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多娇》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推文:她是儿媳 她是最受娇宠的公主,皇帝陛下最为疼爱的娇公主,活泼娇俏的她竟爱上了父皇的挚友——帝国唯一的将军王,从此过上了芙蓉帐暖度春宵的美好生活(?>?<)☆ (ps:宅斗文写累了,写一篇小甜文放松一下(*?З?)爻(?ω?*)) 簡體版1V1BG年上肉文 1雨露恩泽(微h) 夏末秋初,宫室之外满眼皆是浓重的秋意,银杏红枫犹胜春花妆点着层层深宫,而在这后宫之中,翊凤殿却一直是一片和暖春色,只因圣眷经久不衰,就像现在,皇帝陛下午休过后便移驾于此,已经在里头待了足足一个时辰。 “阿哈~陛下~不要了,陛下~臣妾受不住了~呃~”此时分明还是白日,寝殿中重重帷幔却被宫人们放了下来,一阵接着一阵甜q品q小q站6039;35.48o9/4o媚人的娇吟声自床帐里头传来,直把在外头服侍惯了的宫人都听得面红耳赤。不过陛下宠爱贵妃亦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并且自从金城公主及笄迁宫之后,陛下对于贵妃娘娘的宠爱越发肆无忌惮了,毕竟,从前陛下还要顾忌着女儿在跟前,不敢太过,现下翊凤殿只贵妃娘娘在,自然一来便忍不住拉着徐贵妃痴缠起来。 “熙婼,你瞧瞧你水都把朕打湿了,小穴箍的那么紧,分明受用得紧,欺君之罪朕可是要好好惩罚呢!”欺在爱妃身上,身形高大,俊朗英挺的皇帝陛下不住用暧昧的言语戏弄着这虽说已经三十出头却依然妩媚娇柔的美人。接着又将她按倒在床褥之上,与她十指紧扣,挺动腰部抽送起来。 “呃阿~陛下饶命……臣妾真的是受不住了~呃~”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床上浑身赤裸,身上布满红痕的美妇人只不停地告饶,换来的却是男人越发卖力的操干抽插。有些发狠地咬了咬美妇人那小巧泛红的耳珠,男人又不住声音沙哑地道:“说了多少遍了,在翊凤殿,熙婼该喊朕什么,嗯?”接着又是深深一顶,将龟头卡在那微微凸起的子宫口。 “阿嗯~是……是……夫君……臣妾错了……阿哈~是,是妾身错了……妾身该喊您……呃~该喊云郎夫君……是夫君呜唔~” “呵呵,太子哥哥~你瞧,你快瞧瞧,我这样好看么?”花了半个时辰,将身上的粉裙凤钗珠花全换下来,再命侍女将皇兄送给自己的男装换上,满脸堆笑的金城公主容新月只高兴地提着衣角在穿衣镜前对着自家皇兄转圈圈,“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像一位皇子?” 闻言,太子容玥只不住揉额。“我的公主殿下,你见过哪个皇子提着衣摆转圈圈的?”说到这儿,太子殿下又忍不住拍了拍妹妹那白嫩的小脸儿。“好了好了,快穿这身给母妃瞧瞧吧,哥哥有事找东厂的人办,你先去忙吧。” “东厂~该不会您又要去找他们厂花下棋吧?啧啧啧,您说您每次找厂花哥哥便只单单下棋办事?”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家太子哥哥,这生得十分娇媚可人的小公主不住疑惑起来。小公主口中的厂花是东厂厂卫,亦是如今东厂提督最为看重的小年轻,那厂花全名叫花锦深,因为生得风流俊逸,有仙人之姿,眉眼间带着风流灵动之态,故而得了个‘’厂花‘’的名头。因着陛下的关系,容玥如今正交接着某些事项,却是不能为人所知。“咳咳,新月!你快去同母妃请安吧,不然,皇兄我可是要把衣裳收回来了,嗯?” “可别~太子哥哥我听你的就是了~”说着,小公主只撅着小嘴儿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家太子哥哥。 “哦,对了,过几天父皇要去猎场,新月要同往么,现下父皇正在母妃宫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自家皇妹活泼得跟只小皮猴似的,容玥却不敢冒冒然带她一起去,便暗示她自己去求父皇了。 “欸!怪不得母妃这几日逼着我在书房习字呢,原是为了这个,那我现在就去求父皇,嘿嘿。” 浑身疲软地倚在皇帝陛下怀里,徐贵妃虽已经换好了轻薄的衣裙,却仍然娇软无力只像一块绵似的卧着。 低头轻抚着心爱的美人,发泄了整整一个多时辰的皇帝陛下终于觉着魇足了些,手指慢慢往下挪,看着红唇微张的徐贵妃,皇帝正打算挑 分卷阅读2 开怀里美妇人的衣裳却听见外头传来宫人的声音。“公主殿下,陛下在里头呢!” 求猪猪么么哒,争取每天双更 2想见将军王 现如今放眼后宫,皇帝陛下对徐贵妃已是专房之宠,而其中敢在陛下驾临翊凤殿时过来‘’凑热闹‘’除了金城公主之外并没有第二人,听见外头女儿来了,贵妃一时羞臊起来,忙推开皇帝坐好,不想皇帝陛下却又将她拢在怀中。“怎地还这般怕羞,女儿又不是不知道……” “陛下……呃……夫君!求你别臊我了!”虽说皇帝陛下,她的云郎十数年来一直对她十分宠爱,贵妃却一直为难逾越规矩,更不想女儿好的不学学了坏的去,在有一次叫错称呼被陛下咬了咬耳珠子之后,美妇人仍是娇滴滴地嗔怪一声,远远地坐到了另一边的垫子上,又稍稍理了理衣裳同发髻,才深吸一口气,用那承欢后稍带低哑却又十分妩媚的嗓音道:“让公主进来。” 皇帝见她这般小心翼翼,脸上却带着羞臊与不安的模样,倒觉十分有趣,却也十分配合地坐好,免得待会儿又把他心爱的贵妃给惹恼了去。从前,皇帝在这后宫里最怕他母后闹着给他选秀女,现在母后不在了,他本该在后宫无所忌惮的,却多了徐熙婼这个软肋。 “父皇,母……”习惯性地提着裙子进来的小公主,原本兴冲冲地想给自家父皇母妃一个惊醒,不想一进来却见母妃很是不悦地盯着自己,这娇俏可爱的小公主只得马上收敛笑容,识相地福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妃……”行完礼,小公主只撅着小嘴儿小心地观察着母妃的脸色,都不敢轻易往台阶下的垫子上跪坐了。心里想着难道父皇又欺负母妃了?新月是上个月才迁宫的,从小她一直睡在母亲寝宫外间,夜深人静或是清晨时分,睡得迷迷糊糊却又睡不下去的她便会忍不住起来听母亲跟父皇说些什么,只见里间的床幔一直不停抖动,床上会传来一阵阵啪啪声,紧接着就是母妃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诸如:“云郎~妾身受不住,要死了”,或是“太深了~插的太深了~”之类的话语,每每这时小公主总会有些着急,生怕母妃又哪里惹父皇不痛快了,可是随后母妃又会说“阿~快些~云郎快些~”明显是带着愉悦的情感的,小公主这才安心地睡下了。 现在看着母妃面色潮红,眼眶发红,眼睛笼着雾蒙蒙的水汽,小公主又不住疑惑起来了。徐贵妃却发现女儿老是盯着自己的脸看,只觉不自在起来,这才发现这小丫头竟然穿着男人的服饰,不禁有些不悦。“新月,你这身妆扮是怎么回事?” “妆扮……母妃还说呢!父皇跟母妃一定是不爱人家了,阖宫上下都晓得父皇要去秋猎,就瞒着我一个~我不依,我不依,我也要去嘛~父皇~”说着,小公主只上前伏在父皇身上撒娇,嘴巴瘪瘪地看着还在瞧着自己,一脸严肃的母妃。“母妃~您别看我,要多多瞧瞧我父皇,我发现啊,我在场的时候,您只有瞧着父皇才不板着脸,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您亲生的了……” “你这丫头……”这小丫头怎么越大脸皮越厚呢?还总是胡言乱语,无奈地看着皇帝陛下,徐贵妃都想上前请罪自己教女无方了,不想皇帝陛下却被女儿逗笑了,只不住点头。“对,对,你母妃就爱对着父皇笑……” “嘿嘿~”此时此刻,小公主觉得自己太机智了,要拍父皇的马屁果然得从母妃那儿下手! 缠着父皇母妃笑闹了一回之后,小公主只费了一点点力气就把徐贵妃的尴尬给化解了,还骗来了随同狩猎的机会,心里自是高兴得不行,而皇帝陛下自来宠爱这个女儿,加上一时兴起,在贵妃起身往温泉池沐浴的时候,皇帝又让小公主随同自己的步辇一齐往宣政殿去了,打算在宣政殿后面的演武场教教她拉弓,不想这时候大将军王霍浔却来了。一身男装的新月公主正拉着弓一听大将军王来了好奇得不得了,只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父皇。“父皇,我是不是该退下呀?” 闻言,皇帝陛下不住皱起眉头来。“怎么?想见外臣?” “父皇,我从小就听太子哥哥说将军王是个厉害人物,您让我偷偷瞧一瞧可好?反正我穿着男装,又没有人知道我是个女孩,是吧?” 求猪猪求收藏么么哒~(^з^)☆ 分卷阅读3 3一见钟情 “月儿,你在这儿站好候着,待会儿要有些分寸,明白吗?”其实皇帝陛下不仅深爱徐贵妃,对于贵妃为自己诞育的一对子女更是宠爱非常,本来不论公主出阁与否都不能随意在外臣面前露脸的,不过此时为了满足女儿的好奇心,皇帝陛下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又叫她在树下候着,扮成便衣侍卫的模样。 “是~父皇!”有些兴奋地看着自家父皇,新月连忙听话地站好,装作一副严肃正经的小侍卫模样,皇帝才放心地让太监宣将军王霍浔进来。 与其他帝王不同,皇帝陛下因着先帝后妃倾轧十三岁之前一直寄养在霍家,成人之后又在霍家军帮助下坐稳皇位,因而除了与霍浔亲厚之外,皇帝还十分敬重这位好兄弟。也正是因为先帝耽溺美色,昏庸无道才纵容皇后残杀皇嗣,所以陛下对于扩充后宫没什么兴趣,徐贵妃是在靖元二年入宫的,自那之后,皇帝便再没有选秀女入后宫了细细算来也有将近十数载。 有些激动地捻着自己的衣摆,小公主却很是好奇这大将军王到底生得如何,毕竟霍浔可是晋国唯一的一个异姓王,从小她便听到了许许多多关于霍浔将军的传说,有人说他身长八尺,是个魁梧壮汉,有人说他乃儒将之姿,又有人说他杀人不眨眼,乃修罗托生,这叫俏皮可爱的小公主对他满满都是好奇心! 坐在凉亭里,一对狭长的眼眸,带着玩味地瞧着女儿,皇帝陛下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年轻时有一回贪玩硬是逼着贵妃穿上男装陪自己在这儿练习骑射的情形,那个时候贵妃还只是婕妤,胆子比现在还小,肚子里已经怀上自己的骨肉却还懵然不知,自己则借口教她射箭而按着她那对骑马装都束不住的奶子,结果霍浔也是忽然来了,可她却没月儿这般胆大,一听外臣来了,吓得都躲起来了,事后还一直同自己解释说她瞧着大将军气势逼人,自己只是小小宫嫔不敢与之相视。想到这儿,男人不住轻笑起来,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她的?当时自己竟脱口而出:“你是朕的女人,还想偷看别的男人吗?”直接把年轻的小熙婼给吓哭了!现在回想起来,皇帝陛下总觉着其实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深深爱上她了吧?真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站在大树下,看着父皇似笑非笑的模样,小公主不禁好奇起来,父皇同大将军的感情还真好,一听到将军要来竟笑成这样,殊不知她那宠妻的父皇脑子里又在想着怎么同她母妃‘’重温旧梦”!不一会儿一身朝服的霍浔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那圆而明亮的大眼眸十分好奇地往霍浔身上看去,小公主只紧张得手儿微微轻颤,娇嫩的粉唇轻轻张合,桃粉色的红晕不一会儿便爬上了她的脸颊,并且随着男人走近而越发加深,慢慢儿变成了绯红之色!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英伟俊朗的男子? 有些发痴地看着在父皇跟前立着的浑身上下带着儒将气质,却又生得伟岸轩昂的霍浔,新月觉得自己脑子都嗡嗡的,心儿跟打鼓似的不住砰砰乱跳,一会儿又觉自己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为免出丑,小公主忙羞羞答答地躲到大树后头,紧紧抓着自己的袖子,可是这样又瞧不见霍浔了,于是小公主又愣愣地露出半张小脸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原先她一直觉着父皇已经够儒雅帅气了,太子哥哥随了父皇亦是天人之姿,如今看来,却是叫她十分意外! 而皇帝虽同霍浔说着话儿,眼睛却时不时偷偷瞥向女儿,见她躲起来了,只露出小半张脸儿,不住在心底偷笑,想来也是同她母亲一般被霍浔给镇住了,皇帝陛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却意外地让霍浔在自己女儿的心湖里搅起了涟漪。 被莫名的目光注视了好一会儿的霍浔却十分不自在,原本正同陛下说着话儿,可一扭头顺着皇帝的方向去,却见一便衣小侍卫鬼鬼祟祟地朝自己跟陛下窥探,男人腾地一下站起来,将她肩头一抓拎到了陛下跟前。 “诶诶,你……你做什么?” 求猪猪么么哒(*?З?)爻(?ω?*) 4公主奶子真大! 新月正偷偷躲在大树后面窥探着大将军王的姿容,忽然被男人大掌一捏将自己扯出来拎到了父皇跟前,小公主一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十分无辜地看着父皇又撅着小嘴儿瞥了瞥眼前天神一般却带着审视而凌厉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 分卷阅读4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儿?!”虽然经过这一番动作之后,男人已经知晓眼前的小‘’侍卫‘’似乎没什么功夫底子,但他从刚才就一直在不远处窥视自己,这叫霍浔很是疑惑。 “我,我……”从小到大,新月都是被父皇母妃,太子哥哥娇宠着的小公主,哪里经过这阵势?而且她虽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对上大将军王那英俊的脸,她就脸红得说不出话了,只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幸而有皇帝在,见霍浔把自己女儿拎小鸡一般拎起来,皇帝陛下连忙摆摆手。“子渊,她,咳咳,她是……新安排的锦衣卫……” 锦衣卫?”小鸡一样的锦衣卫?听见皇帝陛下这般解释,霍浔这才把女扮男装的新月公主放开,一脸狐疑地盯着她,小公主好容易摆脱了钳制就跟只离了虎口的小绵羊一般,揉着肩头,眼睛红红地躲到父皇身后。 “父……陛下……我疼!”不停地揉着被霍浔弄疼的肩膀,小公主想喊他父皇,可是又想起方才约定的话,只得换了称呼,只是这大将军王力道实在太大了,新月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拧断似的!怪道传闻说这霍浔将军是修罗托生,杀人不眨眼呢?可是一抬头看见大将军的脸,小公主又忍不住红了脸,怎地有这样好看的人物呢? “好了,好了,将军王他方才是误会你了,快去歇着吧。”小心地安抚着女儿,皇帝陛下忙使眼色让小太监把公主带走,又一脸尴尬地看着霍浔。 有些头皮发麻地看着皇帝,霍浔还是头一次见皇帝陛下对着徐贵妃之外的人这般温柔,不由觉着十分古怪……陛下该不会有了新癖好吧?方才那小子小身板小脑袋的,生得也确实——很是明艳动人,跟个小姑娘似的,身上还有淡淡的兰花香气。想到这儿霍浔只尴尬万分地道:“陛下,如今虽说四海升平,但礼法不可废,对于近侍或是厂卫,陛下固然可稍加宠爱,切不可不节制!” “咳咳,子渊……呃……所言甚是!”听见这话,皇帝陛下也觉着一阵头皮发麻,可又不能说刚才老子是让女儿女扮男装站在那里瞧你,所以只得顺着霍浔的话应下去了。 虽说只是个小误会,可小公主的手可遭罪了,除却父皇赏的药油,新月还用上了雨露膏涂抹,想早些让红痕消下去,可是脱下衣裳站在浴池边上的穿衣镜前端详了半天,肩头那处还是红红的,小公主又难过起来了。“含碧,你说我这里是不是要坏掉了,好疼好疼,还红红的。” 娇养着的小公主哪里经得起这个?平日是稍稍磕着碰着就已经了不得了,宫女含碧忙小心地再替她揉揉,又小声道:“霍将军那般厉害人物自然手段狠了些,倒是殿下自己寻了苦头吃……”她家公主从来平易近人,含碧也不避讳只玩笑一般地劝慰她,一旁替她撒花瓣的含珠也忍不住笑道:“咱们殿下可不止一处疼,我的好公主,乖公主,快来泡一泡吧,待会儿还得让云姑姑给您揉那处呢。” 闻言,小公主更加不高兴了,只闷闷地瞧着自己自来了初葵之后涨得越来越大的奶子,一只手小心地托着奶子,在含碧的搀扶下,光裸着身子往石阶下去。“你们说怎么就忽然长那么大呢,可疼死我了!”虚软地倚在含珠肩头,才走了几步路,那对奶子没了胸衣的底托着,一走路就颠着抖动,抖得她都疼死了。 “殿下可又淘气了,这儿长了便说明殿下越发长大了,日后有了驸马……揉开了也就不疼了,乖乖坐好,让我们伺候您洗身子,嗯?”说着,含碧同含珠便一左一右小心地伺候着小公主洗身子,尤其是那对因着公主长大而变得越发成熟诱人蜜桃一般的奶子,为免弄疼她,含珠更是小心地帮她托着,轻轻儿揉搓。 “驸马?”听见这个词儿,小公主那因着水汽蒸腾而沾着雾气的眸子变的越发迷蒙了,脑子一片混沌,思绪渐渐飘远,脑海里忽然浮现了白日里见着那英朗男人的脸。 “公主……臣可是弄疼你了?”温润而低哑的男声在新月的耳边响起,小公主只迷茫地睁开双眼,扭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正环着自己腰肢的男人。 “呃~子渊……您,您怎么来了 分卷阅读5 ?”满脸绯红地看着那同自己一般光裸着身子,泡在水里的男人,小公主只娇声媚语地说着,一想到自己裸着身子,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紧张地扭动着身子。