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眠不休【重生】》 来自作者菌的叨叨 *写作背景: 这篇小说是作者于2015年在网上看到一篇帖子,以那篇帖子为背景而专门写下的一本小说。 因此此小说只是作者当时哭得稀里哗啦之下,决心为原故事编写一个圆满的结局,斟酌而出的。 卷一以原帖为背景,但是卷二和卷三全为作者为了男女主的幸福而yy。 请看过原帖的读者们不必较真儿,认真看下去会发现作者纯粹就是想写一个圆满的爱情故事。 撇开现实的残酷,小说还是能有一个happyending的^_^ 希望曾为原帖男女主人公感到深深遗憾的读者们,能在这篇小说里找到你们想要的属于他们的幸福结局。 *食用提示: 男主前期略渣,后期从良。 文章内容走向由身心微虐到宠溺入骨。 *附带絮叨: 为了让亲爱的读者们对所设置的卷章有更多了解, 作者菌这里把卷章用小标题概括一下。 卷一小虐怡情——身的禁锢 卷二基调微甜——心的独占 卷三婚后蜜恋——情深为你(以第三人称描写。) 以及番外数篇。 最后就是大家想更直接方便找到作者菌 那就关注作者的微博:芋泥丸纸 互动更快捷唷~ 【卷一】001祖宗 章西子被男人直接掐着脖子按倒在了玻璃长桌上,白色的工作服在她扑腾挣扎的时候,胸口本就绷着的扣子像是要给她加多一笔不幸似的,松散了两颗。 灯光下,牛奶白的肌肤,又长又直的细腿儿。方才被男人浇了一身酒水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出了她胸脯上那对又翘又挺的奶子,樱红色的小奶头比开得正盛的樱花更让人想含在唇瓣上,甚至狠狠地嘬上无数口。 章西子是个顶漂亮的女生,男人光是看她一眼,就能立马想入非非的那种漂亮。除了美貌,她身上还有一种无比勾人的诱惑,她的睫毛长且密,眨巴眨巴眼睛就能看到两把小扇子在挥动,她的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女人望一眼都会沉迷其中。 男人的话,呵呵,没什么定力的,连魂都没了。 坐在我身边的秃顶中年男看得直抽气,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章西子身上的男人。我眼神一扫,呵,他一只咸猪手还放在我们店里另一名头牌小梁的裙子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下流的动作呢。 我神情淡漠地看着自己以前的高中同学——章西子,哭着喊着在男人强力的压制下又踢又扭的。 我知道章西子是有多缺钱,她的母亲精神病发作后离家出走,她的父亲黄赌毒无一不沾,她上的又是a大,艺术学校有哪样东西不烧钱? 她这才鼓起勇气跑到“夜魅”会所的顶楼当服务员。 可,我无法救她,亦不能救她,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压着她的男人有着多大的来头。这个男人,只有在背地里,我才敢大喊他是人渣、禽兽,可表面上,他就是祖宗,一随意勾勾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的祖宗! 曾经的我也像此刻的章西子一样,反抗过,甚至比她还要激烈。可当经理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我听完,整个人便傻了,被压着的身子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灵魂脱了壳。 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个男人,大多时候除了身边一个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人,其他人都是捧着他,无不看他的脸色说话。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背景是如此雄厚,背后有强硬的靠山,他竟还是“夜魅”的幕后大老板! 但凡混迹夜场的人都知道,“夜魅”在京城的高级夜场中称霸多年,在这里消费,用两个字总结,那就是:烧钱。 新闻上所说的各种xx病,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除非有人还接了“私活”。这里的小姐,每半年体检一次,能进来的,除了健康要达标、身形体重和外表不是一流也要是上等。 在这里,就连包厢也分等级。 一楼、二楼是给暴发户和白领们消费的,只要有钱就能进;而二楼以上,则是给贵族们准备的,来的人不全是特权人物,但绝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隐秘、奢靡、优越感,这才是上流圈子里的世界。 我的第一次并不是给祖宗的,而是给了那种一想起来就想呕吐的典型肥头大耳的中年暴发户。当时小姨被迫流产后,在医院呆了两天,谁知回家后没多久,下面竟大出血。当晚我就出台了,被暴发户带走,算是幸运的,在结束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第一次后,我拿到了一万块。 我没有告诉祖宗,其实后来我的第二次、第三次、接下来的无数次都是他的。自从被他点了名之后,渐渐地,我竟也成了他的枕边人之一。 每每看到我的脸,祖宗都会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即使做了无数次,他都没有吻过我,从一开始还有和我调两句情,到后来干脆做完就让我滚。前段时间他出差了一个月,回来后整个人却跟被调了包似的,不但要我前去接机,还让司机自个儿回家,开车带我去吃了西班牙菜,晚上,他居然留我过了夜,最让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的是,虽然我们每次做的过程都无比疯狂,但,那次却是他第一次吻了我! 我从不以为,我跟他之间会有任何感情的因素悄然滋生。我虽然大学没念完,但我不是傻子,我从不认为自己会是拯救流连花丛的有钱公子哥的麻雀、灰姑娘,那不仅是痴想,更是妄想。 自从常常被祖宗点到名,经理、妈咪一干人自是懂得其中道理,不会再让我出台,顶多也就让我陪着客人喝喝酒,聊聊荤段子,若是客人手脚不规矩,别的头牌还会上前替了我。 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感谢那些头牌,我会中途辍学下海,并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跑到“夜魅”来体验社会的险恶,而是我缺钱,我比穷人还缺钱!我是跟了祖宗没错,可谁又知道祖宗对我的保鲜期有多久?不多攒点儿钱,吃大亏的可是我! 我的母亲是b市人,随着我那台湾父亲到了台湾后,在我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被我父亲活活气死了。我小姨飞到台湾偷偷把我接回了b市,从那以后,我无父无母,更无兄弟姐妹。 令我没想到的是,唯一的小姨背着我当了别人的三儿,就为了让我上大学、过上更好的生活。被我发现后,我并不那么感动,给了我小姨一巴掌后,我甚至当着她的面跑进厕所吐了起来。 我向小姨放话,你就给我呆在家里养着身子,哪儿也不准去,更不准见那个男人。我直接就出来工作了。连学校也没去,辅导员亲自打来的电话我也没接,到最后电话被打爆了,我直接把卡拆了出来,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半分钱背景都没有的我,愣是进了“夜魅”,凭着一股不知死活的劲儿闯到了顶楼,小小年纪为了钱连颜面都喂了狗,没多久就出了台,再后来也就光伺候着祖宗了。 祖宗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刚开始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被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后我才收起一副傻不拉几的呆样,深深地回吻着他。 我的床技可能不行,但吻技还是拿得出手的。说到这,也得感谢一个叫曲见见的男生。就因为我的小姨当了他爸的三儿,他就化身复仇王子找上了我,招惹了我后又毫不留情地滚得远远的。 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他,只是得知真相后,有一种由心而发的被背叛的痛心感。毕竟对一个夺走我初吻、吻起来不算讨厌甚至可以称得上带感、把我的吻技训练得还算高超却最终都忍下来,没有夺走我初夜的男生,我不是死人,还是有点感觉的。 自从我下海后,便刻意地没和以往的任何一位同学有过联系。若不是当时章西子在街上看见了我,又到了“夜魅”会所直接找我,在我面前哭得我见犹怜,梨花带雨,我也不会一时心软,带她去见了负责我的妈咪。 不知是不是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我常得祖宗的宠幸,妈咪见到是我带来的人倒也好说话。而章西子这一只自以为钱是多么好赚的雏儿,就这么随着她上了顶楼,当起了服务员。 我的有意无意照顾,都让章西子有些感动,甚至开始黏我。