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 1 ?不醉 限 小可怜(装的)攻x冷清(假的)受 一杯无二三 发表于2 days ago 修改于1 day ago Original Novel BL 短篇 完结 古代 1v1 大纲文 强强 无文笔 头牌美人攻x魔教高手受 美人是醉音坊的美人。 大家嘴上说醉音坊说是整个京州最大的乐坊,而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它是京州最大的青楼,是盛产极品小倌的窑子。 这里有京州最美的美人,当然这里也有最严格的调教。 “婀娜腰,后庭香”是醉音坊的特色。就算是不好这口的人也被勾起好奇,尝尝其中滋味。 美人花名醉花阴。坊间有传“金钗摇曳美人印,勾魂摄魄醉花阴。大家惊艳于美人的容貌,却又嫉妒这个男狐狸精勾走了自家男人的魂魄。 刚踏进醉音坊的书生很是惴惴不安,面上却强装镇定。书生有些大病初愈的憔悴,他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入正揽客的女人手中。 “哎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您是来看醉花阴的吗?”女人更加的热情了,笑得眼尾都起了皱纹。 书生迟疑了一下,却也点了点头。便跟着女人进坊了。 纸醉金迷的醉音坊,头牌醉花阴却只弹曲,不卖身,也传闻醉花阴只挑那一掷千金的贵族献上自己的一夜,就还是个千人骑的玩意儿。 —— “喂,你刚刚看见那位公子没有?” “给你金锭的那位?瞄了一眼,俊得没边了~” “是啊,但人家那冷得像冰一样一样的,那眼神看着我,冻得我起鸡皮疙瘩。” “啧,他来找醉花阴?还不就是闷骚。” “男人不可貌相!” 2 书生有些紧张又很是窘迫。他是来找人的,却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醉音坊。七年前这里还是正经的乐坊,哪来这些皮肉勾当。 —— 看到醉花阴的时候,他还在梳化,仅侧颜对着书生,白皙藕臂执金钗,眼角上挑,眼波含情,确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书生被惊艳到了。 “公子稍等。”醉花阴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温柔如水。从来没听过有男人的声音这么性感而温柔,书生差点起了鸡皮疙瘩。 美人瞥了书生一眼,眼睛眯起,闪过一丝冷意。 书生静坐在圆桌前喝完了一盏茶。 “公子可是京州之士?” “不是,我赴京来科考。” “那就预祝公子榜上有名,登科及第了。”见书生谦卑地点了点头,美人又问,“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吴。” 听到书生的回答,美人强忍心中交织的酸苦与仇恨,微微勾起了唇角。 阿芜,好久不见。 阿芜,是他余生最重要的人了。 “吴公子,可否帮我一个忙?” 美人之请,容难拒绝。 “好。” 美人便将细长的小刷递给书生,“吴公子帮我涂一下唇吧。” 书生有些不解,美人对镜自画不是更方便?却也照做了。 书生和美人面对面坐着。 “吴公子可闻到了桃花酿的味道?” “?” “我这唇脂可是初春的桃花作底,吴公子没闻出来?”见书生眉头微皱,美人玩心又起便道:“想不想尝一尝桃花酿的味道?” 书生盯着美人,没有说话。 美人莞尔一笑,上半身慢慢贴近书生,将朱唇凑在书生微启的唇前。 书生“唰”一下脸就红了。手却无情地推开了美人。 美人坐回了座位,可能是觉得书生太无趣,几不闻声地叹了口气。 书生觉得美人比家里堆积如山的书卷还要可怖,小心地将椅子往后退了退。 —— 书生随意让美人弹了首曲子。 他仔细盯着美人的手看,看着那巧妙而灵活的指法,看着在古琴上拨弄的骨节分明的手,手掌竟是比自己的要大,很是适合手握金戈,可惜了,只能桎梏于乐坊卖艺,书生摇了摇头。 可他没听出来美人弹的是《凤求凰》。 3 美人将书生安置在了客房里。 书生心道,正合我意。 夜深,醉音坊灯火通明,靡靡之音不断。书生施展轻功,轻悄地飞上房顶,翻进顶层的走廊。他闪身到记忆中的那间房门口,发现里面很是密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可能是换地方住了。 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长得还算清秀的小倌正偷偷摸摸地看他。 