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玫瑰是我偷的,你爱的人是我杀的。 不爱你是假的,想忘了你是真的。 我有枪的话,可以保护你,也能杀了你。 可最后我还是会偷偷扔了它。 踉踉跄跄地跑向你,说我好怕。 La File de Berlin 大学时期,外交学院的校草司岍跟舞蹈系系花沈繁枝,是学校出了名的神颜cp。 然而沈繁枝心知肚明,司岍只是以追求她为由,想要接近她隔壁寝室的那个小胖妹温暖罢了。 毕业那天,司岍告白温暖,沈繁枝大病一场。 大梦初醒,醒来她已是司岍的妻。 舞蹈家 VS 外交官 !婚后恋 ! 避雷/剧透指南: 不甜是假(有虐有埋糖 白月光是假(随时有反转 婚后恋半真半假(早开始恋了 相爱相杀是不是真(请君赏阅 1. 我只想尝尝哥哥的咸 夏日燕京的午后,暑气开始蒸腾,玻璃窗内的甜品店二楼放了许多盆栽,少许遮挡了些刺目的艳阳。 沈繁枝很喜欢这家店靠窗的位置,以及对面的采访者为她点的抹茶味蛋糕。 “早先听说中央芭蕾舞团已经向您抛出橄榄枝,但我注意到下个月的大型舞乐汇演名单上并没有您,我方便知道是什么原 因吗?” 沈繁枝舀了一匙蛋糕,却被夹层的酸果酱酸得眯了下眼,她趁这个间隙终于想好了措辞:“事实上,下个月的汇演例如主 打的《敦煌》,是以现代芭蕾和中国舞结合为主,坦白说我不精于此,便只好期待下次合作了。” 对面的人温和地笑了下,采访已经进入尾声,沈繁枝看到这位杂志主编静音的手机荧幕亮起,似乎是有电话打进来。 她的“请便”还没说出口,主编就利落地挂断,继续道:“您回国内定居,是否会继承关月眉大师的衣钵——让国内的观 众也有幸看到华人舞蹈家对《吉赛尔》的独到理解与无尽风姿?” “您的提问,好像就已经是个足够精彩的答案了。”沈繁枝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加之从小受到家庭环境影响,她很擅长打 太极与“留白”,“老师对我期望甚高,但愿我不会辜负她。” “无论如何,祝福您早日摘得国内芭蕾舞最高奖台的桂冠。也感谢您接受我今天的采访。” 两位妙龄女性相视一笑,相互客套握手的瞬间,沈繁枝注意到了对方留在桌面上的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素雅大方、款式 特别,一看便知是定制的。 她故作惊讶,“荀主编,您已经结婚了吗?” “是啊,我加入已婚行列多年。”荀雯峤温婉地弯起眉眼,“听说沈小姐正是新婚?” 原本就是受人之托才接受采访的沈繁枝不意外荀雯峤的知情,她点点头,顺便把一直没有人动的另一份覆盆子乳酪塔推向 对面,“您尝尝这个,我很喜欢他们家的这种纸质餐碟上标注的甜品名。” “我看到抹茶卷旁写的‘舞蹈家小节’,想到今天要采访您,就觉得格外贴切。”荀雯峤试了口雪山顶状的乳酪塔底部, 甜酸适中口感细腻,要是迟北徵在的话,肯定也会喜欢的。想到她家那位,她就顺势问了句,“沈小姐的先生是做什么的呀? 明晚和少津的聚餐他方便一起吗?” “哦因为我老公陪我一起出差来的燕京,所以明天他也会来。”雯峤补充到。 只见沈繁枝抬腕,伸指遥遥点了下飘着覆盆子味的那份餐碟备注—— “我先生是位外交官。” 荀雯峤愣了下,看到与小叉子近在咫尺的餐碟上写着“Diplomate 外交官”。 舞蹈家与外交官。 真是奇妙的组合,却有种不言而喻的合拍。 两人开始各自品尝甜点,直到静谧的空间被一记嘹亮的哨声打破。 窗明几净,站在人行道大树下的男人冲着二楼挥手。 尽管看上去英姿飒爽,仪表堂堂,但吹哨的举动流露出一股痞劲儿。 “噗!”荀雯峤敛不住笑意地也跟楼下的人挥挥手,“那个二愣子,就是我心急的老公。” 沈繁枝不是没察觉到,自那个电话后,其实雯峤也渐次心急了。 送走荀雯峤后,沈繁枝坐在椅子上放空自己。 她回想起刚刚雯峤和她老公手牵手走在法国梧桐下的画面,温馨得让人看了就心生柔软。 要是她和司岍也能这样就好了。 司岍。 沈繁枝叉了下那份覆盆子外交官,像在泄愤。 第二天傍晚,傅少津一下机就给沈繁枝打电话,要接她去聚餐。 两人是相识多年的死党,这次沈繁枝回国还没接活,傅少津就先把她卖给了国内新兴崛起的一家新媒体,连昨天的甜点店 都是他帮忙预约的。 沈繁枝是在上车前看到傅少津那辆越野驾驶座,坐的人是昨儿见过的雯峤老公后,才意识到傅少津跟人是多铁的哥儿们, 连自己的爱驾都借人开了。 晚上四人吃的火锅,沈繁枝被荀雯峤和迟北徵这对欢喜冤家逗得米饭都多吃了两碗,傅少津趁对面俩夫妻互怼时,跟沈繁 枝窃窃私语。 傅少津:“不是我打击你,你跟闪开哥新婚燕尔都没人结婚五六年的甜!” 沈繁枝:“你个行走的喷子,我懒得跟你废话。” 傅少津:“这种程度在哥这里哪算喷啊,你看看你出来多久了,你家司岍一个短信电话都没有。” 沈繁枝:“现在不流行发短信了,谢谢。” 话音落,她手机荧幕亮了一下,是司岍问 分卷阅读2 她吃了没。 沈繁枝冲探头探脑的傅少津得意地假笑了下,回:“在吃火锅。” 雯峤叫了她一声,问她吃不吃柚子冰沙。沈繁枝听得心动,起身跟着雯峤一起去打冰沙。 这时坐在外侧的迟北徵支棱起长腿,故意挡住雯峤的去路,雯峤用膝盖撞他的大腿,“起开!” 迟北徵不满地扯了下她的荷叶袖,“你少吃点,一冷一热的。” 雯峤俏皮地冲他一吐舌,手搭在他肩头,跨步越过他。 这一幕落在沈繁枝眼底,可惜她正巧错过司岍给她的回复:“少吃点辣的。” ——不然她对雯峤能少艳羡些。 