我在心里冷笑,妹儿,要是你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比较靠谱,怕将来自己出了点什么事儿没人支撑着我,才是我真正接收你的原因,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整天跟在我屁股后边转。 今晚,在“夜魅”的门口,一个让我怎么想也觉得他出现得太诡异的男生拽着我,无视过往的某些不知名的权贵、有钱人,怒骂我,骂到最后他眼眶一红,语气有些哽咽,“安秋凉,你怎么不去死?去死还干脆些!”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逼得这个素来教养还算可以的曲见见对我一个女人说出这种恶毒的话。 “你要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一只手臂从我后面缠上了我的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曲见见,轻柔地说了一句让我心肺都快跳出来的话。 我知道,他能办到的。 国有国法,可就是有人,在国法面前,恣意地以他们自我为中心。即使现在我和曲见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policeman最多也就走个程序,是不会傻到去得罪祖宗的。 我跟着祖宗那群人走了,曲见见还在我身后破口大骂着sonofbitch. 糜烂的夜生活又拉开了帷幕,祖宗来了,照例我还是呆在了只有老板才能呆的奢华包厢,刚进门,祖宗就冲我甩了一巴掌。我整个人就跟一只软绵绵的布偶一样飞了出去,额头磕到了玻璃桌角,顿时脸颊肿了,头上也溢出了鲜红的血。 可这并不是结束。 祖宗冲上来对着我另一边脸颊又是甩了一个耳刮子,这回我感觉到我的嘴角都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站在一群男女中间的章西子在这时候尖叫了起来。 让我无语的是,她跑到了我们身边,跪在了地板上,扯着祖宗的西装裤腿求着他放过我,只要放过我,她做什么都愿意。 祖宗露出了一个笑,不是嘲笑,而是真正的冷冽的笑,直接掐着章西子就把她按在了玻璃长桌上。 【卷一】002残虐(慎) 最后是那名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章西子说了话,才让章西子得以从祖宗手下逃脱。 在祖宗的粗暴对待下,她那如同剥了壳儿的鸡蛋的身体上布满了无数的掐痕,有青的、也有紫的。 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的我,终是起了身,走到章西子的身边,接过好心男人的西装,缓缓蹲下,给仍旧瑟瑟发抖个不停的章西子披上了外套。 “小凉……小凉……”我的手指微微触碰到她的肌肤,她立刻触了电似的,清醒了不少,扶着外套就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我象征性的安慰话还没说出口,头皮就传来一阵巨痛。 祖宗当着所有人的面,拽着我一头长发,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我直接拖进了包厢内部的休息室。 我疼得泪珠子跟掉豆子一样从眼眶内狂砸了下来,直到进了休息室,我的头皮才得到了释放。 我喘着气像躺尸一样伏趴在铺着手工羊毛的地板上,脑袋无力地侧在一边,望见从祖宗手上飘落下来的一大撮乌黑的发丝。 就算是这样,我仍是没吭一声,并不是我没脾气,而是因为在祖宗面前,我连敢怒不敢言中的怒都不敢表现出来。他折磨人的手段,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为了让小姨更好的养病,还了小姨对我的那份情债,我出卖了自己;为了更快的来钱,我漠然甚至冷血地对待一个不谙黑暗的女孩儿,我让自己堕入了地狱。在疼得全身发麻的这一刻,我突然想,要是我不干这行了,会不会活得比较轻松、比较快活? 可身下又一阵强烈的巨痛,让我瞬间魂归了现实。 祖宗的大手从我身下的裙底探入,拨开我的底裤,拉下他的裤链把他早已挺立的男根直接插入了我尚未湿润的花穴。 “嗯……”我当下疼得一激灵,闷声痛呼,额头直冒冷汗。 他进去后并没有马上抽动,而是全根没入埋在我的私处内。 堪比国外毛发旺盛男人的男性象征,与之几乎不相上下超长尺寸的肉棍儿头部直抵在我的子宫处,让我的小肚子紧跟着鼓了起来,涨得生疼。 私处也有如扯裂般疼痛。 很多人都受了变态的岛国片影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能力特强,什么都能容纳得下。 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实不是的。 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湿润的润滑,男人进去的时候会特别疼,除了强烈的涩疼感,严重的还会撕裂。 这个祖宗,长着一张英俊正经的脸,一双桃花眼发亮时让他看起来像个迷惑人心的祸害。 上天给了他出众的外貌,以及让人无法想象的背景就算了,还特别偏心地附赠了他一根尺寸异常粗长的硬棍儿! 我安慰着自己:算了,至少这个祖宗不像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富豪,把一名以玉女形象的女星搞进了医院。医生从女星的那个地方取出了两颗白色高尔夫球,那是两颗长度大于85公分、一颗直径大于42公分的高尔夫球! 他大手一扬,我底下那一块遮羞布不堪一击,成了碎片。 飞快褪尽自己身下的束缚,他再次不管不顾直插了进来。 我死死咬住下唇,只觉得身下传来深刻的痛,搅紧着我的全身神经。 他大概也觉得没有蜜液的滋润,尺寸超长的粗硕在我干涩的甬道内寸步难行,只好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花核上轻揉慢捻。 不过到底是个不屑伺候女人的祖宗,揉了几下见只是出了一点儿汁液,他脸色稍有不耐,长指一勾在我的花珠上弹了一下。 “嗯……”这一弹,我的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花穴溢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 疼痛感渐褪,我的私处溢出更多的蜜液,他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 “啊……”九浅一深的动作,随着他每次重重的一顶,我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 “你这欠干的贱女人,说,你背着我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姘头!”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强势和轻贱一个人的鄙视。 “没有……”生怕自己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飞了出去,我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他两条强劲的手臂。 他哼了一声,原本撑在我肩膀上方的双手空出来抓住我的双腿,把我两条腿折到我的胸前,他惩罚性地用力一压,我的膝盖立刻将圆挺的乳房压得变形。 大概是这一幕刺激了他,只见他双目变了颜色,硬棍儿在我私处律动得更加地快。 “啊啊……不要,太快了,太快了……” 偌大的休息室内,水渍声、长棍儿下两颗大囊袋打在粉鲍处的啪啪声在空气中一片响亮。 疯狂驰骋的速度让我不禁开口求饶。 他强盛的欲望和强大的持久力我是知道的,到底是年轻气壮,精力旺盛。可今晚的他似乎更像吃了万艾可,换了几种姿势,连一次泄精都没有。 还不过瘾的他把我推到了墙上,硬生生的,我胸脯上还算饱满的两颗乳房和坚硬的墙面相撞,那销魂的滋味,比起刚才被拽头发的疼,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一次。 他就从后面这么直接插入我的私处,我疼得甬道内壁一缩,一声男人特有的磁性低吼骤然在我耳边响起。 身后的男人几乎将他所有的重量强压在我的背后,没有爱抚,没有任何亲吻舔舐。他一手掐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箍着我的腰侧,胯下的粗长男根不带一点柔情地扛枪上阵。 然而即使是这样残虐的对待,我仍可耻地发现甬道内流出的蜜液更多了。他滚烫的肉棒在我的花壁内来来回回地穿梭,不但没有给我带来一刚开始的疼痛感,流泻得越来越多的汁液反而使我产生了一股身体上的愉悦感。 “嗯……啊……”我不由地低喘,一边脸颊被迫贴在墙壁上,心里的痛和身体的爽带给我一种耻辱的反差。 “做了那么多次你还是那么该死的紧,不过不可否认,你就是贱!” 一句恨恨的话砸了出来,耳边仿佛听到祖宗恨不得抽干我的血剥光我的皮的磨牙声。 我一时怔愣,我知道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男人通常会说些平日里极少开口的污言秽语,似乎那样能带给他们更大的刺激。祖宗亦如此。 但是这种含恨的侮辱,教我一时有些转不过神,我以为祖宗对我只是厌恶和嫌弃,可现在是什么,竟升级成了他对我的恨。 