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真》 1 ?禅真 限 奥顿想要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容器。 乳制品首席研究员 发表于5 months ago 修改于18 minutes ago Original Novel BL 中篇 完结 双性 高H 重口 产乳 强弱 奥顿想要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容器。 可以装下他的喜怒哀乐,可以容纳他的胡作非为,可以贮存他的偏执与虚妄。 R18 昆图·奥顿x尹长生 猎奇,养成;甜甜甜肉肉肉;重口,受不了请及时止损! 排雷:产/字母/调/露出/......真的很重口!非常重口!不要随便尝试! 无敌重口无敌废! 全都是雷,谨慎观看 易引起生理不适 谢绝对作者本人的谩骂和攻击 骂我就是你对 有内射n情节 昆图·奥顿守着一个残破的小木盒长到5岁的时候,知道奥顿家族拥有许许多多的容器。 各种材质的,华美的,稀有的,价值连城的。不过这些容器并未物尽其用,仅作为陈设等待落灰之后被替换上新的。 他的小木盒是母亲的遗物,那是一个常见于中古世纪的东方人家的首饰盒。母亲有东方血统,是十分古典十分柔美的女子。 奇怪吧,在新中子纪年,古典这种词,并不常见。 因为很少有女性是,古典的。 大部分的人,都是冰冷的,机械的,强硬的,没有人是柔和的,柔和意味着易被蚕食吞吃。每个人都是新时代的野蛮人,杀戮不被任何一条法律条文束缚。 等奥顿家小公子长到十三岁,他又知道了奥顿家族拥有的容器中,最重要的一个品类是人体容器。 是不同于其他材质的,最上乘的容器。这其中,又以双性人容器为上品。 当他还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开裂的黄花梨,留心着从仆人八卦中听到的消息:家族里其他非本家分支从各地搜罗了一批年幼的双性人,作为培养人体容器的候选者,很快就要送到庄园里了。 八岁的尹长生就是这一年被送到奥顿庄园的。 所有的孩子都是被父母送到奥顿庄园的。人体容器是一种法律认可的正经职业,送进来的孩子在庄园里学习规矩,成年以后,可自行决定自己的职业道路,成为人体容器,抑或是,交上一笔昂贵的学费,离开庄园,从事其他职业。 尹长生是少见的黑发黑瞳东方面孔。 尹家这几年也算是风声水起,尹氏家主发妻死于抑郁症,后再娶,妻妾成群。尹长生作为一个无法得到继承权的双性人,轻易便被他在尹氏的名义监护者送到了奥顿庄园。 当其他孩子兴奋着喝着每餐都有的新鲜羊奶,尹长生看着面前的一小块烤牛排,不知从何下手。 新中子纪已经很少能看到这样的食材了。普通人家以添加了各种人体必需元素的人造营养剂为食,富贵人家能搞到一些昂贵的牛乳,羊乳。只有奥顿家族这种家底雄厚、血统古老、鼎盛堪比皇家的贵族才能搞得到最新鲜的原样食材。他们以原样食材养人,又以人乳为饮。 昆图·奥顿幼年丧母,在奥顿家因无母亲的庇护,自然是不被重视的。但他顶着奥顿小公子的头衔,点名要一个双性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那天被格斗老师练得有些过火,咬牙坚持到最后,从格斗室穿过长长的连廊回到主楼时被一个黑发的双性人冒冒失失地撞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尹长生看他痛得皱眉头又隐忍不哼,一直跪着低头道歉。 奥顿暴戾地钳住他下巴让他抬头,尹长生便撞进一双墨绿的瞳仁里说不出话了。这比他母亲手上常年带着养人的绿翡翠还要深邃。 那里面明明有暴风的影子。 不知怎的又将他圈进了暴风眼中,很平静,也觉察不到一丝危险。 尹长生在当天的晚课上迟到了,那节课学的是可以增加身体柔韧性的瑜伽课。 瑜伽老师狠狠地罚他留堂多练了几遍动作。 大管家也严厉地批评了他。 所有的小孩子都瞬间变乖了很多。 尹长生因为“惩罚”,再也不能和大家一起吃饭睡觉。当其他小孩子都以为尹长生被罚到地下室去吃饭睡觉的时候,他被搬到了昆图少爷的房间。 大管家低声再三嘱咐他:“你好好听小少爷的话,知道吗?” 尹长生吓坏了,只傻傻地点头。那时他十三岁。 昆图话不多,只是在睡觉的时候惜字如金地发号施令:“上来。” 尹长生看他不欺负自己,凶点也不怕,便心宽地躺上去。 昆图抱着他睡,一开始他不适应,后来捱不住困也失去意识地陷入深眠。 他们的相处模式像一对熟悉的陌生人。 一直到尹长生十六岁,都还相当不了解昆图。 但他喜欢昆图的墨绿色眼睛。 昆图时常当着他的面解决生理问题,尹长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昆图在每天早晨抱他的力度加重,这让他十分难受。 昆图总是喜欢练完格斗术大汗涔涔地跑回来找他,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身下。 他摸到昆图硬邦邦的鲨鱼肌,被昆图分腿抱在怀里去浴室洗澡。 昆图不动他。 尹长生乖乖地站在浴帘外等着给他的少爷擦干身子。 他早就不和其他双性人一起上课了。他被昆图保护得很好,完全忘记自己是要来奥顿家当人体容器的。 他自然也就不知道当初一起进奥顿家的其他双性人在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学会自我将身体清理干净,时刻保持着成为容器的身体敏感度。 昆图·奥顿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真正的人体容器。 可以装下他的喜怒哀乐,可以容纳他的胡作非为,可以贮存他的偏执与虚妄。 所以他可以等。 他可以等尹长生完全地长大,等他心甘情愿。 尹长生拿着浴袍发呆,看昆图身上还滴着水地走出来,他一时被迷了心窍,等昆图已经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跟前,尹长生还愣着,仰头看他高挺鼻梁上凸起的一小段驼峰,下意识地吞咽。 “尹长生。”昆图的声音仿佛自混沌之初,带着深沉的混响由远及近地裹挟住尹长生的全部意志。 “尹长生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了?”他看着昆图一张一合、略显凌厉的唇锋,尚不知今夕何夕。 昆图没说话,扯过他手上的浴袍,径自出了浴室。 尹长生没由来地就觉得昆图生气了。 所以晚上洗好澡,身上带着和昆图相同的气味,他乖乖地钻到已经关灯躺好的昆图的怀里。 他边挪边蹭到昆图下巴的位置仰头看他,昆图看到他眼里的明月高悬,不动声色地等尹长生乖乖将舌头递过来,求他含住。 尹长生说:“昆图,你别生气,你吃我的舌头。给你  2 吃。” 双性人天性淫荡。即便尹长生不同于其他双性人被早早催熟,他压制不住的性瘾已初显端倪。 饶是这样,昆图还是耐心地等到了他成年。在成年前,仅仅只是给了尹长生望梅止渴般的小小甜头。 他教会尹长生想要的时候就乖乖拨开小茎下漂亮的穴。那里有一朵一沉不染的娇花等待被采撷。 尹长生被昆图娇宠到忘记男人是权贵显赫的奥顿家的少爷。只记得性欲上来就去找昆图的唇。“昆图昆图…下面痒,你舔舔好不好。”尹长生跪在躺着的昆图的旁边,自己拨开肥厚阴唇包裹的花核,双腿分开架在昆图的脸上。 只要他坐下去,昆图总是会张开嘴巴的,尹长生地想。 昆图·奥顿敛下目光,当真也开口去含那处。他用嘴唇包裹着尹长生的花蒂,舌尖轻轻地撩骚满是敏感点的花径。 尹长生轻易便潮吹,喷了一大股花液在昆图脸上。落在昆图的嘴里的,都被他吞了去。昆图喜欢尹长生的味道,这是他的专属人体容器的花液。 除了坐脸,尹长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昆图抱着睡觉的时候,都要将发育中的椒乳喂在男人嘴里。 他像个不知压抑天性的淫妖,寻找快乐的本领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尹长生的乳孔在发育期都有种饱胀的堵塞感,他的小脑瓜想到的办法是让昆图帮他吸一吸。由于睡觉时常常被涨醒,后来索性抛掉羞耻地求昆图整夜都含着。 昆图像是尹长生舒缓性欲的工具人。 直到尹长生成年,昆图给他大办宴席,说是大办宴席,其实偌大的起居室里只有他俩在过生日。 他把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奶油花衔在舌尖上,让尹长生膝行过来含住。 奢侈地喂了大半个蛋糕下去,昆图·奥顿将他的尹长生锁在自己的桎梏里,又将他溺闭在自己墨绿色的牢笼中,蛊惑地问他:“尹长生,做我的人体容器好不好。” 尹长生的瞳仁里只有昆图,他呆呆地应他:“只做你一个人的吗?” “你想要的快乐,我都给你。”你装着我的意志,我让你永远快乐。 尹长生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他只是瞬间就明白了,比起世界上其他的东西,他更想得到昆图给的。 只要是昆图给的,他都想要。 他后来是怎么把昆图的粗长全都吃进小穴里的呢。 昆图体谅他是第一次,便让尹长生跪着,打算以后入的方式进入。尹长生看不见墨绿色的眸子一时间竟慌乱得呼吸不至,反手胡乱抓着昆图的臂膀:“昆图,昆图!我要看你的眼睛,我害怕!昆图,求求你,你让我看着你!” 尹长生的不安和恐惧让昆图心安。他知道尹长生再也逃不掉了,尹长生已经长在了昆图的情欲牢笼里。 男人插着双性雏儿的腋窝掉转个头一把抱在自己身上,尹长生被养得很好的肥臀坐在粗长的性器上,那东西像是焊铁,又硬又烫,仿佛真的杵进去就会被烙上一辈子的印记。 然而尹长生期待大过害怕,兴奋得前面的小茎也抬了头。 昆图耐心地扩张了很久,尹长生便等不及地握住那根性器,主动吞吃下去。进得艰难,但是比起内里的痒意,尹长生已经顾不了太多。 他不知道蛋糕里加了助兴的东西。一是昆图有过一丝的不确定和不自信,二是担心尹长生会太痛。 昆图轻易就冲破的尹长生的阻隔膜,一路长驱直入到宫口。 “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咬上尹长生的耳垂,诱哄他:“成为人体容器的话,宫口是一定要打开的。” 尹长生被肏得失了神,想象着自己成为一种容器,迷瞪地受着昆图的撞击,宫口被撬开,硕大的龟头嵌进去又抽出来,反复肏得狠心,尹长生受不住地潮吹了几次,大股花液全都被堵在小小的空间里反复冲荡。前端也射了一炮糊在两人毫无嫌隙的腹部。 他突然猛地窒息,又爆发性地高吟着大哭了起来,竟是第一次被肏屄就达到了子宫高潮。昆图又干了很久,狠肏百来下才在最深处高压爆浆。 他半软下去,依旧嵌在尹长生的宫口里。抱着几近失去意识的尹长生,尔后缓缓打开尿关,泄了满满一炮尿水。 尹长生细嫩笔直的小腿垂在昆图的腿边,圆润饱满的足部被昆图大掌包起来握着,他们下体还连着,尹长生记吃不记打,喏喏地求他:“昆图……” “昆图…胸口疼……” ht同步更新 进入论坛模式3650/4761/8 昆图·奥顿在没有母亲的庇护下长大,他在枝繁叶茂的奥顿家族荫蔽下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所属权”。 每一件容器上都刻有奥顿家族历届家主的名字。 无一例外地都刻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他们不惜以此来破坏物品本来的美感。 而他拥有的小木盒,属于母亲的小木盒,当然现在是他的,也被幼时的他小心翼翼地在裂口处刻下一个小小的Q字。那是他的名字Quinto的首字母。 尹长生撞进他怀里的那瞬间,也撞进了昆图的执着里。 流动于上层阶级的人体容器一般不会被刻字,刻字代表物已有主。 流动用的人体容器,不允许被刻上字;而被刻上字的人体容器,基于意愿,终生只为他的主人服务。 这算是新中子纪,少有的,仪式强烈且被尊守的约定俗成。 昆图等了尹长生五年,等他长大,等他愿意在自己身上刻下昆图的名字。 习俗规定,作为人体容器的双儿,一旦认主,必须在下体的任一入口处或胸部刻字,以约束有主的双儿因无法控制性瘾引起的不必要纷争。 昆图衔住尹长生因性欲高涨而胀痛的乳头,他们此刻还相连着的下体,在尹长生需索热切的扭动下,分开了些许。 昆图把住他一手就能环住的蜂腰,将他肥硕白腻的臀肉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同时嘴上使了狠劲。 “唔……痛…昆图昆图,求你……”尹长生嚅嗫着。 “求我什么。”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咬得更用力。 “乖,你说出来,我便帮你。” 尹长生恍惚着回溯起每日每夜听到的昆图的晚安。也是用这样的声音,很低沉,很磁性,很好听,昆图抱他在怀,低头吻他细软的黑色发丝,说:“宝贝,晚安。” 想着尹长生便能求出来了,“你吸,”他挺胸努力把自己的胸脯整团喂进去给男人,“都给你,你吸出来,我就舒服了……” 他整个背部向前拱起弯成一个漂亮的圆弧,臀部却肥硕到昆图的大手掌都掌握不了。昆图在雪臀上甩下一个掌风,开始同他谈判。 “尹长生,给你刻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你吸吸呀…”他扭着腰,阴道无师自通地绞紧,“为什么要刻名字,为什么不刻我自己的名字?” “因为你刻着昆图·奥顿的名字,别人就不会欺负你了。” “呜呜……快吸啊 3 ,好堵啊…我难受昆图……”尹长生伸出手抱住埋在他胸前的男人的头,不惜自己用乳头去磨他的齿尖。 “答应刻名字就帮你吸出来。”昆图说。 尹长生不禁想到昆图总是这样,每次明明是自己想做的事,最后却总能变成别人想做的事。 “你怎么好总是耍赖啊昆图…唔……那你要刻就刻吧。” 昆图很守信用地帮他吸了一阵,舌尖撩在他的乳孔,用一种很色情的方式又吸又咬,同时下面还在孜孜不倦地叩他宫口。 吸了好一阵儿,乳孔没被疏通。 昆图决定要先刻字。 他把人从客厅抱到卧室,尹长生被压在黑丝被上,肌肤欺雪胜雪,又透出情欲勃然的媚色来。 他拿了一个用于人体刺青的仪器,这种东西变得十分便携简易,用激光成像光子补色的步骤很快便能完成刺青。不过灼烧感是无法忽视的。 他狠肏尹长生的宫口,这地方在后者初识鱼水之欢的成年日要被昆图叩开两次:“打开,宝贝儿,打开,听话。” 尹长生哭得狠,高声呻吟:“我不会……我不会打开!昆图你轻点,别撞,别撞,我乖乖的……我听话——啊!” 昆图顶进去了,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算是把尹长生锁死在他身下了,他拨了拨初经人事尚未变肥大的花蒂,又撸了尹长生挺翘着贴在腹部的小茎,决定还是将名字刻在光裸无毛的大阴唇上。这地方日后会被他肏干至肥大几分。 他把玩着尹长生前面一直被忽略的阴茎,长了一些茧的手握在那物上下撸动,紧接着昆图立刻将预设好程序的刺青仪对准左边花唇,又快速地移动至右边,两秒之内完成了刺青。 尹长生被灼烧感烫得失神,他感觉下体好似自燃了起来,很快地又被什么凉凉的东西扑灭燎燃的火舌。 昆图将他抱坐起来,尹长生低头看到刻着名字的大阴唇,还有被硕大阴茎撑得透明的小阴唇。 很好看。 不管是岱青色的名字,还是被撑到透明的屄口,抑或是屄口下含着的阴茎起伏的筋脉。 他害羞地想闭上眼睛,却又抑制不住好奇心拼命地想看。 “……以后这里就是昆图·奥顿的地方了吗?”尹长生天真的问。 昆图被他魅惑,一时间竟说不清楚到底是尹长生装着他的意志,还是他才是装着尹长生意志的人体容器。 他重复着抽插,爆浆,半软,射尿的流程。试图在与尹长生的情事中保持清醒。 尹长生却循着本能快乐地接纳了一切,哪怕是大量的白浆黄尿,他都很好地承接着。平坦的小腹无法忽视地鼓胀起来,好似怀胎三月。 又好似已经获得了昆图的子嗣。 昆图终于在漫长的交媾中停下,将尺寸过人的阴茎从被使用过度的屄中抽出。 紧接着混着一点血丝和精浆的尿液大股大股汨汨地流出。 尹长生下意识地去捂下体,“怎么办啊…都流出来了。” “不想排出来吗?”昆图颇为惊喜。 “生生是昆图的人体容器呐…怎么好这么快就流出去了……”他闭着眼睛,手臂覆在脸上挡光,迷迷糊糊地说。 昆图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尹长生用本能去适应角色的速度超乎他想象,甚至这种迎合让他的生生看起来整个人都是快乐的。 他是以男人精血为食的妖精。 昆图拉开他的手,半抱着扶他躺在自己身上,男人用指尖揉捏亵玩着那个闭塞的乳孔,又俯身去咬他耳垂,用一个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生生做我的小母狗,还要做我的小奶牛。” 尹长生涨红着脸,被男人捏住的乳头射了一缕奶汁,轻盈地落在黑丝被上很快消失不见,只剩下深色的液渍证明它存在过。 昆图把他抱高,埋首在白嫩的发育中的胸部,大口含住胸乳,用力地吸,双儿浓度不高的初乳被男人吸干,奶头肿大了一圈。 昆图发誓,他今晚本来只想做到刻字这一步的。 但是架不住尹长生浑然天成要命的媚意。 “生生这里,如果不堵住,会一直流奶怎么办?” 尹长生疑惑,怔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害羞地钻到昆图怀里。呢喃声仿佛从男人的胸腔传出:“那就去找你…” 太乖了。 昆图深吸一口气,压制想要把尹长生肏烂干翻在这张床上的心,“我要是不在呢?” “那就…那就自己弄……” 啪地一声,双儿肥硕的白臀掌印鲜明,很快便泛起红起来,男人语气严肃:“老师怎么教你的,嗯?小母狗可以自己肏穴吗?小奶牛可以自己挤奶吗?” “…唔,不可以……” 昆图桎梏里的小东西有些被吓到的样子,说话声便小了许多。 “那你这处要锁住,好不好。”男人指尖摩挲着点在他乳尖。 尹长生不知道怎么锁,隐隐有些期许,又有点害怕昆图严肃生气的样子。 怕昆图不开心,他便很快点头。 昆图低头在他乳尖上落下轻吻,起身出了卧室。 不多时,手上拿着止血剂和一个小绒盒子又回来了。 他把东西放在一边,把尹长生抱坐在怀里,胸背相贴,完全包裹。 尹长生臀尖蹭到身下硬热的东西,身体又食髓知味地泛起湿意:“尿…尿…!” 他说得快,昆图以为他想尿尿了,正打算抱着他起身,却被小东西伸手拦住:“不是!”他侧身埋头在男人肩膀上,丢脸般地说:“你的尿都被我漏掉了……尿尿都流干净了……” 昆图终于低笑起来,醇厚的笑声传到他的鼓膜,又落在心上随着心跳颤动,回响在尹长生的整个胸腔里。 “那就再尿给你好不好。” 说着他还假好心地只戳刺在刚刚被肏得穴肉外翻的屄眼上,说着要尿的话,倒是也没有放水给他。 昆图捏着小东西的左乳,耐心地教他:“自己捏住好不好。” 尹长生学着他用食指和中指将乳头夹在手指之间。 “好乖…”昆图说罢,左手盖在他眼睛上,右手从绒盒里拿出一颗垂坠着水滴状红宝石的乳环,卸掉开口刺针的保护膜,将刺针对准尹长生自己夹好的乳头,手指用力,乳环在乳头处快速闭合,一只乳环就这么被戴好了。 尹长生还来不及哭,昆图又快速地把止血剂滴在被穿刺的乳头上,尹长生只感觉到刺痛感铺天盖地而来,有压城之势,却又很快撤退。 他夹着乳头的两根手指颤抖着垂落,在昆图挪开手后,看到那颗红色的水滴子正挂在自己乳尖。 昆图弯下腰,用舌尖去舔那比红色水滴子还红还大颗的乳尖。 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还有两颗。一颗要挂在右乳上,一颗要挂在阴蒂上。” 这边没有可以放彩蛋的地方,所以就不放了,想看彩蛋的可去ht敲蛋 进入论坛模式3164/4373/4 饱和度过高的水滴子映在墨绿色的瞳仁里以高灰度呈现。 三颗红宝石水滴子明晃晃地挂在青年的左  4 乳、右乳、以及私处的花蒂上。那青年陷在黑色的丝质薄被里,红唇翕张,泪滴挂在鸦睫上将落未落。 仔细看,合不拢的腿心暧昧隐秘地流出一些成分不明的液体,落在他身底下的黑色,悉数被吞噬。 尹长生是累到哭着哭着就希了声,只小幅地打着一些惹人爱怜的哭嗝。 他舒展着身躯,以一种被肏开的姿势就地睡着。这种信任感是昆图·奥顿倾注苦心的结果。 青年无意识地侧身,腿心花蒂上挂着的水滴子隐进了第一次就男人被肏得仿佛失去收缩弹性的小孔里,那地方现在还能被外阴包裹住。也许很快就要绽放在隐秘之外了。 昆图刚刚是在订上左乳乳环,趁尹长生还失神的瞬间,又迅速地挂上了右乳乳环。他倒躺着压在青年身上,双腿压制住尹长生欲去摸乳环的手,又张口帮他含住因疼痛软掉的阴茎,眼睛盯着眼前挂着来自奥顿的很多体液的腿心。男人空出的双手,一手拨开被包裹着的小巧阴蒂,一手拿上最后一颗水滴子,铂金环的尖端对准逐渐被抚慰着硬起来的花核,手起环合。 垂坠的水滴子落在被肏翻出媚红屄肉的孔洞上,那样式是三颗珠子中设计最为繁复且重量最重的一颗。 就这么安静地,沉甸甸地压在小阴唇漂亮的褶皱上。 勾着乳尖的两颗水滴子,是红色的茱萸。 而勾着花蒂的水滴子,表面镶嵌黄金叶,体积是乳尖上挂着的水滴子的两倍还大。 昆图满意地看着杰作,听尹长生微弱却高扬的呻吟。 他拨了拨青年花屄上方的阴茎,想象着很快能在那上面的小孔插上漂亮的水钻的样子。 终于餍足。 “昆图……好累啊…”尹长生吸吸鼻翼,小声抱怨到。 男人从他身上起来,把青年抱在怀里,诱哄他昏睡过去之前再看一眼自己的杰作。 “生生特别好看。” 他说一句,便用鼻尖顶起低垂着头的尹长生的精致的鼻尖,在呼吸相抵的距离里含吻他唇珠。 汗湿了一头黑发的青年被细细地哄着睁了眼瞧,只一眼便羞得不行。 男人用硬起弧度的阴茎蹭着他花唇的褶皱,将被褶皱半含着的水滴子顶进去,又撩出来,硕大的龟头托起那颗红金镶嵌的水滴子,开口道:“宝贝儿,睁开眼好好看看。” 黑发青年眯着眸子只见自己的阴唇半含着男人硕大龟头的顶端,从花蒂的铂金环上垂坠下来的水滴子平躺在龟头上。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 仿佛这些东西,天然就应该这么摆着的。 漂亮的饰品去到了该去的地方。 尺寸不合却天生契合的阴茎和花唇在饰品的衬托下更显视觉冲击。 花唇亲吻阴茎,他们的纠葛既简单又牢固。 就光是这么看着,好像再挂上更多的饰品,都变成一件值得期待的事了。 进入论坛模式1045/4036/5 尹长生半夜被上环的破口处疼醒过几次。 两颗乳尖高高肿起,花蒂则被沉重的阴蒂环拖拽至阴唇外,又硬又肿,突突地疼。 他总是被昆图面对面抱着睡,睁眼就是就是男人的胸膛,却又不敢在他怀里大声地哭。于是他只好把头往下缩,身体蜷起来,在昆图肉体和他因蜷缩而围起来的细小空间里默默地掉眼泪。 他颤抖的身躯弄醒了男人。 “怎么了?”昆图问。 “…昆图,我乳头好疼,下面、下面也好疼……”他终于放声哭了。 这一晚上昆图将尹长生弄哭的次数比后者进到奥顿庄园哭过的所有次数加起来还多。 男人又心疼又好笑,他的生生还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呢。 他给他喂了止痛药。又用修复剂小心地涂抹在患口处。 涂抹阴蒂患口后,他小心地检查了被使用过度的屄口,那里在他帮尹长生清理的时候被涂上了一些快速修复的双性专用阴道保健药剂。 双性人体容器初次开苞需科学清理,而之后——在与主人的生物信息融合后,认主的双性容器并不需要清理,他的性器官可吸收一切来自主人的体液,作为额外的信息素营养补充。 不过显然,在这之前,双性人,尤其尹长生,身体敏感程度显然是顶级的双儿,普通的修复药剂对他来说似乎作用不大。 昆图做了个决定。 “生生,有一个方法能让你不痛。你愿不愿意尝试。” “呜呜…愿意,下面的小豆豆好辣好辣!”尹长生脸上的红晕颜色过深,昆图用额头贴上他的,发现尹长生有了发烧的迹象。 “你愿意跟我做生物信息融合吗?”昆图·奥顿少见地犹豫了一下,“所有做了生物信息融合的人体容器,变化都是不可逆的,你将会真的变成以昆图·奥顿精尿为食的小母狗……是真的小母狗,你想好了吗?” 尹长生泪眼摩挲,手肘撑床半坐起来,看似疑惑却又有些坚定地问:“不是已经是了吗?” 男人不可置信,二度喜出望外:“是。昆图·奥顿的小母狗,你愿意与你的主人做生物信息融合,对么?” 像是有些期待,却又全然郑重,尹长生看向眼前那个墨色深渊般引力十足的眸底,像一只本来就居住在深渊的恶龙:“是的。” 这一晚上全世界都知道了昆图·奥顿有了一只与他做了生物信息融合的人体容器。据说还是带有东方血统的双性人。 流传在上层阶级贵族口口相传的八卦中,不知是对东方血统的双性人探秘更多,还是对生物信息融合这事儿好奇的更多。毕竟东方血统的双性人在人体容器评级的最顶端,他们的身体更曼妙;而生物信息融合,是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能进行的不可逆的人体改造活动,受法律严格约束。 进行了生物信息融合的人体容器,或称与主人结契后的人体容器,需要参加联邦政府生物监督委员会下设立的容器年检,同时强制参加每个季度一次的容器展会。 年检是为了给结契的人体容器评级,是对结契容器的法律保护。容器评级在每个新的检测年度,所检测结果必须比上年优级,确保容器的质量安全和生活状态。如结契容器出现等级下降的情况,第一次发出警告,第二次对主人进行监视,第三次则角色倒转,主人要为人体容器终生劳役,强制提供容器日常生活所需的精血。 关于评级,联邦政府与容器协会对结契人体容器给出的等级评定标准十分详细,细则对包括容器的体态与敏感度,性器的发育和使用情况,宫腔的生物功能和物理功能,容器本人的性器对结契者体液的吸收能力等方面都作出了规定。 前三项都是可以通过训练改变而达标的,而最后一项则是由基因决定的。 半夜被叫来的联邦政府生物监督委员会值班技术员,用生物光子仪取头发样品,分别确认了昆图·奥顿和尹长生融合前的基因信息,系统评级给出了融合建议98.97的评分。他有些难以  5 置信地推了推滑落鼻梁的眼镜,再次操作现场采样,取指尖血滴,第二次的结果甚至被校正到了99.03。 “这是全联邦登记在案的融合评分最高的结契案例。”他颇为惊讶道。 昆图抱着服了止痛药有些昏昏欲睡的尹长生,听技术员例行公事般机械的提醒:“结契评分越高,结契越容易,对人体容器改造的不可逆程度越高。也就是说,你们的情况,一旦结契,容器每天需要契主的体液浇灌越多。嗯…严格来说,是每天必须进行大量体液浇灌。” 说罢他又问:“是否确定要进行生物信息融合?” “确定。” “确定。” 技术员将带来的融合介质倒入融合仪,又输入采集到的两人的基因信息,一通操作后完成了基本设置。 他指指昆图:“你抱着他站在仪器中间即可。” 在巨大的脉冲辐射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两人便完成了生物信息融合。 这位联邦政府生物监督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工作有始有终,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二季度的展会很快就到了,即使容器未参加年检获得评级,也必须参展。” 昆图表示已知悉:“感谢。管家,送客。” 昆图·奥顿急着给尹长生止痛。融合后的体液是最好的止痛和修复剂,对高度结契的人体容器来说。 男人就着抱姿,张口含住他怀里刚与他结了契的青年的左乳,青年的两个乳房已经肿大了一个罩杯,他用舌尖仔细扫过每个角落,又同样细致地含了右乳。 弄完乳头,又舔舐青年腿心的花唇,舌尖在屄口进出,长度不够,内里仍有撕裂的地方没照顾到。 他把尹长生跪趴着压在身下,青年身上因刚刚技术员的到来临时着了一件男人的衬衫,现胸口的扣子已被解了三颗,跪趴的姿势让乳房呈最完美的水滴状自然垂落,倒真真看着更像小母狗了。 他把阴茎龟头抵在青年的屄口,那屄口也仿佛认主般自动吸附龟头,绞合着欲吞吃更多,但是昆图不进去,仅堵好屄口,放松尿关,撒了分量不少的一泡尿。 一滴未漏。 “啊——好烫啊——”尹长生被烫到内壁的热液弄得清醒了一大半,腰部却自动下塌,屄口还紧紧吸食着男人的龟头,愣是把昆图又弄得硬了起来。 “宝贝儿,我硬了。” 尹长生下意识地扭了扭胯,试图往后吞进一点什么东西,“想要堵住……不然都没办法、吸、吸收了…..” 昆图蛮横着往花穴挺进,再也不想顾及他有些撕裂的花径:“说什么,没听到,再说一遍,没办法干嘛?” 尹长生委屈地回头,从下往上巴巴地看他,小声又乖巧地说:“刚刚人家技术员不是说了可以吸收嘛……老师以前也有讲过这些啊,容器与主人结契什么的…唔——啊!” 昆图尽根没入,狂顶宫口,把尹长生整个人串在自己身上,又泄欲般咬在他唇上:“今晚都不会再出来了。主人帮骚母狗堵着,骚母狗要一滴不漏地都吸收掉。” 等尹长生终于睡了一个对时,醒来全身已无不适感。 胸乳和阴蒂的疼痛也减弱了很多。残存的疼痛是因为尹长生天生的体质敏感度过高,他仍需稍长的恢复期。 他身上还挂着昆图的衬衫,男人却不在床上。 尹长生小心翼翼,不敢大声叨扰:“昆图…” “哪儿去了……” 昆图应声而来,手里拿着一大瓶牛乳。 “早安,我的小奶牛。” 尹长生被他说得想钻地,男人却不为所动地继续说:“主人今天可以喝骚奶牛的奶吗?” 尹长生双手推在男人胸膛上:“容器还没吃饭呢,没有奶……”尾音几乎听不见。 “喂饱主人,主人再喂小奶牛好不好。” “啊呀!那你快点吧——”他自己捧着经过结契、体质改变、已经显然大了不少的奶团主动跪在男人腿间挺胸喂到他嘴里。 昆图就着挂在乳头的水滴子乳环,假装吸了一点点乳汁,埋怨到:“太少了,宝贝。” “那要怎么办,我,我我还没发育好……”男人把青年推倒,抬高其臀部,用自己的腿垫在他腰下,提出了解决方案:“那今天还是喝牛乳吧。” 说着将拿来的大瓶牛乳打开,瓶口对准青年腿心的花穴穴心,缓缓地灌入牛乳。 待尹长生的小腹高高隆起,男人拿了一个顶端有大颗红宝石的肛塞塞入了花穴。 那红宝石的切割工艺繁复,质地金贵,看着跟已经挂在青年身上的三颗水滴子是一套东西。 感谢vanifox, 九九九感冒灵, 一只布朗的打赏mua! (*╯3╰) 进入论坛模式3008/4111/7 被灌入的常温牛乳相比体温,温度还是低了很多。 凉意激得尹长生性瘾又起来了。 红宝石肛塞嵌在青年娇嫩的花穴口,两边的阴唇刻着男人的名字:Quinto Alton. 像是摆在隐秘地的潘多拉魔盒,任谁看都不敢轻易打开瓶口。 也无人能猜到,这里面其实装的只是普通牛乳罢了。即便这牛乳在新中子纪,也算是稀罕物。 尹长生用体温捂热牛奶,自己却憋得哼哼:“嗯嗯……想要…”他侧躺着身子,高高胀起的小腹叫他不敢乱动。 不过他也没忍多久,昆图数着时间回到卧室把他抱起来:“主人要使用骚奶瓶了。” 因为是第一次,昆图倒也没到餐厅里使用他。 他托着尹长生的屁股,抱他跟抱小孩儿似的,往更衣室走,尹长生的双腿圈在男人的后腰,蓄满液体的整个阴道到子宫的密闭空间随着走动不停地感受液体的冲击。 他激出了量并不少的花液,融入牛乳中。 等昆图将他摆在衣橱最高层的分区,尹长生岔开腿的花穴正好就是男人站直了的嘴巴的位置。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昆图,你慢慢喝好不好…我怕你太急我又要射了。” 男人低笑,仰视坐在高处的他的精灵,在后者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掰开腿心而大剌剌露出的完整的阴唇刺青,依他:“好。” 他先转动堵在穴口的肛塞,边扭动边吸掉随着重力不断溢出的牛乳。尹长生受不住这刺激,后仰着将自己的穴更多地塞进男人口中。待肛塞完全拿掉的瞬间,昆图立刻换上自己的舌头去堵住那处,紧接着才开始大口吸奶。 被子宫温过的牛乳混着容器本身的花液,在男人嘴里有种腥甜的口感:“生生的宫保牛乳真好喝。” 尹长生被他的露骨玩笑搞得很羞,流空的牛乳和愈吸愈重的吸力又害到他激射了一股花液,这下整好是一滴不漏地都喂到男人嘴里了。 昆图·奥顿因吞咽而上下活动的喉结让尹长生看得头皮发麻,全身泛红。 “你好烦啊!”他小声地抱怨。 男人喝得满足,用舌头帮他清理花穴的奶渍,舔罢又舔舔自己嘴角,意犹未尽地将人从 6 高处抱下来,用鼻尖刮尹长生的鼻翼,一本正经地作出评价:“容器的第一次评价如下,保暖优,花液甜度不够,花唇太薄,宫腔容积太小。” 尹长生羞愤得张口咬在打趣的男人的脖颈大动脉上,正欲发力,此时因排空了牛乳而觉出饿意来的肚子却响了一声。 抱着他的昆图听得很清晰,开心地大笑了起来:“这就喂给生生。” 尹长生被他笑得无地自容,被抱着拼命往昆图身上躲。 给尹长生准备好的食物摆满了大半个餐桌。 他的食物需要特定准备,而且食材大多稀有名贵。 他本想自己坐着吃饭,昆图却不依,非要亲自喂。男人先喂了一碗符合东方饮食习惯的药草参汤给他暖胃暖宫,又喂了半只新鲜海胆,和一小块布丁,尹长生就推拒着说饱了:“你看,都饱得凸出来了,小肚子。” “我不信。”男人继续递勺子,“没看见。” 尹长生转脸躲勺子,攀上男人臂膀,天真烂漫地耳语道:“哎呀……你好烦!都说了不要吃了——昆图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忘记什么?你提醒我。”男人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反问道。 尹长生成年后越来越无法抵御昆图·奥顿的美色,青年看着男人的脸常常失神,后者像是有着神祇血统的面孔轮廓,是整个联邦政府最优异基因的表达者。 他支支吾吾:“你…你今天还没有喂给我,那什么啊!” “那什么?是什么?”他诱哄尹长生自己撕掉羞耻,“真的忘了,你不说我可能今天都不能想起来。” 尹长生愤而锤拳,尽管力道轻得堪比小猫踩奶就是了:“结契容器需要精液或者、或者尿尿补充契主的生物信息素……呜呜昆图你又欺负我!” 昆图这才满意地放下勺子,撩开刚刚给尹长生套上的睡袍,将半硬的阴茎浅浅插入青年湿润不已的花穴:“那生生可要夹紧了,先不进太深,就这么射给你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他答应,便打开尿关,一泄如注。 “啊——”尿液第一次打在尹长生的阴道内壁,感觉又与内射子宫不太一样,激得他汗毛起立,攀附在男人的后背上,绞紧阴道。 男人尿完很体贴地往里肏入许多:“帮骚母狗堵住了,今天只能肏着骚母狗工作了。” “唔…你要忙,给生生插肛塞也行的。”尹长生不好意思地说。即使比起肛塞,他的第一选择永远是男人的阴茎。 “主人想帮助骚母狗堵住不听话的小穴,万一阴茎抽出来尿尿流得到处都是怎么行。” 尹长生被昆图的恶劣搞得无语,报复性地将穴肉绞得更紧,然后打算半小时内再也不要理他了。 面对面的坐姿让两人在各自的空间里各司其职——昆图看着眼前的全息资料,一边开会一边处理事务,尹长生则交颈在后看着自己喜欢的画册,枕在男人肩上,逐渐陷入瞌睡。 昆图一注意到尹长生睡着,便打开容器展会的相关资料,仔细查看起来。 每季度容器展览为期三天,有专设的人体容器展馆,该展馆又分为流动容器展区和 结契容器展区。其中流动容器展区因具备交易属性,还划分了买家试用区、买家交易区。 每个季度展会设置特定的主题,前两天为参展品功能展示日,最后一天为参展品主题展示日。对于可试用可交易的流动容器来说,头两天均为正常展示与试用,最后一日为交易日,在交易日当天,流动容器需进行符合主题的特色服务,完成交易。而对于不可试用不可交易的结契容器来说,首日,契主展示容器的使用方法,并对观众进行详细的使用说明;次日为互动日,观众可使用工具对结契容器各方面的指标进行测试和打分评价;在第三天的主题活动日,结契容器需参加慈善表演,所得善款捐给社会慈善机构回馈社会。 