再回到座位,沈繁枝看到手机上好几个司岍的未接来电。 “吱吱。”傅少津的声音有点虚,“你先看看消息?” 沈繁枝挂断还未接通的电话,点开微信,看到和司岍的对话框里,已经有人替她回复了他—— “生活酸甜苦辣,而我只想尝尝哥哥的咸。” ==================== 傅骚机骚话集之神助下凡系列一 山开:沈繁枝?叫我?哥哥? 吱吱:谁想?尝尝?谁的咸? 骚机:o(ω)o Ps:开场就是询迟夫妇跑来出差,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2. 结了婚的男人撩不得 司岍今天在司里工作格外不顺心。 他刚从俄语区回国,这段时间都在跟调任驻外的同事交接工作,繁琐冗杂,许多细节要抓。他们司基本介于业务板块与辅 助板块之间,加班不至于像前者这样家常便饭,但他这个年纪混到三秘,想强压他一头的人比比皆是,所以他手上活真不少。 当年他入职时,连城就跟他私底下说过,部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别以为他爹是司伯清他就能在部里横着走。 部中子弟论家世学历综合背景比司岍能打的不多,所以他一来就得了外派的机会,一是因为俄语区确实缺人,但他也时刻 没忘记连城告诫过他——他能比旁人更顺风顺水,较之能力学识,依然是家世占了优势。 司岍谨言慎行了四年,回来刚上阵就明显感觉到了同事之间的态度差异。他趁午休时间去吸烟区摸鱼,被正要去北楼的连 城抓个正着。 连城是大院里那群毛头小子最崇拜的大哥,不到三十就被提拔正科级,当了一秘。 司岍从小就喜欢跟在连城屁股后面,追着人家老大哥的步调走,现在回了司里,连城照样是他顶头上司。 司岍最近的心浮气躁连城看在眼里,他点拨了司岍几句,回去发现这小子更蔫了。索性大手一挥,让他甭加班了,赶紧回 家去。 单位有给司岍配宿舍,为了方便他加班那几天就姑且做单身汉独居了。沈繁枝知道他不回家,连着两天杳无音信,到第三 天司岍就忍不住了。 结果一问,她在外面,准是和傅少津厮混呢。 司岍有些醋意,就多废话了句,谁知竟收到那样的骚话。 而我只想尝尝哥哥的咸??? 他瞬间气炸了—— 因为以他对沈繁枝的了解,那一定是别人拿着她手机发的。 司岍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单人宿舍是待不住了,索性驱车赶赴城南。 到家果然一片漆黑,家里清冷得一点儿烟火气都没有。司岍一时间有些颓丧,他顿时觉得开了大半个小时车回来,是给自 己找虐。 “呼——”他长吁一气,对自己说,“稳住。” 沈繁枝给司岍带了宵夜回来,她听到浴室水声停的时候,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 回程她不知道骂了傅少津这架骚得没边的僚机多少遍“搅屎棍”,都还不够解气。打开家门看到司岍的皮鞋,只剩尘埃落 定式的悲催感。 司岍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衣衫清凉、妆容艳丽的沈繁枝,本就饥肠辘辘的他,感觉自己更饿了。 “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沈繁枝含笑冲司岍招手,还贴心地替他撕筷子包装,“我给你带了点肠粉、灌汤包还有胡辣汤, 快来。” 司岍挨着她坐下。 冷不丁来了句,“你能不能别冲我招手?像在逗狗。” 沈繁枝在心中翻了个无语出天际的白眼,表面上还要装作虚心接受地敷衍:“好呢好呢!” 司岍却像是故意找茬似的,把去好木刺的一次性筷子递还给沈繁枝,“以后外带回家还是少拿额外的餐具了,家里都有, 这样不环保。” “嗯嗯,这个是店家放进去的,我没留意。”沈繁枝努力压抑着火气,“你喝不喝胡辣汤,我给你打开。” “我不喜欢喝胡辣……” “砰!” 一次性食盒被暴力地拆解,分离的盖子带起粘稠的汤汁,茶几上撒得一片狼藉,连司岍清隽的侧颜都没能幸免。 “对不起呀!”沈繁枝虽然心中有气,但不会拿食物撒火,她是真的因为掀不开盖子才用力了些,无意酿成惨剧。她不想 碰司岍,只顾着拿纸一个劲儿地擦桌子,口中念念有词,“看来这一次性的餐具确实不好,那以后索性我就不带吃的……” 余光一瞥,死闪开同学的脸色阴沉得可怖。 再阴阳怪气下去,今晚怕是各自带着一肚子气谁都不用睡了。 沈繁枝心想,就看在傅骚机最近苦口婆心,给她支了这么多招的份儿上,今天就顺应他的意思—— 好好哄哄他闪开哥吧! “司岍。” 被叫的司岍纹丝不动,抿紧唇角在生闷气。 他倒不是针对沈繁枝生气,只是最近郁结难耐,他无数次想投入老婆的怀抱中都因加班,有家回 分卷阅读3 不得。再加上刚才吃的无 名醋,和沈繁枝宁可先擦桌子都不先给他擦脸的举动,司岍心里酸得好比生吞一袋子柠檬。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下颔猝不及防就被人捏住。 司岍被迫把脸正对上沈繁枝,只见她好整以暇地冲他嫣然一笑,然后不断凑近、再凑近…… “你!” 颧骨上沾着汤汁的地方被娇软的双唇轻轻吻住,沈繁枝湿濡温热的小舌张扬地从口中探出来,沿着司岍下颔线一路舔舐而 下,直到将近她抵在他下巴上的拇指处,才停下。 不同于以往两人亲狎时,互在对方面颊上啄一口、亲一亲时的腻歪,今天的沈繁枝媚色明艳,舔弄他时一下重一下轻,像 是刻意要在他脸上留下印迹一般。 