说完这句话,他扣住我的腰,一个转移,让我身体前倾,双臂支撑在羊毛毯上。他扶着我的腰像公狗骑母狗一样,一下一下地撞着,睾丸打在我的臀部上,肉欲的啪啪声再次作响。 这种骑在我身后强行后入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以往他都是让我趴在床上,他从后面深入,可那已经让我觉得特别耻辱,据说男人都喜欢这种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爽感。可这次,是我觉得最他妈耻辱的一次。 自从被迫跟了这位祖宗,我就非常认命,他虽没那种让人听了就会头皮发麻的特殊癖好,但也是一位特别能折腾的主儿。 以前他再怎么玩我,我也就安慰自己,伺候完了也就过了。然而今晚,他真的让我第一次有了恨人的感觉,我连我那出轨的老爸都不放在心上,可是这个祖宗却做到了让我萌生出恨得巴不得他出门被撞死的恶毒想法。 “叫!叫给我听!”他一只大手绕到我胸前,握住我的乳房狠力地揉捏,手指掐住奶子上的乳珠毫不怜惜地一掐。 “啊!”奶头一阵刺痛让我脑袋不由向后一扬,低喊出声。 “不要……”他持续的夹捏揉弄让我吃不消地求饶。 “不要什么?不要我干你?”他忽地停下了猛烈抽插的动作,粗硕的棍儿停留在我温暖湿热的穴儿内,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灼烫玩意儿在我私处里面一跳一跳的。 这种突然停下来的空虚比刚才的粗暴让我难受更多。 “不要掐,好痛……”我呜咽着向他低了头。 “你这该死的女人!”听到我难得娇柔的求饶,他扣在我腰两侧的大手陡地一个缩紧,停在我花穴内不动弹的肉棒再次猛地一戳。 “哦……”他压抑地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喘。 “嗯……”从脚底延伸至大脑皮层的强烈舒爽使我不禁与他同时低喊了一声。 他的一只大手又一次无声无息地绕到我的胸前,只不过这次放轻了手劲,只是将我一边的乳房揉搓得变形。两根手指扯住了我的乳珠,揉着、拧着、弄着,乳头和花穴内传来的双重刺激,让我感觉一阵熟悉的快感正朝着我席卷而来。 “啊……要到了,要到了……”随着私处内肉壁一阵又一阵的紧缩,肉棍儿律动的速度愈加张狂提速。 “啊……” “呃……” 一股浓稠滚热的精液完完整整射入了我的体内。 做完这一场持久战,我整个人瘫在了地上,祖宗丢下了一句“给我呆在这儿,哪都不准去”后,就径自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直到他出来,我都没力气再动弹,应该说,我的心算是死了,身子更是顾不上,还是以瘫软的姿势趴着。 【卷一】003重生(慎) 祖宗出来后抽了几张纸巾,在我已经闭合但仍流泻出男女发泄后混合物的花缝间擦了擦,就把我抱上了床。 我闭着眼睛,已经乏力得不想睁开眼去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我听到了床头柜子拉开的声音,他摇了摇我,我才懒懒地掀开了眼皮,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开启了的白色半透明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白色药片。 这是什么,我清楚得很。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整个人向床后边挪。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祖宗竟然还嗑药,貌似还是一种习惯? 祖宗眯了眯眼,说了句,“给我过来。” 我还有小姨要养,我还得赚钱还人情!我知道反抗他是不对的,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大概是我向来如一潭死水的眼眸第一次露出了害怕的情绪,祖宗倒是没了刚才那股隐隐的危险逼近,反而是轻轻一哂,向我勾了勾手,“乖,这个吃一两次是不会上瘾的。” 我重新落入了他的怀抱,我虽然怕他,但我对他总是会有一股莫名的相信。大概是觉得像他这种人,根本不需要扯什么谎话去欺骗一个对他丝毫无半丁点儿威胁、一点利用价值也无的酒家女。换成是别人,那就跟电视里面政法频道里说的一样,说一两次不会上瘾的,那必定就是一次就上了瘾。 我微微张了嘴,祖宗就捻起了一颗药片送到我的口中,我看到他也吃了一颗,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灌了一口,放下水杯后,转身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唇封住了我的。 他把他口中的水渡到我的嘴里,药片顺着我的喉管滑落。他像是吻上瘾了一样,依然勾着我的舌头不停地旋舞打转。 不一会儿,药效就上来了,可我没有感觉到兴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了喉管,浑身开始变得汗津津,心跳异常加快,比我大学体能测试跑完八百米还快上无数倍。我感觉我的世界在天旋地转。 趁着意识还有点清醒,我在祖宗面前哭了,“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搁在以前,给我十个胆都不敢把骂他的两个字说出来,可我现在怕了,真的怕了,比起祖宗,能让我怕的就是死了。 祖宗喘得也很厉害,他急急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第一次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我,但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不会有事儿的,我不是在这儿嘛?我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可我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因为慢慢地,我感觉自己像是腾云驾雾飞了起来,变成了别人手中不小心放飞了的氢气球,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想法都消失了,我感觉面前的人是祖宗,可又感觉他是虚幻的,我世界里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祖宗紧紧地搂住了我,他一个轻微的触碰,我就有了感觉,刚才被擦干的私密处,似乎顷刻间就流出了透明的水液。逐渐攀升的体温、强烈的震感,都让我忍不住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头。 一张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俊脸在我面前放大,祖宗与我额头贴着额头,他头一低,便攫住我的唇瓣,舌头直驱长入我的嘴内。 先是缠着我的舌头打着圈儿,一只大手抓住我左边的胸房,略微粗砺的大拇指指腹不时刮着粉色的乳珠,另一只大手紧抓着我的屁股上的肉肉,抓得有些大力。弄得我被堵住的嘴巴发出了两声不舒服的哼声。 察觉他的右手放开了我的臀肉,花缝内陡然插入一根修长的手指让我唔了一声,我的身子蓦地一颤,感觉甬道里又一阵潺潺流水不断。 “小骚货,谁让你流这么多水,谁让的!嗯?”他松开我的嘴巴,示意着某种含义的中指此时精准无误应了它的内涵,开始模仿着男性阳具的动作,在穴儿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哈……”我急促的喘息似乎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一个低头又封住了我的嘴巴,这次他直接含住我的舌头,不停地吸吮着我的舌,发出的“滋滋”声像是要吸干我口中的汁液。 我迷蒙无力地微微睁眼,映入眼帘中的是他滚动的喉结。 直到我近乎无法呼吸,他才好心移开了嘬吸,身下放入两根长指的抽动也愈来愈快。 “啊,啊!”我尖叫着在长指飞速抽插下泄了一次身。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把亮晶晶沾满了湿液的两根手指塞入我的嘴里,身下一个挺身,早已勃起得胀大的男根直戳还在轻颤不已的私处。 “哦……”他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妖娆性感的长音。 “嗯……”我的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只能不断哼哼呜呜,被填充得满满的私处不像以往他进来时带着一种难以适应感,泄过一次的地儿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一种极致的舒服让我连脚趾都跟着蜷缩成贝壳儿状。 “哦……你这欠干的小骚货,这么紧,要把我夹死是不是?”他的手指从我嘴里撤离,窄腰一抬,两只大手抓住两颗松松软软的奶子,提着身下粗长的硬棍儿在我的小穴内开始猛烈地冲刺。 “啊……好快……好快……”我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被撞得前后晃荡,嘴里喊着念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 “说!