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宠(百合)》 入宫 报——近年以来,柘酋犯顺,屡害四方。 齐燮大怒,摔了文书,下令:朕准备御驾亲征,讨伐北柘。赵昀听旨,领兵千万,出居庸关。 臣守备赵昀领旨。 ———— 碧瓦宫墙内,一辆四轮马车穿过小角门悄无声息的行驶着。”陛下,人到了。”宦官低声的禀告。”朕知道了”挥挥手,屏退周围众人。只见马车上下来一位被人搀扶着的女子,女子妆容素雅,姿色不俗,唯独面上系了一条黑纱,使之不能视物。 宫仆们依照吩咐沉默的行走着,引领着女子向内院走去,只能听见布料沙沙的摩擦声。只见那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内惩院。 女子被引入大牢房内,只见其中摆设无一不精,四周还挂着厚厚的毯子,有效隔绝了声音泄露。 一个阉人尖细着嗓子吩咐道,”姑娘在这儿可不比家里。上头吩咐我们仔细看顾着姑娘。我们这些下人粗手粗脚的,手下没个轻重。姑娘也仔细着点儿,免得我们劳神。若是不小心伤了姑娘金枝玉叶,也要怪罪,也是不美。”继而吩咐了一日三餐等要求,那姑娘也是硬气,不曾言语。就这般一日三餐,下人照常端的是些锦衣玉食,姑娘性子刚烈,硬是撑了三天。 三天后,下人见事态不妙,向上面汇报。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在牢房外响起。”你可算来了。”姑娘似有所感,扭头像声音所传来的方向看去。”怎么,上来的东西不合你口味?”齐燮——齐国君主面色不豫,出声询问道。”这倒不曾有,不过陛下将我掳来,可曾通知过我父皇兄长?”原来女子是柘国公主,地位不同常人。 ”你的臣民、国土都要是我的了,更何况你呢?”齐燮不怒反笑。”陛下能征善战,这我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不知陛下竟因小小女子如此劳民伤财,使天下生灵涂炭,当真使本宫受宠若惊。””你高看你自己了。柘国历来不恭,如今不过是彰显我朝国富民强,收复蛮夷罢了。公主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也当让朕展示展示朕的好客之道。””陛下若只是想说这些的话,依本宫看还是不必再见了。””林靥!你!罢了,你若如此倔强,朕也不必好生待你。来人,上刑!” 下人当即呈上来一套软缚,那软缚用上好的水牛皮编织而成,柔韧有度,正适合捆绑而不伤人性命。 公主的手被软缚捆起,许是平日锦衣玉食,略微有些红痕。齐燮上前解开公主眼睛上的黑纱,一双水灵灵的招子就这样出现在眼前,许是平日未曾受过这般委屈,黑白分明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公主略有些紧张的咬紧了下唇。齐燮伸手把玩着公主的秀发。”齐燮!你干什么?!” ”公主的身上好香,听闻柘国盛产苏合香,不知公主沐浴时是否也用此香料。”林靥心里顿时警铃大作,”齐燮!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公主莫不是还当这里是你柘国?崔培,上拶指!” 只见一机灵宦官弓着身子进来,呈上一个银盘,绳子连着五根玉棒,当下两个下人伏侍着公主,就要套上拶指,只顾檠起来,林靥疼痛难忍,”不,不要!” ”停。”齐燮冷冷的吩咐道,下人当即停止。齐燮复又问道”公主可要乖些?”只见公主泪眼婆娑,”我…我乖…””行了,都下去。”下人又收拾好了刑具退下,一切归于静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靥身心俱疲,肝胆欲裂,未曾想齐燮真敢对她动刑,她这才意识到此时她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齐国君主的一个玩物,没有了齐燮怜悯,她什么也不是。 ”离朕那么远作甚?凑近些。”林靥还处在惊魂未定中,一时反应不来。”别逼朕你动粗。”林靥心中一紧,原本娇艳如花的脸庞也失了血色。她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连呼吸都是胆战心惊的。