司岍被她大胆撩人的举动震慑,语塞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沈繁枝对于司岍给出的反应煞是满意,“我来尝尝哥哥的咸呀——啊!” 话音未落,她被司岍一个猛扑,躺倒在沙发上。 “沈繁枝,我看你是真不晓得,结了婚的男人撩不得的理!” 3. 你得喂饱我(h) 司岍对着沈繁枝上下其手,把人从方领茶歇裙里脱出来后,看到她穿的纯黑蕾丝内衣,眼里燃起火光一片。 沈繁枝的身材曲线较一般的芭蕾舞蹈家而言,实属丰腴了些,尤其是胸脯饱满的弧度,自青春期发育以来,就是她舞台演 出时的一大难题。 所以穿束胸是常态,有时彩排或练功为了效果与便利,她也会把双乳裹得紧紧的。 司岍遇到过好几次把人扒光,却对着她的束胸束手无策的情况。 “今天跟谁出去了,嗯?”司岍捏着她的蕾丝胸衣摩挲,明知故问,“肯定不是去排练了。” 他的指尖停留在蓓蕾顶端,同时掌腹施力,将软绵的乳肉握更紧。 沈繁枝被他弄得有点痒,假借回答问题,扭着腰肢避开他的轻捻,“就有个朋友,来出差。” “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司岍探到沈繁枝穴口的手一顿,“有傅少津吧?” “没。”沈繁枝知道司岍这个大醋精对傅少津介意得很,下意识糊弄他。 司岍可是外交官,察言观色的本事可堪一绝。 他捻住花珠,搅乱她神志,“你再想想,是有还是没有?” 沈繁枝被他弄得春潮涌动,心知不说实话他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她抬高手臂挂到他颈后,靠着过人的腰力起身悬在半 空,贴着司岍起伏的胸膛撒娇,“哎呀,就是聚个餐嘛,你看我不是早早就回来了?” 司岍扯松居家裤,悄然褪去内裤,一手控住蓄势待发的性器,一手捞起沈繁枝的臀部——这种情况,说再多都没做有用。 “可我饿着了。” 蕈状的头部抵上花唇,司岍客气地在花缝处上下逡巡两个来回,直到顶端都沾上了沈繁枝情难自禁的蜜液,才“噗呲”一 下,整根插了进去。他紧盯着沈繁枝泛红的面颊,只见她羞赧闭眼的神情一如从前,便知方才那些撩人的手段,不过是她一头 脑热。 呵。 司岍不意外地轻笑,他就说沈繁枝脸皮这么薄一女的,哪来的勇气跟他玩聊骚这套——这回倒是该谢谢傅少津那架僚机, 不然他也见识不到沈繁枝豁出去时的勾人样。 “唔……” “轻点!”司岍的力道越干越大,沈繁枝酸得腰都快撑不住了,她索性趴在他肩头,两脚爬到他背上交叉着省力,“司 岍、别那么重……呀!” “吱吱,”司岍叫她小名,“你得喂饱我。” “好、喂饱你。”沈繁枝被他颠得声音都发颤,趁他分神听她说话,连忙继续安抚他,“你别这么狠,行不行?我又、跑 不了!” 话音落,她又被重重撞了一记。 司岍没理会她的讨饶,还嫌她挂在自己身上,不好着力,把人放下来躺倒,压上去继续大操大干。 虽说是新婚燕尔,但两人回国没休息一周司岍就去外交部报道上岗了,沈繁枝陪他打理完宿舍就回娘家住了几天,直到周 末司岍才把人接回家。这几天司岍加班又回不来,前后算起来,两人回国后相处的时间,比在国外时还少。 至少没结婚前,司岍虽然碍于外交官身份特殊性,只能住使馆不能留在沈繁枝那儿留宿,但好歹下班后就能见到女朋友。 现在沈繁枝是他老婆了,他反而比先前更摸不着人,司岍心里能没气吗?! 他两掌死死扣着沈繁枝两瓣臀肉,火热的粗大像柄利剑,不断在她体内逞凶作恶。 “呃呃、司、岍……”这下,沈繁枝连求饶声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不要了~求你,太快了!” 司岍咬着牙一言不发,额角青筋密布,汗水滴落到沈繁枝高耸上,烫得她胸口一颤。 “啊!”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过电感传过四肢百骸,沈繁枝率先攀登上高潮。 在她又痛又爽的呜咽声中,回过神的司岍有些讶异,有些暗喜。 ——这才哪到哪呢。 他捞起全身发软的沈繁枝,让她坐起来靠在他肩头小憩。 沈繁枝从上到下都是湿漉漉的,对比居家服都完好无损,只多了点水渍的司岍,她像个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水娃娃。 司岍搂着她的腰轻哄,“吱吱,吱吱。” 没有回音,司岍又忍不住了,托着她已经红得发热的娇臀,上上下下地吞食他肿胀的巨物。 “嗯~”沈繁枝没了力气跟他斗嘴,只剩咿咿呀呀的娇吟声从喉间溢出。 司岍又按着她换姿势摆弄了一刻钟,临到紧要 分卷阅读4 关头,才想起自己没戴套。只好撤出来,射了沈繁枝一腿心的白浊。 事后沈繁枝累得洗澡都没力气,司岍要抱她去浴室,沈繁枝锁住他的腰,摇头表示暂时不想离开沙发。 司岍只好任由她枕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 他没吃晚饭,刚刚又消耗了诸多体力,也顾不上他犯懒的老婆了,一口一个灌汤包,风卷云残式扫荡完所有吃食。 垂头一看,得,二进宫门无望了。 4. 什么量级的白月光 沈繁枝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司岍那块儿床铺余温都不剩,他早就上班去了。 