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妻欲动》 001束手就擒吧(H) 大中华皇宫酒店内。 “请问是岑小南小姐吗?” 两位本在小声谈话的前台接待员陡然刹住了话题,其中一位急急忙忙地叫住了她,但是却不失专业的礼仪。 在得到岑小南的确认后,貌美的接待员扬起微笑,清晰地阐述道。 “是这样的岑小姐,大中华皇宫今晚会对尊贵的vip宾客们入住酒店的亲切反馈表示真诚的感谢。” “所以极具价值的礼物将会在稍后的两小时内送到您的房间。请您务必在通过猫眼确认是本酒店工作人员后再开门接收。” 流畅而亲切的转达让岑小南不作他想便笑着应允了下来。旋即迈开步子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据说从直升机上下来的男人是我们幕后老板的朋友!” “这个消息准没错儿!听说我们老板和那个男人个个都是长腿美男啊!” “那也得见过皮相才知道长腿是不是配着潘安那张脸吧!?” “说得也是啦!” 岑小南走得不急不缓,身后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倒是一不小心给她传递了不少的信息。 不过花美男什么的,跟她这个已婚妇女有关?省省吧! 岑小南现在最怕的,就是被某个男人发现她躲在这。 想想所有可能发生的不幸后果,她默默地为自己点了根蜡。 默叹一声。最后索性不想了,谁让她要当一个婚期在即还要离家出逃的新娘? —— 同一时间内,在大中华皇宫的最顶层,又是另外一个天地。 这里是尧氏三兄弟在s市的根据地之一。今夜,为了许久不见的朋友,尧家的大哥尧以倾专程出面迎接了他,可见靳亦浚与三人的情谊之深。 一整层楼凿开来的高级会所,迷离的灯光幽幽暗暗。坐在长沙发上是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浑身的线条都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长腿懒懒伸开,或怡然,或自得,或邪气,不仔细看可能还难以发现,其中两个兄弟之间还趴卧着一个被薄毯子掩盖着的小女人。 三胞胎共享一份资源。豪门奢靡自然不得外界而知,但是在靳亦浚面前,这些都不算秘密。 尧氏三兄弟也没打算在他面前遮遮掩掩。 听说好友的准老婆就住在自家的酒店里头,老幺尧再倾笑得好不妖气,“看来调教的段数还不够。” 说着,薄毯下插在小女人体内的长指再伸入一根,一变两,二变三,掏弄的残狠与脸上干净无害的笑容成了明晃晃的对比。 他们不允许她发出任何一丁点声音,骨子里的独占欲比起靳亦浚对岑小南的,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尧秋果的小嘴儿里只能含着二哥尧以丞的欲根,硬如热铁的长棍捅得她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靳亦浚卸下了对外人的冷漠,神情多了几分人气,看着他们三人霸道的占有,道出一句善意的提醒,“再温顺的小白兔总有一天也会长出锋利的爪子。” “她敢?”尧以倾笑着说道,原本闲闲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却透露了他被勾起的残虐心思。 面上还在与靳亦浚继续其他的话题。男人的大手却已探入了薄毯,和弟弟们共享蹂躏赤裸胴体的大餐,熟门熟路地握住女人娇软的乳房,轻轻把玩了一阵,下一秒毫不留恋地捏住狠狠旋转了一把。 敢背叛他们,尧秋果的下场,绝对不是他们要弄死她那么简单。 小妖精遭到疼痛突袭,享受口腔温暖的男根也遭到她一记不小心的啃咬。 尧以丞倒嘶了一口气。 不过几秒时间,毯子下小女人嫩雪般的肌肤就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有了尧氏三兄弟提供的信息,靳亦浚此次在s市追捕逃妻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尽管抬抬手腕看表的动作并不明显,可还是遭到了老幺尧再倾的调侃。 “行了行了,我们兄弟三人也抵不过你老婆一根头发。下次来s市别忘了再来这儿喝一杯。” 靳亦浚笑着不反驳。 假使他再不去找岑小南那个坏女人,他们兄弟三个人恐怕一个个都会“精溢求精”、精关失守了。 所以说,当局者迷。祝未来的他们好运。 —— 北京时间十点整。悦耳的门铃声响起。 岑小南透过猫眼确认是酒店工作人员后,这才放心地打开房门。 然而房门一开,看到两个服务生身后如鬼魅般冒出来的俊逸男人,她恨不得能长出四条腿以便逃跑。 两位服务生识趣退下。 靳亦浚一步步走近,面对一步步倒退的女人,表情似笑非笑,“怎样?这么极具价值的礼物仅有一份,给你,你要不要?” 岑小南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他在气头上,而且是有史以来最为生气的一次! “靳亦浚……我从来就没想过再把你要回来……”底气不足的话刚说完,岑小南整个身子就被男人扛在了肩头上。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丢到了床上。 不顾她系带的浴袍松垮散开,男人像是没见到这幅春意盎然的画面,直接用被单把她裹成春卷的形状,二话不说又把她扛上了肩头。 出门,沿着空旷宽阔的走廊直走。 岑小南早就被他一系列粗鲁的动作吓呆了。等她一路隐忍着要大喊的冲动,对他又捶又打过后,一阵地转天旋,她被扔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啪的一声。 待飞机舱门被用力甩上,岑小南终于醒悟。 ——衣衫不整的她,居然被靳亦浚扔进了直升机! ——原来引起前台美丽接待员议论不止的长腿美男,竟然就是她两个孩子的爹,她不愿与他同居一室的男人。 “给你一次机会,还敢再逃吗?” 这个女人现在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故意与他作对?他忘不了等不到她回家,他一人站在窗前看着日落西山心生出的那种绝望。 她嘴上说不爱他他都受不了。等到她真的再次离开他,他才真正体会到如果得不到也要毁掉的病态心理。 现在人被他推倒在机舱内的位置上,他的下半身占有性十足地压跨在她的身上。 等听到她一如既往倔强的回嘴,他冰着脸伸手拉过安全系带,不顾她的激烈挣扎,将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靳亦浚你变态,你把我捆起来想干嘛!?” 面对她惊恐中透着委屈的质问,靳亦浚漾起一抹温柔如水的笑。 他轻轻拍了拍她嫩滑的脸蛋。 “乖,做一场我就带你回家。” 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从她松开的浴袍领口伸了进去。 再挣扎反抗,也抵不过他略粗砺的掌心覆着她柔软胸房带来的那一刹那触电的感觉。 十几天没有浇灌的身子就是缺乏性爱的滋润。 一声娇啼不可抑制地从岑小南口中逸出。 两颗小巧圆润的粉粒在他掌心里变得硬挺。 靳亦浚扬唇笑了笑,“想要就说。”他会深深地、狠狠地满足她的渴求。 “阿浚,你放开我。我跟你回去,怎样都依你。”岑小南怕死了他一进入她身体后的那种不依不饶。哪还有平日在外人面前那孤傲禁欲的高冷格调。 “都依我?”靳亦浚的黑眸熠熠闪光。 “嗯嗯!”岑小南忙不迭地点头。 这是他们重遇近半年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听话。靳亦浚爱死了她这副乖乖的样子。 岑小南见他退开了身,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 松垮的浴袍还没合上便遭遇被扒开的命运! “你!” 岑小南挣扎着试图掩藏暴露的羞意。 两颗点缀着淡粉玉粒的软乳巍巍晃动,如丁字裤般细致的宝蓝色小底裤遮住了底下粉色的春意。几根乌黑细丝从旁侧跑了出来。 望着身下扭动不已、洁白无暇的娇躯,靳亦浚的眼神暗了几分。 着了魔似的伸出长指,在光滑的布料中间摩挲着,眼睛盯着那处不放。 身下的小女人动了动纤细有度的白腿,大腿试图悄无声息地夹紧。 男人精锐的眼神怎么可能错过这一小动作。揉弄着,直到感受到一阵湿意透过布块传出,他这满意地挪开手。 挑起小底裤中间的布料拉成一条线,来回扯动。若隐若现的幽谷春光让他拉扯的兴趣变得浓厚。 “啊……阿浚……” 小裤裤划过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的地方,低低的娇吟从女人微启的樱唇逸出。 听得男人连骨子里的血液都充斥着莫名的兴奋。 拨动,再拨动,数十下来回的撩动迫使女人放弃了矜持,甘心情愿地夹紧了双腿,小泄了一次身子。 靳亦浚的大手轻轻一拽,离他稍有点距离的她顿时与他的下半身紧靠在一块。随手一扯,性感的小内裤下一秒便化为裂帛。 二话不说,双手托起她的翘臀,靳亦浚一头扎进她岔开的腿间,埋头精准地搜寻自己想要的目标。 舌头钻入干净玉洁的粉嫩圣地,嘴里如饥似渴地吸着、饮着源源不断从穴儿里冒出的杨枝甘露,发出咂咂的水声。 一尾游鱼般的舌头在你的蜜穴里搅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岑小南迷乱间只知道双腿时而夹紧他的头部,时而松松地放开。 “啊……对,就是那里……”她挺着下身,主动把小穴儿往他嘴里送。 如她所愿,那尾游鱼钻得更加深入。 岑小南娇喘着,好想用双手紧抱住他的头,让他把她带入更深的地方。 双手动了动才想起来手腕遭到安全带的束缚。 “唔……呃……阿浚……快!快一点!”她越往前凑,男人就越满足她。 灵活的舌尖数次擦过火花,最终启动了高潮的开关。 “啊……” 岑小南不由地将靳亦浚的脑袋夹得更紧,颤着身子再次没用的在他的逗弄下泄了身。 许久,等她软绵绵地放下她的双腿,靳亦浚这才从她腿间露出了那张英俊如斯的脸。 他的嘴角泛着一片水光,见她的双眼对着他,他轻轻一哂,伸舌往自己的薄唇一扫。将属于她的液体再次收纳入腹。 靳亦浚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嫩滑的脸蛋。 “乖,一会有得你好受。” 他从身后取出了一个乌红色的木盒子。 “靳亦浚你说想娶我就是为了欺负我!”生怕他从里面取出某些变态的东西,岑小南缩着身子不愿让他碰触。 靳亦浚警告性地瞥了她一眼。一手抓住她一边的臀肉,另一只手打开了木匣子,扫了一眼里面东西的尺寸,心下便有了决定。 取出一根足有16公分的玉柱,无视小家伙的反抗,抬起她的小屁股,动作小心翼翼地将那温润长条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 外送,里吸。 靳亦浚几乎是红着眼,才压制住那股想要取而代之塞入她那极品名器里的物件的冲动。 “这玩意儿从北京搞来的。有趣,还养身体。这一套就等着给你呢,加了工,全自动。” 说完这话的同时,尧再倾对他抛了个不正经的眼神。 靳亦浚不客气地接过。 本想拿来驯服她的东西,转眼间却成了考验自己自制力的残酷刑具。 因他动作温柔细腻,心生恐惧的岑小南渐渐松懈了下来,明白他送入她体内的是什么东西后,也不再提心吊胆。 况且有了前戏的滋润,16公分的玉柱她也不是不能吸收。某人的尺寸她都能承受得住了,何况…… 慢慢适应后,岑小南惊异地感受到藏在她体内的东西在变软,甚至扭动! 跌入靳亦浚眼里的,是他的女人未施粉黛的瓜子脸上逐渐扩散的粉晕。 悄悄按下了遥控器上最大的档数。靳亦浚强迫自己不再看她,迈开长腿跃回驾驶座的位置上。 罢了。 反正s市离香港开直升飞机不过20分钟的时间。 整治岑小南这个不乖乖听话的老婆,靳亦浚多的是方法弄得她春水连连、欲死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登不上。 补足了两千多字的肉。 满足。 猪猪收藏留言快向麦砸来吧!?′?w? 002靳太太你好 “少爷,屋外……岑小姐她返来了……” 照顾了爷孙有三辈人之久的陈嫂难得有一刻这么稳不住脚,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完整。 向来情绪极少外露的靳亦浚,听到岑小姐三个字,饱满的额头泛起了浅浅的波澜。 “让她……” 听到少爷开口,似乎要赶人,陈嫂正准备开口还想说点什么。 然而一阵急促的风扫过,陈嫂只觉眼前一花,方才面露微微诧异惊喜的少爷以极快的速度抓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从她面前如闪电般划过。 等陈嫂回过神来,偌大的欧式客厅内已见不到少爷的背影。仿佛少爷的存在和闪去都只是个幻影。 但是怎么可能会是幻影呢? 一路看着少爷和岑小姐热恋至分手的陈嫂,心知肚明这个世上唯有岑小南小姐才能让少爷变得像个有心有肝的男人。其他的,就连少爷的任何一个家人,都没办法撼动他的太多情绪。 更何况,如今她亲眼看见,岑小姐抱着一个翻版少爷面孔的精致女娃娃站在屋外。 —— 靳亦浚不是没想过会与岑小南再次相见。 但是老天一定是在惩罚他,当年怎么可以毫不留情地将岑小南赶走。 属于他挺拔身躯的阴影笼罩下,脸色极其苍白的岑小南抱着一个小姑娘亲口告诉他—— “靳亦浚,我求你,快点动用你所有关系找回你儿子。他叫岑则贠,同岑或幸是一对龙凤胎。” 见她眼里泛着泪花向他求助,她怀里的小姑娘睁着一双仿似会闪光的眼眸直勾勾地与他对望。 没有一丝畏惧害怕,与他儿时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上却表述着哀求。 一切来得那么不可思议,饶是十七岁就坐在谈判桌基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谈下一笔大生意的靳亦浚,在这一刻都快觉得心脏不够用。 —— 几辆警车停在靳氏豪宅的园林区域。 一群阿sir们刚下车,便将心里那口从刚入雕花大门憋着的气儿重重地吸进吐出——这种仿佛置身国外的真实感受,不是有大把钱的富豪就能筑造出的超凡品味啊。 有生之年能进一次靳氏豪宅,这是他们未曾奢想过的一件事。 欧式宫廷的偌大客厅内,几名高级警官即使稳坐在真皮沙发上,内心的弦都不敢有一刻的放松。 他们客气地与靳亦浚大致说清了目前有关这起频频作案得手的案件脉络。 得知警方对此案件极其重视并在追踪中有着重大突破,且已到了收网的成熟时机。靳亦浚紧了紧被他握在掌心里的小手,目光也从对面阿sir的身上收回,停留在身旁的小女人身上。 “别担心,我们的……儿子,”说到这里,靳亦浚只觉从喉咙里咽起一阵苦涩。 察觉她的手挣了挣,他下意识地握得更紧,他安慰道:“他会平安回来的。” 岑小南望了他一眼,垂下眸不说话。 见到他们之间似乎暗潮汹涌,高级如警官也忍不住对豪门情事感到些许八卦:“看来本港的周刊可信度还有待提升啊,没想到最年轻英俊的香港‘单身’富豪都有两个bb仔啦。” 骨子里潜藏着控制欲因子的靳亦浚本想再同岑小南问些什么,听到警官的好奇问话,他第一次有了将私家事散播出门的想法。 “是啊,还没来得及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太太岑小南。” 这个素来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矜贵少爷什么时候还变得如此不要脸了?她怎么可能跟他有一毛钱的夫妻关系?岑小南几乎是立马抬头瞅了他一眼。 无视她愠怒的眼神,靳亦浚唇角微钩,挂着清浅的笑意,“小南,范sir都保证了会在两个小时内将我们的儿子带回来,你还不叫人?” 奸诈的老狐狸! 岑小南在心里咬牙,但出于深深的感激,脸上还是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与伸出手和她表示礼仪的范sir轻轻握了握手,“真的太感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警方的机智神勇,恐怕此时的我也不能安心地坐在这里了。” 彼此客套寒暄了几句。 接下来的两个钟头里,岑小南还是不可自拔地陷入焦灼的等待中。纵使知道岑则贠此刻已平安在几位阿sir们护送下赶回靳家的路上,可是bb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没有见到他在自己面前古灵精怪地喊妈咪,她是怎么也无法放下心的。 提前享受拥抱“太太”权利的靳亦浚难得尝到了一种叫作矛盾的微妙心理,他既渴望见到岑小南为他所生的另一个bb,却又不希望他那么快回到他们的身边。 因为他知道,一旦bb黏在岑小南身边,他要行使“丈夫”的主权必定就带着一定的难度了。 —— 在手机里看到岑则贠小朋友的照片是一回事,亲眼见到这个像极了岑小南的小男孩儿——也是他的儿子,扒拉着跟只顽皮猴子似的往岑小南身上蹭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那两只小爪子都放在岑小南的胸脯上是不是有点过了? 靳亦浚眉头微蹙。 “岑则贠小朋友,你不听话,你害得妈咪都哭了!” 被他抱在怀里的岑或幸操着还有点奶气的童音一本正经地说道。 岑则贠一扭头,看到比自己早几十秒出娘胎的姐姐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以孩子的思维十分直接地喊出声,“姐姐你怎么跟怪叔叔在一起?!” 奶声奶气的发音,“怪”字传入大人耳中被听成了“坏”。 靳亦浚只觉得自己活了二十五年都没受到如此大的权威挑战。 岑小南察觉到他自bb进屋后就不断变幻着脸色,像是生怕靳亦浚会做出训斥孩子的举动般,只好开口解释:“童言无忌。” 四个字刚说出口,靳亦浚看她的眼神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本就不带多余表情的俊脸瞬间沉了沉。 偏偏岑则贠小朋友还在岑小南怀里摇晃,“妈咪,他是谁啊?为什么姐姐要给他抱着!”又回头对岑或幸吐舌头,“笨姐姐,妈咪说过不能给陌生人抱抱!” “那你为什么会被抱走?他不是坏叔叔,他是我们的爹地!”连岑或幸小姑娘自己都没察觉到,她讲这话的语气有多么的神气。爹地好厉害,好多人都要听他的话呢! 岑则贠小朋友顿时泪花闪烁,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就从幼稚园消失呢!他只是趁小朱老师不注意跑去玩滑滑梯,谁知道刚滑下去就被人家装进麻袋里扛走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警察叔叔阿姨们在车子里面了呀。 一怒之下,他在岑小南怀里晃得更厉害了,“笨姐姐,他才不是爹地呢!我们已经有一个爹地了,你还还还……”贪心两个字他没法表达,他对着靳亦浚也吐了吐舌头,“你才不是我们的爹地,爹地说我们的爹地是臭爹地!” 岑小南被小朋友那个性的言语表达噎了噎,瞅了眼比他们娘儿俩高了不止一个脑袋的靳亦浚,被一个小孩子损成这样,他居然没发少爷脾气? 贯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在听了自己儿子狠狠吐槽后,居然还浅笑着伸手揉了揉小朋友的小脑袋。 “让陈嫂抱着吧,不要累着你妈咪了。” —— 岑则贠小朋友被恶人偷抱一事产生的后遗症便是使岑小南不得不将他们曝光在靳亦浚的面前。 岑小南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将他们从他身边无所顾忌地带走了。 夜晚,坐在她身边陪同她哄完孩子入睡后,给房间熄了灯,岑小南知道该来的始终无法再躲过去。 站在熟悉而陌生的偌大阳台处,一个曾经也承载着她和他疯狂热恋的幽会地点,如今想来,过去那般一想起来就胸口钝痛的感觉似乎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去。与他时隔三年再次站在这个地方,岑小南的内心倒是挺平静的。 “以后你定期来探望孩子,但是杀了我也不会把抚养权让给你。”良久,她淡淡地将一直萦绕在胸口的台词道出。 “那个男人是谁?” 身后传来男人清冽的嗓音,冰冷的语气夹带着质问的口吻。 岑小南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靳亦浚又重复了一遍,“我儿子口中说的那个‘爹地’是谁?” 岑小南只觉身后有股冷冽的寒风刮过她的脊梁骨。 许久,她调整好表情,回头笑吟吟地迎向他如墨的双眸,“孩子他爹多了去了,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位。” 003就当约一炮(H) 岑小南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一条铁臂钳住了腰,被狠狠地锁在了男人的怀里。 她克制了一整天的怒气几乎在此刻无法再隐忍下去,濒临爆发,“靳亦浚,你给我滚!” 她像极了一只炸毛的母狮子般用力地挣脱他的钳制,然而使出了全身的劲儿也没撼动他半分,反而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你闹够了没有?背着我养了两个孩子,你以为这是办家家酒,很好玩吗?!”靳亦浚同样克制着一肚子的怒火,朝她低吼。 听他这么一说,岑小南反倒不挣扎了,她呵了一声,讥讽道:“当年不愿与我结婚的人是你,把我从这里赶出去的人也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她冷冷地睨着他的双眼,无视他眼神中跳动着的炙热火焰。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靳家的女主人。”像是在向她解释,靳亦浚又迅速地补充了一句,“以后只有你一个人。” 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岑小南忽然发出了一串笑声,讽刺而意味深长。 “你以为我当真非你不可了?” “靳亦浚我告诉你,就算我带着你的种,我也能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 面对她的张牙舞爪,靳亦浚难得地不怒反笑。 “那你就试试有没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敢娶你。” “从你今天踏进这个门开始,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岑小南,你不要太天真了。” —— 岑小南站在花洒下泄愤般将自己的皮肤搓得通红。 温热的水花溅起一室氤氲。 直到感觉到略痛,她才停了手。脑袋空空的,心里却是郁闷得很。 叩叩—— 哗哗的水声没法阻隔那扰人的敲门声。岑小南当作没听见。 “连条浴巾都没拿进去,你是想我直接把衣服送进去,还是等会儿在我面前大秀你赤裸的胴体。” 岑小南被他如此不要脸的话惊得手里的毛巾啪地掉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门很快被开出一条缝。 望着从内伸出的一条纤细的藕臂,沁人的淡香混合着水汽飘散在空气中,本是单纯想给她递衣服的靳亦浚无法受控地心猿意马起来。 联想到两人曾经在浴室里也有过刺激香艳的时刻,她被他压在黑亮的大理石墙面上,勾起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白花花的姣好身段。 身下以迅猛之势膨胀,靳老二肃然高高翘起。 岑小南等了十几秒都没见动静,只好探出了半个脑袋,“衣服呢?”语气透着不耐。 接过衣服后,浴室门被人不客气地从里面上了锁。 望着镜子里耳根泛红的自己,回想刚才不经意瞥见某人只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展露劲瘦结实身材的一幕,她不禁一边腹诽他在她面前未免太随便,一边又对自个儿不争气的羞涩感到鄙视不已。 光顾着懊恼,岑小南似乎并没有想起,刚才靳亦浚与她不经意的碰触,就连手掌心都燃起了有如烙铁般的热度。 —— 岑小南本是打定主意住进客房。尽管她在这里生活过的那段时间内从未与客房有过一夜之缘。 可总有人阴魂不散。 “你确定你不睡主卧?” 靳亦浚环着双臂,没有温度的眼神朝她扫了过去,凉飕飕的反问令她有种他会在下一秒就要将她狠狠收拾一番的错觉。 与其明知道他不介意和她耗到底,不如她认清现实躺回那张她所熟悉而又陌生的黑色大床。 卷着被单将自己裹成蚕蛹,她缩在了大床的边角上。 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并不愿面对身后那堵不容忽视的存在。 但是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词叫作事与愿违。通俗点说,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岑小南承认,她害怕与靳亦浚再有一丝情感的纠葛。而这种下意识的畏缩,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不知怎地已蔓延伸展成一种不可名状的厌恶抵抗情绪。 所以在感受到背后紧贴而上的温度,鼻间传来属于他干爽的清冽香味时,岑小南的身子瞬时变得僵硬。 “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出手救我的孩子,你就有权对我为所欲为?” 话刚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一股力翻了过去。 她无所畏惧地对上靳亦浚那双几乎要迸火的黑眸。 “我救的是我们的孩子。至于你,不管有没有孩子这件事,你都是我的人。”只听他咬牙说道。 见他一副气极了的样子,岑小南扬了扬唇角,“不,当年我们已经达成共识和平分手,我与你彻底无关。” 靳亦浚的怒气被一阵排山倒海而来的酸气冲得七零八碎。 “我承认那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做得最差劲的选择,那是一个错误的判断。”片刻,他酸涩地开口解释。 “是啊,能把感情算计得那么明白的男人,当初会爱上你的我真是眼瞎。” 看着岑小南那对无波无澜的杏眼,这种抓不住她的感觉让靳亦浚猛地感到一阵惊慌。隔着薄薄的蚕丝被单,他握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 终于察觉到两人此刻姿势有多么不和谐的暧昧,岑小南开始扑腾挣扎,“靳亦浚,你给我滚!唔……” 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恶声恶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凶猛地堵住了嘴。 靳亦浚本想惩罚性地阻挡她那不让人舒坦的话语,可还是低估了她带给他的影响力。他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吻她的动作却越发地深入。她的嘴唇还是记忆中的那么柔软,嘴里还带着洗漱后的青草香味。鼻尖满贯着全是她清甜的香气。 岑小南此刻无比后悔用被单紧裹着自己,以至于惹火烧身时她被压得动弹不得,简直是作茧自缚! 靳亦浚自然不敢将全身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他赤裸的上半身成为压制她的力量。两只大手捧起她标准的瓜子脸,手掌心感触的是细嫩的皮肤。俯着黑色头颅深深地吻着她,他的舌头熟练扫过整齐的贝齿,含着热乎乎的小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 被他用力深吻的岑小南又羞又气,恨不得给身上这个化身登徒子的男人一个耳刮子。他凭什么,凭什么对她不付一点真心,还想着继续占她的便宜?! “给我……滚……唔……”她像一条跳出鱼缸了的鱼一般拼命挣扎着,恨不能摆脱他的控制。 但吻着她的男人食不餍足似的,对她恼怒的话语置若罔闻。 岑小南闭了闭眼,贝齿狠狠地向下一咬。 知道她并未像他一样投入的靳亦浚早便察觉了她的小动作,狡猾地一退,成功地躲过了偷袭。 一个绵长的深吻好不容易结束,岑小南气息不稳,但仍不忘用那双漂亮的杏眸怒瞪着他,“以前的靳亦浚可不会这么厚颜无耻!” “在你面前他早就可以里子面子都不要了。”靳亦浚扯扯嘴角,似是对自己这种被她轻易掌控的属性十分无奈,可又甘之如饴。 “别搞得自己好像个深情王子一样!”岑小南一脸不屑。当初分手时他的绝情冷漠,刻在她的心里,即使是时间也无法抹去。 “好!我不说,我做总可以了吧?!”盯着她那张气得红嘟嘟的精致脸蛋,靳亦浚的声线压低,薄唇挑起一丝邪佞。 不待岑小南反应过来,他低头覆住她那气人的小嘴儿,寻着湿热的小舌头与之滑溜地共舞。 大手从隔着丝质的被单上下抚摸那有致的曲线,到随着动情的湿吻逐渐剥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岑小南恨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在他的亲热中迷失自己。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等他沿着她的脸颊及耳际来来回回地摩挲亲吻,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迹,岑小南只觉得浑身就像耗尽了气力般,瘫软在他的怀里。身子的升温在他褪掉缠在她身上的被单时,也得到了一定的放松空间。 可还是热,热得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两腿之间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热液在缓缓流淌蔓延而出。 “小南,我向你保证,这几年我从未碰过其他女人。”我要的女人从来都只是你一个人而已。靳亦浚哑着声在她耳畔低沉地说道。感受到她的情难自禁,他身下胀得发痛。 这句话仿若打破了一道让岑小南踟蹰的枷锁,心里的膈应似乎一下子清空了不少。在他持续不停的留下一串串热烫的亲吻下,她以纤细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仰首主动奉上自己的樱唇。 惊喜与窃喜交加的情绪教靳亦浚激动地用力吻了下去,空气中几乎都是他们交换着唾液的啧啧声响。 一吻作罢,岑小南彻底乱了心跳的频率,喘得极快。靳亦浚趁机将她收进了怀里,紧紧地拥着。 “我们……”一句以后都好好的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喘着气的女人打断。 “如果你要我的话,那我就当作和你约一炮。” 靳亦浚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 004戒不掉的瘾(H) 愕然与难过直白地浮现在他仿若雕凿的俊脸上,太过深刻,以至于岑小南想当作没看到都难以忽略。 但是她并不后悔自己说了那一句话。 推了推还压在身上热度不减的硬邦邦的男性身躯,“不做就走开,我要睡了!” 她执拗别扭的话语和推搡的动作换来的是男人的一记掐腰。 靳亦浚一手掐住了她的腰部,另一只大手罩住她一边饱满的胸脯,垂首猛地在她颈边恨恨地啃了一口。 纵使他有滔天的怒气,仍是控制了力道,说是啃,可被啃的人只感受到一阵咬噬,感觉痒痒的,逗得岑小南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那种挠心挠肺的触碰。 因她乱动而渐乱的呼吸喷吐在她耳际,“别逼我太过兴奋。”他含着她的耳珠,隐隐有些咬牙地说道。 大手揉搓着柔软的胸乳,恰到好处的力量让她不禁逸出一声轻喘。身子却是不敢再胡乱动弹。 “你挑逗男人的技术跟过去比起来真是过犹不及。” 岑小南在他身下低喘,嘴上不忘要强,“那也要有多人练习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嗯…”小巧的粉粒突然遭到一捏,岑小南疼得哼出了声。 靳亦浚黑着一张脸,“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分寸!” “本来就是!跟你分手后不知有多少个男人追求我!” “唔……” 不讨人喜的小嘴再次被男人气哼哼地以吻封缄,一双在她身上练了无数回的大手流连在她软软嫩嫩的娇乳和滑溜溜的每一寸皮肤。 靳亦浚吮吸着她口中的唾液,一只大手已悄然分开了她的双腿,来到她的身下。 顺着光洁的腿部探到桃花源处,手掌心所沾染的是一片湿哒哒热乎乎的花液。 大手覆住那片芳草依依,他离开了她的唇,以额头抵住她的,嘴边荤话连连。 “看,还是想念我的大鸡巴。” 热气霎时间冲上脑顶。岑小南一个羞怒,扭着身子又是不愿继续。 但是那点力气又怎么能扞动为她憋了三年情欲的男人一分一毫? 几乎是在下一秒,男人一条长腿就横跨在她两条赤条条的腿间,手心抚摸着花蕊的动作愈来愈大。 长指不甚温柔地直直伸入那禁闭的小洞口,感受内壁紧致的吸附。 靳亦浚一想到那里头的九曲十八弯,气息陡然变得浓重。 修长的手指深深浅浅地进入,抽出,重复了十几下。身下的小女人早已双眼迷离,小嘴逸出吟哦。原本就湿透了的蜜穴更是犹如水浸般,流淌出一大片透明的蜜液。 黑色的被单清晰可见一块湿漉漉的痕迹。 靳亦浚发出轻轻的哼声,“你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到。”语气里满满的自负和傲气。 为了证实这一点,手指抽送的速度不再有一下没一下,而是像上了发条似的,猛然间变快,加速地在紧致如初的穴儿内猛进猛出。 “呃……啊……”男人的狂放动作与女人温和的自慰不同,光是抽插的力道就让岑小南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壁肉越发紧促地收缩,探入的长指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 直到高频率的插送与敏感的深处达到最激烈的碰撞,娇软的赤裸胴体轻颤着,粉色的蜜蚌绞着男性的中指,紧咬不放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清澈的花蜜又从那桃花源处涌了出来。 从一开始就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男性衬衫早就被两人香艳的互动给扭成了梅菜干,丝毫没把那纯手工订制的高级质地衬衫放在心上,靳亦浚大手一挥,可怜见的黑色衬衫就飘落在了地毯上。 “老婆,你做好准备了吗?”时隔三年,把她送上情欲高潮的男人依然是他。靳亦浚隐忍着体内欲望的叫嚣,俊挺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也不忘顾及岑小南的感受。 一声老婆勾起了昔日二人的耳鬓厮磨与亲热承欢,趁着记忆即将潮涌上心头之前,岑小南无不挑衅地反问,“怎么,你不行?” 一句话让接下来的她恨不得咬掉此刻自己逞强的舌头! 果然,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对一个男人说他不行!尤其对方还是禁欲了好几年的血气方刚的野性男人! “哦?我不行?”听到她的话,方才眼神里还酝酿着情深意动的男人顿时嘴角轻扬,笑意却明显未达眼底。 “靳亦浚,你……你别乱来!”察觉他的黑化,岑小南立马懊悔刚才的一呈口舌之快,她缩了缩身子,“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我踢爆你的蛋蛋!” 调皮任性的话也就她敢这么对他说了!这幅畏头畏脑的景象让靳亦浚想起当时她在他面前时不时狡黠的模样,心里不由一阵哭笑不得,却又十分想念。 面上仍是冷模冷样,用专属他的男性身形优势轻易地压制她不安分想要逃脱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上她胸口那对饱满的嫩乳,埋头朝着其中一只可口的果实深深地吮吻了下去。 另一只手也没放过逗弄的机会,捻着另外一颗果实上边的玉珠,直到它变得坚挺,揉捏了几下,大手才顺着那玲珑的女性腰部曲线往下,来到了两人的腿间。 放开了甜美的硕果,靳亦浚看着她的眼神都暗了几分,他的手扶着自己的欲龙,来回揉搓了几下。 “老婆,我要进去了。” 说罢,便握着他的靳老二,朝着诱人已久的蜜穴送了进去。 堪堪挤进了巨龙的三分之一,属于男人的粗重喘声愈来愈沉。 岑小南则是又尝了一次被利刃挤进身体的痛楚,“好疼……” “乖,忍一下。” 谁让他的女人是传说中的人间名器,谁让他愚蠢地离了她三年! “对唔住!”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舌,朝着那别有洞天的禁地一举进击! 三年来藏在心里想着念着她的美好,靠着五指也自以为能捱得过来,如今闯入这座紧窒的围城,感受着前进后退都显得困难的销魂境地方才醒悟,尝过她的滋味,即使他克制自己不去想,也再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啊……”一阵刺裂的痛楚延伸至大脑皮层,岑小南本就是个怕痛的小女人,在他铁铮铮的男性象征朝着她紧密的甬道劈开的那一刻忍不住疼得叫唤了一声。 在进入她的那一刻,靳亦浚简直快要被那层层褶皱挤得快要失控。热烫的巨龙在她体内自发地跳动了两下,他深深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恐会在她紧绞之下丢脸地泄了身。 到底始终心疼着她,十几秒的轻轻摩挲动弹都在小心翼翼地顾及她的感受。 那种惊人的紧窒一如当初,稳了稳呼吸调整完状态,潜藏在密闭幽谷里的巨型蛟龙早已蓄势待发! “岑小南,你是我的!” 喷涌着急促的呼吸,他的巨龙往那深幽禁地蛮悍地冲进了最深处! 岑小南好不容易适应了他异常粗长的尺寸,一个愈发往深处撞了进去的大动作又教她疼得直喘气,一双眼眸不由得升起雾蒙蒙的一片。 “靳亦浚你要疼死我!”她佯装凶悍地怒嗔。 殊不知从男人的角度看去,躺在身下的是一具伸展着妖娆姿态的美人胴体,连蹙眉的表情都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生动诱人。藏在女人深处的男根又硬了几分。 “我疼你,我必须要疼死你。”哑着声说完这句话,靳亦浚俯身攫获那张丰润的桃红小嘴。 一手握住她一边娇软的嫩乳,另一只手抬起她一条纤细的腿,将它勾在他精悍的腰间,身下开始一深一浅地撞得小女人的娇躯为之荡漾。 即使从深处涌出了一波波的花蜜,可丝毫未让绞紧的壁肉松动半分,抽送得越深,一层又一层的褶皱越是狠狠地裹着巨龙,吸着咬着男人那根东西就是不松口! 随着深深进入和浅浅退出的频率在不断加快,绕是平日里再怎么沉稳冷静的男人此刻也跟疯了一般,不断加快冲刺的速度,抓住女人两条洁白的细腿,奋力地往她那娇嫩的禁地强悍进击! 他插入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娇喘连连的小女人忍不住向他告饶。 “靳亦浚……啊……你慢点…太快了……”她咬着下唇,发出低低的娇喘声。 怜人的模样让靳亦浚更是起了欺虐的心理,大手将她两条纤腿抬至自己硬挺的肩上,挺进的力道更是疯狂激烈得有如狂风骤雨。 “说,说你是我的!”汗水淋漓间,他一面冲刺一面喘着粗气逼问道。 岑小南被他折腾得发出低泣喘息。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靳亦浚像上了发条似的更猛烈地冲撞。 身下的女人承受不住这种强劲的欺负,终于忍不住失声崩溃,“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是谁?”咬着牙,男人呼吸的加快急促似乎在预示着即将有猛浪席卷而来。 “阿浚……我是你的……” 终于,男人发出了一阵难耐的咆哮,握住她那盈盈可握的腰肢,用尽全力地朝着令人癫狂的嫩肉深处一顶。最后乘着脑袋里的一丝警醒,猛地将自己的巨龙拔出,握住那根尺寸吓人的昂扬,将所有灼白的液体喷洒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继续。 珍珠收藏留言统统不要吝啬哦~助麦爬榜,每一章都会很肥! 老规矩,明晚八点准时更。 005最是激情时(H) 不得不说,和靳亦浚这个男人在一起,床弟之后的服务足以媲美五星级。 谁让这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 待一场旷别三年之久的缱绻缠绵平息后,抱着她啃了又啃亲了又亲的男人最后还是忍住了又一次熊熊燃烧的欲望,起身抱着她进了浴室。 —— 浴缸里,女人以慵懒之势双手环着男人的颈项俯在他的身上。 “你这只小猪。” 靳亦浚吮着她丰润的耳珠,在她耳边哑声侃道。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身子不禁又是一阵轻轻的颤抖,身下不自觉地缩紧,他发出几声轻笑,用那在她紧热包围里的仍旧生龙活虎的男根向上深顶了几下,惹得岑小南在他怀里从喉间逸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吟。 “告诉我,你这里面这么紧,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的?”带着怜惜的口吻,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细嫩的脸颊上,最终含住她得唇,似有若无地啃着。 岑小南的眼皮动了动,“剖腹生产的,两个bb前后相距十几秒出生。” 一种羞愧的心理蓦地充斥在靳亦浚的心头,“对唔住。”他不会再对她放手了。 岑小南轻哼了一声,态度似乎没有一开始的那么抗拒反感了。 “那你肚子上怎么没有疤痕?”刚才在亲热的时候他几乎亲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缕,肚脐眼周围他自然也没有放过。可她的小腹平坦光滑,一如当初,哪有一丝剖腹的痕迹。 不明他的疑惑,岑小南立马就抬头看他,两眼一瞪,“难道我一定要顶着那道丑陋的疤痕你才觉得符合常理吗?” 炸毛的小狮子模样将靳亦浚心里的那些阴霾冲散了不少,“冤枉,夫人。”他知道这个专属于他的小女人其实臭美自恋极了,容不得自己身上有多余的瑕疵,况且她父母那边在港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医院,自然有办法给这个独生的爱女弄到一些去疤痕的药膏。 也就是靳亦浚的想当然,让他就这么错过了一个重要的讯息。 他不再过问,岑小南自然也懒得和他多说。 毕竟,现在他们的身体互相需要对方,契合完美,不是吗? 被吻得都能感觉到微肿的嘴唇再次被他吻住。这男人还有完没完了?岑小南在心里不满地腹诽道。身子因他又一波火力全开而更加娇软。 水下,绵软的娇乳随着动作的幅度在硬实的胸膛上如蒲公英在飘摇。粉粒的坚挺来回磨蹭,让水里的强悍体躯更有如着了火般热情,炙热的男根冲撞得愈发得凶悍。 “啊……浚……停下……我不要了……”剧烈的快感刺激而狂野,岑小南在无止境的颠簸中实在难以承受,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作推搡状,却又无力反抗眼前这个坏男人的狂放。 “宝贝儿,做爱就要做到底,半途而废有罪……”说完,继续享用她那张甜美可爱的小嘴,堵住了她的嘤嘤哭泣,只余一丝丝缠绵的嗯嗯声萦绕在耳。 靳亦浚双手托着她形状优美的小屁股,恨不得把她狠狠地与他融为一体!那销魂到了骨子里的紧裹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我! 吸卷着她的香舌,直到她真的喘息得过不了气,他才又一次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额头抵着她的,二人皆是气息不稳。 身下还在朝着深处刺入,时而轻时而缓,时而快时而慢。蜜肉的紧绞使他深陷其中,吸得他连喘息都夹带着浓重的情欲。 “宝贝儿,别光要老公使劲儿,动一动,嗯?”伸手捏了捏乳房的尖端,得到小女人一记嗔怒的白眼球,那娇中带媚的姿态教他恨不得溺毙其中。 岑小南简直要恨死他了,来来回回折磨了她不下三次!她几乎数不清在他的撩拨下丢了多少回。如今让她主动,她那酸得不行的身子板压根不想动。 可他却不放过她。 幽幽禁地还塞着他的硬棍,他强迫一般将她抬起、放下,慢条斯理的进行抽送的动作,就是等她乖乖就范。 忍着体内深处的骚动,理智上她又不愿向他告饶。唯有不情不愿地动了动身子,听到男人磁性的低喘混合着哗哗的水柱声飘入耳中,她仿佛觉得体内的难耐得到了纾解,于是凹凸有致的身姿越发主动了起来,沉浸在水里的两人俨然是一副浑然天成的画像。 男人无论睁眼闭眼都无碍他那无死角的英俊。女人不是顶漂亮的一个,却瑕白如玉,胸脯挺翘得跟一对儿小白鸽似的,小屁股圆溜溜的,盈盈腰肢没有多余的赘肉,修长的腿纤细有度。仔细瞧着,男女二人似乎还长得有几分肖像! 岑小南在水里主动地起伏着,靳亦浚自然没有心思注意她在水上绽放的妖娆身姿。他的心、魂,在她那一吸一放的蜜肉之中摄走! “呃……宝贝,对,就是这样,啊……”靳亦浚不满足她龟速般的隔靴止痒,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温柔的折磨。只好一只铁臂圈着她的腰肢,助她一臂之力。 “啊……啊……我不要了,靳亦浚……”奋力的冲刺让岑小南低声哭喊,嘤嘤的求饶声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胜负掌控欲。 握着她的细腰,身下更是用力地填满她,颠簸的频率陡然加码,“不许这么叫我!”一想到从前她都是爱娇的乖巧样叫他老公,如今是怎么也不肯再承认他是她最亲密男人的身份,他就又气又怒,偏偏又自知理亏。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可以任意地对她甩脸子,现在只能身体力行地警告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乖乖,叫我一声好听的,嗯?”强势的进击下,他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在她耳际喘息诱哄。 迷离间岑小南的身子在战栗,听到他柔声的甜蜜只觉得那是一种无解的毒药,她不会再上当了! 她的脑子因身下愈渐加强的快感而混沌,脑袋微微往后仰,眼眶的泪珠在高低起伏中甩出了几滴,低吟不住地从唇边逸出,她啜泣道,“靳亦浚……你别逼我……” 狂热的欲潮即将喷涌,靳亦浚的喘息愈发浓重。吮去她眼角的几滴透明泪珠,他低喘道:“好,我不逼你。但是我要你记住,以前放弃你是我活了这二十几年来做过最后悔的事!”他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察觉怀里的女人顷刻间晃了神,像是惧怕她想起那些他做过的一些混账事件一般,他动作的速度急切得犹如正肆虐大作的飓风,朝着她深处冲刺的速度前所未有地加快,再加快! 岑小南根本没时间去顾及“我爱你”三个字带给她的巨大冲击,整个人就好像被卷进了狂风大浪里头,一波又一波的抽搐仿佛又为感官世界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一道刺眼的白光猛烈地照射了进来! “啊……” “哦……” 收缩的穴肉紧夹他粗壮的欲根,一片透明的花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泄了出来,流入了水里,最终没有人在意。 共赴云雨巅峰的一对男女喘息相拥,前一刻的暴风造就这一刻的温暖。 —— 单手圈着怀里的女人,靳亦浚难得地躺在床上并没有愿意动身起床的想法,而是枕臂闭目,俊脸浮现清晰的眷恋和满足。 但是温馨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声声稚嫩地叫唤给无情地敲破。 原本沉沉睡着的美人儿动了动身子,旋即悠悠转醒。一双美目还迷蒙着,像是还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靳亦浚见她被吵醒,只好无奈松手,起身套了条家居裤便去开了门。 刚开了门,不及他膝盖半分的小姑娘矜持地对他喊了声爹地早安,而个子明显更低的小男孩就和一只撒欢的小马骝似的,看也不看他便朝着卧室里冲。 靳亦浚一点恼怒的情绪都没有。放任他欢快地进去找妈咪,自己则弯下身子,将像极了他的女儿抱了起来。 “谢谢爹地。”岑或幸小姑娘看着爸爸迷人的侧脸,羞答答地红了小脸蛋。 靳亦浚顿时晒出了一口白牙,宠溺地揉了揉她粉扑扑的小脸蛋。 “妈咪!”小肉球岑则贠奋力地爬上了超级大床,兴奋地朝岑小南身上扑了过去。小小男娃本就不懂得控制轻重,见他猛扑到还不是很清醒的女人身上,靳亦浚的第一想法就是想把这小肉弹给拎起来。 殊不知母子二人下一秒已是亲亲热热地抱在了一起,小肉弹撅着个小屁股愣是环着他妈咪的颈项要往她怀里拱。 靳亦浚看着岑小南笑眯眯地亲着小肉球的脸蛋,心里五味陈杂。他貌似还是不能习惯孩子和她做些太亲密的举动。 不知自己已成亲生父亲嫉妒对象的小肉球揽着岑小南的脖颈,在她耳边“小声”地问着:“妈咪,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一双会闪光的眼睛在对他而言无比高大的男人身上滴溜溜地转着,好不狡黠的鬼精灵模样。 幼稚的问话传到了靳亦浚的耳中。 岑小南在儿子问完话的时候刚好抬头看他,两人恰好对视了一下。下一秒她便移开视线。 为了不让女人再误会他会对孩子做出什么不善的表情,靳亦浚只好尽量调整面部表情,柔着脸色和这个大牌的儿子搭话,“小贠,以后你们都要和爹地住在一起。” “才不要!”岑则贠搂着妈咪搂得愈发地紧,扭头坚决地拒绝后,示威性地在妈咪额头上亲了一大口,又再度扭头看着那个高高的“爹地”,“我的爹地会这样亲我的妈咪,你不会吧?” 他一脸得意,回头又在妈咪嘴唇上香了一口,再回头,“我爹地会趁妈咪睡着后给她晚安吻,你也没有吧?!” 岑则贠小朋友的两句话,直接让身形颀长的男人一时间幻化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来猜猜靳先森最劲的情敌会是谁? 提示:男配与女主同一姓氏 006多一点套路 岑小南万万没想到岑则贠小朋友竟会对靳亦浚说这种话!话里的内容也让她惊愕不已。 她在睡觉时被偷亲了!对象还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抬头看了眼抱着女儿的男人。只见他沉着一张脸默默地将孩子放在了床上,阴鸷的眼刀子从她面上扫过,接着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盥洗室。 —— 难得可以姗姗来迟享用在靳宅的早餐。 有陈嫂这位经验丰富的专业管家在,岑小南也得以安心地享用一次餐点。 岑或幸小姑娘十分乖巧地拿着勺子喝着小碗里的皮蛋瘦肉粥,与之相反,岑则贠小肉球则不安分多了,一下瞅瞅各自优雅进食的两位年轻大人,一下朝着表情严谨的陈嫂挤眉弄眼,可爱的包子脸挤成一团逗得受过严格英国管家训练的陈嫂险些憋出内伤。 无视靳亦浚一张写着少爷我很不爽的面无表情脸,岑小南一脸风轻云淡地吃着自己面前那份早餐。 靳宅里知道他们往事的佣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往都是岑小姐黏着少爷不放的,怎么如今变了个模样。到底是风水轮流转,他们家性格偏清冷的少爷,现在落到了个被冷落的局面。莫非是岑小姐对少爷的感情已不复当初? 佣人们也只能是在心里猜测着,他们可不会傻到去触犯靳家的规矩。 “我打算送bb们去皇家私立幼稚园上学。”沉默了半晌,靳亦浚开口说道。 岑小南拿在手里的餐巾往桌上一放,冷着声,“凭什么?我不同意。” 皇家私立学院,附带幼稚园、小学、中学,乃是香港有钱人家都未必进得去的高标准私立教学之地,在那里,身份比金钱更具说话权。靳亦浚自己从小在里边成长,现在又想把孩子往那儿送,岑小南可不希望两个无忧无虑的bb进到那里后整天找寻些什么优越感。尽管他们的父亲的确是个资质了得、智商超群的高贵公子哥。 听到凭什么三个字,靳亦浚的脸色明显更为难看。静默了一阵,他才说:“抱歉,是我太决断了。” 这回,岑小南惊得眼睛都忘了眨。极少会主动承认错误的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和她道歉了两次! 周围站立着的几个佣人更是因少了几分矜贵,多了几分人气的少爷差点儿吓跌了眼镜。 拿起餐巾纸优雅自然地擦了擦嘴,靳亦浚退开椅子站了起来,挺拔的身躯阴影一下将坐着的女人笼罩着。靳亦浚弯了弯身子,俯身在岑小南嘴边轻吻了一下。 无视众人的反应。靳亦浚转身朝客厅方向走去。 “我会让我的秘书把本港一些好的私人学院列出来让你挑选,一切让你决定。” 他如是说道。 —— 一想到早上的一系列事件,岑小南就不能好好完成手上的工作。心里头不是不乱的。 两个可爱的bb坐上了靳亦浚的车,由司机送着他们一起到晋基集团,陪着靳亦浚去他的办公地点。 