是谁在干你?”他在我奶子上用力地一抓。 “啊……是……是老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混沌一片,我仍清晰地不忘我们之间的身份区别。 “你这个欠操的小婊子,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这次他是直接抓起我两颗奶子,往两边不同的方向旋拧着。 乳房的涨痛和身下硕长粗大的硬棍儿顶到花心的刺激教我尖叫得更大声,指甲生生地嵌入他的臂肉都不知道。 “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在干我……”我刚说完,本被死拧着的两边乳房就一松。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颅俯在我的胸脯上,趴在我的左胸像婴儿吸奶一样儿啃咬起我的奶子。 “哦……好舒服……嗯……”我无力地松开死抠着他双臂的手,改由抱紧他头发软硬适中的脑袋。小小奶头被轻啃细咬的快感加促了我的呼吸。 男人没有顾此失彼,在嘬着我一边粉色小茱萸的同时不忘用他的大手照顾我右边的奶子,时而紧抓时而轻放,两根手指时不时夹弄着小奶头。 两边的珠粒都在男人以不同方式的照顾下挺立绽放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使得甬道一紧,死死夹住了在我体内驰骋纵横的大东西。 “啊……”祖宗从我身上抬起头来,一声销魂性感的粗重喘息声从他嘴里逸了出来。 他一把将我抱起,原本男上女下的姿势变成了侧卧,祖宗把我放在他的胸前,背对着他。 他一只手抬起我的左脚,在湿润紧致的肉壁内,肉柱子朝上猛地一顶。 “啊……” 我尖叫了一声,脑袋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扳得转了个方向。 男人的嘴堵住了我喘个不停的小嘴,我们激烈地交缠热吻着,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银丝不断从我们嘴边流泻而出。 我感觉又涨又长的硬棍儿在我体内似乎又变大了一个尺寸,他抽插的速度一时间又加快了几个码。 糜烂的交缠从深夜到天微微亮,从黑夜到白天,他在我的体内不知射了几次,但每一次射完,没多久他又恢复雄风。 而我也不知自己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这种嗑了药之后的疯狂,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无法承受。 射完最后一次,在我们相拥着闭上眼之前,我看到了,祖宗对我露出满足的微微一笑。 他那张足以祸害人间的脸上有我刚才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的划痕,他瘦削有力的肩头上被我咬了好几口,轻则牙印,重则流了血,在空气的氧化下,原本殷红的鲜血变成了黑褐色。他的胸口、脖颈有我嘬出来的吻痕,背后有我看不到的无数抓痕。 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累过,我盖上了厚重的眼皮,陷入了深如海底的长眠。 “安秋凉,你他妈不去楼下参加成人礼,没事儿跟着我过来干什么?!” 我睁开眼,眼前仿若有一片迷雾逐渐散开,我清晰地望见面前熟悉的所有人。祖宗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像是喝多了,手心朝天盖在脸上,靠着沙发正在休息。一贯在我面前像小绵羊一样柔贴的章西子,却造了反一般,对着我大吼大叫。 不,她没变,她那双翦水秋瞳里闪烁着的恐惧不是我的错觉,可她又为什么会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我呢?我不是和祖宗彻夜交缠后躺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包厢内? 什么成人礼? 我的18岁成人礼连我自己都忘了过,因为我就是在18岁进了“夜魅”会所,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光是一瓶酒就抵了我一条命的贵价地方过生日? 况且我现在已经20岁,算起来跟了祖宗的时间都有一年半了。 前方有个名为小梁的头牌正笑意不明地看着我。 我的头好痛,我抬手往额上一摸,觉得手心有一小片湿濡,一看,竟是斑驳的鲜血。 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 难道,也许只有一种让我从来不信、但此时却不得不信的可能,就是…… 我重生了?! 【卷一】004雏儿(慎) 我从小就对数理化有浓厚的兴趣,高考时数理化更是接近满分。大学专业选的是物理,所以我习惯用理科生的思维去分析每道题,以及生活中的每件事情。 从章西子的话里,我得到了三个信息: 第一,我应该是回到了18岁; 第二,上辈子18岁的我恰好大二辍学进了“夜魅”当起了头牌,但是这辈子18岁的我大概还呆在学校那座象牙塔里,由我的小姨供着我吃供着我穿; 第三,上辈子错过了成人礼,小姨一直很后悔,也很内疚,还说本来是打算带我到“夜魅”体验一下大人的世界,在这里给我举办一个盛大的成人party。把平日里在学校对我颇为照顾的教授、老师和同学们请到包厢内吼上两嗓子。 可她不知道当时的我早已进了“夜魅”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被我淡淡的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给堵住了她还想要对我说的话。所以楼下的这个成人礼,我猜测是小姨她替我办的。 “我只是走错了房间。抱歉,我这就走。”我朝他们若干人鞠了一躬,谦卑地道了个歉。旋即朝包厢门走去,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此时的我双腿打着晃,若不赶快,恐怕就要跪倒在地上了。 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发出警示:千万不能和这名祖宗再有交集,不然获得新生的这辈子就彻底玩完儿了。 我知道上辈子我欠了章西子一次,这辈子可能还得欠她一次。我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她身下的污浊我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明了她早就不是上辈子那个还是一只雏儿的章西子,既然她做过了,那么也不怕再做第二次。 比起再次落入祖宗的魔爪,我宁愿用自己欠她的情,未来以其他方式偿还。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这熟悉的声音,就算此时的我背对着他,我都听得出来。除了那个男人——祖宗,还会是谁?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僵了一僵,背后无数道仿佛会刺透我全身的目光迫使我不得不转过身去,“对不起。” 我再次态度诚恳地道歉。 在弯腰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想法,我重生之后整个人生都重写了,那么,祖宗会不会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打个喷嚏都能让人双腿发抖的祖宗? “过来。”我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上辈子他在残忍对待章西子之前,也是这种表情。 我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 第二个想法是,认了。 我逼自己跟平常一样迈着轻快地步子朝他走去,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我直接坐到了祖宗的腿上,主动勾着祖宗的脖子,动作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 “你的父亲是不是傅锦年?你的母亲是不是唐小小?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傅唐逸?”类似情人的呢喃在他耳边响起。 我的头皮瞬间传来疼痛,我被身下的男人又以拽头发的手法提了起来,他一个猛地反转,变成了我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他把我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可手指却捏住了我的下巴,使我整张脸不得不抬起来面对着他,只听他冷冷地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一句话就跟往我身上倒了一盆满满的冰块似的,让我瞬间从头冷到了脚。原来被改写命运的暂时只有我和章西子,而祖宗,根本就还是上辈子的那个纨绔富少! 