“呃~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没穿衣裳~” “公主的奶子真大……让臣摸摸好吗?” (*?З?)爻(?ω?*)想给公主做个珍珠奶罩(?>?<)☆所以大家投点猪猪吧(*?З?)爻(?ω?*) 5难言之欲(微h) 自来了初葵,胸前的奶子迅速鼓起来,有时候疼得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之后,母妃便请了宫中的教引姑姑——云姑姑为她按摩胸前这对椒乳缓解疼痛。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头脑一片混沌的小公主竟如坠梦中一般瞧见了霍浔,一时间羞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而且,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狼虎之词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放肆?“你,你不要过来……呃~”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却已经强势地攫住了她的嫩唇,堵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唔嗯~”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小公主拼命地想挣开男人的怀抱,却怎么也挣不开。 男人是那样高大魁梧,小公主只得微微张开唇舌被迫接受男人那强势而带着侵略性的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挣扎得太厉害了,霍浔竟然狠狠地拧住她的奶子,可怕的钝痛感让她觉着一阵晕眩,忽地睁开双眼,新月这才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躺在浴池边的贵妃榻上,而自己的教引姑姑则正给自己按着那对折腾得自己浑身不自在的奶子。原来方才自己是做梦了! “公主,可是奴婢弄疼您了?”见公主出了好些汗水,云姑姑忙帮她擦拭起来。“好些了么?” “嗯……我没事儿,云姑姑……”原来是梦啊……梦里的那个男人,却是霍浔!实在太丢人了!红着脸儿,侧过身去,换了个姿势方便云姑姑给自己揉奶子,小公主心里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而在一旁候着的含珠却觉奇怪,这段时间云姑姑帮公主按揉胸部,公主好像越发大了,从原先的馒头大小到现在犹如孕期妇人一般,只隔了小半年,不住叫她十分吃惊! 与此同时,宣政殿内,刚批完两叠折子的皇帝陛下从桌案前抬起头来,有些懒散地倚在椅背上,手指不停地敲着扶手。“贵妃呢?怎么还没来?” “陛下,您忘记了,方才娘娘叫翊凤殿的大宫女传话来了,说娘娘在校对数目得晚些过来……”一旁的大太监杨忠见陛下又问起徐贵妃来,忙笑着回话。 “哦对,朕已经问了两次了。”听见杨忠这般回话,皇帝陛下这才觉着自己有些失神了,揉了揉额头,男人只淡淡地吩咐道:那先沐浴更衣,贵妃要是来了让她到寝殿里间等朕。”今晚他可是给心爱的娘子备了一份礼物。对,在皇帝陛下的心目中,徐贵妃不仅仅是贵妃,还是他心爱的娘子,这一点在他们年轻时互通心意之后便再没有动摇过了。 在陛下往配殿沐浴更衣后不久,徐贵妃便乘着软轿姗姗而来。晋国的宣政殿是陛下处理政务杂务之所在,祖宗家法,后宫不得干政,这儿在徐贵妃之前便是后宫女子的禁地,可从来宠爱贵妃的皇帝陛下却并不觉着僭越时常召她在宣政殿侍寝,不过这事儿也并没有让外人知晓过。所以被召到宣政殿侍寝时,徐贵妃从来都是夜深了才过来,待到第二天才坐着陛下安排的软轿悄悄儿回翊凤殿。 因着给女儿同陛下准备糕点的关系,徐贵妃已经先在翊凤殿沐浴过了,此时的她外头披着红绸金线斗篷,里头却只着月白色的菡萏纹寝衣,手中则捧着一个小巧的类似汤婆子的暖手炉。被司寝宫女迎着到了寝殿里间之后,徐贵妃这才很是小心地把暖手炉放在桌上,一旁候着的宫女则小心地伺候她将斗篷脱下,以及卸下简单的钗环首饰。虽说入宫那么多年了,对于侍寝这一回事贵妃却仍是感觉羞臊紧张,生怕自己在陛下面前出丑,贵妃又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了自己一番,却无意中瞧见了穿衣镜旁的一套深色骑马装。 “这个是……陛下的吗?怎地这样小?”好奇地用手丈量着边上挂着的骑马装,美妇人不住疑惑起来。 “这是朕为 分卷阅读6 你准备的……熙婼,娘子……”不知何时,皇帝陛下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手一伸便将眼前的美妇人抱了个满怀,直吓了她一跳。“呀,陛下……呃~夫君……你什么时候来的?”一时口快说错了一个称呼,美妇人又被男人抓着奶子掐了一下,徐贵妃只得轻叫着改了口。 “方才你在镜子前扭来扭去的时候,朕已经在这儿了……”将脸紧贴着贵妃那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小脸儿,男人又将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用充满深情的沙哑声线故意调侃着,果然不一会儿便惹得怀里的美妇人不住,一对充满水汽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男人。“云郎又,又作弄妾身了……”扭过脸贴着男人,怯怯地倚在他怀里,徐贵妃只撒娇一般地说着,心里头却十分忐忑,自己方才那模样会不会太丑了?怎么就没想到他会躲起来窥视自己呢? 男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见她害臊起来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脸暧昧地瞧着她,轻轻地把这美妇人放在了床上。温柔地轻啄她那从来不涂口脂却一直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管熙婼是什么样儿,朕都爱。”说着,男人又好像把今晚召见她的目的忘记了,大掌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前摩挲起来。 “陛下……” 求猪猪么么哒(??ω?)???(?ω??) 6奶子卡住了 “怎么了,嗯?”明明午后才在翊凤殿纵情了一阵,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着他心爱的熙婼,皇帝陛下觉着自己又再次情动起来,不免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但皇帝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身下的美妇人比他还要羞赧!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徐贵妃那一如从前姣好明艳的面庞,男人低头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幽幽体香,这个女人啊,总是无意中诱惑着自己,她却一直不自知,真糟糕! 脸色绯红地看着皇帝陛下,徐贵妃只紧张地捻了捻男人的寝衣,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身子……身子还有些虚浮……怕是伺候不得……妾身帮您绞干头发吧?” 听见这话,皇帝陛下这才反应过来,只有些心疼地看着身下的美妇人,确实说话还带着颤音,呼吸微微轻喘,自己下午确实要得狠了些。虽然皇帝陛下现在情热得紧,但为了贵妃的身子,他还是忍下来了,于是稍稍调整呼吸,坐了起来,一脸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儿。“那熙婼先歇着,朕再去批一会儿奏折?” 其实对于儿女已经成人的女人来说,不管是肉体上还是心灵上的宠爱疼爱,都是弥足珍贵的,虽说徐贵妃年轻时便艳绝六宫,如今在陛下多年专房雨露的滋润下越发成熟迷人,可心里头在看待陛下仍旧喜欢临幸自己这件事儿上,徐贵妃其实是期待的,自己也能从中体会到极致的欢愉。可是皇帝正当壮年,在床上如狼似虎,却是叫她每每应付不来,不免叫她偶尔变着法儿婉拒男人。 有些羞臊地捂着那低领寝衣裸露出来的酥胸,其实贵妃很是贪恋男人的怀抱的,可是又怕自己体力不支,明日无法操持琐务,最后还是淡淡地点点头。“陛下且去忙吧,是妾身不好……” “好了,快合上眼睛,歇一歇,嗯?”说完,男人低头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将一旁的薄被拉好盖在她肩头。接着便拿起桌上的‘’暖手炉‘’到外头批阅奏折去了,提也没提自己为她准备了骑马装的事儿。这‘’暖手炉‘’亦是他俩的小秘密之一,因着宫中规矩繁琐,皇帝陛下晚膳后便没有进点心的习惯。是以,贵妃会把自己做好的点心装在暖手炉里头,供他做夜宵,久而久之便成了不用言语便知晓的默契。 今儿的糕点是蟹粉酥,一口一个的份量,一边批奏折一边吃着蟹粉酥,皇帝陛下不住皱起眉头来。这道是梁王呈上来的,说是齐国欲求和亲,嫡公主贤淑貌美,可堪为贵妃……贵妃?拿起一旁的朱笔,皇帝只缓缓写道“齐国公主贤淑貌美可堪为梁王嫡妃,且与梁王妃李氏商议让位之事。”一来就想挤兑徐贵妃,皇帝陛下不大高兴,且让李氏王妃去闹几日再说。 接下来又是一道提及后宫的折子,礼部尚书进言提及先帝子嗣繁盛,其时皇子二十有七,今陛下堪堪五位皇子,急需广纳秀女,充实后宫。皇帝陛下很不高兴,可转念一想便落笔道:“上京皇子,宗亲及适婚者繁多,准汝之提议,广纳秀女,以备世子妃,皇子妃之选。”那么喜欢选秀,给皇子世子们选妃也就是了。 分卷阅读7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徐贵妃怎么也睡不着,眼睛不停地瞄向外间,皇帝陛下还在忙着,自己倒像是躲懒了,思来想去,徐贵妃还是坐了起来,很是好奇地看向那骑马装。 做了二十来年的皇帝,陛下自认对那些臣子们上奏的内容都应付得过来了,可是当看到有折子提及金城公主也已成人,该议亲时,男人不免焦躁起来,那么小的公主,便是成人了也还是自己膝下的娇娇女,如何就要送出去给猪拱了?现如今女儿越发长大了,生得同徐贵妃当年几乎一般无二,不过她们母女俩还是有些不同的。当年熙婼出身低微,因着美貌才选进宫的,刚进宫那会儿小身板小个子,却生了对勾人的椒乳。当初按着宫规封了才人的位分,记得初次见面时,她的眼神含羞带怯的,很是叫人心动,从未为任何女人动过心的皇帝陛下觉着自己一下子就陷进去了……思及此,皇帝不免又升起了满腔热情,只顺了顺呼吸,洗了手往里间去了。 刚分开里间的珠帘,便瞧见心爱的美妇人竟背对着自己,裸着上身,一个人有些费力地穿着那束胸衣。徐贵妃觉着自己一直饮食节制,而且这腰身也是相符的,只是这胸前那对奶子,比之从前越发胀大了,倒是不好穿,本想着脱了寝衣,穿上骑马装好给陛下一个惊喜,不想竟这么难,徐贵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因为方才前头使劲扣着,扣太紧了,束的奶子都有些发红变形了,可是却不上不下的,脱不下来也穿不进去,两个奶子窘迫地卡在束胸衣的上方,乳尖乳晕全露出来了! 昨晚突然降温感觉有点着凉了_(:з」∠)_一整天都晕晕的哭哭 7贵妃亵裤湿了,公主偷看话本 听得珠帘铃啷作响,徐贵妃只羞窘地转过身去,生怕现下这般窘迫的姿态被皇帝陛下瞧见,只得急急忙忙钻进了被子里。 见床边放着那骑马装,皇帝陛下微微愣了愣,虽说徐贵妃躲得匆忙,可男人分明瞧见她似乎裹着束胸衣,顿时心头不住情动,大步上前。“熙婼,你怎么了?”只见被子底下,那衣不蔽体的美妇人只微微发颤,恨不得把脑袋也给蒙上一般! “云,云郎……”羞臊不已地抬起头来,有些凌乱的鬓发贴在那白皙中带着红晕的脸颊,一对含羞带怯的美眸带着些许水汽,徐贵妃只轻软地唤了男人一声,便想着把被子拢紧一些,不想猜才稍稍动作便觉胸前一阵疼痛,美妇人不住皱起了那细长的柳叶眉。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自在?”那束胸衣本是皇帝陛下一时心血来潮让尚衣局呈上来的,本朝女子从来追求身形玲珑,后宫更是如此,是以本没有预备束胸衣一说,现下所制的乃是前些日子新月公主为着穿男装方便才赶制出来的,所以对于贵妃来说腰身不难驾驭,只是生育过儿女的那对大奶子却束不住,便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夹的她疼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我没事,云郎……我……”紧张地看着皇帝陛下,生怕自己现下丑态会被心爱的男人尽收眼底,徐贵妃只有些发颤地遮掩着。男人却不信她的说辞,大掌一伸将那薄薄的被子拉了下来,一时间来不及闪躲的美妇人便被他纳入了怀抱之中,男人眼睛朝下看去便瞧见了那勾人心魂的场面,怀里的美妇人又羞又怕地往自己身上贴,那紧贴身形的束胸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纤腰,只是他家熙婼的奶子实在太大了,那束胸衣又小了些,竟裹不住,前头的扣子又紧紧地卡着她那两团饱满的乳肉,只卡得她粉嫩的乳晕同乳尖都露出来了,反倒像是被一对黑色的爪子硬是捏出来的一般! 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那对饱满圆挺被挤的变形的奶子,皇帝陛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失神,大掌下意识地抓紧了徐贵妃的手臂,引得怀里人不住嘤咛出声。“云郎~疼~” 奶子本就被束得疼坏了,现在又被皇帝陛下掐紧手臂,徐贵妃只得小声地提醒男人,满脸通红地瞧着他,实在太糟糕了,她原还想着云郎批奏折累,想着逗他一番,不想竟这般出丑!越想越不好意思,美妇人只不停地抿着唇儿。男人虽很是情动,但一看到那对一直被自己百般怜爱的大奶子这么遭罪,都被挤疼了,忙popo小说群6/3/5/4/8/0/9/4/0 用伸手帮她把束胸衣扯掉,仍在地上。“以后宫里不许再有这东西!熙婼,朕好好瞧瞧可弄疼你了?”说着,男人将她小心地搂好,将自己的脸贴在那对椒乳之上,眼睛里满是柔情地看着心爱的美妇人。 分卷阅读8 “不,不疼了……”过几天新月还要扮男装去秋猎呢!宫里哪里能缺了这东西?又怕陛下心疼自己责罚宫人,徐贵妃忙摇头说不疼了。皇帝陛下却不信她这话,只小心地托着她那对泛红的奶子,仔细地替她揉揉。 “都红成这样还说不疼?你瞧瞧你,平日里朕掐几下都抖成那样,如何就不疼了?”说着,男人实在忍不住了,只万般爱怜地凑上前,对着那对稍稍红肿的乳尖吮吸起来。 “啊呃~云郎~别,别这样呃~”自从年少选秀入宫之后,徐贵妃一直被皇帝陛下娇养在深宫之中,除却生育儿女的痛楚之外,这美妇人何曾受过丁点儿皮肉伤痛?自然是疼得不行了,可又不希望陛下苛责尚衣局的人,只得推说不痛,不想她这般模样却越发叫男人怜惜,加上憋了大半夜的欲望,无处疏解,实在憋得他难受,一抚上徐贵妃的奶子,男人便停不下来,大掌又揉又摸,嘴巴又亲又舔,直把这娇滴滴的贵妃美妇揉成块棉花似的浑身绵软地卧在床上。 心口剧烈地起伏着,徐贵妃被折腾得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赤裸着上身将自己缩在男人怀里,一对媚眼朦胧地瞧着才吐出自己乳尖的皇帝陛下。 “熙婼还疼么?”低哑着声音问怀里的美人,皇帝陛下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了,但是一想到贵妃方才说她不能侍寝,他得忍着,可不能把她折腾坏了!而此时,徐贵妃原是身子虚软,可是欲望已经被皇帝陛下撩拨起来,却是兴奋得很,只娇媚无比滴搂着男人的脖颈,温软地道:“云郎~妾的亵裤湿了~” 听见这话,男人实在把持不住了,只一把扯下美妇人的亵裤,掏出自己那根憋了大半夜的肉棍朝着那湿漉漉的肉穴戳了进去…… “你放开本宫!本宫可是一国公主!你便是皇帝亦不能欺辱本宫!已经被秦王剥下外衣的荣乐公主话语里带着颤音……”新月公主所迁居的怡凰阁外头宫人已经歇下了,可公主的寝殿里仍是灯火通明,身着一字肩寝衣长裙的小公主只懒懒地倚在含珠的腿上,听着这两宫女为自己讲话本里的故事。 其实,小公主开蒙早天资聪慧现在认得字也不少了,比之她的伴读还要多上许多,她的母妃并不禁止她看闲书,毕竟女孩家久居深宫,大了却是也要出宫立府的,通晓些事物也是好的,可是贵妃又怕她看多了闲书移了性情,所以命含珠,含碧拣选着读给她听而已。含珠却是个热情奔放的,今夜这本公主殿下已经连听了十天了,讲的是一国公主阴差阳错爱上敌国皇帝,今晚终于要讲到那敌国皇帝忍不住内心的欲望强要了公主,含珠也是越读越兴奋,脸堆满了姨母笑。 含碧却是最为厌恶浮躁轻佻的男人,又记着贵妃交代的话,忙偷偷扯了扯含珠的衣袖,朝她使眼色。含珠这才反应过来,忙翻过页。“翌日清晨……”怎么第二天还在折腾?!看着话本里可怕的狼虎之词,含珠腾地一下红了脸,忙又翻了三页。“荣乐公主脱下衣裳……”还在弄! “含珠,你今儿怎么了?断断续续的,我都不知道你在念什么?”