也不知道他那位可以说是初为人父的男人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他的产业……她也只是曾经站在那座耸入云端的高楼大厦附近遥望几眼而已,当初他可从没让她走进过他真正的帝国世界呢! 岑小南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果然如今还是母凭子贵么? 这么想着,手中的动作不由有些缓了点儿。 “岑美人,该不会是嫌我给的酬劳少,狠心不愿给我这幅壁画做到完美吧?”调侃的笑声从下方传来,一个长着一对会放电的桃花眼男人站在岑小南所站立的扶梯边,仗着出彩的身高优势微微仰头和她打着趣儿。 岑小南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位看起来貌似玩世不恭的有钱公子哥实则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有的人,往往越有实力越是企图用另外一种无害的面具来掩饰自身的光芒。比如这个透过各方打听找到她,要她帮他的办公地点手绘壁画的男人——李懋希。 “对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吧。范生他们那边最近搞了个意大利的客户投资,按那鬼佬的意思似乎对手绘壁画相当感兴趣。今天他也会到场,你跟上,届时可以顺便同他谈一下。” 岑小南和李懋希与几位公司股东一起吃饭也有好几次了,除了这个风流不下流的年轻男性与她年纪相仿,其他的两位股东都是叔叔级的人物。彼此也可谓是忘年之交。相谈甚欢之下,他们也不忘偶尔帮她留意一下手绘壁画的活儿。故这次李懋希提议一起吃饭,岑小南自是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 中午眨眼即到。一行人刚迈出商务大厦的出口。 正与李懋希聊一些口水话的岑小南抬头看见一个一脸憨相的中年司机站在不远处,脸上的笑立马悬在了脸上。 察觉她表情的僵硬,李懋希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见到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回头不解地问:“认识?” “不认识。”岑小南收回目光,只当做没看到。 靳家的司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岑小南没多做反应,李懋希自当她认错了人,低头又与她聊起了刚才的话题。逗她发笑,看着她笑意自然纯粹的漂亮脸蛋,怎么都是一种视觉享受。能近距离地和美人聊一些共同的兴趣爱好,李懋希的心情十分不错。 不料他刚说了两句,方才那个离他们还有点距离的中年男人就走上前来。 “太太,少爷说他在车里等你。等阵和小小姐和小少爷一起食午饭。”中年男人站在岑小南身侧,无不毕恭毕敬地说道。 岑小南早就看到那辆价值连城的商务车,此时知道不能再装傻扮懵,只好表情淡淡地和面前的司机说:“麻烦你转告他,让他照顾好bb就好,我的事不必他操心。” 司机似是早知道她会这么拒绝,依旧一脸恭敬地回答:“少爷说,如果你不过去,他不介意亲自来接你上车。” 岑小南朝着车子的方向瞪了一眼。 “等一下,”李懋希丝毫不掩脸上的诧异神情,“岑小南,你别告诉我,你昨天请假一天不但结了婚,连孩子都生好了。” 这个精明的男人估计被吓得智商倒退回十几年前了。 岑小南被逗得扑哧一笑,“不好意思,我一直就是两个孩子的妈。至于孩子的爹,你就当他跟我无缘无份好了。” 和另外两位股东道了声不好意思,岑小南在某人的隐形胁迫之下,最终只能乖乖上了那辆沉稳低调的黑色商务车。 刚关上车门,岑小南就感受到一股冷气从坐着的男人那个方向直逼而来。 对上他阴冷的目光,岑小南同样不给他好脸色看。 司机跟了靳亦浚许多年,当初也是看着他们过来的。恪守靳家下人的本分,十分识相地自发自动地升起了车内的隔音板。 待隔音板完全升起,靳亦浚这才压抑着怒火讥讽道:“画个壁画都能勾上别的男人,本事不错!” 察觉他满身的怒气,不知为何岑小南觉得心情突然间就顺畅了不少。 “我的行情称不上好,但终究还是有那么几个优质选择的。” 她故意媚媚地一笑,那故作调情的不正经样惹得男人更是直接铁青了一张俊脸。 曾经虽然都是岑小南主动得多,但是靳亦浚对她的独占欲也是极强的。哪怕几乎整个香港大学的学生知道她和他是校园里最耀眼的那一对,可不妨碍还有的多情男同学对岑小南献殷勤,情人节里给她送礼物。但凡看到那些碍眼的东西,靳亦浚都会直接冷着脸要佣人全数丢掉,岑小南每每反驳了几句,便遭到他凶残的身体力行,到了隔日差点儿下不了床。 如今果不其然,他还是透着骨子里的霸道独裁!然而,就算他说爱她她也不信。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现在对她,充其量也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 摸着他的罩门,岑小南嚣张得有些肆无忌惮。 靳亦浚气着气着,忽然嘴角就漾起了一抹笑,笑意明显透着危险凶狠的气息。 长臂一伸一拽,岑小南就被轻而易举地捞了过去。 因在车厢内,即使岑小南想躲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躲。挑衅他是一回事,但愿不愿和他亲密接触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抱着她的力道紧得令她胳膊发痛! “靳亦浚,你仗着不就是过去我对你的爱!我跟你说我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压根不爱你!” “唔……”她的嘴被狠狠地堵上,靳亦浚毫不留情地在她嫩生生的润唇上咬破了个口子,疼得岑小南直推着他的胸口要他滚。 但是怒火中烧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用力在她唇上嘬了一口,一双阴沉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看,见她泪水都充斥在眼眶中,他这才硬是压下了欲施虐的动作,堪堪放过她受伤的唇。 “你可以怨我怪我,但是我决不允许你不爱我。”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唇瓣,脸色依然沉如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反应喜欢强势霸道的男主…… 麦尽量在男主的基础上多加点强强的戏吧2333~ 007少一点真诚 岑小南恨恨地拍开他的手,撇开脸故意说得轻巧,“你觉得我会为了一棵草而放弃整座森林?” 靳亦浚听到后,心里的怒火倒是灭了不少。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抓起她柔软的小手把玩了起来。 “那就看你这支红杏能不能爬出我这座高墙再说。” 比喻而已,谁不会? 这个变坏了的女人,就是喜欢看他为她吃醋抓狂。 可他偏偏就着了她的道。傻得不像平时可以淡定从容的自己。 —— 走进了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吃饭地点,这家有钱也得排队预约的饭店是靳家的产业之一。 环顾了一下四周安静优雅的环境,岑小南内心升起了疑惑。 见她停下脚步,走在前面的男人也停了下来,回头,俊朗的浓眉微蹙,“怎么了?” “你骗我。bb他们根本没在这儿!”岑小南咬牙低声说完,甩头就想走。心中对他借孩子为由实则要和她单独相处一行为感到十分不屑。 靳亦浚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一两个跨步就把人逮住,也不顾旁边跟着他们的服务生,和大厅内几桌朝他们频频投来好奇八卦目光的无聊有钱人,把她带入怀里。 她不住地挣扎,他只能用力把她箍得更紧。同时低声在她耳边发出威胁的警告,“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上明天八卦周刊的封面就给我老实点!” 岑小南立即定住不动了。 见她被他的话稳住了,靳亦浚心里却泛着苦。现在她连一丝与他在众人面前曝光的机会都不要,当时那个挽着他胳膊嘟着嘴说她才不怕和他一起见报,他是她的男朋友的女人终究被他弄丢了。 岑小南飞速地从他怀里猫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暂且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这才一脸嫌弃地说道:“我不要跟你进包厢吃饭。在大厅解决饱腹问题就好,省得别人多想。” 靳亦浚悄悄攥手成拳。 他侧过头对服务生使了个眼色。 在一旁看着老板和明显是未来老板娘的漂亮女人上演“恩怨情仇”的服务生赶紧上前,无不恭敬地说道:“老板娘,您应该知道咱们家的饭店是一桌难求。而且老板吩咐我们的厨师做了许多您喜欢的菜式,现在已经摆好等着您和老板过去品尝呢!” 说完,心里暗道老板对老板娘真是有够上心,看来豪门不一定薄情。不然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哥又怎能精准地猜测到普通小女人的想法? 而且,若不是老板事先让经理告知他,恐怕他这个小员工还没法及时领悟老板那个眼神的示意。 靳家员工的一番话说得岑小南不好再多作别扭。再坚持下去,恐怕外人还以为她是个多么无理取闹的人。朝靳亦浚丢下了“下不为例”四个字,岑小南生气地走在了前头。 她当然知道怎么去靳家大少爷平时吃饭时专属的包厢。吃个饭还要搞特殊,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奢侈大少爷的作风! 她在气头上,压根儿没注意到靳家的员工都自动默认她就是靳亦浚的太太,靳家的少奶奶了。 等到坐下吃饭时,岑小南总算相信方才那个服务生说的某些话倒是真的。 靳亦浚点的菜,的确都是她爱吃的。 她的口味以清淡为主,这点和靳亦浚的品味还算是合拍。岑小南的家人都是以医为生,家里的饮食一向强调健康规律,这让她也从小就养了个注重营养的好习惯。 但是她的好习惯不包括某人给她夹了一碗的菜,她都要乖乖接受! 靳亦浚给她夹了一颗鲜嫩的虾球,那是她最爱的海鲜之一。 她扫了一眼后,轻轻拨开,虾球“不小心”跌入眼前装着其他菜式的盘子里。 “讨厌。”她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轻哼。 靳亦浚又给她夹了块红烧排骨,岑小南干脆对他横眉竖眼,不客气地说道:“不劳你靳大少爷费心,要吃什么我自己会夹!” 无视他黑下来的脸色,她端着碗筷离他又多了一个座位的距离。 他的包厢里通常不会有多余的人在。现在她还是小心为上,省得他不是狼变就是兽变。想当初,她的初吻可是在这里就没了的呢!哼,当年的她怎么会和他缠在了一起,要怪就怪那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如今清醒了,还是躲他躲得越远越好! 她不过来,他不会过去?靳亦浚在心里嘲笑她的幼稚,非常自觉地也换了个座位,两个人又是肩并肩地坐在了一起。 “你太瘦了。做起来抱着很没肉感。”他凉凉讥讽道。 他不正经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扫视,岑小南很生气,压了压满肚子的窝火,她笑得好不妩媚,“没关系,会有人喜欢的。” 拐着弯关心她的话得不到重视就算了,她的一句话反倒勾起了靳亦浚内心最深处的阴暗面。 “那个男人是谁?”他的眼神陡然间变得犀利阴狠。 岑小南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大概猜到他指的是谁后,她哼了哼声,“不知道,” “岑小南,你气我怨我我都可以用行动慢慢证明给你看。但如果再被我发现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我会毁了他。” 郑重其事地说完这些话,靳亦浚继续一脸平静地给她夹菜。 从开始到现在,他自己几乎没吃上两口,仿佛给她夹菜他也能填饱肚子似的。 “你要是毁了他,就等于毁了我。”未来岑视南可是要继承她父母一部分心血的人。靳亦浚毁了岑视南,可不就是间接毁了他们一家。 察觉他拿筷子的动作顿了顿。 岑小南抬头,恰好对上靳亦浚盯着她看认真的眼神。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在我心窝子里扎上几刀。”他恢复了平日里几乎不带感情起伏的语气。 岑小南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多说无益。 —— 一顿称不上愉快的午饭结束后。靳亦浚仍要送她到公司才肯罢休。 车上,他提出下班后会来接她到旧址,收拾她和孩子们的东西,搬回靳宅。 岑小南自然不肯。 “要不……我每天完成工作后回去陪陪孩子们,晚点自己再回去。”可是一想到每天见自己的亲骨肉都要这般折腾,她便万般的不情愿。 拿着平板电脑在看办公事程的男人抬头略过她一眼,“是不是要我拿出无数种方式让你在本港连间屋子都没有,你才会乖乖跟我回家?” 冷冰冰又霸道至极的话噎得岑小南顿时说不出话。憋在心口的火气还未降下去就又熊熊燃烧起来。 最后实在憋不住那口气,一把抓过他搁置在腿上的大手,对着他的手背狠狠一咬。 她咬得毫不留情,他却连阻止一声都没有,任她发泄。 直到一股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岑小南才松了口,把他的手甩到一边去。 不愿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她偏头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 不过心里却暗自欢畅了不少。 哼,靳亦浚素来注重风仪。现在,她偏偏要和他唱反调,用她的牙印毁掉他在人前狐假虎威的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等到周五啦,亲爱的们久等喽! 正文字数不足3k,麦就放点小剧场满足大家的胃2333~ 大家踊跃留言啦啦啦,麦最喜欢和你们互动了! 还有喜欢这本书的话,不要忘记收藏和投猪猪~爱你们~ 啊啊啊麦看到特别特别眼熟的读者粗线了!好激动啊啊啊抱个抱个! 就是你啦佐佐儿,讨厌还给我送了个幸运草,生怕我不知你爱过我吗?哈哈哈~ 谢谢礼物,爱你*^3^)~ 小剧场: 送完老婆上班,靳亦浚回到公司后便步伐大迈地直接走进会议室。 一场会议下来,达成新一轮合作关系的外商操着一口纯正的英伦腔问他。 “你的手背怎么了?” 德国人大多严谨。成功的德国商人更是注重细节,因此委婉地表示关心。 靳亦浚以同样纯正流利的地道英文笑着回应合作方的问候。 “没什么。老婆嫌我不够爱她,和我闹了点别扭。” 德国人突然就笑了起来。 “看来你老婆爱你的方式十分的独特。” 008门外的男人 岑小南和李懋希打了声招呼后提前离开他的办公室。本想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公寓收拾东西,然而在看到停在大厦门口的商务车时,她才发现自己错估了靳亦浚对她的了解。 明明不想再与他过多牵扯,可怎么又缠绕在了一起呢? 岑小南不想领教他那些卑劣的手段,只得识时务地上了车。 车厢内,靳亦浚拿着平板电脑还在与外商视讯。抬眼见她坐进了车厢,靳亦浚和视频中的迪拜商人交涉了几句,对方愉快地露出豪气的笑容后,二人的远程对话便暂告一段落。 “想溜?”他随手放下手中的电子设备,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吐出“卑鄙”两个字,岑小南坐直了身子,打定主意不再理他。 应该忙得不见踪影的人,怎么会有这种闲情逸致专程等她下班就为了逮她? 变得像跟踪狂不说,还成了话痨? “为什么要去帮别人手绘壁画?”靳亦浚忍受不了她对他的忽视。主动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干燥的手心触碰着她的肌肤。 “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分身去当机构中心的美术老师吗?”岑小南话中带刺,甩着手却挣不开他的桎梏。 靳亦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关心竟变成了蠢话问出了口,神色变得歉疚。 “你怀孕的时候不管怎样应该告诉我。”如果她当时再坚持一些,他必定不会放她走。他也不至于让她孤身一人怀胎十月,bb们这三年来的成长他就不会错过。一想到她现在一个人在外给别人绘墙,心疼复杂的情绪总是如潮般涌上心头。 当时的她可是窝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对他撒娇耍赖,“反正我这辈子注定要当只无拘无束的快乐米虫,以后找份机构里的美术老师教小朋友画画就好了!” 他还一脸嫌弃地揉着她的头发嘲笑她没志气。哪知到头来竟是他逼着她不得不吃苦。 听到他话里隐隐的指责,岑小南突然就笑了,“你跟佣人说过什么?‘以后岑小南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她愿意在门口等,就让她等着好了’,怎么,这句悦耳动听的话难道不是出自你大少爷的金口?还是说贵人多忘事,富贵病太多脑袋都不好使了?” 她不带任何温度的话像一颗颗脱离控制的子弹直直射向靳亦浚心脏竖起的靶子。 趁靳亦浚片刻的失神,岑小南像躲着病菌般,迅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可以解释……”冷静沉稳的模样被打破,此时的他看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几丝慌乱和迷茫。 看着他现在的反应,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仍是他当年狠心赶她走的画面,岑小南脸上的讽刺意味更加明显。 “你不会以为我说的不爱你只是一时气话吧?靳亦浚,你不是没谈过恋爱。你难道不知道爱一个人与不爱一个人会有怎样的差别吗?” 岑小南的一句话,成功地让靳亦浚的脸色彻底犹如冬日里的雪景那般失色衰败。 他怎么会不知道? 三年前,他就是佯装不再爱她,狠心地亲手将她推出自己的世界。 —— 等到进入她的公寓,靳亦浚心里的钝痛感更加强烈。 他的眼神,朝着一览无遗的不大不小的客厅收不回的目光,无不想要透过里头的每一处去想象他们母女、母子三人平日里欢乐的痕迹。 布置温馨的小家,却没有他的一丝参与。 胸口闷闷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这里没有新鞋子,你先穿着这双吧。”岑小南弯身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室内拖鞋。 靳亦浚盯着那双大码拖鞋,明显是男士穿的。“我不穿。”骨子里残存的高傲作祟,他闷声拒绝。 岑小南抬头瞅了他一眼,心头思绪不由地有点复杂。 “这是我爸爸偶尔过来时穿的,你爱穿不穿。” 说完又后悔自己多余的解释。 也许他介意的根本不是谁穿过,而是他大少爷的洁癖又犯了。 于是自己堵着一口气转身便走进客厅。 也因此错过了让她犯堵的男人脸上一闪即逝的欢喜。 靳亦浚默默地换上室内拖鞋跟了进去。 由于住在靳宅不过是缓兵之计,岑小南并不打算带自己太多的东西过去。但是身后男人雷达似围着她一举一动转动的视线实在过火,她每每试图精简行李的动作刚想进行就被迫中止。 “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不必。我不需要你像对待客人一样对待我。”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一句话说得那么直白露骨,害得她耳根不禁一热,只能狠狠瞪他一眼,生怕这种狼狈的情绪被精锐的男人捕捉到一丝一毫。 小小的卧室再次陷入一种静谧得让人不忍打扰的氛围。 岑小南只能背过身去,继续纠结怎样掩人耳目又能不搬走太多行李的好方法。 原本的确是看着她生动背影怎么也挪不开眼的男人,这回倒是肯起身,如同一只迈着慵懒步伐的优雅猎豹,巡视着伴侣的领地,最后视线定格在书桌边上一本厚厚的册子。 厚厚的相册一尘不染,显然平日里得到精心的擦拭。随着页数越往后翻,手持相册的男人因孩子一路成长轨迹的完整保存而隐含笑意的黑眸却在逐渐失去温度,慢慢地,覆上一层寒冰。 相册里,同时记录着岑小南大学里许多美好的时刻,有些照片靳亦浚也是看过并倍感熟悉的。然而直到将整本相册翻完,靳亦浚都没有找到一丝有关于他的印记。 她把靳宅里所有她和他的照片一并带走,自己也不曾保留。 想到她曾经对他抛下的那句“以后就算偶然碰见,我就当没爱恋过你这一场”时脸上流露出的绝望和决绝,他的大手失控地一抖。 厚如巨着的大相册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巨响。 岑小南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见她平日里花费心思整理的相册遭到恶意的对待,一愣,随后手上的东西扔到一边也不管了,气呼呼地冲了过来。 捡起相册仔细翻看了一下,见还好没有破损,这才起身朝罪魁祸首凶道:“再不经我同意就碰我的东西,我跟你没完!” “你把我们的合照放哪了?” 身前的男人似乎一点也没把她佯装出来的凶狠放在眼里。他直直地望着她,深邃的眸子像是要穿透她的心脏般。 岑小南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应该说,她并没有想过,原来这个狠心不要她的男人居然在意过那些被她带走了的照片。 她撇开脸,声音不带任何起伏,“既然已经决定老死不相来往,留着那些照片又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什么长情的人,照片我拿去烧掉了。” 听到她比刀子扎心口还残忍几分的话语,靳亦浚死死瞪着她,不敢置信、大受打击的情绪全数写在了脸上。 “你把照片全部收走……就是为了烧掉……”良久,他像是喃喃自语般重复着她的话,接着从喉间发出了两声低笑,似自嘲,似恨透了她对他的毫不留恋。 ——知不知你在滥用我的恻隐 ——当我愈来愈沉迷像毒瘾 ——外界很多传闻…… 手机铃声突如其来,阻隔了即将陷入僵硬的场面。 岑小南侧着身子越过海拔高了她将近二十五公分的男人,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便接了电话。 “小南,你在家?” “嗯。”岑小南只觉得她接通电话后,自己就犹如一只被恶猫盯上的食物,背脊一阵阵嗖嗖的凉气。 “刚才我按门铃怎么不开门?我给你和bb们带了福记的点心,快出来开门。” “哦,好。”被盯得紧迫的岑小南一个糊涂,脑子混混沌沌应了声后便挂了电话。 等屏幕一暗,她才意识到接下来如果让两个男人相见的情势会有多么不妙。 偏偏此时身后的男人还不放过她。 “岑视南来了是吗?”阴测测的问话飘进了她的耳中。 岑小南身子一顿。 靳亦浚怎么会知道她有个哥哥叫作岑视南?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一一回复大家太难了,有时候想回都没法儿回。太抽了。国内政策也太bt。 总之谢谢愿意留下爪印的达令们。 看过不说话的读者们也麻烦动个爪加入书柜好吗?对麦的收藏排名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本书很差吗?赶脚反响不大好! 009门板后的爱(H) “小南?”等了几分钟都不见有人开门,门外的男人曲起指节敲门,表示耐性在一点点殆尽。 听似平常的称谓透过门板落入另一个男人耳中,却又成了另外一种亲昵的程度。他微微眯眼,低头看着被他困在怀里的女人,眼里盛满着危险的火焰。 一只大手从岑小南的腰部下移,渐渐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似有若无地抚摸着。 岑小南原本还高涨着的气焰顿时被他这种色情的动作给吓得连火星都见不着影儿了。 她不得不压低声音向他示弱,“你别乱来。我……我没打算开门让他进来。” “我不介意你打开门,让他看看我们夫妻恩爱的一面。”他俯首在她耳边落下一声轻哼,温热的气息紧跟而上,他温热的舌尖一寸寸地卷着她的耳朵,甚至含住了她的耳珠,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弄着。 若不是被他钉在门板上如同一只标本,岑小南早就因腿软而身子一滑。 两三年未欢爱的身子因他昨晚的索取无度本就有些虚弱,现在他的一丝挑逗都能让她敏感得不能自已。 “小南!” 此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岑小南只能向钉着她不放的男人告饶,“你别这样,我出去跟我哥……” “你们家就你一个女儿,哪里来的哥哥!我看你就是对他也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跟他对你的心思一样!” 他对她的指责简直莫名其妙,岑小南推了推他却扞动不了他一丝一毫。 她仰起头,瞪着他恨恨道:“本以为你只是个目中无人的富家公子哥,没想到现在连心思都变得这么龌龊!” 靳亦浚一想到她居然还在帮门外的那个所谓的哥哥说话,自己此刻半分地位也无。心下更为恼火,一时口不择言道:“我心思龌龊?你怎么不说你现在说不爱我是想着跟外面的野男人厮混在一起?” 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岑小南也愣住了,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肮脏的话,原来现在在他眼里她也成了最俗烂的女人? 她气着气着,突然就发出了几声低笑。 “靳亦浚,你是不是忘了曾经提出分手的人是你,赶我走的人也是你!” 不等他说话,她下巴微扬,嗤笑嘲讽,“我和外面的野男人厮混又如何。现在我是单身身份,香港法律赋予我自由恋爱的权力,别说我和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接了吻,就算我跟他上床结婚生小孩都在我行使权力的范围内!” “你敢!”靳亦浚狠狠地钳住她的下巴,眼里的怒火妒意几欲迸发! 打自从小贠口中意外得知岑小南睡觉被偷亲之后,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几次拿起手机都想直接联络几个黑道中人半路把那个叫作岑视南的男人给分尸投海喂鱼!现在眼前这个女人还叫嚣着要跟那个人上床结婚甚至生小孩,别说是想象那个画面了,光是听着他都难以忍受! 她本该就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他对她的放手的确是他一辈子无法弥补的错误,可她总是挑着他最大的痛处,恨不能给他以致命的一击。 门内的男人不肯放手。门外的男人则是以为岑小南在家发生了什么事,担心不已。 手机铃声从卧室传来,岑小南丝毫不心软用力地拍开了靳亦浚强占性十足的手势,隔着防盗铁门将坚实的木门虚虚打开。 “哥,我现在不太方便开门,你把东西先放黎阿婆家里吧,我晚点再过去拿。” 岑小南此刻无比庆幸的是,在他们岑家,个人隐私都会得到极大的尊重和保留。也因此,岑视南并没有过问太多,只是皱眉不满岑小南如此没效率的行动。 嘱咐了两句,转身把一些吃食留在对门的黎阿婆家里便离去。 关上门后,岑小南顿感自己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不能面对面交流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岑小南已经没力气跟他交战,他莫名其妙的怪脾气让她心生厌烦。她讨厌他此刻一副妒夫的嘴脸。 “说话!” 她轻飘飘的一瞟有如无声的掩饰。轻而易举地挑起靳亦浚自己都不知道的最恶劣的一面。 “我就是喜欢我哥……”她夹带挑衅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妒火中烧的男人硬生生地用强吻截断。 他将她整个人压在冰冷的门板上,俯首屈就她的高度,好让两个人契合度更加密切。强势的舌头朝着她那张气死人的小嘴进攻。 凭什么他一不高兴不是咬破她的嘴唇就是污蔑她、强吻她?岑小南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反被动为主动,回吻得十分用力。 靳亦浚因她幼稚的举动感到哭笑不得,但也只表现在心里。吻她的动作不知不觉从粗暴变为温柔。 一边搅着吮着她甜蜜的小香舌,大手从她的腰部逐渐往上,抚摸她柔滑的肌肤,感叹欢喜这种柔嫩的触感专属于他。 顺着凹进去的腰线往上,从她的雪背后单手解扣,大手悄无声息地绕回前方握住她软软挺立着的胸房。 和他较劲的岑小南到底是斗不过他,肺活量不够强大的她只能喘着气大口地呼吸。 然而大吃她豆腐的男人穷追不舍,寻着她吐露呼吸的小嘴,一口堵住,追逐她的丁香小舌,不依不饶。 岑小南捶着他的胸口要他放开,手腕也被收住放在身后。 直到他察觉惩罚得差不多才恋恋不舍地松口,啄着她的唇,手里握着她饱满的奶儿。箍住她的手也松开了她的。 熟练地解开她牛仔裤的裤腰,褪下她的小内裤,指尖朝前探了探,感受到暖暖的湿濡,他这才解开自己西裤的拉链,释放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 “老婆……”他在她耳边眷恋万分地低喃着这个对他而言无比亲密的称谓。 手里扶着自己高涨的昂龙,朝着她湿露微沾的粉色肉穴亟亟挤入。 堪堪挤进了个头,怀里的女人就逸出了低声的娇喘。 他光洁俊朗的额头同一时间沁出了一层薄汗。太紧了,无论他怎么开垦这片肥沃的土壤仍是没有半分松动! 握住她两瓣结实软嫩的臀肉,他抬高她的下身,让她把赤条条的双腿盘在他紧窄的腰间,紧接着不管不顾,朝着她被迫绽放的穴口长驱直入! “嗯……” 岑小南不适地紧紧皱眉,疼得直闷哼。好在他不敢乱闯乱撞,等她适应几分后,她深深感受到他粗如婴臂的可怕东西在她体内加速横行。 两人下半身啪啪的声响在不大不小的家中悠悠传荡,女人娇喘着气脸色若山水画中那抹粉黛,男人的额上因激情燃烧而汗水挥洒。两人之间萦绕着的除了彼此急促不已的呼吸,剩下的全是对方身上好闻的香气。或是男人清冽的男性气息,或是女人浪漫甜美的馨香。 “啊……慢一点……” 宛如一个站在船边摇摇欲坠随时会掉入水里的可怜人儿,岑小南哀求着他,不要那么快,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她穴儿里直捣让她在痛苦中又有种哭不出声的欢愉。 “屁股动一动,对,抱紧我,让我干得更深一点。” 靳亦浚抬了抬她的屁股,岑小南低叫了一声果然如他所愿将他脖子环得更紧。 炙热如烙铁般的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加欢畅。 他忘情地伸出舌尖舔她的耳垂,舔着她干净无暇的小脸。一只大手掀起她衣服的下摆,两颗像秋天丰收的硕果般晶莹水嫩的蜜桃在他眼前来回晃动,他微微低头,一口含住了其中的一只。 舌尖抵住一颗坚挺的粉粒,舔得起劲,卷着逗弄,食不餍足地啜吸着她的奶头。 “呃……不要那样……” 岑小南挺直了腰板,抱着他的头颅求他不要。 身子却因为这个动作依偎他很近。靳亦浚含着她的奶子,来回换着嘬吸,身下肉棍的进击仿佛骤然大作的暴风雨,刺激着已然在开始收缩加紧的肉壁。 “啊……啊……好深,啊……” 高潮来得那么快。岑小南被他抵在他和门板的中间,纵情地失声娇吟。 盘在他腰间的腿死死地夹紧,如同她不住收缩的小穴,此时正在一口一口闷吞着他强硬的肉棒。 “老婆,我们换个舒服的地方。” 两人的气息还在空气中缠绵交融,还没爽够的男人贪婪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兴致高昂的欲龙还插在淫水满溢的粉穴里,以吻封缄她接下来可能吐出的拒绝,两手握着她的翘臀,抱着她走向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只有一个愿望,喜欢这篇文的宝宝们投颗珍珠、加入书柜,然后一定要和麦来个互动啦! 还没决定好下周靳生会不会吃肉。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又惯性吃瘪了。想抱得女主归,很难! 010结了还能离 一两场荒唐的性事让两个纠缠不清的成年人难能可得片刻的宁静。 从公寓出来上了回靳宅的车后,岑小南终于抵挡不住浓浓倦意来袭,在脑袋差点儿磕到车窗前被靳亦浚一把捞进了怀里。 岑小南实在太累了,尽管迷迷糊糊间闻到了她所熟悉的清爽的男性气息,她也没力气再推开他,闭上眼沉沉睡去。 靳亦浚低头凝望着她那张怎么看都不厌倦的粉嫩脸蛋,心里直冒充满着甜蜜的酸气。抱着她的手势换了换,让她睡得更舒坦后,把她搂得更紧。 他抬头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本就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笑意如春风微拂脸颊。 —— 看到熟悉的车辆行驶到主宅前,两个本来乖乖吃小点心的小朋友,不顾身后一票照顾他们的管家和其他佣人,蹭地一下,迈着他们的小短腿飞也似的跑到大门口。 就怕小小姐和小少爷磕着碰着的佣人们急急忙忙地跟着跑了出去。 很快他们便刹住了车,规规矩矩地立在一边。看着一条修长有力的腿从车内迈出,动作幅度却小心有加,原来少爷臂弯里呵护着的宝贝竟是太太。 陈嫂早已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把小少爷抱了起来,在他耳边嘘了一声,“太太在睡觉,不可以吵醒她哦。” 岑则贠小朋友本来都快冲破喉咙的兴奋嚷嚷,立马在他自动自发抬起来的胖乎乎的小爪子下,捂着堵在了他的小嘴巴里。 岑或幸小姑娘则是仰着脑袋看着长腿爹地抱着她最爱的妈咪,高兴得小脸蛋红扑扑的。 若不是靳亦浚怀里还抱着一个美丽的公主,肯定会弯身把他可爱的小公主抱起来放在他一边的肩膀上,带她一同走进属于他们家的城堡,让小公主享受迟来的父爱。 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两只小家伙的脑袋,靳亦浚扬起嘴角朝着屋内走去。 也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那异常满足的笑容,是在场所有下人见过的属于少爷近几年来最无与伦比的欢欣。 —— “爹地啊,我妈咪什么时候才起床啊?”趴在超大size的床上,岑则贠小朋友托腮看着睡得跟睡美人一样美丽的妈咪,一脸苦恼。 经过一个上午的相处,在靳亦浚公司内部任意穿行的别扭小肉球很快便被他那比奥特曼还强大的粑粑给收服。一口一个爹地叫得靳亦浚越看他越顺眼,内心也不大计较这小坏蛋那么黏他的老婆了。 见他那么执着地要等妈咪起床哄他睡觉,靳亦浚只好拿开手中的办公设备,压低嗓音轻声哄他,“小贠先和妈咪一齐睡觉,爹地在你们旁边守着你们三个人。” 小公主幸儿早就睡相单纯地乖乖入睡。偏偏小捣蛋无比执着! 岑则贠闷闷地哦了一声。小小的身体钻进了爸爸妈妈两人之间的那点小缝隙里闭上眼睛躺好。 不过三秒,他又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爹地含笑望着他的双眼。 “爹地,你还会不要妈咪和姐姐和我吗?” 一句童真的话掺着稚嫩的小心翼翼,令靳亦浚眼里的笑意顿时凝结成了霜。 不准痕迹地掩藏好自己的情绪。他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瓜儿。 “爹地向你保证,我们一家人从今以后生在一起,死也不分离。” “嗯!”小朋友似懂非懂,但仍是心满意足用力地点点头,带着可爱的笑容总算听话地合上了圆溜溜的大眼睛。 孩子入睡的速度极快。 靳亦浚望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此时此刻毫无防备地在他身边安静入睡。贪恋无比的心里恨不得过去那个混账的自己死去。 —— 岑小南是被硬生生饿醒的。 她美目微睁,眼前迷迷蒙蒙,脑子里还处于混混沌沌的运作状态。 因为今晚把两个孩子放在身边,靳亦浚较往常更为浅眠。怀里的女人动了动,他比她更快清醒。 “饿了?” 晚上饭点时他喊过她起床先吃点东西,可睡着的宝贝嘤咛了一声又跌入梦乡,明显一副累坏了的样子。靳亦浚没舍得再多喊一声,给她掖好被子后便下楼陪孩子们一同进餐了。 缓神了一会儿,岑小南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在车里就撑不过睡意睡了过去。现在她会躺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大抵就是她最不想被他碰的人抱上来的。 “嗯。” 她挣了挣身子,意思再明显不过。 “别乱动,bb们都睡在你旁边。”靳亦浚箍着她不放,小声警醒道。 岑小南惊讶回头,两个可爱的宝贝果然在她身后睡得香甜。 “你搞什么,怎么可以让小贠睡最外面?”她压低声音斥责靳亦浚这种不负责的行为。 “男孩子多摔两下更有男子气魄。”被怒斥的男不急不缓地给予回应,“况且,我不希望我和我老婆中间还隔着一片海。” 岑小南被他的无赖噎得不想和他再多说一句。 “走吧,到楼下我给你做点宵夜吃。”男人这才松松放开她,率先起了身。 在黑暗中,他朝她伸出了手。 他就是料定她的位置起身容易产生动静,岑小南再不情愿也只能把手心放在他的手掌心里。 靳亦浚一个巧妙的使力,岑小南的确是十分轻巧地离开了舒适的大床,却也直直地落入他的怀抱。 这次岑小南再挣扎也摆脱不了他的强劲,靳亦浚弯身一个动作和手势,就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牢牢地掌控在了坚实宽厚的胸膛前。 “吃宵夜,长肉去。”他在她脸蛋上偷袭了一个吻,笑着抱她走出了卧室。 凌晨时分,忙碌了一天的佣人们已然歇息。楼下大厅亮堂堂一片,因两个未睡的主人而一扫本该有的冷冷清清。 而说好的男主人公要亲自下厨,画面却是女主人公在开放式的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做着简单的佳肴。 在君子远厨庖这点上,靳亦浚的确和其他含着金汤勺出身的富家子弟一般贯彻到底。说到底,也是他从未认真对待过下厨这件事。 最懂他的人莫过于面前化身勤劳小蜜蜂的她。 靳亦浚几乎是噙着笑坐在吧台边欣赏完他的女人倩影来回走动。等到成品装盘,他才有了一丝用武之地。 所有的东西皆由他端上餐桌。 两个人面对面安静地吃起了这顿金钱不换的美味。 两个坐在一块儿就本该是一对的男女连吃个宵夜的姿势都高雅得令人发指。 “很好吃。” 连喝完碗里最后一口面汤的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优雅。放下碗后,靳亦浚望着对面还在进食的她,沉如黑潭的眸子里闪耀着浓烈的情感。 岑小南很快也完成了出自她手的可口作品。 “我该俯首叩头表示你对我高度评价的谢意吗?”对于他难得会表露出的赞赏,尤其是对她,岑小南表示现在的她已不会像过去的她一样,好不容易得到他开了尊贵的金口吐出的一句夸赞就会乐得和中博彩头奖似的咧嘴笑得像个小傻子。现在的她,不过是顺手帮他多做了一份吃食,罢了! 然而靳亦浚接下来的话对她而言简直就是重磅炸弹! “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小南,我们择日结婚吧!” 岑小南连手里的餐巾飘落了都顾不上。她瞪大眼,“这样有意思吗?” 靳亦浚的眉头倏然皱起,沉声反问,“难道你还想看着我们的孩子被冠上私生子的称号?” 他的一句话像是一记撞钟,敲醒了岑小南。她渐渐恢复了平稳的情绪,淡淡回答道:“我想以你的能力,给bb们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况且,结了婚还能离,我可没兴趣陪你玩这种所谓的豪门游戏。” 靳亦浚几乎是握紧了拳头才克制住被她三两句就撩起来的怒火。 他一脸平静地对她说,“我这辈子只想和一个叫岑小南的女人结一次婚。” 听到他嗓音低沉的话,岑小南低头扫过桌面,目光找不到定焦点。 “我觉得现在这样没有什么不好。”这次是因为小贠被拐走一事,岑小南不得不回头找他。如果这件事没有发生,她或许这辈子都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交联。 这句话她自然不敢说。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最不能提及的触礁点,也是靳亦浚容忍纵容她的底线。 “如果让孩子们知道他们最爱的妈咪是这么的自私残忍,你猜等他们渐渐懂事后会怎么看待你。”靳亦浚冷冷地阐述事实。 孩子是她最大的软肋。 但不代表他可以拿他们当作伤害她的武器。 沉默笼罩在他们对峙的空间,许久,岑小南才开口道。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你要娶的女人绝不可能是我。” 她用着比他更缺乏温度的语气冷静地强调事实。 一句话,教对面貌似一直处于上风的男人的脸色霎时间彻底灰白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没码到三千字一章的麦注定还是会补回来的…… 一大早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码字,快夸这个勤快的作者好吗哈哈哈~~~ 另外,靳先森当年要娶的女人不是女主? 嗷,当年分开的线索已经逐渐有点儿清晰了有木有! 不过请放心靳先森没你们想象的辣么渣哈~ 大家能猜得准三年前他们的故事吗?! 再唠嗑一句,收藏珍珠快给力点儿吧!可劲儿砸麦麦的小说好咩!!!??? 011坏姐姐出现 他们之间横跨过去存在着的伤害是一场岑小南无法妥协的战役。 靳亦浚亦知道无法逼她过甚,低头看她,余下一个深深的眼神。 “你先上楼,这里我来收拾。”主动夺过她手里的餐具,退了一步,他催着她先上去休息。 他比她意想中改变得更多。这是岑小南默默把家务活交给他后,浮现在脑子里对他这两日来第一个较为正面的评价。 靳亦浚把沾了油的厨具放入水槽浸了水洗净手后这才回到了楼上。 并没有重返主卧的岑小南刚在儿童房躺了会儿,房门忽然从外被猛地打开。 巨大的动静,把本就因睡得有点久一时还了无睡意的她吓得整个人从床上坐起。 大步走进来的男人脸色比刚才在楼下那时更难看可怕几分。 岑小南想要斥责他的话还没说出耳边就传来一声暴躁的低吼。 “大半夜你就不能安分点?”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还以为……” 话尾陡然一停,落入岑小南眼里的是他显露着些微挫败的俊脸。 “睡过去点。”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修长的身躯很快躺在了她的身边,躺在了对孩子们而言像小型蹦蹦床的儿童双人床上面。 岑小南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乖乖给他让了位,默认允许他又一次侵犯她的领地。 “你不是认床么?”她闷声说道。 “老婆跑了注定难以入睡,认床算得了什么?”就如同他和她分手的那段时间,以及时不时想起她的夜,惯性失眠导致他在人前的面具更显得冷峻。 他不挑明,岑小南将他话里的意思自动过滤为他需要一个陪睡的人而已。 登时也不满道:“很挤!” 事实上他亲自给孩子挑的儿童床十分大气,两个成人躺在一起绰绰有余。 她这么一说,本来双臂枕在后脑勺的男人秒变无赖,一把将她抱住,拥在怀里。 岑小南拗不过他,而且在她动来动去的时候,她总算反应迅速地察觉到他开始攀升的化学反应。 这只无时无刻不发情的禽兽!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僵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前,不敢再动弹半分。 “呵……”他轻轻一哂,不知是嘲笑她识相的胆小,还是对她停止无意识挑逗的不满抗议。 “别闹了好不好?”他搂了搂她娇小的肩头,轻哄她的声音里透着丝丝困倦。 岑小南并不是真的无理取闹的那种女人,她不再吭声,安静地被他困在怀里。 偌大的儿童房间静谧了片刻。 靳亦浚再睁开眼,疲倦的双眸在低头看到怀中姣好的睡颜时,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 其实他的她真的很美好。纵使外界的繁花纷纷扰扰,可她在他眼里就是无可取代的唯一。 —— 次日,托两个一大早就爬起来哭着找爸爸妈妈的小笨蛋的福,一个睡得安稳另一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两个大人都和他们下楼准时吃上了早点。 “妈咪,你今天是不是和我们到公司去玩呀?” 幸儿吃完了一碗清甜的小米粥,拿着小湿巾擦了擦小嘴巴后,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她的妈咪。 “没有呀,妈咪还要工作给你们买喜欢的东西呢!”两个傻宝宝,莫非真把靳亦浚的公司当游乐场了? “可是爹地说妈咪今天会陪我们到公司,然后和爹地一起给我们挑幼稚园啊!” “对啊对啊!爹地说以后会有很多人保护我们,不会再让小宝给人家抱走呢!” 姐弟俩愣是奶声奶气地一人说完一串话。小贠还挥着两只小爪子要从儿童座椅下来,站在一旁伺候的陈嫂连忙把小少爷抱住,送他到太太的怀里。 小肉球又在岑小南的怀里巴拉蹦哒。 在一旁未开口的靳亦浚看着母子俩那黏糊劲儿心里又是一阵不舒坦。 岑小南对上他直直看着她们娘儿俩的目光,表情不高兴,“你这样插手我的私事会让我很难做。”居然背地里和宝宝们说了那些话,尽管他说的都有理,让她无法辩驳。 可她不能直接拒绝bb们的热情,只好朝他撒火! 私事?因认床严重而精神不是很好的靳亦浚此时又被她刻意疏离的话情绪起了波澜,“我可以帮你打电话,让他给你放大假。”他清清冷冷地回应道。 岑小南真想操起随便一个什么东西砸晕他! 让他开口,估计整个香港都不会再有人敢雇佣她去上班! 跟骨子里净是无赖因子的人比,岑小南不得不承认自己逊毙了! —— 随车去他公司的一路上,岑小南愕然发现,靳亦浚已经不是在宠孩子们,他的行为,说是一种纵容都不为过! 岑小南是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因而曾经就算与他蜜里调油都不会主动去碰靳亦浚的私人物品。她并不会因为两人亲密的关系而去探测他的隐私。即使他并不介意。 但是现在,两个宝宝手里分别拿着的,可不是靳亦浚一只公用、一只私用的手机? 即使再惯着bb仔们,也不能拿他随时可能会有重要人物来电的通讯设备当玩具一样戳来戳去吧?! 孩子们的爹地损失一笔巨额交易,孩子的妈可赔不起! 坐在副驾驶座的岑小南正想回头让两个坐在安全座椅上的宝宝把手机递上来。 正开着车的靳亦浚便率先开口,“不要打扰bb们的雅致。” 岑小南顿时就懒得管了! 去他的重要电话!错失再大的一笔生意都不要赖在她身上! “爹地,电话!” 正在开心地戳着手机屏幕的小贠贠十分顺手地就学着妈咪平时接电话的动作滑动了一下屏幕。 来不及按蓝牙耳机接听的靳亦浚笑得一脸纵容,指挥他再戳一下扬声器的位置。 “boss,各大地产的代表们就快到场了。” 一道年轻女性声音透过音筒传了出来,张扬着自信,带着令人不容忽视的冷静自持。 或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岑小南从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辨明出,这个连说话都带着几分故作平静的职场女性对她身旁这个正在开车的男人恐怕藏着不小的心思。 “我会比他们早一步到公司。”靳亦浚则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那边静了两秒,终于按捺不住,“你今天自己开车?” 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人物。明明自己招蜂引蝶,却不允许旁人对她升起一丝不该有的心思。岑小南望着窗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嘲讽一笑。 “嗯。”像是无知无觉,他用一贯清冷的语调继续吩咐电话里的人,“一阵间你把资料留下,让李小洙跟我就得。另外我昨日交待你准备全港最优质的私人幼稚园的画册请你拿到我的办公室,会议结束后我会和我的太太一起查阅。” 语毕,听到对方缓了好一会的钝钝应答,方才挂断电话。 然后存着公共号码的手机又递给小贠贠拿去戳着玩。 “爹地,是那个看起来像电视剧里的大姐姐吗?”幸儿突然问了一声。 饶是聪明过人的靳亦浚此时都感到疑惑,“哪个姐姐?” 脾气本来乖乖的幸儿忽然不开心地轻轻哼唧一声,“她趁爹地出去,老是问我和弟弟妈咪的事情,我不告诉她,她就和电视剧里的坏女人一样,好可怕呢!”小小的幸儿也是分得清大人脸色变化的,就像她看得出爹地是真的很爱很爱妈咪,所以每次提到妈咪他都会笑得特别帅哩! “是吗?”靳亦浚沉沉地应了女儿一声,余光里全是岑小南的身影。 “妈咪,我们要保护爹地,不要让他被坏姐姐抢走。”小幸儿好紧张爹地再一次不见了,她不要没有爹地的日子! 有孩子的牵扯,岑小南注定躲不过和他们父亲的话题。 “傻瓜。如果你们的爹地这么容易被抢走的话,我们就不要他了。” 清脆的回答伴随着她璀璨的笑容。 怎么?现在她不如当初那般因外界女人对他有爱慕之意就狂喝醋,还打算亲手把他推给其他女人!? 难道在她心里,她已经没有往日那么在乎他了? 想到这种可能,靳亦浚握着方向盘的大手一紧,第一次有了想要对她狠狠发飙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靳先森在一点一点的改变。 大家希望靳先森怎么处理他老婆的“情敌”? 明晚继续~ 再唠嗑一句,收藏珍珠快给力点儿吧!可劲儿砸麦麦的小说好咩!!!??? 012无疾的勾引 岑小南知道靳家名下的产业极其多,涉及领域不仅包括互联网金融、房地产等,甚至连化工类、教育方面也有投资。而晋基集团作为赫赫有名的跨国集团设立的总部就在hk。直至进入靳亦浚的办公帝国,她不得不承认,她又一次受到了这种有钱有势造就而出的视觉冲击带给她的震撼冲击。 难怪两个bb仔都会觉得他们的父亲无所不能。 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前后簇拥着靳亦浚,把他奉为天神都不为过。 从停车场搭乘专用电梯直达最高层,扑面而来令人吃惊的商业精英工作氛围让岑小南跨出去的脚连忙又缩了回去。 “我……我想我还是回小庙里手绘壁画吧。”对比之下,李懋希那里占据商务大厦的几层写字楼真的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毕竟这四五十层高的建筑都归晋基集团所有。 靳亦浚两条健壮的手臂分别抱着两个娃娃,见她到了如今算是他们共同财产的领地,还一副踟蹰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拉下脸色,阴恻恻地说道:“别逼我让你人留下,小庙却消失了。” 卑鄙无耻! 这一刻岑小南真不知自己当年为何会惹上这个背景雄厚得教人发指的男人。 只得咬唇跟在他身后,出了电梯。 一路上接受数十个精英中的战斗机们热切惊异的注目及洗礼。 谁说这些处于高端的高科技人才就没有一颗八卦的心? 岑小南在心里哀叹,她是不是越走越错?明明不想与他再过多牵扯,哪怕他们注定会纠缠不休,但好歹不为外人所知。 如今他和她充其量就是两个不负责任闹出人命的单身男女,这样招摇地闯入众人视线,别人又会作何感想? 进了他的办公室,岑小南对面前宽阔如一片海域的领地只剩一脸麻木的状态。这些都是他的,干她何事? 靳亦浚把两个早就迫不及待闹腾着要下来的bb放在了沙发上,任他们一骨碌地溜到地毯上,像献宝般对着他们的妈咪兴奋地大喊,“妈咪,爹地的房间是不是很大很大?我昨天在这里面还差点儿迷路了呢!” “外面的哥哥姐姐都比小贠聪明好多啊,他们还会把被小贠按到屏幕变成蓝色的电脑变得跟原来一样哦! “小贠你又调皮了哦!” 被妈咪抓住小把柄的小贠连忙用小手捂住脸颊,跑到爹地两条大长腿间试图藏起来不让妈咪发现。 岑小南笑意浅浅,对上靳亦浚探究的眼神后便敛起了脸上的笑容。 “bb还小不懂事,不要嫌弃他们。”她轻飘飘地说道。 “是我这个当爹地的嫌弃,还是你这个当妈咪的不愿意孩子和他们的亲生父亲在一起?” 靳亦浚潜藏着一肚子的窝火,气她来到这里还临时想要退缩,更气自己总是只能用那种上不了台面的话威胁恐吓着她留下。 她到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她真的……靳亦浚握紧拳头,不愿再深想那个可能发生的事实。 “不管怎样,我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给孩子们挑一所好的幼稚园。一直让他们在你的公司里玩闹总不是对他们成长有利的事。” “别忘了孩子的事情我也有必要参与。如果不是你坚持要去工作,我想绑在身边的人除了你,其次才可能是我们的孩子。” 他森然着一张俊脸说完这些话,转身拨通办公内线,让人把整理好的幼稚园的资料拿进来。 本想借机再次挑明彼此之间界限的岑小南听到这里愣了会神。向来极少在她面前表露喜爱情绪的他竟也有一天把一句类似告白的话说得那么坦白。但是这么霸道而强势的占有,她并不需要,也不想要。 也因此,在靳亦浚有事离开办公室一阵子后,一个自称是他的下属兼学妹的女人约她到顶楼的咖啡厅步步对峙时,她比想象中更加平静地面对眼前这个“情敌”人物。 “岑小姐,最近我搞不懂一个问题,为什么分手三年后你还要带着孩子出现在靳学长面前?如果说你们的感情很深我定然不信。” 坐在对面的郝桑桑拿着一根小银勺轻轻地搅动咖啡两下,抬头再看岑小南,脸上自信神采飞扬。 岑小南只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和她谈论这个话题很好笑,同时更佩服的是这是第一位敢为了靳亦浚而站出来与她宣战的女人。 或许是她的勇气可嘉才让岑小南感到兴致盎然想要应付应付她。 不过可惜的是,岑小南并不打算如她的愿。她不要靳亦浚是一回事,做个任人揉捏的圣母可不是她立志要成为的目标。 “这位学妹,我也很苦恼怎么我一出现在靳亦浚的面前他就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离开,甚至放狠话警告我如果不和他结婚就让我在本港连间屋都没得住。不如你来告诉我,怎么让他死了这条爱我爱到欲罢不能的心好吗?” 岑小南煞有其事唬她道,摊摊手一副无奈的可怜模样。 半真半假的话成功让对座的女人自动卸了一脸的伪装。 她果真低估了这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狠角色。“所以你并不是真的爱靳学长才留在他的身边。”郝桑桑整顿了一下心神,悠悠笃定道。 “所以呢?你打算将我取而代之?”岑小南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逼问,她又不傻。况且,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外人解释她对靳亦浚的感情? 她飘忽不定的眼神让岑小南感到一丝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岑小南看到靳亦浚就站在不远处。 如果不是他宛若一颗自身发光的闪钻,吸引了咖啡厅里些许职员频频投来的目光。岑小南都想惊叹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是一出多么狗血的剧场。 幸而她没把那句会触怒他的话挂在嘴边,不然岑小南不敢保证她在面对他灼灼的目光时不会心虚。 “走吧。宝宝们都在等你这个乱跑的妈咪。” 靳亦浚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嗓音透着如山涧里滴答滴落的水滴般的那种清亮好听。 岑小南被他牵着往外走,模样难得的倒是挺乖。 忽然,走在前面的男人停住了迈开的脚步,回头对看着他们的背影落下大滴大滴泪珠的女人说了句,“请你整理好仪容,半个钟头后到我的办公室一趟。” 公式化的语气,丝毫没有对待最亲近的人的那种轻柔。 其实,靳亦浚真的很自私,他自私得可以不顾他人的感受,只想要最爱的人把他紧紧拥有。 —— 回到办公室,宝宝玩累了睡了过去,靳亦浚把他们抱进休息室。岑小南则坐在沙发上,在画册上圈出几家敲定好的幼稚园,然后把最终选择权交到靳亦浚的手上。 靳亦浚扬了扬眉,好看的黑眸里闪耀着点点惊喜和诧异。 “我和你的事是一码事,但是孩子的事情的确需要你的意见。” 他眼里斑斓的星光很快就灭了下去。 属于男性有力修长的手指拿过那叠厚厚的画册,垂眸把岑小南挑出来的几所幼稚园仔细看了一遍,最终把一家在港拥有超过五十年历史的贵族幼稚园定了下来。 岑小南看了看,不置可否,那的确是一家她认为最好的一间小学堂。 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教育设备,这家被hk归为皇家等级的历史悠久的幼稚园保留着本土最有价值的精华,也加入了国外先进启蒙思想。 至于难进程度,也可见一斑了。 解决完宝宝们的上学大事,靳亦浚把手中的钢笔放下,直直地盯着离他有两个座位那么远距离的女人看。 岑小南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背脊发毛。 “离得那么远,我会吃了你?”他的眼睛一眯,夹带着一丝怒火的危险亟欲迸发。 岑小南默默地又往后挪了一寸,“会。”虽然她不知道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她不过来,他难道就不会主动过去? 这个总是恨不得摆脱他的笨女人! 靳亦浚三两步便把她抓住,箍在了怀里。岑小南自是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不停地挣扎。 “小南,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长手长脚的男人自然有力气对付她那一点小劲儿。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挫败地呢喃道。 岑小南听到他几乎是用放下了他的身段的语气在问她话,心情复杂。 “我们分开后也各自好好过了几年,而且……” 他抱着她的手臂在一点一点的松开。 岑小南继续说道:“就算没了我,也会有不少优秀的女人很乐意站在你的身边与你并肩在商场上作战。” “岑小南,你这种见鬼的大方真让我感到恶心!” 刚才还摆出一副脆弱受伤模样的男人在这一刻全身瞬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变脸之快不过如此! 他铁青着一张俊脸推开她,气得胸膛都在一起一伏,明显被她的话激得气愤不已。 就在两人再一次陷入争吵的局面时,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靳亦浚狠狠地瞪了岑小南一眼,身子却很诚实,上前又把她牵制在身边不让她离开半分。 这才沉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郝桑桑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爱了几年的男人牵着那个叫作岑小南的手紧紧不肯放,明明那个女人恨不能挣脱他的摆控。 他却还那么执着如一……根本就不是她认识这么多年对人对事都十分冷酷的男人。 看到来人,靳亦浚收敛了对岑小南的怒气,脸色十分淡。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出,我都不知道我的私事还被下属关心到这种程度。” 不等眼泪又哗哗流下的郝桑桑开口,他直接下达了命令,“看在你工作能力的份上我姑且不跟你计较你今天对待我老婆这种不尊重的态度。但是你可以收拾行李回洛杉矶的分部了。” 靳亦浚握着岑小南的手,对眼前哭得梨花带泪的女人冷漠说道:“或者你选择被fire,都请随意。不过我可以保证,你半毛钱遣散费都拿不到。” 作为资本家,榨干员工最后一滴血汗不过彻底到如此地步;作为一个被员工当成绝世好男人瞩目迷恋的异性,靳亦浚残酷得教人感到可怕万分! 作者有话要说: 汗麦都被男主对其他女人的狠绝给吓到了原来让一个女强人生不能死不得的折磨还有这种方法 好吧虽然都是麦笔下的角色啦! 不管怎样今晚又是肥美的一大章 下周应该会让男主倒翻醋桶了希望麦能写出那种感觉 谢谢读者苏湖送的棒棒糖嘻嘻你的评论给了麦码字超大动力喔 另外你提到的打赏章节让麦到其他作者的文里溜达了一圈的确卖宝物的钱钱与其都让赚了去不如用作打赏的钱钱可以作为对作者的鼓励反正还是得交出一部分给但至少也有一部分给了作者对吧? 麦在想:到时候设置三年前的故事作为五章节的打赏章节,共计一万五千多字,如此肥美肥美的一段往昔故事作为打赏,如何? 013逢场不作戏 给宝宝们挑幼稚园的事情总算搞掂。靳亦浚又通知她一件事:她得陪他参加一次晚宴。 岑小南下意识地拒绝:“为什么一定要我陪你去?你可以找其他人一起。” 结果得到他一记冷冷的侧目,“岑小南,别再惹我生气。” 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岑小南企图反驳的念头只得打消。而后,她又说:“跟你去可以,但是我要一个人到场。” 靳亦浚俊脸寒气凛冽,忍了半晌才硬梆梆地吐出几个字,“好!随你!” —— 靳亦浚是如何都想不到,站在别墅外的他忍耐着来往宾客不断地上前与他应酬,等到看到的却是岑小南言笑晏晏地从别的男人的车上下来,一袭浅紫罗兰不规则裙摆的小礼裙勾勒她精巧纤瘦的腰线。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妖娆的一面展现在其他男人面前,甚至他还不是第一个站在她身边掌握她美好的男人! 毫不掩饰妒意骇然的黑眸望着他们由远及近,周围宾客见他全然没有方才清贵高雅的贵公子哥形象,反而像是一个……对,活像一个当场抓奸被戴了绿帽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因此在岑小南和李懋希走近立在别墅建筑外面时,看到的是周边络绎不绝的来宾与一尊大神般脸色阴晴不定的靳亦浚微笑打招呼,后者出于礼貌还是点了点头。然而在看到岑小南身上披着的男士外套时,他连最基本的风仪都顾不上了,大跨步上前,一把将她身上的外套扯落。 岑小南一脸惊愕的表情还没展现完全,惊异的此起彼伏的抽气和议论声就围绕着他们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打转。 “靳亦浚你疯了?”岑小南压低声音斥责他道,抚着胸口可能会乍泄的春光,试图弯身捡起李懋希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 可身子还没俯低就被人一把拦腰抱了起来。 “啊……” “哇……” 众人或难以置信或惊叹艳羡的感叹一下子哄地传开。 英俊的男人脸色如罩寒霜,连抱着花容失色的漂亮女人的动作都是那么孔武有力,所有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给他们让了条道。 不仅是碍于年纪轻轻的靳亦浚在商场上赫赫有名的身份地位,更是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有过什么绯闻的靳家大少爷居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大演喝醋的戏码。他们敢挡路吗?除非他们不想在上流社会混迹了。 —— 被当众像个玩具一样掳走,岑小南羞臊之余又气又怒,靳亦浚到底把她当什么了?为什么一向情绪收放自如的他要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在他怀里又是挣扎又是对着他的胸口狠狠啃咬,终于在一处僻静的不知名的角落,他蛮力地将她一把扔下,她还来不及站稳就被他凶狠地按在了墙上。 小礼服裸背的设计让岑小南细嫩的皮肤从冰冷坚硬的墙壁上刮蹭而过,疼得她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怎么会和他搅在一起?”别墅里的灯火远离,暗夜里他的脸色忽明忽暗,以至于岑小南根本没注意到他眼里那快要吃人的强烈妒意。 一系列事情掺和在一起,岑小南也是怒气腾腾,“不和他难不成和你在一起吗?!” “你想放掉我和孩子们独自去偷欢你就早说!何必来来回回演得那么辛苦!”气急攻心的靳亦浚完全丧失了平日里的冷静沉着,盛怒中的他毫无理智地朝她大吼道。 “靳亦浚你这个疯子!我是瞎了眼当年才会跟你在一起!”岑小南瞪着一双美眸,一脸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难听的话。 “好好好!”只听他连说了三个好字,“我看如果没有我横在中间,恐怕你二话不说就跟着别人跑了吧?” 她嗤地一声发出冷笑,“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地以为只要你低头和我道声歉再哄哄孩子我就会跟你好?会宠我疼我爱我的男人从来就不缺你一个!”更何况你真的有用心对我吗?没有! 靳亦浚在黑暗里死死地盯着她足足超过三秒,会有其他男人疼她宠她爱她……逗她发笑,把她抱在怀里嬉笑打闹……这样的想象让他心窝里的怒火顿时如同火山迸发冲至他的脑顶。 一个猛地低头就掐着她的下巴攫获她的红唇。任她怎么扑腾挣扎他的舌头都硬是要伸进她的嘴里,勾住她的小舌逼迫她承受他夹带着浓浓怒气的深吻。 禁锢她拍打他的手,他另一只空闲的大手从她礼服腰间的缝隙钻了进入,握住她一方柔软用力地揉捏把玩,感受到她身体愈来愈软,他心里的怒火降低了些许,大手从她的小礼服内褪了出来。 一个个细碎的吻从她的唇边渐渐落到她的脸颊上、优美的颈边和赤裸一片的肩际。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在触及她腰后时,俯在她香软的娇躯上流连不已的头颅瞬间抬起,沉浸在爱抚中的男人转眼间又是怒火中烧! “你穿成这样是要留给谁看?!”他就差咬牙切齿以示难平的怒火了,她居然裸着一大片肌肤给别的男人瞧了去,还上了他的车! “谁规定宴会上只有我需要包头包脚,难道你没见到其他女人袒胸露乳更甚吗?” “你明知道我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这一刻,岑小南几乎被他这种明知礼仪规矩却处处限制她对她耍无赖的言行给打败了。 也许李懋希这一局真的赢了她。 就在刚才在车上看到矗立在繁华锦簇的人群里站得笔直的靳亦浚,李懋希就忍不住打趣她道,“你老公真不愧是‘妻管严’呵,我跟你打赌你等会儿披上我的外套他都会气得跳脚。” 岑小南默许了他的行为。因为她比他更刻意地做出了一个可能会让靳亦浚介意的小动作,那就是她在挑衣服的时候,第一次挑了一件将她身材完完全全展现出玲珑曲线的妩媚小礼服。 此情此景看来,李懋希对她的殷勤才是令他真正怒火中烧的介怀,其次让他动怒的才是她做出的那点小把戏。 可是这样不如以往沉稳冷静的靳亦浚,真教她感到头疼。 —— 因岑小南,他不知做出了多少情绪无法自控的事情。 虽然每每回想一下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但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顺风顺水惯了,因此在对待感情这件事上,他并不觉得主动一点会有失身份,更多时候只是觉得无奈和难受。 她的唇被他吻得狠了,亲得娇艳红肿,犹如一朵亟待采撷的罂粟花。 长指抚过她娇嫩柔软的丰唇,他低头,叹气声再次透过一枚亲吻渡入她的口中。 考虑到一会儿两人还要一起出席这场宴会,她红唇欲滴的模样只能他一个人看见。最后只好压下心底那股蠢蠢欲动,帮她拢了拢小礼服的高度,确定春光不会外泄后才退开了压着她的高大身躯。 作为和靳亦浚一起出席宴会的女伴,岑小南不出意外的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且不说女主角还被男方当众以公主抱抱走,一起消失了足有半个钟头的时间。 宴会上名门巨流之间的消息传得尤为迅速,无不对他们的关系遐想连篇。而这些猜测,在见到靳家大少爷牵着女方的手步入大厅便得到了彻底的印证。 看来外界所传的靳家少东不近女色也不一定为真,人家护着身边美丽的尤物紧得跟什么似的,恐怕就差放在心尖尖上揣着了。 尤其是那妖娆姣好的春光都被一件昂贵的西装外套所遮掩,令在场不少看得到却吃不到半点春色的纨绔子弟不免在心里暗嗤他这种陷入痴情中的可笑。 “早知世侄有喜爱的人,我这长辈也不会纵着我家的轻宝跟来啊!” 几个从仪表上就能看出非富即贵的身份的中年男人围着他们,招呼的对象自然是家境雄厚且年轻有为的靳亦浚。 说话的男人身边亭亭玉立着一位妆容清纯的少女,两人动作亲昵。不用多说,男人口中的轻宝就是他的女儿。挽着他的臂弯,眼睛忽闪忽闪,只跟随着靳亦浚举手投足的儒雅动作转动。 靳亦浚笑意吟吟朝他举杯,一眼都没有落在他旁边的女孩子身上,语气不容置喙,“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我的私事向来也处理得比较低调,在这点上委屈了我的太太。她很伟大。” 说着后面的四个字,他侧头垂眸看了眼被他牵在手心的女人。 岑小南更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多商业巨人面前向他们这么介绍她。 可是他们的关系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真实?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抬头看到对面又一个瞎了眼为他碎了颗芳心的可怜蛋。 作者有话要说: 哔—— 靳先森喝醋还没完下章继续蘸点儿醋~ 014你老公好毒 原来参加一场宴会会这么累人,岑小南这只在一旁化身陪笑的花瓶都觉得嘴角快要僵硬。靳亦浚却能在这种应酬多得犹如过江之鲫的权贵中处理得游刃有余。 他们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岑小南在心里默默地想。 靳亦浚仿佛跟她有心电感应般,下一秒带着怜惜和担忧的眼神便看向她,并把手中握着的酒杯放到站在一旁的服务生端着的托盘上。与对面的客人草草寒暄两句,在他们暧昧横生和一副我们都理解的表情中带她走出了宴会的中心。 他的大手今晚自始至终极少放开她过。岑小南就不懂了,明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她已经披上了他的西装外套,他这种又是揽腰又是牵手的举动,难道是在宣示着他的占有权? 拜他所赐,估计今晚过后,她岑小南会一跃从一个默默无名的老百姓成为他们上流圈子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么一想,她一脸愤愤地甩开他牵着的她的手。 “终于不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了?” 这一次靳亦浚可没有一丝气恼。一想到她今晚在他身侧笑得明艳动人,陪着他应付商场上的友人,再令人不耐的应酬都因她而变得充满价值。更有人在背后发出“要不要这么般配”的议论声,感慨声之大,让他的心情愉悦到了极致。 笑得跟小傻子一样?若不是怕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她说她摆出一副晚娘面孔,她至于笑到嘴角险些抽筋? “你在这里坐着休息会儿,那边等会儿还有个慈善会。” 把她安置在一个他随时都注意得到又不会轻易让人打扰的角落。这里气氛冷清,靳亦浚蹲下身子帮她把脚上那对恨天高轻松拔了下来,整齐地摆在一边,这才起身用湿巾擦干净手,端了一大堆食物回来。 见她低头吃起了点心,看也不看他,靳亦浚心里仿似扎了根掺了蜜的苦参。 多看了她几眼,等听到远处主持人的声音传来他才走开。 等他一走,岑小南便把手中的食物搁置在一边。她的食量小,微微只吃一些就填满了胃。只不过有个太了解她喜好的人,在此时真的不是件好事。被他默默注视着,弄得她连多吃两块都不敢! 她放下盘子刚抬起头,一抹倩丽的身影便走进她的眼帘。 “你真的和浚哥哥是夫妻关系?” 浚哥哥……怎么不说情哥哥让感情来得更猛烈直接一些? 岑小南十分实诚地告诉她真相:“我们并没有结婚。” “我不信!”以浚哥哥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手段,连她这个在校生都时常听闻,浚哥哥怎么可能随便找个女人大演恩爱戏码?她刚才甚至还看到浚哥哥单腿屈膝给她脱鞋子! 岑小南感到头有点疼。该说眼前这位明显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单纯可人,可她眼里迸射出来的忿忿又教她无法忽视不理。 “不如你当面跟你的……浚哥哥……问清楚?”岑小南好心建议。 “才不要!浚哥哥从来就没有搭理过我!”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叫轻宝的大小姐顿时涨红了一张俏脸。 岑小南被她更实诚的话语噎得一时无语。 “反正浚哥哥是我心目中最帅的男人,你要是敢糟蹋他,我不会让你好过!”咬牙恨恨撂下这句话,她提起裙摆气呼呼地走了。 莫名其妙地出现,莫名其妙地走开。剩岑小南在原地只想把靳亦浚大卸八块。 直到一脸哀怨的李懋希出现在她面前,她一脸郁气才像拨开的云雾般散去。对这个帅气又讲义气的年轻老板,她还是给足了他面子,主动用叉子叉了一块点心递给他。 李懋希不客气接过后一边大口啃着,一边不忘向她哀诉,“你老公好毒!” 五个字总结了他的怨气所来之处。 岑小南更不解了,怎么找她的人都要牵扯上靳亦浚? 她喝了口果汁,并不打算接话。 可是她不主动问,在她面前话痨如李懋希却停不下来,“你说吧来的路上我都跟你说了,我还没做好准备要当两个孩子的继父,跟你暂时也只能是朋友关系。可刚才我不就是想拍个镯子拿回家讨下我妈开心么?你老公愣是给我加价到五百万把镯子给抢走了。” “问题是,那镯子拍个五十万已经够惊为天人了。” 五百万和五十万的差距,她得画墙画画到手软多少次才能得到这笔钱? 岑小南一不小心就被果汁给呛到了。 李懋希哪敢再继续吐槽下去,连忙放下手里的餐具上前拍拍她的后背。 谁知一个没注意,力道不知轻重,让本来就呛着的她咳得更难受。 “你在干什么?” 夹带着残戾的怒吼破空传来,李懋希放在岑小南后背的手下一秒就被甩到一边。 护犊子般把女人拥入自己怀里,来者浑身冷气直逼对面看着就碍眼的男人。 低头对上咳得小脸都红了的女人,犀利的眼色很快缓了下来,大掌轻抚她一片光滑的背部。 “我没事了……” 所幸他们在的地方比较隐蔽,否则光凭这两人出彩的外观指不定又给她带来多大的关注度。 “真的没事了?” 靳亦浚探究的眼神在她和李懋希两人间来回逡巡。 岑小南扯扯嘴角。就算她还很不舒服也只能忍着不咳出声,生怕她和他又生出一番拉扯。 李懋希则是笑得一脸玩味,早些时候的一系列事件他可以理解成靳亦浚这个男人本性极具侵略性,但如此看来,也是因为岑小南这个女人才变得攻略指数爆表啊。 他对岑小南耸耸肩,让她不要在意自己。随即大度转身离开,潇洒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宴会厅热闹的人群内。 见她当他的面望着别的男人离去连目光都忘了收回,靳亦浚沉不住气了。 “既然不舍就去追!” 空气中飘着浓浓的酸溜溜的醋味。 岑小南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明这些事情之所以会发生还不是因为他这个始作俑者。 “是不是怕我会对他怎样你才忍着不咳?”尽管这种问题说出来很可笑,可他仍是忍不住要问出口。 “那么请问你还要对他怎样?”对于他的不依不挠,岑小南也不耐烦了! 她的突然一问,反倒教一肚子怨怼的男人没了声息。 看到他俊脸上浮现尴尬和不好意思,岑小南心里感到惊讶无比。 “你……都知道刚才的事了?” “呵,是他向你告状的吧?” “幼稚!” 一连串的自问自答,让岑小南几乎快风中凌乱。 这个素来以冷漠示人的男人在她面前,大有越来越赖皮的孩子模样! 还好他也只是失常了这么一次。 “陪我去跳舞。”此前他和她还没有共同出现在宴会上,更别提共舞了。 “脚疼。”她不负责任地丢出两个字。 “乖,陪陪我吧。”极为难得的,他在她面前如此直接地放下了身段,哄她的声音里充满无限宠溺。 有那么一瞬间,岑小南差点儿溺毙其中。 也只是差点而已。 下一刻她便清醒过来。 “让其他女人陪你跳。”和他一起出席这种上流圈子的场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三年前,他在那场私人宴会上拉着她出去,对她说了几句不长的话却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刻骨铭心的痛。 “我说过不许你再把我推给其他女人!” 她的抗议换来的是他的暴躁,软的不吃,他只好继续用强硬的手段逼着她陪自己再一次进入众人的包围圈里。 慵懒的音乐,轻缓的舞步,男男女女暧昧地、优雅地相拥着旋转、互换着步伐。 岑小南被他强行揽着腰掳来,再不情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陪他跳。 不得不说,接受过私人教授的礼仪跟她这种半桶水的晚期培养差距很大。 “我喜欢你笨拙的舞姿。”他垂首在她耳边轻笑,望着她一截露在外头雪白的肌肤,唯有咬咬她丰润的小耳朵解解馋。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岑小南正欲推开他,他又补充了一句,“说明你没背着我和其他男人跳舞。” “我可不像你,需要应酬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多!” 他在她耳边笑得清澈荡漾,“吃醋了?” 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她无意掩饰,干脆闭口不谈。短短几天时间内就有两个女人向她“宣战”,已经够让她烦不胜烦。 “我从来只和姑妈表姐一类的亲人跳舞。” “莫非你的姑妈表姐群随时跟着你出入宴席?” “她们不在,我就不跳。”终是忍不住,他低头亲了亲她诱人的唇角。 “这个回答令你满意吗?” 察觉他对她的态度变化之大,连以前会过多解释的事情他都耐心地解释得一清二楚,这种变化让岑小南感到危险。 她不想和他再深入接触了! “我累了。”她垂眸避开他炙热的视线。 “好,不跳了。” 反正他和她的一曲舞,再次向这里的八卦使者无声胜有声地宣告了他们的亲密关系,宴会过后,他们的关系必将得到大肆渲染。届时她再想后退,恐怕也难! 他要的,是她彻底乖乖地留在自己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终于赶在11点前码完了,热乎乎的3千多字一章呈上~ 这章男主的吃醋是麦个人最喜欢的一段比较有人气一点通俗点说就是像个得不到心爱女孩的吃醋大男孩没有平日里那种疏离感 不知道大家的想法会不会跟我一样? 还有一章肉希望麦接下来两天能赶完 嗯呐能码出自己喜欢的东西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015车内的密爱(H) 自打接过靳亦浚递给她的一杯果酒下腹后,岑小南就进入了迷迷瞪瞪的状态。 他是故意的,知道她撑不到一杯就倒。但她也是贪婪的,清甜润喉的果酒让她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因为知道他在身边,回程途中她倒是很放心地睡了过去。 只不过嘶吼咆哮不绝于耳的跑车声停顿下来她还是幽幽然睁开了眼。 “到了?” “还没。”浓烈的磁性嗓音萦绕着整个车厢,风一般贯入她的耳朵里,煞是好听。 她一定是醉了,才会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迷人诱惑。 她感觉到他侧过身子时,身上散发着的热度以及清冽干爽的淡香一下子扑到她所躺卧着的副驾,缠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被他解开了。 她正欲睁开眼,夹带着好闻的男性气息的亲吻便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颊上,脖颈边。 从喉间不自觉地逸出一声嘤咛,侧身吻她的男人陡然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他拉过她搁在腿上的纤手环过他的双肩,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调换了个位置。 回到主位上的他在下,她则像个孩子般被他抱坐在腿上。 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般不断落下。岑小南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心情很是不耐。 “别闹了……我想睡觉……” 一开口却是软糯糯的娇嗔。 身下的男人裤裆里的男性象征顿时涨大变热,兴奋的因子明显遭到激活。 他停止了在她嫩白的肌肤上烙下亲密印痕,一口含住她微启的小嘴儿,舌头麻溜地滑了进去,勾住她香软的粉舌。她企图将他的侵占退出去,小舌头躲躲闪闪,到底还是被他灵活的挑动引了过去,渡过他口中的津液,两人相濡以沫,口水的交换声在禁闭的车厢内传响,她的喘息声随着他沉迷的深吻而不断扩大。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每到一处都仿佛点燃了火焰,让她的体温逐渐攀高,身子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呃啊……” 靳亦浚被这个小女人无意识的挑逗惹得发出一声情浓的喘声。 大手随着情动已扯落了本就性感的低胸小礼服,随性地扯掉那两块碍眼的胸贴,如愿以偿地紧握住她胸前那两颗饱乳。 视力极佳的他即使在幽幽暗暗的车厢内也能将淡粉色的尖端看得一清二楚,看得越是入迷,身下便涨得越难受。 好心从她温热的口腔中撤离,他的吻变得亲和有礼,偶尔碰碰她的嘴唇,偶尔又闯入进去,舌头扫过她整齐的贝齿。双手却没闲着,一手从她身后,探入裙底握住她紧致而软嫩的臀肉,另一只手覆住饱满的奶儿,轮番玩弄,略带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小巧的奶尖儿,直揉到它们变得坚硬为止。 脆弱不堪的丁字裤在意乱情迷间褪落她的腿间,顺着她滑嫩的纤腿掉至她一边的脚踝。 透过车内莹莹的灯光,靳亦浚低头就看到自己裤裆处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宝宝,看你的淫水都浸透了我的西裤。” 他戏谑的调侃让半梦半醒的女人顺着他的目光望着两人触碰最深的地方,只是瞅了一眼,醉了的小女人脸上的晕色更红,酒后的她卸下平日里对他的防备和武装,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靳亦浚把手探向她湿润的花瓣处,整个手掌心的湿濡令他十分满意。 这个敏感的小东西,是他调教出来的,她本该就是他的。 拖着她的小手帮他褪下裤链,隔着黑色子弹内裤碰到他烫手的巨大隆起,她缩了缩手似是不情愿再碰那巨兽,被他强硬地拉回,一把扯下他的内裤,绷紧的昂扬瞬间势如破竹般高高翘起,因幅度过大的动作甚至还前后晃了晃棍身。 半眯的美眸瞧见这一幕的岑小南醉意更深,她的头在他的颈际蹭得更厉害,两只手却被他拖过硬是要她握住他那灼烫的硬棍。 娇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边,她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软软的舌尖滑过他的经脉,徘徊在她耳边的男性喘息猛地变得急促。握着她的手在他硬挺的男根上下套弄了几下,一个轻易的使力握住她两瓣臀肉便把她向上抬起。怕她等会儿会比较难以一下子适应他的尺寸,他还是再向下探了过去,大拇指揉搓她变硬了的肉核。 “嗯……啊~~” 被抬到一定高度的小女人剧烈地颤了下身子。好想他再用力地揉多几下,触电的快感教她陷入欢愉和快活的泥淖之中。 “这么敏感,水又流了这么多,宝宝应该可以吃下我的大肉棒了吧?” 伸舌在她扬起的优美的脖颈处舔了一下,靳亦浚不知自己微仰如雕凿般的英俊轮廓此时性感到了极致。无欲多说,迷迷醉醉的岑小南感受到慵懒无力的身子忽地一个轻落,一根硕大无比的硬东西直直穿过她柔嫩的穴肉,插入了她的体内。 “哦~~宝宝不要夹……” 靳亦浚将她的下身朝她饱满的美乳压了上去,形成了紧凑的大m字形,就是怕她无时无刻都紧致似微微张口的蚌肉一般,疼得她难受。不想他还是低估了他老婆名器的销魂滋味儿,一插进去,直捅到底,他额上沁出的汗液便加急滑落,堪堪缴械。 岑小南则是委屈极了,她被他分得那么开,他还怪自己夹得用力。醉后本就只想好好休息的她憋出了一肚子委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你走开……我不要你进来!” 她蹬着腿不想跟他闹了。哪知这一动带动了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部位,她一时娇喘连连,在她无意撩动的情况下靳亦浚也急剧地发出厚重的粗喘。 托着她的小屁股朝她绞紧的小穴里狠狠地就是一顶。 “不要我进来?那你要谁?” “是要李懋希?还是要那个偷亲你的岑视南?” 一想到她连做爱时都要推开他,靳亦浚无法再冷静了,方才吻着香甜可口的她的那种满腔欢喜统统熄灭,剩余的全是狂暴的妒怒。凭什么,凭什么他在背后默默做了那么多,换来的却是她和其他男人共度的三年?她永远不会知道当他从自己父亲那里得知一切真相时恼火得甚至连父子关系都践踏在脚底,罔顾人伦一拳将他的父亲抡倒在地。从那时起他恨透了三年来躲在背后愚蠢的自己!更恨她三年后对他的轻视忽略! 然而哪怕现在恨得想把她推倒玩命儿地操翻她,他也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一边吮干她跌出眼眶的晶莹泪珠,一边用他涨大的阳具捅着她娇嫩的肉穴。 “嗯哼~~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我……”他的龟头每一次都顶进嫩穴的最深处,抵在一个卡口,仿佛要刺入她的子宫,顶得她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异常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私处插进抽出令她难受的同时又带出浓浓欢愉。 “不这样搞你你不知我有多爱你,多在乎你,多想干死你……”放下她两条纤腿,靳亦浚空出一只手按下副驾驶座边的一个按钮,靠背的车椅很快降至水平位置,他把怀里的小女人放过去,拔出肉棒的地方一时间泄出一大片花蜜。 靳亦浚眼都红了,长腿一个横跨,有力的双手按着躺在椅背上的女人朝着她不断流出晶莹蜜液的小穴口不顾一切地插到了底。 “啊~好大~好难受……阿浚……你出去…啊~~” 断断续续的娇吟哪里挡得住男人的猛插猛送,叫得越淫荡越欢畅,换来的是他更勇猛的一捅到底。身下的女人早已双目迷离,被插得魂不附体,本被高级发型师做好的复古发髻早已化成一片乌黑柔亮的瀑布披散在赤裸的雪肤上,衬得肤色更是凝白如玉。勾得本是压在她娇躯上驰骋的男人暗了双目,埋头对着她晃荡的饱乳又是嘬吸又是啃咬。 捅她的肉棒还在奋力进击,蛮悍地插进拔出直让身下的小女人只能哭着声声求饶。 “啊~阿浚不要再插了啦……啊~~啊~~” 一个夹腿的动作让两个沉浸在情欲无法自拔的人犹如浑身过了电般,岑小南用她被插得抽搐再抽搐的小穴夹紧了潜入她体内的大肉棒,身子一颤一颤地抖着泄了身。浇头淋下的热液让靳亦浚低吼着又猛干了那滑腻紧致的小穴了数十下,这才一把拔出沾满二人淫液的硕大阳具,抵在她平坦的胸腹上,射出一泡浓浓的精液。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码完~看得开心~ 喜欢的为防止错过请将本文收入书柜~ 另外留言哄哄麦麦就知足啦~ 016堕胎的女人 没有地球,太阳还是会绕。有过一场张狂而激烈的车震,岑小南和靳亦浚的关系仍是充满了剑拔弩张。 因他最近的索取过度,再怎么缺乏灌溉的土壤也会因此而营养过剩。岑小南认为自己就是那片被开垦过度的土壤,被折腾得腿软到下床都险些跌倒。 透过镜子清晰看见连颈项那块都遍布吻痕,她心里更是恼火。肤色本就偏白皙的她,从镜子里都可以看出一副欢爱过后的撩人媚态。 走出衣帽间,她换好了外出服饰,站在梳妆台前往脖子那圈儿肌肤仔细铺了一层遮瑕膏。 靳亦浚从盥洗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她背对自己的模样。 一袭摇曳贴身的纯黑色连衣裙勾勒出精致的腰线,她的臀部玲珑得恰到好处,浑圆性感得晃花人眼。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她在为别人梳妆打扮,且那个人并不是他。 “等下送完bb上学你还有其他事?” 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岑小南心里还怨着他在她身上加了那么多块“补丁”,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要去见谁?” 沉沉的语气让她终于察觉到他一大早就散发出来的阴阳怪气,手中上粉的动作顿了顿,她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见人?” “见谁?” 说话间他已经踱步到她身后,不悦的口气在加重。 “我以为刨根究底是狗仔的职业。” 她的身子忽地被他扳了过去,下巴被他一把掐住只能看向他。 靳亦浚望入她瞪大的美眸,里面仿佛有光在琉璃闪动,她勾人得毫不自知! “狐狸精!” 他的指责让岑小南愣了三秒,回过神来怒得不行,但是还没开口就被他用力地吻住。 “只能勾引我!”他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含糊地说道。 原本抵挡着不让他进入的唇就这么轻易松懈,让他闯入。两人的舌到底还是勾缠在了一起,互相交换着双方的唾液。吻得好不痛快。 一吻作罢,双方皆是气喘吁吁。等气息好不容易平稳下来,靠在他怀里的她才开了口。 “我去见我哥。” 本就盈盈可握的腰肢猛地被一把掐紧得生疼。 “我不许你去见他。” “别说我真的和你结婚都尚有自己的自由,更何况现在我跟你都还只是单身身份。” 两个人一语不和,瞪视着彼此。 他黑眸里有火光跳动,明显气得不轻。 可她哪会退让半分? 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一口咬住她干净的脸颊。 “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听起来又酸又恨。 分明是你自找不痛快。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 —— 两人闹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送完两个宝宝去到新的学校,他提议要送她到她家的医院。 岑小南推脱了几句。 只见他脸色唰地一沉,气得重重捶了下方向盘,suv的喇叭声大作,吓了她一跳。 为了防止再次争执不休,岑小南丢下一句“我自己打车过去”便匆匆下了车。 直到目送她打车离去,车里的男人还是黑着一张脸,拳头握得死紧。 岑小南没想到会在自家医院里见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只不过这人从妇科的科室方向走了过来,她一时无法确定是不是某个人。 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那个女人停下了脚步。 “岑小南,你也来堕胎?” 浓烈的嘲讽掺杂着疾世愤俗的意味,让岑小南忍不住冷了脸。 “我想作为一个母亲,我不知比你及格多了多少倍。” “难道你这几年真的和靳亦浚隐婚?” 本来就因为做了人流苍白着一张脸的女人,此时充满不敢相信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 岑小南不认为她有必要和她解释什么。不过就是靳亦浚的未婚妻吗?靳亦浚那边她都不给他好脸色看,更何况他的一个未婚妻? 不料黎颖怡拽住她的手肘不让她走,似乎有些事想和她确认清楚。 两个人因靳亦浚的原因曾在三年前的宴会上打过一次照面,谈不来多熟,连去咖啡厅的必要都没有。医院内供病人散步的花园里,两人坐在木椅上,各据一方。 黎颖怡有太多不甘,这让她率先开口说道:“看来圈子里传言不假,你和他连孩子都有了,怎么?沉寂了三年,终于撑不住要露面了?” 从她的只字片语岑小南大概已经拼凑出了一个事实,当时靳亦浚赶走了自己后,也并没有和黎颖怡订婚成功? “都不知你这个女人哪来的好运,能让一个本来要跟我订婚的男人当着众人的面反问有这么一回事吗?呵呵,两家人放出我们要订婚的风声他既不默认也不否认,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露出了锋芒。靳亦浚是我见过最狠的男人,他为了保护你,当着我的面假装推开你,回头再澄清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说,你哪点吸引了他?让他为你痴迷成这样?” 黎颖怡的一段话,着实让岑小南措手不及,结结实实地愣在原地。 “我不信……” 黎颖怡发出一声极具讽刺的冷笑,“你凭什么不信?是啊!如果我不说,你还真当自己是幸运儿被一切幸福的表相蒙在鼓里。你是幸福,我呢?被靳亦浚利用完后一脚踹开,在圈子里身价暴跌,随便一个暴发户的儿子都想借机来搞我。要说我为什么会到这里做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们两公婆都有责任!” 莫须有的罪责让岑小南坐不住了,“你口口声声说你堕胎是我和他的错,怎么不想想你就是仗着青春的本钱在任性!?是,你是被利用了一回。但是现在贪图身体欢愉的人是你,不自爱的人也是你,不要把你对自己的不负责推卸到别人的身上!” 如果她不说,黎颖怡的确会一直以来都沉浸在被靳亦浚甩了的事件里,但是被明眼人这么赤裸裸地挑明她混乱的私生活,黎颖怡还是感到愤怒不已。 “那就拜托你们死都要死在一起!别让你的男人出来祸害别人的感情,强强联姻就没有真感情吗?我喜欢过他,我跟他告白被他当面拒绝的时候你又在哪?躲在他的被窝偷笑吧?” “你们夫妻俩都是自私的人!最好这辈子都绑在一起,省得浪费其他人的感情!” 黎颖怡气冲冲地拎着手拿包走了。 岑小南坐在木椅上感到头疼,到底三年前还发生过什么,一直以来不应该是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吗?如今被某人硬生生扯入他的圈子,一些人和事却让她越来越感到迷糊了! —— 被黎颖怡这么一耽搁,午餐时间也到了。岑小南只好约岑视南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吃饭。 “这几天去你公寓怎么找不到人?打电话也不接。” 岑视南刚坐下便噼里啪啦地训她话。 说真的,尽管岑视南从小寄养在她家,可她就是敬他、畏他,真真的把他当大哥看待。说到没接电话一事,她的确不是故意,但是看到未接电话没回,的确是她私心里不敢面对他追问的躲避行为。 “哥……我……搬到靳宅了……” 她心虚地低头。 “……靳亦浚那里?” “嗯……” 松开的手握紧,又松开,再握紧。岑视南再戴不住那张平静的面具,朝她低吼,“岑小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没有原则?!” “可是哥,你能体会到当贠儿被拐走时,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他才能动用权势和力量帮我平平安安毫发无损地带回我的孩子那种挣扎的心情吗?” “贠儿被拐走?” “对,一个星期前,一群亡命之徒把贠儿直接掳走了……” 岑视南忽然如被针扎破的泄了气的气球般向后倒在了沙发上。 岑小南和宝宝们血浓于水的感情有多深厚他是知道的。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大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似乎无足挂齿。 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走学术这一行业。拿着手术刀只会埋头做着一场又一场永不会停歇的手术的主治医生,和纵横商界积攒无数人脉的成功商人。理智上告诉他,前者他能做到运筹帷幄;但是情感上他终究选择自私一回,他后悔没做一个更强的男人,更后悔没有早些向她袒露心迹。 说到底,他才是那个没有原则的男人。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比如他一心看着她美好绽放,却不知在何时她已被一个叫作靳亦浚的男人采撷了去。 “爸妈知道这件事吗?”对,他还有父母那边的筹码。 “我已经另外约了他们今晚吃饭。” “他…难道没有其他女人?”岑视南自知问得卑鄙,可从知道他们也许这辈子注定都会在一起了,他控制不了情绪。 岑小南摇摇头,把刚才在医院里遇到靳亦浚那个未有结果的未婚妻一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我信他说的守身如玉三年。”不然她也不会让他再碰她一次又一次。 岑视南忽然有种再也抓不住她的感觉。 正当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她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坐在对面的她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干嘛?” “……晚上我还要和我爸妈吃饭。” 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她抬头望望对面脸色晦暗不明的他。 然后岑视南听到她开口拒绝了电话里的人。 “我自己会回去。” 然而她又默默补了一句,“我会早点回的。” 轻哄的口气不明显,可他还是敏锐察觉得到。 岑视南垂眸,望了望空落落的掌心。不过一个星期,他三年的努力全数作废。 原来靳亦浚在她心里的地位藏得这么深。 作者有话要说: 解决完最后一个神助攻女配,干净利落地拍拍手~ 男配表示他还会再回来的! 下一章过后麦就会开设打赏章节设置的币会有点多希望麦宝宝们不要望而却步 麦会给出合理解释告诉你们那一章节会有多么值得的!握爪! 然后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就是打赏章节里几万字的内容大概不会影响正文阅读哒! 最后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就是正文部分都会免费~除了后面的h、番外和大结局哈! 保持珍珠留言收藏爱你们哟! 017配偶栏已满 说来岑小南也有一段时间没和父母见面了。不过爸爸妈妈一见她关心的不是她的近况,而是前后追问宝宝们有没有吃饱睡好的“关爱”也是让她很是无奈。 由于保养得不错,两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加之他们这两年权力下放,医院的主导权大多都交给了岑视南,心态很好的他们在等小幸和贠儿会自己走路那时就开始登上游轮进行他们的环游世界之旅。 陪着刚旅游回来的两老吃饱饭足后,岑小南这才坦白交代了她和靳亦浚如今是纠缠不清的局面。 听完女儿和那个他们从未见过一面的男人的情感纠葛,两个家长互相望了一眼。明白女儿除了这段感情跌了滑铁卢外从未做过让他们担心的事情,各自叹了口气,可该问的还是得确认一下。 “他有什么打算?” 一想到下午她回公司绘墙画都接到某人百忙之中的电话骚扰,她就头疼无奈。 可是要和父母说起他的无赖行径,她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只简单地说他对结婚一事十分执着。 听到女儿的话,再看看她一张生得极好的漂亮脸蛋上似乎带着羞意,岑父岑母总算是会心笑了开来。 不过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还没确认,“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前两年怕女儿伤心,主张和平教育的岑家父母并没有过多追问个中具体情况。等宝宝们再大一点,他们觉得事情既已过了那个坎儿,岑家又不是养不起女儿和两个孩子,伤心人不提往事。财产的事提前分配好,二人便乘风追逐自由去了。 想到靳家在港乃至整个z国的影响力及一定的声望,岑小南连开口都犹豫了几分。 “他叫靳亦浚。” “嗯?”笑脸迎人的岑父岑母停下了喝茶的动作。这姓氏和名字都相当耳熟啊! “就是晋基集团前两年最新上任的ceo靳亦浚。” 岑父难得收起笑脸,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感慨道:“难怪这几年来我们这些小人物会总是得到这个大人物的青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岑母也从一副愕然的表情渐渐归复到了了然。 —— 岑小南直到上了靳亦浚的车,跌宕起伏的心情才有所平缓。 爸爸妈妈说他这三年来帮助医院不少,连新建起的几栋住院楼都是他出钱力建的。尽管提议过要让靳氏入股,可居然也遭到了婉拒,甚至要她的家人不得对外宣布医院注入了靳氏的资金。这让她的父母一度百思不得其解,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做个慈善家都恨不得提名曝光在众人面前。可是这种砸了不止一大笔钱建医院还强烈拒绝名利双收的做法着实让他们受宠若惊,同时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等到知道原来一直被他们所欣赏的靳氏最年轻的总裁,居然就是当年和他们女儿分手的男人,二老的表情不得不说相当丰富。 所有惊异和明了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们反问她,“是不是当年有些事没好好说清楚?”不然人家年轻有为又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大集团接班人怎么会在背后默默做这种看似痴情的行为? 他背着她做了一箩筐事情是一回事,父母怎么看待她和他的事又是另一回事,眼见二老疑惑地看着她,眼神里似乎透着是不是当年是她一时任性导致这种局面的讯息,岑小南还是不满了。 “当时是他主动提及分手的!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察觉女儿的不高兴,岑母用手肘捅了捅岑父的肚子,示意这个话题该停止了。年轻人的往来纠葛就留给他们自己解决,他们何必再掺一脚增添他们和好的难度?他们看得出来,两个小年轻对彼此还是有情有意的,只不过当局者迷,且靳亦浚带给他们女儿的伤害太深,这些除了用时间,就只能用心意和行动去弥补了。 后来在父母面前又接到了某人的电话。这次岑小南总算松了口让他来接自己。只不过在他到达之前,她已速度地将二位家长大人请走。 剪不断,理还乱。 有些事情她想亲口问他问个明白。 终于接到了记挂一天的女人,靳亦浚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放松,等她上了车后并没有立即发动车辆,而是调了一首柔和甜蜜的英文歌后,奥迪轿跑这才行驶在香港夜晚中的街道上。 “把手给我。” 悄悄凝视了他半晌,也不管他有没有发现,岑小南润了润嗓,主动开口道。 听到她这句话,靳亦浚一张俊脸那一刻的表情相当微妙。大手很快伸了过去,不待她再说些什么,主动握住了她探向他的小手。 岑小南真拿他没办法。 手动了动,被他握得更紧。 察觉她还在看他,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勾得更深。 “阿浚……” “嗯?” 他好久好久,没有在这种两人安静相处的时候听过她这么叫他的名字,轻柔软糯的声音动听得直挠他的心肺。 “你还会放开我吗?” bb都生两个了,还顶着一张老脸说这种听起来矫情到极点的话。岑小南真有种回到过去看到那个对他腻歪情话说得没羞没臊的自己。 仿佛已经看到有种希望即将破茧而出,他握住她的手明显能让她感受得到他一丝激动的情绪。 “再信我一次,小小。”他不会去说再放开她他会有什么下场,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就再也不可能会放开她。 低沉而有力的允诺,让岑小南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最后信你一次。”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正在行驶中的高级轿跑似乎不受控地漂了一下。 停在路边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早已解开安全带的男人忘我地两手抓住她的肩膀晃了晃,“你再说一次。” 