昆图作为奥顿家族十年来登记结契的第一位,自是受到万众期待。无论是官方媒体报道抑或是小道消息和八卦杂志,无一例外都把此事当做本季度展会的最大噱头。 昆图正浏览着一些报道,此时他的父亲,奥汀·奥顿(Odin·Alton)通过光脑传来了一则简讯,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一些展会上可进行的社交任务,并附上了权贵的名单。 昆图皱眉,十分不情愿地回复了父亲:好。 他本来不愿意让尹长生去参加慈善表演,甚至打算翘掉主题日,但是父亲指令一下,他便不得不参加了。 如此一来,青年的后穴,两处尿道,及乳孔,都必须在展会开始前受到足够的训练,至少基础训练必须达标,否则光靠花穴是无法完成主题日的展示表演的。 观众想看的,不止一处。 感谢佛山灯灯, 加半勺糖的打赏!我发现我的更文不会在首页显示,这是什么情况?如果不会在首页显示,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文的? 进入论坛模式2446/3761/5 尹长生自成年生日后都没去上学,他才在联邦大学报到没多久,专业是人体容器理论与研究发展专业,昆图以第一监护人的身份额外给他请了一星期的假。除了成为结契容器需要的休息时间,也意在能让他有个过渡期——成为专属结契容器的过渡期。 昆图看完手中现有的关于容器展会的资料,抱着熟睡的尹长生想表演的事没多久,怀里的人就醒了。 “唔……昆图,刚刚梦见你让我装着一肚子尿水去上学,同学都围着问我是谁的容器,我、我说是奥顿家的,他们不信,还非要看小穴上刺的名字……让看了又拍了好多照片!”尹长生揉着眼睛似乎还没从梦中清醒,奥顿家族是全联邦顶级贵族,梦里的那些同学一看到他逼口的新鲜纹身和那个很华美很金贵的阴蒂坠子,都疯了一样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硬是把他从梦中吵醒了。 男人用大掌来回安抚他的后背,下身插着的阴茎像是给予安全感般地顶到了宫口的位置,“没事了没事了。乖,不会让你大肚子去上学的。” “嗯。”青年乖乖地倚在男人怀里,耳朵听他有力的心跳。小腹渐渐由鼓起恢复至平坦,身体内部在贪婪地吸吮男人给予的一切,身体外部在男人怀里享受静谧的午后。 晚饭后又是各自相对无言的安静氛围。 青年被男人洗得干净,在浴室里倒也没做什么,男人往他尚未开发的菊穴插入一根细管,帮他浣了几次肠,等全部弄完,又抱着虾红一般的人出来,摆在床上让他自己以舒服的位置趴好。 男人没给尹长生太多规矩,但尹长生一直以一个人体容器的标准要求自己,于是他以很标准的“下身穴口最大限度地向观众展示(乳制品首席研究员,旧中子纪年)*”跪趴好。 昆图在书房工作,尹长生则自己趴着看起了专业课教材。没怎么穿衣服,因为男人给他定制的人体容器穿的衣服,还没定制好  7 。 他翻看了几页《高等醇酿》(乳制品首席研究员,旧中子纪年),看到一个玫瑰花酿的课题,挺感兴趣,便轻轻读出声儿来: “……食用玫瑰花花苞少许,重瓣玫瑰花瓣适量。完整花苞先入宫口,以宫交…嗯…以宫交捣碎的花糜自然流入宫苞为最佳。重瓣玫瑰花瓣需先于容器自产乳汁中浸泡半小时以上,若容器自产乳汁过少,可以浸泡在契主精尿里,后将花瓣和乳汁或精尿一同灌入子宫中,契主以宫交刺激结契容器达到子宫高潮,喷射潮吹液,同时契主向宫苞灌入大量精浆…” 尹长生念得全身发热,下身的两个穴不停翕张开合,他似抱怨又止不住脑补着:“太难啦…这必修课也太难了吧!谁能过啊!好想哭啊…” 他拱起身子伸展了一下,又接着往下读:“酿纯露期间,容器需保持清淡饮食,最好只以契主体液为食,让身体最大限度地营造契主环境,通过这样的方式,生产出来的纯露,作用于契主,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重瓣玫瑰花露需于封闭环境酿造24小时以上,时间越久,佳酿越优,契主于每6小时刺激结契容器宫苞高潮产生潮吹液体,浸润花露。所得玫瑰纯露,于容器子宫内可调理气血滋阴补气;于契主,用作按摩精油可滋养皮肤,用作酒酿可壮阳补气。” 尹长生看完这一小节,对着美艳盛放的重瓣玫瑰花图片,纠结了一会儿,又下定决心似的,窸窸窣窣地翻身下床跑去书房找昆图。 男人在家办公都不对青年设防,半阖的房门被尹长生冒冒失失地撞开,一把就冲进男人怀里,轻轻地坐在他腿上,试探地仰头看他。 男人手往空中一挥,便关掉了所有全息资料,轻点青年俏挺的鼻头,问他:“怎么不穿衣服,嗯?不乖。” 尹长生大胆地解开了男人的衬衣扣子,抱住敞开的衣服下的精壮身躯,糯糯地说:“明天想去北角的玫瑰园采玫瑰行不行?” 男人嘴角一扬,先勾住他的小舌头深吻了两分钟,又掰开他臀瓣,手指蹭在滴了几滴花液的穴里来回揉搓,玩了一会儿才答应他:“好。不过明天咱们搬到北角的边楼去住,好不好。” “诶?为什么要搬?” “想要生生不被过多佣人打扰,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呀。不好么?” 尹长生自然是高兴的,北角有玫瑰园,主楼人多,规矩也多,虽然跟着昆图几乎也已经不受到什么佣人打扰规矩束缚了,但是他自然是更喜欢真正的无拘无束:“好!那我要采很多的玫瑰行不行!” “行。但是你先说,为什么不穿衣服。”男人秒变严肃脸。 尹长生在家不是没有自己的衣服,而且他喜欢穿男人的衣服更多,不过现在他不穿衣服是有原因的:“因为容器行为准则里要求着容器专用衣服,或保持裸体。你给我定做的衣服还没送过来,我不想坏了规矩…” 昆图又被他的严格逗乐了,“生生在我这里,可以不守任何规矩。你开开心心地,做容器也开开心心地,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都没关系,嗯?” “可是可是……”青年羞着抢白道,“他们说契主都很喜欢容器身着专用衣服,生生想认认真真做好一件事,不管是做昆图的结契容器,还是昆图的骚母狗…我都很认真的。” 男人感慨地把尹长生温柔地托举起来,望向他澄澈的黑色瞳仁,那里只有他的倒影:“嗯。生生特别认真,我也很认真。”认真地爱你,认真地占有你的全部,认真地成为你的全世界。 奥顿家小公子主动从主楼搬至北角老旧未修葺的边楼,这在舆论上引发了不小讨论。 有媒体解说为这是放弃了继承权的意思。 而奥顿家其他长男,每人都有自己的揣测,震惊之余,也欣于看到这个结果。 一些以报道贵族辛密为支撑的小报则大肆渲染了昆图·奥顿早年丧母,成长无势的经历,认为他是在家族内斗中失势落败才被迫离开主楼,而继承权也基本与他无缘。 至于与昆图·奥顿结契的人体容器,无人知晓那是尹家的人。只知对方已被昆图·奥顿冠上契主姓氏。 北角的边楼虽未修葺,但条件也不差。毕竟奥顿庄园,最底层的地下锅炉房,也比一般中层贵族家的客厅还要豪华了。 佣人已将边楼里的房间和物资整理妥当,并仅会在每周日的清晨到访,进行一次打扫整理。此外,边楼几乎就只是昆图和尹长生的二人世界了。 边楼附近环绕着一个并不小的人工湖,若将陆上通道关闭,进入边楼的唯二途径便只能是船和飞行器。而这唯一的陆上途径,便是玫瑰园。 尹长生睡了一觉,早起先受下了一泡昆图的晨尿,男人尿过便给他穿上了珍珠带的丁字裤。这珍珠丁字裤两边是极细的丝线,中间的环带是由小到大的深海珍珠,每一颗的大小都精准地符合青年阴部每一个穴孔的大小。最大的一颗深深嵌在尹长生装着尿的花穴口,大小正好堵住尿液一滴不漏。稍小一颗嵌在尚未开苞仅每日清洁的菊穴。最小的一颗嵌在女穴上方的尿孔里,前面是丝线织成的半透明束阴袋,是贴合青年阴茎的紧身设计。 青年乳尖的伤口已完全愈合,男人也将裸体时佩戴的红宝石乳坠子换下,为他戴上了同款的深海珍珠,乳环上系着与下身相连的珍珠链。等一切都佩戴好,又拿过一件刚刚送来的定制的容器专用服饰仔细给他穿好。 尹长生终于被折腾清醒,虽然也在各种书上看到类似的服饰,一看到真的穿到自己身上了,还是羞得不行——男人将他抱到一整面的落地镜墙前,拥着他,低声诱哄:“抬头看看,很合适生生呢。只是……阴阜还太薄,阴蒂还藏在花唇里,骆驼趾不够肥,花唇也完全没有外翻绽放,奶子还太小,今天还是没出奶……” “唔——昆图闭嘴!”尹长生反手捂住男人的嘴,不让他往下说。 这么一抬头,便被镜子里的人迷了神。 他穿着裆部只在女穴处被剪开露出一个完整女穴的紧身牛仔热裤,裸露在外的外阴是一个小巧的骆驼趾的样子,中间被深深地嵌入大小不一的深海珍珠,而垂坠的红宝石则安静地挂在腿心空隙处,只要岔开腿走动或是弯腰,便能看到后面还有一个嵌在屄口的大珍珠。上身则是围绕胸部和腰部的系带,雪白小丘被系带勒出分明的胸部自然垂坠,下围饱满,胸前的两点茱萸被挂上了与下身类似的深海珍珠。 “一会儿带你去玫瑰园,长褂还是要穿上的。”昆图给他披上了一件带有金色暗纹的丝质半透明长袍,仅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一个结,尹长生的半个胸脯都裸露在长褂外。 男人满意地吻在一碰就颤抖个不停的乳尖上,又仔细地帮他戴上墨镜,大墨镜几乎将青年的小脸遮了六成。 “我的生生很好看。” 尹长生羞得很,却也收下男人的鼓励,挺胸颔首地 8 乖乖地同他牵手,从主楼散步至玫瑰园。 *Intext citation Harvard style (我好严格喔哈哈哈哈References乳制品首席研究员 (旧中子纪年). 容器美学. 4th ed. 联邦下东区, p.144.乳制品首席研究员 (旧中子纪年). 高等醇酿. 2th ed. 联邦下东区, p.36.从第二章开始每一章都有彩蛋,这边不知道怎么放彩蛋,想看彩蛋的可以去ht敲蛋。这边已经更到跟ht一样的章节了,下章与ht同步更新。尽量日更,如果没有日更,一般就是隔日更。不能更新我会提前说~ 进入论坛模式3180/3332/7 人类进化到新中子纪,双性作为雌雄同体的亚种,美艳异常并非什么稀罕事。随着人们对性的讨论度和接纳程度到达一个新的高度,性器美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有了前所未有的蓬勃发展。 一项对人口基本普查的研究发现,双性人,不仅性需求极高、天性异常淫荡,同时他们的花穴也较之普通女性更具有美学观赏价值。对花穴等其他性器衍生开来的装饰,也逐渐成为一种时尚。 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者,在一夜间荣登几乎所有时尚杂志的头版头条,斩获单封无数。著名的美学评价者莉莉安·瑞奇评价他被刊登在《时代容器》的封面照:“这是一只开发程度极低,仅仅装点了初级饰品就令所有人痴狂的穴。期待它绽放的一天。“封面就是当天蹲守在玫瑰园入口的摄影师抓拍的特写:尹长生迈开步伐的瞬间,随动而晃的阴蒂环拖拽着小巧的阴蒂荡个不停,血色红宝石映衬出阴蒂嫩嘟嘟的粉色,阴蒂下方的珍珠粒嵌在尿孔,而开合的屄则露出半颗色彩透亮的中型深海珍珠,阴唇两侧的契主名字清晰可见。 内刊则登载了很多特写,有全身的,有胸乳的,有裸露的花穴的,有被墨镜挡住的小脸,还有与他牵手的男人的很多照片。 人们似乎不太关心奥顿家小公子被“废黜“的事,每个人都期待当季即将到来的容器展览会。 而当时尹长生被昆图拉着手不带一丝停留地从媒体群中经过,无人敢拦截采访。一直到进入玫瑰园深处,彻底看不见媒体了,他才小心地松了口气:“看架势还以为他们要挤上来问问题呢…还好还好!“ 男人不察地嗤笑了一声,吻在青年嘴角:“那生生一会儿自己采玫瑰,我让花圃师傅带你好么?“ “好!“ 花圃师傅是一个与尹长生年纪相仿的双性人,叫丹,细心地教授剪花的要领,尹长生听得认真,却发现小老师总是不敢看他:“嘿,丹,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唔…因为你是昆图少爷的人,我们这些下人,可不敢乱看……“丹低着头弄花瓣,小心翼翼地说。 青年不信邪地挪开他手里的花篓,非要站在他面前,丹低着头,一下就被冲入视线范围内的华美装饰和裸露着的女穴吓到。 “没关系的,我们应该正常交流,你可以看我!丹,你听到了吗,没关系的!“ 丹犹豫半天还是斗胆抬头了,看到娇俏的胸部,看到摘了眼镜的美人脸庞,“真的没关系么?他们说少爷占有欲很强的,我怕……“ “别怕!“尹长生终于开心,笑得明媚,丹看得入迷,觉得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最珍贵的玫瑰都没有眼前的这朵娇艳鲜活。 “你…你的身体好好看……我的朋友有从事人体容器职业的,他们都没有你好看。不是不是,我乱说话了!你真的特别好看,跟从事什么职业没关系!” “嗯!谢谢你!” 尹长生活泼地同他交往,听到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八卦,比如丹悄悄同他说:“二少爷家的流动容器每次都会被玩到下不了床,倒也不是有心虐待,就是他有时候对容器不那么好…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他们那里,都肿到不行,很不好看……” “我和昆图结契了,他不会伤害我的…”尹长生呆愣地说,想象不出男人对他不好的样子,好像从第一次被送到他床上同眠共枕,少年昆图就已经对自己很好了。 “所以你特别美!”丹夸赞着,又看破似地问他,“是不是要摘玫瑰酿花露?” “……嘘!昆图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呢!”尹长生像是被戳破小秘密的狐狸,一下就炸了毛。 “我告诉你一个小诀窍,捣碎花糜灌入宫苞的前12小时,如果一直插着,在每6小时灌入一波精尿,同你自己的子宫潮吹一起,花露会更醇。课本上的做法,和民间的做法,是理论派和实践派总结出来的两种方法喔~而事实证明,实践派做得更好呢。” 尹长生同丹玩耍到天黑,最后还是被男人亲自出来逮人,他才依依不舍地同丹约定了下次采摘玫瑰的时间。 尹长生拿了一大堆处理好的鲜花,兴冲冲地想要马上实践所学知识,兴奋得饭都不老实吃。 昆图抱着他吃饭,半天都喂不进去一口,气得扒掉他裤子,在裸露了一天的冰凉小穴上抽了两巴掌,才把人治老实了。 尹长生瘪瘪嘴,安静地吃了两口,又开始着急:“昆图你快点吃,快点去洗澡!我今天想做玫瑰花露!” 男人倒是不知道花露的做法,只当他心血来潮,于是抱着人无奈地火速解决掉晚饭,又洗了冲锋澡。刚抱着人从浴室出来,尹长生便等不急的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去拿玫瑰了。 两人一丝不挂地面对面坐在床上,中间放着一篮玫瑰。有花苞,也有花瓣。 青年看着男人人鱼线下方沉睡的巨龙,想着这根婴孩手臂般粗大的性器,肯定是个好使的捣杵。他咽了咽口水,试图以一种探究学术的口吻对男人说:“现在,你把所有的花都捣烂在我的、嗯…我的宫口,然后射给我…晚上、晚上插着睡觉。唔,能做到吗?” 男人听罢,眼神瞬间变得深邃,墨绿色几乎被暗黑淹没。他不由分说地把尹长生抱过来,将人窝成一团抱在几乎是一秒就变得硬挺的阴茎上蹭:“生生说,我能不能做到?” 那之后,尹长生便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丹特地给尹长生挑选最饱满最大颗的花苞,这份好意,导致每一朵花苞在塞入他花穴的过程中,都令他十分瘙痒难熬。七颗花苞便已经将穴道塞满了。男人粗长的阴茎窒息般地挤入本就空间有限的穴道里,一捣便直抵宫口。 男人卖力地、大张大合地捣,闭合的宫口已逐渐被捣开了一小圈,随着放入的花苞和花瓣越来越多,逐渐往宫口里流的花糜也越来越多。 闭合的宫口最后终于在满满一篮子花都捣碎后,城门大开地向昆图发出邀请。 嵌入宫口的硕大伞状龟头底部最细处契合在宫口里,费力才可拔出。昆图终于向积攒了足够多的花  9 液的宫腔,射出今晚第一波精浆。 “啊——好累啊再也不要做玫瑰花露了——”尹长生高亢地呻吟着,后又有气无力地娇气埋怨。 射精还在继续,男人重喘着说:“下次做茉莉花露,做桃花露,只要生生想做,都做。” 夜还长,男人只射了一次是不够的,而尹长生下身早已湿成一片,男根射了好几次。昆图担心他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便用锁精环将他小茎根部圈住,趁马眼张合的瞬间,往里插入一根细小的尿道按摩棒。 “唔——好痛啊呜呜呜呜……”尹长生哭喊。 昆图快速地将细小的按摩棒尽根插入尿孔,安抚他:“乖,乖,不痛了不痛了,你不能射太多,以后前面的细棒只能我给你拿出来,听话,生生。” “那想要尿尿怎么办……”青年不安地扭动着,但他的宫口被大龟头钉实,完全没办法动弹一分。 “用这里尿,嗯?”男人摸着青年女穴上方的尿孔,俯身用气声悄悄地说,“今晚什么时候能尿了,就什么时候能睡觉好不好。” 尹长生被泪水和汗水迷了眼,睁不开,只能闭着眼找男人的舌头乖乖地含住,仿佛找到了安全感,吃了好一会儿,才打着余韵未消的哭嗝说:“那你教教生生。” 昆图的心脏像是被尹长生攥在手里,他的乖顺让男人愿意立刻掏出心脏让青年用阴道将它烹饪,完整地吞食并最终落在他子宫里着床生长才好。 昆图用阴茎嵌着他宫口,将人立起来抱在怀里,走出卧室,下楼,又走了很远,才进了厨房将蜂蜜水一口一口渡给怀里人。 喂到他小腹鼓胀,又将人摆在流理台上狠肏。 一肚子的水和满宫腔的花糜浆液撞得青年失神大叫,“啊啊啊受不了了真的想尿尿了呜呜呜!” “乖,尿出来。”男人一边言语鼓励着,下身也不停歇地肏干,手上还不住地按摩着他阴蒂下方的尿孔。 “啊——!!” 青年终于用女穴尿孔第一次尿出来,射了男人满手,尿一阵,又要被叫用力,终于断断续续地尿完了。 男人堵在宫口的龟头被子宫里的热液浇得直接出了精。 待两人都歇了会,仍然插着的半硬的阴茎又肿大起来,开了尿关,狠狠射了一泡尿液。 尹长生被打在内壁的高压液体冲击到昏睡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尺寸可怖的阴茎都还插在他宫苞里。 “超过十二小时啦!昆图你出去呜呜呜——”尹长生被男人抱在怀里下身相连,半点没法动弹。 “你睡着的时候我请教了很多专家,都说如果能插着度过一个完整的酿造期,花露会很醇。毕竟生生没有奶,原本应该泡在奶里的玫瑰花,直接进到这里了。”男人摸上怀里人鼓胀如五月怀胎的小腹,又指责他,“生生怎么能偷工减料呢。” 尹长生吃哑巴亏,只好被他一整个白天抱来抱去摆来摆去的带着。甚至到了晚上,要将阴茎拿出来的时候,仿佛已经习惯了的身体还紧紧咬着男人不放。 阴茎拔出来因负压发出“啵”的声音,尹长生羞臊得很,闭嘴拒绝同男人沟通。 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蹲在一透明的水晶瓶子上方,说他骚:“骚母狗快将花露吐出来,这宝贝精华也是骚母狗能独吞的吗?” “骚奶子出不了奶就一辈子都是骚母狗。” 尹长生被他的粗口骚话激到亢奋不已,合不拢的宫口大敞,他憋气用力,又被男人用鸭嘴钳撑开阴道,用细长的银勺子轻轻搔刮子宫内壁,一滴不落地刮干净。 鲜艳的重瓣玫瑰花露被摆在浴室落地镜墙前的置物架上,每次洗澡前被青年倒上大半在胸脯上,只用乳房去给男人做全身按摩。他细嫩的乳肉磨在男人沟壑纵横的肌肉上,没半分钟就要被磨得花穴溢水泛滥成灾,而未被开苞的菊穴则要含住手指细的药玉。 撸完代码又秃头撸文实属不易,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鼓励55555 进入论坛模式3525/2853/6 昆图·奥顿并无详细的开发调教计划,对尹长生,原本一切都随心,但又碍于容器展会的慈善表演,不得不稍微加快了开苞菊穴的步伐。即便如此,男人觉得因开苞女穴让生生吃了苦,所以就通过药玉的更换给了他更多适应的时间。 给青年请的假转眼就结束了,重新上学前,他后穴的药玉已经被换到中号。上学的这天,男人用晨尿唤醒他,他现在已经能很好地适应这种被灌满的感觉,昆图一放水,他就醒了,下意识地翻身坐到男人身上,揉揉眼睛等他尿完。 男人尿了好一阵总算尿完,青年鼓胀的下腹因为自己本身就蓄了一夜的尿水没排出显得更鼓了。他被男人抱到浴室,在满墙定制的高级珠宝前停下,这些所谓的珠宝,全都是形状各异的肛塞或按摩棒的顶端装饰物。 “今天上学,想用哪一个,生生自己选。” 尹长生还困着,随手指了一个心形蓝宝石的。男人将自己阴茎拔出来,迅速取下蓝宝石肛塞插入花穴,又利落地用一个稍微大号的药玉替换中号药玉插入他后穴,同时前端阴茎尿道上的按摩棒也被替换成一个同款的蓝宝石按摩棒。 做完这些,尹长生醒的差不多了,小声说:“想尿尿。” 昆图有意培养他用女穴尿尿,便抱着他双腿大张地对着马桶,“乖乖,就这么尿出来,我看着。” 青年脸红着一憋一发力,就顺畅地尿出来了,又听男人在耳边吹气:“生生在学校里,也要用女穴尿尿好不好,嗯,听话?” “嗯…” 男人又问:“生生肚子里这么多尿水,不够今天白天吸收的量吧?中午去找你?” 他老实乖巧得叫人心颤:“嗯…你不忙的话就来找我。”对结契容器来说,若长时间没有体液浇灌的确是会难受的,每每体液不足而产生的暴躁叫尹长生十分识时务。 双性人上学装饰一般与其他人无差别。但专业为人体容器的双性人,需着规定服饰,展示职业性质。外露的两穴肛塞是必须饰品之一,此外容器结契与否,服装要求也不同。所有人需着高透的外袍,从外可明显看到两穴饰品为宜。未结契者可着胸衣及丁字裤,结契者不可着胸衣,所穿丁字裤也必须是功能性丁字裤,如带有珍珠的可嵌入穴肉的丁字裤。 尹长生胸前挂的乳环被男人换成与肛塞同一系列的心形宝石,外袍是带有繁复暗纹的暗色丝质上身袍,袍子长度仅堪堪遮住青年的臀尖,一走动便能看到下身的风景。这么做是为了方便他进入学校时接受检查可不用脱衣。 折腾好半天,男人算是喂好了早餐,穿好了衣服饰品,又亲自将青年送到学校。停在校门上方的飞行器里,一副老父亲送孩子上幼儿园的样子,十分依依不舍。 尹长生的细嫩乳肉顶在昆图硬质皮衣外,被男人拥在怀里唠叨:“不要交坏朋友,被欺负  10 要还手,你是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你拥有以牙还牙的绝对实力。” “不要随便乱吃东西,我中午会很快来找你。” “在学校里学学怎么出奶,骚奶子快点长大快点出奶好不好?” “晚上回去用后穴做,看看是不是因为后穴坏掉了骚奶子出不了奶。” “要想我。嗯?” 尹长生早就听不下去,一口咬在男人舌头上含了挺久,支支吾吾地答应他:“嗯,昆图会很想尹长生,生生知道了!” 尹长生在学院楼入口处对着检查人员弯腰,露出下身两穴,便很快被放行了。 早上第一堂是瑜伽课。班上好多同学并不知道尹长生的真名,实际上他登记的注册名字叫兰迪·奥顿。大家知道兰迪·奥顿是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都按捺不住地想要看他的穴了。果然瑜伽课的一个弓身弯腰的姿势就大大展示了下身,尹长生动作不标准,被老师点名纠正,所有的同学便围观起来,与他的梦境简直一模一样。 所有人都看到了花唇上的名字。还有很多颗罕见的蓝宝石。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再小声都被维持姿势不能动的尹长生听到了—— “我的天,不知道是要羡慕他本人还是要羡慕能被刻上昆图名字的穴了!” “我有在杂志上看到,饰品竟然是经常换的,太有钱了!” “救命!你说的是时代容器吗,我买了十几本回来糊墙,天天拜,希望也能与奥顿家的人结契。” “后穴插的是药玉不是肛塞耶!竟然没被开苞!” “插药玉太温柔了吧!没见过给容器开苞前还插药玉的!这东西甚至都买不到!” 能成为尹长生同学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就连他们都感叹奥顿家的奢华。 青年艰难捱过了瑜伽课,一下课又被人群簇拥着走到另一个课室,准备一起上容器美学展示。 有人大胆地问他:“为什么后穴还没被开苞?” “额……因为昆图说怕我一下子受不了…” 见所问得到回答,其他人也八卦起来:“小腹鼓起来是因为里面已经装了东西吗?” “结契后一天要喂几次体液啊?” “喜欢尿尿还是喜欢精液?” “奶子还好小喔,可是乳环真的好漂亮!” “出奶了吗?奶多不多?!” “嗯谢谢,昆图早上起来尿到里面去了…一天好几次吧,上学的话可能少点…喜欢精液多一点吧,不过如果是昆图的东西,我都喜欢。奶还很少很少,几乎没有。” “前面的阴茎也被塞上尿道棒了,是不是要用女穴尿尿啊?感觉好吗?” “唔……怎么说呢,我还不是很习惯用那里尿尿,有时候被憋得难受,但是尿出来会特别爽,不过我不会告诉他。喜欢让他抱着我尿。” “哇——好羡慕!具体喜欢被怎样抱呢?” 青年羞得不行,却还是老实地说出心中所想,反正男人听不到:“被抱的时候我坐在他身上,他射进来然后我尿出去这样的……” “哇哇哇——”听得围观群众都一阵害羞并思春不已。 这一问就问到了教授进课室还吵哄哄的。 这位同为双性人的亚伯教授天生反感出名的学生。讲到性器状态的时候特地将尹长生叫到讲台上。 “兰迪·奥顿,麻烦你展示一下你的结契性器状态。” 青年大方地背对台下几十名学生,爬到讲台上跪趴着露出双穴,同时透明暗色外袍将自然下垂的水滴胸展示得一清二楚。 亚伯教授将教鞭点在纹了名字的花唇上,力度挺大,冷嘲热讽道:“时代容器那群人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媒体人,什么话张口就来。就这穴,完全不达标。花唇太薄,小阴唇未绽放,阴蒂内嵌,甚至后穴都未开苞。结契者后穴未开苞,是容器的耻辱。胸小,看样子还不出奶吧,如果自己不努力,就等着被契主抛弃吧。” 因出名被为难而特地展示什么的,尹长生表示无所谓。毕竟他了解多少人觊觎奥顿家的结契容器这一角色。而且亚伯教授说的这些话,都是昆图做到开心的时候故意说的,尹长生早就听过几百遍了。男人虽然嘴上说骚话,但是不苛刻,完全放羊,让青年除了爱意,感受不到任何的压力。 他从讲台上爬下来,拍拍膝盖,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不小心”扯掉了腰间的系带,乳尖的蓝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不卑不亢地说:“谢谢教授点评,学生会继续努力的。虽然成为了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但是身上穿的戴的,都是契主亲自动手完全不需要我动手就是了。” 全场哗然。毕竟从来都是容器取悦契主,少有契主为容器服务的。 说来尹长生在男人面前撒娇和害羞都是因为喜欢和被完全保护而流露出的自然状态,而男人不在时变得很强硬,大方展示身体甚至回击攻击,也是男人给的底气。男人教会他勇敢,教会他自信,教会他依仗昆图的爱有恃无恐。 今天好像又更爱昆图一点了。尹长生想。 明天课多,可能不更。 进入论坛模式2779/2458/6 午间。奥顿在飞行器上与尹长生见的面。在这之前,他的人已经将一早上发生的所有事通报了一遍。 反观自家小朋友,见到家长第一面,没有抱怨,没有吐槽,仿佛无事发生的样子脱掉鞋,赤脚踩在驾驶室的绒毛地毯上。 飞行器设置了自动停泊模式,在学校上空的停泊区自动绕飞。 昆图看着赤脚走过来的尹长生,有些不悦地皱眉,又张开双手,青年便习惯性地跳到男人怀里依偎在他肩头上撇嘴撒娇:“饿了。”仿佛对他来说,只有吃饭睡觉做爱才是正经事。 昆图倒是不知道自家小东西还这么懂得给他省事呢,无奈又心疼地抱他到餐桌前仔细喂食。 尹长生抗拒胡萝卜,哪怕是做成绝世美食的胡萝卜基底的甜点,他都敬谢不敏。昆图对他从小到大的挑食表示头痛,一开始小东西还忌惮他是主子,给什么都好好地吃下去,后来学会张牙舞爪露出柔软肚腹之后,在这方面便软硬不吃了。亲自喂食也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 男人递出去的一小勺甜点被青年皱眉地推拒,手肘的麻筋撞到椅背,手抖了抖,甜点便掉在了昂贵的暗色丝质短袍上。 两人都静止了一瞬。 昆图脸色冷了一度。 尹长生不安地小声讨价还价着:“我真的不喜欢吃嘛…昆图昆图,你别生气!吃别的好不好,我喝两碗骨汤好不好!” 昆图没说话。 他正愁没办法为自家小东西出头呢。 他在控制面板上调出了摄像头,整个驾驶室的全方位摄像头有十五个之多,完全无死角。 他以高权限匿名账户登录了联邦实时直播平台。 确认直播已经开始后,便开始对怀里的人发难:“我说了几次不可以挑食,嗯?” 尹长生不知道男人要干嘛,觉得他像是生气了,但又不至于为这么小的事生 11 气,琢磨不定间决定还是不能太狗腿,至少要捍卫不吃胡萝卜的权利:“不吃好不好,真的很难吃,你闻闻这个味道——哥哥,我老公欺负我!” 男人故作严厉,挥手拍了扭来扭去的臀瓣:“没有哥哥,没有老公,现在是契主。” 青年呆滞,不知道这是哪一出。自己连老公都叫了,为什么不管用! “我听说你在学校里,教授和同学都嫌弃你作为结契容器后穴迟迟没被开苞?”昆图细数着怀里宝贝的罪状,“花穴小,奶子也不大,不会出奶,平时不好好努力就算了,喂你吃饭还挑食。嗯?你怎么这么不乖?” 在尹长生看不见的平台直播间,因观看人数过多,服务器竟然宕机了。大家在社交平台疯狂发布言论:“太宠了吧!救命!当了结契容器还可以这么任性的吗?!” 虽然有少数“完全不成体统!世风日下!”的言论,但也很快被前一种声音淹没。 服务器很快扩容完毕,大家又奔走相告地赶去吃狗粮。 被甜点弄脏的暗色短袍被丢开。 男人用双腿卡在青年的双腿里,大开着对准空间中一个距离最近的机位。他扇了几个力道很重却不会伤人的掌风,掌掌都扇在腿心的花穴上。 大阴唇被拍得充血,连带纹身的姓名都变得立体起来。尹长生情欲被扇起,不着衣物的身子也红得晶莹通透,呈现出一种被珍视着养大才会有的富态和健康感。 他扭动着身子伸出舌头,浪荡地求:“昆图昆图,里面痒,别打了……” 男人叼住他送上来的唇舌,低头露出些只有尹长生才看得出的笑意,语气却仍旧严肃:“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可不能丢脸。” 这一切都被高速运转的摄像头记录下来并传播在实时直播平台上。 全息影像让一切都宛如真实地呈现在每一个观看者的眼前。 在所有观看者触手可及的空间里,大家看到昆图·奥顿将被尹长生拒绝的甜点全部抹在他乳尖上,垂坠的蓝宝石就这么狼狈地挤在一堆乱糟糟的食物中间。然后男人低头大张嘴将整个胸乳含在口里,又吸啜了许久,把咬烂的食物糕体以口渡到青年口中。满是齿印的乳尖和红肿的乳肉呈现一种凌虐的美感来。 唇齿纠缠间,青年腿心的花穴上嵌着的肛塞被缓慢拔出,男人解开裤链,只露出一根远超越平均尺寸的阴茎来,那东西的勃起状态有青年的小臂那么粗,只见他好不怜惜地将阴茎缓慢插入青年的花穴里,似乎是到了最深处便开始放水。 青年的呻吟被全数堵在男人嘴里,一点都漏不出来,只有被内射不止而不停痉挛的体态表明他现在正在经历着怎样高强度高压的冲击。 阴茎拔出来的瞬间,大股液体直直流下,滴在白色地毯上,将那处染成淡黄色。 男人估摸着镜头记录的时间,又缓慢将肛塞插入花穴里。淡黄色液体便再也流不出来。 昆图的手指按在尹长生后穴的肛口,打着圈按压,又缓慢地把大号药玉抽出来。合不拢的后穴被摄像头探了许久,曲径通幽,令人遐思无限。 他坚定地将勃起的硬热推入菊穴,硕大的龟头依旧进得艰难。昆图放开尹长生的嘴,让他哭喊出来,又以抱姿将他大腿撑得更开,舌尖舔去他的泪。 “太大了……”青年哭得厉害,又委屈又讨好地说,“舌头,哥哥,让我咬舌头…” 昆图伸出舌头让他含住,尹长生一痛就咬他舌头让他知道做得狠了也是从一开始就养成的小习惯。 尹长生太娇气,痛一点都会咬得厉害,昆图想快点让他快活,即使皱眉忍着舌头的痛,也用力挺入后穴,最粗大的部分进入之后,后续速度便加快了许多。 男人顶着后穴突出的腺体肏干,青年便很快得了趣,终于放开嘴里含着的舌头高亢地吟叫起来。他前头一直萎靡的小茎也硬挺起来。 以一个姿势肏干了百来下,后穴终于完全打开,男人将还在外部的大半根阴茎尽根挺进,又大又重的囊袋啪啪打在尹长生的白嫩臀尖,不一会儿便红成一片。 男人抓着他胸前的乳房,站起身,让他扶着墙壁,后入着肏。 凸起的小腹里盛着的液体不停拍打子宫内壁,后穴又被大力抽插着顶弄不止,尹长生扶不住墙壁,只能挺着腰背弓成一个完满的弧,双手从墙上离开向后圈着男人的脖子,咬着下唇泪流不止地承受着顶弄。 “哥哥哥哥——要射了!生生想射——”尹长生尖叫着失语,不住地摇头,打着哭嗝啜泣。 “再等等,跟哥哥一起,宝贝。”男人咬着牙猛地肏。 终于在青年第三次花穴喷尿弄脏墙壁之后,男人才将他前端的尿道棒拔下,用手钳制着青年高昂的头颅,在他耳边发号施令:“射吧。” “啊——”青年尖叫。 “啊——”男人低吼。 两人同时射出。 尹长生射在墙上,昆图射在他后穴深处从未被探过的地方。 男人几天没射,喂给容器的体液也只是尿液而已,这几日积攒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一股仿佛射也射不完似的打在肠壁上,让尹长生射无可射的阴茎上大张的马眼不断档地又流出了一大股透明腺液。 后穴似乎是已经盛不住浓精,昆图拔出还在射精的阴茎,将花穴的肛塞拿出堵在后穴,又将阴茎插入花穴继续射。 “唔……!太多了,生生吃不下了!”等男人终于射完,青年似乎已经被胀晕过去了。 昆图就着插入的姿势,向镜头展示了青年泥泞红肿不堪的下身。从已经疲软的阴茎到肛口肿大一圈穴肉外翻却紧紧咬着肛塞的菊穴。从被泪水糊满脸庞的安静睡颜、因被狠狠欺负过而不安颤动的鸦睫到满是齿痕的红肿乳房。 他俯身吸了吸那被凌虐得可怜轻颤的乳尖,又用一个可以被摄像头清晰传递的声音在青年耳边说悄悄话:“骚母狗快出奶给主人喝。” 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轻轻一捏,竟然真的出了奶。而且量还不少。 来不及被吸入的乳汁顺着乳环流到蓝宝石上,男人把乳蒂上的乳环拿下来,乳汁得以顺畅流出,他吸了满满一嘴,满意过后,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乳汁比起第一次的清甜,竟然多了一些浓稠感,奶味更重了些。 昆图也不关直播,维持着姿势给学院负责考勤的老师发送视讯信息:“兰迪·奥顿的监护人,昆图·奥顿因兰迪·奥顿身体不适,特此代为请假。”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坐到驾驶位,开着飞行器回家了。而直播一直到他抱着尹长生下了飞行器、一丝不挂的青年被他托着臀肉捂住乳尖胸背相贴地抱在怀里、下身相连地进了家门才结束。 所有社交平台与媒体门户均无一例外地被昆图·奥顿和兰迪·奥顿屠版。 大家激动地发表着言论—— “只有不看的,没有只看一次的!” “你们是不知道,今天下午兰迪就被教授指点了一番,说他是结契  12 容器的耻辱。我的妈呀,昆图不会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才开的匿名直播吧!虽然这个匿名并无x用。” “对对!我是一起上课的同学,说句公道话,即使老师觉得不好看,不符合标准,但我觉得很符合我的审美。这穴要肏开,真的美翻全联邦好不好!没有不好的意思,现在已经很绝了!” “又是哥哥又是老公的!我不行了!” “而且昆图看着好像特别狠,其实你们看慢放,他超温柔的好不好!” “因为怕痛要含着舌头做也很绝!”