洗完身子,揉完奶子,小公主便悠闲地躺着,一边听着含珠念话本,脑海里对那敌国皇帝产生了许多幻想,原本她处在深宫之中没见过什么男人,只有个模糊的幻想,如今闭上眼睛,她只把自己想象成了话本里头的荣乐公主,那皇帝自然是今天见着的霍浔霍子渊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含珠忽然念得断断续续的,小公主的幻想都被打断了,只满脸不悦地坐起来。 “公主恕罪!” 求猪猪么么哒(??ω?)???(?ω??) 8公主议亲 从来不爱乱发脾气的小公主忽然来了性子,含珠跟含碧都有些吓着了,忙跪下请罪。却惹得小公主更加疑惑了。 “含珠,你把话本拿给我,我自己个儿看。”总觉得她们两个好像有事情瞒着自己,新月直皱起眉头来。 “这,这……公主……贵妃娘娘说了……叫我们念给您听就好……”有些紧张地看着这未经人事的小公主,含碧忙解释道。 “哎呀 分卷阅读9 ,又是母妃……连我看本话本都要管~”无奈地说着,小公主只不大高兴地撅起小嘴儿,不过倒好像不再要这话本的样子,含珠同含碧顿时觉着松了口气一般,不想这时候小公主却趁着含珠起身一把抄过她手边的话本缩进了床里头。 “公主,公主!您怎么这样呢!”没想到着了这小公主的道儿,二人都急坏了!直想着把话本抢回来,却又怕弄伤公主,一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偷笑着抓紧了怀里的话本,新月只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们且退下,本宫只是研习研习这小话本而已,而且现在就咱们三个在,旁人不会知晓的,母妃难道还能知道不成?若是被母妃知道了,也必定是你们说出去的,若真是那般,你们可不能再在怡凰阁当差了,嗯?” 听见这话,二人只微微一叹,也不敢再辩驳了,只得随她去了!依着小公主的性子,要是再争下去她必定会把事情闹大,只得先由着她了,不过还是得想个法子偷偷儿告知贵妃娘娘这事儿。 颇为兴奋地翻开话本,趴在床上自顾自地看着,小公主渐渐面色绯红起来。039;荣乐公主百般挣扎,皇帝陛下却并不管这么多,只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侵犯……‘ 侵犯?什么是侵犯呢?好奇地看着话本中的言语,小公主很是不解,可又不想去问含珠她们,估摸着她们也不会告诉自己!接下来,新月又看到令自己感觉新奇的词儿——皇帝掏出了自己的孽根,那孽根早已胀热硬挺,男人已经忍不住了,便这么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荣乐公主的花瓣里……孽根??孽根是个什么东西?花瓣?花瓣又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在秋猎之前,小公主除却跟着她的太子哥哥学骑射之外,她还在钻研新事物,可是她那小脑袋瓜即便参悟了好些天都悟不出来那孽根跟花瓣是个什么东西,只觉混混沌沌的,看来还是得多看几本话本!便是这样,小公主才发现平时含碧她们原是都瞒着自己保留了好些内容没念给自己听! 而自从那日皇帝陛下朱批把选秀定为替皇子世子选妃之后,朝臣们的意见更大了,各种各样的折子纷至沓来,都在陈述什么陛下正值壮年实在不应推卸为皇室绵延血脉的责任云云。不止这些,还有臣子打起了新月的主意,说皇子世子已到婚龄,公主更不能久留深宫,莫要让公主在后宫中蹉跎了年华等等。 “简直放肆!朕现下身边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们也要算计她,这班朝臣也太闲过头了!”下了朝,皇帝陛下便约了霍浔一同往宣政殿,不想自己只是叫杨忠瞧瞧有哪些奏折提及公主婚事的,整理出来竟有一小叠,一时间皇帝气的脸都绿了,火气有些大地往椅子上坐。 虽说从未见过那金城公主容新月,可霍浔还是曾见过徐贵妃几次的,那个被皇帝专宠十数年的女人,确实叫人惊艳,不过全天下的女人在霍浔看来都是没区别的。因为他生来便是个十分冷血的人,毕竟在那种家庭长大……若不是遇到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皇帝,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只会是个杀人工具而已,甚至连个朋友也没有……所以,他其实很羡慕皇帝陛下,两人都是刀光剑影中趟过来的,皇帝却在十多年前找到了此生最爱,而自己却一直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当年伯母为他娶的妻子也早早在生下女儿后便过世了,自己同她也相处不到半个月便去打仗了……看着小太监奉上来的茶盏,霍浔的思绪稍稍被拉了回来,只勉强带着笑说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公主容貌必定倾城,只怕臣子们是盼着能尚公主光耀门楣……” “尚公主?他们一把年纪了,还想尚公主?”皇帝陛下没反应过他的话来,只气得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霍浔只拍了拍脑门,“陛下,臣的意思是大臣们想为家中嫡子尚公主……” “家中嫡子……那也不成!朕冷眼瞧着上京城的王公子弟根本就没有能配的上月儿的!”毕竟他的月儿越长越像她母妃。一见到新月他就想起了年少时的熙婼,他怎么肯随随便便把他的小公主嫁出去?! “其实,陛下也过于言重了,您上心点儿慢慢挑总能挑到好的不是么?”有些无奈地看着皇帝,霍浔继续想法子开解他,毕竟总不能看着陛下因为公主的婚事同朝臣们拧巴不是 分卷阅读10 ? 抿了抿茶,皇帝的脑海里满是贵妃那姣好诱人的面庞,只有些痛苦地道:“子渊,你为什么不能给朕生个儿子呢?你若是有这般大的儿子,朕肯定一早把月儿嫁过去!朕也不怕同你说实话,月儿她越长越像贵妃,几乎同贵妃一模一样,谁娶了她朕都会生气,只有子渊你能叫朕放心……” 听见这话,霍浔差点儿把茶水都喷出来了,却又怕在御前失仪,只得哽在那儿,要吐不吐的样子。好在皇帝陛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他道:“对了后天咱们要去秋猎,太子同……同朕的近卫正在练习骑射,你去演武场指导一番吧?” 虽说叫他一个大将军王去指导旁人练习骑射实在大材小用,不过对方是太子,国之储君,自然是不同的,只是霍浔有些好奇是哪个近卫入了陛下的眼,不想去到演武场见着的竟是那样的画面,饶是久经沙场的霍浔都有些愣住了。 “你瞧瞧你,拉弓都拉不好,后天怎么去猎场呢?”在演武场指导了大半天,自家妹子就是老是拉不好弓,太子殿下虽然一直宠这个妹妹也有失了耐心的时候,不免抱怨几句,又故意玩闹一般地拍了拍她的大腿。“扎好马步,嗯?” “呀!你又拍又拍!腿都要被你拍肿了~”平日里父皇教她拉弓都没这么多规矩,偏他总要挑错儿,小公主实在恼得不行,转过身就想拿手中的弓矢打他,不想一扭头便瞧见了霍浔,小公主腾地一下,脸红得发烫,只觉身子发软,要不是抓着她家太子哥哥整个人就要不支倒地了~ 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霍浔忽然头痛起来了,这……这个锦衣卫是怎么回事?才勾引完陛下又在勾引太子吗? 9公主魔怔了 “你怎么了?”感觉自家皇妹有些不对劲,太子容玥只奇怪地问道,顺着妹妹的目光看去,见来人是霍浔,不禁扶好新月朝霍大将军走去。 新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在演武场见过霍浔一回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一团火一般,自己只是稍稍靠近便让他灼坏了,浑身虚浮发软。眼神有些贪恋地看着同太子哥哥说话的大将军王,小公主只抓紧了手中的弓,不多时男人便大步走到了她跟前。 “殿下让我教你拉弓。”霍浔并非看不起人,只是看不清那等谄媚之辈,从上回初见,大将军便以为女扮男装的新月是娈童一类的人物,认为是陛下一时贪新鲜所豢养,不想今天又见着他同太子殿下这般暧昧地搂在一起,男人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过该做的事儿一点儿没少,很是正经地搭着她的手叫她拉弓射箭。 阿……太子哥哥……太子殿下让你教我?这,这……”很是吃惊地看着霍浔,霍子渊,小公主觉得自己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只木木地看着男人,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白皙的小脸儿红晕却越染越深,一颗心儿砰砰乱跳,甚至小公主都恍惚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鼻尖嗅到男人身上那浓烈的令她拜倒的清冽气息,新月觉着自己别说拉弓了,她觉着自己这回是彻底站不稳了! “你……”略推了推新月的背,霍浔简直要被这十分不配合还要胡乱对男人献媚的小少年气坏了,不想他还要往自己怀里倒,男人忙调整姿势把他扶正,可是当手掌接触到她的腰身时,男人竟愣了一小会儿。是束胸衣,锦衣卫也用束胸衣?女扮男装!稍稍愣了那么一小会儿,霍浔很快便想到了这个词儿,不过也更加疑惑了,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出现在演武场,还要跟着去秋猎,难道是东厂的女幡子?不对,若是东厂的女幡子,不可能半分功力也无…… 一边搭着新月的手教她射箭拉弓,霍浔一边思考着,从来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顿时觉着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搅乱心神了! “诶!你,你快来看,我射中五发,我是不是很厉害!”虽然一开始小公主因为大将军的接近整个人乱乱的,但接触了有一会儿倒是认真起来了,好容易终于一个人射中了五发,新月可高兴坏了,扭头对着太子殿下欢快地喊叫起来,说完,一对星眸只含着满心欢喜直勾勾地瞧着眼前的男人。“谢谢你!子渊!”这是小公主第一次正正 分卷阅读11 经经同霍浔搭上了话,晚霞中,昏鸦飞过,暖融融的秋阳已经往西沉下了,新月觉着自己好开心好开心,脸儿又再次红透了,只娇羞不已地捂着脸儿跑开了。啊!她心悦他!她爱上一个男人了……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小公主有些羞窘地骑上了小母马在演武场驰骋开来,只觉的周围到处都是暖洋洋的。 小姑娘脆脆柔柔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男人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见她有些跟只小精灵一般飞快地上了马儿,一时间都有些糊涂了,她方才不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么?怎地变的这般彪悍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吟诗词诉尽了相思,梦里寻你的影子……”自演武场回来之后,小公主便让含珠含碧将她好些日子不穿的霓裳舞衣拿出来了。一遍又一遍地在怡凰阁的水榭内吟唱着母妃最爱哼唱的曲调,又丝毫不觉疲惫地跳起轻柔曼妙的舞蹈。 “公主这症候多久了?”有些头疼地看着正吟唱着越人歌一遍又一遍地轻歌曼舞的女儿,徐贵妃悄然地那窗掩上,面有愁容。 “是奴婢该死,请娘娘降罪!”自从昨儿黄昏公主回来之后便一直在跳舞,不然便是在看话本,可把含珠含碧吓坏了,她们只得去请示贵妃娘娘,她们并不知道公主见过霍大将军的事儿,只当公主是看话本看得太入迷了,于是连忙跪下请罪。 “怎么了?是不是哪个侍卫或是内侍近了公主的身?”虽然自从进了后宫,皇帝陛下一直细心庇护着她,但徐贵妃知道自己跟孩子不能成了陛下的累赘,太子大了自然不用她多费心,是以一直对这被陛下宠惯了的小公主颇为严格,不想忽然听见含碧说了新月这两天的事儿,不禁着急起来。 “不,不……只是公主她,她前几日忽然说要自己看话本,似乎……似乎看得魔怔了……” “看魔怔了?”忽然想起那些话本的内容,贵妃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你们且好生看着公主……”有些惆怅地吩咐着,徐贵妃有些手足无措,这时候皇帝陛下身边的小太监却忽然过来禀报:“贵妃娘娘,梁王妃一早入宫便不肯回王府……说是说是要在陛下跟前讨个公道……陛下让她且去畅音阁等您……” “梁王妃?王妃她怎么了?陛下把她怎么了?” 10贵妃被嫌弃了? 皇帝陛下是先帝的第十一子,因着生母低微,加之当年中宫的戕害过得十分凄惨,所以,自从陛下崛起之后,他对于自己的手足并没有多少感情,该杀的杀,削爵的削爵,圈禁的圈禁,梁王算是仅存的寥寥数个亲王之一,梁王妃忽然进宫只怕是因为梁王出了什么事吧?一时间叫徐贵妃十分担忧起来,毕竟陛下登基之初手段狠戾,自己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并未曾亲眼见过许多,可靖元二年入宫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陛下不仅用雷霆手段处决了有反叛之心的手足,就连门阀世家在后宫的势力都削弱了,而正因为那般,自己才有幸破格拔擢为才人。 “王公公可知晓梁王妃所为何事?”好歹知些来龙去脉自己才好开口劝说王妃不是? 那小太监只无奈回道:“陛下其实也让奴才知会您一声,是,是齐国想把他们公主送进宫里当贵妃……”说着,王公公又小心地窥探了一下徐贵妃的脸色才道:“陛下已经直接否决此事了,谁知道梁王忽然又提起来,陛下也置气说,说叫梁王娶齐国公主,让让梁王妃让贤……不过,您也知道,这不过是陛下同梁王的密函折子,毕竟和亲是大事,且不可让旁人知晓,谁知道梁王妃不知怎地瞧见了陛下的朱批,一时气不过直接拿着梁王书房里的奏折进宫来面圣了……” “这……陛下真是,怎么越活越孩子气了?”虽然明眼人都知道陛下不过是玩笑话,但梁王妃却是个烈火性子。自嫁进梁王府他们夫妻俩虽说面上淡淡的,可王妃心里却一直深爱梁王,只可惜进王府那么多年她只得一个女儿,太妃便一直逼着梁王纳侧妃,都被王妃一一拦下来了,现如今叫她让贤,她还不把皇宫给翻过来了? 果然一进畅音阁, 分卷阅读12 一身朝服的梁王妃便拿着一柄短剑朝徐贵妃走过来,吓得徐贵妃身边的宫人都脸色发白,忙围在贵妃跟前。“王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许多年未曾见得这场面,徐贵妃也稍稍慌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她便知晓了王妃是想做什么,忙上前按住那剑柄。“皇嫂,您这是做什么呢?何苦为了个男人作贱自己?”在外人看来,徐贵妃最是个柔弱可欺的性子,其实她内心却是十分刚强的,一看便知梁王妃是想在宫里以死相逼,忙拦住了她。 闻言,梁王妃一下子眼睛便湿润了,只气恼地把那准备拿来自裁的短剑扔在了地上,十分委屈地看着徐贵妃。“我今儿进宫,其实不是过来找陛下理论的,只是昨夜看了那折子,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堵得慌,我只知道我关陇李氏女绝不为人侧室,陛下既然想让寄奴娶别的女人为妻,我便自请下堂好了,谁知道,他们兄弟俩根本就是合计好的,都躲起来了,寄奴怕我,躲起来也就罢了,如何陛下也躲着?寄奴说他是喝多了被人撺掇着浑写的,难道陛下的朱批也是黄汤吃多了吐出来的?”虽然这暴脾气的梁王妃李氏说话丝毫不客气,却听得徐贵妃一愣一愣的,紧接着她又抓紧了贵妃的手着急地道:“想来陛下他们兄弟俩都想着要那齐国公主呢!或是想着叫一旁的鲁国也嫁个公主过来,哼!他们晓得内外命妇里我脾气最烈性,想着把我摘出去才好拿捏你呢!陛下同梁王一定是嫌弃咱们了呜呜呜……”反正她不管男人是不是这么算计的,她就是要把徐贵妃也拉下水,谁让那两糊涂鬼不肯出来直面人生呢? “这……皇嫂,你,你这话也言重了些吧?陛下他……”徐贵妃正想说陛下他不像是那种人,毕竟他俩也是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不想梁王妃又忽然道:“你以为呢!男人都是嘴甜好卖乖贪新鲜,吃碗里看锅里,还要看灶台的!我就问你,陛下近来是不是叫你换些新鲜装束,或是赏了你什么新鲜的头面首饰?” “阿……”徐贵妃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跟不上了,愣愣地张了张嘴,怎么就转到自己跟陛下这儿了呢?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沉思起来,忽然想起来那夜的骑马装,美妇人顿时脸红透了!那天夜里,陛下还十分激动,要了自己三回才歇下……难道,难道真是嫌弃自己过于乏味了么? 求猪猪哟(??ω?)???(?ω??)100猪猪加更~( ̄▽ ̄~)~ 这里写王妃跟贵妃是为了后面大家同意公主嫁将军做铺垫(??ω?)???(?ω??) 11皇帝酸了酸了 其实除却徐贵妃同梁王妃在畅音阁里,皇帝陛下同梁王也一直在暗处看着外边的情形,方才梁王妃说了那么些误会自己的话,梁王便想着出去拉着自家王府解释了,不想皇帝陛下却叫他稍安勿躁。这回眼看着王妃把徐贵妃往沟里带,陛下便想着出去说清楚,不想梁王却拉住了他只轻声道:“陛下,您也稍安勿躁!” 扭头有些不悦地看着了梁王,皇帝陛下觉着这两夫妻想考验彼此也就算了,怎么把他也扯进来了?