我不禁分了神,为什么,上辈子我逃离不了他的掌控,这辈子才刚开始,我却又落入了他的手掌心! 下巴的剧痛让我回过了神,我知道,我逃不过了,与其和上辈子一样被祖宗折腾得死去活来,不如这辈子放聪明一点,以进为退,步步为营。 他的脾气就是被惯的,从来没有人让他等,更没有人敢漠视他、无视他,见我不说话,他大手一扬,眼见一个巴掌即将贴近我的脸颊…… 我软了身子,向他求饶。 我强忍着痛,抬起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今晚我是你的人,我不会再多说一句话的。” 他带我去的别墅区果然位于定泗路,背靠温榆河。 上辈子的我初到这儿的确在心里瞠目结舌了一分钟,我惊的不是祖宗会带我回家,因为这里纯粹只是他“办事儿”的地方。 我惊的是,他“办事儿”的地方竟是如此高端。 在世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有钱的人不一定都住温榆河别墅区,但住这里的一定都是有钱人。这辈子祖宗的老巢还在这儿,我也不感到奇怪了。 进了别墅后,我向他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可不可以给我小姨打个电话?” 他不耐烦的一个眼刀子杀过来,就在我以为他会直接把我拖到楼上去的时候,他指了指电话,“哪来这么多瞎几把事儿?” 我没指望他能对我有多绅士的风度,他能给我一分钟打个电话我已经要感谢他全家了。 对数字极其敏感的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上辈子小姨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我对着话筒说:“小姨。” 因为我还不确定,这辈子拿着这个号码的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小姨。 “死丫头,你死哪儿去了?你要吓死小姨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今晚你是主角?我为了给你举办这个party我容易么我?” 熟悉的声音失了平日里的温柔,拔高的音量传了过来,极大声,刺得我的耳膜生疼。 我语调降了下来:“你没有必要为了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出卖自己。你要是敢当别人的三儿,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我!” 纵使人生改写,我亦不会接受小姨当三儿的行为。尽管知道她是为了我才抛却自己的自尊,可破坏别人家庭就是不对的。我必须在一切还能挽救之前阻止她这种傻瓜的作为! 那头静默了数秒,“秋凉,你……” 小姨的声音恢复了软软的调子。 她三分心虚,七分委屈的语气让我一阵胸闷。 我忿忿地撂了电话,一股火从心底冒了出来。我没猜错,我真的没猜错,今晚我之所以有一个令人欣羡的盛大party,都是我小姨让那个男人给我举办的! 想到这背后的肮脏交易,我的胃里就开始翻腾,升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我转过身,恰好对上了祖宗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他探究的眼神扫视着我全身上下,我耐心地等他打探完,直到他转身朝楼梯走去,并朝我扔下一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命令,“上来。” 卧室依旧是黑白的格调,简单明了,但冷峻没人气也是真的。 “我先去洗个澡。”上辈子我就是个出台的小姐,祖宗毫不掩饰的嫌恶表露无遗,每次把我喊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让我滚去洗澡。尽管我每天都会很认真地洗澡,可我有洁癖,在做之前我也想洗一次,祖宗的嫌弃恰好正中我下怀。 果不其然,祖宗点了点头,微微昂起他那高贵的头颅朝我示意了浴室的方向(卧室里有两扇门,其中一间是衣帽间,另一间才是浴室)。 我什么都没拿,反正穿上的衣服轻则被扯掉、重则被撕掉,再说也不是没在他面前裸过,还不如不穿。 我自嘲地想,比起我的小姨,我又好到哪里去? 还不是照样屈服于祖宗的权钱势,俯在他的脚边跪舔。 出乎我意料的是,祖宗竟跟了进来。他像天皇老子一样霸道地下令,要我用嘴巴一颗颗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我没说什么,照做就是了。就在我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我的头被猛地拉了起来。 “真他妈贱!”他的眸子里染了我熟悉的红,那是一种因为欲而产生的炙热。 我顿悟,他骂我贱,恐怕是因为我丝毫不畏惧他,解得太顺畅了吧?!试想哪个女大学生跟着下海的同学跑进了包厢,看起来明明是只雏儿,舌功却如此了得。 可我又该怎么跟祖宗解释,让我用嘴巴给你解扣子,不也是你上辈子爱折腾我的把戏之一?我的技术如此纯熟,还不都是你练出来的。 他把我推开,又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睨着我,“脱。” 我顺从地把白色的纯棉短t给脱了,露出了里面的樱粉色日系胸罩。我不禁暗自汗颜,为什么重生一次,连小姨给我买的少女系胸罩也一并回来了。 我听到了一阵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一只大手隔着我的胸罩用力地揉着我胸前的奶子,“看不出你还这么闷骚。”他低低的嘲笑声落在我的耳畔。 大概是我的“闷骚”让他觉得起了点兴致,他难得拿出了点耐心,伸手替我解着牛仔裤,“妈的,以后在我面前别给我穿这种裤子!” 他一个不耐烦用力地拉着扯着裤子。 我拿开他的手,动作飞快地把牛仔裤也脱了。对于同色系的小裤裤,我已经不感到奇怪了,它和小内内是一套的。 他打开了四壁的花洒,水花淋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近,我一步步地倒退,直至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前面一堵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热度让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一只大手忽然色情地放在樱粉色系的遮羞布上面,隔着纯棉的布料捻着我的花核。 胸脯上的胸罩被往上一推,两颗白花花的挺翘奶子瞬间蹦跳了出来。一颗黑色的头颅随着主人变得赤红的双眸压低在我奶子处,一颗粉色的玉珠就这么被男人嘬吸入自己的口中。 “嗯……”我的腿一软,险些滑了下去。男人似乎早有预料,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强劲的身躯把我压得更紧。 水液,渐渐从私处溢了出来,在我渐渐陷入迷乱间一根长指拨开我的内裤,陡然插入我的花缝之间。 “啊……”我惊得低喘。 重生后未经人事的身子,比上辈子被调教多了的身子敏感得更多。 涩然的痛感来得更加明显。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紧闭的花缝慢慢地张开了缝口。在祖宗长指越来越快地抽插下,我的身子止不住一阵震颤,花穴内涌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泄了身。 靠在祖宗胸前不断喘息的我根本没想到,这辈子的他会给我做足前戏。要知道,上辈子他第一次对我放了耐心做前戏的时候还是在他出差一个月回来后,不然那都是横冲直撞,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敏感成这样儿,等会儿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肉穴你可不得骚死?”他在我耳边,讥诮地说出十足下流的话。 说完,拉过我放在身侧的手,用他的大手覆着我的小手罩在他的裤裆处。 “嗯……”一声压抑的低喘从他喉间逸出。 手背是他掌心的温度,手心是他胯间肿胀的热度,这种淫媚的动作让我不禁脸色一红。 眸色更深的他哪有心思注意到我的脸色变化,带着我的手拉下他的裤链,扯下他藏在裤子里面的男性布料,一根硕长无比的滚烫凶器亟不可待跳了出来。 “动。” 他一个字吐出来,我就得立刻乖乖照做。 而他松开了握住我的手,急着去解开他身下的束缚。 裤子一褪,他抬起我一边的腿,扶着他那被我撸得龟头溢出了几滴奶白色精液的大肉棍儿,抵在我湿哒哒一片的花缝处。 尽管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粗长肉棍儿冲进来刺破处女膜时,我仍忍不住痛得低呼。 我察觉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动了,强烈的目光似乎要将我看破。 