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兰迪叫自己shengsheng,还是shenshen?” …… 尹长生体力不支地睡死到第二天中午,在网上冲浪看到了铺天盖地的自己的性爱视频,知道男人是为自己出了气,又气又开心,气昆图明明是直播还什么私密话都往外说,开心是没由来地甜蜜。 总之就是觉得好骄傲喔。 他想着反正昆图也没吃饭,一定是没吃就是了,于是他把厨房里仆人提前准备好还在保温的米粥,放凉了会儿。 自己坐到饭桌上,咬咬牙,把已经不是很烫的米粥灌到清理干净的花穴里。 “唔……好多了,再来点儿吧……” 他躺在餐桌上双腿大张地费力吞吃那些米粥,实在灌到溢出来了,才往里塞入肛塞。站起来后却发现小腹还是平坦的,又取了两个沙发抱枕垫在腰后,将腰部垫起来再次拔出肛塞,往里灌米粥。 “呼……终于好了!臭昆图,你最好全都喝光!” 我被代码虐千遍。于是来虐小受了。 进入论坛模式3649/2293/9 每个时代都会有它的icon。 昆图·奥顿的一次护犊之举,直接将他自己和尹长生都推上了这个位置。男人们以他的性征为图腾,女人们和亚人们则以尹长生的性征为图腾。 有批判的声音,也有追捧的声音。他们处在风口浪尖,成为了全民的精神意淫对象。 生殖崇拜自古便存在,而人类进化到新中子纪,连身体都进化成更为物化的样子,被意淫什么的,可太稀疏平常了。 距离被直播才过去没几天,尹长生走在学校已成了一出现便被围观的角色,所到之处人墙耸立。 他的所有穿搭,所有状态下的样貌,都被社交平台上的网民们评头品足一番之后,又争相模仿。 而每个人讨论他的背后,更多的是对奥顿家族的窥探之心在推波助澜。只是,尹长生可拿出来讨论,昆图·奥顿就只能404了。 昆图·奥顿在想办法。他希望自家宝贝在即将到来的容器展会慈善表演中能轻松度过。 众所周知,宫腔置物、被观众玩到子宫脱垂几乎是这个节目的传统保留项目。 别人他管不着,但是他的结契容器他说了算。 所以给全民造星,就算是一个当初直播给的契机了。 “只要做一个白纸一样什么都不会的结契容器,偶尔展示一下自己的进步,对于呈现出来的结果,带着滤镜的观众自然不会太过苛刻。”男人同青年商量道。 “……那我不想自己播。”尹长生对着卧室里的镜头,眼睛滴溜溜地转向男人的方向,不自知地撒娇讨饶,“想要一起。” 社交账号为“ktkt大坏蛋”的账号今日上传了一则名为“日常”的视频。账号没有任何认证,视频中也没有出现博主和其他人的脸部。但是上传之后的半小时,该视频被顶到了平台最热。 视频只有两分钟,这两分钟记录了一个雕像般轮廓分明的脸部中庭以下的部分,他嘴张开,一边往面前的乳尖涂抹各式各样的酱料,一边或舔舐或拖拽地咬住乳尖。乳尖上有一枚小小的钻石材质的透明乳钉,放大十几倍看是可以通过透明乳钉窥探到乳蒂内部些许的。视频时长两分钟内,两侧乳蒂被叼住拖拽超过二十次,结束时乳蒂肉眼可见地被拉长、舔红肿了许多。 距离上传该视频不到三小时,该账号又上传了两张仅有胸部特写的照片。还是一样的乳钉,第一张白皙的乳肉上除了被咬得红肿的乳蒂高高挺起外,被抹在乳肉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浓稠白浆密布于整个胸膛,乳房是白浆的重灾区。第二张则是一双麦色肌肤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的手抓在奶子上,有些许乳肉从指缝中溢露出来。 图片的文案也仅有寥寥几个字:做功课打卡。 如果说大家仅通过视频中露出的男人的脸猜测这是兰迪·奥顿的账号,第二天的直播则直接认证了该账号就是正儿八经的本人账号。 男人抱着青年下身大张,对着镜头,大剌剌地展示青年小阴唇绽放的花穴外阴上的名字Quinto Alton和一颗黄宝石阴蒂坠子,甚至青年的后穴此刻正咬着男人的赤褐性器,肛口因被撑到极限而十分透明。 视频只有一个对着下身的机位,青年的小腹高高鼓起,难以想象在直播之前这里面究竟被浇灌入了多少东西。尺寸秀气小巧的阴茎贴着高耸的下腹挺立着,上方尿口被堵着一根将光线透射成七彩的钻石棒,阴茎底部也被一个银环紧箍。 尹长生已经被灌得太多,昆图插在他后穴的阴茎还不依不饶地打转着顶弄他的腺体,他只能控制不住地溢出些许呻吟声来,声音却微弱无力极了。 偏偏这个时候昆图还让他互动:“给大家说说,今天做了什么功课。” “呜呜……被哥哥咬、咬奶子…唔哥哥轻点!”在镜头记录不到的地方,青年伸长脖子扭头张嘴,试图往后去够男人的舌头。 “哥哥为什么要咬宝贝的奶子?”昆图只递出了一点点舌尖让尹长生舔。 “……因为,因为奶子太小,出奶少,哥哥想每天都能喝到很多……然后、然后,啊!” 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昆图还故意发难:“除了咬奶子还干了什么,说快点,然后我们进入下一个功课。你不要耽误大家时间。” “唔!哥哥射精到奶子上,一边按摩一边、吸收,这样…奶子能大得快点,因为跟哥哥结契了,要用哥哥的体液才好。” “有人问只有精液才可以吗?”昆图读了一个在评论区多次覆盖的留言。 尹长生实在脸红,又不得不答,“唔尿尿也可以,哥哥晚上含着奶子过夜也可以。” “喜欢哪一种。嗯?”昆图稍微低头,就亲到尹长生嘴角,但他故意在一个呼吸的距离停住了。 只要做爱,尹长生便总是想亲昆图,他竭力仰头去够男人的嘴,回答:“喜欢哥哥每天晚上含着睡觉。但是哥哥咬得太用力了,有时候有点痛,奶子上面每天都是哥哥的牙印。” 昆图终于如愿以偿地让尹长生够到他的舌头,尹长生含住他的舌头,他张嘴包着青年的唇。 视频里的人唇舌与下身都胶着着,只见男人将一颗鸡蛋大小的胶囊爆珠塞入他抱着的人合不拢的花穴里,塞入一颗后又  13 紧接着塞入第二颗,青年的叫喊呻吟全都被他以吻封缄,直播里只能听到闷闷的、断断续续的支吾声。 一直塞到第五颗,男人貌似才放开他的嘴,要他说话:“告诉大家哥哥给骚母狗塞了什么东西。” 尹长生因高潮的快感泪眼婆娑,满目秋水,眼神的焦点无神地放在男人脸上无法聚焦:“精球胶囊…营养液里有哥哥的生物信息素……要尿了要尿了哥哥让我尿呜呜呜!” “用小穴把精球挤爆,然后用前面女穴的尿孔尿给大家看,你不是会尿了吗,想想之前是怎么尿的。骚母狗不会尿尿要叫大家笑的。” 尹长生用力绞紧阴道,精球的胶囊在没有外力高强度抽插的冲击下是很难爆裂的,他早就哭花脸,又已经用不上力,只能哭喊着求昆图,手下抓着后穴里还露在外面大半截的阴茎,试图拔出来插到花穴里挤爆胶囊:“求求哥哥,帮生生……” 甫一听到“生生”叫出来,男人便快速地吻住青年,将阴茎从后穴抽出,大力地插入前面的花径,后穴蓄着的黄色液体因没有阻塞物便淅淅沥沥地流出,同时前面被挤爆的精球营养液已灌无可灌涌入已无空间的宫腔又向外回流,少部分顺着阴茎青筋撑出花穴口一点空间的缝隙,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视频到这里就被掐断了。 男人又抽插冲刺了十几下,终于暴吼着抵在青年宫口射出浓精。青年无法抒发的前端无奈偃旗息鼓,只能用子宫达到高潮,大股花液冲击着浇盖在堵住宫口的龟头上。而青年失禁的女穴尿孔爆射尿液,淋在垂坠的阴蒂黄宝石上,淡黄色的尿液被黄光折射之后变成鲜亮的明黄色,大水淋漓。尽管直播已被掐断,但这一切被还在工作的摄影机记录了下来。 “生生好棒…”男人低头凑到他耳边呢喃夸赞。 爆开的精球胶囊被昆图用肛塞堵着让青年自行体内吸收,后穴蓄着的尿液流干净后被男人塞入六个精球胶囊又用肛塞堵住:“生生能自己把后面的胶囊挤爆的时候,哥哥才给小穴喂精液,从现在开始没有尿尿也没有精液了,好不好,嗯?” “昆图坏……”昆图垫在青年身下抱着他睡在浴池里,听他奶猫嚎叫般毫无威慑力地控诉着。 这个打卡直播让该账号的关注数暴涨,全联邦的粉丝已经在期待着每天的新鲜打卡了。 只是这ktkt大坏蛋“任性”得很,只“小探”了一波流量,便再无动态了。 彩蛋:ktkt大坏蛋突然更新的放送(接正文,乳交 距离第一次账号直播过去了半年,ktkt大坏蛋突然更新了一个视频。视频里已经明显比一开始大了至少两个罩杯的胸部,乳沟包裹着一根比标准人体美学教科书上登载的阴茎还要漂亮的深色性器。乳肉包着阴茎上下打磨,被磨得烂红。ktkt大坏蛋本人低头,乳肉裹着阴茎往下滑的同时,他便亲吻到龟头,乳肉往上滑,他又抬头与kt本人接吻。 只可惜视频只有三分钟。 进入论坛模式2927/2179/5 ? 尹长生脾气变得有点暴躁。 是肉眼可见、毫无顾忌的暴躁。 若是单看那些视频里记录的他,的确会以为他是个听话、乖巧、不忤逆契主的容器,而他本质也是这样的没错,只不过,现实里的他会跟昆图闹小脾气,会展现暴躁的一面,整个人鲜活极了。 因一整晚没有夹爆任何一颗精球胶囊,尹长生已经超过十二小时没有得到契主体液浇灌。没有体液补充令他变得黏人和脾气暴躁,于是醒来便索性决定今天要逃课在家。 昆图·奥顿自结契之后每天的晨尿灌溉在今天中断,男人醒来一改往日插穴直抵宫口灌尿的动作,而是把怀里的人抱在身上,抱着树袋熊似的一起去厕所撒尿。男人撒完又把怀里的人掉了个个儿,把着他撒,“我监督你,乖,用女穴尿孔尿出来。” 尹长生烦躁地反手就是一掌,没多大力度,落在昆图身上反而像是撒娇,“那个胶囊我真的挤不爆啊!昆图昆图——呀!” 昆图腾出一只手亵玩尹长生的雌穴尿孔,又捻又刮,终于激出了一手尿。他低头咬在青年的耳垂,故意数落他,“骚母狗乱撒尿,脾气还不小呢,嗯?” 青年憋红着脸尿完,经过一夜吸收的腹部鼓胀已经变得完全平坦无比,甚至有些显出嶙峋的肋骨来。 男人把他尿完,抽出堵在花穴口的肛塞,往里塞新的精球胶囊。大概塞下七八个,青年因穴道空虚得紧,竟一下就挤爆了三颗,昆图又毫不留情地继续塞:“宝贝,你看这一箱为你定制的精球有三十几个,把这些全都挤爆吸收掉,就给你好东西吃。” 尹长生为男人的不守信用气得郁结,决定变身跟屁虫,“那你今天都不要出去了,就在家等着我搞定这些东西!” 四肢纤长的他直接挂在男人身上抱住,然而他没注意的是,他吸收的精球胶囊里的营养液,是含契主生物信息素的催乳素。从刚刚男人抱着他撒尿,这些容易被体液影响的契主信息素,已经起了作用。此刻一丝不挂的他,抱紧同样不着寸缕的男人,胸口磨在男人的硬肉上,才觉出涨奶来。 本想一派正气地发脾气,结果一出口的语音语调急转直下:“唔……昆图,胸口难受。” 昆图被他憋气的样子逗乐,反逗他:“难受,怎么难受?你要说准确了我才可以帮你,对不对?” 尹长生气急败坏地嗷呜一口咬住他肩膀,藏着脸,闷闷地说:“涨。乳房涨……” “嗯哼?乳房涨,然后呢,我要怎么做你才舒服些?”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我要你、你吸一吸!”尹长生终于爆发,就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昆图低笑着答应:“好,只要你说,我就照做。” 说罢便咬住又比前几日大了许多的乳肉,认真吮吸起来。他抱着人坐在餐桌上,一边吃准备好的精致早餐,一边吸着青年的奶。间或还发表评价:“奶香都有了,嗯,我喜欢这个浓稠的口感,生生好棒。” 尹长生恹恹地挺胸让他吸,嘴里还慢慢嚼着刚刚被喂的一口提拉米苏。乳孔疏通的快感也无法让他精神起来。 身体很舒服,精神上少了点劲头。 昆图吃罢,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尹长生总是害羞,却记着想要的东西,便掰开雌穴,坐在男人脸上,用花蒂去磨他的鼻尖。 结契之后,青年的气息总是更能勾起男人的性致,甚至下体因为时刻保持清洁和用药,散发出很好闻的香味来。昆图被抚慰到,欣然接受地用鼻梁去滑磨着被花道里的花蒂。等阴蒂坠珠落到嘴边,他又张口含吻阴蒂,然后用嘴唇吸吮他整个雌穴。 尹长生受不住,推拒着往下坐,结果一路坐下来,又用雌穴磨遍了男人沟壑纵横的的腹肌胸肌。 等终于坐好,昆图同他对视,视线变得凌厉起来:“生生,下午我想  14 喝点椰汁。” 当男人变得严肃,青年便稍微收敛了小脾气,不过小爪子还未完全收回去:“你想喝什么我还能不让你喝么?!” 当男人抽出他阴茎上的尿道棒,缓慢地插入一根尿管时,尹长生才欲钻地地知道,男人是想怎么喝。 “唔……嗯啊——!”他习惯了灌肠,但是灌膀胱还是头一回。 清洗液被灌入了400ml的时候他已经涨得不行,而昆图还未停手,下着指令教他:“生生用女穴把清洗液尿出来,不然这里超过800ml你可能会很痛。”男人说着还给他吹口哨,“嘘——” 尹长生的汗全黏到男人身上了,他排空两次800ml的清洗液才算完。刚刚放松没多久,男人便换上一根新的尿管,又拿来1L椰汁,流畅地往尿管里灌入约500ml。 他拧上特殊设计的短尿管上的阀门,说,“一会儿我想喝了,生生用女穴尿到我嘴里好不好。” 尹长生推他脸,全身红得欲滴,长时间得不到体液浇灌的他情绪几乎已经落到谷底。 昆图·奥顿把他抱到厨房里,自己回屋穿上衣服,又抱他坐到一旁的吧台上,那里有佣人一早就准备好的果盘。 他拿上果盘,抱着自己的人体容器上了楼上的办公区。 安静地被男人抱着工作了几小时,宫腔里的精球液体吸收得差不多,尹长生又被新一轮的暴躁席卷,仰躺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 昆图给他喂了几颗草莓,带着些许疲惫地说,“渴了。还想吃水果。” 尹长生伸手抓了几颗大草莓往自己穴里塞,又塞上木瓜、小西红柿,塞得满满当当。才站起来岔开腿坐他脸上,雌穴尿孔对着他的嘴,一用力就尿了出来。又用力排出一颗一颗的球状水果给他吃。 刚开始还会因为控制不住尿到外面去,昆图有意控制他排泄,便立马叫停。尹长生尿得不爽,才学乖地越尿越准。 尿空之后,又被灌上新的椰汁。而水果也被男人用他的雌穴喂着吃了一盘又一盘。 等男人终于蓄满一泡尿,又当着他的面撒尿的时候,尹长生终于崩溃了:“唔昆图大坏蛋!好浪费啊!生生已经快一天没有得到…你的尿尿或者精液了…呜呜呜…” 他哭得惨,而空气中溢出的荷尔蒙又让他涨奶涨得难受。 “真的没有了,不信你自己吸。嗯?”昆图有意诱哄着。 “昆图坏蛋坏蛋坏蛋!快点帮我吸一下!呜呜呜……” 男人爱怜又哭笑不得地帮他擦了眼泪,埋头在高耸的胸前吸了好一阵。等胸部的胀痛缓解了差不多,尹长生主动地从男人怀里下来,跪在男人还来不及收回去的阴茎前,嘴巴含大根吸吮,痴态迷离。 那物太大,一手竟圈不住,尹长生咬在龟头上认真地舔舐,孔径不小的马眼上腥臊的尿液被他舔了干净,他还用力吮吸,昆图竟真的给他吸出一小点尿意,就着他的嘴尿了一点给他。 尹长生红着眼圈,委屈得不行,双颊鼓胀地含不住男人的龟头竟还意犹未尽地用力吸,恨不得再吸出更多尿液来。他双手圈不住昆图阴茎,还十分难过地抬头望向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蓄了满满一眼眶泪,将落未落。 昆图终于向他妥协,把人捞起来接了一个深吻。 硬挺的阴茎插入雌穴,将还未吃掉的一些水果,抵在宫口用力捣起来。 青年像是个终于吃到奶的婴孩儿,在得到疼爱以后,对着在乎自己的人细数伤口。 他宫口大开地容纳男人的粗长,男人低头吸着一边奶,另一边未来得及吸的乳尖汨汨地流出奶汁。 宫腔里都是干得软烂的果肉和大量精液,到晚上沐浴的时候还仅仅咬着男人阴茎不让他出去:“尿在里面…尿给生生……” 得到浇灌的容器终于变得软萌糯可爱好说话,他讨好着契主,坐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上下吞吐让他快活的阳物,“晚上睡觉、也不要拿出去,求你啦,好不好啊昆图……” 男人笑得开怀,问他,“骚母狗终于变成奶流不止的骚奶牛,不拿出去你吃到精液一整夜都流奶怎么办,你说说,嗯?” 尹长生挺胸用乳房堵住男人的嘴:“喂给你,你都喝掉就好啦!我不管!我明天也不要上学了,你不许拿出去!” 昆图含着肥乳口齿不清地说:“生生要变成昆图的肉便器吗?” 尹长生歪着脑袋答:“一直都是啊。奶瓶,饭盅,果盘,肉便器…随便什么容器嘛。”他温柔的落下一吻在男人墨绿色瞳孔的眼睛上,背光柔和,“昆图喜欢的,生生都可以做。” 男人抱着他躺下,阴茎往进无可进的宫腔又挺入几分,“嗯,生生好乖,以后还要欺负你。” “喂——!” 进入论坛模式3019/2035/3 联邦大学对逃课的惩罚是极其严厉的。 除了在学院内通报批评,各学院的实际体罚也因学院规章制度而有所不同。 尹长生自成年日被昆图·奥顿吃干抹净、融合结契,自然错过了开学十多天熟悉了解学校的时间,对学院的规章制度几乎不了解。 昆图·奥顿也不怎么了解,他作为特权阶级,在学生时代从来就不受学校管束。不过他作为尹长生的法定监护人和结契者,在尹长生因情绪暴躁逃课在家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学校的通知。 “尊敬的奥顿先生, 根据《联邦大学·人体容器理论与研究发展学院学生管理条例》第五章第107条,您必须对您的结契容器,兰迪·奥顿,选择以下逃课惩罚中的一种,由学校或您本人执行。 惩罚项目:束缚羞辱,鞭打责罚。请您决定其中一项惩罚,并于明日下午在奥顿楼(Alton Building,定位) 的1101惩戒室实施。若不能亲自执行,请说明,校方将派人代为执行。感谢您的配合。 若选择不实施惩罚,请向三级以上的行政人员提出申请。” 男人看完通知又看着怀里扒着自己睡得香甜的宝贝,还是决定跟他玩一下。 又是一个尹长生起不来的早上。 他被男人置于腿上尿满子宫,又折腾好一切:青年大颗茱萸般的乳蒂被换上了浸泡过特殊药液防止漏奶的黑钻乳钉,黑红冲击强烈;又被套上一个真·大红丝绸肚兜,前襟的布料只有细细的一根丝带从乳沟间穿过,完全袒露饱满细腻的乳肉;阴部的花穴菊穴被插上黑钻石肛塞,阴茎的尿道被插入顶部是黑钻石的尿道棒,阴蒂被吊上一个重量比前日更重的方形黑钻。 男人亲吻青年的双眼,唤他:“生生,今天要去上学了。” “唔……”尹长生揉揉眼睛配合着伸手穿上一件透明的薄纱,站起来的时候,里面的肚兜是前长后短的设计,而薄纱是前短后长与肚兜互补。不过因为薄纱是透明的,所以只有前面一点将将盖过阴阜的肚兜,而浑圆臀肉则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走动时隐约露出的肥厚花唇 15 。那屄口的小阴唇已经完全绽放,外翻于花唇外,同阴蒂一起,再也收不回去。 阴蒂上挂的坠子,从第二天开始,重量便逐日加重。尹长生察觉不出细微的重量变化,但是如果对比第一次戴的水滴子,重量已经翻番了。 男人在飞行器上静静地抱了青年一阵,才再次试图叫醒他:“晚点会见面的,嗯?” “不想不想上学……”尹长生头顶着男人颈窝,试图用臀尖去蹭他下体。 “骚母狗又发骚?” 尹长生起床气还没过,粗喘着质问道:“万一、唔…涨奶涨得痛怎么办!” “忍一下,晚点见面的时候就好了,听话,嗯?不去上学像什么样子,生生现在还没有容器从业资格证呢,不想考啦?”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晚点是多少点嘛!” “三四点。” 尹长生进入学院楼看到公告处滚动的通报,才知道自己逃课算是违反校规校纪闯祸了。 他被通知下午的课不用上,三点钟直接到奥顿楼的惩戒室接受逃课惩罚。 青年整个人惴惴不安地上了两节早课,又有点害怕未知的惩罚。连同学说小穴和乳蒂的饰品好看想要拍照,他都没心思拒绝直接张开腿就让拍了。围观拍照的人挤成一圈,硬是拉着他拍了半小时之久,甚至有些人举着的镜头都怼到阴蒂上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 他满门心思都是下午的惩罚项目。因惩戒室的惩罚过程是会被监控直播的,甚至直播之后还会被回放,7*24小时在通报栏全息滚动播出。 大概唯一可庆幸的可能只有不会被录音这件事了。 尹长生走进奥顿楼1101惩戒室,看到满室的粗细不一、各种材质的绳子,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 他是在外有事首先想要自己解决的性格。 但是这一次如果被惩戒到身体留下痕迹,昆图肯定会问的,到时候要怎么说? 他愁容满面地坐了二十分钟,被要求戴上眼罩,听惩戒室播放的训诫。 “唔,算了,要是真的留痕迹了再说吧。希望别太久,万一他来找我找不到,就不好了。”他自言自语道。 惩戒室的录音播放着校规条例,他听得想睡着。 而此时昆图·奥顿打开门,一言不发地关上,朝他的青年走去。 男人今天给青年的穿搭,真的很适合捆绑。前长后短的肚兜卷成一股,就是一根天然绳索,往阴部一勒便能勒出更加肥厚的两个骆驼趾。他的确也这么做了,昆图抓着尹长生被他日日浇灌养大的白腻肥奶,用卷好的丝质肚兜垂直往下拉卡在小穴里,雌穴的肛塞被拔出,那里一早浇灌进去的尿液已经被吸收得一滴不剩,取而代之的是卷成一股的衣服末端被塞到屄口深处。 昆图知道惩戒室的监控已经开始直播了,他也知道声音是不会录进去的。 “骚母狗,跟我说说为什么逃课?”昆图用手指把末端的衣料塞入尹长生的屄里,手指还在穴里未拔出,他凑近坐着看起来有些害怕的尹长生,边咬耳垂,边问。 尹长生一听声音,紧绷的神经立刻松懈下来,瞬间回想起男人一早上说的“晚点会见面”,甚至已经有些难以启齿的期待了。 他娇气地说:“你弄痛我了……” 男人嘴上不依,上手却更加轻柔,“你是来接受惩罚的还是来享受的,小屄湿成这样?” “我…我不知道能不能说,因为我的契主没有给我体液,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没办法来学校。我想要他的体液,我满脑子都是这个事,没办法学习的。” “哪一种体液?” “尿、尿尿,精液…” “他一天尿几次射几次给你?分别尿在哪里射在哪里?” “就……子宫里啊,精液涂到奶子上,或者射嘴里,尿身上……” “呵,怪不得奶子这么肥皮肤这么好。原来是吃精尿长大的。”男人故意哂笑。 昆图选了最柔软的一根粗绳,绕着尹长生的胸部缠了几圈,一路往下在阴茎根部缠上几圈,又打了绳结,将绳结堵在屄口和菊穴,用劲一勒,让两个结都深深卡入他的穴里,然后将他腿绑成阴部大张的M字,绕过奶子在乳尖各自缠上两圈,最后将手腕固定在后背打了一个活结。 “不学习的话,只好绑起来了。” 尹长生被勒紧的胸部涨奶涨得隐痛,而两穴已泛滥出花液肠液将绳结都打湿,前端因勃起拉动绳结,嵌得更深,他讨饶地问:“涨奶了……” “我不是你的契主,我可以吸奶吗?”昆图故意发难。 “唔……你悄悄的,悄悄地,我的契主不知道的……” “我看看你的契主是谁…”男人低头在他花唇的名字上亲吻,“喔,是昆图·奥顿啊…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别忘了监控直播之后,录像是滚动播出的。” 尹长生见招拆招:“那…那你尿尿给我,尿到子宫里,如果我能吸收,你也是我的契主好不好?” “众所周知,骚母狗,谁的尿液都能吸收。”昆图诋毁着,沉浸在角色里。 “不会的,我结契了,只有契主的才可以吸收……”尹长生着急。 “那你是说,我有可能是昆图·奥顿。” “你不是,我的主人在家里呢。”青年蒙着眼罩往声音方向仰头,唇红齿白,惹人爱怜。 “那就是你有可能有多个契主?” “em……我记得我的结契分数99.03,你有0.97%的几率会是我的第二个生物契主…有可能呢。唔,你试试嘛。” 昆图用手甩了几个巴掌在青年已经涨红的乳房上,“惩罚你不忠贞。” 打完才张嘴含住红得好似要滴血的乳房,他的契主唾液将乳钉上的药消解,一下就能吸出乳汁来。 男人吸了半饱,乳汁还有许多,于是他甩手打在奶子上,将已经解禁的奶汁打得四处飞溅。 “啊——啊——!”尹长生放声叫喊,下身出水多得将粗大的绳结浸湿滴水。 此刻正在公告处围观直播的同学们都被这个场面弄得情动不已,好多双性甚至水多得湿了外袍。 惩戒室里虐乳还在继续。 进入论坛模式2906/2323/7 容器契主是不会轻易在公众视线下使用容器身体内部的。 而此时已经被激起情欲的容器本人自然是只能靠自己捱过最难受的时期。在监控未能全数记录下来的隐秘处,他那肉屄口流出的花液已经糊湿了巨大的绳结并进一步糊湿阴唇两侧的纹身。 名字上的黏腻,尚未消解身体里哪怕一分的情痒。 被四处甩开的乳汁沾染上昆图·奥顿的浓密卷翘的睫毛,他一眨眼,便被乳汁半糊住了眼睛。 他饶有兴味地半眯起眸子,这使他看起来更像是出手狠毒不解风情的权宦子弟。尹长生的双乳已经被打得红肿,甚至比刚开始还明显肿上许多,昆图伸出舌尖随意舔了两下,倒是聊胜于无地缓解了双乳的火辣感些许  16 。 不过此时男人的注意力已被青年湿淋淋的下身吸引去了。 尹长生的小茎因被绳索束缚住,无法勃起,只软绵绵地垂坠着,顶端时不时泌出一些粘液。昆图不管那处,他伸手把自己的青年接管过来,抱在怀里,尹长生的股间触到男人下身那包巨大的鼓胀便一下噤了声。 男人一手勾在他腿窝,一手对着惩戒室顶端的摄像头更大力分开青年的双腿。此时青年腿间的绳结已经深深陷入两个孔洞之中,昆图却毫不怜惜地将花穴中的绳结抠挖出来,合不拢的小穴翕张不已,像是搁浅的河鱼。 昆图以自己的手臂为支点,将怀里的人倒转过来。 “唔——啊!”尹长生只觉天旋地转,血液逆流上脑。 惩戒室里的男人站着,他怀里的双儿倒挂在他身上,被束缚的双腿架在男人肩头动惮不得,而那双儿腿心的小嘴正将将对着男人的唇吻。 “这个名字怎么看怎么显眼。你说,我能不能把它咬下来,刻上我自己的呢?”昆图·奥顿往眼前的张合不已的穴心吹了一口气。 “啊啊啊昆图是大坏蛋——那里不许咬——!”尹长生不管角色,自顾不暇地大叫起来,但此时男人已经用虎牙齿尖磨在惨遭蹂躏的阴唇上了。 男人的舌尖探在因久未使用而显出原本腥臊的花穴孔里,齿尖不停咬合,唇舌舞动尝味。尽管腥臊,却令他痴迷不已。 他摆头稍微后退,又将自己高挺的鼻尖整个埋入尹长生的花穴里。昆图嗅着这味道,愈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血热感。 他心中警铃大响:他们之间的结契进入了一个新的融合阶段。如若再这么玩下去,自己恐怕会控制不了地在惩戒室办了尹长生。 他拿出对抗本能的戾气狠狠咬在刻了自己名字的阴唇上。胡乱咬了一番,那里已是青紫斑驳一片。尹长生因血液上脑,难受得小昏过去。 昆图难耐地把人摆正,从自己怀里放到两米长的走绳一端,又摘下尹长生的眼罩。 “走完这个,我们回家,生生。”男人凑在青年耳边轻声说。 尹长生晕头转向地睁眼,一看昆图,眼泪终于第一次解禁。他推开扶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愤愤地扶墙,试图依靠自己力量往前走。 可粗糙的绳结划在他那饱经蹂躏的阴部,实在是又痛又痒,他甚至无法走完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的距离。 尹长生哭得狠,又难过又拉不下脸去求昆图帮他,只是十分生气地怒视着他今天的惩戒师。 在昆图眼里,这就是个撒娇的样子了。 他忍住笑,高大的身躯背对监控站着,离尹长生只一人的间距,在尹长生因走绳磨穴而站不直的身体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大的阴茎半勃着射出了尿液,男人走动着撒尿,将整根两米长的走绳全都尿了一遍。 奥顿站在走绳的另一端,举止得体地拉上裤链,语出严肃:“好了,生生,走过来,我们结束。” 青年眼神都直了。他被蛊着,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夹紧小穴,企图将那绳上的尿液都吸干净。又磨蹭了40分钟之久,终于走完两米绳结。 最后一个绳结的时候他扑在男人怀里,昆图弯腰让他含住自己舌尖,算是奖励。 惩戒室里的惩罚结束,校内公告栏前的围观人群仍久未散去。 惩戒室之后尹长生冷落了昆图好几天。 即便男人将阴茎插在他子宫里撒尿的时候向他求饶:“生生不生气了好不好,嗯?都尿给你,一滴也不浪费,好不好?”这个时候青年也只是绞紧花道,受着体液冲击,假寐着一句话也不搭理他。 被惩戒之后上了几天学,联邦大学便放了春假。 尹长生仍旧冷落着昆图。他在家里不用穿上任何衣饰,他的阴道与后穴长久地含着奥顿的阴茎。当他全数接纳着男人一整天的尿液,他才知道这男人的尿量有多大。 奥顿撒尿,尹长生受不住的时候会紧绞穴道,嘴巴却咬在昆图的脖颈,一天下来,男人脖颈两侧全是一圈一圈新旧交替的齿痕。新的还红着,旧的已经变得青紫。 昆图尿给尹长生的时候,承受者的双乳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 “嗯唔……”青年难耐地红着脸仍不说话。 这个时候昆图便用口腔包裹住那个已经有小兔般大的乳房,“好心”地吸吮掉饱满的乳汁。来不及被吸的另一只乳房,会被带上一个吸乳器,所有的乳汁都被贮存在一个透明的大奶缸里。 男人故意尿得很多,这期间青年的泌乳量已经是过去的好几倍。 只不过尹长生因坚持着冷战没注意到这件事,即便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坚持冷战了,完全是因为拉不下脸来同昆图交流。 尹长生不同昆图交流已经有七八天。奶缸里青年的乳汁已经蓄了大半缸,被贮存在冷库里。 尹长生潮红着汗湿的脸,虚弱至极,他刚刚被昆图肏得不省人事,鼓胀的小腹下是被灌精和灌尿的子宫,好似已有六月的身孕。 后穴也被灌了浓精,昆图刻意不用肛塞堵住,就是想让精液流出,让怀里的小东西说话。 尹长生也觉得自己冷战得有点过了,可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这会儿又被肏得没力气说话。正委屈得不行,又被气头上的昆图抱到冷库里。 他光裸着青紫一片的身子,花穴里还咬着男人的阴茎,一下便被冷气激灵,绞得更紧。奥顿差点被绞得缴械投降,额头青筋暴起,硬生生地忍住。 他蹂躏着手掌心的柔软臀肉,又不解气地用力掌掴数十下:“别咬!” 尹长生大气不敢喘,只悄悄收紧套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说了冷战以来第一句软话:“昆图……我冷。” 角色对调。 昆图不发一言。冷着脸将尹长生抱到冷库里的产床上。 尹长生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张产床。 很快他就明白了。 男人将一根尿管从他女穴上方的尿孔伸进去。那地方第一次被开发,最小号的管子探进去都探了很久。 青年明白自己这是要收到惩罚了,怕男人不解气,只好压抑着、轻喘着求他动作慢点:“呜…昆图你慢点……老公……” 昆图不为所动,将自己阴茎拔出,换上一个大号肛塞利落地堵住尹长生的花穴。不让里面的精尿流出来半点。 男人拔掉青年小茎前端上的尿道棒,让从女穴灌入的浣洗液灌满膀胱,尔后按压着让尹长生从阴茎尿出。如此来回好几遭,最后将大半缸青年自己分泌的乳汁全都灌入了他膀胱里。 “呜呜呜……”尹长生打着哭嗝,腹部已经鼓胀得无法弯腰也无法直起身子,躺在产床上动弹不得。 “生生这里以后就用来装我来不及喝掉的乳汁了。”昆图说,手里拔插着堵在尹长生阴茎前端的尿道塞。 待女穴尿道的尿管被拔出,那里也被插入了一根顶部是玫瑰花苞样式的尿道棒。 昆图做完这一切,将尹长生正面抱起,全然不顾挤压到青年的小  17 腹,尹长生受不了外力压迫,高声叫喊着:“唔啊——!昆图昆图!要尿了要尿了!好涨!!” “忍着。”昆图故意冷脸,语气严厉。 尹长生压抑想哭的感觉,却反而开始抽泣不止。 男人叹了一口气,被他抽噎得心疼,便在上了一半的楼梯上就地躺下。他躺在阶梯上,将抽噎不止的尹长生分腿置于自己头躺着的那层台阶。 男人将尹长生阴茎上的尿道棒抽出,用嘴含住那根东西,叫他:“尿吧。” “呜——!”尹长生憋得辛苦,终于得到解放。昆图主动给他深喉,青年就这么跪趴着将自己膀胱里的乳汁通过阴茎断断续续地尿到男人喉咙里。他像只母狗,高高翘起门户大张的臀部,边尿边舒坦得微微晃动屁股。如果那里有根尾巴,一定早就摇摆起来了。 他尿到一半,又被男人叫停。 “生生用下面这里尿。”男人吐出嘴里的阳物,转而去舔青年花屄上方的尿孔。 他拔出那里的尿道棒插回阴茎上,用舌头去顶女穴尿孔的小口,示意他:“可以尿了。” 尹长生涨红着脸,屁股却无意识地晃动得更快,他酝酿半晌,终于都尿了干净。 昆图痴迷地含住尹长生的阴蒂,舌尖在阴蒂和尿孔上来回搔刮。尹长生不自觉沉迷于情欲之中,屁股摇得更加厉害,甚至因为止不住的痒意,尿了些许黄尿在男人嘴里。 奥顿喉头上下晃了晃,甘之如饴地都咽下了。 这一晚他好似一个瘾君子,将头埋在尹长生的腿心狂嗅,两人颠倒上下形成回形针一般的体位,青年的阴唇被男人用嘴唇包住,而男人的阴茎则硬挺着戳刺在青年的小嘴里。尹长生被折腾了一天,只浅浅地含住昆图的整个龟头,嘴唇将将包裹住龟头下的冠状沟。 俺回来惹。 进入论坛模式3347/1646/13 颠鸾倒凤一整夜,两人维持着回形针的睡姿睡到天光。 奥顿先醒来,他的晨勃戳刺在尹长生的小嘴里,小家伙睡梦中还无意识地流着哈喇子津津有味地吃他的大家伙。 他深深地在尹长生腿心吸了许久的味道,才把人倒转过来,将阴茎插入那处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然合拢得十分紧致的屄肉。 男人插不进青年的宫苞,便抵在宫口尿了一波。因早习惯于被射晨尿,小家伙已经不会因此而惊醒过来。昆图把尹长生搬到自己身上,还未有进一步动作,身上的人便十分自然地翻身张嘴吮在男人的脖颈侧面,纤细的手和腿如抱浮木一般地攀附着人深睡过去。 尹长生的花穴认主般地收紧,穴肉密密匝匝地亲吻在一夜未进入的粗长阳物上。穴肉蠕动亲吻那丑陋怪物的每一寸,亲得奥顿额头青筋暴起,头皮发麻。 他体感鲜明地回溯起很多事。 尹长生在青春期后期的每一个晚上,彼时那未经人事的花穴里热情迎接的是自己的唇舌。男人不知道的是,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还佯装睡着的青年,脑子里回想的也是同一个时期的事。 双性人因阴部存在的双花,天生淫荡。尹长生作为被预定的人体容器,性意识更是比昆图想象的还要早觉醒。 早在习惯了与人同枕而眠、程裸相对的睡眠生活之后,尹长生对昆图的堪称怪物的性器官有过几次噩梦。那玩意儿比教科书上载的最大型号人类性器官还要大上不少。尤其尹长生睡觉会抱着昆图,那东西总是硬度非常地戳在自己下身的花穴缝隙,或是菊穴口。彼时还不知两人的生物信息融合程度有多高,更无从得知昆图的汗液或睡勃偶尔分泌的一点精液只要接触尹长生的性器,都会对他造成不同程度的催情影响。 少年尹长生的第一次阴部瘙痒是在某次课间休息。那时候他以为是因为上厕所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的阴部瘙痒。他不敢说给昆图听,也不敢自己叫管家找医生,只敢小心地用手揉捏。 夜里不敢睡,撑着等昆图睡着了才敢把手卡在花穴缝隙里,不得要领地摩擦。不过大半夜就被男人发现了。昆图小心地拿开尹长生揉在阴部的手,看着被他挠出一片的红肿,本能地用舌头含住了那处。 “呜呜……好脏…昆图你别、别弄了……”尹长生双腿大张,被昆图舔得又惧又怕。 刚开始男人的舌尖只敢在大阴唇上流连,外阴的痒很快止住了。内里无法言说的痒意却升腾起来叫尹长生心悸。 昆图看到了唾液的效果,忙问:“里面是不是还痒?” 尹长生看向自己喜欢的墨绿色瞳仁,除了满心喜欢,就剩痒意了。但他害怕,害怕内心未知的野兽一旦出笼便再也控制不住。 犹豫半晌,却最终还是点点头。 窄小的花户,最初要靠昆图用手撑开才伸入了整根舌头。