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听些自己一直想问熙婼却又一直不敢问的,不是么?想到这儿皇帝陛下决定静观其变。 有些无奈地看着梁王妃,徐贵妃并不是没有触动,相反的,她也有点焦虑,可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同梁王妃还是有些不同的,只摇摇头。“皇嫂所言极是,只是,只是咱们的身份还是不同的。”说着,徐贵妃十分温和地拉着李氏的手不紧不慢地道:“您是梁王嫡妻,梁王又一直没有侧室姬妾,又同梁王是少年夫妻一路走过来的,而对于陛下,我虽为贵妃,却也只是妃妾……我只是后来者,陛下能对我有三分真便是弥足珍贵了,我并不敢同您一般期盼夫君对自己十全十的真心……” 听见这话,梁王妃有些吃惊,上京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徐贵妃虽出身低微却自入宫之后便宠冠六宫,后来更是独得陛下雨露,没想到她心里竟是这般想法,倒是叫李氏觉着惊奇。“贵妃娘娘,您真是这么想的?我可没那么大度,凭什么要把我家男人拿去和亲?” “那梁王妃你就当梁王为国捐躯便是了!”皇帝陛下本来想忍着听听贵妃还会说什么,可是一听到她竟然说自己对她有三分真便是了,一时间气得他火都上来了,自己单单守着她一个这么多年,没想到他的熙婼心里头竟是这么想的,她怎么可以这么冷血?越想越气,皇帝便这么走出来了,顺带又刺激了梁王妃一 分卷阅读13 下。 “陛下……”没想到皇帝陛下会躲在这儿,徐贵妃一下子觉着十分羞窘,看着男人那十分震怒的神色,美妇人只有些不安地捻着衣袖,忙低垂下脑袋。 梁王妃却是毫不示弱,只愤懑地道:“为国捐躯?寄奴这算哪门子为国捐躯?我倒情愿他马革裹尸战死沙场,都比他娶别国公主好,陛下!您若势必要寄奴同齐国公主联姻,便叫他不要躲着,从我的尸体上踏过便是!”说着,李氏直接跪了下来,将手中的短剑呈给皇帝,浑身上下透着视死如归的气势。 “原来皇嫂今天进宫是为了求死……很好很好!”皇帝陛下只看了一眼跪着的梁王妃便走到徐贵妃边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脸震怒但心底却对梁王妃很是钦佩,虽说李氏是上京城有名的悍妇,对着梁王开口闭口便提他的乳名,可是这份爱却是那么炽热,相反地,自己心爱的贵妃却怀着那样的心思,皇帝陛下觉着很受伤!思及此,男人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三分。这时候,梁王终于坐不住了,忙走出来,大声道:“圆圆,你说什么胡话呢!” 见自家夫君唤自己的小名,李氏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想起他要娶别国公主的事儿,只羞恼地别过脸去,而一旁的皇帝陛下看着他俩这情形,都不想再废话什么,只沉声道:“皇兄,既然皇嫂那样看重你,你便好好消受美人恩吧,朕还有家务事得理一理,先走一步了。”说着,便一脸气恼地拉着徐贵妃往外走了。 “陛下,陛下……您,您别这样……这儿可是在外头……这样不好……”手臂被男人拽的生疼,徐贵妃只难受地皱起眉头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安抚皇帝陛下,只得小心提点,可她话还没说完,皇帝便回头盯着她看。 12贵妃回忆初夜(h) 生下太子的时候,徐贵妃觉着自己也没有十分多的感触,相反地对于自己身为一个女子,竟然生下来一个带把儿的,年轻的熙婼很是吃惊,毕竟自幼丧父,跟着守寡的母亲在徐家的深宅大院里过日子的她只见过皇帝陛下一个男人,对于即便已经做了陛下一年多御妻来说,这一切是那么地新奇。 而生下新月公主的时候,已经晋为贵妃的她却是十分激动的,她竟然生了个公主,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她生了个女孩儿,这个女孩身上和她哥哥一样流着陛下的血脉,却又是那么地不同!虚软地倚在陛下怀里,刚生产完的熙婼觉着自己都没什么力气,只蹭着男人那厚实的胸膛带着颤音道:“陛下,是公主,臣妾生了个公主……” 她想皇帝陛下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生了个公主而兴奋成这样。她是皇帝登基后的第七年入的宫,不过陛下在秀女殿选完便出宫祭天去了,半个月后才召人侍寝,那个时候,当时还只是个小小才人的徐熙婼因为陛下私下嘱咐过而被调教了十来天。后来,她一直想问陛下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吩咐宫里的教引姑姑调教怎么的,可又怕陛下知道了什么而迁怒宫人故而作罢了。总之,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未体验什么叫做真正的情爱之前便见识到了什么是肉体的欲望,却是叫她有些崩溃,又有些恐惧。 所以当储秀宫的总管太监恭贺自己是所有新入宫的御妻里的头彩,第一个侍寝时,熙婼从当天午后便一直惴惴不安。当时她是紧张到了什么程度?她竟害怕得连之前教引姑姑教的全忘记了,而那天夜里,陛下似乎有些不高兴,同霍将军喝了好些酒.熙婼穿着半透明的粉色轻纱寝衣底下是开裆亵裤,跪坐在床上害怕得眼睛都湿润了。当床帐被掀开的时候,熙婼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瞧见了自己今生唯一的男人,却也被男人那清冷俊逸的神色吓着了,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猎物一般在方寸之间瑟瑟发抖,这个人便是皇帝陛下,她的夫君,她的男人,可是她什么都好像还没准备好,只下意识地往床里头躲,她这样的举动却好像惹怒了陛下,男人带着浓烈的酒气,说着放浪的言语,一点儿君子气度也无强行撕扯坏了她身上的衣裳,一边说着孟浪轻狂的话语,一边大咧咧地掰开她的腿儿一根可怕的硬物便直接戳进了她的处子穴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许许多多的人都曾告诉过她如何伺候陛下,怎样的姿势,怎样的姿态是男人最为喜欢的,可以讨陛下欢心,让圣心稍稍在自己身上停留,可熙婼全忘记了,只不停地痛呼着,好似被凌迟一般地惨叫,因为初次承宠太过紧张她的穴儿不停地收缩 分卷阅读14 着甚至还不停地把陛下的龙根给挤出来了,她越是抗拒,越是想把男人的孽根挤出来,醉酒熏熏的皇帝却越是要羞辱她奸污她,甚至皇帝觉着她这是在忤逆自己,于是越发凶狠地用自己的肉棍往深处戳,丝毫不怜惜她只是一个小处子而已。待陛下的欲望终于发泄够了,熙婼觉着自己已经成了个破布娃娃一般只双目无神地仰躺着,连动也动不了,直到教引姑姑来接她,熙婼才强撑着下了床,好似逃跑一般地回去洗了身子疲惫不已地躺下了。 那夜之后,熙婼一直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梦里都是皇帝陛下强奸自己的情形,总是将她从睡梦中惊醒,不多时她便病倒了。而更让她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表现得太差,拖累了储秀宫里其他才人,自那之后陛下并没有进后宫,这样的情形持续了整整二十多天。熙婼好容易那梦魇的症候才治好,时不时在长廊晒晒太阳,偶尔见着的其他御妻一直带着鄙夷的目光打量她,好像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般。 而同样地那天她又同晒被子一样侧躺在贵妃椅上晒着太阳,忽然有一道阴影挡住自己了,熙婼只皱起眉头抬起脑袋,却瞧见了高大魁梧的皇帝陛下,一时间吓得她几乎跌在地上,男人却眼疾手快地把她抱了起来,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从储秀宫抱到了外头男人的步辇上。陪着皇帝陛下坐在步辇上,熙婼觉着自己紧张地好像快要昏厥过去了,男人却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话,当时的她紧张得都快不能好好呼吸了,什么都听不大清楚,只在最后听见男人说了一句‘’对不起‘’。自那以后,徐熙婼这三个字便与宠冠后宫联系在了一起,转眼便过了十多年。 不过贵妃觉着还是公主好,公主身上有皇帝的血脉流淌,公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男人,可以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皇帝的女儿比皇帝的女人要好做好多了,就像现在,她无意中触怒了陛下,虽说她得了陛下多年的恩宠,却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三分真心?在贵妃眼里朕对你只有三分真心吗?”显然,徐贵妃这话深深触痛了皇帝,他打算好好同她理论理论。 13梅园野合(前奏) 虽说皇帝陛下颇为气恼,可他也没打算把他心爱的贵妃怎么了,毕竟他的贵妃就是这样的心思,容易被别人用言语感化,容易同情弱者,容易……说一些让自己生气的话,毕竟她从来不揣测自己的心意,是个单纯的傻孩子,而她这般也是自己娇惯出来的不是么?自从第一眼见到她,皇帝陛下便知道她是自己毕生唯一所爱,只不过他俩的开头并不太美好,自己便慢慢地用余生一点点地弥补她,不是么? 想到这儿,皇帝不住叹息一声,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抚着她那娇小的身躯。“你说说,你说说,这世上哪里有我这样窝囊的皇帝,每天受你的气!”思来想去,皇帝陛下只能用这话来揶揄自己,也是变相地在控诉丝毫不解风情的贵妃。 “陛下……”抬起头来,有些似懂非懂地看着皇帝陛下,徐贵妃只暗自松了口气,幸好陛下没有真的在怪罪自己!有些不安地抿着唇儿,美妇人只轻轻儿环了环男人的腰,心里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其实陛下待她已经够好了,便是不进宫里,嫁给寻常人,徐贵妃觉着自己未必能得到丈夫这般怜爱,自己方才确实不该说那些话才是。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皇帝,美妇人好一会儿才道:“其实,其实,臣妾方才只是顺着梁王妃的话头安慰她的……我……” “可是你那神情分明便是信了梁王妃说我嫌弃了你……”一码归一码,自己得好好儿同她算账,否则下次梁王妃或是别的命妇再跑来说些什么她又信了,又胡乱伤心了可怎么办?想到这儿,男人只勾起她的下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 “陛下……这儿,这儿人多……”有些心虚地看着身后跟着的宫人,徐贵妃只小心地提醒他。她总觉着自从孩子们长大之后,陛下越来越没顾忌了,总是爱在宫里大庭广众之下胡来! 闻言,男人只轻笑起来,“那咱们去没人的地儿,嗯?”说着,皇帝陛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这儿离梅园十分近,陛下很是干脆地将贵妃抱到了梅园里。随侍的太监也十分识趣地让梅园里伺候着的宫女出来,站在园外候着。 皇帝 分卷阅读15 陛下虽说并非贪恋美色的人,甚至相比之从前的帝王他绝对是极为克制的,可近些年来,自从小公主年岁见长之后,陛下对于临幸贵妃这事变得越发恣意起来,就像现在,直接将人抱到了梅园里,温柔地把贵妃放在凉亭中的石桌上,男人便开始除却她的腰带,很是顺当地解下贵妃的罗裳。 有些紧张地看着男人,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寝宫之外的地儿行这事了,贵妃仍是十分不安,只着急地抓着男人的手臂。“陛下……您,您还是把我的眼睛蒙上吧,我,我害怕……”不是故意勾引也不是故意这般娇柔造作,她单单只是害怕而已,毕竟现在还是白天,毕竟,他们是在梅园里。 “好,我的熙婼!”十分轻柔地在徐贵妃额上落下一吻,皇帝算是答应了,不过在把她眼睛蒙上之前,男人还是很是自然地低头跟她讨了一个深吻。嘴唇紧紧地含着贵妃那柔嫩的下唇,男人将自己拿滑腻的大舌伸进了美妇人的口中恣意地搅弄起来,大掌也没有闲着,很是大方地在贵妃的衣裙里头游走着。手指轻巧地剥开里头绑着的绳结,在那滑嫩白皙的肌肤上游走着,男人愈发深情地吻着怀里的美妇人,只觉着裹在亵裤里的肉棍越来越硬挺灼热了。 梅园是那么大,虽说园里一直有宫女侍弄花草却也并非能每一处角落都应付过来的。此时跳舞跳累了的小公主正准备学着话本里的女角儿摘些奇花异草回去晒干了缝香囊,不想却听见了一阵呻吟声,好奇心极重的小姑娘手里攥紧了刚剪下来的香草,轻手轻脚地寻着声音来到了凉亭边上。此时园里枝繁叶茂,小公主身形娇小,自然被掩在了树木后头,一脸疑惑的新月忽然瞧见了父皇和母妃的身影。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母妃,眼睛上蒙着浅紫色的丝巾,平日里爱穿的鹅黄宫装被父皇褪下,掩在腰间,那浅碧色的小肚兜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母妃搭着父皇的肩头,柔弱地轻颤着,胸前那对奶子随着父皇挺动腰部的动作胡乱抖动着,小公主觉着自己的脸红得滚烫滚烫的!他们这是在……在那个吗? (??ω?)???(?ω??)写这文的时候真欢快呀,中午午睡的时候梦见了小公主和大将军的甜甜婚后生活都在梦中姨母笑~( ̄▽ ̄~)~ 14梅园野合,公主受惊 “阿嗯~陛下~臣妾~臣妾不行了……”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徐贵妃只不住轻颤,整个人怯怯地往陛下怀里贴着,虽说才入秋,可还是有些许凉意,微风拂过椒乳,美妇人只依恋地贴着男人的肩颈,檀口中流泄出醉人的娇吟。 “你又忘记了,嗯?”张开嘴吮了吮贵妃的耳珠,皇帝陛下只声音低哑地说着,手指却带着惩罚的意味捏了捏那粉嫩的乳尖。 “阿哈~是,是云郎~你别这样云郎~”徐贵妃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男人帮自己把眼睛蒙上了,看不清事物同眼前的人,她的身子反而更加敏感了,男人只是一个吻,一阵舔舐,甚至手指轻轻揉弄,便惹得她十分夸张地呻吟颤动。而看着怀里被自己操弄着的美人这般动情而怯弱带些羞窘的模样,更加取悦了自己,皇帝陛下只轻轻地朝她耳边吹气。 “别这样是哪样,嗯?”捏着贵妃的下颌,男人有些无赖地调戏着她,俊逸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嘴上不停地调戏着,皇帝陛下为了逼她说些淫浪的言语又捏着她的腰狠狠往媚穴里顶了一记。 “阿哈~是~是别……陛下……嗯~云郎的太大了,妾受不住呃~”难堪地仰着那绯红不已的脸儿,徐贵妃只不停地挣扎着,可是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只抓着她的手儿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怀里,从下自上抽送着。随着男人干穴动作加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凉亭回荡着,只叫人不住面红耳赤!尤其是躲在树后头的小公主! 目瞪口呆地看着从来慈爱的父皇好似野兽一般地表情有些狰狞地撞着母妃下身那同自己一样用来尿尿的地儿,小公主忽然恍然大悟起来——原来这,这就是孽根插花瓣!不过茅塞顿开的小公主已经把话本里的情节都忘记了,只好奇而专注地看着父母亲热的情形,可又觉着自己这样好像不对,忙双腿发软地蹲下来。她想走的,可是这双腿不听使唤挪不动! “还有什么,嗯?熙婼一并说出来,朕想听听……”一面插着心爱的美人儿,皇帝陛下一面继续引诱她说出 分卷阅读16 露骨的话语,大手又掐了掐贵妃的乳肉,只引得她不住乱扭。 “不,不要这样了~呃~”男人掐奶子也就算了,拇指还不停地抠着她的花蒂,徐贵妃已经受不住了,只浑身乱颤地倚在男人身上,口中娇吟不断。 “我又做了什么惹娇娇生气了,我怎么不知道呢?你且慢慢说与我听……我便改了,如何?”嘴上说要改,皇帝却又狠狠地揉弄了怀里美人一番,徐贵妃实在受不住了,只得抓着男人的手臂,面色潮红地求饶:“求求云郎不要再掐我奶子了~妾身受不住呃~” “好,不摸奶子不摸奶子便是了,那我只好专注些干娇娇的穴儿了……”说着,皇帝陛下很是干脆地将肉棒抽出来,又趁着贵妃浑身虚软不停喘息之际将她摆弄成趴伏的姿势,托着那挺翘的臀儿将肉棍再次戳进了那令他着迷的娇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棍肆意地在那从来紧窄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皇帝陛下觉着快活极了,下身紧紧地贴着徐贵妃的肉瓣,连两个囊袋都不停地拍打着那软软的媚肉,真真叫人销魂蚀骨! “阿哈~不~不要~云郎~我受不住了~”母妃的呻吟越发高亢起来了,只吓得小公主心儿砰砰直跳,好在父皇的身体将母妃挡住了,才让她神智恢复了一丝丝清明,不停地揉着心口,新月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只提着小裙子轻手轻脚地从另一处角门沿着小道儿回了怡凰阁。 