声音是轻颤着的,言语之间充满的是激动不已的情绪。 岑小南被他摇得发晕,没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们明天去登记结婚!” 如果说为了两个宝宝的成长而不得不选择将就,那么她放手一搏,再信他一次。 既然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到底都不会纯粹到哪里去。 她是这么想的。可这种理由,对着目前仿似还处于喜悦癫狂的某人,她忽然有些开不了口。 —— 第二天,一觉醒来,视力差不到哪里去的人从睁开眼就能发现有人从头到脚都给人以清爽帅气的眼前一亮感。俊朗雅致的气度,不需言喻就能从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体会到儒雅矜贵的气息。 拍个照走个结婚程序都能让他重视到这种程度,一袭素色连衣裙的岑小南有种想要临阵逃脱的念头再一次从脑海里蹿起。 但是她知道她的反悔一定会惹得他燃起滔天怒火。 在她对着镜子怔愣的片刻,走进走出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对她莲藕色的连衣裙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靳太太,这种日子换上大红色更衬你优雅不凡的气质。” 一副对淡藕色嫌弃,拿起手中艳红色裙子时一本正经的样子。 为了让她成功换上他满意的服饰,连拍马屁的话他都能装作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瞅了他一眼,岑小南默默拿过他手中那件布料极其柔软的裙子。 换上,不得不承认他挑的连衣裙的确从剪裁到做工都是一等一的好。火红的艳色与白皙的肌肤便已形成一种相互映衬的视觉效果。挂脖的设计更添新颖,收腰更显腰肢的细腻,摇曳的裙摆给人走路都有一种在舞动的轻盈质感。 从衣帽间出来,他眼里的光闪耀得太明显,以致她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化个妆?” “难道我不化妆还见不得人了?”她佯装怒瞪。 “靳太太没有最美,只有更美。”恭维的话说出来没见他有半点心虚,说得坦坦荡荡。 这家伙该不会背着她一大早起来喝了一整罐蜜吧? 带着一肚子狐疑赶他下楼,岑小南终是认命地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一个星期前的她,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又好像有哪里说不出来的不同。 如果说靳亦浚一大早的不正常让她感到意外,那么两个宝宝们围着她转,直呼妈咪好漂亮好漂亮,跟追着她要糖果时没有什么不同的情景让她大感哭笑不得。 但是佣人们的祝福让她心底的不确定因子再度复活。 像是察觉她的不安和下意识的抗拒,从进餐到出门,靳亦浚用他的强势包裹着她。自上车握着她的手一直到终于进入双方在婚书上签字他都没放开过。 “放手啦!” 也许是他事先打过招呼,态度好得教人只能给满分的工作人员,几乎是从他们进来就“虎视眈眈”地把注意力全部投注在她和他二人身上。 “我拖的是你的左手。” 噗嗤……她都听到几个工作人员发出幸福而快乐的笑声。咦?她和靳亦浚结婚,他们感到幸福? 就连身边的某人,拍个大头相竟也跟打了鸡血般,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好不春风满面。 真的戳了章,拿到了香港居民结婚证。岑小南还处于飘忽不定的状态。 等靳亦浚犹如变戏法般从衣袋里取出酒红色小绒盒,抓过她的手,取出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要套入她的无名指时。 她仿佛刚从梦中清醒一样,猛地一把抽回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靳先森知道小南选他只是将就,会不会气到呕血? 麦推掉了半年未见的大学室长超难得的一次相处机会,以及同事之间周末固定的约会,码了一个下午加晚上一个钟,终于把这章三千字搞定。说起来有时候为了不做出信口雌黄的事情,答应更新的麦即使没准时也会补回来。也幸好周围的人理解,不然知道麦的副业是码字的他们恐怕会觉得麦是个超级大怪胎吧! 回归文内正题。 第十七章终于写到靳和小南领了证,接下来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婚后虐了。会衔接第一章男主开直升机把逃婚的女主带回家的故事情节哈!还记得首章那章未完结香艳的肉肉吗?奸笑ing..... 不过请注意,这些故事会等麦完成打赏章节里的内容,才会继续往后更新! 明晚开始,打赏章节正式奉上。 更新时间为,每码一章即呈现一章。更新速度大概会是两天一章节。 也就是说,接下来如果购入打赏章节的宝宝们,不但收获了饱满的剧情,香味四溢的肉,更重要的是,看到麦对真诚爱麦的读者们的认真态度! 但是麦更加强调的是,打赏章节纯属自愿购入!!!注意,自愿!自愿!自愿! 不买也没关系,三年前的故事不会太影响后续剧情的阅读。 打赏章节里应该会奉上3~4万字的的三年前故事。从初恋,到感情的发展,一路的甜蜜腻歪,初夜和疯狂的热恋必不可少。一直写到他们分手的章节。 以上赘述,纯属良心作者的肺腑之言。爱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设置8kppb感觉真的很对不起一路追文的麦宝宝们,但是网站实在太坑,要从中抽取三成的利润! 麦想会订购的宝宝们大概不多,但还是忐忑,有的话很想全部和你们解释也嫌啰嗦。麦只想说,写小说的稿费足以支撑我年底一个要实现的梦想! 总之麦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们感到花这笔钱是值得的!相信麦!!! 才知道原来设定了收费的打赏章节不能添加新内容!!! 买了的宝宝们也别捉急,加麦的微信号:rabbitbroawesome 麦会把收费章节里的内容整理好发送给你们的! 错误章节勿点勿点勿点!!! 018初恋的诱芽 “靳学长,能不能耽误你三分钟的时间?” 校园内,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朝气蓬勃,靳亦浚鬼使神差地停下迈开的脚步。 从小到大,但凡他经过校内的某些地方,时常会有人因他的名气把他当成议论对象。但是他冷冷淡淡的表情彰显着生人勿近,许多鼓起勇气向他当众表达爱慕之意的女生被他以一句“谢谢,我不想和你谈恋爱”还算是绅士地婉拒后,即使再多对他心动不已的女生,都不敢再贸然尝试拦截他向他表白的无知举动。 这次是一位典型东方美人面孔的艺术系系花叫停了金融系鼎鼎有名的靳家大少。不知道这位素来神秘且以冷漠着称的靳同学会不会就这么拜倒在系花的石榴裙下? 来来往往的一些同学,无论男的女的,无不缓下脚步期待这一场旷世好戏。 “我是岑小南。想征得你的意见,请你帮我完成几副作品。”岑小南把手里用油画布包着的作品递给他。 靳亦浚接过手打开看了一下,在看到油画里的人时俊挺的眉头挑了挑。 “我该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权吗?” 岑小南没被他唬住,皱了皱眉:“是你自己走进我画里的。我画到一半,你的人就走了。”她本就挑着人少的地方作画,谁知道他会突然闯入,她拿起画笔好不容易将要上交的作品完成大半。画里的人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导致她的作品不上不下卡在了尾声,满腔灵感就跟充足了气的气球,随着时间的溜走正一点一点地泄着气。 岑小南有点脸盲症,见一两面的人都没法认得太清楚。只得凭着画里这个男人现实中出彩的身形和脸部的大概轮廓尝试着去寻找他。 尽管跨级跨系,可靳亦浚这个名字却如雷贯耳。平日里并没有太在意八卦消息的岑小南在十分偶然之下,从同学那里看到他的相片。私下观察了几次后,总算确认她画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出看似她在搭讪这位金融系高冷男神的一幕。 靳亦浚把油画递还给她。破天荒地说了句,“下周二下午两点,我在xx演厅有一场演讲。”言外之意很明显,他没有闲空做一个陌生人的模特,如果她真的要画他,只能牺牲她自己的时间配合他的出现。 即使时间和地方跟岑小南原来作画的地点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可她心知其实自己才是无赖的那一个。况且这个智商超凡的资优生据传闻所说是个难以接近的富家公子哥。她只能点点头,然后眨了眨眼,“可以帮我安排前排的座位么?” “可以。” 当事人之一点了点他那高贵的头颅,抬脚便离开。 而当事人之二则是看了看手里那副未完成的作品,皱眉嘀咕:“真麻烦,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画你。” 一票正准备看她在靳亦浚离开后原形毕露、露出被高冷富少“宠幸”的窃喜和得逞表情的路人,在看到她一副嫌弃的模样后,无不纷纷抹了一把汗。 看来,这对璧人般的俊男美女,并没有小说里描写得那么浪漫的开始! —— 崭新的周二下午眨眼即到。 被几位同学簇拥着走在前头的靳亦浚在扫过演厅的前排后,对身边一位全程负责此次出席活动的学生会干部低声说了句什么。 该男同学听完后眼里闪过挡也挡不住的诧异神情,不过嘴上倒是应得飞快,接着匆匆走开。 岑小南几乎是踩着点走进偌大的演厅的。只有和教授一起完成她那份外快,教授才会对她的翘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听靳大拔尖的学子讲一些有关金融知识的演讲或许有其他系别的,但艺术系、同时还是个顶出名的系花人物出现在演厅,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同学起身迎了上去,和岑小南低语了两句。岑小南听完后,抬眼看了看往台上一站便自成一道耀眼风景线的男人。 靳亦浚倒是挺讶异岑小南的出现会引起会场里一阵不小的骚动。 他神色如常,却循着本能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她正好也望着他,一双漂亮的星眸似乎也写着些微的惊讶。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交汇了足足三秒。 旁边的眼镜同学恨不得从他们之间的表情里捕捉到任何一丝的暧昧。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两位当事人除了最开始的眼神交流外,之后一个在台上发表了一段简短的讲话便把提问的权利交给台下的学生,简洁有力地回答他们所不懂的专业问题。另一位则是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运用自己的专业技能飞快地勾勒出一幅令人惊艳的美术作品。 掌声轰动,一场由港大顶尖学子主导的演讲在两个钟头之后以备受瞩目的姿态完美谢幕。 拎着自己的画板,岑小南站在偏门等他。 靳亦浚走过来看到她时已经恰当收起了方才那种惊讶的眼神,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一起吃饭?” 岑小南配合地点了点头。这本来是她要说的台词好吗? 虽然找上他的理由奇葩了点,但是该有的礼节这种中国优秀传统美德她还不至于忘记。 靳亦浚替她拿过手里重量不轻的油画工具。即使从小受过专门的素养训练,可这种帮助女性的友好绅士行为他从来就不会主动去执行。在她这倒是动作自然,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别扭。 岑小南对他会帮她这个“侵犯他的肖像权”的女生一连两次,心底的确疑惑又略感惊奇。 原以为两人的晚餐会在学校食堂解决,不想打自坐上了他的车,岑小南便开启了一段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崭新体验。 走进了有专人引导的饭店,在此之前岑小南从来没进过这儿,但对它有钱到不是顾客选它、而是它挑顾客的土豪经营方式早有耳闻。 直到进入包厢,发现偌大的包厢里已上好了精致的菜品。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路走来那些着装端正整洁的服务生都称他为少爷,莫非这是他家的产业? “学校食堂太吵,我一般在家里的店吃饭。” “有钱……真好!”顺附一个非常接地气的白眼。 靳亦浚从来只是享受自身拥有的权利。但是当听到她语气酸溜溜地给出评价时他竟也不恼,反而觉得她连翻白眼的小动作都让他想笑。 瞅见他笑意吟吟,不知为何岑小南反而有种背脊骨发毛的感觉。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慢条斯理,他则是说不出来的优雅高贵。不夸张地说,岑小南没想过真的有人吃饭会让人同时也享受到一种视觉上的盛宴。 性格慢热的一对男女,在这顿晚餐过后,再见面已过了半个月之久。 彼时正值中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跟他一起去吃饭。 二度坐上了他的车,岑小南自在多了,“看不出来你是个吃货。”不正经的模样好不狡黠。 靳亦浚透过后视镜看到的就是她笑得很是灿烂。 “我只是觉得看着你,好下饭。” 岑小南顿时又有种自己就是一碟摆在桌面上的菜的错觉,任君采撷,吃得越欢快越好。 侧目看到她扭过头嘟囔着嘴的小女生模样,靳亦浚只觉这段时间心里空缺的一部分似乎一下子得到了充盈。 这次吃饭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吃饭的时间长了许多。 原因是说她好下饭的男人,竟大发慈悲地一直给她夹着食物,用的还不是公筷。 初初还有些受宠若惊的她,越吃碗里的肉越是无奈,“学长……再从这里走出去,门会被我挤爆的……” “叫我的名字。”他不认为自己有兴趣和她玩学长学妹这一套。 “靳……靳亦浚?” 她瞅了他一眼,见他蹙眉直接表示不满,她连忙又改口,“阿浚?” 整个包厢仿佛一下子充满了甜甜的味道。 “行了,快多吃点。”说完,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一颗灌汤丸子。 后来她吃撑了,皱着一张小脸表示抗议。 他总算是好心地放过她,并带着她饭后散步,参观了占地面积相当可观的饭店里外,一路下来竟是耐心十足。 到离开他家饭店时,饭店里上至经理下至服务生看他们的眼神无不热烈殷勤。 那种毛毛的感觉又来了。 岑小南自认十分有自知之明,尽管心中藏有些疑惑,可她决定还是不理会之,省得问了靳亦浚后让他误会她在自作多情。 没谈过恋爱的岑小南自然迟钝得察觉不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的这一系列小行为是有多么暧昧。 同样没谈过恋爱的靳亦浚更是不知道他的做法有多么不妥。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她对他亲昵一点,他的心情越是顺畅。 「打赏章节」内附几万字剧情&H#用内容说话打赏请自愿# 018初恋的诱芽 “靳学长,能不能耽误你三分钟的时间?” 校园内,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朝气蓬勃,靳亦浚鬼使神差地停下迈开的脚步。 从小到大,但凡他经过校内的某些地方,时常会有人因他的名气把他当成议论对象。但是他冷冷淡淡的表情彰显着生人勿近,许多鼓起勇气向他当众表达爱慕之意的女生被他以一句“谢谢,我不想和你谈恋爱”还算是绅士地婉拒后,即使再多对他心动不已的女生,都不敢再贸然尝试拦截他向他表白的无知举动。 这次是一位典型东方美人面孔的艺术系系花叫停了金融系鼎鼎有名的靳家大少。不知道这位素来神秘且以冷漠着称的靳同学会不会就这么拜倒在系花的石榴裙下? 来来往往的一些同学,无论男的女的,无不缓下脚步期待这一场旷世好戏。 “我是岑小南。想征得你的意见,请你帮我完成几幅作品。”岑小南把手里用油画布包着的作品递给他。 靳亦浚接过手打开看了一下,在看到油画里的人时俊挺的眉头挑了挑。 “我该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权吗?” 岑小南没被他唬住,皱了皱眉:“是你自己走进我画里的。我画到一半,你的人就走了。”她本就挑着人少的地方作画,谁知道他会突然闯入,她拿起画笔好不容易将要上交的作品完成大半。画里的人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导致她的作品不上不下卡在了尾声,满腔灵感就跟充足了气的气球,随着时间的溜走正一点一点地泄着气。 岑小南有点脸盲症,见一两面的人都没法认得太清楚。只得凭着画里这个男人现实中出彩的身形和脸部的大概轮廓尝试着去寻找他。 尽管跨级跨系,可靳亦浚这个名字却如雷贯耳。平日里并没有太在意八卦消息的岑小南在十分偶然之下,从同学那里看到他的相片。私下观察了几次后,总算确认她画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出看似她在搭讪这位金融系高冷男神的一幕。 靳亦浚把油画递还给她。破天荒地说了句,“下周二下午两点,我在xx演厅有一场演讲。”言外之意很明显,他没有闲空做一个陌生人的模特,如果她真的要画他,只能牺牲她自己的时间配合他的出现。 即使时间和地方跟岑小南原来作画的地点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可她心知其实自己才是无赖的那一个。况且这个智商超凡的资优生据传闻所说是个难以接近的富家公子哥。她只能点点头,然后眨了眨眼,“可以帮我安排前排的座位么?” “可以。” 当事人之一点了点他那高贵的头颅,抬脚便离开。 而当事人之二则是看了看手里那幅未完成的作品,皱眉嘀咕:“真麻烦,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画你。” 一票正准备看她在靳亦浚离开后原形毕露、露出被高冷富少“宠幸”的窃喜和得逞表情的路人,在看到她一副嫌弃的模样后,无不纷纷抹了一把汗。 看来,这对璧人般的俊男美女,并没有小说里描写得那么浪漫的开始! —— 崭新的周二下午眨眼即到。 被几位同学簇拥着走在前头的靳亦浚在扫过演厅的前排后,对身边一位全程负责此次出席活动的学生会干部低声说了句什么。 该男同学听完后眼里闪过挡也挡不住的诧异神情,不过嘴上倒是应得飞快,接着匆匆走开。 岑小南几乎是踩着点走进偌大的演厅的。只有和教授一起完成她那份外快,教授才会对她的翘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听靳大拔尖的学子讲一些有关金融知识的演讲或许有其他系别的,但艺术系、同时还是个顶出名的系花人物出现在演厅,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同学起身迎了上去,和岑小南低语了两句。岑小南听完后,抬眼看了看往台上一站便自成一道耀眼风景线的男人。 靳亦浚倒是挺讶异岑小南的出现会引起会场里一阵不小的骚动。 他神色如常,却循着本能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她正好也望着他,一双漂亮的星眸似乎也写着些微的惊讶。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交汇了足足三秒。 旁边的眼镜同学恨不得从他们之间的表情里捕捉到任何一丝的暧昧。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两位当事人除了最开始的眼神交流外,之后一个在台上发表了一段简短的讲话便把提问的权利交给台下的学生,简洁有力地回答他们所不懂的专业问题。另一位则是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运用自己的专业技能飞快地勾勒出一幅令人惊艳的美术作品。 掌声轰动,一场由港大顶尖学子主导的演讲在两个钟头之后以备受瞩目的姿态完美谢幕。 拎着自己的画板,岑小南站在偏门等他。 靳亦浚走过来看到她时已经恰当收起了方才那种惊讶的眼神,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一起吃饭?” 岑小南配合地点了点头。这本来是她要说的台词好吗? 虽然找上他的理由奇葩了点,但是该有的礼节这种中国优秀传统美德她还不至于忘记。 靳亦浚替她拿过手里重量不轻的油画工具。即使从小受过专门的素养训练,可这种帮助女性的友好绅士行为他从来就不会主动去执行。在她这倒是动作自然,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妥。 岑小南对他会帮她这个“侵犯他的肖像权”的女生一连两次,心底的确疑惑又略感惊奇。 原以为两人的晚餐会在学校食堂解决,不想打自坐上了他的车,岑小南便开启了一段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崭新体验。 走进了有专人引导的饭店,在此之前岑小南从来没进过这儿,但对它有钱到不是顾客选它、而是它挑顾客的土豪经营方式早有耳闻。 直到进入包厢,发现偌大的包厢里已上好了精致的菜品。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路走来那些着装端正整洁的服务生都称他为少爷,莫非这是他家的产业? “学校食堂太吵,我一般在家里的店吃饭。” “有钱……真好!”顺附一个非常接地气的白眼。 靳亦浚从来只是享受自身拥有的权利。但是当听到她语气酸溜溜地给出评价时他竟也不恼,反而觉得她连翻白眼的小动作都让他想笑。 瞅见他笑意吟吟,不知为何岑小南反而有种背脊骨发毛的感觉。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慢条斯理,他则是说不出来的优雅高贵。不夸张地说,岑小南没想过真的有人吃饭会让人同时也享受到一种视觉上的盛宴。 性格慢热的一对男女,在这顿晚餐过后,再见面已过了半个月之久。 彼时正值中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跟他一起去吃饭。 二度坐上了他的车,岑小南自在多了,“看不出来你是个吃货。”不正经的模样好不狡黠。 靳亦浚透过后视镜看到的就是她笑得很是灿烂。 “我只是觉得看着你,好下饭。” 岑小南顿时又有种自己就是一碟摆在桌面上的菜的错觉,任君采撷,吃得越欢快越好。 侧目看到她扭过头嘟囔着嘴的小女生模样,靳亦浚只觉这段时间心里空缺的一部分似乎一下子得到了充盈。 这次吃饭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吃饭的时间长了许多。 原因是说她好下饭的男人,竟大发慈悲地一直给她夹着食物,用的还不是公筷。 初初还有些受宠若惊的她,越吃碗里的肉越是无奈,“学长……再从这里走出去,门会被我挤爆的……” “叫我的名字。”他不认为自己有兴趣和她玩学长学妹这一套。 “靳……靳亦浚?” 她瞅了他一眼,见他蹙眉直接表示不满,她连忙又改口,“阿浚?” 整个包厢仿佛一下子充满了甜甜的味道。 “行了,快多吃点。”说完,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一颗灌汤丸子。 后来她吃撑了,皱着一张小脸表示抗议。 他总算是好心地放过她,并带着她饭后散步,参观了占地面积相当可观的饭店里外,一路下来竟是耐心十足。 到离开他家饭店时,饭店里上至经理下至服务生看他们的眼神无不热烈殷勤。 那种毛毛的感觉又来了。 岑小南自认十分有自知之明,尽管心中藏有些疑惑,可她决定还是不理会之,省得问了靳亦浚后让他误会她在自作多情。 没谈过恋爱的岑小南自然迟钝得察觉不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的这一系列小行为是有多么暧昧。 同样没谈过恋爱的靳亦浚更是不知道他的做法有多么不妥。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她对他亲昵一点,他的心情越是顺畅。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把他们三年前的故事写出来了! 希望宝宝们能从麦的笔下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情意! 感谢宝宝们的打赏,你们真诚的捧场,麦唯以用认真和真心对待! 019维多利亚港 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关系叫作“饭友”。这种形容用在她和靳亦浚的身上再恰当不过。 自从互换了联络方式,二人碰面除了吃就是吃,说他们是饭友还真挺贴切。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故一向都是他言简意赅发几个字的短信叫她出来吃饭,岑小南除了回复,平时甚少与他联系。这天主动约他一回,等了许久都不见回复,一个上午过去,画室里的同学走得也差不多了,她正准备清理完画具再去学校餐厅吃饭。 “小南,有帅哥找!” 同班关系不错的男同学精神抖擞地吼了一嗓子。 她听到从外面走进来紧接着目光都投向她的女同学们都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放下手中的东西小跑了出去,岑小南果然看到一个一出现就会引起轰动的人物。 他姿态潇洒地冲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抱歉,公司会议结束才看到信息,干脆直接过来找你。” 哪有一点道歉的谦虚啊? 这让岑小南再从画室出来后,将那幅本来就要给他的作品拿给他,毫不客气让他拎着。 而他顺手接过,动作像是做过了许多遍般自然而然。 进入了熟悉的包厢,岑小南这才从他手中接过画,掀开画布,“你看,获了奖。”神采奕奕的大眼睛灵动万分,语气间充满了女孩子家家独有的献宝似的憨态。 靳亦浚认真地审视了数十秒,看他面部平静,岑小南一时有些摸不透他的看法。 作品名:璀璨的演讲台 画里的他身材挺拔地立在演厅中央的台面上,台底下的观众神态各异,但看得出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一种崇拜和希望。 原来这就是当时她画笔下的他。一个受尽追捧却又不失人气的他。 靳亦浚蓦然间就笑了开来。 眼前忽然盛放的英俊笑脸让岑小南心跳不受控地漏了好几拍! “生得这么好,进军娱乐圈应该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心里的想法不知什么时候就从嘴边泄露出来。 他嘴角的笑意扩得更开。 “现在粉丝都不少了,当明星不得更成山成海?” 原来人前冷峻成那样的人也有自恋的一刻!恋得还不是一般的程度! 获奖的画作被他收了过去。一顿饭过后,他表情淡淡地抛出一个消息,“接下来半个月我要到美国出差。” 说罢,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入她的眼底。 心跳的频率更加失控! 可是闷闷的窒感又是从何而来? “嗯!我会吃好睡饱。等你回来,吃得更好睡得更饱。” “哦?” “我回来吃得更好是应该的,但是睡得更饱是什么意思?” 有那么一刻岑小南觉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憋了半天,她总算做出了反应,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不许调戏我!” 明明是吼声,音量却小得可怜,更有一种情人间的娇中带嗔! 靳亦浚心底的阴霾刹那间拨开了云雾。偌大的包厢里传来他难得的爽朗笑声。 “好。等我回来。” 他给出了本不属于他们这对不算情人却比情人之间还真的亲昵呢喃。 长臂放在她背靠的椅后,倾身在她粉粉的脸颊上亲啄了一下。 —— 有人上机前传了条简讯给她便漂洋过海,剩下的人就像一只被惊扰了的兔子,连画画也安定不了她那颗受到惊吓的心。 “小南,你男朋友呢?” “哦,他出差了。” 反应过来才知道她下意识地给出了不该有的回应。嗔了一眼拿她揶揄打趣的男同学,任接下来其他女同学再怎么想从她这挖点八卦消息都撬不开她那张严实的嘴。 他们都没有恶意,只是十分好奇她和靳亦浚是怎么在一起的。 是啊,他们是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融洽,和睦得暧昧丛生呢? 夜里,岑小南终于把老师留下的作业画完,洗漱一番后正准备睡觉,手机响了。 谁会这么晚给她电话的纳闷不解在看到来电显示的人后,顿时化作烟消云散。 电话是接通了,可好几天都没有任何联系的二人隔着屏幕都静默着,像是在较劲儿谁先主动。 最后还是他那边先发了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嗯,刚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要参赛的。” “小南……” “嗯?”因是夜里,又是一个人的空间,她细微的声音透过音筒清晰地传到大洋彼岸那个人的耳中。 那边微微又沉寂了几秒。 “imisssomuch.” 饱含磁性的嗓音在这一刻听起来竟令人心动得难以平复。 过了良久,“metoo.”蚊子般的音量坚定有力地传递出了同样的讯息。 那头清朗润明的笑声如涟漪那样四散扩开。 很快两人就结束了通话。在岑小南“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省钱提议下换成了微信聊天。 画纱:你在开会吗? mr.j:结束了。不过刚才他们笑了。 画纱:他们? mr.j:合作商,及美国这边的员工。 画纱:哪句话呀? mr.j:imisssomuch. 躺在被窝里握着手机的人对着那句话看了再看,谁也不知道黑暗中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胜似秋天的果实。 更没有人会想到,网络聊天软件这种东西,会成为他们日后变成情侣关系时也要隔空腻歪个不够的好利器。 —— 傍晚时分他就要回来了。 可岑小南觉得自己从未感到如此苦恼过。 “美丽的小南,可爱的小南,你最好啦!人家今天真的有事,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啊!” 相处融洽的同学要去做伴娘,她入的社团又恰好有重要的活动不能缺人手。偏偏还是和绘画有关。这让岑小南有些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在同学可怜兮兮最后大放异彩的眼神关注下做了一回老好人。 她总不可能说她也有一场约会。 这样一来,在场的同学恐怕又不会放过一丝想要深入探究的机会。 但是她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岑小南到现在还是不敢妄下肯定。只因他没提,她也不会去主动点破。 唯一能确定的是,是她今天一定会忙得很惨。 下午两点半总算从社团活动中脱身。天气微凉,可忙乎了大半天的岑小南第一件事就是打的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洗去汗水留下的黏腻。不料洗到一半停电,水温渐渐凉了下去。就着冷水,她硬着头皮把头发上和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便哆嗦着身子裹紧大浴巾出了浴室。 等收拾完自己,已经是两个钟后的事情了。 相见会贪恋,小别再见会教人犹如坠入热恋。 这大概就是“无名无分”的他们,在机场面对面相望着彼此时最适当的形容吧! 一直都知道他五官鲜明立体,长相比被精心挑选而出的国际男模都要英俊数分。可这时的她才懂得怎么看也看不够一个人,眼里只有他是最帅的那个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映入靳亦浚眼里的是她笑容泛滥的娇憨模样。 于是他第一次当着跟在身后的下属面前失控了。上前一把拥住她,挺拔修长的身子把相对他而言娇俏的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笑得真傻!” 说她笑得傻,自己还不是乐得跟什么似的。 这是岑小南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前第一个想法。 人傻了,做出的事情也会较于平常有所不同。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男人陪她站在维多利亚港前吹着海风,不管身后来往的是哪种肤色的游客或是居民,把英伦风式的长外套披在她身上后,她在前,他站在后任她温暖依偎,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就没松开过。 “热,想吃冰淇淋。” “好,带你去买。” 他牵着她逛了一圈,再回到原地时她手里多了一支抹茶味的冰淇淋。 “吃吗?”她好心地把手里的吃食递到他面前。 对上他黑曜石般熠熠闪光的眼眸,她觉得更热了,“不许你动歪心思!” 娇糯的嗔语又把某人惹笑。 “我只是想说,我吃!” 他低头在她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一支大大的冰淇淋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亲昵举止下没多久就被战败,成为腹中之物。 海风吹够了,浪漫也不急于一时。何况靳亦浚开始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 “小南,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的大手探在她的额上,果然烫得不行。 匆匆抱着她坐进车里,此时他已没了对她方才那般温柔的脸色,对前座的司机冷着一张脸下令,“让徐医生十分钟后必须出现。” “别怕,我带你回家让医生给你看一下。”对着她又自动变成了柔声的姿态。 他的身子和手掌心都好凉,岑小南嗯了一声凑他更近。 病恹恹的她一反平日里的被动,对他依赖十足。靳亦浚顾不上其中的欢喜,垂眸看她的神色里尽是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甜的话,请不要犹豫马上评论告诉麦好吗! 因为麦码完后整个感觉就像恋爱了一样! 话说大家有没有发现女主其实一开始是抗拒靳的呢?(咦,抗拒?) 020吻不知餍足 人在生病的时候但凡有亲近的人在身边都会变得孩子心性。烧得迷迷糊糊,昏昏醒醒之际她还是能感觉得到有人在和医生说话,压低的男声听起来可靠极了。这让她偎依他更近,企图从他身上汲取更多呵护的源泉。 事实靳亦浚的确从回来后基本上就没放开她过。没想到生病起来的她还挺黏人,这种发现让他担忧之余甚是欣喜。抱着香香软软的她,他还真是舍不得放手,何况她发着高烧。夜晚带她去吹海风的他也得负起一大部分的责任。 可再不舍得也得离开一阵。 感觉到舒服暖源的撤离,本就睡得不安稳的人儿很快就惊醒。 “你要去哪?” 美目微睁,脸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好不容易才克制本能放下她的男人又稍稍把她搂住,亲了亲她的眼睛,“乖,在飞机上待了太久不干净,我去洗个澡再过来陪你。” 闻言,她不委屈了,还轻轻笑出了声。她喜欢整洁,他却是有洁癖的人。难怪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 于是乖乖地嗯一声,自己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又昏睡过去。 心里惦记着人,一个五分钟的战斗澡对他说十足短暂,但始终抵不过心急的召唤。再回到床上总算安下心,把昏睡的小女人再次搂到了怀里。 闻到熟悉清爽的香味,她小小的头颅窝进他的胸口,埋得更深。 也许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并不代表什么。可靳亦浚还是笑了,原来这种感觉就叫作心满意足。这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还是有点儿烧。笑意有所收敛。家庭医生不建议输液,他也不肯。用酒精擦拭了一阵,物理方法加上吃药的效果见效一般。看来他这一夜注定没法放下心。 果然半夜她又烧得通身滚烫,喂她吃了药再度给她酒精降温,到最后靳亦浚干脆把她裹成蚕宝宝,把这个嫌热不断踢被子的小家伙紧箍在怀里。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点睡意是彻底没了,趁她昏睡期间,他第一次用这种放肆而无礼的眼神直勾勾地探视一个人。 顺着她纯粹安静的睡颜一路往下,黑眸定格在那张因病而变得红嘟嘟的小嘴上。不知道是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柔软? 大拇指轻抚上去,意外的柔嫩教他感到些微惊奇,同时也有点小满足。指尖传来的热度燃起他心底深处蹿起的无名火,终于,属于男性的薄唇替代了手指,覆盖着她娇嫩的润唇,从初次体验到女性唇瓣的温软,到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要试探温软里的香甜。 舌头到底从她的唇瓣闯了进去,扫过她整齐的贝齿一圈儿,趁她小口微张时灵活的舌头溜了进去,最终成功抵达那块比常温要高了些许的暖地。 靳亦浚单手搂着她的腰,吻她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吻越上瘾。从一个初学者,到无师自通地吮吻她的唇瓣。销魂快活的滋味儿,不是他这段时间在美国谈下了一次巨额生意能比得上的。 在对她起了明显的生理特征时,他好不容易克制住体内的蠢蠢欲动,堪堪松开她,在她耳边重重地吐纳一口粗重的喘息。 原来遇到一个对的人,二十几年来看似无欲无求的生理需要,其防线会崩溃得如此彻底。 次日,岑小南醒得比平时要早一些。侧头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美睡脸,还有些沉沉的脑袋一时清明了不少。心跳也跟着漏了好几拍!一是吓的,二是被惊艳到的! 他的睡颜就跟画册里没有一丝缺憾的图画般,若真要挑其中的刺儿,只能说,为什么会有人会连睡觉时都要帅得人神共愤? 想着想着,嘴角泄出一丝笑意。闭上眼本想再感受多一刻他的温暖,谁料不知不觉又沉沉睡去。 这回睁眼的人可没她那么单纯老实,见她乖乖睡在身边并没有害羞逃离,长指抚上她红艳欲滴的软唇,倾身二度偷袭她的美好。 等岑小南真正醒过来时已经不早了,头不沉了,摸摸身侧空空的大床,确定是没有温度的。莫非那些零碎的片段只是她臆想出来的梦境? 得知她醒后,靳宅里的佣人适时送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和熨烫过的整洁衣物,岑小南进盥洗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小跳。 怎么生了一场病,脸色还出乎意料的好?白皙红润的,压根儿看不出自己还是个病人。嘴唇好像比平常肿了一点。昨晚感觉到自己好像好几次磕到了床头柜,莫非是她换到陌生床位后睡相太差真的连番中奖? 认真梳洗一番,她才在佣人的殷切指引下下楼。对上一双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烟火气的黑眸,她咬咬唇,手一时竟不知摆哪好。 “小小,过来吃早餐。” 他清冽好听的嗓音传过来,让她与他认识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红了脸。 小小…… 她的家人都没这么亲昵喊过她! —— 可惜的是,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在她这场病后突飞猛进,反而第一次陷入僵局。 “好像经常在你这儿吃饭也不好……”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岑小南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给她夹菜的男人动作停顿几秒,不说话,可脸色却沉了下来。再接下来送她回校更是一路无话,丢她在教学楼下车,宾利欧陆gt敞篷跑车嗖地一下刮起一阵飓风,没了踪影。 整整半个月过去,他都没再给她一条信息,一个电话。 她有点无辜和委屈,可最后败给无奈,接受了这个迟早都会碰到的现实。 “小南,最近没看到男朋友管接管送哦!该不会……” “难道知道我自力更生了二十年,还不够教你刮目相看?” 男同学哈哈一笑,“长得又漂亮身材又那么正,早就垂涎欲滴看不够了,还需要刮目相看?” 岑小南嘿嘿一笑,并没有把他佯装不正经的调戏放在心上,“那是因为看烦了我这张脸才找那么多借口掩饰。为了洗去你沉重的罪孽,快点把上个星期教授交代的作业交给我。” 男同学嗷地嚎了一嗓子,高大的个儿做这个动作还真是喜感爆棚,惹得周围都在画画的同学们忍不住统统喷笑。 “不要啊我的女神,我的雅典娜……我不就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你可以换个人照顾的意思么?有必要对我这么残忍咩嘤嘤嘤~” “她缺人照顾?我怎么没发现。” 清清淡淡的语气中,射杀出来的尽是满满的敌意。 一派谈笑的氛围顿时静得吓人。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果然浑然天成似天生一对,尤其是那条搂着她腰肢不放的铁臂更是强烈占有的象征意义。 为了不让冷场继续,岑小南唯有跳出来打圆场,“嘿嘿,各位,我的‘自力更生’先生来了,你们请随意!大帅同学别忘了交作业!等我回来会记得找你要的!” 说罢,拉着一身冷气的男人走出画室。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走了一段路,他一把把她扯进了一间空无一人的小教室,利用身高优势,将她抵在门后,咄咄逼问道。 “明明是你莫名其妙。”弱弱开口,她的显然气场不够。 “是我莫名其妙,还是你一直以来都只想要‘自力更生’?” 对上他薄怒笼罩的眼眸,岑小南忽然懂了。对待感情一事变得胆小畏缩的她,在他眼里就是一只不敢前进的笨蛋。 她头一回主动地拥住他,抱着他紧窄结实的腰,“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 一个拥抱化解了一场小危机,成功浇灭某人本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妒意,灭得还挺彻底的那种。 “你怎么会跑到我们画室啊?”包厢里,她双手托着下巴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头一回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他从头到尾的“上餐”服侍。 靳亦浚捡出仙贝里的虾球夹到她碗里,闻言,睨了她一眼。 “我不出现的话,说不定还错过一出‘好戏’。”他语气阴测测地哼声道。 “他们没有其他意思。”她笑眯眯地夹了一颗虾球递到他嘴边。 看他吃下,脸色阴转多云。 “就你想得简单。”一点被追求的意识都没有。好在也没有,这样她才不会分心去想其他无关的人和事。 “今天的菜式还喜欢吗?” “一如既往的好呀!”奇怪,以往他都不会问这种问题。怎么今天饭菜刚撤下他就问?视线炙热而火辣,停留在她的嘴唇,莫非是没擦拭干净沾着饭粒? “那就好……”他优雅地啜了口红茶。 下一刻,一张俊脸在她面前不断放大,她得庆幸她含着的一口茶刚入了喉,不然指不定这一刻会发生什么意外。 心跳在他的唇越凑越近时骤然加速,双手放在身侧握紧成拳,松开后又捏住裙摆。 温凉的触感贴覆在她唇上,起初只是轻柔碾转,等她不自在地张了张嘴,一条柔软的舌冷不丁窜了进来,勾住她的舌来回的吮吸搅动。 不自然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动动身子,他本就侧身亲吻她的动作更加狂热猛烈,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后来不知怎的竟演变成了他坐在椅上,她被他一把抱过去跟抱小孩儿似的放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四瓣唇紧紧相连,舌与舌痴缠得难舍难分,像是对这种亲热的行为上了瘾,彼此唾液交换成了两人最亲密的交集。直到她唔唔发出声,他才好心放过她,分开时啵的一个小响令,让呼吸紊乱紧紧拥在一起的二人一个羞臊一个轻笑出声。 “阿浚,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若非钟意你,我会做出这么不符合常规的行为?” 一句话,终是彻底打消了小南最心底的疑虑。她笑了笑,像只撒娇的小猫儿埋在他颈窝边蹭啊蹭。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小南三年后还以为自个儿初吻是在包厢里丢的呢哈哈哈哈哈哈 呐,其实小南一开始真的有疑虑要不要和靳在一起的。可是靳第一次对一个女生动心,甚至不要脸地老是主动~哎呀,所以在一起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儿吧! 明天……嘿嘿,初夜要到了…… 终于写到了啊! 比读者还激动的作者握爪望天~ 021情深已似海微h 岑小南不知道世间千千万万种恋爱,别人恋爱的方式是怎样的,他们又是如何相处? 她只知道,自从与他确定恋爱关系后,尽管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他很忙,一边是学业一边是家族事业,可但凡他们见了面,在一起总会自然而然形成一种蜜里调油的模式。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热恋中的你侬我侬吧。 这晚她留在靳宅陪他吃晚饭。一群佣人亲和力十足,让她倍感无拘无束之余,还享受着某人又是夹菜又是饭后喂养水果的满分招待。连葡萄籽儿都细心帮她挑出来,她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当然,除了他连哄带骗要她再在书房里多陪他一阵外。不过看在他这么体贴的份儿上,她也要适当做个温柔的女朋友嘛! “下暴雨了欸!”望着窗外噼里啪啦砸落的豆大雨珠,跑到窗前的岑小南手里还握着两根油画棒。 “看,连老天都帮我。”他走到她身后,把娇小的她拢在怀里,在她耳边得逞调侃道。 谁让她除了那次生病后,就再也不愿在他家过夜? 这回老天都不让她走。 “哼~”岑小南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的吻开始顺着她的耳后一路往下,又从她细致的脖颈亲至唇边,熟练地撬开她的唇齿勾住舌,搅动吸吮,直吻得她浑身发软只能依偎在他胸前凭借他高大的身躯站立。 “宝贝今晚留下。”离开她的唇好意让她好好呼吸新鲜空气,他不安分的舌游走在她的耳廓之际,话语挑逗。 “轰隆——” 不待她说话,仿似划破天际的炸裂雷鸣和一闪而过惊人的闪电替她做了回答。 各自忙完手中的任务。 她从浴室里洗完澡后出来发现他已经衣着浴袍,倚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他的商务平板电脑,时不时用长指划动一下。 抬头见她站在原地,脸上平静的面容转为一脸好笑。把工作机器随手放在床头柜,他朝她张开手臂,“宝贝过来。” 她嗔了他一眼,到底还是走了过去,刚走近就被他一把扯过跌入他的怀里。 “都说了我去客房洗澡就好了嘛。”她仰头看他,眼波流离,夹着丝丝嗔怪。 占用了他用惯了的浴室,反倒让他这个有洁癖的正主儿去其他浴室洗漱。 “我跟你,没差。”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尖,他笑得一脸好看。 几个字让她如被灌养了一口蜜般甜滋滋到了心底,养成习惯地环住他劲瘦的窄腰,窝在他胸前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特别好闻的味道。 “困了?”他替她撩撩耳边的发丝,一片雪白的嫩肤跃入眼底,他的目光不由地流连婉转。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不困,但是离不开他的怀抱。 越来越爱在他面前撒娇使小女生性子的她连自己有时想起来都感到惊异。可过后她又觉得这没有什么。恋爱中的人不都这样?何况,他宠她,比她对他的好多得更多。 不再戏谑调侃她,只因他也爱极了她此时赖在他怀里娇软可人的模样。 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他伸手关了壁灯。 “阿浚,你家里情况还好吗?”其实他之前也有略略和她提及过他家里的一些特殊情况。不过随着两人越是亲密,家庭环境自在安逸惯了的她也会忍不住想要多关心他一点。 “我爸最近又搞了个嫩模见报,我妈在国外生活多年,基本没再关注这边的动态。”向她淡淡描述这些事情。无波无澜的语气仿佛事不关己。 岑小南唯有亲亲他的脸颊,用行动告诉他她会陪在他左右。 这一亲,却似点着他身上的火。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瓣,吮着她的舌向她渡过嘴里的津液,又贪婪地再次把她嘴里的甜蜜偷了过来,缠缠绵绵的水渍声在静谧偌大的卧室里热烈得好不羞人。 “宝宝,我的宝贝……”透过喘息的间隙他抵在她微肿的嫩唇上轻声呢喃,在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将对她的眷恋发挥到极致。 岑小南被他吻得直喘。 一阵平缓过后,他的吻再次来袭。只不过这次侵袭的地方落到了她的颈际,细细密密的湿濡触感给她的感觉比接一百次吻还要刺激。一声低吟蓦地从她唇边逸出。 “阿浚,别……” 猫儿般的抗拒毫无杀伤性。他的大手悄然解开她浴袍的系带,从她胸口处探了进去。等真正握到一团绵绵的娇软,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中奔腾不息。 重重喘了一声,如一头探寻食物的猎豹一口堵住她猛然发出娇吟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握着柔软胸乳的大手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不受控地用心玩弄揉搓。惹来她的声声娇喘,然而怎么也呐喊不出。 他吸得她的舌头快要发麻,用力得她有点疼。手上却不正经,居然狎玩着连她都未曾那么碰过的乳房。 他起初带着好奇之心,谁知一碰上就停不住手。从没碰过手感如此之细腻的一双柔软饱满,揉弄她一对软乳的尖端,还能神奇地感受到变得硬挺挺的小珠粒。 成人之间的情动神奇而自然,初尝其中滋味的他纵使燃起了火点,也不愿再向前,深怕吓坏他的宝贝。 忍得难受,额上竟是沁了一层薄汗。 岑小南有些心疼,可自己一时也还没有做好要“献身”的准备。只好摸摸他的脸,上前亲亲他的嘴唇。 “宝贝,帮我摸摸,嗯?”实在做不到柳下惠,他搂紧她,用身下的炙热坚硬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了顶。 黑暗中,岑小南的脸烧成一片落霞。 平常在别人面前看起来再怎么冷峻的他,在她面前也有这副亟不可待的狼狈样。 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任他抓住她的手,朝他身下探去…… 等他将所有浓浊厚重的喘息统统喂入她的嘴里,第二次在她手中释放出烫手灼热的精液,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唯一让她抱怨的是她的手都酸了! 抱着她到浴室清洗干净手,在明晃晃的环境下她羞窘得不敢看他身下又昂着头晃动的巨物。洗完手后也不管他,逃也似的一个人先钻回了被窝。 岑小南不会想到的是,尝过这等无与伦比销魂滋味儿的男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这一晚过后,她被各种理由要求留在靳宅过夜的日子越来越多。 多到,由大到小,都能明显看出二人亲密无间的各种痕迹。