比起细嫩至极的空谷幽径,粗糙的舌面一下就让尹长生控制不住地尿了几滴尿来。 整整一个夏天,尹长生的阴阜被昆图的唾液润泽,已肥厚得不少。 他如同遇到适宜寄主的菟丝子,自那时起便已缠绕。而菟丝子的药用价值,滋补肝肾、固精缩尿,现在看来,作用在昆图身上,的确是有效果的。 菟丝子在寻得寄主之后自断根系,它的攀附犹如布施禅道,待寄主醒过神来,早已沦为信徒人臣。 一如尹长生之于昆图,天生的孽缘与臣服。 一如昆图之于尹长生,本能的渴求与主宰。 昆图·奥顿福至心灵地察觉了尹长生已醒的事实,下身剧烈地抽插起来。尹长生嘤咛地放松着宫颈,强烈地需索着宫交的快感。 “唔——再用力点……昆图昆图,想要你进来……”青年被性快感支配,习惯性地叼住男人的舌头如获至宝地含吻舔舐不已。 昆图今天要将小东西带在身边一整天办公,在此之前,得给自己准备些小零食才是。他以抱插的姿势将人挂在身上,走动间龟头终于猛力捣入宫苞里,冠状沟被宫口牢牢卡住,子宫里还荡涤着一些先前射进去的尿液,不过已经被小家伙吸收了不少——他吸收精尿的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 男人突然意识到,若精子在与卵子结合成受精卵之前就被当成养分吸收掉,那他们的小宝宝……怕是不会有。而这也意味着要想有小宝宝,他必须将精液直接射进输卵管里才会使小东西的受孕率增加。 不过生生还是个孩子呢,养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 尹长生只顾着性交的快感,完全不知道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将生孩子的事都想了一遍。 青年全身的支点都在男人身上,昆图腾出手,尹长生便自动自觉地收紧圈着对方脖子的手臂,同时双腿圈紧在男人劲瘦的腰杆上。 奥顿将混合的玫瑰花瓣和桂花打成肉糜,加入冰糖用小火煨上半小时放凉。期间伺候着连体的尹长生完成了洗漱和进食早饭的任务。 男人在宫苞里猛地戳刺几番,浇灌了大量的精浆,青年被激得高潮连 18 连,女穴尿孔失禁,乳头喷汁。 昆图将人钉在粗壮的阳具上,以它为轴转动尹长生,形成一个面朝下的体态,双手顺势把在小东西的乳房上,指尖狎玩在他饱胀的喷流不止的乳尖上,将奶汁对准冰糖花糜里挤出。 “啊——太快了!轻点轻点!”尹长生被激出高亢叫喊。 “太慢了上班会迟到。”昆图低笑,又故意问他,“生生给老公装住这些花糜奶汁好不好,嗯?” “好好好……啊!轻点!” 挤了不少奶汁,男人终于将卡在宫口侵犯的阴茎拔出,仍然半硬挺着的阴茎抵在菊穴上一寸一寸开拓,任射满子宫的精浆大股大股地流出花穴。 他的阴茎在后穴戳刺,手按压在尹长生小腹,前后夹击下精浆流速加快。男人直接将花糜奶汁灌入青年的子宫里盥洗,尔后又将剩余的大碗花糜奶汁用特质的可插入宫颈的漏斗全都灌入宫腔里。最后在溢满这些汁液的屄口用肛塞塞住。 奥顿在尹长生后穴射精,精浆几乎灌满整个肠道。他又强抵着尿入尿液,最后还插入了一个半大不小的玉势。 做完这些,尹长生任他摆布地被打上礼结——两个乳尖被戴上有礼结的乳钉,乳头被高高拉起,在过分伸长的乳头根部也系上了礼结;下身被穿上一个在臀部打了活结的丁字裤——倒是个十分像样十分高级的食品礼盒了。 昆图·奥顿抱着自己的小食盒出门,这小东西坐在男人的臂弯里,身上没有一片完整的雪白。经过玄关的时候,他还看着镜子,头垂在奥顿肩膀上,闷闷地说:“昆图…出去了怕冷……” 于是男人又折回去给他拿了一件深色人造皮草,一裹,抱着他的力度更紧了。 昆图拿的这件皮草,内里是粗糙的绒毛,每一个晃动都会刺激到尹长生所有敏感点。所以一到男人的办公室,他便迫不及待地脱掉皮草,又钻进男人的衬衫里。 他安静地窝在属于自己的男人的怀中,随时等待着被食用品尝。 早上的时光里他被玩得有些倦,很快又乖巧地倚着人睡着了。 不敢打保票说可以日更,但我尽量哈! 进入论坛模式2521/1572/7 他只是打了个盹。 梦境却很长很长。 尹长生置身于梦境中,却以为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青年的身上是奥顿的味道,他全身都包裹在熟悉又喜欢的体味中。正如梦境里的他是一只已经被自己饲养的狼王标记过的饲养员。 梦境的开始是他捡到了一只狼幼崽,那幼崽即便奄奄一息也十分灵敏地循着奶香味精准地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乳头。 青年患有一种奇怪的隐疾,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不洁,是丑陋的脏种,不与他往来。他住在森林深处,饱胀的胸部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泌乳,而下身异于常人的阴部更是奇怪,拨开那短小的发育不良的男根,隐睾后面的会阴处竟然是一道裂口,裂口大部分的时间都分泌着黏腻的液体,他没见过女人的阴部,如若他见过,便能清楚这就是女性的性器官。 那天他打开木屋的门,便看到急促喘气的狼崽躺倒在门前。他没多想,刚一把小狼抱起来,便被那东西咬住裹了好几层束胸的乳头。 狼崽喘得急,却又执拗地非要吸到那里面的奶汁。尹长生无法,只好就站在门口把前襟解开,扯开包裹着胸部的衣料,一层又一层,待解到最后一层时,肥硕的大奶脱兔般直接跃出束胸,精准地堵在狼崽张开口的嘴里。 动物凶猛。 那狼崽就这么在他的小木屋住下了。 仿佛有灵智一般,小狼被喂饱奶汁之后,还轮流咬着尹长生的乳头亵玩。甚至夜里钻到尹长生的宽松亵裤里舔舐他汁水四溢的花心。起初的十几天,青年还能将狼崽抱在怀里喂奶,亵裤也还能被狼崽钻入。尹长生却再也穿不上束胸,高挺红肿的乳核常常被咬破,下体的花唇也被咬肿,两侧阴唇肿得高起,走路都让他敏感不已。 梦境一转,小狼崽变成了一人高的巨狼,以后腿竖直站立时能有三米多高。 而尹长生再也无法穿上任何衣物,因为巨狼会将他穿上的所有遮挡物都撕碎,他只能长久地窝在巨狼厚厚的皮毛里,被狼牙玩弄般地咬合摩擦着红肿高耸的乳头和花穴。 一个月圆之夜,尹长生正睡在巨狼温暖的肚腹中,只听得高亢狼嚎,身后的巨狼竟变成了下身是狼上身是人的狼人。 狼人说:“我是昆图·奥顿。” 尹长生好像生来就认识他,不惊不惧地答:“我知道。” 巨大丑陋而十分可怖的狼人性器捅进青年的花穴里,在平坦的小腹上因含着性器而突起,甚至都能看出性器进出抽插的动作,而狼人毛茸茸的巨尾则坚定着开拓着怀中人的后穴,绒毛在肠液的浸淫下变得又刺又硬,偏偏那狼尾旋转着主攻后穴凸起的腺体,而花穴里含不住的狼屌带着倒刺的顶端又同时猛攻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宫口。 “唔呜呜……受不了了,你轻点…求你了……”青年失神叫喊。 “松开点…让我进去。”这狼人狂肏几十下,带着倒刺的狼鞭顶端终于叩开宫口。 他在里面成结,娇小的宫苞包裹亲吻着那巨大的结,又在不多时之后承受着大量的精浆。 他的奶苞在狼人巨掌的蹂躏下奶汁飞溅。这狼人自月圆之夜便插在尹长生的子宫里,射精撒尿,他们下体相连,片刻都不曾得歇。 他梦到狼人将尾巴从菊穴抽出,先在自己的阴茎上搔刮,从马眼上的尿孔探入,尾巴上的毛绒逐渐深入抽插尿道,尹长生被玩得神志不清之时,狼人又如法炮制地搔刮花蒂下方的尿孔,甚至用尾巴戳刺着扩张那处。 子宫里的阴茎被抽出,半软的狼屌抵在扩开的尿孔,顶进去的半个龟头将那里撑得透明,然后开闸泄洪般地射出滚烫的尿水。 “真想把你尿得浑身都是。”狼人的獠牙咬在青年的脆弱高仰的脖颈上,咬开一个破口,似乎是往里注入了一些刺激发情的毒素。 “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奶孔也要!都尿都尿!生生要——” “宝贝…生生……”昆图听着尹长生的高亢梦呓,眉头紧蹙。 “生生……做噩梦了吗?生生!”男人轻轻拍打着怀里人的脸颊,又抹去他睡梦中流出的一点口水,俯身含吻住他的唇舌。 尹长生终于被舌尖上的刺痛弄醒,醒来时还分不清今夕何夕,巴巴地问男人:“奶子…还没尿到奶子里呢……” “什么?”昆图不解。 尹长生抓住男人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痴痴地,像是患了魇症,“你刚刚第一次尿到女穴的尿孔里了,好多好烫,生生好舒服……你把奶孔也拓开,尿到里面来好不好……一定会很舒服的。” 奥顿亲了亲尹长生癔症般迷离的眼眸,又在他脸上嘬出一个吻痕,表情严肃的告诉他:“生生,你想好了…这不是梦里。” 19 尹长生看男人的正色,才回过神来,诺诺低语:“啊…不是梦……”他显得有些低落。 男人将他摆在桌上,令其双腿大张地仰躺着,他先解开丁字裤上的绳结,然后轻缓地拿掉堵在尹长生花穴里的肛塞,那些满溢的花糜奶汁争先恐后地溢出,却又及时地被奥顿用口舌接住了。 他大张着口,用力吮吸着自己准备的午餐甜点。 青年却依旧还在梦魇中迷失着,他双手置于胸前,手指无意识地搁在齿尖上,就连下腹被男人按压着排出更多的原本贮存在子宫里的内容物,他都只是本能地、舒服地哼哼两声。 奥顿享用着美味,舌头探入阴道里搔刮更多的花糜奶汁,尔后又故意将尹长生肥硕垂坠的花蒂衔在齿间啃咬,都无法完全将他从梦境中带离。 一个更糟糕的现象是,尹长生似乎以为是又回到了梦中,身体响应反而突然激烈起来。自己吃饱了的昆图·奥顿试图给尹长生喂食,送到青年嘴边的营养粥却被他一手挡掉。 尹长生有些呆滞且失落,娇气地指责:“你都是嚼碎了喂我吃的……” 于是男人不得不自己含下一口,以口渡食地喂完了一整碗。 心理诊室外。 “少爷,尹公子这是犯了癔症。没什么大碍,就是…如果不能在这几天走出来,恐怕……” “会怎样?” “会一直活在癔症里。” “没有什么办法吗?” “如果能做到,您应该尽可能地按照尹公子的想法还原他的梦境,然后适时在梦境里告诉他一些现实的情况,嫁接真实世界。” “如果梦境的场景会对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呢?” “看您是如何嫁接的了。这……只能事在人为。从脑部意识反射成像来看,尹公子应该是遇到了一个巨型狼人,性交尺度远大过目前尹公子身体被开发的程度。一下子接受到远大于身体所能接受程度的性交,刺激过大,这也正是他发癔的原因。” “您觉得,现在还会有狼人这种古老的物种吗?” “科技发展到今天,仿生人、仿生物种技术已经很成熟了。直连脑部的高敏传感器让使用者也能体验到仿生物种的体验,这您无需担心。” “我知道了。” 想不到写着写着被我开启了一个新的玩法哈哈哈哈怎么会这样!手速完全跟不上脑洞 进入论坛模式2449/1505/16 巨狼在月圆夜将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类青年叼到悬崖边。 严格来说那是悬浮在外城的新大陆板块。 在新中子纪年,对已经开发过度的地球板块上的人口迁移补充方案除了外太空移民,还有建造一个悬浮于外城的次大陆。外太空移民是金字塔尖顶级权贵们的游戏,悬浮次大陆则可供平民们抽选入住的资格。 只不过颇有些吊诡的是,建造到一半的浩大工程,说叫停便叫停了。 剩下的蛮荒被搁置几年,又变成了有钱人的世外桃源。 尹长生身下的这片真实土地,不仅是人造悬崖,还是悬浮大陆的边缘。眼前是从未见过的人造未开发自然世界,身下却是星星点点的赛博朋克世界——悬浮大陆下方的外城是贫民窟,而更远处的科技通达的联邦上城区则光鲜亮丽熠熠生辉。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叼到这儿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巨狼的口中,那犬齿看着尖利血腥,实则只是稳稳地咬合固定在了他的腋窝下。 他不害怕,他知道自己在梦里见过这头巨狼。 巨狼低头用吻部轻轻推了推发愣的青年,似乎是在提醒他注意。 与尹长生对视后,那狼仰天对月长啸了一声,悬浮次大陆离月亮更近了不少,月亮在它身后,大得好似狼王的加冕王座。 尹长生看着那只巨狼,在并不柔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刺眼炫目的月光中,就这么变身成他的昆图·奥顿。 或者说是雄性狼人比较合适。 昆图对这一整套的仿生穿戴产品并不陌生,甚至早几年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在军事基地试用过。这东西也不过就是联邦政府在军事池子无底洞般的投入中的一个小水花的成就罢了——军方的说法是“抵御可能存在的异物种的入侵”。 商用的开发则让它变得更加能符合个性化的需求,比如,在满足性需求方面的无限仿真传导技术,外穿戴的物理联结与脑皮层的刺激内联结,其传导迟滞度趋近于无。 说是高功能的成人性用具也不为过。 所以男人现在的整体外形便是一个雄性狼人的下身仿生穿戴,而上身则是他的半裸真身,整体身高已超过两米。就是被裤子挡着也难以忽视腿间那鼓胀的一大包和几近将裤缝撑裂开的腿部肌肉。 他弯腰将只着了一件真丝半透睡袍的尹长生抱起来,后者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信到,信“狼来了”。 呆滞到整个人其实已经冻坏了也没反应的程度。 昆图叹了一口气,托着他的屁股抱得更紧了些,又用自己的额头去探他的,低声唤他:“生生。” 尹长生似乎有一瞬间的跳脱,眼神中清明了不少,可开口说的话又是叫人血气上头的:“唔,今天是不是还没有给你吃奶子……” 男人有些上头,又有点生气,用挨着的脑门轻轻撞了一下尹长生的,迈开粗壮的狼腿三两步就往悬崖的另一边跑起来,速度倒是十分快,吓得尹长生惊呼了一声又下意识乖乖的搂紧昆图的脖子,他不安地挪动了屁股,却又蹭到跑动间因雄性荷尔蒙半勃的位置,隔着一层布也十分真实的烙铁般的触感叫他心惊,女户的清液竟然就这么无端地泛滥起来。 尹长生盘在狼人腰上的腿已经无力收紧,随着狼人的跑动耷拉着摆动起来。 崖边的独栋别墅是昆图·奥顿的私人财产。 比不得奥顿庄园的气派,也毫无庄园的古典气息,完全就是一幢典型的包豪斯风格建筑——抽象的、几何的、充满后工业时代的冷漠感的、造价不菲的。 同时又是因科技装潢而充满未来感的。 门前的虹膜识别,自动温控及照明系统,无处不在的声控管家,漂浮的信息光球等让这里看上去更符合新中子纪年的科技水平,虽然其实奥顿庄园坚持的规矩与传统那套东西也是新中子纪年并行的另一种社会现象罢了。 是故意营造的与尹长生梦境大相径庭的全部场景。 尹长生被夜风侵袭过,又一下子进入温差过大的室内,不由得打了个小喷嚏。强壮的狼人将他摆在自己的腿窝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炙热的一大包东西抵在他后腰,问他:“这样呢?还冷吗?” 尹长生被顶得莫名有些紧张,想到梦里他总是这样被狼人抱着坐在那根烙铁上颠动不止,惧怕十分又期待以上:“不冷……” 他屁股下的动物毛被女户的情液濡湿了一小块,柔软的毛发变成硬刺的一小撮。他不安地扭动了屁股,以为昆图看不见,悄悄地用肥大的阴唇去夹住那 20 一小硬刺,然而早已抬头的秀气小茎在半透睡袍下看得一清二楚。 昆图用粗糙的手指按在他眼角的尾红上,问他:“饿不饿。” 尹长生好像很乖,瞳孔却狡黠放光:“饿的。” 狼人拉开腿间的裤链,很快地褪掉了紧身的工装裤,隐匿在双腿间的狼人性器有拳头那么大的伞状头部,有成人小臂那么粗长黑紫物直愣愣的一根杵在被他牵过来的尹长生的手心里,盘经卧虬地脉搏着。 尹长生这才是真的觉得饿了。 他好像也很久没有得到契主的体液补充。 手里的东西特别大,是凶器一般的恶物。 可是又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会失控地想要。 “你都进来,填满了就不会饿了。”他跪坐起来,握着黑紫的刀一点一点刺开了自己的窄红。 是钝痛与柔软的博弈。 不好意思好久没来惹155515555最近实在是好忙,我再也不说什么日更的话了,大家的催更我都有看到,真的抱歉抱歉!不会坑的。 进入论坛模式1887/1304/11 昆图·奥顿制止住了尹长生往下坐的动作。 他一手揽在尹长生的胸下围处,一手钳制在他下巴上,粗粝的指尖有些颤抖得不受控,他隐忍不发的样子叫人疑惑。 不过很快尹长生便只能尖声叫喊起来——抵在窄红入口处的大龟头上的粗犷马眼狠狠地泄了一泡热液,他被烫得往旁边歪斜,那股冲击力极强的热液便直直浇在了他臀尖上。 溅起水花。流得到处都是。 “啊!烫!……好烫!”他下意识伸手去挡将自己下身射得乱七八糟的水柱,又被昆图挡开,狼人掐着他的乳蒂将他扶正,又去冲射那刻有自己名字的馒头肉唇。 “烫烫熟才好吃。”昆图说。 尹长生抗拒无能,身体却食髓知味地都打开了。无论是外绽的内阴唇,抑或是长长坠吊于肉户外的大阴蒂,没错,是大阴蒂,勃起的一大颗,上面挂着一颗祖母绿的方形宝石。 红肿的大阴蒂对深沉的祖母绿,是世间最大的艳俗,凡世人却无一不爱。 他女户内的尿孔也被热意和情欲敲开大门,宛若将死的河鱼翕张开合着口,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更不用说早已高高翘起的小阴茎了,那处已咂摸着马眼汨汨地流出了好多腺液。 昆图俯下高大的身躯,教尹长生用手掰开女户的肉唇,自己则握着阴茎对着打开了一点点的尿孔激射。 “乖…用这里把尿液都吞下去。生生可以的。”伪装的狼人咬牙发令,下颚凌厉。 尹长生红着眼圈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噙满水雾,像是被欺负狠了不懂还手不识自然竞逐只会卖萌撒娇讨好的动物幼崽。他轻轻地打了一个哭嗝,抽泣地说:“太小了,都射不进去。昆图……哥哥,帮张开一点好不好…” 昆图说:“是哥哥还是老公?” “老公……” 话音还没落,昆图便拿了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的悬浮操作台上的一根牙签粗、指甲盖长的硅胶软棒,撑开了那处尿孔。然后用阴茎射尿的马眼对准那处,将剩下的尿全都射了进去。 “啊——呜呜呜好多好多!”尹长生哭喊,尾音娇气得仿佛真的已经装不下了。 狼人尿进去了一小部分,将平坦的小腹撑起了一点点。 他又哄他,“生生,现在换你尿了。你用这里,”他点点被撑开的女阴尿孔,“都尿出来,就奖励你。” 尹长生眼泪掉了一大颗,乖巧地点点头,靠着契主后仰了些,手上更用力掰开阴唇,憋了十几秒,从难受到爽利,终于顺畅地都尿出来了。 那尿的颜色比昆图射进去的更深一些,有他自己的尿。 他尿完下意识地去同昆图对视,仿佛在等待评价:“尿了……老公我真的好饿了。” 昆图这才终于又把他抱起来,帮他脱掉身上的睡袍扔在一边,不理身后的一地狼藉。 狼人将怀里的小巧放在餐厅的大理石桌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尹长生身下一激灵,又娇气地伸手攀到狼人宽厚的背上抱好。 昆图就背着他,给他喂了一些小蛋糕,还有一点助兴用的饮料。 尹长生的小猫食量,一会儿就喊饱了。 昆图解决他剩下的食物,将人从后背翻转过来。他伸出舌头点了点尹长生的鼻尖,“含住。” 青年眼里有星光。异彩生辉。 他从善如流地含住,又勾勾昆图的手,有些羞怯地期待着。 药性上来的时候,插在尹长生屄穴里的手指已经到了四根,昆图的手指入得更深,又在最深处缓慢地伸开,然后又加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尹长生含着他的舌根啧啧地发表着意见。 他额头上的汗细细密密,身上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肥硕的乳肉蹭着昆图的坚硬胸膛,乳尖硬得直直矗立着,与阴蒂环配套的祖母绿乳钉上涂抹的药物封印着汹涌的乳汁。 狼人终于用拳头大小的龟头去换那穴里撑开的手指。 弹性极佳的屄口被龟头极限扩张,整个屄肉被抻开成透明的颜色。 那仿生狼屌还在缓慢地肏入。 等一整个完整的龟头全部进入的时候,尹长生已经脸色煞白,含不住昆图的唇舌。他靠在昆图的肩上,疲倦又兴奋地说:“终于进来了……” 昆图被仿生穿戴无限逼真的传感效果刺激得头皮发麻,他被尹长生绞得难受,插入得也十分艰难。冷汗流了整个后背。 他低头去含尹长生的奶子,用力吸吮,下边用力挺入。 “呜……奶子,都吸出来,吸出来!哈…哈~好舒服!”尹长生捱过最粗大的部分,煞白的小脸终于又生动地红起来。 终于顺畅地抽动了。 狼人掐着怀里人的腰锁在一个逃无可逃的位置,自下而上地肏,尾椎后的仿生狼尾欢愉地摇曳着,狼尾最粗的地方有尹长生小腿那么粗。 今晚还有别的安排。 狼人对着青年的宫颈狠狠地冲撞,激得他尖叫声溢满别墅。 冲刺百来下,抵着宫颈出了今晚第一波浓精,昆图咬着牙往后抽出了一些,问他:“生生,想不想去酒吧?” 双性人可不敢去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更遑论他还是结契容器。可是没见过,自然是好奇的。 尹长生绞着屄肉不让狼屌抽出,支支吾吾地求:“别出去……肚子…射进来了…想去、想去的…” 粗大性器还留着个龟头在花穴内,昆图将尹长生从面对面的姿势以龟头为定点,将人转了过去,变成胸膛贴后背的姿势。 “呼——” 不等他声音变高亢,狼人又借着屄里的精浆猛烈地抽插冲撞起来。 不叩开宫口誓不罢休。 那宫颈厚厚的肉壁比上好的羊脂玉还温糯万分,紧紧地吸啜着每一次顶送上来的龟头。 尹长生已经泣不成声,被强烈快感支配着叫喊不出任何音调,只张口双目无神地任眼泪和口涎肆意地流。 昆图肏得双目血红,当意识到如此这般下去 21 恐怕自己也会深陷在尹长生的癔症里无法自拔,便更加不怜惜地冲撞那处。 直到青年尿无可尿的女阴尿孔又滴出了几滴深黄,体内的那个怪物才终于叩开了宫口,狭小的宫颈包裹在敏感万分的冠沟上,稚嫩的宫苞紧贴描绘地包裹着那一整个拳头大小的龟头,仿佛他们天生就是这么镶嵌着的。 完璧归赵。 两人都舒爽得叹喂了一番,情欲主导着大脑皮层,如若将有情人眼里逼出血般的夺舍。 尹长生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沦为了性器的延伸。仿佛是屄穴和子宫在主导他的全部意志。 若是这么说,他的意志实则是来源于屄肉和子宫包裹着的那一整根性器。 是昆图·奥顿给的意志。 而他早已彻底沦为那根性器的容器。 现下他全身的重心已交给了那根狼屌。若不是扶在乳团上的手臂肌肉还在发力,全身唯一的支点便只有两人相连的位置了。 尹长生悬空着被抱,脚底离地有几十公分。身体里的抽插不止的阴茎正拖着整个宫苞缓慢地上下顶弄着。如果狼人愿意,他可以直接将那整个生嫩脆弱的宫苞插坏、抑或是直接拖出屄口。有些癖好恶劣的契主很喜欢将自己的容器玩到子宫脱坠,容器只能常年靠内置子宫托固定已经玩脱的子宫。但显然,昆图是不会让尹长生受到任何健康方面的危害的,哪怕是潜在的一丁点都不允许。 狼人走动着把人抱到衣帽间,对着镜子咬怀里人的耳垂,“生生,你真美。” 镜子前的景象叫人挪不开眼。尹长生挡在狼人面前,却只挡得住一小部分,他白得发光的皮肤泛着粉红情潮,就这么被拎抱着挡在有着麦色肌肉的庞大身躯前,像是主人的一件丝绸衣物,又像是爱不释手的时尚玩具。而他下体的入口正缓慢进出着一根巨大的怪物,那怪物的两个囊袋垂坠着沉甸甸的内容物,令他不能也不敢想象被全部射满的场景。 他身上的那些祖母绿饰品,全都恰到好处地点缀在每一抹媚红上。无论是乳蒂还是阴蒂。 狼人拿了一件金箔织物的胸小褂,仔细地给他穿上。那织物只在胸前垂坠着较密的几根,堪堪网住了一点乳晕和胸下围。乳尖已经将链条顶开,稍微一动,便能掀开帘子直立在外。 配套的下身丁字裤只有小小的一块三角区,套上去的时候正好能将他的阴茎挡住。昆图找出一根纯金链条,围在尹长生腰间,当腰链穿。又给自己穿上工装裤,裤头拉上腰部,裤链是敞开的。他的性器始终如一地被包裹安置在尹长生身体里。 最后披上了披风,抵着尹长生在镜子前凶猛地要他。 不知过了有多久,才终于在出门前、在宫苞里灌射了第二波精浆。 “嗯唔——好涨~都进来了,全都在子宫里了!”尹长生痴迷地摸上自己的小腹,喃喃道,“好满好大……” 昆图用额头亲昵地蹭他后颈,回应他:“还不够大,再多生生都能吃下的对不对?” “对。你都给我,我都能吃下的,好不好?”尹长生咬住自己指尖,像只媚娃,他想要,怎么都不满足的样子。 射精后软了些许的性器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恨不得立马回血,若不控制,今晚都出不了门。 他被狼人用外套裹在怀里,单薄的身子懒洋洋地被昆图的暖意包围。 他们出门,散步到别墅不远处的酒吧。 路上尹长生又被阴茎抽插得小死了一回。汹涌的精浆在宫苞里波澜壮阔地荡涤着宫壁,快意绵长。 他们出现在悬浮大陆甚至是全联邦最高端酒吧里,突然的现身让上流社会诸多权贵大跌眼镜。 秘密蹲守的媒体人也狂拍到心满意足。 很快,铺天盖地都是谈论这件事的。 《朝闻报》: “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兰迪·奥顿被他当成饰品、衣物装扮在身上,出现在某高端秘密会所里。披风解开后露出的姣好胴体与其契主交叠,下身吞吃着巨大的异种性器。他们相连着,密不可分。据爆料,当晚昆图·奥顿应下了多场酒局,兰迪·奥顿被浇灌到小腹呈十月怀胎大。而兰迪本人似乎也被这样的灌溉灌到迷醉。” 《时代容器》: “兰迪·奥顿身上佩戴的祖母绿或将掀起新一轮的祖母绿宝石潮流。而容器本身,竟然能容纳昆图·奥顿的强势精尿浇灌且不漏一滴,除了得益于兰迪与昆图的结契,更说明容器本身被开发程度已较高。据悉,兰迪将出席本月举行的联邦季度容器展会。期待他的表演。” 《联邦小道消息》: “据爆料人手持设备近距离拍摄,兰迪·奥顿的女户尿孔已被开发,并且胸围暴涨。据悉,兰迪·奥顿与昆图·奥顿的生物信息融合度极高,极有可能是契主体液浇灌二次发育导致。另,昆图·奥顿身着仿生穿戴,拟物穿刺容器子宫是因为容器本人目前精神状态有恙,以此治疗方案正接受治疗中。如若容器在即将到来的展会上有精神方面的不良表现,这或将会给奥顿家族带来不良影响。” 《异物志·猎奇乱象》 “兰迪·奥顿是妖精吧。小巧一只乖乖坐在契主腿上。一边给昆图·奥顿以口渡酒,一边又拨开胸前的衣帘时不时凑上去给他喂奶。他小声惊呼或是颤抖得特别厉害的时候,就知道是昆图在放水了。也许是尿,也许是精液。好像吃得很难受,又好像不吃会难受得死掉。” …… 图一是生生宝贝的睡袍(生生的奶子就是这样的!形状超级美超级好看!下围满满的!乳头翘翘的!图二是昆图给生生去酒吧穿的衣服(超级好看有木有!所有的双性大奶诱受都给我穿!图片是随手存的,已经忘记来源了,有知道的告诉我一下?图链在评论也会放,如果挂了可以自己去找找看下章就是容器展会了。 进入论坛模式4146/1304/14 昆图·奥顿一直等到软下来才从那饱胀的宫腔中滑出。 但是尹长生那过了弹性限度的屄口长久地处于使用过度的状态,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完全就是穴肉大张、混合的黄尿白浊争先恐后地溢出的样子。高高挺起的肚腹昭示着那里面不知道容纳了多少来自契主的东西。 他实在是不想让那些东西都流出去,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会流出东西的屄口,又娇憨地求人:“你还是堵上吧……不想让尿尿和精液都流出去……你看我下面都合不上了。” 狼人本想抱着他到浴室里排干净,但是仔细查看过,受了罪的女阴的确是又高又肿,厚厚的脂壁诡红地向外谄媚地张扬着,一副恨不得再吃一次阴茎的样子。他便好说话地将龟头又浅浅插入,只堵在阴道的入口处。沉甸甸的囊袋蹭着尹长生细嫩的腿根肌肤轻轻地磨。 面对面的抱姿让高大的狼人很好心地在自己视若珍宝的怀中人的耳边嘘了几声,然后就听得淅淅沥沥的声音,尹长生的阴茎  22 便朝着对面人横沟竖壑的小腹尿了起来——是被允许的阴茎排尿。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在浴室洗过澡,期间昆图一直用自己的尾巴尖去撩骚被细棒抵开并顶住的女阴尿孔,又哄着尹长生换了一根更粗更长的尿道棒,堵上了尿孔。将前后的尿孔都堵上了:“从现在开始不许尿尿,生生可以做到吗?” “好……那你还会尿给我吗?”他偎在昆图胸膛前,有些不确定地问,并没有多难受的样子。 “用后面。”昆图说罢将自己阴茎从他的阴户拔出,快速地换尾巴插入,抵在后穴放了一波尿,然后又轮换着以尾巴插菊穴,阴茎插花穴的姿势一直到入睡,都没有再拔出过。 尹长生猝不及防地被湿了毛发变得硬刺的尾巴肏了一下,刺激得十分痛苦难耐,但狼人放过他,并再无更多的动作,故而被撩起的情欲只好又逐渐平复下来。 天光大亮。 尹长生是被摆在昆图腿上佩戴饰物的时候给弄醒的。 宫苞里装的体液已经被完全吸收干净,之前因超大量体液而顶起的上腹部已经平坦下来,反而是膀胱经一夜的积蓄变得滚圆凸出。阴户是长期被使用而呈现出饱满的媚红,昨夜外翻的屄肉已经收回屄里且紧紧地咬着一根顶部切割成玫瑰的紫钻肛塞,同后穴的紫钻是一套。 昆图给他戴上同系列紫色玫瑰坠珠阴蒂环的时候,尹长生还没真正从梦里清醒,只会迷迷糊糊地发愣:“想尿了。” 昆图低头含住他的乳蒂,用力一吸,咂摸嘴巴认真喝起奶汁来。尹长生被咬得舒服,抱着他的头,挺胸向前喂,整个后背夸张地凹成一个饱满的弓张。换边的时候,昆图说:“生生今天要去展会,忍一忍,倒时候尿尿给大家看好不好。” 绝大部分双性人强烈的性欲往往伴随着露出癖。 在性交方面得到满足越多的双性人,他们的露出癖越严重。他们有强烈的、需要被窥探的隐秘心理以及能从中获得不一样快感的需求。 昆图也是在后来才发现这一点的。 尹长生自然是羞于说这些事。但是每当直播或者公开露出做爱的时候,他总是更容易沉溺其中。 听到要当众尿尿,他似乎是惊讶了一下,脸上逐渐升起来的红晕已经替他做了回应。“嗯。好的。”他心虚地说。 终于解决好早餐,昆图才给尹长生戴上紫钻乳钉。至此,他的两个尿孔,两只穴,以及乳蒂和阴蒂全都戴上了紫钻饰物。 他被穿上一件黑色紧身开档裤,正好在女阴和菊穴的地方开了口子,阴茎小小的一团从裤裆上方开口里探出一个小鸟头,紧身上衣则是露乳装,只露出了两团乳肉,其他都被裹得严实。 因为看他害羞得要晕过去的样子,昆图还额外给他戴上了一个半面罩。 一根牵引绳勾在阴蒂环上。 他被牵引着走到人头熙攘的会场里。牵引他的狼人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尾巴和上身肌肉。人鱼线下方的部位鼓鼓囊囊一大团,任谁看了都想入非非。 距离展会开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有正在各自展台里接受检查评分的容器们、检查者,或是观众,无一不将目光投向他——尹长生是这个场子里最大的新生代明星。 起初场子里突然变得静默,接着如炸弹投递到位般的,所有人都炸了。 “天啊!你看那个阴蒂,整个已经有大拇指大了吧!那么肥了!紫钻好好看!” “你看兰迪·奥顿,被牵得一直在发抖,小阴茎那么挺,肯定爽死了吧!” “那两团乳房不是大得夸张的那种,可是好好看喔!上下围都饱满,乳尖挺翘,翘得那么得意,骚死了!好羡慕!” “契主这个仿生穿戴!一会儿是要表演什么吗!” …… 尹长生被牵到奥顿家的展台,就坐于一个玻璃样的高椅上,那椅子只有边缘的一圈,下方是掏空的。当他坐下去的时候,正好竖直卡住了腰臀,椅子两边挂着的透明夹子被夹到刻有名字的花唇上并向两边极限拉开,露出来完整的花屄以垂直向外的视角让每一个围观的人都能清晰看到花屄的状态。 昆图拿掉尹长生女阴内的尿道棒,下指令:“尿吧。骚尿孔就是要尿给大家看的。” “唔——嗯啊!”接受指令的容器不知是憋尿太久,还是因为当众撒尿羞的,面罩遮不住的小巧的下巴都是红彤彤的,而不被允许使用的阴茎小鸟则直挺挺地指着围观群众,女户却怎么都尿不出。 “骚母狗要学会当众尿尿!现在不尿,这辈子都别尿了。”旁边的契主冷眼一撇,语气十分冷漠严厉,甚至用自己的尾巴很凶地抽了一下尿孔。 尹长生突然代入骚母狗的身份,还被抽得很痛很爽,一下就尿出来了。 大股大股的淡黄清液淅淅沥沥地冲击,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尿了好远的距离,几乎尿到围观人的跟前了。 一直到最后水势逐渐减弱,接着缓慢停止,结束的尿液描摹过花唇上的名字,流到了后穴,那后穴敏感得收缩了一下,几滴尿便顺着肛塞的缝隙滑入,消失不见。 围着奥顿家展台站得水泄不通的观众们竟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围观了一个双性人的撒尿过程。 当有人开始深呼吸,吸气声便接力响应开来。 尿过之后,容器协会的专业人员便开始进行容器评价。 这是位双性检查员,他带上手套,在昆图·奥顿严密的注视下,十分公事公办—— 他更用力地掰开尹长生的女阴,阴蒂和每个穴孔都仔细测量过,“阴蒂硬度适中,勃起长度1.3公分,穿孔一个……尿孔内插尿道棒孔径0.6公分,大阴唇肥厚,小阴唇外翻长度为0.5公分。穴孔弹性极佳。使用频次高。媚红色度饱满。” “后穴括约肌状态极佳,使用频次稍低……” “阴茎勃起正常……” “膀胱开发正常……” “乳蒂穿孔各一,乳蒂长度1.5公分,胸围36D……请展示产乳……” 昆图俯身舔舐了一下尹长生的乳尖,那处戴着的乳钉上的药溶解于契主唾液中。他吸了一下,便退开。 尹长生就这么在没有任何外吸力的情况下,乳汁大股泌出乳蒂,顺着乳房,紧身衣,一直滴到了地下,汇成一小滩。 检查人员给他的两个乳尖带上了吸乳器,一分钟内竟吸出了40毫升的乳汁。与此同时,机器实时检测了乳汁成分。 “泌乳能力优。乳汁质量上乘。” 七七八八检查了一大堆外形及功能方面的数字,到最后最关键的一个检查,便是拿了一个可直播的窥阴器,在契主的操作下,检测到了各方面的数据。 检查员一边观察一边记录着:“宫苞扩张力强,子宫健康,宫口弹性最优,检测到契主体液长期浇灌形成的壁膜,结契状态良好……” 评价一番之后,最终给出了一个总分和建议:“整体61分。结契第一年的容器检测,通过。具体后续的提升方  23 向主要有,阴部穿刺数有待提升,包括但不限于阴蒂和阴唇等。各穴孔径扩张程度应加大,未进行乳孔扩张也是导致低分的原因。阴蒂不够饱满,垂坠程度小,子宫内的契主壁膜太薄,需要加大浇灌力度。后穴开发程度有待提升……” 作为契主的昆图·奥顿耐心地听完了全部建议,并当众奖励了自己的容器。 他背对围观者,在尹长生面前解开了裤链,将半勃的一根东西抵在后者的花穴上,他甚至用自己的龟头在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然后憋着劲儿放了一波尿液,灌满之后又立刻将肛塞插回去。 “哈~!谢谢老公!”尹长生小声惊呼,悄悄叫老公。 他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头轻轻舔舐了那根庞然大物的冠沟和马眼,又痴迷地吮吸了一下,才伸手帮他拉起裤链。 侧边的观众在最佳视角,将一切尽收眼底。看到的人没有不疯的。 “哇太夸张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成为昆图还是想成为兰迪了……” “骚成这个鬼样……太超过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媚娃不知道每天吃多少精才养成这么嫰……契主真的不会肾虚吗?” “你是想说让你来吗?