许是因为在梅园里被父母激烈的性爱吓着了,小公主直到进了寝室脸上还是潮红不退,面上还带着汗珠,含珠含碧只当她是走路累着了,只小心提点道下次走远路得坐步辇才是。一面替公主擦拭着汗水,含碧只小心翼翼地替她换下衣裳,这时候小公主却忽然眼中带泪着急地抓着含碧的手儿,连连摇头。“含碧,我,我泄水了呜呜呜~” 但凡女子来葵水之前那几日确实会下身粘腻甚至到了泄水的地步,此刻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亵裤同小肚兜的娇公主觉着羞愧极了,只将脑袋搁在含碧的肩头小声啜泣。“没有男人摸我啊,怎么就泄水了?我……我是不是很下贱?”子渊一定不会喜欢像我这样不端庄的女孩子!难受地想着,倍受打击的小公主一下子整个人都蔫蔫的了。 闻言,含珠同含碧对视了一眼,心想:“还好没被男人摸,这要是让男人近了公主的身才是大祸呢!” “好公主,您是不是瞧见什么了?怎么忽然这么激动?教引姑姑不是说了么?但凡来葵水之前必定会泄水,你瞧瞧你,都看话本看魔怔了!”宠溺地将已经清洗完身子更衣后的小公主搂在怀里,含碧只轻声安慰她。 “我……好吧……你们先出去吧,我累了要睡,也不要叫我起来吃点心了,我好累~”难受地撅着嘴儿,拢了拢身上轻薄的寝衣,小公主好似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往床里挪了挪,又将被子往肩头一盖,蔫蔫地合上了双眼。 “子渊,子渊,子渊……你在看什么呢?”为了方便陛下启程秋猎,霍浔这几天都在宣政殿帮着他处理政务,好容易回府他只喝了碗热汤便倚在走廊上打盹儿,不想却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有些疲惫地张开眼睛往后看,却见夕阳下一位身段袅娜的小少女身着霞粉色的长裙,满头的朱红宝石首饰,发髻上还缀着红色轻纱,宛如一方被掀起的红盖头。这样娇小,这样美的娇娇姑娘把霍浔都有些看迷了,男人只好奇地看着她。“你是……” “我是月儿,子渊的妻子阿……”残阳下,女子柔嫩多情的面庞越发叫人着迷,霍浔只缓缓站了起来。 还得过些天才有公主的肉肉~( ̄▽ ̄~)~下一章写春梦吧~( ̄▽ ̄~)~ 15梦中吮奶 其实,小公主也觉着自己魔怔了,在睡梦中见到还是霍浔霍子渊那俊逸的模样,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新月紧张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可是她还是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瞧着他。“子渊,我是你的妻子……”对!她心悦霍浔,她想做他霍子渊的妻子,自此,别无所求!想到这儿,小公主也抛却了女儿家的矜持,直接奔向了男人,扑进了霍浔怀里。扬起那明媚动人的小脸儿,新月只娇娇怯怯地看着眼前十分魁梧健硕,俊朗非凡的男人。 分卷阅读17 “我……”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安,对着她好像说不出什么话儿来,不要紧的,只要自己钟意他就好不是么?新月觉得自己该主动些,反正是在梦里面。思及此,小公主又踮起脚尖,大胆地贴着男人的唇,学着话本里说的那样探出那灵巧香软的小舌,描绘着男人的唇形。 霍浔也不知道自己是招惹了什么了,忽然跟前出现了一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女孩儿,还主动勾着自己的脖子踮起脚亲吻自己,男人本想推开她的,可是当那香软小巧的舌尖在自己唇上游走的时候,霍浔只觉着脑袋嗡嗡做响,从来禁欲自持的他竟忍不住紧了紧手中的力道,将怀里的美人儿勾向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平日里是那样冷静的一个人,现在却是有些躁动,难道是因为怀里的小姑娘太美了?还是……自己旱了太多年了?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怀里的小东西一个用力就把自己扑倒了,男人只有些面红地看着她。“放肆!” “我便放肆又如何?我是你的妻子,呵呵~”那小姑娘好似不知天高地厚一般,脸上仍带着明艳可爱的笑,那笑容是多么纯净,好似阳光一般照进了男人心里。一时间叫霍浔下腹一热,底下那孽根一下子硬了起来,直直地戳住小姑娘的大腿。“呀!你,你下流~”面红耳赤地捶打着男人,小姑娘可臊坏了,却不知她这番娇憨可爱的模样却是叫男人越发情动,直接一把将她的衣裙撕扯下来,翻身一压便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双眼发红地看着那对与小姑娘娇小身形十分不相称的大奶子,男人觉着自己的心脏从来跳得像现在这般快,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随着心口剧烈起伏而胡乱抖着的奶子,男人只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低头含住那粉粉嫩嫩的乳尖,低头对着她的胸脯胡乱亲吻舔舐起来。“唔嗯~” 霍浔那肥厚滑腻的大舌胡乱地在她的大奶子上游走着,勾得小公主不住浑身轻颤,一边呜咽低吟,一边扭动着身子,男人却很是强势地骑在她身上,不准她乱扭。双眼贪恋地盯着那雪白诱人的胴体,看着那对白嫩肥美的大奶子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抖动着,男人也没有多想别的,又一次将那粉嫩的乳尖叼进嘴里,重重的吮吸起来,大舌则饥渴地卷着那已经被自己掐肿起来的乳尖,象一个渴求母乳的婴孩一般,随着男人吮吸奶头的动作,屋里回荡起了淫靡的啧啧声。小公主虽然难堪却挣不过身上的男人,只得由着他揉弄舔舐自己的奶子,随着男人舔舐揉弄的动作,她那修长的腿儿先是不停乱蹬着,可是接下来却被男人灵活的大舌勾逗得受不了,脚趾头都难以克制地蜷缩起来了。待男人把她的乳尖吐出来的时候,两个奶子尖头已经被吸的又粗又红又肿。 不过盯着那对粉嫩的乳尖,男人却似乎还不想放过她,又将下颌搁在她胸脯上, “子渊~别,别,别吸我的奶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在睡梦中受惊的小公主因为被子蒙太紧而出了好些汗,不停地喘息着,捂着心口,脑海里不断闪过霍浔用嘴吮吸自己那对奶子的场景,新月只浑身脱力地倚在床头,整个人蔫蔫的,发丝凌乱,脸颊绯红,活像个被调戏了的娇弱可欺的小娘子。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方才含珠含碧他们都被打发了,寝室内原是没人的,只是云姑姑想起来公主要出宫一些日子,怕她在外头夜里奶子会疼便拿了玉乳霜来打算装进公主的小匣子里,不想却听见床帐中睡着的小公主好似梦魇了,云姑姑忙掀开床帐瞧她,却见这小公主穿着单薄的低领寝衣,鬓发凌乱,双颊潮红的模样。 “云姑姑……”羞臊不已地喊着自家教引姑姑,小公主好似一只犯了错的小猫儿一般蜷缩着,将双腿夹的紧紧地,她又泄身了! 见公主这般,云姑姑先是唤来含碧帮自己给公主重新擦身换衣裳,又暗暗吩咐含珠仔细些查看怡凰阁各处,待公主往小厅用甜汤后,三个人才偷偷交流情况。 “娘娘,公主今儿已经换了两回亵裤了……可是我们地儿都找过了并没有可疑的人……”将今儿在怡凰阁的情形一一告知徐贵妃,云雅姑姑只小心地叙述,生怕出了错会被主子娘娘怪罪。 “这……”有些虚软地倚在寝殿中的贵妃榻上,徐贵妃听见这话不住皱起眉头来,一颗心揪了起来。 分卷阅读18 “娘娘,咱们要不要让女幡子去查查……” “不可,事关公主声誉,咱们不可轻举妄动。”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再细想想,可还有什么错漏的?” 听见贵妃这般吩咐,云雅只沉思起来,顿了顿才道:“纸鸢,公主时常在梦中念叨这个……” “纸鸢?” 求猪猪么么哒~( ̄▽ ̄~)~ 16跪着的陛下 有些迷茫地睁开双眼,霍浔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一样,其实他只是方才在走廊上打了个盹儿。满心疑惑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景物,却瞧不见方才梦里那穿着红衣的小姑娘,男人心里却第一次觉着空落落的。想到这儿,霍浔只轻轻地按了按自己不停在翻腾着的心脏。 他和皇帝陛下是一样出身的人,庶出之子,生母美貌而卑贱,不受嫡母待见,在霍家二房活得像贱奴一般。直到霍家大房嫡子庶子尽数战死沙场,他才借着稀薄的血脉关系进了霍家军,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战场,从未打过败仗的他终于成为了霍家军的领头人。但是他却没有皇帝陛下那般幸运,他没有遇见令自己心动的女子,甚至他觉着自己生来就是冷血的,便是当年在西北听到发妻病亡的消息,他的内心也是毫无波澜,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并没有好好地相处过便分离了。对于女儿,他也是淡淡的,教养女儿这事也交给了家中长辈照料,所以,男人总觉得自己生来便是要提刀拿剑的,没办法和正常人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感情。 可是今天他是怎么了?竟然做了那样的梦?脑海里闪过梦中女子那柔美明艳的脸儿,男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安,底下那根肉棍更是直挺挺地发热发硬,有些难受地抓了抓那孽根,男人想着去泡泡冷水疏解一下,可是却鬼使神差地钻进了自己的亵裤里,大掌小心地握着那硬挺的肉棒。闭上眼睛缓缓地套弄起来,男人忽然想起来梦中女子的闺名——月儿,她叫月儿……还有那张脸,是那样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霍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纸鸢到底是怎么意思?徐贵妃觉着自己应该去问问女儿,免得她太单纯被哪个骗了都不晓得,可是却又怕女儿过于敏感警惕,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却是叫她惆怅,这几天连连受陛下雨露浇灌,贵妃实在有些禁不住折腾了,只挥手示意云雅退下,整个人疲惫不堪地趴在贵妃榻上合上眼睛疲累地歇息,心中却不断地猜测着纸鸢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从前前朝后宫出现过许多针对贵妃的事儿,所以皇帝陛下一直在贵妃同新月公主身边安插了眼线,小心护着她们母女周全,虽说这两日帝妃之间欢好如常,可从来对贵妃体贴入微的皇帝还是察觉出了她的异状,现下入夜批完折子梳洗过后男人径直过来找贵妃,不想她却累得倚在榻上睡下了 十分心疼地看着心爱的美妇人,皇帝陛下只轻轻儿解开她的发绳,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很是自然地坐在踏板上守着她。不论是前朝后宫,皇帝陛下的座位总是要比臣下高一节半截,可皇帝却并不在意这些,虽说一旁候着的宫女已经为了挪了绣墩过来,男人只挥挥手,示意她拿开。心满意足地看着睡得十分安稳的贵妃,皇帝不禁回忆起年轻时她还是才人的时候自己常常召她随侍的情形。那个时候自己还不会为她改变宫规,御妻随侍便是要伺候自己洗漱更衣,随时立在自己身旁待命,那个时候自己比现在还忙,常常带着她半途又召见了朝臣,这憨憨的小女子便一直立在屏风后头等着自己不敢乱动,而一旁的宫女也不曾提醒自己徐才人站了快一个时辰了,等朝臣退下后,自己才发现那小丫头傻愣愣地站了一个时辰,把腿都站麻了。 好笑而心疼地将眼眶湿润的她抱到了贵妃榻上,男人只跪在踏板上替她揉着腿儿,吓得她赶忙想坐起来,可是又因为腿麻了又难受地倒了下去,小丫头又羞又怕,都快哭鼻子了,可把自己给逗的笑个不停,有时候皇帝也会在想自己为什么偏偏认定这个小女子,要为她守身呢?因为爱阿,可为什么偏偏就是她呢?这个问题贵妃也问过,而自己也答不上来。 温柔地抚着徐贵妃的小脸儿,皇帝陛下脸上仍带着笑,可是一想到方才云雅复述给自己的一切,男人的面上浮现了狠戾之色,居然有人想动他的女儿?! 求猪猪么么哒 分卷阅读19 17想让子渊给公主做公爹 为免贵妃过于忧虑,皇帝陛下虽派人调查了女儿近来的状况,却没有惊动她,可是令皇帝意外的是公主这些日子除了去过几次宣政殿之外便是在后宫各处走走并没有去过什么可疑的地方,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前额,男人不住瞥了一眼呈上来的折子,又是讲公主议亲的事儿,看来世家门阀又是冲着贵妃来的,不过他绝对不会退让,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同熙婼的女儿成为政治联姻的工具。“陛下,大将军把军机要务也安排好了,现下正在外头候着,陛下要不先放将军王回去吧?明日还要启程……”在一旁伺候着的杨忠只低声问道。 “哦对,差点忘了这事儿。”拍了拍自己脑门,皇帝陛下不住笑了起来。忙起身去找霍浔。 “子渊阿,这些天辛苦你了!”快步上前亲热地搂着霍浔,皇帝陛下忙慰问这个把全身心都扑在军政上为自己在前朝奔忙的好友。毕竟是过命的交情,人前人后,皇帝都只唤他子渊。“等秋猎回来朕准你休半个月年假去遂州探望父母同女儿如何?再替朕看望一番遂州夫人。”遂州夫人即徐贵妃的生母,自贵妃诞育太子后便封了一品诰命,原本帝妃都想着接她来上京养老,老夫人却说故土难离,孀寡之身更不宜挪动便婉拒了。但是其诰命殊荣却是其他外命妇中最为显贵的。 闻言,霍浔只笑着摇摇头,“陛下说准我年假,只怕还想着分配任务给臣。” 听见霍浔这般调侃,皇帝不住大笑起来,“说实话,你要能说服朕的岳母进京长住,朕真真感激不尽……”说到这儿,陛下又想起了一件要紧事,只轻声问道:“朕让你挑的人如何了?” “陛下放心,都是霍家翘楚,只是怕公主她眼界高瞧不上……再者……”略顿了顿,霍浔又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懿阳长公主一直有意让她家世子尚公主,且李将军不止是驸马还是梁王妃的胞兄门第显贵,若是事成,贵妃同长公主成了姻亲,日后陛下立后也可少费些心力不是。”霍浔所说的立后自然是立徐贵妃为皇后了。 “朕想立贵妃为后还需要出卖朕的公主的婚姻吗?不论是朕的贵妃或是公主,朕都希望她们能过得随性自在……哎!”说到这儿,皇帝陛下不免又慨叹起来。“子渊未曾遇到过令你动心之女子,你是不会明白朕的心境。”其实,皇帝陛下也试过私下给他相看一些贵女,他也没有中意的,再者这几年霍浔一直在培养霍家军的继承人,陛下也就死心了,不再强求。 令他心动的女子?听见皇帝这么说,霍浔脑海里忽然闪过梦中那旖旎的情景,只觉心中莫名悸动,可很快地又沉下去了。 当天夜里,皇帝陛下自然又往翊凤殿去了,不想贵妃去了怡凰阁,皇帝陛下便往怡凰去了。其实近来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儿,陛下也觉着自己似乎太早让新月迁宫了,若是再等等,等女儿出嫁了,再把她迁出去是不是会好一些?怡凰阁其实离翊凤殿也不远就一座小桥的距离,一边走着,皇帝一边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处理女儿的事,虽说女孩大了自然不能长久留在母家,可让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忽然离了父母,可怎么好呢?贵妃一定会不开心。 因着明日公主要陪着陛下去秋猎,徐贵妃早早便过来哄她睡下了,帮女儿放好床帐,贵妃便一点点地查看公主的行囊,看还有没有什么缺了漏了的,正低头翻拣着行囊,忽地听见陛下的声音,贵妃忙上前屈膝行礼。“陛下,您怎么来了。” “朕去了翊凤殿,宫女说你在这儿。”很是自然地抱着心爱的贵妃,皇帝陛下只轻轻地蹭着她带着幽香的长发,眸光中满是深情。虽然怕贵妃恼了他,不过思来想去,皇帝还是决定这事儿得先同她说说比较好。想到这儿,男人偷偷看了一眼床帐里女儿熟睡的身影,手中环抱到力道又紧了三分。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月儿还在隔间睡呢!”生怕会被女儿窥见自己同陛下亲热的情态,徐贵妃忙掰着男人的手,不想男人却轻声道:“子渊人都挑好了,等从猎场回来,朕会给月儿赐婚。有子渊这个家翁,月儿想来不会受委屈的。” 皇帝:(*?З? 分卷阅读20 )爻(?ω?*)朕一定不会磕错cp的!! 下面主要是小公主跟将军的剧情啦(*?З?)爻(?ω?*) 18霍将军的疑惑 公主的身份贵重,在帝妃看来怎么嫁都是低嫁了,再者门阀世家一向热衷于同皇室联姻,而当年皇帝从遂州杀到上京之时当时门阀世家们有的支持宁王有的支持废太子,却只有李氏做壁上观,从来看透世事人情的他根本就对那些世家子弟恨之入骨,他情愿再费心扶植门阀都不想同旧日勋贵和解,所以他是不可能把公主嫁到那样的人家去的。 霍家则不同了,现在的家主是子渊,子渊看中的人必定是人中龙凤,霍家未来的家主配他心爱的小公主自然是很是合称的。“咱们的女儿要嫁人了,明年春也要给咱们的太子选妃,再过三年五载,熙婼又有的忙了,真舍不得你操心……”抱着心爱的贵妃坐下,皇帝陛下让她安安稳稳地伏在自己怀里,脸上满是宠溺之色。 虽说原先皇帝陛下已经知会过她,可是当听到男人提起人选都有了,贵妃仍是不住鼻尖一酸。