原本一个典型冰冷的单身男性的宽敞卧室,添进了欧式梳妆台。偌大的衣帽间从只有他专有的顶级无标签衣物,到他命人将属于她的码数的衣服统统塞进他的衣橱当中。 爱情的滋润浇灌催促着时间走得飞速。三个月后,二人在岑小南的爸妈给她购置的一套小公寓里,共进由他们亲手共同完成的烛光晚餐。 “宝宝,生日快乐!” 都说鲜花只是一种形式,可女人骨子里潜藏着天性的浪漫因子,该准备的,靳亦浚全数一个不落。鲜花从郁金香之国空运过来,再请专人包扎成绚烂夺目的花样。 礼物除了一款三个月前提供设计图,由俄罗斯珠宝团队定制切割,独一无二的情侣项链。还有一样最最令岑小南感到幸福,是他竟然将世界限量版仅有两份的某大师的版画,呈递一份送到她面前。 再感受不到他的用心,岑小南会觉得连老天都要骂她狼心狗肺。 一顿美味可口的西餐犒赏他高贵的胃。得到他这位大爷不错的评价。 “想不到我靳亦浚的女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只负责洗菜端盘子的某人放下刀叉,笑得好不春风得意。 “谁是你家的啊?”岑小南嗔了他一眼,特地为他描绘的精致妆容下,美眸一片琉璃。 “不是我家的?还想是谁家的?”在这点上他素来占有性十足,连她小小的表达也要走到她身边,照着她的脖子啃了一口。 这一啃,天雷勾动地火。 有力的铁臂勾住她的腰肢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来,热吻的二人忘乎自我,她如同生怕溺水的人儿般双臂紧挂在他的脖颈之际,他一只大手抚贴在她脸蛋上,微微抬起她的脸颊好让他吻得更深入。 直驱的长舌近似锁喉般教她感到危险而刺激,不甘示弱地探出舌尖碰了碰他的,不料却像触碰了导火线,在他们接吻的间隙里他吐出一声低吼,舌头搅动的力度愈加放肆火辣。 另一只环在她腰际的大手跟着不安分地在贴肤的连衣裙布料上来回摩挲,直至探寻到身侧的拉链,一举拉下,探入握住她一方柔软。 “啊~~” 天性禀赋的男人这段时间从她身上得到最佳练习机会,手法愈发熟稔。掌控她的敏感点,指尖绕着她淡粉的乳晕打转儿。挑逗到她的小奶头挺立成一颗粉珠,两指便掐住揉弄,还不时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蹭,惹得她止不住身子轻颤发软。 “浚……你……你喜不喜欢我?”喘息着也要执着地问出这个问题。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的好和宠溺向来体现在他的行动当中,嘴上却从未对她说过这些会令女生沉迷的字眼。 “老婆,我爱你!” 深邃得仿似见不到底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望入她的眼,他回答得毫不迟疑。 狂跳的心脏刹那间充盈着感动。原来感情早已超过喜欢,他竟已爱上了她! “老公,我也爱你!” 说出这个神圣的字眼,岑小南终是忍不住娇羞。 她在他耳边细声说了一句。 终于得到长官松口赦令的男人笑出了一口整齐的大白牙。一把将她公主抱抱起,步伐稳当,却可见其中紧促地朝卧室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顶锅盖逃走……估算错了还以为这章是初夜来着…… 不过恋爱中的小甜蜜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少哦~! 022疯一样沉沦h 待她如珍宝般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很快覆了下来。压在她身上,顺着她明媚的五官一路亲到颈肩,在她如脂如玉的肌肤上烙下一朵朵玫瑰小花。 嗒的一声橘色台灯亮起。 “不要……” 岑小南羞得用双手捂脸。 埋在她胸前亲她两个奶子的男人抬起脑袋亲亲她的嘴角。 “乖,让我仔细看看你。” 话里还有一丝请愿和无奈。之前她太娇羞,怎么哄都不肯让他开灯,于是再怎么逗弄抚摸彼此,也就是靠手和嘴感触最深。 想想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岑小南默认妥协。期间他要她亲手将他身上的黑色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赤裸胸膛。在他技巧颇丰的热情抚摸下,一股不算陌生的蜜液从隐私部位渗透而出,她悄然变动腿的姿势被敏锐的他所捕捉。 “宝宝难受想要了是不是?”他轻笑调侃,惹来她一记娇软的粉拳。 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妨碍物,他覆在她身上的滚烫身躯一个滑落,双手使力令她曲起双腿,黑色头颅埋进她的腿间。 伸进湿漉漉桃花源的舌头一收一卷,牙齿松弛有度地轻啃敏感的阴蒂,身下的软人儿颤得厉害,被他舌尖划开细缝的粉穴渗出又一股热乎乎的湿液。 他灵敏的窜动教她死死夹紧双腿,却把他的头颅夹在腿间,让他入得更彻底。 “呃~不要弄了……啊~~” 恰巧连连舔舐到她敏感的一点,一鼓作气的孟浪狂吸直把她弄到泄了身才堪堪停下。 “宝贝尝尝你的味道。” 对她挑起嘴角邪佞一笑,岑小南只看见他亮晶晶的唇角便被他一口吻住。 “呃唔~” 嘴被不甚温柔堵住。 他似乎已到忍耐的边缘,扶着他的巨物,龟头抵在娇嫩花唇的入口,进去一小部分又退了出来,戳得敏感的她身下简直湿得一塌糊涂。 岑小南很是愉悦的难受,嘴上哼哼唧唧,“阿浚……阿浚不要玩了,你到底进不进来嘛?” 娇娇的语气带着一丝害羞引发的愠怒,唯恐她下一秒会变卦的男人在她不乖的小嘴儿上重重嘬了一口。 “小傻子,要不是怕你怨我,你老公我何必忍得这样难受?” 可不是,做足前戏就怕怕疼的她事后留下不美好的记忆,他额上沁出一层汗水,连胸膛也因箭在弦上而汗湿淋漓。可他们是彼此的第一人,是彼此的唯一。他怎会自私地为满足一己之私而教她难过。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一心顾念着自己,岑小南怎会不更加感动?单纯如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最是挑逗不得,竟主动抬腰,用她最隐私的部位在他炙热的男根上温柔来回划动。只消几秒,勾得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连眼色都迅猛沉了几分。握住他如长刃的巨兽,硕圆头部破开那条细缝,极缓地送入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胸前汗水流得愈加放肆。 紧,太他妈紧了! 动一下都觉得前方无路可走,这是一种怎样的刺激体验。 靳亦浚全数不知,唯一做到的,便是头脑一片空白,插入,再插入! “啊……好痛……阿浚……呜呜……” 比劈裂还痛苦的体验是一根巨长的硕物戳破那层薄膜,捣入她的下体,没有任何经验可言。岑小南疼得几乎快晕死过去,叫声极其凄烈。 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沉沦里的男人终于在她的喊叫及拍打下清醒过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插进她的体内,心里仅剩一道声音便是叫他一举插到底。他照着欲念狠狠贯穿了她,个中滋味儿达到销魂的尖峰,甚至于用销魂都无法形容此刻被无与伦比死死夹紧的紧窒感。 但是对她的疼爱胜过一切,终是把沉浸在疯狂中的他拉了回来。他心急地吻去她脸上布满的泪水,嘴里呢喃着一声又一声轻哄。稍加不注意,埋在她体内的巨龙一个抖动,热流自顶端迸射出来。 ……靳亦浚第一次在女性体内射出的精液就这么贡献给了同样青涩的她。 一泡浓精充当润滑减轻体内撕裂的疼痛感。岑小南顶着一对儿兔子眼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好像不是很疼了”。不过说话间仍是忍不住呜咽。原来男朋友那个地方太大,会让身为女朋友的她疼成这副模样。 亲亲她的小嘴,再亲亲她的眼睛,吻去咸咸的泪珠。深埋在她温暖狭窄的甬道里的男性象征很快重振雄风,并缓缓开动着欲望的巨轮。 “呃~” “啊……” 稍微一出一进,有力的撞击使得紧密结合的二人俱发出一声妖娆绵长的叹息。 疼痛感渐渐有所减缓。可他那物实在太大,将初初开发的小穴儿充斥得满满的。被狠狠填满的感觉饱胀得平坦的小腹竟是鼓起形状。酸涩,又有种说不出口的欢愉。 与她的感知不同,他缓缓前行再慢慢抽出时,硕大硬挺已然刺透那幽然如谷的花穴不为人知的秘密。九曲十八弯的穴壁像是打造一层层的屏障,既要阻止外物的侵入,却又矛盾地用惊人的紧致迎接肉棍的插入! “啊~~好涨……” 陌生的鼓胀胀令她在不安中挣扎一下。 激得他重重一喘,喘息声磁性环绕,教人听了都要脸红耳赤。 随后狂涌而上的是剧烈的进击! 要命的挤压,温暖的穴壁,无一不促使他专注的冲击! 扶着她柳枝般的细腰,他蛮悍的插入只快不慢! “啊~阿浚~太快了……啊啊~好奇怪……”一波波陌生的刺激插得身下的人儿变得语无伦次。 “宝宝乖,叫老公,我想听你叫我老公……”身下的肉棒藏在她的紧窒里闷声奋进,身上埋首在她颈边烙下吻痕,舔吮丰润的耳珠,在她耳边吐露轻哄爱语。 “老公~老公你不要太快……”在激烈的活塞动作下她被迫主动圈住他的颈项,晶莹泪珠洒出眼眶。是沉沦,是放纵,让她跌入情欲的深渊万劫不复。 “老婆,老婆。”他激动地咬住她的下唇,一口含住她嘴里的小舌拉扯吮吸。把口中的唾液渡进她的嘴儿里,又似饥渴般再次把她嘴里的津液吸了过来。 不见示弱的肉棍穿梭在丝毫不见放松的紧窄小穴,顶弄得她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娇吟,只能哭着求饶。他却越听越兴奋,从不知她的低泣告饶会是这般模样,听得他血液沸腾,只想干她,对,永不止境只想这么干穿她! “老婆,老公干得你舒不舒服?” 他嘬住她一边的小奶头,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拨弄右边的粉住。 “你下流……”毫不避讳对她说这种淫言浪语。她用仅剩不多的气力嗔他一眼。 一个妩媚的眼波换来的是他更加停不下来的猛力冲刺!就连一张宽阔的双人床,也为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说,干得你舒不舒爽?!” “啊~~舒……舒爽~呃……求你不要太快,求你……” 越是哭喊,越是洗刷他身体内的残虐下限。握住她的双肩,他将她一条纤腿抬至肩上,感受到温热的蚌肉愈加用力紧绞他的欲望,他悍然挺进,直直插入花穴的最深处。戳得她的肚子都鼓出了肉棒顶端的形状。 汗水淋漓,火热的摩擦在推挤下燃烧着璀璨的火焰。 “呃啊~宝贝我会死在你身上的……” 猛插数百下,整个插入抽出的过程让他们死死相拥,过了电的抽搐感明显一次比一次强烈。望着呜咽得只能咬住一边食指的宝贝,靳亦浚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腿上重重地朝着蜜穴的最里处猛地狂顶数下! “啊……不要…不要……”她哭着摇头,一头乌溜溜长发与雪白的肌肤形成最鲜明的映衬。猛然间,一道白光从她脑海里擦过,她哭泣、蜷起粉嫩脚趾头的模样比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还要美得教人惊艳! 劲头得到浓烈满足的他发出一声兽般的咆哮。双手把她抱得死紧。按住她的小屁股,结合处紧密无间,在她紧裹的惊人细致内喷射出一股股属于他的狂热激情。 作者有话要说: 初夜什么的最难写了! 尤其是两只还是雏儿的主角更是难写! 花样不懂多,只能一步步来。 023掌控欲成狂h 岑小南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便是一个女人站在靳亦浚面前,羞涩表情好不坦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还不赖某个招蜂引蝶的男人呗! 不过没给她吃味的机会,靳亦浚三言两语就把那个女人打发走了。 “我有女朋友。” “没关系,不影响我们交朋友啊!” “我讲究门当户对。” 冷峻面孔下的毒舌犀利,让近看原来是近几年在港及内地人气大热的音乐新人笑脸一僵,跺跺脚转身离去。 还门当户对咧。这男人,什么时候也学会睁眼说瞎话。她家的资产,对于旗下产业多如牛毛的靳家来说,压根不值得一提。 “哼,靳少这回上的不是财经头条,该是娱乐头版了吧!”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靳亦浚哪里听不出她此刻只是在闹他。 一把将她拉过,把她抱在身上。也不顾这是他家的餐厅,表情不似刚才的冰冷,破冰后暖融融的笑容煞是好看。 “你就不怕跟我见报的女主角是你?” 岑小南睨他一眼,一脸傲娇,“我才不怕和你一起见报。你是我的男朋友。”说罢,更是难得主动一回,挽着他的臂膀。 这种宣示他是她的小女生动作大大取悦了这个本是傲气的大少爷。不顾形象,竟是朗声笑了起来。 —— 自从尝过情欲滋味儿,开过荤的男人进步飞速,身为教练的他很是用心用力,岑小南作为学徒又怎能逃过教练一次又一次的“魔爪”? 他们的关系在恋爱时间超过一年后也从半同居升级为正式同居。 这晚,岑小南一句轻飘飘的“来m”打碎他几乎每晚孜孜不倦甚至乐此不疲的理想运动状态。用一个深吻表示了他内心的郁闷,在她洗完澡出来后仍是好好先生给亲爱的她用掌心温暖她的小腹,减缓她的小不舒服。 难得放松悠闲的两个人姿态慵懒。他倚靠床头,她的脑袋睡卧在他的腿窝间,恣意享受他的贴心伺候。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基本上都是她说她问,他含笑聆听或是耐心回答。 “宝宝毕业后想做点什么?”他突然这么问。 岑小南倒是答得欢畅,“反正我这辈子注定要当只无拘无束的快乐米虫,以后找份机构里的美术老师教小朋友画画就好了!”眨巴眨巴眼睛,撒娇的语气娇憨的模样都让靳亦浚忍俊不禁。 教小朋友画画啊……这份工作他倒是满意。 面上却佯装一脸嫌弃,“没志气。” 大手抚着她的长发,掐掐她水灵灵的脸蛋儿,他又默默补上一句,“我养你一辈子就好。” 这句话恐怕换哪个女人听了都会开心。岑小南作为一个庸俗的女人亦不例外。金钱不换,最重要的还是最爱的那个人对你掏心掏肺,才是最真。 她月事彻底干净的那天恰好是中国情人节。 爱她到宠溺至极的男人早早就从公司结束会议,驱车赶回学校。比她大一届的他已经离开校园,毫无悬念地接手家族企业,成为本港可以说是最年轻有为的企业接班人兼ceo。 然而看到她捧着一堆礼物甚至是一大束鲜花上车时,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阴沉。 该约会的环节一个不少。岑小南自然察觉得到他的不高兴,可从小到大她收到的礼物不少,退回去人家不要,丢掉又不符合礼仪。再说,浪费可耻,这点就算家境殷实的她,也做不到将别人的心意扔进垃圾桶。只不过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从没对她冷淡过的他,今晚下来倒是摆起一副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疏离姿态。哄了他几句也不见多大回应,岑小南黏了他一整晚,坐上车在回家的路上,渐渐无话。 回到熟悉的靳宅,他下车后对身后佣人只说了一句话,“把车里那堆东西给我清理干净。” 说完,不忘看她的反应,似乎试图在她脸上寻找某些痕迹。 “高兴了?”岑小南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 “下、不、为、例!”他一字一顿重重强调,话语间酸味浓重得教她哭笑不得。 “靳亦浚,你可真小气!” 他用劲捏捏她的手,警告性瞥了她一眼,“别人怎样对你,别想我做到大方!” 对她的掌控欲直白得令她咋舌。 原来在他心里她的分量竟有这么重。 以往她只是猜测。谁料一堆礼物能逼得他打翻醋桶,变得如此强势霸道。 “别的女人向你表达爱慕之意,也不见我对你耍脾气啊!”她不服辩解。 还好意思说! 靳亦浚真想咬她一口发泄一下无名怒火。看她一副怎么看怎么都喜爱的娇俏样子,火气一下降低到最低点。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他表情淡淡地给出回答。 岑小南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第二次露骨地对她说爱这个字眼。平时可不见他这般煽情。 “我也很爱你!”他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步伐稳当朝着楼上走去。 这一次,他可是下了狠在折腾她! 浴室里,他托着她两瓣臀将她压在黑色大理石瓷砖上,身下冲撞又快又猛。她白花花的两条细腿随着撞击的猛力像风吹芦苇般上下晃动,男人的肉棒在嫩穴里横冲直撞。紧致得惊人的小穴儿如同有吸力的吸盘般咬着硬挺的头部,奋力抽插其中的肉棍每次都要顶到最里,顶得小小嫩穴带出连连汁水,变得红肿泥泞。她的小腹和私处酸胀得不行。 偏偏越是求饶,他越发凶猛。 吮着她那张吟声浪叫的小嘴,她微肿的唇瓣沾满他留下的唾液。 “说,你是我的!” 她两条纤臂松松吊在他的肩上,嗯嗯啊啊的,媚态尽显无疑。 “啊~~我快不行了……老公……嗯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汗水肆意尽洒,在颠簸起伏间他继续不带一丝温柔地进击,嘴上深吻她更是几近锁喉。 “啊~~呃……呃……啊~~”肉棒的顶端深深地撞到子宫口,一场肉搏的激烈战况在他迸射出浓烫精华时并没结束。 托着她的小屁股,高大颀长的身躯沉稳地边走边猛干。 这个姿势太深也太刺激,小泄两回身的她只剩下崩溃哭喊。 抱着娇俏玲珑的她对他而言简直轻而易举,一进一出更是深入见底,奋发用力。 意大利进口羊毛地毯沾惹一路湿哒哒的印记。透明的水液从他们的结合处顺着腿间流露一地。 来到花园式露台,把她放在两人闲时用来谈情说爱的秋千凉椅上,抬起她两条腿火热的硬棍再次用力戳到底,激得她呜呜哭泣告饶。火热的利器却还在处罚她。旋转、扭动,花样百出,插得她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双手反握住他精健的手腕,借着他的力才勉强支撑自己的身子不滑下去。肉壁紧绞他的大肉棒摩擦时产生强烈快感令她时而摇头低泣,时而红唇微张只剩嘤嘤娇啼。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用力一个顶弄,她浑身顿时像触电般一阵痉挛。 “停、停一下……呃……啊~~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离开你……” 痉挛抽搐的感官刺激教她只有软声求饶的份儿,哪还顾得上他在霸道地要求什么。 男人却在听了她的允诺后一整晚愀然紧张的心松懈不少。对,觊觎他宝贝的人不少,可谁能抵得过她最爱的是他。谁敢打她的主意,他必定往死里也要弄死他。她是他怀揣在心口的宝贝,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整个心绪都只为她而转动。 肉棒在花穴儿里插送的力度渐渐温柔。 她方才急遽的喘息也渐渐平缓。 “嗯~~嗯……” 一下一下打桩似的一插到底,混合着两人的浊白液体从被插出一个硕大圆柱形状的小嫩穴流泄出来,打湿两处一毛茸茸一硬刺刺的阴毛部位。 “舒服吗宝贝儿?” “嗯~嗯……舒服……啊~”他又是重重一顶,撞得她肚子都小鼓出他粗硬男根的虬龙面目。 “更舒服的还在后面。” 说罢,动作不再舒缓。一个使力将她拉起跌入他的怀抱,双手抱紧她的小屁股把自己湿淋淋的硬大阳具一举再插入她嫩乎乎的热穴。 来回走动干了数十下,在她一声娇吟比一声高的浪叫声下,他知道自己也将濒临爆发的边缘。无论怎么搞,她温暖的热源地就是不带一点松动,死死咬着他的龟头、他的欲根,天生就是一副名品利器。 一把把她抵在墙面上,他握住她两条腿将它们抬到一种极尽放浪的姿势,方便他进入得更深。腰腹强劲的力量在这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阿浚,阿浚~~~”一口咬在他右侧的臂膀,小嫩穴猝然急剧收缩,绞着他的肉棒不放,她抽搐不断地在他强势的压制下不知是第几次达到了高潮。 靳亦浚在她咬住他的那一刻不受控地全身一麻,如一只餍足的兽般昂首,从喉间逸出一声磁性富饶的沉沉闷哼。腰臀用力朝她湿漉漉早已泥泞不堪却仍然紧成一团的热穴里狠狠顶了数下,终于才将一大股浓稠激情的液体尽数射入她那片肥沃的花田。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到此结束。 前方剩两章高虐。 虐女主、伪渣男即将出现! 请捂紧乃们的小心脏…… 024像中枪一样 有人为你撑起一片天却又是第一个放手带给你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岑小南双腿一软,浑身气力仿佛被抽光,顺着墙壁滑落在地。 接下来是佣人紧张的惊呼询问。 门内的男人惊觉后箭一般冲了出来。 再然后,遍布他们热恋与欢爱无数的偌大卧室,两个人沉默对峙着。 “你刚才跟你爸说的话都是真的?” 良久,她比想象中更平静地开了口。平日里一双灵动的美丽眼睛黯沉得没有一丝神采。 这令靳亦浚揪成一团的心重重一沉。 她听到了。她什么都听到了。 抓不住她的那种心慌教他沉默地闭上眼,良久,睁开眼垂首望着她的眼。 “对。” 一个字判下他们这段感情死刑。 “你知不知道你为那个女人已经破了多少例?你不把我当父亲,ok.爸知道,我对你亏欠够多,所以可以什么财产都让给你,只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是作为过来人有些事我不得不提醒你,女人就像物品,玩玩就好,玩物玩多了会丧志!” “这些道理不必你提醒。”年轻男人冷冷答道。 过了半晌,准备满腹草稿的中年男人缓过神,语带一丝显露无疑的惊喜,“好好好,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我就知道我靳耀东的儿子是个有独立思想的男人!” “这么说你会和黎家小女儿订婚?” “再说。” “那你现在的女人怎么处理?”紧绷的话语里藏着无限担忧。他的儿子陷得真是太深,连放手只顾享乐远在重洋的他都听闻自家儿子为一个女人做出频频失控的行为。初初他简直不敢相信。等真正看到私家侦探传过来的录像,他才彻底震惊并连夜赶回港,生怕睿智超群的儿子会做出更多不明智的举措! “……我不会和她分手。你也别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像是在思量着什么,许久,他不带感情地下定结论。 门外本想把响了几个紧急电话的公事手机递给他的岑小南,听到这里,天崩塌下来的一瞬间也不过如此。 岑小南闭了闭眼,眼里涩意渐深,温热的透明液体再不仰头即将滑落。 “你是不是要跟别的女人结婚,最好把我蒙在鼓里还要让我待在你身边做你们之间的小三、情妇?!” 他静了。凸起的喉结滚动。 “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啪—— 再也克制不住眼泪的奔腾,岑小南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泪流满面。热辣辣的手心里无不提醒她,她用一巴掌狠狠地打落面前这个男人无耻的面具。 “靳亦浚,我们分手。” 她看着他。 直到他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 “好。” 岑小南知道自己哭得狼狈不堪。控制不住的眼泪溢满眼眶甚至让她连怎么下楼的路都看不清,周围佣人们同情怜悯的视线无不炙热地投射在她的身上。可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别人怎么看她。 幽魂般一步一步走出靳家大门,眼泪不住滑落,穿过一大片熟悉的园林真正走出靳宅雕花大铁门连腿脚发软也不自知。 他们分手了。 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就这么答应她提出的分手。 —— 占地面积广阔的港大食堂因不是饭点而显得较为冷清。 “噔噔蹬蹬,恭喜我们的岑大美女本次获得内地美术奖金奖!第一名超棒!” 坐满餐厅一排长桌十二个关系交好的同学正为脾气好人也美的岑小南私底下举办着小小庆功宴。 岑小南作为主角自然噙着笑,举杯以果汁代酒,和诸位热心同学来往敬杯。 “大家有没有发现我的岑美人儿最近笑容都带着林黛玉那种凄美感。” 众人取笑他,“我地睇系你又系度发紧花痴啊!(我们看你又在这儿犯花痴吧!)” “我叼,那是你们没见她的脸儿又小了一圈儿,本来就不大的巴掌大瓜子脸,现在下巴尖得跟赴韩一趟又重回本港似的。” 听他皱眉说得不似以往口气那么夸张,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岑小南一张极其耐看的脸上,发出惊叹。 “对欸,看来还是大帅同学对我们小南关注有加,小南刚从内地回来没两天我倒还真没发现她瘦了一大圈。” “是啊!小南你本来就是吃不胖体质,你再瘦还让我们这些喝水都胖的同性怎么找对象啊!?” 你一句我一句,围着她瘦了不少的话题绕了一阵,大家最后又回到调侃大帅同学这个千年不变的戏弄上。 只是这回还不忘把她也拖下水。 “大帅,小南不在的这段日子不是天天都念着想着她,现在人到这了,咋没见你行动?”一个中文说得比英文还溜的洋同学冲他们调皮地眨眨眼。 他的话勾起举座哗然。 众人起哄。饶是平日里被大家戏谑打趣惯了的大帅在这时也变得腼腆几分。 岑小南还是笑着看他们玩闹,好像他们说的人不包括她一样。 “好吧好吧,为了满足你们这群人的八卦之心,我仅以爱的名义给我们家小南一个友情的抱抱!” 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很快就潇洒上前,当众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大家再次起哄鼓掌。 岑小南含笑坦然接受大帅同学的热情拥抱。不同于情人之间的温情享受,他的拥抱纯粹而简单。 “阿浚,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人留校继续升研,刚在宿舍撸完游戏到食堂吃点东西,见到从未踏进过食堂一步的同班同学,不由惊讶出声。 “嗯。” 一个不咸不淡的单字音节,清晰入耳,教离得最近的岑小南脊梁骨一僵。 所幸周围同班同学还沉浸在热闹嬉笑的气氛当中,并没有人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你跟你老婆闹别扭了?怎么我刚才看一男的抱得她很是欢喜。” “你可以端着你的东西到一边吃饭了。” 看都没看他一眼,犀利冰冷的语气直接秒杀了喋喋不休的同班同学。 同学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踩到地雷区。摸摸鼻子讪讪一笑,端起托盘灰溜溜走开。 “咦,小南你盘子里的东西怎么都没动?多吃点肉啊,虽然瘦了还是很好看,但是太瘦了对身体不好啦!” 大帅同学把她盘子里冷掉的食物一股脑倒进自己的盘子里,又重新给她夹了些热腾腾的牛肉和蔬菜。 自从知道他就在身后,岑小南如同一只被罩在笼子里的小兽,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进行。直戳到后背的寒冰目光教脊梁骨传来阵阵恶寒。 可是再怎么样,也是他先不要她了。 她记得十分清楚。现在距离他们分手,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期间,他没有再同她联系,哪怕一次,都没有。 —— 从别人口中得知深爱过的男人可能会订婚是一种什么心情? 一位家境上等的女同学委婉地向她透露这个消息,望着她惨白的脸色一脸担忧。 女朋友只是好意不想让她被蒙在鼓里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不料似乎做错了事。 她看着小南少了几分人气的脸,忧心忡忡。 “你也会去参加那个宴会是吗?” 小南终于开口说话,女同学松了口气。 “嗯嗯!我可以带你进去,不过……”女同学欲言又止。 怎么,她像是要去搞破坏的女人? “放心,我能做的也只是看着他订完婚而已。” 岑小南不知她在同学眼里,第一次笑得比哭还难看。 私人订婚宴即使排场不大,可光是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之间,足以看出主角的用心。 站在宾客往来的堂皇大厅角落,岑小南有片刻失神。 她为什么要到这里? 难道被羞辱得还不够多吗? 午间当她素颜朝天出现在盛装打扮的女同学面前时,女同学吓了一跳。小礼服是从同学的衣橱里取出来的,连掩盖苍白气色的浓妆也是她亲自动手帮她涂涂抹抹的。 被推上豪车,一路顺畅无阻进入这场小型私人宴会。岑小南的所有动作都犹如定着时上好了发条。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出现在这里,是想得到怎样的印证? 也许是大浓妆惹人注目。 即使她隐藏在角落里,也有不少眼尖的男士上前搭话甚至邀舞。岑小南摇头拒绝,好几个从她这儿吃了瘪的纨绔子弟只得佯装风度翩翩离开。殊不知她那块已成了许多人目光频频投放关注的地儿。 “哈哈,谁跟你们说我们要订婚的,这只是浚帮我张罗的一场生日晚宴罢了。你们该玩的好好玩,不要跟我们客气哦!” 娇俏又不失妩媚的招呼声昭示着女主人就在附近。 岑小南攥紧手中的手拿包。 这不是订婚宴。 但是这是一个名叫靳亦浚的男人为其他女人尽心布置的生日宴。 他们已成了我们。而她,不过是个可笑的过去式。 岑小南失神地抬眼。 却不想,一双墨眸正沉沉、死死地盯着她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本小说就为了这最后两章的出场…… 没想到把麦自己虐到了哭…… 025分裂的选择 他无视在场所有人惊叹大呼,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腕往厅外大跨步走去,不顾力道拽得她生疼发紧。 “你来这里做什么?” 质问的口吻,疼惜的眼神。疼惜?现在的岑小南可不会再这么自作多情! “我只问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要订婚了?” 她不知道在她用冷意凛然的神情面对他时,他的手已悄然握紧成拳。 “……对。” “……好,很好。” “以后就算偶然碰见,我就当没爱恋过你这一场。” 她恬适淡然地说着,一脸决绝绝望的表情却教靳亦浚一颗心狠狠一颤。 好像他再不抓住她,她就会永远、永远地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这种感觉让他心生恐惧。 可是既然做到了这一步,他就没理由回头。 任她看也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婀娜背影离开他的视线。直到他眼前一片湿润的模糊,再也捕捉不到她的痕迹…… —— 卧室里所有有关她的东西统统都搬走了。 亟亟的脚步直奔书房,厚重木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连同她给他画的第一幅画,那幅专属于他的璀璨的演讲台,也被她毫不留情地收走了…… “陈嫂,是谁允许她进来搬东西的?”他沉寂如深潭死水般的嗓音教从小看他长大的陈嫂听了心里都跟着悚然一惊。 “是一位新来的女佣让岑小姐上楼的。得知此事,我已经第一时间把她辞退了。” 等了很久很久,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影才传过一阵声息。 “如若她再来,你就转告她,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她愿意在门口等,就让她等着好了。” 陈嫂尽职尽责地应了一声好。再抬头看少爷的背影,不过一句话的力量,就让他颀长身形变得萧索得吓人。 —— 沉浸在自我世界里太久,等岑小南无神的双目触及到放在柜台里面的卫生巾,仿若死寂已久的心脏猛然复苏,狂烈跳动。 不会的,不可能的! 自家的医院是不敢去的,她一个人坐了近两个钟的车到了另一个地区的医院做了检查。 当看到报告结果,她坐在走廊长椅上茫然无措。 手机铃声响了。她机械般拿起接听。 “小南,我回来了。” “哥……” “嗯?” “我怀孕了……” 砰的一声巨大动静,是拉杆行李箱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岑视南没有责骂她一句。握着方向盘,那双原本操持手术刀起来极其漂亮修长的手此时青筋凸起。 岑小南望着前方的车窗,目光涣散放空。 到了靳宅,车子停在巨型雕花铁艺大门前却是再也驶不进去。 “对不起,岑小姐。” 闻讯赶来的仍是最大管事者陈嫂。 她的态度并没有因他们的分手而改变半分,始终恭敬得很。 “对唔住岑小姐。我们少爷说了,你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如果你愿意等,你就在门口等着好了。” 她的眼神里写满歉意,这一点也不符合高等英式皇家管家礼仪。 岑小南坐回车里,神色淡淡,“好。我们的一切与他无关,我永远都不会再等他。” 车窗渐渐升起,阻隔了陈嫂略带疑惑的目光追随。 她侧身握住岑视南激动得握成拳头的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哥,你养得起我们的,对不对?” 一句话,让岑视南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信仰瞬间瓦解、崩塌。 他想养的,从来只是他和她的我们,而不是别的男人和她的我们。 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涩然,“好,我负责养你们。” 岑小南休学了。 所有手续都由岑视南代办。 手机铃声一整天下来响个没完没了。岑小南看着皆是同班同学打来的电话,垂在衣角处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任之响到铃声断掉,脸上表情无措得像森林中迷路的小鹿。 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出来的岑视南,望向她所看到的又是近来频频发生的一幕。 自从脱离校园生活,她变得比从医院出来后更加安静。 岑视南自然不会放任不理。利用专业的科学医术测试她是否有孕期抑郁倾向,所幸的是她很配合,也并没有其他类似抑郁的症状出现。 岑视南懂得其实最大的病因,就是那个连见她一面都不敢的懦弱男人! 可他从来不会提及这个男人。只因从被拒入那人宫廷式住宅的那一天,他看到小南第一次做出一件狠绝的事情——她把所有有关他们之间的东西全数烧毁。 忽略她脸上滑落的泪水,岑视南从回国到现在,心下郁气总算散去不少。 岑家父母自他懂事时从福利院亲自接走他。岑家温和的教育方式指引他逐渐成为一个懂得情绪收敛的男人。而他对岑小南是什么时候就甘心情愿照顾她呢?大概是从他第一次见她,岑家父母为他们笑着彼此介绍,她甜甜地喊他一声哥哥,过后他改了新名字,主动和他们提及要把名字改成岑视南的时候。岑家父母对视一笑,摸摸他这个十三岁个儿就蹿得老高的大男孩的脑袋,对他有心照顾岑小南的心思心照不宣。 岑视南,岑家的人最重视的人儿——小南。 也是这种不急不躁的教育方式影响之下,岑家父母得知小南意外怀孕,并没有勃然大怒。教他感到些微意外的是,她的父母在愕然过后便冷静地安慰她,询问她的意见,接下来要如何做打算。这种体贴悉心的关怀,岑视南再也不觉得意外。连医院大权都能交给他这个外人,只因把他真的当儿子看待的养父养母,信奉感恩的心态有多美好他深深有所感知。 只是在他面前一直保持冷静状态的小南在那一瞬间崩溃大哭。 惹得岑家父母抱着她终是忍不住心酸落泪。 如今一晃又是三个月。 只除了仔细看肚皮儿那处才能看得出隆起,四肢仍是纤秾有度。初初她并没有害喜的症状,仅仅只是嗜睡。等过了那段时期,小南忽然在某一天对他粲然一笑,那笑容让端着菜盘子的岑视南怔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才知道此情此景自己有多么滑稽。 对她的笑,他没有一丝免疫力。露出一口整洁的牙,他同样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bb仔又调皮了吧?” “嗯!这回动得好厉害,姐姐弟弟好像在玩游戏!” “傻样儿,哥哥弟弟在打架也说不定啊。” “不许你乱说,是姐姐跟弟弟相亲相爱!” “好好好,你是bb的母亲你最大。赶紧的给两个北鼻补充营养增强战斗斗志吧。” 岑视南扶着她到餐桌那边。 对他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岑小南忍不住笑话他,“行了啦,亏你还是留学回来的主治医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我仍是身轻如燕么?” 说罢,挣开他的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岑视南一声斥责让她瘪瘪嘴停下来。 好吧,看来她真的让素来疼爱她的哥哥担心得太久。瞧他,脸都吓白了几个度。 生产的日子将近,本就提前半个月入住医院的所有准备在岑小南忽如其来的阵痛全盘被打乱。岑视南抱起她直冲电梯里,开车时连冷气都忘了开,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让坐在副驾驶被他照顾得稳稳妥妥的岑小南噗嗤一乐。 抽过纸巾替他抹去珠帘一样儿的汗珠,她一脸认真地说道:“哥,要是你不介意bb们叫你一声爹地……” “我很乐意。”他飞速地回答道。 岑家三人皆在产室外等候。从来都是他们站在专业的角度掌握别人的生死,如今换成他们是等候的家属,其中担忧无需言喻。 生产过程还算顺利。顺产,一男一女。女宝宝比男宝宝提前三秒从母体内滑出。 听到这个消息,强烈而来的幸福感如雨后破开的春笋,笑容洋溢在他们的脸上。 望着两个皮肤变得嫩红嫩红的小家伙,岑小南脸上的泪水还未来得及抹去,就被岑视南轻柔揩去。 “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爸妈在。” “嗯!”她用力点头。 那个叫作靳亦浚的男人,她真的决定,再也不要、再也不想起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妨再回头看三年后的正文,麦认为你们会被真的虐到~ 谢谢乃们的打赏支持~ 乃们的打赏对于麦而言,是一个能支撑麦完成一个梦想的过程! 下一章就要回归正文,男主把逃婚的女主捉回港,嘿嘿~先来张h再开虐啦! 026思欲在疯涨(H) 二十分钟的路程,足以让机舱内的一男一女饱受陷入欲望沟壑却无法共同拥有的煎熬。 熟悉的停机坪近了,终于近了。 等直升机停稳,动作利落摘下护目镜,靳亦浚长腿一迈,长臂一伸,便把后座的小女人抱回了怀里。 此时的岑小南早已如同生死走了几遭。腿间被丰沛的汁液浇灌得有多么泥泞不堪她已没有力气去想象。 当他红着眼将埋藏在她体内的玉柱一点一点抽出来时,她的身子随之一阵阵的抽搐,生理反应令她情不自禁发出几声嘤咛。等眼帘前逐渐恢复一片清明,看到他手中那根扔在不停扭动且沾满她的液体呈水润润状态的玉柱,她的眼圈儿迅速红了。 “靳亦浚,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诚然,她对他没有当初那种狂烈的爱意。现在一路让他听了足足有20分钟的活春宫,且是她一个人卖劲儿求饶,并在哭得欲生欲死中被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连连不断弄得直上高潮。这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只觉得十分屈辱。 听到她口口声声说恨他,再联想她无声无息的临阵逃婚。本是因欲望而红了眼的男人心下猛地一紧。丢开手里那根狎玩她的东西,抱紧她吻开始接连不断地落下。 “我说过不准你对我说恨字,我不准!你听到没有?!” 岑小南偏头企图躲开他的勾缠,被他的大掌扶住后脑勺,唇瓣覆住了她的,急促吐纳的呼吸全数吐入她的嘴里。 另一只手游离在她身上,轻松解开束缚着她的安全带,她身上的遮挡物很快三下五除二被褪得干干净净。他把她放在他的两腿间,让她跨坐在他的身前。 再也不顾任何风仪,反正他在她面前早就身心都变得溃不成军。拉过她的小手替他解开裤链,扯下因巨兽而变得紧绷的子弹内裤,粗壮有如婴臂的长物弹跳而出。她温暖的手心接触他的灼热,两种明明是热,却又不是同一种热度的温度让他倒抽一口气。 喘息得更重。 暖暖柔嫩的手心把直挺挺的硬物套弄几下,靳亦浚抬起她的两瓣小屁股,扶住自己的巨物往她身下一寸寸地插了进去。 销魂的紧致感一如既往地紧绞着他壮硕的阳具。 岑小南也从起初的厌烦伴随着欲望的勾引逐渐沉沦。他热烫的铁证埋入她的体内,深深地,真实的存在感,不是方才插进她私处的玉柱能比得上的。至少这次她陷得不再抗拒,甚至抬了抬身子,示意她这次很快便适应了他异常大和长的硬东西。 靳亦浚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嘴角,扶着她的腰肢一上一下地轻松耸动,潜藏在小穴儿里的粗硕蛇行扭转前进,在她会把男人的东西收缩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温暖肉壁中一次次感受惊人的畅快。 “啊~~不要太快,嗯……慢一点……”耸动的力度变大变快,本就泄了身好几次的她在他身上很容易便气力殆尽,娇喘声愈渐妖娆,听得埋藏在她肉穴里边的硬挺肉棒顶弄得更加深入卖力。 他陡然张嘴衔住她胸前饱满美乳上的樱粒,激得她像触了电般仰头莺啼出声,嗯嗯啊啊的啼叫声伴随着溢出满满汁水的粉嫩蚌肉无不刺激着男人的感官。搂着她赤裸滑腻一片的腰肢猛干了数十下。抱住她迅猛地换了个方向,变成了她在下,在上的他仍旧埋在那窝温暖的热源里,一进一出插得异常凶悍。 “老婆,为什么要跑?”他的气息只是略略有点不稳,追问探究的力量还是颇为丰盛的。 岑小南能告诉他,她只是头脑发热才会冲动地以为嫁给他也许不一定会委屈了自己?想到他对有关她的事敏感得有够阴阳怪气,倘若她再坦白,不知又要牵扯多少事端。 唯有闭着眼不去看他,才能以此躲避他那对犀利的双眼。 靳亦浚内心无奈,却又只能放任她的任性,不舍凶她一句,就怕她委屈。 抽插的速度不见缓慢,他未解开的西装裤早已沾染一片两人交合泻出的爱液。望着身下一对美丽的双眸微眯着呈现一副妩媚舒服的姿态,他心里难免得意,她的口不应心,可身体还是臣服于他。 肉壁一紧一缩伴随着她越发急遽的娇喘折磨着他的神经,他把她的身子拉起来半靠坐在椅背上。热切的吻落在她精致的耳廓、徘徊在她的颈际和耸动的饱满美乳之间,伸舌来回划动轻舔。身下强有力的大物一次次地插到最里,每到深处甚至坏心地碾压,直插得她只能哭着求饶。 “老公~~我不要了……嗯~~哈……好难受……” 难得听她这么乖地再叫他一声如此亲密的称谓,靳亦浚哪还会慢得下来。卖力地接着玩弄各种技巧,蛮横的抽插教紧致感愈来愈强烈,身下的宝贝很快连娇娇的叫声都小了,最后嗯啊了一声,紧紧闭着眼死死地环住他的腰,夹住他的肉棒娇软的嫩肉一阵阵急促紧缩,一股暖暖的热流从粉红的禁地深处一股脑地泄出。 在这蜜液渗出的瞬间,靳亦浚险些把持不住。 抱着她俯首又是一次深入锁喉的唇舌热吻,埋在她体内还昂首挺胸的阳具狠狠地又插弄了数十下。等她流着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眼泪,唔唔地抗议她的难以承受,并恶意地夹拢双腿,猛地一次夹击才教他不得不缴械投降,啃着她的唇瓣在她体内一股脑地迸射出一泡浓精。 “小妖精,小坏蛋。”到底还是射在了她的体内。这让不愿太快又教她受孕且更不舍让她吃避孕药的靳亦浚,低哑着声在舔舐去她脸颊的泪珠时,忍不住低声斥责她的小动作。 岑小南还在方才那种白光射入脑海中的快感中沉沉浮浮,顾不得她的花穴里边泡着他的精液,还有他那根不容忽视的巨大存在。 见她小嘴微启,一副被他爱过后仍沉浸其中的模样,靳亦浚忽然罪恶感不那么重了。多一个bb也好,就算他自私也罢。他靳家又不是养不起多一个孩子。何况多了个宝宝,她离开他的可能性就越小。只不过结果大概会换来她的不悦甚至是对他更加不理不睬。想到这种情况,他的心情忽然变得恶劣。他不要她对他总是那般忽视,也不要她只是为了孩子才与他和好在一起。他要的是她对自己的全心全意,bb们由他们夫妇二人悉心照顾才是皆大欢喜。 如此一想,看着她的双眸已没有从s市抓她回来时的那一抹残戾,情深意长布满其中。 抽过一大把纸巾把两人湿得夸张的下体擦拭干净,他亲了亲她的嘴角,拿过浴袍把她浑身包得就差密不透风。 长腿迈出直升机,换了一辆停放在一旁的座驾,白色法拉利犹如脱了靶的羽箭直奔主宅。 主宅里没有其他佣人。 靳亦浚抱着怀里的小妻子并没有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在一番折腾下岑小南身心俱疲,正欲昏昏睡去时,屁股传来一阵凉意让她顿时惊醒。 这坏男人居然抱着她到书房,直接把她放在书桌上。 不等她疑惑惊呼,唇已被一口堵住。 他每次都用这种方式制止她的反抗! 剥开她身上的浴袍,这回内部真空的两人算是一下子从移动转成了联通。他狂傲的昂扬放肆插入弄得她的小腹鼓起,有点儿肿起的花瓣被撑得又大又圆儿,内壁涨得厉害。 她难受得哼哼。靳亦浚更是好不到哪儿去。 明明她的体内还有两人的爱液残留,怎么她就跟没被他狠干过一番。还是紧窒得惊人,绞得他连动一动都觉得头皮发麻,舒畅的刺激感由尾椎骨直升而起。 不顾她感到不舒服的推搡,他吸吮着她柔软的小舌,手里握住她耸立的乳房把玩着,身下从不紧不慢到加速顶弄,撞击的力度不断加强。缠绵的吻让娇喘的人儿招架不住,深入到底的一插一送害她在他面前再一次丢脸地崩溃告饶。 “唔~~好涨……太深了……” 这次他的喘息声比刚才那次要浓重许多,听她呜咽的求他慢点,他心下倍感欢愉,要给她的惊喜远远不止于此。 等插送的次数多了,她吟浪的呻吟越发动听,靳亦浚空出手探向两人的结合处,冲着她敏感的小核弹了几下。 “啊——” 她本就绷紧了的身子猛然抽搐。 不够,惩罚还不够。 放倒她的身子迫使她躺在冰冷的书桌上,他粗砺的大拇指揉搓着藏在蚌肉内的小肉核。惹得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哭泣声一声比一声惹人疼惜,恨不能用尽全力疼爱她贯穿她的身体。 “下次你还敢不敢逃?嗯?” 他保持整齐的力度一次一次地悍然进入她的深处。 “不了……再也不逃了……” “老婆真乖,老公这就好好奖赏你……让你再、也、不、敢、逃……” 他抓住她两瓣臀肉,不顾她的哭吟,千方百计操到底,捅到深处简直要破开她的子宫口。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靳亦浚死死地把人儿搂进他的怀中,听着她低低的哭泣声,在她绞紧的肉穴中纵容自己再次把灼烫的精液灌入进她的子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购买错误打赏章节的宝宝们记得加麦的联系方式。具体看017章见详情。 连续告示了两周时间,以后就不再一一提示了哦~ 027新婚夜大吵 领证,逃婚,再到成为备受媒体关注的盛大世纪婚礼主角之一。能做到让她的父母一脸欢欣地把女儿的手递到他的手上,岑小南是怎么也想不到,靳亦浚背着她是如何做到这一步的。 置身梦幻璀璨的海洋场地,即使是心情复杂的她,都避免不了这种海上皇宫般奢侈铺张带来的内心震撼。 更甚至,她见到了他离异多年的父母,在公开场合和睦相处,言笑晏晏间露出一副获得世界上最大幸福的表情。 想来一是到底等到即将而立之年的独子总算成婚;二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两个比棉花糖还可爱的孙子孙女,奶声奶气地喊他们爷爷奶奶,他们能不笑靥如花? 比起她这个一袭宫廷纷繁白色婚纱配以无可挑剔精致妆容的的新娘,外形挺拔英俊的新郎才是众人始终不断追捧的关注点。站在他和三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三胞胎身边,她无可避免地瞅见其中一个用手肘拐了拐他,对他笑得好不正经,“兄弟,别说,我承认今天你把我们哥三人都比下去了。够帅啊!” 能从三兄弟中骨子里最邪佞的老幺嘴里听到一句夸赞极其不易。靳亦浚但笑不语。只是牵着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换了个姿势,极具占有性的手臂揽过她的腰,把她拥在怀里。 这一天,哪怕她有一点动静,他都变得草木皆兵。 风水轮流转吗?三年前她在门外听到他和他父亲的对话。三年后,同样的方式,他把她和岑视南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彼时岑视南借进修机会回到国外的母校进行三个月的学习。岑小南没有立场去说他什么,在送他登机后,她也很顺便地当了一回逃婚的新娘,只不过她去的是另一座城市。 她并没有告诉岑家的人她要结婚的消息,说她自私也好,说她逃避也罢。她始终没有把靳亦浚提出要给她补办一场盛世婚宴的话放在心里。 直到回港那一夜遭到某人身体力行的“处罚”,她算是信了。隔天她还无力躺在床上时,还是靳亦浚替她接了电话,嘴角含笑对着电话里的人喊了一句爸爸妈妈。 他与父亲的关系向来不和。 能让他叫得这般恭敬有礼又不乏热切的,一想到某种可能性,岑小南哪还敢兀自睡去。 瞪他,从他手中拿过手机,听到父母的殷切叮嘱。 岑小南到那时才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她和靳亦浚的婚礼,竟在他无耻的操控下已成定局。 爸妈那边自然把这种重大的消息传达给了身在国外的岑视南。 接到他要求即刻视讯的那天,正是岑小南和靳亦浚将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前一晚。 岑视南的单刀直入教她在视频前有些错愕。 “是不是爸妈没通知我,你就打算瞒着我带着bb们嫁给他?” 她一时语塞。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得到他千年难得会对她散发出的一次凌厉眼色。 “哥,我想不到比这个更好的给宝宝们名分的办法。” “是不想让宝宝们成为私生子,还是你又一次爱上了他?” 说到这,他顿了顿,神色晦暗不明。 “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哄哄就能尽释前嫌、不计较曾经被抛弃的事实的女人吗?”她的声线冷了下来。 视频里的人静默片刻,选择了妥协。 “小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说了。尽管时间地点方式都不对,可他还是抵不过胸口那跃跃欲动的叫嚣对她说出了口。 这次双方都没有在第一时间说话。 三年来的相处,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被爸妈带回家的这些年下来直到他出国的时候还长。与其说是爱人,不如说他们之间更像家人一样相处。没有过一次争吵,有的尽是无限的包容和宠溺。 岑小南作为一个不笨的女人,偶尔脑袋放空过后也会想过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是不是也有想要照顾他们娘儿三人一辈子的想法。 可过后摇头笑了笑,不会的。如果真是这样,他又从来没说过。想太多恐怕只会把这个优秀的哥哥吓跑。 她已不是怀春的少女,朦胧的情愫并不能说明她又有了自作多情的资本。 然而四个月前贠宝宝的一句话的确令她错愕不已。过后仔细想想,似乎他对她的情感也不是无处可寻。 记得有一次对门的阿婆笑称他们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吓得岑小南惊得差点一跳,连连摆手。直称怎么可能?! 谁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岑视南见状后不仅没一如往常有礼地和阿婆打招呼,反而沉下一张好看的脸,一言不发地朝屋内走去。 她也没有迟钝到察觉不到他的不高兴,尽管她不知在哪里惹到了他。少许会发脾气的温和先生不乐意起来还真教她不习惯。 饭后趁宝宝们坐在地毯上玩着积木好不快乐,她凑到他身边又是给他递葡萄递橘子的,还都是亲手剥了皮儿的。总算把他哄得绷不住臭脸色,没好气地勾起手指弹了下她的脑门儿。 她的猜测是一回事,等他真正挑明,曾经没有说出口的情感得到印证。剩下更多的是无力。 “哥……其实我尝试过的……只是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 岑小南能做的,只有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她不能说,她对岑视南,从来没有对像某人一样,会有曾经那种噗通噗通心在狂烈跳动的心动感觉。 “小南,如果你的尝试是真的,那你为什么不继续下去?还是说,那个人就是有让你自乱阵脚的本事?” “抱歉,恕我做不到那么大度,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岑视南冷冷瞅了她一眼,直接掐掉了视讯。 望着空荡荡的电脑屏幕,岑小南惆怅地发出一声哀叹。 “你生了我的孩子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寒风冷嗖嗖刺进骨子里。 靳亦浚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脸色说是六月飞霜也不过如此。 —— 五套纯手工订制的独一无二的新娘服饰整饬下来,让岑小南这个由头至尾并不需要做点什么,只需陪在新郎旁边接受在场所有人祝福的新娘子也是累得够呛。 s市最顶级的酒店蜜月套房是尧家三兄弟美其名曰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尧氏三兄弟,便是刚才与靳亦浚相谈甚欢的三胞胎。 一次排场极大的婚礼,倒是让她知道靳亦浚原来会与同性朋友这么开怀地说笑。 折腾了一天,最后还坐上了那架令她一想起就脸红屈辱的直升机直飞s市。刚进入套房,她踢开脚下高跟鞋便毫无形象地瘫软在铺满新鲜玫瑰花瓣的巨大心型床上,可有人就是见不得她好过。 “一起去洗澡。” “不要,我好累。”她连妆都不想抬手卸掉了,还陪他这位大爷来一场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搓澡? “我看是他没来才让你感到身心疲累吧!” 岑小南对他瞬间冷下来的语气充耳不闻。 “说话!” 他把她拉起来,冷气强降。逼使她不得不掀开困乏的眼皮,对上他的眼,看他。 “既然你非要这么认为,又何必再问我找个不痛快?” 谁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持续一整天挂了一脸闪耀迷人笑容,给人以幸福假象的男人到了这时候比六月天还要孩子脸。 只不过岑小南很累。没工夫伺候他的包公脸色。 任他对她动手动脚,不甚温柔地除去她一身累赘的摇曳婚纱,对她又是亲又是啃的发泄解恨。窸窸窣窣声响响过一阵,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男士内裤的他抱起同样被扒得很是彻底的她走进浴室。 两场欢爱下来,岑小南连动一下手指都嫌累。 时而张眼时而闭眼,任他一点一点地替她卸掉脸上的防水妆容。 她恣意享受得毫不心虚。 彻底收拾完毕后,饶是心里再怎么不踏实的男人,抱着温软如玉的老婆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心底传来说不尽的满足。 “你干什么?” 睡意殆尽,素来浅眠的他察觉怀里女人的不安分,倏地睁开眼瞪她。 瞥见她手里握着的一个小药罐,他伸手夺了过去。 啪—— 岑小南从来不知道他的力道大得能让一个小药罐发出如此巨大响声。让她吓得心肝都跟着一颤。 “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他的声音十足冷静,脸上表情柔和得可怕。 “你以为我还会再做一个受孕机器再帮你生多两个孩子吗?” 纵使对这种平静有着本能的危险意识,可她还是忍不住辩驳。 她没错。错就错在他潜意识里又把他的东西灌入她的体内。龟毛如他,从以前到现在都不爱使用小雨衣,如果她不采取措施,受害者就是她和子宫里那颗跟他的精子发生碰撞的可怜卵子! “受孕机器?” 黑暗中,她清晰地看到他的拳头一点一点地握紧。 夹带着无数嘲讽重复了这几个字,他猛地推开她,离开婚床。 “老子会为了一个受孕机器做到这种程度?!” 套上一套崭新的西服,他回头朝她凶狠大吼。 “没人逼你这么做!”岑小南拽起旁边那个看起来极其碍眼的大红心型枕头朝他砸去。 “你别以为我靳亦浚真他妈就非你不可!” 她蓦地笑开,“那你就去找别的女人。我相信你靳大少爷的男性魅力,已婚的身份也不能阻挡其他女人为你前仆后继,趋之若鹜的生孩子!” “岑小南……你、好……!!!” 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声音恨恨落下,伴随而来的是能让地板上的玫瑰花瓣都为之一震的惊人巨响。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下午没敢午睡赶紧码完!头那个晕~ but,最后男女主交锋好刺激!!! 028向老婆致敬 有人气得摔门而走,有人守着空大的婚床,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睡得很是香甜。 吃饱睡足、精神饱满,在故乡s市游玩了两天,但心里总归惦顾着仍离不开她照料的小北鼻们,最后只能带着一身神清气爽回到了hongkong。 原来连续几天他也不在靳宅。 陈嫂的欲言又止她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想笑。想解释他对那天晚上的话付诸于行动是有原因的?还是想告诉她从来没上过某水果日报娱乐头条的男人,这次会和红遍半边天炙手可热的女新星歌手被镜头捕捉到的当晚正是他们本该缠绵到死的新婚之夜? 岑小南回到卧室,便接到母亲大人打来的电话。 猜测得到妈妈此次来电的主题,想到宾客云集的婚宴上妈妈为她忍不住疼惜洒泪,她抑制住想要翻白眼的小小冲动。 “妈妈?” “小南,爸爸妈妈一直都认为你很懂事,任何时候都以你为主。但是你这次真的做得不对!” 岑小南看了看手机屏幕,确认来电显示真的是妈咪二字,这才眨了眨眼。 “妈咪,女儿哪点做得不对了?”好歹也让她有个缓冲阶段接受从来没有责骂过她的父母这时对她的小批评吧? “我问你,你是不是说了不想再给阿浚生宝宝的事情?” “……嗯。”她甚至没有说得那么含蓄? 母亲大人在那头唉的一声,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你也甭管我们怎么会知道这事儿。至于报纸上的事儿你也不必上心。那是阿浚在朋友的酒吧喝酒,顺便把他那酒品不大好的表妹拎回家而已。” 她来不及声明她对此事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有多么介怀,母亲便撂了这通电话。 对着手机就差吹胡子瞪眼,岑小南第一次对靳亦浚有了讨厌兼嫉妒并存的心理。 让她首次在妈妈这遭到这种待遇。靳亦浚到底何德何能,能让她的父母临时都倒戈向他? —— 因某人近段时间侵占她的日子过盛,导致她和bb们连日里的亲近少得可怜。 从幼稚园接到baby们,她吩咐靳家的司机往旧址开去。 回到承载着他们三年时光的公寓,熟悉的布景不仅让岑小南倍感温馨,就连两个小宝宝都欢呼雀跃撒开小脚丫往从前他们的小玩具房奔去。 他们前脚刚到,后脚门铃就如催命符般轰炸响起。 看了看猫眼,岑小南叹了口气,到底是把门打开了。 迎面而来的是他酝酿着风暴的愠怒火气。 “是不是我稍一不注意你就要离开靳宅、离开我?!” 此时的他平素里的仪表尊容统统尽失,失控地朝她吼道。 能把他给气成这样,连腕边袖扣都忘了系好。岑小南忽然觉得自己还挺有本事的。 “爹地,是我和弟弟跟妈咪约好了要回来一趟,妈咪没有要离开你啊。” 岑或幸小朋友拽了拽爸比的裤管,小小的身子拼命仰高脑袋要去看她爹地的脸,可是她还太矮了,于是拽得有些着急。 女儿一两句话成功把某个从公司火急火燎赶过来的男人的冲天怒火浇灭了个彻底。 狼狈的情绪从他的俊脸上一闪而过。不愧是奸商,掩盖心思的功夫堪称一流。 弯身将听到他情绪失控而从客厅奔跑出来的小公主一把抱起,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看着他的小女人被他用另一只手伸出去反握住。 回头瞄了瞄爸比牵着妈咪进屋,手里还抱着姐姐,小贠这次没有扑上去撒娇耍赖。他手里可还有要他细心才能干好的活儿呢。 看到铺满桌面的都是那天充满璀璨星光的婚礼照片,镜头里多是记录着从头到尾嘴角都噙着笑的他,以及陪伴在他身侧,一颦一笑之间,美得教人窒息的新娘。靳亦浚面色有愧,挺拔的身子随意地盘腿坐下,陪孩子们坐在儿童地毯上,一边一个把两个宝宝分别抱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宝宝们非要把他们的结婚照放入她订制的厚重相簿锦集里,这让岑小南面对两张可爱得都可以溢出水的嘟嘟脸蛋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语。谁知刚坐下没多久,被宝宝们倒得满桌子的相片都未来得及整理,追上门来的男人就在她给他开门后一阵狂吠。 但是该说明的,她还是得强调一遍。 “别误会,这是宝宝们要放进去的。” 陪着孩子极为认真虔诚,一张一张把相片放进相簿里的男人抬头。脸上的表情如果她没分析错,那是窃喜。 “嗯,我知道。但是我喜欢这样的误会。” 他温柔的眼里盛着满满的笑意。 换来她一个切切实实的大白眼。 今晚她带着宝宝们并不打算回靳宅。有人立即拨了个电话,叫家里的佣人收拾他的换洗衣物及崭新用品过来后便死乞白赖的留下。 放他和孩子们玩在一块儿,岑小南进厨房准备晚餐。 冷不丁从背后被人抱住,专心致志切着蔬菜的岑小南险些切到了手。 好在身后的男人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握着菜刀的手,把锋利的刀具搁置在了一边。 “你还来干什么?” “找老婆、孩子!”他回答得字正圆腔。 “借酒消愁、美人在怀,我们这些闲杂人等也就想起来时逗弄两下。”风轻云淡地说着这些话,岑小南不想承认她的确带着几分故意。 可听的人却放在心上。 从后面抱着她的两条手臂不断收紧,脸颊贴在她的耳边蹭了又蹭。 “借酒消愁是真,美人只有一个,她现在在我怀里也是真。闲杂人等指的我那惹是生非害我头次上了娱乐头版的表妹。”他事无巨细地向她解释。 甚至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拨通一个电话。 “喂,表哥?”那头女生的声音藏不住一丝的惊恐,像是被人修理过一顿一般害怕。 “嗯,你嫂子在这。她吃醋了,要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什么叫作她吃醋了?手肘毫不留情地拐向他的腹部,不料他却发出一声痛呼。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那头清晰地听到表哥被表嫂收拾了的动静,哪还敢造次?这次的醉酒事件害她差点失去她最爱的歌唱事业。表哥命人把她毫不客气丢回家,爹地妈咪都不敢说什么,回头凶她并不准她再出门,连经纪人上门要人都被一群保镖扔了出去。企图雪藏她的人就是她一贯最敬畏的表哥。表哥的手段她是不敢也不想领教半分,这个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犀利人物,作为他的亲人的她不知是该感到幸还是不幸。 “阿嫂阿嫂我错了……呜呜……那晚和表哥见报的女星真的是我,都怪我太贪杯酒品又不好,表哥怕我丢了靳家的脸才亲自把我弄了出去。让你们新婚之夜都过得不幸福,我有罪……改天我请你是spa或是血拼好不好?你不要再怪表哥了……” 为了不让电话里的小女生连哭都哭得战战兢兢,岑小南只好在某人看好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安慰了她几句。 等电话好不容易挂断,她才又用手肘狠狠拐了他一下。这次他连哼都不哼一声。 “麻烦你解释一下,你的表妹跟我们‘新婚之夜’过得幸不幸福有什么关系?” “我错了,老婆。” 酥酥麻麻过了电般的感觉传至大脑皮层,她在磁性萦绕于耳的嗓音下差点儿晃神。 好在他的美男计进行到一半就遭到及时打断。 她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你并不是非我不可。” “你想说什么?” 他语气掺杂着浓浓的紧张、几分质疑和几分探究。 “你心知肚明我们回不去的。” 圈着她的手收得更紧,勒得她的腰部有些发疼。 “除了把你放在身边这一点我不会让步。其他的我都改,我不会再逼你……我承认想生多个bb是我的一己之私,但是其他的都只是我的气话。” “你不该说那四个字,更不该把我推给其他女人!” 一想到她把自己比喻成受孕机器,靳亦浚一颗心紧缩得都快无法呼吸。他气她竟这么说自己,她怎么可以这么形容自己呢?天知道他靳亦浚多么希望和她再次共同孕育一个新生儿。 他坦然说道,话语间甚至透着无辜和委屈。 面对在她面前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会变得这般孩子气,岑小南心里不是不五味陈杂。 “靳亦浚,你不是想要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嗯!”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那好,我要你把名下百分之七十的财产转移给你的妻子。” 这次他没有立即回应,看着她的黑眸里写满了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小说写到9~10w字之间就开始卡文。撩妻这本算是写得顺手的也躲不过这一劫,哭! 开始卡文了,最后这段对话思考一个下午。头都要炸裂了! 好在财产分配什么的也是有够刺激!毕竟靳的财产多得吓人、可怕! 由财产衍生出的一系列故事,想想好像会便宜了靳? 总之麦还是会尽可能往虐男主方向写。甜的话,尽量少一点囖!哈哈~ 029疼你多一点 办公桌面上一摞摞a4纸文件高度惊人,卷宗与珠宝和房产的画册更是不在少数。眼前的一切让岑小南不由地瞠目结舌。 她可不可以收回昨晚对他说的那句话,转身走人? “老婆,过来。” 他向她招了招手,簇拥着他四面而坐着的精英人士们纷纷微笑着向她释发善意。 “靳太你好。” 硬着头皮,岑小南唯有让自己表现自然,以此掩盖面皮上的一份羞窘。 谁让她想要以拜金的形象试图以进为退?结果他惊讶过后竟是咧嘴笑开,一句“原来那点东西就能换来你同我好好过日子”才让她彻底傻了眼。 小说故事里不乏有男主角会为女主角挥金如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他倒好,活生生的贵公子哥,一大早把她叫来公司,就是巴巴地把他小半辈子的财产呈递到她面前。 让她头疼的还不止于此,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有备而来的精算师、法律界头衔响当当的大人物,以及其他各路各界大神,似乎都提前收到他的嘱咐,将每一样动产、不动产,每一条明文条规逐一为她解释得明明白白。 “靳太,请问你对这些文件还有什么疑惑或者不解的地方?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一旦协议签下,你将成为靳少80%个人财产的过继者。” 是的,他竟连眼睛也不多眨几下,将份额从70%提升到80%。房子、车子、各种靳氏旗下企业及分公司的股份……还有各式各样她所叫不出名字让她眼花缭乱恨不得直接双眼一闭装晕过去的资产。从这一刻起她才深切地体会到,这个与她纠缠不休至今的男人富有到并非有钱二字可以简单形容的地步。 执笔签名之前,她再三望向身侧一路下来耐心陪同在旁的男人。 他一双黑眸深深地望着她,双手交握的姿态自然而优雅。 “我……能不能不签了?” 憋了老半天,她终于把这句话吐了出来。 “你说呢?”他语气轻柔,眉头往上轻挑,颇有一副既然我给了你你就得给我收着的逼人气魄。 周围的业界精英瞅着这一幕豪门反转剧,迫于他们服务多年的靳家少爷本身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想笑也不敢笑出声。 唯有纷纷用目光殷切迎接靳少夫人有气无力地划下签名。 他们不会理解,岑小南越想越后怕甚至到不敢接收这份巨礼的原因背后,是她知道成了他财产过继者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此便更难厘清! 难怪他相当乐意拱手让出他名下的巨额财产。想来是见不得她一个人逍遥好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她管制到底。 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错。她和他,还会有彻彻底底分清界限的那一天吗? —— 她不是神,预测不到他们的未来会是怎样。但是以现在的状况来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楼下这对素来不对盘的父子即将有一场唇枪舌战犹如岩浆迸发。 原因自然与她这个夺了他儿子数不尽的金山银山钱财的“坏女人”有关。 只不过她这位公公未免消息有够灵通,才隔了一天一夜,就匆匆找上门来。 “我都真心真意出席你们的婚礼了你还要怎样?阿浚,你要明白,女人是不能惯着的!你……你任性妄为就把将近所有个人财产分割给你老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们要是……” “我最后一次向你说明,我和小南之间的事情是我们的家务事。我要给我老婆多少我个人的资产都是我们两公婆之间的事。” “如果你还听不懂,那我再送你三个字——” “我乐意!” 气得面前保养得体的中年男人簌簌发抖,伸出手指对着他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一出闹剧在靳亦浚立场明确的表示下不必三言两语,就已宣告结束。 让管家送自己的父亲出去,一身冷气的男人这才抬头朝楼梯口拐角的方向望去。 “老婆,该下来吃早餐了。” 他娓娓述道,嗓音里隐隐含着笑意。 她不必和他的父亲正面交锋也有他大部分功劳,岑小南再窘迫也只能下楼,乖乖陪他吃起早点。 “那个……要不把律师叫到这里,再进行一次资产转继?” 他端起透明玻璃杯喝了口温水,慢条斯理地道:“有没有财产转继这回事我不管,总之我不会和你分开。你哪也别想去,我这么做只不过想疼你多一点。” 言外之意就是,你死了这条心吧。 岑小南在心里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兴许是她表现得太过哀怨,惹来他的沉思。 “要不你就别去上班了,开个美术机构如何?” 不就是巴不得她寸步不离靳家,不要脱离遍布他眼线的视野范围!说到底这个听似对她有益的建议,不过是他又一次朝她放烟幕弹罢了! “我对做豪门闲太太没兴趣。”她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坐在对面的他僵了一下,很快便一脸平静地看向她,“为什么不?你是我想养一辈子的女人。”表情写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害她险些又一次深陷柔情的泥淖里。 她凉凉一笑,“所以我说嘛,贵人多忘事。靳少爷该不会以为把金山银山捧到我面前,我就会毫不介怀地忘却一个人带着两个bb走过的这三年?” 她飘忽不定的笑令靳亦浚又产生了那种抓不住她的感觉,这种直觉太熟悉了。每每他软硬兼施企图留她在身边,她就总有办法竖起刺猬的外衣深深地扎进他的心窝子里。 他认输了,放下手中的餐具,叹了口气,“为什么你总是要曲解我的用心?” 他的用心纯粹就是占有欲在作祟吧?! 世间上深情有千千万万种,他倒是好,财大气粗地拿钱给爸妈一辈子的心血再灌入新的命脉,帮她的父母多建了几栋住院楼。却偏偏在分手后愈发冷漠地拒她于千里之外。她也不是没想过其中是否什么狗血的原因,可他一而再再而三想要理所当然地将她据为己有让她只有嗤笑自己想象力丰富的份儿。青天白日,哪来那么多的狗血剧上演?若不是三年后她第二次登门,且是抱着孩子求他,他怎么可能会主动去寻回她?更逞论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了。 如今她都以她的婚姻作为交换,他还想要贪心什么? “不必。你大可以收回你这份‘用心良苦’,我也承受不起。反正关心我的人不差你一个。” 听到这,原本示弱的一方脑子里瞬间想到了什么,他探究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她,恨声道:“你休想跟岑视南再靠近一步!” 她居然说她尝试过想要和岑视南在一起!她居然这么想、这么做过!若不是他对她还占着给宝宝们名分不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的亲生父亲位置,相处了近三年的两人恐怕恨不得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思及此,他眼里的妒火明明灭灭,“我明白我过去的选择愚蠢至极,并不是一朝一夕或是金钱能够换得你即刻的原谅。我用行动向你证明是一回事,我绝不允许你和岑视南再有多余的牵扯。否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不符规矩的手段。” 说到最后,他冷冷的声音掺着凌厉的狠绝。听得岑小南对他更反感几分。 “靳亦浚,我讨厌你!” 几个字让对面的男人瞳孔明显一缩紧。 “我不稀罕你对我有多好!我讨厌你,你是我如今最讨厌的人!” “你再说一遍!”他恨得咬牙切齿,颀长身躯甚至退开身下的椅子,不顾礼节弄出极大动静。 无惧于他强迫的气势,岑小南心下更为烦躁地冲他扬起下巴,“你听不懂是不是?你以为我们之所以结婚是因为有爱情?如果不是bb仔的原因,你以为我会喜欢冠上靳太太这个名头吗?” “别告诉我你对这个也没感觉!”不知何时他已逼近她,站在她身侧,气极之下,他一把攫住她的下颔,逼她不得不仰起头,承受他凶猛的深吻。 封住了她的嘴,品尝她口中清甜的果汁香味。任她再怎么挣扎也抵不过他一个男人的力气。 “少爷……” 陈嫂的叫唤戛然而止。 这次岑小南又气又急地推搡他,他总算收手,把羞臊得红了脸的老婆拥进怀里。他回头,对第一次表现得如此糟糕的大管家有了脾气。 “怎么了?” “是岑老爷和岑夫人的来电。” 见少爷缓下脸色,在靳家呆了这么多年的陈嫂内心不可谓波动不大。 从小看着少爷长大的她,怎么会料到这个素来清淡寡欢的少爷,就算再怎么疼爱及喜爱少夫人,竟就在餐厅里急色地同太太跟上演一场激吻戏码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都要虐男主么?下章麦又要拉男配出来遛遛了…… 030男人信什么 岳父岳母打电话来,靳亦浚自是没有一丝怠慢。接过电话,听到岳母在那头悉心叮嘱他能够为他赢得老婆欢心的美事,他不由唇角一钩,笑得好不荡漾。 岑小南在一旁看得狐疑,想凑过去听听,却又拉不下面子。其实说到底她骨子里也是残存着倔强因子的女性,甚至在某人面前会表现得更凸显一点,不然她也不会说出一番连小孩儿都不一定会直白地说出讨厌的那一番话了。 在她犹犹豫豫的当口,坐在沙发上接听座机电话姿态轻松的男人一个轻易的使力,就把一直在他面前晃悠的小女人拉了过去。 她直直地跌入他的怀里。行动比思想更快,她下意识就做出挣脱逃离的动作。 “宝宝别闹!”明明是一句小斥责,却延伸出无限的宠溺。 电话里头的岑母听到后不由地露出一笑,“好了好了我这老人家不打扰你们小年轻恩爱了。小南那边你多哄哄,两个人都生生性,好好过日子就行。” “好的,妈。” 一只有力精健的胳膊把需要放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的女人箍住不让她走,另一边他风度儒雅朝电话里的岳母允诺,郑重的口气反而让怀里扭动的“毛毛虫”凝眉,瞅着他,像是又在不安些什么。 挂了电话,他束缚的力道适当松开,任她气呼呼地在他面前叉腰佯作气势汹汹的模样。 “我妈跟你又说了什么?” 她的口气酸得不行。她懂爸爸妈妈想让她过得安稳开心,可原来背着她和他总有联系,这让她这个从小被放在第一位的亲生女儿很是吃醋! 靳亦浚蓦地笑开,脸上笑容像散开的涟漪般越扩越大。 岑小南觉得他笑得很欠扁,可恶至极。偏偏连笑脸都不损他半点英俊气质,璀璨得宛若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星。 “宝宝你还说我小气,连爸妈的醋你都要吃。” 他笑得好不开怀。 岑小南当真是扑倒他面前想学母夜叉抓花他的脸。 可就凭她那点小心思他会看不穿? 轻巧地避开她的袭击,一把攫获她的手腕,靳亦浚最终还是把她压到了身下,把方才在餐厅那个未完成的吻进行到底。只不过那时是气得不行,这次则是吻得缠绵悱恻,缱绻的气息恨不得把甜美柔软的她一口拆穿入腹。 —— 低头凝望身侧的女人呆呆地看着他们跟前站着的男人,两个人的眼神胶在一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陡地从他心底倏然窜起。 她对岑视南的感情就这么深?不过一段时间没见,她连在他面前佯装心疼的情绪都不懂得遮掩!心疼……她对他还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 “爸妈已经到了,不要让他们久等。”视线冷冷的扫过两人,靳亦浚牵起她的手就要往包厢的方向走。 “你先进去吧,我有话跟我哥说。” 岑小南挣了挣手,却被他死死地握得生疼。 “有什么话不能坐下再谈?” “成人间总归有自己的话题和个人的隐私吧?连这你都要管,你烦不烦?”对着他动不动就阴沉着脸,岑小南觉得自己越来越烦躁,压低的口气甚是不耐。 “谁是我老婆我就管谁!”他强势的口吻惹来她杏眼怒瞪。 老婆……一直没说话的岑视南在心里苦笑。如果他能跟眼前这个仪表翩翩的纨绔子弟一样气焰嚣张,这三年间他有多得是机会把妹妹变成他的老婆。 “小南,走吧。好久没见到你们了,不要让爸妈在里面等太久。” “嗯,好。”许久未见的哥哥说话最大,岑小南自是乖乖应道。 岑视南率先走在前头。她随后跟上,不再多看一眼那个情绪多变的男人。 望着那个亦步亦趋跟在别的男人身后的女人,靳亦浚气得心肝肺都在隐隐作痛。曾几何时,她眼里的男人除了他,竟还让别的男人钻了空,占了大半个视野! —— 其实这天是岑小南的生日。见到几个后生仔齐齐走进来,岑父岑母笑得甭提有多满足,保养得再细致在这时都可见眼角的鱼尾纹。 在进入包厢之前,原本阴沉着张脸的靳亦浚适当地整理好表情,锐利的眼神仍盯着前方两人警惕得很。然而对上飞扑过来找爹地妈咪的小公主热情拥抱时,他一双黑眸顿时柔情似水。 “爹地妈咪,你们怎么那么晚才来呀?”幸儿扑到爹地怀里,仰头小声抱怨着。她和弟弟都在放学后被外公外婆亲自先接到了爹地的酒店,她知道爹地妈咪今天一定又会变得比平日里更好看,这会儿果不其然,爹地把平日里梳上去的刘海垂落在额前,真的比电视上的大明星要帅气得好多好多!妈咪每次化了妆都跟漂亮女王那样,美得她每次都感到十分惊奇,妈咪的脸蛋怎么看也看不够。 澄澈粉嫩的小脸蛋肉嘟嘟的可爱到了极致,岑小南噗嗤一乐,抬头不经意间对上靳亦浚望过来的视线,幽黑的眼眸像带着一种吸力似的,直让她看得心跳不由地紊乱。 “妈咪今天是大寿星,你这颗小星星就负责等妈咪那颗大寿星一下下,可以吗?” 靳亦浚把小公主抱起来,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肉脸。 小幸儿在爹地怀里咯咯咯地笑得好不开心。 “可以可以,小星星要等妈咪那颗漂亮的大寿星!”还未脱奶味儿的稚嫩嗓音逗得在场的大人一时间哈哈声绽开,开心爆笑。 和姐姐不同的是,贠儿一开始就直奔另外一个爹地那里,小肉弹自然也少不了大人们的目光追随。 瞥见儿子在那个气度俊雅的男人面前像个小话痨一样,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近期过得如何有趣的幼稚园生活,靳亦浚心里又气又笑。 果然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儿子……说白疼了也不是,至少在他每晚睡前的洗脑下,已经不会乱认爹地。叫那个男人舅舅叫得好不欢快。 小孩子不懂,他这个虎视眈眈盯着情敌的人可是敏锐捕捉到,那人眼底明晃晃的失落。 哼,儿子到底是他亲生的。赝品再怎么相处三年,也敌不过他们亲生父子骨子里交融的亲情血液。 这一份自得冲散了方才心底的一抹狠戾,可等到餐桌上看到他们的互动,一股大火再一次从心窝子里熊熊燃烧。 某人倒是殷勤,调了一份加了炼奶的龟苓膏递给他的老婆。这种画面怎么看怎么都碍眼到了极点。 “你不是不喜甜食?”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惹来原本在逗孙儿的岑父岑母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怕他的阴阳怪气又害得她在爸妈面前成了不是的那一个,岑小南压抑住翻白眼的冲动,淡淡地对他解释,“我觉得这样吃也没什么不好。” 说罢,舀了一勺龟苓膏放入口中,炼奶的香甜冲淡龟苓膏的醇苦,只有她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不高兴。凭什么在她父母面前,他倒成了张牙舞爪的那位! 这个解释靳亦浚勉强接受。 饭毕。 岑父岑母率先递出送给女儿的礼物。是他们二老搭乘游轮出国游玩时给女儿买的一套限量版画具。 接到这份珍贵的礼物,感受到父母对她的用心,岑小南不顾在场另外两个成年男性和宝宝们在场,一把抱住爸爸妈妈,凑到两人怀里蹭了一下,撒了个小娇。 靳亦浚看到她娇憨的小女孩模样,眼里盛满浓浓笑意。同时心里也划过浓浓遗憾,以前的她也会在他怀里讨喜撒娇,他爱极了她只对他一人盛绽的软糯可人。可现在…… 男人的观感在第一时间向他释放出警示的讯号。岑视南一瞬不瞬看着他老婆的眼里同样写满了不容忽视的爱意。 眼睁睁望着那男人将一份用牛皮纸箱包裹着的礼物送至她跟前,她眼里的闪亮几乎快灼伤他的眼。 那男人送的东西就值得她那么期待,巴巴地想要打开!在那人笑意吟吟的制止下让她回家再看。旋即她嘟嚷起小嘴儿,全然不知那模样有多么勾人! 宝气的小动作让那个男人笑得更是春光灿烂。 靳亦浚松开的掌心狠狠握紧。随后松开。 打了个指令,站在外头待命的一个服务生捧着遮住几乎半个身子的花束走了进来,从荷兰直接空运而来的鲜花由他亲自献到她怀里。 “老婆,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他低吟如浅唱的磁性嗓音教岑小南不由一愣。随即脑子里很快闪过三年前他们彼此献出初夜的那一晚。鲜花,红酒,激情的热吻…… 精致的瓜子脸刹那间红彤彤一片。 “这束花承载着那一夜的回忆。等回去后,我再带你好好温习一下那一夜触动身心的场景。” 听似不正经的话语实则带着深意,他还有一份用心制造的礼物,只等着回去看她拆封后能得到她一个不再吝啬的笑脸。 在岳父岳母欣然所见之下,靳亦浚当着所有人的面挑起她的下巴,俯首深深地吻住面前回不过神的小女人。 余光瞥见有人苍白了一张脸,他心里冷笑又自得。 悠然闭上眼,他决定毫不含蓄、纵情享受他老婆甜美的滋味儿。 这一刻,看似胜利的靳亦浚还不晓得,回家后所发生的一切会在他心上刻下无法磨灭的刺痛伤痕,一切恶性循环,让他把他的老婆再一次推得好远好远。 作者有话要说: bug已改看得开心下一章肉香四溢下周更新继续走乃们猜不到的剧情hiahia~ 031溺毙在其中(H) 不说年轻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这场由岑家父母十分上心的亲生女儿的生日宴在结束离场时呈现的仍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各回各家,受爱洁成癖的某人影响下,她和靳亦浚各自去了不同的浴室里先洗漱了一番才回到卧室。 靳亦浚从次卧的浴室回到主卧,看到的就是小女人捧着一本类似相册的牛皮复古厚簿子,一张俏脸笑靥如花。 他眯了眯眼,朝她走去。 仗着手长脚长的优势,他第一次做出无赖的举动,把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了过去。 任她在身后杏眼怒瞪,他也装作视而不见。随着簿一页页越往后翻,他的脸色便越是沉寂如黑潭里的水。 照片里每一页都有一个不同的她。她开心仰头大笑的欢颜;她毫不注意形象坐在客厅地板上的娇嗔瞪视;还有她故作不正经朝镜头抛去的妩媚眼波。 趁他望着相册里的人出神的片刻,岑小南立马将相簿夺回去。 “无耻。”她从鼻间逸出一声冷哼。 回应她的是他转身射向她一个阴恻恻的森冷眼神。 她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我再怎么样也比不上那个觊觎别人老婆的男人无耻。” 岑小南受够了他的小心眼和冷声冷气,“别把我们比矿泉水还纯的兄妹关系扯得那么离谱,生日礼物是靠用心的,而不是一束俗气的鲜花就能够打动人心。他再怎么不济也比你这位强抢民女的霸王龙强!” “我强抢民女?”他倏然微眯的双眸迸射出危险的信号。 岑小南仰头,气势上不愿输他一截,“有本事你就让我一个人住,逼着我回靳宅难道不是违背我的意愿吗?” 他哦的一声发出妖娆长音,“你这么说是想逼我放开自己的老婆,让她到外面一个人住好和姘夫相厮相守?” 不可理喻! 岑小南决定不理他,正要抱着记录她过去三年许多美好时刻的相簿把它放入床头柜,身后猛然贴上一堵充满鲜明肌理纹路的热烫胸膛。 长臂一伸,替她把那本让他恨不起的东西“不小心手滑”恨恨摔进柜子里,随后一把抱起身前的小女人,不顾她的惊呼,将她重重扔回柔软的大床上,仿似捕捉猎物的捷豹迅猛地压在她的身体上方。 贲张有力的身躯靠着双臂的支撑逼得她不得不收起那张不讨喜的小嘴,改而用眼神强撑起气势,微红的耳廓却透露了她紧张的羞臊之意。 “我可以让你哭着求饶说不要,让你天亮后腿软得下不了床,那个只会拿手术刀的男人做得到?” “靳亦浚,你变态啊!”不就是岑视南吻过她一回,到了他这简直龌龊得离谱! “不要随便就说自己的老公变态,这样是不道德的。” 他嘴角上扬,笑得好不邪气,察觉她有退缩之意,他及时地箍住她的下巴,汹如潮水的吻迅速落下。 岑小南挣扎着不愿承受这个极其狂暴又充满侵略性的深吻,无奈她的力气压根悍动不了身上这只禽兽一分一毫。他的手剥开她的浴袍,精准地握住她饱满的胸乳,两指捏住她粉色的珠粒轻掐慢捻。一股熟悉的热潮从她身下的隐私部位快速蔓延出来。很快,小裤裤就被那股湿液浸得湿哒哒的,难受得不行。 他灵活的蛟舌在她的嘴里游来游去,迫使她张开嘴承受他的灵敏度,仰头吞入他霸道极了渡过来的属于他的津液。 玩够了两颗喜爱的柔软硕果,他的大掌顺着纤秾有度的曲线逐步向下,掌心里所触及的是她手感极好滑腻一片的雪肌。强健的男性膝盖分开岔入她的腿间,大掌顺势闯入。摸到湿漉漉一整片的小内裤,他俊脸上的笑容销魂极致。 “老婆,我爱死你了。”一只手捧起她一边脸颊,奖赏的亲吻用力落在被他吻肿了的唇瓣。娇艳欲滴的俏生生模样,召唤着他快点蹂躏她一番。 带着热烫的耳根,岑小南别开脸,不去看他那淫靡的表情。她怎么会跟这种讨厌的痞子无赖结了婚,成了正式夫妻。 不想让她这么快就隐忍着让他欣喜的情绪,靳亦浚好心放过她,反正接下来多得是机会要她在他身下颤抖、绽放,哭着求着他说不要。 这么一想,唇角扩开令人迷惑的惊艳弧度,强烈的欲望需求直直冲向他的欲根,那处开始涨得生疼。 额际渗出一层薄汗。扒开她的小裤裤,双手抬起她结实软嫩的小圆臀,在她的急呼下他的脑袋无所顾忌地埋入她那片干净的境地,伸出舌尖吮去她大腿内侧的湿迹,重点很快放在了那片诱人的芳香粉色肉蚌里。 蛟舌入洞,窜进紧窄湿暖的小穴儿里,身下的小女人双腿忍不住一个夹紧,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地抓住他的头发,涌起的身子时而抬起时而放下,想让他更深一点,又怕他激烈的搅动会让她承受不住。 “嗯~哦~~” 不知不觉矜持与娇羞卸得彻底,她迎起身子,翘臀微抬,只为了能把她的肉穴送到他跟前,好让他吮得更深。 感受到她的热情需索,靳亦浚开始更用心地讨好她。张嘴叼住那颗小巧的肉蒂,舌尖在花缝处来回游走。 “啊~~啊~~”激得小女人胡乱蹬腿,叫声婉转动听。 舌头撬开花缝,再一次钻进那个紧绞之地,感受源源不断渗出的热源和温暖的层层褶皱。尽所能钻到了最里,他的舌头开始疯狂吮吸的节奏。 “不要……阿浚~~老公~~不要那样……啊~~~啊……” 在他数十下激进狂搅之下,敏感的身子狂烈颤抖,不到片刻就迎来白光一闪。脑子里全是空白,抽搐着在他嘴里上了一次高潮。 吸光那张可爱小嘴透出的花蜜,舔吮完腿间又一片湿迹,在她粉嫩的腿根处轻啃几口。他这才直起身,褪下自己那快被撑爆了的布料,抓过她的小手要他扶着自己的欲望,将那昂扬的头部一寸寸塞入她足够湿润的粉色禁地内。 “嗯~~”他堪堪进了一半,她便开始难受地哼唧出声。 还是好紧。紧得快让他发疯。 她不耐地蹬腿,被他警告性地用手掌一压,腿被摁住了。他深呼一口气,朝着紧致的名器再进一步。 直到进了三分之二,他才觉得通了口气。她的眼角处却挂着泪珠,明显是他的巨硕让她不够舒服。 他的窄臀一动,她就发出一声吟哦。似哭似泣,像是在承受某种无法言喻的舒服而难过的欢愉。 顺着湿液的润滑,抽插也变得较为顺畅。深深地撞入,浅浅地拔出,每一下都让她逸出破碎的呻吟。 挺进的动作逐渐变得蛮悍,她躺卧的身子绽放得愈加娇软美丽。他几乎在她的紧密中迷失自己,挺入得越来越深,他喘息的声音便愈发浓重。 岑小南双手分别抓住他结实有力的膀臂,在他悍然的抽插下一双美眸失了焦距。两人因剧烈运动流下的薄汗汇聚在了一起,如同他们的水乳交融,紧密得难舍难分。 他的双掌不甚温柔地抓握住她两团跳跃的丰挺,身下的硬挺全根没入她的花瓣丛中,劈开那紧致的密道,越过层层叠叠的褶皱肉壁,每一次顶撞都插进最深。 “呃~~浚……阿浚……”一阵娇啼趁乱泻出她的小嘴,她的频频虚喘惹来他更快的送入。 强有力的刺入让她吟叫声越来越恣意盎然,敏感的身子在他的顶端触及她体内敏感的一点时刺激得教她神魂颠倒。断断续续的求饶引发男人出闸的兽欲,不给她停歇的机会,他用力的顶弄让快感来得急促猛烈,岑小南抱着他的腰身抽搐着身子泄了身。 可这还只是开始。把她放倒在床铺上,他布满汗珠的厚实胸膛从上俯望着她。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到肩膀上,他按着她再次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发了狠地插到底,一边干一边不忘抚弄她变成硬核的阴蒂。 “不要……别那样弄~~” 她低喊告饶,换来他戏谑的玩弄。揉着那颗敏感点,感受到收缩得急遽吓人的肉壁,靳亦浚按着她凸起肉棒形状的小腹狂烈地猛干。红了眼的插送在紧致包裹中所向无敌,所到之处都是细嫩的底部。 “啊~~别动了!求你……呃……” 娇小的身体在一股股喷涌而出的热流下无力地垂落下双腿。浓郁的男性气息很快笼罩包围着她的身子,他紧紧拥着她,等她泄出一大片泥泞的花露后才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男根,任那还昂首的大玩意儿在她腿间喷射出浓灼滚烫的精液。 热烫的液体仿佛能灼伤到身下的人儿,在他迸射出子子孙孙的同时,她收缩不断的穴口又一阵不受控地抽搐不已…… 032再陷死胡同 清晨,床头柜细微的响动声传入耳中,困乏极了的岑小南无暇思考潜意识里闪过的不安,手臂抬了下便又被周公老先生拉去下棋。 兴许是他交代过让佣人不要吵她,等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时再看时间已是上午十点。掀开掖在她身上整齐的薄凉被,身子稍微一动,让她再次有幸体验久违的被来回碾压过的感觉。等到下床时腿一软跌在软绵绵的意大利长毛地毯上,她内心既庆幸他的不在场,又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洗漱一番后精神总算好了些许,脑子更是恢复正常运转,踩着雪白的毛毯小跑到床前,拉开柜子,里面除了几张他拿给她用的各种卡以外,别无他物。 拨出去的电话没响两声被很快接起,那头的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她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想象出他神情飞扬的样子。 “醒了?” “你把那本相簿拿到哪了?”她可没有半丁点儿好心情陪他上演你侬我侬的感情戏。 那边默了一下,“我的东西是你的,你的东西还是你的,我借来看看我老婆过去三年的历程总可以吧?好了,咱们就别为了这点儿小事闹气了好不好?快点下楼去吃点东西,下次不要睡这么晚了,饿坏了胃我会心疼的。” 绕口令似的说着前半段话,又肉麻当有趣地扯了一通。什么叫做不许她睡懒觉,分明他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始作俑者好不好!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那边麻利结束了通话。岑小南瞪着手中的通讯设备,一肚子火憋着真是无处可发。 吃完管家悉心准备的餐点,岑小南在司机的接送下到达金銮时代商务大厦。托某人的福,恐怕整个hk有关注资讯的男女老少都知道他们成婚的事实。也因此,李懋希专程致电给她,表示遗憾的话远超过祝福,但还是爽快地给她放了长假。 幸好之前她已把墙绘完成大半,现在销了假再进行收尾工作也算是大功告成。 同司机说好送她回家时她会再让他过来,把他的犹豫看在眼里,岑小南笑着说让他放心回去,这才让忠实的老司机发动车子离开。 少了这么个眼线,岑小南对着空气呼出一口气,心下舒坦不少。 然而进入大厦的转角,一群从电梯口冲出来的人还是把她吓得彻彻底底愣在原地,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扛着长枪短炮的他们拼老命般挤破脑袋也要挤到她身边,黑压压的机器无一不是对着她,甚至推搡之间坚硬的外壳直接撞向她的脑袋,疼得她下意识啊地发出痛呼声,同时下意识抱着脑袋微蹲下身。 可围着她不仅仅是洪水猛兽,更是比魔鬼还可怕的毒瘤。 “岑小姐,听说你同本港最年轻有钱的ceo靳先生近日完成世纪婚礼其实是奉子成婚对吗?不知你对这段麻雀飞上枝头的豪门婚姻有没有抱着悲观的想法……” “岑小姐,据有关人士爆料,说其实几年前靳先生已有婚约,可个中是你使出各种不入流的手段才将靳生夺了过来,请问这件小三上位的事情是否属实?” “岑小姐……” “你能不能就你小三上位的事情给我们爆一些猛料呢……” “whatthefuck——你们这群狗东西在干什么?保安呢?保安人死哪去了?让一群狗混了进来你们干什么吃的?!” 人群遭到一股强劲力道的冲击,有的娱记在站定不稳的情况下为了保护机器不受损,抱着他那台吃饭的家伙一个趔趄撞向岑小南,导致本就被困在中间无处可躲的她直接被男人壮硕的身躯生生压倒在地,手肘重重磕上冷硬的瓷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岑小南长这么大从未遇过这种激烈的场面,咬牙想要爬起来冲出重围,一记踩踏狠狠地碾过她的手背,疼得泪水当即就溢满眼眶。 爆出怒吼的男人终于劈开一条让道,在她泪花闪烁间李懋希仿若天神降临,二话不说把一件外套罩在她脑袋上,一把抱起她步伐生风带她远离那群可怕的恶魔。 电梯里,盖住她面目的外套被取下。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有没有后悔没接受我的追求?”想到若不是他有事准备出门一趟恰巧碰到这一幕,都不知这个被家人一贯保护得很好的小女人会受到怎样的伤害。想到那群肆无忌惮的狗仔,一抹阴沉从他眼底转瞬而过。 李懋希的一句话让她顿时破涕为笑。 “放我下来吧,我没事。” “温香软玉在怀,真不舍得放手。” 他佯装可惜的哀叹,不过还是把她小心翼翼地放下,伸手扶住她让她站稳。绅士风度尽显其中。 待回到他的办公室看到她高高肿起的手背及手肘上触目惊心的淤紫,嬉笑安抚的表情刹那间褪去,他唰地一下沉了脸,变脸之快令她暗暗咋舌。怎么他们男人脸色变幻得也同翻书一样快?想到那个男人,岑小南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地隐去。 再怎么不甘他们也成了夫妻二人,李懋希自认没有顽劣到在她面前指责那个男人的过错,破坏他们夫妻关系的地步。叹了口气,从药箱里取出活络油,拖过她的手,认命替眼前这个求而不得的美丽女人上药。 岑小南和李懋希都没有想到靳亦浚会出现得那么快! “痛——” “我很温柔的好不好?” 嘭的一下,厚重的红木门板遭到外力猛地推开。 见到来人,李懋希收起戏谑的笑脸,温凉细腻的触感下一秒也自动从他掌心脱离而出。望向身旁方才还对着他耍小女生性子的佳人比他更快地敛起笑容,平静的眸子里直让他这个外人看了都心里发凉。 为爱她爱到不可自拔的可怜男人祈祷。 走过去用肩膀碰碰他的,“你老婆受了伤,最好带她上点更好的药。要知道,心疼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搁在平日,对外人这种觊觎他靳亦浚的老婆的挑衅他必定早就射杀出骇人怒意。可这一刻,靳亦浚第一次收敛锋芒,为同样一个女人向别人低头。 “多谢。” 顾不上身后门板阖上的动静,靳亦浚几乎是疾步走到她身边。 “跟我回去好不好?”修长的高大身躯在她面前蹲下,他与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她平视着,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刚才他一眼就触及到的大片青紫画面。是愧亦是疚,让他说话间都透着一股讨好的温柔。 岑小南对上他一双写满自责的黑眸,“好。” 她的神情一片清明宁静,眼底的无波无澜反而让他心底警铃声大作。 靳宅太远,心急的男人只好飞车带她先返回公司。 到了总裁办公室,两名家庭医生早已随同秘书等候在那里。 同他人前的冷峻和对她面露忧心忡忡形成反差,她十分配合医生要她举胳膊抬腿的治疗要求,甚至摸摸头上被机器撞出来的大包,歪着脑袋问他们回去敷鸡蛋还来不来得及。 外人可能会被她此刻率真娇憨的表情所迷惑,可,以他对她的了解,说是比看透自己都不显夸张。 她不吵不闹,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赤裸裸的反常教他内心焦躁不已,坐立难安的窘态被外人看在眼里也没有半分察觉。 秘书尽职尽责地送走医生,并谨慎细微给他们关上办公室的门。 没有多余的人在场,靳亦浚终于得以朝让他心焦难耐的女人伸出拥抱的手。 谁知刚碰到她的衣角,就被她飞快地侧着身,闪到一边去。 努力克制住心底的不安和急躁,他的嗓音分外轻柔,“过来,我再看看受伤的地方。”不管伤情轻重,他都会把那些把他老婆伤成这样的垃圾一一清理干净。 “我要回家。”她正襟危坐,淡然的神情瞧不出太多情绪。 “好,我陪你回去。”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不是回靳宅,她更不可能带着一身伤回娘家让爸妈担心。脑子里运转速度极快,他在第一时间出声否决:“你的家只有一个。”有他和孩子在的家,才是属于她真正的家。又想逃回她之前那个小窝,他决计不会允许。 “我只是告知你一声,而不是在和你商量。”冷冷瞥他一眼,岑小南起身往外走。 避开她的伤处,靳亦浚三脚两步跨上前从她身后抱住她。 “我不准你这么轻易就判我的死罪!”他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平息一点她对他的恨意,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冷漠才令他感到寒意遍布的慌乱。 岑小南感受得到他抱着她抱得有多紧,知道一时挣脱也挣不开,于是任他抱着,无碍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求你,要怎样你才肯跟我分手?” 她这句话说得心酸极了,话里隐含的哀求让靳亦浚不禁动动手臂,而后把她圈得更紧。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们不会分开的!岑小南你听到没有?”他开始变得恐慌,甚至在她耳边大吼。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如今我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明知道三年前你为了其他女人不要我,同我分手……三年后,我竟还恬不知耻地糟蹋自己,和你这个曾经招惹了其他女人的男人又缠在一起,倒成了手段厉害、横刀夺爱、母凭子贵、名副其实的‘小三’……” 到了最后,她一词一顿地说完。身后男人被这些话震得双臂缓缓滑落,无意识地松开对她本该牢牢把握住的桎梏。 作者有话要说: 相簿的纠纷详情见上一章反正白菜价嘛还有肉粗484~~扭扭~~~ 下一章会粗线个人物应该会让你们感到沸腾吧哈哈哈宝宝们有兴趣可以猜猜看! 提示:番外会写到的另一个主角。 033女人的友谊 他们的关系降至前所未有的冰点。 这种冷漠对待,说到底是她单方面实行。他那边……自从发生那天那件事后,他便闷声不吭为她默默做尽大小事。 当晚她试图不声不响撤离他的卧室,不料运气总是那么背了一点儿,在她挪物品时他恰巧走了进来。 “好了。我搬,行不行?”他无奈向她妥协。在她拒绝之前先把她手里的洗漱用品及装着瓶瓶罐罐的护肤收纳装置夺走,帮她一样一样物归原位。 弄好那些后他上前想如往常那般示意疼爱地摸摸她的脑袋,被她一个偏头闪过。 忽视他眼里明晃晃的怔然受伤,她强迫自己不许心软。就算是她现在态度不端正,那也是他当年挑起的事端害她如今无辜受到牵连。所以,错不在她,不是吗? 当晚,最令靳家大少爷颜面扫地的事,大概就是他搬进了次卧。隔天一早,陈嫂看到自家少爷精神不较往日那般清爽,暗自心疼。可想想少夫人因他过去那些事导致伤得那么重,最后也唯有在心底叹口气。 唉,这些后生仔究竟几时才能够放过对方。好好地过回从前他们那甜甜蜜蜜的恩爱日子? 发生遭到狗仔围堵事件后,尽管岑小南身边没有保镖跟随,可她多多少少还是能感受得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人派遣眼线监视的范围下进行。 好端端的大活人连做点什么都受控,这让岑小南越来越感焦躁。她讨厌这种日子,讨厌嫁给他后,她也过上了豪门人物出行都有一定危险系数的束缚人生。 这天,她照例在司机的接送下出门。不想从半山腰行驶过一段路,车子猛地刹住了车。惯性使然下她整个人往前倾,脑袋撞向椅背。 “不好意思啊少夫人,有个女仔突然跑过来截住我们的车。” 岑小南揉揉发顶,让他下车看看怎么回事。 “是岑小南姐姐吗?” 一个长发少女跟见了救星一样狂拍车窗。然而小猫的力气怎么看怎么都称不上粗鲁,挠在人心上让岑小南降下车窗,忍不住一探究竟。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无礼了……”小猫似的少女此时变成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岑小南透过她姣好的面容仿佛看到一个被狠狠欺压过的小女生。 “没事。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少夫人……”一旁的司机忧心忡忡地打断她的饶有兴致。 少女看向站在旁边的中年司机,他身上有股隐隐的危险气息,这让她吓得脸色更为苍白,惶恐得像只受惊的小兽。 “岑小南姐姐。我……我叫尧秋果……我……我有三个哥哥,我是从他们那里得知你是靳太太的……几个月前在s市,靳先生还在我哥哥的酒店里提到过你……”似乎很害怕她会直接走掉,少女紧张得想把事情经过说得明白,谁知越害怕就越语无伦次。 三个哥哥……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俊雅男人从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岑小南对她的来历兴趣更加浓厚了,不顾司机的劝阻,开门让这个胆子比老鼠还小的美丽少女上车。 坐上车,小少女窝在车窗边,不敢靠近她半分。抬了抬一双动人的小鹿眼,似乎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又不敢。 岑小南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对她的兴致表现得更明显。让司机送她们到一家格调比较悠闲的咖啡馆,任监视的视线环绕在她们四周,她也没多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她和尧秋果分别利用尿遁的土方法成功从咖啡厅里溜走。 通过双层巴士和的士等交通工具的换乘,她带着一路上都显得异常兴奋的小果儿成功抵达属于她的私人岛屿。 是的,这片私人海域原本隶属那个人。只不过在前阵子财产转继时变成她才是这块区域的主人。 她心知也许他很快就会找上门,毕竟这好歹曾经也是他的地盘。但是不管怎样,她与果儿同样为此次出逃并成功抵达目的地而感到刺激非常。 几个小时相处的时间,足以让岑小南把这个找上门求她收留的可怜少女了解透彻。她有一对不会撒谎的眼睛,所有情绪都写在里面。 