没可能的。兰迪和昆图的融合指数是全联邦目前最高还有人不知道吗?与其说是一方的需索,不如说是兰迪对昆图也有同样致命的吸引力吧。” “我听说这玩意相互影响相互牵制的,容器用子宫或膀胱装的东西喂给契主,对契主的影响是不可逆的。前阵子奎因家的契主在联邦外战受伤之后状态非常不好,不是还被建议采用容器抚慰治疗嘛……体液补充血液修复什么的……” 什么测量数据都是瞎掰的全都是瞎掰的一切为肉而肉爽就完事明天休息一下,别等更新下章还有个大的肉,猛搞一把,搞完生生就清醒了,不慌~ 进入论坛模式3420/1345/8 本次季度展会主题是标记。 标记是个大命题,什么标记呢,当场表演结契,这并没什么看点。 于是慈善表演宴会上半场都是一些乏善可陈、为扣题而扣题的腺体标记表演。即为容器强行装上外置虚拟腺体,契主则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咬破腺体。又或者是提前在容器子宫内置一些小玩具,契主通过爆射精尿让小玩具发生反应,进而胀大容器腹腔。又或者是通过内窥镜视角直播容器体内宫交,名其曰“标记”。 这些表演收获的反响平平,观众捐赠数额也仅仅是维持体面的数字而已。 也因此导致了观众对下半场压轴出演的奥顿及其结契容器的期待都降低了许多。 这厢候场休息室里,昆图·奥顿把尹长生身上的脏污都仔细擦干净,又奖赏他上了一次厕所,天知道尹长生已经多久没体验自己尿尿的感觉了。他在大部分情况下不是被要求控制排泄,就是被肏到狠的时候被允许才将憋了一整天的尿尿在昆图身上,或是浴缸里,或是餐桌上,或是窗台边,花园里,飞行器里,唯独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对着便器尿尿了。 他坐在马桶上,下意识地用女穴尿孔尿尿,但是昆图在门外,他憋了半天却怎么都尿不出。 “呜呜!尿…尿不出……”尹长生有些崩溃,涨红着脸朝外大喊。 昆图在外面调试仿生穿戴设备,听到他叫声,才反应是自己契主失格了,三两步进了卧室,将人抱起,给他把尿:“嘘——尿吧宝贝。” 青年不堪地把脸埋在他手臂,稍一用力,便顺利尿出来了。 男人把他放到盥洗台,看他眼眶有点红,安抚地刮了下他的鼻尖,说他:“生生怎么这么娇气。” 尹长生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手上却乖乖把自己的屄掰开,让男人擦干净尿孔和花穴。 他脱下一整套的紧身衣,按照昆图的要求穿上了束乳,又在下身围上了短短一条、宽松的亵布,最后才是一件白色轻薄超短外衣,将将遮住腿根。 即将是他们表演的顺序,昆图伸出舌头,尹长生便自觉地追上去含吻。随后很快就分开了。 他让尹长生先出去:“我很快就来。交给我,乖乖的,不怕,嗯?” 尹长生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听话地点头了。毕竟他今天穿的衣服是结契以来穿的最多的一天了。 男人又补了一句:“你见过它,它在你梦里,对不对?” “嗯?什么在我梦里?”尹长生云里雾里地问,没等到回答就被工作人员引导到了舞台侧。 他迎着台下观众的目光,迷惑地走了出去。 白玉雪足赤脚走在暗红色的毯子上,一步一步,走到中间,站定的时候圆润的脚趾还害羞地抓紧了地,用力得趾尖泛白趾节泛红。尹长生不知所措地傻矗着。 没人告诉他现在要干嘛。或者准备要干嘛。 他只是站着,手指抓在衣袍上,揪着衣服,往前走了两步,台下前排的观众便全部看到了垂坠在他腿心的祖母绿阴蒂宝石。 而他无意识的攥紧衣服的动作,已经把衣服下摆往上提了许多。 于是所有人又再一次看到了那颗裸露在女阴外的名器阴蒂头。 尚未达到标准要求的大小,但是特别娇俏,充血的红色与摇晃的祖母绿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有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紧接着所有人都见鬼似的害怕地往后退,指着台上大惊失色:“怎…怎么会有狼!” “这是在干什么!谁养的!竟然不牵绳吗!” 于是那众人口中的“狼”开口说话了:“我是昆图·奥顿。” 沉默了一秒钟,大家又炸锅了似的兴奋起来,交头接耳。 这下轮到尹长生见鬼似的回头了。 他由震惊转为开心,转身冲向“许久未见”的狼,熊抱住它的脖子。 “你来了。” 巨狼正像尹长生梦中它小时候一样,用鼻尖拱着尹长生的胸部,又将那里舔湿,尹长生被他舔得很痒,一边躲着笑一边解开外衣,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将围得很紧的束乳一把拉扯下,像梦中每一次予取予求那样,把自己柔嫩的乳肉一整团都送到狼嘴里。 巨狼还没玩够,摆摆头将乳蒂夹在上下齿之间轻轻地磨。 磨得尹长生没有堵上肛塞的花穴和菊穴都蠕动不止,靡液泛滥。 他小声地讨饶:“别磨了,快喝!你好久没喝了对不对?” 巨狼用前腿把他推到在台上,在他周围踱步绕圈,然后才轻轻按住他一边乳蒂,低头叼起另一边乳蒂,认真吸起来。 吸了几分钟,又去嗅尹长生泛滥成灾的腿心。乳汁顺着高高的乳丘一路往下流,弄湿了暗红色的舞台地毯。 巨狼用锋利的犬齿撕开阻碍着的亵布,它用粗糙的大舌头顶进温软的花穴,勾勾舌,用舌头进进出出地肏他。 尹长生舒服又难耐地闭眼哼哼,稍稍坐起,双手向后撑地,任他用舌头肆意亵玩自己。 没玩多久,巨狼又停下口活,将人再次推倒  24 ,用自己下腹的怪物狼屌,抵在了那处粉嫩的花心。 那狼屌尺寸比尹长生吞吃过的狼人的屌又更大几分。 甚至那上面还有结。 台下的观众都静止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尹长生拨开自己的花唇、内阴,用手草草扩张,才插到第四根手指时,就迫不及待地勾着那怪物巨屌往自己穴里送。 那狼毫不怜惜地强硬地肏入。 “啊——好大!”尹长生眼泪倏地掉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进来……我要你进来……再深一点!”他被痛得前端的阴茎萎靡不振。 “嗷呜——!” 真实的狼叫。 巨狼插在已经被抻到透明的穴,一停顿,又猛地肏进去! 甚至高高摇曳的后尾巴也撩骚了地上的人的菊穴,反复试探着顶了进去。 太超过了! “呜呜呜……好大好多!”尹长生流着眼泪浪叫,显然是已经适应了动物凶猛的抽插。前端的阴茎又如同风向标地抬起来头。是指示舒服的风向标。 而所有人正屏息看着台上的这一幕,忍不住的已经拉过自己的容器开始发泄欲望。 暗红的地毯。 肤如凝脂的丝绸白皮。 毛发黑亮的巨狼。 进出的黑屌和黑尾。 外翻的烂红色充血穴肉。 抖动的乳波和舔舐不已的红舌。 摇晃的祖母绿。 令人意识抽离的暴力美学般的兽交。 那狼爪按在人的肩上,固定住他,紧接着发起猛烈的冲撞,终于尽根没入,两颗粗大的狼蛋啪啪鞭笞在神智已经模糊的青年的臀尖。而他后穴咬着的狼尾竟然已经没入了三分之一长,前端的阴茎则兴奋得一百八十度贴着肚皮挺立着。 “吼——!”随着一声冲破展厅顶部的吼叫声,抵在子宫壁上的孔眼开始疯狂爆浆冲击。 “啊——!昆图——!” 狼结撑大了整个宫颈,甚至射了有将近二十分钟之久。被射满撑涨的青年的肚腹,高高肿起。 那狼在狼结变小之后便毫不恋战地抽出了狼屌。 穴里的浊浆因为失去堵塞物而溢了一地。 就在所有人已经不关心这个表演是否与主题“标记”有关的时候,那巨狼又餍足地逡巡了被自己射爆的青年几圈。 紧接着用刚使用过还外露着的半勃的巨屌,对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青年从头到尾,射出了明黄色的尿液。 它就这样抬高一只后腿,边走边尿地,将人从头到尾,都尿了遍。甚至在重点部位,加强了射尿的强度。他尿到青年的嘴里,尿到大张的花屄和菊穴里,尿到两个尿孔里,尿到被齿尖琢开的乳孔里。 这是动物性的标记。 当巨狼踩踏上拖曳在外的阴蒂祖母绿宝石上,内置的生物芯片启动,他又变回了人形,仿生穿戴则缩成一个纽扣电池大小的响应器,悄悄地落在了男人的手中。 他浑身汗湿地抱起了地上的尹长生,怜惜地吻在他沉重的眼皮上。 “都结束了,生生。” 接下来停更一周,我有个论文要赶。Sorry大家~下周见,谢谢大家来看文~ 进入论坛模式2774/1227/11 昆图·奥顿收到了联邦政府生物监督委员会的表彰和警告。 表彰他与他的结契容器在容器展会上做出了精彩表演,并为慈善会筹集到了有史以来最多的善款。 警告他在公开场合里、在没有任何引导或抚慰的情况下对结契容器进行了超尺寸开发,即便容器本人并没有任何控诉,但这仍旧会对大众造成不好的引导。 所以,表彰和警告的结果是,要求昆图·奥顿公开直播其结契容器兰迪·奥顿的疗愈关键过程,并在关键步骤进行适时的相关说明。 尹长生被抱回家里安置在床上的时候就被直播了一次检查身体。 他太疲倦,完全没有醒过来。 在调理师全面检查过他的身体后,给出的说法是:“需要不间断地以契主的体液敷于容器患处,因为按照你们的结契水平,这个程度的外伤是可以被契主的生物信息素帮助疗愈的。如果需要穿环,痊愈之后穿环即可。我看容器阴处只有一个环,毕竟上环也是体现契主爱意的一种。至于暂时不能被使用和内射的子宫,可在痊愈后频繁使用以恢复使用前的状态。” 男人试图将怀里的人放到一边,打算先弄点营养液给他喝,甫一动手,尹长生便下意识地抓住他手腕,似乎是完全不打算放手。 这种情况下,他便只能再把人抱到吧台边,自己喝了几口,再一口一口渡给他。 喂完水,他把人放在自己身上,打开了机动摄像头,并将模式调整为飞行瞄准模式。 摄像机一开始工作,他便开始蹭着尹长生的腿心慢慢磨,直到呼吸变得急促,从尹长生白皙双腿都合不拢的缝隙间肏出的性器,在摄像头的捕捉下,马眼翕张,龟头颜色在缎白的肤色映衬下,紫红欲裂,那可怖的性具高速抽插,又突然停止,掉转方向。男人将龟头浅浅抵在尹长生的女户,才克制着小心翼翼地射出。 射精有两分多钟,尹长生被中出得有点想要醒过来的意思,但他还是太过疲倦,身体机能暂时无法响应,只能本能地感受浊精烫了穴口而有些神经抽搐地抽动着下腹部。 昆图射过之后掰开怀中人的双腿,摄像头便智能地对准了绽放的花穴。男人握住自己性器,小心翼翼将不断流出的精浆用龟头反复涂抹在整个女阴,又勾了一些抹在傻乎乎合不拢的后穴穴眼上。 仔细涂抹之后,他拿过调理师给的生物胶带,将尹长生的涂满了白浊的花穴和后穴紧紧地封口。他看了一眼摄像头,似乎是对着镜头后的观众开口解释道:“这是生物小分子胶带,经过一段时间附着在皮肤上会转变成亲肤材质,可直接由人体吸收。” 他反复打了几层胶带,将女阴和后穴封得严严实实,又说:“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他摆弄了一下尹长生的小小一团、粉色肉虫似的萎靡着的男根,轻轻按了他的膀胱,吹了口哨,看尹长生真的尿不出什么,才抱着他去按摩坐浴了。 摄像头一直跟着。 尔后除了昆图·奥顿在尹长生胸部吮吸的声音、尹长生在梦里得到纾解的叹喂声、水流声,全程安静得像是默片。 青年被水温熏得全身软糯发红,他的双手被环成一圈环在男人的脖颈上,居高临下地倚靠在另一个人身上。而被他倚靠着的这位,正咬着他的一边乳头,一刻不歇地进食着。 当尹长生强撑着用手心抵在昆图肩上的时候,他的迎合让昆图一下警觉起来。昆图停下嘴上的动作,托着他的乳根慢慢从自己嘴里退出,在乳尖上轻吻了一下,看似毫不色情,其实只有尹长生才知道对方又衔住那有莓果那么大的乳蒂往外拉扯了几分才松口。这是昆图·奥顿的习惯。 所以当男人在他耳边用不会被摄像机记录下的声音问“我是谁”的时候,他  25 就已经真正从梦里醒来了。 “是生生的……”甫一出声就被对方以吻封缄。 昆图示意尹长生看自己身后的摄像头,尹长生看到了。 然后他说:“是兰迪·奥顿的契主。” 男人还不放过他,追着问:“想要狼还是想要契主?” “……”他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即使明确知道那狼仅是梦里的臆想物,但他付出的感觉未曾有一分假。如果可以都要那也挺好。 因为动物性的蛮横与本能驱使主宰意志在某种程度上是人类的终极目标。 人们控制本能,事实上,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遵循本能,无论是自我的本能还是他人的本能。 可动物并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伪善。 “不想要那么大的进来了……”尹长生只捡男人想听的说给他听。 但昆图懂了。 所以他说:“生生想要狼,就有狼,不想要狼,就没有狼。想要别的动物,花草,甚至任何玩具,都可以,好不好?” 尹长生没有说话,只是卸了力气般软软地往下坐,纤弱的手臂更圈紧了些,当他把下巴枕在昆图宽厚的肩上时,静谧缱绻溢了满室。 被挤压在两人之间的乳团软绵绵地形变得厉害,若不是昆图一手托着他后颈,一手抵在他乳根扶着,尹长生没由来的不安感还要叫他抱得更紧。 到这里直播就应该要结束了,于是昆图对着摄像头说:“今天就到这里了。胶带消失的时候会再见面的。” 尹长生恢复得很快。期间精液敷屄已经发生了至少三次。而生物胶带消失的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一次当他自己对着镜头掰开私处让直播间观众检查的时候,留言区的评论刷得飞快。完全没办法细读。 “这么小的地方当时到底是怎么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好好看啊真的跟花似的!” “用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还那么粉嫩!” “我不带任何性欲去看这地方都觉得无比美妙!” “你不带,我带!想日!” “只有我一个人很酸吗?他们昨天洗澡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啊好想知道!” “又是shengsheng……好像尹家有个小公子据说被送到奥顿家也是名字里有这个音的…” “盲华,你发现了生点!” “有时候觉得奥顿用容器的时候就是在‘用’容器,但是事后他又好甜。没有人看到他托着兰迪的胸部吗?!” “看到了!那里估计是涨奶了如果压得太用力会痛。” …… 因为刷得过快,刷名字的留言暂时还没有引起太多讨论。 而尹长生自然是没看到的,他正低头轻轻拨开紧闭着的小阴唇,那里几乎已恢复如初,不是未经人事的肉粉色,也不是保养适当的红褐色,而是引人入胜的窟红色。他拨弄两下,一拿开手,花屄立马闭合。 有人问他不去上学了吗,正好被看到,他回应道:“学院将容器展会上的季度评价纳入期末考核,我不是61分嘛,反正这学期肯定是过了,可以不用去了。导师说让容器都多接触点实操……哎呀就是,你们懂的。” 他有点害羞,又看着评论对话起来:“奥顿去哪了?哦那个,他去准备东西了……一会儿要上环……” 他扯了扯上半身套的t恤,乳钉的形状很明显,下摆被他扯得往下,也只是勉强罩住了阴茎而已,阴蒂环和大阴蒂还外露着躺在合拢的腿心,根本遮不住。 他看着评论区的各种“啊啊啊”,一回头正好看到昆图走过来。 男人走到他跟前,弯腰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躺好。 他拿酒精片小心地擦拭要上环的小阴唇,那两边鲍唇因高频使用而早已暴露在鲍穴外,很方便即将要进行的穿刺。酒精过后又用了麻醉片。 “凉凉的……”尹长生有点怕疼,但还是很乖地张嘴咬住昆图递过来的口塞。怕他一会儿咬到舌头,也怕他无意识的时候啃咬自己的指甲。 “很快就好,你数一二三。”男人一手用指尖摩挲着那处阴唇,一手在尹长生的视线盲区拿好了工具。一个三根针的排钉。 尹长生舌尖抵着口塞开始数数:“一,二,……啊!”这种剂量的麻醉不能抵御在如此敏感部位穿刺的瞬间灼痛感。尹长生直接被逼出了大颗泪花。 但他也不说话了,安静地忍耐着,低头看昆图给他上环。因为是两边阴唇闭合重叠着同时穿刺的,所以只需要吃一次苦。还好只要一次,短时间内来六次这样的穿孔,尹长生恐怕是受不了的。 “不疼了,马上就好了。”昆图快速地将六个镶钻的铂金微环逐一扣到穿刺好的孔洞上,喷上止血剂后,尹长生的痛感很快被驱散了。 于是那挂着六个铂金微环的小阴唇更加浪荡着外露于纹了契主名字的馒头肉户外。 跟肥硕的大阴蒂一起,招摇得很。 遭了罪的青年也忍不住好奇,上手碰了碰那些小环。 “喜欢吗?”昆图问。 “喜欢。”尹长生坦诚。 男人拿来两根细的红色绸带,一根一根穿过那些阴唇环,打了很繁复的结。 “这样呢?”他又问。 尹长生只在书上见过艺术家的人体穿环是这么弄的,他也看呆了,觉得很漂亮,又觉得很喜欢。 “那每一次使用我,就有了拆礼物的仪式感。”尹长生拨弄打好的结,抬头问出这问题的时候,眼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生生就是昆图·奥顿的礼物。”男人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耳语道。 尹长生咧出一口银牙,笑得很开心。 只有评论区的留言在疯:到底说了什么! 各种都是脑洞瞎掰的,不要当真!顺便给新开的文打个广告,喜欢可以先预收一下~更完这个就填新坑!谢谢大家来看文~ 进入论坛模式3300/1143/9 ? 刚开始注意到“生生”这个昵称的人并不多。 但也不是没有。 尤其奥顿和结契容器的视频物料注定是会被无数人反复回看的,甚至以0.5倍速,0.3倍速,调亮,调暗,考究每一个细节地回看。他们说什么,他们穿什么,他们家里有什么,他们的身体长什么样子,所有的细枝末节似乎都值得人们津津乐道。 多次的回看对比令人们很难不发现在第一次的直播里兰迪·奥顿也是这么叫自己的。 尹长生被送到奥顿家的时候名堂是送,实则是找到了“合适的去处”丢弃罢了。小时候的样子自然与成年的模样有所差异,却还是有人扒到了他的身份。 尹家这几年直转急下,只维持着一个空壳骨架苦苦死撑,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的尹家家主,即尹长生的生父还想了好久愣是没想起来这个人。后来还是老管家给他呈上了蒙尘已久的族谱,上面记载了所有赋了名字的尹家人,他才想起来些事。 尹家想要钱,想要翻活,想要背靠大树好乘凉,想要长长久久的大血包。 但是他 26 们并没有什么可以钻的空子。 在花了一笔不小的咨询费之后,他们了解到联邦结契条例对契主的束缚,即当契主有虐待、故意伤害或丢弃结契容器等行为,契主须受到法律制裁且予于结契容器及其家人一定程度的赔偿。虐待或伤害等行为需要经过相关审查机构进行严格的裁定,但丢弃之说,只要证明契主遗失了容器,无论是出于主观还是客观的情况,都可以定为丢弃行为。甚至如果因为契主的丢弃造成容器的其他方面的伤害,则可根据受伤害程度判契主更加严重的不当行为。 所以他们自以为很聪明地借机设了一个局。 昆图·奥顿在周五晚带着尹长生出席了一个容器与契主相关的私密宴会。 这种聚会昆图是轻易不会参加的,但因为这次的宴会由联邦政府发起、商界领头,给他的请柬甚至直接绕过了奥汀·奥顿。他在邀请人名单上看到了想见的合作人,他知道自己羽翼未丰,而通过这种方式结交合作伙伴是最不容易引起奥汀和其他几位哥哥的关注的。 他在来之前直接主动向奥汀报备了:“发起人的助手可能是新来的,直接将请柬发到我这里了。生生说很想去玩一下,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我就答应了,您看行吗?” 奥汀对一心只扑在结契容器上的小儿子并无太多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摆摆手示意昆图无需为此小事而报备:“去吧。” 对奥汀来说,多一个玩物丧志的小儿子不是什么坏事。 对昆图的其他哥哥来说,扶不起的阿斗越多越好。 而昆图来说,让所有人都相信他只爱玩自己的容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由于是私密性较高的私人宴会,容器的暴露程度也极高。 尹长生戴上的项链、腰链、两个乳钉、锁精环、阴蒂环及阴唇环都有链子相连。项链上连的两跟链子穿过乳钉一路向下系在腰链上,又接着往下穿过尿道棒顶端的小孔、阴蒂环、在阴唇环上交叉而过,最后于菊穴处打了繁复的只有昆图会解的锁结汇成一股从股缝穿过再系回后颈的项链上。 所有的链条与环相互牵制,而锁结则深深地嵌在了后穴肉口里,被锁链封住的花穴则紧紧地含住昆图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前方的粉色阴茎则往腿心贴着,若是稍微勃起,必定牵一发动全身。 都穿好这些后,他又被套上了一个网眼孔特别大的渔网衫。 尹长生第一次穿这么孔大的渔网,他对着镜子扯了扯,傻傻地问:“这种宴会是不是都要看下面的名字……可是我穿成这样根本弯不了腰……” 男人动手拨了拨,那网眼正好扣到了乳房根部,被乳肉弄成了圆形:“让他们来弯腰。” 不过事实证明,没有人会对容器弯腰。 他们在宴会入口处设置了一个地面镜子,只要在镜子上一站,稍微分腿,就能看到所有容器下边的风景。一览无余。 穿渔网的青年,腿心的肉户被玩得越来越大,高高地肿胀着将阴唇上的名字都撑得很胖,他站在镜子上,接待的男性侍者都看呆了,是奥顿伸手在尹长生腿心拍了一下并用大掌捂住整个花屄,他才回过神来,一边道歉一边指引。 到会场里看到各种姿势的容器,尹长生这样的反而是最规矩的了。 很多容器被用来当人体花瓶,插花,摆设。或者有用来盛食物的,身体上全都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种高级食材。也有一直被当鸡巴套子套在容器主的性器上的,随时随地可以当肉便器使用。还有公共容器,同时被多人使用的。也有人体奶牛,只要将嘴巴含上去,随时都能喝到新鲜的奶汁…… 昆图看到了想见的合作伙伴,一手搂着尹长生的腰,带着他与对方寒暄了一下。 对方是联邦外城最大的飞行器制造商。人倒是非常年轻,看着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而且比起昆图的混血面孔保留着的深刻的轮廓特征,他看起来更接近东方人的英俊,面部轮廓柔和,锋芒收敛,面孔周正。 “伊恩,伊恩·李。你好,久仰大名。”对方迎着走过来的两人先伸手示好。 昆图倒是没想到伊恩·李如此随和,赶紧伸手同对方回握:“久仰久仰。昆图·奥顿,这是我的结契容器,兰迪·奥顿。” 介绍后又问:“你的容器呢,不介绍一下?” 对方笑了,解释道:“他有点调皮,被送到包厢里了,奥顿先生要一起过来吗?” 于是他们就在包厢里看到一个弓着身子怼着桌角一直磨私处的女仆装青年。那青年看到来人也不顾外人在场,生气地朝伊恩冲过来跳着抱上他,拉开男人裤链拿出半硬的性器捅到自己的穴里,动作一气呵成。 伊恩拍着他屁股,示意他收敛些,又向客人介绍到:“这是法莫,被关在小黑屋几天了,总是不听话。” 男人们在寒暄的过程中,尹长生一直看着女仆装的法莫。对方倒是毫不介意地任他看,自己玩自己的,他坐在男人怀里,下身还含着一根肉棒,慢慢地磨。 法莫的胸部只有椒乳大小,收放在女仆装里,合适小巧得可爱。法莫头发是自然卷,半长的头发在圆圆的脑袋后被扎成一小束,他的眼睛是比较浅的琥珀色,脸上还有很可爱的小雀斑。 他看了半天,对方也没有任何想要搭理他的意思,顿时感到百无聊赖。 昆图拍拍他屁股,让他去餐厅拿想吃的,透透气就回来。 他便去了。 一直到昆图同伊恩聊完,他都没回来。 昆图放在沙发上的手指开始不耐烦地一下一下轻点沙发皮革面。 他说:“我去看看兰迪,期待下次见面,伊恩。” 对方颔首:“快去吧,下次见,昆图。” 当他将门半阖上时,听到包厢里传来法莫的厉声叫喊和鞭打声。他无心去管。 他打开定位,看到上面的红点正快速向外城方向移动着。根据移动速度可推测是乘坐飞行器。红点移动了一会儿,停止了。停在上城区和外城的边界上。 尹长生身上的定位器在阴蒂环上挂着的巨大宝石上。今天戴的是一个粉钻。 蒙着他的眼睛的人声音很像刚刚接待处的侍者。对方好似觊觎这东西很久,不等到目的地就将阴蒂环从他的阴蒂豆子上摘了下来。女穴被锁链保护得很好,他摸不到,只能用手极尽羞辱地摸了阴蒂和女窍尿孔。 尹长生恶心得有一阵儿的目不能视。 他从包厢出来,在宴会某个角落的餐桌边站着,他吃了半口芝士蛋糕后,又偷偷地呷了一口香槟,看时间还够的样子,正打算再尝一尝,就被人从后方捂住口拖走了。他在靠近出口的通道上,一路上剧烈挣扎着动作很大,也完全没被宴会上的人看到。 他被人越来越频繁地摩挲着女窍尿孔,对方甚至还用小拇指试图戳入尿孔里。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尿了对方一手。 “啊!母狗你有病啊!你的主人没调教好你吗!竟然敢尿我 27 一手!”对方骂骂咧咧地去找可以擦手的东西。 回来后不管不顾地摘下尹长生的眼罩,钳住他下巴,语气凶狠地教训道:“我今天不把你弄工整,我都对不起尹家老头子开的价!” 尹长生脑袋高速转动,他半真半装地哭了一点:“好痛……你松松手…求你…” 他尽量装得真心:“快到了没?我很会伺候男人的,在飞行器上不舒服,到了我伺候你好不好!小母狗也听你的话,你不要抛弃我……求你了,新主人!” 那侍者似乎很买账,他看起来骨瘦如柴、面黄眼凸,高高挽起袖子的手臂上有一些针孔。 尹长生暗暗在心里计较着:长时间吸毒。不是力量型。愚蠢。 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对方踢了他一下,他顺从地跟着进去了。进去之后看到里面堆着很多女装次品,有文胸,有女仆装,还有很多围裙。大部分都已经发黄了。 绑架者看着很不放心,又踢他,示意他到地下一层去。 地下一层全是情趣服饰,劣质的丁字裤堆了一座又一座的小山。 尹长生自觉地跪在一个发黄罩灯的圆锥光照空间下,他微不可查地颤抖着,语气却不能再平静地说:“请主人将母狗身上的链条全部剪断,然后使用小狗。” 什么条例什么规则都是为肉而肉,所有的剧情都是为肉而肉哈 进入论坛模式3288/1021/8 那歹人真的去找了个钢钳把尹长生身上的链条都剪断了。 “还有名字!你屄上的名字要洗掉,刻上我的名字!”他正急吼吼地要脱裤子,脱到一半又想到这些链条上的碎钻能卖不少钱,铂金废料回收也能赚不少,便弯腰提着裤子低头去捡。 跪在地上的渔网衫青年捡了最长的一根,他站起来,头顶的灯光打下来,他就这么光裸着站在逆光里,低头看着背对自己弯腰的、过着蝼蚁般的人生的物种。 谈不上什么怜悯。 更没有一丝同情。 连恨都不需要。 漠视足矣。 昆图在青少年时期每个练习格斗术的日日夜夜,给过尹长生足够多的耳濡目染的环境。 他教过他,识别弱点,攻击弱点,一招制敌。 所以尹长生心如鼓擂,全身因肾上腺素狂飙而洋溢着不正常的粉红色。 紧接着他猛地爆发出可能是这辈子最狠厉的劲儿,对着歹人的腿窝准确地踩将下去,同时手上甩着链条甩到对方脖子上,紧紧缠住。 “艹!你个贱人!敢阴我!”对方本能地用手去扯那绕在脖子上的链条,但右腿小腿关节似乎已被瞬间的爆发力踩裂,他顾不上要命的疼痛,腾出一只手往后抓住了尹长生的手臂。 青年已经勒紧链条勒到手上的皮肤被磨裂,却仍不敢有半分松懈,他用左腿去踢对方伸过来的左手肘部麻筋,见效果显著,又稍微侧身用右腿如法炮制地去踢,不料对方有所准备,直接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扯,瞬间两人位置倒转。 尹长生已经开始露出体力不支的迹象了。 但他仍咬牙苦苦坚持着,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握拳去攻击对方的太阳穴。 那歹人被打的第一下就耳鸣了。 尹长生索性都放了手,转身撒腿就跑。 他跑出地下室的时候回头看,知道对方已经跟不上了。他没有耽搁太多时间,上了一层,随手拿了一套发黄的女仆装胡乱往身上套。 正当他快要跑出仓库的时候,在出口处遇到了带着取证官的尹家家主。 他发誓他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这个男人了。他的生父。 对方似乎是吃了一惊,猜到形势后又立马换了一副样子,在隔了一段距离的位置便迫不及待地问了:“看看,谁家的女仆丢了。” 完全不需要任何回应,他又自导自演起来:“我接到通知,有人丢弃的容器是咱们尹家人,所以就待着取证官来了。” 取证官态度疏离,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尹长生弯腰露出花唇上的名字:“查看契主名字,然后需要信息枪取一下血样确认身份。” 尹长生在原地站定,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笃定地说:“不需要。我的契主就在这里。” 取证官把眼镜往上推了推,用手里的信息面板指了指他的手:“但是你的手受伤了。这是否是由契主的施暴行为导致?” 尹父一副虚假怜爱的样子,问:“孩子你别怕,爸爸在这儿呢,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尹长生简直恶寒到恨不得冲上去手刃,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快速计算着逃生路线。 他说:“他就在这附近,我们在玩情趣,手上的伤也是化妆的。不然你觉得我们今天废这么大工夫,把我自己弄这么脏是为了什么。” 取证官说:“你们的家长里短我不想关心也不想参与,这与我的工作无关,我现在就问你,你是否拒绝取证,你是否确认你的契主没有丢弃你并且也没有对你有任何的暴力行为?” “我确认,你可以走了。”尹长生说。 尹父一听就急了:“不行!我们要找到线索人!容器是被洗脑了,他说的话不能信!” 尹父看取证官没有表态,又着急拉着人家,打算往尹长生来的地方去:“他刚刚从那里来的!下去看看有什么就知道了!” 尹长生看了厂房墙上的破玻璃,计算着自己助跑是否能跳上去,而此刻尹父还在步步紧逼。 他管不了那么多,往两点钟方向冲,冲向了一个损坏程度最高的玻璃窗,他敏捷地跳上窗台,锐利的坏玻璃边缘往他后臀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在他往外跳下窗台的瞬间。 昆图·奥顿从飞行器上下来的时候,撞上了这一幕。他看到自己的结契容器,从一个一米多高的窗台跳下来,对方跳下来踩到路边的碎石,趔趄了一下,好险还是站住了。 尹长生站稳一抬头便看到自己契主。 长舒了一口气。 昆图说:“站着别动。” 其实尹长生没听到,但他也不想动了。 娇气的、耍赖的、不安的、厌恶的、报复的、受伤了想要叫人看见被人百般呵护怎么宠溺都不为过的情绪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我有在好好保护自己,剩下的你来吧。”他小声嘀咕,靠墙慢慢坐了下来。 后臀的血浸染在女仆裙上,场面一度十分糟糕。 男人站到他跟前的时候看到就是一副惨遭凶杀案现场后逃生成功的惊悚画面。他的青年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伸手要抱,血浸湿了脏污的裙装。 昆图目眦欲裂,杀人的心思出离暴怒。 他抱起尹长生的手都是颤抖的。 他来的着急,没带上任何医护,以抱小孩的抱姿把青年抱在怀里的时候,小臂横在他被割伤了的后臀,尹长生痛得闷哼了一声。 昆图问:“需不需要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尹长生听得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他很累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里,声音很闷:“我没事,一点皮肉伤而已  28 。他们说你丢弃我,取证官也在里面。快去吧,弄完回家快点回家好不好。” 所以当他抱着尹长生又回到仓库里,尹父很吃惊:“你不是在联邦政府举行的私人宴会上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昆图冷哼,随即又笑开了:“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哪里?” 取证官看穿了尹父的局,表示无心奉陪,转身就走了:“麻烦把劳务费结一下,尹先生。” 尹父不敢逗留,转身追着取证官跑了。 尹长生之前喝的一点香槟,紧绷的神经松懈后这才有时间觉得上头,他迷迷糊糊地说:“那个侍者在地下一层,好像被我踩断腿了。” 昆图抱着尹长生再次下到负一层时正好看到断了腿的人已经爬到了楼梯口。此刻正靠在一旁眯着眼睛神态安然地微微抽搐着。他手边有一个被打空了的针管。 男人克制着内心燃烧的怒火,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针管里的劣质毒/品被打到生生的身体里会怎样。昆图用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怀中人的耳朵。他一脚横踢,直接踢爆了地上正神瘾中的歹人脑袋,他只用十几秒的时间,又踩碎了那人的手掌骨和踩断了另一条小腿骨。 哀嚎声一度十分刺耳,但对方很快就痛晕厥了。 昆图一脚踏断他肋骨的时候,给什么人打了电话,让人来善后,就带着尹长生走了。 尹长生被安置在浴缸里处理手上和后臀的伤口,男人问他:“他动你哪里了?” 青年指着自己还被锁链封住的女户及锁链结还堵住的后穴,摇摇头。他闭口不提对方摸过他女窍尿孔的事。 他觉得昆图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变得神经紧张。 安全感都是自己给的,所以在浴缸里的温柔性爱,青年缠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往女窍的尿孔射精。 甚至自己撑大了那处窍孔,让更多的精液射进来。 半夜会惊醒,然后悄悄爬下床找尿管,让管子的另一头罩在男人的龟头上,求他尿到自己膀胱来。 他才是神经紧张的一个。 昆图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的刺。 尹长生的伤口都好得很快,掉了结痂后手上和后臀都有不深的肉粉色疤痕。 镭射可以美化和淡化一切皮肤上的疤痕。 心理上的疤痕却无解。 尹长生下腹微凸地坐在昆图性具上,膀胱里有男人刚刚尿进去的尿,稚嫩的宫苞描摹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紧紧地吸嘬着一刻也不放松。他这些天都沉迷于昆图给的性爱里,总是做到全身大汗淋漓,毛孔舒张,神情飘忽。 又爆射过子宫一次后,昆图抱着他轻轻地摇晃,手指划过刚刚镭射消掉的后臀疤痕处,问他:“给生生这里纹个图案好不好,嗯?” 尹长生浅浅地咬他下颚,语气慵懒,像是在撒娇:“纹什么呢?” “纹你喜欢的,什么都行。” “那还是纹你喜欢的吧。那么靠后我又看不到。”又无意识撒娇了。 “那好,纹好了你就能看到了。” 他们保持着负距离相连的姿势,昆图拿了个镜子放在尹长生臀部下方,在纹身仪器上选定了图案和色彩,没几分钟就纹好了。 