“月儿比我当年还小一岁,陛下如何狠得下心肠?”当年,自然是指贵妃进宫当年,那么幼小的年纪,孤零零地入宫为妃,成为陛下众多御妻之一,背井离乡的酸楚,前路未知的迷茫,初初破身的痛苦,一想到女儿也要出嫁也要经历这些,贵妃只忍不住背过身去低泣。 见心爱的人儿这般难受,皇帝虽然准备了好些宽慰的话语,却还是有些愣住了,只小心抚着她的背,忙低声道:“如今只是定亲而已,你若实在舍不得,再留个两三年也不怕,就是怕人家驸马等着等着给等老了。” 这自然只是玩笑话,不想却逗的贵妃噗呲一笑。“便是陛下爱说笑,你既说是霍将军过继来的儿子,怎么会老?”不过一想到女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徐贵妃心里仍是酸酸的,又忍不住揶揄道:“其实臣妾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虽说霍将军挑的人自然错不了,可是便是霍将军本人,朝野内外赞不绝口,臣妾都觉着舍不得把女儿嫁给他,月儿虽有不好的,可我就是舍不得她哪天出嫁了,远远地离了我。” “你放心好了,朕一定会好好把关的。绝对错不了。”见贵妃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皇帝陛下倒觉着好笑,忙温柔地安慰她,不过那句‘’便是霍将军本人‘’却刺激的皇帝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儿。“你呀你胡说什么呢,怎么扯到子渊身上了?” 呀~云郎,我,我不过是一时着急说错话儿了,呃~”话还没说完,却是又被堵住嘴儿好好吻了一通,当天夜里顾忌着贵妃的身子,皇帝并没有临幸她,只是亲亲摸摸而已,两人只腻腻歪歪地回了翊凤殿。 “来,到父皇怀里来坐坐,在外头跟着你皇兄骑马可累坏我的小心肝了。”在马车里坐了半日便出了京城,皇帝陛下一面时不时看着密折一面看着外头跟在太子身后骑马的小公主,见她满心雀跃叽叽喳喳地跟着大部队,作为父亲的他总是不时露出慈爱的笑,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让她到马车里歇歇。 皇帝御用的马车十分宽敞,一应陈设应有尽有,里头仍设办公的桌案,四壁雕刻着精美的浮雕,宛如一座移动的屋子一般。十分新鲜地看着这马车上的装饰,小公主抿了一口小太监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只笑着摇摇头。“不累,女儿很少走这么远的路,觉着好新鲜那!” 听见这话,皇帝陛下只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呀你,你母妃是那样安静的一个人儿,你说你这性子是随了哪个?” “姑姑们说孩子不是像爹便是随娘,我自然是随了父皇咯,呵呵~~”有些淘气地搂着父皇的脖子,小公主只笑着说道。 这时候,马车门有一次被打开了,进来的却是霍浔,男人很是吃惊地看着伏在皇帝陛下怀里的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一下子愣住了! 而小公主忽地抬头瞧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子渊,一下子脸儿刷地通红一片,又想到自己现在正扮着父皇的侍卫,可不能出错,忙把手放开,站起来立在一旁。 被蒙在鼓里的霍浔实在不明白陛下是怎么了,口口声声说为贵妃守身怎么又玩了这么一出? 分卷阅读21 求猪猪么么哒 19秽乱宫闱的小细作 皇帝陛下却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只好奇地看着霍浔,“怎么了,子渊?” “是……齐国那边的消息。”现如今齐国主动求和,但两国都不想走漏风声被鲁国发现什么,只密信往来了一年多。 “哦,那……你先下去吧。”听见霍浔讲有关齐国的事儿,皇帝陛下便示意女儿先出去。 “是……陛下……”她还想多近距离瞧瞧子渊呢!有些不开心地撅着嘴儿,小公主只看了一眼自家父皇,又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心心念念的霍子渊才依依不舍地走开了,彼时皇帝陛下正忙着拆看密信,并没有留意到女儿,霍浔却看得清清楚楚——这小淫娃正偷偷盯着自己! 从来杀伐决断的男人纵横沙场多年,又生得十分伟岸英挺,恋慕他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数,偏偏霍浔这人却是刀枪不入,水都泼不进去的性子,可不知道为什么,才被这小淫娃看了一会儿,男人便有些忍不住焦躁起来了。那对眼睛,那张小脸儿面善得很,男人不由被分了神,待回过神之后,霍浔只懊恼地看了一眼马车门,心想那小淫娃一定会些什么勾人魂的妖术,否则怎么会搅得自己不安生,连陛下跟太子都被蛊惑了! 今天意外真真是接连不断,皇帝陛下将密信看过一遍后,便笑着看向霍浔。“子渊,你瞧瞧你,把人家齐国的嫡公主都迷倒了。齐国嫡公主主动求下嫁与你,如今已经秘密往咱们这儿来了。” 闻言,霍浔不住皱起眉头来。“陛下答应了?” 新月一路骑着一匹极为温顺的马儿跟着她的太子哥哥,看什么都是极为新鲜的,都觉着有趣得紧,可是在路上用过午膳之后,霍浔便去了前头,饶是她仰着脖子望阿望都望不到了,小公主只觉着十分泄气,一点儿精神也没有了。夜里到了营地整个人也懒懒散散的,直到在两个女幡子的伺候下洗了身子,这才恢复了些精神,私下同父皇请安之后,小公主便摸索着去打听打听霍子渊在哪个帐篷了。 她正想着去打听情况呢,便瞧见霍浔拿着什么东西往一旁的林子里去了,小公主也丝毫不想放过机会,只偷偷儿尾随而去了。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后也偷偷跟着人,那人正是她经常念叨的,同她的太子哥哥处的十分亲密的东厂厂花花锦深。 因为宫里女幡子一直调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可疑的人接近了公主,所以皇帝陛下特意把花锦深调出来彻查此事,免得耽误了选驸马。而花锦深在东厂淫浸多年,本事也不赖,很快便查到了一个可疑人物,只是这人对于陛下来说太重要了,即便是他也不敢妄下定论,于是决定再跟踪一番。幸而这小公主心思单纯得很,并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只自顾自往里走,花锦深只远远地跟着,不多时到了溪边他便瞧见了自己一直所疑心的对象的模糊身影,正待他想凑近些查看的时候,一柄剑抵在了他后背。“花厂卫,你把本殿下的欢儿藏哪里了?” 霍浔一整天下来都觉着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加上陛下所说的那个齐国公主,更加叫他疑心了,所以他故意假装来到溪边洗身子打算引蛇出洞,果然引来了两个人,不过今晚月光并不亮,男人看不太清是谁跟来了,于是只悠哉悠哉地脱了衣裳下水洗了洗身子,却是将随身的匕首插在了石缝间。 这林子越走越密,远处还断断续续地传来狼叫声,这小公主心里却越来越害怕了,只微微发颤地抱着手臂,心里想着要不要往回走,幸而再往前一些便是一条小溪了,她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借着月色四处打量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小公主不免害怕起来,只带着颤音道:“子渊,子渊……你去哪儿了?”不想一转身便撞进了一个赤裸的怀抱里,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却已经被男人捏住了双手困在怀里。“阿~你做什么?” “你这小细作,是谁派你来秽乱宫闱又跟踪我的?”此时此刻在霍浔看来这小丫头不过是伪装成内侍的细作,是以十分狠戾地看着她,一把捏住了小公主的下颌。 皇帝:啧啧啧┐(─__─)┌子渊单身多年是有原因的 番外:中秋节(帝妃) 分卷阅读22 “徐小主,这是陛下赏的,今早原是翻了您的牌子,过后陛下才省起今儿是中秋,祭月之后陛下他得照例去陪陪太后娘娘,所以来不了了,小主且过目吧。”在沁芳阁的前院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这入宫后第一个中秋节,徐才人其实是盼着同陛下一齐过的,只是陛下得亲自主持祭月仪式,她只是个小小才人,并没有资格同内命妇们一齐随陛下祭月。只得在寝宫等着,原先一早宣政殿的小太监便过来传话让她准备祭月后接驾,不想倒是忘了这一项,一时间,徐熙婼看着陛下赏赐的珠宝古玩有些失落。可转念一想,陛下登基六七年一直未曾立后,八月十五,按祖制原就该是帝后的日子,现下宫里没皇后,陛下去太后跟前尽孝道也是应当的,想到这儿,她倒是释怀了,只淡淡一笑,很是识趣地抓了一把金瓜子给杨忠。 “多谢杨公公宽慰,今儿宴席甚繁,陛下定是喝的多,吃得少,劳烦公公让宣政殿的小厨房备些容易克化的糕点给陛下,我这儿正熬着醒酒汤,也劳烦公公送去了……”命宫女把醒酒汤拿出来,小心地装进食盒里。 在宫里呆了那么多年,经历两朝,杨忠倒是甚少见过这样处事泰然的小主,不免心中对其多了一丝钦佩,又小心地看了看左右轻声提点道:“徐主儿,其实自您进宫之后陛下除了太后那儿之外就来您这儿来得勤,世家送来的小主更是连正眼都没瞥过,不止前朝,连太后那儿都颇有微词了,主儿还是多多慎重,免得被人盯上了。” “阿……哦……多谢公公提点。”听见这话,熙婼顿了顿起初有些反应不过来,隔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感激地对着杨忠行了大礼才将人送走了。从大门便款款往回走,徐熙婼只细细地回味着杨公公的话,怪道陛下每次来总是强调自己是从宣政殿过来的,原是因为——自从自己侍寝之后陛下竟然没碰过别的女人,这让她太意外了。心有疑惑地在走廊边坐下,头发只用一根红丝带系着,随意披散着的美人儿只出神地捻着自己的鬓发,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自认自己并没有美那那种令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地步,陛下这是为何呢? 徐熙婼不敢想,也不会往那方面多想,她觉着陛下应该不是因为爱上自己而这么做的,毕竟进宫前伯母便教导过她一些日子,天家无情,帝王无爱,自己进宫能保自身无虞便是最令人欣慰的了,这样伯父伯母才不会因为自己被迫入宫而愧疚。所以她并不敢把自己的心交出去,陛下是怎么看自己的,她无从得知,熙婼只知道自己只是在做一些身为御妻便应该做的事儿,除此之外,任何超出妃妾范畴的事儿她都不敢去想,不敢去做。 “你在想什么呢?”此时刚才寿安宫过来的皇帝陛下心中十分不痛快,可一路过沁芳阁就忍不住进来了,脑海里回忆着杨忠说的话儿,内心十分动容,虽说在母后那儿受了些气,一见到徐熙婼那张柔媚可人的小脸儿,男人一下子便觉豁然开朗起来。 “陛下?您怎么来了?”很是意外地看着皇帝陛下,熙婼连忙站起来行礼,整个人愣了有一小会儿只有些木木地看着男人,简直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你不是去陪太后了吗?”虽说看到皇帝陛下特意过来看自己,美人儿很是悸动,可是一想到杨公公透露给自己的话儿,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别提了……”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皇帝陛下实在不想多提自己母后干的事儿了,只有些强颜欢笑地看着眼前的小美人,强颜欢笑?自己为什么要在一个小小才人面前掩藏这些?还要在她面前假笑,因为怕她误会担心啊,自己还是第一次那么在意一个女子!偏偏这个美娇娘却因为出身低微入不了母后的眼。或者该说不管哪个来都入不了太后的眼,毕竟他的母亲对后宫任何人都带着敌视的态度,不过有些让她蔑视,有些让她如临大敌罢了。 “怎么了?陛下不高兴了吗?您笑得不自在呢。”抬头发现眼前的男人十分拘束的样子,熙婼只淡淡地问道。 闻言,皇帝陛下不住叹息一声。方才去寿安宫,太后竟然引荐了两名经她手调教过的美人给自己,顿时把他刺激得心里一通暴怒,连茶都没喝就出来了,两位美人自然也被撂在了寿安宫里。想到这儿,皇帝陛下忽然牵起她的手儿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熙婼,朕要你认认真真回答——你要知道,朕每回都是从宣政殿过来的,不然就是从太后那儿过来的,假如,假如哪天朕是从别的宫宇过来的,你会怎么做?会 分卷阅读23 同往常一样服侍朕么?还是会生气,还是会……背地里暗自落泪?”可能是被太后刺激了,皇帝陛下忽然很想问这个问题。 听见陛下的问题,熙婼只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该怎么回答他呢?是不是只要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就好?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同陛下之间相处的状态同寻常人家的小夫妻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的样子,她大多数时候也不用顾虑什么,但是今天这个问题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倒是叫她为难了。 “说真话,朕喜欢你这样儿。”温温柔柔地捧着她的小脸儿,男人只轻声道。 “嗯,其实伯母在臣妾进宫前教了我许多,宫中教引姑姑也教了许多,但是,但是,臣妾总觉着陛下好像同他们说的差不多可也不一样。臣妾好像觉着陛下像对待妻子一般对待臣妾,可是臣妾却不能像对待普通丈夫一般对待您,可是……若是要臣妾说实话,若是哪天陛下从别的宫宇过来……我会,会难过吧,可按照规矩,臣妾不该难过的,到时候……陛下可以洗个澡再过来么?” “哈哈哈……”皇帝陛下觉着自己被逗笑了,笑得有些没节制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道:“那个时候你必定会嫌朕脏了……”说到这儿,男人紧紧箍紧了怀中人的腰肢,只贴着她的耳朵沉声道:“朕只做你一个人的夫君,你把朕看做普通夫君就好,明白吗?” 是啊,管那么多呢,他觉得自己陷进去了,出不来了,暂且做一个普通夫君吧…… 抱歉亲爱的们~昨天带娃闹到两点多早上六点就起来了,现在太困了,正文纯情少女写不出来了(明天补上),只能写写自己擅长的少妇哈哈 20公主无心勾引,将军鸡巴坚挺 “子渊!你弄疼我了!”小公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一来不是抓手就是捏下巴,老是被他弄得疼死了,那对眼睛微微泛红,泪盈盈地瞧着男人,新月只觉委屈极了,忙带着颤音说道,小手儿不停地掰男人的手。 原本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站在跟前,白皙柔嫩的小脸儿,几乎能掐出水来得肌肤,一对桃花眼儿,无辜而柔媚,樱桃小口儿小巧却又有些肉嘟嘟的,只怕任何男人见了都不会不心动,偏偏遇见的是霍浔这个冷心肠的男人,他自然对小姑娘的求饶无动于衷反而因为她那妩媚娇柔的模样更加心生警惕。想到这儿,男人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说!你是谁派来的?” “我……子渊,我好疼~你放开呃~”从来娇滴滴的小公主哪里受的了这个?男人才抓紧了些皮肉都泛红了,一下子疼得眼泪直接滚落下来,鼻尖一抽一抽的。“我要我要回去找父……找陛下,说你弄疼我了~”难受地抓着男人的手,小公主委屈得跟什么似的,只很是哀怨地抱怨着,霍浔自认自己是个十分有定力的人,这么些年也没少对付过生得妩媚多情的女细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个小丫头竟然心软起来了,见她哭的泪汪汪的不免稍稍放软了手中的力道。 而新月实在太疼了,受不了,于是一口咬上男人那粗糙结实的手指,很是羞恼地撞着男人赤裸厚实的胸膛。“呃……你这小东西,属脾气真大!”霍浔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却不想这小丫头生得柔柔弱弱娇憨可爱的,竟会咬人,原本还打算放开她的男人倒是越发将她的要箍住了,只是这小丫头跟只厉害的小犬似的,把他的手都咬出来好深一圈牙印。男人不住呲地一声,甩了甩手掌。 见状,小公主倒是忘了自己身上的痛,只紧张不已地捧着男人手嘟着嘴儿给他呼呼。“我,我不是故意的,子渊,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太用力了,我被你捏疼了,才,才这样咬下去……对不起~”她怎么就那么用力把子渊咬疼了呢?不及细想便将男人那被自己咬伤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小心地吮吸起来。还带着泪珠儿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男人,眉目之间满是深情,把男人看得心下一热,下腹一紧。 “嘶……我,我没事……”其实这点伤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倒是她这么一吸一吮,丁香小舌勾人地卷着他的手指,再对上那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儿,反而叫男人有些控制不住,霍浔觉着自己从来在欲望方面十分克制,可是现在被小丫头这么吮着手指,下体竟十分不自然地坚挺起来了,尴尬得他赶忙将自己的大腿并拢夹紧 分卷阅读24 。 小心地踮起脚捧着男人的手指,新月可心疼坏了,只软软糯糯带着鼻音轻声道:“子渊,你还很疼吗?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瞧瞧你把我下巴都捏疼了~” “呃……没,没事了……”明明眼前就是个喜欢勾三搭四的小淫娃,自己没必要对她那么客气,可是一听到她用那种极轻极软,温温柔柔的声音同自己说话,男人一下子心就软了,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把这小女娃给吓坏了,只得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很是不安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再这样被她又摸又舔,男人生怕自己都撑不住了!“我没事。”说着,又低头仔细瞧瞧那小丫头的脸儿,果然是水做的血肉冰玉做的肌肤,经自己轻轻一捏都红肿了,看着她那微红的小脸儿,男人又忍不住紧了紧她的腰肢,心里头想的却是这女娃娃怎么腰肢这样轻软像块绵似的? “呀!你——子渊,你好过分,怎么可以在我面前不穿衣服!” 21挑选驸马 霍浔实在不明白怀里的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了。不过他也才想起自己为了‘’引蛇出洞”把上衣脱了假装在溪水里洗身子,为了抓这小东西才上来的,所以现在他正赤裸着上身抱着她。见这小丫头眼睛扫过自己的胸膛又飞快垂下眸子,羞臊得脸儿绯红,男人不住轻笑起来,又忍不住捏着她的下颌,不过现在力道要轻许多,免得又把她弄疼了。“怎么,干你这一行的还怕瞧男人的裸身?” “你……你胡说些什么呢?”面色潮红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两个人靠的那样近,鼻尖萦绕的是霍浔身上那独有的浓重麝香味儿,小公主只觉得心儿砰砰直跳,身子都有些虚软了,毕竟成人礼才刚过没多久,毕竟话本看了不少还是稚嫩的少女模样,一个单纯干净又娇憨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这些呢?若是被外人知道了这么许多只怕自己已经算是坏了清白的女孩儿吧?坏了清白?对!她瞧见了男人的裸身!糟糕地揉着小脸儿,小公主只觉头脑晕眩,脑海里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天哪!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这些,自己是不是得立刻嫁给子渊了?是以,她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羞臊不已地捂着小脸儿,“你,你快把衣裳穿好~叫旁人看见了可怎么好?!”虽然她中意子渊,也,也在梦里幻想过嫁给他,可是自己万一失了清白不是叫父皇母妃蒙羞么? 见小姑娘这副模样,霍浔不觉十分好笑起来,但又怕她待会儿又有哭了,只得摇摇头去拿自己的上衣,不想却忽然瞧见一旁树丛有人影闪过,男人忙抱起她将她放在一旁的小路上,“这儿有火折子,你顺着这路往前就能回营地了。”说完便追着那人影去了。小公主瞧着这阵势也吓着了,手里握着亮着的火折子,眼看霍浔已经走远了她也不敢再多停留便急急忙忙奔回去了。 隔天,新月便随同陛下及年轻臣子们到了围场,随行的所有人都大约知道陛下这次特地筛选年轻的臣子将领同行主要是为了给新月公主选驸马,而霍浔则是照例陪同以及帮陛下掌眼的。天真可爱的小公主却并不popo羣⑥3伍\48*0+94/o知道这么许多,只在心里傻傻地喜欢着霍浔霍子渊,一下马便想去偷偷瞧瞧她的子渊在哪儿,不想皇帝陛下却很快便让花锦深带她去御座便站着。 有些不乐意地跟着厂花到了父皇身后,小公主只不大高兴地撅着小嘴儿,又小声地问着厂花:“花厂卫,父皇他想叫我干嘛呢?” 闻言,花锦深只无奈地摇摇头,他其实很想告诉小公主这次秋猎的目的是干嘛的,只是他这几天已经调查出什么了,就怕错一个句话都会刺激到陛下同公主!而且厂公也一再交代他谨言慎行,更糟糕的是,他自己也被太子殿下盯上了! 新月也知道东厂规矩多,自己自然问不出什么来了,只撒娇一般地偷偷凑近皇帝陛下道:“父皇~儿臣也想下去玩玩。” “等他们比完了,你再去,嗯?”宠溺地看了一眼女儿,皇帝陛下只温柔地安抚她。 “可是儿臣来这儿就是要同您的将军们一齐狩猎比武的嘛~”虽说小公主直到自己有几斤几两,可对于自己不能同大家一起比试这事儿很是失落,这时候陛下却忽然握紧了她的手道:“今儿子渊的 分卷阅读25 两个侄儿都在场,穿兰衣的叫霍煊,紫衣的叫霍炼,是这些小年轻里面同你太子哥哥不相上下的,你好好看着。”今儿既是私下挑驸马备选,也是选霍家下任家主,皇帝陛下自然十分慎重,把小公主也叫到跟前仔细瞧着。 听见这话,新月十分疑惑,只皱着眉头道:“父皇您的子渊将军呢?您跟太子哥哥都说将军王英勇无匹,骑射刀剑枪样样精通,怎么把他撂一边呢?不让他一起下场呢?”眼睛好奇而依恋地瞥向霍浔,小公主只奇怪地问着,皇帝陛下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坐在御座西侧的霍浔听见陛下的笑声也忍不住瞥向他们,眼尖的他分明看见了陛下握着那小丫头的手,心里有些泛酸……这个小妖精阿,怎么就那么招男人喜欢呢?陛下怎么也不知道收敛些呢?霍浔倒是忘记了自己怎么突然对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上心了? 因为不能亲自下场比试,小公主对秋猎的兴致一下子丢了大半,只剩下时不时偷偷瞄一眼霍子渊能让自己开心些了,而她的子渊却好像真的在专注地看着场上的比试身子都没动几下。三场比试下来,头筹是霍煊,第二名是太子殿下,霍炼第三,陛下同霍浔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又赏赐了金银同御赐弓箭与他们。 原以为比试完了自己就可以自由了去找子渊,不想父皇又同子渊说了一些话,不一会儿霍浔便去找他侄儿去了,失落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小公主心里头酸溜溜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父皇却忽然牵着她的手道:“月儿,你同父皇说说,你今儿觉着哪个比较好?” “啊?怎么了父皇?” 皇帝:朕要小公主嫁最靓的仔(??ω?)???(?ω??) 公主:(??ω?)???(?ω??)可是儿臣不喜欢靓仔 22私情败露 “霍煊同霍炼都是父皇同霍将军亲自为你挑选的……月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寻常公主贵女在你这个年纪也一早订亲或是出嫁了,朕便让霍将军替你准备着,你相中哪个,朕便指定哪个做驸马,还会成为下一任霍家军的统帅,继承子渊的爵位,到时候有子渊这个家翁在,月儿不会委屈的。” “父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父皇,新月心里头又羞又气又怕,却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话儿来,只脑袋嗡嗡作响一般。‘子渊他要做自己的公爹?可是我喜欢的是子渊啊!‘难受地把手从父皇手里抽出来,攥着手心,小公主只低垂着脑袋心口一抽一抽地疼,她还来不及跟子渊说自己喜欢他呢!子渊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欢他的话……他会不会接受自己?她不想嫁给别人!“父皇……儿臣,儿臣不要,我不要他们……您不可以这样……”她一定要拒绝! 女儿虽说从小娇惯了一些,可是从来未曾这般在自己跟前失态,皇帝陛下有些疑惑,不禁想起了这几天让东厂调查的事儿只十分不悦地道:“月儿,你老实告诉朕,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人了?” “没,没有……儿臣没见过什么人。”可是她又没有勇气同父皇说自己爱上了子渊,有些痛哭地抿着唇儿,新月第一次这般失态,还没等皇帝陛下再问她话儿,她自己却是未及行礼便跑开了。“你……”看着女儿这般,皇帝陛下十分懊恼却又知道这丫头虽看着十分柔弱,性子却十分倔强,自己并不能逼迫她,于是往营帐走去,让人把花锦深叫过来问话。 这边小公主跑开之后,越想越难过,可她毕竟是个女儿家,许多话儿都不能告诉别人,人还是子渊挑的,自己都不知道找谁去哭诉才好,难过地骑上自己的小母马,缰绳一紧,小公主便径直往前策马而去了。 霍浔刚吩咐完一些事儿,又让他俩按约定去御前见驾,不想却瞧见那女扮男装的小东西满是急躁地骑马过来,男人忙喝住她:“谁准你在这儿策马的?” 正骑着马儿狂奔,忽地听见子渊的声音,小公主一时将马勒住了,只是她现下心里有气,并不能好好儿同他说话,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儿只直勾勾地看着男人带着三分哀怨的神色,却并没有称呼对方,只冷冷地道:“谁准你这么同我说话儿?陛下都未曾阻拦,你还真想做我爹约束我不成?!”一想到是子渊给自己挑的夫婿,是子渊要做自己的公爹,小公主心里头就来气,只冷哼一声,一时 分卷阅读26 忘记了自己女扮男装的事儿,端起了公主的架子,啐了男人一句,又继续往前走了。 “你!”连皇帝陛下都不敢这么藐视自己,这个家伙真真胆子太肥了,霍浔一下也被气着了,却忽然想起前头一片林子布置了陷阱防黑熊用的,男人急急忙忙骑上霍煊的马追了上去。两个人便这么一前一后策马而去了,只留下霍家两个侄儿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一旁冷眼看着的官员中却有人暗自冷笑着。皇帝陛下怎么也料不到他们今儿不仅仅只是为了尚公主而已。 新月根本就不知道这片林子布了陷阱,小公主第一次这么赌气,只夹着马腹丝毫不曾停歇往前狂奔,其实她觉着自己似乎得先找子渊说说,可是一想到他刚才一来就凶自己,她哪里受得住这个?就在小公主还在思考着要不要去找子渊的时候,后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霍浔眼看着她离布置的陷阱越来越近了忙大声道:“你停下来,快停下来!” 小公主原本对男人没抱什么希望了,忽然听见他过来追自己,一时有些动容,手儿微微发颤,只扭头看了一眼男人,可就这么一回头,身下的马匹忽然一阵嘶鸣,胡乱地蹬踢着,一时叫她害怕,只紧张地抓着缰绳,伏在马背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乱动!”霍浔只顾着追人却忘了早些提醒她有陷阱,只怕那匹小母马已经触动了暗桩,男人一时也顾不得别的,赶忙从马上下来,跃过去帮她稳住那匹母马。 “子渊~子渊~我好怕~”那马实在晃的太厉害了,小公主都抓不住那缰绳了,只双目泛红地看着男人,话语里带着颤音,身子瑟瑟发抖。 从刚才霍浔便一直想骂她了,可是一看见眼前的小丫头吓成这样,委委屈屈的,男人反而心肠柔软下来,只一边拉着那母马,一边温柔地哄着她,“别怕别怕,我帮你!”说着,男人一个翻身便坐到了小公主后边,想着帮她稳住受惊的马匹,可是他才刚上去,马蹄乱蹬又触动了暗桩,银针直接飞了出来扎在马肚子上,受了更大刺激的马儿只越发癫狂地往前奔去了。这时候男人才开始疑惑起来——难道银针的麻沸散被换了? “子渊!我是不是要死了?”小公主虽擅长骑马,可是却没有被这么颠过只觉着头晕脑眩,恶心欲呕,只扭过身子,双手紧紧地抱着身后的男人,哭诉起来。“子渊!我不要,我不要他们~” “没事,没事……”听着怀里人的胡言乱语,男人只当她是被晃晕头了,开始胡言乱语,只小心地安抚她,又赶忙把她抱紧想着先把她带下马,不想他才刚要跃起那马竟又踩了暗桩翻了跟头,霍浔只得护着她往地上滚,不曾想跟前竟是断崖,两人便这么径直滚下去了。 “你胡说什么?!”气恼不已地拍了拍桌案,皇帝陛下甚少这般当场暴怒。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女儿竟然钟情于霍浔!“这怎么可能?” “陛下……事实确是如此……而且,而且,似乎只公主在单相思……霍将军并无逾越之举,并且将军连公主的真实身份都不知晓。”虽然花锦深觉得自己应该听从厂公的话隐瞒此事,可他知道公主今日如此反常,再瞒下去恐怕自己都小命不保了,只得和盘托出! “既是如此,你为什么不早些来禀报?!子渊,子渊——纸鸢!朕的公主还是单相思?!”可不是单相思么?若他俩有私情,子渊怎么可能帮着自己挑驸马? “卑职该死!实在是有人多加阻拦……是以今早卑职才发现此事……” “多加阻拦?多加阻拦……必定是那些门阀干的!”借着公主离间自己同子渊,这一招还真毒!这时候,大太监杨忠慌慌张张地走进来,着急地禀报:“陛下,公主……公主同将军王一齐坠崖了……” 求猪猪么么哒(??ω?)???(?ω??)大家支持小公主婚前吃肉吗?? 23想拿身子勾引子渊 霍浔觉着自己大概一辈子都没有这般狼狈过,为了护着怀里的小丫头从马上摔下来还滚到了山崖下面,幸而崖底有个很深的水潭,否则自己可能真真命悬一线。其实他从来是个狠心的人,不然也成不了大事帮着陛下坐稳江山,只要他狠心一些不理 分卷阅读27 怀里这个被自己从水潭里抱上来得姑娘,由着她被那匹癫狂的马乱甩也就没什么倒霉事儿了。可他就是心软了,觉得自己非得搭救她不可,可是眼下瞧着小丫头出气多进气少,男人也顾不得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只不停地拍着她的脸儿。 “你快醒醒,快起来!”虽说现在是亮天儿,可是男人明显感觉到这小姑娘方才在马上已经被晃晕了,如果现在不想办法让她醒过来只怕没救了,想到这儿,瞧着小姑娘那因为潭水冷冽而煞白的小脸儿,男人不住心疼起来,忽地想起她身上还穿着束胸衣,一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了,只着急地解开她的上衣,有些不安地别过脸不去窥视她的前胸,只使劲一扯,将小姑娘的束胸衣扯开了,再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里,使劲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怀里的美人儿这才闭着眼吐出来好些潭水,才感觉她终于有了呼吸! 有些脸红地看着小姑娘那纤细的背影,眼睛无意对上那稍稍露出的雪白肩膀,生怕自己做出什么逾越的事儿坏了她的清白,男人只急急忙忙将自己方才掉落在草地上的外袍罩在小丫头的身上,这才宽心一些将她打横抱起来寻避风的地儿歇息歇息。 其实从方才在马上摔下来,再到落水被男人救起,新月一直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眼睛虽然睁不开可是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当束胸衣被男人扯开的时候,小公主自觉羞臊得恨不得自己昏过去算了,可是男人却没有不规矩,甚至她感觉到男人看都没看她的身体,她心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懒懒地依偎在男人怀里。 “你……醒了?”眼看着怀里的小美人懒懒地靠在自己肩头,再想起自己把她的束胸衣扯开的事儿,男人腾地一下就脸红了,只浑身僵硬地看着她。 “子渊……我冷~”虽说意识还算清醒,其实她整个人仍是浑浑噩噩的,新月根本撑不起眼皮,只将脸贴在男人心口,迷迷糊糊地说着。 “哦……”见她这般,霍浔都不知道自己该担心还是该庆幸,只有些漫无目的地抱着她走着,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山洞,男人只一手抱着她一手用随身的佩剑将山洞口的藤蔓斩断,寻了块比较舒坦的地儿好让自己把人放下来。这时候,从刚才就一直不敢看她的男人才发现小丫头脸儿红的十分不自然,将手背凑到她颈子上竟发现她发烧了,男人原本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你发烧了……” “子渊~我好冷~好冷~”身上虽烧得滚烫,小姑娘却觉着自己好似被潭水冻坏了,只眯着媚眼儿,紧紧抓着男人那厚实的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脸儿,声音嘶哑地道:“子渊,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没事儿……”此刻小丫头正发着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方才一时着急还没有帮她把用内里逼干的衣裳绑好,束胸衣一早也被他扔掉了,现下她的小手儿抓着自己的大掌,被自己抱在怀里,这样半躺着的姿态那对蜜桃似的与她那娇小身形极为不相称的大奶子便露出来了大半,男人一低头便瞧见了,一时间看得他浑身发硬,下体腾地高高立起,为免唐突美人,伤风败俗,男人赶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她,甚至他连伸手替她拢一拢衣裳都不敢了!