齐燮笑了”早这样乖该多好,过来朕给你上药。”冰凉的药膏很好的缓解了手指上的痛楚,连红印都消了几分。”你…你要干什么?”林靥颤抖着声线问,她实在弄不清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心里究竟想些什么。”你说呢?”冰冷的指尖挑开衣领,仿佛在剥一件被缠绕起来的礼物。”不…不要…”嗫嗫的声线,细若游蚊。齐燮感受着她颤抖的身体,”我本不想伤害你,可你是在太不乖了。”话音刚落,便在公主的身体上大力的扭转起来,肉眼可见的那片雪白的肌肤变成红肿。”我的美人…哭什么呢…”齐燮舔去了她眼角的潮湿,”以后哭的时候,还有的是呢…”便就着对方的椒乳把玩起来。”啧…真小…看来以后还得请教养嬷嬷来给你授课。” 林靥眼里惧意更甚,出身宫闱的她,自然知道这里的教养嬷嬷绝不是什么乳母奶娘一类的,反而是替帝王调教烈性女子的工具,端的是折辱人的法子,务必使一身傲骨去了,才能伺候好帝王。“你…还不如杀了我…何必这般作践本宫!”林靥虽语气强硬,但随着话音刚落,一行清泪直下,真是我见犹怜。齐燮估计今日也就这样了,看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再刺激过度,明天小公主估计就该生病了,过刚易折,调教的事还得徐徐图之,总算如今把人掳到手里,还来日方长着呢。 调教 第二日一早,天光微曦,窗外小鸟的雎啾啼叫婉转动听,林靥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尚未回笼,就隐约觉查到自己的吐息比平时灼热些。就见外头有一小婢,挑了帘子,细声细语的问到“姑娘可醒了?”朦胧的嗯了一声,随即一串婢子仆从鱼贯而入,手里皆端着盘、匜、鉴、盆、斗、壶等盥洗工具,服侍着林靥清洁身体。洗漱完毕后又备好饭菜,左肴右被,食居人之左,羹居人之右,一切用度如旧。 那小婢上前为林靥布菜,象牙着在她指尖开合,拾起一筷小菜,放到林靥面前天青色的汝窑瓷碗中,林靥盯着那瓷碗釉质表面蝉翼般的细小开片,愣愣地出神。“姑娘好歹吃点,别白虚耗了身子,这头道菜是宋代《山家清供》中的,名叫山家三脆,是选用嫩笋、菌菇、枸杞芽清炒而成,可清内火,有疏肝解郁之功效,姑娘不妨尝尝?”林靥食不知味的尝着,这边又劝道“姑娘尝尝这云腿雷笋汤,作为滋补,兼有健脾养肾之用。”精瓷调羹舀着浅黄色的汤汁,偶还有一两粒枸杞子,林靥食欲渐开,“这点心是…”“这道啊,名叫糖蒸酥酪,采用新鲜的水牛奶与廖糟蒸煮而成,口感酥润,还能美容养颜,对女子大有裨益。” 缓慢地品咂着酥酪,感受着唇齿间的细致。侍女又服侍着林靥拭了拭嘴角,以清水洁手,又都沉默地端着食盒退下。试菜的女子位列最后,眉眼低垂,反身弯腰,小步退下。“你叫什么名字?”林靥问她,“回姑娘的话,婢子含笑,有事还请姑娘吩咐。”又放下锦缎帘子,房间里又变得空荡荡了。林靥褪去鞋袜,合衣又睡下了,没有计量时间的工具,一切都变得浑噩起来。 伴晚点灯十分,林靥依稀感觉有人进来点灯,豆大的烛火在纱幔上跳动。映出点点猩红色的光芒。只听到一声苍老而低沉的女声“姑娘可曾醒了?”便解开纱橱的帘子看去,只见一老妇立于面前,神情严肃,不见颜色。“姑娘可叫我李嬷嬷,晚间前来,或许扰了姑娘清净。”“林靥不敢,不知嬷嬷有何指教?”“指教倒也算不上,还请姑娘起身。”林靥被对方要求着走上几步,转身后看着对方阴晴不定的神色有些惴惴不安。 只见嬷嬷说“姑娘仪态定然是合体的,也无需多加调教,可是这身量却有些苗条,明日便有太医食补的方子上来,以后晚间也会有专人负责给姑娘按摩身子,还请姑娘配合。务必使姑娘秾纤合度才好。我知道,姑娘不愿做那以色侍人的勾当,可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太祖推翻了暴虐无道的钱荣,建国之初因哀民生之多艰,未曾大兴土木,只将原有的宫殿改制,那钱荣曾搜罗了各地的奇技淫巧之物,皆用上好的材料制成,太祖虽目不忍视,却也因材料稀有锁到库房之中。”李嬷嬷满意的看到林靥瘦削的身子略有些摇晃,复又补充道“陛下的心意想你你也是能见得的,姑娘这虽身在幽宫,这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比量着的,陛下也是我打小时候看大的,这少年人的情爱就像冬日的冰凌凌的刀锋似的,握在手中,既伤了她,也伤了你。