麻醉和止痛剂让尹长生没受太多苦。 男人将他抱到楼上的镜室,那里是昨天才安装好的功能性十分明确的房间。 所有的墙面均是镜面。 他们在一个任何角落都会被镜子反射的房间里欣赏着新的纹身。 那是一朵围绕着艳红肛周簇拥着层层重叠花瓣的重瓣红玫瑰,掰开臀瓣插入肉穴的瞬间,是玫瑰绽放的瞬间。 而生意盎然的花藤顺着臀尖的弧度一路绵延向下,盘踞覆盖在曾经的疤痕处。花藤上的花苞俏皮又鲜活。 尹长生只看一眼便福至心灵,与男人心意相通。他喜欢死了。 他觉得那些花苞此刻已经在他心里阴霾的地方,大张旗鼓地绽放了。 下章有镜室play,女仆装play看到有人问副cp的事,后续会有法莫和生生见面的情节,契主们去搞工作上的东西,然后骚o磨o就可以搞起来!搞完工作后的两个契主看到香艳场面,直接在同一个房间里玩自己的容器互相battle什么的也有~ 进入论坛模式3269/1004/8 奥顿庄园北角边楼最近的佣人轮值时间是每隔两天的清晨和傍晚。 新来的一个清洁女佣这几次在傍晚时分总能碰到一个穿着跟她身上保守制服不一样的仆人。 那人穿着很暴露的女仆装,裙摆将将盖过臀瓣而已。 她有一次路过镜室看到那女仆背对着坐在地上,不知道低头在看什么。她不确定这是哪个管家手下的人,也不好去问。只是看她貌似并没有在工作,感到很疑惑。 而且明明打扫镜室是自己的分内的活,她在镜室干什么呢。 遇见几次之后,她终于打算问个明白。 她特地在镜室等了一会儿,对方才姗姗来迟,她小心翼翼地先开口:“你好,我只是想问一下镜室是你在打扫吗,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重复做对方已经做过的工作比较好。” 尹长生被问住,睡得迷糊的脑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看自己穿着误会了身份,他想了想,说:“不好意思,可能你看到我在镜室待得比较久,误会了。我悄悄告诉你吧,我其实是这家主人的贴身仆人。他每次见到我都觉得我衣衫不整,有时候还会生气,所以我只好在镜室待得比较久,确认全身的着装没有出问题。” “啊……这样啊!那没事了,镜室还归我打扫。”清洁女佣说罢,又悄悄八卦起来,“欸,那你有没有什么八卦可以说来听听啊。对了,我在这房子里好像一次都没见到过昆图少爷的结契容器,你是贴身仆人的话,有没有见过啊……你懂的!他不会换人了吧,也是,天天玩同一个,都不会腻的嘛!” 尹长生倒是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八卦的,他想了想,说:“一会儿你走之前偷偷到镜室来,我带好东西让你看看。” “哎!好!就等你了啊!”女佣听到昆图的八卦谈资好似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 尹长生最近总频繁地跑到镜室里。 昆图回家若是在客厅和卧室找不到人,一去镜室准能抓到人。 他在镜室里随意岔开大腿,或低头或抬头去看他股缝间的那两朵花。总是有一朵是真花,一朵是假花。如果纹身的图案是假花,那真花便是插入时会流出花蜜的女户的花。如果女户的花是假花,那真花便是一掰开臀瓣即热烈绽放的肉眼上的玫瑰。 女阴的花是为契主绽放,那是署名的花。 后穴的花也为契主绽放,没有署名却也有属性。 他看得痴迷,又嫉妒起昆图来:“昆图是大坏蛋。为什么两朵花都是你的!我却一朵都没有!” “因为你是昆图大坏蛋的笨蛋小仆人。”来人将坐在地上的“女仆”抱到自己身上,在那招摇的裙底下,解开了裤链,掏出了“  29 凶器”,一甩一甩地任意鞭笞在“女仆”的那两朵花上。 应约而来的女佣就着缝隙看到了这栋房子里的主人和那位贴身女仆。贴身到负距离的女仆,正提着裙摆跪在主人身侧,用股缝去蹭主人的性器。她才跪了一小会儿,膝盖都红了,简直娇气得离谱。女佣又看到微微坐起来一点儿的女仆露出了裙底的风光,从镜子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女仆的高高肿起的大阴唇上的名字。 “天啊……”女佣吓得小跑着走了。她跑出边楼才狠狠地扇自己:“明明就看过很多直播视频,为什么会认不出脸!笨死你得了!”于是这女佣再也没在北角边楼出现过。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镜室里。 男人将女仆装青年的上衣往下扯,故意只露出了一边奶头。他仔细吸干净,又换了另一边吸,一直到吸饱了才开始玩他。他将女仆装收腰往上提,露出尹长生肥硕的大屁股,这才将他腾空抱起。 尹长生看着镜中的影像,浑身都痒了。有一条巨大的肉虫硬挺地从后臀处的花藤蹭到腿心,又可恶地碾过那一朵朵皱缩着的皮肤上的花瓣,到女阴上肥硕的花唇流连,勾了一些花蜜,又折返回去捅那聚缩着的后穴花心。 青年要看他那处的花绽放。所以他主动搭了把手,怯生又媚态横陈地翘起屁股,双手用力地掰开臀瓣。 那花瓣甫一绽放舒展开,肉虫就钻入花心里了。 那肉虫比婴孩小臂还粗。头部的伞状物舒张着与肉身形成一个上扬的弯曲弧度。它一点一点蚕食后穴的花心,待龟伞都探秘其中,那肛口已被抻成透色的一圈组织。 “生生自己摸摸肛口,放心摸,不会裂的,生生都能吃下。”那肉虫的可恶主人总是在蛊惑人心。 “唔……好大…都进来了!唔好好看啊…我好喜欢!”看来青年很喜欢这只肉虫,愿意让自己的花心成为肉虫的栖息地。 待经脉活络的巨大虫身还剩两颗沉重的卵蛋囊袋,是无论如何都已经钻不进去那花心里,他才放弃了这一心思。只是放弃了又不甘心,总是用沉甸甸的肉袋去拍打花瓣。而带着弧度的弯曲头部则拼命顶撞着后穴穴心内壁,那里的凸起被他变幻角度不停攻陷。青年的前端已经去了两次,再也射无可射。白精从他那与身后男人的肉虫不是一个物种的小小肉虫里吐出,射到光洁的镜面上。又缓缓滑落。 男人在他后穴射精的次数并不多,大部分的射精都射到宫腔里了。这一次为了折辱玫瑰,他抵在紧致肠道的深处,一泄如注。 射过之后,男人控制着那将玫瑰征服得死心塌地的肉虫从花心抽出。那后穴因使用频次低,肉虫才抽出便紧紧闭合了。 昆图抱着怀里的性爱娃娃,同他一起盯着臀下的镜子,等了好久好久,才看到那白浊缓缓流出。 是红玫瑰的白色蜜酿。 看到了心满意足的画面,肉虫才回到了他的巢穴。 是的,可怕的肉虫有一个真正的巢穴。 写了他名字的巢穴。 他甚至不用扩张,就能捅进那紧致的幽径。那地方已经完全认主了。 男人的阴茎一路长驱直入,在肥厚膏脂般的宫颈口停下。 肉虫归巢并不需要通知。也没有礼仪。更无需风度。 他志在必得地叩开了宫颈,狠肏那嫩生的宫苞。 昆图肏得凶狠,尹长生被欺负得直掉眼泪。 泪花砸在镜面上,破碎了,被满室的镜面无限折射。好似结晶的过程,小小的晶胞瞬间能生长成巨大的晶体,他的泪花也越来越多。 “呜……”尹长生这回是哭得很伤心了,他控诉道,“两朵花是你的,笨蛋生生是你的,你还要那么用力地欺负我!我什么都没有!” 昆图笑得开心,墨绿色的瞳仁在满室光明下异常透亮,光线似乎驱逐了墨的色度。他舔干净尹长生的眼泪,对方正小幅地抽泣着,可怜兮兮的。 “你若是说你什么都没有,我应该往哪里射呢?”男人揶愉道。 青年听罢便凑上去咬他舌头,阴道绞紧,软声求他:“那我连这个都不能有吗?” 他抽泣一次,阴道就咬一次插在体内的阴茎。龟头被宫腔裹得紧,随时都准备好被内射了。 昆图还在抽插,一点也没有泄精的意思。尹长生又委屈了,这回没掉金豆豆,鼻尖却兜不住事儿地红了。 “你快射吧,求求你了……主人……”才说罢就被爆射了一波热精! “唔——!好多好烫!”他反向弓身,双手向后撑地,身上的女仆装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卷成了一团横在腰上,而高挺的乳丘直指天花,被内射得不停地晃出淫荡的乳波。 射过好久了,男人等他缓过神来,又逗他:“射给你了。你不要再说你什么都没有了。” “那你不尿吗?”青年又委屈了。 “尿。”温存了一会儿,男人又慢慢尿到他的专属便器里。一直尿到便器大肚子,又拔出阴茎,让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虫巢”里滴落。 他把人抱到两个镜面相交处,以高高抱起把尿的姿势,让那朵合不拢的“真花”,吐出黄白相混的蜜露。 他们不管看哪一处,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吐蜜露的花屄。 以及盛开在后面的玫瑰。 我一滴都没有了。明休 进入论坛模式2788/1215/7 昆图·奥顿在联邦外城上方悬浮大陆的私人住宅约见了飞行器制造商伊恩·李。对方带了私人容器法莫来赴会。 联邦外城最大飞行器制造商,若是被撬开壳子,会被发现不少生产线是与联邦的军工产业有牵连的。飞行器产业,是尖端硬核制造业,作为商人,他们一面为联邦输送不少武器的核心零件,一面又暗地为军火走私商提供不少硬通货。 联邦毕竟不是一家之姓,内里的党派纷争根深蒂固且按下不谈。说的是就连奥顿家族这个古树参天的荫蔽之下,都静水流深、暗流涌动。 争权夺势不能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撑。昆图在丰满自己羽翼的过程中,若能争取到伊恩·李,自然是一大利好。 他们在私密的工作室谈着合作细节,对方既然愿意来赴这一次宴会,已表现出十足的诚意。无论是出于对昆图本人的看好,还是出于肖想去分奥顿家金山银海的一杯羹。 法莫被尹长生带到花房里赏花。 悬浮大陆因海拔高,温度不适,所以花房一年四季都如同暖房似的开着暖气,比起其他房间温度甚至还更高些。 身为容器的双性人穿着总是十分暴露,因此他们也更喜欢待在温度高的地方。尹长生每次只要一来这边,就总是赖在花房里不走了。 最是适合月季生长的时候。 花房里爬满了月季藤。 尹长生坐着的露台上,正盛放着他最喜欢的白杏混色大花月季。还是重瓣、高心卷边的花型。盛开得十分富丽堂皇。 法莫看他懒洋洋地晒太阳,又摘下一朵月季数花瓣 30 ,被摘下的花瓣落在肥大的乳蒂上,竟然就挂在那处将掉不掉的,顿觉十分有趣。 他走过去主动摘了几朵,将花瓣撒在尹长生身上,兴致突来地说:“你真好看。” 尹长生被落下来的花瓣滑落皮肤,痒得咯咯地笑。他将身上的花瓣抓了一把,洒回法莫身上,说:“你也很好看。我喜欢你的自然卷,很俏皮。” 法莫也被他逗乐了,同他玩洒花瓣大战。花房里开得浩浩汤汤的花都被毫不留情地摘下,又被撒了满地。 分不清到底是谁最先滑到的,谁又骑到对方身上,将更多的花瓣堆到其身上。 再后来,两人同时坐起来,手里抓着的一大把花瓣都不约而同地往对方身上的同一个地方送。 “唔!” “啊!” 法莫碰到尹长生的阴蒂环,尹长生碰到法莫的大阴唇。 尹长生看到那处竟然没有名字,还颇为震惊。倒是法莫看到他的眼神,主动解释了:“是的,我们没有结契。其实我只是他的一个临时容器而已。” “啊对不起…我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尹长生连忙道歉。 “你看我身上一个环都没有。”法莫有些失落,脸上露出一点苦笑。 法莫用指尖点点尹长生的花唇,问他:“你这里可以当食盒对吧,你知道的,如果没有结契,容器在大部分情况下会被当便器使。虽然也有未结契的容器偶尔可当食盒使用,但是真的很少。又有谁会喜欢在不结契的容器宫腔里装食物呢,我的意思是,他们都知道那不是他们的碗。” 尹长生对这些完全不了解,他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就算有难受的时候,也是昆图非要逗他而招致的身体难受。心理上从来都是快乐的。 气氛瞬间变得很低,尹长生也有些难过了,他试图安慰:“你觉得伊恩和昆图的关系还好吗?如果他们关系很好,而今天他带到这里的人是你,上次私人宴会带的人也是你,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看轻你。” 法莫看着尹长生身上的各种穿刺和饰品,把头低下了,声音很轻,用一种不像是在埋怨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别人的事般抽离:“我以为我可以没心没肺地将就,可我也会有羡慕到难过的时候。” “我以为我足够强心脏到五毒不侵,可我总是冷不防会被别人幸福到冒泡的样子劈到焦黑。”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因果。” 尹长生静静地听他吐露,呼吸声很轻,尽量不去打扰。 法莫说:“每次都会提醒自己我没有爱,我真的不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有那么多受伤到崩溃的情绪。” “我想要的东西也不多…唯一想要的一点点却总是很难得到。” 他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又立刻打住:“跟你说这些,很奇怪吧。明明也就认识没多久……大概是因为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和人说过话,倾诉欲望过于强烈了吧。” 尹长生觉得,法莫顶着一个可以很坚硬也可以很柔软的外壳,内里可能却早已被伤得七零八落。他说:“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法莫摇摇头,又恢复了之前的明朗:“没事的。我很好,其实真的没什么的。现在的生活比起我遇见他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他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尹长生的瞬间又燃起了狡黠的光:“我们来玩吧!” “诶——?”尹长生还没收拾好自己替法莫难过的情绪,又被法莫带到了另一个作乐气氛中。 他说:“只要身体快乐,脑子就来不及去想不快乐的事!” 随后尹长生就被怂恿着与他一起玩互塞花瓣的游戏。 那满地的花瓣被一把一把地塞到他们的花屄里。吃得满满的花屄口,上方的女窍尿孔和阴茎都被插入了折枝的花朵,后穴也不闲着,被半开或未开的硕大花苞塞得满满当当。 法莫玩得疯,兴致来了便十分很放得开。 他把尹长生的双腿打开,将人岔开着摞在自己身上,他先用自己插着花的阴茎去扫弄对方的阴蒂,又用将女窍尿孔的花都拔掉,用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去磨对方的花穴。 “唔——好痒啊哈哈哈!”尹长生只觉得自己阴道里升起痒意,恨不得叫昆图马上来杀痒。 “磨一磨,磨一磨咱就不痒了。”法莫也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尹长生坐起来,看法莫,觉得他像一只精致的布偶猫。 他被感染到,主动挺起腰,半蹲坐着将自己的花穴压在法莫的花穴上,前后游移地磨着。 “啊~好舒服!”两人发出舒服的叹喂。 这厢双方对彼此开的条件都很满意的伊恩和昆图终于合作愉快地结束了今天的公事公办部分。 当他们站在花房门口,看到的就是喝了半支香槟已经熏熏然的两只容器正在相互磨穴。法莫失手将香槟倒到了尹长生的腹股间,正微醺着欲低头去舔舐,被抓个正着的昆图提前一步将尹长生抱起来了。 而伊恩反而是笑着站在门口没进去,视线一直在法莫身上,他心说:“原来喝醉这么可爱。” 觉得醉酒容器可爱的不止一个人。如果说伊恩还能好整以暇地观察法莫的醉态,昆图就是家长般表面严肃到下一步随时可以打小孩的程度,内心却已经被融化成气泡,就是气泡都要在空气里怒吼:“太可爱了!真的疯了!没人的时候一定要把你泡到酒缸里才行!” 昆图和伊恩对互看对方使用容器并不感兴趣。只是在将俩容器分开时,已经达成深厚革命友谊的法莫和尹长生说什么都不愿意分开,甚至尹长生的一只胳膊还从抱着他的昆图的腋窝下伸出去够法莫的手,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索性两位男人便抱着各自的容器在花房里开始了情事。 男人们隐隐的占有欲作祟,不愿意叫对方看到自家容器沉浸在性事里的迷失与高潮模样,于是又各自占据了花房的一隅,肏干着怀里的人。 法莫被伊恩以口渡了很多很多的酒,烂泥似的软在对方怀里。伊恩挺动着下身,在这之前一直没进入过对方宫腔的他突然说:“我要进去了。” 法莫脑子转得很慢,傻乎乎地笑得很开心,又很难过地说:“可以给我一个漂亮的小饰品吗?” 伊恩说:“法莫,让我进去。” 法莫不解:“可是你已经在我里面了不是吗?” 伊恩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猛地肏干,在那处一直以来没有造访过的膏脂软玉的宫口发起猛烈攻势,将紧实的宫门敲得动静大噪。 “啊——!都进来了!”随着法莫的尖声叫喊,伊恩终于攻陷那纯洁的处子之地。柔软的宫苞吸得他脑门青筋暴起,才生生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凶猛攻势也终于柔软了许多。 而这边喝醉了的尹长生,除了刚刚为了不与法莫分离而些许忤逆,其他时间都乖得叫人心颤。 昆图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男人正肏着满穴的花瓣,捣烂在宫苞里,嘴上说着混蛋话,一会儿是:“ 31 生生把酒喂到我嘴里。”尹长生红着脸乖乖地含了一口渡过去,一滴都没有流到外面。昆图奖励他,卡在子宫的硕大龟头托着整个宫苞大开大合地肏。 青年乖乖地受着宫交,昆图又不满意了将阴茎拔出,一会儿又是:“生生用子宫给我喂酒好不好?” 于是尹长生又乖乖地往合不拢的花穴里插入酒瓶,直接倒了大半瓶酒:“呜呜…好凉!”他朝天高挺着下身,不让酒流出,让男人赶紧来吸:“你快来喝啊老公!都要流出来了!” 昆图张嘴咬着尹长生的整个女阴,大口大口地吸着那穴里的酒,感叹自己的结契容器简直就是照着他的骨血和意志打造的宝物。 伊恩在法莫宫腔里内射浓精之后,还温存着不出来。 法莫被酒精、被精液,烧得脑子都糊了,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午后他肖想了很久的“一点点爱意”竟悄然释放了信号。 宫腔内射代表着进一步的私密性行为,尽管法莫此刻还不清醒,但伊恩很清醒地知道这一点。不知道是氛围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伊恩竟然第一次有了“拥有一个结契容器给自己喂酒也挺好”的念头。 不过这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伊恩仍旧不太在意。 他抱着法莫,顺手将他后脑勺的发圈摘下,理了理他的头发,用鲜少表露的温柔看着法莫。 他与昆图道别。 在飞行器的驾驶室上,看着副驾上熟睡的法莫,伊恩还是把人搬了过来,再次自己硬起来的阴茎插入了法莫盛满浓精的宫腔。 昆图在停机坪上远远地看到了驾驶室内的情况,猜到了大概,安抚着怀里还碎碎念个不停的尹长生:“伊恩多少也动了点心,你就别操心啦,小醉汉。” 尹长生被他捏着鼻子教训,咿咿呀呀地反驳:“才不是小醉汉!我没醉!明明是你老是要我喂酒!你是大醉汉!” “但是我没醉呀。”昆图笑。 “你是大醉汉!大坏蛋!昆图最坏了!”尹长生已经困到神志不清却还不忘控诉。 昆图将碎碎念个不停的尹长生放下,从后面拥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间里回。 他在学步。他甚至不能说是个教走路的好老师。 因为好老师会放手。 昆图不会。 这章不知道为啥特别难写,卡文无数次。接下来到六月初更新时间都不一定,但我一定有时间就会码的…谢谢大家来看文~ 进入论坛模式3796/1112/8
该段内容获取失败 新学期伊始,容器学院里的二年级学生们在自己的模块手册上发现了一项新的评级项目——Couple challenge。该挑战是一个可以为期末评分贡献大权重积分的选修项,但是只有结契容器、或有固定伴侣的未结契容器可以选修。 选修之后,容器们只需要与伴侣一起完成24小时挑战,即可获得6个积分的评分,每学期的总评分为10分。而这对于有各种借口不想上学的学生们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尹长生可烦上学了,一是懒,每天有睡不够的觉,二是上学总避免不了被各种好奇的眼神打量。所以这晚他原本正仰躺着查看信息面板上的课程安排,一下便激动得手脚并用地爬起来,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跑到昆图的工作室同他商量。 昆图正签署着什么文件,听见来人的声音便抬头问他:“怎么了这么急?……鞋子都不穿。” 尹长生有求于他,不敢惹他生气,只好乖乖绕过大圆桌,钻到他胳膊底下,又爬到他身上夹臀挺腰地坐好。 他穿了一件男人的真丝睡衣,前襟有泌乳染上的奶渍,里面什么都没穿。 昆图把他的脚丫放到自己肚子前暖着,抬起尹长生的腿,发现他含在穴里的玩具。 他饶有兴趣地拉住穿过阴蒂环的链条,往外扯了扯。 “唔——你别拉!”青年立刻就坐不住了,挺直的腰板立刻驼下来。 “是什么,自己说说,嗯?” “是…是阴道球……”尹长生支支吾吾,“锻炼耻骨尾骨肌或者骨盆底肌肉的。你你你总是射好多,我都松了!” 昆图逗他逗得很开心,逼问连连:“宝贝你不松,来,告诉我,放了多久了?” 尹长生想说正事总被打断,只好一鼓作气说了一通:“凯格尔运动啊!你尿过之后…就放了嘛!不许笑!” 他突然停顿,脸都涨红了,才鼓起勇气同昆图对视:“不做的时候要一整天一整天地放的,这样可以锻炼到…增加阴道弹性和膀胱控制力!你总是尿得我肚子膀胱都鼓胀起来,来不及吸收就会漏出去,我根本夹不紧……总是会漏…下面漏尿上面就开始涨奶…好烦啊!” 昆图终于逗人逗得心满意足,把他揽在怀里像呼噜猫咪一样安抚他脊背:“好啦不笑你啦,是我的错,下次尿完射完一定堵在子宫里先不拔出来好不好,嗯?” 青年塌腰驼背地挨着他平息了脸热,这才想起要说什么:“新学期有个模块,叫couple challenge,我们去参加好不好?” “嗯?具体呢?”昆图问。墨绿色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唔就是,容器和伴侣一起的24小时性爱挑战。大概是测试容器的一些性能,性爱中各方面表现力吧……”尹长生停在这里。 “所以重点是…”昆图循循善诱。 “重点是完成了就能直接拿到6积分的评级分,然后可以少上学……”某人声音越来越小。 “少上学多睡觉是吧。生生最近睡得太多了吧,睡得多的小猪要拉去屠宰场宰了的。”男人吐槽。 尹长生气急败坏,单方面不想哄他了,破罐破摔地大声嚷嚷:“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参加!” 昆图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不说你了,我参加,我参加还不行嘛。那你要说说具体规则吗?” 尹长生咬在他喉结上泄愤,齿间咬合不敢用力,泄愤泄出了挑逗的效果,他尚不自知,声音困在口腔里,闷闷地说:“做爱?调教?主仆?使用容器?随便吧,24小时呢,玩什么都可以吧。” 昆图手上用力钳住在自己喉结上作恶的人的下颌骨,一下就制住了。男人伸手夹住那大张着的口腔里的鲜红色游舌,问他:“那谁来决定玩什么呢?” “你。”青年想都没想,含糊着说。 昆图说:“好。那我决定,由你来决定我们的24小时。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青年犯难好几天,总算想出了一些玩法。他太害羞,挑战一开始,就犯了害羞病了。 24小时的开始从他们入睡点算起,到第二天的入睡点结束。 他本来要将阴道里阴道球拔出,但是当天昆图内射子宫之后,尹长生太  32 紧张,自己塞进去的最深一颗阴道球被吸到宫口处了,现在他自己根本拔不出来。 记录本次24小时挑战的摄像头是已经提前打开的,而他自己蹲在厕所拔阴道球愣是拔了好几分钟。 他叹气望天,靠在浴缸壁上叫:“昆图……你帮帮我。” 进来浴室的人反常地没有故意逗他,而是很听话地把尹长生抱到自己腿上,然后坐在浴缸边,拨开对方合拢的花唇,手指进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勾住那跟链子,表情十分正经地、相当公事公办地把那颗阴道球用巧劲拉扯了出来。 “啊!终于——”尹长生用手托住昆图冒出点青茬儿的下巴,问他,“你怎么不逗我,你好奇怪啊。” 昆图示意他看镜头,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听你的,24小时挑战。” 昆图的温柔近乎残忍。他以退为进地让出主动权。 而这对于总是听话的尹长生来说,才是最大限度地剥夺了主动权。因为容器不需要主动权,他们喜欢被掌控。 主动权始终在昆图手里,他想看尹长生掰开了揉碎了地遵循着欲望的样子、无所保留地沉浸在欲望里的样子。 尹长生深吸了一口气,深深地闭眼,又下定决心地张开。 他说:“你吸吸它。”指尖点在花穴上。 昆图用胡茬去刺尹长生嫩滑的腿心,又用下巴一路摩擦在阴蒂、阴唇和后穴,然后才用灵活的舌头去侵犯那刚刚被阴道球撑大的花径阴道。 舌头模拟着抽插性交的动作,快速进出着花穴,惹得尹长生抓着自己的乳肉、不住地淫声高叫:“啊啊啊啊——好舒服!插我!插进来,快点,不要吸了!” “好。”昆图认真地扮演着工具人的角色,听着他的要求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 往常这个时候,青年都会被钉在男人粗大的阴茎上,然后被按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情动的样子肏干,于是他下意识地说:“去镜子那里……” 他被摁着后入的时候,那插得很深的阴茎故意不入宫口,近乎机械地执行着他的指令,惹得青年如隔靴搔痒般无法缓解痒意。所以他又说了:“你进来…插到子宫里……” 昆图不为所动,依旧在执行抽插阴道的指令。 “求你了……”尹长生咬他舌尖,用只有两人听到的泣音轻声地说。 昆图含住他为了咬舌尖而几乎整个钻到自己口里的嘴巴,这就算是回应了。 紧接着尹长生就感到自己体内的猛烈冲撞。 那宫口被打开得艰难,也与他近几日的凯格尔运动有关,昆图也忍得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发出蛮干的气音。 被打开内射了那么多次的宫口,竟然恢复到比未开苞时还紧致。 青年被压在镜子上干得踮脚塌腰地臣服着,男人后退了很多,稍微倾斜了角度,用力冲撞,才总算是肏开了那紧箍的宫口。 “呜——!进来了!”尹长生哭叫。 “进去了。”昆图强忍射意,被死死箍住的龟头拖着包裹成龟头形状的宫苞毫不怜惜地往外拖,又猛地往里撞。 于是整个上半夜,昆图都在按着尹长生的意志肏干着他。 尹长生用阴茎射了好多回,头一次这么不受控制地射精,可他很快便尝到苦头了。阴茎如果不受控制,就会一直想射,并且射无可射的状态会产生疼痛。他求着昆图给他插入尿道棒带上锁精环,他甚至在女窍尿孔排空膀胱里的尿液之后也主动塞入了尿道棒。 后穴被挤入了一个可以自动射精的按摩棒,那按摩棒是昆图的真人阴茎尺寸,里面装的是可以被吸收的营养液。液体有催情和保养功能。 宫交一直持续着,饥渴的子宫渴求着内射。 “射进来就睡觉了好不好……”青年亢奋又疲倦地说。 昆图发出低吼,依言照着流程先射精,后平息了一阵又射入大量尿液。 “好多好多!不要出去——老公帮我堵着——”尹长生已经累到下巴枕在男人的肩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索性昆图整个后半夜都插在尹长生子宫里,大掌包在怀里人的乳房上密不透风地仔细握着,才侧躺着睡下了。 清晨尹长生被男人在体内放尿滋醒过一回。 他曾经有几天一直当男人的鸡巴套子,像个肉便器一样随时接受男人的射尿。是后来医生说信息素接受过多,欲望过重易导致性瘾成疾,昆图才不让他长期地接受射尿。 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套在昆图的阴茎上,随时随地接受他内射的状态,真的好怀念。尹长生想着,忍着肚胀,难受又舒服地睡着了。 几小时之后,当他肚子又恢复平坦,男人才抽出插了许久的阴茎。 “昆图…你先出去一下!”尹长生左右顾盼地说。 昆图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小动作,眉毛一挑,不置喙地去厨房给他拿吃的。 青年羞耻得脚趾蜷缩地抓地,他坐在床尾,双腿张得很大,往阴道和后穴都插入了重量比之前有所增加的阴道球,那串小球尾部的链条相连,并且外延出很长很长的一段。 青年红着身子,熟练地把外延的链条穿过阴唇环,编织着封住了花穴,又饶过阴蒂环几圈,缠住垂坠的阴蒂红果子。做完这些,他合拢双腿,夹得很紧,在铺着粗麻毯子的飘窗台上磨蹭着股尖,不安地等待昆图回来。 当昆图很自然地把他抱到腿上要给他喂东西吃的时候,发现了很长的拖了地的链条。 尹长生有些不确定,但又鼓起勇气了:“昆图·奥顿,你是我的狗,做我的狗,要在脖子上牵绳的。” 昆图有些意外,面上却保持自然地问他:“嗯,做你的狗,要牵绳。拿什么圈?” 尹长生后靠在他胸膛上,微微分腿,从阴蒂环处捋顺了长链,然后将链子末端绕在昆图的脖子上。 “一圈,两圈,三圈。肉体的,精神的,灵魂的。好了!封印!”尹长生嘴里念念有词。 昆图被逗乐,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低沉地笑得肆意开怀。 一切都是正中下怀的样子。 他说:“嗯,被你封印了。跑不了了。” 嗜睡是因为什么呢…… 这本虽然很糊,但我还是给它题字做了个封面!我不管!要有封面!
顺便给自己打个广告~长期接题字/印章设计~欢迎约稿~微博id同名 进入论坛模式3668/1262/12 尹长生已经赖在家有三五天之久了。自从他上次通过了24小时挑战拿到了模块评分,就再没有去过学校打卡了。 昆图忙的事很多,作为一个隐隐展开的豪门斗争中“扶不起的阿斗”,他暗地里笼络了飞行器大拿伊恩·李,又解决了尹长生原生家庭尹家的一些外生枝节,最近主要是忙着通过伊恩·李的牵线,  33 认识一些军火商的人脉。 应酬总是没完没了。 即便他已经足够小心,也还是会沾染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这可害惨了尹长生。结契后的容器对契主的气味异常敏感。最开始昆图从应酬局回来一靠近他他就吐了。 尹长生抱着马桶大吐苦水。 昆图心疼不已,不敢靠近,只好远远地说:“要给你叫医生吗宝贝?” 抱着马桶的人吐完,瘫坐到一旁用漱口器漱口后,无力地摇摇头。 呕吐的时间点,总是精准地重合在每一个昆图应酬回来靠近他的瞬间。 从那次以后,男人都会在浴室里泡到皮肤起褶,等酒精自然代谢个三四成,才回到床上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尹长生抱住。 于是契主对结契容器的使用频率大大降低,他们只在每日清晨男人出门之前交合。那个时候尹长生还在睡,男人插进来的阴茎放出大股尿液都无法让他动念。 宫交几乎没有过,因为男人发现那处愈发紧致,几乎是无法攻破。他抱着仰躺在身上熟睡的青年,大半截阴茎还在外面,就这么轻柔抽插着,一直到抵在宫口射精才换上了玉势堵住被盛满体液的花穴。玉势是男人最近在各种应酬中收到的礼物。温润的羊脂玉是有市无价的稀有物,被他弄成尺寸不一的一整套玉势用在青年的身体保养上。 而对尹长生来说,体液吸收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他每天完全醒来时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将比照男人尺寸制作的粗大玉势换成小一号的玉势,插回紧致的花径里,抵在已经没什么体液的子宫外,那里男人早先射进去的体液早已被吸收干净。 昆图对千篇一律的应酬局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尤其某些老板总喜欢安排一些小玩物贴着,而他必须保持足够的诚意,又不能随意推开。 最开始伊恩引荐的时候是带着法莫的。当只有昆图一个人赴局时,他也想带上尹长生,可是他舍不得生生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当他的挡箭牌。于是他只好艰难地与某老板点给他的一个双性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在明确地说明过自己已有家室后,对方还是不依不挠地贴上来。 那双性不知什么时候对昆图喷了一些用于嗅觉的致幻剂。昆图有足够好的意志力,在已经不十分清醒的情况下,还抓住了对方说话间的蛛丝马迹。 那人说:“家里养个双性容器不就是图一只名穴嘛。好哥哥你看看我,我也有的。我也是黑发黑瞳的纯正东方血统,下面不输人的紧致小巧。” 电光火石之间昆图就反应过来了—— 没有人知道尹长生的身份,纯正东方血统之说是怎么来的?即便在各种物料中可以看得出他的一些特质,但是没有人敢笃定地说这就是一个纯血。 尹家已经闭嘴。而知道尹长生身份的除了当年接受他进奥顿庄园的一些管家,便再无其他。顺藤摸瓜上去,眼前这位双性小倌是谁的人很容易猜到。 第一个下手的人,往往都会成为炮灰。 无论对方的暴露是有意设套还是无心之举,昆图都只想不动声色地消极抵抗。 沉默的羔羊。 所以当对方爬到昆图身上的时候,他没动。对方俯身吻在昆图喉结上、唇吻逐步往上挪的时候,他装睡了。他仰躺在沙发椅背上,包厢里上演着各种姿势的人体活塞运动。 尹长生留了盏灯,在等待昆图回家的过程中又一个人睡死在沙发上了。 简讯声惊醒他。 传来一张图片。是男人臂弯里躺着另一个双性的照片。 呕吐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说不好什么感觉,他当下的全部意识被“干呕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占据。胃里反酸,眼里反酸,情绪反酸。 尹长生从沙发边摔下来的动作太大,惊动到智能管家。 飞过来的一个小小的扫描仪仅在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就扫描清楚全身状况并播报:“体温正常,无明显外伤。孕囊发育力低下、胚胎严重营养不良,母体孕激素水平低下,母体内无契主体液。诊断建议:请保持饮食均衡,保证睡眠充足,需摄入大量契主体液。摄入建议:宫交内射、膀胱贮存、口食精液或尿液,由契主每日浇灌至少3次以上,请保持母体子宫内有充盈丰沛的契主体液。报告结果是否发送至契主?” 尹长生只是摔在毛毯上,撞到的膝盖却很快有了淤青。他被“孕囊”、“胚胎”、“母体”这些字眼击穿,愣得忘了疼也停止了干呕。直到飘着的扫描器还闪着光波一遍一遍上下扫着他的身体,并再次提示:“重复扫描结果一致,诊断结果不变。报告结果是否发送至契主?” 他才回过神来,震颤着说出指令:“销毁全部报告。” 智能扫描仪停止扫描,播报建议:“在契主体液浇灌不足的情况下,胚胎有可能因父体信息素摄入不足而无法成型,母体将随时面临流产的危险。