我随着他闪烁着强烈欲望的沉黑眸子低头望着向自己的身下,处子的鲜血从甬道里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 一道红艳艳的血迹打在我和他交缠在一起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处有斑驳血迹,我比他要白皙数分的大腿根处,同样也遗落着点点落红。 我抬头,跌入他同样低头望着我深邃的黑眸。 “啊……” 呈逐渐胀大趋势的大东西开始在我的体内一进一出,疼痛的刺裂感令我不由地伸出双臂搂住身前男人的脖子,嘴里发出哼唧声。 “抱紧我。”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将我一把抱起来,双腿缠在他劲瘦的窄腰上,使我不得不死死地搂紧他的脖颈。 身下的肉棒穿梭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加快。 “啊…啊……你这小骚货,我要肏松你,肏松你!”他的大手分别抓住我两瓣臀肉,原本还是将我抵在墙壁上,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极快,他托着我的屁股开始在浴室内走动。 “啊……不要……不要那么快……”我的肚子被顶撞到子宫处的肉棒顶得涨得十分难受,呜咽着向他求饶。 “呵,想得挺美!” 他使劲儿掰开我两瓣臀肉,抽插的速度不减,反而因为我的哭泣求饶变得更加地快。 “啊……啊……” 浑然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勃大的硬器猛地一顶,紧缩的甬道夹着肉棍儿抽搐个不停,我在他耳边尖叫着到了高潮。 腿一松,他像丢弃一个玩弄过后不要的布娃娃一样,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祖宗给自己冲了一个澡后,路过我身边踢了我的小腿一脚,“快点滚出来。”说完,径自出了浴室。 我的腿还软着,但我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让他等我的下场很恐怖,我一点都不想见识。 无力地洗完一个澡后走出浴室,几叠钱就砸在了我脸上。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想想如祖宗一样儿的他怎么会变呢? 上辈子的经历告诉我,和什么过不去都好,就是不要和钱过不去。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他砸给我的钱,每叠应该是一万,一共五叠。其中四万是我的,这比上辈子的第一次值钱不要太多。 另外一万,则是祖宗让我拿给那个今晚在包厢被他朋友做了的女人,也就是我的老同学——章西子。 “号码多少?”他冷冷地问,语气十分不耐烦。 见我反应不过来,他直接黑了脸,“你tm白痴是不是?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没有手机。”我是说真的,在他载我到别墅的路上,我就翻遍了我身上,钱没有,手机更是找不到。上辈子的号码我记得,但我不想说,第一,我不确定那个号码还是不是我的;第二,那个号码我也不打算要。 只听他靠了一声,“那就麻溜儿滚蛋,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大着胆儿问:“所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吧?” 【卷一】005旧仇 我必须用激将法激他,我要逼他说出以后都不想看见我的话。可我错估了,这个男人的智商根本不低。 “别试图激怒我,你那点小把戏还入不了我的眼。”他坐在床边,叼着烟,隔着吐出来的烟雾眯着眼看我。 “我还是学生。” “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还不是被我做了?”他不屑地说道,顺手抽了几口的烟给掐了。 “我不是出来卖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一句听似简单的话,却堵住了我所想到的接下来还要争取自由的无数理由。 是啊,他是谁?他是傅唐逸,他老子跟他母上属于强强联合的政治婚姻。据说傅唐逸的父亲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步步地往上走,和傅唐逸的母亲最初是聚少离多,三十好几才有了傅唐逸这个独子。 不说人家老来得子后是有多宠着这棵独苗。 因为傅唐逸靠的不止是家里。就是他光靠着自己一个人,别人也轻易不敢招惹这尊大神,更何况我一介草民! 我坐的士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两点。在北京二环内,我和小姨各有一套房子。我住的那套,是外公外婆过世前留给我小姨的,我妈因为小小年纪跟着我爸跑到了台湾,家里人根本就不认她那个大女儿。 小姨把房子过户给了我,后来她自己又买了一套房,只是她一个小公司的总监,工资怎么可能买得起就在她对面的那套房子?只能说上辈子的那个我,真心是个傻x。 想到这,我按着她房子的门铃就越发急促了。 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小姨哭肿了的双眼。 我叹了口气,把事先编织好的谎言告诉了她,“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用负责我的吃喝穿了,我们系的教授最近私下给了我许多赚外快的机会,一年下来小十来万是有的。” 小姨一呆,很快就破涕为笑、欣喜若狂,摇晃着我问我是不是骗她的。 我的心有点酸,如果上辈子的我可以早点知道小姨为了我背着那么多的苦,小姨在后来的日子里也不会大小病不断、身虚体弱。 “你和那个男人说清楚了没有?” 小姨的语气淡了下来,“说了,他不肯。” 我冷了脸,“从以后起,但凡他约你单独见面,你都不可以一个人赴约。有人按门铃也要记得先看猫眼,不要让企图对你不利的人有机可乘。” 不是我吓唬她,而是上辈子我和小姨都因为忽略了看猫眼的细节,而导致我们堕入了毁灭的深渊。 小姨点了点头后,我让她把备用的钥匙给我。直到看到屋内熟悉的摆设,我才有了一点安定的心。 我躺在浴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重生后的第一个晚上就那么混乱了,接下来的日子难道又要和以前一样,在伺候着祖宗的日子里行尸走肉地度过? 不,绝不。 我在家躺了三天。 终于等到学校的辅导员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怎么两天都没到校。刚得到我想要的讯息,教授的电话也打了进来,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听我说没事后让我赶紧到学校办公室找他,他有件事要告诉我。 从的士下来,站在b大的门口,我在心里呼了一口气。太棒了,18岁的我还是物理系大二的那个高材生,就连跟教授的关系都比上辈子好了太多。 小姨没有在三儿的道路上迷茫太久,我也没有因此而辍学。 真好! 惊喜来得不要太快。 昨晚我刚和小姨撒了的谎,今天却在教授告诉我给我几个外快的私活后被圆满了! 就在我上完课准备打车回家的时候,一个人在我身后叫住了我。 “同学,你知道物理学院怎么去吗?” 这句问路的话,不要太熟悉! 我猛地一转身,把拍着我肩膀的男生给吓了一跳。 曲见见,我还没找你,你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 虽然早有预见,但我没想到他会出现的这么快。 曲见见啊曲见见,上辈子的我太傻太天真,就这么被你绕了进去。 上辈子的某天早晨,曲见见把我叫了出去,和我提了分手。其实到现在我都想不通我当时为什么会答应和他在一起,或许是因为他是除了我小姨外这个亲人以外,唯一一个对我还算好的异性? 好在我并不是一个轻易依赖别人的女人,所以他突然提出的分手,我连原因都懒得问,说了声嗯后转身就走,也不顾身后的他一脸铁青的僵在原地。 可回到家的我,却意外察觉出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的小姨当了别人家庭里的三儿。接下来,小姨又给了我重重的一击——她说她怀孕了。 就在我恶心到抱着马桶呕吐的时候,门铃响了,小姨去开的门。我听到了小姨的惨叫声,连水龙头都忘了关,冲出去后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把我小姨围了起来,每个人踹完一脚、又补了一脚,无数双无情的脚在围攻着我的小姨。 我直接冲进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冲了出来,一群保镖大概没见过像我这种疯起来不要命的女人,可能怕我一个刀下不留情就砍到了他们。很快,他们就退了出去,可是我的小姨……她的脸上全是烙成了血红的鞋印子、白色的家居服上都是灰扑扑的脚印,她的下.身……渐渐蔓延出了一大滩血水…… “贱女人,就凭你也想生下曲家的孩子?不就是个婊子三儿,我分分钟让人弄死你都行。” 一个保养得体的女人踱了进来,她的衣着打扮雍容华贵,可那张嘴贱得让我恨不得想要撕了她。 然而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女人的身后走出来一个男生,而这个男生,是我的男朋友,不,应该说是我的初恋、那个早上刚跟我提了分手的ex——曲见见。 