只不过当她红着一张脸,向自己全盘托出她和她三个哥哥“淫乱”的荒唐事儿后,岑小南还是大大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 她所生活的世界一向被父母和哥哥保护得十分完整。大学时期又有那人接替了她家人的位置,一度把她照顾得滴水不漏。 听到少女同自己坦白着一切,岑小南无法不感到震惊。她想她当时的表情大概是蠢极了,只晓得讷讷地吐出二字。 “变态。” 她的直接,却让向她掏心掏肺的尧秋果快要哭了出来。 噼里啪啦掉落的晶莹泪珠吓得岑小南从自己的世界里赶紧走出。 幸好巴士上没有太多乘客,又只有她们两只逃家的小土鳖坐在后座。不然指不定会招惹来别人怪异的眼光。 岑小南手忙脚乱地给她抹掉眼泪。 “我是说你三个哥哥才是变态。居然这么欺负你,简直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听到她赤裸裸的吐槽,生怕就这么被遗弃的小东西蓦地破涕为笑。想到自己也曾反抗过,大骂他们变态,换来的却是屈辱对待。欲生欲死的惨痛经历令她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 “小南姐姐,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我会乖乖的,你不要丢掉我好不好?”她攥紧岑小南的衣角,蓄满泪水的鹿眼净是哀求。 岑小南佯装生气瞪她一眼。 “能把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家伙拐着一块离家出走,你觉得我是那种蛇蝎心肠会半路把你卖了还要你数钱的坏女人吗?” 一句话,卸下眼前小女人内心所有的不安,露出璀璨如花儿的笑脸。 岑小南默默想,这种不谙世道的小白兔,连她这个女性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摸摸她嫩滑的小脸蛋儿吃几口豆腐。更何况,那些个权钱势集一身、不把人伦理常放在眼里的纨绔公子哥,又怎会放过这只乖巧怜人的小动物呢? 岑小南倒是没想过,进入私人岛屿之前,还会有一位老伯坐在亭子里看守。 得知她的身份,老伯的双眼从犀利转为震惊,到最后的满满都是笑意。 “原来当年少爷的女朋友现在都成了少夫人啦。怪我这个老头子远离繁华地段太久,靳宅的事情也没有太多打听。想着既然都到了退休年龄,一把老骨头给少爷守着这座岛也算实现人生最后的价值啦。” 膝下无儿无女的老伯大约真的是寂寞太久,才会拉着她们两个后生仔聊了足足两个钟头。 等到真正放行,岑小南和尧秋果踏上柔软天然无污染的细沙海滩时,也已是两小时后的事情了。 临行之前,岑小南特地嘱咐老伯。 “伯伯,你能不能别那么快和他说我们在这玩?嗯……我最近跟他闹了点小矛盾。” 老伯笑眯了眼,连连应声,“好好好,多吵吵才是后生仔有力气干的事儿。” 于是岑小南带着果儿在沙滩上自由自在打滚玩闹时,望着湛蓝天空不由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太好了。 原来脱离他的掌控,她的心情会变得前所未有的晴朗。 晚上她们住进海景别墅,这里也有请人定期清理打扫,所有洗漱用品一应俱全。故她和果儿只要铺个床,负责洗去舟车劳顿的一身风尘即可。 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她俩互相倾吐对方心事。 她和靳亦浚之间所产生的破烂事儿憋在心里太久,但还是捡了些二人吵吵闹闹的片段讲给果儿听。 可性格上到底不像果儿那般天真烂漫,全然不顾后果向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吐露所有隐秘之事。 在这点上她特地叮嘱她万万不能再向外人袒露太多隐私,惹来小家伙狡黠一笑。 “小南姐,你知道吗?当我被哥哥们玩弄的时候,我无意听到你的先生不顾一切对你的势在必得。老实说我那一刻真的非常羡慕你。那时的我不认识你,却隐约感觉得到,你先生是真正的爱着你。而不是像我那样……” 说到最后,她眼里的光芒顷刻间暗了下去。 岑小南看着不忍。也许是生过宝宝的女人都会有些同情心泛滥,她上前给一个安慰的抱抱,除此之外,她能给予的力量实在有限。 尧秋果也深知这份快乐有多么难得,把恶魔哥哥们抛在脑后不愿再想起。 在岑小南炉火纯青厨艺制造出的美食之下,充分补足胃部的每一角落。几天下来,两个玩得嗨皮,睡得饱和的考拉综合体小女人站上体重秤,居然发现各自都胖了好几斤。 瞪大美眸,望着彼此一眼,两人无不嬉笑成一团。 对她们而言,胖几斤什么的,好像只是助她们偏轻的体重一臂之力,让她们气色更加红润点儿罢了。压根不值放在心上。 体重上涨并不能分出她们多余的担忧。 然而,当躺在沙滩椅上享受完日光spa摘下护目罩时,眼前男人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面孔却足以令她一脸满足感褪尽,满腔热情顿为乌有。 “老婆,玩够了吧?我来带你回家。” 他似水柔情冲她不断狐媚放电,岑小南冷眼抵抗,直接无视。脑子里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朝方才果儿玩耍的地方猛然看去。 一望无垠的海滩上,再见不到她娇小动人的美丽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三胞胎和妹妹的恩屁会在正文结束后一口气放出来。而且价格绝对白菜,你们会喜欢的。(pia飞这个作者怎么敢说得辣么肯定!) 弱弱地说,还是一口气几万字的一章难道不好咩!!! 034我跟他不熟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岑小南不是不感到生气。伴随而来更多的是无力感。 幸好她未给那枚人情世故上犹显青涩的小果儿立下什么保护她的承诺。毕竟连她自己都难以逃离某人的手掌心,更遑论立在现实中,从s市追果儿追到香港的恶魔三胞胎。 不愧是一丘之貉,难怪平日里孤傲的某人能和他们三兄弟凑成麻将一桌。想来以他骨子里乖戾的性子,恐怕明知他们兄妹四人伦常背德也不会插手其中。 一想到与她牵扯这小半辈子最亲近的一个男人竟有这样一副阴暗面,加之近期他冷酷决绝望着她离去的画面频频入梦,搅得她心绪不宁,新账算上旧账,她同他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从私人海滩回来,岑小南便窝进书房。 大学几位好友联名办美术展览,被郑重点名必须要拿出最新作品的她责无旁贷,所幸她手头上的墙绘工作时间充裕。 这不,一边可以享受闲暇的作画时光,一边还可以借此躲避某人无孔不钻的存在感。 一路上多是他在“喋喋不休”,她实在避无可避才会敷衍两句。本以为照她这“拿乔”样儿应该会很快惹来大少爷的嫌弃。不想他开着车还要分心伸过一只手来拽住她的。 岑小南怒目而视,却不敢在开车的时候和他闹得太过。 任他像偷了腥的猫,揉捏她的手心一阵后,不嫌肉麻,同她十指紧扣一路到家。 下车后,他竟恬不知耻仍想继续占便宜。 踩在平坦的地面上,岑小南反抗的战斗力恢复如初。 但是她忽略了这只老狐狸的镇压能力,也没想过他会卑鄙利用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当着众多佣人的面把她抱个满怀。 在靳宅门口就做出这种引人遐思的举动,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气呼呼别开脸不说话,她的家庭冷暴力比任何一招都来得管用。 企图用厚脸皮得到她更多关注的男人僵了一下,在她耳边似有若无叹出一口气,总算轻轻松开对温软娇妻的束缚。 把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岑小南摇摇头,对着尚且只有半边轮廓的画作沉淀下思绪。 慢慢的,也就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现实中诸多不如意。 沉浸在想象中,畅快淋漓遨游在她用画笔勾勒出的奇幻世界里。 连他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能在家里看到自己这辈子爱得最用力的小女人,日落的余晖洒在她的身后,在一圈光芒下显得异常恬适柔美的她,这辈子他是怎么也看不够也绝对不会再放她走的。 眷恋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一阵后不舍地收回。 能让他亲手端着食物进来的人也就她是第一个了。 吃食放在一边,某人又退了出去。 没多久,再进来时手上多了几份办公文件。 他以为他做得小心翼翼,殊不知岑小南早已把一切看在眼里。只不过她吝于给他一个眼神,继续完成她即将画完的一部作品而已。 连续三个钟头保持画画的姿势几乎让她险些又犯起“职业病”,脖子酸腰酸胳膊酸的,酸痛的全身让她不顾形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只听他扑哧笑了一声,“宝宝这么认真我都不敢打扰你了,快点过来吃些点心。” 他这么一说,岑小南倒觉得她的确有些饿了。 这次不再拿乔,到书房里的洗手间洗净手上的油墨后出来,在他面前大大方方享受起粤式点心带来舌尖上的美味,不愧是有钱人家一流的大厨,整个下午茶点心都能让她觉得好吃到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见她吃得如此欢畅,靳亦浚突然也很有食欲。 “宝宝,我也要吃。” 都两个孩子的爹了还这么幼稚! 岑小南内心无语望天,看在他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停止骚扰她一下午的份儿上,她好心捻起一小块糯而不甜的老婆饼递到他嘴边。 果然不能被他看似赖皮的伪装所迷惑,披着羊皮的始终是条狼,属性为色的那种! 指尖传来的湿濡和热度让她耳根发烫。 这个吃完还不忘拉过她的手放在嘴里吮吸两下的老色胚! 收到老婆警告的怒视,靳亦浚哪能不明白这是她掩饰羞臊之意的小举动。表面上竖白旗投降,心里却是极度得意的开怀大笑。 不管怎样,能得到她多一点是一点的注意力总是好的。 沦落到这种地步,靳亦浚心里不是没有过哀叹不已。可谁让他自作孽不可活,上天就是要派这个名叫岑小南的女人来收服他。碰到她,他只能认输,甘愿成为她的裙下俘虏。 “老婆,怎么突然间要画这么多画?” 和满腔生意经比起来,对艺术的认识显然达不到高度的男人在看到老婆吃完点心,又开始铺上新的画纸准备新一轮画作时,皱眉不解。 岑小南本想无视。 可抬眸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 “准备和大学同学们办一场公益美术展览。” 哦,他靳亦浚的老婆就是充满爱心。 不知某人心里会因为她一个解释而变得洋洋得意,岑小南以为在她回答过后他便会识相离开。 “展览地点选好了吗?” “……嗯。” “跟你合作的同学里有男的么?” 岑小南敛眉,对他时不时的人来疯不再多作回应。 不想她的不理不睬,却让某人愀然色变。 他逸出一声冷哼,“我对你一个名叫袁小帅的男同学印象深刻。”敢当着他的面抱过她的女人,即使是友谊的拥抱,可那画面锥心刺眼,教他毕生难忘。 岑小南压根不知他内心所想,只知道站在面前的大男人又变成那个小肚鸡肠的神经质综合体。 “展览的其他事宜需要我帮忙吗?” 在这一点上岑小南倒是停顿了下手中动作,随后闲散答道,“不用了。” “哼!” 好比一个给了心爱小女孩一颗糖果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的男孩,他极具嘲讽地丢下一句冷哼,留过一个穿着家居服都异常优雅的背影。 满室充斥着酸溜溜的味道。 坐回敞亮的办公桌位置,包含探究意味的视线仍时不时抬起,落在认真垂首画画的女人身上。 然而再得不到她多余的一丝响应。 靳亦浚握紧手中钢笔。再放开时,手中镶钻的钢笔竟已扭曲了笔身。 —— 在美术展览将要开办的前两个晚上,一早接到老同学聚会邀请的岑小南欣然应邀前往。 得知某人有场推卸不掉的饭局,在他出门之后,岑小南才着手挑选不看场所的服饰。 想想人家的二十四五岁不是忙着出国进修就是忙着职场争斗。托某人的福,同样本该恣意挥霍的青春年龄,现在她都是两个三岁孩子的妈,甚至稀里糊涂嫁做人妇,最后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可以对着手上一枚婚戒莫名笑开,岑小南无法感同身受。不顾他阴沉的脸色,径自将婚戒穿过银链,戴在脖颈上。 平日里掩藏在衣服下,倒也没给她惹过非议。 在衣帽间换上衣物,她想了想,终是把悬挂着的项链取了下来,放进透明玻璃方格橱柜。 不知是巧合还是她的朋友圈都并不太关注时讯,老同学们并不知她已婚并育有两个孩子的现状。岑小南也没有刻意隐瞒,但恐怕大家也只知道过去他们是一对,后来无缘分手的事实吧。 也因此,更没有必要把诸多蛛丝马迹露出来,价值几百万美元独一无二的婚戒,更是不该有让它现身的机会才是。 望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岑小南满意一笑。 不带繁饰的白色衬衣下摆松垮地塞入宝石蓝牛仔裤头里,紧身牛仔铺写腿部修长的线条。整体效果青春不乏张力,俏皮不失严谨。 踏着一双匡威低帮运动鞋走出靳宅,岑小南有种重见天日的满满复活感。 当然前提是,司机叔叔能不能不要这般较真。任她再三保证都不敢轻易离去。 想想人到中年的司机叔叔怕是受到那人施压不少的压力,岑小南唯有下车,一个人步入百货商场。 半个小时后,从不下数十个出口的其中一个偷跑出来,岑小南得意一笑。 嘻! 这里人来人往,司机和保镖再多也管不住她满腔活力。 来到hk最大的声色场所,进入ktv包厢,岑小南忍不住上前戳了戳领头人的大肚腩。 “难怪嚷着要让我们上这儿哈皮,是想灌得我们跟你一样怀着胎出了这道门?” 女神放话,早已不复当年竹竿模样的大肚腩同学满腹委屈终于得以开闸。 “小南啊小南,几年时光把我摧残成这样,你还忍心在我这肚皮上插一把刀。也不想想是谁为了搞定那展览地盘前段时间陪着领导贡献我这可怜兮兮的肚量啊!” 如同昔日的幽默诙谐,令在场十几号老同学哄然大笑。 包厢内难得一聚的氛围愈演愈热烈。 岑小南高兴之下喝多了两杯。想放水时才发现包厢里的厕所早已有主儿。 于是只好与一位同有需求的好友外出上洗手间。 从女厕出来,女友八卦之心不死,“小南,你同靳学长真的没有再往来?” 这位女友,当年曾帮助过她进入私人晚宴,那场靳亦浚替别的女人办得隆重无比的生日宴会。 后来女友出国了,家人也移居到了英国。这次特地回港,对本港上流圈子里的八卦讯息可谓是掘地三尺都要挖回个本。 其实岑小南大可以让她回去翻翻一个月前的新闻,就能得知一切答案。 毕竟在某人有意无意的公开下,她和他的婚讯也是近期才灭了大势。 或许是懒得解释当中过多私人纠缠,她浅浅一笑,摇头,“我跟他不熟。” 奇怪,为什么她刚说完,女友的脸色便愕然不已。 顺着她的视线,岑小南回头。 一个男人,站在她们不远处,神色跟啐了冰似的,死死瞪着她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想说的,下午码完字儿放上来又不造和宝宝们说些啥好了。 嗯,本来卡文的。但是不想让宝宝们白等,再死多少脑细胞都要写到最好。 提前放上下周第一章更新标题预告: 035迷迭楼梯间 香艳程度看标题 投珠珠让我看看有多少宝宝期待的? 哈哈哈作者飘走~ 035迷迭楼梯间(H) 戏剧性的一幕是,在三方表情迥异相望时,一个俊朗的高大身躯窜到她们身前,岑小南和女友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两个女人就被他一把熊抱住。 “好耐无见啦……”听到这把声音,冷不丁被吓到的两个女人总算有所反应。 这么热情耿直的boy不是留美几年、近期才听闻归来的袁小帅还会是谁? 然而他突如其来一声痛叫,打破将要喜庆团圆的画面。 “还敢碰我老婆,你找死?” 森冷嗓音加以残酷的掰手腕动作,让岑小南顿时没了和老同学相聚的心情,气急败坏要他松手。 得到他一记冷冷的睥睨注视。 “呃……小南,你不是说你和靳学长……”不熟两个字还没敢说完,女友和袁小帅同学便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南,遭到素来以冷傲着称的靳学长兼她的“前男友”嵌住细腰,霸道地“挟持”走人。 “好痛……”上一秒呆若木鸡的耿直boy,下一秒抱着受伤的手腕哀嚎跳脚。 女友凉凉瞟了他一眼。 据她的八卦消息所知,靳学长的练家子本领自小皆由散打师傅倾囊相授。能让他打翻一吨的酸醋,恐怕大帅同学这点儿伤还算是轻的了。 —— “靳亦浚你在发什么疯,你放开我!”腰部在扭动挣扎期间摩擦得生疼,肯定红成了一片。 然而用一只铁臂箍着她的男人置若罔闻,径自将她带到消防通道。 门轰的闷响一声,他伸手拧动一下,上了锁。 而后把她压至楼梯间的墙角,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是我。” “每个楼层的消防通道口暂时封起来,各派两个保安驻守。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还有,把二十楼这里的监控摄像关闭。” 一通命令下达完毕,电话一挂断,桎梏着女人的手也随之松开。 “靳亦浚,你想干什么?”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被惹毛的男人又要做些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没有直接告诉她答案,他脸上浮起阴测测的一抹笑。 “刚才那个男人,是当年追在你屁股后面跑的那个吧?” 熟悉的胁迫感逼近,使得她一颗心如同泡在冰桶里一样,透凉得彻底。 她仰头冷眼瞅他,“你别把每个人想得都跟你一样心思龌龊!” 她一句话即刻点燃导火索,靳亦浚低头朝她低吼,“是我心思龌龊还是别的男人对你心术不正?” “你敢说李懋希和岑视南未对你表示过好感?” 岑小南被他吼得愣了几秒,片刻,嘴角漾起微带嘲讽的笑意。 “对我有好感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斤斤计较,我岂不是活得很累?” 听到这里,面前的男人不怒反笑。 在岑小南察觉他彻底黑化想要从他臂弯之间溜走时,显然已晚。 身子有如一枚标签被紧紧贴在墙面上,男人逐渐变沉的呼吸萦绕在脸颊边。 “靳亦浚你要是敢在这里乱来,我就跟你离婚!” 离婚两个字比重磅炸弹的威力来得更强,把游走在愠怒边缘的男人彻彻底底拉入黑暗世界。 “那就看看,从这里走出去后,你还是不是我靳亦浚的太太。” 邪气浓重地在她耳边吐出这句话,他猛地一把掐住她的下颔,逼她抬头,承接他惩罚性的一吻。 灵敏的舌头直窜入她被迫张开的小嘴,舌尖扫过两排洁净的贝齿,绞住她带有一丝红酒香气的软舌。侵略性的舌吻将近吸走她所有的氧气,原本被他紧扣住的手从逐渐无力垂下,到最后实在缺氧,忍不住抬手捶他的胸膛,让他走开。 “甩下司机和保镖又偷溜就算了,还敢在外面乱喝酒。”他冷冷一哼。 看着双颊因热吻而变成一汪春水倒在他怀里直喘的小女人,坏坏因子从体内蹿起,大手罩在她饱满的胸脯上,隔着薄罩杯的胸罩,揉弄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白衬衣、牛仔裤、匡威鞋。打扮得这般青春惹眼,难道是为了那个男人? 妒火不可抑止地蔓延开来,搓弄胸口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呃……阿浚,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怎样都依你……” 这个男人可恨在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敏感点,一个触碰就好像燃起她体内的一团火。他们和外面的繁华糜烂景象只差一扇门,万一他刚才下的命令出了点纰漏,他们两个人的名声不就毁在这一刻了? “那你答应我,再跟我生多个孩子,好不好?” 一句话让沉浸在迷乱中的女人幡然清醒。 “你休想!”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因他,她的人身自由受到限制。现在还想利用孩子作为掌控她的工具,她这辈子怎么会跟这种卑鄙无耻的男人揪扯在了一块? 她眼中的决绝恨意刺痛他的双眼。 和他在一起就这么令她痛苦?还是她以为没有孩子的牵绊她就可以和其他男人双宿双飞? 一想到有个爱她不比他少的岑视南仍在她身后默默等待,靳亦浚的脸色唰地一沉。 “我看在这里做和在家里都一样!” 不顾她骇然失色,他勾起唇角,“还没试过在这里做,应该会很刺激!” 说罢,一手轻易束住她的手腕高高举起,修长结实的双腿将她乱蹬的下半身牢牢困在其中。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大半个雪白的南北半球随着挣扎不断的动作来回晃动,看得他双眼顿时赤红。 制住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吻住她,不让她走神,以高超的吻技令她颠倒在唇齿相交之间,直到她全身发软无力,他才松开她的双手。两手托起她的臀部,随后肌理分明的强健身躯将她更为紧密地压制在墙上。 湿润的双唇离开她娇喘吁吁的小甜嘴,热烫的湿吻顺着她优美精致的锁骨来到她的胸口。强有力的双臂将她抬得更高,好让他解开素净柔美的胸罩后,直击迫不及待在他眼前、嘴边荡漾的两团豪乳。 一张嘴,衔住一颗暂且不够坚挺的柔软粉粒。 “呃~~啊~~~” 时而轻咬,时而嘬吸。另一只手不忘照顾另外一团柔软,用力揉搓玩弄,夹住变得挺立的粉粒捻起、弹开,霸道与柔情转换之间,引诱出一阵阵激荡人心的娇喘呻吟。 抚弄一阵后,不规矩的手来到她的裤腰处,熟门熟路解开两道屏蔽门,紧接着拉下自己西裤的拉链,除开绷紧到极点的屏障,扶着烫手的昂扬,送进她紧致得惊人的小穴。 “嗯~~阿浚……”似是神情痛苦地仰头,在他眼前无意识地展示她优雅的美丽锁骨。她弓起身子向后,两团柔嫩的美乳直达他嘴边,只解开一半的白色衬衣在此时赤裸裸演绎着限制级的画面。 靳亦浚张嘴便是咬住她一边粉嫩嫩的乳头,压住她的力道加大,顶弄的深度一下比一下到底。 此时此刻他能感受到往他硬挺阳具上死死紧压的穴肉是有多么炽热销魂,湿漉漉的淫水正从被他贯穿的紧窄之地泄露出来,浸湿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 随着他抽插的幅度扩大,她的腰肢竟不知不觉也款款摆动。 鼓囊囊的胸脯在这一刻显得诱人无比。 靳亦浚咬得出力。 疼只是一小阵,更多的是无以名状的强烈快感。 “啊~~顶到底了,不要~~你轻一点,好涨……” 强猛的颠簸使她不得不环紧他的脖子,听到她啼哭般的泣诉,插红了眼的男人愈是狠劲往上挺,力道之猛,使得圆硕的龟头一下子重重顶撞在花心上。 她哭得更加厉害。 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臂膀上,惹来他兴奋异常的插弄。 时而轻缓,时而扭转。 “欸~~~嗯~~啊~~~” 她纤细笔直的双腿被放下一边,另一条仍被他一只手掌固定在窄腰处。这种姿势无法令小穴儿张得太大,更使阴道壁肉紧缩,要插送的难度也增大些许。可个中销魂滋味儿却比方才的姿势要来得更快更急。 “嗯……嗯……顶得好深……啊~~~” “哦~~~哦~~~”抽插的速度无限放快,刚才还只是喘息加重的男人此刻也发出磁性满满的呻吟。 “啊……啊~~老婆……老婆我爱死你了……” 硕大圆鼓的龟头恨不能把她顶上了天,顶进她的花心,夹得死紧的极限触感逼得男人在猛烈的刺入下,捧住她的一边脸颊,露骨的爱意在激情中直白放送,最终堵住她的小嘴,将一口重重的喘息与她深深交融于唇舌缠绵。 一股一股浓精射进她的体内,两人同时攀上白光划过的情欲巅峰。 —— “靠,这守门的活儿真不好干。今晚回去得多找几个女人灭灭火!” 消防通道回音之大,足以让同一楼层之外,当着守门神的两个保安紧绷起神经。 其中一人黢黑的脸庞涌起只有他自身才感知得到的热气。 另一人低头瞄了眼裤裆处,老二早已高高翘起。唯有一句低咒才能化解自己那难堪的不争气。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男主黑化的宝宝们烦请举个爪~~~!!! 好看的吱个声儿啊~~~ 谢谢支持正版,麦会超用心地码好每一个字、每一个用词! 036不许你退缩 久久,急促的喘息渐趋平稳。她倚在他身上,被灌满的身体仍在回波荡漾中,还未走出方才那来得又快又猛的激情。 靳亦浚伸手帮她把内衣穿好,白色衬衣的纽扣一一系上。 再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净她腿间的泥泞,擦完后手帕湿得不行。自己那物草草擦两下后,再替她整理好衣物。 自己则随意得多。 “让人撤走,消防通道照常打开。” 电话那边收到命令的人在电话挂断的同时,下意识抬起腕表,看看时间。 “操!老板这一战够久的啊!” 岑小南在靳亦浚电话收线后,怔愣的眸子愈渐清明,意识逐渐回笼。 见她恢复平日里对他惯有的脸色,且更冷几分。 他的眸色暗了暗,面上不动声色。 “走吧。”牵起她的手,他用另一只手打开通道门,拉着她走向远不见边的长廊。 看到眼熟的包厢门号,她连制止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拖着手带了进去。 曾经的佳偶一对,最终各自纷飞。如今又手拖手亲密地出现在大伙儿面前,再喧嚣热闹的气氛都就此凝结。 最快有所反应的还是女友和大帅同学。 二人相互对望一眼,默契地心领神会。 女友率先跳出来,端起桌面上的酒杯。 “靳学长大人物啊,每次能见你一面都是托小南的福气!” 靳亦浚接过她递过来的高脚杯,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一饮而尽。他嘴角噙着笑,显然这句和他女人相关联恭维的话深得他心。 “是我托小南的福才对。隔了几年时间,现在才以家属的身份在这里跟大家正式见一面。” 一开口,顿时在他们之间引起哗然一片。 在场单身和非单身的学妹,无一不被他浅浅一笑电得神魂颠倒,却被他一句话炸得只听见芳心裂成碎片的声音。 早之前在走廊外目睹小南被“劫走”的二人,回到包厢后,通过网络引擎搜索找到前段时间铺天盖地播报的本港旷世婚礼新闻,辨认出少数几张新娘侧脸的图片即小南本人,才确信靳学长和小南此刻的的确确“关系匪浅”。 “小南,不是说今夜不醉不归?” 此刻,虽然对他们复合的关系早已有心理准备,但大帅同学充满戏谑的表情,给在场友人都留下心有不甘的意味。 靳亦浚黑眸微眯,旋即淡淡一哂。 “既然我老婆说过这样的话,那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学妹们再次捕捉字眼。能被靳学长亲密称呼老婆的女人,果然只有小南令人眼红欣羡。 唯有大帅和岑小南同时吃惊望向靳亦浚。 小心眼的男人会让她今夜不醉不归?岑小南很想看看窗外是否飘下红雨。 袁小帅直觉会有令他不高兴的事将要发生。 在一群性格耿直的学弟学妹面前,靳亦浚举起酒杯仰头饮尽。 举手与投足之间雅致俊逸,从前只能远远看着他的一群男女不自觉屏住呼吸,却在他下一秒动作发生的同时纷纷跌破眼镜。 岑小南未曾想过他竟会当着众人的面,俯首倾下身子,勾住她的下巴,把一口酒直接渡进她的嘴里。 辛辣的烈酒一点点流入她的喉咙,他的舌头卷住她的旋动几下后便退了出去。 再放开她时,岑小南不醉也要脸红得羞愤欲死。 把她的脸颊依偎在他的胸前,她听到他对她的同学们这样说。 “小南的酒品不大好,沾了滴酒脸都红得不像样子。今晚你们好好玩,记我账上就得。” 岑小南只能佯装醉酒扒着他不敢放,任他携着她走出包厢。 在确定走出炽热视线的包围圈后,她愤愤推开他。 “靳亦浚,你有够无耻!” “对,岑小南的老公就是无耻。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他抱着双臂,眼神里尽是得意的胜利。 把她刚才放在包厢里的小挎包递给她,靳亦浚凉凉说道:“老婆,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吵?” 能消费得起这个场所的人群多多少少在某些圈子里面,身份都不简单。 甚至有几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向他挥了挥手,靳亦浚含笑对他们点了点头。 想来同样都是地位显赫的世家子弟们。 想到这里,岑小南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禽兽! 她发誓倘若不是现实所逼,她才不会挽着这个禽兽的手臂快快闪人。 这一夜,注定不那么平静。 —— 从浴室出来,看着倚靠在床头保持浏览平板电脑的男人,岑小南转身就走。 然而走没几步就被他从身后拽住。 “你去哪?” 紧绷的声线听得出他一丝紧张和不悦。 “倒水喝,行了吧?” 手臂上的力道很快松开。 “玩了一天够累了,上去先躺着,我帮你倒。” 有人心甘情愿要伺候她,她无话可说,只好折回去,将整个身子投向柔软的大床上,舒适感让全身彻底放松,舒服得她几乎要发出一声喟叹。 卧室内有软水机,靳亦浚倒完水后走回来,见她窝在大床上背对着他,姿态松散慵懒。他的眼神暗了几分。 伸手拍拍她的小屁股。 “起来喝水。” 岑小南几乎是立马弹坐起来,回头瞪他。 他却当作没看到,直直把水杯递到她唇边,作势要喂她喝水。 岑小南极其没有骨气地就张开嘴喝了两口纯净水。等到胸襟前一片湿润才意识到他不轨的意图。 “你……” 还没开口斥骂就被迫承接他倾身的深吻。 靳亦浚把手中的透明玻璃杯随手放在床边的柜子,一手抚着她丝滑柔嫩的一边脸颊,另一只手隔着丝绸睡裙感受她身体玲珑曲线。 准确无误地握住胸前一团柔软,布料下粉色乳头巍巍挺立。 敏感的小东西。 靳亦浚在心里偷乐,她此刻的乖巧真真令他爱得不行。 早在包厢吻她之前,宣示占有主权的确占了一大部分。但是灼烈的酒混合着她香舌的湿软,吻过留痕让他欲罢不能,只好沉住气放开她,心里却是巴不得拉她快点回家再战几回合。 于是无视她的意愿,忍受不了一个人在次卧孤枕难眠的他大摇大摆回到主卧。内心说不怕她当场甩脸子走是假的,果然她从浴室出来后见到他,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他又怎么肯放她去睡其他房间? 幸好没人看得到他手忙脚乱地跳下床上前桌回她的狼狈样子,问她要去哪,她不耐烦地说去喝水。他只好顺杆而上,主动伺候她多一回。哪知道回来就见她撅着个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背对他趴着,模样说不出来的诱人。把她按在身下蹂躏她的坏心思又涌了上来,借着喂她喝水的姿势,他继续干着她口中“无耻”的勾当。 软嫩的小舌头被他吮着不放,像是她刚才喝的水是琼枝甘露,而他迫不及待吸到自己嘴里的就是她口中的那股清甜。 手里抓着她的胸,揉弄的力道也在不自觉中粗鲁用力。可这种又揉又抓的手势直让怀里的女人软成一滩水。连身子都无力得只能偎进他怀里,渴望更多。 体内同样勾起炽烈的欲望花火的男人怎会体会不到她小穴儿空虚难耐,亟待他的硕大填满她的渴求。 吮着她的脖颈往下,他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扒下她睡裙的肩带,自己埋头就在她胸口嘬咬了起来。咬着她的奶儿,身下紧绷得厉害。 “嗯~~~” 她抑制不住娇吟出声,抓着他的头发,抬起身子,把被他吸得舒舒服服的乳房更是想要送到他嘴里,好让他伺候得她更满意。 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她的肌肤,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恶作剧般刮弄她粉嫩花瓣的周围,就是怎么也不往前。 挑起她的渴望却又不立刻以行动执行,岑小南又羞又怒,身体诚实得很,可嘴上却说不出来要他进来的荤话。 他抓住她的手伸到他的腿间,非要拉着她的手,扯下那块布料,帮他握住那高昂的硬物。 “啊……”她手心的温暖,让他倍感刺激地发出呻吟。 男人磁性的嗓音萦绕在耳,她听得耳根子都快烧了起来。 “爹地妈咪,弟弟尿床了!” 门外,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 岑小南蓦然清醒,沉浸在欲望深海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挫败的叹息。哀叹一声倒在她的身上,赤裸的身躯仍保持着热烫的温度。 “好爹地,麻烦快去帮你儿子换条裤子,顺便铺上新的床单。” 眼里恢复一片清明的女人推了推摊倒在她身上,压着她不放的男人。面上似笑非笑,不客气地命令道。 靳亦浚唯有听从的份儿,认命爬起来,换上长裤。 回头开门,抱起小公主,到他们的房间给喝太多水弄得大半夜尿床了的贠儿收拾残局去。 大半个小时过去,他才回到主卧,刚才还在他身下主动承欢的小女人早已背对着他,兀自睡得香甜。 关了壁灯,靳亦浚把人抱进自己怀里,看着她那张恬美的娇颜,忍不住伸手抚弄一番。 “宝贝,我不许你退缩,你听到没有?”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装睡的女人在心里冷哼道,身子动了动,却只有被他抱得更紧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让大家久等啦~ 这周开始麦要做的事情特别多,全职码字和日更什么的压根没机会实现。 麦是个学渣捂脸~~~ 英文初试口音被严重吐槽所以每天都要矫正口音 搬到朋友住所自己还得忙着搬东西退房子 八月底得飞去某座城市,那里有场意大利人的全英面试更是只能加紧时间准备 旧公司拖欠几个月工资自己还得先找份新工作 完了倘若复试过了就还得到别的城市培训一两个月…… 所以啊只能尽量抽空码字把这本书尽快的码完~~~ 赶脚《五行缺日》那本书是没机会写了…… 说了辣么多也怪我话痨一个~~~ 大家看文看得开心就好。 话说这两张男主强势了点,虐好像也没怎么虐到,不过黑化后看起来还挺带感的对伐? 以后有更新就放在七点更新吧。明晚还有一更哒,敬请期待~ 037无毒不丈夫 “以后我送你出门。” “不、必。” “由不得你不要。” 战火的硝烟顿时四起。 在一旁照顾宝宝们的陈嫂不禁在心里叹口气,只希望少夫人不要和少爷倔了。她都不知道她每一次狡猾的逃跑,都让少爷紧张得风云变色,打回靳宅的电话中口气慌张得不像平日的自己。 好在在宝宝们面前,一段小争执就这样过去。 岑小南不情不愿地坐上他的车。刚才想要和bb们同车的小计谋遭他识破,被他抓了回来。 她讨厌自己的没骨气,更不喜他对她看似照顾、实则变相监控她的行为。 送她到金銮时代商务大厦,想到她是要去李某人那里完成壁画的最后一部分,靳亦浚便一肚子不快。 “乖乖的,不准再乱跑。” 他看着她下车,不忘撂下一句警告。 他在背后做了那么多,如果她在这里再发生点什么意外,他准要掀了李懋希的老巢。 岑小南重重地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走掉。 讨厌的男人,专制独裁得可以,偏偏她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剩下一点儿绘墙工作对岑小南而言,轻而易举便轻轻松松完成。 窈窕美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本在办公的李懋希频频止不住目光探向她的方向。最后没了工作的心思,跑到她身边跟她聊起了天儿。 “小南,你说下辈子如果我变成女人,会不会跟你一样得到上帝的恩宠,还有那么几只痴心不悔的狂蜂浪蝶围在身边替我做尽大小事?” 岑小南差点儿没被口水呛到。 她伸出一只没有沾到颜料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没犯病,才一脸好笑。 “干嘛无端端尽说些没有营养的话?” 李懋希魔怔一般望着站在扶手楼梯上对着他发笑的女人。 他也觉得自己没病似有病,不然怎会在梦里总是梦见这张没有一丝不完美的容颜。 一个得不到的女人。 最近他一定是被一堆文件操练得不行,没时间调戏女人,才会心心念念着她的美好。 “你都不知我有多嫉妒你的好命。本该过得倜傥潇洒的我,但是刚回国就被我家老头抓来这里守着他的产业。泡妞儿都没时间了!” 岑小南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眉,“为什么说嫉妒我的好命?” “靳亦浚没和你说?” “他该和我说什么吗?” 李懋希忽然啧啧笑开,随后低头自嘲,“看来,不是别的男人没有机会,而是他真的做得有够滴水不漏啊。” 听不懂他的喃喃自语,岑小南追问,“莫非是他又做了什么卑鄙的事情?”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咬咬牙。某人对她工作一事早就心有不满,巴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天天看着才好。 李懋希佯装坏坏一笑,“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你老公背着你做了哪些事儿?” 见她脸色一变,不想干这种挑拨离间他们夫妻关系的李懋希赶紧刹车,收起不正经的模样。 “前阵子老头一个电话过来把我臭骂一顿,说我怎么可以让靳家的少夫人做那么辛苦的苦差事,还让她在自家的大厦内受到惊吓和伤害。二话不说命令我马上调遣多一批安保人员加强大楼内的巡视。” 李懋希当时只是一怒为红颜,撤掉那群没用的饭桶,换来一批新的安保人手。 可能让身在国外的老头打电话对他批头就是一顿骂,调遣下来的安保人员还都是些手段凌厉的退伍军人。 李懋希那一刻就明白了,他输在了哪里。 对比靳亦浚在背后做的这些事情,他换汤不换药的做法,的确让他输得心悦诚服。 同时也只能苦笑,为自己明知不会有结果,却无法自控越陷越深的无疾恋情感到惋惜。 听到他说的话,岑小南又不傻,哪会不知道其实是某人在背后做了那些事情。 她伸手摸摸鼻尖,表情讪讪。 李懋希见她似是无动于衷,忍不住发表感慨,“爱上你的男人真是倒霉。” 很快惹来她的一记嗔视。 “但是能被我爱上的男人,他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 她小小的洋洋得意李懋希看在眼里,不由失笑出声。 那你能不能分一点爱给我? 这句话他怯于开口,只因他深知,这辈子他恐怕是没有机会得到她多一眼的青睐。 —— “小心!” 靳亦浚推开门就看到让他心跳一滞的一幕。 快步走向她墙绘的那个地方,从李懋希那里把自家女人抱了回来,前前后后检查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岑小南自己也惊魂未定。 她只不过是想修改一下图案上的一点不足,哪知会那么不小心,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摔下来。好在李懋希就在她身旁,不然她真不敢想象这次一摔会不会摔出脑震荡来。 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了。”两次都因为自己的女人和同一个“情敌”道谢。 随即岑小南就被当成一个物件一样,被黑着一张脸的男人直接抱走。 嗯,两次都放下贵公子哥身段,低声和别人说谢谢,难为他这养尊处优的少爷了。 感受到他的震怒,想来他一声令下,别人是不会为了一墙艺术而与靳氏敌对。一想到以后绘墙工作可能都将与她无缘,她内心一阵悲痛。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岑小南被当成沙包扔进车里。 “岑小南,过去的事情我会用时间弥补,但是你告诉我,你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绕回驾驶座,车门一关,他猛地扑到她身上,两手分别抓住她的肩膀,恨恨咬牙切齿道。 痛! 她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仰头对上他一双气得赤红的眼。 “我没闹!你整天管我那么多你烦不烦?!” 真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靳亦浚气得一口咬住她那张尽不说好话的小嘴,又是啃又是咬。 岑小南本就被他抓得肩膀疼得紧,这会儿嘴唇都被咬破了,不甘落下也张嘴咬他,比他更狠心地对着他的薄唇用牙齿重重一啃。铁锈味很快传遍两人的舌腔。 靳亦浚吃疼,放开她。 “你这女人……”他在她身上喘气,语气充满浓浓挫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地。 重死了! 岑小南没好气地推他,推不动。 “我要去我哥那。”岑视南最近出差回来,据说给她弄到了几本稀奇古怪的画册,她听了心动不已。本来打算绘墙工作一完结,就要一个人过家里医院那边的,不想这家伙会突然跑到李懋希的办公室。现在又抽疯似的咬破她的唇。 想想等下下了这部车走进医院都要尴尬而死。 “要去找他干嘛?”他质问的语气陡然变得危险不善。 还有完没完了? “要你管!”她不耐反击。 “说!” “去拿画册!拿几本限量版的画册总行了吧!” “无事献殷勤。”他冷哼一声总算是放开她。 送她到医院门口,又一副别扭样子,要她速去速回。 靳亦浚怎么也没想到,岑视南会送她到院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还胆敢伸手摸他老婆头发的衣冠禽兽。 她脸上此刻的笑容碍眼极了,说了再见还不够。竟还一步三回头地朝他挥别。 岑小南坐上车,便听见他接连三下的拍掌声。 “用不用我退场,让你们兄妹再依依惜别多一阵时间?” 她扫了他一眼,“如果他是我亲哥,我还会抱抱他再走。” 听她把家人关系挂在嘴边说得这么坦荡,靳亦浚一时无话可说。是啊,如果岑视南是她的亲哥,他们亲兄妹抱一下他还能想歪不成? 车子一转弯,到了等待红绿灯的空当,他侧头,看她垂眸翻阅着画册,安静认真的侧脸只有让他怦然心动的份儿。 “你说,是他重要,还是我?” 一句藏在心里的话破口而出,他松散放在方向盘的手都悄然冒了点汗。 以为她没有听见,他心里不是没有松了口气的。 等待红绿灯的时间有点长,在他以为等不到她回答的时候,她缓缓合上了画册,轻轻说了一句。 “你明明知道,他陪我度过了你永远也弥补不回来的三年。” 038不要太自私 “你明明知道,他陪我度过了你永远也弥补不回来的三年。” 除了无法填补的三年时光,让靳亦浚瞬间感到窒息的是,原来他再怎么做,也无法坐回原来在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哔—— 红灯跳过,绿灯明晃晃的挂在前方。 后面的车辆不断发出催促的喇叭声。 见靳亦浚还没有发动车辆的意思,岑小南坐在副驾驶座都感到焦急。 “你快开车。以后别问这种问题了,不值得。” 听到这句话,车子是发动了,可开车的男人缓缓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不带感情。 岑小南被他恍惚一瞟看得头皮发麻。当年犯错的人是他,为什么现在要在她面前摆出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表情。 三年前总是她充当聒噪小麻雀在喋喋不休,他含笑倾听,耐心十足; 三年后他追着她跑,她则避之唯恐不及。 现在,一路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气氛静谧而诡异。 是她对他说那些话感到不值得,还是他不值得她对他多说更多的话?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他靳亦浚都无法接受。纷乱的情绪在疾速行驶中渐渐沉淀下来,等到下车时,他已然恢复表面上的沉着稳定。 从她手中拿过那些个碍眼的限量版画册,在她感到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他拖住她的手往家里走。 不管现在怎样,他都不会再让她跑掉。绝不。 —— 晚饭过后,宝宝们坐在软软的地毯上嬉笑玩耍。 岑小南一边逗他们,另一边摸着自己吃撑了的肚皮,随意倚靠着沙发背,调了个新闻节目,看得津津有味。 陈嫂端着丰盛的水果拼盘过来,恰好靳亦浚刚从楼上书房走下楼,示意陈嫂把盘子递给他后,便让陈嫂吩咐若干佣人不要到主宅打扰他们。 陈嫂挂着标准的管家笑容应下,心里却是为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感到欣慰无比。 “幸儿,小贠,爹地这里有你们最喜欢的果果哦!” 器宇轩昂的男人带着浓浓父爱口吻诱哄着两个幼稚园小朋友,两个小不点高兴得大叫着跑到爸比的长腿旁边,扒拉着他的裤管要往上爬。 受他们的妈咪影响,他们的宝宝对水果的热爱胜过一切小零食。这种良好的影响,不得不说他的女人真的很伟大。 靳亦浚看向正在揉着肚皮的小女人,她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但他知道,她并不是对他和孩子们的互动会无所知的。 “妈咪,吃果果了!”都说女儿是小棉袄,清脆的甜润嗓音喊着妈咪快点儿去吃好吃的水果。 管家奶奶说这些水果都是坐飞机过来的,不吃会坏掉,坏掉就是浪费了。所以他们要及时吃掉它们,这样才是个节约的小宝宝呢! “爹地拿给妈咪吃呀!”小贠吃得满嘴水果汁,胖乎乎的小爪子不忘用叉子戳了颗大草莓,不客气地使唤他的爹地,要他好好表现。 靳亦浚哭笑不得,窝在沙发里状似聚精会神看新闻的岑小南听到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心情。 亲近老婆的机会从不嫌多,靳亦浚凑到她身边,自动过滤她瞟他一眼的眼神,主动伺候的态度殷切得可以。 “我吃得很饱。”在吃方面,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吃货本质的。不然也不会在他每次夹她爱吃的菜放在她碗里,她都极没有骨气地吃完了。 结果就是到现在都消化不了。望着那些珍贵美味的水果,想吃,胃部却没有多余的储存空间。 “你有没有闻到草莓的味道。” 他举着一颗红得鲜艳欲滴的大草莓在她面前晃啊晃,清新的香甜沁入鼻间。 清香的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这对水果达人的小南而言不可谓不是一种幸福的体验。 “是不是很好吃?” 她想应答,可是应他的话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我也要尝尝看。”近乎无赖的话说完,他低头一口封住了她的唇。 宝宝们背对着他们,小手抓住叉子吃水果吃得不亦乐乎。 完全不知道身后他们的爹地又在亲他们的妈咪,一吻尽兴。 嘴里的美味被无耻夺走,被放开后,她喘着气怒瞪他。 “你!” “很好吃。以后家里可得多添点水果才行。” 他伸舌意犹未尽般扫过唇瓣一圈,在她佯装凶狠的瞪视下做出回味无穷的评价。 岑小南不想承认他勾舌的样子魅惑无限,害她耳根子的温度都变得热烫。 把叉子放回去,看到她从慵懒的姿态变成歪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看新闻。靳亦浚坐在她身边,扶着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 岑小南并没有拒绝这种舒适的享受。 歪头继续看新闻,在看到一则采访时,她昂首看了看上了专访的男人。 靳亦浚对她惊异的眼神感到不解,抬头望向电视的方向。 紧接着破天荒的,岑小南看到好像有些微不正常的晕色浮现在他的双颊上。 “靳生,全港的人民或许都知道你举行过旷世婚礼,但是我们似乎都很难看到靳太太的模样。在这里我就代表一下本港人跟你小小的八卦一下,请问一下你为什么举办了如此盛世的婚礼,却不愿让您的太太曝光在世人面前?是想保护她,还是另有原因呢?” “虽然我挺能赚钱,但是我保护她的方法总是很拙劣。还老是惹她生气。”面对女主持人兴致高昂的提问,他挟着如沐春风的浅笑面对镜头说了一句话。 话里头的无奈和宠溺教精明如女主持人的眼神瞬间大放异彩。 “这么说靳生和你太太的感情真的很好?没想到在外面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回家也要看老婆的脸色啊。” “我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虽说是间接的批评她不该这么说他的太太是“妻管严”,但听到这句话,女主持人不由发出哇的惊艳一声。 “那靳生有没有想过您的太太看到这段采访会是怎样的反应呢?”她依旧用一种闪着浓厚兴趣的目光期待着对座男人的回答。 “老实说,我不想让她看到。但是很矛盾的,又希望她会看到。” 看到这里,电视忽然就被转台了。 岑小南回头怒瞪手拿遥控的男人。 “采访的官方回答,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是官方回答,为什么你连耳根的轮廓都红了一圈? 岑小南懒得戳穿他蹩脚的谎言,问出一个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 “为什么当时会突然冒出一群记者在金銮大厦围堵我?”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男人放在身侧的拳头倏地握紧。 “别想那么多,以后我不会再让那种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他这么说,她一时之间也没什么要问的了。 伸手跟他要遥控,他摇头拒绝,并重新换了个新闻台给她看。 不看就不看,难道这家伙不知道电视机有回播的功能?岑小南腹诽道,关注的焦点渐渐被一些社会新闻所吸引。 过了一阵。 “对于刚才那段专访,你有没有什么看法?”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 她收回看电视的目光,大大方方对上他的双眼。 “不就是官方回答,完美得无懈可击,我还需要做什么回应?” 他的脸色唰一下就沉了。 岑小南不理他。这人不说实话还听不得她的假话,真是有够难伺候的。 良久,他才开口。 “过两天我要去日本出差。”他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边,语气似是带着期盼……和试探。 这次,岑小南如他所愿。 她问:“去多久?” 枕着的他腿部的肌肉似乎一下子受心情的影响,放松不少。 “去半个月。” 见她接下来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的脸色又阴沉一片。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最好不回来。”他眼神微眯,神色阴鸷,就差扑上来恨咬她一口。 “对啊你最好不要回来,离我远远的,这样就没人管我,我就不用再听到一个化身老阿婆的大男人整日在我耳边碎碎念。” 看着她说得一张认真的小脸,他突然就笑了起来。 抱紧她,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间,掌心贴着掌心亲密无缝。 “想我放开你,没门。” 听到他霸道的宣示,岑小南就差没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你会不会想我。”他勒着她的身子,紧得生疼。 “你想听怎样的官方回答?”岑小南忍着痛,佯装一脸无害的反问。 “岑小南,做人不要太自私。”他压低的声线死死紧绷着。 很快,他就像一只被扎破了的气球,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刚才那些不是官方回答,是我的真心话。行了吧?” 岑小南被他又是勒又是压的,听到他不甘心的认输,只哼了一声,心头因他被围堵的郁气顷刻间散去不少。 “走开,重死了。” “老婆,跟我一起去日本好不好?” “不去,省得妨碍你找日本妹子。” 他在她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再把我推给其他女人你试试看。” 见她似乎有些赌气不说话,他在她耳边重重叹了一声,“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在一起的时间宝贵,还有两天就得和她分开半个月。靳亦浚怎么也想不到,这两天的相处与接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狂风骤雨比起来,竟真的成了最奢侈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麦的复试时间提前5号要飞去上海了。故一般都在准备复试的题目啥的。 大家的留言麦有时间还是会翻墙上来看看哒。谢谢你们的收藏留言和支持~ 40章会最后一次大虐男主。 完了就可以慢慢写甜蜜蜜啦,喜欢甜宠的读者们应该会看得很想谈恋爱。 039展会上发飙 靳亦浚飞去日本出差了。