手机里昵称为“傅骚机”的燕京第一聊骚辅助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昨夜体验如何。 沈繁枝懒得理他,悠哉游哉喝了杯牛奶,出门做SPA去了。 今天她约的大学室友顾蘅熙还有周湄小聚,缺席的许知意现在已经是炙手可热的篮球队教练员,最近随队员南征北战不在 燕京。 当年323寝室的这四位,是机缘巧合调剂住在一起的,且不说四人专业各有千秋,长得也是盘靓条顺,在学校里颇负盛 名。 老大周湄是设计系的,178的优越高度,大学里打了四年篮球校队,毕业后转行做了模特;按年纪沈繁枝行二;老三许知 意和老四顾蘅熙都是经管系的,只不过许知意半路出国进修了两年,回来就进体院了。 大学时期,周湄性格女汉子,宿舍几个遇到事儿都是她率先站出来扛;沈繁枝呢长相出众,蝉联三届舞蹈系系花头衔,在 宿舍里向来是担当知心大姐姐一角;许知意个性独立又有点慢热,但熟了以后总爱黏着沈繁枝她们,像是四人间的粘合剂;顾 蘅熙在家里就是老幺,所以小孩子天性,很是天真烂漫。 值得一提的是,打从沈繁枝嫁给司岍,她就和顾蘅熙成了妯娌。 因为顾蘅熙嫁的是司岍他堂哥,司渊。 做SPA的会所离周湄的摄影棚远了点,顾蘅熙和沈繁枝到了后在会所的休息室里闲聊,沈繁枝提到她接的采访,没想到顾 蘅熙也认识荀雯峤。 “我家司医生和她老公迟北徵熟,迟家那医疗产业遍布全国,他一直想挖司渊去他们私人医院。” 沈繁枝:“倒是没听傅少津提起过这茬。” 顾蘅熙提起旁人的八卦就来劲,“说起来,傅少津到现在都还单着呢吧?” “你又不是没他微信,没瞧见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正在求偶’状态的朋友圈么?” “笑吐我,你说傅少津这架骚机何时才能落地返航啊?” 沈繁枝背后损死党也不带客气:“等他骚断腿那天吧。” 顾蘅熙赶紧把手里的骨瓷杯放回桌上——她怕笑得手抖,把花茶都给洒了。 她刚想起一个事儿要讲,还没说出口,周湄姗姗来迟,被打了个岔的顾蘅熙直至三人分别后,已经坐到司渊车上了,才想 起来。 “糟了!我忘记给吱吱通风报信了!” 司渊对她怒拍大腿的行径见怪不怪,“报什么信?” “温暖和孟印珈回大院了啊!” 温暖。 赴傅少津约的沈繁枝坐在出租车里,盯着荧幕上顾蘅熙打的那行字,久久未能回神。 不知道多久没听到这个人名了呢? 说她是司岍的青梅也好,白月光也罢,总之“温暖”此人,是挡在司岍和沈繁枝前往“亲密无间”的康庄大路前的一道天 堑。 他们俩从来都没有真正跨过这条鸿沟,去正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矛盾与症结所在。 而两人在亲密关系里这般拧巴、别扭的局面,实则成因久矣。 这一切还得从二人的成长环境说起。 沈繁枝出生在老城区的外交大院里,她的父亲在国安局上班,母亲才是外交官。大院里的楼房分区域等级,沈繁枝他们家 被分在老职工院这块,跟替各国首脑做菜的大厨家属同院,邻居还有礼宾司的服装师那些叔叔阿姨。 跟他们院一墙之隔的南门大院,才是最靠近政治中心的外交世家聚集地,不仅门口有人站岗,院内也有警卫连治安。而司 岍,就在那其中的一栋小院里长大。 大院里人丁兴旺,孩子们也有自己的圈层。去过北美的聊得到一块儿,爹妈有谁在非洲的抱团取暖,南门那些个内院子弟 更不用说了,祖辈起就奠定的深厚情谊,就靠他们这代独生子女来继承衣钵了。 而沈繁枝的存在,便有些尴尬了。 他们家照理不该跟一些所谓搞后勤的职工做邻居,无奈她爸工作的特殊性,外交大院里不少人家都不喜欢跟她家来往,尤 其那些个爱侃大山的邻居,总觉得一举一动都被她爸监视着,生怕哪天一不小心说错话,就不是被请去喝茶这么简单了。 所以沈繁枝在老职工院里,没有什么亲近的小伙伴,只有隔壁楼里和她一起上舞蹈班的温暖、孟印珈称得上熟悉。 沈繁枝认识她们俩的时候,孟印珈就已经成为温暖无话不谈的朋友了。温暖人如其名,性格和善友好,孟印珈则有些锋芒 毕露,沈繁枝小时候找温暖玩,孟印珈还会争风吃醋排挤她。 除此之外,就剩机关幼儿园同班的傅少津这个智障儿童喜欢和她玩了。 对于此事,沈繁枝百思不得其解。 她自己得认,她从小就有点偏执孤僻,甚至毫不避讳自私自利的阴暗面。就这样一个她,傅少津还整天屁颠屁颠地缠着她 玩? “那是因为爷博爱!爷伟大!爷见不得有人搞小团体挤兑人!爷从小就正义感爆棚!”每次讨论到这儿,傅少津都 分卷阅读5 能先夸 自己半个小时,再补充一句讨打的吐槽,“但吱吱你小时候那性格,真的不讨喜。” “学舞蹈就学舞蹈,整天昂着个脖子拿鼻孔看人是怎么一回事?!”傅少津越说越来劲,还手舞足蹈比划起来,“气就气 在,分明是同岁只比我早了半个月出生,就能比我高出这么大一截!” 沈繁枝嗤笑,“别以为你们在背后给我起绰号,叫我‘小间谍’的事儿我不知道,论抱团,你可不输孟印珈那群人。” “那你把我和孟印珈他们归为一类可就是辱没我对你一片赤诚了啊!孟印珈她爸进去后,大院里的孩子没是非观念,都赖 你爸是国安局的,连带你也被孤立的时候,可是我傅少津挺身而出,救你于水火啊!” “是是是!你傅大善人的大恩大德,小沈我没齿难忘!” “哼!”傅少津喝了口酒,“你可别忘了,我还是你和……” 幽静的清吧里突然来了群活力四射的大学生,傅少津的话被嘈杂声掩过,沈繁枝看到他的口型,恹恹地垂眸,也抿了口 酒。 “温暖和孟印珈回大院了。” 