我放下了搂住小姨的手,站了起来,略过了令我厌恶至极的曲妈妈,我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曲见见的跟前。 “姓曲的,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冷冷的眼神对上他怔怔的视线。我说过,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他,爱更是谈不上。可,此时的我就是想折磨他,在心理这道坎儿上狠狠地折磨他,哪怕他从头到尾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哪怕我到这个时候还说着这种犯贱的话。 曲妈妈把我一把推开,“你个小婊子在说什么鬼话?我儿子缺你爱了?就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 我回头把菜刀捡了起来,见我亮了菜刀,曲妈妈吓得脸色发白,扯着曲见见就要往门口跑。曲见见拉开了他母亲的手,不顾他母亲尖锐的喊叫,他走到我面前。 “我和我小姨都说好了,下午一起去打掉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你妈妈要这么对待她?她为了我,说什么都不嫁就为了让我受到更多的疼爱;她为了我,让我读全国最好的大学,为了给我最无忧的生活才被迫当了你爸的三儿!” 那一刻,我癫狂了,握在手里的菜刀一晃一晃的,曲见见张嘴想说什么,都被他妈叫保镖进来给架走了。 而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小姨满身是血被推进手术室的场景。当我作为她唯一的家属在她子宫切割同意书上签下名字时。 接下来发生的情节几乎都和上辈子发生过的一样,我带着曲见见去了我们的学院,他跟我表示他因为私人原因要从q大转到b大。 我本人基本上没有问别人私事的毛病,但曲见见这么和我解释时,我故意用揶揄的语气问他:“为什么要转到我们学校?难不成是因为某个女生?你长得这么帅,在q大应该有一队强大的后援团吧?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就是因为某个女生才转到这所学校的。” “该不会是我吧?其实我长得还是蛮可爱的,至少不影响市容。”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旋即爽朗一笑,“你说是,那就是吧!” 我在心里冷笑,曲见见,你就继续装吧。 带他到主任那里签了名,领多了几本书。他就以多谢我热心帮助为借口,邀请我吃晚餐,上世的我因为不喜欢别人的过分自来熟,再加上时间不过才下午四点,便委婉拒绝了他。 可这世,我欣欣然地应承了下来。 他一副开心的样子,我们搭了的士去了附近的一家湘粤酒楼。因为他的关系,我的胃口不是很好。 “你平时都吃这么少吗?” “我吃得不多,算是少食多餐吧。”我朝他淡淡一笑。 “呵呵,那还是挺好养的。”他对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 结账的时候,他抢先给了钱,我站在他身后,把我的那份钱夹进了他其中一本书里。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经济上的牵扯,哪怕是一分一毫,我也不乐意欠他。 吃完饭后他问我接下来要去哪,我说我得回家了,教授传给我的一套课题我还得提前完成。他提出要送我回家时,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冷光。 “不必了,我小姨万一看到了,我还得费心解释一番。” 他在听我讲到“小姨”两个字的时候,果然脸色变了变。 甩开了他,我直奔手机城去买了一只新手机,拿到新手机后,按着记忆输入了一串号码,很快,电话就通了。 “哪位?”章西子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我的心里起了点异样的感觉,就好像看到小姨被人家欺负的时候,内心升起了酸酸的钝痛,“安秋凉。” 得知是我后,章西子的情绪似乎激动了起来,我们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很快就挂了电话。 【卷一】006冰火(慎) 章西子和我见面说的第一句话令我有些诧异。 她说:“小凉,对不起,那天我也是为了不让你受到牵连才凶你的。没想到你还是被……” 说完,她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在心里想,怎么会有人连哭都哭得这么好看?就算是素颜朝天,她无法低调的美丽,都给我们这桌引来了不少的视线,难怪她叫西子。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说的大概就是她这种美吧! 我把昨晚拿到手的其中两万给了她,一万是祖宗赏的,我没问他为什么要赏的原因,大概欺负起章西子他也有份儿。这只是我的猜测,反正他大爷的一分一毫都利用得滴水不漏,也不缺钱! 既然给了,我何不拿着? 另外一万是我自愿给西子的。 想起祖宗昨晚给钱的那副样子,我就觉得冷,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他虽然没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亦没有跟上辈子一样,祖宗脾气一上来就拽我头发、一个不高兴就甩我巴掌,但他看我的眼里没有丝毫温度,不屑、轻蔑,还有他提起章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好像西子的命就不是人命。 我真的很想打他一顿。 可也只是想,我只盼着上天能派个女人把这祖宗收走,最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让他发现自己也是有一颗肉长的心的! 章西子说什么也不肯收下两万块。 “你学艺术就是烧钱的,两万块投进那无底洞里能听见个回声就不错了。” 或许是我平淡的一句话恰好抓住了章西子心里的那根弦,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从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中,我才知道,原来那晚在包厢里侮辱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坐在祖宗身边没怎么说话的男人,郝南卡。 郝南卡,郝南卡。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种人渣也配冠着这个名? 我问章西子,郝南卡最近还有没有折腾她。 她摇了摇头,说他只是最近经常开着超跑到她学校门口等她放学,带她出去吃完饭又送她回学校的宿舍。班里的同学、寝室的室友都还以为她傍上了一个对她超温柔的帅男友。 “小凉,他们这群人是没有心肝的,我怕,我真的很怕……” 章西子提到祖宗那群人,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她说在那晚之前她还是“夜魅”的服务员,穷得快读不起书的她在那晚答应了要跟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过一夜,没想到被坐在祖宗身边的郝南卡听见后,一贯不怎么开口讲话的郝南卡当场暴怒,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弄了她! 章西子最后还是收下了两万元。 她抹掉了眼泪,告诉我等毕业后一定会把钱如数还给我。我点点头,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我会尽量配合她。 想到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章西子都在最关键的时刻帮了我一次,尽管最后我俩的下场都不太好看,可她至少有那份心。这让我心里的难过又冒出了头。 我开始意识到,除了我唯一的亲人小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我在乎的人,那就是让我忍不住心生怜惜的章西子。 她不容易,她比我更不容易。 一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令我追悔莫及的事情,我都仍然无法理解,郝南卡到底有没有喜欢过章西子。如果说他不喜欢她,那么为什么又要对她好?如果说他喜欢她,可他又为什么要那般折磨她? 难道有钱人的劣根性真的一个比一个韧吗?祖宗如此,郝南卡也如此。 这时候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在我未来几年的人生里,我所遇到的几个男人,几乎如此。 接到了祖宗的电话,我有点意外,我的手机里就存了三个人的号码——小姨、章西子和曲见见。一直都知道他有很大的本事,你没想到的事情他都能做出来。 可没想到他厉害到这种程度,居然这么快就查到了我的手机号码。 “你过来,马上!”霸道的声音透过电话清晰地传了过来。 