还望姑娘柔顺些,也免得吃苦头。今日天色已晚了,老身就不在躁扰姑娘了,姑娘早些歇息吧。” 李嬷嬷施了一礼,福了福身便告退了。不久就有仆下抬着一人之高的木桶进来。一行人忙忙活活的不知在准备八斛热汤。未几便有婢子手持犀角制的梳蓖为林靥蓖头。先解散了发髻,使青丝滑落,随即便有人捧了兽纹铜镜来,灿灿金光,媸妍可鉴。小仆手持云头牡丹梳,由上至下,疏通发尾,又拿了半圆描金的篦子深入发根之中,清理根部。完毕后解开外衫,褪去交领上衣与洒金下裳,松开里衣的系带,脱去抱腹,露出雪肤。怕林靥着凉,又为她披了一层薄纱,便簇拥着她朝热汤走去。 莲步轻移,踏上备好的木阶,将整个身子都浸入水中,左右立即洒下香料与香粉,身后也有人拿来了无患子,先淋些热水,湿润头发,又抹上些皂角,然后手指的指缝深入发丝,轻轻揉搓起来。面前则不断有人添加热水,并把花瓣撒在林靥的胸口、小臂、肩膀等部位。等出浴后,为她裹上了一条干爽的沐巾,将她放置在卧榻之上,几个略懂岐黄的丫鬟将她团团围住,揉弄她像在揉捏一块发好的面团。她们可能是滴了些蜂蜜或是什么别的混合物,在以她的肌肤为画布施展,那香气飘散到鼻尖,嗅闻起来就像美酒一样醉人。林靥感觉自己像陷在甜蜜泥沼里的猎物,脸颊也不自觉的有了红晕。 正当林靥放松之际,她们示意林靥翻了个身,口中突然被含了一个玉雕玲珑球,随即涂抹上一层蜂蜡般胶状的物质,待到稍微凝固——狠狠一撕!“唔!”想要喊痛的话语全都变成了呜咽声,这个工程却刚刚开始,连最私密的幼嫩部位也没放过,通通揭了个干净。林靥此刻冷汗直冒,浑身光洁的如同新生的婴儿,婢女们又抹了一层糊状药膏作为养护,便包裹上一层柔顺的锦缎,如同一只成型了的茧。只不过别的茧里是等待蜕变,等待她的可能只是无尽梦魇。 侍者们沉默退去,同潮涨潮退一般,无声无息。林靥盯着点好的飞凤红烛,愣愣出神。火光摇曳,淌下鲜红的烛泪,凝固在金烛台上,像她血管里日渐冰冷的血。 她好像听到銮驾落地的声音… 起初是吱嘎的推门声与落锁声,随后是柔软的千层底锦缎靴子与地面的摩擦声,那声音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尖上,林靥感觉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连呼吸都带着沉闷的味道。等到那脚步声在门前站定,已经清晰可闻。对方挑起了门帘,林靥身体被拘束着,只能转动干涩的眼球,等待对方给自己带来新的噩耗。 破瓜 果真是齐燮,她今日着一月白色直裾,边角还绣了些墨色竹叶花纹,头发以一碧玉簪梳起,端的是一派朗月清风之状,可在林靥眼里,她却比修罗夜叉更为吓人。 齐燮见佳人面无血色,轻佻一笑,手指快速地推开扇骨,扇子啪的一声一下子打开,轻摇几下后再合上,直到扇子合紧,期间动作行云流水,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顺畅感。随即挑起了林靥精巧的下巴,油腔滑调地说“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随后便欺身而来,将她娇柔无骨的身体搂进怀里。 林靥面前出现了一道阴影。 齐燮解开外裹的锦缎,按住她幼细的手腕,将她牢牢定在软榻上。又许是怕她挣脱,将林靥的两手高举,拿出放在案几上的软缚,把那葱玉般的手捆绑起来。做好准备工作后齐燮脸上也添了一层薄汗,那是制住林靥不让她挣扎扭动时产生的,剩下就是享用的时刻了。 齐燮的手在林靥身上肆意游移,抚摸着那冰肌玉骨。一手渐渐向下探去,朝那紧闭的门扉去了,入手一片滑嫩。 林靥双眸噙泪,口中贝齿被玉球阻挡,牙关大开,还能看到一点猩红的舌尖因不适在不断地顶弄。无法含住的津液流下,给浅粉的樱唇滋润了一层水光。更妙的是,那玉球的最核心处,有一枚银铃,正泠泠作响。 林靥羞愤欲死,几欲晕厥,想要咒骂与反抗,却都被化解,只能发出含糊黏腻的声音,却也被对方当做助兴。 齐燮却突然扳过林靥的脸,双眼锐利如鹰隼,擒住她的目光,“你初经人事,原本应使些软膏,可原谅我…”话语未尽,双手却作弄起来,林靥的两腿被把持着屈起,露出毫无防备的软肉来。 齐燮审视再三,伸出食指,慢慢朝那密处探去。林靥身子不断地颤抖,却也无力阻止。 