看见书生看见了他,他怯生生地打了招呼:“您好,我是点绛唇,您是来找我的吗?” 见书生没有反应,点绛唇心下道,这公子还真是冷峻,又慌张地补了一句:“这层楼只有我一个人。” 书生了然,点了点头。 “那您跟我来,我已经准备很久了。” 进了屋,点绛唇引书生坐在床边。 书生:??? 点绛唇:?不脱吗?哦,这位客人可能是只脱裤子的那种。 点绛唇熟练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指间探到下面,开始动情地喘息,从臀间取出了一个沾满淫液的玉势。沾满液体的手还来抓书生。 “官人,您来摸摸?” 书生大惊。 一想到他要寻的那人可能也会这般来服侍客人,书生的头更痛了。 书生拍开了点绛唇的手,问:“你们……这儿的都会这样?” “嗯?对…对啊?其实经常也塞珠串的…”点绛唇抬头窥见了书生眼中的冷意,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书生强忍着喉间的不适,轻轻咳了咳。 “噗…”一口血喷了出来。 点绛唇傻眼了,因为这个?客人被气吐血了?这??? 书生的头开始晕眩。视野模糊了,听也听不太清楚了。能听见那小倌哭丧着大喊。 后来就感觉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 书生彻底晕过去了。 —— 不久,醉音坊便没有了花名叫点绛唇的人。 全文存稿,后几章扩写了,感觉不尽人意。?(?﹏?)?要是有小天使看,我也发出来试试。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大噶! 七年前 武林正道围剿邪教,诛杀魔头柏涛。 “爹!”柏奕看着剑刺进了他爹的身体,看到他口吐鲜血,柏奕的声音颤抖着。 随后伤痕累累的阿芜竭尽全力施展轻功将他从敌人手中救走。 情急之下,阿芜将柏奕托付给了醉音坊的旧友碧玉。 柏奕哭得稀里哗啦,抱紧了阿芜的腰不让他走。 揉了揉柏奕软而蓬松的头发,安慰道:“哥哥办完事就回来,小奕就乖乖在碧娘这里等我,等哥哥来接你。” 泪珠止不住地滚落,小柏奕摇摇头。 “我们拉钩,哥哥晚上就回来,好不好?” 小柏奕才不舍地点了点头。 他们小拇指缠绕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誓起诺灭,希望与失望相裹挟,最终失望浇灭了希望。 —— 阿芜寻了个和柏奕身材相仿少年的尸体引走了敌人 2 。 敌人将伤痕累累的阿芜追到悬崖边。 狂风忽作。风止时,阿芜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了少年人的尸体。 敌人搜遍了周边的草丛森林,找不到人,也没看见尸体,连寻了两个月,断定阿芜逃走了。柏涛都死了,柏芜就是他的一条狗,肯定掀不起风浪了,便作罢。 放出消息:柏芜弑主逃走。 欲使两道得而诛之。 —— “阿芜哥哥,你可不可以一直陪我玩啊。”小柏奕摇了摇阿芫的手,奶声奶气的说。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青年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意。 阿芜从梦中惊醒,醒来发现周身都是山壁石窟。 老头见阿芜醒了,便假装严肃又正经地说:“七年了,我采遍谷内奇珍异草才将你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谷内库存已空,你的身体……” “师叔!”阿芜眸子亮亮的,“感谢师叔救命之恩,阿芜在谷外还有急事,做完就回来给您当药引。” 老头:……刚醒来就这么折腾! 老头不耐烦地把他赶走:“快滚,我还要用你的身体当药引呢,办完事就给我滚回来!两个月,晚一天,一两黄金!” 心知自己的师叔刀子嘴豆腐心,阿芜应了声好,便急匆匆出谷了。 —— 这七年,柏奕那双眼看尽了人间污垢,那双手也沾满了复仇的鲜血。 醉音坊仙乐靡靡,活色生香,赚好乐好色之人兜中财;耳听八方,闻天下事,盈八卦密探之徒口中利。 他用美貌成为了头牌。 他用利刃成为了坊主。 假车 夜深了,晚风轻扣着仍闪着微光的窗户。 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双眼紧闭,双颊绯红,柏奕试了试他的额头,很是滚烫。 柏奕备了温毛巾轻轻搭在阿芜额头上。 