确认销毁全部报告?” 青年呆滞地望着落地窗外的玫瑰园,双眸出神,过一会儿才冷静地说:“确认。” 那扫描仪一下子灰掉信号灯,几秒后又飞回了墙边的信号槽待机了。 尹长生一下子想到很多事。他是一只被结了契的人体容器,子宫盛过各式各样的食物,膀胱也盛过一些液体,用于喂食契主的;然而他的子宫和膀胱装的最多的是契主的精尿,用于喂食自己的,他也是契主的肉便器和性爱玩具。然后现在他们有了正在发育的孕囊,就装在尹长生小巧的子宫里。 联邦在人体容器怀孕方面的约束十分严格,可以说怀孕是区别结契容器与真正伴侣的唯一鉴证办法。若契主认定某个结契容器只能永久作为容器相伴,是要剥夺其怀孕的权利的。即使双性本来就十分难以受孕,怀孕是很多双性的虚妄之谈。 尹长生的自信是昆图给的。 他被仔仔细细地爱着。他的子宫里装过那么多昆图的东西。那小小的宫苞包裹过他的阴茎龟头,溢满过男人的精尿,哪怕现在装着因昆图给予才会有的受精卵,也依旧重构不了塌陷了一隅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所以最近回家身上都有很奇怪的味道,也回的很晚呢。”他深吸一口气。又看了一眼传来的照片。 他当下就决定了,要做一只聪明的、沉默的羔羊。只要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尽可能地在早期接受足够多的体液浇灌,在所有人知道胚胎存在之前消失,他就永远不会失去这个胚胎了,也永远不害怕昆图对他的喜新厌旧。 他快速收拾好自己,礼貌地回复对方:不好意思他喝多了,请问他在哪里?我去接他。 对方不回复。又发来另一张照片,照片上男人的喉结印上了一个深色的吻痕。 这厢昆图咬着后槽牙隐忍装睡。 对方再一次吻上来时他怒火中烧地睁圆了眼,又压制情绪地斡旋着:“…到盥洗室去吧。看着镜子……” 那双性愣住,又笑开来,扭动着起身往浴室走:“会玩!我  34 喜欢!” 昆图吸入的嗅觉致幻剂是单向致幻剂,他没有事先吸入释液A剂,被对方喷在身上的B剂得不到中和,所以仅对他一人起作用。 他顾不得下身的爆裂性奋,顾不得脑子里各种媚态的尹长生,他要毫发无损地脱离这里还不打草惊蛇,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盯住他的人带着“错误且不相关”的记忆回去。 他需要一支与单向致幻A、B剂对冲的C剂。市面上流通的A剂十分罕见,但当A、B剂同时作用于同一目标个体,任何致幻剂作用于该个体身上,都有C剂的对冲效果。简言之,此时对那位双性来说,任何的致幻剂都是C剂。 幸运的是,走私的军火商老板们,什么都有。 他悄无声息地从扔在沙发上的衣服里摸了几支微管致幻剂,这些无味的致幻剂被他悉数抹在自己脖子上、脸上。 果不其然,男人一进盥洗室,那双性就爬上来纠缠了。 昆图站着不动,让对方像攀树桩似的肆意触摸,他估摸着时间,任人鱼肉地被胡乱摸着。 当身上的人无法精准地拉开他的裤裆拉链,他便把人推开,拖着他将他放置在浴缸里。躺在浴缸里,对方已经神志不清地扭动着高热的身体,一手在自己的下体疯狂进出抽插女穴,一手握着短小的男根疯狂手冲。 昆图强撑着意识,站在盥洗室遥远的角落,等对方体温降到只比浴缸高不少才拎着他出盥洗室,推到一个正在玩np的人堆里。 他看似冷静地再次进入盥洗室,用餐刀割破手腕,在手池里放了一阵子的血,淡定地扯下黑色衬衫压住伤口,几秒钟后又洗干净餐刀和手池。才悄悄地离开了,路上还向遇到的服务生礼貌归还了餐刀。 他看似完全正常地坐上自己的飞行器,神志清楚地设置了自动驾驶航线,甚至到了奥顿庄园北角还一切如常地将飞行器停泊好,从飞行器下来后步行穿过北角的玫瑰园站到了家门口。 唯一出错的瞬间是门上的瞳仁识别三次提示出错并发出禁止入内的警告。 此时他吸入的致幻剂已达代谢高峰。墨绿色的瞳仁纹路发生霎时病变。 恐怕这一路上只有那位莫名其妙接受餐刀归还的服务生注意到了这位先生红得异常的眼白和异于常人的瞳孔。或许墨绿色的瞳仁不多见,所以眼白发红貌似也是天生的?那位服务生并没有多想。 尹长生情绪波动得很剧烈。他脑内车轱辘来回大战几百回合,刚刚躲着哭过,又因为安保系统的警告毫无戒备地去给门外进不来的昆图开门。 他的眼睛其实真的红肿得完全不可忽视。 尹长生握着门把手仰头看向昆图的瞬间让男人有一瞬的意识回笼,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 那是他困兽之斗得到的奖赏。 他被青年迎进门,动物般凶猛地将尹长生窒在怀里抵在紧阖的门背上。 这是他整个世界所有洪流的唯一泄口。 怀孕相关的东西都是瞎掰,不要细究哈! 进入论坛模式3621/978/11 受镇压的原生人格在极端情况下极容易分裂。 昆图·奥顿压制内心爆裂的欲望囿于名为尹长生的囹圄,唯一的突围竟是在见到监狱长的瞬间完成的。 被钳制住的青年被拥在致幻剂浓度不算低的怀抱里被迫吸入了剂量不小的药物。被迫进入了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一样的药物代谢周期。 而距离他知道自己怀孕还没过去几小时。 他终于因为体内的新生命警觉起来。只是他根本孱弱得无力抵抗。 他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被侵犯得毫无快感可言。契合度高如他们俩人,尹长生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体验到了陌生且十足的侵犯感,可见男人根本没有一点爱怜。 他完全沦为一个纾解性欲的性爱娃娃。 好在药物代谢得足够快,很快他便沉浸地被动享受起这场单方面的暴力发泄。 宫口被撞开得一点疼痛感都没有。那处紧致的箍口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被打开。不过似乎因为青年潜意识中的抗拒感,那里最多也只紧箍住了进犯阴茎的一点点头部,无论昆图再怎么冲撞,都拒不再开。 尹长生能具象出身体内来自外力强行征服的狰狞面孔。但他看不到昆图的脸,他被缠抱着抵在墙上,脸部埋在男人颈窝。那是他平时最喜欢的抱姿,一个给予他足够安全感的姿势。 不过现下很难说自己失去了什么,因为他隐隐中也有感受到昆图的失控。 是皮囊下的另一个陌生人。 而就昆图而言,他执着撬开的那处紧到令他崩溃。他在药物作用下近乎超越形变限度地胀大,与尹长生紧绞的阴道负隅顽抗——他在抗衡的快感中品尝到了窒息感。 甚至坚持不下去的下一秒高潮都击穿了他的杏仁体。 爆射中出的时候,青年啜泣着握着自己的前端尿了男人一身。 他们同时看到的满目绚烂,鬼魅而迷幻。 昆图低吼着未歇一刻,又借着溢满花穴的精液猛力抽插起来。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尹长生的奄奄一息,走动间踢到了被摔在地上碎成两截的玉势。那个东西令他体内的新生人格生气,没来由的生气。因为那根东西占据着青年的花穴,凭什么。 尹长生在尿过一次又射过一次前列腺液后,致幻剂已经代谢得差不多了。他想起来才落在宫苞里刚刚发育了一点点的孕囊,剧烈地挣扎起来:“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 “如你所愿。”淡漠且藐然的语气。 后穴被极限扩张着。硕大的龟头挤进肉穴,碾过穴道里的凸起,用每一次鞭挞来回应穴肉俯首称臣的顶礼膜拜。 “唔啊——慢点!轻点求求你……”这样的求饶在整个“合奸”过程中在屋顶辗转过千百回,却一次都没有得到进犯之人应有的怜惜与施舍回应。 这一次的肏干漫长到恐怖。 男人甚至有了闲心边肏边把玩被冷落了许久的肥大阴蒂。那颗肥大的阴蒂按照新中子纪年人们的审美被玩到了大拇指那么大一颗,上面的穿孔挂着一颗羊脂白玉,同玉势的材质。他摩挲着大阴唇上面的名字,用一种挑衅的语气念了出来:“Quinto Alton.” 他托着尹长生的后颈,指尖拭去他脸上流个不停的泪,又亲吻他眼睛,在长时间的以超越受方承受能力的性“施暴”下,第一次好言:“别哭了。” 尹长生有点被吓到,不敢再哭,噤声之后又猛地抽泣了一下,胸前白花花的乳肉像美味的奶冻晃了晃,勾得男人俯身叼住了那上面的红色茱萸。 他含住一端,那乳尖立刻认主般地泌出了清甜的乳汁。男人的另一只手抓在另一边乳房上,如若此刻是主人格的状态,他一定能清楚地察觉到这一手握不住的胸部已经比之前大了很多。乳肉似乎是流动般地,从骨节分明的指尖溢了出来。 尹长生想哭,可乳房上的  35 胀痛感得到纾解,又舒服得叫他无所适从。 男人从后颈一路摩挲向下,大掌在窄小的盆骨处停下了,固定住青年与他交合的下盘,嘴上狠厉地吸嘬乳汁,阴茎也同步抽插冲撞。 青年的后穴吃了精,又吃了大泡的尿液。 于是男人又肏回了花穴。 甚至完全新奇地探索着这幅身子。青年的女窍尿孔被插入男人的一根小指,过于敏感地立刻就被玩尿了,而那小指又完全堵住出口不让一点尿液流出。 “奶给你吸,让我尿……要尿了!”青年不知廉耻地求着。 “那就一起吧。”男人饶有兴味地回应。 躺在花穴里被阴道舒服吸啜的半软阴茎才尿过一次,又施舍般的再尿了不少到宫腔里。男人的手也从窍孔里抽出,让尹长生尿了出来。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天光渐明时施暴者才逐渐熟睡过去。 尹长生的肚子被精尿射大,他的花穴还本能地绞紧昆图的阴茎。他正背对着窝在男人怀里,他们刚刚是用后入位做完的最后一次。 他筋疲力尽地撑着一口气,撑到男人失去意识,才悄悄地唤了智能管家过来。 扫描结果被播报:“母体有多处外伤淤青。胚胎正常,发育力低下。父体体内仍检测到少量异常药物。” 尹长生松了口气,放下心来,睁眼呆呆地看向眼前的虚空。 霎时间泪腺仿佛坏掉,太阳穴突突地跳,整颗脑袋头痛欲裂。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昆图似乎已经恢复“正常”。 正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昆图的主人格记忆是从他站在镜子前准备洗漱开始恢复的。似乎是次人格看了一眼镜子,镜中的人令他分神,而只需一瞬,伺机等待的主人格才再次夺回了主宰权。 昆图回到床边,看到尹长生满身的青紫,看到他哭湿的枕头、满脸的泪痕,懊悔至极。 他能猜测到昨夜的施暴,但已经完全丢失了这一块记忆。 所以尹长生一醒,他便主动道歉:“对不起,生生。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昨晚不是我。” 尹长生平静地问:“那他还会再出来吗?” “……我不确定。” 昆图沉默,“但我一定会配合治疗,你相信我好吗?” 尹长生的不确定有点多,犹豫了少时,才鼓起勇气问:“那照片上和别人睡觉的是你还是…他?” 昆图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赶忙解释:“是我…但是我们没有睡!你先听我说……” 昆图解释了从开始到结束的所有细节,每一点都尽可能讲得清楚,生怕尹长生多想又误会了什么。 “脑子里什么时候都只有你一个人。药劲上来的时候想的全是你。不会有别人,只要你一个。”昆图的坦诚暂时解开了尹长生的心结,但也仅此而已了。 “好的,我知道了。”尹长生决定还是先不要告诉他怀孕的事。 不合适。无论是时机还是场合还是他目前的身体状况,都不合适。 他自我轻贱的时候会觉得,作为弱势的一方,契主就算真的多纳了一个人,恐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上流社会的玩法中一对一才是最罕见的。毕竟他真的也只是一个职业为“昆图结契容器”的人而已啊。 陷入了自我检讨中的尹长生看起来有些忧郁。昆图不敢碰他,他也不会主动要求。尔后,本来只是因为受到过于暴力的性交导致的身体虚弱,这下真的变成了因契主体液补给不足造成的体质羸弱。 昆图守着他寸步不离,尹长生长时间地陷入睡眠,昆图就总是给他一个厚实的怀抱。再多的就是每次入睡前固定的舌吻。而这一点点的唾液交换是尹长生得到契主体液补充的唯一机会。 他吻得痴缠,昆图就更不舍得结束这个吻了。 男人最后还是克制地结束了一吻。轻拍着怀里人的背,像是说着别人的事一样给他说睡前故事:“查出来了,那位双性是二哥的人,我去应酬的军火商里也有大哥的人。不过现在歪打正着了…那位双性因为不敢坏事而随口编排了我和他的事,二哥信了…奥顿家这么大的基业继承之争,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不过现在我们都被摘得干干净净的了。” 尹长生昏昏欲睡,听他说话又醒了,漫不经心地说:“那你还可以对外宣称我怀孕的假消息。” 昆图愣了一下,说:“也好。我可以陪你更多时间,其他事情都安排给别人做。” 好几天后,尹长生身上的淤青才消散了大部分。而他度过的暴力一夜好似就此揭过了,他和昆图彼此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昆图消失的次人格带着单方面施暴的记忆消失,只剩尹长生一个人背着这段记忆。他好似揣着一个定时炸弹,偶尔会害怕昆图的这个次人格在什么情况下又卷土重来。 可他又亲历了昆图每一次与心理医生约谈的过程。即使自己曾经受到伤害,却也还是会偏心昆图,觉得自己不应该失去对他的信任。 “这是极端情况下激出的保护人格。一般是比较阴暗残暴的性格面,只要不再置身于极端心理环境,就不会被二次激发,这你们大可放心。”医生如是说。 男人知道次人格那晚做的事已经给尹长生带来不可逆的心理伤害,所以一直都不敢太碰他。只是慢慢地引导他重建信任。 昆图给尹长生很多的拥抱。 给他很多的亲吻。 性事禁止。使用容器禁止。 甚至不敢去联想尹长生每况愈下的身体素质与这两件事的关联。因为他自欺欺人地笃信他们的舌吻足够补充尹长生需要的契主体液了。 失去了第一次开口的机会,尹长生也变得不会求欢了。 久到他眼晕失足从楼梯上摔下几个台阶,再次惊动了智能管家。昆图心疼地把他抱下楼,让他平躺在沙发上着接受智能管家的扫描与诊断:“孕囊发育力极低,母体孕激素紊乱,严重缺失契主体液。胚胎有随时流产的可能。诊断建议:契主血供。” 哈哈这不就暴露了吗!最强助攻:智能管家!猜猜昆图啥反应我不虐的!我超甜!相信我,马上就甜回来了! 进入论坛模式3451/896/9 智能管家的建议是:“血供可直接输血,或在创口涂抹(如有)。” 昆图·奥顿难受到憋屈。 因为他在查看管家健康日志的详细报告时发现这是第三次的诊断记录,而前两次的记录已无法查看,仅在未清空的系统日志里保存着运行记录。 尹长生还安静地躺在沙发晕厥着,并不知道昆图已经得知自己提前查过怀孕的事。他一直到家庭医生从昆图身上抽血又给自己输血结束离开,才逐渐转醒。 他尴尬得有点不想醒,但是醒过的迹象也骗不了男人。 薄薄眼皮下骨碌转动的眼球分明就很有倾诉欲。 昆图对自己生气,还在气头上。即使他刚刚给尹长生输血500cc,愤怒也并未因为身体机能的下降  36 而消散一点。 “我觉得不够。”他说。 “啊?”尹长生听到了。 回答他的是男人将他双腿分开,跪在沙发边埋头去解青年开档裤的档口活扣。 双性容器日常如果需要穿长裤长袖,裤子必须是开裆裤的款式,一些保守款式会在开档的地方缝上拉链、扣子或绳子。尹长生穿的这一条是可以将阴蒂环露出来的款式,档口有系绳,正好在阴唇环上交叉编织最后收束于阴蒂环,在那上面打了活结。受过排泄控制的容器在契主不使用他们的日常,都会穿这类裤子。是属于仪式感比较强烈的一类着装。 男人只解开了收束在阴蒂环上的活结,然后用手指仔细地剥露出那一颗成熟的阴蒂头,他把它拉扯到布料外,暴露在自己眼前,紧接着便咬了上去。 “啊——!”青年感受到湿润粗糙的舌苔在阴蒂上的温柔抚弄。 “嘶——!”分神间又被刺痛扎了一下神经。 昆图咬破了阴蒂。他认真吮吸了会儿,又快速地放开那处,稍微侧身在尹长生看不到的地方,抽过茶几底下的水果刀在自己手上从掌心往手指划了一个大口子。 血线逐渐加强。 男人将自己破了血口的大掌抚上阴蒂的创口,揉捻。 “你在干什么!”尹长生挣扎起来,惊呼着想看昆图的手心。 “没事。”昆图用完好无伤的手捂住他眼睛,压着他睡下去,又掀开了他上身的衬衣,以口舌舔弄着乳蒂上的乳钉口,那处没带上乳钉,他吸得用力,将两边都咬破了,又如法炮制地用掌心的血去擦乳蒂的创口。 接吻的时候青年的唇舌皆难逃一劫。他品尝到自己的血锈味,然后完全被强迫着,品尝到了男人伸进来的指尖,那上面的血刚刚才沿着自己的唇走过一遍,满满地涂抹上了诡谲的猩红。 血滴得到处都是。 乳蒂被契主舔过之后又开始泌乳。 腥红和稠白的黏腻交织着流淌在青年的整个乳丘上。整个视觉效果无比冲击。 “我好了……真的不要了…”尹长生难过地求他。 昆图的墨绿色眼底古井无波,尹长生声音里的难过像是突然往那里扔下了一颗石子,圈起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他第一次脆弱、手足无措地投降了。 仿佛支楞住男人的精神核心瞬间轰然倒塌,他颓然地倒在尹长生身上,又控制着一点都没压到他身上,只是虚虚的笼罩住他:“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尹长生赶忙解释:“我是真的没有合适的机会告诉你……那天晚上你回来以后又…不太清醒,然后就一直到现在了。我…你别生气,如果不想要孩子……我偷偷地躲起来生下他,肯定一点都不会影响到你的……” “我爱你胜过这个世间的一切。在孩子之前,首先是你,你明白吗尹长生?”他深吸一口气,埋头在尹长生的颈边,似乎有滚烫的水珠顺着他的耳垂滑落,“我道歉,我为所有的一切都道歉。你不要不自信,你不要觉得我不够爱你……你都镌刻在我的基因链里了,你还觉得我会去爱谁?我只要过你,你是唯一的自然选择。” “不是的…我只是……”尹长生不好辩驳,男人滚烫的热泪顺着他下颌骨滑落在颈部大动脉上,烫得脉搏也跟着剧烈起来,“你在哭么?” 昆图不说话。 尹长生说:“…只是你好像很久都没怎么要过我了…我不知道……总会有不确定的时候嘛…” “是因为你睡得太厉害,我早出晚归,不想扰你清梦,小笨蛋。”男人的声音很闷很委屈,他自我剖析到,“所以嗜睡是怀孕了,做爱次数少导致你得到的我的体液不足而体质下降,紧接着你被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气到,又被磕药的我性暴力过……我十恶不赦,你惩罚我,惩罚我好不好?” “…...” 青年被这番完全正确的剖白截了话茬,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顺着他的话, “那、那就惩罚你先把起来把你手上的伤口包扎好,然后把我身上的血滴擦干净。” 昆图静止了几秒,起身时把尹长生也抱坐起来,拥着他不让他看,从他身后伸手让医疗机器人包扎处理好手上的伤口。 他舔干净尹长生身上的创口,给他的乳蒂戴上乳钉,那上面涂了止奶的药剂。所有的伤口都用上了细胞修复类的药剂,很快也愈合了。剩下的血迹也都一一被擦干净。 严肃正经地做完这些,昆图问:“还有呢?” “嗯?还有什么?” “惩罚。” “罚你…想要你抱着睡觉,然后罚你、罚你……不可以上厕所!”后半句几乎小声得听不见,说罢尹长生又羞红了整副身子。 “不上厕所,嗯?为什么?”昆图故意一本正经地发问。 “罚你都、那啥!都…给我!” “都什么给你?惩罚要说清楚,不然我做得不好、做得不对还是会令你伤心的。”昆图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你别得寸进尺!……我想洗澡了。”尹长生几乎在他怀里又窝成一团,软软地让他抱实。 昆图对孩子的到来并不十分开心,不开心的原因是未来会有一个人与他共享尹长生,这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所以他坐在浴缸里抱着尹长生平坦的小腹,将脸贴在上面,很不甘心地说:“他要分享你的子宫,奶水,你整个人。我很难大度。” “可是你要知道,我并不是不开心,也不是不想要孩子。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全盘接受。” “早上你还骗我说让我对外发散你怀孕的假消息…你真狠心,说谎都那么自然……” “身体状况不行也不主动和我说,自己一个人扛着算什么老婆……” 尹长生听他碎碎念,被可爱疯了,歪着脑袋用手指一遍一遍地捋在他头发上,时不时发笑。 “想要生生再依赖我多一点好不好?”男人叹气,抬头看他的眼神像被遗弃的狼王,落败又颓丧。 当狼王的母狼骑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狼王的颓气才一扫而光。 他轻柔地进入,抵在最深处,仔细打转着一遍遍攻下那圈柔软入口的敏感点。 尹长生游移着前后抵动,用自己的节奏来愉悦彼此。只不过他本身耐力就很差,不肖一会儿就半趴在男人身上了。 他这些天涨奶明显,胸下围已经沉甸甸鼓囊囊地涨着了。那两颗半球压在昆图硬邦邦的胸壁,敏感得很,一会儿就喊难受。 他犹豫的时候总是咬唇,似乎纠结半天,最终还是红着脸说了一些会令人承受不了的话。 他摸摸肚子,小肚这会儿并不平坦。那里有一根形状凸起的东西正在进出,时不时顶到肚皮上回应尹长生的抚摸。 尹长生低头对着肚子说:“小宝,现在先让大宝喝奶好不好?” 停在这里我都羞愧!好骚啊生生!想日! 进入论坛模式2649/1102/14 说真的,昆图·奥  37 顿听完这句话并无异动。 至少尹长生是这么觉得的。他本来还为自己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挑逗言辞感到窘迫许多,但是看男人还是一副仰躺着任人鱼肉的样子,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情绪中,说不定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所以尹长生也只是红了一瞬的耳朵尖,佯装无事发生地将男人的阴茎吃进去更深。他坐直一些,前面的小茎硬挺着贴着肚腹吐出一些腺液。 青年主动求欢失败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失落。他用手随意拨弄着和阴茎一样硬挺的花蒂,那颗红色的小豆豆情动了、充血婷婷。 尹长生浑然不觉昆图的撕裂。 男人撕裂着。一边想用拆吃入腹的戾气、暴力地撕裂他然后撕裂自己,他越是温柔越要暴力奸陷他,肏干到尹长生再也不能温柔为止;一边又分裂地舍不得对他动一点点粗,一点点不温柔都不可以加诸在他身上,让他有任何不适都叫自己窒息。 索性他还是在面上极尽可能地轻柔了。 他将手指抵在青年饱满乳房的下围沟,一抵住就被沉甸甸的半球挡住了整根手指,深深地陷在那胸球下围沟壑里。 当昆图手指合围的时候,尹长生单薄的胸腹被手心的高温烫到,紧接着高高翘起的乳蒂就被高热的口腔含了去。 “唔……你为什么这么烫?”尹长生烫得脸也不觉热了起来。 男人咬着乳头,从乳尖到乳晕倒乳肉,一圈一圈地玩,间或嘟嘟囔囔地答他:“不是你说的吗?现在是大宝的喝奶时间……” 登时青年的神经好似炸开了花,身子瞬间红了起来。他知道昆图一定是听进去他刚刚说的话了。 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孕激素对身体的影响,青年的乳汁尝起来比之前更鲜甜了许多。男人极力克制着才只在乳晕上留下了一颗犬齿牙印。 尹长生被他抱得很紧很紧,即使男人的龟头将将抵在宫口而不入,他们也不留一点间隙地缱绻相拥着。尹长生抱着昆图的脑袋,完全地给予他所拥有的一切。 只见那狼王狼狈着张开血盆大口,近乎求生本能地吞吃着那只乳房,乳肉从他的腮边溢出。而他几乎是用喉咙本能地在吸奶。 狼王的雌兽在用自己的身体布施。 那只纤弱的雌兽高高扬起雪颈,予取予求地给狼王献祭所有。 尹长生被勒得胸闷气短,但他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以及安全感。 他本是这个男人的容器,是他的禅真,是只有气根能攀附着他的菟丝子。这一瞬间他用通向灵魂的阴道和滋养生命的乳房操控着这个男人的全部意志。 角色对调。 他说:“你来。我要你,我要你用力。肏我,肏死我。” 叼住他乳房的男人听话着咬住口中乳肉,阴茎陷落在真空吸盘的黑洞里。 他隐约知道那里有生命。有未知。 但是都不重要,那里是他的宇宙。 是他的阴茎一定要进去的地方。是需要他阴茎的地方。是此刻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地方。 昆图暂时吸空了一边的奶水,又换边。从始至终他的唇齿都没有离开过眼前的胸脯半秒。 当宫口箍住冠状沟时,阴茎才终于停止了顶撞。 他们维持着相连插入与包裹的状态,男人只有在射精或射尿的时候才会退出宫腔,将精尿全数射在尹长生的后穴里。 他又变回了他的容器。 昆图·奥顿患上了严重的容器依赖症。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也算是性瘾综合征的一种。 往浅了说是惯性动作导致的常性行为,举例就是,如果一个人的习惯是洗澡后刷牙,那么如果他在洗澡之前告诉自己今天要吃完宵夜再刷牙,而事实是他洗完澡就会不自觉地拿上牙刷刷牙了。往重了说,是容器本人对契主体液的重度需索造成的压力环境导致的心理紧绷状态。 这表现在,男人只要一想屙尿,就必须将阴茎置于穴腔的压力环境下才能尿出。办公时如果尹长生在旁边,他会把青年抱到自己身上,拔掉他后穴的玉势,入很深,直到双丸无法深入,才尿到后穴里。又或者如果尹长生正在睡觉,若是侧躺,男人会悄声将被子掀起一点,只露出臀瓣,轻掰他的穴眼肏入;若是平躺,那他只能分腿跪在青年腰侧,拨开他的小茎,用自己脉络虬结的阴茎滑过前穴,去找深藏在股缝里的后穴,直到龟头抵到穴眼才抬起他的腰部深插。 “好深……”尹长生的后腰悬空着承受冲击在后穴里的热尿。 “不深…马上就好!”男人要拔出来,青年却下意识地绞紧后穴,嘟囔着撒娇:“插一会儿吧。” “好,都依你。”后穴被堵上玉势,男人插入前穴,在阴道里同他温存。 他将污秽倾倒在容器里,那只容器却总能净化一切。 不过这病也不是非解决不可的事。至少现在不是。 诊断结果不胫而走。连同尹长生怀孕的消息一起。 这下所有人都信了奥顿家最年幼继承人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 昆图·奥顿是真有病,大家也是真信了他的烂泥气质。 尹长生因为怀孕则直接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从联邦大学容器学院毕业了,甚至再也不被强制参加任何容器展会。在联邦极低生育率、生育“零时代”的背景下,拥有子嗣是人上人的“准入途径”。 腹中的胚胎是尹长生的毕业作品。 他最后的“作业”是记录孕期生活。 于是尹长生又不得不再次打开了直播。 直播日常里,昆图·奥顿毫不掩饰自己的容器依赖症。 得益于契主的依赖症,容器的身体形成了最适孕育的环境。在多次诊断中,容器腹中胎儿发育良好。尹长生除了不显怀,胸围和臀围都有二次发育,甚至尖细的下巴也悄悄挂挂上了一点点可爱的婴儿肥。他本来就长相幼齿,现在就更显得幼弱了。 对着镜头给老公口的时候,滴溜溜的大眼珠晕了一圈雾气,怎么看都是昆图在欺负人。 男人自己也觉得罪恶,一把把他捞起来放在腿上坐好。 尹长生今天穿了一件深色衬衫,内里一丝不挂。衬衫的下摆太长,把下身的双穴都遮挡得严实。 看款式都知道是老公的睡衣真丝衫,评论区刷屏得厉害。尤其他的乳尖似乎一直在涨奶,奶液溢个不停,深蓝色衬衣被乳尖顶起来的部分被染成深色,湿乎乎地贴在乳房上。 他们这才是晨起不久。似乎被男人尿在后穴里的尿液也不剩多少了,索性青年又自己往前坐了些,将昆图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坐在自己屁股下。 他轻微地蹭动了有一会儿。 又退开来让镜头特写被濡湿了的一块布料。 “母狗把主人的裤子弄脏,说吧,该怎么罚?”男人说,情绪隐忍。 青年好久没有被叫“母狗”,瞬间又性奋了,很想要。 “给主人表演潮吹好不好?”他说完羞得耳尖都挂不住粉红色。 男人用下巴点了点,示意他随时可以 38 开始。 尹长生这是给自己挖坑了,他很少自慰,所有的性经验都是来源于眼前的人。他有点不知所措,苦哈哈地看向昆图。 男人说:“换一根粗的玉势,自己插。” 他瘪瘪嘴,撅着屁股从昆图腿上下来,镜头这才捕捉到腿心的女户,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尹长生只敢拿中号玉势肏自己,因为中号的龟头已经大得过分了。他也只敢浅浅地在阴道口肏。 他赌气地坐在离男人很远的吧台边的高脚凳上。 浅浅地肏了很多下,前面的小茎都没有硬挺起来。 孕期情绪多变,青年玩到这会儿,已经有了想哭的情绪。 昆图及时刹车,三两步走到他跟前,调高了高脚凳的高度。尹长生半只屁股都悬空在椅子外,穴口的玉势被抽走,情液从花穴滴滴答答地坠落。 他的衬衫前襟已经被奶渍濡湿了一大片。 男人从下至上地贯穿他的窄小花户。 又从上至下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用拥抱全然笼罩住他整个人。 “啊!” 孕期极其敏感,双儿潮吹的热液浇在体内粗长的阴茎上,女窍尿孔兜不住尿地淅淅沥沥尿了一地,小茎吐的腺液湿了衬衣下摆。 男人等他舒服了才结束忍耐、低吼着射给他了。 射完也不出来,就着抱姿剥开几颗扣子,从布料里拨出了一只乳,低头去吃那红滴滴的娇俏。 尹长生被吸得情动,花穴又吸吮起来。 昆图不冷落他,随着他的节奏挺动。 “换一边吧…老公…流了好多……”尹长生撒娇。只有有求于人才叫人老公。 男人抱着他边走边肏边吸奶,在橱柜上拿了一个吸奶器,换边吸乳的时候给另一只奶子贴上了吸乳器。 半褪的衣衫乱七八糟地挂在尹长生的双臂上。 吸乳器很快便吸了不少奶在小瓶子里,那一小瓶沉甸甸地连着吸盘挂在青年的胸球上,压得一只奶子坠低了不少。 无人理会。 男人的阴茎插在青年的阴道里,他住在那里。他口吸着孕育生命的活水,那是他的忘忧泉。他抱着一只容器,那里装着他的原罪。 一切傲慢、贪婪、色欲、嫉妒、暴食、愤怒及怠惰的罪与恶。 昆图·奥顿正躲在他的容器里做快乐的事。 被自己写得感动了是怎么回事?肉文也可以感动咩? 进入论坛模式3233/979/16 昆图·奥顿有病。 尹长生倒无所谓他这病况,因为最近乳房胀痛频繁,他一抬眸,男人就懂了。奥顿主动来吸,他羞于提起,唯一的问题就是每次都会弄得很脏。 昆图·奥顿像个不会吃食的巨婴,还处在自己漫长的口欲期里仗势无赖。 乳渍到处都是。 如果这是一天中较晚时刻的吃食,不仅乳渍到处都是,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也糊得孕期青年的全身,糊得到处都是。 怀孕三个月尹长生还不怎么显怀,不过脱掉衣服会看到不复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隆起,可严格来说,那大概是因男人的体液内射而胀大的小腹。 他的乳房还是发育得太大了,只好听取医生建议穿上了束乳。 于是他又因此上了好几个双性杂志版面。 穿着五花八门的束乳。 早上他被昆图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在腿上吸过一次奶,两只乳头都从蓄满汁水鼓鼓囊囊挺立的样子咬到干瘪后,才被男人将半硬的青筋虬结插到后穴内射蓄了一夜的尿液。 射完晨尿,男人知道他今天有拍摄,才颇为收敛地没有将尿液撒得他整个下体双穴都是湿乎乎的。 昆图给他插上一个软玉肛塞在后穴,套上了一件轻薄的罩袍,才拥着他去洗漱。 期间又将阴茎插在双性的花穴里温存着,尹长生烂熟的宫颈在硬热龟头的磨砺下逐步转醒。 昆图·奥顿有病。男人生病后的每天总是如此玩弄自己的容器。 说是玩弄也不准确。 容器也是喜欢的。 所以应该是需索。他的需索。 他的娱乐。 容器的欢愉。 男人肏得很久,又如同每一次要分开前嘱咐了很多那样重复:“只可以一小时,一小时你就要回来。” 尹长生无奈,试图跟他讲道理:“一个小时都不够我出门再回来的。拍摄也需要时间,也许还要换好几套衣服呢,对不对?” “你的乳房会胀痛。” 昆图·奥顿冷静地分析道:“你会痛,你怀孕之后用的乳钉都不再涂上抑制泌乳的药物了,一般在一小时左右乳汁就会溢出来。一小时回来,好不好?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溢奶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去我要疯的。 “……好。”尹长生无奈,只好先应下他。男人愈发像个熊孩子,看着就是那种收到拒绝就要闹翻家长的样子。 奥顿拖拖拉拉地磨蹭半天才将阴茎从温柔乡里拔出,又亲手给那里插上顶部镶嵌红宝石的玉势,用缎带仔细地穿过花唇上的排环最后收束打结于阴蒂环才算完。 所以尹长生出门的时候只着一身轻透罩袍,内里仅一条只兜住短小阴茎的男士丁字裤。硕大的乳突顶着罩袍,连上面的玉质乳钉成色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消一会的路途功夫,他早上被射大的小腹又平坦了下来。 所有的拍摄过程都是实时直播的。 在更衣室内他被一众双性工作人员围着换衣服。 这次拍摄的这几套都是连体款束乳,是同一系列的不同颜色款式。 他先穿的第一套是一件香槟金的束乳,一个“∞”形的乳托将胸型束缚住,饱满的上围和乳头暴露在外,将将在乳晕下才有镂空乳罩片缕兜住了沉甸甸的乳房下围。露出乳头的设计是为了更好地方便处在溢奶阶段的双性容器喂食契主或婴儿。 束乳中心的连接处往下连着的布料是一片式的,底部有半透同色紧身袋,正好将阴茎收在袋里,因为双性人多为隐睾,所以收起来小小一包,不过还是能看出明显突出的。这个设计对双性人的男性特征进行了保留和诠释。 紧身袋下方有细丝线穿过阴部,被阴唇夹住,隐没在深深的女穴里,末端有绳环最终勾在股间外露的肛塞上。丝线是可拆卸的,可换成其他材质的布料或性爱玩具。 尹长生穿完上半身就遇到了问题。 “模特本人的阴户花唇已被契主用缎带编织封闭起来了。”一名助理说。 后来还是设计师现场改短了丝线,直接绑在了阴蒂环上。 以至于很多观看直播的人都在留言: “如果不是看现场直播拍摄过程,还以为这束乳装原本就是这么设计的呢!” “花唇上的红色缎带和肛塞的红宝石也太配了吧。好看!” “契主这结打的,阴唇上的名字都变形了!谁能看得清名字刻的什么啊!” “不会吧不会吧,还有人不知道兰迪·奥顿的契主是昆图·奥顿吗?” “都知道,奥顿家里有病的奥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挺有 39 病的!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探班!” “上次探班的香艳现场我还在循环!今天等一个新番!” …… 拍摄过程有很多特写镜头,无论是面部特写或是性器特写,尹长生都十分配合地完成了拍摄。拍完香槟金,紧接着又换一套黑的接着拍。第二套也是类似的设计,黑色的丝绒衬得模特肤如凝脂。红艳的乳蒂因为蓄满奶水的关系比刚刚更肿了,外露的女户似乎有些情动,在镜头前压根一点都藏不住情动的红色。