傅少津被这个消息噎了下,他有点不可置信,“温暖也回国了?” 沈繁枝连点头都没力气。 “操!幸好你和司岍已经领证了!”傅少津心有余悸道,“你看我当时劝你别和他恋爱长跑下去不无道理吧?要再跑他就 得换跑道了!” 沈繁枝按捺住想掐死他的冲动,扫了他一眼。 “不过好歹你现在也是明媒正娶的司太太了,温暖这种量级的白月光,人就在身边时你都能让司岍乖乖回你掌心,别说如 今黄花菜都凉了……” 沈繁枝觉得今天她不撕烂傅少津这张嘴,真是我佛慈悲。 温暖这种量级的白月光,是什么量级? 她猜连司岍自己都不知道,如今温暖在他心里还占了几斤几两。 至少,绝对不像傅少津说得这么轻飘飘的。 “但温暖回来就回来,捎个孟印珈算怎么一回事?她家不早就……凭啥回大院啊?” “孟印珈她爸的事前年就被平反了,顾蘅熙说她政审和国考都过了能进部里了,好像出于对他们家的补偿还是什么的,反 正把她家那套房子分还给她住了。”这其间的龃龉,顾蘅熙没细说,但沈繁枝大致都能猜到,“孟印珈这回也算是出尽了风 头,荣归故里了。” 傅少津拎得清是非,抽丝剥茧般得出结论:“反正当年她爸自己言行不端被警告处理,跟你爸那儿扯不上半点关系。现在 她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大院这么大,外交部这么多精英,她个二十六七岁才考进部里的小菜鸟,能扑起多少水花?” 然而,孟印珈在外交部里扑起了多少水花,沈繁枝不得而知。 但此女,却是实实在在的,往沈繁枝和司岍的婚姻里,掀起了一阵浪潮。 还是郑重申明一下吧:本文内容纯属虚构,不想牵扯到政治高度,所以事业板块不一定会写得很热血沸腾之类的,某些设定与 细节,大家当“轶事”听闻就好,经不起推敲。 另,因为是剧情肉文,所以前期铺设定这些会有点慢热,大家轻拍!预计大约3:1的配比~ 5. 想吃石榴的外交官 司岍又是连番加班直到周五晚间,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人,他不顾形象地伸了个懒腰正要走人,连城敲门进来。 “回不回南院?” 司岍下意识摇头,“吱吱在家等我呢。” 空气静滞几秒,司岍收拾完桌面,走向没接话的连城,“老大,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走?” “车子限号,本来想蹭你的车一起回去。” 南门大院离单位不远,但不开车的话还是有点距离。司岍不作他想,“我送你到门口不就行了?” 等车子平缓地驶向大院,连城才说出他留下来等司岍的目的,“有件事还是让你提前知道的好——下周司里来新人,你得 负责带一个。” “带新人就能少干点活吗?”司岍假意跟连城讨价还价,说完他自己都笑了,“我这才回来啊!” “就是为了给你喘口气才让你带新人。”连城不紧不慢地说到,“只是这个新人,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司岍:“啥?” 连城:“是孟印珈。” 司岍:“谁?” 连城:“你没听错。” 司岍:“……我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车子拐了个弯,再往前就到大院的岗亭了。 司岍还没开始减速,就听见连城说:“你都开到这儿了,警卫连肯定告诉老爷子你回来了,直接进去吧。” 司岍蓦然清醒——他咋又着了连老大的道?! “老大,你算计我!” 连城挑眉,“你总不能过家门而不入吧?” 司岍扯了道假笑:“我现在调去水利部还来得及吗?” 连城打开车门,下车前十分诡异地也冲他笑了下:“没记错的话,大禹之妻是九尾白狐的化身?” 司岍:“……” 自打司岍回了国,他就不怎么按司家的规矩每周回大院了。 一是沈繁枝不陪他回大院,二是他一个人回去总得听骂声,索性不回去讨人嫌了。 司岍进门前在车里给沈繁枝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下他被连城套路回大院一事,挂电话前还不忘了强调一点:“我吃完饭就 回来,给我留门啊!” 沈繁枝轻笑,“你回得来再说吧。” 等通话结束,司岍有点郁卒地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最后也不过是恶狠狠地按下锁屏键,令壁纸上那道踮起脚尖飞舞的剪影 黯淡下去。 他提了口 分卷阅读6 气,走进司家。 今天家里分外热闹,司岍瞄了眼在场的姑婶叔伯,心想,好险沈繁枝没来。 不然这一张张嘴,一口一唾沫都能把沈繁枝淹死。 有时候司岍也想不明白,这些所谓高学历高素质的一家人,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对着别人的媳妇儿评头论足 的,就连她在杂志采访里随口一提的“西方古典芭蕾”,都要特别拎出来指摘用词透着股崇洋媚外的味儿。 怪不得吵架的时候他媳妇儿会说,他们司家最不缺的就是“行走的ETC”——杠精! 司岍边把长辈的训诫当耳旁风,边给沈繁枝发消息:“吱吱,救命!” 沈繁枝回复得很快:“你奶奶又撺掇你赶紧跟我离婚?” 司岍发了个汗颜的emoji,“这怎么会?” 沈繁枝:“太让我失望了,她老人家战力值减退了。” 司岍失笑,暗自嘀咕,自家媳妇儿说话就是不客气。正要抬手叉块蜜瓜,突然就感受到周遭的气氛有些微妙。 “司岍,听说孟家丫头要去你手下干活?”