他看着阿芜那双手,明明是个武林高手,本应粗糙而多茧,它却生的修长如玉。 柏奕小心翼翼地去勾了勾阿芜的小拇指,当年就是它轻易许下的诺言。一想到这儿,他的眸光变得狠厉起来,就应该把它切掉! 随即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小刀,在那根指头旁细细比划,似乎在想应该从什么角度切。 又看了看那张因难受而蹙着眉的俊脸,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将小刀收了回去。 重逢时的惊喜,杂合失望与愤怒。日复一日滋生的想念早已化为了强烈的占有欲。 就是该狠狠地折磨让誓言破碎的阿芜,让他也尝尝此间七年等待的苦痛滋味。 就在柏奕准备回内室解衣入睡时,却听见阿芜的呼吸急促起来。 柏奕转头时发现阿芜也正朦朦胧胧地睁着眼睛看着他,于是放松了紧绷的脸,回床边坐下。 阿芜慢慢向柏奕靠近,像乖顺的小猫一样用头蹭着柏奕的衣袖。 “阿……吴公子?你醒了?”柏奕又去探了探阿芜的额头,发现还是烫手,皱了皱眉头。 阿芜没有理他,他只抓紧了柏奕的手,抓着柏奕的手指就往自己嘴里放。 柏奕:???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软舌缠着手指细细舔弄。柏奕顺着他,按了按那不安分的小舌,又挨个摸遍了他的牙齿,最后在阿芜的唇上一抹,把手指抽了出来。银丝在指尖和唇瓣间生长又断开,被揉过的唇瓣有些充血,却显得更加诱人。 阿芜喘得更厉害了,皮肤粉红粉红的,连那双曾经沉寂如潭水的眼睛都噙起了泪水。 “来看看他怎么了?”柏奕对窗外等候已久的女人说。 女人走进房间,把了把阿芜的脉,皱起了眉:“公子中了北疆情毒。” 柏奕一挑眉。 “额…暂无解药,毒发时只需纾解情欲。” “好,回去吧。” 女人听命退下了。 黑暗处某些被关在匣底的欲望慢慢被放出。柏奕告诉自己要忍住,在阿芜面前自己不能疯。 柏奕闭了眼,稳住了心神,不疾不徐地拿来了崭新的脂膏和角先生。 柏奕让阿芜侧躺,解了他的亵裤,把它褪到腿弯,露出了挺立的阴茎和饱满的臀瓣。轻轻摸了摸阿芜腿间干净的那物,抚慰了几下,阿芜全身便颤了几颤,开始不自觉地出水。 “哥哥,舒服吗?”那双手熟练地上下撸动着,呼吸逐渐粗重。 彼时在口腔的手指,此时又沾了些脂膏在阿芜的后穴打着转。 “嗯……啊…”阿芜咬着嘴唇却也泄出了些许呻吟。 柏奕难得感觉到血脉贲张。 刚伸进一个手指,阿芜便难忍地弓起来身子,急急地喘息着。柏奕温柔地把脂膏在后穴揉开,又不紧不慢地开拓着,感受着高热的肠壁。修长的手指在股间勾起一次又一次的颤栗。 柏奕也开始热了。指尖扫过白皙的大腿,柔软的臀肉。柏奕感觉有些不妙,他硬了。他将阿芜的后穴草草扩到三指宽,用角先生对准穴口,缓缓推进去,又缓缓抽出来。让阿芜的手自己抓住角先生进进出出。 他将阿芜抱在自己膝前,开始抚慰阿芜早已勃起的前面,凑在阿芜脸边,声音沙哑,温热地吐息:“哥哥,你要对我负责哦。” 最后帮阿芜纾解了三次,阿芜情欲阵渐褪,意识还很模糊,一脸无辜又迷迷糊糊地看着柏奕。 他知道这个人除了面上,其实地方都是热的,你当他是孤月,其实他是不熄的野火。 柏奕忍不住顶了他一记。 —— 收拾好狼藉,柏奕走到门口。 “坊主。”俩女子颔首。 “备水洗澡。”柏奕懒懒地说。 “是。” 柏奕 不行dbq俺练练车技 坠崖前,阿芜就被歹人下了这难以启齿的毒。 他在山洞躺了七年才转醒,药王师叔也说了这毒棘手。 他以前都是默默忍着,死熬过那几天就过了。 ———— 阿芜慢慢醒来,看着这屋的陈设,他心头一惊。这是醉花阴的房间。渐渐回忆起昨晚,他的双颊爆红,心跳更是咚咚地加速,怎么会这样? 此时阿芜只想打晕自己。 偷偷扫了一眼,发现没人在房间,阿芜下了床,打开门,门外竟然也是空荡荡的。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普通打扮的丫鬟,赶紧招手让她过来。那丫鬟一看他是站在醉花阴房门的,肯定是贵客,就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今天怎么没人了?” “今天休沐,大家都去坊主那儿了。” “去干什么?坊主是谁?”阿芜语气有些冷淡。 面对这冷冷的逼问,丫鬟有些害怕:“啊?我也没见过…坊主,主子们去坊主那里被…调…教。” “调教?那醉花阴呢?” “自然也是去了。” 阿芜头痛欲裂,得早些找到碧玉和柏奕才好。 “你知道这坊里的碧玉姑娘在哪吗?” “没听过有这位姑娘啊。 “……那我记岔了,你能带我去楼上看看吗?我…的玉佩掉在那里了。” “好呀。”小丫鬟感觉这冰山似的俊男人不好惹,就一口应下了。 阿芜随口编了一个  3 谎言。却又想起自己在小柏奕出生时亲手为他系上的那个玉佩。要尽快找到柏奕才好。 趁小丫鬟不注意,他溜进了曾经碧玉的房间,发现这里的陈设不仅没有变,还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阿芜很是疑惑。 “你怎么来这间房了?”丫鬟后知后觉,“这可是坊主的房间啊!”完了,她要被逐出醉音坊了。 她慌慌张张地把阿芜拉出来,用旧锁别上了门。 碧玉是坊主?不太对吧…… 未果,他又回到了醉花阴的房间。 【阿芜:听说坊里的人是你亲自调教的?柏奕:什么?我没有!不可能!阿芜信我。阿芜:那你被调教过么?柏奕:(无辜)没有!当时就是开个会呀。】 过了晌午,阿芜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醉花阴才提了食盒回了房间。 看到醉花阴的那瞬间,阿芜尴尬极了,但面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的疏离模样。 回房间的醉花阴神情恹恹,嘴角还带着血痕。 阿芜起了怜惜之情,这坊主对美人也太狠了吧?坊主不是碧玉吧? 柏奕看阿芜的眼神里写着大大的“求安慰”三个字。 “……你没事吧?你们坊主打你了?”阿芜有些不忍心看狼狈的美人。 柏奕咬了咬下嘴唇,艰难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你做错了什么吗?”阿芜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放得温和。 柏奕小声地说:“有个京官想见我,我没同意……然后我这儿过夜……要五锭金子……” 阿芜更尴尬了,自己钱没给够啊。但是昨天交的那一锭金子就是他最后的积蓄了。 “……打扰了。”阿芜一时说不出话来,想着先收拾东西出去借点来还。 柏奕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道:“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阿芜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这里还有些积蓄,吴公子不妨先用它垫着。” 于是柏奕打开了一个大箱子,里面堆满了黄金。 阿芜:!!! 见阿芜神色有异,他又补了一句:“不用还的,你用就好了,其他的客人……不说也罢,吴公子能够帮帮我吗?” 阿芜:??? 这头牌醉花阴也太有钱了吧?花钱让别人来嫖你,可还行?……美人之前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阿芜同意了。 —— “吴公子,喝一口汤吧。” “吴公子,擦擦嘴。” “吴公子,你还在发烧吗?我去帮你拿点药?” …… 阿芜看着美人殷勤的模样,有些无奈,像是自己真正成为了金主。 “你…别叫我吴公子了,你叫我阿芜吧。” “阿芜?”美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笑得很开心,连眼尾都染上了醉人的笑。 “嗯,你本名叫什么?” “我是孤儿,我就生在醉音坊,我就只有醉花阴这个名字。” 这个可怜的孩子,阿芜心疼极了,像哄小孩子般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道:“那我就叫你小花吧。” 柏奕高兴地点了点头,顺势靠在了阿芜的怀里。 当阿芜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时,柏奕已经起身去帮他倒茶了。 “小花,你们这里有叫碧玉的姑娘吗?” 柏奕手一抖,茶水溢出来了。阿芜用疑问的眼神紧盯着他。 “碧玉姐姐,她…去世了。” 阿芜当即心铃大了震,莫大的眩晕感袭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往下坠。 阿芜害怕了,强忍着苦楚多询问了几句 。 碧玉是因病去世的,尽力医过了。 刚在好友过世的噩耗中缓过来,阿芜又问:“那…你知道她带着的男孩现在怎么样了吗?” 阿芜此时只希望那个男孩现在平平安安地活着。 “他读书很有天赋,去给李员外当养子了,听说以后会当上秀才。”