尤其在黑丝的衬托下,更为夸张。 第三套是大红色的。 时间早就过了一小时。 昆图·奥顿是计了时来抓人的,他当时正开着会,中途撂下众人便跑出来抓人了。男人也没看实时直播,对自家宝贝今天的穿着尚未有过心里准备。 一小时过了一刻钟,尹长生拍着拍着便开始溢奶。 摄影师不敢惊动,像是挖到罕见绝世矿产般地疯狂抓拍。 最开始白色乳汁是沿着白玉乳钉从高耸的乳蒂根部侧边溢落的,一滴,两滴,滑过丝滑的红绸乳罩,无声滴落在尹长生坐着的透明玻璃上。那下面对着大开的腿根,有一个微距镜头,将所有的翕动、一分一毫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尹长生不知道自己溢奶,只觉胸乳胀痛,因他正凹着造型,也不敢乱看乱动。 奶汁从侧边无法泄洪,终于冲破正面的乳孔,从乳尖顺着乳晕流成一小束。 昆图·奥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不亲水的束乳衣料都被奶水浸染成深红暗色。 他握拳置于嘴边,轻咳了一声。 摄影师一秒停止按下快门的动作,识相地退出去,并提醒他几个摄像头的位置,还询问是否需要中止录制。 男人没说话,表情严肃。 尹长生看着他要吃掉自己的眼神,颇一低头,才发现奶水都流了一小滩在玻璃上。 他瘪瘪嘴,正想说些什么,但男人失控的速度显然比他想象的还快。 只是一个低头抬头的瞬间,昆图已走到他跟前,手臂一捞,将他整个人抱到自己腰上缠吻。 “我早上说了什么了?”昆图问。 “嗯?”男人这会儿还是好声说话的。 尹长生却不敢说话,昆图又抵着他脑袋从上到下咬他眉眼,咬他鼻尖,咬他嘴。 男人腾出的手剥开束乳罩在胸下围的布料,露出一只完整的乳房。那奶水汨汨地泌个不停,他用了劲儿,惩罚般地掐住了青年的乳根,奶水被激出更多。 待他吻够,才移开嘴巴去咬那处已经剥开束缚的乳肉。 青年本能地攀着身子喂奶,一秒情动。他下身被紧身袋束缚住的阴茎挺立起来,将那处顶出一个小帐篷。 男人摸索着找到阴蒂环上的绳结,稍微一扯,花唇上的绑带便松开了。他找到阴道入口,不理那些还缠在阴唇环上没完全解开的缎带,抽出玉势,就势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了三根。 他抽出手指,将怀里人放回拍摄时的玻璃平面上。那里的微距镜头还在工作着,瞬间便捕捉到了进入情动状态的阴道和阴蒂。阴道翕张个不停,像搁浅的活鱼的嘴。阴蒂如同阴茎挺立那样直立起来,硬邦邦地立着。 昆图慢条斯理地拉下裤链,扯下内裤的瞬间膻味浓重的阴茎便打到了眼前有些失神的尹长生的脸上。 青年下意识舔了舔嘴,只一下,就叫男人疯了去。 他粗莽地推倒他,拉起一条腿便用炙热贯穿青年下体张合的小嘴。那里,阴唇上的缎带原先没有完全解开,是在含入怒张阴茎的瞬间才暴力崩开的。 有病的奥顿。 男人的动作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可只有尹长生才知道自己后背抵着的手臂有多可靠多用力,他被推倒时撞在玻璃上的声音是男人的手撞击才发出的。 尹长生还知道自己正在拍摄,咬碎一口银牙忍住不发出奇怪的媚叫,这也是会让男人更加发疯的诱因之一。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那只被弄下乳罩的乳房,坐立起来,挺着前胸,想要更靠近地够到男人嘴边。 昆图大张大合地肏,一口含咬送过来的乳肉,齿尖本能地咬合。 他喉头吞咽的动作通过正在直播的镜头,被所有人都看了去。甚至因为吸奶用力过猛,还呛了奶。 尹长生颠动不已地坐在他怀里,奶头被男人吐出,换边时抱着男人后背,不停给他顺气,像是新手妈妈对新生婴儿忙乱和笨拙的抚慰。 吸过奶的乳房上有清晰的齿印。 齿痕昭昭,是对所属物的盖章。 尹长生在摄影师无数次恳求的目光下终于点头让他入场拍摄,只是整个场面都已经一片狼藉。 他给男人喂奶喂得全身都是奶渍,深红色的束乳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只有一个“∞”形的乳托还牢牢围在乳房根部没掉,其他布料都被男人扯开了。 摄影师背对男人站在尽可能远的角落,用一部无快门声音的机子快速拍摄着。 那些齿痕,淤青,白的黄的体液黏在青年裸露的肌肤上。 还有将乳房姣好形状具象的绸红乳托。 白花花的乳肉前埋着一个男人的脑袋。 整个画面呈现一种蒙太奇的诡异剪影。 而微焦镜头记录下来的,是所有窍孔液体肆流的画面。 淡色的尿液从女窍失禁而出,顺着崩开的缎带溢落在早已干涸凝固于玻璃表明的乳渍上。 浓稠的白色精浆从双性被磨到红肿的双股间黏而不落、将滴未滴地挂着。 在地心引力下还是坠下了密度极大的一大滴白稠。从被抻得透明的花穴口溢落的。 那东西也许是某种不能被放过的滋补,被阴道紧紧咬住的阴茎将它抵在微焦镜头也窥探不到的宫颈里胡乱涂布得到处都是。 画面如此这般混乱失序。 是脏兮兮的。是暴力的。 却又是圣洁的。 可能有人会对直播不舒服,但是这文的设定就是doi随时随地直播/被众人围观是一件很常见的事哈。不舒服不要强求!爱你们! 进入论坛模式3607/732/17 尹长生肚子里的孩子,不对,现在是三个多月,严格来说是子宫里的胚胎,这只胚胎有多惨呢,从一开始就被精子提供者本人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毕竟它从一开始,就完完整整地拥有了你这个容器。” 昆图·奥顿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很难不在意。我害怕某天它长大了要将你夺去,而你出于血缘和母性一定会将它置于第一顺位。” 男人用一种近乎残酷的语气冷静地陈述:“然后抛弃我。“ “就像我妈妈抛弃我那样抛弃我。“ 在新中子纪年,联邦的生物体外培育技术已经十分成熟。怀孕的人可以在三个月后将稳定发育的胚胎从子宫取出,放到人工生物箱里进行体外培育。生物箱里真实模拟子宫环境,同时会辅以最优配比的营养元素保证胎儿健康发育。 这项技术目前使用最多的是怀孕 40 的双性容器者,他们难受孕,内环境较普通女性差上不少,而且为了后续能继续作为容器使用,需要保证子宫的状态处在一个稳定的水平,而胚胎的生长无疑是一个对母体进行暴力拆解和重建的过程。是具有摧毁性和随机性的一件事。 另外,双性天生就有不同程度的性瘾,他们需要相当高频的宮交来维持快感。若是已被结契的双性容器,这个性瘾的阈值则毋庸置疑,一定会是最高值。 尹长生对突然而来的对话走向有了一种难以把握的不确定性,犹豫了许久,他还是问了:“为什么抛弃你?“ “她的丈夫对她不够执着…她的丈夫并不只爱她一个人。她是抑郁症自杀的。“ “你母亲出于母性也并没有把你放在第一顺位。你又怎么知道我对你的执着不够深?“尹长生有点生气。 昆图很笃定:“因为你跟她不一样,你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养育者。“ 尹长生无语,又气又心疼。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胎儿一定会被取出,通过人工箱培育到“出生“那天。他倒是没有什么所谓”亲自母体培育“的坚持,只是当真的要将胚胎拿出来,心里多少都会有不适感。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嘛。 是快到四个月的时候确定引产的,这时青年早已显怀,小腹比起之前大了不少。 而男人从他们之前那次不欢而散的对话后,都没有碰过他的花穴。只是频繁地插他后穴,只用后穴,女穴碰都不碰。 期间尹长生无数次用肠道绞紧他的阴茎,哭着求他插前面:“我要……求求老公了,插前面好不好!骚屄给你插,肏坏肏烂好不好……唔!“ 他总是漏尿,胚胎挤压膀胱,让他一被插穴就漏个不停,像是坏了的容器一样,尿得到处都是。尿出来的许是昆图才射进去的尿。男人用导尿管从他的阴茎尿孔插到膀胱里,就这么尿给他,尿完又用尿道棒堵上了那处的尿孔。所以青年一高潮,女窍就尿个不停,他边尿边磨穴,磨那处许久不开张的女户。 他的后穴咬着粗大的阴茎,穴口已被撑成透明的颜色,还努力吞吃着露在外面的一大截儿,恨不得将男人的双囊也吃进去。青年就这么挺着鼓胀了许多的肚子,坐在男人胯骨上,用花穴去磨他的腹股沟。 奥顿蛮力地干他,阴茎拔出来故意蹭到女阴一点点都叫尹长生崩溃得失声淫叫。 高亢的疯叫。 是失了控,没了体面的叫声。 昆图还是没给他。 就算是忍到额边的青筋爆裂开来,也不给他。 “呜呜呜……你欺负我!啊——!“青年哭叫着干高潮,腺液被堵住。 男人蛮力地肏,高潮的时候抵在后穴口射精,才拔出阴长生的尿道棒,让他射精。 他们好似没日没夜地都在做爱。 青年的菊穴高高肿起,那处原本粉嫩的括约肌被干到烂熟糜红外翻,仿佛嘟着嘴无时无刻都在发骚。 这下不直播的时候也有人知道他们没日没夜地做爱了。 “真是个扶不起的。“听墙角的人向什么人报告时吐槽了一句。 引产这天昆图和尹长生还在奥顿庄园的北角别墅里直播了往容器膀胱射尿的过程。 尹长生在产床上被分腿,女穴因为不被使用,一直是被缎带穿过阴唇环编织封屄的样子,能明显看出来长期不使用又恢复了粉嫩。而后穴则异常高肿,惨兮兮地嘟着,不使用时也插着很大的按摩棒。 男人插好管子,尿到另一头连接着的漏斗上。一直灌啊灌,尹长生受不住地哼哼唧唧,他还接着尿,直到膀胱鼓起来有孕肚那么高才算完。 昆图按了按那处膀胱,唤他:“宝贝,尿出来给大家看看。“ 青年深吸了口气,红着脸憋了一小会儿,才慢悠悠地尿了一点。女窍尿出来的淡黄色液体从编织缎带溢漏出,就一点点。 直播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正当所有人都在意淫着接下来的画面,昆图抱着情动的尹长生上了一直在待机模式的隐式飞行器,向着外城的悬浮大陆飞去。 引产很顺利。 四个月的胎儿不算特别大,而青年因长久没经历过阴道高潮,为被情欲折磨,产钳一扩张,他便很顺利地排出了。是久旱逢甘露的逆旅人。 他们是直接在人工羊水环境里引产的。产床摆在巨大的人工箱里,母体的头部在水面上正常呼吸,胚胎直接被排到体外的人工羊水里,尔后被转移到中等大小的密封箱里,未来它将在这个接满密密麻麻管子的箱子里生存六个月。 它会听到模拟的人工心跳声,它会体验随时间更替而有所差异的光感,它会从羊水里吸食一切他成长所需要的营养。 它与母体之间的维系将会最大程度地被弱化。 这是昆图·奥顿的私心。 整个过程里,除了昆图和尹长生,只有充当医生角色的智能管家机器人经历了全程。 分娩后他们又回到了奥顿庄园北角的边楼里。 一个不起眼的中高型皮质黑箱被随意放在了衣帽间的行李箱堆里。 撕裂的产道通过生物修复手段得以恢复,青年的阴道又紧致如初了。 而他的子宫却没借助修复技术恢复正常。 分娩过程对膀胱产生刺激,尹长生感觉不到尿意,随时随地都能尿上一滩。 青年的子宫一刻都不得闲,他要到了渴求了许久的宫交。男人的阴茎卡在肉乎乎的宫颈里,龟头在宫苞里肆意射精、射尿。射得满满的,像孕肚那么大。 尹长生胃口小,就算是怀孕时也吃不了那么多,滋补的东西一点都没有补到。 索性胃袋装不下的滋补品都被昆图往他的子宫里装了。 许许多多的营养液,流食,牛奶,蜂蜜,乱七八糟的植物糜食。 他顶着高高的肚子同男人肆无忌惮地做爱,开着直播说是要制作婴儿食物,镜头捕捉不到的地方,女穴却紧紧地咬着男人的阴茎。 昆图就站在他身后拥着他,俯身将下巴搭在他肩上,双手环到前方捧着他的“孕肚”,用阴茎撞开他的宫口,在直播的时候往他的宫苞里撒尿。 尹长生被尿得失了神,紧接着没插上尿道棒的女窍尿孔又尿了一大滩。水声无法忽视,留言区都在问他是不是尿了。 尹长生支支吾吾,偏偏男人又开始打转着抽插,用低沉的声音蛊他:“生生告诉大家你在干什么。” 他终于崩溃地用被撞碎的声音解释:“漏了…漏尿了……” 他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看直播的人以为他只是因为控制不住生理功能而害羞得哭了。 他穿着保守款式的孕裙,身后被撩起一大片布料,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腿间进出。硕大的龟头抽出穴口,带出媚肉,又一举插透到子宫里,大张大合地肏他。 奶水不合时宜地弄湿了孕裙,前襟被浸湿,透出了红彤彤的大颗奶头。 昆图将他抱坐到身上,裙摆落下,遮得严实。就着插入的阴茎,他将他转到正面,把衣  41 领往下拨,露出了一只奶子。 男人边吸奶边顶弄他的子宫。 关掉直播后青年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喊起来。 “都给你,都给你,快点吸……另一边还要!” 就连睡觉他们也连着。 怀孕游戏也一直玩着,没有人知道青年的“孕肚”里装的其实只是契主的精尿或各式各样的液体食物。 尹长生的性瘾加重,昆图·奥顿的容器依赖症愈发好不了。 他们在加倍偿还因怀胎而浪费掉的彼此相互占有的时光。 空掉的子宫终于又被昆图·奥顿占据了。 “这里是我的。” 怀孕引产啥的都是瞎掰瞎掰瞎掰!不要狙我,爽就完事一切都是为肉而肉哈 进入论坛模式2965/800/12 在奥顿家族这样大的望族里,选择正式继承人,说没有流血和牺牲是假的。 记录在册的资格继承人有七位,昆图·奥顿是年纪最小的继承人。 不过争夺继承资格,与年龄无关,千百年来,这事就逃不开权术之争。 逃不开魄力,腕力,智力,和胆识。 以及肮脏下作的手段。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考量是继承人延续香火的能力,换句话说就是在生育率低下的新中子纪年,谁接过家主身份后能保证整个奥顿家族的长盛不衰,谁便占据了有利的争夺权。 对血脉正统性的追求是历史车轮滚过万千次也滚不掉的人性。 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不仅要足够优秀,还应该是一个生育机器或者其伴侣是生育机器。可是,不是人人都愿意或有能力成为生育机器的。 为什么说尹长生的怀孕是件大事?他作为一个双性容器,与契主结契的时间也就一年多而已,一年多的时间就能搞大肚子,这个生育效率的确令有心人龃龉。 显然比起事实,人们更愿意相信玄学,忽略了其他的继承人有多伴侣,而尹长生一人承了昆图·奥顿全部雨露而受孕率有所提升这一关窍。毕竟一夫一妻在新中子纪年的确是个缪谈。 吃过午饭后,尹长生恹恹地躺在露台上晒太阳。 他的腹部还是高高隆起,甚至比之前真正怀孕的时候还大上不少。膀胱里蓄了半天的尿,昆图出门前还往他的子宫里灌了好多与生物研究所合作、针对他特别开发制作的营养液。比起灌上契主精尿一定会被吸收,这类营养液不仅不会被吸收,起到保宫保育的效果,还更能维持假扮“怀孕”的状态。 肚子里都是这玩意儿,昆图只有在晚上睡觉时才很可怜地将夜尿射给他。 “那才一点点,真的不够啊……”尹长生惆怅。 “好痒…!” 起先只是阴蒂瘙痒,然后慢慢地整个会阴处都痒了起来,尹长生不敢抓,因为下面是昆图的所属地,要是抓破了男人又要发疯了。 他忍了一会儿,菊穴也痒了,紧接着阴茎也没逃过瘙痒。 似乎所有的性器都在同他作对,叫嚣着“痒”! 他急得不行,几度忍不住要下手挠了,行动迟缓地托着大肚子先跪坐起来,膝行着爬到露台躺椅处,站起来,咬咬牙岔开腿轻轻去撞那把手。 宽大的孕妇裙下的身子一丝不挂,他每一下都撞到腿心,时而撞到插在女窍尿孔的尿道棒,时而又撞到花穴或菊穴的按摩棒上。“啊——!”每一次撞击都撞到这些玩具像是真真在肏干他一样。 他将裙子下摆卷起抱在怀里,弓身翘臀地越撞越痒,尿意也越发难以忍耐。青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倒像是个得了趣的天鹅似的,丝毫看不出他的难受。 他将裙摆卷得更多些,腿叉得更开了。他一边不得要领地撞,子宫和膀胱里的液体也跟着撞击起来,像是又从内部肏他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整个下体和腿心的嫩肉都红了一大片。 偏生好巧不巧,乳蒂却开始痒了,等他从下身的刺激回过神来,瘙痒已经蔓延到了整个乳房。 “呜……怎么会这么痒啊!”尹长生是真的被痒哭了,他笨拙地撅着屁股把孕裙撩到脖子上,从厚厚的一堆衣服探出头去看,沉甸甸垂坠着的大颗乳丘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他更不敢抓了,满脑子都是昆图护食的无赖强调:“奶子骚穴子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碰,生生也不行。” 他实在受不了:“吸乳器吸一吸总可以吧呜呜呜!” 吸乳器的真空吸盘罩在半个乳房上,使情况变得更糟糕了。红色的点点完全布满了皮肤。瘙痒感更加强烈。 昆图办事办的很快,回到家里看到的尹长生已经失了意志,赤身裸体地躺在露台地面上一手抓着乳房,一手扯着阴蒂环,振动棒嗡嗡响个不停。 他自己玩自己,玩到崩溃。 衣服都堆在胸口上,在他身下,乱七八糟的液体蓄了一滩。 “昆图,我难受……老公……给我…呜呜…”他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可怜得不行。 男人走到他面前,蹲着看了他几秒,指腹摁在他发红的眼角上,听他陷在情欲里哭喊得叫人心疼的声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手臂把过他腿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别哭了,想要什么都给你。” 尹长生赤裸着坐在男人的怀里,急吼吼得将男人的龟头努力吞吃到宫腔里,欲火焚身。 昆图托着他的脸轻柔地吻他,好似不动情欲,只是充当抚慰的角色。 智能管家播报着诊断结果:“容器误食X药剂,该药剂为堕胎强效剂,联邦立法明文规定,市面上禁止流通此类药剂。若使用者本人未怀孕,药剂主要成分的对映体会损害健康并导致一定程度的性瘾。不过,其子宫中的填充液抵消了药性,出现性器瘙痒的症状也是抵御药性起作用的表现。契主只需保证充足的体液浇灌,容器明日就会恢复正常。” 昆图抱着人从浴室做到床上,予取予求地夯干他,直到尹长生撒娇哭叫着累到睡着,阴道还抽搐着绞紧阴茎不放。 男人后怕地抱他抱得很紧,一寸一寸地吻尹长生,喃喃道:“还好给你灌了那些营养液,才离开你几分钟就被盯上了。” 是法莫提醒昆图的。 那天他去赴伊恩的约,本来是约在私密的会馆见面,但伊恩却临时将地点改到了自己家中。 昆图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氛围大有不同,尤其法莫乖巧地挺着大肚子跨坐在伊恩身上被伊恩当抱枕抱着腻歪时,很多东西自然不言自明了。 法莫像只漂亮的波斯猫,懒洋洋地靠着,时不时搭几句话。 后来问起尹长生的近况,还大方地说自己正在备孕中:“下次见面一定要问生生怎么憋住尿的。肚子被射大之后就总是挤压到膀胱,好烦啊……” 伊恩脸黑了几秒,倏而耳朵却悄悄地红了,被他的娇气搞得无奈:“是谁一直缠着要的啊……”他一刮法莫的鼻尖,后者便触电般地安静下来了,再也不妄言。 不过法莫才静下来没几秒钟  42 ,又突然想到什么,提醒昆图道:“我以前听别人说现在黑市里还有大量的X药剂在流通,当初联邦查获最后一批之后说了要销毁,却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流到黑市里去了。你们……具体我也不知道,总之你们…你要保护好生生啊!” 昆图当天才离开伊恩家,立刻就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找机构秘密做了营养液,一直都不敢离开尹长生半步。 不得已离开了一小段时间,却被人乘虚而入。昆图心里有了一些猜测。 八月。 小宝宝已经大到可以离开人工箱了。 他像所有新生婴儿那样皱乎乎的不好看。 日夜啼哭。 用本能来争宠。 占据妈妈全部的注意力。 昆图·奥顿别扭着,一边嫌弃小婴儿,一边又见不得他一个人一次占有尹长生的两只乳头,每次都亲自抱他只让他喝一边的奶。 尹长生憋得辛苦,想笑他醋意大到掀翻屋顶、却又老实笨拙地当好爸爸的样子。“你这样抱着他我怎么喂嘛!啊!你看你不留神往外扯他就咬到我的乳头了!你轻点啦!” 男人不发一言地看着手里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男婴吨吨吨吨地吸得欢,不肯吃亏的性子倒是跟他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喂到睡着,又把他抱到婴儿房里小心翼翼地放下,昆图黑着脸回到床上靠坐着。 墨绿色的眼眸盯着尹长生委屈得不行,像是见了雾的海底绿洲。 尹长生爱惨了他的别扭样,跪在床上膝行几步主动撩起了另一只没被小宝宝吮吸过的乳房,托着它往男人嘴里送:“呐,这都是留给你的……慢点!别呛着了!” 昆图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咬着他乳头惩罚性地往外拉,竟无端与白天小婴儿扯咬乳头的画面重合了:“你当我是小宝宝呐,还呛奶,嗯?” 尹长生憋得辛苦,脱口而出:“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跟宝宝是不是一样的?” 才说完又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好好好不说不说!老公和婴儿是不一样的……是我不好,不说了啊不说了……” 昆图难哄,给了奶喝还不够,还要含着奶头睡觉。 是孤伶伶独自一人睡在婴儿房里的可怜小宝宝都没有的待遇了。 联邦地下城的赌场里下赌注的人熙熙攘攘,摇摆不定,疯狂跟注。 为奥顿家族新成员的名字下注是每家赌场的保留项目。 庄家给的几个候选名字分别是:“内森,凯撒,道格……” 讨论的内容翻来覆去都是那几项,名字含义,寄托寓意,奥顿家主的表露迹象,昆图·奥顿继承的可能性…… 突然有人说:“好无聊啊…说不定是个东方名字呢,看得真费劲。” 明明就是不大的声音,几乎所有人却都在吵闹的间隙捕捉到了这句话。 接着像个深水炸弹一样,炸开了。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一般这些都跟父母双方的家庭权势有关吧。” “要不然就是爱妻爱得要死,以妻之名给孩子取名字的……” “昆图·奥顿的妻子不也是叫什么奥顿吗……讨论这个有劲没劲啊!” “兰迪·奥顿是哪位奥顿生的孩子?没有吧,这就不是奥顿家的人,不过用容器的姓氏给孩子冠名,太掉身份了吧。”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好奇兰迪·奥顿是哪家的双性么?明明奥顿家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容器都有出身,唯独兰迪·奥顿,既非旁系血亲,又无法溯源出身,我真的好奇到爆炸了。” “你不是一个人!” “你不是人!兰迪好看!貌美就完事!” …… 费舍·奥顿(Fisher·Alton)。 “理想主义者。”昆图说。 尹夏。 “夏天生的。”尹长生说。 男人将青年一把抱到桌上,正对着自己,是一仰头就能叼到他乳尖的高度。他将鼻子凑过去在衣服上吸了吸,那处立刻认主般地湿了点颜色出来。 “你先说。”尹长生被他的动作弄得脸热。 “名字印象是理想主义者。就是说,我认为,他想要占有你的动作和想法以及本能,在我看来,都是一个理想主义的,追求。”男人才讲两句话,便隔着衣服含住了泌乳的奶头。 尹长生推他:“说正事呢!你病得不轻。” “那你倒是说啊。” “唔……就是夏天生的啊!” “你真草率。我好歹含义深刻。” “尹夏。隐夏。虚怀若谷,大智若愚。不好听吗?!” “好听。生生给取的都好听!用费舍·奥顿来参与财产分割与继承,用尹夏来生活,挺好。”昆图已经将尹长生的衣服撩起来,舌尖先一步够到了那抹止渴的梅红。 “会不会太草率了啊,取名只用一分钟……唔!轻点!” 我知道有小天使在等我的文等得很辛苦,我这就来道歉了呜呜呜……真不是故意不更,一是我临近毕业事特别多,二是我写文特别容易歪大纲,这文写到三十多章,大纲也歪了几十次,我总是写着写着就容易解锁新支线,搞来搞去搞得我…整个就歪掉!(流泪!写得也不咋地,还有小天使愿意来看文来等我真的是我的福气!对不起!我爱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爱大家么么扎!(把“没关系”,“原谅你”打在公屏上!) 进入论坛模式3804/507/19 婴儿远比父母想象中更加聪明。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世界。 他会机敏地识别敌意,敏感地抗拒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比如哺乳自己的雌性,其中一只乳头上有另一个雄性的气味。 比起成熟雄性后天习得的领地意识,动物幼崽反而只会遵循本能趋利避害。 费舍宝贝最开始被喂的是尹长生的左边乳头,他喜欢这一侧,因为妈妈的心跳让他有了回到子宫的安全感,尽管他只在真正的子宫中待了四个月的时间。 不过,昆图也渴望爱人的心跳,豪横地夺走了襁褓里不会反抗的费舍的福利。 “找奶喝的时候可怜兮兮,大半夜嘤嘤哭的时候令人讨厌。”男人将起身欲去喂孩子的尹长生再度拦腰揽回怀里,一点让走的意思都没有。 “……唔,先让我去喂喂他,这么哭会哭坏的。”尹长生试图谈判。 没动。 十秒后。 “会补偿你的,老公……”青年扭头轻轻在爱人耳边说了什么,只见男人耳尖动了动,又肉眼可见的红了些许,他最终还是挪开了横亘在尹长生小腹上的手臂。 难得没有被干扰,尹长生将两只乳头都喂给了费舍。费舍吃到左乳的时候还抗拒着啼哭了一下,终究抵不过诱惑,还是大口吮吸起来。 尹长生抱着孩子轻拍他的背,温柔地哄:“慢点…别呛着了,没人跟你抢了。” 话音才落,昆图走进来了。 男人也没说话,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坐到自己怀里,尹长生的前襟露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后摆被撩开,毫无遮挡的馒头穴正压在男人裤裆鼓胀的一大包上。  43 昆图动了动胯,问他:“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尹长生敛眉低声答,却又默契地撅了撅屁股。 昆图拔出他的肛塞,挺进了半勃的阴茎,路过凸起的腺体时给他磨了磨,激得尹长生抱孩子的手都不稳了。 一路进到最深的地方,才放了尿关,淅淅沥沥地冲刷起肠壁来。 “唔——!好多啊!”尹长生被激射得高高扬起了脖颈,从尖细下巴到胸部的饱满弧度又美又神圣。 他的小腹再次被射得鼓起。 男人尿过,从后穴退出来,堵上了肛塞。阴茎龟头轻车熟路地从女户的缝隙一路划过,挺进了没封住的花穴里。 一直抵到宫口,双丸也进不去了,男人才抱着怀里的人颠动起来。 费舍被突然而来的震动吓到,咬疼了尹长生:“呜——!轻点!” 荒淫的颠动持续了十多分钟,费舍才终于吃饱,餍足地含着乳头玩。 尹长生受不了双重夹击,赶紧把吃饱的婴儿放回床上。 他反手勾住男人的手臂,昆图也不为难他,双手掐在他腰窝上,边走边肏地顶着人出了婴儿房。 他们站在清晨的露台上交合。 下体水淋淋的一片。 青年起床喂孩子的时候天空才有些许鱼肚白,这会儿已经日升了。他翘起的小茎从只有一点下摆的孕裙里伸出来,直指太阳。 露台外的风景是奥顿庄园的玫瑰园一侧。 他刚刚给男人的许诺是:“当一次花洒。” 所以这会儿昆图托着尹长生的腿窝,将人完全腾空抱起,以尹长生正面对外双腿大张的姿势自下而上地肏他。 他插了许久,穴口的精水都被打发成白沫,接连射了几波精之后,青年的小腹又大成怀胎四个月的样子。 男人这才满意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手臂压压他的小腹,顺手把后穴堵着的肛塞摘了:“生生乖,给你的玫瑰也尝尝你每天吃下最多的好东西。” 尹长生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当花洒悬空着抱在露台外,臊得不住地收缩股间的双穴,偏偏这时候昆图还吹了口哨帮他嘘尿。 “呜呜……尿了!”尹长生四穴齐出。 后穴的黄浊,花穴的白浆,女窍尿孔的澄清,阴茎的腺液。 他终于排空,整个下体波光红艳,慌乱地叫人:“老公抱我回去!” 蹲守的人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墙角,边听边脱裤子手打。 尹长生被抱回房间内,似乎还被干了一段时间,呻吟不停。 “真他么骚!活该被肏死!” 听墙角的人撸得无趣,但也被叫声激得上头。 他低头兀自撸了一会儿,快要到的时候又觉得不够,手指往隐睾处的裂口凶猛地插入,终于爽利了,却一仰头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主人。 吓得人都萎了。 是几个月前玫瑰园新来的双性侍者,负责打理花圃。 尹长生与之前那位叫丹的花圃师傅关系还不错,不过丹被调到庄园其他地方去了,他对来了的新人也还不错,偶尔也会到玫瑰园同他聊天。 昆图查了有一段时间,一直以为尹长生是误食了X药剂,当初便从负责饮食起居的人查起,毫无进展。 一直到尹长生主动提起要当“花洒”,他才猛然想起青年过敏当天露台上的绿植盆里有玫瑰花泥。 “可吸入的X药剂,神鬼不知,嗯?”昆图·奥顿表情阴铡,墨绿色的瞳仁下酝酿着山雨欲来的压城之势。 瘫坐着失了神的双性被吓得尿了一滩,他先是发愣,尔后突然想到什么,表情惊恐地求救:“求你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我不要去公厕当尿便器!” …… 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查下去,发现了争夺继承权的几个阵营,可他们却都同时对尹长生出手。 就像当年抱团孤立昆图母亲的其他几位奥顿家夫人。 她们对年幼的小昆图说:“你母亲最受家主喜爱,是最宠爱的,却不是唯一宠爱的呢。” 天真善良的昆图母亲一生恪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古训,用自己的生命为愚蠢的爱情做结。 昆图·奥顿想到过去便气到发笑,他不与人争执,一直都很低调地活着,可即便这样,依旧有人将他视为不得不除的“竞争对手”。 尹长生看他状态不对,一个人自己闷闷地坐在书房里,又不知要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才给费舍喂完奶,又洗过澡,整个人香香软软的爬到男人的腿上坐好,很轻地抱住他,用拍费舍的手法轻拍他的后背。 很奇异地,昆图突然能在暗无天日的愤怒里找到了出口。 昆图·奥顿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容器。 他已经拥有了。 就在他怀里。 正乖顺地、完全信赖地抱着自己。 是比起破败的小木盒更通晓自己的鲜活存在。 是比起小心翼翼生怕会失去而最终还是失去了的母亲更包容的存在。 是比起握在手里如同双刃剑的冰冷权势更温柔的存在。 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尹长生。 男人卸下了全部力气,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都依托在尹长生身上,问他:“生生,想要继承权吗?” 青年拍着他的背的手疑惑地停下,“嗯?怎么问我?” “你想要,我就去争。你不想要,我就让他们自相残杀。” 青年被问住,倏而又开怀大笑起来:“我作为一个双性,从一出生便失去了很多选择权,但是你若问我,想不想要,我自然是想的。没有人天生就应该主宰别人或被别人主宰,可事实是,游戏规则就是如此,我足够爱你所以愿意委身于你,可别人不是。你让渡出去的东西,也许某天会成为绊脚石呢。” 奥顿家族丑闻挂在联邦各大平台的版面好几天。 每次都是即将要过了舆论发酵周期,又被挖出了新的丑闻。 从私密生产禁药的X药剂,挖出了几条其他禁药生产线,紧接着挖出了奥顿家成员与联邦生物委的腐败勾结,授意并操纵药品在禁市的流通。后又涉及操纵股市等一系列非法行为。 有小道消息曝光某位奥顿非法走私军火,已触及联邦军事及政治利益,却因没有确凿的证据,被人们当做捕风捉影的八卦消息了。 闹的沸沸扬扬的丑闻还没过,现任奥顿家主便宣布了继承人,是目前无丑闻事件缠身的两位中的一位,奥顿的长子,昆图的大哥。 正当看客们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才没过几天,又爆出了大规模人体器官贩卖事件。奥顿长子手段极其残暴,他的地下工厂囚禁了数千名双性,施以性暴力手段后,让热衷于施虐的买主在性侵性奴的过程中直接割下需要的器官。 消息传出,奥顿长子被逮捕,奥顿家主中风不治而亡。 只剩下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昆图·奥顿。 “奥顿家的小公子昆图·奥顿曾被冠上‘扶不起的阿斗’的称号,但现实总是充满戏剧性,如今这位阿斗成了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记者在奥顿的记者会上发  44 来报道。“昆图·奥顿是一人出席本次记者会的,他看起来锋芒正盛,完全没有所谓‘烂泥’的样子。” 男人落座后摘下墨镜,无数闪光灯映照下的墨绿色瞳仁看众人如蝼蚁,用不屑和施舍的目光扫视了一周,说:“奥顿家族这段时间的丑闻让社会陷入极大的动荡和混乱中,我作为奥顿家唯一的继承人,决定将继承的所有财产捐出,赔偿所有丑闻事件中的受害者。” 似乎是一夜之间,曾经风头正盛、覆手翻云的旧贵族奥顿家族没落了。 而在联邦外城的日升之处,新贵族正站稳脚跟。 新的布施在隐秘地延续了几个夏季之后终究会长出惊人的荫蔽。 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足够理想主义。 却也足够温和谦逊。 FIN. 感谢大家给的排面!乳制品何德何能! 一直在想这文的结尾要怎么结束才好,但是今天写到“昆图·奥顿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容器”的时候觉得扣题了,首尾呼应了,刚好就这么完结也挺合适的。不想写得拖沓,感觉节奏到这里刚刚好(对我来说哈)。这文虽然是个肉文,但我写的时候也不全是当肉文来写的,我有倾注一些心血去探讨我想要探讨的东西,不过看文随心,解读千百,大家不必在意,我只是自己写了想写的,爽到了就好的那种。 后面就是一些番外啦,大家想看什么可以留留言,我看看有想写的就给大家写写~可以安排一下费舍和法莫的宝宝的娃娃亲~稍晚会整理一下txt。 感谢大家一路包容我到这里,我更得慢,真的是一万个对不住小天使们!隔壁《颤栗颤栗》也请大家多多关注,如果能喜欢就更好了~您的喜欢是我最大的动力~俺会加油的!我爱我的每一个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