问话的是司岍他二伯,司渊他亲爹,也是在外交部任职,只不过他已临近退 休,小辈的事也是难得过问。 “应该不至于跟着我,新人进来我先帮衬下而已。”司岍揣摩不出二伯的意思,答得中规中矩,说完他还不忘往他亲爹那 儿扫一眼。 只见离退休还有一阵子的司伯清同志头也不抬,手里飞快地剥着石榴籽,而他手边的碗里,晶莹剔透的红石榴堆成小山, 他妈跟只小老鼠偷香油似的,格叽格叽咀嚼着果肉,吃得不亦乐乎。 嗯,很好,看来他爹妈也不想管这些扯到裙带关系的破事儿。 所幸他二伯也只是随口一提,话题立马转移到别人身上了。 他继续跟沈繁枝调情,“吱吱,我想吃石榴了,家里有吗?” 沈繁枝给他发了张冰箱照,里面有橙子西瓜葡萄柚,芒果菠萝百香果,看上去应有尽有,唯独没有他看着眼馋的石榴。 司岍:看来没有。 沈繁枝:【图片】 沈繁枝:这不就有了? 司岍点开图的那刻心跳都惊得漏了一拍,他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见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才不紧不慢地翘起二郎 腿。 视线一转,再次瞥到对话框里那张图,两腿间的什物将西服裤子绷得更紧了—— 只见镜头里的半身照上,沈繁枝穿着司岍的灰色旧T裇,宽大的领口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自修长的细颈到漂亮的锁骨。 再往下就是宽大的T恤都遮挡不住的双乳轮廓。 她没有穿a,挺翘的顶端撑出奶尖儿的形状,圆润娇小的两粒,一如司岍心心念念的石榴籽。丰盈的双峰占了大半张照 片,仿似隔着衣物,都能想象到那里的莹润软绵。 司岍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之新婚燕尔却频频被迫茹素,一看见照片,底下瞬间就起立敬礼了。 他知道沈繁枝有喜欢穿他旧衣服做睡衣的习惯,一来是他二人的身高差导致他的上衣可以盖过她的臀部,二来是他有时候 猴急,她若穿着布料轻薄的睡裙,他一激动就容易将它撕毁。 穿他的旧衣服,舒服简便,哪怕他兽性大发撕裂了也不心疼。 司岍后来才知道沈繁枝这个习惯的由来,还稍有些埋怨:“你这是拿我当纨绔子弟了,显得我多爱听裂帛声似的!” 沈繁枝笑而不语,因为她了解司岍这人,有多死性难改。 好几次她想买情趣内衣,都败在“一次性”这个注定会实现的假设里。 性吸引力这回事儿,沈繁枝好歹还是有点儿自信在,尤其是面对司岍。 她简直不要太信手捏来。 发完照片的沈繁枝抬首看了眼挂钟,七点刚过半。 她猜,司岍不到八点半就能回来。 果不其然,指针刚过八点,玄关处铃声大作。 沈繁枝拉开床头柜抽屉,捻了枚方形铝箔包装的避孕套,慢悠悠踱到门口。 门一开,一道黑影就扑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是喘着粗气,像是八百米冲刺而来的司岍。 沈繁枝艰难地伸手去锁门,落锁的同时,听到司岍在她耳畔说道:“快喂我吃石榴!” “馋得我硬了一路。” 6.精虫上脑的外交官(h) 司岍没给沈繁枝开口的机会,他熟练地偏头找到沈繁枝的唇,生猛地衔住那两片柔软,用力地吸吮。 “唔!”沈繁枝佯装招架不住,不断后撤。 还没退开一寸,就被司岍扣住后脑勺,吻得更深。他炙热的唇舌步步紧逼,沈繁枝被他抵得舌根都发麻,身子也变得越来 越没力,仅靠双手挂在他肩颈处做支撑。 司岍堪堪退出来几许,啄着沈繁枝湿润的嘴角往她的下颔与脖颈而去,扶在她腰线的大掌不甘寂寞地向上游走,虎口隔着 棉T碾到乳球下缘。 “吱吱好乖,”司岍悬在沈繁枝性感的锁骨上吐息,摁在她后脑勺的手也在那附近游离,“都已经剥掉外衣,等老公来吃 石榴籽儿了。” 要不是正被他揉弄得情欲高涨,沈繁枝差点被司岍的措辞逗笑。 没穿内衣=剥掉外衣? 他不会要一直拿“石榴”玩梗吧? 那她以后还怎么直视石榴……沈繁枝一阵恶寒,自忖是不是该及时打住时,一侧顶端被人用两指狠狠捻住。 “嘶!”沈繁枝低头瞧见司岍埋头在自己胸前,隔着衣物咬她那困在他两指间的“石榴籽儿”。 “轻点,疼!” 司岍用舌尖舔舐沈繁枝本就立起的乳珠,指头 分卷阅读7 局限了湿痕扩张的空间,等他松开一边的乳肉,垂眸一看,灰色纯棉T裇上, 被顶起的那处水渍洇开,使得颜色更深、衬着乳珠的形状更为挺立。他勾唇一笑,俯身朝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他时而撕咬时而吸吮,吊得沈繁枝情潮汹涌,春水在腿心泛滥,她两腿不自觉夹紧,又难耐地分开来,缠上司岍的西装 裤。 起先司岍的下体因为躬着身的缘故,和沈繁枝之间产生了距离,让他没能及时察觉她的身体反应。等她两腿勾上来,司岍 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再次翘起。 他托住沈繁枝的臀肉让她紧贴自己,让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又热烈的欲望。 “可以了吗?”他剥开她的内裤,曲指试探。 “嗯!” 沈繁枝被他的皮带硌得不舒服,放下腿退开半步,利落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应声落地的同时,司岍火热的性器终于被沈 繁枝亲手掏了出来。 