此时此刻,霍浔觉着实在太奇怪了,自己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对着这个毛丫头就一点儿定力都没有呢! 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小公主只觉着头晕脑旋,见男人都不肯看她,自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新月只难受得道:“子渊,我是不是破相了,还是要死了?” 闻言,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摇头只迅速地拢好那对嫩嫩的大奶子,声音低哑地道:“你,你衣裳没穿好……” 若男人说别的还好,竟说她衣裳没穿好,便是高热难受,小公主还是忍不住在心底胡乱计较,心里想着的是:“原先想着日后寻了机会拿身子勾引他一回也了无遗憾了,谁知子渊竟这般无欲无求,到底是自己还不够好,衣裳脱了都勾不住男人……”思及此,小公主忽地委屈得哭了起来。 24用嘴喂公主吃药 大颗大颗的珠泪涌出来落在那因着高热而变的潮红不已的脸颊上,心灵饱受创伤的小公主不一会儿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小公主的心思是那样单纯,她自己完全想不到是因为她的身子出落得太勾人的,霍浔怕自己错了主意才这般 分卷阅读28 行事。 “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难受?你在这儿等等,我去找些退烧的草药给你。”霍浔从来在军政要务上游刃有余,偏偏怀里这个小丫头老是为难他,见好端端地醒过来她却哭了,虽说她生得极美,现下湿发披散脸儿绯红的小模样,哭起来非但不叫他这个钢铁心肠的人不耐烦,反而跟个病西施似的,叫人又怜又爱。此时垂着脑袋的男人眼睛还无意瞥见她那露出来雪白的肩颈,没了束胸衣的拘束而因着哭泣乱抖乱缠的两个大奶子虽隐在衣裳下却形状毕现,男人忍不住到抽一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才着急地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拭泪。“丫头,不哭,我知道你难受,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些草药……” “我不要~我好难受~子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难熬地勾着男人的脖颈,小公主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诱人只带着浓重的鼻音哀哀戚戚地瞧着男人。“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多陪陪我~”小公主根本烧糊涂了,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多糟糕,只软软地蹭着男人,那有些低哑地鼻音好似春梦中撩拨人心弦的呻吟,几乎把男人都听酥了。 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心境平和,男人只得小心地安抚她,“我不走,你先睡吧。”现在只能先把她哄睡了,想到这儿,男人便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好似哄孩子一样地哄着她,真真欠了这冤家似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知她是个小冤家还舍不得放开手了。 小公主也却是受了惊,现下又高热不退,很快又昏睡过去了。见小丫头合上眼睛昏睡过去,男人忙将她抱好裹着自己的外袍放在一旁光滑的巨石上,重把山洞口用藤蔓青草掩盖好便出去找草药去了。幸而着断崖下潭水边地势湿滑,霍浔很快便找到了草药洗干净后飞快地回了山洞里。可是一进去却见小丫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张着那红艳的檀口艰难地呼吸,面上更是潮红一片比之方才更加严重了,男人着急得不得了,忙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拍着那巴掌大小的小脸儿。“快醒醒,小丫头,我找了些草药给你,快起来吃下。” 高烧得几乎昏厥过去的小公主隐隐约约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却好似来自另一个世界似的,新月只迷迷糊糊地搭着话儿。“子渊~子渊……”接下来男人又说了什么,新月觉着男人的声音远得自己都听不清,只艰难地阖动着唇儿,声音哑得都说不出话儿来了。 男人见她这般,只觉这丫头兴许是平日里养的太娇了,忽然受了惊又堕马落水给吓丢了魂了,只得用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行去撬开她那红艳滚烫的唇儿,好在牙关没有咬死,倒是能把退烧的草药揉烂塞两片进她嘴里。 迷迷糊糊地含着那已经被揉烂渗着苦汁的青草叶子,小人儿只觉苦得叫人想呕,新月只晃着脑袋挣扎起来。“好苦,好苦~我不要,不要这个~”话还没说完,小公主已经受不住那苦味把口中的苦汁又吐出来了。 心焦不已地看着这迷糊又娇气的小丫头,霍浔一时也来了脾气,只不服气,又用手指揉了两片强硬地塞进她嘴里。 “呜唔~”难受地挣扎着,新月只觉五内翻腾又自顾自吐出来了。气恼不已地看着这倔强又娇气的小姑娘,换作平时他都想打人了,可是手才碰到她的小脸儿便心疼得不行,烫成这样回头烧成痴儿可怎么好?想到这儿,男人越发着急起来,也顾不得平日恪守的礼节了,只把青草叶放进自己嘴里嚼出汁水来,混合着口中泌出来的唾液捏着怀里人的小嘴儿便紧贴着强喂了进去! “唔~”仍是那带着草腥味儿的苦汁,新月只难受地抓着男人的肩头,不住摇头,可是与方才不同,还有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搅进来了,小公主只虚软地倚在男人怀里,怯怯地往后缩。 25怕自己玷污了她 这小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老实!在心底抱怨着怀里的美人儿,男人只越发强势地捏住她的后颈堵着那娇嫩的滚烫的红唇卷着草药往她口中送去。 “唔呃~”男人口中冷冽似清泉的唾沫混合 着草药的苦汁一点点被喂进了小公主嘴里,那从来娇气矜贵的小公主只不停挣扎着,细长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可当她艰难地睁起一丝缝儿,却瞧见了从来在自己面前严肃正经又带着清冷气质的子渊竟然含着自己 分卷阅读29 的唇儿,吻着自己,小公子刷地一下脸变的越发红了,连耳根子都是一片潮红,木木地微微张着嫩唇儿,新月只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几乎紧张得要昏厥过去了,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连口中男人渡过来的苦药汁都不觉苦了,只觉着自己的心跳好快好快,快得让她觉着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感觉怀里人还那么抗拒了,男人总算松了口气,又嚼了两片草叶,破罐子破摔一般闭上眼睛叼着小丫头的唇儿把嚼出来的汁水喂进了她嘴里。 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虽说是为了救她,可是占了这么一个小姑娘的便宜实在不是堂堂男子汉所为,况且她又是陛下的小宠,只怕以后是剪不断理还乱!男人虽然知晓她是女扮男装却仍然不知道她就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只以为她是陛下新近纳的宠姬,所以虽然心里头对她有好感,却总是极力克制自己,而这怀里这个小人儿也是他有生以来唯一有过好感的异性,可惜,她是陛下的女人!自己这样轻薄她已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小公主却并不知道男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只勾着男人的脖颈软软地倚在男人肩头,有些大胆地吮了吮男人的舌尖。我终于吻到子渊了!在再次昏厥之前,新月只这么感叹道,却不知道猎场已经乱了套了。 皇帝陛下一听到公主同霍将军一齐坠崖了便连忙让人去搜寻,只是那片断崖地势险要,便是东厂同锦衣卫的高手都觉着有些棘手。一想到女儿同好友一齐掉下去了,皇帝一早便把花锦深调查到的事儿抛在脑后了,只着急地亲自过来断崖边,只见一旁女儿骑的小母马似有中毒的迹象倒在地上抽搐,皇帝更是忧虑万分,那么小的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若真出事儿了可不是叫熙婼哭断肠吗?想到这儿,皇帝陛下更是决心把那些个‘’暗桩‘’早些揪出来! 而臣子们则是各怀心思,霍家的人自然同东厂的人一齐找人,而荣国公却忽然来了一句:“陛下,此处十分凶险,老臣认为让侍卫们抓紧时间把将军王寻回来才是正经,至于那不相干的锦衣卫便算了吧。”荣国公口中不相干的锦衣卫正是女扮男装的新月公主。此话一出,在场许多大臣连连称是。 一时间气的皇帝陛下攥紧了拳头,果然是在拿他的小公主说事,不过这样也好,他倒是方便分清人,于是冷冷地扫视了一众臣子,沉声道:“那锦衣卫是今儿来围场选驸马的金城公主——朕的女儿,若是寻不着他俩,咱们都不用回皇城了!” 霍浔此时也料到皇帝陛下一定急坏了,却怎么也想不到陛下着急还因为别的,好容易把药给喂下去了,那小姑娘却又昏厥过去,男人只小心地用衣袖替她擦擦那柔嫩红艳的小嘴儿,这时候他才觉有些累了,只并肩平躺在小丫头身边想着闭目养神,待会儿再去寻上山崖的路。可是才闭上眼睛自己的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咕咕作响了,男人只得坐起来,去找些吃食,临走前又小心地替她裹紧了外衣,温柔地抚了抚那绯红的小脸儿。其实活了这么几十年,不管是因为他的地位或是他这个人动过心的女人并不少,他自己也曾试图说服自己同陛下一般寻一个能陪伴自己走下去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肩上的担子,他便没了勇气。如今这么鲜嫩稚气,犹如朝阳一般明媚动人的丫头,自己怎么好意思去玷污她呢?想到这儿,男人又匆匆忙忙地把手缩回来,逃也似的走开了。 幸而那些草药确实有效用,在霍浔走后小公主沉沉睡了好一会儿,在男人的外袍包裹下发了汗,终于退烧了,等她醒来的时候正是夕阳西沉,火红的云霞晕染了半边天,微弱的日光在洞口的藤蔓下漏出斑驳的影子,看着那似乎曾在梦中出现的云霞,小公主缓缓坐了起来,待瞧见了身上的衣袍,她想起了方才半梦半醒时发生的事儿,才刚退烧的脸儿忽又绯红。略愣神了一小会儿,她只拢了拢衣裳,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山洞边上。 这个时候,霍浔刚把鱼烤好,怕那小丫头饿了,舍不得自己先吃,便想着先拿过来叫她吃些,才走过来便瞧见被霞光晕染成深紫色的藤蔓边上立着一位娇小可爱却身形玲珑的娇美人,身形单薄的小人儿好似婷婷玉女一般在红霞的映照下稚气中带着抹不去的妩媚娇态,男人只觉心跳加速,难以自持,好半天都找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一醒来便瞧见了她心爱的子渊,小公主又是高兴,又是感动,又回想起方才那个印象深刻却又叫她觉着十分不真实的吻,新月只捏紧了披在身上的外袍,呐呐地喊了一声:“子渊,我……你去哪儿了?”其实她想 分卷阅读30 立刻奔过去,扑进男人怀里的,可是她现在全身酸痛得很,竟是有些迈不开步子了! 求猪猪么么哒(??ω?)???(?ω??) ,大将军这人会很迟钝(*?З?)爻(?ω?*)差点耽误了娶媳妇哈哈 26娇气的小公主 虽还没有走近,男人却看得见她身子仍十分虚弱,于是连忙走上前,将串着的鱼递给她,小心地牵着她的手把她扶进洞里坐下。霍浔难得十分温柔地同她说着话儿。“你先把这个吃了,方才你睡下的时候我查看了周围的地势,想来我的部下同陛下的近卫应该很快能下来找到咱们的,反正天已经快黑了,你身子还虚着先把这鱼吃了,再好好睡一觉,明日我在想法子带你上去……” “哦……”小公主那对勾人的桃花眼只直勾勾地瞧着男人,虽然清清楚楚地听见男人的声音脑子却出神得厉害,根本不知道他讲了什么,只觉得近距离瞧着子渊,子渊更好看了,声音沉稳却带着些许磁性,好好听,余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且……她觉着自己拿着条烤得香喷喷的鱼,有些——无从下嘴!这东西该怎么吃呢?在新月有限的人生见闻里,宫里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东西,她应该先吃哪里呢?平日里她都是吃不见骨头不见刺儿的吃食,哪里见过这个?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见这小丫头犹犹豫豫的,男人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吃,只笑着道。 “我……”撅着小嘴儿,小公主看着手中的鱼为难极了,只勉勉强强凑上去想着要先从尾巴那儿下嘴儿,还是先从中间那儿先咬,还是得用手把鱼肉剥下来吃?眼看着这烫手山芋,小公主生怕会在霍浔面前出丑,只将这羣⑹⒊⑤思8.0⑼.⒋凌烤鱼交回给他了。“你吃吧,子渊,我,我不吃了……”虽说肚子好饿,可她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吃这东西。可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却十分不配合地咕咕响了,小姑娘只委委屈屈地看着男人,样子十分窘迫。 “你不吃鱼?可也不能饿着肚子,你先吃些,我再去弄些别的给你吃……”毕竟眼前的丫头还是个小姑娘,半大的孩子,男人只当她是小孩子那样照顾。 “不,不是……是……我平时吃的鱼不长这样,我不晓得怎么吃它。”万分羞窘地同霍浔解释着,小公主也觉得自己好像娇气了些,可她真不晓得怎么吃嘛,要是被鱼刺卡着了怎么办? 闻言,男人只不住抚了抚额,一脸头痛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你平时吃的鱼难不成都是调好了刺,煎的 分卷阅读31 细细的再喂进你嘴里不成?”这丫头,当自己是公主呢?不对,公主也未必有她这么娇! “倒是不会,我自己晓得拿调羹舀鱼肉吃一两口……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喂吃食。”说着,小公主又十分委屈地按了按自己的肚子,还确实很饿呢,可是她就是不懂该怎么吃这鱼! “我懂,我懂!”无奈地叹息一声,霍浔觉得可能是这丫头平日里被陛下娇宠过头了,见她这副小模样也不像说假话,又不想她饿着,只得亲手把鱼肉剥下来,拿着那香喷喷的鱼肉凑近她嘴边。“嗯,快吃吧。” “子渊~”没想到她的子渊竟然亲手给她剥鱼肉还递到嘴边给她吃,小公主一下子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只激动不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只一如往常一脸严肃地道:“快吃,不然天黑了就看不见了。” “嗯!谢谢子渊~”万分感动地对着男人说谢谢,小公主开始不客气起来,只同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吃着男人剥下来的鱼肉,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好似春花一般越发明媚撩人了。小巧轻软的唇瓣,无意间碰到男人略显粗糙的指尖,偶尔柔软的舌尖还触碰到自己的手指头,霍浔忍不住低头带着丝丝复杂的情感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半天说不出话儿来,只机械地帮她剥着鱼肉。 这一刻是那样温馨而美好,好似世界万物都消失了,只余下一方小小的山洞,山洞里光滑的巨石上坐着情状暧昧的一男一女,男人好似对待女儿又好似对待妻子一般体贴温柔地喂食,那小丫头则带着甜滋滋的笑,将男人喂给自己的食物全吃进了肚子里。 这样的子渊真温柔!待升起篝火时,瞧着正在一旁铺找来的草堆的男人,小公主只这般想着,可是身子又忍不住瑟瑟发抖,毕竟现在已经入秋了,待在野外自然凉凉的,她又憋不住打了个喷嚏,男人见她这般,生怕她又发烧忙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替她罩上。 “子渊……”这样一来男人就光着上身了! 求猪猪么么哒(*?З?)爻(?ω?*)等子渊发现真相会崩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