柏奕的心情很雀跃,阿芜还是很关心他的。 “还有一个月就是碧玉姐姐的祭日了,他当时候会回来的。” 阿芜的神经终于不再那么紧绷了。他也不敢多问,柏奕定是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地活下来的。 那个孩子自幼冰雪聪明,现在的生活肯定也不会差。 又想到那个孩子孤苦伶仃的,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去接他,反而让别人接走了,一定会记恨自己吧。 阿芜心里又苦又涩。 —— 刚刚就觉得小花走路有些不利索,剥了衣服一看,背上就是触目惊心的鞭痕。 “王八蛋!”阿芜忍不住爆了粗。“你们坊主就是这么对摇钱树的?脑子没毛病吧?” 柏奕叹了口气,道:“他向来如此。” 阿芜觉得醉花阴纯粹又可怜,渐渐打开了话匣子,想安抚安抚这个不安的小兽。 阿芜小心翼翼地帮柏奕上完了药,还吹了吹。柏奕顿时身体如过电般颤栗。 “背肌不错,怎么练的?” “就是…我也不知道。”柏奕有些羞涩,眼睛眨巴眨巴。 阿芜总总觉得柏奕的眼睛里装的是就,不然为什么看着看着就醉了呢。 —— 后来,每天早上阿芜还在因为前一夜被做得太猛瘫在床上时,柏奕已经出去练了两时辰的武了。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信柏奕的鬼话。 —— 这天,柏奕左翻翻、右找找。阿芜很好奇,他在找什么。 最后柏奕找出了一根鞭子,这根鞭子编的很精密,一鞭及骨的那种。 阿芜有些心慌。 阿芜没想到柏奕把这根鞭子放在了他手上。 ??? “要留下些痕迹…嗯,不然不好向坊主交代。”柏奕用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阿芜。 阿芜觉得自己都能用这个鞭子把醉音坊坊主抽死了。 阿芜下手很轻,上一次的血痕还没消散,这一次又要填上新疤。 不知柏奕是有意还是无意,鞭子上身时发出的闷哼格外地色情。 阿芜耳朵爆红。 后来俩人都各自去解决了胯下的挺立。 【前坊主:我死了很多年了,勿cue。都是那个人自导自演的!】 这几天夜里阿芜的毒还是发作了,阿芜全身酥在床上无法动弹,柏奕提出帮他,他拒绝了。 —— 柏奕陪他下棋、喝酒,他听柏奕弹琴。 某天他随口问了一句别人柏奕弹过的曲子。“凤求凰”“求爱曲”……诸如此类的话让他羞红了脸,不敢再问。 阿芜去大厅听了一曲,这里的乐人真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造诣了,可是还是不及柏奕。 刚踏进房门,他就感觉多了一人,他冷冷地扫过屏风,看见了柏奕的轮廓。 “小花,你在更衣吗?我来了!”阿芜学了学那些纨绔子弟,想看一看是什么人躲在暗处。 他刚靠近就敏锐地捕捉到了杀气。 他腾空一跃,敏捷地翻过屏风,利刃自袖中飞出,截掉了黑衣歹徒拿着刀抵在柏奕脖颈的手。他出手极快,甚至还没看清人影,那人的手臂就已经落地了。 柏奕:!!!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阿芜抓住脖子抵在墙上。 “杀吗?”阿芜问。 柏奕点点 4 头。 只听咔嚓一声,黑衣人便断了气。 “为什么来杀你?” “仇家。”柏奕没有多说。心里却感叹道:不愧是当年的魔教第一高手。 柏奕不言,阿芜只当他吓坏了,也不好再问。 刚刚的黑衣人只当柏奕是阿芜嫖的男人,威胁柏奕告诉他阿芜在哪。 —— “老鼠混进来了,斩草除根。” “是,坊主。” —— 白吃白喝了好多天,阿芜心里总是惴惴不安。还剩一个月,他就要回药王谷了。他得准备动身了,还是要去看看柏奕才行。 “小花……”阿芜看着正在梳妆的小花,准备告诉他自己准备走了。 “嗯,怎么了?”柏奕看向他。 那一瞬间,阿芜想起了那句“金钗摇曳美人印,勾魂摄魄醉花阴。” 他想说“我要走了”,但是说出口却是:“你的金钗子很好看。” “这是我刚来醉音坊时,用那些客人赏的金子打的。戴上它我就不会忘记过去的屈辱。”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眼里的悲恸。 阿芜沉默了,他总会戳到小花的伤心处。 阿芜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你想逃出醉音坊吗?我帮你。” “怎么帮?” “其实我会一点武功。” 你那个叫一点吗?魔教第一难道是浪得虚名吗。柏奕无奈。 “阿芜,你可以教我武功吗?虽然我现在还不想离开醉音坊。” 