齐燮的食指微凉,剥开两边颤颤巍巍的蚌肉,深入到那林溪谷地去了。“我想让你记住我…我是你的第一个人。”初入其中,小径干涩难行,艰难地吞吐着异物,意图绞杀对方。林靥被这架势逼得动弹不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任凭宰割。齐燮却是斩钉截铁之心,毫不怜惜,径直前行。林靥清楚的感觉到她在一寸寸深入,两边原本是防御之势,却也抵不过,柔顺的趴伏,夹道欢迎。行至险要关隘处,一鼓作气,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捣黄龙。脆弱的黏膜经不起摧残,一阵剧痛产生,身子绷紧成一张满弓,泪如珍珠断了线。好像私密的内部被人强行撬开一条缝隙,再不能挣脱,只能予取予求。齐燮迫使她全然地接纳自己,所有的媚肉都小心翼翼的迎合。此行目的已然达到,便金鸣收兵,退了出来,退出穴口时,明显可见那入侵的凶器上沾染了一丝血迹。 齐燮吻去对方眼角的泪珠,拿了一方雪白的帕子擦去那混合物,调笑道“这可是姑娘的珍贵之物,可得好好保存。”温柔的除去林靥口中的玉球,与她交换了一个略带霸道,充满占有欲的吻。 林靥刚想骂她,却一下子被堵了唇,见对方的舌头竟敢侵略自己,愤愤一咬,两人的口腔里顿时充满了血腥气。齐燮倒也不恼,就这这个机会,加深了吻,勾引着对方的唇舌交换唾液。一吻完毕,林靥气息不稳,晕头转向。齐燮则顺着雪白的颈子,一路小口的啜吸,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如红梅映在雪中。 好像是要补偿刚才的粗暴,手移到下边蚌肉上面的珍珠上,先是试探性的触碰,然后又用指缘刮搔,最后又重重的揉起来。林靥花枝乱颤,又疼又痒,从不知身上还有这样敏感的地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作乱的手,膝盖也彼此磨蹭着,在对方的手中随歌而起,像一尾出水后活蹦乱跳的鱼。林靥隐忍不发,贝齿轻咬下唇,腰膝酸软,渐渐地感觉下腹一阵滑腻,玉液打湿了花径。 不够…还不够…手指的刺激远没有达到身体的极限。两瓣软肉颤颤巍巍,无力托举,随着呼吸起伏不断翕张,当真是曲径春色重,清露湿桃花。 林靥忍不住发出几声微弱的泣音,被敏锐的捕捉到了,齐燮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螺钿锦盒,取了些药膏,就着润滑又探入其中,旋转刮擦,把药均匀地涂在肉壁上,连细微都褶皱也不放过。不久药效发作,如蚁噬一般,麻痒难耐。 林靥哪里经得住这个?对方的手指还在自己体内停留,却是一动不动,完全止不住内心的渴望。眼见对方无动于衷,只好呜咽着出声道,“求…陛下怜惜…”细弱蚊呐,却使齐燮红了眼睛,往常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儿现如今就这样柔顺地由自己攻伐,这可比打下一座城池更令人兴奋。齐燮亲了亲她的鬓发,“早这样多好,我终究不愿你受苦。”舌尖向下,舔向那幽深之地,仔细地拨弄那艳红的一点,有时还重重的啜吸一口,林靥整个人像一把绝世名琴,只待琴师操控她发出或高或低的吟哦声。 齐燮抬头看去,对方眼波流转,春情脉脉,脸上不自觉的潮红,更衬得她恍若神妃仙子。足弓弯曲成一条优美的弧线,纠缠在自己肩上。下面的花蕊开始由浅红变成艳红,绽放的妖冶。“嗯…啊~”尾音意犹未尽的颤抖,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简直羞得那黄鹂都要自惭形愧。下腹的花蕊吐出琼浆玉液,染得一片晶亮,被齐燮一一舐去。林靥双目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还要被她调笑“爱妃这月露精华,倒比胭脂水粉更养人了。”对方殷红的唇上覆盖了一层淫液,在昏黄的烛火下反射着明亮的光泽,真比普通口脂更诱人一亲芳泽。林靥仿佛被魇住了似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上去。入口一阵腥涩,口感有些像南方边陲进贡的牡蛎味。回过神来反应到是自己的“杰作”,如火烧云般,羞愤难当。 “美人这般便害羞了?”