我想起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又想到他的朋友是如何在包厢里对待章西子的,瞬间心里堵得慌,想也没想就拒绝:“我还有课!” “今天就白天的课,怎么,要我亲自去请你吗?”他那比金属还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冷不丁打了个颤,我以为我这辈子不再是“夜魅”的人我就可以潇洒地过我的日子。可我发现,现在恢复学生身份的我,要顾忌的更不少! 他查到了我的手机号码,连我的课表他都能打印无数份出来折成纸飞机。接下来还有什么,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秋凉,你去哪?”曲见见从我身后拽住了我的手腕。 “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拨开他抚到我脸颊上的手,我不好过,但也不见得他过得有多好。 自从第一次给了祖宗后,他就连续两个星期都没再找过我。这让我有时间一边跟着教授做点外快赚点收入,另一边我也能对曲见见施压一些心理上的负担。 我把曲见见带去见了我小姨。我没告诉小姨他是谁家的孩子,一个星期下来后,小姨倒是接受了他的存在,时不时喊我把他带到家里去吃饭。但凡曲见见在,餐桌上必定都会出现各种他喜欢吃的菜,全都是小姨亲手用心烹饪而出的。 小姨对仪表堂堂的曲见见不仅展现出了一种朋友的热情,更带着母亲的关怀,对他嘘寒问暖,时不时聊聊家里家常。对他,像是对第二个我一样,疼爱之色永远体现在细节里。 而在我和曲见见独处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他,其实我小姨曾经为了我被迫当了人家的三儿,还把我小姨后悔、愧疚破坏别人家庭的心情更是添油加醋一番。于是,我成功的在曲见见那张俊俏的脸上看到了纠结的表情。 今天他故意疏远了我一天,见我收拾东西急着离开,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上前追问。 “曲见见,我不知道我哪里招你惹你了,让你今天一整天都不理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我小姨,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有爹生却没人养的小孩?” 我甩开他的手,表情疏远淡漠地逼问他。 “不是的……”他脸上有纠结、有无奈,也有挣扎的痛苦。 “我小姨没有小孩,她疼我、爱我,现在她几乎也把你当自家的小孩看待了,这两个星期她对你有多好,你不会没看到吧?” 我冷眼看他。 “心儿阿姨……”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我知道你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子,既然看不起我们普通人家,那么恕我高攀不起!”将语气降低至零度。 在热情达到最高点时猛地兀自抽离,大概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就像一个得到男人万千宠爱的女人,无法接受最爱她的男人突然有一天抽身离去的事实一样。 在这方面,我看得很多,如今终有一天也运用到我对他人的“友情”之上。 我走得飞快,好在,他最终没有跟着上来。 我渐渐放慢了脚步,嘴角微微一勾。很好,我就是要看着曲见见打乱自己布下的棋盘。别怪我对你存了一颗不善的心,要怪,就怪你先对我不怀好意! 我打车来到祖宗在温榆河的别墅,我手里抱着一摞书站在门口等他开门。 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薄浴袍,松松散散地系着。 看到我抱着书看他,他倒是没了在电话里那种欠揍的态度,脸上带着点调侃的意味挑了挑眉头,也没和我搭话,转身回到屋里,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指了指楼梯,让我上楼去洗澡。 我啊的一声,这傍晚也不让吃顿饭,就得“上工”了? “啊什么啊,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进的b大,听不懂人话?”他啜了一口酒,望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语气里尽是嘲讽和挖苦。 我在心里骂了他两句,把书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才在他的睨视下上了楼。 洗完澡他让我进房间,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问我:“会玩冰火不?” 一听,我的脸就无法克制的烧了起来。 其实以前并不是没给他服务过,还是头牌那时,他就用尽了各种办法折腾我,除了没和其他男人分享过我的身体外。 但是玩冰火的次数不多,我的技术不好,第一次含的时候还不小心用牙齿咬到了他的命根子。他当时本就蓄势待发、箭在弦上,被我这么一咬,疼得当场就憋红了脸,一怒之下又朝我甩了两个巴掌,把当时的我打得双颊红肿,眼冒金星的。 对了,所谓冰火,其实就是口交。 只不过玩的是两重天,加了些花样在里边,让男人更舒服更刺激罢了。 “见识过。”我嚅嗫着说道。 我瞄了瞄他浴袍下面的位置,只听他低咒了一声,瞪了我一眼,要我把放在桌子上的冰桶、一大杯温水和一个酒杯拿过来。 他坐在床边,我像只小猫一样弓着腰跪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 我佯装轻松地解开他腰间浴巾的系带,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此时我的手在微微颤抖。 浴巾撩开,没想到他里面竟是不着寸缕。 静谧的室内,啪地一声轻响,一根早已挺立勃起的粗硕凶器一下轻拍打在我的脸颊边。 “哼……”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我垂头看着他繁茂黑丛中那根情欲高涨的凶器,龟头就跟小鸡蛋般大小。马眼处有几滴乳白色的精液滴露在上边,紫红色的硬棍儿勃起时与外国壮男的尺寸有得一拼,约莫有20公分左右。 我简直不敢想象,我两辈子的性福,竟都跟这有如婴儿小手臂般粗壮的恐怖玩意儿紧密联系在一起。 我想男人命根子的粗长大概真的和身高与体型有关。 祖宗有着挺拔的身高和一副堪比男模的身材。 据我所知,他的健身运动并不是跑跑步拉拉机械而已,而是真正地与人用拳头在对衡。 一星期固定几次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从来不按次数算,而是做到极限为止。而他在锻炼完身体后总会注重按摩,所以他身上又不会有教人硌得难受的硬梆梆难看的硕大肌肉。 恐怕这些也都是他精力更加旺盛的原因之一。 好在和以前一样,他很爱干净,有的男人身上总有一股令人反胃的腥膻味儿,可他身上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薄荷清香味。这让我想要临阵脱逃的心好受了一点。 祖宗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根翘着晃着的长棍儿亟欲塞入我的小嘴。 我往嘴里放了两颗冰块,凑上前,含住了他长长的晃动着的大肉棍儿,趁着嘴里的冰块还未融化,再换成热水。 据说高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舌头还能像耍戏一样来回转,弄得被服务者真正处于销魂的状态。 可我做不到,含着他的大肉柱子不到三分之一,我的嘴巴就被塞满了,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了出来。倒是他反而越发的激动,十指扣着我的后脑勺一前一后地耸动。 “嗯……深一点儿、再吃得多一些……”祖宗的喘息越来越急,他模仿着在女性体内抽插的幅度,在我一张张开到极限的小嘴内极快地抽送。 “哦……嗯……” “啊……” “唔……”我的小嘴被粗硕的硬棍堵得只剩呜呜的份儿。 正当我试图退出一点儿,却听见“呃……”的一声低吼,男人的凶器在我嘴里跳动了两下。 我一时傻住了。 他死死地按住我的脑袋,把那些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我的嘴内。 回过神的我顾不得他此时是什么爽到极致的情绪,用力将他一推,奔进了浴室抱着马桶干呕了起来。 伸出手指放进嘴里催吐,阵阵反胃上来,我呕得昏天暗地,连胆汁都快吐了出来。 虚脱得靠在马桶边,连他什么时候走进来的都不知道。虽然从不指望他会怜香惜玉,毕竟在我眼里他跟渣男又有什么两样?但当他做出从身后把我拽起来,拿起花洒开了水就往我嘴里灌的卑劣动作时,这让我无法接受,气得身子像筛子一样儿抖了起来。 混乱间我用力地踹了他一脚,他一个巴掌甩到我脸上,打得我有点发蒙。如果说上辈子他轻贱我是小姐,打我我也认了。可这辈子,我不认为他有什么资格再打我一次! 我抬手,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脸色发狠地回敬了他一个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