为什么不想离开?但以小花的那箱黄金在外面也能过上富足的生活了啊。 可能还有什么事没做吧,每个人都有秘密。 —— 自从阿芜答应了柏奕教他武功,柏奕就天天缠着阿芜要。 俩人天天起早贪黑偷偷摸摸地在坊主的小院子里练武。 —— 某天夜里,阿芜口渴,迷迷糊糊地走到内室,惊出了冷汗,内室床上是空的,小花不在。 阿芜立马出门,去茅厕、大厅、院子都找过了,没人!不会又去变态坊主那里了吧?阿芜有些焦急,坊主那个变态保不准又会怎么虐待小花。 他又去顶层看了一眼。碧玉那间房是开的!有俩劲装打扮的女人守在门口。阿芜在房檐上趴下,偷偷观察着。不多时,房间内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关上了房门。 阿芜清晰地听到那俩女人称呼那个人为坊主。而那个人正是内室不见人影的小花! 小花在骗他?他就是坊主?这就是他不愿离开醉音坊的原因吗?他身上的鞭伤又怎么解释? —— 阿芜卧在床上,盯着房门。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准备“迎接”晚归丈夫的妻子。 一进门柏奕就发现阿芜用审视和疑惑的目光盯着他看。 “坊主?”阿芜问。 柏奕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前坊主那个老太婆在多年前就被柏奕杀掉了,但他只是带着歉意说:“阿芜,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前几天坊主被人暗杀了,然后大家都推选我做了坊主。 阿芜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但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只说:“那我们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练剑了,你也不用倒贴黄金了,真好。” 柏奕唇角上扬,似乎真的很开心。 车 阿芜紧闭双眼希望能够催眠自己,手指却忍不住抓紧床单。小腹窜起的不知名的火一下子就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脚趾蜷缩,竭力压制住身体的渴望。 无意识地扯开了了腰带,去蹭床边的冷木,越蹭那种来自阴暗处黏稠的欲望就愈发浓烈。他用脚尖向地面去探,想要找到更冰凉的东西。 一探就碰到了冰凉的丝绸,身体就往那边探索着,却不知自己的腿已经缠到了柏奕的腰上。 阿芜意识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见了那个模糊的人影,想去抓住他,他进一步,那个人就退一步。 那个人用白色精致的面纱遮着脸,只看得见那双眼尾轻挑的勾魂眼。若他能看清,他定也能知道那双眼正汹涌着把他拆吞入腹的欲望。那位美人背对着他,轻解了上衣,露出了白皙的香肩…背上那还未消散的鞭痕更舔了几分情色。 中了情毒的人更经不起美色的诱惑。 阿芜的喘息重了,还发出了无意味的嘤咛。 “小花……”阿芜唤到。 柏奕大跨一步,贴了上来。面纱垂落在阿芜脸上,有些痒痒的,呼吸也困难了。阿芜便一吹,那温热的气息便透过面纱,爬上了柏奕的脸。柏奕干脆摘了面纱,露出了那张生得清晖灼目的脸,染上了情欲的脸就似月色与桃色交融动人的纯透。 被那样的脸认真注视,阿芜的耳根更是红的彻底。阿芜的脚蹬在了柏奕的腹肌上,才感受到面前这具身体也是火热滚烫得紧。阿芜触电般收回了双腿,陌生的感觉使他不安,他向靠墙边的床边蠕动着。他似在泥潭中挣扎着,一个声音想让他从泥潭中站起来,另一个声音却说继续落下去,你就不会被折磨了。 柏奕抓住阿芜的脚裸就将他拖了回来,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 他伸手摩挲阿芜柔软的嘴唇,描摹着嘴唇的形状。阿芜轻轻咬住了他的手指,那个不安分的小舌来回舔着他的指腹。这种无言的挑逗让他紧绷的弦断了。 “阿芜…阿芜…” 他忍不住俯下身吻住了阿芜莹润的嘴唇,撬开了微闭的唇齿,吸吮着软嫩似初生花瓣的舌。 柏奕的舌似一团火苗,追逐着、攫夺着阿芜舌上的甘甜,堵住了阿芜的退路,火吞噬了他。柏奕按住阿芜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也从后腰摸了进去。 