岑小南每天负责接送宝宝们上下学,其他时间基本窝在屋子里画画,准备美术展览的事宜。 他似乎很忙,头两天打给她的电话遭到下属的不小心打断。她本就不堪饱受远在千里的管家婆模式骚扰,得知他工作很忙便速速找个借口切断通话。 后来管家婆模式切换成网络聊天工具。通常他们的对话方式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白天他们各自有事情要忙,晚上她习惯了早睡,看到他好不容易歇会儿给她发的信息后,简单回了个嗯便关了手机睡觉。 第二天醒来,看到手机里的对话框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在自问自答。 “宝宝你今天都在干嘛?” 整个靳宅都是他的眼线,他这不是问得很多余? 隔了一阵见她没回复,他又接连发了几串文字过来。 “是不是去洗澡了?” “为什么不回我?” “睡了?” “你这头小猪,老公在外面累死累活,你睡得可香。” 又是闲暇而充实的一天过去,这晚哄完宝宝睡觉,她难得早早躺进被窝里拿着平板电脑在看一部tvb刑侦破案剧。 一个视频对话窗口跳出来打断正上演的精彩剧情。 岑小南点击挂断,不料电视剧刚播了个画面,邀请视频的窗口又跳了出来。 “你干嘛?” 难得在休憩时间看看港剧,他还发挥不依不饶的精神誓要将她骚扰到底。 “我想看看你,难道你不想看看我吗?” 尽管他偶尔会拿肉麻当有趣,不过见他眼神潋滟,无时无刻不面对摄像头对她保持放电的状态,她叹了口气。 “你喝酒了?” “嗯,这段时间喝得不少。”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岑小南差点儿刹不住嘴要问出这句话。话到嘴边生生咽了下去。 只好生硬说了句,“少喝点。” 虽然她仍没给他好脸色,但视频里她别扭的小脸怎么看怎么生动,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在他面前呵。 “嗯。”他笑了一下。丝毫不知道自己露出大男生的笑容比他沉着冷静的样子更具杀伤力,让拿着平板电脑的岑小南心跳恍惚中漏了个大拍。 “老婆,我想你。” “我知道了。” “嗯,那你早点睡。”说罢,匆匆挂断视频通话,徒留她对着很快便暗下来的屏幕吹胡子瞪眼。 她决定以后坚决坚定立场,杜绝某人的视频骚扰。 隔天一早看到他发的“老婆”二字,她自当无视,送完宝宝上学仍没见他发送其他内容,心下倒是异常怪异起来。 拿起的画笔不自觉停顿,随后放下。 算了,反正话费都是他给充值的,一个国际漫游电话代表不了什么。 拨出去的电话很快接通。 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传来,讲的是日文,娇娇软软的好不动听。 他的私人手机怎么会在别的女人那里?鸭子听雷的只听懂了一句日常问候语。行动比思想更快一步,岑小南当即挂了电话。 抬头再看空白一片的画纸,她觉得,一天的好心情似乎从上一秒开始,消失殆尽。 当晚,固定的“查勤”电话没有响起。晚上一口气连画三幅作品的岑小南看看时间,接近凌晨时分。洗漱一番后,阖上酸涩的眼皮便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还得乖乖爬起来护送宝宝上学,等她再回到靳宅的时候,陈嫂的表情看似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少夫人,少爷同我交待让您务必要回他电话。” 她不就是在车上发现自己手机忘了带,在某人拨通司机的电话后直接挂断。他还真是对为难老实人这种事儿乐此不疲。 陈嫂把她的手机递过来时,他的来电准时杀到。岑小南真的怀疑他是否在整座屋子里安了监控,否则怎会连她一点小动作都摸得这般清楚。 “小南,你昨天是不是给我打了电话?”低哑的声响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 她懒懒应了一声。 “抱歉,昨天进了医院,可能在途中手机掉了,今早醒来护士长才把手机拿还给我。” 听到这,岑小南滞了一下。 原来他不仅仅是刚睡醒,还生病住了院。 “你解释完了?”她浅淡地问了一句。 那边静默了几秒,他的呼吸声陡然加重,“岑小南,你就是个胆小鬼!” 她不用想都知道,他在那边又是咬牙切齿的风景,若是她在他面前,指不定他又要掐着她身子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你要是大胆的话,敢不敢不要躲在日本,回来再看医生!”岑小南重重说完这句话,飞速掐掉了电话。 脸颊一热,还好不是在陈嫂面前接听的电话,否则身在日本的男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嘴巴要咧到耳根子后边去吧。 如同她想象一般,被切断通话的靳亦浚坐在病床上先是怒瞪手机屏幕一眼,旋即慢慢回味着她刚才那句话,感受到其中向他外露的情意,一张苍白的俊容顿时绽开灿烂的笑花,洁白整齐的牙齿比外头明媚的阳光还要闪耀几分。 两天后,处理好某些不得不由当家的参加的重大事议,靳亦浚带着几名下属提前回国。 私人飞机停在自家的停机坪上,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佣人们从少爷脚步如飞的脚下便能看出他此刻的迫不及待。 “你去哪了?” 电话一接通,岑小南就听到他的质问,和坐在咖啡馆商务桌的好几位同学做了个手势,她拿着手机走到一旁。 “你回来了?” “嗯。”谁知道惊喜落了空,迎接他的只有佣人和满室的冷清。 单字音节都能听出他的不满和郁结。 “你先休息会儿,我和同学们敲定下展览会最后的事宜就回去。” 她难得耐心的解释让那头本是一肚子火气的男人一时间消了火,像一头被顺了毛的狮子,温驯地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会议结束后恰好是接宝宝们回家的时间。回到靳宅后岑小南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主卧,而是带着两个宝宝到浴室里洗白白。 浴缸里放着数只消毒过的小黄鸭,幸儿和小贠坐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边玩得不亦乐乎,拍得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岑或幸,岑则贠,你们把妈咪的衣服全都弄湿了。” 听到妈咪的小小警告,两岁半的宝宝们立马装作乖巧的鬼灵精样儿,在见到有人进来后,高兴的大叫声险些刺破岑小南的耳膜。 “爹地爹地……” 半蹲在地上的岑小南还未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敢欺负我的小公主和儿子,你这妈咪真是欠调教。”带着惺忪之意的轻柔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直扑她脸上。 两个孩子将近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们的老爸,一个个光着小身子带着满身泡沫直扑上前,到最后蹭得靳亦浚的家居服上全是水渍。 岑小南给他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但到底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和他一块儿帮宝宝们洗好澡、换好衣服。 等两个人能独处已是晚饭时间过后。 病人最大,病人最大。九点过后就被拖到大床上当布偶的岑小南在心里默念。身后一只八爪鱼紧紧缠着她的腰身,黏人的吮吻不断落在她的耳廓及脖颈之际。 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靳亦浚安心之余更是迷醉其中。他只是很想很想她,亲吻代表想念,因此在吻了一阵后,他便松开她,扶着她的脸非要她跟他对视不可。 还能有比他更黏人的大型犬只吗?岑小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老婆,展览会的事情用不用我帮忙?”抱她抱得紧紧的,望入她的眼却是若有所思。 她瞅了他一眼,“不用。” 他的眸色沉了沉,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在她要开口之前一把封住她的嘴,大手所到之处都是她的敏感部位。惹来她不住逸出娇吟。 隔天便是为期一周的慈善美术展览会举办开始的首日。 然而在剪彩仪式上见到被簇拥在最中央的男人后,如潮涌的怒火死死压抑着岑小南扬起的嘴角。 她笑不出来。大学同学们言语间为她的幸福而纷纷道喜令她胸口更为闷窒。 等剪彩仪式一结束,她顾不及画家的身份去为买家们解释画作的深意,拉着靳亦浚直接去到他们临时租借的办公室内。 “你什么意思?”她冷冷的眼神盯着他的脸看。 昨夜的缱绻缠绵、温言细语仿佛不存在一般,天亮后,她对他的恨意仍在,甚至在这一刻更是比从前更甚。 她毫无感情的冰冷教靳亦浚心底一寒。 “我什么意思?” “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你凭什么在背后指手画脚,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更不要你出现在我的交际范围内!” 岑小南发飙了,原以为可以相安无事过一阵子,谁知他触及她的人身行动就算了,还硬生生想要在她的朋友圈插上一脚。 一想到向来对他们的过往及分手后复合之事抱着浓厚探究心思的朋友们,用暧昧横生的眼神看待他们。她便无法心平气和。 若不是他的离开和再度出现,她何必承受外界那些多余的目光。 “岑小南,你到底在怕什么!”靳亦浚比她更急躁。她话里的意思,竟是不准他以她老公的身份融入她的世界,她还想着要逃? “靳亦浚,你听不懂吗?我与你强调的不是你的权钱势能替我摆平多少东西。” “……而是,我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你有任何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三千多字更新~ 大家有木有看到其实小南的心境有些改变了。但是她还是怕~ 靳在日本之所以会落掉私人手机,原因是他是用那只手机和小南联系的,胃出血严重被抬上担架手机滑落挺正常哒。 唔,作者好像剧透了什么……望天…… 040不是因为爱 如果说以往她说出气他的话足以令他怒气冲天,心脏时不时窒息般的一阵抽痛。 那么这次岑小南的两句话,彻底让靳亦浚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紧抿着唇,望着她的眼里幽黑一片,终是一言不发,从她身边走过。 高级的衣料没拂过半点声响,却在两人之间生生拉出一道无法触及的隔阂,其威力比起飓风的侵袭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岑小南并没有抬头追看他离去的身影。她沉默在原地,心口哽着一口气,一种名为难受的感觉在持续发酵。 她不就是想逼他走远点,不要再用那些虚情假意的宠溺迷惑自己。 怎么当他再一次转身离开,她又不小心尝到了那种无所适从的无力感。 她讨厌这种类似依赖他的心理。 最好不要再回来。 她在心里默道。 她没有做错,这次她一定不要再跟他纠缠不休。 但是真的可以再也不见面吗? 佯装不经意间扫过对面的男人一眼,岑小南面无表情地想,谁让她和两个宝贝蛋吃人家住人家,还跟人家有着法律认可的亲人关系。 就算要走,也是她走。 当然如果不是她在整理打包一些过季衣服时,一道有如利刃的眼刀直勾勾劈在她背后的话。 她想她真的会趁其不意,收拾收拾行李,出门散心个把月。 这是他们冷战的第三天。 对于曾经有过最甜蜜一段恋爱的他们而言,如今冷战的出现,是她翘首期盼的体验。 比起靳亦浚那台行走的制冰机强得多,岑小南适应得很好,不,应该说她乐于享受其中。 不会再有人逼着她吃饱穿暖,但凡一点儿小事都要受到管教,令人有反骨情绪。 两个人安静地吃完早餐,日理万机的董事长不得不回公司坐镇江山。而托某人的关系,基本上没有人敢再请晋基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到他们的地儿作画。 不是世界太黑暗,而是阶级分层令权势的存在变成了理所当然。 闲赋在家的岑小南,在今天总算不那么无聊。 自她生日过后便偶尔与她保持联系的大哥还是首次上门拜访。 他会这么做,大概是放下了吧。 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岑小南切了一大盘新鲜水果,迎接岑视南的到来。 两个人坐在庭院内的欧式雕花单人椅,面朝广阔无垠绿茵茵的草坪,姿势自然优雅地啜着摆在跟前的下午茶。 怕啥来啥。 岑小南听到岑视南开口的问话,压下眼底的一丝惊异,唇畔弯弯,笑着回应。 “哥,不要再老生常谈了。靳亦浚对我好与坏,并不具备谈论的价值。”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你现在笑起来这么假。” 岑小南嘴角的弧度渐渐收拢,直至隐匿不见。 “小南,你知道我不会逼你,这几年来没有,现在更不会。如果你过得开心,我不至于放弃得心有不甘。现在我还是守在哥哥的位置,我反而希望你放下过去,试着让自己轻松愉快一点。” 岑小南此时连背脊都僵硬一片。 许久,她才淡淡开口,声线从未有过的薄凉。 “可是我选择跟靳亦浚在一起,并不是想让自己在他那里再得到一份虚假的感情啊。” “我只是想让两个宝贝过得更好。作为一个父亲,我肯定靳亦浚有这份能力。” “我不认为跟他在一起,原谅他,我就会回到从前那个开心的自己……” 岑视南在听完她的话后,眉头轻蹙,眼神透过她望向她的身后,表情变得明显不自然起来。 岑小南很快回过神,“怎么了?” 岑视南说:“靳亦浚听到你说的话,转身走了。” 背脊再一次变得僵硬。 片刻,她才轻轻“哦”了一声。 反正这才是她跟他结婚的真相,而不是因为—— 爱。 岑视南走后,留下几张豪华游轮的入场券。 岑小南给家中两位大家长打了电话,在自己妈咪询问靳亦浚是否知道他们要一起出行的消息时,她几乎是耍赖泼皮地蒙混过去。 电话那头的岑母和身旁倾身一起听话筒的岑父互相对望一眼,作为过来人的岑母怎么会不明白,两个后生仔估计又在闹小别扭。 岑父爱女心切,多次回家后都同岑母说起少掺和他们两公婆之间的事。于是这次岑母也不再念叨女儿,只说这件事要记得和靳亦浚提到,省得他不放心。 岑小南乖巧应下。 反正告知靳亦浚与否,妈咪也来不及知道。 两天后,岑小南左手挽着父亲,右手勾着母亲,一家三口非常难得地一起出现在开始缓缓行驶的豪华游轮之上。 岑家父母偶尔会上游轮小赌怡情两把,和女儿搭乘环游欧洲航线的游轮实属首次。 餐厅内,岑小南陪着父母说说笑笑,逗得他们眉笑眼开。 享受完奢华的午餐,她又陪着父母站在甲板上欣赏海上无与伦比美丽的风景。 晚上又有精彩绝伦的表演。 两个大家长们欢欢喜喜一整天下来,到底是上了年纪,身体有些受不住,便早早回房休息。 岑小南恣意呼吸着难能可贵的自由的气息,在甲板上吹了会儿海风,这才开始往回走。 “王二丫你个小王八羔子,再不给我开门看我等下拿到钥匙怎么拿你练小王飞刀!” 用力拍门的年轻女人看到路过的岑小南,顿了几秒,而后乐颠颠地跑到她旁边。 “美女,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啊!我本来呢是个脸皮很薄的女孩子,但是现在只能跟你开口求助!” “那个,我能不能跟你借几件衣服穿啊?比基尼也行啊!我不介意!” “不过如果能不要的话,还是不要比基尼好了。毕竟人家还是会害羞的啦……” 一路聒噪,岑小南从她丰富的语言加肢体讲解之下,总算弄明白了这位自来熟小姐的窘境。 她嘴里左一个右一个王二丫其实是她的亲生小弟。 王二丫因受不了她和未婚妻的骚扰,从欧洲的家里出逃到故乡香港。 用王大小姐的原话来说,她们不过是时常带着王二丫到dior等高奢品牌参加酒会,考验他对女性时尚的敏锐观察力。 哪知那不成器的王二丫竟胆敢连夜逃跑。 在她们追杀到香港,押着他回家的路上,这位王二丫先生,把姐姐和未婚妻的五六个行李箱先托运回欧洲,导致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女人如今陷入惨绝人寰的境地。 岑小南憋笑憋得肚子抽痛,抬手抹去因发笑而掉落出来的泪珠,将几件仍未穿过的定制连衣裙赠与这位王大小姐。 她们的体型身高几近相似。 作为合格的救济者,岑小南同时把一些没开封过的配方温和的卸妆油和化妆品,分别装在了一个中号化妆包内,送给她,及那位同样“凄惨”的不化妆便坚决不出门的王二丫未婚妻。 王大小姐欢天喜地地回去后,岑小南想到她那番生动说辞,仍然忍不住笑容高高挂起。 一个管理跨国公司的高管弟弟被两个小女人带到鬓影衣香的酒会上溜圈儿。 怎么脑补,都觉得有意思。 而岑小南怎么也不会料到的是,仅是今晚一次善意的举动,却让她险险避开死神之手,保留住一条小命。 次日,这艘容纳几千人的豪华游轮发生了一起恶性谋杀案件。 庆幸的是,被害人在被推下海时很快得到救援。 经初步诊断,该女子受到过度惊吓陷入昏迷,并无生命危险。 而真相骇然,被当场控制住的凶手,竟是一个精致玲珑的美丽女人。 独独教人震惊的,是在场的群众亲眼看见,原本盘旋在头顶上空的一架直升机,在受害人被推下海的同时,一个男人毫不顾及一切,从机舱内纵身跃下,投入海里企图救人。 作为群众之一的岑小南及岑家父母,恰恰好目睹了整个过程。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抱着昏迷过去的王大小姐,疾步赶往船上的医疗部门。 岑小南无暇顾及。 只因在看清同样被救上来的男人的面目后,岑小南不自觉向前踉跄两步,腿一软。 若不是有父母及时上前搀扶,恐怕直接跪倒在地。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胸腔和小腿绑着白色绷带,此时负伤累累的救人者,会是靳亦浚。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没有固定更新时间 码一章大家就跟着看一章吧 谢谢所有理解并支持正版的可爱多们 041爱从未止步 好奇及隐隐带有看戏心理的围观人群让出一条道。 由岑父岑母虚虚拥护着才能迈开步子的岑小南,在看到那张熟悉透了的英俊面孔毫无血色时,她几乎三步作五步走,直接在他躺着的身体旁边跪低。 “靳亦浚,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这么傻……” 她不敢动他,只能双手捧着他那张冰凉的脸,泪珠不成串,一大颗一大颗往外冒。 “宝…宝宝……” 从未有过被身体上的痛楚折磨得让他接近昏过去的靳亦浚,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泣不成声的嗓音,努力地让自己睁开眼。 眼前的画面像一个摇晃的镜头,模糊得让他看不清他最爱的女人的轮廓。 “还好…你没发生什么意外…不然,”他忍不住咳喘了一下,胸腔刻骨铭心的刺痛让他额上冷汗直冒。 “我肯定无法独活下去。” “浚!阿浚!” 岑小南低声哭喊呜咽,却没有再唤醒已然深陷重度昏迷的傻男人。 “少爷那天本是回家拿文件的,”其实,谁人不知道,少爷更多是想看看少夫人你多几眼。 陈嫂顿了下,保持恭敬的态度,说道:“后来可能听到少夫人说的一些话,少爷又不开心就走了。那天晚上我就接到医生的电话,说少爷出了一次很严重的车祸。” 岑小南双手紧了紧躺在病床上仍未醒来的男人的一只大手。 她背对着陈嫂,听她继续说。 “隔天少爷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我们,他出车祸的事有没有让少夫人知道。平时少爷都是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给少夫人报喜不报忧。因此我们不好多说。” 所以岑小南得知他出国考察集团分部的“好消息”,还暗自庆幸。隔天甚至带着她的父母踏上欧洲游轮之旅。 “少夫人,有些话,我知我说出来是一种逾矩。但是看着少爷这几年过得这么难受,我这个从小看着少爷长大的管家心里真的不好受。” “陈嫂你说。” 几颗泪珠此时脆弱地滴落在男人苍劲的手背上。 “少爷从小无论在哪个方面都十分出众。授课先生也教导他,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哪怕是少数几次的生病,他也认真进食,极其注重饮食健康。” “当初和少夫人在一起时,更是对这方面严谨得不行。” 所以岑小南才会跟他在谈恋爱的时期看似身材保持原样,体重却蹭蹭涨了四五斤。 “但是自从惹少夫人伤心离开后,少爷整个人都变得很消沉。” “或许在外人看来,少爷还是那个行事果断,做事让人无法挑出一点毛病的强者。看着少爷长大的下人,初初只是感到奇怪,后来就越来越感到不对劲。” “餐桌上的食物每次都如同原样,酒柜里的空酒瓶一天多过一天。等到少爷胃出血被人发现晕倒在书房里,在送去医院的途中喊过一次少夫人的小名。尽管只喊过那次,可大家都知道,少夫人和少爷分手,足以让少爷搭进半条命。” “少爷再也没交过女朋友。家里除了大夫人来过几次,都没有再出现过其他女性。” “我们猜少夫人肯定还会被少爷带回来的。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少夫人进门就是。后来等少夫人真的出现,我们总算看到少爷又变得人气满满,活像个小少年。在照顾小少爷和小小姐的时候,更是一身的责任感,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搬到你们面前。” 陈嫂说到这,一不小心,看到微微颤动的纤纤双肩,只好赶紧收声。 她退出病房后,岑小南终于趴低身子,把一张脸埋进靳亦浚的宽大手心内。泪眼朦胧,任眼泪肆意流淌。 在车祸中断了两根肋骨、小腿粉碎性骨折的靳亦浚,因这次私自离院,加上跳海救人,致本在恢复期的伤口雪上加霜。 此次事件到底是惊动了靳亦浚的父母。 碍于前妻在场,且有儿子的警告在先,靳父即使是内心底忧心忡忡,也不好对岑小南发火。 他绷着一张脸丢下“红颜祸水”四个字,压抑一肚子怒火甩手走开。 从意大利飞过来,又从机场马不停蹄赶到医院的靳母反而不失半点仪容。 得知儿子的病情稳定,只是因为药物和伤势较重原因暂时还未能清醒过来。她舒了一口气。 靳母生来极美,精致的五官不容一点挑剔。她对岑小南笑笑,展颜间充满异域的风情。 “小小,你跟我到楼下公园坐坐。” 岑小南和靳母之间,仅限于她和靳亦浚婚礼举办前后几天时间有过交联。 靳母性格温良,行事不急不缓。 她们婆媳俩相处过的时间不长,靳母对岑小南说话就像对待朋友那般,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 幸儿和小贠更是一口一个奶奶。 靳母回靳宅住的那几天,他们屁颠屁颠地跟前跟后,绕在她的腿边转。惹得靳母那段时间笑得眼角险些生出几丝鱼尾纹。 只可惜,抱着总有一天要同靳亦浚一刀两断的想法,岑小南对靳母的联系并不是很热络。 现在想想,岑小南几乎成了那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 拉着她的手走到医院楼下公园的靳母,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坐下,笑意吟吟地看向她。仿佛看穿了岑小南的羞愧和不安。 “小小,作为一个思想自由的女性,妈妈可是从头到尾都站你这边的。”当然,作为亲妈,靳母看到儿子每每一副难受的样子,她也难免很是心疼。 岑小南的眼里闪过明晃晃的诧异。 “阿浚对你们和好的事紧张得像个臭小孩。他怕我和他父亲的出现会勾起你对婚姻的恐惧,甚至很直接地提出过,最好让他父亲不要出现在家里。 “以及除非他跟你尽释前嫌,他才会携你同bb仔们届时到意大利探望我。” 几句话让岑小南的双眼微微睁大。 “你一定不知道你们谈恋爱那时候,我在意大利接到阿浚打电话跟我说你和他谈恋爱,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爆炸性又拥有意义重大的事情。” 靳母永远都忘不了,那次远比全球最盛大的烟火秀带给她震撼兴奋的感觉。 在意大利某个寂静的夜晚,向来尊她敬她的儿子,会打电话同自己讲起他的恋情。 听到儿子谈及一个叫小小的女生时,淡淡的语气里透着藏也藏不住的小小炫耀。 靳母激动得眼角都沁出几滴泪水。 倘若不是这个叫小小的好女孩征服了自家儿子,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过多地参与儿子的心事和生活。 假使他们从未遇见,那么这辈子她的儿子,恐怕不会活得如此像小男生过。 “那段时间是阿浚同我联系最频繁的日子。次数比十几年来的联系加起来还多得多。” “后来有好一阵子没接到电话我便感到奇怪,也开始不习惯。” “直到有天晚上我终于等到阿浚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他明显有心事。” “他乱七八糟的语言表达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我觉得最没有文化水平的一次。他喝了酒,把自己灌得神志不清。” “他说,妈,我把我老婆弄丢了。” “他说,他伤了你的心,恐怕这辈子再也找不回你了。” 听到这,岑小南微微垂下脑袋,生怕两眼汪洋让自己在靳母面前有失礼仪。 “过后我就再也很少接到阿浚打来的电话,偶尔我打回来,也是他在忙,他在书房看文件。我再也没有听到过他同我‘炫耀’他的恋情。” “直到你跟他和好,我总算在他和我视讯时,看到他谈到你和bb仔时笑得有点傻的样子。” 靳母伸手替岑小南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 “小小,妈不是古板的人,不然也不会和阿浚的父亲离婚后一个人在外定居多年,生活得潇洒快活。” “妈无意插手你们两个后生仔之间的感情事。我知你们对彼此的感情不是外人一两句就能说得明白的。” “但是妈有一点还是感到很自豪。妈很庆幸阿浚不像他爸那么薄情。他对你一个人的深情让我这个当妈的很是为这样的儿子感到自豪。” “他曾经做过一次极其愚蠢的错误决定,可是他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 042色得没救了 “……若不是看你躺在这里,不然这次这件事情就算我不动手,我家那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处理凶手的机会让给你好了。” 听到这,男人听似不屑的发出冷哼,说出来的话阴毒渗骨。 “等你有心情处理她的时候,我嫌太晚。” “放她在监狱里折磨一番死得有点慢。早知还是一枪毙了她最好。” 男人不带温度的感叹没有令靳亦浚产生一丝同情和动容。 换他来收拾郝桑桑,就算她作为下属曾帮他做事几年,他的手段也断不会比让她死去这个下场温和到哪去。 听到房门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靳亦浚眼中流光闪动。 “我累了,等我伤好出院后有机会再一起吃个饭。” 变相的逐客令落入王家的小公子耳中,令他不禁露出玩味一笑。 “传闻晋基集团的董事长是个妻管严,看来真实性相当精准呐。” 靳亦浚也不恼。自从清醒以来他的心情一直都不错,嗯,很不错。 “没女人疼的男人是不懂个中滋味的。” 心口瞬间中了一箭的男人顿时脸色黑如锅底。 想到未婚妻和自家亲姐以此次受惊吓为由,把几张高奢酒会的邀请函放在他手中,笑意吟吟地望着他。 被人“疼爱”的滋味让他一阵恶寒爬上脊梁,直入头皮。 “傻子。”他咕哝一句,告辞。 打开门见一个一眼便让人眼前一亮的漂亮小女人站在门边。 想必她就是里面那个家世不可估量的男人的爱妻。 他向她点头,把家姐让她到家里玩的意思转告完毕。 任务完成,这才真的阔步离去。背影挺拔有型。 走廊上个别出来走动的高级看护女工不自觉地让眼神跟随了一路,直到人家走进电梯,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不自觉!” 岑小南没好气地瞅了一眼躺在床上对她露出一口大白牙的男人。 她明明强调,伤神不利于身体的恢复。 “宝宝我错了。” 靳亦浚顶着一张英俊的脸做出示弱的态度,岑小南一句“看来我说话的分量也没有多大”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靳母和她聊完许多她听之震动的旧事的当晚,靳亦浚就醒了过来。 等医生再次检查完离开,靳亦浚抬起手用指尖抹了抹她的脸,她才发现,她是这几天内数不清第几次哭了。 真是好丢脸。 “老婆,我爱你。”他开口第一句话便击得她溃不成军。 “给我赶紧恢复健康,让我生气时可以有一个人肉沙包,我才相信你说的话。” “好!” 于是这几天即使她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他在她面前也变得跟幼稚鬼一样,凡事要以他为重。 就连前来陪伴粑粑,分别左右趴在豪华大病床上的宝宝们都一副小脸疑惑的样子。 幸儿说,“好像妈咪走到哪,爹地的眼睛都在跟着跑欸。” “咦,好肉麻哟。”小贠摆摆他那两只肉乎乎的小爪子。 靳亦浚听到后狠狠地憋着笑。 一旁在给他用温热毛巾擦脸的岑小南瞪他一眼。 若不是他有伤在身,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第一时间抱起他两个孩子用力亲好几大口。 在陈嫂和婆婆跟她讲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对他平时假兮兮的肉麻也变得不那么排斥,甚至认为他要是变得像在外人面前那样冷漠疏离,才是天方夜谭。 王家派来的代表撤退后。 岑小南回到病房帮靳亦浚调整好枕头的角度。 “老婆,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他的原因,郝桑桑这个女人也不会变态到丧心病狂,企图谋害他的妻子。 “将功抵过。” 岑小南从警局那边得知郝桑桑作为下属,曾帮靳亦浚为她订过一套大牌名下的高定服装。那次在游轮上她们擦肩而过,岑小南没注意过这么个陌生人,却不想,有人已盯上了自己。 谁知会发生王大小姐因行李箱被亲弟弄回欧洲,找她借衣服穿的乌龙事件。 且她和岑小南的身形及发型都极为相似。 致郝桑桑仅凭背影,便错把王大小姐当成她。 得不到回应的一份爱情,让一个才智过人的漂亮女人嫉妒的心理扭曲黑化。脑子一片空白,直接将坐在栏杆上吹海风的王大小姐给推到了海里。 谁会猜想到从医院追妻追到欧洲海域的男人也被背影和衣服误导,想也不想,直接跳海救“妻”。 靳亦浚又对着他老婆露出独属的讨好兼羞涩一笑。 “老婆你再过来一点。” “嗯?” 岑小南往他身边凑过去了些。 靳亦浚伸手抓住她一只小手,用他较为粗砺的大手揉了几下。 有点温馨,又有点色情。 岑小南脸一热,“越来越不正经!” 手试着抽回,见抽不动也就任他握着。 “老婆,有件事我想问你。” 岑小南和他四目对视。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 “再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她作势要走。 靳亦浚自然是拽着她,不让她动弹。 岑小南怕牵扯到他的伤口,哪敢真的走。 “宝宝…你是不是因为我受了伤,才……”让靳亦浚对着岑小南说一万句情话他都不觉得脸红,卑微的试探却让他难以启齿。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让我跟你离婚,让我走?”岑小南睨他一眼,语气凉了几分。 听出一丝不对劲,靳亦浚想急又不能急。 他一脸正色,“我在游轮上说的那句话,绝不是戏言。” 他说,“还好你没发生什么意外,” “不然,我肯定无法独活下去。” 这是要死一起死的节奏吗? 岑小南蓦地舒展笑颜。 “好好养伤。我还要重新享受一下被你追求的过程。” 当初就是太快在一起,两人的感情过于自然而然,纵使蜜里调油的日子不算短。但怎么想还是有点亏。 她才不要这么快就原谅他。 至少要让他追她个三年……吧。 岑小南没傻到把这话说出口。 靳亦浚看到小女人对他笑得这般动人,只恨是个自己躺在床上的病患,让他不能扑倒她索个深吻。不过如果不是误打误撞的“苦肉计”,他的追妻路估计漫无终点。 现在好多了。 “好,本少爷一定把我亲爱的宝贝当成小公主一样追到手。” 岑小南来不及脸红,又听他一本正经地补了一句,“最后抱上床。” 他真的是……色得没救了! 岑小南嘴硬,“你死皮赖脸追的女人脸皮有点薄!” 死皮赖脸地追? 靳亦浚笑得很是荡漾。 原来他在他的女人面前还有脸呐。 如果说在和他的纠缠下,岑小南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是怨多过其他因素。 那么在看到他奋不顾身跳海为了救“她”,在看到“她”有生命危险时,他为自己第一时间作出的第一反应,足足可以让岑小南的怨灭去一大半。 如果连命都没有了,她还会去怨这个男人,自己再变得更快乐吗? 疼痛的心口是极力无法掩饰的答案。 他把命搭了大半条在死神手里,出事起因皆在她身上。 她清楚地意识到,再怨他,不也是他的纵容给了她怨的资本。 带着复杂繁重的心痛坐在手术室外等候。一直到尽心尽力在靳家工作了几十年的陈嫂和她说起靳亦浚这几年来私底下的过活,婆婆和她提到靳亦浚在母亲面前难得的大男孩状态,到最后恢复冷若冰霜的成熟男人的躯壳。 她眼前一片模糊,但心底亮如明镜。 承认爱一个人不可怕。 承认一个人由头至尾都被放在最心底处,拼命挖掘,他都一动不动,坚若磐石,才是最令人悚然的情关。 想开了,看透了。 他用他的命来换取她的谅解。 她只能说他很成功。 她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听听过去、现在、未来,在他心里她到底是被放置在怎样的一个位置。 “既然我们都选择放下过去,那么现在,轮到我问你几个问题。” “好。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认真给你答案。” “当年和我一起时,有没有…任何一点欺骗成分?” 靳亦浚一脸严肃,看她的眼里颇有无奈,“没有。我当时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爱得死去活来。 搞得她对他虐恋情深似的。 岑小南瞥了他一眼。 “这三年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问者鼓起十足勇气,听者霎时眼里一黯。 “因为,我在惩罚我自己啊。” 043深深爱着你 靳亦浚由头至尾都没想过要和除了岑小南以外的其他女人订婚。 之所以在靳耀东的质问声前他选择了沉默,其原因之一,是他并不打算和这个称之为他父亲的男人解释过多有关于他的感情事。 其二,他承认他在婚姻大事上,还未做足充分准备。 婚姻并非一定是坟墓。 但是一想到在婚姻里头失去运筹帷幄的能力,这让他暂时还没有非得要定下来的打算。 他不想,倘若在父母感情走向灭亡的那一天,又多出了一个像他一样,只能孤独一人走到黑的可怜孩子。 他在父亲这边可以伪装得冷漠薄情,却不能在打破这一幕变得伤心不已的岑小南面前将自己置之度外。 当她同样以追问的语气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回应,她要哭不哭,强装疏离冷淡的模样,落入他耳中,看在他眼里,无不一样令他狂躁得不像他自己。 他赌气一般,对向来聪慧又有点小敏感的她说些容易令人误解的话。 她一怒之下提出分手,他脸色唰地阴沉。 那时心里开始找不到方向,变得焦灼不已。可是又恼怒于她主动提及分手的话。 于是他说了个“好”。 他第一次把她从自己身边推开。 发现她离开香港到内地参加比赛,他内心的愤怒更是燃到极点。 为什么他整宿整宿地想着对自己笑对自己哭的她睡不着,换她却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离校参赛。 终于等到她回来,心里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生闷气,他雀跃可以再见回她,又拉不下面子去拖回她的手,告诉她之前那些都是气话。 人声嘈杂的学校食堂,他跨入的次数极少。 就算有,也是在特定的包间和学校领导吃饭。 众目睽睽之下,袁小帅对她表示“同学爱”的一个熊抱,她不但没有推开拒绝,反之笑笑欣然接受。 气得他再也无法冷静旁观,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掐死这对有碍观瞻的男女。 后来父亲的话在他脑海里时不时跳出来刷着存在感。 难道真的和父亲所说的一样,他离了岑小南,就真的没法回到往常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日子?二十几年的单身生活他不也曾孤独走过。 莫非岑小南一年多的闯入、再离开,会让他从此少了她一个人便无法开心过活? 靳亦浚开始忍。 不再偷偷隔着大老远就为了看她一眼。 不再偷偷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再多看到他几眼。 这种偷偷,忍到一个陌生女人亲热地扑上来,携着含羞带怯令人感到造作的反感,说谢谢自己为她办了生日会。 他会为除了岑小南以外的陌生女人办生日会? 为不相干等闲杂人物提供高级消遣,他靳亦浚又不是人傻钱多! 有这种闲情,不如多在公司加班几个小时,省得会有一个可爱女人的音容笑貌总在脑子里漂浮。 事情真相很容易就找到源头。 看来他父亲恨不得为他掐断旧恋情的尾巴很是煞费苦心。 连物色好的新对象的生日会都一并包办,把典型人傻钱多大款范儿的好人好事留名都推给了他。 令他心脏乱跳不安的意外再一次上演。 为什么岑小南会出现在这种私人的生日宴上? 好不容易不动声色把她养得小脸红润,此刻她瘦得让他再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偏偏还有人不知死活把视线直勾勾投射在她身上。 他又急又怒。 说出来的话更不是不经大脑。 这段时间对她的想念差点如洪水溃堤,慌乱的情绪让他在压抑中不知不觉对她展现了一贯对外人冷峻的一面。 他想不顾一切追回她。 可是,他不想。 他不想真的成为一个离不开岑小南就不能独活的靳亦浚。 得知她带走所有放在靳宅的东西那一刻,世界失去所有色彩也不过如此。 他一个人躲在书房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无谓的坚持有什么意义。 因为深爱,所以知道,即使此刻他俯首去挽回,对感情不容许一丝背叛的她也断然不会再轻易原谅自己。 饭吃不下,饮烈酒成了一时半会可以减半痛苦的好东西。 这种慢性自杀的行为等到他两次因胃出血而入院,才让他清醒了一点。 是他自负地以为,没有爱情,他也可以孑然一身过回从前无欲无求的和尚日子。 但是从他和父亲的谈话被岑小南撞破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再也没有完整过。 哪怕他私底下赞助岑家医院,派人在岑家父母面前旁敲侧击,刺探岑家独生女近来的生活动态如何。 她一直单身的消息也不能让他轻松,反而让他陷入一种自我惩罚的泥淖。 一想起她就暴躁得不像自己。 他明明可以多拥有她三年的。 可是他犯贱地把她从身边推开。 等到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性,他才知道三年来他对旁的女性从不多看一眼,是对岑小南的一种死心塌地。 他爱她的程度,不夸张的说,超过了爱他自己。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他到底爱她有多深。 所以他在等,等一个好的契机,要去把她的心赢回来,把她的人放在靳宅里,这辈子都不让她走开。 谁知陈嫂说她找上门来,还抱着一个小baby。 这是骗局吧?! 她怎么可能自己送上门来!? 小baby又是谁家的种! 一想到这里,他红着眼撞了出去。 她怎么能不等他主动上门求她谅解,就抱着他们的孩子出现了呢? 她每次拿气话激他,靳亦浚都在想,如果给他一把刀,他真想回到过去,杀了三年前那个魔障了的自己。 为什么他会狂妄自大,以为靳亦浚能不爱岑小南,还能活得一样精彩。 事实证明,岑小南说不爱靳亦浚,这种让他心如刀绞的痛感来势汹汹,不就是在向这几年守着空心房的他狠狠打脸。 听到靳亦浚对她的坦白,岑小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靳亦浚当然不会傻到和她提到太多,只是捡几句话给她听。 同时还不忘向她表白,这三年来他是怎么在背后默默等她,并打算好怎么和她重新相遇,再一步一步获得她原谅,双手奉上一颗把美人娶回家的真心。 听到这,岑小南内心哭笑不得。 她有点难以想象,不敢去查探她的资料,只能从她父母口中得知她单身消息的他,是怎么靠着臆想度过这三年的。 他嘴里所说的惩罚虽未亲口和她提及。 但一想到旁人说的他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自虐,她就隐隐感到疼痛。 两个傻子,用三年的时间在玩错过这个游戏。 世界上,恐怕不会有比他们更傻的两个蠢蛋了! 想到这里,岑小南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靳亦浚即时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 “老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如果不是他现在连动一下都觉得痛,他恨不得马上跪在床上,对这个让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小女人甩尾巴。 “不是想试试没有我你能不能活得潇洒自如嘛?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岑小南冲他哼哼一笑,伸手捏了他脸颊一把,拿着刚才给他擦脸的毛巾走了。 靳亦浚被她孩子气的倾城一笑电得心里酥麻得不行。 一想到她指不定又要不理他,他又担心不已。 岑小南啊岑小南,碰上你的我如同傻子一般。 他在心里唉声认输。 靳亦浚没想到他老婆给他自生自灭的机会来得这么快。 在他提出要解手,以为能收获老婆一次贴心服务的期盼中,岑小南朝他妩媚一笑。 “好,你等等。” 她走到门口,同门外的两个守门神说了几句话。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随后,两个保镖顶着老板儿子锋利如尖刀的视线,硬着头皮走上前。 “少爷,老爷叮嘱我们要照顾好你的。”其中一个保镖头皮发麻也得上。 少年时期的靳亦浚和从军中退伍的他们对过招。 真不知这生来就是养尊处优的靳家大公子,是怎么和出过生死任务的他们能打成平手,见招拆招的。 在外人面前,靳亦浚没有过多言语。 迎着身旁小女人抿嘴还憋不住的偷笑声,他内心又好气又好笑,表面上不露半分表情。 训练有素的保镖目不斜视,上前把靳亦浚小心翼翼放坐到轮椅,推着他前往洗手间方向。 伺候完大少爷三急之一,两位保镖极有眼色地利落退出房间。 等外人都走开,靳亦浚一个挺身的动作,吓得岑小南连忙放下手里的水果。 “你干嘛不要命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她生气斥道。 不料在她低身时,她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摁住,压低。 清冽的薄荷香味窜入嘴里,岑小南稍不注意发出“唔”的一声,男人灵活的舌便熟门熟路地在她嘴里逡巡自己的领地。 待她喘不过气来才狠心拽了拽他的脸皮,靳亦浚无奈只好放开她。 等她一个没好气的眼神杀过来,他才赶紧赔笑,“小笨蛋,一个假动作就让你紧张兮兮。” 这就是你爱我在意我的证据。 靳亦浚一颗心甜得不断冒泡。他不敢把得意洋洋放在脸上,就怕惹来小娇妻的恼怒。 岑小南一个不察觉又被他偷了个吻。 这次她也不恼。 伸手扯了扯他的脸,一对闪耀的杏眼对着他黑曜石般的双眸。 “今晚你本来有个很重要的宴会要出席吧?” 靳亦浚想了想,捕捉到小女人话语里的狡黠,不动声色地应她一声是啊。 “行,那我这个做妻子的这时候也该替丈夫出席一下这种重要场合。否则让你那些生意上的重要伙伴被人拉跑了看你怎么哭去。” 看到某人瞬间面色不虞。 岑小南松开捏他脸颊的手,一下闪到三米开外。 “岑小南你敢?!” 她心里那点小九九,靳亦浚猜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想到那个画面,靳亦浚俊脸黑成一片。 想造反?! 真当岑小南的男人死了不成?! 作者有话说: 呐靳亦浚当年只是太傻x并不是渣…… 由始至终他都是爱着女主的 从来没多看过其他女人一眼 044女婿成功论 岑小南带着一袭淡淡的香气轻手轻脚回到病房内。 原本只亮着一盏小台灯的房间啪嗒一声,满室通亮。 原本这个点就会被她勒令休息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倚靠在床头。即使穿着睡衣,浑身的气场却是打小练出来的,这个时候单是一个眼神就让岑小南感到心虚。 心虚? 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有什么好心虚的! 于是在他的注视下,从一脸笑容恢复正常的状态,拿下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转身便朝卫生间走去。 人有三急。晚宴上喝了大半杯鲜榨果汁,这回总算能安心释放了。 等岑小南一脸舒坦的迈着小猫步走出来,这回拿着文件在看的男人朝她抬头,用眼神示意她坐过去。 “生病还不安分,这个点你该睡觉了!” 她一点也不客气,取掉他手里不薄的策划书,转身动作轻细地放进床头柜里。 “这句话好像得我来对你说吧?我调皮顽劣的靳太太。” 靳亦浚话语轻柔地说完,抓起她一只小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尽管不疼,可岑小南还是条件反射地要缩回自己的爪子。 “过来。”他抓着她的手不放。 看他真的一脸阴郁,岑小南总算有点良心上过意不去,“行了我陪着你呢,快躺下。” 说着扶住他,让他躺回床上。 “陪我躺会儿。” 岑小南想也不想,拒绝。 “不要,穿着这身衣服躺着不大舒服。” 为了照顾她,她的换洗衣物也随同他的,放在自家医院里最高级的这间病房内。 “哦,”男人发出阴阳怪气的语调,“这背后裸露一大片美景,我还以为穿着轻飘飘着呢。” 听到这岑小南转身就想走。 靳亦浚眼明手快地把她拉住。 “老婆,我真的想抱抱你。” 得,大少爷强硬不来,只能改走柔情路线。 岑小南刚潮涨的怒火顿时又潮落。 在心里叹了口气,认命地讲脚上玲珑精致的高跟鞋脱掉,爬到king-sized大床上陪这个粘人的男人。 抱着温软的小妻子,靳亦浚一晚的戾气总算消退不少。 “要不是我让助理拿我的外套过去,今晚你在宴会上还不得给我明目张胆地爬墙?” 岑小南本来窝在他一边没受伤的胸口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气息。 听到这,她抬起头,瞪眼,“你还敢说,脸都被丢尽了!” 谁会参加宴会,没事身上还披着一件男人的西装,硬生生变成一个移动晾衣架。 且在他的西装被第三位助理送去之前,她身边一男一女的助理便亦步亦趋,连她上个洗手间,女助理都要跟着进去。 男助理则守在女厕不远处,以表做下属的耿耿忠心。 岑小南并非不是没有陪父母出席过大的场合。这种满是大人物的场面,以她平稳的心态,她还是能和几位同晋基集团有所来往的高官打个交道,混个脸熟。 期间的确不乏有些个仪表堂堂的公子哥出于礼貌和礼仪,同她交谈的话题并不死板,能够聊到一块儿去。 这时身边的女助理一边将一块属于男人的“大布料”披在自己身上,一边佯装欣羡。 “少夫人好幸福,boss就连生病都不忘了让我们这些做助理的给您添件衣服,就怕您一不小心着凉。” 且不说人家室内有中央空调保持着恒温,夏天夜晚走在路上都嫌热好吗! 整得别人家风度翩然的公子哥都对她送来几抹兴味盎然的笑。 饶是能一派从容参加私人筵席的岑小南,此时都禁不住老脸一红,向主人打了声招呼,在主人的再三挽留下匆匆离场。 一想到众人对自己放送的一波又一波有趣中掺杂着好奇,到最后俱是了然的眼神,岑小南便气从中来。 仰头嗷呜一声咬在靳亦浚干净的下巴上。 惹得靳亦浚失笑,“好了好了,你老公都没再生气,你现在还胆敢反咬一口?” 说罢,寻到她腰间的痒痒肉,挠了一下,逗得岑小南憋不住笑只好松口。 靳亦浚趁热打铁,低头精准地一把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口水交缠的水渍声令人脸红心跳,等岑小南好不容易喘口气,一个绵长的湿吻再度袭来。 数分钟后,连靳亦浚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被他揽在胸前的小女人更是小喘着气儿。 抵在女性私密部位的傲然勃起让他们不敢再轻易动弹。 两个人湿润红艳的嘴唇教人浮想联翩。 “靳亦浚,再不快点好起来我唯你是问。”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男人的薄唇抵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声呢喃。 放在她胸脯前的大手早就把小礼裙揉得皱成一团。 态度虔诚说完这句话,大手不忘挟捏着饱满上那颗小粉粒,惹得怀里的女人敏感一颤,细微的呻吟逸出小嘴。 —— 岑小南打算让靳亦浚“自力更生”的举措就这么硬生生被自家父母打败。 这天晚上,两位保镖在黑脸煞神的冰冻逼迫下,退出病房。 恰好岑家父母正要进去。 目睹这一幕后带着十万个为什么走进病房。 看到岳父岳母又拎着补汤进来,一脸寒霜的靳亦浚很快恢复正常状态。 “爸,妈,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勤快!” 岑小南挽着老爸的胳膊前后甩了甩。 她真的很吃醋,如今在父母面前,靳亦浚是他们的宝,而她成了一颗独自发霉的草。 父母带来的补汤,剩下的才是给她的份儿! “你这小孩,也不看看是因为谁,你老公才住院的。” 岑母放下保温壶,转身便把女儿的手从她爸肘子上拍下去。 如果说上一秒独占欲颇强的靳亦浚在看到他老婆对着岳父大人撒娇的亲昵神情,内心产生一丝丝怪异。那么下一秒看到他老婆噘嘴一脸不服气的表情,足以让他笑够一整晚。 “话说回来,刚才那两个保镖一脸尴尬是怎么一回事?” 岑母一脸狐疑,她瞅着岑小南,很是肯定自己女儿又做出些什么整蛊老公的举动。 不是他们做父母的不宠爱掌上明珠,而是他们早就发现已经有人替代他们,把他们的珍宝放在心尖儿,宠得简直无法无天。 作为过来人,为了防止两个后生仔将来后悔错过太多。岑母只能化身恶妈妈,时不时对女儿耳提面命。 “没有发生什么啊。”岑小南不擅撒谎,腰杆子挺得倒挺直,表现得却是明显心虚状。 “没让你回答。” 岑母拿出在岑父面前偶尔展示的强势样,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让岑小南和岑父互望一眼。 爸,快把多事的妈妈拉回家! 宝贝,你妈强势起来,连你爸我都害怕! 岑小南只好把求救眼神飘到某人那边。 谁知,刚才还被气得一脸铁青的男人,这时已经对她老妈笑得一脸璀璨无害的模样。 “妈,不要怪小南。她只是害羞不敢帮我一把,让两个熊一样的壮男把我弄到浴室,再让他们帮我擦身子而已。” …… 好样的。多么委婉而强有力的控诉! 岑小南准备趁她妈没看过来之前遁走。 岑父望了望天花板,打算出门右转到楼梯间笑几声,省得憋出了毛病。 “小南,出来一下,妈咪有几句话想同你讲。” 岑母率先走了出去。 岑小南在悻悻跟上之前不忘朝某人发射几把锋利眼刀。 岑父对病床上的英俊女婿投去一个“岳父懂其中的苦”的同情眼神,后脚也跟了出去。 几分钟后,岑小南一脸菜色,走进来。 这次岑家父母没再进来。 岑小南第一时间扑过去,对着某人的肩膀就是狠咬一口。 “宝贝,我还没洗澡呢。” “爱洗不洗,自己洗去!” 靳亦浚哦了一声。 还在啃他肩膀泄愤的岑小南忽然抬起脑袋。 “抓鸡不成,倒蚀把米。” 她起身,认命到浴室给他弄洗浴的东西。 好吧,岑小南承认,她妈说得不无道理。 让两个雄壮有力的直男帮一个有妻室的英俊老板擦身,换做你,你能坦然面对吗? 岑小南心里的回答当然是,不能。 因为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想让这一切变成现实嘛。 谁知道到头来还被妈咪训了一通。老爸在旁边笑得双肩抖动,花枝乱颤。 总之,她可真是个倒霉的可怜孩子。 关于v章订阅 不想充值po币的小可爱们 作者菌也支持你们选择用支付宝即时到账 跟作者菌订阅所有v章 作者菌的微博芋泥丸纸 私信作者购买《撩妻欲动》v章 转账记录截图和邮箱留给作者菌就好了 作者会将打包好的v章发送至你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