她撸了几下他青筋暴涨的棒身,感觉他的分身已然硬得发烫,便撕开准备好的套子,熟练地替他戴上。 “吱吱,”司岍的声音有点沙哑,他单手搂住沈繁枝纤细的腰肢,略微抬高她的身体,一手把着龙头寻到花穴,一举挺入 花径之中,“我进去了。” 饶是沈繁枝早已做好准备,他的粗大乍一闯入,还是会令她呼吸一滞。 她趴在他肩头,穴口一张一缩地适应这样直接的纳入,他也配合地一动不动,直到感觉蜜液又涔涔溢了出来,才开始浅浅 地抽插。 司岍几不可闻地轻叹一息,被沈繁枝敏感地捕捉到。 她在他肩上啃了一口,不重。 示意他,她要知道。 “不许说我讲得粗俗,”司岍安抚似的在她发顶亲了亲,“但为什么怎么肏都不能撑大点呢?” 沈繁枝正要翻白眼,就听见他继续道:“每次进来那下都要遭罪,我心疼。” 原来是在想这个啊…… “可是,是我自己不要太长的前戏呀!”她伏在他身上,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不上不下的,不喜欢。” 司岍嗤笑,箍着她的腰重重挺进几下,她的嘤咛声落入耳畔,像是踩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骨子里的暴力因子开始沸 腾。 “况且、呃!你也就……心疼那一下,等你……啊!” “等我什么?”司岍兴奋地捞起沈繁枝两条腿,开始发力,嘴上还不依不饶地要沈繁枝把话说完,“吱吱,接着说!” 说你个大头鬼啊! 沈繁枝被他颠得浑身酥软,知道这家伙来劲了,要是让他称愿,等下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哼!” 司岍见她不配合,转身就把人抵到墙上,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让她脚不能着地,肉棒在进与出的临界点徘徊。 他逼问她:“等我什么?” 沈繁枝不理会他,凭借着过人的柔韧度对抗他施的力,沉腰下坠,将自己敞开的花穴满满当当吞下他敬着礼的肉龙。 “呃!” 司岍被她裹得舒爽万分,霎时没了跟她缠斗的精力,“沈繁枝!可真有你的!” 他抱着她开始埋头蛮干,再也顾不上轻重,只一味地顶着她,抵死缠绵。 等沈繁枝咿咿呀呀的,趴在门板上卸了劲儿,两人都已是香汗淋漓。 “吱吱,”高潮过后司岍仍趴在沈繁枝身后,他的嗓音略带性感的沙哑,心性却仍是执拗得可怕,“我怎么会只心疼你那 一下呢?” 沈繁枝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还想着刚刚她没说完的话呢! “等你——” “叮铃铃……” 手机来电声打断了两人的对峙,沈繁枝依旧被司岍控着身体动弹不得,她气得张牙舞爪地掐他,不管用,他仍是目光灼灼 地偏头盯着她看。 身下的昂扬蓄势待发,再次抬头的意图明显。 “等你得逞了你就一个劲儿地欺负我!”沈繁枝没好气地把话说完,然后趁他愣怔晃神地当头,把人一下推开。 湿濡的汁液从腿根顺流而下,沈繁枝顾不上这些,她快步走向沙发,还没走几步,猝不及防就被腾空抱起。 “啊!司岍!”她被司岍拖回玄关,这回司岍索性把她压在鞋柜上不让她脱身。 手机铃声还在持续作响,沈繁枝心急如焚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要先去接电话!” “你没说实话。”司岍不紧不慢地说到。 “我说的就是实话!” “就算意思差不多,肯定也不是原话了。” “……精虫上脑!” “嗯?” “等你精虫上脑了你就一个劲儿地欺负我!”沈繁枝说完,感觉身上终于一松,她赶紧从司岍围困她的两臂下钻出去,小 跑着去接电话。 徒留司岍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7.结婚的理由 打断小夫妻间这场“战役”的来电人,是沈繁枝的老师关月眉。 “老师,不好意思刚刚在开门。”沈繁枝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生怕被老师听出异样,“久等了。” “没关系,”关月眉清冷的声音透过听筒,都能让人感觉到疏远,“我就是来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复工?” 看来老师是知道她推掉了《敦煌》合作舞台的事,兴师问罪来了。沈繁枝略带紧张地梳理着抱枕上的流苏,余光一扫,瞥 见司岍俯身捡起丢在玄关处的衣物,一脸生无可恋地迈向浴室。 沈繁枝忍俊不禁—— 司岍一定是听到她喊了句“老师”,就知道这个电话不会短,认清今夜“二进宫门行动”再次告吹,兀自去浴室洗冷水澡 了。 “吱吱?” 沈繁枝回过神,欲 分卷阅读8 盖弥彰地解释,“我还在纠结呢老师!” “纠结?”关月眉的语气充斥着嘲讽,“当初你拒绝POB的邀请,毅然回国的时候可都不见得你纠结!” 仿佛能看得见电话那头关月眉的蹙眉与不满,沈繁枝局促地接话,“之后还会有机会的老师,您不用担心!” “呵,是大名鼎鼎的POB会再给你机会?还是你的外交官男友会放你走?噢不对,现在该改口说是外交官丈夫了……”关月 眉的言辞中,处处透露着她对沈繁枝在事业巅峰结婚这件事的不看好,或许她今天打电话来的本意,就是想逼沈繁枝屈 从,“吱吱,作为一个芭蕾舞蹈家,28岁到35岁可是黄金时期!