对方低沉的声音响起,林靥悄悄拿目光打量,不知对方还有何意图。“你倒是舒服,朕还未曾满足,只一个吻就想打发了?”说完又伏下身去,伸出手指插入了那本就润泽湿润之地。林靥怯怯地告饶“且…容我缓一缓…”,对方早已急不可耐,分开两腿,让她敞开自己,拨开两片娇嫩的花瓣,三指并拢深入其中,两边的花瓣被挤压扩张得变形。林靥睁大了眼睛“不可以的…”齐燮安抚的吻了吻她,“忍一忍…你会吃下的。”坚定的贯穿,察觉到她稍微适应一点,手指前后推送,便开始寻找内部的秘点,那里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其他,水润润的还不断吞吐着迎合,齐燮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林靥被对方攻得溃不成军,胸脯随之晃动,白花花得惹人眼晕。 两人加深缠绵,使木床都发出吱呀的晃动声。齐燮陷入情欲中,尽情享受侵略的快感,林靥新承雨露被弄得七荤八素,这般刺激太过强烈,软倒在床上,娇喘着又泄了身,弄得床榻间一片狼藉,却又被拖入欲海情潮之中。 真是一夜鸳鸯锦被泛红浪。天蒙蒙亮时,林靥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发烧 翌日颠鸾倒凤了一夜的林靥也不知是因为心病还是旧疾,额头滚烫了起来。替林靥清洗身子的宫女含笑看着对方身上暧昧与手上青紫的痕迹,不由得暗忖主上怎么下此狠手,不由得有些心疼对方。又想到齐燮雷厉风行的手段,打了个寒噤。 吃干抹净,心满意足的齐燮此时正在回味昨夜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匆匆接到了下人来报。“这种事你们怎么不早些上报?下次再有这等疏忽,仔细着你们的皮!”齐燮眼里充满阴鸷,紧忙从办公的文渊殿起驾。 “太医看过了没有。”齐燮赶到时,就看到含笑正在更换湿毛巾,试图以物理降温。“据说是…忧思过度,又加体力不支导致的。”含笑又换了一块新毛巾,贴在林靥的额头上。 眼见林靥白皙的眼下肌肤下多了一层青黑,脸上散发着不自然的潮红,鼻息也是滚烫的。从脖子蔓延到锦被下的点点红痕,到身下旖旎风光,无一不揭示了,这具身体受过狠狠地疼爱,现如今的状况也都是自己造成的。 齐燮略有些讪讪,虽然心里确实也升起了一股后悔的情绪,但只一瞬就被她斩断。像林靥这样冷心冷肺的性子,如果不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在她心上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这辈子是不能见她有任何软化的,所以也不必留那软弱的妇人之仁。况且昨日林靥青涩的反应,被动的迎合,真是让人食髓知味,不由得转移了话题,“太医开的药可曾吃了?”“未曾,只是已然在炉上温好了,我这就去端来。”含笑说完起身告退。 齐燮便接替了含笑的位子,做了些擦脸降温的活,一时间竟有些温馨的气氛漂浮在室内。 俄而,含笑手持一托盘,上有一彩绘陶瓷小药盅,边上并一副银碗与汤匙。含笑将其放置在了一旁的黄花梨小几上。“别想让我来伺候林姑娘喝药吧。”齐燮却一反常态,“你先下去吧。”“诺…”含笑反身后退,却在心里嘀咕起来,林姑娘都这般不适了,陛下不会…不过主子的事却也不是她所能非议的。 齐燮虽看着对方肌肤如同云蒸霞蔚,颇有些食指大动,颜色可口的样子,去也做不出乘人之危之举。只能替林靥换换帕子,再以清水拭面。并打算如果过了午时林靥仍未有苏醒迹象,就算是灌也要把这药灌下肚去。 时间就在齐燮为林靥擦身中一分分过去。后来隐约感觉对方体温略降了些。齐燮顿时松了口气。这时,齐燮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眼球稍微滚动了一下。齐燮心里那点温情顿时没了,你就这么不愿看见我吗?随即便讥讽的一笑,“公主的哪里我不曾见过?若是想装也希望公主持久些好。”随即便取了旁边的药来,本打算再叫人温上一温,现如今也没那个必要了。 齐燮猛含一口黄汤,也不管那入口味道是如何苦涩,径直冲林靥那因发烧缺水而干燥的嘴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