柏奕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酥酥麻麻,点起一团又一团小火苗,阿芜从来没与人如此亲近过,敏感的身体开始颤栗,每一根血管都在燃烧。 他忍不住了。 “小…花,快…一点,…上我!” 柏奕没想过那张唇竟也能明晃晃地吐出淫靡而诱惑的词。就像茶壶里装着着烈酒,让人亦惊亦喜,而这壶酒,他饮定了。 柏奕喉结滚动,沙哑地应了一声:“好。” 第一次不能把阿芜吓着,他竭力地克制着撕裂阿芜的欲望。摸出了床头的脂膏,然后解下了阿芜的裤子,分开了阿芜的双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轻揉着阿芜浑圆的翘臀,眼睛眯起细细地看着阿芜的身体。皮肤细腻却有些病态的白皙,肌肉分布均匀,瘦削却有力。沾了脂膏的手指刚探到股缝,阿芜就痒得来回蹭动,他就感觉下面硌着自己的东西更硬了。阿芜也摸了些脂膏在手指上,给自己开拓。 刚开拓到第三指,阿芜就把唇凑到柏奕耳边,对他的耳垂又磨又咬道:“可以进来了。” 柏奕将裤子一拉,那硕大的性器就弹了出来。 连那物的长度和形状都这么傲人,长得也太完美了吧,真是老天爷赏饭吃。阿芜心不在焉地想。 见阿芜眼神涣散了,柏奕掐了一下阿芜的腰,阿芜腰一软整个人就紧贴在柏奕身上了。 性器顶在阿芜的臀上,顺利地进了一个头。 “阿芜,再放松点。  5 ” 柏奕又往里插了半截。 “嗯…痛…”穴道一收一合,绞住了体内的性器。肠壁的温暖勾得柏奕心更痒了,想把整根阴茎都插进去。 “哥哥,我肖想你很久了,给给我吧。”嗓音低哑,轻声诱惑着阿芜。接着又落下了一串细密的吻。 一听到哥哥,阿芜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情欲更上头了。现在整个人又软又香,像一颗待剥的水蜜桃。 后穴刚一放松,柏奕就把自己的性器挺身送了进去。 整根性器直直撞进阿芜体内,被撑开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啊…小花!你太大了……” 孰知性器在阿芜体内又大了一圈,那物委实巨大,勾着火一样顶进了阿芜肚里,柏奕握住了阿芜的腰,开始大力地挺送,带出了阿芜一串破碎的呻吟。 阿芜感觉自己要被小花钉在这锦被间了,嘴巴不受控制地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脸上红潮遍布,眼角也染上了红。柏奕心中大动,更加肆意地大抽大送,抽插速度也变快了许多,房间里只听得见小声呜咽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太深了,阿芜想。他极力往后仰着想要摆脱这根火热的肉棒,哪知这动作却反让柏奕找到了更好的角度,提着枪一插到底,再抽出,又是一插到底。 阿芜眼里蓄满了氤氲水汽,突然被肏到一个点,他爽得“嗯啊”出声来,柏奕拼命向这个点撞击着。阿芜仰直了脖颈,脚趾蜷缩,意乱情迷间忍不住咬上了身前人的肩膀,身子一挺,那股火热而黏稠的浓精就那样射在了柏奕的腹肌上。 柏奕敛去了抽插时的凶狠,勾唇一笑,奖励似的在阿芜鼻头上亲了亲,抽身出来,拍了拍他的臀,声音黯哑道:“哥哥,换个姿势。” 阿芜只觉得那双深潭似的眼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已经把自己吸了进去,刚射过的那物也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趴在床上任那人采撷。 有了之前的征伐,此番进入倒是顺畅了许多。那后穴又湿又紧,不断吞吐着柏奕胯下的巨物,柏奕就不知疲惫地耸着腰一下一下往里顶,顶到阿芜肚子上都有那物凸出的轮廓,阿芜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捅穿了。 “哥哥喜欢吗?” 回应他的只有阿芜隐忍的嗯啊声和交合的淫靡声。 柏奕又耐着性子,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了阿芜干净而未曾用过的阴茎,用舌头与嘴唇侍弄着,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太惊讶,阿芜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阿芜羞涩地让柏奕吐出他的精液,可柏奕就是不听,就那样含着,一咕噜吞了下去。