而你才26岁就回国结婚,难道剩下的时间,你都要在柴米油 盐酱醋茶中虚度、荒废吗?” “舞蹈家的一生,都该奉献给舞台,甚至是死在舞台上,也在所不惜。这句话,从你第一次表演《天鹅之死》那天,我就 告诉过你。” “从《天鹅之死》到《吉赛尔》,从燕京大剧院到Vix皇家歌剧院,作为你的老师,我笃定你没有任何一次演出辜负过现场 的掌声与鲜花。一直以来我都以你为荣,但假若你现在停下步伐,别说POB,就算是你回去Vix,主舞的桂冠也不一定会再重 新属于你!” “好好想想我今晚跟你说过的话,下周一来工作室见我!” 挂了电话,沈繁枝仰躺到沙发上,长叹一息。 出于日常习惯,她下意识抬起双腿,在空中做着勾绷脚拉筋。 按照古典芭蕾对于身体条件的要求,一般下半身要比上半身超出十二公分,比例才会好看。而沈繁枝166的身高,下身比 上身超出十三公分半,堪堪达标。 但她胜在四肢纤长,颅小颈细,足弓优越,曾被知名舞团的艺术总监盛赞,是天生的芭蕾舞者。 沈繁枝从四岁开始就被她爸妈送去跳舞,当时也不讲究什么舞种,就是练点基本功培养气质。 然而,她练芭蕾的契机却始于泳池。 当年她站在泳池边上做热身操,游泳教练一个劲儿跟她妈感慨,“你怎么这会儿才把她送来,你看看这孩子的身材,多适 合练体操啊!一看这下盘就稳!可惜啊可惜,八岁练体操都晚了点!” 沈繁枝那时古灵精怪的,立马就接话:“老师!你是想说我腿粗吧?” 沈繁枝她妈好面子,一听就不高兴了,“你学舞蹈的,怎么会腿粗呢?!” “可是我们舞蹈老师说,我的腿比孟印珈还有温暖粗了两圈呢!孟印珈还在背后偷偷说我是小肥鹅!” 边说还边比了比两圈的手势。 这下,教练和她妈都被沈繁枝逗笑了。 教练说:“这孩子脚背高,而且这身材送她去学芭蕾也蛮好。” 沈繁枝她妈问她,“吱吱,妈妈明年暑假给你报芭蕾班,好不好?” “我知道芭蕾!就是踮起脚尖转圈圈那个对吧!太好了妈!我就想学那个!” 那一年,八岁的沈繁枝兴高采烈地记下她妈妈的允诺,以为来年夏天,她就可以摆脱“小肥鹅”的绰号,踮起脚尖,成为 翩翩起舞的小天鹅。 第二年暑假,沈繁枝确实如愿以偿去学了芭蕾,也摆脱了“小肥鹅”的称谓。 但是那个偷偷嘲笑她是“小肥鹅”的人,她再也没见过。 司岍听到没了门外的说话声才放胆出来。 他看到沈繁枝在拉筋,也不跟她占地盘,就在她跟前的地板上坐下,边开电视边跟她闲聊,“吱吱,你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又?” 沈繁枝:“她让我周一去找她报道,让我别偷懒。” “你都多大了,她还这么管着你?也太小瞧我们堂堂Vix当家花旦了吧?!” 沈繁枝被司岍略带浮夸的口吻恶心到,她翻身下沙发,与他并肩坐到地上,“我女神谭元元女士曾说过,‘一天不练自己 知道,两天不练老师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从小到大,除非生理期痛到在地上打滚,我就没听老师说过一句‘今天不用 练了’。” “所以你老师才是关月眉。”司岍耸了下肩,“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她捏了下他的耳朵,轻轻的,带点警示意味,“别说我老师坏话!” “可是她不止一次想拆散我们!” “她不会的。就像你奶奶和你妈妈,她们都不喜欢我,可我依然嫁给了你。” 沈繁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甚至带了点令人心碎的温柔。 司岍默默把肩膀往她的方向挪更近了些,好让她自然而然地靠上来,可是她没有。 只听见她继续说,“我们会结婚,好像是因为我们觉得我们再也不会分手,再也不会有别的事可以拆散我们了,所以我们 就结婚了,对吧?” 对吗? 为什么要结婚呢? 相爱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不然也不会吵吵闹闹过无数次,打死都分不了手。 就很奇怪,每次说要分手的时候,不管是歇斯底里争个你死我活,还是心平气和认真分完手,过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可能 是在随手取一瓶沐浴乳的瞬间,就会因为觉得离不开对方而反悔。 沈繁枝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两人因为什么事吵到筋疲力竭,最后司岍颓然倒在沙发另一侧,说我们这次真的分手吧,去认 识新的对象,再也不要回头了。 沈繁枝举双手双脚赞成。 一拍两散没到二十四小时,司岍就又出现在她家楼下,借口她家的月亮比大使馆看得更圆,又死皮赖脸地进了门。 分卷阅读9 他说,今天大使馆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后辈,应变能力也不错。 可是他一看到她,心里想到的都是沈繁枝。 他想,他这辈子是没有办法爱上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了。 他投降—— 他不是那一刻才决定要死心塌地的爱她。 而是在意识到这件事之前,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这样爱了她很久很久。 来自广坤的留言: 下章开始回忆杀,捋一下前面的剧情,再回归现实放女配。