦地拧紧了眉头,十指交叉握拳,太过用力,骨节微微泛白。 最后一个男人…… 他双手手肘轻轻搭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根香烟。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香烟在他指间来回缠绕旋转,似能绽放出花来。 明明在座的三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可他的强大气场却明显压了另外两人一大截。 白念苏暗暗咬牙—— 这他妈是什么修罗场? 她这个海后,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