阿芜大惊,整个人羞得都快蒸发了。 体内的情毒还未散去,柏奕却还没有射过精,阿芜只感觉酥麻感紧紧包裹着他,他配合地扭腰摆臀,松口呻吟,嗯啊不停,缩了缩后穴。 柏奕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来回深捅了数百下,终于抵住阿芜最深处精关一开,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 阿芜双膝一软,瘫在了床上,柏奕又把他捞回怀里,架起他的双腿,继续那未尽之事。 …… 阿芜几次迷迷糊糊睁眼时发现柏奕还在操干。觑了他一眼,又昏睡了过去。 天日将白,阿芜清醒了过来,发现床上没有那人的身影,有些莫名的失落。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想着这悍匪似的头牌肯定没有清理,准备去洗个澡收拾收拾事后狼藉。往后穴处一摸竟干干净净,连身上的亵衣也换成了新的。 还挺上道啊。点头默默称赞。 又在发现自己痛得下不了床时蹙起了眉头。 俺尽力了… 完结章 这几天,阿芜总是梦见哭得稀里哗啦的小柏奕。他没有第一时间见到柏奕,心里还是不安稳。 —— “小花,我要走了,等我办完了事就马上回来找你,好吗?” “哥哥要去哪?” “我其实……” “哥哥,你其实是来醉音楼找人的,对吗?”柏奕打断了他的话。 阿芜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哥哥,你又不要我了吗?说好的陪我呢?”柏奕的声音有些缺水的干哑,夹杂着怒火。 阿芜有些摸不着头脑。 柏奕从里衣摸出了一块刻着“柏”字,成色尚好的玉佩,递给阿芜。 阿芜头皮发麻,这不是柏奕贴身玉佩吗? “小奕怎么会把玉佩给你?” 居然还没有认出他来!柏奕怒火中烧,狠狠咬上了阿芜的嘴唇,又舔咬着阿芜的耳垂,在他耳边厮磨:“哥哥,还不知道我就是小奕吗?” 阿芜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什…什么意思?”阿芜震惊得连说话都在颤抖。 深知阿芜吃软不吃硬。 柏奕眼眶里一下子噙满了泪水,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阿芜哥哥,我就是小奕啊,为什么你不认得我了?” “……” “为什么你这么多年不来找我?” “对不起……” “那天晚上,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没有那一天晚上是比那一天的晚上还要漫长的。” “对不起,小奕,是我来迟了。” “碧玉姐姐她都得病去世了,为什么你们都说好了陪我,最后都让我孤身一人。” 阿芜觉得他说再多对不起也没有用,这么多年的心坎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抚平的。他紧紧地抱住了柏奕,轻轻安抚着他。 熟悉的气味萦在鼻畔,他身体一僵。柏奕既然早已认出他,却还和他做了那种事? “哥哥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知道是你,还要和你做那种事吗?”柏奕猜透了他的心思。 “昨天是哥哥的命令啊,哥哥不喜欢吗?”柏奕委屈极了。 “是我的错……对不起……” “不要给我说对不起了,我不想原谅你,除非你一直陪着我。”说罢,他就又咬上了那片粉唇,长驱直入,缠绵悱恻。 阿芜感觉自己已经停止了思考,纠结和不安全都被这个吻融化了。 “阿芜,这七年我把你弄丢了,我罚我自己用余生紧紧和你锁在一起行不行呀?” “好…”阿芜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 “阿芜,我嫁给你好不好?” “好…” 天地为证,月坠花阴中,一醉不醒。 全文完。 —— 柏奕听说了阿芜坠入药王谷的事。马上派人给药王送了万两黄金。 这时俩人才知道:其实什么千金难求药王方都是假的。 这老家伙看到万两黄金的时候眼珠子都转得不利索了,巴不得马上把它收入囊中。 “阿芜想在外面玩多久都行!就是年末记得回来,我给他解毒!” 完结!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有缘再见~(我觉得结局有些仓促,俺先备考去了,有缘会修文、更番外,dbqdbq,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